零章 引子 『“这里”,虽然跌倒了也会觉得痛,挨骂了也会觉得悲伤,也会一天天变老,但是,你们“这个世界”,真的好快乐。』——Nico.Robin 尾田学园,高三(1)班的教室,午休时分,班里的同学们基本都出去活动了,有的在楼顶睡觉,有的在操场打球,有的在花园里吃便当,但唯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特立独行地留在了班里。这两人都没有以常规的姿态老实待在座位上,而是以同样焦躁、扭曲的表情,胸贴胸地叠落在地板上。 黑发的大个子女生好像骑赛车一样趴骑在绿短发男生的身上,娇娆的身体不断扭蹭,而且一边蹭还在一边打绿头男生的脸:“你不要动,马上就出来了……” 男生满头大汗,使劲推着女生的肩膀:“唔……唔喂……你别动这么快啊……很难受的……” “女生更难受的好不好!我们的身体结构跟你们不一样的,有些地方不像你们男生那样怎么折腾都行。”女生虚着嗓音小声说道,“只要你别乱动,别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事情已然这样了,拜托你就不要再说让人误会的话了好不好……” “所以我才这么小声啊……”女生一上一下反复蠕动,并不时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口,“真是的,你干嘛偏偏穿这么大齿的拉锁衣服上学啊……” 男生蹙紧眉道:“你还有脸说我,你看学校里哪有女生像你这样穿系鞋带的低胸装上学的啊……” “这……这不是鞋带……这衣服就是系带收紧式的啊,为的是缩拢女生的胸部……” 男生焦头烂额地急着眼道:“总之快把你那带子从我拉锁里弄出来吧!” “嘘——你小点声啊,这不正在弄么……” 长长一声“嘘”,唇膏的香草气软溜溜划透了男生的耳腔,男生一激灵,浑身像过电一样生出一股子麻剌剌的痒来。 “我又不是有意的,谁教我的校服还没做好嘛……”女生补充解释道。 “你骗谁!你明明入学已经三个月了!”男生边说边歪着头拿肩膀蹭一侧的耳朵。 四周的空气里布满她身上娇辣的紫丁香气,其间还隐隐蕴藏着一股湿暖的由肌肤深层喷吐出来的原生乳香。丰硕的球体不断在男生胸前柔软摩擦,男生的拉链衣服还敞着怀,因而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股沁满了汗液的融化般的触感。在浮躁的脑海中,有一对云团儿在随着那触感玲珑鲜活地变化流荡,它们一会扁了,一会圆了,一会被拉长了,一会又被扯成歪斜扭曲的橄榄状。 男生憋红着脸,使劲咬着嘴唇,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现在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要保持平常心,这样自己身前的这个扫把星才能以最快速度把胸带从自己拉锁中解出去,否则的话,一来午休时间快到了,万一大伙回来,看到自己跟这家伙以这种姿势躺在一起,自己肯定要一身污水,身败名裂;二来,就照她这么蹭,自己肯定会起反应的,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正常男性,假若真的让她察觉到,到时天知道她会怎么损自己…… 这样想着,绿头的男生慢慢松开了抓攥着女肩的手,然后深呼吸一次,逐渐放下心中的一切重量,把身体像自然绽开的花一样轻弱地展成了一个“大”字。 对,就这样,师父的话我还记得,我要平静下来,心像大山一样安稳,像午夜一样沉静。 男生闭上眼睛,脸上渐渐消去了表情。时光在夏蝉的节奏中一张一合地搏动着,男生凝着黑暗中的窗光,把心中的自己完全装到了森林修炼场的瀑布中。湍急的水流不间断冲击着思绪,随即不出半分钟,男生周边的气场缓缓改变了,他完全进入了另一层境界。不论“世外”的女体如何躁动,白云般的柔软如何缠绵,他不再为之所动。 男生的平静自然也加快了女生手中的进度,由于带子卡得过多过紧,而且当下的视角很难看清所有带子的位置,她只能凭手指的感觉推测带子的形态,有些带子以这个角度是用不上力气的,所以她必须得两手揪紧了带子,随即以不大雅观的“蹿挺”动作,靠身体带动的力量,奋力将带子从链齿中揪出去。凭她的手感,她知道卡入链齿的带子大致有三根,她利用这个技巧,连续“蹿挺”三次,成功拔出了第一根,手法成功的一刻,她喜出望外地用力拍打男生的头发:“瞧啊瞧啊!哎呀,出来啦!”然而男生并没有为此做出反应,他仍旧深深处在自己的内世界中。因为他知道自己离真正脱离苦海还有至少三分之二的距离。黑发的高个子女生再次去摸第二根卡死的带子,而后如法炮制,继续边喊口号边做“蹿挺”。 两手的细长手指拉紧带子,“一!!”女生用力蹿挺一次,带子明显有松脱的迹象。“二!!”再次蹿挺,然而这次带子却纹丝未动,感觉像是卡在了马上就要挣脱的凹槽口,肯定是因为自己给的力量不够大。女生擦了把额头的汗,虽然她的衣服并没有袖子,但她还是下意识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鼓励自己,“好,第二根也马上出来了!”女子长长吸了一口气,旋即大喊一声“三!!”女生使出浑身的力气,整个身体娇蛮无比地蹿挺出去,第二根带子啪地应声而出,但是由于动作过猛,原本支撑身体的膝盖也咣当一下磕响了男生的裆部。 男生之前一直处于安静的禅修状态,身体也老老实实摆成了高级境界的“大”字,结果这下挨个正着,下面咣当响了一声后,男生腾一下便坐了起来,满嘴都飞满了虚哑拉尖的嚎叫。 男生张着嘴,呲着尖牙,眼球翻得又白又圆,两手无意识地勒紧了女生,浑身打颤,当他把肺里所有的气息全部嚎完,他又立刻松去力气,如死尸般摔躺下去。女生被抱得面红耳赤,大脑一片空白,全然没闹清刚刚出了啥事,后来当她感受到自己膝盖上袋囊状的柔软,看到身下翻吐着白沫,不时抽搐的“尸体”时,她才知道自己干了又狠又毒的事。 “哎呀呀……对不起嘛,哎……你没事吧……”女生贴在他身上,轻轻拍他的脸。 绿头男生张着大嘴、瞪着白眼球一动不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今年我这么倒霉……」 男生的头顶,一个出窍的灵魂哀伤地望着地上的“尸体”……旁边的黑发女生一边歉疚地抚摸他的脸,一边仍做着焦急的蹿挺动作。她疯狂蹿了两下,结果膝盖再度磕到“尸体”的裆,接着又是竖起手掌急道对不起…… 「啊……是啊,我想起来了,都是这家伙的缘故吧……一切都是从这家伙转学来的那天开始的……」 (三个月前……) 爽朗的春季,太阳刚刚从寒冬的严酷中挣脱出来。蓬松的云团黏糊糊挂在天上,好像快溶化的冰激凌一样随时要扯下白白的长丝来。 距学校十公里的小山上,索龙在树林里午睡,身体摆成贪婪的“大”字。阳光透过密叶,明明晃晃地落在脸上,在面颊上照出碎小的光块。 一只山鹰划破高空,留下深远的啼叫声。 几分钟后,一只山雀低空滑行,留下清脆的啼叫声。 又过了几分钟,一只乌鸦在树木间穿行,在半空拉了屎,在索龙的脸上留下大便落地的“吧唧”声。 半秒后,索龙惊醒,下意识擦了把脸,忽然感到手感异样、味道奇特,抬起头,见那黑鸟正表情快慰地在阳光中拉着一排碎亮的液体划空而过,遂即刻呲牙蹦起来朝那乌鸦砍了一记“鹰波”。但由于大梦方醒,视线还十分浑浊,打出去的剑气有些偏,从乌鸦身下穿过直冲向前,瞬间将几棵巨木削倒,砸坏了林里的一处民房。 “妈的……打歪了……”索龙揉揉眼睛,打了个懒长的哈欠,把“和道一文字”收进白鞘里。 “娘的!俺房怎么塌了!” 民房那边传来一阵骂声。这声音把索龙弄得一激灵,于是即刻抱起刀,捯开小碎步消失在丛林深处。 下山时,已是下午一点半,索龙想到两点钟还有新学期的开学典礼,因为上学期成绩不够理想,校长总在找他麻烦,所以为了耳根清静,他想着这次还是麻利些,不要迟到的好。 在车站等了将近20分钟,终于等到一辆300,但因为没带钱、也没带公交卡,让乘务员轰了下去。索龙一脸不高兴,撇着嘴一边朝公路伸着拇指一边沿街奔跑。他从美剧里看到,那些不花钱就能坐车的人都是这样做的。虽说在中国这种几率不高,但也姑且试试。 奔跑途中,他忽然停下来。感觉像忘了什么,接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啊……乌索普,我在××山这里,学校的方向怎么走?” “啊——索龙——一寒假没见到你,你还好么!” “路飞?怎么是你……喂,叫乌索普接电话。” “啊,乌索普啊,他说他肚子不舒服,正蹲厕所呲牙瞪眼呢。” “啊……没关系,你让他听电话。” 接着是个老旧的小木门打开的声音,随后电话里传来乌索普虚弱的嗓音:“啊……索龙啊……你在××山么,那你往南走,学校在南边……”声音到这里断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闷重的屁声和乌索普沙哑的呻吟声。 索龙急忙喂了几声,说:“你倒是说清楚,哪边是南啊!?” “啊——索龙——”电话里又换成路飞的声音,“索龙,别着急,告诉你啊,南边就是比较暖和的方向,你只要朝着太阳的方向走……” 还没说完,绿头“咔”一声把手机合上,对着机盖骂了句:“傻路痴!!” “按时到校”的希望之光在时间里由明到暗地渐变着。索龙保持着边跑伸拇指的姿势跑了5分钟,最后终于有辆车子在他身旁停下来。这是一辆黑色敞篷的保时捷911卡雷拉4,车里坐着个窈窕美丽的女子。女子留着齐眉刘海,额头别着一副宽大的太阳镜,身着系带收紧式的低胸吊带装,衣口间被珠圆玉润的胸脯挤出白深深的****来。 索龙机械地吞了下口水,伸着拇指,假装没看到女子。 “哎,绿头先生,赶时间的话就上来吧。” 女子首先张了口,语调带着湿答答的妩媚。索龙愣了愣,下意识看了手表,觉得时间过于紧迫,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被逼无奈,最后也只好摆出一副“死就死了”的表情一个跃身翻进车里。 路上气氛有些尴尬,索龙在告诉女子去哪后就一直保持沉默。只是偶尔在车内激烈的摇滚乐里用余光打量女子的侧脸。 “你喜欢么?”女子忽然说了话。 索龙肝胆一颤,镇静道:“喜、喜欢谁?” “重金属啊。” “啊……啊,凑合吧。” 看男生有点吞吞吐吐,女子眯眼笑起来:“我也不喜欢摇滚,其实我更喜欢古典乐。” “那为什么不放古典乐?” “不是不放,是车子上没有。” “嗯?什么意思?” 女子莞尔一笑,眼睛开心地弯开了弧度,却没有作答。 车内又恢复沉寂。为了缓和气氛,索龙又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你的车子感觉很不错嘛,引擎好像很有劲儿。” “哎,很棒吧,这是我偷来的。” 索龙忽然感觉有根肋骨“咯啦”错了位,岔气似的咳了几声:“偷……偷的!?” “啊,有条子!” 女子斜视窗外。索龙一抬头,看到斜前方的路口果然站着个警察。警察一伸手,把保时捷拦下来。原本索龙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但是后来一想,自己只是个搭车的不知情者,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于是翘起腿来,表情顿时变得“威武高大”起来。 那警察先把女子叫下车,然后告诉她有点超速,要她拿本子给她开罚单什么的,女子不乐意,猛然抓住警察的衣服,张口闭口地“警察叔叔”,然后又是媚笑又是摸脸,弄得警察一阵阵发软。后来,警察看在她态度较好,超速不严重的份上暂且不予计较,但副驾的索龙就没那么幸运,警察示意索龙下车,而索龙还一脸高冷而不屑的模样,两手叉抱着手臂威严道:“咋了?你要干嘛?” 警察绷着警觉,猝然把枪掏出来顶在索龙腰上:“你小子什么人?!哪个组织的?!” “我是尾田高中的三年级学生!”索龙的语调里充斥着“反正我没犯事,你丫能把我怎么着”的嚣张和不忿。 警察呸了一声,嚷道:“你看谁家高中生带着三把砍刀上学的?!你小子分明是黑社会的!!走,跟我回局里!” 索龙看着自己腰间铮铮发亮的三把利刃,脸色骤然铁青下来。男生想解释,可人赃俱在,百口莫辩。在呜呜囔囔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警察的手机响了。他转过身,一边掏手机一边说:“绿头的那个,先别动啊,一会处理你!”索龙“哦”了一声。警察一抬手,按了应答键: “啊,爸,是您啊,我正在岗位上,嘿,您知道么,我今儿特威风,刚逮着一黑社会的!啊……啊?什么?!不知道哪孙子把树砍了,砸了咱家房子?!” 索龙听到这儿马上就明白了,于是趁警察不注意,朝着太阳的方向撒丫子就跑。(待续……) 第一章(1)班长娜美、裙里不再是秘密 交警把索龙带刀出行、并拘捕逃逸的事报告给了校方,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教导主任不仅没收了索龙的刀,而且还记了他的大过。男生从办公室出来就一肚子邪火,回教室的路上,他在脑里不断幻想着:在毕业的那天,一定要把那女主任按在地上,然后疯狂在她脸上跳跃,直到逼她说出那句“对不起,我真不该被生下来”。 教室里,高二的乌索普又串班找高三的布鲁克比“笑忍”。“笑忍”是班上的男生A发明的一种忍笑游戏——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前,把报纸铺在桌上。游戏中,防守方嘴里要含满水,头部禁止转动且须注视对方面部,随后由攻方在不接触对方身体的前提下任意讲笑话或扮鬼脸,若两分钟内桌上的报纸未湿则算守方胜利。反之则攻方胜。 布鲁克拿起个带托盘的杯子,举止高雅地含了一大口咖啡。另一边,乌索普作为攻方开始讲笑话。讲毕,因为“笑”果太冷,布鲁克险些把咖啡咽下去。后来乌索普又跑到高一,向薇薇借了一条项链,然后把项链挂在鼻子上,转动脖颈令其如螺旋桨般快速旋转,他说:“你们只能用手指做的事,我乌索普大爷用鼻子都能做到。”结果气氛又是很冷,布鲁克再度把咖啡咽了下去,又不得不重新含上一口。 旁边有男生们的细语声和偷笑声,男生A对着聚在一块的男生群小声吐槽道:“傻蛋,如果你要说,你们用鸡(哔——)巴能做到事,我乌索普大爷用鼻子都能做到,大伙不就都乐了么。”结果引得周遭人爆笑。可惜由于他的声音不大,而且离那俩人较远,布鲁克没有听到。 布鲁克对自己的笑话没有反应,这对于自称“搞笑天王”的乌索普来说无疑是种耻辱。男生很受伤,于是转头又管娜美借了化妆品,开始在脸上精心装扮起来。他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对男生发誓:“我要化出一张全世界最猥琐的脸。”但是,妆化了一半,铃响了,银发、眼神木讷的年轻班主任刚走进班便说了句:“哎,长鼻子的那个,回自己的世界去,我们这儿要上课了。”乌索普一看也没办法,只好回身往楼道走。当时,楼道里还有很多留着扫把头的准备翘课去附近大学泡妞的问题学生。结果乌索普一出来,那些小混混就都回班上课了。之后在下楼的时候又碰到薇薇和她们班的几个女生,女生们看到他猥琐的脸都仿佛即将被强(哔——)暴一般纷纷大叫起来。另外有几个胆大的学姐毫不示弱地冲上去一人打了他一个嘴巴。而只有薇薇一人,惨无人道地踢了男生的裤裆。几分钟后,风平浪静了,乌索普撅在地上,一面擦眼泪一面哑着嗓子怨叫道:“薇……薇薇……是我啊……我……我是乌索……普啊……”接着他便不省人事了。 上课时,索龙在最后一排,坐在娜美后面。索龙左边是空座,右边是布鲁克,再右边是巴里,再再右边是山治。 索龙在后面拍了拍娜美肩膀,问:“我右边那家伙是谁啊?好像跟乌索普挺熟的。” “啊,那个啊,叫布鲁克,昨天你没来不知道,他是转校生,出于名门望族,为人还挺绅士的。”女孩甜润润地笑起来,脸框上浮着淡淡的光层。 “哦……” 索龙悄悄打量着骷髅人:他手臂挎着根手杖,手上的咖啡杯冒出腾腾热气。在索龙还在想象他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亲吻娜美手背的时候,发现那布鲁克已经离开了座位。他端着咖啡,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公式的空当,偷偷摸摸蹲到娜美旁边道:“小姐,您长得真是beautiful~~!敢问,可否让在下欣赏下您内裤上的小熊?” 话音刚落,坐在布鲁克旁边的旁边的山治忽然大叫起来:“妈的!你特么怎么知道娜美小姐的内裤上有镶着蓝绒花纹的泰迪熊?!” 此言一出娜美立马变了兽脸,呲着牙,像飞快敲镲的玩具猴那样,揪着两个人的头发,把二人脑袋往一起哐哐敲撞。 事后,原本只剩下骨头的布鲁克身上出现了许多裂纹。山治则满脸是血,据说伤到了筋脉,未来的三周每天都要去同仁堂看中医。后来,这个血腥暴力的日子被班里的同学们定为历史性的一天。学校为此还出了娜美揪着两人脑袋敲撞的纪念版手办,在当年的各大漫展大卖了一通,赚足了运营费。只可惜之后大部分钱都被娜美以侵犯肖像权为由连逼带吓地要走了。 关于上课的排座问题,本来山治是坐在娜美后面的,但后来因为山治成天又是送花,又是扭身子,根本不学习,所以只好让他和索龙换了位置。换座后,老问题虽然得到改善,却又有了新的问题:因为索龙成绩不好,又信仰“不耻下问”,总向身为班长的娜美讨教功课。所以每当两个人贴得过近,或者时间过长时,索龙总要担心旁边会不会有粉笔头、字典乃至课桌飞过来。 娜美对山治来说,绝对是比厨师的双手还要重要的事物,对娜美的关怀照料可谓无微不至,比如早上的时候,山治会提早一个小时来到学校,潜入食堂把还在生火的老师傅打晕,亲手为娜美料理早点。接着回到教室,他会细心地检查娜美的书桌,把里面那些各班男生送她的情书、求爱信什么的通通倒出来,并整理出名单,然后等到名单上的人来齐以后,就把他们薅到厕所里挨个打上一遍。还有放学的时候,男生会默默看着娜美和薇薇结伴离去,本着“宁可误杀三千决不漏杀一个”的原则,把跟在她们后面看起来很像流氓实际上却不是流氓的男性用暴力的催眠术让他们全部昏睡过去。直到两个人安全地上了车,山治才心满意足地结束掉一天的校园生活。 第一章(2)女神转校生、胖次的故事 第二节课开始的时候,银发班主任口里叼着根烟卷走进来,说要给大家介绍个新同学。全班人届时狂喜不已,就好像找到了结婚对象。索龙翘着椅子,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反正连骷髅人都来了,就算再来个机器人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正在发愣的时候,那新生已坦荡地走进来。她在黑板上一边写自己的名字一边说:“早上好啊同学们!我叫妮可.罗宾,我喜欢书和咖啡,希望今后能和大家愉快相处。” 接着“咣”一声,索龙仰到了地上:我擦!这不是昨天那偷车贼么!?索龙甚是惊怒,即刻站起身来喊道:“女小偷!!” 全班人都回过头来下意识盯着索龙。罗宾毫无反应,反倒是娜美拍案而起,嚷道:“你骂谁?!!” 班里一时气氛紧张,银发班主任搞不清状况,在原地愣了一会,马上出面缓和:“不许吵不许吵!谁再吵我就让尾田校长把谁写死!” 顿时,班中鸦雀无声。 罗宾在讲台上有些无可奈何地眯眯眼睛:“绿头同学,那辆车确实是我的,那天是我开玩笑的。”说罢,女子从****里掏出驾照来向大家展示。 “擦……居然开这种玩笑……”索龙鄙夷地撇着嘴。 罗宾朝绿头轻轻摆摆手表示歉意,随后把驾照塞回乳间,又转到班主任那边,“那个……银八老师,这个学校是可以吸烟的么?明天我可以把自己的水烟壶带来么?” “不可以。”银八老师从鼻子里喷了口烟气,淡然道。 “那您怎么就能吸?难道这是一所只许老师放火,不许学生点灯的学校么?”罗宾说罢,下面的学生马上热烈响应地哄闹起来,纷纷质问银八。 银八垂着呆板的视线,指了指口中的烟卷道:“我没有吸烟啊,这是棒棒糖。” 罗宾半淌着汗问:“可是……老师,棒棒糖是不会冒烟的呀……” “啊,一般是不会,不过之所以冒烟,那是因为我舔得太快了。”随即银八把塑料香烟棒从口里拿出来,把烟卷棒头上的滚烫发红的糖球展示给学生们看,糖球上的烟雾腾腾弥漫。 班里又是万籁无声。所有人都敬佩地盯着银八。 “好吧……”罗宾抿了抿唇,“那么,老师,我坐哪?” 银八拿棒棒糖指了指索龙左边的空位:“就那个桌子是空的,还能坐哪?” “不行,她不能坐我边上!”索龙跳起来喊道。 “为什么不能?”银八一手半叉着腰,另一手把糖塞回口里,“罗宾同学才刚来,你们要和睦相处。” “我跟她和睦不了,我讨厌她!要不你就给我换个座位!” 班主任咂了下嘴,摆出一脸嫌麻烦的表情:“人家才刚来,你为什么讨厌人家?” “因为他是同性恋,他讨厌女人。”罗宾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全班人哄笑。索龙面子薄,马上脸红起来:“你特么才是同性恋呢!” 罗宾眯眼笑笑,没有说话。银八出来圆场说:“好了索龙,既然你不是同性恋就不要介意人家。罗宾同学,你快坐回你的位置,我们要上课了。” “嗯,好。” 新的环境,新的位置。罗宾可以感受到,来到这里,自己内心的小世界好像微微改变了。这套泛着淡黄油光的桌椅,就是自己今后的位置。走到靠窗最后一个,下座的时候,女子朝男生莞尔一笑道:“多指教哦,索龙同学。” 索龙“切——”地瞥了她一眼,表情有些难看。 课间的时候,乌索普又来找布鲁克比“笑忍”。这次他把同为高二1班的路飞也叫了过来。 走廊里,教语文的“爱德华?纽盖特”拍拍银八班主任,说:“你们班,那个新来的女生怎么回事?少说……也有你这个年纪了吧?” “不知道,听说是尾田校长特许的插班生。”银八摸了摸下巴,看到教室靠窗组最后一个的罗宾正支着下巴看书,于是喊了她一下,把她叫到跟前。 “啊,您有什么事?”罗宾两手抱着手臂。 “我说……妮可.罗宾,你有多大了?”银八问道。 “18岁。” “嗯?你真的只有18岁?”白胡子道。 “啊啦……我只是个子高一些。” 女子蹙着眉,表现得有些困扰,班主任见状觉得也不合适再问下去,“哦——”地长叹了一声,然后提醒她:“虽说你的校服还没做好,但你不应该穿低胸装上学,下次得注意呀。” 罗宾怕暴露自己真实年龄,赶忙学着少女模样娇憨地晃晃胸脯,“嗯嗯~~知道了啦~~~”接着拿成熟女性的粗嗓媚笑一声,“活泼可爱”地跑进班里。跑动过程中,胸前的两颗软球展现出的良好质感与弹性让人心酥不已。 “啊啊……你们班的女生发育可真好。”白胡子感叹道。 银八一边检查鼻子出没出血一边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教室里,几个拼“笑忍”的学生闹得热火朝天,引得很多同学都上前观看。罗宾回到教室后,也觉得此事新奇,便随波逐流地往人堆里挤。188cm的身高,加上略显暴露的服饰,使得几个围观的男生都不禁发出“哇喔哇喔——”的长叹声。 “嗨——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转校生吧——”路飞忽然高声叫起来,并且用一种极度惊异的眼神死盯着罗宾。 “啊……啊。” 女子有些惊慌,额头上渗出些汗水。娜美看新同学有点不乐意,蹙着眉拉了下路飞的肩膀。 “路飞,你这么一直盯着人家看很没礼貌的!别影响我们班的班风!” “喂——索龙!!”路飞忽然大呵一声,吓得娜美缩了下肩膀,“你看你看!索龙!这家伙的胸肌好大喔——”男生忽然指着罗宾的胸部这样说道。话音一落,全班即刻沉寂下来。黑板的右上角上,几个鲜白的粉笔字在阳光里熠熠生辉,上面写着:“最佳班级,当之无愧——娜美。” “啊呀——娜美!你看你看,她的胸肌比你的还要……”路飞的话没有说完,就忽然被终止了。 而后,在那些被拉长的瞬间镜头中,路飞看到娜美红着面颊,缓慢下蹲,然后迅猛朝自己打出一记上钩拳。“哐——”一声碎响。路飞顿时被打离地面,头部深深镶进了天花板里。 接着,不到两秒钟,教室里又有人大喊:“我擦!‘薅优根’!!”另一个声音喊:“不对!是你妈‘庐山升龙霸’!!” 事后,布鲁克把路飞揪下来,然后由索龙将其扛到初三的乔巴那里紧急处理。当时班里有很多人都在担心,说什么“连脑袋都变形了,不知道还有救没有……” 发生了此等“悲剧”,乌索普和布鲁克也无心游戏。而相对的,其他人也都相继散去。 “我说布鲁克,你最好少和这家伙在一起,不然以后就会像路飞那样不可救药。”山治一边指着乌索普一边跟布鲁克说。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会教坏别人?!”长鼻子一听就不乐意了,指着山治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自己,成天就知道围着女生转,在外面谁不知道你‘色治’的称号?!” “你放屁!”说罢,俩人揪着彼此的脸,相互厮打起来。 杂乱中,大家都在看热闹,只有布鲁克不紧不慢地走到罗宾身旁,端着自己的咖啡蹲到她短裙前问道:“小姐,可否让在下见识下您的内裤?” 罗宾歪歪头,答道:“不行。” “为什么?” 罗宾想了想,说:“因为今天我没穿啊……” 布鲁克转过身,把咖啡吐了乌索普一脸。罗宾遮着嘴呵呵笑起来。 “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我穿了,不信你看。” 说罢,女子伸手就要撩裙子。娜美一哆嗦,赶紧冲过来摁住她胳膊。此时身旁传来闷长的叹息声,山治低下头,放下准备拍照的手机说:“擦……真没劲……” 娜美又一哆嗦,大喊一声“你没劲个屁啊——”然后飞起一脚给男生踹进墙里。刚刚回到教室的索龙见到此况后,又再次把卷眉扛起,送去了乔巴那里。 “看到了吧,布鲁克,这是我们大姐头,以后出了事找她就行。”乌索普把大拇指往后一戳,骄傲道。 然而布鲁克那边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还蹲在罗宾裙旁跟她讨价还价。骷髅伸出一根手指头,说:“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乌索普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来高傲地指着班里的人:“知道什么叫近墨者黑么,新生会变成这样,都是受你们这帮不良搋子的影响!你瞧瞧你们,哪个不是一身毛病!要不是娜美教会了人家偷东西、山治教会了他泡姑娘、索龙教会了他砍人,还有你们班这帮杂鱼教会了他奸淫掳掠,他何至于落到今天这种田地!” 罗宾看了看一脸义正词严的乌索普,又看了看蹲在自己身前的布鲁克,疑惑道:“布鲁克同学,请问你为什么非要看我的内裤不可呢?”这时,布鲁克忽然躺在地上,表情痛苦地捂住胸口说:“因为……因为我得了一种不看内裤就会死的病。” 乌索普一听,下巴差点掉下来,赶紧扑过去捂住布鲁克的嘴。但为时已晚。全班人第一次觉得集体群殴一个人是那样理直气壮,所有人都好像野兽抢肉那样争先恐后地拼命往人海中央出拳。 就这样,罗宾的到来给高三年级增添了新的活力和暴力,在之后的一个月中有越来越多的学生和老师对其产生了好感。这种好感表现在平日里比课本还要多的情书,和一些年轻男老师在课余时间对她的强行补课(尽管转学几周来罗宾的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在那些快乐时光的相处中,罗宾很顺利融入了集体。平日里,她总是独自坐在角落看书,很少和同学说话。除了必要的学习交流外,每天偶尔的几次开口,不是说一些黑色笑话,就是用些低趣味的手段捉弄索龙,以至于学校里经常会传出两个人的流言,对此,罗宾向来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对索龙来说,这每一次都是毁灭性的困扰。(待续……) 第二章(1)山治与索龙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太阳剧烈燃烧的盛夏。 山治趴在走廊的窗台,一边看着打排球的姑娘,一边闲适地吐着烟圈。身上穿着统一的西装式的校服,下面是藏蓝的长裤,上面是短袖白衬衫。衬衫左侧有一个口袋,口袋边缘上横着两条细细的、不易被察觉的蓝线。 银八判完作业从办公室出来,转过头就看到窗前吸烟的山治,银发气冲冲往过赶了几步:“山治同学!你怎么能在学校里吸烟?!” “我、我没吸烟!”山治赶紧把烟蒂丢出窗外。 “那……这从你嘴里冒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是哈气。”男生斩钉截铁地答道。 老师看了看外面暴烈的艳阳和穿着短款运动衣的女生,又无奈地看了看山治,一时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在两人还在沉默的时候,楼道里又有一男一女从银八身后跑来。一个看起来文静的女孩捂住脸一边哭一边义无反顾地往前跑,追在后面的索龙火急火燎地朝她大喊:“薇薇——你别听罗宾胡说!你的内衣不是我拿的!!” 女孩不理他,捂着脸继续往前跑。 “哎!你们俩,楼道里禁止追跑打闹!” 银八指指墙上的校规标示牌,但索龙和薇薇似乎都没听到。因为索龙平时学习不好,加上无视校规无视班主任,当绿头路过自己面前的时候,银八便从容一伸脚,“叭”一下给男生绊在地上。钝重的痛感即刻遍布全身。男生满头是血地站起来,掸掸土说:“银八老师啊……你有什么事?” “我说索龙啊,你不好好学习,成天追着女孩子乱跑,你到底想干嘛?” “啊……不是我……是罗宾……她……害得我……”索龙手舞足蹈,想解释也解释不清。 “而且你看你,一个你,一个罗宾,全年级就你俩不穿校服,”银八指指绿头身上敞怀的黄色外套,八块腹肌硬邦邦地露在外面,“你看你这衣服,成什么样子?光着膀子套个外套,还敞着怀,怎么跟小痞子似的,你给我把拉锁拉上!!” “拉不上的,这拉锁坏掉了。”索龙摸了摸衣边上巨大的拉锁锯齿道。 “那你也得……” 话还未说完,发现索龙已经捯着小碎步跑出十几米距离。不一会儿,走廊尽头又传来男生朦朦的回声:“薇薇——你听我解释啊——” 班主任有些绝望地摇摇头,本想再接着教育山治,却发现窗户旁边已经没人了,朝班里看了看,靠窗第二组那边,山治已经买好花,跑到娜美那边犯媚去了。 山治平时就是这样的人,他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成绩很多时候比娜美还好,但却总爱装傻,每天一下课便以讨教功课为由,扭着身子蹲到娜美桌旁求她为自己讲解,而且在讲完后,他还会把娜美给他写的算草好好保存起来,如果晚上思念起女孩,就拿出来看一看,并习惯性地想象女孩当时的声音与容貌。 而像这一次,山治也是同往常一样,根本不看本子,而是用桃花状的两眼一个劲盯着娜美看。娜美讲了两道题便不再理他,从书桌里取了一颗橘子,剥好后,把皮往山治脑袋上一扣,转身走去了罗宾那里。 最后排,靠窗角落的位置,罗宾捧着一本书,翘腿靠着椅背,脸上没有表情。娜美边吃橘子边明灿灿地朝她笑笑。 “哎罗宾,你在看什么?” “小说,据说是古典文学。”女子微微把书翘起来,露出封面。 娜美低头看了眼书名,念道:“金……瓶……梅……好看么?什么内容?” 罗宾从娜美手里掰了瓣橘子放到嘴里,说:“写的是西门先生和几位女子的浪漫爱情故事。蛮精彩的,到时也借给你读读吧?” “真的!?太感谢了!”娜美惊喜道。 旁边,索龙趴在桌上正在为薇薇的事耿耿于怀。听到两个女生的对话后便小声嘟囔了一句:“切……又一个无知少女……” 夕阳把墙壁照出昏黄的长影,大群大群的飞雁在山边留下缓缓远去的啼叫声。 盛夏来临的时候,草木迅猛生长,巨大的云影沿着墨绿的地表缓缓浮游而去。生命繁盛的季节,四处悬浮着浪漫与思念的味道。炙烤在胃袋里微微昏热的阳光,让人们的血管里洋溢着温柔而甜满的搏动。 晚高峰,公车缓缓进站,车厢内拥挤异常。从前窗看去,人挤人,人压人,车上黑压压一片,已经辨不清哪个是乘客,哪个是司机。车子摇摇晃晃停下来,照这形势,索龙生怕车门打开的时候会掉下几具尸体。车子进站后,因为这一站没有下车的人,况且车上已经不可能再装人,所以为了省事,司机又把车子发动起来缓缓驶离车站。后来又来了几辆公车,情况和第一辆车大致相同。一辆接一辆的绝望过后,学生们基本可以确定,自己今天很可能已经坐不到公交了。 四十分钟过去,车站的学生越来越多。其中有两个高三(1)班的男生,开始就北京的交通现状激烈地讨论起来。男生A对男生B说道:“你知道么,这种交通状况其实是学校刻意安排的,意图是让我们发奋学习。” “发奋学习?”B狐疑道。 “只要发奋学习,以后就可以当大老板,然后赚很多很多钱。等我们有了钱,就去买他几辆这样的大巴车。” “有钱谁开这破车啊?”B说道,“要是我有钱就买法拉利、保时捷。用它,泡妞、上学两不误。” “我看你也就这点追求了。反正我要是有钱了就买三辆大巴车。自己开一辆,然后雇两个司机,开着另外两辆跟在我后面,哪里堵车我们就往哪开!” “你有病吧……” “你想啊,堵车的地方势必有挤不上车的人和在公车里挤来挤去的人。而我这时就在边上开着三辆空荡荡的大巴看着他们。我也不跟他们抢道,我就跟着他们,只要看着他们在那挤着或者坐不上车,我心里就高兴!” B撇撇嘴,说:“你就不怕别人拿砖拽你丫的么?” “吹牛逼呢,他要敢拽我,我就找人弄死丫的!” 话音未落,又有一辆黑压压的公车缓缓驶过。A和B同时叹了口气。而再抬起头的时候,两人惊然发现那满载的公车后面竟跟着三辆崭新的空载大巴车。大巴司机清高地看着他们,脸上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讥笑。男生A和男生B相互看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于是同时捡起板砖朝那大巴车拽了过去。 后来那大巴司机打电话叫来了一辆面包车,面包车拉门一开,从里面钻出7、8个大汉来,有拿斧子的,有拿车链子的,两个男生看情况不对,甩一把鼻涕拔腿就跑。 (待续……) 第二章(2)放课后、京城交通、各自回家的方法 又过了半个小时,有钱的学生都纷纷打车回家了。最后车站只剩下索龙、山治和娜美。 娜美看了看渐渐暗沉下去的天色,对两个男生摆摆手,说:“我先回去了。” “你怎么回去?娜美小姐。”山治吸口烟,问道。 “那边有‘黑车’啊。”女生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排私家车。 “不行啊娜美小姐,他们就是趁这时候赚钱的,要价特别高……”山治顿了下,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从地上捡起块砖头说,“对了娜美小姐,要不要我过去先跟他们砍砍价?” “不用不用!” 女孩摆摆手,朝黑车凑过去。黑车司机们一看有客人过来,赶忙上前应和:“哎!大姐!坐车么?” “去海淀桥多少钱?” 娜美明媚地笑笑。眼睛和嘴角同时弯起温柔的弧度。 “50。”其中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子说。 “50?太贵了!” 蓦地,一个20几岁的小伙子一把给眼镜男推一边,说:“我收你35,坐我的坐我的!” “我也收你35,”一个开捷达的老头插进来,把娜美领到一边,“你看,他们的都是夏利,坐着不舒服,你看我这车,新的!刚买了不到一年,又宽敞又美观。” 这话似乎惹火了另外两个司机,戴眼镜的中年人最先给了回击,说:“你给我十块,跟我走!”说罢,此人伸手就把女孩往自己车里揽。 而那个年轻人也不干了,一个飞脚给那人踹一边,说:“姑娘,我给你十块!坐我的!!” “我给50!这姑娘是我的,谁都不许抢!!”忽然,那个开捷达的老头从车里拿出把钢锯嘶喊道,“谁再抢我就锯谁!!” 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两人也失去了胆志,任由那老头把娜美接进车内。车子发动的一瞬间,山治赫然冲来挡在车前,他觉得这老头图谋不轨,劝阻娜美“不要坐陌生人的车,请骑着我回去”。那老头对山治怀疑自己人格的行为有些不满,嘴上自语似的骂了句什么,山治看他的嘴型,知道他说的不是好话,于是一把给老头揪下车来,拿过车里的锯子,放倒老头,然后一只脚踩着他胸口,把锯条放到他腰间,呲着尖牙准备随时拉动。旁边,娜美着急回家,在几次劝阻无效后,便一砖头给卷眉拍昏过去。 天色又暗了一些,傍晚渐渐被夜幕所替代。四周模糊起来,身边好像裹着一团深蓝的云雾。索龙看着昏死过去的山治,又看了看那两个黑车司机,然后开始想:要不要用暴力的手段坐回霸王车。就在这时,绿头忽然听到有人朝他大喊:“哎——索龙——明天见啦——”索龙朝那声音抬头望去,发现路飞正蹲在滑板上、拉着根绳子吊在一辆公车尾部飞速行驶。霎时间,索龙被这一幕震撼住了,怔了几秒,心里恍然一惊:“对了!还他妈有这招!!” 感叹过后,索龙即刻三拐两拐跑到后街的孤儿院,找到个玩滑板的小学生后,便马上飞过去一脚给孩子踹下来,然后抱起滑板开心地跑回车站。在来到车站寻觅顺路的公交时,他看到山治已经醒来,并且正在对那个戴眼镜的中年司机说些什么: “哎我说,我身上没钱,你能不能免费送我回去?”山治叼着烟,眼里充斥着寒光。 中年人的镜片里透出一股更为冷漠的寒光,说:“不能。” “你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家人会担心的。”山治把怀表掏出来,向司机展示了一下,说,“你就送我回去吧,到家我做料理给你。” 司机又斜了他一眼:“一边呆着去!你没钱坐屁车!” “你必须送我回去!” “操,我不送又怎样?你还来劲了!” 冰冷的瞳仁反射着一丝清锐的月华。山治长长地吸了口烟,睥睨着他,然后猝然回身咣地踹了电线杆一脚。电线杆瞬间变成一小堆灰末。接着山治又回过头,指了指那堆灰末说:“不送我就打你丫的!” 眼镜男惊诧地看了看地上的粉末,又看了看山治,冰冷的表情马上微笑起来,打开车门:“哎哥!您快坐!” 山治不忿地坐进去。 那眼镜又回过头问:“哥!您要饮料还是啤酒?我去买!” “少他妈废话!快开车!” “哎是是!咱这就走着!” 索龙看到山治的搭车方式后,又是一惊。尽管绿头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劫持仅存的一辆“黑车”,但看着那张稚气并已被惊恐僵化掉的面容,实在不忍心再下毒手,于是他最终决定,还是采用路飞那种比较文明的手段。 五分钟后,索龙吊在一辆富康车后面在高速路上飞速奔驰。这两厢富康从外表来看应当是改装过的。虽然索龙不懂车,但是从这辆车的瞬间加速度和车子侧身印刷的“藤原豆腐房”的标志来看,这驾驶员应当是位赛车爱好者。 车子以时速80公里的速度驶入一条隧道。隧道墨黑的墙壁上安置着两排白晃晃的照明灯。远远的,索龙看到前方停着两辆事故车。一辆黑色保时捷,一辆大巴,四盏橘色的双闪灯在夜色里一跳一跳地闪耀着。富康车放慢速度同事故车缓缓擦肩而过。索龙回过头,看到车旁站着两车的车主,一个黑发女子和一个留山羊胡子的大叔,两人相对而立,好像在争吵着什么。由车身外观的破损程度看,基本可以想象到碰撞时的激烈程度。观望了几秒钟后,索龙所“寄生”的富康车开始提速,那两人的身影亦逐渐离开视野。在就要看不清的时候,那两人的争吵忽然升级了:那女子把交通事故协议书往地上一摔,然后把公交大叔不断对她指指点点的手指利索地反折了上去。 蝙蝠从隧道口大片涌出,静僻的隧道内骤然响起一阵中年男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除此事故外,索龙还发现了一件格外稀奇的事:在那辆公交车的尾部,不知为何竟印着一张路飞背面的肖像画。也许可能是在宣传《ONEPIECE》,或者其他什么,总之这画逼真得令人真伪难辨。“现在车身广告做得越来越3D了,人类真是进步了……”索龙不由感慨道。 再往前的拐角处,索龙发现路面上似乎散落着一些滑板碎屑,“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玩滑板呢?现在脑子不正常的人就是多啊,唉……” 开出隧道,马上又进入一片林荫带。黑天的树荫不比白天来的浪漫,这段路没有路灯,四处漆黑,若不是拉拽着自己的前车发出一点灯光,甚至会搞不清自己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由于车速适中,风吹在脸上显得又凉又软。索龙扫了眼路旁的铁牌子,上面标示着“××山,1KM”的字样。××山是索龙的住处,也是他经常练武的地方。可能这是第一次免费蹭车,索龙格外得意,行驶中伴着车内传来的流行音乐和舒爽的气温,他情不自禁地哼唱道:“我一路向北离开有你的季节你说你好累已无法再爱上谁……” 透蓝的夜风里,索龙感到自己快要和自然融为一体。 《一路向北》播放了一分钟左右,绿头又看到一块路牌,上面写着“前方100m,连续弯道”。索龙吸了口鼻涕,出于本能思考,他骤然联想到“刚才那辆公交车紧急刹车,踩滑板跟在后面的路飞张着大嘴迎头而上”的壮烈画面。正想着,富康车又提速了,时速接近120公里。索龙担心自己也被印成广告画,于是赶紧朝前车大喊:“唔喂——慢点开!会死人的!” 车子毫无反应,似乎没听见。索龙急了,一边拉着绳子向车尾靠近,一边向前面挥手,希望驾驶员能从后视镜看到自己。挥着挥着,他听到车内的《一路向北》被切掉了,骤然换成了《飘移》,并不时传来周杰伦“得儿飘!得儿飘!”的歌声。 眼看还有十米,五米。这车子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索龙绝望了,开始朝前车破口大骂:“我×你妈拓海——老子以后作鬼也不会放过你——”接着富康车以时速150公里的速度进入了传说中的五连发卡弯。 遥远的山林间传来刺耳的轮胎打磨地面的声音。索龙拉着一排锋利的尖叫在山路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U”字。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三章(1)拉锁事件 周二。天气透晴,太阳如同看到了在星空里沐浴的月亮姐姐那般,全身都放射着金长的芒线。 午休时,大多男生都到操场上踢球,女生在花园里散步。高三(1)班的教室只剩下两人:罗宾捧着本古典文学,无论身体还是心,都完全地投入其中。身旁的索龙已经熟睡了,桌子上蔓延着他长长的口水。 球场上,山治正高度兴奋地模仿着C罗的带球姿势,在对手面前卖弄着眼花缭乱的假动作。另一拨的路飞朝山治脚下扫出一脚橡皮鞭,山治把球挑起来轻松避过。随即再往前推进的时候,发现对方的后卫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于是趁机迅速突入禁区。 路飞边追边指着地上的后卫大喊道:“快起来防守呀!!你们都躺下干嘛!!” “因为大伙儿都被你干掉了!!”身后的乌索普凶着兽眼呲牙嚷起来。路飞一拍脑袋,“啊嘞嘞”地傻笑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眼看卷眉越跑越远,乌索普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再追到他了,于是赶紧回身招呼一声:“乔巴!你速度快,快去拦住他!” 乔巴得令后,即刻变身为四驱模式,流着口水如疯狗般“嗷嗷”狂奔过去。转眼间,山治来到点球点附近,守门的克比被吓得哆嗦起来。卷眉长吸口气,朝着球门左上方狠命狂抡一脚,一股强流顿时从山治脚下喷腾而起,气流穿透球网,进而汹涌着朝楼宇高处飞去。 教室里,罗宾捧着书,正读得面红耳赤的时候,窗子忽然“哐”一声破开了。女子肝胆一颤,小说叭地掉在地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一意识就是慌慌张张地赶紧把书捡起来藏进****里。 玻璃渣在地板上闪着星座般的碎光,细小的尘粒在淡金色的光照中,没有规律地飘游起伏着。 女子掸了掸身上的碎茬,低下头,赫然发现地上躺着一只满头是血的驯鹿。为了确认驯鹿的生死,罗宾快走几步凑过去,照着动物脑袋“咣咣”给了两脚,驯鹿吐着舌头没有反应。女子顿了顿,然后自语道:“嗯,应该是昏过去了。” 操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山治从裤袋里掏出香烟,叼在口里点燃,长长吸了一口,一手插着裤兜,一手夹着烟顿在唇旁,静静望着球门。脚下的草坪上,一个白底印着深红雷纹的足球缓缓滚到男生裤腿旁。 时间苍白了几秒,山治叹息似的吐了口烟气,随即望了望四周的学生:“操……你们都看我干嘛?” “刚、刚才……你好像踢飞了一只动物……” 乌索普颤悠悠指了指教学楼的窗子。那窗子破了个大洞,木质的窗框被砸断,六格玻璃无一完好。碎玻璃、烂木茬零零星星掉向楼下。 “啊……是么……。”山治淡然地清了下嗓子,“我说脚感怎么不对呢……” “你冷静个屁啊!”乌索普的态度强硬起来,“乔巴被你踢得像块烂布一样转着飞天了你知道么!!你还在这事不关己地……你想逃避责任么?!” 霎时,山治脑里出现了乔巴怪叫着在天空里渐行渐远,最后“叮”一声变成星星的样子。山治冷静回想了下,觉得有些不对,于是马上丢掉香烟,如良心发现般地飞快朝教室跑去。 乌索普作为乔巴最好的朋友,也急匆匆跟上去。 他们迅速跑上五楼,山治推开教室门就开始大喊:“哎呀呀!没砸到你吧小宾宾!我太粗心了,忘了小宾宾还在这里!” 乌索普瞪着眼珠冲过去揪住山治脖领:“你他妈不是来看乔巴的么!?” 长鼻子嘴里喷出一小股台风,鼻尖深深杵进男生面颊里。山治觉得他说得也对,于是眼睛沉稳下来走到驯鹿旁边。 “哎,小鹿!还活着么!” 驯鹿一动不动。 山治朝它的脸又“咣咣”踩了两脚。 还是一动不动。 “应该还活着,送医务室好了。”卷眉拿拇指往后一戳,冷趴趴说道。 乌索普在旁边手舞足蹈地怪叫着,一副要撕烂山治的架势。 在喧闹中索龙被吵醒了。男生擦把口水,惺忪的视野隐隐约约看到几个消瘦的背影。绿头揉揉眼睛,朝他们小声说了句:“吵什么!她还一件就脱完了……”话未言毕,又猛然看到瘫在地上的“死鹿”,下意识一惊:“唔哇靠!这什么玩意儿!?” 旁边罗宾看了看乔巴脸上的四个脚印,其中有两个还是高跟鞋的印子,心脏骤然软下去一块。女子插身进来,说:“啊,我觉得……还是快点把鹿先生送医务室吧,我看它好像伤得挺重的……” “啊!对对对!” 还在愤怒的乌索普赶紧拍了拍脑袋,旋即扛起驯鹿匆忙朝楼下跑去。 山治看鹿还活着,也跟着安心下了楼。回到操场上,山治把停在场边的足球踢给守门员克比,然后示意他“继续发球”。然而,还没跑出几步,山治便听到身后有几个刻薄的男生在小声议论他: “哎,你们看到了么,刚这卷眉的大暴踢,连球都没碰着,他不会是国家队的吧?” 卷眉一听就火了,回身指着那人大喊道:“去你妈的吧!你丫才是国家队的呢!!” 闹过后,教室又重新安静下来,罗宾一条腿搭在另一腿上捧着书热衷于阅读。半小时过去,旁边的索龙自从被吵醒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翻了下书包,想喝口水,但自己带来的水瓶已经见底了。他起身从大黄夹克的口袋里数了两张零钱出来,把零钱揣入裤袋,打算去楼下小卖部买水。 然而站起身还未迈动步子,他却忽然被旁边罗宾身上的香气吸引住了,那是一股匀润又清冽的紫丁花香,这味道与窗外飘进来的一小股融着植物潮湿的夏风混为一团,如虚柔的黏膜般贴附在男生面庞上。几秒钟里,索龙就这样呆怔在罗宾身旁,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身子,好像被施了法术一样,被这股香气牵引着,渐渐地陷入一种幻觉。 夏蝉嘤嘤地鸣叫着。索龙的脑海中漫起一团又一团的浓雾。 幻境里,索龙站在一片下着小雨的迷雾森林里。一个少女从雨雾中缓缓走来,没有打伞,眼神涣散,好像中了什么妖术,她来到索龙身旁,没有停留,也没有看他,经过他之后,又默默地、坚决地、毫无留恋地朝他身后的深林幽暗处走去。全身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索龙的本能意识到,这是个对生活绝望透顶的女孩,如果让她走进去,恐怕她就再也不会出来了,作为一个生命体本身她将永远地放弃自我意识,甘愿与森林融为一体。虽然索龙没有确切的根据,但是女孩的姿态和气息就是传递给了他这样的信息。 “姑娘,你去哪?!”索龙急忙问道。 女孩转过身,没有说话。头顶的露水在叶尖上一顿顿颤动着,接着“啪”地落下来,打在少女唇角上,碎开了。 倏忽间,少女面上淡淡浮起一丝笑痕。笑容映衬着身后幽森的树林。男生不由地伸出手,抚住了女孩的面颊,希望可以缓和她的情绪。少女看着男生,憔悴的莞尔里透出一小抹欣慰。索龙盯着女孩浑浊的瞳眸,蠕动下喉咙,想要和她说些什么,但是刚要开口,便听到突兀一声脆响——女孩一甩手,闪电地打掉拉在她肩膀的手腕,然后埋着头飞快跑进了林里。 “哎姑娘!你去哪!?快回来!” 索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原来在梦游。细密的冷汗布满了额头,他可以清晰听到自己鼻腔中急促的喘息声。 焦点缓缓稳定下来,视线重新清晰起来,知觉也完全恢复了。索龙眨眨眼睛,看了看眼前错愕的罗宾,又看了看自己抚在人家脸上的手,手掌和指尖上不断有温浓细滑的感觉传来。 几根青色血管在手腕内侧突突敲着节奏。 “我……我哪也不去……”怔了少顷,罗宾一脸惊忙地答道。索龙大张着嘴,好像被烫伤似的赶紧抽回右手,结结巴巴解释道:“啊……啊……不好意思,我、我睡糊涂了。” 男生心惊胆战地环顾着四周,在确定教室没人后,才安心长叹口气。可能是因为最近考试比较频密的缘故,巨大的压力总迫使索龙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像在那个梦之前,他就梦到了长大后的高挑丰满的古依娜,拿着一把青柄大快刀从身后偷袭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自己背上划出了一个“辱”字。 之后画面一转,周围的背景又变成了浓雾缭绕的教室。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面坐着罗宾和古依娜。课桌上摆着一副牌,他们一起玩“斗地主”,谁输了就要脱一件衣服。五局过后,罗宾双手遮着胸脯,仅剩下一条小裤裤;古依娜也只穿着最后一件文胸。随后几局,索龙牌运奇佳,把把有炸,以至打到最后,古依娜不得不一边流着不甘的眼泪,一边解蓝色文胸的扣子,用抽咽的腔调对男生说:“即使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话音落后,索龙严肃的面容倏然变成了“色厨子”的嘴脸,突兀的变化把索龙自己也吓了一跳。接着,古依娜开始往下拉胸衣带子,罗宾也站起来脱她黑蕾丝的小裤裤。那个长着卷眉脸的索龙口水越拉越长,在就要看到两个女孩的裸-体的时候,教室忽然响起乌索普和山治的吵闹声。索龙的梦也因此烟消云散了。 僵硬的气氛紧绷在皮肤上,让人有些窒息。索龙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地自容,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罗宾,此时此刻他只想趁罗宾回过神来嘲笑他之前赶紧从她面前消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于是这么想着,男生转过身就要往后门的方向走,然而脚步还未完全迈开,身后的女子顿然痛叫了一声。 一个闷重的拉力把男生紧紧揪住了。 男生下意识回身一看,眼球差点飞出来——原来,由于刚才男生转身速度太快,将敞开怀的夹克稍稍甩离了身体,以致于拉锁锯齿的部分打到了女子的头发。而就是那么一个巧合的角度和力道,女子的几撮头发被严严实实缠卡到了锯齿里。索龙刚刚迈出的那半步,又生生把罗宾从座位上拉了起来。罗宾的这个姿态想起也起不来,因此只好半跪在地上,头部紧贴在索龙怀里。 “唔喂……你别动,不然会越卡越紧的,我这拉锁坏掉了!”男生一边急忙解那些缠在拉锁里的发丝一边想办法使面前不断挣扎的罗宾镇定下来。 面红耳赤的距离中,女子身上的香气已完全弥漫开来。周围的空气好像刚刚被什么融化过一样,紫丁香的甜味不断从女子领口中喷吐出来。 男生露在外面的腹部和胸部可以微微感受到女子传递过来的体温,而且从索龙的角度低头看女子,可以轻易看到她白深深的****。男生脸上冒着止不住的灼辣的羞涩,加上今天天气本就炎热,没有多会男生就汗流浃背了。 这难道是上帝的考验么……索龙边擦汗边快速择着女子的头发,并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在意她的身体和香气,只要把她想象成是一块贴在自己身上的大面包就好了,对,大面包,大面包…… 在这些被无限放缓拉长的时间里,索龙用上了一切他能想到的方法。他非常清楚这点,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想必自己的裤子上很快就会隆起一个大鼓包的。 那些卡在拉锁中的发丝尽管被索龙略显粗鲁的手拉得有些曲损,但发丝本身依然展现着上好的光泽。 女子直直地跪在地上,埋着头,两手揪着男生身体两侧的衣服,不知她是怕疼,还是跪得有些累了,懒软的身体几乎完全贴趴在男生身上。 时间在水流里冒出一两星气泡,破碎的窗子里,阳光以完全洞开的角度打亮两人的侧脸。 发梢细长的影子在地面上一晃一晃。 十分钟过去,男生头上的汗水滴滴答答打到地上。索龙的拉锁仍旧像有生命般死缠烂打地咬着女子。 绿头的情绪越来越急躁,越急躁就越弄不开,而越弄不开,索龙就越使劲,结果反而把那些缠死的头发弄得越来越紧了。最后他看无计可施,便只好向罗宾提议,要不自己先把外套脱下来,然后自己端着罗宾的小梳妆镜帮她照着,让她自己一点点把头发解出来。罗宾随之应允,接着男生小心翼翼地抱住女子,缩着肩膀,把沾满汗的湿答答的外套艰难地一寸寸往下褪,后来在即将褪下一只袖子的时候,两人赫然看到有个人影从走廊窗里唰地闪过去,把两人的头发都惊得竖了起来。那人带着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没有两秒便推门冲进来。 “哎——索龙!”乌索普喊道,“乔巴需要包扎一下,校医说绷带是要钱的,我的钱不够,能不能先借我点儿?” 教室里鸦雀无声。 (待续……) 【预警雷达:下集高能,各大中小学生请立即退散。】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三章(2)“武士门”事件,教室里的秘密 乌索普环视下教室:“哎?怎么没人呐?怪了……刚才还在呢……” 长鼻子把门关上,又腾腾往楼下跑去。楼道里,脚步声渐渐消失了。 靠窗第二组的桌子后面,索龙侧卧在地上,一只手抱着罗宾,一只手捂着她的嘴。浓热肉体相互挤压的拥抱感更加深刻地顿进心脏里。而男生却全然顾不上这些,一心只关注着楼道里的动静。 白耀耀的蝉噪扩张着窗外无尽的夏蓝色。 索龙绷着眉毛又静了半分钟,最后确认班级附近15米内空无一人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呼……好险啊……要是让这大嘴巴看到可就不得了了……” 身前,罗宾憋红着脸,用指尖拍了拍男生****的手臂,示意他可以放手了。索龙低头看了她一眼,又像被什么扎到似的缩了下手:“啊……不好意思……” “哎,一起站起来吧。”女子淡然道。 “啊……啊,唔。”男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粗大的掌心里有个很明显的粉娇娇的唇印。索龙吞了下口水,紧忙把这只手往裤子上蹭了几下,旋即扶住罗宾,很慢很慢地爬起来,尽量不扯痛女子。 罗宾配合着索龙的幅度,姿态渐渐由趴,变为坐,继而又转为蹲,接着再转为站立的时候,起身到一半,女子又“呀”地轻叫一声跪坐了下来。索龙不知出了什么事,以为自己又弄疼她了,也忙着蹲下来。女子此时的面颊已经红到了耳根,胸口紧紧贴着索龙,手臂也仿佛怕失去什么似的用力抓抱着他。 两团白墩墩的肉云“咕噜”地陷进胸骨里。灼热的体温俨如琼浆玉液般在胃袋中波旋摇荡。 索龙耷拉着鼻涕,在僵白的时间中愣呆呆瞪着身前半米处的空气块,张着大嘴一言不语。 这种温浓的、圆厚的、含有丰富胶原蛋白的、充满娇韧纤维活性的触感……难道是来自她那不知是E还是F的…… “唔……唔喂……你干什么!别贴那么紧,男女授受不亲!”男生轻轻推了她一把。 “别推我……衣服……衣服会掉下来的……”女子焦愁道,“刚……刚才你那一下……胸衣的带子好像也一起卡进去了……” 绿头下巴咣当一下掉下来: “你说什么——” 罗宾直直跪在地上,微微挑起视线来望着男生,脸上漫出一副娇羞无奈的笑容。索龙匆忙把视线别向一边,不敢看女子,因为只要自己稍稍低一下视线,就会注意到她那两颗被略略压扁的白花花的“球体”。 为了不让衣服进一步受到拉扯,罗宾提议先让索龙引导着她慢慢躺下,而后她再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仅有的一指缝隙用最细腻的技巧将带子和头发解出去。 索龙应她的要求,慢慢仰了下去,而罗宾也靠着她手指的灵巧,借助一根小发卡一点点把缠到链齿中的头发挑了出来,但是衣服的胸带就很难了,那带子卡得很死,发卡根本挑不动,看来要解决这个问题,不得不得使点蛮力了。 黑发的大个子女生好像骑赛车一样趴骑在绿短发男生的身上,娇娆的身体不断扭蹭,而且一边蹭还在一边打绿头男生的脸:“你不要动,马上就出来了……” 男生满头大汗,使劲推着女生的肩膀:“唔……唔喂……你别动这么快啊……很难受的……” …… 女子为此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但最后只落得两次“友军误伤”,把绿头弄得昏了过去。而那两根带子本身却仍旧结结实实卡在绿头的拉锁里,而且大有“此题无解”的趋势。 时间在紧张的搏动中悄无声息地流动着,三分钟后,索龙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睁开眼睛,看到胸前仍是一团死结,于是他便很快认识到,这件事凭他们两人已经不可能解决了,必须要找第三人在旁边帮忙。 “喂……”索龙严肃着表情,以低沉的嗓音对罗宾小声说道,“你看这个情况,已经很难办了,我看实在不行,就叫个你信得过的人过来搭把手吧,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事儿啊。” 罗宾扬头朝他媚笑一下,应了一声,随即将两指插入乳沟深处,插入又拔出,换个角度再探入,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摸到了里面的手机。 手机被女子用两指夹着,在索龙面前砰然拽出。在手机跳出的一瞬,一股浓厚温热的紫丁香气朝索龙扑面而来。男生涨红着脸,瞥了眼那大屏的黑壳手机,继而又扁着嘴别过了视线。自从罗宾到这学校报到的那天起,索龙就有些看不惯她在“那里”存放东西的习惯。罗宾的乳量在学校里可谓首屈一指,其沟间内存也相当了得,像什么口香糖啦、驾照啦、手机啦、小镜子、唇膏啦无奇不有,虽然很多男生很乐意看她这个“掏取”的动作,但每次索龙见了都有些反感,总是不自禁在心里抱怨:“你那是****,又特么不是机器猫的兜儿……” 罗宾划开手机,输了一串号码,刚要按通话键,索龙急忙问了一句你准备要叫谁?罗宾说要拜托班长小姐,结果立马被男生否决,摁灭了她的手机屏:“你怎么能叫那个八婆来,让她知道,准不定她要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容易让人误会的事。” “啊……那真是难办了……” “要解决这件事,也许只有一个办法了……” “哎?” 索龙沉了沉,一脸浪拍礁岩般的肃穆:“时间紧迫,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一个内心简单,又天真又迟钝的家伙,并且在事后可以保证这家伙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忘掉这一切。但是……就是不知道学校里有没有这种又天真又迟钝的家伙……” 话音未落,楼道里忽然传来急促的奔跑声,索龙心里暗叫一声“哇操!不好!”,然后扶住罗宾又一次卧到地板上。 太阳穴的浅处埋着一小层急烈的恐慌感。 索龙屏住气息,拼命在心里祈祷“走开吧,快走开吧,千万别进来”,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抱着这么个超龄大女生,无论是谁都会以为我们是在…… “咣”一声门被突兀地踹开了。路飞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喊:“哎——索龙索龙——山治说对方人不够,叫你一块踢球去!啊嘞嘞?不在么?” “有了!”索龙在心里惊叫一声,“找到了!!内心简单、又天真又迟钝的家伙,终于被我找到了!” “哎——路飞!”索龙大呵道,“这边路飞!帮下忙,我们被缠住了!” 路飞大大咧咧寻声绕过来,见到了拥抱侧卧的两个人。索龙好像望着救世主一样满脸惊喜地望着路飞激动道:“哎路飞!快快!快帮我们解开,我们被……” “啊唻唻——”路飞快速打量了一下被束缚在一起的绿头男和黑发女,“你们是在亲热么?那我不打搅了。” 路飞朝他们摆了下手,然后关上门跑开了。 掺杂着冰碴的寒风吹满心灵的荒野。索龙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冻住了。身心僵了俄顷,索龙缓过神来,继而呲着尖牙像疯了一样朝大门嚷起来:“我他妈宰了你!!我他妈一定要宰了你!!” 波澜过后,紧张的秒针再度在胸腔深处搏动起来。两人无助地侧身躺卧着,索龙一脸铁青,愤怒的筋脉清晰从脖子上凸起。而罗宾倒显得不慌不忙,两手抓着索龙的衣襟,好像在静静等待男生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暗暗思索了十分钟,索龙的心情越来越糟,汗水大珠大珠淌下鬓角。 “哎,妮可.罗宾,你想怎么办?”男生沉重道,“一会就会有修理工过来修窗子,就算修理工不来,再过几分钟同学们也都会回来上课的。” “嗯……那……干吧。” “干、干?怎……怎么干?” “当然是剪断衣服了,没有别的办法。” “哈?!”男生刚刚降温的面颊顿时又烫了几度。。 “没关系,我车子里还有一套衣服。” 索龙想了几秒,叹口气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你剪吧,我闭上眼睛。” 说罢,罗宾凭借恶魔果实的能力,从娜美笔袋里翻出一把小剪刀,然后沿着胸部轮廓把乱糟糟的带子一根根剪开。 索龙闭着眼睛,黑暗中,可以听到剪刀发出的金属锋利的声音和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半分钟后,教室里一切杂音都消失了,只能听到对方淡淡的鼻息声。 男生屏气静了一会,蠕动下喉结,小声道:“唔、唔喂,你干嘛呢……好了没有?” 紧闭的眼睑中,阳光翠艳艳地渗透进去。 “哎,好了。”女子回道。 索龙闻讯睁开眼睛,一对白圆****赫然跳入眼帘。原本覆在上面的低胸装已完全脱落下来,唯有几丝黑发勉勉强强掩着粉色尖端。男生“啊——”地大叫出来,随即赶紧扭过头捂住了眼睛。 “你、你这家伙!你他妈不是说‘好了么’!?” 罗宾低着头,边整理被拉锁卡弯的头发边回道:“哎?我的确把带子剪好了呀,不对么?” 男生咿哩啊啦嚷了一通乱语,在这时间里,见两人间距离变大了,便小心把黄夹克脱下来交给女子,旋即赶紧跳身冲出了门去。 然而索龙刚一出门,便碰上纷纷攘攘往班走的同学们。走在人群最前面的几个人分别是抱着足球的山治、拎着球鞋的乌索普,还有端着饭盒的娜美和薇薇。 乌索普看索龙光着膀子,便清脆拍了他三角肌一下: “你说你也不跟我们踢球,自己光着身子在班里干嘛呢?” 索龙噔噔心里一跳。 “哈哈哈……班里不会藏了只母海藻吧?”山治一口调侃的腔调。 索龙砰砰砰心里狂跳。 “你、你们瞎说什么呢……我只是怕热而已,”绿头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我去下楼买水了……” 索龙插着裤袋,逆着人流仓皇往楼梯的方向挤。接着走在最前面的同学推门进了班里,结果刚进门就全都呆住了。在教室第二组后排,罗宾手上抱着一件破烂不堪的黑色低胸装,肩上披着索龙的黄色夹克,几乎半裸地跪坐在地板上,以羞恐的眼神回头望着大伙。 漫长的十秒钟里,人群和罗宾就这么紧紧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随后又怔了片刻,罗宾尴尬地朝大家挥了挥手,苦笑道:“大、大家……午安哟!” 周围鸦雀无声。大家看了看衣冠不整的罗宾,又回身看了看僵在楼梯口、光着膀子的索龙君,继而全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微妙的“嗳哟”声。 一些男生难抑钦佩之情,纷纷朝索龙伸出了拇指: “操……龙哥就是猛!”(待续……) 作者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粉、动漫粉、文学、音乐、手绘、电影爱好者。我们是学生党与大青年的万能群,是率真狂热的同人群,当你被环境排斥,误解,不被容纳的时候,请记得还有我们,这里还有一个能够理解、接纳你的地方。只要你的手机里还存在着我们,你的心里就永远有一个家。不论悲伤、幸福,还是贫穷、富有,我们与你甘苦与共。——群主/作者:阿馨。) q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四章(1)罗宾怀孕、踏踏实实的好姑娘 翌日,周三。 山治和串班来玩的乌索普围在桌前悄声谈论着昨天的“半裸”事件。尽管索龙对此极度不满,但他也清楚,发生了那种误会,无论自己跳进什么河也是洗不清的。于是他便主动上前,要求和乌索普比“笑忍”,并跟他约定好,如果自己赢了,他就永远不能再提那件事。 乌索普明白索龙的苦衷,也知道索龙不会做那种事,但想到那种画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窃喜。后来考虑到彼此是亲密的伙伴,也不想再刁难,既然对方不乐意,那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个水让他赢下好了。 报纸在两人间“呼啦”地铺展开来,比赛开始了。索龙拧开一瓶矿泉水,壮志凌云地咕咕含进一大口。为了把自己的抗笑能力提到最高,绿头刻意绷出凶恶的表情,双目瞪着血丝,耳腮涨红,一副要杀人吃肉的样子。乌索普配合着气氛,也沉着一脸严肃,低声道:“索龙同学,准备好了么?” 索龙刚要点头,骤然看到报纸上“人妖群追奸色厨子”的标题,不禁大脑充血地“噗”了一下,尽管用力憋住了,但还是有少许液滴喷出。长鼻君一惊,赶紧转过头假装没看见。索龙趁这机会,迅速把报纸的水迹擦拭干净。 重新调整好心态,乌索普正式向索龙展开攻势。男生不打磕巴地朝绿头讲了一通笑话,但“笑果”依旧冷得寒人,在一旁观战的山治、娜美和串班来玩的薇薇都不禁打了寒颤。本来乌索普还担心索龙会笑出来,但后来看了大家的反应,马上露出趾高气扬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有意为之一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索龙君,看来你是属于那种笑点极高的‘笑忍’高手,”乌索普叉抱着手臂一脸伟岸道,“看来我只好拿出看家本领了,别忘了我乌索普大爷可是搞笑之神,当年我讲的笑话都能把罗杰逗得从鼻子里喷出面条来,你这次肯定奈何不了我了!” 索龙鼓着嘴,用眼神示意他少废话,要来就赶紧来。乌索普坏笑了一下,随即刚要张口,楼道里忽然传来路飞的声音: “喂喂!!罗宾,你怎么啦!?不要紧吧!?” 众人的目光马上被吸引过去。山治隔着楼道的窗子,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小宾宾怎么了?!” 楼道的窗口里,罗宾捂着嘴蹲下了身子,路飞也随之俯下身扶住了她。教室里的人见状,纷纷跑去查探情况,本来乌索普也想去,但却被索龙拉住了。索龙君严肃地瞪着乌索普,用眼神告诉他,我们之间还没分出胜负呢,这场比赛我非赢不可。乌索普看没有办法,只好坐下来继续讲笑话。然而身子刚刚坐稳,还未来及开口,门外霍然传来几个人的对话声。 娜美:罗宾,要不要叫乔巴过来给你看看? 山治:小宾宾!你没事吧?! 路飞:啊,没事没事,刚罗宾跟我说她好像怀孕了,差点吐了。 俄而,全班哑然。 教室里,索龙眼睛一黑,喷了乌索普一脸。 下一秒,众人又将视线全部集中到索龙身上,再一次发出微妙的感叹声。 下午第一节下课,人们都还沉浸在罗宾的黑色笑话里,并且乐在其中地意淫着两人的结合。 倒数第二排,娜美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拿计算器为这个月的零花钱做着精密的规划。山治趴在索龙的座位上,陶醉地看着女孩的背。女孩今天穿着一件印有橘色藤纹的白衬衫,衬衫里隐隐透着文胸的白色肩带。消瘦的背骨微微隆起,温柔的肩头向下划着软娇娇的流线。好想抱过去呀……娜美的身体一定很软,温吞吞的体温会迅速浸透自己的胸膛。 男生站起身,从侧后方迈过一步,双肘撑在娜美课桌上,摘下女孩的一只耳机塞到自己耳朵里。 “啊——丹?吉布森的夏威夷系列?!好美啊!!仿佛我那曾被爱情所灼的心又再一次……”声音突兀地断下去——山治吟了一半,便被女孩蹬了出去。 男生满头是血地从墙脚爬起来,对着娜美傻笑着扭扭身子:“咿呀~~~娜美小姐即便是施暴也那么可爱迷人啊~~!我已经彻底爱上你了~~~” 旁边的男生A鄙夷地沉沉眼睛:“我擦这孩子疯了吧……” “离他远点,要是被传染了就不好了。”B拉了他一把。 “哎你说咱班长为什么对他那么冷,轰走不就得了么,干嘛老踹他?” “你不知道,对色治这种人,必须得狠,不然以后就会朝不好的方向发展。” “什么不好的方向?” “废话!你想啊,要是班长答应了色治,那这教室不成了‘怡春院’了么?” “是遗精的‘遗’么?” “哈哈哈……对对。” 靠窗第二组,索龙一只手支着下巴,撅着下嘴唇还在为之前的事闷闷不乐。 罗宾揪着索龙的袖子,笑眯眯摇摇他胳膊:“啊啦啊啦,别生气了嘛,都是开玩笑的。” 索龙白了女子一眼,一句话不想说。罗宾俯身靠过来,从****里掏出一根巨大的棒棒糖:“别生气了,来,给你糖。” “谁吃啊——”索龙呲开尖牙嚷嚷起来。 “哎哎!”一旁,男生A又捅了捅男生B说,“你觉得这俩怎么样?好像很有一腿的样子。” 男生B摆摆手:“嗐,这罗宾跟谁都那样,说不定就是下层社会的人。” “啊?怎么讲?” “就是社会渣子呗。我以前有个长得特帅的哥们儿,现在堕落了,打架,吸毒,玩女人,只要是流氓能做出来的事,他一样不少都给做了。我曾劝过他,不要再这样了,对身子不好,万一得了艾滋病,想改都来不及。可他却说,‘如果有一天我得了艾滋病,就每天上够一百个女人,专找那些爱玩一夜情的、超漂亮的姑娘。而且绝对不带套儿,那些女的不是漂亮么,男的不是都爱追这样的么,那就追去吧!上了床马上就得病,让他们陪我一块等死!’后来自从他说了这话之后,我们就断然决定不再和这样的败类来往了。同这样的人做朋友,虽然不是件好事,但我也从他身上领悟到了一个真理,就是以后想结婚、想踏踏实实过日子,那就找个老实的、长相不美也不丑的女人。你想,那些好看的女的,哪个不是被一堆男人追的,成天打扮得鬼魅妖艳的,你知道她干过什么事?我看隔壁班那个戴眼镜的姑娘就不错,安安分分的,好像叫达斯琪吧……我以后要找就找个那样的。” 男生A好像深受启发,拿起笔很庄重地把那些话记了下来。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四章(2)薇薇的bra又不见了 周四早上,教室里嘈乱极了。谈笑打闹声像生锈的烂铁丝一样搅团在空气中,在耳腔里蒙蒙作响。 索龙趴在课桌上,贪婪地流着口水。 薇薇在教室门口和娜美正悄声谈论着什么,薇薇脸上写满了焦愁,跟娜美说了几句后,娜美便惊愕地扩开眼眉,大叹了声“什么?!又被偷了?!”随即便气呼呼冲过来,大声喊了索龙的名字。 但是熟睡的绿头君却毫无反应,反而吹起了鼻涕泡。娜美看不过眼,伸手要拍他肩膀,可这时候男生的鼻涕泡啪一声破掉了,湿黏的液体溅了女孩一手。娜美抽了抽嘴角,沉着视线,揪起索龙的脑袋哐哐往桌子上磕了两下,俄而,绿头的血呼啦啦流下来,但人依然没醒,而且面上还流露出了一副天真无邪的微笑,大概正做着无比甜蜜的梦。 罗宾拍拍娜美的手腕,要她先把绿头放下。 “你想叫醒他,这样可是不行的哦。”罗宾温雅道。娜美看了看自己桌上的圆规,又把视线转到罗宾身上,“那要怎样?要来狠一些的么?” 罗宾妩媚地眯眯眼睛,没有回话,随即回过身,抚了抚索龙的头发,然后弯下身子,趴在索龙脸旁,对着男生的耳孔“呼——”地轻吹了口气。 蓦地,一股娇弱的奶香气在耳腔里迅速蠕动开来。绿头浑身一阵电麻,感觉灵魂深处的小光核被少女一口吮住了,于是尿急似的打了个冷战,腾一下直坐了起来。 迷蒙中,男生眯着眼睛,看了看一脸媚笑的罗宾,又看了看旁边的娜美: “干嘛?” “你说干嘛!?快把东西还给人家!”娜美把藏在自己身后的薇薇拉到前面来。 “还?还什么啊?” 女孩愁着眉,看了下薇薇,然后俯下身在索龙耳畔小声说道:“你说什么,当然是薇薇的内衣啦,C罩杯的那个。” “哈?”男生一头雾水,“我拿她内衣干什么?” 还C罩杯的……就好像自己还收集了很多其他尺码的似的。 “我哪知道你拿人家内衣干嘛,”娜美愤愤道,“你们男生就是坏!” “娜美小姐,是不是臭绿藻又惹着你了?要不要我帮你揍他?”山治靠过来说道。 “你凑什么热闹,这儿没你事,”女孩戳了下卷眉脑门,“而且不是你自己说要帮我写作文的么?告诉你!要是你害我交不了作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了!” “你放心娜美小姐!!为了完成娜美小姐的作业,我连自己的都没写——”山治眼睛顶着桃心,扭摆着身子说道。 “这孩子的内衣又不见了么?”罗宾悄悄凑到娜美耳边问道。娜美忧虑地蹙起眉,“是啊,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真是变态死了……” 在一旁,索龙稍稍听到了女生们的耳语,一脸不满地问娜美:“喂,我说班长,你这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又没有什么根据,干嘛要来怀疑我?” “嗯……”娜美两臂抱在胸前,思索着摸了摸下巴,道,“不知道,直觉吧……” “啊!!?”索龙呲着牙,拿兽眼狠瞪着娜美。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有些人就是容易让人怀疑,也许就像在同一个宿舍里,蚊子总喜欢追着某个特殊的人咬,可是他到底哪里特殊,你又说不好……你说呢罗宾?” “诶?”罗宾侧过头觑了眼娜美,娜美拍拍自己的肩膀,所拍打的位置刚好是内衣肩带的地方,“就是说‘那个’丢了的事,如果让你在咱们班展开调查的话,你会先从谁查起?” 罗宾拉着疑问的长音环顾了教室一周,最后把目光落到索龙身上:“哎……是啊……到底先从谁查起呢……” “喂……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别盯着我好么……”绿头扁着眼睛无奈道。 “那一天的梦里,身边飘拂着软蒙蒙的水露香气。怀里抱着你纤长消瘦的臂膀,不知怎么的,心里怀着丝绵一样的感动……不论身高和年龄,看到如此接近的你,或许我会哭出来吧。或许我会如命运注定般地喜恋你。现在我唯一会尝试的,就是让你知道我的心情。通过我这笨拙而平凡的身体,传达出那心灵本真的向往和依恋。妮可?罗宾,我现在就要把你……” “喂喂……我说你……把情书写进作文里不大好吧……”索龙斜前方的座位,男生B拍着A的肩膀说道。 “她可是特别的女人,不用特别一点的手段怎么让她爱我?” 男生B看了眼把手指伸进****里挠痒痒的罗宾,说:“对对,她的确很特殊……” “昨天那老头留作文了么?”索龙轻捅了下前面男生B的背。 “留了。怎么了,你不会没写吧?” “啊……” “那你惨了,白胡子管得可严了,一次作业不交就要被扣学分,还要被取消考试资格。啊……”男生B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语文课代表会帮你写的。课代表说她就爱写作文,班上有一半同学的作文都是她给写的。” “哦,那就好。”绿头松了口气,“谁是课代表?” 男生B往斜后方一指:“就是你旁边的那个大个子女生。” 索龙转过头。 “我擦那不是妮可罗宾么!” 焦急如花生油般在心脏里咝啦啦地沸腾起来。绿头看了眼手机,离下课还有30多分钟,于是赶忙叫了下前面的男生:“我说……作文什么题目?” “白胡子说,要以‘日复一日’为题,结合生命和时间的意义写一篇作文。文体自定。” 索龙“哦”一声,然后从笔袋里掏出三根笔,一手握一支,嘴里再叼一只,疯狂在本子上舞动起来。 几十分钟过去,老师提前离开教室,让班长带着大家上了自习。各科的课代表趁这时间开始忙着征收作业,教室内一片混乱。 又过了一刻钟,下课铃响了,索龙以最快速度写好文章拍到罗宾桌上。 “哎,我的作文不用你写,我自己有手!” 说罢,索龙把右手伸出来向罗宾展示。罗宾把那只手接过来,放在手心里,用指尖轻轻划了划道:“哎呀,好可爱的手啊……”男生一哆嗦,唰地抽回来,红着脸又朝罗宾嚷嚷起来。 “哎……想自己写是很好啦,”罗宾把桌上索龙刚交来的作文纸往前一推,“可是我已经交了啊。” “哈?交了?你交了?!你帮我写了?署我的名字了?你写什么了?不会写了什么下流低俗的东西吧?” “阿馨说过,‘写作是几种内在性格的交汇与表白’,我在文字方面很沉稳的,你放心吧。” “切……那家伙说话本来就不靠谱……”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四章(3)海贼作文、最好的大姐姐 少顷,白胡子推门走进来,教室里顿时变得肃静起来。老爹的巨手里攥着一摞上次测过的修养测验单,进门后就把测试单往讲台上一摔:“真是难以置信!自从我教课以来,见过无数坏学生,但从没见过这么坏的!” 老爹气得面色涨红,灼辣的烈火几乎要烫进骨头里。班里的同学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们知不知道,若想改变我们的社会现状,就要解决国家的经济问题和国民的素质问题。但现在我们有很多人根本谈不上尊严,只要能赚钱什么事都干!”课堂上,老爹拍着讲台上的测验单连声大叫,“像这样的素质!今后只会成为社会蛀虫!腐烂!不可救药!这样的人,你说让你们毕业干嘛!?让你们出去坑蒙拐骗,祸国殃民啊!!” 老爹抽出几张画了粗重红色标记的测验单,重重摔在台面上。 修养测验单上,其中有一道题是有这样的: 假如你刚进一家公司不久,有一天,老总想要交给你一项重大任务,要你早八时到公司开会。如果能把这项工作做好,老板将对你刮目相看,你的前途也会一片光明。 次日晨,你来到小区停车场,打算开车前往公司,可没开出几米,却发现自己四个车胎全部漏气了,后来经下车查探,得知是小区里一个3岁孩子将不倒钉到处抛撒所致,而小孩的母亲就站在旁边,却丝毫没有制止。8点开会,现在已是6:40,你到公司需要一个小时左右,请问面临这种情况,你将如何处理? 参考答案:1.第一时间告知孩子的母亲,并留下她的地址和联系电话。2.迅速给保险公司打电话,上报车子的损伤程度。3.到辅路旁等待出租车。 这是参考答案。然而以下几个学生给出的答案却是这样的: 索龙: 大概我会揍那个孩子吧。身边要是有一把刀就“狮子挽歌”;二把刀就“七十二烦恼风”;三把刀就“鬼斩”。 布鲁克: 工作,可以体现一个人在社会中的存在价值,倘若人没有了工作,就很容易会变得空虚暴躁、成日活在缥缈的自我怀疑里。反之,得到好的工作,会受人尊重,得到自身的价值认同,内心也会变得开朗起来。因此说,工作中的机会是十分关键的,它决定了人们未来的心情基调。拿此案例来讲,车子爆胎后尽管可以补救,但那三岁孩子却不会明白机会的珍贵性。所以我会教育这个孩子和孩子妈,用身体的疼痛让他们永远记住破坏别人的机会、浪费他人的时间这种行为有多么可恶。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救赎,一种对社会的改良吧,哪怕这种改良是带有小人暴力色彩的。比如本人就时常在衣角上藏块刀片,当我靠近那孩子时,我会一边抚摸他肚子,一边掏出刀片把他的JJ割下来。这样待他长大后,每当他和漂亮姑娘独处一室时,便会深刻体会到“机会”的重要性,同时也明白,自己之所以会有这种没法好好撒尿的下场,都是因为他有一个没有社会责任感的妈,让这种妈感受到孩子深深的恨意,才是一种最深刻的教育。 山治的答案则简单明了,他写的是: 把所有不倒钉捡起来,撒在孩子身后,然后一脚踹倒孩子! 还有一道题讲道: 假如你在拥挤的公交上,背后忽然有人偷你钱包,你会如何应对? 参考答案:1.把钱包被偷的事悄悄告诉乘务员,到下一站时不要打开车门。2.让乘务员报警,让警察在下一站等候。 而罗宾的答案却是这样写的: 先剥掉他的指甲,再折断他的手指。把他的腰带解下来将其反绑,通知后街的流氓们,车一到站就把人揪下来——割其耳,踩其脸,薅其腋毛,阉其下体。让他永远牢记不劳而获的下场。 娜美的答案还算正常,她写道: 我的钱包就先让他偷走好了。我会在他下车前把他偷到的所有钱包都偷过来,然后把自己衣领扯下来,露出半个肩膀大叫非礼,因为他身上还揣着我的钱包,无法洗脱罪名,因此我就有了勒索他的机会,他若不给我几千,我就送他见警察。 诧异的赞叹声混成一片。全班人看到彼此的答案后,都不禁为各自的恶毒相互赞美起来。老爹额头的青筋绷得咕咕作响,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了避免过于愤怒,把教学楼震塌,最后只好摔门离去。门撞上后,霸气的余波把半个班的学生都震昏过去。 下课后,教室内风平浪静,一些刚刚醒来的学生似乎丝毫不介意刚刚发生的事,又如同禽兽般没心没肺地打闹起来。 教室后排,山治提溜着一个蛋糕纸盒扭扭歪歪地朝娜美跑过来: “娜美小姐,点心。”山治把蛋糕轻放到桌上,把纸盒里一副银质刀叉取出来摆到女孩面前。 “我说……山治君,你老给我做点心,我都胖了……” “我的点心都是特制的,不会胖的。娜美小姐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不过我真的胖了……你看这里,越来越重了。” 娜美托了托胸部,几根纤细的手指被两个柔软的半球体深深吞陷进去。山治的桃心眼砰地往出一跳,接着鼻血噗噗喷地,像火箭一样把整个人发射了出去。 十二秒后,山治落地,涂红了半间教室,布鲁克扛着面无血色的男生迅速赶往医务室。 娜美知道自己做了不合形象的举动,低头缩着肩膀一脸羞红。这些日子以来,娜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经常会做出奇怪的事,比起过去,她现在更喜欢梳妆打扮,对周遭环境更加敏感,腔调更温柔妩媚,笑容也变得更甜更爽朗了。 一大朵红蕾在温暖的心房里一圈圈转动着。几只彩蝶撒下碎亮的细粉,扇一扇翅膀,落在妖艳的粉瓣上,随即化为光点,分散消失了。 思绪倏然静止在了内心最洁净最明亮的地方。如此地沉顿片刻,而后当意识再度转动起来的时候,心灵的湖面中渐渐地浮现出了那个对自己的影响无处不在的女性。 Nico.robin。 自从罗宾转到这所学校以来,娜美就经常和她黏在一起了。在过去的这几个月里,女孩的学问、审美、品味、感性、思想见识都在势不可挡地迅速增长。罗宾在生活中的一举一动,对娜美而言都是一种无法忽视的吸引。 在课余时间,娜美和罗宾所过的可以说是一种高温治愈式的生活。比如周末时,娜美会带着她的洗漱用具,跑到罗宾自己经营的咖啡屋跟她一起住,一起喝同样的饮品,看同样的电视节目,穿同一个品牌的衣服,用同一种化妆品,看同样的杂志,睡同一张床。懒散闲适的日子里,她们彼此融入,相互依赖,亲密得好像要化为彼此的一部分。 天晴的时候,她们偶尔去山里野营,在山顶上搭帐篷,生篝火,躺在清凉的石崖上,一边读书一边感受风河的流淌。有时她们也去海边,开着那辆黑色保时捷,带上两大箱啤酒。 浮云在晴空深处开出大朵大朵的白蕾。海鸟在渔港的小屋上悠缓盘旋,啼唱着温祥的歌。 傍晚,她们在夕阳里干杯,直至喝得酩酊大醉,最后倒在沙上,望着彼此的面庞,开心地傻笑。 夜晚时分,房子、椰树、帆船、阳伞,还有带着金毛犬出来散步的行人全部化为幽蓝的剪影。天空里,月明星晶,皎月的精华如油膏般把彼此的皮肤涂得又白又润。四周的青丛,夜虫的吟唱此起彼伏。渔屋的灯全都熄灭了,只有浪涛还在撒娇似地留恋着夜的浪漫。 深夜,她们也有过同时失眠的时候。10点后的海滨,沙滩上阒无人声,她们没有穿泳衣,双双赤身裸-体地跑进水里。月光下,她们朝彼此打水,朝着面前的笑声追逐打闹,追在后面的人,时而假扮成怪兽,时而假扮成强奸犯,抓住前面的瘦削女孩后,就又亲又咬。海水漏进口里,又咸又涩,但彼此还是乐于用舌尖和嘴唇用力接触对方的皮肤,感受上面滑溜溜的触感。 回到岸上,两人的头发嘀嗒着水珠,水珠中浸含着浓润的月华,每一滴落下,都好像圆圆小小的珍珠。穿衣服时,她们一边夸奖对方的身材和皮肤,一边忍不住地用手指去捏揉碰触,而后又是相互搔痒打闹着,一路跑回了帐篷。 黎明前,她们拿出便携电视,看电影、听海浪、享受清爽新鲜的海风,一起耐心等待着娇红朝阳的升起。待电影进入尾声,朝阳的金辉,亦慢慢开始染亮身体。温馨的结局时常让她们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手掌在彼此的背部缓缓摩擦,有时甚至接吻,相互碰触嘴唇,探出舌尖,微微浸润彼此的唇肤。 如今,娜美和罗宾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彼此心中最充实的存在,每当夜深人静时,内心稍稍平静下来,她们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脸颊上的温度,可以感受到对方指尖上的温情。即便是对方鼻息的力度、频率,睡觉时翻身、蹬被子之类的小动作都会巨细靡遗地重现在意识里。有时回到家里,脱下衣服,闻到自己的皮肤上沾着她的果香或紫丁香,自己的衬衫和内衣里沾着她身上的乳香气,就会莫名地感到欣慰,仿佛自己的灵魂里也膨胀着对方的一颗红热的灵魂。 罗宾在娜美身上留下的这些痕迹,时常让她感动得不能自已,既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行为来表达自己的开心,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回报对方。像这样的感受,她很难用语言形容,如果用一种类似的回忆来对比,这究竟像什么呢……是啊,是啊,这简直就像那年在家乡和山治的邂逅——在那一年,自己的家乡可可亚西被鱼人侵占,最终是他一面亲吻着自己手臂上的刺青,一面流着泪对自己说着“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让自己从此走出了伤痛。 (待续……) 作者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粉、动漫粉、文学、音乐、手绘、电影爱好者。我们是学生党与大青年的万能群,是率真狂热的同人群,当你被环境排斥,误解,不被容纳的时候,请记得还有我们,这里还有一个能够理解、接纳你的地方。只要你的手机里还存在着我们,你的心里就永远有一个家。不论悲伤、幸福,还是贫穷、富有,我们与你甘苦与共。——群主/作者:阿馨。) q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四章(4)罗宾误入男厕、拉锁门第二集 中午的时候,男生基本都在操场上踢球。头顶的云松散清淡、没有轮廓,有些只是一丝一缕,而有些只是薄片状的小白层。 太阳大伯凶恶地瞪着人间,浓厚的阳光像瀑布一样直直地冲刷着大地。草坪上热浪蒸腾,远处的景色俨如海市蜃楼般波动着扭曲的虚幻影像。 禁区前沿,山治接到巴里长传,把球顶给路飞。路飞拿球后顺势一脚劲射,皮球擦着立柱偏出,打到球门后的看台栏杆上,继而又弹到球门后面三米处的跑道上。路飞摁了摁帽子,露出一副遗憾的神情。而后正准备往自己半场跑时,守门的男生A忽然叫住他。 “哎哎!射门的那个,你怎么只管射不管捡?” 路飞愣了一下,回道:“球离你那么近,你就帮忙捡一下呗。” “不管,谁踢的谁捡。谁让你踢歪的。” 一根沾满污泥的手指沿着破皮的伤口缓慢地擦拭过去。山治当即就有点看不过眼了,半扬着头冷眼看着他:“那你意思是说踢歪的球是谁射的谁捡,如果踢进了那就是你捡么?” 男生A看了看身后的球网,说:“是这样。”山治暗地笑了笑,然后和路飞耳语说:“下次射门时可以用力一些,尽量瞄准他的脸。” 路飞坏笑着点了点头。 教学楼五层,高三(1)班的教室里又只剩下两个人。索龙吹着五光十色的鼻涕泡,贪婪的口水沿着桌角嗒嗒滴淌下去。旁边靠窗的座位,罗宾正翘着腿专心致志地读着她的古典文学。 深长的午睡里,索龙在梦中再度见到了那个女孩,依旧是黑色的中长发,素白的连衣裙。女孩从森林深处缓缓走出,此刻她身处的森林已不再黑冷萧瑟,茂盛的树冠中充满着阳光,脚下长满了绿草和野花,麻雀在林荫间啼叫穿梭,草间有抱着松果的松鼠窜游嬉闹。 在面前三米处的树旁,女孩朝索龙迷醉地莞尔一笑,旋即缓缓走到男生身后,抚了抚他坚实宽大的肩头,接着两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环扣在了他的腹前。索龙不明情况,下意识地想挣脱女孩,但刚刚反抗了一下,就感到有两颗热蓬蓬、软娇娇的肉团子朝自己背骨挤过来,于是心头一酥,又丢魂泄气地蹲跪下来。索龙蹲下后,抱在后面的女孩也跟着慢慢俯下了身,并且顺势把脸颊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继而又即兴似的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 粉小的舌尖浅浅划湿他的皮肤,在他的耳廓上留下了一小排细细的齿印。 “谢谢你……”耳畔,女孩温柔地对他轻语道。 内心深隐的部分好像被什么东西真切地抓握住了。 索龙腾地坐起来,面颊透着红辣,全身大汗淋漓。心脏的搏动声在回廊一样的体内闷闷作响。 男生拿手背擦了下油津津的额头,快速环视了一下如旷野般宁静的教室,浓热的阳光在课桌上熠熠闪耀,淡蓝的窗帘随着夏风的节奏卷摆飘扬。 放眼望去,教室里满目空桌,只有罗宾在自己左边的座位捧书阅读。 窗外,凉风拂过,索龙感觉自己的右耳好像有些冰,无意间抬手摸了下耳骨,发现上面似乎沾着一点点水迹。 为什么会是湿的……索龙歪过视线悄悄瞥了眼罗宾,难不成是她…… 男生长长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用嘴巴吐出。身旁的空气里似乎混合着细细长长的乳香气。男生一脸茫然迷惑地偷看着女子,内心中飘满尘粒般的杂思乱绪。 操场上,山治领球后,踩一脚单车过掉布鲁克,带了十几米,在禁区弧顶处将球横拨给无人盯防的路飞。路飞得球后百般激动,盯着男生A的脸,抡起右脚心想这回非得射爆丫挺的,但是瞄了一下,觉得在这里射太远了,不够解气,于是又坏笑着往前带了好几步,最后离守门的男生A还剩2米的时候,路飞翻开鼻孔,喷了口白气,旋即把橡胶质的右腿向后拉开四五米长,接着轰隆一脚怒射把球射向球门正中。男生A大喊一声“哇操”,抱着头就往门外跑。但是路飞的射门由于发力过猛,射出的路线有些高,皮球砰地击中横梁,继而又反射到了路飞脸上。 刹那间,射门的声音、球撞横梁的声音和球撞人脸的声音一气呵成,发出了爆竹般的三连响。场面甚是壮观。 两秒钟后,球场风平浪静。路飞翻着白眼球,满脸是血地仰在地上一动不动。操场的同学全都傻了,不知该如何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切。 少顷,山治叼着烟凑过去,拿脚尖捅了捅路飞,路飞发出抽搐的呻吟声。 “嗯……没死就好。”山治安心地吐了口烟。 皮球打到路飞的脸后,又远远飞出了底线。球门外,抱着头趴在地上的男生A见路飞昏死了过去,便慢慢爬起身来,惊魂未定但又幸灾乐祸地颤缩道:“没、没进!哈哈……没进!快捡球去!谁踢的谁捡!!” 山治黑沉地看着他,没有说什么。他觉得如果就这么揍他一顿,未免显得自己太没本事,像这种球场上的事还是用足球解决的好,也免得被扣学分,挨处分。 教学楼与实验楼之间的小花园,娜美和薇薇正坐在花圃旁吃午饭。娜美端着饭盒,拿筷子挑起一小团沾着酱汁的米饭,利落地送到口里,粉白的嘴唇透散着温柔娇韧的质感,吞下饭菜后,两唇轻轻抿在一起,相互碾揉,接着伸出舌尖舔一下上面的饭粒,又夹起一块炸虾,用门牙从中间脆酥酥地咬断,享受地咀嚼起来。 旁边的薇薇,饭盒一直捧在膝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娜美。每天她最喜欢观察娜美吃东西的样子,娇嘟嘟的嘴巴不断地一开一合,一点点把吸收进去的食物变得浑热柔软,最后喉咙温婉地上下翻动,将食物们全部与她融为一体。 温静的风吹撩着女孩光润溪泉般的橘发,娜美把手指浅浅插进发层,往后抓了一把,然后从校服短裙的口袋里取出纸巾抹了下嘴角。放下纸巾的时候,余光蓦然察觉到身右表情痴醉的薇薇,觑了眼她膝上已冷掉的饭菜:“哎,你不吃么?” 薇薇愣了一下,马上“惊醒”,慌张地捧起圆形的木质饭盒:“啊,吃吃,吃啊……这就吃……” 公主傻笑着夹起一个寿司,快速放进口里,然后一边嚼一边掩盖什么似的端起身旁的咖啡杯。咖啡拿在手里,还未送到嘴边,花园外面,一颗软式棒球从半空飞过来,打到薇薇身前的地砖上,反弹跳起,哐啷打翻了公主手中的咖啡碟。 灼热的咖啡泼了薇薇一脸,热汁溅到了眼睛,薇薇下意识捂住眼皮,另一手赶忙抓了下娜美大腿上的裙子,告知自己的情况。 在喷水池对面,有两个戴着棒球手套的初一男生远远望着两个女生捧腹大笑。 “他妈小王八蛋!” 娜美震怒,起身冲过去一脚给两个小鬼踢躺下,扒下他们的裤子,用裤腿把两人的脖子死死绑在一起,跟着又拿脚踩着他们的身子呲着牙狠巴巴一连系了五个死扣。 教训过后,娜美迅速返回薇薇身边,摸了摸自己口袋,又询问下薇薇,发现俩人的纸巾都已经用光了,娜美又翻了自己随身带的小挎包,里面能够当做纸巾用的只有一袋卫生巾。娜美定神想了片刻,觉得拿这玩意儿擦脸不靠谱,于是便告诉薇薇让她稍等自己一会,自己回教室取些纸巾和吸油纸来。 教学楼五层,高三(1)班的教室。刚刚那极度真实的梦依旧让索龙迷茫不安。他坐起身,精神恍惚地走去厕所,在洗手台旁洗手、洗脸,对着镜子擦净口边睡觉时弄的口水印,随即进入厕所,站在一进门第三个小便池前放水。男生一边尿,一边面无表情地盯着白瓷砖墙壁上的一只苍蝇发呆。盯着盯着,苍蝇忽然被吓跑了,门口走进来一个瘦高个,索龙转过茫然的视线朝那人瞥了一眼,旋即牙齿马上尖利起来:“我擦妮可罗宾!!”然后赶紧扭过身遮住了下面。 “你居然公闯男厕!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羞耻?!”索龙的愤怒如同下体喷出的水流般不断增大。 “啊呀呀——走错了……”女子红着脸,苦笑着快步撤出身来又急忙跑进旁边的厕所。索龙又羞又怒,仰着脖子,怒不可遏地朝隔壁大喊:“你少来这套!!我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要脱裙子啦,你千万不要偷看喔。”隔着一堵墙,对面又传来罗宾的回话。男生匆忙把东西收回裤子里,呲着尖牙叫嚷道:“谁他妈偷看你啊——” 索龙愤愤地弓着背两手插着屁兜儿,几乎是跺着地板走回的教室。通过这件事,他终于明白了罗宾是个怎样的人,她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贤惠淑雅罢了,但骨子里根本是个不可理喻、不可救药的变态神经病,索龙已经受够了她,决定以后要远远地躲开她,永远不再跟她来往。 操场上,山治打算这次要自己亲自射门了。在平时踢球时,山治很少射门,因为总控制不好力道,以致把足球踢爆。但这一次,山治怎么也不能忍了,无论如何也要羞辱那个男生A一把。 山治的想法是要把球从他两腿之间打进,并且还要把球网射破,让他跑到操场尽头去捡球。带着这样的计划,山治得球后开始朝球门突进了。中途,他轻松过掉了三名前来封堵的后卫,简简单单就制造了与男生A一对一的机会。男生A见山治已形成单刀,便迎出来封其射门角度,山治看准对方的动作和位置,怒喝一声,在极恰当的时间,把球奋力朝男生腿间射去。在山治脑海里,这个球本该是个贴地球,但是出脚后才发现球路有些高,跟着刚要提醒对方小心裆,就听到一声闷响,男生A捂着裆翻着白眼球昏了过去。 足球击中男生A腿间又反弹到了山治身前,卷眉没有管A君,立刻跟过去又补射一脚,足球如子弹般唰地穿破球网,远远飞出了操场围墙。 山治点起根烟,两手插着裤袋走过去,拿脚尖捅了捅男生A,A吐着白沫,失禁似的抽搐了几下,山治拿鼻子喷了口烟气,“嗯,没死就好。”男生淡定道,“哎我说,球进了,你快去捡球吧。” 乌索普在旁边朝他挥了下手刀:“喂!!” 如厕后,罗宾回教室拿了书,准备到楼下小花园散散步。路过操场的时候,女子看到一个男生正捂着下体趴在地上,像毛毛虫一样一拱一拱朝北侧的围墙移动。路飞和乌索普在他身后相互搂着肩膀,凄怆地朝他高唱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教室里,索龙也有点睡不着了,而且心情烦闷,想着不如下楼走走,买瓶可乐喝吧。于是便大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往外走。然而刚刚跨出门线,迎面刚好赶上回来取纸巾的娜美,娜美惊叫一声,砰通一下结结实实撞在索龙的胸肌上,往后摔仰了出去。千钧一发之际,索龙反应神速,赶忙伸手拽住了娜美的手腕,但是这一拽力量又有点大,本该朝后方仰去的娜美,又一下趴跪下来,脑袋刚好顶到了索龙裤裆上。男生神经一抽,急忙向后闪,但是刚刚撤开一步,娜美马上捂着头发尖利地痛叫起来。索龙也觉得不对劲,因为裤裆上带着一种很奇怪的钝重感,下意识低头一看,绿头“我擦”地大叫出来,原来之前自己上厕所时,由于罗宾的干扰惊吓,害自己忘记拉拉链了,结果刚刚娜美往自己裆部一撞,女孩的头发又紧紧卡在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上。 一周内竟然发生两次这种事,这是老天在玩我么…… “咿呀!!!变态索龙!!你快放开我!!”橘发女孩紧埋着头,一边飞速捶打着索龙一边尖叫道。索龙用力摁着女孩头部,冤枉得快要哭出来似的急喊道,“你他妈别动啊!!不是我在抓你!!是你头发缠我拉链里了!!” 绿头手忙脚乱解着娜美的头发,与此同时又轻轻拉着她慢慢往后退,躲进班里,尽量不让更多的同学看到这种场面。最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娜美成功拖进班内,关紧了班门。娜美此时内心有些慌乱失控,掐着索龙大腿的肉,拼命问他你关门干嘛,你是不是要把那东西掏出来,索龙呲着牙跟她嚷嚷:“都说了是你头发卡我拉链里了!我这不是解着呢么!马上就好!!你要不想让人看到你我这副样子就闭嘴!!” “救命呀!!!强奸啦!!!” 娜美一喊,索龙浑身的毛儿都奓了起来,瞪着兽眼,赶紧伸下一只手捂住了娜美的嘴。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五章(1)有一种危机,叫做短裙深处no胖次 安静的晴空透着幸福与祥和,就好像《超级玛丽》中的那个蓝天白云的世界,每一朵云上都挂着一张白白的笑脸。阳光把繁茂的植物烤出绿艳艳的油汁,整座校园都飘着辛辣清鲜的草腥气。 学校的小花园里有无数学生在追逐嬉闹,小花园的中部是喷水池广场,外层则是由很多细密植物墙围起来的迷宫群。不过虽然名为“迷宫”,实质上这些植物墙没有一面是堵死的,因为当时建校的时候尾田校长就考虑到,若真设定成迷宫,那肯定会有无数学生以迷路为由,理直气壮躲在里面逃课。而且也考虑到,万一像索龙这样的学生走进去,要是赶上放假,就算烂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发觉。所以小花园就变成了今天这样。 小花园中心,几道巨大的泉柱轰轰喷涌着。周边悬浮着薄纱一样细碎的水雾。水雾中叠加着清清淡淡的小彩虹。 罗宾进到花园中央的阴暗处,四处观望一下,见环境比较隐蔽,便摆弄起短裙来。手指掐着裙边儿,微微拉起来,黑色的内裤在裙里若隐若现。随即把手探进去轻轻揪扯下内裤的花边,一小颗水珠沿着大腿内侧亮晶晶滑下去。罗宾心里抽了两下,暗叫两声不好不好,继而顺手把内裤往下一滑,利落地脱到手里。 内裤之所以会弄湿,这都怪罗宾自己不好。刚才在教室里捧着小说贪婪阅读时,膀胱已经涨到极限了,但是到了厕所还不着急进去,看见索龙站在便池前,非要进去逗一下人家,结果等到进了女厕脱下裙子时,下面早就漏出东西来了。 喷泉旁若无人地哗哗喷淌。风儿如流氓般在裙里光溜溜地滑来滑去。内心空茫如荒,好像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扔在了大海中央的破木板上。罗宾还是第一次以“空心裙”的状态站在户外,但是不知为何,羞惶的心窝中竟流露着几丝兴奋。 罗宾脸上烧着少女般的红热,手里攥着团成团儿的内裤,内心惶惶,左顾右盼,不知该如何是好。等了几分钟,女子见喷泉附近人少了,便把东西藏攥在手心里,侧坐到池边,把东西浸到池水中反复搓洗,洗了几次后,内裤上奇怪的味道明显淡了许多。女子把水拧干,抬头看了下楼塔上的大钟,上课铃快响了,看来把内裤放在阳光里晒干已经不可能了,但又不能就这么光着回去。她定神思忖了少顷,旋即从****里掏出一包卫生巾,撕开包装摁在小裤裤上面,让它尽量吸取液体。 3分钟后,经过不断的摩擦和沾抹,内裤终于不像先前那么湿了。她把小裤裤重新展开,观察下四周,周遭的学生都纷纷往回走了,喷泉小广场中目前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握紧拳头,暗叹一声“yes”,旋即趁此机会赶紧往下身套,但腿还未抬起,又忽然听到植物墙外有男生的谈笑声,听这动静,至少有3个人。三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跟着转眼便进到了中心区域。 “哎!我擦!这不是罗宾女神么?!” 其中一个戴眼镜、留着粉色头发的男生指着女子兴奋喊道。罗宾吓了一哆嗦,手里的内裤差点掉地上,手指乱捯了几下,随即赶紧背过身,把内裤和卫生巾匆匆塞进了****里。 “啊……那个……克比同学,找我有什么事么?” 心脏咕咚咕咚收缩着。罗宾优雅地回过身,自然地弯起女神笑。因为不安,女子的大腿紧紧夹拢着,稍稍有些颤抖,垂下的双手下意识攥着短裙边儿,好像要尽量把裙子上的褶皱拉直抻平似的。 过不一会,植物墙后又走来两个男生,一个金发的,拿着一架照相机,过来便向女子鞠了一个躬:“罗宾女神,这学期我们加入了摄影部,我们想请您做模特,请您务必答应!如果荣幸拍到您,我们一定会得大奖的!” “对,请您务必答应!”另一个戴眼镜的黑发男生应和着那个金发,对女子做出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表示恳求。 罗宾静笑着看了那两人一会: “你们……是谁?” 话音落下,那俩人马上哭了出来,金发的男生哭喊道:“是我呀!是我!赫鲁梅伯!斧手摩卡的儿子!克比的同班同学!” 罗宾哦了一下,然后又把疑惑的目光对准了那个戴眼镜、看起来很瘦弱的黑发男生。 “啊,这个是野比康夫,他也是您的忠实粉丝!”赫鲁梅伯搭腔道。 “哦……原来是大雄啊……”感觉这学校真有点乱了,罗宾无奈地擦了擦额头。 克比、大雄和赫鲁梅伯是初三(2)班卡普老师带的学生。因为三个人从小性格懦弱,经常被班里的同学欺负,后来自然而然就厮混在一起,每天一起学习,一起得零分;一起上下学,一起迷路;一起玩耍,一起被胖虎打。三人在日常交流时也常常谈及自己的未来,像自己这样的人,在未来要怎样生存呢?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和能力真的能够在如今的社会中存活么?带着这样的焦虑,他们每天都在殚精竭虑地努力着,但是即便如此,长久坚持下来,他们并未发现自己的生活有多少改观,三个人因此也格外失落,成日情绪消沉,灰头土脸。最后直到有一天,罗宾转来了这个学校,当他们看着罗宾对他们温柔地微笑,亲切明媚地朝他们打招呼时,他们又少有地感受到了人类应有的尊严,这个高挑的美艳女子并不像其他女生那样,看自己时总带着一种嫌弃,光是这一点,便足以支撑他们继续奋斗下去,支撑着他们至少要成为一个即便被“女神”主动打招呼,也不会拖累“女神”的人。 他们这次参加的摄影大赛是关于爱国和个人奋斗主题的,为了这个大赛,三个人共同商量了很久,包括模特人选、台词、表情和动作姿势,全部有所设计。原本几个人是想找静香的,既然今天在这里碰到了罗宾,那就索性请“女神”出一回镜好了。 野比靠过来,把背包从肩上摘下来,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炸药包模型塞进了罗宾手里。罗宾抱着军绿色的炸药包,左右转动看了看,一头雾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请您站到水池台子上,挺直身子,把这个举高,表情尽量悲壮一点。”克比一边摆出自己所述的姿势一边说道。 赫鲁梅伯把炸药包模型上的导火索点着,线香花火般的彩色火舌咝咝燃响。罗宾歪头看了看,那“导火索”好像真的是线香花火。 “请问……这台词是不是就是抗战英雄的那个……”罗宾小声问道。 “对对,就是那个。请您站到石台上,这样可以突出英雄的高大感。” 胃袋里,一艘巨轮哐当搁浅了一块。女子望着半米高的池台,干白地笑了笑: “站在平地上照不好么?我平衡感不好,万一掉进水里……” “就这里美啊,背景是喷泉,水腥气漫漫,又有彩虹又有蓝天,景致多好……”赫鲁梅伯说道。 “啊,那这样好不好,”克比好像顿然想到什么,“不上池台,让罗宾女神就站在这里,咱们躺在地上仰拍不就好了么?” 罗宾一听,急得差点踢克比裤裆一脚。但好在忍住了。女子揪着裙边,并紧的双腿挤在一起蹭了蹭:“算、算了……我还是站池台上吧……” 上了池台,女子一手托举着炸药包,一手捂着裙边儿,满脸透红。 “好了,罗宾女神,我们要照了,请您一边说台词一边把炸药包举高好么?” 克比做了个手势,三架照相机同时对准女子。罗宾点点头,接着肃穆地昂起头来,把视线落到远方,随即情绪激昂地高喊台词:“我要活下去——把我也带向大海吧——” “Cut!!Cut!!”克比摆摆手,冲过来说道,“不对不对!罗宾女神,应该是‘为了新中国,冲啊’。” 罗宾红着脸捂住嘴:“哦对对……不好意思……” 接着罗宾又按照要求重说了一遍,话毕,所有人都跟着鼓掌哭叫起来:“bravo——不愧是罗宾女神!真是太感动啦!!” “要是得了奖,我们就第一时间把奖杯带给您!”克比激动地流着泪泉。 赫鲁梅伯伸了伸懒腰:“哎呀,终于大功告成了,为了想这个题材,我昨天一宿都没睡好啊……啊……野比……你在干什么?” 金发男生转过身,看到野比正趴在池台上,把大半个身子都探到了水池里。沉了几秒后野比把头拔出来,仿佛获得了新生般“啊——”一声快慰道:“这里的水真清甜啊——” 赫鲁梅伯腐烂地瞥他一眼:“这里的水能喝么……” “当然能!”野比毫不犹豫地答道,“这里的水引自秋名山深林溪涧中的泉水,含有极丰富的矿物质,对身体很有益的!” “是么!?那我也尝一口!”说罢,赫鲁梅伯也趴到池台上大口饮起来。 罗宾伸出只手,一边颤抖着一边说:“啊……啊……不是……野比君……不要喝这水……”但野比根本不理女子,好像中了魔一样享乐其中。 倒是克比听到了问话,说:“这个不是泉水么?为什么不能喝呀?” “啊啊……没事没事……这水太凉了,怕你们喝了闹肚子……”罗宾表面上这样回答他们,而内心却无比崩狂地尖叫着“因为我刚在里面洗过内裤”。 “罗宾女神真是关爱人呀!我太感动了!”克比露出红扑扑的幸福暧昧的笑容。 “喂!赫鲁梅伯!这泉水的味道怎么样?”野比嘴旁挂着些水丝。 “我擦!果然又清凉又好喝呀!!”男生挤着双眼,用力伸出了大拇指。 克比向罗宾鞠了个躬:“罗宾女神,您要不要也尝一点,这泉水看来相当不错呢!” 女子搓着指尖,好像吃坏东西一样脸色难看地笑了笑:“哎……不用了……我、我不渴……” “克比!你在干嘛啊,快一起来呀!”野比扭着头,在池边撅着屁股催促道。 克比恭敬地望着罗宾道:“是呀……看来我也要享受一下这甘泉带来的滋润了!罗宾女神,我先失陪了。” 说罢,克比就仿佛会失去什么一样,一个探身便扎到水面中,连连发出咕咚咕咚的畅饮声。 罗宾嘴巴一直处于半张状态,僵着笑容,几乎要断去意识似的盯着他们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三个人像孕妇一样“酒足饭饱”地仰在地上,一个个拍着肚皮露出满足的笑容。随后在临走时,野比还从商店买了十几个空瓶子,说是要“打包”带回去一些,让静香和卡普老师也尝尝这甘泉的味道。 装瓶完毕,三个人打着饱嗝一一向罗宾道别,女子也一如既往地挥着手朝他们弯着女神笑,但是在内心世界中,罗宾却感到凛冽无比,仿佛脸上正叭啦叭啦掉着雪渣,嘴角的笑痕抽搐不止。 (待续……) 【高能预警:下集高能,各大小学生请立即退散】 作者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粉、动漫粉、文学、音乐、手绘、电影爱好者。我们是学生党与大青年的万能群,是率真狂热的同人群,当你被环境排斥,误解,不被容纳的时候,请记得还有我们,这里还有一个能够理解、接纳你的地方。只要你的手机里还存在着我们,你的心里就永远有一个家。不论悲伤、幸福,还是贫穷、富有,我们与你甘苦与共。——群主/作者:阿馨。) q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五章(2)女神的手帕上有股怪怪的味道 一点钟,楼塔上的电子钟准时响起,喷泉系统亦随之自动关闭。待水帘完全落下,罗宾俄而看到了坐在水池另一面的薇薇。女孩团着身子坐在池台上,似乎还是睁不开眼睛。罗宾看公主那副样子,以为她挨了欺负,于是赶忙跑过几步,温柔地将女孩轻轻搂进怀里。 “这个香气……是罗宾么?”罗宾怀中,薇薇镇定道。 “哎。” 身前,公主清澈的百合气息渐渐和自己的体香融混在一起。 “罗宾,你有没有手帕?刚才咖啡不小心溅到眼睛里了……难受死了。”薇薇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罗宾****里不断摸索,因为她知道这里是罗宾的随身仓库,“娜美上楼帮我取纸巾去了,可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还不回来……” 公主紧闭着眼睛,动作有些粗鲁,罗宾脸上显出几丝羞惶,下意识连连向后闪躲,但身子往后一撤,薇薇的指尖唰一下把那条擦过内裤的卫生巾勾出来了。 女孩摸了摸手感:“哎哟哟,罗宾姐姐的手帕好软好厚呀……一定很贵吧?” “啊……啊……不,那是……”罗宾嘴唇微颤,好像被噎住似的吞了下口水,“那、那是我用来……” “嗯?用来什么?”薇薇狐疑道。 “那……那是我用来擦手的,我给你换一块擦脸巾……”说罢,女子趁薇薇张不开眼睛,赶紧把那卫生巾夺过来扔进了水里。随即把手指伸进****内哗啦哗啦匆匆翻找,“那个……薇薇,我能问一下么?” “嗯?”薇薇稍稍扬起清美白皙的面庞。 “你为什么非要等娜美的湿纸巾呢?在这水池里洗一下不就好了么?这里都是纯净水的。” 听过女子的话,公主略略紧了紧眉头:“得了吧,我才不要呢!”女孩提高音量道,“上次我和娜美吃饭时就看到有个女生在这里偷换卫生巾来着,换下来的东西血糊糊黏答答的,搁都没地方搁,结果她就吧唧一下扔这池子里了。想想就恶心……为这事我三天都没怎么吃下饭去。” 罗宾侧头看了眼自己刚扔进去的卫生巾,大脑神经一抽,立刻用恶魔果实的能力把漂浮物捞起,然后用力抛到了学校外的居民区里。吸满了泉水的白块高高飘在半空,最后吧唧一声黏在了二层住户的厨房玻璃上。透明的水丝一道道稀糊糊流淌下来,散发着淡淡的怪味。罗宾远远看着,嘴角扭曲地抽了抽……心想完了,估计这家人要三个月吃不下饭去…… “有了有了!”少顷,罗宾在“里面”总算摸到了一个小纸包,“我这里有一包湿纸巾!” “哎呀!太好了!快拿给我!”薇薇像只小动物一样活蹦乱跳地朝女子挥舞着双手。 “哎,拿去!”罗宾兴奋地往出一掏,结果把那条黑色小裤裤也带出来了。内裤由于被前置的内衣扣勾了一下,所以脱离****时,几乎是被绷射出去的。 罗宾半张着嘴,望着糊在公主脸上的内裤,一脸死灰。 捏着纸包的右手僵在半空一动不动。 公主愣了一下,以为罗宾是在跟她耍调皮,把手帕丢在了自己脸上,于是二话不说抓起东西便往脸上招呼。 罗宾淌着冷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脸色又由白色变成了绛紫色。 而另一边,薇薇似乎还特别享受,一边擦着眼睛一边陶醉地呻吟着:“哇喔——好柔软的手帕啊……这是姐姐新买的么?嗯——真香!好奇特的香味啊——” 罗宾黑着脸不说话,此刻她最想做的事就是一枪打死这个女的,然后自己再自杀。 公主拿着那条“黑手帕”轻轻拭着下眼眶。洗发露的味道、女式香水的味道和淡淡的“奇怪的味道”均匀地浸在肌肤上。 眼睛好像不怎么疼了,女孩把手拿开,稍稍抬起头试图睁开眼睛。罗宾一看,眉毛差点飞起来,“啊”地大喊一声:“等一下!” 眼皮模糊地打开一半,又下意识紧闭起来。罗宾快速凑到跟前,抓走公主的“手帕”,温柔道:“这还有一点没弄干净……”说着又做戏似的在女孩眼角擦了两下,然后分别抬起左右脚,把“手帕”利落地穿到裙子里。 罗宾用力提了提内裤,确定没问题了才放下裙摆,对公主说道:“好、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眼皮灵巧地翻眨了两下,青绿的风景又再度映进视界里。 “啊啊,太感谢你了!罗宾姐姐……” 俄而,女孩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算通知楼上的娜美,但摁了侧键后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我得上楼找一趟娜美,她肯定还在帮我找纸巾呢,今天真是谢谢你啦!罗宾姐姐的手帕质量就是好!回头告诉我在哪里买的,我也要去买条一样的!”少女的语调里散发着明亮的活力。 “诶……好好……”罗宾抽出条湿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连苦笑。 “娜美也太慢了……到底干嘛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薇薇径直上了高三年级所在的5楼。转到1班,刚要推门进去,结果忽然听到一阵少女痛苦的呻吟声。 薇薇身子轰隆一颤,忽然定住了,她本能察觉到里面有非常不妙的事情,于是把搭在门把上的手迅速抽回,一撤身子,像个女特工一样把后背靠在了墙壁上。 少女半扬着头,满脸涨红地吞了下口水。娇小的心脏有力地收缩着,不断把滚热新鲜的血液泵送到全身的各个角落。 过不一会,教室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啊……啊……好疼啊……索龙……你轻一点……” 是娜美的声音。 “你忍着点,马上就出来了!” 一个男声回应道。 “快……快啊……我不行了!疼死了……” “你别急啊……可恶……紧死了……比罗宾那次更难对付!” 一分钟后,薇薇捂着脸大哭着朝楼下跑去了。 不知跑了多久,女孩跑不动了,像只刚刚被人类蹂躏过的小白猫一样抱膝蹲在楼道里抽咽。山治从操场回来经过这里,看到女孩一脸委屈就赶忙凑过来询问情况。薇薇抽抽搭搭指着天花板,说:“你们班……有一男一女在……” “哦,我知道了,”山治摆摆手,“没事没事,班里经常有情侣接吻的,这在我们班已经是家常便饭啦,薇薇小姐习惯就好了。” 男生把公主拉起来:“走吧,大大方方到我们班待会,我带了好多点心呢,我们一起吃。吃了点心就不难过了。” 跟着,卷眉拉着薇薇一起上了楼,来到班门前,他还特意从西服内侧取出了早已备好的玫瑰花,因为他知道娜美在班里。昨天精心做了半宿的蛋糕盒子就放在自己位斗里。 山治站在薇薇面前向她问自己的领带有没有歪掉,薇薇流着冷汗颤巍巍问他“你真的要进去么”,山治说“当然了,薇薇小姐也太怕羞了”,随即说着便推门往里面大喊“娜美小姐——我们一起吃点心吧!!” 结果门打开后,山治瞬间就白了。卷眉的瞳眸里,索龙正两手抓着娜美的头,裤裆对着女孩的脸不断扭摆。听到山治的声音后,娜美下意识侧过头看男生,眼睛中充满着娇灵灵的泪水。 山治满脸干白,仿佛浑身都是碎密的裂纹,两腿晃悠悠往后撤了几步,差点昏厥过去,薇薇赶忙拿两只手推扶住他的身子。 背对着两人的索龙拼命弄着自己的拉链,边扭着头边焦急朝两人说道:“唔喂……你们、你们不要误会啊!我马上就出来了!别着急,马上就出来了!” 绿头心里一急,便少说了一个“弄”字。气愤的娜美本来想补充解释,但还未开口,就感到身侧扬起一股风暴,跟着一声闷响,便看到绿头飞射了出去。庞大的身体撞倒了无数桌椅,刺耳的金属烈音灌满了整个楼层。 几根橘色发丝在嘈杂中悄然飘落下来。 索龙倒在墙脚,满脸鲜血。但山治似乎并没有罢手的意思,从地上拎起把椅子,又狰狞着朝索龙走去。 “住手!山治君!”背后,娜美以极其严肃的语气喊了男生的名字,男生没有停止,娜美也知道他不会停下来,于是紧跟着又冲上前一把抱住了男生的背。 “你误会了山治君!是我捡纸巾的时候,头发碰巧卡到了他的拉链里。不要这样……山治君……相信我……”娇弱的手臂紧紧收拢,乳-房的侵入感在背部愈发敦实。女孩的体温沿着衬衣、皮肤、血肉、灵魂一层层地传递进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拨动着,在一旁观看的薇薇死死抱着饭盒,一动不敢动,好像自己一动就会把空气点着一样。 几秒钟后,娜美身上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清新的洗发露的味道;淡雅的香水的味道;内衣深处,女生干净的肌肤的味道,几种味道像棉花糖的白丝一样缠绵在一起,又如恬美的少女呼吸那般,温暖而美好地向男生袭来。 山治看了看窝在墙脚的索龙,绿头的拉链是打开的,但拉链里面的衣物都是完好的,上面也没有龌龊的隆起痕迹,加上娜美愈发紧实的拥抱,卷眉马上就软了,泛着一脸桃花烂漫的暧昧“咿呀呀”地扭起身子来:“娜美小姐的身体好温暖呀——不行啦——我要融化了——” 娜美缓缓松开手臂,轻吐了口气,眉线微微曲挑着,抚着山治的头发欣慰地朝他笑了笑:“唉……算了算了……真是容易满足的家伙……”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六章(1)“索龙”下流无及的应试作文 午休刚刚结束,预备铃的音乐响起来。放的是游戏《尾行3》里桑原铃即将被强(哔——)暴的一段紧张激烈的插曲。 娜美进门后拿粉笔在黑板右上角嗒嗒写了几个字:明天交学杂费,共50,000贝利。班长字还未写完,教室里的气氛骤然如爆炸般沸腾起来。 “操!怎么他妈那么贵呀?!”男生A抱怨道,“上学期的学费就是我卖血垫上的!要是再卖一次我他妈就死了知道么!”说罢,A好像又联想到什么,补充道,“哦哦……对……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贪污啊!?故意多写一个零,你这女小偷也太……” 接着哐一声,说话的男生A从窗口飞了出去。山治把腿收回来,又一声不响地坐回自己座位。 娜美向大伙摆摆手,让同学们保持安静。 “费用的确有些高,但毕竟是私立学校呀,而且有很好的设施和教学体系,希望大家……” 娜美凭借自己的口才,说了很多恭维的官场套话。可毕竟金钱是很现实的东西,即便男生A不在了,也无法阻止整体的怨怒气氛,像中间组后排的男生B就有些按捺不住,带着消极戾气朝班长抱怨道:“既然你觉得合理,那你替我们交得了,反正你那么能t(偷)……”“偷”字还未说出口,B赫然感到有人摁住了自己脑袋,男生扭过头,看到了一张凶神恶煞的卷眉脸。 B愣了一下,结巴着小声问了句:“你、你干嘛……” 山治没有说话,抬手指了下刚刚男生A飞出去的窗户,又看了看A的空座位,随即B君马上就明白了,抡起胳膊就给了自己一嘴巴,然后又从笔袋里取出透明胶条,嘶啦嘶啦把自己嘴封了起来。 “啊啊——这下好了,又得去搬家公司打工了。”索龙两手抱在脑后,仰着椅子,往后一悠一荡地叹息道。 罗宾支着下巴,在旁边歪头瞥了他一眼,看到绿头的“文明口”豁然洞开着,于是没忍住捂口笑了笑。索龙烂着视线瞧她,问:“你笑什么……”罗宾低下头,拈起摊在桌上的书页纸角,哗啦翻了一页:“没有啊,没事。”女子弯开一抹温媚的笑容。 索龙哼了一声,又把聚神的小眼睛扭向前方了。 这一笔庞大的开销对任何人来说都不算小数目,班里的情况就像社会一样,穷学生要远多于富有的学生。而穷学生中又难免有那种心态偏激、性格有缺陷的人,因此每年到了收缴学费时,都会闹出很多惊魂动魄的事情来。 今年学费的压力扑上来后,内心最先被冲破临界点的便是布鲁克。布鲁克本来在酒吧做钢琴师,但自从没有人欣赏古典乐和爵士之后,老板便把打工的布鲁克辞退了,用雇佣他的钱为店子装了强力音响设备,放起了劲爆迪曲。此后布鲁克又跑了多家招聘钢琴师和歌手的店,但老板们却都嫌骷髅人玩的音乐太高端,中国老百姓欣赏不了,招不来客源,所以都未录用他。布鲁克由于体质特殊,既不能像男生A那样去卖血,又没法去卖****,身上的手艺就这么一种,身为音乐家的他又碍于尊严,不肯去做低贱的体力工作,因而这些年来一直在街边卖唱赚取微薄的生活所需。 近来他的经济情况已经低到了低端,长年轮流住在几个同伴家里,蹭吃蹭住,在学校里已留下了蹭饭王的恶名。现在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又要收缴数额庞大的学费,无异于把布鲁克往绝路上逼。布鲁克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因尾田的贪婪而一片黑暗,心里就涌起不可遏止的怒火,于是跟着就猛拍了一下桌子暴跳起来喊道:“校长是不是他妈掉钱眼儿里了!!我受不了了!大伙等着,在下这就去为民除害!!”说罢,骷髅人拔出拐杖刀就往门外走。 同学们看情况不妙,全都蜂拥着跑来拉抱住他。 “不要拦着在下!!在下今天非砍死丫的不可!!” 骷髅挥着拐杖刀,不断做着切砍的动作。旁边,娜美也过来劝导他:“别胡闹布鲁克!小心他写死你啊!” “不管!反正在下已经被他写死过一回了!” 喧闹中,班里的人们忽然察觉到楼道窗子里似乎有什么人在窥视着自己,视线充满着阴冷邪气。布鲁克第一个把目光移过去确认,看到楼道窗台上果然扒着个眼睛细长的中年男人。布鲁克见他神色傲慢,马上便忍不住朝他骂了句“你看他妈什么看!” 众人下意识朝骷髅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眼球往出一弹,二十几个人好像橄榄球叠罗汉那样朝他疯狂围扑过去,摁住了他的嘴。 “你丫疯啦?!那个就是尾田校长!”娜美慌忙嚷道。 窗外的校长看了骷髅一眼,然后从格子衫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在上面记了些什么,继而带着鄙夷的冷笑默默走掉了。 班里顿然没有了声音,所有人都眼神空洞、面如死灰地僵在原地,口吐白魂儿。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这次肯定又有人要被“擦掉”了。 下午第一节课是白胡子的语文,上次老爹跟同学们说好,这堂课要讲那篇“日复一日”的作文,但上课铃响后过了好长时间老爹也没有进来,最后是银八班主任气冲冲跑进班里说,老爹是在判学生作文的途中高血压发作被送去了医院,所以才不能来上课的。据说老爹发病时所批阅的正是罗宾给索龙代笔的那篇作文。作文性质之恶劣让年级所有老师都愤慨难耐,为了让班里人也了解到这篇文章有多么混账,银八便端着本子在众人面前念了出来: 题目:日复一日 轮回篇: 傍晚,太阳沉下半个脸,打算潜进地平线去强(哔——)暴月亮姐姐。月亮预知到太阳的邪念,早早便逃到了山顶。 太阳寻了一圈,没有找到月亮,于是第二天又爬上地平线继续寻找。为了一睹月亮姐姐的裸-体,太阳决定要永不灰心地一圈圈找下去,直到有一天,自己身边会出现许许多多的小太阳。 解析篇: 一老僧曰:吾出家三十二载,虽终日虔心拜佛,其效甚微。为神者荒淫无度,荒弃****,常年匿于后殿,沉于动漫网游之乐也,至人间失序,祸乱四起,山爇烽火,村起狼烟,尸漫街巷,民不聊生。今僧怨民怒,无以治哉,唯以中指示天,心同力协而“日”之矣! 一儒生老母曰:吾子于一网游与一昵称“森崎”者激斗数合,连战连捷,喜不自胜,屡屡搦战,然自此七日,天灾连至,滚石雷电,纠缠不休,终于八日,吾儿故于非命,至今未明何故。一外者揣其由,悟曰:昔日PK者“森崎”,谐音化之,乃为“神祇”也。 《史记》曰:日月曾有一日相结,乃致十日当空之难,幸有后羿技奇,拉弓射日,毙其子九,弭灾安民,功高无以报而,是才以月之美人嫦娥许之,任君夙夜笙歌,纵欲作乐,由此安享天伦也。 同学们听到这篇作文后都被震撼了,纷纷向索龙投来倾慕的目光。这整篇文章看似驴唇不对马嘴,却又是如此环环相扣。如今网上流行的黄暴元素,可谓已被索龙把玩得登峰造极,班里的所有人都称赞他有写********的天赋。 索龙憋红着脸,像个火上沸腾久矣却无人理睬的水壶。而内心又像刚刚被强(哔——)暴的少女,愤怒、委屈却又不敢向别人道出原委。男生缄默着,不时拿凶狠的瞳仁瞪视罗宾。罗宾假装没看见,低着头把脸埋在书页里,好像心窝儿发痒似的眯着表情暗暗窃喜。(待续……) 作者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粉、动漫粉、文学、音乐、手绘、电影爱好者。我们是学生党与大青年的万能群,是率真狂热的同人群,当你被环境排斥,误解,不被容纳的时候,请记得还有我们,这里还有一个能够理解、接纳你的地方。只要你的手机里还存在着我们,你的心里就永远有一个家。不论悲伤、幸福,还是贫穷、富有,我们与你甘苦与共。——群主/作者:阿馨。) q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六章(2)女人的肉体,是最犀利的武器 下课铃一响,索龙起身就往外跑,好像受了严重创伤似的。罗宾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也连忙跟着追了出去。 “剑士先生……” 杂乱的楼道里,女子叫住他。索龙不理她,把她当作丢在背景里的杂物。 “剑士先生!” 女子笑眯眯地把手搭在了男生肩头,希望对方能回过头来听自己解释。但男生却极度反感,感受到女子的手掌后,便迅速一抽身子,掸了两下肩膀,朝她锋利道:“别碰我!你这龌龊女人!” 激烈的话音如烈风般吹空了整个心房。罗宾怔在原地,僵着莞尔的余韵,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种什么心情呢,胸腔里灌满着恐惧和颤抖,没有人正眼看自己,所有人都在盼望着自己早点死去。那20年的黑暗,20年的悲痛血腥好像依然纠缠着自己,自己的世界好像依然没有改变。 「那个……难道不就是我么。四处被排斥和咒骂的孩子。我在雪漠里痛哭。没有食物,没有伙伴。那个时候,我最首要的理想,就是要在这样的世界里练就一颗强壮的心。一颗足以漠视所有人憎恶的心。」 “看来……这个梦想很难实现了……” 女子脸框上渗出些淡白的光。一小颗泪珠滚落下来,在肌肤上划开一抹柔弱的透明色。教室里,娜美从后门看到了索龙和罗宾的这一幕,便匆匆插到两人中间,轻轻把罗宾抱到怀里。 “罗宾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女人,她只是想让你们开心些,结识一些朋友。”娜美略带着怒腔斥道,“而且你又不了解她,不知道人家过去发生过什么,你瞎说什么!不要随便给人乱下评论好不好!” “不知道的过去……想结识朋友……”索龙低着头暗暗思忖着娜美的话。难道错怪她了?她平日开那些奇怪的玩笑是为了讨好别人? “快!向罗宾道歉!” 娜美狠瞪着绿头,好像眼里要射出激光来。踌躇的心绪一直堵着灵魂的出口,索龙背过身,用力思考着某种答案。 “快道歉!!” 女孩的语气又加硬了一倍。但索龙依旧沉默,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娜美咬了咬嘴唇,道:“你要再不道歉,我就叫了!” “你们两个平时就鬼话连篇!到这种时候,还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男生侧过脸蹙眉道,“况且我也没做错什么,你们叫谁来也没用!” “啊……是么……”女生压着气怒的眉线冷冷一笑,接着伸过手,揪着罗宾胸口的吊带裙唰啦往下一扯,两颗白晃晃肉滚滚的乳球当即便跳了出来。 索龙“哇操——”地往起一蹦,赶忙捂住眼睛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要叫不要叫!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索龙知道,娜美接下来的台词一定是“来人啊!抓流氓”之类的卑鄙之语。人们都在讲“好男不跟女斗,索龙这下终于知道了这句话中究竟隐含了多少苦涩和悲哀。 得到道歉、整理好衣物后,罗宾就像干渴的喉咙受到清泉的滋润那样很快恢复了生气。娜美见女子面色见晴,紧忙趁热打铁道:“罗宾你看,他已经道过歉了,你就别难过了。” 娜美搂着罗宾,手掌轻轻在她背部划抚。比娜美高了半头多的罗宾见局势偏向于自己,于是又微微半蹲下来,把头依偎在娜美肩上,露出明显伪装的难过表情,望着绿头委屈道:“你真觉得错了?” 绿头看着她那副假相儿就觉得烦,咂了下嘴,冰冷道:“啊啊,真错了。” “那……亲我一下吧。” “哈?!”娜美和索龙同时张大嘴巴。 女子弯起明媚的眼眉,埋着脸在班长肩膀的软窝儿里娇狂地左右蹭了蹭:“哎呀讨厌啦……人家当然是开玩笑的啦~~” 看着罗宾那副小学女生的模样,娜美和索龙都不约而同地扁起嘴来。 放学时分,夕阳红辣辣的,树冠的浓影肥肥晃晃地映在墙上。校墙外,修车的老人躺在树荫的仰椅上,呼呼地打着呼噜。几个COS社团的女孩戴着粉绒绒的猫耳,在树影中撒下一路欢声笑语。蝉鸣一下下打着节奏,麻雀群的脆啼声散碎地穿在其间。 铃响后,罗宾收拾好书包,手指转绕着车钥匙,边哼着调子边往停车场走。走出教学楼的楼门,还未转弯,女子忽然留意到小花园外侧的树丛里似乎藏着什么人。罗宾有些好奇,走近几步再观察,看到树丛里蹲着三个人,分别是娜美、山治和乌索普。娜美手里拿着望远镜,另外两个男生脖子上都挎着长焦相机。三个人就像三个非常不专业的特务,在草里端着设备齐刷刷望着教学楼的楼门。 “那个……你们干嘛呢?”罗宾半俯下身,两手扶着膝盖往娜美的镜筒中瞄望。 娜美嫌罗宾碍事,赶紧把挡了她观察线的女子扒拉到一边,旁边的乌索普怕己方位置暴露,连忙把女子拉进了树丛里。 “你别傻乎乎的好不好,暴露了目标怎么办!”娜美虚着嗓子朝女子说道。 罗宾把稍稍有些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不是……你们这监视……似乎有些明显吧……” “很明显么?”乌索普道。罗宾半淌着汗,“哎……非常明显,绿草里支愣着三个头……特别可疑……” “我就说嘛,”乌索普不满地看了眼娜美,然后拿拇指往后戳了一下,“咱们还是往深处藏一点吧。” 说罢,几个人又往更深的树丛挪了挪。 “到底怎么回事啊?”罗宾小声问道,“你们在监视谁?” “监视钱。”班长看情况比较稳定,便放下了望远镜,但目光并未离开楼门那边,“刚刚得到的消息,听说咱们学校有个初二的女生,只是在电视上笑了一下,那几帧画面就被拍卖了20多万贝利!” “喔……哇……不得了……”罗宾的眼皮微微扩张开来。 “所以说,我打算给她逮来拍几张照片,到时赚了钱咱们一块分。” “啊……”罗宾有些不解,20万,4个人分?这不符合娜美的性格啊,依照她视财如命的本性,像这种肥肉她肯定自己干自己独享了,按说不可能找这么多人来,把肉切成这么多小份儿吧?对方不就是个初中生么? 女子从娜美侧腰的衣服上捏下一小根草屑,弹到一边,道:“一个初二小姑娘,我们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么?” “唉,你是不知道,”娜美喟叹道,“这小女生敏感得很,溜得特别快,我逮了她一个小时了都没逮着,这件事想来就怪……我校运动会百米可是年级第一啊,可我这样的速度却怎么也追不上她,跑得我腿都酸了。”说着,娜美捏了下自己的左大腿。罗宾默默在心里叹了声原来如此,难怪最后两节课她跟老师谎称说不舒服,要去医务室,原来是逮小妞去了。 楼门前,往出走的人流中断了几秒后,又开始变得川流不息起来。看来又有几个班宣布放学了。娜美端起望远镜继续观察,边看边同罗宾继续讲道:“后来我又把乌索普找来和我一起追她,但还是追不上,你知道乌索普跑得有多快吧?在幽灵岛被丧尸追的那会跑得跟疯驴一样。” 乌索普在旁边扇了下空气:“喂……” “啊——知道知道,这个我知道!”罗宾兴奋道,“上次运动会的八百米,他和第一名的索尼克一路齐头并进,最后一同冲进终点,难分先后。后来是查了慢放录像才知道,两个人过终点的时候是乌索普的鼻子先进了线,才确定的最终优胜。那场比赛太刺激了,悬念一直保持到最后,看得我心鹿乱撞的,太过瘾了!” 罗宾边说边开心地晃起胸脯来,带得整个树丛哗哗作响。娜美腐烂地咧咧嘴,赶紧按住女子肩膀。几个人静了几秒,把树丛扒开小缝儿观察外面的动静,“外面”的世界井然有序,看来并没有被人察觉。 “我和乌索普抓不到,后来又叫了山治君,”娜美接茬儿讲道,“你想,山治君可是当年被一帮人妖追上天的男人啊!” “娜美小姐……”山治咬着衣领流着泪看她,好像在说别提那些血历史了。 “你算算,这两个速度之神,加上我,再加上中途设的陷阱机关,几乎用了天罗地网,还是擒不住她。”班长掰着手指头一一数道,“所以说,我们已经黔驴技穷了,如果你愿意帮我们,那就太好了。” “哎,我当然愿意帮你们了,‘合谋绑架少女’……听着就兴奋呀~~感觉自己好坏好酷的样子~~~”女子心痒难耐似的又抱着胸脯扭了扭,三人所在的树丛再度哗哗摇颤起来。(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六章(3)罗宾的女仆,妮可咖啡的建成史 在大家心目里,他们都知道罗宾参加这次行动只是为了好玩取乐,她对金钱物质既没有概念,也没有多大兴趣,她本身经济条件也远超其他同学,像五万学费对她而言不过就像普通人在街边买条打折裤子罢了。 罗宾的经济来源主要来自她在三里屯那边经营的名为Nicocoffee的咖啡屋。