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走向+【1】狼人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本书的大纲计划: 第一卷【彼得与瘟王】 第二卷【彼得与屍王】 第三卷【彼得与魇王】 第四卷【彼得与俾王】 第五卷【彼得与兽王】 第六卷【彼得与癫王】 第七卷【彼得与噩王】 第八卷【彼得与腐王】 第九卷【彼得与酒王】 第十卷【彼得与寇王】 第十一卷【###与矮人】 第十二卷【###与小丑】 第十三卷【###与迷宫】 第十四卷【###与怪人】 第十五卷【###与狂徒】 第十六卷【###与异形】 第十七卷【###与狼溪】 第十八卷【###与红山】 第十九卷【###与骑士】 第二十卷【###与勋章】 第二十一卷【彼得与僵尸】 第二十二卷【彼得与屁精】 第二十三卷【彼得与法柜】 第二十四卷【彼得与修女】 第二十五卷【彼得与窑洞】 第二十六卷【彼得与屠王】 第二十七卷【彼得与魔王】 第二十八卷【彼得与血痕】 第二十九卷【#与肚中人】 第三十卷【菲.尔与苍山】 第三十一卷【彼得与碎尸】 第三十二卷【彼得与沉船】 第三十三卷【彼得与悬案】 第一卷:彼得.桑斯与瘟王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第2章 巫师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第3章 女奴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第4章 咒语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4】:咒语。 早餐之后有些自由活动的时间,皮尔森带彼得去了教学楼后面的小溪,在岸边石凳上傻坐着聊了会天,等他们回到教室,第一节语言课已经快要开始。 教室永远不会寂寞,这真像是一条真理,学生们吵吵闹闹,恨不得把它掀个底朝天,彼得端正身子坐好,准备先把功课预习一遍。 当他打开语言教材的时候,一团烈火突然从里面喷了出来,彼得赶紧侧身躲开,不幸的结果,刘海还是被烧焦了一截,闻起来就像炒过了的豆腐。 “怎么了?彼得。”皮尔森十分关心朋友的安危,声音急促的问。 “我想应该是有人在书里施了咒语。”露茜伸手翻看着彼得的语言教材,尽管刚刚有团烈火燃烧,但是书却完好无损。 “谁?”彼得愤怒的血丝布满眼球,握紧双拳大声质问。 “不知道,我又不是巫师。”露茜回答道。 “我要去格里瓦得学魔法,气死我了!”彼得双拳用力砸在语言教材上,发出‘嘭’的声响,整个教室立刻安静了下来。 同一时间,里盖-里奇迈步进了教室,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站到讲台俯视下面,脸上挂着风吹不动的笑容。 阴暗潮湿的凤凰城,乌云从不离开片刻,笼罩下的教室昏黄,里盖-里奇双手微微上扬,灯光骤然亮起。 “老师,请节约用电,校长前几天才刚训过话。”靠近后墙角的地方站起一个女生。 “小管家婆。”里盖-里奇不满的嘟囔,手指轻轻弯曲,靠后墙角的灯光应声熄灭。 “多事。”附近的其他学生气愤的冲着女生骂道。 “翻开教材的第二十三页,今天我们来学习狼人的语言。”里盖-里奇拿粉笔在黑板上面写下标题。 彼得小心翼翼的翻开教材,密密麻麻的文字令人晕眩,一连几页都是如此,看样子狼人的世界肯定非常复杂,也有悲欢离合,也有兴起衰落。 “大家对狼人有什么了解?”里盖-里奇双手压着讲桌问。 教室里有很多学生踊跃的举起了手臂,其中便包括彼得的同桌露茜,她的整个身子用力朝上伸展着,肚皮紧紧顶着课桌,双脚的脚尖着地,兴奋的脸庞潮红。 “露茜。”里盖-里奇眉眼含笑的喊道。 “他们是受天神诅咒的部落,白天为人,夜晚成狼,生活在我们不去的森林深处,据说那儿腥臭难闻,蝇虫噬咬他们的灵魂,奇痒无比、百爪挠心,月亮升起的时候,他们为非作乱,但是杀再多人也满足不了他们的血性,喝再多的血也解不了他们的饥渴。”露茜身临其境的闭着眼睛,眼眸里饱含着悲痛,忧伤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最后两句话甚至带着颤音。 “你是狼人的后代?”待露茜回答完毕彼得压低声音问。 “彼得,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里盖-里奇盯着彼得张合的嘴唇。 “我想他们的标志应该是月亮,或许每个狼人都有枚弯月形的戒指。”彼得慌慌张张的站起身,顺口而出的胡言乱语。 “很有趣的猜测,也算是一种推理。”里盖-里奇赞赏着挥手示意彼得坐下,打开盖子喝了口朗姆酒,浓郁的酒香蔓延出去,伸手从塑料袋里取出一把戒指,平托着给学生们看。 黑色的弯月形戒指,发着莹白的光线,充满魔力的照耀着教室,女生们的瞳孔渐渐放大,她们对待首饰的感情是男人无法理解的,这要是戴在手指上,估计又可以炫耀大半年了。 “老师,可以送给我一个吗?”最后一排的高个子女生站起身娇嗲的问。 “当然不可以,除非你想成为狼人,戒指会潜移默化你的灵魂,然后是你美妙的躯体。”里盖-里奇声音冰冷的回答。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的手指上面也有一个同样的戒指。”费雷蒂突然猛站起身,伸手指着讲台上的里盖-里奇。 “巧合而已,我的只是仿品。”里盖-里奇冷静的回答道。 “老师,这些戒指你是从哪里弄到的?”皮尔森轻声问。 “附近的野战军猎杀过一次狼人,我收藏了这些战利品,看,用狼人的锁骨制成的项链,姑娘们谁要?”里盖-里奇微笑着从塑料袋里掏东西,不过这一次女生们的反应并不热烈,估计是被他刚刚的话吓到了。“大家不要怕,这些项链没有受到任何诅咒,戴了只会让你们更加的光彩照人,露茜,你先来拿。” 当露茜拿了项链戴在脖子上面之后,其他女生纷纷欢喜雀跃,各自上去领了一串,教室里面笑声不断,气氛愈发的热闹非凡。 皮尔森趴在课桌上面,拉扯着露茜的锁骨项链,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感叹的说,“好恶心,你们竟然戴狼人的东西。” 语言课进行的非常顺利,一直处在感兴趣的情况下,里盖-里奇时不时还讲些逗笑的包袱①,他年轻时探险的经历,孩童最喜欢的那些东西,不过彼得听的并不是那么认真,整节语言课他只记住了天神的那段诅咒②。 语言课结束了之后,彼得傻坐着没动,他来回翻看着教材,试图找出那段诅咒发生的年代,猜测着施咒人的心态。 “你找什么?”露茜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问。 “那段诅咒发生的具体年代。”彼得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书页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彼得,那你应该是去图书馆,而不是坐在这里做无用功。”露茜站起身往教室外面走去,后背上面粉红色的带子系着蝴蝶结。 “皮尔森,你知道图书馆在哪里吗?”彼得转过身问。 注释①:包袱:相声术语。 注释②:【天神的诅咒内容:亲爱的孩子,你们将遭遇有史以来最大的不公,诅咒将进入你们的灵魂,世世代代忍受鲜血的反噬,阳为人,月成狼,嗜血为性,饥渴成疯。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遵你的名为圣,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第5章 古书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5】:古书。 利用午休的时间,彼得跟随皮尔森去了图书馆,图书馆坐落在教学楼的最顶层,一个三面封闭的阁楼房间,里面的光线很弱,只能够大体看清彼此的面孔。 图书馆的门口坐着一位老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藤椅上,鼾声如雷,睡的正香,皮尔森张嘴准备把他叫醒,彼得拽住皮尔森的肩膀摇了摇头,两人轻手轻脚的准备摸进去。 “如果你们要看书的话,至少应该带盏灯。”门口的老人突然开口说了话。“不过没带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决定把我的这一盏借给你们。” 皮尔森伸手接了老人递过来的油灯,警惕的紧闭着嘴,转身拉彼得进了书架后面,随便抓了一本古书自卫。 “皮尔森,你把油灯举高点,让我找一下与狼人有关的书籍。”彼得盯着书架冲皮尔森说。 “这个图书管理员好懒,你看书架上面全是灰尘。”皮尔森高举起油灯压低声音,手背遮挡着鼻孔。 “藏宝藏的地方。”彼得伸手从书架上面取出一本古书,吹吹上面的尘土,轻轻翻动了几页。 “我感觉更像是墓室。”皮尔森说着话往后退了一步,脚跟不小心踩到了一双爪子,吓的尖叫了一声,禁不住尿了一裤子。 “不要怕,只是看管古书的爬行兽而已,它们有些蠢蠢欲动了。”老人慢腾腾的从书架侧面走过来,久未活动的骨头‘咔嚓、咔嚓’的脆响。“这儿已经好久没有人来了,我们都很寂寞。” “孤独?没有人讲话确实会有些孤单。”彼得轻声说。 “你们要找什么书?”老人问。 “关于狼人的一些历史。”皮尔森唯唯诺诺的回答,抬起脚跟从爬行兽的爪子上慢慢移开,整个人靠到彼得的身后,手臂前伸着,油灯不断晃动。 “让我来。”老人从皮尔森手里拿过油灯,脚步快速移动起来,对着书架一闪而过,嘴里面念叨着书册的位置,从一个书架到另一个书架,从一排又到另外一排。 “找到了,就是它。”老人从书架上面取出厚厚一本,兴奋的冲彼得喊了声,歪着脖子走到阅读区,伸出空闲的手臂把木桌清理干净,彼得同皮尔森赶过去的时候,油灯同古书已经摆在了桌面上。 死寂而狭小的空间,即便是针线落在地上也能够听到声音,彼得拉开椅子坐下,发现四周围全是结了网的蜘蛛,值得庆幸的是它们倒没有异常的举动。 皮尔森站在彼得身后,扶着他的肩膀,恐怖阴森的气氛令人喘不过气,圆睁的双眼,呆痴痴的盯着古书,好奇心驱使下又不想轻易离开。 彼得拂去封面上的灰尘,轻轻翻动书页,发出‘哗哗’的响声,像风吹起时的小树林,看清古书扉页上面的一段话,张口读出来,“用你不轨的心灵揭秘不轨的狼人世界。” 老人享受地坐在桌的对面,整个上半身贴在墙上,乱糟糟的头发爬满了蜘蛛,有一些甚至正打着吊绳往下坠。 楼道,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尖腔讲着话,渐行渐近。 “费雷蒂,这儿好暗。”皮特手扶着墙壁轻声说。 “你觉得应该拿火把它点了吗?肮脏的垃圾地方。”费雷蒂迈步往书架里侧走,手里面提着一个纸糊的灯笼,蜡烛的光线比油灯略微要强一些。 “费雷蒂,我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皮特惊恐的喊道。 费雷蒂转身折回去,把灯笼提到皮特的面前,弯腰低头去看,一种从没见过的怪物,壁虎的身子,人的手掌,只是那双手更大,指甲更长,牢牢攥着皮特的脚腕。“皮特,别紧张,它们应该只是在看管古书。”关键时刻费雷蒂显得非常冷静,静待着爬行兽的放行。 “我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儿。”皮特不知所措的傻站着。 如费雷蒂所料,爬行兽果真慢慢松开了皮特的脚腕,两人继续沿着书架乱翻,直到第三排才停下脚步,死盯着阅读区的身影。 “你们在干什么?”费雷蒂问。 “关于狼人的历史书。”皮尔森畏惧的回答道。 “拿给我。”费雷蒂快步疾走过来,伸手便要去抢。 老人突然伸出手臂,死死卡住了费雷蒂的脖子,手腕上的筋骨暴露,说,“不要乱动,小心我剁掉你的十指。” 阁楼再次恢复安静,只剩翻书的声音,灯光下,彼得的脸颊呈枯黄色,紧抿着双唇,全神贯注的浏览。 “这里写的是狼人受诅咒的原因。”彼得指着古书中的某一段话。 “我看不懂,古书管理人是不可以识字的。”老人说。 “这里面讲,狼人部落的祖先助纣为虐,同法因陀罗一起谋杀天子。”彼得边看边总结,手指一直压在书页上面,继续说道,“这里讲咒语是可以破解的,需要百合花…需要…,好像少了一页啊。” “绝对不可能,这里面有爬行兽看守着,任何人都无法带出去。”老人情绪非常激动,换种说法就是受到了严重刺激。 “不会是您老监守自盗吧。”费雷蒂冷笑着把灯笼伸过去,古书果真有撕的痕迹。 “你再敢多讲一句废话,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当下酒菜。”老人一把将古书夺过去,迈步往书架旁边走,双脚用力踩着地板。“我必须尽快通知校长,看样子对方能耐不小。” 暴风雨来临前总有死寂的氛围,阁楼营造出的便是如此一个场景,四个男生沿楼梯下去的时候,没事人似的嬉皮笑脸,只是两侧扶手上面的铁锈更重了。 结伴出了教学楼,天空还是打不起精神,耷拉着眼皮黑沉沉的脸,无风无雨,校道两旁的松树长满了针刺。 “我感觉有可能是里盖-里奇干的,看他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贼眉鼠目的。”皮特冲费雷蒂讲。 “他挺面善的啊,哪里有什么贼眉鼠目。”彼得替里盖-里奇辩解。 “外表欺骗人的本质,小子,看起来你还得多学几年。”费雷蒂不屑的瞥了彼得一眼,伸脚把路上的碎石子踢开,“绝对就是他,我早就知道他是狼人,看我怎么抓住他的把柄,割掉他的尾巴。”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校长处理比较好。”皮尔森小声嘀咕着建议。 【6】:驯兽。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6】:驯兽。 学院正发生着一些事情,看起来的确有人想要解除狼人的诅咒,或者还有其他的阴谋,不过这些事情并非彼得最需要担心的,他更需要担心的是下午的功夫课怎么度过,文尼老师的苛刻严厉是全校出了名的。 等所有低年级的学生到齐,文尼领着大家去了西门,同守卫协商之后,把右侧的石狮子搬开,豁然开朗的出现了绵延阶梯,挥手示意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下去。 地下通道里面凉嗖嗖的,有风不断的灌进来,走在绵延阶梯上,彼得浑身打着哆嗦,鸡皮疙瘩吹起了一层,双腿的摆动变的木讷。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失望的后背总有希望,他们走了有一段距离,绵延阶梯开始朝上爬,温暖的阳光透过另外一个洞口射下来。 待他们出了洞口,简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双眼,世外桃源般的美妙,夕阳洒着金光,火红的云彩挂在天边,水晶雕刻的柱子,还有潺潺的流水,跳跃着的鱼虾。 “这只是一个幻境,透过想象设置出来的物质。”文尼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学生面前,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声口哨,丛林里窜出了一些似龙如马的精灵,空地上面扬着蹄子击起一股股尘烟。 “这些龙马也是幻想出来的物质,不过假如你驯服了它们,无论在天涯海角,你都能够用到它们。”学生们兴奋的议论纷纷,在夕阳西照中展露欢颜,平常冷冰冰的露茜,也让其他人知道了她是一个脸上适合挂微笑的女生,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骨。 “大家开始吧,挑选喜欢自己的龙马。”文尼击掌示意自由活动。 彼得同皮尔森进行的非常顺利,很快便骑上了各自的龙马,沿着空地慢慢走动,双手亲热的搂着龙马的脖子,双脚紧贴着它们的肚皮。 露茜相比之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她选中的那匹龙马不断冲她怒吼,前蹄时不时的腾空而起,毫不配合的摇晃着身子,鼻孔里发出斥责的声音。 “露茜,别怕,抓住脖子用力跳上去。”皮尔森冲不知所措的露茜喊道。 露茜听从了皮尔森的建议,抓住龙马的脖子一跃而上,可惜换来的却是龙马的抓狂,它摇晃着脖子,摔动着身子,把露茜又甩了下去,回转身跑进了丛林里。 “你没事吧,露茜。”彼得从龙马身上跳下来问。 “我的脚好像扭到了,有点痛。”露茜慢慢站起身,反转手臂拍了拍屁股。 “硬伤,没事儿。”皮尔森骑着龙马过来,俯身望着露茜的脚腕。 “皮尔森,我的龙马跑掉了,你带我吧。”露茜可怜兮兮的眨眨眼。 “让彼得带你,他是你的同桌,理所当然应该帮忙。”皮尔森双腿用力一夹,龙马朝着高岗而去。 彼得带着露茜追赶皮尔森的时候,夕阳又下沉了一寸,火红的光线透过树枝斑斑驳驳的落下,叠成大小不一的形状,前方不远处有座石桥,桥下溪中流水哗哗。 翠绿如洗的草丛,龙马欢快的踩在上面,兴奋的臂膀‘扑腾、扑腾’,跃跃欲飞似的,露茜想也没想赶紧抱住了彼得的腰。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物质叫爱情之光,我想它一定是红色的,就像冬雪时节炉中的火,暖暖的,透彻心扉。 龙马扑腾了两下臂膀,直升机般腾空而起,沿着树林飞了一圈,而后滑翔的掠过地面,耳畔呼啸而过着风声。 “彼得,你想去格里瓦得学魔法?”待龙马的速度平稳下来,露茜探过身子轻声问。 “嗯。”彼得回答。 “有些难,学院每年只招十二个学生,而且即便是被录用了也不一定能够分到格里瓦得。”露茜的公主服在风中摇摆,翩翩起舞般的身姿。 “为什么?”彼得疑惑不解的问。 “每年招收的十二个学生,其中有六个进入格里瓦得魔法学院,另外六个进入斯格卢普巫术学院,随机分配,听天由命,绝无猫腻。”露茜讲解道。 像寻找目标这样的事情,对龙马而言并不难,它们属于灵性动物的其中一种,长须比雷达的精确度还高,生存在远古时代,现已绝迹,当骑士与它的思想合二为一,便能够随心所欲、入天下地。 当彼得找到皮尔森之后,两匹龙马并驾齐驱,徐徐清风吹拂而过,露茜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镜子,臭美的东照照、西瞅瞅。 “难怪龙马见了你要发情,胭脂水粉涂的太浓了。”皮尔森转过脖子看着露茜,眉眼间饱含着笑容。 “我哪里有!!!”露茜娇羞的手背托着脸颊,很好地诠释了淑女的一面。 “野百合。”龙马跃过高岗跳到悬崖旁边,皮尔森伸手指着边缘处的百合花,荷尔蒙发作的翻身下了马。 “不要过去,皮尔森,危险。”彼得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把皮尔森拉住。 皮尔森小心翼翼的踱到悬崖处,慢慢悠悠的蹲下身来,竭力的拽住百合花的根部,一口气连拔了几棵,折回来骑到龙马身上,递给侧面的露茜,说,“小美女,送你的。” “谢谢你,皮尔森。”露茜感动的抿着嘴唇,女孩子常常会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情刺激到。 远处哨声响起,想必是集合的时间到了,龙马恋恋不舍的往回走,蹄子淹没在草丛中,橘黄的毛发在夕阳中闪闪发光。 “我好想我的母亲,她在凤凰城的时候总会带我去瀑布玩耍,那儿的风景不错,绿色原生态。”露茜摇摆着手中的野百合,淡淡的香味弥漫。 “她去哪里了?”彼得问。 “艾米达拉,执行一项秘密的任务,差不多要个一年半载才能回来。”露茜眼中写满了思念,母女间的感情是血肉相连。 “告诉你是秘密,那就不算什么秘密了。”皮尔森随口说。 “我在想狼族的秘密,上苍对他们还是蛮不公平的。”彼得双腿用力一夹,示意龙马加快速度,迟到总归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毕竟犯错的并非他们本身,祖先的帐干嘛一定要算在后代头上。” “彼得,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正如没有绝对的自由,因为当你绝对自由的时候,也便妨碍到了别人的自由。”露茜颇有哲学意味的一番话,引的皮尔森撒手用力鼓掌,导致自己差些掉下马去。 空荡荡的一女两男,生活老喜欢这种残酷的安排,男人之间有争斗,女人之间有嫉妒,还好彼得他们只有朦朦胧胧的憧憬,而没有火热干裂的**。 【7】秦时明月。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7】秦时明月。 彼得和同学混熟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的首秀还没有开演,她认真准备着功课,想要给大家一个光彩的‘第一次’。 次日,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斜织着如同牛毛渔网一般,黑色乌云仿佛不散的阴魂,一圈一圈绕着屋顶。 不变的节奏,晨练在雨中进行,紧接着是晨读和早饭,上午的历史课,达莲娜太太的表现机会终于到了。 铃响三声,达莲娜太太迈步进入教室,身着天蓝色的塑身毛衣,黑灰色的窄脚牛仔裤,走向讲台稳定情绪的咳嗽两声,脸颊藏笑的俯视众学生。 “我在想首先是否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大家知道吗?历史实际上是一门非常神秘的课程,那些记载或者传言并不一定准确,而我们在其中或许也扮演着一个角色,有些时候撒谎,有些时候坦诚,最棒的演员则是能够在撒谎或坦诚时把握好那个度。”达莲娜太太侃侃而谈,调侃的学生们一头雾水,自顾自地抿嘴唇眨下眼睛,美妙的酒窝如同仙湖一般。 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唬的住可能一生都会怕你,接下来的事情也便能够顺心如意,达莲娜太太顿了顿,继续道,“东方古代有个时期被称作春秋战国,名将赵括留下了一个成语――‘纸上谈兵’,讲的是他只擅言谈,真动起手便软了。” 话音刚落,课堂上面出现了一阵窃笑,看样子‘软’‘硬’是个低俗的字眼,达莲娜太太目视前方,停下来等他们安静,“但是据我分析,实际上并非如此,赵括在为官期间屡有妙计,尽管最后中了秦将白起的埋伏,败的一塌糊涂,但他本人还是杀出了重围,隐居深山老林,活到了半百才因病逝世。”①:节选自《秦时明月》。 无人知晓的故事,学生们没有搭讪,教室里面只有‘哗哗’翻书的声音,达莲娜太太伸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余光瞥下学生的表情,暗想编的可能有些悬乎了。 “大家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可思议?”达莲娜太太问。 “没什么,这里是凤凰城。”学生们齐声回答道。 “那大家都讲讲自己知道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吧。”达莲娜太太调动学生们的积极性,让他们同教学能够互动起来。“从左边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来。” 历史课有惊无险的度过之后,达莲娜太太赶紧逃到了办公室里,愈发觉得在凤凰城教学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必须调动起所有的想象力,因为那些学生经历的远远要比自己的多。 在学生们总结出的不可思议事情里,其中有一个最让人感觉不安,讲的是一种被称作‘嗜血蝙蝠’的动物,它们比普通的蝙蝠要大一倍,牙齿锋利,群居生活,靠吸血维持生命,达莲娜太太在那本《秦时明月》中曾看到过,当时半信半疑,以为是作者编造,吸引眼球的杜撰,没有想到竟然在凤凰城得到了印证。 相对而言,彼得的脑袋装的则比较单一,他只记住了嗜血蝙蝠是狼人的天敌,部落之间有深仇血恨,老死不相往来。 “彼得,感觉你母亲挺风趣的。”皮尔森同彼得一起吃午餐的时候说。 “谢谢。”彼得低头思索着事情。 “什么时候介绍我和她单独认识一下吧。”皮尔森舌头不够利索,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什么?”彼得抬起脸平视着皮尔森,疑惑不解的问。 “我有恋母情节。”皮尔森羞涩的绯红了脸颊。 “去你的。”彼得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闷闷不乐的拍下桌子。 “哥们,逗你的,别当真。”皮尔森后悔刚刚一时兴起、脱口而出的那番话,自我否定的弥补,脚尖轻轻踢着桌腿,岔开话题问,“你知不知道,费雷蒂昨晚上跟踪了里盖-里奇,在教室里扬言有重大发现,基本可以确认里盖-里奇就是狼人,还差些证据便可以去警局告发。” “我觉得里盖-里奇不可能是狼人,而且假如他真的是狼人,费雷蒂做事未免也太不计后果了,万一被里盖-里奇抓到……”彼得抬手揉了揉自个的鼻子,用力深吸了一口气。 “那倒没有什么,费雷蒂的曾祖父就是发明消失咒的那个人,教科书上都有提到过他的名字,他们家族世世代代全是巫师。”皮尔森羡慕的眼圈发红,看样子巫师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就像那些吃着国家俸禄的公务员一样。 午餐过后,学生们拥有大把的自由活动时间,彼得同皮尔森分了开,独自一人去了图书馆,想要把事情梳理的更清楚一些,顺便了解下案情的进展。 彼得爬上去的时候,老人正焦躁不安的踱着步子,手中提着的油灯昏昏暗暗,一阵弱风便能吹灭的样子。 “古书的事情校长怎么讲?”彼得背倚着门框问。 “佛罗轮多教授让我不要担心,艾迪教师会帮忙处理,可我这心还是静不下来,毕竟那是因为我的失职。”老人忧伤的哽咽起来。 “你不确定有没有人来过?”彼得问。 “我确定很久没有人来过这儿了,可问题是那页纸被偷了,现在讲什么都没有用。”老人一脸沮丧的苦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彼得陪老人站了一些时间,菩萨心肠的安慰了几句,自己的情绪也被带动的阴暗起来,眼窝微微湿润,思念起自己未曾见到过的父母,孩童时一起玩耍的伙伴,浮石堡广场中央飘香的榕树,甚至还有雨夜街灯下的流水。 “你吃饭了吗?”彼得临走之前问了一句。 “没有。”老人耸了耸肩膀。 “早些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给点希望,凤凰城的天也会阳光普照。”彼得手扶着栏杆盘旋而下,老人苦笑两声背过身去。 ①:《秦时明月》:文中虚构出的一本书,当时比较流行的神话小说,文章内容类似于《山海经》,主要讲述春秋战国时期,秦国发生的稀奇古怪事情,比如前面提到过的嗜血蝙蝠,后面的苗族巫术,作者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实际上一瓶子醋不满,半瓶子醋晃荡,没有多少‘真材实料’,名字叫作亚罗当-山大王。 【8】:龙蛋。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8】:龙蛋。 通常而言,情绪低落的时候,做什么都很难打起精神,彼得在推理课上的表现便是如此,浑浑噩噩。 事情发生在午后三刻,艾迪出现在教室时,头皮闪亮,仿佛刚刚抹了一层鞋油,挥手让大家保持安静,然后捧出了一个蛋。 “这是威尔士红龙的蛋,用它可以治疗眼疾、失明,如果卖的话也许能换一大笔钞票,现在我把它放在教室里面,大家闭上眼睛,等五分钟后我会喊六个名字,然后它会消失不见,大家想法设法的推测,六人其中的谁拿到了它?”艾迪教师把游戏规则讲了一遍,朝龙蛋吹口气,继续道,“谁推理出了正确结果,我就把龙蛋奖励给谁。” 游戏正式开始,众人统一闭上了眼睛,艾迪停顿了一分钟,慢腾腾的喊出六个名字,‘诺迪奇、琳达、杜麦、蒙根、帕妃、克里希纳’,而后龙蛋瞬间消失不见了。 “刚刚我喊了六个名字,现在大家可以展开调查,到底是谁拿到了龙蛋,如果大家都没有问出来,那龙蛋就归那个拿龙蛋的人所有。”再过一个五分钟,艾迪示意大家可以睁开眼睛。 无论拿到龙蛋的还是没有拿到龙蛋的都会讲自己没有拿到,而彼得他们的任务就是查出谁撒了谎,费雷蒂举举手站起身,“我可以趴到他们耳朵旁边问吗?” “费雷蒂,不准贴近,更不能威胁他们,不过你可以站到他们桌子旁边。”艾迪知道班上很多学生都怕费雷蒂,提前预告了一声。 费雷蒂应声答应了之后,从抽屉拿出一根黄瓜,手指作刀横劈了七下,然后取出了红线和烛台,点燃‘金蜡烛’和‘菩萨香’,嘴里念道‘啊,神圣的主,我在你手,毫无隐瞒。’ 蜡烛熊熊燃烧,香火袅袅烟熏,费雷蒂拿起七片黄瓜,排成天上北斗七星的勺子状,红线捆住十指放到烛火上,最后在黄瓜片上各点下印记。 “诺迪奇,你有没有拿到龙蛋?”费雷蒂眼如火炬炙烤人心。 “没有。” “琳达,你有没有拿到龙蛋。” “没有。” “杜麦,你有没有拿到龙蛋?” “没有。”杜麦带着颤音心虚的回答道。 话音才刚落,七片黄瓜瞬间燃烧了起来,发出海蓝色的光芒,结果已经非常明显,大家都知道了拿到龙蛋的是谁。 “太棒了,费雷蒂天生就是做巫师的料。”皮尔森半张着嘴巴感叹道。 “他真做了巫师肯定也是祸害苍生的黑巫师。”露茜对费雷蒂的意见不少,‘以强凛弱’、‘落井下石’,在他身上有用不完的形容词。 “费雷蒂干的确实不错,有谁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咒语?”艾迪教师打了个饱嗝。 “坦诚咒。”露茜举手回答。 “好,今天我们就来学习坦诚咒。”艾迪拍了两下巴掌,继续说道,“大家翻到教科书的一百七十七页,‘坦诚咒’,这是推理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当你不能够确定的时候,这无疑会帮你一个大忙。” “前面的这些都讲过了吗?”彼得压低声音问。 “艾迪老师从来不会按课程教学。”露茜回答。 “个性。”彼得欣赏的竖起大拇指。 教室里面响起‘嗡嗡’的讨论声,相互之间讲着各自的想法,墙根角落的几个男生嬉皮笑脸,开心的不得了,这咒语可要比处女膜还保险呢。 “大家是不是感觉很神奇,轻轻松松便能够知道对方有没有撒谎,不过呢,这并非是万能的,对于那些内心有所设防的人便起不到作用了。”艾迪往大多数的男生心头泼了一杯冷水,然后打一杆子给俩枣,道,“不过呢,还要再讲一次‘不过呢’,类似于坦诚咒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咒语,比如‘钻心咒’、‘摄魂咒’、‘伏魔咒’等等,一个比一个的威力更大,今后我们都会一一讲到。” 学生们听的如痴如醉,就像意外得到了一本武林秘籍,每一个招式都掷地有声,舍不得放弃任何的片段。 “皮尔森,起来读一下章节的第一段。”艾迪教师端起杯子咽一口水,经过喉咙时发出‘咕噜’声响。 “坦诚咒,顾名思义,那就是让人坦诚相告,发明者是伟大的布鲁诺巫师,相传在瘟疫大荒凉年代,布鲁诺巫师迫不得已需要从麻瓜嘴里了解些事情,为了不伤害到他们的身体和灵魂,于是坦诚咒便诞生了。”皮尔森按照教材内容朗读道。 “大家已经大体了解了坦诚咒的来历,现在就剩下如何应用它了。”艾迪示意皮尔森坐下,“诺迪奇,上来把黄瓜、烛台分发一下,当然还有红线。” 待诺迪奇把东西分发完毕,艾迪吩咐同桌间相互练习,自顾自的推开门出去透风,‘嘻嘻咯咯’的笑声立刻灌满了教室,熊熊燃烧的烛火烤的暖暖。 露茜的速度要比彼得的快,女孩子嘛,相比而言更心灵手巧一些,率先发问,“彼得,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我想应该是见到我的亲生父母吧。”彼得抬手挠了挠头皮。 答案不够坦诚,黄瓜片亮了蓝光,燃烧中发着焦味,露茜赶紧全吹了灭。 “难道我的配方不对?”露茜疑惑不解的问。 “我不知道。”彼得无辜的耸耸肩膀,也许自己最大的愿望自己并不知道,或者知道却不能够脱口而出,自我嘲弄的讲道,“露茜,或许是维护世界平和吧,你要不要再试一遍?” 露茜皱着眉头思索的时候,身后的皮尔森和同桌正热闹的畅怀大笑,玩的兴起、不亦乐乎,逗乐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来,算是完美了素质教育中的快乐学习。 根据我们的经验了解,当有事情做的时候,时光会过的匆匆,眨眼间一节课便结束了。 “彼得,古书的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放学铃声响起之后皮尔森突然问。 “听老人讲,艾迪老师在帮忙调查,可能还没有什么进展吧。”彼得把教科书整理之后塞进抽屉,转过身仰脸望着皮尔森。 “费雷蒂在计划如何截获里盖-里奇的信鸽,皮特正鼓动其他人一起帮忙,或许他们真能找出些什么。”皮尔森挺胸直立,肚皮顶着桌沿。“我先回家了,明天见。” “拜。”彼得冲他摆了摆手。 【9】:嗜血蝙蝠。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9】:嗜血蝙蝠。 重复的日子,轮回的宿命,生命中总有一些折叠、延伸、消亡,伸开你的双臂,挺起你的胸膛,可惜挡也挡不住,命中注定的事情就像秋风清理落叶毫不留情。 再到功夫课的时候,文尼老师安排了比赛,他事先在悬崖某处放了一个彩球,学生们听到哨响后骑着龙马去找,谁拿回来谁就是比赛的胜利者。 朝阳如若金佛普照大地,翠绿的草尖反射光芒,几十匹龙马朝着悬崖而去,雄阔的场景,溪边的菩萨树有扑扇般大小的叶子,招摇着手臂鼓舞加油。 “你知道吗?费雷蒂昨天抓到了里盖-里奇的信鸽。”皮尔森侧着身子问彼得。 “他又闯祸了!”露茜紧张的坐在龙马背上,她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龙马。 “味道不错。”皮尔森咂咂舌说。 “你也分了一杯羹?”露茜蔑视的撇下嘴。 “别这样,其实他挺不错的,比较有义气。”皮尔森狡辩道。 “你讲过的,他具备成为黑巫师的一切素质,冷血无情,傲慢无理。”露茜嫉恶如仇的说。 “他那个搭档皮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彼得漫不经心的问。 “二把手,马屁精,老爸在警察厅工作,老妈纯粹一麻瓜。”皮尔森对皮特并不感冒。 当他们三个慢慢悠悠到达悬崖的时候,大部分同学已经开始了寻找,幽深梦魇般的山谷,龙马游刃有余的飞来飞去,惹得背上的学生尖叫声不断。 半山腰处有名贵的药草,露茜趁机采摘了一些,文尼老师把彩球藏的很隐秘,找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结果,有人开玩笑的问‘是不是被野兽叼走了’。 无所事事的情况下,费雷蒂又开始搞恶作剧,突然飞到别人的龙马后面,猛的朝它屁股来上一脚,吓的它赶紧飞出十几米,差些儿跌落背上的学生。 费雷蒂笑语戏弄的时候,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喊了声‘嗜血蝙蝠’,众人仰脸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惊呆的一个个待在半空中。 “大家赶紧回去,我来引开它们。”彼得同费雷蒂异口同声的喊道。 悬崖处响起惊慌逃窜的声音,龙马们紧张的大口喘着粗气,费雷蒂恶狠狠的瞪了彼得一眼,双腿用力一夹飞到半空中,彼得不愿落后的紧跟而去。 “你不怕死?”费雷蒂突然问道。 “我不怕。”彼得骄傲的用力挺着胸脯。 “我怕。”费雷蒂从怀里掏出弓箭,朝着蝙蝠群放了一箭,柔情的拍下龙马,龙马加快了速度朝右侧飞去。“你最好能跟上来,不然嗜血蝙蝠会整个儿把你吃掉。”费雷蒂回头提醒了彼得一声。 情况危急、千钧一发,受到攻击后的蝙蝠群立刻改变了方向,朝着右侧径直飞来,最前面的几只已经贴近了彼得龙马的屁股,费雷蒂回头连放了几箭,把它们一一射落。 “你应该想点办法让它们不要这么快就把你吃掉。”费雷蒂死寂的眼神盯着彼得。 “我们分开逃。”彼得觉得自己不应该成为别人的累赘,调转了方向飞去。 “混蛋。”费雷蒂伸出双手却已经来不及挽留,忿忿不平的骂道。 蝙蝠群很快便分成了两股,一股转弯去追赶彼得,另一股继续追击费雷蒂,费雷蒂不时的回头放着箭,中箭的嗜血蝙蝠发出抓狂的尖叫声。 费雷蒂驾驭龙马的本领炉火纯青,渐渐便把蝙蝠群甩了开,空空荡荡没有了追捕者,回头去寻找彼得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被蝙蝠群团团围住,双臂无济于事的用力扑腾着。 费雷蒂想也没有多想,挥剑朝着蝙蝠群而去,几十个回合之后渐渐把彼得解救出来,自己却陷入了其中,而此时的远处黑压压又来了一片。 “你赶紧走。”费雷蒂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 “那你怎么办?”彼得额头上面一层细汗。 “快滚。”费雷蒂挥剑捅了彼得龙马的屁股。“去喊救兵。” 彼得离开了一段距离之后,情不自禁回头看了一眼,费雷蒂已经被团团围了住,整个人就像一个大的蜂窝,盲目的挥舞着剑,速度越来越慢,力道越来越小。 残酷的结局,当彼得带着文尼老师赶到现场的时候,费雷蒂已经面目全非,皮肤干巴巴的贴在骨头上面,眼窝里冒着血泡,顺着鼻梁流淌。 彼得捂着脸颊哭出声响,毕竟费雷蒂是因他而死的,落的惨不忍睹、尸骨零散,假如当时他不逞强的话,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佛罗轮多校长很快也收到了消息,表情僵硬、脸色铁青的走来,慈悲为怀的俯下身,伸出手臂抚摸下费雷蒂的脸庞,闭上眼睛默哀了三分钟。 此事报警之后,警局做了实地调查,盘问了佛罗轮多校长,当然也和彼得聊了一些,然后给出的结果是意外事件。 幻境被勒令撤掉,那些龙马也将随之烟消云散,学生们尽管恋恋不舍,却也能理解和接受。 死亡带来了压抑的气氛,很难再听到欢声笑语,圣昆廷学院决定放假一周,给大家一个缓冲的时间。 彼得一直不能够原谅自己,半夜睡在被窝也会突然惊醒,面前站着饱含怨意的费雷蒂,眼窝里面依旧冒着血泡,干巴巴的手臂伸过来掐他的脖子,极尽恶毒的咒骂。 如果真是那样倒也好,彼得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内疚了,可惜那不是事实,死后的费雷蒂根本没有找过他。 放假之后的第三天,皮尔森同露茜一起过来看了彼得,约出去在牡丹亭坐了很久,竭尽所能的安慰他,希望他能够重新振作起来,早日找到杀害费雷蒂的真凶。 “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就是自己一直误解着他,压根没有想过他会有如此大义凛然的高尚。”彼得指着自己的心窝,痛心疾首的簌簌落泪。 “我们也是一样,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是查出谁背后指使了嗜血蝙蝠。”露茜说。 “指使?”彼得疑惑不解的问。 “幻境是一个美妙的仙界,只会有可爱的精灵,嗜血蝙蝠完全没有理由出现在那儿。”皮尔森说道。 “肯定不会是里盖-里奇吧?那天不是讲了狼人同嗜血蝙蝠是天敌吗?”彼得抿着嘴唇推测。 “也许里盖-里奇真的不是狼人。”皮尔森愤怒的握紧双拳。 “幕后指使者很可能就是他。”露茜补充道。 【10】:头绪。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0】:头绪。 排解压力的办法有很多种,出去散散步就是不错的选择之一,下午时分,皮尔森邀请了彼得和露茜一起去茶园餐厅,那是一家装潢讲究、别具一格的店铺。 路程不远,三个人边走边聊,不多时便到了茶园餐厅,迈步走到里面,果真是名不虚传。 枯木发红的桌子,树根一般的椅子,包厢的小门就像远古人挖的洞穴,灰色瓷罐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茶叶,清脆悠扬的古筝声绕梁不绝。 皮尔森径直走进标着将军府的包厢,一脸享受的坐到椅子上面,侧身望着玻璃窗外的风景,已是深秋却仍旧春景。 平坦的柏油公路,两侧高大的杨树直伸向云霄,翠绿的叶子随风摇摆,几滴昨夜遗漏的晶莹剔透的雨点无声滑落。 “三位要喝什么茶?”侍者敲敲门迈步进来。 “新来的?”皮尔森转过脸见是陌生面孔,顿时来了兴致,挺胸盯着侍者反问。 “昨天刚到。”侍者回答。 “从哪里来?”露茜手背托着脸颊。 “纳斯达州。” “那里感觉如何?”露茜追问。 “单一无趣,机械重复,像大多数城市一样,每天要面对不同的从某种程度上却又相同的‘人’和‘物’。”侍者苦笑了两声。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茶?可以介绍一下吗?”皮尔森恶作剧的做个鬼脸,调皮的冲露茜眨眨眼睛。 “总的而言,大体分类有绿茶、红茶、青茶、黄茶、黑茶、白茶,绿茶有龙井茶、碧螺春茶、黄山毛峰茶、庐山云雾、六安瓜片、蒙顶茶、太平猴魁茶、顾渚紫笋茶、信阳毛尖茶、平水珠茶、西山茶、雁荡毛峰茶、华顶云雾茶、涌溪火青茶、敬亭绿雪茶、峨眉峨蕊茶、都匀毛尖茶、恩施玉露茶、婺源茗眉茶、雨花茶、莫干黄芽茶、五山盖米茶、普陀佛茶、日照清茶、霄坑毛峰。红茶有祁红、滇红、英红。青茶有武夷岩茶、铁观音、凤凰单丛、台湾乌龙茶。黄茶有君山银针茶、大叶青、霍山黄大茶。黑茶有六堡茶、西路边茶、南路边茶、云南的紧茶、扁茶、方茶和圆茶。白茶有银针、白牡丹、贡眉、寿眉等等。”侍者麻利的回答。 惊人的记忆力,有些令人目瞪口呆,彼得这才注意观察起侍者,瘦高的个子,清秀的脸庞,刘海遮住半边眼眸,涂抹的血红嘴唇,长靴,紧身的牛仔裤,裸露在外面的金色皮带边缘,闪烁莹白光线的项链和手链,完全属于是那种令女人看一眼便会钟情的男人。 “我们要一杯西山茶,一杯碧螺春,一杯龙井。”皮尔森双臂搭在木桌上。 “好帅。”待侍者走了出去,露茜惊呼。 “小花痴,他好像不太适合你。”皮尔森坏笑着嘲弄露茜。 “皮尔森,还记得那天你提到的乌格哈部落吗?”彼得轻声问。 “女奴?”露茜睁圆双眼盯着彼得。 “怎么了?”皮尔森疑惑不解的问。 “你们对那个部落还有什么了解?”彼得伸长脖子趴在桌面。 需要思考才能回答的问题,沉默了片刻,皮尔森抬手挠挠头皮,说,“露茜,你应该知道的吧,书看了那么多。” “可有可无的部落,又没有发生过重大的事情,像这种东西我哪里知道。”露茜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耸肩膀的动作倒是比较柔和。 侍者端了茶杯过来,值得一提的是餐盘里面还放着其他特质点心,一眼望去就特别有食欲,乳白色的小蛋糕配着粉红的泉豆,脆脆的黄黄的薄饼,插着根牙签,模样像雾的糖。 “慢用,小心吃舌头。”侍者眉眼间含着笑,伸出酷酷的修长十指,把三杯不同的茶端给不同的人。“喝过茶发现自己舌头不见了,还要问别人‘μ,有没有见到我的舌头?’。” 随意的一句话逗的三个孩子全笑了,这就是所谓的幽默,侍者给人的第一印象不错,翩翩有型、谈吐典雅。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介不介意讲给我听听?”侍者放好茶杯之后没有着急离开。 “你知道乌格哈部落吗?”彼得思量之后仰起头问。 “天生服务员,像我一样。”侍者回答。 “她们有什么天性?”彼得就像夜间行路的人看到了北斗七星,马不停蹄的追问。 “一生只效忠第一个主人,不过假如有人救过她们的性命,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侍者不慌不忙的讲道。 彼得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闷声不再讲话,侍者见无人搭话,也便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皮尔森,我想我有了点头绪,古书很可能就是女奴偷的。”彼得情急之下来不及再对乌格哈部落表示足够的敬意。 “女奴?”皮尔森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学校餐厅那个阿婆。”彼得把话解释了清楚。 “放假之后她便回乡探亲了,看样子我们暂时还没有办法确认。”露茜说。“不过应该先去古书看守人那儿问问清楚。” “彼得,到时候迫不得已可能会用到逼供,你应该去学一学‘钻心咒’或者‘摄魂咒’。”皮尔森端起杯子把茶叶吹开,抿嘴喝了一小口。 “我们这一届的教科书上面貌似还讲不到那么深奥的东西,你需要去高年级借一本,或者直接找艾迪老师教你。”露茜接了皮尔森的话详细补充道。 生活的玄机,神秘的悬疑,同一个时间在不同的人身上可以发生不同的事情,彼得他们在茶园餐厅喝茶的时候,校长室里走进了几个怪人,佛罗轮多起身同他们一一拥抱,其中就包括人头马身的沧溟老人。 “我完全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必须忍耐。”一个留有龙须的白发苍苍的老人说。“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如果贸然行事很可能会断了线索。” “一个无辜的孩子落的尸骨不全。”文尼老师痛心疾首的咬着牙。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靠里侧坐着的女人尖腔尖调,她的肩膀上面站着一只猫头鹰,凶狠狠的眼神攻击性很强。 “文尼老师,我们有着同你一样的内疚和歉意,但是想要夺取最终的胜利,就必须要勇于放弃一些不重要的局部。”沧溟老人扶着墙壁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幕后到底有哪些人?基地在什么地方?” “没有头绪,无从下手,就像那本古书一样,悄无声息的便没有了。”艾迪老师紧锁着眉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觉得最好还是派人把瘟魔①监视起来,关键时刻提前做出应急的准备。”一个脖子上面缠着蟒蛇的中年人说。 “我们应该尽量不要单独行动,避免付出无谓的牺牲。”沧溟老人声音有些沙哑。“同时也避免了打草惊蛇。” “有谁知道温魔今天去哪里了吗?”尖腔尖调的那个女人抚摸着猫头鹰的尖嘴。“我们这样的会议也会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 “清晨时分,他去了森林,我想应该还没有回来。”文尼老师说。 “小心行事。”佛罗轮多校长拍拍文尼老师的肩膀。“森林里面肯定有他的同谋。” ①:瘟魔:里盖-里奇的真实身份。 【11】:吸血鬼。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1】:吸血鬼。 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起风浪,当天下午彼得回到家的时候,达莲娜太太正在收拾行李,把衣架上面的衣服一件件叠起来,整整齐齐的摆到旅行箱里,梳妆台上面的镜子、梳子也清理了干净。 “彼得,我们要离开这儿,我答应过你母亲保证你的安全。”达莲娜太太回头看了彼得一眼,忿忿不平的口气。“这儿太危险了,嗜血蝙蝠、狼人,指不定哪天又蹦出个什么来呢。” “我想你应该静下心来再做决定,突然而来的计划通常都是错误的,校外有一家茶园餐厅环境优雅,可以去那儿打发些胡思乱想的时间。”彼得倚着门框说。 彼得的提醒把达莲娜太太稳了住,听从他的建议,次日里果真去了茶园餐厅,而彼得则被皮尔森接回了家中做客,同行的当然少不了露茜。 茶园餐厅里,古筝换作了琵琶,大珠小珠落玉盘,声声入耳又声声悦耳,达莲娜太太诚惶诚恐的走到里面,进了其中一个标着‘公主房’的包厢。 “小姐,你要喝什么茶?”侍者问。 “冰红茶。”达莲娜太太低头随口说道。 “不好意思,没有饮料,我们这里是东方茶馆。”侍者脸颊上面挂着迷人的笑。 “那就铁观音吧。”达莲娜太太仰面死盯着侍者的蓝睛。 片刻的工夫,一曲还未演奏完毕,侍者端了沏好的茶水走进来,有条不紊的倒在小杯里面,修长的手指推到达莲娜面前。 “尝尝合不合口味。”侍者的嗓音带着磁性,即便是同音乐作对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艺很棒。”达莲娜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不对,是棒极了。” “手艺分很多种,除去沏茶之外,我捏脚的功夫也不错。”侍者摄人心魄的望着达莲娜隆起的脚腕,今天她穿了双血红色的袜子。 羞涩的沉默时刻,达莲娜的表现宛若,手指不安的敲着桌面,双腿紧紧靠在一起,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达莲娜鼓起勇气说。 “当然可以。”侍者应声坐到对面,朝天花板打下响指,七束玫瑰垂落下来,恰好插进了房内七处花瓶里面,爱情的香味弥漫开来。 “我可以用带你兜风作为回请吗?” “嗯。”达莲娜羞答答的点点头。 “摩西,你呢?”侍者问。 “达莲娜。” 干柴与烈火的碰撞,炙手可热的感情,你有情,我有意,情意绵绵,一见钟情。 茶水喝过之后,达莲娜跟随摩西去了车库,银灰色的敞蓬跑车,沿街一路前行,清风呼啸而过,吹拂的秀发散乱。 “你的车子很酷,就像你的人一样。”达莲娜柔情的抚摸着车身。 “餐厅老板是我舅舅。”摩西脉脉含情地望着达莲娜高翘的锁骨,洁白的脖颈露出光滑的一截。“他出差了,车子也是他留给我的。” 两人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的时候,另外一个地点,彼得同露茜、皮尔森已经结伴走在路上,街面上前几天遗留下的雨水还没有排泄干净,需要极小心的走路,才能让泥水不溅到裤管。 “瞎子阿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这儿拉二胡。”前方拐弯处传来二胡低声哭诉的声音,皮尔森介绍说。 泉水潺潺,仙乐入耳,弦声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时而如战鼓雷雷,时而如海啸呼呼,奏到深处人也跟着飘飘。 “阿炳叔叔,技艺又有所进展嘛。”皮尔森紧走了几步,停到拉弦人面前。 “你不是瞎子?”露茜边掏零钱边说。 “咦,你眼睛复明了?”皮尔森听露茜讲过之后,惊讶的大张着嘴巴。 “前几天有个小孩给了我一个龙蛋,他说可以让失明的人重见阳光。”阿炳停下来讲道。 “费雷蒂。”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生活如此残酷,等人死了之后,我们才知道他是好的,无奈于命运的抉择,被它牵着、拉着、托着,始终不能够自由定向。 心情虽然不够明朗,但天气相比往日倒是灿烂,火红的太阳露出小半个圆脸,身子躲在微薄的尘埃里偷笑,微微的风吹拂人影。 三人到达皮尔森家中的时候,他母亲正坐在客厅沙发上面看报纸,见儿子带了朋友进来,忙起身热情的招呼,然后边吩咐随便坐边往厨房里面去。 “你父亲呢?”露茜坐到皮尔森母亲刚刚的位置上面。 “你找他有事吗?”皮尔森开玩笑的问。 “报纸上面的那张照片和茶园餐厅的那个侍者感觉像同一个人。”彼得指着茶几上面的报纸,眼睛瞪的又圆又大。 “吸血鬼来访。”皮尔森望着标题一字一句的读道。 “他们比嗜血蝙蝠还要恐怖,因为他们更加难以提防。”露茜双手捧起报纸,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 “天呢,危险,我让她没事就去茶园餐厅坐坐。”彼得用力拍了下额头,万分沮丧的说。 “达莲娜老师?”皮尔森紧张的心跳到嗓子眼上。 “吸血鬼也分好几种的,有些只喝人的血,有些只喝动物的血,还有些只喝植物的血。”露茜目不转睛的盯着报纸。 “我觉得那个侍者应该是好的。”皮尔森呼出了一大口气。 “植物的血?”彼得眉头凝成一股线。 “汁液,露珠。”露茜回答。 “事情很难断定,万一那个侍者是靠喝人血的就惨了,我们还是去找找达莲娜老师吧。”皮尔森犹犹豫豫的说。 【12】:深海。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2】:深海。 再见到达莲娜太太的时候,彼得松了一大口气,她穿着粉红的衬衫,翠绿的宽筒裤,绯红的脸颊有激吻的痕迹,毫发无损的同时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 “挺好的?”彼得问。 “挺好。”达莲娜太太回答。 “恋爱了?”彼得追问。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反问。 “风华绝代的吸血鬼总是令人难以拒绝。”彼得淡淡的说。 “吸血鬼?”达莲娜太太疑惑不解的半张着嘴。 “茶园餐厅的那个侍者是吸血鬼,我肯定。”彼得轻轻点着头说。 “我不信,我好好的。”达莲娜太太伸手扶着椅背,指了指自己的全身上下。“他没有杀我,更没有喝我的血。” “我有敏锐的第六感,几乎没有误差。”彼得把报纸递到达莲娜太太手里。“只是还不能确定他属于哪一种。” “他没有杀我,说明至少不是喝人血的。”达莲娜太太浏览着吸血鬼的简介。 “你能活着也许只是因为他不饿。”彼得咬了咬下嘴唇。 “他邀请我明天去海边。”达莲娜太太说。“去还是不去,貌似一个问题。” “没事儿,我和你一起,我在图书馆看了些对付吸血鬼的咒语。”彼得摆出打架的姿势,逗的达莲娜太太抿嘴含笑。“他要是胆敢图谋不轨,我就把吸血鬼打成熊猫眼。” 幼稚的想法,彼得太过于轻敌,假如吸血鬼真那么容易对付的话,他们应该早就死光了。 次日,天空飘起小雨,斜织着雾蒙蒙的,三人到达海边之后,小雨才渐渐停息下来。 曼妙的海浪踏着步子冲向石礁,溅起莲花一般的水珠,景色怡人,远处有鱼虾不时的高高跃起,微风轻拂过人的面孔,带着海水的潮腥,摩西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皱纹享受着岁月的年轮。 “美。”微风吹动达莲娜的衣襟,蓝色裙摆随风招摇。 “这是我的故乡,养育我成长的地方,记忆里,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到这儿,听听海会告诉我什么。”摩西从衣兜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它的胸襟是波澜壮阔的,千万条河流都可以同它融为一体,毫无保留的接受,不管再怎么的臭名昭著,还是罪恶滔天。” “它的声音浑厚而具有韵味,我仿佛已经听到它在说,呼~呼~。”彼得站在摩西身后。 “你们会打水漂吗?”摩西蹲下身,随手捡了块薄石片,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甩手飞了出去。“就像这样,好比滑翔的游艇,石片贴着水面而去,声音轻巧,细听才会有所发现。” “我想去沙滩那边。”彼得侧着身子。“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颓废而困惑的一代,吃饭只是因为饿了,睡觉只是因为困了,就连结婚也不是因为爱情,他们之所以结婚只是因为年龄到了。”摩西含笑的感叹,分不清玩笑还是实话。“没有激情,没有信仰,没有理想,真不清楚他们靠什么活下去的。” “摩西叔叔,那说明我们这一代具有坚强的毅力。”彼得脱了鞋子朝沙滩跑去,达莲娜转过头同摩西相视一笑。 软软的沙子直陷到脚腕,彼得的每一步都迈的艰难,感觉起来这儿并非什么沙滩,更像是烂泥堆成的沼泽。 “彼得,小心虫子钻进脚里面。”摩西恶作剧的吓唬彼得。 “我感觉已经钻进去了。”彼得回过头笑笑。“摩西叔叔,沙滩上面为何有这么多大石头?” “彼得,那不是石头,是螃蟹,巨蟹。”摩西回答道。“它们一钳子可以夹掉我们的脑袋。” “好恐怖。”达莲娜情不自禁的依偎到摩西身旁,拉扯着他的衣袖。 三人行了一段路,巨蟹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数不清的贝壳,发出鱼鳞般的亮光,晶莹的部分带着的粉红。① “好漂亮的贝壳,我准备带回去送给露茜。”彼得弯下腰去挑拣。 “露茜是谁?”达莲娜问。 “我的同桌。” “彼得,这不是贝壳,它们是失去了躯体的乌美②,喋血的灵魂永存。”摩西俯身捡起身旁的一个乌美,打开之后里面是空心的,彼得挑拣的自然也是一样。“传说乌美中有一个女王,它的躯体中有一颗心型的戒指,戴上它可以让死者复活。” “有人找到了吗?”彼得听的如痴如醉。 “那只是一个传说,或许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只是给活下来的人活下去的希望。”摩西的眼角湿润,把手中的乌美用力扔出去。“骗子,谎言。” “你曾经到这里找过乌美女王?”达莲娜试探性的问。 “不止这里,我踏遍了天涯海角。”摩西朝前迈了两步。 “为了救一个钟爱一生的女人?”达莲娜问。 “不必那么当真,我只是在讲故事。”摩西仰头哈哈大笑,两滴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我喜欢你讲的故事,真情流露。”达莲娜的秀发被海风吹起,撩人心弦的几根沾在嘴角。 “那我不妨多讲一点。”摩西干脆坐了下来,双手插进沙子里面。“这儿只是看上去很美,实际上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深海。” “深海?摩西叔叔,深海不应该很深吗?”彼得疑惑不解的问。 “这是一片沼泽,深海中的绿洲。”摩西高深莫测的解释道。“再往里走便是危机四伏,随时都会失去生命,也就是说命运不再掌握在自己手里,千百年来还没有人走的出深海。” “神秘的地方,深不可测的你。”达莲娜轻拂遮住面孔的秀发。 “摩西叔叔,再多讲一点吧。”彼得恳求道。 “深海是可以移动的,通过幻想可以改变它的位置。”摩西抓起一把沙子,里面爬出了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落到地上之后重新钻了进去。“彼得,还要问什么?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摩西叔叔,人们为何想要经过深海?深海里面有宝藏吗?”彼得问。 “那是另外一个传说,经过深海之后可以到达你想去的任何地方,看到你想见的任何人。”摩西用力握紧手中的沙子。 “天堂和上帝?”达莲娜傻傻的模样。 “不得而知。”摩西回答道。 ①的粉红:你见过被刀子划开的大腿吗?当血流尽了之后便会出现的粉红。 ②乌美:一种类似于贝壳的动物。 【13】:迷雾。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3】:迷雾。 假期结束了之后,学生们欢聚一堂,教室里吵吵闹闹,有人讲述着自己的操、蛋经历,时不时便会引起捧腹大笑,彼得同露茜、皮尔森自然也凑在了一块,送过礼物之后,他把深海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彼得,听你这么一讲,我倒真想去看看。”皮尔森挺了挺。 “相比较而言,我们更应该去看看古书看守人,自从知道了偷窃与女奴有关,他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露茜摆弄着桌面的鹅毛笔,沾着深蓝色墨水在白纸上面涂鸦。“黄昏恋付出的感情更真挚,也更容易令人伤透心。” “他应该不会想不开吧!”皮尔森张开了乌鸦嘴。 晨读结束了之后,三人匆匆忙忙的往顶层跑,楼梯扶手如同带刺的玫瑰,剥落的绣迹斑斑。 脚跟踩在水泥台阶上面,发出‘啪啪’的声响,灰白色的墙壁,转弯处挂着相框,而百叶窗则关的严严实实。 当他们到达顶层的时候,一直抬着头的露茜尖叫了一声,说,“老人自杀了。” 正前方的门梁上面,挂着古书看守人干巴巴的躯体,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的大大,凄惨的望着楼道口。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告诉校长。”彼得调转头往回走。 阴森恐怖的氛围,剩下的两人不敢再往前迈步,呆呆的楞在原地,支着耳朵倾听,阁楼里面有爬行兽的低吼,看样子它们也知道了不幸的发生。 “自杀吗?”皮尔森问。 “自杀吧。”露茜不甚确定的说。 “苦命的人,我宁死也不做吊死鬼。”皮尔森感叹道。 佛罗轮多校长跟随彼得到达事发现场,用拐杖把看守人松下来,伸手拂过他的脸庞,闭上眼睛默哀了三分钟。 “自杀吗?校长。”皮尔森问。 “自杀。”校长冰冷的回答。 片刻时间,其他得到消息的老师纷纷赶到,在阁楼前狭小的空间里低声议论,死后的古书看守人不像生前那么安详,双拳握的紧紧,脖颈上留有青紫的绳子勒痕,彼得暗想这种死法肯定非常痛苦。 恐怖的场景会给孩子的心灵带来创伤,校长吩咐了彼得三人离开,自己则迈步进了阁楼里面,苍老蹒跚的背影,黑暗中传出‘脆脆’的脚步声。 “你们说校长知道女奴的事情吗?”彼得心怀心事走的沉重,楼梯拐弯处压低声音问。 “肯定不知道,估计我们刚离开古书看守人就上吊了。”皮尔森伸手扶住墙壁。“这样讲起来,我怎么觉得老人的死与我们有关呢。” “那我们还要不要告诉校长?”露茜问。 “不要,除非你觉得被批评是一件光荣的事情。”皮尔森慌慌张张的说。“我可不想期末考试的时候平白无辜的被人扣掉几十分。” “我也不想。”露茜古怪精灵的努努嘴。 短短的几句话,三人商量定了主意,女奴的事情暂不告诉校长,由他们自己调查下去,询问谁指使女奴偷窃古书,以及把元凶抓捕归案。 早餐时间已到多时,大堂里面坐满了学生,只可惜饭桌上却空无一物,皮尔森迈步走在前面,向同学问清了情况。 “女奴一直都很准时,这次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皮尔森预感到情况不妙,回过头轻声问。 “我们先找地方坐。”彼得压制住躁动的情绪,沉稳的往里面去。 由于心怀心事,等待的分分秒秒变的漫长,三人不安的坐在桌前,相视着却无言以对。 “学院发生了一些事情,大家先回家吧。”佛罗轮多校长走进餐厅,张开双臂大声宣布。 学生们听到‘放学’二字,简直就像没有见识过春节的人吃到了水饺,欢呼着结伴离开。 “我要去跟踪校长。”挤在人群中的彼得小声说道。“不管学院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会和女奴有关。” “要去一起去。”皮尔森说。 “跟踪校长,太刺激了。”露茜握了握拳头,跟随皮尔森往人群外面挤。“我迟早要被你们两个害死。” 三人讲话的时候,佛罗轮多校长已经去了校卫室,校卫室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人物,中间桌上摆着一具女尸,肚皮开膛,内脏被挖的干干净净。 彼得三人沿墙根慢慢靠近,走在窗前渐渐探上头去,看清之后吓的魂魄都快没有了,捂住嘴巴憋着粗气,背贴在墙面不知所措。 “凶手实在太残忍了。”露茜忿忿不平的说。 “他害怕审问心脏。”皮尔森推测道。 “审问心脏?”彼得疑惑不解的问。 “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散不了啦,我们晚些时候再来。”皮尔森转身趴到窗上又看了几眼,校卫室里人们正在议论着什么,动作僵硬,表情严肃。 三人结伴离开之后,并没有走太远,一直在木亭旁边的草丛里注意着校卫室的举动,时不时的便会有人进出,凤凰城的警察、镇长、医师,甚至我们之前提到过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傍晚时分,夕阳落入西山,校卫室里人群终于散去,皮尔森捂着肚子打了个嗝,紧跟着露茜朝那边靠去。 “好饿。”皮尔森抱怨道。“莫非那些人午餐都在校卫室里吃的?” “忍忍吧,皮尔森,当你肚子饿了的时候,你要想女奴还没有肚子了呢。”露茜回过头瞪了皮尔森一眼,继续朝校卫室靠近。 “有人。”走在最前面的彼得突然‘嘘’了一声,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们不要再讲话。 透过后窗看进去,暗黄的灯光下,果然有一个人影,正在女奴的身上扒来扒去,好像是寻找丢失的宝藏。 “这就是一系列谋杀案的元凶?”彼得大气不敢喘一口,死死的盯着里面,双拳紧握,随时都可能冲进去决一死战。 “你们不要乱动,我去把校长喊来。”皮尔森拉扯下露茜的衣袖,慢慢朝旁边退去。 皮尔森消失了之后,校卫室的人影也紧跟着出了房门,径直朝西侧的墙角走去,彼得抬眼望去,几颗时明时暗的星星正挂在天空,黑色的云彩没有遮挡住皎洁的月亮。 “露茜,我们要跟上去。”彼得迈着步子说。 “不等皮尔森了吗?”露茜回过头望了望,校道上面空无一人。 “时间来不及了。”彼得情绪激动、语速极快。“一旦出了学校就很难再追上。” 【14】:追踪。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4】:追踪。 谈话间,人影已经跃过院墙,麻利的出了校园,彼得拉着露茜紧追而去,不快不慢的保持着一定距离,看起来人影倒是没有发觉,时不时还停下来休息。 凤凰城的小路通常都灌着泥水,唯独这一条铺在草地上面,两侧的杨树落叶覆盖了一层,踏步走动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就像松鼠在啃食果子。 彼得同露茜躲在树后,紧张的手心出汗,大气不敢喘一口。 “他这是去哪里?”彼得压低声音问。 “西面有死亡之塔、魇梦寺和尖刀城,再往后就是森林。”露茜不死心的回头张望,可惜搬救兵的皮尔森却迟迟没来。 休息过后,继续赶路,人影折了根干树枝,在地上画了几笔,然后匆匆而去。 彼得同露茜紧赶上去,低头看他画的什么,那是一幅阴阳八卦图,虽然简单却也栩栩如生,令人看的眼花缭乱。 “彼得,不好,这是一幅迷宫陷阱,快闭上眼睛。”露茜大叫道。 有惊无险,两人闭着眼睛手拉手迈过八卦图时,人影还没有完全消失,经过一段时间的追踪,人影的活动又出现在了视线范围内。 小道越往西行越窄,两侧的丛林渐变成了峡谷,月光洒在路上,银灿灿的片片,夜风袭面,吹拂的人心打颤。 “彼得,好像要到死亡之塔了。”露茜说。 “我们怎么样才能过去?”彼得问。 “古书中讲里面有数不清的暗器,假如不死的话,爬到最高层自动便会出现一条通往别处的路。” “看样子又得九死一生了。”彼得裂开嘴笑笑。“听天由命。” 再走了一段路程,高耸的死亡之塔赫然出现在眼帘,灰色的塔身,缺口处生长着迎风草,风吹起时发出劈星斩月的声音,彼得正在暗中惊叹,人影已经迈步走了进去。 塔门大开,两座石麒麟摆放两侧,威风淋漓,龙眼大睁,两人没有丝毫犹豫,紧追着赶上前。 “彼得,我好像踩到了骷髅。”‘咔嚓’一声,露茜惊慌失措的跳到彼得身上,双臂用力揽着他的脖子,双腿也顺势搭在了他的腰上。 “吓死我了。” “勒死我了,快松手。”待露茜下来,彼得拍着直咳嗽。 伴随着咳嗽,塔内回音响起,四壁骤然亮起火光,彼得凝目望去,墙上面勾勒着图案,那是一些人们如何死亡的例子,有绳子吊死的,有深水淹死的,还有高空摔死的,笔画清晰,栩栩如生,鲜血好似刚刚撒上,殷红的让人发颤。 “我们还要往上爬吗?”露茜唯唯诺诺的问,眼神透漏出内心是如何的惊慌。“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正站在炮台的对面?” 入口处不知何时立起了几座炮台,大炮对准了房间的各处,只要一开火,两人立刻便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彼得,先不要动,我来喊数,数到三的时候,我们一起往楼梯上面跑。”露茜说道。“三。” 两人刚刚一迈步,震耳欲聋的炮声立刻响起,炸的烟灰四溅,碎石子呼啸而过,地板上面出现了数不清的裂痕,坑坑洼洼,磕磕绊绊。 炮口脱险,两人顺利到达了楼梯口,身后的炮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只剩下尘土还在飘扬。 “露茜,我们只要沿着楼梯一直往上爬就可以了吧。” “你想的美,楼梯是通往上一层大厅的,只有经过大厅才能到达再上一层的楼梯。”露茜说。“假如像你想的那样,这儿还叫什么死亡之塔。” 两人继续往上爬,在二层楼梯口停下来,彼得探过脑袋往里面瞅,淡淡的问,“你猜里面会是什么机关?” “试试就知道了。” 露茜迈步便要往里面去,被彼得一把抓了住。“你不要命了。” “既然到了这种鬼地方,要不要命还有什么区别?” “露茜,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沮丧,只要是机关,总归会有破绽。”彼得死死盯着大厅的地板,那儿好似黑白相间的格子衬衫,被分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长方形。 “我觉得墙壁孔很有可能会突放冷箭,现在的问题是踩黑色还是白色。” “怎么办?”露茜问。 “看轨迹应该是朝向白色的,我先踩黑色试试,假如失败的话你再踩白色。”彼得面色大义凛然。“露茜,假如我不幸死了的话,你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等等,要死一起死。”露茜拽住了彼得的衣袖。 两人整齐的步子迈上去,彼得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侧耳倾听,静静的,大厅里面没有声响。 “我们赢了。”露茜睁开眼,拍了拍彼得的肩膀。 “可惜路还远着呢。” 再逃过一劫,两人没有时间喘息,继续沿着楼梯朝上爬。 “啊。”率先上去的露茜大叫了一声,调转身子便要往下跑,一头却撞进了彼得怀里。 “怎么了?”彼得问。 “蛇。” 彼得轻手轻脚的往前移步,机警的望着大厅,一条巨蟒正张着血盆大口,饶有趣味的吐着舌头,当它看到彼得的时候,身体盘成一团,没有前进反而后退了几步。 “别怕,我懂蛇语。”彼得回过头安慰惊恐的露茜。“它好像认识我。” 【以下内容为蛇类语言。】 ‘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错。’彼得走向前搭讪。 ‘每一天都一样,重复轮回的日子,就像十二年前你父亲到过这里,现在你又到了这里。’ ‘一条蛇独守这儿肯定非常寂寞吧。’彼得压抑着自己惊奇的情绪,耐心的同蟒蛇继续交流。 ‘我挺想让你留下来陪我的。’ ‘刚刚过去了一个人,你为何没有留下他呢。’ ‘左侧墙上面有**香,他对我施了咒语。’ ‘什么咒语?’ ‘我敬爱的主啊,为了您赋予我的梦,请让它**,听任指挥。’ 幸运过去了蟒蛇一关,彼得同露茜一鼓作气,接连攻克了一道又一道磨难,当他们出现在塔顶的时候,月亮正在当空,几颗星星闪烁周围。 “露茜,你说通往魇梦寺的路在哪里?”彼得心怀疑惑的望着夜空。 “我哪里知道,又没有来过,也许直接从这儿跳下去。” “有道理。”彼得用力的拍了拍巴掌,纵身跳了下去。 “你还真跳了啊,那我怎么办?”孤零零的露茜无助地冲着塔底喊。 【15】:魇梦寺。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5】:魇梦寺。 彼得意识到了去往魇梦寺的路,于是纵身跳下了塔顶,露茜没有其他选择,紧跟着便也跳了下去。 事有蹊跷,两人并非径直落向了地面,而是经过一条隧道,伴随着耀眼的亮光,几乎同时晕眩了过去。 过了一段时间,彼得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和尚在诵经,敲击的木鱼声响,努力睁开眼睛,见是一座寺庙,佛光普照。 正在彼得惊讶的时候,天色突然暗了下来,一瞬间乌云密布,几道闪电划过,雷声大作,风雨交加。 彼得依靠着微弱的亮光挪到墙角,而后听见有恶人大声的吆喝,声音渐行渐近,寺门‘哗’一下被推开,迈步进来了大概五六个人,手中火把烧的噼里啪啦。 原本平平常常的事情,行人路遇大雨,进寺庙避一避,可怪就怪在人群中有一女子被捆绑着,身穿绸缎,肤色天蓝,柔弱娇嫩。 “这样做会不会遭报应啊?”一头长着六只牛角的怪物闷声说道。 “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中间的老人捋着胡须反问。“莫非你敢违抗撒旦的命令,瘟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苟且偷生。”最右侧的那个人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瞪圆双目。 “苟且偷生怎么了,苟且偷生挺好的。”一直没有讲话的另外两个大汉抬出一个架子,边往下面堆着木块边说。 烈火点燃之后,众人不再讲话,浓烟升起,熏的寺内喘不开气,彼得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其他人仿佛没有听见,继续对着火光默哀。 随着时间的流逝,浓烟渐渐消散,火光也由先前的暗红变成了鲜红,熊熊燃烧着冲向房梁,被捆绑着的女子听任命运的闭上了眼睛。 “神圣的撒旦主,借蓝精灵的血液,让您永葆青春年华。”老人往前迈了一步,躬着身子说道。 众人颂过了赞扬的话,中间两个大汉把女子抬起来,用力扔到架子上,火焰瞬间灼烧了她的衣服,整个寺庙里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彼得看的胆战心惊,滚烫的汗出了一额头,打抱不平的想要起身制止,可惜无论如何努力都站不起来,腿抽筋似的迈不动步,张口大喊也发不出声音。 火焰越烧越旺,渐渐把女子整个儿包围了起来,但她却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尖叫,默默承受着疼与痛。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女子的身体随着炙烤开始融化,火焰的颜色也由鲜红变成了天蓝,彼得不忍目睹地竭尽全力想要闭上眼睛,可惜效果却是越睁越大,最终眼前一片金星晕了过去。 彼得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抽泣,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露茜正坐在他的旁边掉眼泪,问她什么原因,摇着头就是不讲话。① “彼得,你怕死吗?”露茜停住哭泣问。 “我怕我心爱的人死,自己倒觉得无所谓。”彼得欠身坐起来,垂手把衣服理了理。 “我们继续吧,应该就只剩下尖刀城了。”露茜站起身说。“人影被我们跟丢了,我想他已经过了尖刀城,这地方他应该非常熟悉。” 两人谈论了几句,起身继续往西走,不经多时,前方出现了一座城池,彼得心知这便是尖刀城,步子迈的比平时大了一些。 抬眼望去,远空中有阴郁的浓雾,整座城池就像立在山中,身陷于层层叠叠的薄烟,高耸的城门上书三个大字,威武而有气势。 “这怎么过去?”两人唯唯诺诺的靠近,眼见面前是数不清的尖刀,彼得皱着眉头问。 “我不知道。”露茜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也许像多米诺骨牌那样,总之不可能是一个个的推倒。 “有道理。“彼得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迈着步子踱来踱去。“关键是第一个在哪儿?还有万万不可以碰翻不该倒的刀子。” “这其中肯定有两个是相互碰不到的。”露茜抿着嘴唇自言自语,水灵灵的眼睛四下看。“彼得,我找到了,它在那儿。” 顺着露茜所指的方向,彼得看见两个尖刀间有一个落差,恰好是碰不到的距离,刀刃发着刺眼的光线,明晃晃,白愣愣。 “看样子只能用尖刀砸那个尖刀了。”四下空荡荡无一物,彼得叹了一口气,发愁的说道。 “用这个。”露茜把翡翠手镯摘了下来,平摊在手心里。 “你太伟大了,等我回去肯定送十个给你。”彼得掂着手中的翡翠,煞有介事的说。 “现在的问题是你千万要瞄准,我们俩的命运可就掌握在你手里。”露茜说道。“彼得,不要让我失望哦。” 彼得的投术很棒,一下便击倒了目标,毫无拖泥带水,如他们预料的那样,尖刀挨个倒下去,有时划着弧线,有时拐着弯,还有时径直而去。 两人望着波澜壮观的景象,深处心潮起伏,尖刀如同层层的浪花,后浪推着前浪,侧耳倾听,好似秋风吹拂树叶。 随着公鸡的一声鸣叫,东方亮起一缕光线,火红的太阳从远山后冒出个脑袋,而此时竖起的尖刀也已全部消失殆尽。 “我们过关了,我们过关了。”彼得兴奋的嚷嚷道。 “你好棒。”露茜张开双臂同彼得紧紧拥抱,发自内心的夸赞。 “我们去追人影。”彼得说。 两人躲闪着歪倒的尖刀往前跑,不经多时便出了尖刀城,彼得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尖刀又重新立了起来,惊讶的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前方便是郁郁葱葱的森林,粗如磨盘的大树高耸云霄,遮天蔽日的覆盖着小道,小道上有数不清的落叶,双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 彼得同露茜轻手轻脚的往里走,害怕惊动了草丛里的蛇虫野兽,正在这时,树干上面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呼啦啦围上来了一群野人。 “彼得,我们完蛋了,煞帝纳土著。”露茜惊慌失措的说道。 ①:这里需要介绍一下,何为魇梦寺?其实就是一个让你梦到最不想梦到的梦,虽称作是梦,但也算是事实,过去发生过的或者将来要发生的,而露茜做的梦就是将来的某一天她会死的很惨。 【16】:煞帝纳土著。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6】:煞帝纳土著。 彼得傻傻的待在原地,眼见那些野人脸上涂抹的花里胡哨,手中拿着长矛棍棒,双腿吓的直打哆嗦,禁不住便尿了裤子。 煞帝纳土著的领袖同两个副手面对面的正在交谈,嘴角互喷着唾液,从肢体语言来分析讲的应该是猎物,具体而言就是如何将彼得同露茜赐死。 几分钟之后,三人商定妥了结果,领袖挥动胳膊向手下吩咐,野人们立刻变的兴奋起来,脸庞洋溢着笑容,把手中的武器挥舞,如同发情期的母猪,或者得到商场超市打半折消息的女人。 “它们讲的什么?看起来那么高兴。”彼得问。 “我也听不懂,只知道煞帝纳土著非常残忍,喜欢折磨猎物。”露茜回答。 “骷啰。”土著领袖冲着彼得喊,转过身朝前走去,腰部两侧的饰物发出悦耳声响。 “什么?”彼得疑惑不解的问。 “他要我们跟着。”露茜边走边回答。 沿路前行,不经多时,大路分成了两股,土著领袖率领队伍走向了北侧,小道铺着碎石子,赤脚的话会磨的很痛。 路两旁是低矮的灌木丛,人群的喧哗惊出了一只野兔,慌慌张张的朝林中逃窜,领袖在随从肩上拿过弓箭,‘嗖’的一声,箭头正中兔子脑门,血浆四溅,四十五度角插在了草坪上面。 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嘴里高喊着领袖的名字,手中棍棒舞的虎虎生风,气势如同古代军中的射靶比赛。 庆祝完毕,队伍继续前进,小道过后,又穿越了一座高坡,眼前猛地大亮,空旷的悬崖,望不见底的峡谷,白云飘在额前,蓝天就在不远。 “咕噜傝,咕噜哒。”领袖张开双手、仰头望天,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好似烧开了的热锅,纷纷把手中的武器抛向峡谷,跟随两个副手高喊着‘咕噜哒’。 “露茜,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望着野人异常的举动,彼得疑惑不解的问。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要把我们推下去。”露茜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和魇梦寺中的幻境一模一样,落下去之后便是粉身碎骨、血肉模糊。 话音刚落,他们的身体已经远离了地面,快速的极度下坠,耳畔风声呼啸,刀刃般割着肌肤。 “彼得,我们这样就死了,真不甘心。”露茜流着眼泪大声喊道。 “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彼得扯着嗓子问。“我想告诉你我爱你”(低声自言自语)。 “我想告诉皮尔森,我爱他,可惜…….” “我有办法了。”彼得突然脑子一转,妙计凭空而来,兴奋的说。“露茜,我们闭上眼睛幻想龙马就在身下,文尼老师不是讲它们可以出现在天涯海角嘛。” 不愧是妙计,眨眼间的工夫,两人已经骑在了龙马身上,双腿夹着它们软软的肚皮,径直朝峡谷对面的瀑布飞去。 “露茜,你刚刚说你喜欢皮尔森?”待情绪安定下来,彼得侧着身子问。 “我哪里有说,是你耳朵听错了吧。”露茜撅着嘴巴不肯承认。 一阵沉默,龙马开始滑翔着朝下落,风吹拂两人的头发,刘海遮住了眼眸。 “好凉。”经过瀑布时彼得突然说。 “凤凰城一年四季都是如此,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儿,自然,随和。”露茜搭讪道。 “心好凉。”彼得低声叹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搂住龙马的脖子。“露茜,好奇怪,这根本不是我的那匹龙马。” “我的也不是耶,那匹上面有我系的红绳。”露茜惊讶的说道。“它们好像非常熟悉这里的路。” 龙马穿过瀑布之后,慢慢落到地上,悠然自得的朝山洞走去,深处有‘哗哗’的流水声,清新自然带着山泉的香味。 “你感觉龙马会带我们去哪里?”彼得问。 “管他呢,总之不会是坏事,死都差些死了,还有比死更惨的事情吗?” “你说的也对,没什么好怕的,刚刚还是它们救的我们呢。” 龙马的蹄子踩在溪水中,溅的水花四起,在山洞里传出回音,洞很长,走了很久还不见边际。 “我好饿,也好困。”露茜用力伸了下懒腰,捂嘴打个哈欠。 “要不你先睡一觉吧,到了我会叫你。”彼得温柔体贴的说。 “你不累吗?劳碌了一整夜。”露茜俏皮的仰面望着彼得,下巴高高的翘起来。 彼得干笑了笑,轻轻摇一摇头,沉默没有回答,于是露茜便抱着龙马的脖子趴了下去,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 当露茜醒来的时候,刺眼的阳光照着她的面孔,眼前一片红彤彤,良久才适应过来,身侧的牌子上面写着‘泗水’①,而四周围果真全是水,实际上他们就在一座小岛上。 “我们这是在哪里?”露茜问。 “哪里?那儿不是写着嘛,泗水。”彼得回答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怎么过来的?龙马为什么停下来不走了?”露茜自己也搞不清想问什么,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 “龙马带我们从那儿飞过来的,到这里之后便突然停了下来。”彼得回转身抬手指着远处,天地间苍茫茫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它们是要我们下来吧。” 待露茜跳下了龙马,彼得紧跟着也跳了下去,两只龙马没有留恋,扑楞着臂膀飞起来,朝来时的方向而去。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彼得问。 望过去前方空空荡荡,只有一些矮树和枯黄的草地,不清楚路的尽头会有什么,总之回头便是波涛汹涌的水流。 “往前走走看吧。”露茜迈步走在前面,微风吹拂她的秀发,撩人心弦的一缕沾在嘴角,美的勾人魂魄,彼得紧随其后、不离不弃。 “我觉得我们还是蛮成功的,尽管已经把人影跟丢了。”彼得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见露茜没有反应,接着说,“如此艰险还是有幸活了下来。” “彼得,其实我应该感激你,也许你已经改写了我的命运。”露茜脑海中闪过魇梦寺的幻境,而自己并没有在悬崖处摔死。 话匣子打开之后,两人边走边聊,而道路也变的越来越宽,甚至两旁的植物也不再单调,加了些毛茸茸的球状仙人掌,还有飘着香的桂花树。 ① 泗水:巫界的地名,据记载,困着著名的五位游侠。 【17】:游侠。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7】:游侠。 阳光明媚,正在当空,空旷的平地上面出现了一排草房,两人犹犹豫豫的走向前,站到门旁,对着草屋高声问:‘有人吗?’ 房内无人应答,门缝处透着凉风,屋檐上的茅草左右摇摆,好似荒芜的坟地,阴森森,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恐怖蜡像馆。 “这儿应该是森林看护人住的地方,不然还有谁会愿意在这种鬼地方。”露茜伸手扶着石墙,天真烂漫的猜测道。 “你分析的真有道理,可是这儿好像没有森林呀。”彼得嬉皮笑脸的竖起大拇指,若有所思的点头赞同,开玩笑的嘲弄露茜。 “口误,我的意思是湖水看守人。”露茜乖巧的吐吐舌头,羞涩的红了脸颊,转移话题说道。“彼得,趁现在没有人,你还是赶紧开门吧。” 彼得转身四下望望,确定确实没有人在才用力的推开木门,事先有所防备的握紧了拳头,曲膝摆着一副拼命的姿势。 门开了之后,酒菜香味扑鼻而来,诱惑的两人同时咽了下唾液,定神望去,房中圆桌上面摆着几盘烧熟了的野味,红烧兔子肉、柠橡炖山鸡、酱焖鲫鱼,除此之外,还有水嫩的蜜桃。 饥饿令人丧失道德,食物鼓动的露茜走向前去,难以抵挡吃的**,伸手便撕了块鸡腿,放在嘴里面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彼得,别傻呆着了,趁还没有饿晕赶紧过来。” 彼得垂手在裤子上面擦了擦,唯唯诺诺的靠过去,从露茜手中接过兔子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看样子他们是饿到了极致,仅用了几分钟时间,兔子和山鸡便只剩下了骨头,露茜捂嘴打个饱嗝,从桌上拿起蜜桃咬了一口,说,“甜,真甜。” “我手上全是油,到哪里洗一洗啊?”彼得拿手背擦擦嘴唇,明晃晃的直反光。 “喏。”露茜指了指左侧墙角,那儿有五个敞着盖的大铁锅。 彼得乐呵呵的转身往左侧走,来到大铁锅旁边,刚要把手伸进去,突然听到锅内有人哀求的声音,定神一望,锅内水面浮着一张面孔,眼、鼻子、嘴齐全。 “别杀我。” 彼得下肢好像瘫痪了一样,傻呆在原地,整颗心被吓的差点飞出去,捂着砰砰跳动的胸口,大口喘着粗气。“你怎么会是这种模样?” “这个故事很长。”水中面孔叹了一口气,波纹在大铁锅里荡漾。 露茜好奇的走到彼得旁边,低头看见之后也被震撼到了,听说过树干上有人的面孔,也听说过石壁上有人的面孔,但是水中这人的面孔还是第一次目睹,平日里倒影出的可都是自己的脸庞。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讲吧。”露茜说。 “巫界五侠你们知道吗?”水中面孔问。 “不知道。”彼得实话实说,然后问。“巫界五侠怎么了?” “十二年前,五侠随同蓝精灵偷窃了巫界至宝百叶草,目的是为了营救被撒旦主困住的大巫师,结果中途遭到了伏击,蓝精灵被瘟王的人抓了去,五侠带着百叶草逃了回来,由于违反了巫界的法规,五侠被诅咒成了五滩死水,经不起热,也经不起冷,热了会蒸发,冷了会结冰。”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一二三四五,你们就是当年的五侠。”露茜指着五口大铁锅,得意洋洋的挂着笑容。 “瘟王的手下把蓝精灵抓到了哪里?他们把她怎么了?”彼得急切的问。“还有你们要救的大巫师是个什么人物?他现在还被瘟王困着吗?困在哪里?” “我更想知道瘟王是谁?”露茜搭讪道。 “据记载蓝精灵被他们抓到了一座寺庙里面,然后受烈火焚烧而死,我们要救的大巫师是鲁迪,目前还在瘟王的控制中,困在长白山处的魔岩洞内,至于瘟王是谁,这实在没有定数,任何人都可能是瘟王,任何人又都不可能是瘟王。”面对彼得一连串的问题,游侠安详的笑了笑,从容耐心的一一作答。 “我命苦的父亲母亲。”彼得擦拭了一下眼窝,滚烫的泪珠滑落脸颊。 “你是彼得?”游侠皱起剑眉惊讶的问。“那简直太棒了,以后解救鲁迪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们五侠看样子一辈子都要困在这儿。” “你们是好人,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解救你们的。”彼得咬紧牙齿做决定,单纯的如同一张未经涂抹的白纸。 “彼得,你只要救出你父亲就可以了,也算是满足了我们五个的心愿。”游侠满面的大慈大悲。“这个世界只有恶与美之分,并没有好人与坏人之别。” “那些事情统统不公平,有人为巫界做出了贡献,那为何巫界就不能为他做点奉献。”彼得痛心疾首的样子。 “白巫师的世界就是如此,正义人士只可以付出,而不可以索取。”游侠看淡风云的安慰彼得。 “我该怎么做才能解救你们?”彼得问。 “百叶草,只要让我们看到百叶草,诅咒自动便会解除,到时候我们带着百叶草一起去救你父亲。”话正讲着,游侠突然皱了下眉头,紧接着说。“彼得,这里有三头怪①把守着,它应该快回来了,你俩要赶紧想办法离开。” “这四周围全是水,我们怎么离开啊。”露茜终于迎来了讲话的时机,双手掐在腰上。 “湖边有芦苇,南面渔船附近的水比较浅。” 情况紧急,彼得没有多加留恋,拉起露茜的手便朝外面走,拐弯处恰好遇见三头怪回来,赶紧闪身躲进了草丛里面。 三头怪走路的时候摇摆着身子,肥大的六只耳朵朝下耷拉,厚厚的嘴唇像裂开的山谷,而鼻子却塌陷着,仿佛卧倒饮水的骆驼。 经过草丛的时候,三头怪突然停下了脚步,瞪着眼睛四下张望,仿佛嗅出了陌生人的味道,吓的彼得同露茜出了一身冷汗。 福大命大,三头怪没有仔细搜索,只站了一会儿便朝着草房去了,彼得松了口气,轻悄悄的往南面移,说,“露茜,我们刚刚吃了三头怪的饭菜,等他回去就会发现的。” “彼得,那我们快逃,到了湖边他就没有办法了。”露茜讲着话便要起身往外跑。 “别慌,让他先过去,我们紧跟着别被发现就行。”彼得带着一丝窃笑,把露茜紧紧拉了住。“三头怪,他八个头也没有用。” ①三头怪:比常人要稍微高一些,长着三只奇怪的脑袋,力大无比,用来看护家园。 【18】:三头怪。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8】:三头怪。 如彼得所料,三头怪走进草屋,稍微站了片刻,便又急匆匆地赶了出来,先是在草丛里粗略找了一找,而后迈开步子便往湖边追去了。 彼得同露茜小心翼翼赶到湖边的时候,三头怪正指挥着渔夫们准备搜捕,他们身穿蓑衣、头顶草帽,手中握着船桨,威风淋漓的整装待发。 “彼得,等下我们怎么出去?”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觉得用竹筒并不是那么靠谱,万一有东西给堵上,那指定要暴露。”露茜缜密的考虑道。 “等会儿我们悄悄跟上渔夫们的船,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到了对岸。” 现实远比幻想残酷的多,等不及彼得同露茜上船,那边一声令下,渔船箭似的全部飞出了港口,不经多时,湖面便消失了它们的影子。 “你的办法看起来是落了空。”露茜望着湖面一脸惆怅,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 “我去看看湖水有多深,如果真浅的话那问题就不大。”彼得挪动身子往湖边走去,蹭的芦苇‘沙沙’作响,叶子也掉了几许,露茜藏在岩石后面把风,古怪机灵的四下张望。 彼得探出脑袋看了看,迈步出了芦苇林,纵身跳进水里面,憋着气往下坠,湖水很深,还没有到底他便受不了了,赶紧又回到了岸上。 “自杀?”彼得还在喘着粗气,湖里面突然有声音传来,待他侧耳倾听,却又没了声音。 “轻生?你要在双腿上面绑块大石头才行。”声音又来了,而且感觉越来越近。 定神凝望,湖面泛起滚滚波涛,汹涌的打着浪花,视线的边缘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脊背,朝着彼得径直游来。 鲜红色脊背的速度极快,眨眼间的工夫已经到了彼得面前,问,“小孩子,好端端的干嘛往湖水里面跳?要知道这下面怪物可多着呢,吃人全不带吐渣的。” 人的面孔,鱼的身体,丑了吧唧,搭配的不伦不类,怎么看也不像美人鱼,倒有几分‘霉人鱼’的神韵,这种模样也敢出来混,不得不佩服,还真是有勇气。 “您误会了,我只是想到彼岸去。”彼得解释道。 “你要去雾都?”鱼身人面像惊讶的问。 “我们要回凤凰城。” “你们?”鱼身人面像半张着嘴巴。“哦,那是回凤凰城唯一的路。” “露茜出来吧。”彼得朝着芦苇林喊。 “你找到回去的办法了吗?”露茜在芦苇林听到彼得喊她,迈步走了出来,当她看见鱼身人面像之后,惊慌失措的单手捂住嘴,问。“彼得,它是谁?” “我住在这湖水里,他们都叫我鱼身人面像,你俩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龙马送我们来的,从森林悬崖那边,鱼身人面像,你能带我们去对岸吗?”露茜乖巧的应答。 “对岸是雾都,那儿非常危险的,稍不留神便会丢掉性命。”鱼身人面像神色严肃的说。“我很好奇龙马为什么带你们到这儿来。” “露茜,我也觉得蹊跷,龙马为什么不送我们从森林那边回去呢。”彼得皱着眉头问。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森林那边根本没有回去的路,死亡之塔、魇梦寺、尖刀城全都是单行道。”露茜摊开双手说。 没有其他选择,两人坐到鱼身人面像背上,双手用力抓着鱼鳍,双腿紧紧夹着鱼肚皮,跟着他乘风破浪朝对岸而去。 暖风和煦,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银光,时不时便有跳跃出来的小鱼,巴掌一般大小,‘啪’一声又落回了湖水中。 “你叫什么名字?”露茜拍了拍鱼身人面像的背。 “卡钠。” “卡钠,挺有意思的名字,不过让我一喊好像就没有意思了。”彼得咧嘴微微一笑,抬头张望着漫无边际的湖水,问。“除去渔夫外,你还有其他天敌吗?” “很多吧,比如湖底那些乌贼,讨厌又下贱的动物,不过它们拿我都没有办法。” 湖面宽广,一眼望不见边界,还好鱼身人面像的速度够快,几十分钟之后,彼得和露茜顺利到达了对岸。 “雾都危险之至,说不准便会有动物突然袭击,沿路径直往前走,不要停留,不要转弯,总之呢,你们多加保重吧。”鱼身人面像轻声说。 “再见,卡钠。”彼得冲鱼身人面像摆了摆手。 彼得同卡钠告别了之后,沿路径直往前走,露茜轻手轻脚的跟在他的旁边,脖子不安分的四下张望,他们走了有一段路,雾气变的越来越浓,渐渐看不清了道路,两人默契地挽住手臂,凭感觉继续前进。 两人正这么走着,前方突然模糊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彼得拉住露茜停下脚步,支着耳朵耐心倾听。 “渔夫?”露茜问。 “我觉得极有可能就是他们,三头怪肯定以为我们赶在他们前面到达了雾都。”彼得说。 “现在怎么办?” “我们从右面绕过去。”彼得拿手比划了一下,轻巧的移动起步伐。 “这地好滑。”转身时露茜险些摔倒,跺跺脚抱怨道。 “感觉像冰面。” “的确是冰面。”彼得蹲下身拿手轻轻摩擦。 冰上行走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掉进窟窿里,而落下去之后再想活着出来,那机会估计就不大了,因此彼得和露茜手拉手走的小心翼翼。 天佑少年,慈悲为怀,越往右行,雾气变的越淡,眼前视野开阔,空空荡荡的冰地,几千米不见半个身影。 “卡钠骗我们的嘛,哪里有什么怪兽。”露茜边走边说。“他自己倒更像是怪兽。” “丑是丑了些,那也不能全怪他呀,人家有勇气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彼得含着忍俊不禁的笑容。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冰面突然晃动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彼得猛一回头,见是三头怪气势汹汹的追来,魂魄顿时就吓没了。 “彼得,快跑。”露茜用力推了彼得一把,自己则待在原地没动,愣愣的盯着愈发靠近的三头怪。 “别去,那边危险。”三头怪招手大声喊道。 情况危急,千钧一发,彼得只顾着往前跑,耳畔风声呼啸,哪里还听的到三头怪的叫喊。 三头怪正用力迈着双腿,大脚跺在冰面,‘咚咚’的响,经过露茜旁边时,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径直朝彼得追去。 意料之外的事情,露茜疑惑不解的皱起眉头,傻傻看着前方的两个身影,没有过多时间的考虑,紧随着三头怪追去。 一前一中一后,三人在冰面上你追我赶,时不时便有人摔倒,紧接着爬起来继续跑,正在这时,突然有个庞然大物破冰而出,挡住了彼得前进的道路。 【19】:冰龙。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9】:冰龙。 彼得一怔,停下了脚步,而后开始悄悄的往后挪,眼睛则死死盯着面前的庞然大物,有所防备的准备往他裆下跑(假如冰龙袭击的话)。 “那是什么?”露茜大声喊道。“彼得,小心。” ‘冰龙!’三头怪心里一惊,双拳用力握了紧,转过头问,“你叫他什么? “彼得?”露茜疑惑不解的样子,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大巫师和蓝精灵的儿子?”三头怪追问。 “嗯。” 三头怪听露茜回答完毕,步伐迈的又大了一些,激情四射,活力十足,踩的冰面几道裂纹,冰龙冲天长啸了一声,摆好姿势准备迎战。 彼得夹在他们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为难的时候,听见三头怪高声喊道,“彼得,快回来,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我是你父母生前的挚友。” “得了吧,卑鄙小人,我情愿死也不会信你,你还帮巫界看守着营救我父亲的五侠呢。”彼得一边讲着话一边往前走,不知不觉已经挪动了好几步,仰面望去便是冰龙的前爪。 冰龙怒吼了一声,张大嘴巴朝彼得呼出一口雾气,肃杀的气氛,令人汗毛倒立,伴着凉风,雾气在半空中便要凝结成冰。 生死悬于一线,刹那之间,三头怪突然纵身一跃,把彼得紧紧搂在了怀里,硬生生把他同雾气隔了开。 雾气喷到三头怪身上,凝结成了薄薄的冰片,露茜在后面看的发呆,痴痴半张着嘴巴。 三头怪来回扭了几下脖子,活动着手臂把肩上的冰块拂开,轻轻柔柔的把彼得送到露茜旁边,慈祥的摸了下他的脑袋,然后恶狠狠地转过头,呲牙咧嘴的握紧拳头,右脚朝地猛跺了一下,大叫道‘拿命来’。 冰龙自然也不是好欺负的,张开嘴巴便朝三头怪喷出了大量冰水,彼得同露茜看的心惊胆战,这要是落到普通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给冻僵了。 三头怪挥动双臂迎过去,把面前的冰水挡开,黑猩猩似的拍拍胸脯,说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来吧。” 冰龙歇斯底里的狂吼着扑过去,两只前爪搭到三头怪的肩上,锋利的牙齿朝向他的脖子,只要咬一口必死无疑。 强者相争,瞬息万变,眨眼之间,三头怪已经同冰龙扭打在了一起,彗星撞地球,斗的天昏地暗、不分你我,当他们摔倒的时候,‘轰隆’一声落在冰面,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接连掉了下去。 “彼得,我们快走,等到了冰水里三头怪就彻底不是冰龙的对手了。”露茜拉了拉彼得的衣袖,示意他赶紧逃命。 “不行,我要去帮忙。”彼得咬着牙齿说道。 “犟驴,我们会死在这儿的。”露茜跺着脚说。 “我良心会不安的。” 彼得的话音刚落,三头怪同冰龙又从水里打了出来,他们浑身上下结满了白色冰块,嘴唇冻的青紫,你一拳,我一脚,打的倒是火热。 彼得帮不了忙,隔岸观火看的心急,每当三头怪挨打时都要倒吸一口凉气,几十回合之后,精疲力竭的冰龙渐渐落了下风,被三头怪一拳击到了脑袋,重重摔在了冰面。 看来三头怪受的伤也不轻,脸颊各处都有划痕,流着鲜红的血,走起路一瘸一拐,待确定了冰龙彻底死亡之后,他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彼得,你和你父亲长的真像,性格也是。”三头怪微微闭上眼睛,几滴泪水沿着眼角落下。 “我父亲到底还活着吗?告诉我他人在哪里。”彼得跑到三头怪身边,扶着他的肩膀大声质问。 三头怪没有回答,脑袋同时歪向了西侧,心跳停止下来,彼得不解风情的晃动着他的脖子,‘说话啊,说话啊。’ “他已经死了。”露茜把手指放到三头怪的鼻孔旁,挨个试了一遍,然后又趴到他的胸膛听了听。“彼得,我们快走吧,等会儿指不定又蹦出个什么怪兽呢。” “我们怎么把他安葬一下?毕竟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彼得问。 “天葬。” 彼得狠了狠心,起身离开了死去的三头怪,两人重新赶路,从右侧移到中间的雾气里,然后径直往前走,整个过程中,彼得有几次冲动的想要回去,把三头怪的尸体交给渔夫们,还好都被露茜劝阻了下来。 路程遥远,两人穿过雾都的时候,天空已经半黑,前方是空空荡荡的柏油公路,漫无边际的通往远处,身侧的针状松树被风吹的摇摆,模样好似圣诞老人,彼得轻轻碰了下露茜,说,“这里好像是凤凰街。” “那儿有路标,我已经看到了。”露茜抬手指了指木牌子。 “你没有来过凤凰街?”彼得问。“我们坐车就是从这儿下的。” “没有,我从来没有出过凤凰城,自此处生,估计还要自此处死!”露茜摇着头低声回答。 彼得听的楞神,两眼目不转睛,十指插在牛仔裤兜里,木讷地迈步往前走,双脚踏进下水道里也没有感觉。 “你在想什么?”露茜歪着脖子问。 “我父亲到底还活着没有?他们之中肯定有人撒了谎。”彼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恨恨地咬着牙齿。 “你准备怎么办?”露茜问。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尝试的。”彼得毅然决然的回答。 “勇气可嘉,但并不现实,你根本不知道百叶草在哪里,即便是知道,像那种巫界至宝,肯定会有严密的保护,你也拿不到。”露茜讲的头头是道。 “我还是那一句话,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尝试的。”彼得转头望着露茜,眼眶里闪着晶莹的泪珠,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说。“永不放弃。” 夜空中几颗闪亮的星星点缀在天边,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起狼族,双脚踩在路面,晶莹剔透沾的满满。 “这一天一夜过的真快。”露茜转移话题说。 “嗯。” “我们消失了一天一夜,学院和家人肯定都在找我们。”露茜心中掠过忧虑的影子,无故旷课肯定会有惩罚。 “露茜,先别想那么多了,等会儿也就到了。”彼得耸耸肩膀安慰道。 【20】:懵懂。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0】:懵懂。 当天夜里,彼得同露茜在翠竹阁①告了别,中途没有再多停留,径直往学院走去,经过院门口的时候,他还特意和守卫打了声招呼。 一天一夜时间,学院还没来得及有变化,熟悉的校道,彼得抹黑往宿舍去,暗中感觉有人跟踪,回头看时却又空无一人。 宿舍还亮着灯光,暗黄透过窗子射出去,布帘上映出两个人影,彼得轻轻推开房门,见到达莲娜太太正一脸忧虑的踱来踱去,摩西耷拉着脑袋坐在床沿。 “我回来了。”彼得沙哑着声音说道。 “这一天一夜你跑哪里去了?”达莲娜太太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彼得,委屈的泪流满面。“我都快要急死了。” “回来就好,别担心了。”摩西起身走到达莲娜旁边,肩膀空出来留给她依靠。“彼得已经长大了,他有属于他自己的事情,有属于他自己的思考方式,今后我们只可以诱导,不可以管教。” 达莲娜轻轻依偎着摩西,说,“你不懂的,我答应过要保证他的安全。” “谁能百分百确定一件事情,那是不现实的。”摩西把手臂搭在达莲娜的肩膀上面,柔情似水的劝慰道。“凡事尽力而为足矣。” “我接受了承诺咒,只是尽力还远远不够,我需要用我的生命来守护他的平安。”达莲娜闭上眼睛回忆,往事清晰浮出水面。 “你太傻了。” “我只是去爬山了,你们没有必要如此小题大做、大惊小怪。”彼得径直走进去说。 “回来了就好。”摩西含笑着说。“那我先走一步。” “我送送你。”达莲娜从衣架上面拿过外套,顺手披在了身上。 待两人推门离开了房间,彼得重重的摔到床上,悲愤异常的埋头痛哭,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但今后所有的压力都要一个人承受,误解也罢,嘲笑也好,再无地找人倾诉。 抛开了家庭,还有一个问题需要面对,旷课的一天需要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不然便有对学院规则不敬之嫌。 果然不出意料,次日,校长便把彼得和露茜叫到了办公室,询问他们昨天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彼得昨天晚上考虑了很久,暗觉得骗是骗不了校长,不如干脆编的荒唐一些,真要惩罚就惩罚吧,只是拖累了露茜怪不好意思的。 彼得没有等露茜回答,张口说道,“爬山了。” 校长失望的扫过彼得,转脸去看旁边的露茜,露茜气呼呼的撅着嘴巴,但却没有否认,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耷拉着脑袋去看自己的鞋。 “你们可以离开了。”佛罗轮多校长招手示意。“艾迪教师会安排你们的罚站时间。” 彼得没有片刻犹豫和停留,抬腿迈步走出去,露茜紧随其后,撅着小嘴嘟嘟囔囔,埋怨彼得自作主张。 时间难熬,分秒难度,好不容易才等到休息时间,皮尔森迫不及待地搂住彼得的脖子,询问事情的细节。 “彼得,你们后来跟踪人影到了哪儿?怎么用了一天一夜才回来?” “我们去爬山呢。”彼得胡乱瞎打屁。 “你们真的去爬山了?”皮尔森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脸朝向露茜问。 “爬他个大头鬼!”露茜双手压在一起,继续道,“那天傍晚我们分别之后,人影便突然离开校卫室朝着西面去了,情况紧急,等你搬救兵又等不到,我们两个就只好跟踪出了学院……。” 露茜如此这般细细讲了一遍,包括如何千辛万苦才到达森林,如何被煞帝纳土著推落悬崖,如何遇到龙马、三头怪、冰龙,以及期间三头怪同冰龙的大战。 “惊险哇,你们能活着回来就算是一种奇迹。”皮尔森张大嘴巴感叹道。“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庆祝庆祝的,放学之后去茶园餐厅吧。” “嗯。”露茜轻轻点下头。 “你们最后追到人影了吗?他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皮尔森问。 “看背影有些像里盖-里奇教师。”彼得简短的回答。 “我也觉得很有可能就是他。”露茜表示了赞同。 彼得同露茜的话讲过之后,皮尔森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说,“那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太滑稽了,当天晚上里盖-里奇几乎每一分钟都和我们在一起。”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彼得自问。“害的我们还得接受处罚。” 受罚是避免不了的,当日下午三时,彼得同露茜被艾迪教师请出了教室,安排了他们罚站直到放学。 “对不起。”待艾迪教师走了之后,彼得轻声道歉。 “不用,我已经忘记了你曾经做错过事情。”露茜冷淡的回答。 “无聊的两个小时,我们需要想点事情打发掉。”彼得踮着脚说。 “没意思。”露茜爱理不理的回答。 “你喜欢伦特拜②的诗歌吗?彼得盯着走廊外掠过的一只小鸟,眼角上扬无话找话。 “我比较欣赏德特格③,内容更大气一些。” “他的那首《我想知道,风在哪个方向吹》④特棒,我都能够倒背如流。” “歌颂理想,他本人对理想也是锲而不舍的。” “露茜,你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开开心心每一天,没有烦恼,没有忧愁。”露茜的声音柔柔软软,放在我们这儿形容就是吴侬软语。 露茜的话结束之后,彼得开始沉默不语,他的生活好像是无法充满欢乐的,一出生便背负了太多的责任,没有美满的家庭,更没有孩童应有的纯真。 “你呢,有什么理想?”露茜轻声问。 “从黑巫师手中救出我的父亲。” “还有呢?”露茜追问。 “找个无人的海边,整日靠打鱼为生,或者深山老林也行,总之是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彼得的幻想展开翅膀,人也跟着有些飘飘然,脑海中晃过滚滚海浪以及风吹树林的影子。 “彼得,你的想法蛮消极的。”露茜淡淡的说,见彼得没有反应,轻声问,“没有想过拯救世人于水火之中吗?”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彼得咬着嘴唇。 “你自身很特别,天资又聪明,而且父母还是巫界不可或却的人物。”露茜羡慕的直咂舌。“彼得,这个世界需要你,一个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到底会去怎么做,未来的事情讲不准,计划跟不上变化,顺其自然吧。”彼得耸了耸肩膀,把右腿旁的纸团一脚踢开。 “顺其自然也好,不要自己给自己制造压力。” “你也一样,爱情也是顺其自然的比较好。” ①翠竹阁:凤凰城的一个地方。 ②③伦特拜、德特格:文中虚构出的巫界诗人。 ④《我想知道,风在哪个方向吹》:文中虚构出的一首巫界诗歌,出自巫界诗人德特格。 【21】:紧急会议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1】:紧急会议 我们前面讲到三头怪在雾都同冰龙大战了一场,彼得和露茜原以为他死了,实际上只是晕了过去,等彼得和露茜离开之后,渔人们及时赶到救了他。 “你们有没有见到两个小孩?”三头怪醒来发现彼得不见了。 “没有。”渔人们摇着头回答。 三头怪暗想彼得可能已经脱离了危险,于是便带领渔人们回到了住处,稍时歇息,次日,在岛中空地燃起熊熊烈火,嘴里念叨出一串字符,虔诚的跪拜之后纵身跳了进去。 火是巫间的光明大道,上可以去天堂,下可以到地狱,左可以回凡间,而右便是在巫间的自由路,只要你想去便能够顺利到达。 三头怪想去的地方不是他处,正是事情发生的焦点之地-圣昆廷学院,待他见到了佛罗轮多校长,立刻便把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讲到冰龙的死亡时还忍不住落了泪。 “阻止一场浩劫,需要付出多少鲜血?”佛罗轮多校长对着墙壁低声诉说,眼镜脱落在鼻梁上面。“我们需要召开紧急会议。” 紧急会议的信息发出去之后,佛罗轮多校长伏案埋首写了一份议题,傍晚时分,各路人马纷纷赶到,众人聚集在会议室的圆桌旁,脸色铁青,皱着眉头相望。 “三头怪,你先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陈述一遍吧。”佛罗轮多校长面向众人摊了摊手。 “昨天有两个小孩闯进了泗水,其中有一个就是大巫师鲁迪的儿子,他们见到了五侠,相信也曾有过交谈,在雾都我曾救了他们一命,只可惜冰龙死的无辜。”三头怪低声陈述道。 “总归要有人牺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沧溟老人说道。 “泗水周围是湖、雾都和森林,两个小孩怎么能到的了?”文尼教师问。 “毫无疑问,肯定有人暗中指使。”尖腔尖调的女人这次没有带猫头鹰。“大胆的猜测一下,五侠说不准已经被人收买了。” “清夫人,你好像很了解哇。”靠圆桌右侧末尾的络腮胡不怀好意的嘲弄。 “鲍伯,你别血口喷人,这阴谋绝对和我无关。”清夫人紧张的自我辩解。“我还觉得你倒是蛮可疑的呢,平白无辜的诬陷我。” “黑白大战即在眼前,我们就别再自乱阵脚、相互猜疑了。”捋着龙须的老头环顾着左右劝解道。 “玄慈大师,你们都听的真真的,刚刚是他先诬陷我的啊。”清夫人得理不饶人。 “清夫人,你就少讲两句吧,阴谋还在等着我们调查。”文尼教师皱着眉头说。 “我觉得调查起来并不简单,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谁是温魔的同谋。”艾迪教师实事求是的讲。 “至少有一点我们已经可以确定,温魔是在利用彼得,只要我们监视着他们,等待着兔子出洞,想必问题就不大。”脖子上面盘着一条蟒蛇的中年人说道。“静观其变。” “我赞同布里斯的观点,轻易莫要打草惊蛇。”伊芙莲教师双拳平放在桌面,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做一个倾听者。 “以我看来,倒不如集大家的力量把温魔直接消灭掉,那样也就不存在什么狗屁阴谋了。”佛罗轮多校长旁边的矮子干脆利落的说。 “梅柯奇,旁人是人小鬼大,脑子聪明,我看你是人小鬼也小,脑子进水。”三头怪嘲弄的说。 “现在有两种观点,一种是按兵不动,另一种是先发制人。”佛罗轮多校长站起身示意大家安静,双臂平摊在胸前。“大家来举手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嘘,上面好像有脚步声?”三头怪仰面望着头顶,支着耳朵倾听。 “疑神疑鬼。”众人静下心去听的时候,楼上已经恢复到了静悄悄的状态。 “我赞同先发制人,不然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亡。”令人没有想到,清夫人竟然也会有柔情似水的时候。 “小不忍则乱大谋。”文尼教师拍桌子反驳道。 意见不合,争吵声此起彼伏,众人举手表决之后,‘按兵不动’的一方‘七比五’胜出。 紧急会议进行的时候,放学的铃声已经响起,同学们不断从教室往外涌,待人群散去,罚站的彼得同露茜走到里面歇息了一会儿,那才收拾课本准备同皮尔森一起离开。 “我们直接去茶园餐厅吗?皮尔森。”露茜问。 “如果你想在校园里散过步再去,我们也不反对。”皮尔森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坏笑着说。 “我想去校长室看一下,总觉得那儿会有事情发生。”露茜把书包背到肩上,迈步赶到两个男生前面,问。“你们谁有不被发现的办法?” “我知道有一种办法可以看穿墙壁,只是配料比较难搞。”皮尔森手托着下巴说。 “什么配料?”露茜回过头问。 “牛的尿液。” “喝?”彼得大惊失色,抬手捂住嘴巴。 “涂在眼睛上面?”露茜问。“我好像在图书里面看到过。” “聪明。”皮尔森打了个响指。 “我们到哪里去找牛的尿液?”彼得问。 “实验室?”露茜紧皱着眉头。 说到做到,三人麻利的去了实验室,在中间一排货架顺利找到了盛牛尿液的玻璃瓶,皮尔森倒出一些涂在眼皮上,其他二人模仿他的样子也分别涂了些。 “少了一些,怎么办?”彼得问。 “山人自有妙计。”皮尔森摇头晃脑的回答,而后招招手,说。“彼得,露茜,你们两个先出去等我。” “你要做什么?皮尔森。”露茜有不好的预感。 “我要使用填充咒,你们先出去等我。”皮尔森嬉皮笑脸的说。 待彼得和露茜离开之后,皮尔森匆匆忙忙脱了裤子,掏出‘小弟弟’对着瓶口就是一阵劲射,直尿的盈满而溢才停。 “搞定。”皮尔森把玻璃瓶放到中间货架,然后在衣服上面擦了擦手,推开门冲着露茜说。 “我们为什么还是望不穿墙壁?”彼得问。 “白痴,如果现在就可以看的穿墙壁,估计还没到校长室你就已经先把自己给撞死了。”露茜含笑着回答。 “这是药剂,等到了校长室我们就吞下去。”皮尔森把颗粒状的白色药剂分给彼得和露茜。 “有解药吗?”彼得手握着颗粒药剂,问。“别去的时候没有撞死,等回来了再撞死,那也同样是一悲惨故事。” “废话,当然有解药。”皮尔森拍了拍裤兜,里面鼓囊囊装了不少好东西。 “我觉得我们还是从校长室的上面看比较隐蔽,而且也不容易被偶然性撞穿。”彼得建议道。 “有道理,有道理。”皮尔森高举起双手,笑眯眯的表示赞同。 “彼得的优点就是思维缜密,尽管有些时候显的比较木讷。”露茜的话发自肺腑,没有任何虚情假意的成分。 【22】:阴阳冕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2】:阴阳冕 校长室坐落在底层的角落里,这意味着露茜他们想要偷窥,那就必须先爬上二楼,然后穿过整条走廊,进入尽头的办公室才行。 尽管内容繁琐,稍不留神便会被人发觉,但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三人进入二楼尽头的办公室前,彼得特意敲了敲门。 皮尔森见无人应答,推门便闯了进去,双脚踩在地板上面,发出‘啪啪’的声响,露茜看的心惊胆颤,皱着眉头招手示意。 “皮尔森,小声点。”彼得随手关了办公室的门。 “校长不在。”皮尔森从兜里掏出颗粒药剂咽口唾液吞下去,低头盯着地板说。 “真的耶。”露茜俯身把房间看了个遍,右手纳闷的托着脸颊。“校长哪里去了?” “这不好说,蹲马桶也不一定。”皮尔森轻轻挪动步子。 “我感觉就像在天空漫步,整个人悬浮着。”彼得头晕目眩的摇摆着身子,抬起手臂抱住脑袋闭上了眼睛。 露茜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脑子灵机一动,开口问道。“校长会不会在会议室?” “那就去隔壁看看呗。”皮尔森扭头回答。 办公室的隔壁是高年级的教室,当时已经空无一人,彼得被皮尔森搀扶着走进去后,一眼便望见了楼下会议室的众人,三头怪正抬着手臂讲些什么。 彼得轻手轻脚的俯身趴下去,单膝跪在地面,回转头看着另外两人,说,“不知道能不能偷听到点什么?” “你想也甭想,他们是在用心交流,尽管嘴巴在动,但那只是用来迷惑人的。”露茜说。 “佛罗轮多校长和三头怪他们是一伙的,我越来越感觉到寡不敌众,步步艰难了。”彼得垂头丧气的摇着头,痛苦的眉头紧锁。“百叶草啊百叶草,你被他们藏在哪里了?!” “彼得,你别这样,大可不必丧失勇气,我和皮尔森永远会是你坚强的后盾。”露茜拍了下皮尔森的胸脯,颇有感染力的说。“百叶草会有的,你们父子相聚也会有的。” “露茜,你感觉他们在讲什么?”彼得转过脸冷淡地扫了眼会议室。 “阴谋?如何对待敌人?”露茜反问。 “甭问了,肯定是关于雾都的事情,擅闯禁地,你们两个完全可以被凌晨处死。”皮尔森胡思乱想的胡乱猜测。“你们瞧,他们现在不是举手表决了,同意处死彼得和露茜的举起手,完了,完了,同意处死的人好像更多一点。” “无聊。”露茜凶巴巴的瞪了皮尔森一眼。 “我们走吧。”彼得轻声说道。 “解药。”露茜冲皮尔森伸出手。 “哎呀,这下真的完了,解药丢在了实验室木桌上。”皮尔森拍着裤兜耸耸肩膀。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彼得问。 “只能等药效消失了,不然出去撞到了墙,后果更惨。”露茜回答道。 “挺有意思的,想不到牛的尿液竟然还会有这种作用。”彼得盘腿坐下,没有任何责怪皮尔森的意思。 “彼得,大惊小怪了吧,告诉你,真正起作用的并非那些牛尿,而是我们咽下去的颗粒药物。”皮尔森把实情解释出来。“假如我们能够弄到黑色颗粒,变成阴阳眼都没有问题。” “阴阳眼?”彼得听的疑惑不解,问。 “灵异学术语,就是指可以通过天眼看到灵魂的人。”露茜挺胸叉腰,笔直的站在彼得面前。 “可以看见死去的那些人?”彼得拿衣袖擦把鼻涕。 “嗯。”露茜回答。“应该是吧。” “我要找到我死去的母亲,然后向她问清楚发生过的一切。”彼得恨恨的说。“此仇不报非君子。” “那需要阴阳冕才行,阴阳眼只是能够看到鬼魂,和他们交流不了,更去不了阴曹地府。”露茜冲彼得浇盆凉水,同时又不忘记给他指点迷津。“阴阳冕被巫法部和魔法部列为禁品,由专人看管把守,轻易很难拿到,不过民间好像还流传着一些,仔细寻访或许会有结果。” “阴阳冕?”彼得这一日见识可真长了不少,既有阴阳眼,又有阴阳冕。 “据说是戴在头顶的一种帽子,黑颜色,酷酷的,通阴间,入天堂。”皮尔森说道。 “看来我要在阴阳冕上面多下些功夫了。”彼得若有所悟的自言自语。 “现在的问题是阴阳冕到哪里找。”露茜说道。 “这个问题还用得着问吗?”皮尔森扣着指甲反问。 “克里-特维索巫师?”彼得兴奋的瞪圆眼珠,压低声音问。 “聪明。”皮尔森夸赞道。“我们可以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进去。” “你们要去偷……”露茜难以置信的质问。 “非也,非也,我们不是偷,只是借来用用,用过之后立马就还回去。”皮尔森冲彼得挤着眼睛,嬉皮笑脸的说道。“对吗?彼得。” “对的,对的,借了用过之后还会还的。”彼得听皮尔森讲过之后变的喜笑颜开,前方的道路豁然开朗。 “那你们要小心点哦!千万不能留下痕迹,万一被克里-特维索巫师抓到,后果不堪设想。”露茜替他们担惊受怕,巫界里对偷盗的处罚可是相当严厉的。“你们两个假如没有了耳朵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十四岁以下儿童杀人也不算犯法。”彼得把他在浮石堡的那一套搬了出来,抬头挺胸,趾高气昂,就像某国大兵在国外做错了事情,嚣张的一塌糊涂。“我倒是想看看他敢拿我们怎么样。” “别傻了,彼得,你要搞清楚,这里是凤凰城,这里是巫界,一切法律和规矩都由巫师讲了算。”露茜把**裸的现实摆出来,如此看来情形就相当残酷了,说不准又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凤凰城本身便没有多少巫师,而最德高望重的也就是克里-特维索巫师了。” “我明白了,偷他的东西简直就是找死。”皮尔森装出怕怕的可笑样子,全身缩成一团,双拳顶着下巴。 “去死。”露茜不耐烦的冲皮尔森说。 “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阴阳冕,这一步非常关键。”彼得咬着牙齿发誓。 “他们散会了。”皮尔森垂手指着会议室。“你们猜他们怎么离开?” 皮尔森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楼下会议室的众人已经开始起身作别,挨个同佛罗轮多校长亲密拥抱,然后扭头走进了挂在墙壁上面的自画像里。 ①:牛的尿液配上白色颗粒可以望穿墙壁,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限制,那就是只能看透有且只有一面墙壁。 【23】:猜疑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3】:猜疑 当天傍晚,彼得他们三个直到药效全失了才离开教室,那时外面的天空已经黑的彻底,走在路上,只能够看到人模糊的身影。 茶园餐厅还没有打烊,淡淡的浅黄色灯光透过窗子照出去,映的道路反射出白茫茫的光线,露茜性感的双脚俏皮的踩在上面,发出‘咯噔咯噔’的脆响。 灯火阑珊的外景,修理的整整齐齐的灌木,餐厅门口霓虹灯做成的广告牌,白色瓷砖铺成的矮台阶,络绎不绝、神采奕奕的客人,三人结伴走进去,立刻被玲珑满目的展览品迷住了眼球。 “摩西叔叔,今天是什么节日?展览搞的如此隆重。”露茜盯着柜台上面被天蓝色小灯泡映照着的瓶装茶叶①。 “今天是茶叶节,祭奠茶圣陆羽的。”摩西扶着枯木色的包厢门把手回答道。 “这些会不会就是百叶草啊。”彼得突发奇想,眼眶里面闪烁着光芒,冲身边的皮尔森说道。“这要全都是百叶草,我可就发财喽。”摩西眉眼间含着笑,漫步走到三人面前。 “想的美。”露茜仰面盯着摩西说。 “美那也是彼得想的美,我可没有奢望过得到百叶草。”摩西笑吟吟的说道。 “茶园餐厅的生意兴隆,客人又进进出出不断,摩西叔叔恐怕要多找几个侍者来帮忙了吧。”皮尔森见大厅里人多口杂,慌忙岔开关于百叶草的话题。 “有这个打算,你们自己进包厢坐,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摩西转身朝蒸煮茶叶的房间走去。 三人目送摩西离开大厅,随后便结伴进了包厢,挨个坐到木椅上面,傻呆呆的相望。 “来,一人一杯。”大约过了几分钟,摩西从外面推门进来,热情的招待道。“彼得,这个虽然比不上百叶草的灵性,但也差不了多少,全是上等的、天然的。” “摩西叔叔,你怎么知道我想得到百叶草的?”彼得疑惑不解的问。 “不用管其他的,单单从你如饥似渴的眼神中就全明白了。”摩西找了另外一个椅子坐下,语重心长的继续说,“记住一句话,一个人越是成熟,他对事物的渴望越是不会显露出来。” “行家。”皮尔森笑吟吟的拍马屁。“果真是行家。” “行家称不上,只是吃的盐比你们多一点,走的路比你们长一点而已。”摩西谦虚的说道。 “摩西叔叔,你感觉百叶草会藏在哪里?”彼得问。 “你们想呢,像这种巫界至宝自然要藏在最安全的地方。”摩西抿了一口茶,轻轻把茶叶吹开。“你们觉得哪个地方最安全?” “这还用的着问,肯定是白巫师越多的地方越安全。”皮尔森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你们觉得哪个地方的白巫师最多?”摩西冲露茜挤挤眼睛。 “魔法部?巫术部?”露茜激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光芒。 “两者都不对,实际上白巫师最多的地方是学校,格里瓦得魔法学院、斯格卢普巫术学院,那儿聚集着世界上最棒的巫师,无论现在的还是未来的。”摩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关于这件事情讲起来就像在回忆往日的岁月。 “有道理!”彼得拍拍自己的后脑勺,若有所悟的喊道。 “摩西叔叔,你在这两所学院待过?”露茜单手托着脸颊,天真烂漫、含苞待放的样子。 “过去的事情就不多提了,我的记忆在那一段上面是痛苦的。”摩西拉着脸站起身出了包厢。 “事情越来越复杂,吸血鬼又和那两所学院有什么关系?”彼得皱着眉头问。 “也许摩西叔叔曾在那儿做过教师,后来由于同女学生发生不伦恋情被开除了。”皮尔森嬉皮笑脸的说。 “皮尔森,别瞎猜了;彼得,你也别郁闷了,前方的路无限光明,我们至少知道了百叶草的下落,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入那两所学院。”露茜分析道。 “混蛋。”露茜的话音刚落,皮特突然从包厢外面闯了进来,怒火中烧的瞪圆眼珠。 “你骂谁呢!”皮尔森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握紧双拳直视着皮特,失去了弗雷迪的捣蛋鬼组合已经不再可怕。 “弗雷迪怎么死的?!就是因为他,混蛋。”皮特转头俯视着彼得,眼眶里闪烁着泪光。“他就是一个灾星,你们仔细想想,自从他来到之后,学院里面已经死了多少人。” “不要再说了,皮特,彼得已经够内疚的了。”露茜抬手拉拉身旁皮特的衣袖,低声劝解正在火头上面的他。 “内疚还有闲情来品茶!”皮特用力甩了一下手臂,扭头走了出去,伴随着的是‘砰’的关门声。 “什么玩意儿,他自己不还来品茶。”皮尔森嘟嘟囔囔的坐下来,忿忿不平的说道。 中间添了如此一个小插曲,茶喝的自然不再舒畅,晚些时候,三人在门口告了别,各自回了各自的住处,彼得心怀愧疚,一连几日夜里睡眠不佳。 我们前面讲到,当天傍晚,牛尿里面被皮尔森加了人尿,渐渐发生了质的变化,几日之后的实验课,艾迪老师事先检查了出来,但他并没有表露,而是去了文尼老师那儿。 文尼老师的家坐落在凤凰城的市中心,别墅被称作伯朗特小镇,意大利斜塔式风格,修建的豪华多姿,门口用木条做成的围栏刷的白白。 艾迪老师到达的时候,文尼老师正在修理门前的草坪,聚精会神的躬着身子,并没有看到迈步走过来的他。 “文尼。”艾迪老师轻声喊。 “你来了,老朋友。”文尼老师听到有人喊自己,直起腰拍拍手上的泥土,示意他屋里面坐。 房间里面装潢别致,裱着金框的几幅油画挂在客厅,墙上古老的钟表‘滴嗒滴嗒’行走,毛茸茸的红地毯踩上去令人脚跟发软。 “有学生偷了实验室的牛尿,我怀疑暗地里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艾迪老师坐到沙发上面,冲着正拿毛巾擦汗的文尼老师说。 “彼得偷的?”文尼老师轻声问。 “明说了吧,我觉得是达莲娜太太在背后指使他。” “哦,大胆的猜测,有什么证据吗?”文尼老师坐到艾迪老师的旁边,扭头望着他继续说。“她只是一位普通的麻瓜。” “暂时还没有证据,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出温魔的同伙都有哪些人。”艾迪老师压低声音。“我们把彼得抓起来,然后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守株待兔。” “老朋友,你有没有想过,那样很可能便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文尼老师伸手拍拍艾迪老师的肩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原计划,按兵不动。” 【24】:屠杀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4】:屠杀 不知不觉中,彼得来到凤凰城已经一个多月,这里的环境他渐渐适应了下来,清晨的时候被凉风吹拂也不再觉得寒冷,狼人们迟迟没有行动,令他不由自主的松懈,甚至是遗忘了危险的存在。 危险之所以被称作危险,那是因为它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来,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打你一个措手不及,而这一次正是这样。 月亮高高升起的时候,彼得才从校外散步回来,暗黄的灯光洒在路中,晶晶莹莹的片片闪烁,灌木丛中几朵鲜花孑然而立,嫣红的令人眼花缭乱。 再次来临的死寂,四下里沉默无声,彼得推开小木屋的门,见到达莲娜太太又在踱来踱去,心怀愧疚的轻轻走到床边。 “呜~呜~。”达莲娜太太还没有来的及开口讲话,窗外先传来了狼人的嚎叫,惊慌失措的她尖声问。“怎么了?狼族追来了?” 耳畔响起滚滚蹄声,彼得还没有反应过来,狼族已经乌压压把小房间围了住,刹那间一阵肃杀,压抑的空气凝重。 月光冰冰冷冷,透过玻璃窗落到墙面,望上去如若刀刃,令人看的心惊胆战,狼人们把牙齿磨的自然更是锋利,单单听声音都够受刺激的。 狼人们这样子待了一会儿,领头的一只开始刨起地,前蹄搭到小坑里面,纵身一跃,想要破窗口而入,生死一线时候,克里-特维索的巫法终于显灵了。 在那一瞬间,整个小木屋突然闪烁起五彩斑斓的亮光,金色的蝴蝶四处飞扬,狼人们还没有接触到窗子便已经被弹了开,重重落到地面,哀号声惨不忍睹。 狼人们一连试了几次,统统攻而无效,有句话叫‘盲目便要挨打’,狼族的领袖们开始聚到一起,商量破解的办法。 对于他们而言,小房间被天罗地网般捆绑的结结实实,毫无漏洞可言,硬闯肯定是不行的,前面刚刚已经试过,看起来也就只能够死守着了。 彼得透过窗户往外看,密密麻麻数不胜数的狼人,张着血盆大口,这不要说是被他们一人咬上一口,单单一人一口唾液也够受的。 事有多变,好似五月的天气,西方半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狼头,瞪着眼睛,呲牙咧嘴,恶狠狠的模样,狼人们看了之后,兴奋的情难以禁,长嚎短啼声绕梁不绝。 彼得心里清楚,这是他们的图腾,图腾一出,自然是杀戮一场,血腥味越重越好。 在图腾的鼓舞下,狼人们展开了又一轮的攻击,越来越多的狼人扑上去,又越来越多的狼人被弹回来,前赴后继,源源不绝。 千钧一发时刻,车辆呼啸而来,紧接着是枪炮声响,狼人们四下逃窜,伴随着他们的惨嚎。 透过窗子望出去,彼得见到不计其数的特种兵,身着迷彩服,手握高级武器装备,脸庞上面挂着冷笑,气势汹汹的杀来。 力量悬殊过大,瞬间的工夫,小木屋外面已经是血流成河,耳畔响起狼人们的呻吟,彼得内心深处竟然不由自主的痛了一下,如同柔嫩的肌肤被烧红了的烙铁烫伤。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狼人倒了下去,受伤的位置涌着鲜血,浸红了一片片毛发,尽管有少部分狼人突出了重围,但是已经杀红双眼的特种兵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们,加足马力追捕而去。 “我受够了,我再也不要待在这儿了。”达莲娜太太痛苦的抱着脑袋,可惜仍阻止不了哀嚎声入耳。 “冷静,冷静。”彼得说道。“这样不挺好的嘛,杀光了狼人,今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危险了。” “那也是一条条的生命啊。”达莲娜太太怜悯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两人正对着话,月光突然黯淡了下来,油灯笼罩中,模模糊糊的人影,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彼得扭头去看窗外,借助微弱的光线,他见到了不计其数的嗜血蝙蝠。 彼得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暗骂着生活的残酷,命运的不公,握紧双拳闭上了眼睛。 “我们一定要离开这儿,明天就出发。” “暂时我还不想离开这儿。”彼得坚决的说。 “不行,这件事情我说了算。”达莲娜太太简简单单几个字便把彼得打发了。 学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佛罗轮多校长自然坐不住,次日立刻召集了文尼老师和艾迪老师,三人凑在一起商量。 “文尼老师,艾迪老师,狼人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感觉?” “我现在越来越迷茫,到底黑巫师的想法是不是邪说?!”文尼老师坐在茶几前,声如洪钟般的说。“我们比麻瓜的智慧高,我们比麻瓜的本领大,为何我们的地盘却在日益削弱?” “这件事情部长②怎么看?”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他?沉默不语。”文尼老师事实求实的回答。“铁青着脸。” “克里-特维索巫师最近就会赶去和州长谈,昨天夜里我们刚刚见了面。” “不同的日子,同样的结果。”艾迪老师重重的叹了口气。“谈和不谈有什么两样?特种兵会停止猎杀?相信用不了太久,他们就会砍伐森林,彻底毁掉这座城市――原本属于巫界的凤凰城。” 我们能够想象的到,院内发生了这种事情,受到刺激的绝不会仅有教师,事实上,学生们的反应更为热烈,举目望去,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眉飞色舞,唾液四溅。 达莲娜太太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正准备把辞职书交给佛罗轮多校长,彼得趁她离开的当儿,偷偷溜出去和皮尔森相会,告诉了他自己可能会被迫告别这座城市。 “你父亲的事情不要继续调查了吗?”皮尔森皱着眉头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左面是给予我生命的亲生父母,右面是辛苦抚养我的养母,事情始终无法两全。” “彼得,没有你想的那么难,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没有车,没有司机,你们还怎么走?!”皮尔森眉眼含笑的说道。 “有道理。”露茜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拍着皮尔森的肩膀搭讪。“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相信你一定能够不负众望,帮彼得顺利度过这一道坎。” ①:瓶装茶叶,展览时用玻璃瓶装着的茶叶。 ②:凤凰城魔法部部长是文尼老师的父亲。 【25】:无头司机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5】:无头司机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拒绝达莲娜太太的辞职申请,只是礼貌性的挽留了几句,达莲娜太太心里清楚,实际上这儿并不欢迎自己,自从自己来到这儿,这儿已经发生了多少起命案,而且每一件还都那么令人痛心疾首。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涉及到‘分别’,达莲娜太太内心深处也是有所触动,毕竟这儿已经有了令她流连忘返的人。 “你真的打算离开这儿吗?”当达莲娜向摩西告别的时候,摩西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眼眸中湿润了泪珠,依依不舍的问道。 “嗯。”达莲娜用力抿住嘴唇,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留住眼泪。 “人生总是这样,充满无限伤感,有欢聚,有别离,还有懵懂的爱。”摩西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蓝色眼睫毛眨呀又眨,无奈的摊开手耸耸肩膀。 “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讲,可能一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了。”达莲娜耷拉着脑袋轻声说。 “缘分天注定,顺其自然吧,有些话如果真的要说,现在你走的匆匆,也绝非最佳的时机。”摩西抬手拂弄下遮住眼眸的留海。“假如今后再见不到你,那就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出凤凰城的大巴车每天一班,晚间八点钟准时出发,达莲娜太太拖着行李箱去凤凰街等车的时候,彼得闷闷不乐的跟在后面,磨磨蹭蹭、不情不愿。 昏黄的街灯笼罩着地面,储水的地方反射着光,微风轻拂人的脸庞,柔情似水如情人温暖的手臂。 空荡荡的公路,没有任何车辆经过,两个人等了多时,仍旧不见大巴驶来。达莲娜太太内心的矛盾纠结成一团乱麻,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变的越来越深,一方面盼望着大巴车能够早些开来,一方面又盼望着它永远不要来。 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人脸上会有截然不同的反应,达莲娜太太内心受着煎熬的时候,旁边的彼得则是暗自高兴,简直笑的合不拢嘴。 大巴车始终没有来,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只好先折回圣昆廷学院,他们过来的时候凤凰城内还有营运的计程车①,但是一晃几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车辆的影子。 从凤凰街站台到圣昆廷学院,路程虽然算不上遥远,但是恐怖的夜色,压抑的人迈不动步子,才刚走了一半路,达莲娜太太便已经是大汗淋漓。 福大命大,两人在横穿邓浦路的时候,一辆面包车急速开来,擦肩而过,差些儿撞飞他们,然后又猛的刹住了车子。 里盖-里奇从面包车里钻出来,额头上挂着一道道的笑容,冲着达莲娜太太和彼得热情的说道。“你们走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送别的机会也不给啊。” “里盖-里奇叔叔,用不着送了,我就当是来接我们的。”彼得开心的回应。 三人坐上面包车之后,彼得静下心来开始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直觉告诉他,大巴车没有来绝非偶然,他想起了皮尔森说过的话――‘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没有车,没有司机,你们还怎么走?’,也许这件事情与他有关。 “昨天晚上你们不是走了吗?”次日早晨,露茜在教室碰到彼得的时候,惊讶的半张着嘴不知所措。 “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走了?”彼得不解的问,自己之前虽然讲过可能会离开,但也没有具体到某一天。 “有人看见你们去了凤凰街呗。”露茜漫不经心的随口说。 “皮尔森,昨天晚上大巴车没有来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彼得扭头见到皮尔森走来,慌忙站起身质问。 “什么?”皮尔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昨天不是说‘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吗?” “我只是那么想的,还没有来得及做……”皮尔森解释道。 “好奇怪,那大巴车怎么没有来呢?”彼得低头自言自语。 “也许路上抛锚了呗,这就说不准了。”皮尔森把书包塞进桌洞里。“我关心的是你还要不要走了?” “不知道,也许走,也许不走。”彼得耸耸肩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午饭过后,大巴车司机死亡的事情才传到彼得耳朵里,他的脑袋被人整个儿切了下来,平齐如同收割后的麦田,涌出的鲜血浸湿白色衬衫,看样子是一刀毙命,临死还端坐在驾驶座上面,也算是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消息传播着的时候,彼得听的整颗心跳在嗓子眼上,‘扑通扑通’跃跃欲出,他原以为如此血腥的死法只有虚构的小说中才会出现,没有想到现实的生活中也有。 皮尔森也不是个胆大的人,被同学讲的头皮发麻,双腿直打颤,艰难的扶着墙壁,额头冒汗,浑身软绵绵的虚脱无力。 三人相比较而言,露茜的表现要平静很多,冷冷淡淡没有丝毫惊讶,甚至嘴角还略微有些上翘,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放在以前,凤凰城内出现了凶杀案,那都是由巫师们处理,但是这一次不同,麻瓜的部队已经驻守了下来,他们的插手必然会使事情变的更加复杂。 当天晚上,麻瓜政府派专人过去调查无头案时,用摄像机把案发现场拍了下来,然后煞有介事的把所有去过凤凰街的人盘问了一遍,有些甚至还以嫌疑犯的名义被抓进了附近的警局。 皮尔森很不幸也被抓了进去,原因是昨晚有人见到他背着书包在路上闲逛,探头探脑、左顾右盼、神色可疑,他和其他嫌疑犯一样,被关在了附近的警局里面。 麻瓜做事的动作太大,毫无根据的情况下便把无辜者当成嫌疑犯抓起来,搅的整个凤凰城人心惶惶,很多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够看着他们继续胡作非为,直到次日,佛罗轮多校长才把皮尔森保释出来。 ①,达莲娜太太不愿意麻烦别人,所以离开的时候也就没有通知任何人。 【26】:玄妙洞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6】:玄妙洞 有句古话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讲的是人起初的时候热情似火,慢慢便冷淡了下来,无头司机的案子,麻瓜专员调查了很久仍旧没有结果,渐渐便压在了箱底不再理会,备受压抑的凤凰城居民终于盼到了发泄的机会。 当一切波浪平静下来了之后,皮尔森邀请了露茜与彼得去玄妙观烧香祈福,玄妙观坐落在凤凰城的南山,传闻观主通神灵、知万事,因此玄妙观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一年四季香火旺盛,有些人甚至从大老远赶到那里烧香拜佛。 周末休息,三个人约定了八点钟在茶园餐厅前会面,一起坐312公交车到南山下的站台,然后步行去玄妙观。 郁郁葱葱的南山,植满了针状松树,三个人走在松树的夹缝里,沿着石台阶盘旋而上。 “住在这种地方,单是上上下下也要累死人。”皮尔森大口喘着粗气。 “这种地方,一旦上去就没有必要再下来了,那句话怎么讲,境界上去了,想下都下不来。”露茜面露微笑、谈笑自如,弯腰摘了朵野花插在发梢中。 “既来之,则安之。”菲儿说。“祈福要有一颗虔诚的心。” “和你们两个常待在一起,不是伟人也要被逼成伟人。”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终于到了玄妙观,观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走去里面,举目望去、金佛尊尊,薄烟袅袅,咋一看如若到了梦幻天庭。 “我们现在去哪里?”烧过香、拜过佛、祈过福,彼得问。 “当然是去玄妙洞,不然就白来了。”皮尔森兴奋的眼睛发亮。 “玄妙洞?”彼得惊奇的问。“在哪里?” “就在后山,里面特好玩,要什么有什么。”皮尔森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眉飞色舞的讲道。“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眼花缭乱,数不胜数。” 事实正如皮尔森说的那样,玄妙洞的确美不胜收,处处充满玄妙,彩色的灯光映照下,壁画栩栩如生。 洞内靠近石壁的地方是一条小河,河水哗哗作声,竹排用铁索链接着,人走上去摇摇晃晃。 三人过了空荡荡的石门,发现里面那个洞内有数不清的房间,如若酒店的包间,宾馆的客房,每一间上面还挂着标识。 “我要去下棋。”彼得指着其中一间屋子,牌子上面写着‘棋房’二字。 “我陪你,赢了有礼品记得分我一半。”皮尔森奸笑道。“不过还蛮难的,机器的水平不低。” “你们去吧,我四处逛逛,等会儿洞口见面。”露茜心不在焉的左顾右盼,脖子扭的比皱纹还要深,一眼便能够看出她有心事。 “琴房说不准会有让手指变的修长迷人的药。”皮尔森冲露茜笑着说。 三人分开之后,露茜并没有去琴房,或者其他游戏房间,而是沿着石壁一直往里走,人到了靠角落的地方突然消失不见了,不过玄妙洞内并没有人注意到这瞬间发生的事情。 同露茜告别之后,彼得和皮尔森迈步进了棋房,见到空荡荡的石洞内摆着十几张石桌,石桌上面是春秋象棋①的棋盘,旁侧有‘初级’、‘中级’‘高级’的按钮,彼得不由分说,走向前按了‘高级’按钮,然后便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面。 “高级,你行吗?”皮尔森摇着头问彼得。“输了可是要挨巴掌的。” “棋场如战场,不论敌我力量悬殊有多大,你都一定要把自己想象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无坚不摧、无孔不入。”彼得跳了一步马,轻声回答。 “你以为你是棋圣啊你。”皮尔森不屑的撇撇嘴,嘲弄道。“高深莫测,智者哲人。” 