咖啡屋白天很优雅,多数人都是来这里约会、看书、谈谈生意,但是等到了晚上这里便成了气氛火爆的音乐酒吧,每天暮色降临时,便会有无数性格张扬的年轻男女涌到罗宾的店里,在这里尽情地喝酒、跳舞、开不同主题的音乐派对。 店里最吸引人的一个经营项目是每晚定时出演的时装秀。女子从学校雇了两个女孩,周一至周五晚在店中央的小T台做内衣秀。至于为何是内衣秀,这与罗宾的特殊嗜好也是分不开的。罗宾从少女时代开始就已经是一个狂热的内衣收藏者了,从最初的知名设计师的经典款式,到后来娱乐圈明星的亲脱珍品,她内衣热情几乎遍布了她的成长轨迹。尤其在最近几年,她又对民间美少女的内衣产生了兴趣,尤其是少女刚刚脱下来的带着浓浓体温的内衣。 如今罗宾的卧室就着实成了内衣的藏库,不论是墙壁上、天花板上、衣柜上、窗帘上、灯管上,还是抱枕里,都挂满或塞满了五颜六色的文胸和小裤裤。整个房间可谓邪恶的趣味无处不在,就连空气中都飘漾着各种各样的香水气、乳香气和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罗宾雇来的那两个女孩,是她入学后不久认识的。其中一个是为钱而来,当罗宾跟她说,可以付她每周5000贝利的报酬时,她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个女孩原本出身于贵族,后来由于股市原因,家族破了产,成了极普通的人家,加上女孩又天生体弱,每个月在医药上都有很大开销,所以这时候罗宾肯提供给她这样的工作,不可不谓是雪中送炭,女孩非常感激罗宾,故而干活的时候也格外卖力,不管什么工作,只要罗宾吩咐,女孩都毫不推脱,立即执行。 就女孩的工作而言,罗宾是非常满意的。这个女孩不光勤快能干,多专多能,而且相貌和身材也是百里挑一。身体娇软柔韧,三围超人一等,其秀丽的外表甚至可以放到童话著作中跟那些精灵、公主比肩媲美,一较高下。这个女孩就是今年刚满16岁的高一(3)班的班长,可雅。 可雅在这里工作了两周,声名很快如爆炸般传遍了半个北京城。消息刚刚传到尾田学园时便有人很激动地跑来告诉乌索普,说三里屯的Nicocoffee新来了一个女孩,头发像可雅,眼睛像可雅,身材像可雅,声音也像可雅,据说高一的男生们每晚都上那儿撸去,所以才过来叫乌索普,问他去不去撸。乌索普起初一点疑心都没有,他根本不相信那个高贵恬雅的女孩会去做那种三流工作,因此想都没想就去了。到了以后,他看到舞台上有个穿着比基尼的金发女孩正两腿夹在钢管儿上转,台下不时有醉汉冲上来往她下身的比基尼里塞钱。乌索普看着女孩,还是不信,跟着挤到最前方仔细观看,一边看一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嗯……果然头发像可雅,眼睛鼻子嘴、身材、大腿、小腿、脚丫都像可雅。 之后女孩表演完向台下致谢时,乌索普歪着头暗叹,嗯……声音也像,这世上还有这么相似的人么?难道是克隆人不成?最后女孩感谢完观众,感谢完罗宾,又对乌索普表达了感谢,说他并没有哭着跑到台上来责备她,而是安安静静看完了她的表演,默默接受了这一切,这是一种无比宽大的胸怀,一种无比超脱的人生境界,正是有了乌索普的包容和支持,女孩才成功走到了今天。接着乌索普眼球一黑,邦当一下仰到地上不省人事了。 后来为了可雅这件事,乌索普在床上哭了三个多月,每日天天往罗宾这跑,管她要人,可罗宾却告诉他,这是模特,是很正当的职业,她有经营许可证,也有正规的管理体系,没必要为这哭天喊地的。但乌索普说什么也不答应,非让可雅辞职。可雅也很为难,说自己是和罗宾签了协议的,无故辞职要赔很多很多钱。乌索普一听,当即就把卖肾同意书拍到她面前,签了字,说就算卖肾也要把她赎出来,一个肾不够就卖两个,两个不够就把所有的内脏都卖掉,而且要当着女孩的面活人取脏。罗宾一听,觉得太壮烈,于是便跟他商量妥协,说如果他要能帮自己搞来高一那个叫薇薇的公主的内衣,她就可以无条件解除可雅的合同。 后来事情发展得也还算如意,罗宾顺利得到了东西,乌索普也就此成功夺回了可雅。 这是可雅的招入,招入的方式勉强算是名正言顺,不过另一个女孩就没那么幸运了,她加入罗宾的咖啡屋,完全是罗宾要挟的结果。 在开学第二周的时候,有一天放学比较早,罗宾无所事事,便开车到秋名山呼吸新鲜空气。车子开到半山腰,女子停好车,又改为步行继续行进。 她一边走一边哼着歌,手里玩弄着一支长长的草枝。 后来在她经过第一个五连发卡弯时,忽然察觉到路旁的草丛在沙沙摇动。她起初以为是什么小动物,便踮着脚悄悄走过去查探,但扒开草丛后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对赤身裸-体、四肢交合在一起甜烈激吻的百合少女。罗宾惊了几秒,随即赶忙掏出手机把这副羞耻画面拍摄了下来。 2小时后,两个女孩亲热完毕,双双衣冠不整地走出草丛。罗宾一边揉着举得酸痛的胳膊,一边摁下拍摄的停止键,感叹道,你俩终于完事了,实在太能干了……我的店子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像你们这样能干的姑娘了。 两人愣着眼神看了看罗宾手里的手机,随即长发的那个马上就趴到短发怀里大哭了起来,说这下自己没脸去学校了。 罗宾媚笑着朝两人说道:你们也不用这么担心,我可以把储存卡交给你们。 短发抱着抽咽的长发,蹙挑着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宾回道:只要你们肯来我的咖啡屋做内衣模特。 内衣模特?短发疑问道。 是的,我答应你们,每周会开给你们不少于5000贝利的薪酬。如何? 短发以坚毅的瞳光定定看了女子一会,然后抚了下怀中长发女孩的头发,回道:我明白了。但你可不可以放过这孩子,这个孩子非常可怜,她男朋友是个少年侦探,在N年前被卷到一个棘手案件中神秘失踪了。只是偶尔给她打个电话简单问候一下。她很孤单,而且也不想背叛男友另寻新欢,所以只好找女生“取暖”,依靠简单的拥抱和接吻获取些安定感。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但只希望你能放过这个孩子。 好吧。罗宾点点头,很爽快便答应了她,说,那我就放过她好了。不过希望你不要忘记今天说的话。 女孩沉重地点点头。罗宾朝两人眯了眯眼睛,旋即把写有店子地址电话的名片交给了短发,说,你明天放学后记得到店里来报道。店里现在正缺人手呢,以后的工作会很忙。 短发盯着她,小声应了一声。 罗宾拿手指转着车钥匙转身往下坡的方向走,但走了没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补充道:啊,那个长发的,这虽然跟我没关系,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以后最好多留意下你身边戴眼镜的那个小鬼,不要总和他一起睡觉或洗澡什么的,很危险的。 长发回过头,挂着满脸泪花茫然地发了个疑问音,但罗宾没再多解释,口里哼着调子下山去了。 次日傍晚,高三(2)班的那个短发、戴眼镜的女孩如约来到了Nicocoffee。进来后,罗宾把她带到自己房间去梳妆打扮,搭配服饰。女孩起初表现得十分害羞,感觉就是那种一辈子就打算谈一次恋爱,然后跟初恋厮守一生的那种乖巧少女,不过在罗宾和可雅的包装下,最终还是硬把她打造成了身着豹纹兽皮裙、腿上套着黑网袜的狂野女郎。 经过简单培训后,罗宾当晚便让她登台表演了。和可雅不同,尽管这个眼镜姑娘没有可雅的柔媚淑雅,但那种与生俱来的笨拙和羞怯却都深深吸引着观众,触动着无数男性心中的那根与性紧密相连的敏感神经,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保护或是欺负这样的女孩。 在第一天打烊后,可雅弯着洁白的莞尔朝罗宾挥手道了别,而待短发女孩也跟着要走出店门时,罗宾却一把拉住了她。 “你、你干什么……今天的工作不是已经结束了么……”女孩红着脸不敢抬头看她。 接着罗宾手腕再一用力,噗一下把女孩拽进了自己胸脯里。 “难道你忘了自己说的话了么?你不是说,为了那个孩子你什么都肯干么?”罗宾边说边伸下手,解她牛仔裤的皮带扣。 女孩红着脸推了她一把:“你、你干嘛呀!”随即又赶紧把皮带绑紧。 “啊啦啦,你怕羞了,好可爱呀~~”罗宾蹲下来,好像鉴定古代家具那样细缓地抚了抚她的大腿,“你的身体……好像很甜的样子……” 罗宾舔了下嘴唇,俨然馋涎欲滴的野兽。女孩极度惊恐,再度推了罗宾一把,转身想跑,但罗宾却狠命抱着她的大腿,让她丝毫动弹不得。两人僵持了几秒,最后罗宾用了一个柔术技巧将其放倒,然后揪着女孩的一只脚,边往卧室拖边擦着嘴角的口水劝慰她道:“放心吧,我的身体很漂亮的,你不是也有这方面的爱好么,你怕什么,我会很温柔的。” 女孩就好像即将被宰杀的牲口一样,咿呀尖叫着,一百个不情愿,尽管她是练剑道出身,但力量跟女子差若天壤,自己全然无法与之抗衡。从头至尾罗宾连果实能力都没用便轻易给她拖进了里屋。(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六章(4)富有的罗宾,百合女王的夜生活 里屋的空间不是很大,有一张电脑桌,一个整洁的书架,还有一个酒柜。屋内的气味特殊,好像有一种来自于女人吅体吅内的肌肤血肉层深处的香气。这种味道层次复杂,感觉是由成百上千个女人的体吅味融混而成的。 房间的表面乱得一塌糊涂,到处都扔着花色款式各不同的女士内吅衣吅裤。粉色花边的、系绳子的、透吅明黑蕾丝的、T字形的、C字形的,格子的、波浪的、波点的、条纹的,形形色吅色,琳琅满目。罗宾关上房门,上好锁,随即抱起缩在地板上的女孩,轻轻扔到床吅上,接着快速脱掉自己的衬衫和短裙,也即刻爬上吅床压在了她身上。 女子摘掉她的红框眼镜,再拨解她的衬衣扣子,用全身的感官细胞感受着她圆吅鼓吅鼓的胸吅部一点点跳出、她肌肤上的乳香在面前愈发浓厚、温暖的体温愈发清晰、柔吅软而光滑的皮肤在手指间愈发真吅实。 罗宾脱吅光她的上身,继而两手搂住她的脖颈,咬住了她的嘴唇。出声地吸吅吮吅了两次后,又虚着嗓子,用半命令的口吻要她伸出舌吅头。女孩被她吻得心如乱麻,无法思考,只是盲目从命,探出了一点粉绵绵的舌吅尖。罗宾好像试味道似的朝那软团子轻吅舔吅了几下,跟着用吅力一吸,把女孩的舌吅头仿佛吃果冻那样抽进了口里。吸进去,吐出,再吸进去,用牙齿温柔按吅压,感受舌身的韧度。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烛火般的暖色的床头灯,女子在吻吅遍她上半身的每一处角落后,便将灯光摁灭,在暗色中摸索女孩的牛仔裤,抽开皮吅带,拉下拉链,接着女孩配合地抬起臀吅部,让罗宾把裤子和内吅裤一同拉下。 失去灯光的30秒后,眼睛渐渐适应了黑吅暗,也觉得屋内没那么黑了。月光从淡白的窗帘中渗透进来,温润的月辉在维尼熊花纹的被罩上敷上了一层昏旧的光膜,光膜中横纵着两道清晰分明的田字窗格影。 两个裸-体女子交叠着躺在卷满褶皱的被罩上,细润的皮肤光溜溜地挤蹭在一起,渐渐地沁出汗来。黑吅暗里,罗宾不断用舌吅头和嘴唇体验着、品尝着女孩的身吅体,碰到乳吅头或骨骼的突起处,便停下来把舌吅尖顿在上面快速拨扫,感受着里面有形状的支撑物,感受着它的密度和硬度,并想象着在这一部位的内部有着怎样的结构形态。 木床吱呀呀作响,房间内娇息与按捺不住的呻吅吟声此起彼伏。罗宾一路探索,一路向下,并最终来到了浓吅密的毛丛深处。 短发女孩的身吅体被她弄得酥吅痒难耐,但一直使不上力气反吅抗罗宾,或者说,是潜意识不想让自己阻止罗宾。然而待罗宾的娇舌游弋到那燥热嫣红的生命秘吅处的央核附近,全身的细胞却如急烈闪电般抽跳起来,两手飞快地抓按住罗宾的额头两侧,焦惶地想要表达,可因肉吅体兴吅奋和意识的羞恐,嗯啊喊了几声,却发不出任何成形的言语,只是含吅着泪、恐惧不安地低头盯着女子。女子抬起头,透过茸茸的毛丛尖儿温朗地朝她眯起眼睛,然后好像拥吅抱一样朝她伸过双手,两手捧在她双颊上,用拇指甜柔地一下下为她刮抚着脸廓。 眼神交汇几秒,女孩渐渐松开的手臂,大吅腿和臀吅部的肌肉也没那么僵硬了,罗宾轻轻吅吻了她的毛丛,然后再次抬头温柔地凝望她。俨然在确认着什么。女孩羞红着脸,抿着嘴唇与她对望,随即缓缓松开紧拢的大吅腿,朝两边微微分开,把罗宾的头部逐渐地包容进来。 翌日清晨,罗宾咬着水烟的软管,一吅丝吅不吅挂地靠在床头,手里一绕一绕地玩吅弄着女孩的头发。女孩抱着女子的腰,半蜷在被窝儿里,一抽一抽地哽咽不止。 在之后的生活接吅触中,罗宾了解到这个女孩的名字叫达斯琪,目前是学校剑道部的大将,有着非常清晰的荣辱观,性格亦极为耿直。而且在小学时由于家庭原因,女孩有着惨痛异常的回忆,强烈的创伤之痛让如今的女孩无比坚强,坚强到让外人看了都不禁会为这个孩子黯然落泪。因为没有人敢保证,如果是自己经历了那种家庭之殇,还能像她现在这样积极热忱地生活下去,还能对邪吅恶吅事物如此深恶痛绝。 两年多的高中生活,达斯琪几乎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社团练剑道。她和毛利兰也是在体育馆的女子更吅衣室中相识的。两人认识后,很快便察觉到她们之间的共性很大,两人都是各有伤痛,各有迷茫,都想用吅力地去拥吅抱什么,驱赶什么,但又不想踏破道吅德底线,所以时间长久后,两人自然而然便发展成了那种关系。在她们的眼里,她们坚定认为,这种性吅爱是具有绝对纯洁性的。 达斯琪和罗宾的第一晚,虽然过得甜吅蜜,达斯琪的身吅体并未产生抵触,但她过于敏吅感的荣辱观却在事后让她涌起了强烈的被玷污感,她觉得这段关系是被吅逼吅迫的,不是两吅情吅相吅悦的,不过是罗宾单方面的纵吅欲享乐罢了。她觉得自己被她弄脏了。 在性吅欲方面,罗宾是贪惏无餍的。第一天温柔,第二天放吅荡,第三天疯狂,第四天则为吅所吅欲吅为了,什么残吅忍的花样都对她用,全然把她当成了用吅品。从前,罗宾也招吅聘各种各样的女侍和模特,每个女性都是年轻貌美,高挑婀娜,像什么辛徳莉、不知火舞、春丽、武吅藤吅兰、伊藤伸惠,甚至包括一些可以满足特殊人群口味的小学吅生,像灰原哀、泉此方、松冈美羽等,各种类型的女孩都为罗宾工作过,“服吅务”过,罗宾给她们的待遇也非常高,像达斯琪这种内心抵触如此强烈的,罗宾还是第一次碰到。 罗宾拥有这样的财富,这样的女宠,这跟她的硬实力也不无关系。一来罗宾的确很有市场把控能力,眼光独特,品味上佳,通晓经营之道;二来她亦深谙世故,懂得疏通,既没有人找她的麻烦,她也不去招惹是非。就算有人闹吅事,她亦有着足够强劲的安保措施。 如今的世道就是这样的,生意好,收益高,同时也意味着风险。像这种不是很大的店,店里一下子聚来了这么多梦幻女性,散发出如此巨大的诱吅惑力,就很难保证一些客人不会犯冲动把模特或女侍摁在身下强行使用。所以这时候就要用到店里的安保措施。说来罗宾的安保措施也是绝对够分量的,因为这个店的保安就是罗宾自己,每当客人有所冒犯时,罗宾便会兑现跟姑娘们入店时所许下承诺: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们,我就当场撅死丫的。(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七章(1)开始行动 绫波绑架计划 蝉鸣在蓝浓浓的天穹里拉扯着明亮的单线。太阳偏西,阳光淡弱了,透金的斜光把脚下的影子推得又高又远。 小花园外侧的草丛里,山治从相机镜头中蓦然发现到什么,急忙拍了下娜美:“哎,娜美小姐,是不是那个蓝头发的女生?” 女孩扒开密丛,顺着山治手指的方向端起了望远镜:“没错!就是丫的!” 娜美的双筒望远镜中,那个14岁的少女留着天蓝色的运动短发,皮肤白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上穿着素然的毫无修饰的校服,手里提着浅咖色的学校官配书包,下面是黑色短袜,以及同属学校统配的浅咖色平跟皮鞋。从头到脚全然找不出一点特色,看不出一点个性。相貌虽不难看,但也算不上一流,让人很难想象这样的女孩能创造出什么商业价值。 “乌索普,你和罗宾去校门口堵住她,我和山治君从后面下手。”娜美把望远镜扔到一旁,猫着腰一边紧盯着女孩,一边往草丛外小心迈去。 “我说娜美……这消息准不准呐?这女孩笑一下真的值20万贝利么?”乌索普指着那女生说道。 “大概是吧……”娜美也有点犹豫,顿了片刻道,“哎呀管她那么多呢!都到这一步了,先抓起来再说!” 说罢,班长一个跨步跃出草丛,朝后面的人打了个手势:“快!我们上吧,开始行动了!” “对,先抓起来再说!”山治扭着四肢神魂颠倒地跟了上去,“蛮不讲理的娜美小姐也很迷人~~~和娜美小姐一起去抓14岁小妞……太他妈让人兴奋了!” “闭嘴山治君!”娜美回手给了男生一嘴巴。男生脸上贴着五指印、眼睛蹦着桃心、连扭带转地继续跟着娜美。 罗宾看着如此有干劲儿的二人,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 “啊罗宾,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挺无聊的,”乌索普说道,“但为了朋友和学费,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啊。” 罗宾点点头,应了一声。随即把手指插入乳沟哗啦哗啦翻找了几下:“哎,乌索普……你有棒棒糖么?” “没有……” “哎?!”罗宾流露出十分遗憾的神情,“绑架少女没有棒棒糖么?!” “为什么绑架少女非得要棒棒糖……”长鼻子无奈道。 “我也不知道,就像收保护费的都得叼着烟吧?这样干事时候有感觉。” 乌索普腐烂着眼神乜斜着她:“快走吧,完事后我买给你。” “可是我想现在就要啊……” “少废话!不干事儿就没有糖!” “哎!?” 前面的男生开始跑起来。罗宾不满地抱紧胸脯,扭扭捏捏地追了过去。 校园里,山治和娜美跟了她将近50米,俄而,蓝发女孩好像察觉到身后有人在“尾行”,于是转过楼角的时候突然奔跑了起来。山治和娜美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呲起牙来飞追过去。但没追出多远,两人便被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 山治喘着粗气在急烈的速度风中侧头问娜美:“哎……娜美小姐,这鬼丫头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跑得这么快?!” “她跑得快,说明她的商业价值是真的!这些年来肯定有好多猎人在追捕她,”女孩飞奔喘息道,“你想,要是你天天被人追,你也练出来了!” 话一出口,山治马上就哭了出来。娜美的话又让他想到了当年成天被人妖们围追堵截的日子。 “你知道么,”女孩继续道,“据说春秋时期有个君王极嗜龟肉,于是发动了全民抓龟运动。你知道那个龟兔赛跑的故事吧,事实上当年兔子根本就没睡觉,那乌龟是他妈堂堂正正赢下比赛的!” 娜美大口呼气,身旁的风景被扯成了一道道长丝。 另一端,罗宾用果实能力的花花羽翼,抓着乌索普已提前飞到了校门口埋伏了起来。在等待猎物的时间里,乌索普还从初一的小同学那里买了支棒棒糖送给了罗宾。罗宾拿到了糖,马上便撕开包装叼在了口里。 “喂——乌索普抓住她!她跑过去了!”远处,娜美朝长鼻子喊道。 乌索普闻声,回身找寻,但还未看清目标,就觉得有个蓝影唰一下窜过来,往自己身后的校门冲去。乌索普大惊,以闪电般的速度一把朝少女捞去,少女见势,匆忙往一侧斜跨一步,绕开拦挡,但却刚好撞进罗宾怀里。罗宾下意识把少女抱住,并同时变出三双手来,将少女层层搂合。少女灼热的面颊埋在罗宾肥厚的****间,不断地左右挣扎,但却挣脱不得。 少女的体型在罗宾身体间显得严丝合缝,消瘦的肩膀、娇细的腰肢、小巧的盆骨都完美地被罗宾掌控在了自己的怀抱间。肌肤上清淡的乳香和干净的汗水味在女子身前清晰入鼻。幼圆的乳-房抵在自己的肋骨上,搁着白筋筋的肉层踢打着火红的心跳。抱着这个激烈扭动着身体的少女,罗宾的面颊不知不觉地羞红起来,她想,如果自己是个男性,这个时候恐怕已经不能自已地绷直挺硬了吧。 眼见后面追赶的娜美和山治就要拍马赶到,绫波显得惶恐至极,于是又加大了挣脱的力量,慢慢把罗宾的臂环拱开了缝隙,罗宾觉得有些不妙,也相应地加大力气,勒紧了女孩。但是这种力道虽然保险,又未免有些过重,弄得女孩难以忍受地嘶叫起来,引来了无数路人和学生的目光。罗宾朝少女急促道,你别喊啦,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就不会那么用力抱你了。说着,女子稍稍放开了力气,让女孩得到喘息。可臂环刚刚松懈,少女又马上拼命反抗起来,最后迫使罗宾无法再对之手下留情,只好这么用力勒着她,等待另外两人的到来。 短短几秒,少女不停嘶喊,弄得罗宾和乌索普心慌手乱,不知所措。乌索普在旁边反复对她讲着安慰的话,罗宾也试图把她的脸勒紧,用自己的乳-房堵严她的嘴,但却被女孩咬了。后来罗宾迫不得已,只好把少女抱高一头的距离,随即咬碎口中的棒棒糖,吐掉糖棒,接着侧过脸,朝少女亲吻过去。 少女嘶喊途中,霍然被一条甜甜软软的女舌刺了进来,俄顷又有零碎的玻璃糖碎块顺着那条热浓浓的舌团源源顺进口内,身体一下子就变得酥软起来,所有的反抗意图都消失殆尽了。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七章(2)不要H,让绫波笑的几种方法 紫丁‖香气和葡萄水果糖的甜味在口腔里一圈圈搅动着。少‖女闭着眼睛,静在傍晚的暖阳里,轻柔的蓝发在微风里徐徐飘晃。罗宾强大的吻功在这一刻完全虏获了少‖女内心,使之不可抗地服‖从了自己。身旁的乌索普,匆匆赶来的山治、娜美,以及所有正准备走出校门的学‖生们全都被罗宾的行为震慑住了。几个胆子小的女生看到后都差点尖‖叫出来,有的捂着嘴巴,有的捂着眼睛,还有的捂着脸,飞快朝校外逃去。 女舌在里面油滑地抚‖弄了三秒钟,蓝发少‖女猛然清‖醒过来,下意识一把将罗宾推开,蹲下‖身‖子,拿手背蹭着嘴唇,面无表情地盯着女子。罗宾弯着笑,从乳‖沟取出纸巾擦了把口边多余的唾液:“啊啦——好清淡的唇啊~~你不擦唇膏的么?” 少‖女没有回答,几乎毫无反应,只是面色有些泛红。 “你干什么罗宾,咱们拍照的事要是让学校知道了就麻烦了。”娜美在罗宾耳畔小声提醒道。 “喂,娜美,”乌索普觉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遂赶忙指了指女孩身后的小花园,说,“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快转移吧,给她带小花园去怎么样?” 娜美当即应允,继而正准备要罗宾拉她一同前往时,蓝发少‖女又一次飞奔起来。但这次还未逃出几步,便被罗宾的果实能力抓抱住,用长在她背上的三双手臂把少‖女层层捆绑起来,并在其脚底长出了自己的腿,硬控‖制着她,把她带去了小花园。 小花园中‖央,淡金的光斑在喷水池里飘摇打晃。罗宾把少‖女扔到了水池旁的一张长椅上,随即应娜美的要求,解‖开了花花果实的捆绑。想必这一刻绫波应该也认识到了罗宾的能力,不会再草率逃跑了。 娜美叉着腰,瞥了眼她书包上的姓名牌,“你叫绫波是吧?”娜美随和道,“你听我说绫波妹妹,哥‖哥姐姐都不是坏人,我们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不过是想拍几张你的照片卖点钱交学费罢了,希望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绫波缓缓坐直身‖子,脸上顶着一副死白的扑克表情,低头看着地砖一言不语。 班长看少‖女不理自己,只好再问一次:“小绫啊,笑一下好不好?我们想拍你微笑的照片。” 娜美怕自己表情太凶吓着女孩,刻意扬起明亮纯真的笑容,语气也尽量像哄孩子一样变得可爱轻快了许多。但绫波还是没反应,两手搭在膝盖上,抬头跟娜美对视着,眼皮差不多五六秒眨动一次,就是不肯说一个字,仿佛全然听不懂娜美的语言。 自己如此热情,而对方却用冷屁‖股坐自己的脸,从前向来都是别人主动献媚讨自己的好,从没有人冷落过自己,而这个女孩却对自己这副态度……娜美越想越气,但自己越气越使劲问,这个少‖女却越是不张口。几个回合后,娜美忽然爆了,一把掐住绫波的脸蛋,然后用两个拇指狠‖命往上推她的嘴角,边掐边用‖力摇晃道:“快点笑!!老‖娘让你笑呢!你他‖妈听见没有!!快笑!你他‖妈‖的到底笑不笑!!” 少‖女的嘴角被班长狠狠地拉扯上去,嘴旁留下了两块红‖润润的指印。几个同伴见娜美失控了,便赶忙过来拉她。 “我说娜美呀,你也太不冷静了,凡事都讲循序渐进的,像你这样上来就想把事情一脚踹到位,那往往是要得不偿失的。”乌索普细嚼慢咽地和班长讲道。 “他‖妈这妞不笑也不生气,跟死人一样跟我玩冷暴‖力,你教我怎么冷静?!” 为了避免娜美二次动手,山治把娜美拉到旁边的长椅上,拍背安抚,好生说些“不要生气,生气会长皱纹”之类的肉麻话,而绫波这边则换由乌索普继续疏导规劝。 由于娜美的失败,乌索普心中不免涨了几分傲气,心想,这种时候你们还得靠我乌索普大‖爷,让一个女生笑还不容易么,老‖子可是“笑忍”天王啊。 带着这样的自信,乌索普开始给绫波讲起了自己头脑库存中的高级冷笑话,随后在漫长的半个小时里,乌索普从霸王龙是怎样生孩子的,讲到和绅为什么是个胖子;又从希‖特‖勒什么时候留的小‖胡子,讲到维多利亚到底爱不爱贝克汉姆。冷白的空气里,长鼻君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最后直到乌鸦都唱老了黄昏,绫波也没能动一下脸上的皮肉。 “下面第53个故事。这个故事源自我的亲身经历……” 乌索普刚要开始正题,结果面前的绫波忽然打了喷嚏,长长的鼻涕挂了乌索普一脸。山治看不下去了,伸伸懒腰从长椅上坐起来:“算了吧乌索普,你的笑话都给人弄感冒了。” 乌索普黑着脸不说话,接过罗宾递来的纸巾,默默在一边擦脸。罗宾也蹲过去,好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给绫波擦掉多余的液‖体。 乌索普低着头,耻辱感如辣酱般在体‖内隐隐烧痛。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刻必须得拿出真功夫了,如果今天不让女孩笑出来,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同伴们面前称自己是幽默大王呢。 “好吧……既然如此……”长鼻男生闭上眼睛,长吸了一口气,随即表情骤然冷肃下来,“山治,准备好你的相机,绫波就要笑出来了。” 乌索普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看样子要拿出什么绝招来。娜美和罗宾对他这突如其来的自信有些半疑,于是都不自禁凑近几步,想看他到底要干嘛。男生肃穆地盯着绫波的红色瞳眸,给绫波看得直发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乌索普瞄了眼山治,见山治的相机已准备就绪,随即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拉开拉链,把手伸进去掏里面的内‖裤。 “乌索普你、你解裤子干嘛!?”娜美红着脸慌忙问道。乌索普回道,“当然是要给她表演‘长毛象’啦,幼儿园的时候我是班里跳‘大象舞’跳得最好的一个。这可是我的绝学,你们可不要偷学我的绝技哦,我有版权的。” 说罢,男生便掏出东西,边跳边“大象——大象——”地唱起来。 长……毛……象…… 偷……学……你…… 娜美太阳穴上咯嘞绷起个巨大的十字青筋,随即从背后一脚朝他裤裆抡过去。嗵一声闷响,男生受到重创,顿时如遭了几万伏电击般飞跳起来,接着嗷一声眼球一翻,捂着“大象”拍到地上不省人事了。 躺在地上的男生,“尸体”不时抽‖搐,手掌间,“大象”的鼻子断断续续地喷‖出‖水来。这些水时而发黄,时而发红,相映成趣。 班长往边上吐了口口水,眼神凶‖恶地骂了句:“龌龊东西……” “好华丽的‘一脚踹到位’啊!哈哈哈……”山治一边捂着笑疼的肚子一边指着地上的男生,“乌索普啊……你可真是个奇才……” 正笑着,绫波看准空隙,右脚一蹬,以惊人的爆发力嗖一下冲出了小广‖场。山治大喊一声不好,手指着蓝色闪电的尾光朝罗宾叫道:“小宾宾!!客人跑单啦!!” 罗宾侧过头放眼望去,见少‖女已经跑出了迷宫植物墙,罗宾发动花花羽翼,飞出墙外,急忙以二轮花开从少‖女后腰变出两只手,随即两手往下一拉,一把将少‖女短裙扒到了脚跟上。少‖女两‖腿受短裙所绊,跟着便一头栽到了草地上。由于女孩的运‖动速度奇快,摔倒后又在草上连搓了好几十米,最后脑袋乓一下撞到树上,才彻底停下来。 少‖女的头杵在树根里,身‖子一动不动。 夕阳的红光温弱地烤在少‖女的大‖腿和饱满的内‖裤上。女孩的内‖裤一如她外在的装束,素白、没有任何花纹。此时放学的人群已变得极其稀少,但偶尔还是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忍不住朝这边眺望。 罗宾从半空飘落下来,收掉羽翼,下手去拉绫波的胳膊,想把女孩抱回花园里,可在这时,女子却被少‖女的身‖体吸引住了,脸颊跟着便呼一下红热起来。少‖女的短裙缠在脚跟,大‖腿微微打开,两条白滑的腰线深深地弯进腹腔里。下面隆‖起的臀‖部幼小而鼓实,内‖裤的三角边线紧紧地勒入了臀‖肉,给臀‖部两边勒出了两道斜长的软弹弹的娇白肉‖沟。 心脏在胸膛里突突突躁动起来。罗宾吞了下口水,缓缓抬起手臂,将手掌羞涩地搭抚在少‖女腰‖际,轻轻捏了下她腹侧的皮肤:那年轻鲜‖润的质感,又紧又弹,仿佛指尖受到了水精灵的按‖摩一样,让人一触难忘。(待续……) 【预警雷达:下集高能,海军少佐以下不要出手,悬赏金5000w贝利以下的海贼请迅速撤离!】 目前这部小说已出纸质实体书,全书无删节、无修正,全章节收录,包括所有的结局、所有的隐藏章节、所有的H剧情。想要的朋友可以加群咨询。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七章(3)绫波的正确玩法 抚过了腰,女子便好像中了毒‖瘾一样再也不想克制了,又跟着移动着手指,缓缓向少‖女上部游走。一寸寸地抚‖摸过去,掌中的感觉细滑不已,仿佛刚刚吸收了世间最鲜最纯的奶浆。内心麻痒难耐,意识中的贪婪性‖欲催促着她,让她赶紧去品尝女孩的关键部位,于是罗宾马上顺应欲魔,舔‖着嘴唇,心急火燎地去拉女孩的胸‖罩,不过由于对方是趴着的,乳-房压在了下面,手指插在草地和胸‖部的缝隙中,摸‖着十分不方便,想给女孩翻过来,却又怕把她惊醒,故而只好作罢,转攻女孩的下‖体。 【这里屏蔽3段,这种描写下三路的部分实在不敢发,之前被封过一次了,这次就不以身试法了,/(ㄒoㄒ)/~~想读的同学加我的群好了】 14岁少‖女的那种肉‖体之爱,是纯白的,香‖滑的,潮‖湿的,幸福的,有着温暖填充感的,让人心房滚‖热的,让人感动哭泣的。 仿佛沉浸在蓝蓝的海洋里,身‖体被阳光渐渐烤热; 仿佛处在赤红的恋爱阶段,站在夜晚的海滩相思难耐时,恋人一把从身后拥来。 仿佛乳-房贴在乳-房上,肌肤融在肌肤里,感受着对方小巧纯真的搏动。 仿佛伙伴们的笑声,在不远处,所有人都在热情叫着自己的名字。 花园中心广‖场,几个人等了好久都没见罗宾回来,娜美坐不住了,让山治照顾裆‖部受创的乌索普,自己则出去找寻女子。在娜美印象里,绫波是那种极具反‖抗意识的小娘们儿,所以很担心罗宾是不是受到了她的偷袭,但事实情况却正相反,娜美刚一出小花园,便看到把手伸在人家内‖裤中遨游探秘的“罗宾”侠。 “罗宾!你干嘛呐?!”娜美呲着尖牙朝她嚷道。罗宾神‖经一缩,匆忙把那只右手抽‖出来,往旁边甩了甩,然后一边在女孩衣服上蹭,一边佯装镇定地眯笑道,“啊……没事没事……那个……随便摸‖摸……” “真亏你干得出来!!那边可还有人呐!你就不怕被人看到么?!”娜美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大门道。 罗宾顺着橘发女孩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不远处被漆成墨绿色的电动铁门,门外的大街车来人往,有些路过的人不时还侧眼瞥一下校园内的情况:“啊……那个啊……没关系,要是被看到了,我就说我正在为她整理衣服。” 班长低下头,也不再说话了。她知道跟罗宾这种痴‖女说不要做痴‖女的事根本毫无意义,于是便给了她脑袋一手刀,然后拉起女子的胳膊和绫波的一条腿又嘶啦嘶啦地拖回小花园里。 教学楼五层教室里,男生A和男生B由于作文内容过激,价值观扭曲,被老爹判了重写,两人在班里留了很晚,才写完交了差。 两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出楼门,刚拐过楼角,便看到娜美拖着两个女生气冲冲走进小花园的一幕,于是不由咧嘴感叹了一句: “操……我就说吧,班长的性取向肯定有问题,从前一直搞罗宾,现在绫波妹子也遭迷‖奸了……这就是社‖会啊……我他‖妈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了……”A说道。 B:“你天天不相信世界……” A:“哎,你晚上有事儿么?” B:“没啥事儿,晚上家没人,准备看宿****儿。” A:“我擦这么爽……布鲁克又给你进新货了?” B:“嗯,全是萝莉的,特牛逼。” A:“操……那晚上找你去吧?好东西得一起用啊!” B:“操……成。” 回到花园,娜美揪着女孩脚踝,像丢毛绒玩具一样一把给绫波扔到了长椅上,绫波平躺着身‖子,一条腿耷‖拉到地面上。娜美咂了下嘴,又一脚把女孩腿踢了上去。 在一旁看的山治有些害怕,问娜美到底怎么了,娜美不理他,给山治推一边,然后脸红脖子粗地开始骂罗宾,不过由于语速太快,罗宾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大意是讲自己禽‖兽不如,连初中女生都不放过之类的。罗宾一边挨训一边抿着嘴唇在心里嘀咕,明明自己小学二年级的女生都上过,一个中二的女生,让自己摸两下又有什么不可的。 “哎呀呀别这样嘛班长小‖姐,不就是想让这女孩笑一下么……”罗宾朝娜美摆了两下手。 “这么说小宾宾已经有主意了么?”山治忙接道。 “嗯,但必须要先把她弄醒。” 罗宾凑过去,蹲到长椅旁轻轻推了推女孩。 “喂——小绫,醒醒啦——”女子憋着嗓子,像女鬼一样拉着虚哑的长音呼唤道。 绫波毫无反应。 跟着女子又拿出老战术,把嘴唇靠过去,朝女孩耳孔轻轻吹了口气,“小绫——你要再不醒我就脱你衣服啦——” 女孩还是没反应。 (待续……) 【预警雷达:下集高能反应持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七章(4)女孩子的身体,还是女孩子最了解 女孩还是没反应。倒是旁边的山治忽然来了精神:“我来帮你小宾宾!要脱‖光么?!” 身旁,娜美呲起牙哐一脚给男生踢到了天上去:“你他‖妈激动个屁啊!”班长鼻子里翻吐着蛮牛般的白气。卷眉君高喊着劈了音的“fallinlove”甩着鼻血转上了天,最后在云层间叮地闪了一下,消失不见了。 “啊啦啊啦,不要烦躁嘛娜美,”罗宾搭住女孩肩膀,手掌在上面摩挲了几下,“这事一点都不难,交给我吧。” 娜美被罗宾劝到了一边,女孩蹙眉凶着眼神,走到旁边的长椅前。相邻的椅子有昏倒的乌索普躺占着,娜美过去又一脚把乌索普双‖腿踢了起来,使其两‖腿搭落到了椅背上,随即自己坐到空出来的半张椅子上,翘‖起腿,把两臂抱在了胸前。 女孩之所以表现得这么暴躁,像罗宾不正经地玩‖弄小女生、像学费带来的压力都是次要的,而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绫波本身。 平日里,娜美的生活费都是由她和姐姐诺琪高勤劳打工,一点点挣出来的。像自己这样的女孩,又聪明又能干,身材好,长得又可爱,可每个小时才拿20贝利,生活常常要捉襟见肘。而绫波这种打扮老土、相貌又这么普通的女孩,随便笑一下却能卖20万贝利,这世界不公平得简直不可理喻。此外更让娜美接受不了的是这女生的态度,像只是笑一下这么简单的事,却还要这么多人求着让她做,这小娘们儿简直比皇帝还傲慢,真以为自己是女神么?像这种女人就欠哪天给丫扒光了一脚踹民‖工宿舍里,让兄弟们好好快活快活,也算是为北‖京的建筑业添一番自己的贡献了。 罗宾的“好主意”的灵感源于昨晚看过的“爱情‖动作片”。影片里由于“男朋友们”的动作太过激烈,几次导致女孩超过极限,失去了意识。每次大伙弄着弄着,发现姑娘翻白眼了,便纷纷围过去,用“黄金之水”把女孩滋醒。因此罗宾也是如法炮制,把手浸到旁边的水池里,然后把水渍往绫波脸上弹。少‖女脸上沾了清凉的水滴,又被罗宾扇了俩耳勺,却还是没有反应。嗯……看来得需要一个更大的容器来泼醒她了。女子正想着,一抬眼便瞄到了贴在校墙外居民楼二层厨房窗户上的那块卫生巾。 “娜美,你有卫生巾么……”罗宾问道。 “干嘛?” “拿水泼她啊。” “你……”女孩看了看旁边的水池,“你不是要用那玩意当容器吧……” “哎,条件艰苦,没办法呀。” 娜美思虑片刻,觉得也是,便打开书包哗啦啦翻起来。 “喂……你们在找什么呢……那丫头笑了么?” 旁边的长椅,面色青紫的乌索普醒了过来,男生微微地坐起身,捂着下‖体,嗓音干哑,显得浑身无力。 “啊……我在找……” 娜美红着脸,正不知如何作答,蓦地,五分钟前被女孩踢上天的山治如彗星般落了下来,而坠落的地点刚好就是旁边的长椅。乌索普本来刚要起身,便又哐一声被山治砸昏过去。 地面的石砖顿时崩开了几道裂缝,附近的鸟兽纷纷逃离了草野。 娜美捂着嘴,扇扇扬起的尘土,蹲到两人身前拍了拍他们的脸,两人张着大嘴,翻着白眼球纹丝不动。娜美长长叹口气:“这下完了……没有男生帮忙,就咱俩可怎么弄啊……” “没有男生不是更方便么?”罗宾凑到娜美身后,开玩笑地把手指伸进女孩裙内轻轻掐了把她的臀‖肉。娜美咿呀地叫了一声,然后回手给了罗宾一嘴巴。罗宾知道她会揍自己,提前有所防范,接住了女生的手腕,把她的手好好放回其身侧。 “好了好了,还是做正事吧,”罗宾媚‖笑着朝她摆手致歉,“那个……找到卫生巾了么?” “没有,”娜美翻了几下,把书包又扔到椅子下面,“第七节下课时候都让薇薇借走了,不知为什么,这丫头每个月的流量都特别大。” “那……看来只好揪着她头发,给她摁水池里了……”女子回头望着绫波,黑‖暗道。 “别……不用,那样会弄‖湿她头发的,拍出来不好看了,”俄而,娜美好像想起了什么,“哦对,我这还有一块呢,我都忘了……”随即撩‖起裙子,把手伸进了自己内‖裤里。 罗宾一看,赶紧拉住她:“你干嘛呀……” “没事,我这块是下午刚放里的,还白着呢。” 罗宾嘴角抽‖了抽,在内心尖‖叫了一声“难道非得是滴血的那种才算脏么”。女子顿了顿情绪,无意间又留意到那条挂在绫波脚踝的短裙:“啊啦,你知道么娜美,咱们学校的校服裙子特别能吸水,比卫生巾都好用呢。” “你要用这个沾水浇她?那她一会穿什么?” 罗宾指了指她下‖身:“不是还有条内‖裤呢么。” “哦……也对。” 随后,女子将那条短裙浸透,继而摆放到绫波脸部的正上方用‖力一拧。大股的水泉淌落下来。娜美站在女孩头部一侧,用‖力扒摁着她的刘海,不让水泉弄‖湿。 软黄的夕阳给少‖女身‖体镀上了一层柔色。昏老的夏蝉松散地嗡嗡低鸣。少‖女受到了清泉的刺‖激,立体的眉线微微抽‖动起来。嘴唇轻缓地翕张,眼皮蠕颤,大脑里仿佛正旋转着一张多彩的万花镜。 绫波痛苦地用双肘支起身‖子,半坐起来,耷垂着朦胧的视线,觑了眼自己下‖身的两条赤‖裸大‖腿,又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娜美和罗宾,虚弱地轻道了句:“你们……为什么脱我裙子……” 罗宾没有回答,走到少‖女腿部那侧,平静地坐下来,将女孩的脚丫轻放到自己膝盖上,然后用手指掐摸‖着她的小‖腿,好像把‖玩着什么古传珍品似的玩起她滑溜溜的皮肤来。 “喂……罗宾……你不说有好主意对付她么……”娜美腐烂地觑着她。 “嗯,任何生物都有它的生理反应,这是它逃不掉的客观规律,只要我们掌握这种规律,并加以利‖用,就能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 “啊……好吧……”娜美无奈地半眯着眼睛,指了下罗宾闪着银光的嘴角,“不过你在用这么正经的口气说这么理性的话时,能别流口水么,都快嘀嗒下来了……” 女子神‖经一惊,赶忙拿女孩的湿裙子擦了几下嘴巴。 “那个……下面我要开始了,娜美,快准备好相机。” 说罢,女子便将手掌摸进了绫波的上衣里,然后开始在里面其乐无穷地捏‖揉起来。班长淌着冷汗,本想开口呵斥她,但多观察了一会,忽然看明白了罗宾的意图,原来罗宾是在搔‖弄女生的腋窝,想用最直接的方法把她弄笑。 绫波的体温略略高于罗宾,加上罗宾的手又浸过凉水,因此十根手指的指尖滑扫在腋下就显得特别难受。绫波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拼命推阻着罗宾,但绫波越是反‖抗,罗宾便越是兴‖奋,两只白蛇般的女手千方百计地想要攻入腋下。女孩露着幼白的小腹,因为过‖度反‖抗,胸‖罩也被扯歪了,闪出了左边的粉色乳‖尖。 (待续……) 【预警雷达:下集持续高能,小学‖生、初中生请立即退散!】 作者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粉、动漫粉、文学、音乐、手绘、电影爱好者。我们是学生党与大青年的万能群,是率真狂热的同人群,当你被环境排斥,误解,不被容纳的时候,请记得还有我们,这里还有一个能够理解、接纳你的地方。只要你的手机里还存在着我们,你的心里就永远有一个家。不论悲伤、幸福,还是贫穷、富有,我们与你甘苦与共。——群主/作者:阿馨。) q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八章(1)身患肌肤饥渴症的原因 【注:第七章(5)绫波笑了娜美自杀,因描写过于刺激,无法通过审核,只好设为隐藏章节,想读的朋友请加我的qq群,找我要新的地址】 周五清晨,略显猛烈的风阵阵吹摇着繁茂的树冠,紧密浩瀚的沙沙声如潮水涌动般持续地粘连在耳畔。 乳白的晨曦扑洒在脸颊上,随着夏风的节奏碎粼粼地隐隐发颤。枕旁,手机的闹铃发出八音盒质感的清澈旋律,手机屏里有个穿着芭蕾裙的卡通绫波在转圈跳舞。罗宾缓缓地打开眼皮,手背昏沉地搭着额头。粉润的唇角上淡淡沁着一抹天然纯净的笑痕。 几年前的这时候,女子还睡在沙国的地下赌场里。每早起来,心里都沤着一股阴恶腐烂的情绪,既不愿接触任何人,也不愿开始新的一天。只有不断在内心跟自己重复暗示性的话,让自己坚定地把这个叫做罗宾的女人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地下妖鬼,才能让生活持续下去。 赌场“欢迎光临”的广播每天定时响起,日复一日终年不变的沉缓背景乐,像是从挂着蛛网的古旧留声机里传放流出的。每天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就意味着黑泥般的生活又要开始了。 绝望的日子从8岁起便降临到罗宾的生命里,内心空白的恐慌、不可把握的未来、悲伤浸透的麻木,以及对家乡亲人的感怀,每天都在吞噬着她幼小的灵魂。这种沉重的分量不是一个8岁女童能够独自承担的,她既不能担负对过去的沉痛,也无法担负对未来的恐慌,就连当前的生存问题也无从解决,所以她只好把自己逼成恶鬼,只有恶鬼才能以这样的年纪面对这样的现实。 从8岁,到28岁,整整20年,20年,需要经历多少痛苦,流过多少血泪才能熬过这些日子。经过这黑暗的20年之后,在今天,从空而降的一束光终于照到了她所在的角落,她来到的这所尾田学园最终成为了她的归宿,学园中的同学们也最终成为了她梦寐以求的伙伴。自从开始上学后,罗宾从不像一般学生,在早上被闹铃吵醒后会产生浓烈的厌学情绪,她每天都非常期待新一天的生活,每天都在盼望见到那些充满暖意的伙伴,她要打开自己的全部感官,全部心门,用力感受这高中生活的酸甜苦辣,哪怕一分一秒,她也愿意多跟伙伴们在一起。 Nicocoffee的寝室里,罗宾脱掉半透的黑色睡裙,往腋下和****喷了紫丁香的香水,连车钥匙都不拿就急迫地推开门朝她所属的归宿奔去了。 三分钟后,她又红着脸飞奔回来。因为情绪太激动了,忘穿衣服了。 尾田学园,操场旁的空场,由于今天风大,男生A和男生B便站上了乒乓球桌,玩起了变态版的“泰坦尼克”——男生A张开手臂,摆出飞翔的姿势迎风咧出无敌骚的笑脸。男生B在他背后紧紧抱着他,下巴垫在他肩膀上,眼眉挑来挑去,望着台子下面无数围观的同学和手机镜头,裆部不断地扭动,在A君屁股上啪啪抽砸。路飞抱着肚子,仰在地上笑得左翻右滚,乌索普一边拿手机摄像一边挑逗道:“啵一个!快!啵一个!” 刚刚踏入学校的女生们都嫌弃地撇着嘴,远远地绕路而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总是独来独往的腐女痴恋地望着那边,然后趁周围人不注意,把手机焦距拉到最大偷偷地拍上几张照片。 清晨的教室,值日生进班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开窗通风,所以早上班里难免有些凉。娜美整理课本和作业时,如果觉得有点冻胳膊,就会到山治那把他搭在椅背上的黑西服外套拿来穿。班长借山治的衣服从不跟他打招呼,就像罗宾跟她一起逛街购物时,会不自觉地拉起她的手,这都已成了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部分。只是山治总把这件事当成不得了的好事,每次一进班,见娜美披着自己的外套跟女生们聊天,就要死似的又哭又嚎,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待两节课过后,太阳渐高,温度上去了,娜美便会再凑到山治那里把外套叠好交还给他,然后很随意地说上一句谢谢。山治接到外套,又是紧抱在怀里,不能自已地瞪着桃心眼****媚调地跟女孩回道“多谢惠顾”。 这种充满生活韵味的场景让人看了格外温馨,让罗宾羡慕不已,于是罗宾也常常把自己的女式衬衫脱下来往索龙身上披,索龙不乐意,总是左推右闪,轰赶罗宾,不过最终往往拗不过女子,还是要红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披上一会。但是像罗宾这种比较有情韵的女人的衣服是男生碰不得的,因为哪怕只是稍稍披上几分钟都要弄得自己一身紫丁香味。所以有一阵索龙也是到哪都被人打趣调侃,说他是妮可?索龙,是罗宾新纳的男妾。有时对方说得过了,索龙也收不住脾气,回过头来便对人家拳脚并用。为这个,索龙也没少记过挨处分。 像罗宾这样的性格,在这充满世俗的校园里也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有些人就会因为她暴露的穿着或妩媚的性格而在背地里说她是个从了良的性工作者。像有一次男生A就当面讽刺过女子,问她愿不愿给他当女仆,白天照顾他的起居,晚上照顾他“弟弟”的“起居”。此外,有时在早上来班里后,会发现自己课桌上被人拿马克笔写上了“万人斩”、“****女王”这样的侮辱性文字,尽管女子尽量不让自己去在意那些东西,但那种暴力性却还是在心中留下了伤痛的痕迹。 在班里的威望上,罗宾也不像娜美,娜美是气势型的班长,在老师眼里德高望重,而且脾气暴躁,野蛮果决,没有谁敢在她面前放肆挑衅,行为不轨,不然就要被她揪着头发打。罗宾在学校里的地位是很微妙的,喜欢她的人和讨厌她的人都非常多,两极分化也异常严重,爱她的都把她当做女神每日膜拜,就连她踩在土地上的脚印都有无数人乐意趴过去亲吻,而讨厌她的就对之恨入骨髓,不惜一切代价到处散布她的谣言,诋毁她的名声。 罗宾对自己目前的这种状况多少也是感到遗憾的,但这个就是她的性格,是那样的经历那样的环境为她树立起来的人格,并且在那20年间早已固定成形,难以改变了。 「我知道,我内心是有着严重缺陷的。每当看到善良的人们,我心里都膨胀着急于交往的欲望。面对如此漫长的现实,渐渐地,我患上了感情的饥渴症。那种裸拥在一起、肌肤相亲的饥渴症。我没有父母,没有伙伴,所以从小就没人抚摸我、拥抱我。在那20年间,哪怕一次也好,我想体验温暖幸福的生活,想要被伙伴们拥抱,被喜欢的人关怀。但是,对我而言,这种事始终都是幻想和梦境。在那样的寒夜里,我必须抱紧伤口独自奋战。」 (待续……) 目前这部小说已出纸质实体书,全书无删节、无修正,全章节收录,包括所有的结局、所有的隐藏章节、所有的H剧情。想要的朋友可以加群咨询。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八章(2)免费的午餐,抢到即是胜利 中午时,食堂门口聚满了呲着尖牙淌着口水早已进入进食状态的学生。今天是周五,食堂有规定,为了犒劳师生们一周来的共同努力,周五这天食堂会免费向大家供应高档伙食,像什么鸡汤炖鲍鱼、香酥火鸡腿、麻辣龙虾等都会琳琅满目地摆满餐桌,任大伙随挑随选。唯一的遗憾就是每种食物就只限一桌,先到先得,吃完收桌,绝不再补。所以为了吃到最好的食物,进入食堂的先后次序就显得特别重要了。很多学生为周五这一天往往都会提前做好准备,甚至有些学生还会结盟,提前召开作战会议,布置好哪个位置的班级、什么样体格、什么样果实能力的同志要去封挡哪个口、防守哪个位置、阻拦哪种能力的人,进而为脚程快的同盟军成功开出一条阻碍极少的罗马大道。 缘于此,每到周五第四节下课,食堂门外都会被一脸兽态的学生大军围个水泄不通。离远了看,黑压压的人群俨然非法集会的群架前夕,带给人恐怖又兴奋的感觉。而后待食堂门打开的一瞬,便犹如打开了一口黑洞,食堂四周的人群都仿佛被黑洞一抽而尽那般,呜隆隆地涌入大门。 何谓“民以食为天”,在无奇不有的尾田学园,路飞和索龙便是这句话的代表人物。 从前每逢周五午休,这俩人都会往楼下全力冲刺。但两人一个在五层,一个在四层,待通过一个楼层后,楼梯中便早已布满了各个联盟团的防线,全然动弹不得。后来随着经验的积累,智慧的发酵,路飞忽然有一天想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争先方法,找到了一个无人敢走的奇途妙径,这条捷径就是不走楼道,而是打铃之后直接从窗子跳下去。反正自己是橡胶体质,摔一下无关痛痒。故而由此之后,路飞便成了午餐免费日第一个贴在食堂大门上的人。 看过路飞的方法,索龙也是又羡慕又嫉妒,心想,跳楼谁不会呀,难道你会跳,我就不会跳么?凭什么那么多好吃的都要白白落了你的肚子,我就得花钱买自费的拉面盖饭?于是待下一周,在楼下传来砰嗵的跳楼声时,索龙也忍不住一蹬五层的窗台,拉扯着尖长的叫声飞身而下了。接着在“哐”一声裂响后,所有人都惊愕地把头探向楼下,确认绿头的死活。楼下一般看不到绿头的“尸体”,只有一个冒着烟的大字形的深坑。如果男生伤势不重,过不一会他便会从坑内缓缓爬出,然后挂着满脸血,高傲地望一会四周空旷的校园,旋即再拖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地朝食堂跑去。 俗话说有失即有得,有付出就会有回报,凭靠这种玩命的手段,索龙和路飞也没少痛快淋漓大饱口福。尤其索龙的免费美食得来得更为不易,所以为了不亏待自己,他往往比路飞吃得更多吞得更快。 在索龙风卷残云般地疯狂往口里塞食物时,经常会有血迹从额头的“跳楼伤”中大股淌下来,因而绿头不时要一边擦血一边大吃,有时擦血的纸巾不够了,他便会从裤袋里取出罗宾给他的“纸巾”擦。罗宾说,她的这种纸巾是专门拿来擦血的,不仅卫生,而且吸水性特强,是美国研制的最新产品。只是外形上稍有特殊,通常的纸巾都是方形的,而罗宾给他的这款却是十字形的。不过索龙也不在意这些,只要好用,怎么都行。而且酒足饭饱后,索龙还经常一边擦血一边跑到罗宾这边,竖着拇指朝她表示感谢,赞叹说,高科技产品就是不一样!罗宾点点头,自然平静地朝他回以微笑,然而旁边的娜美、薇薇、柯妮丝等女生却全然受不了这些,一个个都仿佛受了惊吓似的抱着饭盒飞速躲到了对面的墙脚处,以极度惊诧的眼神指责性地盯视着男生。索龙在这边也十分看不起她们,擦着血乜斜着几个女孩,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在嘴里嘟囔,切,一帮村姑,连高科技都没见过。 在周五的美食战争中,楼道中乱作一团,有些人是为了得到美味而免费的食物,有些人是为了热闹好玩,而还有一些人则是为了能满足自己别样的欲望而假装投入其中。像高三(1)班的班主任银八老师就是这样的。银八是负责教高三生物的,平时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把胸大无脑的女生叫来实验室开小灶,表面上美其名曰是为了帮助她们,给她们补课,而没过一会,便开始给她们讲生理构造和“物种起源”,随后又让她们中最好看的一个站到讲台上做实体模特,为了让几个女孩加深记忆,了解得清楚明白,他便到处戳指着模特女生的身体,为几个人详细讲解着哪里是耻骨,哪里是臀大肌,乳-房的功能是什么,以及如何保养子宫和卵巢。 像这样的掳色战略,银八在美食战争中也是有所设计的。比如在周五中午乱哄哄的楼道,所有人都在呲着兽牙往下冲,而只有银八会假装忘记带饭卡,然后一边挤蹭着温软的女生群一边喊着不好意思逆流而上。这是他的战略一。这一战略虽然能让全身都切实体会到女生身体的质感,但毕竟行动一次消耗巨大,而且还要冒着被打斗抢位的男生们误伤的风险,故而此计只是偶尔一用,不如策略二来得那么便利。策略二说得通俗些,就是色魔窗口战术。这个窗口位于2楼和3楼间楼梯拐角处,由于这栋教学大楼的外部结构和地理方位的缘故,这里的窗口成了整栋楼穿堂风最严重的一个。每次有女生路过这里,不管下楼还是上楼,只要稍有疏忽,忘记压住裙摆,便准保被色魔窗的直吹风吹得裙角大翻。有几次,喜欢穿长旗袍的波雅?汉库克老师就是被这种风吹得裙摆糊上了脸,以至于如今的这面墙和这扇窗都看起来要比其他楼层的新一些。不过自从换了墙和窗子后,这里的问题反而更严重了,新换的窗子也许是学校不小心买来了处理品,下过几次雨后,那扇窗便锈住了,怎么也关不上了,所以往后不管春夏秋冬,风雨雪雹,那窗子只好永远那么开着。 最先发现“这扇窗前常有春色”这一点的,是高三(1)的布鲁克。有一阵子,布鲁克经常会搬个小凳子坐到这窗口下面,一边端杯品茶一边欣赏女孩们各式各样的小裤裤。本来山治也是色魔窗口的忠实拥趸,常常蹲在布鲁克身边,跟他一块喝茶品色,但后来自从不小心看到了娜美的小熊内裤后,便因遭到了女孩的冷落和唾弃,而从此金盆洗手、改邪归正,再不蹲那耍流氓了。 故而到了后期,那里很长时间都只有布鲁克一人留守,后来直到有一天,银八发现了那里,便用自己的“一身正气”赶走骷髅,将此风水宝地永远纳为己有了。 当时银八是这样跟布鲁克措辞的: “布鲁克!你坐这看什么呐!你给我老实说,这窗子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 布鲁克委屈摇头道:“不不,这窗子本来就是坏的,根本关不上。我只是顺便坐在这里喝杯茶。如果老师觉得这样不好,我可以帮着把窗子修好。” “别别!”银八匆忙道,“千万别修!就让它这么坏着!” 布鲁克抓抓爆炸头,一脸不解。银八假装沉思,然后抬起头告诉他:“关于这件事我就不给你处分了。但要罚你做一周值日,而且我得没收这个板凳。为了防止往后再有你这种人在这里偷腥占便宜,从今天开始就由老师在这里监督把关吧。”说完这些话,班主任便暗自窃喜地走开了。 后来为了方便他“监督”学生,银八还把每早的签到地点改在了这里,弄得所有学生都对他鄙视到了极点,总觉得这是一种老师的滥权,是对学生的极大不公平。 在这个学校里,人们处处都能看到老师对学生的强权控制,学生稍有哪点做得不好,学校和班级马上就会出台一条规矩,然后用“规矩”正义凛然地斥责学生,制约学生的行为,而学生却无法对教师采用同样的方式用以维护自己的权益。比如自从出了拉锁事件后,班里就规定,不许再让索龙穿带拉锁的衣服和带拉链的裤子进班了;也不许乔巴以狸猫形态进到这班里找人,因为狸猫状态的乔巴很矮,曾经有一次布鲁克和乌索普就悄悄在乔巴的角里装了微型摄像头,当驯鹿走过女生身边的时候,鹿角经常会有意无意地扫到女生裙里。 这许许多多的禁令都成了学生和老师间的不平等关系。于是男生们都纷纷要求,班主任不许再站在色魔窗口那里监督,而女生们也跑到校长那里提议,要求女生的夏季校服中不要有短裙的设计。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八章(3)新来的代课老师 周五的午餐战争过后,楼道里一片狼藉。 下午第一堂课,铃声响过,学生们纷纷涌进教室。罗宾和娜美分别抱着一摞硬皮本窟嗵地放到讲桌上。这节是语文课,上课前银八进来通知大家,由于爱德华?纽盖特老师大病未愈,学校临时雇佣了一名代课老师来负责三年级的语文教学。 代课老师是个胖子,面色偏白,总喜欢眯着眼睛,说起话来嬉皮笑脸,油腔滑调。据说这胖子以前是在天津说相声的,人风趣得很,文化功底也高,在银八给大伙介绍完之后,胖子一张口便朝下面问了句:“同学们,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未等众人开口,男生A猛然大跳起来喊道:“欸我擦!牛粪有的是!!” 胖子一听马上急了,指着那男生嚷道:“你他妈给我出去!!” “老师欺负人……”男生A撅着嘴悻悻出了教室。 “啊……我先告诉大家坏消息吧。”胖子摸了摸下巴,“坏消息是……” “老师,咱们就别说别的了,还有一个月就会考了,你帮我们画一下重点吧。”索龙截断老师的话。 胖子不悦地斜了他一眼:“那个绿头的,你叫什么名字?” “罗罗诺亚?索龙。” “哎呀呀,你就是索龙啊——”胖子惊叹道,“听说老爹批你文章时差点丧了命,本来我打算稍后找你说呢……你看看你写的那作文,现在可是应试教育,你写后羿哥跟嫦娥在月亮上干,你不怕文化部封杀你么?人家宇智波带土当年是想无限月读催眠世人,你这倒好,‘无限月震’,‘硬化’世人,你这是要疯啊你!” 老师一提作文,索龙的火儿不免又被勾起来了,眼睛嘀溜一斜,又朝罗宾放出了凶狠恶毒的光。罗宾知道男生在瞪她,于是有意无意地端高了手里的古典小说,遮住了抿笑的嘴。 胖子从那一摞硬皮本中拿起了一个黑封皮的本子,旋即叫了索龙一声,想让他看一下这本子里的文章。但索龙此时正忙着在脑海里扒罗宾的皮,没有听到胖子说什么。胖子跟着又加大了音量,朝他大喊了一句:“三把砍刀的索龙同学!我叫你呐,听见没有!?” “不是三把砍刀!是三刀流!”绿头条件反射地答道。 胖子咂了下嘴,不忿道:“你听过这句话没有!?不想砍人的黑社会不是好剑士!我听说你拿过全国大赛的剑道冠军,这么说你砍人很厉害了?” “啊。” “那你帮老师个忙好不好?” “干嘛?” “帮我砍个人。那天有个公交司机偷我手机。” “那可不行,砍人犯法。” “没事,砍一刀死不了。” 这老师明显在调侃他,索龙开始还当真了,但不一会就察觉到周围的同学都在笑,于是男生的眼神马上腐烂下来:“你到底讲不讲课。” 胖子憨爽地笑了笑,随即略加严肃道:“索龙同学,针对你上次的作文,老爹对你很是不满,希望你能改进和反省。现在我手里有一篇明显超过一般水准的范文,你到台上来,给同学们念一下,好好学习学习。” 索龙走到前面,胖子把一个黑底红边的硬皮本交到了索龙手里,索龙努着嘴正反翻了一下,看到硬皮本右下角的白贴纸上标的是罗宾的名字,随即嫌弃地把东西往讲桌上一扔,咂嘴道:“我才不念她的东西呢!”继而转身就要往回走。胖子一把从后面揪住他:“站住!你为什么不想读!?” “你放手!”索龙左右挣脱着。 胖子扬高面颊朝教室后面张望,然后指了下靠窗组最后一个:“罗宾同学,你和这绿头的有什么过节么?” 罗宾把手里的书放下,一脸严肃道:“哎,昨天索龙说要我嫁他,我不同意,他就一直拿眼睛瞪我。” 你这不要脸的敢诬蔑我!索龙在心里喊完又用嘴喊道:“谁要娶你啊!你这是诬蔑!” “那既然是诬蔑,你帮大家读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 胖子又是一脸弥勒佛般的憨笑,再度把本子递到了他面前。男生这才察觉自己中了圈套,只好万般无奈地接过东西,翻到了最新那页。 罗宾的字迹工整成熟,而且纸页中弥漫着一股神秘的香气,仿佛本子内外都夹带着一种深厚气场,这种气场让索龙莫名地有些紧张,心跳砰砰加速,神志也变得有些迷离恍惚。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九章 体内的声音 题目:极地的闪光 曾经,那是黑暗的地方——极静的深夜雪地,世界被抽走掉声音和色彩,身体四周好像笼罩着巨大的白色外壳。 八岁那年,我离开狼藉的家乡,像一只独行的野猫,在冰河里张着圆亮的眼睛。我抱着残破的狗熊,在星空下一圈圈旋转。山谷里回荡着我长长的疯笑声。 十岁的时候,我在荒芜的雪地里深埋着头,仿佛能幻听到海底汩汩的水流声。我和那些陌生的人,敌人,不断地周旋,融混。我恐慌着,逃避着,眼眶里充盈着泪水,然后跪在没有人的夜巷里大声地哭泣。睡梦里,明明什么都没有,而我却还是拼命伸展着双手,好像想要抚摸什么、想要拥抱什么。幻象中,我看到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恋人。但是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灰飞烟灭了。所以,我也应该从这世上消失的。 十二岁的时候,身后已被踩出很长一排看不到边际的脚印。深深浅浅的,带着淡红的血迹。夜渐渐深下来,手指里发作着冻伤后的涨痛。看着人们的排斥和冷漠,肩上的颤抖,停止不了…… 十四岁的时候,身体开始发育,内心有了人生最初的懵懂。那是漂亮的春季,四处是溃烂的花香和泥泞的草腥气。公园里,我看到那些成群结伴的学生。看到那些拥吻在一起的情侣。面对他们,我慢慢模糊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能尽情地享受幸福,而我却只能一个人躲在美景中,静静感受着风灵的叹息。 很多时候,我感到自己是杳无希望的。我在黑暗里擦着眼泪寻找出口,独自忍受着被世界遗弃的孤独。尽管我尽量不让自己去在意绝望的现实,但后来发现这终究是逃避自欺。难过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哭出声音,还是抑制不住地想伤害自己。所以为了保护自己,每当我找不到生存理由的时候,我就会让“自己”充当一次自己最好的朋友。我会找一片繁茂的森林把“这个女孩”藏匿起来,然后成日对“她”说些甜蜜的话语,专心致志地为她跳舞、唱歌、做好吃的野味。在不远的地方,摇曳的树荫里偶尔会传来孩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我靠在树后,痴望着山林春野,痴望着那些在伙伴间开心大笑的孩子,眼眶莫名地潮湿起来。我捂着嘴,发疯般地傻笑着,随即用力拭干泪水,沙哑地不断向自己重复: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也可以…… 十六岁的时候,我厌倦了缩在心壳里恐惧伤害的生活,所以我开始试着踏出心门,哪怕一次也好,我想体验一次拥有伙伴的安然。但这一次的结果一如既往,我所碰到的人,每一个看起来都那样慈祥和善,可到头来他们总要为了海军的赏金把我抛弃出卖,就好像遭了恶神诅咒一样。之后有一段日子,我丧失了信任他人的能力,不是我不愿相信,而是那种被出卖的感受深深扎系在了人格根处。 但是……我十分清楚,如果不相信别人,就不会得到真正的伙伴。身边没有伙伴,我就无法让自己的时间前进,无法挣脱这命运的牢笼。擦一擦眼泪,每一次在黑暗里抽咽的时候,我都会质问自己:受伤的时候怎么办?绝望的时候怎么办?一无所有的时候怎么办?一切都是徒劳的。放弃所有的奢望,我只能像恶魔一样在血泊里生生地挺起身子,然后堵住眼泪不断对自己喊叫着:罗宾——罗宾——不要放弃——我爱你—— 因为我知道…… 如果不这样的话,我的生命就不会持续下去。 深夜里陌生的寒气,让人不由地发抖。 逃亡的生活,一个人的夜路显得很长很长。长得好像走不完一样。不知道多少次,在夜晚伶仃的街道,我无意识地自言自语,时常像发疯一样对自己做着鼓励的动作。 此刻,我对没有尽头的逃亡感到深重的疲惫。 此刻,我对悲伤和孤独已麻木不觉。 此刻,我想躲开所有的人。 此刻…… 此刻,我想远远地逃离尘世,在天空里找一座辽阔的白云岛,然后一个人永远温柔地生活下去。 十八岁的时候,遇到克洛克达尔。衣食住行都有了着落,但却是最黑暗的时期。在那里我内心失去了光泽,甘愿融于泥沼,学会了吸烟、赌博、暗杀、窃取情报,对如何进入一个组织,然后再将之抹杀摧毁深谙于心。那里都是些十足的恶棍,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带上面具为人处事,把内心真正的自我推得越来越远,埋得越来越深。 那个时候,我总是畏畏缩缩的,心灵空虚柔弱,仿佛被什么碰触一下就马上会破掉一样。很多时候,我都是耸着肩膀,绝不主动和任何人讲话。无论做什么都尽量把自己的幅度压到最小,就好像在恐惧着什么,在逃避着什么。不知多少个夜晚,外面又冷又静,我在小镇里游荡了一圈又一圈,但就是不愿回家。在马路的盏盏路灯下,我迈过一片又一片“黄昏”。走过几轮橘色的光圈,就好像途经了很多个世界。墨黑的,鲜白的,乌灰的,暖红的…… 孤独的况味,就像一杯又醇又老的酒,而我是夜幕下醉醺醺的女王。在那些没有重量的天空里,仿佛所有的星星都是我的伙伴。在如此美妙的时刻,我忽然想要忘掉所有的悲伤。我想变成一支五彩的玻璃瓶,在璀璨的银河里缓慢地漂流,小声地啜泣,不看、不听、不想,任天空把我带向时光的尽头。随后直至有一天,能被存在于另一世界的伙伴们发现,把我打捞上来,取出里面无名的信笺,然后再对着彼此的曾经,泪盈满眶地凝视微笑。 二十八岁,梦想破灭了。恐惧死亡,却又不想生活。我再一次感到疲惫。内心悲伤又迷惘,灵魂困顿异常……以至再也不愿睁开眼睛。 但是就在那一天,他们来了。极昼抑或极夜,他们变成黑暗里的闪光,变成光芒里的闪光,华丽又温暖,像圣母的热吻,刺痛了苍白而绝望的瞳眸,让它们不自禁地涌出甘泉热流来。 夕阳里,摇摇欲坠的暖光; 月光色的眼泪; 玫瑰色的海平线; 清鲜刺鼻的青草气息…… 哎,伙伴们,看那水天一色,温柔又悲伤。难道……这就是我梦幻的写实么?顷刻间将我填实装满,让我无以承负。尽管已不是轻易落泪的年龄,可真的很高兴,路飞,你们把我带向了大海。面对这无尽蔚蓝,灵魂通路也随之豁然开朗。这一刻,我情愿倒出积存了20年的黑夜,让你们走进我的心核,重新成为我的鲜血,让你们带动着我的生命,令我永远沸腾不息,勇往直前。 在你们击碎黑夜的那一刻,我终于听到了——那七种明亮而轩昂的声音。他们对着我大喊:“一起回去——罗宾——” 那些声音与光亮一同,如洪涌般朝我汹汹而来。他们把我卷裹在“光”的中核深处,持续地缩紧、持续地发热。 是啊。是啊。我听到了。那是真实存在的。忘记疼痛,我无所畏惧地向梦想奔跑。这一次,不再惶惑无助。这一次……不再逃避畏缩。 ——这一次,在我倒下去的时候,我看到身后……无数的同伴向我跑来。所以这一次……我擦掉血渍站起来,如恶魔般漆黑地张开翅膀——我会拼尽全力活下去,摒弃悲伤,我要抓住这最后的、唯一的希望,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永远。和伙伴们。在一起。 罗宾——罗宾——大家都爱你—— 起初索龙还拉着一种不耐烦的懒腔,但慢慢地,文中的物质有了微妙的改变,大雨浇注着心灵,青软的长丝大股大股地刺出地表。 读到最后,男生哽住了,滚热的泪液浸湿了大半个面颊。下面的同学们同样也是眼鼻酸涩,在男生刚刚读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便接连张开双臂朝罗宾纷纷拥抱过去。大伙皮肤紧贴着皮肤,晶莹的汗水与泪水黏热地掺混在一起,真切的体温从不同的躯体中不断涌出,继而全部无一遗漏地穿淌进黑发女子的心窝儿深处。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竟是这样走过来的……” 几颗泪珠,碎落在突兀的锁骨尖儿上。女孩们,男孩们,大声地哭咽着,紧紧拥作一团。 太阳在窗子里折射着剧烈的反光。红热的心跳犹如闷沉的定音鼓般浑厚地坠在胸膛里。 此刻的他们,已然打破了男女之间的性别隔阂,女生们丝毫不介意胸部会不会碰到男生,而男生也不会因拥抱着女生而产生任何非分之想。在这个时空里,他们就是一个整体,灵魂彼此融入,身体紧密相连,每个人都忘记了肉体的存在,全班的30朵火焰聚拢在一起,成为了黑暗宇宙中最为耀眼的人间星辰。 「此刻,彼此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心意相通,才是真正的幸福。是“他们”认为遥不可及的社会理想国。」 银白的泪光镶镀在眼眶里。罗宾难过地看着他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努力笑着,“热死了……你们这帮人造暖炉……” 雪漠里生出伶仃的花朵。气温在逐日回暖,山野的青葱一日日替代了枯白的雪色。太阳切开云幕,把山林中的女孩照得又甜又暖。女孩用手遮着骄阳,面上情不自禁地浮出久违的笑影。冬天在按部就班地消失,大地万物萌动,春暖花开,她的人生也终于步入了新的阶段。 【第一卷完结】 (待续……) 【预警雷达:下卷开篇高能,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否则后果自负。】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引子(1)美女教师卡立法 罗宾用一篇作文打开了所有的误会。20年后,努力的果实变得肥硕又甜满,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真诚容纳她的团体,一个梦寐以求的归宿。 时光无声地转动起来,就好像一支静默燃烧的烟卷,待人们察觉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段焦灰短小的尾巴。 黑板旁边的墙壁挂着白底的写字板,上面用红色油笔标示着:距毕业会考还有35天。 尾田学园不同于其他院校。这里的学生不需要参加高考,只消通过会考和特长考试即可升入高一级院校。特长考试是针对未来学生们在社会上的生存能力开设的检测手段,学生们可以任意挑选场地,在规定时间内任意向考官展现自己的才能。只要是有意义的,将来在社会上能有所发展的,无论哪方面都可以。 特长考试替代了传统的一考定终生的高考,为此不知有多少初中生为了得到尾田学园的入学名额而争得头破血流,这些人中有的雇了暗杀忍者;有的筹资贿赂;也有的亲自献上初夜以身相许。像有着这种三观的群体,他们大部分人都活得相当精明,自己的人生目标也非常明确,他们很清楚自己未来三年到底有没有必要花那么多时间精力去精学很多毕业后一辈子都用不上的东西,也清楚无意义的重压对青春年华的天然性会带来多少折损,因此这个既不用高考,又能学到本领,将来还能顺利得到社会承认的尾田学园便成了最完美的选择。 随着毕业考的临近,高三教室中弥漫的紧张气味愈来愈浓了。仿佛氧分子一个个都变得又黏又胖,难以被吸到肺叶里。 班里死气沉沉的,一些调皮又脑残的孩子此时也丧失了以往的活力,而另一些过去从不读书的学生,在这种气氛的熏陶下竟也生出了危机意识,开始平心静气地看起书来。索龙就是这种群体中的一份子,在课堂上他已经不再睡觉了,而是老老实实捧着一本英语书,按老师要求背起了单词:“做”是“do”;“去”是“go”;“是”是“yes”;“不”是“no”。同样的单词在脑中不断地循环往复。 索龙前面的座位,娜美趴在桌上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很多老师也注意到班长今天的上课状态,但没有谁对女孩提出不满,老师们都知道班长是个勤勉用功的孩子,她在课上睡觉肯定是因为这几天彻夜苦读的关系。 目前正在给一班上英语课的是尾田学园的超人气女教师,老师平时习惯戴一副透着清淡蓝光的眼镜,镜片中时常闪着娇媚冷艳的瞳光。女子的头发是披散开的,偏金色,前面左右分开,露着一侧的耳朵。后面直垂过肩,不超过上胸围线。她上课一般都穿着尾田学园标配的藏青教师制服,下面套着自主搭配的黑色高筒网袜,脚上有时蹬着凉拖,有时是一双黑色的白领高跟鞋。 由于这个女老师在学生间人气极高,娜美时常会跑到校园露天温泉那里偷拍女子出浴的风姿,然后把照片卖给男生们赚得大把零花钱。但若不是去年男生A把从娜美那里买来的照片扫描翻印,以原定价十分之一的价格卖给众人,毁了娜美的生意,女孩今年交学费时也不至于费那么大劲儿去逮什么绫波丽。 到目前为止,女子接手高三英语教学工作已有一年半时间了,据学生们了解,这老师别的地方都不错,只是偶尔会做出令人费解的事来。像上周在校内泡温泉时,她就蹲在充满泡沫的浴池里,一边晃胸脯一边学着绵羊的样子咩咩吟叫,吓得池中的女生们全都一脸惊诧地奔跳出来。 后来也有人打听过她的背景。听说她来任教前是给人当秘书的,后来之所以不干了,是因为被人举报说她跟公司里十几个男性职工关系不正。以这样的档案经历,原本这个学校也是不愿雇佣她的,但那一阵刚好赶上从前的高三英语老师纲手姬放产假,遂只好让她上岗救急。女子开始上课后,很快便跟同学们打成了一片,学生们的成绩也是随之突飞猛进,有了显著提高,教务主任同时也是副校长尾田千秋看女子确实能力不俗,便忍耐着某种不安和嫉妒心,勉强跟她签了合同。 这个女教师的名字叫做卡里法,从前那些跟她关系不正的男性,包括现在想跟关系不正的男性,以及尾田校长还有诸多学生都会习惯性地叫她法姐。还有一些男学生会偷偷地在背后管她称作女王殿下。 乌鸦的啼叫声干巴巴地飘散在云层里。淡橘的夕阳将窗子涂得又干又旧。放学时分,同学们成群结队地离开学校,窗外熙熙攘攘的打闹声逐渐地拉远消净。阳光愈发昏老,季风吹着某楼层的窗框,锈迹斑斑的合叶吱呀作响。 空阔的高三(1)班,娜美仍趴在桌上昏睡不醒。罗宾支开了想留下照顾女孩的山治,自己一个人坐到了女孩身旁。班里目前只剩下她们两人, 娜美侧枕着一只手的手背,另一手伸直,前半部悬空耷垂在罗宾面前。罗宾含着娜美的中指和无名指,细细端详着娜美的五官,静静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粉舌不断在女孩指尖划扫拨动,并不时缩拢嘴唇,就好像吃着母乳的婴儿那样发出声音地滋滋抽吸。 橘发女孩的嘴唇看上去香丝丝的,又软又韧,纹路精致,粉润鲜嫩,让人难以撤目。罗宾好像品味空气中的余香般缓慢地舔了下嘴唇,旋即站起身,不动声响地走到教室门那里,关上门,用后背轻轻一靠,顺便用背在后面的手咔嚓一声将门反锁。女子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侧过视线,以温媚的眼神默笑着盯着娜美。(高能待续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创世中文网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一章(1)调教了娜美的皮鞭女王 【上一章节“引子(2)今‖晚别回家了,住我的咖啡屋,这回真的不使劲了”,因情节过激,无法通‖过审核,故只好设为隐藏章节,望大家见谅。】 英语课在欢闹的气氛中结束了。铃响后同学们一哄而散,纷纷向食堂涌去。 教室里一点一点空静下来。靠窗第二组,娜美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罗宾把女孩T恤稍稍撩‖起一点,蹲下‖身‖子开始一下一下舔shì她腰‖腹上的鞭伤。 伤口内部又疼又痒,潮‖湿而温‖软的舌‖尖沿着红肿的肉‖沟滑溜溜地扫拭过去。 娜美半笑半痛苦地呻‖吟着:“不行罗宾……好疼啊……” 罗宾一边吸‖吮‖着女孩的肩膀一边答复道:“对不起哦娜美……昨天用得太狠了。今‖晚可以来点轻柔的……” 女子话还未讲完,倏然觉察到有人进了教室,罗宾神‖经一抽,赶忙将女孩衣服撸下去,抻平褶皱。走进门来的是山治,男生飞速转着圈冲到两个女孩面前,单膝跪地,把手里端的两个饭盒递到娜美手边:“这是专为lady们特制的高级便当。娜美小‖姐,小宾宾,来尝尝吧。” 娜美困顿地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却没有伸手去接,罗宾瞥了眼娜美,看她脖子侧面还映着一小圈牙印,滑腻的唾液在白‖皙肌肤上隐隐反光。女子生怕被山治看出端倪,于是张罗着,把饭盒抱过来,放到桌上,打开自己的那份眯笑着喂了娜美一口:“山治君刚刚做的特制餐,快来试试味道啊娜美,你在想什么呢。”娜美白着面色,没有表情地咀嚼米饭,吞下后,没有丝毫反应。 罗宾难受地咧咧嘴,暗想,这不是教自己给玩坏了吧…… 山治觉得不对劲,蹙眉愁疑道:“娜美小‖姐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么?” 罗宾不禁在心里打个寒战:“啊啦……可、可能她最近学习太努力了,有些疲劳吧……” “嗯?这是什么?”山治留意到些许异常,扒‖开娜美脖子后面的头发,低头拿拇指摁了摁她脖子侧面的一块红斑,“这是怎么弄的啊?” “啊、啊……大概是被蚊子叮的……”罗宾擦擦汗,赶忙用手掌盖住女孩脖颈,“哎呀夏天教室里的蚊子就是多呢……真讨厌啊……哦hohoho……”女子拉着粗媚的嗓音想试图掩盖尴尬。 但卷眉还是有些放不下,上下打量女孩一圈,透过娜美领口,他又注意到女孩肩膀上似乎有一条类似于伤口的血道子。 “我‖操!这又是什么?!”男生瞪着眼球,指着娜美锁骨。 “哎呀呀,这可能是美术课时被水彩笔划到了吧,没事没事!”罗宾再度把娜美领口拽紧,“哎呀山治君,你这样一个劲盯着女孩皮肤看很不好的,娜美这几天发奋学习已经很累了,就不要打搅她啦。” “可是……这道子看起来不像是水笔划的啊,怎么感觉……就是被什么东西抽‖打出来的啊?” 抽‖打…… 昨晚的捆绑画面赫然涌现。 罗宾在心里“咿呀”地尖‖叫了一声,继而猛然拿胸‖脯拱了男生手肘一下,瘦削的肘骨完全被灼‖热的软球吞裹进去:“好了啦,别看了,山治君你带我下楼去买棒‖棒糖好不好?我今天忘带钱包了。”女子的腔调更妩媚了,把周围的空气分‖子都震得又黏又软。山治感受到罗宾的乳‖球质感,大脑顿然无法思考,眼睛不受控地又变成了桃心状,扭着身‖子叹道:“好呀——好呀——可以的话把我也吃掉吧——” 「幸好他花痴。」 罗宾冒着冷汗长长喟叹一声,心想要是让他知道昨晚自己对娜美做了什么,他一定会崩溃暴走的。 (待续……) 目前这部小说已出纸质实体书,全书无删节、无修正,全章节收录,包括所有的结局、所有的隐藏章节、所有的H剧情。想要的朋友可以加群咨询。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一章(2)女生话题、硬邦邦的索隆君 太阳逐渐升高,金阳透过水蓝的窗帘,温澈地落到木桌上。巨大的吊扇在头顶嗡嗡作响,单线本的封皮如呼吸般缓慢地一翘一合。 在一个难以察觉的时光刻度里,娜美混混沌沌地再度沉入了睡眠。 墙外传来学生们渺远的嬉闹声。梦的古兽在脑仁芯部沉沉低吼。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娜美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额头。慢慢打开眼睛,教室里已经沸沸扬扬装满了学生。大概是人们刚刚吃罢午饭,教室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便当菜香。 “娜美,不要紧吧……好像没有发烧的样子……哪里不舒服么?” 薇薇侧身坐在班长前面的椅子上,正一边焦虑望着她,一边拿手掌试着她额头的体温。娜美揉揉眼睛,懒缓地坐起身,打开手臂长长地伸个懒腰。双臂和腰背都尽量向后绷去,将长久团缩的筋脉全部抻平展开。眼眶沁出零星的泪花,肉体内部爽利舒畅。 就好像深夜加班回来的女白领,在极度困乏的状态中忽然走进一个蓝天白云的异世界,随即女子马上扔掉挎包,踢掉高跟鞋,如饥似渴地把身体摆成“大”字,仰在淌着清风的绿油油的青草坡上,不断地在上面扭动腰肢,情不自禁地发出快慰的呻吟声。 现实中,娜美虽然没有扭腰动臀,但确实因为舒爽,在懒腰绷展到极限的时候不由自主发出了细小的娇吟。声音尽管微弱,但还是引得四近的几个男生条件反射地偷咽口水。这其中也包括了在娜美身后装睡的索龙。 此时,时间已过了一点十分,娜美中午还没有吃饭,胃袋里空空如也,已经有点饿过劲了。女孩低头翻了下位斗,看到果然山治把便当给她放这里了。淡黄的饭盒外壳上散发着一层淡淡的余温,上面有男生亲手系上去的打成了蝴蝶结的橘色丝带。 女孩把丝带解开,随手塞进笔袋里。旋即掀开盖子,从盖子内侧取出了折叠汤匙。饭盒里是精致的麻辣炒饭。米粒间镶着粉色虾肉球、蟹肉、鸡蛋和章鱼烧。粗略一看便能知道用的必定是绝对一流的材料。看来那些杂七杂八的食材边角料山治又给路飞他们做着吃了。 娜美展开折叠勺,把饭肉松软地挖起,送入口中。饱含爱意的香味即刻在味蕾间弥漫开来。山治不论做什么都能让女孩心酥舌软,加之男子又相当清楚女孩的口味,故而每次娜美吃他的亲手饭时,都沁红着脸颊,又迷醉又享受,整个口腔都充满了进食的快感。 满满的饭盒很快被娜美掏空吃尽了。女孩也是由于身体虚弱了一上午,吃相显得有些粗鲁,也一直没顾得上坐在自己旁边不时嘘寒问暖的薇薇,待吃完最后一口后,才鼓着装满食物的嘴巴,含糊不清地朝公主问了句:“什么事?” 薇薇看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眯笑了一下,旋即伸过两指,把沾在娜美唇边的一小颗饭粒夹下来吃到自己嘴里。粉白的嘴唇在指骨上柔软地蠕动着,****一下接一下地向里收缩,吃得极为暧昧。娜美怔着表情,有点被她这个举止震住了:这也有点太…… 可后来又一想,或者这也正常,如果换了罗宾,说不准她会打着“尝一口你便当”的名义,以接吻的方式把已经嚼烂的食物从自己口中夺出来。一想到这里,娜美不免有些作呕,随即又一个劲在心里责骂自己想法太低俗。 娜美擦擦嘴,抬头看到薇薇似乎正在看着自己的吃相偷笑,跟着啪地弹了公主脑门一下:“你傻笑什么,快说,到底找我什么事?” 薇薇揉着额头吐吐舌头:“明天我想去火车站接一个人,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嗳哟~~~是王子大人吧?”娜美眯着阴坏的眼神笑了笑。 “嗯……” “那叫我跟去干嘛?”娜美把脸贴过去,伸出一根手指钩在女生下巴上,悄声道,“要是我去了,你们还怎么去旅馆‘嗯嗯嗯’呀?” 说到这里,坐在娜美后面的索龙又不禁偷偷咽了下口水。 听娜美这么说,公主脸颊和脖子砰一下炸开了锅,满脑袋喷着蒸汽用力推了把娜美:“讨厌啦娜美~~!!你太坏了~~!”公主一推,娜美往后一仰,结果差点把索龙从桌上拱下去。 薇薇努着嘴有些不开心:“我也想自己去啊,可人家不认识路嘛……” “叫索龙带你去呗……”娜美坏笑着小声调侃道。 后面装睡的索龙太阳穴上咯嘞地绷起一块青筋,表示强烈不满。 “我才不要呢,与其拜托索龙先生……还不如让帕克带我去。” “帕克是谁?” “卡卡西老师送我的狗。” 这时,巨大的青筋又咯嘞一声绷现在索龙另一端的太阳穴上。 “是啊是啊,认路的话,帕克要比索龙有用多了呢……” “哈哈哈……没错没错!” 两个女生天真无邪地大笑起来。 座位下面,愤怒的索龙狠命掐着自己大腿,试图以剧痛来迫使自己保持冷静。 “那好吧,比起索龙和狗,我想还是我陪你去比较有保障一些吧。既可以做向导,又可以做保镖,两全其美嘛。但是让我去见你的darling……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色诱他哦。” “咿呀~~~娜美你真是的……”女孩羞麻麻地蹙眉拍了她一下。 比起索龙和狗…… 索龙趴在桌上,瞪着血红的眼睛,一边小声咒骂一边用笔尖戳自己大腿。 嫣红的鲜血沿着裤腿稀稀拉拉流到地面上。 旁边,男生B似乎察觉到什么,捅了下绿头肩膀,担心问道:“哎呀龙哥!我说你这腿上怎么都是血啊!?” 坐在前面的男生A闻讯,兴奋地转过头,幸灾乐祸地大叫道:“哇操!不会是月经了吧!?” 不会是月经了吧…… 月经了吧…… 月经了吧…… 放荡的声音仿佛有回音般在索龙内心不断回旋。教室沉寂了少顷,随即赫然响起爆炸般的群笑声。全班同学不论男女,全部都捂着肚子笑翻过去。 霎时间,无数的青筋齐绽在索龙的额头上。绿头终于受不了,呲着尖牙飞跳起来,从门后绰起三把笤帚便朝A君疯抡过去。(尽管腿上还插着笔。)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一章(3)掠夺她口内的食物、生存的实感 喧闹中,教室的门被推开了。罗宾舔‖着一支硕‖大的棒‖棒糖,甜‖蜜蜜地走进班里,跟在后面的山治眼睛冒着桃心,金发上插满了五颜六色的糖果。 “哎,小宾宾——好不好吃呀?”卷眉一边四肢打卷,一边扯着暧昧的腔调。 女子兴‖奋地晃晃胸‖脯道:“嗯——好甜啊——” “哈哈太好了——小宾宾——一会吃完糖也吃吃我吧——”正说着,山治又看到旁边的娜美和薇薇,于是赶忙转过去,指指自己脑袋,“哎——娜美小‖姐——薇薇小‖姐——要不要吃糖?!” 班长笑了笑,做了个手势,表示要山治把身‖子压低,随即从他头上摘了两根棒‖棒糖下来,其中一支给了薇薇,另一支别到了自己耳朵上。山治摸了下西服口袋,又掏出一盒软装的纯橘汁饮料递给了娜美。女孩接过来,插上吸管吮‖了一口,看到薇薇拿着棒糖怎么也拆不开糖纸,便心急地一把抢过来,帮她一把扯开,杵进了她嘴里。 罗宾的饭只是吃了一口,她这几天消耗比娜美还大,胃里早就饿得发慌了,于是她三两下地嚼碎了棒糖,返回自己的座位,从位斗取出了山治给她的便当盒。 “小宾宾”的饭盒是鲜紫色的,打开盖子,里面是鸡翅、鱼排和莎拉,四周还有一些竹笋、鸭肉和薯条,温吞吞的米饭压在了最下面。便当中的所有肉类都是被剔净了骨头、用文火薰酥烤嫩的。罗宾夹起一块,娇憨地咬上一口,肉质的鲜美和浓香即刻在舌间弥漫开来,进而又辐射‖到了大脑神‖经中,激发出一股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的幸福感。除了周围的蔬菜类,不论是米饭还是肉类,都被山治料理得又纯又软,每一口嚼不了几下即可下咽,全然不费力气。 “山治,你做的饭可真好吃!”罗宾拿着筷子,仿佛充满情‖欲般地将饭菜一块接一块地送进嘴里。 “真的啊——”山治手舞足蹈地冒着桃心气泡,“要是小宾宾喜欢我会天天为你做的——”思绪断了一下,男生又马上转过头,挥手和身前的班长补充道,“不要吃醋喔娜美小‖姐,我也会为你做的~~~小薇薇也是——” “啊不用不用……依格拉姆会为我订套餐的。”薇薇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热情,愁笑着带着谢意朝男生摆了摆手。 娜美斜后方的座位,罗宾闪电地吃完便当,到水房将饭盒洗净,重新系好盒盖上的紫色蝴蝶结,交还给了山治:“谢谢啦小帅哥,真是太好吃啦~~~” 山治双手举着饭盒,对着窗外大喊“太幸福啦”,随后楼下有人开始嚷他神‖经病。山治从黑板槽里抓了一把粉笔头,呲着尖牙噼里啪啦往下砍。 罗宾凑过去拍拍他肩膀:“哎,山治君,你还有咖啡么?我的都喝完了。” 山治拿手挡着楼下粉笔头的回击,想了想道:“哦……我的好像也用光了,不过布鲁克这里还有很多,先喝他的吧,到时我再跟他打招呼。”说罢,山治从骷髅人的位斗里掏出个很大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上好的咖啡粉。 “可话说回来,这布鲁克到底去哪了,他好久都没来上学了。”班长担心道。 “不会被银八老‖师拿去做标本了吧……”罗宾黑‖暗地猜疑道。 山治觉得有道:“真没准……听说那家伙经常以学校不给配人‖体标本为由,擅自将女学‖生抱到讲台上用手指头指东指西的。” “嗯……也对……”娜美插道,“那布鲁克脱‖光了就是个活标本嘛,顶多是发型有些别扭。”女孩把别在耳朵上的棒糖拿下来,撕‖开包装顺进了口里。 “哎娜美,你这款棒糖口味好像蛮特殊的嘛,好想尝一口啊……”罗宾从班长身后靠过来,用指尖轻轻弹了下她口里的塑料棒。蓦地,娜美似乎明白了什么,这罗宾看自己之前拿了棒糖,又那么快速吃光了自己的便当,大概就是在等着自己入口的棒‖棒糖呢。娜美神‖经一抽,怕罗宾当着众人面犯百合病,于是在罗宾碰到自己棒糖的一瞬,红着脸迅猛推了罗宾一把,羞怒道:“不行!!” 骤然而起的响亮声把几个人惊了一跳。声音在罗宾心里苍白地回荡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顿然回到了心里。 那是个罗宾七岁时的记忆,当时她一个人正坐在林里的一棵横倒的枯木上看书。麻雀和喜鹊在绿丛间零零散散地脆啼着,巨大的蓝色凤尾蝶在她身旁翩翩旋绕。阳光温厚柔‖软,在肩头隐隐跳耀。不一会,耳畔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女孩好奇地站起身,朝那些欢朗的笑声走去。扒‖开树丛,她发现不远处的草地上果然有一群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孩子,罗宾从没有过同龄的朋友,所以看到他们,女孩欣喜异常,于是激动万分地想要过去打招呼,但还未等自己靠近,有个男孩忽然指着这边喊了声“那不是妖怪的孩子么”,其他孩子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马上也跟着附和,说“不要怕,大家一起来打她”,话音落下,草地上所有的孩子都捡起了石头,纷纷朝她抛砸过去。罗宾捂着头,边躲边向他们解释,但没人听得进去,都说那是恶‖魔的鬼话,不能相信。他们打破了她的头,把她的手臂砸得遍处青紫,还撕烂了她的书,少‖女哭叫着,疼痛着,以最快速度消失在了树林深处。身后,纯真的笑声一去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孩子们得胜般的庆祝大笑,以及傲慢得意的叫嚣威吓。绚彩的蝴蝶不见了,鸟雀不再做声,青绿的草地上纵铺着一道长长的血迹。 嫌弃。排斥。不予信任。又是那样的感受。在往后20‖年的时光,这样的尝试不知有过多少,但每一次留给她的却只有鲜血和绝望,因此在漫长的旅途中,她也很少给予他人信任,仅把书籍和花朵当做恋人,一心只深爱着冬夜和旁若无人的孤傲生活。每天过得冰冷又凶‖恶,仿佛坚壮得不需要任何同伴,悲观得不去看任何风景,甘心与黑‖暗为友,爱恋它,享受它,然后在没有人的夜之角落疼痛地抽咽痛哭,直到呆滞麻木,失去表情。 愉悦的心绪垮塌下去,罗宾迷惘地眯起眼睛,小声道了句对不起。娜美口‖中的棒糖是草莓牛奶的,山治头顶插着七八根棒糖,里面只有一支是与娜美那支口味相同的,罗宾在山治肩上开出了一只手,正准备去摘那支糖,但被女孩推了一把后,那只手便化作几片花瓣,消失了。 娜美这才发现自己严重误会了她,嘴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结巴了两下,旋即匆忙往前凑了两步,轻拉着女子胳膊,把嘴唇递到她耳畔解释道:“那个……不是……罗宾,你看……我最近总是裸‖睡,有点感冒,我可不想把病毒传染给你呀……” 罗宾没有说话,视线盯着旁边的课桌,拇指和食指捏着桌角,一下一下地轻轻‖搓动,好像在感受着上面的光滑。课桌上有一幅学‖生拿铅笔画上去的《千与千寻》。 对于罗宾来说,娜美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娜美在她心目里就如同雨天支在头顶的一把伞,是给予她温暖和安定感的主要支柱,如果娜美有一天也讨厌她了,她的世界一定会崩塌毁灭的。 娜美对自己的重要性是不可替代的,很多时候罗宾也在担心这点,也曾反思过,自己是不是太依赖娜美了,总是像个寄生虫一样黏在人家身上,仿佛内心朝逆向成长,现如今还不如那个20‖年间的自己,那个自己虽然孤独,彷徨无助,但却强大独‖立,从不觉得没有了谁生活就持续不下去。现在有了娜美,自己反而变成了一个娇气柔‖弱的小女人。 看着罗宾这样的表情,娜美也清楚自己的行为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女孩娇惶地左右求助似的看了看旁人,顿时看到了坐在旁边一直‖插不上话的薇薇,继而赶忙柔下腔调来,一边慌乱地拿小梳子帮女子梳理长发一边哄劝道:“对啦,罗宾,明天薇薇要去火车站接人,咱们一起去吧!一起走一走,透透气,好不好?” “呐,可以吧,薇薇。”娜美又把视线转到公主那里征求意见。 “哎、哎,当然啦!”微妙的气氛有点把薇薇泡傻了,见娜美在极力挽回什么,便匆促地点头附和。 罗宾呆立在原地,两眼空洞,看样子依然没能从心伤中走出来。娜美慌乱着把手里的梳子扔给薇薇(慌乱间,薇薇用空手入白刃的手势想把东西拍住,但拍空了,梳子砸红了脑门,女孩又笨手笨脚趴到地上捡),又抱住女子胳膊,趴到她肩上耳语道:“哎呀罗宾……拜托,别这样好不好……人家不是故意的嘛……”班长摇了摇女子,但她毫无反应。娜美朝山治和薇薇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又急于缓解尴尬似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在街边采访但却遭了路人无视的女记者那样,视线盯着他俩,继而朝罗宾那边捧了下双手,苦笑着半蹲了一下,表示“哎呀,这位女士怎么能如此冷漠呢”,接着转过来,又迅速趴到女子耳旁,虚着嗓子气愤道:“好啦!今‖晚‘女王大奉送’好了吧……” 浑浊的瞳孔里渐渐有了焦点,顿了几秒,罗宾转过眼球,诡媚地朝女孩眯笑起来:“那,一言为定哦。”女子边说边忍不住地抱着手臂晃了晃胸‖脯。 娜美咧着嘴,一脸腐烂地乜斜着女子,感觉像上当了。 一旁,薇薇悄悄捅‖了下山治问:“哎,她们怎么一下子又和好了?” 山治耸耸肩:“不知道……感觉像是做了什么阴险的交易……” 诚然罗宾是听了女王这样的字眼彻底兴‖奋起来的,但掏心地来说,她在听到娜美约她要跟薇薇一起出去的时候,内心便已经开始兴‖奋了。除了罗宾,这个高一的砂之国公主可以说是与娜美最亲近的女生了,罗宾也早就留意到了她,并对她暗存好感。 这种好感并不是一般的喜欢或单恋,而是浓度远远超此之上一种情感。薇薇有着纯净的心灵,窈窕的身材,清美的相貌,而且身份高贵,举止淑雅,她拥有的一切都是曾经的罗宾所无法企及的。从前的罗宾就像普通的女孩一样,内心都怀着一种对梦幻爱情的向往,而这种向往的最高的一个级别就是与皇家贵‖族人‖士的浪漫相恋。 这种对公主的憧憬一直是深系于罗宾心底的不敢碰‖触的梦。在她的少‖女时代,每天都充斥着欺‖骗、背叛、贪婪和色‖欲,几乎所有的童年和青少年时光都被深锁在一个没有出口的黑‖狱里。在那样的环境里,可以利‖用一个少‖女来满足自身欲‖望的事也几乎全部都降临在过她的身上。20‖年的悲伤洗礼,使她不再轻信他人。锋利、坚强、并且在生理上不再对男人感兴趣,这就是那些残‖忍的过去刻烙在她生命里的疤迹。 长期的孤单和逃亡,使她内心渐渐生出了一种挥之不去的饥饿感。一种对安定带有病态执著的饥饿感。这种感觉长年挤‖压在心里,后来直至碰到路飞一伙,明白了有了伙伴关爱是何等幸福,这种感觉才最终爆发出来。 娜美是她第一个挚友,也是第一个能够包容她这种饥‖渴症的女人。在最初交往的时候,罗宾原本只是偶尔与她讲讲心事,聊聊从前的回忆,但每次都会因极为兴‖奋投机而忘记时间。天色不知不觉暗下来,两个人一个不愿离去,另一个也在拼命挽留,总是说着聊完这个话题、等喝完这杯茶、或者再聊最后十分钟就走,但往往最后都不得不留宿在橘发女孩家里。那时正值京‖城三月,市区刚刚统‖一停了暖气,两人蜷在娜美的小单人床‖上,总是冻得发‖抖,因而情不自禁地相互搂‖抱在一起。 黑‖暗中,她们相互倾诉彼此的经历和身世,相互摸索彼此丰‖满的身‖体。在娜美的叙述和眼泪中,罗宾逐渐了解到,这个女孩也同自己一样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后来或许是出于一种安慰关怀,或者是出于一种怜悯,她们不约而同地开始寻找一种最深刻的爱的表达,就好像是返回过去的记忆中去拥‖抱那时幼小可怜的自己那样,去用‖力心爱着彼此眼前的女孩。于是潜移默化地,她们发自真心地拥‖吻在一起,她们相互抚‖摸,相互舔shì,直到最终,把温暖的手指探‖入了彼此甜‖蜜的深处。 在娜美这里,罗宾的饥‖渴症终于得到了满足,像娜美这样的女孩,无论放到哪里都是毋庸置疑的梦幻美‖人。女孩的身‖体娇瘦修‖长,肌肤里透散着不可思议的天然体‖香。罗宾与这个女孩尽管只做过一次,但从此却再也忘不掉那个味道。 故而在往后的时日里,她们同‖居的次数便愈加频繁,表达爱意的方式亦愈加激烈,各种花样新意接连不断、层出不穷,并且在此同时,罗宾也慢慢变得不再满于仅仅体验这一类女孩的温暖,所以她开始凭借经济优势,大肆猎获美丽的少‖女,随即以近乎虐‖待的方式大肆享受肉‖欲之欢。 在享乐的生活中,女子拼命地去捕获幸福,捕获生存的实感,就好像要急于把从前的痛苦和空白都补偿回来一样。在这些时间里,或许有些人会对她产生误会,但这却难说是一种不知羞耻,在罗宾心里,她并不觉得她在贪婪纵‖欲,而是在以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份体验和享受那些本应属于自己的幸福。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女王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二章(1)好消息,坏消息 下午第二节语文课。胖子挂着一脸神经兮兮的诡笑走进来。 “同学们,我又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大家想先听哪个呀?” 可能是面临考试了,教室里就连交头接耳的声音都变得僵硬细小。老师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于是踱步走下去凑到男生A桌旁,用食指指节敲了敲他桌子:“班长,这家伙哪去了?没他起哄我上课还真不适应。” “他在医务室呢。”娜美回道。 “医务室?”胖子第一反应就猜到,这孩子肯定又嘴欠被人揍了,“这次又是谁干的啊?” “索龙干的!”班长唰往后一指,毫无迟疑地答道,“刚才他拿三把笤帚给人家打骨折了!” “长舌妇……”索龙在旁边小声斥责道。 “那这个座位又是谁的?怎么也不来上课?”胖子又拍了拍索龙右边的桌子。 班长说:“这个是布鲁克的,他已经一个月没来上课了。” “一个月?他也骨折了?” “是的。”娜美又往后一指,说,“这也是索龙干的。” 索龙一呲牙:“他妈什么啊就是我干的?!你这女人也太……” “那去年护城河里那无头女尸是怎么回事?”未等绿头说完,老师又抢话道。娜美眼球一转,断然道:“还是索龙干的!那女人就是被他干死的!” 话毕,全班爆笑起来,几个爱起哄的男生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朝索龙竖起拇指:“龙哥就是汉子!女尸都干!” 脸颊被气得涨红起来,索龙张牙舞爪探起身,一副要掐死班长的架势。在他旁边的旁边的旁边,山治也换了一双带钉子的跑鞋,一副随时准备飞过去踹死他的架势。 过了2分钟,胖子看班长把课堂气氛弄活跃了,便正式开始上课。索龙斜着眼睛闷闷不乐觑着娜美,他之前留意到了胖子在跟她使眼色,他特别看不惯他们这种作风,感觉他们每次调整班里气氛,都要建立在牺牲自己的基础上。娜美反骑着椅子安慰着索龙,一边伸手揉着男生脑袋一边娇憨道:“哎呀不要生气嘛小龙龙……来,姐姐给你拿糖吃……” 说罢,女孩从座位里取出一根棒糖,连包装纸都没拆便一把杵进男生嘴里。 “好吃吗?”班长拍着索龙气红的脸,一脸明亮又得意的笑。 今天的课主要讲的是外国诗歌赏析,胖子整节课都讲得绘声绘色,就连平时一些只知道在下面画画或睡觉的同学都为之大感兴趣,跟着课程展开一幅又一幅的想象画面。 据说这个代理老师从前在做曲艺演员的同时,也在兼做创作工作,父母是德国华侨,都从事教育工作,胖子从小在德国长大,受过良好的系统教育,不到三十岁便出版了五本德语小说。不过后来随着创作灵感日益枯竭,便只好听从父母建议,放下文学,把副业换成了同样很有意义的教书工作。 到了快要下课的时候,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放下课本指着下面的索龙说道:“啊对了,绿头的那个,老爹昨晚电话里跟我说了,他说你是班里成绩最差的学生,要我好好督促你。从今天算起,离会考还有整一个月时间,现在就你这个水平,我看你连毕业证都很难拿到的。” 胖子的措辞锋利露骨,毫无遮掩,索龙觉得既尴尬又生气,但又不敢直接跟老师对抗,于是只好扁着嘴,以诅咒般的眼神远远瞪视着胖子。 “下周一需要给你做一次个人测验,这是老爹的主意,老爹虽然严格,但看得出还是蛮关心你的,你可不要让老人家失望哦。” 索龙松开些蹙紧的眉头,没有回话。 “你可听好了,这次考试可是老爹专门给你申请的,你的学分不够,这次考试是专门给你补学分用的,你只有学分够了才能参加期末考,你可得珍惜,好好复习哦。” 索龙视线别在一旁,淡漠地哦了一声。 “你这次最好给我考个能见人的分数,你要是考不好,你毕不了业不说,还要害得我拿不到全额奖金,你自己不行没关系,但你不要连累人呐索龙君。” 索龙斜眼看着他,嘴里骂骂咧咧的。 “你一会去班长那,把她笔记借来去复印一份,回家好好背,争取一次性通过考试,听见了么?啊……对,还有上次那篇作文,你得重写,早点交给我,老爹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要个说法,你总不能白把人家气病吧。好好写。记住了?‘考试’和‘作文’,一共两件事,”胖子伸出两根手指,强调道,“老爹说这两件事你少做了哪样他都要你的命,你最好给我上心一点。” 作文…… 每次一提作文,索龙就忍不住凶着眼神扭头看旁边的罗宾,而罗宾也是老样子,不是假装很忙地在记笔记就是端着书埋脸偷笑。 胖子离开教室时,忽然被同学们叫住了,提醒老师说,之前你说的好消息和坏消息还没说呢。胖子一听,赶忙拍拍脑袋:“哦对对,差点忘了,”胖子把教室门打开一半,指了下后排的索龙道,“绿头的那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啊?” 索龙觉得他又要来上次那手,遂谨慎地道了句:“好消息是什么?” 胖子又把门拉开一点,跨出半个身子道:“好消息是……听说今年私立学校要改革,会考取消了。” 话音落下,教室中顿然响起如雷般的欢呼声,大半学生都纷纷把书包和课本抛到了空中,如同开起了庆功会般高喊万岁,场面一时失控,混乱不堪。俄顷,胖子站在门外,仅在门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又对班里说道:“大家别吵,我还没说坏消息呢。” “得了吧,再坏能坏哪去啊!”几个男生在极度欢乐中不屑地表态道。 胖子坏笑着说道:“坏消息是,刚刚我是骗你们的。” 话毕,胖子赶紧关门,在门紧闭的一瞬,无数的书包、课本、课桌、水瓶噼里啪啦朝门板砸来。一时间,脏话声、哀怨声、杂物的砸击声在门内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那……会考到底取消没有……”后面的索龙朝娜美问道。班长回过头,鼻子喷了口白气道:“你没听他说刚刚是骗我们的么!当然没取消了!” “****……不是吧……”绿头腾一下站起来,光速跑到窗边,扒台张望,“妈的……开什么玩笑……我刚把所有书都扔出去了……” 娜美腐烂地望着他,一言不语。 (待续……) 作者qq群:124580276 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来者请注明:来自起点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博客: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我的新浪微博:跟着阿馨有肉吃 第二章(2)宛若女神般的你为何偏偏只爱女生 夕阳暖蒙蒙的。放学的铃声响了。在尾田学园,唯有放学的铃声与众不同。那是一段《人工少女》系列中的欢快“插”曲,因而放学时分,同学们都是抱着与幻想恋人融为一体的心情离开校园的。 教学楼渐渐空阔起来,索龙抱着一大摞自己刚刚丢下去的书,逆着人流回到教室,然后随便找了个座位,提溜着自己的肚兜儿开始一本本擦拭自己的课本。他一边擦一边回想胖子之前跟他说的话,从口气上听得出,这次的事已经容不得自己敷衍应付了,学园对自己的容忍显然到了极限。绿头抬头望了眼教室远端,娜美正在跟罗宾一边打闹一边整理课本。罗宾仗着自己手多,用果实能力不断掐捏着女孩的腋窝和侧胸的皮肤,给女孩弄得流泪大笑,课本越收越乱,散了一大桌子。罗宾自己倒是闲庭信步,低头把课本和笔记一一戳齐放入迷你的黑色皮质双肩包。 索龙看那俩女人那副德行,本不想理她们,但为了过自己的个人考试,他需要娜美的笔记,于是只好抱起自己的书本,往娜美那边走去。在经过讲台的时候,银八班主任一把揪住了绿头,朝绿头责难道,班里的扫帚本来就少,你还用它打架,把人打坏了是小事,你打坏了扫帚我还得写申请到仓库领。索龙向银八解释,说是男生A先贱招儿的,自己只是合理的精神自卫。可银八根本不听,好说歹说最后还是罚了他一个月值日,并当场解放了所有的值日生,剩下的活儿全部扔给了索龙一人。 “竟然让我堂堂剑豪做值日……妈了个搋子的……”索龙憋着一肚子邪火儿,抓起地上的三把墩布,浑身冒着妖气朝水房走去了。 校园到了静校的时间,楼道里已空无一人。罗宾拉着娜美的手,两人背着包下了教学楼。路过一层地下车库的楼梯口,娜美指了指那边说:“你不去取车么?” “前些日子开车时又把公交剐了。公交司机想追我,但我车子快,一下就跑了。”罗宾说道,“中午和山治去便利店的路上刚好碰到了保险公司的人,就把车钥匙给他了。”说罢,女子将手伸到****里,哗啦哗啦摸索一阵,掏出了一张公交卡,“今天就跟你一块做公交回去吧。” 娜美应了一声,想着胃里空得发慌,觉得还是先去吃饭吧,便顺便跟女子说了声:“哎,罗宾,我饿了。”女孩说话的同时,无意识瞥了她****一眼,暗想她那里面真是百宝库,可真能装啊。可罗宾误会了,以为她在说那个,于是媚笑着掐了把女孩臀上的丰肉,“啊啦,已经受不了么,再忍一会,待会回了家我会让它吃得饱饱的。” 娜美一呲牙,回手打掉女子的手腕:“我是肚子饿,不是那里饿!Youperv!亏山治还那么喜欢你,要是让他知道你还有这一面,他会崩溃自杀的!” 罗宾歪歪头,苦笑道:“那小帅哥喜欢的人是你,这世上没人会喜欢我吧……” 熟睡的心窝儿一角,蓦然漏进了一缕风。内界的深夜区,幽冷的路灯下斜映着一张落寞的女影。橘软的发丝在夕阳的长风里柔弱飘漾着,女孩低头半掩着神情,沉顿几秒,旋即亮出手刀轻轻劈了罗宾的额头:“那你就给我正常地爱上男人啊……” 女子弯着笑痕没有回话。头顶的茂叶一波一荡摇晃着满树夕阳。 “真受不了,明明长着那么完美的身体,却只对女人感兴趣……” 娜美拉紧她的手,踏着清脆的高跟足音,步伐清晰地朝车站走去。 在车站与尾田学园之间有一所规模挺大的小学,如今的尾田学园有百分之八十的学生都是从这个小学毕业的。在罗宾刚入高中的那一阵,她每天下午都会翘掉一节课,特意跑到这所小学来物色猎物,但是后来由于一个女生的缘故,她再也不敢欺负幼女了。 那个女孩就是本区遐迩闻名的泉此方同学。两个月前罗宾曾把看似呆萌的此方骗到自己咖啡屋“试用”过,但用了两个小时后才发现这个女孩是床上大师,基本只用两根手指便让自己飘飘欲仙,高潮迭起,连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都无从知道。醒来后,床和地板都犹如刚刚经历过暴雨的麦地般湿得一塌糊涂。自己身上戴着项圈、手铐、猫耳、猫尾,下体中装满了水果和蔬菜,而且床头梳妆镜上还贴着一大堆自己跪在地上吸吮女孩脚趾的照片。女子看后,大受打击,从此便再不敢进那小学,连开车都要从那绕道走了。 自罗宾不来小学后,此方好几次还特意跑到尾田学园门口去堵罗宾,每次一看到罗宾的黑色保时捷,便飞身跳上去,然后勒令其把车子开上山坡,找一幽谧隐蔽之处,把罗宾扒掉,两条丝袜一只把左手左脚绑一块,另一只右手右脚绑一块,内裤塞其口,旋即再探入魔指,让女子尿如雨下,娇吟响彻山谷。每次罗宾在被高潮冲击得失去意识前都会向女孩求饶,但女孩从来不听,而且还时常讽刺她的穿着,说,谁让你穿这么骚,你看你这吊带网袜,你这内裤,刚好拿来绑手脚、堵贱嘴,你这浑身都是强奸用具啊,不用可惜了。 由于此方长得矮,罗宾一直以为她是小学生,但后来才从乌索普那里得知,她是跟自己同校的高二(2)班的女生,据说从家父、朋友到老师,个个都是重口宅,而此方更是他们中的宗师级人物,传闻她从妈洞里出来的时候就是手握游戏手柄的姿态,神情猥琐,根本是个为yellowgame而生的女人。 (待续……) 阿馨的QQ书群:124580276 阿馨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阿馨博客(含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3)记忆的残片、黄昏里的小娜美 娜美和罗宾途径小学门口,罗宾左顾右盼,发动了果实能力,监控了所有的路口,最后确认泉此方确实不在附近才随娜美安心过了马路。在小学的马路对面有一个煎饼摊,娜美说这里的TJ煎饼做得很地道,于是罗宾便从****取出了蛤蟆样式的钱包,要了两张加特制辣酱的大号饼。罗宾的那个蛤蟆钱包是粉色的,外形呆萌可爱,有鼻子有眼的,非常罕见。在她印象里,这种钱包全校似乎只有两个人在用。 煎饼摊好后,大妈问要不要加香菜,罗宾转问了下娜美,可身后却没有传来回复。罗宾回过头,见到娜美正盯着一个蹲在小学门口的小女孩僵凝发怔。 小女孩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娜美差不多每天放学都能在这看到她。据说女孩家离学校很远,孩子一个人回家母亲不放心,所以母亲就让女孩等到晚上6点,等自己下班,她再从校园附近的公司赶过来,开车接上女儿一起回去。但是小学通常下午三点半左右就放学了,从三点半到六点,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对一个小学生来说显得无比漫长。这段时间她无所事事,要么一个人坐门口长椅上写作业,要么就拿着石块蹲在地上画画。日子一天天走过,女孩每天都这样眼看着同学们一一被家长们接走,一一跟自己道别,亲身体会着世界一分一秒变得安静空旷,而自己只能一个人闷头涂绘,把留在地上的昨天、前天、大前天的画再一遍又一遍地覆盖上去。 躁烈的蝉鸣,把夕辉震得愈发昏老,把身影拉得愈发苍旧细长。枯燥的无穷尽的重复性动作,把灵魂一道道地雕刻衰老,黑白大提琴的音色在记忆的沟道中编织着永远的蛛网,笼罩着永远的夕阳。 这是陈旧的夏风的气味,这是被夕辉拉远了焦点,萧瑟而落寞的瞳眸。这个身影,这个神情总是莫名地吸引着娜美,又总是莫名地令人心痛。内心夜海的孤船上,有一盏老油灯在随波摇烁,把自己的影推得左倒右晃。小船的舵折毁了,船桨也沉入了深海,唯有海风在一荡荡倾诉着寂寞,把渺小的独舟一步步卷入死寂的雾霭央处。 「胸口里,这似曾相识的痛觉是从何而来的呢。那个抱膝蹲在夕阳里孤默不语的少女……大概是我吧。」 十年前。傍晚的时候,夕辉烤红了脸廓,那个女孩一边擦着血一边将偷来的钱埋到橘园的大坑里。随后她跑到海边,跪坐在石崖的椰树前,用沾满泥土的手指掐起画石,在粗糙的岩石上刻下了又一个即将逝去的一天。时光一日雕刻着一日,她身体上的伤疤越来越多,橘园里的钱越来越满,椰树旁的岩地上也被她画满了伤痕累累的“正”字。每天,在这里刻上一道,她都会不自禁地趴跪在原地怔上很久。直到眼泪恍恍惚惚地落下来,模糊了地上的刻痕,她才清醒过来,然后蹙紧眉,抹掉泪迹,再把模糊的部分深深刻上一遍。 「到现在我都不能接受贝鲁梅尔的死……那么好的母亲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活下去呢……至少,可以让她等到这样一天,见到我这样的伙伴……让她知道,我和她在一起,在这样的时代会有多么幸福……」 “娜美,你看什么呢?”罗宾轻轻捋了下女孩脑后的头发。娜美抬手指了指小学门口的女孩:“哎,罗宾……你看那个孩子……和我一模一样。” “嗯?哪个?” “蹲那边画画的那个。展示板旁边。” 罗宾遮着浓剌剌的夕阳眯眼望了望:“哦,那个啊……哎呀,小姑娘跟你一样也是橘色头发啊!好可爱呀~~~” 娜美耷垂着眼皮,好像精神被什么抽走了似的,迷惘地凝着对面的女孩,两手紧紧攥着单肩包的带子。指骨用力得微微泛白。罗宾瞥了娜美一眼,然后从大妈那里接过两份煎饼,全部塞到娜美那里,跟女孩说了句你先吃吧,旋即眯着温酥酥的笑颜朝马路对面走了过去。 来到那个小学女生身边,罗宾两手捋了下大腿后侧的裙子,蹲下了身子。 “小姑娘,你在画什么呐?”女子憋着一股媚调抚了下女孩的短发。小姑娘抬头瞄了眼罗宾,“水果,大苹果和大橘子。”。 “那……姐姐也来画吧。”罗宾左右寻了寻,继而拾起个红砖的小碎块,在女孩画的两颗橘子的中央各点了一个点,接着又在两颗橘子两旁各画了一条流线,形成了女性的腰部。罗宾眯笑着指了指,问:“你猜这是什么?” 女孩眨眨眼睛:“不知道。” “可能是我还没画全吧……你等着啊……”女子把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又在下面加了大腿和****,跟着正打算画腿间的液体时,背后有个巨大的怒影笼住了地画。 娜美在后面啪地给了罗宾后脑勺一下,呲着尖牙嚷道:“你特么干嘛呢你!!” 罗宾捂着头半流着泪委屈道:“教女孩画画啊……” 少女此时似乎还是没看明白,抬起灵动的大眼睛,望着女子道:“姐姐,这到底是什么啊?” 女孩一问,娜美呲起的牙齿顿时又锋利了一些,当即一巴掌给罗宾推到一边,然后拿起石块在那两条流线四周又加了一大圈波浪线,指着涂鸦说道:“这是狮子呀,你看,这波浪线是脖子上的绒毛,这两颗橘子是眼睛……” “哎小姑娘,你看这个又是什么?”旁边,娜美两秒没管罗宾,她又在地上画了张新的。女孩兴奋地凑到女子那里,观察片刻问道:“这是马当劳么?” 罗宾捂着嘴,诡媚地笑了两下,道:“不是不是,你看,这是脚,这是小腿……”罗宾指着图画耐心讲解。 地面上画着一个类似于“M”的图案。“M”的中央,“V”字的折角部分上画着一个“0”字型的小口,小口中似乎还有液体淌出。 “哎呀,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呀,怎么这都不明白呢,姐姐告诉你啊,这地方,叫做……”罗宾刚要开口,在旁边伸脖子看到真相的娜美骤然一个十字固,从后面锁住罗宾脖子,并用胳膊勒紧了女子嘴巴。 “哎?你怎么了,大姐姐快告诉我呀,这到底是什么?”小女孩追问。 娜美呲着牙,一边怒不可遏地勒着罗宾,一边把女子用力往后拖。罗宾看没办法,于是便从****里取出根棒糖扔给了女孩,然后弯着密长的睫毛向女孩轻轻摆手。 (待续……)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4)走吧,去娜美家 过了少顷,一辆红色甲壳虫停到了小学门口,女孩的母亲嘴里叼着烟卷从车里迈下来,走到小学门口去看女儿的新作品。女儿今天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蹲在两幅地画前,脸上挂着明亮的笑容,不断朝远方两个高中女生的背影挥手。 “唷,今天怎么那么高兴喔?”母亲蹲下来揉揉女儿的头发。 女儿把口中的棒糖挥起来向母亲展示道:“是大姐姐们!那两个大姐姐教我画画,还送我糖果!”母亲拿手背遮着夕阳,远远朝那两个又打又闹的女生望去,随即长长地感叹一声:“哎呀——年轻就是好啊……感觉现在的社会好和谐,到处都是好人……” 长街一头的车站,娜美一只手还在轻勒着罗宾的脖子。 “哎,罗宾……”娜美望着来车的车头牌上的号码,眉头紧锁,又带着微弱的忧愁,嗓音中夹杂着烦躁和迷惘跟女子说道,“今天去我家睡吧……” 罗宾愣了两秒,空白的思绪中插进来路旁的一阵糖葫芦的叫卖声。 “嗯,好呀。”女子甜媚回道。 小学门口,母亲咧着好像吃坏肚子一样的腐烂笑容,嘴唇抽搐地指着地上的画问道:“这、这个就是那俩姐姐教你画的画儿么?” “嗯!”女儿兴奋道,“姐姐们说,这是马当劳和大狮子!” 女子强忍着恼怒,保持微笑说道:“那个……橙子,以后你不许再跟这些高中生来往了,知道了么,绝对不行!” “啊?为什么呀?”女儿失落道。 母亲绷起一脸写实素描般的严肃,叹道:“现在社会险恶,到处都是坏人!” 都市特有的高层建筑从身旁壮观地拔立起来。楼层的玻璃窗上闪耀着红润的夕光。 娜美眯着眼睛,表情有些沉郁。罗宾拉着她的手,掌心里发出闷热的潮湿。车站旁的报亭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杂志,延伸出来的窗口台上立着一块纸板,纸板上写着标着几串待售的手机号码。罗宾粗略扫了一眼,跟着兴奋地忽然用力拽了下娜美手臂:“啊啦娜美!这里有姊妹号哎,咱们买一组吧?” 罗宾指了指窗口的白纸板,但是女孩没有回话,也没抬头,似乎在内界冷漠地深思着什么。罗宾朝她笑笑,然后对老板说,“哎,我们要那组——1381……尾号是7766和6677的那组。” 在罗宾心里,她深知娜美的心思,恐怕此时她心里都是贝鲁梅尔的事,这也许都要怪小学门口的那个少女,她的相貌跟从前的娜美实在太像了,像到仿佛让娜美又回到了过去直面那个童年的自己一样。 罗宾拿到号码,开心地拿指尖戳着上面的数字,指着娜美看:“这组号真是漂亮呢……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吧……”女子边说边伸过手指,拿两指夹着女孩的软长鬓角柔滑地搓卷了几次,跟着又歪过头淡笑着吻了那缕发丝一下。娜美长长叹口气,把肩膀稍稍松开力气,轻靠到罗宾身上。 正在两个女生摆弄新的手机卡的时候,罗宾蓦然注意到在车站等车的人群出现了一个相貌和身材明显优于周边人的女孩,女孩留着一头清蓝的短发,嘴里正啃着一张巨大的煎饼。 女子拿手肘捅了娜美一下:“哎,那个不是绫波妹妹么?” 娜美抬头仔细端详,果然是那个扑克脸少女。不知为什么,自从上次绫波绑架事件过后,女孩每次看见绫波,都有种想飞扑过去摁住她的冲动。 或许罗宾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她悄悄从绫波身后靠过去,脸上美滋滋的,把头探到绫波肩膀上,对着女孩耳孔娇媚地小声唤道: “嗨——小美女——” 熟女特有的粗媚和黏腻富有磁性地灌入少女耳腔,波荡开一抹碎乱的麻痒感。绫波浑身一软,缩着脖子赶忙撤身回过头来,“哎呀,这不是上次脱我衣服的那俩女变态么……”绫波在心里叹道。 女孩脸上看不出反应,但心里全是血腥的报复画面,在幻想了一通如何拿带刺的棒球棍裸打两人后,便神经质地忽然把手里吃了一半的煎饼扔向女子。女子灵敏地把东西接下来,随即再准备反砸回去的时候,发现绫波已化作一道清蓝闪电,一路烟尘地弯进了公路尽头的地平线中。 罗宾抽了抽嘴角,指着那道模糊的蓝色残影,问:“刚刚那是绫波还是索尼克?” 娜美淌着冷汗,顿了几秒,说:“不知道……” (待续……) 【预警雷达:下集百合高能,赏金5000w贝利以下的海贼、以及大尉以下的海军将士请迅速撤离。】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三章(1)娜美的闺房、床下的秘密 娜美住在海淀桥南的一个普通社区里。在地理位置上非常好找,进了小区门,向左走到头,最里面一栋,1号楼一单元六层12号就是了。 “进来吧。”娜美打开肥厚的防盗门,把罗宾让进了屋里。 女子绷着肩膀,拘谨地低头迈进门内,抿着嘴唇一声不响地在门廊脱鞋子。她心里莫名地有些忐忑,觉得自己活像个趁女孩父母不在而跑到人家偷享禁果的小男孩。 脚下是红木色的条形木地板。一进门的身侧立着个一人多高的储物柜,柜门上有一面一尘不染的试衣镜。罗宾弯着腰,一面换着娜美拿给她的拖鞋一面红着脸朝镜子里的自己偷偷抿笑。 从门廊到门厅,又从门厅进到另一端的走廊,这套房子的室内摆设可谓整洁有序,明亮简约,与自己内‖裤衣袜满天乱扬的咖啡屋简直天壤之别。走廊里,娜美走到一扇木门前停了下来,随即又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说:“那是我姐姐的屋子,今天她住男人那里了。” “哎?她不回来了么?咿呀~~还说今‖晚能两翼双‖飞呢……”罗宾抱着前面娜美的背,脸颊在她肩头娇妩地蹭了蹭,遗憾地叹了口气。 娜美半回过头拿兽眼瞪了她一下:“什么双‖飞!?” “啊没事没事……”女子赶紧松开她。 娜美推开房门指了下里面:“你进去随便坐吧,我去做饭了,也许技术不是很好……平时都是姐姐做的。” 娜美把书包塞到罗宾手里,随即进了厨房。 罗宾把娜美的书包丢在床‖上,但想到一会可能马上就要用到这张床,于是又抓起包,改放在写字台上。 女子半倚在她的衣柜上,娇羞地四下环顾,女孩的房间不是很大,但作为一个普通女高中生应有的东西,这里一应俱全。娜美的床显得很高级,床头和床腿都带着甜美精巧的法式雕花,让人联想到典雅的法兰西公主。床面罩着缎子面的床单,床单里半埋着一只白绒绒的大狗熊。房间里还有一个小书架;一台壁挂电视;一个花梨木的化妆台,台面上摆着几个漂亮的布娃娃;写字桌上散落着铅笔、圆规和长尺,桌前的墙壁上贴着几张微微泛黄的手绘地图;桌角的地方立着一张照片,里面是几个月前大伙一起去游乐场时拍下一幕:娜美挥举着索龙的肚兜耀武扬威地朝镜头展示。背景里,索龙呲着牙拼命朝娜美那边追赶,山治在后面拉着他肩膀不让他过去。 门外不远处,厨房里渐渐传来娜美切菜的声音,不知为何,听到这声音,娜美那副穿着裸‖体围裙的样子立刻浮在了罗宾眼前。罗宾默默吞了下口水,两手冷静地抱着胸口,慢慢地调整呼吸,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你一定要节制,今天娜美情绪不好,想‖做的话,也得慢慢来才行……房间里淡淡飘漾着一股橘子香水加幽绵爽身粉的味道。这股气味让罗宾坐立难安,基本没到五分钟内‖裤就已经完全湿‖透了。 “哎呀……这就是娜美的屋子啊……第一次来呢……果然好‖性‖感……她的内‖衣柜子在哪……”罗宾捂着难受的下‖体,像个荷尔蒙沸腾的情兽一样开始到处翻‖弄娜美的箱柜。 通常床底都是隐藏私‖密的最佳场所。女子翻了几个地方后,马上想到这里,于是便趴跪在地上,掀起床单朝里面左右张望。床下有一些鞋盒,还有两个并排摆放的体积很大的装电器的纸箱,这两个纸箱都没有盖子,看样子是为了放东西方便而特意剪掉的。这里面八成藏着娜美的秘密吧?是成‖人杂‖志么?SΜ器‖具?还是一大堆“嗡嗡嗡”?罗宾怀着无限的痴想,把手探进了纸箱。一只手伸进去,刚刚碰到东西,结果指尖立马传来了惊喜的手‖感,女子怀着兴‖奋抓起一把东西用‖力往出一抽,旋即长袜、内‖裤、内‖衣、衬衣等种种女性贴身衣物便如圣诞拉炮一般壮丽地喷‖射‖出来。 “啊……是娜美的内‖裤!”罗宾兴‖奋地轻嚷道,“是山治很喜欢的那条小熊内‖裤!怎么放在这里?”罗宾拈起来捧在面前闻了闻,继而抱住胸口咿呀地媚叫一声,“太棒了,这还是没有洗过的!” 情‖欲顿时如潮水般漫溢上来,就如同那些内‖裤早已兜不住的湿黏‖液‖体,沿着大‖腿内‖侧一道道地爬流下来。罗宾把右边这个箱子掏出来,用手指一一确认上面的手‖感,而后把最喜欢的一条内‖裤害羞地套在了头上,又把其次喜欢的内‖衣‖裤贪婪地塞‖进****打算偷回家里慢慢赏用。 收拾完这个箱子,罗宾抬头看了眼房门,门外咝啦啦的炒菜声,以及抽油烟机呜隆隆的运作声使气氛显得格外融洽,也格外安全。罗宾把右边的箱子推回原位,跟着又带着探宝的心情,舔‖着嘴唇再次将手臂探‖入左边的纸箱。如果右边的是内‖衣,那么左边的一定就是“私用玩具”了吧?女子边臆想边用‖力把手朝箱底抓去,但是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却远超罗宾所料,那里的东西毛‖茸‖茸、暖烘烘的,似乎还在动,罗宾觉得不对劲,吓得不禁大叫一声,赶紧把手抽‖了出来。 厨房的娜美听到声音,嗒啦嗒啦踢着拖鞋赶紧跑回了房间:“怎么啦罗宾!?”女孩话音未落,看到罗宾的样子又马上嚷嚷起来:“讨厌罗宾——你把我内‖裤套头上干什么!?那条内‖裤我还没洗呢!!” “啊?是么……我不知不觉就……”罗宾朝她眯笑装傻,但话还未说完就挨了娜美一嘴巴,头上的东西也被当即撸走了。 罗宾散乱着头发,半流着泪,一手捂着脸,一手抱着惊魂未定的胸口,问:“这箱子里是什么啊!热‖热的,还会动,吓死人家了……” 娜美瞄了下罗宾,女子乳间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自己的内‖裤和文胸在里面爆溢而出,在她的沟道口露着隐隐的白边。娜美一侧的眼皮跳了几下,随即咂了下嘴,又反手给了她另半边脸一个嘴巴。女生气呼呼地拉开她的衣服,两颗乳‖球砰然弹出,与此同时,乳‖球间的赃物也如瀑布般掉撒了一地。 “你还是别动它了,那是我的猫……是我10岁生日那天……妈妈送我的礼物。” 娜美把两个箱子都拉了出来,把地上的衣物一一拾起,丢进了右侧的纸箱里。罗宾捂着两边的脸颊,定定望着左边的大箱子,纸箱里卧着一只黄白花的大公猫。 女孩呵护地抚了抚猫背,脸上浮起一层忧愁:“这只猫已经九年了,最近它没什么精神,不吃东西,也不起身走动。天天把自己藏在这里……” “它生病了,”罗宾用指尖玩‖弄着它的耳朵,从小她就喜欢逗猫玩,最喜欢用指尖轻搔猫咪耳尖的绒毛,看它条件反射地抖动耳朵。“明天叫乔巴过来看一看吧,一定能……” “不行了……”娜美打断她,“我已经让乔巴看过很多次了,但是……即便乔巴医术再高明,也改变不了生物的客观规律。它的寿命快用完了……” 女孩眯着眸子,背后映着窗外夕阳的一抹火红,表情苍旧又安沉,仿佛是刚从时间尽头走回来的一样。 从刚才开始,不断翕张躁动的下‖体渐渐沉静下来,女子松‖下肩膀,闭上眼睛凑过去轻轻亲了娜美鼻尖一下。随即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朝她略带忧伤地笑了笑:“这是做不到的呀……娜美。” “嗯?”娜美有些不知所云。 「就像从前的我,因为寂寞不安,恐惧毫无定数的未来而惶然急躁地四处求助,但这样的我却受尽了欺‖骗和侮辱。人焦急,悲伤,同情自己,都是无济于事的。命运和生活都在随时间而变,所以这也迫使我们不得不开启新的模式来面对自己,改变现实。如果我们在昨天能够改变那些接受不了的事,那么在今天,我们也能接受那些不能改变的事。 面对那样的命运,我们能走到现在,不正说明了这点么。因为我们足够强壮。」 “哎……娜美……” 女孩沉默不言,低头抚着猫背,瞳眸里沁着宛如月湖般波波点点的泪光。 “我去做饭……娜美……”罗宾站起身,淡淡朝女孩温甜一笑。把所有的情感全部吞回了喉‖咙里。 “不行,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做……” 娜美起身刚要去拉女子,女子骤然回身一把抱住女孩,嘴唇迅敏而准确地堵住了她的嘴巴。温润的舌‖尖滑团团地扎刺进去,好像抚‖摸动物的皮毛一样,围绕着女孩的舌身一圈一圈地划滚抚‖弄。温柔地顿住5、6秒,然后温柔地分开。她用她用黑发的额头贴顶着橘发的额头,用大号的乳‖峰贴挤着小号的乳‖峰。她们宁静地感受着彼此,感受着爱意的流贯,对方胸口的体温就好像用皮肤咕嘟咕嘟喝着热牛奶那般不断被传递到自己的心窝儿中来。 罗宾弯着密长的睫毛,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的嘴唇:“好了,我去做饭。你坐在这里……等着我……” 温热的溪流在心尖缓缓流淌着。 娜美自信,自己从不是个同‖性恋者,哪怕是一丁点的倾向、一丁点的征兆。但是在这个时刻,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竟对这个大龄女性有了一分又甜又烈的爱意。爱到想要点燃自己的肉‖体,点燃自己的灵魂,让自己的每一片美丽韶华全部融于她的花海青田。 (待续……) 【预警雷达已爆,下集高能反应预‖测不能,赏金1亿贝利以下的海贼、以及大佐级以下的海军将士请光速撤离,否则后果自负。】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1)罗宾车祸、《海贼王 【注:由于第三章(2)以完美的方式热爱你完美的肉体;第三章(3)长不大的少女,疯狂的同性女S”都无法通过审核,故此只好设为隐藏章节,想要阅读完整无删节版的朋友情加我的海贼qq群124580276】 车子野蛮地横进校园,躁烈的飘移在水泥广场上长长地划了四道焦印儿。急烈的擦磨声吓得学生们纷纷闪躲,许多孩子为了保命都不觉做出了漂亮的特工扑滚。 罗宾沿着宽道驶向地下停车场,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娜美蓦然指了下窗外叹道:“啊,水兵月!”罗宾一侧头,看到在小花园旁的甬道上果然有个梳着两条马尾的金发少女。 “哎你们知道么,小的时候我特迷恋水兵月来着,尤其是她那个出场动作,”说罢,罗宾双手离开方向盘,做了一个右手架在左腕上指向前面的动作,“我代表月亮,弄死你!” 模仿完,罗宾又抱着胸脯害羞地乱抖乱颤,震得内室嘎嘎作响,车子也是在宽道上左摇右摆,迫使更多的老师和学生做出了不可思议的特工动作。后座的索龙呲着牙拼命指着前窗:“你他妈倒是看道儿啊!!扭个屁啊你!要是万一撞到老师……” 但是话未说完,就听到脚下嘎唧一声,黑色、超低底盘的车身剧烈地颠簸几下,继而带着一阵血淋淋的肉感滑停下来。 夏蝉在头顶的高枝上嘤嘤长鸣。小花园内的喷泉潺潺有声。 长风划过,碎密的叶影在车窗上粼粼流淌。外面的学生无不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索龙和娜美缩着肩膀、揪着彼此一侧的扶手,瞪着大眼球相互对视着疯喘粗气。罗宾把掉下来的衣裙肩带提好拉正,把左乳重新装回乳袋,随即拿手掌扶托着脸颊转过头来问两个人,“那个……我刚刚是不是轧着可乐瓶了?” 索龙瞪着呆滞的眼球张大嘴嘶哑了一阵,跟着急怒道:“什么可乐瓶!谁家可乐瓶这么大动静!!你他妈轧着人了好不好!!” “不要瞎说,我技术这么棒,怎么可能轧着人……”女子额角淌着微小的冷汗严肃道,“也、也许是轧着了两个可乐瓶吧……” 罗宾按下双闪灯,三人一同从车子迈了下来。罗宾吊着胆子,围着车看了一圈,没看见有什么人,于是又紧忙朝索龙和娜美乐观道:“没、没事,没人。” 但是车下明明有微弱的、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后轮旁有一滩血,还有一只深棕色的中年男式皮鞋。娜美脸色发青,咧着嘴,用吃坏肚子一样的表情一边指着地上的血迹一边难受地望着女子,仿佛在以无声的语言向她传达着真相。 索龙蹲跪在地上望向车底,看到车下有个全身“报废”的中青年男子趴在地上隐隐抽搐。 “不会吧……难道……真、真的撞到了?”罗宾半淌着汗,确认似的向两人问道,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肃穆道:“真、真的撞到了。” “哦……那……那咱们先把车子挪开吧……”说罢,罗宾皱着眉,把车子倒了几米,旋即又是一阵强烈的颠簸和嘎唧唧的怪响。女子停下车子,走下来,发现地上的血更多了。呆怔的两个人张着大嘴没有说话,把之前“别……”的手势又默默放下了。 罗宾凑过来,朝“尸体”指了指:“啊……是不是血更多了?” 两人僵着表情,呆默不言…… “对、对……还是先叫救护车吧……”罗宾怔了少顷,赶紧哗啦啦翻自己的****,但是由于太紧张,手机掏出来没拿住,掉在地上滑了出去,罗宾在后面焦急地追了两步,结果脚下又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女子拾起手机抬起脚,听见脚下扑哧一声,尖利的鞋跟从男中年的手背拔了出来。女子颤着嘴角,赶忙蹲身拿纸巾捂住那个方方正正的血窟窿,继而抬起头朝两人憨媚地吐舌傻笑道:“哎呀呀……不小心踩到了……” 为了不让罗宾进一步糟蹋“尸体”,娜美匆匆赶过来给罗宾轰到一边,让索龙过来帮她一块处理。地上的男子留着短平的头发,身着白色的素衬衫,但此时上面已沾满了尘土、油污和血迹,后背已经破破烂烂了。索龙把这人面朝天地翻转过来,打算伸过手去试一下他还有无鼻息,但看到他的脸后,索龙和娜美都不禁在内心电闪雷鸣地尖叫起来:“我、****——这不是尾田校长么——”两人惊叹道。 “啊……哈、哈哈……”罗宾呆立在原地,带着仿佛快要失禁般的快感,风吹沙漠似的干笑起来。 校长室里简单又干净。长长的棕熊色办公沙发;楠木质地的办公桌、书架、茶几和置物柜;角落能见到阳光的地方,零星摆着几盆色泽温润的花草。 校长身上到处都贴着胶布、绑着绷带,留有“方洞”痕迹的右手用纱布吊在了脖子上。屋子里空调开得很凉,校长叼着烟,一进门就从椅背上拉起一件貂皮大衣披到身上,随即翘着腿,咯嘣嘣一声深深仰进沙发里。 尾田的眼睛不大,但却冰锐有神,散发着浓恶的寒气。索龙、罗宾、娜美三个人站在办公桌前就如同临上绞架一般深深低埋着头,谁也不敢与之对视,心里一片死灰。校长身旁,教务主任正用棉签处理着他脸上的血道子。桌上的医药箱上贴着一张吃棉花糖的乔巴头像。 教务主任是个面容清秀的成熟女人。留着黑直的短发,身着盘龙图案的红旗袍,透明裤袜,和短跟皮鞋。胸前昂挺着一对不亚于罗宾的圆****球。 “那个……小千,把《onepiece》第25卷拿给我。”尾田说道。女主任娇甜地应了一声,随即走到墙边一巨大的铁皮柜旁,输入密码,拉开了柜门。柜门缓缓敞开,可以看到柜子里积存着大量的漫画书和动漫光盘,下方的大格子里还堆着一具骷髅和三把结了蛛网的武士刀。 “啊!是布鲁克!!”“****!是我的刀!!” 看到此景,三人同时大叫起来。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再吵小心我写死你啊!”校长拿冰冷的瞳仁斜了他们一眼。三人立马捂住嘴不吭声了。 “anada,这是你要的《OP》第25卷。”女主任递过书册,温柔地眯了眯眼睛,校长把书打开,边翻边问:“我说你们……刚才是谁开的车呀?” 罗宾和娜美相互望了一眼,然后同时往旁边一指:“是索龙开的!” 绿头的牙齿陡然尖长起来:“他妈刚才明明是你们两个小娘们儿坐在前面,还敢赖我!!” 由于之前被撞的时候校长是背对车头的,他也不知谁在驾车,于是就问女主任该怎么办,女主任躬身趴到校长耳际低语了几句,随即尾田就指着面前的索龙讲道:“哎,那个绿头的你留下,剩下两个女同学可以回去了。” “哈?为什么啊!开车的明明是她们!”索龙暴躁地叫喊道。 尾田身后,女主任捂着嘴不知在窃喜什么,索龙看她那副样子,便马上指责女主任有包庇之嫌,厉声叫骂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这小妖精……”然而话未说完,柜子里的布鲁克猝然鱼跃蹦出,一把勒住了索龙的嘴:“住口啊傻蛋!你真的会被写死的!” “我骂这小妖精,关校长毛事!”绿头不忿地掰开骷髅的手指,执意要攻击女主任,“这女人!她不仅陷害我,而且还没收了我的刀!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以后她肯定蹬鼻子上脸了!” “笨蛋——”布鲁克两手扯着绿头的脸皮,扭过他的头,强行让他正视自己,“难道你忘了弗兰奇的事么?!” 一旁,正要离去的罗宾扯了扯娜美的裙角,耳语道:“哎,谁是弗兰奇?” “就是上届的毕业生。怎么你也忘了?在waterseven的时候你还掐过人蛋蛋。” “咿呀——原来是他呀——”罗宾兴奋地摇摇胸脯。 太阳逐渐升高,阳光棱角分明地斜烤到地板上。细小的尘粒如水中的浮游物般在温朗的光照里穿插飘窜。 第一节上课铃已经响过,校长看了看旁边巨大的落地钟,将视线移向罗宾和娜美那边:“哎,你们俩赶紧回去上课去吧,顺便告诉班主任,索龙先放我这儿,回头还他。”接着又转过身,对女主任说道,“小千,你帮我起草封道歉信吧,告诉《少年jump》,恐怕这期的《onepiece》又要停载了。” “理由呢?就说右手不小心被女孩踩了个窟窿?” “啊不不……哪能这么说……那个……”尾田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儿,沉顿了片刻,“就说是我打棒球时不小心扭伤的吧。” “好吧,我知道了。”说罢,女主任便拿起桌上的通讯录,随两个女生一起出了校长室。 (待续……)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2)爆蛋女王卡里法、弗兰奇之死 这一边,布鲁克蹲在地上搂着索龙的脖子正跟他说着什么。除了抱怨诉苦,还跟他讲了“弗兰奇的消失”。 布鲁克被‖关校长室的这段时间,每天不是在帮尾田按‖摩倒茶打扫房间,就是在尾田压力大、遭受责编指责的时候充当拳击袋,任之殴‖打发‖泄,甚或嘲弄凌‖辱。好比校长有时为了取乐,会往他头上泼满汽油,然后刻意拿弓和带火的木箭射他,吓得布鲁克像狗一样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咿呀乱叫。后来随着时光累积,尾田的射箭技术愈发精湛,故而难免有射中的时候。每次爆‖炸头被射中,变成了秃脑壳,尾田都会重新帮他画好,但每次画之前又总爱吓唬他,说“太鸡‖巴麻烦了,干脆就这么秃着吧”。所以由此可知,这段时间对布鲁克来说是有多么生不如死。 布鲁克这样做,都是为了能够确保自己的存活,不至于布弗兰奇的后尘。因为他深知,弗兰奇的消失要比他倒霉数百倍。 记得那是在去年7月,学校体育馆举办统‖一特长考‖试的时候。当时弗兰奇报名参加的是格斗系的考‖试,而且最初进行得相当顺利,没费什么工夫便轻‖松杀到了半决赛。 在半决赛与弗兰奇对决的是一位年仅16岁的天才少年。此少年头脑灵活,战斗经验丰富,不论文化课还是格斗能力,在年级里都远超他人,是百年一见的鬼才,也是建校以来第一个仅上了一年高中便准许参加所有毕业考‖试的学‖生。 弗兰奇对这个天才的能力心知肚明,故而比赛开始后,其丝毫不敢怠慢,马上近身与之展开肉‖搏。由于弗兰奇铜头铁臂,有着金刚不坏之身,攻击又迅猛至极,遂很快便占据了绝对优势。黑发少年面对强敌,自己攻击不起作用,防守又抵挡不住,战了几合,竟被‖逼到了场地边缘,但最后眼见少年就要被击出界外,少年当即动用忍术,将全身力量都集中于左手,使左手瞬间闪起雷光,发出鸟兽高鸣般的雷电噪响。此时,近在咫尺的弗兰奇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于是立刻使用“左手武‖器”扫射少年。少年见势丝毫不惧,瞳眸中透着奇异的光色和纹路一边闪躲一边朝机械男飞冲‖突进,拉扯着一线电光出手猛刺。 弗兰奇见躲闪不及,只好以“星盾”做防。但是“星盾”的坚‖硬却不比少年手中的雷光威力,雷光与“星盾”刚有接‖触,便瞬间割飞了机械男的右臂。 胜负点到为止,比赛就此被终止,现场裁判宣布黑发少年取胜,四周的看台爆起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但此时此刻,弗兰奇火气正盛,而且并不认为自己胜不过黑发少年,故而在气恼情绪的支配下,弗兰奇霍然朝已经获胜的少年发动“风来炮”,结果正在庆祝的少年猝不及防,一通风响便被吹上云霄。机械男出了气,但威力巨大的风来炮也波及到了场边的监考官。尽管那女监官在风暴中尽量地低身卧倒,紧扒地面,但无情的飓风还是撕光了她的衣物,令之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观众眼中。这位女监官的暴‖露失贞彻底激怒了尾田,因为这个女人就是现在的教务主‖任,同时也是尾田的妻子,尾田千秋女士。 因此在这羞耻之事过去不久,弗兰奇就被校长狠狠地从漫画中除清擦净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客观规律。作者永远是最高统‖治者,是食物链中的顶级消费者,除了作者的老婆,谁也别想对作者本人说三道四。 门外的走廊里,女主‖任笑眯眯望着两个女生,刚刚校长之所以没有责难她们两个,就因为女主‖任在尾田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这两个女孩是我的好朋友”。 女主‖任拍拍罗宾的肩膀:“以后要小心一点哦,在学校开那么快很危险的。” 罗宾微微鞠躬致歉道:“哎,给您添麻烦了,秋姐。” “秋姐?”娜美讶然道,“你们认识?” 罗宾笑笑没有说话,旁边女主‖任把话头接过来讲道:“嗯,罗宾煮的咖啡很好喝呢,没事的时候我会到她店里坐坐。” “啊,秋姐是我的老顾客呢。”罗宾道。 “是呀,小宾宾举止高雅,贤良淑德,丰‖满窈窕,又博学多才,是世所罕见的奇女子呢,我最喜欢像小宾宾这样的全能女孩了!”秋姐蓦然激动起来,抱着面颊,满脸通红地晃了晃胸‖脯。 看到这熟悉的动作,娜美的眼神立马就腐烂下来,随即把罗宾揪到一边,小声问道:“呐呐,你不会对她也出手了吧?” 女子赶忙摆摆手:“怎么可能……我在她面前一向很文雅的。” “呀,是么……”娜美娇坏地眯着眼睛,以半玩笑半讽刺的口吻说道,“你在人家那里做女神,在我这儿却当女王,你也太偏心眼了吧。” “哎呀讨厌啦,别老说这个啦……” 空气中浸着女生们清甜的打闹声。 “哎小宾宾,下次教我做菜吧,”秋姐插话道,“说实话,我也想早点变成像小宾宾这样的好女孩呢。尽管我不再是魅力四射的年纪了。” 罗宾面上不由地泛起红晕,随即噗噜噜晃着胸‖脯连忙应和:“哎呀哎呀,秋姐您太过奖了!” 两个女生回到班里的时候,卡立法正在给大家听写昨天讲过的单词。在听写或测验方面,法姐向来都是搞突然袭‖击的,从不会像其他老‖师那样提前告知。她选择这样做的目的是多样的,比如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杜绝学‖生们的小抄作‖弊行为。因为法姐的考‖试范围很广,方式又多,每次同学们既不知测验会考些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考,故此一个学‖生若想拿够学分,就不得不在英语上面保持紧张感,尤为重视平日的积累。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免会出现一些例外的学‖生。这些学‖生从小都是靠小抄作‖弊蒙混过关的,这次碰上卡里法,尽管内容多,小抄根本写不下,但他们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仅练就了超强的视力,还练成了一种超强的写小字的本领。 这种小字,在他们的圈子里被专称为“纳米字”,这种字只能手写,因为它小的程度已远远超过了缩放机打字的最小字体。现在班里这种手写“纳米字”掌握得最精熟的人就是男生A君。据说他能在一只苍蝇脑袋上把《论语》抄上六遍。由于这种字体无法复印,一印就花,故而很多想要渡过英语关的学‖生都会花高价请他赶制。不过到后来抄多了,制‖作人男生A也就把这些知识点自然记牢了。 像这天的听写也算是测验的一种。在听写时,一般每个单词卡里法‖会念两遍,念完一遍,她就会观察下面有没有在盯着老‖师看的学‖生。因为这种不马上低头写单词,而是贼眉鼠眼地抬头偷瞄老‖师的人,八成都是打算要偷看小抄的人,卡里法最清楚这些人的心理,所以每逢看到这种人,她便会给他喊到上面来,让其自觉主动地把小抄交到讲台上。面对目光如炬、气场凛冽的卡里法,一般人都会乖乖就范,坦白自首,但如果有人敢装傻充愣,佯装无辜的,卡里法便会亲自动手,搜缴赃物。通常来讲,男生的“赃物”都藏在裤袋和裤裆里,而女生多是贴在短裙内的大‖腿内‖侧,或者塞在提得很高的长筒袜里,总之不管藏在哪里,卡里法从来都是伸手就抓、下手就掏的。 好比有一次,男生A在情急之下就把小抄藏进了内‖裤,并且眉飞色舞地把裆‖部挺过去,在空气中做着摆腰抽‖插的动作挑衅法姐,说如果你承认自己是个恬不知耻的变‖态女教‖师,你就尽管来掏好了。卡里法听他这么说,便把准备插‖入的手又缓缓缩了回来。法姐气闷至极,但话锋在此,自己又没法硬来,只好另寻他策。女子托了把眼镜,冷静地思考了几秒,随即便飞起一脚,给A君蹬翻在地。女子从镜片里居高临下地凝着男生,拿高跟鞋踩住男生的裤裆冷漠道:我知道你藏这里了,快交出来吧。 男生A道:不交怎样? 卡里法把高跟鞋的尖端往下挪了几分,抵住了男生的睾‖丸,道:你猜? 男生淌着冷汗摇摇头:不、不猜…… 卡里法冷笑道:你是要小抄,还是要蛋‖蛋?自己选一个吧。 高跟鞋酸酸的硌刺感让男生既恐惧又兴‖奋,为了往后的性‖福,他本想屈服,但内心此刻也在思索另一种可能。他心想,这老‖师就算再怎么放‖荡,终归也是老‖师,是中‖国教育体‖制中的一员,她受体‖制限‖制,不见得真的会踩下去。此外再看这个老‖师的性‖情,这老‖师是个特立独行的硬骨头,人总是对类己之人抱有好感的,所以说,她应该也是更喜欢那种硬骨头的学‖生,如果我此时要能表现出自己生猛强‖硬的一面,说不准老‖师会备受震撼,倍加感慨,进而既往不咎,对我网开一面。 于是在这种心理的基垫下,A便咧出轻蔑的笑颜,仰视着老‖师凶‖恶道:我他‖妈说没作‖弊就是没作‖弊!你费那么多话干什么,牛逼你丫踩爆我! 话音落下,大伙儿脸都白了,全班鸦雀无声。 法姐盯视着他,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旋即猛地一扭脚腕,便听到咔嚓一声。男生A眼球往上一挑,壮烈地昏死过去。 所以凭借卡里法的铁腕治军以及强大独特的“捉奸”能力,许多作‖弊分‖子全然无计可施,就算自己拥有“纳米技术”和超强视力,在考‖试时没有机会看,那也是毫无用处的。因此许多走投无路、别无他法的学‖生也只好弃暗投明,改‖邪‖归‖正,踏踏实实靠尅书做题过日子了。 在卡里法的教学体‖系中,尽管99%的人都是靠背单词背语法保证生存的,但其中唯有一人是“与众不同”的。这个人就是高三1班的索龙同学。每次卡里法举行小测验,她给别人的卷子上都印着翻译题、单选题、阅读题,而独独索龙的卷子上印的是26个一字排开的小括号,以及“请按顺序默写”的一行小字。 (待续……)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3)令人硬起的体育课 上午的课一直很平静,娜美和罗宾的笔记写满了一页又一页,之前没有赶上的英语听写也在课间到卡里法的办公室一齐补全了。 第二节和第三节课的时候,大伙都眼睁睁看着外面的太阳越来越高,阳光越来越重。结果来到第四节的体育课时弄得谁都不想出门了。站在楼门的阴影里,看着外面的世界,就好像下满了瀑布般的辣汤一样,让跨出阴影分界线的那一步显得格外艰难。有些淘气的女生会把那些满脸踌躇的女孩一把推进阳光里,女孩挨了烤,都活像要融化一样怪叫着赶紧往回跑,然后追着那些嬉笑的女孩又骂又打。 操场上,男生A把运‖动校服披在头上,像个沙漠土‖匪一样弓着腰朝集‖合地艰难行进,走到半截,男生忽然崩溃了似的指着天空大嚷起来:我‖操‖你丫疯了吧傻×太阳!想他‖妈晒死我啊你!! 其他同学见状都赶忙四下闪躲,生怕被闪电劈到。 人工草皮上蒸腾着滚滚‖热浪,对面的景物被气浪蒸得歪‖曲扭‖动,比醉酒后看到的还要迷幻不实。 体育老‖师是个大胡子老头,人称英雄?卡普,是克比、赫鲁梅伯和野比君的启蒙老‖师,据说还是路飞的爷爷。 在操场的另一边还有一个班在上体育课。那是薇薇所在的高一3班。带班的老‖师戴着顶牛仔帽,帽子上挂着两张表情贴牌,一张是魔鬼脸,一张是“囧”字脸。男子光着上身,显出丰‖满的肌肉群,尽管天气酷热,却不见他有半点汗迹。这个体育老‖师也跟路飞有关系,他是路飞的哥‖哥艾斯,据说在女生间人气极高。 两个班的学‖生各站在操场两端,两个老‖师给各自的班安排今天的上课内容。卡普对1班说道:“尽管现在学校要我们主抓学‖生耐力,但你们看,今儿这天热成这样,你们随便跑个一万米就自‖由活动吧。” 10000米。10公里。400米的操场是25圈。于是蓦然同学们全都呲着尖牙咆哮起来,无数石子飞砖朝卡普噼啪砸过去,其中不乏几只仿佛冒着绿烟的臭球鞋。另一端,艾斯安排的也是同样的内容,大伙同样也是愤懑不满,但朝艾斯砸过来的大部分都是女鞋,而且里面还夹杂着一两件被揉成团的胸‖罩。 见待遇如此悬殊,卡普十分不平,遂三两步冲过来拍艾斯的后脑勺,呵斥道:“臭小子快把衣服穿上!你这光着膀子教课成何体统了!” 艾斯揉‖着脑袋不耐烦地乜斜着卡普:“妈‖的臭老头儿……你管那么宽干嘛!我不向来都是光着膀子的么!” “就是就是!这是艾斯老‖师的风格特色!!”几个女生刁蛮地附和道。 “啊?!那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裸‖体,那干脆让他下‖半‖身也光着好了!”说着卡普就去拽艾斯的黑色五分裤,结果当即所有的女生都尖‖叫起来,有些捂着脸,但打开了一点手指,从指缝里偷看,有些则当场倒戈,反过来给卡普加油。两个老‖师为了“扒裤”和“反扒裤”相互瞪着兽眼扭打起来 10分钟后,两人停火,谁也不理谁。各坐在操场一端,满头是血地盯着自己班的学‖生慢跑。 上帝拿着太阳的调料,在地表上熬着一锅赤红的辣酱。四周的所有物体都被烤得鲜亮鲜亮。衣物掺了汗水,就像一块刚刚用过的卫生巾,紧粘在肌肤上,让人痛苦欲绝。 巴里跟在自己班的队尾,跑到第十二圈时,有两名跑得快的一年级女生渐渐和他跑成了并排。她们左右把男生夹在中间,并时不时会用身‖体拱他的手臂。巴里起初以为自己挡了她们的路,于是便把速度降下来让出空间。但空间出来了,速度下来了,那两个女生却也跟着放慢脚步,依旧腻腻歪歪地拱蹭着巴里。男生被她们蹭得难受至极,本想开口问她们到底想干嘛,可是刚一侧过视线便啊地大叫起来。 “哇——靠!你俩穿的什么玩意儿!?”巴里瞪着眼睛,指着其中一个女生。 这两个女生长得很像,都是尖鼻子,衣着极其简化,超短的吊带衫几乎只是一圈鲜艳的小布条,勉强包住两颗圆饱饱的酥‖胸香乳。短裙里丰‖满的臀‖部娇‖软地隆‖起,和纤小的腰‖腹形成强烈反差。除了身材和穿着,两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她们高立起来的方片一样的发型,正面看过去,像是两张巨大的扑克牌。 随着奔跑的颠簸,四颗乳‖球在巴里左右墩墩跳抖,两个女孩好像根本没戴胸‖罩,里面的肉‖球甩得如水般不成形状,几乎要跳离身‖体。“刚才朝老‖师丢内‖衣的八成就是这两个女流氓……”巴里闷红着脸,不禁在心里想道。 “哎,你脸红什么?”两个方块头边跑边摸巴里的脸,“哎呀哎呀——传闻果然是真的呢,害羞一面的巴里好可爱呀——” “你们两个恬不知耻的小荡货!离我远点!!”巴里辣红着脸左推右挤,但马上两个女孩贴得更紧了,把乳‖球咕噜一下顶‖进巴里的手肘,娇‖媚道,“哎呀不要这么说嘛,我们可还是没***的黄花闺女呢。” 汗水和香气沉柔地渗到空气里。手肘上传来少‖女肉‖体上特有的柔和质感。巴里甩不开她们,于是只好加快速度,像个冒烟的蒸汽火车一样一圈接一圈地冲刺下去。 体育课前,罗宾刻意到更‖衣室换了一件更适合运‖动的网球吊带裙,吊带裙以白色为主基调,上面穿‖插了一些蓝色条纹。下‖半‖身的吊带袜也脱了,光脚穿着一双低帮的白底粉色花纹的慢跑鞋。白‖皙的娇挺挺的踝骨清晰可见,性‖感诱人。 汗水沿着罗宾的手臂细细长长地滑‖下来,刘海在额头黏连在一起,俨然一只被雨淋湿的小软猫。女子跟在薇薇和娜美的后面,而山治和索龙跟在罗宾的后面。几个女孩一出汗,把身上的香水味蒸得愈发浓厚了,紫丁‖香、百合和橘子的香气融混一团在空气里划开透‖明的气息长河,身后的男生无意中浸在长河中,配合着浓郁的盛夏绿植的清冽气味——烤焦的树液的味道、油润的草汁的味道、长风吹来的大山的味道——不由让人感到心迷神醉。 垂在大‖腿上的短裙一掀一摆,女生们娇‖弱粗厚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极富规律。声音长久地灌在耳腔,渐渐与吃力的脚步节奏混为一体,于是不知不觉脑里就有了错觉,好像那声音是从梦中的春‖宫里发出来的。 两个男生越跑越难受,越听那声音越觉得自己猥琐,心怀愧疚,于是双双左右别过头去。然而一转头,两人的视线却不约而同地对接起来,山治和索龙带着之前的面红,相互对视着呆望几秒,随即双双急恼起来,彼此揪着你我的头发和脸皮同时大骂道:“你他‖妈脸红什么!!太他‖妈恶心了你!!” 卡普老‖师像痞子一样蹲在树荫里,嘴里叼着冰砖,不断朝自己班的学‖生训嚷:“快点跑啊你们!谁也不许偷懒!!” 结果没等几秒,又一片黑压压的臭鞋朝老头飞射过来,卡普不得不上蹦下跳,连连做出里昂?肯尼迪般的特工动作。 “老不正经!”“不‖要‖脸!”“您是坐着说话不腰疼!”跑过此处的同学纷纷朝卡普评论道。 (待续……)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4)医务室事件 少顷,跑步的队伍中霍然传来杂乱的喧哗声,像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同学们赶忙放下手里的另一只鞋子,纷纷朝身后望去。在杂乱的人群中‖央,有个蓝发女孩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艾斯见状遽尔赶去察看情形。倒下的女生是薇薇。女孩侧卧在橡胶跑道上,略略蹙着眉,嘴唇发白,干裂的纹路浅浅凹进皮肉里。看女孩的样子,大概是中暑了。艾斯抬头向后望了一眼,见卡普老‖师已经赶来,便拜托卡普替自己看着高一班的同学,随即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扣在薇薇头上,两手兜住女孩的后背和膝盖窝,把女孩快速抱去了医务室。 主‖教学楼一层右手的第一个门。艾斯拱门进去,把薇薇放到医务室的观察床‖上,对校医手舞足蹈地大讲乱语,一句话也说不清。 校医凑过去给女孩把了下脉,看了看女孩的五官,然后把屏风拉起来,对艾斯说道:“这丫头没什么事,你回去吧小伙子。” 看到这个情况,艾斯觉得或许校医要对女孩的身‖体做进一步诊断,自己站在这里也不方便,就匆匆推门离去了。 尾田高中的校医是个耄耋之年的老太婆,脸上皱皱巴巴的,仿佛全国的公路网都画在上面。身上套着白大褂,敞着怀,里面是时尚味十足的粉黑色相间的露脐T恤,身材依然如少‖女般高挑娇细,与那张苍老的脸极不相称。据说今年已经119岁了。人称当今医学界的神之女巫,Dr.古蕾娃。 古蕾娃校医是乔巴的师傅,但学校的大多数学‖生更愿意叫她朵儿医娘。 艾斯出门时,刚好和赶进来的罗宾和娜美擦肩而过。艾斯知道这两个女生是薇薇的好友,就没有多管,只是把跟在后面一窝蜂拿着毛巾冰块抢着献殷勤的男生们推了出去。 两个女生刚刚踏入屏风时,看到朵儿医娘正在给薇薇擦‖拭身‖体。旁边的椅子上堆着公主猴子图案的运‖动套裙、防走‖光打底‖裤和白色短袜,幼白的身‖体仅套着一条淡蓝波点的小裤裤。娇挺的(哔——)白滑的流线从锁骨开始一直如水般匀润地淌到脚尖。 看到女孩这副样子时,两个女生都不禁有些面红,罗宾半张着嘴,眸子清亮透彻,面露喜色,尽管没有出声,但看她那副表情便多少能感受到她内心“哇噢”的痴叹。娜美咧着嘴不悦地瞥她一眼,把手偷偷伸到后面掐她的屁‖股,警告她不要色‖眯‖眯的,可罗宾却还是没忍住凑过去指着女孩腰部带有蕾丝蝴蝶结的小裤裤道:“哎老‖师,要不要把这个也脱掉?” 娜美内心大惊,一边对着校医不知如何是好地傻笑一边悄悄在后面把罗宾的臀‖肉拧了整整半圈。 古蕾娃侧眼望着罗宾,上下打量一番女子,随即没有语气地淡漠道:“我只是擦掉她身上的汗水,脱那么干净做什么?你又不是同‖性恋。” 同‖性恋……听到这话,罗宾脑里像打雷一样,轰隆响了一声。接着很快便缄默消沉了,独自蹲在墙角拿手指在地上画来画去的,显得倍受打击。娜美在她身后一边安慰似的拍她肩膀,一边捂着憋红的脸噗噗偷乐。 医娘打开窗子通风。两个女孩从刚进来时就能感到屋里有阵淡淡的凉气。看来头顶那空调才刚刚关上不久。 古蕾娃拿着毛巾,从脖颈开始一直擦到薇薇的小腹,然后又从大‖腿冰滑地拭到脚掌。女孩小‖腿和膝盖的地方有几道细红的擦伤,医娘为她上了些红色的药水,用纱布和胶带把伤口细心打理妥善。 床边有张圆形小木桌,桌上摆着个椭圆的鱼缸,数条小蝌蚪在里面穿梭游弋。薇薇还没有恢复意识,脸上凝着白冰般的零度表情。窗外有淡弱的夏风打进来。细长的刘海柔‖弱地垂在一旁。空气里有股月季花的香气和潮‖湿夏草的味道。 校医走出屏风,坐在写字台前不知画着什么。看起来与薇薇的治疗无关。娜美跟出来,然后又把屏风重新拉严,避免路过的男生从门窗里偷得便宜。 “朵儿医娘,薇薇不要紧吧?”娜美问道。 “没关系。这不活着呢么。” 校医的说话方式有些古怪,娜美听了多少有些别扭。女生抬头望了眼她的写字台,桌上铺着一张巨大的画纸,纸上画有两个彩色水笔勾好的框框,一个大线框,占据了整张纸3/4的面积。剩下1/4画着一个小线框。 娜美问这图是做什么用的,校医回说是板报,打算贴在校园各个角落做宣‖传用的。 “来,你拿着这个。” 说罢,校医把那圆桌的小鱼缸‖交到娜美手上。班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狐疑地抱着鱼缸呆呆站在原地。随后,校医又找了一张棉垫子铺在地上。 “来,小姑娘,坐在这里。” 古蕾娃拍拍军绿色的垫子。娜美又是一头雾水,心里暗想,让一个前来探病的无关女生跪坐在垫上,手里捧着个装有蝌蚪的鱼缸,这个动作也太怪异了吧。俄顷,医娘从木桌下又掏出一个篮球,走过来拍了拍女孩大‖腿:“来,夹‖着。” 虽然不知她要干什么,但看起来并无恶意,况且娜美是高三1班的班长,觉得自己应该维护自己班级的形象,于是便配合校医,打开大‖腿,把篮球夹在了腿‖间。校医歪着头打量片刻,似乎心里还有些不大满意,随即便踩着篮球又用‖力往里一蹬,女孩呀地轻叫了一声,那篮球顿然贴住了娜美的裆底,女生大‖腿的角度也一下子被撑大了许多。校医让娜美保持好这个姿‖势,把鱼缸端高,接着古蕾娃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了相机,对准娜美准备拍照。 直至看到这里,娜美才总算恍悟过来,原来自己就是即将要被放进那个大框框里的广告模特。 “哎,朵儿医娘——”娜美拉长嘴角娇坏地笑了笑,“这广告你打算分我几成呀?” “哈哈哈……被你看出来了……”校医拎起藏在办公桌档‖案架里的一瓶威士忌仰头饮了一口,又藏回原处,道,“没办法,这样吧……我给你2000贝利(此篇小说里,1贝利=1元RMB)好了。” “2000贝利!?”刹那间,娜美的眼球一下子变成两个“B”字,但又马上冷静下来,随后经过一连串讨价还价,最终把价‖格定在3500贝利。 几分钟后,古蕾娃没费什么功夫就拍得了满意的照片。班长把球和鱼缸放到一旁,凑到校医的笔记本电脑旁去确认她的照片。显示屏上,娜美看到自己劈着大‖腿,夹‖着篮球,手里抱着个球形鱼缸,着实诡异,何况由于价‖格谈得满意,自己脸上还不由流露着略显快慰的笑痕,与其说开心,不如说是有点色‖情猥亵。 “哎……我说朵儿医娘,这到底什么广告?我这形象不大好吧……真的不用再重新照一张么?” “不用,这张就很好。”校医边说边把照片打印出来,贴进了那张纸的大黑框里,旋即又在下面的小黑框填上了广告词。内容是:计划生育,人人有责。避免交叉感染,呼‖吁全民带‖套。 标题是:让我们的私‖处更健康,更快乐。 看罢,娜美的牙齿马上锋利起来,一把抢过广告纸咝啦啦撕个粉碎。“他‖妈狗屁蝌蚪!!你把鱼缸当套儿用么!!”女孩把碎片攥成团儿往地上狠‖命一摔,“你这是卵细胞么!!他‖妈谁家卵细胞这么大个儿!!”娜美指着旁边的篮球怒不可遏地嚷道。 罗宾蹲在墙角,捂着嘴笑得泪流满面的,只是为了顾及形象一直没敢笑出声。娜美气得一面拿手刀劈罗宾脑袋一面朝校医怒斥:“钱我不要了!!赶紧给我把相机和电脑里的照片都删掉!!” (待续……)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五章(1)弥漫着百合香的白公主 (因文化部限令缘故,上一章节“第四章(5)大‖腿上的欢乐谷”无法在这里公开发布,故做屏‖蔽处理。“第四章(4)医务室事‖件”也被指尺度超标,未能通‖过审核,不过我已经尽量修改了,如有不便,还望大伙理解和海涵。希望阅读无删减版本,大伙也可加‖我的q‖q书群。) 下午第二节下课,薇薇给娜美发短信说,她的身‖体已经不要紧了,放学后计划不变,仍旧去火车站接寇沙。 这个时间,索龙和布鲁克也获得了解禁,不过两人都挨了处分,双双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班里。布鲁克因为对校长出言不逊,被记了“留校察看”,而且要给校长室打扫卫生,直至毕业。索龙因为被冤枉开车碾了校长,害他不能及时交稿,本来尾田说要擦掉索龙,后来索龙百般央求,加之秋姐在旁边求情,最终给了记大过的处分。并且警告索龙说,“如果以后再有什么蠢‖蠢‖欲‖动的行为,老‖子至少抠你一只眼睛”。 得到这种的结果,索龙是一身窝囊愤懑,并且已经开始在内心想着如何找到那两个小娘们儿算账。然而待自己回了教室,却发现自己桌子下面多了箱芬达,纸箱上还贴着张字条,上面画着一个少‖女两手合‖十的道歉图,旁边写着“对不起,索龙君。By.娜美&罗宾”。正在索龙看字条的时间里,罗宾又在一旁拍他肩膀,随即把一个大‖便当盒子塞到索龙手里,说是中午她和娜美一块在学校家政课教室做的,以后若想吃,随时可以给他做。索龙不想要,但罗宾死乞白赖往他怀里推,并扬言说如果他不要,晚上就睡他家床‖上去。绿头无可奈何,只好勉强收下,装进了书包。 下午第三节的铃‖声即是放学的铃‖声。连绵的拉成长丝的白云在天空里尽情展示着南风的形状。暴晒了一天的校园弥漫着烤焦般的草汁味。就连脚下的石子路也黏着阳光的余温,仿佛通‖过胶质鞋底便能感受到蕴藏在里面的能量与天威。 高一下午只有两节课,因而薇薇在自己班写了一小时作业才来到教学楼门口,等候高三的两个女生。 一层的大厅,娜美刚下楼梯便看到公主的背影。公主换了一身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收紧的束腰搭配运‖动型的高马尾,使她显得清丽又窈窕。娜美从背后一边猫着脚悄悄靠近薇薇,一边坏笑着朝罗宾做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做声,旋即弯下‖身‖子猝然把手戳进公主短裙里,狠狠拧了她的屁‖股。薇薇脸一红,咿呀地大叫一声,回手就要打,娜美抬手接住女孩的手腕,接着将裙内的手指又继续拧了九十度,薇薇半流着泪,如同高‖潮般痛叫起来。 丰‖满的臀‖肉从娜美指间弹溢出来,娜美一松一掐地感受着上面的质地娇坏道:“哎呀呀小公主,最近发‖育得很快嘛——” “哎呀娜美——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讨厌了!!” 薇薇捂住裙子,羞惶地把里面的女手揪了出来。 在这一瞬间,不论是公主的表情、动作还是语调,都让娜美‖感到极其熟悉,似曾相识。转念再一想,这不就是平时罗宾对自己做的行为么,只是现在薇薇变成了自己,而自己成了罗宾。就像薇薇说的那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了呢?娜美自己也想不清楚,感觉这身边的罗宾就像个大病毒,悄无声息地就把自己传染了,让自己也悄无声息、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同她一样的羞耻行为。 目前正值放学高峰期,又是在楼门口,四周都是水流般的人群,不少人都在抱着或尴尬害羞或猥琐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边。娜美红着脸左顾右盼一番,又把视线转回到薇薇脸上,看了下她错愕不解的神情,随即赶紧拉着薇薇的手腕往校门方向走去了。罗宾捂着嘴在后面偷笑,结果被娜美回手补了一记手刀,也好像拉着巨大毛绒熊似的捏着她鼻子气冲冲地向外疾走。 “娜美,你今天是怎么了……”薇薇一手被娜美牵拉着一手轻轻‖揉‖着臀‖部,“你拧得我疼死了,你下回能不能不要这样啊,虽说我对女性不是完全没有兴趣,但你这样开放,当着那么多人……多不好意思啊……” 「虽说我对女性不是完全没有兴趣……」 疾走的步伐中,心脏里“隆——”地一声静下来。好像忽然见到大规模的地基一般,感觉眼前倏然丢‖了一片大地。 娜美和罗宾全被惊住了,快速走动的双‖腿也随之僵缓下来。 班长半回着头,淡淡地惊愕道:“喂……薇薇……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公主忽然醒过神儿来,像个警觉的小动物一般目光焦惶地四下游‖移:“奇、奇怪的话?没、没有啊……” 太阳的金辣毒刺渐渐西斜。三个女生,娜美在中间,罗宾薇薇分列左右,边聊边向车站走去。罗宾提议说,为什么非要坐车去,我开车带你们不是更方便么。但娜美觉得去火车站,开车的话肯定堵个半死,不如选择公交加地铁的方式。 于是几个人上公交,在最近的地铁站下了车。但来到地铁后,名为“晚高峰”的都市疾病已经彻底爆发了。不大的地‖下空间,里面就像蚂蚁窝一般,人山人海,极其壮观。有反社‖会倾向的变‖态者若看到这副景象恐怕又会升起往人群里扔手‖榴‖弹的冲动了。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人们把地上的火‖热一滴不漏地带到了地‖下,每个人的手臂上都敷着一层油漉漉的汗膜,与旁人不慎擦触,那种潮‖湿滚‖热的肌肤相亲之感难受得无不令人作呕抓狂。 地铁车厢里,几个女孩都受尽了磨难,罗宾和娜美靠着蛮力,好不容易才挤到带排气扇的窗户这侧,但回头再找薇薇,发现公主还卡在车厢门的地方动弹不得。黑压压的、密集而蠕‖动的人群中只能看到一只伸向她们不断挥舞求助、白‖皙娇‖弱的女手。 透过车窗,罗宾看到每过一站,外面都聚‖集着上百号学‖生和上班族。这帮人一个个表情凶‖恶,就好像生了病一样,流着口水,绷着一副挤不上来就不配做男人的架势。 穿着制‖服的地铁工作人员一边用扇子呼啦啦扇风,一边咧着烦躁世俗的嘴角叽叽呱呱地叫嚷:“上不去就再等一趟啊!!”但是这种声音对他们来说就像卖废品的吆喝声,只是众多无用背景音的一种,没有人将之当做一种含有‖意义的语言听在耳里。 经过万千的努力,车门总算顺利闭合,但给人感觉,不管是车厢还车门,似乎都有点微微发鼓了。仿佛车窗随时要被撑‖破,然后从里面稀稀拉拉掉出五花八门的人‖体零件来。(待续……)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五章(2)地铁门事件 车子进站,随即缓缓驶动,接着再进站,再驶动。由于头顶的扶手上已握满了手掌,身材娇‖小的薇薇全然无处抓扶。两个女生看着被隔开的可怜公主,原本还在担心女孩会不会摔倒受伤,可开过几站后,却发现这个“人‖体空间”瓷实得很,根本不消抓扶。这样的交通状况也顿然让薇薇想起了孩童时代寇沙常对她说起的一句民间谚语,叫做“做人切勿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自从接‖触了BJ的交通,薇薇就对这句话的理解越来越深了——满瓶子的水就是好,果然一点也不晃啊。 另一端,罗宾和娜美都分别有着接近190cm和170cm的身高,可以伸手抓到最里侧的扶手。可罗宾已经习惯了单身贵‖族的生活,对这种拥挤环境显得异常不适。 “为什么BJ交通这么拥挤?”罗宾抱怨道。 “因为BJ人多。” “我还不知道‖人多……”罗宾嫌娜美说了废话,不满地咂了下嘴,“为什么这么多人?” 娜美左右瞄了一下,然后抬起一只手,示意让她把耳朵开在她掌心里,她用耳语悄悄告诉她。罗宾点点头,然后展开了花花能力。娜美把自己的手掌捂在嘴巴上,刚要说话,发现有舌‖头在拨舔自己的嘴唇,试图撬开自己的唇齿刺进来,触挑自己的舌‖尖,于是娜美凶着兽眼,狠巴巴朝那拼命扭‖动企图入侵的舌身咬了下去。 下一秒,罗宾捂着嘴,半淌着泪一边听着娜美的讲解一边谦逊地连连点头。 娜美道:“BJ人多,是因为全国的中‖国人都往BJ跑。BJ的状况早就饱和了,工‖资和付出不成比例,付出的劳动高,薪水却不见得很多,就算挣到钱,大部分也都交房租了。心境足够的人,看清这一面便都去其他城市发展了,但那些野心大,虚荣极强的外地人却不愿回去,因为一来觉得在BJ风光,老家的人一问起来,你在哪工作,都说在BJCBD当白领,气势如虹,威风凛凛的。为了这份面子,他们宁可住BJ的地‖下室,住条件极差的公寓,甚至于睡在帐篷或井里,也不回老家。二来他们觉得自己没挣到大钱,也不好意思走,毕竟牛都吹出去了,如果回去,肯定被那帮俗民挤兑,说‘你不是BJ当白领呢么,怎么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这些人在老乡那里都使劲说BJ怎么好,因为说BJ好,就等于变相夸耀自己能力强,生活条件比老家的人好。但跟同在BJ打拼的外地人面前,他们往往说尽BJ的坏话,说BJ物‖价贵,景色差,生活节奏快,工作太辛苦,空气糟糕,交通拥堵,本地人势利眼,为人操‖蛋,看不起外地人等等……” “但他们就是不回去是吧?” “嗯,不回去。所以BJ人际大环境也不是很好,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外地人,而外地人中的大部分都是那种野心极高、虚荣心极盛的俗人。懂得生活的人,恐怕老早就走了,不至于死留,非要发誓在这买房子,给家人接到BJ当BJ人什么的。” “他们本心不是讨厌BJ人的么?为什么还要以做BJ人为人生目标?”罗宾不解道。 娜美吮‖了下上唇,顿了两秒,道:“因为比起讨厌BJ人,他们更看不起自己,更看不起自己的家乡。” “哈哈……难怪你不敢当众说。” 娜美拿手比划了一个刀割脖子的手势,吐了吐舌‖头道:“会被奸杀的……尤其我还这么可爱……” “嗯,先奸,再杀,然后再****再碎尸,最后把娜美的下‖体做成飞机杯……” 话未说完,罗宾又挨打了。 “地铁里的情况每天都这么堵么?”缓了一会,罗宾又问道。 “今天的情况可能特殊一点吧,今儿不是周五么,学‖生会更多一些,不仅是走读的学‖生,连同住宿生也要坐公车回去过周末。” “唉……这么热的天还挤来挤去的,赶紧放暑假不得了。” “连我们都还没到会考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提前放假……” “哦,差点忘了,我们也是学‖生……” 娜美看了看自己胸前印有“gold”字样的红色T恤,又看了看罗宾快要溢出肉来的低胸装和超短裙,然后手指一抖,啪地弹了下罗宾的胸尖。“你哪里像学‖生了?”娜美讽刺道。罗宾连忙捂住“尖端”,咿呀地长叫一声,引得全车人不得不一边擦汗一边咽口水。 后来又过了两站,罗宾已经快要爆发了。因为不仅是闷热,她后面总有个穿西服的老男人不断往她身上蹭,而且车子每颠簸一下,他就用他的裤裆硬‖邦‖邦地顶自己一下。 罗宾一直沉着脸,咬唇忍耐着。但是比起罗宾的焦躁,同为富家女的薇薇却显得很习惯这种环境。以罗宾目前的位置,尽管她看不到薇薇,但从她由人缝中伸出来的手臂来看,公主内心显得格外平静从容。听娜美说,在薇薇刚刚入学的时候,她每天都是由豪华商‖务车接送上下学的。不论是个人修养、财力、还是显赫的身份地位都将这个蓝发女孩明显地从众多学‖生中分离出来。因此逐渐地,薇薇察觉到自己越来越不像这个学‖生气氛中的一部分,仿佛同周遭每个人的心都隔着一层射不透的气膜,自己的情感传递不出,别人的心也输送不进,日子由此变得愈发干白平淡,不仅孤独,而且感受不到生活的气息。故而没过多久,公主就坚决拒坐专车,任父王再反‖对再担心,也要跟其他学‖生们一样,挤公交上下学,坚持过普通平凡的校园生活。 “啊啊……也难怪你会抱怨,这里真是热得要死……”娜美掏出手绢,不断拭着脸颊的汗水。罗宾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真的能死人,这会要是有谁再放个屁,那就更雪上加霜了,躲都没地儿躲。” 然而话音刚落,后面那穿西装的老男人忽然“噗——”地一声,将陈腐的“内气”憨厚地排‖出了体外。尽管俗语讲,臭屁不响,响屁不臭,但这个屁却凝聚了所有的精华,以既响又臭的破‖坏性波及了半个车厢的无辜群众。娜美捂着鼻子,一边抱怨罗宾乌鸦嘴,一边凶着眼神四处寻摸排放源,目光往后扫了一下,随即很快留意到那个拿裆‖部抵住罗宾臀‖部的老男人,娜美指着那男人的下‖半‖身,赫然大叫一声“流氓啊——”,继而一个肘击磕碎了老男人的眼镜。老男人捂着脸,痛苦倒地,周遭人纷纷闪躲。罗宾看娜美提前出了手,她自己也不想再忍了,于是骑上去便发了一整套防狼大招,名曰“割其耳,踩其脸,薅其腋毛,阉其下‖体”。最后正当罗宾掏出书包里的美工刀,打算给他净身的时候,娜美觉得事情要闹大,便匆匆拦住女子,给她从男人身上拉了起来。可是就在这一刻,一个不可思议的情况发生了,在事发点四周五米内的人群好像骤发狂病一般,蓦然一拥而上,对着老男人又踢又踹又跺脸,场面甚是壮观。 事后,这次教人难以理解的群殴事‖件还被当场目击者拍成了视‖频,传到了网上。一些好事的媒体也纷纷找到事发当事人,对他们进行了匿名采访。 记者:当时那老男人被女子按在地上的时候,你是在车内的什么位置? (阳平):隔壁车厢,连接门附近。 记者:这么说你离事发地点至少有十米开外了,当时车厢里的人那么密集,你是怎么冲到事发地的? (阳平):从逃生天窗爬出去,再从另一个车厢中部的天窗跳进来。 记者:你怎么知道隔壁车厢的中部位置有人非礼女性? (阳平):因为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娜美)大喊流氓。 记者:当时你还在后面吧,那么多人挡着视线,你怎么知道她很漂亮? (沉默) (阳平):第六感…… (记者掏出一把枪) 记者:你说实话。 (阳平):她是我们班班长。我放学总跟‖踪她的……我、我没有恶意,只是挺喜欢她的。 记者:这么说,你是勿以为是她遭到了非礼才打算冲过去“英雄救美”的? (阳平):对,我想博得她的好感。 记者:既然后来发现被非礼的是她旁边的女子(罗宾)为什么你还要殴‖打被害者? (阳平):我觉得‖救她也可以,她长得也很漂亮。 记者:好看就可以么?你的目的是什么?追求漂亮女孩做女朋友?还是单纯地被***困扰? (阳平):我已经18岁了,20岁前我一定要结婚。 记者:为什么? 阳平: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任。 记者:操…… 后来,记者又采访了一名高中生。这个学‖生的想法几乎可以代‖表大多数施‖暴者的想法。 记者:你还是高中生吧,你出手打人也是为了博取女子的好感么? (男生B):不是。她都快30(岁)了,我不喜欢御姐。 记者:那你为什么还要殴‖打被害者? (男生B):因为好多人都打他,我只是过去补两脚。 (沉默) 记者:你有过多动症的病史么? (男生B):没有。 记者:那就是恶作剧了? (男生B):也不是。昨天我考‖试没过,只是想发‖泄一下。 记者:哦…… (男生B):您还有什么疑问? 记者:我觉得你长得有点像和珅? (沉默) (男生B):不像吧…… 记者:要不你贴撮胡子试试看? (沉默) (男生B):你有病吧…… 通‖过这次的事,那猥亵罗宾的男人从中学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道理,那就是:千万不要在公共场合偷偷摸‖摸猥***女,因为这里有很多人为了可以名正言顺地猥***女,会不惜代价地打爆猥淫者。(待续……) 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五章(3)涂满裙身的“白色颜料” 开往火车站的地铁里,娜美这波未平,薇薇那边又起了波澜。车门那边好像站着几名人高马大的高中生,而且听动静,似乎是在群殴什么人。短暂的嘈杂过后,薇薇扒开人群,总算从里面钻了出来,来到了娜美和罗宾身旁。 两个女生问薇薇刚才车门那边出了什么事,薇薇说,有十二个初中男生不小心把颜料弄到了自己裙子上,那几个高中生好像是篮球队的,对这种行为看不惯,就揍了他们。 “颜料?”娜美疑惑着望向薇薇的裙子,公主裙子前面没什么问题,但娜美拉着她让她稍稍转过来,便看到她屁股上沾满了白(哔——)。 看到这一幕,两个女生的嘴巴立刻嫌恶地咧长开来,并在心里暗骂脏话。 罗宾无奈道:“我就说不能让这孩子单独挤在后面吧……” “我说……薇薇呀,”娜美眯长眼睛半淌着冷汗道,“他们这么多人,每个人就带了这么一种颜色的颜料,你不觉得奇怪么?” “是啊……那个……”公主微微歪过头,娇愣地眨眨眼道,“不过后来我记得,美术老师说过,一般白色颜料是最费的,所以买的时候一般盒子里都有两管。”少女蹙挑着不安的眉梢,向班长不自信地比出两根手指。 “可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在你裙子上喷白色颜料不可么?”罗宾小声道。 “恶作剧吧……反正现在脑残这么多,他们干什么都不奇怪啦。唉,就是把我的裙子毁了……”女孩回着头,用手指搓捻了几下裙褶上的液体,又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脸色立马难看下来,道,“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他们用的这种颜料味道好怪啊……肯定是过期产品,所以才这么舍得用吧……” “哎呀脏死了!别闻啊!!”娜美一巴掌打掉女孩端在鼻前的手,继而急忙拿湿纸巾给她擦手,罗宾也帮忙给她擦裙子上的东西。 罗宾最喜欢公主的(哔——),但同时也最讨厌男人的那种(哔——),如今这两种东西交叠在一块,也是让她思绪复杂得不知作何表情。既有嫌弃,但又忍耐不住地(哔——)。 “对啦,那些救了你的高中生是哪个学校的?你有没有好好答谢人家?”娜美问。 “谢过啦谢过啦!”薇薇轻快地连声道,“就是那些穿黑色中山装校服的,刚才看他们的校徽,好像是湘北高中的。”薇薇往车门那一指,那几个高中生还在那边打呢。 两个女生朝那边细细望了一阵,一共是四个人,一个短黑发的,一个红头发的,一个大个子,长得像猩猩的。事实上这仨人个子都很高,这个像猩猩的尤为高大。剩下的还有一个跟娜美差不多高的矮个子,戴着闪闪发亮的耳钉。 罗宾拿手肘戳了戳娜美:“哎,你看那个红头发的,不是樱木花道么?” “嗯嗯,我知道他们,我经常看他们的比赛直播,这四个都是湘北高中篮球部的主力。” “怎么只有四个人,是不是少了一个?”娜美扬着头在他们附近左右扫寻。罗宾推测道,“啊,听说流川枫都是骑车上下学的,可能推着自行车,不让他进地铁吧。” “原来如此……” 几个人出了地铁,外面的天色已经明显暗沉了。公路上灯河飞闪,大团的蚊子在路旁草地上穿插乱舞。空气又黏又热,好像有阻力似的很难被吸到肺脏深处。罗宾抬头看了眼公路高处的电子显示屏,上面所有的路线几乎都是堵死的红色,只有几个小线段是轻微堵车的黄色显示。电子牌一角标出的即时气温是32度,湿度87%,空气污染指数359。大都市被淹没在一片浑浊雾海之中。 “我的头发都发黏了……”罗宾一面搓捏着娜美的头发一面说道。娜美一把给她手腕打掉,“不要摸着别人的头发说这种话啊!还是赶紧先给薇薇买条裙子吧,总不能让她穿沾了精……沾了‘颜料’的衣服去见恋人吧?”娜美指了指路旁的大楼底商。 “薇薇,寇沙的火车几点到?”娜美问。 “大概八点多点。” 班长看了下那大电子牌,确认时间,觉得还来得及,于是三人一起去了路旁的一家女装店,帮薇薇挑了一件骷髅图案的粉色T恤,以及一条牛仔短裙。裙子版型不是太好,但这个已经是这家店能挑出来的最好的下装了。只能先凑合对付一下。 换好衣服,薇薇一边往火车站里面走,一边拿手机拨了寇沙的电话。但是电话接通后,寇沙却说他已经到了,就在刚刚她们买裙子旁边的一家牛肉面快餐馆里。于是三个女孩又从火车站跑出来,匆匆往回赶。(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1)薇薇的弱点 到了餐馆,娜美注意到门口停了辆很高档的变速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一只毛绒小骆驼。店子又脏又旧,里面的灯光也好像用老的夕阳,昏暗而阴郁。三个女生走进店里,薇薇刚一扒开塑料门帘,便看到坐在中心地带的寇沙挥着一块蓝手绢朝她们打招呼。 快餐厅里都是圆桌子,圆椅子,寇沙坐在光度最好的地方,但仍好像沉在雨季的深处。寇沙把漂亮的服务员叫过来,让几个女孩看菜单,随便点一些东西吃。在等菜的时间里,男子简单谈了他的历程,说自己这几年都在外地做烟酒生意,过得很忙,今天也是回BJ来见客户,一会就要走,不然肯定会约在更好的馆子。不过寇沙选这个馆子,一来是这里的中式快餐遐迩闻名,味道好,效率高,店子之所以残破,仅仅因为店子生意很好,店长懒于装修。二来也是在做生意的初期,这里的店长扶持过寇沙,所以也想让薇薇尝一尝当年自己感受到的温暖的味道。 薇薇在红着脸听寇沙讲述的途中,注意到寇沙面前摆着两个盛着白水的玻璃杯,于是便问道是否还有其他人,寇沙托了下琥珀色的眼镜,以同样的谜样面红回道:“啊,有,是一个给我接风的朋友。他去洗手间了。” 五分钟后,十道菜上齐,娜美端起茶壶,给寇沙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寇沙先生至少跟薇薇有半年没见了吧,上次你送薇薇的恐龙抱枕她很喜欢呢,每天她都要把它搂在怀里才能入睡。” “哎呀娜美……真是的……”薇薇有些娇羞,面容纯净得几乎要挤出牛奶来。 在东二环那边,薇薇有一套三层的高级别墅,她和依格拉姆还有无数女佣、保镖住在一起。寇布拉国王不忙的时候会过来看看她,也会经常开盛宴招待周末偶尔来玩的娜美。不过每次娜美来,薇薇都还没起,明明已经过了上午10点。来到薇薇房间,里面常年一片凌乱,桌子上全是打开的零食,前一天换下来的袜子和内衣就那么东一条西一件地丢在地上和沙发椅上。薇薇穿着白色的睡裙,唇边镶着乳白色的口水印,身子软绵绵的,那毛茸茸的恐龙抱枕在这里并没有体现出它“抱在怀里”的本质,反而是被薇薇粗鲁地夹在腿间。后来罗宾去薇薇家打网球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这个恐龙,那黒女王把手庄严地抱在胸前,露出一脸异常神圣的笑容对公主说着“哎,薇薇酱,把它送给我好不好嘛”。薇薇当时有些为难,出于情谊她是想送的,但这又是寇沙赠予的富有特别意义的礼物,所以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娜美见罗宾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差点吐出来,过去轻扇了罗宾一个耳勺,斥道“你这样直接管人家要东西多没礼貌,而且你也不看看自己,你都这么大了还玩什么恐龙呀”。罗宾不听,眼睛里闪着纯真的泪光,两手十指交叉地抱在一起一副要唱圣歌的感觉。“送给我好不好嘛?”她单纯真诚地又说了一遍。最后没办法,娜美只好又从网上给她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而那个恐龙就一直被罗宾摆在车子后座上做装饰用,由于那个恐龙内部是空的,所以偶尔会开车路过成人店的罗宾,便经常把一些不好示人的商品藏到恐龙肚子里。 这罗宾还是第一次见到寇沙。从薇薇的反应看,这男子不单是她的青梅竹马,似乎还是公主的恋人,为了讨公主开心,罗宾也觉得有必要跟他说点什么:“啊啦,反正今天谁也没开车,不如一起喝点吧。”女子眯着眼睛开朗道。 话音落下,餐桌上顿然没了声音。大伙半张着嘴,面面相觑,俨然被什么冻僵了皮肉。罗宾尴尬笑笑:“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啊……酒嘛……”娜美觉得当着寇沙和薇薇本人的面有些张不开嘴,便趴到罗宾耳旁解释道,“其实……是这样啦……薇薇她不大会喝酒的,那个……你看,薇薇是那种内心很柔弱很敏感的孩子,动不动就会受伤,在饭桌上你要点酒,而就给她一个人点饮料,她还会以为咱们在排斥她。而且……就算你跟她解释,告诉她‘你不太能喝酒’那也是不行的,她根本不信,因为每次醉醒后她的记忆就像白纸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万一她喝了酒……会怎样?”罗宾问道。对面的寇沙看两个女孩在开小会,觉得自己有点被冷落了,便朝两人插话道:“有什么问题么?” 娜美抬起视线,匆匆摆手赔笑道:“哎呀没什么没什么……” “嗯……我知道你有些顾虑,如果是在讨论酒的事,我想还是不要点了,”寇沙两肘戳着桌边眯笑道,“要是在这里暴露了薇薇的秘密,那我们小公主的形象不是全完了么。” 罗宾和薇薇同时惊叹道:“什么秘密?!” “诶诶这可不能说,”寇沙做了个冷静下压的手势,“你想我要告你们薇薇一喝酒就脱衣服,那她还不拿袜子勒死我呀。” 气氛再度僵下来,空气里万籁俱静,但所有人内心都一片轰响。娜美张大嘴,口里的茶水如瀑布般淌落,罗宾的筷子掉在了桌上,但仍保持着夹菜的姿势盯着薇薇往嘴里送,而薇薇这边则是长大嘴,呲着兽牙,手里的筷子已惶急地捏断成两截。 时间独自走了几秒,旋即娜美低下头,淡淡捂住了眼睛:“笨蛋啊……” 跟着薇薇也马上清醒过来,俯身扒下身旁罗宾的一条丝袜便冲去往寇沙脖子上缠。公主一边呲牙使劲一边大声哭喊道:“我他妈勒死你你信不信!!” 寇沙僵紫着脸飞快拍打女孩的手:“****信信!真信!” 餐厅顷刻间陷入混乱,一时让人分不清那压在男子身上的少女到底是薇薇还是娜美。最后若不是罗宾和娜美给女孩强行拉开,那已翻白眼儿吐白沫儿的沙王子势必要被公主绞死。(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2)我可以治愈女生每月一次的烦恼 局势稍稍平复,薇薇靠在娜美怀里大哭,罗宾抬着裸脚把网袜重新套到腿上。 “不过是暴‖露了一个小秘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谁还没个秘密呀,你看人家罗宾那么多秘密……”娜美的声音忽然断下去。罗宾捂着娜美的嘴,连忙解释道:“是啊是啊薇薇,没关系的,据网络统计,这世上10个女性里有4个会在酒后做出不检点的行为,你这只是小意思啦。” 薇薇把脸深埋在娜***怀里呜呜抽噎:“寇沙他胡说的……我喝完酒只是睡觉,我都没有‖意识了怎么会脱……怎么会做那种事嘛……” “不好意思薇薇……我只是不小心说漏嘴了,别在意……”寇沙一手揉‖着脖子上的红印,一手拿纸巾擦着嘴巴。娜美安慰地拍拍女孩的肩膀,说:“是哦,你看人家寇沙哥‖哥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误会只是偶尔的事,你要多看看人家对你好的时候嘛。” 经过一番劝慰,少‖女抬起头,用娜美的小熊手帕擦了擦泪迹,轻轻点了下头:“嗯……也是……上上个月寇沙他悄悄回来的时候的确为我做了件好事。” “上上个月?还是悄悄的?”罗宾疑惑道。 “嗯。上次寇沙从印度回来,学到了一种魔法,这个魔法可以让女性不再为每月的那几天烦恼。后来我就拜托他……结果他施法后,果然我这两个月都没来过那个。” 公主一副大雨初过的温淡笑容。而另外两个女生却是满脸的狂雷暴雨,她们好像把‖玩具熊猛然揪到怀里一样一把给薇薇拉过来,两人同时把公主夹在中间,急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们薇薇!他到底是怎么‘施法’的?” 薇薇眨眨眼睛说:“当然是把我放到床‖上,然后……” 说到这,娜美和罗宾再也听不下去了。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一人架起寇沙一条胳膊,给男子拖到店外的小‖胡同就是一通胖揍。 “妈‖的!那公主连我都没舍得上,你却……妈‖的!妈‖的!”罗宾一边咒骂一边拿高跟靴拼命在寇沙腿‖间跳跃。 2分钟后,两女又驾着满脸淤血的寇沙回到了店里。 “啊啊啊!leader!!你这是怎么啦!!?”薇薇焦急道。赶忙过来给男子擦弄伤口。 娜美松散着眉梢漠然道:“他魔法没变好。” “啊?” “我想让他给我们也施个魔法,去除我们下面的血,但是失败了,于是魔法反噬,让自己的上面全是血了。就是这样。”娜美补充解释道。罗宾也附和着在一边点头。 “可是……可是……”寇沙捂着脸,一脸莫名其妙。 “薇薇因为流量大,每个月都会找我要一趟卫生巾,我说她这两个月怎么不来找我了呢,原来是怀……”娜美愤‖恨道。 “啊啊啊,两位……别误会,”男子连忙摆手,“我是听说她流量大,前一段时间到印度出差特意向一个老大夫要了副土方子。这种药只消含嘴里平躺十分钟就有奇效。而且我当时接手的一批烟草是走私进来的,当然要‘悄悄地’回国,‘悄悄地’见她。” 两个女生都表示怀疑,转头拿眼神问薇薇他的话是否属实,公主红着脸纯真地点点头。 “那自从他给你‘施法’后,你真的就不来那个了么?” “不是不是!”寇沙抢过话来道,“只是流量变小了!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一点都不流了。” “可是……那种程度对人家来说跟不流了也没什么区别嘛……”薇薇羞怯道。 “区别大了好不好!”寇沙呲牙叫嚷。 在薇薇给寇沙处理脸上淤青的时候,店里的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了免‖费果盘。从刚进店的时候罗宾就开始留意这个服‖务员了。这女孩大概有十七八岁,个子在170cm-175cm之间,面容眉清目秀,额头两侧梳着两条长长的蓝色刘海,后面扎着很大的马尾。身着餐厅制‖服,胸前的乳袋被那对丰‖硕异常的乳‖球塞得满满当当。***外露,皮肤莹莹,反射着皎月般的润光。女孩放下果盘转身离开时,罗宾还特意歪低下‖身‖子看女孩裙下的****娜美瞥她一眼,觉得猥琐,啧了一声,啪地轻抽她脑瓜一下,虚着嗓子斥道:“看什么呢你!” 罗宾把脑后被女孩打乱的头发抓理整齐,娇憨傻笑道:“没……没……随便看看……” 三个女生出于礼貌,谁都没有动筷子,倒是寇沙抱着面碗突噜噜地吃起来。娜美指指那盘无人理睬的炒饭,道:“哎,寇沙,你这朋友怎么去了那么久?” “刚刚他骑车接我的时候,我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衣服,他大概在洗手间清理。”寇沙边吃面边说道。 “骑车弄脏的?”娜美正说着,寇沙兴‖奋地抬起手,朝女孩身后挥了挥蓝手帕,“快点啦小枫——菜都要凉了!” “我说你别这样好不好,这样很gаy的……”薇薇悄悄揪了揪他的衣服。 另一边,罗宾娜美比起寇沙的动作,更在意那身后走来的男子,这个人正是湘北篮球部的主力小前锋,超人气新星流川枫。 流川两手捏着自己腹部的黑T恤,一声不响坐到寇沙旁边,旋即两手又搓了几搓,郁闷道:“寇沙……这……擦不掉哎……” 薇薇侧头看了看他衣服上的白点,道:“沾到油了么?我帮你洗吧,我很会洗东西的。” “这不是油……”寇沙说道,“啊……怎么说呢,这种东西给女孩子洗不大好吧。” 薇薇趴在寇沙腿上,隔着一个人,把流川的T恤拉起一点仔细看了看:“可这看起来应该就是油啊?” “你见过白色的油么?”寇沙问她。这时,流川的脸顿然红‖润起来。他一只手揪住寇沙的衣角,肃穆道:“寇沙……不要说了……” 寇沙朝他笑笑,然后抚住公主的发梢:“薇薇,你还小,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嘛不嘛,我今天一定要知道!”公主‖任性而不满地盯着寇沙。 旁边,流川的脸更红了。 娜美见况,急忙拉薇薇的胳膊:“哎呀人家不想说你就不要问了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刚才你自己的秘密暴‖露的时候你又哭又闹,放到别人身上怎么就这么兴‖奋啦?” “胡说,什么喝酒会脱衣服……我……我才不会那样呢!”薇薇结巴道。 “不过我还真不知薇薇有这种秘密呢,”罗宾娇坏地弯起一抹笑痕,拿手指快速捅‖了娜美两下,“哎娜美娜美,要不咱们给她灌两瓶试试吧?” “别开玩笑!万一真脱了怎么办!?” “那就再冲过去阻止她呗。” 女子做了一个小幅度拥‖抱的动作。但若仔细看,可以发现她在拥‖抱的同时,臀‖部还在(哔——),就像得了病一样。娜美铁青地撇着嘴,做出泥浆般的表情 俄顷,那个大胸服‖务员又端着一托盘饮料从娜美和罗宾间的空隙递过来。猫一样的娇细‖腰‖肢弓在女子面前,水波波的乳‖球在身下晃了晃又从人缝间抽‖出。在女孩留下的无形残影中,罗宾有‖意加深了呼吸,空气里存留着她衣襟深处的气息。“她的身‖体……好香……”罗宾在心里暗自迷醉道。(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3)两女一门,罗宾的新花样 酒足饭饱之后,娜美离席去上洗手间,罗宾虽然不想上,但抱着说不准能在封闭空间里来一回的侥幸心理跟了上去。店子的卫生间很小,只有两个格子,里面很干净,也阒无人声,这更激起了罗宾的欲‖望。罗宾问娜美,(哔——)结果被娜美以不‖要‖脸为由打了一嘴巴。随后娜美想尿,因为小门下面有空隙,罗宾就(哔——),让娜美格外气恼,不过娜美也清楚,就算小门没有缝隙,她也会拿果实能力(哔——),所以干脆(哔——)。娜美默认,罗宾那边又觉得可以得寸进尺一下,于是就在…… 【由于描写过激,罗宾和娜美在洗手间里发生的故事无法通‖过审核,故只好设为隐藏章节,望大伙谅解。】 两人从洗手间回来后,发现餐桌只剩下了薇薇一个人,而且公主不知出了什么状况,脑袋仰着,目无焦点,面如死灰,身体像泥一样瘫在椅背上。 娜美赶忙三两步跑过来扶住公主的肩膀:“你怎么了薇薇?寇沙他们呢?”公主毫无反应。罗宾看了下餐桌,两个男人点的饭都空了,账单也划了,应该已经由寇沙付清了。 “那个……”罗宾指着薇薇小声跟娜美说道,“她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娜美眼睛一沉,回手劈她一记手刀,呲牙道:“你他妈幽默个屁啊!肯定是出事了。” “薇薇,振作一点,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娜美伸过手捧住少女脸颊,轻轻拍打了几下,但公主的眼睛依旧僵在大雾里,一动不动。 少顷,漂亮的大胸服务员过来收拾碗盘,罗宾遽尔将女孩拉“住”急问:“哎姑娘,你有没有看到刚才这桌发生了什么?” 服务员羞恐地把揪在自己胸脯上的女手推开,嘴里呜呜囔囔说了几句乱语,像是在调整受惊的情绪,随即告诉两人,说就看那两个男人跟这女学生聊了几句,跟着女孩就软在那里不说话了。后来两个男的也没再多说什么,结了账就离开了。 “哦……那……”娜美沉吟片刻,“罗宾,咱们先把她送回去吧。” 然而另一边并未传来罗宾的回应,娜美转过头,看到罗宾正捏着那服务员的下巴商谈什么: “我说姑娘,你干这个很辛苦的吧?他们一个月给你多少钱?”罗宾问道。服务员红着脸,羞怯道:“8、800贝利,包吃住。” “哦……那这样吧,我每月给你5000贝利,到我的店来干吧,工作量很小的,每晚开工,干两个小时。” 服务员的面色顿然由阴转晴,动心道:“那我主要负责干什么!?” 罗宾亢奋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主要就负责干……” 话说道这里,背后猛然一阵烈风扑过来,罗宾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被娜美薅着头发拉出了店门。 那大胸服务员觉得罗宾的话还未说完(事实上已经说完了,就是负责干),遂匆匆追出门来问道“我怎么联络你,我主要负责干什么呀”。娜美一手夹抱着薇薇,一手揪着罗宾气呼呼往车站走,罗宾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不断朝她挥手,示意“我还会再来的”。(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4)王女崩坏曲,寇沙的真面目 离开了快餐店,娜美背着精神崩溃的薇薇,三人一同原路返回。 夜色里,雾霾氤氲,路灯的灯泡在浓白中扩开一个又一个虚虚绒绒的光球。公路的大卡车犹如巨大铁兽般瞪着明晃晃的车灯,带着阴抹抹的身廓呼啸而过。远方的高楼被完全淹没,唯有楼顶的信号天线发出一深一浅的微光。 空气像沤在皮肤上的湿布一样黏腻难忍,公主的幼小(哔——),很快渗出汗液,将两人的体温与皮肤连为一体。 一路上,娜美脸上明显挂着不悦,并时不时会侧过头瞥上罗宾一眼。罗宾觉得有些不自在,先发地问上一句:“你怎么了?” “我是想知道你是怎么了。”娜美把背后的薇薇又往肩上托了几托,“你不觉得你最近越来越那个了么?” 罗宾顿了顿,总算反应过来:“哎呀不就一个服务员么……我啊,是真心想为她换个环境。你看,现在物价这么高,一个月光800贝利能做什么呀,青春很短的,像她那个不到二十的小乳牛……啊不,是小丫头,要天天在那么辛苦的店里打工很容易把好时光耽搁过去的。” “啧,收起你那副正经嘴脸吧,你瞧你看人家的那副眼神,明明口水都要留下来了……你现在怎么天天就想着这些事,从前那个受尽苦难、坚强又温柔的罗宾跑哪里去了?” “她就在我心里啊。嘿嘿……你想找她谈话么?”罗宾虽在眯笑,但表情却透出些细微的感伤。在罗宾的内心世界里,她对自己的行为其实并非全无反思,很多时候她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要这么浑浑噩噩地虚度一生了,自己是否有一天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烈烈的充实和满足,就像血液理所当然地流遍全身一样,让那种生命的意义实体化地充满灵魂的小锦囊,让自己变得不再惶恐寂寞,成为真正有所归宿的爱河怀抱中的一颗水滴。 不过,寂寞这种感受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又加入了20年的刻骨光阴。这20年的寂寞,就好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一个人的心灵,会逼得人不得不啃噬幸福,不得不贪婪而不择手段地掳掠温暖与欣慰。 “是啊娜美……那个我跑到哪去了呢……”罗宾略微平静下来,唇边的声波淡和了许多,“现在的我……不可能完全承诺你,但,以后我会努力的,一定会的。娜美。” “唉——”娜美长长吐了口气,“我真不想用教训的口吻对你说什么……但同为女人,我希望你能体会到作为女人的生存感。所以……你知道么,你要节制你的欲望,努力改变自己的性取向,然后找个好人家跟对方安安乐乐地过正常日子,这才是一个普通女生的幸福之道吧。” 罗宾低着头,侧眼望着娜美没有回话。她安静地跟在女孩身旁,听着两人清晰规律的脚步声兀自思忖少顷,继而默默转过头,吻了娜美的脸颊。啵地一声。犹如一颗泪滴铿然有力地在心腔央处荡出温暖而持久的回音。 再往前走一阵,娜美见路灯下有张崭新的长椅,便把薇薇扶到长椅上,三人一起坐下来。薇薇似乎完全被掏空了,活像个被小鬼儿拿吸管抽去了魂魄的肉皮囊。 “不要紧吧薇薇?是不是寇沙他们欺负你了?”娜美试着轻轻推摇公主的肩膀,薇薇张着白茫茫的眼睛,柔长的发丝随摇动一飘一晃。 在晃动的第三次,一颗圆嘟嘟的泪滴骤然淌落下来。眼眶里布满清润朦胧的水纹。看到这副情景,娜美也不再询问什么了,只是弯下腰来紧紧搂住她,尽量让胸口的温度抵达对方的心灵深处。过了几秒,薇薇察觉到娜美在拥抱自己,于是渐渐地抬起两手,环扣住娜美的背,痛苦而酣畅地大哭起来。 “好啦好啦,世上好男孩有的是,不用拘泥他一个,等哪天我给你介绍一个的,肯定比寇沙好百倍……”娜美安慰地抚摸着薇薇的后背。薇薇却在女孩的软球间摇摇头,抽噎地回道:“不是……不是的……” “那是怎么回事,跟我们说说好么?” “对啊对啊,看到薇薇酱这副样子,我也非常心痛呢。”罗宾说着便坐过来要抱薇薇,随即娜美唰地伸过一脚,咚一声踩在椅面上把罗宾挡在一条腿的范围之外。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9点,街上的车子越来越少。夏蝉在行道树上拉出空洞而单调的长音,巨大飞蛾的影子在脚下左旋右绕。 薇薇受到娜美的精心呵护,心情一点点稳定下来,长椅旁边有个自动售货机,罗宾给两人买了可乐和橘汁,给自己买了一听冰啤酒。由于娜美不让自己坐在薇薇旁边,罗宾只好靠在售货机上,边喝啤酒边听薇薇讲述刚刚发生的事。 这件事实际也没什么大不了,或许只因薇薇在王族家庭养尊处优惯了,还经不起世事的打磨。 这件事自然还是同寇沙直接相关。寇沙长薇薇3岁,是薇薇青梅竹马的玩伴。去年他从尾田学园毕业后,并未像许多人一样选择继续上尾田大学,而是早早踏入社会,先一步开始了自己人生的奋斗与历练。寇沙刚刚踏入商圈便看准了烟草生意,但是起步时经营得很不顺利,基本处处受阻,有好几次都险些倾家荡产,最后还是靠薇薇的父亲出面给他提供了援助才总算稳定独立,有了长足发展。 今天,寇沙和薇薇见面的目的就是为了跟她分手。寇沙知道薇薇对自己的感情,也明白这份感情必须要尽早制止,否则待深入下去只会对女孩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寇沙和薇薇从小玩到大,但他却从未向薇薇透露过,其实自己内心是个纯纯正正的同性恋者,而且在刚上高中遇到流川枫时两人就一见倾心开始了亲密交往。 在刚才的“FOXY快餐”时,他这样对薇薇说道:“其实,我是看中你父亲的权力和财力才同意跟你交往的,虽然这么多年在一起,我也非常喜欢你,不过这种喜欢始终超越不了兄妹间的局限。我本性是个很自私的人,所以我不得不向你坦白,薇薇,我是个‘没有胡子的人’,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你还是忘了我这个坏人吧,我不值得你喜欢,如果你真的在意自己的爱情价值,就去找一个真正内心所向的人吧。” “这样啊……”娜美喟然一声长叹,视线涣散地望着灰胧胧的街景,“这个寇沙做得也太绝了……他也不想想,刺激太大会使人变质的。尤其像薇薇这样刚刚经历懵懂期,对爱情抱有极大期待的孩子。” “他毁了一个梦啊……”罗宾接道,“那今天怎么办,要不陪她睡一宿,带她去我的咖啡屋?” 罗宾面上浮现出温厚的桃色暖光。娜美咂了下嘴,回了句“一边去”。 “要不薇薇,今晚你还是到我家来住吧。”娜美转到薇薇这边,表情立马柔和下来。 “那我也去!”罗宾请求道。娜美瞥她一眼,没有理她,随即看辅路刚好来了辆出租车,便伸手拦下来,拉着薇薇一起离开了。 出租车水红的尾光缓缓消失在街角。罗宾一个人被留在了昏热的夜雾里。“唉……又被排斥了……”女子两手耷垂着,好像要顺通什么线路一样从胸腔深处长长吐了口气。(待续……) 【下集高能】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5)女王与王子的邂逅,黑巷子里的“强行使用”事件 罗宾看了看手机,已经快九点四十了,如果现在回去开店,应该还能赚上不少。“Nicocoffee”的客流高峰期通常都是在夜里10点到12点半,现在乘出租去地铁取车返回,凭现在的路况,二十分钟内准能赶回去。 但是罗宾再想打车的时候,运气就差了好多,路上差不多都是货车和私家车,偶尔经过几辆出租,也都是载了乘客的。罗宾没有办法,只好沿路往想去的方向走。这个时间,回去的公交和地铁都已经没有了。乘出租几乎已成了唯一的选择。 罗宾没有用手机里的打车软件,因为她觉得只要这样走一会必定能碰到空载车,但是没想到她这样一走就是一刻钟,中途穿过三条大街也未碰到一辆。后来在走进第四条街时,在街巷深处,她霍然发现到一家造型奇特的蛋糕店,蛋糕店的屋子造得像个巨型的冰激凌蛋筒,屋顶白色冰激凌部分开着一个天窗,天窗上挂了许多五彩缤纷的女式内衣。看到这一幕,罗宾的神经不由为之一振,开始下意识想象这些内衣主人的样子,想象她有怎样的身材,怎样的声音,一会该怎样与她攀谈。说不准她的蛋糕也格外美味。于是想着想着,罗宾的大腿(哔——),身体也不受控似的快步朝那店面行去。 那家店大概在街内50米左右的地方,两旁分别是网吧和酒吧。罗宾心想,这时候“蛋糕妹子”应该快打烊了,说不准一会还能把她带到酒吧里请她喝上一杯。而且网吧楼上好像就是宾馆,所以……罗宾越想脸越红,由于裙内没有内裤,她下面的(哔——)。 女子满脸粉润,眼睛盯着人家的天窗一路湿迹地向前冲去,然而走到半途,脚下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狼狈地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女子回过头,看到原来是从酒吧旁小巷子里爬出来的醉鬼,刚刚自己跑过时,被他伸手抓了自己的脚踝。 “你这样子太难看了吧,醉鬼先生。”罗宾回身朝他无奈地摇摇头,然而刚要继续前行,身后骤然有人捂住了女子的嘴,将她强行拖进了旁边的黑巷里。 这条巷子本没有名,但因为在这里寻欢作乐的醉鬼多了,便被人一致叫成了“逍遥街”。逍遥街每隔50米才有一个摇摇坠坠的昏黄灯泡,里面四处飘浮垃圾的恶臭和****的腥味。刚刚从酒吧出来以背后位公然野合的醉男醉女随处可见。在巷子的尽头,有个贴墙根堆放的“自然形成”的垃圾堆,上面攘着一些旧衣服、旧家具,还有张旧床垫,两个醉汉彼此分工,一人抬身子,一人抱腿,快速往床垫那边跑。罗宾几次试图挣脱,可后面那个负责抬她腿的醉汉明显与他人不同,那人长得又高又胖,穿得脏兮兮破烂烂的,满脸胡子茬,嘴里缺了几颗牙,不仅力大无穷,而且似乎有什么特殊能力,罗宾本想发动果实能力,但自从被这个人抓住后,便再没有那种能“展开身体”的感觉。 没有了花花能力,罗宾不过是个懂得些柔术、关节技的普通女子,所以面对这样的不利局面,她也只能像个普通女性那样娇蛮地扭动腰身,拼命地踢打他们。一路中,两个醉汉蹚过无数的碎酒瓶,无数用过的避孕套,在墙脚或醉倒,或扶墙****的男女见到他们,都无不回头张望,发出激烈的欢呼声,就好像在迎接某种仪式。 罗宾被野蛮地丢到尽头的旧床垫子上,不禁发出一阵粗媚的尖叫。女子两手用力揪着裙子盖着下体,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内空”状态。她尽管面色羞红,作出一脸惊恐不知所措的模样,但同时也暗暗作喜,想必这些人全然不知自己是果实能力者,不然这个黑胡子的“特殊者”也不至于放离自己。眼前,两个男人同时拉开了拉链朝自己色眯眯逼过来,但随后又很快为谁第一个上发生了争吵,罗宾见此机会,迅速把两手交叉在胸前,准备发动能力,但是空气中飘出的花瓣还未变出实体的手臂,只闻两阵躁烈的巨响,两个男人猝然如炮弹般飞射出去,拍砸在墙壁上俄而失去了知觉。四周一片惊叹哗然。罗宾放下手臂抬高视线,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穿黑西装的金发男子。 男子俯下身,单膝跪地把床垫上的罗宾拉起:“他们没有伤到你吧,小宾宾。” 罗宾起来后,马上开始整理身下的裙子,把卷皱的裙料抻直拉平,用力紧了紧腰带。 “山治?你怎么在这儿?”罗宾一边把一侧掉下来的内衣肩带拉回肩头一边问道。 “我嘛……”山治单手插着口袋,另一手酷气地吸了口烟,微微低头露出王子般的微笑,旋即正准备回话,他又蓦地扭过头,蹲下身子哇地一口吐出来。空气中顿时飘起一股比之前两人还要浓烈的酒气。 刚刚有些心动的心情,立马平静下来。罗宾拿无奈的眼神腐烂地望着他:“不会……你也喝多了吧……” 罗宾从****取出纸巾,不断帮山治拍背,待男子呕吐干净,女子便一边为他抚背一边搀扶他慢慢起来。 “这儿是治安薄弱区,不是很安全的,”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巴说道,“像小宾宾这么漂亮的lady,晚上可千万不能一个人到这附近来呐……咱们、快走……离开……” 话未说完,山治腿一打软儿,再度瘫倒下去。罗宾急忙变出数只手抓扶住他。 “山治,你不是不喝酒的么?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怎么忽然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这里……是……这里有个很有名的厨师,我找他学失传很久的一道宋朝名菜……”山治拿模模糊糊的意识说道,“可是……那个臭老头……脾气倔……死活不传外姓人,我好求歹求,最后他说……只要能陪他喝一次痛快的就答应我……” “那他传你了么?”罗宾拉扶着他,边走边说道。山治拿纸巾捂着嘴,险些又吐出来:“传……传了……妈的……敢不传……要、要这样还不传……老子……宰了他……” “你到底陪他喝了多少啊?” “不知道……反、反正……他酒窖里的酒都没了……” “你家在哪儿?把你送回去吧。” “……啊……那边……” 山治往斜上方指了一下,随即便再也说不出成形的话了。罗宾没办法,出了巷子,拖着山治又往前走了两个路口,终于打到一辆出租,出租司机第一眼看到是个高挑靓丽的女子在招手,马上便靠了过去,但停稳后又看到她搀着个醉鬼,于是降下车窗告诉女子,不如打电话找代驾吧,这附近就有一家代驾公司,你这男人醉成这样,到时吐我一车,没法弄。司机正说着,罗宾当即从****深处抓出一把香喷喷的钞票抽了司机一嘴巴,说,你不拉就走吧。跟着司机马上跳下车来,邦当给女子磕了一个响头,抓着罗宾脚踝大喊道,****求你让我拉吧!! 随后下一秒,女子便和司机一起把昏醉的山治抬进了车里。 “少奶奶,您去哪?”回到车里,司机摁下计价器问道。 “三里屯的,Nicocoffee。”女子一边柔抚着趴在网袜大腿上的金发一边温沉道。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QQ书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七章(1)长发上的烟草味 周六清晨。耳腔里灌满了脆落落的鸟啼声。飘盈的窗纱鼓‖起巨大的白色弧拱,空气里沁着又清又凉的草汁味,以及柔淡的紫丁花香。 山治两手摁着鼻翼,在床‖上虚弱地眯着眼睛。四周是陌生的条纹红木墙壁和典雅复古风强烈的家具与壁饰。太阳穴下端两厘米处好像埋着烧红的小铁块,一闪一灭裂痛难忍。 男子轻轻地支起身‖子,以不惊动脑仁痛觉的动作缓慢地拉开腿上咖啡豆图案的毛巾被,拿开身旁的一个霸王龙的毛绒布偶,下地蹬上某人给他摆放整齐的凯蒂猫拖鞋,两手摁着后腰,用‖力地展开筋骨,绷个舒长的哈欠。 这究竟什么地方……山治暗暗想道。房间里有桃木的化妆台和衣柜,衣柜下端的抽屉打开着,里面露‖出很多女式短袜和各式各样的长筒袜,这些袜子他从前留意过,随即低头用‖力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模模糊糊有些印象。总之不管怎样,那道宫廷菜算是学到手了。 少顷,房间的木门把手咔嚓地被扭开了。罗宾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 “啊啦,你醒了山治。” 女子穿了件白色的长袖衬衫,下面光着白溜溜的双‖腿,因为衬衫下摆盖住整个胯部,所以看起来好像连内‖裤都没穿。 看到这样的罗宾,山治眼球差点飞出来,也不顾剧烈的头痛,一蹬腿,马上蹿到女子面前,单膝触地把咖啡接过来。 “哎呀早安!Mygoddess——”山治一手端着咖啡,另一手把罗宾手背捧起来,轻轻‖吻触上去。 匀称的流线温柔地镀在罗宾的小‖腿上。山治由半蹲的姿‖势抬起头,可以微微看到埋藏在衬衣下的那条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裤。罗宾眯起眼睛明媚地笑了笑,旋即伸手将指尖插‖进男生发‖丝揉了揉他的金发。 “好了,Mr.prince,去吃早饭吧。已经做好了。” 细长的香气犹如蝌蚪般在空气里浮摆飘游着。女子温媚的笑容宛若一碗盛满阳光的清水,让人不由想捧起来痛饮一口。 “Nicocoffee”正厅,正厅最前面有个红木小吧台,吧台内有一个办公桌,一个灶台,两个料理台。餐厅的整体布局参照了巴黎贵‖族酒吧和美国西部的牛仔酒吧的风格,四处都弥漫着混合性的古雅与洒脱。 手‖机里的时间显示的是上午8点半,罗宾坐在吧台前,一边用勺子挖着“王子”特制的小蛋糕,一边拿手‖机的通讯软件问娜美薇薇的情况。在悠闲地吃了第三勺后,娜美发来了回‖复,说薇薇在她怀里,比想象的要安定得多,昨晚哭累了就睡着了。 在罗宾发信息的这些时间里,山治一直趴在台子上,好像用看文艺电影一样的目光有滋有味地望着女子。待女子一勺一勺把自己充满心意的蛋糕吃完,便为她的杯里又蓄满了刚刚煮好的山治版的骑士红茶。 周末,店子通常会收起桌椅改做内‖衣生意,但是今天破例,咖啡厅临时做起了餐饮。店门和橱窗上都张‖贴了罗宾刚刚手绘好的蛋糕、三明治和冰激凌。从前经常光顾来购‖买内‖衣的女孩看店子换了风格,也都好奇地迈进来品尝新的美味。这些女孩的着装都十分得体,从某种程度说,她们既是罗宾的老顾客,同时也是她的好朋友。她们进到店里,有些爽朗地谈笑,有些随手从杂‖志架上抽‖出时装或文学的期刊独自阅读,手边的咖啡和甜点每隔四五分钟会动上一次。 昨晚的雾霾早已散去,南面的落地窗照来大块大块的阳光。光线射透玻璃杯的橘汁,橙黄的光芯在木桌上隐隐跳耀。店里飘漾着一种和谐温馨的气氛,所有的心都因此松落下来,安静下来,悬浮在周围的时间水流温缓又匀滑,好像皮肤要被它冲得融化开来,直至渐渐地,感受不到肉‖体的存在。 今天是全新的菜单,上面只有妮可咖啡、三明治、意大利面、骑士红茶、王子蛋糕和巧克力圣代。这些都是两人一起合作完成的独一无二的原创精品。当店里有客人光顾时,他们便一起分工工作,罗宾接待客人,山治负责做饭;客人走后,罗宾负责收拾碗盘,山治刷洗干净,然后再交给女子拿毛巾擦干。当生意清淡时,他们便会并排坐在吧台内的双人沙发上,一边看NBA球赛,一边聊衣装、咖啡和料理。 木屋里的老时钟嗒嗒嗒地拨动着,空气里好像有温‖软的团块浑厚地敲在地板上。玻璃门的长形光条慢慢游‖移到罗宾身上,沁到白衬衫的棉布褶皱里。店内的音响放着轻缓的环境乐:安详的雨声里泥混着温厚的大提琴。 罗宾光着脚,两‖腿交叠着搭在山治的膝盖上,后背靠着另一侧的扶手。女子说,现在自己感觉就像一只置在广袤雨林中的蚂蚁,它站在一根枯死的空筒横木上,旁边的蚂蚁撑着一片又新又嫩的绿叶在为它挡雨。 “是么,不过,如果我是那只撑叶子的蚂蚁,我宁可带小宾宾爬上最高的树,等着看雨林的彩虹。听说亚‖热带地区的彩虹都很大很艳‖丽。”山治一边低头给罗宾写着自己的拿手菜谱一边说道。 罗宾温默地朝他笑笑,端起碟子,吃了两粒花生,随即又捏起一粒,瞄准山治,提醒道“湘北队最后两秒,樱木三分球!” 男子见花生飞过来,匆忙张嘴去接,结果花生却击中了门牙,男子捂嘴呜呜呻‖吟,罗宾蜷起腿朝他快速挪了几下,“流川枫补扣!”接着,把落下的花生啪一下拍进了山治口里。罗宾手掌里有清新的玉兰花手油的味道,山治感受到她手指的细滑,微微有些面红,但怔了一会,很快又对视着会心一笑。男子探过手,从罗宾碟里捏了三粒花生,旋即连续朝罗宾头顶抛去。女子没想到他会还击,匆忙间也忘了顾及优雅的形象,直跪起身‖子,慌乱又灵巧地咔咔咔三下全部接到口‖中。可动作完成后,才顿然觉得面红耳赤,店里的顾客纷纷发来热烈的喝彩声。 时间渐渐临近中午,原本长长伸到店里来的阳光越缩越紧,又浓又亮,直至把木桌晒出温浓的红木清香。到店里来就餐的人渐次多起来,挂在店门上的迎客风铃响得愈发频密。店里打开了空调,音乐也换成了夏威夷风的海浪、南风和尤克里里。 吧台里,两人的肩膀微微靠在一起,里桌摆着罗宾的笔记本电脑,电脑里放着一部极富生活气息的LЕS电影。女子翘着腿,下‖身依旧仅穿着一条紫蕾丝的内‖裤。肩膀上,山治的体温清晰地穿透衣料,利落地抵达自己的肌肤内里。暖意顺着繁乱的血管咕咚咕咚地输向心脏,旋即再由心脏泵向全身的各个角落,点燃每一颗细胞。罗宾没有看山治,山治也没有看罗宾,但他们每时每刻却都在心里暗暗关注着对方的气息,在意着对方的体温,并且用余光细心捕捉着彼此每一次的微小动作。心房里团着一颗干燥的小毛球,心的出入口安心地洞敞着。外面吹来百花的暖味,蓬松的绒毛徐徐飘晃,把内部蹭得迷醉又酥‖痒。 原来罗宾是很讨厌男人的,即使可以正常交流,但过分接‖触的时候心里仍会生起一股恶感。但是经历过长期的时光浸泡,她渐渐发觉到这世上有三个男性对自己是特殊例外的。眼前的山治,罗宾从他身上感受的是可贵的精神内在,那“东西”像层绵柔的绒衣,充满着清朗的金阳,不管自己处在什么情绪,什么环境,身边只要有他在,内心就会有一种安全的包裹感。 第二个是路飞,尽管那家伙有时干事说话不着边际,但他身上却有一种动物般的纯净,人类特有的那些世故毒恶在他这里似乎格格不入。此外第三个就是诺诺罗亚?索龙,罗宾现在还弄不清自己对他的感觉,这个男人有男子气概,粗心笨拙,内心也简单淳朴,但是有时给人感觉过于憨厚,罗宾常常忍不住把他当成宠物挑‖逗耍弄。 电脑独自放着暖萱萱的生活镜头。罗宾把一条大白腿搭在山治膝上,一边看手‖机一边跟山治说起昨天薇薇的事,还有自己是怎么糊里糊涂来到那条“逍遥街”的。随即讲着讲着,影片演到了高‖潮部分,罗宾也慢慢结束了话题,将精力完全‖集中到电影里。电影的两个女孩在大雨倾盆的学校楼顶上拥‖抱着接‖吻,她们两人之间发生了太多的误会,遭遇了太多的磨难,最后历经千辛,终于走到一起。因为知道彼此走到这一步有多么痛苦,多么不易,所以两人拥‖抱时,吻得悲痛又激烈。 肉腻腻的女舌交‖缠的接‖吻镜头让山治看得目瞪口呆,尴尬得不知该作何反应,于是只好默默在一旁偷咽口水。山治面红着转过头下意识看了下罗宾,罗宾的白衬衫前两颗扣子没有系,从山治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里面黑色的内‖衣蕾丝。过了几秒,罗宾察觉到山治的视线,随即也稍稍转过头去故意接‖触男子的视线,男子感受到她的深眸焦点,顿然就俨如插错孔的插销,脑子里啪地烈闪了一下,遽尔撇开,跟着不自然地翘‖起腿,挂着红辣的脸颊,僵硬地看起了电影。 罗宾捂着嘴,用粗媚的嗓音小声笑了笑,旋即伸过手好像蹂‖躏一只小动物一样疯狂地揉了揉山治的头发。 (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七章(2)如果,我有这样的男友 到了午后,客人更多了。毕竟罗宾开的是咖啡店,比起午餐,还是到她这里喝下午茶的人更多。因此两人很快没有了悠闲的时间,开始全力地投入工作。 酒精炉再度烧起来,店内的空气俄而充满了温吞吞的咖啡香。山治在烤箱旁烤着蛋糕,罗宾在桌台切菜。女子做什么都非常利落,但唯独不擅长切东西,有时还经常伤到手。山治见状,便从她背后靠过去,胸口贴着她的背,两手把着她的手,教了她一种简单又实用的刀法。温柔磁厚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淡淡的烟草味和男士香水的气息在身边弥漫飘旋,手指温柔的触感慢慢把眼前的洋葱整齐切分,不由让罗宾感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轻松,这样祥和。 不知怎么的,今天和山治在一起的这些时光,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不再那么混乱、那么迷惶不安,而是不由而然地有了一种对家的渴望,一种“或许嫁给一个男人也不错”的真情实感。即便这种感受只是短暂的瞬间念头,但她着实从里面体会到了在女性身上品味不到的安全与满足。 「他对我真好……真想抱抱他……」 但是几乎在同一刻,她又想到了娜美,脑里轰一下便弹出了“要不要和他保持距离”的意识。她的道德自尊不允许她这么做,内心在拼命抵抗,可主意识却停不来,因为这种幸福是她从未品尝过的,也是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浓醇,她迫切地想要持续下去,想要得到如洪般的拥抱、如洪般的关爱、如洪般的“阳光”与“咖啡”,任何人也不能阻止。就算是心中的“她”也不可以。她想用力地告诉“那个人”,我也是有被爱资格的。我是理应被爱的。为了这一份滋味,我已在黑暗中独自哭泣了二十年。 下午三点过后,店里的生意时而繁忙、时而闲适,但无论身边有多少客人,罗宾始终都是那身刚刚起床时的落拓装扮——上身套着宽松的长袖白衫,衬衫领口敞露着深白的****。下面光着腿,连裤子都不穿。脚上趿拉着一双白色凉拖,衬衣的下摆刚好盖过臀部。 将近3点半的时候,罗宾的手机响了,铃声有些古怪,像是某个忍者动画里配合**术响起来的一段萨克斯曲。女子端起屏幕看了眼,那是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短信。上面写道: “爸,我包丢了,手机和钱包都在里面。这是我同学的手机,快没电了,赶紧帮我汇1000贝利到我同学卡上。工商银行。开户人:王小明。帐号是:6220034688006436042。” “这应该算经济原因,还是素质原因……”女子嘴角抽搐几下,喟叹道,“这就是低等人啊……环境越差还越要骗,真是恶性循环……” “怎么了小宾宾?骚扰短信?”正在泡红茶的山治探过身子问道。罗宾点点头,说:“是要我汇钱的。” “哈哈……诈骗短信啊。”山治打开壶盖嗅了嗅蒸汽的香味,盖好,倒满茶杯,然后把托盘推到罗宾手前,歪头看了下罗宾展示给他的屏幕:“这个……居然管一个风华正茂的lady叫爸爸,这个蠢家伙……”山治笑道。 “就是逮着一个算一个呗。”女子放下手机,用山治教的新刀法切了十几个案板上的土豆,随即过了大概10分钟,她擦净手,对那诈骗短信写了一行回复。 “款已汇,吾儿速查收。” 隔了几秒,对方马上给了回应:“好的,谢谢。”后来又过了5分钟,手机又一次响起,骗子回复道:“你哪汇了?骗子!” 罗宾和山治看过后都哈哈笑起来。 “明明是骗子,居然还说人家是骗子!”山治指着手机屏幕笑出了眼泪。 稍后,罗宾按灭手机,好像又想到什么:“哎山治,我和娜美换了手机号码,前几天给你发过短信,收到了么?我的尾号是7766,娜美的是6677。” “收到了!你看小宾宾!我把娜美小姐和小宾宾的号码写在最前面了!”山治掏出自己黑色机身的手机,扭摆着身子说道。罗宾明媚地莞尔一笑,然后伸过一根手指戳了男生的额头。 四点钟多些,娜美拉着薇薇来到了咖啡屋。因为昨天薇薇受了情感重创,所以娜美特意订了块场地,打算邀公主和罗宾一起打网球。 网球帽,素白的短裙和露脐T恤,装备包。两个人做了十足的准备。咖啡厅的玻璃门打开的时候,屋内涌来扑鼻的咖啡香。浅色的衣裙沾到盛夏的浓光,给店内带来一抹亮眼的新色。由于外面光线强烈,进到温淡色系的室内,两个女孩眯着眼睛,用了两秒才开始适应内部的光度。 然而待视线稳定下来,娜美马上便注意到了吧台双人沙发上的男女。那一刻,山治正枕在罗宾****的大腿上,神态享受地闭着眼睛。罗宾一边抚摸男生的头发,一边拿小耳勺为他清理着耳腔。女子专注的眼神,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迷醉。 两个女生进门时,迎客风铃叮叮作响,罗宾头也未抬,习惯性地随口道了句“欢迎光临”。娜美怔在原地,看了看她雪白的大腿,不整的衬衫,还有嘴角那副隐含的温煦安静的微笑,似乎刹那间看透了时光的玄奥。旁边的薇薇看到暧昧的两人也是目瞪口呆,但不懂人情世故的公主依旧伸出手打算礼貌性地打个招呼,娜美见薇薇要开口,回手一揽,以迅雷般的动作猝然捂住女孩的嘴,继而往后一撤步,用后背挤开店门,把女孩又生生拖了出去。 店门打开,银质的风铃管再度碰出清灵脆响,一秒后,店内又一次传来罗宾“欢迎光临”的嗓音。 去网球场的路上,娜美低着头,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水。阳光透过树冠,碎斑斑地投在脸上。女孩拉着薇薇,一言不语,那个清脆的风铃声在她脑中回荡不绝,振聋发聩,随着那副画面的加深,娇细的女指也绷得愈发凶狠。 在娜美眼里,山治是个干净又爱漂亮的男生,在娜美印象中他从未连续两天穿过同一套衣服。然而,今天他的西裤、领带、白衬衫,每一件衣服都跟昨天他发给自己的照片一模一样。娜美打开手机的微博核对,山治昨天只发了一条微博,这条微博只at了娜美一人,微博里是一张他在一家老餐馆门口的自拍照,随照片一起的文字写道:“我去找一个江湖料理大师学新菜了,据说这是当年宋徽宗最爱吃的失传名菜,是传说中的味道,全世界目前只有这老头子一个人知道这道菜的秘密,今天总算让我查到他的下落了,现在我就要进去了,娜美小姐,赐福于我吧,等学到手,我第一个做给你吃!” 今天的衣服和昨天的一模一样……你昨晚留在罗宾家过夜了么?山治君,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自己一直不知道……娜美心里一片狼藉。脚下的步伐也随着痛苦的心情越走越快。 “你抓痛我了娜美……”薇薇快速拍了拍娜美的手,让她松开力气,随即捂着手背紧忙揉了几下,上面盘留着几道细长的微微泛红的指印。“娜美,你到底这是怎么了……你不会在吃罗宾的醋吧……”公主轻挑着两条忧长的眉线直言道。 听到这话,娜美心口又是痛烈一刺,继而转过身便掐拧住薇薇的嘴唇,凶恶道:“你一小屁孩!不知什么是****,却知道什么是吃醋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娜美边走边揪拽她的上唇,公主的上唇骤然被扯成了不自然的长度。女孩疼得匆匆前倾过身子,快速紧跟了几步,半流着泪呜呜囔囔道:“你……你干嘛呀娜美……好痛哒……” “不赶紧去球场,预约会被取消的,押金也不会退。” “不、不叫罗宾了么?”薇薇推开娜美的手臂,揉弄着嘴唇道。 “你又不是没看见!她太忙了!没有时间!” 娜美又开始改抓女孩的马尾。 “哎呀你怎么这么喜欢抓东西……” “少废话快走!” 公主拎着球拍包,东倒西歪使劲追着她愤怒的脚步。 (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七章(3)索龙的人生哲学,与“娜美”的不见不散 太阳在水泥都市里吐着金浓的长线。方圆50里,有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那里是城内唯一的大山,名叫秋名山,是不法分子长年聚集飙车的地方。 秋名山的某片树林。修炼过后,索龙以习惯的“大”字卧姿疲累地躺在草地上。椭圆形的小空场上到处摆放着岩石制成的巨型杠铃。汗水浸透了他的白色T恤,赤红色的喘息已完全与青山土地融为一体。 圆鼓鼓的白云慵懒地团在天上。索龙望着那些树冠、那些罅隙中的蓝幕、还有几只喜欢一边飞行一边噗嚓嚓的乌鸦,渐渐陷入了沉思冥想。这种冥想是他每周都会做的必修课,不光希望自己的剑术更强,同时也希望能够打开生命的秘密,让自己的存在发挥最大的价值。 现今这个时代,基本每个人都活在固定的循环里,每天都在做着重复的事。早上醒来,在同样的时间被同样的铃声吵醒,每天踏着同样的路线,走向同样的公司和学校,每周过着同样的上五休二的生活,就好像一把七颗子弹的左轮手枪,开七枪,退壳填一次子弹,然后再开再填,直至把自己的生命燃尽耗光,回归于原始之海的永恒。如果人终有一天会死,那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人为什么还要上学、工作,为什么还要不断地学习,为什么不能每天都活得自由,直接过享受生活的日子呢?一边打工一边快乐地游玩每个人都能做到吧。 现在在尾田学园上学,在每个周一的时候,自己也同一般同学一样都深深厌恶着一周开始的上学日,每天都期盼着坐车的时候不要堵车,堵车的时候快一点通过红绿灯,快一点抵达学校。在上课的时候盼望下课,下课了又盼望放学,等到放学又开始盼望周五快来,周末快来。说起来,学生一周最开心的时刻可能就是周五的放学点了,即使这天堵车晚一点到家,也不会焦躁,因为身后有着满满两天的休息日做着丰厚的保障,心里结结实实满是坦荡闲适的安全感。但是待来到了周末的尾声,尤其是在周日傍晚天色将将擦黑的时候,那种灰沉沉的烦闷便再度朝自己拢来。总觉得自己还没干什么,还未充分得到休息,这两天就平白消失了。晚上不论是看书、吃饭、听音乐还是关了灯躺在床上,那种对周一作呕般的厌烦都冷冰冰、脏兮兮地滋扰着自己。 社会上目前有多少人都在像自己这样过着“盼周末”的生活呢,有多少人都希望那五天赶紧过去,赶紧消耗掉,想赶紧享受周末的悠闲呢?但是回过头来想想,不管那五天有多么难熬,自己有多么痛恨,那五天不都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么?都是自己的青春,都是自己的时间,人们为什么要那么期盼让自己时光快点过去呢?现在坐在办公室里处在后青春时代的人应该格外感慨吧,他们该清楚这种“盼周末”的想法有多么可怕,因为这种日子只要自己稍稍过上一阵,便很容易把一个“小刘”盼成一个“老刘”,把一个朝气蓬勃的哥哥,盼成一个中学生口中的“叔叔”。 在沉思的溪水中漫无目的地漂游良久,一些微小的碎念开始撞击敏感的大脑沟洄,在经历几次触礁般的累积后,索龙唰地一下支起身子,瞪着眼睛朝空气轰然大叫了一声:“哇操!!昨天忘了管娜美借笔记了!礼拜一还得过个人考试呢!!” 俄而,男生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到处找手机,准备给娜美打电话,随即在找手机的途中,又连带地想起还要补交那篇语文课的作文,于是心口顿然烧起一阵紧迫感,感觉自己的周末一下子就被什么挖走掏空了。 以自己的程度来说,复习至少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所以在今天晚上就必须要拿到笔记,然后晚上补作文,明天背笔记。现在太阳已经西沉,说话就要暗沉下来,娜美家好像还挺远的,必须要马上动身。 索龙在训练空地的小桌下面掏出自己的手机,旋即迅速翻开盖子,打开联系人名单翻找里面的号码。之前记得罗宾跟自己说过,她和娜美换了号码,说新号码是姊妹号,一个尾号是7766,另一个是6677,还要他认真记好。但是当时因为银八急着找他,所以匆忙间他只输入了两个人的简写号码:1381×××6677/7766,而且还对自己说了句,自己这么聪明,不至于连名字都记不住。 “妈的……到底哪个是班长的啊……”索龙低着头,愣呆呆盯着手机,暗生闷气。万一打错了,弄到罗宾那里……那家伙肯定又要说损话嘲笑自己……但是…… 索龙思来想去,觉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自己别无选择,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拨了其中的一个号码。 号码顿了两秒钟,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您播打的电话已关机…… 靠……居然关机,这谁啊…… 男生挂断,又拨了第二个。电话嘟嘟响了三次长音,对面传来了回应:“喂,您好。” 一个几乎没有语气的白开水一样的女中音。通过这简单的三个音,索龙没法分辨这到底是罗宾还是娜美。 “喂,娜美么?”男生试问道。 另一端,罗宾正在给客人倒咖啡,此时山治已离开了店子,而店里的客人又多,女子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就连这个电话也是开在吧台的花花分身接的。 分身听到是索龙的声音,心里那股调皮劲儿马上喷薄而出,遂微微憋着嗓子,拉尖些调子回道:“哎呀,索龙啊,你有什么事么?” 说完后,罗宾顿然觉得自己学得惟妙惟肖,不由地晃了晃胸脯,但事实上却差之千里,只是索龙切实当真了而已。 “是这样……这不是班主任要给我考试么,昨天我忘了跟你借笔记了,一会我过去取好不好?” “哦哦,可以呀,那你过来吧,租借费500贝利。” “你别闹……”索龙不悦地咂了下嘴,意识迟疑地顿了几顿,继而问道,“我说……你嗓子怎么了?”男生觉得有些不对。 女子听罢,觉得事情要被揭穿,内心瞬间喷出一股刺激快感,于是捂住听筒忍不住往旁边噗噗坏笑两下,回道:“哎哎……是啊,最近我一直裸睡,有点感冒了呢,呵呵……” 对面的笑声明显带着熟女特有的粗媚。索龙面色有些泛红,心想这班长原来也这么不正经,随即摇摇头,甩掉脑海里隐隐浮现的娜美裸睡的画面,继续说道:“那我一会去找你,在海淀桥那边是吧,具体地址是多少?” 罗宾把调皮兴奋的情绪用力压了压,道:“我现在住我朋友这里,你来三里屯吧,离你家没多远的。” 说罢,女子给索龙指了一条路,这条路简单明了地直通咖啡屋的后门。虽说正门是店面的营业厅,但只要让他从另一条路绕到后门,他就会以为这两个门是两个地方。索龙眺望了下远处大厦上的巨钟,现在的时间是5点十几,如果现在就动身,不到六点就能拿到笔记了。 “那,我6点左右到你那。”男生说道。 另一边再度传来微弱的用手掌捂紧的粗媚娇笑:“好啊好啊——” “哦,那一会见。” 索龙合上手机,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这娜美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媚气了……索龙斜跨着军绿的单肩书包,边下山边在心里琢磨,嗯……八成是色厨子和罗宾天天在她旁边耳濡目染的结果。 来到山脚,索龙还刻意运用自己的地理知识缜密地确认了一下方向:“娜美”给的地址是在东边,附近刚好有个准备上山砍柴的老头,于是索龙朝老师傅借了把斧头,咔咔几下砍倒了一棵槐树,在细看过树的年轮后,便匆匆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跑去了。 (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七章(4)胸器到手,女王大人的新女仆 两个小时后,暮色渐深。罗宾看了下吧台的老木钟,已经将近7点半了,索龙还没造访,大概是醒过闷来,看穿了自己的玩笑,所以她觉得也没有必要再不识趣地打电话过去问你怎么还没过来。店里的客人稀稀落落,女子回忆着今天跟山治的事,又回想了山治走后自己的寂寞与繁忙,认为还是有必要雇用一个长期店员,于是便在八点的时候草草关闭了店门,开上自己的黑色保时捷,前往了昨天跟寇沙见面的那家“FOXY快餐”。 周六的交通变得好了很多,罗宾只用了半个小时便到达的目的地。夜晚的FOXY快餐人声鼎沸,兴隆火爆,就连门外都挤满了排队的食客。店里的几名服务员穿着旱冰鞋在人群中左挤右蹭,忙得就像入冬前的蚂蚁。 罗宾推开店门,一路闪躲着这些食客和服务员,几乎冒着生命危险终于挤到了收银台那边。台子内侧,昨天相中的那个“大胸妹”正在给客人接饮料,罗宾喊了她一声,以亲切又威严的腔调告诉她,“我来接你了”。 “大胸妹”闻声回过头,马上认出了罗宾:“啊,你真的回来了呀!” “不是说好会来的么,你快回宿舍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走。” 大胸妹听了兴奋万分,把接了一半的饮料往客人那里一扔,转头就往后门跑。罗宾赶忙用能力把杯子接稳才勉强没让饮料泼到客人。客人指着女孩的背影急怒指责,喋喋不休,罗宾嫌他吵,便回身往他上衣口袋里塞了两百贝利,告诉他不要生气,拿这个去买四十杯饮料喝吧。那人扭过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把口袋的钱捏出,用力往罗宾身上一甩,神情带着强烈的厌恶挤着人群悻悻离开了。 罗宾用能力拾起票子,放进蛤蟆钱包,又塞回****啊啊……真是不识趣的家伙……”女子努嘴道。 这时间里,吧台尽头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罗宾抬眼一看,是领班拦住了大胸妹,强迫她回去好好干活,而且语言相当凶猛,说女孩是不负责任,三心二意,三姓家奴,臭不要脸。都是成语。 罗宾看她脱不了身,便又拼命扒开点餐的人群,朝女孩那一端艰难凑去。然而还未走到跟前,店老板闻讯从办公室赶了过来。老板是个大叔模样的中青年,个子不高,体形有些发福,身着立领短袖衫和背带短裤,头发竖起来,并从中间部分不自然地分开。老板跟领班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旋即不怒而威地质问女孩道:“波酱,难道你忘了我们是签过合同的么?如果你就这么走了,你会赔得倾家荡产的。” 话音落下,女孩马上便低下头不再反抗了。老板见势,又接着追击道:“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不要想着脱离我了。如果真想走,等你把合同履行完了再走也不迟嘛。呸呸呸……”男人以奇怪的声音笑起来,“顺便说一句,我们签订的合同期是……” 老板在这里有意顿了下,俄顷周围所有员工,包括领班、服务员、收款员还有厨房里的厨师和洗碗工全部异口同声地喊道“九十九年!!” “我们的宗旨是……”老板又问。跟着员工们再度像邪教喊口号一般喊道:“努力工作!努力挣钱!绝不偷懒!永不背叛!” 话毕,老板又以怪异的笑声笑起来。 “啊!!分槽头!!”对面突兀地传来一个女声。老板笑一半咣当朝后仰过去。 “谁啊!!?谁说的‘分槽头’!”老板一边拉着领班扶他的手一边怒喝道。 罗宾走上前,一个纵身翻过长台,一把搂住了大胸妹的肩膀:“哎,这个孩子的违约金是多少,说说看吧。” 老板一听,心里马上得意起来,阴暗狡黠地眯沉下眼睛,咧开又扁又长的冷笑,自信道:“是么,你可别吓到啊,我的女孩可是比四大名妓还贵的,你想为她赎身,起码要拿个钱箱来。” “多少?” “五十万贝利!!”老板狂气地朝她伸出五根手指。 罗宾转过头问了下女孩:“真的么?”女孩沉默地点点头。 “你以为我会骗你么,”老板给旁边长得像猩猩一样的大厨师使了个眼色,跟着没过一会,猩猩男拿过一张合同递给老板,老板唰一下展示在罗宾面前,指了指上面的违约金数字,“如果你识数的话就好好数数上面的零,然后快点滚吧!” “哦……那好吧……”罗宾吮了下上唇,回过头,看款台上摆着个刷卡机,于是就在上面打了六位数,然后指着屏幕的数字道,“五个零是吧,”老板和猩猩男耷拉着鼻涕没有说话。罗宾从**里掏出张卡,刷了一下,输入密码,机子发出支付成功的提示音。 老板举着合同,张大嘴瞪着罗宾,一句话也说不出。罗宾从他手里拈过合同,啪啦啪啦朝他抖了抖:“这玩意儿已经是废纸了,你还拿着它干嘛?” “那个……那个……”老板结结巴巴,还是说不出话。 “你的观念太落后了,现在都刷卡,谁还拿大箱子纸币买东西呀。” 罗宾边说边走到女孩面前,当着她的面,把合同撕开,然后两片叠合,再撕开,再四片叠合,第三次撕开,如此反复,直至把那废纸撕个粉碎。女孩眯着湿漉漉的眼睛,两只手捂紧嘴巴,眼泪大股大股地淌到手背上。 “走吧,带你回家。”罗宾又一次搂住女孩的肩,朝后门的员工宿舍走去。 身后,老板霍然大喝一声:“慢着波酱!!”两个女人停下脚步,回过了头。“波酱!我昨天不是才给你涨过工资的么!你现在已经两千贝利了!而且包吃包住,你终身无忧的!你好好想想吧!你就跟这么个不了解的女人走了,你不觉得不安么!她能照顾你一辈子么!这里才是你的家啊!!而且她那里的条件不一定比我这里好吧?!” “两千贝利在BJ好像是将将超过低保的最低工资吧?你公然拿合同剥削人,不觉得良心不安么?”罗宾回应道。 “少废话!!一个服务员罢了,每天既不用动脑子也不用为房子发愁,这些等于全是零花钱啊!” “我不反对你,但是像她这么漂亮能干的女孩,工资至少要五千吧?” “五千……”老板蓝着脸,嘀溜地流了鼻涕,男人愣了几秒,继而又快速在脑中计算了下成本,回道,“那我给她5100贝利!升她做副店长!!波酱,留下来吧!!” 女孩犹豫少顷,然后渐渐松开了罗宾的胳膊:“好、好吧,那我不走了……” 罗宾朝她眯眼笑了笑:“啊啦,真的么?那我给你8000贝利怎么样?” 背景里骤然响起一阵惊叹。 老板脸色变得蓝而发紫,长长的鼻涕吱溜溜地耷拉到地上:“8000贝利!!?你特么不过了你!?” “哎呀不要这么说嘛,我的店可不如你呀,这些钱,恐怕还不足你个人收入的十分之一吧?” 男人淌着冷汗,稳住情绪,暗暗抓过台子上的计算器,背过身子噼啪打了一通,接着转过来,假装镇定道:“波酱,你看……我给你8100贝利怎么样?最高了,如果……” 罗宾不等他说完,又塞话进来:“我出一万贝利。” 店员们又是一惊。 “擦……那我一万零一百……” “一万二。” “那那……” 店长紫黑着脸,手里的计算器跑电般摁得滋滋作响,但是还未等算出结果,那女孩已经跟罗宾出了后门。猩猩男在旁边噗噗捂着笑,敲敲老板的肩头:“boss,人家已经走了,别算了。” “波酱!!快回来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老板跑到后门那里对着员工宿舍喊道,“你忘了当年是谁把你捡回来的么!!?如果你敢走,以后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男人一边挥拳一边叫嚷,但女孩却置若罔闻,拿着一个拉杆箱,抡进罗宾的保时捷后座,旋即一个翻身跃进副驾,几乎头也不回地随着一道红长尾光弯进了后街的拐角。 “不要走啊波酱!!” 不要走啊波酱—— 波酱—— 波酱…… 绝望的回音在长街尽头徐徐松缓下去。老板的背影顿时变得凄冷而苍白。猩猩男捂着嘴噗噗笑着凑过来:“boss,别喊了,已经看不见了。” 老板两眼呆滞地望着尾光消失的地方,两膝一酥,跟着以“orz”的形态趴伏下来,渐渐陷进了地里。 (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1、2) 波尔琪的身世 车子开往咖啡屋的路上,罗宾给娜美打了电话。今天难得周末,心情又这么好,所以女子想索性把娜美也叫来,跟新来的女仆一块玩一宿(哔——)。但电话拨过去,那边却关机了。 车内开着冷气,细弱的气流幽冷地缠裹在小腿上,女孩在副驾缩着肩膀,身上穿着一件只有节日和生日时才穿的白色连衣裙。车子的屏幕播放着一档娱乐节目,白闪闪的荧光打亮女子的脸廓。女孩在旁边有些不安,视线一直在前方的公路、车载显示器、以及开车的罗宾三者间不断地游移切换。 “你很冷么?”罗宾问道,“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点?” 女孩摇摇头。罗宾随即把搭在档把的手挪过去,抚在了女孩大腿上:“嗯,好像确实有一点凉呢……”女孩脸有些发红,急忙撤了下腿,但又马上制止住了。现在罗宾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她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有反抗乃至嫌弃的行为。 接着女子在屏幕里点了几个键,把温度数值调到了27。 “那个店的老板为什么叫你‘波酱’?”罗宾侧眼望了下女孩,“因为你的胸很大么?” “不是……因为我叫波尔琪,所以一直这样叫了。” “你今年有多大?” “23岁。” “诶,原来比娜美大呀……”罗宾有些惊讶,从她面容看上去感觉不会超过20。 随后罗宾又跟女孩聊了很多,女子也在这次交谈中了解到,这女孩跟她一样也是个身世悲惨的孤儿。 这女孩的父亲曾是个马戏团的小丑兼团长。他长着巨大的红鼻子,是四分五裂果实的能力者。父亲的马戏团虽然不够景气,但也不至于揭不开锅。不过父亲并不满足,他也没有采用正当的方式扩大经营,而是像许多野心过剩的艺人一样在表演中加入了许多更吸引人、来钱更快的“非法节目”。比如在九十年代初的某一年,他就在某个偏僻小镇公开演了一场“性魔术”。 (巴基的故事由于过度刺激,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千字,想读的朋友可以加我的q群) 女孩一时间悲痛欲绝,她原谅不了父亲的暴行,当天便收拾行囊离家出走了。父亲悔之不及,拼命找寻女儿,尝试用种种方式向女儿赔罪,但女儿却一去不返,数月毫无音讯。父亲痛苦万分,万念俱灰,每天都在心中思念女儿,女儿从小到大跟自己一起同甘共苦的那些画面异常清晰,同时无比清晰的还有那天女儿抱着赤身坐在浴室血水中抽泣痛哭的背影。父亲越想越是痛不欲生,在强烈的内心谴责下,巴基十日水米未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最终绝食而亡。 在波尔琪这边,女儿出门时仅仅带了几件衣物和不到五百贝利的存款,她本想到BJ香克斯叔叔家里暂住,然而刚到BJ路还没找清,却又遇到了戏剧性的灾难。女孩下火车后,刚好赶上下午五点半,BJ路面堵得一塌糊涂。女孩所乘坐的公交车被死死堵在了东三环。后来车子好不容易开动了,公交司机又因跟出租司机斗气,相互别挤,最终撞上护栏,造成多人死伤。在这次事故中,女孩虽然没有受到致命重伤,但因头部受创,患上了失忆症,导致从前18年的记忆大部分都遗忘了。 女孩忘了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所以只好披头散发地在BJ流浪度日。流浪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后来直到她在“FOXY快餐”后街的垃圾桶里翻食物时,才碰到了命运的转机。店老板银狐福克西在帮店里倒垃圾时,无意中发现大铁皮垃圾箱里躲着一个女孩,当时正值深冬,女孩身上仅套着一件麻布口袋做的衣服,吐着哈气蜷在里面,手里捧着一块满是泥土的披萨饼。女孩的头发很长,看不到脸,脚上的鞋子感觉已经烂掉了很久,腿边还放着一个别人喝过的只剩下四分之一不到的马当劳饮料杯。老板见女孩可怜异常,心里痛得难受,于是便把她喊出来,带回了自己的店子。 回到店里,老板吩咐自己的女员工给她洗澡、除虱、理发、换衣服,在宿舍给她安排了房间,在店里为她分配了职务,并且于次日早把她介绍给了所有的员工,还吩咐大伙每个人都要好生待她,帮助她慢慢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因为在那之前,她的人生一片狼藉,全然是个行尸走肉,甚至连话都无法说,见到人只会点头、摇头和鞠躬。 后来在店子的照料下,女孩经过了半年的恢复,渐渐找回了身为“人”的感觉,于是就她22岁的店内生日宴上,女孩戴着生日帽,对全店人发自肺腑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演讲中她说道,她只知道自己刚来BJ时遇到了车祸,在那之前发生的事全都记不清了。流浪的三年来她受尽了苦难,和野猫一起睡车棚,从饭馆倒出来的垃圾里找吃的。在这孤单残酷的社会上,她没有朋友,也没有归宿,身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年轻女孤,有时会被社会青年欺凌殴打,有时会被流浪汉强奸,还有几次在寒雪中发烧烧到失去知觉,险些在垃圾箱里死掉。19、20、21岁,惨烈刻骨的三年让她练就了一颗坚如钢铁的心,她咬破嘴唇强行活了下来,在惨痛的时光里,她拼命鼓励自己:你一定要坚持到底,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你会像街上那些时尚女孩一样,过上甜满幸福的生活。 听过她的自白,所有的店员都相拥着痛哭起来。店长哭得尤为伤心,因为他也有过离家出走的经历,知道那种没有归宿、四处奔波、受人排挤的日子是何等滋味。只是他还算幸运,后来被亲戚收留,度过了还算安全健康的童年。 在新的环境里,店里的人都很满意跟女孩相处的日子,但是眼看一天天亲密下来,大伙却还是只能用“哎”“喂”或“小姑娘”来称呼她,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给女孩起个公认的统一的名字。为此,店长和8个店员围在一桌开始了激烈的讨论,最初的讨论结果是,因为女孩是套着麻布袋做的衣服来到这里的,所以多数人都同意叫她“麻衣”。可是这个名字叫了一阵后,又引起了很多客人的误会,这些人听说店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名字又叫“麻衣”,都以为是来这里体验打工生活的“仓木麻衣”,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签名板就往店里冲,可待叫出“麻衣”来一看,不是那个平成歌姬,结果又带着无比失落的怨气在网上到处发贴子诋毁店子,说“FOXY快餐”欺骗消费者。最后店子没有办法,只好重新给她取名。 店老板福克西细细观察女孩的容貌,发现到她有两个很显著的个人特征,一个是鼻子很尖、鼻梁很挺、眼窝也深,有点像土耳其人,而另一个是她的胸部很大,比在店里工作过的任何一个女性都大,所以总结下来就是“有着大波波的土耳其人”,进而再简化之,便成了“波尔琪”,即是她现在用的名字。 波尔琪在平日的工作中表现得十分积极,只是她这人有些天然呆,经常忘记顾客点了什么菜,或者还没穿裙子就急着跑来收拾餐具,给店里增添了不少热闹,但是这些热闹却使店里的人气更加旺盛,很多人为了一睹“天然女神”的芳容,都不惜万里,专程到BJ来吃一顿波酱亲手端上来的牛肉面,甚至还有人在网上自发成立了波尔琪粉丝俱乐部,一年四季都有大批粉丝到店里包场。目前这个俱乐部的规模已经到了三千人左右。 后来时光又过了一年,就在店里的经营达到历史巅峰的时候,一个名叫罗宾的美艳女人出现在这里,仅仅两次见面,开了一个高薪的报价,波酱便带着她的三千粉丝投到了“黒女王”的麾下。谈起波尔琪的这个决定,她跟如今这个荒淫成性的罗宾的心理恐怕是别无两样的,一来波尔琪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二来她也并不觉自己背叛了什么,她只是在遵从自己的意志,想要加倍补偿那个可怜悲哀的自己。 黑色的卡雷拉缓缓驶进Nicocoffee的后院车库,女子把波尔琪带到正厅的吧台,因为没有营业,厅里显得黑暗又空旷,只有不时划透玻璃窗的一纵纵呼啸而过的车光。女子告诉她灯的开关的位置,以及吧台内哪个按钮会开动哪个设备,旋即又戴上围裙,开始教她一些店内主打产品的做法。 这个店,论位置、装修、环境、报酬都比之前的店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且内屋的居住环境也很好,有非常多的衣服,非常高档的家具和电器,家里不论什么都显得那么干净那么雅致。 教过咖啡的泡法以及客人常点的咖喱饭和意大利面,罗宾又将波尔琪带到小T台那里,给她换上了一套充满诱惑性的猫女短裙装,接着用手机遥控软件开启了音乐,旋即一边指导一边给女孩跳起了自己原创的娇媚舞蹈。起初女孩学习舞蹈时还有些排斥和羞涩,因为这身衣服和舞姿实在过于“开放”,远远打破了女孩的羞耻底线,但是在罗宾告诉她每晚跳三支舞可以多赚几万贝利的时候,女孩当场就把**脱了下来。故而通过这件事,罗宾也确认了女孩的“天赋”,冲她这股不畏牺牲的拜金劲头,将来势必可以成为替代自己、将自己从忙碌中解放出来的吸金利器。 (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3)洗手间在哪!?出、出来啦! 晚上8点半,天色暗沉下去。周围的风景全部被镀上一层深海般的墨蓝。夕阳已完全落山,仅在天边留恋着一小抹酒红的吻痕。 燠热的空气中渐渐吹起鲜明的季风,风的呼吸潮湿而透明,划过肌肤的风体令人明锐地感受到天空深处的新鲜与澄净。 运动之后,娜美和薇薇背着网球拍,大汗淋漓地从原路返回。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杯加冰的饮料。被汗水浸成深色的白衫上隐隐透着运动文胸的轮廓。 或许是疲劳的缘故,两个女孩一路都没怎么说话。薇薇拉着娜美的手,叼着吸管,一边走一边不时地窥望娜美。公主似乎很喜欢这种偷看的感觉,把忐忑的视线凝在她的面颊上,然后像精致的激光扫描般一寸寸游扫过去,将娜美高挑的身体、娇婉的肌肤、柔媚的嘴唇分毫毕现地尽收眼底。有时女孩自己也知道这种感觉不正常,明明都是女生,但跟她在一起时,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慌忙和细密的微痒。而且自失恋跟娜美住了一晚后,这种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公主从娜美的睫毛一直望到她的胸脯。视线不安地游弋片刻,最终将焦点落到她手中的饮料杯上。蓝色条纹的塑料吸管和圆嘟嘟的粉唇轻轻碰触,被抽吸而上的汁液阴影迅速将吸管涂成冰润的橘黄色。薇薇红着脸颊,思绪在大脑中纷繁地发酵运转,随即在某一点骤然停滞下来,她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小点子。 薇薇难掩喜悦地弯了弯唇角,接着大口喝光了纸杯中的可乐,并且略显刻意地发出杯底干涸的抽吸声,以作证明。 “哎娜美,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哎,平时我最多只能赢你一局,但今天却反过来了……”薇薇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打破沉寂道。 娜美从自己的精神世界拔脱出来,微微蹙了蹙眉线:“喔……谁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 少女有意看了下她的神色变化,然后自以为自然地用手臂搭住了女孩的肩膀:“我看是心情不好吧?你打球的时候节奏好乱呀,失误也多了,给人感觉……好像在怨恨着什么。” 娜美低了低头,眉心在灰暗的暮色中紧紧拧锁起来。 俄而,薇薇的眼眶略略扩展开来,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哎呀!不会还在生罗宾姐姐的气吧!!哎呀呀娜美……其实吧……我觉得山治他表面上对谁都那样,其实他内心里对你还是……” 话未说完,娜美猛地揪住女孩的脸皮,凶恶道:“我很高兴好不好!!你看我哪根儿筋生气了!?” 橘发女孩扯着一脸恶狠狠的假笑,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抖。公主挂着半颗泪珠,拼命拍打脸蛋上的女指,表示“我知道了,请不要这样”。 车站的位置离网球场还有一段距离,若步行的话,需要20分钟时间。两个女生本想着打完球就坐出租回去。但是走了一路都没碰到,想用手机的软件叫车,可偏偏这里又没有信号。娜美四下环顾了一下这条街的环境,这周围有三处都在施工,所以为了不太晚到家,两个女孩只好穿进一所居民小区,打算换到另一条街碰碰运气。 二人走至半路,薇薇在后面摇了摇娜美的手臂,用一口撒娇的长音说道:“哎娜美——我渴了——” 因为这腔调格外耳熟,娜美差点就回了一句:“自己回家插萝卜切!!”后来马上反应到旁边的人是公主,才转口道,“那就快走吧!一会到了车站我请你喝可乐。” “不行……现在就要喝……人家渴死了嘛……”薇薇挑着可怜的水灵眸子,细声说道。 娜美用鼻子温长地喷叹口气,她知道她的杯子早就空了,于是也只好把自己的饮料递给她:“那你先喝我的吧。” 公主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遂紧忙捧住纸杯,然后在心里奓疯了毛儿似的对着大海“惊呼”万岁。“喊过”后,少女先是精心看了看吸管的圆口,想象了一下上面娜美的唾液及其嘴唇的触感,接着冲动着****马上大口含实。女孩低着头,兴奋而享受地猛吸,并且边吸还边用舌尖偷偷舔扫吸管的边口儿,仿佛一点不愿浪费似的要把所有属于娜美的痕迹都吸光扫净。吸饮几秒,女孩畅然地扬起红颊,就好像久闭水下初见碧空那样长长呼出一口幸福的爱息,朝娜美满足地眯笑起来。 长年来,娜美在薇薇心中的圣女地位已然变得愈发深固了,公主对她的感情渐渐不再局限于撒娇般的依赖,同时也在不断向迷蒙未知的“喜欢”靠拢。这种“喜欢”在于娜美吃了一口的苹果她想去咬上一口;被同学排挤或者寂寞难耐的时候,想趴在娜美的怀里大哭;甚至最重要的初吻想被她温暖地含在唇间。 记得刚刚过去的这两年,她们常常在小花园的草坪上睡觉。醒来时,娜美伸起懒腰,带着一脸明媚把手臂尽力伸向太阳。这时薇薇还躺在青草上,阳光照下娜美一张洁白的剪影,在那些仰视的角度里,娜美的橘发映着明亮的高光,浓白的芒刺犹如瀑布般从她背后直泻而下。那副微笑是公主看过的最多的表情,也是最能激励她乐观向上的信仰般的存在,每当她在生活里遇到挫折,只要安静下来细细回想一下那副甜美的笑容,自己就好像打满气的自行车胎一样瞬间充满了向前力。 两个女孩拉着手一前一后穿过了一个窄小的铁门,出了这个门便来到新的街道。这条街又细又长,街两旁种满了肥盛的常青树,常青树把街道空间进一步压狭,从这里望着的尽头,就好像近距离望着特写的针尖儿,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抻得不正常了。 天色幽暗,路灯还慵懒地闭着眼睛。四周高楼大厦的窗格已悉数亮起了万家灯火。这条街因为其狭长又靠近某大型公园,所以成了附近最著名的堵车胜地。汽车的灯光把夜色分为极端的光明与黑暗,在光与暗的大地上,所有的铁皮兽都趴团着发出呜呜的低吼,好像众多不知心里在谋划着什么的兵士。薇薇莫名地开始害怕起来,她忽然有一种仿佛误入了陌生异世界的错觉。女孩把喝空的纸杯丢进烟摊儿前的垃圾箱,然后把拉住娜美的手又稍稍抓紧了几分。 路显得格外漫长,其间要经过三个车站,两个大型超市。她们走的这一路,在这条街倒是看到了无数空载的出租车,但在这种路况下,不管打车还是乘坐公交,这些失去了脚的铁皮兽都已失去了本初的意义。 两个人缄默了良久,蓦地,薇薇用力拽了下娜美,娜美被迫停下脚步问她干嘛,薇薇凑到女孩耳旁,红着脸小声道:“我想上洗手间……” 娜美蹙了下眉头:“你怎那么麻烦……忍忍吧,到前面的主路上就有厕所了。” 公主愁挑着眉抬眼望了望前方,目前自己所在的位置距路口大概还有四五百米,接着她又回过头,看了下之前走过的那家沃尔玛,差不多有三百米左右,但她已不愿再往回走,觉得这样等于在抹杀之前的努力,于是只好忍受下来,顺着娜美手中的拉力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但虽说只有学校操场一圈多点的距离,可实际走起来却倍感遥远。大约2分钟之后,薇薇有些撑不住了,身子略略下躬,小腹微缩,走路的姿势看上去已完全变形。女孩尽量地收拢双腿,用以加强泌尿系统的“闭合性”,脚步也最大限度地放轻,因为现在鞋子的每一次落地都会加重膀胱的胀痛感。 身前,娜美的步伐越来越快,她的步伐之所以如此迅猛,亦并非源于想把薇薇尽快带到有厕所的地方,而是受繁乱心绪的影响不自觉流露出的一种发泄。由于两腿紧并,薇薇的腿骨不时会挤蹭在一起,发出闷弱的碰撞声。这种声音和震动、以及震动带来的“颠尿感”也只有自己能清晰领略。 来至路口,是个宽阔的横向马路,在这条马路对面右侧二百米左右有个大商城,左侧五百米不到有家中国石化,这两个地方可以确定都有洗手间,不过就在路口处的天桥下面还有个带饮料摊的移动厕所,娜美指了下这个小房子道:“你要实在受不了就赶紧在这里解决吧。” 薇薇捂着小腹瞥了眼那脏旧小门,咧嘴道:“不、不要……从前我上过一次这种的……里面可恶心了……” 娜美不悦地抖了下眼皮:“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那你尿**里好了!”语调中充满着斥责,娜美心里一团糟,火气一上来,什么也不想管,甩开公主的手腕便兀自朝前走去。 薇薇急忙要追,但小跑两步又匆匆蹲下来。滑长的晚风拂过她的双腿,里面传来别样的细长状的凉意。一颗水珠沿着大腿内侧悄悄地溜进袜口里。 (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4)不要在工作的时候想女仆 公主抱膝蜷在原地,瘦长的脊背隆起一纵娇小的脊骨。女孩把手背搭在眼皮上,眼泪的碎粒嘀嗒掉在花砖上。 前方的娜美走出几十米,回头一看薇薇蹲在了路边,遂紧赶两步跑回去安抚她,娜美抬头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理形势,旋即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小径,温和道:“如果你坚持不到商城那里,就赶紧从这儿穿过去吧,这条路走到头,向左八十米左右就是‘Nicocoffee’,你去管她借厕所吧。” 薇薇难过地点点头,随即站起身又打算去拉娜美的手,娜美撤身一闪,躲开她的手,继而又顺势拍搭住她的肩膀:“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些事,要回去了,等你用完厕所,叫你父王派人开车来接你吧。” 说完,娜美便伸手拦了一辆刚刚从窄路堵出来的空载出租。 “娜美不能跟我一起去么?你等在门外不进去也可以的……”薇薇有些害怕这个冰冷的娜美,声音变得格外细弱。 “我的猫病得厉害,我要赶在宠物商店关门前给它买些药和食物。”娜美打开出租车的后门迈了进去。 薇薇弯了下腰,努力地紧了紧小腹,望向车窗里的娜美,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公主焦愁地皱挑着眉线。 “算了吧,那里都是野猫病狗,很脏的。”娜美没有语气地回道。薇薇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反应,而就在这时候,娜美一把关上了车门,用没有焦点的视线透着半黑的车窗凝着女孩,然后用一句外面只能看到口型但却听不到声音的言语,吩咐司机驶离了路口。 俄而,长街的路灯依次亮起,温黄的光轮洗濯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晚风拂起蓝长的马尾,女孩默然地望着出租的尾灯,一对空洞而凄凉的眼睛在光照下显得清晰无比。 “Nicocoffee”又一次挂上“营业中”的门牌。由于波尔琪在“Foxy快餐”有着很好的工作基础,加之在马戏团的表演经验以及极高的舞蹈天资,她几乎仅用了几个小时便掌握了所有的舞蹈和料理技巧。 波尔琪换上了罗宾为她准备的粉红连衣裙,连衣裙的上身极其短露,窄小的丝布几乎盛不住那两颗…… 【由于第二卷最后几章内容过激,无法通过审核,故只好发到此处,非常遗憾,也非常不甘,但后面的内容被通篇封杀,我实在无能为力。想要读完整版的朋友,可以加我的q群,为大伙带来不便,十分抱歉。下一章节将直接从第三卷开始。】 被封章节目录如下: 第八章(5)不要在想女仆的时候见公主 第八章(6)射向公主的无名物 第八章(7)黒女王的黄昏、“完了……我的秘密……” 第九章(1)公主崩坏、一不做二不休、这是真正的GL 第九章(2)女王的液体与公主的眼泪 第九章(3)公主断线、被玩坏的芭比娃娃 第九章(4)鸡蛋的吃法、黑爱转战,高贵的后花园 第九章(5)三个战场、冲上巅峰、液体大师的深度美学 第九章(6)暴雨之后、夜深人静的邂逅 二卷终章(1)决不能暴露!斗战女王大脑全开 二卷终章(2)裸拥是最好的疗法 二卷终章(3)~~~~(>_<)~~~~我被罗宾**了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引子(1)两个男生 七天一循环的生活又回到初始。周一成了人们心情最烦躁的日子。周末的阳光沾上宽松的衣襟,在白净的领口中发酵着自由舒闲的余味。那些味道让人憧憬和感怀,但终归到了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不得不掐紧头皮强行将灵魂转到另外的模式。 街上,穿正装的大叔们顶着上班族特有的扑克脸,僵硬的表情凝结在暗黄的皮肤上,仿佛要脱下一层冰冷的外壳来。他们预想着周一即将来临的各种行程:一个人坐同样的公车;在公司望着熟悉到令人厌恶的同事和上司的脸;包括重复性极高的工作:埋着头昏天暗地的忙碌,最后直到眼神呆滞慢慢渗到无意识的机械状态里。而回到家后记忆开始消失,今天明明做了很多事,但能够回忆起来的却寥寥无几。 这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消失了。这一天的所得除了月底那些平均分配到每日的微薄薪酬和精神疲劳外,就再也不剩什么了,难道这就是生活的意义么?这就是工作的意义么?只是每日挣得生活所需,将桌台上的日历和自己的生命一页页撕去,眼睁睁看着时光的流逝和面容的衰老,然后再在每年的生日和春节感慨岁月的无情么? 清晨,对面的钟塔在窗外叮当叮当地喧嚣着。那里原本是个教堂,巨大的金色铃当就挂在塔顶。每日的早晚7点巨钟会被电子计时装置自动打响,代表着一天忙碌的开始和结束。后来教堂迁址,这钟塔便被划分到一个居民大院里。钟塔的铃声成了附近居民起床和晚归的信号,也是春秋季朝夕阳染红天空的时候。钟塔有7、8层楼高,楼身不久前还被重新粉刷过。很多个早晨,罗宾都被那朦胧的钟声吵醒。 晨风拂起蓝白的窗帘。罗宾从醉醺醺的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胸口里胀满的体温,四周好像有一团胖胖的浮云在紧紧包裹着的身体,让她感觉身心都无比地洁白和柔软。 因为睡得过于甜蜜,她已经错过了上学时间。她急匆匆地洗漱、妆扮,然后拎起背包朝车站跑去。 外面下着冷白的小雨。乌灰的云层覆盖着尾田学园。学园正门前有一条长街,两旁种着高大的杨柳,是许多学生通往学校的必经之路。 雨下得星星散散,像细小的灰尘无声地落到肩上。罗宾已不再开车上学。一来她觉得一个女子总封闭在一个机械的小空间里与世界隔离,这对本来就厌倦孤独的自己来说绝对是一种摧残。二来她希望自己能像普通人那样过上普通的乘车生活,将身体挤到生者的群体中,这样可以使自己体味到更深的生存感。 浅白的雾气囤在长街上。细雨润泽了肥厚的树冠,鲜艳的绿色在都市中显得越发柔和。狭长的雨街向地平线无限延伸,好像一条少女心房的小路,带着粉色的花与梦幻笔直地通向渐渐模糊的尽头。 罗宾没有拿伞,湿润的黑发在雾气中发散着柔弱的光泽。为了乘车之便,她放弃了清爽的短裙和低胸吊带装,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休闲七分裤和短款衬衣。简单利落的妆扮,显出罗宾特有的瘦长白皙的中性美。 长街上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和上班族。隐隐地,身后传来车铃的声音。铃声由远而近,男生A和男生B骑着挺高档的自行车沿着墙脚飞速骑行。 “哟!!大姐!今天没穿裙子啊!”交臂而过的时候,男生A从身后拍了罗宾的屁股。 这两个男生原本对罗宾很有好感,可后来因为自卑作祟,他们深信着这种娇艳的女子决不可能爱上自己,于是就逐渐变得嫉恨起来,成天在罗宾背后说一些恶毒的脏话。 男生A长得又瘦又高,留着在高中里很流行的刺儿头。因为这家伙总搞过分的恶作剧,故此学校里没有哪个女生愿意搭理他。可能是孤独的时间太长了,性格变得有些神经质:在他的感观世界里,他总把自己的形象和现实搞反。每次发作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已经跟人家热恋了几百年,经常上来就对某个女孩又搂又抱的。也不光是罗宾,但凡是年级里略有姿色的女生,他都对人家干过这种事。有些女生也和老师反映过,可老师看在这家伙的父母在××大地震中双亡,而且这样的恶作剧也只是偶尔为之,便不再同他计较。 男生B是个小胖子,平时戴着黑边眼镜。他的性格比较内向,平时没什么主张,做事畏首畏尾,也什么都做不好。通常都是对一肚子坏水的A君言听计从的。他的自卑心理比A要严重,因为很少有同学跟他说话,他便擅自认为大家都在暗地中深深厌恶着自己,所以常常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笑也不说话。 不过一旦同男生A闹起来就像变了个人。那俩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坏点子无奇不有做尽坏事。比如:上课用汽弹枪打女老师的屁股,比谁打得更靠近“中缝”;下课趴在窗台上往楼下吐口水,楼下是一条甬道,经常有师生路过,于是他们便用口水爆他们的头,每人吐三口看谁吐得准,若“不慎”吐中,就马上蹲下身子藏到窗台下面相互对着坏笑;有时还会往女生的笔袋里塞虫子:是那种全身肉绵绵的大白虫,他们抓来好多把笔袋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做完手脚后就找地方藏起来,并在暗处拿出手机等着拍下那女孩打开笔袋的一瞬。总之,两个人总是惹事生非,班里没几个人对他们没意见的。于是渐次地,他们的生活便形成了恶性循环:越没人理,他们就越感到孤独;越孤独就越做些捣蛋的事,以此来引人注目。 学校门前,被骚扰的罗宾下意识地挺了下腰,捂着臀向前踉跄几步,然后立刻用果实能力掰住他的脖子。男生A惨叫一声,和对面走来的索龙猛烈地撞成一团仰在地上。自行车倒在一旁,紧跟在后面的B君刹车不及,从两人身上血淋淋地碾轧过去。女子看着地上的男生A,目光充满寒意。因为周末山治和薇薇给她的温暖的感觉还留在体内,所以当这种回味被忽然打断后她难免会感到恼火。 倒是被撞得头破血流的索龙让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掏了块黑手帕盖在索龙脸上,双手合十拜一拜,旋即撤身钻进街边不远处的便利店。 索龙倒在雨中断断续续地骂着脏话。(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博客(里面有我的全部文章,包括我的最新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引子(2)黒女王的诡笑 透过便利店的玻璃门,素白的雨花在楼群间缓缓摇曳。水珠黏在玻璃上一颗一颗拉扯下来,好像一张哭了很久的女孩的脸。 娜美从货架上拿了两块汉堡、一瓶橘汁和一瓶牛奶放在收款台上。女孩把钱包掏出来刚要付账,山治忽然抱来一堆零食哗啦地放到她面前,然后抢在女孩之前把一张大票塞到收银员手里。娜美慵懒地沉着眼睛,表情里充溢着不快。这时,罗宾推门走进来,身上的雨水使她的面颊发出圆润的透明色。 “欢迎光临!”收款台的店员向罗宾打招呼的时候总是很热情。这店员是个御姐控,平日上网搜集各种御姐的照片和A-片,还给自己起了一个网名,叫“御姐天堂”。