清脆的‘啪啪’两声,皮尔森的话刚刚结束,左右脸颊便各挨了一巴掌,紧接着石缝内传出了声音――‘棋坛圣地,严禁喧哗’。 棋如人生,一盘棋的时间,也是一炷香的时间,整个过程中,彼得一直拧着眉头,当他取得最后胜利的时候,仰头长嘘了一口气,问,“我赢了,什么礼物?” 彼得话音刚落,一团雾猛的升起,笼罩了整个桌面,呲的彼得和皮尔森慌忙转身闭上了眼睛,但是仍旧阻止不了发型的紊乱。 “白胡子液,保质期一个礼拜。”皮尔森抓起石桌上的瓶子,对着上面的文字读道,而后疑惑不解的问。“什么东东?” “也许喝了它之后就会长出白胡子。” “我先喝一口尝尝有没有毒。”皮尔森打开瓶盖嬉皮笑脸的说。 “我还以为你想尝尝咸淡呢。” “好烫。”皮尔森喝了一口之后,双手用力抱住脑袋,闭着眼睛痛苦的喊道。 “皮尔森,你的头发在冒烟,而且变的越来越长了。” “有没有变白?”皮尔森熬过了疼痛,冲着对面惊愕的彼得问。 “白。”彼得手托着下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死死盯着皮尔森的一头白发,感叹道。“雪白。” 头发一直在长(zhang),渐渐遮住了眼眸,皮尔森拂过耳旁的一缕,拿到眼前瞅了瞅,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玩意是抹在下巴上面的,难怪我喝了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确定吗?”有了皮尔森的前车之鉴,彼得犹犹豫豫的不敢轻易尝试。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皮尔森伸手把白胡子液举到彼得面前,咄咄逼人的盯着他的眼睛。“放心好了,吃错了药也就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涂一下还会死人不成。” “得了吧,你的心态我完全了解,无非是想拉我下水。”彼得边讲着话边去嗅白胡子液,闻起来味道真是不错,禁不住他也想喝上一口了。 “彼得,你的眉毛怎么变白了,而且长的好快。”皮尔森惊呼道。 “你们两个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同病相怜,难兄难弟,在玄妙洞前,露茜望着满面沮丧的彼得和皮尔森,快步走向前问。“回到学校要有人说你们是新捣蛋鬼组合了。” “说我们是新倒霉鬼组合还差不多。”皮尔森拉着脸唉声叹气,顶着这一头白发不知要受多少嘲讽――未老先衰。 “典型的悲观主义,有那个必要嘛,其实你这个样子很酷,简直帅呆了。” 现实总比想象的残酷,接下来的一个礼拜②,皮尔森同彼得果真受到了无数的另眼相待,吓的他们只好尽量不抛头露面,上课第一个去,下课最后一个走,整个过程苦不堪言。 ①:春秋象棋,东方棋类游戏中的一种。 ②:自从发生了无头案,麻瓜政府封闭了凤凰城与外界的联系,禁止一切车辆出入,关于离开的事情,达莲娜太太也便没有再提。 2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话说的有些感人,再加上美酒乱性,神质不清的许文鬼迷了心窍,竟然低下头吻了她的脸颊一口。 事先没有心理准备,殷静羞涩的抬手摸着脸颊,回味着刚刚那曼妙的香吻。俗话讲,再好的种子不播种下去,也结不出丰硕的果实,这生米算是煮成了熟饭。 殷静双手抱在胸前,涩红着脸庞躲开段距离,声音低而柔情的说,“男人发明了情,女人发明了爱,我发明了你。” 许文伸手搭到她的肩上,伸出舌头舔下她的耳尖,说,“坏姐姐,你占我便宜。” 气氛越来越暧昧,夜空似乎也变成了粉红色,两人勾肩搭背的穿过胡同,又走了一小段路便进了小区。 高档的诺丽尔小区一直很安静,除去碎石子铺成的小路旁的彩色灯,整个黑夜都是黑色的背影,楼房对面空无一人,许文拉住殷静的手臂停了下来。 殷静抿嘴咬着下唇,眼睛瞪大不解的看他,内心千万遍呼唤着,去我那里坐一坐吧。 许文指指月黑风高的天空,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说,“好像已经很晚了,要不我先回去吧。” 要说许文没动色心,那肯定是假的,但凡男人都爱耍那么点小聪明,越想得到就越装作不想得到,给女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事实证明这是值得借鉴的,因为殷静立刻恋恋不舍的抱住了许文的腰,声音里带着酸的可以泡醋的味,说,“今天我生日,我最大,一切我说了算,不准走。” 许文色迷迷的眯着眼睛,嘴巴上也挂满了淫淫之笑,说,“你哪里是嘴大啊,明明是胸大嘛。” 殷静被逗乐了,幸福的依偎到许文身上,发香美美的扑鼻而去。 【【【【【【【【【【【【【【【【【【【【【【【【【【【【【【【【【【【【【【【【【【【【【【【【 殷静娇滴滴的咬着手指,问,“你要回去睡觉了吗?” 许文双手前伸搂在她的腰上,嘴唇靠近她的耳朵,柔声说,“我什么时候睡都可以,在哪里睡也都可以。” 殷静可爱兮兮的跺跺脚,耸动的乳部轻微的触碰了下许文的臂膀,说,“你的生活质量好像是一塌糊涂的哦。” 许文嗅着她的体香,带着笑声说,“习惯了,我的生活是没有规律的,生活没有规律同时也是我生活中的唯一规律。” 殷静转过身和他相拥,心含怜爱的紧紧抱着他的腰,说,“学会照顾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许文自己倒是一点不心疼,就是现在蛋隐隐约约的有些疼,像胶水似的贴在了身上,他轻轻柔柔的推开怀中的殷静,说,“送你一件既浪漫又好玩的礼物。” 殷静羞羞的低头摆弄胸前的长发,问,“是什么呢?” 许文冲她眨眨眼睛,说,“我要让对面整幢楼都为你亮灯,所有私家车都为你鸣笛。” 殷静心想,其实你再吻我一下,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没必要选择如此高难度的工作。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口头上肯定是不会这么说的,她摸着耳朵轻声抿嘴说,“骗人,你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许文弯腰指指自己的裤裆,然后从屁股后面的兜里掏出了个二踢脚,拿在手里点燃,甩手扔到楼房前面,只听寂静的黑夜‘咚咚’两声。 楼下停放的私家车警报,瞬间被震的一片喧闹,紧接着对面楼房里一片灯火辉煌,很多人打开窗子往外看,一边四下打量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 殷静笑的花枝乱颤,幸福的拉住许文的手臂,情难以禁带着颤音,说,“快跑啊。” 两人像做错事的坏孩子,欢笑着逃离作案现场,风声轻盈的拂过耳畔,吹乱了额前的发丝。 在殷静的单身公寓里,两人相拥着进入房间,许文一屁股坐到长沙发上,笑着说,“路太远了,奔跑的我速度七十迈,身体不自由自在。” 殷静去倒了两杯奶茶,折回来递给许文一杯,弯腰坐在他身边,含着吸管轻轻抽了一口,说,“其实小区里本有很多条路,有的地方走的人少了,渐渐也便没了路。” 许文手搭在沙发背上,含笑着说,“鲁迅的后现代主义。” 殷静把奶茶杯放到茶几上,从许文的屁股底下掏出一本书,拿到面前胡乱翻了几页,说,“直到现在我还受着大师的熏陶。” 许文从她手里接过书,用衣袖小心翼翼的擦着封面,指着鲁迅先生的头像,说,“完了,大师被我的屁股熏臭了。” 殷静听的情不自禁一笑,背靠右依偎到他的身上,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内侧,饶有兴趣的盯着茶几上奶茶杯。 【【【【【【【【【【【【【【【【【【【【【【【【【【【【【【【【【【【【【【【【【【【【【【【【【 文人嘛,一般都比较脱俗,什么是脱俗?其实就是脱了衣服立刻还俗的意思。 许文清晨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大亮,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迈着英勇不畏的脚步。 他推了推身边熟睡着的殷静,把大腿从她身上拿下,然后伸手在床下面捡起自己白色的内裤,拿到眼前看了一看。 殷静眯着眼睛坐起身,背靠在床架上侧脸看他,从身子下面拿起枕头,放在脑袋后面倚着,说,“这内裤好像是某某广告里的吧。” 许文含笑着从容的把内裤穿上,伸手代替殷静揉揉眼睛,说,“怎么可能,我从来不买广告里的东西,广告就是提醒我们,不要买那种品牌的东西,平时我都把那当三一五打假看的。” 殷静听他说的晕晕乎乎,抬手伸了下懒腰,像懒猫似的打了个哈欠,歪着头又要入睡。 许文站起身穿着牛仔裤,说,“我还要去上班,就不待在这里陪你了。” 殷静麻利的穿好T恤,露着大腿往卫生间里走,回头冲床上的许文挤挤眼睛,说,“马上就好,一起来洗唰唰呢。” 钟表走动了一些时刻,两人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场景里,光线透过路旁的榕树照进店里,靠窗的殷静嘴里含着面包,趣味十足的盯着过往的车辆。 许文低头喝了一大口牛奶,问,“想什么呢?面包当果冻含着。” 殷静羞羞的咬咬嘴唇,说,“我在想昨日一夜。” 许文不解的瞪大眼睛,问,“你做春梦了吧,哪里有日一夜,日了勉强一个小时而已。” 殷静单手托着绯红的脸颊,含着吸管小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哦。” 许文嘴里大口嚼着面包,说,“你赶紧吃吧,不然我就要迟到了。” 殷静不服气的撅撅嘴,手里拿着夹心的面包,说,“我的是樱桃小口,怎么赶紧吃哦。” 许文闭一只眼睁一只眼,说,“樱桃小口到了生死关头,那也得照样狼吞虎咽。” 殷静拿面巾纸擦擦嘴角,柔声说,“讲不过你。” 吃过早餐之后,两人便就地分开了,许文向南,殷静向北,像歌中唱的那样。 爱也说过了,爱也做过了,可好像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许文没表态让殷静做自己的女朋友,而殷静也没有表态要做许文的女朋友。 感情有时候貌似有些复杂,而有时候又貌似有些简单,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像谜似的不知如何进行下去。 许文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教材望着窗外,哀声叹着粗气,后悔昨夜的醉酒冲动,这种事情发生的,以后怎么向别人交代啊。 在另外一处的办公室里,殷静却喜意洋洋着,她单纯的以为,自己得到了许文的身,也便得到了许文的心。 【【【【【【【【【【【【【【【【【【【【【【【【【【【【【【【【【【【【【【【【【【【【【【【【【 2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晶晶的爸爸在夏天的尾巴上出差,又在夏天的尾巴上回来,准确的如同钟表旋转了一圈,人生就是这样,如戏,却没人敢在现实面前耍大牌。 回来之后的第一晚,他饥渴的没洗澡就把老婆给做了,做过之后隐隐约约就感觉不太对劲,趴在床上思量着这恐怕有点问题。 次日,见到了公司里的那群狐朋狗友,迫不及待的就把那事儿给抖了出去,说,“我出差这段时间,没有办法和老婆爱爱,昨天我们温故而知新的时候,我感觉她那儿比以前大了许多。你们说,这是不是她与别人做过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是因为时间长了,我做的前戏让她性奋,所以才这个样子呢。” 同事甲手捧着青瓷杯,侧着脑袋想了片刻,说,“可能是嫂子在分离的这些日子里,靠黄瓜度日的原因吧。” 同事乙不认同的摇摇头,智者般的挠挠依稀可数的头发,说,“听过一个故事吗?公牛出差,恐母牛无人照顾,公牛寻思,狐狸狡猾,老虎凶残,唯大象可靠,不日公牛出差归来,从象处领回夫人,次日,公牛怒曰,牛逼大了。” 这话提醒了晶晶爸爸,毫不含糊的就联想到了许文身上,临行之前可是把老婆拜托给他了,一定要当面质问一下,老婆那儿是不是让他给捅大的。 下班时间一到,他便急匆匆的赶回了家,当时晚风正轻轻吹拂而过,许文坐在草坪上逗着晶晶玩。 晶晶爸爸心想,你丫的,畜生生的玩意,玩完我老婆,还要玩我女儿。 他二话没有多说,扔下胳膊夹着的公文包,快步跑向前去,卯足了力气朝许文背部一踢,只听‘咔嚓’一声,他自己的腿就骨折了。 当然了,不仅仅他一个人在痛,许文也疼的‘哎哟’了一声,然后以虎的反应速度转过身子,伸手摘掉晶晶爸爸的扁平黑框眼镜,用力的在他脸上捶了两下,留下一句狠话,说,“奶奶告诉我,被打了就要还手。” 晶晶爸爸抱着腿满脸的委屈,这种事到哪里讲理去啊,只能大声的质问,“小许,你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对你嫂子是不是做了什么?” 这话说的不仅许文疑惑,晶晶也感觉十分不解,仰着头看爸爸的脸色,许文理清了头绪,说,“大哥你肯定误会了,我对嫂子可从来就没有过那种**。” 晶晶爸爸摸着脑袋瞪大双眼,不甚相信的心虚着,问,“真的?” 许文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鸡啄米似的猛点着头,说,“大哥,我真的不欲。” 晶晶依旧陷在迷惑中出不来,拉着身边许文的衣袖,问,“大哥哥,你真的不育吗?” 【【【【【【【【【【【【【【【【【【【【【【【【【【【【【【【【【【【【【【【【【【【【【 生活常误认为我们是一和三中间的那个数,实际上,在大部分的时间里,我们还是一和三俩数字的组合,如果用苏州话来讲,最好再加上个点。 许文送晶晶爸爸去了医院,小腿骨折了需要打上石膏,不然很容易衍变成瘸子。 现在他躺在病床上,内心深处满怀着歉意,对身边的许文说,“小许,真对不起,你不会记仇吧?” 许文单手掐在腰上,脸颊上含着别样的笑容,说,“我这人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我就报了。” 晶晶爸爸欠身指指自己的伤腿,说,“直接报废了。” 许文站起身走向窗口,望着外面风吹叶动的街面,悠悠的说,“没事儿,到时候去公司报销吧。” 很短暂的沉默,晶晶爸爸扶着床架小声说,“我想喝牛奶。” 许文轻轻转过身,背靠在洁白的墙面上,问,“要喝什么牌子的?” 晶晶爸爸舔了舔唇角,说,“只要不是三鹿的就好。” 许文打开门慢慢走出去,过医院后面靠左有家便利店,他抬眼望了望那边,几个穿着红紫相间上衣的姑娘与他擦肩而过。 许文凝眉落寞的回头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屁股还真他妈的翘。” 这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勉为其难的无力照着,透支的火红色洒满大地,靠楼角的地方黑的只能看到人影。 晶晶妈妈下班之后,带着女儿匆匆也赶了过来,现在正站在医院的病床前,冲着躺在上面的老公发火,说,“当初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怎么就认识了你啊。” 晶晶拽拽妈妈的衣袖,说,“好像骂错了耶。” 晶晶爸爸理亏的一句话不敢多讲,老老实实的卧在病床上,两手用力拽着身下白色的被单,斜眼盯着紧闭的房门,这时候许文推门走了进来。 许文手里拿着两瓶营养快线,猛一抬头看见晶晶妈妈,唰一下脸就羞涩的红透了,低声说了句,“嫂子,你来了。” 晶晶妈妈从许文手里接过营养快线,弯腰放在病床前的木桌上,晶晶爸爸半伸着手去拿,笑着说,“我以为你会给我买娃哈哈呢。” 许文抓着手臂外侧的痒,说,“娃哈哈没有,只有小洋人。” 晶晶妈妈脸上仍旧带着怒气,大声的骂道,“你还有脸喝奶,你怎么不去喝尿啊你。” 晶晶爸爸乖乖的喝着营养快线,拿眼瞄着其他三人,多余的话一句不吭,耐心等待着他老婆的火气消失。 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儿,晶晶妈妈牵着女儿的手,说,“死家伙,你自己在这里待着吧,我们走。” 随着响亮的关门声,房间里只剩下了晶晶爸爸,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难免会感觉心灰意冷,与此同时,窗外的天空似乎也开始黑的吓人。 【【【【【【【【【【【【【【【【【【【【【【【【【【【【【【【【【【【【【【【【【【【【【 天已经黑了下来,晚饭却都还没有混上,晶晶妈妈去买了大闸蟹回来,喊了许文一块吃。 许文下楼之后帮着煮螃蟹,晶晶也凑热闹的跟进了厨房,小小的地方堆了三个人,感觉起来热挤热挤的。 许文伸手抓着螃蟹,一个个的往锅里扔,蟹子很新鲜,在里面翻滚乱动着,小片刻的时间香气便外溢了。 晶晶不忍心看,捂着眼睛躲在许文身后,小孩子嘛,一般都和小动物有点感情。 晶晶妈妈含笑着冲许文说,“小晶晶,从小心就特别善,走路见只蚂蚁都要绕道。” 许文把塑料筐的螃蟹抓完,在衣服上擦了把手,回过身怜爱的摸摸晶晶的头发,问,“哥哥是不是太残忍了?” 晶晶双手放在裤兜里,微微的点了点头,说,“嗯,等下别忘记多放点盐,我口重。” 晶晶妈妈乐的耸耸肩膀,从身边拿了铲子递给许文,别有趣味的眨眨眼睛,把女儿轻轻推出了厨房。 蟹子的香味很浓,晶晶妈妈用力嗅了一口,问,“小许,女孩子练跆拳道,是不是会导致处女膜破裂?” 许文不解的挠了挠耳朵,问,“嫂子怎么想起问这个?” 晶晶妈妈在抽屉里拿了调料出来,说,“晶晶开学还有段时间,整天憋在家里也挺无趣的,倒不如去学个防狼术什么的。” 许文若有所思的‘噢’了一声,说,“其实处女膜会不会破裂,这主要得看教练。” 就因为许文的这两句话,此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晶晶都没有学成跆拳道。 现在他们三个人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晶晶调皮的踢着桌子腿,望着坐在对面的许文,撒娇的说,“大哥哥,你讲一个笑话吧,不然我没有味口。” 晶晶妈妈手里拿着酒,指着桌上的大闸蟹,说,“这都没有味口?你忘了本啦!” 许文沉思了小片刻,绘声绘色的讲道,“一个姑娘坐出租车,下车时相机落到了后座上,好心的司机赶紧下了车,冲她喊道,姑娘,你相机。姑娘听的脸色发红,愤怒的扭过头去,骂道,你他妈的还像鸭呢。司机被骂生了气,开着车闷闷不乐的走了,这时姑娘突然醒悟了过来,追着车子开走的方向,大声的喊,师傅,我相机,我相机。” 晶晶妈妈听的‘扑哧’一乐,打翻了桌上的玻璃杯,白酒从里面洒出来,顺着桌面流了下去。 许文站起身在窗台上拿了纸巾,走过去把桌面擦了干净,晶晶双手放在胸前,问,“有那么可乐吗?相机就相机呗。” 晶晶妈妈手里拿着竹筷,瞪了女儿一眼,说,“叔叔讲的不乐,那你讲一个让我们都能乐的。” 【【【【【【【【【【【【【【【【【【【【【【【【【【【【【【【【【【【【【【【【【【【【【【【【【 2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在一起睡过,那就算是自己人,自己人叫你,万万没有不去的道理。 周末的时间,殷静邀请了许文去公园划船,顺便再一起吃个午餐,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可以去卧室叠叠罗汉。 无论是你泡妞,还是妞来泡你,那都像挂QQ一样,每天哄他(她)两小时,很快就可以拨开云彩见太阳了。 背倚绿山的湖水,潮湿的轻风徐徐吹过,殷静和许文肩靠肩坐在船上,两腿之间各有一大包的零食。由此可见,不仅谈钱伤感情,谈感情更他妈伤钱。 殷静脱了鞋袜把脚放进水里,上午的湖水还有一丝冰冰凉凉,那种凉直透神经末梢,禁不住让她连喊了三声,“爽,爽,爽。” 许文羡慕的看着身边的她,学着她的样子把脚也放进了湖中,几条红色的小鱼匆匆游过,他突然双腿一麻打了个寒噤,一些粘稠的物体射到了内裤上。 殷静抬手拂了下脸侧的长发,玩弄着涂了颜色的手指,问,“这几天过的还好吗?” 许文难为情的红着脸庞,说,“还好吧,就是前天被人打了一顿。” 殷静关切的转过脸,全身上下盯了许文一遍,问,“怎么就被人打了呢?” 许文手背擦了下鼻尖上的汗,盯着远处垂头散发的柳树,以及旁边几个垂钓的老头,说,“前天我去商业街上瞎逛,一群女孩子把我拦住了。她们硬说我是刘德华,我说我不是,我没有他长的那么帅。于是她们就打我,还说我虚伪。” 殷静被逗乐了,娇滴滴的往许文怀里钻,脸上带着幸福外溢的笑,说,“耍我啊你。” 许文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挑弄着垂下来的黑色秀发,茫茫然不知如何应付,感情如若这样持续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演变成祸。 许文心里其实也很清楚,但他就是下不去那狠心,爱情这种东西嘛,需要一步一步适应才行。 俗话讲,日久生情,保不齐他也能够日久了生情,当然,这还有待时间的考验。 他轻轻摸着殷静的耳垂,问,“你呢?这几天都做什么了?” 殷静手放在船弦上,有节奏的摆动着,说,“在搞儿童文学创作,刚刚才有的想法。” 许文半弓着手臂,摸摸突起的一块肌肉,嘴里含着微笑,说,“你真是毁人不倦,少祸害几个祖国未来的花朵吧。” 殷静软弱无力的躺在许文怀里,语气里带着酸奶味,说,“我这是在培养祖国未来的花朵。” 许文双手放到殷静的腰上,以搂抱者的姿态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培就不用你了,多养几个就可以了。” 殷静像个仍旧青春期的少妇,小鸟依人的柔情蜜意说,“人家一个人怎么养哦。” 【【【【【【【【【【【【【【【【【【【【【【【【【【【【【【【【【【【【【【【【【【【【【【 轻风吹拂着湖面,发出‘啦啦’的声,殷静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许文冲她的耳朵吐了口气,说,“听,很美妙的音律,这湖水似乎有些自作多情。” 殷静用力嗅着湿湿的味道,说,“不会啊,诗情画意的真好。” 许文低下头亲了口殷静的秀发,含了几根在嘴角,望着山脚下行驶而过的一辆轿车,说,“我有个心愿,是对着流星许的,很想找一处面朝大海的地方,等待着人生的春暖花开。” 殷静慢慢睁开眼睛,仰起头看着许文的下巴,说,“你的心愿我会牢牢记住。“ 在这些时间里,殷静一直都是爱他的,不管是不是因为空虚,这都是件挺神圣的事情。即便是因为空虚而爱,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一点都不可耻,很多伟大的爱情皆因于此。 许文站起身张开手臂,微风吹起上衣,露出了暗暗的腹黑,问,“静静,你呢?有什么心愿吗?” 殷静撅着屁股趴在船上,拿起身旁的果汁吸了一口,满怀深情的说,“和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许文挥动着手臂,淡淡的说,“这个想法倒是蛮实际的。” 船面晃动了一下,立足未稳的许文差点跌进湖里,殷静捂着心口坐起身,说,“小心,听说这里以前淹死过人。” 许文弯腰挨着殷静坐下,手扶着船面含笑说,“还真险。” 殷静满脸神神叨叨的表情,问,“你说人死之后去了哪里?真的有天堂和地狱吗?” 许文颇有智者风范的整了整衣领,扭头看着身侧殷静的眼睛,说,“人死之后,是去天堂还是地狱我不知道,反正我去的是火葬场。” 殷静听的开心笑了,两只水淋淋的脚压在一起,调皮的左右晃动着,光滑洁白的小腿暴露在外。 许文轻轻捏着殷静的耳朵,问,“你有脚气吗?” 殷静害臊的红脸点点头,说,“嗯,用了很多药,不知怎么才能彻底治疗脚气。” 许文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殷静依偎在许文的身上,抓着手指摆弄着玩,羞答答的低声说,“快讲呢。” 许文手搭到殷静的肩上,笑着说,“好办,把脚剁掉。” 殷静笑着把许文推倒,整个身子压到他身上,双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说,“让你坏,让你坏。” 许文双手从后面搂住殷静的腰,问,“我给你出主意,怎么就坏了呢?” 殷静娇若无力的趴在许文的身上,脸颊紧紧贴着脸颊,说,“你坏,你耍我。” 当时他们的姿势非常的女上男下,假如能够拍下来,可以当成性教育的模范片,许文伸出舌头舔一下殷静的脸颊,笑着说,“我耍你了,那你玩我啊。” 【【【【【【【【【【【【【【【【【【【【【【【【【【【【【【【【【【【【【【【【【【【【 两人待在湖面的时间是短暂的,因为这样坐着聊天并不是十分有趣,而孤男寡女在一块,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不能做点什么。 殷静的意思是先去湖边喝杯咖啡,然后再到她的住所做点什么想做的事情,许文点头附和的没有反对,划着船朝湖边游去。 在我们生活的身边,常常有很多人,因为寂寞而错爱了一人,但更大比例的是,因为错爱了一人,而寂寞了一生。 也许从与许文相识的那一刻,殷静的命运就注定了如此,永远都生存在若即若离里,既得不到他,又不舍得放弃他。 生活是无奈的,彼此相爱了又能怎么样?裸的现实中,很多恋人虽然彼此相爱,仍旧无法长生相守,倒不是因为爱的不够深刻,只是有些人不敢肯定,这爱是不是最正确的。 现在他们两个出现在了迪欧咖啡厅里,二楼临窗的位置上,隔着洁白透明的玻璃,能够清晰看到泛着银光的湖面。 殷静单手端着咖啡,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说,“等会儿去我那里玩,我买了成人游戏卡。” 许文心知她买的是游戏机卡,但他有意捉弄于她,懂装不懂的重复了她的话,并且在‘成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让旁人听起来像黄色的东西。 殷静不好意思的红脸笑了,说,“你好色哦,我又不是说充气的娃娃。” 许文侧脸看着窗外,一只飞翔的鸟儿在天空逗留了片刻,他轻声悠悠的说,“看它多自由,也没有人去约束它,管它是色还是不色。” 殷静双手淑雅的放在桌上,牙齿慢慢咬了下嘴唇,说,“你顶多了是鸟人,又不可能是鸟儿,你怎么知道它是自由的呢。” 许文保持着遥望窗外的姿态,脸上茫茫的表情写满了飘忽不定,反问,“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它是自由的呢。” 2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有时候,人生就像一杯茶,不可能痛苦一辈子,但会痛苦那么一阵子,或者痛苦一阵子一阵子的。 许文的生活就停滞在痛苦中,理想永远在摸不到的地方,爱情更是虚无的飘渺,幸福唯有等待,看不见希望的永恒等待。 他一个人痛苦,不代表所有人都会跟着受苦,晶晶一家过的就挺不错的,出院后的晶爸顺利的升了职、加了薪,坐进了梦寐以求的办公室,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漂亮小秘书。 现在他正和晶妈谋划着,生一个共他们所有的孩子,这是件欢天喜地的事情,需要好吃好喝的大补特补。 晶妈背靠在沙发上躺着,一副劳苦功高、不可一世的样子,仰头看着面前站着的晶爸,娇滴发嫩的声音说,“老公,你去买些木瓜回来吧。” 晶爸抬手抓着后脑勺,冲老婆别有意味的眨眨眼睛,问,“你不怕超负荷吗?” 晶妈双手放在胸部摸了一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是该补一补了。” 晶爸笑着把钱包掏了出来,说,“补补也好,以后我们的宝宝就不愁没奶喝了。” 说过话之后,晶爸便推门出去了,这时候,晶晶和许文却结伴走了进来,头顶上还插着几朵小蓝花。 晶晶张开手臂扑到妈妈身上,唱诗般的笑着说,“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 晶妈怜爱的拍着女儿的肩膀,问,“为什么飞不高呢?” 晶晶调皮的拿手比划着,说,“因为鸟笼也就那么高。” 晶妈看许文插着手站在那儿,浅浅笑着问,“你们两个怎么会一块回来呢?” 许文摊开手耸下肩膀,说,“我在小公园里碰到了小晶晶,于是就带她一块回来了。” 晶妈手搭在女儿的肩上,关切的问,“你去小公园干什么?那儿的坏孩子挺多的,不要被他们带坏了啊。” 晶晶从妈妈身上起来,躺到一旁的沙发上去,说,“我就和同学在一块聊天呢,还有不到二十天就开学了。” 许文把手中的公文包提到胸前,含笑看着可爱的晶晶,冲晶妈劝慰性的说,“嫂子,把手握紧,里面什么也没有,把手放开,你得到的是一切。” 晶妈端端正正的坐直身子,示意许文找个地方坐下,说,“我对孩子的管教算是比较松的了。” 许文把公文包夹在腋部,坐下之后平心静气的说,“松点好,现在的孩子都叛逆,越紧挣断时用的力道越大。” 晶妈低头在衬衫上摘掉根头发,伸手放到茶几下的纸篓里,说,“小许,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许文红脸盯着门口的纱窗,说,“我、、、我吃过了。” 晶妈右手轻轻拍打着右腿,说,“自家人就别这么客气了。” 】】】】】】】】】】】】】】】】】】】】】】】】】】】】】】】】】】】】】】】】】】】】】】】】】】 当天的晚餐非常丰盛,晶晶爸爸买了鸡和乌龟回来,当然还有晶妈要的木瓜,这些可都是大补的东西。 由于手艺实在出众,做饭的任务就交给了许文,晶晶凑热闹的跟着帮忙,晶爸晶妈悠然自得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里正放晚间新闻,山西又一煤矿倒塌了,很多遇难矿工的家属都在抱头痛哭,这种事不改嫁下半辈子就没性生活了。 晶爸伸手温柔的揽着晶妈,颇有万分感慨的姿态,说,“黑夜再黑,也没有这群黑老板的心黑啊。” 晶妈像蛇似的吐着信子,说,“幸亏你不是煤矿工人,不然就苦了我了。” 晶爸习惯性的推推眼镜,拖着半长的音调,说,“知识就是力量啊,哎,不对,假如我当了煤矿工人,受苦的怎么成了你了?” 晶妈把腿抬到茶几上,脸上带着故作的神秘,说,“听她们讲,矿工们射出来的液,那都是黑的。” 晶爸嘴唇上挂着笑,说,“难道淘金的射出来的就是金的。” 他们在这边聊着天,厨房里的两人也没有闲着,晶晶指着许文手中拿着的乌龟,说,“大哥哥,把龟gui头剁掉。” 许文看着乌龟的头,满脸的疑惑不解,问,“为什么?” 晶晶端正身子认认真真的说,“头不能吃的。” 许文把乌龟按在菜板上,旋风般迅速的手起刀落,乌龟的头就掉了下来。 晶晶走向前去,把它捡起来丢进垃圾筐里,说,“很残忍、很血腥嘛。” 许文往锅里加着盐,说,“这可是你让我做的啊。” 晶晶俏皮的做个鬼脸,低头看着摊在面前的双手,说,“还好这上面没有痕迹。” 许文反过手抓抓后背上的痒,说,“小晶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 晶晶仰头拉着许文的衣服,问,“哥哥,是什么好消息呢?” 许文低下头冲她挤挤眼睛,说,“经过有关部门的选拔,我可能要调到…。”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把乌龟放进锅里,接着说,“去你将要就读的初中学校。” 晶晶吃了好大一口惊,手背擦把鼻尖上的汗,问,“去做什么啊?” 许文双手紧握在一起,说,“有可能是做你们的语文老师哦。” 晶晶右手悬在半空中,脸色变的白兮无光,说,“惨了,我成绩那么次呢。” 许文含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到时候我帮你补习。” 晶晶半天之后回过神来,问,“哥哥,有关部门是什么啊?” 许文打开锅盖尝了尝咸淡,又往里面加了点盐,咂着舌头想了想,说,“有关部门就是中国历史上,最为神秘的那么一个部门。” 晶晶脸颊上一边一个问号,说,“有人见过那个部门长什么样吗?” 许文转过身呆着脸,说,“只闻其名,不见其形。” 】】】】】】】】】】】】】】】】】】】】】】】】】】】】】】】】】】】】】】】】】】】】】】】】】】】 晚餐开始了之后,许文坐到了晶晶的旁边,晶妈挨个给夹着鸡块,说,“来来来,吃个**。” 许文用力忍着笑,尽量不喷出去,听着晶妈又大声说,“咿,我们的gui头跑哪里去了?” 晶爸抓着桌腿笑个没完没了,说,“gui头大概和鸡ji巴在一块吧。” 晶晶低头啃着鸡腿,说,“没有,gui头让大哥哥给剁了。” 许文无奈的摊开了手,只听晶妈仍旧不依不饶的说,“小许,你怎么把我的gui头给剁了呢。” 晶爸含着笑附和的说,“就是,你嫂子的gui头好端端的,你干嘛给剁了呢。” 许文哭丧着脸耸耸肩膀,用手指了指身边的晶晶,说,“是她指使我干的。” 晶爸筷子上夹着鸡块,扭过脸笑着说,“逗你玩的,小许,你那书写的怎么样了?” 许文弯下腰喝了口汤,无限伤感埋在心头,脸上挂着忧忧郁郁的表情,说,“越写越感觉到自己的不足,越写越感觉到别人的差距。” 晶爸满脸疼人的安慰,说,“别灰心呢,比你写的差的有的是,前几天我看一诗集,编顺口溜都可以做大诗人。” 许文给外行人讲内行话,说,“有时候我就想,是不是应该改一改自己的文风,太深奥的东西,大众根本看不懂,也不会感兴趣的去看。” 晶爸嘴里含着鸡块,手里拿着碗筷,说,“别介啊,我们生存的这个空间,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改变自己,写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故事,那能写好吗?” 许文讲话变的像屋檐上的水,滴滴答答的半饷才落下去,说,“其实我想放弃,当我们年少的时候,总以为没了理想就活不下去,长大了才明白,有理想却实现不了,那才最让人活不下去。” 2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晶妈放下正啃着鸡翅,慰安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正对面的许文,说,“有理想实现不了,的确是非常痛苦,可是生活如若剥去了理想、梦想、幻想,那岂不是只剩下了一堆空架子。” 许文吐口舌头抿抿嘴,说,“这个话题好像有一点沉重,还是为大哥升职加薪干杯吧。” 这时候外面刮起了一阵风,把窗台上的塑料杯吹了下来,沿着房间滚了半圈才停下,许文推开凳子弯腰捡起来。 晶晶看着地板拍着手掌,高兴的笑着说,“真好玩。” 晶妈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张望了两眼,树叶在风声下晃动,绿草被吹拂的一边倒去,乌云铺天盖地的飘了过来,天空瞬间变的阴阴沉沉。 她回过头冲桌前的几位,说,“可能要下雨了。” 许文抬头听她讲完,摸着脑袋说,“完了,阳台上还凉着被子呢,我赶紧去收一下。” 晶晶跟着许文站起身,说,“我也去,我也去。” 】】】】】】】】】】】】】】】】】】】】】】】】】】】】】】】】】】】】】】】】】】】】】】】】】】】 秋雨来势凶猛,下了整整一夜,当晚天还没黑的时候,晶晶和许文坐在一起,待在阳台上看院内的风吹草动。 雨点很大,落在屋檐上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然后顺着檐角直泄而下,砸在院门口的下水道旁。 草坪被洗的翠青翠青的,花丛里有几朵含苞待放的骨朵,秋千在风的吹拂下做着摇摆,汇成了一幅山雨已来风满院的美图。 晶晶盯着被风吹开的院门,问,“哥哥,你相信鬼神吗?” 许文站在玻璃窗前,手搭在自己肩上,说,“虽然人是人他妈生出来的,妖是人他妈想出来的,但我觉得吧,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 晶晶若有所悟的抱臂在胸前,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说,“那就是讲,冥冥之中可能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许文惯性牵引不自觉的抬头望了望天,一道闪电伴着雷声而下,吓的他往后一退,没有站稳差点跌倒在地上,脸上勉强带着笑容,说,“可能是吧。” 晶晶抱在胸前的双手明显带着颤抖,问,“哥哥,你经历过生离死别吗?” 许文拉过椅子坐到她的旁边,用力向前伸着双臂,看着自己又粗又长的手指,说,“我特佩服一个叫傅彪的演员,你猜他临死前说的什么?” 晶晶把双手放下去,双脚调皮的叠在一起,说,“终于硬了还是终于软了?” 许文笑着摸摸她的头发,说,“临死不带情的。” 晶晶把小腿缠在一起,不能安分的待一分钟,问,“那他说什么?” 许文模仿傅彪的声音,拉着晶晶的小手,有气无力软绵绵的说,“我先走一步,给哥儿几个打地去,先把地儿置好,就是说到了那边咱也有人。” 晶晶抬脸看着垂在头顶的灯泡,秀发散乱的披在脑后,说,“这人还真够心宽的。” 许文从兜里掏出香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熟练的摸出火机,点燃之后用力吸了一口,说,“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还是心宽一点的好。” 晶晶从许文手里拿过火机把玩,笑着说,“心宽很大程度上说明这个人脸皮厚。” 许文手指夹着烟蒂弹弹烟灰,看着烟缕缕飘过额头,说,“脸皮厚点也挺不错的。” 晶晶火机没有抓稳,甩到地上后发生了轻微爆炸,吓的她浑身缩在一起,然后抱歉的耸耸肩膀。 她从椅子上滑下去,朝火机的残骸踢了一脚,说,“不错什么啊,脸皮厚的人通常都欠缺点什么。” 许文转过脸盯着她看,瘦瘦的小腿裹在了裤子里面,问,“欠缺点什么?” 晶晶背靠到白墙上,单腿支撑在地面,另外一条腿弯曲着伸到后面,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说,“欠扁啦。” 【【【【【【【【【【【【【【【【【【【【【【【【【【【【【【【【【【【【【【【【【【【【【【【【【【 一声惊雷之后,雨点大了一倍,也密了许多,如牛毛般斜织下来,编成了一副海阔天空的网。 晶晶看着窗外朦胧的雨景,忍不住触景生情的流了泪,年少的时光总是那么容易动容,像棵脆弱容易枯萎的花。 许文伸手推开窗子,迎面吹进了凉凉的雨点,他关切的回头问,“小晶晶,哭什么啊?” 晶晶抬起手背摸了把泪,说,“我也不知道,看着外面模糊的风雨声,心里就像灌了一瓶辣酒,有种百爪挠心的感觉。” 许文暗自心想,小女孩还真多愁善感,不过自己临窗看景的时候,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何况是在雨声的吹拂之下,人难免会有一些情绪波动。 他转过身走到房间里,挑选了几盘磁带放在桌上,问,“小晶晶,喜欢法语歌吗?” 晶晶依附在墙面上,扭过头轻声说,“随便,我还没有听过。” 美妙的音乐声很快响起,带着一丝曼妙的浪漫情调,法国歌像法国人一样,都在钢丝绳上跳着舞蹈。 许文从房间里折回来,手里变戏法似的拿了朵纸玫瑰,冲晶晶柔情依依的说,“像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晶晶附和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喜欢这种感觉,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许文把花递到晶晶手里,问,“你是指黑暗吗?” 晶晶低下头嗅了嗅纸玫瑰,简短的说了声‘嗯’。 许文疑惑不解的看着小女孩,问,“为什么?” 晶晶摊开双手颠了颠脚,说,“之所以喜欢黑暗,是因为阳光太刺眼。” 许文暧昧的笑着说,“小孩子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哦,要相信明天是美好的,尽管我们都不确定是不是那样。” 晶晶拨弄着胸前垂下的头发,朝上面轻轻吹着气,问,“哥哥,你是在和殷阿姨谈恋爱吗?” 许文半张着嘴不知如何下口,抬手摸着后脑勺,说,“这个啊。” 晶晶脸上带着张扬的笑容,说,“这个什么哦,有没有送绿宝石?” 许文用力的拍打了两下大腿,羞愧的不好意思回答,说,“没有。” 晶晶把双手背过去拍着屁股,紧盯着许文的眼睛,笑着说,“铁公鸡。” 许文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身影,最后停留在了晶晶身上,心中矛矛盾盾的想,爱你很痛苦,但是假如不去爱你更痛苦。 外面的天开始越来越黑,黑到只能看到物质大体的轮廓,院门还大开着,雨点还大起大落着。 许文伸手指了指外面,故作幽默的尖声说,“小姐,你该回房休息了。” 晶晶被他的语气逗乐了,扶着墙面弯腰笑个不停,大声咳嗽着说,“哥哥的奴才样装的好棒哦。” 【【【【【【【【【【【【【【【【【【【【【【【【【【【【【【【【【【【【【【【【【【【【【【【【【【 人生存着往往有很多种状态,迷茫像炸弹般埋藏在我们身边,犯错是无法避免的过程,总会有那么一两次神经质的时候。 许文在反思着自己的错误,他心里明白的很,殷静有许多的追求者,而自己占着茅坑不拉屎是非常不道德的。 我想大家都理解成全的含义,就是把一件自己不要的东西施舍给别人,那既能够得到别人的感激,又能够保持自己的风度。 许文基本上是想通了这点,于是在周末的早晨,他和殷静通了电话,想要当面把事情挑清楚。 当时熬夜写书的殷静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懒懒散散的嘱咐,说,“带根黄瓜过来。” 许文把电话拿到面前看了看,对着它迷惑不解的问,“带根黄瓜干什么?” 殷静拉开盖在身上的被褥,用力伸展着四肢,濒临死亡似的蹬蹬腿,说,“不是你想的那种了啦,我是要用黄瓜片敷脸,昨晚熬了整整一夜。” 许文若有所悟的打个哈欠,挂掉电话拿了钱包,然后整理了衣服走出门去,抬脸看了眼迎面柔和的阳光。 2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当天他穿的是白色的运动裤,公交站台等车的时候,随手便把黄瓜揣进了兜里。 车里一如往常的挤,无论何时无论何处都是如此,许文费力的挤到里面,抓着扶手望着车窗之外。 公交车颠簸的起动之后,前面一带香味的美女就一直不停的回头,弄的许文莫明其妙的沾沾自喜,难道咱已经帅到有回头率了。 他高兴了没有多久时间,当美眉下车的时候,狠狠瞪了许文一眼,骂道,“死东西,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给扔了,把胎盘当你养大了。” 许文脸被说的红扑扑的,当着如此多的乘客,不好意思满含羞愧的低下头去,突然发现了白裤子上竟然绿了一大片。 他垂下手从兜里把黄瓜拿出来,放到眼前看了一看,四周的人扭过头去,黄瓜的一边已经被捏的稀巴烂,像二战中被小日本蹂躏后的南京。 左侧一个小伙子拉着扶手,手背摸了一把鼻子,说,“这女人还真狠呢。” 许文也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抬手挠着头皮,心想,幸亏自己刚刚没有动邪念,否则现在就性生活不能自理了,残废真是只在一瞬间啊。 公交车在继续行驶,不断掠过车道旁的行人,许文感兴趣的瞥着外面,那些勾肩搭背缠绵着年轻男女,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当中。 公交车上乘客仍旧拥挤着,许文却在冥想中浑然不觉,于是他那鼓囊囊塞满零头钞票的钱包,便在神不知鬼不察的情况下,被小偷顺手牵羊的摸走了。 【【【【【【【【【【【【【【【【【【【【【【【【【【【【【【【【【【【【【【【【【【【【【【【【【 不管道上遇到过什么,许文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进了家门,当时殷静已经梳洗打扮完毕,可惜黑眼圈仍旧厚厚的一层。 殷静低头盯着许文白裤子上绿的那一片,七分好奇三分兴趣的问,“怎么了?绿成那样。” 许文把手中的黄瓜递过去,忿忿不平的一屁股躺在沙发上,说,“让一女人掐的。” 殷静既疑惑又心疼的走向前,半蹲着身子摸着伤口,说,“这女人还真狠,都掐出绿血了。” 许文抬腿搭到她的肩上,问,“你见过谁流的是绿血?” 殷静双手抱着许文的大腿,说,“电视广告里不经常有嘛。” 许文小拇指挠着耳朵,说,“护舒宝?蓝的吧。” 殷静仰起头努力睁大眼睛,说,“我蓝绿色盲。” 许文挺直身子,拉殷静坐到旁边,拿手做着示范,说,“被一个女人掐黄瓜掐的。” 殷静抓着大腿背侧的痒,问,“哪里来的疯女人?这么神经啊。” 说过话之后,殷静去厨房拿了菜刀,在茶几上把黄瓜切成了一片一片,拿了两片敷在眼睛上。 许文心想着怎么把那事儿挑明,伸手领殷静躺到自己腿上,暧昧的摸着她胸前的秀发,问,“静静,你恋爱过吗?” 殷静很享受当前的姿势,仰面感觉着看不到的时光,呼吸舒畅的慢慢回忆,说,“曾经有那么一个,不过很快就蹬腿了。” 许文帮她轻轻按摩着双肩,问,“为什么?” 殷静淡淡的叹出一口气,双手交叉放在腰前,说,“当时交往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就好奇的问他,当初怎么想起来给我写情书的?你猜他怎么回答,差点儿没把我气死,他说,我给班里每个人都写了,就你那儿有回音。” 许文手背搭到沙发架上,无聊的摆动着双腿,说,“那就是讲你把人家给甩了。” 殷静习惯性的微微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黄瓜片从眼皮顶上遛了下去,她冲许文眨了眨眼睛,重新拿了两片盖上。 许文若有所思的‘噢’了一声,问,“那你被别人甩过吗?” 殷静习惯性的摇了摇头,黄瓜片再一次从眼皮顶上滑了下去,她抬手摸着脸颊,羞答答的说,“没有。” 许文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说,“没有啊,那你的人生不完整嘛。” 拒与不拒,这从来都是一个问题,人生的上半场,算上目前这一次的话,许文已经拒人三次,被拒两次,目前以三比二的比分领先。 殷静天真的冲许文笑笑,拨弄着耳侧垂下的长发,说,“不完整就不完整吧,反正狗屎我也没有吃过呢。” 窗外的天空很洁白,万里没有飘过一朵云彩,我们肉眼所能看到的,是一个天下面是地,地上面是天的纯洁社会。 【【【【【【【【【【【【【【【【【【【【【【【【【【【【【【【【【【【【【【【【【【【【【【【【【 人是迫不得已的动物,有些话不想说可还是要说,因为说虽然对不起别人,但是不说更委屈了自己。 话挑明了之后,许文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玻璃窗,重重的往外吐了口气。 一架飞机拖着长音掠过,划出道白色的雾状轨迹,楼下没有仰着四十五度角看天的‘小四’,只有一个扒着裤子对着墙角撒尿的小屁孩。 秋风在吹拂着树枝,几片早熟的叶子轻轻飘落,静静的落在了地面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只小狗踩着树叶跑过。 理想总是丰满的,而现实总是骨感的,或许只有如此这般,差距中才能产生出别样的美丽。 殷静痛苦的想要哭泣,毕竟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第一次失恋嘛,难免会有点情绪上的波动。 她依靠着沙发上的软枕头,抬手遮掩着泪意朦胧的眼睛,问,“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哪点做的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许文慌慌张张的转过身,激动的摆动着双臂,说,“别、别、别,一切你都做的挺好的,可千万别为了我做改动,我心里会过不去的。” 殷静无法控制的流下两行泪水,一直经过嘴角滴落下去,问,“是不是我们爱爱的时候,我的表现不够媚不够荡?” 爱情的事情就是如此,明知道得不到,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这就像有的时候,明知道没路了,却还是在前进,因为习惯了。 许文双手垂在腰间,手指摆弄着皮带的尾巴,满脸抱歉的不好意思,说,“静静,你不要多想,感情的事嘛,谁也说不准的。” 世上从来没有无疾而终的感情,多一半是一方有隐情,而另一方被蒙在鼓里,他们两个便是如此。 殷静拿过面纸擦擦鼻涕,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2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许文耸耸肩‘嗯’了一声,琢磨着怎么离开。 殷静咄咄逼人的又问,“她是做什么的?长的比我漂亮吗?” 许文自己捅的娄子自己补,说,“其实也没有。” 殷静委屈的咬着手指,两眼无神地盯着自己的扣子看,说,“有些人,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有结局。” 许文轻悄悄的往门口移,说,“你能想的开我就放心了,世上比我好的多的男人有的是。” 殷静拍着巴掌讲了句大实话,说,“我知道比你好的男人多的是,可我不是和你都那个了嘛。” 许文手背伸到墙上去,说,“那个啊,都怪我不好,实在不行的话,要不你也压我身上几次吧。” 殷静没有要求现在就压一压,只是淡淡的问,“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许文内心无比的羞愧,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自己的那点肉欲,以后再碰到同类的事情,情愿买二斤猪肉割上条缝。 【【【【【【【【【【【【【【【【【【【【【【【【【【【【【【【【【【【【【【【【【【【【【【【【 这个秋天的初始里,有一件事情定了下来,那就是许文被调往南亭实验中心的事情,这已经被批了下来,书面文件大家都看到了。 请客是无法避免的客套,同处一个办公室都要顾上,少了谁都不好看,毕竟脸都是自己要的。 丰盛的离别聚会在百胜客里举行,大鱼大肉大水果的摆了一桌,再算上高档的烟酒,花费了许文大大的一笔,直痛的他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 何顺满脸堆着笑容,右腿翘到左腿上面,手指间的香烟缕缕燃着,悠然自得的享受着美妙的时光。 颖颖同样的容光焕发,耳环飘飘荡荡的摇摆着,笑着冲许文说,"哥,今晚上你是大爷。" 许文苦瓜似的脸咧咧嘴,说,"付钱的现在不一定大爷,看着别人付钱的,那才是姑奶奶呢。" 一席话说的在座几位都乐了,纷纷举起酒杯碰了碰。 坐在许文对面的妇女留着短发,穿着端庄的职业制服,含着微微的笑容,说,"小许,恭喜你啊。" 提到这个许文心底的鲜花直怒放,挺直了胸膛豪气的说,"到时候我做了校领导,把你们全部调过去。" 颖颖轻轻抿上一口酒,说,"吹牛皮。" 何顺侧着身子捅捅她,说,"牛皮不是吹的,牛逼才是。" 颖颖欠身打他一下,说,"你这人太恶俗了。" 何顺把玻璃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紧盯着颖颖的眼睛,说,"这还算是恶俗啊,那你没有什么见识嘛。" 短头发妇女名叫柳下慧,笑起来时满脸凝结的皱纹,说,"老何,你有见识,那你给我们讲一个呗。" 何顺抬手挠挠耳根,站起身用力拍下屁股,大声说,"天天跟我做每次五分钟,这是早操;太太跟我做每次五秒钟,那是晚操。" 柳下慧三根指头压在额头上,万分不解的问,"晚操为什么是五秒钟呢?" 何顺哈哈大声笑了,说,"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这时候服务生又送了啤酒过来,熟练的一一开了瓶盖,然后带着职业的礼貌笑容,问,"上帝们,还需要点什么吗?" 这家酒店的氛围不错,装饰的也别有风格,枯黄色的木地板,走上去吱嘎吱嘎响。 头顶上亮着五颜六色的灯,照耀在桌面上做了反射,饭桌是暗一些的粉红,还印着漂亮的星星月亮。 玻璃窗旁是绿色的小植物,上面还挂着带铃声的卡片,透过窗子望出去,商业街里灯火通明。 何顺喝口酒想下心事,面孔上带着神秘的笑容,真是不错,自己以后去了南亭实验中学,就更加的有机会照看晶晶了,哪个小男孩要是敢骚扰她,哼,直接给他一顿强有力的狠打。 【【【【【【【【【【【【【【【【【【【【【【【【【【【【【【【【【【【【【【【【【【【【【【【【【【 这种同事间的聚会,进行起来通常都很慢,酒要不变的一杯接一杯的劝,话要不断的一句接一句的说。 柳下慧喝的两眼里面直冒金光,脸颊像涂了大量的腮红,晕晕晃晃的东倒西歪,说出的话整合不到一块去。 何顺还在想方设法的多灌她几杯,或许能够趁机揩些油吃些豆腐,说,“慧姐,喝呢。” 柳下慧身不能自控的摆摆手,说,“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已经喝多了。” 何顺举起酒杯往她口中送,笑着冲其他几位说,“没喝多的都说自己喝多了,真正喝多的,那都在卫生间里吐呢。” 何顺的话刚刚说完没几秒,许文便和另外一个同事,从卫生间里洗过脸回来了。 许文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看着手拿酒杯的老何,问,“讲什么呢?这么开心。” 颖颖吃着饭后的水果,说,“老何刚刚行坏呢。” 柳下慧背靠在软沙发上,微微眯着兔子眼睛,讲道,“谁说老何坏呢,不过话说回来了,他的确是坏。” 柳下慧的这种状态很迷人,让人迷迷糊糊的就想解裤腰带,解她的或者解自己的,于是许文不知不觉就愣了神,盯着闪光的耳环看个没完没了。 旁边的男同事轻轻碰他一下,问,“小许,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许文羞涩的摸摸耳朵,说,“我在思考。” 颖颖感兴趣的侧过脑袋,问,“思考什么呢?” 许文双手放在大腿下面,用力的摸着沙发,说,“卫生间的事情。” 颖颖吃剩的果核拿在手里,问,“卫生间的什么事情?” 许文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问道,“你们说,大便的离去,是肛门的抛弃?还是马桶的不留?” 颖颖把手中的果核放在桌上,颇有感触和深思的说,“我觉得这是一个问题。” 柳下慧昏睡般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的说,“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我只觉得我们正在做着最快乐的事情。” 何顺望着灯火阑珊的窗外,那些匆匆结伴走过的人影,说,“这才不是最快乐的事情呢。” 颖颖有所期待的望着何顺,问,“那你说什么是最快乐的事情呢?” 何顺往上用力举起手臂,潇洒无比轻松的说,“爱。” 颖颖明知答案的笑着问,“那还有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呢?” 何顺四下望望周围人的眼神,说,“再做一次。” 此话一出,引起哄笑声一片,时间在残酷的流逝,外面的夜又深了一层,远处的星星开始不安分的眨起眼。 许文在哄闹声中拍拍手掌,站起身含笑着说,“我看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不如一起去唱歌吧。” 何顺指了指旁边没知觉的柳下慧,说,“我就不去了,先得送慧姐回去。” 许文笑着冲他挤挤眼,说,“夜还早着呢,一起去,一起去。” 【【【【【【【【【【【【【【【【【【【【【【【【【【【【【【【【【【【【【【【【【【【【【【【【【【 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道理,何顺还是没有拗过大家的意愿,扶着柳下慧一起去了,唱歌嘛,带点醉意挺好。 社会到哪儿都是一样,喊着要唱却没人会吼,倒是人不醉人酒醉人的柳下慧先来了一首,才把当晚狂欢的礼炮点燃了。 3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当然了,不能随随便便说走就走了,那样退学和家长解释不清。 需要做些出格的事情,我邀请了我的智囊团,阿坤,猴子,胖头,还有小顺子,做这种事情需要他们的出谋划策。 老时间、老地点,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在教育园后面的小酒吧里我们碰了面。猴子带来了一个学妹,长的小巧玲珑的仿佛一口可以吃掉。灯光暧昧的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学妹眼睛闪闪发着光,我能感觉的到,整个酒吧的男人都在盯着学妹看。 当然不能喝啤酒和饮料,那太老土了,我们叫了红酒和威士忌。那个不会调酒的调酒师,正在把可乐掺到一杯杯的红酒中去。 学妹望着调酒师手抚着脸孔,说,“白长一副漂亮的脸蛋,可惜了这一身的笨手笨脚。” 猴子说,“小涛学过花样调酒,可惜今天没叫他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她叫风铃,我新交的女朋友。”然后又挨个指着我们,说,“胖头,小顺子,蚂蚁,阿坤。” 大家相视轻轻一笑。 我说,“贵姓?” 风铃把酒杯端起来靠在嘴边,说,“免贵女性。” 这话逗的我们全都笑出了声,整个酒吧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们这一桌上。 我说,“小妞,行呀。” 她回敬我说,“小女子初来乍到,还望大师多多指教。” 我站起身端起酒杯,说,“认你这个女徒弟了,来,大家干了这一杯。” 酒杯碰的叮当响。 猴子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风铃。说,“今天叫我们过来是商量什么事情?坏事我可不参与,我都是有家庭的人了。” 我说,“不是什么坏事,我就是想咨询一下,怎么样才能风风光光的退学?” 小顺子问,“退学?谁要退学?” 我指指自己的胸脯,说,“我。” 大家都很奇怪,疑惑不解的望着我。 阿坤问,“为什么?”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天这么热、、、、、、” 风铃说,“你退了学天不还是这么热,真搞不懂你。” 一时的冲动,我再次站起身环顾大家,说,“来,为我不退学了,干了这第二杯。” 接下来完全是闲聊的时间。 风铃说,“你们都看小说吗?最近我看了一个新闻说,郭敬名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袭一个女作家的。” 我说,“你看新闻吗?都哪年的事情了,还翻出来讲。” 我们这拨人里,只有小顺子算是个文学青年,饱读小说十几载,还有一腔愤青的热血。 小顺子说,“那是抄袭了庄羽的《圈里圈外》,法院开厅受理过这个案子,已经宣判很久了,要郭敬名赔礼道歉。” 胖头说,“处罚这么轻啊,那我也去抄袭,就抄袭郭敬名的作品,然后卖他个几十万。” 小顺子说,“你以为出版那么简单啊,人家都有自己的包装团队,有自己的铁杆粉丝,名人效应懂不懂。” 我来了兴趣,问小顺子,“最后郭敬名道歉了吗?” 风铃说,“我们先不谈这个,我们就说那书,为什么郭敬名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火了,那个庄什么、、、” 小顺子说,“庄羽。” “那个庄羽的原作却没有火,这不还是说明郭敬名的才华更好嘛。” 小顺子说,“你这是纯粹的强盗逻辑。” 阿坤说,“谈这个干嘛,没劲,搞的我们好像知识分子似的。酒吧这么高雅的地方,谈这下三流的东西实在是太浪费了。" 猴子拍手赞同,说,“来来来,喝。” 我暗自较了真,心想,这文学界的事情真复杂。按我国法律,偷盗是要判刑的,何况这分明就是抢劫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把人家的署名给换了。” 胖头拍拍我的肩膀,把我从冥想中叫了回来。 猴子说,“想什么呢,蚂蚁,你那本地妞泡的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进展,还是像金刚石一样牢不可破。” 胖头说,“依我看,要不就算了吧,哥们再介绍一好的给你认识。” 猴子说,“蚂蚁,别气馁,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我说,“得了吧,那是说你,在我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女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字典。” 猴子说,“那我得祝你好运了,听说有个艺术系的男的也在追她,长的又高又帅像是谢霆锋。” 我说,“那我就不担心了,谢霆锋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阿坤说,“艺术系里都一群白痴,和我们的蚂蚁根本就行成不了竞争。” 胖头说,“要不找几个人抽他丫一顿,他以为他是谁呀,蚂蚁看上的马子他都敢碰。” 我笑着说,“公平竞争嘛,我倒是想看看谁敢。猴子你那计划做的怎么样了?” 猴子抓耳挠腮、吞吞吐吐的说,“最近只顾泡妞了,把那碴给忘了。” 我说,“你要抓紧啊,我这边资金已经凑齐了。” 风铃说,“什么计划?我也要加入。” 猴子说,“蚂蚁打算在商业街开家休闲吧,回去我们一起帮他做计划。” 我说,“不会吧,猴子你在外面租了房子,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阿坤说,“我们都不知道,猴子这次真够秘密的。” 胖头说,“猴子,晚上悠着点。” 风铃笑意满盈的说,“悠你个头啊,我们同居但是不同房,试婚懂不懂啊。” 胖头说,“猴子,真委屈你了,还憋的住嘛。” 猴子攥紧拳头手臂做一个弯曲,说,“我骄傲。” 我说,“房间有空调吗?我也想搬出去住。” 小顺子说,“蚂蚁,你最好不要搬出去,你得罪那些小毛孙子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我说,“既然敢得罪他们,我就没怕过他们报复。” 小顺子说,“蚂蚁,你要是搬出去的话,我也搬出去。猴子,你们租的房子多少钱?都有什么电器?” 猴子说,“就一张床,别的什么也没有。” 胖头问,“只有一张床啊。” 猴子和风铃都没有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说,“是啊。” 阿坤色迷迷的说,“你们试婚都试到一张床上去了。” 风铃拧一下猴子的肩膀,娇羞的靠在猴子身上。 猴子说,“我睡沙发,我睡沙发。” 因为住宿的问题,猴子和风铃先我们一步回去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阿坤说了句引起共鸣的话,“这妞真够浪的。” 胖头随声附和的说,“浪催的,**一个。” 小顺子没吭声,我倒是在想,这妞屁股那么翘,干起来肯定超爽。我有个冲动的想法,要在三十天内把这妞骗上床。 这就是我的哥们,看上去我们的关系是那么牢不可破,实际上每个人都心存狡诈,在一起不是因为心心相惜,只不过臭味相投而已。 二十一世纪,一切变的不再有悬念,所有事情都是直来直去的,上床不再是因为爱情,只是因为相互需要滋润干涸的心灵。并且有个冠冕堂皇的解释,上床只是因为在床上,动机多了就不单纯了。即便是爱情,也不再是为了婚姻,只是为了来一次的难以忘记,或者给枯燥的生活来杯调味剂而已。 我早就厌倦了这种生活,只是没有办法和勇气重新开始而已。 3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回到寝室我就后悔了,这地方我真是一分钟不想多待,躺床上把凉席烘的暖暖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寝室墙上挂着某女星的大副海报,上半身露着乳沟,下半身穿着短牛仔裤露着雪白的大腿,几缕秀发带在嘴角,摆出一种勾人上床的姿态,真是让人意淫消沉。 这让我想起了同样肮脏的高中时代,真是不可理喻的生活,可我们竟然渐渐都习惯了过来,或许还会慢慢爱上这种生活。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破掉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热吻、第一次看黄色小说和碟片、第一次打飞机、还有类似的很多很多。唯一的不同就是那时候的肮脏带些单纯,如今的肮脏则复杂了很多,而且这是最致命的,这代表我们已经成熟了。 这个无眠的夜晚,脑海中不停过滤着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女人,上过床的也好、没上过床的也罢,最后停滞在风铃身上。当然我不是想和她恋爱,只是玩玩而已,她嘴唇那么厚,肯定可以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其实我有恋爱的目标,就是他们说的那个本地妞,表面上我装作丝毫不在乎,顺其自然随风而行的模样。实际上挺害怕失去她的,她身上有种我想要的味道,迷人的气质让我想收藏一辈子,并且我开始懂得了关心,希望她开心,她不理我会伤心,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上了。 忘记介绍了,她叫颖颖,也是个学生,和我不同校而已。 实在是太热,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状态,我听到有人起床去了卫生间,然后没有冲水就出来了,把床铺弄的吱吱响,这夜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大学不翘课是一种非常可耻的行为,这是我朋友总结出来的,我很赞同,因为这好习惯我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我情愿在校园里面被风吹日晒,也不愿意到教室里坐牢,只是没有办法,偶尔还是要过去几次,以免被老师误认为失踪报了案。 烈日当头,我躲在树阴下的公告栏前,上面有段话让我看的津津有味。 其实大学生活可短暂了,有时想一想:寝室一出、一进,一天过去了嚎;寝室一出,不进,四年就过去了嚎!!你知道大学四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没去上课,老师点名了!;你知道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去上课了,老师没点名!;那你知道比这两种都痛苦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第一堂课去了老师没点名,第二堂课走了老师点名了…… 有时一想,跟睡觉也是一样一样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堂课过去了,嚎;眼睛一闭不睁,一上午就过去了嚎;人生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下课了,但人没醒。人生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人醒了,但没下课;最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上课了,但睡不着… 快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我打电话给小涛,这孙子还没有起床,声音懒散的像杯奶茶。我叫他出来吃饭,给他二十分钟时间。 这个夏天,知了开始叫了,一遍又一遍的此起彼伏,阳光斑驳的射在树叶上,一片耀眼的闪闪发光。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我身上出了很多汗,T恤紧贴在后背上。我在想,有人竟然能够等待一生,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小涛光着膀子就从公寓出来了,身上背着把吉他,长留海盖着半边脸,潇洒的把手插在牛仔裤里,就差没有纹身了。这是他的习惯性造型,一副很吊的模样,平时可没少因为这个打架。 我说,“快走,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小涛把搭在肩上的背心套上,说,“活该,谁让你起那么早呢。” 我拉着小涛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差在胸前纹两条带鱼了。” 小涛反驳说,“我还真有这打算,纹身怎么了,老师说了,纹身的不一定就是流氓,还有可能是岳飞。” 我说,“这是什么狗屁理论,照你那么讲,还有可能是斑马呢。” 小涛说,“对对对,还有可能是斑马。” 我说,“对你个头啊,昨天又去夜总会唱歌了?” 小涛说,“基本上订下来了,每周都会有两三场演出。” 我说,“那有钱了嘛,今天得你请客。” 小涛说,“没问题,你那店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说,“死猴子只顾着泡妞,计划还没有帮我做出来呢。” 小涛说,“你那本地妞泡的怎么样了?” 我说,“还那样,纹丝没动。” 第三章:和小涛的翘课玩耍 3 在一家名叫‘重庆鸡丁煲’的小饭店里,小涛坐在我对面,一边把长发掠到耳后一边说,“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就把你那色心戒掉,别一天到晚的想着扒人家裤子,要真心实意的对待人家。” 我无心听小涛这废话,环顾四周,只有一对恋人在靠窗的位置聚精会神,正吃的津津有味,那男的埋汰的吸嗒着鼻子。我从墙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两腮消瘦眼窝凹陷,两眼无神的一塌糊涂,像是年过花甲的老人,真是颓废到了极限。 我回话给小涛,说,“哥们,你要知道,九零后都出来混了,我们已经不年轻了,再不挥霍挥霍,青春就真的没了。” 小涛拨弄一下吉他弦,说,“青春可不是让你用来挥霍的。” 我说,“那是用来干嘛的,浪费的,消磨的,绽放的?” 小涛说,“这得问属于你自己的青春,无人的时候你摸着自己的心,仔细的倾听一下,它或许会告诉你些什么。” 接下来是静静的无语,我问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它告诉我,它也不知道。 那没有办法,只能有一天是一天的这么混了,或许哪天就真的大彻大悟了。吃过饭一大摊无聊的时间摆在我们两个无聊的人面前,小涛提意去网吧消遣掉这个没劲的午后。 当然没劲这是相对而言的,几个民工在阳光下还卖力的工作着,汗流浃背让人看起来心酸,忙碌的仰起头喝口水接着干。 这让我想起远在他乡的父母,在这个闷热的夏天,他们还奔波在劳动的第一线呢。 我有个观点,父母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因为他们总是把最坏的事情往最好的方向希望。时到至今,他们打电话过来,还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好好学习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学习的对象和他们希望的有所出入而已。天天向上有所勉强,毕竟长个头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天天想上还差不多。不对,不是差不多,应该是描述的惟妙惟肖。天天想上这件事情,我们称之为青春的骚动。 学校附近的网吧巨多,还有就是饰品店和服装店,刚开始我蛮诧异的。按我以往的思维,应该是书店会比较多才对,结果是惨痛的,原来大家已经进化到开始不看书了。 在一家名就叫‘一家网吧’的网吧里,这店名就是我们学校计算机系的学生给设计的。 我和小涛在角落里紧挨着坐下,这是我们多年以来养成的为数不多的坏习惯之一,这种位置出现火灾生存的机率将会大打折扣。 小涛一开机就开始鼓捣他的空间,他那破空间我看过,都是些自己作曲作词演唱的曲子,和周杰伦差不多一个调调,老子我欣赏不了。 小涛一边快速的敲动键盘,一边拉着让我看他的粉丝照片。 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重复的日子,轮回的宿命,生命中总有一些折叠、延伸、消亡,伸开你的双臂,挺起你的胸膛,可惜挡也挡不住,命中注定的事情就像秋风清理落叶毫不留情。 再到功夫课的时候,文尼老师安排了比赛,他事先在悬崖某处放了一个彩球,学生们听到哨响后骑着龙马去找,谁拿回来谁就是比赛的胜利者。 朝阳如若金佛普照大地,翠绿的草尖反射光芒,几十匹龙马朝着悬崖而去,雄阔的场景,溪边的菩萨树有扑扇般大小的叶子,招摇着手臂鼓舞加油。 “你知道吗?费雷蒂昨天抓到了里盖里奇的信鸽。”皮尔森侧着身子问菲尔。 “他又闯祸了!”露茜紧张的坐在龙马背上,她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龙马。 “味道不错。”皮尔森咂咂舌说。 “你也分了一杯羹?”露茜蔑视的撇下嘴。 “别这样,其实他挺不错的,比较有义气。”皮尔森狡辩道。 “你讲过的,他具备成为黑巫师的一切素质,冷血无情,傲慢无理。”露茜嫉恶如仇的说。 “他那个搭档皮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菲尔漫不经心的问。 “二把手,马屁精,老爸在警察厅工作,老妈纯粹一麻瓜。”皮尔森对皮特并不感冒。 当他们三个慢慢悠悠到达悬崖的时候,大部分同学已经开始了寻找,幽深梦魇般的山谷,龙马游刃有余的飞来飞去,惹得背上的学生尖叫声不断。 半山腰处有名贵的药草,露茜趁机采摘了一些,文尼老师把彩球藏的很隐秘,找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结果,有人开玩笑的问‘是不是被野兽叼走了’。 无所事事的情况下,费雷蒂又开始搞恶作剧,突然飞到别人的龙马后面,猛的朝它屁股来上一脚,吓的它赶紧飞出十几米,差些儿跌落背上的学生。 费雷蒂笑语戏弄的时候,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喊了声‘嗜血蝙蝠’,众人仰脸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惊呆的一个个待在半空中。 “大家赶紧回去,我来引开它们。”菲尔同费雷蒂异口同声的喊道。 悬崖处响起惊慌逃窜的声音,龙马们紧张的大口喘着粗气,费雷蒂恶狠狠的瞪了菲尔一眼,双腿用力一夹飞到半空中,菲尔不愿落后的紧跟而去。 “你不怕死?”费雷蒂突然问道。 “我不怕。”菲尔骄傲的用力挺着胸脯。 “我怕。”费雷蒂从怀里掏出弓箭,朝着蝙蝠群放了一箭,柔情的拍下龙马,龙马加快了速度朝右侧飞去。“你最好能跟上来,不然嗜血蝙蝠会整个儿把你吃掉。”费雷蒂回头提醒了菲尔一声。 情况危急、千钧一发,受到攻击后的蝙蝠群立刻改变了方向,朝着右侧径直飞来,最前面的几只已经贴近了菲尔龙马的屁股,费雷蒂回头连放了几箭,把它们一一射落。 “你应该想点办法让它们不要这么快就把你吃掉。”费雷蒂死寂的眼神盯着菲尔。 “我们分开逃。”菲尔觉得自己不应该成为别人的累赘,调转了方向飞去。 “混蛋。”费雷蒂伸出双手却已经来不及挽留,忿忿不平的骂道。 蝙蝠群很快便分成了两股,一股转弯去追赶菲尔,另一股继续追击费雷蒂,费雷蒂不时的回头放着箭,中箭的嗜血蝙蝠发出抓狂的尖叫声。 费雷蒂驾驭龙马的本领炉火纯青,渐渐便把蝙蝠群甩了开,空空荡荡没有了追捕者,回头去寻找菲尔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被蝙蝠群团团围住,双臂无济于事的用力扑腾着。 费雷蒂想也没有多想,挥剑朝着蝙蝠群而去,几十个回合之后渐渐把菲尔解救出来,自己却陷入了其中,而此时的远处黑压压又来了一片。 “你赶紧走。”费雷蒂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 “那你怎么办?”菲尔额头上面一层细汗。 “快滚。”费雷蒂挥剑捅了菲尔龙马的屁股。“去喊救兵。” 菲尔离开了一段距离之后,情不自禁回头看了一眼,费雷蒂已经被团团围了住,整个人就像一个大的蜂窝,盲目的挥舞着剑,速度越来越慢,力道越来越小。 残酷的结局,当菲尔带着文尼老师赶到现场的时候,费雷蒂已经面目全非,皮肤干巴巴的贴在骨头上面,眼窝里冒着血泡,顺着鼻梁流淌。 菲尔捂着脸颊哭出声响,毕竟费雷蒂是因他而死的,落的惨不忍睹、尸骨零散,假如当时他不逞强的话,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佛罗轮多校长很快也收到了消息,表情僵硬、脸色铁青的走来,慈悲为怀的俯下身,伸出手臂抚摸下费雷蒂的脸庞,闭上眼睛默哀了三分钟。 此事报警之后,警局做了实地调查,盘问了佛罗轮多校长,当然也和菲尔聊了一些,然后给出的结果是意外事件。 幻境被勒令撤掉,那些龙马也将随之烟消云散,学生们尽管恋恋不舍,却也能理解和接受。 死亡带来了压抑的气氛,很难再听到欢声笑语,圣昆廷学院决定放假一周,给大家一个缓冲的时间。 菲尔一直不能够原谅自己,半夜睡在被窝也会突然惊醒,面前站着饱含怨意的费雷蒂,眼窝里面依旧冒着血泡,干巴巴的手臂伸过来掐他的脖子,极尽恶毒的咒骂。 如果真是那样倒也好,菲尔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内疚了,可惜那不是事实,死后的费雷蒂根本没有找过他。 放假之后的第三天,皮尔森同露茜一起过来看了菲尔,约出去在牡丹亭坐了很久,竭尽所能的安慰他,希望他能够重新振作起来,早日找到杀害费雷蒂的真凶。 “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就是自己一直误解着他,压根没有想过他会有如此大义凛然的高尚。”菲尔指着自己的心窝,痛心疾首的簌簌落泪。 “我们也是一样,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是查出谁背后指使了嗜血蝙蝠。”露茜说。 “指使?”菲尔疑惑不解的问。 “幻境是一个美妙的仙界,只会有可爱的精灵,嗜血蝙蝠完全没有理由出现在那儿。”皮尔森说道。 “肯定不会是里盖里奇吧?那天不是讲了狼人同嗜血蝙蝠是天敌吗?”菲尔抿着嘴唇推测。 “也许里盖里奇真的不是狼人。”皮尔森愤怒的握紧双拳。 “幕后指使者很可能就是他。”露茜补充道。 3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1】:紧急会议 我们前面讲到三头怪在雾都同冰龙大战了一场,菲尔和露茜原以为他死了,实际上只是晕了过去,等菲尔和露茜离开之后,渔人们及时赶到救了他。 “你们有没有见到两个小孩?”三头怪醒来发现菲尔不见了。 “没有。”渔人们摇着头回答。 三头怪暗想菲尔可能已经脱离了危险,于是便带领渔人们回到了住处,稍时歇息,次日,在岛中空地燃起熊熊烈火,嘴里念叨出一串字符,虔诚的跪拜之后纵身跳了进去。 火是巫间的光明大道,上可以去天堂,下可以到地狱,左可以回凡间,而右便是在巫间的自由路,只要你想去便能够顺利到达。 三头怪想去的地方不是他处,正是事情发生的焦点之地-圣昆廷学院,待他见到了佛罗轮多校长,立刻便把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讲到冰龙的死亡时还忍不住落了泪。 “阻止一场浩劫,需要付出多少鲜血?”佛罗轮多校长对着墙壁低声诉说,眼镜脱落在鼻梁上面。“我们需要召开紧急会议。” 紧急会议的信息发出去之后,佛罗轮多校长伏案埋首写了一份议题,傍晚时分,各路人马纷纷赶到,众人聚集在会议室的圆桌旁,脸色铁青,皱着眉头相望。 “三头怪,你先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陈述一遍吧。”佛罗轮多校长面向众人摊了摊手。 “昨天有两个小孩闯进了泗水,其中有一个就是大巫师舍费尔的儿子,他们见到了五侠,相信也曾有过交谈,在雾都我曾救了他们一命,只可惜冰龙死的无辜。”三头怪低声陈述道。 “总归要有人牺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沧溟老人说道。 “泗水周围是湖、雾都和森林,两个小孩怎么能到的了?”文尼教师问。 “毫无疑问,肯定有人暗中指使。”尖腔尖调的女人这次没有带猫头鹰。“大胆的猜测一下,五侠说不准已经被人收买了。” “清夫人,你好像很了解哇。”靠圆桌右侧末尾的络腮胡不怀好意的嘲弄。 “鲍伯,你别血口喷人,这阴谋绝对和我无关。”清夫人紧张的自我辩解。“我还觉得你倒是蛮可疑的呢,平白无辜的诬陷我。” “黑白大战即在眼前,我们就别再自乱阵脚、相互猜疑了。”捋着龙须的老头环顾着左右劝解道。 “玄慈大师,你们都听的真真的,刚刚是他先诬陷我的啊。”清夫人得理不饶人。 “清夫人,你就少讲两句吧,阴谋还在等着我们调查。”文尼教师皱着眉头说。 “我觉得调查起来并不简单,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谁是温魔的同谋。”艾迪教师实事求是的讲。 “至少有一点我们已经可以确定,温魔是在利用菲尔,只要我们监视着他们,等待着兔子出洞,想必问题就不大。”脖子上面盘着一条蟒蛇的中年人说道。“静观其变。” “我赞同布里斯的观点,轻易莫要打草惊蛇。”伊芙莲教师双拳平放在桌面,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做一个倾听者。 “以我看来,倒不如集大家的力量把温魔直接消灭掉,那样也就不存在什么狗屁阴谋了。”佛罗轮多校长旁边的矮子干脆利落的说。 “梅柯奇,旁人是人小鬼大,脑子聪明,我看你是人小鬼也小,脑子进水。”三头怪嘲弄的说。 “现在有两种观点,一种是按兵不动,另一种是先发制人。”佛罗轮多校长站起身示意大家安静,双臂平摊在胸前。“大家来举手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嘘,上面好像有脚步声?”三头怪仰面望着头顶,支着耳朵倾听。 “疑神疑鬼。”众人静下心去听的时候,楼上已经恢复到了静悄悄的状态。 “我赞同先发制人,不然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亡。”令人没有想到,清夫人竟然也会有柔情似水的时候。 “小不忍则乱大谋。”文尼教师拍桌子反驳道。 意见不合,争吵声此起彼伏,众人举手表决之后,‘按兵不动’的一方‘七比五’胜出。 紧急会议进行的时候,放学的铃声已经响起,同学们不断从教室往外涌,待人群散去,罚站的菲尔同露茜走到里面歇息了一会儿,那才收拾课本准备同皮尔森一起离开。 “我们直接去茶园餐厅吗?皮尔森。”露茜问。 “如果你想在校园里散过步再去,我们也不反对。”皮尔森碰了碰菲尔的肩膀,坏笑着说。 “我想去校长室看一下,总觉得那儿会有事情发生。”露茜把书包背到肩上,迈步赶到两个男生前面,问。“你们谁有不被发现的办法?” “我知道有一种办法可以看穿墙壁,只是配料比较难搞。”皮尔森手托着下巴说。 “什么配料?”露茜回过头问。 “牛的尿液。” “喝?”菲尔大惊失色,抬手捂住嘴巴。 “涂在眼睛上面?”露茜问。“我好像在图书里面看到过。” “聪明。”皮尔森打了个响指。 “我们到哪里去找牛的尿液?”菲尔问。 “实验室?”露茜紧皱着眉头。 说到做到,三人麻利的去了实验室,在中间一排货架顺利找到了盛牛尿液的玻璃瓶,皮尔森倒出一些涂在眼皮上,其他二人模仿他的样子也分别涂了些。 “少了一些,怎么办?”菲尔问。 “山人自有妙计。”皮尔森摇头晃脑的回答,而后招招手,说。“菲尔,露茜,你们两个先出去等我。” “你要做什么?皮尔森。”露茜有不好的预感。 “我要使用填充咒,你们先出去等我。”皮尔森嬉皮笑脸的说。 待菲尔和露茜离开之后,皮尔森匆匆忙忙脱了裤子,掏出‘小弟弟’对着瓶口就是一阵劲射,直尿的盈满而溢才停。 “搞定。”皮尔森把玻璃瓶放到中间货架,然后在衣服上面擦了擦手,推开门冲着露茜说。 “我们为什么还是望不穿墙壁?”菲尔问。 “白痴,如果现在就可以看的穿墙壁,估计还没到校长室你就已经先把自己给撞死了。”露茜含笑着回答。 “这是药剂,等到了校长室我们就吞下去。”皮尔森把颗粒状的白色药剂分给菲尔和露茜。 “有解药吗?”菲尔手握着颗粒药剂,问。“别去的时候没有撞死,等回来了再撞死,那也同样是一悲惨故事。” “废话,当然有解药。”皮尔森拍了拍裤兜,里面鼓囊囊装了不少好东西。 “我觉得我们还是从校长室的上面看比较隐蔽,而且也不容易被偶然性撞穿。”菲尔建议道。 “有道理,有道理。”皮尔森高举起双手,笑眯眯的表示赞同。 “菲尔的优点就是思维缜密,尽管有些时候显的比较木讷。”露茜的话发自肺腑,没有任何虚情假意的成分。 【22】:阴阳冕 校长室坐落在底层的角落里,这意味着露茜他们想要偷窥,那就必须先爬上二楼,然后穿过整条走廊,进入尽头的办公室才行。 尽管内容繁琐,稍不留神便会被人发觉,但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三人进入二楼尽头的办公室前,菲尔特意敲了敲门。 皮尔森见无人应答,推门便闯了进去,双脚踩在地板上面,发出‘啪啪’的声响,露茜看的心惊胆颤,皱着眉头招手示意。 “皮尔森,小声点。”菲尔随手关了办公室的门。 “校长不在。”皮尔森从兜里掏出颗粒药剂咽口唾液吞下去,低头盯着地板说。 “真的耶。”露茜俯身把房间看了个遍,右手纳闷的托着脸颊。“校长哪里去了?” “这不好说,蹲马桶也不一定。”皮尔森轻轻挪动步子。 “我感觉就像在天空漫步,整个人悬浮着。”菲尔头晕目眩的摇摆着身子,抬起手臂抱住脑袋闭上了眼睛。 露茜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脑子灵机一动,开口问道。“校长会不会在会议室?” “那就去隔壁看看呗。”皮尔森扭头回答。 办公室的隔壁是高年级的教室,当时已经空无一人,菲尔被皮尔森搀扶着走进去后,一眼便望见了楼下会议室的众人,三头怪正抬着手臂讲些什么。 菲尔轻手轻脚的俯身趴下去,单膝跪在地面,回转头看着另外两人,说,“不知道能不能偷听到点什么?” “你想也甭想,他们是在用心交流,尽管嘴巴在动,但那只是用来迷惑人的。”露茜说。 “佛罗轮多校长和三头怪他们是一伙的,我越来越感觉到寡不敌众,步步艰难了。”菲尔垂头丧气的摇着头,痛苦的眉头紧锁。“百叶草啊百叶草,你被他们藏在哪里了?!” “菲尔,你别这样,大可不必丧失勇气,我和皮尔森永远会是你坚强的后盾。”露茜拍了下皮尔森的胸脯,颇有感染力的说。“百叶草会有的,你们父子相聚也会有的。” “露茜,你感觉他们在讲什么?”菲尔转过脸冷淡地扫了眼会议室。 “阴谋?如何对待敌人?”露茜反问。 “甭问了,肯定是关于雾都的事情,擅闯禁地,你们两个完全可以被凌晨处死。”皮尔森胡思乱想的胡乱猜测。“你们瞧,他们现在不是举手表决了,同意处死菲尔和露茜的举起手,完了,完了,同意处死的人好像更多一点。” “无聊。”露茜凶巴巴的瞪了皮尔森一眼。 “我们走吧。”菲尔轻声说道。 “解药。”露茜冲皮尔森伸出手。 “哎呀,这下真的完了,解药丢在了实验室木桌上。”皮尔森拍着裤兜耸耸肩膀。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菲尔问。 “只能等药效消失了,不然出去撞到了墙,后果更惨。”露茜回答道。 “挺有意思的,想不到牛的尿液竟然还会有这种作用。”菲尔盘腿坐下,没有任何责怪皮尔森的意思。 “菲尔,大惊小怪了吧,告诉你,真正起作用的并非那些牛尿,而是我们咽下去的颗粒药物。”皮尔森把实情解释出来。“假如我们能够弄到黑色颗粒,变成阴阳眼都没有问题。” “阴阳眼?”菲尔听的疑惑不解,问。 “灵异学术语,就是指可以通过天眼看到灵魂的人。”露茜挺胸叉腰,笔直的站在菲尔面前。 “可以看见死去的那些人?”菲尔拿衣袖擦把鼻涕。 “嗯。”露茜回答。“应该是吧。” “我要找到我死去的母亲,然后向她问清楚发生过的一切。”菲尔恨恨的说。“此仇不报非君子。” “那需要阴阳冕才行,阴阳眼只是能够看到鬼魂,和他们交流不了,更去不了阴曹地府。”露茜冲菲尔浇盆凉水,同时又不忘记给他指点迷津。“阴阳冕被巫法部和魔法部列为禁品,由专人看管把守,轻易很难拿到,不过民间好像还流传着一些,仔细寻访或许会有结果。” “阴阳冕?”菲尔这一日见识可真长了不少,既有阴阳眼,又有阴阳冕。 “据说是戴在头顶的一种帽子,黑颜色,酷酷的,通阴间,入天堂。”皮尔森说道。 “看来我要在阴阳冕上面多下些功夫了。”菲尔若有所悟的自言自语。 “现在的问题是阴阳冕到哪里找。”露茜说道。 “这个问题还用得着问吗?”皮尔森扣着指甲反问。 “克里-特维索巫师?”菲尔兴奋的瞪圆眼珠,压低声音问。 “聪明。”皮尔森夸赞道。“我们可以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进去。” “你们要去偷……”露茜难以置信的质问。 “非也,非也,我们不是偷,只是借来用用,用过之后立马就还回去。”皮尔森冲菲尔挤着眼睛,嬉皮笑脸的说道。“对吗?菲尔。” “对的,对的,借了用过之后还会还的。”菲尔听皮尔森讲过之后变的喜笑颜开,前方的道路豁然开朗。 “那你们要小心点哦!千万不能留下痕迹,万一被克里-特维索巫师抓到,后果不堪设想。”露茜替他们担惊受怕,巫界里对偷盗的处罚可是相当严厉的。“你们两个假如没有了耳朵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十四岁以下儿童杀人也不算犯法。”菲尔把他在浮石堡的那一套搬了出来,抬头挺胸,趾高气昂,就像某国大兵在国外做错了事情,嚣张的一塌糊涂。“我倒是想看看他敢拿我们怎么样。” “别傻了,菲尔,你要搞清楚,这里是凤凰城,这里是巫界,一切法律和规矩都由巫师讲了算。”露茜把**裸的现实摆出来,如此看来情形就相当残酷了,说不准又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凤凰城本身便没有多少巫师,而最德高望重的也就是克里-特维索巫师了。” “我明白了,偷他的东西简直就是找死。”皮尔森装出怕怕的可笑样子,全身缩成一团,双拳顶着下巴。 “去死。”露茜不耐烦的冲皮尔森说。 “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阴阳冕,这一步非常关键。”菲尔咬着牙齿发誓。 “他们散会了。”皮尔森垂手指着会议室。“你们猜他们怎么离开?” 皮尔森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楼下会议室的众人已经开始起身作别,挨个同佛罗轮多校长亲密拥抱,然后扭头走进了挂在墙壁上面的自画像里。 ①:牛的尿液配上白色颗粒可以望穿墙壁,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限制,那就是只能看透有且只有一面墙壁。 【23】:猜疑 当天傍晚,菲尔他们三个直到药效全失了才离开教室,那时外面的天空已经黑的彻底,走在路上,只能够看到人模糊的身影。 茶园餐厅还没有打烊,淡淡的浅黄色灯光透过窗子照出去,映的道路反射出白茫茫的光线,露茜性感的双脚俏皮的踩在上面,发出‘咯噔咯噔’的脆响。 灯火阑珊的外景,修理的整整齐齐的灌木,餐厅门口霓虹灯做成的广告牌,白色瓷砖铺成的矮台阶,络绎不绝、神采奕奕的客人,三人结伴走进去,立刻被玲珑满目的展览品迷住了眼球。 “摩西叔叔,今天是什么节日?展览搞的如此隆重。”露茜盯着柜台上面被天蓝色小灯泡映照着的瓶装茶叶①。 “今天是茶叶节,祭奠茶圣陆羽的。”摩西扶着枯木色的包厢门把手回答道。 “这些会不会就是百叶草啊。”菲尔突发奇想,眼眶里面闪烁着光芒,冲身边的皮尔森说道。“这要全都是百叶草,我可就发财喽。”摩西眉眼间含着笑,漫步走到三人面前。 “想的美。”露茜仰面盯着摩西说。 “美那也是菲尔想的美,我可没有奢望过得到百叶草。”摩西笑吟吟的说道。 “茶园餐厅的生意兴隆,客人又进进出出不断,摩西叔叔恐怕要多找几个侍者来帮忙了吧。”皮尔森见大厅里人多口杂,慌忙岔开关于百叶草的话题。 “有这个打算,你们自己进包厢坐,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摩西转身朝蒸煮茶叶的房间走去。 三人目送摩西离开大厅,随后便结伴进了包厢,挨个坐到木椅上面,傻呆呆的相望。 “来,一人一杯。”大约过了几分钟,摩西从外面推门进来,热情的招待道。“菲尔,这个虽然比不上百叶草的灵性,但也差不了多少,全是上等的、天然的。” “摩西叔叔,你怎么知道我想得到百叶草的?”菲尔疑惑不解的问。 “不用管其他的,单单从你如饥似渴的眼神中就全明白了。”摩西找了另外一个椅子坐下,语重心长的继续说,“记住一句话,一个人越是成熟,他对事物的渴望越是不会显露出来。” “行家。”皮尔森笑吟吟的拍马屁。“果真是行家。” “行家称不上,只是吃的盐比你们多一点,走的路比你们长一点而已。”摩西谦虚的说道。 “摩西叔叔,你感觉百叶草会藏在哪里?”菲尔问。 “你们想呢,像这种巫界至宝自然要藏在最安全的地方。”摩西抿了一口茶,轻轻把茶叶吹开。“你们觉得哪个地方最安全?” “这还用的着问,肯定是白巫师越多的地方越安全。”皮尔森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你们觉得哪个地方的白巫师最多?”摩西冲露茜挤挤眼睛。 “魔法部?巫术部?”露茜激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光芒。 “两者都不对,实际上白巫师最多的地方是学校,格里瓦得魔法学院、斯格卢普巫术学院,那儿聚集着世界上最棒的巫师,无论现在的还是未来的。”摩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关于这件事情讲起来就像在回忆往日的岁月。 “有道理!”菲尔拍拍自己的后脑勺,若有所悟的喊道。 “摩西叔叔,你在这两所学院待过?”露茜单手托着脸颊,天真烂漫、含苞待放的样子。 “过去的事情就不多提了,我的记忆在那一段上面是痛苦的。”摩西拉着脸站起身出了包厢。 “事情越来越复杂,吸血鬼又和那两所学院有什么关系?”菲尔皱着眉头问。 “也许摩西叔叔曾在那儿做过教师,后来由于同女学生发生不伦恋情被开除了。”皮尔森嬉皮笑脸的说。 “皮尔森,别瞎猜了;菲尔,你也别郁闷了,前方的路无限光明,我们至少知道了百叶草的下落,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入那两所学院。”露茜分析道。 “混蛋。”露茜的话音刚落,皮特突然从包厢外面闯了进来,怒火中烧的瞪圆眼珠。 “你骂谁呢!”皮尔森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握紧双拳直视着皮特,失去了弗雷迪的捣蛋鬼组合已经不再可怕。 “弗雷迪怎么死的?!就是因为他,混蛋。”皮特转头俯视着菲尔,眼眶里闪烁着泪光。“他就是一个灾星,你们仔细想想,自从他来到之后,学院里面已经死了多少人。” “不要再说了,皮特,菲尔已经够内疚的了。”露茜抬手拉拉身旁皮特的衣袖,低声劝解正在火头上面的他。 “内疚还有闲情来品茶!”皮特用力甩了一下手臂,扭头走了出去,伴随着的是‘砰’的关门声。 “什么玩意儿,他自己不还来品茶。”皮尔森嘟嘟囔囔的坐下来,忿忿不平的说道。 中间添了如此一个小插曲,茶喝的自然不再舒畅,晚些时候,三人在门口告了别,各自回了各自的住处,菲尔心怀愧疚,一连几日夜里睡眠不佳。 我们前面讲到,当天傍晚,牛尿里面被皮尔森加了人尿,渐渐发生了质的变化,几日之后的实验课,艾迪老师事先检查了出来,但他并没有表露,而是去了文尼老师那儿。 文尼老师的家坐落在凤凰城的市中心,别墅被称作伯朗特小镇,意大利斜塔式风格,修建的豪华多姿,门口用木条做成的围栏刷的白白。 艾迪老师到达的时候,文尼老师正在修理门前的草坪,聚精会神的躬着身子,并没有看到迈步走过来的他。 “文尼。”艾迪老师轻声喊。 “你来了,老朋友。”文尼老师听到有人喊自己,直起腰拍拍手上的泥土,示意他屋里面坐。 房间里面装潢别致,裱着金框的几幅油画挂在客厅,墙上古老的钟表‘滴嗒滴嗒’行走,毛茸茸的红地毯踩上去令人脚跟发软。 “有学生偷了实验室的牛尿,我怀疑暗地里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艾迪老师坐到沙发上面,冲着正拿毛巾擦汗的文尼老师说。 “菲尔偷的?”文尼老师轻声问。 “明说了吧,我觉得是达莲娜太太在背后指使他。” “哦,大胆的猜测,有什么证据吗?”文尼老师坐到艾迪老师的旁边,扭头望着他继续说。“她只是一位普通的麻瓜。” “暂时还没有证据,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出温魔的同伙都有哪些人。”艾迪老师压低声音。“我们把菲尔抓起来,然后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守株待兔。” “老朋友,你有没有想过,那样很可能便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文尼老师伸手拍拍艾迪老师的肩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原计划,按兵不动。” 【24】:屠杀 不知不觉中,菲尔来到凤凰城已经一个多月,这里的环境他渐渐适应了下来,清晨的时候被凉风吹拂也不再觉得寒冷,狼人们迟迟没有行动,令他不由自主的松懈,甚至是遗忘了危险的存在。 危险之所以被称作危险,那是因为它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来,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打你一个措手不及,而这一次正是这样。 月亮高高升起的时候,菲尔才从校外散步回来,暗黄的灯光洒在路中,晶晶莹莹的片片闪烁,灌木丛中几朵鲜花孑然而立,嫣红的令人眼花缭乱。 再次来临的死寂,四下里沉默无声,菲尔推开小木屋的门,见到达莲娜太太又在踱来踱去,心怀愧疚的轻轻走到床边。 “呜~呜~。”达莲娜太太还没有来的及开口讲话,窗外先传来了狼人的嚎叫,惊慌失措的她尖声问。“怎么了?狼族追来了?” 耳畔响起滚滚蹄声,菲尔还没有反应过来,狼族已经乌压压把小房间围了住,刹那间一阵肃杀,压抑的空气凝重。 月光冰冰冷冷,透过玻璃窗落到墙面,望上去如若刀刃,令人看的心惊胆战,狼人们把牙齿磨的自然更是锋利,单单听声音都够受刺激的。 狼人们这样子待了一会儿,领头的一只开始刨起地,前蹄搭到小坑里面,纵身一跃,想要破窗口而入,生死一线时候,克里-特维索的巫法终于显灵了。 在那一瞬间,整个小木屋突然闪烁起五彩斑斓的亮光,金色的蝴蝶四处飞扬,狼人们还没有接触到窗子便已经被弹了开,重重落到地面,哀号声惨不忍睹。 狼人们一连试了几次,统统攻而无效,有句话叫‘盲目便要挨打’,狼族的领袖们开始聚到一起,商量破解的办法。 对于他们而言,小房间被天罗地网般捆绑的结结实实,毫无漏洞可言,硬闯肯定是不行的,前面刚刚已经试过,看起来也就只能够死守着了。 菲尔透过窗户往外看,密密麻麻数不胜数的狼人,张着血盆大口,这不要说是被他们一人咬上一口,单单一人一口唾液也够受的。 事有多变,好似五月的天气,西方半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狼头,瞪着眼睛,呲牙咧嘴,恶狠狠的模样,狼人们看了之后,兴奋的情难以禁,长嚎短啼声绕梁不绝。 菲尔心里清楚,这是他们的图腾,图腾一出,自然是杀戮一场,血腥味越重越好。 在图腾的鼓舞下,狼人们展开了又一轮的攻击,越来越多的狼人扑上去,又越来越多的狼人被弹回来,前赴后继,源源不绝。 千钧一发时刻,车辆呼啸而来,紧接着是枪炮声响,狼人们四下逃窜,伴随着他们的惨嚎。 透过窗子望出去,菲尔见到不计其数的特种兵,身着迷彩服,手握高级武器装备,脸庞上面挂着冷笑,气势汹汹的杀来。 力量悬殊过大,瞬间的工夫,小木屋外面已经是血流成河,耳畔响起狼人们的呻吟,菲尔内心深处竟然不由自主的痛了一下,如同柔嫩的肌肤被烧红了的烙铁烫伤。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狼人倒了下去,受伤的位置涌着鲜血,浸红了一片片毛发,尽管有少部分狼人突出了重围,但是已经杀红双眼的特种兵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们,加足马力追捕而去。 “我受够了,我再也不要待在这儿了。”达莲娜太太痛苦的抱着脑袋,可惜仍阻止不了哀嚎声入耳。 “冷静,冷静。”菲尔说道。“这样不挺好的嘛,杀光了狼人,今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危险了。” “那也是一条条的生命啊。”达莲娜太太怜悯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两人正对着话,月光突然黯淡了下来,油灯笼罩中,模模糊糊的人影,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菲尔扭头去看窗外,借助微弱的光线,他见到了不计其数的嗜血蝙蝠。 菲尔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暗骂着生活的残酷,命运的不公,握紧双拳闭上了眼睛。 “我们一定要离开这儿,明天就出发。” “暂时我还不想离开这儿。”菲尔坚决的说。 “不行,这件事情我说了算。”达莲娜太太简简单单几个字便把菲尔打发了。 学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佛罗轮多校长自然坐不住,次日立刻召集了文尼老师和艾迪老师,三人凑在一起商量。 “文尼老师,艾迪老师,狼人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感觉?” “我现在越来越迷茫,到底黑巫师的想法是不是邪说?!”文尼老师坐在茶几前,声如洪钟般的说。“我们比麻瓜的智慧高,我们比麻瓜的本领大,为何我们的地盘却在日益削弱?” “这件事情部长②怎么看?”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他?沉默不语。”文尼老师事实求实的回答。“铁青着脸。” “克里-特维索巫师最近就会赶去和州长谈,昨天夜里我们刚刚见了面。” “不同的日子,同样的结果。”艾迪老师重重的叹了口气。“谈和不谈有什么两样?特种兵会停止猎杀?相信用不了太久,他们就会砍伐森林,彻底毁掉这座城市――原本属于巫界的凤凰城。” 我们能够想象的到,院内发生了这种事情,受到刺激的绝不会仅有教师,事实上,学生们的反应更为热烈,举目望去,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眉飞色舞,唾液四溅。 达莲娜太太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正准备把辞职书交给佛罗轮多校长,菲尔趁她离开的当儿,偷偷溜出去和皮尔森相会,告诉了他自己可能会被迫告别这座城市。 “你父亲的事情不要继续调查了吗?”皮尔森皱着眉头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左面是给予我生命的亲生父母,右面是辛苦抚养我的养母,事情始终无法两全。” “菲尔,没有你想的那么难,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没有车,没有司机,你们还怎么走?!”皮尔森眉眼含笑的说道。 “有道理。”露茜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拍着皮尔森的肩膀搭讪。“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相信你一定能够不负众望,帮菲尔顺利度过这一道坎。” ①:瓶装茶叶,展览时用玻璃瓶装着的茶叶。 ②:凤凰城魔法部部长是文尼老师的父亲。 【25】:无头司机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拒绝达莲娜太太的辞职申请,只是礼貌性的挽留了几句,达莲娜太太心里清楚,实际上这儿并不欢迎自己,自从自己来到这儿,这儿已经发生了多少起命案,而且每一件还都那么令人痛心疾首。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涉及到‘分别’,达莲娜太太内心深处也是有所触动,毕竟这儿已经有了令她流连忘返的人。 “你真的打算离开这儿吗?”当达莲娜向摩西告别的时候,摩西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眼眸中湿润了泪珠,依依不舍的问道。 “嗯。”达莲娜用力抿住嘴唇,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留住眼泪。 “人生总是这样,充满无限伤感,有欢聚,有别离,还有懵懂的爱。”摩西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蓝色眼睫毛眨呀又眨,无奈的摊开手耸耸肩膀。 “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讲,可能一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了。”达莲娜耷拉着脑袋轻声说。 “缘分天注定,顺其自然吧,有些话如果真的要说,现在你走的匆匆,也绝非最佳的时机。”摩西抬手拂弄下遮住眼眸的留海。“假如今后再见不到你,那就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嗯,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达莲娜微微点着头说。 出凤凰城的大巴车每天一班,晚间八点钟准时出发,达莲娜太太拖着行李箱去凤凰街等车的时候,菲尔闷闷不乐的跟在后面,磨磨蹭蹭、不情不愿。 昏黄的街灯笼罩着地面,储水的地方反射着光,微风轻拂人的脸庞,柔情似水如情人温暖的手臂。 空荡荡的公路,没有任何车辆经过,两个人等了多时,仍旧不见大巴驶来。达莲娜太太内心的矛盾纠结成一团乱麻,一方面盼望着大巴车能够早些开来,一方面又盼望着它永远不要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越来越深。 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人脸上会有截然不同的反应,达莲娜太太内心受着煎熬的时候,旁边的菲尔则是暗自高兴。 大巴车始终没有来,达莲娜太太同菲尔只好先折回圣昆廷学院,他们过来的时候凤凰城内还有营运的计程车①,但是一晃几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车辆的影子。 从凤凰街站台到圣昆廷学院,路程虽然算不上遥远,但是恐怖的夜色,压抑的人迈不动步子,才刚走了一半路,达莲娜太太便已经是大汗淋漓。 福大命大,两人在横穿邓浦路的时候,一辆面包车急速开来,擦肩而过,差些儿撞飞他们,然后又猛的刹住了车子。 里盖-里奇从面包车里钻出来,额头上挂着一道道的笑容,冲着达莲娜太太和菲尔热情的说道。“你们走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送别的机会也不给啊。” “里盖-里奇叔叔,用不着送了,我就当是来接我们的。”菲尔开心的回应。 三人坐上面包车之后,菲尔静下心来开始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直觉告诉他,大巴车没有来绝非偶然,他想起了皮尔森说过的话――‘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没有车,没有司机,你们还怎么走?’,也许这件事情与他有关。 “昨天晚上你们不是走了吗?”露茜在教室碰到菲尔的时候,惊讶的半张着嘴不知所措。 “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走了?”菲尔不解的问,自己之前虽然讲过可能会离开,但也没有具体到某一天。 “有人看见你们去了凤凰街呗。”露茜漫不经心的随口说。 “皮尔森,昨天晚上大巴车没有来是不是和你有关系?”菲尔扭头见到皮尔森走来,慌忙站起身质问。 “什么?”皮尔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昨天不是说‘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吗?” “我只是那么想的,还没有来得及做……”皮尔森解释道。 “好奇怪,那大巴车怎么没有来呢?”菲尔低头自言自语。 “也许路上抛锚了呗,这就说不准了。”皮尔森把书包塞进桌洞里。“我关心的是你还要不要走了?” “不知道,也许走,也许不走。”菲尔重重的叹了口气。 午饭过后,大巴车司机死亡的事情才传到菲尔耳朵里,他的脑袋被人整个儿切了下来,平齐如同收割后的麦田,涌出的鲜血浸湿白色衬衫,看样子是一刀毙命,临死还端坐在驾驶座上面,也算是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消息传播着的时候,菲尔听的整颗心跳在嗓子眼上,扑通扑通跃跃欲出,他原以为如此血腥的死法只有虚构的小说中才会出现,没有想到现实的生活中也有。 皮尔森也不是个胆大的人,被同学讲的头皮发麻,双腿直打颤,艰难的扶着墙壁,额头冒汗,浑身软绵绵的虚脱无力。 三人相比较而言,露茜的表现要平静很多,冷冷淡淡没有丝毫惊讶,甚至嘴角还略微有些上翘,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放在以前,凤凰城内出现了凶杀案,那都是由巫师们处理,但是这一次不同,麻瓜的部队已经驻守了下来,他们的插手必然会使事情变的更加复杂。 当天晚上,麻瓜政府派专人过去调查无头案时,用摄像机把案发现场拍了下来,然后煞有藉事的把所有去过凤凰街的人盘问了一遍,有些甚至还以嫌疑犯的名义被抓进了附近的警局。 皮尔森很不幸也被抓了进去,原因是昨晚有人见到他背着书包在路上闲逛,探头探脑、左顾右盼、神色可疑,他和其他嫌疑犯一样,被关在了附近的警局里面。 麻瓜做事的动作太大,毫无根据的情况下便把无辜者当成嫌疑犯抓起来,搅的整个凤凰城人心惶惶,很多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够看着他们继续胡作非为,直到次日,佛罗轮多校长才把皮尔森保释了出来。 ①,达莲娜太太不愿意麻烦别人,所以离开的时候也就没有通知任何人。 【26】:玄妙洞 有句古话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讲的是人起初的时候热情似火,慢慢便冷淡了下来,麻瓜专员调查了N久仍旧没有结果,渐渐压在了箱底不再理会,备受压抑的凤凰城居民终于盼到了发泄的机会。 皮尔森邀请了露茜与菲尔去玄妙观烧香祈福,玄妙观坐落在凤凰城的南山,一年四季香火旺盛,观主通神灵、知万事,因此玄妙观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有人甚至从大老远赶来拜佛。 周末休息,三个人约定了八点钟在茶园餐厅前会面,一起坐312公交车到南山下的站台,然后步行爬到玄妙观。 郁郁葱葱的南山,植满了针状松树,三个人走在夹缝里,沿着石台阶盘旋而上。 “住在这种地方,单是上上下下也要累死人。”皮尔森大口喘着粗气。 “这种地方,一旦上去就没有必要再下来了,那句话怎么讲来,境界上去了想下都下不来。”露茜面露微笑谈笑自如,弯腰摘了朵野花插在发梢中。 “既来之,则安之。”菲儿说。“祈福要有一颗虔诚的心。” “和你们两个常待在一起,不是伟人也要被逼成伟人。”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终于到了玄妙观,举目望去、金佛尊尊,观内薄烟袅袅,咋一进去如若到了梦幻天庭。 “我们现在去哪里?”烧过香、拜过佛、祈过福之后,菲尔问。 “当然是去玄妙洞,不然就白来了。”皮尔森兴奋的眼睛发亮。 “玄妙洞?”菲尔惊奇的问。“在哪里?” “就在后山,里面特好玩,要什么有什么。”皮尔森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眉飞色舞的讲道。“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眼花缭乱,数不胜数。” 事实正如皮尔森说的那样,玄妙洞的确美不胜收,处处布满了玄机,彩色的灯光映照下,壁画栩栩如生。 洞内靠近石壁的地方是一条小河,河水哗哗作声,竹排用铁索链接着,人走上去摇摇晃晃。 三人过了空荡荡的石门之后发现 去玄妙观的路上, 当一切波浪平静下来了之后, 3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四章:本地妞的又一个电话 14。 第二天早晨,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像是闹钟一般的准时,同一个铃声,颖颖来电话的时候,我还是熟睡着。 风铃把我摇醒,电话递给了我。 我示意风铃不要说话,拨通了接听键,说,“颖颖。” 颖颖在那边甜甜的问,“是不是感觉特惊喜啊。” 我说,“何止是特,简直像是熊熊的火焰烧了屁股,或者从万丈的悬崖上纵身跃了下去。” 她说,“什么臭比喻哦,你根本就是只疯蚂蚁。” 我说,“对啊,偏偏就盯上你了。” 她貌似很随意的一问,说,“蚂蚁,你现在在哪呢。” 我说,“还能在哪,学校宿舍呗。” 她说,“噢,是吗?” 我说,“是啊,不信你问我舍友。”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她真给我来了一句,“好啊,你把手机给身边的舍友吧。” 我说,“不用了吧,打扰别人挺不好意思的。” 她说,“是不敢了对吧,以后别再打扰我了,除非有一天你对爱情的态度变端正了。” 她挂了电话,我那个悔恨啊,都怪我自己嘴贱。曾经有一次,学口技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如今想来后悔莫及,现在终于明白学会口技对泡妞是多么重要了。 风铃的脸又开始拉了下来,人永远都是无法满足的动物。有了牵手就会渴望相拥,有了相拥就会渴望相守。 我想如果这样生活下去,风铃也许真的会爱我一辈子,再也无法淡忘。我可受不了女人的纠缠,我开始刻意躲避风铃,不再去找她,不再接她的电话,不告诉她我在哪里,总之,再坚持几天猴子也就该回来了。 白天的时间我开始往教室里跑,虽然像是在听天书一样,什么都听不到脑子里去,但我还是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像是一个懵懂的少年,两耳再不闻窗外的闲事,只有颗纯洁幼稚的心灵,固守着静静发着呆。 我一直以为,只有人老了之后才会喜欢回忆。其实不是的,当一个人平静下来,心中不再欲壑难填的时候,脑海就会不由自己的,浮现出曾有的简单幸福。 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窗外的夏淡了,天已经不再那么炎热。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座村庄,想起了如泣如诉的小溪流水声,想起了有虫鸣鸟叫的小树林,想起了、、、、、、 小顺子已经开始了他的写作,美丽的笔记本的扉页上,写道:因为我孤独,所以写了上半身孤独。因为你寂寞,所以写了下半身寂寞。 他写的很投入,是个非常不错的状态,我蛮相信他的实力的,祝愿他在写出了真情实感的同时,也能够一举成名吧。 在他闲暇的时间,我们对望着,他这本小说我却一直都没有看。 店里生意一直不错,我偶尔会过去一下,开始越来越满足于现实的生活。不再奢望那些不应该的艳遇,渐渐明白和理解,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像是,海市蜃楼一样的虚无飘渺、可有可无。 我开始交往新的朋友,开始正常的谈天说地,开始越来越活的像个人了。 第十五章:猴子回来了 15。 猴子回来之后,我没有露面。他一直没有发觉什么,风铃意料中的守口如瓶。 几天后,周三的下午,阿坤在土门那边被爆打了一顿,说他现在在一个网吧里面。接到电话后我很气愤,火冒三丈的找了很多铁哥们,过去要讨一个说法。 在土门网吧里,我又见到了猴子和风铃,这事情很简单,让打人的赔礼道歉。几乎没什么疑问,打人的也就是些没有后台的外地打工者,被我们的阵势早已经吓的屁滚尿流,恨不得找个老鼠洞赶紧消失。协议后果是,当面赔偿五百元,然后每人说十句对不起。 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急急忙忙的往厕所里跑,情绪太激动,厕所都忘记了上,这会儿才感觉尿憋的难受。从卫生间出来,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正要开口礼貌的讲对不起,才发现是风铃。 风铃堵住我的去路,说,“为什么躲起来不肯见我?” 我紧张的瞅着来往的人,说,“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 风铃倔强的说,“我不,我让你现在就说清楚。” 我拉她到一旁稍微隐蔽的过道上,说,“我这样做对我们彼此都好,忘记我好吗?忘记那个不应该有的夜晚好吗?” 她眼眶微湿,说,“我就是想知道,你爱过我吗?” 我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正对着她说,“我爱你,但是我对待爱情的态度不适合你,你懂吗?我爱你,所以我不想伤你伤的更深。” 她泪流了下来,抽泣着说,“我不怕伤害,月老既然把缘分牵了,自然就会有他的道理。” 我说,“那随便你,告诉你了前面是刀子,你还往前面冲,我也不好意思不捅了。” 我转过身离开,在网吧门口和猴子寒喧了一会儿,猴子还感谢了我,说我在他不在的时间,替他照顾了风铃。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做好人的没有好报,我欺骗了别人,别人还帮着我数钱呢。 阿坤把钱拿出来请大家吃了饭,饭店虽然不大,饭菜做的倒是美味可口。小饭店瞬间被我们的人一下子填充满了,天高气爽情绪好,我们对着干啤酒,一杯接着一杯。 我对面坐着一个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哥们,几次想搭话和他,都没找到合适的话题。估计他也有和我同样的感觉,几次想开口说话,结果都又闭上了,这场景真是搞笑。三分钟后,我们两个合伙完成了更搞笑的一幕,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哥们,你叫什么赖。” 说完这话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再次心有灵犀的说了句:“有点面熟,我以为你是那个谁谁谁呢。” 最后还是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我们才相互有了印象。 他叫刘聪,貌似是在足球场上认识的,人长的又高又瘦,运动起来倒是蛮灵活的,有点类似球星‘竹竿’克劳奇。 我倒满酒和他干了一杯,问,“兄弟,现在混的怎么样?” 他说话也是不含糊的人,直截了当的说,“不怎么样,纯粹的‘混校’。” 我说,“那大家可真够彼此的。” 他看样子对我的情况是一概不知了,问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没什么打算,这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呗。你呢?有什么打算?” 他靠在椅背上,懒懒的喝着啤酒,手指间隙里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叹口气说,“找份轻松点的工作,然后再谋划着做点小本的生意。” 4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六章:店里面的梅小娟 16、 饭桌散场之后,我去了店里。经理屁颠屁颠的在我身边,给我回报生意情况。我装作是聚精会神的倾听,其实我压根就没有兴趣,对无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耐心。 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当初招聘她就是感觉她能力够硬,虽然没有过高的文凭,但是经验丰富,在实力上我完全信的过她。这个店里,每一位员工都是我亲手挑选的,没有丝毫的私心,完全是从为了店好的角度出发的。我们开的工资在同行中也绝对是名列前茅的,这样的待遇足够对得起她们的工作。 经理叫梅小娟,比我大十多岁,简历上有详细情况,让我给忘记了。主要是我感觉,她不像比我大那么多的人,保养的皮肤又白又嫩的,头发烫成波浪状,垂在脸颊两旁,身材窈窕端正,穿着尖头高跟皮鞋。如果没有现在的这层工作关系,我想我肯定又要谋划着怎么勾她上床了。现在我必须克制着,在事业面前,女人就没有了原本应有的份量。 听她把工作情况完全汇报完毕,我从衣服兜里掏出瓶香水递给她,说,“工作还算满意吧?” 她接过香水说声谢谢,然后走到柜台旁边,把香水放到抽屉里面,轻盈的回到我身边说,“工作很舒心,做什么都很顺利。” 我低沉着声音,说,“那就好。” 她把双腿交叉在一起,手放到腰部兜里,说,“周总,给你提一个小意见,店门口需要有至少两个保安撑腰,不然我们工作人员总感觉没有底气。” 我说,“有人过来捣乱吗?” 她说,“那倒没有。” 我说,“噢,那我再考虑考虑。你工作吧,我等会儿就回去了。” 这个社会上所有人都在为生活忙碌着,包括我在内,只是我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桌子上有报纸,我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就是些明星的芝麻小事,拿出来再炒作了一遍而已。这辈子爷最看不起,这种刻意炒作个人情感的人,分手、牵手、结婚、离婚,好像成了他们光荣艺术生涯的代名词了。也许有些人不是刻意的,那我为刚才的话,像那一小部分人道个谦。 打我内心出发,我还真不愿意做个名人,还是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 想起崔健一首歌词, “我要从南走到北, 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人都看到我, 却不知道我是谁…” 报纸放回去之后,正准备站起身回去的时候。 梅小娟走过来坐到我身旁,说,“周总,赏我个脸,晚饭一起吃吧,员工们都想着和你一块吃个饭。” 我说,“下班后你不要去接孩子吗?” 她说,“孩子最近一直是她姥姥接的,我晚上要加班到店打烊。” 我说,“哎呀,我的疏忽啊,只有你一个负责人怎么能行啊。” 她说,“周总,我可就怕你给我再找一个竞争对手过来哦,还是在店里面提升一个领班吧。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她全权代理好了。” 我低头沉思片刻,说,“那要提两个,早班一个,晚班一个,正好你白班,两边都可以顾着。” 她微微点点头。 我说,“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了,最近还得多辛苦你,等将来培养出了两个领班,你就轻松多了。” 她很感动的拂下脸颊。 我说,“这么样工作,你老公没有意见吧。” 她勉强对我笑笑,说,“周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应聘我的时候,我可就告诉你,我是离婚了的哦。” 我动容的说,“真不容易啊,都没有时间看看孩子。” 她说,“还好了,孩子有她姥姥照顾着。” 第十七章:我的做鸭的兄弟 17、 晚饭和员工一起吃的,她们我大都还有印象,在一块谈笑风声也不害怯,我承诺下次给她们每人都带礼物。 从店里出来,外面天空已经微黑,心情不错,有种看夜景的冲动。 我打电话给黄波,这小子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毕业后没考上合适的大学,就一个人到了这里闯荡,因为受不了劳累辛苦的工作,就选择做了妓男。妓男比较文雅的说法,就是很有技术的男人。黄波因为年轻而有实力,所以在此行中算是高档物品。我给黄波这种妓男的称呼是‘外卖鸭’,可以自由出入于各种上星级酒店。 黄波最近生意惨淡,暂时是被一个做生意的富豪女寡妇包养着,每周拿出两天时间陪她,其他时间完全自便。估计这会儿他也正无聊着呢,他很快就开车过来了,不用寒喧我直接就进了他的车子。 坐在他车里,我迷离的躺着感慨,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开上这车啊。” 他说,“快了,别急。怎么想起来找我啊。” 我说,“心情好,带我看夜景呗,好久没看这座城市的夜晚了。” 黄波开了音乐,郑钧的《私奔》, 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 辉煌的都市 为了这个美梦 我们付出着代价 把爱情留给我身边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 你陪我流浪 陪我两败俱伤 这孙子自高中起,就喜欢中国摇滚,当然主要听的还是‘魔岩三杰’时代的音乐,其实我也喜欢,只是在公开场合不敢承认而已。我最喜欢的还是张楚那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总感觉那歌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歌前面的那段小提琴独奏也好听。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是可耻的人却一点都不孤独。 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灵魂深处还是止不住被触动了一下,那根感伤的筋被挑的高高。 我对黄波说,“关了音乐,我们聊聊天吧。” 黄波关了音乐,把车速放缓。 我说,“现在真的是速度社会了,我记的高中的时候,世界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黄波说,“这就比如宽带,有了光缆注定了就会有光纤,实际上来讲,这并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我说,“你这讲的有点深了,还真有些听不懂了。最近书还看吗?” 黄波说,“书肯定还是要看的,书是消除烦恼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 我说,“去你的吧,书那么好,当初你怎么没考上大学?” 黄波说,“那不一样的,那些书过了七月就是废书了,不值得我去读。” 我说,“得了吧,最近生意怎么样?还是只有那一个?” 黄波理下头发,说,“金融危机,全当是休假了。” 我看着外面的夜景,说,“你看这个世界,有时候我看着看着就会伤感,就会怀念当初走过的岁月。那些草长雨下的清晨,那些落日夕照的黄昏,那个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那个鱼虾成群的小溪。” 黄波说,“我不看外面的世界,我只看路,活一天我就快乐一天。照你那样,估计能出诗集了。” 我说,“你就顶点空虚的感觉都没有?” 黄波说,“空虚什么,你是女人啊。” 我说,“如果你连空虚的感觉都没有,说明你活的真够空虚的。” 黄波说,“什么逻辑呀你,生活就像演电视剧,你得学会自娱自乐。现在尽是骂人的了,你还不夸自己两句,这日子还怎么过。这已经不是反思的年代了,有的是人替你反思,还会正大光明的说,是站在你的立场上。” 我说,“你说的也对,我平时也懒的去想这些烦人的问题,最近才养成的这坏习惯。” 4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八章:和做鸭的兄弟看夜景 18。 在经过凤凰大桥的时候,堵了很长时间的车,原因是前面桥头死了人。车堵的像条长龙似的,好多司机都下车看热闹,现场还没有封锁。好多人都在忙碌的拨着电话,并且每个人嘴角都带着笑意,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叫朋友也过来凑凑热闹。 我问黄波,“要不要下去看看?” 他说,“你去吧,我已经过了爱看热闹的年代了。” 其实我也讨厌看热闹,感觉做人做的太世俗,但就是有的时候,热闹来了你忍都忍不住。 外面有风吹着,正是凉爽的温度,突然想到中国的情人节马上就要到了,莫非死的那人就是提前来殉情的。凤凰大桥是个殉情者的死亡天堂,从桥上跳下去不仅简单,而且还可以尝试十米跳板的美妙,单就是跳跃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引起多少行人的侧目而望,再想想那坠落而激起的水花,美的更是让人都吃不下饭了,只不过很可惜你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我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条缝,钻到里面去,死者是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从死亡的姿势来看,真有可能是从桥柱上掉下来摔死的,脑后留着一大摊血。估计这家伙被浪漫冲昏了头脑,站在桥柱上,对着远方的星星大喊:某某某,我爱你。然后脚下一个打滑,悲剧就无奈的诞生了。 这么精彩的场景,没有引起追尾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真应该把小顺子也叫过来,这么好看而值得回味的事情,不写进小说真是太浪费了。这个社会无论怎么发展,总是少不了培养出,如此类似的脑残人士,并且总少不了千奇百怪的自杀模式。 我兴冲冲的回到车里,黄波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添一乐呗。” 黄波说,“怎么了?车祸吗?” 我说,“怎么,你也感兴趣。” 黄波说,“好奇心呗,只是感觉挤过去看太世俗了,所以不乐意出去凑热闹。” 我和黄波相视一笑,这孙子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爱装孙子。其实我特讨厌虚伪的人,但是老朋友除外,虽然我本身就够虚伪的。 我说,“从桥柱上摔死一。” 黄波说,“什么原因,这家伙没事爬桥柱干什么?” 我说,“牛逼的人在装逼呗。” 黄波说,“这年代,多元化,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我说,“在这堵着,省你油钱了。” 黄波笑着说,“既然买的起车,就不少汽油那俩小钱。” 我说,“你估计这得堵多久啊。” 黄波说,“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我说,“想起郭德纲一相声段子,说北京的公路饿死过人的,一堵堵三天。” 黄波说,“我也听过,那孙子下车买泡面,让车给撞死了。” 我说,“不是说堵着车嘛,怎么撞死的?” 黄波说,“别的公路上撞的呗。” 我说,“郭德纲的相声段子不错啊。” 黄波说,“嗯,有传统的东西在里面。” 我说,“可惜总被骂成是三俗啊。” 黄波愤愤的说,“谁三俗,谁高雅,谁也别装大尾巴狼。” 我掏出一支烟刁在嘴上,说,“钢丝啊你。” 黄波被烟熏的咳嗽两声,说,“不平而已,都什么岁数了还追星。” 我朝着车窗外吐口烟,说,“现在哪个明星最火?” 黄波说,“郭敬明吧。” 我说,“不是说他是作家嘛。” 黄波说,“不太清楚。”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讪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 第十九章:继续看夜景 19。 驶过凤凰大桥,再驶过长长的常乐街,就到了湖畔大道,缤纷炫耀的路旁街灯,火树银花一般夺人眼球。这条大道是恋人们通往婚姻殿堂的必经之地,这个时间段,这个时节正适合牵手散步,路旁那一对对的情侣,真像是电影里请来的群众演员,那么的融洽合适。如果这个时候,把车里的黄波换成一位貌美而高贵的女子,那该有多浪漫呢,当然了换我也行。 在人们的固定思维里面,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会喜欢浪漫,其实这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不喜欢浪漫,花钱的事情谁不喜欢做呢。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仔细想想男女还真有些相同。 车子慢慢前行着,我侧着身子望着外面,开始怀念爱情曾给的甜蜜。 我问黄波,“想什么呢?” 黄波说,“什么都没想。” 我说,“还相信爱情吗?” 黄波说,“你感觉呢。”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为别人感到叹息,开始在意别人真实的感受。伤感不再单一的,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反而越来越容易受别人感染。这是一种有依赖的情绪化,别人笑就会情不自禁随和着放声大笑,别人哭就会止不住的泪如雨下。 我回忆起高中时候的黄波,傲气而不沾一丝淤泥,曾几何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当时的他可真一点都没有会做鸭子的迹象,从他身上我也算是了解到了人生的瞬息万变。 我说,“黄波,还记得你喜欢的那个生物老师吗?” 黄波明显被我带动了情绪,此会儿肯定也正思绪万千着呢,而且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 他声音带些沙哑的说,“那是我这一生永远的痛,仔细想想,我倒是爱她的什么呀。” 我说,“也许你的恋母情节早就有了呢。” 黄波把车开到‘星星湖’旁的免费停车场上,从这个方位正好能浏览到‘星星湖’的夜景,有凉风轻轻吹过来,带着湖水的潮湿,呼吸到了一鼻子的新鲜。 黄波拿过枕头,慵懒的躺在那里,说,“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生活绝非是这个样子。” 我叹口气说,“生活不是想出来的,是过出来的,它从没有去强迫过别人,发生了你就必须自己承担。” 黄波说,“她到底哪里好啊,为什么我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为她堕落呢。”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原本师生恋就是一个错,你自找的。” 黄波说,“你少在那装了,就和你没干过似的,你和英语老师那事当时炒的全校都知道呢。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没堕落呢。” 我说,“这些年一直在堕,可惜一直都没落下。” 黄波说,“那我是已经不再堕落很多年了。” 我说,“你还堕落是进步的源泉呢。” 黄波说,“你到底和英语老师有没有做过啊。” 我也拿了个枕头,躺倒在那里,说,“那个色女人,的不得了,别看她教书的时候一本正经,实际上脑子里比你还黄呢。” 黄波说,“哎,这个世界如此脏,谁有资格说悲伤啊。” 我问他,“你呢,和那生物老师发生过关系吗?” 黄波说,“手都没有牵过,一直都只能算是我的单相思。” 我说,“怎么会啊,既然这样,晚会的时候,她干嘛唱情歌给你呢。” 黄波说,“不提了,不提了,提起这些我心会痛。” 我说,“爱情就让它过去吧,没它我们照样活的很开心。” 说完这话,我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和颖颖重新保持联系了。 4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章:七夕节的浪漫 20。 七夕快到了,我谋划着给颖颖一个突然的惊喜,我想她还是会乐意继续和我交往的,毕竟和我在一块她不吃亏。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现在的女孩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知道好歹,还就偏是喜欢那种对她凶的呢。当然了这条真理,用男人身上也合适,可不仅仅是一个贱字所能表达的,此中真理只有此中人才知道。 那天在‘星星湖’的免费停车场上,我和黄波俩人聊着聊着都睡着了,下半夜下了小雨,温度降低了不少,然后我就着了凉。连续几天都是高烧不下,躺医院病床上无聊的翻手机玩,突然有了给颖颖打电话的冲动。打第一遍她没有接,打第二遍接了,可惜只说了一个字,滚。打第三遍气呼呼问我,‘找她有什么事?’ 我低声下气的说,“颖颖,我爱上你了,原谅我好吗?” 她没有理睬我的话,很决绝的说,“爱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一边排队去。” 我施展幽默才华,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但是你怎么也要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不想他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叫,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她被我搞的啼笑皆非,笑骂说,“滚,恶心不恶心呀你。算了,原谅你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高烧不止,现在康安医院救治,听到后速来救援。” 她说,“哦,好吧,那挂了电话,等会儿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美的合不上嘴,以此看来,她还是喜欢我的,这故事还没结束,我和她都还有戏。 从病床上望出去,天空蓝蓝的,神似十四五岁时的故乡。差不多同样的季节,在学校寝室的床上,我也有过类似的喜悦。也许是因为心中藏着希望,也许是因为脑海中的幻想,不管结局是否实现,都曾给我的生命带来了灵机一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恪守一辈子的,每时每刻每个人的内心都在变化着,而且还是千变万化的。颖颖过来的很快,可能是医院就在她家附近,也可能是美妙的幻想让时间变的短暂。 她进来第一句话说的让人出乎意料,我听的都害臊万分。 她说,“你丫是不是上床的时候忘记盖被子了。” 我说,“你看看我的脸红了没有。” 她过来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样,还学会回嘴了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好想你。” 她把手抽了回去,说,“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想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我委屈的说,“是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不让你打你就不打啊,不让你吃饭你怎么还吃饭呢,这倒是学乖了。” 我说,“我明白了。” 她说,“你明白个屁,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了吧。” 我说,“哪里会有那么久,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说,“得了吧你,想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月亮上看星星来的更可靠呢。” 我平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如果有了风铃病房就显的温馨多了,迎风一吹铃铛声悦耳的响。我家里就有很多漂亮的风铃,可惜没有我在家,它们都落满了灰尘。 我说,“你话说的弯太多了,我怕文化普及的不够。” 她开始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对着我笑,我侧过身子,痴迷的望着她,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 第二十一章:原来只是个梦境 21。 后来我看着看着,眼睛就盯的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实际上,上面那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人来病房探望过我,更别谈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她了。医生说我这是高烧引起的幻想,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得幻想症,这太值得我的担心了。如果幻想着拣到了一百万,结果梦醒了,这谁受得了呢,还不就像破产了一样。 医生没有让我过多担心,加强了对我的治疗,我自己也争气,药也贵,吃的也是粒粒皆辛苦。 这也不能怪他们不来看我,主要是生病生的突然,我谁也没通知就去了医院,指不定别人还以为,我又去哪里风流了呢。随他们怎么想吧,不知者不能怪罪嘛。 康复之后,我从医院出来,太阳有些绕眼,明媚的有点过分。连续睡了几天,睡的整个人都快变傻了,整天就是睡觉和上厕所两件事情。这城市的天气还算好,炎热但不过分,没有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耐寒不耐热。其实我特喜欢的那种生活是:夏天还没到,秋天已经过了。 有时候会有念头,去东北买套房子,安安分分的过下半辈子,我有这种打算已经不是一时了。说起东北,就不得不提我认识的一个小姐,现在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浮想连翩了。 是她让我对东北有了好印象,她家是吉林的某个小村庄,有仅属于她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来这边发廊工作已经很多年了。我第一次去嫖,就和她聊的特知音,文化程度以及为人素质,感觉可一点都不比大学生低。 默默无闻的靠自己的体,取悦着每一个来此消费的男人,有人刻意的玩弄折磨她,她却以德报怨,善良的认为他们只是有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而已。没有思想的人无药可救,只要还有思想就说明,你还值得抢救,所以我佩服有思想的人。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认为这话说的简直太棒了,因为现在我就不由自主的又进了那里,真是双腿跟着脑子走,自信流氓的心态活到老。 这是小地方、小发廊,里面的摆设简单到没有理发工具,这让我为她们十分担心。万一真要是扫黄,这该怎么回答啊,总不能把私人的吹风机,拿出来说是理发用的吧。 因为之前经常光顾,也就是这里没有会员制,有的话我肯定会是金卡持有者。 里面的小姐我认识好几个,直接就问她们,“小秀呢。” 有个长的黑糊糊的女孩说,“她来例假了,这几天休息。你可以挑其他的姐妹呀,保证每个都能让您满意。”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妞说,“红红。” 我点点头说,“红红,爷下次过来再找你。” 转身从小发廊走出来,听到背后有小姐说,“您慢走。” 这里的服务质量,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了。 我的青春像是披风的少年,开始意气风发起来,我先是拨了小秀的手机,还是关着机。 我直接火气腾腾的去了她住的地方,当时她正在厨房里面煮泡面呢,我走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然后柔情的叫了声秀姐姐。 她的头发很香,我轻拂而暧昧的掠过,然后抓在手心里玩弄。 她说,“不要叫小秀,应该叫秀姐姐。” 我明知顾问的说,“秀姐姐,今天怎么不上班呢。” 小秀说,“来例假了呗,这个月我还等着拿全勤奖呢。” 4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四章:小男孩是抢劫犯 24。 小男孩爸妈负责了所有医疗费,女孩子也没有过多计较,平静的接受了现实。幸亏只是捅在了腹部,并且伤口也不是太深,女孩很快就康复了。 在她住院的时间里,我去照顾了她,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事情可做。我再过两三天也该回学校了,她知道我要离开这里的消息,当时就说了,等她出院之后一定要好好款待我一下。 我这才想起打量女孩的模样,她个头不高,一米六的样子,像大部分女生一样穿牛仔裤。留着齐耳的短头发,戴着小月亮状的耳坠。皮肤黑黑的,不过整体来讲,还算是个够得上标准的美女。我没有答应去外面饭店铺张浪费,打工是不容易的,这我知道。 我让她到时候随便做点吃的给我就可以了,她同意了下来。 去她那里吃饭那天,她特意穿了裙子,上身是有条纹的粉红T恤,外加米黄色的外套,很有女人味的一身打扮。她手艺不错,味道做的很可口,还特意准备了瓶红酒。 她这么盛情的招待,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接受了。