自他出生24年以来,无论是相貌还是谈吐举止,这罗宾是他见过的最理想、如女神般存在的女性。所以即使是没有地位金钱、相貌平平的自己,也会去拼命努力,只为有一天能让这样的女性成为自己的妻子。 “哎——小宾宾!要不要吃早点?”山治抓起一包薯片在头顶夸张地挥了挥。 娜美付过自己的汉堡和饮料钱,瞥了男生一眼,哼地一声扭头走掉。罗宾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女孩气冲冲地往外走,便匆忙侧身给她让路。 “早上好喔娜美。” 女子朝她打了招呼,但对方没有理会。罗宾也没怎么在意。在她认为,娜美生气的原因是和山治闹了别扭,于是便朝那卷眉清爽地眯眯眼睛:“啊啦,又在打情骂俏啦?” 男生难看地笑了笑,然后关上店门快速跑进雾里。 便利店不足20平米。选购的人除了罗宾还剩下一个高中生和一个抱着提包的中年男子。罗宾从货架上拿了一罐咖啡和一包夹心饼干朝柜台走去。 每日同样的时间,她都会到这里选同样的早点,而且也会在同样的时间在这里碰到那个同样的大叔。从外表上看,那大叔像是个业务员,特点是秃顶、身穿黑色正装。这家伙基本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仿佛背后总跟着一张巨大的黑影。这种表情类似于那些大街上的上班族,他们的精神涣散,罗宾总也想不清他们究竟沾上了什么样的罪孽,需要上帝用这样的压迫感折磨他们的心灵。而且像今天这样的清晨真的非常理想,雾气如薄云般裹住身体,若能站在天空俯视,想必这一定是半透在洁白中的仙境。加上这样舒适的气温,潮湿清鲜的青草气息,可能这一年再也碰不到比这模糊的白雨更能留下回忆的景致了。但是这种日子却好像如快镜般从这些人的脑中苍苍流过。对他们来说,这些看似充满光泽的日子都是急促而枯燥的,每一天的生活不过是日历上一个标记时间的数字,在第二天早上就要用水笔将它匆匆划去。而接下来又要穿好正装,冷下脸来开始又一个数字的生活。 罗宾看着这个没有表情的大叔,忽然联想到学校里那些每天都闹得没心没肺的家伙。虽说他们有时会为了考试和未来滥以生存的能力绞尽脑汁,也会因某个长得好看的女生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在课间多聊了几句而感到焦虑,但一旦跟伙伴们闹起来就好像立刻掉进了一个二次元世界——那里成天鸟语花香的,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成长,随意打闹、随意交谈。每个人都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自由地开玩笑,并可以不加思索地避开自己讨厌的人。这本来是一件很平常自然的事,但对这些社会人来讲,这里却成了他们永远向往的地方。 这些家伙,已经被社会夺去了体内最美的部分,他们为了那点可怜的薪水,为了适应公司和生存的环境把自己的脸颊打磨成一张最钢寒的假面。这张脸在工作期间通常没有表情,而一旦碰到领导或客户便会像按了遥控器一样机械而虚伪地微笑起来。 这种感觉让罗宾难受极了。她在想她的那些伙伴:路飞、山治、娜美、布鲁克……在未来,他们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呢…… 她难受极了。 女子来到收款台。那个金发的高中生排在她前面。男孩穿着件蓝橘相间的长袖运动服,因为款式比较新颖,而且夏天又有很少人会穿这种捂痱子的长款装,所以罗宾清晰地记得,前一阵那个水兵月也穿了件差不多的衣服。那一次相遇还进行得相当惨烈:罗宾开车进校园为了多看两眼那“月亮化身”,还不小心辗到了尾田校长。 付款的时候两人同时掏出了钱包。男生手里握着一只浅绿的青蛙钱袋,女子的钱袋与他的款式相同,是只胖胖的“粉蛤蟆”。两人侧过头相互望着彼此手里的东西谁也不说话。时间停滞了几秒,男生伸出手指着女子轻轻“啊”了一声。 罗宾把几枚硬币按在木桌上: “啊啦,你是和薇薇一班的那个吧?” “啊啊——是咖啡店的老板娘!” 罗宾眯起眼睛笑了笑,又是完美的女神姿态。 男生有些兴奋地摇摇拳头,说:“大姐的咖啡店真是太棒了!今晚还有没有内衣秀?!上次那个叫达斯琪的女孩什么时候再来?!” 罗宾明显对他的反映没有心理准备:“哎……你经常去么?我的店子是不允许学生进去的……” “没关系,我没穿学校制服,而且我是变(身)……”男生说到一半忽然捂住嘴停下来。他想到政府对忍术的限制十分严格,若将术法用到任务以外的方面,施术者便会遭暗部追捕,弄不好就要受牢狱之灾。 “变?变什么?”罗宾把蛤蟆钱包塞回裤袋里,大腿侧面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我在咖啡厅怎么没见过你?你都是后半夜来的么?” 男生擦擦冷汗嗯嗯啊啊地点头。 “而且……不对哎,”女子接过店员递过来的食品口袋,“你不是忍者么?怎么会在这里(尾田学园)上学?” “当然要在这里上!这里不用高考啊!”男生很得意自己的选择,稍稍加大了音量。 这时店员的话打断了他们,他说:“这位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解释一下:最近猛牛的新包装出了些问题,盖子有些紧,最好用工具把盖子刺破,用吸管引用。” 店员指着金发男孩手里的牛奶,脸却朝向罗宾这边露着金灿灿的笑容。 罗宾半张开嘴礼节性地朝他笑了笑:“可是……我并没有买牛奶啊,我买的是咖啡……” 店员发觉到自己做得有些明显,面颊稍稍泛出红晕,“啊啊……不,我只是提醒您一下,” “那与其一个一个提醒,你还不如写个通告牌呢。”男孩有些看不过,抢了一句。他可以深刻地看到那店员浑身散发出来的色大胆小的神韵,想必这家伙也和好色仙人一样,是个爱御姐爱到痴狂的家伙。 店员又回复道:“如果要是写了通告牌,那谁还买这么麻烦的牛奶?我们进了两大箱呢!” “那你为什么要刻意提醒我呢?”罗宾明白男人的特性,就算他们对自己没有爱意也会因为青睐自己的身体而做出一些关爱的举动。于是她把脸凑过去,嘴巴贴到那店员的耳边说道,“难不成……你想H我么?” 脊背消瘦地躬下来,圆圆的雨珠沿着脖颈一寸寸下滑,直到钻进***沾上柔软的内衣。衬衫的领口从锁骨末端犀利地斜断过去。话音落下去的时候,罗宾的嘴角渐渐漫起阴邪的笑容。 刚刚还对女子充满憧憬的店员顿然呆怔下来。这个不是他所向往女性。也不是那个被他放到灵魂中央的神仙姐姐。 理想和现实之间的黑洞像枪伤一样在心脏上缓缓扩张开来。 (待续……) 作者q群:124580276群里招收海贼、动漫、小说、游戏、电影、手绘、音乐等各路宅文化爱好者 群里有作者亲售的无删节完全版实体书哦~~ 我的更多作品,请baidu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一章(1)薇薇又被弄了一脸 白雨打上茉莉花的娇芽,世界被涂上一层雨林般的油绿色。透明的风充斥着清凛的香气。 年轻的瞳孔在白雾中逐渐清澈起来。 尾田学园的校园同其他私立高中大致近同:一进校门可以看到空阔的广场,广场中央立着尾田向世人招手姿势的铜像。广场两侧设有展示栏和公告栏。学生的优秀作品会被挂到这玻璃橱窗里向外界展示,并写进尾田学园的历史。每一件作品下面都标有学生的班级和姓名,所以在这里展示的作品,都会被全校师生所熟知,特别优秀的作品甚至还会引起社会性的小轰动。 “学生优秀作品栏”简称“优作栏”,第一届上榜的作品是工腾优作的推理小说。这部作品出世不久便获得了全国最著名的奖项,成为了那个时代的标志。所以后辈们总以为这展示栏是以工腾新一父亲的名字命名,成天期盼新一也能造成声势,使尾田学园的声誉得到第二次井喷。为此,同学们不再叫他工腾新一,全部统一口径称之为“优作”之子。故此,工腾心中的压抑日益加剧,每天看到这展示栏时都心痛得欲要大哭一场。最后此人实在顶不住舆-论之痛,只好慌称“我成日被各类刑事案件纠缠在身难以归家”,天天躲在郊区的宫野志保家里。 另说:宫野女士现年18岁,今已有6个月身孕。而这也是为什么毛利小姐总也见不到自己心上人的根本原因。 最近展在优作栏里的作品,是乌索普的根雕、素描,还有娜美极其精细的校园地图和手工刺绣。刺绣是母亲从小传授给娜美的技能,下针精密,针线中穿插着少女的温情,所以每当路飞和人打完架后,总会抱着千疮百孔的草帽哭哭啼啼要女孩帮他缝好。 教室里显得有些阴暗湿凉。同学们在同样的小空间里熙攘打闹,细小的嘈杂声融进轻薄的白雾,如同细碎的蜂鸣般模糊地团到耳腔里。黑板旁挂着会考倒计时的标牌,上面用红字写着“距会考还有:28天”。 因为上次用扫帚打伤男生A,班主任罚索龙每天做值日直到毕业那天为止。男生在楼道里拿着三把墩布左跑右跑地拖着卫生区。刚刚被自行车撞破的额头已由校医缠好绷带。虽说这次的出血事件属于意外,但碰巧又和罗宾有关。索龙一边拖地一边在心中抱怨:那女子简直像绑在命线上一样,不知上个轮回自己怎样欺辱了她,在今世上帝要她变成毒女成天不屈不挠地纠缠自己。 昏沉的雨水把楼道变得像深处的丛林一样森冷。四周暗朦朦的,潮湿的拖把发出雨水腐烂的陈味。延向尽头的围墙把楼道包裹得像地狱里的隧道,昏暗和狭窄让人生出一股莫名的遗失感。 尽头的窗子把阴天切成方格,尽头两边分别是水房和楼梯口。 男生A和男生B追打着从楼梯跑上来。A看到辛勤劳动的索龙,马上止住步子,露着一抹坏笑趴到B耳旁悄悄说起什么。不知道他们又想出什么坏事,A说上几句后,B马上跟着笑起来。两人的视线不时往过瞟上一看,偶尔还会半抬起手偷偷指一下索龙。索龙对这样的举动厌恶透了,他把叼在嘴上的墩布吐到一边,木柄摔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落的声响。绿头挺直身子凶恶地瞪着那两个人,犀利的目光从瞳仁中延长,如针灸般刺到他们毛孔里。因为索龙揍过那A君,所以当两人看到他的眼神时都不禁心生恐惧。男生A揪了下B的校服袖子,B领会意图后便捧着口中的余笑缩着身跑进班里。 学校的值日不比自己家中的扫除,拖地的任务只要将水泥地全部变成潮湿的深色就算完成任务。绿头的速度是别人的三倍,所以很快他的工作便接近尾声。而后,在他正向最后一块干燥区域进发的时候,有个女生在后面叫了他: “那个……索龙同学,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打开?” 男生回过头,看到是班里的柯妮丝。她把一瓶牛奶递到索龙面前。牛奶的瓶口很小,像个婴用奶嘴,瓶身上印着一张纲手的照片。女孩的手腕颀长而白皙,乳白的皮肤沿着小臂消瘦地断进袖口里。男生“唔唔”点点头,把手中的两把墩布立到墙壁上,他刚要接那瓶子,忽然发现手上的墩布也跟着带了过来。他甩甩手腕,木把紧紧连在手掌上。索龙这才明白刚才那两个男生为什么笑得那么阴险,原来这墩布的木把上被他们涂了强力胶。 绿头不想让柯妮丝看到自己的丑态,于是强打着笑意,尽力将强力胶的事掩盖过去。他背过身,强行摆脱掉右手的木把:绿头呲着牙、眼睛里瞪着血丝;木把离开手掌的时候,发出血肉模糊的咝啦声。 “妈的……下课还得打丫的……”男生在一旁低着头,一边看着手掌上的红印一边小声嘟囔。 另一边,柯妮丝的目光已经略显诧异和茫然。绿头开始焦虑,左手的拖把似乎粘得更为牢靠,他用右手摁住木把顶端,左脚踩住墩布头,脸上绷起青筋狠命向下撕扯。 女生在一旁看得有些呆掉了:“索龙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开个瓶子而已,我一只手就够了。”绿头为了避免嫌疑赶紧把瓶子接了过来。 他转过身背对着女生,用双腿夹住瓶身用力扭着盖子。塑料瓶在手里发散着灼热的余温,说明这牛奶不久前才刚刚加热过。 索龙在班里的名声还算不坏,虽说成绩不好,但因为平时少言寡语,身上总披着层令人好奇的神秘感。他为人忠厚老实,在剑道部的表现相当显眼,不少低年级的女生都对他抱有好感,个别几个还朝他塞过求爱信。所以对于这样的小名声他也多少有些在乎,在和不熟悉的女生交流时通常显得比较细心。 索龙把瓶子夹到大腿甚至接近裆部的位置,因为瓶盖异常严禁,他不时还要用上腰力攥着盖子一挺一挺。他知道这样的动作委实不雅,但一个汉子若连个瓶子都打不开,那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还有何颜面。 青蓝的血管从皮肤上微微突起。索龙呲着牙开始朝这瓶子玩起命来。 女孩的额头慢慢生出些汗渍,她有些不理解地说道:“哎……索龙同学,我看还是用两只手吧……这个瓶子连老师都打不开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一只手就好……你看,我这不是还要擦地么。”说罢,男生又匆忙动了几下左手的拖把,“在力量方面我可是很强的,你不知道在剑道部他们都管我叫大力龙么。” 女孩迎合地笑笑,没有说话。 楼道里几个路过的学生已经开始注意这行为怪异的男生。索龙所在的位置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他不想让女孩看到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于是便保持着背对女孩的角度独自在一边用力。 路过这里的学生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在那里一挺一挺地做着什么,受好奇驱使,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 “哎你看!那家伙在那里干什么呢?摇摇摆摆的。” “是喔……一副看起来好用力的样子。” “我估计他是抽风呢,去年我被柯妮丝甩掉的时候也是那副样子……” “我看不像。哎我说……丫不会是在那手yin呢吧?” 爆裂的手掌把瓶子捏得咔咔作响。索龙憋红着脸,大腿的肌肉在长裤上胀出饱满的轮廓。厚实的腿肌几乎吞掉整个瓶身,仅留个尖尖的瓶口露在外面。 另一边,薇薇从楼梯走上来。早上的时候她原本同娜美一起去的便利店,可开门后看到山治在里面买早点,便主动撤出身来为两人制造机会。她不顾娜美的反对,留下一句“我先去学校了,你帮我把早点买回来吧”便匆匆离去了。 今天薇薇的心情不错,昨夜通过娜美的抚慰,她的伤口似乎好了许多。她在娜美家里洗了澡,一起拥抱着睡觉,而且连内衣裤穿的都是娜美的。 公主走上楼梯口,看到索龙撅着屁股捂着裆一脸痛苦的样子,还以为他在闹肚子,便焦急地往过跑了两步: “哎呀索龙!你怎么了?!” 这时,索龙忽然一挺身,裆下的瓶盖乓地打开了。由于双腿过于紧压,牛奶如激光般从细口里一线而出。乳白的液体浑厚地朝公主泼打过来。一秒钟后,女孩的头发上、鼻尖上、面颊上、嘴唇上,四处都沾上了圆圆的白点。 浓_热的**从皮肤上缓缓拉扯下来。 现场所有的人都半张着嘴。“唔哇——”。大家都微妙地长叹着。 秒针刺到空气里,时间渐渐失去声响。公主惊恐地睁圆眼睛,眼神空洞而苍白。 紧接着,四周的同学都仿佛恍然领悟到什么,如受惊的蚂蚁般纷纷涌回教室。 几秒钟后,各个教室传来嘁嘁喳喳的讨论声。 又过了几秒…… 薇薇捂住脸,大哭着跑下楼去。索龙瞪着眼球,赶紧把瓶子举过头顶一面疯追一面挥着东西大喊:“是牛奶薇薇!!不要误会!!你看!是牛奶!!” 是牛奶——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baidu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一章(2)娜美的烦恼,要他还是要她 再回到教室里的时候,索龙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成了笑柄。无论视线扫到哪个人,都是一副窃喜的死样子。他知道,这胶水事件一定是男生A事先策划好的,但却没有证据说明这胶是就这家伙搞的鬼,而且因为上次揍了那家伙也被学校记了处分,所以在学校还不好跟他动手。但是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把愤怒暗自压在心底,等到放学的时候他自会扮成为蒙面人把应有的惩罚补偿给他。 第一节课的铃声将近,大家都在忙着交作业。由于昨天的数学题颇有难度,因此许多学生都不得不把“抄作业”归纳到“交作业”的范围里。后排的位置,罗宾在草纸上唰啦唰啦地画着草图,柯妮丝指着数轴上的抛物线朝女子请教着什么。隔壁班的达斯琪把下巴轻轻枕在罗宾肩膀上,她似乎对刚刚讲过的题目还有些糊涂,把自己的笔记摊放到桌上,让她把步骤精细地写下来。本子上发散着清凛的香气,女孩用的笔和纸张总是充满情调。望着窗外大片的雨雾有时会让人产生荒冷的峡谷情境,但贴靠着两个女孩赤luo的手臂,却感到温馨祥和。罗宾的面容越发安宁,现在她的女神姿态已经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娜美那里围了相当多的女生,因为粗暴的卷眉不允许男生靠近他的娜美,所以男生们只好把作为学习委员的山治团团围起来。但山治根本懒得给他们讲,于是干脆把本子丢出去让他们挨个抄去。 为了作业的事,班里变成了几个人堆,为乞求“真理”大家纷纷聚在班中几个成绩优秀的学生身旁。 “那个……班长小姐,我想问一下……”布鲁克拿着笔和本子趴到娜美桌上。娜美已经有些疲劳了,但看他一脸好学的严肃样子,便长长叹口气:“说吧,哪道题?” 骷髅说:“今天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 班长愣了一下,然后呲起尖牙一脚给男生踹进墙里。布鲁克把头拔出来,弹弹肩上的土:“不愧是班长小姐……力气好大啊,我的眼球都快被你打出来了。哎呀……尽管我没有眼球!” 女孩扭过头坐下来,凶着兽眼不说话。 “哎娜美,”这一边,罗宾笑眯眯地搭住女孩的肩膀。她知道早上由于某种原因她跟山治吵了架,所以特意过来寒暄几句。 班长扬了下眼睛,轻轻咬住嘴唇。 布鲁克上下打量了女子今天的妆扮,抱着脸颊说道:“哎呀——罗宾小姐,你今天穿的又是什么颜色的内裤呢?” 女子粗媚地笑笑说:“青蓝色带玫瑰蕾丝的。” “能否让在下见识一下?” 罗宾晃晃胸脯:“咿呀,那可不行。” 不过这些足以使布鲁克满足,他抱着脸哟呵呵地傻笑几下,然后即刻跑到山治那里分享色_情果实。 娜美穿着尾田学园特有的西式校服。庄重的藏蓝色,西服外套包裹着里面的白衫,淡红的领带由领口笔直地延伸下来。白袜裹住腿部三分之一,袜面上流淌着温柔的纹路。女孩左耳旁的刘海总喜欢留得很长,罗宾把这撮发丝捧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嘴唇贴到她耳骨:“哎娜美,今晚来我的木屋吧。” 柔弱的气流注进耳腔里使人不由地发痒。娜美缩了下脖子,心脏里无故地漏掉一拍。在这一拍的停顿里,娜美愕然看到了那个低着视线抚着山治的金发,并且眼睛里流转着无限温柔的黑发女子。 “你跟山治睡完又想和我睡,你当我是什么”女孩内心的阴暗面中忽然闪出这样一句话。她把嘴唇咬破了一点,然后一甩手,一巴掌打掉肩膀上的手背。 清脆的声音锋利地断在空气里。像一颗一闪即碎的爆竹。 班里的同学们全部下意识地望向这边,所有的目光都交织在罗宾身上。灼痛感在白滑的手背上逐渐蔓延开来。罗宾半张着口,把左手抱在胸前,露出惊愕的神情。娜美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激动,她事后有些后悔,把视线迅速移向一旁:“你走开吧。今天我不想和你说话。” 语调不算强硬,但却充满寒意。班长背对着女子趴在桌上,因为脊背的延展,校服上充满斜长的褶皱。此时的娜美在罗宾眼里是那样犀利。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费尽心血垒高的幸福要一瞬间塌溃下来似的。 开心的眼睛逐渐迷惘起来。罗宾蹙了蹙眉头,然后一步一步走去自己的座位。 “啊啊小宾宾,娜美小姐不是那个意思的,”山治赶紧跑来解释,他贴到罗宾身旁,像和哥们搂肩膀一样半搂住女子的腰部,“其实这两天因为娜美的猫咪好像快要寿终正寝了,那只猫是她母亲送她的,所以她难免会有些心情不好……” 卷眉发挥着他标志性的体贴,但是好话还未说完他便感受到背后传来一道炙烤般的视线。这种感觉好比无色无味的一氧化碳,表明上没有危险的迹象,而心里却绷着深深的顾虑。脖子像生锈一样,男生嘎巴嘎巴地转过头,结果果然,娜美正凶恶地盯着自己。眼神透出一股怨气,仿佛要射出银针来一样。 由此可见,娜美还不光是为了那只猫的事,她之所以会有如此强烈的反映,这说明她同薇薇一样,是个纯爱情的追随者,而且从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很可能还患有轻度的心灵洁癖。拥有这种心病的人很可怕,他们要求自己的爱情领域一定要像自己想得一样一尘不染,如果谁敢玷污他的领域,他便会拿出身上所有的武器把你存在过的痕迹彻底清除得干净。 山治拍拍罗宾的背,然后马不停蹄马上跑到娜美那边:“哎娜美小姐!你看,小宾宾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刁蛮任性,脾气又不好,你还理我这样的人做什么,反正你们都……”娜美止住口,视线转去一旁,她拿起手边的书,摊在桌上漫无目的地唰唰翻了几页。 山治稍稍躬下腰:“我们怎么了?” 娜美身子向另一侧挪了几公分,像是有意在躲他。左手支着脸颊,右手悄悄伸到位斗里。在她右腕上有一条丝带。那是前段时间男生为她做便当时系在饭盒上的橘色蝴蝶结。女孩把它摘了下来,当作一种信仰绑在手腕上。 班长盯着课本一副不愿再理他的样子。最终铃声响了,同学们回到各自的座位,山治一脸愁疑地走开了。 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我的更多作品,请baidu搜索:阿馨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一章(3)卡立法老师,我要你! 第一堂的英语课卡立法开始带着学生复习虚拟语气。高三1整体的英语水平比年级另外两个班要低上一个档次,故此专职1班教学的卡立法也担着很大压力。现在的经济危机把这些上班族弄得都很紧张,所有的机关单位动不动就要为了缩减开支又是裁员又是减薪的,职位上的竞争激烈得能在空气中抓出一把血来。如果这次的英语会考1班再没有起色,卡立法就要被下放到临街的忍者学校。听说那里的待遇差得要命,学生也异常难管。在那里教学,只要每天班里能来够两位数的学生那就该高呼万岁,而且老师写板书的时候还时刻要提防着有没有手里剑从身后飞过来,上课需需要带一块汽车用的后视镜贴在黑板上。 像那里的一些水平较高的老师早已受不住这种玩命的差事。他们很多人都纷纷逃出岸本的魔手,跳槽到尾田的学校教学。这里的工资高,学生也相对安分,至少不会有学生用幻术变出几十个健身教练***女教师;也不会有人变成校长的样子在上课时忽然闯进来对老师呵斥道“you’refired!”。 对于这1班的学生,卡立法也曾想过不少办法让他们对英语课有点兴趣,但很难有成效。甚至有次耐不住心,还直接向学生们发问:我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们好好学点外语。这时男生A主动起立答曰:您可以让我们多背单词。教师曰:我每天都让你们背,可你们背么?A曰:您可以每日听写,如果您答应我们,如果班里出现一个听写满分的同学您就脱一件衣服,那么我敢保证班里所有的男生都是满……话未说完,便看到一轮腿光飞过来,班中顿时鸦鹊无声。一分钟后医务室派担架冲进教室,所有的学生都起身目送,并在心中肃然默念:A君永垂不朽。 卡立法深知这一届学生的学习态度,于是她暗自制定了一套最适合他们的教学方案:每次上课时她总会用投影仪和粉笔把要点全部展示在黑板上,然后根据这些要点一个一个加以举例和讲解。有些学生基础比较差,所以很多东西她不要求学生把课文全部搞懂,但一定要把句式背下来,如此来考试中的一些简单选择题就可以套用公式快捷地做出答案。 下面的学生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笔记的工夫纷纷做起地下工作来。他们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觉得上课背地里做一些自己喜欢的私事时要比下课可以光明正大去做的时候有趣多了。 很多同学仍对某些八卦的事津津乐道。他们把自己的见闻和感想写在纸条上,然后趁老师背身的时候在班里传来传去。前一阵是冠稀哥的交gou事件,最近大家又倾向于美国少年残杀父母的血案,总之现在的孩子就是喜欢这种又黄又暴力的东西。很多观念都被时代改变了,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纯文学不受欢迎的原因。 “罗宾同学,”坐在前面的柯妮丝侧过脸用手肘轻轻顶了顶罗宾的桌子。 女子把手里的小说下意识塞回座位里,稍稍抬起眼睛,看到那女孩一脸清笑。最近柯妮丝和自己交谈得比较多,可能是因为这些天在学校里自己的女神姿态出现得比较多,所以像这种淑女型的女孩就特别喜欢亲近自己。 “哎罗宾同学,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玩一下?”女孩虚着嗓子,声音像一朵翻着气泡的小浪花。 “哎……可我手机的游戏不是很有意思的。” “没关系没关系。” 女子把一部黑紫色机身的翻盖手机掏出来,然后眼睛观察着老师,哈下腰悄悄从课桌下的铁管间递过去。因为两个人所在的组贴着窗子,又是最后两个,所以做起动作来总是很方便。柯妮丝挺直身子,背过手把东西接过来。玩弄了一阵后,她又轻侧过身来:“你手机里怎么只有娜美的号码?” “我手机丢过一次,号都没了。”罗宾趴在桌子上很轻地答道。 “怎么没补上去呀?” “哎,不要紧的,反正就那几个号码,我都背下来了。” “几个?不是有五十多个呢么……” “呵呵,是啊……” 柯妮丝惊顿了一下,在本子上写了些什么,然后撕下来把纸条夹在手机里又悄悄递还给罗宾。 罗宾把纸条打开,看到上面画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小笑脸,旁边写了一句:能把索龙的号码告诉我么? 女子眨眨眼睛,又趴过去,问:“你要他的号码做什么?” 紧接着旁边的索龙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因为声音很响,罗宾险些把手里的纸条扔出去。绿头拿张纸巾擦了擦鼻涕,随后拿起书又进入沉思状态。几个女生看到绿头憨厚得有些愣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小声笑了笑。 在索龙斜前方的位置,男生A、B同样享受着传纸条的乐趣,不过他们的范围涉及全班,通常丢着4、5张纸条在教室里飞来飞去。索龙一反常态没在英语课上睡觉,他连夜复习“个人考试”的内容,连上课时间都用在那些画线的重点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他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把一个本子掏出来,放到罗宾桌上。 “这是我补交的作文,警告你,不准你打开偷看!”索龙盯着老师后背,悄声和罗宾说道。 而女子也只是笑眯眯点点头,随即把本子放到座位里。她知道最近实在耍了这绿头太多次,为了避免对方对自己产生厌恶,这次就暂且放过他了。另外,半个小时前娜美对自己的震怒也让罗宾兴致大减。这女孩是她得到归宿以来最有代表性的挚友,而失去她的认同就好像被掏去肉馅的蒸饺,心里总是空落不安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哪点惹到了娜美,但至少清楚她现在心情不好,所以姑且等到放学的时候再找机会和她好好聊聊。 昨晚彻夜的攻读让索龙精神疲惫。他大肆地伸了个懒腰,哈欠还没有打痛快又迅速缩回来。他想到就在上个星期自己因为展开手臂打大哈欠被这女教师误以为是举手,故此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当时索龙很从容地说“不会”,结果被她劈头盖脸地贬损一通。卡立法说“你不会举什么手”,索龙说不出话来,因为自己若照实说“我那是伸懒腰”一定会惹她爆炸,所以他只好愣在原地牵强掩饰道“我看错题了,我还以为我会做”。最后由于自己这副呆相,弄得班里哄堂大笑。那一天,他红着脸眼神凶恶,全世界的耻辱都被他捏在拳里,仿佛到了下辈子也不会忘掉。 于是这一次索龙赶紧控制住伸展的幅度,仅靠直背来缓解疲劳。他把身子挺得老高,眼睛里挤出一点泪星,然后平行着朝前面缓缓伸直手臂。在这时候,有个女生在传纸条时丢得不够高,被叠成小方块的纸条啪啦地打到索龙头上。丢纸条向来是高三1传播新闻的一种方式,性质就像校园论坛,所以索龙想都没想便把东西拾起来翻看。 几秒钟后,绿头的下巴咣当地砸在桌上。传丢纸条的女生埋下脸,朝男生A吐了吐舌头。 纸条上写道: 特大新闻!! 今天早上索龙在楼道里手yin,射了薇薇一脸! 后面还跟着几条评论: 巷子深了什么流氓都有! 薇薇不是那个沙之国的公主么? 幻想太美好,现实太残酷,社会难免让人变态,可以理解。 LS也太大度了……爱一个人若爱得太深有时的确会做些出格的事,不过当众发射也未免太狠了吧Orz 什么都不说了,龙哥真是汉子! 索龙挤着脸上的肌肉,问右手边的布鲁克:“喂,这哪孙子写的?!”布鲁克啜了口咖啡刚要回答,忽然低下头拿课本遮住脸。绿头在桌下挥挥纸条,愤怒道:“你他妈躲什么?” 这时有一只手搭在索龙肩上,索龙下意识地一哆嗦,轻轻转过身去。卡立法站在他身后,面色清冷,把脸旁的一缕头发捋到耳后,说道:“索龙同学,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纸。”索龙从容道。 老师除了讲课以外的举动永远是学生们关注的核心。四周知情的学生都忍不住噗噗笑出声来。这些笑声在卡立法心中显得格外诡异,女子莫名道:“纸?什么纸?” 绿头缩着肩,把纸条藏在身后,说:“什么都没有……就写了几个公式……” “不是公式吧……”卡立法哈下腰,目光从镜片后面空漠地投射过来,“老实说,上面写了什么?是不是在说老师坏话?快拿给老师看看!” “不、不给……”索龙快疯了,胀_红着脸把纸条藏在身后。那上面的东西根本没法给老师看。 “快给老师!你听到没有!”卡立法把手掌摊在他面前,呵斥道。索龙微微埋下身子,把纸条揉成一团塞到嘴里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粗糙的折角把喉咙划得一阵发麻,索龙断续地反抗道:“死、死也不给……” 女教师歪下头,淡蓝的镜片上波动着清亮的闪光,说:“那好吧,那咱们大家都陪他等。什么时候索龙同学把纸条交出来,咱们什么时候上课。”卡立法翘起二郎腿随意坐到旁边布鲁克的桌子上。 布鲁克反射性低下视线,在心中惊叫着:“哇操,好丰满的臀-部啊——” 不按自己的意愿办就开始****,把责任和压力全部推给学生,这是老师惯用的技巧。旁边的学生都有些无奈,毕竟吃进去的东西就是吃进去了,这就好比做过爱的少女为了表明纯洁不能再去修*****否则就显得很“脏”,并有悖道德。 教室里有细小的议论声。卡立法的缄默把气氛逼得有些发紧。在隔两个座位的靠教室后门的那一端,山治向索龙做了一个拿食指往嗓子眼里扣的动作,表示“别跟老师作对,赶紧吐出来得了”,后来“表演”了一会发现娜美正用腐烂的眼神瞪着自己,于是立刻缩下身去。 这件事僵持了五分钟,最后实在看不过去了,罗宾站起来同卡立法交涉,说“如果我要是告诉您那纸条上写了什么,可不可以网开一面不跟他计较”。卡立法点点头,接着罗宾趴到她耳旁,开始对她说起什么。轻细的声音娇弱地断过去,老师半咬住手指,诡异地看了下索龙,说了句“原来如此,难怪他会那样”,随后卡立法缓缓走上讲台又重新开始了课程。因为这个过程很短,效果很大,所以看起来就像是种术法,大家都不禁发出惊愕的赞叹声。 索龙呆了片刻,觉着那老师表情不对,赶紧转过来问罗宾:“喂!你跟她说什么了!” “你可别误会我哦,我可没说‘你爱她’之类的话。”罗宾摇摇手说道。 “你还想说什么!”绿头呲开尖牙。他担心声音过大,于是即刻埋下脸来,见老师没注意这边,又对罗宾问道,“那你到底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你就是拿张纸练字,上面没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就说这个了?” 罗宾半捂着嘴巴:“差不多,我说上面写了很多老师的名字,因为‘卡立法’这几个字比较好写。” 绿头的下巴又咣当地掉在桌上:“差不多个屁!你这变态女人……” 话说了一半铃声响了。老师宣布下课。临走前卡立法向同学们布置了习题,接着眯起眼睛朝绿头摆摆手,说:“索龙同学,这次不要忘记写作业哦。”卡立法的态度忽然变得娇媚起来。 【完、完了……】 老师最后还是误会了,从这件事中索龙领悟到一条真理:在高中这种青春萌动的地方,不论异性或是同性,往往对方只是无意的一个眼神,留给自己的便是一次无限繁杂的思考——索龙苍白地半张着嘴,身体仿佛变成石雕,在干燥的空气中咔啦咔啦地风化碎烂。 小说迷、海贼迷、兴趣同好、购买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群主打:海贼王、ACG、小说、阅读、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如果喜欢别忘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baidu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一章(4)单挑,路飞VS男生A 下课后教室里即刻变得嘈闹起来。凌乱的蜂鸣声又如浓雾般水蒙蒙地灌到耳孔里。 路飞和乌索普(高二)跑到高三班里,他们周末时又玩了全新的网游看了全新的动画,这些全新的东西让他们有了更多的话题同那些猫狗混杂的男生们制造更多的噪乱。他们模仿着游戏中的人物相互追打着,汗水渗在青春的土壤里,生长出细幼的青竹与木樨。****的手臂消瘦地挥在半空,37度的血液在太阳穴里突突翻吐着气泡。香蒲清凛的气息沾上松软的发香,那些清亮的笑声,那些白皙的轮廓,全部被年少的瞳眸怀旧地打上画框,成为记忆长廊中最为美满而丰厚的永存。 正玩得热闹时,教室中端忽然发出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路飞不知什么原因和男生A打了起来,班里顿时桌椅横飞。 路飞把A君摁在地上,骑在他身上一边打“橡皮机关枪”一边大声骂道“你什么都不懂,还敢说那种话!中国就因为有了太多像你这种杂碎才被外国人瞧不起!”A君被橡皮人从最前面的讲台打到教室最后面的黑板报上,男生的脸上浑是淤青,可路飞还嫌不解恨,又把他挂在吊扇上呼啦啦地转了半分钟。索龙像看武打片一样反骑在椅子上看热闹,后来越看越发毛,于是赶上前去拉住他。作为干部的山治也很清楚串班打架的严重性,为了封锁现场他匆忙把教室门关好,并且守在门外。布鲁克、乌索普和娜美罗宾忙着善后,把桌椅一个一个恢复原样。在出事的时候,草帽一伙总显得很团结。 高个子的布鲁克把满头是血的A君从吊扇铁片上摘下来。骷髅一松手,那男生像团烂肉似的噗通瘫在地上。A君一动不动,同学们都以为他死了,即刻冲过来围观。娜美捂住嘴巴,说:“路……路飞,你杀人了……”山治搭了下娜美的肩膀从后面绕过来。山治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照着A的脸咣咣踩了两脚,A君“A哟”地呻吟了一下。山治转过脸,说:“没事,丫活着呢。”众同学骤然遗憾起来,长叹道:“嗐,原来没死啊,真没劲。”接着纷纷鸟兽散去。 路飞平时很开朗,很少跟人家动火,出现这样的事一定有特殊的原由。同伴们担心老师会寻声找来,所以都一致建议让路飞躲回自己班去。路飞走后,几个人便朝乌索普围去问起事情的起因: 这件事最初发生在上周五的一个课间,男生A、B和路飞、乌索普一起闲聊,但不一会便在如何看待人生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 路飞的观点是:人活一世要追求生存价值和做人的含金量,大家要全意为同伴,而且每个人都应该有“成为海贼王”的这种梦想。 而A君却说:与其追求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倒不如多赚点钱,让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活得更舒服一些。人生只有一次,人不能总为别人活着,俗话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路飞说:说那句话的人本身就是个混蛋,你应该分析事理,就因为那句话太俗,所以才叫“俗”话。 A君一甩手,说:操,什么这王那王的,追求半天那么虚幻的名誉,最后到死那天还不是什么都没有,管屁用! 听完这话路飞绰起把椅子就要抡丫的,乌索普一把抱住男生的胳膊强行让他冷静。 乌索普虔诚道:行了行了,小A啊,我劝你也别这么说,我觉得人生至少还不能以赚钱为目的,当然我们都需要钱来生存,但不能当做“人生理想”呀,对不对? 男生A想了想,说:去你妈的! 乌索普呲着牙把讲台举起来,发疯地朝A君面前冲。路飞从后面反搂住他的腰大喊“冷静冷静”。乌索普瞪着兽眼一边拼命挣脱一边怒叱道:别他妈拦着我——我要杀了他—— 路飞紧紧勒着乌索普的肩膀,对男生A说道:我告诉你A,人活着不能没有理想,也不能有这么世俗的理想,人应该活得更有价值。我今天也不跟你争什么了,你不是觉得自己肯定没错么,有本事你就这么过下去,我看你到死的那天你是哭着还是笑着。 乌索普补充道:“你要不服理就去颐和园问问馨绫,你看他是怎么说的!” 因为这句话,在上周日的时候男生A特意给住在颐和园附近的男生B打了电话,并勒令让其亲自和馨绫见上一面。到了第二天的周一,也就是今天,路飞和乌索普又一次来到高三(1)班,就为确定他们的最后结果。 A君说:“其实这东西不用人鉴定也是知道结果的,谁不想活得好一点?你想想看,以后等我有了钱,左手抱一个西班牙小妞,右手搂一个俄罗斯女郎,住在像城堡一样的别墅里,开着上百万英镑的布加迪跑车,就连起居都有裸体女仆伺候,这生活多滋润,做人实实在在的有什么不好。” 路飞说:“少废话,快说馨绫是怎么讲的。” A朝男生B使了眼色,说:“怕什么,告诉他们,B君。” “我……我见到他了,”男生B慢慢吞吞地说道,“我告诉他:我们觉得人们应该多为自己的幸福着想,人生一世,人们应该以赚更多的钱为理想,追求更好的享乐。可路飞非告诉我人应该一辈子追求那种名垂千古、造福人类的梦想。结果忙忙碌碌了一辈子还不是一事无成。你也觉得是这样吧,人这辈子要过一种住别墅抱洋妞,想要什么就能买什么的生活。这样的人生才叫成功的人生!” 男生A点点头:“说得好!那他是怎么回复的?” “是啊,快说快说!”路飞也跟着起哄。 B说:“他是个话不多的人,只对我说了六个字。” A大笑起来,指着几个人,说:“看到了么路飞,人家馨绫都说‘人就该这样活’,你们丫还有什么不服的!” 路飞和乌索普低着头,表情严峻。 B拉了拉A的袖子,沮丧地说:“啊……不……他没那么说……” “嗯?‘人、就、该、这、样、活……’”A掰了下手指头,说,“没错啊,是六个字啊。” B更加沮丧地说:“嗯,的确是六个字。他说‘你放你妈了屁’。” 路飞等人捧腹哄笑起来,包括平时看似贤惠的罗宾也粗媚地笑出声音。 A君的脸像敷着岩浆般发出红烫的热感。他对着路飞大喊到:“操!你们笑什么笑!我怎么了!多为自己想想有什么不好!我就想过那种阔少一样的生活,我敢打赌,就你们这样,到死那天也体验不到那种有钱人的快乐!操……你们不是坚持梦想么,等你们拿着窝头喝着凉水的时候我看你们还能坚持什么!” 橡皮人在旁边单手压着草帽,帽檐遮住一部分光,面颊上渐渐蔓下一层淡薄的灰线。乌索普怕他失去理智,赶紧朝A君解释:“你看,人活着是需要钱,但路飞的意思是,人应该找个维持生计的工作,然后利用业余时间追求自己的梦想。比如建筑师、软件设计师、画家什么的,只要能对改变现在这种不够理想的社会,或者间接对人类有所帮助的梦想都是可以的。像你这样光狠命为自己捞钱玩,那社会永远是这德行……哎?人呢?”话说了一半,乌索普发现A君竟然消失了,等再一找,才看到此人已被钉在后墙的板报上。路飞把脚收回来,然后又冲上去像放鞭炮一样朝A君打了一梭子“橡皮冲锋枪”。 接着,下一秒钟乌索普已经把乔巴找来。 一分钟后,铃声打响老师走进教室,所有人都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下面唰唰抄着笔记。 男生A被裹得像个木乃伊似的,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待续……) 第二章(1)女王与公主,女同的爱情启蒙 时间就这样在一片喧闹又平凡的校园生活中缓缓流逝过去。窗外的雨雾已经逐渐散去,但天色依然像用炭笔刚刚涂好的一样。阴郁的天气有时会影响人们的情绪,敏感的人又会在心里猜疑:这阴天是不是上帝在向我暗示什么?今儿不会有倒霉的事吧? 中午时分,空气有些闷重。同学们熙熙攘攘地走去楼下的食堂。昨天索龙为了应付下午的考试,耽误不少休息时间。他吃了自带的盒饭后,精神渐渐萎靡。天空像个灰色的盒子,湿热的气候让他内心溃烂着大片的泥沼。雨水洗涤着墨绿的草叶,清新的味道缓慢地散进教室。 索龙走到最后一排,蹲下身,整个背部都靠在清凉的暖气片上。身旁有清蓝的窗帘,男生抓来一角随意地盖在脸上,以遮挡屋里时而闪烁的日光灯。 这场雨水淋湿了春暖花开的小花园,娜美和薇薇通常在那里进餐,不过从今天那些长椅潮湿的程度看,她们也只好留在教室里了。今天山治同样给娜美准备了午餐,但娜美依旧不搭理他,一扭脸别过身去,独自拉着薇薇坐到一旁,吃起公主带来的五层盒装的皇家便当来。卷眉还为此受了打击,一个人蹲在角落里,背上发散来一股昏黑的哀怨。他的失落在于:饭菜中精致和温暖的心意无法传达给爱慕的女性,而且后来又被同性的路飞一把抢去。 户外的空气很好,仿佛每个氧分子都发散着薄荷清澄的凉气。据传说刚刚涂过雨的盛夏,就好比刚刚出浴的少女,草木发散出来的珍贵气息又好比少女肌肤上的乳-香。所以忍受了一上午阴雨的同学们都愿意到外面走走。 教室慢慢空阔起来。少了其他人的嘈乱,立方体的空气中逐渐被填满真正的少女的体香。薇薇和娜美缄默地吃着午餐,筷子轻轻敲在金属质感的餐盒上发出一种被寂寥包裹的空响。薇薇偶尔给娜美夹菜,偶尔透着流长的发梢悄悄观望女孩的嘴唇。 不知是不是受山治的影响,娜美的眉宇间总是微微挑着弧度,那是一道模糊而柔弱的忧愁,仿佛雪花落到手背上,然后随着体温渐渐失去触感。薇薇细致入微地注视着娜美,怀揣着忐忑,一边享受幸福又一面担心着被女孩察觉。 公主两手拿着西式的刀叉,她和娜美面对面地坐在桌子两旁,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娜美的嘴唇在薇薇的瞳孔里闪着清润的光泽,唇肤上透着粉白的纹路,咀嚼食物的过程中舌尖有时会伸出来微微抹一下上唇,使它显得更柔软并富有弹性。每当看到这里,薇薇就会不由地吞咽口水,并且有一种想把女孩的(哔——)的冲动。 薇薇还只是个16岁的少女,但内心中却总对娜美抱有一些很成人的妄想。在吃饭的时候她会想(哔——)(哔——)(哔——)(哔——)。不过她不像罗宾,她并不是个完全的les,她也喜欢男人,只是出身在过于高贵的家庭,所以若不是相貌极其清秀并对自己极其温柔的绅士,她根本看不上眼。自她上高中以来就成天和娜美在一起。娜美的外表美如花妖,对自己的关怀又无微不至,当懦弱的自己被男生欺负的时候她总能撸起袖子在刹那间把对方变成一坨烂泥,故此薇薇便慢慢产生了错觉,她一心认为那个暴力的娜美就像乔巴说的那样,绝对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女生”,所以在这难产“超理想王子”的校园里,她只好拿娜美这样的女生当做填补心灵的幻想——总之现在的女同志大多都是这么诞生的:她们过于追求外表,但是在现实中又找不到如此美丽温柔的男子,即便身边偶尔出现一两个美男子人家也不会搭理自己这种女孩,故此便选择了同那些酷似美男子的女子交往。这种事对女性来说是可悲的。同时对单身男性来说也是残忍的。现在国内本来就男女比例失衡,再加上女同问题从中作梗,所以世上每多一对女同就代表着又至少有两个男人找不到老婆。为了这一点某些国家的人民还经常举办反同性游行,或者实在不行男性们就只好通过自己搞gay来呼吁全世界开展反对同性的运动。 或许现在娜美的心里很乱,毕竟她在很执意地认为山治和罗宾已经发生了合体关系。在秒针的拨动里,薇薇轻舔着嘴唇,一面偷看娜美一面在心里做着激烈的幻想。但是忽然,时间卡到一个深邃的凹槽里,发出塑料断裂般的声响。 娜美突兀地抬起头,问:“你干什么?” 薇薇被吓了一跳,紧张的神经剧烈收缩,公主的手反射性地一扬,说:“没什么没什么!” 然而没想到自己幅度过大,手中的餐刀唰地划到娜美的手指上。 犀利的痛和柔软的伤口。艳丽的液体沿着皮肤浓_热地拉扯下来。 接着乓啷几声,薇薇急促地丢掉手中的餐具,眼眶中半含着眼泪蹲在娜美身旁,好像弄坏了一件世上独一的玉器。 公主哽咽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哎呀呀,没事的,看你紧张的,一个小口子而已,拿创口贴裹一下就好了。” 娜美抬着受伤的手指,稍稍低下头从包里掏出一盒创口贴,向薇薇展示道:“你看,我随身准备着……” 女孩说一半停了下来。受伤的手指顿时传来柔软而潮湿的触感。娜美耷拉着眼皮看了看正在吮着自己手指的薇薇,问:“喂……你干什么……” 薇薇的舌头围着娜美的指尖轻轻转了一下,话音模糊地说道:“消毒啊……” 娇蛮的舌尖在伤口上快速地拨动着。娜美被她弄得又痛又痒。 “哎呀行了行了!”娜美红着脸,把手指从公主口中抽出来。 银长的唾液丝缓缓落在空气里。薇薇擦了下唇旁的口水,用饱含泪光的眼睛朝女孩弯弯地微笑起来。娜美翘着右手食指尽量不碰到别的物体,左手捏住包装,然后配合着右手的其余手指揭下创口贴利落地绑好伤口。 薇薇像个刚刚做完****的女优,在自己面前一边傻笑一边擦口水。娜美慢慢咀嚼着食物说道:“你那副样子……怎么跟罗宾似的……” 公主把地上的餐具拾起来,坐回对面的椅子上。听到罗宾的名字,她不禁有些头皮发紧。 “罗宾……那个女人……”薇薇下意识地抱紧身子,眼睛一层一层漫出难过的神色,“你……知道么娜美……” “什么?” 空气的流动在肌肤上稍稍停顿下来。一小颗情愫从雨云中打落下来,在内心的池塘里散开潋滟的水纹。 薇薇的思绪中下着漫天大雾。雾中有一个少女,仰头望着阴霾一动不动地伫立在街道上。两旁是欧洲中世纪的建筑,行人和马车从少女身旁匆匆走过,他们沿着各自的路线,没有人会把视线在女孩身上停留一眼,仿佛她是个透明的灵体。 “罗宾……姐姐……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最出色的女性——她聪颖贤惠,成熟漂亮,说话幽默对我又温柔,我觉得没有比她再好的姐姐了。即使那天……”薇薇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教室空荡荡的,而且门也关得很严,便又轻声讲道,“即使那天(哔——)我都没有怀疑过她。我觉得她只是在跟我开玩笑……” 娜美放下手里的筷子,内心逐渐地消失掉声音。 “那天她粗暴地(哔——),我一边笑一边跟她说‘别闹啦罗宾姐姐’。那时我真的很开心呢,因为平时很少会有人如此亲近我,而且她和我一样是女生,是非常漂亮的女生,所以我觉得让她(哔——)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后来闹着闹着我就觉着不对了,她开始(哔——)(哔——)我才明白……原来她这一切都是在玩真的!我真是太蠢了……等我再想反抗时她已经把我绑在了床上。”薇薇穿着娜美的衣裙和内衣裤,衣口中不时打来清润的乳-香气。她暗示自己,这里面一定含混着娜美的洗衣粉的味道和她身体的味道。所以敏感的内心加上这种敏感的话题,少女的(哔——)。 薇薇攥着刚刚拾起来的刀叉,手腕的骨骼从平滑的皮肤上消瘦地突兀起来。纤弱的肩膀在空气中微微打抖。 思绪在血液中迟缓下来,娜美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喷吐出来。气息吹打在薇薇脸上,弥漫着娜美口中的甜味。 “其实罗宾喜欢女人并不是天生的。”娜美双手拖着脸颊讲述道,“以前她在碰到克洛克达尔之前差点被海盗强奸过,虽说因为她的反抗没让他们把那东西放进去,但因为恐惧,从那以后她便对男人永远失去了感觉。后来可能是觉得跟女生在一起比较安心吧,于是就这么成天在女人堆里温柔来温柔去的,无论什么时候身边都围着无数的(哔——),就连晨跑时身边都伴着一堆缠缠绵绵的喘息声,像这种日子过长了,就算你不喜欢别人,别人也会主动来追你的……” 听过罗宾的遭遇,薇薇不禁缄默地低下头来。原本蹙紧的眉宇渐渐变得迷惘。 小说迷、海贼迷、兴趣同好、购买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群主打:海贼王、ACG、小说、阅读、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如果喜欢别忘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baidu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2)黑女王的过去,银恶就像吃饭一样 两个女生在一个课桌大小的空间里暖暖地倾诉着。就在她们旁边靠窗的这一组,靠在暖气上睡觉的索龙已经醒来,他埋在窗帘里面,可能因为在正后方的死角,加上课桌的遮挡,女生们并没有发现他。索龙听到她们刚刚的对话,现在已经浑身冒汗。但他又不能起身走出去,若让女生们看到,一定会怀疑他一开始就打算藏在这里偷听她们的闺房密语,到时又会像牛奶事件那样,演变成跳进洗衣机里也洗不净的事。所以不得已,他只好埋头强忍在这里,只盼这俩女生能少说些秘密,并期盼着同学们能早些回到教室,以便自己趁乱混进人堆。 薇薇的表情有些低沉,脸颊好像透着雨窗的白炽灯,白皙的面容稍稍模糊开来。 “哎呀算啦算啦!不说那些伤心事了!”娜美摆摆手,“啊对了,早上你怎么没来拿早点?我听说早上索龙对着你**来着,不会吧?” 索龙在窗帘后面一呲牙,紧紧攥起拳来。 “讨厌啦!当然不会了!”薇薇轻打了下娜美的手背,说,“上节课我去洗手间仔细看了一下,嗯……应该是牛奶。” “什么叫应该?”娜美说。 索龙也悄悄在心里抱怨道:“操!什么叫应该……” “讨厌!反正不是那个啦!”薇薇面颊泛着红晕,不禁被逗笑起来。 看到薇薇恢复了气色,娜美心里顿时疏松许多。她觉得索龙这个话题是个让薇薇开心的很好的突破口,于是她马上又趁热打铁道:“知道么薇薇,现在我们班里都在传‘索龙在暗恋你’。” “哈?!”公主忽然站起身,拱倒了身后的椅子。 索龙也差点喊出一声“哈”,结果被提前反应的右手啪地堵住嘴巴。剧烈的怨气化成海底的嘶嚎,被朦胧地闷在手掌里。 娜美捧着一脸俏皮的莞尔,说:“怎么,这就吃惊了?男生A还说,索龙君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你齐心合力生一对双胞胎女儿。” 通常薇薇都是很单纯,把什么话都当真,尤其是娜美的话。所以听到这种情报的少女不由心里打了霹雳,吓得两手一张,怪叫一声把手中的刀叉丢了出去。 在后面,索龙同样表现得很激动,好像长时间在水中屏息,血色凝聚在面部,直到微微泛紫。他瞪着布满红丝的眼睛,用力咬着自己的手逼着自己尽力不发出声音。这时,被高抛出去的刀叉骤然落下来,叉子打到索龙身前的桌子发出突兀的刺响,而刀子则扑哧一下插到索龙大腿上。于是咬着手背用力忍着心痛的索龙一下把手咬出了血,瞪红的双眼骤然涌出泪水。 “哎呀,你怎么把餐具都给扔了,你看你,有钱人家的女孩总是这么不珍惜东西。”娜美朝最后面的桌子走过去,打算把东西捡回来。 索龙的心脏咕噜地膨胀起来。他捂着受伤的右腿,在心中默念着“我-操别过来”,然后尽量把身子缩成团不断往暖气片和课桌间的缝隙中挤蹭,恨不得就这么凭空消失,或者钻进暖气片里。 “对了娜美,罗宾的事怎么样了?”薇薇忽然问道。 “罗宾什么事?” 索龙满脸严峻地在那张课桌后面缩着脖子。透过桌腿间的空隙,可以看到女生白娇娇的小腿。 “不是说要给她找个男朋友么。” “啊,那个啊……”娜美靠在桌上,把叉子拾起来,说,“我早上把她骂走了,不知为什么,现在一看她我就来火!等过一阵再说吧……” “啊?你骂人家干嘛呀?” 娜美撇撇嘴:“还‘人家’,叫那么亲干嘛,不是(此句删节)” 胸腔里忽然哐啷一声,好像被打碎一扇落地窗。薇薇惊愕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娜美皱着眉,她忽然想起了罗宾第一次见到(哔——)时的那个场景。那晚她们在一起(哔——),罗宾的亢奋和侵略性让娜美感到恐惧,她觉得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并不是“罗宾”,而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的妖物。从那起娜美便明白原来这罗宾有两个人格,白天的时候是婧雅贤惠的大姐姐,到了晚上就变成狂暴变态的色鬼。在一开始和她做朋友的生活娜美会感到别扭,尤其是亲眼看着她两个人格相互切换的时候。有时这种切换过于频繁,还经常会出现串位,于是每当同学们对罗宾有所猜疑的时候娜美都不得不绞尽脑汁替她搪塞。像上一次体育课之后,因为大家都被晒得大汗淋淋,娜美以班长的身份拿班费给大家买了运动饮料。但是这种饮料的盖子很紧,罗宾把手指弄出了红印也没拧开盖子。她下意识地跟娜美说了句“这盖子真紧”,娜美注意力都集中在饮料上没有理会,反而是怕把手弄疼的柯妮丝在旁边接问道“有多紧”,罗宾回道“(哔——)”。娜美一听就慌了,赶紧向柯妮丝解释“她的意思是说:这盖子做得比‘处理’的饮料还紧”。 还有一次在限行期间两个人一起乘公交购物。途中路过一片农家的小田地,里面有一群绵羊在田里吃草。车子进站,许多人下来又有许多人上来。车门的地方有一个穿短裙的女学生跟罗宾挤在一起。娜美用手肘捅了捅罗宾,指着窗外说“哎哎快看罗宾,那边有小绵羊”。罗宾头都没回,暧昧地笑了笑,说“我这也有”。娜美转过身,看到罗宾正坦然地望着窗外,下面用膝盖顶着(哔——)(哔——)。罗宾贴到那女生耳边一边搅动手指一边小声说“(哔——),不可以叫出来哟,我会让你飞上天堂的”。结果还没到商场,娜美就拉着罗宾那只邪恶的右手提前下车了。 罗宾实在给娜美留下了太多回忆,今天刚好赶在娜美气头上,所以她没做什么顾虑直接就把“黑女王”的事迹讲了出来。娜美气愤地哼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她就是那么变态:先用(哔——),然后(%¥%#¥%&……%*@#*(因为里面有不让发的内容,此段省略数十字) ) 话题忽然转到这里薇薇和藏在桌子下面的索龙都没有想到。而索龙是最受不了的,毕竟他是不该在场的人。娜美衣服上的香气缓缓扩散到桌子下面,而越是这种紧张的时刻听觉和嗅觉便越是敏感。索龙红着脸,身体有一个部位(哔——),他一面用力(哔——)一面在心里抱怨:“我-操_******……怎么聊起这个来了……” 公主跑过两步,用力抓住娜美的肩膀:“难道说……娜美你……真的已经……” “啊。我们早就做过了,”娜美平静地长叹口气,说,“嗯……与其说一起H,倒不如说……‘被强迫’更恰当一些。” 脑神经剧烈地收缩一下,像闪电的一瞬从云层深处拉扯下来的白色光纹。公主惊恐地盯着娜美,眼中没有焦点,好像头骨被拆开,血肉模糊的脑核空洞洞地置在空气里。这是即寇沙之后,又一个如半透明的软糖般的少女梦被葬在墨黑的地洞里。 “不可能娜美!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你那么纯净的身体……不会的……”泪珠如碎小的宝石般翻滚下来。薇薇发狂地摇着娜美的肩膀,结果连同着娜美靠坐的课桌也跟着哐啷啷地晃,躲在下面的索龙有些忙乱,赶紧扶住桌腿唯恐桌子会倒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 随着课桌的摇摆,一本巨大的英汉词典从位斗里滑下来,恰巧砸到索龙大腿的餐刀上。于是餐刀捅得更深了。足足又往进深入了两公分。索龙痛得一瞪眼睛,眼珠子险些崩出来。他一手攥着桌腿一手掐着下巴不让自己发出出声。眼里的红丝逐渐向瞳孔内聚集。墨绿的休闲裤很快被染成了暗红色,液体由裤管渗落下来,向四周的地板缓缓蔓延。 这一次薇薇真的无法自控地哭出来。公主的身高很适中,稍稍一低头刚好可以枕到娜美白皙的肩膀上。于是薇薇就这么撒娇式地抱在娜美怀里,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全部蹭到女生的脖颈上。 娜美揉揉她的头发,说:“没事啦没事啦,反正都是女孩子,这种H不算数的。” 娜美这一刻感受到了薇薇的善良,这女孩竟因为朋友遭遇了同自己相同的不幸而泣涕涟涟,这对娜美来说是莫大的慰藉。然而这件事却大大破坏了薇薇对罗宾的印象,甚至使薇薇对其产生了恨意。而且刚刚她的眼泪也只是出于对娜美的爱,所以得知娜美被侵犯后,公主即刻便正式决定:要协助娜美摆正罗宾的性取向。虽说这也许会从侧面促进山治和娜美的感情,但至少总比天天被罗宾玩弄强。 “我觉得……娜美,你还是快点跟罗宾和好吧,我也会努力的,咱们一起帮她找个男朋友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再为她和山治君的事生气了。”薇薇的脸很红,她的手臂并不是像普通的拥抱那样环绕在娜美的背部,而是趴在娜美怀里,手肘看似自然地搭着女孩的(哔——)。 两个女生的体温挤在一起。暖暖地,暖暖地。 她们就这样保持着温暖的姿势一直静在原地。索龙从桌子下面看着两双脚尖对着脚尖的女鞋,不敢移动半步。他擦着虚汗意识模糊地在心中抱怨着:“你两个女人搞什么鬼……快走吧……”大腿上的血在地面上留下越来越大的湿迹。男生虚弱地靠在暖气片上,捂着腿上的餐刀,面色一秒一秒变得苍白。他闭上眼睛,开始度秒如年地祈祷两个女生能够早日离去。 时间如餐刀般沿着心脏的表层一道道地切割过去。各种沙哑的蝉鸣,单声调的,或者多声调的杂音由窗外嘤嘤地传荡进来。盛夏被阴郁的闷热镀成一颗翠绿的球体,无数条纤薄的生命在里面逐日发酵。不断甩动的窗帘像条活泼的小鱼尾,绿油油的风从草木间清澈地吹打过来。 娜美觉得有些热了,她慢慢松开薇薇,然后掏出手帕轻轻抹掉女孩脸上的泪渍:“去洗洗脸吧薇薇。这么多泪痕,要同学们看到不太好的。” 薇薇点点头。娜美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出门去。 五分钟后,山治抱着足球回到班里,男生A紧随其后。卷眉一进屋就注意到后橱柜附近的血渍,这画面顿时让他联想到当年马_加_爵暴轮铁锤后把同学的尸体塞到衣柜里的情形。大家还在担心学校里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爵哥,结果往旁边一看,发现索龙已经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了。震惊的一幕让山治感到慌乱,他“喂——”地大喊一声,拼命摇动索龙的肩膀:“怎么这么多血!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巴索罗米?熊又来了?!” 男生A见势又在旁边起哄道:“哇操!你怎么又月经了!” 然而这一次索龙却未能及时站起来暴打这个贱人,也没能像幽灵岛时立在一片血海中悲壮地说出那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小说迷、海贼迷、兴趣同好、购买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群主打:海贼王、ACG、小说、阅读、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如果喜欢别忘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baidu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3)当“剑”插进去的时候,薇薇又哭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索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务室里。白寥寥的灯光打在脸上,脑袋里像注满泥浆的池沼,视界里摇曳着溃烂的眩晕感。在那些模糊的意识里,索龙渐渐回忆到周六的事。在周六那晚,也是这种银白的日光灯,在罗宾打开自己房门的那刻,索龙看到她(哔——)地站在自己面前,头上套着一条(哔——),下身(哔——)。女子身后是被迫(哔——)的薇薇,而自己刚要开口,脑部便传来一阵闷重的昏痛感。 “醒了么?小伙子。” 索龙轻轻侧过头,看到古蕾娃坐在旁边的转椅上。她的手中端着一个不锈钢的茶杯。蒸腾的热气缓缓扭曲着布满褶皱的侧脸。 索龙刚要坐起身,但大脑一沉又倒在枕头上。神经像被指尖微微拨动的琴弦,脑中颤摆着眩晕的残影。校医敞着怀穿着一件白大褂,里面是一件皮质的露脐装。虽说面部已经皱纹交错,却仍保持着二十几岁的少女身材,那张脸和这副身材搭配起来让人感到很不协调。天花板的角落里有一张铅色的蛛网,像一小团稍稍染脏的棉花糖横七竖八地黏在墙上。索龙的视线凝固在蛛网的一点,意识渐渐陷入更深的世界里。他的内心像个多孔的篮子,里面存储着太多令人担忧的事情:下午第三节课还有个人考试,过不了说不定会被开除学籍的;那些刚刚背过的公式和单词都还没有忘记吧,希望考试不要太难;现在是几点了,千万不能错过考试……头好晕啊,再休息一下好了;还有……罗宾那个女人……她是同性恋么…… 墙壁的挂钟敲击着冗长的盛夏。大团的灰云像含怨的灵体般软绵绵顿在半空。校医从“外面的世界”推推索龙肩膀:“起来吧小伙子,我给你注射了增血剂,我特制的,应该发挥作用了。” 意识逐渐清透起来。皮肤与薄被浅浅摩擦,发出滑凉的触感。索龙这才发觉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下身仅仅套着一条淡灰的四角裤。转椅的木桌上摆着一把餐刀和一些带血的纱布。索龙的衣裤凌乱地搭在椅背上。从刚才开始索龙就感到下身(哔——),那东西一直是(哔——)状态,或许是校医的药物刺激,他看到自己身下的被面上(哔——)。 “我说,Dr.古蕾娃,你给我打的什么药,我现在不大舒服呐……” “诺诺罗亚.索龙,听说你也是名声在外,怎么也为情所困呐。”校医吞下几口茶,“你刚才睡觉时一直在重复“罗宾”、“鸡蛋”、“薇薇”这几个词,这些东西和你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索龙吞吞吐吐地,拼命想解释却急得说不出话来。 古蕾娃像女巫一样阴邪地挤了挤嘴旁的皱纹:“年轻就是好呀,大腿一把刀,(哔——)一把剑,拥有如此硬朗武器的男人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 男生知道校医在讽刺什么,赶紧坐起身捂住“宝剑”:“你这家伙……你没有权利随意脱学生的衣服!” 校医嘘了口茶水,说:“索龙同学,传闻你在暗恋那个叫薇薇的小公主,那么……比起罗宾那种成熟的大女人,你更喜欢哪个?” 又一层红热覆盖上去,血液好像忽然被什么堵住了。索龙结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像你这种大男人说不定罗宾更适合你哦,现在不都是流行和大姐型的女孩交往么。” 索龙下唇包着上唇使劲抿着嘴,他觉得现在的老太太都有点不可救药,尽管表面看起来一个赛一个慈祥,可心里却比谁都流氓,看见人家年轻男女的时候准不定在暗中意淫着什么。也难怪世上有那么多职业媒婆,她们自身无法参与其中,却可以以最正当的名义在旁边饱过私瘾,或许这也是社会上少有的几个能让从事者乐在其中又能不少赚钱的行当了。 这时,医务室的门被敲响了。古蕾娃应和了一声,门打开后薇薇拉着娜美走进来。娜美一边推一边说道:“消什么毒呀……你不是都舔过了么……” 索龙看到有女生进来,即刻屈起靠外一侧的膝盖,以遮挡被面上愕然凸起的(哔——)。 “不行,一个小口子也可能伤风的,快点进来!”薇薇把门关好,看了下在床上半卧的索龙,和校医说,“朵儿医娘,娜美的手指破了,麻烦您给她上点药好么?” 校医没有理会两个女生,她见男生不说话,又追问:“说实话小伙子,你是不是还喜欢罗宾呐?” 索龙想不到她会当女生面继续纠缠此事,咧出牙床“喂——”了一声,表示不要再提这事。 “还喜欢罗宾?”娜美有些喜出望外,她正愁为罗宾找不到男朋友,“这么说你暗恋罗宾很久了?” 感觉好像有点理解错了,校医的原意是“索龙除了薇薇还喜欢罗宾”,但以薇薇的理解,这问句却骤然变成“索龙从前就喜欢罗宾,而如今是不是还在喜欢她”。 校医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同时喜欢两个……” 索龙“哇啊啊——”地怪叫两声赶紧把话堵回去:“别听她乱说!你们应该也知道,这家伙是学校有名的毒嘴长舌妇!” “喔?是——么——”校医诡异地拉长声音,斜着视线望了望索龙。 这时候,薇薇好像看到了什么,把桌上带有血迹的刀子拿起来拍了下娜美:“哎,这不是我的餐刀么?找了好半天,怎么在这呢……” “这些血是怎么回事?”娜美指着刀身说道。 “这个……是我在楼下捡到的……”索龙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道。 娜美靠过去几步:“啊,话说回来,索龙你在这干嘛呢?” “啊,是这样,不知道谁把那把餐刀顺窗子丢了下来,打中了我的大腿。” “大腿?”娜美凑到薇薇身旁,小声道,“难道说……你把刀子抛出去,刚好飞出了窗外?而落下来的刀子打在楼下的水泥地上又刚好反弹在索龙的腿上?” 公主想象了一下,按照娜美的叙述,她感觉那刀子就像个弹力球一样,并且下坠时还带着强烈的回旋。 “咦……不会那么巧吧……” 娜美半叉起腰:“反正是咱们不对啦,趁索龙还没有怀疑,咱们快走吧。” 两个女生鬼鬼祟祟不知又在嘀咕什么,索龙有些忧虑:他觉得说不定两个女孩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在教室偷听到了她们的秘密谈话。索龙有些心虚,觉得还是在露出破绽前赶紧离开这里的好。 “啊……Dr.古蕾娃,你看我的伤也没什么大碍了,既然有女生需要诊查,恐怕我在这里也不合适,那我就先告辞吧。”不知从什么时候,索龙已经学会了那种在荒乱中伪装外表的技巧。 但心里毕竟是紧张和尴尬的。人是一种很有缺陷的动物,若把精力放在伪装内心上面,那势必会忽略一些外在的表现。索龙掀开被子,一路(哔——)走到两个女生身边,拿起自己T恤和休闲裤然后又慢慢悠悠地穿好,接着跟校医打了个招呼,静静推门离去。这一整个过程索龙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着“镇定,镇定,你表现得一定要镇定”。而薇薇和娜美的视线就像结冰了一样,诧异地盯着索龙的裤裆,随着男生的移动而慢慢转动头部。 凝结几秒后,古蕾娃抚摸着薇薇的刘海说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剑。索龙同学之所以脾气暴躁,只因那把心剑得不到适合的归宿,所以……我可爱的小公主哟,我看这索龙君是真心喜欢你的,干脆你就成全他,早日让他的宝剑入鞘吧。” 校医对薇薇做了一个手势——(哔——),接着,噗嗤一下,(哔——)。 下一秒钟…… 薇薇捂着脸大哭着跑出门去。 娜美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大喊:“薇薇你别当真!她是开玩笑的!你不是剑鞘——” 小说迷、海贼迷、兴趣同好、购买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群主打:海贼王、ACG、小说、阅读、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如果喜欢别忘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baidu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三章(1)白天使与黑女王的独处 乌云一块块地融化,露出许多巴掌大的天空。夕阳喷吐着纤长的红线,三三两两的乌鸦在半空哇哇啼叫着。 索龙望着这些黑鸟,忽然想到入学的第一天,山治曾对自己说过,“哇”在鸟类的语言中就是“快跑”的意思。乌鸦同人一样,它们看似不紧不慢地在夕阳里飞行,其实心里都非常焦急。因为它们刚刚在别的鸟类的地盘里***了一只非常美丽的雌鸟。它们害怕雌鸟找同伙前来报复,所以才一边喊着“快跑快跑”,一边虚弱地扇着翅膀。山治叼着烟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索龙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把那么龌龊的事说得这样正经,不过在今天刚刚考完个人考试后他似乎有些理解了。他明白到:人生就是在困境和压力中不断设法解脱、不断争取快乐的生活过程。今天的考试索龙总算应付下来了,几天来彻夜的努力取得了很实用的效果。自己的努力可以切实地兑换成果实,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喜悦的了。而且他喜欢这种考完后全身瞬间松畅下来的感觉,好像连世界都微微扩张开来。索龙清楚今天所领悟的这个道理势必会处处贯彻在往后的生活里。现在自己只是学生,而一旦上了社会,那里会带给自己多少苦闷只要看一看走在街上的那些穿西服的人就可以大致联想到。 不知山治是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若真是这样,说明他还的确是个莫测高深的家伙。 主教楼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方形大坑。站在旁边向下观看,那大坑深邃和浓黑的纵深感会给人一种恐怖和震撼的感觉。索龙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昨天这里还是好好的一片水泥空场,课间的时候会有同学来这里玩旱冰和滑板。难不成周六日在这里举办了“天下第一武道会”,天津饭跟人家玩命的时候又拿气功炮把会场打没了?后来细一看发现有不少工人在坑里作业,据一名长着六只手、相貌酷似章鱼的工人介绍,这里要盖一栋学生宿舍。坑内的土壁上挂着一个条幅,上面写着“安全生产,精忠报国,改邪归正,再创辉煌”。索龙看着这个坑,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昨天来学校参加剑道社的活动时这里还完好无损,这些工人居然在一天内就把地面搞出如此巨大标准的方坑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索龙跟一个在旁边抽烟的工头感叹道:“看我们的工人师傅,劲头就是不一样,这么庞大的工程,几个小时就把地基打好了,多令人钦佩呐!” 工头是个鱼人,留着散长的披肩发,后脖颈上长着一只奇特的鲨鱼鳍,牙齿又尖又长,一说起话来给人感觉都是咬牙切齿的。不过最有特点的还是他的鼻子,是属于乌索普那样的长鼻型,不过从那个带着锯齿的形状看应该不像乌索普那个柔软又富有弹性。总体说,这家伙让人看了就觉得扎得慌,好像披着层带刺的钢甲似的。 工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烟蒂丢在一旁,又往还在搅拌的水泥里吐了口痰,说:“我们这才刚开始弄。之前弄过一次,但挖地基太费劲了,兄弟们都不爱干。这个地基是校长花钱让天津饭拿气功炮打的。” 索龙崇拜的目光马上溃烂下来,想到一会还要打工便冷着白眼离开了工地。 索龙在一家搬家公司打工。平时四处跑活儿,给人家搬桌搬床搬衣柜,是个既能修炼力量又能赚到生活费的好工作。公司的业务办公楼紧挨着柯妮丝家的花店,这女孩每天放学一回到家就会来到门市帮家人站一会柜台。柯妮丝的恬静和美貌总能极有效地促进店里的生意。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在这个阳光饱满又有百花萦绕的玻璃房子中安静地弹上一会竖琴。为此,许多人都把她当成了活天使,有些男孩为了追求柯妮丝,买完花后就直接送给了她。善良的柯妮丝总觉得这样等于白拿人家的钱,常常会买来些小礼物回报这些男生。男生们看到柯妮丝对自己这么温柔还以为自己很有希望,于是便饱含热泪越来越多地为其献花赠礼。 晚上六点多索龙来到公司,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男生看到罗宾也在柯妮丝的花-房里。两个女生在花群中说说笑笑的,罗宾动不动还拉一下女孩的手,索龙在想,这个女同志是不是又在寻找下一个猎物了,之前竟玷污了娜美和薇薇那么好的女孩。 刚刚放学的时候罗宾本打算请娜美吃刨冰,但娜美还是那种冷冰冰的老态度,说了句“我没空”就背上书包走掉了。每当碰到这种事罗宾的心情总会变得格外敏感,在她看来,那个仓急的背影就好像在有意躲着自己一样。她讨厌这感觉,就像讨厌28岁之前的生活,那种像大雪一样缓缓堆积在胸腔的荒廖,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把自己活活吞噬掉。 娜美走后她一个人孑立在空阔的教室里。夕阳投在光滑的课桌上反射出湿润的红光。充满夏日香草气息的空间里凝固着一张单薄的剪影。后来柯妮丝结束了插花部的活动回到教室,发现罗宾正一个人蹲在地上画大狮子,于是便邀请她到自己的花-房去松松心情。 说来这柯妮丝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好像天生就属于那种自然无害型。在学校里她对每个人都是柔柔静静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眯开弧度,像沾在玻璃杯上的淡金的晨曦。在学校里柯妮丝是个很用功的学生,她觉得女孩子如果成绩不好脸面会很不好看,所以遇到不懂的问题她总会求助身后的罗宾。罗宾天生就是个智者,自从她转来后每次考试都是年级首位。而且在上个月她还在奥数比赛中拿到了满分,世界政府甚至特此发来邀请函希望能她加入世界核物理研究协会。于是罗宾自然而然便成为了柯妮丝的辅导老师,下课时常常画图为女孩讲解题目,讲题时,柯妮丝总会转到罗宾那一侧,躬着腰像个懒猫一样把下巴搭在罗宾的肩膀上。罗宾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柯妮丝均匀的鼻息温柔地喷打在脖颈上,在大脑飞速运转的同时因为感受到心灵的甜蜜而让世界微微静止下来。所以就算近几天娜美对自己有些疏远,她也不会过份难过。这个美丽的活天使会及时填补内心的缺口。 花-房深入进去是一段十几米的走廊。她们穿到走廊的尽头来到后院,柯妮丝的父亲正在车库调试他的摩托。女孩扶着门框探头朝里面说了句“父亲,罗宾来了,您照顾一下店子”。父亲用一条粗布毛巾擦着手上的机油走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罗宾。 “啊呀,这就是你说的罗宾小姐啊,好高……好漂亮……好大……” 父亲下巴上长满了络腮胡子,罗宾美丽的面容让她微微耀目。比起自己恬静的女儿,罗宾身上多了女人的成熟和某种狂野的感觉。 “父亲,这样说很不礼貌的,人家今年才18岁。” “我不是说那个大……”父亲停止了擦手的动作,视线朝下低了几度,顿在罗宾的胸脯上,“我是说这对……” 柯妮丝的面色唰啦红下来,赶紧把父亲推去店里。 罗宾遮着嘴巴笑了笑。细瘦的白色衬衣中隆起两颗圆硕的乳_球。柯妮丝悄悄望下了罗宾的胸部,不论从哪个角度看罗宾的身体都是那样让人羡慕。 走廊里一路挂着不少关于花卉的油画。两个女生光着脚,在红褐色的木地板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走廊一侧有两个门,一个是父亲的,一个是女儿的。柯妮丝从门旁的百合花的油画后面取出一把钥匙,把罗宾带进房间里。那张油画上的百合有两朵,它们娇媚地搭缠在一起,白盈盈的,好像刚刚淋过水。 白色的木门闭合后,里面不时响起两个女生娇媚的谈笑声。 接下来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独处时间。 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手机APP)搜索我的播客号:1582513(如果喜欢别忘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baidu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三章(2)娜美家 闺房中的夜晚生活 夜幕已经完全降下来,好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漆黑地遮在天上。海淀桥附近,商贩们为了生计又在街旁做起了烧烤的买卖。花椒、孜然和羊肉的味道随着晚风在空气里摇摇晃晃。 薇薇从娜美那得知到她姐姐今天还会住男朋友那边,因此有所企图的公主便又跟着娜美跑去她家里。她对说娜美说:“今天一定要商量出个对策,早日帮罗宾许个好人家。” 娜美的房间换了新的窗帘。深白的底色上面缀着鲜艳的小柑橘。室内摆设显得格外整洁,这和罗宾的屋子形成了明显对比。窗外有隐隐的车鸣和断断续续的蝉叫声。潮湿青草的味道同屋内橘子的香水气息逐渐混做一团,就好像一块深蓝的棉花糖,在模糊的回忆中发酵着一个柔软而香甜的夏夜。 娜美一进屋就俯下身,拿着支手电把半个身子探到床下。圆鼓鼓的(哔——)对着薇薇,校服的裙摆温柔地搭垂下来,遮住大腿的二分之一。 薇薇咕噜地吞了下口水,说:“还在看你的猫么?” 娜美轻轻嗯了一声。 “怎么样?应该不要紧吧?” “不知道,今天它没有吃饭,箱子里的鱼它一点都没吃……”娜美又拿手电照了下旁边的沙盆,“今天也没有排泄……呼吸太弱了……” “要不要把乔巴找来?” 娜美悲郁地沉下来,用很轻的力量稍稍振动声带,说:“它的寿命快用完了,乔巴也没办法的……” 薇薇缄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娜美。那只猫眯着眼睛,黄白相间的身体一起一伏,像个小暖炉似的发散着灼热的温度。娜美一下一下抚摸着它的脊背,指尖里流露着女性细腻的温柔。 晚上七点钟左右,娜美系上了蕾丝的白围裙钻到厨房里。尽管手法还比不上罗宾,但也能炒出很可口的家常菜。一些菜系都是去年夏天山治手把手教给娜美的,所以色香味中都略带着大师的风味。下厨前娜美解下了手腕的橘色丝带,把它放到一个精致的塑料盒子里小心收进抽屉。薇薇知道这是山治送她的东西,不过这也只是不经意随盒饭一起赠送的附带品,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珍爱这条带子,甚至把它当成护身符成天系在腕上。 这大概是她爱情的信仰吧。薇薇在想。这种信仰原本自己也有的,但在一个月之前却完全放弃了。 薇薇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她觉得让娜美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是种很大的不敬,说什么也要搭手帮女孩做点什么。娜美觉得没办法,便让薇薇在边上帮着切菜。但是她切了八刀后却弄伤了自己九根手指。有一根手指是在做包扎的时候不小心被医药箱夹到的。 看来薇薇体内已经充满皇族气质的娇贵,她缺少一些女孩子本应具备的技能,尤其在厨艺方面,搞不好还出现了负增长。所以娜美只好把她拉回卧室,拿出昨天烤的星状饼干,在晚饭做好前尽量把她安置在卧室里。 薇薇端着饼干盘子盘腿坐在娜美床上。床上那只毛绒北极熊看似微笑地靠在一角。娜美和自己说过,她每天入睡都会抱着这只熊,如果哪天忽然换了一个睡眠环境,比如外出郊游,没有这只熊给她抱着她就会不安,被窝里好像随时都会爬出鬼来一样。所以一想到这里薇薇就会感到开心,因为昨天在娜美抱着自己睡觉的时候她的睡脸是显得那样安详。床头上立着一个迷你的粉色闹钟,薇薇可以想象到每早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娜美像只懒猫一样从被子里露出一只赤luo的手臂,然后闭着眼睛在床头上摸索闹钟,碰到一点后就一巴掌拍过去摁住停止键。旁边,写字台上摆着几个毛绒玩偶。其中有一个金黄色的小鸡是两个人一起逛饰品店时薇薇买给娜美的礼物。想到自己赠送的东西能让娜美放在房间如此显眼的地方,薇薇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喜悦。 之后两人一起在客厅吃了饭,饭桌上摆了四道菜和两碗汤。夹菜的时候,薇薇专门选娜美刚刚夹过的地方下手。并且在娜美咀嚼时仍会透过刘海偷偷凝望她的唇部。粉白的嘴唇像小巧的云团般缓缓蠕动,偶尔会露出整齐的牙齿。她紧紧盯着她的嘴巴看,希望能看到女孩的舌头或者口内更深邃的地方。这就像男子看到穿低胸装的女子时,总想踮起脚来看到更里面的部分。吃饭的时候两人谁也不说话,薇薇的视线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僵硬下来。在大脑一次次繁杂的运转中,薇薇不禁又开始了对娜美的成人妄想。 窗帘在身旁一摆一摆。空气中流淌着潮湿的风。楼下有老人和妇女的谈笑声。还有彼此咀嚼食物的声音和筷子轻触在盘子上的声响。过了一会,娜美打开了电视。她觉得屋里的气氛闷沉得有些吓人。电视中新闻的播报声增添了一份生者的气息。虽说不能改变情绪,但至少能够让人感觉到,这个屋子是有人居住、并有着温馨生活的。 吃过饭薇薇又帮着娜美收拾餐具。她很想在娜美面前表现得更完美一些,于是便抢着去冲洗碗筷。娜美还是比较理解她的:这薇薇其实是个脆弱又敏感的女孩。从前她的同学看不惯她这种高贵的格调,不论做什么事都把她排斥在外。而如今她总算找到了娜美这样的伙伴,她决不会再轻易撒手。 由于刚刚薇薇没帮上什么忙,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所以以她的个性她现在心里一定慌忙得想要尽快补救什么。但越是这样越容易弄出乱子。薇薇像很多电影中笨拙的女主角一样,洗碗时不小心打破了盘子,接着又在慌忙收拾碎片的时候割伤了手指,结果几根手指又不得不绑上第二第三块纱布。公主坐在床上好像有些受挫,一脸愁云地低着头摆弄着娜美的北极熊。而娜美也不说话,两眼无光地望着床底的猫,心中充满无能为力的失落感。 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请加我的海贼q群:124580276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三章(3)娜美家 留宿 娜美10岁生日的时候,贝尔梅尔妈妈把这只长着一身金毛的小家伙带回了家里。当时自己和姐姐都高兴得又蹦又叫。妈妈咬着烟卷,把那只猫从礼物盒子里掏出来,对她们笑吟吟地说道:“今后它就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你们要照顾好它哦。”在平日的生活中这只猫的很多举动都融进了一家人的回忆。比如在夜晚的时候,三个人在橘园里忙了一天,吃过晚饭后便会一起躺在草坪上仰望夜空的星星。乡间的空气很清澈,星空像被放大了一样压得很低。身旁有时隐时现的鸟叫声和树叶轻轻的摩擦声。而这只猫总会掺杂在这些声音中从草丛里莎莎跑来。这猫小时候是个活宝,时常会把一些莫名其妙的生物叼到家里来。有时是老鼠,有时是山雀。一次它咬着一条草蛇突兀地跳到诺奇高身上,结果躺在草地上还在享受惬意的三个人马上被吓得咿呀乱叫起来。 尽管娜美很喜欢它毛茸茸的嘴和爪子,却不能接受它的坏习惯。这猫在夏天时喜欢成天趴在窗外的树枝上睡觉,而一到了冬天就绝不走出屋子。它许多时候都是懒洋洋的,喜欢趴在窗台晒太阳或者钻到两个女孩某一人的被窝里。娜美和诺奇高醒来的时候常常会发现自己的睡衣上沾满毛毛,由于这懒猫太溺爱柔软的地方,最后就连贝尔梅尔都调侃女儿们说:这猫咪是个小色鬼,不仅专找年轻的女孩睡,而且一睡就是两个。看来以后只好抱猫孙子了。而接下来娜美和诺奇高的脸就会像气球一样鼓起来,嘟嘟囔囔朝母亲抱怨。 如今,8年过去了,娜美一直都不能忘记贝尔梅尔那张俏皮的笑脸。每当看到这只猫在窗台上晒太阳的样子,即刻就会连带出母亲的故事和那些春暖花开的生活。 两个女生看着电视里的体育节目,眼珠随着画面无意识地转动。闹钟的拨动声咔嚓咔嚓地切过去,好像有个老太婆在遥远的雾气弥漫的山谷里一下一下敲着钵盂。薇薇打量着如何能把时间拖得更晚,至少要过9点,这样娜美就会把自己留下过夜了。但在这之前她要想办法掩盖住自己故意拖时间的意图。她一开始来娜美家的借口是为了商讨罗宾的事,结果一直到现在她也没能想到对策。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说点什么,自己的计划就要败露了。 娜美从床底爬出来,深深吸了口气,好像要吐光肺叶中的苦闷。她直起身打开冰箱的门,丢给薇薇一个塑料勺和一盒香草冰激凌,自己则拿了一根红豆沙的冰棒一吸一吐地舔_起来。看到娜美这副样子,薇薇本来叼在嘴里的小勺赫然落到地上。那香甜的(哔——)(哔——)(哔——)(哔——)。薇薇红着面颊,把小勺拾起来赶紧转向一旁。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血流‖出来。这个瞬间,薇薇又一次体会到了自己对娜美扭曲的爱与(哔——)。她的罪恶感开始在深心中斥责她:你是个(哔——)的女人。你根本不配作公主。 “啊,是这个家伙!”娜美指着电视忽然叫起来,“山治好像很崇拜这个家伙。” “这个不是C罗么。” “你知道他?!” “嗯,我们班里有几个女生特喜欢他。去年皇马来中国的时候她们去球队下榻的酒店等着他下来,从下午5点一直等到临晨2点,就为了要他一张签名或者合影什么的。” 娜美瞄准了一下,把冰棍的木棒丢进纸篓:“她们还真够执著的……那最后要到了么?” “没有,那天下雨,都给冻感冒了,其中有两个女生还因为发高烧昏了过去。” 体育新闻中反复播放着C罗进球的画面。平时娜美和薇薇在小花园吃完午餐后时常去‖操场看山治踢球。山治的动作和他很像,过人的时候总喜欢跳起来做动作。球在两脚间快速变向,最后对手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莫名过掉了。乌索普对山治的过人很是不满,常常斥责他“这是踢球,不是跳舞”。但因为这点,山治每次都是在操场上最耀眼的人,娜美可以轻易把他从众多的踢球者中分辨出来。 画面又切换成了C罗的特写,仔细看,他还是挺好看的。娜美还记得去年山治过生日,送了山治一个足球和一张球星海报,当时男生接到海报的时候好像受了打击似的轻轻“呃”了一声。但之后他还是很高兴,抱着礼物咿咿呀呀地扭着身子。娜美也没怎么在意。而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过来,原来那天她送给山治的那张海报上的球星叫小罗,也就是“罗纳尔迪尼奥”,娜美一度还因山治喜欢这种相貌奇特的球星而感到不解。原来是自己弄混了。 薇薇看娜美看得挺投入,便问她:“娜美,你有喜欢明星么?” “嗯……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是看他们的作品呗,人怎么样都好。”娜美坐到薇薇旁边,光着脚把腿盘起来,双手撑在脚掌上,“其实偶像什么的,想想看还真是挺奇妙的。你看,大家都是同类的动物,但偶像就会被许多人成天追在后面崇拜,放在心窝里疯狂地热爱或单恋。人们在学校、公司中谈论他们的作品和八卦新闻,花去很多靠工作辛苦赚来的钱买他的正版CD或者演唱会门票。但凡有机会能得到偶像的签名,哪怕那偶像能看自己一眼他们都会有一种幸福得要晕过去的快感。” “嗯,因为大家喜欢嘛。”薇薇学娜美离着2、3米把吃完的冰激凌盒子往纸篓里丢,但是丢歪了,像只落荒的小猫一样赶紧爬过去又丢了第二次。 “但是仔细想想,大家喜欢他们的原因除了技能和长相,更重要一点还是因为他们都是成功的人吧。不过在我看来,人要是一味追捧这些成功的人,倒不如多用些时间丰富自己。自己多勤奋一点,努力把自己变成自己最喜欢的人,变成成功的人,如此一来人们自身就会成为自己的偶像,等那时再看那些艺人的时候,对他们的感情也最多只是欣赏,不会再出现‘崇拜’这种奇妙现象了。” 薇薇记得就在上个月自己还因为没买到林俊杰的演唱会门票而大发脾气,把贝尔的羽毛都揪下来好几把,害得贝尔第二天军事演习的时候连飞都飞不起来,变成了地地道道的“秃”鹰。最后还是演唱会开演当天依格拉姆化装成女人生从一个男性歌迷手里讹来一张票子。 为此,薇薇有些惭愧:“你说得真好娜美,我今后一定要当最好的公主!也要做你最好的朋友!” “哎呀这种事不用说出来的,心里清楚就行了……”娜美觉得她有些矫情。 其实刚才公主一直在想“给罗宾找男朋友”的对策提议,但心里想来想去最后总是会拐到娜美身上。薇薇搂着北极熊的背,盯着娜美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现在……不跟山治说话了?” 薇薇的瞳眸中,娜美的眼神缓缓犀利起来,就像恶魔在黑‖暗中一点一点睁开眼睛:“提山治干什么!他乐意跟罗宾好,我管那么多干嘛!?” 屋里忽然有了响亮的声音,薇薇有些害怕,她一边不断暗示自己“你是娜美最好的朋友”一边尽量保持自然地说道:“哎呀,这个你可不能往心里去,男生嘛,你要不主动一些,他是不会明白的。你们的关系不一直都这么含含糊糊的么:你们究竟是同学?朋友?还是恋人?每一个都像,又每一个都不像,连你们自己都说不清。我看你们要是再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说不定山治就真的跟罗宾过一辈子了!” 本来想伪装得更坦然一点,然而内心中的恐慌还是影响了她。话说出去后,态度显得有些严肃。娜美很少见到薇薇会这样跟自己说话,反而一时语塞了。 “娜美,你要拿出点行动来,至少要给一些暗示,让山治君知道你是在乎他的。就算那个罗宾表面上很完美吧,但骨子里到底是个(哔——)的同性恋者。我觉得他们一点不相称……而且娜美,你那么漂亮,头脑又好,还很擅长做家务,我就不信你比不上她!” 娜美拿着遥控器毫无目的地换着台,在内心一个不愿碰触的乌云色的小角落,浓厚的雾笼罩着一幢小木屋,打开木屋的门,里面涌来鲜浓的光芒。在那团白光里,山治脸上泛着红晕开心地躺在罗宾赤裸的大腿上,罗宾用嘴把葡萄一颗一颗喂到男生口里…… “是啊……相貌、头脑、家务……要是别人还好,但是……我的优点刚刚也是她的优点,每一项她都比我更优秀……”娜美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她联想到了那天山治和罗宾亲‖密的样子,并且在不安中把它无限夸大,心中的嫉恨也随之灼烧起来。 “别这么想嘛娜美,”薇薇把北极熊的两只爪子高高扬起来,让它做出“万岁”的姿势,“人生到世上本来就是拼命来了,要是一上来就什么都有不就毫无乐趣了么。而且像这种事会给自己留下很丰富的回忆,说不定等过几年再回想起来的时候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呢。” 娜美蹙着眉,好像在衡量什么。 薇薇莞尔一笑,口调和表情不同于寻常,显得有些大大咧咧的,好像有‖意在暗示娜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那么回事么”。她扶住女孩的肩膀,说道:“娜美,青春就这一次,不要留下遗憾哦……” “这句话真土……”娜美摘掉淡红的校服领带,挂到门后的衣架上。 从刚才开始她一直在消化那些烦恼。思索后她发现到,或许事情也未必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糟到哪去:虽说山治和罗宾那天显得亲密了一些,但也不见得就发生了肉体关系。另外关于金毛(那只猫)的问题,这也是无法改变的客观规律,她总把这只猫当成母亲留在世上的最后的痕迹,如果它死了,一定会带起那些母亲过世那一刻无法承受的悲痛。其实若想开一些,她还有一个姐姐陪着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 娜美重新坐回薇薇身边的时候,眼神明亮了许多,似乎在很短的时间内做出了某种决定:“哎薇薇,别回去了,今晚住在这里吧。” 薇薇刚拿起遥控器又差点扔出去。 “看来朋友在一块就是好呢……”娜美把身体整个伸展开来,摆了个“大”字噗通地仰在床上。好像缠在心脏的藤子被剧烈的搏动接连崩断。 “是吧是吧,昨天……在我最伤心的时候有你抱着,我也睡得很好呢。”薇薇感到很兴‖奋,因为娜美竟主动提出让自己留宿。于是她赶紧把手‖机掏出来,“我跟家里说一声,今天跟娜美一起住了。” “明天……我去问问山治吧。按你说的,至少要试探一下……” 公主稍稍低下视线,看到身旁娜美娇细的小腿搭在床上,洁白的短袜包裹着女孩温柔的脚掌。让人有一种(哔——)的冲动。 手机的信息报告发出清利的声音。与此同时,薇薇心脏上的藤子也顿然啪地崩断开来。这代表着一种解脱,说明她已经不必想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娜美睡觉了。这种感觉像差学生刚刚看完期末考试的成绩后发现自己全科通过的那种欣慰。灵魂的出口涌来一泉喜悦让她格外兴奋。女孩抓着手机,把两臂高高举起来然后一转身展开一个“大”字,像个大肉饼似的朝娜美拍过去。娜美被这阵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哇地叫出来。薇薇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把脸颊枕在(哔——)。柔软的质感迅速渗到月光色的皮肤里。公主感到舒服极了,像条泥鳅一样(哔——)。 伴着那剧烈的乳香气,薇薇的(哔——)。 “娜美你真软——做你的朋友太幸福了,烦恼的时候还可以把你当枕头……” 女孩半推着薇薇,虽然她不讨厌这种肌肤相亲的温暖的感觉,但现在薇薇似乎有些过于依赖自己。通过上次与寇沙的分手和罗宾的***事件,公主非但没有成长反而加重了这种依赖。娜美对她有些担心:如果带着这种柔弱的心灵跑到社会上,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崩溃掉的。 而这样的人的下场往往不是变成精神病人就是自杀而死,反正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汗水渐渐由衣口冒上来,娜美轻轻揪了揪女孩的马尾:“哎,起来!热死了——” “让人家趴一会嘛——” “不行——讨厌,起来起来,我洗澡去了!” “那一起洗吧。” 娜美无奈地吐了口气:“浴室本来就不大,两个进去会很挤的。” “这不是省水嘛——” 第三章(4)失恋 被失恋 都市里闪烁着深白色和深黄色的万家灯火。天空里也有一座城市,每一颗星星都是那里的一户住家,只是那里远赶不上人类城市的拥挤和繁华。 9点过一些,柯妮丝的花店仍在经营,父亲忙着把窗外最后几盆花草搬进屋里。暖黄的灯火把花儿打得很艳,好像花店的中央悬挂着一小块太阳的残骸。夏夜的晚风涌向城市的各个街巷。被燠热笼罩了一天的人们终于触到一席清凉。 索龙跟着搬家公司的货柜车回到总部交活儿。司机把车倒进车库,索龙打着哈欠从副驾的位置跳下来,慢慢悠悠地朝办公楼走去。在途中他为自己买了一支蛋筒冰激凌,刚要咬下去花店的门嘭地被推开了,柯妮丝捂着脸飞速跑出来险些撞到索龙。女孩好像在哭,急脆的女式皮鞋发出来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夜巷尽头。索龙侧着头,表情有些诧异,而再转过身的时候便看到一对(哔——)朝自己冲过来。男生躲闪不及,一下被(哔——)吞裹起来。 鼻腔里是剧烈的紫丁香气。而顶在脸部的质感就好像整个头倒戳在巨大的海绵里,海绵像注了水,和肌肤紧贴并富有弹性。索龙仰在地上,那对(哔——)就那么紧紧压在他的脸上让他难以呼吸。他挣扎了片刻,拔出左手小心推住那女子的肩膀,然后两人一起站起身来。好在冲撞的一瞬自己下意识举高了右手的蛋筒,才把东西完好保留了下来。 “你搞什么罗宾?” 女子抱着胸脯,刚才那一下好像被撞得很疼,轻轻咳了几下,说:“柯妮丝……看到柯妮丝了么?” 索龙拿拇指往身后一戳:“啊,往那边跑过去了。” 在花店亮堂堂的灯光映照下,索龙发现罗宾的眼睛很红并且充满潮湿,想必她和柯妮丝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罗宾见索龙一脸疑惑,好像随时都会问出一句“你们发生什么事了”,于是马上收住难过的表情,勉强笑了笑:“哎呀,这不是‘可爱多’么?!” 说罢女子哈下腰咬住了男生的蛋筒。索龙发了一个怪声:“你干什么——” “真好吃!”罗宾媚笑着掏出块黑手帕擦擦嘴巴。但眼神中已经失去了以往那种略带野性的坏坏的神韵。 白色的冰激凌上留下一小块齿痕和一小块淡红的唇印。索龙有些气愤也有些不解,看着自己的蛋筒手腕微微打抖。 接着罗宾说了句“谢谢款待呐”便转身离开了。女子的背影显得有些凄冷。空气中渐渐响起高跟鞋一颤一颤的脆落声。 “奇怪的家伙……”索龙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蛋筒,大脑里旋转着无尽繁杂的思考。他把蛋筒转了个角度,从另一面轻轻咬下去。 淡薄的夜风里是挥之不散的紫丁香气。索龙低下头,那女子身上的味道已经牢牢沾在自己皮肤上了。稍稍用舌尖舔过去,巧克力蛋筒上有着一股特殊的甜味。 咖啡屋的营业厅播放着靡靡的爵士乐。这种音乐适合在昏昏欲睡的醉酒状态中回想从前那些辛酸的日子。今天来店里打工的有达斯琪、日向雏田、卡莲和C.C.。波尔琪负责收款和9点到10点的走秀。她每天都工作15小时以上,酬金丰厚却永远没有假期,每天都好像被埋在很黏的泥浆里一步一步往出爬,到深夜结束工作后,刚觉得自己快要爬出泥潭了,就又被第二天的闹钟重新拖了回去。 时间已经将近十点。波尔琪走完最后一场内衣秀,静静趴倒在吧台上。眼睛虚弱地半睁着,困顿的泪水挂在睫毛上,白蒙蒙的雾霾沿着瞳孔一层一层地覆盖上去。 这时,门被打开了,声音像细小的喘息。店员们纷纷向她问好:“老板娘,您回来啦。” 罗宾径直走到吧台,贴在波尔琪耳旁,小声道:“哎,你可以下班了。把衣服脱-光,到我寝室去。” 这句话像不大不小的波澜。波尔琪早知道罗宾的怪趣味,也知道自己若想在这里干下去就一定要履行“干”的职责。于是她站起身,默默朝房间走去。 接着,罗宾把达斯琪喊过来,简单交待了一下吧台收银的工作便跟着女孩回了寝室。 罗宾把房门锁好,营业厅的嘈杂即刻减轻了许多,好像是被海王类吞进肚子后发出来的空洞的求救声。女子一声不响地靠着门,手臂抱在胸前看着波尔琪一件一件(哔——)。最后,一条带着粉色条纹的小裤裤(哔——)(哔——)。白炽灯在头顶发出尖细的颤鸣声。女孩捂着(哔——)视线落到旁边的酒柜上不敢直视罗宾。罗宾的眼睛有些浑浊,仿佛灵魂已脱离到别的地方——夜空,或者更远的宇宙。她安详地静在原地,像画裸体速写一样由女孩的眼睛、下唇、肩膀一直扫到(哔——)、胯骨和膝盖。瘦长的女腿笔直地向下延伸,中途缠绕着肌肤柔软的轮廓,最后如流水般落到脚面,一切都是那么纯洁美好。 罗宾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往前快走两步忽然弯下身吻了女孩的脖颈。女孩被吓了一跳,轻轻退了一步,但还是闭着眼睛勉强站住了。 “害怕和我H么?”罗宾说。 舌尖轻轻划湿一点皮肤,女孩不由缩了下脖子:“嗯,有一点……” 罗宾把两根手指按到女孩嘴唇上。娇软的唇部即刻有了轻微的凹陷。 “哎,舔_我的手指吧。” 女孩顿了一下:“可是……我并不喜欢舔手指呀……” “你不舔也得舔,”罗宾沿着波尔琪唇间的缝隙猛然把手指塞了进去,“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这是在欺负你,懂么?” 女孩点点头,说:“懂……” (因为里面有不让发的内容,以下省略数百字)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1)A君追过的那些女孩 周二的清晨。 晨曦笼罩着白寥寥的鸟啼声。几束暖阳打在窗子上。树叶轻轻摇晃。窗纱被投上粼粼的碎影。 罗宾抬起手,手背虚弱地搭在额头上。她慢慢翻过身,看到波尔琪赤luo消瘦的脊背。视界里湿蒙蒙的,罗宾揉了揉眼睛,大伸着懒腰站起来。拉开窗帘,7点钟的阳光像斜斜的长剑犀利地刺到屋子里。对面钟塔的巨钟咣当咣当地振荡着,同每一天醒来时一样,阳光和钟声都能带给自己洁白和宁静的神圣感。 走到营业厅,餐桌和前台已经被女孩们打理得很好。桌子上放着一张记账单,上面有达斯琪的签名。罗宾煮了一壶咖啡,再回到房里时看到波尔琪已经苏醒过来。她半卧着靠在床头,眼睛朦朦胧胧的。被子轻微搭在她小腹上。罗宾迈着细长的腿,像猫一样无声走过去,她躬下腰亲吻她的脖颈和(哔——),然后披上浴衣拉着女孩一起走去浴室。 今天是大好的晴天,白云稀散,像一团白白的冰激凌落在玻璃板上然后被手指轻轻涂抹。昨日的小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个浅濑的水洼都没有。太阳像个强壮的男子汉,血气方刚地站在天上。 几十分钟前薇薇与贝尔取得了联系,要他送来了薇薇的校服。而内衣裤她还是坚持穿娜美的,她的理由是“不想让贝尔或其他男性碰自己的内衣抽屉”。虽然理由有些牵强,但娜美还是相信了。两个人在楼下的马当劳吃了汉堡和糯米粥然后拎着包朝车站走去。 车上人很挤,好像是中年妇女碰到某地促销,可以拿商家指定的布兜子装自己喜欢的商品,最后就以每布兜多少钱的价格付款。于是到最后每个布兜就像要被撑裂一样,震撼地摆在款台上。薇薇觉得这公交快要爆掉了,而在那瞬间迸出的火花一定就是一个个长条状的乘客。后上车的人很倒霉,全部被顶在玻璃上,像个表情扭曲的大头贴。薇薇不明白这么煎熬的生活娜美是怎么挺过来的,她原以为也就周一是这样,但现在看来这普通人的现实世界要比自己想象的残酷多了。 车子驶到中途,两个女生被车内众多嘈杂中的一个打电话的声音所吸引过去。那些话中充满脏字,并且肆无忌惮地大讲A-片术语。薇薇稍稍翘起脚,从众多的黑发、黄发、红发间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 “哎娜美,那不是你们班的男生A么?” 娜美拉了下女孩的胳膊:“不要看他,会染上傻气的。” “他脑子很笨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点不正常。” A君在车子尾部的地方说得眉飞色舞,时不时还扭一扭腰比划一下。想必电话那头的人一定是B君,也只有他愿意接他的电话。 “他怎么不正常了?”薇薇问。 “这么跟你说吧,”娜美把脸往过凑了凑,说,“大概在两个月之前吧,我体育课迟到了,着急往楼下跑,而当时那男生A就在楼梯拐角那蹲着,结果我转过弯的时候膝盖一下就顶在他脸上,他捂着鼻子叽里咕噜地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吓死我了。” “他蹲楼梯口干什么?” “后来我陪他去了医务室,我也这么问他,他说他正在数咱们学校一共有多少节台阶。” 薇薇诧异地眨眨眼睛:“是有点不正常……” “还有更不正常的呢。他躺在医务室的皮床上,满脸是血的,我对他说了一句‘没事吧’,可你猜他说什么?” 薇薇摇摇头。 “他拉着我的手说‘没事没事,真对不起,因为我的毛躁,不小心用鼻子撞了你的膝盖,所以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能不能让我请你吃一顿晚餐,顺便再睡一觉。’” “以你的脾气一定会给他一个嘴巴。”公主捂嘴笑了笑。 “没有……我一拳直接把他打昏了。” 薇薇停了一下,进入一种迟钝的思考,好像在体内伸出一只手把灵魂轻拧了几圈,心脏里响起咔啦咔啦的回音。 “哎呀娜美,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声音忽然被拉大了几分贝,立刻引来四周的视线。 娜美按住她嘴巴:“你小点声……” “可是……”薇薇拉下女孩的手掌,“这明显是在向你乞讨关怀呀,连这么极端的手段都用上了。” “啊啊……我知道,他搭讪的方式向来都很拼命。嗯……不过他这个人应该怎么说呢,确实挺可气,但也挺可悲的。” 学校里有一个传说,在两年前,这男生A曾交过一个女朋友,据说相貌和身材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那年,在他的女朋友过16岁生日那天,他送了她16件礼物,每件礼物都包上了心形的彩纸。他拿着那个巨大的礼物口袋站到她面前,低着头神情略带感伤地说道:“对不起,以前的生日我从没有陪过你。今天我把往年所有的礼物都补给你,祝你生日快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的每个生日我都会陪你一起过。”女孩感动得当场就趴在他身上哭了出来。哭了差不多有5分钟,女孩慢慢拿袖子拭干泪水,然后一个一个打开那些礼物包,里面的东西随之一一呈现出来。里面有黑棒棒、振动蛋、蕾丝三点式、蜡烛、皮鞭等……总共16件器具。女孩托着这些礼物,先是茫然,然后开始发抖,接着很快就变成了野兽把A君按在地上用高跟鞋狠命朝他脸上跺了几脚。 就这样,这A君在五分钟内便先后成了这个女孩最爱和最恨的人。 这件事过后男生A的性格就越发乖张起来。他交不到女朋友,可又不甘心寂寞,所以只好成天跟男生B谈论性的话题,到了周末俩人就一起跑到B的表哥家拷来40多G的***供未来一周的(哔——)之用。贪图享受的生活使他们的内分泌变得紊乱,随着那些(哔——)的涌出,青春痘便越来越多地爬上他们的面颊。而相貌变差后,便更不讨女生喜欢。他们越来越独孤,随后又越来越频繁地依赖(哔——)排解寂寞。 “你听过男生A的那个传说么?”娜美说。 “听过,我觉得那是编的吧?” “没准是真的……当时全校人都不理他了,直到听说他老家的父母在地震中双亡才渐渐开始宽容他。” 喇叭里传来报站的声音,娜美拉起女孩的手:“走吧,到站了。” 学校的广场像蜂窝一样发出呜嗡嗡的嘈乱声。一进大门就看到无数人围在展示栏周围。黑兮兮的人浪活像覆在黑熊身上的肥厚绒毛。娜美在想难不成上次绫波被赤luo绑在旗杆上的照片被美术社的人画成油画了?娜美和薇薇感到好奇,也跟过去踮脚朝展示窗里观望。 “早上好哇,娜美,薇薇。” 两个女孩回过头,看到罗宾叼着一支棒棒糖,在身后朝她们摆手。娜美看到罗宾,就像看到恶龙(杀母仇人)一样,蹙着眉即刻背过身去。而罗宾开朗的眉梢即刻便垮塌下来。薇薇把手臂藏到挎包后面拧了下娜美的大腿,说:“啊罗宾姐姐,早上好!”几天前发生了那么残暴的事,直到现在薇薇的下体都在隐隐作痛,但还是勉强眯起眼睛,用一种非天然的好像是用打火机烤亮的笑容朝她温暖地笑了笑。 娜美揉揉腿上的红印,顿时想起昨天薇薇的劝告,于是马上把敌意收敛起来。她抬起头,视线停在罗宾的膝部便不再向上移动:“哎,罗宾,他们都在这看什么呢?” “听说咱们学校出了一位驾驭语言的才子。大家都在看他写的作文。” 细弱的风拂起了女孩的裙摆,娜美穿校服的样子比T恤更为可人,罗宾很想像平常那样,打招呼的时候直接从她背后抱过去,可现在那种随意的感觉却好像隔了一层被火烧红的铁膜似的,只要自己一接近娜美就仿佛要被烫伤一样。 “文学社的人写的么?”娜美有些惊叹,“自从工藤优作毕业以来就从没有文学作品能挂到展示栏里啊!啊罗宾,不会是你写的吧?” “啊……不,老师说我的文字太激烈了,挂到这里会把学生带坏的。” 娜美想到了她曾给索龙写的那篇作文,觉得也的确如此:“那是谁写的?”罗宾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决定不说出来。 “你回班就知道了。” 这时罗宾的亲卫队,克比、赫鲁梅伯、野比跑到她跟前,说是要给主妇杂志拍几张罗宾穿围裙的照片做封面,拉着她的袖子叽叽喳喳朝小花园走去。 娜美追问:“咱们班的?” 女子没说话,背对着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第四章(2)尾田的魔手,索龙濒临死亡 刚走到班门口娜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班里的布鲁克、巴里、男生B等等大家都站在门外谁也不进去。而且每过几秒就有三三两两的初中生往自己班里涌。作为班长娜美即刻出面挡在门前,说:“你们有什么事,怎么随便串班啊!” “你给我死一边去!不要妨碍我们见偶像!” 其中一个小男孩抓着娜美肩膀往旁边一推,娜美踉跄几步栽到薇薇怀里。娜美马上就火了,瞪着兽眼转身就要往班里追,但一看那场面又忽然停住了。教室里无数像蚂蚁一样的孩子密密麻麻地围在自己的座位四周,每个孩子手中都拿着笔和本子争先恐后往人堆中央挤,若不是他们大喊着“签名!签名!”娜美还以为这帮人在围殴自己的桌子。班里被弄得人声鼎沸的,娜美和薇薇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有点不太敢插手。班长在想,难不成这些小鬼都嗑了药了?在那里***自己的幻影?俄而,山治拎着书包从两个女生之间的缝隙中探进半个身子,朝班里张望:“哇哇——娜美小姐,这是怎么了?” 薇薇就知道她肯定不会理山治,于是拉着娜美的手,用力一攥。娜美转过视线看了她一眼,薇薇的嘴唇稍稍翘起来,眼睛眯下一点,暗示她“你给我温柔点,好好和山治讲话”。 视线又回到教室里,娜美一叉腰,对山治说:“谁知道,忽然就来了一群小鬼,把我的座位围得黑压压的。” “他们是不是在崇拜你的桌子?咱们初中不是有好多玩脑残非主流的么。” “我桌子里还有课本呢,他们这么闹不会给我弄坏了吧?”娜美抬手看了眼手机,“啊,快上课了。” 瘦长的校服袖子里露出一小点绑成蝴蝶结的橘色丝带。山治不经意察觉到娜美的手腕,他看出那是自己送给她的带子,心脏骤然咕咚地响了一下,灼热的血液在脉管里用力地摩擦着,他感受到身体中的琼浆玉液正慢慢侵入精神核心的地方。 “那……娜美,我先回教室了。”薇薇松开她的手。 “好,中午一起吃饭。” “到时我来找你吧,我让贝尔送套餐来。” “嗯,拜拜。” 娜美轻挥了下手,再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山治已经开始帮自己清理座位了。身后还有初中生拿着本子往班里冲,娜美靠着一侧门框,抬起腿一脚踹在另一侧的门框上把他们堵在门外。山治把小鬼们往出拉,死缠着不动的,就薅着头发往半空一扔然后像守门员开球一样照屁股一脚给人踢出去。三下五下之后,娜美的桌子逐渐露出边角,山治觉得自己就像个矿工,帮自己心爱的公主一锹一锹挖着金子。 浓黑一团的人堆被清空了一大半,同学们站在门口骤然看到黑暗中央的东西。 “索、索龙!?” 众人齐喊一声。埋头签名的索龙缓缓扬起头,他的头发参差凌乱,脸上沾着无数娇小的吻痕。娜美这才发觉原来被学弟学妹们围住的桌子不是自己的,而是坐在自己后面的索龙的。 “唔,原来你们都来了,”索龙慵懒地说道,“怎么都不进来?” “进个屁啊——”大家指着留在班里剩余的十几个初中生,又同时喊道。 “靠,你丫干嘛呢?”山治走到他跟前。 “看了也知道,签名啊!” 男生给了他桌子一脚:“废话!这帮小鬼怎么回事?!” “我说索龙……展示栏那篇文章不会是你写的吧?”娜美问道。 “啊……是啊。” 大家不由发出“哇——”的惊叹声。同学们围过去原本有很多话要说,可铃声响了,胖子抱着个淡金的奖杯走进来,扬着手吆喝道“不是本班的人都出去!”楼道里隐隐传来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罗宾在展示栏耽误了不少时间,踩着铃嗒嗒嗒地跑进来。有个刚刚被踢的中学生往出走的途中偷偷往山治背上吐口水,但被发现了,山治一个凌空抽射把孩子踢出窗外。 教室顿时宁静下来,同学们回到各自的座位,只有罗宾站在讲台旁盯着老师好像在思忖什么。胖子把手里的奖杯放到台面上,上面写着“第二十七届尾田最佳作品奖”,再往下还刻着索龙的名字。 “罗宾同学,回到你的座位去,咱们要上课了。”胖子说。 罗宾把身上的黑色背包摘下来,掏出一本书交到老师手里然后凑到他耳旁悄悄说了些什么。胖子翻开书看了下,叹了一句“不会吧!”又把奖杯收到讲台柜子里。胖子的面色僵绿。同学们不清楚怎么回事纷纷议论起来。 接下来的一整堂课胖子只字不提文学奖的事。各种思绪和猜想在索龙脑中缭绕开来,但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上课的过程中会偶尔偷望罗宾的侧脸。 下课的铃声响起。今天的铃声放的是林俊杰的《江南》,而唱歌的人却是校长。胖子像被人追打一样抱着奖杯跑出门去。同学们捂住耳朵,他们同时暗想:原来这胖子讨厌校长的歌声已经到了如此疯狂的程度。坐在周围的娜美和布鲁克都来问索龙:“老师为什么抢你的奖杯?”荣誉是无价之宝,他们觉得这和会计携款逃跑是一个道理。 索龙啊啊地结巴半天,说道:“大概是准备陈列到校长室吧……你看,所有的老师不都喜欢在校长面前讨个好印象么,所以他才这么积极……” “索龙,你可真给班上争脸啊!”布鲁克的身子挺得老直像根竹竿似的僵硬地搭在墙上。骷髅的身体和墙上自己的影子形成了漂亮的直角三角形,“为了庆祝,看我的必杀——” 不知是不是前些日子为了应付考试学得太猛了,索龙看到布鲁克就有一种想要求出它长宽高、表面积和周长的冲动。同时,娜美也很想知道罗宾究竟和老师说了什么,索龙的理由明显是敷衍,她想上去询问罗宾,可走到面前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此刻她顿然意识到,她们之间已经产生了微妙的隔膜。这种隔膜像一种阻力,仿佛罗宾身前被砌了一堵长满钢钉的墙,一旦出现想要接近她的想法,就像一些男性和自己说话时总偷偷盯着自己的胸脯一样马上生出反感。 越来越多的同学来到了索龙周围询问他获奖的事。后来连高二的路飞也跑上来拉着很响的长音对索龙大喊:“你这家伙厉害呐——除了砍人居然还会写作——”男生A坏笑着,即刻接过话茬来说道:“这叫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结果还没说完便被山治踹进墙里。从刚才开始山治就抱着很矛盾的心情旁观索龙的成功,他不想让他的风头盖过自己,也不愿别人诋毁自己的伙伴。他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在厨艺界得到最高的荣誉,完成自己的梦想。 教室里熙熙攘攘的。各种粗细的嗓音在空气中相互碰撞,最后只发出含混不清的蜂鸣声。过了几分钟,乌索普抱着本黑色封皮的书跑进班里,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进门就往教室后面走,在众多的面孔中他很快找出有着一头鲜艳发色的娜美,然后还没吐半个字又拉起女孩的手气喘吁吁往门外跑去。 山治见状眼球差点飞出来,哇哇怪叫两声冲过来,薅着乌索普脖领子骂道:“你小子干什么?!” 乌索普用另一手抓住山治的手腕:“我没工夫跟你闲扯!我这有正经事!”乌索普瞪红的眼睛让山治感受到了一种责任重大的危机感,就仿佛自己正在阻拦一位正要去阻止火山喷发的超人。 “我……我知道了……”山治松开手。 来到校园广场的展示栏前,娜美靠着展示栏的窗口,乌索普把两手直直地按在娜美肩膀两旁的玻璃上,眼睛直勾勾地和女孩对视着。娜美一只手抱在胸前显得有些焦虑。她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不由暗想“他不会是要吻我吧……” 乌索普倒了几口气,把手里的书翻开来塞到娜美手里说:“我什么都不说了,娜美你看看这个!” “《杯中窥人》……这不是韩寒的文集么。” “太好了,原来你读过。”乌索普拍了下娜美身后的玻璃窗,“那你看看索龙的文章吧!” 女孩转过身,读道:“《半杯水中见社会》:那天我把装茶叶的纸袋团成团放到半杯水中,看着那纸团慢慢扩展,我忽然联想到了人性,尤其是中国的民族劣根性。鲁迅先生阐之未尽。我有我的想法。南宋《三字经》有‘人之初,性本善’……天呐!后面不是完全一样么!索龙把抄的作品拿去发表了?!” “是,这回事情闹大了,你知道这个展示栏象征着什么吧,学校的名声都在里面了,咱们是人才倍出的优等高校,很很受外界关注,时不时就有记者到校园里参观……说不定这文章已经被记者看到了!” “啊……那这么说……” “是……说不定索龙会被开除的。尾田不会放过他。”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3)写轮眼郭小明,中国文坛少有的复制型作家 喧闹的教室里,山治靠着门框双手插在裤袋里。他有些担忧娜美的事,因为乌索普从来不会做这种举动。他拼命思索着乌索普所说的“重要的事”,各种猜测聚拢在脑海里,他甚至能够听到脑核中传来的巨大马达的转动声。他反复在心里念叨“重要的事重要的事”,最后忽然有一个意识跳出来——“我-操!他不会是想跟娜美交往吧!” “妈的!乌索……不,那个脸上长鸡8的家伙,娜美是我的!”说罢山治拔腿就要往楼下冲,可很快又被班里一个很大的讲话声吸引住了。 那声音是男生A的,他正在给男生B讲一个他经历过的故事。这个故事引来了不少同学的注意。一部分在索龙身边问着八卦问题的中学生也渐次转移到那一边。 男生A反骑着凳子,张牙舞爪地讲道:“星期天韩哥骑着摩托带我去兜风,我们路过一个印刷厂,厂子刚开业请了一个明星为自己做宣传。当时人围了好几层,水泄不通的,都是14、5岁的小姑娘。除了那时的菊萍阿姨,还没出现什么人能让青少年这么崇拜,而且还都是一水的女孩子,我一想,操,肯定是龟梨和也来了,所以就伸着脖子往台上“跳”望。可蹦了半天我只看到了主持人,完全看不到那明星的脸。韩哥还在问我,他是不是还没出来啊。我说不知道。不过从这些女孩的激动程度和扩音器传来的与主持人的对话看,那人确实在那里。我问韩哥说,台上什么人,是歌手还是演员,怎么说话“四爷我四爷我”的?韩哥说,他不是艺人,和我一样是个写书的。不过传闻说他的书都是抄的,还赔过不少钱。我哦了一声,当时在我旁边有个女孩长得特好看,给人感觉又恬静又温柔,一看就是那种好女孩。她高举着“V”的手势对着台上四殿四殿喊得很大声,刺得我耳朵直疼。我觉得也难得碰到这种“女儿国”的场面,顺便泡个妞回去也算没白来一趟。我走过去问她,同学,你这么喜欢这个作者么?女孩眯着眼睛格外明媚地说道,当然啦!四大人是我永远的王子!我那会在想,这些女生肯定都不知道这个作家抄袭的事,如果我要是把这个秘密告诉她,她肯定会因为我的解救之情而热情地拥抱我。我趴到她耳旁悄悄和她说:崇拜这个作家可要小心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这个作家的书都是抄的,你们都被他骗了。结果那女孩回手就给了我一嘴巴,嚷道,你他妈傻逼吧!抄的又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抄一个!我当时就被这种气势吓到了,一个温柔恬静的少女一听抄袭这两个字马上就蜕变成满口唾沫星子的泼妇了,看来这个作者本事还真是大得不得了。后来那个女孩还和周围其他女孩告状了,指着我俩说:就是他们丫的,刚才骂小四来着!而紧接着就有四五十名女生拿着砖头朝我们冲过来。我和韩哥从没见过这种阵势,赶紧跨上摩托车狼狈逃走了。事后我也查了不少资料,我在想,这哥们怎么这么牛_逼,能让这么多小女孩崇拜。为这个,我对他的文章越来越感到好奇,后来就上网看了他的博客。”(此桥段参考韩寒《他的国》) 男生A讲述的过程中索龙一直埋着头,看似不经意地同几个初中女生聊着关于获奖的话题,而内心却像两个核桃被一只大手缓缓攥合着,胸腔里传来喀啦啦的断裂声。“他是在讽刺我么……”索龙心里不断纠结着。 “那……那位仁兄写得如何?”布鲁克啜了口咖啡。白瓷的咖啡杯上印着一圈骷髅头的图案。 “看了,找了好几页,没看见他的文章,都是他的照片。而且还都是化过妆的,那脖子和脸的颜色明显不一样,还有清晰的分界线呢。” 布鲁克和山治同时“我-操”了一声。 男生B摆着一副扑克脸说:“你应该点一下标题进去阅读全文,你不点当然只有图片了。而且现在男生化妆也已经不罕见了。” 男生A不理他,继续说道:“后来我又征求了韩哥的意见,韩哥说,具体好不好的让我自己读,从本质来看,小明的东西是商品,并不是书。能够流传后世、能够让人有所收获、并且具有收藏意义才是书的存在价值。拿着赚钱玩的书是对文学的亵渎。尤其是赚小女生的钱。 “呜哇……这家伙说得还蛮尖锐的。”山治不禁感叹道。 “不过……我觉得抄袭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男生B好像终于忍不住了,说,“最起码人家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呢,人家在作家财富榜第一位,只要能赚到钱那就是本事。我就喜欢小四。我崇拜所有有本事的人。” 山治撇撇嘴,回应道:“你应该崇拜所有不顾自尊和做人价值、赚到很多钱而且又不违法的人。你看人家芙蓉姐姐,甭管名声怎样,就是有人喜欢,而且钱也不少挣。” “哎,据我所知,在欧洲那边如果一个作者有抄袭行为,那他将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只能换职业。”罗宾也开口道,“他的这种事真的太可惜了,竟然发生在中国。” A君说:“是呀是呀,也只能发生在中国了。美国有家报纸不是还把他评为中国最成功的作家么,其实这就是在骂中国。明摆着说中国没有好作家,出来一个赚钱多的也只能靠抄袭维持下去,并且还有无数没品位的无知者拼命拥护,可悲呐。” 男生B这人平时性情闷静,连走路都不敢出声,在和同学们呆在同一个班里上课的时候有时会感到莫名的自卑,尤其是在小测验的成绩公布下来的时候。他觉得只要是自己的东西,无论是身体还是头脑,什么都比不上人家,甚至认为自己是不应该存在的“物体”。平时除了和A君胡闹就是抱着一些小情小调的言情小说讨得一番安慰。小说尤为中意小明这个作者。每次小明一出新书他就跟那些十四五的小女孩挤着往书店钻。凡是他在北京的签售会他没落下过一次。签售会时,虽然B的个头不高,却总能很积极地在人群后排又蹦又跳地大喊:“小四!不管你的书是不是抄的我们都支持你!!”只可惜他从没有在签售台上见过他的偶像。不是因为他的弹跳力不好,而是那偶像比挤在前面的小姑娘还要矮上几分。于是从那之后他便总在网上怒叱,抱怨XX图书大厦硬件设施太次,连个高点的台子都没有。 而A却回应他:“这不是很合适么,小台、小人配《小时代》,一切都是迷你的,多可爱啊!” A君什么事都和B君狼狈为奸,但唯独在这件事上面总是龃龉不断。A君不喜欢读言情的书,只对武侠和*****感兴趣。他认为小明这人太做作,无论干什么事都那么高调,甚至有些臭不要脸,就好像世上所有女生都为他倾倒似的。A很讨厌他,同时看不惯B对他的崇拜行为,每当B晃着那本《夏至里的娜娜》对他强做推荐时,A总是嘴里带着脏字把他推到一边道:“那种不男不女的小矮子究竟有什么好的!” 不过对于这次的讽刺,内向的男生B终于爆发了。他捶了下桌子喊叫道:“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小四呢!反正人家赚到钱了就是比你们强!你们这是在嫉妒人家!” A讥笑着叹了口白气,摊开手掌道:“是是,我们为中国的孩子感到痛心。我们都是在嫉妒。” B君更气愤,骂道:“操,你们笑什么,人家是中国第一作家,就是这么强!” 索龙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布鲁克离得他很近,绿头坐在座位上悄悄揪了下他后背的衣服:“喂,什么第一作家?你们在嫉妒谁?” 布鲁克回答说:“啊,他们在说写轮眼郭小明,人称文坛的卡卡西。是文学界少有的复制型作家。” 索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心里又下意识地想到“难不成这骷髅也在讽刺我……” “不对B君,大家不是嫉妒,”山治平时就听说过这个大红大紫的作家,也知道他抄袭的勇敢事迹,面对激烈得快要杀出血来的纷纭争论,他还是希望能够客观冷静地看待这件事,“你看,小明是个作家,很多人也是作家,他在写,大家也在写,而他用投机取巧的手段搞出了成绩,这便是对别人劳动的不尊重,也是不公平。我觉得小明还是应该要好好看待人生,他现在做的事根本是侮辱文学,再这样下去是没什么人生价值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崇拜他,但你这么追求也显得太盲目了点。” “抄抄抄!你们凭什么说他抄了,有证据么!?”B突兀地嚷起来。 “抄没抄的你可以回去看嘛,他的情节和别人的某部作品重复的地方太多了。你敢说他《田里花谢知多少》不是抄的?都他妈赔了钱了!”山治也有些激动。 B急了,高喊:“操!抄的又怎么样!牛_逼你也抄一个!” 大家听到熟悉话语全部对B君露出腐烂的笑容,他们已经无可奈何了。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4)被杀?被保护?龙哥的最后一堂课 接近9点的太阳把广场照得金灿灿的。旁边尾田招手的铜像显得更为光辉高大。 “索龙不会被开除吧?”娜美一只手盖在一侧的面颊上。 “这个很难说了……”乌索普看着橱窗上隐隐映照出来的女孩,“总之先教索龙把奖杯还回去,争取个宽大处理。” 娜美想了一下,恍然醒悟到原来罗宾已经看出了索龙的作品是抄袭的,所以才不让胖子把奖杯颁给索龙。她这样做应该是好意,如果抄袭又得了奖,那事后会被人骂得更惨。刚刚胖子跑得那么快,估计就是按乌索普说的,跑到校长那里争取宽大处理去了。 “为什么这么明显的抄袭作品会被挂到展示栏里呢?”娜美真想在造成严重影响前,把展示栏砸碎销毁证物。 “所有的作品应该都要由校长审核、批准,然后盖上校章才能把作品挂到展示栏里并且颁发相应的奖项。校长他该不会……”乌索普两手扶在玻璃上。太阳穴上顿着几颗被拉长的汗珠。 “很有可能,这《杯中窥人》是韩寒最早期的作品,校长没读过也在情理中……现在关键是怎样保住索龙的学籍。抄袭可是大忌呀!”娜美在想:这文章可是贴在有着学校光荣榜之称的展示栏里,这对学校来说绝对是种耻辱。娜美觉得如果她是校长,就一定会把那抄袭者吊起来暴打两小时然后再绑在导弹上怒不可遏地拍下发射键。总之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哎,娜美,要不你去拜托罗宾,让她去求教务主任,她们不是好朋友么,你看,你和罗宾又是好朋友,你去拜托她一定没问题的。” 娜美低着头,眼眸里映射着校园里绿色的植物和玻璃窗上的反光。思绪如齿轮般咔嚓咔嚓地转动着。娜美静止在自我封闭的小世界里,像一个在浓雾缭绕的大雨林中寻找出口的孩子。沉思十几秒后,娜美拉住男生的手腕:“走吧乌索普,要上课了。” 第二堂课开始的时候索龙的额头和鼻翼一直是汗津津的。刚才罗宾和老师说过的那些悄悄话使索龙脑里充满猜想。“难不成罗宾给老师看了那本原书么……”他这样想到。心鬼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生怕那篇抄袭的文章被人揭发出来。 阳光被窗帘的缝隙切成长条明亮地铺在绿头的课桌上。男生十指紧扣,眼睛盯着英语课文的插图上长时间处在“死机”状态。 在卡立法要求大家读书后单词表的时候,四周传来哗啦啦的翻页声。众多的学生中只有索龙还静在那道长长的光条里。 “大家读一下单词。从第四组开始,每人念十个。”卡立法说道。 接着坐在第一个的同学站起来一个一个往下读。索龙是第四组最后一个,前面的同学都念得很快,明显昨晚复习过,索龙有些慌忙,赶紧拍了下前面的娜美: “哎娜美,第几页?” 娜美侧过点头,虚着嗓子道:“169页,第12单元。” “哦……”索龙赶紧翻过去,拿食指按在纸上捋着往下找,但没有找到前面同学读到的词汇,“啊……娜美,读到哪了?” 话未说完看到娜美已经站了起来开始了她的10个单词。索龙手忙脚乱起来。罗宾把书捧在课桌下面悄悄用手指指了指其中一个单词,表示“你应该从这个单词读起”。索龙摆出“阿弥陀佛”的手势向她致谢。不管刚才罗宾向胖子说了什么,由这点看来,他觉得罗宾这人有时还是挺好心的。 “Well,monitor读得真好!next,please。”卡立法单手捧着书,另一手抱在胸前。 娜美莞尔一笑坐了下去。索龙跟着站起来磕磕巴巴地念道:“apology;impact;in……influence……asso……(associated)这个怎么读?” “你在问我么?”卡立法显得有些生气,“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们要熟读的么?你回家都干什么去了!” “啊啦啦,不会写了一宿老师的名字吧?”罗宾托着下巴小声道。 脱口后话音要比想象中的大,除了前面的柯妮丝,周围许多同学都不禁笑出声来。卡立法也稍稍有些面红。索龙呲着牙狠狠瞪了罗宾一眼。他一直以为她搞恶作剧只是跟自己开开玩笑,但今天男生却感受到了那些玩笑中的恶意。罗宾觉得有些愧疚,连忙朝他摆手表示歉意。索龙嘁了一声,在一片笑声中尴尬地坐下来别过头去。 俄而,门被敲响了。教导主任、班主任和胖子站在外面。胖子微微歪着身子朝教室里眺望。他的脸上挂着难看的谄笑,仿佛是某个学生当众被一群学生围殴后留在脸上的惊恐而尴尬的笑容。教导主任在门外和卡立法交待了几句,接着卡立法回到班里,说:“索龙同学,你出来一下,校长有事找你。” 索龙又一次站起来,腿部顶到椅子,铁管的椅子腿发出嗞嗞的与地面摩擦的噪音。向前走动的同时他侧过视线意味深长地看了罗宾一眼。这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目光交错,罗宾感到仿佛有一条闪着蓝色光纹的时光隧道在他们背后快速流动。 索龙的离开令班里的许多学生都感到诧异,同之前胖子拿走奖杯的事联系起来,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一小部分知道原因的学生都默不作声。他们独自在内心抚育着自己的情感,暗自担忧或者幸灾乐祸。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五章(1)死亡转轮 本来一下课娜美就想找罗宾商量索龙的事的。她把原子笔收到笔袋里,教科书、练习册、笔记本叠在一起,立起来往桌上一磕整齐地收到书桌里。她稍稍侧过身子,朝斜后方——罗宾座位的方向站起来,思绪静止几秒,伸了个懒腰又坐下去。她还是不能冲破那层阴影。罗宾好像又在看她的古典文学,娜美悄悄瞄了她一眼,真想对她说些什么。不光是绿头的事。 ——“最近我忽然就对你冷淡下来了,我想你一定会感到莫名其妙吧。罗宾,我希望你不要把生活想得太简单。有时人为了自我填充总会做出一些善事或者恶事,但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无论是谁、做了什么,上帝永远都占着SF,总有一天你会收到回报的。” 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从前明明是最好的朋友。比薇薇的关系还要好。娜美真的没法否认她对自己的影响。那些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掺杂着龌龊的成分,却第一次体验到那样浓烈的温柔、幸福和快感。最近在睡觉时候还总能感受到那些激烈又甜蜜蜜的时光:坐她的车一起去游街;一起在海边踢水;在高级商城里持续8小时的购物;晚上回到她别墅的木屋,两人累得躺在沙上一起仰望星星,然后脱-光衣服,拥抱、接吻、*****在那些记忆中,好像很少有阴天下雨的时候。每天都是大好的晴天。阳光鲜浓地照下来,好像刚刚长好的番茄一样,红红胖胖的。每一句彼此熟悉的口头禅、每一个彼此熟知的小动作都安静地囤在心房里有着各自的味道:果香、茶香或者各种花草的香气。这些味道让回忆梦幻化,像黏在心底的五颜六色的丸子,至今回想起来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静在原地,灵魂中发酵出醉酒后红热的迷晕感。这算不算开心呢…… 糊涂了。 “班长小姐,”一个单线本轻轻摊在娜美桌上。旁边有一只白皙娇软的手,“这个……‘takeaccountof’是什么意思?” 娜美抬起头,原来是坐在左手边的柯妮丝:“这个是……‘把什么什么考虑在内’的意思。啊……柯妮丝,你不用那么见外的,叫我娜美就行了。” “嗯,谢谢啦,娜美。” 女孩的眉梢温柔地弯起来,像个发光的女神像。娜美看她心情好像还可以,便小声问道:“哎,学习上的事你平时不都是问罗宾的么?” “她啊……”女生卡了一下,“我们不说话了……” “嗯?为什么?” “没什么……”女孩合上本子,“这个我得背下来,说不定期末要考……” 柯妮丝低着头,自言自语地回到自己座位。她不敢顺着娜美的思路继续思考下去。不然一定会忆起昨天的事。娜美见她这样也只好作罢。在她看来,就罗宾那种表里不一的性格,会得罪那种乖乖女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教室顿时吵嚷起来。每次一下课都这样,无数的声音交混在一起,闷闷杂杂的,让人困顿。好像疲惫一天后,回到家闭上眼睛躺到床上时,大脑会不由地想象大街上那些嘈杂的景象。骑自行车的人;街边卖水果的人;夹着公文包快速行走的人;柏油路上来回穿梭交错的出租、轿车、公交等等,总之感觉地球上很乱很乱。那些画面像录像一样反复播放着,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脑里的意识就渐渐消失了,昏暗中,模糊地记得自己翻了一个身,接着就像沉进了泥里,再也没力气思考了。 教室中央的座位,四周围了一圈的男生。他们好像又开发出了新游戏。他们管这叫“死亡转轮”。正真的死亡转轮原本是俄罗斯人发明的:往左轮手枪里装一颗子弹,转一下转轮,按在自己太阳穴上扣下扳机。两人轮流打。一个回合加一颗子弹,直到其中一人倒下为止。而高三1班的死亡转轮已经被改成了校园版:参加游戏的人围成一圈,男生A站在圆圈中间,把一支不锈钢圆规平放在课桌上快速转动。最后当圆规停下来的时候,指针指着谁大伙就把谁揍一顿。他们都认为这是男子汉的游戏。只有敢承担挨揍风险的人才有资格享受揍人的快乐。 圆规疯狂地旋转了一会,力道渐渐弱下来,速度就像在操场上看着苍蝇大小的缓缓驶过的飞机。于是所有人的心脏都被悬起来,胃袋仿佛被绷在一支弹弓上随时要被射出去。这种要飞出去的恐慌感充分发酵在指针即将指到的男生胃袋里。指针经过自己的时候大家都下意识地歪开身子,好像那铁针正发着激光,要把身体击穿似的。缓慢转动几圈后,铁针慢悠悠地朝男生A靠过去。A君看圆规有要停的趋势,不禁大喊一声“我-操”然后赶紧朝它吹气。不过可惜那铁针不大兜风,最后还是停到自己这里。紧接着所有的目光都如野兽般集中到自己身上,男生A看情况不妙,扭过头拔腿就跑。 众人在后面疯追,A君留着口水疯跑,左绕右绕最后在教室后排被团伙擒获,十几个男生把他摁在娜美桌上,尽管A君反复请求“先欠着成不成”却遭一致反对。娜美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站起来躲到墙脚。接着尘雾四起,尘土中传来A君惨烈的哀嚎声。 虽然男生被打,但还是很高兴。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傻笑着嘴角大咧,口水长长地拉扯出来。 后背传来咚咚咚密集闷厚的捶击声。 对男生A来说,他之所以能闹得那么开心还是因为看到索龙就要挨罚的缘故。他和索龙本来就有仇。平时A君嘴欠,索龙脾气不好,一听到不顺耳的话绰起家伙就往他脸上抡。而A君生来就是个十足的小心眼,连屁大点的事都当欠账似的记在心里。对于今天的索龙所遭遇的事,A君心知肚明,传闻他是韩寒那个车队领队的外甥,平时就和韩寒有联系而且也是他的书迷,所以今天他看到索龙被叫出去的时候心里格外痛快,比自己开一辆空车路过车站时,看到蜂拥的人群满头大汗地挤不上车的时候还要痛快。 男生们闹过后被娜美挨个打了一遍。因为他们把她书桌里东西全都震出来弄掉地上了。女孩哈下腰捡书,却发现还有两个人在帮自己捡。左边是罗宾,右边是山治。顿时娜美就感到有些面红,两个人同时把拾起来的书交给她。女孩接过东西,像陌生人一样羞怯地说了声“谢谢”。那两个人笑了笑,目光中蕴含着丰富的感情,但谁都没有说话,又沉默地走开了。 “哎罗宾!”娜美上前跨一步一把攥住罗宾的手腕,因为紧张,这一下抓得有些用力,“索龙的事……还是和秋姐说一下吧,拜托了……” 罗宾自信地莞尔一笑,说了句:“放心吧。”然后走出门去。 女子的身影渐渐断在门框边缘。娜美看着自己的手掌,里面残存着刚刚握上去的实感和带有香气的温度。 后来没过两分钟铃声就又响了。从第三节课开始到上午的课程结束,罗宾一直没有回来。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五章(2)蠕动在少女口中的食物们 阳光直立地照下来,烤在干白的水泥地上,把人们的影子晒得又短又浓,像个罗锅的干老头。一些男生像乞丐似的敲着饭盒三五成群地朝食堂走去。 山治在早上得知到中午娜美还会同薇薇一起吃她的皇族便当,便只好把昨天精心烹制的午饭自行解决掉。不一会,薇薇抱着巨大的餐盒来到班里。一进门就向娜美询问: “我都听说了,索龙君他不会有事吧?” “哟,你还挺关心人家的,”娜美的眼睛俏皮地弯起来,“反正你俩的绯闻已经传得满学校都是了,干脆等毕了业你就嫁给他吧。” “真够讨厌的——一点正经的都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那个是牛奶——”娜美拉着怪音,接过饭盒往门外走。她们今天约好,还会到小花园里进餐。 不过仔细想想,这索龙还是蛮像骑士的。剑术高人一等,为人又忠厚朴实,这种男性没什么坏心眼,嫁给他也是没什么不可以的。薇薇心里忽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但又很快被内心深处的抵抗意识阻止住。“堂堂皇族公主怎么能对人家抱有这样的妄想呢。不过如果换成娜美……”薇薇脑中顿时出现一副画面:娜美穿着白色新郎装,自己披着满身珠宝的婚纱挽着她的胳膊缓缓走向教堂。接着教堂的木门打开了,里面涌来鲜亮鲜亮的光。两人闭着眼睛站在十字架前,听神父一句一顿地做着祷告。接着她们对彼此宣誓,互换戒指,拥抱在一起接了禁断之吻。 想到这里,薇薇的胸腔和腹腔之间的地方又开始痒痒起来。 娜美摇摇薇薇的肩膀:“哎,薇薇,你流血了——” 薇薇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达了小花园的喷水池旁。这中间当然要有下楼梯、走一百米左右的林***再穿越植物墙组成的简易迷宫的过程,但心思集中在幻想上,这些过程已全然不记得,仿佛自己从这个时空忽然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已经瞬移到小花园的长椅上。 公主接过娜美递过来的纸巾,擦了鼻子上的血和嘴角的口水。太阳穴里有一颗小心脏在突突跳动着。她抱着脸颊回味着刚才丑陋的幻想,回味着胸口中的悸动。在她看来,若在现实中能吻上娜美一下,那一定会像超脱的凌云神仙一般幸福得昏厥过去。这不同于这两天晚上的裸拥共眠,毕竟两人都是女性,如果在睡眠中随性乱动对方的身体势必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所以她还是希望能真心感化娜美。也希望潜隐在她体内的那股“男子气概”能把她变成真正的男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一定让让她穿上王子装,在结婚仪式过后用“公主抱”把自己温柔地抱回宫去。为了表达爱的浓度,进宫后马上进入二人世界,什么宴会啊庆典啊一切都推后,两人手拉手地飞奔到寝室,不等进门就已经脱得……(此处隐去数十字。若写上也会被和谐。) “薇薇,你想什么呢?”娜美说。 公主吓了一跳,赶忙把脸上傻笑的肌肉收起来,搪塞道:“没事没事,那个……今天天气真好——” 山治刷完饭盒回到班里,看到路飞正在教室最后面的柜橱中取足球。 “山治——快走快走,就差你了——”路飞说道。 “啊,我不去了,昨晚研究新的烹饪手法熬了半宿,我得补补觉。”男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脊背的骨骼啪啪响了几声。 “新料理有全是肉的菜么?” “有,到时做给你吧。”山治把外套脱-下来披在肩上,把书包搬到桌上做好睡觉的准备:“啊……对了路飞,能力考试你准备报哪个?” 路飞拿膝盖一下一下颠着足球:“我啊……本来想报散打的,既然弗兰奇不在,我就报拳击吧。” “嘿呀……拳击社那帮人又要倒霉了,你上场前带上乔巴吧,别弄出事来。” “知道了。”路飞颠着球走出门去。 教室里迅速宁静下来。山治趴到刚刚准备好的书包上,思绪沉淀下来。楼道里有遥远的孩子打闹的声音。 风打透校园。树叶莎莎莎地摇晃。 班里的人很少,稀散的几个人在各自的座位上看书或者午睡,大多的人都在外面打球。浓烈的阳光蒸发着甜腻的睡意。山治很快便沉到另外的次元里。 睡梦里,他看到娜美一边脱衣服一边朝自己跑来。男生微笑着。裤裆里(和谐……哔——) 天上有少量的云,受昨天小雨的清洗,天空像刚刚脱过皮一样湛蓝。两个女生坐在长椅上,中间留下一点地方搁放多层的饭盒。 阳光清澄地流写下来。睫毛的影子投在娜美脸颊上,灰灰薄薄的,细腻而纤长,仿佛在微微发颤。看着这样的娜美,薇薇不禁在心中尖叫:“我不行了——我要***你——” “来,娜美,尝尝这个寿司,这是我们家最好的厨师做的。”薇薇夹着食物,左手在下面捧着送到娜美嘴旁。寿司有点大,娜美吃起来有些费力,她用手捂着,几颗饭粒留在唇边。 薇薇一看,在心里喊了声“好机会”,然后趴过去:“哎呀娜美,瞧你弄的,山治君可是最讨厌浪费食物的……”女孩把唇贴过去触到娜美的面庞,舌尖沾湿肌肤,唇和脸颊之间发出嗞嗞的吮-吸声。 “你干嘛呀……”娜美一手推住薇薇的肩膀,一手擦了擦脸上湿嗒嗒的口水。薇薇赶紧用傻笑掩盖:“娜美,尝尝你的鸡肉卷好不好。” “啊啊……你夹吧……” “你喂我嘛——”薇薇明媚地笑着,张开嘴,往里面指了指,表示“快给我”。 “你这孩子……可真够赖的,”娜美戳了下筷子,夹了块最大的鸡肉卷,像灌篮一样杵进薇薇嘴里,“吃吧——要好好嚼哦——” 薇薇呜呜囔囔地扬着头,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待续……) 第五章(3)娜美:吻我吧……山治君 罗宾从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什么时候都没有紧张感。她也不愿把已经发生的令自己伤心的事消极地放到心上再让自己伤心一遍。但有时那些事会不受控制地窜到心头来,她不想在不安中过日子,所以总会抽空把这些琐事掏出来仔细整理一遍。就像对付自己房间里那些乱糟糟的内衣裤。 娜美好像误会了什么,已经不理自己了。昨天和柯妮丝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憋住胃袋和(哔——)中的欲望,做了不该做的事。罗宾现在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跟她玩那个游戏了。 她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情景:当时一关上柯妮丝的房门,她就觉得这房间已经同外面的世界完全切断了,预示着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或、偷偷摸摸做一些令人心痒的事了。这种感觉就好比大学生听说周末父母要去出差,可以把女朋友叫到家里大干一宿一样。 她们起初在一起聊了一些女孩之间的话题,比如喜欢什么零食;平时用什么牌子的连衣裙和化妆品。后来随着交流热度的提升,罗宾开始把话题迁向“什么卫生巾好用”,“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之类的,柯妮丝的面颊一阵阵泛红,回答的速度也逐渐缓慢下来。再往后罗宾又提到她在25岁的时候曾拿到按摩师的证书,她看到柯妮丝下座时双腿总习惯地偏向右侧,便对她讲道:“你的脊柱肯定会受习惯坐姿的影响,来,你趴下,姐姐帮你矫正一下,很舒服的。”于是女孩信以为真,像块软面团似的趴到地板上。罗宾悄悄吞了下口水,此刻她已经(哔——)了。她带着某种独特的温柔沿着女孩脊背的骨骼一寸一寸揉捏过去。纤细的指尖时轻时重,按摩的过程中她借助推拿的惯性不时抚过女孩的(哔——),有时还会减轻动作故意把她弄痒,以求加重某种邪恶的情调。 “舒服么,柯妮丝。”事后她这样问她。 柯妮丝红着脸,说:“感觉怪怪的,好像有条蛇在身上爬来爬去的。” “这就对了。”罗宾觉得时机也差不多,凭借自己多年来老辣的手法,柯妮丝的(哔——),“哎柯妮丝,要玩身体藏物的游戏么?” “什么?” 罗宾从女孩的梳妆台上拿了一个拇指大的老虎布偶:“你可以随意摆造型,把东西藏在自己身上,藏哪都可以。每人有三次猜的机会,猜不到就互换角色——自己藏让对方猜。谁猜中谁就赢。” “好像挺有意思的,你以前经常和朋友们玩这种游戏么?” “嗯,人越多越好玩,这就像玩象棋的老人,总会有许多人围在四周出谋划策。这个游戏很考察洞察力和想象力的。你可以做出很多假动作,比如紧夹手臂,让对方以为你一定把东西藏在了腋下。而猜的的人也可以根据对方的姿势辨别哪里是真放东西了,哪里没放。你只要总结经验,人家哪里夹着东西哪里没夹是可以看出来的。” 柯妮丝从罗宾刚来的那天就觉得她是个很不平凡的女子,她现在已经看出了差距,原来她们平时玩的东西都不一样:“那先玩一局看看吧,好像挺有意思的。” 第一局由柯妮丝先藏。她蜷缩着躺在地上,把那只布老虎夹在了膝盖间。第一次罗宾猜到:(哔——)(哔——)(哔——)(哔——)(哔——)柯妮丝几乎找遍了她身上所有的地方,就连(哔——),还是没有找到。柯妮丝沉思了半分钟,后来又猜了三个位置,但又错了。俄而,女孩的脸像醉酒般变得深红,手指颤抖着半含在嘴里。她觉得自己像个即将(哔——),接连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大哭着跑出门去。 罗宾在教室靠窗一排的角落不断捶自己的大腿。她拼命责怪着自己:当时柯妮丝猜错的时候自己要是不开口说话该有多好。这样就可以以“其实我藏在了嘴里”为由,来解释那个(哔——)了。 “柯妮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当时把布老虎藏在了脖子后面用头发挡住,当时我在学校刚洗过头,所以里面的头发还是湿的……”罗宾趴在桌上痛苦万状地写着道歉信,她觉得理由都实在太牵强,把信纸团成一团塞到位斗里又拿出张纸来重新起草。 失去了娜美,又失去了柯妮丝。最好的朋友都走掉了。罗宾的心情差极了,因为手腕过于用力,原子笔的笔珠崩飞了好几次。后来改用铅笔,但写一半后却发现没铅了,又从笔袋里找铅盒。结果拿到手里连盖子还没打开,手一滑掉在地上。“这是精力不集中的表现吧。”她暗自对自己评价道。接着又气冲冲地起身捡铅盒。刚一下手,不慎又因走得太急踢了一脚,铅盒嘶啦啦地滑到另一个角落,在墙上弹了一下后刚好停在山治的座位下面。山治睡得很死,他坐在靠墙那组,铅盒的位置很靠里,若不把他叫醒很难够到。罗宾叹口气站起来,她觉得最近自己真是有点天然呆了。“天然呆?”她忽然神经质地晃晃胸脯,在心里暗自想道,“咿呀——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可爱了——”偶尔也忽然出现乐观的情绪。 山治趴在桌上肩膀有规律地起伏。从侧脸的表情上看去,宁静得好像永远不会醒过来。铅盒就停在他的右脚边上,几乎紧贴着墙皮。罗宾挠挠头,双手交叉在胸前发动果实能力,然而山治脚边的地面仅泛起几片粉瓣,并没有长出手臂来。罗宾这才发觉到自己还没吃午饭,体内的能量已不足以启用花花果实的能力。女子走过几步,想着也只有亲自把铅盒捡回来了。她怕打扰到山治,一只手扶住男生的椅子腿,下巴微微贴到山治的大腿用力伸出手去。还差一点。指尖可以稍稍够到。头部再往前探一点,扶住椅子腿的手换到男生双腿间露出来的一点椅面,支撑住,另一手终于可以夹到铅盒了。 刚刚要收手,这时娜美推门回来了。班长一进门就看到趴在山治腿间的罗宾。紧着着马上就在心里尖叫起来:“在光天化日下就敢(哔——)了!!” “山——治——君——”娜美喊道。 罗宾吓了一跳,撤出身来的时候不慎磕到了脑袋,女子半流着泪一手捂着头一手把铅盒举起来,表示“只是捡东西而已……”。娜美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过去,一把捏住山治的耳朵,给男生拉了起来。 “啊……疼疼……”山治握住娜美的手腕,朦胧的视界中看到娜美愤怒的面孔,“娜美小姐!有急事么……哎呀疼死了……这是……爱的考验么——” “少废话,跟我出来,我有事要问你——”两人跌跌撞撞走出门去。 山治的视线一直是醉蒙蒙的,好像在网游世界中的清晨、一片镶裹着浓雾的森林中悲郁地行走着。高大的杉树遮住模糊的身影。四周是迷幻的风景。旁边跟着一位美丽得不真实的女性。 娜美拽着山治的袖子上了几段台阶,最后有一扇生锈的铁门在面前被娜美砰然踹开了。 白雾瞬间褪去,天空里涌来金浓的光。 “这里……不是天台么?”山治四下环顾,趴在不远的铁栏杆上向下俯视。朦朦胧胧地,可以看到路飞他们在操场上激烈的拼抢。 天空好像要掉下湛蓝的砖块来。柔和的云丝在蓝幕里抹上几缕淡白。睡眠时的泪花沾在睫毛上,山治揉着眼睛,此刻他眼中的娜美只是个依稀的轮廓。就好像在圣诞之夜,透过沾满哈气的玻璃窗骤然看到某个长翅膀的裸体女孩般梦幻而臻美。 娜美低着头,在有些猛烈的夏风中整理下眉前的刘海,声音沉沉缓缓地说道: “哎,山治君……你爱我么?” 山治有些震惊,赫然抬起头来:“爱!当然爱!”严肃过后,眼睛里很快翻出了桃心,咿咿呀呀地扭起身子来。“太幸福——娜美小姐终于……我是世上最爱娜美小姐的人——” “是么……”女孩把双手自然地搭在背后,“那……吻我吧。” 世界断然静下来。 娜美闭上眼睛,缓缓扬起头。柔滑的肌肤像白云一样,同背后的蓝天温柔地融为一体。橘色的发丝顺着风儿的流动轻轻拂摆着。粉白的嘴唇微微翘起来,如初恋的夏娃般将迎来一次盛大的爱。 山治觉得不大对劲,双臂伸展起来打了个哈欠。天台、要求接吻。如果真的是娜美怎么会要求自己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呢。他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啪地一声振过去,好像也不怎么疼。男生扶住女孩的肩膀,娇弱的肩胛骨被厚重的手掌完全包裹进去。 娜美感受到对方浑厚的体温。 “我明白了!”山治脆落地捶了下手掌,好像恍然领悟到什么,“这肯定是在做梦,真实的娜美怎么可能让我吻她呢,我真傻、真傻……”男生啪啪拍着自己的脑袋。 娜美睁开眼睛,叉着腰:“什么梦,这是真……” 话未说完,山治一用力把娜美按到墙上。女孩轻轻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扶住墙。 “真可悲啊……我居然做这种梦……”男生抬手撩起女孩的裙子,露出里面粉格子的小裤裤,“那没办法了,既然是梦,我只好做一些男人该做的事了——” 说罢山治就要(哔——)。敏感的部位忽然有了异常的触感,娜美的眼神跟着便凶恶起来,一个抽射踢了男生的裤裆。 天台传来凄惨的闷叫声。 山治面色铁青,躬着身子捂裆倒地。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后悔不已,但娜美已经生气摔门走掉了。 天台上那片宁静的蓝天;那些瞬间触发在心底的悸动和自卑;那些你离开后滞留在空气中软软游动的发香;那张娇白而安详的面孔,全部搁浅在那年盛夏的季风里。它们成为年轻生命中忏悔的花籽,扎系在千年风化的荒野上盛开出漫无边际的寂寞。 “我痛恨自己的不争气。总有一天我会亲口告诉你。娜美。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 ——sanji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1)思考 爱 桌子上摊着一本钱钟书文集。罗宾趴在书上,心情悒郁,高挺的鼻梁戳在中间装订线的缝隙里。人倒霉的时候吃豆腐都会崩断牙。那一边给柯妮丝的道歉书还没写完,结果这边又让娜美误会了。罗宾是个内心敏感的女性,心中的不安常常被她无限放大。她平时玩弄过不少女性,但那些女性大多都玩过就扔,没有真正在乎过哪个人。虽说她在生活上很独立,不需要太多朋友,但也绝不能一个没有。娜美和最近要好起来的柯妮丝就是她精神归宿的主要主枝,一旦这两个人同自己出现了问题,内心的变化马上就会显现出来。 在学校里,罗宾的人际关系处在一个很微妙的位置,看似跟谁的关系都不错,可仔细分析起来,她觉得这也只是出于别人对自己最基本的礼貌。因为从外表看去自己的确是那种稳重贤惠非常正经的成熟女性。这就好比大街上的那些高中生,当他们被穿着西服道貌岸然的上班族问路的时候总会拿出几分庄重的态度。 那封道歉信写好了又拿笔划掉,划完又写,刚刚被娜美瞪过眼睛后现在更没心情了。她看了看手机上的电子表,离下午上课还有将近一小时的时间。她把桌上的橡皮和自动铅笔捡起来放到胸前的口袋里。柯妮丝的事不能放着不管,罗宾在想,还是先换个环境到小花园里好好斟酌下道歉信的内容。在好的环境里往往对写作特别有益。 她站起身。教室里的人少得可怜。巴里已经睡着了,打着破旧卡车一样的鼾声。第一排有两个女生在一起写作业,声音很小很小。布鲁克也趴在桌上,不知是在午睡还是在发呆,没有眼球的人总让人琢磨不透。罗宾在教室一端的角落盯着另一个角落山治的座位。桌面上摆着男生用来当枕头的单肩背书包。书包带长长地搭垂下来。罗宾趁没有人注意悄悄走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单纯顺从着身体的意识。书包上带着淡弱的余温和飘渺的烟草味,就像冬天刚刚脱-下的围脖可以抚摸到自己的温度、嗅到熟悉的紫丁香气。黑色和橘色不规则地在书包面上交错着漂亮的花纹,纹路中间掺杂了一两根男生的金发。山治会选择以这种明亮橘色为主色的书包大概也是为了更亲密地接近娜美吧。到头来罗宾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没做到。几个月的校园记忆,除了平淡的课程就是空洞的****最后还同最好的朋友产生了隔膜。看来只能说***是瞬间的幸福,这种幸福像酗酒一样,清醒过后,就要面对一个更加空虚的明天。 友情、爱情、梦想她觉得是这三项组成了人生的意义。自从找齐历史正文后她暂时还没有什么理想。友情上除了娜美和柯妮丝,就是那些被逼陪睡的女孩们,在这方面她也一无所获。而剩下的,她还从没碰触过。 她的手掌顿在山治的书包上。透过那些快要消失的体温,她拼命想唤醒那天山治枕在自己腿上的感觉。 或许那就是从未碰触过的感情了。 知了把盛夏唱得又深又长。葳蕤的树冠簌簌地摇曳着,仿佛要析出浓绿的玻璃珠来。小花园的植物拼命向阳光伸展。空气中孕育着沁人心脾的气息,好像尝了一口淌着汁液的小草茎。 按通常女孩的思维,火热的盛夏本该是恋爱的季节。当然也有不少女生也认同春天和秋天,总之四季中有三季少女的内心都是处在软酥_酥的红热状态。罗宾在心里想到,看来自己早就越过这种年龄了,和山治那一刻的悸动大概是错觉吧,应该不会再有那种感情了。从前同娜美H过后,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也曾谈过感情的事。娜美告诉她:“爱情是非常宝贵的,有些人一生也找不到那种让自己爱到发疯的人,而即使找到了对方也不一定喜欢你。” “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枯竭了,即使遇到大概也很难再有那种感觉了。”罗宾认为自己体内大概只剩下性了吧。 娜美摇摇头:“那种事都是情不自禁的。当你真正喜爱的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你会感到一股剧烈的震撼,这种感受同深夜时打开门,忽然有个巨大的妖鬼贴面站在你身前是同样震撼的。你可以感受到全身的血管一根根地膨胀,神经中发出触电一样的麻痛感。” 罗宾从食堂买了两块鲜鱼三明治。“血管膨胀啊……”女子一边思考一边走进花园。 太阳正浓,娜美和薇薇拉手在操场跑道上散步,以便消耗掉豪华午餐带来的热量。刚刚山治的行为把娜美气得够呛,心烦意乱地把过程同薇薇说了一遍。薇薇边笑边抹着眼泪说:“那是山治睡糊涂了,平时他连手都不敢拉你一下。不过换个角度想,他能对你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说明他还是很爱你的。” “爱个屁!他爱人还是爱身体!” 薇薇想了想,说:“都爱。”并悄悄在心里喊了一句:“我也是——” “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果然是不同的生物……”娜美皱着眉头,“白天的时候他可以抱着你的肩膀给你讲童话,到了晚上就换下面的头给你讲了——给你讲‘生命的起源’;讲‘蛇和无底洞的故事’。” “下面的头是什么?什么蛇……” “**呗!” 薇薇抱住面颊,哇地感叹一声:“那无底洞是什么?” (待续……) 每周2、5、6、7晚上8点-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2)一起买内衣,罗宾姐徒手测胸围 娜美觉得她有点明知故问,指指她的裙子说道:“就是罗宾塞鸡蛋的地方。” 女孩一听这个词就觉得洞口疼,神经质地抱住小腹蹲下来:“哎呀你别跟我提鸡蛋……” 其实自从那天之后薇薇就再也不吃鸡蛋了。那个椭圆的高蛋白食物成了公主最讨厌的东西,甚至连见都不愿见。其讨厌程度远远超过了辛德莉对盘子的厌恶。 娜美牵着她一点点指尖,手指肚因受指尖的挤压而漫开软软的凹陷。 “起来起来,公主的洞就应该比平民的结实。”娜美像拉宠物一样把薇薇拽了起来。 操场中间不断传来男生们的喊叫声。踢球的群体中少了山治便很难看到进球。两队的前锋射术都很差劲,总是把球踢到跑道上,需要附近在跑道散步的女生频频帮他们捡球。强烈的日光蒸发了他们的汗水,在洁净的T恤上印上浪纹一样的汗碱。 男生A把腹部的T恤撩起来擦擦面颊:“我-操不行了不行了,热鸡ba死我了——”他的面色红而潮湿,好像刚刚从血浆里爬出来似的。守门的男生B看见A走下来,他也不想踢了,一声不响地走下场尾随A君匆匆离去。场上,“重量强化”的大个子乔巴冲到禁区前沿逼抢,乌索普踩着球,脚跟往后一磕从容回传。和乌索普同队的路飞张着嘴像乌鸦似的哇哇大叫:“门将……门将……不在……”长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回过头,结果也哇哇叫起来。眼睁睁看着球缓缓滚进门里。 “那个……怎么样路飞,你们输了。”大个子乔巴走过来。 路飞低着头往球门上一靠,挤着眼泪说道:“来吧!男子汉愿赌服输!” 接着乔巴、卡库等十一名球员把路飞绑在门柱上,然后把从前玩过的格斗游戏的大招挨个发了一遍。 他们比赛之前的赌约是:谁赢了谁就可以把对方捆起来练招。 “练”过路飞后,再找乌索普,发现他已经消声灭迹了。同队的洛克?李叫来暗部24小时搜查。 学校的教学楼有些仿欧系古典建筑。每一个建筑都会在内心里产生一个印象,就像每一种味道在心中都对应着一个人或一个回忆。教学楼的设计会让人联想到被吞没在浓黑森林中的白木皮教堂。深夜的大雨冲刷着屋顶,玻璃上爬落着柔软的透明水纹。闪雷扭卷着银蓝的光丝,像一团乱草一样把乌云紧紧缠绕起来。由葱茏的丛林缝隙中可以不时看到被闪电打上高光的白色建筑。 楼顶的屋檐底侧,一个金发的男生静静吊挂在上面。刘海的头发稍稍垂下来。屋檐底部没有任何可以让男孩钩挂的地方,他就像站在山顶上眺望一样,只是方向是反倒的。站在这种特别的地方,可以看到很多常人难见的东西:空调的室外机上挂着长形的蜘蛛网,网上还粘着几只飞蛾;屋檐和墙壁的街角处凝着一个废弃的土蜂窝;高三2班的窗台下面钉着一颗生锈的铁钉,大概以前在这里挂过电话线什么的。墙身上有很多白色的小突起,想必是刚开始盖建的时候油漆没有涂刷均匀。男生拿着望远镜似乎在寻找什么。视界中充满被反转的世界。倒过来的操场、广场、食堂、小花园…… 教学楼最东侧的地方有一排水龙头,男生A、B撅着屁股在那里噗噜噜地洗脸。操场的大门走出来两个女孩,一个橘发的一个蓝发的,手牵手在交谈什么。枫树和槐树霸占了大部分的小花园,透过繁密的树丛可以看到圆形的喷水池。水池旁边的长椅上,有个女子边吃三明治边在大腿的小本子上书写着什么。 “哈……是罗宾大姐……总算找到了。”男生自言自语道。接着一纵身,突兀地消失在空气里。 男生A洗过脸后毫不客气地把T恤撩起来当毛巾用。B君脱-下外套来系在腰上,因为刚刚扑球摔破了肘部,他把小臂伸到水龙头下面冲着暗红的伤口。冰冷的刺痛感沿着神经迅速钻到皮肤里,B君龇着牙咧着嘴,汗珠沿着脖颈滑到厚重的肩膀上。无意中B发现到男生A的手肘也带着些伤疤,结着血痂的应该是昨天早上被罗宾掰了脖子后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时弄的,而还有两块浅疤应该是很早以前留下的。 “你胳膊上那疤是怎么弄的?”男生B上前指了指。 “这个啊,”A君低下视线,说,“这是我爸弄的。” 男生A的父母在去年过世了,原本是很幸福的一个家庭。男生B有些担心会勾起他的悲痛,哦了一声便没敢再问下去。 “瞧你那样儿,告诉你,这可不是他打的,完全是无意识的一个动作。” “无意识?你爸梦到你不及格,半夜梦游起来揍你来着?” “没没,”A君把T恤袖子卷起来,露出男生大臂上特有的坚硬肌肉,“我4岁的时候,我爸骑车带我去医院,我小时候淘,在家里打墙上自己的影子,最后打了10多下,影子没倒,手腕却骨折了。当时我爸这叫一个着急啊,因为是右手,他唯恐我以后不能写字了,于是拎着我就往医院跑。我坐在爸爸自行车的后座上。最后下车的时候爸爸光顾着急了,疏忽了后面还带着我,那个……骑车下车的时候不都有一个往后跨腿的动作么,结果他一脚就把我扫下去了。这个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男生B大张着嘴心中暗叹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两个人闲侃着往教室走,就要进楼门的时候,B君看到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男生走过去把东西捡起来。 “粉色的……青蛙?”B把青蛙嘴打开,结果两人同时“哇操——”大喊一声,“这么多钱!!” “哎?那不是罗宾的钱包么?”两人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侧过头一看,是娜美和薇薇。娜美说道:“你拿罗宾的钱包干嘛?!” “不是的班长,这是我刚刚捡到的。”男生B诚恳道。 娜美手里挎着校服外套,由于刚刚同薇薇一起在太阳里散步,女生干净的汗水稍稍打透衬衣,可以看到一点点文胸的肩带。 肥厚的树冠漏下淡金的光。多边形的阳光凌乱地布在水泥砖上。罗宾坐在长椅上,左腿搭着右腿,铅笔夹在指间反复转动着。女子闭上眼睛,稍稍抬起头凝视着阳光在黑暗中的涌动。体温逐渐升上来,她可以感受到灵感像雪花一样落到手掌里。 宁静的风缓缓透进肺叶,留下新鲜的负离子又缓缓散出去,空荡荡的,感觉好极了。 金发的男生躲在树墙的另一端悄悄窥视着罗宾的举动。那女子闭目扬着头好像在享受风景。白皙的肌肤反射着白灿灿的光,她的身材、相貌都达到了美的极致。 “以前还真没注意……这大姐好漂亮啊……” 男生蹲在草里,紊乱的思绪像蚂蚁群一样凌乱地四处爬窜。这个男孩有个要当上最强忍者的梦想,他的师傅虽然忍术高强却成日沉湎于酒色。昨天师傅醉醺醺地对他发出通牒:如果男孩今天再不交出约定好的漂亮女生的内衣,就再也不教他新的招式。男生本身是个在女孩面前磨不开情面的人,根本不敢厚着脸皮去偷人家的贴身衣物。今天他从班上的薇薇那里听说,高三1班的罗宾在网上开内衣店。所以为了打发师傅,他决定索性到她那里买上几件。 不过像买女生内衣的这种事不论怎样也很难说出口。男生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咬着拇指的指甲拼命想着接触时的措辞。苦闷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忽然有颗石子穿过树墙打到男生后背上。 “我知道你在那里,出来吧。”罗宾端着本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男生被吓了一激灵,慌忙中,双手相合结了一个印,口中轻轻喊道:“变身——”身上腾地响了一声,白雾漫起,接着又缓缓散去,双马尾的金发女郎再次来到世上。 “女郎”从树丛里走出来,带着一脸忧愁的笑容讲道:“咿呀——是我是我,不要拿石头打人家嘛——” “水兵月!?”罗宾猛站起来,腿上的本子啪地落到地上,“啊啦——真的是水兵月——” “少女”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她觉得这样错下去应该会很不错。姑且装下去。 “哎呀呀——是这样的,最近几个月我发现自己胸围长了不少,可又不好意思到店里买……我知道你是开内衣店的,所以……想给自己买几条便宜内衣……” 内心那股好像要小便一样的冲动又再次涌现出来,罗宾说:“当然好了,我先量量你的胸围。” “量量?”“女孩”红着脸,看罗宾一步一步走过来:“哈哈……大姐你真敬业,平时上学也带着皮尺吗,我……” 话未说完,罗宾把“女孩”橘色外套的拉锁唰地拉下来,手掌伸到里面的黑色T恤里:“啊啦……你连内衣都没穿啊,难怪要买。” 纤细的指尖缓缓收拢,胸脯的肌肤贴紧指尖,有种细滑的痒感。“女孩”往后退了一小步,面色红辣起来:“大姐你干什么!?” “别紧张,只是普通的测量……”女子揉弄几下,说,“你的外套真各色,昨天早上在便利店有个男生也穿你这样的衣服,你们是情侣么?” 修长的手指把“女孩”弄得飘飘欲仙,变身后他从未让别人碰过自己的身体,感觉有些怪,也有些奇妙。 “那个人大概是我哥哥……”少女隔着T恤拍拍罗宾的手,“那个……好了吧……” 罗宾轻轻舔了下嘴唇,说:“好了,75C,身材真好哇……”女子心里甜蜜蜜的,尽管测试结束却仍不愿把手挪开。 (待续……) 每周2、5、6、7晚上8点到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3)没关系的,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 教学楼正面的入口有三扇铁门,中间一扇很高很宽,旁边两扇小了一号,像护卫一样守在两侧。男生A、B站在左侧的小门门前,娜美和薇薇在大门和右门之间的地方。 “这是罗宾的钱包,给我吧,我还给罗宾。”娜美摊开一只手说。 男生A从B手里拿过胖胖的蛙嘴钱袋,像棒球一样在手里颠了颠,视线直直落在娜美胸前被汗水浸湿的那一小块T恤上:“为什么要给你?你说是罗宾的就是罗宾的么?万一你私吞了怎么办?” “废话,你当然要给我,罗宾……”娜美降低视线顿了下,“罗宾……是我的好朋友,这钱包是不是她的我当然知道。” “嗯,我也见过,真的是她的,学校里只有她用这种钱包。”薇薇附和道。 “那可不行,班长小姐,”A君说,“别在我面前摆架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娜美叉起腰:“你这是什么意思?!” “多明显啊,我们是不会把财物交给一个小偷的。” “好过分哦——”旁边的薇薇和男生B同时感叹道。 班长攥起拳头,背后笼罩起漆黑的气场:“你再说一遍——” A君笑了笑,转过身拉住男生B的衣服大喊道:“傻冒!快跑!”说罢两人钻进楼里。 进门后即刻左转,沿着一层的楼道快速冲刺。娜美把搭在小臂的校服外套往薇薇怀里一塞,“你在这等着我。”然后掏出裙里的天候棒拼在一起,呲着犬齿追上去。 “你干嘛,跑鸡ba什么呀?”男生B喘着粗-气,有些不理解。 A君说:“傻冒,上这么多年美术课都听什么呢,这叫透视法。幸好校服衬衫是白的,咱们带她跑两圈,等汗都浸透了连胸罩上的花纹都看清楚了。” “哦——”B君恍然长叹道,“那也应该到外面跑啊,外面热啊。” “操……”A激动地咧咧嘴,喊道,“人才!” 三个人穿过人群,纷纷躲避着楼道里初一初二的小同学,尽头有个涌着白光的长方形出口。薇薇在教学楼外面都有点看傻了,一楼的楼道内传来激烈的惊叫声,大概娜美爆发时又撞倒了无数的小学妹。几个人从正门进去,又从侧门出来,薇薇盯着他们,脑袋缓缓转了半圈,娜美轮着棒子把两人从广场追到了食堂,接着又朝操场跑去。 “顺便再查查你有没有肿块吧,胸部健康对女性可是很重要的。”喷水池旁,罗宾娇媚地眯起眼睛。 “可是……” “没关系,大家都是女人,我以前是个妇科医生……” 手掌在(哔——)一圈一圈转动着,为了拖延时间本想谈谈自己的历史,但面前忽然传来一阵闷响,像是被什么打到,“女孩”脑子一懵,踉跄几步横向摔出去。罗宾本想拉她,但手还在“女孩”衣服里,急促中可以拉到的只有“女孩”的(哔——),罗宾轻抓了下可又觉着不成,结果双手矛盾地卡在她的T恤里跟着“女孩”一同倒下去。“女孩”失去了意识,身体四仰八叉地摆成“大”字。 罗宾在她身上趴了一阵,然后摁着她的(哔——)支起身子。“女孩”的大腿大开着,分别瘫在自己的胯骨两侧。罗宾有些茫然,侧过视线,看到有个足球在不远的地方砰砰弹跳着。 从刚才这个巨大的力度和两人倒去的方向看,罗宾推测这足球应该是从百米开外的操场里飞来的。紧接着树墙外面响起急促的奔跑声,声音很急,大概有三四个人。罗宾叫了声“不好”,捡球的人怎么说也来得太快了,她闪电似的把手抽出来,但还是慢了,跑在最前面的男生A已经拐过树墙闯到水池区里了。罗宾静静跪坐在那里,金发“女郎”的大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膝盖两侧,这姿势像极了在草丛中(哔——)的情侣。她心里怀着极大的不安,不说现在这诧异的姿势,因为两个男生冲进来时委实有些唐突,几乎是在自己从女孩T恤中拔出手来的同时,或许他们已经草草看到了那一幕,那个仓促的动作会让对方更为诧异。 奔跑中的男生A像打出溜儿似的刹住脚步。跟在后面的B君随着惯性一头把A君撞倒在地。这种画面冲击力让他不知所措,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种时间这种地方会看到这种事,而且还是两个女生。A坐起来瞪着眼前的一幕,结结巴巴地喊着“哇……哇操——”然后拉着B连滚带爬地逃到树墙外面。而再向外移动的时候,发现面前有一双橘白相间的女鞋,两人慢慢抬起视线,看到娜美怒不可遏的兽眼和弥漫在小花园上空的雷云。接着雷声轰隆隆地滚过大地,两人还没顾上看女生湿透的衬衫便满身焦糊地不省人事了。 与此同时,罗宾也格外慌张,这本是个误会,但也怪自己之前色心大起,非要给人家测胸围,这下完蛋了。罗宾不禁又在心中感叹:“我的秘密……又被发现了……” (待续……) 每周2、5、6、7晚上8点到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4)罗宾在小花园续 怒气消散后,娜美拾起A君手中的钱包。这两人明明知道自己追在外面,却仍要停下来往出跑,想必树墙内一定出了状况。班长跟随着好奇心走进树墙内的水池区,看到罗宾正坐在长椅上看书。 正午懒散的阳光打在安宁的水池里。金色的水纹如千缕发丝般绵长地波荡开来。绿丛里穿插着湿沉沉的蝉鸣声。 “啊啦,娜美。”罗宾像个英国淑女似的朝女孩温柔地笑笑。接着很快注意到娜美的衣服,她觉得这是个掩盖刚刚慌乱痕迹的好机会,于是便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汗流太多都能看到里面了。” 娜美的呼吸还很紊乱。经罗宾这么一说,下意识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完全透出来,好像是泳装外面批了件透明的雨衣。女孩捂着身子,“妈的,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两个混蛋——” 圆滚滚的汗珠沿着发梢啪地落到肩上。 “这样会感冒的,”罗宾习惯性把手伸向自己胸部之间的地方,却发觉到这些天自己一直在穿不露***的衬衫(平时罗宾都把随身物品放在***里),接着又伸到裤子口袋里掏出条黑手帕,擦擦女孩的额头,“你等我下,我帮你找件干净的衬衣来。” “不用了,薇薇拿着我的外套呢,我叫她送来就好了。”女孩拿起手机,另一手把粉色的青蛙钱包递到罗宾面前,“这是你的钱包吧,掉在教学楼门口了。男生A他们把它捡去想私吞,幸好被我看到了,追出好远才要回来。” 罗宾摸了下七分裤的另一个口袋,果然没有了,平时这只胖青蛙都夹在自己***里,换到身上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多少会有所疏忽。 “啊啦太感谢你了娜美!”女子把东西接过来,万分惊喜地望着她。 不知男生A、B到底看到了什么,娜美想了想,大概那个神经质的家伙又犯病了,看到某种幻觉。接着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对面传来公主娇细的嗓音。娜美说:“你来小花园吧,我这有点事……”对方爽快地嗯了一声。娜美合上手机盖子。 “光披个外套怎么行?”罗宾察觉到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契机跟娜美和好,便热情道,“下午还有半天课呢,哪能让你穿湿衣服呀,我这就帮你找衣服去。” “你去哪找啊?马上就上课了。” 罗宾没有回复她,坚然走出树丛去。一分钟后罗宾又跑回来。穿过铺满阳光碎纹的林***手中拎着件不知从哪弄来的白色校服衫。她的心情比昨天要好得多,至少娜美已经开始和自己主动说话了。或许这件衣服会彻底改善她们的关系。她开心地眯着眼睛,把衬衣摁在自己脸上深深大吸口气,仿佛可以嗅到布料深处浓厚的温柔。走进几层的树墙,发现原本瘫在那里的男生A、B已经不见了。 娜美坐在池旁的长椅上,后背挺得直直的,尽量不让后背贴到椅背。山治大概陷入了极大的抑郁,发来短信道:“对不起娜美小姐,我午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以为是做梦呢,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娜美写了回复,说:“原来你对我就这种感情,够了。”从字面看女孩是真的生气了。十秒钟后男生又发来信息,但刚赶上罗宾回到这里,娜美没看内容,便把手机放回短裙口袋。 “换上这个吧娜美。”罗宾捧着校服的白衬衫,送到娜美面前。 “你哪弄的?”娜美接过来发现上面还留有余温,尺寸稍微有些小,但应该勉强能穿。 罗宾还未回复,薇薇由外面走来,挎着娜美的校服外套,不时看看身后,样子有些疑惑:“刚才看到绫波只穿着件胸罩一边哭一边往楼里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跟父母吵架了吧。”罗宾双手抱在胸前,“小女孩嘛,正处在叛逆期,难免会有些小烦恼。” 娜美腐烂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嘛连衣服都抢绫波的……” “因为……没办法呀,这里本身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以后她会坚强的。”罗宾从容道。 薇薇茫然地望着女子,暗自在心里感叹:“我靠……原来是被她扒下来的……” 衬衣像淤泥一样敷在身上,又湿又热。虽然娜美觉得有些对不起绫波妹妹,但真的就像罗宾所说:你不欺负别人自己就会受苦。这是没办法的事。娜美把绫波的衬衣交给薇薇,然后一颗一颗解身上湿衬衣的扣子。白皙的皮肤一寸寸展露出来,(哔——)(哔——)(哔——)(哔——)。这不比一个裸体忽然出现在面前,缓慢的(哔——)会充分挑起les们的情趣。 刚刚全力冲刺的疲惫还留在急促的呼吸里。面颊像膨胀了一样,不断传来快速的搏动感。汗水比想象的要丰沛。白色的胸衣已经变得(哔——),可以隐隐看到(哔——)。薇薇和罗宾在一旁悄悄咽口水,两人的视线同时僵硬下来,并同时对娜美的身体产生了邪恶幻想。这时,树墙外响起越发清晰的踏草的脚步声。路飞由树墙后面走来,他是来这里捡球的。操场上那些踢球的学生中也只有他能把球射得像流星那样,又高又远。然而一拐过来就看到几乎半裸的娜美,路飞一下就慌住了,像猩猩一样喔喔怪叫了两声。他对女人的身体虽然不像山治布鲁克那样有着浓厚好奇,却依然受不了娜美如此美妙的身段。 娜美捂着身子咿呀地尖叫一声,罗宾拾起旁边的足球赶紧把路飞轰出树墙去。 衬衣重新传上去。果然有些紧绷,尤其是胸部的地方。14岁到18岁,这4年的年龄差可以清晰反映出女性身体的变化。一切都在向最美的地方靠近。因为闷热,捏住胸口的衬衣轻轻抖一抖,可以嗅到衣襟里发自肌肤深处的奶香气。来源于14岁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这气息让人感怀,尽管浓醇度不如一些化学香水,却可以使心跨越十几个年代,回归到刚刚上小学的那些夏夜,伴着清淡的蚊香和母亲越来越远的安眠曲,逐渐浸到浓白的睡梦里。 “啊罗宾,索龙不要紧了吧?”娜美问。 “哎,秋姐在校长那里说了不少好话,说得校长还以为她和索龙有什么特殊关系。不过最后还是保住学籍了,平时可能会很难看出来,其实校长是个很怕老婆的人。” 说到这里,女子带着特有的粗媚嗓音呵呵笑了几声。纤长的手指半捂住嘴巴,显得格外娇美。娜美和薇薇都有点看傻了,不禁在心里感概:“若不看你在晚上的表现,也很难看出你是个(哔——)女王……” “真没看出,原来你同秋姐这么要好。”娜美用力拽了拽胸口的衣服,勒得实在难受。 “刚开始认识是在我的咖啡店,她喝咖啡的样子很优雅,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被她吸引住了。”罗宾一只手捧着脸颊,有些陶醉地讲道,“她是个天然无害型的女人,像是从天上出生的洁白无暇的圣灵。不管是那个(哔——)还是柔软的肩线,都透着一股温厚的母性,每次见到她对我笑得那么温柔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想要趴在她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真的……好美好美呐……” “啊——”娜美惊了一下,“你不会对她也下手了吧?秋姐可都结婚了!” “哎呀你说什么呢娜美,”罗宾尴尬地笑笑,转过视线看着薇薇说,“啊啦薇薇你别听娜美瞎说,她是开玩笑的。” 公主红着脸有些慌忙。娜美最讨厌罗宾的虚伪,做就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呢。她走上前一步像弹脑门一样啪地弹了下罗宾的(哔——)。闪电般犀利而干脆。罗宾一阵抽痛,轻叫了一声捂住(哔——)。 “别装了罗宾,人家薇薇早就知道了。” 罗宾忍着疼痛勉强笑笑:“知道什么?” 薇薇抓住娜美的袖子:“讨厌娜美,不要说啦……” 娜美像抓面口袋一样,攥住女孩的双唇轻轻往旁边一推,表示“不要多嘴”。 “人家说喝点酒就会无意识地脱衣服,你还真当真呐,你想,你那么用力弄人家,(哔——)都让你弄坏了,再怎么醉也早被痛醒了!”娜美接着说道。 难过的情感如苍天巨木般在心脏里扎下繁密的根系。墨色的雨降到林里,根茎不断膨胀,直到分泌出眼泪一样的水分。听到此等噩耗,罗宾马上就软下来,双腿失去力气跪坐在石砖上。 “原来……你都知道了……” “人家公主的(哔——)可是无价之宝,你知不知道,你毁掉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娜美呵斥道。 罗宾愧疚得有些无地自容:“对不起薇薇……” “要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那还要地狱干什么?!” “你干嘛呀娜美,”薇薇听得有些心寒,赶忙扶住罗宾的肩膀,“没关系的罗宾,我原谅你。” 薇薇脸上缓缓展开些笑容,罗宾顺势把身子往前一倾靠在女孩怀里。薇薇的胸口很暖,散发着淡弱的奶香和百合香气。 “切,这种女人……”娜美在借机发泄某种长久囤积在心中的恨意,然而在怒火就要破堤而出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薇薇正锋利地瞪着自己,于是没办法,只好把那股恨意强行压下去。 看到如此善良并不计前嫌的公主,娜美不由在想:自己是不是显得有些小心眼了。刚硬的心像被戳漏的篮球一样慢慢塌软下去。薇薇抚摸着罗宾黑黑滑滑的头发,两臂环抱着她的肩膀,让她安心枕在自己的胸脯上。对薇薇来说,世上基本没什么坏人,大家都是善良的。错的是社会。 “唉——薇薇……真是个好女孩……”娜美自言自语地说道。 下午的铃声马上要响了。罗宾缓缓地缓缓地站起来,仿佛不愿离开薇薇。薇薇把她扶起来,脸上的笑容像棉絮般洁白而柔软。娜美有些受不住这娇滴滴的百合气氛,慵懒地说了一句:“哎,走吧。迟到了。”于是三个人都不再说什么,带着某种奇妙的心情匆忙往回赶。树墙与树墙间的过道有些狭窄,只可纵排行走。罗宾故意慢走几步,等两个女生刚刚拐出墙角,便回过身做了一个发动果实能力的姿势。顿时喷水池后面的树墙泛起几片粉瓣,刚刚被足球打昏的金发“女郎”被几条手臂从绿丛中慢慢拉拽出来,接着噗通摔在地上。罗宾解除用来固定她手脚的手臂,然后追着娜美和薇薇离开了小花园。前面,娜美的手机又响了,因为刚才没有回复,心情复杂的山治又一次发来短信。娜美仔细想想觉得也是,从山治君平时的表现看他绝做不出那种举动,也只能认为是睡糊涂了。娜美回了一条“行了,我知道了”,便由此淡化了对他的误会,同时这种淡化也包括了上一次他和罗宾的亲密所带来的怨愤。 (待续……) 每周2、5、6、7晚上8点到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二次元同好、收藏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群主打:海贼王、ACGN、阿馨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七章(1)又是龙哥的作文 教室的讲台前站着三位老师和一位学生,老师分别是胖子(语文代课老师)、爱德华?纽盖特(前任语文老师)和班主任。讲台的另一边是咧着嘴一脸不高兴的索龙君。 老爹早些时间被索龙气得大病一场,不过几周来他调养的情况似乎相当不错:人胖了许多,鼻子下面长出来长长的白色小胡子,不知是不是修剪过,胡子显得很匀称,像个倒过来的弯月亮。在病房里,大家都叫他“白胡子”。 这一次白胡子的出院是迫不得已的,刚刚来学校的几个小时前还在住院部打吊瓶,身上插的都是管子,四周围着四个相貌奇美的极品护士。校医库蕾娃每周至少到医院顾问一次。这些专业人士是尾田校长指派的,就怕他有什么闪失。老爹是全国公认的四大特级语文教师之一,有不少学园都希望把他挖到自己名下,尾田觉得有必要对他实施全面护理,他留在本校可以极大提升本校的声誉。 对老爹来说,如今最大的麻烦就是索龙的问题。他在尾田学园执教了58年之久,只有30年前一个叫罗杰的小鬼把自己气得打了5年吊瓶,其余时光一直风平浪静。这次的出院他仍对索龙记恨不已。 但招惹老头生气的那些事是不能怪索龙的,这都是罗宾为了打发深埋灵魂根部的寂寞刻意做出来的恶搞剧。其中恶改索龙的作文是她最爱干的。记得有一次,罗宾仅改了文中一个字就让索龙大喝了一壶。那次老师让大家以家庭为题,写一篇记叙文。题目一出来山治、索龙、娜美、罗宾都感到棘手并为此感伤。因为他们几个人都是从小就离家,长期在外面漂流,对父母的印象早已模糊不堪。当时娜美比较狡猾,把伙伴当做家庭直言不讳地袒露自己身为孤儿的实情,文章经老爹在班中朗读后无数学生感动涕零,同时为班长热烈鼓掌一番。山治则写了一篇电视剧中一个家庭的幸福生活,并同实际生活中的家庭概念进行概括和对比,整篇文章净是些冠冕堂皇的话,内容略显空洞,所以成绩不高。罗宾描写了薇薇的家庭的故事,凭靠自己优异的联想力,各种细节都被清晰重现出来,故此她的分数仅次于班长。而对比下,索龙就差远了。他想不出父母在身边的生活是怎样的感受,于是便凭猜测胡乱编造了一个。 其中有一个自己执意要学剑道但父母却竭力反对的伪桥段。原文如下: 三个人吵架时,我对老妈吵道:“我可以学习和练剑道两边兼顾,只有参加比赛那天才会耽误一些课,我保证事后会补回来的。”老妈对我不屑一顾,说了一句“毕业后再说吧,先好好学习”便坐在沙发上再也不说话了。看到她这样,我便把攻势转向老爸那边,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爸爸站到我这边来,所以只好心情复杂地盯着老爸看。盯了没有一会,老爸有些不耐烦了,转过头来对我说:“别看我,听你_妈的。” 这段作文从表面看一点错误都没有。但罗宾委实够坏,她把爸爸说的那句话中的“听”字改成了“去”,于是整个句意都改变了。老师读完这里,大家哄堂大笑,一度无法控制。老师和索龙均面色大红,尴尬得生不如死。老爹瞪着绿头,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青龙偃月刀挥出来狠杵他一通。而索龙也气得想给罗宾吊在房梁上拿皮带狠命抽上几宿,但是都来不及了。从那天起,直到现在都有人对索龙的家庭抱有疑问,总在问他“你爸爸是不是黑社会的”之类的问题。 秋姐站在讲台上说着一些“抄袭可耻”之类的官方套话。随后又宣布胖子从今天被学校解职、并由白胡子继续任教等事。其实这次抄袭事件根本不怪胖子。任课老师只是负责推荐,而真正审批的权限还是在校长手里。不过由于最近尾田很忙,审稿的事都交给秋姐全权代理,秋姐平时虽读过很多书,但如此久远的文章难免未有耳闻,所以想都没想就草率盖了校章。第二天优作榜公布下来后,在榜中见到抄袭之作的校长果然大怒,想发火,却又无可奈何,办事的人毕竟是秋姐,便决定要把索龙开除学籍,以此发泄火力。而谁知这个决定又被秋姐驳回,理由是全国的剑道大赛要指望索龙为学校争口气,所以校长只好再往下推,把胖子当成了替死鬼。由此看来社会的确黑暗。要不人家总说,现在这个社会,关系的重要性要远远大过能力——只要有关系,小学没毕业的人都可以进教育局规划高中建设。 胖子在德国修习多年,精通欧洲文学,但对国内一些当代作品委实没什么了解。他一直觉得自己教得不错,这么被人踢了自然心有不甘。这一次他当着全班的面抓着索龙的肩膀正正经经地说了一番心里话: “以前我在德国,还算是个名声在外的小说家,但是一年前我回国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索龙同学……” “不知道。”索龙撇着嘴,视线斜在一旁不愿看他。 “因为我用光了我所有的灵感,已经写不出新意了。我告诉你,人就是人,才华再好的作家也会有江郎才尽的一天,我不会勉强在这个领域生拼硬凑些文字敷衍读者,而且即使让自己的笔杆结了蛛网,我也不会抄袭别人的作品。到那个时候,我会坚然放弃写作,到一个更适合我的领域重新开垦我的路途。在这人生的第二条路上,我会努力让它比第一条更为出彩。” 下面的同学安静极了,气氛格外严肃。人与人的空气间隔着透明的铁块,僵硬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 胖子看索龙一脸咧着嘴的样子好像不大认识错误,又说道:“我说索龙哟,你不能这样嘛,知错即改仍是好学生,你说你这证据确凿的,抄了还说没抄,非得把黑的说成白的,你后面还有那么多小姑娘支持你,你们这不是仗势欺人么?!” “啊……没有……”男生有点听不懂,沉了一下,委屈道,“我没有否认我的作文是抄的,我上午在办公室还写了3份检查,而且那些初中生知道我这篇是抄袭的以后就不再理我了……” “哦——看来是老师把你和小明搞混了……那……不管怎么样,你好自为知吧。” 索龙视线瞥向一边,不情愿地点点头。 被校长叫去的时候,索龙也知道这件事闹大了。周日那天,他拼命在家复习“个人考试”的内容。仅是英语就让他花去了一整天的时间。后来背过公式和古诗后,天早已大亮,他想到还有一篇作文要交便只好敷衍了事:从旧货堆里找了本很多年前的杂志,把登在上面的文章稍加修改搬了上去。而由此换来的结果就是个人考试的每科成绩都在75分以上,而那抄袭的作文却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索龙为此后悔不已。每一次痛都是一次教训。为了以后不再吃亏,他只好勤奋总结教训。从这次的事件中,他明白到:人若不安安分分地努力,总有一天会碰到不得不两者舍其一的局面。而这两者无论舍掉哪个,都会对自己、自己的亲人或朋友造成莫大的伤害。 于是从这以后,索龙就决定要好好学习了。 秋姐看时间差不多了,小声嘱咐一句胖子,在离开前向大家做个简短的道别。于是胖子站到讲台前,像演讲似的朝大家讲了许多几个月来的感受。那些话中包含着很多实感,在共鸣下连连勾起同学们的回忆。不少女生为此眼中饱含泪水。告别仪式一直持续了20分钟,男生们都把他当成朋友纷纷唱起《真心英雄》,只有男生A和男生B没心没肺地在下面悄悄唱了《分手快乐》,因为两人上课捣蛋,总被更会捣蛋的胖子整得很惨。最后胖子在大家的泪光中悻悻而别。男生A、B坏笑着唱完歌,又拿起手机不知在私下操作着什么。 (待续……) 每周2、5、6、7晚上8点到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七章(2)要不是罗宾姐,你早被尾田擦了! 下课铃一响男生A、B就轮着手机飞跑出去,白胡子还没正式宣布下课,但再叫他们已经没有用了。娜美抻了抻脖领的地方,这衣服她刚穿上时就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可还是勒得难受。瘦小的白衫把胸脯绷出圆硕的轮廓,女孩的身段显得更为性感了。袖子明显短了一大截,绑在手腕上的橘色绸带已经遮不住了。这个东西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尤其不能让山治看到,于是上课时她悄悄解下来,放到一个带封口的小塑料袋里,然后又更细心地收进书包里面的一个系拉锁的隐藏口袋。 从中午开始山治就在想要怎样面对娜美,在这世上他最讨厌的事有两件:一个是浪费食物,再一个就是被娜美讨厌。他觉得一定要和娜美说些什么,就像在恋爱养成的游戏中在心仪的女生那里拿到带负号的情感值,然后迫不及待地要把失去的负点补救回来,至少要弄个不好不坏。天气的温度越来越高了,这墨绿的盛夏在不遗余力地发挥着太阳的能量。若赢得女孩子的好感,除了必要的关怀,对她们味觉的控制还是必不可少的。于是山治跑去楼下,到小花园偷偷摘了一朵牡丹,然后又到食堂厨房做了一杯特质的冰镇可可走回楼里。进到楼门口的时候,山治看到男生A、B抱着一打打印纸从校门跑进来。这两个家伙总会做一些傻事和怪事,山治没多管,心思再次扎到该怎样和娜美寒暄上。 男生A手里的打印纸大概有三四十张,他边看着纸上的内容边说:“这下多好,‘移动论坛’第一次出打印版了。你看这照片,印得多清楚!” “我说……这样不太好吧?”男生B擦擦额头的汗,“她不就是昨天撅了你一下么,你又没骨折,你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得了吧你,什么过不过的,凭什么每次就我倒霉,你说我倒霉这么久了,乐一乐都不成啦?” B哦了一声,低头往前走。 “你看咱们班那些人,有哪个把我当人看了,没一个看得起我的。” “你太自卑了……” “我说的是事实。” 有一群人在教室的角落里打乌索普。乌索普是串班来玩“死亡转轮”的。他今天运气不好,已经被连续打了3次。这个由男生A开创出来的游戏忽然就在高三1班流行起来。经过大家的反复体验,他们改动了一点点规则,就是谁被揍就由谁继续转动圆规。乌索普刚才已经有两次被自己转动的圆规所转到,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带着遍体鳞伤的身子捏着“规头”继续拨转着。 利用刚刚那节课的时间,罗宾总算把道歉信写完了。她没有装进信封,拍了下柯妮丝的肩膀,直接把叠好的信纸递给她。 “看看这个好么,我觉得你误会什么了。”她说。 信中,罗宾谈到昨天的在藏物游戏中她的作弊手法:那只毛绒老虎其实根本没在她身上,而是趁柯妮丝背过身子的时候藏到了茶几下面。那里有滩水,不知是不是打翻过茶杯什么的,所以那个老虎才是湿的。她看到前面柯妮丝温柔而娇瘦的肩膀,心里紧张极了,她真希望她能相信这些话。 这个班上的人闹得比谁都疯。除了打“死亡转轮”的男生,在巴里前面的座位,坂上智代和春野樱正在相互抽嘴巴。她们在玩一个逆向思维的游戏:两人猜拳,谁赢了谁就挨打。不过这种游戏很容易出错,因为胜者常常会下意识抽败者的嘴巴,所以经常是打着打着就打急了。 另外也有玩清淡游戏的人。在柯妮丝收到罗宾的信纸前,她正拿着份《京华时报》写着胡同版的填字游戏。在她思考着一个“林”字打头的小眼睛歌手时,一架纸飞机从身旁笔直飞过来,接着啪地打到墙壁,落到女生的课桌上。 “哎,罗宾。”倏忽间,索龙在旁边叫了她。因为就坐在她旁边,所以只要侧过身子来就可以面对面交谈。 女子正在等待柯妮丝的回复,听到旁边的声音她有点反应过度,神经质地猛然转过头来,有些结巴地说道:“干……干嘛?” “上课前你给老师看的那本书,是我抄的那篇作文的原著吧?”男生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两腿分开,两肘戳在膝盖上,十指交叉起来拇指贴着嘴巴。这姿势有点像祈祷,不过从他严肃的表情看更像是在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罗宾把桌上出铅按钮是个塑料小熊的自动铅笔收到笔袋里,说:“是啊。” “你是在揭发我么?你为什么这么干?如果你不说,什么事都没有!我不会受罚,老师也不会被辞退!” 男生的声音有些大,看样子内心正翻滚着巨大的波动。罗宾在心里精细推敲着解释的词句,刚要开口,忽然听到啪一下索龙朝自己趴过来。罗宾出于自我保护,赶忙接住男生的肩膀,再侧过头,发现刚才那个清脆的声音原来是娜美打了他的后脑勺。 “你干什么!?”索龙呲着牙对班长嚷道。 “笨蛋!你怎么就不想想,要是罗宾不说会怎样?”娜美两手支着绿头的桌子,“这都亏了罗宾发现得早,作文及时被撤了下来,不然早被记者看到了!这要是上了报纸,尾田肯定拿橡皮涂了你!” 索龙捂着后脑,胃里顶着一股火想反击,却不知说什么。娜美的举动让两个人内心都产生着剧烈的心里变化。罗宾的瞳孔慢慢扩张开来。娜美会如此愤怒地保护自己的立场让她格外惊讶。 娜美指了指罗宾,瞪着索龙说道:“抄袭可是重罪,你知道么,本来校长是要开除你的!是罗宾跑到秋姐那软磨硬泡地给你求情才把你留下来,人家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反倒抱怨起人家来了!” 一通语速飞快的呵斥把索龙说得体无完肤,丝毫不给男生情面。索龙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并感到有些下不来台。如果机器猫在场,他觉得自己会情不自禁地钻到他兜里。 看到这样的娜美,罗宾有些感动。胸口有一面礁岩累成的堤坝,河床尽头的溪流带着鲜亮的冰蓝色越发湍急地流淌过来,撞打在岩壁上,先是细小的裂口,接着裂口越发繁密,岩石发出喀啦喀啦的裂响,最后碎裂的石块轰隆隆地爆破开来,水流如巨龙般汹涌而出。灵魂里畅快极了。那些破堤后鲜艳的光和温润的涌泉让她幸福得抬不起身子。 罗宾躬下身来捂着嘴失去了思绪和语言。索龙还以为自己把她弄哭了,脸唰啦红下来,他最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一个劲地“那个……那个……”结巴了半天,好不容易说出话来:“那个……罗宾……不好意思……这件事真是……太感谢你了……”罗宾摇摇头,绸缎似的黑发左右晃了晃,表示“没关系”。 “小宾宾她怎么了?”山治已经从食堂赶回来,把手中的冰可可托盘放在娜美桌上,接着把牡丹递给娜美。娜美把花插到窗台的花瓶里,花瓶已经插满了,那是娜美自己买的,专用来放置山治送她的各种花束。山治看娜美接受了自己的礼物,心情顿时松畅许多。 “罗宾,要不要喝点可可?”娜美把托盘端过去。 罗宾侧坐在椅子上,好像肚子痛似的深哈着腰。脊背消瘦地拱起来,显出颀长的腰线。右手捂着嘴巴,左手辅助式的覆盖在右手上面。 黑亮的刘海搭垂下来,看不清女子的表情。 山治见罗宾不说话,一直捂嘴坐在那里,心里不由在想:“她不会又怀孕了吧?”但他知道现在这种气氛不适宜讲笑话,嘴上仅问了句:“她是不是不舒服呀?” “嗯,她心里不舒服。”娜美说。 “怎么回事?” 娜美视线滴溜一斜,说:“索龙骂人家。” 索龙又把长牙呲起来,不成词地咆哮了几句火星语,然后调整了下舌头喊道:“谁骂她了!?” “哈——你居然敢骂小宾宾——你他妈的!”结果山治又急着,两个人相互揪着脖领子在地上叽里咕噜滚成一团。 打完,两人人鼻青脸肿地看着对方呼哧呼哧喘粗-气。娜美拍拍索龙的绿脑袋,说道:“索龙,你可不能这样,从表面上看你觉得跟罗宾好像说什么都没事,但实际上她内心是很敏感的。你赶紧跟人家道歉。” “就是,快道歉!”山治边倒气边说。 索龙红着脸,视线凝在一旁谁也不看。他心里正进行着激烈的战争。沉了几秒,索龙从口袋里掏出块棒棒糖,把彩色的玻璃纸剥开露出里面葡萄味的紫色糖果,伸到女子埋下面颊的地方:“那个……”视线游移几下,最后停在她旁边柯妮丝挂在椅背上的书包上。书包侧面扎着一枚铝制的卡通挂牌,上面印着只耍宝的流氓兔。“那个……罗宾,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周边依然是“死亡转轮”带来的大群男生咿咿呀呀的追闹声。但在看到那只紫色糖果的那一刻,她感受到这盛夏宁静得只剩他们四人。某种温柔的轮廓在心房里白蒙蒙地旋转着。渐渐地,身边缓缓下起了雨,雨水淋湿了风和树林,清新的负离子沉到胃袋里,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午后树下的小动物一般,洁白而安详地团着身子。 在充满果香和拥抱的世界里,那些紫丁香在雨中静静睡去。 罗宾张开口啪地咬住糖果。因为糖棒不长,索龙下意识躲了下,唯恐咬到自己。接着女子迅速扬起头来,弯着笑眯眯的眼睛,像那场大雨后架到云上的虹桥。 “嗯——味道真好。”含着东西的嘴巴有些吐字不清。从那副明媚的笑容看上去,她好像从没伤心过。 大概是系在心里的结都被疏散了吧。 接着,三个人“啊——”地长叹一声,统一露出一副“被骗了”的表情。 与此同时,在罗宾前面的座位,柯妮丝正拿着一张A4纸看着什么。她的姿势和刚才的罗宾很像,躬着腰双手捂着嘴巴。只是眼神有些不同,带着一种空洞的惊恐。打印纸上有几道横七竖八的折印,是刚刚男生A把它叠成纸飞机丢给自己的。打印纸上写道: 最新惊爆消息:今日中午13时许,罗宾在小花园(哔——)一金发少女后,又接连(哔——)人偶少女绫波丽(age:14)和沙国公主薇薇(age:16)。淑女罗宾原来是同性(哔——)。 下面印着四张挺清晰的照片。每张照片下面都有他们的一行注解。一张是小花园的水池旁,罗宾和薇薇拥抱的。注解写道:“金发少女离开后,罗宾的魔手又伸向了纯真的公主。”另外三张是罗宾抢绫波衣服时的三个连拍特写。照片中,绫波半哭着,外套被长长扯下来,(哔——)。注解写道:“(哔——)贪得无厌。两人遇害后,罗宾的兽行仍在继续。谁会是下一个受害者?所有的女生都很危险!校园恐怖正在进行!” (待续……) 每周2、5、6、7晚上8点到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1)罗宾来啦!少女快跑 罗宾的心情好极了,仿佛刚刚被清水洗过的云,想扑上去张大嘴“啊——”地咬上一口。男生们的“死亡转轮”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乌索普第五次把自己转到。在无数兽眼盯向自己的同时铃声又响了,乌索普推着前面几个迫不及待的男生连忙往后退,劝说道:“上课了别闹了”,但男生们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先欠着成不……”结果话没说完,乌索普的后半截音便转成了凄白的惨叫。大家像橄榄球队员似的把长鼻子压在最下面。 罗宾连上课时都在含着那支棒糖。她把这看作同伙伴们重新和好的转折。糖果的甜味一圈圈融到舌头上,玻璃糖身同牙齿轻轻碰撞,白色的棒棒在唇前淘气地摇摆着。于是,又有一种味道和记忆连接到一起。这味道——酸甜的掺了夏日青草腥气的葡萄香,将永久封存在生命安静的角落里,每逢夏季再一次吃起那支棒糖,再一次闻到那雨后潮湿的草香,那一天的回忆都会像潮汐般情不自禁地漫到心尖来。 一旁的索龙又撇起嘴来。因为罗宾又骗他,他心里觉得过不去。尤其在上课途中罗宾咬着棒糖托着下巴笑眯眯看着自己时。在索龙眼里,他一直不觉得这罗宾是大自己将近十岁的成熟大姐。而是觉得有点像在傍晚悠闲时一起拿着啤酒罐相互碰杯的“坏姐们儿”。记得刚来学校时娜美就调侃过他们。她说:你看你们俩,一个像系着头巾一有不如意就挥刀砍人的黑社会,一个像成天穿着皮质低胸装在夜巷里骑着噪音很大的摩托冲来冲去的飞车党,无论谁看了都觉得非常搭调。索龙不喜欢别人拿他和罗宾并论,也不是讨厌罗宾,具体为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受不了她成熟的媚笑和时不时的假哭。 男生A和男生B已经把所有的打印纸散播出去。B君对这件事总抱些愧疚,这虽说是恶作剧只是图个好玩,但做到这种程度也委实有些过分。B曾劝过A不少次“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好”,然而A每次的态度都是“管丫的呢,你可怜她,谁可怜我啊”。他发下的单子大多都给了女生,因为这会满足他心里一些欲望,说不定趁这机会能交上几个女朋友。而且他也不认为这是过分的事,为了抚慰良心,他给自己的理由是:罗宾是威胁全校女生的女魔头,而他是救世主。散布她的谣言是保护女生的行为,他正在做神的工作。不过男生B更了解他:他只是因为从前追求罗宾失败而有些不甘心,家里的事本来就让他有些心理扭曲,加上在学校又没什么朋友,这纯粹是破罐破摔找平衡的行为。这和那些仇富的人所做的过激之举是一样的。 那些发散出去的打印纸像妖魔的幼子般在校园里一分一秒地成长着。起初罗宾没什么感觉,她平时接触的人也不多,数来数去也就那几个伙伴。 而第一次感到不对劲是在下午第三节课的时候。女子觉得那封道歉信柯妮丝也该读完了,于是拍了女生的肩膀试探性地向她借橡皮。但柯妮丝的反应却远超乎她想象,女孩感受到罗宾手掌的触感,立刻像被碰脏了新衣服一样迅速把肩膀抽开,并用一种惊恐的眼神充满防备地回身盯着她。 “你怎么了?”女子还浸在刚刚的好情绪里,还觉得柯妮丝在开玩笑,于是指了指女生桌上兔子形状的大白橡皮,用上她拿手的明媚笑容朝她眯了眯眼睛,说,“哎,借我用用好不好?” 柯妮丝神经质地往前拉了拉椅子,把两人的前后距离拉出半米左右,然后赶紧把橡皮按到她桌上。 “啊啦,谢谢!马上就还你。” 女生匆忙摆摆手,有些害怕似的答道:“不……不用还了,送给你了……”接着又迅速回过身趴在桌上抄起笔记来。 罗宾愣了一下,手里的橡皮有种莫名的荒凉感。 放学的时候,罗宾刚出班就觉得有人在后面小声议论。她知道他们谈论的词句中有自己的名字,却听不清在说什么。她也不想知道。进厕所时也觉得很怪,罗宾一进去女生们就一声不响地全都跑出来了。有几个刚刚从隔间蹿出来的女生大腿上还(哔——)。罗宾没太在意这些,只是觉得挺好笑的。随后她尿过尿便出门同外面等她的娜美薇薇一起走去车站。 她们又能同以前一样开心地谈侃和大笑了,这是让罗宾最高兴的事。关于下午发生的一些怪事,她对两个女生只字未提。长年的孤独让她具备宽广的胸怀和独立又冷漠的心,除了伙伴和亲人,别人是死是活都跟自己没关系,她很讨厌为别人活着。曼联主教练弗格森曾说:“人在死时只需要4个朋友帮自己抬棺材。”她也是这样想的。在被孤立的时候。 (待续……) 每周2、5、6、7晚上8点到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2)梦幻一般 龙哥的初吻体验 娜美和罗宾家是在相反的方向。由学校到车站要走半站地的路程,其中路过三家餐馆、一爿书店和一所小学。罗宾需要过一架天桥到对面的车站。 天边有几朵火烧云,轮廓被镀上温和的红线。 云层里透出半个太阳,投下软绵绵的暖光。 修宿舍的工人熙熙攘攘地进到学校里。恶龙扛着铁锹,小八一边给他讲笑话一边像恶霸似的哈哈猖笑着往里走。对面走来三个女生。两个鱼人偶然一抬眼马上发现到三个女生中的娜美,于是马上蹲到墙根,把面颊埋到膝盖里。 “哎,恶龙大哥,好像真的是娜美哎……” 恶龙一把摁住小八的脑袋:“别说话!把头缩低点别让她认出来!” 到了这会气温刚刚好,穿着夏季校服只是觉得暖和。或许气温再高一点点就会感到热了。薇薇一手一个举着红果冰棒和牛奶巧克力冰棒,边走边左一口右一口地tian吮着。请客的罗宾咬着一支可爱多的草莓蛋筒,而娜美怕长肉什么都没要。 平时一切活动的物质资源都是由罗宾承包的,不管和哪个女孩出去,订旅馆、去游乐场、吃饭、购物、开车或坐飞机她从不让对方花一分钱,做得像个好好先生似的。她在刚刚的冷饮店批了200支冰激凌,又雇车送去了自己的咖啡店。这些冰激凌放在她店里是免费给顾客吃的,她在经营上很有头脑,知道该怎么刺激消费。酒和食物的价格参考店铺的地理位置和附近群体的消费水平制定得恰到好处,加上每晚的内衣秀,每天很少有低下两万贝利的利润。 几个人路过那所小学,平时每天放学都会碰到那个和娜美长得很像的小女孩,但今天她不在,不知是怎么了。那个小姑娘因为家住得远,常常要在门口等上半个多小时,等妈妈下班后开车带她一起回去。娜美很清楚那种一个人的感受,虽说一个8、9岁的小姑娘单独在没人的地方呆上一会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那女孩实在是跟自己长得太像了,而且她的妈妈又和贝鲁梅尔很像,所以每当看着她消瘦地抱膝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样子时,心底就会有一股酸腻的泪腥气涌到鼻腔来。因为。那种生活再也没有了:8年前,贝鲁梅尔消失了,永远见不到她在厨房咬着烟蒂系着围裙的样子;永远听不到她推开木门对着绿葱葱的草地大喊“吃饭了,诺奇高!娜美!”永远感受不到在盛夏的睡眠里,果香里掺杂着淡淡烟草味的鼻息;永远感受不到在夜里被闷热或蚊子吵醒,发现她正握着自己双手的温暖而有力的触感。这些永远变成了心里的痛,只要轻轻碰触一下,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流出泪来。 这种孤独的感受大概同那个孩子一样吧——一个人蹲在昏黄苍老的夕阳里,看着黏_腻的影子被一寸寸拉长,那些同自己交谈过的对话,那些臆想出来的朋友,那些勾勒在水泥地上被黄昏打上烤旧轮廓的涂鸦,都成为内心中一张张清晰的黑白的照片,在岁月的流转中每逢无事可做的时候,看到落日缓缓下沉,便会擦去相簿的浮尘情不自禁地翻看那些布满划痕的日子。这是深埋内心永不可治愈的伤痛。贝鲁梅尔死在了那个哭不出声音的盛夏。而娜美也在那个季节患上了潮湿而灼痛的心疾。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最后一节的英语课索龙又睡着了。窗外,不知是不是睫毛沾到了刚刚睡醒的清泪,夕阳显得有些湿漉漉的。乌鸦沿着楼顶拖拽着懒长的啼叫声。 缓缓直起身,额头和小臂都是汗津津的。男生抹下眼睛,把位斗的手机掏出来看看时间,都快5点了,搬家公司的工作是五点半开始,就算现在马上坐上车也不一定能赶上。急死了。索龙赶忙站起来撑开书包的大兜儿把课本笔袋试卷什么的稀里呼噜通通往里装。教室里空荡荡的,他收拾东西的动作都可以打出短促的回音来,所以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这楼里大概只剩下自己和看大门的大爷了吧。这个钟点别的学校的高三生一定还在上课,索龙不由地嘟囔一句“不用高考的学校还真是幸福呐”。 “是呀,大家都回去了,就剩我们两个了。” 居然有人在接自己话茬。索龙吓了一跳,地上有个被夕阳扯得微微泛红的影子,颀长而娇瘦,腰部的地方深深掐陷进去,头部和肩膀接连一体,应该是个留披肩发的女人。 索龙顺着影子缓缓抬起头,然后“啊——”地叫出来。声音迅速冲到深邃黑暗的楼道里,很多声控灯都被振亮了。卡立法翘着二郎腿坐在讲台上,高跟皮鞋,往上是黑色大网格的吊带高筒袜和断在大腿的教师裙,上身仅穿着件浅蓝的文胸。两颗圆硕的乳_球灼热地挂在胸前。身体稍稍后仰,两手撑着讲台的两个角。 拎在手里的书包啪地落到地上。索龙抬起一只手用力张开手心摆在眼前看了看,上面的每一条纹路都很清晰。接着清脆地抽了自己一嘴巴,脸红了,上面有辛辣的灼痛感。他不信,又使劲揉了揉眼睛,结果卡立法还坐在那里。 “我-操,不是梦!不过……不可能啊……”索龙还是不信,平时法姐的确有些妩媚,但绝对是很优秀的教师。他对自己说,“这肯定是幻觉,其实我还在睡觉,我闭上眼睛数三下,再睁开眼睛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一。 二。 然而第三下还没出来就感到嘴里……(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做屏蔽处理,收藏完整版实体书,请加我的群)唇上的包裹感和口中的填充感顿时消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胸腔里猛烈而钝重的心跳。 每周2、5、6、7晚上8点到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3)娜美,我们再来一次吧 索龙擦擦嘴巴,舌头上全是刚刚卡立法留下的*(此处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男生呜呜囔囔了好一会才勉强说出来话来:“你……你干什么?!” 卡立法的脸也很红,把捏在手里的眼镜重新戴好,说:“回应你呀。”语调要比男生从容得多。 “啊?回什么?” “你不是每天都写我的名字思念我么,那个……你的心愿老师帮你实现了……” 声音比平常还要娇媚,感觉连空气里都沾着洁白的女性荷尔蒙。 跟着索龙心里又有了砍死罗宾的冲动:“那个明显是罗宾捏造的!你怎么什么都信呐!” “可你刚才明明闭上眼睛了啊,不是明显想让我吻你么?” 听这话,男生差点昏过去,他觉得这个学校实在太乱了,连老师都这么疯癫。再抬起手看一看,手掌的纹路更为清晰,并且还残存着老师肩膀上的滑腻和体温。索龙不敢看她,视线僵在旁边的课桌上,好像只要稍稍游移一点就会看到老师性感的蕾丝文胸。而卡立法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慌张,嘴巴上凝结着淡定的莞尔,这表情就像在耍弄自己似的,同罗宾恶作剧的时候出奇地相似。索龙在想,既然这些都是事实,也说明自己打工确实要迟到了。他匆忙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像遮盖一个刺眼的发光物一样铺在卡立法前身,主要是遮住那对圆滚滚的欧派。整个过程他都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实在不擅长应付女人,于是赶紧把包拎起来,头也不抬地朝门外跑去。卡立法抱着他的衣服以免掉下来,缓缓移动的视线一直凝视着害羞的绿头君。 昏黄的落日光均匀地打在光滑的桌面和椅面上。白色地砖上拉伸着四仰八叉的桌椅的倒影。天空蓝蒙蒙的,远端的楼顶上挂着一轮油乎乎的红太阳,光线摇摇欲坠,好像快要失去力气。 稍稍伸一下舌头,嘴唇上全都是她甜腻腻的唇膏的味道。“这个学校的学生和老师都有问题,”气流快速地摩擦着脸颊,索龙一边往车站跑一边把T恤撩起来捧到脸上闻了闻,“又该换衣服了……全是香水味……”仔细想来,这好像还是自己有生来第一次跟女性接吻。而且还是跟年长的女教师。胸口很热,胸腔里全是慌忙的搏动。大脑里全都是杂乱的思考。 感觉怪极了。 今天的这件事注定会成为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像一张雕刻在心壁上的图画,藏匿在自己的相册里,永远永远地封存下去。 从后面看,娜美和薇薇的背影显得有些娇弱。娜美穿上了校服外套,大概觉得绫波的衬衣太紧绷,不大雅观,不过总体还是挺好的,给人的感觉是“柔软的衣服包裹在柔软的皮肤上”,所以不管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想要抱过去的冲动。尤其在这种毛茸茸的夕阳衬托下。 穿过学校外墙的一条冗长的林***头顶浓密的枝叶在地砖路上覆上一层黑重的树影。快要到达车站的时候,山治在三个女生身后叫了娜美的名字。 男生绕到前面来:“那个……娜美小姐,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罗宾和薇薇见状不约而同发了个怪声退到一旁。 “那我们到车站等你吧。”罗宾说。 娜美半抬起手本想告诉她们不用走开,但两个女生动作很快。 “娜美小姐,我已经睡醒了!”山治忽然拍拍胸脯说。 “哈?” “再来一次好不好?我现在完全有心理准备了!” 好像说得很严重。他的表情肃穆极了。 “什么啊?” “中午的事。” “那个……kiss么?” 男生伸出只手掌,cha进娜美的脸颊和头发间的空隙,温柔地静在她的肌肤上:“嗯……再来一次吧。正式的。” 脸上稍稍红热起来。手掌的温度沿着毛孔咕噜咕噜渗进来。原本微微扬起来的视线下意识地转向一边,结果却忽然发现蹲在树后不断对自己做着“加油”手势的罗宾和薇薇。娜美朝她们咧咧嘴,然后撤了一步,山治的手掌从脸上轻轻滑开。 “算了吧,今天没那个心情。” “娜美小姐!” 娜美刚要走,身体蓦地一顿,山治拉着女生的右腕又给她拉回来。 “咿呀——又摸脸又拉手,今天的山治君好像很勇敢呐——”罗宾晃着胸脯说道。 一棵直径不到半米的梧桐树下,罗宾和薇薇左右并排躲在后面。 薇薇“嗯”了一声,然后两个人看着他们微妙的进展同时陷入某种繁杂的沉思中。一个为娜美。另一个为山治。 山治拉她手腕是想确认一件事,就是娜美右手的手腕上是否还系着那根橘色丝带。如果丝带还在,他就准备给这段感情一个结果,直接给女孩搂进怀里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喜爱。 然而被山治这么一拉,娜美也有点心慌,那条不愿示人的丝带总在右手上,所以那个地方对娜美来说和胸部和臀-部一样都属于敏感地带。接着,山治唰啦撸起娜美的袖子,露出突兀的腕骨,上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娜美心里咯噔地慌了一下,看到手腕的情况后才想起那丝带之前已经收到包里了,不由松了口气。而山治则相反,失落地低了下头,觉得娜美肯定还在为中午的事耿耿于怀,于是不由在幻想中拿刀杵了自己几下,以发泄心中的悔意。 “你干嘛?”娜美开始思考山治的用意,心里不由担忧着: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么……自己偷偷系那条丝带…… 山治愣了一下:“啊,女孩子手腕上还是配点装饰好。”接着他从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条卷成卷的橘色丝带。这条比先前那条更长更艳丽。他低着头把丝带一圈圈缠到女孩白皙的手腕上,表情像白云那样柔和,眼睛里透着一股雾气一样的朦光。细小的动作里流露着一种男性稀有的温柔。 一个像天空一样安静的镜头被拉得很长很长。树荫里散着夕阳金色的斑块。头顶的树叶哗啦哗啦地蠕动着。 娜美完全呆住了。无论身体,还是里面灵魂之类的东西,都像果冻一样,被凝固了。 薇薇和罗宾的瞳孔缓缓扩张开来,薇薇抱着罗宾的一条手臂,心里一个劲地发痒。罗宾含着根手指,脸颊红得发胀:“啊啦啦啦……有人爱就是好哇……” 四周有三三两两的走去车站的学生。看到罗宾蹲在那里都纷纷绕行。有些人半遮着嘴巴,一边朝那边指一边对旁边的人说:“就是她,那个玩同性恋的。听说**好几个了。”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4)少女的启示 车站旁边的电线杆顶端站着个男孩。公交迟迟不来,可能是哪里又堵了,男孩正在寻找自己准备搭乘的那趟公交的踪影。罗宾仰起头来,手背搭在额头上遮住斜阳:“薇薇,那个是你们班的吧?” 薇薇顺女子的目光寻过去:“啊,是鸣人君。” “呵呵,我今天中午碰见他妹妹了,没想到他妹妹是水兵月。好漂亮呐!” “水兵月?!” “啊啦,你不知道么?就是初二的那个月野兔,留双马尾的那个。” “那个不是早退学了么。” “退学了?”罗宾加重口气,“不会吧,中午我还看到她。” “那个大概是鸣人变的吧,他以前是忍者学校的,班里对他的传言很不好,据说他经常变成女生的样子跑到女浴池光‖明正大地去偷‖窥。” “啊?!” “你中午碰到的那个水兵月有没有胡子?就是长在脸颊上的那种,两边各三根,有点像猫胡子。”薇薇张‖开手掌在嘴边捋了捋。 “胡子?”罗宾抬高视线想了想,“好像有吧……当时还觉得挺别扭的,但没太在意。难不成……” “嗯,那就不会错了,那个就是鸣人君了。” “啊啦……呵呵呵……是么……” 槐树的影子在头顶大株大株地摇晃着。罗宾沉下头,面色唰啦地铁青下来。感觉所有的小汗毛都跟铁针似的立了起来,冷汗大股大股往脖里灌。自己居然摸‖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把****挺得那么坚‖硬……而且下‖身的液‖体比平时分‖泌得还要多。她忽然感到有些头晕,心里莫名焦躁起来。暗自打开胸腔的盖子,似乎可以看到她那片绿园上长出了不合美‖感的植物——紫色的巨大仙人掌,或者明澈的湖泊里忽然冒出了水怪。心有点被污浊了。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谓的性迷失吧。 “什么时候退学的?为什么要退?”罗宾把心里想要知道的逐一表达出来。 “半年‖前吧,跟你们老欺负的那个绫波是一个班的。那会学校要在足球场边上再建个篮球场,顺便加几个带些情调的秋千和健身器材。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学校请来的施工队都是鱼人,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这批,”说到这里公主不由打个寒战,叹了一下,说,“每天学‖生一放学他们就开始施工。那时候正值一月严冬,期末大考临近,大家都早早回到家钻进被窝里看书做题了,就剩下月野兔自己6点多钟还躲在图书馆苦读。因为她的成绩特别差,如果这次再考不好,爸爸说就要揍她了。为此她心里总是处在恐‖慌的状态。最后从图书馆出来时天色早已漆黑一片,她匆匆忙忙往外跑,转过拐角的时候同一个准备去厕所的鱼人撞个马怀,鱼人很生气,说‘小姑娘家家的走路怎么不长眼,是不是身‖体有缺陷啊’,小兔说‘没……没有,我只是不小心……’鱼人说‘那可不行,身‖体有毛病就要及时就医,走,大叔帮你全面检‖查一下’。就这样水兵月被那个鱼人拖到厕所里做了一次体检,实际上就是被***了。” 薇薇模仿着两个人的对话,一会语气粗重,一会神情纤弱,模仿鱼人时就跳到左边,面朝右侧,模仿水兵月时就蹦到右边,表演得像单人话剧似的,惟妙惟肖。罗宾在一旁流着冷汗,看着那公主在自己面前蹦来蹦去都有点看傻了。 “那个鱼人施‖暴之后,提着裤子往外走。水兵月跪在又脏又臭的便池旁,心里充满无助,尊严像被挖空一样,不想再活下去。女孩捂着衣冠不整的身‖体哭泣着打算到值班室去告老‖师,但跑到半路又被一拨上厕所的鱼人截住了,他们看到女孩裸‖露‖出来的皮肤不禁色性大发,于是把女孩拖到厕所又***了一番。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她就转学了,在学校大‖会上……” “啊啊……对不起打断一下,”罗宾把皮质的小巧双肩背往肩上拉了拉,“你和那个水兵月曾经是好朋友……啊……是知音吧?特别亲‖密的那种,你怎么连她的心理活动都知道得那么详细?” “哈哈,没,我都没见过她。只是在网上读过绫波的博客。上面写得很具体,就跟亲眼见到似的。嗯……***的事确有此事,但那些细节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哎?博客?那个人偶少‖女的?” “是啊,我开始发现的时候也觉得挺惊讶,看她那样还以为她平时过的都是那种什么调味剂都不加的白面包一样的生活呢,每天晚上洗澡吃晚饭,看书写作业然后望着天花板一直到睡觉时间,每天只做一些必要的事。到了周末,能在楼下的面馆吃上一碗8贝利的大蒜拉面这一周就算过得很充实了。(作者Q群:124580276)不过后来想想觉得也是,人活着总是需要调节的嘛。你看她平时少言寡语的,被人骂了欺负了也不言声,永远是一个表情,结果到了晚上把什么都发‖泄在纸上。唉——毕竟人家也是人啊,都是肉长的……其实她心里还是相当纤细相当渴望温暖的。” 罗宾听得有点发慌,她深信这绫波一定在深深记恨着自己,并且在博客上说了自己许多坏话。从薇薇这一番叙述中她忽然察觉到绫波的可怖:她表面上看起来是那样安静平和,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悄悄谋划什么,感觉就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在和自己深聊的类型。 这个……不是和自己很像么?她忽然有了这样的反思。 不远处,山治一边握着娜美的手腕一边如火如荼地拿着古代伯爵的深沉说着一些温柔的话。薇薇用一根手指捅捅罗宾的肩膀,她刚刚有些呆掉了。接着罗宾迅速抬起头来,继续说道:“嗯,确实没想到,咱们也没少折磨她,该不会上面也写了很多骂咱们的话吧?” 薇薇对她“咱们咱们”的说法很不满,明明是她自己。女孩叉起腰,说:“啊啊……那个,她从不写自己的事,都是些对所见所闻的一些看法和感慨,文笔相当细腻。” “你怎么知道她有博客的?一般不会有人会认为那种机器人似的女生会搞什么创作吧?” “是呀,我也是以前在网上乱逛偶然发现的。我想所有人都会吓一跳吧,这样的女孩居然给自己起名叫‘小玲玲’,并且博客里贴满了自己的照片。大概都是她对着摄像头自己照的吧,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姿‖势,妩媚的、做鬼脸的。还上过很多种妆,换过各种风格的衣服,从公主裙到比基尼,就连护‖士装和空‖姐制‖服她都正身侧身照了个遍,从她多‖姿多彩的表情看,她是那种相当富有情‖趣的人。”说到这,薇薇又不禁叹口气,“一想起来……哎呀呀……确实太意外了,有些人表面上看着挺好,到了家却是另外一副样子。” “呵呵呵……没办法,这就是社‖会嘛。”罗宾感觉又有点像在说自己。 差不多过了有十分钟,娜美和山治说道:“好了好了,不原谅你好像我很小气似的,薇薇和罗宾还在等我,我走了。”语气相当不耐烦,但在转过来的时候,罗宾看到她偷偷笑了一下,其实心里开心得很。男生还是有所顾虑,忧愁地蹙着眉,欲言又止地看着娜美一步一步走远。 “干嘛又耍弄人家?”薇薇对娜美说道。 “谁耍他了!” “怎么没耍,明明很高兴。” 罗宾指了指离自己不到5米的天桥台阶:“啊啦,那我就从这里先回去了。” 两个女生同时转过头来,说:“啊拜拜罗宾!”她们都在笑。薇薇还伸出手来朝自己温柔地挥了挥。罗宾觉得只要永远能这样就非常幸福了。 “嗯,拜拜。”她眯着眼睛回‖复她们。 在一个人回家的路上罗宾一直在沉思一件事。今天和鸣人之间的小色‖欲像肿‖瘤一样长在胃里。她一想到当时自己那副兴‖奋的样子就忍不住打寒战。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毕业那是男人啊。她有点受‖不‖了‖了,恨不得马上冲回去把薇薇和娜美推进宾馆用她们的裸‖体帮自己好好洗濯一番。但绝对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做出惹那两个女孩讨厌的行为。今天好容易才和她们和好的。在她们不理自己的那些时光里,罗宾没想到自己会显得那么无助。 走过天桥,女子稍稍笑起来,把刚刚吃完的蛋筒包装纸丢到铁皮箱里。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马路对面薇薇和娜美已经上了车。罗宾朝车窗挥挥手,但可能隔太远了,两个女孩相互交谈着,没有理会自己。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5)薇薇与娜美:少女一个人时 47路公交进站的时候车里就已经有很多人了,加上这站又上了不少学‖生,瘦弱的娜美和薇薇被挤在中门对面的窗户那里。每天都这样果然很有生存感,薇薇越来越能体‖味到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辛酸了。 娜美家离学校不远,沿着北四环直行4公里多些然后由海淀桥的出口出去向东一转的居民区就是。算上走路的时间差不多半小时的路程。薇薇的别墅在二环以里,在西北五环外还有一处别墅。那里靠着山,晚上可以乘凉,比城里的空气要好得多。娜美以为薇薇今天和自己搭一趟车肯定是回那个别墅呢,因为她已经在自己家住了两个晚上,加上在罗宾家过的那宿,她已经有三天没回过家了。而且薇薇她爸爸那个人有些神‖经过敏,对女儿有着过剩的爱,晚回来十分钟他都会出动直升机满京‖城找她。 公车开了一半路程,薇薇拿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今天还要住娜美家。薇薇的父亲怕女儿撒谎,非要娜美本人和他亲口确认。 “啊,您放心,薇薇这两天一直在我这里,她很好,食欲不错,睡觉也很准时。”娜美有些受不了他,那国王像个更年期的妇女,啰里八唆问了一大堆,一看就是平时过于溺爱的那种。 “你可不要带我女儿干一些违背道‖德的事呐,我这个可还是黄花闺女……” 结果国王说一半娜美就叫了出来:“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接着把手‖机塞给薇薇,她觉得自己成了假冒保姆的诱骗犯了。 于是那些没完没了的“疼爱”又转到薇薇这边来。薇薇扶住椅背上的铁杠,被车里的人挤成很奇怪的站姿对着电‖话不耐烦地附和着。电‖话那头不断传来各种叮嘱,像“衣服够不够穿”、“睡觉和起床不要太早或太晚,以免给人家添麻烦”、“卫生用‖品一定要备好,生理期不要吃冰激凌”等等。最后直到公主带情绪地说了一句“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才终于结束了谈话。浓厚的夕阳把都市罩上一层成熟的番茄色。娜美一边听着薇薇讲电‖话的声音一边发呆地望着流动的风景。 挂上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到站了。薇薇长出口气,里面含‖着车内憋闷的空气和对父亲的抱怨。 “我真是受不了,哪有这样的爸爸啊,我都16岁了,好像我老也长不大似的。我就这么不可靠么!” 娜美只是听,但未做感言,默默转过身‖子,三拱两拱地往后门走,不断和前面人说着“对不起,我过一下”。薇薇顺着娜美挤出来的缝隙,埋头顶着娜美的后背往前走。 下了车薇薇拿出条湿纸巾来不断擦脸颊的汗水。旁边有骑自行车过往的行人,有个报亭,还有几个路边烧烤的摊贩。羊肉串和油炸香肠的味道飘过来,让人不由地咽口水。 “住你那里比我在家好多了。爸爸总是唠唠叨叨的,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玩,一点都不自‖由,感觉还是一个人好。是不是娜美?” 人行道的信号灯变绿了,但几乎没有人看这灯的指示,在他们看来只要马路的车开得不是很快就是可以过的。穿过马路娜美朝居民区相反的方向走去。 “家里没菜了,薇薇,你是回家等我还是跟我一块买点菜去?”娜美指了指不远处超级市场的大棚子。 “一起去吧。” “啊啊……热死了……”娜美揪了揪衬衣领子,绫波好像只有一米五几,而娜美最近好像又长个子了,有169cm,衣服本来就很紧,加上汗水,感觉潮‖湿闷热的东西全都勒进骨头里了。 可尽管这样,薇薇还是坚持要抱着她的胳膊走。娜美看了眼她明亮的侧脸,黏_腻的夕阳一片一片地拍打上去。 “你觉得爸爸对你不好么?”娜美忽然问道。 “哎……那个,好是好啦,但觉得有点好过头了,成天听一个声音在耳旁啰里啰唆每天重复一样的内容我都快爆‖炸了!” “啊,是么……真好呐……” “哎?” “我也想有人天天对我啰嗦呢。” 薇薇稍稍怔住了。 “这是干嘛呀?” “咱俩换换就好了。”走出路旁的林荫带,暖阳缓和地照过来,娜美眯下眼睛,“我呀,是一个人时间太长了。周围有时静得受不了。长年来,一个人每晚在电视前大笑或者趴在写字台上听着钟表嗒嗒作响的感觉会让人感到恐怖,有时还会为自己难过。你也知道我出生没几个月父母就在战乱中死掉了,我连见都没见过。照片,生日,国籍血统,什么都没留下,若不是贝鲁梅尔和诺奇高把我捡回去,还不知道有没有今天的我呢……估计带着婴儿的身‖体就跑去那个世界种橘子了。哈哈……不过,我真的很感谢她呢——贝鲁梅尔——她一个单身女子把我们两个女孩养大实在不容易,虽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日子也过得很贫穷,但再没哪个时候比那会更快乐了。她去世那天,告诉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忘记那些让我们露‖出笑容的坚强’,觉得好像要是我们哭了,就对不起那些在穷困里开怀大笑的日子似的。她就是那样的人,很乐观很伟大,表面上温柔心里却坚强得不像女性。所以……薇薇呀,你比我们要好得多呢,至少大脑里没有失去亲人那种惨痛的回忆。哎呀……应该怎么说呢,总之尽量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好了,你要知道,孤儿的生活是很难以忍受的,就像那些空虚的老人,总想和儿女或邻居倾诉些什么,但无论谁都把他们当成累赘。自己有些热情过‖度,别人却对你爱答不理的。” 旁边刚好有个老伯背手握着个收音机从超级市场走出来。电波发出来很特别的音律,感觉耳膜有些缓缓扩张‖开来。里面播的是政‖府、粮食、房‖价之类的国内新闻。 薇薇切实感受到了触击心底的痛感,她望着那个老伯,浅浅笑了笑,尽量不让声音带出哭腔来。 “那个……你才多大呀,就想‖做老人啦。” “可事实是这样的,同你们相比,我已经衰老了。”娜美也附和着笑了笑。她也觉得很痛,其实这种心事是不该拿出来和人分享的。这是虐‖待自己,也是虐‖待别人。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九章(1)娜美家那晚,公主的百合迹象 这些天公主在娜美家已经慢慢住习惯了,日常行为也逐渐摆脱拘束变得自然起来。晚上同前几天一样,娜美一进家门就趴到床下看自己的猫,确定金毛安然无恙后便把装菜的布兜放到厨房,书包丢到写字台上。 吃过饭后娜美又被薇薇死乞白赖地拉去洗澡间一起淋浴,薇薇的眼神依然带有异样地不时往女孩身上扫,盯得她挺不舒服的。回到客厅,娜美赤luo地跪在地上打开橱柜最下面的抽屉给她和自己找换穿的内衣裤。薇薇穿上了娜美给她找的白底带蓝色小星星的睡衣,因为晚上的天气也不凉快,下面光着腿仅穿着条小裤裤。而娜美则是标准的白天打扮,一件露脐T恤加条浅色热裤。这点让薇薇很是不满。 “那个……娜美,你给我找的这个睡衣真可爱,”薇薇像抻着短裙似的揪着宽松睡衣的圆摆,“对了,罗宾她都穿什么样的睡衣呢,她身材那么好,又开过服装店,一定更可爱的。” 娜美无奈地眯了眯眼睛:“啊……不,她睡觉向来都是不-穿衣服的。” “为什么不-穿?难道是……为了做那种事方便么?”薇薇顿时想象到在黑暗的被窝里罗宾和娜美赤luo交缠在一起的画面,***不由挺立起来。 “啊……是呀……” “唉——罗宾姐姐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找个男朋友多好哇,真不知道俩女生脱-光了抱一起乱蹭有什么好玩的。” 娜美惊了一下,半张开嘴巴:“啊啊,你说得还挺详细的……” 薇薇赶紧傻笑起来。 “那个……娜美,你姐姐又不回来住么?” “嗯,她还是住男朋友那里,听说他们已经订婚了。” “她男友家在哪啊?” 娜美把抽屉里翻乱的T恤重新叠了一下:“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跟我说,她那男朋友我连见都没见过,就知道俩人感情挺好的,已经好到了那种谁也离不开谁的程度,所以两人都没商量就自然而然地住在一起了。他们居住的地方没有透露给任何人,说是怕被打扰。平时如果没有特别说明就不用给她留门或者准备晚饭。” “哇唔——”薇薇惊异地长叹一声,并在心里大跳起来高喊“万岁——”。这意味着这里将变成她和娜美长久的甜蜜之屋。 整理好衣橱,两个人开着电视写作业。薇薇总不能集中精力,一会起来去冰箱里找可乐喝,一会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转台,碰到相声或青春喜剧,只要有一点好笑的场面薇薇就会笑个没完,直到趴在茶几上把眼泪挤出来。这大概就是单纯女孩幸福的地方吧。于是很快娜美就写好作业了,也就花了半个来小时。在这半小时里公主只做了两道几何题,并且还错了一道。八点过后,娜美又趴去床下抚摸金毛的背,然后把纸箱旁一口没吃的鱼倒掉,又去厨房做了一条新鲜的放到猫盘里。薇薇傻呆呆地盯着作业本,两根手指夹着笔,时常像杂技一样让原子笔在指间眼花缭乱地飞转。她的天赋好像全用在这上面了。娜美只会用三根手指让笔绕食指转一圈,而公主却可以拿两支笔围着五根手指转十几圈。在娜美写完作业的时候,有好几次薇薇都向她投来“功课太难,教教我吧”的纯真并带有水光的视线,但娜美就是装看不见她。她靠在薇薇侧面的沙发上,端着本村上春树的《1Q84》翘着腿读得津津有味。搭在上面的腿,脚尖耷拉着一只素花凉拖,一边默读一边晃着脚。 “不行了——”薇薇长泄口气,张开手像摔马趴似的瘫在茶几上,“我对几何真不行……换换脑子吧。” 薇薇自语着从娜美旁边的电脑桌上绰了个魔方放在纤弱的手里笨手笨脚地转弄起来。娜美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通过这几天在一起的生活,娜美发现这公主在家里的表现同在学校有着很大差别。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懒散地趴在枕头上看电视,同时在四周放着满满半圈的饼干、巧克力棒、还有元宝似的小蛋糕之类的零食。双手托着下巴,小腿曲起来晃来晃去的,像个小学生一样。有时看得高兴还会用脚背频率飞快地踢打地板,并且露出牙床来毫无遮掩地哈哈大笑。咬了一半的饼干时常从嘴里掉出来,弄得地板上都是渣子。有时娜美看不过去会提醒她“少吃点,当心长肉”,薇薇总是不信,说道“没事,我是无论怎么吃都不会变胖的那种类型”,接着继续把巧克力派塞进嘴里。而之后,也就隔了一天,在洗完澡称过体重后,她又会“哇——”地趴到娜美腿上大哭,大吵大闹地喊着“嫁不出去了”之类的话,让人很难相信这女生和学校里那个举止优雅的马尾少女是同一个人。 距这里海淀桥18公里外,二环旁的秋名山。将近9点索龙才回到家里。搬家公司的工作从下午5:30开始一直到8:30三个小时,从茶壶、钟表到冰箱电视双人床,每天至少要搬五十多件。若把索龙的工作量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计到家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抱着被子马上就睡着了。 索龙在山脚的饺子馆填饱了肚子,然后花去2小时时间写作业,在11点的时候到门口的平土地盘膝而坐,闭上眼睛把两块29寸电视大小的岩石放到手臂上端平,长时间静止以此修炼力量。 屋里黄油油的灯泡透过窗子烤着男生的侧脸。夜晚的山林显得乌黑而空寂。四周有一颤一颤的奇怪的鸟叫声。繁密的树叶轻轻摇晃着,声音有些像海水一叠一叠地拍打沙岸。时间长了会有“置在海洋中央,在打坐的冥思中逐渐化成礁岩”的幻觉。 木屋位于小山的半山坡,紧贴着上山的必经小路。这山属于师傅的资产,木屋是用来看护的,怕有人捕猎或吸烟,顺便也是为修炼之用。但自从古依娜死后,师傅就去纽约做了剑道老师,把这里交给了索龙。他觉得这里只会让他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往事。木屋有两层,有几条电线从山下牵过来,可以通电,但家里的电器和家具都很少。二楼是卧室,没有床,空间很小,夏天直接把草席铺上去,加个枕头和毛巾被就可以度过一百多个夜晚。楼下是厨房和洗手间,浴室是外连的,三块木板围在墙上,像个微型马棚一样,里面有个巨大的深褐色水缸,先烧好半桶开水,然后到木屋附近的小溪打来清水,将开水和溪水一起加到缸里,随即用挺大的水瓢盛起来泼到身上。家里唯一可以娱乐的东西大概就剩下一台便携式小电视和一部超古老的FC红白游戏机了。 风吹着无限广阔的夏夜。可以让人感受到天上有一大团没有容器的水在呼啦呼啦地飘动。过了近半个小时,索龙所坐的地方已经被汗水浸出了一滩湿迹。索龙的三把剑还锁在校长办公室里,不过好在这屋子是师傅留下的,里面藏有不少竹剑。索龙练习着新的剑技,调整着气息,感受着皮肤渐渐同自然连为一体。然后是内部的灵魂:他打开灵魂的容器,把里面的魂质倒出来,就像水和酒精一样,让它慢慢同外界融合。快要“完成”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那种尖利断续的短信音,索龙吓了一跳,魂质迅速回缩到容器里,险些“魂飞魄散”。男生骂了句“大爷的”,然后把手机从肚兜里掏出来。短信的号码是个陌生号,没有标记姓名。点开后,看到上面写着:“有件事我想了很久,看来今天一定要告诉你了。索龙君,我喜欢你。” 眼睛腐烂地沉了一下,把手机合上又揣进肚兜里。他觉得这肯定是罗宾想出来的整自己的新方法。懒着理她。 然而过了一阵,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写道:“索龙君,我喜欢你,真的非常喜欢你。”手机的光线在脸上打上蓝幽幽的荧光。 索龙有点不高兴了,回了一句“罗宾吧,你烦不烦啊。” “索龙君,难道说你喜欢那个罗宾么?” 真是莫名其妙,索龙一赌气,写道:“我最讨厌那个罗宾了!我正在修炼,不要烦我。” 这一回那边的无名者乖了很多,回了句:“对不起,没想到给你添麻烦了,那晚安了。” 之后手机再也没响过。这一点让索龙有些费解,要是罗宾的话不会这么客气结束谈话的,而且刻意拿一个陌生码号大晚上和自己开这种玩笑也不像是她的一贯作风。索龙一边思考一边出了一式“鬼斩”,背后出了一阵裂响,仿佛空气被他接连劈断了。接着是那阵裂响层层叠加到尽头的回声。在那下一秒钟,脑里忽然闪过一个思绪。索龙面颊“腾”地红起来,稍稍伸出点舌尖来舔了下嘴唇,他在想:该不会是那个老师吧…… 白天那段幽长的黄昏还在衣角上拉扯着黏稠的光。留在衣服上的香水气息已经被汗水浸透掩盖掉,但冥冥中还是不由能嗅到那股水蜜_桃一样的香气。 那股味道……已经粘到脑髓里了。 罗宾侧身打了个喷嚏,细小的水点溅在旁边的红酒瓶上。 “啊啦,怎么搞的……”罗宾从***里掏出块黑色手帕擦了擦鼻子,“不是又有哪个美女在想我吧……” 炫彩的激光灯在T台上快速旋绕。激烈的电子舞曲把木墙振得微微发麻。卡莲和波尔琪穿着蕾丝内衣做着欢快的跳跃舞蹈,圆圆的乳_球跟着身体一蹦一蹦。一副女仆打扮的C.C.和达斯琪负责给下面疯狂尖叫的大叔端菜斟酒。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九章(2)夏夜的那些事,少女们的睡眠习惯 晚上的罗宾又穿起她标志性的黑色低胸装,坐在吧台最靠里面的地方,口上咬着一支葡萄味的棒棒糖,借着酒柜上的小灯光品读着一本法国的纯文学小说。过了十分钟,波尔琪跳够了时间,换C.C.上去。咖啡屋的冷气开得很凉,波尔琪走下台的时候,达斯琪靠过去为其披上浴衣。 “哎,那个,小琪,你过来一下。”罗宾招了下手,结果波尔琪和达斯琪同时跑进吧台来。罗宾一只手搓_捏着糖棒在嘴里转了转,好像在打量着什么,目光诡异。接着女子把棒棒糖取出来,然后拉住达斯琪的手,猛地一拽,女孩踉跄着摔到她怀里,鼻梁的眼镜也顺势落到地板上。罗宾搂着她的腰,摆正她的姿势……(此段删改)。达斯琪移开视线脸颊即刻红热起来,她不知道罗宾要做什么,只想着千万不要把自己……(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做屏蔽处理)……罗宾眯着眼睛朝她笑了笑,然后……(此处屏蔽几字)。达斯琪敲打着惶恐的心跳,埋着红红的脸蛋一直没敢说话。罗宾……(屏蔽),叹了口气说:“哎……那个,达斯琪,我叫的那个小琪是波尔琪,你还差些,多吃些木瓜吧。” “哎?”达斯琪愣了下。波尔琪帮她把眼镜拾起来。 罗宾把她从腿上轻轻推下去,做了一个“去去”的轰赶的手势:“哎什么,快去招待客人。” “啊……哦。”达斯琪此时觉得又羞愧又耻辱,匆忙把眼镜接过来,红着脸穿到餐桌间的过道里。 “来,坐这里。”罗宾拍拍腿,另一手举着棒棒糖招呼波尔琪过来。女孩侧身坐上去。罗宾搂住她的脖颈用力 ……(屏蔽),浓郁的葡萄香气迅速扑打过去,“哎,大胸妹妹,你可以下班了。现在去洗个澡,到我房里等我。”语气要比刚才柔媚得多。 “又要做那种事么?” “不,今天有新鲜的。”罗宾把吧台下面的小柜门打开,取出里面的纸箱子说,“你看,今天我买了蜡烛还有绳子。” 波尔琪刚要问“买它做什么”,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想象的画面:绳子被切成一小段一小段挂在房梁上,每一小段绳子都绑着温红的蜡烛,蜡烛围着天花板吊了一圈,形成一个心的形状,气氛浪漫极了。 于是女孩认为那是做点缀用的,便没再多问,说道:“那今天轻点吧,昨天你太用力了。” “行行。”罗宾推着女孩的背,把她推到寝室里。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今天肯定轻不了,由于白天和鸣人那场闹剧把自己搞得*迷失,她正急于修正心里那些歪曲的轨道。关门前她朝外面冷漠地喊了声,“达斯琪,你照顾下前台。” 几个女孩的目光同时转向那里。C.C.趁音乐切换的间隙,在T台上小声对卡莲说道:“真肮脏,又是那种夜晚……” “啊,波尔琪姐姐又该倒霉了。”卡莲露出不快的神情。 另一边,达斯琪抱着胸脯半流着眼泪蹲在吧台下面,不断重复着“我的胸很小么我的胸很小么”,好像很受打击似的,背后照着一大团阴影。 北京大学西侧的六层单身公寓,四周没什么高大建筑,山治住在这里的顶层,床头靠着窗,每天晚上只要躺在床上就可以观星望月。 山治坐在电脑椅上,双手十指交叉起来枕在脑后,电脑桌上放着一瓶不算昂贵的威士忌。酒杯里有冰块,浑厚的色泽镀在杯身上散发着纯澈的酒香。两只脚摞在一起搭在桌面边缘。电脑的显示器上播放着一部不知名的日本文艺电影,情节相当温柔舒缓。男生的眼球没有随画面的切换而转动,只是失去意识似的盯在一点,就像盯着玻璃上的泥点一样。他在思考一些事情:白天娜美对自己的态度;新菜肴的开拓;自己的未来还有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烟灰缸里的香烟落下一截红灰。正猜测着娜美对自己有哪些不满,电脑里的日本电影忽然“呀咩爹呀咩爹”地叫起来,声音很大,又细又尖。山治惊了一跳,险些从椅子上翻下去,挣扎一下赶紧直起身匆匆把播放器关掉。男生握住鼠标另一手摁住显示器顶端压惊似的定了几秒,但愿没有被隔壁的房东听到。又过了几秒,窗外依然“夜深人静”。应该不要紧。 “靠……这不是校园文艺片么,”山治啜了口酒,长出口气自语道,“妈的,吓死我了……俩人忽然就干起来了……” 男生伸个懒腰,把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俯下身和qq的曼联群说了声“我睡了”然后关上了电脑。此时群里正在讨论“为什么我们会输巴萨;为什么会被一个没脖子的矮子进头球”,每个人都带着股愤怒的哭腔。 不知过了多久,山治昏昏沉沉地睡了。睡梦中又见到娜美:男生到超级市场买了牛肉、卷心菜等很多料理材料,他拿着几个大袋子站在滚梯上发呆,思考牛肉全新的做法。就在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自己的肩膀,山治回过头,看到是娜美,女孩比自己站高了一阶台阶,看她的时候需要稍稍仰视。女孩穿着第一次相遇时胸前带着蓝白条纹的T恤和杏黄色短裙,有些不寻常的是,女孩脸上上了挺浓的妆,并且带着少见的妖-媚笑容。男生刚要和她打招呼,结果她忽然把T恤撩起来了,一只手把衣服……(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娜美的眼神就好比那天梦到的罗宾,充满液态的挑逗。娜美说:“哎山治,我的……(此处屏蔽)么?”山治第一反应和索龙一样,上来先抽了自己一嘴巴,但觉得不怎么疼,只是面颊红热,心跳像机枪似的突突突地没完没了。男生瞪着眼睛,费劲全力吞了下口水,僵硬道:“漂……漂亮!”“那想不想过来……(此处有屏蔽)”娜美摆弄着自己的……,就像在摆弄家里那只大胖狗熊的圆脑袋。山治鞠了个躬,脊背深深弯下90度大喊道:“对不起娜美小姐!我已经发誓再也不对你做下流的事了!” 绝对是白天那件事带来的后遗症。所以现在不管是现实还是做梦山治都不敢再碰娜美一下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经历过今天的事,娜美的地位在他心中又再次得以提升,现在已经成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圣灵。并且谁敢碰自己的圣灵,他就用武力让他驾鹤西去见真正的圣灵。 记忆里的夏夜,天空里有浓纯的棉絮状的蓝。风吹着那些半透明的蓝块,在肌肤上划开一长条一长条的清凉的痒感。空气里漂浮着潮湿的青草气息。 月光平铺下来,温柔极了。像轻轻涂在玻璃窗上的雨水。 夏日里竹席的味道;蚊香的味道;包括早上醒来,背上被竹席硌出来的条形的印子都很好地留在生命里,成为青春里一次蓝幽幽的深呼吸,或者站在河边的一次带着冰凉水汽的畅想。 窗外带着夜晚北四环上隐隐的车鸣声。绫波的校服衬衣已经被娜美洗好,搭在洗手间的铁丝上。水珠沿边缘滴下来,打在塑料盆里,嗒嗒嗒的,同钟表的声音搭配起来在夜晚宁静的时候别有一番味道。 白茫茫的路灯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一些光来。娜美和薇薇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温暖地睡下了。因为床位紧缺,娜美的那只大白熊先生只好郁闷地坐在地上。其实薇薇还是非常喜欢那只熊的,尤其在刚刚洗完澡的时候,身体香喷喷的,脱去浴衣,飞起身子“哇——”地扑向床上的白熊。她搂着它,胸口贴着毛茸茸的质地,用仿佛要把它勒出血的力度在被窝里蹭啊蹭啊蹭啊。直到把灵魂蹭得发痒,把……(屏蔽)。对她来说,这是别的事物无法比拟的幸福。尽管有时会令娜美诧然。 除了毛绒熊,她也喜欢柔软的棉被,喜欢夏夜里发自棉被深处的气息。刚刚进被子里的时候,棉被是凉凉的。有潮湿的棉质深处的味道和被面上潮湿布料的味道。脱-光衣服,让柔软的薄棉被紧紧包裹着自己。她极度喜爱那种全身的皮肤与被褥紧紧相亲的触感。于是每次她刚爬进被窝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一边伸懒腰一边在被子里光溜溜地扭动身体,好像浸在有生命的湖水里。湖水缓缓收拢,把身体一点一点地握紧了。 不过后来等娜美躺进来的时候,什么熊啊棉被啊就都抛到一边了,一头扎到娜美的怀间在上面疯狂扭蹭起来。娜美虽然对女人没什么欲望,也比较怕热,但她并不讨厌那种在黑暗中赤luo相抱的感觉。只是最近在这种频繁裸拥的日子里她忽然发现到一个问题:尤其在睡觉的时候,薇薇总是开玩笑似的……(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弄得娜美心里通通打鼓,实在忍不下去,就会推开她,诧异地对她说道“你该不会……和罗宾有同样的嗜好吧……”而每次总被薇薇傻笑着蒙混过去。所以现在和她睡觉时娜美也不敢赤luo着身子了,上-床前至少要穿件T恤和小裤裤。 然而躲去薇薇的夜袭,却摆脱不掉夏夜的憋闷。薇薇的身体娇小且柔软,只是体温比自己高出一些,所以一旦被她抱上五分钟就会觉得肌肤相亲的部位全是汗津津的。睡觉时娜美不爱开空调,喜欢开着窗子靠自然风纳凉——夏天夜晚冰冷的带着青草潮气的季风簌簌流到屋里来。这味道可以让她对每个夏夜都留下回忆,并且可以使心灵液态化,让它在睡眠中一圈一圈泛着波纹。面前有薇薇纯真的鼻息,胸膛也被她软软的胸脯填得满满当当。她们都为此感到充实、温暖和安心。 而另一端,罗宾则同娜美不一样。睡觉时她会关严每一扇门窗,然后把空调开得很足。在夏天她不像娜美用的是薄棉被,她只准备一条毛巾被。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降低气温迫使对方在床上更为积极主动。如果对方抱得不够紧,或者XXOO时不够用力就会被冻得发抖。屋子里仅开着一盏台灯,光线调得很弱很弱。 睡觉前的狂欢,罗宾新买来的道具终于派上了用场。波尔琪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房梁上……(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屋子里放着与营业厅同步的热辣舞曲。但波尔琪尖利的嘶叫声还是能微微透到厅里来。几个在店里打工的女孩都或多或少遭到过罗宾的侵害,听到那叫声,都不禁同病相怜地低下头为波尔琪感到心痛。 寝室的写字台上放着一杯盛了三分之一杯的红酒,台灯淡白的乳光在杯中轻轻摇曳。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十章(1)秘密 败露 周三早上,罗宾穿了件长摆的白衬衫……(此处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几字)站在窗前,嗓子里挤出妩媚的声音大肆伸着懒腰。她“唰”地打开窗帘,外面透着盛满晨光的绿油油的庭院。前些日子才教卡莲和达斯琪打扫过。黑色的保时捷轿跑车整齐地停在草地上。 对面钟塔阁里的“黄金钟”哐当哐当地振荡着。虽说不像空岛的钟是由真正的黄金打造,但这钟声也足够纯正浑厚。白色的钟塔是哥特式的古典建筑。晨曦由巨钟和白塔的缝隙间穿刺过来,充斥着厄尔庇斯白皙的肤光,同时也发散着文艺和神圣的乳味。罗宾很喜欢看清晨的钟塔。那里给人温柔、庄重与希望,让人觉得即使有个长着白羽翼的女郎坐在那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波尔琪趴在床上,……(此处屏蔽)。也许是嫌热,把被子压在身下。肩膀平静地一起一伏,睡得很沉。淡黄的阳光照在肌肤上,光度很好,把女孩的身体照得很滑很滑。腰部、脊背,到处都是被绳子捆绑过的印迹。罗宾轻轻抚摸着几小时前刚刚被自己肆虐过的……,眼睛里露出些温暖的神色。指尖由女孩的后脖颈……(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 波尔琪呓语着“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做梦都见到自己因为没能让罗宾满足而连连道歉。梦里,罗宾变成了一条蛇,粗粗长长的,沿着女孩……(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 夏蝉一大早就吵起来。是那种单音节的刺耳的蝉噪。这种声音一路上一直维持在耳腔里,时间长久后让人搞不清是自己出现了耳鸣还是那蝉声还在继续。 公交缓缓驶进“海淀桥”站口。准确地说,应该是停在紧贴着站口的主路上。公交车一停就等于堵住一条车道,4条车道变成了3条,后面的车都纷纷并到左侧的车道,路况即刻变得糟糕起来。而公交车之所以进不了站是因为车站那里停了一排黑车。黑车司机为了揽客,切切实实做到了“门到门服务”,把车子停到距乘客不到1米的地方。通常情况下,选择乘坐他们这种黑车的人一定要符合两个条件:一是打车没地方报销;二是早上起晚了快赶不上打卡。 薇薇像往日一样,碰到人多的时候就抓着娜美的腰埋头顶着她的后背往车上迈,好像唯恐自己会挤到人家。上车后,还未驶进主路又碰到发小广告的。本来早晨的天气很清爽,结果由于长时间走走停停脸上也不由冒了油光。车子在一个绿灯很短红灯很长的信号灯前扎下根来。薇薇从书包里掏出包吸油纸递给娜美。 “这些发小广告的真够讨厌的。那些黑车也是。娜美,你说政府怎么不立法办了他们?” 娜美取出张吸油纸,又把纸包递回给薇薇:“办不了。太多。” “多怕什么,狠罚呀,拷问那些发小广告的公司地址,然后带人查抄取缔。逮着一家关一家。开黑车的直接把车子没收。” “啊……‘多’不是这个意思,”娜美把擦过的纸巾揉成团塞进校服口袋,“你想,那么多人,他们要是能做别的也不会去干这些。如果你把他们都查封了,那就等于打破了社会的生态平衡,到时他们放下宣传单和方向盘,全都拿起刀子斧子自谋出路了,会造成社会隐患的。” “那就加强治安管理,打劫偷窃什么的逮着就砍死。” 薇薇做了个挥舞大刀的动作,却不慎动作过大打到了旁边两名乘客,公主匆忙低头向左右两边道歉。 “要是那样中国人口得下去好多,”娜美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她,“你呀,没事别乱想,尤其是这种事,想多了会得抑郁症的。你管好自己就成了:先稳住自己,然后再想想怎么改变社会。” 薇薇点下头,掏出吸油纸仔细擦起来。 在另外一条公路上。索龙起晚了,拎着包一路小跑地冲下山来。113路公交今早的状况还算不错,至少车里不是黑压压的。车门打开又下来十几名乘客,空出不少座位。准备上车的几个看似来京打工的外地人一看有座位都像着了魔似的扒着前面乘客的肩膀往里钻,仿佛那座位上摆着免费发放的限量版老婆一样。索龙呲着牙,摁着后面拽着自己肩膀的大叔也随波逐流涌向车门。周遭人没有索龙力气大,纷纷被拱到一旁,索龙流着汗,嘿嘿笑着坐到车厢最前面类似于副驾的双排座上。这座位比其他位置都好,站着的人不容易碰到自己,而且这是唯一可以享受同司机同样视野的位置。索龙回头看看那些坐不上座位的人,心里不由产生一种“我赢了”的快感。 “赶上一辆区间车真好,平时挤得要死呢。” “哎,谁说不是啊……”索龙还沉溺在某种喜悦中,后来觉着不对,转过头一看,腾地从座位上跳起来,“罗、罗宾——” 最前面双排的座位,女子坐在靠窗一边,翘着腿,把手里的书不急不慢地扣在大腿上:“啊啦真荣幸,你还特意跑来和我坐一起,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我喜欢你个屁啊——”男生指着女子,牙齿忽然像锯齿一样锋利起来,“我才不跟你坐一起呢!” 这时,刚刚扒着索龙肩膀往上挤的胡子拉碴的大叔凑过来,指指罗宾旁边的座位说:“小伙子你坐不坐,你不坐我坐。” 说罢大叔抬屁股就要坐。索龙揪着那人肩膀往后拽了拽,他最看不惯这种人,心里憋着股气儿说:“坐!谁说我不坐!” “啊啦——”罗宾又娇媚地笑起来,做了一个“快过来吧”的手势。 索龙看她这样又有点急了,喊道:“操,你得意什么,我死也不会坐的!” “那就我坐。”那大叔库嗵一屁股砸上去,长出口气,露出一副疲乏舒解的享受表情。索龙一斜眼睛,薅住那人头发骂道:“我他妈让你坐了么——” “你他妈让了——” 大叔也是一肚子火,接着两人叽里咕噜扭打起来。(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十章(2)据说黑发的把那马尾的给XO了 从鞋子和内‖衣里的闷热看,今天也会同昨天一样,是个天气好过头的大晴天。浓烈的太阳藏在云层后面。每一团云朵都是柔媚媚的。云的边角一块明一块暗,好像千古的山峡里被溪流冲刷圆‖润的鹅卵石,叠加着强烈的立体纵深感。云的轮廓被镶上半透的淡金色。云丝像触须般由胖胖的云身中一根一根地卷挑出来。仿佛被拍成特写的花‖蕊,婀娜并携带香气。 踏上天桥的时候,娜美和薇薇看到男生B正拿着个小铁铲清理天桥护栏的扶手和地面上的小广告。今天难得见到他没跟男生A在一块。B君体型微胖,像块面团似的蹲在地上正干得起劲。面前两张颀长的影子覆盖过来。B君抬起头看了看两个女生。 “啊……班长……薇……”话未说完,男生又迅速低下头加快了小铲搓擦的频率。 “你干什么呢?”娜美知道他在弄小广告,但还是想确认一下,“在这做校外工作补学分呢吧?” 贴在地面的广告图像已经被铲得面目全非,边缘留着数道风状的长丝条,可以隐约看到“*****yin兽”之类的字迹。 薇薇指了指在那张广告旁边的什么“性‖病”“牛‖皮‖癣”之类的广告单说:“那些你怎么不铲?” “就是。”娜美附和道。 男生闷了几秒:“那些人家还有用,我只清理垃‖圾。” 两个女生都觉得这男生挺奇怪。 “他该不会有心灵洁癖吧,”两个女生下了天桥,沿着学校外墙走,薇薇问道,“他和那个男生A好像都有点心理问题。比如……像今天这样,顶着太阳去铲那些必经之路每天都会看到的自己认为不合美‖感的小广告。不是常常有那种人么,看到教‖堂两边的大树不一样高,就想把高的那棵树锯成矮的,直到两边对称为止。” “呵呵,其实他们干什么都不用惊讶的。他们本来就不正常。你还记得男生A的那个表舅么?” “噢,听说过,就是去年死于意外事‖故的那个吧?好像叫孔德里亚诺什么的。” “对!就是那个。你知道他具体是怎么死掉的么?” 公主摇摇头。 “我也是从乌索普那里听来的。嗯……据说,他舅舅是个搞推销的,每年任务很重。他舅舅那人能力不高,脾气却很大,能做上这行纯粹是凭关系进到那公‖司混口饭吃。那的推销员一个个能说会道,一个赛一个强,所以理所当然,那个缺乏经验的舅舅每年业绩都是垫底。加上那帮同事都很虚荣刻薄,茶前饭后时不时会影射他一下增加自己的自信、或者填补自己的虚荣心。比如什么‘我去年半年的业绩就是最后一名全年的3倍了’,净是些摧毁自尊的话。而他在那里是靠走‖后‖门进去的,又不好跟人家翻‖脸,于是就成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冲人假笑。受不了的时候就躲出去吸烟,到了晚上再大喝一通,麻‖醉烦恼,第二天再重振旗鼓冲到公‖司去。” “那他不会把那些同事都杀了吧?比如往公文包里私藏几袋子汽油,和他们踏上同一辆公交车,然后趁别人不注意拿打火机跟他们壮烈地……” 薇薇俏皮地做了个高举火把的动作。结果引得几个路人驻足观看。娜美赶紧把公主的手臂压下去。 “哎呀不是都说了是‘意外事‖故’么,你那个叫谋杀,听我说完啊。” “哦哦……” “他们公‖司在一座小写字楼的二层,男厕所在一层。厕所门口的墙上有个像是电源总闸之类的那么一个铁皮箱子,箱子上贴着一张A4打印纸,上面写着:‘有电!!千万别动!!’那天他刚刚受过气,正打算到厕所抽根烟冷静冷静,结果一看到这电闸箱上写着这么一句命令性的言语马上就火儿了。后面应该可以想象了吧。” “快告诉!那后来怎么样了?!”薇薇带着一股急切的求知欲拼命摇娜美肩膀。 娜美说:“那天也正好赶上时间晚,一楼的业主都下班了,而且那一层的声控灯又坏了,傍晚楼道里黑蒙蒙的,谁也没注意到黑‖暗中的具体细节。公‖司的人看他这么久没回来,都以为他跑业‖务去了,这对推销员这行来说也是习以为常的事,于是谁也没多想,到了下班时间就都回家了。发现出事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早。5点钟左右,天刚刚擦亮,有着高度近视的物业管理员拿着钥匙去开总闸,结果发现昨天自己刚写的那张‘有电!千万别动!’的A4纸上又多了两个字,写着:‘就动!’,管理员再一低头,看到那总闸箱子下面躺着一具烧焦的尸体。” 大株的树影在头顶轻轻摇晃着。薇薇捂着嘴巴,哑然许久,最后终于失声笑出来。 “也太离奇了吧……就这么死了,多窝囊啊。” “是啊,所以说他们这类人干事就是这种风格,就连最后的死法都很滑稽。” 在校墙尽头,两个女生的背影缓缓断进砖线里。 “哎,那不是薇薇么?”在车站这一边,就读忍者学校的犬夜叉说道。 弥‖勒把禅杖往地上一戳,反问道:“戈薇?” “我戈你妹,”犬夜叉拿着一张不知从哪捡来的打印纸,指着薇薇的照片说道,“你看,好像是这个女孩,就是刚刚过去的那个梳马尾的。” “真的哎,还挺好看的,”弥‖勒惊喜一声,接着又把手指转向照片另一端,叹道,“这个黑头发的女孩不是更好看么?” “是啊。据说这黑头发的把她***了。” “****女生之间?” “嗯,这上面是这么写的。” “哇……这么好看的两个女孩……要是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弥‖勒忽然肚子疼似的躬下腰来。 犬夜叉瞥了他一眼,问:“你怎么了?” “没事。硬了而已。” “…………”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十章(3)你知道么,咱们班有个女生是les 清晨的教室里正打着“骑士战争”,吵得不得了。策划者依然是A君。乌索普挥着把30厘米的钢尺,骑着变身为四驱鹿型的乔巴怪叫着往前冲。前面男生A和布鲁克扮演恶‖魔,分别手持钢尺和拐杖奋力抵挡着。 “可恶的恶‖魔们,你们竟然绑‖架了我们的娜美公主,”乌索普端着舞台剧的**腔调说道,“现在,我就要为我们国‖家讨回公‖道——” “哎?!!娜美被绑‖架了么?!我说怎么没来呢!”乔巴惊愕道。 乌索普像拍苍蝇一样给了他脑袋一巴掌,沉着眼“喂——”了一声,“我说……你犯傻也差不多有个限度吧……” 接着话音未完乌索普就被人哐一脚从鹿背上踹下去。本来山治还觉得那帮人很弱‖智,这么大了还玩什么骑士拼刀游戏,结果一听娜美这两个字智商也倏忽降下来,跳上鹿背嗷嗷叫起来。 “救娜美小‖姐的当然是本王子了——” 山治捡起在地上抽-搐的乌索普手中的钢尺,骑着乔巴朝那两人冲过去。 两军交错而过,布鲁克肩部中“刀”,“呃——”地惨叫一声缓缓趴倒。“骑士战争”一打响就吸引很多同学关注。一些看热闹的女生被他们逗得嘎嘎傻笑,一些男生反骑着凳子,一边啃着油条一边坏坏地喊着“砍丫的”。 第二回合,男生A反扑过来,把“刀”收进腰‖际想象的鞘里,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大喊道:“一刀流?天翔龙闪——”A君来势汹汹,山治‖下意识抬“剑”一挡,两把尺子硬‖邦‖邦交打在一起。男生A用‖力比较大,钢尺光溜溜一滑切在山治手上。 乔巴、乌索普、布鲁克和周围一些同学都顿时愣住了,额上挂着冷汗,有些不知所措。右手手指的关节处破了个口子,山治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手掌微微打抖,眼睛凶‖恶地瞪着伤口。血液缓缓淌出来。 男生A看了下周围人的表情,扬下手:“操,你们丫紧张什么,不就破了个小口子么,拿创口贴裹一下不就得了。” 四周还是没人说话,气氛干冷冷的,好像被某种寒气冻住了。 在楼道里和薇薇道过别,娜美一进教室就看到大家站成半弧满脸**地望着天花板。山治在门旁操作着吊扇的旋钮。剧烈的风拂起刘海,纸屑、卷子什么的呼啦啦飞了满地。娜美抬起头,看到男生A被挂在风扇上在天花板咿呀乱叫地飞旋着。 “出什么事了?乌索普。”娜美问。 “啊,那家伙找死,拿尺子把山治的手切破了。” “尺子?” “我们玩骑士游戏,说你被绑‖架了,为了救你拿尺子拼刀玩来着。山治一听是你被绑了就把尺子抢走了……这不,手被切伤了,跟人家急了。” 娜美茫然地眯下眼睛:“你们的智商……”接着拍了下不断加着风扇转速的山治,“不要紧吧。” “没事,就是有点破了,这可是厨师的命‖根子,”男生伸出右手食指,“妈‖的,要是触觉神‖经出了问题,我就让丫一辈子在上面转着!” 娜美握着他手腕看了下。圆圆的红珠子沿指尖一颗一颗往下掉:“行了吧,别这么凶神恶煞的,快去把血‖洗一洗,我帮你包一下。” “yessir——”说罢山治的眼睛腾地冒出桃心来,转着圈飞冲出去。 娜美关上吊扇,A君像块咬烂的肉包似的吧唧砸在地上。女孩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明明和自己一样是孤儿,却总带头干些可笑的事。或许在十一二岁的时候自己也干过那种逗别人开心的傻事。因为实在是太想得到同伴了。不过在阅历积累起来后,自己就变得更坚强,并且意识到做那种事情的可悲,于是也就不再干了。孤独的历程是不可缺少的,人生在世总有几段苦日子,这和坐车是一样的:在阳光暴晒的盛夏里艰辛熬在堵车的地方,随着持久不断的闷热、拥挤和疲累,总觉得快要受‖不‖了‖了。不过一旦穿过堵车点,就觉得路段忽然畅快起来,窗外吹来速度带来的凉风,心情格外舒‖爽。 男生A在地上一阵一阵****着,模样惨透了。想必是被挂到吊扇之前,还被山治君狂踹了一通。细想来这男生A也不是故意切他手的,山治是不是有点做过头了呢?娜美在心里暗暗衡量着。 印象中的山治,他的确为天下第一厨师的梦想很努力。为了研究料理可以整宿不眠,第二天再到学校里补觉。他同索龙和男生A不一样,即使偶尔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也会很流利地解答出来,就算是老‖师故意拿来刁‖难人的题目也难不倒他。而且在睡觉时通常会有很好的灵感,每当灵感乍现时他都不会贪睡,惊醒似的跳起来,马上跑到厨房实践,然后再把实践后可行的部分尽量改良记在本子上。灵感强的时候,甚至连续一个月都这样,每宿每宿地睡不好。这种生活状态很像现在的作家或者做广告创意的人。山治在网上曾跟娜美聊过这些。他的q‖q头像用的是一个戴头盔的骑士,旁边的个性签‖名写着:“戴上皇冠做你中世纪的王子。举起长剑做你血涌奋战的骑士。” 另外,山治平时就很爱惜自己的手。娜美中午和薇薇在小花园吃过午饭,时常会跑到操场去看山治踢球。而山治也常常会向看台下面的石台张望,如果发现娜美来了就表现得异常兴‖奋,过人的招式即刻华丽起来。每每进球就朝着女孩开心地挥手。令女孩感到意外的是,在如此炎热的午休,山治在气温将近40度的操场上竟还戴着手套。男生告诉他,这是为了避免摔倒时挫伤手掌。还有在打架方面他也从不上手,都是用踢的。而且他坚决不打篮球、棒球之类可能对手部造成损伤的运‖动。所以,不管有‖意无意,男生A被打成这样,只能说他运气太坏了。 娜美把刚刚吹到脚边的几张卷子、草稿纸什么的拾起来。混在里面的还有一张宣‖传海报似的打印纸,她无意看了一眼,结果心里轰隆一下怔住了。神‖经像被勾击的吉他弦那般嗡嗡抽-搐着。纸张上写着那句: “最新惊爆消息:今日中午13时许,罗宾在小花园***一金发少‖女后,又接连***人偶少‖女绫波丽(age:14)和沙国公主薇薇(age:16)。淑女罗宾原来是同‖性*兽。”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十章(4)完了 我的秘密 大伙都知道了 “晴子,晴子!” 薇薇看着课桌的练习册,昨天有三道大题没写,本来留着要请教娜美的,结果为了早点和娜美睡觉就给忘了。赤木晴子和门口不断挠头的红头发男生聊完后,回到班里,还隔着3、4个座位就开始问她:“干嘛?” “借作业抄抄。昨天忘写了。”公主吐吐舌头。 “哦,”晴子上前面的座位把自己练习册掏出来放到薇薇桌上,然后轻轻凑到女孩耳旁问,“哎,你不要紧吧?” “什么不要紧?” “当然是身体了,还有……心理伤害也很大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 晴子的眼睛露出一丝忧愁道:“你明明可以跟我说啊,我们不是好朋友么,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不是不告诉你,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声音顿了一下,“你……不是被你们班那个高个子女生***了么?” “哈?!” 