在靠窗的小木桌旁我们对坐着,一边说着话一边吃饭。她倒了酒,端起酒杯要敬我。 我说,“你伤口刚好,还是不要喝酒的吧。” 她轻声说,“那我稍微喝口表示下我的谢意。” 我问她,“你怎么一个人生活呢。” 她抬手抚一下脸庞,说,“我是外地人,高中毕业就出来了,现在这边的一家公司做销售。可能是因为工作中要接触很多人吧,生活中的我好像就有了逆反心理,孤僻不爱交往朋友,这些年,也习惯了一个人带个影子。” 我抬头望着她的眼睛,说,“感觉好奇怪,我一直以为做销售的,生活中肯定特别爱交际呢。” 她再给我添满酒,问,“大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我憨笑两声说,“你就叫我蚂蚁吧,我朋友都是这么称呼我的。我还在读大学,感觉你不大啊,怎么不再读书了。” 她对我笑笑,脸上有个可爱的小酒窝。 她说,“年龄是女生的小秘密哦,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属虎的。” 我吃惊的程度不压于听说美国的五角大楼被炸了,半捂住嘴,说,“不会吧,我们是同岁的,看不出来啊,你是什么星座的?” 她也有点惊讶,说,“我是天秤座的,你呢。” 我说,“我也是。那你几月几号的?” 她说,“十月十五,我之前还一直以为我是中秋节出生的呢。” 我几乎要跳起来,激动的说,“缘份啊,我们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她有些不相信的说,“逗我的吧。” 我说,“绝对没有逗你,不信你看我的身份证。” 我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她,待她确认之后,说,“怎么样,太巧了吧。”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说,“蚂蚁,你以后叫我小芳就可以了,大家都不要再客气了。” 我说,“好啊。” 第二十五章:和小芳的一 25、 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吃一顿饭了,还有这么痛痛快快的聊会天了,这点酒是不足已让我醉的,但是那晚的心情让我沉醉。 我和小芳很谈的来,想说什么、什么就会有话题,谈那些无聊的问题也会觉的有劲。 谈到最后我们就躺到了床上,我冲动的想去吻她,她拿手挡了一下,说,“蚂蚁,我们两个就这样躺着,什么也不做好吗?” 我没有喜欢强迫别人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她们心甘情愿的,顺其自然的就发生了关系。我知道也明白,这一次只要我再冲动一点,占有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和她是朋友,并且好不容易才给别人留下了好印象,不舍得这么轻易就给抛弃了。我总不能像那些伪君子一样,白天和小姑娘促膝长谈,晚上就上人家小姑娘床去。 我没有再说话,安静的靠在她身边,像是所有孤单的孩子,找到了另一伴一样。 她轻轻碰了我一下,说,“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我说,“好啊。” 她闭着眼睛,开始回想曾经走过的岁月,一边回忆一边说,“我是单亲家庭,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还有个双胞胎的姐姐,是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的。我知道她不容易,所以我就想早点出来工作,替她分担些忧虑和压力。” 我一边倾听着她的故事,一边也回忆起自己的过去。我也有一个姐姐,她陪我度过了十四个年华,在我十四岁那年,她赴屈原之后投江自尽了。我一直都不理解她的突然离去,她比我只大五岁,当时正是花雨之季,长的清秀美丽,还有张明星脸庞,成绩又好。她这么突然一走,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有时候想问问父母,事情真实的情况,可又怕勾起他们伤心的往事,也便就一直没提。 我问小芳,“你姐姐工作了吗?” 她眼眶开始微湿,哽咽着说,“我为了家庭出来工作,妈妈不仅不赞同,反而是非常的反对。最后我还是毅然决然的出来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姐姐。她在家里就是高傲的公主,我赚着钱供养着她,换来的反而是嘲笑、是侮辱。我后悔我当时的决定,讨厌妈妈的一点都不体谅,我不再把钱寄往家里。在我心中,也许早已经没有家这个概念了。” 我劝慰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个世界永远都没有时光倒流,真有的话也仅仅是个传说。” 她泪水流在脸颊,说,“你不用安慰我,我什么都懂,什么都能想的开。” 我说,“这就像是爱情一样吧,犯过的错你花十倍的功夫可能都赎不回来,像玻璃有过的伤痕永远都不可能愈合一样。” 她说,“我不认为自己犯过错,错也是错在这个世界理解太少。” 我们开始沉默不说话,房间静的能够听到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一下一下直击内心,我们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很久。 4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六章:一2 26。 很久之后她说,“蚂蚁,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吗?” 我搂她在怀里,温柔的紧紧的。 这夜过的像是林俊杰的新歌《表达爱》。 眼睁睁看爱/ 就这样过吗/ 至少我和你/ 可以说说话/ 证明刚刚发生过什么/ 用表白换一份期待/ 能不能就少一点忐忑无奈/ 心还绕著你徘徊/ 难道真是爱/ 我有了恋爱的感觉,单纯的一点都不亚于对颖颖的爱怜。原来有些爱情还可以这么简单,三天就足矣爱的难解难分。虽然我们都没有说出爱,但我感觉的出,爱的种子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甚至我都能够听到花开的声音。 她带我在小城每个好玩的角落里转,游乐场、溜冰场、免费的公园,各路公交车上,都留下了我们牵手的画面。小城市就是好,没有大城市的拥堵,公交车也总是空空落落的。我们紧挨着坐在公交车上,太阳暖暖的透过玻璃照在我身上,这时候我总会有足够的困意,头枕在小芳大腿上就睡着了。睡的太香,口水都流在了她的短裙上,很有诱惑力的一大摊,很容易就让别人浮想连翩。这时候小芳总是宽容的看着我,静静守着我的每一分钟。 有时候我会一觉睡到终点站,她看我睡的舒服,也便不忍心叫醒我,我们总是因为这个而把车坐一个往返。 回去的路上,我们深情的相望着让人生妒。 真是一段美好幸福的时光,每一分钟都显的异常珍贵,我也珍惜着和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我这个人平时也不怎么会玩的,并且人也懒。虽然人很坏,也爱交际和凑热闹,可我真不能算是一个会玩的人。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溜过冰呢,小芳送了我一双高档的溜冰鞋,然后又耐心的带着我去玩,我被摔的都不想再玩了,她还在那边不停的鼓励我呢。溜过冰她又带我逛商场,玩了一整天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她还一点事儿没有,还没有逛够的非要拉着我继续逛街。不得不佩服这女孩的身体,健康的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办法只能以我饿了为借口,说,“我们找个饭店去吃点饭吧,我都饿的肚子快成海报了。” 我们在兰州拉面馆叫了两份拉面,这是本地人开的面馆,从他们的服装打扮上就看的出来。拉面做的果不其然的不地道,如果没有上好的辣子油和老年陈醋做调料的话,还不如自己下碗‘鸡蛋面条’来的爽口。速度也没有正统的兰州人做的快,又一个不够精量的山寨版本。 等待的时间太久,我无聊的掏出手机放首音乐。然后抬头扫量着面馆,生意并不是太好,只有临桌坐着三个女孩,墙上面贴着大副的兰州拉面历史的简介,还有精确的价格单。 吃过拉面回去的路上,我笑着对小芳说,“刚刚在饭馆我差点没笑岔气,临桌那个女孩的爆炸头可真够奇形怪状的。” 小芳说,“这你就差点笑岔气啊,那你看到那个女孩拉链没拉岂不要笑死过去。” 我说,“是真的吗?穿的什么颜色内裤?” 小芳摁一下我的脑袋,说,“小样,就不告诉你。” 我说,“不会是没穿内裤吧。” 第二十七章: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和分别 27、 我所能描述出的,只是故事中的冰山一角,还有很多甜蜜是说不出的。 想起朋友写过的一首诗歌: 一起看星星的夜晚/ 一起淋雨的夏天/ 静静相守的时间/ 还有你背我的甜/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人总要有悲欢离合,我要回学校了,小芳恋恋不舍的送我去了车站。在那离别的车站,就连空气都肃穆宁静,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们彼此都不确定,今后是否还会有曾经的相遇。 我冲动的拥抱了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就像牢牢抓住――害怕突然的丢失。 她依偎在我胸口,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蚂蚁,我们还会再相见吗?” 我搂紧她,暧昧的拂着她的短发,说,“小芳,一切随缘吧。” 她说,“我多么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可惜你却不能给我,哪怕你只是暂时的骗骗我也好啊。” 我吻了她的额头,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最亲蜜的举动。 我说,“我不要骗你,我永远都不会骗你,其实你不了解我的过去,我怕最后伤你伤的更深。” 她说,“其实你也不了解我。” 坐上车之后,我脑子里就不停回放在一起的一幕幕,在街头小摊上一起吃的臭豆腐,她吃面我喝汤的午饭,还有同吃的一块棒棒糖。 她是可爱的,也是美丽的,也正是因为这些让我着迷了的,可正因为爱,我才想到了排斥。爱是会痛的,这我知道。我不想伤害这个我真心喜欢的女孩,也不想破坏在她心中留下的美好印象,因为我很清楚,我自身的原因和我的自私心理,和她最终肯定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我转身望着窗外,拼了命的不再想这些烦人的问题,夜色下的大地像是黑巨人的脚掌。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还能不能活。不用谈下半身的寂寞,单单就是上半身的孤独都足以让我崩溃,其实也不对,下半身的问题还好解决,单单充气娃娃就行。不过大家要用就用国产的,号召人民口号――支持国产嘛。 火车上有一个奇怪的人,差不多四十多岁的模样,头发看起来乱糟糟的,前后左右的人都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话不停的没完没了的说,如果放到平时,我肯定也会凑凑热闹。但现在没那个心情,很反感的想踹这个中年人一脚。 我想起了两件事,同样的事情在人不同的情绪下得到的反响是完全不同的,这就像你选择哭泣的时候,突然听到郭德钢的相声,你肯定会义无反顾的讨厌他的嘴脸。 还有另一件事情就是,我想起了高中时候的一个同学。她是那种一天到晚嘴不能闲着的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结果她一个女人就三台戏了。不说话的时候她就开始吃零食、嗑瓜子,抽屉里面零食总会塞的满满的。吃这么多垃圾食品,效果一点都没有辜负她,胖的像是熊猫一样,我还清楚记得她的名字,她叫陈一一。 4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八章:我回到了学校 28。 火车到站点的时候,天下起了瓢泼大雨,没有人来接我,轻轻的去、悄悄的来。先在火车站旁找了个小旅馆,然后好好睡了一觉,中间被吵醒了一次,有人过来敲门,问我要不要小姐。我没有搭理她,关了门躺床上接着就又睡了。 下午三点多钟醒来,先去店里面看了看,一切正常、发展的不错,感觉梅小娟长胖了一点,我还挑逗她说变的丰满性感多了。她告诉我两个领班选出来了,带我认识了一下,俩姑娘都长的不错,一个叫圆圆,一个叫李晓。她们工作都很认真,我也就没多和她们闲聊,后来就直接回了学校。 在学校附近的陕西凉皮店,简单吃了晚饭,出来的时候恰巧碰上了猴子和风铃,不打招呼肯定是行不通的。先和猴子亲密的一个拥抱,然后冲风铃点点头。 猴子一大堆问题推给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哥们去接你,玩的怎么样?是不是放松多了。有没有桃花运,看你这脸色红润有光,肯定有对不对?” 我笑着说,“猴子,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八卦了,更年期到了啊你。” 猴子朝我胸口轻轻打了一拳,说,“他们都知道你回来了吗?” 我说,“都不知道呢。” 猴子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啊,小涛和胖头两个人握手言好了。” 我惊讶的说,“是嘛,太好了。怎么回事啊他们,打架的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猴子说,“这故事太长了,改天我再讲给你听。” 我说,“好,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猴子说,“吃下午饭呗,你有没有吃,一起去吃吧。” 我说,“我吃过了,你们家风铃现在变淑女了,话都不太说了。” 风铃说,“我们都挺想你的,走也不通知我一声,还以为你让人给砍死了呢。” 我笑着说,“不至于,还没有那么仇的朋友呢。” 猴子说,“是挺想你的,前几天晚上,风铃说梦话还喊你的名字呢,我还嘲笑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呢。” 我听的心里猛一惊。 风铃说,“才没有呢,别听他瞎说。” 我说,“你们去吃饭吧,我去宿舍和他们打声招呼。” 回到宿舍,舍友们都是简单的一句,“回来了啊。” 我爬到床上,拿了块电板换到手机上,给小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安全到达了。 她在电话那旁咯咯的笑,说,“想我了吗?” 我说,“想啊,从坐上火车就开始想,一直想到火车到站,然后我冲动的差点又买票坐回去。” 她不相信的问,“真的假的哦。” 我说,“当然真的,骗你的话,下辈子托生不长小。” 她又是咯咯的一阵笑,然后问我,“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说,“应该会吧,不过我现在不敢随便许下诺言了,说一个就欠下一条债呢。” 她说,“好吧,不为难你了。” 挂了电话我就一直在想,完了,又多了一条孽缘,这事情怎么处理也处理不好啊。 第二十九章:传统情人节到了 29、 再过三天就是中国的传统情人节了,浪漫的七夕鹊桥之会,我需要有一个足够俘获女生心理的主意,来打动颖颖那颗冰冷淡漠的心。 七夕节前,风铃来找我谈了一次,我带她去很远的风筝山玩的。那山开发的挺不错的,要水有水、要林有林,卖小饰品和零食的也多,还有吹着笛子卖葫芦丝的。我买了几串水晶的手链送给风铃,她也要买其他的送我,被我给拒绝了。 我和她讲的已经很清楚了,如果她还是执迷不悟,我也没有办法,受多大伤害,让她自己担着好了。我们在山中间的简陋饭馆里吃了饭,吃过饭,我点了支烟,对还在吃饭的她说,“风铃,我们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块的,你还是放弃吧,那样对你对我都好。” 她停下了吃饭,凝着眉头瞪圆眼睛望着我,说,“为什么呀,蚂蚁哥,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生命中不能没有你。” 我吐口烟,说,“不为什么,就是不可能,知道吗?” 她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和那个本地妞在一块,就不能够和我在一起呢。” 我沉思片刻,说,“她是本地人,家里有房又有钱,你有吗?” 她激动的说,“好,我明白了,不要再说了。” 我说,“你不要生气,我们可以做兄妹,或者最好的知己朋友。” 她笑笑说,“我没生气,其实做什么都无所谓,至少你不是因为讨厌我,才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我把烟灭了说,“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我特自私。” 她低头接着吃饭,说,“没有,其实人自私一点挺好。” 我奇怪她的反应竟然如此平淡,本以为她会火冒三丈,然后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玩弄了她的感情。当然不只是感情,我还玩弄了她的身子呢。这种事情如果放到我身上,说不准我会杀人呢,所以即便她骂我,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我搞不懂风铃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她应该明白,我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和她玩玩而已。不多想了,也许我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吧,想死的人发了疯似的,偏偏要吊在我这一棵歪脖树上。 情人节那天,我去鲜花店买了最贵的花,拜托他们的员工,务必送到颖颖手中。随同花一起带过去的,还有我亲笔写的情书,和我之前用过的九成新的手机。在怎么样得到女孩子的欢心方面,我是一个专家。 我让店员快到的时候给我个电话,以确保颖颖在收到鲜花的同时,能够接到我的电话。那个电话里面只有一个号码,就是我现在用的这个号,那场景想想都别有一番意味。 结果大家都能想象的到,她被我的诚意和用心感动的痛哭流涕。其实那天还有很多人送她礼物,直接捧朵花就过去了,一点深意都没有。 我约她晚上一起出去走走,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今晚上她是仅属于我的,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4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章:和本地妞的七夕夜 30。 夜晚来临的有点璀璨,繁星挂在天边,月亮渐渐露出一个笑脸。唯一令我沮丧的就是看到一则新闻,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为了抢六元钱,杀死了两名小学生。 我倒不是为这俩孩子惋惜,这事顶多给我带来的感想就是:不要招惹孩子和疯子,他们杀人可以不偿命。实际上是这件事让我想起了小芳,我们就是因为类似的事情才认识的,我很内疚的带着对她的谦意去赴约。 颖颖穿的是牛仔短裤外加时尚T恤,黑色的网状丝袜肉隐肉现,肩头挎一个黑色小包包。我望着她,突然想起一个令人绝望的比喻,在漫无边际的大江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独木桥,我在桥中间,胆惊害怕的去也不行、回也不行,看不到结局如何,茫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过多的开场白,都是很熟悉的彼此,我做了个深刻的反省。 她说,“走走呗。” 我靠在她身旁,侧过脸说,“走走。” 同一个步伐,同一个呼吸的频率,就连说话的力度都类似于同一个。 我说,“看你平时不怎么逛街的哦,不穿高跟鞋也太浪费了。” 她笑着说,“你夸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的,我是典型的宅女,主要是太懒,懒的出去走。出来我还穿着运动鞋呢,像我在家里,平时都是穿着睡衣睡裤,光着脚丫子呢。” 我笑着说,“你穿着睡衣睡裤的样子肯定特性感吧,前段时间我在街上,还碰到过只穿睡衣睡裤的人呢。” 她笑着说,“你讲的那是乞丐,白天穿的无论是哪一套,晚上都是他们的睡衣睡裤。” 我说,“你也学会胡打岔了嘛,都没有拜师学艺哦。” 她说,“你说的那种现象是有,我知道。可我们总不能,看别人不要脸,自己也不知羞耻了吧。” 我拍手鼓掌,说,“讲的太好了。” 夜色越来越浓,仿佛置身于少年时代的葡萄树下,能够听的到牛郎织女的悄悄话。他们会说些什么呢,会不会也是与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相关的话题。 我和颖颖坐在住宅楼前的长凳上休息,当时我的左手离她的右手只有十毫米的距离,我却没有勇气去抓住。 颖颖说,“这让我想起一个电视剧里的镜头,女主角叫乔,男主角为了给她一个浪漫的表白,就挨家挨户的去敲门,让他们用灯光组成了三个字,英文字母I,然后是一个心形,最后是女主角的名字――乔。” 我靠在椅背上伸个懒腰,说,“那都是些幻想出来的东西,在现实中根本实现不了。” 别人很有可能把你当成是搞推销的拒之门外,即便是大家都答应了,排出来的字也很有可能七化八门,如果组成了‘I**’,三个字就太扫兴了。 路灯下的颖颖撅着嘴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第三十一章:电话中的你我她 31。 电话是一个陌生的长途号码,我把手机放到颖颖面前,然后挂掉,说,“一个陌生号码。” 颖颖笑着说,“不至于向我汇报,我才不喜欢约束别人呢。” 电话随即又打了过来,一直响着我没有去接。 颖颖说,“你接好了,没事的了。” 接通电话,很熟悉的声音,是小芳打过来的。 她很平和的说,“怎么不接我电话呢,不会是正在外面约会吧。” 我一边看着颖颖的脸色,一边说,“怎么会呢,你呢,干什么呢。” 她说,“今天是七夕节,你肯定不知道吧,电话都忘记打给我哦。”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她在那边接着讲,“下班之后,走在路上,我看着别人一对又一对的,牵着手走在街上,心可酸了。跑回家洗过澡,躺到床上等你电话,结果等了一场空,没耐心了,就跑出来和你打电话了啦。你呢,在干什么?” 我说,“没干什么,傻坐着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她一聊起来,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话题,像脱了缰的野马,收都收不住。电话这么聊了一个多小时,等的颖颖都开始坐卧不安了,才挂掉电话。我心不惊、脸不红的说,“一个朋友,断联系很久了,和香烟似的不好意思掐掉,这一聊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颖颖慢慢站起身,说,“你忘记了时间没有问题,可忘记了我的存在就该挨打了啊,等你这么久哦,我要去卫生间。” 我谦意的站起身,说,“这地方也没有公共厕所的啊。” 颖颖急躁的跺跺脚,说,“那怎么办啊,我很急的。” 我说,“你躲树丛后面解决了算了,我帮你看着人。” 颖颖脸红到耳颊,娇羞的说,“你不准偷看哦。” 我轻轻推她过去,说,“放心吧,我没那么变态。” 过了一会儿,我盯着她走出来,说,“速度挺快嘛。” 她打我一下,然后说,“去你的吧。长这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随地大小便呢。” 我笑着说,“你帮我看着人,我也进去解决一下。” 她笑着说,“你一个男的,还要什么看着人呢。” 我转过头说,“怎么不怕,我还是处男呢。” 她突然说漏嘴,来了一句,说,“去你的吧,你要是处男,我还是处女呢。” 我回过头,就一直在想这句话的含义,处还是非处,这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我们后来又逛到了商业街上,到咖啡厅坐了很久,我放不下心中的疑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试探性的问她,“你不是说你没有谈过恋爱嘛,肯定还是处女的喽。” 颍颍突然脸上有了阴云,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低沉着声音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苏男吗?” 我心中有个非常不好的直觉,说,“记得,就是我们学校那个艺术班的男的吧,他把你怎么了。” 颍颍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说,“上次他带我出去玩,把我灌醉了,然后欺负了我。” 我突然的平静,问,“什么时候?” 颍颍稍微一个思索,然后说,“大约十天前吧,好像是星期二。” 暴躁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突然的平静,我在想一件事情。 4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二章:动我的女人,我动刀子 32。 敢他妈动我看好的女人,苏男这小子是不是不想要命了,说真的我还真不了解他。颖颖说过之后,就有点反悔了,要我答应她不要找苏男麻烦。这绝对没有问题,麻烦我是不喜欢找的,简单便捷才是我的个性。 想整一个人,首先得了解这个人的背景,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最后亏了自己。调查一个人的详细情况,得找上届的一个叫‘米大佬’的人,这是他的绰号,他真名叫王导,这些都是胖头告诉我的。 最近胖头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气色好的像蜜月期的小妞,胖嘟嘟的脸上竟然有了酒窝。我请米大佬出去吃了饭,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和我们两个都熟悉的朋友――伟伟,他是全校出了名的交际草,凡是有点小名气的人他都能够勾搭的上。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结果很快就调查了出来,很清白的背景。四川人,城市户口,家里都是上班族,在这里认识的朋友也不算太多,打架的时候能够同进退的也就两三个人。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也就没有必要想更狠的招了,多打他几次也就可以了。本来我是想的,整治的他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甚至在这个城市都待不下去,看样子现在就没有必要那么做了。毕竟做人要有仁慈心,这是《大话西游》上唐僧说过的话。 我和几个哥们在他上自习的路上痛打了他一顿,当时和他一起走着的人都吓的一动不敢动,全身哆嗦着待在一旁。打的确实也有了点血腥,头上出了很多血,打过之后我就送他去了医院,毕竟弄出人命不是闹着玩的。 在医院里,等所有人都冷静的差不多了。 胖头指着我对他讲,“知道这是谁吗?蚂蚁哥,快叫。” 苏男这小子倒还算是识相,大哥、大哥的连叫了很多声。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他摇着头说不知道。 胖头朝他左脸直接就给了一巴掌,高声说,“现在知道不知道?” 我很平静,大家也都找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病房里就烟雾弥漫了,等大家烟抽的差不多了,我让胖头和大家都先回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苏男还被烟熏的咳嗽不止呢。 我坐在床沿,问他,“十天前,你是不是约了一个叫颖颖的女孩子出去玩了。” 他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我说,“那你挨这一顿打就一点儿也不冤了。” 他忍住咳嗽,抱歉的口气说,“我不知道蚂蚁哥也喜欢她,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敢联系她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你是不是灌醉了她,然后趁机侮辱了她。” 他被吓怕了,没敢撒谎,说,“我不知道她是蚂蚁哥的女人,我要是早知道的话,你借给我一万个胆,我也不敢做啊。”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说,“你他妈还真做了啊。” 第三十三章:插入或者没有插入 33、 这已经不是一个插入,或者没有插入的问题了,虽然苏男不停的解释,说他只是脱了颖颖的衣服看了一下,根本就没敢做过分的举动。这事也不能怨他一个人,如果颖颖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的话,也就不可能喝醉酒了。总之,这个疙瘩在我心中是消不去了。 此后的日子,我开始不停的做梦,各式各样、毫不相干的梦境。 有的梦里,我总是在悬崖上推别人下去,或者被别人在悬崖上推下去,并且这梦境还总发生在夜里,四周黑咕隆咚的伸手看不见五指。还有的梦里,我竟然成了被别人猎杀的小鸟,是小鸟自然会有被猎杀的宿命,这倒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那猎人水平太次了,准星太差却又穷追不舍。还有的是在半睡半醒中,能感觉的出有人下了床,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眯着眼睛,偷偷的瞅上一下。是同宿舍的,竟然有人有梦游症,这太可怕了,这人什么直觉都没有,万一拿把刀往我脖子上一抹,后果不可想象。 这种类似的梦境,让我每次惊醒后,都会收获满身的大汗淋漓。大汗之后却只发现,夜已经很深了,月亮都疲倦的躲在云彩后面,身边的人都睡的‘呼呼’酣声大作,只能没有选择的迎接第二次汗流浃背。这些梦境里,颖颖却从来没有露过一面,后来我想,可能是我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在乎她了。 我打了苏男的消息传播的很快,像股风似的,飘到所有相关不相关的人的耳朵里。幸好传播的还算是准确,没有发生我把苏男的小割掉了之类的误传。 颖颖听到消息后,就和我拨通了电话,气呼呼的责问我,说,“蚂蚁,你还真让人把苏男打了啊,我不是不让你找他麻烦的嘛。” 我也很生气,说,“怎么,你不舍得?” 颖颖在电话那边肯定跺了跺脚,我能感觉的出来,她着急的解释说,“你瞎说什么啊,我又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做坏事,酒醒之后,我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呢,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摸过我,你还、、、、、、” 她还要继续讲,被我给打断了下来,我说,“我已经替你调查好了,他是扒光了你的衣服,然后色眯眯的瞅了很久,最后有贼心没贼胆的摸了几把。” 颖颖没有吭声,估计我的话让她虽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却也是难免的伤感后悔。 我没有再说话,守着她,等待着她的那声哭泣。她没有按我想象的那样发展,默默的挂掉了电话,我没有理会她,没有回拨电话给她,现在我和她已经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这事说真的,我没有骂她水性杨花,就算是宽容她了。一边和我交往着,另一边还明目张胆的和别人勾搭着,典型的不要脸的破鞋行为。 这事还没过去,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天上午十一点多,猴子突然告诉我――风铃怀孕了。 4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四章:风铃怀孕了 34、 听到风铃怀孕的消息,我先是心里一惊,暗想可千万不要是我的孽种啊。然后我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多久了?” 猴子没有一丝恐慌,反而是兴奋的脸色收不住,伸出两个手指,说,“接近两个月了。” 听猴子把话说完,我就开始回想那个不带套的激情夜晚,掐指一算,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 我忐忑不安的试探性的问猴子,“你打算怎么办?” 猴子用奇怪的眼色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慌忙转过头望着别的地方,稍微稳定了下情绪,说,“你们不打算流产吗?” 猴子坚定的说,“当然不,我要和风铃结婚,我要做爸爸了。兄弟,先你一步了啊。” 我心想还不知道谁先谁一步呢,这事情难说。 我约风铃去了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吃饭,风铃欣然同意了,估计她也能料到我要和她谈什么事情。 在餐厅里见了面,我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听猴子说你怀孕了,你们真的打算生下来了?” 风铃爱理不理的吃着饭,胡乱答复了一句。 我问她,“多久了?有没有可能会是我的?” 风铃抬起头,眼睛半朝上,静静看着我一动不动,说,“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吧。不对,是很有可能。” 我紧张激动的说,“那你们还打算生下来,听我的话,你还是去流产吧。” 风铃突然把筷子一摔,大声的说,“管你什么事,反正你又不要做孩子的爸爸,我乐意生就生。” 整个餐厅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表现拙劣的杂技团的大猩猩,羞涩的没有勇气看那些凑热闹的观众。 我付了钱,追上跑出去的风铃,从后面把她紧紧搂住,柔情暖意的靠着她耳旁说,“生什么气啊,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我永远站在你背后保护着你,好不好。” 风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蚂蚁,不要怪我,除去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包括让你免费上十次、百次车。我什么都想的开,可我就是忍不住伤心,你既然不打算要他,当初你干嘛还要射进去呢。” 我被风铃的情绪带动起来,说,“宝贝,都是我的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如果感觉不开心,就打我两下吧,让我也痛快一下。我整天怀着对你和猴子的内疚,你以为我会好受呀。” 风铃靠在我的肩头,深情的抽泣着说,“我再也不会埋怨你,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学会自己担着。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柔情的抹去风铃眼角的泪水,说,“走,哥带你去买衣服。” 小顺子总结过我,说:豪爽大方这是我最大的优点,而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优点太突出了。小顺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总结的非常到位,手里不论有多少钱,我总能想法设法的合理把它花掉。 第三十五章:没钱用怎么办 35、 我手头上又没多少钱了,店里的钱出于原则不能乱拿,合伙做生意就要讲一个诚信,最重要的也就是这俩字。再这么下去,约会的资金都没有了,这日子真的混不下去了。问父母伸手要钱,这不是我的风格,毕竟咱不是家里的小皇帝,没办法,下不去口。 我想起了很早的时候,陪小涛一起去商业街卖唱的经历,出于无奈来了兴趣,自娱自乐的同时,还能赚点外快。虽然很小的时候,我就被认定为五音不全,长大之后又被身边的同仁指定为嚎叫派,可经过我不朽的努力,还是学会了几首拿的出手的主打歌。 我去找小涛借吉他,小涛不解的望着我,仿佛发现蚂蚁练起了举重似的,愣了半天才问我,“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要改邪归正,走向人间音乐之道了。” 我苦笑两声,说,“身上没钱花了,我要去卖声了,这年头没钱只能舍声割爱了。” 小涛弯腰笑了半天,说,“你没钱花,给哥们说一声就得了。我倒不是怕你侮辱了音乐界,主要是你那充满磁性的男高音,杀伤力实在太大,影响了路人的食欲,问题倒也不大,招来了城管难免又要打上一架。” 我摆摆手,说,“放心,我自有分寸,和谁有冲突,也不能和政府的人员有冲突,那未免太夜郎自大、自不量力了。” 小涛把吉他挂在我脖子上,说,“说起城管,我想起了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新闻,好像是非洲一个小国家,总兵力也就几千个人吧。扬言说如果一旦台海出现危机,就立刻派兵攻打中国沿海经济城市。有一个人的回帖说的特搞笑,让我们国家派个小镇的城管过去灭了它。” 我耐心的听小涛讲完,说,“你这是刚从火星回来啊,这消息几百年前早就有了。不和你多说了,哦,对了,能借你女朋友用用吗?” 小涛往我胸前捶了一拳,说,“我可不忍心把我的羔羊送狼虎之口。” 我拿着吉他站在校门口,心想就这么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奔过去,声势未免也太不浩大了。毕竟咱不是好莱坞西部牛仔片中的侠客,那形象虽然很好伪装。戴一圆柱形高帽,穿一深色风衣,紧身牛仔裤,脚蹬高跟皮靴。关键是那气质学不出来,还有枪也搞不到啊,万一学的不好,很容易被嘲笑为山寨版本。 还是找两个人陪着去比较好,这个差事苏男能行。他虽然被打的脸上还有些小伤痕,但从某个角度来看,还是属于很帅行列的。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这话说的可一点都没有错。连苏男他自己都说,“挨一顿打,认识一朋友,值得。” 我拨了电话给他和伟伟,两个人都义无反顾的欣然同意了。 5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六章:苏男的小建议 36。 苏男电话里给了我一个小建议,说,你不是喜欢画画嘛,干嘛不出去帮人画素描。 这话说的正中我心,我让他带着画具出来。 伟伟最近闲的发,无所事事的心痒痒,这感觉我也有过。当你身边的人都有满手的事情要做,自然会被带动的跃跃欲试,而这个时候一旦你发现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吃饭。睡觉。上厕所,自然会有一种莫名的绝望。要知道,对世界的绝望并不可怕,甚至全世界都对你绝望了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你自己都对自己绝望了,因为那真是无药可救的一种生活状态,这表示着在某一个时刻,你这个人已经完了。 在伟伟向我苦诉了他的痛苦时,我是这么劝慰他的。人活着就是为了消磨时光,不要瞎折腾,瞎折磨,要有目标和信念。你不能老是傻坐着,干坐着。你要学会找乐子,如果乐子没有主动来找你,你就必须学会主动出击,千万不能坐以待毙,麻木了自己。如果实在找不到乐子,你就得找那些能够带给你乐子的人,比如我。 伟伟从我身上拿过吉他,拨弄了两下吉他弦,说,你说我怎么就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呢。我们三个人出了校门,到学校对面的公交站点等车,有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骑着个电瓶车,问我们想去哪里。伟伟捂着肚子,装出痛苦的样子,说,想去厕所,你要送吗? 此话一出,气的那个中年男子干瞪眼不敢发火。 在学校这一片,是我们的地盘,随便叫叫都能有几十个人出来,不夸张的说,一人一个屁都能把你打垮。 公交车是用来挤的,这话说的真有道理,总是有装不下的人排着队等在那里。还好,这个我已经习惯了。站在公交车上,随着公交车的快慢左右摇摆,身后有个女人撅着个大屁股,蹭在上面软呼呼的,真是让人堕落。有时候,你还真不能埋怨公交性骚扰的发生,这么热的天又这么挤,那些漂亮的小姑娘穿的又那么少,露着胳膊露着大腿的,互相碰擦着肌肤相亲,是男人不冲动才有毛病呢。当然了,这个总结是站在男人的角度说的,不一定就完全正确。 在没有被公交车彻底晃晕之前,我们顺利而没有悬念的到了商业街。商业街上一如既往的人潮汹涌,我们挑了个广场的小角落,三个人就正式的开张了。我弹起吉他高声唱起了歌,很短的时间就招来了很多的人,苏男支起画架开始为第一个人做素描。随着时间的一分一分推移,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把我们三个人围了起来,我无事可做的张大眼睛望着每一个经过的人,眼神空洞的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这半天下来,我们竟然收入了二百多元,当然了,这钱下午一顿饭就给我们花掉了。 第三十七章:好玩的聊天 37。 我们三个人大侃大聊的吃着饭,苏男说,“蚂蚁哥,你不是对画画特别感兴趣嘛,这样吧,以后我每周抽出来点时间教你基本功。” 我惭愧的说,“其实也就是我的一个梦想,没有功底就是没有功底,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 伟伟插话进来,说,“画画这玩意儿不好说的,关键是要看天赋。” 苏男说,“成不成就当学着玩好了,反正你也闲着没事。” 我没有回答,扯开话题说,“我突然想出一句话,来形容一个人无与论比的自私,你比自己更在乎自己。” 伟伟拍着手称赞,说,“这话说的太经典了,你可以让你那个小哥们写到书里。” 苏男说,“既然要扯开话题,就不如扯的更远一点。前段时间,有一个网友,给我打电话说,她**里面长了些小硬块。我调戏她说,是不是没有人帮你揉啊。” 伟伟好奇的问,“然后呢,她说什么。” 苏男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的说,“去你妈的。” 我们三个相视而笑,吃饭过后,我让他们两个先回了学校。自己找了个公共电话厅,给小芳煲长途电话粥去了。接触的时间越久,两个人的感觉越亲密深刻。当然,走另一个极端,就是了解的时间越久,彼此身上的缺点暴漏的也会越多,缺点了解的也越多,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就会越低。 小芳开始给我讲她小时候的故事,说她小的时候捡过一次钱,一张百元的大钞,那也是她这辈子中唯一的一次。捡到钱之后,拾金不昧的乖巧的交给了警察叔叔。现在想起来,仿佛还都能看到那个警察叔叔,咧着大嘴笑合不住的对着太阳得意的样子。我被她的故事逗的哈哈大笑,笑着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能够清晰记住的还真没有几件,仔细想想,记忆是多么的可靠,又是多么的不可靠啊。不经过自身允许的情况下,就会私自删掉了些事情。放到回收站里还好,经过某某人的提醒,还能够得以复原。而那些永久的删处,是多么不道德,也是多么不合情理的啊。 我的青春是叛逆的,这全靠老爸的一心栽培,从小就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动肝火,甚至对我大打出手。这么多年以来,所行走的人间之路,还真都和家庭暴力有关。第一次抽烟,第一次打群架,第一次**,哪一个不和这有一定的关系。 这些回忆是苦涩的,是痛苦难过的,通常情况下我会一笑而过,把这些不喜欢的一笔划过。而今晚的夜里,我却乐意去想,痛苦也好,快乐也罢,发生过的就是无法逃避的。有的时候你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反而越能够长期埋伏在脑海中,等你不小心碰到的时候,就会被炸的头皮发麻。 我想再去找一次小芳,出自内心深处的乐意,不知何顾的这样感觉,按道理,也的确应该再回去一次。 5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八章:小芳要来我这边出差 38、 即便缘分天注定,也是争取来的。在我没有下定决心去不去找小芳之前,她告诉我说,她要来我这边出差了,就在最近几天。 我兴奋的不能自己,在澡堂里好好泡了个澡,舒坦的睡了一觉,睡醒之后紧接着又去了理发店。我要争取拿出最佳的状态,来迎接小芳的到来,毕竟来之不易,相见真的很难。 一条街的红灯区,对于陌生人来讲,在万紫千红中要找个正儿八经的理发店,还真是难如登高山。对我来讲,就简单的多了,随便找找都能找出几家。不吹牛的讲,在这座城市里还真没什么地方我不熟悉,不管是再不好找的犄角旮旯,或者穷乡僻岭。 曾经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想法,就是找一个漂亮的小妞,带她在这座城市里漫无目的的走,不管是哪路公交车,坐上就走。也不管是什么站点,想下车了就下车。下车之后往前走也行,往后走也行,总之要把自己搞的像个苦行僧。或者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想找寻妈妈的怀抱,却突然发现来到了陌生的王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最好是把漂亮妞也弄丢,让她找我,我找回去的路。 可惜这个想法一直没有付之实践,原因很简单,当我碰到漂亮妞就不忍心那么做了。还有另外一个关键的问题,需要坐那么多次车,我却没有坐那么多次车的硬币,零钱都让我买彩票花了。朋友建议我办张交通卡,可惜懒懒的我一直腾不出时间,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那家理发店的名字叫‘火风’,这好像和一个歌手重名,重婚有罪不知道重名犯不犯法。理发店门口大音响里放着冰河时代的一首劲爆歌曲。里面感觉装修的和所有理发店大体类似,我还没来这里剪过头发,几个理发师都很面生。头发剪到一半的时候,站在我身后的理发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你是不是蚂蚁哥啊。” 我激动的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难道我的名声已经远扬到了理发界,不可能的事情啊。 我说,“是我,怎么了。” 理发师一边工作着,一边说,“我说怎么感觉看上去那么面熟呢。” 我转过头望着理发师那张我并不熟悉的脸,在脑海里搜索不到她的任何信息,压根就从来没有过印象,奇怪的说,“我们之前认识?” 她说,“你可真够笨的,是我,赛玲珑夜总会。” 我想了半天,说,“你不会就是那个玲珑女吧。” 她笑着说,“就是我。” 我说,“那些天你老是弄一沙巾在脸上的,难怪我认不出来。” 我暗想幸亏没让伟伟一起过来,不然他肯定又要说,“穿上衣服还真认不出你了。”他还有另外一句口头禅――实践告诉我,无能就是无能。 第三十九章:夜总会的小姐 39、 赛玲珑夜总会是我几个月前经常光顾的地方,里面的消费不是太高,却有姿色超一流的玲珑女陪你吃饭、喝酒、唱歌、睡觉等等,应有尽有的花招任你挑选。 在赛玲珑夜总会里我很安静,顶多也就是和坐台的玲珑女聊聊天。唯一的一次就是和眼前这个理发师,她艺名叫虫儿,当时我就是因为她的艺名才点的她。艺在我心中的概念是这样的――技艺,凡是技术高出常人一截的都可以被称作艺术家,或者那个行业的大师。 我好奇的问,“怎么不在那里工作了,那边工资不是很高的嘛。” 她笑盈盈的说,“早不在那边做了,认识了一个大老板,在这里开了公司,我被包养给他做情人了。” 我更加好奇,问,“给大老板做情人了,你怎么还要跑出来赚外快啊。” 她笑容挂在脸上,幸福太多用一张脸根本就装不下,这人越形容越像二皮脸了。 她说,“这是我自己的店,将来如果没有人要了,也不需要重操旧业了。” 我说,“真为你高兴,恭喜你啊,现在不能再叫你虫儿了吧。” 她一边慢条斯理的帮我剪着头发,一边说,“没事,都习惯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没有必要刻意忘记。反正虫儿这个名字也挺好听的,听起来有点像宠儿。” 我开始沉默,心想人真是随着环境变化的动物,一个粗俗的妓女因为攀上了高枝,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变的高雅多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叫蚂蚁的?” 她淡淡的说,“听别人讲的,说你打架不要命。” 我说,“谁这么会瞎扯淡,把我说的像黑社会似的,告诉你啊,我可是实打实的守法良民。” 理过发,虫儿开始帮我洗头,手软呼呼的还真有点贵妇气质。消费免单,我也没有过多的客气,在她店里坐了会儿,喝着茶聊了会天。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人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名片都做出来了。我还没有自己的名片呢,改天我也去印它个一百张,职位就写‘地球村村长’。她名皮上的名字叫徐千荷,听起来也挺不错的名字。 我还想继续深聊一下呢,包养她的那个老板来了,在店门口按了两下喇叭。 徐千荷无奈的对我笑笑,说,“不多聊了,不然惹他吃了醋,晚上又要折磨我了。” 站起身从柜台里面拿了小包包,转过身急急忙忙的出去上车走了,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 老板娘走了,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随她之后很快也就走了。 走在风吹着的街上,我看着很多双手插在兜里的美女帅哥,扮酷似的迈着街舞一样的步伐。看着这些新一代,这些九零后,我身子也轻飘飘起来,嘴里哼着:‘我有我的音乐,耶’。 5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四十章:小秀被奸杀 40。 像我这种人是难得看回报纸的,静不下那耐心,就连娱乐版面都是匆匆的扫几眼就完,别人的事情我不感兴趣,除非就发生在我身边。但是现在我盯着眼前的报纸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是小顺子刚刚递给我并指给我看的,大标语写的很清楚,《发廊女被奸杀,抛尸护城河。》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自言自语,“小秀就这么死了,她一个妓女招你惹你了,你非要致她于非命啊。” 小顺子心情也很低落,用实际行动陪我一起不开心,安慰我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警察会给这案子一个公正的答案的。” 我说,“她就是一个卖身的妓女,有谁会在乎她,生前就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死后更没有那种可能。” 小顺子拿过笔记本接着写他那小说,估计这件事情又给了他灵感和感悟。 我看他匆匆写了几分钟,然后停下了笔,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人总是在失去后才学会珍惜,死后才有价值。海子,梵高无不是如此,这事情派出所肯定会重视的。” 我开始拼了命的想小秀的好,回忆和她一起度过的时间,最后总结出这是个好人。我回忆起最后一次见面时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那天听我说小顺子在写小说,非常伤感的说:如果自己也会写就好了,把曾经写进字里行间。真想为她出一本小说,就是现在,可惜我不会。 我问小顺子,“小说写的怎么样了,大约还要写多久。” 小顺子揉揉眼睛,说,“进展还算顺利,一直都有头绪,毕竟是身边发生的事情。至于什么时候写好,这我还真不知道呢,不好说,事情都是进行时。” 我说,“那你写的也太逼真了吧,写日记呢你。” 小顺子笑笑,说,“以后我写东西就停在写真这个程度了,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这个风格。” 我哦了一声,说,“有什么打算?” 小顺子转着手里的笔,说,“我准备先发到网络上看看反应,好的话自然会有办法出版。” 我说,“写作是个长期的东西,虽然有少年成名的,可毕竟那只是些少数人、幸运儿。你要经的住时间的考验,才能获得真正的成功,不要急于一时,身后有很多人支持着你。” 小顺子转过头,对我笑了笑,说,“放心吧,我心态摆的很好,只想把心事说给读者听,成功当然最好,不成功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拍拍小顺子的肩膀,说,“有你这种心态,不成功才怪。到时候成名了,别忘记我们这些穷朋友。下部小说我预定一下,你帮小秀写本书吧,中篇的就好。” 小顺子低声说,“我也有这种打算。” 第四十一章:我生病了,好无力 41。 时间就像过山车,在不知不觉中重复着,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身边的人变了、远了,离我们近在眼前却又相隔万里,风铃不知何顾的想开了,不再纠缠我,甚至在刻意躲开我。倒是我反而想亲近她,陪她一起消磨点时光,没办法,我这个人重感情的嘛,这话真有讽刺性。 小秀走了,肯定是带着遗憾走的,还有一件肯定的事情,我身边的这些哥们朋友,在两年后也都会各奔东西。想起这些事情,内心就会压抑的吃不下饭,躺在床上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浑身流着虚汗,有点卧病在床的意思。阿坤过来找我玩,说我应该听些动感的音乐,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他那破山寨机,给我放‘冰河时代’的音乐。 我捂着耳朵说,“难听死了,想活跃气氛的话,还不如一起出去踢球呢。” 下了床我就发现脚发软,仿佛一阵清风都能够把我吹的东倒西歪,头也晕糊糊的不知所谓。迷迷糊糊的走到足球场上,踢了不到五分钟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我努力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我想完了,老子这次肯定是失明了。惊恐慌乱中情不自禁叫了一句。 漆黑一片中,有阿坤的声音,他说,“蚂蚁,医生说你是短暂性失明,没有太大问题,过几天就好了。” 我对过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完全是睡了一个没有梦的觉,只是醒来后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我开始回想上次发高烧产生的幻觉,这不会就是突发性后遗症吧。阿坤扶我坐起来,身子靠着床头,中间垫了枕头,这姿态倒是还蛮舒服的。 阿坤说,“我和他们都通了电话,估计都在过来的路上了,你想开一点,趁这个机会好好休个假。” 我说,“我有这种打算,不如直接退学得了。” 阿坤说,“也行,反正在学校里你也学不到东西,想要毕业证花点钱照样能拿到。” 我没吭声,心想阿坤说的也对,盘算着退学之后去哪里?回老家肯定不行,不被老爸老妈唠叨死,也要被那些邻居熟人笑话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面乱哄哄的一团,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阿坤电话拨的太多,吵吵闹闹的来了一屋子,我就是看不到,看的到的话肯定也会说烦。礼物肯定是少不了的,我吃着水果,很享受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像我这种人,整天吊儿郎当的混日子,虽然没有轻声的念头,可也绝对没有积极面对人生的打算。想起电影《独自等待》里面的两句话,‘要么好好活着,要么赶紧去死。’ 呵呵,我就偏不死,赖在这世界上,针管子似的扎下不拔了。 1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排解压力的办法有很多种,出去散散步就是不错的选择之一,下午时分,皮尔森邀请了菲尔和露茜一起去茶园餐厅,那是一家装潢讲究。别具一格的店铺。 路程不远,三个人边走边聊,不多时便到了茶园餐厅,迈步走到里面,果真是名不虚传。 枯木发红的桌子,树根一般的椅子,包厢的小门就像远古人挖的洞穴,灰色瓷罐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茶叶,清脆悠扬的古筝声绕梁不绝。 皮尔森径直走进标着将军府的包厢,一脸享受的坐到椅子上面,侧身望着玻璃窗外的风景,已是深秋却仍旧春景。 平坦的柏油公路,两侧高大的杨树直伸向云霄,翠绿的叶子随风摇摆,几滴昨夜遗漏的晶莹剔透的雨点无声滑落。 “三位要喝什么茶?”侍者敲敲门迈步进来。 “新来的?”皮尔森转过脸见是陌生面孔,顿时来了兴致,挺胸盯着侍者反问。 “昨天刚到。”侍者回答。 “从哪里来?”露茜手背托着脸颊。 “纳斯达州。” “那里感觉如何?”露茜追问。 “单一无趣,机械重复,像大多数城市一样,每天要面对不同的从某种程度上却又相同的人和物。”侍者苦笑了两声。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茶?可以介绍一下吗?”皮尔森恶作剧的做个鬼脸,调皮的冲露茜眨眨眼睛。 “总的而言,大体分类有绿茶。红茶。青茶。黄茶。黑茶。白茶,绿茶有龙井茶。碧螺春茶。黄山毛峰茶。庐山云雾。六安瓜片。蒙顶茶。太平猴魁茶。顾渚紫笋茶。信阳毛尖茶。平水珠茶。西山茶。雁荡毛峰茶。华顶云雾茶。涌溪火青茶。敬亭绿雪茶。峨眉峨蕊茶。都匀毛尖茶。恩施玉露茶。婺源茗眉茶。雨花茶。莫干黄芽茶。五山盖米茶。普陀佛茶。日照清茶。霄坑毛峰。红茶有祁红。滇红。英红。青茶有武夷岩茶。铁观音。凤凰单丛。台湾乌龙茶。黄茶有君山银针茶。大叶青。霍山黄大茶。黑茶有六堡茶。西路边茶。南路边茶。云南的紧茶。扁茶。方茶和圆茶。白茶有银针。白牡丹。贡眉。寿眉等等。”侍者麻利的回答。 惊人的记忆力,有些令人目瞪口呆,菲尔这才注意观察起侍者,瘦高的个子,清秀的脸庞,刘海遮住半边眼眸,涂抹的血红嘴唇,长靴,紧身的牛仔裤,裸露在外面的金色皮带边缘,闪烁莹白光线的项链和手链,完全属于是那种令女人看一眼便会钟情的男人。 “我们要一杯西山茶,一杯碧螺春,一杯龙井。”皮尔森双臂搭在木桌上。 “好帅。”待侍者走了出去,露茜惊呼。 “小花痴,他好像不太适合你。”皮尔森坏笑着嘲弄露茜。 “皮尔森,还记得那天你提到的乌格哈部落吗?”菲尔轻声问。 “女奴?”露茜睁圆双眼盯着菲尔。 “怎么了?”皮尔森疑惑不解的问。 “你们对那个部落还有什么了解?”菲尔伸长脖子趴在桌面。 需要思考才能回答的问题,沉默了片刻,皮尔森抬手挠挠头皮,说,“露茜,你应该知道的吧,书看了那么多。” “可有可无的部落,又没有发生过重大的事情,像这种东西我哪里知道。”露茜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耸肩膀的动作倒是比较柔和。 侍者端了茶杯过来,值得一提的是餐盘里面还放着其他特质点心,一眼望去就特别有食欲,乳白色的小蛋糕配着粉红的泉豆,脆脆的黄黄的薄饼,插着根牙签,模样像雾的糖。 “慢用,小心吃舌头。”侍者眉眼间含着笑,伸出酷酷的修长十指,把三杯不同的茶端给不同的人。喝过茶发现自己舌头不见了,还要问别人”μ,有没有见到我的舌头?。” 随意的一句话逗的三个孩子全笑了,这就是所谓的幽默,侍者给人的第一印象不错,翩翩有型。谈吐典雅。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介不介意讲给我听听?”侍者放好茶杯之后没有着急离开。 “你知道乌格哈部落吗?”菲尔思量之后仰起头问。 “天生服务员,像我一样。”侍者回答。 “她们有什么天性?”菲尔就像夜间行路的人看到了北斗七星,马不停蹄的追问。 “一生只效忠第一个主人,不过假如有人救过她们的性命,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侍者不慌不忙的讲道。 菲尔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闷声不再讲话,侍者见无人搭话,也便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皮尔森,我想我有了点头绪,古书很可能就是女奴偷的。”菲尔情急之下来不及再对乌格哈部落表示足够的敬意。 “女奴?”皮尔森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学校餐厅那个阿婆。”菲尔把话解释了清楚。 “放假之后她便回乡探亲了,看样子我们暂时还没有办法确认。”露茜说。“不过应该先去古书看守人那儿问问清楚。” “菲尔,到时候迫不得已可能会用到逼供,你应该去学一学钻心咒或者摄魂咒。”皮尔森端起杯子把茶叶吹开,抿嘴喝了一小口。 “我们这一届的教科书上面貌似还讲不到那么深奥的东西,你需要去高年级借一本,或者直接找艾迪老师教你。”露茜接了皮尔森的话详细补充道。 生活的玄机,神秘的悬疑,同一个时间在不同的人身上可以发生不同的事情,菲尔他们在茶园餐厅喝茶的时候,校长室里走进了几个怪人,佛罗轮多起身同他们一一拥抱,其中就包括人头马身的沧溟老人。 “我完全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必须忍耐。”一个留有龙须的白发苍苍的老人说。“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如果贸然行事很可能会断了线索。” “一个无辜的孩子落的尸骨不全。”文尼老师痛心疾首的咬着牙。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靠里侧坐着的女人尖腔尖调,她的肩膀上面站着一只猫头鹰,凶狠狠的眼神攻击性很强。 “文尼老师,我们有着同你一样的内疚和歉意,但是想要夺取最终的胜利,就必须要勇于放弃一些不重要的局部。”沧溟老人扶着墙壁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幕后到底有哪些人?基地在什么地方?” “没有头绪,无从下手,就像那本古书一样,悄无声息的便没有了。”艾迪老师紧锁着眉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觉得最好还是派人把瘟魔①监视起来,关键时刻提前做出应急的准备。”一个脖子上面缠着蟒蛇的中年人说。 “我们应该尽量不要单独行动,避免付出无谓的牺牲。”沧溟老人声音有些沙哑。“同时也避免了打草惊蛇。” “有谁知道温魔今天去哪里了吗?”尖腔尖调的那个女人抚摸着猫头鹰的尖嘴。“我们这样的会议也会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 “清晨时分,他去了森林,我想应该还没有回来。”文尼老师说。 “小心行事。”佛罗轮多校长拍拍文尼老师的肩膀。“森林里面肯定有他的同谋。” ①:瘟魔:里盖里奇的真实身份。 5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四十六章:风铃带着小芳去逛街 46。 猴子和风铃下午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能睁开眼睛看东西了,当时小芳也在我身边。我看到风铃眼里,升起情敌的焚烧之火,旺了、旺了,最后又平息了。那种压抑和突然的沉默是恐怖的,估计她把小芳当作是颖颖了,我帮他们互相介绍了下。风铃知道那天接电话时,朝她凶的不是眼前这个人,态度明显上了五星级,温柔的扯东扯西的和她找话题,最后还要和小芳结拜姐妹。小芳被风铃的热情冲昏了头脑,两人当时便口头结下了金兰。 风铃要带小芳出去逛店,猴子负责留下来陪我,我倒是希望猴子也能跟着过去,因为我明白女人之间是无话不谈的,有猴子过去可以避免某些话题。再说了,一个大老爷们单独陪我,有什么意思呢。 我一边摆弄猴子的手机,一边问,“结婚证拿出了吗?” 猴子望着窗外,感兴趣的微微笑着,说,“还有一个月才能拿到。” 我看到猴子手机上风铃的照片,风情而迷人的笑着,心口被划伤的一丝痛。如果这不是哥们的女人,此刻我一定要把她抢回来,因为我发觉真有些爱上她了。 猴子问,“本地妞不追了?这妞啊就是你找的替代品,挺不错的嘛,眼光够犀利,行动够专业。” 我打开手机里面仅有的一部电影,名字叫《高兴》,傻傻的看着里面演员、傻傻的表演。 我说,“那妞我早就不打算追了,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个失败者,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惯着她了。” 猴子说,“你这纯粹就是犯贱,喜欢你的你不要,不喜欢你的偏偏去强求。摘那吃不到的悬崖边的葡萄,一不小心摔个粉身碎骨,死的时候连痛都不知道。” 我不耐烦的说,“你就少说教我两句吧,我都放弃继续追求了。” 猴子说,“这妞挺不错的,你就捞住一个好好对待,别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了,坏良心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 我关掉电影,说,“你最好能让我轮回转世、重新来过,不然我能原谅了自己,别人能原谅了我吗?” 猴子接过我递过去的手机,说,“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我不想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说,“电影拍的挺不错的,原著好像是贾平凹的小说。” 猴子说,“还好,只要不是凭空生造出来的电影,在我感觉都还好。最近我看了一部外国片,叫《肖申克的救赎》,是根据美国作家史蒂芬?;金的小说改编的。” 我说,“貌似好像听谁说过。” 猴子说,“很出名,差点获得奥斯卡大奖,我感觉没有比那还经典的电影了。” 我穿好裤子下了床,从床沿上拿了几张手纸,说,“我得去趟厕所,你在这里等着我。” 第四十七章:谈谈真实感受 47、 小芳和风铃回来之后,脸上挂着沉甸甸的笑容。本来小芳的短头发望起来就有精神,现在是愈发的有活力了。 我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是不是在街上,捡了别人的蕾丝内裤,要不要买把锁帮你固定住满嘴的微笑。” 小芳把胳膊伸到我面前,上面挂了很多漂亮的手链,说,“风铃姐姐送我的。” 我挑了两件挂到自己手腕上面,然后在小芳眼前晃了两下。 风铃走向前来,把小芳的袖子拉到最上面,嘴里说着‘看这里’、‘看这里’。胳膊的最末端纹了两只蝴蝶,栩栩如生像是在翩翩起舞那样。 我说,“一个字真俗,不过我喜欢。风铃你真行,都快为人母了,还不忘教人学坏、误人子弟。” 风铃委屈的说,“我怎么就误人子弟、教人学坏了,有纹身的除去流氓,还有可能是勒布朗呢。”(勒布朗?;詹姆斯,NBA骑士队的球员,外号小皇帝。) 猴子竖起大拇指,嘴里赞扬道,“经典。” 我说,“男女搭配,说话不累,你们俩夫妻说吧,我旁听。” 风铃说,“别呀,我还想帮小芳涂人体彩绘呢,怎么也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啊。” 我说,“你们自己喜欢就好了,这管我什么事啊。” 小芳靠在我身上,说,“弄成什么样子,还不都是为了让你喜欢的。” 我转脸望着窗外,说,“对于喜欢的东西,无论它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喜欢,不过这两句话不是我发明创造的,只是感觉某些时候的、某些角度来体会挺有道理的。” 风铃自娱自乐的嘿嘿笑了一阵,说,“想起一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会文化。” 我说,“我还活到老、学到老,流氓的心态不能少呢。” 这次相见后我的言谈举止,无论如何还是变化了很多,虽然在山东沂蒙我表现也不像是好人,但也没有像现在坏的如此彻底。可惜小芳没有变化对我的好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就爱的彻底,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吧。爱情实在是太深奥,我从来就没有懂过。 等晚上风铃和猴子有说有笑的走了之后,我问小芳,“风铃和你说什么了,怎么一回来就笑的像面瓜似的。” 小芳摸着牛仔裤上装饰用的链子,不自然的抖动着另外的手指,说,“没说什么啊,就是玩的开心呗。” 我摆弄着她后脑勺上的头发,说,“是嘛。” 等小芳也脱衣上了床,我才想起来看看她,皮肤很白腻,像是块冰淇淋,引的我想去舔吸。我摸着她滑滑的皮肤,从上到下,然后又从下到上,如同在阿尔卑斯山上滑雪一样的刺激。可我在又一个漂亮女人身上,还是不能停滞内心的狂乱,像是以往那样的不知所措,也许我的心永远都不能仅属于一个女人。希望世人不要怪我,很多人都是这样,我也仅仅是一个耳睹目染者而已。 我低沉着声音,问,“小芳,你感觉我们最终会在一起吗?” 5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四十八章:又被本地妞戏耍 48、 小芳闭着眼睛,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并且会一直爱下去。” 多少次多少个相似的夜晚,我搂着不同的美眉说着同样的话,她们曾属于别人然后又属于我,在我这里受一个伤害后,继续寻找归宿去了。从现在起,我不打算再继续伤害了,不管小芳曾经是什么样子,只要她是真心爱我,我就愿意今生只守候她一个人。 我紧紧搂住小芳,给了她一个久远而温湿的热吻,深沉而柔情的说,“相信我,我们会在一起的。” 小芳趴在我胸口,乖巧的像只小猫。 隔壁病房里的小女孩哭嚷着要喝牛奶,孩子的妈妈说,“要喝牛奶是吧,去找牛去,别找我。” 小芳说,“我也想要个孩子,体会一下做母亲的幸福。” 我扯着她的耳朵,冲她吹着气,说,“会的,我们肯定会拥有一个最最可爱的宝宝。” 小芳轻轻嗯了一声,撒着娇说,“老公,我困了,想睡觉,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我轻轻拍着小芳的后背,像哄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睡着。她睡的很甜很香,靠在我身上、带着笑容,我没有做个美梦的闲心,心一直告诉脑子,从明天起,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想着,直到半夜一点多才沉沉睡去。 刚睡着不到一个小时,手机铃声就响了,突然的声音吓的小芳突然一抖,我抱紧她说,“怕什么,又不是午夜凶铃。” 电话是颖颖打过来的,我暗骂死女人三更半夜打电话干什么。电话里面传来她惊恐的声音,像是刚刚被暴徒强暴过一样。 我还没有开问,她就在那边紧凑快速的说,“蚂蚁,我在卧室发现了一条蛇,很大,吓死我啦。” 我心猛一缩,话脱口而出,说,“你别怕,在家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明明说过不再为这个女人心疼的,可事情一来就全忘的一干二净了,那种滋味不好受,我发誓再也不会为第二个女人动情了。 小芳没有多问,像当初风铃那样无辜、无助的看着我。 等我穿好衣服和鞋子,她痛苦的摇了摇头。我末了留给她一句,“如果你感觉痛苦,就不要再爱我,爱我有多深,伤害就会有多深。” 出了门打了车很快就到了颖颖住的地方,这个女人几乎毁掉了我的生活,包括我曾经对爱情有过的幻想,我所有对生活的洒脱、在她那里都荡然无存。如果我能料到这后果,当初在猴子说这将是一场爱情马拉松的时候,我就应该选择放弃。 颖颖开门让我进房间的时候,情绪明显平稳了很多。 我坐到沙发上,接过颖颖递过来的奶茶,喝一口然后问,“蛇呢?” 第四十九章:我离你远一点 49、 颖颖面带神秘的笑容,说,“你说的是美人蛇吗?在这里,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一个旋转,华丽的连衣裙划着美妙的弧线,耳朵上带着的耳环,手臂上带的手链哗哗作响。如此看来,显的愈发的迷人,在我心中,又回到了公主的位置。 在别人面前我是难对付的,但是在颖颖面前,我却一点辙都没有,几句话就足以让我举手投降,几个动作就足以让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奶茶不足以让它获得足够的湿润,我无奈的说,“颖颖你想要什么?我有的都可以给你。但你不能总这么吊着我的胃口,让我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 颖颖撅着小嘴,可爱的说,“我可没有强求你要为我做什么,是你自己说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我摆摆手无奈的笑着说,“行,口才又进步了嘛。说真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那怕是给你做奴才。可是无论如何,你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啊。我现在算你的什么?追求者,男朋友?” 颖颖把手臂放到脸庞上,做一个浅浅的沉思,然后说,“应该算是恋人未满吧。” 我看着她娃娃似的可爱面容,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说,“你老是这么说有什么意思啊,我等的草儿都快枯萎了。” 颖颖坐到我旁边,侧着脸妩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可没有让你等啊,是你自己死皮赖脸不愿走的。” 我激动的来了个突袭,伸手抱住颖颖,来了一阵蜻蜓点水似的流星雨般的乱吻,搞的颖颖不知所措的躲闪,把发型都彻底弄乱了。 她情绪激动起来,尖叫一声,“滚,臭流氓。” 我站起身冲她摆了摆手,得意的坏笑着说,“让我滚是吧,没问题,到时候你再想叫我回来的时候,对不起,滚远了。” 我从颖颖那里出来,心情没有一丝沮丧,反而有发泄后的舒畅,这些话憋在我心中已经很久了,今天总于吐了出来。 话吐出来之后,肚子也饿了起来,空空落落的咕咕噜噜的乱叫。 在附近随便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店,叫了份豆酱和面包组成的不伦不类的套餐,我和服务员开玩笑的说,“这里如果再备上刀叉,就标准的西餐厅了。” 上夜班的服务员疲倦的没有答话。 这要是放到其他时间,肯定又要打人了。今儿心情好,懒的和他计较。 想起前段时间,看到一帖子里面某哥们的留言:在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国家,没有碰到恶势力的话,就自以为生在了太平盛世。而遇到了之后,才能明白,完全看不到出头之日,找不到光明大道。 5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五十章:小芳走了 50。 吃过饭,在街上兜了一圈后,我才想起回医院。当我回到医院的时候,小芳已经不在了。给我留的纸条上面说,接受不了我怀中搂着她,心里却在想着别人。 我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给她,没有人接或者是不愿意接听。我接连打了五遍,然后气急暴躁的把手机摔到对面墙上,手机摔的稀巴碎后,我又过去踢了两脚。心想,这是你自己说要放弃的,不要怪我不肯负责任,要怪就怪自己太冲动,不知道冲动是犯错的前提啊。 小芳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还在听着那首,《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暗自伤心留泪,但愿她不要像风铃当初那样犯傻。 阿坤和小顺子过来之后,见小芳不在了,充满疑惑的说,“妞呢,吵架了?然后离家出走了?”我没有吭声,看着小顺子试图把手机碎块重新组装在一起。 我说,“出院吧,留在这里很没意思。” 当天下午猴子和风铃也知道了小芳走了的消息,风铃气呼呼的过来指责我,说如果我不把小芳接到身边的话,她就把和我的秘密公布于众,我很平静的听她把话说完,回给她一句,“随便。” 风铃拉住我,强迫我要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她。 当我把事情全盘托出后,风铃盯着我的眼睛,说,“又是为了那个女人,值得吗?她是只妖精,不是你的天使。” 我低沉着声音压抑的说,“我不知道值得不值得,在那一刻,我的心让我那么做,我就只能那么做,不管什么后果,我都不能够计较。” 风铃拍拍我的肩膀,说,“痴心郎,我帮你把小芳找回来,她才应该是你命中注定、值得珍惜的那个人。” 我说,“她不会接电话的?谁都接受不了让伤心梅开二度。” 风铃说,“不试你永远都不知道,至少我可以帮你保留住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开始了我的休养时代,在郊区靠近湖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每天除去钓鱼外,就是上网看电影。朋友哥们过来的时候,也不再请他们去饭店了,自己动手做几道家常便饭招待他们,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同时开始认真学画画,到处涂涂描描,幼稚的像是个孩子似的。 苏男每天都会准时过来,教我画画的基本功。 我问他,“又恋爱了吗?” 他神秘的笑着不肯告诉我。 我默默的看着全世界的幸福,除去有饥饿和战争的地方之外,心里不断鼓励自己一定要幸福。开始喜欢海子的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找人用毛笔写了出来,挂在卧室床头的墙上,每天起床后都会读上一遍。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第五十一章:小涛的选秀 51。 小涛没有晋级到三十二强,带着不满扫兴的回来了。根本用不到我们的鼓励,他是个要强的人。我们都没有再提这件事情,直到他的专辑主打歌进入金曲榜。当然,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 他刚回来,就听说我生了病跑到郊区去了,兴冲冲的带着铺盖、过来和我一起住了几天。 我还是很安逸的生活,天气晴朗的时候和小涛一起钓鱼,消磨时间的聊聊天。他去超市买了很多零食过来,一边钓鱼一边吃零食,省了我辛苦做饭。 带着湖水潮湿味道的清风、轻轻拂过我们的脸庞,柳枝也朝我们招着手,多么清新的生活,可惜同样带着腥。也许这一生都注定我们无法平静,在江湖一天就要动荡一天,不由得你不兴风作浪。 我抽着香烟,在八月仍然带着烧烤味的晴天,望着远方闪着金光的湖水,说,“和女朋友分了?” 小涛很洒脱的一句带过,“分了,那女的就一会跳舞的花瓶。” 我笑笑说,“花瓶还会跳舞,其实还不错嘛。” 小涛嘴里塞着零食,嚼的咯吱咯吱的响,半天才说,“就会跳舞,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我说,“看不出吗?感觉倒是挺贤惠的样子。” 小涛苦笑两声,眉头皱出几道皱纹,说,“连**都不会,一爱就变死鱼,僵硬的和块木头似的,你说我啊受得了呀。” 我脱了鞋子,把脚泡进水里,说,“不会**没有什么,可怕的是不会还装会,给你叫出一阵‘床、床、床’出来才惨呢。” 小涛模仿我也脱了鞋袜,一阵汗脚臭味过来,熏的我没有办法呼吸。 等他把脚也泡进水里,我说,“你这香港脚怎么这么臭啊,差点休克。” 小涛笑了笑,说,“太忙,这几天一直没有洗脚,走的路多了,汗还少得了嘛。” 我看着小涛手都没洗,就又抓了把零食往嘴里面放,我兄弟这是怎么了啊,形象来了个天翻地覆。 我打开另外一袋零食,一边吃一边问,“你这嗓子怎么什么东西都不忌的,甜的也吃,咸的也吃,辣的还吃。” 小涛歪着脑袋,看着鱼鳔动了,轻声说,“别说话,有鱼要上钩了。” 等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拉上来一看鱼饵已经没有了。 小涛重新装了鱼饵,说,“是不是我还没聪明,鱼就变聪明了。” 我钓上一条鱼来,三四斤重的草鱼头子,小涛把鱼扔进筐里,嘿嘿笑着说,“鱼变聪明的时候,却没有料到,你已经变成爱因斯坦了。” 我突然肚子好痛,捂着肚子说,“不行,肯定昨天晚上牛奶喝多了,肚子好难受,我得找个地方去解决一下。” 小涛掏出纸递给我,笑着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喝奶,幼稚。” 我转过身一边走一边回嘴,“喝奶我也没喝三鹿的,怎么就幼稚了。” 5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五十二章:湖边的男女激情野战 52。 湖周围有一大片又一大片的草坪,还有起起伏伏的半高的土墩,高高的芦苇丛在小池塘旁边。我四下瞅瞅,准备没人便就地解决。这一瞅不得了,肚子疼都给治好了,忘却在八千里的云霄之外。 草丛里,一个看上去四十几岁的男人、正在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女孩身上肆意妄为着,小女孩头发杂乱的盖在脸上,浑身汗津津的出着汗。 我悄悄的四下看了看,不是太远的地方停了辆轿车,百分之九十就这两个人开来的,真有兴致,跑到这荒山野岭来打野战。 这种事情碰到我眼皮底下,实在没有理由不管一管了,我悄悄的凑到他们身后,朝着男人屁股踢了一脚,吓的他趴在女孩身上不敢动弹。 我笑了笑,说,“不是强吧。” 男人反应过来,把衣服披在身上,回过头上上下下仔细瞅了瞅我,然后恶狠狠的说,“关你屁事,想找抽是不是。” 我看女孩也像是自愿的,便不打算继续捣乱,想着胡诌几句便离开。 我蹲下来,看着女孩裸露的**,说,“你们这是在练汗泳吗?” 女孩丝毫感觉不出羞涩,没有拿过衣服遮掩,沙哑着声音说,“你现在是在侵犯我们的**,知道吗?” 我伸手想在女孩身上摸一把,被男人挥手挡开了。 我说,“侵犯**?大学生吗?” 女孩声音高了一个八度,说,“是怎么啦,和你有关系吗?” 我讽刺的嘲笑两声,带着疑问的说,“情人?二奶?还是外卖鸡?” 女孩伸手在我左脸上打了一巴掌,说,“滚,小心我告你。” 这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小,我摸了摸有些隐隐生疼的左脸,把右脸也靠了过去,然后说,“你最好在我的右脸上也打一巴掌,不然就很难做到公平、公正、公开了。告我是不是,我还要告你们污染了我的眼睛呢。**是不是,**不是让你们在光天化日下打野战的。大学生是不是,老子告诉你、爷也是。” 男人看我也不是善茬,想用钱解决问题,从旁边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我,说,“一点小意思,算是给兄弟洗眼睛的。” 我把钱放到女孩胸口,说,“大哥,我是不打女人的,可是我又要双倍的奉还。刚刚这女的打了我左脸一巴掌,按道理还是原则,我都应该左右开弓,这实在太让人为难了。” 女孩白眼凶巴巴的瞪着我,说,“你敢打我一下试试看,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喊了声:小涛,把我手机给我拿过来。 小涛搞不清状况,一边走一边大声的说,“你真行,大便也不忘记玩手机。” 小涛走到面前,惊讶的揉了揉眼睛,说,“这不是在做梦吧,最近都没做过春梦的啊。” 第五十三章:我就喜欢找麻烦 53。 中年男子的态度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估计他是怕事情闹大了影响他的生誉,像这种成功人士好的就是一个面子。 中年男子说,“兄弟,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打一巴掌,我来替你打。” 说完话就要动手,我说,“大哥,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呀你。” 小涛顺我的话,说,“就是,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 女孩圆睁双眼瞪着男人,气的说不出话,我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准备带着快乐离开。 得意的笑着想走,被女孩扔过来的鞋子打中了脑袋,我迅速的转身,左右开弓狠狠给了她两巴掌,然后指着中年男人说,“穿上衣服,快滚。” 等中年男人狼狈的穿好衣服离开之后,我骑到女孩身上说,“让爷也爽一爽。” 小涛在我的身后,说,“那我得稍微回避一下。” 女孩说,“别着急,等我打一个电话。” 我给小涛也使了个眼色,小涛也去一旁拨了电话。 女孩电话里说,“老大,我在青湖这边被两个男的欺负呢,他们还没有走。” 我用手指像夹香烟一样的夹住她的头,往上方用力一拉,然后猛一下松开,痛或爽的女孩叫了一声。 我从她身上起来,说,“穿上衣服吧,小**。” 女孩说,“我老大马上带人过来,你们现在滚应该还来的及。” 我仰头大声的笑着,说,“搞笑,你老大在我的地盘也得听我的。” 女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你当你是周杰伦呢。” 白皙的皮肤,前凸后翘的身材,在我眼皮底下却激不起我的**,我已经不是懵懂的年轻人。 我的人来的很快,总是这个样子,这是铁打的规律,呼啦啦来了三十多个,全都拿着铁棍和砍刀。不用过于惊讶,毕竟青湖就在学校不远的附近。 女孩想再拨电话给她老大,被小涛一把夺了过去。 她老大带着十几个人,晃晃悠悠的姗姗来迟,手里也几乎没带什么东西,这家伙可真够轻敌的。 阿坤靠我耳旁说,“这老大我好像认识。” 我把手插进牛仔裤后面兜里,说,“介绍一下,认识认识。” 阿坤过去和他们说了几句,一起有说有笑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那老大看起来比我要小,二十一二岁的模样。 阿坤指着我说,“这是蚂蚁哥,你应该听说过吧,我们学校建校以来,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人物。” 然后对我说,“这是科技大学响当当的人物,外号和尚,靠组织大学女生卖淫嫖娼赚了很多钱,是个款爷。” 我笑着友善的开玩笑,说,“你当和尚也得是个花和尚,做你们那行油水大哦。” 和尚憨厚的笑了笑,说,“听说蚂蚁哥退出江湖走正道了,一个电话还能叫出这么多兄弟,真是让人佩服和自叹不如啊。” 5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五十四章:继续找麻烦 54。 我望了望身后的哥们,说,“兄弟们给面子呗。” 阿坤拍拍和尚的肩膀,说,“蚂蚁哥这叫他人不在江湖,但是江湖有他的传说。” 我说,“别把我说那么传奇,和尚,你是本地人?” 和尚说,“俺们那嘎的都是东北人,蚂蚁哥你是哪里人?” 我没有吭声,这问题不喜欢告诉别人。 和尚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然后豪爽的说,“让兄弟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大家以后有个互相照应,我请客。” 阿坤说,“好啊,走呗。” 我对阿坤说,“你们去吧,我就不过去了,我在湖里钓了几条鱼,蛮大的,你们带过去吧。” 和尚敬畏的看着我,说,“真正的大佬就是不一样。” 在这座城市的学校里,我的名声的确传的很开,类似于黑手党在意大利,山口组在日本一样。我怀疑小孩子睡不着觉、淘气的时候,家长们是不是会提我的名字:再不听话,蚂蚁来了啊。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我对惊慌失措的女孩说,“走,陪我们钓鱼去吧。” 女孩听话的跟在我身后,我跟在小涛身后。 女孩还是不敢相信的问,“你真的是蚂蚁吗?他们都说你打架不要命,是真的吗?” 小涛说,“那是无聊的人瞎塑造杜撰的,真正的蚂蚁打架从来不会亲自动手的。” 女孩夸张的‘喔’了一声,说,“那更传奇,你知道吗?我有很多朋友都拿你做偶像。” 我说,“好奇怪,现在的孩子不追星了吗?” 女孩说,“对明星我们只有喜欢和讨厌,没有盲目的崇拜,离我们太远的东西,会显的很幼稚。” 小涛转过头,说,“是这样才怪,人总是从不成熟走向成熟的。” 我问女孩,“你怎么选择做这一行的,家里缺钱用吗?” 女孩说,“家里不缺钱,我缺钱,身上的钱从来就没有够用过。” 我坐到湖沿边的藤椅上,把脚放进湖水里,温和的湖水让人懒洋洋。小涛把另外一个藤椅让给女孩,自己坐到草坪上去了。 我摆好鱼杆问,“你叫?” 女孩子也把鱼杆摆好,说“我叫陈雪烟。” 我点支烟叼在嘴上,把烟盒和火机扔给小涛,说,“应该有外号的吧。” 陈雪烟点点头,看小涛也点好烟后,把烟盒拿过来也抽了一支,猛吸一口然后吐了个烟圈,说,“外号叫烟烟,我们为什么要抽烟呢。” 小涛说,“烟不听话,所以我们抽烟。医生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们去看医生。” 小涛的话把烟烟逗乐了,我侧脸望着她,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傻很天真。 我说,“我把初吻都给了香烟。” 烟烟俏皮的笑着,脸上有一个很深的酒窝,她说,“我把第一次给了黄瓜,蚂蚁哥抽的香烟很普通嘛。” 第五十五章:和烟烟算是熟悉了 55。 我说,“是啊,我是守法公民,没有钱的。烟烟,我以后就叫你这个名字了啊。” 烟烟靠在藤椅上,说,“蚂蚁哥,之前我还以为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呢,今后你还打算见我?” 我说,“为什么不呢。” 说着话我扔了些鱼饵在湖边,说,“让鱼来亲吻我的双脚。” 烟烟也脱了脚丫泡在水里,黑色丝袜一直到大腿根。 她说,“刚刚我还好奇你们两个怎么不穿鞋子呢,原来是在湖边钓鱼啊,没想到动拳头的人,还能静的下这份心。” 小涛说,“能静的下心的是死人,蚂蚁现在就算是半个死人了。” 烟烟摆动双腿,水面出现一条条波纹,她说,“我只听说不相信真爱的人算是半个死人。” 我接过话,说,“那两个合在一起,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死人了。” 烟烟把烟灰弹到水里面,说,“据小道消息报道,大人物蚂蚁可是个痴心郎哦。” 我懒散的靠在藤椅上,说,“那都是过去了,历史已经得到了改写,你呢,相信真爱吗?” 烟烟把香烟灭掉,用力扔到湖里面,然后说,“已经远离了,就像香烟从这一刻起一样。” 我说,“那不一定,还可以从新点上一支。” 烟烟无限伤感的望着湖的彼岸,说,“可惜永远不会是原来的那一支了。” 我又点上一支烟,说:“快乐的人有不同的快乐,痛苦的人却有着同样的痛苦。” 小涛说,“激情已经过了,该熄灭的注定要熄灭,何必在乎太多。” 烟烟说,“过去过不去,未来总未来。” 我竖起小拇指给烟烟,笑着说,“经典。” 小涛说,“典型的怀旧派,在哪里跌倒,在哪里趴着、起不来。可惜男人总是那句歌词: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我扯开话题,问,“烟烟,你学的什么专业?” 烟烟说,“日语翻译。” 我声音一个停顿,说,“日,语,翻译,翻译**声的啊。” 烟烟说,“男人们都一个德性,果然都流氓,从什么都能联系到性上面去。” 小涛躺在草坪上,说,“别把我扯进去啊,我只知道有一个‘日’式按摩。” 烟烟转过脸笑着说,“去你的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涛说,“是啊,好东西都没有长在脸上。” 我笑着说,“越讲越低俗了啊,烟烟会做饭吗?什么时候做给我们尝尝。” 烟烟说,“不会,没有做过,不过我的手很巧,做出来应该不会太难吃。” 我说,“那你今天做鱼给我们吃,这么多他们也不带点走。” 小涛笑了笑,说,“蚂蚁,你可以拿个鱼筐去菜市场卖。” 我说,“有那个想法,可惜我拉不下脸。” 烟烟说,“我是第一次做饭,等会儿谁也不许说难吃哦。” 我说,“绝对不会说难吃,大不了不吃算了。” 我从身旁拿了袋香蕉片,拆开和烟烟一块吃。小涛平躺在草坪上,迷着眼睛望着不算蓝的蓝天。与此同时,我也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被夺去处子之身的那个难忘的夜晚。 6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十章:虫儿做了我的姐姐 60。 我挠挠头皮,说,“什么麻雀、凤凰,还灰姑娘、水晶鞋呢。” 正说着话,天突然阴了下来,外面大雨瓢泼而至,像瞬间刮起的旋风。秋雨来了,一天将会冷过一天,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我们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伸手便可触摸到温热的雨水,偶尔被风吹过来的细雨,洒在我们面部,惊起我们的声声尖叫。 我侧脸望着虫儿,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好熟悉的场景,像多少年前的事情,类似于我和姐姐。”虫儿把手拂在脑后,眼睛目视着前方,说,“你还有个姐姐?” 我轻声的说,“曾经有过,可惜匆匆让她离去。” 虫儿还是刚刚一副表情,说,“她是怎么死的?” 我低下头,望着自己的双脚,说,“一场莫名其妙的自杀,毫无理由的投湖自尽。” 虫儿没有吭声,很平淡的听我讲完,说,“她比你大几岁?” 我说,“五岁,你呢,都有什么亲人?” 虫儿眼神迷离的转过来,望着我说,“只有一个酒鬼爸爸,他从没有疼爱过我,我那可爱的妈妈,六岁就撇下我,去了不知何处的远方。” 我说,“可怜的孩子。” 虫儿往外用力的吹了口气,说,“虽然我知道上帝待我不公,可我没有一点办法让他补偿于我,这些年得到的除去伤害还是伤害。” 我双腿摊直,放松的躺在藤椅上,说,“孤单的孩子找到了久违的伴,虫儿,做我的姐姐好吗?就像心连心的亲姐弟一样。” 虫儿转过脸,对我眨眨眼睛,说,“蚂蚁弟弟,我可以吻你的额头吗?” 我笑着摊开手,说,“当然可以,就如同上帝一样,可爱的sister。” 虫儿灿烂的笑了,像阳光明媚的春天一样,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你。” 我看着天空划过的一道闪电,说,“想像儿时那样,大喊一声,‘下雨喽’。” 虫儿笑着说,“你最好像《大话西游》中的唐僧那样,说:小心啊!打雷喽!下雨收衣服啊!” 她笑起来的样子同样很美,是个可爱的女人。 听虫儿说完,我真的大声喊道:小心啊!打雷喽!下雨收衣服啊! 喊过之后,我们笑着抱作一团,时光仿佛倒流到了少年时代。同样的一片天空下的我们,手牵着手,再舍不得放下。 这场梦,很纯洁,并且会一直走下去。至少我是那么想的,孤单的孩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伴,为什么要分开呢。 第六十一章:虫儿做我的姐姐 61。 雨一直在下,整个下午我们就坐在那里,一边喝着茶一边聊天,还有虫儿姐姐事先准备好的糕点。 这种生活是我梦寐以求的,可以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活着,可以拥有一切美好的事物,还可以自由自在的幻想明天。 天快黑的时候,我提议让虫儿姐姐送我回去。 虫儿姐姐紧缩着眉头,问,“一定要走吗?” 我望着外面还哗哗下着的大雨,以及偶尔划过天空的闪电,不知作何答复。正左右为难中,天空响起了一个惊天雷,仿佛把大地也震了一下。 虫儿姐姐扶着门框,说,“雨真的好大。” 当时我的心里很矛盾,我怕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好不容易得到的姐姐,不想因为一个冲动而失去,虽然之前我曾嫖过她。 可我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我说,“没有说一定要走啊,冒雨前行当然没有留下来陪着姐姐好。” 虫儿姐姐暧昧的一笑,像是蝴蝶翩翩飞过花丛,让人死在这花丛中都心甘情愿。 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虫儿姐姐放了一首我不知道名字的日文歌曲,调子很平稳、节奏很舒缓,听上去有种淡淡的忧伤。 我侧过身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虫儿姐姐趴在沙发上,盖了件淡黄色的毛毯,轻声说,“泪的告白。”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彩灯。 虫儿姐姐说,“蚂蚁弟弟,你知道吗?我想现在就跑出去淋雨,在爬到某座高楼的楼顶后,我确保自己会有《肖申克的救赎》中那个主演的感觉。” 我说,“那就去淋雨吧,我陪你。” 虫儿姐姐说,“有雷和闪电,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从沙发上翻身下来,走到虫儿姐姐面前,拉她站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为了内心的自由,哪怕失去生命,这是上帝教给我们的。我先跑,你来追我。” 那种感觉真的不错,风吹着雨淋着,让我很难睁开眼睛,我们就那么疯跑着。在别墅群前的公路上,我们一边尖叫着,一边疯癫的往前冲着。车很少,偶尔会有几辆从我们身旁风驰电掣的驶过,打着车灯吓的司机慌张一叫。 虫儿姐姐紧紧跟在我的身后,我想她压在心底的那些陈年旧事都已经随着雨水而去。衣服贴在身上,**的像块膏药。 我扒掉上衣,往天上一扔。虫儿姐姐从后面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我把速度减慢下来,听见她喊:蚂蚁你要裸奔吗? 我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给了她答案,像儿时那样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横冲直撞在风雨中,什么烦恼痛苦,什么快乐幸福,在这一刻都离我远去。这一刻,我仅属于我自己,一个天马行空的孩子。 6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十二章:狂风暴雨中的裸奔 62。 虫儿姐姐从后面追上我,说,“弟弟,你光着屁股奔跑的姿势好性感。” 我望着衣服紧贴在身上的虫儿,凹凸有致的一流身材,刘海贴在脸庞上,真的好像堕落天使。 望着她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嘴唇,有股想吻的冲动。 在我思绪混乱的当儿,虫儿姐姐指着我的身体说,“弟弟的内裤湿透了。” 我说,“既然要释放,不如索性来的更放松一点,我们把衣服全脱了吧。” 虫儿姐姐低头望着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把沾在脸庞上的头发拂开,羞红着的脸蛋在暴风骤雨中显的异常的可爱。 她说,“我才不要呢,要脱你自己脱好了。” 我脱掉内裤拿在手里打着旋转,一边跑一边快活的喊着‘喔……喔’。 虫儿姐姐从后面艰难的追赶我,距离越来越远,渐渐都快看不清了。 我准备恶作剧一把,躲进公路旁的树丛里,等待着虫儿姐姐的经过。几分钟后,她气喘吁吁的喊着蚂蚁靠近了,我正准备着突然窜出去,吓她一个猝不及防呢,突然听到有车急停的声音,然后就是虫儿姐姐的救命声。我心里一个咯噔,肯定出事了。 当我从树丛里出来的时候,一辆车快速的从我面前驶过,我仿佛在车上看到了虫儿的影子,奇迹般的牢牢记住了车牌号。我追赶着轿车,大声呼喊着停车,可是完全没有人理会我,全都消失在了世界的尽头。 我开始不要命的往回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我得尽快的报警,并且是越快越好。虽然我知道,即使是报了警,事情也不一定就能够解决,但这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办法了。一个响雷从我头顶打过,我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跑,心里想着手机扔在客厅的哪个地方。有闪电就在前方,可我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退缩,我想我当时真的已经完全忘记了害怕。 在别墅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他让我填写入门手续,我没有好气的骂了一声:滚,去你妈的。推开他直冲进去,冲进房间快速拨了报警电话。我望着墙上面的钟,时间停顿在十二点十七分。身体上面的水不断滴到地板上,我瘫倒在沙发上。心里面却想着,“不行,我得出去找虫儿姐姐。” 在卧室衣柜里面,我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拿起虫儿放在桌上的钥匙又冲了出去。 有警车开过的声音,我心里渐渐踏实下来,但愿问题不会太大。 半个小时后,我在原来的那条路上找到了虫儿姐姐,她的衣服被撕扯的残破不堪,我从车上冲下去,紧紧抱住了她,嘴里不停的说着,“姐姐你没事吧,姐姐你没事吧。” 虫儿姐姐目光呆滞的趴在我的肩头。 我拍着她的后背,说,“虫儿姐姐不要怕,还有我在,我已经报了警。” 虫儿突然用力的挣开我,说,“你报了警?这样做会毁了我的,我只是一个给别人做情人的妓女,如果登上了报纸头版头条,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第六十三章:亲吻你,姐姐 63。 我拍打着脑袋,刚刚实在太心急了,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情。警局已经批准出警了,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我脑子不断思考着,该怎么做才能摆平这件事情。 我也想化身成正义的天使,可惜正义再一次戏耍了我。 我抓着虫儿姐姐的脖子,目光如剑直视着她,说,“如果这件事情曝光,我愿意陪你离开这里,哪怕很辛苦,也要养你一辈子。” 虫儿大声的哭了出来,声音哽咽着说,“你是无意的,我明白你只是想帮我而已,我不要拖累你一辈子,我不能。” 我紧紧抱住她,雨斜着落到我们肩头,我蜻蜓点水似的吻过去,她闭上眼睛没有闪躲。 我柔情的说,“我爱你,就像对待亲姐姐那样。” 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捂住我的嘴,说,“什么都不要讲,什么都不要做,这一刻我完全感觉的到温暖,哪怕就这样被你抱着死去。” 我是受不了这种语言的男人,就像喜欢鱼虾的猫咪一样,某些事情的发生完全情不自禁。我们疯狂的相拥着、爱抚着、亲吻着,嘴唇咬着嘴唇,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我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直到回到她住的别墅才苏醒过来。 我问虫儿姐姐,“要不要泡个热水澡。” 她点了点头没有吭声,我想她还没有从疯狂中回来。 我为她放好热水,然后倒了杯开水给她,说,“小心不要感冒,水已经放好了,你可以一边洗澡一边喝水。” 虫儿姐姐接过玻璃杯,放在靠近沙发的桌子上,然后打开音乐,是阿桑的《温柔的慈悲》,我之前有听过。她说,“还从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呢,你要不要一起。” 我摊开手、耸耸肩,说,“我们是姐弟,对吗?” 虫儿姐姐站起身,说,“你听会儿音乐吧,我很快就好。” 虫儿姐姐去了浴室之后,我抱着脑袋靠在沙发背上,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事与愿违,如果我坚持不留下来的话,这些事情就全部不会发生了。 我闭上眼睛,耐心听着歌词: 其实我早应该了解/ 你的温柔是一种慈悲/ 但是我怎么也学不会/ 如何能不被情网包围/ 其实我早应该告别/ 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 但是我还深深的沉醉在/ 快乐痛苦的边缘/ 你温柔的慈悲/ 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 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安慰/ 再也阻挡不了我的泪水/ 你温柔的慈悲/ 让我不知道如何后悔/ 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再也愈合不了我的心碎/ 在回想起那些女孩在我生命中留下的音乐后,我也为自己准备了一首音乐,《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6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十四章:颍颍还敢来电话 64。 等虫儿姐姐从浴室出来之后,那首《温柔的慈悲》已经连续播放了五六次,我拿起摇控器,想换首音乐调节下气氛。 虫儿姐姐说,“我的音乐里面只有那一首歌曲。”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来,带着一股袭人的清香,让我想起曾经写过的一段话: 你的身上有花过五溪的香,浓郁的扑面而来。 从未有过如此的忘我,包括整个世界的存在。 亲吻每一个能触摸到的地方,像是吮吸一块草莓味的冰琪琳。 每一个深情的拥抱,都带着数不尽的浪漫。 在无语中,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又是颖颖打来的。这个疯女人为什么总是下半夜打电话,难不成她也是下半身寂寞。 我接通电话后懒洋洋的说,“你神经病啊,干嘛总是这种时候打电话,按照常理,我还睡的正香呢。” 颖颖耐心听我讲完,情绪并没有太大波动,她问我,“蚂蚁,我想知道,你还爱我吗?” 我对着电话大声的讲,“在每一个想你的夜里我都爱,并且每一次想你的时候都带着痛,还带着恨,我想用尽全力的咬你一口,我始终都不能明白,你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不想再等了,你还真以为等待是幸福的吗?告诉你,不是,等待永远都是痛苦的,永远。” 我语无伦次的讲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颖颖在那边说,“其实我们可以从新开始,从朋友做起。” 我把手机挪离耳旁,然后说,“去你的鬼朋友去吧,我情愿你不要给我希望。” 说过之后,我没有理会颖颖的反应,自顾自的挂了电话。 虫儿姐姐无聊的低头摆弄我的手机挂链,没有看我的表情,说,“前女友?” 我长叹一口气,说,“她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她男朋友。” 虫儿姐姐说,“也许只是说不出来,好多女生都是这样,明明爱着却偏偏说不爱。”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虫儿姐姐靠在沙发角上,乳沟暴露在我面前,我转过脸看其他地方。 她问,“你还爱她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否则的话,她的脸早让我打平了。” 虫儿姐姐说,“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机会,同样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咬着牙恨恨的说,“我情愿再也见不到她,让爱留在心底。” 虫儿姐姐站起身,说,“随你吧,相信你会处理好的,早点睡,明天陪我一起去警局销案。” 躺在沙发上,我脑海混乱的像掺在一起的,五十六种不同名称的豆豆,把他们一一分开可不是简单的工作。我想颖颖注定是我永远的痛,除非能够把她忘记。 第六十五章:和阿坤一起看球 65。 第二天,我和虫儿姐姐吃过早点,一起去警察局销了案,当然少不了警官的训诫,不过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从警局出来,虫儿姐姐带我去五星级大酒店庆祝了一下,然后送我回到了公寓。 我让她进去坐一会再走,她说还有事便走了。 不同的日期,同样的日子,又是一段无聊的时光。这个时间,也许所有人都在忙碌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剩下我还两手空空的站在原地,守候着一个人的伤悲。 打开房门,看着熟悉的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的摆设,看上去挺好,但这种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 看样子,今天没有人会主动来找我,我不能闲着,打电话给阿坤,我问他,“在做什么?阿坤。” 阿坤兴奋的说,“还赖在床上,昨天晚上和尚带我出去耍,到了很晚才回来。专车接送,全程他买单。” 我说,“听起来还不错嘛,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小心和尚拉你下水。” 阿坤笑着说,“天热,他不拉的话,我也乐意下水。” 我无奈的摆弄着摇控器,说,“你好自为知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不需要多说什么。” 阿坤说,“蚂蚁,你在哪里呢?” 我躺倒在沙发上,说,“在租的房子里,正无聊呢,今晚上有什么打算?” 阿坤说,“当然是看球了,晚上有欧洲联赛,英格兰伦敦德比之战,阿森纳和切尔西的豪门激情碰撞。” 我说,“听起来很不错,要来我这里一起看吗?” 阿坤说,“好啊,我睡到下午再过去,你得再找两个人,我们一边搓麻将一边看球,要玩通宵哦。” 我说,“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啊。” 挂了电话我又联系了伟伟,老一套话,问他干什么呢,晚上没事干的话来我这里搓麻将。 他说,“正无聊的要死,站在校门口看路过的漂亮妞呢。” 我笑着说,“你丫就意淫吧。” 另外一个人叫的比较简单,直接命令式的口味,说,“苏男,晚上到我这里搓麻将。” 全都联系好之后,找到事情干的我、乐呵呵的去了商业街上简陋的小澡堂,舒舒坦坦的泡了个热水澡。 女澡堂就在隔壁,说话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泡着澡,我想起了高中时偷窥女生洗澡的事情,下半身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 那种刺激和实打实的爱是完全不同的,带着一种犯罪感,害怕被发现的心砰砰乱跳。第一次总是特别的,偷窥的多了也便麻木了。 其实我这都不算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窥阴癖,只是想窥见的**有所不同而已,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里去。 6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十六章:回忆那些龌龊的往事 66。 我曾经结识过一个特猥琐的朋友,他有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癖好,就是偷看女孩子们小便。这件事情,他只告诉了我,而且还是在醉酒之后。可见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说出埋藏在心底的实话,我不知道自己醉酒后会说什么,是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肯说呢。 那个猥琐的朋友,后来和他老婆离婚去了广东,原因听谣传说是:他老爱让他老婆在厕所和他爱,真是难以理解和忍受。 新闻上还报道过、喜欢偷邻居内衣用来的男人,听起来很恶心,却并不难理解。每个人都会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念头,只是有的人斗胆做了,有的人有贼心却没有贼胆,或者有贼胆也没有做贼而已。这些就类似于恋足狂,而恋足狂就类似于那些足球迷,仔细感觉起来性质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恶劣程度有轻有重而已。 从澡堂出来,走在人潮如海的商业街上,看着那些面善的人物,我笑着心想:这里面会有多少是衣冠禽兽。有家长抱着小孩从我身旁经过,小孩手里拿着气球,眼光直直的望着我笑,我心想他会不会是在笑我没有他纯洁呢。真是奇怪的念头,我快闲出神经质了。 苏男来的比较早,我让他陪我一起去了联华超市,买了几箱罐装啤酒,还有很多吃的零食。 晚上大家都到了之后,牌局随即开始,玩的很小,毕竟大家都是穷学生嘛,除了我之外(我已经不是学生)。 苏男坐在我的上家,阿坤坐我对面。我们喝着啤酒,还抽着香烟,大声的谈话,房间很快便烟雾缭绕了。 伟伟打出一个发财,说,“你们看过《死神来了》吗?” 阿坤说,“碰,整个《死神来了》系列我都看过,而且不止一遍。拍的太棒了,你们知道我最爱看悬疑片的,这种好电影我都会看上很多遍。” 我笑了笑,喝口啤酒,说,“你知道,我很少看,无论什么电影。” 伟伟说,“悬疑片国产的也有不少,《好奇害死猫》拍的就不错,刘嘉玲和胡军的主演。” 阿坤抓把零食放进嘴里,说,“还好。” 我依然是一副笑脸,因为这个他们还经常嘲笑我是笑面虎,我说,“我只知道国产的有鬼片。” 阿坤接我的话,说,“国产的还有武打片,孩子啊你。” 我们相视一笑,像亲人知己在一起一样的放松。 我用力的抽口烟,深深的吸进肺里,突然想起那句不知谁发明的话。 我说,“你们都听过那句话吧,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 阿坤眯着眼睛,说,“切,放部电影吧。” 我吐口烟说,“想看什么电影,我这里的DVD可不多。” 第六十七章:聊着天、打麻将 67。 伟伟摸一张牌,然后打出七筒,说,“操,早知道把我笔记本电脑带过来了。” 我笑着打他后脑勺一下,说,“要不大家看电视吧,全球很多频道都可以看,过一点钟还会有成人影院。” 阿坤用手支住下巴,用另外一只手摸牌打牌,懒洋洋的说,“都有什么碟片,陈浩南拍的那个古惑仔系列有吗?” 伟伟说,“那个电影好,帮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现在再看还是心潮澎湃。” 我打出张七条,伟伟捞过去,把麻将摊开,说,“呼啦啦、呼啦啦、胡了、胡了。” 我站起身,去卧室拿了碟片过来,说,“苏男,怎么不说话?” 苏男耸耸肩,说,“插不上话。” 我笑眯眯的问,“想看什么电影?” 苏男说,“小鬼当家系列。” 阿坤咕噜咕噜喝着啤酒,然后说,“baby,你的选择还不够幼稚,要不我们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怎么样。” 伟伟笑着和阿坤碰了碰杯,然后说,“像苏男看看台湾的综艺节目也是不错的选择,娱乐性,挑逗性很强。” 我把碟片放进去,说,“还是听听音乐吧,让你们这些浮躁的心灵都能平静下来。” 阿坤笑着说,“切,什么狗屁音乐。” 歌声传来,和场景有个巨大的反差。 情过心灵伤哟风过落叶黄/ 芸芸众生过去漫天尘土扬/ 看淡是般若哟看重烦恼多/ 佛光谱照天地新/ 无门关内心灯亮/ 啦啦啦~~~ 名利丢两旁/ 朝迎旭日升哟夜晚看月亮/ 柴米油盐布衣裳平常心为窗/ 人生天地间哟本来梦一场/ 法雨甘露遍洒处清凉世界心中藏/ 苏男说,“蚂蚁哥,喜欢听佛教音乐?” 我挠挠头皮,说,“谈不上喜欢,就是平常听的比较多而已。” 伟伟重新点支烟叼在嘴上,说,“蚂蚁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阿坤一边摸牌一边说,“你们知道魔岩三杰吗?其中之一的张楚唱过一首歌就叫《蚂蚁蚂蚁蚂蚁》。” 伟伟说,“好像是《蚂蚁蚂蚁》。” 苏男弹了个响指,说,“那时候的中国摇滚还真是火爆,真正实力的见证。” 伟伟说,“前段时间我看娱乐新闻,唱《朋友》的那个摇滚歌手给关进去了,原因是涉嫌聚众斗殴,致人非命。” 阿坤说,“你说的是臧天朔吧,难怪那歌唱的这么好,亲身经历过的,唱出真情实感了。” 我说,“他不是和斯琴格日乐有一腿嘛,有名气就是好,长的那么丑也会有美女喜欢。” 阿坤说,“你什么审美眼光,斯琴格日乐那也算是漂亮啊。” 苏男揉揉眼睛,说,“人家喜欢的是他的艺术气质,才不像我们这么俗气的单纯看外表呢。” 伟伟靠在椅背上,说,“女人都这样,被上了之后都会变的很乖的。” 6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十八章:聊着天,打麻将2 68。 我拍拍手,说,“有道理,真他妈活到老学到老,流氓的心态不能少,可我就是奇怪,这些明星什么都有了,干嘛不好好享受人生,还要搞出这种事情。” 阿坤打出张九万,说,“人活着不就是玩嘛,什么都玩够了,便只好玩命了。” 我摊开麻将,说,“我们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玩命,而他们是为了什么,真让人难以理解。” 伟伟站起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说,“当时臧天朔可真够红的。” 苏男说,“何止,红的发紫。” 我噢了一声,说,“难怪,现在是紫的发黑了。” 我看着苏男,说,“我貌似有臧天朔的专辑,要不要听一下。” 我起身到卧室找到这张专辑,很快音乐响起,苏男站起身,活动下手臂,随着歌声哼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我们重新坐在牌桌前,我问阿坤,“球赛快到了吗?” 阿坤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说,“还两个多小时呢,急个屁。” 我摊开手,说,“我才无所谓呢,我是怕你错过了时间,回头又责怪我没提醒。” 阿坤说,“有道理,我定个时间先。” 阿坤定好时间,把手机放在牌桌上,说,“高中的时候看球,我从来不用定时间的,仿佛有第六感似的,在球赛开始前几分钟,总能够从睡梦中醒来。” 苏男说,“我很少看足球,NBA看的比较多。” 伟伟笑着说,“看你身高就知道。” 这时候音乐换成了《大悲咒》,阿坤掏掏耳朵,说,“怎么又回到佛教音乐了。” 我说,“这是臧天朔版本的《大悲咒》。” 阿坤不耐烦的说,“一句都听不懂,这是什么语言。” 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Idonotknow。” 苏男笑着说,“怪无聊的,我给你们讲一真故事,怎么样?” 伟伟肚子咕噜一响,放了个响屁。 苏男捂着鼻子,说,“不想听就不听,也用不着这么抗议吧。” 伟伟哈哈一笑,说,“要说就说,征求个屁意见呀。” 我说,“你要讲一真故事,这话好像很矛盾啊,真事就真事,怎么还故事啊。” 阿坤喝口啤酒,说,“蚂蚁,你就别挑语病了,让他赶紧讲吧,不然等会他准忘记了。” 苏男打出张二饼,说,“我已经忘记了。” 话刚说出口接着又说,“我又想起来了。有两个男的,想在网络上寻找一段爱情,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人便不约而同的把性别换成了女性,缘分让他们结识。从此以后,两个人每天都泡在网络上聊天,并且一直认为对方是异性。他们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在幻想中想爱了,有一天,他们鼓足了勇气决定见面,并且都说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苏男停了下来,不再说话,低着头又开了罐啤酒。 第六十九章:苏男是同性恋 69。 阿坤盯着苏男说,“讲下去呢,后来怎么样了?” 苏男喝口啤酒,说,“刚刚我还以为会冷场,正酝酿着讲一黄色笑话暖暖场呢。他们见面后,先是大吃一惊,然后拥抱在了一起,他们两个男的真的相爱了。” 伟伟说,“这也太假了吧,怎么可能,如果是我,肯定上去把那男的臭扁一顿,估计阉了他的心都有。” 阿坤探着头、支着耳朵,说,“这写成小说肯定不错。” 我说,“这情节太单调,长篇的话不太好写,不过中篇的话,写出来效果应该不错。” 阿坤说,“绝对的啊,这故事写成小说能冲击诺贝尔,拍成电影能冲击奥斯卡。” 我轻轻的拍了苏男的后脑勺一巴掌,笑着说,“臭小子,你不是说讲一真的嘛,耍我们啊。” 苏男扮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没骗你们,这就是真的啊。” 我说,“切,谁信,侮辱我的智商啊,你不要说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主角?” 阿坤和伟伟心思已经完全不在牌桌上,支着耳朵盯着我们看,我也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害怕一口气把苏男吹走。 苏男平稳住情绪,说,“还记得前段时间,你问我,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我抓把零食塞进嘴里,难以理解的说,“不会吧,苏男,是和我们开玩笑的对不对。” 苏男摇了摇头,说,“是真的。” 阿坤说,“蚂蚁,你可把苏男害惨了。” 我拍拍苏男的后背,说,“早知道就把颖颖让给你了,你男朋友现在在哪个城市?” 伟伟把头伸过去,说,“你是那公的还是那母的。” 苏男笑了笑说,“蚂蚁哥,其实我特感激你,是你让我找到了真爱。” 阿坤停下了摸牌,问,“你们干过了没有?是谁插的谁啊。” 苏男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男人的小秘密。” 伟伟说,“瞧他说话的语气,你肯定是那女的。” 我没有吭声,傻呆着听他们说话。 苏男说了句让人震憾的话,他深沉的说,“爱的深了,什么性别、金钱、权势都不重要了,只是有心,只要有你,只要有我。” 伟伟缩着眉头,眼角有很多鱼尾纹,半天后憋出一句,“。” 阿坤打出张发财,说,“听说现在的九零后、非主流小女孩比妓女还便宜。” 苏男摊开牌,说,“可不是嘛,那都是免费的。” 伟伟说,“那些女的倒贴钱、让我上我都不上。” 我站起身,说,“去你们的吧,让九零后听到了,非联合起来、抽你们大嘴巴子不可。” 这啤酒喝多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要老是上厕所,不然的话就真完美了。 从厕所回来,音乐放到了那首《梦蝶》,我取了出来,换上跳艳舞的那张。 6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七十章:他真的是同性恋 70。 我重新坐回桌旁,说,“苏男,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带来让我们看看啊。” 苏男靠椅背上,吐了吐舌头,说,“蚂蚁哥,能不能别说是男朋友啊,听起来不爽,我和他没有性别之分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事也太逗了。 伟伟一边码牌,一边问,“你们在哪里约的会?” 苏男想了想,说,“那天,我去火车站接的他,然后一起去了鲁港古镇划船,在那吃的饭,也是在那住的宾馆,第二天他就回去了。现在我还记得,见面后的每一分钟,很疯狂、同样也很美好。” 苏男沉浸在回忆中,我心想真奇怪,心那么大,为什么我就不能接受一男的呢。 伟伟打乱安静,说,“你们后来又见面了吗?” 苏男摇了摇头,说,“只有那一次,就在前不久,现在我们几乎每天都会通电话。” 阿坤挤挤眼睛,说,“现在通一个,让我们听听同性恋是怎么**的。” 我和伟伟也附和着,说,“通一个呢,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苏男从牛仔裤里掏出手机,笑着说,“你们好奇心还真重,别人聊天也想听。” 随即便拨通了号码,我们三个安静下来,盯着苏男耳旁的手机看,房间里只有跳艳舞的声音。 苏男把手机拿下来,说,“没有人接,这不能怪我啊。” 我从苏男手里接过手机,看着通信名单,说,“他叫兵兵?” 苏男点了点头。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拨了电话过去。外面的世界很安静,只有远方还亮着不灭的红灯,像晚霞一样覆盖着小半边天。 电话还是没通,我走回来放到桌上,说,“估计睡着觉呢。” 伟伟的扫兴才说出一半来,苏男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张大嘴巴,指着桌上的手机,结结巴巴的说,“他来电话了。” 苏男很轻松的拿起手机放在耳旁,我比划着让他转换成扩音状态,苏男心领神会的转换成扩音状态,放在了牌桌上。 那边说,“男男,你刚刚打我电话了吗?” 我很想笑,捂着嘴憋的难受。 苏男说,“怎么,不欢迎吗?” 那边的声音变的很柔,说,“怎么会呢,男男,你在干什么啊。” 苏男说,“我也正想问你呢。” 那边笑着说,“我在给你打电话呢。” 苏男也甜甜的笑了笑,说,“我在接你电话呢。” 那边嘻嘻笑着说,“讨厌,就知道和我耍嘴皮子,不听话。” 苏男说:“我如果听话,天就不会哭了。” 那边笑了笑,然后说,“你那边怎么有跳艳舞的声音啊?” 苏男示意我把声音关掉,我换了刚刚臧天朔的那张专辑,歌曲重新从梦蝶开始放起。 苏男说,“我在朋友这边打麻将呢。” 那边传来吃醋的声音,说,“你还没有陪我打过麻将呢。” 苏男说,“你不是没在我身边嘛,你如果和我在一起了,每天陪着你打都没关系。” 我快喘不开气了,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憋着笑,脸色都快怒成酱猪色了。 第七十一章:同性恋的** 71。 那边又柔情的说,“今天有没有想我?” 苏男俏皮的说,“有啊,今天去菜市场买猪头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你。” 那边又说,“讨厌,坏死了你,下次再温存的时候、对你粗暴些。” 苏男说,“你敢。” 那边说,“男男,听着你的声音,我那里变的好硬哦。” 我们三个再憋不住,扶着桌子笑的前仰后合,我捂着肚子笑的岔了气。伟伟双拳击打着桌面,笑能够传到云霄之外,阿坤则笑的疯疯癫癫。 苏男把手机转换成手机听筒状态,躲到一边继续他们没完的无聊问题。 我们三个停不下来的笑着,当我停止的时候,听着他们两个的笑声,就忍不住的又大声笑起来。 等苏男电话里煲好汤,走回来坐到桌旁,我们三个才终于从笑声中转为平静。 阿坤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椅子上,说,“你那个没有生气吧。” 苏男微微笑了一下,说,“当然没有,同性恋本来就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我们都有心理准备。” 我轻轻咳嗽一声,像所有站在喇叭前,准备着发表讲演的领导们一样,说,“你们有打算结婚吗?” 伟伟插话进来,说,“国家好像不允许同性恋结婚,再说同性恋更容易传染性病,是个不稳定因素。” 苏男拂一下耳旁的头发,说,“我们还没有想那么多,过一天就快活一天而已。” 我心想断背山呀断背山,这也算是爱情吗? 阿坤手里抓着两张麻将,低着头把他们对着往一块碰。 伟伟说,“根据常理来想,结婚是为了生养后代,传宗接代,是为了生命延续下去,而同性恋连这基本的条件也不具备的。” 阿坤说,“不管怎么样,我本人是接受不了,你说俩男的在一起唧唧歪歪,想想都让我恶心。如果是俩女的,我倒还能够接受,把那看成一种唯美的艺术得了。” 我靠在椅背上,喝着啤酒、吃着零食,说,“看样子,我以后得常去同性恋的贴吧逛逛了,不然真跟不上这年轻人开放的步伐。” 阿坤笑着说,“不要哪一天你也变成同性恋啊。” 我站起身,走到沙发旁往上猛一躺,双臂伸开打了个盹,说,“阿坤,你要是怕受影响,以后就离苏男远一点。” 阿坤指着苏男,笑着说,“我就真是同性恋,眼光也不会这么低。” 伟伟趴在桌子上,说,“你想的到美,你以为同性恋那么好当的,想当就当啊,你知道那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轻松,那压力,是相当的大。” 我笑着说,“压力相当大个屁,你们替别人瞎操着心,人家还在一边快活着呢。” 阿坤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说,“球赛快开始了,各就各位吧。” 伟伟一边往厕所走,一边回过头对阿坤说,“自私,让我们陪你一个人看球,我鄙视你。” 6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七十二章:看球赌博 72。 我进卧室拿了条被子出来,天冷,看着电视睡着了的话,很容易就会感冒。我虽然身体很棒,一年顶多也就是一两次的生病,但是我一旦感冒了或者发烧,再想好起来就会很慢,吃药、打针都不行,只能靠时间一分一秒的拖好。 伟伟盘着腿,坐在沙发中间,沙发小,两边只能再各坐一个人,苏男建议把床抬到客厅来。 阿坤从厕所出来,一边拉牛仔裤上的拉链,一边说,“你傻啊,把电视机抱到卧室去、不就得了。” 苏男拍着手称好。 我把被子扔在沙发上,说,“我靠,你们都洗洗脚、再上我的床。” 伟伟躺在沙发上,把被子往身上一拉,马上就要入睡的样子,说,“这被子来的正是时候,而且阿坤那主意也真是棒,你们都去卧室看球吧,我先和周公打声招呼去了。” 我抱着电视机,对伟伟说,“你就睡吧,和头猪似的。” 苏男纠正我的错误,说:“应该是和猪头似的。” 阿坤把啤酒提着往卧室里放,转过头对我说,“他就是一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活猪。” 伟伟头朝里背对着我们,说,“你们爱怎么放屁,怎么放屁,我才没精神搭理你们呢。” 阿坤放好啤酒,走到卧室门口,对着伟伟说,“实践证明,就是。” 伟伟坐起身、扒掉上衣,胸前的小金锁闪闪发光,他摸了摸脖子,说,“放心,你如果是女的,我就真是,也会为你礼貌性一下的。” 阿坤弹了弹烟灰,深抽一口烟,说,“多谢,用不着,你把礼貌性留给自己、想的时候用吧。” 我笑着说,“你当他是日本自卫队的,没事做整天援交、慰安啊。” 伟伟重新躺下,说,“我得睡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你们斗嘴。” 苏男手叉在腰部,说,“其实我也很困了,但是我不会这么早就睡的,因为人总有长眠的那一天,现在实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睡眠上面。” 阿坤把烟熄灭掉,走过来坐到床上,说,“好孩子。” 我笑着说,“我们活着的时候,没有必要睡太长的时间,因为有一天,我们会死很久。这话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阿坤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最近没怎么上网。” 我转头看着苏男,苏男摆摆手,说,“别看我,我书读的最少,每次一闻到书香就打磕睡。” 我笑了笑,说,“还能闻到书香,真为难你了。” 第七十三章:差点吵起来 73。 球赛马上就开始了,文雅的**就是一触即发。 两个队的球员开始从走廊上往球场里进,镜头对准他们,阿坤指着其中一个、穿着蓝色球衣的黑人球员,说,“看到那个黑鬼了吗?那是德罗巴,巨牛逼的一个前锋。” 我抓抓头皮,说,“有种族歧视啊你,干嘛说人家是黑鬼。” 阿坤激动的说,“他是我的偶像,这么叫起来比较亲切。” 我笑着说,“要想叫起来更亲切的话,你可以叫他‘巴巴’。” 阿坤在我肩膀上来了一拳,笑着说,“去你的。” 苏男说,“怎么听起来像‘爸爸’啊。” 阿坤喝口啤酒,说,“小心我捅你。” 我笑着揉揉眼睛,说,“你这话说的也太低俗了。” 苏男委屈的说,“就是,没文化。” 阿坤不知趣的说,“你本来就让人家捅的啊。” 这话一说出口,气的苏男脸色都变了,我不能眼看好好的气氛、让这一两句话给破坏了,拿自己开玩笑说,“我想让别人捅,还没有人愿意干呢。” 趁气氛缓和了下来,又说,“我们打赌、看这场比赛谁赢,我押一百块在阿森纳身上。” 阿坤说,“毋庸置疑,我肯定是切尔西了。” 我转过头看着苏男,说,“你呢。” 苏男轻声说,“和你一样。” 阿坤说,“跟屁虫哦你。” 苏男没有搭理,我想他肯定在压制着满腔的怒火,和一肚子的不高兴。这要是在我面前打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对阿坤说,“我们兄弟在一块开玩笑,也不能太随意、说的太过了,至少不应该拿性开玩笑。” 阿坤抬起头看着苏男,说,“不会吧,哥们,这么不经逗啊,和你开玩笑的、不知道吗?” 苏男算是脾气比较好的男生,笑着说,“等比赛完了,你就等着输钱吧。” 阿坤重新靠在床头上看着电视,说,“这场比赛会输才怪,你当现在的阿森纳还是当年那个保持不败战绩的球队啊,对了,如果万一打平了怎么办?” 我笑着说,“平了的话我也照给。” 阿坤说,“充大方,这是你说的啊。” 苏男说,“我可没有说啊,平了的话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阿坤啤酒没端好,洒了一胸口,一边拿我的被子擦,一边说,“知道你,铁公鸡。” 苏男打个哈欠,说,“我这是按常规办事好不好。” 我看着他们两个斗嘴也不插话。 6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七十四章:赌注我们赢了 74。 阿坤说,“你就少冠冕堂皇了,找什么理由,像你这种人、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那就是衣冠禽兽。” 苏男笑着说,“禽兽怎么了,我要是禽兽,你就是禽兽不如。” 阿坤摆摆手,说,“我不和你斗嘴了,看球看球。” 我笑着说,“主动认输。” 阿坤喝着啤酒,说,“才怪,我比较懒而已。” 我呵呵笑着,然后说,“少狡辩了,认输就认输嘛,又不丢人的。” 苏男也得意的一笑,说,“不要和我比懒,我懒的和你比。” 我朝苏男竖起大拇指,说,“这话又胜了一筹。” 阿坤眼不离开电视,说,“你们两个就狼狈为奸吧,激将法对我根本没用,等比赛完了,有你们两个哭的,白花花的两百块大洋啊。” 苏男笑着说,“阿坤,你不是铁公鸡的哦,如果比赛平了,你得输我一百块钱。” 阿坤说,“行,没问题,我不像你那么抠。” 我打开罐啤酒,说,“我怎么听着、如果平了的话、好像就没变啊。” 苏男笑着说,“怎么没变,你输一百,我赢一百呢。” 我喝口啤酒,说,“哦,是这个样子,那你得请我吃饭。” 苏男打开包零食放在腿上,说,“绝对没有问题,到时候我请你去吃全羊。” 我冲苏男伸开大拇指,说,“你真舍的放血,怎么说的好像已经真的平了似的。” 苏男说,“要不我们加大赌注怎样?” 我很轻松的说,“我没有问题,你呢,阿坤。” 阿坤把手心的汗擦在被子上,说,“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加多少?” 苏男伸出两个手指,说,“加一倍呗。” 阿坤从钱包里掏出四百块钱放在床上,说,“看你们拿的走拿不走。” 我把钱拿起来,递给苏男两百,说,“先替他保管着。” 苏男把钱放鼻子上闻了闻,说,“真香,干嘛还暂时保管,直接终生拥有得了。” 阿坤冷笑两声,说,“那得看阿森纳有没有那个本事赢。” 我指着电视说,“刚刚裁判往空中抛的是英国的硬币吗?” 阿坤说,“肯定的啊,难道还会是自制的啊。” 苏男把脚抬过头顶,搭到墙上面去,说,“这让我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不想做作业,就往天上扔硬币,正面朝上的话出去打篮球,反面朝上的话留在家里看电视,如果是立着的话就写作业。” 阿坤盯着电视目不转睛,像这种球迷看球赛的时候,家里来了小偷他也不会搭理的。 我对苏男说,“难怪你读的是艺术系。” 苏男说,“你不要看我读的是艺术系、就误以为当时我的成绩很差。” 第七十五章:赌注我们赢了2 75。 阿坤说,“那时候电视才能搜几个台,有什么好看的?” 苏男转过头,说,“怎么没有,当时演那个《萧十一郎》,我们班有好多人逃课去看。” 我对这部电视剧也有印象,说,“是不是吴奇隆和朱茵演的那部?” 苏男说,“是啊,你也有看?” 我说,“断断续续看了几集,不过古龙的原著我有看过。” 阿坤张着嘴、盯着电视,然后用力的拍一下床,说,“这球太可惜了,如果不打偏的话就进了。” 我把啤酒放床一旁的鞋柜上,说,“那不废话嘛。” 阿坤说,“刚刚你们聊的什么?” 苏男说,“萧十一郎。” 阿坤说,“噢,我还以为是金庸写的呢。” 我说,“写武侠小说的你也就知道一个金庸。” 我话刚说出口,阿坤就拍着手,大声喊着:‘球进了、球进了’。 我抬头看电视,就是阿坤说的那个黑鬼德罗巴打进的,正做着滑翔的动作庆祝。 我走下床、穿上拖鞋,到抽屉里找指甲剪,找到之后重新爬上床,说,“你小点声,现在这幢楼上、除了我们都睡着呢。” 这时候伟伟披着被子从客厅走进来,两眼无神的说,“我还没有睡着呢。” 阿坤大口喝着啤酒,兴奋的说,“睡你的觉去,不要给我带来霉运。” 伟伟挤到床上面来,说,“谁领先了?” 阿坤乐的满嘴笑,说,“切尔西领先一球。” 伟伟说,“,才领先一球、你就高兴成这样啊,不知道阿森纳是逆转之王啊。” 阿坤喝着啤酒,说,“你说的那是利物浦,冠军杯决赛3:3逆转AC米兰。” 伟伟揉揉眼圈,说,“管他是什么队,只要不是中国足球就对了。” 阿坤痛苦的说,“我好想去尿尿啊。” 我笑着说,“那就赶紧去啊,不要憋不住尿到我床上面。” 阿坤持续痛苦的表情,说,“我也想啊,但是我怕去厕所回来之后,比分已经变了。” 苏男转过脸,说,“你这种球迷,遇到场好比赛,不被激动死,也要被尿憋死,悲哀啊。” 阿坤盯着电视,说,“等我有钱了以后,我就去英国现场看次比赛。” 苏男咬着舌头,指着电视里面,说,“你可以在包厢里。” 上半场结束后,比分依然停搁在一比零的状态。对阿坤来讲,可惜这个比分没有维持到终场,下半场阿森纳队连扳两球,将比分改写并最终锁定在了二比一。这个比分让阿坤欲哭无泪,却让我们喜极而泣。 7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七十六章:去看看怀孕的风铃 76。 有句话是这么讲的:可能是我长时间没有去看病,所以病它来看我了。 我的生活固定在这个模式,不能总是让别人来看我,我应该走出去多看看他们。我买了水果和很多其他吃的喝的补品,约了小顺子一起去看看猴子和风铃。 在他们租的房间里,我望着每一个细节感慨万分,多么可笑,我曾经竟然代替我的好哥们,在这里做了一个星期的男主人。而此时的那个女主人,已经怀了三个多月的孩子。、 我和风铃深情的对望了几秒钟,然后匆匆扭头,顾左右而言他。 我微微笑着,说,“风铃,你帮我联系到小芳了吗?” 风铃坐在沙发上,吃着苹果、看着娱乐周报,轻描淡写的带过,说,“没有,每天一个电话,可惜她不接。” 风铃现在坐的位置,那夜我们曾在那里狂欢,大战了几百个回合,差点把沙发掀翻,也差点把玻璃的茶几打碎。看着这些熟悉的摆设,有种人去楼空景犹在的茫然,就像是被托管的珍珠项链,戴在脖子上只有两天就要完璧归赵。 小顺子看我失神,轻轻碰了我一下,把我从浮想联翩中拉了回来。 猴子从厨房的出来,说,“坐呢,蚂蚁、顺子。” 我搬把椅子、靠着沙发坐下,小顺子搬了把椅子、靠着我坐下,猴子走到沙发旁、靠着风铃坐下。 然后亲密的把手搭在她脖子上,说,“你们两个早饭肯定都吃过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吭声,气氛有些许的压抑。 猴子转过头看着我,说,“你心里如果有小芳,就不如去找一下,顺便旅旅游、玩一玩。” 我笑起来的样子很邪恶,说,“玩不了,我心里没她。” 风铃看着报纸、面无表情的说,“臭男人。” 我笑着说,“男人是臭是坏,但是无可替代,对吧,小顺子。” 小顺子附和着说,“对、对。” 风铃转过脸指着报纸,说,“没有说你,报纸,嫁入豪门的明星贾静雯被甩了,美貌不再、风韵不存,多可怜啊。” 小顺子笑着说,“她有什么好可怜的,如果她感觉可怜,就嫁给我好了。” 我拍拍小顺子的肩膀,说,“嫁给你会显的她更加可怜。” 小顺子把手指一个一个握响,说,“这些明星就是肤浅,分不清财和才哪个好,看不透人生道理。” 猴子笑着说,“她虽然看不透人生道理,但是能看透人死道理。”停顿一下,又接着说:“人家就是因为分的清、看的透才嫁入豪门的,不过我觉的,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是多么美丽,多么富有,多么有权势,叉开双腿的时候都一个样。” 我大声的笑着说,“你这不废话嘛,如果扒开裤子、叉开双腿,和你一样、长一,不吓死你才怪。” 第七十七章:聊聊天,感觉不好,我爱上了她 77。 小顺子说,“她被甩了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干嘛还要接受采访啊。” 猴子说,“这还不简单,为接下来的演艺事业做一个自我炒作呗,焕发焕发第二春。” 我说,“一看就知道不是真正的爱演戏,迫不得已了才出来。” 风铃把手中的报纸放在茶几上,说,“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不好吃懒做,如果是你的话,你能保证自己嫁入豪门后还接着拍戏吗?” 我笑着说,“不要把我扯进去好不好,我只是在说她、对艺术的追求还不够执着。” 风铃说,“忘记了吗?最高贵的艺术就是生活,她在追求一种、她喜欢的生活方式,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猴子妇唱夫和的说,“或许她想演戏,富豪老公不同意而已。” 小顺子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难怪刘德华到现在还不结婚。” 风铃把苹果核扔进茶几下面的垃圾袋里,说,“你说刘德华现在还不肯结婚,是不是在等我呢。” 我和猴子异口同声的说,“切,老掉牙的台词了。” 小顺子指着风铃,说,“怎么感觉风铃没什么变化啊。” 猴子改成搂住风铃的腰,看着我们说,“怎么没变,肚子肿了一个大包。” 我笑着调侃,说,“让我听听有没有孩子叫妈妈。” 风铃瞪我一眼,说,“去你的。” 小顺子为我打圆场,笑着说,“那是喝可乐喝的。” 猴子起身去倒了四杯奶茶,递给我们一人一杯,说,“可乐还真可乐。” 小顺子牙齿咬着吸管,说,何止可乐,还可口呢,呵呵,免费为可口可乐做一次广告。” 我说,“风铃,你要多运动运动,那样到时候才能够顺产。” 风铃笑着说,“你有生过啊。” 猴子冲我伸出大拇指,说,“经验之谈。” 我挠挠头,说,“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了,要认我做干爹啊。” 小顺子喝着奶茶,说,“我也要做干爹。” 我说,“别和我抢,你可以做孩子的干妈嘛。” 猴子手里拿着奶茶,半边脸被风铃挡着,露出机灵灵的一只眼睛,说,“绝对没问题,一个干爹,一个干妈。” 小顺子含着笑,说,“那我岂不亏大发了,连性别都让你们给改了。” 风铃心情不错,笑着说,“别说话,小心一会让你做奶妈。” 我们四个互相望着哈哈大笑,今天天气不错,搞的整个人世间都喜气洋洋的。不能浪费了老天的美意,小顺子提意大家一起去公园里走走。 我说,“现在是秋雨时节,出门不能忘记带伞。” 风铃从门后面拿了两把伞递给我,说,“你快赶上我们家那个老太婆了。” 猴子说,“蚂蚁的天性就是婆婆妈妈,投胎做我姐姐最合适不过。” 我笑着说,“得,我情愿下辈子做只真正的小蚂蚁,每天去找点吃的,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活折腾了。” 7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七十八章:嫉妒让我心痛 78。 猴子牵着风铃的手走在前面,我和小顺子并排走在一起,看的心里直冒火,恨不得把小顺子当只狗牵着。从猴子他们住的小区到公园只有两千多米,走过去也没有用多长时间,但焦躁的心理让我走的浑身出汗,心烦意乱的不可理喻。 有的时候,很多事情真不好说,当你双手紧握在怀抱中,好像永远都不会失去的时候,你会感觉到若有若无,并不能够学会珍惜。而当有一天,它突然如流星从你眼前划落,或者像隆隆的火车声渐行渐远,你才会有茫然若失的惆怅,以及被砍掉左右手的疼痛,补偿你足够的未曾感觉到的感觉。 所有人都曾是这样,可笑的可怜活着,直到有一天带着遗憾死掉。 公园里的小径修建的不错,宁静中带一丝典雅,这让我焦躁的情绪渐渐舒缓下来。只是两旁的景物有点落了俗套,像所有地方一模一样的冬青草和小松树,脚下踩的也是大同小异的磕磕绊绊的石头路。有红枫,可惜还未到枫叶红的时节,我们走过带弧度的木桥,在靠小河的地方找了长椅坐下来。这时候,太阳在我们后背位,偷偷的晒着我们。 风铃趴在猴子的大腿上,让他拿钥匙上的挖耳勺帮自己掏耳朵,我无奈的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小顺子说,“你们把头发放在耳洞里,然后那么快速的一转,超爽的。” 风铃笑着说,“我才受不了呢。” 猴子停下动作,转脸看着小顺子,说,“你那小说写的怎么样了?最近在做什么?” 小顺子挠挠头皮,说,“还是老样子呗,小说发到网络上,没什么读者,点击低的像足球比赛中的进球,确切的讲应该是篮球比赛后的比分,我现在正在构思下一部小说的大纲。” 我睁开眼睛,望着远方蓝天上、漂浮着的白云,语重心长的轻轻说,“小顺子,我建议你坚持把这部小说写下去,不要过多考虑取得的点击。高也罢,低也好,这只不过才是一个开始,不是结束。” 猴子点点头,说,“顺子,坚持写下去,即便是注定要埋没,也要死的完整一点吧。写东西就像做人一样,要有头有尾,要有始而有终。” 我接着猴子的话,说,“当你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全力以赴专注于一件,切不要三心二意,吃着西瓜、想着芝麻。如果你永远想着下一次的话,你就会永远活在幻想中,像永远卖不掉的股票一样。这类似于杯赛中的足球,你只有拿下这一场,才有资格去谈下一场。” 第七十九章:公园里的我们 79。 小顺子说了句让我脸面尽失的反驳,“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教育我,你对待感情有过一心一意吗?去它的三心二意吧。” 我们都没有想到、小顺子会这么说,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心里明白,小顺子这么说、是因为心里有我,真正的为我的所作所为所痛心。不管他说的是什么,我都不应该把他当敌人对待,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自古以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会拍马奉承的是奸臣,像这才是真正的好哥们。 我脸涨的通红,必须找到合适的话来应付。小顺子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毕竟覆水难收嘛。(当然,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重新吃回去。) 我低哑着声音,说,“我知道自己滥情,不是好东西,但是僧人们还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难道因为我曾经的年幼不懂事,现在就应该去死吗?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小顺子冷笑着让人心颤,说,“你有那个态度吗?说说就完对吧?一扭头就左耳进右耳出对吧?你对什么认真过?” 我开始不说话,用沉默来对抗小顺子的咄咄逼人。 小顺子情绪缓和回来,说,“我们都是为了彼此更好,对吗?我刚刚的话有些过激,感情的事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想法。总之呢,专情一点没什么不好,好自为之吧。” 猴子这才想起来打圆场,嘻笑着说,“其实现在蚂蚁已经进步蛮大了,当年多么下流的一个人,如今也懂的了休身养性,偶尔才去风流一下下了。” 风铃也替我狡辩,说,“人可以风流,但不可以下流,蚂蚁只能算是风流,还是挺可爱的。” 小顺子张开嘴想说什么,结果不知何缘故的并没有说出来。从他的样子和口型,我分析他想说,“你们两个干的就是下流事。”谢天谢地,他并没有讲出来。 还有一个事实摆在我脑海,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捅兄弟两刀,但绝不会为了兄弟,而捅自己的女人两刀。放到古典故事中来分析,如果当初潘金莲勾引武松成功,被武大郎发现了他们偷情,他也只可能拿刀、去捅自己的兄弟。 无法承受这压抑的气氛,猴子说去买几瓶饮料过来。猴子一走,小顺子也站起身,说到附近随便走走。 他们都走了之后,只剩下我和风铃坐在长椅上。风铃把垂在脸前的长发夹到耳后,微风吹过来河水调皮的打着波纹,也把风铃的留海吹的飞舞起来。 风铃问我,“刚刚顺子想说什么?”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风铃说,“好险,我还以为他要说我们的事情,吓我出了一身冷汗。” 7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八十章:只剩下我和风铃的长椅 80。 我笑着说,“来,让我帮你把冷汗擦干。” 风铃轻轻的打我手掌一下,说,“没正经。” 我说,“本来就没正经,让我正经比让我去死还难。” 风铃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望着前面的河水,说,“蚂蚁,我现在真的只想、好好做猴子的老婆,他对我很好,我感觉的出来、他是真心的。” 我点点头,说,“那挺好啊,既然是那样,你就去把孩子打掉好了,免的留一个一辈子的祸害。” 风铃低着头,说,“现在去打胎,猴子不怀疑才怪。” 我沉思片刻,说,“你可以造一个意外,比如重重的碰撞或摔倒,人为的流产好了。” 风铃转过脸仇恨的望着我,说,“你还真狠。” 我不再说话,两眼无神的和前方河边的柳树对焦,这个时候猴子提着饮料回来了。 他把其中一瓶橙汁递给我后,坐到了我和风铃中间,然后问,“顺子人哪里去了?” 我站起身,说,“他心情不好,我去看看他。” 我找到小顺子的时候,他正在桥头上面的栏杆上坐着,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我爬上去像他那样坐着,低头往下张望,好强烈的一阵晕眩,头朝下差一点掉下去。 小顺子牢牢抓住我的手腕,说,“看样子,你还没有我的状态好,走,回去坐一会。” 我们回到原点的时候,猴子和风铃正在亲热的打kiss,我的心一阵紧缩,痛的无法呼吸。 小顺子的话几乎如影随形,小声说,“心是不是很疼?” 看我们两个回来,他们相互松开,说,“挺好的一天,不要被自己的坏心情所主导哦。” 小顺子说,“当然不会,我们的心理素质绝对都是良好的。” 我是很善于挖墙脚的,但是我好哥们的墙角、我实在下不去手。这应该叫作:痛苦我自己,幸福两个人。 猴子用力的搓着手,问,“蚂蚁,你那本地妞铁定是要放弃了?” 我点点头,说,“毫无疑问。” 小顺子轻蔑的嘴角微微一笑,说,“谁信,来几次柔情,你百分百又陷进去。” 风铃低头剪着指甲,说,“顺子对蚂蚁的了解、还是蛮准确的。” 我无奈的表态,“我无话可说,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爱怎么说怎么说,我绝不争辩。” 风铃声音稍高了一些,说,“事实就是这样。” 猴子问我,“那本地妞拿你当Monkey耍,你不准备报复她吗?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 我笑着说,“拿我当你耍。” 我话刚刚说完,猴子也被逗笑了。 风铃说,“天蝎座的男生比较嫉恶如仇。” 我把松开的鞋带系了个蝴蝶结,说,“我不是天蝎座,再说我也不嫉恶如仇。” 第八十一章:公园继续对话 81。 小顺子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我,说,“不会吧,难道我们的蚂蚁终于改邪归正了。真的打算忘掉她?在我的记忆中,你好想得不到手,从不罢休的呀。” 猴子揉揉眼角,说,“对啊,即便是你得不到,也会想方设法的去破坏掉。用老话来讲就是,你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把它毁掉。” 风铃说,“老话应该是,你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我沉思了一下,找不到自己有报复的心理,可能因爱而产生的恨不一样吧。 我笑着对他们说,“我要是想报复,就变成一只苍蝇,掉到她汤里去,恶心死她。” 小顺子说,“同归于尽嘛。” 我把伞撑开搭在头顶,说,“不能白拿出来,既然没有雨淋,就不妨挡挡太阳。” 风铃五指并拢,然后伸展开来,看自己刚刚修的指甲漂不漂亮,颇为满意的说,“看我修的指甲是不是很漂亮。”看我撑着雨伞,接着又说,“靠,别人还千方百计的找太阳晒呢,你倒好,还拿伞挡着。” 我笑着说,“你当这是夏威夷晒日光浴啊。” 我们四个就这样,在长椅上闲聊了一个上午,把时间充实的打发了过去。太阳路过头顶的时候,猴子要我和小顺子留下来吃饭。我事先已经和小顺子讲好了,要他下午陪我一起去店里面看一看。虽然股东们一致同意,在月底之后便可以把我的钱支出来,但我有责任和义务站好最后一班岗,有时间还是要常去店里面看一看。 我把话说出来之后,风铃和猴子没有强留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后,我们直接从公园出去、搭车去了店里。 店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有没有我、梅小娟工作的都很积极,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员工们见我过来也显的特别高兴,因为在他们的记忆中、我是要带礼物给她们的,可惜我早就把那件事情、忘在九霄之外了。 我和梅小娟坐在吧台前聊天,她还不知道我退股和生病的事情,要向我汇报这段时间的的业绩,被我挥手打断了。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了之后,她问我,“谁最有可能接替你的工作?” 我笑着说,“这不太好讲,不过董胖子的可能性最大。” 她有些忧心,脸上的表情有了略微的变化。 小顺子好奇的看着进出的客人,并不关心我和梅小娟的对话。 我冲她眨眨眼睛,说,“虽然没有了工作关系,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量提出来。” 梅小娟点点头,坚定的说,“当然。” 这个时候天空一声响雷,连绵的秋雨又来了,我透过玻璃望出去,商业街上、人群乱哄哄的全消失到店里面躲雨去了,顿时生意一片大好,加座上也坐满了喝咖啡混时间的行人。 7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八十二章:去店里面看看梅小娟 82。 梅小娟勉强的笑了笑,说,“我去工作。” 董胖子是个不讲原则的家伙,认识他的人都能体会的到,这种流氓才是最可怕的,梅小娟的忧虑绝不是庸人自扰,我望着她的背影为她的前途担忧。 我站起身走到玻璃窗前,望着外面的街景发呆,雨像织衣的针细细的、密密的,带点斜度的落下来,像是电脑合成的静态的一般,美丽的像一幅永远不会停滞的画。 这个时候一辆血红色轿车、溅着雨水从我眼前驶过,车牌号我看的非常清楚,正是那天雨夜我追赶的那辆。 我出了店门,车子已经驶出了很远。我心想,只要你还在这个城市里出现,总有一天会被我再次发现的,到时候我绝对不会手软。 小顺子从店里面追出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看到一辆车子。” 小顺子拉我回到店里,说,“一辆车子就把你激动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看到蜘蛛侠了呢。” 我很平静的说,“那不是一辆普通的车子。” 小顺子笑着说,“不就是一辆保时捷嘛,等我有了钱,我买两辆,一辆晴天开,一辆雨天开。” 我说,“也可以一辆白天开,一辆晚上开。” 小顺子点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去董胖子家,毫无道理突然就这么单纯的一个想法,而且是想到立刻便要去,着了魔似的、电话都没有提前打一个。 我和小顺子说,自己要去办件很重要的事情,让他等雨停了再搭车回去,小说不要放弃,要坚持写下去。 我在店门口搭了车,直奔董胖子住的小区,他带我来过两次,面积挺大、装修的不错。听说他老婆是个高中学校的教师,可惜我从来没有见过。 开门的是他十一岁的宝贝女儿,我问她,“你老爸呢?” 她娇声娇气的说,“去工作了,还没有回来。” 我摸摸她的头顶,说,“哦,你一个人在家。” 小女孩发音还不太标准,说,“妈妈在发(刷)牙呢。” 我说,“妈妈在发芽,要不要开花、结果呢。” 小女孩对我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牙齿,冲屋里喊,“妈妈,家里来客人了。” 董胖子的老婆走出来,冲我客气的笑了笑,说,“你是?” 我忙解释,“我是蚂蚁,董胖子的朋友,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你提起过?” 话刚说出口,我忙不好意思的耸肩笑笑。 董胖子的老婆笑着说,“你们都叫他董胖子啊,我还不知道呢,蚂蚁,你进来坐。” 我走进去坐到沙发上、打量着面前的女主人,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殷勤的为我弯腰倒茶,圆领的宽松上衣、把整个胸部暴露在我的面前,看的我目瞪口呆。 她对站在我身边的小姑娘说,“园园,进去做作业去,妈妈让你出来你再出来。” 第八十三章:给我性暗示的董胖子老婆 83。 我听着她的话有强烈的性暗示,心一阵扑通、扑通乱跳,以她的年龄、做我阿姨都勉强可以了。虽然她长的并不丑,而且打扮也挺时髦,可我也不能太放逐自己啊,什么女人都要上的话也太禽兽了。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她好像是故意的碰了我一下,我手一软差点没接稳杯子。 我说,“董胖子他?” 她说,“去出差了,今天刚走,最少也要一个礼拜才能回来,怎么,你有急事找他?” 我礼貌的笑笑,说,“没有,顺路过来看看,没想到他不在家。” 董胖子的老婆靠着我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到另外一条上面,我低头看到、她穿着短裤露出的雪白的大腿,下半身习惯性的硬了起来。 我有点口干舌燥的喝口茶,想找话题摆脱这尴尬的场面,以及微微翘起的运动裤。 她问我,“董胖子最近几个月都很少回家,他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小秘?” 我耸耸肩、摇了摇头,说,“可能是工作太忙,应酬太多吧。” 她没有吭声,我心想又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寂寞女人,荒了这么久,是何等的渴望得到一个男人的滋润啊。 我转脸望着她,她没有化妆,脸上有些灰色的小斑点,看起来不是太舒服,脖子上面带着银色的项链。皮肤总体来讲还算白皙,在同龄的女人中,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应该算是佼佼者。 我手心出了些汗,习惯性的擦在牛仔裤上。 她侧脸看了我两眼,低下头摆弄自己的戒指。 我把茶杯放在沙发前大理石的茶几上,说,“你刚刚在刷牙啊。”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昨天晚上失眠、睡不着觉,一直看电影到今天早晨才睡,你来的时候才刚刚睡醒。” 她一边说着,一边摘下眼镜拿面巾纸擦拭,我盯着她的动作,心想:她晚上肯定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觉。 她重新戴上眼镜,冲我笑笑说,“天正好也在下雨,出去也没有办法玩,估计又要在家看一天电影了。” 我笑了笑,说,“所有人的生活都差不多的单调和枯燥,我就知道,教师也不例外。” 她惊讶的望了望我,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教师?” 我坏笑着说,“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哦,对了,今天你不要去教书吗?” 她把手放在波浪型的头发上,说,“今天没我的课,明天正好又是周末,三天的放松时间。” 我指指书房,说,“园园也不要去上课吗?” 她挠挠头皮,说,“学校离家不远,她回家来吃午饭,噢,对了,我得去给她做午饭了。”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还像孩子一样调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 7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八十八章:我遇到了敌人 88。 生活不会永远平静下去,在有落叶随风飘的深秋,我再次碰到了那辆血红色的保时捷,我是讲义气的,既然认你做了姐姐,我绝对就会把你当姐姐对待,哪怕会付出流血代价。 那辆保时捷的主人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穿着(zhuo)打理的文质彬彬,像所有伪善的有钱人一样,正是我所讨厌的类型。 我在城市乐园的停车场里碰见的他,随身带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美丽女孩。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很繁华的地段,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光,不时的会有警察和城管沿路驶过,无论是从天时、地利、人和的哪一个上讲,这都不是一个合适的动武的场所。 我应该变的更聪明一点,比如说他们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有机会赢得万元大奖,然后带他们去另外一个地方。也许这个还不够有诱惑力,也许他根本不会理会我说什么,从他的角度来想,他的确没有必要鸟我。最糟糕的结果就是、在我说过话之后,他冲我哈哈大笑,然后吐上一口或者随手甩给我几百块钱,要知道那是非常没有礼貌的行为。 我打电话给胖头,让他在新闻系实习记者那里、借一套摄影工具,然后去董胖子那里借辆车子,用尽量短的时间、来城市乐园的停车场。然后我又打电话给阿坤,让他找六个身强力壮的朋友,在‘好再来大酒店’订个单间等我,要求是越安静越好,最好是杀了人都不会被发现。别问我要做什么,现在就去帮我办。 那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我唯一去过的比较偏僻的酒店,虽然不太了解,但至少我知道、在那边动手是不会有人阻碍的。 最后我打电话给虫儿姐姐,给了她准确的地址,让她去酒店里等我,我有份惊喜要送她。 虫儿姐姐很兴奋的埋怨我,说,“弟弟,你好长时间没有找我玩了,上次我请你去吃饭、你都不肯的。好开心哦,姐姐也给你准备一份精美的礼物。” 我嘻嘻对她笑着,说,“弟弟还有事情要做,去酒店等我吧。” 我从停车场走到公路旁的树下,抽着香烟盯着那辆血红色保时捷。我知道自己这么做非常冒险,因为我并不了解这个对手,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都有些什么背景。感情让我冲昏了头脑,冷静时的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这不是一个真正的蚂蚁。原本我的内心是不应该有人的,现在却多了很多,这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使我不够冷静和冷酷。然后做出的事情就会像有偏差的失误,直接能够影响到我的一生,还好,我做事从不知道后悔,只会是尽力的去弥补。 第八十九章:打你没商量 89。 胖头办的很利索,我和他坐在董胖子的车上,继续盯着那辆车子。 我一边颠着脚尖、望着车窗外,一边问胖头,“知道这地方是谁的地盘吗?” 胖头摇着头,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黑社会。”见我不再吭声,小声问我,“是那辆保时捷的地盘?” 我目不斜视的继续盯着,说,“我不知道,但愿不是。” 胖头又问,“我们要做什么?采访他吗?” 我摇摇头,说,“只踩不访,或许还要跺。” 胖头纳闷的摸着后脑勺,我放松下来,看了看他,说,“今天你穿的真像侍者,演这出戏你绝对最合适不过。最近都在干什么?” 胖头盯着外面,说,“你的生意迟迟还不开张,跟着你混不下去了,只好和阿坤一起干了,和他在一起有肉吃。” 我点点头,说,“那样挺好。” 胖头问我,“你没有什么打算了吗?还会交女朋友吗?还会结婚吗?” 我笑了笑,说,“女朋友?我有很多,随时都可以叫她们上床。但我不相信爱情,爱情是什么?说白了,无所谓什么爱情,爱情不过是人、赋予**的一个华丽的词藻而已。结婚离我还很远,我不知道会怎么样。” 对我来讲,有女人可以满足我的**就可以了,那些所谓的真爱、我可不敢再奢求,那会让我非常的不痛快。 胖头趴在车窗上,说,“我也不相信爱情,但我会找一个合适的女孩做女朋友,然后和她结婚,并且会负责任的做好一个丈夫。” 我拍拍他的肩膀,问,“有前途,找到了吗?” 胖头很感伤的说,“你不再像从前那么关心我了。” 我说,“你忘记了,我已经不在学校了。” 这个时候,我从胖头没有挡住的缝隙里看到他们来了,我拍了胖头一下,说,“他们来了,赶紧下车。” 我们及时的赶在他们上车之前拍马杀到,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但我的话说出来的很自然,“先生,有位神秘的人物、想邀请你到‘好再来大酒店’谈生意,他请了乐手或许你太太会喜欢,我们将会全程录制这不一般的会面。” 胖头举了举手中的摄像机。 我说,“这是酒店的侍者,我请来帮忙的。” 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口袋中、掏出名片递给他,就是署着‘地球村村长’的那个,因为上面还有另外一个职位――记者,也是仅有的另外一个。 中年人接过名片扫上两眼,然后轻轻扔掉,说,“地球村村长?” 我笑着说,“后面一个比较重要。” 他扔了名片后还不过瘾,又在上面加踩了两脚,果然是非常的没有礼貌。如果他不答应赴约的话,立刻就会挨上我重重两拳,我的拳头已经在跃跃欲试了。 第九十章:酒店里面的鲜血 90。 结果他同意了赴约,这让我很满意,但我的拳头很不满意,因为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在他脸上打上重重两拳。 他进了车子,然后摇下车窗对我们说,“有车子吗?” 我指了指身后不远的地方。 他说,“那就好,跟紧我了。” 一路上都很平安、顺利,除去几次迫不得已的闯红灯之外。我们到酒店门口的时候,阿坤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我冲他做了个眼神,他心领神会的和中年人握了握手,然后说,“里面谈。” 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我,在我耳旁轻声说,“你干姐也在。” 进了包间后,胖头按事先说好的堵在门口,我站在中年人的身后,在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抄起饭桌上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他的头顶,啤酒和玻璃碎片溅了我一身。他的脸上立马便变的鲜血淋漓,和她一块来的那个女孩、吓的尖叫了一声,被胖头从后面抱住、捂住了嘴巴。 女孩力气不小,竟然挣脱开了,大声的说,“我只是一个妓女,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我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说,“你是学生?” 她报了学校名,是和尚的校友。 阿坤笑着说,“和尚是不是你大哥?” 女孩疑惑的点了点头,阿坤一直面带笑容,说,“我叫阿坤,你应该听说过吧。” 女孩点了点头,说,“大哥和我们讲过,你也是我们的老大。” 说着话指了指被我踹在地上的中年人,接着说,“老大,他好像没有对我怎么样啊,小费给的也蛮高的。” 我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手,说,“和你没有关系。” 然后冲愣神的虫儿姐姐说,“还记得他吗?” 虫儿姐姐站起身,走过来看了看,在他身上跺了一脚。我想,尖尖的高跟鞋踩在身上肯定很痛。 虫儿姐姐冲他说,“还有另外两个在哪里?” 我把中年人拉起来,说,“另外两个在哪里?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中年男人嘴角出着血,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抓错人了。” 我低沉着声音,说,“大约一个多月前,那天晚上的雨非常非常的大,记起来了吗?” 中年男人抬脸盯着虫儿看了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虫儿冲他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说,“另外两个人在哪里?” 中年男人声音含含糊糊,说,“他们去香港了,不在这里。” 我一脚把他踹在饭桌上,把饭桌打翻了,桌上的杯子、啤酒、盘子全碎了。 这个时候,包间门口过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胖头冲他们挥了挥手,嚣张的大声说,“不要多管闲事,单纯想看热闹的留下,不欢迎拍照留念,因为会惹的我们蚂蚁大哥非常不满意。” 我转过身子冲看客们笑了笑,说,“胖头,你又帮我宣传。” 7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一章:有点危险、、、、、、 91。 事情办过之后,我们又换了家酒店吃饭,打碎的东西虫儿姐姐很爽快的付了,赔偿价格非常公道,酒店经理还送了一张金卡。 虫儿姐姐拿起金卡亲了亲,笑着对我说,“可以做纪念。” 在出饭店的路上,阿坤凑在我耳旁,带着些许担忧的问,“会不会惹上麻烦?” 我甩出一句,“找‘米大佬’查清他们的底细。” ‘米大佬’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用多久便把底细摸的一清二楚了。三个全是安徽人,本来互不相识,来这里之后加入了同乡帮。靠偷车、卖车为生,从这边偷车然后开到外省去卖,以此赚足了黑心钱。 他们的规模不小,除去他们三个之外,同进退、共荣辱的还有十多个老乡。间接的朋友肯定还会有很多,这次可能是真的碰到对手了,鹿死谁手一切都还不好说。 在我的房间里,最亲近的哥们都在。 胖头说,“干脆去警局把他们全举报了得了,关他们几年后我们的势力就大了,出来也找不到我们任何麻烦。” 我摇了摇头,抓起桌上的饮料喝上一口,说,“从江湖道义上讲,那样做会非常失人心,传扬出去就很难在这里继续混了。” 阿坤点点头表示赞同,大声说,“这一年内他们是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但一年之后,我们的哥们朋友就要各奔东西、去各地实习去了。” 小顺子说,“那到时候、我们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鱼肉、任人宰割了。” 我想了想,说,“一年内我们会交到很多新朋友。” 胖头说,“或许他们交往的还多。” 我笑了笑,说,“只是也许而已,这个并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他们会使些下三滥的招数。” 我话说完后,大家都没有吭声,我靠在沙发上看他们一个个的表情,说,“小涛,说说你的想法?” 小涛摊开手,做一个无所谓的手势,说,“无论如何,哪怕只剩下一个人在你身边,那也是我。其他的我不懂,你们商量吧。” 阿坤拍着手,爽快的笑着,说,“小涛这忠心表的,真是插在蚂蚁心缝上了,绝对的超赞。”说过话后,还不忘冲小涛竖大拇指。 我点点头,微微笑着说,“你呢,我们亲爱的猴子。” 猴子话说的很慢,声音也很低调,说,“你们都知道,现在风铃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她需要有人照顾。从我本身出发,和你们在一块,那怕流多少血、我也会同进退、共生死。但现在,我必须从风铃的角度做些考虑。” 我轻微的点了点头,说,“这个我能理解的,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哥们,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的服装店快开张了。” 小涛感兴趣的问,“在哪边?” 我说,“伯兰特小镇那边。” 第九十二章:学习画裸、、体 92。 胖头抽了口香烟,说,“那边租金贵着呢。” 我说,“一年七万二,接近八十个平方。” 阿坤坐直身子,说,“还可以嘛,在哪边搞到的赞助?” 我笑着说,“我干姐帮的,她在那边也有家分店。” 阿坤说,“你这麻烦可没白找,捞到这么大个赞助。” 胖头说,“你干姐的理发店现在开的很大嘛,我在西港路好像也见过。” 在他们的羡慕声中,我洋洋得意着,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姐姐,现在我又得到了一个。 曾听:话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这人也会是得久必失、失久必得。我没有坐拥天下的野心,但我希望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所遇见的美好事物,美女、香车、洋房。苏男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会逝去的,唯有人间的真情才不会变。我告诉他这些逝去的东西、可以不断更新,但那些所谓的永恒、只能单调的唯一存在。 回忆起这个对话之后,我想到已经很久没去画画了,苏男说我虽然有天赋、但不够勤奋,还装模作样的学老师的样子,给我讲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 我决定明天去找苏男,或许在那个领域、我真的能够有所突破,即便是没有成就,至少也多了项泡妞的技能。或许某一天我也能够像、‘泰坦尼克号’上的‘杰克’一样,为天使般的高贵女人、画上一副裸、、体写真,这很有可能,因为我的运气一向都不错。 说曹操曹操到,正这么想着呢,苏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说,“蚂蚁,有没有时间?” 我说,“有啊,正准备明天找你去呢。” 他说,“别明天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学画裸、、体,恰好有个同学溜号,你来的话可以把他的学生证借给你。” 我兴奋的说,“没问题,一个小时之后、学校门口见。” 我最喜欢这些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毒品之类的除外。 我一边穿外套,一边和猴子他们说,“哥们们拜拜,我得去画裸、、体去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好。” 我跟着苏男从学校门口走到画室,内心的喜悦像春节时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心跳则像运动会上的乒乓球比赛――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女人的裸替我见的多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么多人一起、画素描可是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激动的难以控制也便情有可原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学生,乱哄哄的做些讨论。他们像我一样,也是第一次画的女人,都在拼命想象着、将会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苏男笑着说,“好看不了的,如果漂亮的话谁肯做这个。” 前面一个长相很丑的同学回过头,说,“也不一定,你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还有、甘愿为艺术献身的女人。” 1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11章吸血鬼 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起风浪,当天下午菲尔回到家的时候,达莲娜太太正在收拾行李,把衣架上面的衣服一件件叠起来,整整齐齐的摆到旅行箱里,梳妆台上面的镜子。梳子也清理了干净。 “菲尔,我们要离开这儿,我答应过你母亲保证你的安全。”达莲娜太太回头看了菲尔一眼,忿忿不平的口气。“这儿太危险了,嗜血蝙蝠。狼人,指不定哪天又蹦出个什么来呢。” “我想你应该静下心来再做决定,突然而来的计划通常都是错误的,校外有一家茶园餐厅环境优雅,可以去那儿打发些胡思乱想的时间。”菲尔倚着门框说。 菲尔的提醒把达莲娜太太稳了住,听从他的建议,次日里果真去了茶园餐厅,而菲尔则被皮尔森接回了家中做客,同行的当然少不了露茜。 茶园餐厅里,古筝换作了琵琶,大珠小珠落玉盘,声声入耳又声声悦耳,达莲娜太太诚惶诚恐的走到里面,进了其中一个标着公主房的包厢。 “小姐,你要喝什么茶?”侍者问。 “冰红茶。”达莲娜太太低头随口说道。 “不好意思,没有饮料,我们这里是东方茶馆。”侍者脸颊上面挂着迷人的笑。 “那就铁观音吧。”达莲娜太太仰面死盯着侍者的蓝色眼睛。 片刻的工夫,一曲还未演奏完毕,侍者端了沏好的茶水走进来,有条不紊的倒在小杯里面,修长的手指推到达莲娜面前。 “尝尝合不合口味。”侍者的嗓音带着磁性,即便是同音乐作对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艺很棒。”达莲娜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不对,是棒极了。” “手艺分很多种,除去沏茶之外,我捏脚的功夫也不错。”侍者摄人心魄的望着达莲娜隆起的脚腕,今天她穿了双血红色的袜子。 羞涩的沉默时刻,达莲娜的表现宛若处女,手指不安的敲着桌面,双腿紧紧靠在一起,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达莲娜鼓起勇气说。 “当然可以。”侍者应声坐到对面,朝天花板打下响指,七束玫瑰垂落下来,恰好插进了房内七处花瓶里面,爱情的香味弥漫开来。 “我可以用带你兜风作为回请吗?” “嗯。”达莲娜羞答答的点点头。 “摩西,你呢?”侍者问。 “达莲娜。” 干柴与烈火的碰撞,炙手可热的感情,你有情,我有意,情意绵绵,一见钟情。 茶水喝过之后,达莲娜跟随摩西去了车库,银灰色的敞蓬跑车,沿街一路前行,清风呼啸而过,吹拂的秀发散乱。 “你的车子很酷,就像你的人一样。”达莲娜柔情的抚摸着车身。 “餐厅老板是我舅舅。”摩西脉脉含情地望着达莲娜高翘的锁骨,洁白的脖颈露出光滑的一截。“他出差了,车子也是他留给我的。” 两人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的时候,另外一个地点,菲尔同露茜。皮尔森已经结伴走在路上,街面上前几天遗留下的雨水还没有排泄干净,需要极小心的走路,才能让泥水不溅到裤管。 “瞎子阿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这儿拉二胡。”前方拐弯处传来二胡低声哭诉的声音,皮尔森介绍说。 泉水潺潺,仙乐入耳,弦声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时而如战鼓雷雷,时而如海啸呼呼,奏到深处人也跟着飘飘。 “阿炳叔叔,技艺又有所进展嘛。”皮尔森紧走了几步,停到拉弦人面前。 “你不是瞎子?”露茜边掏零钱边说。 “咦,你眼睛复明了?”皮尔森听露茜讲过之后,惊讶的大张着嘴巴。 “前几天有个小孩给了我一个龙蛋,他说可以让失明的人重见阳光。”阿炳停下来讲道。 “费雷蒂。”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生活如此残酷,等人死了之后,我们才知道他是好的,无奈于命运的抉择,被它牵着。拉着。托着,始终不能够自由定向。 心情虽然不够明朗,但天气相比往日倒是灿烂,火红的太阳露出小半个圆脸,身子躲在微薄的尘埃里偷笑,微微的风吹拂人影。 三人到达皮尔森家中的时候,他母亲正坐在客厅沙发上面看报纸,见儿子带了朋友进来,忙起身热情的招呼,然后边吩咐随便坐边往厨房里面去。 “你父亲呢?”露茜坐到皮尔森母亲刚刚的位置上面。 “你找他有事吗?”皮尔森开玩笑的问。 “报纸上面的那张照片和茶园餐厅的那个侍者感觉像同一个人。”菲尔指着茶几上面的报纸,眼睛瞪的又圆又大。 “吸血鬼来访。”皮尔森望着标题一字一句的读道。 “他们比嗜血蝙蝠还要恐怖,因为他们更加难以提防。”露茜双手捧起报纸,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 “天呢,危险,我让她没事就去茶园餐厅坐坐。”菲尔用力拍了下额头,万分沮丧的说。 “达莲娜老师?”皮尔森紧张的心跳到嗓子眼上。 “吸血鬼也分好几种的,有些只喝人的血,有些只喝动物的血,还有些只喝植物的血。”露茜目不转睛的盯着报纸。 “我觉得那个侍者应该是好的。”皮尔森呼出了一大口气。 “植物的血?”菲尔眉头凝成一股线。 “汁液,露珠。”露茜回答。 “事情很难断定,万一那个侍者是靠喝人血的就惨了,我们还是去找找达莲娜老师吧。”皮尔森犹犹豫豫的说。 7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五章:教授和模特的关系 95。 我完全没有意料到、自己能够得到教授的赏识,他却显的是那么的兴奋和喜悦,他不断说着 :Perfect、Perfect,然后夸奖我是全班的onlyone,这幅作品的成绩是A+。 这些夸奖和溢美的词语,对我来讲,并没有那么的重要,因为蚂蚁是不会在赞美中沦陷的。任何成绩都不足以让我们洋洋得意,因为那只是成绩而已。 我悄悄的告诉教授,“我只是一个旁听生。” 他笑着说,“very、very、good,我收下你这个旁听生了,完全免费的,就凭着你对艺术的追求、也值得我去这么做。” 我不知所措的摊开手,这事情来的太突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莫非幸运女神也爱上了我。教授说,“下课后,你到我家里拿些画册、和专业的书籍回去研究,哦,对了,你愿意去吗?” 我完全是处在无意识状态,习惯性的点着头。 等稍微平静下来,苏男笑着对我说,“以后不用我教你了,好好珍惜这机会吧。” 我摇着头,说,“完全没有想到嘛,要明白,一见钟情绝对长不了,教授对我的好感、用不了多久也就淡了。” 下课后,我随着教授一起出了教室,当然还有那个带给我灵感的女人。我感觉身后的同学都在对我指指点点,如果他们知道我是蚂蚁的话,相信惊讶程度还会扩大一万倍。 我们径直出了教学楼,教授有辆还不错的车子,直觉再次告诉我,身边这两个人绝对在画界是很有名气的。 那个女人开着车子,这让坐在车里的我很奇怪,我和教授紧挨着坐在后座。 教授说,“你不是王一飞,那你叫什么?” 我望着车窗外驶过的运货卡车,说,“教授,也许你听说过我,我外号叫‘蚂蚁’。” 教授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是坏孩子,不过上帝喜欢。” 我转过脸也对他礼貌的笑了笑。 教授说,“你对艺术的理解很有天赋,这很重要,我会把你的潜力全部挖掘出来,当然还需要你自身不懈的努力。” 我对这种对话完全不感兴趣,空谈在实际面前完全无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是我的人生哲学,自己总结的。 当时我在想,开车的这个模特和教授是什么关系,会是情人吗?不太好说。 教授也许看到了我的疑惑,指指前座的女人,说,“她是我的老婆,不要奇怪,这是艺术。” 我耸耸肩,笑着对她说,“不用解释,我不会想歪,这是唯美的艺术。” 女人把车速减缓,转过头说,“你也可以为我们做模特吗?” 我摊开双手,说,“那会很荣幸。” 第九十六章:教授的女儿 96。 教授住的地方在靠近市区的‘相望湖’旁,要知道那个地方的房价、可不是一般的贵,差不多已经赶上了普通的别墅。 他们家的客厅、挂满了某个明星的照片,我抬头看着这些、从不同角度拍下的图片,心生赞叹这位天生丽质的美人。她的红唇像春天里的山缝,曲线优美而且自然。人中很深,据说这种女人荷尔蒙分泌的多、**很强。刘海倾斜着盖过半边的眉毛,两边的长发从脸两侧垂到胸前,如果再加把雨伞的话、就是典型的江南美女了。 我就这么站在那里,带些想法的痴迷欣赏,连女主人招呼我坐下都没有听到。貌似在哪本杂志上看过她的照片,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在脑海中有那么个美好的印象。 教授站在我身后,面带笑容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很漂亮,对吧。” 我很实在的点点头,说,“就是衣服穿的有些保守了,完全不够野性。” 教授说,“这是我大女儿,是个美女作家。” 我不好意思的红脸害臊一笑,说,“我以为是明星呢。” 教授说,“我带你去书房看看。” 我跟着他进了书房,心里还没有遗忘他美丽的大女儿,试探着找话题,说,“教授有两个女儿?” 提到女儿,教授很幸福的样子,看样子他的女儿让他很满意。 教授说,“小女儿还在读高中,顽皮不听话的很,前段时间闹意见,不愿意住在家里。没有办法,在学校附近又另外帮她租了套房子,现在姐姐也在那边照顾着她,没有孩子在家,房间显的空荡荡的。” 我点点头,说,“真看不出教授会有两个孩子,你大女儿应该比我还大吧。” 教授从书柜上、拿起厚厚的一本书递给我,说,“蚂蚁,坐到沙发上聊。” 没有等我坐下,他自己便自顾自的先坐下了,坐下后冲外面喊:“敏敏,果汁好了没有?端到书房来吧。”然后对我说,“你属什么?我大女儿应该比你要大,她今年才刚刚从法国留学回来。” 我佩服的心生向往,说,“我属老虎。” 这时候女主人端着果盘进来了,一人递过来一杯,然后坐到了教授身旁,说,“西瓜味的。” 我喝上几口,冲她竖起大拇指,说,“教授真幸福,有这么贤惠的妻子,上能到课堂,下能到厨房。” 女主人听过我的赞美、显得非常开心,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教授把胳膊搭在他老婆肩膀上,笑着说,“年轻人对我们女儿非常感兴趣。” 然后冲我说,“我大女儿比你大一岁,属牛的,脾气也是牛脾气。” 女主人笑着说,“或许他们能谈的来。” 8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七章:教授的创作室 97。 我带点疑惑的问,“客厅全是你们大女儿的照片,小女儿不会妒忌吗?” 女主人笑着说,“两个人性格差的很远,大女儿爱臭美,小女儿却从不照相,小时候的照片都全让她偷偷烧了。” 我笑笑说,“烧照片,可真够叛逆的,是不是不如姐姐漂亮,所以产生了逆反心理?” 教授双手交叉在一起,说,“等你们见了面,你就会发现直觉往往是错误的,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我笑着说,“我可抵抗不了、那些九零后的非主流小美眉。” 教授手里端着果汁放在胸前,说,“你呢,是独生子吗?” 我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说,我原来有一个姐姐,后来离我远去了。” 教授面带遗憾的表情,说,“太不幸了,失去女儿对你父母的伤害肯定很大,生病吗?” 我摇摇头,说,“毫无理由的投湖自尽。” 女主人靠着教授的胸膛,轻声说,“是为情吗?” 我不确定的摊开手。说,“也许,我完全不知情,当时还小。” 教授把果汁放到木桌子上,说,“不谈这个了,蚂蚁,你对摄影和美术有什么理解?” 我短暂的一个沉思,说,“照相很方便,还可以帮我们留住真实的青春,节省时间,这在二十一速度世纪非常重要。画画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加入想象,艺术性要强一些。” 教授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我的理解还算满意,说,“回去把手里那本书好好读一读,可以加深你对艺术的理解。” 我翻开书装模作样的匆匆看上几眼,好像我对艺术真的如痴如醉似的。 教授说,“以后你可以到学校里听我讲课,或者来我家中也可以,不过要记得、事先给我来个电话。” 女主人冲我笑笑,说,“我可以事先多准备一个人的饭菜。” 我礼貌的回应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你们的家庭让我感觉很特别,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感觉特别,你们的行为举动、以及讲话的风格都很特别。” 教授冲我点点头,说,“很像艺术家对吧,事实上我们就是,来,蚂蚁,带你进我的创作室、看看我的创作。” 我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笑着说,“教授,你以后叫我徒弟就可以了,叫我蚂蚁的话感觉有些别扭。” 教授推开创作室的门进去,里面有股很浓的油墨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味道对他好像是白粉一样,让他精神一振,指着靠近身旁的一幅对我说,“这是最新创作的一幅,名字写在上面,叫《一条腿的女人》。” 我转着身子瞅着四面墙上的油画,这些都是以师母为模特画的,有的、半裸的,还有穿着礼服的等等。 教授沉醉在自己的创作中,对我继续说,“这幅画中的女人两条腿并在一块,象征着伦理道德对**的禁锢。” 第九十八章:对着‘相望湖’的阳台 98。 我坚持没有让他们送,自己走出了公寓,没有搭车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附近的‘相望湖’。我这才注意到、教授家的阳台正对着相望湖的后湖,从那里可以直接欣赏到‘相望湖’的风景,我想一边欣赏着夜景、一边在阳台上的感觉肯定不错。【28】:风铃 微风从我面前吹过,又有几片落叶吹下,深秋马上就要到了。在这个收获的季节,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收获多少喜悦,总之是多多益善。 十月的秋天是风景宜人的时节,就像阳春三月一样的讨人喜欢,很多结婚的、订婚的都热衷于这个时间段,现在在‘相望湖’的湖沿上、就有很多新人拍婚纱照,我坐在桥头上望着这些、不远处的人们。 吊桥轻微的有些晃动,我不得不用手抓稳,因为有年轻的恋人手牵手从我身边走过,还有爷爷奶奶领着的孩子蹦蹦跳跳,看模样人们和上帝的心情都是同样的好。 过来一对穿情侣装的恋人,希望我帮他们拍几张合影照,我很爽快的答应下来,然后恶作剧的拍了张女孩的胸部特写,拍过之后把相机还给他们、便匆匆的离开了,都没来的及对他们的感谢、说声不客气。 我从吊桥上下来,走到了音乐喷泉旁边,因为这些都是免费的设备,所以工作人员宁肯他们老死,也不愿让他们受到磨损。但是今天看我的到来,它竟然也破例开了,就像二十一响的礼炮一样。湖水喷到高空后、像天女散花般的往四周溅了下来,带着一股鱼腥味洒到我身上。 突然很想去看大海,听朋友说大海的声音很好听,海水的味道也特别好闻,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然后我还想起了,小虎队歌里面的一句歌词:想带你一起看大海,说声我爱你。还有张雨生的《大海》,正好手机里面有存储的这首歌,便坐在台阶上听了一会儿歌。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 就让我用一生等待/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 就让它随风飘远/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所有受过的伤/ 所有流过的泪/ 我的爱/ 请全部带走/ 听过这首歌,我走到湖边,想洗一下手然后离开,却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个胸罩。这让我感觉非常费解,完全没有道理嘛,湖水里面为什么会有胸罩呢。我心里一个咯噔,这会不会是一个预兆,胸罩和凶兆正好是同音,我转过身扭头便走,我需要尽快的回到朋友身边,这种直觉可不是好事情。从‘相望湖’出去,公路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来车闯,后来我搭了车子,顺利的回去了,完全的虚惊一场,并没有人要找我麻烦,自己大惊小怪了一点。 8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九章:弟弟,来我这里吧 99。 过了几天,虫儿姐姐打电话过来、闲聊的时候,我把自己想去看海的想法说给她听。 虫儿姐姐说,“想去就去呢,要不要姐姐陪你一块去?” 我调皮的像个孩子,说,“嗯呢。” 虫儿姐姐在电话那边嘻嘻笑着,说,“过几天吧,到时候老板出国谈生意,我带你去山东青岛玩,好不好?” 我虽然并不是太热衷于旅游,但听到这么好的消息、还是难掩喜悦之情,笑着说,“当然好,有美人相伴、美景观看,何乐而不为呢。” 虫儿姐姐在电话那边,实在没有办法、把手伸过来扭我的耳朵,只能说,“不准乱讲,我是姐姐耶。” 我说,“姐姐本来就是美人呢,我又没有讲错。” 虫儿姐姐说,“算了,我讲不过你,弟弟你在干什么呢?” 我把手里的卫生纸折在一起,说,“坐在马桶上呢。” 虫儿姐姐发了声‘哇’的语气词,然后说,“好恶心耶。” 我笑着说,“你可以管天,可以管地,怎么还可以管别人吃饭、拉屎、放屁呢、、、、、、” 我还想继续讲,被虫儿姐姐打断了下来。 她说,“好了,别说了,我又讲不过你。” 我笑着说,“你呢,姐姐,刚刚在做什么?” 虫儿姐姐懒懒的发了一个‘嗯’的长音,说,“老板刚刚走,过来和我说了声、他要出国的事情。” 我说,“哦。” 虫儿姐姐说,“要不要来我这边吃饭,姐姐给你做、最喜欢吃的鱼肉丸子汤和糖醋排骨。” 我现在懒的动一下,有点像个准宅男,说,“不去,还要搭车。” 虫儿姐姐说,“我又没讲让你搭车,在家等着,我去接你。” 我慌忙说,“不用了,姐姐,太麻烦了。” 虫儿姐姐说,“那你准备怎么吃?” 我说,“随便呢,吃泡面好了。” 虫儿姐姐说,“好啊你,情愿留在家里吃泡面,也不肯到姐姐这里来,大坏蛋弟弟。” 我慌乱的解释,说,“没有了啦,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懒的动嘛。” 虫儿姐姐笑着说,“你又不是小女生,又不会来月经的,有什么好不舒服的。还说懒的动,怀孕了哦。” 我被虫儿姐姐的话、说的也笑了,说,“我要是怀孕了倒好呢,别人两个人才能办成的事,我一个人就行,到时候大家都得称呼我为老将。” 虫儿姐姐带点疑惑和不解的问,“为什么?” 我笑着说,“因为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呢。” 虫儿姐姐被我的话逗的哈哈大笑,我也陪着她笑了一阵子。 虫儿姐姐笑的够呛,半天缓过气来,说,“真有你的,笑死我了。” 我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奇怪。 见我没有吭声,虫儿姐姐问我,“明天你什么时间过来?” 我说,“姐姐,明天我自己搭车过去,你只要在家等着就可以了。” 第一百章:突然而来的消息 100。 我喜欢称呼比我大的女人叫姐姐,只有大的比较离谱的才会叫阿姨,即便是比我小上两三岁的,我也更愿意叫她们小姐姐。因为这个,高中时候交往的、很多女生都夸我嘴甜,那时候我总爱讲:嘴是挺甜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这个习惯已经延续了好几年,到现在仍然没改变。 原本打算第二天、去虫儿姐姐那里的我,因为一件突发的事情而没有去成。 当天晚上的时候,小顺子突然过来敲门,进来之后情绪激动的告诉我,说,“今天晚上,我出去吃宵夜的时候,邻座的两个家伙小声的悄悄对话,我也是好奇,就轻轻的凑过去听了听,你猜他们说的什么?” 我笑着说,“难道中国男足又进世界杯了?” 小顺子说,“那是去年夏天的梦,不和你开玩笑,他们是在谈论你。” 我笑着去倒了杯水递给他,说,“谈论我还不是很正常的嘛。” 小顺子说,“这次不一样,他们说好像有人要报复你,并且发誓要打断你的一条腿。” 我发狠的说,“他们说打断就能打断了,老子我怕过谁。” 小顺子说,“还是谨慎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说,“今天太晚了,你留在这里睡,明天我找人去调查清楚。” 就是这样,第二天我没有去成虫儿姐姐那里,而是留在家里等消息,如果真被打断一条腿的话、还是比较惨的,到时候恐怕都不方便。 消息来的挺快,确实是他们发誓要报复我,而且很可能今天晚上就动手。 我让朋友们散布消息、说我晚上要去人民广场泡妞,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他们耳朵里。这是我的一个策略,提前安排人在广场、等着他们出现,先给他们一个错觉,以为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在,等他们原形毕露了之后,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既然要演戏,就要拿出个演戏的态度,要演出‘真、善、美’来,这叫干一行、爱一行,哪行咱都要争取成为劳动模范。 要演的真、就需要有一个、能够和我搭戏的女主角,这活烟烟能行,面生谁也不认识。事先我没有告诉她将要发生的事情,只是简单的打电话给她:问她有没有时间,有的话就陪我去看场电影。 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能够和我一起看场电影,对她来讲应该是件值的炫耀的事,这也巩固了事情、可以百分百传到他们耳朵里。 烟烟到了之后,我搂着她的肩膀告诉她,“我们先去看一场露天电影,然后到靠近树林旁的长椅上聊会天。” 烟烟嘻笑着说,“蚂蚁哥是不是打算、骗我在长椅上啊。” 我笑着捏捏她的屁股,说,“你如果愿意的话,我没有意见。” 8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零一章:打群架,你还嫩 101。 电影放的特没劲,完全不知道导演要表达个嘛意思,关键我心思也全不在那上面,一直注意着身边的变化。 电影放过之后,我只记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一直对话,至于说的什么、完全没有听进去。 大家相互搂着、抱着、却没有人愿意吭声,貌似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主要是大家谁也没有看懂,害怕一开口说话、就会暴露出来。 烟烟看的也是死气沉沉、哈欠连天,对她来讲完全够不上档次。 电影散场之后,我们买了两瓶汽水,到长椅上面聊天。烟烟靠在长椅背上,我靠在烟烟身上,虽然看起来很自然的样子,实际上我时刻保持着警惕。 烟烟头枕在我肩膀上,头发蹭的我的脸发痒,让我不得不去摸一下。 烟烟说,“什么屁电影,真是倒胃口。” 我喝口汽水,紧盯着前方,说,“屁电影嘛,当然倒胃口。” 我故意把‘屁’说的很重,害怕烟烟理解不到。 烟烟手往前伸,渐渐把我搂住,说,“蚂蚁哥,真没想到你会带我出来看电影,其实我不想给那些有钱人、做短暂的情人了,可惜大哥他不同意。” 我说,“和尚?” 烟烟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改天我见到他帮你说说,他是懂法的,绝对不会蠢到强迫你们卖淫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广场上的灯光很暗,我们身后树的倒影横着穿过我们中间,从这边经过的路人很少,恋爱中的男女也多半在远处的棚中唱歌。 这时候我看到三五人一群的往这边走来,我数了一下,总共十三个人,正好和我高中时入的一个社团一样,我们那个社团叫‘十三鹰’。 我拉了一下烟烟,轻声对她说,“等会儿如果万一有事的话、你就跟着我跑。” 烟烟很纳闷的问我,“怎么了。” 然后就没吭声,估计她也看到他们、拿着钢管和砍刀往这边来了,很紧张的拉住了我的手。 果然是他们,我做好了等会儿如果不幸的话、就往树林里跑的准备。 他们走近一点,很嚣张的说,“蚂蚁,别来无恙呢。” 我从容的对他们笑了笑,摊开一边的手,说,“是啊,别来无恙,喂,你的头好像也别来无恙了啊。” 那个家伙说,“托你的福,下手还不够狠,给我留下了报复的机会。” 另一个靠近他身旁的人、挥了挥手里的钢管,说,“你丫临死了嘴还硬。” 我笑着说,“鸭子嘴是够硬的。” 那个被我修理过的家伙对我大声说,“临死让你死的明白一点,我不叫‘喂’,以后做了鬼别忘记来找我,听清楚了,我叫‘拼命阿三’。” 我大声的笑着说,“阿三,你看看后面。” 第一百零二章:她想开房间 102。 我的人乌压压的从后面围了上来,我身后的树林里也出来了十几个,我依然是保持着微笑状态,从容的像是一幅恒久远、永流传的画,只是阿三他们再也嚣张不起来。 阿三说,“我要求和谈。” 阿坤手里拿着砍刀,酷毙了的样子,说,“我们的人是你们的几倍,为什么要与你和谈,兄弟,有没有搞错,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脑子没有进水吗?” 我喝光手里的汽水,把烟烟的也拿了过来,站起身说,“要和谈也行,不过我得先说两句。” 说着话朝阿三身边的两个人、的头顶一人一下,玻璃瓶碎的很彻底,上面还带着血迹。 他们的拳头虽然握紧了、却没有轻举妄动。 我说,“三个人一人一下,这不过分吧,你们犯的错,按法律的话,应该比这要严重的多。” 他们都没有吭声,虎视眈眈的瞪着我。 我对他们客气的笑了笑,说,“真要和谈的话,大家选个日子,找个好一点的咖啡厅,气氛会比现在要好的多。” 这时候有人喊了声:警察来了,大家快散开。 我拉住烟烟的手、穿过人群径直走了,再后来我看到很多辆警车开了过去,但是人群早已经散开了。 烟烟被我牵着手,欢快的像头从磨坊里出去的毛驴,一会儿转转头、一会儿转转头。 我笑着说,“又没有人要你的回头率,你这么卖力干什么。” 烟烟嘻嘻呵呵的笑,侧脸望着我的眼睛,说,“刚才好刺激,就像惊险电影一样,比我们看的那部强多了。” 我笑着说,“我很强很暴力,你很傻很天真。” 烟烟靠着我的胸膛,声音悦耳的笑着,说,“我才不要做阿娇呢,再说我也不希望你是陈冠希。” 我心想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短短四个月里五六个女主角,并且还进行的那么自然。 我侧脸稍低下头、冲她甜甜的笑了笑,说,“我们现在可以去长椅上面、好好的聊一会天了,群架通常是打不起来的,人越多可能性越小。” 烟烟说,“我不要,万一他们又回来了,我的心可经不住第二次的惊吓。” 我说,“怕个卵,不是有我在的嘛。” 烟烟作撒娇状,声音柔柔软软的说,“我要住宾馆。” 我笑着说,“住宾馆干什么?” 烟烟色迷迷的笑着,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轻声说,“我什么都不想干。” 夜已经深的彻底,但在这个不夜城里,所有事物依旧是活跃的存在着,特别是那些24小时不打烊的小店,灯光开的很亮,正是顾客多的时候。 路灯明显比广场上的灯要亮了几倍,还有五光十色的、装饰的像圣诞树的路边街景。 我拉着烟烟的手臂,从那里经过,往宾馆走去。 景依旧,人依旧,情依旧。 8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零三章:上半身的孤独 103。 那晚我睡的很死,并没有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和烟烟发生点什么,我说过,那天我什么也不想做。到了宾馆之后,我只是拨了电话给虫儿姐姐,告诉她我已经帮她、收拾了另外两个家伙。 我的名声在那晚后传的更响了,甚至有人估计、有一天我可以在这里成立中国的黑手党,好像一夜成了明星似的、进入了千家万户的茶余饭后。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最有可能的事情是被警察传唤,我虽然自信自己没有案底,可我参与和谋划的多次打架、斗殴、、、、、、 有报纸已经登出了这次群架,即便是警察不来找我,社会上的混混也会过来挑衅,总之,在这里,我已经不好混了。也许应该消失几个月,然后再回来过想要的生活,可去其他地方又能怎么样呢,我看不到有好的迹象出现,现实逼迫我、必须在这里将生活的牢底坐穿。 几天后,我和虫儿姐姐如愿以偿的去了山东青岛,城市建设的很美,各个环节都足够吸引我,但很可惜、它并不属于我。 在那里的宾馆里,像所有其他城市一样,我喜欢站在窗前,拉开窗帘,静静的看着、似像似不像的夜景。 那些红脸的天边,那些淡淡的星光,那些带给我浮想联翩的景观。看着这些,我的心开始有流水的声音,带着浅浅的、轻轻的忧伤。我是那么的孤独,有再多的朋友也没有用,有再多的女人也没有用,它是精神上的,而他们永远能给的都是物质。 有朋友可以让我的白天不寂寞,有女人可以让我的黑夜不寂寞,但没有人可以让我不孤独,即使是拥抱着的时候,要知道那才是最可怕的。 摆在我面前的困难,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唯一知道的就是不应该无缘无故的死。 虫儿姐姐坐在我房间的床上,望着站在窗前的我,轻声说,“都是我不好,害你因为我、、、、、、” 我打断她说了一半的话,转过身子背靠着窗子,说,“那些报纸没事就喜欢夸张,什么校园暴力,什么黑社会性质,我不是。我没有三天两头的无缘无故找人打架,我没有犯过案子,谁拿我也没有办法,他们找不到证据。” 虫儿姐姐招呼我坐下,说,“你没有必要情绪激动,这里只有你和我,我相信你,你只会为了正义而决斗。” 我笑着说,“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是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坏,我是懂法的,要不然我会比现在混的还大。” 虫儿姐姐点了点头,说,“你有点像电影《教父》里面的那个教父。” 我说,《教父》没有看过,我只看过古惑仔系列。 虫儿姐姐说,“建议你有时间的话看看,很经典,特别是对你来讲。” 第一百零四章:不要、不要、不要。 104。 我浅笑着望着虫儿姐姐。 她说,“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说,“什么?” 虫儿姐姐脸上有一个明显的酒窝,她说,“随便。” 我拿过桌上的摇控器递给她,说,“看电视吧。” 虫儿姐姐笑着按了开关,摊开手说,“能有什么好电视?难道你要让我看山东卫视吗?” 我有些累了,疲倦的为她做了一个笑容,像所有勉强开放的花一样尴尬,或者仿佛是提前出世的婴儿。我仰面躺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去看高高在上的吊灯,当我痛苦的时候,它们还眨着眼睛笑我。 我侧着身子,睁开眼睛望着虫儿姐姐的背,她穿着短小的外套和紧身的上衣,下面是低腰的牛仔裤,这样坐在床上,屁股缝都露了出来。现在这种衣服很流行,白白嫩嫩的很容易引起人的邪念。 我用脚尖捅了她一下,说,“姐姐,你穿着的这身衣服、这么一坐把屁股都露出来了。” 虫儿姐姐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转过身子趴在我身边,歪着头看我的脸,笑着说,“小坏蛋。” 如果你把腿搭在她身上,你会发现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软,让人迫不及待的想爬上去、立刻就干上一炮,我紧贴着她的身体那么趴着,下面的家伙硬邦邦的顶着她的屁股,恨不得保持这种姿势动上几下。 我们都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虫儿姐姐呼吸急促的一动不动,我替她脱了鞋子,然后用力的脱掉了她的牛仔裤,里面是很小的蕾丝三角裤。屁股诱人的上翘着,我把手放在上面,就像我和她的第一次,不同的是那一次只是一个买卖。 我猥琐的脸俯上去,用牙齿帮她脱掉了蕾丝内裤。她转过身子后、伸手帮我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彼此兴奋的好像、再不抓紧天就快亮了一样。 我骑在虫儿姐姐身上,当时她着下身,我着上身,我趴了下去吻住了她的唇,像怕没有了氧气似的疯狂的吮吸。她伸出舌头挑逗我的牙齿,她的技术像往常一样的棒,而我的**像从前那样的烂。 我的脑海突然一个念头,像被电到了一样,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无力的趴在床上。 虫儿姐姐跟了过来,舌头舔在我的背上。 我对她说,“不要、不要、不要。” 虫儿姐姐没有再动就那么紧紧的靠着我,我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一夜无话,我仅仅迷糊了不到三个小时。脑海不断回放着刚刚发生的片断,电视一直开着,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有暴强的广告声传来。 我在想,虫儿姐姐是不是和我一样,矛盾的忏悔或者后悔着。 8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零五章:弟弟,陪我吗? 105。 当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虫儿姐姐已经洗漱完毕。 她看我睡醒了,对我浅浅的像个小姑娘似的一笑,说,“弟弟,昨晚上你是一个好孩子。” 我开心的笑了笑,看,上帝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些的时候,他会补偿给你另外一些,我想我没有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失去最重要的,现在我们还可以像往常那样做姐弟。 我说,“虫儿姐姐,我可以保证,今后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个好孩子。” 虫儿目视我去了卫生间。 等我刷好牙回来,她说,“弟弟,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我很奇怪她干嘛突然问我这个,摊开手、耸耸肩说,“当然记的,徐千荷小姐。” 虫儿姐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弟弟,今后叫我千荷姐姐,我要和曾经的我告别,重新开始活一次,希望你也可以。” 我摇了摇头,说,“祝贺你,但是我没有选择,这一生、上天就注定了让我这么活。” 千荷姐姐说,“你可以和我一起,离开那座城市,我们可以去其他城市,重新开始生活。忘记那些烦恼,减少一些**,也许会很快乐。” 我没有吭声。 千荷姐姐带些恳求的说,“弟弟,陪着我吧,我们一起。” 我双手捂在脸上,摇着头,说,“姐姐,我知道你是对的,假如有一天我决定像你一样做的话,我绝对会第一时间去找你。” 千荷姐姐冲我点了点头,说,“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搭车去海边。”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望望衣镜里面的自己,最近又变帅了些。 关了门,我跟在千荷姐姐后面,一边走一边问,“姐姐,你打算到哪座城市居住?” 千荷姐姐回过头、站住脚等我跟上,说,“苏州或者杭州吧。” 我笑着牵住她的手,说,“苏杭二州出美女,姐姐竞争压力大哦。” 千荷姐姐笑的很甜蜜,说,“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然后隐居起来,然后找个安安分分的本地人嫁出去。” 从这点上看,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在谈恋爱的时候,她们会想着找一个浪漫的情人,可以在一起疯狂的玩,永远不会感觉疲惫。但当要选择终身所属的时候,才蓦然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永远体贴自己的男人而已。 这就像我们男生交往女生一样,大家在一起、如果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他们会选择性感的、开放的。但要找老婆的话,想要的永远都是纯洁的、一尘不染的女孩。道理很简单,这就发生在我们身边,每个人都看的见。 第一百零六章:海边吹风的我们 106。 在海边,我第一次听到海浪的声音,像传说中的那样、给了我某种程度上的震撼。风吹着千荷姐姐的秀发,最近她把头发拉的很直,有自己的理发店就是好,如果想要的话、每天都可以变一个发型。 我侧着脸望着她被风吹起的头发,身边没有任何人打扰,只有我和千荷姐姐、还有就是大海的声音。 伴着海的呼喊,我的情绪很低落,就像当初看《海上钢琴师》一样,带着一股说不出味道的忧伤。 我轻声说,“姐姐,你的头发好美。” 千荷姐姐望着看不到尽头的大海,心也随着它飞到了千里之外,可能她并没有听到我的赞美,也可能是这种赞美无关痛痒。 我随着她的目光望去,白云飘的很高,越过了远处的高山,变幻了一个形状之后,接着往北方飘去了。 千荷姐姐挪了挪身子,靠近我说,“如果我们能够腾云驾雾该有多好,可以的话,我会趴在云彩上面,好好的睡上一觉。” 相比而言,我更想在云彩上面,我笑着说,“这要问一问上帝,云彩是他们家养活的,他们有征用云彩权。” 千荷姐姐被我的话逗笑了,伸过手柔情的抚了下我的脸庞,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问她怎么了?我见她哭的伤心,莫名其妙的跟着流了眼泪。也许有些泪、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情绪到了自然会落,就像人老会死、树老会枯一样吧。 千荷姐姐离开我的胸膛,抬脸望着我、绷了绷嘴,用我的上衣擦了擦眼泪,然后用手背替我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千荷姐姐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嘛。” 我摸摸她的头发,笑着说,“我可不想因为自己是一个男人、而失去了哭泣的权力。” 千荷姐姐抓住我的手,和我五指交叉紧紧相握,说,“你像武侠书中的英雄。” 我用左手抓起身边的一块石子,用力的朝前方扔去,然后说,“我希望自己是古代时候的山东好汉,像所有追逐自由的烈士那样,为了信念而有意义的活着。可以高声的大喊,你可以夺走我的生命、但你永远都不可能夺走我的自由。” 千荷姐姐说,“你想的话,现在也可以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现在我没有资格。你不懂的,我感觉自己现在完全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不说这些了,姐姐,等明年三月三,我去找你一起放风筝哦。” 千荷姐姐点点头,说,“嗯,我等你。” 我摸起一块薄薄的石块,然后拉千荷姐姐站起身,说,“姐姐,我来教你打水漂,我可以一个石块打出七八个水漂。” 千荷姐姐笑着弯下腰,也捡了块石片,说,“我也会,小的时候经常玩的。” 我说,“好啊,那我们比一比,看谁打出的水漂多。” 8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谈话间,人影已经跃过院墙,麻利的出了校园,菲尔拉着露茜紧追而去,不快不慢的保持着一定距离,看起来人影倒是没有发觉,时不时还停下来休息。 凤凰城的小路通常都灌着泥水,唯独这一条铺在草地上面,两侧的杨树落叶覆盖了一层,踏步走动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就像松鼠在啃食果子。 菲尔同露茜躲在树后,紧张的手心出汗,大气不敢喘一口。 “他这是去哪里?”菲尔压低声音问。 “西面有死亡之塔、魇梦寺和尖刀城,再往后就是森林。”露茜不死心的回头张望,可惜搬救兵的皮尔森却迟迟没来。 休息过后,继续赶路,人影折了根干树枝,在地上画了几笔,然后匆匆而去。 菲尔同露茜紧赶上去,低头看他画的什么,那是一幅阴阳八卦图,虽然简单却也栩栩如生,令人看的眼花缭乱。 “菲尔,不好,这是一幅迷宫陷阱,快闭上眼睛。”露茜大叫道。 有惊无险,两人闭着眼睛手拉手迈过八卦图时,人影还没有完全消失,经过一段时间的追踪,人影的活动又出现在了视线范围内。 小道越往西行越窄,两侧的丛林渐变成了峡谷,月光洒在路上,银灿灿的片片,夜风袭面,吹拂的人心打颤。 “菲尔,好像要到死亡之塔了。”露茜说。 “我们怎么样才能过去?”菲尔问。 “古书中讲里面有数不清的暗器,假如不死的话,爬到最高层自动便会出现一条通往别处的路。” “看样子又得九死一生了。”菲尔裂开嘴笑笑。“听天由命。” 再走了一段路程,高耸的死亡之塔赫然出现在眼帘,灰色的塔身,缺口处生长着迎风草,风吹起时发出劈星斩月的声音,菲尔正在暗中惊叹,人影已经迈步走了进去。 塔门大开,两座石麒麟摆放两侧,威风淋漓,龙眼大睁,两人没有丝毫犹豫,紧追着赶上前。 “菲尔,我好像踩到了骷髅。”‘咔嚓’一声,露茜惊慌失措的跳到菲尔身上,双臂用力揽着他的脖子,双腿也顺势搭在了他的腰上。 “吓死我了。” “勒死我了,快松手。”待露茜下来,菲尔拍着胸脯直咳嗽。 伴随着咳嗽,塔内回音响起,四壁骤然亮起火光,菲尔凝目望去,墙上面勾勒着图案,那是一些人们如何死亡的例子,有绳子吊死的,有深水淹死的,还有高空摔死的,笔画清晰,栩栩如生,鲜血好似刚刚撒上,殷红的让人发颤。 “我们还要往上爬吗?”露茜唯唯诺诺的问,眼神透漏出内心是如何的惊慌。“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正站在炮台的对面?” 入口处不知何时立起了几座炮台,大炮对准了房间的各处,只要一开火,两人立刻便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菲尔,先不要动,我来喊数,数到三的时候,我们一起往楼梯上面跑。”露茜说道。“三。” 两人刚刚一迈步,震耳欲聋的炮声立刻响起,炸的烟灰四溅,碎石子呼啸而过,地板上面出现了数不清的裂痕,坑坑洼洼,磕磕绊绊。 炮口脱险,两人顺利到达了楼梯口,身后的炮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只剩下尘土还在飘扬。 “露茜,我们只要沿着楼梯一直往上爬就可以了吧。” “你想的美,楼梯是通往上一层大厅的,只有经过大厅才能到达再上一层的楼梯。”露茜说。“假如像你想的那样,这儿还叫什么死亡之塔。” 两人继续往上爬,在二层楼梯口停下来,菲尔探过脑袋往里面瞅,淡淡的问,“你猜里面会是什么机关?” “试试就知道了。” 露茜迈步便要往里面去,被菲尔一把抓了住。“你不要命了。” “既然到了这种鬼地方,要不要命还有什么区别?” “露茜,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沮丧,只要是机关,总归会有破绽。”菲尔死死盯着大厅的地板,那儿好似黑白相间的格子衬衫,被分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长方形。 “我觉得墙壁孔很有可能会突放冷箭,现在的问题是踩黑色还是白色。” “怎么办?”露茜问。 “看轨迹应该是朝向白色的,我先踩黑色试试,假如失败的话你再踩白色。”菲尔面色大义凛然。“露茜,假如我不幸死了的话,你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等等,要死一起死。”露茜拽住了菲尔的衣袖。 两人整齐的步子迈上去,菲尔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侧耳倾听,静静的,大厅里面没有声响。 “我们赢了。”露茜睁开眼,拍了拍菲尔的肩膀。 “可惜路还远着呢。” 再逃过一劫,两人没有时间喘息,继续沿着楼梯朝上爬。 “啊。”率先上去的露茜大叫了一声,调转身子便要往下跑,一头却撞进了菲尔怀里。 “怎么了?”菲尔问。 “蛇。” 菲尔轻手轻脚的往前移步,机警的望着大厅,一条巨蟒正张着血盆大口,饶有趣味的吐着舌头,当它看到菲尔的时候,身体盘成一团,没有前进反而后退了几步。 “别怕,我懂蛇语。”菲尔回过头安慰惊恐的露茜。“它好像认识我。” “以下内容为蛇类语言。” “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错。”菲尔走向前搭讪。 “每一天都一样,重复轮回的日子,就像十二年前你父亲到过这里,现在你又到了这里。” “一条蛇独守这儿肯定非常寂寞吧。”菲尔压抑着自己惊奇的情绪,耐心的同蟒蛇继续交流。 “我挺想让你留下来陪我的。” “刚刚过去了一个人,你为何没有留下他呢。” “左侧墙上面有**香,他对我施了咒语。” “什么咒语?” “我敬爱的主啊,为了您赋予我的梦,请让它**,听任指挥。” 幸运过去了蟒蛇一关,菲尔同露茜一鼓作气,接连攻克了一道又一道磨难,当他们出现在塔顶的时候,月亮正在当空,几颗星星闪烁周围。 “露茜,你说通往魇梦寺的路在哪里?”菲尔心怀疑惑的望着夜空。 “我哪里知道,又没有来过,也许直接从这儿跳下去。” “有道理。”菲尔用力的拍了拍巴掌,纵身跳了下去。 “你还真跳了啊,那我怎么办?”孤零零的露茜无助地冲着塔底喊。 8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一章:为姐姐画**3 111。 没有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便睡醒了,起床洗了把脸。 千荷姐姐睡觉竟然连门都忘记了关,我走进去随手反锁了门。 她还躺在床上,大张着腿、睡的正香。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喊她起来,她闭着眼睛立起身,捂住嘴打了个哈欠,说,“来了。” 我拉她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说,“开始了啊,注意气氛。” 我熄灭了房间内所有的灯光,然后把窗帘拉开一半,月光洒了进来。外面很静,偶尔才会有车经过,暗黄色的街灯照着它们的一扫而过。 我让千荷姐姐站过去,她顺从的走过去、背对着墙、眯着眼睛看我。 我说,“寂寞吗?” 千荷姐姐转脸看着外面的月亮,说,“困的很,月亮好圆,再过一周就是中秋节了啊。” 我摇摇手指走过去,说,“别打岔,我来帮你脱去睡衣。” 我故意用手背碰了下她的肌肤,她像被凉水突然激了一下,身子微微一抖。 我对着她的脸,轻声说,“现在寂寞了吗?” 千荷姐姐侧过脸不敢看我,说,“有点。” 我伸出舌头在她耳旁舔了一下,然后趁她没有反应过来,双手紧紧的抱住她,双腿挡在她的身前,狂热的吻住她的红唇。 三分钟的漫长的热吻过后,我喘着气问她,“现在寂寞了吗?” 千荷姐姐还陶醉在激情之中,说,“十分。” 我笑着说,“好,我要开始画了,我把凳子拿过来,你把左脚踩在凳子上面。” 千荷姐姐清醒过来,撅着嘴说,“蚂蚁,大坏蛋,你又骗我。” 我把凳子搬过来,说,“姐姐,我要对艺术负责,把你的寂寞留住。” 千荷姐姐把腿放到凳子上,然后拿手挡在两腿中间,说,“留住你个大头鬼哦。” 我走回到画架旁,说,“可以用右手挡住左边的**吗?” 千荷姐姐冲我伸了伸舌头,照我说的做了。 我抬头看了看说,“,可以把头发垂到右边稍微挡住一些吗?please,给我一点若隐若现的感觉。” 千荷姐姐照我说的、重新摆好姿势,带些不满的说,“你还挺挑剔哦。”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我这是为你画的哦,需要对你负责嘛,如果画的很烂,那不是害你白脱了。” 在月光的笼罩中,她的样子确实美丽,头发闪闪发着银色的光芒,除去侧面的地方、皮肤看起来微微发红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黑白色。黑白色,整个世界都是黑白色,就像除去对、就是错的数学题一样,我沉醉在黑白色的空间里遐想。 千荷姐姐说,“喂,你快点动手好不好,我胳膊抬的好酸啊。” 我笑了笑自信的开始了创作。 第一百一十二章:为姐姐画**4 112。 等我画完的时候,千荷姐姐已经累的、马上就要趴倒的样子,我扶住她、开了房间里面的灯。 千荷姐姐说,“快点关了,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我哈哈笑着、看她的窘态,等她慌忙关灯穿好衣服。 我笑着说,“姐姐的屁股好翘。” 千荷姐姐佯装生气的打我一下,说,“不准再讲,小色狼。” 我拉她到画架旁,一起坐在床上面欣赏,画的很美很传神。 千荷姐姐摸着头发,摇着头说,“我怎么感觉这位仙女不是我呢。” 我不满的瞪她一眼,说,“你要加入想象,敞开你的心扉,如果完全一模一样的话、就直接拍照好了,还费这么多功夫干嘛。这是艺术,懂吗?” 千荷把注意力放到画上面,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神似。” 我得意的望着自己的作品,心想如果我能够多画一些的话、是不是可以办个画展呢。我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我感觉的出、成功已经不远。 我把画像装潢好,并没有递给千荷姐姐,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不想送我了?” 我为难的笑笑。 千荷姐姐说,“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拿着行李,在拼命的追赶一辆车子。我累的满头大汗,但还是被甩了下来,车子越来越远,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这个梦是不是暗示我、去不了苏州了?”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根据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梦并不能预知未发生的事情,它只是你的内心的某些想法。你这个梦的意思让我看来是,你喜欢某个人,然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讨好他,结果他并不理睬你,然后你自己也便无奈的放弃了。” 千荷姐姐没有吭声,我接着说,“不能去苏州更好,马上就中秋节了,本就是团圆的日子。” 千荷姐姐依旧没有吭声,我说的无趣。说话的时候、如果没有人答话,就像拳手在击打沙袋一样,让人提不起精神。 我正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千荷姐姐自言自语的说,“幸福是什么?幸福在哪里。” 我当然不会像她一样沉默不语,我会抓住一切展示人权的机会,说,“这让我想起一个‘网络马克思’的话,幸福,不在于急切的渴望拥有,而在于从容的不惧怕失去。” 千荷姐姐说,“拥有?失去?” 我想了想,又说,“年轻的时候,我们以为什么都有答案,并且固执的想去拥有这些答案。等老了之后、我们可能又觉得、其实人生并没有所谓的答案。” 千荷姐姐笑着说,“说的不错。” 我说,“不是我创作的,网络上看的。” 千荷姐姐说,“你自己认为呢。” 我沉思片刻说,“人生不是解数学题,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幸福也是一样。” 千荷姐姐冲我竖起大姆指,做一个倾倒的姿势,说,“马克思回来了。” 8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三章:‘剪不断’理发店 113。 我们打算回去了,当天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宾馆附近瞎逛了逛。 青岛,像所有的大城市一样,流动人口很多。大部分人都在操着带方言的普通话,保持着全国各地人们的沟通。千荷姐姐跟在我的身旁,不像一个姐姐,倒更像是一个小女友的模样。这全怪她刚做的学生妹状的发型,就在离宾馆不远的‘一剪没’美容店里面做的。 我嘲笑她,说,“自己开着理发店,还跑到别人的理发店里面,奢侈可耻啊。” 她笑着说,“我的分店又没有开到青岛来。” 我说,“哦,对了,你搬到苏州去了,那些店怎么办?” 千荷姐姐侧着脸、看我的眼睛,说,“让你帮我经营,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我看着侧面的楼房,领着她进了当地的高中,学校门口的门卫、爱理不理的目送我们进去。 我一边走,一边说,“帮你经营、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还有服装店呢,啊能忙的过来,我又不是三头六臂。” 千荷姐姐从我的左边、换到我的右边去,盯着我的眼睛,马上就要趴到我的脸上。 她说,“服装店就不要经营了嘛,反正房租还没有最后定下来,你又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很难赚到钱的。” 我摊开手,说,“理发店我也没有经验啊。” 千荷姐姐说,“不一样呢,我的店都已经步入了正轨。” 这时候我们到了篮球场边,场上几个学生模样的家伙正在打篮球,其中一个、只顾着看走过来的我和千荷姐姐(看的当然是她),被飞过来的篮球砸中了脑袋,看的千荷姐姐笑的弯下了腰。 我拉她起来,到一旁的塑料凳上坐下。场上面的几个家伙很少传球,基本上接到球立刻就投,好像谁不投球,第二天见了面、就不好意思打招呼一样。 我看的好笑,对千荷姐姐说,“你到了苏州、还要开分店吗?” 千荷姐姐看着篮球场上他们的屡投不进,暗自心急、手心替他们捏着汗,对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问她,“店名还叫‘火风’吗?” 千荷姐姐摇了摇头,冲我笑着说,“那名字太俗了,我想到一个好的,李清照有首诗叫《相见欢》,还记的吗?” 我凭借记忆说,“是李煜的吧。”然后慢慢的背诵: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千荷姐姐面含微笑,说,“背诵的不错哦。我的店名就叫剪不断,意思是有不断的客人来剪头发。” 我说,“你这名字也够不俗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沿海的妹妹‘水’多不多 114。 当天回去之后,刚一下火车、我就被拘留到警察局去。 千荷姐姐慌了神,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明天我还可以陪你。” 我虽然不是一个绝对乐观的人(绝对乐观的人、看天下美女都是他情人),但我是一个绝对理智的人。我为自己的这一优点而自信,从人类前进的步伐上看,理性终归能占胜感性。 我暗自心想:轻轻的,我来了,就像我悄悄的走,靠,一不小心,还是让‘条子’(黑话:警察)给发现了。 说真的,当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是明天就死,我想我也可以光荣的说,从A到C,我曾经也牛B过。那几个小时,没有人搭理我,安静中我想了很多事情,那些发生的、或者将要发生的。结果如我所愿,他们没有拿我怎么办,也没有人要和我玩‘躲猫猫’(源出于2009年2月12日云南省晋宁县警方的用语。),我顺利的出了派出所,嚣张的坐上他们、来接我的车子扬长而去。 坐在车上,阿坤问我,“在里面的感觉怎么样?” 我看到他脖子上面、添了一条黄金的项链,目测来看、价格肯定便宜不了。 我笑着说,“怎么?你也想进去试试。” 小涛在后面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这家伙真是奇怪,以前爱护健康的时候,二手烟都不乐意抽的呢,现在自己倒成了大烟囱。 我转过身子看他,接过他递过来的香烟,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说,“你现在烟瘾倒是比我大了。” 阿坤说,“你才知道,从上次选秀回来就这个样子了。” 车子一个急转弯差点把我晃倒,我摸着后脑勺不知道说什么好。 胖头着,说,“蚂蚁,这次去青岛,玩的怎么样,沿海的妹妹、‘水’是不是特别的多。”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胖头做个不屑的嘴角,说,“切,我还不知道你,走到哪、睡到哪。在一张床上才爬起来,就又想着、怎么样才能躺到另一张床上,你没有干,谁信。” 阿坤也附和着,说,“蚂蚁说给鬼听的,说不准鬼会信。” 我鬼头鬼脑的冲他们笑了笑,没有争辩。 小涛说,“蚂蚁和她干姐一块去的,可能是被女人管住了呗。” 我笑着回头,说,“放心,我没有‘姐管严’。” 胖头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说,“你不会是把你那干姐给上了吧,难怪那么安分。” 我伸腿踢了他一下,说,“你瞎讲什么,我和她的关系绝对清白,我不在这几天有什么新闻吗?” 阿坤说,“小顺子那天和我讲,风铃摔了一脚、差一点流产。” 我愤愤的说,“这猴子也太粗心了吧,连个女人都扶不好。” 阿坤声音低沉的说,“蚂蚁,你实话告诉我们,风铃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 我心一紧、瞪了他一眼,说,“你瞎讲什么,风铃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8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五章:打我理发店的主意 115。 小涛见我不高兴,赶紧把话题扯开,说,“我们和那三个家伙讲好了,你回来之后马上和谈。” 我噢了一声,问,“有联系方式?” 小涛说,“有,就在我手机上,要不要现在打个电话?” 我摇了摇头,说,“别急,等他们电话,我干姐这两天就要搬到苏州去了,我也没有时间管这事。” 阿坤侧过头望着我,说,“她搬到苏州的话,她那些理发店怎么办?” 小涛抽着烟在后座嚷嚷,说,“阿坤,你开车专心点好不好,自己不要命,也不能拿我们的命开玩笑啊。” 阿坤开着车子看着前方,说,“香烟都不能让你闭嘴。”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自豪的对阿坤说,“那些店以后就是我的了,厉害吧。” 阿坤嘴角稍微一翘,说,“蚂蚁,和你商量个事情,你那些店借给我与和尚经营,你提供场所、再加上你的领导和交际能力,到时候少不了大把捞钱。” 胖头凑着热闹,说,“到时候,我分红也可以拿的多点。” 我摆摆手,说,“得,违法的事情我不干,这要让我干姐知道,非把她的肚皮气炸不可。” 阿坤说,“我们可以不让她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别讲了。”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凭我自身的能力,如果不做违法的事情、实在有点浪费人才。但我的法律常识、一直提醒着我,不让我走错道。捷径虽然听起来很爽,但中途所遇到的困难肯定也少不了。 小涛对我们的对话不感兴趣,把头伸出车窗外,看外面匆匆经过的车辆。 胖头拉他进来,笑着说,“小心来辆车把你的头挤爆,让你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唱歌。” 我回过头,笑着说,“头都没有了,能唱歌才怪。” 胖头说,“感觉我们讲的有点像《死神来了2》。” 我捅了他一下,说,“我刚来,你说我死神啊。” 我话刚说完,三个人笑成一团,只有阿坤的脸色不好。 被人断然拒绝的滋味不好受,我知道、因为我试过。 我以前追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她老爸是个大集团的的董事。她很看不起我的一无所有,在我的表白之后她断然一句,“你凭什么追我?” 这让我很是尴尬,还好我临场应变的能力不错,说了一句,“火柴不值钱,多了照样可以让火箭升天。” 阿坤没有我的这种能力,只能和自个较劲的红了脸。 我拍拍他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说,“你讲的那事,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阿坤听我这么说,心情高兴起来,把车开的飞快,车的颠簸把我的烟灰全抖掉了。急的小涛在后面直说:慢点、慢点。 第一百一十六章:绿帽子 116。 等车子平稳下来,我想起那天晚上、千荷姐姐问我的话,转载过来问他们三个,“你们知道什么是幸福吗?” 小涛把烟熄灭,说,“网络流行语,所谓的幸福就是:炒股没炒中石油,从来不看中国足球,交友没交非主流,冠希没照你女友。” 我听小涛讲完,说,“如果我是谢霆锋,绝对不会再和陈冠希做朋友了。” 胖头嘲笑我,说,“你和他做哥们。” 我没有理他,说,“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办一个聚会?” 阿坤说,“我到时候把和尚也带过去啊。” 我说,“自便加随便。” 正说着话,董胖子开着的第二辆车越过了我们,小顺子冲我挥了挥手。 好久没见董胖子了,这厮一段时间不见,面色变的红润多了,随时都会喷血的样子。他出差回来,完全没有察觉到、他老婆有偷情的迹象。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们只干了那一次,不然常过河哪有不湿鞋的,除非是你光着脚丫。 这样想想、我倒有点想念那个、做事的时候羞涩的女人了,打算过几天再去找她,痛痛快快的再玩上一次。 小顺子示意阿坤、在路边停一下车,然后去路边店里、买了烧烤的材料,我望着路边的小店思绪纷飞。 后来我们去了‘牢州公园’,在山下的溪水旁、一边烧烤、一边聊天。 猴子不知在哪里弄的‘炮仗’(鞭炮),一个劲的往溪水里面扔,激起的水花都洒到了岸边。 我说,“你都快当爸爸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似的。” 猴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去炸蚂蚁窝。” 我笑着说,“有能耐你去炸蜂窝啊。” 董胖子已经接管了‘休闲吧’,我试探性的问他,“梅小娟还在不在?” 董胖子看着远处的树林,说,“当然。” 我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子扔到水里,问,“当然是什么意思,当然在?还是当然不在?” 董胖子谗笑着,说,“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上过她了?” 我笑着说,“冤枉啊,我虽然色,也不可能见一个、上一个的吧。我的心跟的上,我的身体也跟不上啊。不过说真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悔当初没上她。” 董胖子嘻嘻傻笑了一阵,我怀疑梅小娟已经惨遭、这肥头大耳的家伙蹂躏了,他这个模样长的真是让人讨厌。 我问他,“别傻笑了,董胖子,假如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会怎么办?” 董胖子说,“梅小娟没老公、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我可没给她老公戴绿帽子。” 我说,“我没说她,我是说假如你老婆。” 董胖子说,“只要生活过的去,完全可以忍受头上带点绿。我都出轨这么多次了,还不允许人家会个情人啊。”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暗自心想,这话说的真是太让某个人心宽了。 9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七章:鸭子朋友得了艾滋病 117。 当天下午的时候,千荷姐姐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后天晚上八点的车票。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到时候我去送你。” 千荷姐姐嗯了一声。 我弯着腰、扫着地,说,“我正忙着收拾房间呢,姐姐,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吧,明天我打给你。” 这边刚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铃声便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千荷姐姐打来的,忘记了说什么事情呢,看都没看,开口便问,“怎么了?姐姐。” 那边传来黄波的声音,说,“什么姐姐?是我、黄波。” 我笑着说,“是你小子啊,最近混的怎么样了?” 黄波咳嗽了一声,说,“有时间吗?出来陪我喝酒、聊天。” 我看了看还没收拾好的房间,为难的说,“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两个小时之后、你过来接我吧。” 黄波说,“好,没有问题,不见不散。” 打扫干净房间,我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穿了双平板鞋,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黄波。 快七点的时候、他才来到,坐进他的新车,感觉又舒服了不少。做鸭子就是好,不愁吃、不愁穿的,既可以红烧,又可以清蒸,还可以像黄波这样脱光了卖色相。 黄波问我,“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老地方,还是去湖边吧。” 天才微黑、月亮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显摆了,不过可以原谅,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黄波把车开的很快,好像后面有火烧着屁股一样,从我住的公寓到湖边、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当然了,最大的功劳并不属于他,而是因为当天没有堵车。 黄波把车停在湖边,背靠着座椅、对我说,“蚂蚁,我感觉自己好像得了艾滋病,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我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和黄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黄波盯着后视镜看我的举动。 我说,“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有没有、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黄波身子一滑,躺倒在前座的皮座椅上,声音懒散的说,“我害怕,害怕自己知道结果,像这样的话,至少还能保留些许希望。”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是你自己选择的,无论对错,快乐就好。” 黄波伸手在车内的小抽屉里面、拿了盒烟扔给我,说,“‘云烟’,抽抽试试看,是不是合口味。” 我点着烟、叼在嘴上,细细的品味它的滋味。 黄波情绪低落的说,“我之前、从来就没有爱惜过自己的生命,现在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静静的回忆,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我笑着帮他的话换了几个字,说,“还记得那些年少时的梦遗吗?像朵永不调零的画。” 第一百一十八章:鸭仔也可以新生活 118。 黄波被我的话逗乐了,说,“破坏我的深沉,你还是那么爱开玩笑。” 口干,我喝了口矿泉水,指着瓶子,说,“假的,兑水了。” 黄波说,“郭德钢最近好像没出什么新相声吧。” 我说,“拍电视剧去了,那赚的钱多。” 黄波把手直直的往上伸,想摸到车顶,说,“不管他了,我现在很痛苦,你知道吗?” 我伸了个懒腰,说,“你纯粹是庸人自扰。” 黄波像一只时将分娩的母羊,语气沉重的说,“痛苦像我们的每个礼拜一样,分为七个等级,第一个等级是吃不下饭,第七个等级是拉不出屎,我认为自己比这些都还难受,应该是第八等级。” 我笑着说,“第八等级是什么?吃饭的时候拉出了屎?还是拉屎的时候吃不下饭?听起来好像前一个比较合理。 ” 黄波无奈的说,“别拿我的痛苦开玩笑、好不好?我很难过,你摸摸我的心、都快不走了。” 我笑着说,“不走的是钟表,你那是跳。” 黄波爬起来,跪在前座上,正对着我,说,“你明白吗?即便是没有艾滋病,我现在都没有勇气活下去了,这地方太空虚了。”黄波说着话、指了指胸口。 我明白他的心情,像他所生活的环境,想交朋友实在太难。一个人的生活、难免会和自己过不去,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无知者倒是对这个世界不会有什么畏惧,可惜他书读的太多,这些书害的他、无法继续堕落下去。没有太多的治疗办法,我所能交给他的、就是不要让环境左右你,你要用双手去把环境左右。 我紧闭着嘴,据说唾沫也可以传播性病,礼节性的拍拍他的肩膀。 我把身子靠在后座上,自然的离开他一段距离,安慰他说,“先别去思考什么人生的哲学,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完了之后、去远一点的山村、放松一下心情。如果合心意的话,就抛弃现在的拥有,去重新开始一段生活。” 黄波闭上眼睛,自言自语的说,“生活还可以分段吗?” 我点点头,充分调动自己的想象力,说,“可以的,我认识一个朋友,她以前做妓女,后来又给老板做二奶,最后想开了,抛去了所有不快的回忆,去了苏州、开始了新的生活。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她生活的非常开心,用从前积累的钱,开了几个小店。之后她结识了在一家外企、做高级工程师的男友,他们现在生活的非常开心,有了一个活泼聪明的千金。” 黄波没有回头,说,“你怎么知道,编来骗我的,对吧?” 我说,“是真的。” 黄波大概是对天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说,“我也可以吗?” 9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九章:新的开始便是** 119。 那天晚上,后来我们下了车子,靠着湖边的栏杆、喝了很多的酒。醉醺醺的追忆逝去的青春年华,笑话彼此当初的懦弱,一次又一次的被老师罚站、而无能为力。 我看到湖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金光,像曾经一次又一次纸醉金迷的酒吧,那些睡眼惺忪眯着的眼睛。 酒喝光了之后,黄波东倒西歪的、站不太稳,我扶着他钻进车里、然后各自呼呼大睡。 黄波是属于喝醉酒后特别老实的人,一句话也懒的说,还有就是绝不呕吐,这点让我非常欣赏。 那天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再之后打他手机已经无人使用,不知他是死了、还是去了远方,从此杳无音讯,渐渐便淡忘在了记忆的坟墓里。 第二天,我一直陪千荷姐姐坐着,她已经从老板的别墅、搬到了靠近火车站旁的旅馆里。行李没带多少,除去几件漂亮的衣服之外,只带了一个名牌的包包。 我指着她的行李箱,说,“姐姐,你到了苏州之后、第一件事情肯定是疯狂大购物。” 千荷姐姐望着我,一直停不住的面带笑容,看样子她心情不错,将要重新开始的新生活、给她的希望满满。 千荷姐姐说,“你说的太肯定了,新的城市、新的起点,我不会再像现在这个样生活了,克制一些没必要的**,多把时间放在值的花费的事情上。” 我握紧她的手,说,“祝福你,到那边之后好好生活。” 千荷姐姐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那边对你来讲,那么的陌生,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千荷姐姐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的,等我在那边安顿下来,立马打电话给你,到时候你要常去看我哦。” 我和千荷姐姐拉了拉小拇指手指头,说,“拉勾,姐姐,我肯定会常去看你的。在那边如果有人欺负你,记住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弟弟马上坐下一辆列车去抽他们。” 千荷姐姐笑着说,“没事的,那边治安很好,一切都会顺利的。” 我给了她一个短暂的拥抱,握了握她的臂膀,做了一个必胜的手势。 苏州,我也未曾踏步的地方,唯一的印象就是那首《涛声依旧》的歌,毛宁唱的那首。 带走一盏渔火, 让他温暖我的双眼, 留下一段真情, 让它停泊在枫桥边, 无助的我, 已经疏远了那份情感, 许多年以后才发觉, 又回到你面前。 不知千荷姐姐这次。迁居它地是好是坏,未知的地方、未知的命运,对于未知我们有去征服的勇气,却未必有足够的征服的力量。火车的另一头,公正的来讲,未必就不是一个**。新的城市,新的起点,新的生活,这本身就是一个**。 第一百二十章:与敌人和谈 120。 千荷姐姐去了苏州之后,我参加了和谈,和谈结果大家都相当满意,不仅表示了彼此不再为敌,还心心相惜的样子说:大家以后是朋友,有事尽管提。 当然,我没有那么天真,报复虽然不好说,但帮忙肯定门也不会有的。 和谈是一个外号叫‘霸王’的人主持的,他是一个水产商,在当地的小贩中声望很高。通常来讲,我们比较关心还不是太熟悉的人,我对这个叫霸王的人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人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豪爽,而且办事干脆利落、不留遗憾,是那种为哥们可以插老婆两刀的人物。 像我这种智慧性的人物,需要的就是这种工兵性的干将帮手,会谈之后我请他吃了几次大餐,很快便把他的心笼络了过来。 摆在我面前的道路一片平坦,就像无人的黑夜在F1赛道上开车一样,舒服的可以让人大白天睡着。阿坤那几天、来我这边来的特勤,不仅自己来、还拉着胖头一起,每次都带着水果和点心。两个人只要有时间、便会陪我在公园里晒太阳,简直和保镖、家丁没什么区别,在哥们面前这样低三下四,也真够孙子的。我当然看的出他殷勤的意图,如果最后我不答应、把理发店借给他们的话,估计立刻从保镖变成发飙,灭了我的心都有。 小区公园永远是孕妇和小孩子的天下,那些女人整天挺着个大肚子、在公园里乱转,也不怕被小孩子们撞到。 太阳底下,我眯着眼睛看着她们,问身边的两个哥们,“猴子就快做爸爸了,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娶老婆啊。” 两个人都表示不着急,没必要赶着进婚姻的坟墓。 阿坤谄笑着问我,“错过了那么多好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再找一个?” 我仰着头望天,天突然要流泪的样子、阴了下来,我心想你如果可怜我、就下点雨吧,可惜雨一直没下。 我说,“感情的事看缘分吧,就像故事里说的那样,从麦田一头走到另外一头,你不太可能选的那唯一的一个、就是最饱满的。有的人见到一个合心意的便攥到手里,结果后半程发现、自己所选的并不够好,后悔和埋怨中走完了全程。有的人总以为好的还在后面,犹犹豫豫中错过了最美的,不平衡的心理让他下半程走的磕磕绊绊。” 等我的长篇演讲说完之后,身边的两个人迷迷糊糊的只剩下还会点头。 我说了最后一句,“这要看当时那一刹那、有没有触电的感觉。” 阿坤从刚刚我的催眠中醒来,说,“我触电的感觉、频繁的都快让我木了。” 9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二十一章:姐妹花 121。 中秋节的时候,我们聚餐花掉了一大笔钱,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也来了好多。 这些人中我还请了教授,教授在我敬酒的时候,含笑对我说,“你玩的可真够大的。” 那一天我喝的红光满面,听了许许多多恭维的话,我自豪自己所取得的成绩,这要是把我放到外交部、是不是也能够得到重用呢。 我已经到了一个极端,基本上无法回头的走在了错路上,我感觉自己也许、只能像烟花绽放一个夜晚。我下定了决心,曾经辉煌已经足够了,大不了下辈子不做好汉。 和尚带来了两个小妞,一边和阿坤谈笑风月,一边往我这边走来。 等他们走近一点,我揉了揉眼睛,指着和尚身边的两个小妞,说,“不是我眼花、看东西看重影了吧。” 和尚笑着对我说,“双胞胎,长的和一个人似的。” 和尚说完话、冲她们做了个眼神,两个小妞走过来紧贴在我身边,我笑了笑、摸摸她们的脸,然后对和尚说了烟烟的事情。和尚态度非常谦和,立马表示:你一句话绝对没问题。 我拍拍他的肩膀,敬了他一杯酒。 和尚指指我身边的两个小妞,说,“蚂蚁哥,这对姐妹花以后可以为我们赚一大笔的钱,这要是在古代的话,绝对就是青楼的镇楼之宝――花魁。” 我笑着点了点头,默认了他的话。 阿坤看我已经同意了加入,乐的和像被屁打了一样,高声的说,“以后大家有钱一起赚,赚它个盆满钵满。” 我搂住小妞的腰,笑嘻嘻的说,“阿坤,空说是没有用的,我们需要的是实干。按央视内部人员的话,春不是叫出来的,是他妈真枪实弹干出来的。” 阿坤听我说完话,喝光了杯中的酒,大大咧咧的说,“春是呻吟出来的。” 我小动作轻轻捏了下左边小妞的屁股,暧昧的说,“今晚我们将三俗进行到底。” 对女人我是没有免疫力的,一向都是如此,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也是要死在女人身上。 那晚我的入伙、答应的那么爽快,很大程度是因为那对姐妹花。和尚说的没错,她们的确能带来大笔的收益,就凭她们的长相和技术。 我亲自试了一个晚上,差点没把我和床一起折腾坏,等完工的时候、我的腿和床的腿都麻了。 由于她们身份的特殊,我们是轻易不会拿出去卖的,假如想要把生意做的更大的话,她们能起到更重要的作用。 那晚之后,我开始构思自己的下半生:当地最有势力的老大,无人敢轻易调查的关系网,不断捞钱的只赚不赔的事业,还有不断更换的漂亮小妞,以及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潇洒。 第一百二十二章:我的地下赌庄 122。 千荷姐姐去了苏州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给我电话,告诉我她每天做的每一件事情。 我很想对她说:她说的那些事情、我并不感兴趣,出于不想伤害她的心,还是忍了下来。 通常接她的电话,我可以先出去买趟夜宵,然后一边吃着、一边听她事情才讲了一半。 小顺子知道我入了阿坤一伙,有点故意躲我的嫌疑,违法就如同毒品一样、让人们望而生畏。躲着是可以理解的,我并不责怪他的这种行为,他并不是懦弱。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有各自恐惧的事情,就像某些小姑娘害怕光头的男生。 我和他偶尔见一次面,谈的也多半是他的小说,每次我都会问他、小说写了多少字了,在网络上关注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多了?他每次带给我的都是好消息,在排行榜上又进了几个名次,或者又有多少人给他提了宝贵的意见。 看到他的小说能够渐渐得到认可,我很心宽,毕竟他代表我们这一批人、说了些真心的话,虽然我一直都没有去读,更没有想到他会以我为主人公构思。 我的生活又开始富有激情,这是对的,生活本来就需要激情,没有激情的生活就像是一坨没有燃烧的牛粪,有能量却不能释放,而且还是闷骚性的、憋屈自己。 我把理发店全权交给了和尚与阿坤处理,凭借和尚的经验与阿坤的勇猛,结果是无往不胜的。我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断结识新的朋友,以及构思自己的地下赌庄。 我那晚之后,听从了千荷姐姐的建议,看了许多人都认为是经典影片的《教父》。影片演的真的不错,我很赞同里面那个教父的观点,黄赌毒中最不能碰的就是毒,那会直接破坏一个人的德行。当然,按道理来讲,三个都不去碰最好,可惜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做到。 ‘拼命阿三’的偷车其实也很能捞钱,但我认为有些下践,虽然许多港片都把他们塑造的很神圣。按我的性格,除去偷情之外,还是比较适合直接抢。但我不会那么去做,因为我并不喜欢去强迫别人:举起手来,把钱放在我兜里,真傻。 我希望我所经营的生意,是你情我愿的,你愿意花钱到我这里买快乐,我就给你快乐,仅此而已。 我有这些想法,是因为当时我并没有考虑到,我虽然给了他一时的痛快,但我也可能给了他一生的痛苦,现在我为我所毁的人垂头丧气,也为我自己垂头丧气,说下面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在监狱里待了很长时间。 接着回忆那段日子,将近十月的时候,随着越来越稀少的树叶,越来越光秃的树枝,我放慢了前进的步伐。 9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二十三章:继续偷情 123。 十月之后就是我的生日,生日之前、我又和董胖子的老婆偷了一次情。 那天是星期三,我直接去学校找的她,当时,各个班级都在进行大扫除,整个教学楼乱的像一锅粥。我问了几个学生,郝老师在哪个办公室?根据他们的提示,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之所以这么麻烦,是因为第一次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想和她发生第二次,以为也就是‘一日情’而已(根据改编,有双重的意思),玩过、痛快完就算了,谁也不会牵制着谁,所以我并没有留她的手机号码。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我推开门直接硬闯了进去,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她正聚精会神的用电脑看娱乐新闻,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我以为她会转身给我一个耳光,然后大骂我的薄情,从那天之后便没有再去找她。 事情并没有像我所设想的那么发展,她只是慢慢的转过身,望了我半天,说,“蚂蚁,你头发长这么长了,差点认不出来。” 我的头发的确长的快,一个月赶别人两个月长的长,我的计划是留披肩发,成为中国历史上、发型最潇洒的‘大哥大’。 我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她关了电脑、站起身随我出了办公室,我们斜穿过操场、出了校园。有很多学生都朝我们看过来,她心虚的低着头、脚下移动的很快。 天气还不错,虽然并不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如果让我来安排,我会让秋天还没到,冬天便已经过了。是的,我喜欢春,生机勃勃的春,有小风细雨的春。 出了校园之后,我在花店里买了玫瑰送她,她感慨万分的说,“已经记不清、董胖子上次送她礼物是何年何月。” 我笑着说,“以后我会经常送礼物给你。” 我们沿着路一直走,她笑意满盈的问我,“蚂蚁,你这么会制造情调,肯定没有被女孩子拒绝过吧。” 我侧过脸、笑着说,“怎么可能,面对女人我很无力的。” 她调皮的仰头看我,反问我说,“面对男人,你很有力吗?” 我猥琐的从后面摸了下她的屁股,说,“面对你,我会很有力,并且这是实践证明过的事实。” 她听我把话说完,害羞的红了脸蛋。 商业街永远不会缺少行人,特别是在我们这个人数众多的大国,大家早已经习惯了在街头看到暧昧的男女,亲嘴、接吻、拥抱、抚摸,这些都已经习以为常。不要说我们,即便是老头带着漂亮的少女经过,也是不会有人关心注意的。这些新闻、报纸电视里面有的是,到电脑里面一搜成千上万条,谁稀罕呢。 这让我想起一部外国电影――《七宗罪》。 第一百二十四章:偷情2 124。 去她家里办事肯定不行,万一被董胖子碰到就惨了。去宾馆的话,又显的太过于单调、乏味。在野外的话,天气又不允许。最后地点只能无奈的选择在了我的房间,还好最近几天没有人来找我,不怕干到一半的时候被打断。 董胖子的老婆看我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房间,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的想象中,我这种人的生活肯定是乱七八糟、没有规律的,结果让她失望了。 她笑着问我,“蚂蚁,你是北方人还是南方人?” 我也从容的笑着打趣,说,“有人说我是南极人,因为我用QQ聊天的时候,头像是只企鹅。” 她摆弄着我床头的摆设,我把电视移到了卧室,这个我已经习惯了,几乎每次有人来过夜,我都要这么做。 外面天很亮,感觉整个房间都被照的明晃晃的,如同透明了一般。模糊记忆中,好像古代的人、,叫什么让我给忘记了,真是有意思。 我把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尽量让房间变的暗一些,烘托的像是傍晚,因为我卧室的窗帘、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绚丽的晚霞。 我也曾梦想、有一天自己可以在海边买一套房子,早晨在窗前看太阳慢慢升起,傍晚在海滩上、望见夕阳的渐渐落下,夜晚还可以看、星光下的斑驳海面。这些美好的想象、总是可以让我失神。幻想是抓不住的翅膀,也许有人能够限制我们身体的自由,但永远没有人、能够限制我们灵魂的自由,这是上帝说的。 她见我好久都没说话,从后面走过来,轻轻搂住我的腰、依靠在我的身上。 我冲她回头露齿一笑,说,“要不要看、添加点气氛。” 她伸手指了指窗外,说,“才不要,被别人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我笑着说,“怕什么,还不让人看美国大片了,是american电影的简称,你不会是想歪了吧。” 她在我身上轻轻捶了几拳,说,“你真坏,诱我往那方面想的嘛。” 我摸摸她的脸蛋,然后拉她到床沿坐下,打开电视的频道。电视里面正在放一场足球比赛,穿红色队服的一方、刚刚进了一个球,是一脚非常诡异的外脚背远射。解说员大声的说着:大家可能都没有想到这个球会进,但是足球是圆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我耸耸肩膀,换了一个频道,对董胖子的老婆说,“你肯定不看足球的吧。” 她点点头,说,“不看,看不懂。” 我说,“是啊,你们女人看足球是有点吃力,因为比赛要射才行,可惜你们没有这功能。” 她瞪我一眼,说,“你可真行,从哪里都能联想到那上面去。” 我笑着把她扑倒在床上,说,“当然,我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色狼,明确的告诉你,我以此为荣。再说了,你们女人不也是一样嘛,不骚的话也不会找人偷情了。” 9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二十七章:帮派发展 127。 我的想法是把帮派发展到青少年中去,这样可以永远保持不败之地,今后的发展对象就是十七到十九岁的高中生,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本地的,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把想法和阿坤他们谈了谈,没有任何人感觉有任何的不妥,我之下有七大堂主,分别是猎豹堂――伟伟,巨蟹堂――阿坤,乌鸦堂――和尚,龙马堂――霸天,天鹤堂――小涛,金牛堂――胖头,麒麟堂――高壮。 高壮,这个人我以前没有提到过,也是我的高中同学,毕业没有考上大学,便来了这边学习打拳,顺便帮人看场子。我和他虽然不经常联系,但从高中开始,只要我有事、他总会第一个冲到前面,对我的忠实、这是我选择他做堂主的最主要的原因。要发展起来,并没有说的这么简单,我们需要新的地盘,不然就没有必要分堂了,这一点、无论是当地的地痞、还是派出所的反黑组,都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搞定他们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们做人的原则,做善事要高调,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才好。但是做坏事要低调,没有人知道最好。不然的话,直接贴广告就可以了:想加入黑社会吗?赶快拿起你身边的电话,拨打八个八报名,幸运者还有精美礼品相送哦。 我把所有的计划和策略讲给他们听了,没有人不拍手叫绝。 和尚说,“蚂蚁哥,我们的地盘是不是应该全部靠着学校发展。” 我点了点头,说,“这是必须的,把我们的优势发挥出来,然后等势力大了,可以慢慢的往四面扩展。” 和尚说,“我的学校附近、我是有能力看好的,不过在学校里、我并不是唯一的势力。有一个叫韩冰的,仗着哥们多,从来不肯鸟我。” 阿坤笑着说,“这好办,找些人先修理的他一顿再说。” 我摆摆手、摇了摇头,说,“你想法太冲动了,古代有句话叫作先礼后兵,没有听说过嘛。” 和尚说,“如果公开的、面对面的谈,我们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霸天挠着头皮,说,“把他请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保证一次成功。” 我点点头,说,“就按你说的这么办,阿坤你带三四个人,加上霸天哥一块去,把他带到郊区,办成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等大家都散了之后,我带着高壮去吃午饭,一边走一边说,“以后做了堂主,就不要再帮别人看场子了。” 高壮傻乎乎的笑笑,说,“其实做不做堂主我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着你混、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是我最优秀的左右手。” 高壮摊开手,说,“可惜我是独行侠,手底下一个人都没有。” 我笑笑,说,“别急,一步一步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拉面馆也有乐趣 128。 高壮的头发比我的、还要略微长一些,挑染的五颜六色,这个样子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不断有人朝我们看过来。 我对高壮说,“你怎么把头发弄的和鹦鹉毛似的?” 高壮摸摸垂在眼前的留海,说,“这样子才酷呢,让别人看了就会怕。” 我摇摇手指,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你概念性错误,黑社会是永远不敢高调的,只有小混混才会像你这样显摆。” 高壮赞同我的话,给面子的点点头,然后说,“吃过饭,我就去理头发。” 我笑着说,“球又不听话了,吃过饭我还想带你去踢球呢。” 高壮被我的话逗乐了,说,“球不听话,我们可以煮了吃。” 我回他一句,说,“你当球是狗啊,可以煮来吃。” 高壮胡侃能力也蛮强的,完全能够和我相提并论。他笑着说,“狗是挺可恨的,好人都让狗咬了,好骨头都让狗啃了,好女人都让狗日了。” 我拉他进了街边的兰州拉面馆,说,“好狗都让我们吃了。老板,有没有狗肉拉面,给我们来两碗。” 老板勉强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有。你看看别的,墙上面有菜单,牛肉拉面、羊肉拉面、蛋炒饭。加肉的、加蛋的、加饭的。” 我冲高壮笑笑,说,“还一套一套的,有意思,就在这里吃了。老板,两碗牛肉拉面,加肉的。” 老板大声冲里面叫道:两碗牛肉拉面,加肉的。然后对我们说,“你们两位那边空位上等一会,马上就好。” 刚刚坐下不到一分钟,高壮就拿着筷子嚷嚷,说,“老板,好了没有啊,肚子都快饿扁了。” 我踢他一脚,他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来捣乱的。 我笑着说,“你当这是兰州快餐呢,一个电话立即就可以给你送过去。” 高壮仰着头、一副欠扁想挨揍的样子,说,“我当这里是兰州料理了。” 我继续保持着笑容,说,“料理个屁,你就少给我找麻烦了。”我估计高壮的想法当时还很幼稚,他以为黑社会就是用来打架用的,一不高兴就叫他个几百个兄弟出来,不把对方打死,也要把对方吓死。就像我当初一样,老喜欢找些无谓的麻烦,自己又解决不了,每次都要麻烦身边的朋友。 想想曾经的愚昧,自己都要为自己的行为害臊脸红,朋友是不应该那么用的。 高壮走向成熟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想他肯定少不了给我惹麻烦、捅娄子。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堂主,他需要走的路还有很多,任由他自己发展肯定是不行的。 我心中又一片乌云飘过,这条道路会越来越难走,在现实面前我开始看的很清楚。 9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二十九章:绑架 129。 在我吃午饭的同时,阿坤、和尚和霸天还有另外的三个人,坐在面包车里、等待着韩冰的出现。和尚了解的很清楚,韩冰每一天的午饭都会到这里吃,并且大多时间都是一个人来。 阿坤望着街上不断走过的女人,有提着包的、穿着高跟鞋的,还有抱着小孩的。嘴里脏话连篇,说,“日他娘的,怎么还不出现,等的我肚子都饿了,真他妈的无聊。” 和尚一直望着前方,说,“可能有什么事,出来的比平时要晚,再等等。” 霸天抽着烟,一开口便露出了满嘴黄牙,他问阿坤,“你做什么生意的?” 阿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卖‘鸡’。” 霸天嘿嘿的笑着,说,“和我的生意挺像的嘛,我卖水产,不赚钱吧。” 阿坤望望外面,不愿意和霸天对着脸聊天,估计是霸天有口臭。阿坤说,“还好啊,蛮赚钱的。” 霸天愤愤的说,“赚个屁啊,如果卖鸡也能赚大钱,《无极》都能得奥斯卡了。” 阿坤转过身冲霸天竖起大拇指,说,“不简单啊,《无极》和奥斯卡都知道。” 霸天吐口烟,说,“现在干什么不要文凭,不学习不行啊,一个没有文化的流氓、不是一个真正的流氓,连政府都不承认你。” 阿坤摊开手,笑着说,“这日子怎么混啊。” 和尚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大家保持安静,然后说,“右前方走过来的那个,穿着黑色外套,下身是蓝色牛仔裤。” 阿坤说,“他穿的那条牛仔裤真肥,也不怕绊倒自己,摔一个狗吃屎。” 霸天灭了手中的烟,眼盯着前方,说,“他身边还带着两个人,不太好办啊。” 和尚想了想,说,“等会儿我带着他们三个、挤开另外的两个人,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等韩冰又靠近了一些,霸天说,“下车,行动。” 他们很顺利的把韩冰带到了车上,因为阿坤的刀就紧贴在韩冰的腰上,韩冰吓的一动都不敢动,完全没有搞清什么状况,车上唯一认识的只有和尚一个人。 韩冰看着车往郊区驶去,却无能为力去阻止。韩冰恐惧中带些气愤的问,“和尚,你想干什么?我哥们看着你们带我走的,用不了多久就会带人追来的。” 霸天开着车,没有回头的说,“不知道我是飙车高手的嘛,让他们追,他们能追的上吗?” 韩冰情绪平稳下来,指着阿坤手中的刀子,说,“有话好好说嘛,没有必要这样动刀动枪的吧。” 阿坤把刀收起来,说,“算你识相,知道蚂蚁吧?” 他是没有道理不知道的,点点头,说,“知道,不过我和他没见过,既不是他的朋友,又不是他的敌人啊。” 阿坤冷笑着,说,“没见过对吧,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他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第一百三十章:野外的房间 130。 我比他们到郊区的时间要早,和高壮待在空房子里等他们到来。那间空房子是我们、有一次出来玩时无意中发现的。离最近的村子也要有几千米远,完全是存在于荒野上面,除非有人像我们一样发了神经,否则是不会到这边来的。 说真的,我感觉到这种地方、盖一座别墅倒是蛮不错的,风景很好,夜晚可以听风吹树叶,还有百虫齐鸣,安静而没有人打扰。即便是扯着嗓子的**,也不怕会有人听到,那该是多么的天堂人间。 高壮不能安分一分钟的、围着房子乱转,任何一个瓦片都能带给他兴趣。 他问我,“这房子怎么会空着?看起来还蛮不错的,不算是危房啊。”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空着,甚至我都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存在。” 高壮指着墙,回过头冲我摆摆手,说,“蚂蚁哥,你过来看,墙上面还有字呢。” 我走过去,看到上面写道:我恨王超,因为每次考试、他都是第一,我永远都只能做第二。 我笑着对高壮说,“这比安切洛蒂还惨呢(AC米兰足球队的主教练,因为成绩总是第二,所以被称作‘千年老二’。) 高壮被我的话逗笑了,走到一旁去,然后说,“这地方之前肯定是有人住的,这话明显是孩子说的嘛。” 我笑着说,“你这不废话嘛,不是孩子能有这么幼稚。” 高壮说,“如果能够把房子租下来、住到这里倒真不错。” 我笑着说,“租什么租,如果你真想住在这里,直接来住就可以了,绝对不会有人管你。” 高壮从窗户里跳出去,说,“我怕闹鬼,你看那边,还有坟墓呢。” 我没有出去,说,“不会吧,这年头还有土葬的啊。” 高壮说,“火化之后也可以土葬啊,葬烧过之后的骨灰,傻了吧你。” 我从门里走出去,绕着房子找到高壮,他正张着脸、仰着头看天,我抬头看看天,天上没有什么特别啊,白云、灰机(飞机)都没有。” 我问他,“你看什么呢。” 高壮很不爽的看着我,说,“想打喷嚏,可惜打不出来,真他妈郁闷。” 我笑着说,“你抓一把土,放在鼻子旁,轻轻吸上一口,保证你立马就喷嚏连天。” 高壮笑着说,“这主意也就你能想的出来。”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老天都不满意我的张狂,一股风吹过来,尘土吹的满天飞扬。 我赶紧说,“快进房子,沙子都迷到我的眼睛了。” 我揉着眼睛,跟在高壮后面从窗户爬进了房子,边爬边说,“难怪别人要搬家,表面的环境真欺骗人的眼睛。” 进了房子,高壮从裤兜里掏出纸递给我,我一边拿纸擦着眼泪、一边说,“以后买房子,可真要看仔细了。” 这时候窗外的面包车渐驶渐近,往房子这边来了。 9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三十一章:真他妈牛逼 131。 韩冰长的有点像韩国人,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这对他来讲很不幸,因为我恰巧很讨厌韩国人,所以遇到我、他会很惨。我和他握了握手,先给了他一个下马威,用力的捏的他‘嗷嗷’直叫,痛的弯下腰去。 我松开他,说,“我叫蚂蚁,很高兴你能到这里来。” 他站直了身子,说,“久仰大名,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就别拐弯抹角了、直说吧。” 我看他轻蔑的表情、就想上去给他两巴掌,在我的眼皮地下这样,也太嚣张了吧。 我冷笑两声,说,“不服?” 韩冰也学我的样子冷笑了两声,说,“我干嘛要服你,你又不是我老大。”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和你玩一个游戏,阿坤,弄六个纸盒和一把刀子,不要告诉我们刀子、放在哪一个纸盒里面。” 阿坤很快把六个纸盒和刀子摆好了,我指着桌子上的六个纸盒对韩冰说,“来者是客,还是你先拍吧,机率会比较小点。” 韩冰胆怯的看了看,说,“还是你先吧,我怎么能反客为主呢。” 我闭上眼睛,拍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纸盒,‘啪’的一声,我的手重重的打在桌上,纸盒里面是空的。 我伸出手臂,示意韩冰该他了,韩冰懦弱的脸上都出了汗。我嘲笑的望着他,说,“不敢?” 他没有吭声也没有动,我‘啪’的一声,又拍了一个纸盒,很幸运、里面还是空的。 韩冰盯着桌上被拍开的纸盒、依旧没有说话,我把纸盒一个个的打开,刀子放在靠近我的第二个纸盒里面,好险,刚刚的第二下、我差点拍了那个。 这个游戏结束之后,韩冰没有道理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游戏的一方就是他自己,对比产生巨大差距。 要让别人能够听从你的意见,你就需要摆足够的证据出来。要取得别人对你的信任,你就需要拿你获得的荣誉出来。同样的道理,要想让别人对你佩服,你就需要告诉他们,什么是你可以做的,而他们却不行。 我笑了笑,对吃惊的韩冰说,“这叫勇敢的心,你没有,你不行。”我说完话,轻视的冲他摇摇手指,根据我的总结,想完全征服一个人,就必须先打败他的自信,现在我已经做到了。 我想韩冰已经完全被我的开场白震住了,他崩溃的说,“你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笑了笑,说,“你们学校周围店铺的保护费是你收的吧?” 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说,“这就好,以后‘和尚’也要收保护费,你们今后四六分,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韩冰抬脸望着我,说,“太多了吧,要知道,那地方一直是我来收的,最多我只能答应三七分。” 我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买东西还有往上面抬价的啊,好,就这么说定了,三七分,你三、‘和尚’七。” 第一百三十二章:加入杀手党 132。 韩冰张开嘴、还想说什么,被我狠狠瞪了一眼,没有说出声来。我笑着假装亲密的握握他的手,说,“合作愉快,韩冰。” 即便是被我拉着手,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开导他说,“不要为一时的损失而沮丧,你要想,即便是没有我,有一天也会有人来给你抢地盘的,到时候也许就不只是七分。”韩冰也不是蠢蛋,听我讲完回复我,说,“我可以加入你们吗?蚂蚁哥。” 当然没有必要拒绝,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更加坚信,要想得到别人不离不弃的跟随,只有做好完美的自己。这就好像树上结满了果实,鸟儿才会不舍的飞走一样。 我点点头,说,“你有这个心,我很感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杀手党乌鸦堂的副堂主了,要你跟着和尚、做他的小弟,不知道你做的来、做不来?” 韩冰转过身冲和尚喊了声:大哥。 这个结果真是皆大欢喜,绝对是意想不到的令人满意。 事业进行的如此顺利,让我有闲暇的心情停下来想想别的,好久没有去教授那里学习画画了,前几次学习的也仅是些书面的知识,对我而言无趣的很。 第二天,我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天还朦朦亮,我躺在床上赖了一会床,实在舍不得起来。想起书里面的一句话,有的时候相对而言,赖床比上床还要有吸引力,对我来讲的话,有的时候是指寒冷的冬天。 我起床之后、在街头的‘放心早餐’买了牛奶和汉堡,然后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游戏厅打游戏,将时间熬到差不多快正午的时候。从游戏厅里出来,这个时候街上的人、是早晨时的数倍还多。 出来的时候匆忙忘记了带手机,还需要跑回家里、给教授通一个电话,因为我是从来不记别人号码的,否则直接在电话厅里打一个就好了。 教授在家,没有像上次一样去了学校,害我激情被泼了冷水。还是要挤公交车过去,最近倒是有打算要买辆车子,但迟迟没有下定决心,一直都在犹豫中。想买辆贵点的,可惜手头没有那么多钱。如果买便宜的,买了也不会乐意,还不如不买。有选择的东西真混蛋,因为它会让人左右为难。 教授家里还是只有他们夫妻两个,来了几次都没有碰到他们女儿,我还真够衰的。 客气话说过之后,精美的小礼物肯定是少不了的,都是我精心挑选的,这是我的习惯。他们是搞艺术的,和别人有所不同。想要得到他们的好感,首先就要麻痹他们的眼睛。 教授乐的脸上藏不住笑容,说,“徒弟,你真有心,每次来都会带这么漂亮的礼物。” 9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三十三章:师娘家里认识了警察局长 133。 我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徒弟给师父师娘买东西、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还怕你们不喜欢呢。” 师娘从厨房里进进出出,最后手里端着果盘出来了,把果盘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夸奖我,说,“真会说话,难怪你师父什么都肯教给你,尝尝我做的酸奶水果沙拉,最近才刚刚学的。”听师娘讲完,我‘嘿嘿’的笑着望着她。她米黄色外套里面、加一件吊带红色小背心,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再往里面就是‘真空’了,师娘干什么都喜欢纯天然的。 我怕他们会不自在,看了几眼忙低下头,师娘穿一肥大的直筒裤,颜色深灰接近黑色,看起来并不怎么样。 师父坐我旁边,揽住我的肩膀,说,“今天还是学书面上的知识。” 我做了个不情愿的姿势,愁眉苦脸的说,“不会吧,还是书面上的,都快枯燥死了。” 师父说,“等会儿我要见个客人,是我大学里的同学。” 我吃着酸奶水果沙拉,侧着身子问教授,说,“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师父笑着说,“和我是,和你不是。” 我很疑惑,脑袋上面冒出一个问号,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师父像蒙娜丽莎一样,保持千年不变的神秘笑容,说,“他现在是我们市公安局的局长,你说他和你能是同道吗?” 我听的心一惊,没有想到教授还有如此的达官贵人朋友,忙说,“师父,等会要介绍我们认识的啊。” 师娘转身走开,说,“那是肯定的了。” 我说,“你们千万别告诉他我是蚂蚁,我知道我在社会上名声不好。” 师娘离开客厅前、转过身望着我,说,“不是不好,是臭名昭著。” 我转脸对师父说,“没师娘说的那么差吧。” 师父还是那一副表情,说,“马马虎虎。” 我摊开手,被冤枉了似的,说,“谣言都是夸大的胡说八道,千万别信,师父。你还认识什么有钱的有势的朋友,都介绍给我认识啊,对我会有很大帮助。” 师父点点头,说,“没有问题,等以后吧,有的是机会。” 师娘重新回到客厅里,坐我身边的沙发上,拿软枕头放在腿上,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非气死不可。” 我假装生了气的模样,撅着嘴,说,“我有那么差吗?” 师娘伸手把我撅着的嘴唇按下去,‘呵呵’的笑着,说,“这么大了还装可爱,一点都不可爱。” 师父笑着说,“你让他成熟、他也成熟不来呀,哪里像我们、从小便经受了挫折和苦难。” 师娘讲了句公道话,说,“其实在同龄人中,小蚂蚁已经算不错了,好多人这个年龄连自己都还照顾不好呢。” 我喜笑颜开,说,“师娘这样说就对了,不管是臭名还是美名,那都是我一步一步闯出来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男人没有不色的 134。 局长到来之后,我紧张了大约一分钟,后来想的很通,死对头也可以成为战友,关键是看你怎么处理。 我握着他的手,心想,他这身体打我三四个肯定没有问题,小手指都有我的大拇指粗。同时我还龌龊的心想,他这手指都能代替**用了。 他比我要高出七八厘米,身体比我要壮了很多,穿着刻板的浅紫色西装,闪着亮光的黑色皮鞋,艺术细胞估计高不到哪里去,多半也是硬装出来的。 我对他礼貌的笑笑,说,“怎么称呼,局长。” 他转脸从我身上移到教授身上,说,“这位?” 教授给他介绍我,说,“我的学生,很有艺术天赋,现在是我的助手。” 局长听教授介绍完,说,“你叫我付局长就可以了。” 我问,“副局长?不是正的?”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弄的我不知所措,完全搞不清头脑。 教授解释说,“他姓付,是公安局的正局长,你叫他付局好了。” 我‘哦’了一声,在他面前,我仅仅是一个小人物,自卑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付局笑着说,“也真是巧了,我们局的副局长正好姓郑,不清楚状况的,都以为他是正的、我是副的。” 我笑着说,“付局,那别人送礼、岂不是都送到他家里去了。” 付局笑了笑,没有开口说话,师娘看气氛有些压抑,出来解救冷场,说,“你们都坐呢,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 付局笑着对师娘说,“嫂子,做的什么好菜啊。” 师娘笑吟吟的说,“家常菜而已,糖醋排骨、麻婆豆腐、泡菜鱼、板栗烧鸡。” 等师娘去了厨房,付局趴在教授耳旁,说,“孙蒙蒙前几天去我那边玩了。” 教授坏笑的望着付局,付局摆摆手,小声说,“没干,我老婆一直盯着我,根本脱不了身。” 我好奇的问,“孙蒙蒙是谁啊。” 付局把手指放在嘴边,长长的‘嘘’了一声,转过身子朝厨房望了望,说,“小点声。” 教授也紧跟着说,“别让你师娘知道。” 