心里像被翻了一桌酒席,薇薇一惊,腾地站起来。结果双腿绷直顶到了椅子,自己的椅子又顶到了后面的桌子,把趴在那桌子上睡觉的流川枫一下拱翻过去。桌子、椅子、人全部倒下去。笔袋、原子笔、语文书、单肩背包哗啦啦洒了一地。流川捂着后脑往起爬,晴子过来拉男生起来。薇薇心里慌透了,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又影响到了别人,于是赶紧朝人家90度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结果因为弯腰幅度过大,只是半起身的流川又中了薇薇一记头槌,彻底昏厥过去。 2分钟后,樱木和鸣人像抬尸体一样把流川搬到了医务室。途中两人在讨论: “听说前些日子流川抢走了她的男朋友。” “嗯……她这是报复。恶毒的女人……” 娜美的瞳孔中充满着浓缩后的惊愕。她拿着打印纸,揪着躺在地上男生A的头发,给他生生拽得半坐起来,把那张纸摆到他面前。 “告诉我,这是什么?”女孩的手有些发颤。声音不大,却像台风前的平静。 因为刚刚被山治狠打,男生A的校服衬衫上都是脚印,后背上也沾着土,像个小毛绒玩具反复在面粉口袋上翻滚过似的。 “打印纸啊……”A半睁开眼睛笑了笑。 娜美看他这副挑衅模样,脾气一下爆炸了。轮圆手臂使遍全身力气打了他一拳。打过后,右手手背传来骨折一样的疼痛。男生后脑与地面闷重地碰到一起,“嘭——”一声。班里本来很嘈乱,听到这声音后全部静下来。有几个同学虚着嗓子不由在下面感叹:“班长……打人了……” “我他妈问你这是什么!!”娜美整个人骑在A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捏着打印纸展示在他面前。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清淡的白块。 山治从水房冲洗完伤口,一回班就看到这景象。他有点傻了,愣了一下,觉得出事了,赶紧过来拉娜美。 “娜美小姐别这样,老师快来了……” 班长不理他,依然骑在A身上,往后一挥手把打印纸拍在山治大腿上。这种事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意义了,不如让山治跟自己一起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而卷眉拿起一看也是眼睛一白。他的第一反应是“造谣!”,但看过那些高分辨率的照片后他也有些犹豫了。 因为娜美那一拳的动静很大,门口已经围来不少看热闹的其他班的学生。教室里面也有一些围观的本班同学。 “放手吧班长,”男生A攥住娜美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眯着隐隐作痛的眼睛,悲情地笑了笑,“已经来不及了,这种宣传单,我连车站都贴了。” 挑衅的话语顿到肺脏里。娜美的怒火呼地跳了一下,接着又照着他的鼻子打了第二拳。血液溅到地上,男生A捂着大半张脸,一动不动地静躺着。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那些女孩造成什么伤害么!!”娜美喊道。 “伤害……也是你们自造的吧……”A断断续续道,“我只是帮她把污点放大……人生苦短,学会正视自己吧……” “是么……”班长沉着脸,一种类似于“鬼气”的黑色物质扭卷着黏在皮肤上,“那我先教你如何正视自己吧……” 娜美左右张望一下,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圆规,便拿到手里,像握匕首一样把铁针对准男生。山治眼球差点弹出来,打印纸往旁边一丢,赶紧扑上去勒住娜美的胳膊。 “娜美小姐,还有一个月就总评了,你这么打会出人命的!” “谁管他!他这种贱命不配活着!!” 娜美挣扎着,山治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手里的圆规夺过来。 “啊啦,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啊?” 这时,罗宾从门外的人堆里出现了,后面跟着满身尘土的索龙。女子背着娇小的黑色双肩背的亮皮书包,手上拿着一只棒棒糖,指尖不断挫转着塑料棒。球形的糖果蹭着牙齿咔咔作响。上次索龙留给她的那支葡萄味的棒棒糖已经深深凝在记忆里。昨天回家后她一口气买了50根,连洗澡的时候都会叼一支在口里。对她来说,那股味道代表着宽恕、希望和友情的重树。不论到哪里都会使她温暖。索龙看了下班里的大概情形,知道是又打架了,但他并不在意,也没有回自己座位,从门后拿了三把墩布,到楼道做自己的值日。 然而罗宾一出现,围观的人就侧着身像躲避似的离开了,就好像怕被传上流感病毒一样。班里的人全都静止住了,好比看影碟时不小心碰了定格键。看热闹的愣在原地,娜美、山治、男生A分别摆着奇怪的姿势侧脸看着她。 “哎?你们这都怎么了?”罗宾道。 谁也没有回话。山治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刚刚丢在地上的打印纸,现在是背面朝上,只能看到由另一面透过来的隐隐的墨迹。罗宾随着山治的视线看了看地上的东西,那打印纸刚好压在门线上,三分之一在教室里面,三分之二在楼道。罗宾俯身把东西拾起来,她以为是山治不小心掉落的卷子,本想折一下交还给山治,但余光不慎扫到了一点内容,结果整颗魂魄都地震似的摇了一下。罗宾手一抽,啪地把打印纸立了起来,从头到尾飞速看了一遍。读完,心里一片废墟,所有的楼厦都在瞬间垮塌下来。额头布满汗水。 内心不由感叹道: 完了——我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了……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终章(2)与师傅重逢 娇媚的新门徒 【注:因描写过激,第十章(5)**这点毋庸置疑、终章(1)女帝被**,两章无法通过审核,只好设为隐藏章节,想要阅读的朋友可以加我的QQ群124580276,向我要其他阅读地址】 数分钟后,罗宾收拾好书包站起身子。她右边的索龙还在睡觉。罗宾靠过去俯身朝他耳孔吹了口气。索龙心里一痒,怪叫一声腾地爬起来。 “剑道部的活动要迟到了哦——”罗宾开朗地笑笑。 索龙抬起头看了眼黑板上方的挂表,又喊了声“不好——”,然后擦把口水,急急忙忙跑出去。 从所在班的五楼像打架子鼓似的咚咚咚顺着楼梯一路往下冲。在2楼与3楼的拐角处碰到了薇薇和娜美。索龙冲得太快,躲闪不及顶了娜美肩膀一下,娜美往旁边踉跄几步,手里的手提袋被撞飞出去。 “啊,不好意思,我们集中会要开始了。”索龙过去拾那个纸袋子,里面的衬衣一半耷拉在地上。男生赶忙把那件衬衣掏出来,抖落抖落,翻来覆去看了看,应该没弄脏。 “索龙,跑太快小心迷路啊。”娜美揉揉肩膀,口气有些尖酸。薇薇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谁会在自己学校里迷路啊!”绿头凶着兽眼,把袋子往娜美胸怀里一杵,问道,“这校服是怎么回事?” “啊,这是绫波的,昨天扒来……啊……借来穿的。” “喔……” 索龙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已经洗得发黄的白T恤,倏然想到自己的校服还在英语老师那里。那个老师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不堪回想,那种滑滑的口舌的触感好像要吸走力气似的依然留在索龙体内。 这样可不行。索龙警示自己:立志要成为第一剑豪的男人,不该为这种事情分神。还需要更多更多的修行。他拍拍脑袋,又同时想到“对了,那老师还说要留我念单词呢。真够麻烦的……公司那边又得晚去,昨天就晚了……” “哎索龙,”刚要走开,娜美又叫住他,“去年你拿了剑道冠军后学校不是批准你免考了么,你还去集中会干什么?” “当然要去,”男生从台阶下到平地,“为了男人的信念。” 说罢便转过拐角离开了。 “真不愧是Mr.武士道,真帅呐——”薇薇眼里闪着几块纯真的光斑。娜美蹙下眼线,脑中好像浮出某种记忆的轮廓来。那是薇薇的背影,在阴暗的楼道、在嘈闹的班里、在白色的医务室,因误解索龙的行为而无数次大哭着朝门外狂奔的公主的背影。 “我说……薇薇,你不会真的喜欢这种类型吧?” “你说什么呀娜美,”薇薇以光速摆手,“才不是呢!我喜欢的是那种更绅士更开朗更体贴的大男生。” “绅士……开朗……体贴……”娜美顿了下,恍然道,“那不就是山治君么?” 薇薇晃着胸脯打了她一下:“不是——讨厌啦——” “开个玩笑嘛……” 不过被娜美这么一讲,薇薇觉得自己也的确该反省一下了。虽说娜美身上有一定的“男子气概”,而且在欧美同性结婚的事也屡见不鲜,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是不能让她娶自己的。一来是因为自己会受不住外界舆-论,像如今罗宾这样就是最好的参照。二来作为一国之首的父亲也决不会放过自己。他肯定不希望将来会出现这样的新闻: 惊爆消息!“阿拉巴斯坦”的驸马是个女人。 “阿拉巴斯坦”的公主原来是个同性恋者。 尾田学园特设的个人考试,其根本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未来在社会上的一技之长。省得像现在的大学生,毕了业才发现自己一无所用。考试形式主要是限时的技能展示。学校会为学生提供一切相关设施。而学生展示技巧的舞台不一定是在最后的考试上,无论在什么时候在哪方面有所建树,只要能让校方认可,随时都可以获得个人考试的合格证,即“能力证明”,代表持证者是学校公认的才者。索龙就是班里最先拿到“能力证明”的人。去年的全国大赛,他在决赛中打败了名震一时的剑客绯村剑心而拿到头名。这一成绩让校长高兴得合不拢嘴,于是即刻为其颁发了“能力证明”和8000贝利的奖励。 这一次剑道部的集中会是一对一的实战演习。规则要求全部和正式比赛一样,由校外的专业剑道裁判公平执法,可以让学生提前体验正规考试的气氛和形式。 平时索龙是很少去社团的。因为为了生活费他要提早去打工。从原则上说,经常缺席是要被记处分的,不过学校看在索龙家里比较困难,“能力证明”也被他拿到手了,便对他放了特例。虽说他很少参加正式社团训练,但并未疏于练习,每晚的修炼分量都要远远超过其他社员。同他交战过或看过他剑技的人都带有几分敬意,平时索龙看起来像个耕牛一样愣头愣脑,但一拿起剑就像斗兽场上的疯牛一样。社员们总体对他的评价是:打不过。我们加起来都打不过。那家伙强得就像开了作弊器一样。 一进道场便是长长的两排衣柜,左边一排是男部员,右边一排是女部员。两排衣柜是背靠背放置的,男女各看不到对面,但又不像有墙壁遮挡的换衣间,若男部员换完衣服,走到衣柜尽头往回看,势必能看到身体上挂着浅色胸罩的女部员。比起其他社团,剑道更讲究精神和肉体的合一,道德修养什么的全靠自己自觉。索龙换好道服,拿着专由自己保养的三把竹剑推开双开红木制的大门进到道场。道场很大,足有三个篮球场大小,屋顶呈半圆柱形,从外面看像个蔬菜大棚一样扣在地上。地理位置上紧贴着操场,道场左边是教学楼,右边是小花园。一进馆内便能看到被分成一块一块的方格地。今天在这里集训的社团有跆拳道、散打、羽毛球和剑道。各社团在各自的方格内进行,互不妨碍。两边的墙壁都有亮堂堂的落地窗,旁边配着稳重的咖啡色落地窗帘。头顶的中央空调在一片嘈乱中宁静地运转着。道场的整体环境很好,明亮、干净又凉爽,是个挥洒青春、让自己日日变强的好场所。 这次请来的裁判据说是从美国请来的高等学部的剑道教练,后来进了专区才发现原来是去了纽约执教的师傅。两人见面后都很激动,离着5、6米远索龙就朝宽阔的馆内大叫了一声“师傅——”几个正在闭目调理精神的女部员吓得险些昏死过去。10年来师傅苍老了许多,脸上有了繁细的褶皱。穿着倒还是老样子:圆框眼镜、马尾、眯着眼睛慈祥的表情,还有那件穿旧的铅灰色道服。他和索龙招过手后便竹剑一挥朝其砍来。这是圈子里常用的招呼方式。索龙一俯身,抽出一把剑抬手一挡。自信地笑笑。 “那些苦日子从没有白白煎熬过。我终于变强了。师傅。” “是啊,去年查新闻的时候,偶然看到全国大赛出了个使三把刀的优胜者,还以为是谁呢。”师傅说着便打了一记“鬼斩”,身体快速从索龙身旁穿过,索龙做了一次旋转,单手把斩击弹开。 “啊,那只能是我了。”索龙重新整理好一刀流的架势,“师傅,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差不多有半个月了吧,对喽,这半个月我怎么从没见着你,你不是剑道部的么?” “是,只是不常来,晚上还得打工……” “喔——生活还蛮艰辛的,啊,你要是有困难就说一声,师傅几十万的存款还是拿得出来的,你从小和我在一起,感情上就像父子,对我可千万别客气呐。” 男生咧咧嘴,“不用,我一个人还扛得住。说说你吧师傅,这么多年不见,身子骨还硬朗吧?” “当然,你以为师傅是病秧子么?” 师傅摆开架势,好像要证明什么,刚要挥刀砍过去,结果从袖子里掉出个棕褐色的玻璃瓶来。这是瓶药片,瓶身上标着“硝酸甘油”什么的。索龙指了指那小瓶:“这是什么?” “没什么……”师傅唰一下把瓶子捡起来,还没装好,又从袖子里掉出瓶“阿司匹林”来。师傅面色有些泛红。 “这个……是药瓶吧?你哪里不舒服么?” “没什么,那个是木糖醇,无聊时吹泡泡用的……” “怎么有两瓶?” “橘子味和薄荷味的。” “哦……”看来师傅不愿告诉自己,稍稍转个话题,索龙又问道,“你这回是怎么回事,怎么说来就来了,纽约那边的学校不要紧么?” “呵呵……那边放暑假了,就过来了。这次受鹰眼邀请,本来不想来的,但我觉得有必要见你一面。”师傅收起刀,礼节性鞠了躬,“你是我教出来的最成功的弟子,现在我是不行了,岁月磨人,你的技巧和力量都已在我之上了,这一次回来,主要是想帮你克服精神上的弱点。” “精神弱点?”索龙同样收刀回礼。 “去年有个叫阿熏的女剑士,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阿……熏……” 索龙慢悠悠重复了一遍,骤然心里一慌,想到在去年的全国大赛,有个坚持要参加男子组比赛的女孩。因为大赛没有规定女子不许参加男子组比赛,也没有规定不准使三把刀,所以两个人就在八分之一决赛中碰面了。可以说那场比赛是全国大赛历史上最奇特的一场比赛。比赛一开始,女孩就挥剑猛攻,气势比男子还要刚硬,索龙三躲两躲后,发动“牛鬼?勇爪”,女孩下意识挡住突刺,但还是被钢烈的冲力顶倒了。竹剑的尖端擦破了女孩白皙的手腕,女孩半卧在在地上,用嘴巴轻轻吮着伤口。那场比赛很多人都去看了,电视有直播,同伴们也到了现场去打气。索龙借机又放出突刺技——三刀流?牛针,试图结束比赛,但这时看台上的山治不干了,张牙舞爪地朝场内喊着“那位Lady都已经倒地了!你这禽兽居然还敢出手!”索龙本来都已经冲了过去,听到这话又马上刹住,此刻的两把竹刀的尖端几乎贴着女孩的道服。索龙流着汗,内心在反省着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真有些不人道,毕竟人家是女生呐,手腕的部位不知道对女性是不是很重要,不会为此留下疤印吧。索龙就这样呆住了。女孩看到有机会,俄而放出一式“九头龙闪”将索龙击倒在地。女孩就此扳回一城。 “难道说……你看了那场比赛?”索龙说道。 “啊,你的剑技练得已经炉火纯青,但心还不够稳重。” “要不是那臭厨子胡言乱语……” “好了索龙,”师傅把他的话堵回去,“不要找借口,真正战斗的时候,你也不能保证没有外界因素的影响。那场比赛你输了一局,这总是事实吧。” 绿头缄默下来:“啊,的确……” “记住索龙,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一旦你上了场,就要把对方当成武士战斗,这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对手的尊重。” “是……” “这次我会暂时在这里待一阵子,直到把你培养成‘完全’的剑士。”师傅笑眯眯地拍拍索龙肩膀,“啊对了对了,有个好消息我应该告诉你。我来这里后又收了一个徒弟,是本门派正式的弟子喔,是个女孩子,哎呀呀……怎么说呢,应该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孩子。”师傅在语气上略显激动。 “什么不可思议的女孩?你现在不是就按教学大纲教基础,不再收门徒了么?” 师傅开心地笑笑,同往常慈祥的笑略有不同,看得出他相当兴奋。 “这个女孩和别人可不一样,半个月来我们的感情很好,就在昨天我还认她做了我的干女儿。” “哈——”索龙大张着嘴巴,平时行事稳重的师傅无论什么时候也没见他做过一件仓促草率的事,怎么一到这里就变这么多了。索龙越来越想见见那个女孩了。 “那就别多说了,你们都是一个社团的,想必也都该认识。我刚教了她‘鹰波’,现在应该在那边的角落练习呢,我这就把她叫来。”师傅转过身子,朝众多练习着打斗的学生中喊了一句,“喂——女儿,你过来下——” 这声音有些暧昧,古依娜在世的时候他也没这么叫过她。索龙脸色发青,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了,师傅。” 人堆深处的地方响起一声清亮的回应。一个戴眼镜的蓝发少女提着竹剑,躲绕着人群匆忙往过跑。有个男生浑身挂着豆大的汗珠,在草席上做单手俯卧撑,瞪红眼睛声音颤抖地喊着“1194、1195、1196……加油……还差4个……1197……你一定做得到的……加油……1198……1199……”,结果当女孩毛手毛脚跑过来的时候一脚就给人踢晕了。女孩“哇——”地尖叫一声摔个大马趴,红边眼镜掉在草席上,她一边摸寻眼镜一边对后面翻着白眼球的男生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她趴在地上花了两分钟终于把眼镜找到,小跑着来到师傅跟前。索龙在师傅左边,女孩在右边。两人面对面对视着站在一起。索龙的脸色比刚才更青了,无可奈何地沉着眼睛: “完了……果然是她……” (待续……) 每周2、5、6、7晚上8点到11点更~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引子 第三女王 女帝 汉库克 天上是大朵大朵的云。金色长剑一样的烈阳齐刷刷刺下来。沿街浓厚的树荫被切成不规则的斑块。潮湿的云块浸在高旷的季风里,太阳时而被云团遮挡,顿上一两分钟又缓慢探出来,眼看着大地的夏天骤然凉下来、暗下来,而接着又恢复成油亮亮的火热,让人不由感到美妙。 车站附近、往尾田学园方向依次排列着小型旅馆、文体店、书店,再远端是小学。书店有两层,一层是图书,二层是音像制品。书店外摆着两个半人高的低音炮,里面放着“放学后茶会”的《Don'tsaylazy》。这还是个学生乐队,由四个青春少女组成,全部在尾田学园高二年级就读,她们算是近6年来尾田学园培养出的最成功的乐队。从高一到高二,她们做了10支单曲,由学校出钱帮她们出版。出版后在当地、尤其尾田学园附近都卖得相当不错,甚至比有些职业歌手的销量都要好。很多人喜欢她们,出于她们的歌,也出于“她们在自己身边一起上学、生活”的亲和感和现实感。这也不同于那种号称百姓选出来的超女,在她们身上只有像牛奶一般的洁白和单纯,丝毫未被传上社会的世俗和劣根性。喜欢她们的不少是学生,但上班族也占了很大一部分。他们对这个乐队的评价是“受够了与同事间的勾心斗角,受够了老板丢给自己的黑锅后,再回到家躺在床上听她们的歌。”因此她们有着很好的人气,到尾田学园上访的崇拜者和追求者都络绎不绝。 书店一进门便是正对两层音像区的楼梯,楼梯旁边还有一个通向内街胡同的侧门。楼梯台阶的纵面贴着“张学友十年精品集”、“soundhorizon——《冥王》”、“草儿乐队”之类的彩色文字。一层的图书区摆设很精简,狭长的空间像宽楼道一样延向尽头。两边靠墙放着两排长长的书架,每个书架顶端都弯出一个铝质半球形圆弧,圆弧内有阅读灯,在书架前投着白润润的光。书架之间的过道0放着长长的桌台,桌台上的书籍都是平放的,每本都露着漂亮的封面。桌台每隔几米就立着块塑料牌,上面标着“畅销区”。 背景音乐是同门外巨大低音炮里播放的宣传揽客的音乐是同步的。地区电台已经把她们这首的《Don'tsaylazy》排进了本周TOP10单曲。书店在下午的放学时间常常会循环播放这十首歌。 一层的漫画专区,路飞蹲在书架下面,抱着本《多啦A梦》捂着嘴噗噗傻笑。隔着4个书架,乌索普则对一本《最新骗术大全》的书爱不释手,边看嘴里还边叨唠着什么。路飞所在的拳击部和乌索普的射击部的集中会都在明天。拳击部的练习赛依旧是分组对打。而射击部据说要实行新的射术测验法。项目应该还是百米射击,但不再是射环靶,而是射物品。每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实力选择射不同大小的物品。机会只有一次,打中就通过,不中就零分。分数根据自己选择的物品大小而定,目标越小分值越高。这种测验方式充分挑战着狙击手的实战心理。在实战中机会只有一次,你的选择只有两种:要么打且必中、要么不打。实战中选择目标离自己多近的时候出手和测验中拿着狙击手自身的魄力、信心和勇气选择物品的大小是有着必然联系的。 背景音乐从NO.10开始向前播放。《Don'tsaylazy》的尾音结束后,中央音响缓缓响起许志安的《比翼双-飞》,同前面歌曲的风格迥然相差不少,虽挤进TOP10,但路飞和乌索普都不大喜欢。 四周有柜式空调“威力全开”的冰爽感,就连铁质的书架框都带着冰-冰的冷硬感,很适合在这种环境读一些描写冬雪韵味的文章,可以有效降低心里的燥热。空气中的油墨味道很重。书架上排列着长长一排1-45册的全套《多啦A梦》。路飞把手里的书合上,塞回架上的缝隙,接着又抽出一本新的。他觉得有些蹲累了,于是干脆盘腿坐下来。全然不顾瓷砖地会不会弄脏裤子。 脱去红马甲和七分裤,换上西服式校服的路飞像换了一个人,显得洒脱帅气,平时看惯他的人一时间只能靠他身上的懒散习气和头上的草帽来分辨他是不是真的路飞。 关于他上课戴草帽的问题,无论年级主任说他多少遍,他就是不肯摘。班主任倒是不反对他戴草帽,反倒经常夸他的校服和草帽搭配得十分得体。红头发的班主任在他们班里任教语文,和教高三年级的语文老师——爱德华?D?纽捷特(高三学生背地里都叫他老爹)同为全国四大特级语文教师。本名叫香克斯,更多的学生喜欢叫他红发老师。 高二的年级主任之所以反对路飞戴草帽上学,表面上是斥责他违反校规,而实质上却是觉得路飞摘了草帽会更英俊些。有传闻说,那个年轻的女主任对路飞抱有非分之想,她主要负责高二的英语教学,路飞的英语成绩差到谷底,她觉得这会影响她“王下七文海”的声誉,所以总把路飞带到自己家里补习。 “乌索普,”路飞视线盯在漫画格子上,说话时并未抬头,“如果……你能有一件机器猫的道具,你会要哪件?” “喔?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乌索普同样换了本书,拿起台子上的一本*****画册,漫无目的地扫着上面的裸体姑娘。这本书同《中国不高兴》《小时代》《丑陋的中国人》这样的畅销书一同摆在显眼的台面上,露着吸引人的封面。人体画册已经看不出新书的样子,有几页已被翻掉了,由此可见它受欢迎的程度已高过文学对他们的诱惑,甚至高过“中国最成功的作家”——郭小明的艺术境界。乌索普把滑出来的几页重新夹到书里,往桌面上一戳弄整齐,赶紧放回原处,就怕一会让店员看见说不清楚。 “我应该会选那个‘发明机’吧:对着机器的麦克风,告诉它自己想要什么东西,然后机器就会自动为你设计图纸和组装说明。再配合什么工具、原料都会提供的‘材料箱’,很轻易就能制造出很多难以想象的东西。如果有这玩意儿,本来就被世人称作发明之王的我将远远超越爱迪生和爱因斯坦,被世人永久膜拜和传颂。” “喔,那个机器能造出免费的烤肉店么?” 长鼻子嘴角抽了几下:“野比可没用它造过那东西。造那种东西的也只有你这种人才能想到……” 阅读灯的乳光沿着脸廓消瘦地断到下巴上。路飞的脸上不知不觉没有了表情,好像陷到某种思考深处。 “啊……要是我,现在更想要那个挽回时间的机器吧。”说着路飞长出了口气。 “航时机之类的?钻进抽屉里就能回到过去?” “不不,是那个,脚底下有打气筒式的踏板,踏板上连着根管子,另一边接着一个气球,你使劲踩这踏板就可以把你从前浪费掉的时光存储到这个气球里。当你使用存储的时间时,整个世界就会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 戴草帽的男生松了松肩膀,可能觉得刚才的话太正规了,两手的手指交叉起来抱在脑后,身子懒绵绵地往书架上一靠。 “你觉得你浪费了很多时间么?”乌索普问。 “啊,怎么说呢……”路飞仰着脑袋,鼻子轻轻喷口白气,“就是有时觉着活得挺蹩脚的,不知道该怎么活着……嗯……我不太会表达那种……你看,不是经常会有这种情况么,在上课的时候忽然想到道场练习拳击,因为一想到今后在拳击上的发展会碰到怎样强大的对手就马上想去修炼。在课上悄悄在底下写修炼的日程表,早上‘负重跑步50圈’、‘负重俯卧撑1000下’,上午练习步法,下午练习拳法之类的。但就是苦于在上学的日子没什么时间,结果就什么都没干成。学校的课程没温习好,修炼也没修成。这种日子就这么过着,然而好不容易熬到暑假,有了大把大把时间可以支配的时候,却又没有那种冲动了,成天就是和同伴们疯玩傻闹的,围在山治家里吃肉吃肉吃肉!要不就是吹着空调把身子像地毯一样铺在地上,眼睛望着白白的天花板,没有焦点,像抱着海楼石似的,身体软软的,什么都不想做。” 说着靠在书架上的肩膀往旁边一滑,库嗵侧卧在地上。而他这一躺,给店员和旁边几个读者都吓了一跳,两个男店员急跑过来扶住路飞:“先生!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要紧,”乌索普蹲过来一边把路飞薅起来,一边朝店员客套地说道,“他就是脑子有点病。”乌索普觉得有些丢人,回过头来拿长鼻子杵着男生的橡皮脸,“这是书店,你别逮哪往哪躺啊!”嘴旁的皮肤被杵得歪斜开去。 “是是……”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经常这样,像上学期期末考试那几天,特别想画画,当时气氛是很紧张的,但抱着书什么也看不进去,最后把练习册上面的白边儿画得都是头像。” “所以说这是一种浪费啊,最有热情的状态时没有赶上最合适的时间,要不就是等有了宽裕时间的时候又没有了做事的热情。要说,时间就是细碎的生命,这么浪费掉总觉得很可惜,到最后就想着能不能把时间收集起来,等心理状态好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今天的路飞忽然变得正常并且正经了,不过对于他来说,偶尔的正常是不是才是不正常呢,乌索普暗自打量他。 “嗨,这种事,真要有这种工具谁都会很高兴的,按现实角度说,时间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有状态不好或者想要偷懒的时候。不过那些成功的人我觉得他们都比别人更懂得调整状态吧,就是说,当状态和时间不匹配的时候,他马上去做一件调理心情的事——看小说、打游戏或者爬山什么的,马上把心态调整成现在应该做的事的积极兴奋的状态。” “什么兴奋啊?” 乌索普长叹口气,店内虽凉爽,却有些憋闷。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比如说现在的你吧,”长鼻子拉着懒长的腔调说道,“路飞,你现在最不想做的是什么?” “啊……最不想学英语了,语法啊、音标啊、背单词什么的,烦死了!全是鸟语!书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跟蚂蚁一样!全是蚂蚁文!” “是吧,也就是说,如果他是你,人家就会在几分钟内把自己调整成超爱学英语的状态,喜爱得欲罢不能,不狂背一通就觉得浑身难受。” “哈?”路飞撇着嘴,耷拉着眼睛,下嘴唇突得老长,说道,“去他妈的,我才不会那么学英语……除非疯了……” “你还真是对英语厌烦透底了……对了,”乌索普骤然想到,“汉库克老师不是老把你叫她家补习么,你们相处得还好吧?就你这么任性,加上那暴脾气……你没跟人家动手吧?” “谁动手,全是她一直在使唤我,要我给她按摩,还要我出去给她买便当。” “怎么还让你按摩?” “她说她的胸肌太大了,成天带着它教课,难免腰酸背痛,让我一直给她揉来着。”路飞大大咧咧地说道。 乌索普一捂鼻子,差点喷出血来。站在附近的几个店员也有心无心地往这边看,但路飞好像毫无察觉,继续说道:“说起来那老师的胸肌真是不小,圆乎乎的,尖端的地方越揉越硬……” 声音忽然一闷,断到空气里。乌索普摁着他的嘴,一搂他脖子两人同时蹲下身来。乌索普警觉地看看四周,旁边零散的几个店员和顾客好像没有注意他们。 “傻蛋路飞!”男生给他勒到自己脸旁,又拿鼻子戳着他,“这种事不能乱说的!你们这已经超越了师生关系知不知道!你们已经越线了!” “越线?”路飞蹙着眉,“老师累了,我帮她按摩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况且也是她逼我这么做的啊,她说要是我不帮她揉就不给我学分。” “那也不行,那种地方是他妈给人随便摸的么?!”乌索普开始对路飞的无知和迟钝感到愤怒,“这老师到底有没有廉耻?!” “女生的那个地方不能随便摸的么?” 路飞歪歪脑袋,翻大着鼻孔看着乌索普。乌索普拿腐烂的表情呆滞地反望着他。 “你觉得呢?” “嗯……”长长的一声沉下去。过了半分钟左右,路飞犹犹豫豫地说道,“要是帮她按摩的话总是可以的吧?” 两句话把时间静止了两次。路飞一脸不解地凝视着乌索普,而乌索普有点受不了了,斜着眼睛想一脚踹死他。 “那下次见着罗宾或娜美的时候你可以试试。你就说‘我帮你按摩一下’,你看她们让不让你摸……” 路飞想了想,说:“成。” 与此同时,背景音乐切换成了排名第一的曲子,是个两三年前火起来的草儿乐队的《振翅》。曲子的混音做得很好,充分融入了高节奏的电子音,鼓点也是急而狂烈,让人兴奋得血管都跟着跳动。 “这歌真不错!”乌索普说。 从内心静穆,到血液浓_热,再到大喷伞状血泉,这首歌带起了体内许多类似于激昂的情感。 “对了,你说状态……我每次一听这歌打架状态就特别好。”路飞激动地说道,“记得前年这首歌刚出来的时候,我还把隔壁老头家的孙子给打了。” “你打人家小孩干嘛?”乌索普问道。 “这事说来就倒霉,”男生摆摆手,“那天周六,我闲得没事,说出去放放风筝。我戴着耳机一边反复听这首歌一边拉着风筝疯跑,结果围着我们那楼跑了三圈都没放起来。” “你放风筝要看风势,迎着风慢慢拽绳子,你转着圈跑,能放起来么……” “是啊,我边上那隔壁的老头就放得特别高,都进了云层了,我心里起急,于是拽着线又围着楼跑了三圈。跑的时候,那老头的孙子一直在笑我。我过去问他,‘你丫笑什么?’他说‘你跑得太快了,你瞧我爷爷,80多岁了,走着就能把风筝放那么高!’我不信那老头是走着把风筝放起来的,我把我的风筝塞给那小孩,说‘有本事你给我放一个!’他说‘说放就放!’接着他就小跑着拉着我的老鹰风筝围着楼跑起来。和我一样跑了三圈停下来,我问他‘你这不是也没放起来么?’他说‘你急什么,放风筝是个慢活儿,一定要慢,刚才是我跑得太快了,所以没放起来。’” 乌索普虚着眼神说:“什么逻辑啊……这跟《少林足球》里那个‘假动作就一定要假’有什么区别?” “就是!”路飞叉着腰,“那本来就是个问题儿童,不但自以为是,出了破绽还死不承认,特要面子。后来那孩子说‘这回我再慢点跑,肯定比爷爷放得高!’我说‘那你放吧,我等着欣赏。’接着他又拉着我风筝走了三圈,因为速度太慢了,我那风筝就那么在地上拖着,而他连看都不看,悠然自得地往前走,就跟遛狗一样。结果三圈走回来,我那鹰脑袋都被磨没了,成了‘秃鹰’……啊,应该是‘无头鹰’。我指着风筝问他,‘你怎么又没放起来啊?’他想了想,把我的风筝捡起来往我身上一丢,说‘嗐,别提了,我跑了6圈才发现问题在哪——是你这风筝不行,你看,你这风筝连脑袋都没有,能放得起来么。’” 乌索普捂着嘴差点喷出来:“所以你就给丫打了?” “能不打么!”路飞连续做着往下猛踩的动作,说,”耳机里刚好放到那首歌的高潮部分,我一边唱着歌一边就给丫打了。他爷爷就在边上看着,明明知道这么做会被他告到学校,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得理直气壮。” “哈哈——那首歌超好听吧!那可是我作的曲呐——” “哇——原来是你写的!好厉害呀!!” 路飞对刚刚那个声音拍了几下手,而话音刚落,忽然觉着不对劲,和乌索普两人同时朝楼梯的方向看去。视线迅速游移到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到男生A正趴在楼梯扶手上俯视着他们。 “啊——是你这家伙——”路飞指着A君,口中快要长出兽牙来,“你他妈的居然把罗宾害那么惨!” 说罢路飞撸袖子就往过冲。乌索普在后面抱着他的腰:“别激动路飞!这可是在书店里……” “放开我乌索普!让我打丫的!” “哎呦呦——这么凶啊,看来作为一个人,确实不能跟你这种野兽一般见识。”男生A边说边走下楼来,身上还背着斜挎书包。看来他是还没回家就跑到这里来了。 而乌索普也在拿眼珠子盯着他,喊道:“我说你这家伙,罗宾招你惹你了,你那么做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A停了下,随后一歪头,说:“没什么好处,就是好玩呗!” 因为他那一脸从容而玩世不恭的表情,路飞终于忍不住了,给乌索普三甩两甩抛在一边,喊了声“橡胶——”然后把手臂拉长,卷成麻花的形状抡出一拳——“回旋弹——” A君推开书店侧门刚要往外走,结果整个人都被打趴在门上转着圈飞了出去。乌索普和四个店员用手遮着夕阳,仰望天际。男生A像个以色列巫婆一样骑着飞毯冲上天去。 店员们仰天长叹道:“我们的门……” 我们的门…… 阿门…… 事后,乌索普花了半小时时间,帮店里把门重新装好。幸好以前在工艺部兼修过两年,那点修船的手艺一点没浪费全用在装门上了。回家的路上男生一边扇路飞后脑勺一边抱怨着:“你小子就不能忍那么一会!他马上就出去了!你出去再揍他不行么!?”路飞低着头“对不起对不起”地道着歉。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怎么就忽然退学了?” “听娜美说,是那傻子自取灭亡。”乌索普紧了紧要带,因为刚才一直蹲着装合页,汗水把裤子紧黏在大腿上,“好像是坏事做太多了,人人都开始讨厌他。最后受不了,就退学了。” “罪有应得!你看看他对罗宾做的那些事……这种事不像是有梦想的人能做出来的。” “话说这家伙是什么部的来着?” “不是足球部么?”路飞说。 “早不在了,去年山治就给他赶出去了。” “那就是篮球部吧,那天我在班里还听见他在操场上嚷,说什么,终于教会布鲁克‘大猩猩灌篮’了。” “哎?”乌索普蹙蹙眉,说,“布鲁克不是说他那个是流川式灌篮么?” 两人都对男生A的行为感到不解。而关于他的社团修习,自从高一从轻音部退掉后就开始了流浪式的换部生活。他参加过十几个社团,但每一个都待不长,玩一阵觉着没意思,连退部申请都不写,马上换下个。结果弄得十几个社长都对他很有意见。这方面学校也没有硬性规定,只要学生排得开时间,想参加多少社团都是可以的。像山治就报了料理、足球和跆拳道三个社团。他三项的实力在各社团都首屈一指,加上很好的管理能力和人际关系,使得他成为了全校唯一一个身兼三社社长并深受女生喜爱的优等生。 乌索普是班里很少几个不用乘车回家的学生,住在学校东边一公里左右的小区里。书店是在尾田学园的西边,等于两人从学校出来去了书店,现在又要按原路往回走。 “对了路飞,房子的事解决了么?” “没有……”路飞用一种吃不到肉时的表情复杂地看着乌索普,“看来近期一直要住你家了。” 其实这事说来就悲惨。路飞本来在二环有一套房子,但前些日子卡普搬了进去,说是为了方便训练徒弟们,把克比、赫鲁梅伯、野比都叫了过去。而路飞再想进去的时候,卡普却对他说:“真可怜,这屋里没你地方了,你去天桥下面搭帐篷吧。”于是路飞便挂着眼泪,住进了艾斯的教师宿舍。 “我这倒是没关系,你住多久都行,不过……你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才让你搬回去?” “估计够呛了,他那女朋友好像根本没有搬走的打算,也就是说,两人要一直住下去。” “你还没见过他女朋友?” “没有,艾斯都不让我进门。”路飞沮丧道。 “弄得可真够神秘的,这都交往多长时间了……那艾斯怎么跟你说的?他知道你没地方住吧?” “他和我爷爷一样,给了我一个帐篷……”路飞更加沮丧地说道。 “那你爷爷不是也有教师宿舍么,你可以住那里啊?” “学校说:凡是可以主动放弃教师住房的,每个月可获5万贝利的补贴。爷爷为了勤俭持家,想都没想就放弃了。” 乌索普挂着冷汗,此刻,他被深深震撼了:“真……真是……禽兽一家……” “不过没关系,”路飞咧嘴笑起来,“我这不是还有你们嘛,不然我真的没地方住了。” “哎呀哎呀,你没地方住怎么不早说?” 两人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学校附近。学校门口,有个女子忽然说了话。女子穿着枣红的教师服,胸前的领口敞得很大,可以看到诱人的白滚滚的*******两人回过头,路飞惊叫了一声:“汉……汉库克!?” “哼,真没礼貌,居然直呼老师的名字,”女子俯下身抓起路飞的手,边往回走边说道,“既然没地方住,今晚就住老师家吧。你英语那么糟,趁这机会老师好好给你补补。” “我不去——我不去——”路飞使劲拖着身子,草鞋在沥青地上咝啦咝啦地摩擦着,一只手被女子用力拉在手里,另一手拼命向乌索普挥摆着,“乌索普,救救我!我不想去——” 不想去—— 不想去…… 不想去…… 乌索普淌着冷汗,目光呆滞地看着路飞缓缓消失在街道尽头。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第一章(1)新妖刀新约定 新古依娜的宣战 楼道里比平时要肃静得多,所有年级的学生不是去了集中会就是回家逍遥了。高三1的教室里仅剩下男生B一人。通常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精神涣散地上着最后两节课,若是下课时间,楼道里也是熙熙攘攘的,像浸在净澈的泳池里,外面围着一圈观众爆满的体育看台。 淡悠悠的宁静偶尔响起一阵隔壁班女生的谈笑声。B在想,大概又是那几个喜欢八婆的小女生放了学没什么事,围在一起唧唧歪歪讲“谁喜欢谁”“谁在哪天穿了雷人的衣服”之类的。这种懒散悠闲的气氛有点像节日前夕——元旦联欢会之前的那天,下午只上两节课,每个人的心里都铺着一大片豁亮的广场,身心自由极了。男生B的美术部的活动在明天。手边也没要紧事可做,便枕着小臂,趴在桌上懒洋洋地写作业。不知多长时间没自己写过作业了。在A和B看来,只要搞懂老师上课讲的例题,像作业这种延伸出来的附加工作都是劳人并且多余的。 A的手机还是关得死死的。B一直打不通。或许应该去找找他。但找到了又怎样呢,对他说“不念就不念了,去学门手艺照样能生存”?还是帮他跟学校求情,让他修完学业?以他那个性大概都接受不了吧。 原子笔嗒嗒地磕在草纸上。时间发出一种麦芽糖相互粘黏,又相互分开的哔叭声。这声音钻到空寥寥的心囊里,泛出一阵阵猝然失重般的恐慌。 楼道里渐渐响起丁点的脚步声。缓缓地,可以分辨出是高跟鞋的声音。每一步都脆落地打到水泥地面上,震出下水道一般狭长昏暗的回声。那脚步声越来越明亮,男生B可以透过这声音臆想到鞋子的材质和女子的身体轮廓。脚步声在自己班前断然停下来,好像连空气都微微收缩了一下。 门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推开了。罗宾背着黑亮皮的迷你背包迈进来。因为班里只有B一人,罗宾理所当然地把视线落到他身上。B有些不知所措,他和A不一样,天生就是个害羞内向的人。他抬头挑了罗宾一眼,视线乱扫了几下,又重新盯到作业本上面。罗宾脸上没什么表情,像刚刚从冰天雪山上爬下来似的,娇瘦的脖颈和脊背矗立在门前,脸颊的角度没有动,仅是靠眼球转动看了看中间一组倒数第二个的B君。 “就你一个人了。”口气像白开水一样不掺杂任何感情。 B吞了下口水。听这话,他觉得罗宾好像要伺机报复似的。因为她的确是这么说的——现在这教室里,“就你一个人了”,就算你再喊再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对不起……”B淡淡说道。 “哎……什么?” 高跟鞋的声音再度响起来。女子走到靠窗一组的最后一排,停到自己座位前面。化学书她落在了这里。这科目她平时听得最少,觉得有必要提早复习一下。因为罗宾的个子很高,弯下腰的角度比别人要大一些。于是女子躬身取书的时候,后腰露出些许皮肤,脊柱微微顶起一小排突起。 “对不起……当然是A的事……”B缩着肩,哈在桌上啃着拇指的指甲。目光偷偷扫了下罗宾的后腰,七分裤的边缘可以看到裸露出来的黑色的内裤边,“毕竟他对你做了那种事……” 罗宾把化学书取出来,乍然看到封面上用黑色粗重的记号笔画满了涂鸦。。女子用拇指擦了下封面,触碰到的一根线条顿然模糊开来。想必是自己去文学社写剧评的这40来分钟被人趁虚而入的。罗宾淡淡蹙了下眉,然后又恢复“白纸”一样的表情,把背包摘下来,不紧不慢地把化学书放进去。接着一拉绳子,书包的袋口被瞬间收紧。 “不用说什么对不起……”女子把书包重新套到肩膀上,语调依然不夹杂任何感情地说道,“可能,我就是没资格活下去。”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来。门被轻悠悠地打开了。脆落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越来越小,变成细弱的节拍,断在湿闷狭长的尽头。最后,消失了。 道场,达斯琪在草席上闭目正坐,调理着精神。杂念从心囊中一丝一丝地排尽,内心安详得仿佛能听到中央空调细弱的呼吸声。女孩立下的誓约果然和索龙想象的一样:她要收回索龙的三把大快刀——和道一文字;黑刀?秋水;三代鬼彻。这时间里,索龙苦想着自己该提出怎样的誓约。师傅从场边的长形背包里取出一把剑,剑鞘呈紫黑色,剑柄上绣着同样颜色的十字花纹。 “这样吧,索龙君,”师傅说道,“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达斯琪输了,我就帮你把你的三把刀要回来。你的刀不是被秋姐没收了么。” 索龙点头。 “另外师傅会把这把祖传的名刀赠予获胜的人。也就是说,谁赢了就可以得到四把名刀,并且成为本流的正统继承者。你看怎么样?” 师傅手里的那把刀果然散发着一股敦厚锐利的气息。索龙刚打算把刀接过来仔细端摩,结果一下被两眼放光的达斯琪冲来挤躺在地上。 “天呐……这个质感……”女孩稍稍把剑拔出一点,里面纯黑且犹如黑曜石一般亮泽的锋刃暴露出来。她连忙推着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几乎贴到刀刃上,“像柔软水流包裹住一样的黑耀耀的刀锋……平整细滑没有丁点瑕疵……”接着达斯琪又拿指甲弹了弹刀身,刀子发出弹珠敲击花岗岩一样的厚重的颤音。闭上眼神,感受这声音的回荡,连同仰在地上的索龙也微微翘起脸,直呆呆地盯着那把有些不太寻常的黑刀。 顿了两三秒,达斯琪惊愕地睁开了眼睛:“这把刀……好像不是用金属做的……” 这时,女孩打算把刀子完全抽出鞘来挥几下试试手感,结果师傅一拍剑柄,迅速把剑打回鞘里。 “不要拔出来女儿!这家伙是妖刀,以你现在的精神力还控制不了它。” “哎?又是妖刀啊——”索龙笑起来,体内翻涌着自信和驾驭的冲动,把掌心朝上摊开,对着达斯琪,说,“让我试试。” “不行,”师傅把刀抢回自己手里,然后把刀子慢慢抽出来,“你们听好,这把刀叫做‘阿修罗’,是恶魔斩断阳光的顶级妖刀。它不像普通的妖刀,他会吞噬使用者的精神,稍有不注意就会被夺去意识,”师傅说着就忽然变了,头上长出了三个犄角,犬牙也长长地呲出唇外。刀身上飘散着黑油油的妖气。师傅拿拇指戳了戳胸脯,继续说道,“目前为止,这世上也就像我这么高精神力的剑士能操控它,这要放在别人身上,早就被妖魔附体了。” 此时,师傅张着大嘴,舌头已经长得耷拉到地上,獠牙上淌着粘液,滔滔不绝地跟达斯琪讲述着这把刀的缺陷。达斯琪根本无心聆听,左手挥着大蒜,右手举着十字架,埋头紧闭眼睛连连往后退。索龙用竹剑把师傅手里的妖刀打掉,凶着兽眼朝他吼着:“你这不是已经被附体了么!!” 五分钟后,师傅恢复正常。这时间里,因为一个月来对学生的训练苛刻,很多同学都以“降妖除魔,替天行道”的正义理由想借机发泄,但在索龙和达斯琪的阻拦下,才纷纷丢掉手里的砖头、板斧、狼牙棒等凶器悻悻离去。 师傅摸了摸头顶还未消失干净的犄角说道:“你们看,像师傅这样有着如此精神力的剑士才勉强驯服它,倘若放在尚有杂念的你们身上,想必会造成恶魔再世的局面,到那时……” “什么尚有杂念的我们……”索龙撇撇嘴,“你就是动了邪念,现在完全是个怪大叔,你要少叫她几声女儿,根本不至于控制不了这把刀。” “无礼的家伙,不要随便指着人家!”达斯琪把男生指在自己鼻尖前的手指拿竹剑拨到一旁。 索龙捡起地上的妖刀,视线在刀身上凝视了几秒,而后又挥起来,空打了几个一刀流的招式,感觉像有人在把着自己的手做动作一样,完全不费力气。这把刀质量适中,不像“雪走”那样轻得感受不到重量,也不像秋水带着闷重霸道的钝重感。刀身看不到任何花纹,但有浅浅一层浮光,随着手腕摆动,可以在空中划出墨黑色的轨迹。 “真是好刀啊——”索龙惊喜道。 “当然好了,这种做工的刀世上仅存12把,只要是剑士,这永远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12工?难道说……”绿头把刀子收进鞘里。又是乓地敲击花岗岩一样的声音。 “没错,”师傅接过话来,“‘阿修罗’是全海楼石打造的,在级别上和初代鬼彻一样,都属于‘无上大快刀’。不过这把刀可是妖刀之最,它就像刀中的大魔王,占据着妖刀系的最高地位。本流派的‘阿修罗?鬼气’的招式,只有配上这把刀才会发挥到最强极限。” “全海楼石打造?这么说,那些果实能力者说砍就能砍了?”达斯琪说道,“对了,那刀的硬度也应当是首屈一指的吧,据说海楼石的硬度可以同钻石媲美。” “不愧是我的刀痴女儿!这把刀就是能力者的克星。一切能力在这把刀面前,都会变成面团的。只要有这把刀,打那些能力者就像吃碗面那么容易。” 每次师傅一喊女儿两字,索龙的胃就像被一个胖子飞起身猛坐了一下似的。 “我明白了。”索龙把妖刀一横,交还给师傅,“那四把刀我要了。但还要有一个附加条件: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和这家伙脱离父女关系。” 不知不觉,绿头的手指又戳到女孩鼻尖上,女孩像拍苍蝇一样啪地打掉他的手:“那好,我也有附加条件:如果我赢了,师傅,你就要把罗罗诺亚逐出师门!” 食指指着彼此,两双眼睛同时盯着师傅。师傅瞬间在心里打量:一方面,索龙的技巧早已出师,留在自己门下做徒弟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当然就算走出师门他还是可以自愿叫自己师傅。另一方面,的确是个损失,因为达斯琪叫自己爸爸的时候是那样勾人心魄。不过即使这样她还是会留在自己身边的,因为她才刚入门,本流派的剑技博大精深,即便再努力修炼也要10年才能出师。至少达斯琪还能在自己身边待上10年,足够了。师傅喟然长叹道:“好吧好吧……既然两人都这么好胜,那就这样吧。”这场比试真是把自己都卷进去了。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一章(2)薇薇:艾斯结婚了!? 下午的阳光还很浓稠。薇薇两手背在身后,提着样式很前卫的书包。走路时腿迈得比正常人要高,身子稍稍前倾,一大步一大步地向前走。娜美不时瞥她两眼,觉得她很像日本装可爱的非主流少女。再向前,可以透过繁厚的树冠看到小学的围墙,围墙上端还立着一圈墨绿色的铁丝网。路过小学旁边的巷口时,薇薇忽然拽住娜美。 “哎娜美娜美,那个不是艾斯老师么?” 娜美侧过头,看到在一家小吃店门口,果然是艾斯蹲在那里。不过看样子他又在打架了,一个男孩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而艾斯就蹲在人家身上,一边拍他的脑袋一边跟他说着什么。他旁边除了看热闹的人,还有两个人,站在他面前很近的地方。娜美认识她们,是那个被罗宾教坏的小女孩和那个气质很像贝鲁梅尔的她的母亲。 “喂——老师——” 薇薇摆着手朝艾斯跑过去。娜美从没见过她对哪个老师这么积极过。她是个又呆又内敛的女孩,对年龄上的隔膜有着很敏感的感受。 艾斯食指推下帽檐,目光从帽子边缘透射过来:“啊,薇薇,每见一次你都漂亮了。”男子对她明媚地笑着。白齿从弯弯的唇间叮地闪了一下。薇薇一捂眼睛,抱着胸口神经质地靠在娜美肩上。 “天呐……”公主眯着眼睛,半含着泪水,颤颤悠悠地跟娜美耳语道,“我不行了娜美……心里好痒痒啊……Nami,Ithink……I'vefoundhim——又开朗、又绅士、又强壮的王子大人……” “那、真是好事呀……”娜美嘴角抽-搐着笑笑,这公主的情感的确突变性很高。不过这样也未尝不是好事,若她跟了艾斯,也省得天天黏着自己,每天醒来都被她抱得满身大汗。 “年轻人,你真了不起,多亏了你,我女儿才免受色狼骚扰!”女孩妈妈说着就给了趴在地上的男孩脑袋一脚,因为用力,声带里“色狼”两字顿时变得粗重。她揉着女儿的头发,笔挺瘦长的身段和长袖衫加微喇仔裤的中性装扮使她魅力十足。 “刚才……出什么事了?”娜美问道。 “啊啊,是这家伙对人家小姑娘耍流氓来着,”艾斯揪着那男孩的头发,把他的脸微微拉起来,“快,赶紧向人家道歉,你知道你给人家的童年留下多恐怖的回忆么?!”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那男生跟快死了似的,满面淤青,身上全是脏泥和脚印。在看清男生面相的时候,身旁的娜美和薇薇都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两个女生指着男生A同时喊道。 10分钟前,男生A和书店的门被路飞的回旋弹打飞,途经小学的整个操场,最后落到了小吃店的屋顶,摔到下面的胡同里。因为天气热,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洒了水。男生A掉下来的时候,溅了自己一脸泥水。泥水进了眼睛,A虚弱地爬起来,像瞎猫一样四处扪搎着可以擦脸的东西。后来透过微弱的视力,隐约看到前面有一排挂在铁丝上晾晒的衣服,于是朝着大概的方向摸过去。最后抓到一个很软的东西,以为是搭在被褥上的手绢之类,二话不说便拽起女孩的裙子擦起来。他一边擦还一边说“操——真爽真爽——”小女孩当时正站在晾衣绳旁边等着妈妈给自己买吃的,结果忽然发现后面有人在猥亵自己,于是回身就给了他一嘴巴,大喊着“非礼啊非礼啊”。男生A捂着脸,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打了。脑里像塞着一颗巨大的心脏似的库嗵颤了一下。男生A用手掌摁着太阳穴,眼睛直视着仿佛有些微微旋转的沥青地,好像要回想起什么来。那些曾经残破的记忆。 听到女儿的呼喊,在小吃店买零食的妈妈立刻就冲了过来,抡圆了胳膊又给了男生A一嘴巴。而小吃店里的顾客和老板看到外面又是非礼又是抽嘴巴的,于是全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有些人买了零食后,就直接坐在店面前的水泥台阶上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直勾勾期待着剧情发展。 另一边,挨到第二个巴掌的男生A内心一下就暗了下来,耳旁传来蝙蝠刺耳的低鸣。他在想:我他妈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打我。他觉得今天在学校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现在连这么个小萝莉都敢欺负自己。就这样,他急了,绰起地上一根竹竿,手臂的肌肉紧绷着想要教训那对母女。关键时刻,刚刚不小心在小吃店睡着的艾斯赶了过去。 “喂喂——我说老弟,”艾斯握住男生A“挥棒”的手腕,懒散道,“你是尾田学园的吧,你这么做要是让人告到学校是要被开除的。冷静点吧。” 男生A一股蛮气难以释放,抬手又朝艾斯抡过去:“你他妈不就是个体育老师么,你要告就告,老子已经不念了!” 竹竿呼地劈开艾斯的身体,艾斯像奶油蛋糕一样,裂开的地方拉扯着黏长的光丝,上半身整个斜了过来。但他好像没一点痛感,依然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旁边那对母女和看热闹者的眼球全都瞪了出来。艾斯的身体缓缓裂开,又缓缓复合,直到裂口上的火焰全部散去男生A才缓过神来。男生看了看艾斯,又看了看手里的一把灰炭,茫然道:“你……是什么人?” 艾斯喀拉喀拉地把拳头攥起来:“教训你的人。” 通过艾斯简单的描述,娜美和薇薇了解了梗概。艾斯低着视线看着踩在脚底的A君,神色里透着些无奈。那小女孩揪着妈妈大腿的牛仔裤,不时朝薇薇和娜美挥几下手。 “这是你们班的吧,娜美妹妹?”艾斯开口道。 “哈……”娜美粗厚地傻笑一声,这好像是艾斯第一次用这么奇怪的称呼叫自己,“你们最好不要理这家伙,他精神不大正常。” “你他妈才不正常呢!” 说罢,趴在地上的男生A,半撑起身来,抬手就要扯娜美的裙子,就像护食的狗狗一样猝然有了翻脸式的爆发力。艾斯赶紧给他踩住。A刚蹿起一点,又“砰”地拍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家伙果然不正常……”男子说道,“那……该怎么处理?” 这时那个小女孩忽然跳出来:“交给我吧!!” 女孩凑过去,把手伸到连衣裙里,(哔——)(哔——)(哔——)。现场所有人的脸都唰啦红起来。娜美呲着牙咿呀乱叫地扑上去把女孩(哔——),劈了她一个手刀,喊道:“你当众(哔——)啊!” “罗宾姐姐说(哔——)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呀?”女孩半哭着说道。 娜美一捂脸:“那个大恶棍……” “啊,关于那个妮可?罗宾,学校里似乎有她不少传闻呀……”艾斯从男生A身上迈下来,直起身,“她是你们的朋友吧,看样子要吃一段苦了。” “啊……是啊……”娜美苦笑笑。 “那目前这里也没什么事了,这个家伙交给我处理吧,”艾斯架着A的胳膊,“我听老爹说他把你们眼镜班主任给打了,我想有必要给他带回去。” “来我们家吃饭吧,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艾斯先生。”女孩的妈妈说道。 “不用不用,”艾斯揉揉小女孩的头发,“想感谢我,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人嘛……人生在世,就这么一次,做自己快乐的事就行了。女儿没什么事就好,能帮助别人做些举手之劳的事,我也会觉得活着很有意义。” “嗯。”黑短发的高挑妈妈点点头。 薇薇揪着娜美肩膀的校服,把脸颊埋进去蹭来蹭去的,好像疏泄着某种情yu:“娜美娜美……艾斯王子果然很帅……” “快起来,别犯花痴,”娜美耷拉着视线,小声对她说道,“刚才在学校你不是也这么说索龙来着么……” 妈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出两根,一根咬在嘴上,另一根递给艾斯,但被其摆手推掉。女儿学着妈妈的样子,把烟从容地接过来咬在嘴里,结果还没叼热乎便被妈妈掐了脸,一把给东西抢走。艾斯伸出根手指,指尖噗地燃起小火芽,帮女孩妈妈把烟点上。女子长吸了一口,然后从牛仔裤后面的口袋拿出钱夹,钱夹里面有张女孩骑在她脖子上的照片,后面映衬着被夕阳烤成玫瑰色的大海。她从钱夹里抽出张名片交给艾斯。 “这个上面有我电话,我是个文字工作者,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千万别客气。”女子说道。 “夏琪女士,原来你是个编辑。”艾斯读道。 “呵呵,现在不是了,辞掉了,”夏琪捏着烟嘴,向下45度吐了细细一道白雾,“那个工作薪酬还可以,但太劳人了,离家又远,动不动就要加班,每天都要橙子在学校门前等我很久。我家先生在遥远的伟大航线长年做船只的镀膜工作,那地方很危险,所以只好由我来照顾橙子。” “嗯,我们每天放学都能看到她,”娜美说,“那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附近给她找所学校?这所小学好像也不怎么著名。” 一旁,橙子和薇薇嘻嘻哈哈地闹起来。橙子从薇薇那里拿了一枚硬币,跟她玩起“(哔——)”的游戏来。离近看薇薇才发现这女孩的神奇,薇薇看过娜美桌上的照片——诺奇高、娜美和贝鲁梅尔在橘园里的合照,而这个橙子简直和小时候的娜美长得一模一样,难怪娜美每次见到这女孩寂寞地蹲成一团的时候都会那样伤感。这完全是一面反射时间的镜子。 “没办法,这孩子不管怎么说她,她都不愿离开我,”夏琪的目光微微有些闪动,“以前我做过一段海贼,在橙子7岁那年,我和我家那位在海上碰到了海军大将的阻击,在海上奄奄一息逃窜了一个月,险些连命都丢了。出门前本来和橙子说好2、3天就回来,结果却拖了很久。遇难后一切信号都中断了,根本联络不到家里。橙子认为我们肯定是出事了,但她却很懂事,在寄宿的邻居家不哭也不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趴在那大理石窗台上盯着小区的大门,盼望着下一秒钟能看到我们的车从那里开进来。于是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重复着。在这段时日里,邻居告诉我们她每天都在偷偷地哭,或许已经知道我们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但她每天又不得不哭着暗示自己“总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但是“总有一天”是多久呢。她确定不了,所以一天比一天害怕。就这样,到了出海后的第34天,她所期待的车子终于回来了。当我们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推开家门的时候,橙子哭了,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们,好像憋着气似的,对着我们大哭大吵,还摔东西,就好像要把那些过分乖巧的日子都补回来似的。从那以后我们俩就都开始有点怕这个小老虎了。”说着,夏琪不由地笑了笑,“后来……大概又过了3个月吧,她爸爸为了生计,决定还是回到海上做镀膜师傅的老本行,当然橙子极力阻止过,但他还是走了,最后留下一句“等我赚够足已让你们幸福的生活费,马上就回来”。从那以后,橙子就剩下我一个人,所以为了避免发生几年前那样的事,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跟着我,成天跟个小保镖似的。” 薇薇一边摸着橙子的腋窝一边小声问她:“我看你也就7、8岁吧,什么几年前?” 橙子被她摸得痒痒极了,扭着身子边咯咯笑着边说道:“就是5年前啊,人家今年12岁,明年就初一了。” “哈……你长得可真够小的……”薇薇做了个手势,“喂,转过去,让我(哔——)。你到底藏哪了……” 看着这样的“小娜美”,薇薇一边在她身体上(哔——)一边不禁在心里尖叫“实在太可爱了——” “你肯定找不到的!”橙子鬼灵精地笑笑,“说好了,如果你再找不到,这枚500贝利的硬币就归我了。” “别美,姐姐肯定能找着。” “那你现在不做编辑了?”娜美想问她现在是不是没工作,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但这种话在如今经济危机的笼罩下多少有些说不出口。 “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夏琪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是作家,啊……可不是坐在家里的‘坐’家哦。” 娜美腐烂地笑笑,说:“我知道我知道……” “前些年,我有那么多痛苦经历,作家是个直接可以把不幸转化为力量的行业,而当时我也只是刚刚从海上退回来,脑袋里装着一大堆绝好的冒险故事,但以我现有的文字功力是没办法承载那么巨大的情感波澜的。这就像一个身怀绝技的球员,却没有好的体力去随性施展一样。所以这几年来我一直在锤炼文笔,进了一家杂志社每天吐血似的工作……嗯,现在总算练好了,终于可以做些有意义的事,把我们从前的快乐悲伤记录下来,让世人们看到我们独一无二的生活,希望那些心灵匮乏的人可以从中受到启发,让他们得到力量。” “那我想这本书是给你家庭最好的礼物了。”艾斯把昏厥的男生A扛在肩上,“等你写好了我会拜读的。” “啊不不,到时我会亲自给艾斯先生送去。” “自由作家啊……真好呐……这么说,橙子就不用每天在学校门口等你了?”薇薇说道。旁边的橙子哭丧着脸提着小裤裤。薇薇手里捏着一枚湿答答的硬币,脸色很难看地在女孩裙子上抹来抹去。 “哎,虽然工作量和刚辞掉的工作差不了多少,但这个却很自由,每天下午在咖啡店里边喝茶边写作,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学校接她。现在过得可幸福呢。” 夏琪向旁边走了几步,把烟灰弹在路边垃圾箱上面的烟缸里。曾经明明生活得不好,但两个母女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那副一成不变的明亮笑容。感觉上像极了路飞那种超乐观主义的生活态度,面对什么都那么奔放,把不快当甘蔗嚼,榨取里面的快乐,吐掉没有用的不安。娜美望着她们的侧脸,一小团白云,像雪球一样在心房里缠黏地滚动着。滚过的地方残留着柔软的质感,却像被眼泪浸泡过一样,不断地膨胀,发出冰凉闷重的疼来。 【她们活得像两朵花蕾,在彼此的笑声中一瓣一瓣地打开,不管有没有阳光照射也能倔强地开心起来。她们真好。我也想像她们那样活着。】 “那我就先走了,夏琪女士、橙子。”艾斯回身说道。因为肩上扛着男生A,赤-裸的臂膀在油腻腻的烈阳里显得格外宽厚和丰腴。 夏琪在一个小便笺本子上记下了艾斯的住址和电话:“等家里有了好菜一定叫你。”橙子朝他用力挥着手,用纯真的饱含着泪水的眼睛幸福地望着他:“将来我一定做你的新娘”。薇薇也在用同样的眼睛偷偷望着艾斯,并同样在心里喊叫着“早晚一天要嫁你”。艾斯有些受不了橙子这眼神,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又将视线落到娜美身上。 “我走了娜美妹妹,有空我们过来看你。” “‘我们’?谁们?看我?”娜美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哎——艾斯老师,您怎么老管她叫娜美妹妹?你们在交往么?”薇薇刚才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现在终于有些不干了。 而娜美也赶紧附和:“就是……你叫我娜美就行了,不然大家会误会的。” “啊,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薇薇和娜美同时问道。 “是这样,我和诺奇高已经结婚了。” “哈——”两人又同时喊出来,像两只不慎失足、正往山谷坠落的野猫。 夏琪和橙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旁面面相觑。 “你、你……和姐姐……”娜美嘴唇有些发麻,手舞足蹈地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们……什么时候……结……结的?” “昨天领的证。”说罢,艾斯便摆手离开了。 待艾斯转过拐角,薇薇又“哇——”地大哭出来,埋在娜美胸脯里,一边拿脑袋撞娜美胸口一边哭喊着:“我又失恋了——”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一章(3)约定与决斗,龙哥大战山寨娜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5点。卡立法见索龙还没来办公室找她,便查了墙上的集训表,看到剑道部的公开测试在今天,于是马上到更衣室换了衣服,拿上自己的包和索龙的校服外套跑到道场去找他。 进了道场里面,卡立法看到索龙和达斯琪僵持在一块狭长场地的两端,两人面色凝重,摆着架势一动不动。师傅在场地旁背手笑眯眯看着达斯琪那边。因为气氛有些吃紧,三人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的卡立法,只有在50米开外的另一端,鹰眼不经意看到这个穿着大网格筒袜的女子在场内走动,便言表端庄地端过一杯茶去。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么?没有谁比我再熟悉本门的套路了……你要想赢我,就要拿出世界最强的实力。”索龙首先开了口。 “你意思是说,如果用本流派的剑法就绝对打不赢你的么?” 索龙没有说话,沉稳地翘着嘴角,胸膛里沉淀着自信和整个宇宙。 “人终归是人,不会把学来的技巧像机器一样复制下来。我会用我的独创性打败你。”达斯琪拉开步子,拿左手的指尖轻轻捋了下剑身,从尾部一直捋到尖部,竹身的光滑和清凉感完全浸到指骨里。红边眼镜泛着细小的反光,女孩沉静道,“我和你这种使用蛮力的罪犯不一样。我用心聆听剑的声音;感受剑的心情;随着剑的脉搏发动招式,像你那种经常用力过度、把剑当杀人工具的蛮人,是不可能战胜人剑合一的我的!” “啊啊……废话少说点,想赢就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独创性和人剑合一。” 女孩绷紧手腕的力量,埋头压低身子:“你的刀都要哭了……罗罗诺亚?索龙,我赌上剑士的名誉,绝不让名刀落到坏人手上。” 索龙撇嘴看了看她:“谁是坏人……” “一刀流?鬼伏斩——” 达斯琪轻呵一声,霎时,女孩像勒紧的皮筋一样弹射出去,身子紧贴着地面,朝索龙的脚踝挥出剑去。索龙恍然明白到,原来这就是她刚刚说到独创性。这一式速度奇快,从外表看去应当是“鬼斩”的改造版,专打对手下盘。腿是帮助剑士发动攻击的基础,若腿被打伤便会影响进攻和移动。男生看不妙,即刻跳起来,准备等女孩从自己脚下穿过去的时候,在她背上轻砍上一刀。然而达斯琪向前冲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因为是“改式”,还没有练熟,“超低空滑行”的高度过低,身前突出来的胸部擦到了地面,致使女孩冲到一半“哇——”地尖叫一声搓在地上。眼镜顺势滑到前面。而这时,跳起来的索龙落地了。骤然咔嚓一声。两人同时“啊——”地叫起来。 “踩坏了!你又把我的眼镜踩坏了!”达斯琪张着嘴连忙爬过去,三推两推地给索龙推到一边,“这是我最喜欢的眼镜,很贵的!” 女孩手中的镜片只剩下几小块残芽,红色镜框跟烂铁丝一样凌乱地扭曲着。 “唔……唔对不起……”索龙弓着腰,有些愧疚地凑过来看女孩手里的东西。 “女儿!就是现在,好机会!” 旁边,师傅忽然喊起来。眉线略带忧愁的达斯琪眼神一下就变了,扬起头,打了一式“壹斩?闪(原式为:贰斩?闪)”。索龙把三把剑交叉起来一挡,做了一次后手翻,和女孩保持距离。 “喂——师傅,不是回合制么!就是一回合只能出一招,你怎么让她……”索龙呲着牙,还没喊完,达斯琪又打来一记鹰波。索龙一转动身体,用“龙卷”把剑气吹跑。 师傅说道:“看到了么索龙君,这就是你的弱点,你有些轻敌也有些大意,在战场上没有人会遵守规则!” 索龙侧着头,气急败坏地刚要回话,前面又打来三道剑气。以达斯琪的力道,她应该还打不出“百八?烦恼凤”,这招应该也是“改式”,大概是“鹰波三连击”什么的。索龙只好招架。达斯琪且战且进,先是三连击,六连击,最后是十二连击,疯狂地挥舞竹剑,所有打出去的剑气都不是很强,全部是“鹰波”和类似“鹰波”的半成品。这些斩击有些被索龙拿剑砍掉,有些拿同样的“鹰波”抵消掉,由于攻击繁密,且角度各不相同,索龙没有空间发出比这更强的能把她的招式打回去的“烦恼凤”,很多次都不得不使用全防御技——类似于日向宁次的“回天”的“三刀流?龙卷”来斩消剑气。 整片的剑道区都回荡着两个人激烈的打斗声。一端,那蓝发女生像疯了一样,紧闭双眼,连头都不抬,一边狠命挥剑一边往前逼近,一路喊着“一刀流?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而索龙边退边喊着“三刀流?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剑道区的人都看傻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街霸中,隆和肯在疯狂对波的画面。在一旁观战的师傅、卡立法和鹰眼都被两人的剑气吹得衣着凌乱、披头散发。而有些精神问题的卡立法在无意识中,做出了两手端握游戏手柄的姿势,好像不暗示自己正在打游戏,就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似的。于是她便配合着前面的一幕,两手拇指不断输入着“↓↘→A、↓↘→A、↓↘→A、↓↘→A、↓↘→A”。最后那俩人都累了。达斯琪发了七百多个鹰波,摆成大字躺在地上快要爆炸似的快速喘息着。索龙转了一千多圈儿,发了五百多个龙卷,两眼发黑,两手支在地上狂吐不已。 五分钟后,清洁工清理掉索龙的呕吐物,鹰眼、师傅、卡立法重新梳理好头发,比赛又重新开始。 因为害怕对方忽然袭击自己,两人都彼此躲得很远,各站场地一头。索龙趴跪着,眼睛里飞速旋转的地面、亮堂堂的落地窗和四周拿着竹剑咿咿呀呀拼命打斗的剑道部员缓缓停息下来。绿头捂着嘴还是有些想吐,把剑拄在地上慢慢直起身子。看着对面离自己20米左右的达斯琪,不禁有些感叹:这女人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师傅!索龙把我的眼镜打坏了!”达斯琪半哭着把完全报废的眼镜框架展示给师傅看。师傅朝索龙喊道:“你怎么能这样!堂堂男子汉竟然踩人家小姑娘的眼镜!等一下给人家买一副去!” 索龙咧着两排白牙,像霸王龙一样吼起来:“你刚让她偷袭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堂堂正正呐?!” “管好你自己就成了!不要指责别人!”师傅接过女孩的眼镜框,又对男生说道,“你看,你又露出破绽了,女儿,快!出招打他!” 没有眼镜,达斯琪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她看着另一端的人形轮廓,照着鹰眼脑袋就给了一刀。细长的剑气飞过来,鹰眼一瞪眼睛,唰地往下一蹲,剑气漏到后面,把喝茶的卡立法连人带杯子一齐打飞出去。而索龙这才发现,原来卡立法找他背单词,已经追到道场来了。 “哼!你这家伙躲得还挺快的!” 达斯琪不屈不挠,追着鹰眼一路猛砍。师傅赶忙冲去从后面拉住她肩膀:“停手女儿,索龙在那儿呢!” 女孩顺着师傅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然有一团绿乎乎的东西。于是转手又是一记“鹰波”。鹰眼看危险解除后,一压帽子,即刻从场上撤下来跑去照顾被剑气震昏的卡立法。 另一边,索龙一甩剑,女孩打来的“鹰波”瞬间便消失了。摘掉了眼镜的达斯琪和古依娜一模一样,加上又是同自己和古依娜同样的剑法,索龙的战意渐渐强起来。 “你比她差太远了。” 索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达斯琪被他这句话说得很不高兴:“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又在看不起我!” 索龙拉开架势:“既然你那么喜欢‘鹰波’,那我就让你看看最强的‘鹰波’是什么样子。” 男生丢掉左手和咬在嘴里的剑,一转手腕:“一刀流?三十六——烦恼凤——”冰蓝色的月牙形剑气劈过来。因为是用竹剑发动的,剑气没什么破坏力,达斯琪下意识拿剑做了防御,身上像起了飓风一样,头发、道服剧烈飘动起来。达斯琪咿呀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听到身上传来道服撕裂的声音。 风停后,达斯琪捂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一边流着泪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索龙。女孩的道服上浑是小臂长短的口子。口子一个排着一个,每个都扯得很大,已完全遮不住羞。(哔——)(哔——)清晰露在外面。 “罗罗诺亚?索龙……你竟然……”眼睛倔强而犀利地瞪着他,泪水在眼眶里聚集起来,像一颗颗光滑的水晶豆子咕噜咕噜地滑下来。索龙最受不了这个,大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画面对他来说太震撼了——古依娜衣冠不整地在他面前涕泣涟涟,俨然刚刚被***过一般。索龙“咔咔哇哇”手舞足蹈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解释清楚。而师傅的反应倒很迅速,匆忙凑上去,一手捂着鼻血一手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女孩肩上。 “混蛋索龙!人家可是女孩子!你怎么连点公德心都没有!?”师傅指责道。 在去年的全国大赛,当索龙要对那位倒下的女剑士出手的时候,山治也曾说了同样的话。这次比那回还严重。 “你不要紧吧女儿?”师傅抚摸着达斯琪的头发。女孩侧过身趴在师傅怀里哭起来。 “啊啊……不是……不是……”索龙红着脸还在比划,心里急得好像有多脚虫在爬。师傅指着绿头骂道:“我说索龙君,你怎么还在看?!还不赶快转过去!” 女孩果肉一样幼白的肌肤依然一条一条地露在外面。 “是是……对、对不起!”男生即刻照做。脸上、耳朵上、脖颈上到处都是火辣的羞涩。 “好机会!女儿!” 师傅一指索龙的背,达斯琪马上不哭了,拔剑便冲上去。女孩这种可以迅速转换状态的本领是师傅一个月来的特训成果。他一开始就针对索龙的弱点对达斯琪进行了强化训练。最后使她一听到提示,无论处于什么情绪,都能调整到最佳的战斗状态。就像狗狗听到主人喊“吃饭啦”会反射性流出口水一样。他利用了人类的生理特性。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1)女帝和猫 放了学,基本所有的学生都往东边的车站走。即使家住西边,也需要先往东走,由东边车站前的天桥到对面的车站乘车。教师宿舍在学校西边的不远处,只消步行即可。所以下班后基本所有的老师都是向学生的反方向行走。沿街途经一座中国移动的大楼和一家有着宽大广场的本田4S店,从4S店前面的路口左转,那边是一条名为“尾田大道”的林***沿大道再走300米的右手边就是教师宿舍。 卡立法抓着索龙手腕用慢跑的速度气冲冲地往教师宿舍赶。林**两旁种着丰茂的大槐树,树荫像小溪一样快速流淌在面颊和白衬衣上。那件衣服是卡立法刚刚还给他的,上面沾着洗衣粉的味道和清幽幽的水蜜_桃的香气。索龙的眼睛发白,像脱了魂似的让卡立法一路拖到这里。刚刚的比赛,索龙输掉了。四把剑全部归达斯琪所有,并且被师傅逐出师门。索龙一路回想着刚刚那一幕,脑袋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随着走路的节奏在肩膀上一晃一晃。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反复念叨着“背后的伤是剑士的耻辱”。他在想:为什么那种正义感和原则性都很强的剑士会不顾尊严背后偷袭自己。师傅究竟怎么训练的她。为什么她这种才练了一个月本流剑法的女剑士会使用“狮子挽歌”。这种结果是索龙接受不了的,比赛结束后他也不承认,但却被达斯琪愤怒的一句“你连约定都遵守不了么”堵得哑口无言。所以才像现在这么灰头土脸的。 走了100米左右,卡立法忽然停下来。魂不守舍的索龙就那么乓当撞到女子肩上。医院后面的暗巷子里立着一个Mr.5的石像。石像的表情很猥亵,就好像看到(哔——)少女一般。然而在那石像后面,却果真有个坐轮椅的(哔——)少女。少女的上半身(哔——)着,身上所穿的T恤和(哔——)不知被谁丢到一个台阶上。旁边的地上躺着把打开的青黄色阳伞。轮椅的轮子卡在第一级台阶上,女孩俯下腰,一手遮着(哔——)一手用力去够第三级台阶上的衣物。手臂快要断筋似的完全展开了,但还是差了20公分。女孩急得直哭,毕竟上半身(哔——),主街上人来人往的,随时都会有人进到这巷子里。自己够不到衣服,巷子里一样用得上的工具都没有,况且自己这副样子又没法叫人,等于被将死在这里了。 另外,巷子外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个一只脚打石膏的瘸子,不知谁把他的拐杖挂树上了,那瘸子一条腿在树下蹦来蹦去的,希望能抓到较低的枝叶,把拐杖摇下来。 “那家伙……又开始了……”卡立法捂住脸,把眼镜推到发根,用食指和拇指无奈地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尾田大道是禁止各种车辆通行的绿色步行街。头顶的槐树连绵着大片大片棉絮状的树冠,脸旁浮游着半透明略带翠绿色的风。阳光从星星点点的罅隙中细长地戳下来,一纵一纵断在地砖上。于是阳光成了淡金色的柱子,像树干一样温暖而繁盛地排列着。初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为此感到惊奇。因为这真的就像天堂午后的一种黄金色的洗礼。当时设计施工的时候也未曾想到会出现此等景致,故此在尾田大道建成不久后,尾田校长又亲自为这里起了别称,叫做:“阳光雨林”。 尾田大道上有家敬老院。敬老院传达室的窗台上放着一部红壳电话,前面摆着一个方形的木板凳,方便于到这里打电话的腿脚不利落的老人。电话只是偶尔有人用,所以更多的时候,电话前的板凳都是被传达室所养的一只大黄猫所占据着。 这只大黄猫就叫大黄。比其他家猫更嗜睡。对食物上贪得无厌。汉库克拉着路飞的手走来的时候,大黄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板凳上。它眯着眼睛,嘴巴毛茸茸的,树荫把它身上的阳光切割成各种形状的斑块。 “别这么拉着我,我自己能走。”路飞讨厌汉库克这么纠缠着自己。这女子表面上对自己很严厉,而一旦周围没有了人,她马上就柔媚下来,好像连存在形式都改变了。 “不行,不拉着你你会跑掉的。” 俄而,女子发现了凳子上的大黄。她停住脚步,脸色忽然变了,眉梢微微蹙起来,眼睛往大黄身上嘀溜一转。那只猫半抬着爪子,面朝天打着哈欠,一副好不惬意的样子。由于头顶压着椅面,耳朵稍稍折进去一点。胖胖的嘴巴上可以看到两颗突出唇外的白尖尖的牙齿。 结果就因为这大黄的睡姿,汉库克生气了。妩媚的腔调冷下来。 “区区一介草猫,居然敢拿下巴鄙视哀家?!” 那只猫好像睡熟了,没有理会女子,仰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女子有些气急败坏,哐啷给了凳子一脚。那猫一激灵,腾地跳起来。 路飞劝她:“它只是在睡觉,猫咪睡觉就是那样的,没有拿下巴鄙视你的意思。” “你不知道路飞,有些动物表面上装得挺像,其实它就是在鄙视你。”女子面红耳赤地望着路飞,娇弱地说道。 大黄跳在地上,背上的毛被吓翻起来。眼睛在浓烈的光照里缩成一道竖线,从下至上仰视着看起来异常巨大的女子。蓦地,女子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裙子,伸下手,托着猫咪“腋下”的部位,给它捧起来。 “你居然偷看哀家的内裤!?”女子气呼呼地说道。 大黄惊恐地摇摇头,表示“没有没有”。 “你小子是公猫吧!?”女子瞪着它,手指掐得越来越用力。 大黄拼命摇摇头,表示“不是不是”。 路飞一手揪着老师的衣角,一手指了指大黄的裆部:“不不,你看,它是母的。” 大黄看看路飞,拼命点头。 “哀家高贵的内裤可不是给你这种低级生物看的,”女子瞪着猫咪说道:“快说!刚才你是不是(哔——)了!?” 大黄闪着泪光,以光速摇头。 “老师,都说了这家伙是母猫。” “母猫也不行,万一它是同性恋怎么办?!” “那你要怎样,不过是只猫嘛……”路飞无奈地耷拉着视线。 “怎么办?当然是惩罚它!” 说罢汉库克把猫咪轻轻往前一抛,然后一个凌空抽射把动物踢上天去。大黄飘着泪,怪叫着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啊,不错嘛,全垒打。”女子用手腕遮着阳光,悠然自得地望着天上的小亮点。 头顶的树冠被这只“飞猫”开了一个大洞,粗壮的光流泻下来,成为了“阳光雨林”中最大的“光树”。而待两人离开后,这棵“树”便成了典故。敬老院的老人们不知道这个洞的由来,以为是上天之意,于是在发现之时即刻跪地谢天,并将其命名为:“苍天长老树”,每天晚饭前都要来此参拜,以求“神树”世代守护敬老院的人们。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2)你家女帝怎么这个揍性呀…… 这位传说中的英语老师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高傲、任性、不喜欢小动物、还欺负残疾人,路飞通过近段时间的接触已逐步了解到这教师的可怖。 走在这冗长的尾田大道上,天气燥热,四周又没什么人,女子总是时不时用纤长的手指撩一下头发,或者用力抖落领口,有时幅度大得甚至露出(哔——)(哔——)。眼眉娇媚地弯下来,每一次并排行走的时候她都是侧着身子故意往路飞身上靠,但路飞却好像对她毫无兴致,除了抱怨她身上体温高要求离他远点外,再无其他。另外,关于她的教师服,通常来讲,女教师都会在下班后到更衣室换上自己的便服才出来过业余生活。像卡立法这样喜欢放学抱着男生胳膊走的教师更是怕别人的闲言碎语,下班后一定要换上便服,不让人们看出自己的职业,唯恐玷污了尾田学园的教师形象。而汉库克则毫无这方面的顾虑。她不换衣服,一来是她懒着换,二来她觉得教师服也蛮性感。况且她也不怕损坏教师形象或者学校形象什么的,她有着相当充分的恒古不变的理由——“无论哀家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因为哀家美若天仙。” “哎哎路飞,咱们去吃冰激凌吧?”汉库克指指前面不远处的小卖铺说。小卖铺的门紧闭着。窗子上装着深绿的防盗网,下部的网被整齐地开了个方形小口,用来买卖交换。窗口旁边立着一个白底红字的硬纸壳,标示着“营业中”。小卖铺前面的岔口,有个断了一条腿的残疾乞丐跪在那里。这乞丐和常规的乞丐差不多,头发乱蓬蓬的,穿着一身仿佛破布块连起来似的“遮羞物”,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也不看别人,像死了一样静呆呆地跪在一张报纸上。身后的墙上靠立着两把木质拐杖。这个时间,尾田大道的人非常少,通常见这形式乞丐们大都会见风使舵,转移到更繁华的街道去。但这乞丐却没有转移。从他鼻子里不时打出来的鼻涕泡看,他已经睡着了。 “又吃冰激凌啊……可我的零用钱都中午买肉吃了……”路飞把裤袋的两个内衬掏出来,里面空空如也,像两张吐着白舌头的大嘴。 “没事没事,哀家有钱。” 然而到了掏钱的时候才发现钱包里都是一万贝利的大票子,店铺的可可罗婆婆说找不开,让她到前面500米的银行换下零钱再来买。 女子的眼睛娇媚地弯下来,轻轻把头发捋到耳后,说:“哎,别收钱了,你看,哀家这么漂亮,就送给我吧。” 婆婆不干,说:“张曼玉来了都不给。” “张曼玉都那么老了,岂能跟哀家相比?!” 汉库克急了,回头蹲下身子,拿随身携带的小刀翘起一块地砖来,举起来要砸店门。路飞从后面搂住她,像平时和伙伴们打闹那样对她说着“冷静!你要冷静!”被路飞这么一抱,女子像被扎了一个洞似的,怒火马上泄下来。喉咙里含着一股娇绵绵的陶醉和男生说着:“好了好了,哀家不砸……哀家不砸……” 这时,卡立法和当啷着脑袋的索龙也沿着尾田大道来到这里。卡立法发现了那个残腿乞丐,一声不响地走过去,打开红皮子的钱夹掏出10贝利放到他身前的小铁桶里。看到这情景,汉库克眼睛又是嘀溜一转,凑上去把手伸到铁桶里抓了一把碎钱:“哎呀呀——刚看见,原来这里有这么多零钱!”接着便拿着零钱到婆婆那里买了两支冰激凌蛋筒。卡立法托着蓝边眼镜什么也说不出来。路飞抖着颤音:“恶、恶魔……居然偷乞丐的钱……比娜美还……” 这时,路飞的余光好像捕捉到什么,朝卡立法身旁那个掉了魂似的剑士咧嘴笑了笑:“哟——索龙——” 听到路飞的声音索龙眼里慢慢恢复了焦点,两个人对视了一秒,又相互看了看彼此身边的女子,同时问道:“你来这干嘛?”两人一听又同时愣住了,顿了几秒,再次同时开口答道:“去老师家补英语。” 汉库克和卡立法的眼神相互交汇,又马上分开,两人谁也没理谁,汉库克把一支蛋筒递给路飞,自己一手端着另一支蛋筒一手拽着路飞胳膊继续往前走。此时汉库克在想:刚才小卖铺那个老太婆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美貌,仅仅两支6贝利的蛋筒而已,自己这么漂亮,没理由不给自己啊? 还在烦恼,忽然觉着腹腔一闷,汉库克被某种力量往后顶退了两步,躬下身来捂住腹部。女子抬头一看,原来是个小女孩冲过来撞了自己。女孩梳着两个牛角辫,手里拿着一支苹果糖,肩上趴着一只又像猫又像兔子的小动物。撞到自己后,女孩被弹飞,苹果糖飞到半空,汉库克凭着自己强健的反应神经在糖果落地前接到手里。 “啊,这不是奇蒙妮和昆贝么?”路飞把女孩拉起来。 “路飞哥哥!”奇蒙妮看了看女子手里的苹果糖,“太好了!大姐姐救了我的糖果!谢谢谢谢!” 不过这会汉库克脸上的表情显然很糟糕,路飞明显感觉到女子背后飘着一只浓黑的恶魔的影子。之前的猫咪和残疾人根本就没招她都被她整成那样,这撞疼她的奇蒙妮说不定会被她杀掉的。路飞很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于是马上伸过手去捏住汉库克的脸蛋,用拇指把女子嘴角两边的皮肤白绵绵地往上一推,捏出一个怪异、不自然的笑。 “好啦好啦,你这表情也太可怕了……”路飞说道。 这女子的皮肤光滑得让人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并不是用某种实体触摸的感触所能形容的,更像是那种缥缈的来自于自然界的白和柔滑。好比把珍珠磨成粉,正面吹来一股刚好可以使皮肤微微发痒的风,背面也吹来同样力度的风,两种方向的风温柔地交缠在一起,而那些雪白的珍珠粉就在两股风之间的缝隙里一会前一会后的搓_弄着。女子五官上那种美轮美奂的视觉冲击,加上皮肤对手指的细滑触感,带给自己心里的感受就是这种超天然超现实的“风”的感觉。而被男生碰触的一瞬间,女子又再度失去力气,体内如蒸汽机般轰隆隆地滚热起来。 “好吧好吧,人家不生气,”汉库克抱着粉红粉红的面颊,细声细气地对奇蒙妮说道,“但是小姑娘,你要回答姐姐一个问题,如果答对了,姐姐就不生气。” 奇蒙妮灿烂地笑笑:“你问吧!” “那好……你告诉姐姐,用你的心告诉姐姐,姐姐长得漂不漂亮?” “漂亮!!” 女孩伸出拇指,一口咬定道。汉库克一侧的眉毛微微抽动几次,然后把奇蒙妮抱起来,轻轻往前一抛,接着跳起来一脚飞踹给女孩踹到几百米外的高速公路上。可可罗、卡立法、索龙和路飞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看着那小女孩拉着长长地尖叫声,由一个人慢慢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时间出现一小块空白。 “你干嘛还打人家!人家不是都说你漂亮了么?!”路飞喊道。 “干嘛打她?因为她答错了。正确答案是:非常漂亮!漂亮至极!” 汉库克把鞋子脱-下来往路边一丢,刚刚因为用力过度,一只脚的跟鞋掉了下来。 “哎,路飞,人家鞋子坏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女子张开手臂,摆了个拥抱的动作。 现场鸦雀无声。 【魔……魔鬼……】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三章(1)放学后、不一样的生活 天上的云多起来。阳光的色泽随傍晚的临近缓缓改变了。由耀目的黄金色渐次转成略显柔和的玫瑰红。这种转变就如同膏状的两截儿颜料,画笔一圈一圈把它们搅在天空的调色盘里,然后眼睁睁看着它们在面前转变成全新的另一种色彩。橘色的傍晚像被水稀释了一般充在空气里,整个街道都是这种水蒙蒙的色泽。 罗宾下车后来到东三环一家从未光顾过的酒吧。酒吧在一栋三层宾馆的地下。门口的招牌上闪着明绿色和冰蓝色的霓虹灯。灯光拼成酒吧的名字,叫做:GRANDLINE。两个单词间画着一个女郎的轮廓和一个酒瓶。罗宾是看过学校旁书店的宣传海报刻意跑来这里的。因为尾田学园那四个女生组合(放学后茶会)每晚就在这里演出。 女子刚要往里进,吧门忽然打开了。罗宾下意识躲了下,看到里面横着飞出两个人来。门里站着个长得跟牛一样的酒保,头顶梳着两个看起来很硬的辫子,形状就像牛角。摔到街上的两个人想必就是被这个大块头丢出来的。罗宾看着仰在地上的两个人觉得有些面熟,后来很快想到,他们是北四环附近一所大学的大学生。一个叫小开,一个叫小洋。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又不是没钱!” 小开穿得有些嘻哈,头上反戴着一顶白色篮球帽。他从牛仔裤里掏出个鼓鼓囊囊的皮夹,打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贝利展示给酒保看。然而大块头对钱似乎不屑一顾,拿拇指往头顶戳了戳大门上方的霓虹灯招牌: “你们好好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GRAND-LINE’啊!不是‘伟大航线’么?!”喜欢打耳钉的小洋受情绪影响,嚷起来。他以为酒保在看不起他们。无论是穿着,还是社会地位。 “这酒吧不欢迎男性顾客。”大块头又指了指招牌,“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不懂!!”两人同时狠咧咧地喊道。 酒保蹙蹙眉,不快道:“现在的大学生怎么这么没文化,难道非要讲明么!?” “不就是伟大航线的酒吧么,我知道,里面都是些穷凶极恶的家伙。我们不怕海贼,有姑娘就成!”小开说。 “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大块头长出口气,“我问你,‘伟大航线’的缩写是什么?” “你当我们傻呀!?”小洋抢话道,“‘GRAND-LINE’的缩写当然是‘GL’……哎?” 结果两人瞪着眼睛都愣住了。 大块头用鄙夷的目光瞟着他们:“所以说,这是GL酒吧,不欢迎男性顾客。不要怪我轰你们,是你们自己没文化。” 酒保说罢便往门里走。在一旁的罗宾赶忙凑过去:“那……我能进去么?” 酒保侧过头,瞳孔一张:“哇——好漂亮的小姐……快!请进请进!” 待女子进来后,酒保又呵斥店前的两个男生:“别挡我们生意,赶紧滚!” 小开拉着小洋,边后退边朝酒保骂道:“操你丫等着!一会就找人干_死你!”说罢,两人像索尼克一样,一阵闪电鼠窜而去。 酒吧的门是铁质双开式的,门把部分是个面目狰狞的铜狮子,墙壁上也贴着黑色死亡系的骷髅头,像极了地狱的入口。因为酒吧在地下,所以一进门就要下一段又黑又长的楼梯。楼道狭窄,盘旋而下,尽头的地方有温黄的光。墙壁上带着远方金属重低音的颤动。在这昏暗得需要用力看脚下台阶的地方,依然能够感受到酒吧里现场摇滚带来的忘情和激荡。 酒吧店内和常规的夜店差不了多少。聒噪的音乐;四处乱扫的激光灯;黑蒙蒙的光线。中心的地方摆着一个环形吧台,里面站了一圈酒保。一支黑人乐队正在环形中央的舞台忘我地演奏着非主流摇滚。客人的酒桌全部围绕着这张环形吧台呈放射状向外排列开去。据刚才的大块头介绍,“放学后茶会”的演出通常在晚上7点。罗宾本打算坐在吧台前叫几杯边喝边等,却不料被酒保轰了起来。酒保说,吧台前的位置都是VIP专席,只有长期来这里消费的老顾客并每次肯花两倍的酒钱才有资格享受最近距离的酒和音乐。因为这家酒吧聘来的都是高人气乐队,VIP专席不愁卖不出去。罗宾就讨厌别人跟自己讲资格。什么老顾客双倍酒钱的,都是狗屁。罗宾一气下把酒吧经理找来。 经理是个金短发的高挑女子,穿着乳白色的低胸吊带,两边的头发稍稍翘起来,刘海柔软地盖着眉线。她像军人那样威严甚至有些霸道地对罗宾说道:“我们这是50年历史的老店,50年来一直是这规矩!” “就不能改改么?”罗宾边窥望着金发女郎的低胸领口,边不满地说道。 “不能改。” “真不能?” “真不能。” 罗宾吐口气,解开两颗衬衣扣子,用力扒开领子,从***里掏出一摞捆好的钞票塞到女经理的***里。问道:“能不能改?” 女经理看了看夹在(哔——)间直立立的钞票,顿了一秒,说:“不能……” 接着罗宾又从(哔——)掏出更厚的一摞钞票,把那摞钞票像握板砖一样拿在手里,然后照着女经理的脸“啪——”地抽了她一嘴巴。俄而,所有的酒保和顾客都张大嘴把目光聚到这里。女经理被打得在木地板上滚了两圈,接着爬起来,把地上大摞的钞票拾起来又(哔——)。 “能不能改?”罗宾又问。 女经理擦了把血,说:“能!” 罗宾挑了个最好的正对舞台的位置坐了下来,教刚才的大块头给她调了杯玛格丽特(Margarita)。 下班高峰期即将结束,海淀桥下的路口却仍堵得一团浆糊。堵车的原因又是出于机动车和自行车的长久仇恨。行在北京的人肯定深有体会。比如一个人从骑车上班,到后来赚到钱开车上班:骑车的时候,行驶在自行车道上,总觉得那帮开车的特SB,有事没事都要按喇叭,总挡自己的路,真恨不得拿火箭炮都给他们丫炸了。而等开上车了又觉得那帮骑车的特SB,有事没事总往机动车道跑,瞎蹿乱拐把,真想一脚油门碾死他们。而这次的堵塞就是因为一辆军车撞倒了一辆自行车。一辆二八车倒在地上,旁边躺着一个50来岁的老汉,老汉看起来毫发未损,但就是不肯起来。摆成“大”字躺在马路正中打电话,对另一边的122报警台说:我骑车骑得好好的,被军车撞了,我让他赔钱,他又不给,我现在浑身疼,起不来,你们赶紧过来!老汉前面,一辆帕萨特的军车打着双闪停在马路中央。后面堵了两百多米嘀嘀乱叫的车龙。 离那条街不到30米的小区,娜美家里比这还要热闹。娜美进门后,趴跪在床边,一面揪着床单探视里面的“金毛”一面对手机里的姐姐哇哇叫喊着。而薇薇则趴在沙发上,抱着枕头一抽一抽哭得昏天暗地。因为娜美是撅着臀跪在地上的,所以薇薇就算伤心,也不忘偷偷往娜美裙里瞄上几眼。 “你看,要是告诉了你们得给你们添多少麻烦呀,又要准备贺词,又要凑份子钱。”诺奇高在电话里这样向娜美解释,“收了份子钱我们就得聚客大摆筵席,你们麻烦我们也麻烦。我们追求的是隐秘的艺术和清静的爱。” 不过显然娜美不满意,即刻加高了叫喊的语调,眼睛也瞬间凶恶了不少。而吵着吵着,娜美又蓦然不说话了。床下鞋盒里的大胖猫四条腿懒懒地伸了伸,眯着眼长长地打了哈欠,一脸惬意。猫盘里的炸鱼下去了一大半,沙盆里也有了排泄物。这只猫的新陈代谢开始好转了。为这,紧锁的眉梢马上展开了,娜美腾地站起身,朝沙发飞扑过去勒住薇薇的脖子,一边晃一边大喊着:“看呐看呐薇薇!金毛它好了!”。薇薇面色憋得铁青,飞快拍打着娜美的手腕,示意她赶紧松手。 一起洗过澡后,娜美换好有些半透明的白纱质睡裙钻进了厨房。薇薇留在浴室,看着草筐里两人刚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发呆。眼珠不时转动,警觉地观察着娜美。此时,娜美正背对着自己嗒嗒嗒地切菜,挽着蕾丝围裙的腰身显得格外性感。薇薇眯着眼睛,缓缓把草筐里娜美脱-下来的(哔——)(哔——)(哔——)(哔——)(哔——)。 “对了,薇薇。”娜美忽然说了话,薇薇吓得赶紧(哔——)塞回筐里。侧头看了看娜美,好像没在看自己。 “嗯?” “明天放学去罗宾家看看吧,她现在不好过,应该多陪陪她。” “啊,好啊。” 薇薇偷偷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哔——)(哔——)又缓缓松软下去。 之后娜美又给金毛做了烤鱼和鱼子酱,倒掉了猫盘里剩余的残渣,水也换了新的。她摸着大肥猫的背,表情温柔得像阑珊的灯火。猫咪看起来睡得很香,不知道能不能起来活动。娜美打算周末再把乔巴叫来,对它重新诊断一下。时间像烤化的塑料壳,一点一点瘫软下去。薇薇在旁边缄默地看着她。她知道她很难受,之前乔巴诊断的结果表明这只猫即将寿终正寝,已经活不了几天了。蓦地,娜美抬起头突兀地叫了一声。薇薇又被吓一跳,也跟着叫了一声。 “既然姐姐跟艾斯结了婚,那路飞岂不成我弟弟了?!”娜美喊道。 “啊,对啊!”薇薇回应道。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第三章(2、3)同处一室、女帝崩狂 注:【第三章(2)在老师家,龙哥的第一次,以及第三章(3)同处一室、女帝崩狂】因情节过激,无法通过审核,只好设为隐藏章节,想读的同学可加我的qq群124580276询问完全版实体书。 ………… ………… ………… 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他不会对你开下流玩笑;不对你献媚或者暗示什么;不会(哔——);不会给你钱邀请你与其同床共衾。他没有世故的谄笑,没有市侩的迂腐,一切都回归于天然,如同小动物一般心灵纯澈,如同山涧溪流般自然流淌。 我就是喜爱这样的男人。爱到发疯。爱到如果被他拒绝就马上想把自己杀死。所以,现在还不敢让他知道……所以,保持现状就好。美丽的季风只消躲在树后静静抚摸着就好。 静静嗅着他的气息就好。 这么。静静地。 但是。不甘心呐。你明明就在那里……那么近…… 汉库克微微仰起脸来,双眸雾蒙蒙地看着他。 路飞的表情稍稍起了变化,声音轻下来:“哎……老师,你怎么哭了?” 视野里的光,镜子里夕阳般的灯光,全部被拉扯成大根大根的长线。眼泪打下来。尽管像平时鄙视别人那样尽量仰起脸来,但它们还是落下来了。物体的轮廓刺出白茫茫的毛边儿来。 【真是……不甘心呢。明明……你就在那里……】 女子捂住脸,缓缓跪下身子。金润润的耳环一晃一晃。女子尽力压抑着,不想那么轻易哭出来。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声音。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毯上。路飞就站在她半米前的地方。空气中浮游着女子肌肤上千丝万缕的甜味:香波的味道;洗发露的味道;薰衣草的香气;还有一点点被冷气镇得微微发凉的泪腥的味道。 “喂……老师,你……怎么了?” 路飞觉得不对劲,也跟着趴跪下身来,低头看着女子的脸。女子大半个面颊被发梢所挡,他看不到她哭咽的样子,却能清晰看到泪水从她的指缝里一颗一颗渗漏出来。那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了气味凄凉的秋意。 尾田大道上回响着幽腻腻的虫鸣:青蛙和蝈蝈唱出了一个潮湿的夜。角落里柜式空调的压缩机又一次砰隆隆地启动了。屋子里充满干爽的凉气。石柱的灯温润地镶在镜里。金沉沉的耳环反射着镜中柔弱的光。 “老师……你怎么了?” 路飞这么一遍遍询问着。但那一晚,女子始终没有说话。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1)女学生、女老师、在女同酒吧 来GL酒吧的女孩穿得格外新潮,各种时尚杂志上的服饰随处可见。这里有个潜在的规则:穿长裙和长裤的是“男生”;穿热裤和超短裙的是“女生”。罗宾的到来引起了许多女孩的注意。因为她穿的是七分裤,刚好卡在中间,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于是两类女孩都过来找她搭讪,给她叫上一杯鸡尾酒,对她动手动脚地表达着爱意。 来这里消费的女孩,无一不打扮得风骚妖-媚,大多是露脐吊带和挂满闪光物的低胸连衣裙。彼此间用尽全身的魅力吸引着同性的眼球。在她们中间,罗宾的衣着已算古董级的保守:一件略显中性的白色短袖衬衫,搭配一条浅浅杏黄色的七分裤,身体唯一裸露出来的部位就只有小腿和手臂。四周女孩的目光更多集中在她性感的小腿上。她脸上没有表情,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旁边几个女孩的话。右腿搭着左腿坐在玫瑰红的高高的吧椅上,娇弱的腿骨上包裹着细长细长的肌肤。双肘戳着吧台,右手握着杯兰姆。脊背消瘦地躬下来,角度弯得挺大,而腹部却没有因挤压而隆起半点赘肉。 舞台上的灯光又再度亮起来,所有人都稍稍仰起视线,望着那四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放学后茶会”下半段的演奏开始了。杏黄色短发女孩的鼓槌忽然狂烈地摆动起来,贝斯手兼主唱的黑发女孩显然没什么准备,朝后面的鼓手抱怨了一句,然后马上开口唱起来。这是她们的新曲子《给我一双翅膀》。四个看起来恬静的女孩,上了舞台后马上爆发出一股井喷式的活力。年轻的汁液湍流在她们的身体内层。吉他、贝斯、电子琴和架子鼓,四种各具特色的乐器融到一起,形成火暴的共振。共振的歌声打到人们的耳孔里,像厚墩墩的雾气,梦幻中夹带着“砰砰”展开的伞状的烟火。现场的观众纷纷站起来,开始叫喊她们的名字。叫得最多最响的是“澪”的名字。从酒吧墙壁上随处可见的海报看,应该是那个左撇子的贝斯手。那女孩脸上浮着些少女天然的羞怯,而站在她身旁的另一个主唱兼吉他手倒显得格外自然,仿佛全然不知羞怯是何物。 凑在罗宾周围的女孩趁着气氛沸腾,时不时会往她身上挤。站在她后面一个穿得很像舞女的女孩一手搂着旁边的女伴,另一手很自然地搭在罗宾肩膀上,显得很亲切。罗宾是吧里很少几个没有站起来欢腾的人。她平静地啜着手里的兰姆,同其他在花乱激光灯下又甩头又晃胸的疯丫头形成鲜明对比。 吧台桌面上有像电线杆一样立起来的照明灯,这是酒吧很少几个专门用做照明的灯,为的是酒保可以看清酒的色泽。吧台是漆皮红木质的,光滑的台面上映透着头顶那些黄蒙蒙的灯。罗宾把视线扎进台面,凝视着那些圆乎乎的反光,就像站在深夜的湖边凝视着湖面的月亮。这里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则:来到这里的女孩可以舍去防备心,随意触摸自己心仪的对象。如果对方不喜欢求爱者,决不能生气,她可以做的拒绝方法只有一种,就是笑着跟求爱者说,对不起,我已经有伴侣了。总之,这地方不允许伤害任何人。罗宾她并不讨厌这些漂亮女孩对她随意的触碰,相反她会感到安心。这里没有人鄙视自己,全身心都可以松垮下来,不用再处处小心防备着什么。她们有着共同的嗜好。这里是她们的世界,是专属于女同性恋者的独特领域。就这样,罗宾的情绪渐渐有了好转,至少不再一个人发呆。台上的音乐多少给她带来些兴奋,翘起来的腿随着音乐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摆动着。 台上那四个少女每个看起来都那么可人。像四团摆在白瓷碗里的胖乎乎的小元宵。 站在最前面的贝斯手身材高挑而丰满,略带着成熟的女人味。旁边的吉他手娇小活泼,像刚刚换了强劲电池、疯跑疯跳的玩具兔。后面的键盘手是唯一穿了长款装的成员。淡金的长发盘在头顶偏左侧,发髻根部系着一条巨大的黑色蝴蝶结。白长的手指敲在琴键上多情而优雅,抒发着一股贤惠的公主情怀。另外作为带动气氛的鼓手,同时也是乐队队长,打鼓风格充满狂傲的力量感,从上半场开始罗宾就对这女孩格外在意。她在想,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娇瘦的花季少女爆发出如此巨大的活力呢?隔着酒保们的肩膀,她怔怔观望着她。那女孩的面部表情很好,是那种自信的略带凶狠的笑。 “罗宾。” 罗宾回过头,看到是个戴着倒装式眼镜、留着红栗色长发的女子在叫自己。从刚才开始这女子就在她后面一绕一绕地玩她头发,罗宾没在意,因为身旁“玩”自己身体的人很多,摸她大腿的、揪她衣角的都有。 “佐和子老师?” 她穿着一身浅绿的衬衫式连衣裙,胸脯到腰际连着柔弱的公主线。佐和子是尾田学园高中部的音乐老师,罗宾只见过她穿教师服的样子,今天在这里见到她差点没认出来。不过她来这里也很正常,她是轻音部的监督,也是乐队的经纪人。在酒吧演奏的工作就是佐和子背着学校帮她们联系的。 “你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呐?” “啊,碰到那种事……” 男生A的宣传单已经遍布校园周边,罗宾觉得既然佐和子知道她的名字,想必那件事也早有耳闻。佐和子把停在她发梢的手指顺势滑到肩膀上,然后顺着脖颈后方和耳朵,像在擦拭着什么一样,直到两只手从她身后捧住她的面颊。老师的手很凉,大概刚刚一直握着加冰玛格丽特的缘故。罗宾下意识缩了下肩,反射性用两手捂脸,却覆盖在老师的手背上。 “别去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想办法让它过去。” 罗宾脸上的肌肤是僵木的,好像心被石化了似的,除了微微蹙眉,做不出什么表情。佐和子“咝”地拉开包链,从包里掏出一身女仆低胸装,细长的手指捏着衣服两边的肩线、小拇指微微翘起来,啪地一抖,展示在罗宾面前。 “要不要来我们乐队,你和她们待上几天马上就恢复精神了!你看,你个子高,最适合穿女仆装了!” 戴眼镜的女子脸上是一副一碧万里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让罗宾有些无法适应,眼睛扩张起来,推出两只手晃了晃:“啊……不用不用……” 老师“哦”一声,又把衣服叠好塞回白皮子的小包里。佐和子的酒杯已经喝空了,里面只剩几块哗哗作响的冰块。佐和子一只手越过罗宾的肩膀,把空杯子递到吧台上,招呼酒保来一杯和罗宾一样的金兰姆。罗宾旁边坐着个紫头发的高中生,佐和子说“你让让,我想和这个女孩喝一杯。”紫头发的女生白了她一眼,说,“她是我先发现的,而且这个VIP专席也是我买下来的,凭什么让你?”佐和子看了下罗宾,而罗宾此时也在看她。罗宾发现这老师的眼里正透着一股蛮横。佐和子又把挎包咝地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把尖嘴钳,手一横,突然夹住紫发女孩的*****人面对困难时总要作出选择。你要座位还是要*****紫发女生没说话,“咿呀——”地叫了一声,哭着逃走了。 佐和子坐下来,接过酒保递来的兰姆,轻轻碰了下罗宾手里的杯子:“干杯啦,罗宾。” 罗宾不知道该说什么,缄默着啜了口酒,暗自拿余光打量这女子。 “你看,你又不说话,你不说话就成了闷酒,那件事你别想了,本来事情发生时你就够难受的了,可事情已经发生完了,你现在又何苦天天想着它再让自己难受一遍呢?太不值了。” 佐和子一口顽皮的口调,罗宾觉得她并不理解自己,她认为佐和子把她看得太懦弱,觉得自己这点事根本没什么。但这种事不自己亲身经历一下又怎能了解它的“威力”呢,她只是坐在那里讲风凉话罢了。 “对不起,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话……” 罗宾眼睑搭垂着,僵冷怨恨地看着佐和子。佐和子没说什么。感觉像给人擦身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摔破皮的地方。酒杯的倒影映透在匀滑的吧台上。杯口上沾着一小块淡粉色的唇印。佐和子一手支着下巴,目光顿在玻璃杯反射出来的软蒙蒙的光线上,另一手用指甲“叮叮”敲打着杯口的粉印。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2)非完全剑士、隆哥被合体事件 阳台的晾衣绳挂着刚刚洗好的内‖衣‖裤和山治送她的两条橘色丝带。娜美坐在电脑前浏览着网上最新的连衣裙。身后的床‖上一直传来咕咚咕咚的打闹声。薇薇又在欺负她的大白熊,抱着它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给它几巴掌,一会又把它骑在身下亲上几口。在她看来,这每天被娜美抱着入睡的胖胖熊既是她的情敌,也是沾着橘香气的娜美的分‖身。 “薇薇,你别欺负人家好不好,一会棉花都让你坐出来了。” “没事没事!”薇薇傻笑着压在那白熊身上,因为柔‖软,女孩的下巴和胸全部陷到毛皮里。 少顷,娜美的手‖机响了,是个短促的短信音。手‖机就夹在两个枕头间的缝隙里,薇薇习惯地把娜美手‖机翻起来查看短信内容。 “谁发来的?”娜美盯着电脑屏幕,拿后背问道。 “山治君。他让你明天早上别做便当了,他会帮咱俩做。说是料理有了新的突破。” “好啊。”娜美转过来,指了指电脑显示屏,“哎薇薇,你看这款口红怎么样?” 薇薇手里发着回‖复,抬头看了看,产品介绍旁边有一张模特的嘴唇特写,那嘴唇跟个橡皮糖似的粉软粉软的。口红的名称叫“热‖吻”,常常在电视广告里看到这款口红。内容是:海边的一个女子涂了此款口红,见谁对谁做飞吻。空中有个幻影形态的桃心,沾到桃心的人,无论男女都跟蜡烛人似的库噜地化掉了。薇薇在想,娜美要是拿这口红吻山治,他会不会真的化掉呢?是啊,也许娜美自己也会化掉的。 薇薇两手握着娜美的手‖机,把下巴架在熊的额头上,问道:“山治的初吻还在么?” “哈?忽然问这个干嘛?”娜美啜了口温吞吞的咖啡,“或许……不在了吧。” 娜美又想到了那次山治在罗宾咖啡屋里的温情一幕。 “嗯……”薇薇想了想,“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然后女孩开始重复在娜美手‖机里输入的内容,“山、治、君、你的、初吻、还在么?发送。”而紧接着就听到娜美“咿呀——”尖‖叫着从转椅上朝她飞过来。娜美像只受惊的巨虎,把薇薇骑在身下,一手揪着公主的鼻子另一手“乓乓乓”劈了她三个手刀,把手‖机抢过来,拿起一看,手‖机已传来“对方已成功接收”的信息报告。娜美骑在薇薇的背上,大张着嘴抱着头:“完、完了……” 两秒钟后,娜美黑着脸站起来,揪着薇薇两只手,一只脚踩住她的背开始往后用‖力拉拽她的胳膊,薇薇半哭着,脊背不断传来的咔吧咔吧的声响。“错……我、我错了……”公主拿脚背_飞快踢打着床垫,奄奄一息地呐喊着。俄顷,手‖机又传来了回‖复。娜美盘腿坐下来,拾起床‖上的手‖机翻开查看。薇薇也十分好奇山治会怎样回‖复,于是便捂着腰,从娜美身后缓缓蠕‖动过来,抹着眼泪靠在娜美肩上。娜美手‖机上写道:“当然还在!我长这么大,还没吻过任何人呐!娜美小‖姐注定是我要吻的第一个女孩。我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顷刻间,两个人的脸都红了。娜美则是番茄一样的透红。薇薇指着手‖机屏幕,哆哆嗦嗦地问道:“难、难不成……这算是……求、求婚了?” 娜美长吸口气,胸口胀起来,又缓缓垮散下去。沉静几秒,说:“你……别听他瞎说,你不知道他喜欢逗着玩么?他就那么一说……没准他跟哪个女孩都这么说……” “那她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娜美呲着虎牙又打她一个手刀。薇薇挂着眼泪:“干嘛又打我……” “啊……没,”娜美淡淡地看着她,“想打就打了……” 娜美背过身去,又坐回电脑跟前。 屋里填充着粉绵绵的光。灯光缠‖绵在嶙峋的八块腹肌上,一块明一块暗。索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哔——)躺在床‖上。身‖体酥‖麻麻的,只有一半触觉。他动了动胳膊,软趴趴的,抬起一点,又乓地摔下来。唯一能随心活动的就只有脖子。然而刚仰起一点,就看到自己那根(哔——)(哔——)。从外观看,那东西比通常(哔——),阵阵的胀痛和(哔——)让他满头大汗。 索龙有些搞不清状况,他记得之前自己一个人靠在门框上郁郁寡欢的时候,卡立法从洗手间出来不知含了口什么东西,嘴巴鼓鼓囊囊的,抱住自己吻过来,把那些不明的液‖体吐到自己嘴里,而接着就嗅到一股刺辣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当时事发突然,他记得自己下意识推了卡立法一把,接着自己也失去重心倒下了,而再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嘴巴里还残留着难闻的药‖品的味道,喉‖咙里也夹带着干涩的麻痹感。背上斜着一道长长的血‖印,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感。这是达斯琪留下的“狮子挽歌”的痕迹,也是不折不扣的“剑士的耻辱”。那道伤还是湿的,好像被卡立法(哔——)。眼前是一片被灯光镀上粉膜的蓝幽幽的蚊帐。他转动脖子四下巡视,并没有发现卡立法,不知她去了哪里。此时,他听到他的手‖机在响,是短信的铃‖音。他的衣物被卡立法扒光,随手丢到床下的地板上。手‖机就在裤兜里。他之前向公‖司请了假,应该不是老板发来的。 蓦然间,床边搭上来一只手,索龙吓一跳,身‖体笨拙地往反方向蠕‖动了几寸,接着看到那只手用‖力一撑,卡立法揉‖着太阳穴站起来。 “喂,你这家伙,你刚才喂我吃什么了!?”口腔‖内还有些顿瑟,索龙说话时有点大舌‖头。 卡立法突然紧张起来,拿白手帕擦着冷汗拼命摇手道:“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喂你吃了性‖福散和蒙‖汗‖药自己也昏过去了!我只是困了,小睡一会!” “谁管你啊!!”绿头呲起尖尖的兽牙来,“赶紧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卡立法穿着白浴衣,腰部勒了根带子,身‖体被粉光窈窕地包裹起来,“不过正确地说应该是蒙‖汗‖药没有解药,性‖福散倒是可以解。” “什么都好,快帮我解‖开!” “是么……”卡立法一拉腰上的带子,浴衣自然脱落下来,光溜溜的(哔——)展‖露在男生面前,“那老‖师就不客气了。刚好也可以帮老‖师体‖内的性‖福散解一解。” 说罢,女子便软‖绵绵地爬上-床,像跨上自行车一样(哔——)(哔——)(哔——)。 (这次不想再被封书了,还是老实点妥妥做删节处理吧::>_<:::此处删节800字。) 【我会成为完全剑士。但是,这个女人的行动实在让人猜不懂。至于要付出这么大牺牲么。明明有很多更好的方法。还是说……】 夜温柔地沉下来。粉绵绵的灯熄灭了。蚊帐里传来两种激烈的声音:如同德国女子那般粗厚彪悍的(哔——)声,还有索龙一阵阵低沉的惨叫。 (待续……) 目前这部小说已出纸质实体书,书里囊括了此部作品所有无删节、隐藏章等完整内容,想要的朋友可以加群找作者购买。 作者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四章(3)女同酒吧,做些温暖的事 接下来澪和唯又各唱了一首。澪唱了近两年来在乐坛大红大紫的草儿乐队的主打歌《振翅》,唯也唱了他们一首叫《惟爱你》的抒情歌。这时间里,罗宾换了两次腿:由右腿搭在左腿换成了左搭右,第二首歌快结束的时候又换回来。手里的兰姆喝了二十次左右,每次都是旁若无人地缓缓端起杯子,拿唇线浅浅啜上一口,又缓缓放下来。杯底和木台打出光润润的敲击声。佐和子也是喝了二十次左右,但每次都像喝水,两首歌下来,杯子已经换了好几个,此时她有点醉了,屋子好像被巨人拿起来在晃一样,眼里充满缠绵的眩晕感。 两人在一言不发的时间里,一边看着台上的四个女孩一边听着彼此隐隐的杯底敲击台面的声音。每次都是佐和子听到罗宾放下杯子的声音,自己也紧跟着喝上一口,好像唯恐会输掉什么似的。神经兴奋后,佐和子从高高的吧椅上跳下来,把椅子向罗宾那边挪了几寸,再坐上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可以和她肩靠肩了。罗宾耷拉着视线,诧然地看着她,那老师上半身微微摇晃着,用力拍了拍吧台。 “伙计!兰姆酒,再来一杯!” 女子一张口,酒气像冬季的夜雾一样弥漫起来。这气味并没有被酒吧原有的酒精味所遮盖。光是罗宾看到的,她就喝了七八杯左右,这对女性来说已经很不得了了。兰姆的酒精度最低也在40度左右。 “啊啦,佐和子老师,你醉了……” 罗宾扶住老师的背,手掌触到她滑丝丝的长发。 “罗宾……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佐和子说道。 “哎?” 眼镜稍稍从鼻梁滑下来,眼皮倦下来一点,而目光却很凝澈。酒精的威力已在她脸上蔓延开来,连耳朵和脖子都是红通通的。 “我啊……做音乐老师之前,还是个印刷公司的文员。大学毕业后,在那里没有存在感地干了半年,后来受不了那里市侩闷重的气氛,最后终于辞职了。在那半年里,身心都疲惫得不行,隔三差五就会梦到高中的事……” 她把滑到鼻尖的倒装眼镜又托回原处。罗宾有些不适应,刚才两人还在静悄悄地各自闷酒,结果这女子一下就聊起以前的事来了。佐和子看罗宾有些犯愣,拿肩膀拱了她一下,跟个花季少女似的娇憨地朝她笑笑:“哎,别发呆了,聊聊天好不好?”罗宾惊奇地扩着眼睛,连着“哦”了两声。 两人碰了下杯,罗宾轻轻抿上一口,佐和子则闷头一饮而尽,最后连杯里的冰块都一同倒进嘴里。她深吸口气,胸脯圆圆地扩张起来,然后“呼——”地长叹出来。 “人呐……”她边嚼冰块边说道,“上学的时候觉得上班好,觉得上了班就可以永远躲开这些成天让人恶心得作呕的习题,每个月有随意支配的工资,每天可以在办公室穿着正装,做一些很成熟的工作,于是那会就总在盼望赶紧长大吧,赶紧逃离这种每天五张卷子神经紧绷的生活。但真的上了班,思想又反转了,发现还是上学好。虽说大学更自由些,但更怀念高中的时候。怀念那种在艰辛的学习中共苦患难的日子。” “嗯……高中确实能给人留下更深的记忆……” “我高中时,总喜欢在上课时间和前桌的男生一起下五子棋:我们在一张单线纸上拿圆珠笔画上棋格,然后拿铅笔往上面填棋子。一个人画圈,一个人画小黑点,每走完一步就悄悄顺我桌子底下把单线纸传给对方。那种搞‘地下活动’时的心情别提多刺激多好玩了;在我右手边有个嗜睡的女孩。她喜欢把报纸的广告那页垫在桌子上睡觉,睡着后,口水把报纸晕湿了,醒来的时候脸上总印着各种产品的介绍。最惨一次,她脸蛋上沾上了‘二手货’三个黑体字就出去上操了,大家谁也没告诉她。” “那后来呢?”罗宾问道。 “后来她把坐在她四周围、平时跟她关系都不错的那几个男女挨个打了一遍,因为总有那么几个在暗地里忍不住偷笑的,所以她才带着疑虑照了镜子……啊啊,现在想起来,那会笑得最欢的那几个还被她骑在身上打。而且被打的男生还都特高兴,老师过来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看那男孩流了鼻血,才把他们分开。不知道他的鼻血是色_欲大发流出来的,还是被那女孩打出来的,反正到最后大家都挺高兴的。” “我们班里也净是这种事,”罗宾附和地笑笑,说,“他们拿圆规放桌子上转,转到谁大伙就把谁揍一顿。乐此不疲的,就像翻版的俄罗斯轮盘赌。他们说这是男人的游戏。” “那个是男生A吧……” “哎?你怎么知道?” “我……我以前在社团带过他,他很有才华……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退部了,谁问都不说……”佐和子拿鼻子长叹口气,手心朝下,对罗宾甩了甩,“哎呀算啦算啦!不提他了,要聊开心的事。” “啊……哦……” “前些日子,我还梦到过初中的事,哎呀呀……真是太怀念了,那个时候大家都是一副小鬼脸,但梦里唯一没变的人就是我自己,还是现在这副大人的样子。当时所处的那个梦境真的很真实:课桌椅、墙壁上的名人名言、字体幼稚的作业本、附着在课桌上的阳光、包括阳光里缓缓浮游细小的灰尘都那么清晰真切。那时我最想做的,就是去找那会很喜欢撩我裙子的那几个男生算账,把他们抓起来,照着他们的小鬼脸狠狠抓上一把。嗯,就像撕生面团那样。” “佐和子……啊,叫你佐和子没关系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咱们也没差多少,那些丫头都管我叫‘小佐和’的。”女子托着下巴,朝舞台上观望着,“和你一起喝酒很高兴呐,只要你把我当个朋友,你怎么叫我都行。” “哎,好。”罗宾想了想,刚才一直都是老师在说话,自己只是听,若这样就能让她高兴,这个朋友也太好处了。 “嗯……也有一些懵懂的感情的事,你愿意听么?” “哎,当然。” “不好意思说呐……哎,这样好吧,假如那人不是我,啊,比如……”佐和子顿了好几下,脑里飞速组织着语言,右手托着头发,五根手指插进发根里,“比如……就是初中的时候,情感还停留在洁白纯澈的地方。一天临醒的时候,你做了一个梦,你又回到了你的初中,大家都没什么小心眼和报复心,所有人都是一张洁白的充满了稚气的脸。你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做着很平常的事,但是忽然,有个那时你很中意的女孩出现在你身旁,对你做了些温暖的事——比如,像个小男生一样从背后跳上来搂住你的脖子,或者是那种很温柔地,双手背在背后,满脸笑盈盈地对你说‘教我做题好不好’。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因为你很内向,你没和那女生说过一句话,大多的时间都是在背后偷偷关注她。最后直到有一天,看到某个讨厌的男生花言巧语地和她走到一起——在每天夕阳斜射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开心地把她送去车站,在她上车后,还在对窗口摆手,这时你就会觉得很心痛。当然……那些都是过去时了。不过前些日子我梦到的她可不一样。在那个梦里我看到她、与过去那个和男生交往时的她有着极大差异,慌忙和欣喜让你不知所措。在那个梦里,她纯净地趴在你的课桌上俏皮地给你讲着物理题,她有时会倾过身往你身上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你仿佛可以嗅到她脖颈上纯滑的奶香气。她的发丝和睫毛在阳光里一颤一颤。你们两人之间有一层情感的丝纱谁也不敢捅破,这丝纱让懵懂的感情羞涩又朦胧,你们都希望让这样的时间永远停滞下来。后来回到十年后的现实,窗外的光明晃晃地照在你脸上,你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内心仿佛刚刚被温水冲刷过仍留有温暖的痕迹。你的面色胀_红,心跳也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的频率。我当时在想,原来最纯澈的恋爱还是在那个时候,那种内心酥软、灵魂醉蒙蒙的感觉……像喝了一杯橘子水,橘子水渗到胃袋里,挥发成橘红色的浓雾,那美丽、模糊,又带着酸酸甜甜的泪腥气……” 佐和子的声音就像陷进了泥里,缓缓软下来。 “女生……女……”罗宾有些不敢确信,“给佐和子最纯质恋爱感觉的人是女生?” “嗯。”女子叫酒保把她的酒杯斟满,大口饮了两公分左右,含在嘴里,醉意绵绵地看着罗宾,嘴巴鼓起来,***粉嘟嘟的,像春晨露水涟涟的花囊。她的肩膀左右摇晃着。罗宾在她右边,她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尤其向右侧摆动的时候。然而晃着晃着,突然间,女子就含着这口酒朝罗宾吻过去。罗宾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巴里渐渐被她充满琥珀色的液体和混杂着口红味道的纯芳。喉咙咕噜咕噜地翻动几下,吞掉了她强行喂来的兰姆。佐和子捧着罗宾的脸颊,眼睛里泛有些潮湿。 “罗宾……”昏弱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眼睛和眉毛偶尔被胡乱扫过的激光灯打得很亮。她用缓慢的节奏对她说着:“罗宾,罗宾……怎么了罗宾……同性恋又怎么了……你看,我们喝着同样的酒,同样喜欢女孩子,我们热爱彼此,在这里,没人会排斥你,没人会对你说什么。喜欢女人……怎么了……男人才不好,男人总会让我们伤心……” 本来罗宾还是有些感动的。但听了后半句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罗宾曾听学校里的传闻说,从前佐和子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喜爱,选择了野性的摇滚,但后来因为“野过了”,惨遭男人舍弃。 就这样,老师越讲越伤心,最后干脆趴在罗宾肩上哭起来。罗宾看着黑色带着星碎灯光的天花板,深叹口气,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脸上多少有些无奈。 少顷,罗宾的手机响了,是一段甘甜的苏格兰风笛。女子翻开紫色的机盖,上面写着娜美的名字。她知道不少人的号码,但她却懒着打在手机里,便把那些号码通通记在脑里。唯一存储过的号就是娜美的。手机里只有她的名字。 那是一段娜美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最近你或许很难过吧,我们应该多陪陪你的。今晚先忍耐一宿,明天我和薇薇去你那里住。” “朋友发来的?”佐和子问道。 罗宾两手合起掌捂住鼻子,拇指架在下巴上,食指指尖戳着眉心,手掌的下半部把嘴巴整个捂住,慢慢低下头来。 “怎么了罗宾?有些晕么?”佐和子左右微微摇晃着,口齿不大伶俐地说道,“也是……我早就晕了……” 这姿势通常表示“疲劳”或“悲痛”,而实际上罗宾是在笑,甘美地,像水纹那样一圈圈波荡的那种笑。她不想让佐和子或其他什么人看到,所以用手掌遮挡。和她说得那样,这种感觉就像从初中纯美的梦里缓缓醒来,内心还是被温水刚刚浸泡过的温暖。 【你看,佐和子,她们还想着我。我正被伙伴们关爱着。】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第五章 再也不做你的奴隶了! 10点钟的nico.coffee,生意火得屋顶快翻起来。波尔琪在T台秀着她的(哔——),并不时把(哔——)里的小礼品掏出来抛给下面嗷嗷咆哮的中年男子。达斯琪暂时帮其管理着吧台的结款工作。这个钟点大家玩得正热,很少有买单的。达斯琪暂时比较清闲。她靠在吧台最里侧的小台灯下面,身旁的墙壁上靠立着一个圆筒形的黑色背包,里面放着师傅送她的“阿修罗”,和索龙的三把刀。她拿了一支棉签,本想趁现在不忙给几把刀做做保养,而拔出鞘才发现这些刀都被呵护得很好,尤其那把白鞘的“和道一文字”,稍离近些观察,便可看出索龙平时对它的细致。 师傅曾给她讲过古依娜的事,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能那么轻易进入师门。当时师傅骗索龙,说古依娜是在木梯上失足摔死的。他真是个笨蛋,这么明显的谎话他竟然相信了十几年。达斯琪深深理解师傅的苦楚。理解他多么想补偿女儿。那时的他和现在的索龙一样。他一心想变得更强,想用自己的剑道建造一种理想的生存状态。让心、体、技融合在一起,打造出一颗完整的灵魂。这是正义的剑道。用剑拯救人心,通过修行,排除杂念,并感染更多的人培养纯澈的心灵。但后来他失败了。自从他亲手杀死古依娜的那天起,他就改变了。价值观和世界观整个垮塌下来。他开始变得现实,变得为了结果可以放弃一切。不论剑道、朋友还是尊严——教达斯琪背后偷袭,并每日把那些腐烂得快要融化掉的思想传授给她。改变一个人的世界观并不容易。整个过程就像洗脑,他每天都会给她举很多实例,告诉她单纯追求剑道有多么肤浅。即使再坚持原则,等到后果酿成了,什么原则都会变成追悔莫及的悲伤。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 不过造成达斯琪思想转变的根源,除了师傅,罗宾也难逃关系。起初招募酒吧女郎的时候,罗宾用尽办法抓到自己相中的女孩的把柄,然后威胁她进店打工,并且进店第一天就要求与其进行(哔——),并把床上发生的事全部用针孔摄像机记录下来。这样即使最初抓到的把柄“过了期”,她也有新的把柄。这些秘密录像可以确保店里所有的女孩不辞辛劳地为她永远工作下去。她就是这么不择手段。此外,罗宾的秘密在学校曝光后,各种传闻接踵而来。像“店里打工的达斯琪和罗宾常发生(哔——)”这种传闻也是有的。出于舆论压力,原来和她交往的毛利兰很快跟她断绝了来往。这致使达斯琪痛苦不已。 罗宾回到店里已经过了11点。达斯琪和卡莲换了衣服准备回家,刚要出门的时候,被坐在吧台的罗宾拦下来。 “达斯琪,你包里装的什么?” “剑啊。” “剑?”罗宾趴在吧台上,在达斯琪巨大的圆筒背包上长出一只手,拍拍书包顶端,“打开我看看。” 女孩把背包摘下来,“哐啷”立在地上,把顶端书包盖上的拉锁拉了一圈,露出里面的四把刀柄。 罗宾看了看:“这不是索龙的刀么?” “嗯。” “怎么在你那?” “今天的社团比赛,我和他之前做了赌约。这是罗罗诺亚输给我的。” 罗宾支着下巴“哎——”地带着疑虑叹了一声:“他能输给你?” 胃袋被人拿刀片刮了一下,胸腔里库噜噜地一抽。 “怎么了……他、他怎么不可能输给我?!”女孩赶忙把拉锁拉好,重新背到肩上,“赢了就是赢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走吧卡莲……” 达斯琪埋着头,拉起卡莲就往外走。 “等一下达斯琪。”罗宾朝她张开手掌,长出一连串的手,手掌里开出又一只手,直到抓到女孩的后脖领。罗宾问道,“哎,把他的剑让给我好不好?” “你要罗罗诺亚的刀?你要它干什么?” “哎,我想要。当然不会让你白送给我。你出个价吧。” 罗宾微微歪着头,露出些白齿,密长的睫毛笑眯眯地弯起来。达斯琪顿了顿,把剑包又摘下来,视线凝在黑幽幽的包面上,剑包的拉锁上拴着一个棕褐色的小熊,这小挂件还是一年前毛利兰送她的。就这么低头沉思了十几秒,接着慢慢抬起头来,和旁边的卡莲说了句“你在外面等我下,我跟老板娘说点事”,然后抱着剑包随罗宾进了卧房。 卡莲在这里工作时间不长,却很清楚这里的规律。凡是每次被罗宾带进卧室里的女孩,99%就是进去(哔——)了,自己究竟该不该在这里继续等她呢。还在想着,那扇门忽然打开了,卡莲甚至为此吓了一跳,本来盯着那扇门的眼睛都有点呆滞了。就像看着荒山上的一口黑洞想着会不会有野兽冲出来,结果就真的钻出条蛇妖来。走出来的达斯琪背上的剑包瘪了许多,一手提着上学用的粉白色的书包,另一手拿着一张乳白色的CD盒。从进去到出来,前后不过4分钟。 两人走后,罗宾又重新坐回吧台读着一本07年出版的《偷书贼》,她从***里掏出支棒棒糖,紫色的糖球含在齿间,拿舌头一拨一拨地卷弄着。波尔琪在T台秀完,接过C.C.递给她的一条白手帕,边擦着脸颊边走到吧台里侧。 “CD里装的什么?” “偷-拍的(哔——)录像。”罗宾弓身子捧着书,双肘支在膝盖上,头也不抬地说道,“对了,明天重新安排一下工作吧。达斯琪不会再来了。” “那个……你不会把她的录像还给她了吧?!” “啊。我还她了。” “怎么……”波尔琪有些难以置信,“喔,我知道了,你还她的是副本吧?” “不……就是原件,再没其他备份了。” 罗宾的声音很轻淡,始终没有抬头看她。波尔琪却很激动,心里像什么东西烧着了似的,发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为什么!难道你动过保险柜了?!就为了换那几把破剑?!” 她把口里的棒棒糖倒换了一下位置,左侧面颊隆起来一个硬邦邦的球形轮廓。罗宾稍扬起身,冷趴趴地扫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跟我说话?” “啊……对、对不起……” “你洗个澡,到我房间去吧。” “又要做么?可是……”女孩一只手掌盖住腹部,“我今天不大方便呐……跳舞已经很勉强了……” “啊,对啊,你的日子到了。” “嗯……对不起,请让我休息一天吧……” 女子没理会她,把智代叫来看吧台,然后拉着波尔琪一起进了浴室。 一小时后,卧房里传来凄惨的**声。女孩的血染红了被单。不知是不是流血过多的缘故,她被囚禁在罗宾的情yu中最终昏死过去。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六章(2)听说胸大的女人火气也大 【上一章第六章(1)清晨,身旁的睡女,虽已尽力修改,使之保守和谐化,但仍然无法通过审核,想阅读无删节版的朋友请加我的QQ群124580276】 上午的课一些人过得并不开心,有令人诧然的事,也有令人透心底难过的事。 在昨天男生A的暴-动事‖件中,据说高三1的眼镜班主‖任被男生A踢得***破裂,至少要在医院住上一个月左右。学校对此学‖生殴‖打老‖师的暴‖力事‖件极度重视,昨天发生的事,今天就通知男生A到校长室办‖理退学手续。而关于高三1班的班主‖任职位,尾田校长任命,由全国四大特级语文教‖师之称的爱德华?D?纽盖特接任。以前眼镜班主‖任负责的生物课则暂时由校医古蕾娃代管。 结果就是因为这一决策,班里的布鲁克受了很大伤害,从第一节下课后就一直趴桌上哭,谁劝都没用。他跟劝他的同学们说:尽管我没有心脏,但我依然会受伤。尽管我没有眼球,但我一样会流泪。而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第一节和第二节课的课间,班上有几个男生说晚上要找几个职高女生出去玩通宵,打算买几个安全_套以防万一,因为他们所去的那个职高据说比大学还要开放,某年出现的门门事‖件有三门都是产自那学校。不过毕竟自己没去过成_人店,昨天放学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到店门口又不好意思进去,于是几个百感交集的“童子”今日凑在了一起开始商讨决策。那几个几乎都是色大胆小好意‖淫的人,最后还是一向热心的布鲁克站出来,告诉他们,可以帮其代买,说在本校的医务室就能买到,听说校医经常背着学校卖套子给学‖生。男生们很感激骷髅兄,但他们清楚Dr.古蕾娃那副脾气,于是告诉布鲁克说:你最好不要去校医那买,那老家伙说话可损了。布鲁克说:没事没事,一个过百岁的老人家能说出什么话来。于是布鲁克就去了。到了医务室,骷髅把买套的事憨厚地跟校医一说,结果校医马上狂笑起来,指着布鲁克的裤裆说道:布鲁克哟,我说你也不好好看看自己,你连(哔——)都没有,要套子做什么?说罢,布鲁克便捂起脸大哭着跑了出去。 就这样,他像个小动物一样活活哭了一上午,连桌子都哭湿‖了。那几个男生过来摸摸他的爆炸头,安慰地跟他说着:你怎么了布鲁克?是不是校医说话又损着你了? 布鲁克委屈地点点头说:嗯……她说话太他‖妈损了…… 而另外再有就是罗宾的传闻又加重了。那些传言的人说话方式越来越放肆,形式上是背地里讲罗宾坏话,但实质却好像在故意让罗宾听到。让罗宾刻骨铭心的有这样几句: “听说凡是进到她店里的年轻女孩,她都会在客人走后把人家的杯子整个舔上一遍。” “你知道么,早上有人看到她在校门口(哔——),说是把衣服扒‖开(哔——)(哔——)(哔——),旁边还有两个付了费的嫖‖客躺在地上观赏。” “其实她是双性人,(哔——)比我还大,丫特牛B,每晚干三个女孩,听说她在外面已经有6个儿子,13个女儿了。” “她是个自恋狂,听说她每晚睡觉前都对着镜子(哔——),用(哔——)……(哔——)(哔——)(哔——)哇——好可怕的。” “你瞅她那样,成天穿个高跟鞋,连走路都摆副高贵样儿,还穿筒袜和低胸装呢,我就看不惯这种女的,不就长得好看点么,大脑空空,屁都不是!瞅她那傲劲儿。” “她大脑也不是空空吧,她学习、写东西都巨强的。” “去他‖妈‖的吧,就她那满脑袋黄‖色思想,还不如大脑空空呢!” 这种话被她的伙伴听到当然不高兴,好几次娜美都是还在上课就站起来指着那些闲言碎语的人‖大骂起来。骂那帮女生长得跟烂菜花一样,自己没人爱就别嫉妒别人;骂那帮男生是“没有(哔——)的孩子”。而山治更是毫不拘谨地把几个嘴巴最臭的男生挨个踹进墙里。但即便这样那些声音仍无法停止。他们又开始带着腐烂淤泥一样的眼神侧眼盯着她,偷偷指着她的背窃窃私‖语地说着:“就知道找‖人帮忙”;“说中要害就开始咬人,又不是狗”之类的话。而且一些小动作和一些眼神交汇都充分反映出他们对罗宾的反感。 罗宾和柯妮丝之间的座位依然隔着一条河的距离。下课后喜欢追跑打闹的男生开始拿这段空当当抄近路的过道用。有一次,前面跑的人在钻这空当时碰掉了罗宾的原子笔,在后面追的人又不慎把笔踢出5、6米远,中途噼啪地撞到桌子腿和椅子腿,笔和笔帽分散开来。两个追跑的人假装没看见,接着又跑出了教室。娜美看了格外气愤,从三角柜绰起一把笤帚就追了出去。罗宾在教室去捡各散一端的笔和笔帽。笔帽滚落在3组和4组的过道间,罗宾刚走过去,坐在那附近的女生全都尖‖叫一声,腾地站起来退到另一端的过道,好像唯恐罗宾会碰到她们,或者呼吸到由她喷吐出来的空气。 看到这场景,罗宾也没说什么,就像看到马路边一对亲嘴的小学‖生。女子哈腰拾起来,又朝另一边走去。原子笔掉落在靠墙那组,一个女生的座位底下。那女生留着男生那样的毛寸,正流着泪看着《小时代》,罗宾一手捏着笔帽,另一手朝她轻轻摆了摆,说:“哎同学,能不能帮我捡一下笔?”女孩擦擦眼泪,对那本书说着:“小四……你太伟大了……”全然没有理会女子。“同学,麻烦你帮我捡一下,我够不到。”罗宾又说道。那女生从裙子口袋里掏出条手帕,擦擦眼泪,转过头拿手指着其中一页对后面的胖女生说:“哎,芙蓉姐,你看这段了么?真是太感人了……”那胖女人捂着鼻子,一边哭一边说道:“嗯!轶可,你看结局了么?太痛苦了!”罗宾本想拍她一下,但又清楚学校的女生都讨厌她碰自己,于是又问了一句:“哎同学……”话未说完,那毛寸女生马上瞪过来:“你烦不烦啊!”接着一闭眼睛,鄙蔑地扭过头,嘴里发了个轻音,罗宾没听清楚,不知是不是“傻X”两字。“在哪呢?!”那女生低头看着桌子底下,吃了枪药似的喊了一句。罗宾说:“就在你椅子那,贴着墙根……”女生好像发现了,躬下‖身拿指尖拨了一下,拨到鞋边,然后一脚踢出来。 那是罗宾每日握在手里、格外亲‖密的东西。而她却踢在脚下,好像全然不把自己当人看。心里结结实实疼了一下。好像一个人蹲在下雪的森林里,远方传来打铁的金属碰撞声。罗宾把原子笔拾起来的时候,看到笔珠已经弹掉了,黑蓝的笔油弄脏了她的手指。那两个女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小明的矫情和相貌,罗宾把笔乓地往她桌上一摔,把两个女生及四周女生都吓得“咿呀——”跳起来。罗宾冷峭地看着她们,眼里凝着幽蓝的寒光。 原子笔的笔汁弹溅开来,沾上了两个女生的校服和桌上的《小时代》。那两个女生气恨之极,尤其是那胖女生,她说罗宾污染了她们的四殿下,要用她新习得的野猪拳教训这个女同者。由于这是在靠墙一组,山治就坐在这组最后一个,所以还没等胖女挥拳,山治便横在两人之间。男生半弓着腰,两手插着裤袋,用慵懒的视线没有表情地看着那胖女,嘴上轻淡地说了句:“别动手。坐下吧。”接着一按女生肩膀,给肥‖大的身躯按回座位。金发的轮廓和宽厚的背充满罗宾的眼眶。绷紧的身‖体一瞬间松懈下来。 她可以感受到那种“味道”:在那片下雪的森林深处,一个山猎人发现了在山里迷路的弃儿,于是把她背回自己的木屋。木屋里升着暖黄的壁炉,屋里暖和极了。在女孩还在瑟缩发‖抖的时候,山猎人给她披上棕熊色的毛毯,盘膝坐在她身旁,给她递上一杯温吞吞的咖啡。女孩用细小的唇轻啜上一口,然后慢慢哭出声音。眼泪落到杯口上。她回想着几分钟前的自己。在雪地里擦着眼泪,险些就死掉了。 而山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就是那股夹杂着泪腥气、冒着腾腾热气的热咖啡的味道。 现在的每节课的内容依然同往常一样,整节课地做练习卷。那些卷子也依然由每组第一个同学开始依次向后传递。 传到倒数第二个同学的时候,柯妮丝把卷子举在脑后,根本不看后面。她只等三秒钟,罗宾不来接就直接松手,把卷子丢在地上。罗宾怕引起更多的惊慌或者被人们损骂,在学校里她尽量不使用果实能力,所以只好每次都神‖经质地起身,趴在桌上接几尺外的卷子。 后来这个柯妮丝娜美也跟她谈过,但完全没有效果。柯妮丝每一句话都很敷衍,说:我就是喜欢这么不留一点空间地坐着。娜美看了看她的桌椅:桌子边和椅背紧紧‖夹‖着女孩娇瘦的身‖体,她问她:你这么坐着,难道就不难受么?柯妮丝说:你少管!夹得越紧我越舒服。听过这句话,娜美彻底臣服了。看来这么长时间和罗宾坐前后桌,思想也没少受熏陶。尽管柯妮丝很讨厌她。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打响后,楼道渐渐乱起来。门外布满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声音越发密集,像外面闷在肥厚灰云中隆隆作响的雷声。 “走走!吃饭去吃饭去!” 香克斯一宣布下课后,路飞马上朝乌索普招呼起来。后来快要跑下楼的时候才想到没带饭卡,又跑回去取了一趟。再下来的时候,在教学楼前的甬道上碰到了拎着便当的娜美和薇薇,旁边还有变成‖人形的乔巴,娜美边走便跟乔巴讲着她的猫的近况。早上路飞和乌索普刚刚到医务室做过处理,因为娜美的拳头委实太有男子气概,眉骨和额头的地方都破了皮,不得不贴上几块纱布。乌索普被揍纯粹是被路飞的迟钝搭进去的,对此他心里总感到有些不平衡。 看着娜美和薇薇窈窕的背影,看着她们极度凹陷进去的腰身,路飞骤然想到了昨天的汉库克。经过那一晚,他感到自己心里总有那么一小块是潮‖湿阴郁的,就像一个背光的银‖行办公厅里,角落里放着巨大的乔木盆栽的地方。汉库克的腰身更像娜美的,但个子比她更高,胸‖部和臀-部也比她更丰‖满。本来他不想回想那女子的样子,但那副画面自然就出现了——那个夹杂着泪腥气的夜晚:粗‖壮的石柱上、火把般红彤彤的灯光把屋子炙烤得一块明一块暗,灯火的外沿透着落日般古旧的苍黄‖色。她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捧着面庞压抑着沉痛的哭咽声。路飞站在她身旁,表情略显惊诧,体‖内的每一颗细胞都为她静止下来,他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是好。那一晚,毛‖茸‖茸的灯火深深烙印在地毯上。柔和的光线拨‖开肌肤,渗入骨骼,将那一轮岁月苍久的昏黄永远镶镀在灵魂的外膜上。 “哎,乌索普,你说女生怎么都这么难处。” 乌索普侧身看看他,因为娜美就走在他们前面,自然而然他认为路飞在说早上娜美打他们的事。乌索普想了想,然后坏咧咧一笑,说道:“因为女生和我们不同,她们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啊你知道么,传闻女生在上个轮回都是脾气暴躁的魔兽,上帝为了改造魔界,才把她们装进较为瘦弱的人类躯体中,以软化她们暴躁的性格。但有些魔兽脾气仍不能得到控‖制,肺部积攒了巨大的仇‖恨和火气,以至于把人类的身‖体撑得变形,因此胸‖部就这样被顶起两个巨大的气囊。” “喔——”路飞又像早上那样惊叹起来,“这么说……胸‖部越大就说明火气越大了?” “嗯,没错!所以娜美才会那样。” “那怎么才能和她们和平相处啊?” 乌索普捂住嘴,闷闷笑了笑,最后用‖力压了压,又绷住表情说道:“传闻这种魔兽极度嗜血,并专爱吃‖人内脏,但她们也有野兽中可爱的地方,就像熊或豹子什么的喜欢让人挠它们的脖子,女生最喜欢就是被别人称赞她们的住所。见到她们的时候,你一定要直白不讳地表达对她们的小窝的赞赏,并且要五体投地地仰视她们,向她们友好地打招呼。只要这样娜美肯定会对你抱有好感的。来,你过来,我教你一会该怎么做。” 乌索普做了一个手势招呼路飞把耳朵贴过来,然后悄悄把“让女生开心”的技巧传授给他。路飞听后恍然拿拳头一砸手掌,喊道:“啊——原来如此——” “要不要去试试灵不灵?”乌索普指指前面的娜美。路飞一捋袖子:“当然了。” 接着路飞马上绕道娜美面前,摆成“大”字躺在地上。按乌索普所教授的,路飞身躺的方向是相反的,头朝向娜美这边,并由下至上仰视着娜美,大声夸赞道:“哎,娜美,你的cave可真漂亮啊!” 路飞是一脸无敌阳光的灿笑。笑容里洋溢着真诚。 世界断然静下来。薇薇和娜美捂住校服的百褶裙双双诧然地看着他。差不多顿了2、3秒,娜美缓过神来,凶着兽眼跳起一米多高跺了路飞的脸。 “我们走吧!薇薇,乔巴。”说罢,娜美便拉起薇薇,鼻子喷着白气悻悻离去了。路飞满脸是血地瘫在地上。脸上印着一个带着许多方格的鞋印。 路飞愣愣地瞪着天,说道:“哎,乌索普,娜美的脾气比魔兽还烈哎……那胸更大的女生岂不更没救了?” 乌索普不说话,在旁边抱着肚子笑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还好乔巴在现场,给路飞上了些酒精,又贴上几块创口贴。 娜美则气呼呼地拉着薇薇进了小花园。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七章(1)被掏空的男生A、孤独的汉库克 在学校正门,男生A拿了把伞头带铁尖的大黑伞,身着素黑色短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仔裤。左臂上绑着一朵白花,格外显眼。A朝迎过来的男生B摆了下手,傻笑笑凑过去。 “你这身打扮……你爷爷……”B问道。 “啊,上午10点多点……死了。昨天医生就说他不行了,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啊……” B不知道该说什么,视线落到地上。A拍拍他肩膀,咧嘴笑笑: “操,你得了吧,你郁闷啥啊。” “啊……毕竟是亲人,你爷爷不是对你也不错么。” “啊。哎,刚刚我在路上看见一个姑娘,长得特像杰妮!” B脸上原本就有些愁眉不展,听A这么说蹙得更紧了,像一张揉成团的纸又,皱巴巴地展开后,又用力攥在手里。 “你啊……你忽然提她干什么……” “她怎么了?她不是挺漂亮么。” “你还说她漂亮?是她毁了你一辈子啊!”B突兀地加重了口气。 “嗐——你得了吧,没她我也这副德行。后来想想,她也挺漂亮,干了那么多回也值了。” B低着头半天没说话,心里被铅笔涂的都是黑团子。路飞和乌索普再往前走,忽然撞见他们。 “啊!你他妈还敢来学校!”路飞指着A骂道。 “我他妈来学校怎么了!”A一手叉腰,另一手拿拇指戳着胸脯,“告诉你,老子是来办退学手续的!” 乌索普无奈地朝他摆摆手:“喂喂……退学不是什么好事,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A左右环顾地看看,跟B说道:“对了,我贴的那些单子呢?罗宾怎么样?” “你他妈还有脸问!”路飞拉长胳膊,绰起地上一花盆就往过冲,乌索普在后面勒着他肩膀:“你给我冷静!教导处就在边上!” “单子都被她的伙伴撕掉了……”B随口向A编了个谎话。其实单子都是被他铲掉的,因为是他和A一起贴的,每一处的位置都很清楚,已经一个不落地铲掉了。B把铲光单子的事告诉给娜美,但娜美他们还是不信,昨天四处检查后才安下心来,“那个罗宾……其实你不该这么干,她被你害惨了……” A瞪了他一眼,目光透着锐利的恨意:“她惨?你也和他们一伙儿了?”A拍了拍他左臂的白花。 “啊……没没……你别在意,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那就好。”A又把视线转回来,“走吧,陪我去趟校长室。” “啊……哦。” A搂着B肩膀,逆着大拨朝食堂移动的人流消失在人海里。他们身后不断传来路飞的叫骂声和乌索普的劝阻声。 进了食堂,路飞还是一脸燃烧的怒相,打饭的时候还差点和橱窗的大婶吵起来。食堂规定,每个人只可两荤两素,但路飞看着酱肘、鸡胸、牛柳什么的哪样都想要。大婶不给,他就说人家小气,跟人家吹胡子瞪眼,最后是硬被乌索普抱着腰拉走的。 整个食堂将近100个桌子,每桌能坐6人。因为打饭的时候耽误了时间,再找起空位来就显得很困难。乌索普和路飞站在食堂中央的过道上,端着饭,踮着脚尖左右左顾右盼,乌索普指了指紧贴打饭窗口最左边的座位,也就是整个食堂的左前方的角落,6人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女教师。乌索普说:“去那边吧。”路飞抬眼看了看,那女教师背对着他们,穿着七文海特有的枣红色教师服,长发,桌子上摆着相当丰盛的特等佳肴。路飞摇摇头,他一看就知道那女子是谁。 “那个是汉库克,换个地方吧,被她逮到又要没完没了了。”路飞又回身看了看中后部的地方,靠右侧同样有个只有一个人在座的饭桌,男生往那边一指,“走走,那边那边。” 食堂的每张餐桌都长得一样,军绿的铁质桌椅腿,白色泛黄的木质桌面。路飞和乌索普各坐餐桌一边。除了他们,餐桌上的另一个男生是高一3的漩涡鸣人。鸣人坐在乌索普这一侧,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座位,上面放着一个主色为黑、黄两色的双肩包,像是给某人留的座位。鸣人的食物很简单,桌上有两碗拉面,一碗已被吃空。另外手旁还有一瓶未开封的纸盒装牛奶。 路飞刚一开动,托盘中的食物即刻下去三分之二,明明盛饭的大婶已经多给了不少。另一头鸣人吃面的动静也很大,稀里呼噜溅了乌索普一手。乌索普拿托盘里的餐巾纸擦擦手背,抱怨鸣人“你慢点突噜!”鸣人摆摆手,表示“不好意思”,然后抱着碗,高仰起脖子咚咚咚把面汤干掉,紧接着“啊——”地从嘴里喷出享受的热气。乌索普看了鸣人两眼,再准备开动的时候,看到托盘的食物已经少了一半,在他盛主食的盘子里还有一只手正抓着包子往回缩。乌索普眼珠往出一瞪,“啊——”地喊一声,拿筷子一敲给“贼手”打跑。 “路飞——你又偷我包子!!” “尝俩,怕什么。” “屁!”乌索普一数,骂道,“你都尝了6个了!我总共才要了8个!” 此时,四周的人渐渐多起来。餐桌上另外三个空座也不知什么时候坐上了人。食堂的过道上站满了等座的学生和起身离开的学生。而且他可以明显感受到那些等座学生的炙热目光:一个个像僵尸一样端着饭死盯着自己,腐朽的目光里充斥着“快走吧、快走吧”这样的咒语。然而即便座位这样紧缺,路飞发现到,左前角那汉库克的餐桌上依旧只有她一人。食堂没有什么特别规定,不让别人和七文海同桌用餐,那么剩下的也只能有一种可能…… 心里安静下来。在嘈杂的、像候机厅一样的食堂,眼睛空荡荡地看着她。 羸弱、娇瘦的肩膀。 【她……好孤独……】 路飞放下乌索普的包子,指指女子的桌子:“哎,你说……为什么没人跟汉库克老师一起坐啊?他们不是都没座位么?” “啊?”乌索普把包子放好,一手搭住椅背,回身看了看,“啊,汉库克啊,那个老师太自我了,眼里谁都容不下,见到女生就说人家长得丑,应该去韩国‘大修’;见男生就说人家成绩差,智商数还没有腰围大。结果弄到最后谁也不敢和她搭话。啊啊……怎么说呢,人是顶级漂亮啦,但身上这满身刺儿大家可受不了,到最后就都敬而远之了。” “成花瓶了?” “学识嘛……她还算不错,不过只能在远端观赏,不可深交,实质跟‘花瓶’也差不多。”乌索普边抠鼻子边说道。 “其实……我觉得她是不是受过去做奴隶时的那种影响,你想,那种日子是很痛苦的,我想想觉得也是,如果是我,从那种日子逃脱出来,加上又有那种美貌,也会忍不住炫耀炫耀。就当是补偿自己了。” “但她做得也太过了。” “哦……也是。” “作为一个人,过去多少都有点苦难,但她这个,等于是被历史拖垮了,要是每个人都拿过去的苦难当借口,肆意妄为地放纵欲望补偿自己,那大家就都别活了,肯定天天都是战争。人嘛,要懂得节制,节制不住的人也不能说他过去有多痛苦,只能证明他比别人懦弱罢了。成熟的人就应该拿出成熟人的坚强,你看娜美他们班那个男生A,他就是受别人影响,放纵自己的典型,要知道,这社会上有很多人都是在念叨别人操蛋的过程中变得操蛋起来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抱怨这社会,因为这社会上有一些人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些人虽然抱怨社会,但自己却能出淤泥而不染,你看,我就是其中一个。”乌索普边说边把抠出来的鼻屎抹到鸣人书包上。 路飞木讷着眼睛,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那‘奴隶’那件事怎么样了?听说她心情最近好多了。” “啊,我总哄她,她特讨厌她背后那标记,觉得那是屈辱,她说我第一次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她都不想活了。” “那后来呢?”乌索普问道。 “后来我拿彩笔把她那图案改成向日葵了。是娜美教我的,她说那会她妈帮她们姐俩改衣服就是这么改的:把衣服上的图案由太阳改成向日葵,再从向日葵改成狮子。我帮汉库克改完,她心情马上就转好了。” 乌索普木讷着眼睛:“好……好神奇……”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七章(2)新的疑虑、鸣人的牛奶 盘里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乌索普蘸着小碟里的醋,咬着最后半个包子。路飞还是很饿的样子,趴在桌上拿筷子叮叮敲着不锈钢的空碗。 “罗宾的事……你怎么看?”乌索普口气很随和,就像谈论家常便饭那样,但眼睛里却透着股严肃劲儿,“她挺难过的,但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心里藏事的感觉,你看咱俩,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难处都互相说,可她却很少跟大家交流,对自己的事基本只字不提。” “不过……这种事你让她怎么张得开口啊。那些都是关于‘性’的那么敏感隐私的东西。昨天我问过娜美,那些事她跟娜美都很少说,更不要说异性伙伴了。而且……娜美她告诉……” 路飞压了压草帽,声音骤然断下来。 “什么?说吧,你跟我这儿还保什么密,我也是她的伙伴啊。” “啊……是……这样……你看,那么多人都在背后说她,通常遇到这种事,本人都会站出来解释或反抗点什么吧? 乌索普顿了顿:“也是啊……” “可罗宾她什么行动都没有,对这事一直都是被动的静处理。你知道为什么么……” “为什么?” “因为她根本没法解释……娜美悄悄告诉过我,”路飞嘴角有了细微的变化,看得出来他有些难过,“那些谣言……很多都算不上谣言……都是真的。” “***女孩的事……她真的做过?” 路飞沿草帽檐望着他,没有说话。 “这么说,那些传单上的照片和描述并不是A凭空捏造的了?” “也许……可能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这种事,完全靠伙伴是不行的,需要让罗宾自己走出来。” “不过咱们也可以试着找找根源,A走了,那些传单也很快被处理干净了,本应造不成这么大声势,传言范围也应该是无变化或者渐渐缩小的,不该这么猛烈上涨。” 路飞抬起头来:“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帮着散布?” 食堂右后角接近大门的地方,达斯琪突噜噜吃着一碗刀削面,右手旁放着一瓶绿茶。没过多一会,达斯琪身旁的女孩吃完和她打了招呼先走了。达斯琪擦着满头的汗渍,把绿茶盖扭开,仰起头咕嘟咕嘟猛喝几口。 索龙打好饭,和许多人一样四处寻觅着空位。这段时间里,他总是有意无意看着达斯琪这边。她的背影会让他感怀,会让他想起那些雾霭深处颗粒状状的浓白浓白的记忆——她和她一样,吃面前喜欢先和一口汤,结果总被烫到,拿纸巾捂着嘴埋下身子呜呜囔囔地**;而且吃面的过程中刘海时常会泡到面碗里,每次都是快吃完才察觉到,拿着纸巾一边“啊啊”怪叫一边火急火燎地擦头发。再有……印象保留最深的当属是她们吃面的姿势。如今十几年过来,她吃面的身影依旧依稀可见——曾经一起在道场共餐的时候,古依娜吃面时,基本不怎么抬头,一吮一吮,筷子不断把面输送到嘴巴里。一个留和尚头的学生悄悄拍着索龙,虚着嗓子跟他说:“哎,你看,古依娜吃面的样子像kouJ-Iao。”索龙“噗——”地把嘴里的面全部喷出来,一连波及好几个学生。后来师傅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索龙红着脸死也不说,师傅责他不诚实,饭后罚他洗了所有人的碗。 而就因为有着这样的记忆,他对她吃面的样子在脑中格外清晰地保留了下来,甚至成了记忆中的敏感。 今天一上午索龙都没怎么听课。趴在桌子目光涣散。脑里不时出现昨晚发姐成熟的**声和达斯琪蹙眉拿剑对着自己的样子。背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他到现在都不能相信师傅的所作所为:过去他决不会这样的,他经常像个更年期的中年妇女一样没完没了地教导学生“堂堂正正的剑道”。索龙很烦他这套。他觉得这种东西偶尔说一两次就够了,像那样翻来覆去地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因为剑在学生自己手里,他们想为什么而拔剑是他们自己的自由,只要往后不后悔、能响当当地负起责任,那怎么样都好。另外,这个达斯琪也很不对劲,索龙过去跟她交过手,她以前正义得很,跟个心灵洁癖一样,对卑鄙、腐败之类的事深恶痛绝。 看到达斯琪旁边的座位空出来后,索龙想都没想就过去坐下来。达斯琪起先没注意,后来看到身旁索龙吃得异常硕大的腮部和满脸通红的时候,差点把绿茶喷出来,拿餐巾纸捂住嘴,用力咳了几下。这桌上其余四人都是高二2班——达斯琪的同学,四个女生见状后纷纷加快用餐速度,有的还未吃完便急忙收拾餐盘走掉了。她们知道,达斯琪和那个绿头男生的“旧相好”相貌如出一辙,所以走的时候每个人都遮着一脸酥麻麻的窃笑。索龙三下五除二把牛肉饭弄进肚里,一边擦嘴一边鄙夷地瞥着那帮还在不断回头偷望的女生。 “我可不是喜欢才坐这里的。”索龙嗓音闷沉沉地说道。 达斯琪不知所云,把绿茶瓶盖重新拧好。桌上有几颗刚刚从唇间喷出来的遗洒,女孩拿纸巾把桌面擦拭干净。 “喂,放学再和我比一场吧,”索龙侧过身正对着女生,两腿叉_开,一只手肘搭在桌上,“那三把刀对我很重要,我会凭实力把它们赢回来。” 达斯琪心里一颤:坏了……他的刀昨天拿去跟罗宾交换了。 “赢就是赢了,放学师傅还要教我刀法,没时间跟你瞎闹!” 达斯琪表现得有些不耐烦,并且口气强硬。她有点紧张,表情也有点不自然,又拿起桌上的绿茶,扭开瓶盖喝了一口。索龙沉着面色望着她,像稳当当浮在海里的货轮。 “你是怕输给我吧?” “切,我只是不想比!” “这种借口太明显了,连挑战都不敢接受,你还是男人么?” 索龙有点急了。达斯琪把吃剩的事物、还有一次性筷子收到托盘里,腐烂地看了他一眼:“我本来就不是。” 说罢便匆匆走掉了。 刚刚几个和她坐一起的女生不知从哪冒出来,围着她满腔尖叫地问这问那。 对应的食堂左前角的位置,汉库克吃过饭连桌子也不收拾,拎着白挎包便往出口走。路飞拿着个火鸡腿蹲在桌子下面,边啃边不时问乌索普“她走了没有”“她走到哪了”之类的问题。确定女子离开后,路飞爬出来,把鸡骨头丢进桌上的橘色托盘里。 “你就那么怕她?”乌索普问道。 “啊……还好还好……我也不是怕她,我是怕英语……” 不知什么时候,同桌的鸣人已经吃完走掉了,忍者的行动总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瓶未开封的牛奶被他落在桌上。深白的纸壳包装上画着一头拟人化的表情猥亵的乳牛。 “啊啊,真走运,赚了瓶牛奶!” 路飞把奶盒子拿起来,撕下吸管,噗一声插进去。乌索普指指奶盒饮口的地方:“慢着路飞!你看出产日期,都过期4天了。这几天这么热,肯定坏了。” “才4天,没事没事!” “怎么会没事,4天肯定会拉肚子的。” 路飞拿着牛奶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少喝点应该没事吧?” “不行!” “就一口!” “……” “半口!” “那你喝吧……” 乌索普懒着再理他。路飞也知道喝不了,望着吸管咕噜咕噜咽口水。 回班后,男生一直舍不得扔掉,把牛奶好好塞在座位里,心想着回家放冰箱里镇一下说不定还能喝。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1)匿名短信妹X 请你试着喜欢我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两个男生都忘了,看到班里空无一人才想起来,于是赶忙往操场跑。 男生A和男生B从校长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路飞和乌索普拐向楼梯的背影。男生A侧头望了下尽头的楼梯口,又抬头看了看头上的高二1班的班牌。 “那家伙是这班的?” B“啊”了一声。 高二1班的木门就那么大敞着,里面空无一人。 “哎,你知道那家伙坐哪么?”A指着教室里的座椅。 “哎?哪个?” “操,当然是昨天打我的那个,戴草帽的。” “我记得是……中间那组第三个吧……你干嘛?” “嗨,反正都退学了,闲着也是闲着,报复一下呗!”男生A把手里的档案袋塞到B手里,“你帮我看着,有人来了你就咳嗽。” 说罢男生A便迈进去。B在后面叫他:“你真去啊?!” “我马上就好,你帮我看着点。” A跑到第三组第三个座位。课桌上摆着本化学书,和一本化学练习册。练习册封面右下角潦草地写着:蒙奇?D?路飞。“就是他了……”男生A一面自语一面从口袋里掏出个黄壳的塑料瓶,上面印着“强力胶”的字样,这胶是他张贴罗宾传单时剩下来的。男生坏笑着把强力胶涂在他的椅子上,他要让路飞今天光着屁股回家。俄而,门外传来男生B剧烈的咳嗽声,A君闻声匆忙跑出来。 4层的楼梯口,索龙一边看手机一边往过走,碰到男生A、B后停住脚步。A君穿着一身出人意料的全黑色,左臂戴着白花。想必家里刚刚有亲人故去。神秘的黑色把A君衬托得高挑清瘦,突兀宽大的骨架把男性的身体撑出独特的魅力。索龙看到A君这副打扮,第一感觉就是:这无恶不作的家伙……居然把他妈都气死了。 “你们俩鬼鬼祟祟干什么呢?”索龙把手机揣回裤兜里,盯着男生A,“你不是被开除了么,怎么还在这儿赖着?” 男生A不快地斜了他眼睛,拿拇指往胸脯一戳:“操,老子是来办退学手续的!你怎么着吧!” 索龙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样没理,哦了一声后便灰溜溜走开了。他再次把手机掏出来,低着头边看边往前走。走到敞门的高二1,刚要进,发现教室的窗台上摆着两盆剑兰,自己班里的窗台向来都是光秃秃的,男生觉着不对,退身出来看了眼班牌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楼层。 索龙的注意力大多都集中在手机上。那个莫名号码又给他回短信了,而且一打开就有五条,几乎都是早上坐公交时发来的。可能是车上的噪音太吵了,他全然没有听到。 短信写道: “我真不是罗宾。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提罗宾,但我希望你不是她的爱慕者。我知道你们曾是同一条船上的伙伴,我不敢说她什么话坏,我只是想传达我对你的情感。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这是我的初恋——这份感情是醇厚又笨拙的。所以,请你不要讨厌我,我也会试着让你喜欢我。最近你都没怎么回复我的短信,心里挺难受的,希望不是惹你不高兴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勇气还不敢和你见面。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先用短信同你交谈。我想了解你,也想让你了解我。(am.07:17)” “唉唉,果真你还是没有回复我,这时间大概你在坐车吧。现在的北京,车上都吵得很,没听到铃声也是正常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你也不用问我是谁。(am.07:20)” “哎呀,果然你很不爱理我,难得我对你一往情深……唉,算了,说点别的事吧。我发现那个罗宾好像大不乐意跟男***往的样子,我不会说她什么坏话,不过我听说她在班里总欺负你呢,真是让人嫉妒又羡慕。 不知索龙同学喜欢哪种女孩呢?表里如一温柔淑女型的女孩好不好?啊,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敢这样自夸自己是这样的女孩,但也还好啦。我平时喜欢看书,喜欢上网。偏爱爵士乐。最喜欢的运动是羽毛球。最喜欢的饮品是午饭后刚刚泡好的红茶。索龙同学喜欢什么呢。(am:07:32)” “对不起,最近忽然给你发了这么多短信。要说为什么,也只是不想留下遗憾罢了。我的国家……最近出了点问题,我马上要回国了。最近我利用中午时间参加了学校的考试,校长已经答应提前给我毕业证书了。再过不久我就要走了,大概永远也回不来了。我只是暗恋你,不想给自己留遗憾……现在也不敢和你说,只能靠无名短信的方式……不过在我离开前,我想我会亲口告诉你的,所以……(am.07:39)” “唉……你还是没有回我……算了吧……(am07:53)” 刚一上楼,就看到罗宾靠着墙,拿着紫壳的手机不知在往里输入着什么。索龙一看,暗中窃喜道:“嘿,果然是她发的!”接着三两步靠过去,问:“这都快上课了,你给谁发短信呢?” “啊啦……索龙,我……”罗宾看了看手机屏说,“随便给娜美发个短信,没什么,呵呵……” “喔——是么——”男生拿可疑的目光望着她。 小花园里,薇薇枕在娜美大腿上赖唧唧地睡着了。梦中一直喊着娜美的名字,并不时紧搂娜美的小腹。娜美摇不醒她,没过多会,手机的短信铃响了,娜美接起一看是罗宾发来的,上面写着:“我准备了朗姆冰激凌和撒哈蛋糕,随时等你过来哦。PS:你们快点回来吧,还5分钟就上课了哎,白胡子已经来班里了。” 小腹上油乎乎的,大概被薇薇弄上了口水。娜美拍了女孩脸蛋:一下;两下;薇薇还是没反应,反而抱得更紧了。娜美有些无奈,望了望女孩的侧脸,哈下腰舔了下她的耳蜗,薇薇一激灵,喃喃地**了一声。娜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钟,只剩三分钟了,嘴角坏坏地往上扯了扯,对着薇薇的耳孔轻轻说了一句:“哎,薇薇,来吻我吧……”柔弱的嗓音深入耳层,薇薇腾地坐起来,头发乱蓬蓬的,两眼惺忪地看了看娜美,一擦口水,像个暧昧的小动物一样无比热情地朝娜美扑吻过去。橘发女生用“空手入白刃”的姿势夹住薇薇脸颊,然后一手推住女孩的脑门,另一手掐住她嘴唇,粉红粉红的肉_团被长长拉扯起来,接着忽然一松手,又啪地弹回去。 “走啦!上课啦——”娜美喊道。 公主终于惊醒过来,捂着嘴巴,半流着眼泪被娜美拉着朝教学楼跑去。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ACGN、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音乐、电影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八章(2)被保护的感觉、罗宾的微笑 下午同昨天一样只上两节课,两节课后进行其他社团的集中训练。山治今天的时间比较紧,下午要参加跆拳道、料理和足球三个社团的集中会。关于他最上心的料理,他新开发的菜系已经掌握得胸有成竹,比起前些日子的睡眠不足,他的面色明显好了很多——娜美回到班里的时候,看到山治正凶着兽眼追着5个男生打,因为那帮家伙又犯-贱了,他们在罗宾面前做了一系列猥-亵的事:左右两手各伸出两根手指,代表两条女腿,然后(此句删节),脸上露出快-慰的表情。罗宾低头看着书,眉尖挑着浅淡的不易被人察觉的忧愁。那些男生总以为白胡子这样的代理班主任在场没人会对他们出手,但没想到刚比划几下就看到山治摆着飞腿的姿势朝自己飞过来。白胡子假装没看见,拿着张报纸坐在讲台前关注着今天的股市。眼看那5人中跑得最慢男生就要被打死,娜美觉得自己不能不管,于是赶紧冲去拦住山治。被打的男生看到了救赎女神,惨兮兮跑来向班长告状。山治把事情向女孩简单一陈述,结果娜美也动起手来,班中顿时陷入沉寂。 看到那几个一边喊“饶了我吧”一边挂着鼻血在地上乱滚的男生,罗宾偷偷笑起来。密长分明的睫毛上沾着午后清澈的潮湿。 【这种有人保护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娜美和薇薇都是工艺部的。工艺部分得很细,娜美是地图绘制,薇薇是插花。原先乌索普也报了工艺部的“船只修理”,但后来和足球部的活动时间起了冲突,只好舍去其一。在插花上薇薇做得很有心得,并深感惬意,只是同为插花部的冯克雷总模仿自己的手法摆弄同样的花饰,这点使她格外困扰,看到他那副面相配上和自己一样的花,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是插花部唯一的男部员。 语文课上老头给大家复习了一些考试中最常见的基础知识。胖子离开的时候他并未问询大家的复习进度。现在离正式考试还有二十几天的时间,他有那份自信把全班人都带过“良”以上的成绩。他的教学方式以“凶猛”著称,班里越是调皮的学生就越是怕他。如果课上有不认真听讲的学生,他就会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他,直到把对方瞪得魂飞魄散、觉得自己要被杀掉为止,所以通常的调皮蛋都很听老头的话。 男生A在的时候,老头也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家伙的构造跟普通人不大一样,人皮得很,不知多少次需要老头走到他身旁,脑门对着脑门瞪着他,有时眼睛瞪出了红丝,不慎动了霸气,震昏了楼里无数学生才让他安静下来。 而除此之外,索龙在他心中也是个结结实实的另类。直到现在他都对他记恨不已。上次是因为索龙乱写的作文才把他气进医院的。 10分钟后,课程进入到“基础知识问答”的环节,老头向同学们发了第一个问题:“《离骚》的作者是谁?”上课以来索龙一直埋头在下面无数遍地抄背着英语第一单元的单词,他不想让卡立法总拿着这个压着自己,尤其说什么自己完成不了约定之类的。老头注意到心不在焉的绿头,于是便同许多老师一样,假装捧着书到每组的过道间走来走去,想弄清走神的学生到底在干什么。 老师逼近索龙的时候,罗宾在索龙大腿上变出了一只手,扯了扯男生的白T恤,男生有点吓一跳,他觉得罗宾又在开他玩笑,于是照着腿上那只手啪地一拍,眼睛挑向旁边的罗宾,示意“你烦不烦!”接着又埋下头,左手手肘压在翻开的英语书页上,右手频频抄起表中的单词来。俄而,一只宽厚的手搭在男生草绵绵的绿头上,大手用力地揉了揉,索龙又以为是罗宾,拿笔往头上乓乓一敲,眼睛盯着英语书也不看旁边,对着罗宾摊开手掌扇了两下,表示“别烦,一边去!” “我说索龙啊——”老头更用力地揉了揉,绿脑袋跟着手掌转动的幅度摇头晃脑地转了转,“那这个问题就由你来回答吧。” “什、什么问题……” 索龙抱怨地看着罗宾,撇着嘴不情愿地站起来。 “《离骚》的作者,你看,多简单的常识。” 老头加重语气尽量把话说得尖酸,故意让索龙难堪。男生一边收拾桌上的英语书一边“这个……那个……”地拖时间。这时间里,旁边有很多同学都在帮索龙,尤其是女生,纷纷撕下一页便笺,拿红色或黑色的粗油笔在上面写上巨大的答案举在头上。 坐在索龙前面的娜美把语文中《离骚》一文旁边的“屈原”两字勾上红圈,侧身指着那两字让给索龙看。 左边的罗宾和左前方的柯妮丝也是指着书上的“屈原”两字。 更远端的saber、南波杏、春野樱和坂上智代都举起纸,写着“屈原!!!” 坐在索龙旁边的旁边的旁边的山治也举起了大张的单线纸,上面写着:“迈克尔?舒马赫”。 看到索龙如此受女生欢迎,尤其娜美也在帮他,山治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患病前老头总喜欢给学生讲写作,今天他又刻意留了半节课专门给学生做练习。因为时间不是很充裕,老头只要求大家写个片段,一二百字就好,内容就围绕着最近回忆到的现象,第一印象想到什么就可以写什么,但一定要有文学韵味。 提到作文,老头又不禁回想到“索龙”的文采。他直言不讳地对同学们交待“一定要好好写,珍惜每一次练习写作的机会,尤其是索龙同学。” 索龙抬抬头,憨厚道:“干嘛?” “我不是叫你!”老头喷着口水说道,“你要再像上次那样给我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你等着吧,上次就不该原谅你——这要放在30年前……我早就跳起来把你踹死了!” 索龙“切——”一瞥眼睛,他知道解释也没用,不如早写完早安生。这时,大腿上又伸出来一只手,拍拍索龙膝盖,索龙侧过头看到罗宾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朝自己挥了挥,说:“哎,我帮你写吧。” 顿然,男生眉峰一颤,下颚的两颗虎牙像野猪一样锋利起来,怒斥道:“你写个屁啊——” 【女人,女人气死人啊。】 一刻钟后,老头挑了几篇写得好的文章读给大家。其实也不能说是挑,他知道每次写得好的人就固定那么几个,所以总读那几个人的。如此来,写得好的人为了不愿让人失望就写得越来越好,不被读的人以“反正不会读我的”为由,越来越不爱写。老头理解他们的想法,偶尔也会“提拔”一些新人,就是明知其写得不好,但为了给积极性,总是每晚花上很多个钟头从“臭袜子堆”里拣出相对不是很臭的配上赞颂的词句吹捧不已。 在写得好的人里,老头首先读了班长娜美的文字: 窗外是火烧火燎的蝉的宣告——这是火辣的盛夏,燥热无声息地蒸腾在内衣和网球鞋里。四周是笔珠接触木质桌板的快速写字的声音。汗珠顿在下巴上,一颤颤地蠕动着,闪着窗外金长的芒刺。 这里是孤独的写作间,是没有空调的囹圄。内心憋闷着一股焦躁,像被捆绑在烧开的油锅前,就要被拔毛撕皮的小野兽。我,还有这里更多的人开始怀念冬天——在冬天,到底有着怎样的回忆呢。 ——到处都是冰-冰凉凉的。天空里灰蒙蒙的,透过乌云,可以隐隐看到一个清淡而虚弱的太阳。同学们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早晨空无一人的操场因为寒冷而变得荒凉。嘴旁散着柔弱的白气,看到操场上铁质的围栏和双杠的时候,心里会产生寒硬的感觉。于是把双手从衣兜里掏出来捧在嘴边,暖暖地呵出一口热气,起码让自己的心恢复一些温度。 回到教室,气氛融软了许多,心里那种寂寞而荒凉的感觉渐渐被缓和下来。做值日的女生打开窗子通风,结果被旁边抄作业的男生狠狠斥责道:赶紧关上,你他妈不嫌冷啊。而女生会泼辣地回上一句:我他妈就不关。冬天白白的晨曦浓绵绵地泼进窗里。女生一边从三角柜里取扫帚,一边嚼着草莓味道的口香糖。身边的气流里,流散着女生口中冰凉而清爽的甜气。 读完,老头擦擦额头说道:“班长啊,给班里配空调的事我会跟尾田说的,以后就不要把这么含沙射影的事写进文章里了。” “哦——原来这叫‘含沙射影’啊……” 娜美揪了下嘴唇,一脸恍然醒悟的样子。老头鄙视地看着班长。 接下来是学习委员山治的: 我曾观察过这样一群女性。她们一个个时髦、窈窕,话音妩媚且举止做作。她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心理却和实质年龄极不相符。她们有时做事草率,自我、自利,不顾大局。有些女性更是出-卖-天生姿-色,以不劳而获傍来成功人士的钱财供其享乐,自己不必工作,只消晚上陪“主-人”睡-觉即可。虽然我比其他男人更尊重女性,但这样的lady是不够可爱的。 他们从小就被有钱有势的父母呵护得很好,很少受什么挫折。他们成天过着天真幼稚爱幻想的生活:幼稚地长大,幼稚地进了大学,找了幼稚的男朋友或世俗的大款,后来又与其幼稚地结了婚。那天我看到报纸上采访到这样一位年轻女士:她说,如今她孩子已经2岁了,但她觉得自己内心还是少女的性格和气质。一点也不像个妈妈,虽然生了孩子,给人的感觉却像是被强奸,被迫生当了妈妈一样。 所以我觉得,现在的女性,最好在心智成熟后再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那时再选择所爱时,你会看得更准,婚姻也更牢靠。即使发生什么大的艰险挫折,也可以凭自身对人生的理解将事情一步步调理清楚。 老头给山治的评价的是:“你小子很少写这么正经的东西。” 最后他读了课代表罗宾的。罗宾通常是班里写得最好的,每次写作课老头都把罗宾的作品当压轴朗读: 现象——就在昨天的梦里。我看到冬日晨,牛奶般浓厚的大雾,还有大雾般浓厚的迷茫。我现在过得愈发不安稳了。那种对生活的恐惧——就像在深冬,家里没有暖气,自己躲在3层厚厚的棉被里。就算伸出一只脚,都觉得很冷,冻得马上嗖地缩回去。而这种对前途的渺茫;人际疏远的无助;恐惧;还有对做人的不自信都会把胸膛戳空,留不住柔和的安定感。冷飕飕的风湍急地灌进来。这就好比呼啦地把棉被掀开一半,然后每失败一次就被扒去一件衣物,最后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冷冰-冰的,蜷起身子,毫无斗志,心里充斥的全是不安和恐惧,无论怎样喟叹、怎样深呼吸,那些恐惧都像油污一样黏-腻地粘在心壁上。 我是不是要消失了。是不是要存在不下去了…… 罗宾为自己写的文章总有那么几分悲涩。老头每次读她的文章都不会失望。而娜美和山治听了罗宾的文章更是入骨三分,以为是那五个男生对罗宾造成了莫大的伤害,于是下课等老头离开后,又把那五人按在墙角揍了一顿。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文学阅读、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小说、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九章(1)要是博雅老师在教室里库嚓嚓了的话 被揍的男生们心有不甘,但实在站不起来,只好一个个拿眼睛恶狠狠瞪着罗宾。 写得慢的同学们纷纷把作文本交到讲台上。一个女生嚼着口香糖,把作文本随手往讲台上一丢。讲台面上是罗宾的作文本,女生发现自己的本子压到了罗宾本上,于是赶忙把本子捏起来拿手帕擦了擦。她只擦本子背面,沾到罗宾本子的那面。就好像罗宾身上有传染病一样。女生擦完,把自己本子插到了其他本子中间。之后每个上来交作文的同学都尽量避免自己的本子碰触到罗宾的本子,都把自己的本往下面插。黑色镶红边的硬皮本。右下角贴着一小块贴纸,上面用漂亮的行书写着罗宾的名字。拥有这两字的贴纸就像诅咒符一样,所有人都离得远远的。讲台的作文本越摞越高,而罗宾的本子却一直露在最上面。没有人愿意把本子和她挨在一起。角落的罗宾捧着小说,默默看着那些人。手上的书被她攥出深深的褶皱。她心里恐慌极了,感觉自己像个被人遗留在冬天里的弃婴,遍体鳞伤。她看到风里夹着白闪闪的雪星。大家躲在木屋里生着暖黄的壁炉。而自己像20年前一样,穿着褴褛的亚麻色连衣裙,一个人抱膝躲在一家木屋后面。那股冷硬硬的冬天的味道,就含着一块被冰雪冻裂的旧铁皮,嘴里都是刺痛的铁锈味。 罗宾埋下头,把攥窝的书页拿手指用力搓摁几下重新压平。她目前能做的就是对这些视而不见。“你不是从前的你了。这种场面不要紧……”她不断对自己说着类似的话,但心里还是有隐隐的痛觉。她有点搞不清为什么。男生A明明不在了,宣传单也很快被遏止了,可事情却好像愈演愈烈,愈来愈难以控制。她靠住椅背,习惯性地右腿搭在左腿上,尽量身体放松。两手伸直,把小说放在膝上,静静翻了一页。两手的手腕支在书页上,十根娇细的手指翘起来。她眯着眼睛,目光直呆呆盯着自己油亮油亮的指甲。沉静几秒,接着打开位斗的书包,不自禁取出支棒棒糖来。 少顷,楼道传来急促的奔跑声,从这奔跑频率看应该是个男生。后门的玻璃窗映出男生掠过的残影,快得辨不清胖搜。 男生冲进来,抬头扫一眼,然后径直朝娜美冲去。 “你干嘛呢路飞,这么慌慌忙忙的。”山治说道。 “娜美!快!裙子,裙子借我!” 说罢男生下手就脱娜美的短裙。娜美一头雾水,慌忙中使劲提着腰部的裙边儿,心想道:这算什么?!要来姐弟恋么?!裙子被路飞趴得已经能看到白色的内-裤边儿。山治急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飞起一脚给路飞踹到墙上。 山治跑过去薅住路飞脖领:“你小子干什么?!” “不是……我有急事!”路飞挣开卷眉,拉起娜美手就往外跑,“不好意思啦山治!回头跟你解释!” 路飞的表情郑重极了。山治为此吓了一跳。大多时间里,那男生都是懒懒散散的,很少见他那么正经,山治知道肯定是有特殊状况便没再阻拦。他知道,他也不是那种能对女生干出什么出格事的人。 两人跑出班门前,山治朝娜美喊了一句:“第二节下课来操场看我比赛啊娜美小姐!”娜美在楼道回了句“啊,好。” 山治所说的比赛就是每年一度的校际足球赛。两校对此赛事都异常重视。邀请过娜美,山治又紧跟着回过头来对含着棒棒糖的罗宾招手道:“小宾宾也要来啊!”山治的眼睛又变形了。罗宾遮唇笑笑,从包里又掏出支棒糖:“山治,要吃糖么?” “吃!吃!”男生扭着身子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两个人腾腾腾下到4楼,转角第一个教室推门跑进去。那是高二1路飞所在的班级。教室很空,只有第三组第三个座位坐着个女子。女子原本趴在桌上,看起来很沮丧,听到有人进来后便抬起脸来。她表情很难过,眉间挑着娇绵绵的忧愁,脸上都是大颗大颗的泪水。路飞大致把事情跟娜美说了一遍,他是实在没办法,才跑到楼上搬救兵。上节课大家都在上操场上体育,现在应该都在回来的路上。 50分钟前。艾斯为高二1做了立定跳测试,随后近半小时时间学生们可以自由活动。作为体育教师的艾斯和男生们相处得很融洽,自由活动时间总和他们一起踢球,并且完全不让他们。乌索普守门,路飞依旧打前锋。再过一节课,路飞和乌索普除了各自的拳击部和射击部的测试还要参加足球部的比赛。艾斯刻意嘱咐同学们,要节省体力,不要玩得太疯。 路飞向来不是听话的孩子,但今天却一反常态格外老实,基本就没怎么跑,失误也很多。没过十分钟,他扛不住了,终于向艾斯说了实情:“艾斯,不行了……我肚子疼……我得去趟厕所……” “你还会肚子疼,真稀奇……”艾斯问道,“你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乌索普恍然大喝一声:“啊——你还是喝了!!” 与此同时,在教学楼四层汉库克给3班讲完备课内容后,看还有15分钟,她有些在意她新买的打了一半的PSP游戏,于是懒着再待这里了,甩手一撩,招呼班长给大家上了自习。 回办公室的路上,女子看到高二1没锁门,里面空无一人。汉库克探进门半个身子,然后又缩回来,像只小动物一样警觉地在楼道左右望了望,楼道里也空无一人,接着,表情像稀泥一样库噜地酥软下来,嘴唇含着食指的骨节,脸颊红了一大片。每次她路过这个班级的时候都会偷偷往教室里扫上一眼。每次都是娴熟地望向同样的位置——三组第三个,一旦扫到那个消瘦的戴草帽的男生,她的心就会跳得很快。若恰巧男生也在看她,她就会在心里尖叫,然后抱着脸、高跟鞋发出急脆的声音快速逃离现场。 “三组第三个……”女子一边神经质地自语着一边迅速钻进班里把班门关好。面颊蒸发着滚烫的热感。女子腾腾几步跑到路飞座位旁一屁-股坐下去。“这……这就是路飞的座位呀……太幸福了……”女子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路飞桌面上,把桌上的书卷成筒状用力在脸上扭蹭着,“喔——这是路飞用过的书……嗯……上面有‘爱’的味道……” 后来她又查看了他的书桌,结果一上来就发现了那盒插着吸管喝了一半的牛奶。“这、这个……是路飞用嘴吮-吸过的东西……”女子的嘴唇微微抽动,半张着嘴,咕噜吞了下口水。透亮的瞳孔在空气中微微呆滞。教室里闷热的气温把她的额头和内衣蒸出细密的潮-湿。远方传来操场上孩子们嘈杂的嬉闹声。闷重的蝉噪,像透明的大锅一样反扣在大地上。 心里浮着一团白云,膨胀在心窝里,像一支巨大的棉花糖。心脏悸动的同时,又担心着教室会忽然有人闯进来。 粉嘟嘟的唇缓缓朝吸管靠近:“间、间接……kiss……”她心里不断重复着。 “不行,我喝了……会被看出来的……” “没关系,只喝一点看不出来的。” 内心有两股声音在相互争论着。 下课铃打响的时候,路飞捂着肚子,“哐”一脚踹门冲进来。“不行了不行了——手纸手纸——”男生眼睛瞪着红丝,嗷嗷嘶喊着跑过来。来到座位跟前,他猝然停下来。汉库克用额头枕着手背趴在他座位上。 “汉库克……老师,你坐我座位上干什么?” 路飞深深哈着腰,像个快要流产的孕妇。汉库克缓缓扬起脸来,路飞发现她满脸都是泪水。泪水分布得很均匀,渗在半透的肌肤里,像暴雨天被雨刷器轻轻涂抹过的模糊的车窗。 又是这股白绵绵的泪腥气。昨晚那次在昏黄灯火下抱膝哭咽的一幕好像又朝自己扑过来了。路飞就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她流泪就全身发软,连心脏搏动的力气都跟着瘫垮下来。 “你怎么又哭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别这样啊……”男生一只手搭在女子背上,透过纯棉的教师服,可以感受到女子突兀细弱的背骨。 “哀家……肚子疼……”女子又把头埋下一点,“哀家……想去……洗手间……” 一听女子这么说,路飞的肠子也深受其牵连,咕噜噜响了一连串拧卷的声音。男生麻利地把挂在椅背的书包摘下来,从包里翻出一卷手纸。 “既然肚子疼,那就快去吧!我也肚子疼!” “不、不行……上不了……” “哈?” “哀家……哀家被粘住了……” 圆滚滚的泪水又涌出来。两条眉线蹙着悲伤的弧度。 “粘住了?”路飞狐疑道。 “嗯……” “怎么被粘住了?” “你椅子上有强力胶……” “哈?!” 俄而,女子的肚子里又响起和路飞同样的声音。女子下意识一把抓住男生脖领,缩着脖子,额头贴在路飞胸口:“不、不行了……要出来了……” “啊——别!千万别在这出来!”路飞慌乱起来,“我……对,我来把你拉起来!” 路飞抱住女子一只胳膊,轻轻往起拉,男生不太敢用力,他怕用力过猛,自己下面也一同传来“川流不息”的声音。女子抬着手臂任他拉在怀里,另一手臂抱着自己的肚子,痛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男生抱着她胳膊拽了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把女子直接拽站了起来,女子弓着腰趴在路飞怀里,下身依然紧连着椅面。椅子离开了地面,椅子腿把后面的桌子顶出一段距离。 女子身上有薰衣草的香气——那种仿佛山谷大雾间、微微流转的清远的香气。此刻他离她很近,甚至可以感受到紧贴着她皮肤的那一小层香气从衣襟上温柔地脱落下来。原本这是一种相当浪漫的身体接触,却因为当时身体的恶劣环境而未产生丝毫浪漫效果。 【难得和你那么近……真够受命运捉弄的。】 汉库克被粘得很紧,看来要想让她摆脱这椅子,不撕掉裙子是不可能了。但撕了老师的裙子,她又出不了门。下课已经两分钟,门外乱得一团糟。不过根据路飞对班里人的了解,大家通常上完体育课都会在阴凉处小憩一会,再到水龙头下面狂冲一通消暑降温,怎么着也要耗上5分钟才会慢慢悠悠往班走。 “对了,娜美有裙子!”路飞第一个就想到了娜美,“老师,你把裙子脱掉,我去帮你找一条换穿的,马上回来!” 汉库克趴在桌上,因为长时间枕着手背,额头上硌出一小片红斑。 “不偶然间,路飞注意到掉在地上的牛奶盒子,男生捡起来发现已经被喝空了。 “哎呀老师!你再渴也不能喝这个呀!这都过期了!”这时肚里又传来一阵绞痛。路飞缩着腮帮子,像只大公鸡一样“喔——”地叫了一声。看来真的没什么资格教训别人。路飞抱紧肚子。这件事必须要尽快解决。不然在把老师拉起来送进女厕前,自己就先“释放”了。 ……不要路飞……不要找人来啊……我办公室衣柜里……有裙子……” 未说完,便听到闷重的关门声。他走掉了。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文学阅读、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九章(2)无裙娜美被困三角柜事件 路飞把娜美带来班里,他向娜美提了一个提案:让娜美先把裙子借给老师,等老师如厕完到宿舍换了新的裙子再回教室,把裙子还给娜美。这段时间就让娜美先躲在放扫帚的三角柜里。 娜美说:“那你们班人回来我怎么出去啊?” “你可以等大家放学都回家后你再出来。” “那你们班不做值日么?值日生一做值日肯定得开三角柜吧。” 路飞想了想,说:“老师换好裙子,我就把你的裙子悄悄塞进三角柜里。你趁机穿上就行了。不用非等到放学。” “那我怎么现身啊!?总不能说是‘大变活人’吧?我没事躲你们班三角柜里……这说不通啊!” “我……我不行了……要出来了……”旁边的汉库克又哭起来,猫着腰,拖着椅子咝啦啦往外跑。路飞赶紧把老师按住。 “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你没看老师她不行了么!” 路飞呲着牙,又下手扒娜美裙子。娜美红着脸一拳给男生捶躺下。 “我……我知道了……我把裙子换给她。你不许看,赶紧给我出去!”娜美看了眼快要(哔——)似的汉库克,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了。 路飞走出门不到半分钟,汉库克冲出门来,流着泪、狂奔着朝洗手间冲去。看老师解脱后,路飞终于安心下来,回班绰起卷手纸,跑去对面的洗手间。这时,高二1班的同学也熙熙攘攘回到班里。娜美抱膝坐在里面,下面仅穿着条小-裤-裤。里面潮湿又闷热,气味还很糟,都是湿腻腻的土扫把味。从柜门的缝隙可以看到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心里一抽一抽的,充满寂寥的恐慌感。 为了不发生糗事,娜美关了手机。她怕万一手机响了,肯定暴露位置。这要是赶在人家上课的时候响了,老师一开三角柜,忽然从里面蹦出来一个下-身(哔——)的大姑娘那叫怎么回事呀。 【唉……我究竟在做什么呀……】 五层,索龙走到隔壁2班,抓了一个准备进班的女孩,让她帮忙把达斯琪叫出来。那女孩“咿呀——”尖叫一声抱着脸跑进班里。男生撇撇嘴,“她们班的女生都什么毛病……” 少顷,达斯琪走出班来,左右望了望,回头问那女生:“谁找我?” 索龙在旁边说道:“我!” “你找我干嘛?” “放学去道场,我想跟你单挑。你输了就把剑还我。” “切,你还真会说,什么叫输了,”达斯琪白他一眼,“明明就是你输了,想不想和你比赛是我的自由。” 说罢女孩转身就往班里走。索龙“乓”一巴掌拍在墙上,手臂横在女孩面前。女孩一扭头,往回走,索龙又伸出另一只手顶在墙上,两只粗壮的手臂把女孩夹在中间。两人直勾勾望着彼此,男生浑热的呼吸喷吐在女孩脸上。 门框探出无数个头看着那两人。看到他们四目相对,索龙双臂支在达斯琪脸颊两旁,那帮女生又尖叫起来。有几个男生在吹口哨。还有几个在给他们打气:“龙哥别慌!吻她!吻她!” “再跟我比一次吧。你不要以为偶尔用那种卑鄙手段赢我一次就能赢一辈子。” “哼——反正赢了就是赢了……”达斯琪被索龙盯得有些难受,赶忙把视线移到一旁。 “这是剑士的尊严。你一定要跟我比!你不答应,我就天天在你们班门口堵着你!” 女孩定定望着他:“你跟上村真是越来越像了……索龙……” “上村……”索龙记得从前古依娜总跟索龙说这话,加上现在她那高高上挑的眉线和自信的嘴角,简直跟他的故友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多了一副眼镜。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索龙问道。 “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过去,索龙。” 达斯琪故意在学古依娜的腔调,搞得索龙一阵阵冒冷汗,他一直觉得这女孩蛮单纯的,但今天忽然就变得复杂了。让人有点猜不透。 罗宾准备好下节课的数学课本和笔记后便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她的人际状况还是同往常一样,她一进去,里面的女孩就都争先跑出来了。不知是谁谣传的,说如厕时,罗宾会用她恶魔果实的能力(哔——)。于是大家对她的防备越来越重。罗宾出来的时候,看到柯妮丝洗完手,在池子旁把手甩干,罗宾掏出块黑手帕递给她,女孩看了眼,摆摆手表示不用,然后立马在校服上抹几下,大步跑出去。 回班路上,达斯琪和索龙还在四目相对。罗宾在男生后面拍拍手:“啊啦,你终于表白了!” 这声音一听就是罗宾的。男生回过头,兽眼立起来:“表个屁啊——” “哎呀!你的脸都红了,真可爱。” 女子伸手捏了下绿头的脸颊,指尖上有细滑的香气。索龙气愤地把她的手臂推开,为了不留下绯闻,和达斯琪说了句“第二节下课我在道场等你”便赶忙走回班里。 很快第二堂课的上课铃打响了。娜美依然没有回来。山治有些担心了,开始和四周交头接耳打听娜美的下落,上课还不到10分钟已被数学老师点了4次名。山治有些担心,给娜美发短信也不会回,后来打了一个电话,发现她关机了。转念山治又给路飞发了短信,路飞不敢说“把娜美裙子扒了塞三角柜里了”,尤其是面对山治,于是便编了个谎,称校长要针对这次社团集中会给各班班长开会,山治想了想,反复衡量觉得确有可能,这才长松口气踏实下来。 教数学的老师也是个留白胡子的老头,上课时总喜欢在讲台上晾一杯热茶,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种种南瓜,为人忠厚老实,身着藏蓝色教师服。胸前的口袋边儿上挂着一块小铁牌,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写着:刚?科尔。 刚?科尔的教学宗旨是互助互学,通常讲半节课例题,然后布下习题让同学们前后组讨论。这一分组,就要牵扯到人际关系。罗宾组有6个人。第1第2人一组;第3第4人一组;柯妮丝是第5个,罗宾是第6个,自从两人决裂后,柯妮丝就不再理她,每当老师要求分组讨论时,柯妮丝便拉着凳子和前面第3、4个人组成一组,罗宾只好支着头独自解题。其实她根本用不着什么分组讨论。刚?科尔告诉同学们自己出的习题都很有难度,但罗宾一点没觉得,那些题不过是在原有例题的基础上反复将公式变形,加上许多以前所学的知识点混合而成的组合题。 过了半节课时间,刚?科尔果然又在黑板留下5道习题。题目的难度一道难过一道。同学们就着本子上的题目前后交头接耳交流想法。教室里又响起呜隆呜隆的蜂鸣声。罗宾打开数学书查一个公式,刚翻开便看到目录那页被人拿粗油笔写着“罗宾大骚*”几个大黑字。从字迹的潮湿度看,应该是刚刚写上去的。从字体上看,和在她化学书上胡乱涂鸦的应该是同一个人。她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痛恨自己,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女子蹙紧眉,全身绷紧了力量。手指抽-搐几下,皮肤突兀着几块微微泛白的指骨,心里幻想着自己站在课桌上把数学书撕成碎片,然后往天花板用力扬去的样子。下唇被牙齿咬出柔软痕迹。罗宾把书收进书桌里,瞥了眼右边的索龙,绿头揉着脑袋瞪着本子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呆相。索龙通常和前面的娜美一组,两人有时讨论的声音还挺大,不过每次都是因为索龙不会做,要娜美为其讲解,可索龙又常常听不懂娜美的讲解,女孩嫌他笨,就总拿手刀劈他。在教室的另外一个角落,山治看到两人聊得热乎,时常会投来恐怖的目光,偶尔会把橡皮、粉笔头之类的东西丢过来。 这节课索龙前面没人(娜美还关在高二1的三角柜里),他只好自己抱着题目一点一点往出抠。罗宾站起来,把椅子往索龙桌旁一挪,然后拿着本子重新坐过去。 “你干嘛?”索龙有点诧异。 “和你一组啊。反正娜美也不在。” 女子坐过来后,男生身旁隐隐的紫丁香味顿然变得清晰起来。索龙斜着眼睛打量女子,她还是笑眯眯的一副开朗模样。这家伙总对自己使坏,男生想轰开她,但想想她最近的处境,却完全张不开口。 【难道说,这也是师傅所说的“对女性缺乏招架能力的弱点”的一部分么?】 罗宾随手拿起索龙桌上的数学课本: “有不会做的么?” “有,”索龙指指自己的本子,沉了沉,“嗯……都不会。”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同好、海贼王、文学阅读、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 小说、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九章(3)焦急无措的娜美 四层的高二1,娜美闷在他们又臭又热的三角柜里,都快有些窒息了。汗水染湿了额头的刘海,脖颈的汗水不住地灌到***里。洁白的校服衬衣湿答答腻在皮肤上,就像在大雨里赤身裸-体披着一张透明的塑料布。腿部长时间蜷在一起,感觉像得了关节病,里面的空间窄小,她只能靠一公分一公分细腻地挪动腿部来缓解身体疲劳,一旦动作稍大就会碰响里面的笤帚和铁皮簸萁,腿部稍有不慎就会把柜门踢开。她抱膝坐在一堆扫把头上,里面有股厚重的潮湿麦穗味。这地方真是快要把她窝坏了,真想躺在草原上把身子展成“大”字,把四肢狠狠地、直直地撑开、踹开,像爆炸一样伸展开来。柜门上沿的缝隙透着一小条光亮,透过这道缝隙娜美可以看到前几排的学生。 教室第三组第一个是乌索普,第三个是路飞,其他人都不认识。乌索普以前是和路飞前后桌,前几天班主任香克斯给他们调了位置,因为总有科任老师反映他俩上课说话的问题。 从讲台传来的教师独特的嗓音和所讲内容看,很容易得知他们这最后一节上的是生物课。课时过半后,古蕾娃留了半节课给大家答疑。很多同学对食物链的问题提出了疑虑,他们也并非不懂,只是没有亲眼见过。因为生物课的很多理论都有实验,除了“生殖”一章许多人都想实验却无法实验外,就剩下这个空有理论的食物链。 “食物链简单说,就是吃与被吃的一系列联系。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老鼠吃花生;蛇吃老鼠;老鹰吃蛇……”古蕾娃随即在黑板上写下“花生→老鼠→蛇→老鹰”的食物链关系图。随后又去了自己的实验室,取来了上述几种生物的实物——3个大铁笼子,里面分别关着活生生的老鼠、蛇和老鹰。 “嗯……这东西不好实验呐,”古蕾娃把圆圆的墨镜托到额头上,“以前总有学生要求看食物链的实验,但是……不大好表现啊……” “老师!”乌索普高举起手来,“我有办法老师!” “喔?你说说看。” “只要有一个密闭环境就可以实验。”乌索普指指教室前面的角落说,“您可以先把花生和老鼠扔进三角柜里,2分钟后把蛇扔里面,再过两分钟把老鹰扔里面。每次进去一样生物都要把柜门关好,保持密封状态,最后打开柜门的时候,若发现里面只有老鹰自己,就说明实验成功了。” 乌索普说完,路飞和柜子里的娜美都差点尖叫出来。娜美攥着笤帚,忽然有了干掉乌索普的想法。路飞赶忙站起来说:“不好不好!让动物在课堂上咬来咬去的多不好,这实验太残忍了,还是不要做了,反正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我们不明白!!”底下忽然传来强烈反对的呼声。对这帮学生来说,黄-色是第一,暴力是第二,起先,被禁止的生殖实验已经破坏了他们的第一梦想,现在路飞又要制止他们观赏“暴力”的第二梦想,他们当然不干。 最要命是有着决定权的古蕾娃老师并不觉得这属于暴力,只是动物间的进餐问题。 “乌索普同学的想法非常好,下面我们就来看看实验是不是真的像预期的一样。”古蕾娃左手抓了把花生,右手从笼子里抓起只叽叽挣扎的胖老鼠,然后迈步朝三角柜走来。娜美眼球差点从柜子缝里飞出来,赶忙朝她挥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默念着“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路飞也慌得够呛,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老师前面。 “你干嘛?你这么不想让大家看实验么?” 路飞往后退几步,屁股顶在三角柜门上:“不是不是……”路飞吞了下口水,头上漫着些冷汗。 “既然不是就别碍事!” 古蕾娃一扒路飞肩膀,抬手就要拉柜门。里面的娜美已经做好觉悟:深埋着头,把笤帚当十字架一样紧紧抱在胸前。路飞又一横身,把拉开2公分缝隙的柜门又顶回去。 “你到底想干嘛?你这样算扰乱课堂秩序知不知道?!” 男生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师,视线像被石化了一般,脑中拉出大段大段的空白。他内心深知,此刻若再不说些什么,老师就该怀疑柜里是不是藏有东西了。 “对啦对啦!”路飞指指讲台,“既然是实验,不亲眼看着就没意义了。你们看这个讲台,把这个讲台放倒,不就是个天然的大木盒子么?咱们把老鼠、蛇什么的放到这木盒子里,上面再盖上一块玻璃板不就能看到‘食物链’的全过程了么?” “嗯……你说的有理。”古蕾娃点点头。班上的其他同学也很满意,因为他们觉得,人这辈子能在课堂上看动物厮杀也就这么一回了。 “那我去借玻璃板。”说罢路飞便冲出班去。他知道,在办公室,每个老师的桌上都有大玻璃板。他趁这机会找到了已换好衣服的汉库克,要回了娜美的裙子。娜美在柜子里擦擦惊恐的泪水,一边拍胸脯一边暗自庆幸:“真是被逼出来的智慧……” 回到班后,路飞本想趁大家都围在讲台旁看蛇吞老鼠的时候,偷偷把裙子丢进三角柜里,但班里总有那么几个不合群的或者对实验毫无兴趣乖乖坐在座位上的人。路飞把娜美的裙子藏在自己的裤-裆里,一直没敢拿出来。 第二堂课后,楼道像早上上操时那样呜隆隆嘈闹起来。操场响着闷重的礼炮。学生们在看台上拉起横幅。拉拉队员并肩喊着口号。她们统一穿着露脐装和白色超短裙,踢起长腿露出(哔——)。 尾田学园和岸本高校的学生向来不和。去年的球赛在忍者学校举办时,海贼们一进操场便遭到看台上无数手里剑的攻击。于是这次在忍者们入场的时候,看台上的观众都不时把香蕉皮和可乐罐朝他们砸去。忍者们纷纷掏出苦无,一面遮挡一面跑进选手区。忍者们能顺利逃进选手区,还要感谢尾田学园的安检设施。校长预测到那帮学生肯定要给自己惹事,于是在入口处安装了金属探测仪。现在入口旁的空地上已堆满了数百公斤的板斧、狼牙棒等凶器。 这样的校际足球赛每年都有,两校都格外重视。两个学校的人互视彼此学校的人为SB,若输掉比赛,就会有“奇耻大辱”的卑劣感。 这次比赛赶上了尾田学园的社团集中会,校方决定把这场比赛当做检验足球部队员实力的依据。 课间,香克斯匆忙跑来教室动员同学们去看台加油。因为红发催得很紧,教室连值日生都没留下,所有人都急匆匆去了操场。路飞和山治都是球队的主力,但两人都只能下半场上场。因为路飞要先去参加拳击社的比赛,山治则要先比完料理和跆拳道两社团的比赛。香克斯嘱咐路飞:这场比赛有关学校的荣誉,拳击部的对手要以最快速度秒杀,第一时间冲回来,争取赶上球赛首发。路飞向来很听香克斯的话。就如同汉库克对路飞的话如领圣旨般言听计从。 “好!我5分钟后就去球场报到!”路飞自信地一捋袖子,裤-裆还揣着娜美的裙子便朝拳击部跑去。娜美趴在三角柜门里,呲着兽牙在心里着吼叫着“你他妈先把裙子还我呀——” 很快班里鸦雀无声了。教室里一人不剩。但娜美还是不敢出来。楼道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学生。教室的门上都有豁亮的玻璃窗,许多路过的学生都有下意识往人家教室里观望的习惯,所以女孩只好老老实实待在里面,最多把柜门打开些缝隙换一换里面泥泞的污气。这种感觉同洗完澡出来时发现衣服被偷的感觉是一样的。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十章(1)哎,你听说过罗宾**的故事么 高三1班还留有不少人,因为大家都面‖临着结业考,故此白胡子并不勉强学‖生们一定到场看球赛,根据自己的学习境况尽力而为就好。 同学们相继离开教室,白胡子打算把上节课判好的作文发给大家。他随便叫了个男生,让他把本子发到同学桌子上,安排妥当后便转身去了操场。发作文本的那男生很懒散,他不想满教室乱跑,抱着一摞本,看走到差不多的地方便把大家的本子像丢飞盘一样东一个西一个丢到大家桌上。 山治凑到罗宾身旁,单膝落地,突兀地拈起女子手背:“我今天一定要进两个球,一个给娜美小‖姐,一个给小宾宾——”山治的脸又变了。他总喜欢搞这种暧昧又突然的事。罗宾近来的心情本来就很糟,加上不久前曾在她的咖啡厅与山治做过很温馨的事,山治把她的手拉起来的时候她心里蓦然一软,就像把刚刚烤好的面包掰‖开,从里面淌出软‖绵绵的巧克力酱一样。罗宾的面颊泛开些红晕,这是她内心很少流露‖出来的情感。她用自身的成熟尽量不让这份情感表露‖出来,于是像往常一样弯弯地眯起眼睛,拍拍卷眉的金发说:“山治,加油呀。”接着,山治眼里的桃心变得更大了,站起身做了一个“燃‖烧”的动作。 旁边索龙收拾好书包急着往道场赶。达斯琪好像说过,每天放学师傅都会在道场教她剑术。索龙嫌燃‖烧的山治当了他的道,一扒他脑袋:“你‘黄’了吧唧的,一边去!”男生被扒到一旁。 “什么!?”山治一下就火了,回身按住索龙的脑袋,“你自己绿了吧唧的还好意思说别人!” 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少顷,薇薇来到三年1班找娜美。娜美不知去了哪里,发短信也不回。看薇薇来了,山治马上就懒着跟索龙打了,嗖一下冲到班门口说道:“今天我要进三个,还要送小薇薇一个——” “啊……哈……”薇薇附和着笑笑,“娜美呢?她手‖机好像没电了。” “她去学‖生会开‖会了。” “差不多也快开完了,”罗宾朝门口的薇薇说道,“去‖操场找找吧,你们不是约好一起看球赛么?” “罗宾也一起来啊,咱们一起去。”薇薇说道。 “嗯,你们先过去吧,我写点东西,这周文学社的截稿期快到了。”下一周的展示栏里一定还会出现罗宾的作品。 “对,我得赶紧走了,”山治急忙回座位拎起书包和球鞋,那发本的男生刚好发到山治这里,本子飞过来山治抬手一接,骂了句“你他‖妈别瞎扔!”那男生瞥了他一眼,没敢理他。接着山治口气一转,继续跟女生们说道,“我得先去解决料理部和跆拳道的人,下半场开始前肯定能回来,一定要来啊小薇薇、小宾宾——” 索龙的本子差点被扔在地上,绿头同样骂了那男生一句“你他‖妈别瞎扔!”他看那男生没理自己,便把本子收书包里骂骂咧咧出班去了。而相继地,山治和薇薇也离开了教室,四周渐渐空静下来。 天气又阴又闷。乌云们拖着水晃晃的身‖体,像肥‖大的灵‖体一样笼在地面上。于是人们无声无息地流了汗,汗水像黏-膜一样附着在肌肤上,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靠窗第一排有两个女生在收拾书包。3班两个女生到班里找她们,看教室里没老‖师便迈步进来坐到旁边的空座上。 她们在第一排,罗宾在最后一排,双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这种距离使她们抱有安全感:认为只要不是很大声,无论说什么对方都听不到。 “哎,那不是你们班那*妞儿么?”两个3班女生的其中之一说道。 “是(哔——)*妞儿。”一个满脸青春痘,头上绑着做作的大红蝴蝶结的胖女生纠正道,“传说她最近更变‖态了,(哔——)(哔——)。” “女同(哔——)啊……太恶心了……” “这还恶心?那是你还没听过她(哔——)的故事!” “啊!?” 除说话的两人,另两人也随之笑起来。笑声中伴着“那个罗宾她……”的语句。 “她和你们班长是一对吧?” “那只是她情人中的千分之一,她们俩老在一块,还有高一那个蓝头发的,肯定都被她上过。” 有个女生有些面红了,觉得话题有些粗俗:“哎呀——你怎么那么H啊——” “怎么是H?这叫事实!”矮胖的女生遮着嘴,稍稍哈下腰,俨然一副标准的中年妇女讲邻居闲话时的姿‖势,“告诉你们,她就喜欢漂亮女孩的……(此段含删节内容。省略数十字。)” “哎呀你讨厌死了!”接着几个女生又笑吟吟乐出声音。 此时教室的人并不多,她们讲话的音量又不小,这些都被罗宾听在耳里。她心里紧绷着,手指习惯性地掐紧手掌。她就知道,娜美和薇薇一定会被她牵连,所以最近罗宾在尽量控‖制与伙伴们的接‖触。本来今天娜美和薇薇叫了罗宾一起去小花园吃饭的,她就是怕连累她们,才婉言拒绝。但从实际效果看,这一切都太晚了。这两天,娜美和薇薇什么也没和自己说。但她知道,她们的生活,一定和自己一样遭受了许多异样的目光吧。 她有些忍耐不了女性那种细腻的无孔不入的蔑视。固然,女性的温柔很缠‖绵,可一旦拿那种细腻伤起人来,那种威力是难以想象的。她们的静攻击无处不在,生往骨头里钻。每一个细小的行为举止——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一声轻蔑的笑都深具杀伤力——她们通常喜欢三两个人围成一圈,一面拿冷冰-冰的目光不时偷看你两眼,一面讲着你的闲言碎语。经常讲着讲着就突兀地一起大笑起来,每当遇到这种场面,罗宾就觉得她们肯定在说自己,然后陷入一种恶性猜想,使自己产生巨大的自我怀疑。 【四处都是嘲笑她的声音。自从男生A离开的那刻起,这种声音就无处不在了。】 “那你说,那两个女孩就甘愿陪她(哔——)么?还(哔——)……多恶心啊。”一个脸上长雀斑,两‖腿瘦得跟麻杆一样的女生说道。 “是啊,不是说你们班长和山治关系挺好的么?” “人家(哔——)呗!要不就是*妞儿花了钱了,我给你一万贝利,你陪我(哔——)有什么不行的。那*妞儿不是在二环开了个咖啡馆么,好像挺有钱的,还他‖妈开保时捷上学,天天穿个低胸装……你瞅丫那德行,那副清高样儿!谁都不爱理,老觉得自己特漂亮!” “其实她也不好看,没准她就是整容整出来的。我要是有钱我也整容去,天天用最好的化妆品和护肤品。天天用那种东西养着,谁不漂亮呀?!” “你以为她那咖啡馆是什么正经地方啊?!”胖女人轻蔑地笑笑,咧着白牙说,“她那表面上是咖啡馆,实际上就他‖妈一(哔——)!” “啊?!这么说你们班长还有高一那女生不就都成(哔——)女了么?!” “哈哈——谁说不是啊,没准那*妞儿就是一男的,(哔——)(哔——)!” “哎呀你真讨厌——哈哈哈——” 她们侮辱了她的伙伴。她用心忍耐着,像个大汉赌气时用‖力攥着一支玻璃杯,手背绷着快要迸裂的青筋,手掌不断发‖抖,最后乓一声——悲伤到了极限,杯子碎开了。掌心里血肉模糊,浑是半插在肉层里亮闪闪的玻璃渣。眼泪不知不觉涂花了眼层。她想着:哪能被这么几个黄毛丫头气流了泪。她用自己的成熟把心里的痛感强行压下去,把拳头松开,看到手掌里已被指甲顶出深刻的红印来。她们辱‖骂自己或许她可以视而不见,但侮辱娜美和薇薇的愤怒是绝不会无故平息的。她站起身把双臂交叉在胸前,花瓣从皮肤上散溢出来。 花花果实的手臂还未长出来,罗宾听到有人在叫她。转过视线看到是发作文本那男生。男生的作文本已发了大半,手法已愈发纯‖熟。发给罗宾的时候还隔着半个班就把本子丢过来。黑色镶红边儿的硬皮本还算准确地朝自己飞过来,但高度不够理想,中途打到一女生的肩膀,本子啪啦落到地上。 女生捂着肩,朝那男生喊了句“你扔什么扔啊!不会好好递啊!”罗宾为女生这句话心里还有些感激,接着那女生下意识拾起本子,一看名字是罗宾的,赶忙“哇——”地尖‖叫一声把本子丢开。就像不小心抓起一个沾到(哔——)的布偶一样。被丢飞的本子又落到旁边一金发女生膝盖上,金发女生同样“咿呀——”大叫一声,一抡手臂,啪一下把本子打到地上,然后像害怕毛毛虫那样又把本子一脚踢开。本子擦着地面,哗啦啦滑了好远。看“病毒”远去了,金发女生又赶忙弹了弹大‖腿的裙子。 【她的东西太脏了!她用刚和人(哔——)、沾满(哔——)的手碰‖触着她的桌子、她的书包、她的笔袋。她的本子上一定都是(哔——)。脏死了。恶心死了。】 罗宾的眼睛库嗵地空白下来。瞳眸忽然看不到东西了,好像有人拿捕虫网嗖一下把灵魂兜出来。架在胸前准备发动果实能力的双手羸软‖下来。 【你们……要把人排斥到什么地步才开心呢……】 腐烂的沼泽缓缓扩大了。 酸涩覆盖上一层切实的疼痛。她的心失去了视觉、听觉和嗅觉,而触觉和味觉却被无限放大了。心里对应的画面是一个下着雨的泥巷子:两旁是破旧大楼的高墙,高墙上爬满了墨绿的藤类植物。叶片间不时有灰溜溜的壁虎钻出来。几个肮‖脏的铁皮垃‖圾桶翻倒在地上,湿臭的生活垃‖圾溢散出来。尽管是白天,但外面暗得像深夜,巷子里更暗。不断向尽头延伸的狭长深巷和两端的高墙给她带来巨大的逼仄感。 她靠着蓝灰的高墙,坐在水洼里一动不动。她患上了一种绝症,身上发着高烧,全身瘫‖软无力。世界上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她也即将逝去。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她怔在潮‖湿黑‖暗的绝望里一分一秒地接近死亡。 雨水淅淅沥沥。世上没有人,没有动物。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安静极了。世界显得如此巨大。 很难再笑起来。此时,她的心情就像一场世‖界‖末‖日。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十章(2)隆哥大战山寨娜 道场里的人比昨天更多了。拳击台上,路飞戴了一个爆炸头的假头套,比赛钟刚一敲他就冲过去给对手打趴下。他拳击部的对手——克比,当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打完后马上摘掉头套,奋力朝球场跑去。离拳击台不远的跆拳道场地,山治对战着跆拳道部第二强的冯克雷。比赛进行得有些胶着。 道场边缘地带,还是昨天进行剑道比赛的那块狭长场地。师傅就像他所承诺的,每天都在训练达斯琪。师傅不知从哪搞来了几颗旧铅球,摆在一类似于板凳的小木台上。达斯琪左手握着自己的“时雨”,缓缓转动剑鞘,接着身体“呼”地一闪,整个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女孩再出现的时候,已蹿到木台后方。半露在外面的刀锋缓缓收回鞘里。剑与鞘严丝合缝,“咔”地响了一声。与此同时,木台的铅球由中线缓缓断开,分成两块平滑的半球体。 “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师傅在旁边拍拍手,“你天分真不错,才这个年纪就能把‘狮子挽歌’用得这么纯熟了。” 达斯琪把小木台上的铅球残体收到一黑色垃圾袋里。师傅一早就注意到她手里的时雨,于是问道:“女儿啊,你的‘和道一文字’呢?” “啊……放、放家了,”女孩心里一颤,“师傅给的东西,我想永远珍藏起来。” “哎呀话说得也对,”师傅拿手指挠了挠鼻翼,“不过你知道么,我有多么想看到你拿起‘和道一文字’的样子。” “那、那……我改天挥给师傅看吧,昨天我才把它们安置好……” “不急不急。” 师傅附和着笑笑。狭长的画线场地旁,卡立法端着茶杯依然坐在与昨天相同的地方。达斯琪不明白这英语老师为什么总到道场来,有时她会怀疑,这女子是不是在同师傅交往。 几分钟后,索龙来到了道场。把书包“啪”往地上一丢,拎着竹剑凑过来。 “我来赴约了,达斯琪。” 绿头拿剑尖一指,竹剑差点戳到女孩鼻尖。达斯琪拿时雨的剑把用力一拨:“谁跟你约了!”她还是那种气呼呼的态度。 “索龙君,你是来要刀的么?”师傅说道,“女儿都跟我讲了。” 索龙看了看师傅,又看了看达斯琪,同时又注意到在一旁品茶的卡立法。卡立法也在看他。索龙的脸蒙起些水红,心里混乱地响了几声噪音,这些声音像极了昨晚卡立法粗厚的**声。男生赶忙把视线转回去。 “你能不能别叫她女儿,师傅,你好好看看清楚,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她代替不了古依娜。” “的确……古依娜她已经不在了。但……人总要面对现实,现在我可以亲手碰触到的同我心对心交流的是达斯琪。” “你这么说,古依娜她会高兴么?” 师傅稍沉下头,露出一抹略显破旧的笑容:“我说过,古依娜已经不在了……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同妇人死了丈夫后,不一定非要一辈子守寡是一个道理。” 放在那个时候,师傅是决说不出这种话的。师傅给他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对索龙来说,古依娜的死给当时幼小的自己留下了那么大的震撼和信念,他在自己心里修了一座洁白的圣殿,她虽然死了,却躺在他心里最神圣的地方。他用最美的百合给她做了花的王冠,她是他心中永恒的女王。然而,师傅却好像已经把她遗忘了。抛弃了。 “你变了。师傅。” “人总会变的。” “你的弟子都变得开明、成熟,”索龙的牙关紧紧咬合一下,“但你……却变得腐朽、无知。” “住口罗罗诺亚!”达斯琪把时雨抽出来,指在索龙额前,“你知道什么!师傅他一直……” 话未说完,师傅一拍女孩肩膀把话压回去:“好了……女儿。” “可这家伙……” “算了,算了。” “算了?”索龙抚住腰背的地方,昨天那道痕迹仍散发着辛辣的痛感,“‘算了’是因为没有理了吧?师傅,放在十年前,你是不会教别人偷袭的。也不会收‘偷袭别人’的弟子。” “你这家伙——”达斯琪亮出鬼斩的架势,但依然被师傅压回去,“放开我师傅,这家伙明明什么都不懂!” “和我决斗吧达斯琪!我不能让古依娜的刀留在你手上。当然也不能给师傅。”索龙再次把竹剑指向她,“古依娜的梦想,由我继承下去。” 达斯琪也很激动,拉开了架势。两人恶狠狠地望着彼此。 “你们不是认真的吧。”师傅问道。结果两人同时答道“当然是认真的。”言毕,两人又呲起牙相互等了一眼,再次同时说道:“别学我说话!”顿了一秒,又一起说:“是你学我!”已经脸红脖子粗了。都气得够呛。 师傅觉得没办法了,于是朝场边的卡立法使了个眼色,卡立法把手边一把红鞘的剑丢给索龙。 “既然都是认真的,那就决斗吧。一对一,认真地打。”师傅说道。 “哼,你不会又搞什么卑鄙手段吧。”绿头把刀子拔出来,从刀工看,应当是把做工精良的“快刀”,索龙掂了掂,有些出乎意料,“这次还不错,至少公平,我还以为要拿竹剑斗她的大快刀呢。” 师傅朝他眯眼笑了笑。 山治应该是下半场上场。罗宾答应他要去看他比赛。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宜去气氛火爆的地方。心里像塞着块泡满水的海绵,感觉谁再稍稍刺激下马上就能哭出来。 中场休息的时候,路飞满头大汗从场上走回选手区。路飞和乌索普都打了首发。乌索普和路飞一样,不到5分钟便获得了社团集中会的优胜。路飞穿着11号球衣,打中锋位置。乌索普是门将,号码是22号。 路飞擦汗的时候,偶然察觉到裤-裆里有股湿-腻的异物感。“什么玩意儿……”路飞自语着把裤-裆的东西往出一掏,露出半个裙角。男生一咧嘴:“我-操……坏了……娜美还关着呢……” “怎么了?”乌索普问道。 “没事,去趟厕所。” 路飞把裙子塞好,以光速冲回班里。再回到球场的时候,球衣已破破烂烂,嘴和眼睛都肿了,浑身是血,就好像刚刚被原子弹轰炸过似的。乌索普摇着他肩膀:“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事给娜美气坏了,鼻孔喷着白气,一边攥着拳头大步往外走,一边自语着:“为什么我的裙子会有股汗臭味!”她的衣服也都是汗味。整整一节课在三角柜里闷着,不要说上衣,她连(哔——)。 下到一层的时候碰到了正在锁门的绫波,娜美看有救了,于是赶忙上前问:“哎,凌波妹妹,能不能借我裙子……”话未说完,绫波便化作一阵风“唰”一下消失了。绫波奔跑的气流卷起了娜美的刘海。门前还留着女孩锁门时的残影。 “至于这么怕我么……”娜美叉着腰,拉了拉自己的潮乎乎的裙子,她一会还要去工艺部参加集中会。 “娜美?” 背后有人叫她,女孩回过头:“佐和子老师。” “你好像刚生过气,”戴眼镜的老师揉揉她的眉心,“这里绷得太紧会长皱纹的。” “对啦佐和子老师,你那里有裙子么?” 乌云下闷燥的球场。下半场比赛刚刚开始。阶梯看台的最底层站着一排身材火辣的拉拉队少女。几个女孩就是昨晚在“GL”酒吧演唱的“放学后茶会”。学校一定是想利用她们的高人气带动全场气氛。罗宾进到操场的时候,看到选手区的布鲁克正端着咖啡昂头观望。选手区就在看台下面。布鲁克把咖啡放回另一手的托盘里,“青色的……白色的……紫黑色的……”都是小裤裤。面对这一派美景,布鲁克顿时醉意大发,不禁“(yin)”诗一首:“裙飘飘,春茫茫,风吹草低现绵羊。”选手区除了卡普教练和布鲁克,还有卡库、霍金斯、罗和基拉。罗的脸上都很疲惫,身上的汗也要比其他替补队员多上很多,大概是不久前刚被换下来了。山治和路飞都在场上。 场边记分板的比分还是0:0,看台上的呼声很大,大概由于海贼主场,整个半场都没进球,搞得观众都很上火。布鲁克注意到旁边的罗宾,朝她“哟呵”摆了下手。罗宾转过脸直勾勾看着他,整个人像短路了一样。脸上没有表情,眼里也没有焦点。望了布鲁克一会,又一声不响地走开了。无论是看台上热闹的观众,还是选手区里略显紧张的队员,她都觉得自己不属于她们。现在的她不属于任何群体。这是一种孤独的病,无药可救。只能一个人坐在幽静黑暗的地方独自调养。 “哟呵……”布鲁克又朝她挥挥手,“罗宾小姐……” 女子只留下个背影,一个人径直朝操场最里侧的角落走去。角落的地方有几棵巨大的杨树,树下有两架秋千和一些健身器材。 娜美结束社团活动后,跑到操场看台找薇薇。薇薇坐在看台中部靠后的地方。娜美穿过道的时候,无数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 “娜美,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干嘛去了?”薇薇像看着一位刚从武侠剧中爬出来的女侠一样,上下打量着她,“还有……你怎么这身打扮?” “行了,你什么都别问了……”娜美摆出一副吃了发霉食物一样的难过表情,“谁知道那老师有那种嗜好……” ——白色露脐装,胸口左侧滑下来几道鲜蓝的条纹,上面写着“PIRATES,FIGHT!”下身是白色的超短款的百褶裙,短得快要露出**来。再往下是白色短袜和运动鞋。短袜裹住半个小腿,袜口镶着两圈细细的蓝线。记得刚刚,娜美在办公室的屏风后面完衣服后,马上就出来找她抱怨。她觉得还不如穿自己那身发馊的校服呢。然而还没张口要,便看到佐和子在洗手池一边搓着她的校服一边回复她说:“现在就只有这身拉拉队服了,你先凑合穿着吧。” 娜美的表情即刻变得腐烂起来。 这种“腐烂”一直到看台都没变过来。这时候,薇薇好像倏然发觉到什么,赶忙拿胳膊肘捅捅娜美:“娜美你看你看,是罗宾!”娜美朝薇薇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操场另一端、沿跑道行走的女子。 “她在那干嘛?怎么不来看台找咱们?” “给她叫过来呗。” 说罢,薇薇扶着娜美肩膀开始朝跑道那边喊起来,少女尖利的叫喊声被葬在观众们宏大的助威声中,而她的高嗓门却把娜美耳膜震得嗡嗡乱响,娜美给她摁在座位上,劈了她脑门三个手刀,然后心平气和地跟她讲解道:“那么远她哪听得到啊。给她发个短信就成了。”薇薇捂着脑袋半流着眼泪点点头,打开包链一声不吭地掏出手机来。 罗宾的手机留在了教室里。不光是手机,她的什么东西都没拿,连那个作文本还满是尘土地被丢在地上。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十章(3)同样的剑术 球赛踢得很火爆,两方心里就想着赢球,每个人都像头抖红眼的公牛,每一脚都拼得像打架一样。裁判的哨声频频响起,比赛时常要中断要两方教练上来调解情绪。 看台最后一排,汉库克靠在栏杆上在心里悄悄为路飞加着油。她身旁是一边喝酒一边观赛的白胡子。 全场第52分钟,忍者队获得了一次任意球,一个穿着7号球衣的矮个子站到球前,他的背后用中文印着“贝克汉姆”四个字。接着裁判鸣哨准许罚球,顿时,全场宁寂下来。空气里渗着紧张的味道。码人墙的几个海贼表情严峻,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掉。那罚球者的姿‖势像极了贝克汉姆:高轮左臂,身‖体侧斜微微后仰,接着“砰”一声把球踢得闷响。巨响过后,造人墙的每个人都在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甚至大洞。幸好没有。而再抬头一看,发现场边举旗的边裁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看台上嘘声一片,古蕾娃和乔巴等医务人员即刻冲进场内抢救伤者。 第65分钟,忍者队前腰佐井送出直塞球,阿飞快马赶到获得单刀球机会。路飞看不妙,朝门将大叫一声:“出击!乌索普!干丫的!”乌索普受到激励,呲着尖牙怪叫着冲上前,张牙舞爪地把身‖子横扑过去。阿飞见其来势汹汹,于是紧闭双眼,匆忙间怒射一脚。接着“砰——”一声裂响,乌索普紧捂裤裆昏死在禁区线上。补防的后腰巴里趁机把球破‖坏出界。 看台上,可雅“咿呀——”尖‖叫一声捂住脸不忍心再看场上。霎时,几个脾气大的海贼横着膀子纷纷过来给乌索普出头——路飞、基德、场下的卡库甚至还有助理教练艾斯都要抡拳揍阿飞。两边的主‖教练卡普和大和赶忙上来拉架。 其余几个较为理智的海贼全部跑来指责射门的人。讨论声不绝于耳: 完了,乌索普的幸福毁掉了…… 你们这什么前锋,只顾自己痛快一时,不顾人家痛苦一世! 如果手术不成功就要割掉,哎呀,好可怕……好可怕…… 别乱说,现在科技先进了,都有人造器官,没事乌索普,你放心活着! 去你_妈‖的,那玩意有假的么! 那你要我怎么说!?总得安慰人家吧,你要看不过去……把你的揪下来给他按上! 操……不行,我这还有用呢…… …………………… 另一端,“肇事”的阿飞蹲下‖身‖子,虔诚地对乌索普说道:“前辈,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乌索普倒吸口冷气,憋着嗓子说道:“我……我-操‖你_妈‖的……你丫……往哪踢呐……” 随后,古蕾娃和乔巴二度登场。 道场那一块极小的狭长场地,许多学‖生都围拢过去。人数已远远超过正式比赛的其他场地。他们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真刀比赛,一个个都兴‖奋不已。气氛被推向一个小高-潮。这些人除了参加集中会的人,也有无关人‖士,纯粹是来看热闹的。索龙发现里面也有不少本班同学。 “这次的赌约是什么?”师傅背手站在两人中间的地板,不知在问谁。 “这次你要是再输了就禁止再跨进道场一步!别忘了,你本来就是个被逐出师门的人。”达斯琪说道。 “哼——反正我也不想再尊崇这种变了质的剑道了。”索龙把剑指向师傅,“师傅,说句不敬的话,你那种做法有悖武士道,是侮辱剑的行为,我真不敢相信,你竟会做出那种事。” “住口——” 达斯琪拔剑一闪而过,刀锋正面纵劈过来。这招式是索龙近几年领悟的“居合?罗生门”。索龙横剑搪开。剑与剑之间迸出鲜烈的白色闪光。女孩缓缓把剑收回鞘里。刚刚的坎击把索龙手腕震得微微发‖麻。达斯琪身上散发着浓厚的杀气。 “有些人明明做着错误的事,却对自己的错误坚信不疑,并一心视别人的看法为愚昧……你的做法太欠思考了。”索龙把剑鞘丢掉。 “你懂什么!只有坚信不疑才能坚持到成功那天,不要跟我说什么别人的看法是愚昧,敌对的人们都是这么看待彼此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对的,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战争。” “你真够胆量,敢把我称为‘敌对’,那你就做好准备吧,最好拿出杀死我的觉‖悟跟我打,不然只会失败,失去奋斗的信念。”索龙凶‖恶地对她笑着。 话音落下,四周的观众即刻欢叫起来。其中有不少索龙的女性支持者,她们听过不少索龙同达斯琪有一腿的传闻,都恨不得把这女生除掉。而达斯琪那边的支持者远不如索龙那帮fans,也不能说没有,仔细数也有那么2、3个立场不大坚定的男生,不过他们也只是因为漂亮女生抢不过,觉得追这种玩剑道的、有些中性的女孩成功率会大一些,才选择声‖援达斯琪。 十几个女生在旁边喊着“小心呐索龙君!那是真刀!”“不要受伤呐!”“达斯琪!你要敢伤龙哥我们就干掉你!”这些声音把达斯琪喊得神‖经发痛,眼神凝着寒光,心里幻想着把那些女生的脑袋割下来,拿剑穿成串的样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据学校规章:决斗中死伤另一方不承担任何责任。” “真刀决斗啊……”索龙把左臂的头巾系在头上,朝她恐怖地笑了笑,“可能这种形式对你挺新奇的,但我8岁时就习惯真刀决斗了。” “但你还没习惯‘死’吧。”达斯琪把刀摆成“1”字竖在面前,手臂与肩平行,然后握着刀把,两手相互倒换,开始把剑转动起来。 “这架势是……三千世界?”索龙在心里暗暗想道。 比赛进行到71分钟的时候得到转机,卡普换上了布鲁克。路飞拿球边路突破,在球即将出底线时将球铲传到远点。因为用‖力过猛,球跃过了忍者队的后卫和门将,朝另一端边线飞去。原本大家都认为传出界了,却没想到布鲁克跳出了一个世界级的高度,用头把球摆回中路。球落到山治脚下。山治周围5米内无人看‖守,得球后直接面对门将。门将丁次出击扑球,山治假射,然后向左侧灵巧一扣,过掉门将推空门得手。 进球后山治格外激动,把7号球衣脱-下来在头顶狂挥着朝看台跑来。身后有队友在团团拥‖抱他。男生蹦着朝娜美喊着:“娜美小‖姐——我进球了娜美小‖姐——” 娜美也很兴‖奋,冲到看台第一排,抢了旁边女生手里一本书,窝成喇叭的形状对山治喊道:“山治君!要是这场比赛赢了,我就请你吃糖!”山治看到娜美拉拉队的服饰和隐隐外露的小裤裤顿然鼻血大喷:“娜美小‖姐!你是为了给我加油特意穿上拉拉队服的吗!?我他‖妈太幸福了!”娜美缓过神来,赶忙一捂裙子,对下面满脸痴红的队员们呵斥道:“你们快回去比赛,不许往上看!” 这时,裁判跑过来给了山治一张黄牌,因山治脱球衣庆祝。为此男生还险些跟裁判打起来。 乌云压得很低,空气又湿又重,像走进了一个昏暗陈旧的库房。场上队员的球衣早已湿‖透,像紧身衣一样缩在身上。在左路、离看台最近的山治和卡库脖子上都挂着细密的汗珠,卡库的膝盖因为滑铲搓破了皮肉。模糊的血渗出表层。 “比赛多艰苦,你请人家吃顿饭多好?”薇薇也挤到看台第一排来。 “我想,他比起吃饭,更想吃糖吧……” 娜美拿手背半遮着嘴,眼里像挂着阴‖谋似的莞尔一笑。薇薇蹙着眉,实在想不明白: “糖?” “算了,还是告诉你吧。”娜美招呼薇薇把耳朵凑过来,“你看,每次山治踢完球,总是先回班、把球鞋放回柜橱里吧?” 薇薇点点头。 “咱们悄悄跟在他后面,等他进班后,我就从后面……”娜美把计划一五一十告诉她。 “啊?!”薇薇如娜美所预料的一样大喊了出来,“你要把你的……”趁她没全把底兜出来,娜美赶忙掐住她嘴巴。 “因为咱俩关系好,我才给你特别优待,你要保守不了秘密就不让你看‘直播’!” “原来‘糖’就是这个意思啊……”薇薇神情复杂地看着娜美,像拿指尖轻轻蘸了下水面一样,小声对她说道,“好……好吧……” 【“糖”啊……真好……你的“糖”……我也想吃。】 那个黑发高挑的女子就像个小姑娘一样,两手抓着两边的铁链坐在秋千上。手掌里发散铁链清凉、滑露露的质感。那触感就像摸‖着自己离心脏最近的骨头,苍白又坚‖硬。 她望着场上的球赛,但视线并没有随球转动,就像某个恐‖慌的周一的清晨,透过河面的大雾视野模糊地望着对面巨大的街心广‖场。 秋千,轻轻悠荡几下。风景柔‖弱地摇晃着。 好想退休啊…… 到非洲,站在山顶上俯视一眼望不到边的繁盛雨林,在雨林中‖央建一座茅屋,不需要很大,用周围的木材造床,造桌椅。还有书柜和酒柜。我要收集全世界各种口味的威士忌,带着我所有的书。在茅屋里养一只很胖很胖的猫和一只很大很大的狗,暴风雨来袭的时候,锁紧家门,和它们软呼呼地挤在一起。我每天都要活得很快乐。每天带着自己去做最浪漫的事:一个人去海边撒网打渔。一个人躺在树上看书。一个人在月下品酒。一个人在林间烧烤、打猎。我要写一些书,挑几个湿爽的阴天跑到山顶去,抱着我的本子,在潮‖湿的季风里写下我过去所有的伤痛。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终章(1)怜爱的小宾宾,山治的深吻 此后,有一球在手,队员的心态都放开多了。因为知道娜美罗宾在看他,山治有些作秀,在左边路连连突破防线:假传;穿裆过人;马赛回旋;多重变向;单车连续正踩反踩,还有像小小罗那种跳舞一样的过人。甚至连几个没练熟的高难度动作也做成功了,赢得满台喝彩。 83分钟山治左路下底,左脚假传扣回来,过掉冒然滑铲的牙,接着起右脚传中,路飞横身冲顶,顶在左侧门柱上。门将毫无反应。球反弹回来又落到山治脚下。山治带球直接闯到禁区,在宁次面前踩了6次单车,最后一脚从他右侧趟过去的时候,宁次觉得自己被戏‖弄,恼‖羞‖成‖怒,回身扒着山治肩膀一脚铲去。山治见势,把球往旁边一捅,顺势倒在地上,仿佛骨折一般捂着腿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忍者们纷纷冲过来咒骂山治假摔,有几个还踢了山治几脚。结果路飞和基德又急了,基德用果实能力吸了体育室20几把杠铃出来要抡他们丫的,路飞拉长手要发“橡皮冲‖锋‖枪”。卡普和艾斯再度跑上场给俩人按在地上。山治指着刚才那几个偷偷踢他的人,面色狰狞道:“操,你们几个,一会厕所等着!弄死你们丫的!” 事后裁判给了宁次张黄牌,判了点球。点球向来由骗人王乌索普操刀,但看山治一肚子火,就让给他了。山治身上冒着火,像极了当年他得知阿布萨罗姆看光娜美裸-体后,一副快要变身的样子。冷汗由丁次额头款款落下,在他判断山治是要往左射还是往右射的时候,山治一脚怒射打向中路,把球和胖子一起踢进门里。球网被撕‖破,胖子怀里紧紧抱着球仰在地上不省人事。 山治又跑过来找娜美庆祝:“娜美小‖姐——我又进了!”途中又看到娜美身旁的薇薇,于是难以抑制地扭起来,眼睛又成了桃心,“第一球献给娜美小‖姐,这个球就献给小薇薇!我还要进一个,献给小宾宾!”刚才布鲁克上场时已把罗宾到场的消息告诉了山治,山治又扭着身‖子朝遥远的另一端的角落挥手,罗宾坐在秋千上,因为距离过远,她还没有拳头大,或许她正在看着这边,或许在微笑,或许还在轻轻朝他们招手,但这些也只是想象,她究竟做没做这些动作还不得知。因为太远了。 之后的不到10分钟里,山治拼命表现:一次25米外的远射擦横梁偏出;右前卫的基德突破后回传,山治跟上低射,皮球势在必进,却被门将用一个非常规动作奇迹般地用脚挡出;山治开出角球,布鲁克利‖用身高优势前点后蹭,巴里跟上头球顶中横梁,反弹回来,路飞假射,过掉一名后卫再射,被丁次扑了一下,又中立柱,皮球第二次反弹回来,基德五米处爆‖射,踢昏了在球门线堵枪眼的鹿丸,球第三次反弹回来,又落到山治脚下,山治跟上来一脚出乎意料的吊射,球越过门将,宁次踩着鹿丸的“尸体”高高跃起,把球顶出底线。 山治拼命想再进一球,为罗宾再进一球,但忍者队的球门就像砌了一层被诅咒的空气墙一样,即便射‖出的球离门线再近,也会被后卫或门柱鬼使神差地挡开。比分最终锁定在2:0。 比赛结束,选手区的队员和教练都冲上来庆祝。在拥‖抱和欢笑中,山治往角落的健身区寻找罗宾的身影,但那里只是一片空荡荡的器械。一架秋千在半空轻晃晃地摇动。 今天的校温泉对男生开放。队员们准备庆祝一起洗温泉。山治和娜美家离得并不远,他希望娜美和薇薇能等会儿自己,等洗完澡后送她们一起回去,毕竟天色暗了。娜美心里盘算着要给山治“吃糖”,便要求要山治陪大家在一起好好乐一乐,同时也庆祝他今天三个社团的预考大胜利。山治有些失望,他以为奋战之后,娜美会开心地冲上来抱住他…… “哎?罗宾呢?”薇薇问道。 “真是的,刚才还在那玩秋千呢,不知不觉就没人了。不是说好今天去她那儿住的么。” 娜美取出手‖机给罗宾发了短信:不好意思罗宾,我有点事,你稍微等我们一会,10分钟后在校门口见。 山治回班去拿书包,顺便把球鞋放回去。时间已接近六点,踏上5层,楼道里有股发霉一样的酸味。想必被罚擦楼道擦到毕业为止的索龙又偷工减料了。楼道尽头的窗子渗来不透‖明的光。光线暗乎乎的,像把乌云撕下来,一小片一小片抛在空气里。各班级均已上锁,像清冷的冬夜里全部打烊的餐饮街。山治踏着空荡荡的楼道。球鞋的碎钉敲在地板上,声音震成方方正正的铁块,铁块在空气中颤栗着,寒脆地断在水泥内层。 5层唯有高三1的教室敞着门缝。屋内昏暗,不知最后走的是哪个冒失鬼,又忘锁门了。 推门进去,教室最后面站着一个女生。女生对着窗子,身前是她的课桌。窗外乌蒙蒙的光线镀在她的高挑轮廓上,使她的身‖体显得温柔而不真‖实。山治打开灯,开关啪地响了一声,日光灯发出嘤嘤的颤音。 “啊,小宾宾!”山治的嗓音在教室里出现回声,男生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小宾宾你看到我光辉高大的身姿了么!” 声音落下来,罗宾一直静悄悄的,没动也没说话,像尊维纳斯石像一样,面色略显忧悒。 “你怎么了小宾宾,比赛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大可扑向我怀抱大声歌唱了!” 山治边笑边往过走。靠窗这组第一排的过道上有一个硬皮本,上面踩得都是脚印。男生把本子拾起来,他想着这大概是谁不要的东西,本想随手放到旁边的课桌上,可翻过面来才看到上面赫然写着罗宾的名字。 “怎么回事……”山治在心里暗想着。胃里忽然被抽空了一下。男生赶忙拽起小腹上的队服,把本子擦‖拭干净,给罗宾送去的时候,他看到了罗宾的侧脸:她两臂自然搭垂着,低着头,目光浑浊。眼泪像玻璃碴一样,碎闪闪从下巴脱落下来。 她只是稍稍眯着眼睛,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眼睛里仿佛装着一盘绵润润的月亮,月亮像玻璃,被大雨冲刷得形状扭曲。 淡黄的课桌上,被人拿黑墨笔写着“罗宾大骚*”5个黑字。字体很大,仅仅5个字,却充满整个桌面。泪的颗粒一颗颗敲打在桌面上,发出木墩墩的声响。 笔线留下的酒精味和纯腻的泪腥淡淡染作一团。 “小宾宾……小宾……罗宾。”这场面看得山治都有些发‖抖,她内心那种疼痛,那种像钻肉虫一样挑破灵魂的外壳生生吸食内核的疼痛正吞没着她的身‖体。悲伤像水一样胀溢出来,变成实体化的眼泪。 “山治……”罗宾侧过视线,眼球微微转动,结果不慎又落几颗,“你真棒……山治,你进了两个……”嗓音骤然变得沙哑,突兀地断在空气里,她哽咽了一下,喉‖咙缓缓蠕‖动着吞了下唾液,继续说道,“你们赢了……恭……恭喜你(们)……”话未说完,声音又沙哑地断下来。眼泪又溢出几颗。她拼命想维持着成熟的形象,本不该在别人面前这么脆弱。罗宾埋下头,拿拇指背面的骨节拭了下泪线。 男生两手出‖血般地死握着,视线空洞而凶‖恶地盯着桌上的泪渍。上面的泪水还在不断添加。 “对不起山治……今天……我有点……”女子把桌上的作文本匆忙收进背包里,“对不起……我……我该走了。”她有些仓急,抓起书包就要往外跑,可她的拉锁还没拉紧,没跑几步,书本从包口哗啦啦掉了一地。山治望着地上的课本,发现那些书的封面上无一不写着巨大的黑字——“骚‖货罗宾!”“罗宾变‖态狂!”“重口味女同!”“喝尿女王!”出教室前还没有这些东西。想必是球赛期间被人钻了空子。 “啊……对不起……” 罗宾把迷你背包又放回桌子上,再准备躬身去捡书本的时候,山治按住她的肩膀。 “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些……”女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山治……” 男生的嘴唇轻轻抽‖动几下,抓在她肩上的手指忽然一用‖力,一把给她搂进怀里。 女子背后男生的双手,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张‖开抚在她后脑上。 “够了。罗宾。别再说‘对不起’了。” 山治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的身‖体被勒在他的双臂间。胸口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胸口间传来两颗心脏有力的共振。 维持着这个姿态。一秒;两秒;他们彼此交换着体温。心房里充盈着饱‖胀的温度。 “对不起……山治……” 男生抚‖摸‖着她滑丝丝的黑发:“嗯。我知道了。别说了。” “对不起……” 他胸口的球衣,被她的眼泪染湿‖了。 “嗯。行了。” “对不起……” 缓缓地,女子把男生稍稍推开,两手朝他捧过去: “对不起……山治……我真是……太没用了…… “好了……别说话了。好好抱着我。一会就没事了。” “我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缓缓地,女子柔‖软的鼻尖贴靠过来。嘴唇感受到她湿‖热的呼吸。接着,是实实在在贴触的热感。她软嘟嘟的嘴唇。上面沾着清透的泪。 口‖中的粉团子微微伸出一点,带着风拨水月的紫丁花香,轻轻沾湿他的唇肤。 他们接‖吻了。 【为什么要这样怯懦啊。经历20‖年万重磨难的我不该是如此怯懦的。不该为那几句“**”“女同”“**女王”感到切实心痛。但是,我之所以会惶恐,会悲痛,因为她们所说的那些污‖言‖秽‖语都是我的‘真‖实’吧。平时被辱‖骂,我会不屑一顾。但她们所辱‖骂的确是我无法逃避的现实。我逃避不了。我找不到安慰自己的理由。事情又变成这样了。我又被排挤了。那些无法止住的眼泪就是因为这个吧。因为现在这种状况,让我觉得同20‖年‖前没有变化。我没有改变……好像这20‖年,我从没有存在过,从没有生活过。】 【从没活过。】 【是啊,大概我早就死了吧。】 “都这么晚了,楼里肯定没人了,薇薇你走路轻一点。”娜美虚着嗓子,一级一级爬着楼梯。 “你真要把初吻给他么?今天……可是阴天啊,挑个晴天不是更好么?” “笨‖蛋,越是这种天气,才越能留下回忆呀。” “其实我一直在想,那个……山治的初吻是没问题啦,可你那个……你不是已经被罗宾吻过很多次了么?那还能叫初吻么?” 娜美劈她一手刀:“女生吻女生,不算数的!”接着揪起女孩的马尾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来到5层,果然只有他们班还亮着灯。门敞着些角度——一个人不用侧身刚刚可以挤进去的宽度。地板上映着一长条白朗朗的灯光。灯光一直打到对面的墙上,被向上折了90度。两个女生蹑手蹑脚地凑过去,娜美给薇薇做了手势,示意“你在这看着,我要上了”。薇薇蹙着眉,两手抱在胸前晃了晃,表示“咿呀——我好‖紧张呀”。娜美像个大男生一样朝她坏坏地笑笑,然后眯着眼睛走过去。 右腕上系着橘色的丝带。山治送她的信物。这丝带戴在腕上,那种拴缚感已经很习惯了。已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或者说它已化为自己的一部分。今天,她来还礼了。她要把她最美妙的东西送给他。 【或许,这将成为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在今天,我们缠‖绵多年的感情终于要画上句号了。】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终章(2)闺蜜间的死忌 薇薇心里怀着一股悲伤和兴‖奋。她即将看到心爱人的接‖吻,并同时在今天见证他们从此结成真正的情‖侣。这是他们爱的始端。是自己爱的终端。肾上腺激素在体‖内猛烈分‖泌着。薇薇紧紧闭着细白的大‖腿,紧张和兴‖奋让她产生**,甚至有**的冲动。娜美即将迈进教室的一刻,薇薇倏然从后面拉住她裙子。 “你干嘛?”娜美用不振动声带的嗓音虚哑地问道。而薇薇有些解释不清,拿忧愁的眼睛望着她,怔了一会,朝她笑笑:“我……没事……我好‖紧张呀……”此时,娜美可以看到薇薇眼里透着一轮水晃晃的白色轮廓。大概是受地上那一道日光灯的映射。娜美揉‖揉她头发,摆出大姐姐一样温柔的表情,表示“好了好了”。接着探过头确认屋里山治的位置。可寻觅一圈,教室里空荡荡的。大家的桌子都收拾得很干净,只有罗宾的桌上摆着个黑色迷你包。 靠窗第一排和第二排的过道间,罗宾5秒钟前忽然把山治压到地上。山治吓呆了。学校楼里已经没人了。在这种空无一人的时候,男女共处一室,而且罗宾还是这种情绪,难道她真要…… “小宾宾……对不起……我们不能……” 罗宾的两‖腿(哔——)侧脸枕着山治胸膛,朝他“嘘——”一声,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山治身上有汗水的味道。他的胸膛热‖滚滚的,上面有上好的肌肉轮廓。罗宾的脸颊和耳朵都紧‖贴在上面。可以听到男人特有的浑热有力的心跳。 “怎么了小宾宾……”山治的声音轻了许多。 “别动,也别说话。门外面有人。”凭罗宾多年的逃亡经验,她能感觉到门墙外的风吹草动。 看娜美没做动作,薇薇蹲着身‖子,抱着娜美大‖腿一步步蹭过来。 “怎么了娜……” 女孩一把捂住她嘴巴。另一手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靠墙根蹲了下来。她觉着情况不对,来的时候她明明听到教室里有动静。她有三个猜想。第一,觉得可能是小偷什么的。第二,是里面有情‖侣在做H的事。第三,也是她觉得最可能的,就是往罗宾课本上胡乱涂鸦的犯人。要想‖做得不留痕迹,就只有趁这种空无一人的时候。她要亲手把这家伙揪出来,亲眼看看那家伙长什么样子,痛打他(她)一顿,然后把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 山治和罗宾这边也在把耳朵伸长寻探门外的动静,她不知门外人的目的,只希望那人能快些离去。 时间被双方这么僵持住了。娜美开始分析对方的心理,得出以下几个结论:首先,教室里肯定有人。她上楼时还听到这一层传来女人的哭声。如果那哭声真是从这教室传来的,那“屋里有小偷”的这个猜想就不成‖立了。外面的天阴得有些不象话。如果说屋里有个含‖冤女鬼倒是很说得通。娜美不禁吞了下口水,体‖内神‖经顿时变得酥‖麻麻的。其次,对方肯定也察觉到她们的存在,或许并不知道外面有几个人。再次,屋里的人和她们一样在等待对方的动作,他们都想确认,这一墙之隔的另一侧究竟是什么人。 薇薇靠墙抱着膝盖,蹲在娜美身旁。女生掏出手‖机来,在短信草稿箱打了一行字,把屏幕让给娜美看:“怎么了娜美?什么情况?” 娜美一看,觉着这个方法好,于是也拿出手‖机来,在短信草稿箱里写道:“山治不在里面。但好像有别的人。” “谁呀?” “不知道。他(她)藏起来了。我觉得是往罗宾书本上乱画的人。” “有人往她书本上乱画?” “嗯。都是些恶心的侮辱性的图画和文‖字,不知是谁干的。” “你怎么知道的?” “偶尔翻过她的书。罗宾是那种喜欢把伤心事埋在心里的类型。有时需要窥‖探她的隐私。她的许多书都被某个人画上东西了。都是擦不掉的那种黑油笔。性质相当恶劣。” 薇薇半张‖开嘴巴。她完全想不到罗宾背后竟被人如此欺辱。她有着太多她不知道的东西。 “我们应该帮帮她!!”薇薇一脸带着少‖女稚气的郑重其事的样子。 “嗯。咱们应该想想怎么办,里面的人好像知道咱们在外面窥视他。” 薇薇想了想,写道:“既然这样,要不咱们去楼下伏击他吧。咱们在这儿堵着,他也不会出来。” 2分钟后,山治和罗宾听到门外响起清晰的脚步声。声音从门口开始响起,顺楼道越走越远,接着又是模糊不清的下楼梯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好像把一条画在雪白A4纸上的铅笔线拿橡皮涂得越来越浅。 从脚步声看,应该是个女孩。 “他(她)走了么?”山治问道。罗宾软厚的(哔——)压得他心潮翻涌,感觉体‖内的什么物质被倏然软化了一样。 “嗯,没事了。” 罗宾把山治拉起来。罗宾朝他笑笑,他嘴唇上印着她粉绵绵的唇膏印。罗宾脸上还有大把大把的泪渍,左侧脸颊上的泪已经干了,因为全都留在山治胸口。山治在身上摸索纸巾之类的东西,摸了几下看到自己还穿着海贼队的红色队服,身上连个口袋都没有。“你要纸巾?”罗宾从衬衣兜里取出一包。因为刚才猛然抱着山治趴下去,衣角和领子都已经凌‖乱‖了,她整理了一下衣物,又从包里取出梳子梳理了头发。山治跟过去,左手扶着她的肩膀,右手拿纸巾擦了女子脸颊的泪水。罗宾欣慰地笑笑,一只手抚住山治拿纸巾的手背上。她抓着他的手,使他的手掌温暖地抚在她脸颊上。 这姿‖势顿了有两秒。 “别这样……小宾宾……” 接着又顿了两秒。 “嗯……” 罗宾松开手。又朝他明媚地笑笑。笑容白盈盈的,潮‖湿,带着清凛的泪腥气。女子从口袋里又取了张湿纸巾,反过来扶着山治肩膀,擦着他的嘴唇:“上面有唇印喔。被娜美看到就不得了了……” “啊……”山治耷‖拉着视线。心里复杂得不知该说什么。 “对不起……山治……”她蹙着眉,忧伤地眯着眼睛,“我不该吻你……” “啊……” “对不起……山治……” “啊……” 默认似的回‖复她。 【我不该吻你。】 【被娜美看到就不得了了。上面有唇印。她在整理凌‖乱的衣服。】 在门口,娜美怔怔地看着他。 怔怔地看着他们。左手紧紧攥着右腕的丝带。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前不久,在罗宾的咖啡店,两个人如此甜‖蜜过。 如今,他们果然晋级了。 这是山治的初吻。是罗宾的初吻。 就这么葬送掉了。 ——刚才两个女生蹲在门口和里面的人相互僵持的时候,娜美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展示给薇薇:“你先下楼,走路踩出点声音,让里面的人误以为我们走了。” 又过了2分钟,薇薇重新往楼上走,爬上5楼,碰到正准备下楼的娜美。 “怎么样?计谋成功了么?” 楼道里很昏暗。透过楼层尽头传来的昏弱光线,她看到娜美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浑‖圆,里面空洞‖洞的。包笼着一无所有的空白。眼睑、脸颊和手背上全是稀稀落落的泪水。 “你怎么了娜……”女孩险些喊出来,娜美一捂女孩嘴巴,转身就往楼下走。 一步一步,不发出任何声音。所有的呐喊都闷在心里。一手捂着薇薇的嘴,另一手捂着自己的。浑热的泪珠滚在手指上,顺着指间渗到口里。 出校门的时候,雨渐渐下起来。专挑这种时候下起来。就像庸俗的电影情节。 配合着这种心情。 【我的预报又灵验了。“在傍晚下雨”。多么精确。连我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山治蹲着身‖子帮罗宾捡地上的课本。他脑子有些乱,面颊红沉沉的。罗宾的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罗宾把手‖机从位斗里取出来,看到了娜美的短信(不要意思罗宾,我有点事,你稍微等我们一会,10分钟后在校门口见)。从发来的时间看,已经超过10分钟了。于是赶忙回‖复道:“你们等会我,我收拾好书包马上过来。” 【你们等会我,我马上过来。】 书本被山治逐一弹干净、整齐地码放到罗宾书包里。 “对不起山治……我不该那样的……” “啊……卷进那种事里,无论是谁都不好受的。我们应该多彼此关爱些……或许这种方式不大正当……但能让小宾宾好受些,怎么样都好……” 女子拿黑‖手帕擦擦眼眶,露‖出些白齿,朝男生开心地笑笑。 “那小宾宾……我去找那些家伙一起泡泡温泉,发生这种事……你别难过,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吧。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义不容辞。” 女子点点头:“谢谢。” “那……我先走了。” “嗯,我也马上走,娜美她们还等着我呢。” 【娜美她们还等着我呢。】 山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像一块冰,宁静地浮在水里,越来越小,到达某一个点后,完全消失干净。不一会儿,罗宾的手‖机响了。急促的短信音转荡在教室里。娜美发来了回‖复,罗宾打开短信,上面写着: “我们早走了。罗宾,你去死吧。” 【第四卷完结】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引子(1)雨中的棒棒糖 天上的云不像通常雨天的云。就像大森林燃‖烧后腾腾而起的肥厚的黑烟。黑烟之间夹杂着略显灰白的云廓,犹如掌管黑‖暗的神拿深厚的炭笔一抹一抹涂上去的一样。 一珠一珠的雨很快连成了白长的雨线。雨雾包裹‖住城市的每一座建筑。校墙外通往车站的长街,像山坡的野草一样被理所当然地淋湿‖了。 罗宾缓缓地,走在这条街上。没有拿伞。 肩膀微微缩起来,像一堆一触即塌的积木。如此娇‖弱美丽的背影。衣襟被雨水打透。衣料紧‖贴在美丽的肉‖体上。七分裤显得有些缩紧了,由下至上、由外向内,最大限度地兜裹‖着臀-部。白色的短袖衬衣被淋得(哔——)。 雨势大起来。娜美手里拿着伞,却没有打开,咬着唇埋头气冲冲往前走。薇薇费力地大步跟着她,尽量拿自己的伞往她头上挡。最后她实在有点跟不住了,于是径直跑到前面拦了辆出租车。 车窗被大雨浇得模糊开去。两个女生坐在后座上。薇薇挑着眉线,担忧地望着娜美。几次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对自己的表达能力没什么自信,而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娜美这样,若一句话没说好,没准还会起反作用。 雨线从侧车窗滑扯下来。薇薇挺喜欢看雨水在滑冰-冰的玻璃上滚动的样子。这样子就像眼泪,从少‖女玉白的肌肤上滚落下来,这是一种艺术美。盯着水珠的形态时,仿佛时间被静止了。此刻在娜美的意象里,也会把车窗上的雨水同眼泪联‖系起来。这其实挺幼稚的,感觉自己像个幻想爱情的小少‖女。但是现在自己做出的反应,不正是幻想破灭后一个幼稚少‖女应该出现的心理反应么。 她讨厌这场大雨。因为它来得太做作、太配合心情了。好像上帝真把自己当成了幼稚的孩子。不过如果今天是个晴天,她会更怨恨上帝。晴天代‖表着开心和幸福。自己明明这么难过,若头顶立着一个如此热情洋溢的太阳,她会觉得这是对她莫大的讽刺。 车子在进四环主路的红绿灯前停下来。娜美和薇薇望着各自一侧的车窗陷入各自的思考。视线放到朦胧的远端,眼里不带焦点。娜美这一侧的车窗对着小学旁边的深巷。昨天和艾斯在这条巷子里有过一次巧遇,后来还碰到了被路飞打飞到这里的男生A。前面的信号灯变绿了,车子启动的时候,娜美看到巷子的小吃店走出来两个人。是橙子和夏琪。那母女俩就带了一把伞。夏琪让橙子骑到自己的脖子上,女孩为她撑着透‖明的雨伞。夏琪两手拎着鼓鼓囊囊的手提袋,里面都是吃的。出租车跟着车流开始缓缓提速。四周的风景开始变幻。尽管不清晰,但透过白蒙蒙的雨雾,她可以看到那对母女在相互谈笑。橙子按着夏琪的头,稍稍露‖出白齿的笑容里充满着玫瑰色的幸福。 随后,车子进了主路。经过小学正门前,她特意去留意大门口水泥质地的空场。曾经,女孩为了等母亲,被落日晒出无数个黄昏的背影。可是现在,那些昏黄的记忆快要随风‖流逝了。她们现在很幸福。这场大雨正淹没着过去的悲伤;正给她们制‖造着新的愉快的回忆。 雨水在车皮上敲出闷厚的旋律。雨刷器整齐地摆‖动着。 渐渐地,娜美哭出了声音。原本她尽量克制着情绪,尽量不去想山治的事。但在她掏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她又想起来了。她想起了昨天山治的短信——“我长这么大,还没吻过任何人呐!娜美小‖姐注定是我要吻的第一个女孩。我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看呐……薇薇,”娜美两手抓着膝盖,“那个每天蹲在校门口等妈妈接她的橙子;那个背影可怜又寂寞的橙子……你看,她终于走出来了……她难过了那么久,过了那么多独自观赏夕阳的日子……她终于走出来了。她终于……走出来了。现在。只剩下我。” 她的嗓子里咔着疼痛的哭咽。薇薇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好,只是下意识拿手臂环绕着她,尽量让她感受到自己的体温。 雨一直下着。 【这场雨真讨厌。雨天里,会很容易留下回忆。】 同达斯琪决斗过后,索龙一看表已经6点多了。他撑着把灰伞匆忙朝车站跑去。他急着去搬家公‖司打工,刚刚老板给他打电‖话,说公‖司接到了一家大型商场的业‖务,需要把7层的电器区改到1层。时间仅限一晚。如果索龙今天再不去老板就要给他颜色看了。 刚刚他的决斗并不好过。这种不好过既非过程,也非结果,而是从中得知的真‖相。他就知道,师傅不会平白无故变成那种“偷袭小人”,也知道达斯琪那种正经八百的女孩不会轻易背叛武士道。这一切的原因全部归结到古依娜真正的死因上。索龙心里难受极了。他甚至一时接受不了真‖相,需要暗示自己“这是场梦”,明天挣开眼睛的时候,他会继续为“声名响彻天堂”而奋进。 他无法接受,十一年‖前师傅竟亲手杀掉了古依娜。 树干和校墙的纹路在身旁迅速流动。索龙在昏暗的大雨里奔跑。他把伞稍稍前倾,以免因奔跑打湿衣服。雨水顺伞骨划出斜长的水柱,雨伞遮住半张脸,视野受到影响,只能看到前面十米左右的地方。奔跑中,伞沿忽然出现一双细长的女腿,紧接着很快女子的全身暴‖露在视线里。索龙从罗宾身旁交错而过,侧过头来,眼睛一直望着她。她今天很奇怪,稍稍低着头,旁若无人地往前走,大雨浇着她的身‖体。湿腻的衣服紧紧包裹‖着肉‖身,现出窈窕的轮廓。索龙在前面7、8米的地方停下来。 “喂……你怎么淋成这样?你的伞呢?” 索龙赶忙凑过去把雨伞打在女子头顶。他清楚地记得,早上罗宾把一把深紫色的小花伞从包里拿出来放到位斗里。罗宾抬头望了男生一眼,旋即侧过身去,把头扭到背对他的一侧。 “是啊……我的伞……”女子拿手背蹭了下眼睛,声音有些细小,就像自‖杀者割腕前对电‖话另一边的亲人娓娓道别一样,“我带伞了……明明带了……” 最后几个字明显带着哭腔。索龙觉得状况不对,走到罗宾另一侧想看看她的脸,确定她的情绪。 “你是不是哭了?” 索龙低头凑过去的时候,罗宾也顺着他转过来的角度又一次朝反方向别过脸去。 “你躲什么?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哭了?” 索龙再次绕过去想看女子的脸。 “没有。”女子不让他看,这次干脆拿后背对着他。 “骗人,我怎么感觉你就是哭了?你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索龙扶着她一侧的肩膀,又去看她的脸。小巧的骨骼在手掌里传来突兀而温婉的硬感。隔着湿‖透的衣层,手上的质感几乎是直接‖触到她的裸肤上。 罗宾一如既往,又别过身去。索龙难以理解地蹙蹙眉,举着伞静止在雨里。撑大鼻孔、忿忿看着她的背,沉了几秒,好像在酝酿什么,接着猛然往她身后一跳,距离很近地盯住她的脸部。罗宾吓一跳,想用两手捂住脸,但这种小女生的动作她又有点做不出来,下意识中发动了果实能力,她双手搭垂着,肩上猝然长出两只手臂替她捂住眼睛。 “啊啊……你果然哭了……” 刚才索龙在罗宾身旁转来转去,而伞却一直保证遮在罗宾头顶,不让雨再淋到她。不过因为他太在意给罗宾挡雨,结果把自己的衣服淋湿‖了大半。 “我……没哭。” 索龙顿了顿,望着女子泪盈闪闪的尖尖的下巴。 “那从你脸上滴下来的是什么?” “是雨水。” 男生呆滞地张大眼睛,又是撑着鼻孔、难以理解地看了看她,他很清楚罗宾在学校的处境,被人欺负然后在暗地里伤心也是难免的事。索龙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看时间,他必须在20分钟内赶到公‖司。 “真是的……偏偏是这种时候……”索龙把伞递给她,“来,你拿着这个。” 罗宾手臂搭垂着,背对着索龙没有任何反应。索龙叹口气。没办法,只能帮帮她。男生抓起女子一只手,把伞把摁到罗宾手心,然后两手捧住她握伞把的手,强行把她的手型握成攥拳的状态。他的双手里,罗宾的手冰凉凉的,好像刚刚在雪地中爬过似的。 “哦,对了,还有这个。”索龙把校服脱-下来披在女子肩上。男生的校服款式和女生差别很大,尺寸也大不少,像个将军用的威严的大披风。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葡萄味的棒‖棒糖来,剥好糖纸,塞到罗宾嘴里,“来,张嘴,现在和白天的温差挺大,你得补点血糖,不然你会感冒的。” 索龙看了看隔着护栏的公路,那条路上没有临时停车线,他掏了口袋,拿了50贝利,把女子另一只手抓起来,摁到她手里,同刚才一样用两手一捧,给她握成攥拳的姿态。接着指了指前面: “你到前面的车站打辆车走吧。” 女子唇‖间嫌着根白色的糖棒,手里拿着很大的灰伞。女子的眼睛微微扩开,一脸新奇地望着索龙。 “别看我,赶紧回家吧!洗个热水澡,吃点热面条。”索龙视线跟随着公路上的一辆公交驶开始跑起来。男生边跑边回过头说道,“啊,不行了,先走了!” 渐渐地,男生背影变得模糊了,最后到达某一个点后,完全被长街尽头的雨雾吞裹起来。 女子打着伞。身旁是淅淅沥沥的大雨。雨珠打在伞布上;打在硬‖邦‖邦的水泥建筑上;打在深巷垃‖圾桶的铝皮盖子上;打在街旁墨绿的银杏树叶上;打在公路的汽车铁皮上;打在肌肉纤维状血红的心脏上。 雨水敲击在不同的物体上,发出不同的声响。罗宾缓缓走在长街上安详地看着这场大雨,连同她的身‖体都散发着安详的雨腥味。就像科幻电影里拥有奇特飞行能力的女孩,在大都市的深夜里,站在高‖耸的塔尖上俯视着脚下的高楼大厦和阑珊的万家灯火,眼睛迷惘地眯起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深白的淑静。 稍稍动一动舌‖头,可以划触到甜润润的糖球。甜‖蜜的唾液在白齿间穿动。她拽了拽肩上的外衣,外衣的领子贴到下巴和脖颈。上面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引子(2)薇薇酒后失控、娜美快跑 打开防盗门,娜美宁静得像个装饰品一样一句话都没有,接过薇薇手里的伞,换上拖鞋,一个人径直走到洗手间冲洗伞布。这时间里,薇薇进屋打开电脑,拉开衣柜抽屉去翻找一会洗澡换穿的内衣裤。娜美把雨伞甩干,一手拎着一把,展开晾放到阳台。 娜美蹙着眉头,又整理起吊挂在环状晾衣架的袜子。看到娜美那副样子,薇薇也有点不敢吭声,独自坐在电脑前,把声音关掉,心不在焉地玩着“找茬”的游戏。刚才在出租车上,娜美告诉薇薇“躲在教室里的人,是山治君和罗宾。他们在(哔——)”。说过这句话,娜美就再没开口过。 罗宾和山治相互搂‖抱缠绕的画面显现在薇薇脑里,不知为何,平时想象简单的立体几何图形都很困难的薇薇,想象这种画面却清晰得像特写照片一样。她知道,娜美对那画面的感受一定比她复杂几千倍。 从阳台回来后,娜美从酒柜里取了一瓶金朗姆,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盒冰块。她脱了外衣,上身就穿着件白色文胸。两‖腿一盘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床。拿起地板的伏特加,把酒杯蓄满,仰起头一饮而尽。接着又蓄满,中间毫无迟疑再次一口干掉。如此往复,一连喝了5杯,700毫升的金朗姆仅剩个瓶底。皎白的日光灯在酒杯里哆哆嗦嗦地摇晃着。 娜美的位置在薇薇背后。薇薇不知道娜美有没有在看她。她有些紧张,仿佛可以感受到从娜美身‖体上冒散出来的紫黑色的“妖气”。电脑前摆着一盒昨天吃剩的酸奶,酸奶盒子里还插着支小铁勺。薇薇打算把酸奶扔掉,拿起来的时候勺子不慎掉在地上,发出刺亮的声音。屋子里原本很静,只是雨水窸窸窣窣的敲击声,这一下给薇薇吓得瑟瑟一颤,缩着肩唯恐惊扰到娜美,仿佛娜美是个喜好酗酒打人的父亲。她不安极了,心里像揣着一只快要爆‖炸的小老鼠。女生把银色的小勺子拾起来,赶忙抽‖了两张纸巾擦净地上的酸奶点子。 “找茬”薇薇玩了三盘,连续输了三盘。第四盘,娜美起身去酒柜里取第二瓶朗姆,结果薇薇又输了。娜美每一次动作,每发出一个声响都让她忐忑不已。 不安的心跳在空气里结成寒邦邦的铁板,她仿佛可以听到铁板一块一块乓啷啷拍在地板上的声音。 两瓶朗姆下去。脸颊泛着落日一样的醉红。娜美从冰箱里又拿了第三瓶,又一连闷了三杯。这些酒对娜美来说并不算闷酒。她不喜欢一个人出了什么事就好像活不了一样,非要像个幼稚的女大学‖生一样,需要把自己灌醉才能度过一次心理危‖机。她只是想多喝些酒帮自己顺利入眠,以免自己想太多造成不必要的二次伤害。 第三瓶朗姆见了底,精神还是很好。娜美拍拍脑袋,这都怪自己酒量太好了。然而在薇薇眼里,她觉得娜美这种痛饮的行为根本是在折磨自己。她知道自己劝她也没用,于是从厨房找来一个玻璃杯,乓地往木桌上一敲。 “陪你一起喝吧。” 娜美抬头看她一眼:“你不是不能喝酒么?” “没关系……上次被罗宾灌了那么多都没事。看你那么难过,我却什么也做不到……让我陪陪你吧。” 女孩的眼神很郑重,娜美不再作声,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拿红色的启瓶器打开后,把薇薇的玻璃杯蓄满。 10点过后,两人中途吃过饭,又继续猛灌。喝到最后,娜美手边摆着7个空瓶。薇薇手边摆着两个。娜美把条毛巾被盖在薇薇身上。那女孩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地昏睡过去了。她果然和娜美预想的一样,公主的酒量同她单纯的心一样略显娇气。 娜美捋了下垂在女孩面前的刘海,然后用王子的抱法给她抱到床‖上。从进门到现在,娜美心中一直是没有声音的,这是她在母亲去世后的几年来所练就的一种使自己坚强的方法——即:把精神掏空,什么都不想。内心要像天空那样宁静。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精神状况。知道自己承载情感的水杯已经过于胀满,如果再随便想点什么一定会哭出来。 她想尽力转移注意力,掀开床单,开始抚‖摸金毛的背。今天金毛的状态依然很好,盘里烤鱼吃了4条,水也喝了不少。至少这方面在向着好的方面进展。 10岁的夏天,诺奇高在家乡的小岛边沿发现了一块很隐蔽的海滩。有40平米左右,一面‖临海,其他三面围着三楼高的岩壁。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这里会有很好的阳光,于是诺奇高经常会叫娜美和贝鲁梅尔一起来这里晒太阳。这里成了她们的私人海域。 三个人游泳玩耍的时候(哔——)。那只叫“金毛”的小“黄”猫总会私自跑来偷看她们。后来终于有一次,被贝鲁梅尔捉到了。诺奇高在沙滩上挖了一个挺深的细坑,然后把猫咪竖着塞‖进去,仅留个脑袋在外面。接着贝鲁梅尔走过来把刚刚烤好的鱼放在它嘴旁两厘米的地方,诺奇高拿扇子把烤鱼的香气往猫咪脸上扇,十几秒后猫咪流了口水,三个人都捧腹笑起来。 记得刚开始养这只猫的时候,娜美对它的肉垫情有独钟,总是叫贝鲁梅尔摁着它的爪子强行给自己按‖摩。肉垫和光滑的少‖女肌肤紧密贴触,背上不断传来毛‖茸‖茸的钝重感,真的舒服极了。不过很快她就不这么干了,因为若赶上它心情不好,就会很要命。直到现在娜美背上还有隐约的抓痕。 这些温暖的事物,关于金毛带给自己的回忆都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这只猫身上承载着太多母亲的回忆,一不注意那些事就会像水流一样无孔不入地钻到心尖来。 床‖上的薇薇依然穿着学校的衬衣和短裙。娜美把电蚊香插好,顺便插上手‖机的充电器,旋即到走廊给防盗门上了第二层锁。窗外的雨有些小了,窗帘上不时打来深白的闪电。闷雷咕噜噜地鸣颤着,好像有个饿极了的巨人趴在乌云里。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偶尔会听到雨滴敲打在铁皮上的声音。或许是谁家装了外置烟囱。娜美家的6楼不比一层的住户,像罗宾那个带大院子的咖啡厅,在这种下雨的夜就可以感受到很多各种元素的变化。比如植物的影子在窗帘上晃动;雨水打在树叶上的节奏;还有各种浑浊着雨声的虫鸣和巨大的泥土潮‖湿的雨腥气。 女孩把窗子关小,脱掉文胸,换上粉色带小鸟碎花图案的睡衣和睡裤。今天她和薇薇谁也没洗澡。她完全没那个心情。薇薇的睡相依然很糟,右臂和右腿已经完全趴到娜美这边来,软‖绵绵的睡姿像个抽象的“K”字。娜美给女孩翻到另一边,脱掉她的袜子和校服,(哔——),重新给她换上一身蓝色睡裙。原本躺在床‖上的大北极熊已被她踢到地上,娜美把白熊抱起来掸了掸,又放到电脑椅上。 关上灯的一瞬间,娜美‖感到心情空洞。胸口里仿佛流动着簌簌的强风。她躺到床‖上,脸颊枕到一点薇薇的马尾,碎长的头发让她有些发‖痒。夏风发酵着清淡的植物雨气。身边沉淀着薇薇匀厚的鼻息和淡淡的百合香气。