我得意的心想,男人果然都是同样的色,不论年龄老少,攻克付局这个碉堡,看起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我轻声说,“师父,讲讲呢,我挺感兴趣的。” 教授小声讲道,“孙蒙蒙是我们的大学同学,以前和付局谈过恋爱,现在还旧情未了,一直没有结婚。” 我听的‘呵呵’笑了,这事情听起来让人心情不错,这年头老同学、听起来比老乡还要暧昧,毕竟谁都难以抛弃多年前、稍微带些童真的青春。面对感情,人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因为感情是一匹人类永远无法控制的野马,它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后代。 知道了付局的弱点,这让事情变的简单,在聊天中,我很轻松便得到了付局的号码,计划也顺其自然的做了出来。 9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三十五章:老女人新乐趣 135。 在请付局共进晚餐之前,我又一次和董胖子的老婆、在一起度过了无聊的一天。 人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无时无刻不被有形的、无形的压力包围着,同时又被压力逼迫的、不得不用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式进行释放排解。有些方式别人不会理解接受,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无论多么奇怪,那都还是人做的。 在这些奇怪的方式中,我排解的方法就是和女人在一起,逛逛街、聊聊天、睡睡觉。 那天我和董胖子的老婆、几乎逛遍了新华光场的每一家店面,在购物的过程中、女人永远都充满着激情,不知疲惫的一家店一家店的逛下去,不论大小、无关老少。 很早很早之前,颖颖也是这样,我原以为我已经彻底把她给遗忘了,像打开包装的香肠渐渐发了霉一样。可惜不是,想到她我还是会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我想我还是爱过她的,至少在某些个泪落的时刻。 可不管如何,这些终将只能成为历史,我看的清清楚楚。还是那一句话:与其被别人遗忘,不如先把别人遗忘。离的远了,失去了拥抱,也失去了烦恼。 在我和董胖子的老婆身边走过一对年轻的恋人,看起来初高中生的模样。女孩嚼着口香糖,嘴里一连串不间断的脏话,最后蹦出一句,说,“你干嘛老是喜欢跑到我床上睡觉。” 男孩听女孩讲完,蹦出一句更雷人的话,说,“我床上没有洋娃娃呗。” 我冲董胖子的老婆笑笑,拉她走到广场前面的长椅上坐下休息,望着那些从面前经过的行人,说,“休息一会儿就回去吧,有点累了。” 董胖子的老婆摸摸我的头发,说,“意犹未尽,再陪我逛几家店吧。” 我摇着头,倔强的说,“不要。” 董胖子的老婆一副幼儿院老师教孩子的口气,说,“乖,听话。” 我把脚下空的可乐瓶子一脚踢开,说,“才不要,我又不是兔子,干嘛要乖,小兔子才乖乖呢。” 她被我的话逗笑了,忽然又一撇嘴,说,“你嫌弃我老,不愿意陪我逛街,不喜欢我,对吧。” 我点点头,说,“是啊。” 她用力扭了我一下,说,“哼,不理你了,敢说我老、不喜欢我。” 我拍拍她的大腿,皮笑肉不笑的说,“逗你玩的,你就是比现在再老上十岁,我也会喜欢你的,这下满意了吧。” 她伸出一根手指摁了我的头顶一下,说,“真会说话,不生你的气了,不过你还是要陪我逛店。” 我摊开手,做出一副求饶的姿态,说,“大姐,你就饶了我吧,你当我是阿甘啊,可以永远不知疲倦的奔跑。” 她望着我,坚决的笑着,说,“不行,我不能惯着孩子。” 第一百三十六章:好险,偷情差点被发现 136。 之后,我们穿过广场的时候,一对女同性恋正在喷泉旁打kiss,我冲董胖子的老婆笑笑,示意她往那边看。 董胖子的老婆看一眼,鄙视的说,“上帝怎么能够容忍这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笑着说,“你胸那么大,怎么就不能包容俩女的呢,难怪古人说胸大无脑子。” 她冲我撇了撇嘴,指着另一个方向,说,“看,超短裙。” 我笑着慢慢转过头,说,“超短裙有什么好看的,店里面多的是,想看哪一种款式的都有。” 说着话内心还是忍不住‘哇啊哦’了一声,简直太性感了,完全是芭蕾舞式样的超短裙,黑色丝袜的最上端都快露出来了。这个年代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尺度放的越来越开,看着她们,我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脸,因为它羞涩的红了。 董胖子老婆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说,“不是说没什么好看的嘛,这会儿怎么眼睛都直了。” 我转过脸,说,“**我都见的多了,还会在意脱不脱吗?” 说过话径直进了商场,她吃力的追了上来,拉着我的手往首饰店旁走,我无所作为的被她摆布着。这时候我们同时看到了正在店铺前张望墙上面的一张海报的董胖子,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被他肥宽的身体遮挡了面容。在他转脸习惯性的往这边张望的前一秒,我拉着她老婆重新站到电梯旁。我小心翼翼的露出眼睛望他,大事不妙他们正在往这边走来,他身边的女人,我认识而且很熟。 来不及多想,我拉住董胖子老婆的手进了刚刚上来的电梯。进了电梯,我擦去脸上的冷汗,这一切真是恰巧,差点就撞个正着。 我转脸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她,她比我要冷静的多,咬着牙齿恨恨的说,“我要上去找他,把那个骚狐狸的脸抓烂。” 我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拉她出了电梯,说,“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你仔细想想,万一挑明了会是什么后果,还能继续这么维持下去吗?”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如此棘手的问题,无奈的望着我,说,“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这对我不公平。” 我拉她快步走着,出了旋转门,穿过广场,一直到坐上车子,松口气才对她说,“大家都在马马虎虎、得过且过的生活,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较真。” 董胖子的老婆眼神迷离的望着车窗外的人群,说,“可是这,也太他妈的懦弱了。” 人气急了,再文雅的书生嘴里也会蹦出‘操’来,这就像狗急了会跳墙一样。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指数已经降到了极至,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随时敞开胸怀,温暖她那颗受了伤的心,让她哭泣的时候还能有一个依靠。 10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杀人魔的寂寞感情故事 第一章: 第一个案子1 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你也许永远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这么的生活着。 陌儿警官将他称之为杀人魔――李卡拉,并且把抓捕他定为了人生第一目标。每一天,他都会将李卡拉作为对手幻想上百次。尽管这样,陌儿警官知道的也只不过是些猜想,而我不同,我有幸知道,并且和他很熟。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人们称我这种寄生虫为宠物,有时也会直呼我的名字――猫头鹰。 李卡拉今晚又会有行动,是一个喜好婚外情的作家和他的情妇,他已经盯了他们很多天了,现在他正在把门锁好准备出发。 街头北风吹的很冷,每个人都裹着大衣走的急色匆匆,这个样子是没有人会注意我们的。我会赶在李卡拉之前到达现场,不然每一次还没有看的尽兴便会被李卡拉打断,真是个既讨厌又恐怖的家伙。 那个作家的笔名叫幻影重重,写过很多的科幻类小说,在文学界有那么的一席之地。这是我的了解,从李卡拉的日记里看到的。我趴在他卧室的窗前,怜悯的透过玻璃窗望着里面,他和他的情妇正坐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看电视,丝毫感觉不到死亡的迫近,嘴里面还不停的嚼着那些被定义为垃圾食品的零食,我知道他每嚼一下李卡拉就会靠近一步。 我是不会救他们的,李卡拉说他们是罪有应得,死亡对他们实际上是一种解脱。 我能模糊听到里面他们在对话,我把耳朵紧紧贴在玻璃上,耐心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作家在问情妇,说,“要不要吃香肠?(暗指男人的那个东西)” 情妇摇摇头,说,“太冷了,食欲都冻没了。” 作家还不甘心,说,“没事,我帮你暖暖。” 情妇无奈的说,“好吧。” 之后的时间,我就只能听到女人轻轻的呻吟声了,像夜莺在鸣叫一样。我把耳朵挪离玻璃窗,眼睛定定的望着里面。床上面只还剩下情妇一个人,带些情不自禁的颤抖,我猜的到作家去了哪里,也猜的到他躲在被子里正做些什么。 作家是从来不会保守的,特别是对自己看中的女人,这是个特殊的职业,就像李卡拉的现在这个身份一样。 作家正做的事情我很熟悉,因为很早很早之前,我见李卡拉和他老婆做过,不过那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足有十年时间那么久吧。 李卡拉的老婆是跟一个小公司的厂长私奔的,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杳无音讯就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想她是去了夏威夷的海滩日光浴去了,因为那是我知道的最远的地方。 第二章: 第一个案子2。 李卡拉的到来将我从回忆中唤醒,他站在卧室的床前一声不吭,我敲了敲玻璃窗,示意我也要进去。 作家和情妇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不止是半拍,你永远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当你发觉的时候,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李卡拉的话很柔,就像在泡一杯浓茶一样,那么的细腻认真,他说,“不要说话,保持继续。” 他的话让人听不出他的愤怒,不像是一种阻止,更像是变态的鼓励。 作家和他的情妇都没敢尖叫,他们不清楚面前的大块头下一秒会做什么,唯一理智的选择就是按他的话去做。 我当时在想,那肯定非常痛苦,因为除非受过特殊培养,不然在那种情况下是很难硬的起来的。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行走,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对任何一个人来讲,那都是一种煎熬。终于等到作家射出的那刻,趴在他情妇的身上不愿再动,李卡拉神秘的笑着,此刻他是命运的唯一掌控者。 我瞪大眼睛看着里面,完全忘却了凄厉的寒风正吹在我的身上,会有更吸引人的事情发生,就在眼前的里面。如果把我比作是卫星的话,里面就应该是力大无比的地心了。 李卡拉从怀里掏出绳子递给作家的情妇,提醒她起来做事,把作家紧紧捆绑了起来。李卡拉享受的望着她的工作,从黑色风衣兜里拿出支香烟,点着火轻轻抽上一口。 你永远都不会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只因为你不是他,就这么简单。 李卡拉灭了香烟,坐到床沿上面,刀子又靠近了情妇的喉咙一点。情妇想往后缩一缩,被李卡拉紧紧拉住了手臂。作家的额头开始冒汗,在灯的照射下做了光的反射,我斜眼看了下时间,时钟显示在九点零七分。 李卡拉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手绢为他擦了擦,像对待一头迷失在茫茫沙漠里的骆驼一样,顺便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卡拉指着情妇问作家,说,“她是你老婆吗?希望上帝能保佑你说的全是实话。” 作家诚恳的摇了摇头,此刻他只是一个任人鱼肉的猎物而已,他没得选择。人们永远都是痛苦的,有选择的时候,为了选择而矛盾。没有选择的时候,又会为了这个而苦恼。 李卡拉冷冷的明知故问,说,“你老婆人呢?” 我想,作家肯定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委屈过,他们的生活总是飞扬跋扈的。 现在他唯唯诺诺的说,“她到外地出差去了,她在一家外企里面做售后服务工作,你认识她?” 李卡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想和你闲聊两句,大可不必紧张。” 10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章: 第一个案子3、 情妇一声也不敢吭,这个可比男女之间的事情刺激多了。 李卡拉将手心的汗擦在情妇身上,满含笑容的问,“怎么称呼?饥渴的女士,要来杯水吗?” 情妇快速的回答,说,“米蓝。” 李卡拉伸手拉拉床上的被子替他们遮好,说,“不要紧张,看你年龄好像不大,是本地人吗?” 情妇轻微的点了点头,喉咙马上就要碰到刀尖,李卡拉抱歉的耸耸肩,样子傻乎乎的把我都逗乐了。他移开了刀子,耐心的听情妇的故事。 情妇深情的望着作家,说,“没有认识他之前,我只是他的千万小说迷中的普通一位,我疯狂的迷恋着他写的书。每读到他的一部作品,我就会把自己幻想成书中的女主角,那种感觉就像是和作者在一起生活一样。直到后来,我有幸认识了他。” 李卡拉摸着自己后脑勺上寥寥无几的头发,如今,他的年龄已经过了四十,很多器官都在开始退化,用不了多久,我敢打赌,他后脑勺上的头发会秃的像灯泡一样。 李卡拉问,“不后悔吗?” 情妇坚决的摇了摇头,说,“我爱他,很深很深。” 李卡拉不解的眼神望着她,说,“爱?我似乎听说过,那是个非常古老的传说。著名的作家,你的小说中有在歌颂爱吗?不好意思,没有看过你的小说。” 作家被捆绑着,境地非常的尴尬难堪,他说,“应该有吧。” 李卡拉声音提了八度,凶恶的说,“那你爱你的老婆吗?” 作家含含糊糊的说,“曾经应该爱过吧,现在很淡了,随着时间的一日日流逝,渐渐就没有了感觉。你应该知道的吧,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新厌旧。” 李卡拉猛点着头,像在和谁赌气似的,说,“我当然知道。”然后又不过瘾的,像回音似的补了一句,“当然知道。” 大家都不再说话,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只剩下时间还在滴答滴答的说话。半晌过后,我无聊的就像看了场中超比赛,马上就要昏昏欲睡过去。 李卡拉的话把我解救过来,他淡淡的问作家,在我看来,语气更像是问他自己的妻子,“是什么让你选择了背叛?” 作家和李卡拉对视了片刻,懊悔的说,“应该是寂寞吧,对,下半身的寂寞。” 李卡拉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样子这个答案无法让他满意,他带丝责怪的语气,说,“这是借口,你有老婆的,她完全可以填补你的寂寞。” 李卡拉不能理解作家的内心,作家也不会理解李卡拉的话,他壮着胆说,“答案就是寂寞,这都不懂,你是男人吗?” 李卡拉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的说,“等一下我会告诉你,什么样子才是男人。” 第四章: 第一个案子4。 第二天的案发现场里,陌儿警官一直在皱着眉头,对身边的助手说,“和上个月的凶杀案几乎一模一样,男被害者的头被割下来放在女被害者的两腿之间,女被害者脸上刻着**两个字,。” 助手叫亨利,是个刚刚警校毕业的实习生,工作认真积极努力,不过天赋却很一般,每一次在案发现场我都能看到他在疯狂的记笔记,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幻想把课堂搬到了这里。 亨利一页一页翻看着笔记的记录,说,“长官,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七次类似案件了,如果我们迟迟不能断案的话,局长真的就要发飙了。” 陌儿愤愤的说,“我们在外面跑很辛苦的,可有些人还在办公室里大开着空调,和女秘书谈论些明星的趣事呢。这倒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这个家伙嘴里还不干不净说着要以我办案不利而撤我的职。真他娘的混蛋,没有我,罪犯肯定会更加嚣张。” 亨利认为很有道理的点着头,四下张望还有没有遗露的东西。 陌儿警官不断发着牢骚,说,“看,像任何一次一样,还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开始怀疑这个杀人魔到底是不是人,怎么会办的如此干脆利落呢。” 其实他们错了,不是没有留下断案的线索,而是他们并没有仔细找而已。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并且每一次都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不理解他们为何不在我身上寻找突发点。 我郁郁寡欢的看着他们一次次败兴而归,有时候还会忍不住想上前安慰他们两句,不过他们恐怕是无法听懂我的鸟语的。 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结伴出了案发地点,亨利的思维还停留在案发现场没有出来,在进警车的瞬间,说,“案发现场的那只猫头鹰好像前几次也出现过,会不会和这案子有关。”陌儿警官摆摆手进了车里,说,“别瞎想了,我带你去酒吧好好放松一下,别让这沉重的差事压的我们透不过气来,生活依旧还有其他的美好。” 亨利助手也点了点头进了车里,说,“威尔街上有家新开张的酒吧,今天我们正好可以去捧场,吃、喝、玩全部免费。” 于此同时,李卡拉还在报摊上整理着书报,这是他维持生活的职业。那些报纸上正在大幅报道着这又一起凶杀案,李卡拉是不会看的,他知道那上面写的都是些瞎编胡造的狗屁,他喜欢看的是《圣经》和《道德经》,我经常会看到他的埋头苦读。 10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五章: 第一个案子5。 平凡人做出的事不一定平凡,这是我对李卡拉的总结。寒冷的冬季,天越来越冷,逼迫的我不得不躲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代替人们思考人世间的事情。 今年夏天的时候,邻居家的小女儿二十岁生日那天,曾邀请了李卡拉过去,当然也少不了我,我是最喜欢凑热闹的。 那天晚上我认识了邻居家的鹦鹉妹妹,见它的第一眼我就被电到了,有完美身材的它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像古筝的轻弹声,并且它的语言天赋高的让鸟大吃一惊,除去这些之外,它的名字也好听的一塌糊涂,主人们全都暧昧的称它――珍妮。 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但我羞涩的没敢表白,爱屋及乌的扩展,我开始非常注意邻居家的一举一动。 这已经是下午饭的时间,邻居一家人围着饭桌,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电视新闻里正报道着的凶杀案。女孩叫泽挞,在一所普普通通的本地大学读书,毕业出来也是替人打工的命。据我观察,她目光短浅的必须要用鼠目寸光来形容。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说,“能轻轻松松便把人杀掉,这肯定是一个年轻有力的小伙子。” 她弟弟叫波比,是个成绩优秀的高中生,他说,“那也不一定,像我们的邻居卡拉叔叔那样身强力壮也行。” 泽挞笑着说,“我怕他会晕血。” 他们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想,因为李卡拉的性格实在和杀人魔扯不上任何一丝联系。 这个时间李卡拉应该正在街头的小饭店内吃饭,一个人默默的看着店外将大衣领子竖起来的行人,还有忙于生计匆匆扒饭的顾客,以及皮笑肉不笑的饭店侍者。 在李卡拉的眼里,寒冷将世界的冬天冻了起来,像一幅珍藏万年的静态山水画,只有他是画外人。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孤独的,妻子离开了、并且还没有孩子,年轻的时候是不想要,现在想要也无能为力了。他的性功能急剧衰退,像其他的器官一样。这也是案发现场没有迹象的唯一合理解释,当然,这事情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是想不到的。他们两个正在威尔街上新开酒吧里快活,尽情的释放着压力。 这样做在我看来是对的,这个世界已经是这么讨厌了,到处可以看到谩骂攻击、勾心斗角,如果自己再不对自己好一点,是很难活的下去的。 应该这么总结,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纪的课题就是照顾自己和关心别人,也许这是医治肮脏灵魂的唯一办法。 第六章: 第一个案子6 李卡拉不喜欢说话,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不会有人找他打扑克,也很少会有人会请他参加聚会,因为他看起来有那么的几分愚昧呆笨,不懂的幽默风趣。当然,我指的是卖报人李卡拉,而不是杀人魔李卡拉。 不过这并不代表别人也都是这个样子,每个人生存的状态都不一样,不戴面具表里如一的人还是有的。 陌儿警官深夜回家的时候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亨利助手一直开车送到他的门口,陌儿警官的家亨利曾经来过一次,那是在夏天派对的时候,当时他才进警局工作不到十天。 亨利一手搀扶着陌儿警官,另一只手按响了门铃,他知道开门人的模样,第一次相见后他便很难再忘。 丽纱开门的时候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差点把亨利助手当作自己的丈夫来一个拥抱,刚过三十岁的她正是荷尔蒙旺盛的日子,用俗语来形容便是如狼似虎,每时每刻都需要男人的热吻来滋润呵护。 亨利助手无奈的耸耸肩膀,望着对面站着带丝羞涩的丽纱,说,“安全送到、任务完成。” 丽纱把门全部打开,伸手说,“亨利,进来暖一会儿吧,外面挺冷的。” 亨利把陌儿警官扶到沙发上,让他背靠着沙发,丽纱倒了两杯热水出来,递给亨利其中一杯,自顾自坐到斜对面的沙发上。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所有的警官都必须这样吗?” 亨利做着手势,解释说,“陌儿警官他遇到本市有史以来最棘手的案子,压力自然会大一点,要知道,这已经不是今年的第一起类似案件了,你应该有看报纸了吧。” 丽纱声音很低沉,说,“我看过那位作家写的书,很有才华非常可惜。” 亨利喝口热水,说,“的确非常可惜,杀人魔并不这么认为。”丽纱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非常撩拨诱人的姿势,这是因为她厚厚的外衣里面仅仅穿着睡衣,天太冷,人们睡的都会比往常要早。 丽纱抬手抚一下垂在眼前的头发,她的发型是那种褶皱非常严重的波浪,全部染着金黄耀眼的颜色,长度则刚好可以遮住雪白的脖颈。毫无疑问,她是一个非常漂亮迷人的少妇,少妇的称呼不仅没有贬低的意思,反而带着另一种媚力,媚惑男人是漂亮女人的天生使命,亨利助手也是这么认为的。 丽莎看着亨利助手深邃的眼睛,仿佛那里是藏着一切秘密的源泉,她说,“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亨利助手摇了摇头,指指呼呼大睡着的陌儿警官,说,“你应该问他。” 丽莎也同一幅度的摇了摇头,说,“案子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不肯和我讲的。” 10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七章: 第一个案子7。 亨利助手掀起衣角抹了把脸,勉强笑着说,“唯一的进展就是这个杀人魔肯定不爱读书,不然的话,我想他是会因为爱才而放作家一马的。” 丽莎也微微笑了,说,“作家的三寸不烂之舌在粗人面前变的一无是处,道理对流氓是讲不通的,有些时候必须使用暴力。” 亨利感觉丽莎的笑容很美,就像油画中正在颂诗的仙女一样,他还没有交往过女友,这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碰到过可以让他动情的女孩,这一次他碰到了,可惜她已经身为人妻。 亨利风趣的说,“必须使用暴力,就像加沙的可笑战争那样。”丽莎起身从书桌旁拿了报纸回来,递给亨利其中的一张,说,“市民已经开始质疑警察局的办案能力了,亨利低下头看了一小会手上的报纸,说,“骗子太多,傻子明显不够用了。希望市民能够尽快明白,警察也是人,不是天兵天将,面对死亡,他们更多的还是要依靠自己。” 丽莎神秘的笑了笑,说,“死亡我倒不是十分害怕,就是感觉如果在死前没有看到杀人魔真面目的话会非常的遗憾。” 亨利坚决的咬咬牙,说,“罪犯会得到应有的处罚的,不管是十年还是百年。” 说着话他站起身,丽纱也跟着站起了身,亨利握了握她的手,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丽纱点了点头,礼貌的问,“你住?” 亨利把手插进兜里,不带有嫉妒心的讲,他是一个帅哥,长相端正的美男子。他说话一般来讲都会带着给人好感的笑容,说,郎波特小镇,租的房子,你知道,我并不是本地人。丽纱说,“还好,离这个地方不是太远,为什么不回家乡工作?” 亨利耸耸肩摊开手,说,“也许这里有人在招唤我吧。” 丽纱甜甜的笑了笑,像婴儿在睡梦中那样,然后指了指依旧躺在沙发上不醒人事的陌儿警官,说,“你得帮我把他抬到卧室床上,不然又要花费我半夜时间来照顾他了。” 亨利将陌儿警官背到床上,不知为何心突然急剧的砰砰跳动,他在卧室停留了一刻,看到墙上面挂着的他们的大幅结婚照,那上面的丽纱比现在笑的还要开心。 离开陌儿警官的家后,亨利助手的思维依旧还停留在丽纱身上,年轻的人总是对美好的事物过目难忘,这是生活的固定常理。 街上没有行人,天冷的把所有人都封锁了起来,亨利心想:不知道杀人魔今晚会不会还有行动。 警车里没有装配保暖措施,亨利加快车速,驶进了漫漫黑夜当中。 第八章: 第一个故事8。 那晚是没有行动的,不过李卡拉依旧坐卧难安,他还没有找到下一个目标,今天的日记上只写着空白,我从他的举动中大体猜到了他的心思。 人做了错事,终究有一天是会后悔的,我不知李卡拉会不会也这样,因为我渐渐的开始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做错事,是我的价值观和鸟生观在变化。 这种寂寞的夜晚,人们做着各种各样不同的排解寂寞的事情,有的人站在窗前望着街景,万一有人碰巧经过就会兴奋半天。有的人沿着房间踱来踱去,丈量着房间的大体尺寸,还有的人抱着电话筒,在一个甚至没见过面的人的陪伴下入睡。 各式各样的不同方式,像大型的超市一样应有尽有。现在,在不远处的郎波特小镇,一所出租民房内,亨利助手也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我看来,所有人都像是杀人的魔鬼,包括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正人君子。 现在李卡拉打开了电脑,开始浏览娱乐新闻,他要找一个本市的电影明星下手,有桃色新闻并且品性不良的。要知道,这并不难,随便找一个便十有**会有案底。 李卡拉有准确的直觉,被他瞅准的人,他会用很久很久的时间调查和跟踪,直到碰到最合适的机会才把他们干掉。 半个小时之后,日记上面多了两个字――琼斯,我很清楚,这就是下一个目标。从明天起,生活将会有一点点小小的变化,李卡拉的报摊将持续提前两个小时打烊。 对酒醒后的陌儿警官来讲,大亮着的清晨似乎比昨天要来的美好,至少没有人打电话过来一遍又一遍的说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他亲了亲睡梦中的丽纱,忙于断案的他已经很久没有陪她做一场浪漫了,感觉抱歉的他又吻了吻丽纱的额头。 丽纱从睡梦中醒来,抬手摸了摸丈夫的胡须,他已经老了,和结婚时相比,长期的工作压力让他变的面色憔悴,迟迟不能断案也使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没有了年轻时的自信和无所畏惧。 丽纱娇声说,“老公,再陪我一会儿。” 陌儿警官伸手摸摸妻子的脸蛋,说,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会有很多时间的。” 丽纱蹦蹦嘴委屈的样子,无奈的转过头背对陌儿警官,说,“好吧,晚饭要等你吗?” 陌儿警官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不用了,晚饭你和茉莉(陌儿警官的宝贝女儿)先吃好了,我有可能要很晚才会回来。” 丽纱没有再吭声,陌儿警官穿好衣服,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第九章: 第一个案子9。 亨利助手的早餐吃的非常简单,单身汉的生活总是这样,这是一种生存状态。没有人会同他计较这种生活会对身体是否健康,没有人唠叨的同时意味着没有人关心。 陌儿警官一整天都带着亨利助手在街上乱转,对他而言,风餐露宿也比待在警局被局长责骂轻松的多。 亨利一直盯着车窗外面,那些穿大衣竖着领子、手插在兜里的人们简直一模一样,他不理解在这里能得到什么线索。 亨利助手和陌儿警官就这样一直待在警车里,从一条街到另一条街,然后又从另外一条街转了回来。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陌儿警官,说,“罪犯会在这里出现吗?警官。”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说,“这我也不知道。” 说着话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然后从车里面的小抽屉里拿出打火机点着香烟,用力的吸上一口,拍拍亨利助手的肩膀,说,“兄弟,我都告诉你成千上万遍了,对我用不着那么客气。” 亨利助手笑了笑,很多人都会这种职业的微笑,代表的是一种礼貌。 他说,“我感觉我们就像是那些公司的职员在出差一样,拿着公司的钱吃喝玩乐,我有种罪恶感。” 陌儿警官苦笑了两声,心思涣散的像海面上的气泡,说,“如果这算是出差的话,也是到鸟不拉屎、杳无人烟的西部地区,要明白,这种差事可一点都不轻松。” 亨利助手点了点头,搓搓冻的红红的手背,建议性的商量说,“我们可以先把它放到一边,回警局里处理一下其他的案件,这才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把手指关节握的‘噼啪噼啪’响,恨恨的说,“我已经快被这起案件击溃了,我实在等不及了,早一分钟破案就能早一分钟解脱自己,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罪犯,我的心情你能懂吗?” 亨利助手理解的拉拉陌儿警官的手臂,说,“可是我们呆在这里根本是浪费功夫,难道你是等罪犯跑到我们面前自首吗?” 陌儿警官无可奈何的慢慢把车开动,对正在翻看笔记的亨利助手说,“无论去哪里都好,我只是不想回到办公室享受同事讥讽的眼神,还有局长唠唠叨叨的批评。” 亨利助手笑着说,“我还当那是盼望和鼓励的意思呢。” 陌儿警官把香烟从嘴上拿开,打开车窗弹了弹烟灰,说,“亨利,这个案子没有给你压力吗?” 亨利助手把笔记本放好,耸耸肩说,“不是没有压力,只是相对你而言要小的多。你知道,等实习结束之后我会被调回故乡,这个案子怎么发展下去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有些事情我只能和你说说,我真的只是在等待时间的结束而已,顺便尽量把事情做的好些。” 10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章: 第一个案子10。 在陌儿警官眼里,面前这个中规中矩的小伙子,一直以来就是踏实的象征。他很少会给人不安分的印象,也很少会开油腔滑调的玩笑,现在的说的话确实给他一点惊讶。 陌儿警官伸出右手拍了拍亨利的大腿,把车开到花园广场上。那个夏天时的快活乐园现在几乎没有人在,这种冷的出奇的鬼天气,不仅情人们没有心情伸出舌头亲吻,就连推销员都不会愿意把舌头伸出来。 亨利助手一切都无所谓的听从陌儿警官的安排,他每一天的工作就是不要从陌儿警官眼前消失,或者说不要让陌儿警官从自己眼前消失。 陌儿警官把嘴上吸的只剩烟蒂的香烟灭掉,打开车门往外走了两步,然后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亨利助手说了一句,“我去买盒香烟,你不用下车,在这等我。哦,对了,你要份报纸吗?一直待在外面怪无聊的。” 亨利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还好,时间已经将近午饭了。”陌儿警官买过报纸以后,习惯性的扫了一眼卖报人的脸庞,卖报人带丝怯意的低了头摆弄摊上的报纸。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面一直提到的杀人魔――李卡拉,直觉告诉陌儿警官,这人或许有点问题。 他拆开刚刚买的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李卡拉,李卡拉没有伸手接烟,而是摇了摇头,说,“警官,我不会抽烟。” 陌儿警官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报摊,回到车上他把报纸随意的递给亨利助手,然后胡乱的一页又一页的翻看着笔记本。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要找什么?” 陌儿警官眼不离开笔记本,说,“还记的现场的那支香烟是什么牌子的吗?” 亨利助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检查报告里面说香烟上面没有指纹。” 陌儿警官不再翻页,手指着笔记本上的一行字,说,“是‘郎波特’牌的香烟,那味道可够古怪的。我们应该秘密调查每一个和两位被害者有感情来往的人,或许能在香烟上面得到突破。” 亨利助手冲陌儿警官伸出大拇指,佩服的说,“太棒了,这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当然,知道真相的我们知道,这样做只是一种白费功夫,他们两个完全是像无头苍蝇在乱转而已。 陌儿警官像已经破了案子一样兴奋,压力像雨后的乌云消失殆尽了,洋洋得意的把车开动,驶出了花园广场,也渐渐远离了杀人魔――李卡拉。 现在李卡拉才松了口气,一直盯着车子彻底消失。他从怀里掏出‘郎波特’牌的香烟抽上一支,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我想我应该换个牌子的香烟试试了。” 第十一章: 第一个案子11。 亨利助手指着报纸上面的幽默版块,对陌儿警官说,“这上面有一个笑话挺逗的,我读给你听啊。” 陌儿警官没有转头,笑了笑说,“读吧。” 亨利一边笑一边说,“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有一天他不幸去世了。所有的亲人都围着他大声的哭泣,并且还结结巴巴的喊着,爽啊,爽啊。从此地经过的路人都很不解,其中有一个上前来问,你们爽什么呢?亲人又大声的哭着说,爽死了,爽死了。” 陌儿警官礼貌的微微笑了笑,说,“亨利,你还是处男吧。” 亨利助手羞涩的点点头承认。 陌儿警官伸过手摸了摸亨利的头,建议的说,“你应该去找小姐试一试,免的第一次的时候女友会不满意。” 亨利笑着说,“暂时还用不到,因为我还没有女友。” 陌儿警官把车速加快,超过旁边的一辆轿车,然后说,“亨利,感觉今天你和之前有点小变化。” 亨利助手看着车窗外面的一家家店铺,说,“是的,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我应该要学着改变下自己。” 陌儿警官赞赏的点了点头,说,“不错,最好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学会自我反省。” 亨利助手看看车后已经越过的‘好吃餐馆’,不解的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说要到‘好吃餐馆’吃午饭的嘛。” 陌儿警官转过头,看着亨利的眼睛,说,“临时改变主意,我们先回警局拿些资料,然后到女受害者米蓝母亲家中吃午餐,她会很乐意招待我们的,如果我告诉她我们找到了破案的办法的话。” 亨利助手开玩笑的说,“独断专行,大男人主义。” 陌儿警官开心的笑了笑,还是阳光的男人更有魅力,他说,“我亲爱的助手,等这个案子破了之后,会给你记上一大笔功劳,到时候,我想局长是很乐意在你的实习结果上面打上满分的。” 亨利助手把报纸卷成一个烟筒,放在眼睛上面当作望远镜望着车窗外面。 陌儿警官把车转了个弯,离警局已经不远了,他把车速减缓下来,说,“亨利,为什么一直没交女友?大学里面没有漂亮的姑娘吗?” 亨利助手摇了摇头,把报纸拿在手里,说,“也不是没有漂亮的,只是没有碰到对胃口的吧。不对,至少有一个。” 亨利脑海里闪过丽纱漂亮的身影,和她迷人的带着火辣诱惑的微笑眼神。 陌儿警官疑惑的说,“那干嘛不追呢。” 亨利助手轻声低沉的说,“有一个问题,她已经有丈夫了。” 陌儿警官笑着说,“这倒真是一个问题,小子,喜欢姐弟恋嘛。” 亨利助手红脸羞涩的笑了笑没有吭声。 陌儿警官把车停在警察局前,说,“喜欢就追呢,甭管她有没有家庭,做男人就是要勇。” 10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二章: 第一个案子12。 亨利把手中报纸递给陌儿警官,说,“我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 陌儿警官点了点头,打开车门急匆匆的进了警局,他的到来让所有同事眼神全集中到他的身上。 有人假装关切问,“陌儿警官,找到破案的线索了吗?我孩子现在吓的晚上不敢单独睡觉,真盼望你这个大英雄能够尽快结案。” 陌儿警官回敬他一个冷笑,走到自己单独的办公室内拿了资料出来,说,“庆幸你孩子吓的不是晚上尿床吧。” 说完话自顾自潇洒的走了出去,留下一群瞠目结舌的同事,陌儿警官回到车上坐到后座,说,“亨利,换你开车,我要趁这个时间把资料再看一遍。” 亨利开动了车子,陌儿警官在后面一字一句的说,“香舍立大街,莫丽亚小区三十二幢,三零二室,米蓝母亲家住址。” 那个地方离警局稍微有一些远,算是个偏僻的郊区,没有什么公司在那边设立工厂或者办事处,多半是些老房子和沉旧的店面,住的也大都是些已经退休的老人。 陌儿警官翻看了几遍资料,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看着车窗外面,这个地方在他童年的时候还很繁华,现在看起来却已经有些破旧不堪了。 陌儿警官问前面开车的亨利,说,“以前来过这个地方吗?”香舍立大街上几乎没有来往的车辆,亨利扭过头,说,“再往北一点的地方有一个湖,之前我去那里钓鱼的时候会经过这里。” 陌儿警官沉思着往事,这些陈旧的、古老的东西总能勾起人们的回忆,那是一种对逝去事物的相思。他在回忆中甜蜜的说,“我小的时候经常到那个湖里游泳,和我的父亲一起,那真是一段相当美妙的往事。你会游泳吗?亨利。” 亨利助手笑着说,“现在不会了,常时间不锻炼,退化了。记忆中,很久之前应该是会的。” 陌儿警官开玩笑的说,“你是指你还不是受精卵的时候吧,作为头号的你率先到达终点。” 亨利助手把车开进小区,一幢楼一幢楼的搜索,很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所房子。 陌儿警官礼貌的按响门铃,站在门口耐心的等待,亨利助手帮他拿着所有的资料。 老太在门里面问,“是谁啊?” 陌儿警官咳嗽一声,润了润嗓子说,“是我,纳丽妇人。” 老太开了房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说,“案子有进展了吗?长官。” 陌儿警官坐到老太搬过来的凳子上面,说,“有了一些线索,我们要向您询问一些事情,希望您能把所有知道情况的告诉我们,方便我们更快的结案。” 老太点了点头,去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两杯水过来。 第十三章: 第一个故事13、 陌儿警官把杯子中的水喝尽,然后说,“纳丽妇人,你女儿生前除去和那位作家有来往之外,她还有其他的男性朋友吗?” 某妇人摇着头悔恨的说,“米蓝从小就不喜欢把心事讲给别人听,我对她的关心不够多,前段时间是有人找上门来,他自称是米蓝的大学同学,想见米蓝一面,和她当面谈谈。” 陌儿警官示意亨利助手把每一句都记录起来,然后问,“他有说自己的名字和地址吗?” 老太轻轻摇了摇头,她在回忆当初的情形。 陌儿警官想了一想,说,“您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老太一边从脑海中提取、一边拿出来给予,说,“瘦高个,戴蓝色镜片的玻璃眼镜,说话声音很细,同时也很有礼貌,感觉应该是那种躲在父母怀抱中长大的乖孩子。” 等老太讲完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陌儿警官淡淡的说,“人不可貌相。” 亨利一边记录一边心想,不可貌相你干嘛还问呢。 等了一会儿,陌儿警官暗自盘算了一下,已经没有什么遗漏的问题了,他站起身和老太握了下手,从兜里掏出名片,说,“纳丽妇人,如果我们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话还会来找您,或者您如果想起了什么也可以找我们,这是我的名片。” 老太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点了点头,说,“你们不要在这里吃顿便饭吗?”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说,“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处理,感谢您的美意。” 从老太家中出来,亨利助手问陌儿警官,“不是说好的在这里吃午饭的嘛。” 陌儿警官打开车门,钻进去说,“你没有闻到老太屋里有一股棺材味吗?” 亨利助手也进了车内,坐到陌儿警官的身旁,开玩笑的反问说,“你怎么知道棺材味,你进过棺材吗?” 陌儿警官笑着说,“没有进过女人的身体,就不能知道女人的味道吗?主要是老太家的卫生条件会让我难以下咽。” 亨利助手拿出手机,一边玩游戏一边说,“工厂里的工人退休后的生活是惨了点,特别是这种孤身生活的老太。” 陌儿警官把车子开动,调转头从另外一个门里出了小区。那条路比香舍立大街还要无人问津,街道两旁的房子和危房已经没有了两样,但是依旧还住着一些买不起新房的工人。 亨利助手看的触景生情,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把视线从车窗外重新拉回到手机上,说,“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陌儿警官干脆利落的说,“斯文达大学,米蓝生前在念的大学。” 亨利助手情绪调节回来,微笑着说,“那所大学录取成绩线蛮高的,当时我差点就报考进了那所大学。” 陌儿警官把车速加的很快,风驰电掣的消失在道路尽头,留给镜头的是一丝扬起的灰尘。 10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四章: 第一个故事14。 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在斯文达大学询问了很多人,最终才艰难的了解到米蓝之前的男朋友叫温森,然后又转了很多弯,才从温森的朋友那里知道,他现在一家售货店里做零工。 他们问清楚了地址和店面,匆匆的又回到警车里,当时已经是下午将近三点的时光。 亨利助手抱怨说,“今天我们注定要一直奔波一整天了。” 陌儿警官望了望车窗外面的太阳,说,“你没有发现天转暖了吗?看,外面的太阳多么可爱,红彤彤的像是刚刚烙熟的烧饼。” 亨利助手打开车窗,一股小风吹了进来,冷的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然后他关上了车窗,说,“天还是很冷。” 陌儿警官笑着说话,露出了略微有些焦黄的牙齿,他说,“我倒觉得空气蛮清新的。”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在斯文达大学附近的‘文境路’上搜索温森工作的售货小店。 亨利助手笑着转头对陌儿警官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傻,其实我们可以问温森的同学要个电话,那样就没有必要再这样盲目的寻找了。” 陌儿警官把车开到路旁,停车转身拍了拍亨利的肩膀,说,“如果温森真是罪犯的话,知道警察找上门来,你认为他还会泡着热茶等着你的到来吗?” 亨利助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跟着陌儿警官下了车子。 售货小店内只有温森一个人,生意状况看起来糟糕透了,他正无聊的盯着手中的账本发呆。 陌儿警官对身边的亨利说,“这倒省了辨认的时间了。” 温森见有人进来,放下手中的账本,礼貌的微笑着打招呼,说,“两位先生,需要点什么?” 亨利助手从怀中掏出警察证,说,“我们负责调查米蓝死亡的原因,这位是鼎鼎有名的陌儿警官,希望你能够全力的配合。” 温森听到米蓝的名字,慌乱的出了些许冷汗,说,“米蓝不是我杀的,她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 亨利助手开玩笑的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温森痛苦的脸色发红,说,“别开玩笑,我有不在场的证据。”陌儿警官一直没有吭声,观察着温森的一言一行,他似乎感觉的到温森的心在‘嘭嘭’的跳,以及身体轻微的有些晃动。亨利助手快速记着笔记,说,“什么不在场的证据?” 温森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沉思了一小会儿,说,“米蓝被害的当晚,我和三个室友一直在寝室里面看电影,绝对没有离开过宿舍楼半步。” 陌儿警官轻微的点了点头,很随意的说,“什么电影?《死神来了》还是《黑客帝国》?” 温森很肯定的说,“《娜丽山的传奇》,琼斯主演的。” 第十五章: 第一个案子15。 陌儿警官靠在柜台上,打量着小售货店内的物品,说,“喜欢琼斯?” 温森绷着嘴点了点头,然后说,“他是我的偶像,从跑龙套一直成长为国内巨星,人肯定很不简单。” 陌儿警官笑了笑,说,“他是我们老乡,或许在他贫困的时候,你还接受过他的服务,听说他曾经靠替人擦皮鞋为生。” 温森赞扬陌儿警官的博学多知,然后说,“其实我不是本地人,这也是米蓝当初不愿和我继续交往下去的最大原因。” 陌儿警官耸耸肩膀,算是对痴情人的一种安慰,说,“别想她了,那一切都过去了,听说琼斯最近要来故乡发表演讲。” 温森渐渐面露轻松的喜悦,带丝很随意的微笑,说,“是的,他可能准备从政,竞选市长的宝座。” 陌儿警官把弄着柜台上面的玩具小汽车,完全的谈天口气说,“你会在他入住的酒店门口享受着寒风刺骨等上几个小时只为看他一眼吗?” 温森指了指四周,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说,“我很想去见他一面,但是我的生活不允许我那么做。” 陌儿警官摊开手,替他感到遗憾的说,“很可惜,不过我会出现在现场,到时候我拍了照片,或者让他签了名字可以送你一张。” 温森伸过手感激的握了握陌儿警官的手掌,说,“警官,提前感谢你一下,感觉和你聊的特别投机,不知是否有机会请你和那位先生一起吃顿晚饭。” 他的话提醒了一直认真记笔录的亨利助手,他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笑着说,“我现在正好饿的可以吃下一头母牛。” 陌儿警官冲亨利助手微微的笑了笑,然后对温森说,“下次吧,我来请客,这是我的名片。” 温森庄重的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们抽烟吗?” 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支香烟递给他们。陌儿警官接过香烟撇了一眼,不是‘郎波特’牌子的香烟。亨利助手把香烟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半天,说,“是猫耳朵牌子的香烟嘛。” 温森并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自己又把烟放了回去,说,“虽然这个牌子的香烟不贵,但是味道抽起来还不错,你们不抽这种牌子的香烟吗?” 陌儿警官从兜里掏出火机点燃香烟,抽上一口然后夹在手指中间,说,“这种香烟味道不冲,试过‘郎波特’牌子的香烟吗?” 温森点了点头,说,“前段时间舍友给了一支,抽不来,你知道我才刚刚学会抽烟没有多久,抽也是偶尔才来那么一支,太冲的香烟会把我呛到。” 陌儿警官点了点头,说,“帮我拿两盒泡面,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只能吃吃这种简单的便饭了。” 10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六章: 第一个故事16。 温森拿了两盒泡面递给伸手来接的亨利助手,指着自动饮水机,说,“那里有开水。” 陌儿警官从兜里掏钱,温森微笑着说,“算我请客好了。” 陌儿警官还是把钱递给了他,说,“钱虽然不多,但是照样算是贿赂。” 等亨利助手接好开水,陌儿警官伸出手和温森握了握,说,“你说的不在场的证据我们会调查清楚,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想起了什么随时可以通知我们。” 温森点了点头,说,“再见。” 目送他们出了售货小店,一直开车离去。坐在警车上,亨利助手一边吃着泡面,一边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陌儿警官说,“回斯文达大学,调查清楚温森不在场的证据,如果排除了他的话,我们明天就要去作家老婆那里,看看会不会有突破了。你赶紧吃,吃完了,换你开车。” 天黑下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结束了一整天奔波的工作。 老习惯依旧不变,亨利助手开车送陌儿警官到家门前,陌儿警官笑着问,“要不要上去一起吃顿晚饭?” 亨利按了按喇叭,说,“老习惯就不用客气了吧,明天见,拜。” 陌儿警官笑着挥挥手,说,“拜。” 丽纱见丈夫回来,亲热的说,“还没有吃吧,我去厨房把菜给你热一下。” 陌儿警官亲了亲老婆的脸庞,坐到女儿旁边看她做作业,从外面看来是和谐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个地方,李卡拉正在围着‘科议欧大酒店’不停的转,这是明星肯定入住的地方,在这里下手困难可要多的多。 我一直呆在房间里等他,他的笔记本上又多了一些字,是行动部署和他的个人心情写照。我理解他内心的蠢蠢欲动,就像到了花开的季节,人们迫不及待、情不自禁的摘花一样。花再不摘就枯萎了,人再不摘也许就老了。 李卡拉回到家之后,把手里打包好的食物递给我,这家伙最近回来的晚,害我每天都要饿肚子。等我吃饱喝足了之后,我站在椅子后背上面,看他在灯光下在日记本上一笔一划的写字。 我知道他已经在外面的小餐馆里吃过了,每次在外面有所收获的时候,他都会到那里要上两瓶啤酒,炒上两样小菜,享受的一口一口吃掉。并且好奇的看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眼睛瞪的很大,让人感觉起来里面却很空洞。那种感觉就像电影《海上钢琴师》里,一九零零望着大海和天空录制那首歌曲的时候那样,带着一种说不透的淡淡忧伤。 尽管每一个人都会有那种心情的时刻,包括我,鸟类也是一样,当我们感觉世界丢弃了我们的时候。 第十七章: 第一个故事17。 从陌儿警官家中出发,到警察局步行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这是住在市区的唯一好处,人生病了可以十分钟之内躺到医院病床上,人死亡了可以十分钟之内进入火葬场的铁炉内。事实就是这样,多么可笑的总结。 亨利助手到达办公室的时候,陌儿警官已经把文件整理了一遍,不停皱着眉头设想案件所有的可能性。 他早晨睡醒之后,和老婆丽纱狠狠的干了一炮,这段时间工作疲惫的他一直没有行房事,老婆丽纱荒的已经狠不得手工处理了。 现在他的双腿有些发软,不过精神却很旺盛,这点说明清晨起床的时候,比较适合脑力劳动者,对体力劳动者并不适合。 亨利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吃着在公路旁买的汉堡,一边伸手从桌上拿过报纸浏览,他看到一则电影明星琼斯的新闻,大声的朗读给陌儿警官听,然后说,“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被调过去维持治安?” 陌儿警官放下手中的材料,站起身去倒了杯水,说,“应该会的,现在琼斯的身份特殊,我们需要保证竞选之前他的人身安全,他花边新闻可够多的。” 亨利助手羡慕的说,“做明星就是好,在戏里面可以泡妞,在戏外面还是可以泡妞。” 陌儿警官坐到皮椅上,背靠在那里,享受的头枕在交叉的双手上,说,“女人不需要太多,有一个就足够了,你可以把心思全放到她身上,然后一生的为她奋斗。” 亨利助手把垃圾扔掉,笑着说,“如果被她背叛,心不就彻底死掉了。” 陌儿警官沉思了一下,说,“怎么说都有道理,**到底带来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让人费解。” 亨利助手翘着二郎腿,说,“费解的东西就不要去解释好了,我们几点钟出发?” 陌儿警官想了想,说,“还得等一会儿,要先打一个电话过去,不然我想作家妇人是不乐意告诉我们任何事情的,有架子的人从不会喜欢别人的突然造访。” 作家的妇人叫露西,在一家外企售后服务部工作,是一位面容姣好而有教养的妇人。像她这种姑娘,从小便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像古代皇宫内的千金小姐一样长大,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挫折和委屈,仍有一些顽皮的任性和孩子气,这是她带给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的印象。 他们在一家假装很有格调的餐厅里谈的关于案子的事情,露西妇人并没有些许哀伤的眼神,就像早就料到了会有这天一样的平静。 这代表着她和作家的感情并不是十分融洽,很有可能在互相背叛着,谁也不管谁的生活,不然她是没有理由不了解作家糜烂的夜生活的,也没有理由放任作家的胡作非为的乱来。 1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再见到达莲娜太太的时候,菲尔松了一大口气,她穿着粉红的衬衫,翠绿的宽筒裤,绯红的脸颊有激吻的痕迹,毫发无损的同时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 “挺好的?”菲尔问。 “挺好。”达莲娜太太回答。 “恋爱了?”菲尔追问。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反问。 “风华绝代的吸血鬼总是令人难以拒绝。”菲尔淡淡的说。 “吸血鬼?”达莲娜太太疑惑不解的半张着嘴。 “茶园餐厅的那个侍者是吸血鬼,我肯定。”菲尔轻轻点着头说。 “我不信,我好好的。”达莲娜太太伸手扶着椅背,指了指自己的全身上下。“他没有杀我,更没有喝我的血。” “我有敏锐的第六感,几乎没有误差。”菲尔把报纸递到达莲娜太太手里。“只是还不能确定他属于哪一种。” “他没有杀我,说明至少不是喝人血的。”达莲娜太太浏览着吸血鬼的简介。 “你能活着也许只是因为他不饿。”菲尔咬了咬下嘴唇。 “他邀请我明天去海边。”达莲娜太太说。“去还是不去,貌似一个问题。” “没事儿,我和你一起,我在图书馆看了些对付吸血鬼的咒语。”菲尔摆出打架的姿势,逗的达莲娜太太抿嘴含笑。“他要是胆敢图谋不轨,我就把吸血鬼打成熊猫眼。” 幼稚的想法,菲尔太过于轻敌,假如吸血鬼真那么容易对付的话,他们应该早就死光了。 次日,天空飘起小雨,斜织着雾蒙蒙的,三人到达海边之后,小雨才渐渐停息下来。 曼妙的海浪踏着步子冲向石礁,溅起莲花一般的水珠,景色怡人,远处有鱼虾不时的高高跃起,微风轻拂过人的面孔,带着海水的潮腥,摩西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皱纹享受着岁月的年轮。 “美。”微风吹动达莲娜的衣襟,蓝色裙摆随风招摇。 “这是我的故乡,养育我成长的地方,记忆里,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到这儿,听听海会告诉我什么。”摩西从衣兜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它的胸襟是波澜壮阔的,千万条河流都可以同它融为一体,毫无保留的接受,不管再怎么的臭名昭著,还是罪恶滔天。” “它的声音浑厚而具有韵味,我仿佛已经听到它在说,呼~呼~。”菲尔站在摩西身后。 “你们会打水漂吗?”摩西蹲下身,随手捡了块薄石片,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甩手飞了出去。“就像这样,好比滑翔的游艇,石片贴着水面而去,声音轻巧,细听才会有所发现。” “我想去沙滩那边。”菲尔侧着身子。“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颓废而困惑的一代,吃饭只是因为饿了,睡觉只是因为困了,就连结婚也不是因为爱情,他们之所以结婚只是因为年龄到了。”摩西含笑的感叹,分不清玩笑还是实话。“没有激情,没有信仰,没有理想,真不清楚他们靠什么活下去的。” “摩西叔叔,那说明我们这一代具有坚强的毅力。”菲尔脱了鞋子朝沙滩跑去,达莲娜转过头同摩西相视一笑。 软软的沙子直陷到脚腕,菲尔的每一步都迈的艰难,感觉起来这儿并非什么沙滩,更像是烂泥堆成的沼泽。 “菲尔,小心虫子钻进脚里面。”摩西恶作剧的吓唬菲尔。 “我感觉已经钻进去了。”菲尔回过头笑笑。“摩西叔叔,沙滩上面为何有这么多大石头?” “菲尔,那不是石头,是螃蟹,巨蟹。”摩西回答道。“它们一钳子可以夹掉我们的脑袋。” “好恐怖。”达莲娜情不自禁的依偎到摩西身旁,拉扯着他的衣袖。 三人行了一段路,巨蟹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数不清的贝壳,发出鱼鳞般的亮光,晶莹的部分带着肉色的粉红。① “好漂亮的贝壳,我准备带回去送给露茜。”菲尔弯下腰去挑拣。 “露茜是谁?”达莲娜问。 “我的同桌。” “菲尔,这不是贝壳,它们是失去了躯体的乌美②,喋血的灵魂永存。”摩西俯身捡起身旁的一个乌美,打开之后里面是空心的,菲尔挑拣的自然也是一样。“传说乌美中有一个女王,它的躯体中有一颗心型的戒指,戴上它可以让死者复活。” “有人找到了吗?”菲尔听的如痴如醉。 “那只是一个传说,或许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只是给活下来的人活下去的希望。”摩西的眼角湿润,把手中的乌美用力扔出去。“骗子,谎言。” “你曾经到这里找过乌美女王?”达莲娜试探性的问。 “不止这里,我踏遍了天涯海角。”摩西朝前迈了两步。 “为了救一个钟爱一生的女人?”达莲娜问。 “不必那么当真,我只是在讲故事。”摩西仰头哈哈大笑,两滴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我喜欢你讲的故事,真情流露。”达莲娜的秀发被海风吹起,撩人心弦的几根沾在嘴角。 “那我不妨多讲一点。”摩西干脆坐了下来,双手插进沙子里面。“这儿只是看上去很美,实际上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深海。” “深海?摩西叔叔,深海不应该很深吗?”菲尔疑惑不解的问。 “这是一片沼泽,深海中的绿洲。”摩西高深莫测的解释道。“再往里走便是危机四伏,随时都会失去生命,也就是说命运不再掌握在自己手里,千百年来还没有人走的出深海。” “神秘的地方,深不可测的你。”达莲娜轻拂遮住面孔的秀发。 “摩西叔叔,再多讲一点吧。”菲尔恳求道。 “深海是可以移动的,通过幻想可以改变它的位置。”摩西抓起一把沙子,里面爬出了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落到地上之后重新钻了进去。“菲尔,还要问什么?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摩西叔叔,人们为何想要经过深海?深海里面有宝藏吗?”菲尔问。 “那是另外一个传说,经过深海之后可以到达你想去的任何地方,看到你想见的任何人。”摩西用力握紧手中的沙子。 “天堂和上帝?”达莲娜傻傻的模样。 “不得而知。”摩西回答道。 ①肉色的粉红:你见过被刀子划开的大腿吗?当血流尽了之后便会出现肉色的粉红。 ②乌美:一种类似于贝壳的动物。 10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八章: 第一个故事18。 陌儿警官和妇人谈论了一个小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着很多情妇,但她从不会因为这个而和他吵闹,因为她也有自己的情人,这和生活毫不相干。 陌儿警官垂头丧气的坐回警车,他被案子搅成一团乱麻,糊里糊涂的思考这些案子之间的联系。他心想,也许之前的判断一直是错误的,罪犯可能真的是和这些被害者没有任何关系。可他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单纯的为了一时的快感吗?想到杀人魔,案子又进了死胡同,又变成了没有任何线索的无头案。 陌儿警官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白费功夫,就会这样傻傻的待上一天。亨利助手没有打扰他做‘思考者’,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吃过午饭。 陌儿警官终于开口说话,他的面色沉重阴沉,就像雨季时的那些乌云。 他说,“也许我们这两天的辛苦工作又是打了水漂。” 亨利助手笑着耸耸肩,歪着半边脖子,说,“无所谓,这有什么关系呢。怎么过不是一天,这样也挺刺激的,感觉自己就像电影里面的神探那样,酷哦。” 陌儿警官还在沉思案子的事情,说,“也许我们应该询问城里所有的小店,有谁经常的买‘郎波特’牌子的香烟。” 亨利助手微微笑着,从陌儿警官手中接过笔记本翻看记录,说,“那可是一个大工程,完全可以和三峡大坝相提并论了,想也别想,局长是不会批准的,仅靠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可能。在这座大城市里,每天都会有店面开张、歇业,怎么查?把下半辈子都用在查这件事情上面吗?” 陌儿警官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痛苦的皱着眉头,半饷之后,他说,“也许我们还可以找到其他的突破口,现在我们回警局吧,我会好好的思考一番,理出清晰的思路出来。”亨利助手开动车子,说,“也许你更应该好好的放松一下,而不是把弦绷的更紧,压力会把七尺大汉轻松击倒。” 陌儿警官没有吭声,一直到警局被局长叫过去训斥,亨利助手回到办公事里,接着看早上没有看完的报纸,其他的同事都在贴着局长办公室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对他们而言,这似乎比琼斯主演的电影还要好看。 十几分钟之后,陌儿警官铁青着脸从局长办公室走出来,推开堵在门口的同事,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亨利助手见他进来,坐直身子关心的问,“局长怎么说?” 陌儿警官把手用力的砸在办公桌上,玻璃杯子里面的水在晃动,“他说如果十天之内依旧没有突破的话,案子就要移交给杜玛警官处理了,真是让我不能甘心。” 第十九章: 第一个案子19。 亨利助手走过来,拍了拍陌儿警官的肩膀,顺手关了办公室的门,安慰的说,“其实把案子移交出去也好,你已经为这个案子杀掉了不少的脑细胞了,也该放下手头的工作歇一歇了。” 陌儿警官相当郁闷的握紧拳头,局长的训斥看起来对他打击挺大,他说,“我这么多年取得的威信就要全毁在这个案子上了,我诅咒这个杀人魔死后永世不得超生,Iwillfuke他的妈妈,fuke他的姐姐。说真的,如果案子真的要移交给杜玛警官的话,我准备带老婆和孩子去远一点的地方度度假,欠他们的时间太多,为了这个案子,我失去了数不尽的温馨夜晚。” 亨利助手点了点头,背依着陌儿警官的办公桌,面对着墙上挂着的传奇警官戴维的画像,说,“单单作为一个市民来讲,罪犯和你的联系并不密切,你可以像所有人那样当他不存在,好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陌儿警官转过身来,看着亨利助手的脸,说,“你比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成熟的要多,我刚毕业的第一年就在一次行动中受了伤,腹部中了罪犯一枪,流了很多血,幸运的是又活了过来。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现在遇到同样的事件,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冲在最前面。” 亨利助手指了指墙上戴维的画像,说,“如果我们能像他一样厉害就好了。”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微笑着说,“说真的,我并不认为自己要比他差,只是没有遇到一个能全力支持我的上司而已。” 亨利助手总结了一下,说,“他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要比你强,你更像是独行侠,不太喜欢别人的帮助。” 陌儿警官喝口水,盯着亨利助手的眼睛,说,“你的意思是说我逞强吗?” 亨利助手耸耸肩微微的一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没有做什么解释,低头接着看自己的报纸,陌儿警官也不再说话,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 下班的时候,陌儿警官告诉亨利助手,说,“我可能要晚些回去,你回去的时候经过我家去和你嫂子说一声。”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去呢?” 陌儿警官苦笑了两声,说,“我可不想在电话和她大吵大闹,那会影响我整个晚上的工作情绪。” 亨利助手耸耸肩,说,“好吧,我会把你的话顺利转达。” 亨利助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圆筒高边帽子戴上,然后出了警局。 外面的天气还是一样的冷,北风响彻耳旁像一首挑衅的歌,让人既寒又栗。亨利心想,这种鬼天气应该会下雪的吧,开着车子驶到了路的尽头。 10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章: 第一个案子20。 亨利在陌儿警官家前停了车子,然后走向前按响了门铃,丽纱开了门,她穿的很端庄大方,厚厚的大衣,打理好的围巾,好像是准备出门的样子。 丽纱客气的把亨利让进房间,亨利站在门口旁边,说,“陌儿警官今晚可能要晚一些回来,他让我带个口信过来。” 丽纱勉强的笑了笑,摊开手,她戴了双白色的漂亮手套,说,“我已经习惯了,他总以为可以在工作中可以找到新的大陆,却忽略了我和女儿才是他唯一的世界。” 亨利助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带丝羞涩的问,“丽纱妇人,你这是要出门吗?” 丽纱点了点头,说,“你叫我丽纱就可以了。” 亨利走出屋门,说,“那还是叫嫂子吧,听起来比较礼貌。” 丽纱微笑着看看他,说,“随便,只要你高兴就好,我现在要去幼儿园去接茉莉,天可能要下大雪。” 亨利像被另外一个人支配了一样,说,“我开车去接吧。” 丽纱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回来的时候,茉莉一直缠着亨利助手问些幼稚的问题。 比如,茉莉天真的说,“叔叔,我会成为超人或者蝙蝠侠吗?” 亨利开玩笑的说,“超人和蝙蝠侠都是男孩子,不过你可以成为他们喜欢的女主角。” 茉莉又天真的瞪着纯美无暇的眼睛,看着亨利问,“叔叔,喜欢是什么啊,你喜欢我吗?” 亨利便只好又解释说,“叔叔喜欢你啊,不过叔叔刚刚说的喜欢和这个不太一样,你还小,等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 茉莉抬头望着亨利的脸,说,“有什么不一样呢?我明天会长大吗?你喜欢我妈咪吗?” 一番话说的亨利助手和丽纱都尴尬的红了脸,女儿还在不停的问,“叔叔,你喜不喜欢我妈咪?” 见亨利助手不再说话,她又转过身子看坐在车后座的丽纱,丽纱的脸明显的嫣红,女人在这个岁数上正是最敏感的。茉莉又喋喋不休的问,“妈咪,你的脸怎么了?红通通的,老师说像猴子的屁股。” 回到丽纱的家之后,亨利助手被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在一起吃了晚餐。 晚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茉莉指着小窗外面,说,“妈咪,外面下的雪好大啊。” 亨利助手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雪花大的像是小树叶,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整个外面的世界变的明晃晃的,雪花覆盖了一切看得见的事物。 亨利转过身重新坐到桌前,说,“简直是倾天大雪,陌儿警官今晚怎么回来?不如你打个电话,我开车过去接他吧。” 丽纱狠狠的发脾气,说,“回不来是他活该,你不要去接,正好借老天的手教育教育他。” 亨利助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没有再吭声。 第二十一章: 第一个案子21。 吃过晚饭之后,丽纱让女儿去书房做作业,亨利助手准备道别回去。 丽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像幅画像一样的盯着外面,美人配上美景,可以让一切有心的男人心动的无法自已。 丽纱转过身子面向着亨利,开口说,“外面下的雪实在太大,现在开车回去恐怕有些危险,你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的话,就在这陪我聊一会天,等雪小点了再回去吧,反正一个人也怪无聊的。” 亨利助手没有拒绝丽纱的美意,他们像那天一样坐在沙发上,只是身边少了陌儿警官的存在,万一发生点什么也便顺理成章了。 丽纱倒了两杯奶茶过来,说,“草莓味的和麦香味的你选哪一个?” 亨利助手笑着说,“随便哪一杯吧。” 丽纱把草莓味的递给他,自己留了麦香味的,开玩笑逗亨利说,“‘随便’那一杯,我好像没有说‘随便’这个选项吧。” 亨利甜甜的笑笑,喝上一口奶茶,说,“嫂子,你做哪一行的?” 丽纱说,“画画,听起来像小孩子涂鸦。” 亨利欣赏的眼光看丽纱的脸,说,“才女耶。” 丽纱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平静的微笑,说,“我更愿意成为‘财女’,我的画很少有人愿意购买的。” 亨利助手把奶茶放到身前的茶几上,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说,“那个样子的话别人会更喜欢叫你富婆,听起来很俗气,和你高贵的气质并不适合。” 丽纱拿手捂着嘴‘嗤嗤’的笑,说,“你嘴倒蛮甜的嘛。” 亨利像马戏团的猴子眨了眨眼睛,说,“给你讲一个笑话,神经病院有一位老太太,每天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拿着黑色的雨伞,蹲在神经病院门口。医生就想,要医治她,一定要从了解她开始。于是那位医生也穿了黑色的衣服,拿了黑色的雨伞,和她一起蹲在那边。两个人不言不语的蹲了一个月,那位老太太终于开口和医生说话了,请问一下,你也是香菇吗?” 这是他白天从报纸上看的笑话,现在便活学现用的讲了出来,等亨利的笑话讲完,丽纱夸张的抱了抱自己的双臂,笑着说,“你的这个笑话好冷,都快赶上外面的天气了。”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坐在客厅里,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的聊天,等雪下的似乎小了一些,天也已经黑的特别,亨利助手站起身和丽纱道了别,开了屋门走了出去。 丽纱顺手拿了自己的围巾,追上已经出去的亨利,上前把围巾搭在他的脖子上,两人在雪中静止了一分钟,任由雪花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死死的看着对方迷人的眼睛,整个世界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们身上,那些被雪花修饰的树、房子、还有车子。最后还是丽纱先把手搭在了亨利脖子上,事实又一次证明,女人在浪漫的场景下最容易动情。 亨利低头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丽纱的嘴唇,然后是疯狂的热吻,像世界从未存在过那样。 11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二章: 第一个案子22。 那晚陌儿警官没有回家,大雪封锁了每一条道路,他在警局里过的夜,并且整整工作了一晚。他的推理可能又让他获得了某些精神安慰,脸庞乍现了一声欢笑。 而在他的家中,亨利助手和他的妻子狂吻之后,恋恋不舍的道了别,亨利闻到围巾传来温暖的体味,迷醉在幻想带来的刺激上,整晚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第二天积雪覆盖了所有的街道,一切车辆无法行驶,这是百年不遇一次的雪灾,工厂、学校、商店全部关了门,暂停营业三天。 陌儿警官在雪中行走,寒冷刺骨将他的膝盖之下冻的发麻。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丽纱还撅着屁股睡在床上,绷紧的睡衣、翘起的屁股看上去那样的性感,就像菊花正绽放时的美丽。她香甜的睡着,嘴角似乎还带着昨日热吻时的湿度,也许她在做一个梦,亨利和陌儿警官谁陪在身边,无论现实无论梦都是一种选择。 也许清醒后的她会有一丝后悔,她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家庭,至少曾经是那样。她有和陌儿警官共同的美好回忆,还有可爱的女儿茉莉。 起床之后,她看到厨房里的丈夫,不仅没有像以往那样计较,倒是有了一丝感动,他的背影让她心疼。那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他,如果世界有爱的话。 陌儿警官回过头对她笑了笑,说,“睡醒了,宝贝儿。” 丽纱习惯性的点了点头,然后天真的像个未曾恋爱过的少女,傻傻的问,“什么是爱?” 陌儿警官被她的话说的一愣,问,“什么?” 丽纱重复了其中的一个字,说,“爱。” 陌儿警官想了想,说,“爱是年轻时的激情,等时间久了便是一种相互依靠的亲情吧。像书上面说的那样,爱是恒久的忍耐,与浪漫无关。” 丽纱勉强的笑笑,去了下卫生间,出来之后打了个哈欠,然后说,“困,我再回去睡一会儿。” 亨利助手激动的拨电话过来的时候,是陌儿警官接的电话,他当时正在书房里面看《福尔摩斯探案集》。 亨利助手紧张的问,“警官,今天我们还要继续调查吗?”陌儿警官爽朗的笑着说,“休息三天,亨利,我都告诉你千万遍再加一遍了,不用叫我警官。” 亨利助手干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陌儿警官接着带丝喜悦的说,“我取得了一些推测结果,把这个人的特征总结了一下,三天之后我们去民政局查些资料。” 亨利助手没有问什么推测结果,他并不是十分关心,这是他的工作,但并不是他的生活。 等陌儿警官挂了电话,丽纱假装很无意的问,“谁啊?” 陌儿警官一边往书房走一边说,“亨利,我的助手。” 第二十三章。 第一个案子23。 丽纱跟过去站在书房门口,问,“他说什么?” 陌儿警官放下手中的小说,奇怪的眼神看着丽纱,说,“怎么对这个突然这么关心?” 丽纱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摊开手脑子一转,说,“随便问问,他找到破案的线索了?” 陌儿警官对他的妻子微微一笑,重新拿起书桌上的《福尔摩斯探案集》,自豪的说,“是我,推测出了罪犯的生活状态,以及他个人的某些特征。” 当天下午的时候,亨利助手又打电话过来。有的情况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动情,这次是丽纱接的电话,当时陌儿警察正陪着女儿茉莉在屋外堆雪人。 丽纱接着电话从窗口里看到这一切,女儿开心的笑脸让她犹豫和彷徨。 亨利助手听到丽纱的声音,急切的说,“是你吗?丽纱,我好想你,我现在一分钟都安静不下来。” 丽纱甜笑如瓜的说,“我的作用有那么大吗?” 亨利也笑着说,“是啊,类似于安眠保胎。” 亨利的话把丽纱逗乐了,女人喜欢爱开些小玩笑的男人,幽默是种潜在的吸引力。 亨利接着说,“丽纱,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我才知道我离你并不远,我想我已经像牙齿一样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 窗外面,女儿茉莉又开始和爸爸打雪仗了,脸上挂满了成吨的幸福喜悦。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丽纱不得不仔细的思考,深深的每一个步骤。 丽纱内心充满了矛盾,摆在眼前美好的事物太多,得到一些总会失去另外一些,不满足的人们总渴望着抓紧自己拥有的,并且掠取还没有得到的。 她说,“亨利,我们必须仔细想想,那是不是一时的冲动。趁现在距离还能拉的开,把事情搞搞清楚,我想我不太可能抛弃现在的生活而去和你在一起,至少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这话对亨利的打击挺大,毕竟他当时正在兴头上,被浇了这么一盆冷水,很难免心会不凉。 他说,“丽纱,三天之后,我约你出去的话你会到吗?” 丽纱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嗯。” 亨利带着伤痛的说,“三天后见,丽纱,爱你。” 丽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吻声,手里拿着电话愣在那里。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两个有心事的人来讲简直是一种煎熬,就如同决赛即将来临时的运动员一样,等待的任何一分钟都像火烧。 只有一个人算是例外,杀人魔李卡拉已经找到了‘科议欧大酒店’的破绽,他的目标再过一周也便会及时的出现。 他不停的往笔记本上添些东西,房间里响着一首我已经叫不上名字的老歌,一遍又一遍的将岁月撕成碎片。 11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六章: 第一个故事26。 陌儿警官整个下午都忙于一家家的调查,几乎把腿磨掉了半截,没有亨利助手的协助,笔记也记录的一塌胡涂。尽管如此忙碌,他也仅仅调查了十几个而已,并且还是一无所获。 这些人中,有的又重组了家庭,很幸福美满的活着。有的一直做快乐的单身汉,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迹象。有一个倒是好抽‘郎波特’香烟,不过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接近瘫痪。 亨利和丽纱依依不舍的分开之后,他没有去警局,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他想亲自做一件美轮美奂的手工艺品送给丽纱,好像只有如此做才能代表他的心意,这是人类愚蠢的地方。 第二天之后,亨利助手一直和陌儿警官待在一块,即便是去厕所也是这样。他们不断的离开一家然后到另外一家,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 亨利助手开着车,说,“我们这样调查,恐怕要到猴年马月才能破案了。” 陌儿警官一边低头看着下一家的资料,一边说,“请相信我的推测,罪犯肯定就在这四百多个人中。” 亨利助手把车速加快,穿梭在一条条的街道上,罪犯即便是真的就在中间,他们如此走马观花的调查也会错过很多细微的线索。或者像亨利助手说的那样,也许那个人根本就没有结过婚,或者根本就没有离过婚,到底有没有在这份名单里面,谁知道呢。 无论如何,看样子陌儿警官都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除非有人逼迫他不得不放弃。 亨利助手和陌儿警官在快餐店吃午饭的时候,问,“我们这样调查下去,至少还需要二十天的时间,局长给你的时间根本不够啊。” 陌儿警官大口扒着饭,说,“我告诉他找到了新的线索,又争取到了两周的时间。” 亨利助手笑着说,“真有你的。” 两个人在一起形影不离的工作,让亨利找不到任何与丽纱联系的机会,相思的苦恼堆积在他的心头,压抑之火也便熊熊燃烧。 其实有一句话很有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插手一般是出于好心,而插足则意味着别有用心。 这个别有用心的人就生存在陌儿警官身边,而他却不知道,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被别人戴了绿帽子(至少在精神上丽纱已经背叛了他),而且还是在自己的鼓励下对方才有勇气给戴上的,这是件多么可笑的事实,比战争来的都要另人捧腹。 丽纱过的也并不舒服,她既怕亨利会选择放弃,又矛盾于如果他不放弃该怎么办,时间磨人用在这里最恰当不过。生活在这样无奈的继续,直到电影明星琼斯的到来,一切才有了改变。 第二十七章: 第二个案子1。 琼斯的来访总共六天时间,李卡拉知道琼斯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晚,肯定会挑选一个影迷和他共度良宵,尽管别人是心甘情愿的,还是恨的他把牙齿快咬碎了。 你可以当他是嫉恶如仇,也可以当他有病态的嫉妒心,但是不论如何,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要发生,李卡拉给他选中的猎物是同样的结果,命运就是这样。 陌儿警官的调查依旧没有什么结果,亨利助手碌碌无为的陪着他,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又到了死亡来临的时间。几个小时之前,告别晚会提前举行,很多影迷和这座城市有身份的人物都参加了,其中就包括陌儿警官。 明早,琼斯就会登上飞机离开这里,至于他是否会安全的离开,这里看起来还像一个未解之谜。 时钟摆过十点一刻,李卡拉打开房门,黑暗的过道里只有我的眼睛是亮的。暗黄的街灯发困的暗淡照着,李卡拉一步一步走在路上,平静的脸色不带笑容,就像去下地锄草一样轻松。 这一次我恐怕只能望窗帘兴叹了,因为琼斯在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像关在了密室一样。唯一的办法就是奢求李卡拉把我也带进去,或者说我跟着他偷偷的溜进去。这个想法短暂的可能仅有几秒,因为中途李卡拉搭了出租车,我很想能够跟上,但可惜能力实在有限,只能望着车子从街角一抹而过。 等我到达酒店的时候,警车已经一字排开,还有很多的记者朋友,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员。我趁鱼目混杂时偷偷的溜了进去,房间内的情形简直让人晕眩,满地板的血迹一直沿伸到浴室中,看样子李卡拉是在那里杀了他们。 透过想象我感觉的到,当时琼斯和他的影迷可能正在淋浴,突然背部中了一刀,直插心脏一下毙命。然后李卡拉割掉他的头挂在了卧室的吊灯上,可是为什么影迷没有发出尖叫呢,还有为什么窗户是大开的呢。难道做案之后李卡拉是从窗户里溜走的吗?这一切判断都和他的风格不相符,事实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陌儿警官半夜从睡梦中被紧急叫醒,慌慌张张的赶到现场,就连局长都亲自出马了,看样子这次真的是无药可救了。当然,亨利助手也在,依旧是老样子,不断往笔记本上记录所有人都能看的到的东西。 陌儿警官压低声音对亨利助手说,“这下彻底玩完了,估计要从总局调派专员专案组来了。” 亨利助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想那么多了,静观其变吧。” 陌儿警官苦笑着说,“我已经在考虑到哪一个小岛度假了。” 11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八章: 第二个案子2。 亨利助手指指挂在吊灯上面的人头,它还不断的往下滴着血,没有人准备把它取下来,只是相互的小声议论着。 陌儿警官感叹的说,“真恐怖,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活灵活现的呢。” 亨利助手指引他去浴室,浴室的地板上平躺着那个影迷,为了不破坏现场,一切还保存着案发之后的模样。影迷光着身子全身湿漉漉的,大腿交叉在一起,阴毛呈倒三角模样露在外面。 陌儿警官蹲下身子,把她垂在脖子上的头发拨开,喉咙被割了很大一个口子,亨利助手看的一阵恶心。 陌儿警官转过头,冷酷的笑笑,说,“不要想入非非,她已经死了。” 说过话之后,陌儿警官抚了下她的面孔,让她瞪着的白眼闭上,他把她的双腿分开,伸头过去看了半天,然后用手指摸了下她的**,放在眼前看了一看,说,“让法医检查分泌物,看看是属于罪犯的还是属于琼斯的。” 琼斯的无头身躯摆在卧室的床上,一大摊血把白床单染成深红色,同样的光着身子,陌儿警官捂着嘴扫了一眼,大声说,“谁动了琼斯的**。” 此话一出,大家都一愣,然后齐齐的往琼脂斯的下身看。 陌儿警官狠狠的说,“难道那个混蛋要把它当烤香肠吗?” 话刚刚说完,便有人从女被害者嘴里发现了它。 亨利助手小声问,“是她咬掉的吗?” 我再也看不下去,这一切实在太恶心了,从窗口飞了出去。陌儿警官转过头盯着窗口,说,“谁从窗口飞出去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李卡拉还没有入睡,正在台灯下专心的写日记。我飞到他的肩上,看他一页一页的写好,终于搞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样子,他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因为他在日记中懊悔自己没有和他们好好聊聊便急切的把他们杀掉了。 李卡拉用的是迷香,难怪窗户会大开着,是用来的散味用的而已。 他进房间去的时候,琼斯和他的影迷正在浴室里**,水‘哗哗’的往下流躺,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李卡拉的突然来访。 他们姿势选的是后插势,像发情的狗一样的交配,影迷趴在浴缸沿上,屁股撅的高高,琼斯不断的前进着,两人身体接触处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李卡拉听着那种声音,脑子一阵抽筋,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们两个一人一脚。 他还是冷静了下来,点了迷香很快声音便停止了下来。他把琼斯拖到卧室的床上,想等他醒来再把他干掉。后来他看了看时间,怕琼斯会有定过夜宵,只能无奈的用刀子割掉了他的脑袋,然后挂在了卧室的吊灯上。 最后他站在卧室的地板上愣了半天,才用刀割了他的放到了浴室影迷嘴里,随后便割开了她的喉咙。 第二十九章: 第二个案子3。 陌儿警官无可选择的选择了度假,来的几个专员傲慢的不得了,亨利继续给他们做助手。 其中有一个叫芬力的家伙,从陌儿警官的桌上拿起资料,看了看之后问亨利助手,说,“这是什么?” 亨利助手走过来看了看,解释说,“那是嫌疑犯名单。” 芬力故作惊讶的张大嘴巴,说,“这么多,应该有一百多个吧。” 另外一个长相和他有些神似的老家伙,从他手里接过资料夹,他叫纳德,是一个接近五十岁的老狐狸。 纳德看着名单读到,“维克维、达奇、李卡拉、诺易、、、、、、。” 没有等他一个个读完,芬力笑着说,“这份资料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之前的案子只是为琼斯的死亡做一个掩目而已,这很有可能是一个涉及政治的大案。” 亨利助手无奈的点点头表示赞同,说,“警官,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芬力笑着说,“参加一个聚会,庆祝我们工作的开始。” 专案专员们调了酒店的录像出来,用了十几天调查每一个曾在案发当天进入酒店的人员,调查结果像用鱼网捞屁一样可笑。谁都不知道李卡拉当晚是怎么进入的琼斯房间,因为他日记里也没有提到。 亨利助手敷衍了事的跟着他们,从内心嘲笑他们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如果这是一个政治阴谋的话,罪犯很有可能在案发前十几天便进入了酒店入住了下来,难道还要等到酒店打烊的最后一秒再进去吗?一群没有脑子的笨蛋。 亨利一直在思念丽纱,丽纱则在小岛上渐渐忘却了他的存在,她和陌儿警官玩的非常开心。在那一个月里(实际上只有半个月稍微多一点,陌儿警官便被通知回来协助调查了)。 他们有时候会带着女儿茉莉一起出海钓鱼,有时候不会,他们把船停在海中间,听着波浪的声音疯狂的,像年轻的时候那样。也许是温温的海水让人疯狂,还有金色的阳光,这里的冬季不凉爽。 丽纱喜欢光着身子平躺在甲板上晒太阳,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笑容,陌儿警官有时候也会躺在旁边,伸手抚摸她肉呼呼的翘臀。 有时候他们会一起坐在船沿上,把腿伸到海水里面,让小鱼儿亲吻他们的指甲。海面是美丽的,海鸥鸣叫着从空中飞过,海风会吹拂人的头发,海浪像用嘴吹着的乐器声音。 在小岛上面,他们可以看日出日落、朝霞晚霞,或者到海滩上拣些漂亮的贝壳,再或者到其他的无人小岛野餐。 那种生活真的美好到了极限,谁也不会给谁烦恼,只有无数享受不尽的快乐,如果时间能够再久一点,就真的像海子诗里说的那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 第三十章: 第二个案子4。 陌儿警官夫妇回来的事情,提前通知了亨利助手,他很乐意为他们效劳,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亨利在机场看到丽纱的时候,简直有了望眼欲穿的感觉,丽纱尽量不去管他,低着头牵着女儿的手。陌儿警官丝毫察觉不到,与亨利助手有说有笑的谈论工作问题,案子丝毫没有进展,几个笨蛋的思路完全和他们不同。 送丽纱和女儿茉莉回家之后,陌儿警官没有作任何停顿便直接去了警局,亨利助手开着车散慢的问,“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陌儿警官摊开手无奈的说,“还不知道,让我回来只是协助调查。看情况吧,没有自由的空间很难办成大事。” 亨利助手转过脸,问,“度假玩的好吗?” 陌儿警官微笑着说,“那个小岛简直太棒了,我们拍了很多照片,有时间带给你看。” 亨利助手说,“风景肯定很美吧。” 陌儿警官得意的说,“我和丽纱躺在甲板上,蓝天在我们头顶,白云在飘、海欧在叫、轻风在吹。耳畔还不断传来‘呼啦啦、呼啦啦’的声音,如果你低头往海里面看,会发现水清清的,倒影着小岛上面的树木建筑,有小鱼儿不断的游来游去,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抓到它们。” 亨利助手问,“没有去深海吗?” 陌儿警官点了点头,说,“深海太危险,没有单独去过,不过我们曾偷偷的溜到其他小岛,野餐然后做那个事情。” 亨利助手没有听懂,问,“做什么事情?” 陌儿警官笑着描述,说,“那个小岛上面有棵大树,主干上面有单人床那么大小的空间,我们爬到那里,一边一边看着大海,那种状况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经历不到。” 亨利助手听的心酸酸的,没有再吭声说话。 有句话是我说的,爱情使人成长,失恋让人成熟,亨利有了失落的感觉,离成熟看样已经不远了。 丽纱回到家中,一边收拾家务一边回想亨利如饥似渴的眼神,他总能让她不知所措。这段感情最终怎么了结,越来越难以控制,是突飞猛进还是突然熄火真不好说。 这件事情深想下去让人烦躁,她放下了手头的家务,出去买了报纸回来,躺到沙发上面一边吃零食一边看报。 警察局迟迟不能破案让市民们人心惶惶,吵闹着抗议办案人员的无能,陌儿警官也从亨利助手的嘴里了解到了这件事情,难怪局长如此着急的招他回来。 亨利助手把保留下来的资料交给陌儿警官,就是那份写着嫌疑犯名单的资料夹。陌儿警官决定还是继续那份名单的调查,从明天开始重新工作。 11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一章: 第二个案子5。 计划永远都赶不上突然的变化,又一场突发而来的案子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包括李卡拉也在内。 这种惊讶是当他听别人谈论的时候,接着是在本地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看到的时候。杀人魔被抓到了,一系列凶杀案彻底告破了,是一个叫诺兰的中年人,五短的身材、皮肤黝黑,小平头看起来守法良民的样子。 经过某种程度上的严刑逼供之后,他招认了所有的罪证,这是陌儿警官的猜测,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严刑逼供,因为这完全是他心甘情愿的。 这个叫诺兰的人是市长的私下得力助手,现在只是拿了出来当替代品,用来稳定市民的情绪,而不引起大规模的骚动。他们在许愿和祈求真正的杀人犯永不要再出现了而已。 对李卡拉来讲,这真像一个致命的诱惑,只要不再做案就不会有人继续追究,此前的和法律过不去的事情一笔勾销。 我想李卡拉的最终选择还是正确的,因为即便是如此,他们骗过了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也不可能让陌儿警官相信。陌儿警官和局长争执了一番,但这是毫无意义的,和市长过不去的结果就是不断被调到外地出差,这是一贯的对待个性耿直者的对策。他们等不及让他从小岛回来再调出去,早一天把友好态度表率出来,就能早一天获得安宁。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这种做法还是获得了成效,李卡拉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看着陌儿警官不断的回来然后又离去。 仔细来讲,这件决策的出现,实际上最大的受益者并非李卡拉,而是亨利助手。他们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而且是数不尽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夜晚。好吧,让我们详细的了解这些事情吧。 陌儿警官清晨醒来的时候,新闻便已经制造出来了,他一边吃着早点一边看电视。电视里面介绍说,普通市民罗达昨晚和妻子遭到杀人魔的袭击,他们英勇的把他关在屋里,并且最终抓获了他。然后是记者对他们的采访,陌儿警官置疑的摇了摇头,杀人魔是不可能如此鲁莽的作案的,这和他的调查完全不相符。 然后的事情便一目了然了,陌儿警官不同意如此草草的就结案,在局长办公室内和他大吵了一架,同事们事不关己看的热火朝天。 陌儿警官狠狠的摔了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亨利助手握了握他的手,说,“老兄,祝你好运,和上司争吵的结果可不妙。” 陌儿警官躺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天花板,说,“听天由命呗。” (今天有事要出去,只能暂时更新到这里了,感谢您的支持,明天尽量多更新几次补回来,谢谢。) 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案子6。 陌儿警官被调往外地办案的当天晚上,亨利助手便打了电话给丽纱,她正在为丈夫的事情而发愁,碰巧想找个人聊聊,女人总是这样,有些事情必须倾诉出去才行。 亨利助手兴冲冲的赶了过去,其实他们的做法并不明智,如果被她女儿茉莉发现点什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亨利带了礼物过去,精心挑选的手饰,用掉了大半个月的薪水,当男人真正动情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在意付出的有多少,有的时候,即便是生命他们也肯。 他们两个的心火在燃烧,因为他们两个都知道,日后的时间并不会有很多。在这些有限的孤独和寂寞的夜晚,漫漫的长夜里总有一天会发生点什么。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像每一次那样,饥渴的望着对方的眼睛,嘴唇干的似乎需要彼此的吻来湿润,如同成语相濡以沫那样。 女儿茉莉已经被哄睡了,这是在亨利到来之前丽纱必须做的工作,她不能给女儿的记忆带来阴影。他们两个坐在那里都不肯说话,好像仅通过眼神便可以交流一样,世界很静,静的让他们听不到也看不见,彼此的眼睛里只有彼此,彼此的耳朵里也只有彼此,可怕的融入意味着两个人的共识。 也许明天便可以发生点什么,一起看场电影――浪漫的爱情剧,再或者一起洗个鸳鸯浴,最后便是深入灵魂和的课题,对于两个亲吻过的人来讲,这很简单,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已。 他们那样静静的坐了半个小时,丽纱站起身说,“亨利,恐怕你要走了。” 亨利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丽纱跟在他的后面,站在门口没有再动。亨利招手让她过去,她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她还在犹豫和矛盾中徘徊。第一次偷情难免会是这样,偷的多了也便无所谓了。 亨利示意会打电话给她,然后驾车离开了。 夜,还是一样黑,不管灯火有多少,它代表的是人内心的孤独和寂寞。 丽纱回到卧室的床上,打开了床前的电视,心思却全然不在电视上面,接受还是逃避像是法拉利在左右半脑里赛车。时间还在走,世界还在动,丽纱就那样背靠着床架睡着了。 电视开了半夜,直到她突然的醒来。 凌晨三点钟的孤独和寂寞成倍的极限上升,并且还加入了害怕,是那种没有男人在身边的可怕。 丽纱躺到被窝里,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尽量不去想任何事情,迷迷糊糊中她又睡了过去。 那种夜晚不仅她一个人有,你、我、他或许都有,现在、将来或者过去而已,轻重的不同而已。 11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三章: 第二个案子7。 亨利助手离开丽纱回到家中,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打开电脑放了一部电影,一边喝一边看,电影的肤浅让他把时间拿出来用在思考个人的问题上,明天实在不想去上班,后天也不想,打内心里掏实话讲没有一天想上班的。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大病一场或者遇上一起车祸,因为这样的话,就可以休息上一段时间而不去上班了。 啤酒不醉人,但是喝着喝着就多了,亨利用仅存的清醒关了电脑,趴到床上面睡了。天依旧很冷,半夜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凌晨三点多把他冻醒了。 亨利侧着身子蜷缩着,面前的东西有些模模糊糊,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烧的厉害。离天亮还早,他把被子盖在身上,痛忍受着又睡了过去。 一个小问题,人什么时候最容易伤感?答案是生病的时候,特别是没有人在身边照顾的时候。 清晨,亨利往丽纱那里打了电话,当时她正在和女儿一起吃饭,随便应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亨利再打过来的时候,丽纱说,“我现在要送女儿去学校,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之后再讲吧。” 亨利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神,气息微弱的从床上爬起来,在抽屉里面找了药干吃下去,然后往局长办公室通了电话请了三天假期,当他再躺到床上面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是丽纱打过来的。 亨利伸手从床侧的小桌上接了电话,他现在浑身无力淌着冷汗,面若膏肓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丽纱的声音依旧是甜甜的,被这种美人甩了都不会让你有任何怨言,这是语言以及声调的魅力。 亨利奄奄一息、日薄西山的样子,说话轻的像婴儿踢出去的皮球。 丽纱担心的问,“你怎么了?亨利。” 亨利的声音很低,说,“我好像是病了,全身好难受好难受啊。” 丽纱焦急的说,“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我现在就到你住的地方,你给我个准确的地址。” 亨利像个孩子等待丽纱的到来,这就是为什么年轻的男子会比较偏好比他们年长的姐姐,因为他们还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照顾,这应该就是姐弟恋的起源。 有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讲一些道理,用来掩盖已经发生的事实,这些道理更像是逼问和拷供,似乎可以让事实得到挽回一样。其实,这就是人性,说一千万遍也没有什么用,远古时代是这样,未来也未必不是这样,只能讲,祝人类好运吧。 他们两个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世界依然在动,人们依旧在呼吸,陌儿警官在另一个城市里还在工作,李卡拉的报摊也还在营业,我好像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话,这就是裸的生活。 第三十四章: 第二个案子7。 丽纱来到亨利住的地方,见他面如白纸的靠床沿坐着,内心忍不住一阵绞痛,有些感情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如同冬日里突然而来的冰雹。 我想这是一种母性的爱,伟大的母性啊,带多少人进入天堂或者地狱。 亨利望着丽纱的一步步靠近,眼睛开始不自觉的湿润,他感觉到自己的委屈,说,“既然你决定了要对我冷淡,为什么还到这里?” 丽纱走到床前双手搂住亨利,让他的头靠近自己的胸部,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对你冷淡,我爱你,永远都爱你,亨利。” 亨利贴在丽纱身上一动也不动,什么也都不再想,只要保持这个姿势他就心满意足了。 丽纱弯下腰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的靠近他的耳朵,说,“我送你去医院好吗?你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亨利倔强的重新躺回床上,说,“不,我哪里都不愿去,帮我拿罐啤酒。” 丽纱坐到床沿上背对着亨利,说,“啤酒?” 亨利似乎余光提前返照,精神好了大半,说,“如果冰箱里面有毒药就拿毒药好了,我宁愿死也不愿再感觉到你的冷淡。” 丽纱走到床的另外一侧,拨了一个电话叫了医生过来,然后对躺在床上看她的亨利说,“我不是有意对你冷淡,你不应该继续耍小孩子脾气,乖,我会照顾你的。” 当天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接近傍晚的时候丽纱便回去了,除去亨利之外,还有女儿茉莉更需要她的照顾。 第二天上午,丽纱再来看他的时候,亨利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他正躺在床上看一场棒球比赛。 天气不错、阳光很足,寒冷的冬日就要过了,丽纱拉开所有的窗帘,打开所有的窗户,让阳光和轻风一起洒进来。在阳光下,穿着漂亮毛衣的丽纱,胸部看起来更加丰满突出,阳光到了那里仿佛也害了羞似的转头照到别的地方。 丽纱站在窗前往外看,楼房前面是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正没命的追着足球。这是这幢楼的最高一层,,丽纱见亨利看球看的认真,并不愿意过去打扰,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享受着美妙的阳光。 亨利从卧室走了出来,对丽纱甜甜的笑笑,看样子今天他心情不错,也许是他喜欢的球队赢了。 他走到丽纱身边,侧身背靠着栏杆望她,轻声说,“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可能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希望没有带给你伤害。” 丽纱抬脸看着亨利的眼睛,那里似乎也有两个太阳,不断放着炫目的光彩,她摇了摇头耸耸肩膀,说,“挺可爱的,我没有放在心上。” 亨利低头亲了亲丽纱的脸颊,上面带着化妆品的幽幽香味。 11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五章: 第二个案子8。 丽纱把手心放在亨利手背上,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对比楼下球场上踢球的孩子,他们每个人都是快乐的,只是方式有所不同而已。像俏皮话里说的那样:快感人人相似,快乐各不相同。 后来亨利拉着丽纱进了房间,不知道这是为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发生点什么,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样。亨利把丽纱压倒在床上,她几乎没有做任何反抗,不断接受着亨利的狂吻。 亨利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垂,这是他在书上面看到的性知识,得到一个女人首先便是要得到她的耳朵。 丽纱是敏感的女人,经不起年轻男子的刺激,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色微红、眼睛迷离的闭着。这个时候她已经像一只被捕的羚羊,只能任由亨利的摆布,亨利像野兽撕咬着她的嘴唇。他的双手紧紧搂着丽纱的背部,全身压在她软软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抚摸起来,隔着衣服在丽纱的全身游弋,没有目的性也没有目的地。 再后来他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坦诚相见,不带任何保留的暴漏,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泛着银色的光彩,亨利头枕在丽纱之间,像一个孩子沉沉的睡去(此处删除五百六十二字)。 在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在灵与肉的激情碰撞中,丽纱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一下一下深入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她的灵魂。有些女人就是这样,你得到了她的身体,也便得到了她的灵魂。 他们在床上缠绵了整整一天,在丽纱帮助和顺从下一切都自然而然的顺利发生了,亨利心满意足的躺着,这会儿丽纱乖巧的像一只猫儿躲在亨利的怀中。 天还很明亮,亨利看一下时间,还差一刻钟便到四点。他吻了吻丽纱的头发,上面散发着洗发露的香味,亨利笑着问,“宝贝,什么感觉?” 丽纱娇羞的甜腻腻的说,“像从天堂跌落人间。” 亨利咬了咬嘴唇,轻声靠近丽纱的耳畔,说,“都是我不好,让你这只天堂鸟堕落,很抱歉把你拉下了水。” 丽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说,“别多想,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爱你,乐意把自己给你。” 亨利看了看她伸出来的光滑手臂,两人都才意识到彼此还光着身子,相视的那么笑了笑。 亨利把手伸进被窝放在她光滑的背上,近距离看着丽纱的迷人的大眼睛,说,“我们还会有下一次吗?” 丽纱轻轻摇了摇头,头发挠痒了亨利的胸膛,她说,“我也不知道。” 没有后悔,假如有后悔的话,也是后悔没有预料到时光流逝的竟然如此之快。 第三十六章: 第二个案子9。 后来,亨利送丽纱回家之后告诉她,说,明天还有一天假期,问她有什么打算。 丽纱天真的头靠在肩膀上,笑着说,“让我想想,不如一起去看场电影吧,然后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吃饭,再之后找一条环境优雅的乡镇小道,一直散步走到路的尽头。” 亨利点了点头,问,“搭车去吗?” 丽纱抬手放在头发上,摇晃着身子说,“嗯。” 现在我们开始讲另外一件事情,李卡拉最近一直保持着安分,买了一些‘厨房霸王’之类的书籍在家中攻读,渐渐房间内有了新鲜饭菜的香味,自由自在的过起了单身汉生活。白天出摊夜里吃过晚饭听听钢琴曲,悠然自得的站在窗口吹着口哨。 日记本上渐渐落了一层灰尘,我不知道自己应该为他高兴,还是为他难过,总感觉他虽然走的很快也很自在,但已经慢慢迷失了自我。 虽然看他在改变着,但我并没有去给他提醒,有些事情这样发展就有这样发展的道理,根本就没有必要横插一杠。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没有告诉李卡拉,邻居家的孩子波比和泽挞姐弟**,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这件事情。 那天我飞到他家床口偷窥珍妮(鹦鹉),估计他们父母都去上班了没有在家,结果意外的看到波比和泽挞在一块洗澡,洗过澡之后并且一起去了卧室,再之后的事情我没有看到,因为卧室的玻璃窗上拉着窗帘,但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里面的呻吟声,发生的什么事情一目了然嘛。 像是事实也有可能是我的胡乱猜测,没有确切证据不太好说,但我有一种直觉,他们之间万一真像我想的那样,肯定有一天会被李卡拉察觉,并且被他干脆利落的杀掉。 说过这件事情,我们再看看陌儿警官,他在外地过的也不舒服,在旅馆里面坐卧难安,他不能平静下来让自己接受杀人魔逍遥法外的事实,他咬碎了牙齿、恨破了苦胆,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能为力会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那是有野心的男人最害怕的事情,好比在的时候被女人突然问了一句,你插进去了吗?怎么没有感觉。 陌儿警官很想回到那座城市,继续开始展开调查,他总感觉自己离胜利只是差之毫厘,事实也正如同他的感觉那样,但他却没有任何机会。 烦躁的时候,他想打电话给人倾诉一下,家里没有人接电话,他想可能丽纱又去看画展了吧。实际上那个时间,丽纱正躺在亨利的床上疯狂的载歌载舞,人性的悲哀之处啊,充满了背叛和罪恶。 他想了一圈,找不到任何可以听他倾诉的朋友,无奈的坐到床上继续为难自己的脑细胞去了。 第三十七章: 第二个案子10。 时光翻过黑夜,又是新的一天,天公作美、男女相配,亨利和丽纱搭车去了当地最有名气的‘佛兰克’电影院,当天正在上映一部叫《吃不透黑夜》的大片,带些恐怖和悬疑色彩,看的过程中吓的丽纱不断往亨利怀里钻,手也紧紧攥在了一起。 话说每看一部恐怖片,男女之间的感情就会近一点,而每看一部爱情片,两人的感情就会退弱一点。 看过电影之后,他们去了靠近‘善舞亭’附近的一家小餐厅里吃了午饭。餐厅稀稀落落坐了没几个人,两个人挑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丽纱侧脸望着窗外,小鸟已经开始觅食,树枝貌似也要发芽。春,就要伴着轻风一起来了。丽纱脸上的幸福打过半折后依旧多的放不下,只能情不自禁的洋溢出来,说,“这让我想起我的初恋。” 亨利把手放在兜里,直视着丽纱幸福多的挂不住的笑脸,说,“初恋?是和陌儿警官吗?” 丽纱摇了摇头,回忆中带着怀念,说,“一个高中时候的同桌,长相很乖巧的男孩子。” 亨利咬着嘴唇想了想,说,“蛮早熟的嘛。” 丽纱半抬着脸,露出戴着项链的雪白脖颈,问,“你呢?” 亨利机械的摇了摇头,说,“如果现在算是恋爱的话,这就是我的初恋。” 丽纱微微笑着说,“逗我的吧。” 这时候餐厅侍者走了过来,快步走的姿势像个陆军军人一样,戴着的白色小帽却歪到了一边。 丽纱接过菜单麻利的点了菜,接着说,“那也就是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喽。” 亨利羞涩的点了点头,看着餐桌上面的白色盘子。 丽纱前倾着身体,靠近到亨利面前,小声的说,“那我算是老草吃嫩牛了,你的意思昨天就是你的第一次喽,说真的,你的表现棒的可真让我无话可说,还以为你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呢。” 亨利听的心跳急速,带动的整个脸色都红了,拿起桌上的叉子,轻轻碰触着桌布,说,“只要你能满意就好了。” 丽纱从桌子下面抬腿碰了碰亨利,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侍者走过来了,把点的饭、菜、汤摆到桌面上。 等他离开之后,亨利一边殷勤的往丽纱碗中加着汤,一边笑嘻嘻的问,“有没有去过唐人街?那边的中餐厅比这里的可要棒的多。” 丽纱端起小碗放在嘴边慢慢喝上一口,说,“我喜欢吃中餐,但是唐人街太远了,如果我住的地方附近有中餐厅的话,我保证每天都会去光临的。” 亨利笑着说,“听起来像是捧场,如果有一天我不做警察了或者退休了,我就计划着开家中餐厅,好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丽纱听的‘扑哧’一笑,捂着嘴说,“等你退休的时候,我估计自己都成白发魔女了。” 11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八章: 第二个案子11。 亨利用叉子吃着菜,看起来不是那么顺眼,对不上号的东西总会让人感觉别扭。 他笑着看丽纱笨拙的使用筷子,说,“你如果是白发魔女的话,也是卡哇伊版本的。” 丽纱侧脸不动半抬头望着亨利,说,“卡哇伊?” 亨利调皮的眨眨眼睛,做了一个鬼脸,浅浅笑着说,“日语,可爱的意思。” 丽纱低着头继续吃饭,小声说,“日语我只知道有一个‘亚麻得’,好像是不要的意思吧。” 亨利大幅度的摇着头,说,“不知道?那句话很出名吗?” 丽纱定住身子,像小老鼠一样点了点头,说,“嗯,在成人小电影里面经常听的到。” 亨利奇怪的眼神撅嘴看着丽纱,说,“成人小电影?” 丽纱抬起脸坐直身子,说,“怎么?你没有看过吗?” 亨利轻微的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继续吃饭。 丽纱伸脚碰了碰他,惊讶的说,“不会吧,我以为你们男人每个人都会爱看呢。” 亨利反问道,“谁说的?” 丽纱说,“小说上面看到的,那你曾经过吗?” 亨利又轻轻的摇了摇头,丽纱笑着抬头望天花板,说,“我的天呢,那昨天真是货真价实的初夜啦。我搞不懂,你**那么狂热,怎么会没有看过成人小电影和过呢。” 临桌不远处的两个中国人往这边看过来,犀利的眼神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亨利示意丽纱小声一点,然后反问说,“**狂热就一定要做你说的那两件事吗?” 丽纱闭上右边的眼睛,摇晃着身子用左眼看他,说,“这题就这么过了,谈下一问题吧。你认为什么是人生,或者说人生是什么?” 亨利想也不想直接就说,“人生就是从小白兔到大灰狼再到老狐狸的过程,是个毫无意义的东西,人们拼了命的做事,其实只是为了让生活的精彩一点罢了。” 丽纱低着头吃着小盘里的菜,长发垂到了塑料碗里面的汤中,自己发现了之后拿餐巾纸插着头发,说,“我倒是感觉人生就像注定了一样,除去那些意外的情况,就是出生、成长、结婚、生子、年老、死亡那一个套路的工作。” 亨利往大腿的牛仔裤上搓了搓手,他的手心特别容易出汗,特别是在紧张的时候。他平静的说,“人生就是这样,挺乏味的,不过细节上都还过的去,只是结局已经注定了死亡,感觉起来不是那么舒服。” 丽纱笑着说,“也许我们可以不必坐着等死,死亡有很多种呢。” 亨利摇了摇手,笑着说,“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离谱了。” 亨利的表情把丽纱逗乐了,笑脸上面开了一朵红花。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边天马行空的聊天一边吃着饭,等吃过之后,出了餐厅搭车去了‘微儿镇’。 第三十九章: 第二个案子12。 ‘微儿镇’是当地最有名气的一座古镇,是依照当地很多年前的一位美女的名字而命名的。很早很早之前,小镇的名字叫‘邻庄’,是个战略上面的重地。战争年代造就英雄,话说那位叫微儿的美女,为了保护小镇不被摧毁炸掉,机智的和战役的将军周旋,最终全身而退的保全了这个小镇。这位美女死去之后,镇上的人们为了记念她,便把小镇的名字改成了‘微儿镇’。 这段历史亨利并没有听说过,是丽纱讲给他听的,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父母都还健在,在各地做了很多的生意,算是上流社会的家庭。 亨利听丽纱讲完,拉住她的手停下来,路上没有什么行人,他和她面对面的站着,左眼看着左眼,右眼看着右眼,像两条平行线那样。 亨利看着她垂在眼眸的留海,弯曲的像床头坐着睡觉的洋娃娃,美好的事物越发凸显迷人的光彩,亨利说,“那个传说中的微儿肯定像你一样的漂亮,不然肯定无法让将军们反应迟缓,你们这种美人天生就是让男人们呵护的。” 丽纱趴在亨利的肩头,微微笑着说,“我哪里是什么美人哦,再说我才不需要男人们呵护,有你一个人呵护就足够了。” 亨利抚摸着她的头发,望着面前的街景,那些一年常青不枯的绿树和青草,这些外在环境把气氛烘托的像是在豪华别墅的后花园中。 他深情的轻声说,“爱真是奇怪的东西,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总以为这个世俗的世界上,只存在伪装的像爱的**,而现在我才彻底明白,原来真实存在的是仿佛**的爱。” 丽纱伸出双手在亨利背部握住,紧紧抱住他说,“爱,本来不就是给予和获取嘛。” 亨利也伸手搂紧了丽纱,说,“那你对陌儿警官还有爱吗?” 丽纱面对这句话不知作何感想,肯定好受不了,现在经历的事情正对她的人生观进行着攻击,任何陌生事物的接受都需要时间。 她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说,“我不知道。” 亨利仍然不依不饶,说,“爱是可以同时存在于几个人身上的吗?书上面不是说爱情是一对一的美好嘛,为何一到了现实中就有如此多的变数呢。” 丽纱推开亨利的拥抱,她受不了这些让她窒息的问题,她留给亨利一句:不要再问了,我不知道。然后丢下亨利一个人往前面走去。 亨利追了过去,从后面紧紧把她抱住,身体贴在一起,嘴靠近丽纱的耳畔,说:“有些问题我们总归是要面对的。” 丽纱转过身抬脸望着亨利的眼睛,说,“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第一章: 第一个案子1 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你也许永远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这么的生活着。 陌儿警官将他称之为杀人魔――李卡拉,并且把抓捕他定为了人生第一目标。每一天,他都会将李卡拉作为对手幻想上百次。尽管这样,陌儿警官知道的也只不过是些猜想,而我不同,我有幸知道,并且和他很熟。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人们称我这种寄生虫为宠物,有时也会直呼我的名字――猫头鹰。 李卡拉今晚又会有行动,是一个喜好婚外情的作家和他的情妇,他已经盯了他们很多天了,现在他正在把门锁好准备出发。 街头北风吹的很冷,每个人都裹着大衣走的急色匆匆,这个样子是没有人会注意我们的。我会赶在李卡拉之前到达现场,不然每一次还没有看的尽兴便会被李卡拉打断,真是个既讨厌又恐怖的家伙。 那个作家的笔名叫幻影重重,写过很多的科幻类小说,在文学界有那么的一席之地。这是我的了解,从李卡拉的日记里看到的。我趴在他卧室的窗前,怜悯的透过玻璃窗望着里面,他和他的情妇正坐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看电视,丝毫感觉不到死亡的迫近,嘴里面还不停的嚼着那些被定义为垃圾食品的零食,我知道他每嚼一下李卡拉就会靠近一步。 我是不会救他们的,李卡拉说他们是罪有应得,死亡对他们实际上是一种解脱。 我能模糊听到里面他们在对话,我把耳朵紧紧贴在玻璃上,耐心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作家在问情妇,说,“要不要吃香肠?(暗指男人的那个东西)” 情妇摇摇头,说,“太冷了,食欲都冻没了。” 作家还不甘心,说,“没事,我帮你暖暖。” 情妇无奈的说,“好吧。” 之后的时间,我就只能听到女人轻轻的呻吟声了,像夜莺在鸣叫一样。我把耳朵挪离玻璃窗,眼睛定定的望着里面。床上面只还剩下情妇一个人,带些情不自禁的颤抖,我猜的到作家去了哪里,也猜的到他躲在被子里正做些什么。 作家是从来不会保守的,特别是对自己看中的女人,这是个特殊的职业,就像李卡拉的现在这个身份一样。 作家正做的事情我很熟悉,因为很早很早之前,我见李卡拉和他老婆做过,不过那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足有十年时间那么久吧。 李卡拉的老婆是跟一个小公司的厂长私奔的,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杳无音讯就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想她是去了夏威夷的海滩日光浴去了,因为那是我知道的最远的地方。 11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章: 第一个案子2。 李卡拉的到来将我从回忆中唤醒,他站在卧室的床前一声不吭,我敲了敲玻璃窗,示意我也要进去。 作家和1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不止是半拍,你永远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当你发觉的时候,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李卡拉的话很柔,就像在泡一杯浓茶一样,那么的细腻认真,他说,“不要说话,保持继续。” 他的话让人听不出他的愤怒,不像是一种阻止,更像是变态的鼓励。 作家和他的1都没敢尖叫,他们不清楚面前的大块头下一秒会做什么,唯一理智的选择就是按他的话去做。 我当时在想,那肯定非常痛苦,因为除非受过特殊培养,不然在那种情况下是很难硬的起来的。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行走,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对任何一个人来讲,那都是一种煎熬。终于等到作家射出的那刻,趴在他1的身上不愿再动,李卡拉神秘的笑着,此刻他是命运的唯一掌控者。 我瞪大眼睛看着里面,完全忘却了凄厉的寒风正吹在我的身上,会有更吸引人的事情发生,就在眼前的里面。如果把我比作是卫星的话,里面就应该是力大无比的地心了。 李卡拉从怀里掏出绳子递给作家的1,提醒她起来做事,把作家紧紧捆绑了起来。李卡拉享受的望着她的工作,从黑色风衣兜里拿出支香烟,点着火轻轻抽上一口。 你永远都不会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只因为你不是他,就这么简单。 李卡拉灭了香烟,坐到床沿上面,刀子又靠近了1的喉咙一点。1想往后缩一缩,被李卡拉紧紧拉住了手臂。作家的额头开始冒汗,在灯的照射下做了光的反射,我斜眼看了下时间,时钟显示在九点零七分。 李卡拉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手绢为他擦了擦,像对待一头迷失在茫茫沙漠里的骆驼一样,顺便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卡拉指着1问作家,说,“她是你老婆吗?希望上帝能保佑你说的全是实话。” 作家诚恳的摇了摇头,此刻他只是一个任人鱼肉的猎物而已,他没得选择。人们永远都是痛苦的,有选择的时候,为了选择而矛盾。没有选择的时候,又会为了这个而苦恼。 李卡拉冷冷的明知故问,说,“你老婆人呢?” 我想,作家肯定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委屈过,他们的生活总是飞扬跋扈的。 现在他唯唯诺诺的说,“她到外地出差去了,她在一家外企里面做售后服务工作,你认识她?” 李卡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想和你闲聊两句,大可不必紧张。” 第三章: 第一个案子3、 1一声也不敢吭,这个可比男女之间的事情刺激多了。 李卡拉将手心的汗擦在1身上,满含笑容的问,“怎么称呼?饥渴的女士,要来杯水吗?” 1快速的回答,说,“米蓝。” 李卡拉伸手拉拉1的被子替他们遮好,说,“不要紧张,看你年龄好像不大,是本地人吗?” 1轻微的点了点头,喉咙马上就要碰到刀尖,李卡拉抱歉的耸耸肩,样子傻乎乎的把我都逗乐了。他移开了刀子,耐心的听1的故事。 1深情的望着作家,说,“没有认识他之前,我只是他的千万小说迷中的普通一位,我疯狂的迷恋着他写的书。每读到他的一部作品,我就会把自己幻想成书中的女主角,那种感觉就像是和作者在一起生活一样。直到后来,我有幸认识了他。” 李卡拉摸着自己后脑勺上寥寥无几的头发,如今,他的年龄已经过了四十,很多器官都在开始退化,用不了多久,我敢打赌,他后脑勺上的头发会秃的像灯泡一样。 李卡拉问,“不后悔吗?” 1坚决的摇了摇头,说,“我爱他,很深很深。” 李卡拉不解的眼神望着她,说,“爱?我似乎听说过,那是个非常古老的传说。著名的作家,你的小说中有在歌颂爱吗?不好意思,没有看过你的小说。” 作家被捆绑着,境地非常的尴尬难堪,他说,“应该有吧。” 李卡拉声音提了八度,凶恶的说,“那你爱你的老婆吗?” 作家含含糊糊的说,“曾经应该爱过吧,现在很淡了,随着时间的一日日流逝,渐渐就没有了感觉。你应该知道的吧,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新厌旧。” 李卡拉猛点着头,像在和谁赌气似的,说,“我当然知道。”然后又不过瘾的,像回音似的补了一句,“当然知道。” 大家都不再说话,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只剩下时间还在滴答滴答的说话。半晌过后,我无聊的就像看了场中超比赛,马上就要昏昏欲睡过去。 李卡拉的话把我解救过来,他淡淡的问作家,在我看来,语气更像是问他自己的妻子,“是什么让你选择了背叛?” 作家和李卡拉对视了片刻,懊悔的说,“应该是寂寞吧,对,1的寂寞。” 李卡拉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样子这个答案无法让他满意,他带丝责怪的语气,说,“这是借口,你有老婆的,她完全可以填补你的寂寞。” 李卡拉不能理解作家的内心,作家也不会理解李卡拉的话,他壮着胆说,“答案就是寂寞,这都不懂,你是男人吗?” 李卡拉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的说,“等一下我会告诉你,什么样子才是男人。” 11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四章: 第一个案子4。 第二天的案发现场里,陌儿警官一直在皱着眉头,对身边的助手说,“和上个月的凶杀案几乎一模一样,男被害者的头被割下来放在女被害者的,女被害者脸上刻着两个字,还有都是。” 助手叫亨利,是个刚刚警校毕业的实习生,工作认真积极努力,不过天赋却很一般,每一次在案发现场我都能看到他在疯狂的记笔记,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幻想把课堂搬到了这里。 亨利一页一页翻看着笔记的记录,说,“长官,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七次类似案件了,如果我们迟迟不能断案的话,局长真的就要发飙了。” 陌儿愤愤的说,“我们在外面跑很辛苦的,可有些人还在办公室里大开着空调,和女秘书谈论些明星的趣事呢。这倒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这个家伙嘴里还不干不净说着要以我办案不利而撤我的职。真他娘的混蛋,没有我,罪犯肯定会更加嚣张。” 亨利认为很有道理的点着头,四下张望还有没有遗露的东西。 陌儿警官不断发着牢骚,说,“看,像任何一次一样,还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开始怀疑这个杀人魔到底是不是人,怎么会办的如此干脆利落呢。” 其实他们错了,不是没有留下断案的线索,而是他们并没有仔细找而已。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并且每一次都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不理解他们为何不在我身上寻找突发点。 我郁郁寡欢的看着他们一次次败兴而归,有时候还会忍不住想上前安慰他们两句,不过他们恐怕是无法听懂我的鸟语的。 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结伴出了案发地点,亨利的思维还停留在案发现场没有出来,在进警车的瞬间,说,“案发现场的那只猫头鹰好像前几次也出现过,会不会和这案子有关。”陌儿警官摆摆手进了车里,说,“别瞎想了,我带你去酒吧好好放松一下,别让这沉重的差事压的我们透不过气来,生活依旧还有其他的美好。” 亨利助手也点了点头进了车里,说,“威尔街上有家新开张的酒吧,今天我们正好可以去捧场,吃、喝、玩全部免费。” 于此同时,李卡拉还在报摊上整理着书报,这是他维持生活的职业。那些报纸上正在大幅报道着这又一起凶杀案,李卡拉是不会看的,他知道那上面写的都是些瞎编胡造的狗屁,他喜欢看的是《圣经》和《道德经》,我经常会看到他的埋头苦读。 第五章: 第一个案子5。 平凡人做出的事不一定平凡,这是我对李卡拉的总结。寒冷的冬季,天越来越冷,逼迫的我不得不躲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代替人们思考人世间的事情。 今年夏天的时候,邻居家的小女儿二十岁生日那天,曾邀请了李卡拉过去,当然也少不了我,我是最喜欢凑热闹的。 那天晚上我认识了邻居家的鹦鹉妹妹,见它的第一眼我就被电到了,有完美身材的它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像古筝的轻弹声,并且它的语言天赋高的让鸟大吃一惊,除去这些之外,它的名字也好听的一塌糊涂,主人们全都暧昧的称它――珍妮。 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但我羞涩的没敢表白,爱屋及乌的扩展,我开始非常注意邻居家的一举一动。 这已经是下午饭的时间,邻居一家人围着饭桌,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电视新闻里正报道着的凶杀案。女孩叫泽挞,在一所普普通通的本地大学读书,毕业出来也是替人打工的命。据我观察,她目光短浅的必须要用鼠目寸光来形容。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说,“能轻轻松松便把人杀掉,这肯定是一个年轻有力的小伙子。” 她弟弟叫波比,是个成绩优秀的高中生,他说,“那也不一定,像我们的邻居卡拉叔叔那样身强力壮也行。” 泽挞笑着说,“我怕他会晕血。” 他们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想,因为李卡拉的性格实在和杀人魔扯不上任何一丝联系。 这个时间李卡拉应该正在街头的小饭店内吃饭,一个人默默的看着店外将大衣领子竖起来的行人,还有忙于生计匆匆扒饭的顾客,以及皮笑肉不笑的饭店侍者。 在李卡拉的眼里,寒冷将世界的冬天冻了起来,像一幅珍藏万年的静态山水画,只有他是画外人。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孤独的,妻子离开了、并且还没有孩子,年轻的时候是不想要,现在想要也无能为力了。他的性功能急剧衰退,像其他的器官一样。这也是案发现场没有迹象的唯一合理解释,当然,这事情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是想不到的。他们两个正在威尔街上新开酒吧里快活,尽情的释放着压力。 这样做在我看来是对的,这个世界已经是这么讨厌了,到处可以看到谩骂攻击、勾心斗角,如果自己再不对自己好一点,是很难活的下去的。 应该这么总结,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纪的课题就是照顾自己和关心别人,也许这是医治肮脏灵魂的唯一办法。 12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章: 第一个案子6 李卡拉不喜欢说话,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不会有人找他打扑克,也很少会有人会请他参加聚会,因为他看起来有那么的几分愚昧呆笨,不懂的幽默风趣。当然,我指的是卖报人李卡拉,而不是杀人魔李卡拉。 不过这并不代表别人也都是这个样子,每个人生存的状态都不一样,不戴面具表里如一的人还是有的。 陌儿警官深夜回家的时候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亨利助手一直开车送到他的门口,陌儿警官的家亨利曾经来过一次,那是在夏天派对的时候,当时他才进警局工作不到十天。 亨利一手搀扶着陌儿警官,另一只手按响了门铃,他知道开门人的模样,第一次相见后他便很难再忘。 丽纱开门的时候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差点把亨利助手当作自己的丈夫来一个拥抱,刚过三十岁的她正是荷尔蒙旺盛的日子,用俗语来形容便是如狼似虎,每时每刻都需要男人的热吻来滋润呵护。 亨利助手无奈的耸耸肩膀,望着对面站着带丝羞涩的丽纱,说,“安全送到、任务完成。” 丽纱把门全部打开,伸手说,“亨利,进来暖一会儿吧,外面挺冷的。” 亨利把陌儿警官扶到沙发上,让他背靠着沙发,丽纱倒了两杯热水出来,递给亨利其中一杯,自顾自坐到斜对面的沙发上。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所有的警官都必须这样吗?” 亨利做着手势,解释说,“陌儿警官他遇到本市有史以来最棘手的案子,压力自然会大一点,要知道,这已经不是今年的第一起类似案件了,你应该有看报纸了吧。” 丽纱声音很低沉,说,“我看过那位作家写的书,很有才华非常可惜。” 亨利喝口热水,说,“的确非常可惜,杀人魔并不这么认为。”丽纱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非常撩拨诱人的姿势,这是因为她厚厚的外衣里面仅仅穿着睡衣,天太冷,人们睡的都会比往常要早。 丽纱抬手抚一下垂在眼前的头发,她的发型是那种褶皱非常严重的波浪,全部染着金黄耀眼的颜色,长度则刚好可以遮住雪白的脖颈。毫无疑问,她是一个非常漂亮迷人的少妇,少妇的称呼不仅没有贬低的意思,反而带着另一种媚力,媚惑男人是漂亮女人的天生使命,亨利助手也是这么认为的。 丽莎看着亨利助手深邃的眼睛,仿佛那里是藏着一切秘密的源泉,她说,“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亨利助手摇了摇头,指指呼呼大睡着的陌儿警官,说,“你应该问他。” 丽莎也同一幅度的摇了摇头,说,“案子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不肯和我讲的。” 第七章: 第一个案子7。 亨利助手掀起衣角抹了把脸,勉强笑着说,“唯一的进展就是这个杀人魔肯定不爱读书,不然的话,我想他是会因为爱才而放作家一马的。” 丽莎也微微笑了,说,“作家的三寸不烂之舌在粗人面前变的一无是处,道理对流氓是讲不通的,有些时候必须使用暴力。” 亨利感觉丽莎的笑容很美,就像油画中正在颂诗的仙女一样,他还没有交往过女友,这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碰到过可以让他动情的女孩,这一次他碰到了,可惜她已经身为人妻。 亨利风趣的说,“必须使用暴力,就像加沙的可笑战争那样。”丽莎起身从书桌旁拿了报纸回来,递给亨利其中的一张,说,“市民已经开始质疑警察局的办案能力了,亨利低下头看了一小会手上的报纸,说,“骗子太多,傻子明显不够用了。希望市民能够尽快明白,警察也是人,不是天兵天将,面对死亡,他们更多的还是要依靠自己。” 丽莎神秘的笑了笑,说,“死亡我倒不是十分害怕,就是感觉如果在死前没有看到杀人魔真面目的话会非常的遗憾。” 亨利坚决的咬咬牙,说,“罪犯会得到应有的处罚的,不管是十年还是百年。” 说着话他站起身,丽纱也跟着站起了身,亨利握了握她的手,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丽纱点了点头,礼貌的问,“你住?” 亨利把手插进兜里,不带有嫉妒心的讲,他是一个帅哥,长相端正的美男子。他说话一般来讲都会带着给人好感的笑容,说,郎波特小镇,租的房子,你知道,我并不是本地人。丽纱说,“还好,离这个地方不是太远,为什么不回家乡工作?” 亨利耸耸肩摊开手,说,“也许这里有人在招唤我吧。” 丽纱甜甜的笑了笑,像婴儿在睡梦中那样,然后指了指依旧躺在沙发上不醒人事的陌儿警官,说,“你得帮我把他抬到卧室,不然又要花费我半夜时间来照顾他了。” 亨利将陌儿警官背到,不知为何心突然急剧的砰砰跳动,他在卧室停留了一刻,看到墙上面挂着的他们的大幅结婚照,那上面的丽纱比现在笑的还要开心。 离开陌儿警官的家后,亨利助手的思维依旧还停留在丽纱身上,年轻的人总是对美好的事物过目难忘,这是生活的固定常理。 街上没有行人,天冷的把所有人都封锁了起来,亨利心想:不知道杀人魔今晚会不会还有行动。 警车里没有装配保暖措施,亨利加快车速,驶进了漫漫黑夜当中。 12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八章: 第一个故事8。 那晚是没有行动的,不过李卡拉依旧坐卧难安,他还没有找到下一个目标,今天的日记上只写着空白,我从他的举动中大体猜到了他的心思。 人做了错事,终究有一天是会后悔的,我不知李卡拉会不会也这样,因为我渐渐的开始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做错事,是我的价值观和鸟生观在变化。 这种寂寞的夜晚,人们做着各种各样不同的排解寂寞的事情,有的人站在窗前望着街景,万一有人碰巧经过就会兴奋半天。有的人沿着房间踱来踱去,丈量着房间的大体尺寸,还有的人抱着电话筒,在一个甚至没见过面的人的陪伴下入睡。 各式各样的不同方式,像大型的超市一样应有尽有。现在,在不远处的郎波特小镇,一所出租民房内,亨利助手也正躺在辗转反侧。在我看来,所有人都像是杀人的魔鬼,包括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正人君子。 现在李卡拉打开了电脑,开始浏览娱乐新闻,他要找一个本市的电影明星下手,有桃色新闻并且品性不良的。要知道,这并不难,随便找一个便十有**会有案底。 李卡拉有准确的直觉,被他瞅准的人,他会用很久很久的时间调查和跟踪,直到碰到最合适的机会才把他们干掉。 半个小时之后,日记上面多了两个字――琼斯,我很清楚,这就是下一个目标。从明天起,生活将会有一点点小小的变化,李卡拉的报摊将持续提前两个小时打烊。 对酒醒后的陌儿警官来讲,大亮着的清晨似乎比昨天要来的美好,至少没有人打电话过来一遍又一遍的说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他亲了亲睡梦中的丽纱,忙于断案的他已经很久没有陪她做一场浪漫了,感觉抱歉的他又吻了吻丽纱的额头。 丽纱从睡梦中醒来,抬手摸了摸丈夫的胡须,他已经老了,和结婚时相比,长期的工作压力让他变的面色憔悴,迟迟不能断案也使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没有了年轻时的自信和无所畏惧。 丽纱娇声说,“老公,再陪我一会儿。” 陌儿警官伸手摸摸妻子的脸蛋,说,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会有很多时间的。” 丽纱蹦蹦嘴委屈的样子,无奈的转过头背对陌儿警官,说,“好吧,晚饭要等你吗?” 陌儿警官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不用了,晚饭你和茉莉(陌儿警官的宝贝女儿)先吃好了,我有可能要很晚才会回来。” 丽纱没有再吭声,陌儿警官穿好衣服,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第九章: 第一个案子9。 亨利助手的早餐吃的非常简单,单身汉的生活总是这样,这是一种生存状态。没有人会同他计较这种生活会对身体是否健康,没有人唠叨的同时意味着没有人关心。 陌儿警官一整天都带着亨利助手在街上乱转,对他而言,风餐露宿也比待在警局被局长责骂轻松的多。 亨利一直盯着车窗外面,那些穿大衣竖着领子、手插在兜里的人们简直一模一样,他不理解在这里能得到什么线索。 亨利助手和陌儿警官就这样一直待在警车里,从一条街到另一条街,然后又从另外一条街转了回来。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陌儿警官,说,“罪犯会在这里出现吗?警官。”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说,“这我也不知道。” 说着话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然后从车里面的小抽屉里拿出打火机点着香烟,用力的吸上一口,拍拍亨利助手的肩膀,说,“兄弟,我都告诉你成千上万遍了,对我用不着那么客气。” 亨利助手笑了笑,很多人都会这种职业的微笑,代表的是一种礼貌。 他说,“我感觉我们就像是那些公司的职员在出差一样,拿着公司的钱吃喝玩乐,我有种罪恶感。” 陌儿警官苦笑了两声,心思涣散的像海面上的气泡,说,“如果这算是出差的话,也是到鸟不拉屎、杳无人烟的西部地区,要明白,这种差事可一点都不轻松。” 亨利助手点了点头,搓搓冻的红红的手背,建议性的商量说,“我们可以先把它放到一边,回警局里处理一下其他的案件,这才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把手指关节握的‘噼啪噼啪’响,恨恨的说,“我已经快被这起案件击溃了,我实在等不及了,早一分钟破案就能早一分钟解脱自己,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罪犯,我的心情你能懂吗?” 亨利助手理解的拉拉陌儿警官的手臂,说,“可是我们呆在这里根本是浪费功夫,难道你是等罪犯跑到我们面前自首吗?” 陌儿警官无可奈何的慢慢把车开动,对正在翻看笔记的亨利助手说,“无论去哪里都好,我只是不想回到办公室享受同事讥讽的眼神,还有局长唠唠叨叨的批评。” 亨利助手笑着说,“我还当那是盼望和鼓励的意思呢。” 陌儿警官把香烟从嘴上拿开,打开车窗弹了弹烟灰,说,“亨利,这个案子没有给你压力吗?” 亨利助手把笔记本放好,耸耸肩说,“不是没有压力,只是相对你而言要小的多。你知道,等实习结束之后我会被调回故乡,这个案子怎么发展下去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有些事情我只能和你说说,我真的只是在等待时间的结束而已,顺便尽量把事情做的好些。” 12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章: 第一个案子10。 在陌儿警官眼里,面前这个中规中矩的小伙子,一直以来就是踏实的象征。他很少会给人不安分的印象,也很少会开油腔滑调的玩笑,现在的说的话确实给他一点惊讶。 陌儿警官伸出右手拍了拍亨利的大腿,把车开到花园广场上。那个夏天时的快活乐园现在几乎没有人在,这种冷的出奇的鬼天气,不仅情人们没有心情伸出舌头亲吻,就连推销员都不会愿意把舌头伸出来。 亨利助手一切都无所谓的听从陌儿警官的安排,他每一天的工作就是不要从陌儿警官眼前消失,或者说不要让陌儿警官从自己眼前消失。 陌儿警官把嘴上吸的只剩烟蒂的香烟灭掉,打开车门往外走了两步,然后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亨利助手说了一句,“我去买盒香烟,你不用下车,在这等我。哦,对了,你要份报纸吗?一直待在外面怪无聊的。” 亨利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还好,时间已经将近午饭了。”陌儿警官买过报纸以后,习惯性的扫了一眼卖报人的脸庞,卖报人带丝怯意的低了头摆弄摊上的报纸。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面一直提到的杀人魔――李卡拉,直觉告诉陌儿警官,这人或许有点问题。 他拆开刚刚买的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李卡拉,李卡拉没有伸手接烟,而是摇了摇头,说,“警官,我不会抽烟。” 陌儿警官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报摊,回到车上他把报纸随意的递给亨利助手,然后胡乱的一页又一页的翻看着笔记本。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要找什么?” 陌儿警官眼不离开笔记本,说,“还记的现场的那支香烟是什么牌子的吗?” 亨利助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检查报告里面说香烟上面没有指纹。” 陌儿警官不再翻页,手指着笔记本上的一行字,说,“是‘郎波特’牌的香烟,那味道可够古怪的。我们应该秘密调查每一个和两位被害者有感情来往的人,或许能在香烟上面得到突破。” 亨利助手冲陌儿警官伸出大拇指,佩服的说,“太棒了,这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当然,知道真相的我们知道,这样做只是一种白费功夫,他们两个完全是像无头苍蝇在乱转而已。 陌儿警官像已经破了案子一样兴奋,压力像雨后的乌云消失殆尽了,洋洋得意的把车开动,驶出了花园广场,也渐渐远离了杀人魔――李卡拉。 现在李卡拉才松了口气,一直盯着车子彻底消失。他从怀里掏出‘郎波特’牌的香烟抽上一支,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我想我应该换个牌子的香烟试试了。” 第十一章: 第一个案子11。 亨利助手指着报纸上面的幽默版块,对陌儿警官说,“这上面有一个笑话挺逗的,我读给你听啊。” 陌儿警官没有转头,笑了笑说,“读吧。” 亨利一边笑一边说,“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有一天他不幸去世了。所有的亲人都围着他大声的哭泣,并且还结结巴巴的喊着,爽啊,爽啊。从此地经过的路人都很不解,其中有一个上前来问,你们爽什么呢?亲人又大声的哭着说,爽死了,爽死了。” 陌儿警官礼貌的微微笑了笑,说,“亨利,你还是处男吧。” 亨利助手羞涩的点点头承认。 陌儿警官伸过手摸了摸亨利的头,建议的说,“你应该去找小姐试一试,免的第一次的时候女友会不满意。” 亨利笑着说,“暂时还用不到,因为我还没有女友。” 陌儿警官把车速加快,超过旁边的一辆轿车,然后说,“亨利,感觉今天你和之前有点小变化。” 亨利助手看着车窗外面的一家家店铺,说,“是的,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我应该要学着改变下自己。” 陌儿警官赞赏的点了点头,说,“不错,最好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学会自我反省。” 亨利助手看看车后已经越过的‘好吃餐馆’,不解的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说要到‘好吃餐馆’吃午饭的嘛。” 陌儿警官转过头,看着亨利的眼睛,说,“临时改变主意,我们先回警局拿些资料,然后到女受害者米蓝母亲家中吃午餐,她会很乐意招待我们的,如果我告诉她我们找到了破案的办法的话。” 亨利助手开玩笑的说,“独断专行,大男人主义。” 陌儿警官开心的笑了笑,还是阳光的男人更有魅力,他说,“我亲爱的助手,等这个案子破了之后,会给你记上一大笔功劳,到时候,我想局长是很乐意在你的实习结果上面打上满分的。” 亨利助手把报纸卷成一个烟筒,放在眼睛上面当作望远镜望着车窗外面。 陌儿警官把车转了个弯,离警局已经不远了,他把车速减缓下来,说,“亨利,为什么一直没交女友?大学里面没有漂亮的姑娘吗?” 亨利助手摇了摇头,把报纸拿在手里,说,“也不是没有漂亮的,只是没有碰到对胃口的吧。不对,至少有一个。” 亨利脑海里闪过丽纱漂亮的身影,和她迷人的带着火辣诱惑的微笑眼神。 陌儿警官疑惑的说,“那干嘛不追呢。” 亨利助手轻声低沉的说,“有一个问题,她已经有丈夫了。” 陌儿警官笑着说,“这倒真是一个问题,小子,喜欢姐弟恋嘛。” 亨利助手红脸羞涩的笑了笑没有吭声。 陌儿警官把车停在警察局前,说,“喜欢就追呢,甭管她有没有家庭,做男人就是要勇。” 第十二章: 第一个案子12。 亨利把手中报纸递给陌儿警官,说,“我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 陌儿警官点了点头,打开车门急匆匆的进了警局,他的到来让所有同事眼神全集中到他的身上。 有人假装关切问,“陌儿警官,找到破案的线索了吗?我孩子现在吓的晚上不敢单独睡觉,真盼望你这个大英雄能够尽快结案。” 陌儿警官回敬他一个冷笑,走到自己单独的办公室内拿了资料出来,说,“庆幸你孩子吓的不是晚上尿床吧。” 说完话自顾自潇洒的走了出去,留下一群瞠目结舌的同事,陌儿警官回到车上坐到后座,说,“亨利,换你开车,我要趁这个时间把资料再看一遍。” 亨利开动了车子,陌儿警官在后面一字一句的说,“香舍立大街,莫丽亚小区三十二幢,三零二室,米蓝母亲家住址。” 那个地方离警局稍微有一些远,算是个偏僻的郊区,没有什么公司在那边设立工厂或者办事处,多半是些老房子和沉旧的店面,住的也大都是些已经退休的老人。 陌儿警官翻看了几遍资料,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看着车窗外面,这个地方在他童年的时候还很繁华,现在看起来却已经有些破旧不堪了。 陌儿警官问前面开车的亨利,说,“以前来过这个地方吗?”香舍立大街上几乎没有来往的车辆,亨利扭过头,说,“再往北一点的地方有一个湖,之前我去那里钓鱼的时候会经过这里。” 陌儿警官沉思着往事,这些陈旧的、古老的东西总能们的回忆,那是一种对逝去事物的相思。他在回忆中甜蜜的说,“我小的时候经常到那个湖里游泳,和我的父亲一起,那真是一段相当美妙的往事。你会游泳吗?亨利。” 亨利助手笑着说,“现在不会了,常时间不锻炼,退化了。记忆中,很久之前应该是会的。” 陌儿警官开玩笑的说,“你是指你还不是受精卵的时候吧,作为头号的你率先到达终点。” 亨利助手把车开进小区,一幢楼一幢楼的搜索,很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所房子。 陌儿警官礼貌的按响门铃,站在门口耐心的等待,亨利助手帮他拿着所有的资料。 老太在门里面问,“是谁啊?” 陌儿警官咳嗽一声,润了润嗓子说,“是我,纳丽妇人。” 老太开了房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说,“案子有进展了吗?长官。” 陌儿警官坐到老太搬过来的凳子上面,说,“有了一些线索,我们要向您询问一些事情,希望您能把所有知道情况的告诉我们,方便我们更快的结案。” 老太点了点头,去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两杯水过来。 12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三章: 第一个故事13、 陌儿警官把杯子中的水喝尽,然后说,“纳丽妇人,你女儿生前除去和那位作家有来往之外,她还有其他的男性朋友吗?” 某妇人摇着头悔恨的说,“米蓝从小就不喜欢把心事讲给别人听,我对她的关心不够多,前段时间是有人找上门来,他自称是米蓝的大学同学,想见米蓝一面,和她当面谈谈。” 陌儿警官示意亨利助手把每一句都记录起来,然后问,“他有说自己的名字和地址吗?” 老太轻轻摇了摇头,她在回忆当初的情形。 陌儿警官想了一想,说,“您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老太一边从脑海中提取、一边拿出来给予,说,“瘦高个,戴蓝色镜片的玻璃眼镜,说话声音很细,同时也很有礼貌,感觉应该是那种躲在父母怀抱中长大的乖孩子。” 等老太讲完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陌儿警官淡淡的说,“人不可貌相。” 亨利一边记录一边心想,不可貌相你干嘛还问呢。 等了一会儿,陌儿警官暗自盘算了一下,已经没有什么遗漏的问题了,他站起身和老太握了下手,从兜里掏出名片,说,“纳丽妇人,如果我们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话还会来找您,或者您如果想起了什么也可以找我们,这是我的名片。” 老太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点了点头,说,“你们不要在这里吃顿便饭吗?”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说,“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处理,感谢您的美意。” 从老太家中出来,亨利助手问陌儿警官,“不是说好的在这里吃午饭的嘛。” 陌儿警官打开车门,钻进去说,“你没有闻到老太屋里有一股棺材味吗?” 亨利助手也进了车内,坐到陌儿警官的身旁,开玩笑的反问说,“你怎么知道棺材味,你进过棺材吗?” 陌儿警官笑着说,“没有进过女人的身体,就不能知道女人的味道吗?主要是老太家的卫生条件会让我难以下咽。” 亨利助手拿出手机,一边玩游戏一边说,“工厂里的工人退休后的生活是惨了点,特别是这种孤身生活的老太。” 陌儿警官把车子开动,调转头从另外一个门里出了小区。那条路比香舍立大街还要无人问津,街道两旁的房子和危房已经没有了两样,但是依旧还住着一些买不起新房的工人。 亨利助手看的触景生情,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把视线从车窗外重新拉回到手机上,说,“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陌儿警官干脆利落的说,“斯文达大学,米蓝生前在念的大学。” 亨利助手情绪调节回来,微笑着说,“那所大学录取成绩线蛮高的,当时我差点就报考进了那所大学。” 陌儿警官把车速加的很快,风驰电掣的消失在道路尽头,留给镜头的是一丝扬起的灰尘。 第十四章: 第一个故事14。 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在斯文达大学询问了很多人,最终才艰难的了解到米蓝之前的男朋友叫温森,然后又转了很多弯,才从温森的朋友那里知道,他现在一家售货店里做零工。 他们问清楚了地址和店面,匆匆的又回到警车里,当时已经是下午将近三点的时光。 亨利助手抱怨说,“今天我们注定要一直奔波一整天了。” 陌儿警官望了望车窗外面的太阳,说,“你没有发现天转暖了吗?看,外面的太阳多么可爱,红彤彤的像是刚刚烙熟的烧饼。” 亨利助手打开车窗,一股小风吹了进来,冷的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然后他关上了车窗,说,“天还是很冷。” 陌儿警官笑着说话,露出了略微有些焦黄的牙齿,他说,“我倒觉得空气蛮清新的。”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在斯文达大学附近的‘文境路’上搜索温森工作的售货小店。 亨利助手笑着转头对陌儿警官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傻,其实我们可以问温森的同学要个电话,那样就没有必要再这样盲目的寻找了。” 陌儿警官把车开到路旁,停车转身拍了拍亨利的肩膀,说,“如果温森真是罪犯的话,知道警察找上门来,你认为他还会泡着热茶等着你的到来吗?” 亨利助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跟着陌儿警官下了车子。 售货小店内只有温森一个人,生意状况看起来糟糕透了,他正无聊的盯着手中的账本发呆。 陌儿警官对身边的亨利说,“这倒省了辨认的时间了。” 温森见有人进来,放下手中的账本,礼貌的微笑着打招呼,说,“两位先生,需要点什么?” 亨利助手从怀中掏出警察证,说,“我们负责调查米蓝死亡的原因,这位是鼎鼎有名的陌儿警官,希望你能够全力的配合。” 温森听到米蓝的名字,慌乱的出了些许冷汗,说,“米蓝不是我杀的,她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 亨利助手开玩笑的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温森痛苦的脸色发红,说,“别开玩笑,我有不在场的证据。”陌儿警官一直没有吭声,观察着温森的一言一行,他似乎感觉的到温森的心在‘嘭嘭’的跳,以及身体轻微的有些晃动。亨利助手快速记着笔记,说,“什么不在场的证据?” 温森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沉思了一小会儿,说,“米蓝被害的当晚,我和三个室友一直在寝室里面看电影,绝对没有离开过宿舍楼半步。” 陌儿警官轻微的点了点头,很随意的说,“什么电影?《死神来了》还是《黑客帝国》?” 温森很肯定的说,“《娜丽山的传奇》,琼斯主演的。” 12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五章: 第一个案子15。 陌儿警官靠在柜台上,打量着小售货店内的物品,说,“喜欢琼斯?” 温森绷着嘴点了点头,然后说,“他是我的偶像,从跑龙套一直成长为国内巨星,人肯定很不简单。” 陌儿警官笑了笑,说,“他是我们老乡,或许在他贫困的时候,你还接受过他的服务,听说他曾经靠替人擦皮鞋为生。” 温森赞扬陌儿警官的博学多知,然后说,“其实我不是本地人,这也是米蓝当初不愿和我继续交往下去的最大原因。” 陌儿警官耸耸肩膀,算是对痴情人的一种安慰,说,“别想她了,那一切都过去了,听说琼斯最近要来故乡发表演讲。” 温森渐渐面露轻松的喜悦,带丝很随意的微笑,说,“是的,他可能准备从政,竞选市长的宝座。” 陌儿警官把弄着柜台上面的玩具小汽车,完全的谈天口气说,“你会在他入住的酒店门口享受着寒风刺骨等上几个小时只为看他一眼吗?” 温森指了指四周,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说,“我很想去见他一面,但是我的生活不允许我那么做。” 陌儿警官摊开手,替他感到遗憾的说,“很可惜,不过我会出现在现场,到时候我拍了照片,或者让他签了名字可以送你一张。” 温森伸过手感激的握了握陌儿警官的手掌,说,“警官,提前感谢你一下,感觉和你聊的特别投机,不知是否有机会请你和那位先生一起吃顿晚饭。” 他的话提醒了一直认真记笔录的亨利助手,他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笑着说,“我现在正好饿的可以吃下一头母牛。” 陌儿警官冲亨利助手微微的笑了笑,然后对温森说,“下次吧,我来请客,这是我的名片。” 温森庄重的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们抽烟吗?” 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支香烟递给他们。陌儿警官接过香烟撇了一眼,不是‘郎波特’牌子的香烟。亨利助手把香烟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半天,说,“是猫耳朵牌子的香烟嘛。” 温森并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自己又把烟放了回去,说,“虽然这个牌子的香烟不贵,但是味道抽起来还不错,你们不抽这种牌子的香烟吗?” 陌儿警官从兜里掏出火机点燃香烟,抽上一口然后夹在手指中间,说,“这种香烟味道不冲,试过‘郎波特’牌子的香烟吗?” 温森点了点头,说,“前段时间舍友给了一支,抽不来,你知道我才刚刚学会抽烟没有多久,抽也是偶尔才来那么一支,太冲的香烟会把我呛到。” 陌儿警官点了点头,说,“帮我拿两盒泡面,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只能吃吃这种简单的便饭了。” 第十六章: 第一个故事16。 温森拿了两盒泡面递给伸手来接的亨利助手,指着自动饮水机,说,“那里有开水。” 陌儿警官从兜里掏钱,温森微笑着说,“算我请客好了。” 陌儿警官还是把钱递给了他,说,“钱虽然不多,但是照样算是贿赂。” 等亨利助手接好开水,陌儿警官伸出手和温森握了握,说,“你说的不在场的证据我们会调查清楚,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想起了什么随时可以通知我们。” 温森点了点头,说,“再见。” 目送他们出了售货小店,一直开车离去。坐在警车上,亨利助手一边吃着泡面,一边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陌儿警官说,“回斯文达大学,调查清楚温森不在场的证据,如果排除了他的话,我们明天就要去作家老婆那里,看看会不会有突破了。你赶紧吃,吃完了,换你开车。” 天黑下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结束了一整天奔波的工作。 老习惯依旧不变,亨利助手开车送陌儿警官到家门前,陌儿警官笑着问,“要不要上去一起吃顿晚饭?” 亨利按了按喇叭,说,“老习惯就不用客气了吧,明天见,拜。” 陌儿警官笑着挥挥手,说,“拜。” 丽纱见丈夫回来,亲热的说,“还没有吃吧,我去厨房把菜给你热一下。” 陌儿警官亲了亲老婆的脸庞,坐到女儿旁边看她做作业,从外面看来是和谐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个地方,李卡拉正在围着‘科议欧大酒店’不停的转,这是明星肯定入住的地方,在这里下手困难可要多的多。 我一直呆在房间里等他,他的笔记本上又多了一些字,是行动部署和他的个人心情写照。我理解他内心的蠢蠢欲动,就像到了花开的季节,人们迫不及待、情不自禁的摘花一样。花再不摘就枯萎了,人再不摘也许就老了。 李卡拉回到家之后,把手里打包好的食物递给我,这家伙最近回来的晚,害我每天都要饿肚子。等我吃饱喝足了之后,我站在椅子后背上面,看他在灯光下在日记本上一笔一划的写字。 我知道他已经在外面的小餐馆里吃过了,每次在外面有所收获的时候,他都会到那里要上两瓶啤酒,炒上两样小菜,享受的一口一口吃掉。并且好奇的看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眼睛瞪的很大,让人感觉起来里面却很空洞。那种感觉就像电影《海上钢琴师》里,一九零零望着大海和天空录制那首歌曲的时候那样,带着一种说不透的淡淡忧伤。 尽管每一个人都会有那种心情的时刻,包括我,鸟类也是一样,当我们感觉世界丢弃了我们的时候。 第十七章: 第一个故事17。 从陌儿警官家中出发,到警察局步行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这是住在市区的唯一好处,人生病了可以十分钟之内躺到医院病,人死亡了可以十分钟之内进入火葬场的铁炉内。事实就是这样,多么可笑的总结。 亨利助手到达办公室的时候,陌儿警官已经把文件整理了一遍,不停皱着眉头设想案件所有的可能性。 他早晨睡醒之后,和老婆丽纱狠狠的干了一炮,这段时间工作疲惫的他一直没有行房事,老婆丽纱荒的已经狠不得手工处理了。 现在他的双腿有些发软,不过精神却很旺盛,这点说明清晨起床的时候,比较适合脑力劳动者,对体力劳动者并不适合。 亨利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吃着在公路旁买的汉堡,一边伸手从桌上拿过报纸浏览,他看到一则电影明星琼斯的新闻,大声的朗读给陌儿警官听,然后说,“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被调过去维持治安?” 陌儿警官放下手中的材料,站起身去倒了杯水,说,“应该会的,现在琼斯的身份特殊,我们需要保证竞选之前他的人身安全,他花边新闻可够多的。” 亨利助手羡慕的说,“做明星就是好,在戏里面可以泡妞,在戏外面还是可以泡妞。” 陌儿警官坐到皮椅上,背靠在那里,享受的头枕在交叉的双手上,说,“女人不需要太多,有一个就足够了,你可以把心思全放到她身上,然后一生的为她奋斗。” 亨利助手把垃圾扔掉,笑着说,“如果被她背叛,心不就彻底死掉了。” 陌儿警官沉思了一下,说,“怎么说都有道理,到底带来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让人费解。” 亨利助手翘着二郎腿,说,“费解的东西就不要去解释好了,我们几点钟出发?” 陌儿警官想了想,说,“还得等一会儿,要先打一个电话过去,不然我想作家妇人是不乐意告诉我们任何事情的,有架子的人从不会喜欢别人的突然造访。” 作家的妇人叫露西,在一家外企售后服务部工作,是一位面容姣好而有教养的妇人。像她这种姑娘,从小便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像古代皇宫内的千金小姐一样长大,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挫折和委屈,仍有一些顽皮的任性和孩子气,这是她带给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的印象。 他们在一家假装很有格调的餐厅里谈的关于案子的事情,露西妇人并没有些许哀伤的眼神,就像早就料到了会有这天一样的平静。 这代表着她和作家的感情并不是十分融洽,很有可能在互相背叛着,谁也不管谁的生活,不然她是没有理由不了解作家糜烂的夜生活的,也没有理由放任作家的胡作非为的乱来。 12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我又被人甩了,真他妈的不幸。她叫刘颍颍,是个本地的女孩儿,昨天下午的时候她突然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她有新男朋友了,真混蛋。 总是在不同的日子,出现同样的结果。这个女的其实我挺喜欢的,怎么她就不喜欢我呀。牵手放手像放屁似的,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是不是现在的女人都这样啊。 虽然她不够美丽,可我还是深深迷上了她。我没有哭我祝福了她,我还是希望她永远开心快乐的。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都快忘记了,貌似是一个朋友介绍的吧。我上过她,她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像是剥开一半的橘子皮。哥们说我是该正儿八经找个女朋友了,这道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是想呢,可关键是谁肯要我啊。 没办法,先忘记她吧,没有她,我决定从明天起做一个快乐的单身汉。我要让她知道,没有她我照样可以活的很开心。 像从前一样的、赖床、起床,按部就班的洗脸刷牙,我早已经习惯了这些无聊的事情,它们够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正在卫生间刷着牙呢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从兜里掏出来一接听是一哥们,一定要我去他那里参加什么派对,心想去就去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走到大街上随便买了份早餐,匆匆搭上了公交车,车窗外阳光普照,又是灿烂的一天。 到的时候哥们已经在那里候我多时了,像屎壳郎似的焦躁的转来转去,我一瞧这小子肚子又大了不少。哥们叫胖,打小一起玩大的,十几年的交情了,好的比亲兄弟还近。 我还没从公交车上跳下去,就听到他的抱怨,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啊。 我解释道:“今路上真堵。” 胖说:“你坐一公交车,是堵不堵的事嘛!你一著名作家,打的钱都没有啊。” 我忙解释道:“那里,那里。非著名,非著名。” 胖一把拉住我胳膊,说:“赶紧的吧,再慢就错过二路汽车了。” 我都顾不上问去哪里就被他拉着飞跑,一路上惹的行人驻足观望。 胖推门而进的瞬间,我瞅见一姑娘正撅着屁股对着衣镜涂口红,天蓝色的牛仔裤把浑圆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听见有人进来忙扭过头张望,胖冲她摆摆手打声招呼,她没有理会好奇的望望我又转过头接着涂口红。 胖径直走到里面推开卧室门进去了,我没有跟过去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姑娘的背影。 姑娘没有转头凶巴巴的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我嬉皮笑脸的奉承道:“我只是很好奇,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我从镜子里面看到姑娘得意的一笑,暗自佩服自己的临危不乱。 “怎么称呼?美女。” “朋友们都叫我雯雯,你呢?” “大海。” “张雨生的啊。”她俏皮的调戏道。 “我不是张雨生的,我是我妈妈生的。” 她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侧着脸冲我眨眨眼睛。我丝毫不含糊,顺手就搭在了她肩膀上。她没有躲开,这事有戏。 “我男朋友就在里面。”她指指我搭在她肩上的手掌,我一怵手缩了回来,她欠着身子笑出声来。 “怕了啊,骗你的。” “行啊你。”我冲她竖起大拇指嘿嘿一笑。 “哈哈。”她得意的笑出声。 停顿片刻,她问我,“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摆弄着手指头,很随便的回答:“偶就一写东西的。” “我感觉写东西的都特不是东西。”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说:“也包括我?” “我觉的你还好,算是一东西。”她很漂亮的给我一个笑脸。 我们相视一笑,慵懒的躺倒在沙发背上。 “你写什么东西?” “的那种小说,挺诱人的。” “不会吧,追求怎么那么低俗啊。” “有没有兴趣看看。” “没有兴趣。” “你呢,干什么工作?” “演员,不入流的演员。” “不错嘛,有钱赚还不用动脑子。” “你以为演员那么好当啊,起的比鸡早,干得比牛多,吃的比猪差,睡的比猫晚。” “干什么不是干,总之呢,快乐就好。” “你很想的开嘛。” “那是。” 她机械的颠着脚尖,我看出来了她感觉有些无聊,我决定说些其他的话题。 “我屁股有点酸,这什么破沙发呀。” “讲究着坐吧。” 这时候,胖推门走了出来。 “哦了。”胖冲我们做个ok的手势。 雯雯站起身脱了外套放到沙发背上,抬手迷人的拂一下长发。我也紧跟着站起身提提裤子,从上衣兜里掏根烟叼在嘴上。 里面屋里开了吵闹噪杂的音乐,走进去震的心砰砰乱跳。三个男人四个女人扎堆嗑着瓜子,粉红色矮桌上摆满罐装啤酒和香烟。见我们推门进来,七个人礼节性的站起身,胖指指我介绍道:“这是我哥们周谦。” 我笑脸相迎忙乱的握着他们的手,嘴里不停的说大家好。 “我是吴松。” “我是许铃,常听胖提起你。” “这是我哥。”叫许铃的女孩介绍完自己,指着站在对面的男人介绍,男人有点腼腆的和我握握手,说:我叫许文。” 胖压压手掌示意大家安静,说:“大家就算认识了,一起玩吧。” 我蜷缩在靠角落的沙发上点着了烟,紧缩着眉头看他们胡闹,雯雯坐在我旁边娴熟的嗑着瓜子,指着那个叫吴松的中年男子说:“那是我们吴导,我个人认为非常有才华的导演。” 我眯着眼睛拿眼注意观察暗自思量,我的小说如果让他来拍肯定会有钱赚,凑到胖耳旁说:“有时间帮我单独约吴松出来。” 胖疑惑的问我,说:“约他干什么?” “我那小说、、、、、、” 我话还没有讲完,胖抢着说:“不可能,你那小说我看过,根本就不可能。” “试试呗。”我拉拉胖的衣袖。 喇叭里面开始放张震岳的《再见》。 我怕我没有机会 跟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明天我要离开 熟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离我眼泪就掉下去 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 我会珍惜你给的思念 这些日子在我心中 永远都不会抹去 我听着有些感触的一阵心酸伤感,抓过桌上的啤酒罐仰面连同眼泪一口气喝光,胖没理会我站起身从吴松手里接过话筒跟着音乐唱了起来。 这一整个上午他们玩的疯极了,我漠然的望着他们喝了一罐又一罐的啤酒,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厕所,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我好像醉了,或者已经醉了。 下午胖借了吴松的车子送醉醺醺的我回家,他没有在我家停留回去还有笔生意要谈。我凭着仅存的直觉无助的躺在大声哭了出来,在这场爱情游戏里,我遵守了所有规则,做了所有应该做的事情,为什么最终她还是要抛弃我呀。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许我做什么都是错吧。 我尝试着告诉自己这不是我的错,错过我是她的损失,不喜欢我是她的失误,应该哭泣的那个人不应该是我。想着想着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模模糊糊中我仿佛听到了时间流逝的声音,像是山间清脆婉转的溪水声。 将近傍晚的时候,我才从睡梦中醒来,夜色有点阴阴沉沉,头还有点晕,我懒懒的起了床。身子发凉感觉有点冰冷,顺手多披了件外套在身上,冰箱里没有什么吃的,肚子实在太饿随便煮了包泡面,没有女人在身边的生活的确是有点惨。 走到书房开了电脑,没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事情要做,随便找了部好莱坞大片一边吃着泡面一边上网。八点多的时候我开了QQ,当然,像大多数人一样是隐身登陆的,空间有她给我的留言说是想我了。我暗自苦笑两声,这才甩了我几天呀。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心软的人,经不住女人的柔情蜜语,我想我是爱上了她,我不忍心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她忽然给我来这么一句,还真的有点手足无措。我关了QQ,手机也调到了离线状态,我害怕和她联系,害怕听到她的声音,想忘记她然后从新开始做自己。 激情四射的美国大片被我看的黯然失色,泡面也吃的索然无味,我靠在椅背上回想起曾经相拥的一幕幕,内心像印度洋海啸席卷着每一个角落。我拿手用力的捶打脑袋, 脑袋里面空空落落的,很苦恼,我不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却又无能为力。 12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我又被人甩了,真他妈的不幸。她叫刘颍颍,是个本地的女孩儿,昨天下午的时候她突然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她有新男朋友了,真混蛋。 总是在不同的日子,出现同样的结果。这个女的其实我挺喜欢的,怎么她就不喜欢我呀。牵手放手像放屁似的,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是不是现在的女人都这样啊。 虽然她不够美丽,可我还是深深迷上了她。我没有哭我祝福了她,我还是希望她永远开心快乐的。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都快忘记了,貌似是一个朋友介绍的吧。我上过她,她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像是剥开一半的橘子皮。哥们说我是该正儿八经找个女朋友了,这道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是想呢,可关键是谁肯要我啊。 没办法,先忘记她吧,没有她,我决定从明天起做一个快乐的单身汉。我要让她知道,没有她我照样可以活的很开心。 像从前一样的上床、赖床、起床,按部就班的洗脸刷牙,我早已经习惯了这些无聊的事情,它们够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正在卫生间刷着牙呢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从兜里掏出来一接听是一哥们,一定要我去他那里参加什么派对,心想去就去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走到大街上随便买了份早餐,匆匆搭上了公交车,车窗外阳光普照,又是灿烂的一天。 到的时候哥们已经在那里候我多时了,像屎壳郎似的焦躁的转来转去,我一瞧这小子肚子又大了不少。哥们叫胖,打小一起玩大的,十几年的交情了,好的比亲兄弟还近。 我还没从公交车上跳下去,就听到他的抱怨,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啊。 我解释道:“今路上真堵。” 胖说:“你坐一公交车,是堵不堵的事嘛!你一著名作家,打的钱都没有啊。” 我忙解释道:“那里,那里。非著名,非著名。” 胖一把拉住我胳膊,说:“赶紧的吧,再慢就错过二路汽车了。” 我都顾不上问去哪里就被他拉着飞跑,一路上惹的行人驻足观望。 胖推门而进的瞬间,我瞅见一姑娘正撅着屁股对着衣镜涂口红,天蓝色的牛仔裤把浑圆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听见有人进来忙扭过头张望,胖冲她摆摆手打声招呼,她没有理会好奇的望望我又转过头接着涂口红。 胖径直走到里面推开卧室门进去了,我没有跟过去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姑娘的背影。 姑娘没有转头凶巴巴的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我嬉皮笑脸的奉承道:“我只是很好奇,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我从镜子里面看到姑娘得意的一笑,暗自佩服自己的临危不乱。 “怎么称呼?美女。” “朋友们都叫我雯雯,你呢?” “大海。” “张雨生的啊。”她俏皮的调戏道。 “我不是张雨生的,我是我妈妈生的。” 她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侧着脸冲我眨眨眼睛。我丝毫不含糊,顺手就搭在了她肩膀上。她没有躲开,这事有戏。 “我男朋友就在里面。”她指指我搭在她肩上的手掌,我一怵手缩了回来,她欠着身子笑出声来。 “怕了啊,骗你的。” “行啊你。”我冲她竖起大拇指嘿嘿一笑。 “哈哈。”她得意的笑出声。 停顿片刻,她问我,“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摆弄着手指头,很随便的回答:“偶就一写东西的。” “我感觉写东西的都特不是东西。”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说:“也包括我?” “我觉的你还好,算是一东西。”她很漂亮的给我一个笑脸。 我们相视一笑,慵懒的躺倒在沙发背上。 “你写什么东西?” “色色的那种小说,挺诱人的。” “不会吧,追求怎么那么低俗啊。” “有没有兴趣看看。” “没有兴趣。” “你呢,干什么工作?” “演员,不入流的演员。” “不错嘛,有钱赚还不用动脑子。” “你以为演员那么好当啊,起的比鸡早,干得比牛多,吃的比猪差,睡的比猫晚。” “干什么不是干,总之呢,快乐就好。” “你很想的开嘛。” “那是。” 她机械的颠着脚尖,我看出来了她感觉有些无聊,我决定说些其他的话题。 “我屁股有点酸,这什么破沙发呀。” “讲究着坐吧。” 这时候,胖推门走了出来。 “哦了。”胖冲我们做个ok的手势。 雯雯站起身脱了外套放到沙发背上,抬手迷人的拂一下长发。我也紧跟着站起身提提裤子,从上衣兜里掏根烟叼在嘴上。 里面屋里开了吵闹噪杂的音乐,走进去震的心砰砰乱跳。三个男人四个女人扎堆嗑着瓜子,粉红色矮桌上摆满罐装啤酒和香烟。见我们推门进来,七个人礼节性的站起身,胖指指我介绍道:“这是我哥们周谦。” 我笑脸相迎忙乱的握着他们的手,嘴里不停的说大家好。 “我是吴松。” “我是许铃,常听胖提起你。” “这是我哥。”叫许铃的女孩介绍完自己,指着站在对面的男人介绍,男人有点腼腆的和我握握手,说:我叫许文。” 胖压压手掌示意大家安静,说:“大家就算认识了,一起玩吧。” 我蜷缩在靠角落的沙发上点着了烟,紧缩着眉头看他们胡闹,雯雯坐在我旁边娴熟的嗑着瓜子,指着那个叫吴松的中年男子说:“那是我们吴导,我个人认为非常有才华的导演。” 我眯着眼睛拿眼注意观察暗自思量,我的小说如果让他来拍肯定会有钱赚,凑到胖耳旁说:“有时间帮我单独约吴松出来。” 胖疑惑的问我,说:“约他干什么?” “我那小说、、、、、、” 我话还没有讲完,胖抢着说:“不可能,你那小说我看过,根本就不可能。” “试试呗。”我拉拉胖的衣袖。 喇叭里面开始放张震岳的《再见》。 我怕我没有机会 跟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明天我要离开 熟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离我眼泪就掉下去 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 我会珍惜你给的思念 这些日子在我心中 永远都不会抹去 我听着有些感触的一阵心酸伤感,抓过桌上的啤酒罐仰面连同眼泪一口气喝光,胖没理会我站起身从吴松手里接过话筒跟着音乐唱了起来。 这一整个上午他们玩的疯极了,我漠然的望着他们喝了一罐又一罐的啤酒,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厕所,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我好像醉了,或者已经醉了。 下午胖借了吴松的车子送醉醺醺的我回家,他没有在我家停留回去还有笔生意要谈。我凭着仅存的直觉无助的躺在床上大声哭了出来,在这场爱情游戏里,我遵守了所有规则,做了所有应该做的事情,为什么最终她还是要抛弃我呀。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许我做什么都是错吧。 我尝试着告诉自己这不是我的错,错过我是她的损失,不喜欢我是她的失误,应该哭泣的那个人不应该是我。想着想着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模模糊糊中我仿佛听到了时间流逝的声音,像是山间清脆婉转的溪水声。 将近傍晚的时候,我才从睡梦中醒来,夜色有点阴阴沉沉,头还有点晕,我懒懒的起了床。身子发凉感觉有点冰冷,顺手多披了件外套在身上,冰箱里没有什么吃的,肚子实在太饿随便煮了包泡面,没有女人在身边的生活的确是有点惨。 走到书房开了电脑,没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事情要做,随便找了部好莱坞大片一边吃着泡面一边上网。八点多的时候我开了QQ,当然,像大多数人一样是隐身登陆的,空间有她给我的留言说是想我了。我暗自苦笑两声,这才甩了我几天呀。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心软的人,经不住女人的柔情蜜语,我想我是爱上了她,我不忍心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她忽然给我来这么一句,还真的有点手足无措。我关了QQ,手机也调到了离线状态,我害怕和她联系,害怕听到她的声音,想忘记她然后从新开始做自己。 12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章: 第一个案子20。 亨利在陌儿警官家前停了车子,然后走向前按响了门铃,丽纱开了门,她穿的很端庄大方,厚厚的大衣,打理好的围巾,好像是准备出门的样子。 丽纱客气的把亨利让进房间,亨利站在门口旁边,说,“陌儿警官今晚可能要晚一些回来,他让我带个口信过来。” 丽纱勉强的笑了笑,摊开手,她戴了双白色的漂亮手套,说,“我已经习惯了,他总以为可以在工作中可以找到新的大陆,却忽略了我和女儿才是他唯一的世界。” 亨利助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带丝羞涩的问,“丽纱妇人,你这是要出门吗?” 丽纱点了点头,说,“你叫我丽纱就可以了。” 亨利走出屋门,说,“那还是叫嫂子吧,听起来比较礼貌。” 丽纱微笑着看看他,说,“随便,只要你高兴就好,我现在要去幼儿园去接茉莉,天可能要下大雪。” 亨利像被另外一个人支配了一样,说,“我开车去接吧。” 丽纱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回来的时候,茉莉一直缠着亨利助手问些幼稚的问题。 比如,茉莉天真的说,“叔叔,我会成为超人或者蝙蝠侠吗?” 亨利开玩笑的说,“超人和蝙蝠侠都是男孩子,不过你可以成为他们喜欢的女主角。” 茉莉又天真的瞪着纯美无暇的眼睛,看着亨利问,“叔叔,喜欢是什么啊,你喜欢我吗?” 亨利便只好又解释说,“叔叔喜欢你啊,不过叔叔刚刚说的喜欢和这个不太一样,你还小,等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 茉莉抬头望着亨利的脸,说,“有什么不一样呢?我明天会长大吗?你喜欢我妈咪吗?” 一番话说的亨利助手和丽纱都尴尬的红了脸,女儿还在不停的问,“叔叔,你喜不喜欢我妈咪?” 见亨利助手不再说话,她又转过身子看坐在车后座的丽纱,丽纱的脸明显的嫣红,女人在这个岁数上正是最敏感的。茉莉又喋喋不休的问,“妈咪,你的脸怎么了?红通通的,老师说像猴子的屁股。” 回到丽纱的家之后,亨利助手被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在一起吃了晚餐。 晚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茉莉指着小窗外面,说,“妈咪,外面下的雪好大啊。” 亨利助手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雪花大的像是小树叶,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整个外面的世界变的明晃晃的,雪花覆盖了一切看得见的事物。 亨利转过身重新坐到桌前,说,“简直是倾天大雪,陌儿警官今晚怎么回来?不如你打个电话,我开车过去接他吧。” 丽纱狠狠的发脾气,说,“回不来是他活该,你不要去接,正好借老天的手教育教育他。” 亨利助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没有再吭声。 第二十一章: 第一个案子21。 吃过晚饭之后,丽纱让女儿去书房做作业,亨利助手准备道别回去。 丽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像幅画像一样的盯着外面,美人配上美景,可以让一切有心的男人心动的无法自已。 丽纱转过身子面向着亨利,开口说,“外面下的雪实在太大,现在开车回去恐怕有些危险,你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的话,就在这陪我聊一会天,等雪小点了再回去吧,反正一个人也怪无聊的。” 亨利助手没有拒绝丽纱的美意,他们像那天一样坐在沙发上,只是身边少了陌儿警官的存在,万一发生点什么也便顺理成章了。 丽纱倒了两杯奶茶过来,说,“草莓味的和麦香味的你选哪一个?” 亨利助手笑着说,“随便哪一杯吧。” 丽纱把草莓味的递给他,自己留了麦香味的,开玩笑逗亨利说,“‘随便’那一杯,我好像没有说‘随便’这个选项吧。” 亨利甜甜的笑笑,喝上一口奶茶,说,“嫂子,你做哪一行的?” 丽纱说,“画画,听起来像小孩子涂鸦。” 亨利欣赏的眼光看丽纱的脸,说,“才女耶。” 丽纱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平静的微笑,说,“我更愿意成为‘财女’,我的画很少有人愿意购买的。” 亨利助手把奶茶放到身前的茶几上,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说,“那个样子的话别人会更喜欢叫你富婆,听起来很俗气,和你高贵的气质并不适合。” 丽纱拿手捂着嘴‘嗤嗤’的笑,说,“你嘴倒蛮甜的嘛。” 亨利像马戏团的猴子眨了眨眼睛,说,“给你讲一个笑话,神经病院有一位老太太,每天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拿着黑色的雨伞,蹲在神经病院门口。医生就想,要医治她,一定要从了解她开始。于是那位医生也穿了黑色的衣服,拿了黑色的雨伞,和她一起蹲在那边。两个人不言不语的蹲了一个月,那位老太太终于开口和医生说话了,请问一下,你也是香菇吗?” 这是他白天从报纸上看的笑话,现在便活学现用的讲了出来,等亨利的笑话讲完,丽纱夸张的抱了抱自己的双臂,笑着说,“你的这个笑话好冷,都快赶上外面的天气了。”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坐在客厅里,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的聊天,等雪下的似乎小了一些,天也已经黑的特别,亨利助手站起身和丽纱道了别,开了屋门走了出去。 丽纱顺手拿了自己的围巾,追上已经出去的亨利,上前把围巾搭在他的脖子上,两人在雪中静止了一分钟,任由雪花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死死的看着对方迷人的眼睛,整个世界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们身上,那些被雪花修饰的树、房子、还有车子。最后还是丽纱先把手搭在了亨利脖子上,事实又一次证明,女人在浪漫的场景下最容易动情。 亨利低头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丽纱的嘴唇,然后是疯狂的热吻,像世界从未存在过那样。 12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三章: 第二个案子7。 亨利助手离开丽纱回到家中,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打开电脑放了一部电影,一边喝一边看,电影的肤浅让他把时间拿出来用在思考个人的问题上,明天实在不想去上班,后天也不想,打内心里掏实话讲没有一天想上班的。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大病一场或者遇上一起车祸,因为这样的话,就可以休息上一段时间而不去上班了。 啤酒不醉人,但是喝着喝着就多了,亨利用仅存的清醒关了电脑,趴到床上面睡了。天依旧很冷,半夜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凌晨三点多把他冻醒了。 亨利侧着身子蜷缩着,面前的东西有些模模糊糊,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烧的厉害。离天亮还早,他把被子盖在身上,痛忍受着又睡了过去。 一个小问题,人什么时候最容易伤感?答案是生病的时候,特别是没有人在身边照顾的时候。 清晨,亨利往丽纱那里打了电话,当时她正在和女儿一起吃饭,随便应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亨利再打过来的时候,丽纱说,“我现在要送女儿去学校,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之后再讲吧。” 亨利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神,气息微弱的从床上爬起来,在抽屉里面找了药干吃下去,然后往局长办公室通了电话请了三天假期,当他再躺到床上面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是丽纱打过来的。 亨利伸手从床侧的小桌上接了电话,他现在浑身无力淌着冷汗,面若膏肓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丽纱的声音依旧是甜甜的,被这种美人甩了都不会让你有任何怨言,这是语言以及声调的魅力。 亨利奄奄一息、日薄西山的样子,说话轻的像婴儿踢出去的皮球。 丽纱担心的问,“你怎么了?亨利。” 亨利的声音很低,说,“我好像是病了,全身好难受好难受啊。” 丽纱焦急的说,“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我现在就到你住的地方,你给我个准确的地址。” 亨利像个孩子等待丽纱的到来,这就是为什么年轻的男子会比较偏好比他们年长的姐姐,因为他们还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照顾,这应该就是姐弟恋的起源。 有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讲一些道理,用来掩盖已经发生的事实,这些道理更像是逼问和拷供,似乎可以让事实得到挽回一样。其实,这就是人性,说一千万遍也没有什么用,远古时代是这样,未来也未必不是这样,只能讲,祝人类好运吧。 他们两个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世界依然在动,人们依旧在呼吸,陌儿警官在另一个城市里还在工作,李卡拉的报摊也还在营业,我好像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话,这就是裸的生活。 第三十四章: 第二个案子7。 丽纱来到亨利住的地方,见他面如白纸的靠床沿坐着,内心忍不住一阵绞痛,有些感情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如同冬日里突然而来的冰雹。 我想这是一种母性的爱,伟大的母性啊,带多少人进入天堂或者地狱。 亨利望着丽纱的一步步靠近,眼睛开始不自觉的湿润,他感觉到自己的委屈,说,“既然你决定了要对我冷淡,为什么还到这里?” 丽纱走到床前双手搂住亨利,让他的头靠近自己的胸部,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对你冷淡,我爱你,永远都爱你,亨利。” 亨利贴在丽纱身上一动也不动,什么也都不再想,只要保持这个姿势他就心满意足了。 丽纱弯下腰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的靠近他的耳朵,说,“我送你去医院好吗?你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亨利倔强的重新躺回床上,说,“不,我哪里都不愿去,帮我拿罐啤酒。” 丽纱坐到床沿上背对着亨利,说,“啤酒?” 亨利似乎余光提前返照,精神好了大半,说,“如果冰箱里面有毒药就拿毒药好了,我宁愿死也不愿再感觉到你的冷淡。” 丽纱走到床的另外一侧,拨了一个电话叫了医生过来,然后对躺在床上看她的亨利说,“我不是有意对你冷淡,你不应该继续耍小孩子脾气,乖,我会照顾你的。” 当天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接近傍晚的时候丽纱便回去了,除去亨利之外,还有女儿茉莉更需要她的照顾。 第二天上午,丽纱再来看他的时候,亨利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他正躺在床上看一场棒球比赛。 天气不错、阳光很足,寒冷的冬日就要过了,丽纱拉开所有的窗帘,打开所有的窗户,让阳光和轻风一起洒进来。在阳光下,穿着漂亮毛衣的丽纱,胸部看起来更加丰满突出,阳光到了那里仿佛也害了羞似的转头照到别的地方。 丽纱站在窗前往外看,楼房前面是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正没命的追着足球。这是这幢楼的最高一层,,丽纱见亨利看球看的认真,并不愿意过去打扰,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享受着美妙的阳光。 亨利从卧室走了出来,对丽纱甜甜的笑笑,看样子今天他心情不错,也许是他喜欢的球队赢了。 他走到丽纱身边,侧身背靠着栏杆望她,轻声说,“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可能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希望没有带给你伤害。” 丽纱抬脸看着亨利的眼睛,那里似乎也有两个太阳,不断放着炫目的光彩,她摇了摇头耸耸肩膀,说,“挺可爱的,我没有放在心上。” 亨利低头亲了亲丽纱的脸颊,上面带着化妆品的幽幽香味。 13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九章:弟弟,来我这里吧 99。 过了几天,虫儿姐姐打电话过来、闲聊的时候,我把自己想去看海的想法说给她听。 虫儿姐姐说,“想去就去呢,要不要姐姐陪你一块去?” 我调皮的像个孩子,说,“嗯呢。” 虫儿姐姐在电话那边嘻嘻笑着,说,“过几天吧,到时候老板出国谈生意,我带你去山东青岛玩,好不好?” 我虽然并不是太热衷于旅游,但听到这么好的消息、还是难掩喜悦之情,笑着说,“当然好,有美人相伴、美景观看,何乐而不为呢。” 虫儿姐姐在电话那边,实在没有办法、把手伸过来扭我的耳朵,只能说,“不准乱讲,我是姐姐耶。” 我说,“姐姐本来就是美人呢,我又没有讲错。” 虫儿姐姐说,“算了,我讲不过你,弟弟你在干什么呢?” 我把手里的卫生纸折在一起,说,“坐在马桶上呢。” 虫儿姐姐发了声‘哇’的语气词,然后说,“好恶心耶。” 我笑着说,“你可以管天,可以管地,怎么还可以管别人吃饭、拉屎、放屁呢、、、、、、” 我还想继续讲,被虫儿姐姐打断了下来。 她说,“好了,别说了,我又讲不过你。” 我笑着说,“你呢,姐姐,刚刚在做什么?” 虫儿姐姐懒懒的发了一个‘嗯’的长音,说,“老板刚刚走,过来和我说了声、他要出国的事情。” 我说,“哦。” 虫儿姐姐说,“要不要来我这边吃饭,姐姐给你做、最喜欢吃的鱼肉丸子汤和糖醋排骨。” 我现在懒的动一下,有点像个准宅男,说,“不去,还要搭车。” 虫儿姐姐说,“我又没讲让你搭车,在家等着,我去接你。” 我慌忙说,“不用了,姐姐,太麻烦了。” 虫儿姐姐说,“那你准备怎么吃?” 我说,“随便呢,吃泡面好了。” 虫儿姐姐说,“好啊你,情愿留在家里吃泡面,也不肯到姐姐这里来,大坏蛋弟弟。” 我慌乱的解释,说,“没有了啦,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懒的动嘛。” 虫儿姐姐笑着说,“你又不是小女生,又不会来月经的,有什么好不舒服的。还说懒的动,怀孕了哦。” 我被虫儿姐姐的话、说的也笑了,说,“我要是怀孕了倒好呢,别人两个人才能办成的事,我一个人就行,到时候大家都得称呼我为老将。” 虫儿姐姐带点疑惑和不解的问,“为什么?” 我笑着说,“因为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呢。” 虫儿姐姐被我的话逗的哈哈大笑,我也陪着她笑了一阵子。 虫儿姐姐笑的够呛,半天缓过气来,说,“真有你的,笑死我了。” 我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奇怪。 见我没有吭声,虫儿姐姐问我,“明天你什么时间过来?” 我说,“姐姐,明天我自己搭车过去,你只要在家等着就可以了。” 第一百章:突然而来的消息 100。 我喜欢称呼比我大的女人叫姐姐,只有大的比较离谱的才会叫阿姨,即便是比我小上两三岁的,我也更愿意叫她们小姐姐。因为这个,高中时候交往的、很多女生都夸我嘴甜,那时候我总爱讲:嘴是挺甜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这个习惯已经延续了好几年,到现在仍然没改变。 原本打算第二天、去虫儿姐姐那里的我,因为一件突发的事情而没有去成。 当天晚上的时候,小顺子突然过来敲门,进来之后情绪激动的告诉我,说,“今天晚上,我出去吃宵夜的时候,邻座的两个家伙小声的悄悄对话,我也是好奇,就轻轻的凑过去听了听,你猜他们说的什么?” 我笑着说,“难道中国男足又进世界杯了?” 小顺子说,“那是去年夏天的梦,不和你开玩笑,他们是在谈论你。” 我笑着去倒了杯水递给他,说,“谈论我还不是很正常的嘛。” 小顺子说,“这次不一样,他们说好像有人要报复你,并且发誓要打断你的一条腿。” 我发狠的说,“他们说打断就能打断了,老子我怕过谁。” 小顺子说,“还是谨慎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说,“今天太晚了,你留在这里睡,明天我找人去调查清楚。” 就是这样,第二天我没有去成虫儿姐姐那里,而是留在家里等消息,如果真被打断一条腿的话、还是比较惨的,到时候恐怕都不方便。 消息来的挺快,确实是他们发誓要报复我,而且很可能今天晚上就动手。 我让朋友们散布消息、说我晚上要去人民广场泡妞,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他们耳朵里。这是我的一个策略,提前安排人在广场、等着他们出现,先给他们一个错觉,以为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在,等他们原形毕露了之后,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既然要演戏,就要拿出个演戏的态度,要演出‘真、善、美’来,这叫干一行、爱一行,哪行咱都要争取成为劳动模范。 要演的真、就需要有一个、能够和我搭戏的女主角,这活烟烟能行,面生谁也不认识。事先我没有告诉她将要发生的事情,只是简单的打电话给她:问她有没有时间,有的话就陪我去看场电影。 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能够和我一起看场电影,对她来讲应该是件值的炫耀的事,这也巩固了事情、可以百分百传到他们耳朵里。 烟烟到了之后,我搂着她的肩膀告诉她,“我们先去看一场露天电影,然后到靠近树林旁的长椅上聊会天。” 烟烟嘻笑着说,“蚂蚁哥是不是打算、骗我在长椅上啊。” 我笑着捏捏她的屁股,说,“你如果愿意的话,我没有意见。” 13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八章:和做鸭的兄弟看夜景 18。 在经过凤凰大桥的时候,堵了很长时间的车,原因是前面桥头死了人。车堵的像条长龙似的,好多司机都下车看热闹,现场还没有封锁。好多人都在忙碌的拨着电话,并且每个人嘴角都带着笑意,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叫朋友也过来凑凑热闹。 我问黄波,“要不要下去看看?” 他说,“你去吧,我已经过了爱看热闹的年代了。” 其实我也讨厌看热闹,感觉做人做的太世俗,但就是有的时候,热闹来了你忍都忍不住。 外面有风吹着,正是凉爽的温度,突然想到中国的情人节马上就要到了,莫非死的那人就是提前来殉情的。凤凰大桥是个殉情者的死亡天堂,从桥上跳下去不仅简单,而且还可以尝试十米跳板的美妙,单就是跳跃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引起多少行人的侧目而望,再想想那坠落而激起的水花,美的更是让人都吃不下饭了,只不过很可惜你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我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条缝,钻到里面去,死者是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从死亡的姿势来看,真有可能是从桥柱上掉下来摔死的,脑后留着一大摊血。估计这家伙被浪漫冲昏了头脑,站在桥柱上,对着远方的星星大喊:某某某,我爱你。然后脚下一个打滑,悲剧就无奈的诞生了。 这么精彩的场景,没有引起追尾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真应该把小顺子也叫过来,这么好看而值得回味的事情,不写进小说真是太浪费了。这个社会无论怎么发展,总是少不了培养出,如此类似的脑残人士,并且总少不了千奇百怪的自杀模式。 我兴冲冲的回到车里,黄波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添一乐呗。” 黄波说,“怎么了?车祸吗?” 我说,“怎么,你也感兴趣。” 黄波说,“好奇心呗,只是感觉挤过去看太世俗了,所以不乐意出去凑热闹。” 我和黄波相视一笑,这孙子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爱装孙子。其实我特讨厌虚伪的人,但是老朋友除外,虽然我本身就够虚伪的。 我说,“从桥柱上摔死一。” 黄波说,“什么原因,这家伙没事爬桥柱干什么?” 我说,“牛逼的人在装逼呗。” 黄波说,“这年代,多元化,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我说,“在这堵着,省你油钱了。” 黄波笑着说,“既然买的起车,就不少汽油那俩小钱。” 我说,“你估计这得堵多久啊。” 黄波说,“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我说,“想起郭德纲一相声段子,说北京的公路饿死过人的,一堵堵三天。” 黄波说,“我也听过,那孙子下车买泡面,让车给撞死了。” 我说,“不是说堵着车嘛,怎么撞死的?” 黄波说,“别的公路上撞的呗。” 我说,“郭德纲的相声段子不错啊。” 黄波说,“嗯,有传统的东西在里面。” 我说,“可惜总被骂成是三俗啊。” 黄波愤愤的说,“谁三俗,谁高雅,谁也别装大尾巴狼。” 我掏出一支烟刁在嘴上,说,“钢丝啊你。” 黄波被烟熏的咳嗽两声,说,“不平而已,都什么岁数了还追星。” 我朝着车窗外吐口烟,说,“现在哪个明星最火?” 黄波说,“郭敬明吧。” 我说,“不是说他是作家嘛。” 黄波说,“不太清楚。”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讪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 第十九章:继续看夜景 19。 驶过凤凰大桥,再驶过长长的常乐街,就到了湖畔大道,缤纷炫耀的路旁街灯,火树银花一般夺人眼球。这条大道是恋人们通往婚姻殿堂的必经之地,这个时间段,这个时节正适合牵手散步,路旁那一对对的情侣,真像是电影里请来的群众演员,那么的融洽合适。如果这个时候,把车里的黄波换成一位貌美而高贵的女子,那该有多浪漫呢,当然了换我也行。 在人们的固定思维里面,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会喜欢浪漫,其实这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不喜欢浪漫,花钱的事情谁不喜欢做呢。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仔细想想男女还真有些相同。 车子慢慢前行着,我侧着身子望着外面,开始怀念爱情曾给的甜蜜。 我问黄波,“想什么呢?” 黄波说,“什么都没想。” 我说,“还相信爱情吗?” 黄波说,“你感觉呢。”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为别人感到叹息,开始在意别人真实的感受。伤感不再单一的,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反而越来越容易受别人感染。这是一种有依赖的情绪化,别人笑就会情不自禁随和着放声大笑,别人哭就会止不住的泪如雨下。 我回忆起高中时候的黄波,傲气而不沾一丝淤泥,曾几何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当时的他可真一点都没有会做鸭子的迹象,从他身上我也算是了解到了人生的瞬息万变。 我说,“黄波,还记得你喜欢的那个生物老师吗?” 黄波明显被我带动了情绪,此会儿肯定也正思绪万千着呢,而且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 他声音带些沙哑的说,“那是我这一生永远的痛,仔细想想,我倒是爱她的什么呀。” 我说,“也许你的恋母情节早就有了呢。” 黄波把车开到‘星星湖’旁的免费停车场上,从这个方位正好能浏览到‘星星湖’的夜景,有凉风轻轻吹过来,带着湖水的潮湿,呼吸到了一鼻子的新鲜。 黄波拿过枕头,慵懒的躺在那里,说,“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生活绝非是这个样子。” 我叹口气说,“生活不是想出来的,是过出来的,它从没有去强迫过别人,发生了你就必须自己承担。” 黄波说,“她到底哪里好啊,为什么我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为她堕落呢。”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原本师生恋就是一个错,你自找的。” 黄波说,“你少在那装了,就和你没干过似的,你和英语老师那事当时炒的全校都知道呢。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没堕落呢。” 我说,“这些年一直在堕,可惜一直都没落下。” 黄波说,“那我是已经不再堕落很多年了。” 我说,“你还堕落是进步的源泉呢。” 黄波说,“你到底和英语老师有没有做过啊。” 我也拿了个枕头,躺倒在那里,说,“那个色女人,的不得了,别看她教书的时候一本正经,实际上脑子里比你还黄呢。” 黄波说,“哎,这个世界如此脏,谁有资格说悲伤啊。” 我问他,“你呢,和那生物老师发生过关系吗?” 黄波说,“手都没有牵过,一直都只能算是我的单相思。” 我说,“怎么会啊,既然这样,晚会的时候,她干嘛唱情歌给你呢。” 黄波说,“不提了,不提了,提起这些我心会痛。” 我说,“爱情就让它过去吧,没它我们照样活的很开心。” 说完这话,我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和颖颖重新保持联系了。 14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章:七夕节的浪漫 20。 七夕快到了,我谋划着给颖颖一个突然的惊喜,我想她还是会乐意继续和我交往的,毕竟和我在一块她不吃亏。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现在的女孩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知道好歹,还就偏是喜欢那种对她凶的呢。当然了这条真理,用男人身上也合适,可不仅仅是一个贱字所能表达的,此中真理只有此中人才知道。 那天在‘星星湖’的免费停车场上,我和黄波俩人聊着聊着都睡着了,下半夜下了小雨,温度降低了不少,然后我就着了凉。连续几天都是高烧不下,躺医院病床上无聊的翻手机玩,突然有了给颖颖打电话的冲动。打第一遍她没有接,打第二遍接了,可惜只说了一个字,滚。打第三遍气呼呼问我,‘找她有什么事?’ 我低声下气的说,“颖颖,我爱上你了,原谅我好吗?” 她没有理睬我的话,很决绝的说,“爱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一边排队去。” 我施展幽默才华,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但是你怎么也要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不想他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叫,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她被我搞的啼笑皆非,笑骂说,“滚,恶心不恶心呀你。算了,原谅你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高烧不止,现在康安医院救治,听到后速来救援。” 她说,“哦,好吧,那挂了电话,等会儿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美的合不上嘴,以此看来,她还是喜欢我的,这故事还没结束,我和她都还有戏。 从病床上望出去,天空蓝蓝的,神似十四五岁时的故乡。差不多同样的季节,在学校寝室的床上,我也有过类似的喜悦。也许是因为心中藏着希望,也许是因为脑海中的幻想,不管结局是否实现,都曾给我的生命带来了灵机一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恪守一辈子的,每时每刻每个人的内心都在变化着,而且还是千变万化的。颖颖过来的很快,可能是医院就在她家附近,也可能是美妙的幻想让时间变的短暂。 她进来第一句话说的让人出乎意料,我听的都害臊万分。 她说,“你丫是不是上床的时候忘记盖被子了。” 我说,“你看看我的脸红了没有。” 她过来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样,还学会回嘴了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好想你。” 她把手抽了回去,说,“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想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我委屈的说,“是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不让你打你就不打啊,不让你吃饭你怎么还吃饭呢,这倒是学乖了。” 我说,“我明白了。” 她说,“你明白个屁,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了吧。” 我说,“哪里会有那么久,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说,“得了吧你,想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月亮上看星星来的更可靠呢。” 我平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如果有了风铃病房就显的温馨多了,迎风一吹铃铛声悦耳的响。我家里就有很多漂亮的风铃,可惜没有我在家,它们都落满了灰尘。 我说,“你话说的弯太多了,我怕文化普及的不够。” 她开始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对着我笑,我侧过身子,痴迷的望着她,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 第二十一章:原来只是个梦境 21。 后来我看着看着,眼睛就盯的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实际上,上面那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人来病房探望过我,更别谈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她了。医生说我这是高烧引起的幻想,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得幻想症,这太值得我的担心了。如果幻想着拣到了一百万,结果梦醒了,这谁受得了呢,还不就像破产了一样。 医生没有让我过多担心,加强了对我的治疗,我自己也争气,药也贵,吃的也是粒粒皆辛苦。 这也不能怪他们不来看我,主要是生病生的突然,我谁也没通知就去了医院,指不定别人还以为,我又去哪里风流了呢。随他们怎么想吧,不知者不能怪罪嘛。 康复之后,我从医院出来,太阳有些绕眼,明媚的有点过分。连续睡了几天,睡的整个人都快变傻了,整天就是睡觉和上厕所两件事情。这城市的天气还算好,炎热但不过分,没有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耐寒不耐热。其实我特喜欢的那种生活是:夏天还没到,秋天已经过了。 有时候会有念头,去东北买套房子,安安分分的过下半辈子,我有这种打算已经不是一时了。说起东北,就不得不提我认识的一个小姐,现在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浮想连翩了。 是她让我对东北有了好印象,她家是吉林的某个小村庄,有仅属于她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来这边发廊工作已经很多年了。我第一次去嫖,就和她聊的特知音,文化程度以及为人素质,感觉可一点都不比大学生低。 默默无闻的靠自己的体,取悦着每一个来此消费的男人,有人刻意的玩弄折磨她,她却以德报怨,善良的认为他们只是有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而已。没有思想的人无药可救,只要还有思想就说明,你还值得抢救,所以我佩服有思想的人。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认为这话说的简直太棒了,因为现在我就不由自主的又进了那里,真是双腿跟着脑子走,自信流氓的心态活到老。 这是小地方、小发廊,里面的摆设简单到没有理发工具,这让我为她们十分担心。万一真要是扫黄,这该怎么回答啊,总不能把私人的吹风机,拿出来说是理发用的吧。 因为之前经常光顾,也就是这里没有会员制,有的话我肯定会是金卡持有者。 里面的小姐我认识好几个,直接就问她们,“小秀呢。” 有个长的黑糊糊的女孩说,“她来例假了,这几天休息。你可以挑其他的姐妹呀,保证每个都能让您满意。”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妞说,“红红。” 我点点头说,“红红,爷下次过来再找你。” 转身从小发廊走出来,听到背后有小姐说,“您慢走。” 这里的服务质量,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了。 我的青春像是披风的少年,开始意气风发起来,我先是拨了小秀的手机,还是关着机。 我直接火气腾腾的去了她住的地方,当时她正在厨房里面煮泡面呢,我走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然后柔情的叫了声秀姐姐。 她的头发很香,我轻拂而暧昧的掠过,然后抓在手心里玩弄。 她说,“不要叫小秀,应该叫秀姐姐。” 我明知顾问的说,“秀姐姐,今天怎么不上班呢。” 小秀说,“来例假了呗,这个月我还等着拿全勤奖呢。” 13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二章:妓女朋友小秀 22。 我和小秀一起随便吃了点饭,然后坐在她床上聊了会天。 我问她,“秀姐姐,怎么做才最有可能打动女人?” 小秀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说,“估计应该是真心吧。” 我点了点头,说,“我能做的到真心,可我就是做不到专一,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本地女孩她不理我了,原因就是她怀疑我和其他女孩睡了觉。” 小秀站起身,去饮水机旁接了两杯水,走过来递给我其中一杯,然后极富有耐心的说,“其实有的时候,不属于你的就不要去强求,你要明白感情是强求不来的,那纯粹是缘份天然合成的。” 我说,“可是我是真的喜欢她啊。” 小秀接着说,“她一直都还没说喜欢你吧,她是不是说过对你没感觉啊。” 我无奈的点点头,说,“不过前段时间,和我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她说过会给我机会。” 小秀说,“你好自为知吧,我可给你个建议,动什么别动了真情,那怕你动手动脚也好啊。别去爱一个人,告诉你爱是会痛的。” 我说,“我和她应该算是属于恋人未满吧,和她在一起时间过的很快,我知道她也喜欢和我聊天。” 小秀说,“你们都一起出去那么多次了,按你的风格,干嘛不直接上啊。” 我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和她在一块的时候,我压根就没有那种心,老感觉她万万玷污不得。” 小秀不知何缘故的笑了,盯着我说,“看样子,你已经掉井里了,无药可救喽。” 我半躺在床上,说,“无助啊,看不到希望。” 小秀说,“体接触是摆脱精神困局的苦口良药。” 说到体我又来了精神,说,“秀姐姐,你还记得小顺子吗?” 小秀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说,“记得啊,他怎么了?” 我也喝了口水,说,“他最近在写小说,书名叫《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 小秀说,“这是写你的吧,感觉这两句话放你身上特得体。” 我说,“不单单是我,是写的我们这一类人,估计这世界上还有很多这种人吧。上半身孤独,找不到真爱和所应该忠诚的一切。下半身寂寞,想玩弄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看的上眼的女人。” 小秀站起身走过来,靠我旁边坐到床上,说,“其实女人也是这样,那种**不单单就是体的,像我每天和好几个男人接触,可我还是会感觉寂寞。” 我说,“秀姐姐,你帮我**吧。” 话说出口之后,我忽然很悲伤,感觉自己的思想好肮脏。每天想着同样的问题,却怎么都解答不出来。在困境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所反思的事件,这种反思是多么没有意义,是多么的具有讽刺意味啊。肮脏的灵魂,肮脏的这颗心,我恨不得把它掏出来,放在毒日头下烘烤,问它是不是还可以变好。 从医院出来后的很长一段,我一直都生活在左右为难中,我把想法开始倾诉给我知心的朋友,他们建议我出去走走,到些偏僻远离人群的地方,忘记都市所带来的繁华和失落。 第二十三章:我去了山东旅游 23。 我听从了他们的建议,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后,我和校领导请了两个星期的长假,一个人孤零零的去了山东,沂蒙山地区的一个小县城。有了快车,遥远的路程变的短暂,坐上车,眼一闭、再一睁就到了。 在这里,我只是一个陌生人,没有人认识我、了解我,也不会有人计较我的过去。我住在县城郊区的一个小旅馆里,像是所有厌倦了繁华的游客一样,高傲而平静的望着周边的世界。 我不再为自己肮脏的灵魂所忏悔,在这里我完全就是一个与世事无关的人,纯洁的像是块冬日透明的冰。每天傍晚早早就睡,然后第二天清晨早早就起,在县城一中前面的小摊上随便吃点早点,然后围着县一中校园绕上一圈。有的时候还会和学生们打打篮球,然后坐上可以绕城一圈的公交车,漫无目的地看着外面的世界想入非非。嘲笑的望着那些类似于我在另一个城市的人,那些假装忙忙碌碌的正人君子,还有那些穿着西装制服的男男女女。然后再看那些陈旧的小楼房,破阳台,有时候我看着看着就会流泪,可我却一点都没有想哭的冲动,真是令人好奇的生理反应。 第一个星期就是在混混沌沌中度过的,在我此后的生命里,也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回味的东西。但是在第二个星期里,却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那个清晨我像往常那样吃过早餐,散布在朝阳的余辉中。那天只是没有去县一中跑步,我在公路上闲逛着。小城市还像熟睡着的婴儿一样,只发出微微的酣声。突然在安静中却突然有了不合谐的声音,附近的另一条路上,有人大声的喊了声抢劫,然后就没有了声音。真是令人恐怖的事情,我下意识没有动,耐心的等待事态的发展。 不一会儿,果然从另一条路上串出一个小男孩,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手里面拿着染红的水果刀,另一个手里攥着一个黑色皮包,向我的方向冲了过来。 我没有过多思考,脑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对付他绝对没有问题。小孩冲过来的时候,惊恐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想从我旁边绕过去。我冲过去两下把他摔倒,夺过他手里的刀子,公路上陆续经过的行人,看我已经制服了他,都缓缓走了过来,像是曾经的我一样。大家帮我扭住了他,将他反剪着手押着,有人已经报了警。 我们在另一条路上救了被抢劫的女孩,她的腹部被捅了两刀,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后来我了解到,小男孩玩网络游戏成瘾,家庭暴力下便产生了逆反心理,想去网吧玩游戏手头却没有钱。他瞅准了这个外地女孩在附近工作,平时又形单影只的独来独往,就下定了抢劫的决心。我感慨唏嘘的想了很多,有时候人们为了一点暂时的**,真是什么都有可能做出来啊,哪怕那**小到只有一百元大小而已。 我和小男孩后来沟通了一次,我问他恨不恨我。 他留着泪说,不恨。 其实他做过之后就后悔了,我也有过这种感觉,并且还不止一次。 13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二章:动我的女人,我动刀子 32。 敢他妈动我看好的女人,苏男这小子是不是不想要命了,说真的我还真不了解他。颖颖说过之后,就有点反悔了,要我答应她不要找苏男麻烦。这绝对没有问题,麻烦我是不喜欢找的,简单便捷才是我的个性。 想整一个人,首先得了解这个人的背景,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最后亏了自己。调查一个人的详细情况,得找上届的一个叫‘米大佬’的人,这是他的绰号,他真名叫王导,这些都是胖头告诉我的。 最近胖头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气色好的像蜜月期的小妞,胖嘟嘟的脸上竟然有了酒窝。我请米大佬出去吃了饭,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和我们两个都熟悉的朋友――伟伟,他是全校出了名的交际草,凡是有点小名气的人他都能够勾搭的上。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结果很快就调查了出来,很清白的背景。四川人,城市户口,家里都是上班族,在这里认识的朋友也不算太多,打架的时候能够同进退的也就两三个人。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也就没有必要想更狠的招了,多打他几次也就可以了。本来我是想的,整治的他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甚至在这个城市都待不下去,看样子现在就没有必要那么做了。毕竟做人要有仁慈心,这是《大话西游》上唐僧说过的话。 我和几个哥们在他上自习的路上痛打了他一顿,当时和他一起走着的人都吓的一动不敢动,全身哆嗦着待在一旁。打的确实也有了点血腥,头上出了很多血,打过之后我就送他去了医院,毕竟弄出人命不是闹着玩的。 在医院里,等所有人都冷静的差不多了。 胖头指着我对他讲,“知道这是谁吗?蚂蚁哥,快叫。” 苏男这小子倒还算是识相,大哥、大哥的连叫了很多声。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他摇着头说不知道。 胖头朝他左脸直接就给了一巴掌,高声说,“现在知道不知道?” 我很平静,大家也都找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病房里就烟雾弥漫了,等大家烟抽的差不多了,我让胖头和大家都先回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苏男还被烟熏的咳嗽不止呢。 我坐在床沿,问他,“十天前,你是不是约了一个叫颖颖的女孩子出去玩了。” 他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我说,“那你挨这一顿打就一点儿也不冤了。” 他忍住咳嗽,抱歉的口气说,“我不知道蚂蚁哥也喜欢她,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敢联系她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你是不是灌醉了她,然后趁机侮辱了她。” 他被吓怕了,没敢撒谎,说,“我不知道她是蚂蚁哥的女人,我要是早知道的话,你借给我一万个胆,我也不敢做啊。”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说,“你他妈还真做了啊。” 第三十三章:插入或者没有插入 33、 这已经不是一个插入,或者没有插入的问题了,虽然苏男不停的解释,说他只是脱了颖颖的衣服看了一下,根本就没敢做过分的举动。这事也不能怨他一个人,如果颖颖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的话,也就不可能喝醉酒了。总之,这个疙瘩在我心中是消不去了。 此后的日子,我开始不停的做梦,各式各样、毫不相干的梦境。 有的梦里,我总是在悬崖上推别人下去,或者被别人在悬崖上推下去,并且这梦境还总发生在夜里,四周黑咕隆咚的伸手看不见五指。还有的梦里,我竟然成了被别人猎杀的小鸟,是小鸟自然会有被猎杀的宿命,这倒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那猎人水平太次了,准星太差却又穷追不舍。还有的是在半睡半醒中,能感觉的出有人下了床,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眯着眼睛,偷偷的瞅上一下。是同宿舍的,竟然有人有梦游症,这太可怕了,这人什么直觉都没有,万一拿把刀往我脖子上一抹,后果不可想象。 这种类似的梦境,让我每次惊醒后,都会收获满身的大汗淋漓。大汗之后却只发现,夜已经很深了,月亮都疲倦的躲在云彩后面,身边的人都睡的‘呼呼’酣声大作,只能没有选择的迎接第二次汗流浃背。这些梦境里,颖颖却从来没有露过一面,后来我想,可能是我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在乎她了。 我打了苏男的消息传播的很快,像股风似的,飘到所有相关不相关的人的耳朵里。幸好传播的还算是准确,没有发生我把苏男的小割掉了之类的误传。 颖颖听到消息后,就和我拨通了电话,气呼呼的责问我,说,“蚂蚁,你还真让人把苏男打了啊,我不是不让你找他麻烦的嘛。” 我也很生气,说,“怎么,你不舍得?” 颖颖在电话那边肯定跺了跺脚,我能感觉的出来,她着急的解释说,“你瞎说什么啊,我又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做坏事,酒醒之后,我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呢,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摸过我,你还、、、、、、” 她还要继续讲,被我给打断了下来,我说,“我已经替你调查好了,他是扒光了你的衣服,然后色眯眯的瞅了很久,最后有贼心没贼胆的摸了几把。” 颖颖没有吭声,估计我的话让她虽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却也是难免的伤感后悔。 我没有再说话,守着她,等待着她的那声哭泣。她没有按我想象的那样发展,默默的挂掉了电话,我没有理会她,没有回拨电话给她,现在我和她已经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这事说真的,我没有骂她水性杨花,就算是宽容她了。一边和我交往着,另一边还明目张胆的和别人勾搭着,典型的不要脸的破鞋行为。 这事还没过去,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天上午十一点多,猴子突然告诉我――风铃怀孕了。 13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四章:风铃怀孕了 34、 听到风铃怀孕的消息,我先是心里一惊,暗想可千万不要是我的孽种啊。然后我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多久了?” 猴子没有一丝恐慌,反而是兴奋的脸色收不住,伸出两个手指,说,“接近两个月了。” 听猴子把话说完,我就开始回想那个不带套的激情夜晚,掐指一算,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 我忐忑不安的试探性的问猴子,“你打算怎么办?” 猴子用奇怪的眼色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慌忙转过头望着别的地方,稍微稳定了下情绪,说,“你们不打算流产吗?” 猴子坚定的说,“当然不,我要和风铃结婚,我要做爸爸了。兄弟,先你一步了啊。” 我心想还不知道谁先谁一步呢,这事情难说。 我约风铃去了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吃饭,风铃欣然同意了,估计她也能料到我要和她谈什么事情。 在餐厅里见了面,我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听猴子说你怀孕了,你们真的打算生下来了?” 风铃爱理不理的吃着饭,胡乱答复了一句。 我问她,“多久了?有没有可能会是我的?” 风铃抬起头,眼睛半朝上,静静看着我一动不动,说,“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吧。不对,是很有可能。” 我紧张激动的说,“那你们还打算生下来,听我的话,你还是去流产吧。” 风铃突然把筷子一摔,大声的说,“管你什么事,反正你又不要做孩子的爸爸,我乐意生就生。” 整个餐厅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表现拙劣的杂技团的大猩猩,羞涩的没有勇气看那些凑热闹的观众。 我付了钱,追上跑出去的风铃,从后面把她紧紧搂住,柔情暖意的靠着她耳旁说,“生什么气啊,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我永远站在你背后保护着你,好不好。” 风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蚂蚁,不要怪我,除去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包括让你免费上十次、百次车。我什么都想的开,可我就是忍不住伤心,你既然不打算要他,当初你干嘛还要射进去呢。” 我被风铃的情绪带动起来,说,“宝贝,都是我的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如果感觉不开心,就打我两下吧,让我也痛快一下。我整天怀着对你和猴子的内疚,你以为我会好受呀。” 风铃靠在我的肩头,深情的抽泣着说,“我再也不会埋怨你,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学会自己担着。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柔情的抹去风铃眼角的泪水,说,“走,哥带你去买衣服。” 小顺子总结过我,说:豪爽大方这是我最大的优点,而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优点太突出了。小顺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总结的非常到位,手里不论有多少钱,我总能想法设法的合理把它花掉。 第三十五章:没钱用怎么办 35、 我手头上又没多少钱了,店里的钱出于原则不能乱拿,合伙做生意就要讲一个诚信,最重要的也就是这俩字。再这么下去,约会的资金都没有了,这日子真的混不下去了。问父母伸手要钱,这不是我的风格,毕竟咱不是家里的小皇帝,没办法,下不去口。 我想起了很早的时候,陪小涛一起去商业街卖唱的经历,出于无奈来了兴趣,自娱自乐的同时,还能赚点外快。虽然很小的时候,我就被认定为五音不全,长大之后又被身边的同仁指定为嚎叫派,可经过我不朽的努力,还是学会了几首拿的出手的主打歌。 我去找小涛借吉他,小涛不解的望着我,仿佛发现蚂蚁练起了举重似的,愣了半天才问我,“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要改邪归正,走向人间音乐之道了。” 我苦笑两声,说,“身上没钱花了,我要去卖声了,这年头没钱只能舍声割爱了。” 小涛弯腰笑了半天,说,“你没钱花,给哥们说一声就得了。我倒不是怕你侮辱了音乐界,主要是你那充满磁性的男高音,杀伤力实在太大,影响了路人的食欲,问题倒也不大,招来了城管难免又要打上一架。” 我摆摆手,说,“放心,我自有分寸,和谁有冲突,也不能和政府的人员有冲突,那未免太夜郎自大、自不量力了。” 小涛把吉他挂在我脖子上,说,“说起城管,我想起了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新闻,好像是非洲一个小国家,总兵力也就几千个人吧。扬言说如果一旦台海出现危机,就立刻派兵攻打中国沿海经济城市。有一个人的回帖说的特搞笑,让我们国家派个小镇的城管过去灭了它。” 我耐心的听小涛讲完,说,“你这是刚从火星回来啊,这消息几百年前早就有了。不和你多说了,哦,对了,能借你女朋友用用吗?” 小涛往我胸前捶了一拳,说,“我可不忍心把我的羔羊送狼虎之口。” 我拿着吉他站在校门口,心想就这么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奔过去,声势未免也太不浩大了。毕竟咱不是好莱坞西部牛仔片中的侠客,那形象虽然很好伪装。戴一圆柱形高帽,穿一深色风衣,紧身牛仔裤,脚蹬高跟皮靴。关键是那气质学不出来,还有枪也搞不到啊,万一学的不好,很容易被嘲笑为山寨版本。 还是找两个人陪着去比较好,这个差事苏男能行。他虽然被打的脸上还有些小伤痕,但从某个角度来看,还是属于很帅行列的。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这话说的可一点都没有错。连苏男他自己都说,“挨一顿打,认识一朋友,值得。” 我拨了电话给他和伟伟,两个人都义无反顾的欣然同意了。 13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六章:苏男的小建议 36。 苏男电话里给了我一个小建议,说,你不是喜欢画画嘛,干嘛不出去帮人画素描。 这话说的正中我心,我让他带着画具出来。 伟伟最近闲的发,无所事事的心痒痒,这感觉我也有过。当你身边的人都有满手的事情要做,自然会被带动的跃跃欲试,而这个时候一旦你发现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吃饭。睡觉。上厕所,自然会有一种莫名的绝望。要知道,对世界的绝望并不可怕,甚至全世界都对你绝望了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你自己都对自己绝望了,因为那真是无药可救的一种生活状态,这表示着在某一个时刻,你这个人已经完了。 在伟伟向我苦诉了他的痛苦时,我是这么劝慰他的。人活着就是为了消磨时光,不要瞎折腾,瞎折磨,要有目标和信念。你不能老是傻坐着,干坐着。你要学会找乐子,如果乐子没有主动来找你,你就必须学会主动出击,千万不能坐以待毙,麻木了自己。如果实在找不到乐子,你就得找那些能够带给你乐子的人,比如我。 伟伟从我身上拿过吉他,拨弄了两下吉他弦,说,你说我怎么就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呢。我们三个人出了校门,到学校对面的公交站点等车,有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骑着个电瓶车,问我们想去哪里。伟伟捂着肚子,装出痛苦的样子,说,想去厕所,你要送吗? 此话一出,气的那个中年男子干瞪眼不敢发火。 在学校这一片,是我们的地盘,随便叫叫都能有几十个人出来,不夸张的说,一人一个屁都能把你打垮。 公交车是用来挤的,这话说的真有道理,总是有装不下的人排着队等在那里。还好,这个我已经习惯了。站在公交车上,随着公交车的快慢左右摇摆,身后有个女人撅着个大屁股,蹭在上面软呼呼的,真是让人堕落。有时候,你还真不能埋怨公交性骚扰的发生,这么热的天又这么挤,那些漂亮的小姑娘穿的又那么少,露着胳膊露着大腿的,互相碰擦着肌肤相亲,是男人不冲动才有毛病呢。当然了,这个总结是站在男人的角度说的,不一定就完全正确。 在没有被公交车彻底晃晕之前,我们顺利而没有悬念的到了商业街。商业街上一如既往的人潮汹涌,我们挑了个广场的小角落,三个人就正式的开张了。我弹起吉他高声唱起了歌,很短的时间就招来了很多的人,苏男支起画架开始为第一个人做素描。随着时间的一分一分推移,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把我们三个人围了起来,我无事可做的张大眼睛望着每一个经过的人,眼神空洞的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这半天下来,我们竟然收入了二百多元,当然了,这钱下午一顿饭就给我们花掉了。 第三十七章:好玩的聊天 37。 我们三个人大侃大聊的吃着饭,苏男说,“蚂蚁哥,你不是对画画特别感兴趣嘛,这样吧,以后我每周抽出来点时间教你基本功。” 我惭愧的说,“其实也就是我的一个梦想,没有功底就是没有功底,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 伟伟插话进来,说,“画画这玩意儿不好说的,关键是要看天赋。” 苏男说,“成不成就当学着玩好了,反正你也闲着没事。” 我没有回答,扯开话题说,“我突然想出一句话,来形容一个人无与论比的自私,你比自己更在乎自己。” 伟伟拍着手称赞,说,“这话说的太经典了,你可以让你那个小哥们写到书里。” 苏男说,“既然要扯开话题,就不如扯的更远一点。前段时间,有一个网友,给我打电话说,她**里面长了些小硬块。我调戏她说,是不是没有人帮你揉啊。” 伟伟好奇的问,“然后呢,她说什么。” 苏男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的说,“去你妈的。” 我们三个相视而笑,吃饭过后,我让他们两个先回了学校。自己找了个公共电话厅,给小芳煲长途电话粥去了。接触的时间越久,两个人的感觉越亲密深刻。当然,走另一个极端,就是了解的时间越久,彼此身上的缺点暴漏的也会越多,缺点了解的也越多,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就会越低。 小芳开始给我讲她小时候的故事,说她小的时候捡过一次钱,一张百元的大钞,那也是她这辈子中唯一的一次。捡到钱之后,拾金不昧的乖巧的交给了警察叔叔。现在想起来,仿佛还都能看到那个警察叔叔,咧着大嘴笑合不住的对着太阳得意的样子。我被她的故事逗的哈哈大笑,笑着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能够清晰记住的还真没有几件,仔细想想,记忆是多么的可靠,又是多么的不可靠啊。不经过自身允许的情况下,就会私自删掉了些事情。放到回收站里还好,经过某某人的提醒,还能够得以复原。而那些永久的删处,是多么不道德,也是多么不合情理的啊。 我的青春是叛逆的,这全靠老爸的一心栽培,从小就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动肝火,甚至对我大打出手。这么多年以来,所行走的人间之路,还真都和家庭暴力有关。第一次抽烟,第一次打群架,第一次**,哪一个不和这有一定的关系。 这些回忆是苦涩的,是痛苦难过的,通常情况下我会一笑而过,把这些不喜欢的一笔划过。而今晚的夜里,我却乐意去想,痛苦也好,快乐也罢,发生过的就是无法逃避的。有的时候你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反而越能够长期埋伏在脑海中,等你不小心碰到的时候,就会被炸的头皮发麻。 我想再去找一次小芳,出自内心深处的乐意,不知何顾的这样感觉,按道理,也的确应该再回去一次。 13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八章:小芳要来我这边出差 38、 即便缘分天注定,也是争取来的。在我没有下定决心去不去找小芳之前,她告诉我说,她要来我这边出差了,就在最近几天。 我兴奋的不能自己,在澡堂里好好泡了个澡,舒坦的睡了一觉,睡醒之后紧接着又去了理发店。我要争取拿出最佳的状态,来迎接小芳的到来,毕竟来之不易,相见真的很难。 一条街的红灯区,对于陌生人来讲,在万紫千红中要找个正儿八经的理发店,还真是难如登高山。对我来讲,就简单的多了,随便找找都能找出几家。不吹牛的讲,在这座城市里还真没什么地方我不熟悉,不管是再不好找的犄角旮旯,或者穷乡僻岭。 曾经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想法,就是找一个漂亮的小妞,带她在这座城市里漫无目的的走,不管是哪路公交车,坐上就走。也不管是什么站点,想下车了就下车。下车之后往前走也行,往后走也行,总之要把自己搞的像个苦行僧。或者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想找寻妈妈的怀抱,却突然发现来到了陌生的王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最好是把漂亮妞也弄丢,让她找我,我找回去的路。 可惜这个想法一直没有付之实践,原因很简单,当我碰到漂亮妞就不忍心那么做了。还有另外一个关键的问题,需要坐那么多次车,我却没有坐那么多次车的硬币,零钱都让我买彩票花了。朋友建议我办张交通卡,可惜懒懒的我一直腾不出时间,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那家理发店的名字叫‘火风’,这好像和一个歌手重名,重婚有罪不知道重名犯不犯法。理发店门口大音响里放着冰河时代的一首劲爆歌曲。里面感觉装修的和所有理发店大体类似,我还没来这里剪过头发,几个理发师都很面生。头发剪到一半的时候,站在我身后的理发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你是不是蚂蚁哥啊。” 我激动的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难道我的名声已经远扬到了理发界,不可能的事情啊。 我说,“是我,怎么了。” 理发师一边工作着,一边说,“我说怎么感觉看上去那么面熟呢。” 我转过头望着理发师那张我并不熟悉的脸,在脑海里搜索不到她的任何信息,压根就从来没有过印象,奇怪的说,“我们之前认识?” 她说,“你可真够笨的,是我,赛玲珑夜总会。” 我想了半天,说,“你不会就是那个玲珑女吧。” 她笑着说,“就是我。” 我说,“那些天你老是弄一沙巾在脸上的,难怪我认不出来。” 我暗想幸亏没让伟伟一起过来,不然他肯定又要说,“穿上衣服还真认不出你了。”他还有另外一句口头禅――实践告诉我,无能就是无能。 第三十九章:夜总会的小姐 39、 赛玲珑夜总会是我几个月前经常光顾的地方,里面的消费不是太高,却有姿色超一流的玲珑女陪你吃饭、喝酒、唱歌、睡觉等等,应有尽有的花招任你挑选。 在赛玲珑夜总会里我很安静,顶多也就是和坐台的玲珑女聊聊天。唯一的一次就是和眼前这个理发师,她艺名叫虫儿,当时我就是因为她的艺名才点的她。艺在我心中的概念是这样的――技艺,凡是技术高出常人一截的都可以被称作艺术家,或者那个行业的大师。 我好奇的问,“怎么不在那里工作了,那边工资不是很高的嘛。” 她笑盈盈的说,“早不在那边做了,认识了一个大老板,在这里开了公司,我被包养给他做情人了。” 我更加好奇,问,“给大老板做情人了,你怎么还要跑出来赚外快啊。” 她笑容挂在脸上,幸福太多用一张脸根本就装不下,这人越形容越像二皮脸了。 她说,“这是我自己的店,将来如果没有人要了,也不需要重操旧业了。” 我说,“真为你高兴,恭喜你啊,现在不能再叫你虫儿了吧。” 她一边慢条斯理的帮我剪着头发,一边说,“没事,都习惯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没有必要刻意忘记。反正虫儿这个名字也挺好听的,听起来有点像宠儿。” 我开始沉默,心想人真是随着环境变化的动物,一个粗俗的妓女因为攀上了高枝,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变的高雅多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叫蚂蚁的?” 她淡淡的说,“听别人讲的,说你打架不要命。” 我说,“谁这么会瞎扯淡,把我说的像黑社会似的,告诉你啊,我可是实打实的守法良民。” 理过发,虫儿开始帮我洗头,手软呼呼的还真有点贵妇气质。消费免单,我也没有过多的客气,在她店里坐了会儿,喝着茶聊了会天。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人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名片都做出来了。我还没有自己的名片呢,改天我也去印它个一百张,职位就写‘地球村村长’。她名皮上的名字叫徐千荷,听起来也挺不错的名字。 我还想继续深聊一下呢,包养她的那个老板来了,在店门口按了两下喇叭。 徐千荷无奈的对我笑笑,说,“不多聊了,不然惹他吃了醋,晚上又要折磨我了。” 站起身从柜台里面拿了小包包,转过身急急忙忙的出去上车走了,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 老板娘走了,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随她之后很快也就走了。 走在风吹着的街上,我看着很多双手插在兜里的美女帅哥,扮酷似的迈着街舞一样的步伐。看着这些新一代,这些九零后,我身子也轻飘飘起来,嘴里哼着:‘我有我的音乐,耶’。 13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四十二章:住院 42。 小芳到的时候,我还躺在病床上,是我让阿坤和小顺子去接的她。搞笑的是为了便于相认,我给他们两个出主意,让他们穿着黑色风衣过去,相信那一路没少被暗中骂成神经病。 穿衣打扮是我们生活中永远躲不开的话题,有时候仔细想想,到底是穿给自己看的呢,还是要穿给别人看的呢,这又是一个值的深思的问题。很早的时候,我喜欢穿紧身的衣服,牛仔裤、T恤衫无不如此,问题就在这里,每次和爸妈出去买衣服,都要被骂的狗血淋头,又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阿坤和小顺子鞍前马后的伺候我,令我十分感动,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来谁是铁哥们啊。其他人都是带着礼物来探望了一次,这让我想起书里面的一段话,当朋友住院的时候,探望第一次只是出于礼貌,第二次过去才是真心的。这几天来看我两次的还真没有几个人,另我生气的是小涛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显身,胖头也是只来了一次。猴子和风铃几乎每天都会过来,他们俩下个月就要登记结婚了,估计我生病这事又让风铃没少掉眼泪。 只要想到风铃我就要骂自己,既然你不喜欢人家,干嘛还要和别人睡觉呢。如果是一时的冲动也就罢了,关键我、、、、、、干了她不止那一次啊。 不想这些了,风铃都不打算和我计较了,我自己干嘛还为难自己呢。 阿坤和小顺子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让他们回去了。 小芳坐在病床旁边,守着我,怕我无聊的放歌给我听。不知是何缘故,每一个从我生命中走过的女人,都会给我留下一首难忘的音乐。风铃的《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颖颖的《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现在小芳放给我听的是《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后来黄波过来了,安慰了我半天才走。 我问他,“最近生意怎么样?” 他乐滋滋的说,“经济复原了,生意相对好多了。” 我说,“真替你高兴,不过自己多注意身体。” 他说,“这你放心,我是专业的,再过段时间,我准备换辆新车。” 我拉住黄波的手,说,“牛逼噢,你那车不还挺新的嘛,这样就卖二手车是不是亏了点。” 黄波说,“听说现在的九零后每年必换一部手机,咱不和他们攀比,每年换部新车就好了。” 我冲黄波竖起大拇指,说,“牛,真牛。” 黄波豪爽的说,“到时候旧车就给你开好了,反正卖也卖不几个钱。” 我笑笑说,“我啊出的起油钱啊。” 黄波说,“你不是做老板了嘛,还会付不起油钱。” 我沉思了片刻,说,“生意我不准备做了,像我更应该好好休息。到时候把钱支出来,自己开家小服装店得了。” 第四十三章:做鸭的朋友来访 43。 黄波走了之后,小芳问我,“他做什么的,这么有钱啊。” 我笑了笑,说,“他丫做鸭的。” 小芳没有听清楚,好奇的问我,“作家?” 我没有吭声,从来就没有说第二遍话的习惯,为女人改变自己根本不值得。这个道理我早就从颖颖身上得到了,她连真正的你都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像你的你呢。 想起颖颖就觉的遗憾,虽然说心里有疙瘩、不舒服,但就是喜欢她没办法。即便无法走到一起,我也想能够曾经拥有一次。虽然身边有小芳作陪,可我仍然是避免不了的空虚,空虚还好一点,添点东西也就丰富多彩了。怕的是现在这种失落的表情,娘的,你还就真狠心不来看看爷了。 临近下午了,手机设置的整点报时已经响过。 我说,“小芳,等会儿你去宾馆住吧,医院对面左走就有。” 小芳把手放到我盖着的薄被子上,不安分的晃着手背。我把手伸出来,攥住了她的手,手心压着她的手背。 小芳说,“我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医院里面陪着你。” 我得意的笑笑,心想在医院的病床上爱,我还真没有尝试过呢,会是什么感觉,真不知道。 趁小芳出去买奶茶的功夫,我几乎扒光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头让我无牵无挂。夜晚来的本来就慢,对于一个失明的人来讲、更是双倍的慢,等到深夜的时候,心都煎熬的萎缩了一半。套是没有办法准备了,总不能打电话让我那些哥们送来吧。 我看时机成熟了,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个懒腰,说,“小芳,你到床上来睡吧。” 小芳没有吭声,我等了一会儿,感觉她好像在脱衣服,再等一会儿,她已经钻进了被窝。我用腿碰了碰她的腿,和我一样光溜溜的,我想是这个样子的话,基本上也就没有悬念了。 我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上面她穿着T恤衫。不过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呼吸,我侧过身子,脸正对着她的脖子,我伸出舌头调皮的添了两下。她说,“痒”,然后把头躲到一旁,见我没有反应,又乖乖挪了回来。我把手抬上来,暧昧的摸着她的脸庞和头发。舌头吻到了她的耳朵上,她浑身一个轻轻的颤抖,把我的腿抖了下来。我无可克制的冲动,冲着她的脸庞一阵狂乱的热吻,她被我的情绪带动起来,回敬似的吻住我的唇。用力的吮吸着我的唇,仿佛鬼故事中的专吸阳气的女鬼一样。我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子软软的让人想躺到上面睡上一觉。嘴唇还紧紧贴在一起,一阵漫长的热吻之后,我的目标下移,脱去了两个人所有的衣服。然后一步一步完成了所有动作,像是登山时爬的阶梯一样。 13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十二章:狂风暴雨中的裸奔 62。 虫儿姐姐从后面追上我,说,“弟弟,你光着屁股奔跑的姿势好性感。” 我望着衣服紧贴在身上的虫儿,凹凸有致的一流身材,刘海贴在脸庞上,真的好像堕落天使。 望着她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嘴唇,有股想吻的冲动。 在我思绪混乱的当儿,虫儿姐姐指着我的身体说,“弟弟的内裤湿透了。” 我说,“既然要释放,不如索性来的更放松一点,我们把衣服全脱了吧。” 虫儿姐姐低头望着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把沾在脸庞上的头发拂开,羞红着的脸蛋在暴风骤雨中显的异常的可爱。 她说,“我才不要呢,要脱你自己脱好了。” 我脱掉内裤拿在手里打着旋转,一边跑一边快活的喊着‘喔……喔’。 虫儿姐姐从后面艰难的追赶我,距离越来越远,渐渐都快看不清了。 我准备恶作剧一把,躲进公路旁的树丛里,等待着虫儿姐姐的经过。几分钟后,她气喘吁吁的喊着蚂蚁靠近了,我正准备着突然窜出去,吓她一个猝不及防呢,突然听到有车急停的声音,然后就是虫儿姐姐的救命声。我心里一个咯噔,肯定出事了。 当我从树丛里出来的时候,一辆车快速的从我面前驶过,我仿佛在车上看到了虫儿的影子,奇迹般的牢牢记住了车牌号。我追赶着轿车,大声呼喊着停车,可是完全没有人理会我,全都消失在了世界的尽头。 我开始不要命的往回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我得尽快的报警,并且是越快越好。虽然我知道,即使是报了警,事情也不一定就能够解决,但这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办法了。一个响雷从我头顶打过,我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跑,心里想着手机扔在客厅的哪个地方。有闪电就在前方,可我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退缩,我想我当时真的已经完全忘记了害怕。 在别墅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他让我填写入门手续,我没有好气的骂了一声:滚,去你妈的。推开他直冲进去,冲进房间快速拨了报警电话。我望着墙上面的钟,时间停顿在十二点十七分。身体上面的水不断滴到地板上,我瘫倒在沙发上。心里面却想着,“不行,我得出去找虫儿姐姐。” 在卧室衣柜里面,我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拿起虫儿放在桌上的钥匙又冲了出去。 有警车开过的声音,我心里渐渐踏实下来,但愿问题不会太大。 半个小时后,我在原来的那条路上找到了虫儿姐姐,她的衣服被撕扯的残破不堪,我从车上冲下去,紧紧抱住了她,嘴里不停的说着,“姐姐你没事吧,姐姐你没事吧。” 虫儿姐姐目光呆滞的趴在我的肩头。 我拍着她的后背,说,“虫儿姐姐不要怕,还有我在,我已经报了警。” 虫儿突然用力的挣开我,说,“你报了警?这样做会毁了我的,我只是一个给别人做情人的妓女,如果登上了报纸头版头条,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第六十三章:亲吻你,姐姐 63。 我拍打着脑袋,刚刚实在太心急了,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情。警局已经批准出警了,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我脑子不断思考着,该怎么做才能摆平这件事情。 我也想化身成正义的天使,可惜正义再一次戏耍了我。 我抓着虫儿姐姐的脖子,目光如剑直视着她,说,“如果这件事情曝光,我愿意陪你离开这里,哪怕很辛苦,也要养你一辈子。” 虫儿大声的哭了出来,声音哽咽着说,“你是无意的,我明白你只是想帮我而已,我不要拖累你一辈子,我不能。” 我紧紧抱住她,雨斜着落到我们肩头,我蜻蜓点水似的吻过去,她闭上眼睛没有闪躲。 我柔情的说,“我爱你,就像对待亲姐姐那样。” 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捂住我的嘴,说,“什么都不要讲,什么都不要做,这一刻我完全感觉的到温暖,哪怕就这样被你抱着死去。” 我是受不了这种语言的男人,就像喜欢鱼虾的猫咪一样,某些事情的发生完全情不自禁。我们疯狂的相拥着、爱抚着、亲吻着,嘴唇咬着嘴唇,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我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直到回到她住的别墅才苏醒过来。 我问虫儿姐姐,“要不要泡个热水澡。” 她点了点头没有吭声,我想她还没有从疯狂中回来。 我为她放好热水,然后倒了杯开水给她,说,“小心不要感冒,水已经放好了,你可以一边洗澡一边喝水。” 虫儿姐姐接过玻璃杯,放在靠近沙发的桌子上,然后打开音乐,是阿桑的《温柔的慈悲》,我之前有听过。她说,“还从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呢,你要不要一起。” 我摊开手、耸耸肩,说,“我们是姐弟,对吗?” 虫儿姐姐站起身,说,“你听会儿音乐吧,我很快就好。” 虫儿姐姐去了浴室之后,我抱着脑袋靠在沙发背上,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事与愿违,如果我坚持不留下来的话,这些事情就全部不会发生了。 我闭上眼睛,耐心听着歌词: 其实我早应该了解/ 你的温柔是一种慈悲/ 但是我怎么也学不会/ 如何能不被情网包围/ 其实我早应该告别/ 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 但是我还深深的沉醉在/ 快乐痛苦的边缘/ 你温柔的慈悲/ 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 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安慰/ 再也阻挡不了我的泪水/ 你温柔的慈悲/ 让我不知道如何后悔/ 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再也愈合不了我的心碎/ 在回想起那些女孩在我生命中留下的音乐后,我也为自己准备了一首音乐,《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14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七章:教授的创作室 97。 我带点疑惑的问,“客厅全是你们大女儿的照片,小女儿不会妒忌吗?” 女主人笑着说,“两个人性格差的很远,大女儿爱臭美,小女儿却从不照相,小时候的照片都全让她偷偷烧了。” 我笑笑说,“烧照片,可真够叛逆的,是不是不如姐姐漂亮,所以产生了逆反心理?” 教授双手交叉在一起,说,“等你们见了面,你就会发现直觉往往是错误的,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我笑着说,“我可抵抗不了、那些九零后的非主流小美眉。” 教授手里端着果汁放在胸前,说,“你呢,是独生子吗?” 我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说,我原来有一个姐姐,后来离我远去了。” 教授面带遗憾的表情,说,“太不幸了,失去女儿对你父母的伤害肯定很大,生病吗?” 我摇摇头,说,“毫无理由的投湖自尽。” 女主人靠着教授的胸膛,轻声说,“是为情吗?” 我不确定的摊开手。说,“也许,我完全不知情,当时还小。” 教授把果汁放到木桌子上,说,“不谈这个了,蚂蚁,你对摄影和美术有什么理解?” 我短暂的一个沉思,说,“照相很方便,还可以帮我们留住真实的青春,节省时间,这在二十一速度世纪非常重要。画画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加入想象,艺术性要强一些。” 教授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我的理解还算满意,说,“回去把手里那本书好好读一读,可以加深你对艺术的理解。” 我翻开书装模作样的匆匆看上几眼,好像我对艺术真的如痴如醉似的。 教授说,“以后你可以到学校里听我讲课,或者来我家中也可以,不过要记得、事先给我来个电话。” 女主人冲我笑笑,说,“我可以事先多准备一个人的饭菜。” 我礼貌的回应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你们的家庭让我感觉很特别,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感觉特别,你们的行为举动、以及讲话的风格都很特别。” 教授冲我点点头,说,“很像艺术家对吧,事实上我们就是,来,蚂蚁,带你进我的创作室、看看我的创作。” 我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笑着说,“教授,你以后叫我徒弟就可以了,叫我蚂蚁的话感觉有些别扭。” 教授推开创作室的门进去,里面有股很浓的油墨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味道对他好像是白粉一样,让他精神一振,指着靠近身旁的一幅对我说,“这是最新创作的一幅,名字写在上面,叫《一条腿的女人》。” 我转着身子瞅着四面墙上的油画,这些都是以师母为模特画的,有的、半裸的,还有穿着礼服的等等。 教授沉醉在自己的创作中,对我继续说,“这幅画中的女人两条腿并在一块,象征着伦理道德对**的禁锢。” 第九十八章:对着‘相望湖’的阳台 98。 我坚持没有让他们送,自己走出了公寓,没有搭车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附近的‘相望湖’。我这才注意到、教授家的阳台正对着相望湖的后湖,从那里可以直接欣赏到‘相望湖’的风景,我想一边欣赏着夜景、一边在阳台上的感觉肯定不错。【28】:风铃 微风从我面前吹过,又有几片落叶吹下,深秋马上就要到了。在这个收获的季节,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收获多少喜悦,总之是多多益善。 十月的秋天是风景宜人的时节,就像阳春三月一样的讨人喜欢,很多结婚的、订婚的都热衷于这个时间段,现在在‘相望湖’的湖沿上、就有很多新人拍婚纱照,我坐在桥头上望着这些、不远处的人们。 吊桥轻微的有些晃动,我不得不用手抓稳,因为有年轻的恋人手牵手从我身边走过,还有爷爷奶奶领着的孩子蹦蹦跳跳,看模样人们和上帝的心情都是同样的好。 过来一对穿情侣装的恋人,希望我帮他们拍几张合影照,我很爽快的答应下来,然后恶作剧的拍了张女孩的胸部特写,拍过之后把相机还给他们、便匆匆的离开了,都没来的及对他们的感谢、说声不客气。 我从吊桥上下来,走到了音乐喷泉旁边,因为这些都是免费的设备,所以工作人员宁肯他们老死,也不愿让他们受到磨损。但是今天看我的到来,它竟然也破例开了,就像二十一响的礼炮一样。湖水喷到高空后、像天女散花般的往四周溅了下来,带着一股鱼腥味洒到我身上。 突然很想去看大海,听朋友说大海的声音很好听,海水的味道也特别好闻,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然后我还想起了,小虎队歌里面的一句歌词:想带你一起看大海,说声我爱你。还有张雨生的《大海》,正好手机里面有存储的这首歌,便坐在台阶上听了一会儿歌。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 就让我用一生等待/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 就让它随风飘远/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所有受过的伤/ 所有流过的泪/ 我的爱/ 请全部带走/ 听过这首歌,我走到湖边,想洗一下手然后离开,却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个胸罩。这让我感觉非常费解,完全没有道理嘛,湖水里面为什么会有胸罩呢。我心里一个咯噔,这会不会是一个预兆,胸罩和凶兆正好是同音,我转过身扭头便走,我需要尽快的回到朋友身边,这种直觉可不是好事情。从‘相望湖’出去,公路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来车闯,后来我搭了车子,顺利的回去了,完全的虚惊一场,并没有人要找我麻烦,自己大惊小怪了一点。 14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九章:弟弟,来我这里吧 99。 过了几天,虫儿姐姐打电话过来、闲聊的时候,我把自己想去看海的想法说给她听。 虫儿姐姐说,“想去就去呢,要不要姐姐陪你一块去?” 我调皮的像个孩子,说,“嗯呢。” 虫儿姐姐在电话那边嘻嘻笑着,说,“过几天吧,到时候老板出国谈生意,我带你去山东青岛玩,好不好?” 我虽然并不是太热衷于旅游,但听到这么好的消息、还是难掩喜悦之情,笑着说,“当然好,有美人相伴、美景观看,何乐而不为呢。” 虫儿姐姐在电话那边,实在没有办法、把手伸过来扭我的耳朵,只能说,“不准乱讲,我是姐姐耶。” 我说,“姐姐本来就是美人呢,我又没有讲错。” 虫儿姐姐说,“算了,我讲不过你,弟弟你在干什么呢?” 我把手里的卫生纸折在一起,说,“坐在马桶上呢。” 虫儿姐姐发了声‘哇’的语气词,然后说,“好恶心耶。” 我笑着说,“你可以管天,可以管地,怎么还可以管别人吃饭、拉屎、放屁呢、、、、、、” 我还想继续讲,被虫儿姐姐打断了下来。 她说,“好了,别说了,我又讲不过你。” 我笑着说,“你呢,姐姐,刚刚在做什么?” 虫儿姐姐懒懒的发了一个‘嗯’的长音,说,“老板刚刚走,过来和我说了声、他要出国的事情。” 我说,“哦。” 虫儿姐姐说,“要不要来我这边吃饭,姐姐给你做、最喜欢吃的鱼肉丸子汤和糖醋排骨。” 我现在懒的动一下,有点像个准宅男,说,“不去,还要搭车。” 虫儿姐姐说,“我又没讲让你搭车,在家等着,我去接你。” 我慌忙说,“不用了,姐姐,太麻烦了。” 虫儿姐姐说,“那你准备怎么吃?” 我说,“随便呢,吃泡面好了。” 虫儿姐姐说,“好啊你,情愿留在家里吃泡面,也不肯到姐姐这里来,大坏蛋弟弟。” 我慌乱的解释,说,“没有了啦,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懒的动嘛。” 虫儿姐姐笑着说,“你又不是小女生,又不会来月经的,有什么好不舒服的。还说懒的动,怀孕了哦。” 我被虫儿姐姐的话、说的也笑了,说,“我要是怀孕了倒好呢,别人两个人才能办成的事,我一个人就行,到时候大家都得称呼我为老将。” 虫儿姐姐带点疑惑和不解的问,“为什么?” 我笑着说,“因为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呢。” 虫儿姐姐被我的话逗的哈哈大笑,我也陪着她笑了一阵子。 虫儿姐姐笑的够呛,半天缓过气来,说,“真有你的,笑死我了。” 我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奇怪。 见我没有吭声,虫儿姐姐问我,“明天你什么时间过来?” 我说,“姐姐,明天我自己搭车过去,你只要在家等着就可以了。” 第一百章:突然而来的消息 100。 我喜欢称呼比我大的女人叫姐姐,只有大的比较离谱的才会叫阿姨,即便是比我小上两三岁的,我也更愿意叫她们小姐姐。因为这个,高中时候交往的、很多女生都夸我嘴甜,那时候我总爱讲:嘴是挺甜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这个习惯已经延续了好几年,到现在仍然没改变。 原本打算第二天、去虫儿姐姐那里的我,因为一件突发的事情而没有去成。 当天晚上的时候,小顺子突然过来敲门,进来之后情绪激动的告诉我,说,“今天晚上,我出去吃宵夜的时候,邻座的两个家伙小声的悄悄对话,我也是好奇,就轻轻的凑过去听了听,你猜他们说的什么?” 我笑着说,“难道中国男足又进世界杯了?” 小顺子说,“那是去年夏天的梦,不和你开玩笑,他们是在谈论你。” 我笑着去倒了杯水递给他,说,“谈论我还不是很正常的嘛。” 小顺子说,“这次不一样,他们说好像有人要报复你,并且发誓要打断你的一条腿。” 我发狠的说,“他们说打断就能打断了,老子我怕过谁。” 小顺子说,“还是谨慎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说,“今天太晚了,你留在这里睡,明天我找人去调查清楚。” 就是这样,第二天我没有去成虫儿姐姐那里,而是留在家里等消息,如果真被打断一条腿的话、还是比较惨的,到时候恐怕都不方便。 消息来的挺快,确实是他们发誓要报复我,而且很可能今天晚上就动手。 我让朋友们散布消息、说我晚上要去人民广场泡妞,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他们耳朵里。这是我的一个策略,提前安排人在广场、等着他们出现,先给他们一个错觉,以为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在,等他们原形毕露了之后,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既然要演戏,就要拿出个演戏的态度,要演出‘真、善、美’来,这叫干一行、爱一行,哪行咱都要争取成为劳动模范。 要演的真、就需要有一个、能够和我搭戏的女主角,这活烟烟能行,面生谁也不认识。事先我没有告诉她将要发生的事情,只是简单的打电话给她:问她有没有时间,有的话就陪我去看场电影。 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能够和我一起看场电影,对她来讲应该是件值的炫耀的事,这也巩固了事情、可以百分百传到他们耳朵里。 烟烟到了之后,我搂着她的肩膀告诉她,“我们先去看一场露天电影,然后到靠近树林旁的长椅上聊会天。” 烟烟嘻笑着说,“蚂蚁哥是不是打算、骗我在长椅上啊。” 我笑着捏捏她的屁股,说,“你如果愿意的话,我没有意见。” 14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章:七夕节的浪漫 20。 七夕快到了,我谋划着给颖颖一个突然的惊喜,我想她还是会乐意继续和我交往的,毕竟和我在一块她不吃亏。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现在的女孩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知道好歹,还就偏是喜欢那种对她凶的呢。当然了这条真理,用男人身上也合适,可不仅仅是一个贱字所能表达的,此中真理只有此中人才知道。 那天在‘星星湖’的免费停车场上,我和黄波俩人聊着聊着都睡着了,下半夜下了小雨,温度降低了不少,然后我就着了凉。连续几天都是高烧不下,躺医院病床上无聊的翻手机玩,突然有了给颖颖打电话的冲动。打第一遍她没有接,打第二遍接了,可惜只说了一个字,滚。打第三遍气呼呼问我,‘找她有什么事?’ 我低声下气的说,“颖颖,我爱上你了,原谅我好吗?” 她没有理睬我的话,很决绝的说,“爱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一边排队去。” 我施展幽默才华,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但是你怎么也要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不想他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叫,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她被我搞的啼笑皆非,笑骂说,“滚,恶心不恶心呀你。算了,原谅你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高烧不止,现在康安医院救治,听到后速来救援。” 她说,“哦,好吧,那挂了电话,等会儿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美的合不上嘴,以此看来,她还是喜欢我的,这故事还没结束,我和她都还有戏。 从病床上望出去,天空蓝蓝的,神似十四五岁时的故乡。差不多同样的季节,在学校寝室的床上,我也有过类似的喜悦。也许是因为心中藏着希望,也许是因为脑海中的幻想,不管结局是否实现,都曾给我的生命带来了灵机一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恪守一辈子的,每时每刻每个人的内心都在变化着,而且还是千变万化的。颖颖过来的很快,可能是医院就在她家附近,也可能是美妙的幻想让时间变的短暂。 她进来第一句话说的让人出乎意料,我听的都害臊万分。 她说,“你丫是不是上床的时候忘记盖被子了。” 我说,“你看看我的脸红了没有。” 她过来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样,还学会回嘴了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好想你。” 她把手抽了回去,说,“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想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我委屈的说,“是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不让你打你就不打啊,不让你吃饭你怎么还吃饭呢,这倒是学乖了。” 我说,“我明白了。” 她说,“你明白个屁,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了吧。” 我说,“哪里会有那么久,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说,“得了吧你,想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月亮上看星星来的更可靠呢。” 我平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如果有了风铃病房就显的温馨多了,迎风一吹铃铛声悦耳的响。我家里就有很多漂亮的风铃,可惜没有我在家,它们都落满了灰尘。 我说,“你话说的弯太多了,我怕文化普及的不够。” 她开始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对着我笑,我侧过身子,痴迷的望着她,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 第二十一章:原来只是个梦境 21。 后来我看着看着,眼睛就盯的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实际上,上面那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人来病房探望过我,更别谈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她了。医生说我这是高烧引起的幻想,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得幻想症,这太值得我的担心了。如果幻想着拣到了一百万,结果梦醒了,这谁受得了呢,还不就像破产了一样。 医生没有让我过多担心,加强了对我的治疗,我自己也争气,药也贵,吃的也是粒粒皆辛苦。 这也不能怪他们不来看我,主要是生病生的突然,我谁也没通知就去了医院,指不定别人还以为,我又去哪里风流了呢。随他们怎么想吧,不知者不能怪罪嘛。 康复之后,我从医院出来,太阳有些绕眼,明媚的有点过分。连续睡了几天,睡的整个人都快变傻了,整天就是睡觉和上厕所两件事情。这城市的天气还算好,炎热但不过分,没有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耐寒不耐热。其实我特喜欢的那种生活是:夏天还没到,秋天已经过了。 有时候会有念头,去东北买套房子,安安分分的过下半辈子,我有这种打算已经不是一时了。说起东北,就不得不提我认识的一个小姐,现在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浮想连翩了。 是她让我对东北有了好印象,她家是吉林的某个小村庄,有仅属于她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来这边发廊工作已经很多年了。我第一次去嫖,就和她聊的特知音,文化程度以及为人素质,感觉可一点都不比大学生低。 默默无闻的靠自己的体,取悦着每一个来此消费的男人,有人刻意的玩弄折磨她,她却以德报怨,善良的认为他们只是有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而已。没有思想的人无药可救,只要还有思想就说明,你还值得抢救,所以我佩服有思想的人。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认为这话说的简直太棒了,因为现在我就不由自主的又进了那里,真是双腿跟着脑子走,自信流氓的心态活到老。 这是小地方、小发廊,里面的摆设简单到没有理发工具,这让我为她们十分担心。