娜美把毛巾被拉高,下面露‖出脚丫,上面蒙住脑袋,伴着那些淡弱的醉意缓缓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娜美‖感到(哔——)(哔——)。她打了个哈欠,觉得这肯定是做梦便又睡去了。 但过了一会儿,她感到(此段删节)。 娜美猛然坐起身来:“你干什么薇薇!?” “我?在干什么?”薇薇摁着娜美(哔——),醉悠悠站起来,“我啊……我正在爱你呀。” 透过偶尔晃在窗上的闪电,娜美看到了一副黑浓浓的剪影。那剪影是(哔——)。(哔——)的身材如恶‖魔一般。 “你这是怎么……” 还未说完,薇薇(哔——)摆开一个“大”字朝娜美“哇——”地拍过去。娜美推着她细弱的肩膀,她觉得她奇怪极了。从她(哔——)的动作中,她察觉到这并不是通常的“打闹”。 薇薇怎么会这样?她的取向不是很正常么?上次还在为寇沙的事大哭大闹,而且上次罗宾灌了她那么多她也没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怎么这次……娜美的思绪忽然卡了一下:难道说是上次喝得太多没来得及做出格的事就直接昏过去了?还是说醉得根本挪不动身‖子? 人有光‖明面和黑‖暗面。在通常的生活中她就一直对娜美怀有那种心思。酒精使意识减弱,泡胀了体‖内的黑‖暗。现在,黑‖暗面已经超过了她的意志力,她已经控‖制不住了。 (这里省略数段,千余字。) 雷声轰隆隆地卷在云里。潮腻的感觉从毛孔渗透出来。窗帘不时被闪电打上银灿灿的刺白。那些白色中透着一副漆黑的女-体…… 雨一直下着。 (待续……) 阅读无删节完整版,请加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一章(1)薇薇:我把娜美XXOO了!? 翌日晨。又到了周五。 薇薇(哔——)骑在被子上。床‖上四处是(哔——) 娜美醒过来。脸上像白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穿上带着兔子耳朵的拖鞋走进浴‖室。镜子中‖出现自己的身体,皮肤到处都是淤红的牙印。手腕上系着那条鲜艳的橘色丝带。真讽刺,自己竟还戴着这么“幼稚”的东西,连昨天睡觉的时候都没摘。她把丝带解下来,随手丢到门口的洗衣机上。这东西,已经没有再洗的必要了吧。 因为总戴着它的缘故,手腕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日照的白印。 是时间的烙印吧。 洗过澡,娜美给自己和薇薇做了三明治。她身着粉色浴衣,头上裹‖着毛巾。开火给金毛煮了些金枪鱼,又热了袋牛奶。 “金毛,吃饭啦!” 她掀开床单,把盛有鱼和牛奶的两个猫盘推进去。接着低下头,发现纸箱里是空的。她双膝完全趴跪在地上,仔细端摩,这才看到趴在纸箱另一端的金毛。 金毛的肚皮白白的,眯着眼睛,睡得四仰八叉。 “大懒猫,别睡了,起来吃鱼啦!”娜美推推它。 它身上没有温度。通常都会传来它咕咕的呼噜声。背部会有规律地一起一伏。然而今天,它没有任何反应。 娜美空洞地笑了笑,又推了推金毛。 “喂……起来啦……” 她定睛去观察它。身‖体果然没有丝毫的呼吸起伏。娜美像木偶那样笑了笑,心里躁动着剧烈的惶恐。 “你别吓我金毛……快起来……我给你按‖摩……” 她快速抚‖摸‖着它。手掌里都是寒硬的触感。它的身‖体像个在暴雪里冻硬的毛绒玩具,随着她抚‖摸的幅度机械地一晃一晃。 【它死了。】 过了8点,薇薇懒洋洋地伸长身‖子,下意识去抱身旁的娜美。但摸‖到的都是空洞的被子和枕头。(哔——)(哔——)。她第一次胸膛里有着如此饱满的幸福感。感觉那些长久的缺口被什么东西满满当当地填实了。醉意的残骸仍在脑中作祟。 “娜美,几点了?”她闭着眼睛低声喃喃着。脸上是那种挂着白净光辉的微笑。 【我现在最开心的事,就是每天可以和娜美在一起。看着她穿睡衣的样子、往牙刷上挤牙膏的样子、把沐浴露涂在肩膀上的样子。不必每日忍受孤独的上下学的时光;不必一个人在台灯下为抱着头为功课太难而发愁;不必担心夜里忽然惊醒时的那种身边一无所有的恐‖慌和寂寥。现在,我可以时刻看着她的生活,并把自己的生活同她融为一体。】 另一边迟迟没有回应。薇薇原以为她在做早饭,起来后发现娜美已经从这房间消失了。娜美的柜子空了大半,她的外套、内‖衣、运‖动衫;化妆台上的橘色香水;甚至洗手间的牙刷、鞋架上的高跟鞋和运‖动鞋全都不见了。连床底下的金毛也消失了。好不容易被填满的心又骤然空荡下来。好像把一颗弹珠丢到深夜黑漆漆的学校长廊上。她的心里波荡着深邃的回音。灵魂被这声音越拉越远了。 写字台上用梳子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走了。你一个人去上学吧。”没有署名,没有收件人。只是最简单直接的一句话。空洞又复杂。 薇薇看了看同在写字台上的手‖机,已经八点一刻了。 “迟到了!”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喊着,“快走娜美!都八点多了!” 屋里没有回应。就像那行文‖字所说的,“你一个人去上学吧。” 不好,迟到了!我的书包呢?!不好,迟到了!娜美呢?! 她匆忙跑进洗手间洗漱。从水池前的镜子里她赫然发现到自己身上竟一‖丝‖不‖挂。“我……我怎么没穿衣服……”白色的牙膏沫从嘴里渗出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透过模糊的记忆,她有些想起来了——“昨晚……我把娜美……”刷牙的动作即刻缓慢下来。 屋子里布满浓厚的(哔——)。这股味道她在嘴巴里也有。床的四周攘得乱七八糟的睡衣和内‖衣‖裤,还有床单上那种(哔——)。难道说那个模糊的印象是真的么? 【我把……娜美(哔——)了?!娜美出走了?!】 在平日细小的生活中,她简直像个(哔——)一样窥视着娜美的一举一动。就连上帝也不会想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公主,背地里却是个(哔——)幻想狂。天会知道她偷偷用过娜美的牙刷;她会在娜美(此处删节数百字)她不配当公主。更不配拥有娜美这么珍贵的女性。 所以,只是作朋友就好了。一辈子作个无微不至、形影不离的知心朋友。这样就可以永远偷偷地望着她。 但是今天,这种偷偷观望的日子被她打破了。她破‖坏了“规则”,安稳的生活失衡了。她害怕极了。她怕失去她,怕她把那个名为“薇薇”的女孩从内心中排除。娜美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大的希望。如果被娜美讨厌,她会难过得想把自己杀死。 陶瓷的牙缸,上面印着粉色毛‖茸‖茸的卡通兔子。她觉得要马上给娜美打个电‖话,她着急往外跑,洗手间的地板砖太滑,她摔倒了。手里的瓷杯被摔得粉碎,只剩下个杯子把手还握在手里。她从枕头下面摸出她的手‖机给娜美打电‖话。可没有打通。娜美那边收不到信号。 我失控了。我把娜美……我的“那一面”被她看到了。被讨厌了。 她会憎恨我。 我的梦,结束了。 薇薇跪在床边,后背靠着床缓缓向右倾斜下去。最后整个人都倒在地上。额头枕着冰冷的地板。眼睛里都是空落落的泪水。 “(哔——)公主!”“是你赶走了娜美!”“你这(哔——)猪!”“娜美再也不回来了,都因为你,你应该去死!”“觍脸活着!”“娜美是多么好的女孩,你却用你肮‖脏的身‖体玷污了她,你必须去死!”“(哔——)公主,你必须死!” “你必须死!” “你必须死!”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责骂她。她抱住头,身‖子蜷在一起,指尖深深掐进头皮里。精神有些崩溃了。她控‖制不住那些声音。 颤‖抖着。绝望着。那声音越来越大。 她捂住耳朵,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刺耳的声音在空阔的房间里反复回荡着。楼道的声控灯被震亮了。仿佛里面住着一头疯鬼。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_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一章(2)难道,我不是唯一的…… 地铁的站台前都是等车的学生和上班族。娜美穿着蓝白相间的T恤和杏黄色的短裙,肩上背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手里拉着带轮子的旅行箱。她把旅行箱支起来,靠在挂着站牌的柱子上。从裙子的侧兜里取出手机——白色的钢琴烤漆的机身,按键泛着淡橘的光。右手拿起手机,习惯性拿拇指挑开机盖查看存在里面的机场时刻表。这种熟悉的动作好像要让她想起什么来。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是昨天山治的短信。当时她也是用这个习惯性动作把手机抓起来翻看的。看完山治的短信,她心里竟有一分悸动,脸都红透了。好像抱着一团大白云,白云渗进胸腔,把心填得满满的。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我要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我要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娜美转过身,一个剧烈大暴投给手机砸在墙上。白色的手机被摔成十几瓣,线路板单独躺在外面,电池、电池盖、手机屏、数块按键和白色碎壳,手机的各个部位最大限度散落开来。因为身子的动作幅度巨大,加上手机撞击瓷砖墙壁的声响如爆竹一样响亮,所有的候车乘客和站台工作人员都把目光集中到娜美身上。娜美走到墙脚,把手机的线路板、电池等大块的零件都一一踩得粉碎。 恋人这种东西不是随便结交的。大家都很慎重,陪自己到永远的恋人,是唯一的,一人只有一个,每个人都会尽量挑选“最好的”作为自己的伴侣。这是唯一的;最好的;陪伴一生的。山治他选择了别人。看来我不是最好的。我一直以为我是最好的呢。地球上有60多亿人,起码有一半是女性。是啊,在那么多女性中,他怎么会挑中我呢…… 昨天学校旁的长巷子里,橙子打着伞骑在夏琪肩上的画面映在脑里。两个人的笑容挥之不去。夏琪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和贝鲁梅尔好像啊。橙子跟我长得好像啊。她们在一起,真开心。如果贝鲁梅尔还活着,大概我们也是那副样子吧——放学后,贝鲁梅尔来给我送伞。接着两人在雨中挽着手臂悠哉悠哉地逛逛步行街的小店,买些零食、啤酒、书籍,一起去市场买鱼、买烤翅、买水果和蔬菜。对了,以她那性格,路过女性用品店,说不定会买那种很少女的头饰、枕巾或者小凉拖之类。大概还会给我买很奇怪的内衣吧,拉着我一起进更衣室,强赶着让我换上。是啊,那副画面真清晰呐。我可以想象到。仿佛她随时活在我身旁。晚上给我们做饭,用着很奇怪的拿刀手法,效率却出奇高地给活鱼开膛破肚。估计那时她还会穿着那件绣着奇怪向日葵图案的围裙,咬着香烟在灶台前颠勺炒菜吧。她的身材真是好极了,腰身娇细娇细的,穿着中性打扮的短袖衫和牛仔裤。 我真想你。贝鲁梅尔。每当我失去一样珍爱时,每当夜晚夜深人静、唯有窗外隐隐的车鸣声时,每当我生活无助、好像被什么东西逼迫追赶时,每当趴在床下抚摸金毛肥墩墩的腰背时,每当碰见夏琪和橙子时,我都会想起你。想起8年前我们三人温吞吞聚在饭桌前的日子。但是如今,这些日子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死了。金毛死了。山治和最好的朋友接吻了。另一个最好的朋友***了我。 我该怎么办啊。 我该怎么办啊。 贝鲁梅尔小姐。妈妈。 心漏空了吧。没有依靠了吧。没有期盼了吧。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 工作人员就刚才娜美摔手机的事在跟她说些什么。就站在她身旁,她却感觉那是从几百米外传来的声音。她眼神涣散,独自禁锢在自己的小空间里,剩下的都是“围墙”外的东西。地铁进站了。刺耳的金属刹车声像死神的尖叫。 妈妈死了。金毛死了。我的爱,死了。友谊也死了。 【是啊。我知道了。原来我也应该去死的。】 昨天的打工索龙足足加了3小时的班。那个商场的货物实在太多了,他们一直干到10点才草草收工。不过通过今天的工作,他可以拿到不小一笔酬劳。因为参与搬运的员工本身就不多,所以每个人分到的也就更多一些。回家后,已经快11点了,索龙没写作业,又按照自己的意愿练了一小时剑道。他没有烧水,12点的时候冲了个凉水澡,然后熄灯睡下了。 果然,早上在车上都是哈欠连篇的,看不出一点干劲。在公交上打开了手机电源,手机发出MOTO经典的开机铃声。这声音都快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最近每次这个开机的音乐响过后,马上就会跟来大片的未读短信。这次短信铃又随之响起,但不像通常,是那种急促的多条信息叠加在一起的短信音。这次只有一条,依然是那个号码: “索龙同学,你今天别去食堂了,我给你做好便当了。(am.7:12)” 索龙在车上一边抓着扶手一边给对方回信息:“这个学校的周五食堂有多特殊你不会不知道吧?只有今天上的都是大菜,而且是免费的。” 也就隔了几十秒,短信铃马上又响了:“人家是很用心做的,学了很长时间,你吃一次吧。” 关于这个莫名短信的事,索龙想很长时间了。他最开始觉得这肯定是罗宾对他开的脑残玩笑,不过时间长了,发现这感觉越来越怪。能做出这种事的,既不可能是卡立法,也不大像罗宾。他越来越想知道这女生的身份了。 “那好吧,吃一次就吃一次。那你怎么给我?你不是没法露面么?” “我放你桌子里了。” 进班放下书包后,他首先就注意旁边罗宾的桌子。那些黑粗的记号笔写得不堪入目的文字和涂鸦。桌面的面积都被沾满了。平面的视觉效果上,就像俯视着一个装满黑泥鳅的木盒子。难怪昨天她难么难过。原来她一直在容忍着。现在她已经被欺辱到这个程度了……不过既然发展成这样,白胡子和校方也不会袖手旁观。希望她能把这段挺过去。 转回到自己的座位,男生发现在自己桌斗里果然有份便当。四个一次性饭盒,一双一次性筷子。四个饭盒两两相摞,被一个大塑料袋包起来,袋口扎着一个深蓝的蝴蝶结。 真了不起,还是热乎的…… 索龙坏兮兮笑了笑。从这些现象中他看到了两点:第一,她用这样的包装说明不用归还她任何东西;第二,在早上如此嘈乱的教室里,她能自由自在把那么一大包食物塞到自己座位里,说明她很可能是本班的女生。 环顾下四周,班里的女生来了大半。如果她真是本班的学生……索龙把书包丢到椅背上,以做值日当幌子,到门后拿了把墩布踱出门去。 这个女生很可能在这间教室里。今天就要把她揪出来。 “便当收到了。这分量真不少,一定很费心吧,太感谢你了。” 发完短信后,索龙马上趴到后门上,从门缝里窥探班里有哪个女生在动手机。他左右扭着脖子,看了半圈,手里拿着手机的有春野樱;****坂上智代。智代和小樱好像在相互传什么东西。还有个离自己最近的人也在发短信。那人因为离后门太近了,只能看到一双手。这双手,还有那黑色镜面机身的手机他都很熟悉。这是色厨子的手。 色厨子? 索龙很自然把位斗里的便当和山治的脸联系到一起。 哇操——不会是…… 对啊,手机短信同网聊是一样的。大家看到的只是彼此的文字,根本无法确认对方的性别。那个色厨子可是去过人妖岛的男人,做出这种变态事也并非不可能…… 索龙的脸色有些变了。班里的同学在此时段使用手机的情况他观察了一半,便扼杀到山治这里。 这时,山治按手机键的拇指停下来,合上了机盖。随即,索龙的手机传来清脆的短信音。绿头哆哆嗦嗦打开短信: “哎呀,你真客气,要是索龙同学喜欢,我可以天天做给你。” 人在读短信的时候,往往会想象对方的声音。就好比在读文学作品时,读到角色对话时,大脑会不禁为其配上与其相符的声音。然而自从索龙看到山治发短信的样子后,他脑中就不由出现了山治的声音。想象的画面是:山治穿着粉色连衣裙,涂着浓艳的口红,胡子拉碴,用手背半遮着嘴巴,拿男人娇哑暧昧的粗嗓子对自己说着:哎呀,你真客气,要是索龙同学喜欢,我可以天天做给你。 打开手机的短信箱,发现里面几乎都是这个号码发来的短信。 想到这里,索龙疯了,一脚给后门踹开,举起墩布朝山治抡过去:“我-操你丫死变态!你他妈也太恶心了!” “我他妈招你惹你了!” 两人叽里咕噜滚作一团。 两人互殴的过程中,索龙的手机又收到了短信: “真开心呐,索龙同学竟同意品尝我的料理,而且能这么积极回复我短信,真是太感谢了。哎呀,我太开心了!”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1)酗酒女王罗宾 罗宾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半。(此处无法通过审核,屏蔽数字)披上浴衣,唰啦打开蓝白相间的窗帘,天空依然没有恢复。对面的原身为教‖堂的钟塔还是灰蒙蒙的,像盖着一层铅笔线打上的阴影,丝毫没有往日的圣洁和庄重感。钟塔的菱角和沟回显得立体而深刻。早上精神实在太疲劳了,连7点的打钟声都没听到。 关于昨晚的事,以罗宾的才智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出租车里的时候她像个破出棉花的毛绒兔一样,发证地看着娜美的短信——“我们早走了。你去死吧,罗宾。”她肯定看到了他们接‖吻的样子。大概,这辈子娜美再也不会理自己了。这真是太糟了。就如她写得那篇文章一样,裹‖住心房的被子,被“呼啦”地大掀开来。心脏的纤维层肉‖乎‖乎暴‖露在冬天里。要怎么才能补住这种尺寸的缺口啊!要怎么才能抵挡住这种规模的严寒啊!我需要那种像大海一样浩瀚的温暖和天空一样宽广的爱。无论谁都可以,请你带给我幸福。 那种巨大的,夏蓝色的幸福啊。 达斯琪走了,店内的长期侍女还有波尔琪、坂上智代、红月卡莲和C.C.4个人。通常,C.C.和坂上智代负责做饭;波尔琪在前台管账;卡莲和达斯琪照顾客人。她们轮流‖到T台走秀,手头的工作暂由其他人接管。店里活儿凭这4人很可能忙不过来。罗宾很久不管店里的事了,她每晚或者读书或者写作或者躺在床‖上看电影和美剧,充满情调的阔绰生活让她满身慵懒,她已经不想再给人做饭或结账了,最多是为了保证店内人气到T台跳几只“感性舞”。所以咖啡店需要招‖聘一名新的长期侍女,保‖障小店的正常经营。走运的是,昨晚罗宾连招‖聘信息还没贴出去,适合的人选就主动送上‖门来。 昨晚失落的罗宾打车回来,看到有个蓝发少‖女在她店门前避雨。罗宾看到她马上有了雇用她的想法。在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绫波这个名字。她若能加入本店,不仅能填补空缺,还能拉动人气。况且14岁的绫波也是她所向往的(哔——)。于是她给波尔琪打了电‖话,她知道,这绫波对她充满防备,如果自己冒然去抓她,她肯定会以索尼克的速度拼命逃走。她叫波尔琪充当“好心姐姐”给绫波拉近屋里,还为其煮了一杯上好的热咖啡。待波尔琪把少‖女稳住后,打着灰伞的罗宾推门探进来。 昨天营业结束后她仅让C.C.和智代回去了,她最近对这种气质的女孩没什么胃口。现在是早上8:40,学校那边第一节课都快下了,她也不怎么着急了。推开浴‖室门,浴缸上面悬吊着两个………………(此段有不让发的内容,隐去数百字。) 绫波恶狠狠盯着罗宾: “我会告你的。” 她的声音虚弱极了。罗宾从身后放毛巾的小木台上拿起一摞照片,上面都是少‖女(哔——)。 “以前有很多人都想告我,但后来她们都放弃了。”罗宾像拿扑克牌一样把照片捻成扇形向绫波展示,“她们在我这里打工,拿着大笔的薪水。现在她们很多人都过上了富有的生活。我释放了(此处屏蔽……)总有一天你们会感激我的。” 绫波摸‖到了浴缸里一瓶发胶,发胶瓶上黏黏的,是………………(此处隐去数字)脱落下来的东西。面对罗宾的谬论,她气愤极了,绰起发胶瓶想砸罗宾。但刚一抬手便感到一阵晕眩。她两手撑住浴缸边缘沉静下来。发胶瓶子落到方格砖的地板上。 “哎呀呀小妹妹,你贫血了。”罗宾把东西拾起来,放到小木台上,“在我这里你最好收敛一点。我们这里需要的是娇‖媚温柔的侍女。你不用动什么歪脑筋。刚刚我已经跟美里老‖师通‖过电‖话了,她同意你在我这里做社‖会实践。而且劳动保‖障**部和工*局也不会干涉我们。我跟他们的关系很好。大不了再给他们几十万贝利。那些家伙只要给钱就很好说话,只要我高兴,即便雇个小学‖生也没人管我。所以,你就踏踏实实在我这里工作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正式员工了。” 旁边的卡莲埋着头始终没有说话。她太清楚这里规矩了。在这里她就是女王。她就是法‖律。她们被她上了巨大的枷锁。这个咖啡馆成了她们切切实实的牢‖狱。 和绫波卡莲一起泡过澡后,罗宾从小木台下面的柜橱里取了一把皮尺。她交代卡莲给绫波量个尺寸,然后让波尔琪给她做件和其他店员相同款式的女仆装。 回到隔壁的卧房,波尔琪还在熟睡。她拉开五斗橱的第一个抽屉,从里面取了黑色内‖衣‖裤套在身上。这时间里,她偶然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车钥匙。今天要开车么?心里怎么样了?还不舒服吧。当时不开车的目的是为了沾点热‖乎‖乎的人气,车子的机械仓太冷漠太枯燥了。它就像个大盒子,人们从“家”的盒子进到“车”的盒子里,然后再从“车”的盒子走到更大的“学校”的盒子里。家里有波尔琪和侍女们。学校里有娜美……有路飞和薇薇。而车子却是唯一让自己处于绝对孤独的盒子。体验到这点后,她便不再开车上学了。 床头的墙上,从上至下依次挂着“和道一文‖字”“秋水”“三代鬼彻”。索龙的三把刀如今成了她的壁饰。在三把刀旁边,挂着一幅希望女神的油画。油画中,美丽的厄尔庇斯手捧银白的光团照耀着干‖旱大地。罗宾用果实能力在墙上长出一只手,从油画后面拈出一把四棱钥匙。她走到房间角落,蹲下‖身拿钥匙打开暗红色的保险柜。保险柜分五层,由下至上,最底层是大摞大摞码成整齐方块的金条;第二层是成袋的钻石和银‖行卡;第三层和第四层都是大捆的现金钞票;最顶层是10个CD夹,每个CD夹最外面都写着一个名字。分别为:卡莲;C.C.;坂上智代;灰原哀;松冈美羽;波尔琪(制‖服);波尔琪(深夜);波尔琪……她取了三摞钞票,把床‖上波尔琪的毛巾被掀开,(此处屏蔽数字,她奖励了波尔琪),然后另两摞钞票放到浴‖室的小木台上,告诉里面穿衣服的两个女孩“这是你们的酬劳”。 女子重新把保险柜锁好,在波尔琪醒来前将钥匙藏回原处。她转过身来,骤然察觉到书架上多了一个毛绒玩具。以前书架上只有一个毛绒小猪,现在又多了一个树袋熊。那树袋熊的眼睛比正常树袋熊要大,黑晶晶的,正面向着自己。大概是波尔琪觉得这只小猪比较孤单吧,专为它配了个伙伴。 昨晚索龙借她的衣服她一回家就给洗了,(屏蔽点……)空气一直湿答答的,那件衣服到现在都没干。她拿吹风机吹了10分钟,还是潮乎乎的。她把衣服叠了叠,心想,说不定到了学校就干了。 昨晚,雨刚刚把空气清洗过。空气里留着沁人心脾的雨腥气。 第一节课铃响后,白胡子走进来,给大家颁发集中会的能力证‖书。这次的集中会,路飞那伙人全部拿到了“证明”。尤其是山治,拿到了“足球”“厨艺”和“跆拳道”的三项证明。正式开始上课的时候,没有人喊“起立”。老头这才发现娜美没来上课。讲台上还剩下一张“地图绘制”的能力证明没人领‖取。在同学印象中,班长是很少迟到的。最后到快下课的时候娜美也没来。白胡子向大家打听娜美的情况,班里无人知晓。山治有些担心,早上给她发的短信她也没回‖复。昨天娜美就搞消失。今天怎么还这样。 课间,*****抱着本漂亮彩印的明星八卦杂‖志,四周的很多女孩都“闻腥”围拢过去。 “哎呀!草儿乐队要出新专辑了!”小樱指着书页上的巨大标题说道。 “什么叫‘要出’,昨天都开始卖了。” “他们的新歌我下来听了,这次好像和上次大不一样。感觉他们换风格了。” “是啊,好像没上一张那么宏伟悲壮了,电子和摇滚的东西更多一些。还有几首有点古典加蓝调的感觉。” “杰妮真漂亮,”藤林杏指着乐队合照中间、一个粉红长发的女子说道,“她好像用Dior的口红,色泽真好,哪天我也得买一支。” 杰妮戴着顶毛‖茸‖茸的小圆帽,右眼的下眼睑打着一个金闪闪的圆环。女子苗条丰‖满,下面的咨寻写着“令歌迷难以想象的是,杰妮是个超级大胃王。据说一顿可以吃下九头成年公牛”。那张专辑的封面合照中,女子抱着贝斯站在最中间,其余四个男性成员站在他身后,把她衬托得跟女王一样。而且整个画面的背景和那四个男孩都是灰白的,只有站在最前面的杰妮是彩色的。 “我就佩服这样的女孩,一个人作词作曲生把一支乐队扛起来。”过来凑热闹的阳平也跟着赞叹道。 山治把上节课的书收到书桌里。书推进去四分之三,感觉被什么东西顶‖住了。男生伸手进去摸,掏出一个过去那种装交卷的黑色小塑料瓶来。山治看了眼旁边的布鲁克,布鲁克端着咖啡也看了看山治,然后哟呵朝他笑了下。山治捏着这小瓶,心里暗想着,这该不会是他偷-拍的女子更‖衣室吧?不过从这个重量看,又不像是胶卷。男生怀着好奇又兴‖奋的心情把盖子打开,瓶子里面掉出一条橘色丝带来。 【这个丝带……她还给我了……】 几个意识在脑里强烈闪现着。山治一把抓‖住布鲁克肩膀:“你早上看到娜美小‖姐了么!?” 骷髅有点被吓住了,慢吞吞说道:“我进学校大门时候刚好看到她从校门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她还挺怪的,我叫她她也不理我。”布鲁克喟然长叹一声,“昨天罗宾小‖姐也这样,难道我最近这么不受欢迎么?” “出租车?就她自己?” “嗯,好像还气冲冲,我没打完招呼她就坐上车嗖一下开走了。” 这时,布鲁克听到了“嗖”的一声。眼前的山治就那么猝然消失了。 山治跑到三层,去高一3班找薇薇。结果却得知到,薇薇也没来上课,而且手‖机也关机了。男生把那条丝带绑在自己左腕上。心里有些发慌,贴触在胸腔最内层的一小块血肉微微颤栗着,发出不详的预感。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2)温暖着你的温柔 第二节的下课铃打响后,罗宾才不紧不慢来到学校。白胡子问她迟到原因,罗宾把两只手搭垂到大‖腿前搓来搓去。视线不断游‖移着,脸上浮着一层羞涩的红光吞吞吐吐说着:“我……我身‖体不大舒服……”看她这样,白胡子觉得她肯定是痛经了,便马上停止话题。转口又问起她桌上涂鸦的事。 罗宾向他讲了一些情况,学校传了她很多谣言,有些人开始排挤她,甚至欺辱她。她把自己那些本子和教科书拿出来翻给白胡子看。上面都涂满了,有些页被涂得一句话都没法读。罗宾是语文课代‖表,文‖字又写得漂亮优雅,白胡子向来对她存有好感。这次的事给老爹气得够呛,他格外重视,这件事势必会上报校长严肃处理。 即便在这种时候,旁边还是有几个女生偷望着这边指指点点的。说什么“**打小报告了”“变‖态女伤自尊了”之类的。她们就是这么放肆,即便白胡子在班里她们依然在小声谩骂。 用这种桌子是没法上课的。罗宾低着头一语不发。左前方娜美的座位是空的。桌斗里没有书包,桌面上也没有课本。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昨天他们接‖吻时,娜美站在门口咬紧嘴唇的样子。她没有来上学,罗宾心里一地愧疚,就像大型回收站,成堆的旧铁皮、成堆的玻璃瓶废乱不堪地摆在眼前。 “把桌面都涂黑怎么样?”布鲁克凑过来出主意,“拿记号笔把桌面涂满,这样恶作剧的人就再也不能在上面写什么了。” “你觉得怎么样?”白胡子转过来问罗宾。 “全涂黑会蹭到手臂上的,”前面的柯妮丝忽然对罗宾说道。她能和她主动说话让罗宾有些出乎意料。柯妮丝生性善良,可能这次连她也看不下去了,“用这个吧,遮一下。” 柯妮丝捧着一个粉色带蕾丝花边的桌套,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微微渗出皮肤的白茫茫的光泽。罗宾有些感动。胸膛里填充着冬天清晨白‖皙的光照。那些光化成棉絮状的雾气,温柔地缠绕在心脏内层。这种被暖和的东西包裹的感觉让她舒服极了。 她笑眯眯朝她说了句“谢谢”。温柔的笑容渗透到嘴唇的纹路里。 “你的书已经不能看了吧,”柯妮丝拾起罗宾桌上一本数学书翻了翻,“下节课你搬椅子做到我旁边来,我们一起看吧。” “嗯。” “我给你看看,能不能让学校给你补一套教材,现在这么关键时候,没有课本你怎么复习啊。”白胡子放下罗宾的本子,又指了指柯妮丝桌上的语文书,“下次别忘带书了,不然好多需要画线的重点没法画。” 柯妮丝吐吐舌‖头。 柯妮丝这语文书是管2班同学借的,和罗宾开心地交谈后准备拿去还,起身没走几步,被迎面追跑的一个男生撞了一下,课本落到地上,又被后面追来的另一个男生踩了一脚。 “啊,我这个是管人借的,你们怎么这样啊!” 柯妮丝又生气又担心。刚刚跑在前面的阳平回道:“哎呀,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罗宾的书呢。” “罗宾的书你就能踩了?!” “老爹不是都说了要给她配新的么?反正也不要了,踩一脚怕什么的。” 刚才和阳平一起打闹的鹏也过来拉他,一个劲劝他“算了算了”,阳平这人脾气很怪,而且有失恋内伤,他看不惯女孩朝他蹙眉毛,但凡有女孩对他生气,他会有强烈的被讨厌的感觉,所以每次不管有理没理他都要和女孩纠缠一番。他之所以总被智代打就是因为这个。 “你说怕什么!?”柯妮丝急了,清秀的眉梢蹙得更紧了。 “操……行,你真行,”阳平无奈地一边笑一边点头,那副表情像个庸俗的痞子,“你护着她,看来你的价值也就等同于这种女人了。” 接着“啪——”一记耳光,清脆而犀利,生性温柔的柯妮丝忽然出手了。眼里挂着泪光。阳平捂着脸,指着柯妮丝朝白胡子大喊着:“老爹!她违纪了!她打人,给她记过,要给她记大过!留校察……” 阳平未说完,又被气愤的柯妮丝狠‖命一脚踢中裆‖部当场昏‖厥过去。白胡子对这事睁一眼闭一眼,指指地上吐白沫的男生,朝鹏也说了句“别碍事,赶紧给他拖走”就走开了。心里有些湿‖润。看到这幕,就好像亲眼目睹着上次娜美和山治一起帮自己揍男生A那样,罗宾心里浑是不安宁的感动。 “这让我怎么跟人家说啊……”柯妮丝端着书一脸愁眉不展。 “这个书是管谁借的?”罗宾深吸口气,心里有种面团子在肉‖壁上滚来滚去的温柔感。柯妮丝边拿橡皮擦着书页上的脚印边说道:“2班卡莲的。” “啊,卡莲啊,那丫头跟我挺熟的,交给我吧,我帮你还。”说罢罗宾抢过课本便朝门外走去。看着她高挑的背影,柯妮丝连声谢谢都没来及说。 索龙利‖用课间休息,又到隔壁2班找达斯琪。昨天他赢了她,今天来管她要那三把剑。索龙叫住一个粉红中长发的女孩,让她把达斯琪叫出来。那个女孩抱着本沾着脚印的语文书,一脸不耐烦地告诉他,达斯琪今天就没来学校。听说她父亲昨晚忽然得了心肌梗塞,住院了。达斯琪今天请假去陪床了。 “父亲?是剑道老‖师吧?剑道馆戴圆眼镜的那个?” “嗯,对,就是他。虽说是后来认的,但感觉比亲父亲还亲。”卡莲一边拿湿纸巾擦着书皮一边蹙眉说道 心肌梗塞可是大病。索龙让卡莲问了达斯琪医院地址和病房号,打算放学去看看师傅。通‖过昨天的比试,他终于明白了真‖相。世事往往非常微妙,对每件事,人们往往都有看不到的地方。如今,索龙终于明白师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也明白了达斯琪为什么会受师傅影响主动改变自己。 达斯琪真的是个善良的女孩。索龙不会再觉得师傅叫她“女儿”有多么矫情了。也不会觉得达斯琪的不择手段是多么卑鄙、无法原谅的事了。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一响,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路飞又从窗户跳下去了。因为是周五,中午伙食是免‖费的,并且是上两个档次的大餐,路飞为了能敞开了大吃,用最快的方式冲去了食堂。这已经是校园里司空见惯的事了。 很快,教室变得空旷起来。刚刚索龙又发了短信和那女孩寒暄了几句。就为了确定对方不是山治。排除嫌疑后,他便履行与那无名女孩的约定,放弃食堂的免‖费盛宴,把位斗的便当取了出来。手指娴熟地分开一次性筷子,四个饭盒整齐码在桌面上。四个饭盒里分别盛着章鱼烧;叫花鸡;佛跳墙还有一大盒泰国香米。每打开一盒都让索龙惊奇不已。 “竟然还有佛跳墙……” 索龙瞪大眼睛自语着。光是飘逸出的丝状的香气就足以让他食欲发狂。看得出,这每一样都是女孩拼了命做出来的。男生尝了几口,味道不坏,接着大口大口地吃出声音。这味道比食堂的大师傅做得都好。少顷,索龙的手‖机响了,是短信铃‖声。大概又是那女生发来的。 然而,翻开后发现是全新的号码,上面写着:“我座位里有个小纸袋,里面装着你的外套和一份小谢礼。外套已经洗好了,也许还没干透。伞在班后的柜子里。这些东西上午一直没机会交给你。昨天的事,真是太感谢你了。谢谢。——Robin。” 这个是罗宾的号码?索龙和之前那个神秘女生的号码进行了对比,说话方式、口气都不像,也许真的不是她。他凑到罗宾座位旁,发现了罗宾所说的纸袋。里面装着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清新洗衣粉味道的藏蓝外套和一盒寿司。寿司盒子很精致,想必相当上档次。盒盖上系着手工的红色蝴蝶结。外套胸前的口袋里放着还他的50贝利,她怕索龙看不见,刻意把纸币露‖出一半在袋口外面,并拿曲别针固定好。打开教室最后面的壁柜,他的大灰伞被冲洗得很干净,靠在里侧的木壁上。伞旁边是山治的球鞋。 “东西收到了。谢谢。”索龙即刻给她回了短信 食堂里六个人的桌子,路飞占了整整一桌,上面都是他的食物,即便别人想和他一起坐也没地方放自己的碗盘。食物像座小山一样,码得格外壮观。乌索普坐在他对面,却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没过多一会,汉库克端着自己的饭菜靠过来。因为桌子上没有空间,她只好把自己的食物放在路飞身前吃空的一小块桌面上。路飞忙着往嘴里塞,以为是乌索普又给他加菜了,于是连忙嘟囔着什么,又把汉库克碗里的面突噜噜收拾干净。 “哎呀……你把人家的食物都给吃了……”汉库克抱着双颊别过视线。 路飞转过头,看到身旁的汉库克差点喷‖出来,剧烈咳了几下。真够惨的,在这种地方碰见英语老‖师。 “路飞,今天要到老‖师家补习么?” 男生鼓着巨大的腮部,连忙摇头。 “你英语那么差,不去怎么行?你一定要来。” 路飞就讨厌她总提英语的事,他厌烦这门课程。而汉库克这人又是怕羞鬼,想让路飞陪她又不敢直说,“补习英语”——这是她唯一能把他正当留在自己身边的借口。这是她唯一能说出口的理由。 这女孩手艺真不错,如果把她娶回家来,以后在伙食上会很幸福的。索龙边吃边这么想着。 突兀地,背后(此处屏蔽)。不知什么时候卡立法进到班里从后面搂住了索龙。她把他的(此处无法通过审核,屏蔽数字)。 “你怎么没去食堂吃?”嗓音夹带着低沉娇‖媚的(此处屏蔽)。 索龙差点把饭粒喷一桌子,捂着嘴从椅子上蹿起来:“你……你干嘛!?” “啊啊,你怎么还怕羞啊……”女子拿指尖戳着男生脸颊,“明明都已经送给我了……(此处屏蔽)” “送?!是他‖妈你抢的好不好!” “(屏蔽点)……” 男生推开她,双颊胀_红胀_红的:“这可是在班里……” “班里怎么了?” 绿头呲起尖牙:“你说怎么了?!” 卡立法望着桌上的四个饭盒。饭菜已经下去大半。索龙觉得卡立法脸上的表情好像同平时不大一样,虽说声音蛮妩媚,但这种妩媚声音应该配上一脸妩媚的笑容才搭调。她没什么表情,或者说表情很清淡,是那种人熟睡后,表情消除干净,因为梦到什么不开心的小事略微垮下一点的忧愁。 “佛跳墙?你自己做的?” “不是。不知道谁送的。” “不知道?” “啊。” 卡立法坐到他座位上,拿他筷子吃了几口。索龙抬着手,没来及阻止,一脸欲言又止的无奈。 “火候用得不错啊……” 索龙双手撑着桌角:“你到底找我‖干嘛?”女子夹‖着菜站起来,“你尝尝,”另一手在下面捧着,把食物塞到索龙口里。 “放学去看师傅么?达斯琪也在那里。” 竟然被喂饭了……索龙脸色有些难看,拿袖子抹抹嘴。 “应该去吧。病得严重么?” “下午6点要做手术。挺严重的,现在是重点监护,有生命危险。” 看来必须要去了。 索龙嘴旁沾着颗饭粒。(屏蔽点) 卡立法没理会索龙,说起另一个话题:“这佛跳墙是罗宾做给你的?” 索龙顿了好一会:“不知道。怎么了?” “听说有人在她桌子和课本上画涂鸦侮辱她。白胡子把事情上报校长了。校长让我和卡库暗查这事。” “动用你们CP9了?” “啊,因为性质恶劣。” “那你跟我说什么?” “尾田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乱涂乱画的人。在罗宾书本上乱画的字迹有好几十种,恐怕里面有很多人参与,尾田说要把这些人一一查清,列在单子上一一从重处罚。我想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你。要是有你我就假装没看见,然后弄些伪证帮你洗脱嫌疑。” “哈?我‖干嘛要做那种事?!”索龙有点生气。 “不是就好。我听说平时你俩拌嘴挺多的。你俩之间的感觉很怪,不知是彼此讨厌还是喜欢。” “操,谁喜欢她啊!” “呵呵……这件事挺严重的,没有你就好。”卡立法推了把眼镜,“放学我在校门口等你。” “等我‖干嘛?” “一起去医院。师傅平时挺关照我,我也去看他。而且……你一个人找不到吧,我开车带你去。” 索龙撇下眼睛“切”了一声。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二章(3)累了,就走吧 下午男生B找白胡子请了半天假。他最好的朋友男生A明天就要回老家了,他想多和他聊聊。可能这次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一点的时候,A开车来接他。这车是他爷爷的。他爷爷是个退休高干,每个月拿着不少退休费,男生A开的这辆白色老捷达就是他爷爷留下的。 3年前,当A拿到尾田学园的录取通知后,就和爷爷一起来到了北京。本来应该是他自己只身来这里边打工边上学的,但爷爷放心不下,便带他一起来这里租了房子。平时爷爷最疼他。可谁想到刚到这里不到2年,家乡那边就地震了,A的父母都不幸罹难了。 A来学校前,去理发店做了头发,中间一行立起来,像莫西干一样。头发的整体染成了亚麻色。他穿的也格外整洁,深色的牛仔裤,碎纹点点的蓝白底的长款衬衫。最下面配着一双烟色的休闲皮鞋。左耳打着一颗银闪闪的耳钉。车里放着Backstreetboys的《Theshapeofmyheart》。是首90年代末的老歌。Nick的声音显得有些激昂过头。B打开车门,看到这副打扮的A吓了一跳。 车子发动起来。男生B坐在副驾,两手抱在胸前好像在思忖什么。黑色的挡把根部套着一串念珠。前面主控台上摆着一个太阳能动力的晃来晃去的向日葵。 “衣服新买的?”B问道。 “啊,平时打工攒下来的零用钱还剩下好多,今天都给他花了,反正也没用了。” B的脸色不大好看。倒是说话的A挂着一脸明灿灿的笑容。 “咱们去哪?” “福利特商业街,那有个烟酒批发店。”前面的车子减速了,A摘了空挡,“晚上陪我喝个痛快。反正就这么一回了。” “火车票订了么?” “嗯。T7次,下午4点50的火车。” “哦……”B顿了好一会,缓慢地说道,“我去送你吧。” “成。” 此音落下,B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身旁的空气沉下来,好像坠着白敦敦的陶瓷。 “哎,你觉得咱们女生谁最好看?”A问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说吧,咱们以前不是总聊这个么,给她们排名什么的。各种各样的排名。胸围排名;品行排名;长相排名;综合排名。” “那你问的‘最好看’是单指长相么?” “啊。”A想了想,“你从后往前说吧,像‘十佳进球’那样。” “十个我可说不出来,就来5个吧。” “成。” “第五……我看看啊,”班里每个女生的笑脸像照片一样从脑里翻过去,“第五应该是***吧。第四是坂上智代……第三柯妮丝,第二是班长,第一……” B望着斜上方的遮光板话音忽然停住了。A催他:“赶紧说啊。” “应该是罗宾吧。我知道你讨厌她,但她那张脸确实很漂亮。” “是啊,客观现实。” “……” 车里音响的音乐换成了911的《Privatenumber》。高-潮部分同样是激情轩昂的高旋律。这张CD应该是欧洲流行经典什么的。 “你知道么,听说她以前有17次差点被**。”隔了5分钟,A又忽然问道。 “谁啊?” “罗宾啊。” “怎么叫‘差点’?” A笑了笑,说:“就是每次(此处无法通过审核,屏蔽数百字……) 嘴角无奈地抽了几下:“我怎么越听这越不像真的啊……” “哈哈哈,即兴发挥一下!” 两人这么无厘头地开着玩笑,大概恢复到以前那种嘻嘻哈哈的气氛了。来到商业街,车子停到街旁。A招呼B一起进烟酒批发店去选酒。刚锁好车,前面跑来一穿着深蓝色管理员制服的大叔。戴着同色的帽子,顺帽子边儿龇出来的头发乱蓬蓬油乎乎的。 “你别给我们贴条了,我们去店里买点东西,买完马上就走。”A指了指旁边绿色店牌的烟酒店。 “好好,俺不贴俺不贴。”面色漆黑的管理员露出一口黄牙朝他们笑笑。 进店里,A花了将近1000贝利,买了1瓶低度伏特加,2瓶黑朗姆,1瓶龙舌兰还有1瓶92年的苏格兰威士忌。10分钟后两人提着大大小小的纸袋子走出来。把酒小心放到后座下面的脚垫上,把汽车发动后,看到那停车管理员又跑过来。敲敲他们车窗: “你给我一块钱再走。” A一听就火儿了:“我开始是不是跟你说‘别贴了,我马上就走?’你还答应了!” “俺只说‘不贴条’,但你们得交一块钱。不管到没到半小时,都应该收一块钱。那牌子上写着呢。” 大叔指了指路旁的停车费说明的蓝色牌子。A没有看,也觉得没必要看。 “你跟我说不贴了,那我就认为是不收钱了,等我们停完你又想收钱,就等于破坏口头约定。你这属于欺诈懂不懂?!” “俺没和你约定什么啊,俺就是答应你不贴条了,没说不收钱啊。” “你少跟我这耍无赖,你这种人我见多了!”A降下车窗,指着那人鼻子说道。 “你不给俺钱,你才是无赖呢!” “操……”A极度鄙蔑地白了他一眼,说,“那既然我是无赖,那你报警抓我吧。” “俺不报警,反正你得给俺一块钱!” A懒得再跟他理论,一打轮,朝他骂道:“我给你_妈了*,傻*!”接着踩油就走,管理员愤怒地扒着A的车窗,两腿疯狂倒着跟着车子跑:“不许走不许走!不给钱的谁也不许走!” A一边猛踩油门一边不停挂着档:“孙子!已经3档了,看你丫能跟到什么时候!”B看着时速表从20升到30,又从30升到40,那大叔还是死扒着车窗。眼看着A又挂了4档,想必现在那大叔的腿倒得跟索尼克一样快,或者是那种,漫画里大胖追野比时,两腿倒成螺旋桨似的圈儿形。B看得有些心慌了。街两旁有很多行人,大家一定都在关注他们。B拍拍瞪红眼睛,正准备挂5档的A说:“我说哥们,咱还是给他一块钱吧,万一他报了警,就为了这一块钱招来一堆事也不值当。” A想了想,说:“哦,也对。”然后一脚刹车给车子停住。扒车跑的大叔唰一下飞出去5、6米。A从屁兜儿里掏出一块钱,降下车窗说:“成吧成吧,我不走了,给你一块钱。”A把头探出窗外,看了看趴在地上满头是血的管理员,“哎我-操,不是你说的要收钱的么?怎么睡了?”接着又关上车窗加油离去。 出商业街,上了三环。辅路上有些堵。A调到FM103.9想听听即时路况。 “我说……咱就这么走了?这不算肇事逃逸吧?”B担心道。 “逃鸡8逸啊!从头到尾都是他不讲理,再说后来我不是都给他钱了么!”A长叹口气,顿了顿情绪,又补充道,“尽管他没要。” “……” “看到了么,这就是生活中最难处理的琐事,”气氛僵了一分钟左右,A又再次开口说道,“因为没法选择,你给了他一块钱,明明是他不讲理,给了他肯定觉得自己又冤又窝囊。但你不给他,为了一块钱在大街上和他大吵,引得路人都驻足观望,那也是非常不值得的。所以无论你用哪种选择,都是错误的。但最错的还是在那些小人身上。” “对,这个我懂,就像平日办公室的矛盾,对方严重伤了自己自尊,或被人侮辱,你说是打丫的还是忍着。根本没法选择。” “这就是社会。”A好像又来了情绪,拿手指在方向盘敲了敲说,“社会就是大环境。谁都想变好,初进社会的人都想素质高一点。初当领导的人也都想不腐化不贪污,但当你人到了那个环境,会使你迫不得已变成那样。一粒没有味道的米饭,丢进鱼翅高汤里,那你就是香喷喷的。塞进粪井里,那就是臭的。” “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呗。” “你再看在这种环境里具体干出来的那些事,什么恶俗的东西都有。就中国这环境,无论什么都得搞出点猫儿腻来,即便有再好的政策出台,下面也有更好的对策等着。中国,有一大部分人自己没有能力,却乐意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让自己获得金钱和权势。再小的比赛都得有个贿赂、巴结的烂勾当。就像那帮体育特长生,有天赋的人多的是,可后来为什么没出来?因为没钱。以后你要想进国家队,进职业队,你得给人家好处,没好处人家就不选你。所以说,真正好苗子,真正的才者都被这帮庸人埋没了,他们没有了展现的舞台,功名上远远不及那些有钱有势的庸者,结果最后都沦落到跟没钱没势的中庸者一样,过着庸庸碌碌的日子。这种环境的欠缺,真正好伯乐的欠缺毁掉了一代又一代才者,就好像中国不配有才者。才者们都在跟着大拨人的平庸步调走,一旦走快了,那些有权有势的庸人们怕你会威胁他的地位,肯定站出来那么一两个狠命拉住你。你也应该听过一些选秀节目:做评委的明星怕偶尔出现的一两个超级才者在未来影响他们的地位,故意打低分淘汰他们。现在的风气就是这么腐败。在政界在娱乐界,无处不在。那些人依赖着这种风气,就如同对懒惰的贪婪一般,想改掉太难太难了,比戒毒还难。就好比习惯作弊的人,你让他花心思辛苦去背书学习、堂堂正正考试,他会怕麻烦肯定不会这么做。” “是啊……” B也只能说“是啊”。A在一些方面想法有些过激,但也不无道理。他知道,这联系着他的过去,像骨折一样,惨痛地扭断了他应有的人生。 下午第二堂到第三堂课间,索龙忽然灵机一动:对啊,我为什么不给她打个电话啊,谁手机响不就说明是谁么! 教室里乱哄哄的,索龙从短信箱里翻出那个号码按了拨出键。为了保证隐蔽性,拨通后男生就把手机藏在位斗里。他警觉地环视着四周,观察哪个女生在动手机。教室里没有任何电话铃声,这说明她调了震动,或者她根本不是这个班的。铃声响了5次,被对方挂掉了。索龙给她发了条短信:“你怎么不接?”1分钟后她回道:“你干嘛,既然不能让你看长相,当然也不能让你听声音啦。” 这下确定了,她肯定是自己认识的。索龙望了望班里,班里的女生不全了,有不少出去上厕所或者串班闲逛。说到上厕所,他也憋了一节课了,索龙边往门外走边看着手机。 “上次你说你的国家出了点问题是怎么回事,我还挺在意的,你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么?” 走出门还没几步,忽然听到走廊远端响起一阵短信音,索龙寻声转过头去,看到一个背影匆忙跑下楼去。索龙有预感,这个人一定就是给他发匿名短信的人。那个背影的行动相当迅速,他所看到的仅仅是个很模糊的轮廓,甚至连男女都不清楚。他合上手机,即刻追过去。楼梯上回荡着那背影急促的奔跑声。一路上那个人一直贴着楼梯里侧跑,根本看不到人,只能听到脚步声。下到四层,那人顺墙角转过去。 四层?这家伙是高二的?她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跑?从这转过去可是四层的大走廊啊,只要从这转过去就能看到她的真面目了。除非她逃进某个教室。 索龙有种莫名的兴奋。瞪着红眼睛,急匆匆转过拐角,接着再往前迈,嗵一下把什么撞倒了。索龙随着巨大的冲力也跟着趴到地上。视线一片漆黑。脸颊被什么盖住了。软乎乎的。天呐……这是什么香气啊。这不像是能出现在现实世界的味道,像是某个童话里,从14岁少女嘴唇上自然渗透出来的香气。 嗯?脸颊两旁怎么有(屏蔽点)? 索龙整个人都趴在汉库克身子上。脑袋深埋在(屏蔽点,百字左右)几秒钟后,两人同时尖叫了出来。汉库克一脚给索龙踹进墙里。 “无……无礼的东西!竟然敢(屏蔽)……”女子面颊有些泛红,把两手交叉在胸前(屏蔽)。 “原来……给我发短信的人是你啊……” “短信?”汉库克气愤地喘着粗-气瞪着他。 “听不懂?” “废话!当然听不懂。你撞了哀家也不道歉,在那说什么莫名其妙的……” 索龙奸险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认,那好吧,换种你听得懂的问法:你是不是在背地里深爱着谁?” 汉库克一时有些语塞,面颊红胀胀的。 “关、关你什么事!” “不就是一句话么,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你要不说,我就说了。” 这女子尽管性格不好,但好歹也是学校第一美女。在索龙心里预想的对话是:“你要不说,我就说了。”然后女子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拒绝我。”“那你说吧。”“我……我……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我觉得我们不是不可以,等你把性格锻炼成真正的淑女的时候再来找我吧。”这种对白多酷啊!这才是完美的校园生活。 而汉库克却在想:你要不说我就说了?什么意思?他也喜欢路飞? 女子被他震慑住了,声音颤颤巍巍问他:“你……你是……同性恋?” 明明喜欢我,却问我是不是同性恋……而且那个口气就像在期盼着我回答“是”一样。她想和我交往,又希望我是同性恋,难道她是…… “啊?!”索龙指着女子大叫一声,“原来你是男的?!” 几秒钟后,索龙撇着嘴,嘟嘟囔囔往班走。他满头是血,右侧的脸颊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居然打我……”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等 我策划的【海贼电台节目】(在线收听):请在荔枝FM(电脑网站、或手机APP)搜索“阿馨电台”。记得要订阅噢! 节目里聊了大量关于海贼和这部小说的话题!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罗宾头像的是我) 第三章(1)两人之间,罗宾与山治 买完酒,男生A又用剩余的钱买了一条中华烟。他们没有回A的住所,而是原路返回又往学校开。 “你真的要去找她么?”坐在副驾的B问他。 “啊,有些事不做不踏实。反正也就这一次了。” “……” 车子行进一条长街,碰到了红灯停了下来。街道两旁芳菲的两排大杨树把街道罩上一张肥厚的顶棚。阳光像无数的激光枪一样从罅隙间投射下来,把路面照得波光粼粼的。淡金色的斑纹在衬衣上拂动。 “我这两天没事,天天开着车在外面晃悠。”A指着长街尽头说道,“这条街平时车不多。长度只有3公里左右,但途中却设了19个红绿灯。这些红绿灯的亮灯时间分配得不合理,每次走到这,只要赶上一个红灯,到下一个路口肯定还是红灯。” 说罢,眼前的红灯变绿了,眺眼望下一个信号灯,刚刚从绿灯变黄。果然如他所说,赶上一个红灯,就都赶上了。 男生A继续说道:“每次走这里都要耽误半个小时。如果赶好了,碰到一个绿灯,那后面就都是绿灯,要碰到红灯,后面就都是红灯。你不觉得这就是命么?” “啊……” “我这人生,就好比赶上了变红灯的时候,每走一步都要被迫停下来。每走一步,都要被什么阻挡、耽搁。我总在想,我为什么总这么倒霉呢,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这种套路?后来我在反复走这条街的时候,忽然得到了启发。”A指了指头顶的信号灯,“你看,虽说这条街全是红绿灯,但却没一个摄像头。” “还真是……怎么没装?” “因为前面有个军队大院,住着很多当官的。大概是为了照顾他们吧。在领导家门口按摄像头总是不好的,万一被拍到,对两边都不好。” “哦……” “既然没有摄像头,就好办多了。”眼看要到下一个红灯了,他们旁边并排行驶着一辆黑色奥迪的军车。A说道,“只要我闯一个红灯,到后面就都是绿灯了。” “这么开不冒险么?” “当然冒险,但不这么做,永远也改变不了。另外……我不喜欢‘冒险’这种说法,我管这叫打破命运。人有时为了摆脱束缚、为了活得更有价值,不得不做些非常规的事。” 眼看到路口了,男生A加快了速度准备闯红灯。B抓紧窗子上缘的扶手,喊道:“你慢点,出来人怎么办?!”话音未落,A乓一脚刹车跺下去,ABS发出喀啦啦的制动声。钝重的惯性用力拉扯着身体。B险些撞到中控台上。 “你闯就闯吧!怎么又忽然改主意了!?又没警察!”B抱怨他忽然刹车。 “你看,”A指了指停在旁边的奥迪,气冲冲说道,“人家军车都不闯灯,如果我闯过去,那我岂不连军车都不如了!?” 楼道尽头回荡着愤怒的高跟鞋的声音。汉库克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被索龙诬蔑暗恋他后心情更不好了。刚刚汉库克之所以那么急匆匆撞到索龙,是因为她正急着到校长那里上报路飞椅子上被人涂强力胶的事,汉库克常常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有些小事常常会在无意识间想起,并且对此大发雷霆。借由索龙刚才的污蔑,女子火气更大了,她独自跑到校长室,哐一脚把门踹开。 “汉库克!你怎么又踹我门!” 尾田吓了一跳,手上的画笔掉在桌上。秋姐穿着一身光鲜的蓝色旗袍,亭亭玉立站在他身旁。 “尾田先生,昨天中午有人往哀家椅子上涂强力胶,想把哀家裙子粘下来!” “强力胶……裙子……” 尾田从女子露在外面的锁骨一直打量到下面穿着肉色丝袜裤的大腿,样子有些色咪咪的。校长旋即把办公桌上的一大摞画稿交给秋姐,嘱咐她送到出版社。秋姐看了尾田一眼,又抬头看了看面前婀娜丰满的汉库克,接着再次把视线落到尾田身上。此时的目光比刚才凶恶了很多。尾田朝她尴尬笑笑,对她做了个“你放心吧”的手势。秋姐抱着稿子,带着怀疑的目光推门离去。 汉库克嫌尾田冷落她,凑过去乓乓拍了拍他的办公桌:“我说尾田,你到底有没有听哀家说话,有人想把哀家裙子弄下来!这么龌龊的事,难道不该查么?这已经触犯法律了!” “法律?”校长摆出一副怕麻烦的表情,拿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我又不是法官……” 眼神微微有了一个变化:“那好……你不管是吧……哀家把你偷偷往脑袋上套秋姐内裤的事告诉她,让她好好评价评价你。” 说罢女子便大步往外走,尾田腾一下跳起来,踩着桌子“咿呀”怪叫一声扑过去拉住女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查出来就是了。” “你要派学园最好的谍报员!糊弄我可不成!” “好吧好吧,我去通知CP9。”说罢,校长把桌上复古的黑色电话端到身前。 天空是个炭灰色的大平板,看不到成形的云朵。罗宾的座位挨着教室第三个窗子。通常的下午时光,总会有穿透窗帘的强光油乎乎地打在桌面上。地板上,桌面上有各占一半的斜长方格。 但是今天又没看到阳光。桌上摊着一本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最近她挺爱看这个。她在有心研究人们的心理和生活状态。希望能为自己的痛苦找个理由。 因为自己的关系,娜美走了。娜美,曾经是自己那么好的伙伴。她对她的印象极为深刻。身上橘子香水的味道;涂上唇膏后嘴唇的颜色;睡觉的姿势;习惯在哪个时间上厕所;喜欢穿什么风格的***还有(哔——)。仔细感受下心情,(作者q群124580276)心里这种被什么东西轻轻钩动的烦躁感,不痛不痒,却像油污一样腻在头皮上那种缠人的厌恶感。这是为什么啊?是因为被同学们讲闲话的关系吧。是因为有人用黑色记号笔摧残自己课本的关系吧。对了,课本怎么办啊,好多还没看呢。化学书和物理书已经被涂得看不到字了。她们为什么要如此侮辱我呢,因为她们误认为我是变-态同性恋吧,误认为我***了很多美丽少女吧。不对,不是“误认为”。这是真实的我。我本身就是这样的。完蛋了,原来她们讨厌的是真正的我。她们发现了,我被切实讨厌了。我无处可逃了。 盯着书页的视线有些散焦。字体像浸着水珠一样变得模糊不堪。心里有些发痛了,她又在否定自己。 不行不行,要想些快乐的事。抑郁会控制大脑的。快乐的事……她首先看到了桌上的粉色桌套,搭垂下来的边缘绣着胖嘟嘟的白色小熊。大概是柯妮丝亲手绣上去的。她轻轻抚摸着,感受桌套的质感。她可以像嗅到百花香味那样感受到透在上面的关怀。 其次她又想到了娜美。想到她脸上各种角度的微笑。她想到了入学不久前她们一起去她的海滨小屋,她们在月光下光着身子一起在海水中打闹追逐。月光镀在她皮肤上,微微凹下去的腹部和漂亮的肚脐留给她很深的印象。真怀念那个时候啊。涛声阵阵,丑陋的世界消失后,那里只剩下娜美和大海。 罗宾!去死吧! 接着,脑中的画面一转,背景改变了。在阴郁的校园里,娜美蹙着锋利的眉线,紧咬牙关朝她大喊着那句话。 【罗宾,你去死吧。】 看来自己被真心讨厌了。这句话真奇怪呐,通常都是一个人对另一人说“我真心喜欢你”。而我却整相反,被最好的朋友真心讨厌着。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了,要想快乐的事。罗宾双手合十,拿合拢的食指用力敲了敲额头。快乐的事。快乐的事。是啊,晚上去看“放学后茶会”的演出吧。佐和子老师好像很喜欢我。而且,波尔琪也在家等着我。虽说最近有些不老实,但有这样的奴-隶为我服务真是太好了。今天是周五,可以闹个通宵的。对了,海滨的别墅小屋,好久没去了。这个周末带波尔琪一起去吧。 “哎小宾宾,你知道娜美小姐去哪了么?”山治凑过来,脸上带着好像蹩脚演员刻意表现出来的淡弱的微笑,“早上布鲁克说看到她了。她之前来过学校,但是……她手机也没有信号。” 罗宾双手拇指的第二节骨节支在鼻尖上,看山治过来后,便十指交叉起来垫在下巴上。她在沉思什么,眉线忧愁地向上扬着。 “昨天……我吻你的时候……好像被娜美看见了。我绝不是有意……”罗宾的声音格外细小,大概只有面前的山治能听到,“糟透了。被撞见……对不起。” 她像昨天那样又开始道歉。她抬着头望着他,眼睛里充满着粘稠浑浊的忧郁。山治低了下头,显得很沮丧。女子看到男生悄悄咬了咬牙。他蹙眉望着她,好像凝望着湖水里反射的倒影那样,把视线停在她的瞳孔深处,最后好像因为接受不了丑陋的倒影又迅速移开了。移开的一瞬间,他的眼中充满着失望与怨恨。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三章(2)如果我不这样……大概你会跑吧 最后一节课数学课,索龙依然不死心,趁着刚?科尔在黑板上留练习题的时候,把手机调成震动又再次给那个号码发了短信。问道:你的厨艺是从哪里学的?发完,男生赶忙观察哪个女生有可疑动作:首先是靠窗组,藤林杏在发短信,不过她最近好像是因为在邻街的大学交到了男朋友,短信忙得不可开交。索龙眼中,那个嫌疑最大的罗宾正在和柯妮丝讨论习题,罗宾两只手都在桌上,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柯妮丝则是两臂相互交叉起来抱在胸前,全神贯注看着罗宾的分析,这是她常用的思考姿势。然后是教室中间那组的****她看了眼短信,跟着就把两手插进衣兜里了。好像在注意时间。最后是靠门那组,坂上智代的手机就摆在课桌上,但她整节课都没去碰过。俄顷,女孩回了短信,说:“你问这干嘛?”索龙写道:“没事,随便问问。”“周一我还会给你做的。”“不劳烦你也行。我可以吃食堂。”“别客气,我一定好好做。” 也许这女孩不是本班的。短信交流非常流畅,这过程里索龙没看出班里哪个女生的动作比较可疑。此刻,他蓦然回想到他之前把某个女孩逼追到四层的事。如果那女孩真是暗恋他的那个女孩,那她跑到四层的楼道绝对是自投罗网。四层是高二年级的楼层,高二和高三不一样,上学期高二因为串班曾发生过严重斗殴行为,所以他们对串班行为管得很严,几个班都在相互监督,一旦发现有串班者一律留校察看。故此,这个女孩是无法逃入四层的某个教室的,如果她不是高二的,她能够藏身的地方就只有厕所。可这一楼层的男女厕是分开的,男厕挨着楼梯口,女厕则是在楼道的另一端,她根本来不及跑去女厕,所以只要这女生不是抱着冒险躲进男厕的觉悟,就说明她是打算逃回自己班里的——某个高二的教室。只要进了班,就同人群混为一谈,索龙根本无从分辨。 高二班有谁有那么好的料理手艺呢?高二的……索龙总觉得不对,他的第六感觉得那女孩就是高三的。可高三又有哪个女孩能无厘头地下狠心往男厕跑呢? “哎,你一定要等她么?” 4点多点,男生A、B到了学校。A把车子停到路旁。 “嗯。估计回去后……再也不回来了。这件事不做,我会不舒服。”A回道。 “你不怕他们打你么?山治他们好像都特别讨厌你。” A稍沉了沉:“打就打吧,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很乐观,随着音响中的节奏哼唱起来。嗓音格外悦耳。 “好久没听你唱歌了。”B说道。 “啊。” “我怎么看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都已经发生了,那还能怎么样啊。与其哭丧着脸,不如给自己找点乐子。”A从后座上拆了一条烟,拿出一包,递给B一支,给他点上,“你看我表面上挺好,但我怎么可能真的高兴呢。明天我就要把爷爷的骨灰送回四川。那边再也没有疼我的人了,我都能想到我的命运:去表弟家里住,厚着脸皮极其难受地同那小心眼的小姨和姨夫相处。每天小心翼翼地吃饭,小心翼翼地做家务,他们家的生活条件比那会我们家还惨,很不富裕,还要赡养不是自己家的孩子,我都能想象到他们背后我对的那种强烈排斥和厌恶。你说我回去干嘛呢。你也知道我那几个亲戚,当初考北京的时候,他们因为自己的孩子分数差得很远,考上北京就像做梦一样,于是他们就百分之百肯定说我也考不上,我说我努力努力,应该差不多,可他们却嘲笑我,说什么你看去年谁谁家的孩子每次都考多少多少分,人家比你强多了,结果最后都没考上,你做什么白日梦啊,他们一通笑我,因为自己家的孩子考不上就使劲找平衡地损我。后来,当我拿到尾田学园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么,使劲在他们面前炫耀了一番,把从前他们挖苦我的仇全给报了。现在我被学校开除了,我都能想到回去后他们会怎么贬损我。” “那你何必花掉那2000块钱呢,既然不想回去,就在北京打工呗,把爷爷骨灰送回去,然后再回来,咱们一起住。” “呵呵,不行吧……”A长吐口烟,把窗子降下来,白寥寥的烟雾大股涌向窗口,“你舅舅家那房子太小了,让你寄住已经很勉强了,我再去……算了吧,你怎么说得出口啊。” “……” “想想,那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吧。在这种美女如云的学校,我被所有人讨厌着。用尺子打伤了山治最在乎的手,然后又踢碎了班主任的****加上罗宾那个事……我已经不可能在学校待下去了吧。” “我可以帮你求校长把你……” “尾田那里我已经求过他了,”A把他的话堵回去,“但他态度非常坚决,一心要开除我,毫无商量余地。他觉得我的行为罪大恶极。” A像拿指挥棒一样把烟卷在车窗边缘敲了敲,红灰落下去半截。B的手肘搭在另一侧车窗上,低着头一声不响。烟卷的灰已结得很长,超过了未燃烧的部分。B把烟拿进来吸了一口,结果烟灰掉到裤子上,赶忙把车门打开,连蹦带跳把裤子弹干净。地上都是昨天留下的雨水,有的地方已经干了,有的地方积着乌润润的水洼。 “其实想想,也挺好玩的,这种什么都没有的缺失感……”A咬着烟嘴笑呵呵看着逐渐从校门走出来的学生们,目光中存着几丝迷茫,“我忽然想起了一本书,那本书很奇怪,里面记录着一些人在临死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本语录性质的书。记得前天我回家,看到楼下停着辆自行车,自行车后车座侧面挂着一罐煤气,我想这车应当是送煤气大叔的。进楼洞前我始终盯着那罐煤气,和它交错的一瞬间想象它忽然爆炸的样子。巨大的威力让我四分五裂,我的身子从腰部撕扯下来,手指头左飞一根右飞一根。脑袋连着点正在燃烧的肩膀,噗通落在地上。那时,我的大脑还有意识。我觉得我的身子变得很轻,视线里是侧倒过来的世界。我知道我的肉体被炸碎了,意识马上就要消失。每个人“消失”前,都会留下一句话。我要像那本书里的名人一样,留下给世人记忆深刻的、有趣并耐人寻味的话。虽然很想说得有深度,但我当时的第一印象、发自内心说出来的话却是:我-操……我怎么死了……” “我-操……你乱想什么呢……”B重新坐回车里,闷重的天气给他脸上敷上一层油光。几颗红透的青春痘点缀在上面,“你还是留在北京吧,不一定那么绝望的,试着找一找,应该有几百块一个月的住处,或者你也可以去应聘餐馆服务生什么的,好点的餐馆都给配宿舍的。” “得了得了,我还是回去吧。我知道要做什么。四川那边……”A努了努嘴,说,“这几个月听说草儿乐队在做家乡演出。正好可以找杰妮玩玩去。” “你怎么又提那女人……” “啊,她出来了!”男生A朝校门口的人流指了指,然后“啪”把烟蒂往地上一摔,“哎,把门关上,咱们走。” “哪去?” “这儿人多,不好办事,咱们先跟着她。” A打着双闪灯,一路停停走走。来到到车站附近,那女生上了天桥。A把车驶进临时停车带,车上不能没人,A招呼B留在这里看车,然后自己嗵嗵嗵追上天桥去。 天桥上有手机贴膜的、卖手机挂饰和公交卡套的、设计艺术签名的、还有卖盗版书的。这里来来往往几乎都是大学生和高中生。人流比想象的要大,在这里动手肯定不适合,A跟着女生下了天桥。下了最后的台阶,离对面的车站也就十几米,车站等车的人更多,也几乎都是学生。这边是一片居民楼,一栋挨着一栋,中间形成不宽的胡同。 心里憋着一股惶急,就像在英语考试还剩十五分钟的时候,监考老师提醒学生检查考号、姓名和机读卡,自己却还有3篇阅读没写完。若等女生进了车站,那一切都晚了。两人间保持着5米的微妙距离。从背后他会有意注视女生温柔的腰肢和圆鼓鼓的臀-部。A喘起了粗-气,好像抢劫者下手前那一刻。过了两条胡同,他忍耐不住,脚步越来越快,女生的背在放大。到达第三条胡同,A向前大迈一步,一把给女生推进胡同里。女生踉跄几步,回过头望着紧张喘着粗-气的男生A。 “是你……”女生有些惊愕。 “妮可?罗宾……这是你的全名吧。” “啊……” 女子意味深长回应了一声。本来她有更多话要问他,但看着他那副样子,所有的话顶到喉咙间却又莫名消失掉了。他弓着身子,两手拇指别在腰带上,眼睛迷惘并且流着泪水。 “你……怎么哭了?” “没事,我从没面对面叫过你的全名。我这不是要走了么,回四川,永远不回来了。我只是想在走之前叫一次你的名字。”他明显在控制情绪,刻意掩盖着哭咽的颤音。 “喔……但是……你怎么这种表情?” “因为……” A指了指罗宾身后。女子回过头,后面应该有什么使他产生这种情绪的事物。即使是有着丰富想象力的罗宾也很难猜到。她端详了后面的每一处角落,只是普通的一条胡同,左边是个长长的自行车棚,右边是栋5层砖楼,远处有骑车的人和相互交谈的大妈,没有任何异样。她觉得莫名其妙。身子又转回来,准备开口问他,视线中还没有完全出现他的身影,就忽然被他抱住了。砰地一下。紧紧环抱住。额头顶在她肩上,流了很多眼泪。她右侧的肩膀很快变得潮腻起来。A可以感受女性身体与自己紧贴的震撼。他可以深刻体会到。从前总在教室里闻到的紫丁香的香气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真切过。里面不但有香水的味道,还有渗在香水中肌肤原本的香味。 带着温暖体温的味道。怀里紧触着柔软女孩的震撼的存在感。胸膛上贴靠着女性温暖的***的绵柔感。灵魂内腔被彻底填满的安全感。 “你身后什么都没有。但如果我不这样,在我抱住你之前,你一定会逃走吧。”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三章(3)庶民王子 男生A 马路另一端的B一直观察着他们。尽管很模糊,但可以看到他的举动。从前A对他说过,在他第一次看到罗宾的时候,就对她喜欢得不得了。简直成了他人生最高的向往。但是他太自卑了。那罗宾无论美貌还是才学,对一无所有的他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绝望。他非常喜欢她。他们在同一班,他每天会情不自禁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时不时向B提起她的各种小动作和坏习惯。对她每天的装扮和衣着上的细小变化都一清二楚。他的生活中充满对她的观察。每天都在偷偷注视她的侧脸和每一处身体。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喜爱她。越是喜爱,内心深处就产生越大的绝望感。凭自己这种身份这种资本:没有家庭、没有钱、没有梦想、没有相貌、没有居民户口、房子是租的、个子也没她高,算来算去自己什么都没有,况且这些都是很难改变的,即便有一天改变了,罗宾也早成了别人的新娘或“丈夫”。更何况那女子不喜欢男人。罗宾条件那么好。而自己却是这副样子。她怎么会看上自己呢。A一直在心里疼痛着、憧憬着。后来不知不觉中偷-拍了许多罗宾的照片。拿着这些图像,感到寂寞的时候就偷偷拿出来翻看。这些照片可以满足他内心的需求,填补他内心的缺失。他时常会幻想他和罗宾结婚后的生活。他们真心相爱着,在冷峻的社会中彼此关怀,每天想象着她挽着他的手臂在暮色降临的小街上一起提着菜篮子对他说着甜蜜的话语。后来这样想象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繁密。他对此变得沉迷、深陷在对罗宾的幻想中无法自拔。当这些幻想积累到一定分量后,他便开始私自跟踪调查罗宾的生活。他行动谨慎,掩人耳目,做了很多变态才会做出来的事——他往罗宾的咖啡厅里装窃听器,或者彻夜藏在她的院子里,就为了看一眼窗帘上罗宾解下胸罩那一刻的剪影。 就这样,她了解了很多她的生活。并且在小花园事件之前更早得知她是同性恋的事实。时间这么过了一个月、两个月,渐渐地,他对她隐藏起来的爱越来越浓厚,最后已经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情感分量。但他还是尽量容忍着,拼命把这份感情隐瞒起来。如此一来,这种爱渐渐变得扭曲了,他深爱着她,又不能表露出来,他觉得一旦表露就会百分百被拒绝。所以,他只好用那种独特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他想让她憎恨自己,即使是相反的方向,他也希望她能对自己真心投入一种强烈的感情。大概这就是人所谓的心灵扭曲吧。 “你干什么!” 罗宾慌忙推开他。她现在的确很难过,随时希望有谁能抱住她。但A是自己悲痛的来源,被这种人抱,就像被一条三只眼睛的狗舔了手背一样,心里难免有种怪异的感觉。 A左耳的耳钉泛着湿润的光泽。男生朝她嘿嘿笑了笑。一边笑一边像孩子一样拿袖子把眼睛擦干。 “哈哈,还是吓到你了……”男生挑着眉线,拿红通通的眼睛望着她,“这次我可没什么恶意……我只是……在我走之前,至少让我体验一回。就是……和你交往的那种感觉。” 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但可以传达意思。 “你……怎么回事,你到底什么目的?”罗宾小声问道。 A望着对面的捷达车。B从车里出来了,咬着根烟靠着车门望着这边。 “我该走了。B还在等我。” “哎?” 罗宾顺A的视线望过去。找到对面的捷达车。 “最后让我说一句吧,说完这句,我马上就走,永远不在你面前出现。好吧?像我这么可恨的人,应该对你多少是件好事。” 最后半句被他沙哑的嗓音带模糊了。罗宾抿了抿嘴唇,视线盯着他圆圆的多棱耳钉,足足顿了十几秒。 “好吧。你说吧。” A把视线微微扬起几厘米,焦点凝聚在罗宾的瞳仁内核。那种潮湿忧愁的视线好像是个沉重的背影一步一顿地走进夜海深处。 “我……我爱你。对不起。” 【罗宾,对不起了,罗宾。对不起。我爱你。】 说罢,男生便快步走开了。罗宾怔了一下,心里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不知怎么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罗宾开始叫他,但叫了三次他都没有回头。脚步毅然坚决,很快便爬上天桥,钻到对面的捷达车里。 路飞打算放学后跳墙走的,但又被汉库克逮到了。这女人好像有特别的嗅觉,能猜透路飞每时的想法。为了不让路飞溜走,汉库克给男生的手指拉得老长,像根线一样在自己腰上系了三个死扣。路飞真想不通一会该怎样解开。只不过去老师家补趟英语罢了,用得着这么狠么——她这个束缚自己的方式的内含即是:想不去补课,就砍掉自己一根手指头。 从路飞掉魂的表情看,他已经心灰意冷了。汉库克像拉着犯人一样揪着男生。今天是大好的周五,乌索普本打算跟他成宿打网游的,结果却为眼前的“囚犯”和“女监狱长”震得目瞪口呆。 另一边,索龙在最后一节课上又睡过了。嘴上沾的都是透白的口水印。出门后,他发现大家的视线全都关注在一点。校门口,卡立法穿着件有些暴露的黑色皮衣,完全是女飞车党的打扮。胸前有个椭圆形的开口,白滚滚的***诱人地露在外面。下面穿着挂金属链的皮质超短裙,侧面排列着掏空的小方格,露出一块块大腿的肌肤来。再往下是标志性的大网格的黑色吊带袜。女子像只小母猫一样柔软地趴在一辆太子摩托上,背上弓着婀娜娇细的流线。 索龙记得她说放学要开车接他。但万万没想到是摩托车,而且她还穿成这样。女子发现索龙后,低下头,把一头金发托到脑后,把夹在右手的头盔戴好,又从后座上拎起个黑色镶白纹的头盔丢给索龙。示意要其上来。 在门口准备离校的同学都惊得不知该迈哪条腿了。大部分人都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有少量情商很高的人,说了一句“龙哥就是猛,连老师都不放过”之类的话。 太子车的噪声很大、很高调。好像在对路上所有人说着“我来了,你们丫都给我靠边站”。车把上的皮穗子被风兜得噗噜噜地响。索龙眼里是卡立法瘦娇娇的背部特写。她的头发散着,并不像在学校时好好地盘在脑后。头发从头盔末端散出来飘在风里。发梢刚好打在索龙脸上,给他弄得格外痒痒,最后受不了,只好拿脑门给她的头发顶到她背上。他两手支在后面行李架的铁管上,尽量不碰触她的身体,但上了高速后他不得不紧紧抱住她。因为她开得实在太猛了,如果不抱她,转弯时肯定要被甩飞出去。 卡立法身体上散发着水蜜_桃的香气。那是一种法国香水,融合了女子的体液酝造出来的更接近自然的香气。她的短裙腰线拉得很低,露出深紫色的内裤边来。被大网格筒袜紧紧包裹的大腿也让他难以忍受。 “师傅的情况怎么样?” 进了医院广场,索龙迈下车,把头盔摘下来交给卡立法。男生肩上斜挎着色泽单调的单肩包。一只手拎着罗宾交给他的装着校服外套和高级寿司的小纸袋,另一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离师傅手术还有半小时左右。 “把手机关掉。”卡立法摘掉头盔,用手和手臂把头发托了一把捋到后面。把车子锁好,两人一起从医院广场一角的停车区走出来。停车区一端的大胖子管理员三两步赶过来,往卡立法车上贴了计费单。女子从***里取出银灰色商务手写手机,关了电源。索龙也赶忙把手机关掉。 “师傅的状况不是很乐观,”卡立法一面用两手整理刚刚被头盔弄乱的头发,一面快节奏地朝白色大楼走去。高跟靴发出紧密脆落的声响。“师傅得的是冠心病,很多年的老-毛病了。以前做过3次支架,搭桥也做过两次。这次是急性的,而且堵塞地方很多,有些地方置入支架难度也非常大。这次手术……” 卡立法忽然说不出话了,只是快步往前走。索龙望着她娇弱的背,她肩膀上的流线带着柔媚的骨感。 “这次的手术……难度很大是么?”索龙问。 “医生说……手术的成功率很低……”再开口的时候,卡立法的嗓子里带出了哭咽发颤的声音。那声音闷厚沙哑又可怜。肩膀稍稍提起来,头有些下埋。索龙紧紧跟着卡立法,看到女子的背影用手腕内侧轻轻擦了擦眼睛。 这种突兀的腔调一时让索龙手足无措,真不知该如何应付。他就怕女人跟他这样。索龙支支吾吾结巴了几句,问她:“师傅……师傅在哪个病房?” “10层,5021房。重症监护室。” 进了医院大厅,中央空调的凉气和浓厚的消毒水味道即刻扑面袭来,给人脑中留下的意象是一片漫着白花花大雾的湖泊,雾丝中渗着半液态半气态的消毒水。无数颗泛着冰蓝寒光的灵魂在大雾间飘游。闻到这股味道,才真正有了“身在医院中”的实感。 两人上了电梯,窄小的方形盒子里,四面都是镜子。索龙可以从镜中看到各个角度的卡立法。卡立法也能看到各个角度的索龙。女子用湿纸巾擦拭几下眼角,仰起头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吹出去似的重重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重新把眼镜戴好。从她相当沉重的心情看,她和师傅间的关系显得格外特殊。绝不是简单的教师间的同事关系。其实这一点索龙早就有所察觉了,他很少去学校的道场练习,但每次去总能看到身为英语教师的卡立法端端正正坐在道场草席上。而且好像跟米沃克和师傅他们都混得很熟的样子。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四章(1)你不出来我就天天折磨你女儿 10层是医院顶层。是重症监护专用楼层。楼道里通常很安静或者很吵闹——不是怕打扰病人休息大家都缄默无声,就是充满病逝家属嚎啕大哭的嘶喊声。 钢银色的电梯门刚刚打开就听到小声的哭咽声。电梯在楼道中间,往左边走是单号病房,往右边走是双号病房。楼道两侧的长椅上零零散散坐着几个面色哀愁僵木的探病亲属。每路过一间病房,从门上的玻璃窗里都能看到繁杂的医疗器械和戴着氧气罩、身上插着许多管子的患者。患者都身患重症,或静躺,或昏迷,每个病房都至少有两名护士看护。这里的气氛滞重哀凉,像个诀别的场所。仿佛可以看到深白床单上的生命的分界线。穿过这个楼道,是个痛苦的过程。他好像可以看到从每个病房中伸探出来的透明的手。门里面是地狱的玄关,门外面是人界的地下室。 两人顺左边的楼道走到尽头,向右转过拐角,看到了那哭咽声的来源。一个17、8岁左右的女孩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楼道的长椅上肩膀微微发抖。她尽力在压抑她的哭声。身旁的椅子上放着一副红框眼镜。 “我们到了。”卡立法站在标着5021字样的门前,接着又转过头,拍了拍旁边哭咽的女孩,“哎,爸爸怎么样?” 爸爸?索龙没搞懂她这两字的含义。 女孩抬起头,两眼楚楚可怜地望了望卡立法,又望了望索龙。忧愁细长的眉线和泪盈盈的眼眸忽然给了索龙某种震撼。 “古、古依娜?!”男生向后退了几步,定睛端量女孩的发型,深蓝色长裤和白底带粉色花纹的长袖衫,“哦……是你啊。” 透明的泪水圆鼓鼓地不断从眼眶深处夺涌出来。卡立法凑过去,达斯琪遽尔扑在卡立法怀里放声哭起来。 “爸爸……爸爸他……” 透过5021的门窗,看到师傅闭着眼睛安详躺在床上。他同这层的许多病人一样,身子插着许多管子,鼻子里通着氧气管。卡立法和达斯琪都有冲进去抱住师傅的冲动,但医院有规定,重症监护室除了医务人员其他人是不得入内的,只能隔窗探望。受到达斯琪的情绪影响,卡立法也流了眼泪,急着问她:“爸爸他怎么了?!” 有一时索龙也很慌张,但后来看到师傅胸口平稳起伏的呼吸和身旁仪器上的心电图后,马上便安心下来。可卡立法却好像暴走了一样,抱着达斯琪,狠命左右摇着她:“爸爸他到底怎么了?!” 达斯琪边哭边说道:“爸爸他……爸爸他睡着了……” “啊……原来是睡着了……” 卡立法放心地长出口气。索龙拿腐烂的眼睛看着达斯琪,忽然有种飞起来踹她一脚的冲动。 “可医生说他的情况相当危险!这次手术要6-8个小时,成功率不到40%。”达斯琪接着说道。 听到这,索龙也有点难受了。40%这种数字很微妙,看起来岌岌可危,却又给人一线希望。总之对病人对家属都是很折磨的概率。 没过5分钟,透过窗子,可以看到里面有两个护士正在给师傅做最后的术前准备:一个金短发的护士不知往师傅胳膊上打了一支什么针,接着就把轮床的类似于手刹的东西扳下去,缓缓推师傅出来。门一开,两个女人果然像闷雷般哭喊着朝师傅扑过去。卡立法上半身趴在师傅肚子上,下半身还在跟着轮床走,样子有些很奇怪。达斯琪则是直接站到轮床下面的铁杠上,抱在师傅怀里。两个护士都在劝两个女子:第一,生老病死是客观规律,不要太悲痛;第二,不要吵到其他病人。索龙清楚这种时刻,搞不好这就是师傅的最后一面了,故此他也难掩伤心之情,用力握住师傅的手。 “不管你有没有把我赶出师门,你永远是我师傅!我绝对会成为天下第一的完全剑士!我会去做修炼旅行,让全世界都知道谁是世上最伟大的老师。所以师傅……”索龙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好,感觉像是当年古依娜死后在她坟墓前立下的誓言,于是像急着补偿什么似的改口道,“对了,师傅,我离乡后我们还没有正式较量过吧,我们在术后比一场吧,你不会怕我吧,你一定会来吧!?” 师傅虚弱地转过眼珠,朝索龙苍老地笑了笑。 “你一定会来吧,你要不来,我就天天欺负你女儿,直到你出现为止!” 索龙戳着达斯琪脑袋说道。达斯琪恼怒地一摆手,像轰苍蝇一样啪一声打掉索龙的手。因为刚才太匆忙,达斯琪没有戴眼镜,眼镜落在病房前的长椅上了。师傅朝达斯琪温暖地笑着,眼里浸透泪水。这一刻索龙可以感受到,他这副温柔到骨质里的笑容并不是对达斯琪笑的,而是看到了成人后的古依娜。师傅的头发散乱着,没有梳平时的马尾,也没有戴那副圆圆的眼镜。外表上的改变,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褶皱凸显出来,白发袭染了鬓角。较十几年前,他苍老太多了。他那副微微眯起眼睛、一脸苍白又温暖的笑容,大概会让索龙一生铭记。 两个小护士一边往手术室里推一边轰着随床跑的三个人。索龙刻意注意了一下她们,这两个护士都挺奇怪,其中一个护士脸上全是针线缝合的痕迹,另一个长得挺好看,就是走路时是蹦着走的。从护士裙下面延伸出来的不是腿,而是粉红色的鱼尾。 “我说……你这么走路不累么?”索龙拍了拍那个蹦着走的护士。 “我习惯了。”那护士从档案夹里抽出一份打印文件,最上面的标题写着《手术同意书》,“你们谁是家属?签一下。” 索龙刚要搭话,卡立法伸手把东西接过来:“我签,我是他女儿。” 傍晚的街区,街角积着昨天的雨水。空气里湿度很大。罗宾穿着带字母的粉淡淡的T恤,浅色牛仔裤,白色的高跟凉鞋。腰上配着很宽的腰带。她没有背书包,作业已经在课上做好了。那个黑色的迷你包和满是涂鸦的课本都被她丢在书桌里。 近来每天的事都很多。多得快要炸开脑核。她来到了“grandline”酒吧,饮了几杯高度伏特加,吃了一些黄瓜条。胃里有热滚滚的灼烧感。幸好这里的制冷设施不错,不然此时大概连内衣都湿透了。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估计外面的公路又堵成一锅粥了。她有些困了,舞台上还冷清清的,“放学后茶会”还要一小时才开演。罗宾趴在吧台上,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台面上有深棕色的红木花纹。木质深处散发着幽沉的暗香。酒吧里灯火昏暗。唯一的吧台上的几盏灯虚弱得像遥远的星星一样。这里是深夜的宇宙吧。吧里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嘈杂,而内心却越发淑静。闭上眼睛,今天的记忆被切割成一幅幅画面。她并没有刻意去想,这些东西都是随生理意识自然回映在脑里的。首先是山治离开时,那副失望的眼神;然后是班里那些同学们各式各样的冰冷、恐惧或者憎恶的表情;再往下,是白盈盈的手机屏上娜美的短信;最后是男生A悲伤的眼睛,和回荡心房的那句简单又无比复杂的“对不起。我爱你”。 这些事太多了。太累了。 酒吧的数台柜式空调噗噜噜不断向室内输送着白寥寥的凉气。罗宾趴在吧台上睡着了,身边的黑暗和虚弱的光瞬间包裹过来,感觉像沉睡在潮湿的石洞里。不知过了多久,罗宾被***里的手机吵醒了。手机是振动模式,振起来的时候吓了她一跳,胸脯上酥麻麻的。手机上没有显示来电号码,只有“私人号码”4个汉字。 “哎。” “是罗宾小姐吧。” “哎。” “我是寇布拉,是薇薇的父亲。薇薇和你在一起没有?” 罗宾怔了一下,脑袋顿然清醒了许多。没想到竟是阿拉巴斯坦的国王。 “薇薇不是和娜美住一起么?” “没有。薇薇如果不回家住的话,每天放学肯定会和我打招呼。今天她没有回家,也没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娜美小姐的也打不通。我叫贝尔去找她们了,娜美小姐家里也没有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娜美的事,罗宾也非常担心,大概现在薇薇和娜美在一起吧。现在娜美一定非常低落。看白天山治那个急匆匆的样子,应该是去找娜美了。罗宾也很想去找她。但找到了又怎么样呢,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什么样的脸面面对她呢。她大概死也不想再见到她了。罗宾稍沉了一会,回复道: “娜美最近遇到些情感波动。她需要一个人解决些问题。薇薇平时很黏娜美,应该和她在一起吧。我从早上就开始给娜美打电话了,每个课间都打,但她的手机一直没信号。我想……不会是丢了吧,被什么人捡到拔了SIM卡。” “啊……”国王长长一口气沉下去,黯然片刻,又问她,“她们平时都去什么地方?” 罗宾告诉他几个她们可能会去的地方,分析了这些地方的区域范围,和所有放松身心的娱乐场所。挂上电话,她继续趴在吧台上,眼睛里透出一抹哀凉和疲累。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四章(3)再造之父 她的过去就是这样。她一口气全部讲完了。感觉像一连串的长叹。透过清蓝的镜片,卡立法眼睛有些迷惘。她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没有丝毫停顿,全部一气呵成,就好像在讲别人的事一样。她有意调整了“正活着”的模式。好比未来世界的女性机器人,刚买回家时,可以调整它的性格:温柔型、贤惠型、幽默型、笨拙型之类。卡立法现在就转化了模式。从往日至今在索龙面前的装扮看,她还是非常在乎索龙对她的看法的。如果她不把自己转化成在CP9工作时那种内心空漠的杀手状态,那讲述这种历史的时候她一定会哭出来。她最不想让索龙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她也知道,索龙不喜欢软弱的女性。 但是即便这样,索龙依然能看出她心中不断蠕动撕扯的痛感。那回忆好像积在脑中的肉瘤,不容碰触,否则就像这样苦痛难忍,需要转换模式。毕竟离开CP9已经很久了。驾驭这个模式她不再像从前那般谙熟。索龙偷偷观察到,那些时间里,她的嘴角和眉梢都有过细微的抽-搐。 【那种痛……我可以明白。你说吧。或许你会隐瞒多余的情绪,可我都明白。我可以听到你的声音。我可以听到你更多的声音。】 “所以你就把对父亲的敬仰和愧疚转到师傅身上了?” “嗯。说实话,当时见到师傅的时候我惊呆了,他们长得非常像,而且气质也很相似。我真觉得是父亲再生了似的。我常常有种错觉,我觉得师傅就是我的父亲,只是因为疾病失忆不认识我了而已。我想这种惊奇的感觉,大概和你第一次见到达斯琪时非常像吧。” “啊……第一次看到她确实吓了一跳。” 索龙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说她和师傅的渊源从高中之前就开始了。在他看来,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在她出生那一刻起就开始了。 “人只要工作后就很容易变胖,而且教师也是容易发胖的职业。为了保持身材,本来我每周要去4次健身俱乐部消耗掉多余的脂肪。不过自从碰到师傅后我就从俱乐部退会了。我开始接近他,让他教我剑道和修身养性。在那种剑道的体验中我感觉很不错,效果比简单的瑜伽和健身操更为显著。渐渐的,我找师傅的次数越来越多,比那会去健身俱乐部还频繁。和他慢慢混熟后,我告诉了他我父亲的事,因为我也不是很年轻了,目的一定要告诉他,不想让他起什么误会。师傅也很高兴自己能在我心中有着如此温馨的印象,他一直待我很好,不会像训练学生那样对我发脾气,真的就像待自己女儿一样。而且他说他并不介意多个女儿,反正之前已经收了一个了。并且这个女孩和自己死去的女儿长得很像,所以他很理解我的感受。在随后的相处中,我也确实把他看做是真正的父亲。他让我有了那种被父爱纳入怀抱的切实感触,这本是我一生再也感受不到的情感。于是我开始试着在他身上做一些从没对父亲做过的事:给他极细心地沏茶;用自己刺绣过的毛巾给他擦汗;时常会做很多寿司带给师傅和他的学生们。从他温驯的目光里我可以看到自己心中的缺口在慢慢愈合。这是我的第一心愿,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做不到了,可在他身上,我却能切身感受到一种补偿。” “那,你接近我也是师傅的旨意咯?”索龙翘起腿来,仰头、两手搭在椅背上。卡立法用两根手指推了推眼镜,镜框泛着细小的反光。 “也不完全是……因为我总听师傅谈起你,听说你无法摆正对女人的看法,这或许是种偏见,面对女人时你往往不能尽全力,或者总被分神……师傅希望你能成为他门下第一个完全剑士。你是他迄今为止最满意的学生。你应该清楚这点。” “啊……” “师傅向我讲了你的弱点,但他知道,要想克服这种弱点,没有些必要条件是不可能实现的。那时,我跟师傅打了招呼,我说,我会用自己的身体考验他。师傅当然不赞同。但我没有听他的,因为我觉得没有比这更有效的方法了。所以从那天起我就开始接近你。把你引诱到家里,看你究竟能忍耐到什么程度。不过到最后你都没有推开我,说明你面对女人还是心太软了,如果我是敌人,说不定你早就死在床上了。” 索龙十指交叉攥在一起,低着头不说话。卡立法继续说道:“当然,我引诱你也不单单是为了帮师傅……你要相信,我心里确实挺喜欢你这种类型。”女子摸了摸男生的脸颊,男生没有羞涩畏缩,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排斥她了。或许也是因为他在沉思什么的关系。他应该能明显感受到女子瘦长手指的细滑抚摸。 索龙脑里回映着昨天道场里的事。回忆着达斯琪忿忿的表情和刻骨铭心的话。他整个脑子里都是她的声音、她眉线斜斜蹙下来的严酷犀利的容貌。还有她充满悲愠的眼泪。 昨天在道场的决斗。达斯琪发动她目前掌握的最强的“三千世界”朝索龙砍来。这一次索龙拿出十足的精神力,看准女孩出刀的空当,瞬时打了一记“艳美魔?夜不眠?鬼斩”。这刀鬼斩比普通的鬼斩要快上一倍。索龙用的是刀背,达斯琪捂着腹部倒了下去。 “你输了,记得明天把我的剑拿来。你听好,我那三把刀里,有一把是古依娜留下的。我不能把它交给你。”索龙拿剑尖指着达斯琪,接着又指了指师傅,“往后我会用我的剑道独立门派。古依娜的荣耀由我继承下去。她会活在我的剑里,永远不被遗忘。” “被遗忘……”达斯琪趴跪在草席上,抬起头,一小抹细流的血渍由嘴角滑向下颌。她把下唇咬破了。双目炯炯透亮,里面带着些潮湿。眼神中放射出的坚毅的光足以净化上百头妖魔。索龙被她这副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什么叫被遗忘……你什么都不知道……师傅……师傅他一直都在想着古依娜,无时无刻都在谴责自己。”含在眼眶的液体涌下来,女孩紧蹙着眉线,“你能想象到每天把自己辱骂到不想再活下去的那种痛苦么!他就因为这样才得了冠心病。早在十几年前就落下病根了,一直就没好转。他每天都放不开这事:每天斥责自己,每天都在吃药,甚至每晚连续在梦里见到古依娜的尸体和沾满血的双手。你什么都不知道,罗罗诺亚?索龙,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一个劲责怪师傅遗忘了古依娜……你懂什么……他就是因为忘不了……”女孩开始抽咽。 看达斯琪这副表情,联系到她平时的性格,他可以察觉到,她决不是说谎。但是,如果真像她说的……自己对师傅那种态度、那种偏见……那自己不就成了大混蛋了么。手里的剑乓啷落在地上。索龙像被抽走力气似的深埋着头。他有些迷失,眼睛盯着草席,瞳仁灰蒙蒙的。他不想承认,但内心一部分确实在斥责他:这一次你真的做错了。 “蠢货……”达斯琪强忍着腹部的疼痛抬起身子,“今天……有些东西该让你知道了……可以吧,师傅……” 女孩转头看了看师傅,师傅别过头去推了把眼镜框。顿了4、5秒钟,达斯琪看师傅没说话,认为是默许了。就算那沉默不是默许,女孩也觉得这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我问你索龙,你觉得古依娜是怎么死的?”达斯琪跪坐在地上说道。索龙迷惘地俯视着她:“古依娜怎么死的用不着你操心吧。” “哼……果然,愚蠢的脑袋怎么说都没用……”女孩清冷地笑了笑,“现在我就把她的事讲给你,我事先告诉你,这些都是没有丝毫掩盖的师傅和古依娜真实的过去。如果你不信,就当听了一个故事吧。” “真无聊……你们自己编故事玩吧。我要去打工了。”索龙的心境已经被打乱了,为了不暴露过多的失衡,男生甩手要走,师傅用那种比刚才索龙那记鬼斩更快的速度唰一下闪移到男生身旁,用力摁住他肩膀:“还是听一听吧,索龙君。就当是我欠你的。” 师傅没有表情,但又看起来像是带着细微的严肃,几乎无法分辨。不过他那股气质中确实透着某种内在的厚重情绪。这种情绪好像在意味着什么,就像金字塔中央被敦厚砖石团团围拢的密室,它散发着古老而永恒的神秘气息。索龙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可以读出空气中的气氛。师傅那副表情,给他一种**肃静的沉重感。 达斯琪见他安静下来,便向他讲起十一年前的悲剧。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五章(1)两个小女儿的故事 那天是七夕。刚好赶上一个礼拜日。师傅的道场本没有假日,但那天却破例放了假。 时间的转轮又卡啦啦地卡进新的刻度。在这温柔的初秋,太阳没有了盛夏时的威严。天更蓝,也变得更高。秋蝉在四近的树丛里鸣叫着。 今天的天空里有三朵云,云花开得很软、很大,像三只胖乎乎的大白猫懒绵绵地团在天上。 古依娜洗过澡,换上干爽的白T恤和一条和发色相近的藏蓝色七分裤。脖子上挂着条与衣着同样朴素的纯白毛巾。一道水线沿下巴犀利地断下来。 师傅从道场大门迈出来刚好碰到走廊里的古依娜。师傅头上绑着块枣红色的头巾,手里拖着把长把扫帚,俨然一副扫除大妈的扮相。道场的拉门大敞着,里面还有个扫地的人。他是这里的学生,岁数和当时的索龙相仿,个子矮小,留着和尚头。这家伙自小就是孤儿。以前在街上流浪过一阵,前年冬天的时候倒在道场前险些冻死,还好被那天进行了第1569场决斗后、下山回家的古依娜和索龙看到,并一起劝师傅把他留在了道场。那男孩不知道父母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那一阵,师傅刚好在看村上春树的作品集,所以索性就管他叫上村。 道场有100多个学生,大多是穷人家的孩子。师傅从不收他们的钱,对他们管教严厉,自己的生活也过得相当俭朴。 这一天,他给学生们放了假,学生有些回了家,有些去找自己的情侣,只有索龙为了打败古依娜,拿了三把竹剑毅然跑到山上给自己特训。那一段时间他想出了新的作战方法:他开始锻炼自己的牙齿,在双刀流的基础上,他试图用嘴控制第三把刀。 而道场这边,师傅只留下了基础糟糕的上村,“罚”他和自己一起打扫道场。 古依娜侧身与父亲擦肩而过。她走进道场里,手上拎着那把白鞘的和道一文字。 “还要练啊?今天可以休息的。你看,大家都出去玩了。” “不用了。我和他们可不一样。” 师傅笑笑说:“知道了,又是你的‘世界第一’吧。对了,另一个‘世界第一的大剑豪’也在修炼呢,他在山上,今天是七夕,你要不要找他一起练?” “找他修炼和七夕有什么关系呀!”古依娜知道父亲在说索龙,面颊骤然红下来,快走了两步,“哎呀真讨厌!谁要找他修炼啊!明明那么弱。” 看女儿害羞了,师傅又笑起来:“你俩还真像,长大后干脆结婚得了,我也想早两年退休在家抱孙子呢。” 古依娜呲起牙:“讨厌——”接着一甩手,乓地一声把道场门摔得闷响。 后来师傅把扫帚放回仓库,再回到道场的时候,看到上村正在和古依娜对决。上村的性格有点像索龙,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却还抢着要打。上村的作风不像索龙那样正统,古依娜每次都拒绝他,因为他比索龙还要弱上数倍,仅仅会一些基础,是道场里最弱的学生之一。只是他不这么想。每次被古依娜拒绝挑战的时候,他都是强行向女孩出手。 古依娜一个鹰波,把男生打出4、5米远,沉默2秒钟后,男生捂着裤裆,边打滚边*起来:“我-操你打我鸡鸡了!你打我鸡鸡了!”女孩胀_红着脸,担心地走过去:“我明明打的是小腹啊……上村,你没事吧?”接着上村暗地一笑,爬起来就朝女孩脖子斜劈过去,女孩下意识一躲,躲避一瞬间,一个突刺,刺中了男生裆部。上村的脸唰啦青下来,撅在地上快死掉似的*着:“我-操……你真打我鸡鸡了……你真打我鸡鸡了……”上村的所作所为全部被师傅看在眼里,愤怒的师傅跑过来,拿起一把竹剑又给上村鸡鸡一刀。上村的脸由青色变成了黑色。那一次师傅险些给他赶出师门。他对他说道:“我决不允许本流弟子做出此等小人之举。我知道你想证明自己,拼命想打赢第一名的古依娜,但你这样赢一场,就等于输了一生。如果你留在本门,你的刀就永远在你手中骂你!” 一番洗礼后,上村哭了,跪在地上大喊着要师傅把他留下。他向古依娜道歉,并发誓要像索龙那样,用男子汉的方式打进道场前十位。 外面太阳见高。道场紧挨着山脚,在屋里可以听到乔木丛里的巨大的蝉噪。道场外是一条不算宽的长街,刚好可以允许两架马车并排通过。紧挨着道场的,是邻居家的平房。白天时,大黄时常趴在这平房顶上七仰八叉地晒太阳。大黄当时还只是只刚刚能独立觅食的小猫,学员们练剑时,总能看到它在隔壁屋顶上走动。到了晚上,这个屋顶则有另外的用途。上村隔三差五就会趴到上面偷看古依娜洗澡。从隔壁的屋顶刚好可以看到师傅家浴室的侧窗。 时间过了2点,外面的长街上聚了一群人。这些人的衣服上挂着金色银色的链子,梳着各式各样的发型:红的、绿的、迷彩的,梳马尾辫的、莫西干的、爆炸式的,没一样是正常的。每个人的背后都印有统一的标志。这些人上个月来过几次,也有个别几个人手持奇怪的仪器长时间在道场附近盘桓。一个梳白色长卷发,戴着紫色无框风镜的男人曾和师傅交谈过,他说,他们想在这里建个工厂,想出1000万贝利把道场买下。师傅告诉他,这道场是祖传下来的,甭说他们才出1000万,就算拿出足已买下一个国家的钱,道场也不会割让半分。根本没得谈。知道师父的强硬后,他们也不打算交涉了。于是这次他们每个人都带了家伙,如果谈不成,就只好来硬的。 今天整个道场里就只有师傅、古依娜和上村三个人。或许他们是看好时机才过来趁虚而入的。他们足足带了30来人。 那个梳白卷发的人站在最前面,手持一把别致的阔刀,想必是这群人的头头。 “我把地契带来了。只要你在上面按个手印,这房子就归我们了。”白长发的说。 师傅托托眼镜,把院门打开:“看你们的气势,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们进来吧,省得到时马路上横一堆尸体。” 一听这话,那帮混混全都急了,个个太阳穴上绷着青筋,“哇哇”叫骂着随师傅进了道场。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五章(3)女侠,求你了…… 娇细的手指又从裤袋里捏出那条血染的白手帕来,裹在剑锋上,由剑格拭到剑尖。 俄顷,那白发男子也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东西像个海螺,在男子手中躁动地摇摆着。这是个最新型的震动型电话虫,这白发男子平时骄奢淫逸,通常喜欢(此处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十几字)。 电话里出现了一个不粗不细却充满霸王腔调的男人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回来?!”那声音喊道。 “啊……老大……没……我们马上就好,”白发男子像被什么巨兽咬着脑袋一样,声音骤然温软下来,“啊啊……我们签契约的时候遇到点小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我不是告诉你,要是那几个耍剑的不乐意就弄死他们么?你拿尸体按个手印就得了,后面的事我会找人去做。” “啊不是,不是……”男子看了看抱着各种部位满地呻吟的30几个手下,吞吐说,“我们有几个兄弟受伤了……啊……这有个剑士,对付起来挺棘手的……所以……” “你们伤了几个?” “三……” “几个?” “三……三十二个。” “你他妈再说一遍?!” 白发男子彻底软了:“不是……这里有个剑道高手,手里还有把大快刀,不好对付……” “去你_妈的吧高手!!” 电话另一头传来甲壳破裂的声音,大概是那老大怒不可遏,一脚把电话虫踩碎了。 角落里,师傅咬着苹果走过来,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的汉子,问:“是你带着他们滚蛋还是继续打?对了,你们给我把地擦干净再走,你看你们给我弄这一地血,早上我们刚打扫的。” 古依娜抡着剑追着白发左一刀右一刀地劈砍着,白发抓着大胡子的背,左挡一下右挡一下,完全没工夫回应师傅。古依娜身材矮小,“和道一文字”在她手里显得异常不合比例:剑只是标准长度的剑,但在那些人眼中却像一个普通人挥着一把巨人族的剑。 “喂——那个长白头发的!”古依娜有些厌烦了,拿剑指着他,“你有点出息没有?!就知道躲在盾牌后面!” 那两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胡子的背早已被汗水浸透,抓在手里油腻腻的,十分不爽,但又没办法。 “少废话小鬼!这叫战术懂么!”白发说道,“你要有出息就把我们的‘钢刺盾’捅破,不过我想你是做不到的,我们这张盾可是拿保险柜的门改造的,电钻都钻不透!” 古依娜咧咧嘴,暗自鄙视他们的造盾技术。女孩躬下身来,做了几次深呼吸,把剑利落地一转,反握剑柄,左手做辅助,掌心顶在剑首,剑尖向前朝盾牌刺去。从架势看应当是“牛针”,但力道不足,只能称是“半式”。剑尖刺到盾牌中央、鬼鼻子的位置。两种金属触击在一起,发出硬板板的碰撞声。大胡子被顶得往后退了几步。古依娜又一转剑柄,把剑正握,紧跟着又是一记半成品的“牛鬼·勇爪”。刺击点又打在同一位置。这一次剑尖刺进去许多,大胡子觉得不妙,从他这边看,盾牌背面已被她刺得突起一个铁包。大胡子喊道:“大哥,不好!她真的能杵破!” “不可能!这是我亲手偷的保险柜,亲手做的改装!用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被人家杵破过!” 古依娜把剑拔出来,转了一个身又扎了一记“勇爪”,盾牌背面的鼓包顿时又变大了。 “我-操,大哥!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你看,马上就(哔——)了!” 白发人侧过头,由大胡子肩膀上端瞥了眼,发现盾皮上果然有个大包,大包顶部的铁皮已被顶得发青。然而古依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连续打出了第三、第四记“勇爪”。铁皮的蹭撞声木敦敦振在空气里。 “哎,大胡子!(哔——)!”白发人说道。 “堵?我-操……拿什么堵啊?” “拿手堵啊!” “我手也是肉长的啊!”大胡子呲牙喊道。 “那你快告诉她,让她别杵了,我们不行了!” 大胡子流着汗,朝古依娜喊道:“哎!小女侠!别(哔——),叔叔们(哔——)——” 古依娜根本不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抱着某种信念势必要(哔——)。 “你看大哥!她不听!(哔——)!”大胡子回头说道。 “你快告诉她,再这么(哔——),我们的盾会坏掉的!” 因为喊得太急,有几个字有些吐字不清,而眼看剑尖就要刺进来,大胡子也没时间确认,匆忙学舌道:“哎——小女侠!你再这么(哔——)——” 古依娜放了十几个突刺技,刺得满头大汗,但她依然乐此不疲,并为此心生快感,越杵越带劲。“谁管你们!我就(哔——)!”她兴奋地喊着,因为她觉得自己就要能“斩铁”了,嘴角流转着某种快意,不断加快手里的频率,“(哔——)!” 一旁,师傅耷拉着眼皮,一脸腐烂地看着他们:“喂喂……你们要打就打,别带坏我女儿……” 终于,第十七次“勇爪”,盾牌破掉了。银刃破洞而入,刺到大胡子的啤酒肚里。红剌剌的血淌下来,大胡子憋着闷嗓,像正在用力拉屎一样发出痛苦的声音: “大……大哥……她……她(哔——)……” 白发看到此人双脚间滴满了鲜血。接着盾牌和大胡子先后倒地。白发人看没有了保护,迅速把腰间的阔刀抽出来,连忙往后做了几次后手翻同女孩拉开距离。其实做后手翻的意义并不大,还不如快速往后跑几步来的实际,但他觉得这样卖弄一下技巧可以显示自己的身手,让女孩明白:好歹自己也是个流氓头头,还是有两下子的。 在白发人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道场的拉门被人踹开了。整张门乓地拍下来。场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白发人瞪圆眼睛,嘴张得快要飞上天去: “老……老大——”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戴着粉边墨镜,身上披着类似于簑笠、上面长满粉白羽毛的披衣。另一个是黄短发,穿着淡粉的跨栏背心,面目狰狞,不断用舌头舔着上唇。 师傅看到这两人也吓了一跳:“多弗朗明高!?贝拉米?!”师傅见过这两人的通缉令,尤其那个穿羽毛披衣的堂吉诃德·多弗朗明高,都是频繁见报的名字。 “真想不到,这种纸老虎竟是王下七武海的手下……”师傅说道。 多弗朗明高和贝拉米看了看满地流血呻吟的手下,又看了看各站道场一端的师傅和古依娜,多弗朗明高侧头和贝拉米说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多弗朗明高的嗓音有些耳熟,师傅分辨出,他就是刚刚在电话虫里跟他们对话的人。 白发人赶忙跑过来,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老大!那个小鬼和那个老头都是剑道奇人,比普通人强太多了,你看,那小鬼手里,那可是二十一工的大快刀——‘和道一文字’啊!” 那两人完全不理他,贝拉米握了握拳头,蹲下身子,小腿霎时化为两条紧紧压缩的弹簧,接着一纵身,地面被强劲的爆发力踏出两个深坑,身体像子弹一样飞跃过去,轰隆一拳给白发男打出门外。贝拉米站起身,看着刚刚出过拳的那只手的掌心,又握了握拳头,回复老大说:“真是不怎么样,力量只有平时的五成左右,看来探测报告是真的……” 多弗朗明高嘻嘻笑起来,每一道笑纹里都透着股邪气。 “那就拿下这里吧。能把你的力量削减那么多,就说明这下面确实有着相当巨大的矿藏。” “你们胡说什么!”师傅抬高音量,“据我所知,你好像在全世界都有大产业,怎么会大老远跑到东海这么偏僻的穷村子?呵呵,你可不要听风就是雨,这里可没有什么宝矿,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么寒酸的道馆。你带着你的手下快走吧,我女儿避开了他们的要害,他们都还活着。” “哎呀哎呀,你是这里的师傅吧,”多弗朗明高说道,“你可不要小看你这里,据我的探测员勘测,你这下面可是有一大笔比黄金还值钱的矿藏啊!” “比黄金还值钱?” “啊。是海楼石啊——”多弗朗明高展开两手,像迎接盛世一样的姿势,“你这道场下面蕴藏着大量的海楼石哇——” 脑里忽然闪了一星光亮,像两颗火石打蹭而出的光火。通常讲,如果某家地下有这等矿藏,是不会告诉地皮拥有者的,他们只消稍作掩饰,以买房当借口即可得到全部。然而他告诉他真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如果师傅不肯低价转让给他,那么作为王下七武海的多弗朗明高就要出手了。 师傅把地上的剑拾起来,托了把眼镜,一脸严峻好像在思忖什么。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五章(4)妖刀变异、见谁干谁 “海楼石?”古依娜把剑收进鞘里,走到父亲身旁,“海楼石不是都在海底么?这可是挨着大山呐,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海楼石?” “你们常人是无法理解我们能力者的感受的,”那七武海说道,“现在我们确定无疑,来到这里后,我和贝拉米的身子都变得这么虚弱就是最好的证据。” 巨大的魄力充在道场里。师傅总算明白为什么近一个月来周围总有抱着仪器的家伙鬼鬼祟祟在道场四周转悠,原来是探测土层的。 俄顷,刚刚被贝拉米打飞的白发人把阔刀当拐杖用,墨镜上浑是裂纹,捂着满脸血一瘸一拐走进来。师傅看了那家伙一眼,说道:“这样吧,多弗朗明高,”师傅拍了拍身边的古依娜,“这孩子是我的女儿,今年只有10岁,你的这帮兄弟就是她打伤的。” 七武海瞥了女孩一眼,没说话。倒是贝拉米瞪着鬣狗一样的眼睛,吐着舌头朝白发人哈哈咆哮起来:“原来你们都是被这幼-女打的!!你们居然输给一个还不会做_爱生孩子的黄毛丫头!哈哈哈——” 白发人低头埋住表情,握在阔刀上的手攥得微微发颤。 “对,就是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师傅掩住怒意,强笑笑说,“多弗朗明高,我知道,我们父女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而我又不想让出我的道场,你看这样好不好,既然这里是剑道场,我们就用武士道来解决问题:我们来场较量,我和我女儿一组,贝拉米和那个白发一组,你来做个见证,如果我们输了,你就杀掉我们,道场归你,怎么样?” 多弗朗明高边笑边后退几步,退出剑道场的边界线,然后盘膝坐下。 “好啊!”他爽快地答应道,“你赢了我们就走,永不再来。” 白发对多弗朗明高的决定格外震惊:“老……老大……”贝拉米推了他一把:“你滚一边去!废物!老子一人就够了!”白发踉跄一下,扛起阔刀抢到贝拉米前面:“不用你!贝拉米,我是没你厉害,但我也是有尊严的,我来对付他们!” 师傅和古依娜并肩观色着敌手。师傅铮铮拔出刀来,用一种平时叫古依娜吃饭时那种平和口吻跟她说道:“别紧张古依娜,平时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他们是坏人,杀掉他们也没关系。但要认真遵从你的剑道。” 古依娜摆开架势“嗯”了一声。 白发人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双手拿着阔刀快速转动起来。阔刀在风中划出声音,像飞机螺旋桨一样,转动的气流吹卷着一头银发。师傅也做着同样的动作:双手抓着刀柄快速转动着。古依娜从未见过这种招式,在一旁茫然地看着两个人像两台电风扇一样对着猛吹。观察父亲的同时,女孩看到贝拉米和坐在道场边的多弗朗明高都是一脸阴郁的邪笑。而且贝拉米只是叉_开两脚站立着,丝毫没有防备,难道他真的把这场比试让给那个白发人了? “古依娜,你退后一点。” 师傅脸色都变了,变得低沉严肃,像笼着雷电交缠的黑云。古依娜照做,向后退了两步。 “奥义?三千世界。”师傅轻呵一声,骤然转过身朝身后的古依娜劈过来。古依娜惊愕地张大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就倒下去了。胸口被切开2厘米深的刀口。血喷洒出来,像洗澡时花洒发出来的好听的声音。鲜血涂红了师傅的镜片,全世界都暗淡下来。 “木偶果实。操纵你这种三流剑士的身体真是太容易了。”盘腿坐在一旁的多弗朗明高把手放下来,哈哈狂笑着,像只情绪失控的野兽,“感觉怎么样?这种亲手杀死自己女儿的心情。” ***上缘的皮肤都被划开了,伤口所触及到的肋骨全部被切断。肺叶像被掰开的鲜红的西红柿,就那么血肉模糊地露在外面。心脏、血管、隐隐泛白的断骨,普通人看了会当场呕吐的残忍景象。师傅抓抱着古依娜的肩,泪水落在她的脖颈上。因为气管被切断了,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古依娜……古依娜!”师傅叫的一声大过一声。着急又惶恐。他拼命摇着她,怕她随时“睡”过去。“对不起古依娜……爸爸的身体……”师傅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切来得太突兀了,突兀得有些荒谬。师傅把女孩抱起来,眼睛里充满潮湿。“对了,医院……古依娜,你忍耐一下,你的信念很强的,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都是爸爸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坚持住古依娜……” 胸口上的伤口显得异常壮观。就好像站在塑料棚上面,拿小刀划开一道口子,可以看到棚子里面的东西。血像泉眼一样不断翻涌出来。虽然师傅嘴上说“没关系,已经不怎么流血了,到医院缝几针马上就会好的”,但他的手却能感受到,温暖的液体在缓缓包裹他的皮肤。 古依娜开始剧烈地咳嗽,身子如同被强流电击般剧烈抽-搐着。师傅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摁到伤口上尽量减少血液流失。女孩的手有些发凉,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就像在晚风里摇摇欲坠的烛火,父亲的脸在视网膜上飘忽不定,感觉就要消失掉了。 “对不起古依娜……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你千万别闭上眼睛,等你治好后我教你‘斩铁’,我把本派的剑道技巧全部传给你!你不是要当第一剑豪么。对了,晚上我们吃寿司吧,我去买,索龙不是说,师傅要舍得请大家吃寿司,就倒立着拿脑袋蹦着跑回来么,我们一起看他满头大包的样子。” 发梢凌乱地搭在脸旁。她皮肤的颜色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白皙。师傅忍耐着随时都会痛哭出来的悲痛,强行朝她笑着。他用力盯着她的眼睛。古依娜的眼球缓缓转动了,虚弱无力地望着师傅。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瞳孔里装着流泪的面庞和混乱模糊的道场。她的那个眼神,可以说没有任何感情。也可以说充满千丝万缕的情感——悲哀、凄凉、怨恨、遗悔,或者一无所有。 她的意识快要归结于无。白色的世界在缓缓转动。此刻的古依娜放弃了所有的思维,好像站在那个白色世界的上空俯视着自己和师傅。那两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也同这个白色世界混成一团。 她用最后的力气看着师傅。从口型看,他又在说对不起。此刻他很悲伤吧。她用力把嘴角翘了翘,脸上有了细微的不易察觉的莞尔。她要到那个单纯的白色世界去。单纯得只有一条分出天和地的白线。那里是永恒,那里是没有伤痛的乐园。 灵魂消失的那一刻,笑容僵固在那一瞬的时间刻度里。她听从父亲的话,没有闭上眼睛。眼睛里那个复杂又单纯的神色失去了光泽。接着,柔和的莞尔平缓下去,望着师傅的瞳孔慢慢放大了。 趴在房顶的上村险些叫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师傅……杀死了古依娜?!”他心里这么想着,牙齿用力咬着手掌逼自己不发出声音。 手掌被咬破了。细滑的血流一丝两丝地滑下来。 古依娜没有了呼吸。师傅放下女儿的尸体,身子缓缓躬下来,面颊上罩着一层乌黑,仿佛气体状的恶灵张着猩红的眼睛。 “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师傅的身子在微微发颤,肌肉纤维里绷出骨骼交错的断响。师傅浑厚的霸气充满整间屋子,墙壁、地板纷纷被震出细长的裂口。受到霸气的冲击,那白发人眼球一翻,当场昏厥过去。贝拉米连连后退,心里被冲击得一阵阵发慌。那七武海倒是一脸轻松,标志性地沉沉笑道:“能杀你就过来杀吧。从前我不知杀过多少充满怒意找我寻仇的人。” 师傅丢掉手里的剑,缓缓踱到道场角落的地方,朝墙面用力猛踹一脚,顿时墙面破开一口半人高的洞。洞里有根锈迹斑斑的铜质拉杆,师傅扳动后,角落缓缓升起一块方形地砖。 “你们调查得不错,这地下确实存有大量的海楼石矿藏。”师傅尽量压制怒腔,但声音还是有些轻微颤抖。 “死老鬼!你终于服软了!”贝拉米兴奋地指着掀开的地砖,“你看,老大!矿井入口!” 两人看着地砖下黑乎乎的方坑格外惊喜,纷纷大步赶来,刚要往里迈,却忽然察觉那地方并不是坑,仅仅是黑到极致的土地。那块土地中央插着一把黑乎乎的剑,师傅把剑拔出土后,相貌即刻发生了变化:嘴里呲出长长的四颗犬齿,头上长出犄角。苍灰色的眼睛渐渐鼓出来,愈发狰狞,几乎要瞪出眼眶。由于面部肌肉严重挤压变形,眼镜脱落到地上。骨骼膨胀起来,身形一寸寸变大。黑亮的剑身散发出烟状的黑色妖气。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五章(5)古依娜死亡真相 那两人看着眼前的“怪物”,不禁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往后快退几步。光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的巨大邪恶的霸气就已经让他“灵魂漏空”,无论心还是身体都是酥的。 “这、这是被恶魔凭依的……妖刀?!”贝拉米库嗵坐在地上。 “这是七百年前祖先传下来的妖刀王——阿修罗……”师傅的声音已经微微转了声调,夹杂着可怖的阴阳混音,“这可不是普通的刀,这是一把海楼石质地的无上大快刀。能力者们,纳命来吧!” “不……不可能!”贝拉米内心很惶恐,于是刻意加大了说话音量,“你少他妈放屁!海楼石的硬度同钻石无异!就算你有材料,700年前你哪来的打磨海楼石的技术!700年前你把一块硬币薄厚的海楼石打个洞都要花上10年时间,更不要说打造一把刀了!” “谁说这是直接拿海楼石打造的?”师傅边说边一步步逼近那两人。 “啊?!” “这把刀原本就是把大妖刀,后来之所以能称作‘王’,是因为有一天这把刀吃了一种名为‘海楼石果实’的东西。” “这么说……”多弗朗明高恍悟过来,“地下有那么多海楼石难道是这把刀的缘故么?!剑身长期插在泥土里,地质受海楼石之剑的影响,使地下的矿物质发生了本质变化?!” 师傅没有理喻他。此刻,他的身体变得更大了,足有两人高。道服被粗壮的骨骼撕破,丰硕而黝黑的肌肉群汹涌着挤出来。肩上长出了六颗头颅,腋下、身后长出千条手臂、操控着千把妖刀。黑色的轨迹在空中蔓延。“阿修罗再世”举起妖刀,摆出砍杀的姿势。 多弗朗明高感知到情形的危急,顿时伸出两手发动“纵鬼技”——他凭靠果实能力,将地上所有的伤兵操纵起来向师傅攻去。 剑上的妖气已经吞噬了师傅的身体,皮肤喷发着大股大股的“黑烟”。师傅缓缓转动着身体,千把刀和六颗头颅也随之转动。“鬼气?千刀流?阿修罗?一雾银”师傅发动了顶级的弑神技,剧烈的妖风夹带着波状斩击涌向能力者。瞬时,三十几个人连同两名能力者全部被轰出门外。流氓们都被打到长街上。多弗朗明高捂着肩上斜长的切口,跪倒在地上哇哇连吐三口血。淡粉的羽毛披衣被撕开,沾着乌色的土和已经流淌模糊的血液。七武海抬手想直接控制师傅,但师傅的身体被海楼石质地完全包裹,七武海的“操控”非但没有效果,反而使自身更虚弱了。 “力量悬殊太大了……” 多弗朗明高深知此战必败,只好结集最后的力量保命逃走:他操纵三十几个人,让他们“合体”成一个巨大的“机器人”,然后自己一纵身躲到“机器”内部沿街逃离而去。 师傅受恶魔附身的反噬咳出血来。他若再维持“阿修罗”形态势必受恶魔操控,被夺去肉身,造成真正的阿修罗降世的大劫难。师傅无法追杀他们。数十分钟后,他缓缓恢复原貌,但头上的角却如何也消失不了。师傅只好拿剑将其削去。 师傅把阿修罗之剑重新封印在土地里。把地板盖好,重新砌好墙。俄顷,师傅察觉到趴在窗外的上村恢复了意识。师傅换了新的道服,庄重地跪在古依娜的尸体旁。闭目稍沉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蓦然大喝一声:“上村!下来!!” 接着上村流着眼泪,叽里咕噜从房上滚了下来。 回到血涂的道场,上村和师傅面对面正坐着。两人中间是脸上盖着白手帕的古依娜。这手帕是去年中秋节父女俩一起买的。古依娜训练时拿它擦汗,而父亲总随身带着,却从来舍不得用。因为那是女儿第一次用自己亲手挣来的打工钱给父亲买的礼物。 师傅搭扶着上村的肩告诉了他一切。包括刚刚发生了什么,具体什么原因和大家问起时该如何解释。 上村沉着眼,像被恶灵抽去了魂魄。在他内心最宽阔的地方,他给古依娜留了一片洁白的乐园。古依娜断息的那刻,那片乐园也一同被毁掉了。走在街上,他脑里几乎没有意识,只是随着身体的牵引缓缓朝森林走去。 夕阳烤红了云朵。天上的云较下午时变得更多、更大。夏末秋初的知了竭尽全力地嘶叫着。巨大的叫声把空气喊出锋利的断层。这是一个人行走的细长的山路。季风用略显无礼的力度摇晃着整片森林。所有的植物依然葱茏地生长着。站在半山腰,沿大山的轮廓向上看、向下看,都是浩瀚的林海。风儿吹过,整片山林都回荡着树叶层层翻滚的巨大噪响。略显无礼的风冲刷着皮肤,撞击着耳膜。随之,身体变得痒痒起来,而内心却渗出液态的疼痛来。 不知不觉间,上村随着肉身的“自动游移”来到了索龙修炼的地方。这是林间少有的一块平地。索龙用石器制成杠铃;把草绳系在树干上制成剑靶。见到索龙的时候,那绿头小鬼正用牙咬着一支自制杠铃锻炼第三把剑。上村在旁边盯着他,不动也不说话,连眼皮都不眨,就那么跟尸体一样在他身旁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看得我怪难受的。” 小绿头叼着东西,口里含糊不清。上村全身都软趴趴的,只是勉强站立着。眼睛里没有焦点,泛着鲤鱼肚皮一样的死白。干涸的嘴张了张,一字一顿地对索龙说道: “古依娜……死了……” 头顶的枝叶间透着憔悴的红光。光镀在脸上,洗掉了索龙所有的表情。口里的杠铃落下来,打在土地上,发出空洞的声响。 回到道场,师傅已经修好了大门,擦净了地板、墙壁、还有古依娜遗体上的血迹。师傅为女儿换了新的浴衣,领口拉得很高,遮住了胸膛的刀口。 师傅和索龙面对面正坐在道场中央,就像刚刚上村和师傅面对面正坐在古依娜的遗体旁。索龙哭着和师傅说: “把古依娜的刀给我吧!我会连她的份一起努力的!我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大剑豪!我要让我的名字响亮得连天堂都能听到!” 学员们面色凝重,上村跪在两人身旁,眼睛浑浊泥泞地望着师傅和索龙。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六章(1)师父与达斯琪过去的事 “可能我现在已经和你那会很相似了……” “什么?” 卡立法头也没抬地问他。索龙这才发现那女子正枕在他肩上。他看了她一眼,她把沾在他脸颊旁的一根金色发丝捏走,索龙并没有介意她的举动。窗外可以看到对面住院楼一排排四四方方亮着软白色灯光的窗口,前后距离大概有40米左右。索龙可以看到其中一个窗口,有个年轻女子在给一个老人喂苹果。 “我真的像达斯琪那样,对师傅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确实不理解他。就好像那时你不了解你父亲的苦心。” 卡立法的脑中出现自己在公寓的房间里,在床上和那4个美国少年打牌嬉闹的画面。父亲站在门外,背上背着给她送来的厚重的棉被。年轻的卡立法对他爱答不理的,还摔牌对他叫喊着“放下赶紧走!” “我跟师傅分开已经十几年了,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变化让我难以置信。”索龙继续说道,“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认达斯琪做了女儿。他总是一个劲叫她‘女儿女儿’。古依娜在世的时候也没听他这么叫过她……不过……谁想到他背后有这种故事呢。我那天练完剑,上村告诉我古依娜死了。是拿剑的时候从高台上摔来的。我就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 “当时师傅告诉我真相的时候我也吓一跳。他说,他那会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在古依娜活着的时候都叫她几声‘女儿’。” “是啊……这些我都理解了。包括他那种‘背后偷袭’的做法,还有为什么拿这种‘不择手段’的理念教导达斯琪。当年古依娜就死在了太注重武士道上,最后被小人利用至死。我想……师傅之所以会这样训练达斯琪,大概是不想让她跟古依娜一样。他再也不想看到那种事了。他这么做也并非侮辱剑道,而是出于对女儿的爱和对自己的憎恨。” “嗯……” 女子紧紧抱了抱索龙的胳膊。男生手肘尖的突兀部分戳进她软绵绵的***里。索龙左手边是卡立法。右手边放着军绿的书包和浅蓝的小纸袋。卡立法身上实在太香了。男生有些不好意思,脸转向另一侧盯着纸袋上碎白的五瓣花纹陷入独自的沉思和发怔。他在想,现在这种状态——被女人抱着手臂靠着肩,看似很安逸闲适的样子——大概那些30几岁有着稳定收入的已婚男子的生活,也就不过如此吧。唯一不同的,是等待手术结果的这份焦虑。“手术中”的灯牌依然红通通地亮着。有一只蚊子落到卡立法腿上。索龙盯着她那好像散发着香气的大腿,吞了下口水,扇扇手赶忙把蚊子赶开。 【以后不会就娶这么个女人为妻了吧……】 “哎……给我讲讲师傅的事。师傅……和达斯琪的事。” “怎么忽然有兴趣了?” “刚刚想到昨天的事……觉得不是滋味……” “是古依娜的事吧。他们……终于肯告诉你真相了。” 女子闭目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一丝淡金的发线沾在女子半露背的服饰边缘,发丝一端搭在后背的皮肤上。女子很痒,抓了几次都未碰到。索龙的角度则是看得一清二楚,好像下意识帮同学捡起地上的橡皮一样自然地用两指掐起那丝长发。旋即,痒感迅速消除,女子发了一阵娇媚的舒服的*声。卡立法把索龙的胳膊抱得出乎意料地紧。索龙在想,或许她心里也是异常恐慌不安的吧。毕竟那个白色大门后就是生死未卜的师傅。是她的父亲。如果她不这么做,心里就会漏空得更强烈吧,就好像把心脏温暖的外皮剥掉一般。 “我本以为那就是单纯笨拙的女人,但现在看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索龙长吸口气,又放慢数倍地拿鼻子均匀喟叹出来,“她能够改变自己的价值观,顺从师傅的理念,这种理解他人的宽广之心确实一生难得。” “不过,在我看来,师傅和达斯琪的关系就是那种很普通非血缘相认的父女,和我一样。开始她还不知道我和师傅也相认了呢。在学校我一般不管师傅叫爸爸的,只有在校外才改称呼。我总觉得老师间相互认作父女,别人看来会觉得很怪,尤其是让其他老师看见。所以就一直隐瞒着。达斯琪也是最近才知道我和师傅的关系,她确实蛮单纯,知道以后,原本像隔着幕墙一样对我不断奉以礼数的微妙隔阂马上就转变了。我们之间不再像师生,而是完全地、彻底地把我当成姐姐对待,那种顺利就好像忽然间打通了一道墙。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时常向我撒娇,偶尔到我办公室蹭水果吃,我也偶尔找她借杂志看。很简单就成了姐们了。之前,她和师傅也是那样,很简单就成了父女。总之她本身就是个简单的女孩。” “就是因为简单,所以才说她可贵,没几个人能做到。”男生眼神涣散地望着墙上的白白挂表,“说说吧,她和师傅之间的事。还有的是时间。” “看来你还真想听呐……那就简单谈谈。”卡立法稍稍坐直身子,脑袋依然枕在索龙肩上。 索龙盯着对面的墙壁。窗户下端仿佛向四周浓密扩散的白花花的墙壁。随着卡立法的讲述,他把相关的想象具象描绘在这块墙壁上。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 第六章(2)相遇、戴眼镜的古依娜 一个多月前的某日,达斯琪听说剑道部来了新的剑道老师,据说是从纽约来的。达斯琪随即臆想了一个梳着长长偏分,大海般透蓝眼眸的美国外教。然而见到后全然不是一回事,只是个普普通通、地地道道的本国老头。有点失望。 第一次见到师傅,是下午放学准备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达斯琪一进道场门,便看到里外三层的环形人群。人群环绕的直径很大,中间围着正比拼剑法的师傅和米沃克两位老师。尽管两人用的是竹剑,但仍不时有围观的学生被闷重的剑气弹飞出去。被打飞的学生姿态都非常夸张,像个酒瓶子一样在天上乱转,转了4、5圈后便吧唧一声摔地上不省人事了。即便这样还是有许多学生围观不走。达斯琪挤进人群,看到师傅退到了场地一端,将单手剑旋转两周,做出合鞘的动作,深埋下身子,然后迅速拔刀,唰一闪倏然消失了。场地中央的米沃克表情有些吃惊,赶忙转身做个下劈砍的动作。不足半秒,消失的师傅又出现在鹰眼身后,两人均摆着砍毕的姿态僵滞不动,手里都只剩个竹剑的剑柄。剑身已破裂成木屑,犹如烟花般迸到半空里。接着将近过了两秒钟,那竹剑碰撞的炸裂声才从空气中破散开来。绝对的超人般的对决,普通人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好比第一次见到杰克逊的月光舞步,想不明白,但就是觉得神奇。达斯琪惊呆了,两眼冒着金闪闪的兴奋之光。这真是奇迹般的剑术,是代表着天下最高剑道的对决,她从未想到,世上除了鹰眼,还有如此招式华丽的剑士。那女孩第一次见到师傅便对他产生了醇厚的敬仰之情。 师傅负责高三男女组和高二男组的指导工作。师傅平时喜欢喝很浓的龙井茶,喜欢吃松饼,对待每个女学生都和蔼可亲,但对男生很苛刻,一个动作做不好就会拿竹剑劈他们脑袋。他讲解时总是笑呵呵眯着眼睛,唯独在达斯琪面前眼眸微微打开,展露着更为温煦透明的笑容。鹰眼米沃克和师傅在这里主要做的是标准剑道教学和比赛实战指导,都是些中规中矩的官方技巧。他们均不收门徒,像第一次见面切磋时展露的技巧绝不可能传给普通的高中生,他们也不可能掌握。所以第一次看到那种如同游戏机超必杀一般的剑道技巧时,大家才情不自禁冒生命危险去观战。 一周后的某日,社团活动结束后,达斯琪被师傅留下了。那时卡立法已经同师傅接触,每天都让师傅给她补习剑道方面的技巧和知识。 师傅之所以留下达斯琪,是因为听米沃克说,在学校整个剑道部,有个每年都执意要参加男子组比赛的女生,女生较其他选手虽体格瘦小,却每年都可以打进八强,在高中剑道圈是响当当的人物。那个人便是师傅眼前这个戴红框眼镜的蓝发少女。 三个篮球场大小的道场已经空静无人,道场内的声音、气味、视线都变得清晰起来。好像处在深远宇宙的太空舱内。高高的窗口透来金浓的几柱夕阳。夕阳呈菱形工整映在草席上。师傅圆圆的镜片里映着金红的窗口。卡立法沏好茶,端庄地坐在一旁体会着师傅传授她的心神合一。师傅手持竹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笑眯眯望着她。拿剑尖挑起地上另一根竹剑,在剑尖甩了几圈,然后轻轻甩抛给达斯琪。 “我要攻过来了。” “哎?” 仅仅简单一句话,达斯琪完全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看到师傅朝自己正上方劈来。女孩下意识挡一刀,手掌里强烈的麻震感使女孩顿然醒悟过来——这是一种测试。于是女孩的眼神马上改变了,旋即回了师傅一记突刺。功底相当扎实。师傅毫不费力拿剑尖拨开,身体猛烈一转,发动一式“龙卷”,把场边的茶壶、茶杯和卡立法一同稀里哗啦卷上天去。茶壶在半空破裂,如下雨般落下灼热的水点。在天上转圈儿的卡立法很不解,平时师傅不会如此把握不清分寸,更不会让招式产生多余的破坏力劈碎茶壶。卡立法做了几次“月步”顺利着地。茶水从天均匀落下,淋湿了师傅和达斯琪的头发。茶壶的碎片也随之落地。没有一片落到女孩一米内的范围。 “哎呀呀,实在抱歉,师傅失手了。没伤到你吧?”师傅赶忙递来一块手帕,白色的、明显上年头的旧手帕,但是洗得很干净,“真是抱歉,把你的眼镜上弄得都是水。” 眼镜?卡立法觉得有些不对,女孩身上湿得最明显的是头发,可师傅为什么要最提眼镜呢?而且那些水渍和紫砂壶碎片掉落的位置也太蹊跷了,碎片散落在女孩半径一米外的“外圈”,而茶水全部落到“内圈”,就好像故意安排的一样。达斯琪拿手帕擦过头发,又擦了眼镜,手帕擦眼镜不是很好用,师傅又递给女孩一块淡绿色的鸡皮眼镜布。女孩用拿着眼镜的那手接过来,另一手把白手帕还给师傅。 “谢谢……”她略微蹙着眉,像白云那般朝他柔软地笑笑。眼镜擦得彻底透亮后,重新戴到脸上。视野变得更清晰了。她看到师傅已经把自己圆圆的眼镜摘到手里,另一手张开,中指和拇指分别戳在两侧的太阳穴上。整个手掌遮住了眼睛。他肩膀微微战栗,下巴上顿着几颗泪水。 “你……你怎么了师傅?”声音细小了许多,达斯琪有点被吓到了。师傅揉揉眼睑说道:“不要紧、不要紧……茶水溅到眼睛里了……” 随后,师傅又让达斯琪和初学者的卡立法过了几招。卡立法虽然剑法不好,却身手敏捷,爆发力强劲。两人打了10个回合,卡立法连连退守,极少进攻。达斯琪虽气势占优,却一刀未打中卡立法。 意义上的“测试”结束后,师傅一面拿扫帚收拾草席的紫砂碎片一边问女孩,问她为什么三年来如此乐此不疲地参报男子组的比赛,以她这种实力,若参加女子组比赛势必蝉联冠军。达斯琪在帮着师傅打扫,沉默片刻,回答说,是为了追求最强,以“最强”来坚持、承载自己的正义。堂堂正正说“正义”两字多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怕师傅嘲笑她,便向他解释那“正义”的由来。这个虽是家事,但她没有蔽塞,从师傅那种温柔真诚的笑脸看,他决不是泄露别人心事的人。 (待续……) 我的读书Q群:124580276 群主打:二次元、海贼王、文学、小说、阿馨无删节完整版实体书、游戏、音乐、电影、段子、开车资源等 我的更多作品,请百度搜索“阿馨的新浪博客”(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