万一真要是扫黄,这该怎么回答啊,总不能把私人的吹风机,拿出来说是理发用的吧。 因为之前经常光顾,也就是这里没有会员制,有的话我肯定会是金卡持有者。 里面的小姐我认识好几个,直接就问她们,“小秀呢。” 有个长的黑糊糊的女孩说,“她来例假了,这几天休息。你可以挑其他的姐妹呀,保证每个都能让您满意。”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妞说,“红红。” 我点点头说,“红红,爷下次过来再找你。” 转身从小发廊走出来,听到背后有小姐说,“您慢走。” 这里的服务质量,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了。 我的青春像是披风的少年,开始意气风发起来,我先是拨了小秀的手机,还是关着机。 我直接火气腾腾的去了她住的地方,当时她正在厨房里面煮泡面呢,我走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然后柔情的叫了声秀姐姐。 她的头发很香,我轻拂而暧昧的掠过,然后抓在手心里玩弄。 她说,“不要叫小秀,应该叫秀姐姐。” 我明知顾问的说,“秀姐姐,今天怎么不上班呢。” 小秀说,“来例假了呗,这个月我还等着拿全勤奖呢。” 14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从病1望出去,天空蓝蓝的,神似十四五岁时的故乡。差不多同样的季节,在学校寝室的1,我也有过类似的喜悦。也许是因为心中藏着希望,也许是因为脑海中的幻想,不管结局是否实现,都曾给我的生命带来了灵机一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恪守一辈子的,每时每刻每个人的内心都在变化着,而且还是千变万化的。颖颖过来的很快,可能是医院就在她家附近,也可能是美妙的幻想让时间变的短暂。 她进来第一句话说的让人出乎意料,我听的都害臊万分。 她说,“你丫是不是1的时候忘记盖被子了。” 我说,“你看看我的脸红了没有。” 她过来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样,还学会回嘴了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好想你。” 她把手抽了回去,说,“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想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我委屈的说,“是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不让你打你就不打啊,不让你吃饭你怎么还吃饭呢,这倒是学乖了。” 我说,“我明白了。” 她说,“你明白个屁,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了吧。” 我说,“哪里会有那么久,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说,“得了吧你,想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月亮上看星星来的更可靠呢。” 我平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如果有了风铃病房就显的温馨多了,迎风一吹铃铛声悦耳的响。我家里就有很多漂亮的风铃,可惜没有我在家,它们都落满了灰尘。 我说,“你话说的弯太多了,我怕文化普及的不够。” 她开始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对着我笑,我侧过身子,痴迷的望着她,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 第二十一章:原来只是个梦境 21。 后来我看着看着,眼睛就盯的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实际上,上面那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人来病房探望过我,更别谈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她了。医生说我这是高烧引起的幻想,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得幻想症,这太值得我的担心了。如果幻想着拣到了一百万,结果梦醒了,这谁受得了呢,还不就像破产了一样。 医生没有让我过多担心,加强了对我的治疗,我自己也争气,药也贵,吃的也是粒粒皆辛苦。 这也不能怪他们不来看我,主要是生病生的突然,我谁也没通知就去了医院,指不定别人还以为,我又去哪里风流了呢。随他们怎么想吧,不知者不能怪罪嘛。 康复之后,我从医院出来,太阳有些绕眼,明媚的有点过分。连续睡了几天,睡的整个人都快变傻了,整天就是睡觉和上厕所两件事情。这城市的天气还算好,炎热但不过分,没有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耐寒不耐热。其实我特喜欢的那种生活是:夏天还没到,秋天已经过了。 有时候会有念头,去东北买套房子,安安分分的过下半辈子,我有这种打算已经不是一时了。说起东北,就不得不提我认识的一个小姐,现在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浮想连翩了。 是她让我对东北有了好印象,她家是吉林的某个小村庄,有仅属于她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来这边发廊工作已经很多年了。我第一次去嫖,就和她聊的特知音,文化程度以及为人素质,感觉可一点都不比大学生低。 默默无闻的靠自己的体,取悦着每一个来此消费的男人,有人刻意的玩弄折磨她,她却以德报怨,善良的认为他们只是有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而已。没有思想的人无药可救,只要还有思想就说明,你还值得抢救,所以我佩服有思想的人。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认为这话说的简直太棒了,因为现在我就不由自主的又进了那里,真是双腿跟着脑子走,自信**的心态活到老。 这是小地方、小发廊,里面的摆设简单到没有理发工具,这让我为她们十分担心。万一真要是扫黄,这该怎么回答啊,总不能把私人的吹风机,拿出来说是理发用的吧。 因为之前经常光顾,也就是这里没有会员制,有的话我肯定会是金卡持有者。 里面的小姐我认识好几个,直接就问她们,“小秀呢。” 有个长的黑糊糊的女孩说,“她来例假了,这几天休息。你可以挑其他的姐妹呀,保证每个都能让您满意。”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妞说,“红红。” 我点点头说,“红红,爷下次过来再找你。” 转身从小发廊走出来,听到背后有小姐说,“您慢走。” 这里的服务质量,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了。 我的青春像是披风的少年,开始意气风发起来,我先是拨了小秀的手机,还是关着机。 我直接火气腾腾的去了她住的地方,当时她正在厨房里面煮泡面呢,我走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然后柔情的叫了声秀姐姐。 她的头发很香,我轻拂而暧昧的掠过,然后抓在手心里玩弄。 她说,“不要叫小秀,应该叫秀姐姐。” 我明知顾问的说,“秀姐姐,今天怎么不上班呢。” 小秀说,“来例假了呗,这个月我还等着拿全勤奖呢。” 第三十二章:动我的女人,我动刀子 32。 敢他妈动我看好的女人,苏男这小子是不是不想要命了,说真的我还真不了解他。颖颖说过之后,就有点反悔了,要我答应她不要找苏男麻烦。这绝对没有问题,麻烦我是不喜欢找的,简单便捷才是我的个性。 想整一个人,首先得了解这个人的背景,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最后亏了自己。调查一个人的详细情况,得找上届的一个叫‘米大佬’的人,这是他的绰号,他真名叫王导,这些都是胖头告诉我的。 最近胖头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气色好的像蜜月期的小妞,胖嘟嘟的脸上竟然有了酒窝。我请米大佬出去吃了饭,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和我们两个都熟悉的朋友——伟伟,他是全校出了名的交际草,凡是有点小名气的人他都能够1的上。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结果很快就调查了出来,很清白的背景。四川人,城市户口,家里都是上班族,在这里认识的朋友也不算太多,打架的时候能够同进退的也就两三个人。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也就没有必要想更狠的招了,多打他几次也就可以了。本来我是想的,整治的他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甚至在这个城市都待不下去,看样子现在就没有必要那么做了。毕竟做人要有仁慈心,这是《大话西游》上唐僧说过的话。 我和几个哥们在他上自习的路上痛打了他一顿,当时和他一起走着的人都吓的一动不敢动,全身哆嗦着待在一旁。打的确实也有了点血腥,头上出了很多血,打过之后我就送他去了医院,毕竟弄出人命不是闹着玩的。 在医院里,等所有人都冷静的差不多了。 胖头指着我对他讲,“知道这是谁吗?蚂蚁哥,快叫。” 苏男这小子倒还算是识相,大哥、大哥的连叫了很多声。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他摇着头说不知道。 胖头朝他左脸直接就给了一巴掌,高声说,“现在知道不知道?” 我很平静,大家也都找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病房里就烟雾弥漫了,等大家烟抽的差不多了,我让胖头和大家都先回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苏男还被烟熏的咳嗽不止呢。 我坐在床沿,问他,“十天前,你是不是约了一个叫颖颖的女孩子出去玩了。” 他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我说,“那你挨这一顿打就一点儿也不冤了。” 他忍住咳嗽,抱歉的口气说,“我不知道蚂蚁哥也喜欢她,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敢联系她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你是不是灌醉了她,然后趁机侮辱了她。” 他被吓怕了,没敢撒谎,说,“我不知道她是蚂蚁哥的女人,我要是早知道的话,你借给我一万个胆,我也不敢做啊。”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说,“你他妈还真做了啊。” 第三十三章:插入或者没有插入 33、 这已经不是一个插入,或者没有插入的问题了,虽然苏男不停的解释,说他只是脱了颖颖的衣服看了一下,根本就没敢做过分的举动。这事也不能怨他一个人,如果颖颖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的话,也就不可能喝醉酒了。总之,这个疙瘩在我心中是消不去了。 此后的日子,我开始不停的做梦,各式各样、毫不相干的梦境。 有的梦里,我总是在悬崖上推别人下去,或者被别人在悬崖上推下去,并且这梦境还总发生在夜里,四周黑咕隆咚的伸手看不见五指。还有的梦里,我竟然成了被别人猎杀的小鸟,是小鸟自然会有被猎杀的宿命,这倒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那猎人水平太次了,准星太差却又穷追不舍。还有的是在半睡半醒中,能感觉的出有人下了床,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眯着眼睛,偷偷的瞅上一下。是同宿舍的,竟然有人有梦游症,这太可怕了,这人什么直觉都没有,万一拿把刀往我脖子上一抹,后果不可想象。 这种类似的梦境,让我每次惊醒后,都会收获满身的大汗淋漓。大汗之后却只发现,夜已经很深了,月亮都疲倦的躲在云彩后面,身边的人都睡的‘呼呼’酣声大作,只能没有选择的迎接第二次汗流浃背。这些梦境里,颖颖却从来没有露过一面,后来我想,可能是我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在乎她了。 我打了苏男的消息传播的很快,像股风似的,飘到所有相关不相关的人的耳朵里。幸好传播的还算是准确,没有发生我把苏男的小割掉了之类的误传。 颖颖听到消息后,就和我拨通了电话,气呼呼的责问我,说,“蚂蚁,你还真让人把苏男打了啊,我不是不让你找他麻烦的嘛。” 我也很生气,说,“怎么,你不舍得?” 颖颖在电话那边肯定跺了跺脚,我能感觉的出来,她着急的解释说,“你瞎说什么啊,我又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做坏事,酒醒之后,我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呢,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摸过我,你还、、、、、、” 她还要继续讲,被我给打断了下来,我说,“我已经替你调查好了,他是1了你的衣服,然后色眯眯的瞅了很久,最后有贼心没贼胆的摸了几把。” 颖颖没有吭声,估计我的话让她虽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却也是难免的伤感后悔。 我没有再说话,守着她,等待着她的那声哭泣。她没有按我想象的那样发展,默默的挂掉了电话,我没有理会她,没有回拨电话给她,现在我和她已经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这事说真的,我没有骂她水性杨花,就算是宽容她了。一边和我交往着,另一边还明目张胆的和别人1着,典型的不要脸的破鞋行为。 这事还没过去,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天上午十一点多,猴子突然告诉我——风铃怀孕了。 14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四章:风铃怀孕了 34、 听到风铃怀孕的消息,我先是心里一惊,暗想可千万不要是我的孽种啊。然后我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多久了?” 猴子没有一丝恐慌,反而是兴奋的脸色收不住,伸出两个手指,说,“接近两个月了。” 听猴子把话说完,我就开始回想那个不带套的激情夜晚,掐指一算,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 我忐忑不安的试探性的问猴子,“你打算怎么办?” 猴子用奇怪的眼色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慌忙转过头望着别的地方,稍微稳定了下情绪,说,“你们不打算流产吗?” 猴子坚定的说,“当然不,我要和风铃结婚,我要做爸爸了。兄弟,先你一步了啊。” 我心想还不知道谁先谁一步呢,这事情难说。 我约风铃去了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吃饭,风铃欣然同意了,估计她也能料到我要和她谈什么事情。 在餐厅里见了面,我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听猴子说你怀孕了,你们真的打算生下来了?” 风铃爱理不理的吃着饭,胡乱答复了一句。 我问她,“多久了?有没有可能会是我的?” 风铃抬起头,眼睛半朝上,静静看着我一动不动,说,“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吧。不对,是很有可能。” 我紧张激动的说,“那你们还打算生下来,听我的话,你还是去流产吧。” 风铃突然把筷子一摔,大声的说,“管你什么事,反正你又不要做孩子的爸爸,我乐意生就生。” 整个餐厅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表现拙劣的杂技团的大猩猩,羞涩的没有勇气看那些凑热闹的观众。 我付了钱,追上跑出去的风铃,从后面把她紧紧搂住,柔情暖意的靠着她耳旁说,“生什么气啊,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我永远站在你背后保护着你,好不好。” 风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蚂蚁,不要怪我,除去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包括让你免费上十次、百次车。我什么都想的开,可我就是忍不住伤心,你既然不打算要他,当初你干嘛还要射进去呢。” 我被风铃的情绪带动起来,说,“宝贝,都是我的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如果感觉不开心,就打我两下吧,让我也痛快一下。我整天怀着对你和猴子的内疚,你以为我会好受呀。” 风铃靠在我的肩头,深情的抽泣着说,“我再也不会埋怨你,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学会自己担着。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柔情的抹去风铃眼角的泪水,说,“走,哥带你去买衣服。” 小顺子总结过我,说:豪爽大方这是我最大的优点,而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优点太突出了。小顺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总结的非常到位,手里不论有多少钱,我总能想法设法的合理把它花掉。 第三十五章:没钱用怎么办 35、 我手头上又没多少钱了,店里的钱出于原则不能乱拿,合伙做生意就要讲一个诚信,最重要的也就是这俩字。再这么下去,约会的资金都没有了,这日子真的混不下去了。问父母伸手要钱,这不是我的风格,毕竟咱不是家里的小皇帝,没办法,下不去口。 我想起了很早的时候,陪小涛一起去商业街卖唱的经历,出于无奈来了兴趣,自娱自乐的同时,还能赚点外快。虽然很小的时候,我就被认定为五音不全,长大之后又被身边的同仁指定为嚎叫派,可经过我不朽的努力,还是学会了几首拿的出手的主打歌。 我去找小涛借吉他,小涛不解的望着我,仿佛发现蚂蚁练起了举重似的,愣了半天才问我,“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要改邪归正,走向人间音乐之道了。” 我苦笑两声,说,“身上没钱花了,我要去卖声了,这年头没钱只能舍声割爱了。” 小涛弯腰笑了半天,说,“你没钱花,给哥们说一声就得了。我倒不是怕你侮辱了音乐界,主要是你那充满磁性的男高音,杀伤力实在太大,影响了路人的食欲,问题倒也不大,招来了城管难免又要打上一架。” 我摆摆手,说,“放心,我自有分寸,和谁有冲突,也不能和政府的人员有冲突,那未免太夜郎自大、自不量力了。” 小涛把吉他挂在我脖子上,说,“说起城管,我想起了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新闻,好像是非洲一个小国家,总兵力也就几千个人吧。扬言说如果一旦台海出现危机,就立刻派兵攻打中国沿海经济城市。有一个人的回帖说的特搞笑,让我们国家派个小镇的城管过去灭了它。” 我耐心的听小涛讲完,说,“你这是刚从火星回来啊,这消息几百年前早就有了。不和你多说了,哦,对了,能借你女朋友用用吗?” 小涛往我胸前捶了一拳,说,“我可不忍心把我的羔羊送狼虎之口。” 我拿着吉他站在校门口,心想就这么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奔过去,声势未免也太不浩大了。毕竟咱不是好莱坞西部牛仔片中的侠客,那形象虽然很好伪装。戴一圆柱形高帽,穿一深色风衣,紧身牛仔裤,脚蹬高跟皮靴。关键是那气质学不出来,还有枪也搞不到啊,万一学的不好,很容易被嘲笑为山寨版本。 还是找两个人陪着去比较好,这个差事苏男能行。他虽然被打的脸上还有些小伤痕,但从某个角度来看,还是属于很帅行列的。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这话说的可一点都没有错。连苏男他自己都说,“挨一顿打,认识一朋友,值得。” 我拨了电话给他和伟伟,两个人都义无反顾的欣然同意了。 14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45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4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趁小芳出去买奶茶的功夫,我几乎1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tou让我无牵无挂。夜晚来的本来就慢,对于一个失明的人来讲、更是双倍的慢,等到深夜的时候,心都煎熬的萎缩了一半。套是没有办法准备了,总不能打电话让我那些哥们送来吧。 我看时机成熟了,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个懒腰,说,“小芳,你到1来睡吧。” 小芳没有吭声,我等了一会儿,感觉她好像在脱衣服,再等一会儿,她已经钻进了被窝。我用腿碰了碰她的腿,和我一样光溜溜的,我想是这个样子的话,基本上也就没有悬念了。 我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上面她穿着T恤衫。不过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呼吸,我侧过身子,脸正对着她的脖子,我伸出舌头调皮的添了两下。她说,“痒”,然后把头躲到一旁,见我没有反应,又乖乖挪了回来。我把手抬上来,暧昧的摸着她的脸庞和头发。舌头吻到了她的耳朵上,她浑身一个轻轻的颤抖,把我的腿抖了下来。我无可克制的冲动,冲着她的脸庞一阵狂乱的热吻,她被我的情绪带动起来,回敬似的吻住我的唇。用力的吮吸着我的唇,仿佛鬼故事中的专吸阳气的女鬼一样。我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子软软的让人想躺到上面睡上一觉。嘴唇还紧紧贴在一起,一阵漫长的热吻之后,我的目标下移,脱去了两个人所有的衣服。然后一步一步完成了所有动作,像是登山时爬的阶梯一样。 第九十七章:教授的创作室 97。 我带点疑惑的问,“客厅全是你们大女儿的照片,小女儿不会妒忌吗?” 女主人笑着说,“两个人性格差的很远,大女儿爱臭美,小女儿却从不照相,小时候的照片都全让她偷偷烧了。” 我笑笑说,“烧照片,可真够叛逆的,是不是不如姐姐漂亮,所以产生了逆反心理?” 教授双手交叉在一起,说,“等你们见了面,你就会发现直觉往往是错误的,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我笑着说,“我可抵抗不了、那些九零后的非主流小美眉。” 教授手里端着果汁放在胸前,说,“你呢,是独生子吗?” 我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说,我原来有一个姐姐,后来离我远去了。” 教授面带遗憾的表情,说,“太不幸了,失去女儿对你父母的伤害肯定很大,生病吗?” 我摇摇头,说,“毫无理由的投湖自尽。” 女主人靠着教授的胸膛,轻声说,“是为情吗?” 我不确定的摊开手。说,“也许,我完全不知情,当时还小。” 教授把果汁放到木桌子上,说,“不谈这个了,蚂蚁,你对摄影和美术有什么理解?” 我短暂的一个沉思,说,“照相很方便,还可以帮我们留住真实的青春,节省时间,这在二十一速度世纪非常重要。画画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加入想象,艺术性要强一些。” 教授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我的理解还算满意,说,“回去把手里那本书好好读一读,可以加深你对艺术的理解。” 我翻开书装模作样的匆匆看上几眼,好像我对艺术真的如痴如醉似的。 教授说,“以后你可以到学校里听我讲课,或者来我家中也可以,不过要记得、事先给我来个电话。” 女主人冲我笑笑,说,“我可以事先多准备一个人的饭菜。” 我礼貌的回应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你们的家庭让我感觉很特别,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感觉特别,你们的行为举动、以及讲话的风格都很特别。” 教授冲我点点头,说,“很像艺术家对吧,事实上我们就是,来,蚂蚁,带你进我的创作室、看看我的创作。” 我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笑着说,“教授,你以后叫我徒弟就可以了,叫我蚂蚁的话感觉有些别扭。” 教授推开创作室的门进去,里面有股很浓的油墨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味道对他好像是白粉一样,让他精神一振,指着靠近身旁的一幅对我说,“这是最新创作的一幅,名字写在上面,叫《一条腿的女人》。” 我转着身子瞅着四面墙上的油画,这些都是以师母为模特画的,有的、半裸的,还有穿着礼服的等等。 教授沉醉在自己的创作中,对我继续说,“这幅画中的女人两条腿并在一块,象征着伦理道德对欲望的禁锢。” 第九十八章:对着‘相望湖’的阳台 98。 我坚持没有让他们送,自己走出了公寓,没有搭车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附近的‘相望湖’。我这才注意到、教授家的阳台正对着相望湖的后湖,从那里可以直接欣赏到‘相望湖’的风景,我想一边欣赏着夜景、一边在阳台上的感觉肯定不错。【28】:风铃 微风从我面前吹过,又有几片落叶吹下,深秋马上就要到了。在这个收获的季节,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收获多少喜悦,总之是多多益善。 十月的秋天是风景宜人的时节,就像阳春三月一样的讨人喜欢,很多结婚的、订婚的都热衷于这个时间段,现在在‘相望湖’的湖沿上、就有很多新人拍婚纱照,我坐在桥头上望着这些、不远处的人们。 吊桥轻微的有些晃动,我不得不用手抓稳,因为有年轻的恋人手牵手从我身边走过,还有爷爷奶奶领着的孩子蹦蹦跳跳,看模样人们和上帝的心情都是同样的好。 过来一对穿情侣装的恋人,希望我帮他们拍几张合影照,我很爽快的答应下来,然后恶作剧的拍了张女孩的胸部特写,拍过之后把相机还给他们、便匆匆的离开了,都没来的及对他们的感谢、说声不客气。 我从吊桥上下来,走到了音乐喷泉旁边,因为这些都是免费的设备,所以工作人员宁肯他们老死,也不愿让他们受到磨损。但是今天看我的到来,它竟然也破例开了,就像二十一响的礼炮一样。湖水喷到高空后、像天女散花般的往四周溅了下来,带着一股鱼腥味洒到我身上。 突然很想去看大海,听朋友说大海的声音很好听,海水的味道也特别好闻,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然后我还想起了,小虎队歌里面的一句歌词:想带你一起看大海,说声我爱你。还有张雨生的《大海》,正好手机里面有存储的这首歌,便坐在台阶上听了一会儿歌。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 就让我用一生等待/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 就让它随风飘远/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所有受过的伤/ 所有流过的泪/ 我的爱/ 请全部带走/ 听过这首歌,我走到湖边,想洗一下手然后离开,却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个xiōng罩。这让我感觉非常费解,完全没有道理嘛,湖水里面为什么会有xiōng罩呢。我心里一个咯噔,这会不会是一个预兆,xiōng罩和凶兆正好是同音,我转过身扭头便走,我需要尽快的回到朋友身边,这种直觉可不是好事情。从‘相望湖’出去,公路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来车闯,后来我搭了车子,顺利的回去了,完全的虚惊一场,并没有人要找我麻烦,自己大惊小怪了一点。 14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小芳到的时候,我还躺在病1,是我让阿坤和小顺子去接的她。搞笑的是为了便于相认,我给他们两个出主意,让他们穿着黑色风衣过去,相信那一路没少被暗中骂成神经病。 穿衣打扮是我们生活中永远躲不开的话题,有时候仔细想想,到底是穿给自己看的呢,还是要穿给别人看的呢,这又是一个值的深思的问题。很早的时候,我喜欢穿紧身的衣服,牛仔裤、T恤衫无不如此,问题就在这里,每次和爸妈出去买衣服,都要被骂的狗血淋头,又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阿坤和小顺子鞍前马后的伺候我,令我十分感动,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来谁是铁哥们啊。其他人都是带着礼物来探望了一次,这让我想起书里面的一段话,当朋友住院的时候,探望第一次只是出于礼貌,第二次过去才是真心的。这几天来看我两次的还真没有几个人,另我生气的是小涛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显身,胖头也是只来了一次。猴子和风铃几乎每天都会过来,他们俩下个月就要登记结婚了,估计我生病这事又让风铃没少掉眼泪。 只要想到风铃我就要骂自己,既然你不喜欢人家,干嘛还要和别人睡觉呢。如果是一时的冲动也就罢了,关键我、、、、、、干了她不止那一次啊。 不想这些了,风铃都不打算和我计较了,我自己干嘛还为难自己呢。 阿坤和小顺子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让他们回去了。 小芳坐在病床旁边,守着我,怕我无聊的放歌给我听。不知是何缘故,每一个从我生命中走过的女人,都会给我留下一首难忘的音乐。风铃的《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颖颖的《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现在小芳放给我听的是《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后来黄波过来了,安慰了我半天才走。 我问他,“最近生意怎么样?” 他乐滋滋的说,“经济复原了,生意相对好多了。” 我说,“真替你高兴,不过自己多注意身体。” 他说,“这你放心,我是专业的,再过段时间,我准备换辆新车。” 我拉住黄波的手,说,“牛bī噢,你那车不还挺新的嘛,这样就卖二手车是不是亏了点。” 黄波说,“听说现在的九零后每年必换一部手机,咱不和他们攀比,每年换部新车就好了。” 我冲黄波竖起大拇指,说,“牛,真牛。” 黄波豪爽的说,“到时候旧车就给你开好了,反正卖也卖不几个钱。” 我笑笑说,“我啊出的起油钱啊。” 黄波说,“你不是做老板了嘛,还会付不起油钱。” 我沉思了片刻,说,“生意我不准备做了,像我更应该好好休息。到时候把钱支出来,自己开家小服装店得了。” 第四十三章:做鸭的朋友来访 43。 黄波走了之后,小芳问我,“他做什么的,这么有钱啊。” 我笑了笑,说,“他丫做鸭的。” 小芳没有听清楚,好奇的问我,“作家?” 我没有吭声,从来就没有说第二遍话的习惯,为女人改变自己根本不值得。这个道理我早就从颖颖身上得到了,她连真正的你都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像你的你呢。 想起颖颖就觉的遗憾,虽然说心里有疙瘩、不舒服,但就是喜欢她没办法。即便无法走到一起,我也想能够曾经拥有一次。虽然身边有小芳作陪,可我仍然是避免不了的空虚,空虚还好一点,添点东西也就丰富多彩了。怕的是现在这种失落的表情,娘的,你还就真狠心不来看看爷了。 临近下午了,手机设置的整点报时已经响过。 我说,“小芳,等会儿你去宾馆住吧,医院对面左走就有。” 小芳把手放到我盖着的薄被子上,不安分的晃着手背。我把手伸出来,攥住了她的手,手心压着她的手背。 小芳说,“我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医院里面陪着你。” 我得意的笑笑,心想在医院的病1爱,我还真没有尝试过呢,会是什么感觉,真不知道。 趁小芳出去买奶茶的功夫,我几乎1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tou让我无牵无挂。夜晚来的本来就慢,对于一个失明的人来讲、更是双倍的慢,等到深夜的时候,心都煎熬的萎缩了一半。套是没有办法准备了,总不能打电话让我那些哥们送来吧。 我看时机成熟了,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个懒腰,说,“小芳,你到1来睡吧。” 小芳没有吭声,我等了一会儿,感觉她好像在脱衣服,再等一会儿,她已经钻进了被窝。我用腿碰了碰她的腿,和我一样光溜溜的,我想是这个样子的话,基本上也就没有悬念了。 我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上面她穿着T恤衫。不过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呼吸,我侧过身子,脸正对着她的脖子,我伸出舌头调皮的添了两下。她说,“痒”,然后把头躲到一旁,见我没有反应,又乖乖挪了回来。我把手抬上来,暧昧的摸着她的脸庞和头发。舌头吻到了她的耳朵上,她浑身一个轻轻的颤抖,把我的腿抖了下来。我无可克制的冲动,冲着她的脸庞一阵狂乱的热吻,她被我的情绪带动起来,回敬似的吻住我的唇。用力的吮吸着我的唇,仿佛鬼故事中的专吸阳气的女鬼一样。我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子软软的让人想躺到上面睡上一觉。嘴唇还紧紧贴在一起,一阵漫长的热吻之后,我的目标下移,脱去了两个人所有的衣服。然后一步一步完成了所有动作,像是登山时爬的阶梯一样。 14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八章:和做鸭的兄弟看夜景 18。 在经过凤凰大桥的时候,堵了很长时间的车,原因是前面桥头死了人。车堵的像条长龙似的,好多司机都下车看热闹,现场还没有封锁。好多人都在忙碌的拨着电话,并且每个人嘴角都带着笑意,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叫朋友也过来凑凑热闹。 我问黄波,“要不要下去看看?” 他说,“你去吧,我已经过了爱看热闹的年代了。” 其实我也讨厌看热闹,感觉做人做的太世俗,但就是有的时候,热闹来了你忍都忍不住。 外面有风吹着,正是凉爽的温度,突然想到中国的情人节马上就要到了,莫非死的那人就是提前来殉情的。凤凰大桥是个殉情者的死亡天堂,从桥上跳下去不仅简单,而且还可以尝试十米跳板的美妙,单就是跳跃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引起多少行人的侧目而望,再想想那坠落而激起的水花,美的更是让人都吃不下饭了,只不过很可惜你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我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条缝,钻到里面去,死者是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从死亡的姿势来看,真有可能是从桥柱上掉下来摔死的,脑后留着一大摊血。估计这家伙被浪漫冲昏了头脑,站在桥柱上,对着远方的星星大喊:某某某,我爱你。然后脚下一个打滑,悲剧就无奈的诞生了。 这么精彩的场景,没有引起追尾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真应该把小顺子也叫过来,这么好看而值得回味的事情,不写进小说真是太浪费了。这个社会无论怎么发展,总是少不了培养出,如此类似的脑残人士,并且总少不了千奇百怪的自杀模式。 我兴冲冲的回到车里,黄波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添一乐呗。” 黄波说,“怎么了?车祸吗?” 我说,“怎么,你也感兴趣。” 黄波说,“好奇心呗,只是感觉挤过去看太世俗了,所以不乐意出去凑热闹。” 我和黄波相视一笑,这孙子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爱装孙子。其实我特讨厌虚伪的人,但是老朋友除外,虽然我本身就够虚伪的。 我说,“从桥柱上摔死一。” 黄波说,“什么原因,这家伙没事爬桥柱干什么?” 我说,“牛bī的人在装逼呗。” 黄波说,“这年代,多元化,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我说,“在这堵着,省你油钱了。” 黄波笑着说,“既然买的起车,就不少汽油那俩小钱。” 我说,“你估计这得堵多久啊。” 黄波说,“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我说,“想起郭德纲一相声段子,说北京的公路饿死过人的,一堵堵三天。” 黄波说,“我也听过,那孙子下车买泡面,让车给撞死了。” 我说,“不是说堵着车嘛,怎么撞死的?” 黄波说,“别的公路上撞的呗。” 我说,“郭德纲的相声段子不错啊。” 黄波说,“嗯,有传统的东西在里面。” 我说,“可惜总被骂成是三俗啊。” 黄波愤愤的说,“谁三俗,谁高雅,谁也别装大尾巴狼。” 我掏出一支烟刁在嘴上,说,“钢丝啊你。” 黄波被烟熏的咳嗽两声,说,“不平而已,都什么岁数了还追星。” 我朝着车窗外吐口烟,说,“现在哪个明星最火?” 黄波说,“郭敬明吧。” 我说,“不是说他是作家嘛。” 黄波说,“不太清楚。”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讪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 第十九章:继续看夜景 19。 驶过凤凰大桥,再驶过长长的常乐街,就到了湖畔大道,缤纷炫耀的路旁街灯,火树银花一般夺人眼球。这条大道是恋人们通往婚姻殿堂的必经之地,这个时间段,这个时节正适合牵手散步,路旁那一对对的情侣,真像是电影里请来的群众演员,那么的融洽合适。如果这个时候,把车里的黄波换成一位貌美而高贵的女子,那该有多浪漫呢,当然了换我也行。 在人们的固定思维里面,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会喜欢浪漫,其实这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不喜欢浪漫,花钱的事情谁不喜欢做呢。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仔细想想男女还真有些相同。 车子慢慢前行着,我侧着身子望着外面,开始怀念爱情曾给的甜蜜。 我问黄波,“想什么呢?” 黄波说,“什么都没想。” 我说,“还相信爱情吗?” 黄波说,“你感觉呢。”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为别人感到叹息,开始在意别人真实的感受。伤感不再单一的,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反而越来越容易受别人感染。这是一种有依赖的情绪化,别人笑就会情不自禁随和着放声大笑,别人哭就会止不住的泪如雨下。 我回忆起高中时候的黄波,傲气而不沾一丝淤泥,曾几何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当时的他可真一点都没有会做鸭子的迹象,从他身上我也算是了解到了人生的瞬息万变。 我说,“黄波,还记得你喜欢的那个生物老师吗?” 黄波明显被我带动了情绪,此会儿肯定也正思绪万千着呢,而且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 他声音带些沙哑的说,“那是我这一生永远的痛,仔细想想,我倒是爱她的什么呀。” 我说,“也许你的恋母情节早就有了呢。” 黄波把车开到‘星星湖’旁的免费停车场上,从这个方位正好能浏览到‘星星湖’的夜景,有凉风轻轻吹过来,带着湖水的潮湿,呼吸到了一鼻子的新鲜。 黄波拿过枕头,慵懒的躺在那里,说,“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生活绝非是这个样子。” 我叹口气说,“生活不是想出来的,是过出来的,它从没有去强迫过别人,发生了你就必须自己承担。” 黄波说,“她到底哪里好啊,为什么我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为她堕落呢。”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原本师生恋就是一个错,你自找的。” 黄波说,“你少在那装了,就和你没干过似的,你和英语老师那事当时炒的全校都知道呢。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没堕落呢。” 我说,“这些年一直在堕,可惜一直都没落下。” 黄波说,“那我是已经不再堕落很多年了。” 我说,“你还堕落是进步的源泉呢。” 黄波说,“你到底和英语老师有没有做过啊。” 我也拿了个枕头,躺倒在那里,说,“那个色女人,的不得了,别看她教书的时候一本正经,实际上脑子里比你还黄呢。” 黄波说,“哎,这个世界如此脏,谁有资格说悲伤啊。” 我问他,“你呢,和那生物老师发生过关系吗?” 黄波说,“手都没有牵过,一直都只能算是我的单相思。” 我说,“怎么会啊,既然这样,晚会的时候,她干嘛唱情歌给你呢。” 黄波说,“不提了,不提了,提起这些我心会痛。” 我说,“爱情就让它过去吧,没它我们照样活的很开心。” 说完这话,我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和颖颖重新保持联系了。 14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武大郎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弟弟如此这般的讲道,问,“真的吗?” 武松决定把谎言编造的完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迎儿侄女扭过头来,看着武松的红光满面,问,“二叔,偷汉子是什么东东?” 武大郎刚想骂他女儿小孩子不健康,被武松挥手打断了,武松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把手心的汗擦尽,解释说,“偷汉子就是偷拿男人的孩子。” 潘金莲忍不住露齿一笑,说,“叔叔的解释很黄很暴力嘛。” 武松见到大家心情都好,便开口讲道,“那嫂嫂解释出一个不黄不暴力的说辞。” 潘金莲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迎儿,听娘告诉你真正的解释,偷汉子就是偷男人写的字。” 迎儿侄女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角求知欲很强的翘了起来,说,“那发音不准的嘛,应该是偷汉字。” 小女孩的话逗的在座几位又全乐了,纷纷叫喊着笑死我了,只有迎儿自己不解的说,“太好玩了?” 这顿酒席吃的非常舒心,每一位都笑了不下十次,武松喝了十几碗酒,神经稍微有些麻痹,辞了哥哥、嫂嫂、侄女,说,“我先去睡了,明天还有公事。” 潘金莲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抬脸盯着武松的眼睛,说,“铺盖我已经帮叔叔弄好,现在我便引你过去。” 这是人家的地盘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嫂嫂,微醉着的武松没有拒绝,感激的说,“真是有劳嫂嫂了。” 潘金莲喜色挂在眉间,暗想这事恐怕已经成了十之七分,离上床行事剩下的唯有时间了,便自己提醒自己要耐心一些。 武松的住处被安排在了二楼,是上楼梯后靠左带阳台的那间,靠右没带阳台的是迎儿的房间,不过前段时间也是一直空着。 现在潘金莲的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仿佛压了秤砣,端灯走在前面,引着武松慢步上了楼梯。 黑夜之中,窗外的星星月亮仿佛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二人走上楼去,屋内一片漆黑,除去微微亮着的灯光,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潘金莲假装无意的碰到了屋中桌上,轻轻‘哎哟’了一声,趁武松不留神便把灯光吹灭了,顿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腿往外走,正所谓叔嫂授受不亲,还是躲着点的好。这倒是被潘金莲提前预料到了,这世界上的女人装纯的有很多,装正经的男人也有不少,坏事一般做上一次后便也习惯了。 潘金莲赶在武松的前面,转身就往外面冲,她可是有目标的冲的,于是直接便冲到了武松的身上,寂寞无人的黑夜之中,香气扑鼻的柔软酥体,这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自个蒙头想去吧。 带丝酒意的血气方刚的武松,他岂有不硬的道理,这也不能怪他,人嘛,难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现在当然不太可能会发生云雨之事,武大郎与迎儿还在下面等着呢,至于将来会不会,这就没有人能预计到了,总之在潘金莲的记忆中,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话说二人撞在一起之后,潘金莲靠在武松身上片刻,然后留下一句:叔叔歇着吧,便自顾自的下楼了。 待潘金莲离开之后,武松暗自埋怨,自己刚刚这是怎么了呢,如此乱伦理的事情竟然还硬了起来,真是该剁啊该剁,说着话便要自宫。后来他又转念一想,那只是一个偶然,大家都不是有意那样,只要当做没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而小弟弟的硬也是可以原谅的,它只是受了刺激正常的反应罢了。 这一夜就在矛盾中中过去了,生活,一切正常发展,花还是那些花,草还是那些草。 我们抛开他们先不说,再来看看西门庆的生活,自从卓丢儿死了之后,他的心情有过那么一段低迷,后来虽然渐渐恢复了,心中却也留下了一个阴影,这个缺有谁来补好呢? 他一直寻觅合适的人选,却也一直没有找到,这日里闲来无聊,独自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树上的叶子渐渐没了,心里还暗自盘算着那点私欲,想着想着便把眼睛停留在了身边的丫鬟身上。 毕竟是大宅院嘛,单单经常看到的丫鬟就有十几个,西门庆想来想去就停留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谁的身上呢?这人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白雪儿,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够在石头中间挑出金子来,白雪儿的模样之前虽然提到,却还不够详细,现再添上几笔,让各位看个究竟。 中间已有三个月的间隔,上次提到她时是浅秋刚到,现在是深秋渐了,姑娘家变化的快,头发比先前长了一些,披散开来能够垂到腰部。前几章提到过她恋爱了,就是与西门庆的亲近家丁玳安儿,女人恋爱了是疯狂的,爱情在她们眼中如同圣物,自然而然的学会梳妆打扮起来。脸蛋望上去红扑扑的,眉眼看上去弯曲曲的,鼻梁感觉高挺挺的,嘴唇吻起来甜腻腻的,身子摸起来肉乎乎的。毕竟还算是孩子,面孔中隐约藏着一些稚气,清秀而标致,愈发的动人起来。玳安儿前些日子已经诱她初试了龙凤戏珠,等西门庆强行玩弄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了,并且还很明显。 接着讲西门庆想起了她,坐在亭中开始了浮想连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让她怎么与我同脏,瞧,自己都知道自己恶心。正这么想着,从远处来了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件东西,低头瞅着也不看路,西门庆顿时计上心来。 四下里无人,有人也没有关系,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一切都得听他的,有势者压人啊。 西门庆从亭子中出来,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着人影慢慢靠近,然后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这个人影是何人?正是我们提到的丫鬟白雪儿,男女叠罗汉的战役即将打响,世界瞬间由浮躁变的安静下来。 白雪儿撞到了西门庆的身上,抬头看他一眼吓绿了脸颊,这是为何呢?原因是院内严禁谈恋爱,而她的手中正拿着玳安儿送她的信物。 西门庆低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愈发的喜欢起来,小姑娘怎么就如此可爱呢,这是男人的一种兽xìng,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样。 白雪儿耷拉着脑袋不敢讲话,手里的信物不知该扔还是该留,西门庆沉吟了片刻,说,“你跟我来。” 主人让她去,她岂有不去的理由,低着头便跟他走,暗想会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西门庆带她去了哪里呢?正是卓丢儿之前住过的房间,她死了之后,这间房便一直闲着,知真相的人有谁愿意来啊,万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呜呼。 西门庆领着白雪儿到了这儿,推门把房间打开,自个先走了进去,白雪儿虽不情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慢腾腾的也跟了进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间里虽然相对暗些,差别也不甚大,墙上贴着几张壁画,桌上放着几本闲书,床沿摆着几双拖鞋。 西门庆站在门口,待白雪儿进来之后,‘啪’的一下便把房门关了,然后命令式的口气,说,“躺到床上去。” 白雪儿倒也是听话,往前走了几步爬到床上,正面朝上摆了一个‘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给我施法术吗? 西门庆面露淫秽之色,得意的笑着说,“把衣服脱光。” 白雪儿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里会是西门庆的对手啊,三下两下便被主人抱了一个结实,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15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八章:和做鸭的兄弟看夜景 18。 在经过凤凰大桥的时候,堵了很长时间的车,原因是前面桥头死了人。车堵的像条长龙似的,好多司机都下车看热闹,现场还没有封锁。好多人都在忙碌的拨着电话,并且每个人嘴角都带着笑意,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叫朋友也过来凑凑热闹。 我问黄波,“要不要下去看看?” 他说,“你去吧,我已经过了爱看热闹的年代了。” 其实我也讨厌看热闹,感觉做人做的太世俗,但就是有的时候,热闹来了你忍都忍不住。 外面有风吹着,正是凉爽的温度,突然想到中国的情人节马上就要到了,莫非死的那人就是提前来殉情的。凤凰大桥是个殉情者的死亡天堂,从桥上跳下去不仅简单,而且还可以尝试十米跳板的美妙,单就是跳跃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引起多少行人的侧目而望,再想想那坠落而激起的水花,美的更是让人都吃不下饭了,只不过很可惜你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我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条缝,钻到里面去,死者是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从死亡的姿势来看,真有可能是从桥柱上掉下来摔死的,脑后留着一大摊血。估计这家伙被浪漫冲昏了头脑,站在桥柱上,对着远方的星星大喊:某某某,我爱你。然后脚下一个打滑,悲剧就无奈的诞生了。 这么精彩的场景,没有引起追尾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真应该把小顺子也叫过来,这么好看而值得回味的事情,不写进小说真是太浪费了。这个社会无论怎么发展,总是少不了培养出,如此类似的脑残人士,并且总少不了千奇百怪的自杀模式。 我兴冲冲的回到车里,黄波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添一乐呗。” 黄波说,“怎么了?车祸吗?” 我说,“怎么,你也感兴趣。” 黄波说,“好奇心呗,只是感觉挤过去看太世俗了,所以不乐意出去凑热闹。” 我和黄波相视一笑,这孙子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爱装孙子。其实我特讨厌虚伪的人,但是老朋友除外,虽然我本身就够虚伪的。 我说,“从桥柱上摔死一。” 黄波说,“什么原因,这家伙没事爬桥柱干什么?” 我说,“牛bī的人在装逼呗。” 黄波说,“这年代,多元化,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我说,“在这堵着,省你油钱了。” 黄波笑着说,“既然买的起车,就不少汽油那俩小钱。” 我说,“你估计这得堵多久啊。” 黄波说,“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我说,“想起郭德纲一相声段子,说北京的公路饿死过人的,一堵堵三天。” 黄波说,“我也听过,那孙子下车买泡面,让车给撞死了。” 我说,“不是说堵着车嘛,怎么撞死的?” 黄波说,“别的公路上撞的呗。” 我说,“郭德纲的相声段子不错啊。” 黄波说,“嗯,有传统的东西在里面。” 我说,“可惜总被骂成是三俗啊。” 黄波愤愤的说,“谁三俗,谁高雅,谁也别装大尾巴狼。” 我掏出一支烟刁在嘴上,说,“钢丝啊你。” 黄波被烟熏的咳嗽两声,说,“不平而已,都什么岁数了还追星。” 我朝着车窗外吐口烟,说,“现在哪个明星最火?” 黄波说,“郭敬明吧。” 我说,“不是说他是作家嘛。” 黄波说,“不太清楚。”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讪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 第十九章:继续看夜景 19。 驶过凤凰大桥,再驶过长长的常乐街,就到了湖畔大道,缤纷炫耀的路旁街灯,火树银花一般夺人眼球。这条大道是恋人们通往婚姻殿堂的必经之地,这个时间段,这个时节正适合牵手散步,路旁那一对对的情侣,真像是电影里请来的群众演员,那么的融洽合适。如果这个时候,把车里的黄波换成一位貌美而高贵的女子,那该有多浪漫呢,当然了换我也行。 在人们的固定思维里面,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会喜欢浪漫,其实这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不喜欢浪漫,花钱的事情谁不喜欢做呢。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仔细想想男女还真有些相同。 车子慢慢前行着,我侧着身子望着外面,开始怀念爱情曾给的甜蜜。 我问黄波,“想什么呢?” 黄波说,“什么都没想。” 我说,“还相信爱情吗?” 黄波说,“你感觉呢。”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为别人感到叹息,开始在意别人真实的感受。伤感不再单一的,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反而越来越容易受别人感染。这是一种有依赖的情绪化,别人笑就会情不自禁随和着放声大笑,别人哭就会止不住的泪如雨下。 我回忆起高中时候的黄波,傲气而不沾一丝淤泥,曾几何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当时的他可真一点都没有会做鸭子的迹象,从他身上我也算是了解到了人生的瞬息万变。 我说,“黄波,还记得你喜欢的那个生物老师吗?” 黄波明显被我带动了情绪,此会儿肯定也正思绪万千着呢,而且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 他声音带些沙哑的说,“那是我这一生永远的痛,仔细想想,我倒是爱她的什么呀。” 我说,“也许你的恋母情节早就有了呢。” 黄波把车开到‘星星湖’旁的免费停车场上,从这个方位正好能浏览到‘星星湖’的夜景,有凉风轻轻吹过来,带着湖水的潮湿,呼吸到了一鼻子的新鲜。 黄波拿过枕头,慵懒的躺在那里,说,“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生活绝非是这个样子。” 我叹口气说,“生活不是想出来的,是过出来的,它从没有去强迫过别人,发生了你就必须自己承担。” 黄波说,“她到底哪里好啊,为什么我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为她堕落呢。”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原本师生恋就是一个错,你自找的。” 黄波说,“你少在那装了,就和你没干过似的,你和英语老师那事当时炒的全校都知道呢。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没堕落呢。” 我说,“这些年一直在堕,可惜一直都没落下。” 黄波说,“那我是已经不再堕落很多年了。” 我说,“你还堕落是进步的源泉呢。” 黄波说,“你到底和英语老师有没有做过啊。” 我也拿了个枕头,躺倒在那里,说,“那个人,的不得了,别看她教书的时候一本正经,实际上脑子里比你还黄呢。” 黄波说,“哎,这个世界如此脏,谁有资格说悲伤啊。” 我问他,“你呢,和那生物老师发生过关系吗?” 黄波说,“手都没有牵过,一直都只能算是我的单相思。” 我说,“怎么会啊,既然这样,晚会的时候,她干嘛唱情歌给你呢。” 黄波说,“不提了,不提了,提起这些我心会痛。” 我说,“爱情就让它过去吧,没它我们照样活的很开心。” 说完这话,我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和颖颖重新保持联系了。 第二十章:七夕节的浪漫 20。 七夕快到了,我谋划着给颖颖一个突然的惊喜,我想她还是会乐意继续和我交往的,毕竟和我在一块她不吃亏。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现在的女孩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知道好歹,还就偏是喜欢那种对她凶的呢。当然了这条真理,用男人身上也合适,可不仅仅是一个贱字所能表达的,此中真理只有此中人才知道。 那天在‘星星湖’的免费停车场上,我和黄波俩人聊着聊着都睡着了,下半夜下了小雨,温度降低了不少,然后我就着了凉。连续几天都是高烧不下,躺医院病1无聊的翻手机玩,突然有了给颖颖打电话的冲动。打第一遍她没有接,打第二遍接了,可惜只说了一个字,滚。打第三遍气呼呼问我,‘找她有什么事?’ 我低声下气的说,“颖颖,我爱上你了,原谅我好吗?” 她没有理睬我的话,很决绝的说,“爱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一边排队去。” 我施展幽默才华,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但是你怎么也要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不想他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叫,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她被我搞的啼笑皆非,笑骂说,“滚,恶心不恶心呀你。算了,原谅你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高烧不止,现在康安医院救治,听到后速来救援。” 她说,“哦,好吧,那挂了电话,等会儿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美的合不上嘴,以此看来,她还是喜欢我的,这故事还没结束,我和她都还有戏。 15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武大郎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弟弟如此这般的讲道,问,“真的吗?” 武松决定把谎言编造的完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迎儿侄女扭过头来,看着武松的红光满面,问,“二叔,偷汉子是什么东东?” 武大郎刚想骂他女儿小孩子不健康,被武松挥手打断了,武松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把手心的汗擦尽,解释说,“偷汉子就是偷拿男人的孩子。” 潘金莲忍不住露齿一笑,说,“叔叔的解释很黄很暴力嘛。” 武松见到大家心情都好,便开口讲道,“那嫂嫂解释出一个不黄不暴力的说辞。” 潘金莲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迎儿,听娘告诉你真正的解释,偷汉子就是偷男人写的字。” 迎儿侄女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角求知欲很强的翘了起来,说,“那发音不准的嘛,应该是偷汉字。” 小女孩的话逗的在座几位又全乐了,纷纷叫喊着笑死我了,只有迎儿自己不解的说,“太好玩了?” 这顿酒席吃的非常舒心,每一位都笑了不下十次,武松喝了十几碗酒,神经稍微有些麻痹,辞了哥哥、嫂嫂、侄女,说,“我先去睡了,明天还有公事。” 潘金莲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抬脸盯着武松的眼睛,说,“铺盖我已经帮叔叔弄好,现在我便引你过去。” 这是人家的地盘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嫂嫂,微醉着的武松没有拒绝,感激的说,“真是有劳嫂嫂了。” 潘金莲喜色挂在眉间,暗想这事恐怕已经成了十之七分,离1行事剩下的唯有时间了,便自己提醒自己要耐心一些。 武松的住处被安排在了二楼,是上楼梯后靠左带阳台的那间,靠右没带阳台的是迎儿的房间,不过前段时间也是一直空着。 现在潘金莲的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仿佛压了秤砣,端灯走在前面,引着武松慢步上了楼梯。 黑夜之中,窗外的星星月亮仿佛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二人走上楼去,屋内一片漆黑,除去微微亮着的灯光,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潘金莲假装无意的碰到了屋中桌上,轻轻‘哎哟’了一声,趁武松不留神便把灯光吹灭了,顿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腿往外走,正所谓叔嫂授受不亲,还是躲着点的好。这倒是被潘金莲提前预料到了,这世界上的女人装纯的有很多,装正经的男人也有不少,坏事一般做上一次后便也习惯了。 潘金莲赶在武松的前面,转身就往外面冲,她可是有目标的冲的,于是直接便冲到了武松的身上,寂寞无人的黑夜之中,香气扑鼻的柔软酥体,这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自个蒙头想去吧。 带丝酒意的血气方刚的武松,他岂有不硬的道理,这也不能怪他,人嘛,难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现在当然不太可能会发生云雨之事,武大郎与迎儿还在下面等着呢,至于将来会不会,这就没有人能预计到了,总之在潘金莲的记忆中,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话说二人撞在一起之后,潘金莲靠在武松身上片刻,然后留下一句:叔叔歇着吧,便自顾自的下楼了。 待潘金莲离开之后,武松暗自埋怨,自己刚刚这是怎么了呢,如此1理的事情竟然还硬了起来,真是该剁啊该剁,说着话便要自宫。后来他又转念一想,那只是一个偶然,大家都不是有意那样,只要当做没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而小弟弟的硬也是可以原谅的,它只是受了刺激正常的反应罢了。 这一夜就在矛盾中中过去了,生活,一切正常发展,花还是那些花,草还是那些草。 我们抛开他们先不说,再来看看西门庆的生活,自从卓丢儿死了之后,他的心情有过那么一段低迷,后来虽然渐渐恢复了,心中却也留下了一个阴影,这个缺有谁来补好呢? 他一直寻觅合适的人选,却也一直没有找到,这日里闲来无聊,独自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树上的叶子渐渐没了,心里还暗自盘算着那点私欲,想着想着便把眼睛停留在了身边的丫鬟身上。 毕竟是大宅院嘛,单单经常看到的丫鬟就有十几个,西门庆想来想去就停留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谁的身上呢?这人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白雪儿,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够在石头中间挑出金子来,白雪儿的模样之前虽然提到,却还不够详细,现再添上几笔,让各位看个究竟。 中间已有三个月的间隔,上次提到她时是浅秋刚到,现在是深秋渐了,姑娘家变化的快,头发比先前长了一些,披散开来能够垂到腰部。前几章提到过她恋爱了,就是与西门庆的亲近家丁玳安儿,女人恋爱了是疯狂的,爱情在她们眼中如同圣物,自然而然的学会梳妆打扮起来。脸蛋望上去红扑扑的,眉眼看上去弯曲曲的,鼻梁感觉高挺挺的,嘴唇吻起来甜腻腻的,身子摸起来肉乎乎的。毕竟还算是孩子,面孔中隐约藏着一些稚气,清秀而标致,愈发的动人起来。玳安儿前些日子已经诱她初试了龙凤戏珠,等西门庆强行玩弄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了,并且还很明显。 接着讲西门庆想起了她,坐在亭中开始了浮想连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让她怎么与我同脏,瞧,自己都知道自己恶心。正这么想着,从远处来了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件东西,低头瞅着也不看路,西门庆顿时计上心来。 四下里无人,有人也没有关系,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一切都得听他的,有势者压人啊。 西门庆从亭子中出来,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着人影慢慢靠近,然后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这个人影是何人?正是我们提到的丫鬟白雪儿,男女叠罗汉的战役即将打响,世界瞬间由浮躁变的安静下来。 白雪儿撞到了西门庆的身上,抬头看他一眼吓绿了脸颊,这是为何呢?原因是院内严禁谈恋爱,而她的手中正拿着玳安儿送她的信物。 西门庆低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愈发的喜欢起来,小姑娘怎么就如此可爱呢,这是男人的一种兽xìng,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样。 白雪儿耷拉着脑袋不敢讲话,手里的信物不知该扔还是该留,西门庆沉吟了片刻,说,“你跟我来。” 主人让她去,她岂有不去的理由,低着头便跟他走,暗想会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西门庆带她去了哪里呢?正是卓丢儿之前住过的房间,她死了之后,这间房便一直闲着,知真相的人有谁愿意来啊,万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呜呼。 西门庆领着白雪儿到了这儿,推门把房间打开,自个先走了进去,白雪儿虽不情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慢腾腾的也跟了进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间里虽然相对暗些,差别也不甚大,墙上贴着几张壁画,桌上放着几本闲书,床沿摆着几双拖鞋。 西门庆站在门口,待白雪儿进来之后,‘啪’的一下便把房门关了,然后命令式的口气,说,“躺到1去。” 白雪儿倒也是听话,往前走了几步爬到1,正面朝上摆了一个‘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给我施法术吗? 西门庆面露淫秽之色,得意的笑着说,“把衣服脱光。” 白雪儿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里会是西门庆的对手啊,三下两下便被主人抱了一个结实,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趁小芳出去买奶茶的功夫,我几乎1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tou让我无牵无挂。夜晚来的本来就慢,对于一个失明的人来讲、更是双倍的慢,等到深夜的时候,心都煎熬的萎缩了一半。套是没有办法准备了,总不能打电话让我那些哥们送来吧。 我看时机成熟了,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个懒腰,说,“小芳,你到1来睡吧。” 小芳没有吭声,我等了一会儿,感觉她好像在脱衣服,再等一会儿,她已经钻进了被窝。我用腿碰了碰她的腿,和我一样光溜溜的,我想是这个样子的话,基本上也就没有悬念了。 我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上面她穿着T恤衫。不过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呼吸,我侧过身子,脸正对着她的脖子,我伸出舌头调皮的添了两下。她说,“痒”,然后把头躲到一旁,见我没有反应,又乖乖挪了回来。我把手抬上来,暧昧的摸着她的脸庞和头发。舌头吻到了她的耳朵上,她浑身一个轻轻的颤抖,把我的腿抖了下来。我无可克制的冲动,冲着她的脸庞一阵狂乱的热吻,她被我的情绪带动起来,回敬似的吻住我的唇。用力的吮吸着我的唇,仿佛鬼故事中的专吸阳气的女鬼一样。我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子软软的让人想躺到上面睡上一觉。嘴唇还紧紧贴在一起,一阵漫长的热吻之后,我的目标下移,脱去了两个人所有的衣服。然后一步一步完成了所有动作,像是登山时爬的阶梯一样。 第九十七章:教授的创作室 97。 我带点疑惑的问,“客厅全是你们大女儿的照片,小女儿不会妒忌吗?” 女主人笑着说,“两个人性格差的很远,大女儿爱臭美,小女儿却从不照相,小时候的照片都全让她偷偷烧了。” 我笑笑说,“烧照片,可真够叛逆的,是不是不如姐姐漂亮,所以产生了逆反心理?” 教授双手交叉在一起,说,“等你们见了面,你就会发现直觉往往是错误的,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我笑着说,“我可抵抗不了、那些九零后的非主流小美眉。” 教授手里端着果汁放在胸前,说,“你呢,是独生子吗?” 我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说,我原来有一个姐姐,后来离我远去了。” 教授面带遗憾的表情,说,“太不幸了,失去女儿对你父母的伤害肯定很大,生病吗?” 我摇摇头,说,“毫无理由的投湖自尽。” 女主人靠着教授的胸膛,轻声说,“是为情吗?” 我不确定的摊开手。说,“也许,我完全不知情,当时还小。” 教授把果汁放到木桌子上,说,“不谈这个了,蚂蚁,你对摄影和美术有什么理解?” 我短暂的一个沉思,说,“照相很方便,还可以帮我们留住真实的青春,节省时间,这在二十一速度世纪非常重要。画画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加入想象,艺术性要强一些。” 教授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我的理解还算满意,说,“回去把手里那本书好好读一读,可以加深你对艺术的理解。” 我翻开书装模作样的匆匆看上几眼,好像我对艺术真的如痴如醉似的。 教授说,“以后你可以到学校里听我讲课,或者来我家中也可以,不过要记得、事先给我来个电话。” 女主人冲我笑笑,说,“我可以事先多准备一个人的饭菜。” 我礼貌的回应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你们的家庭让我感觉很特别,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感觉特别,你们的行为举动、以及讲话的风格都很特别。” 教授冲我点点头,说,“很像艺术家对吧,事实上我们就是,来,蚂蚁,带你进我的创作室、看看我的创作。” 我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笑着说,“教授,你以后叫我徒弟就可以了,叫我蚂蚁的话感觉有些别扭。” 教授推开创作室的门进去,里面有股很浓的油墨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味道对他好像是白粉一样,让他精神一振,指着靠近身旁的一幅对我说,“这是最新创作的一幅,名字写在上面,叫《一条腿的女人》。” 我转着身子瞅着四面墙上的油画,这些都是以师母为模特画的,有的、半裸的,还有穿着礼服的等等。 教授沉醉在自己的创作中,对我继续说,“这幅画中的女人两条腿并在一块,象征着伦理道德对欲望的禁锢。” 第九十八章:对着‘相望湖’的阳台 98。 我坚持没有让他们送,自己走出了公寓,没有搭车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附近的‘相望湖’。我这才注意到、教授家的阳台正对着相望湖的后湖,从那里可以直接欣赏到‘相望湖’的风景,我想一边欣赏着夜景、一边在阳台上的感觉肯定不错。【28】:风铃 微风从我面前吹过,又有几片落叶吹下,深秋马上就要到了。在这个收获的季节,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收获多少喜悦,总之是多多益善。 十月的秋天是风景宜人的时节,就像阳春三月一样的讨人喜欢,很多结婚的、订婚的都热衷于这个时间段,现在在‘相望湖’的湖沿上、就有很多新人拍婚纱照,我坐在桥头上望着这些、不远处的人们。 吊桥轻微的有些晃动,我不得不用手抓稳,因为有年轻的恋人手牵手从我身边走过,还有爷爷奶奶领着的孩子蹦蹦跳跳,看模样人们和上帝的心情都是同样的好。 过来一对穿情侣装的恋人,希望我帮他们拍几张合影照,我很爽快的答应下来,然后恶作剧的拍了张女孩的胸部特写,拍过之后把相机还给他们、便匆匆的离开了,都没来的及对他们的感谢、说声不客气。 我从吊桥上下来,走到了音乐喷泉旁边,因为这些都是免费的设备,所以工作人员宁肯他们老死,也不愿让他们受到磨损。但是今天看我的到来,它竟然也破例开了,就像二十一响的礼炮一样。湖水喷到高空后、像天女散花般的往四周溅了下来,带着一股鱼腥味洒到我身上。 突然很想去看大海,听朋友说大海的声音很好听,海水的味道也特别好闻,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然后我还想起了,小虎队歌里面的一句歌词:想带你一起看大海,说声我爱你。还有张雨生的《大海》,正好手机里面有存储的这首歌,便坐在台阶上听了一会儿歌。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 就让我用一生等待/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 就让它随风飘远/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所有受过的伤/ 所有流过的泪/ 我的爱/ 请全部带走/ 听过这首歌,我走到湖边,想洗一下手然后离开,却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个xiōng罩。这让我感觉非常费解,完全没有道理嘛,湖水里面为什么会有xiōng罩呢。我心里一个咯噔,这会不会是一个预兆,xiōng罩和凶兆正好是同音,我转过身扭头便走,我需要尽快的回到朋友身边,这种直觉可不是好事情。从‘相望湖’出去,公路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来车闯,后来我搭了车子,顺利的回去了,完全的虚惊一场,并没有人要找我麻烦,自己大惊小怪了一点。 15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谁在哭泣?》 谁在哭泣? 在心的一方, 像泪在流淌。 是你, 是我, 是受伤的姑娘。 《憧憬之花》 听流水的袅袅, 看夕阳的火光, 品万物的繁忙。 风的种子在春季开始飘荡, 你的肩膀是粉红的花蕊。 谁是那只蝴蝶, 掠过我的耳旁, 至今, 还听余音绕梁。 那是多美的梦啊, 有绿水伴着青山, 有鸟语和着花香。 你和六个姐妹在水边嬉戏, 一脸灿烂的微笑似那耀眼的光芒。 《梦回故里》 这是一个宁静的夜, 无风也无浪。 是躺在床头苦思冥想, 还是踏上小舟游览四方。 逝去的你如一缕风, 眼泪里看你远去匆匆, 抓不住你的只言片语, 回忆里全是你笑的影。 失去你拥有世界又如何, 诗歌生来就只为你而作。 如果有一丝奇迹, 我又能怎么不珍惜。 可你说我们此生不依。 那里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明明是落花辜负了流水柔情。 别去的人愿你今生平安, 别去的人愿你今生美满。 如果还有比死了不幸, 那定是茫然活着, 如果还有比茫然活着不幸, 那定是。。。。。。 我在焦急的等你, 等你如烟的笑意。 是谁将世界建的如此美丽, 有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还有风景名胜,休闲中心。 是付出汗水的劳动者,伟大的工人, 是谁将世界建的如此美丽, 有同情慈悲,和蔼可亲。 还有 是付之心血的哲人,道德家。 是谁将世界建的如此美丽, 是付之灵魂的诗人。 分不清东西南北, 问不明青红皂白。 你就在我一个沉思里擦肩而过,悄无声息,悄然无声。 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 脚印已被风雪抹杀的模模糊糊。 当我沉思这个美丽的错过时, 下一个相遇亦随风而去。 不要埋怨怀才不遇, 是金子总会发光。 不在焦急的等待中爆发, 就在焦急的等待中灭亡。报复。 我沉睡的哥哥, 你还在远方销声匿迹。 单单靠诗很难聚人气了。 流水带走我青春的故事, 带来了一个人, 月光如水, 洒在脸上, 一脸的泪痕。 《写给青春的故事》小说集 看烟雨卷秋色, 你美如一幅画, 目的还很远很远, 低头沉思往事, 土地是珍贵的, 艺术是不分国界的。 《遗失的美好》 临街的欧式别墅里几个金发女子 哇啦哇啦的讲些什么事不关己的外文, 对,我想起, 还有孩子在教堂里将它学起, 用家乡话的口音朗读, 将它翻译成不成句的汉字。 《盼望的春天》 我盼望着,盼望着属于我的春天。 有青草,还有红花。 有绿树,还有蓝天。 有微风,还有白云。 在微风里还有微,带笑的你。 有朝阳,在朝阳里有成长的我。 还有黄昏,夕阳。 还有那条小河, 小河里还有牵手的我们, 还有月亮,月光。 还有那条小道, 小道上还有许愿的我们。 好美, 盼望着好美的, 属于我的,春天。 写平凡的人,不平凡的故事。 金钱是可贵的, 比金钱可贵的时间, 因为时间是无价的。 时间是可贵的, 比时间可贵的是理想, 因为理想是永恒的。 还有海, 美丽的海啊。 再一次让我遇见你, 还是你, 可爱的人啊, 对我调皮的眨眼睛。 瞧, 我说过你会回来找我的, 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最尊敬两种人, 一是关心别人的人, 二是另一种是别人关心的人。 是关心,不是关注。 有些小说娱乐人生, 有些诗歌拯救灵魂。 老了点面容, 笑容依然清晰。 我知道, 你,还是原来的你///还是你, 我也知道, 我,不再是我,、、、、离你而去。 诗集《弃儿》 你是三十年不忘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 老了老了也不愿被遗忘的花朵。 没有点绯闻就像做过就忘的梦。 如果你是风, 我愿做那秋日的落叶, 追随你的脚步。 如果你是雨, 我愿做那屋檐下的石板, 任你调转打磨。 是特价清仓, 是跳楼血价。 是我是你也是她, 是、、、 我希望有花就有果,谁在远方, 像往常一样, 将爱留在风里, 留在回忆里。 那是一个很美的梦, 有雾蒙蒙的还和蓝幽幽的天。 有人在风中述说, 凄凉的爱情故事。 也许风雨之中总有泪, 你看那好景不长, 曲终人散。 期盼些彩虹, 释放些色彩, 你在何处听钟的声响, 我已好久未曾余音绕梁。 最近泪总是随风流淌, 心总是四处飘荡, 这是一首未成行的诗歌, 送给远方给我光芒的姑娘。 15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老了点相貌, 笑容依然清晰。 如果天使只剩下一双翅膀, 我也敢断言, 那是给有梦的人留的。 在天使面前, 金钱起不到半点作用。 青山啊,绿水。 姑娘你在何方? 有没有风吹竹林, 月下清泉。 梦里有你的身影, 廋了, 像叶子随风飘落。摇。 如果全世界只有我一颗流星, 我也愿为你坠落, 因为我不再是我。 守着你的承诺过一辈子。 茫然的寻找,不明的光芒。 找不到回家的路。 感觉很茫然很茫然, 没有出路, 没有前途。 指点些秋色。 你是我一生的追求。 莫名的感动, 花红了, 柳也绿了, 人也去了。 我还在幻想里虚度余生。 去了, 像花似的凋谢, 像蝴蝶飞过, 这是秋天的落叶。 四处漂泊。 这是孤寂的长廊, 四处声响。 这是脱俗的智者, 孤独寂寞。 活着就是消磨时间.摇曳风姿 通常,爱情笑不露齿 矜持的姿态,使花期 在绣出的荷包上年年不老 、 往事一笑付烟尘//让另一个自己,多年后 能静静地握住前生//意境 把日子过的很浅 艺术殿堂。 通常,陪新婚的妻子 这柔弱无骨的杨柳、、物我两忘 好朋友禁止谈恋爱 宁可给他心不要给他嘴唇 把一段岁月捧到月光下展览 第十一天, 我希望是你桌前的镜, 每天都在你的身边, 守着你的倩影, 照着你的面庞, 看着你的笑脸。 第十天, 我希望是黄牛背上的牧童, 吹着短笛, 自由自在的高声高歌, 到处是青悠悠的山, 绿悠悠的水, 还有那缠绵绵的情。 没有你就没有诗歌,因为我的诗歌,生来就只能为你谱写。即使受尽所有的冷落,我的爱永不会灭。 如果你绝望了,说明你还不了解死亡。 《理想掉进现实》 今夜, 有梦的,做梦。 没梦的,遗忘。 明儿, 有泪的,流泪。 无泪的,酝酿。 《毫无关连也是藕断丝连》 那盏枯黄的街灯眯着眼睛,不再把黑夜看透。 那北极星捉起迷藏,方向不值一谈。 那虚伪挂在脸上,赤裸但是艺术。 那眼角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笑里藏把刀。 那广告贴出秘密,幸福等于犯迷糊。 啧啧称奇///。不搭理人//一身黑衣黑裙衬出玲珑身段///“怕闪了舌头。”醉人心弦的震撼,冷得那般浑然天成。自负又狂妄,笑意满盈:窃喜?很荣幸?”错身而过的女子。青年才俊,百口莫辩,素昧平生。拆除不去的藩篱,历练已够,鸣金收兵,大费周章,一颦一笑,一抹笑。不清不白,嗫嚅的说着。有所思,有所恋,有所求,有白皙俊俏的容貌。爱莫能助。热情奔放,注定要在人群中湮没?到深恶痛绝的地步,欲擒故纵。玩得尽兴。”共度一生,”开发商//爱到情深,已不再需要理由了。一边对这烦躁的世界失去知觉,一边却在脑中响起一个比任何时候都清晰的声音:做我自己。真实的,确切的,发自内心的,感人肺腑的,潸然泪下的,一切在以往湮没于俗物的声音在失聪之后一一浮现出来。一种拯救、一种解脱, 思想是不朽的。”长裙曳地,长发飘飘,云淡风清,与世无争夜夜笙歌、循规蹈矩,“乐商”的指数了。风驰电掣, 觥筹交错,宾主尽欢。火辣辣的目光。献殷勤,浑身不舒服。 第六天,我希望是间铸房,我要把自己燃成不灭的明珠,送你及你的爱人。暖春之旅。保持着最初或最后的沉默 含沙射影 令人无法自拔的爱情魔咒, 或是拔牙的痛楚啊。 你在何处整救我的灵魂 或是埋葬我的身躯。悦来客栈。。目光怜爱//然而一切都太迟 我离你很远, 死亡离你却很近。鉴宝,◎给点阳光我就腐烂。重磅出击,毒品大亨,流离失所,控诉, 敲诈勒索。 走我们没走完的路”人民商场门口,满面喜气洋洋的人类进进出出。门口挂着警告牌‘宠物不得入内’。 被崔健搁在商场里的张钧,站在门口看着周围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人们奇怪的笑着。想着崔健和柳叶打的回家拿篮子是否合理。 柳叶提着篮子到商场的时候,张钧正目光灼灼望着一位位从身边走过的姑娘。柳叶问他:“眼睛瞪这么大,发现什么了?她们身上有高考答案吗?” “你仔细看就会有所发现。”张钧转头定神目光灼灼望着柳叶胸部。 15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那时的风别样的吹, 划过农夫的脊背或者渔夫的疲惫。 以死代生, 今夜我对不起所有的人, 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除了这些不再有人。 我要把我的生命装饰成一个秘密。让读者去猜吧,不轻易露相,不轻易告诉行踪。 那只受伤的红拖鞋, 在狂风中飞舞, 在暴雨中逆流。 离去的自然, 如同光滑的沙滩。 痛苦永远是爱的一部分。或是,或是。突破自我,进入更高的层次、深造,经济能力,要有自知之明…… 岁月抹去了青春无痕的脸庞,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坎坷的。拍客]帅哥赶走老乞丐霸占“地盘”卖唱,一个没有同情心的人不值得同情。制片人:“那课我逃了,其它的我不知道~~~” 分析:此言一出,老师心如刀绞、、、是世界未日的先兆。 《我或是自己》 我又梦见你低吟浅唱, 老去了岁月笑容依旧健康。 岁月抹去了青春无痕的脸庞, 涂上满满的皱纹与苍桑! 你在高声唱: 别逝去青春的梦想,坚持的方向。 我又梦见你步履健强, 稀疏疏的额头遮不住智慧的光芒。 那条熟悉的街头路口车来车往, 立在那里思索前进的方向! 一路的芬芳,洒在有梦人的身上, 我默默的祝福青春书声朗朗,笑声飘荡。 《我摸着我的肉tǐ大哭》 坐在我酒杯上的姑娘, 或是躺在医院的病房。 眼里噙满泪水忧伤, 或是笑声依旧爽朗。 看透红尘俗世模样, 或是行为举止放荡。 不用太久又回归温床, 或是叫声仍顿挫昂仰。 我不知道, 或是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无人表彰, 或是表彰的都不重要。 《我摸着我的肉tǐ大哭》 用明媚的春风 或是放肆的起舞 用纯洁的学生妆 或是裸露的衣裤 用性感的唇 或是光滑的肌肤, 喂养着未成熟的人 或是已成熟的猪。 她有个艺名叫蒙娜丽莎 或是脱光的衣冠楚楚, 都不重要, 或是没有存在的必要。 我只知道, 这是可耻的微笑。 《盖合》 最寂寞的人在最寂寞的夜里最寂寞, 他说他要他姐。 《无理河》 历史是条无理河,河边是哲学,哲学旁边是寂寞。 ——诗记 片刻换取沉默, 也是沉默换取飘泊。 远行爬窗的哥哥, 看见历史的长河, 经不起时间的折磨, 已有些曲曲折折。 远古僵硬的准则, 赤裸裸的, 展览于沙漠, 观众挺多。 我们的, 悬挂着, 或是广播, 礼拜日总结。 总将一场宿命,和, 轮回将我们推向,夜。 一如继往的黑色, 重孙看见了哥哥。 《片刻》 你在雨中看雨, 我在人间等人。 我感觉, 你看雨时真美, 我等人时真丑。 《青春诗意,尘土飞扬》 啊! 躺在这现实的世界的床上, 我是个姑娘, 被蹂躏的面目全非, 不像个人样。 哎! 迷迷糊糊中总想起青春的往事, 缠缠绵绵间尽是貌合的神离。 花花草草铺遍人间的忧愁, 纷纷饶饶剪不断思念的绳。 晃晃悠悠里青春似水如梦, 走走停停停不住青春的步伐。 唏唏嗉嗉叹息着活着的意义, 稀稀拉拉那观众稀数散场。 啊, 这是哪里。 到处都是铜臭和胭脂, 谁谁谁又学会了虚伪与伪装。 啊, 这是真的。 难道我已与纯真的故事无关, 住在彼此算计的, 人的世界。 15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低吟浅唱》 我要用我的生命谱写一首最美的诗, 诗的名字要像我生的让人震惊, 诗的层次要像我骨骼分明, 诗的灵魂要像我的血低吟高歌。 《独一无二》 不要说我像谁, 不要说谁像我。 这世上, 只有这, 是无法苟合总结。 《白色的鞋子灰色的梦》 古色房子藏着我一生的梦, 就像低垂的杨柳触动我片刻的柔情, 静静的小河没有一丝的波澜壮阔, 鱼儿和虾躺在水面享受着日光的沐浴。 雨烟小姐依然吹着水笛从我身边淡定走过, 轻风告诉我: 大家活的都不错。 《当》 当时光飞逝, 年华已去, 我不知道, 是否还有人将我记起。 当时光飞逝, 年华已去, 我不知道, 我能否掩埋过去。 《低声哀怨》 严寒扭曲了我的梦, 就像雨烟的柔情融化了我的心。 《爱上一个你不爱的人》 因你, 贪恋我的美, 酿成今天的祸水。 在我最纯真的时候, 你伤我最深。 《有梦的年代里我随风飘起》 没有足够的时间沉湎经历, 我不想活在过去, 最美好的, 仍在日新月异。 《无题》 我是最有灵性的人类, 也有瞬间快感的崩溃, 我从未憎恶污迹斑驳的身躯, 上帝交给我的, 我将保留至今。 没梦的年代里, 我活不下去, 周边都是麻木的身躯, 这是历史无法掩盖的事实。 《总在。。。。。。》 总在梦里听到水的呼喊, 总在千里想起山的召唤。 总在天黑才想起孤单, 总在失去后才想起留恋。 《罪恶》 暖暖的太阳照在我的脸上, 眼里泛起肉色的光芒。 滋生出无穷的罪恶, 走不出梦魇的折磨。 《看着你》 我看见穿着讲究的老人抱着衣衫华丽的幼儿, 下了名牌轿车,进了豪华酒店, 我就抛弃了尊老爱幼。 我看见都市白领一条狗命比民工要贵出多倍, 我就抛弃了怜香惜玉。 《美》 你的房间, 杂乱无章的美。 粉红色的外套迸发出火花似的激情, 枯木般的地板沉寂的好似老去。 闪烁银光的布帘又似天堂般耀眼。 你立于中间, 我还以为是仙女下凡。 《假设生命没有高歌》 单调的日子我忍住哭泣, 没有爱意, 也没有回忆。 剩下的只有不甘平凡的野心。 看着四周沦为一体的人类, 我傻了眼睛, 靠沉默躲了过去。 《没有理想的日子》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四脚朝地。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守株待兔。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狗急跳墙。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摇摇摆摆。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助纣为虐。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为非作歹。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轰然倒去, 得不到一点惋惜。 《瑜,我还爱你》 是眼角悄然落下的泪滴, 招示着我还爱你。 《喜欢你》 喜欢你粉红外套内娇人身躯。 喜欢你长发及肩的缕缕青丝。 喜欢你偶尔耸肩的调皮可爱。 喜欢你含苞待放的抿嘴一笑。 喜欢你泪眼婆娑的朦胧双目。 《低贱的灵魂永远无法体会真正的高贵》 “亲爱的朋友, 不要为金钱,权贵所折腰。” 远方的回答: “为什么呢? 一个折腰, 我可以拥有套房,香车和美女” 哎! 低贱的灵魂永远无法体会真正的高贵!!! 《拾粪人》 摆脱不了命运的折磨, 我生来就是拾粪人。 《在不在乎》 怀才不遇的艰辛我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 我爱的女孩也对我抱着功利的想法。 《负责》 不要指望我会对我说的话负责, 因为我说话的时候, 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万水千山》 春天到了, 杨柳依偎在我的额头, 看着收拾衣装的姑娘, 我的内心是何等的惆怅。 江水绿了, 小舟划破朦胧的春色, 朝青山疾驰而去, 我的内心是何等的凄凉。 我亲爱的亲爱的姑娘, 你所有的所有的梦想, 但愿这是最后的最后的别离, 千山万水过后, 你会明白我们是彼此所有的所有。 《情书》 你说你不再爱我, 你说你永不再爱我。 我的姑娘, 曾记否: 别离时, 泪有多少, 怎能用海来量, 那是天上的繁星,无穷无尽。 曾记否: 别离时, 情有多深, 怎能用深丈万里形容, 那是世上的黑洞,永无止境。 《等待》 我在阳台上, 等你。 月亮知道, 我在等些什么。 《月亮,我的新娘》 天黑了,又亮了。 你来了,又走了。 月亮, 在我寂寞的日子, 你是我的新娘。 注: 不要因寂寞而去伤害无辜的女孩。 《珍惜》 久违的姑娘, 久别再重逢。 再重逢, 拥你入怀已是泪沾衣。 泪沾衣, 请珍惜彼此。 彼此,这是最后的失去。 彼此,这是最后的别离。 15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5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5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忆往昔, 山村,茅屋,荒草。 枯木,树梢,鸟巢。 贫如洗,乐逍遥。 看今朝, 自由,失去,已早。 真爱,只能,祈祷。 斑白发,紧缩眉。 得到的远比失去的要少, 想要的似乎永远得不到。 真想金屋藏娇, 到底是迷茫, 还是彷徨, 我的所有, 一无所有。 《尘土飞扬》 在谁人地梦中, 迷糊地清醒, 似刀划过地伤口, 耀眼地暗淡。 午后地人们, 慵懒地美, 阳光下地猫, 瑜伽般地醉。 坐着哭, 桌子高, 躺着地时候。 印在脑海地忘记, 如耳畔地风, 刺骨地暖。 《往事》 往事如一缕薄纱, 不堪岁月的磨灭, 是风轻轻的拂过, 带来清香般的回味, 是水潺潺的流过, 带来暖阳般的慰藉。 无需感伤, 时光的飞逝, 无需惆怅, 回忆的失去。 为曾经拥有而举杯欢庆, 一切美好, 自然来到。 《七夕赠瑜》 瑜是我曾经深爱的姑娘 是风轻抹着, 岁月遗留的痕迹, 是雨滴答着, 好胜飞舞的尘土。 是雪飘落着, 失意颓废的自我。 也许有一天, 幸福像花儿一样绽放, 而你就是那快乐, 快乐的像一团烈火, 燃烧着我, 全部的蓬勃。 《生命》 岁月不再飞逝, 倘若年轮休养生息。 世界不再压抑, 倘若野蛮销声匿迹。 自由不必三更, 倘若猪狗也能平等。 真爱不必掩盖, 倘若世俗不再重来。 《瑜美人》 瑜是我曾经深爱的姑娘 路绵情缠, 碧海蓝天。 貌比天仙, 羞煞貂蝉。 衣冠鲜艳, 步履蹒跚。 风度翩翩, 痴痴颠颠。 柔情绵绵, 泪水涟涟。 情何以堪, 唯有见面。 《赠美人瑜》 瑜是我曾经深爱的姑娘 什么是晴空万里, 什么是风平浪静, 什么是无欲无求, 什么是世外桃源。 哪里会有, 哎, 想要的偏偏找不到吧! 什么是海誓山盟, 什么是指天发誓, 什么是海枯石烂, 什么是斗转星移。 这里会有, 哎, 做到的往往没人要吧! 瑜美人呀美人瑜, 你是否明了, 再这座欲望城市里, 你就是那-----最美好的救命稻草。 让我有了-----彼岸般的方向。 沿着一条路, 从黑走到白, 真希望有那么一天, 你能陪我去远航, 手牵着手, 一辈子只往前面走, 就像右手握左手, 握着时没什么感觉, 失去时却异常痛苦。 真想爱你一生一世, 也许平淡, 也许狂热, 不管如何, 如果会有前生后世的话, 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的话, 我都愿意, 去未完待续。 《薰衣草》 我曾经深爱的姑娘的最爱。 薰衣草是否熏过我的眼, 还是拂过我的脸, 让我曾经的孤孤单单, 泪流般扫的完完全全。 再独来独往和相依相伴之间, 我是否还是仅能思念。 《无题》 把一切火热点燃, 燃给我的晚安, 安然入睡的陪伴。 把一切欲望飘扬, 扬起所有梦想, 释放压抑的轻狂。 《怀古》 香飘入目随风去, 枯树残枝谁人拂。 红豆本应生南国, 北方狼族泪也落。 相思更比思乡短, 一日未见秋已过。 《感》 偶像没有黄昏, 因为偶像会让人们在艳阳高照的正午轰然倒去。 粗暴也不会绵软无力, 因为所有人类都会死在自己的拳头之下。 《思考》 往深的思考, 所有的一切都是浪费和无聊。 《真爱和自由》 真正爱我的人是不会让我失去自由的。 《感伤》 偶尔翻起地日记, 记录着曾经地点点滴滴。 时到如今, 再没有憧憬代替回忆, 也许人总要学着慢慢长大。 隔壁地抽屉里, 属于你的崭新日记, 写着雨后的朦胧爱意, 写着秋叶的无情落尽。 写着夏花的缠绵柔情。 也许每当到了这个年纪, 人便会身不由己, 剩下的只有不断感伤过去。 只有我头脑还算清醒, 没有背叛儿时的诺言。 没有逃离曾经追求的生活。 让缘分与真爱同行, 让追求与自由同在。 总有一天, 我也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赠友》 留不住的是: 你的直走不停。 留得住的是: 往昔的志同道合。 被风吹乱的是: 我的发型。 唯一不变的是: 叫文学的梦。 《作于零八,路遇坐台小姐雨烟》 用的温度暖一盆凋谢的花, 花比我还要冷。 用我的心情逗丧偶的猫, 猫比我还憔悴。 用我的身体摆一幅残缺的画, 画比我还僵硬。 其实好久之前不是这样, 没有等待, 没有希望, 反而更让人心安。 《矛盾》 15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58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5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直言》 不要指望我会死缠烂打, 那是对彼此互相的折磨。 不要指望我会穷追不舍, 那是无聊者炫耀的情节。 爱我就请告诉我, 不要浪费宝贵的时光片刻。 《黎明》 还差一点就能摸到通往梦想的纤绳, 内心的喜悦泛起阵阵涟漪。 啊, 光明, 遮不住的光芒, 就在最后一座山的背后。 《神秘》 不要指望能看到我的面庞, 许久之前我就开始了伪装, 扒开了面具还有虚伪二两, 绝不像低头呆笑那么仓忙。 《真爱》 人世间的真爱, 最残酷的剖开, 只用两个字就足以表白。 锁定! 往深处看: 爱, 然后坚守! 《路遇》一 你的笑好迷人, 就像多年未见的回忆。 《路遇》二 枕在你身上的我的脸, 透过玻璃看向远方, 远处的星就像眨眼的梦, 仿似咬住嘴唇的娇羞。 《路遇》三 隔着窗子的你的脸, 一如往昔千年不变的美, 微风吹过的发香 吹透了玻璃, 吹进了心扉。 《伊》 伊是都市难得一见的纯真, 伊是微微翘起嘴唇里的泛泛笑意, 是伊昭示出美的故事。 《感》 有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去, 还要饱尝世事的艰辛。 《感时泪》 这已不是诗情画意的年代, 到处都是赤裸裸的表白。 请清醒吧, 不要活在未来。 《唯一》 时间的轮椅悄悄的将我托起, 我将千年秘密编成只言片语。 不要将梦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请相信你自己,你就是唯一。 《流浪之歌》 我的诗歌是为谁谱写, 生活将我割断了手臂,挑破了脚筋, 我都不曾回头动摇, 即使终生潦倒, 我也要四处飘摇。 《沮丧之歌》 我不知还能否坚持到未来, 日子已将我糟蹋的体无完肤, 看那绿叶已变的干枯, 这生命我不愿再追逐。 逗你一句,你是不是想去看看同类,那里有母狼, 《钱》 钱是一把双刃剑, 它可以让我们在寻梦的途中走的坚定, 也可以让我们误入别人的路。 有梦就有天堂 《十四行》我是蜷缩在寒风中的鸟儿,羽毛脱落在岁月中,还剩下稀落的最后几根遮羞。我不是生来就如此落魄,也曾经高贵而冰清玉洁,不是环境改变了我什么,只是我顾着长大却忘记了成熟。朋友没有因这些丢下我,是我自己学会了脱逃,因为鸡立鹤群的空气很压抑。现在的生活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抖抖翅膀告诉自己,寒冷时抱抱自己。 在有风的阴天里,一个人淋雨, 我用键盘刻画对你的思念 那是一段一段无语的感叹 相思相爱相知却不能相伴 敢想敢说敢做却不能感叹 不能没有你, 我说我不能没有你, 你是我全部的秘密。 你是我永恒的记忆。 没有你的时间, 天空变的阴暗, 星星少了灿烂, 生活开始惨淡。 没有你的时间, 本人开始心烦, 到处都是遗憾, 好想高声大喊。 没有你的时间, 心情已经懒散, 朋友扭头背叛, 胸膛中了两弹。 噢,天呢,该怎么办。 佛祖保佑一生平安。 理想像会中毒的糖,爱情似啼叫的鸳鸯,生活是无必要的遗忘。 我不累,就是话说的太多,嘴都麻了,你帮我按摩一下。 告诉自己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我不嫉妒任何人, 因为我是最幸福的, 因为此刻有你!!! 《此刻,我需要做些什么》 甜蜜像吻, 平静如初的相守, 淡淡的留在心间。 此刻, 幸福的我, 一定需要做些什么, 来抚慰你欲动的蠢蠢。 可能还需要一把火, 温暖你冷冻的寂寞。 可能还需要一盆水, 浇灌你初开的情窦。 可能还需要一堆土。 不, 还不够, 我需要把我的心儿摘下, 把我的全部装进, 送你! 《夜过三更的时候》 夜过三更的时候/ 水龙头在滴滴答答的流血/ 像是浓妆艳抹的玫瑰花瓣在浴缸里开落/ 床头桌旁那杯水在渐渐失去自我/ 像是日渐衰老的夕阳没有了朝霞的陪伴/ 对面窗外黑夜在春眠/ 像一副单调色彩的油画忘施了其他墨/ 我坚持躺在床上/ 不肯像行尸走肉的僵尸一样/ 思想却仿佛是旋转门在重复中无味的消磨时光/ 眼皮像门开了又关/ 《假如爱情是一叶扁舟》 假如爱情/ 是一叶扁舟坚持风浪中前行/ 美应该是/ 不经意的回眸与永不停歇的脚步/ 心应该是/ 相思的豆与越酿越醇的酒/ 爱便经得起/ 永恒的等候与和相隔万里仍不变的相守/ 《春天,夜晚》 吻你的红唇,圣洁的菩提树下。 ————前言 在黑夜的拥抱中, 你的美是莫扎特音符的跳跃。 断断续续的‘啊’‘嗯’‘呀’, 像是苦行僧的木鱼敲响。 机械的前行, 似乎是不愿停止的马达轰鸣。 潮红的脸颊,披散的长发, 仿佛运动场上忘情的挥汗如雨。 来不及写下下一句, 顶。 《春天,你在我身边。》 春天, 我走向城堡, 有人戴花有人敬酒, 拇指还带着2斤重的戒指。 《我的情感》 我的情感, 像是门后那把伤痕累累的扫帚, 受尽折磨仍然默默等候。 《春天,你在我身边。》 春天, 诗化的季节。 春天, 幸福的季节。 我们在风中牵手, 我们在雨中拥抱。 像是柳枝在空中缠绕。 《可爱的感情》 可爱的感情, 应该是, 你的手牵着我的手, 你的心连着我的心。 可爱的感情, 应该是, 冷了互相取暖, 热了互相乘凉。 开爱的感情, 应该是, 醉了有人搀扶, 病了有人照顾。 可爱的感情, 应该是, 错了可以原谅, 停了可以起航。 可爱的感情, 应该是, 鱼的美,海的蓝, 依赖却不牵绊。 《吵了一个春夏秋冬》 昨天得罪了蜗牛, 它背着窝出来, 我赤裸裸喝着酒, 寒风让我发抖, 我该何去何从,是去是留? 它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嗖嗖。 门开了, 爱走了进来, 带着发香, 邀我进教堂。 16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60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6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哲理四则》 一. 我的朋友, 切莫: 只愿为我爱的人付出一切, 不愿为爱我的人付出片刻。 二. 请相信我, 朋友, 结局总是持久战胜短暂, 尽管等待的日子比较缓慢。 三. 不要期待一夜成名, 就像不要期待这世界一夜和平。 四. 通往果实的山路, 必会崎岖, 必有荆棘的埋伏。 但请鼓起勇气, 踏上荆棘的臂膀, 总有一天, 会步入胜利的天堂。 《希望》 有天早晨, 我感觉我病了, 病的无可救药了。 我便写了遗书, 遗书上写到: 我希望我死后, 再也看不到希望。 注:为了希望,我等待了一个世纪。 为了希望,我浪费了一个人生。 不要把希望作为活着的理由, 活着的哲学叫顺其自然。 《擦肩而过》 没有能力,我与幸福擦肩而过。 没有机会,我与所有人擦肩而过。 《空》 春天给未来找了个理想, 夏天为理想添了双翅膀, 秋天替翅膀穿了件衣裳, 冬天对衣裳喷了些芬芳。 注:修饰了理想,未来还是未来。 未来的哲理是:付之行动! 《总有一天》 昨天, 我睡着了, 灵魂偷偷溜了出去, 浏览世界一圈, 说: “世界和平, 难, 但总有一天。” 《尘土飞扬》 在谁人地梦中, 迷糊地清醒, 似刀划过地伤口, 耀眼地暗淡。 午后地人们, 慵懒地美, 阳光下地猫, 瑜伽般地醉。 坐着哭, 桌子高, 躺着的时候。 印在脑海地忘记, 如耳畔地风, 刺骨地暖。 《感》 偶像没有黄昏, 因为偶像会让人们在艳阳高照的正午轰然倒去。 粗暴也不会绵软无力, 因为所有人类都会死在自己的拳头之下。 《可笑》 唐僧打游戏又一个通宵, 游戏叫求佛。 《生命,意义》 雨停了又下, 你醒了又睡, 只是在间隙里吐露些芬芳, 喂养虫子。 虫子也会睡去, 你也会醒来, 醒来就有太阳, 虽算不上光芒, 好在黑暗被照的光亮, 帮太阳打些下手。 大海也是, 藏满青**想, 高山也是, 在灵魂的深处。 有姑娘, 爱美的姑娘, 不穿裤子, 在那里歌唱。 高雅,没有野蛮, 那里有两具身躯, 一个万箭穿心, 一个穿万箭的心。 爸爸说要复仇, 我追到半途忘记了, 妈妈说也好, 不要为复仇而活着。 活着苦恼, 爸妈等冬天过了接你. 《浮躁》 拉链松了, 年轻人的口哨吹起来了。 春天到了, 杨柳的腰肢扭起来了。 《回忆难免生气》 我在想一个过去, 比历史还要远古。 大概还没有真爱和自由, 天空和大地也似乎混为一团。 就这样一个过去, 竟还有人为之痴迷。 《醋意》 难怪有醋味, 又有男人瞥了眼女人的大腿。 《以梦为马》 我在夜里穿行, 穿过鲜花,穿过荆棘。 穿过讲道理的沙地和不要命的沼泽。 我留给过去一件皮衣,上面刻满了生活的艰辛。 我赤裸了身躯,仅带着灵魂。 听算命的先生讲些科学,听灵魂的瞎子谈些光明。 我只是笑,再没有留下什么。 《梦里的哲学》 梦里, 我是一个小坏蛋, 总是把东西拆的破破烂烂。 梦里, 我是一个大坏蛋, 总是把和和美美的家庭拆成两半。 注:做事要站在别人的立场想一想。 《娶个寡妇》 走进生活, 娶个寡妇做老婆, 打开一个灵魂的枷锁。 注:不要自欺,不要压迫, 人类需要相互温暖,每时每刻。 《友谊重于作品》 有这么一段故事, 托尔斯泰为了一部作品的名字, 让朋友陪他走了许多无谓的路, 无端浪费了一个下午。 这是卑鄙的劣行, 我绝不会这样做起, 尽管我爱我的作品, 但在我心里: 朋友重于作品。 《自找罪受》 相信自己有病的人就像达不到的死亡, 活活折腾自己脆弱的灵魂失去的光芒。 《神秘》 不要指望能看到我的面庞, 许久之前我就开始了伪装, 扒开了面具还有虚伪二两, 绝不像低头呆笑那么仓忙。 《感时泪》 这已不是诗情画意的年代, 到处都是赤裸裸的表白。 请清醒吧, 不要活在未来。 《唯一》 时间的轮椅悄悄的将我托起, 我将千年秘密编成只言片语。 不要将梦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请相信你自己,你就是唯一。 《月亮,我的新娘》 天黑了,又亮了。 你来了,又走了。 月亮, 在我寂寞的日子, 你是我的新娘。 注: 不要因寂寞而去伤害无辜的女孩。 《迷茫的时候想想希望》 我的女神, 请告诉我, 失去真爱, 拥有还有什么意义。 我的上帝, 请告诉我, 失去自由,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女神与上帝合唱: “短暂的失去, 不意味着, 永不再拥有。” 《矛盾的慈悲》 深秋里, 风有些冷了, 一位老人得到了盖住碗底的同情。 缩在角落里,自言自语。 “这日子,越过越差了。 年轻的时候,能乞到一碗呢,整整一碗呢!” 《哲人与愚人》 我躺在一扇棺材做的舟上思想, 想些神不知道的事情, 我是哲人。 我躺在沙子做成的理想里思想, 想些长生不老的秘方, 我是愚人。 《不要歧视》 矮子说: 加浓的都是精品, 两只眼睛里就如: 隔壁秃头散发的光芒。 《有梦的年代里我随风飘起》 没有足够的时间沉湎经历, 我不想活在过去, 最美好的, 仍在日新月异。 《无题》 我是最有灵性的人类, 也有瞬间快感的崩溃, 我从未憎恶污迹斑驳的身躯, 上帝交给我的, 我将保留至今。 没梦的年代里, 我活不下去, 周边都是麻木的身躯, 这是历史无法掩盖的事实。 《罪恶》 暖暖的太阳照在我的脸上, 眼里泛起的光芒。 滋生出无穷的罪恶, 走不出梦魇的折磨。 《假设生命没有高歌》 单调的日子我忍住哭泣, 没有爱意, 也没有回忆。 剩下的只有不甘平凡的野心。 看着四周沦为一体的人类, 我傻了眼睛, 靠沉默躲了过去。 《没有理想的日子》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四脚朝地。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守株待兔。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狗急跳墙。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摇摇摆摆。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助纣为虐。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为非作歹。 没有理想的日子, 我们轰然倒去, 得不到一点惋惜。 《低贱的灵魂永远无法体会真正的高贵》 “亲爱的朋友, 不要为金钱,权贵所折腰。” 远方的回答: “为什么呢? 一个折腰, 我可以拥有套房,香车和美女” 哎! 低贱的灵魂永远无法体会真正的高贵!!! 《拾粪人》 摆脱不了命运的折磨, 我生来就是拾粪人。 《负责》 不要指望我会对我说的话负责, 因为我说话的时候, 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色qíng和情色》 欣赏美,没有错。 16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观看色,就是过。 《进步是学习的动力》 骆驼和马从远方归来, 带来了一丝精彩, 忙着衣锦故里的喜悦和兴奋, 忘了一身的疲惫和汗水。 《真爱》 孤独的人儿想找个归属, 可总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另一半,另一半的家庭, 拷问着感情之外的感情。 喂,你有房吗?有车吗? 这不是真爱, 这是新时代的疾态。 《害你是我的本性》 还记得农夫是怎么去的吗? 那条蛇又去了哪里? 农夫原谅了那条蛇, 我再也没有原谅农夫。 《春天来了》 杨柳告诉我, 春天已经来了, 微风正吹过妈妈的额头, 智者用低沉的话将它赞同。 羊群告诉我, 春天已经来了, 细雨正洗刷着所有的不文明, 智者慈祥地点着头将它赞同。 《是火柴的小男孩》 我是一根无人问津的火柴, 锁在房子里,看不清未来。 我的兄弟姐妹,亲朋好友, 出去了就没有回来。 只剩下我扶墙独自悲哀, 让我心生无限向往。 房子开了,光明照了进来, 我盼望着,命运选择了我。 兴奋的一霎还没有过, 我便只剩下身子半截。 《哲理四则》 一. 我的朋友, 切莫: 只愿为我爱的人付出一切, 不愿为爱我的人付出片刻。 二. 请相信我, 朋友, 结局总是持久战胜短暂, 尽管等待的日子比较缓慢。 三. 不要期待一夜成名, 就像不要期待这世界一夜和平。 四. 通往果实的山路, 必会崎岖, 必有荆棘的埋伏。 但请鼓起勇气, 踏上荆棘的臂膀, 总有一天, 会步入胜利的天堂。 《痴情的人儿》 我是贝壳里的珍珠, 一直等待痴情的人儿, 看着吹着微风的白云, 我便对她笑, 白云害羞的逃开。 白云去了,乌云来到, 我便对她笑, 乌云下起冰雹, 打在我身上, 划出伤痕道道, 乌云得意的离开。 艳阳立刻高照, 我对着艳阳笑, 艳阳温柔的用光抚摸我的身躯, 我的全身好像烧了起来, 我对着艳阳叫: 不要,不要。 艳阳惊慌走开。 黑夜终于来到, 带来了女儿, 弯弯的柳眉, 她叫月亮, 我不敢再对她笑, 怕她也会走掉。 我默默的看她, 自己竟成了痴情的人儿。 《生与死》 有的人活着, 只是一种状态。 有的人死了, 只是一种误解。 《美》 你光滑肌肤, 细腻如雨珠。 《希望》 有天早晨, 我感觉我病了, 病的无可救药了。 我便写了遗书, 遗书上写到: 我希望我死后, 再也看不到希望。 注:为了希望,我等待了一个世纪。 为了希望,我浪费了一个人生。 不要把希望作为活着的理由, 活着的哲学叫顺其自然。 《造》 有些人是造粪的垃圾, 有些人是造谣的工具, 有些人是造反的人才, 有些人是造化的结晶。 《拼凑》 如此美景, 倘若一人独赏, 且非误了上天好意。 最美的一刻, 你恰似流星和闪电, 让我无从琢磨。 《诗人与商人》 诗人的灵魂是最高贵的血脉, 我从不敢自称为诗人, 别人问我做什么, 我回答说:经商。 别人倘若问我顾客是谁, 我便回答:读者。 《乡愁》 它是我寻海的马, 停泊在国外里, 停泊在繁华的红地毯角落里, 停泊在浪漫的香榭丽舍树阴里, 停泊在乐不归蜀的马的天堂里。 《绝望的爱》 守在阳台上的小姑娘, 今夜写满了孤单和思念。 她是否也像那月亮, 盼望着太阳。 《擦肩而过》 没有能力,我与幸福擦肩而过。 没有机会,我与所有人擦肩而过。 《习惯》 听惯了你的唠唠叨叨, 再也不要片刻的宁静。 《空》 春天给未来找了个理想, 夏天为理想添了双翅膀, 秋天替翅膀穿了件衣裳, 冬天对衣裳喷了些芬芳。 注:修饰了理想,未来还是未来。 未来的哲理是:付之行动! 《总有一天》 昨天, 我睡着了, 灵魂偷偷溜了出去, 浏览世界一圈, 说: “世界和平, 难, 但总有一天。” 《早恋》 在错误的时间, 陷入了爱的谎言。 《怀古》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低垂的脑袋》 高傲的姑娘, 我从你那里得到了一身仆人的衣裳, 我爱你,我宠你。 你说的我都言听计从。 结果却如此荒唐, 你让我滚的越远越好。 《真诚》 今夜, 我与所有爱我的与我爱的姑娘聊天, 聊我爱的和爱我的姑娘。 明天, 我将买一打又一打贺卡, 上面要写下: 送给我唯一爱的姑娘。 《诗与愤怒》 生命给了我愤怒的权利, 我用诗来表白。 《结局可想而知》 在追你的途中, 我忍住呼吸, 匍匐前进, 想用真挚打动你的芳心。 但半途还是被金钱绕了小路, 被权利践踏了身体, 被名声占了先机。 结局可想而知。 《谈爱》 今夜不谈感情, 因为爱,说多了也会失真。 《粗俗的懦夫》 超低牛仔裤没有遮住的半个屁股, 被自然分开的两个出, 这是开放的程度。 从明天起, 我只做粗俗的懦夫。 《无题》 不要被犹豫荒度了人生, 时刻你要保持神秘行踪。 《奋斗》 我的青春, 就像披风的少年, 长了双翅膀。 《绝望》 走在路上, 我问路人: 是否还有人读诗。 路人问我, 你是谁? 诗又是什么? 愁肠 《绝望的爱》纪念顾城 我把对你的誓言, 全部的爱, 刻在帆船上。 看它怎样被海水淹没, 被迎风吹落。 看那最后一念怎样毁灭, 怎样被你打落。 《一代人又一代人》 一个叹息, 几十年去了。 一声哭泣, 历史重演了。 《父亲》 大地是我的父亲, 血脉分明,皱纹纵横, 我受苦受难的父亲。 大海是我的父亲, 汹涌宽广,包容万象, 我慈祥伟大的父亲。 还有山川也是我的父亲, 他有气度非凡的容颜。 还有河流也是我的父亲, 他有生不逢时的流感。 还有艳阳,还有白云, 他们都是我的父亲, 他们都有父亲的征象。 爱让父亲不再平凡, 他是一本最圣洁的书, 供每一个做儿女的阅读, 读到血泪模糊,读到嚎啕大哭。 《是火柴的小男孩》 我是一根无人问津的火柴, 锁在房子里,看不清未来。 我的兄弟姐妹,亲朋好友, 出去了就没有回来。 只剩下我扶墙独自悲哀, 让我心生无限向往。 房子开了,光明照了进来, 我盼望着,命运选择了我。 兴奋的一霎还没有过, 我便只剩下身子半截。 《不得不这样做吗?!》 是不是成名定要付之贞操, 不得不这样做吗?! 是不是成功定要付之元宝, 不得不这样做吗?! 是不是成佛定要付之祈祷, 不得不这样做吗?! 是不是成行定要付之思考, 不得不这样做吗?! 《影视圈的性文化》 螃蟹是名导, 年龄胡须正好, 他白天常常用心教导: “发展需要开放, 要露,越多越好。” 他晚上常常身体力行, 培养年轻哦像, 这些青春姑娘, 被称作蟹女郎。 蟹女郎言听计从, 并且越做越好, 要做的总能提前做到, 螃导会心一笑, 对着镜头大叫: “只有导演想不到的, 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潜力,越多越好。” 《我知道,并非。。。。。。》 我知道并非只有鲜花才是美丽, 还有陪衬鲜花的绿叶。 我知道并非只有声名显赫才是伟大, 还有不屈的默默无闻。 我知道并非只有豹子才是神速, 还有兔子相对青蛙。 我知道并非只有万古才是永恒, 还有为爱的人活着的片刻。 《死亡》 死有什么好怕的, 至少我曾经为自己活过。 《我想我并不爱你》 我想我并不爱你, 不然为什么在你哭泣的时候没有陪你痛哭流涕, 而是不断喘着粗气,独自心痛。 《不是不爱你》 温柔的女子, 你似西子般美丽, 却心甘情愿为我守身如玉。 我不是不爱你,而离你而去。 只是我的心向往着飘零, 向往着没有绳的自由, 向往着不求回报的爱情。 倘若有一天,我梦回故里, 定会把你捧起, 就像端详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用泪将你唤起。 《爱蒙蔽了你的眼睛》 你也许只是一个念想, 也许只是梦里才能见到的仙女吧, 也许只是我凭空勾勒出的蒙娜丽莎。 是爱蒙蔽了我的眼睛, 当我醒来的时候, 才发现, 已经爱上了你: 全部的优点, 已经包容了你: 所有的缺点。 《誓言》 我怎么知道你对我的爱永不会变呢, 姑娘, 请你看一下我的泪珠是否已刻满了你的身影。 《奋起直追三万里》 魔鬼, 不要再炫耀你的獠牙利齿, 我已经看清了你所有的残暴。 我要像狂风扫落叶般将你一扫而净, 我要像暴雨涌入小河般将你冲没万里。 并且奋起直追三万里, 将你彻底挑落。 《全世界和平统一》 春风吹绿了大地, 蚂蚁和大象劲情的欢歌笑语, 狐狸和山羊结成伴侣, 老虎和狮子成为兄弟, 全世界和平统一。 《友谊重于作品》 有这么一段故事, 托尔斯泰为了一部作品的名字, 让朋友陪他走了许多无谓的路, 无端浪费了一个下午。 这是卑鄙的劣行, 我绝不会这样做起, 尽管我爱我的作品, 但在我心里: 朋友重于作品。 《情人节没有礼物》 美丽的姑娘, 原谅我还没有学会对一个不爱我的人付出什么。 《自由颂》一 为了挣脱绳的牵扯, 蝗虫选择了自残。 绳可怜的望着它, “少了条腿,你很痛吧。” 蝗虫笑笑说: “有自由哪里还会有痛, 那是刺骨的激情。” 《回到拉萨》 那白色的,灰色的墙。 未完成的句句诗行。 《笑话三则》 1. 我去应聘司机,老板问我有没有B照,我说:“老板,我没有B照,有xiōng罩可不可以。 2. 我去应聘司机,老板反来复去的看我的毕业证,问我:“这证是不是假的。”我勃然大怒,拍着桌子说:“你也太不相信政府了,证是真的,我人是假的。” 3. 今天,女友让我背她,我欣然同意,走出三步我大叫:“怎么这么软啊。”女友害羞的捶着我:“你好坏。”我说:“怎么了,我是指我身子好软。” 《孤寂》 我不敢多说话, 我怕被认为剽窃。 比如:你吃饭了吗? 作者是谁已无法考证。 我只好夜里写诗, 白天作词。 因为这是独一无二的载体, 我打了保票的梦。 《担》 我是担沙的苦工, 担起了整个家庭, 我的子女担起了我的梦, 我的梦担起了不屈的人生。 《死去的》 我的躯体已经腐烂到面目全非, 只有不屈的灵魂引来声声叹息。 《梦想》 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 但都没有见过我。 我要所有人都见过我, 却不知道我是谁。 春江又重影 《堕落,有罪》 又带走了一个, 奔驰, 带往哪家宾馆, 玩耍。 又带走了一个, 警车, 带往哪所监狱, 审判。 《凄惨》 天空没有给我呼吸的氧气, 我熏息而死, 死的身躯, 大地没有给我安息的土地, 我随风和野狗而去。 《无题》 我多想沿着那条小道, 一直走,走到头。 看一看,两旁有多少间理发店, 数一数,理发店里有多少位妙龄女郎, 想一想,有多少还在挥霍青春。 我想和她们交个朋友, 我想她们要交个朋友, 告诉她青春短暂,路途遥远。 《苦闷》 我累了,用泪宣泄疲惫。 我老了,用水洗去皱纹。 《哭泣》 今夜, 星星也熄灭了, 没有阳光, 我也困了, 是多么需要情人的怀抱。 冬天就这样去了, 春天总将也是, 我是多么留恋爱情, 我是多么留恋真诚。 我是多么无能, 任由可恶的规则抛来抛去, 我多想躲起来, 躲在情人的卧室, 可惜这卧室, 竟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归属。 《不公平》 这世界是多么不公平, 有些高山一直耸立, 有些沟壑却一生都未填满。 越是上流越是容易, 步步都垂手可得。 越是底层越是艰难, 没有攀爬的阶梯。 这世界多么不公平, 可我们又不能轻易放弃, 放弃就意味着匿迹, 不管结局怎样, 不能仅做看客。 《哲理》 很多年前, 上帝交给我一副烂牌, 我看了看牌,说: 仁慈的天主,你是要我做个看客吗? 上帝说: 不,我要告诉你,成功需要奋斗。 《年轻真好》 你看花开了, 开的多么鲜艳。 你说: 花正妙龄,年轻真好。 《你,爱吗》 月亮躲到云层里了, 害怕我的指责。 我是多么恨你, 恨你为什么不替自己想想, 就嫁给太阳, 瞧你, 又是独守空房。 《青梅竹马》 还记得那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吗? 那里埋藏着我们年少时的梦呢! 如果没有发现梦中的马, 我想我也不知道生命还有春机。 我想我会一直等你, 直至泪水化为满江的春水。 《爱,思念》 爱需要空间。 思念像条延绵不绝的河, 从心田流到心田。 《落寞的黄昏》 一条单薄的棉衣,陪我度过漫长的冬日, 一双旧鞋,陪我度过残年的孤单, 《柔情似水》 谁在说风的故事, 轻柔柔的。 那么美, 美的不留一丝痕迹。 《如果,没有》 如果没有花草, 大地会多么苍老。 如果没有云朵, 天空会多么单调。 如果没有梦, 夜会多么寂寥。 如果没有家, 生活多么无靠。 风月俏佳人 小甜心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不以人喜,不以人悲。 流水 那句话真美,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就这样孤单一辈子, 我想我还是更适合回忆和独处。 我对生命敏感, 从不理会自私的打算。 这个春天不是我的, 我的或许是你的冬日。 散发披肩或者穿睡衣, 灯下或者月光下交谈, 暖味或者亲切。 在风中飞舞或者雪中打滚, 美丽或者丑陋, 没有关系或者没有意义。 没人欣赏或者无人过问。 戴帽子或者耳环, 牛仔裤或者随便。 暴力尽头是暴力, 我心中多么需要再一个李小龙, 是十几个殴打一个, 还是一个教训十几个。 这世界多么需要李小龙, 暴力对付暴力。 是又一次的风雨交加, 还是黎明前的暂时黑暗, 你的哭泣撕裂我的内心。 墙塌了,屋也没了。 是互相埋怨,还是携手相伴。。 月亮亮着,星星闪着。 有微风轻轻拂过, 世界多么清爽。 《我的梦,很远很远》 那是一条漂泊的河, 绕过青山,去往哪里? 河不知道, 鱼儿说: 有道就要流淌, 总不至于停滞不前。 那是一颗闪烁的星, 划过天空,去往哪里? 星不知道, 轻风说: 有轨迹就要运行。 花开了又败了, 一朵一朵。 人聚了又散了, 一对一对。 流行的歌一曲又一曲听, 相恋的词一首又一首作。 结局还不是随风老去, 吹的不留一丝痕迹。 太浮躁, 世事太浮躁, 没有相伴到老。 找不到, 真的找不到, 真心相伴到老。相依相偎。携手到老。 总会老, 一切总会老, 红颜总是薄命。 随风飘, 事事随风飘, 飘的毫无生机,销声匿迹。 有些挥汗如雨, 挣些辛苦。 有些挥汗如雨, 称作健美。 《公平,劣卑》 有些飞车驾驶, 拼命养家。 有些飞车驾驶。 16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姑娘,往何处去 《看,我还活着》一 不要想着把我怎样, 我的生命叫做顽强。 《看,我还活着》二 不要怕翻山越岭, 不要怕道路泥泞。 过了这段路程, 前方一片宽平。 《不必伤心》一 亲爱的朋友, 远方的朋友, 请为自己活下去, 不要因为别人情不自禁。 《不必伤心》二 不要因分手而哭泣, 那将意味着拥有千万个机遇。 和你分手的不值得珍惜, 值得珍惜的不会分离。 《讽》 你是我生活寂寞的调味剂, 你是我爱情生涯的过渡期。 ——在寻找真爱的途中。 《黑色的梦》 黑色的梦里, 穿一身的黑衣, 趁黑夜还没有来临, 游走在黑色的河边。 有人从河里出来, 不细看看不出来, 善良的骆驼和马, 你们带来了什么! 此时, 天亮了, 梦也醒了, 没了责怪。 《千年不变是真理》 不要因别人的言行, 影响了你的梦, 梦中的山花依旧。 快活 《重温浪漫》 美好的相聚总是太短, 思念的距离却是太远。 远方的姑娘, 今夜又是漫漫, 在这无眠的夏天。 天上的繁星一闪, 我的泪就多一点, 当所有的星星闪过, 我的心已是汪洋大河。 亲爱的姑娘, 倘若你也是独守空房,整夜无眠。 就请你看一看月亮, 汪国真说: 有我寻觅你的目光。 《分手理智》男版 说分手,就分手, 兜里只有九十九块九毛九。 下了车,直着走, 丢给乞丐九毛九。 开间房,抖抖手, 小姐要了九十九。 《徐娘半老风味尤存——老的准则》 做女做的文静贤淑, 是男就是刚强烈骨。 恋爱没有试用品, 要彼此赋予真心。 精神可以开放, 肉tǐ不可开放。 携子之手, 与之偕老。 原汁原味的爱情, 才是不老的传奇。 《进步是学习的动力》 骆驼和马从远方归来, 带来了一丝精彩, 忙着衣锦故里的喜悦和兴奋, 忘了一身的疲惫和汗水。 《真爱》 孤独的人儿想找个归属, 可总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另一半,另一半的家庭, 拷问着感情之外的感情。 喂,你有房吗?有车吗? 这不是真爱, 这是新时代的疾态。 《真理在心里》 我从高处跳舞, 获得一丝真理, 但我没有机会讲出, 微风替我告诉了远方的你。 《是你吗?读者》 凌晨的振动, 我从梦中惊醒, 陌生号码里, 我固执的以为是你。 远方的朋友, 你是否也在我作品里, 看出一丝悸动, 得到了一些共鸣。 《害你是我的本性》 还记得农夫是怎么去的吗? 那条蛇又去了哪里? 农夫原谅了那条蛇, 我再也没有原谅农夫。 《春天来了》 杨柳告诉我, 春天已经来了, 微风正吹过妈妈的额头, 智者用低沉的话将它赞同。 羊群告诉我, 春天已经来了, 细雨正洗刷着所有的不文明, 智者慈祥地点着头将它赞同。 《生离死别》 秋风把落叶吹到了哪里, 吹的这么凄美, 岁月告诉我, 它也会先斩后奏。 《无题》 寒风中飞舞的垃圾, 飞的那么兴起。 观众早已忘记了它的污迹, 把它当圣人待起。 《短诗几行》 我不想把诗写成诗, 我想它应该: 是你饥饿时的干粮, 是你口渴时的山泉。 夏日的树凉, 冬日的火光。 《幸福在哪里》 面色焦黄的日子里, 皮包骨头的岁月里, 弱不禁风的生涯里, 所有所有贫困的年代里。 我都没有向权贵低头, 我都没有向名气低头, 我都没有向暴力低头, 我都没有向所有所有的陋习低头。 因为我坚信, 我们的人民政府, 会惩治所有的谋权利己, 会惩治所有的嚣张霸气, 会整治所有的不公待遇。 《温存》 我是含泪的射手, 一直寻找你温柔的怀抱。 《纪念食指》 我有信心, 以磨难作砝码, 拿人生作天枰, 我要称出我生命的重量, 活着的价值。 《六月到十月的时光》 六月里我抛弃思念,埋首书山,骆驼和马送来早餐。 七月里骆驼和马离开人间,我开始孤单,没有早餐。 八月里我对世界不满,开始创造诗篇,其他的没变。 九月里我浪迹人间,走过万水千山,没有人类陪伴。 十月里我回到家园,像从前一样,没有鲜花和期盼。 《星期一到星期天》 星期一,春回大地,欢声四起,男女互相暗恋。 星期二,鸟叫虫鸣,鲜花可见,男女开始结伴。 星期三,晴朗无云,微风轻拂,男女携手许愿。 星期四,暖阳高照,万物交配,男女云雨巫山。 星期五,天地交融,青蛙产卵,男女商量打胎。 星期六,乌云密布,血光之灾,男女彼此埋怨。 星期天,暴雨来袭,说声再见,男女形同陌路。 情到深处人孤独 《思念》 时间无法把思念冲淡, 只会酿成那浓浓的烈酒, 越饮越是饥渴。 距离无法把思念扯断, 只会变成那袅袅的风筝, 越高越是迎风招展。 《春天或是人间》 每个春天略都相仿, 有阳光,不算光芒。 有轻风,不算凉爽。 有流水,不算源长。 有绿草,不算鲜艳。 或是人间。 注:生存不应过于苛刻。 《年轻,爱的糊涂》 我想你还是个孩子, 你的稚气是冷冷江水, 我的爱是热气的沸腾。 不管分离多么依依不舍, 你都会断然拒绝, 从不考虑我的感觉。 我一边用尽全力爱你, 一边用尽全力哭泣。 《爱,梦》 小天仙, 我想我会一直爱你, 直至大海变的干枯, 高山变的渺茫。 多想沉入爱你的梦中, 再不要醒来。 《受苦》 阳光暖不透寒冰彻骨, 这生命活着真够辛苦。 多年去了,得到什么,一身的汗水, 一生注定是命运坎坷,终身潦倒。 总将离去, 是生煎还是油炸, 阎王还在抉择。 《哥哥或者是我》 我有一个哥哥, 他用幻想支撑生命, 人们从未看到他付之行动。 他想坐西瓜似的小舟环游春天, 他想用梨子演奏美妙的生命。 天空如果下雨他就说太阳哭了。 大地如果干涸他就说黄土渴了。 我有许多个哥哥或者一个, 他们都见过没有脑袋的怪物。 16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这也是爱》 如果全世界都把你的幼稚当作可笑的话, 我愿把你的可笑当作可爱。 骆驼向马哭诉, 这世界恐怕完了。 爱无法融化恨, 拯救暴力的手术只是暴力。 马以智者的姿态开导: 世界没完,刚刚开始而已。 《长诗》妈妈的泪珠。 日记 《出行》 当寂寞的时刻不再寂寞, 我拥着诗歌入睡。 从这刻起, 我不愿再与这个世界苟合。 就像断了梦想的翅膀, 我要出去走走。 从起点回到起点, 从黑夜回到黑夜。 在这期间, 我不祈求爱恋, 我也不祈求春天。 我的梦里也只有骆驼和马与我为伴。 最色qíng、幽默、牛bī、唯美的一部书 《谁偷了我的初yè》 第一章节:糊里糊涂的‘第一次’ 十六岁的那年夏天,我糊里糊涂破了处,我清楚的记得,那是炎热的正午时分,当我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赤chi裸了身子,衣服杂乱的丢在电视机旁的地板上。 我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真是奇了怪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入室强jian奸了本小姐,而我却丁点儿记忆也没有,肯定是迷jian奸没错,我这么想着穿了衣服。 人们常常说,美不美看大腿、浪不浪看走相,无疑我是一个骚sao货,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说我,甚至我的父亲。不要乱想,当时我和父亲还没有发生性xing关系,那是后来才发生的事情。 我不再是处chu女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那群死党。要知道,一旦说了这会严重破坏我的形象,因为之前我虽然上面很开放,但下面却是十分保守的。 十分明显的事情,我也没敢告诉我的男朋友,他是一名不伟大的网络作家,笔名叫牛bī闪闪,比我大六岁零一个月,平时对我凶巴巴的,我想真被戳穿了就说是练跆拳道的原因吧。 第二天我见到死党刘妮的时候,便急匆匆的问她,“女孩子练跆拳道是不是会导致处nv女膜破裂?” 她是我们这伙人中的大姐,懂的事情比我们略微多那么一点点,当时我坐在她家中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冰镇的啤酒,中考后的我们都疯了,死亡后的重生嘛,当然就比较狂了点。 她刚烫的头发,整的和打扫厕所的阿姨似的,穿着紧身的深蓝色牛仔短裤,她站在我的面前,咬着手指一字一字的说,“其实处女膜会不会破裂,这得看教练,怎么,你处女膜破了?” 我笑着摇晃了两下手中的啤酒,说,“随便问问。” 天很热,上帝没有安装空调,我们只能呆在房间里,装的和乖巧的宅女一样,实际是什么样子,谁经历谁知道。 刘妮在我面前模仿着迈克尔杰克逊跳舞,性暗示十分明显的那种舞蹈,边扭着屁股边说,“我真想现在就有个人干我,日复一日的干,永不停息的那种。” 我对着她拍巴掌,空啤酒瓶仍在茶几下面,腿搭在茶几架子上,说,“大街上找去呗,肯定能找的到。” 刘妮嘴里哼着‘我没有钱、我不要脸’,屁股扭的仿佛可以撅到蓝天,说,“懒的去找,天这么热呢。” 我抓抓背上的痒,然后握响了左手的手指,问,“那个‘我没有钱、我不要脸’是谁唱的?” 刘妮指指自己的嘴巴,继而隔着衣服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说,“你牛bī,难道没有发现我的嘴在动吗?” 我从沙发上站起身,往厕所里边走边说,“我知道是你在唱,我是问原创是谁?” 刘妮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架,耸了耸肩膀说,“不清楚,不过肯定也是一傻bī。” 我很随意的厕所门没关,当着刘妮的面就开始了小便,尿在马桶里‘哗哗’的响,那种声音简直淫yin秽极了,但是我感觉非常的爽,因为我有一定程度的暴露癖。 上过厕所之后,我抬起屁股摇晃了两下,然后拿纸轻轻擦了两下,当粗糙的手纸碰到阴di蒂的时候,我还是兴奋了一下,如同被电击了一般。 刘妮盯着我穿好了三角裤tou,那种眼神好像我突然变成了鸡ji巴似的,对这种女生我真是没得话说。 我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知道干什么好,这年头除去瞎折腾之外,还真没得事干。 沙发靠角落的地方放着一本书,是本写皇宫的网络小说,我拿在手里随便翻看了几页,问刘妮,“为什么在这种书里,皇帝总是又昏庸又无能呢?” 刘妮掐着腰站在我面前,一条腿倾斜着,另外一条腿直挺着,教授似的说,“皇帝不傻怎么显示出主角的聪明,打个形象的比方,就像我们两个,看见你,我发现其实我也是蛮有才的。” 我伸腿轻轻踢了她一脚,用的力道不大却正中了她的膝盖关节,她没有站稳便摔倒在了我面前,整个面孔碰到了沙发沿上。 虽然没有多大的伤害,可她的鼻子还是出了血,等她用水冲了半天,我又拿卫生纸给她堵住了。 她喘气有些困难的坐在我的旁边,这下老实了许多,女孩子嘛,都不愿意出血的,毕竟是经常性的。 我的月经是月底,非常的有规律,就像上帝安排好的一样,没有晚来过一次,也没有早来过半回。 刘妮把手搭我大腿上,问,“闪闪(我男朋友)有没有和你一起看过黄huang片?” 我耸耸肩膀无奈的摇着头,说,“没有,他就是把我当小孩,摸都没有摸过我半次。” 这话说出来有点惨,幸亏我不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去放fang荡呢,成熟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刘妮‘呵呵呵’的笑了一阵,搂着我的肩膀说,“咱们一起看吧。” 我很干脆的回答,“好啊。” 自从被偷了初chu夜之后,我整个人放开了许多,做zuo爱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日比嘛,上面一个‘日’,下面一个‘比’,当然了说念‘昆’也行。 我们就这样甩门走在了去碟片店的路上,刘妮拿了太阳伞,因为她怕烧焦了,这妮子,真是娇里娇气的很。 太阳公公也的确是不讲理,全世界没有他照不到的地方,真他娘的‘日’、无处不在,不过有它我还是感觉到了温暖,特别是想象自己年老的时候,在冬季里靠着墙角晒个太阳。 我们就这么一步一步走着,因为小区离碟片店只隔没有多远,过了一条公路也就到了,虽然全身有些汗津津的,我们两个还是很兴奋。 第二章:第一次买黄片看。 碟片店的老板是个女的,坐在柜台里面愣着,柜台上除去碟片之外,还有春chun药以及其他的性xing用品,我看了一会儿,对一个类似黄瓜的按an摩棒上了心。 女老板大约三十几岁,欲求不满的样子,耳朵上俗气的带着黄金的耳环,她见我一直盯着按an摩棒看,就顺手偷羊的说,“喜欢吗?喜欢就买一个,没多少钱,我给你打八五折。” 店里没有其他顾客,算上刘妮和女老板也就三人,我回头瞅瞅刘妮,她也凑了过来,眨眨眼睛冲女老板说,“我们不会用啊。” 女老板不知突然上了哪门子的神经,说,“我教你们啊。” 就这么简单,我买下了那根按an摩棒,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插到我的身体里,这是我提前就知道的事情。 除此之外,我们还买了两部一级片,都是日本人拍的,那个女艺术家叫什么饭fan岛爱,听说她后来还出了书(柏拉图式性xing爱),当然那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女老板随我们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两盒春chun药,当然还提了一个包包,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们从店门口搭了车,没用两分钟就回到了刘妮家,小区里没什么人,上班的上班,下班的在家里睡觉。 我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脸上好像出了一层油,这要是能卖钱该有多好,那我就有零花钱用了。 等我回到沙发上坐下的时候,女老板正挨个房间的拉窗帘,搞的整个房子和暗室似的,我盯着她的背影看的出神。 女老板的屁股很翘,像男人用手用力的托着一样,她穿的是紫颜色的紧身裤,像长在肉里的那种,留着披肩发直垂在后背上,我能够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胸xiong罩带子,白上衣戴的却是黑xiōng罩。 等她把所有窗帘都拉好了之后才过来坐下,手不老实的放在我和刘妮的大腿上,然后神秘兮兮的问,“不会有人突然来了吧。” 刘妮倒是有见识,非常的放的开,手抓着耳朵说,“不会,整天都不会有人来。” 当她说话的时候,影片已经开始了,是在一个厨房里,妈妈正在认真的刷碗,然后她的儿子走了进来,从后面开始揉rou搓妈妈的屁股。 我想我有点硬了,别以为女孩子不可以硬,除去硬之外,我还湿了呢,而且是一塌糊涂的湿,把内裤都流湿了。 刘妮死盯着电视,眼睛一眨也不眨,就像进入了里面的情节一样,只有女老板最潇洒,毕竟做都做过了,看又有什么呢。 16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二章节:草坪上的饥渴男女。 我躺在那儿,享受着风吹衣动,遐想了好长一段时间,闪闪拿着手机单手玩着游戏。 我亲了亲他的手臂,说,“老公,你说如果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该怎么办?” 闪闪开心的捏了捏我的脸颊,开玩笑的说,“那你就多种一些黄瓜呗,上面吃饱了喂下面,下面吃饱了再喂上面。” 我掐着他肚子上的肉,说,“坏老公,坏老公。” 闪闪嘿嘿嘿抖动着肚子笑个不停,他这一抖就惹的我闹了肚子,我从包包里拿了卫生纸,说,“我要去厕所,坏老公在这儿等我。” 说过话我就匆匆忙忙的往厕所方向去了,憋不住拉到裤子里可就惨了,这地方有好几个厕所,我去的是最偏的一个,因为只有那儿没人进出,同时这也是我的生活定规之一。 路经长椅的时候,两个男的正在那儿聊天,说什么:对女人,要把她从马路上拼到床上才算本领。 我心想,你直接说在马路上捡马子不就得了,按歌的形式唱出来,就是:我在马路边,捡到了一个马子,把她带到家中的床上,说声日吧。 厕所是免费的,这点做的还算不错,挺大的地方就我一个人,我慢悠悠的方便了起来。 感觉似乎有人在对话,模模糊糊听到一男的说,“在这地方做zuo爱真是不错,可以看到湖水中快乐的鱼儿,还有长满树木的青山,以及被厕所墙壁所遮住的阳光。” 然后是一女的娇滴滴的说,“情郎,我们开始吧。” 操,人类的生机真的是无处不在,不管在那里总有无穷无尽的性xing爱诞生,躺着的、坐着的、趴着的。 我慌慌张张的方便完了,然后偷偷的躲到草丛里,看厕所后面草坪上饥渴男女的表演。 那个地方看起来真的不错,背依大山、身临湖面、寂静无声,无人知晓,当风吹来的时候,皮肤上就结了一丛种子,那些浓密的阴yin毛在微风中左右摇摆。 女人长的不错,只可惜已经脱了衣服,让我无法长记心中,她留着长发,乳ru晕红中带了一些紫,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模样。 男人长的有些对不起观众,同样留着长头发,但浓眉大眼的一点都不相配,胡子也是好久没刮的样子,衣服散乱的扔在地上,生sheng殖器旁的毛发倒是刮的干干净净。 女人躺在那儿,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看样子他们也是一时性起的,并没有做足功课、带好装备。 男人如头雄牛般抬起了女人的双腿,‘弟弟’有默契的在缝隙上滑动,可就是不进去,好像那里面被董存瑞埋了炸药似的。 我明白他这是在挑逗女人的快感,让她能够尽快的湿润,这也是前戏的主要功能,男人吻了吻女人的乳ru头,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了起来。 我不小心踢了脚草丛,吓了他们两个一大跳,同时转过了头盯着这边,还好他们没有发现我,不然那可就惨了,不知道偷tou窥算不算犯罪啊。 男人自言自语的说,“没人。” 女人没有开口说话,侧着脸闭上了眼睛,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因为男人的嘴又舔了过去,盖住了乳ru房的尖部。 那天我一直看到他们完事才离开,每一回合的抽chou插我都看的仔仔细细,中考的时候看题目都没这么认真过,因为结合的时候,发出的那种‘滋滋’的声音真的好美妙,我想古代说的绕梁七日就是形容它的。 等他们收拾衣裤的时候,我才麻利的走开,风景区真是活色生香啊,可以看的到在家中见不到的,看现场就是比电视来的震撼。 我想闪闪肯定等急了,这种事情稍一做就得不少时间,我走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闪闪的睡姿不错,像个帅哥的拉风状态,我躺下之后他就醒了,手臂搭到我的腰上,说,“我还以为你掉茅坑里了呢。” 我笑着捏捏他的鼻子,说,“帅老公,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闪闪冲我挤挤眼睛,说,“莫非你看到失恋很久的外星人了?” 我趴到他的耳朵上,小声的说,“没那么夸张,我看到一男一女在草坪上干那事。” 闪闪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说,“你怎么不喊我一起去呢,真是的。” 我扭着他的耳朵大声说,“色狼,你当人家是免费表演,等着你去捧场啊。” 我这么说过话,回过头往厕所的地方看了看,他们两个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了,人模人样、仙迹仙踪,他们径直往路旁的轿车走去了。 我指了指对闪闪说,“看,就是他们。” 闪闪盯着他们看了良久,说,“有钱就是好啊,偏偏不去开房间,净找这些地方玩。”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有种厌倦了世间百态的感觉,没有什么是值得做的,像白痴一样的存在着。 我依偎在闪闪的身上,他宽广的胸膛,远处的天变的很白,茫茫的偌大一片,在与湖水交接的地方,我看不清的模糊,像我看不清的生活。 见我很久不说话,闪闪拉了拉我的衣袖,说,“小宝贝,要不我们回去吧,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被闪闪拉了起来,心想不知这回去的一路,是否会有同样的摩擦,我的心已经冰冷了,同样的事情,不同的心情下,会有不同的效果,这是生活的定则。 第十三章节:图书馆的秘密。 有的时候我会有些后悔,但这种后悔不会阻碍我的继续前行下去,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不小心走错了一步,却往往要一直走下去,以证明自己是对的。 我们开学了,就在那次公交的摩擦之后没有多久,升入高中了,生活有了一些改变,因为我的住宿生涯开始了。 我认识了几个新朋友,其中就有我的同桌,他是一个个子高高的、皮肤黑黑的男生,见第一面就冲我抛媚眼,想把我钓到他的钩上。 噢,忘了介绍了,他的名字叫李玉,上历史课的时候,李玉从抽屉里偷偷拿了本小说出来,拉了拉我的衣服,说,“要不要看黄huang色小说?” 我咬了咬手背,不失大家风范的说,“去你妈的。” 李玉痴痴的笑了,他这种人是不要脸的,我一眼就看的出来,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特征。 他冲我挤了挤眉毛,说,“现在你骂我,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等你以后了解了我,你一定会动手打我的。” 真是的,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人都有,他的这种幽默我欣赏不了,并且我也不想欣赏。 我耐下性子认真听历史老师讲课,刚开学给别人留个好印象还是很重要的,不然到时候抄作业别人都不一定借给你,李玉像我一样的耐心,只可惜他看的是黄huang色小说。 我偷偷的瞥了瞥,操,里面竟然还有图片,是一只狗正趴在女人的两腿中间,伸着长长的舌头像品尝美味般的舔着。 一上午的课结束了之后,这家伙的黄huang色小说还没有看完,耐性真是不错,我这么想了想,说不准将来我和他也会发生点什么。 中午休息的时间很长,因为午休不是强制性的,愿意睡就睡,不愿意睡就不睡,时间由你自己自由安排。 我到外面的餐馆随便吃了点饭,没有任何人陪我,刘妮她生了病,所以这几天都不会上课,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的。 吃过饭我孤零零的回了校园,没有什么地方好玩的,这所学校我中学的时候就已经来了很多次,一点也不新鲜,我早就玩腻了,哪个地方有女厕我全清楚。 没有地方去就去校图书馆呗,反正和无聊的待着相比,我更愿意无聊的翻书,知识能不能进脑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时间过去了就好。 我的脚步已经快速动了起了,似乎图书馆里有什么好事等着我去看似的,图书馆在最靠南面的地方,平时很少人到那儿去,因为这年代没有多少人看书,当然,书是指除去教课书之外的,有老师逼着不看也没有办法。 我走进图书馆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这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他们不怕有人偷书吗?这家伙真是太心宽了。 图书馆是应该保持安静的,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礼貌,所以我踮着脚尖悄悄进去的,然后在一排排的书架间徘徊。 没有什么好看的书,我只是这么瞎转而已,突然有很奇怪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像是女人高潮时控制不住的喊叫,这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 我慢慢的移动到最后一排,手里拿了一本大大的杂志,以防被发现时说自己是不留意的,这个过程是心跳急剧加速的时刻,每走一步就上个阶层。 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排,我也如愿的看到了,是一个男人在扶着墙壁推磨,光着的屁股上有很多的黑点子,前面的女主角看不太清楚,因为她被男人遮住了,不过感觉起来小巧玲珑的。 真是大了胆子,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就干,既然你们敢干,那我就敢看,别傻呆着了,绕到另外一边看看他们的模样吧。 书架上面堆满了书,我从倒数第二排的地上爬了过去,像野战营的匍匐前进,还算我是训练有素,所以他们竟然没有发现我。 终于到了另外的一头,我小心翼翼的探过头去,以免被他们发现,还好他们正干的起劲,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偷窥。 我已经全部看到了,是班主任和图书室的管理员,班主任真是好眼光,图书室的管理员长的可真不赖,留着高翘的马尾辫,两颗硕大的巨ju乳在胸前摇晃着,明显与她的身形不协调嘛。 我心想,这女人如果站起来走路,两颗大nǎi子肯定压的她往前倾,这会儿她咬着下嘴唇,忍耐着不发出很高的声音。 我欣赏的浑身火燎燎的,可恶,惹我跟着动邪念,就这么样,我也脱了裤子,单手隔着内裤揉搓了起来。 活色生香的一幕真是不错,他们没抽chou插一下,我的神经就被拨弄的上一个层面,班主任像是故意在我面前显摆似的,每隔一小段时间就快速的抽chou插几下,然后又恢复平稳,再猛烈的全根没入几下。 他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不少汗,这种事情嘛,通常都是力气活,越大的力气做起来越得心应手,反正我就喜欢和身强力壮的男人干,不然长的像瘦猴似的,干两下就闪了腰,那还有个屁意思。 那天就是这么样的,我知道以后他们这么幽会的机会还多着呢,于是心中抱着窃喜偷偷离开了图书馆。 17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四章节:躲不开的爱爱。 学校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一边是枯燥无味,一边又是活色生香,只要你有一颗不甘寂寞的心,只要你的心勇于探索,你肯定能发现生活的另外一种美丽。 那天星期五,开学后的第一次双休将要来临,我买了很多好吃的,准备带回家给我那馋嘴的老爸老妈吃,这时我走在了回宿舍的路上。 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我的下铺正和一个男生接吻,她叫李颖,脸蛋长的倒瓜子,我讨厌她已经很久了。 这女人平时说话大大咧咧的,借别人的东西用像拿自己的一样,我新买的一瓶洗头膏被她借去了之后,一次就给我用去了一半还多,这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连下面的毛一起洗了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他们两个有人进来了,男生长的倒是不错,带着斯斯文文的眼镜,脸色也蛮白净的,只是和李颖在一块,实在有一些可惜。 他冲我礼貌的笑了笑,是带点羞涩的那种,好像三岁的小布点被阿姨亲了一样,我回了他一个同样的笑,然后把吃的放到了自己床上。 晚上很快就到了,放晚自习的时候教室里的灯光显的很美丽,因为当时我已经站在了广场上,是回过头去看的,没错,我早退。 我之所以早退是因为我拉肚子,肯定是下午吃了学校卫生餐厅不卫生的东西,真是坑害学生啊,我捂着肚子进了女厕,然后和对面一个慌慌张张的家伙差点撞到一起。 真是一个冒失鬼,不对啊,这是女厕,他怎么是一个男的呢,天呢,我真是无话可说。 学校厕所里灯光很暗,我走进去之后,发现有一个女生在哭,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她仰起头看了看我,止住哭声回答我说,“刚才有一个男的闯进来,那个混蛋他摸了我。” 天呢,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还有女生被摸了哭成这样,我还以为除去幼儿园没有处chu女了呢,真是又傻又天真啊。 我可怜惜惜的摸着可怜兮兮的她,问,“被摸了而已,又没有少什么器官,或者什么样的功能,用的着这么哭吗?” 她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边说,“我知道被摸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我刚刚不小心踩到屎了,我真是命苦啊,这让我怎么回宿舍啊。” 我看了看弱小的她,问,“你脚上没有什么屎吧。” 她轻微的摇摆了下头,说,“没有。” 我点了点头坐到大便池上,然后麻利的脱了裤子,说,“你别着急,等我拉完屎背你回去。” 女生感激的想要拉住我的手,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假如有人愿意帮我,我也会有以身相许的心。 女生盯着我拉屎,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抓了抓耳痒,很随便的回答说,“雷锋,你呢?” 女生现在已经由悲转喜了,而这时放学的大部队也就要来了,我擦好了屁股,等她脱了鞋子之后,把她背了起来,然后朝宿舍方向走去了。 女生在我背上回答了我的问题,说,“他们都叫我小甜甜。” 我用力的颠了她两下,她的屁股很软,像用了大量发酵粉的馒头,并且她穿的也是宽松的裤子,我的意思是说,这样感觉起来其实还挺不错的。 我用很小的力道捏了捏她的屁股,问,“他们为什么叫你小甜甜?是不是因为你的下面很香甜。” 女生有了一些些害臊,说,“才不是呢,下面怎么会香甜哦,整天拉屎撒尿的,是因为嘴巴会说话,所以别人才称我是小甜甜的。” 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教训的拍了她的屁股两下,差点把她摔了下来,吓的她尖叫了一声。 我把她背到宿舍门口就把她放了下来,她也是新生,和我住在同一层上,就是学校女生宿舍的最顶楼。 宿舍是没有电梯的,我想上过学的都应该知道吧,我们两个人牵着手,开始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边爬边埋怨学校宿舍的楼层高。 小甜甜另外一只手放在屁股后面,问我,“姐姐,你还是处chu女吗?” 我诚恳的摇了摇头,对我而言,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很多女生都不是处chu女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小甜甜似乎对这种问题非常的感兴趣,又问,“姐姐,初chu夜是不是很痛?我有点儿害怕,听说那个地方是会流血的。” 这女孩子真天真,不过这个问题我真没有资格回答,因为我的初chu夜让谁偷了我还不知道呢,再说了,我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血迹,听说有很多人的第一次都不会流血。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下头数脚下的台阶,小甜甜感觉无趣的把头扭到了另外一边,整个世界开始了安静。 外面的夜很黑,只有灯光照着彩色的公路,公路上还有车辆不断的急驰而过,城市的文明在延续下去。 从这一点上讲,女生宿舍的位置还是挺不错的,背靠着四通八达的公路,稍有个风吹草动就能够看的到,如果哪天想看看活生生的帅哥了,直接趴在窗口等就可以了。 我们到了顶楼之后,小甜甜没有再说‘谢谢’,而是趁四下无人,偷偷吻了我的脸颊一下,算是对我的回报,这小妮子,还真是有意思。 第十五章节:下铺的动荡。 周末很快就过了,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因为要对点写作,没有激情的东西我们就一笔带过,让你们能够不断欣赏到最喜欢看的内容。 在这里作为一个小作者,我很想多说那么几句,其实我也想成为大文豪的,并且我也有成为大作家的潜智,但在这里不色se情点就拿不到钱,所以为了吃饱饭只能这么做,希望大家都能够慷慨解囊,订阅我的书吧,谢谢。 周一的夜晚在下午过了之后很快就到了,我很早就躺到了床上,因为宿舍是四人一间的,有两个人去了外面上通宵,所以只剩下了我和李颖两个人。 李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的迷迷糊糊了,她不是一个人,带着她男朋友一起来的,我迷着眼睛也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什么意思呢,莫非他们两个准备在这里做zuo爱,想到这个我的心砰砰一阵乱跳,爽歪歪,又有免费的未成cheng人影片看了,这么想着,我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他们没有辜负我的期盼,还随身带了手提电脑过来,看起来他们准备的很充足啊,就差一些电动玩具了。 李颖拉着了灯,四下看了一看,我不想被她发现,就悄悄的缩了缩身,她果然没有发现我,然后就随手关了灯。 李颖走过去整个人抱住了她男朋友,声音甜的发酸的说,“寒寒,没有人在耶,我们开始吧。” 寒寒用手提电脑放了一部成cheng人影片,问,“门窗有没有关好了?” 李颖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撒娇的说,“好了啦。” 寒寒把电脑的声音调到不大不小,嘱咐说,“不准叫的太大声啊,上一次在我家,整幢楼上的邻居都听的清清楚楚,别人还以为我喜欢玩性xing虐待呢。” 李颖继续保持着撒娇状态,身体依偎在寒寒的身上,说,“我知道了啦。” 赤chi裸战役就这么打响了,他们没有脱衣服就缠到了一起,寒寒一只手抱着李颖的腰,另外一只手探到了她的的屁股后面,用了很大的力道揉搓了起来。 光线不是太好,只能凭着窗外的月光看到星星点点,一些基本的动作,具体的模样实在是看不清楚。 李颖的确是会装,揉搓了还没有几下就轻声呻shen吟了起来,这女丫头,不去当女nv优实在是可惜了,不过她的脸蛋的确是会阻碍她的发展的啊,毕竟看明星看的就是那一张脸。 电脑影片里的故事也同时进行着,是讲的一家庭女教师与学生的淫yin秽床chuang事,这部影片我在碟片店女老板那里已经看过了,是的,后来我和她还保持着亲密的联系。 李颖双手抱着寒寒的背,故意拿胸前的两颗小乳去碰撞寒寒,刺激他那小小的神经,寒寒倒是不急不慢,总归是他的,的确没有什么好急的。 事件在不慌不忙的继续前行,寒寒扒去了李颖的上衣,动作凶猛如同野兽一般,然后他就伸出舌头吻向了李颖的脖颈。 李颖也没有闲着,现在的女生基本上都是积极好动的,她的双手下移,放进了寒寒的裤子里面,我知道她是去摸寒寒的‘老二’,那东西可粗可细、可软可硬的挺神气的,只要不是性xing冷淡,没有人会不喜欢玩。 我突然有了奇想,如果搞一个玩具排行的话,‘老二’是不是应该遥遥领先呢,男人没有女人之前自己玩,有了女人之后女人代替自己玩。 这时候影片里面的男女主角也进入了大战时刻,男学生把女家庭教师抱到了课桌上,整个身子趴了上去,从嘴唇一直吻到了脚趾头,最后把脚趾头含在了嘴里。 这边的事情也有了发展,寒寒把李颖靠到了墙边,然后双腿跪了下来,开始舔她的下xia阴,不过那是隔着衣服的哦。 即便是没有寒寒的唾沫,李颖的下面也肯定湿成一汪海洋了,她还挺敏感的,听叫jiao床的声音就听的出来,她现在的声音是带颤音的,我听的出来,这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呼喊。 我又何尝不敏感呢,下身又何尝没有湿呢,不由自主的事情,我也自zi摸了起来。 李颖双手抱着寒寒的头,仿佛想把它嵌进自己的身体一般,她是性福的,因为有男人玩她,老天呢,赶紧也派个男生玩玩我吧,老娘都等不及了,当时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惜老天它不是这么做的。 影片进展的比实际的还快,男学生已经把女家庭教师猛烈的抽chou插了,像对待一场非传统的战争一般,影片里竟然还有挂钟,就摆在最显眼的正前方。 我看一会影片,然后看一会李颖他们,其实待遇也是蛮不错的,肯定有不少人羡慕我,但是人嘛,总是不会满足的。 没有满足的李颖小声的说,“哥,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墙面实在太凉了。” 事情就这么着了,寒寒把李颖抱到了我下铺,没过多久时间,床体就开始了‘吱吱嘎嘎’的摇晃,伴随着的还有李颖浅一声重一声的呻shen吟。 这是没有办法看了,我支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动作,跟着时间的流逝睡着了。 一夜香甜,我似乎云游了很多地方,在清晨醒来的时候,精神比太阳还神奇了一些,这场宿舍的艳听还是蛮不错的。 17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六章节:刘妮的妇科大夫。 刘妮她来上课了,我第一时间就知道的,她是我最最亲热的姐妹嘛,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姐妹就应该是第一时间出现的人。 她的精神不错,像刚和人打了一炮,身轻好比那云中的燕,灯笼裤穿在身上,走起路来仿佛腾了云、驾了雾,翩翩的一步三颠,见到我就拉了我的手,说,“听说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请问你长寿的秘诀是什么?” 我笑着冲她挤眼睛,我一眼就看的出来,她这段时间肯定是有艳遇了,而且对方肯定特让她满意。 我把她拉到了学校门口的小店里,要了两份套餐,然后问,“快讲讲,这段时间有什么好事。” 刘妮笑的很夸张,腰弯的像要趴下,如同折断的树枝,凑进了我小声的说,“我认识了一妇科医生,到时候介绍你和他认识啊。” 我喝了口可乐,咬着塑料管说,“快老实交代,你们有没有做那种事情。” 刘妮木讷的摇了摇头,拿起汉堡咬了一口,拉着长音说,“没有,他只是帮我做了个检查。” 我透过窗口往外看,有一辆摩托车撞到了迎面而来的自行车上,车轮胎直接撞扁了,还好人受的伤不重,不过他们很快就打了起来,打出来的伤口比摔的还要重。 我看的感了兴趣,拿手托在了下巴位置,没有继续理会刘妮的妇科大夫,直到他们打完架离开。 我拿手挠了挠头皮,拽了一根头发下来,一边放在手里打结,一边问,“检查?是不是扒了你的裤子检查的?” 刘妮眨了眨眼睛,冲我调皮的做了个鬼脸,说,“妇科检查嘛,当然是要脱裤子的,不然把仪器chā你嘴里啊。” 我笑着喊服务员付了帐,说,“有道理,有道理。” 我们两个从小店里吃过早饭出来,已经是快上课的时间了,可惜我和她不在一个班级,不然就能好好聊上一个上午了,而这样的话,只能无奈的在教室前面分了开。 一上午的时间过的的很快,眨眼之间的功夫就过去了,而老师讲的内容我可一点都没有听到心里去,全是些不感兴趣的东西,让我怎么能学的好啊。 中午休息的时间就乐了很多,那么长的时间呢,有什么事情都能够聊的完,我不断的询问着那个妇科医生的事情,当时我们坐在学校附近公园的长椅上。 刘妮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用力的帮我做着按摩,嘻嘻哈哈的说,“你这么着急干嘛,是不是等着被他插啊。” 我可不管什么尊严不尊严的,自己爽了才最重要,于是便说,“是啊,老娘急的下面都发痒了,不信你摸一摸。” 刘妮乐的更厉害了,浑身抖的像金发碧眼的西方人跳舞,没得说,一个字,牛。 她抖完了之后,搂着我的脖子,靠近我的耳朵,说,“我可不敢摸,操,一摸一把水,洗脸都够用的了。” 我没那功夫和她闲侃那没用的,直接了当的问,“什么时候带我去啊?” 刘妮把我推倒在长椅上,然后打了我的屁股一下,说,“今晚上就带你去,不要淫叫了好不好。” 我怎么感觉自己像发情期的猪啊,时时刻刻等待着去交配,除了这个之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白痴的话,那我肯定就是货真价实的黑痴了。 我高兴的起身抱住了刘妮的腰,说,“太好了,太好了,我们可一言为定啊。” 第十七章节:与妇科大夫独处。 晚自习是可上可不上的,这是学校最值得尊敬的地方,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有这样的待遇,我庆幸自己生在了这座城市里。 我和刘妮是吃过晚饭才去的,因为据刘妮说,那妇科医生暂时和老婆分居,所以估计是不会做饭的。 她分析的没错,当我们进屋的时候,那个妇科医生正一边吃炒饭,一边看电视里的新版《西游记》,就是李颖可以去海选做妖精的那部。 见我们进去,他慌慌张张的差点碰翻开水,相互介绍了一下之后,我了解到他叫张飞,和古代一没脑子英雄重名。 张飞微笑的指了指电视,电视里正放到白骨精想吃唐僧肉,打扮成了一个貌美的女子去诱惑唐僧,而唐僧没有动心猪八戒却流了唾沫,张飞感慨的冲我们说,“现在猪八戒的肉可比唐僧的肉值钱多了。” 当时我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拿手指了指他端着的饭盒,问,“小店里炒的?” 张飞他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没办法,自从做了房奴,生活条件一直都是这个样。” 我和他相视笑了那么一笑,然后把指甲放在嘴边咬,没有再开口说话。 刘妮看我们两个认识了,于是就站起了身,冲张飞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得先回去了,学校里面还有事等着我。” 她这话的意思,说的好像她是学校里的大干部一样,有忙不完或者别人做不了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实际上这是给我与张飞一个独处的机会而已,我们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等刘妮走了之后,我整个人就有一些坐立不安,毕竟是从没有面对过的职业,新鲜感、刺激感都包含在里面。 张飞吃过了饭,把饭盒丢在了下面的纸篓里,然后一边拿衣袖擦着嘴,一边盯着我的眼睛看,然后说,“你不舒服吗?” 外面的夜空是暗红色的,我扭头望着窗外,好不容易的憋出了几个字,说,“我下面痒痒的,从坐到这个开始,一直到现在还是那样。” 张飞没有多说什么话,起身去关了窗子,窗帘同时也拉了起来,是粉红色的,上面还有很可爱的小猫,然后他很粗暴的把我推倒在了沙发上,哇哦,这妇科大夫还是个**啊。 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冲我红脸的倒了歉,说,“你脱了裤子我帮你检查一下。” 这真是如我心愿,要的就是这不一样的刺激方式,如果只是简单的做zuo爱,我的人选多着呢,哪里用的着跑这么远来找你啊。 我很放松的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丢到了沙发的角角里,然后把双腿举的高高的,正对着张飞那张红中透血的脸。 他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然后拿卫生纸给我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特别是两腿中间。 用卫生纸擦过了之后,他用两手把我的下面扒的很开,我似乎能够感觉的到风正吹着那儿,没错,是张飞在朝那儿吹热气。 那种感觉好爽好爽,爽的我都想脱口大叫起来,可我需要忍着,因为更爽的事情肯定就在后面。 第十八章节:唇边的热气。 张飞果然很快就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情感,他的手指顺利的溜了进去,仿佛一把钥匙对着一扇门一样,那么的熟练、那么的般配。 他的手指是修长的,这是它给我的第一印象,感觉起来真是不错,像被天使带进了天堂。 他快速的动了起来,而我也快速的湿了起来,实际上我早就湿了,只是现在更加的明显了,像是江河决口之后的泛滥,冲的我的脑子一阵旋晕。 那种感觉像被马撞到了身上,于是我就迷迷糊糊了起来,我只能感觉到自己被张飞摆布着,他拿了枕头垫到了我的屁股下面,让生sheng殖器的地方能够高耸。 等我完全清醒的时候,张飞趴在我的身边却睡着了,他的睡姿还算不错,在男人行里也算是帅哥中的极品了,我伸手摸摸他的脸爬了起来。 我稍微一有动作就把他吵醒了,可见他睡的并不是很熟,当时我的上衣还穿的端端正正的,可见这家伙对它并没有过动作。 张飞醒了之后,恶作剧似的指着我的脸,说,“你脸上还有精jing液呢,刚刚我是颜yan射的。” 操,真是什么人都有,你没事做帮我理理阴yin毛也好啊,干嘛往人家脸上射she精呢,我又不需要它美容,我的皮肤已经天生丽质难自弃了。 我笑着打了他的‘老二’一下,他当时只穿着大红色的三角裤tou,被我打的差点叫出声,不过他人倒真是好脾气,说,“你不要后悔哦,打坏了你就没办法欲仙欲死了,难道刚刚干的你不舒服吗?” 舒服是挺舒服的,不过就是现在已经忘记了,我故意板起了脸,掐了他一下,说,“我都晕过去了,好什么好啊。” 张飞站起了身,然后走到了房间那头,从抽屉里拿了杯子倒了两杯水,端过来之后我才发现是优乐美。 水温不热不冷刚刚好,我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冲张飞撒娇的说,“我也是你的优乐美哦。” 张飞估计还没有品尝过这么嫩的花,所以整个人都乐的屁颠,脸上写满了快乐,眼睛喜得直放光,捏着我的耳垂说,“是优乐美好啊,快来,让爷插一插。” 我把优乐美的杯子放到茶几上,然后撅了屁股对着他,说,“来啊,来啊。” 张飞伸过手用力的朝我屁股打了两下,重重的啪啪两声,疼的我叫出了声音,‘啊’。 我慌忙躲到了另外的地方,笑着说,“好啊,臭混蛋,占完便宜还打我。” 张飞疼爱的站起身,伸手把我抱到了怀里,然后拉我到了沙发上,亲热的再次冲我吐起了热气。 17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7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7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章:大庭广众,我亲了风铃一口 6. 猴子酒量不行,这是我们朋友圈里人所共知的事情。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刚进大学没多久,全班没有翘课的男生在一块闲聊。说到谁酒量好时,猴子吹牛说自己啤酒可以喝一提。他是随便一说,可阿坤没当他是随便一说,立即出去买了一提回来,硬逼着猴子一瓶瓶的喝。最后猴子喝的是一塌糊涂,吐的乱七八糟,从那之后,猴子最佩服的人就成了阿坤。 吹牛是没有错的,但是把牛皮吹破就是你的不对了。 今天猴子心情不错,我和他对坐着,一杯杯的劝酒,毕竟店的运筹计划是他给做的,打心里非常感激他。没喝多久猴子就醉醺醺的了,双臂一摊趴在桌上,风铃开始替他挡酒。 我说,“猴子,等哥有了钱,给你找俩妞,让你每天都能玩双飞。” 我带猴子去洗头房玩过双飞,出来他就告诉我,从这起,他今后的人生目标就是每天都能玩双飞了,我一直帮他记着这心愿。 猴子趴桌子上yín笑着,说,“好啊,到时候老子下面一个、上面一个。或者白天一个、晚上一个。” 风铃摁一下猴子的头,轻轻拽一下猴子的耳朵,说,“你敢,看我不把你阉了。” 我说,“别价呀,要报复也不是那样报复啊。如果猴子背叛了你,你应该也出去找男人,一天换一个。他那叫双飞,你那就叫‘赛双飞’。” 风铃和我干了杯中的酒,说,“我找你啊。” 我还没说话,胖头就抢着说,“找我也行,我力气比他大,可以抱着和你干。” 风铃说,“去你妈的,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我给风铃重新倒满酒,附和着说,“就是,胖头你这说法有点过分了啊,要干你也叫上阿坤一起呀。” 风铃把杯中的酒泼我身上,说,“没看上他们,就中意你了。” 我说,“行呀,今晚上就可以和你来一炮。” 风铃说,“是嘛,你那么大胆,有本事现在就来亲我一下。” 这话一出,全场热烈,反响巨大,大家鼓动着让我去亲。 我说,“朋友妻,不可亲,何况这是哥们。” 风骚的短头发小姐说,“想亲就亲,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些伦理条钢,纯粹是他妈的胡扯。过了这个时代,屁事都不算。古代还男女授受不亲呢,难道那你也要遵守啊。” 夜晚是容易让人疯狂和冲动的,有个调查就说,女人在深夜的时候最容易动情。 对男人来讲,又何尝不是这样,男人也害怕孤独,男人也害怕寂寞,所以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敢早睡了。 我喝口酒,勇敢的站起身,往风铃身边走去,大厅里乱哄哄的为我的举动鼓掌。我走向前去,弯下身子把风铃的头抱住,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性感的厚厚嘴唇,果然让人痴迷,我下身立即就有了反应,不客气的支起一个小帐篷。 我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大厅里响起经久不衰的掌声,那一刻我仿佛成了‘艺术人生’上的大明星。 其实每个人都有艺术人生,并不是只有名人才有,因为活着就是一种艺术。对我来讲,花那个冤枉钱去现场听人家的艺术人生,还不如静下来回忆自己的呢。 风铃没有想到我会真的敢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傻愣在那里,她完全是低估了我这个坏男人的力量。 这会儿她反应过来,用娇嫩的语调放荡的说,“说亲你还就真亲啊,也不怕天打五雷轰劈死你,你哥们的女人你也敢动,而且是当着他的面。” 我委屈的说,“哪里是当着他的面,他不是喝醉了闭着眼睛嘛。大家都别说,他什么也就不知道了。我们俩给大家添一娱乐有什么不好。” 风铃说,“好啊,你要真有那么牛,有本事现在就和我在大厅里打一炮。你说你什么人啊,真要亲你也找一没人的地方啊,又不是不让你亲。” 大厅里一阵哄笑。 董总说,“蚂蚁你干脆现在就带她回家吧,猴子就让我们送回去。” 我说,“越说越离谱了啊,好像真有了那么回事似的,这章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这页就算是翻过去了。这样吧,我和风铃给大家合唱一首《花心》。 这夜我们狂欢到了接近凌晨才结束,大家开车的开车,打车的打车,一个个都走了。就剩下我几个哥们,这时候我们回学校已经进不去了,并且我也不放心让风铃单独带猴子回去。 第七章:旅馆里的干柴烈火 7 我们就在离店不远的一家旅馆开了房间,这旅馆好像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店员斜着脑袋呆呆的坐着。 我扶着猴子进了房间,风铃跟在后面,她去卫生间湿了手巾出来,给躺在床上,睡的和死猪一样的猴子抹了把脸。 我站在风铃的身后,当时风铃的姿势非常诱人,双腿跪在床上,屁股正对着我高高翘着。紧身的天蓝色牛仔裤,把屁股绷的呼之欲出,从我的视线望过去,浑圆的屁股像是娇艳欲滴的花瓣一样,真是引人深入啊。 如果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话,我肯定会直接抱住风铃的腰,把下身紧贴到她的屁股上。但现在的情况是,另一个房间里还有我的其他哥们在,如果这事真发生,他们今后肯定会对我起防备之心。为了一个女人的onenight,而失去身边的哥们根本不值得。 风铃从床上下来,站直身子手里不自然的拿着手巾,说,“蚂蚁,挺晚了,你去睡吧。等一下我去冲个澡也就睡了。” 我没说话,转过身就往外走去。 风铃低着头,头发垂在耳旁,低声说了话,我又停下脚步。 风铃说,“蚂蚁,不要多想,不讨厌你,挺喜欢你的。让你回去是怕他们误会,如果你想我就再找机会吧。” 我说,“说真的,如果不是我哥们在外面,现在我就想和你打一炮。” 风铃说,“我知道,那我们明天就出去开房吧。” 我笑着说,“妈的,你比我还性急啊,没那么容易,我们单独在外面,很容易就会被他们猜到的。” 风铃说,“坏男人有贼心没贼胆。” 我说,“你懂个屁,我这叫理智的偷情。” 风铃说,“赶紧去吧,智者,不然他们真的要误会了。” 我从风铃房间出来,到一楼前台买了包‘南京’香烟,回到房间胖头他们已经睡了,我抽着香烟站在窗前。眯着眼睛往外看,十二点后的街道冷冷的。暗黄色的路灯,打不起精神的半睁着眼睛照明,楼房孤单单的立了一排,绿化用的树木上挂满了单一颜色的彩灯,像是山寨版本的圣诞树。 偶尔有车匆匆而过,瞬间又从眼前消失。 我喜欢临窗看景的感觉,就像是多愁善感的女孩,喜欢雨中撑伞漫步。 现在还喜欢淋雨的女人已经不多了,因为琼瑶主打的流行言情小说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流行的是穿越。 抽过香烟,我去欲室冲了个热水澡。 一般而言,女人喜欢泡澡,男人则比较喜欢淋浴。泡澡舒服但是淋浴方便,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类似的还有很多,比如:女人想要的下半生的幸福,而男人想要的是下半身的性福。 在这个有人陪,但是仍然孤单的夜晚,我的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 冲着澡我回想起了两件事情,以前我有个相当搞笑的哥们,不过后来出车祸死掉了。他上厕所小便从不知道冲水,有一次,住一块儿的另外一个同学就说他,不懂的讲卫生,搞的整个寝室都是尿骚味。 他说,“我没有撒尿好不好,我只是看马桶里面的颜色太单调,就帮你们添了些黄色素而已。” 从那之后,他就多了个混名叫‘黄色素’。 还有一个女人,让我在这个夜里倍加思念,我和她是网络上认识的。当时她人在天津,是个全职太太。他们是丁克家族,身边没有孩子。 她老公经常性的出差在外,得不到满足的她就那样认识了我。 那一年我在她家的时间比在学校里都多,她老公只要一出差,她就会打电话给我。我住在她家里吃喝玩乐,直到被她老公发现为止。 有一次,我们在浴室里疯狂的做爱,就是在她泡澡用的浴缸里。 还有一次,我们正做着爱,她老公来电话了,她一边接受着我的刺激,一边和她老公通话,她老公竟然都没有听出破绽。 她家卧室床头挂着大幅的结婚照,很般配很甜蜜的一家人,也许她真的是太寂寞了而已。她老公长的挺帅,并且看的出是真心爱她,只是有些儿懦弱而已。 后来我了解到他们没有离婚,只是搬了新家换了号码,我一直盼望着她的电话,但是从那起,她就消声匿迹似的再没有给过我信息。 我不应该指责她的男人,因为是我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我不能像局外人那样义薄云天的说,‘如果有人敢动我的女人,我非杀了他不可。’ 17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八章:我的回忆和救赎 8 冲过澡准备睡觉时,从浴室里出来,小顺子坐在床头上。 面无表情的问我,“上了?” 我一边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解释说,“怎么可能,那是猴子的女人。” 小顺子冷笑两声说,“管他谁的,无所谓啊。女人如同衣服,天冷的时候穿厚的,天暖的时候穿薄的。” 我笑笑说,“还心情好的时候穿红的,忧郁的时候穿蓝的呢。” 小顺子说,“你没有听说嘛,大学里谈恋爱纯粹就是替别人养老婆,既然是为别人养的老婆,为什么不能给兄弟们一点优惠呢。” 我说,“你这想法太激进,你要想,你在为别人养老婆的同时,别人也在为你养着老婆。” 小顺子说,“你说处女怎么就那么少啊?” 这时候阿坤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说,“怎么少,你去幼儿园看,全都是。” 我说,”阿坤,来,起来聊一会。” 阿坤坐起来,接过我递过去的香烟,我掏出火机给他点上。 阿坤说,“其实说心里话,这种生活我早就腻了。想重新开始,做些真正应该做的事情。” 我说,“别看我们生活的这么荒唐,活的这么堕落,这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的大学生或者同龄人不如我们呢,我们至少已经适应了社会,甚至已经让社会适应了我们,而他们呢,有的还生活在父母的怀抱,有的还在大学里无止境的混着日子。相比较而言,我们已经超越了很多。满足吧,兄弟。” 阿坤说,“你说的那是你自己,开了店不用担心今后的生活了。而我们呢,学习没学好,在社会上又没混出来,毕业之后做什么?给人家打工都没有人要。” 我说,“别想太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开了店又怎么样,开店就没有赔的血本无归的吗?” 小顺子说,“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干嘛,店明天可就正式开业了,我们还期待有个好彩头呢。” 阿坤说,“对,我们应该展望未来,做自己喜欢的事,让别人苦恼去吧。” 我说,“这就对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再多也没有实际意义,还不都是空想。” 小顺子起身去趟厕所,回来说,“这是天无绝人之路,最重要的不是未来是什么样子,而是现在活的要快乐。” 阿坤猛抽一口烟,满怀惆怅的说,“人们总是说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每天都要快乐。可实际上呢,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有谁能够做到每天都快乐?我没有见到过。” 我说,“说起喜欢做的事情,我倒是想起儿时的一个理想,我一直想成为一位画家。你们知道,画家和作家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会写作文或者日记,我们都可以说你是一个作家,当然非著名而已。但是画家不同,那是个唯美而艺术的职业。在我心里,那才是真正没有国界的艺术,我憧憬着自己有一天也能进画坛名人堂呢。” 阿坤说,“其实这个世界上,除去生活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平等的。什么不是艺术?什么不是唯美?关键是人类对待的态度而已。只要是会拿铅笔或者彩笔的,都可以被称作是画家,涂鸦嘛,只不过没有名气而已。” 小顺子说,“蚂蚁,别听阿坤瞎说。你有那愿望,当初干嘛还选择新闻系啊。” 我说,“身不由己呗,那是老爸老妈帮我挑选的。其实那样选择是正确的,毕竟我没有画画的基础。” 小顺子说,“你那么说就不对了,什么基础不基础的,梵高是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我印象中貌似也要二三十岁吧。” 阿坤插进话来说,“想成为令世界轰动的大画家,关键是要有传奇性。也就是说,画家你本人要有足够的神经质才行。” 我说,“这我行,那些女人经常说我神经的。” 我们三个相视哈哈大笑,吵醒了熟睡着的胖头。 胖头揉揉眼睛,上来第一句就是,“才回来啊,蚂蚁,那骚huò让你上了?” 我说,“你这是什么思想啊。” 胖头放声笑着,说,“好,从今天起,我要做一个纯粹的人,我要做一个纯洁的人,我要做一个纯真的人。傻不傻啊你,那妞玩起来肯定倍爽,对吧?蚂蚁。”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玩。想知道,你去问猴子啊。” 胖头笑着说,“得,那我可不敢,还想多活些日子。” 我把烟头扔地板上捻灭,说,“小顺子,你应该写本关于我们真实生活的小说,不要虚伪的、虚假的、虚构的,就真真的那么描述下去。我不知道,有没有书商敢出版,但是至少能写出你内心深处真实的东西。” 小顺子说,“其实我坚持写的,一直都是真实的东西,我讨厌那些矫揉造作的东西,那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阿坤说,“你要是真打算写我们真实的生活,我书名都帮你想好了,就叫《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 我和胖头一起拍手称赞,这名字实在是太赞了。 小顺子笑着说,“很黄很暴力,不过我喜欢。” 阿坤问,“小涛人呢?” 胖头说,“你管他呢,我们睡我们的。” 第九章:和本地妞玩玩 9. 我的快乐逍遥的日子来临了,没有什么迹象,悄无声息的就开始了。 人活着真是一种奇怪的过程,在很短暂的时间会有很大的起伏。我开始蓬勃向上,生意也开始蒸蒸日上,太阳不再炎热,倒给我一种暖暖的感觉。 学业是彻底让我给荒废了,还好我有些私人关系才不至于被劝退。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文凭还是比较重要的东西,万一哪天国家规定,当老板必须要本科文凭我不就惨了。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里,饶有兴趣的盯着进出的顾客,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嘴角拂动着笑容。我知道,是她打过来的。 我说,“小妞,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呀?” 她甜甜的笑着,说,“做老板了就是不一样啊,底气足呀。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试试,看我还理不理你。” 我柔情的说,“颖颖,最近有没有看到喜欢的衣服,我买给你。” 我能感觉到,她在幸福的傻笑。 她说,“这么大方啊,想做我男朋友吗?” 我说,“想啊,做梦都在想呢,朝思暮想、辗转反侧。 她说,“想的美,才不让你做我男朋友呢,商人都那么奸诈。” 我说,“那我去做一个流浪的诗人好了。” 她说,“你有那才华吗?” 我说,“有呀,可能是我隐藏的太深了,你还没有发现吗?” 她说,“没发现你还有那么深沉的心灵,倒是感觉你这人蛮肤浅的。” 我说,“伤我自尊了啊。” 她说,“可我说的是实话啊,难道你不想听我说实话吗。我说,相比较而言,滴血的真心实话和柔情的甜言蜜语,我更喜欢后者。如果有一天,我问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你一定要骗我。” 她说,“你这人还真奇怪,那我以后尽说假话给你听好了。” 我说,“我们也认识很久了,对吧。” 我感觉的到,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认识这么久,曾经你有没有对我动过情?” 她回答的很干脆,说,“没有。” 我说,“你的假话我真喜欢,中招了吧,呵呵。” 她说,“好啊你,连我你都敢耍,是不是想死啊。” 我说,“才不是呢,我要在你面前装装可爱。” 她说,“你装成可怜没人爱说不定管用。” 我说,“我才不是可怜没人爱呢。” 她说,“谁那么没有审美观,会爱上你啊,那人肯定是斜视。” 我说,“才没有呢,那人长的特清纯、特秀气、特靓丽。” 她说,“怎么个清纯,是不是特会装淑女。” 我说,“她还特聪明伶俐、心灵手巧呢。” 她说,“聪明才怪呢,能看上你的人,智商肯定都高不到哪去。手巧对不对,我估计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我说,“我形容的那个女孩就是你。” 她娇滴滴的说,“滚。” 我说,“刚刚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她说,“才没有呢,为你吃醋不值得。” 我说,“逗你的。” 她说,“逗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闪过这个问题,说,“很奇怪,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呢。” 她说,“允许你打电话给我,难道我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怎么,不想接我电话是不是,是不是感觉我特烦啊。” 我说,“怎么可能呢,我心里盼望的花儿都谢了,这会儿刚刚幻发青春,花儿含苞待放着,等会儿你要是亲口说了loveme,估计就会是心花怒放了。” 她说,“那估计你真要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让我说爱你比杀了你还难。” 我说,“有那么难吗?不就三个字嘛,小学老师又不是没教过。来,让我们温故而知新,我爱你。” 她说,“难的不是这三个字,难的是说爱你呀。” 我说,“是不是在我面前会害羞啊。” 她说,“不是呀,只是我想着你的外表,然后说出我爱你,我怕我会吐啊。” 我说,“我晕,我长的有那么惨吗?” 她说,“允许你逗我,我就不能逗你了。什么智商啊你,亏你还是新闻系的高材生呢。” 我说,“你,你、、、、、、” 她说,“我怎么了?” 我说,“你侮辱我的外表,你还侮辱我的智商。” 她甜甜的笑着,说,“不逗你了,我周六没有事情做。” 我决定和她开玩笑,说,“哦。” 她说,“就一哦就完了?” 我装傻说,“应该还有什么?” 她说,“真笨啊你,会不会追女生呀。我说我周六没事做,是表示我会考虑你的邀请。” 我说,“哦。” 她说,“又哦,哦什么哦。” 我说,“瞎哦哦。” 她说,“不理你了。” 我说,“你不是说考虑我的邀请嘛,考虑好了吗?” 她说,“你都还没邀请呢,我考虑什么呀。” 我说,“那我邀请你出去玩,考虑好了吗?” 她说,“去哪里玩?” 我说,“我也不知道。” 她说,“要不我们去游湖吧。” 我说,“好啊。” 她笑着说,“倒好象是我邀请你了。” 17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7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7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77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7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四章:本地妞的又一个电话 14. 第二天早晨,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像是闹钟一般的准时,同一个铃声,颖颖来电话的时候,我还是熟睡着。 风铃把我摇醒,电话递给了我。 我示意风铃不要说话,拨通了接听键,说,“颖颖。” 颖颖在那边甜甜的问,“是不是感觉特惊喜啊。” 我说,“何止是特,简直像是熊熊的火焰烧了屁股,或者从万丈的悬崖上纵身跃了下去。” 她说,“什么臭比喻哦,你根本就是只疯蚂蚁。” 我说,“对啊,偏偏就盯上你了。” 她貌似很随意的一问,说,“蚂蚁,你现在在哪呢。” 我说,“还能在哪,学校宿舍呗。” 她说,“噢,是吗?” 我说,“是啊,不信你问我舍友。”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她真给我来了一句,“好啊,你把手机给身边的舍友吧。” 我说,“不用了吧,打扰别人挺不好意思的。” 她说,“是不敢了对吧,以后别再打扰我了,除非有一天你对爱情的态度变端正了。” 她挂了电话,我那个悔恨啊,都怪我自己嘴贱。曾经有一次,学口技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如今想来后悔莫及,现在终于明白学会口技对泡妞是多么重要了。 风铃的脸又开始拉了下来,人永远都是无法满足的动物。有了牵手就会渴望相拥,有了相拥就会渴望相守。 我想如果这样生活下去,风铃也许真的会爱我一辈子,再也无法淡忘。我可受不了女人的纠缠,我开始刻意躲避风铃,不再去找她,不再接她的电话,不告诉她我在哪里,总之,再坚持几天猴子也就该回来了。 白天的时间我开始往教室里跑,虽然像是在听天书一样,什么都听不到脑子里去,但我还是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像是一个懵懂的少年,两耳再不闻窗外的闲事,只有颗纯洁幼稚的心灵,固守着静静发着呆。 我一直以为,只有人老了之后才会喜欢回忆。其实不是的,当一个人平静下来,心中不再欲壑难填的时候,脑海就会不由自己的,浮现出曾有的简单幸福。 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窗外的夏淡了,天已经不再那么炎热。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座村庄,想起了如泣如诉的小溪流水声,想起了有虫鸣鸟叫的小树林,想起了、、、、、、 小顺子已经开始了他的写作,美丽的笔记本的扉页上,写道:因为我孤独,所以写了上半身孤独。因为你寂寞,所以写了下半身寂寞。 他写的很投入,是个非常不错的状态,我蛮相信他的实力的,祝愿他在写出了真情实感的同时,也能够一举成名吧。 在他闲暇的时间,我们对望着,他这本小说我却一直都没有看。 店里生意一直不错,我偶尔会过去一下,开始越来越满足于现实的生活。不再奢望那些不应该的艳遇,渐渐明白和理解,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像是,海市蜃楼一样的虚无飘渺、可有可无。 我开始交往新的朋友,开始正常的谈天说地,开始越来越活的像个人了。 第十五章:猴子回来了 15. 猴子回来之后,我没有露面。他一直没有发觉什么,风铃意料中的守口如瓶。 几天后,周三的下午,阿坤在土门那边被爆打了一顿,说他现在在一个网吧里面。接到电话后我很气愤,火冒三丈的找了很多铁哥们,过去要讨一个说法。 在土门网吧里,我又见到了猴子和风铃,这事情很简单,让打人的赔礼道歉。几乎没什么疑问,打人的也就是些没有后台的外地打工者,被我们的阵势早已经吓的屁滚尿流,恨不得找个老鼠洞赶紧消失。协议后果是,当面赔偿五百元,然后每人说十句对不起。 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急急忙忙的往厕所里跑,情绪太激动,厕所都忘记了上,这会儿才感觉尿憋的难受。从卫生间出来,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正要开口礼貌的讲对不起,才发现是风铃。 风铃堵住我的去路,说,“为什么躲起来不肯见我?” 我紧张的瞅着来往的人,说,“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 风铃倔强的说,“我不,我让你现在就说清楚。” 我拉她到一旁稍微隐蔽的过道上,说,“我这样做对我们彼此都好,忘记我好吗?忘记那个不应该有的夜晚好吗?” 她眼眶微湿,说,“我就是想知道,你爱过我吗?” 我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正对着她说,“我爱你,但是我对待爱情的态度不适合你,你懂吗?我爱你,所以我不想伤你伤的更深。” 她泪流了下来,抽泣着说,“我不怕伤害,月老既然把缘分牵了,自然就会有他的道理。” 我说,“那随便你,告诉你了前面是刀子,你还往前面冲,我也不好意思不捅了。” 我转过身离开,在网吧门口和猴子寒喧了一会儿,猴子还感谢了我,说我在他不在的时间,替他照顾了风铃。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做好人的没有好报,我欺骗了别人,别人还帮着我数钱呢。 阿坤把钱拿出来请大家吃了饭,饭店虽然不大,饭菜做的倒是美味可口。小饭店瞬间被我们的人一下子填充满了,天高气爽情绪好,我们对着干啤酒,一杯接着一杯。 我对面坐着一个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哥们,几次想搭话和他,都没找到合适的话题。估计他也有和我同样的感觉,几次想开口说话,结果都又闭上了,这场景真是搞笑。三分钟后,我们两个合伙完成了更搞笑的一幕,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哥们,你叫什么赖。” 说完这话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再次心有灵犀的说了句:“有点面熟,我以为你是那个谁谁谁呢。” 最后还是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我们才相互有了印象。 他叫刘聪,貌似是在足球场上认识的,人长的又高又瘦,运动起来倒是蛮灵活的,有点类似球星‘竹竿’克劳奇。 我倒满酒和他干了一杯,问,“兄弟,现在混的怎么样?” 他说话也是不含糊的人,直截了当的说,“不怎么样,纯粹的‘混校’。” 我说,“那大家可真够彼此的。” 他看样子对我的情况是一概不知了,问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没什么打算,这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呗。你呢?有什么打算?” 他靠在椅背上,懒懒的喝着啤酒,手指间隙里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叹口气说,“找份轻松点的工作,然后再谋划着做点小本的生意。” 17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六章:店里面的梅小娟 16、 饭桌散场之后,我去了店里。经理屁颠屁颠的在我身边,给我回报生意情况。我装作是聚精会神的倾听,其实我压根就没有兴趣,对无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耐心。 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当初招聘她就是感觉她能力够硬,虽然没有过高的文凭,但是经验丰富,在实力上我完全信的过她。这个店里,每一位员工都是我亲手挑选的,没有丝毫的私心,完全是从为了店好的角度出发的。我们开的工资在同行中也绝对是名列前茅的,这样的待遇足够对得起她们的工作。 经理叫梅小娟,比我大十多岁,简历上有详细情况,让我给忘记了。主要是我感觉,她不像比我大那么多的人,保养的皮肤又白又嫩的,头发烫成波浪状,垂在脸颊两旁,身材窈窕端正,穿着尖头高跟皮鞋。如果没有现在的这层工作关系,我想我肯定又要谋划着怎么勾她上床了。现在我必须克制着,在事业面前,女人就没有了原本应有的份量。 听她把工作情况完全汇报完毕,我从衣服兜里掏出瓶香水递给她,说,“工作还算满意吧?” 她接过香水说声谢谢,然后走到柜台旁边,把香水放到抽屉里面,轻盈的回到我身边说,“工作很舒心,做什么都很顺利。” 我低沉着声音,说,“那就好。” 她把双腿交叉在一起,手放到腰部兜里,说,“周总,给你提一个小意见,店门口需要有至少两个保安撑腰,不然我们工作人员总感觉没有底气。” 我说,“有人过来捣乱吗?” 她说,“那倒没有。” 我说,“噢,那我再考虑考虑。你工作吧,我等会儿就回去了。” 这个社会上所有人都在为生活忙碌着,包括我在内,只是我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桌子上有报纸,我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就是些明星的芝麻小事,拿出来再炒作了一遍而已。这辈子爷最看不起,这种刻意炒作个人情感的人,分手、牵手、结婚、离婚,好像成了他们光荣艺术生涯的代名词了。也许有些人不是刻意的,那我为刚才的话,像那一小部分人道个谦。 打我内心出发,我还真不愿意做个名人,还是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 想起崔健一首歌词, “我要从南走到北, 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人都看到我, 却不知道我是谁…” 报纸放回去之后,正准备站起身回去的时候。 梅小娟走过来坐到我身旁,说,“周总,赏我个脸,晚饭一起吃吧,员工们都想着和你一块吃个饭。” 我说,“下班后你不要去接孩子吗?” 她说,“孩子最近一直是她姥姥接的,我晚上要加班到店打烊。” 我说,“哎呀,我的疏忽啊,只有你一个负责人怎么能行啊。” 她说,“周总,我可就怕你给我再找一个竞争对手过来哦,还是在店里面提升一个领班吧。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她全权代理好了。” 我低头沉思片刻,说,“那要提两个,早班一个,晚班一个,正好你白班,两边都可以顾着。” 她微微点点头。 我说,“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了,最近还得多辛苦你,等将来培养出了两个领班,你就轻松多了。” 她很感动的拂下脸颊。 我说,“这么样工作,你老公没有意见吧。” 她勉强对我笑笑,说,“周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应聘我的时候,我可就告诉你,我是离婚了的哦。” 我动容的说,“真不容易啊,都没有时间看看孩子。” 她说,“还好了,孩子有她姥姥照顾着。” 第十七章:我的做鸭的兄弟 17、 晚饭和员工一起吃的,她们我大都还有印象,在一块谈笑风声也不害怯,我承诺下次给她们每人都带礼物。 从店里出来,外面天空已经微黑,心情不错,有种看夜景的冲动。 我打电话给黄波,这小子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毕业后没考上合适的大学,就一个人到了这里闯荡,因为受不了劳累辛苦的工作,就选择做了妓男。妓男比较文雅的说法,就是很有技术的男人。黄波因为年轻而有实力,所以在此行中算是高档物品。我给黄波这种妓男的称呼是‘外卖鸭’,可以自由出入于各种上星级酒店。 黄波最近生意惨淡,暂时是被一个做生意的富豪女寡妇包养着,每周拿出两天时间陪她,其他时间完全自便。估计这会儿他也正无聊着呢,他很快就开车过来了,不用寒喧我直接就进了他的车子。 坐在他车里,我迷离的躺着感慨,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开上这车啊。” 他说,“快了,别急。怎么想起来找我啊。” 我说,“心情好,带我看夜景呗,好久没看这座城市的夜晚了。” 黄波开了音乐,郑钧的《私奔》, 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 辉煌的都市 为了这个美梦 我们付出着代价 把爱情留给我身边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 你陪我流浪 陪我两败俱伤 这孙子自高中起,就喜欢中国摇滚,当然主要听的还是‘魔岩三杰’时代的音乐,其实我也喜欢,只是在公开场合不敢承认而已。我最喜欢的还是张楚那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总感觉那歌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歌前面的那段小提琴独奏也好听。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是可耻的人却一点都不孤独。 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灵魂深处还是止不住被触动了一下,那根感伤的筋被挑的高高。 我对黄波说,“关了音乐,我们聊聊天吧。” 黄波关了音乐,把车速放缓。 我说,“现在真的是速度社会了,我记的高中的时候,世界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黄波说,“这就比如宽带,有了光缆注定了就会有光纤,实际上来讲,这并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我说,“你这讲的有点深了,还真有些听不懂了。最近书还看吗?” 黄波说,“书肯定还是要看的,书是消除烦恼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 我说,“去你的吧,书那么好,当初你怎么没考上大学?” 黄波说,“那不一样的,那些书过了七月就是废书了,不值得我去读。” 我说,“得了吧,最近生意怎么样?还是只有那一个?” 黄波理下头发,说,“金融危机,全当是休假了。” 我看着外面的夜景,说,“你看这个世界,有时候我看着看着就会伤感,就会怀念当初走过的岁月。那些草长雨下的清晨,那些落日夕照的黄昏,那个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那个鱼虾成群的小溪。” 黄波说,“我不看外面的世界,我只看路,活一天我就快乐一天。照你那样,估计能出诗集了。” 我说,“你就顶点空虚的感觉都没有?” 黄波说,“空虚什么,你是女人啊。” 我说,“如果你连空虚的感觉都没有,说明你活的真够空虚的。” 黄波说,“什么逻辑呀你,生活就像演电视剧,你得学会自娱自乐。现在尽是骂人的了,你还不夸自己两句,这日子还怎么过。这已经不是反思的年代了,有的是人替你反思,还会正大光明的说,是站在你的立场上。” 我说,“你说的也对,我平时也懒的去想这些烦人的问题,最近才养成的这坏习惯。” 18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八章:和做鸭的兄弟看夜景 18. 在经过凤凰大桥的时候,堵了很长时间的车,原因是前面桥头死了人。车堵的像条长龙似的,好多司机都下车看热闹,现场还没有封锁。好多人都在忙碌的拨着电话,并且每个人嘴角都带着笑意,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叫朋友也过来凑凑热闹。 我问黄波,“要不要下去看看?” 他说,“你去吧,我已经过了爱看热闹的年代了。” 其实我也讨厌看热闹,感觉做人做的太世俗,但就是有的时候,热闹来了你忍都忍不住。 外面有风吹着,正是凉爽的温度,突然想到中国的情人节马上就要到了,莫非死的那人就是提前来殉情的。凤凰大桥是个殉情者的死亡天堂,从桥上跳下去不仅简单,而且还可以尝试十米跳板的美妙,单就是跳跃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引起多少行人的侧目而望,再想想那坠落而激起的水花,美的更是让人都吃不下饭了,只不过很可惜你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我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条缝,钻到里面去,死者是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从死亡的姿势来看,真有可能是从桥柱上掉下来摔死的,脑后留着一大摊血。估计这家伙被浪漫冲昏了头脑,站在桥柱上,对着远方的星星大喊:某某某,我爱你。然后脚下一个打滑,悲剧就无奈的诞生了。 这么精彩的场景,没有引起追尾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真应该把小顺子也叫过来,这么好看而值得回味的事情,不写进小说真是太浪费了。这个社会无论怎么发展,总是少不了培养出,如此类似的脑残人士,并且总少不了千奇百怪的自杀模式。 我兴冲冲的回到车里,黄波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添一乐呗。” 黄波说,“怎么了?车祸吗?” 我说,“怎么,你也感兴趣。” 黄波说,“好奇心呗,只是感觉挤过去看太世俗了,所以不乐意出去凑热闹。” 我和黄波相视一笑,这孙子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爱装孙子。其实我特讨厌虚伪的人,但是老朋友除外,虽然我本身就够虚伪的。 我说,“从桥柱上摔死一傻bī。” 黄波说,“什么原因,这家伙没事爬桥柱干什么?” 我说,“牛bī的人在装逼呗。” 黄波说,“这年代,多元化,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我说,“在这堵着,省你油钱了。” 黄波笑着说,“既然买的起车,就不少汽油那俩小钱。” 我说,“你估计这得堵多久啊。” 黄波说,“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我说,“想起郭德纲一相声段子,说北京的公路饿死过人的,一堵堵三天。” 黄波说,“我也听过,那孙子下车买泡面,让车给撞死了。” 我说,“不是说堵着车嘛,怎么撞死的?” 黄波说,“别的公路上撞的呗。” 我说,“郭德纲的相声段子不错啊。” 黄波说,“嗯,有传统的东西在里面。” 我说,“可惜总被骂成是三俗啊。” 黄波愤愤的说,“谁三俗,谁高雅,谁也别装大尾巴狼。” 我掏出一支烟刁在嘴上,说,“钢丝啊你。” 黄波被烟熏的咳嗽两声,说,“不平而已,都什么岁数了还追星。” 我朝着车窗外吐口烟,说,“现在哪个明星最火?” 黄波说,“郭敬明吧。” 我说,“不是说他是作家嘛。” 黄波说,“不太清楚。”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讪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 第十九章:继续看夜景 19. 驶过凤凰大桥,再驶过长长的常乐街,就到了湖畔大道,缤纷炫耀的路旁街灯,火树银花一般夺人眼球。这条大道是恋人们通往婚姻殿堂的必经之地,这个时间段,这个时节正适合牵手散步,路旁那一对对的情侣,真像是电影里请来的群众演员,那么的融洽合适。如果这个时候,把车里的黄波换成一位貌美而高贵的女子,那该有多浪漫呢,当然了换我也行。 在人们的固定思维里面,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会喜欢浪漫,其实这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不喜欢浪漫,花钱的事情谁不喜欢做呢。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仔细想想男女还真有些相同。 车子慢慢前行着,我侧着身子望着外面,开始怀念爱情曾给的甜蜜。 我问黄波,“想什么呢?” 黄波说,“什么都没想。” 我说,“还相信爱情吗?” 黄波说,“你感觉呢。”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为别人感到叹息,开始在意别人真实的感受。伤感不再单一的,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反而越来越容易受别人感染。这是一种有依赖的情绪化,别人笑就会情不自禁随和着放声大笑,别人哭就会止不住的泪如雨下。 我回忆起高中时候的黄波,傲气而不沾一丝淤泥,曾几何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当时的他可真一点都没有会做鸭子的迹象,从他身上我也算是了解到了人生的瞬息万变。 我说,“黄波,还记得你喜欢的那个生物老师吗?” 黄波明显被我带动了情绪,此会儿肯定也正思绪万千着呢,而且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 他声音带些沙哑的说,“那是我这一生永远的痛,仔细想想,我倒是爱她的什么呀。” 我说,“也许你的恋母情节早就有了呢。” 黄波把车开到‘星星湖’旁的免费停车场上,从这个方位正好能浏览到‘星星湖’的夜景,有凉风轻轻吹过来,带着湖水的潮湿,呼吸到了一鼻子的新鲜。 黄波拿过枕头,慵懒的躺在那里,说,“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生活绝非是这个样子。” 我叹口气说,“生活不是想出来的,是过出来的,它从没有去强迫过别人,发生了你就必须自己承担。” 黄波说,“她到底哪里好啊,为什么我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为她堕落呢。”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原本师生恋就是一个错,你自找的。” 黄波说,“你少在那装了,就和你没干过似的,你和英语老师那事当时炒的全校都知道呢。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没堕落呢。” 我说,“这些年一直在堕,可惜一直都没落下。” 黄波说,“那我是已经不再堕落很多年了。” 我说,“你还堕落是进步的源泉呢。” 黄波说,“你到底和英语老师有没有做过啊。” 我也拿了个枕头,躺倒在那里,说,“那个色女人,yín荡的不得了,别看她教书的时候一本正经,实际上脑子里比你还黄呢。” 黄波说,“哎,这个世界如此脏,谁有资格说悲伤啊。” 我问他,“你呢,和那生物老师发生过关系吗?” 黄波说,“手都没有牵过,一直都只能算是我的单相思。” 我说,“怎么会啊,既然这样,晚会的时候,她干嘛唱情歌给你呢。” 黄波说,“不提了,不提了,提起这些我心会痛。” 我说,“爱情就让它过去吧,没它我们照样活的很开心。” 说完这话,我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和颖颖重新保持联系了。 18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章:七夕节的浪漫 20. 七夕快到了,我谋划着给颖颖一个突然的惊喜,我想她还是会乐意继续和我交往的,毕竟和我在一块她不吃亏。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现在的女孩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知道好歹,还就偏是喜欢那种对她凶的呢。当然了这条真理,用男人身上也合适,可不仅仅是一个贱字所能表达的,此中真理只有此中人才知道。 那天在‘星星湖’的免费停车场上,我和黄波俩人聊着聊着都睡着了,下半夜下了小雨,温度降低了不少,然后我就着了凉。连续几天都是高烧不下,躺医院病床上无聊的翻手机玩,突然有了给颖颖打电话的冲动。打第一遍她没有接,打第二遍接了,可惜只说了一个字,滚。打第三遍气呼呼问我,‘找她有什么事?’ 我低声下气的说,“颖颖,我爱上你了,原谅我好吗?” 她没有理睬我的话,很决绝的说,“爱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一边排队去。” 我施展幽默才华,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但是你怎么也要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不想他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叫,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她被我搞的啼笑皆非,笑骂说,“滚,恶心不恶心呀你。算了,原谅你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高烧不止,现在康安医院救治,听到后速来救援。” 她说,“哦,好吧,那挂了电话,等会儿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美的合不上嘴,以此看来,她还是喜欢我的,这故事还没结束,我和她都还有戏。 从病床上望出去,天空蓝蓝的,神似十四五岁时的故乡。差不多同样的季节,在学校寝室的床上,我也有过类似的喜悦。也许是因为心中藏着希望,也许是因为脑海中的幻想,不管结局是否实现,都曾给我的生命带来了灵机一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恪守一辈子的,每时每刻每个人的内心都在变化着,而且还是千变万化的。颖颖过来的很快,可能是医院就在她家附近,也可能是美妙的幻想让时间变的短暂。 她进来第一句话说的让人出乎意料,我听的都害臊万分。 她说,“你丫是不是上床的时候忘记盖被子了。” 我说,“你看看我的脸红了没有。” 她过来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样,还学会回嘴了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好想你。” 她把手抽了回去,说,“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想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我委屈的说,“是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不让你打你就不打啊,不让你吃饭你怎么还吃饭呢,这倒是学乖了。” 我说,“我明白了。” 她说,“你明白个屁,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了吧。” 我说,“哪里会有那么久,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说,“得了吧你,想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月亮上看星星来的更可靠呢。” 我平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如果有了风铃病房就显的温馨多了,迎风一吹铃铛声悦耳的响。我家里就有很多漂亮的风铃,可惜没有我在家,它们都落满了灰尘。 我说,“你话说的弯太多了,我怕文化普及的不够。” 她开始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对着我笑,我侧过身子,痴迷的望着她,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 第二十一章:原来只是个梦境 21. 后来我看着看着,眼睛就盯的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实际上,上面那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人来病房探望过我,更别谈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她了。医生说我这是高烧引起的幻想,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得幻想症,这太值得我的担心了。如果幻想着拣到了一百万,结果梦醒了,这谁受得了呢,还不就像破产了一样。 医生没有让我过多担心,加强了对我的治疗,我自己也争气,药也贵,吃的也是粒粒皆辛苦。 这也不能怪他们不来看我,主要是生病生的突然,我谁也没通知就去了医院,指不定别人还以为,我又去哪里风流了呢。随他们怎么想吧,不知者不能怪罪嘛。 康复之后,我从医院出来,太阳有些绕眼,明媚的有点过分。连续睡了几天,睡的整个人都快变傻了,整天就是睡觉和上厕所两件事情。这城市的天气还算好,炎热但不过分,没有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耐寒不耐热。其实我特喜欢的那种生活是:夏天还没到,秋天已经过了。 有时候会有念头,去东北买套房子,安安分分的过下半辈子,我有这种打算已经不是一时了。说起东北,就不得不提我认识的一个小姐,现在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浮想连翩了。 是她让我对东北有了好印象,她家是吉林的某个小村庄,有仅属于她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来这边发廊工作已经很多年了。我第一次去嫖,就和她聊的特知音,文化程度以及为人素质,感觉可一点都不比大学生低。 默默无闻的靠自己的肉tǐ,取悦着每一个来此消费的男人,有人刻意的玩弄折磨她,她却以德报怨,善良的认为他们只是有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而已。没有思想的人无药可救,只要还有思想就说明,你还值得抢救,所以我佩服有思想的人。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认为这话说的简直太棒了,因为现在我就不由自主的又进了那里,真是双腿跟着脑子走,自信**的心态活到老。 这是小地方、小发廊,里面的摆设简单到没有理发工具,这让我为她们十分担心。万一真要是扫黄,这该怎么回答啊,总不能把私人的吹风机,拿出来说是理发用的吧。 因为之前经常光顾,也就是这里没有会员制,有的话我肯定会是金卡持有者。 里面的小姐我认识好几个,直接就问她们,“小秀呢。” 有个长的黑糊糊的女孩说,“她来例假了,这几天休息。你可以挑其他的姐妹呀,保证每个都能让您满意。”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妞说,“红红。” 我点点头说,“红红,爷下次过来再找你。” 转身从小发廊走出来,听到背后有小姐说,“您慢走。” 这里的服务质量,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了。 我的青春像是披风的少年,开始意气风发起来,我先是拨了小秀的手机,还是关着机。 我直接火气腾腾的去了她住的地方,当时她正在厨房里面煮泡面呢,我走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然后柔情的叫了声秀姐姐。 她的头发很香,我轻拂而暧昧的掠过,然后抓在手心里玩弄。 她说,“不要叫小秀,应该叫秀姐姐。” 我明知顾问的说,“秀姐姐,今天怎么不上班呢。” 小秀说,“来例假了呗,这个月我还等着拿全勤奖呢。” 18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四章:小男孩是抢劫犯 24. 小男孩爸妈负责了所有医疗费,女孩子也没有过多计较,平静的接受了现实。幸亏只是捅在了腹部,并且伤口也不是太深,女孩很快就康复了。 在她住院的时间里,我去照顾了她,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事情可做。我再过两三天也该回学校了,她知道我要离开这里的消息,当时就说了,等她出院之后一定要好好款待我一下。 我这才想起打量女孩的模样,她个头不高,一米六的样子,像大部分女生一样穿牛仔裤。留着齐耳的短头发,戴着小月亮状的耳坠。皮肤黑黑的,不过整体来讲,还算是个够得上标准的美女。我没有答应去外面饭店铺张浪费,打工是不容易的,这我知道。 我让她到时候随便做点吃的给我就可以了,她同意了下来。 去她那里吃饭那天,她特意穿了裙子,上身是有条纹的粉红T恤,外加米黄色的外套,很有女人味的一身打扮。她手艺不错,味道做的很可口,还特意准备了瓶红酒。 她这么盛情的招待,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接受了。在靠窗的小木桌旁我们对坐着,一边说着话一边吃饭。她倒了酒,端起酒杯要敬我。 我说,“你伤口刚好,还是不要喝酒的吧。” 她轻声说,“那我稍微喝口表示下我的谢意。” 我问她,“你怎么一个人生活呢。” 她抬手抚一下脸庞,说,“我是外地人,高中毕业就出来了,现在这边的一家公司做销售。可能是因为工作中要接触很多人吧,生活中的我好像就有了逆反心理,孤僻不爱交往朋友,这些年,也习惯了一个人带个影子。” 我抬头望着她的眼睛,说,“感觉好奇怪,我一直以为做销售的,生活中肯定特别爱交际呢。” 她再给我添满酒,问,“大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我憨笑两声说,“你就叫我蚂蚁吧,我朋友都是这么称呼我的。我还在读大学,感觉你不大啊,怎么不再读书了。” 她对我笑笑,脸上有个可爱的小酒窝。 她说,“年龄是女生的小秘密哦,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属虎的。” 我吃惊的程度不压于听说美国的五角大楼被炸了,半捂住嘴,说,“不会吧,我们是同岁的,看不出来啊,你是什么星座的?” 她也有点惊讶,说,“我是天秤座的,你呢。” 我说,“我也是。那你几月几号的?” 她说,“十月十五,我之前还一直以为我是中秋节出生的呢。” 我几乎要跳起来,激动的说,“缘份啊,我们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她有些不相信的说,“逗我的吧。” 我说,“绝对没有逗你,不信你看我的身份证。” 我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她,待她确认之后,说,“怎么样,太巧了吧。”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说,“蚂蚁,你以后叫我小芳就可以了,大家都不要再客气了。” 我说,“好啊。” 第二十五章:小芳1 25、 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吃一顿饭了,还有这么痛痛快快的聊会天了,这点酒是不足已让我醉的,但是那晚的心情让我沉醉。 我和小芳很谈的来,想说什么、什么就会有话题,谈那些无聊的问题也会觉的有劲。 谈到最后我们就躺到了床上,我冲动的想去吻她,她拿手挡了一下,说,“蚂蚁,我们两个就这样躺着,什么也不做好吗?” 我没有喜欢强迫别人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她们心甘情愿的,顺其自然的就发生了关系。我知道也明白,这一次只要我再冲动一点,占有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和她是朋友,并且好不容易才给别人留下了好印象,不舍得这么轻易就给抛弃了。我总不能像那些伪君子一样,白天和小姑娘促膝长谈,晚上就上人家小姑娘床去。 我没有再说话,安静的靠在她身边,像是所有孤单的孩子,找到了另一伴一样。 她轻轻碰了我一下,说,“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我说,“好啊。” 她闭着眼睛,开始回想曾经走过的岁月,一边回忆一边说,“我是单亲家庭,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还有个双胞胎的姐姐,是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的。我知道她不容易,所以我就想早点出来工作,替她分担些忧虑和压力。” 我一边倾听着她的故事,一边也回忆起自己的过去。我也有一个姐姐,她陪我度过了十四个年华,在我十四岁那年,她赴屈原之后投江自尽了。我一直都不理解她的突然离去,她比我只大五岁,当时正是花雨之季,长的清秀美丽,还有张明星脸庞,成绩又好。她这么突然一走,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有时候想问问父母,事情真实的情况,可又怕勾起他们伤心的往事,也便就一直没提。 我问小芳,“你姐姐工作了吗?” 她眼眶开始微湿,哽咽着说,“我为了家庭出来工作,妈妈不仅不赞同,反而是非常的反对。最后我还是毅然决然的出来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姐姐。她在家里就是高傲的公主,我赚着钱供养着她,换来的反而是嘲笑、是侮辱。我后悔我当时的决定,讨厌妈妈的一点都不体谅,我不再把钱寄往家里。在我心中,也许早已经没有家这个概念了。” 我劝慰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个世界永远都没有时光倒流,真有的话也仅仅是个传说。” 她泪水流在脸颊,说,“你不用安慰我,我什么都懂,什么都能想的开。” 我说,“这就像是爱情一样吧,犯过的错你花十倍的功夫可能都赎不回来,像玻璃有过的伤痕永远都不可能愈合一样。” 她说,“我不认为自己犯过错,错也是错在这个世界理解太少。” 我们开始沉默不说话,房间静的能够听到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一下一下直击内心,我们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很久。 18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六章:小芳2 26. 很久之后她说,“蚂蚁,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吗?” 我搂她在怀里,温柔的紧紧的。 这夜过的像是林俊杰的新歌《表达爱》。 眼睁睁看爱/ 就这样过吗/ 至少我和你/ 可以说说话/ 证明刚刚发生过什么/ 用表白换一份期待/ 能不能就少一点忐忑无奈/ 心还绕著你徘徊/ 难道真是爱/ 我有了恋爱的感觉,单纯的一点都不亚于对颖颖的爱怜。原来有些爱情还可以这么简单,三天就足矣爱的难解难分。虽然我们都没有说出爱,但我感觉的出,爱的种子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甚至我都能够听到花开的声音。 她带我在小城每个好玩的角落里转,游乐场、溜冰场、免费的公园,各路公交车上,都留下了我们牵手的画面。小城市就是好,没有大城市的拥堵,公交车也总是空空落落的。我们紧挨着坐在公交车上,太阳暖暖的透过玻璃照在我身上,这时候我总会有足够的困意,头枕在小芳大腿上就睡着了。睡的太香,口水都流在了她的短裙上,很有诱惑力的一大摊,很容易就让别人浮想连翩。这时候小芳总是宽容的看着我,静静守着我的每一分钟。 有时候我会一觉睡到终点站,她看我睡的舒服,也便不忍心叫醒我,我们总是因为这个而把车坐一个往返。 回去的路上,我们深情的相望着让人生妒。 真是一段美好幸福的时光,每一分钟都显的异常珍贵,我也珍惜着和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我这个人平时也不怎么会玩的,并且人也懒。虽然人很坏,也爱交际和凑热闹,可我真不能算是一个会玩的人。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溜过冰呢,小芳送了我一双高档的溜冰鞋,然后又耐心的带着我去玩,我被摔的都不想再玩了,她还在那边不停的鼓励我呢。溜过冰她又带我逛商场,玩了一整天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她还一点事儿没有,还没有逛够的非要拉着我继续逛街。不得不佩服这女孩的身体,健康的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办法只能以我饿了为借口,说,“我们找个饭店去吃点饭吧,我都饿的肚子快成海报了。” 我们在兰州拉面馆叫了两份拉面,这是本地人开的面馆,从他们的服装打扮上就看的出来。拉面做的果不其然的不地道,如果没有上好的辣子油和老年陈醋做调料的话,还不如自己下碗‘鸡蛋面条’来的爽口。速度也没有正统的兰州人做的快,又一个不够精量的山寨版本。 等待的时间太久,我无聊的掏出手机放首音乐。然后抬头扫量着面馆,生意并不是太好,只有临桌坐着三个女孩,墙上面贴着大副的兰州拉面历史的简介,还有精确的价格单。 吃过拉面回去的路上,我笑着对小芳说,“刚刚在饭馆我差点没笑岔气,临桌那个女孩的爆炸头可真够奇形怪状的。” 小芳说,“这你就差点笑岔气啊,那你看到那个女孩拉链没拉岂不要笑死过去。” 我说,“是真的吗?穿的什么颜色内裤?” 小芳摁一下我的脑袋,说,“小样,就不告诉你。” 我说,“不会是没穿内裤吧。” 第二十七章: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和分别 27、 我所能描述出的,只是故事中的冰山一角,还有很多甜蜜是说不出的。 想起朋友写过的一首诗歌: 一起看星星的夜晚/ 一起淋雨的夏天/ 静静相守的时间/ 还有你背我的甜/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人总要有悲欢离合,我要回学校了,小芳恋恋不舍的送我去了车站。在那离别的车站,就连空气都肃穆宁静,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们彼此都不确定,今后是否还会有曾经的相遇。 我冲动的拥抱了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就像牢牢抓住——害怕突然的丢失。 她依偎在我胸口,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蚂蚁,我们还会再相见吗?” 我搂紧她,暧昧的拂着她的短发,说,“小芳,一切随缘吧。” 她说,“我多么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可惜你却不能给我,哪怕你只是暂时的骗骗我也好啊。” 我吻了她的额头,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最亲蜜的举动。 我说,“我不要骗你,我永远都不会骗你,其实你不了解我的过去,我怕最后伤你伤的更深。” 她说,“其实你也不了解我。” 坐上车之后,我脑子里就不停回放在一起的一幕幕,在街头小摊上一起吃的臭豆腐,她吃面我喝汤的午饭,还有同吃的一块棒棒糖。 她是可爱的,也是美丽的,也正是因为这些让我着迷了的,可正因为爱,我才想到了排斥。爱是会痛的,这我知道。我不想伤害这个我真心喜欢的女孩,也不想破坏在她心中留下的美好印象,因为我很清楚,我自身的原因和我的自私心理,和她最终肯定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我转身望着窗外,拼了命的不再想这些烦人的问题,夜色下的大地像是黑巨人的脚掌。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还能不能活。不用谈下半身的寂寞,单单就是上半身的孤独都足以让我崩溃,其实也不对,下半身的问题还好解决,单单充气娃娃就行。不过大家要用就用国产的,号召人民口号——支持国产嘛。 火车上有一个奇怪的人,差不多四十多岁的模样,头发看起来乱糟糟的,前后左右的人都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话不停的没完没了的说,如果放到平时,我肯定也会凑凑热闹。但现在没那个心情,很反感的想踹这个中年人一脚。 我想起了两件事,同样的事情在人不同的情绪下得到的反响是完全不同的,这就像你选择哭泣的时候,突然听到郭德钢的相声,你肯定会义无反顾的讨厌他的嘴脸。 还有另一件事情就是,我想起了高中时候的一个同学。她是那种一天到晚嘴不能闲着的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结果她一个女人就三台戏了。不说话的时候她就开始吃零食、嗑瓜子,抽屉里面零食总会塞的满满的。吃这么多垃圾食品,效果一点都没有辜负她,胖的像是熊猫一样,我还清楚记得她的名字,她叫陈一一。 18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八章:我回到了学校 28. 火车到站点的时候,天下起了瓢泼大雨,没有人来接我,轻轻的去、悄悄的来。先在火车站旁找了个小旅馆,然后好好睡了一觉,中间被吵醒了一次,有人过来敲门,问我要不要小姐。我没有搭理她,关了门躺床上接着就又睡了。 下午三点多钟醒来,先去店里面看了看,一切正常、发展的不错,感觉梅小娟长胖了一点,我还挑逗她说变的丰满性感多了。她告诉我两个领班选出来了,带我认识了一下,俩姑娘都长的不错,一个叫圆圆,一个叫李晓。她们工作都很认真,我也就没多和她们闲聊,后来就直接回了学校。 在学校附近的陕西凉皮店,简单吃了晚饭,出来的时候恰巧碰上了猴子和风铃,不打招呼肯定是行不通的。先和猴子亲密的一个拥抱,然后冲风铃点点头。 猴子一大堆问题推给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哥们去接你,玩的怎么样?是不是放松多了。有没有桃花运,看你这脸色红润有光,肯定有对不对?” 我笑着说,“猴子,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八卦了,更年期到了啊你。” 猴子朝我胸口轻轻打了一拳,说,“他们都知道你回来了吗?” 我说,“都不知道呢。” 猴子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啊,小涛和胖头两个人握手言好了。” 我惊讶的说,“是嘛,太好了。怎么回事啊他们,打架的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猴子说,“这故事太长了,改天我再讲给你听。” 我说,“好,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猴子说,“吃下午饭呗,你有没有吃,一起去吃吧。” 我说,“我吃过了,你们家风铃现在变淑女了,话都不太说了。” 风铃说,“我们都挺想你的,走也不通知我一声,还以为你让人给砍死了呢。” 我笑着说,“不至于,还没有那么仇的朋友呢。” 猴子说,“是挺想你的,前几天晚上,风铃说梦话还喊你的名字呢,我还嘲笑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呢。” 我听的心里猛一惊。 风铃说,“才没有呢,别听他瞎说。” 我说,“你们去吃饭吧,我去宿舍和他们打声招呼。” 回到宿舍,舍友们都是简单的一句,“回来了啊。” 我爬到床上,拿了块电板换到手机上,给小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安全到达了。 她在电话那旁咯咯的笑,说,“想我了吗?” 我说,“想啊,从坐上火车就开始想,一直想到火车到站,然后我冲动的差点又买票坐回去。” 她不相信的问,“真的假的哦。” 我说,“当然真的,骗你的话,下辈子托生不长小jījī。” 她又是咯咯的一阵笑,然后问我,“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说,“应该会吧,不过我现在不敢随便许下诺言了,说一个就欠下一条债呢。” 她说,“好吧,不为难你了。” 挂了电话我就一直在想,完了,又多了一条孽缘,这事情怎么处理也处理不好啊。 第二十九章:传统情人节到了 29、 再过三天就是中国的传统情人节了,浪漫的七夕鹊桥之会,我需要有一个足够俘获女生心理的主意,来打动颖颖那颗冰冷淡漠的心。 七夕节前,风铃来找我谈了一次,我带她去很远的风筝山玩的。那山开发的挺不错的,要水有水、要林有林,卖小饰品和零食的也多,还有吹着笛子卖葫芦丝的。我买了几串水晶的手链送给风铃,她也要买其他的送我,被我给拒绝了。 我和她讲的已经很清楚了,如果她还是执迷不悟,我也没有办法,受多大伤害,让她自己担着好了。我们在山中间的简陋饭馆里吃了饭,吃过饭,我点了支烟,对还在吃饭的她说,“风铃,我们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块的,你还是放弃吧,那样对你对我都好。” 她停下了吃饭,凝着眉头瞪圆眼睛望着我,说,“为什么呀,蚂蚁哥,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生命中不能没有你。” 我吐口烟,说,“不为什么,就是不可能,知道吗?” 她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和那个本地妞在一块,就不能够和我在一起呢。” 我沉思片刻,说,“她是本地人,家里有房又有钱,你有吗?” 她激动的说,“好,我明白了,不要再说了。” 我说,“你不要生气,我们可以做兄妹,或者最好的知己朋友。” 她笑笑说,“我没生气,其实做什么都无所谓,至少你不是因为讨厌我,才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我把烟灭了说,“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我特自私。” 她低头接着吃饭,说,“没有,其实人自私一点挺好。” 我奇怪她的反应竟然如此平淡,本以为她会火冒三丈,然后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玩弄了她的感情。当然不只是感情,我还玩弄了她的身子呢。这种事情如果放到我身上,说不准我会杀人呢,所以即便她骂我,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我搞不懂风铃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她应该明白,我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和她玩玩而已。不多想了,也许我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吧,想死的人发了疯似的,偏偏要吊在我这一棵歪脖树上。 情人节那天,我去鲜花店买了最贵的花,拜托他们的员工,务必送到颖颖手中。随同花一起带过去的,还有我亲笔写的情书,和我之前用过的九成新的手机。在怎么样得到女孩子的欢心方面,我是一个专家。 我让店员快到的时候给我个电话,以确保颖颖在收到鲜花的同时,能够接到我的电话。那个电话里面只有一个号码,就是我现在用的这个号,那场景想想都别有一番意味。 结果大家都能想象的到,她被我的诚意和用心感动的痛哭流涕。其实那天还有很多人送她礼物,直接捧朵花就过去了,一点深意都没有。 我约她晚上一起出去走走,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今晚上她是仅属于我的,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18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章:和本地妞的七夕夜 30. 夜晚来临的有点璀璨,繁星挂在天边,月亮渐渐露出一个笑脸。唯一令我沮丧的就是看到一则新闻,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为了抢六元钱,杀死了两名小学生。 我倒不是为这俩孩子惋惜,这事顶多给我带来的感想就是:不要招惹孩子和疯子,他们杀人可以不偿命。实际上是这件事让我想起了小芳,我们就是因为类似的事情才认识的,我很内疚的带着对她的谦意去赴约。 颖颖穿的是牛仔短裤外加时尚T恤,黑色的网状丝袜肉隐肉现,肩头挎一个黑色小包包。我望着她,突然想起一个令人绝望的比喻,在漫无边际的大江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独木桥,我在桥中间,胆惊害怕的去也不行、回也不行,看不到结局如何,茫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过多的开场白,都是很熟悉的彼此,我做了个深刻的反省。 她说,“走走呗。” 我靠在她身旁,侧过脸说,“走走。” 同一个步伐,同一个呼吸的频率,就连说话的力度都类似于同一个。 我说,“看你平时不怎么逛街的哦,不穿高跟鞋也太浪费了。” 她笑着说,“你夸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的,我是典型的宅女,主要是太懒,懒的出去走。出来我还穿着运动鞋呢,像我在家里,平时都是穿着睡衣睡裤,光着脚丫子呢。” 我笑着说,“你穿着睡衣睡裤的样子肯定特性感吧,前段时间我在街上,还碰到过只穿睡衣睡裤的人呢。” 她笑着说,“你讲的那是乞丐,白天穿的无论是哪一套,晚上都是他们的睡衣睡裤。” 我说,“你也学会胡打岔了嘛,都没有拜师学艺哦。” 她说,“你说的那种现象是有,我知道。可我们总不能,看别人不要脸,自己也不知羞耻了吧。” 我拍手鼓掌,说,“讲的太好了。” 夜色越来越浓,仿佛置身于少年时代的葡萄树下,能够听的到牛郎织女的悄悄话。他们会说些什么呢,会不会也是与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相关的话题。 我和颖颖坐在住宅楼前的长凳上休息,当时我的左手离她的右手只有十毫米的距离,我却没有勇气去抓住。 颖颖说,“这让我想起一个电视剧里的镜头,女主角叫乔,男主角为了给她一个浪漫的表白,就挨家挨户的去敲门,让他们用灯光组成了三个字,英文字母I,然后是一个心形,最后是女主角的名字——乔。” 我靠在椅背上伸个懒腰,说,“那都是些幻想出来的东西,在现实中根本实现不了。” 别人很有可能把你当成是搞推销的拒之门外,即便是大家都答应了,排出来的字也很有可能七化八门,如果组成了‘I口交’,三个字就太扫兴了。 路灯下的颖颖撅着嘴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第三十一章:电话中的你我她 31. 电话是一个陌生的长途号码,我把手机放到颖颖面前,然后挂掉,说,“一个陌生号码。” 颖颖笑着说,“不至于向我汇报,我才不喜欢约束别人呢。” 电话随即又打了过来,一直响着我没有去接。 颖颖说,“你接好了,没事的了。” 接通电话,很熟悉的声音,是小芳打过来的。 她很平和的说,“怎么不接我电话呢,不会是正在外面约会吧。” 我一边看着颖颖的脸色,一边说,“怎么会呢,你呢,干什么呢。” 她说,“今天是七夕节,你肯定不知道吧,电话都忘记打给我哦。”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她在那边接着讲,“下班之后,走在路上,我看着别人一对又一对的,牵着手走在街上,心可酸了。跑回家洗过澡,躺到床上等你电话,结果等了一场空,没耐心了,就跑出来和你打电话了啦。你呢,在干什么?” 我说,“没干什么,傻坐着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她一聊起来,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话题,像脱了缰的野马,收都收不住。电话这么聊了一个多小时,等的颖颖都开始坐卧不安了,才挂掉电话。我心不惊、脸不红的说,“一个朋友,断联系很久了,和香烟似的不好意思掐掉,这一聊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颖颖慢慢站起身,说,“你忘记了时间没有问题,可忘记了我的存在就该挨打了啊,等你这么久哦,我要去卫生间。” 我谦意的站起身,说,“这地方也没有公共厕所的啊。” 颖颖急躁的跺跺脚,说,“那怎么办啊,我很急的。” 我说,“你躲树丛后面解决了算了,我帮你看着人。” 颖颖脸红到耳颊,娇羞的说,“你不准偷看哦。” 我轻轻推她过去,说,“放心吧,我没那么变态。” 过了一会儿,我盯着她走出来,说,“速度挺快嘛。” 她打我一下,然后说,“去你的吧。长这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随地大小便呢。” 我笑着说,“你帮我看着人,我也进去解决一下。” 她笑着说,“你一个男的,还要什么看着人呢。” 我转过头说,“怎么不怕,我还是处男呢。” 她突然说漏嘴,来了一句,说,“去你的吧,你要是处男,我还是处女呢。” 我回过头,就一直在想这句话的含义,处还是非处,这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我们后来又逛到了商业街上,到咖啡厅坐了很久,我放不下心中的疑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试探性的问她,“你不是说你没有谈过恋爱嘛,肯定还是处女的喽。” 颍颍突然脸上有了阴云,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低沉着声音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苏男吗?” 我心中有个非常不好的直觉,说,“记得,就是我们学校那个艺术班的男的吧,他把你怎么了。” 颍颍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说,“上次他带我出去玩,把我灌醉了,然后欺负了我。” 我突然的平静,问,“什么时候?” 颍颍稍微一个思索,然后说,“大约十天前吧,好像是星期二。” 暴躁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突然的平静,我在想一件事情。 18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章:和本地妞的七夕夜 30. 夜晚来临的有点璀璨,繁星挂在天边,月亮渐渐露出一个笑脸。唯一令我沮丧的就是看到一则新闻,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为了抢六元钱,杀死了两名小学生。 我倒不是为这俩孩子惋惜,这事顶多给我带来的感想就是:不要招惹孩子和疯子,他们杀人可以不偿命。实际上是这件事让我想起了小芳,我们就是因为类似的事情才认识的,我很内疚的带着对她的谦意去赴约。 颖颖穿的是牛仔短裤外加时尚T恤,黑色的网状丝袜肉隐肉现,肩头挎一个黑色小包包。我望着她,突然想起一个令人绝望的比喻,在漫无边际的大江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独木桥,我在桥中间,胆惊害怕的去也不行、回也不行,看不到结局如何,茫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过多的开场白,都是很熟悉的彼此,我做了个深刻的反省。 她说,“走走呗。” 我靠在她身旁,侧过脸说,“走走。” 同一个步伐,同一个呼吸的频率,就连说话的力度都类似于同一个。 我说,“看你平时不怎么逛街的哦,不穿高跟鞋也太浪费了。” 她笑着说,“你夸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的,我是典型的宅女,主要是太懒,懒的出去走。出来我还穿着运动鞋呢,像我在家里,平时都是穿着睡衣睡裤,光着脚丫子呢。” 我笑着说,“你穿着睡衣睡裤的样子肯定特性感吧,前段时间我在街上,还碰到过只穿睡衣睡裤的人呢。” 她笑着说,“你讲的那是乞丐,白天穿的无论是哪一套,晚上都是他们的睡衣睡裤。” 我说,“你也学会胡打岔了嘛,都没有拜师学艺哦。” 她说,“你说的那种现象是有,我知道。可我们总不能,看别人不要脸,自己也不知羞耻了吧。” 我拍手鼓掌,说,“讲的太好了。” 夜色越来越浓,仿佛置身于少年时代的葡萄树下,能够听的到牛郎织女的悄悄话。他们会说些什么呢,会不会也是与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相关的话题。 我和颖颖坐在住宅楼前的长凳上休息,当时我的左手离她的右手只有十毫米的距离,我却没有勇气去抓住。 颖颖说,“这让我想起一个电视剧里的镜头,女主角叫乔,男主角为了给她一个浪漫的表白,就挨家挨户的去敲门,让他们用灯光组成了三个字,英文字母I,然后是一个心形,最后是女主角的名字——乔。” 我靠在椅背上伸个懒腰,说,“那都是些幻想出来的东西,在现实中根本实现不了。” 别人很有可能把你当成是搞推销的拒之门外,即便是大家都答应了,排出来的字也很有可能七化八门,如果组成了‘I口交’,三个字就太扫兴了。 路灯下的颖颖撅着嘴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第三十一章:电话中的你我她 31. 电话是一个陌生的长途号码,我把手机放到颖颖面前,然后挂掉,说,“一个陌生号码。” 颖颖笑着说,“不至于向我汇报,我才不喜欢约束别人呢。” 电话随即又打了过来,一直响着我没有去接。 颖颖说,“你接好了,没事的了。” 接通电话,很熟悉的声音,是小芳打过来的。 她很平和的说,“怎么不接我电话呢,不会是正在外面约会吧。” 我一边看着颖颖的脸色,一边说,“怎么会呢,你呢,干什么呢。” 她说,“今天是七夕节,你肯定不知道吧,电话都忘记打给我哦。”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她在那边接着讲,“下班之后,走在路上,我看着别人一对又一对的,牵着手走在街上,心可酸了。跑回家洗过澡,躺到床上等你电话,结果等了一场空,没耐心了,就跑出来和你打电话了啦。你呢,在干什么?” 我说,“没干什么,傻坐着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她一聊起来,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话题,像脱了缰的野马,收都收不住。电话这么聊了一个多小时,等的颖颖都开始坐卧不安了,才挂掉电话。我心不惊、脸不红的说,“一个朋友,断联系很久了,和香烟似的不好意思掐掉,这一聊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颖颖慢慢站起身,说,“你忘记了时间没有问题,可忘记了我的存在就该挨打了啊,等你这么久哦,我要去卫生间。” 我谦意的站起身,说,“这地方也没有公共厕所的啊。” 颖颖急躁的跺跺脚,说,“那怎么办啊,我很急的。” 我说,“你躲树丛后面解决了算了,我帮你看着人。” 颖颖脸红到耳颊,娇羞的说,“你不准偷看哦。” 我轻轻推她过去,说,“放心吧,我没那么变态。” 过了一会儿,我盯着她走出来,说,“速度挺快嘛。” 她打我一下,然后说,“去你的吧。长这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随地大小便呢。” 我笑着说,“你帮我看着人,我也进去解决一下。” 她笑着说,“你一个男的,还要什么看着人呢。” 我转过头说,“怎么不怕,我还是处男呢。” 她突然说漏嘴,来了一句,说,“去你的吧,你要是处男,我还是处女呢。” 我回过头,就一直在想这句话的含义,处还是非处,这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我们后来又逛到了商业街上,到咖啡厅坐了很久,我放不下心中的疑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试探性的问她,“你不是说你没有谈过恋爱嘛,肯定还是处女的喽。” 颍颍突然脸上有了阴云,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低沉着声音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苏男吗?” 我心中有个非常不好的直觉,说,“记得,就是我们学校那个艺术班的男的吧,他把你怎么了。” 颍颍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说,“上次他带我出去玩,把我灌醉了,然后欺负了我。” 我突然的平静,问,“什么时候?” 颍颍稍微一个思索,然后说,“大约十天前吧,好像是星期二。” 暴躁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突然的平静,我在想一件事情。 18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二章:动我的女人,我动刀子 32. 敢他妈动我看好的女人,苏男这小子是不是不想要命了,说真的我还真不了解他。颖颖说过之后,就有点反悔了,要我答应她不要找苏男麻烦。这绝对没有问题,麻烦我是不喜欢找的,简单便捷才是我的个性。 想整一个人,首先得了解这个人的背景,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最后亏了自己。调查一个人的详细情况,得找上届的一个叫‘米大佬’的人,这是他的绰号,他真名叫王导,这些都是胖头告诉我的。 最近胖头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气色好的像蜜月期的小妞,胖嘟嘟的脸上竟然有了酒窝。我请米大佬出去吃了饭,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和我们两个都熟悉的朋友——伟伟,他是全校出了名的交际草,凡是有点小名气的人他都能够勾搭的上。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结果很快就调查了出来,很清白的背景。四川人,城市户口,家里都是上班族,在这里认识的朋友也不算太多,打架的时候能够同进退的也就两三个人。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也就没有必要想更狠的招了,多打他几次也就可以了。本来我是想的,整治的他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甚至在这个城市都待不下去,看样子现在就没有必要那么做了。毕竟做人要有仁慈心,这是《大话西游》上唐僧说过的话。 我和几个哥们在他上自习的路上痛打了他一顿,当时和他一起走着的人都吓的一动不敢动,全身哆嗦着待在一旁。打的确实也有了点血腥,头上出了很多血,打过之后我就送他去了医院,毕竟弄出人命不是闹着玩的。 在医院里,等所有人都冷静的差不多了。 胖头指着我对他讲,“知道这是谁吗?蚂蚁哥,快叫。” 苏男这小子倒还算是识相,大哥、大哥的连叫了很多声。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他摇着头说不知道。 胖头朝他左脸直接就给了一巴掌,高声说,“现在知道不知道?” 我很平静,大家也都找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病房里就烟雾弥漫了,等大家烟抽的差不多了,我让胖头和大家都先回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苏男还被烟熏的咳嗽不止呢。 我坐在床沿,问他,“十天前,你是不是约了一个叫颖颖的女孩子出去玩了。” 他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我说,“那你挨这一顿打就一点儿也不冤了。” 他忍住咳嗽,抱歉的口气说,“我不知道蚂蚁哥也喜欢她,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敢联系她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你是不是灌醉了她,然后趁机侮辱了她。” 他被吓怕了,没敢撒谎,说,“我不知道她是蚂蚁哥的女人,我要是早知道的话,你借给我一万个胆,我也不敢做啊。”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说,“你他妈还真做了啊。” 第三十三章:碰还是没碰 33、 这已经不是一个插入,或者没有插入的问题了,虽然苏男不停的解释,说他只是脱了颖颖的衣服看了一下,根本就没敢做过分的举动。这事也不能怨他一个人,如果颖颖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的话,也就不可能喝醉酒了。总之,这个疙瘩在我心中是消不去了。 此后的日子,我开始不停的做梦,各式各样、毫不相干的梦境。 有的梦里,我总是在悬崖上推别人下去,或者被别人在悬崖上推下去,并且这梦境还总发生在夜里,四周黑咕隆咚的伸手看不见五指。还有的梦里,我竟然成了被别人猎杀的小鸟,是小鸟自然会有被猎杀的宿命,这倒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那猎人水平太次了,准星太差却又穷追不舍。还有的是在半睡半醒中,能感觉的出有人下了床,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眯着眼睛,偷偷的瞅上一下。是同宿舍的,竟然有人有梦游症,这太可怕了,这人什么直觉都没有,万一拿把刀往我脖子上一抹,后果不可想象。 这种类似的梦境,让我每次惊醒后,都会收获满身的大汗淋漓。大汗之后却只发现,夜已经很深了,月亮都疲倦的躲在云彩后面,身边的人都睡的‘呼呼’酣声大作,只能没有选择的迎接第二次汗流浃背。这些梦境里,颖颖却从来没有露过一面,后来我想,可能是我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在乎她了。 我打了苏男的消息传播的很快,像股风似的,飘到所有相关不相关的人的耳朵里。幸好传播的还算是准确,没有发生我把苏男的小jījī割掉了之类的误传。 颖颖听到消息后,就和我拨通了电话,气呼呼的责问我,说,“蚂蚁,你还真让人把苏男打了啊,我不是不让你找他麻烦的嘛。” 我也很生气,说,“怎么,你不舍得?” 颖颖在电话那边肯定跺了跺脚,我能感觉的出来,她着急的解释说,“你瞎说什么啊,我又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做坏事,酒醒之后,我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呢,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摸过我,你还、、、、、、” 她还要继续讲,被我给打断了下来,我说,“我已经替你调查好了,他是bā光了你的衣服,然后色眯眯的瞅了很久,最后有贼心没贼胆的摸了几把。” 颖颖没有吭声,估计我的话让她虽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却也是难免的伤感后悔。 我没有再说话,守着她,等待着她的那声哭泣。她没有按我想象的那样发展,默默的挂掉了电话,我没有理会她,没有回拨电话给她,现在我和她已经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这事说真的,我没有骂她水性杨花,就算是宽容她了。一边和我交往着,另一边还明目张胆的和别人勾搭着,典型的不要脸的破鞋行为。 这事还没过去,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天上午十一点多,猴子突然告诉我——风铃怀孕了。 18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5】:古书。 利用午休的时间,彼得跟随皮尔森去了图书馆,图书馆坐落在教学楼的最顶层,一个三面封闭的阁楼房间,里面的光线很弱,只能够大体看清彼此的面孔。 图书馆的门口坐着一位老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藤椅上,鼾声如雷,睡的正香,皮尔森张嘴准备把他叫醒,彼得拽住皮尔森的肩膀摇了摇头,两人轻手轻脚的准备摸进去。 “如果你们要看书的话,至少应该带盏灯。”门口的老人突然开口说了话。“不过没带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决定把我的这一盏借给你们。” 皮尔森伸手接了老人递过来的油灯,警惕的紧闭着嘴,转身拉彼得进了书架后面,随便抓了一本古书自卫。 “皮尔森,你把油灯举高点,让我找一下与狼人有关的书籍。”彼得盯着书架冲皮尔森说。 “这个图书管理员好懒,你看书架上面全是灰尘。”皮尔森高举起油灯压低声音,手背遮挡着鼻孔。 “藏宝藏的地方。”彼得伸手从书架上面取出一本古书,吹吹上面的尘土,轻轻翻动了几页。 “我感觉更像是墓室。”皮尔森说着话往后退了一步,脚跟不小心踩到了一双爪子,吓的尖叫了一声,禁不住尿了一裤子。 “不要怕,只是看管古书的爬行兽而已,它们有些蠢蠢欲动了。”老人慢腾腾的从书架侧面走过来,久未活动的骨头‘咔嚓、咔嚓’的脆响。“这儿已经好久没有人来了,我们都很寂寞。” “孤独?没有人讲话确实会有些孤单。”彼得轻声说。 “你们要找什么书?”老人问。 “关于狼人的一些历史。”皮尔森唯唯诺诺的回答,抬起脚跟从爬行兽的爪子上慢慢移开,整个人靠到彼得的身后,手臂前伸着,油灯不断晃动。 “让我来。”老人从皮尔森手里拿过油灯,脚步快速移动起来,对着书架一闪而过,嘴里面念叨着书册的位置,从一个书架到另一个书架,从一排又到另外一排。 “找到了,就是它。”老人从书架上面取出厚厚一本,兴奋的冲彼得喊了声,歪着脖子走到阅读区,伸出空闲的手臂把木桌清理干净,彼得同皮尔森赶过去的时候,油灯同古书已经摆在了桌面上。 死寂而狭小的空间,即便是针线落在地上也能够听到声音,彼得拉开椅子坐下,发现四周围全是结了网的蜘蛛,值得庆幸的是它们倒没有异常的举动。 皮尔森站在彼得身后,扶着他的肩膀,恐怖阴森的气氛令人喘不过气,圆睁的双眼,呆痴痴的盯着古书,好奇心驱使下又不想轻易离开。 彼得拂去封面上的灰尘,轻轻翻动书页,发出‘哗哗’的响声,像风吹起时的小树林,看清古书扉页上面的一段话,张口读出来,“用你不轨的心灵揭秘不轨的狼人世界。” 老人享受地坐在桌的对面,整个上半身贴在墙上,乱糟糟的头发爬满了蜘蛛,有一些甚至正打着吊绳往下坠。 楼道,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尖腔讲着话,渐行渐近。 “费雷蒂,这儿好暗。”皮特手扶着墙壁轻声说。 “你觉得应该拿火把它点了吗?肮脏的垃圾地方。”费雷蒂迈步往书架里侧走,手里面提着一个纸糊的灯笼,蜡烛的光线比油灯略微要强一些。 “费雷蒂,我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皮特惊恐的喊道。 费雷蒂转身折回去,把灯笼提到皮特的面前,弯腰低头去看,一种从没见过的怪物,壁虎的身子,人的手掌,只是那双手更大,指甲更长,牢牢攥着皮特的脚腕。“皮特,别紧张,它们应该只是在看管古书。”关键时刻费雷蒂显得非常冷静,静待着爬行兽的放行。 “我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儿。”皮特不知所措的傻站着。 如费雷蒂所料,爬行兽果真慢慢松开了皮特的脚腕,两人继续沿着书架乱翻,直到第三排才停下脚步,死盯着阅读区的身影。 “你们在干什么?”费雷蒂问。 “关于狼人的历史书。”皮尔森畏惧的回答道。 “拿给我。”费雷蒂快步疾走过来,伸手便要去抢。 老人突然伸出手臂,死死卡住了费雷蒂的脖子,手腕上的筋骨暴露,说,“不要乱动,小心我剁掉你的十指。” 阁楼再次恢复安静,只剩翻书的声音,灯光下,彼得的脸颊呈枯黄色,紧抿着双唇,全神贯注的浏览。 “这里写的是狼人受诅咒的原因。”彼得指着古书中的某一段话。 “我看不懂,古书管理人是不可以识字的。”老人说。 “这里面讲,狼人部落的祖先助纣为虐,同法因陀罗一起谋杀天子。”彼得边看边总结,手指一直压在书页上面,继续说道,“这里讲咒语是可以破解的,需要百合花…需要…,好像少了一页啊。” “绝对不可能,这里面有爬行兽看守着,任何人都无法带出去。”老人情绪非常激动,换种说法就是受到了严重刺激。 “不会是您老监守自盗吧。”费雷蒂冷笑着把灯笼伸过去,古书果真有撕的痕迹。 “你再敢多讲一句废话,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当下酒菜。”老人一把将古书夺过去,迈步往书架旁边走,双脚用力踩着地板。“我必须尽快通知校长,看样子对方能耐不小。” 暴风雨来临前总有死寂的氛围,阁楼营造出的便是如此一个场景,四个男生沿楼梯下去的时候,没事人似的嬉皮笑脸,只是两侧扶手上面的铁锈更重了。 结伴出了教学楼,天空还是打不起精神,耷拉着眼皮黑沉沉的脸,无风无雨,校道两旁的松树长满了针刺。 “我感觉有可能是里盖-里奇干的,看他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贼眉鼠目的。”皮特冲费雷蒂讲。 “他挺面善的啊,哪里有什么贼眉鼠目。”彼得替里盖-里奇辩解。 “外表欺骗人的本质,小子,看起来你还得多学几年。”费雷蒂不屑的瞥了彼得一眼,伸脚把路上的碎石子踢开,“绝对就是他,我早就知道他是狼人,看我怎么抓住他的把柄,割掉他的尾巴。”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校长处理比较好。”皮尔森小声嘀咕着建议。 19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90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9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四十四章:小芳的故事 44. 这个世界上有两句话:只有丰富多彩的人生,没有完美的人生。实际上,这适合套在任何事物上,然后这么讲。昨天发生的激情难忘的一夜,唯一的遗憾就是小芳不是处女,不仅不是,还有可能被干过数不尽的次数。她的水很多,很容易就可以进入,里面也很宽松,假如不是我的质量粗又大,还真的就没有乐趣可言。不管怎么样,既然发生了这种亲密的举动,人的心自然会向一起靠拢,用我朋友赵然的话就是一日情。 我运气从来就没有好过,压根就没有碰到过处女,真算是踩了狗屎,倒了八辈子霉运。从数量上来讲,在同龄人中,我绝对应该算是佼佼者,可是,哎,只能叹口气。也许真像我网友说的,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和我这种混蛋睡觉的,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不管这些了,人勤奋点,老天总归不会亏待的。天使啊,女神啊,你行行好就赐我个处女吧,没有的话,你们两个下来其中一个也行啊。 前段时间胖头也去见过一个网友,从外地刚一回来就和我们讲,做爱过后他在床上发现了血迹,兴奋的一夜没睡着,想着这辈子终于碰见处女了。结果第二天才知道她是月经来了,妈的,那个气啊。 不用我多讲话,小芳自己就坦白了,她问我有没有失望,她不是第一次。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在乎。” 她摸着我的胸毛,叹口气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不在乎,即使不说出来,心里也会有不舒服。” 我没有吭声,也没有做什么动作。 小芳接着说,“认识你前的一个月,我刚刚流产、做了清宫。那个男人不愿意负责任,我和他同居了那么久,他竟然都没有爱过我。原本以为只要和他在一起,他的心就会属于我,答案却是NO。” 我感觉小芳哭了,伸出手臂搂住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不是有我了嘛,放心我会负责任的。” 嘴上这么讲,心中却暗想着今后怎么躲开她,像这种女人会一辈子都记住上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我可接受不了。小芳说,“谢谢你愿意负责任,但是医生告诉我,基本上已经不可能怀孕了。” 我暗暗吃惊,这家伙不接触不知道,一接触吓一跳。再了解深入一点的话,还不知道有什么故事蹦出来呢。我没有多问,不知道怎么发展下去才好。 小芳又开口说,“蚂蚁,你不必有任何的压力,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能够微笑接受。” 我说,“我现在什么决定都没有,给我点时间,让我仔细想想,难怪你放那一首《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给我听,原来你经历过啊。” 第四十五章:小顺子的小说 45. 早晨阿坤和小顺子过来的时候,小芳已经穿衣下了床,丝毫感觉不出和昨天有什么两样,只是病床上的被单肯定脏了一片。有阿坤和小顺子在,小芳和我说了一声,出去做自己的工作了,用不多久她出差的时间也就到了,幸好再过几天、我也该出院了,医生说这两天我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小顺子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这两天写不下东西,不写的时候灵感多的交通堵塞,一坐下拿过笔记本,灵感就好像进了抽水马桶,一拉线全没有了。” 我说,“暂时写不出就停两天再写,我们还年轻嘛,有的是时间。” 小顺子咕噜咕噜喝着水,然后说,“我把书发到网上去了,读者等着看,断更的话很可能会失去一大批的读者。” 我说,“你要是和别人攀比那个更新的数量,还是别写了为好,小说界不少你一部垃圾作品。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写这部小说的真正的目的。如果你单纯想点击率高的话,不如去写那些穿越的言情小说吧,那样看的人会比较多。” 小顺子没有吭声,估计他正在考虑和迷茫中,在朋友的人生关键分叉口。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而不插上一脚呢。 我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写,别管它东南和西北,也别管它黑白和蓝绿,你决定不了结局,你唯一能决定的就是你的信仰不能变,你的写实风格不能变。” 小顺子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半个字。我有点生气,也太不拿我的话当回事了,没有失明的时候,放个屁还能砸出个坑呢。 我说,“少他妈和我装傻,我他妈比你还傻。” 小顺子和阿坤都被我的话逗乐了,没有想到我的话还有让人喷饭的功能。这件事情没有人告诉过我,很早之前只有一个女孩,说过一次类似上面的话,她说的是我满嘴喷粪。当然她的嘴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我哥们抽的沿嘴角流血不止,不说了,描写出来太腥腻了。 我问他们两个,“最近怎么不见小涛啊,我住院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吗?” 阿坤说,“那天忘记告诉你了,他去北京很多天了,参加一个什么唱歌比赛。” 我奇怪的像玩游戏的时候顶出了一个问号,说,“超级男生吗?” 小顺子说,“什么超级难生,人家那叫快乐男声,简称快男。” 我噢了一声,心想小涛这就要成为明星了,这是肯定的事情,他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你们知道周杰伦是谁吗?他和他不相上下,唯一缺少的只是包装和推销。 阿坤说,“小涛成名之后还会认我们这群穷哥们吗?”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那样很容易给他带来有hēi社会背景的负面绯闻,被调查对我们来讲也不是好事。” 阿坤说,“我还是那句话,中国大陆没有hēi社会,只有地痞和街霸。” 第四十六章:风铃带着小芳去逛街 46. 猴子和风铃下午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能睁开眼睛看东西了,当时小芳也在我身边。我看到风铃眼里,升起情敌的焚烧之火,旺了、旺了,最后又平息了。那种压抑和突然的沉默是恐怖的,估计她把小芳当作是颖颖了,我帮他们互相介绍了下。风铃知道那天接电话时,朝她凶的不是眼前这个人,态度明显上了五星级,温柔的扯东扯西的和她找话题,最后还要和小芳结拜姐妹。小芳被风铃的热情冲昏了头脑,两人当时便口头结下了金兰。 风铃要带小芳出去逛店,猴子负责留下来陪我,我倒是希望猴子也能跟着过去,因为我明白女人之间是无话不谈的,有猴子过去可以避免某些话题。再说了,一个大老爷们单独陪我,有什么意思呢。 我一边摆弄猴子的手机,一边问,“结婚证拿出了吗?” 猴子望着窗外,感兴趣的微微笑着,说,“还有一个月才能拿到。” 我看到猴子手机上风铃的照片,风情而迷人的笑着,心口被划伤的一丝痛。如果这不是哥们的女人,此刻我一定要把她抢回来,因为我发觉真有些爱上她了。 猴子问,“本地妞不追了?这妞啊就是你找的替代品,挺不错的嘛,眼光够犀利,行动够专业。” 我打开手机里面仅有的一部电影,名字叫《高兴》,傻傻的看着里面演员、傻傻的表演。 我说,“那妞我早就不打算追了,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个失败者,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惯着她了。” 猴子说,“你这纯粹就是犯贱,喜欢你的你不要,不喜欢你的偏偏去强求。摘那吃不到的悬崖边的葡萄,一不小心摔个粉身碎骨,死的时候连痛都不知道。” 我不耐烦的说,“你就少说教我两句吧,我都放弃继续追求了。” 猴子说,“这妞挺不错的,你就捞住一个好好对待,别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了,坏良心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 我关掉电影,说,“你最好能让我轮回转世、重新来过,不然我能原谅了自己,别人能原谅了我吗?” 猴子接过我递过去的手机,说,“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我不想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说,“电影拍的挺不错的,原著好像是贾平凹的小说。” 猴子说,“还好,只要不是凭空生造出来的电影,在我感觉都还好。最近我看了一部外国片,叫《肖申克的救赎》,是根据美国作家史蒂芬•金的小说改编的。” 我说,“貌似好像听谁说过。” 猴子说,“很出名,差点获得奥斯卡大奖,我感觉没有比那还经典的电影了。” 我穿好裤子下了床,从床沿上拿了几张手纸,说,“我得去趟厕所,你在这里等着我。” 第四十七章:谈谈真实感受 47、 小芳和风铃回来之后,脸上挂着沉甸甸的笑容。本来小芳的短头发望起来就有精神,现在是愈发的有活力了。 我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是不是在街上,捡了别人的蕾丝内裤,要不要买把锁帮你固定住满嘴的微笑。” 小芳把胳膊伸到我面前,上面挂了很多漂亮的手链,说,“风铃姐姐送我的。” 我挑了两件挂到自己手腕上面,然后在小芳眼前晃了两下。 风铃走向前来,把小芳的袖子拉到最上面,嘴里说着‘看这里’、‘看这里’。胳膊的最末端纹了两只蝴蝶,栩栩如生像是在翩翩起舞那样。 我说,“一个字真俗,不过我喜欢。风铃你真行,都快为人母了,还不忘教人学坏、误人子弟。” 风铃委屈的说,“我怎么就误人子弟、教人学坏了,有纹身的除去**,还有可能是勒布朗呢。”(勒布朗•詹姆斯,NBA骑士队的球员,外号小皇帝。) 猴子竖起大拇指,嘴里赞扬道,“经典。” 我说,“男女搭配,说话不累,你们俩夫妻说吧,我旁听。” 风铃说,“别呀,我还想帮小芳涂人体彩绘呢,怎么也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啊。” 我说,“你们自己喜欢就好了,这管我什么事啊。” 小芳靠在我身上,说,“弄成什么样子,还不都是为了让你喜欢的。” 我转脸望着窗外,说,“对于喜欢的东西,无论它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喜欢,不过这两句话不是我发明创造的,只是感觉某些时候的、某些角度来体会挺有道理的。” 风铃自娱自乐的嘿嘿笑了一阵,说,“想起一句话,**不可怕,就怕**会文化。” 我说,“我还活到老、学到老,**的心态不能少呢。” 这次相见后我的言谈举止,无论如何还是变化了很多,虽然在山东沂蒙我表现也不像是好人,但也没有像现在坏的如此彻底。可惜小芳没有变化对我的好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就爱的彻底,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吧。爱情实在是太深奥,我从来就没有懂过。 等晚上风铃和猴子有说有笑的走了之后,我问小芳,“风铃和你说什么了,怎么一回来就笑的像面瓜似的。” 小芳摸着牛仔裤上装饰用的链子,不自然的抖动着另外的手指,说,“没说什么啊,就是玩的开心呗。” 我摆弄着她后脑勺上的头发,说,“是嘛。” 等小芳也脱衣上了床,我才想起来看看她,皮肤很白腻,像是块冰淇淋,引的我想去舔吸。我摸着她滑滑的皮肤,从上到下,然后又从下到上,如同在阿尔卑斯山上滑雪一样的刺激。可我在又一个漂亮女人身上,还是不能停滞内心的狂乱,像是以往那样的不知所措,也许我的心永远都不能仅属于一个女人。希望世人不要怪我,很多人都是这样,我也仅仅是一个耳睹目染者而已。 我低沉着声音,问,“小芳,你感觉我们最终会在一起吗?” 第四十八章:又被本地妞戏耍 48、 小芳闭着眼睛,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并且会一直爱下去。” 多少次多少个相似的夜晚,我搂着不同的美眉说着同样的话,她们曾属于别人然后又属于我,在我这里受一个伤害后,继续寻找归宿去了。从现在起,我不打算再继续伤害了,不管小芳曾经是什么样子,只要她是真心爱我,我就愿意今生只守候她一个人。 我紧紧搂住小芳,给了她一个久远而温湿的热吻,深沉而柔情的说,“相信我,我们会在一起的。” 小芳趴在我胸口,乖巧的像只小猫。 隔壁病房里的小女孩哭嚷着要喝牛奶,孩子的妈妈说,“要喝牛奶是吧,去找牛去,别找我。” 小芳说,“我也想要个孩子,体会一下做母亲的幸福。” 我扯着她的耳朵,冲她吹着气,说,“会的,我们肯定会拥有一个最最可爱的宝宝。” 小芳轻轻嗯了一声,撒着娇说,“老公,我困了,想睡觉,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我轻轻拍着小芳的后背,像哄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睡着。她睡的很甜很香,靠在我身上、带着笑容,我没有做个美梦的闲心,心一直告诉脑子,从明天起,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想着,直到半夜一点多才沉沉睡去。 刚睡着不到一个小时,手机铃声就响了,突然的声音吓的小芳突然一抖,我抱紧她说,“怕什么,又不是午夜凶铃。” 电话是颖颖打过来的,我暗骂死女人三更半夜打电话干什么。电话里面传来她惊恐的声音,像是刚刚被暴徒强暴过一样。 我还没有开问,她就在那边紧凑快速的说,“蚂蚁,我在卧室发现了一条蛇,很大,吓死我啦。” 我心猛一缩,话脱口而出,说,“你别怕,在家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明明说过不再为这个女人心疼的,可事情一来就全忘的一干二净了,那种滋味不好受,我发誓再也不会为第二个女人动情了。 小芳没有多问,像当初风铃那样无辜、无助的看着我。 等我穿好衣服和鞋子,她痛苦的摇了摇头。我末了留给她一句,“如果你感觉痛苦,就不要再爱我,爱我有多深,伤害就会有多深。” 出了门打了车很快就到了颖颖住的地方,这个女人几乎毁掉了我的生活,包括我曾经对爱情有过的幻想,我所有对生活的洒脱、在她那里都荡然无存。如果我能料到这后果,当初在猴子说这将是一场爱情马拉松的时候,我就应该选择放弃。 颖颖开门让我进房间的时候,情绪明显平稳了很多。 我坐到沙发上,接过颖颖递过来的奶茶,喝一口然后问,“蛇呢?” 19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92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9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34】:独臂刀客 自从那天西山上的事情被撞见,彼得没有再让米塔-罗利感觉为难,老老实实待在学校很长时间没有出门,常常闷在房内,庆幸的是人却没有发霉,皮肤反而捂的白白嫩嫩,让人看过变的愈发喜欢。 当月月底的时候,达莲娜太太拿出了薪水的一部分给彼得当零花钱,彼得木讷的接了过去,然后装到书包里面,最后满脑子的想法全是达莲娜太太的生日要到,应该送她一份如何特别的礼物? “我现在被礼物愁的脑袋发昏,你感觉她最想要什么?”次日推理课堂上,彼得把达莲娜太太生日的事情告诉了露茜。 “香水。”露茜捂嘴笑了笑,低声回答。“女人都会喜欢的。” “我想摩西叔叔肯定会送。”彼得无奈的摊开双手。 “生日蛋糕喽。”露茜右手中指揉揉太阳穴,俏皮的眨眨眼睛。“必需品之一。” “哎,已经让里盖-里奇教师包了,郁闷,那么大个人,抢在我前面。”彼得垂手打了下自己的大腿,无力的靠着座椅后背,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幸福的烦恼。” “不如自己做张贺卡,感觉还蛮真心的。”露茜把教科书翻了一页,突然扭过头建议道。 “我那水平,丢不起我那人。”彼得捂着苦笑两声,贼贼的瞅了讲台上的艾迪教师一眼,突然来了精神,挺直身子,拉住露茜的手,说,“公主殿下,要不你帮我做一张吧。” “我?”露茜指着自己的胸口,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珠,眉头微微皱着,表情可爱的令人浮想联翩,譬如楚楚的果冻,或者漫天飞舞的雪花,抿着嘴唇埋怨道。“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活该倒霉受罪。” “公主,真不想做你可以拒绝的,不过相信你不会拒绝,她可是你未来的婆婆哦。”彼得的话滴水不露。 “去你的。”露茜挣脱开彼得的拉扯,轻轻推了他一把,假装生气的撅着小嘴。 生日礼物准备的漫长并不代表生日也来的漫长,其实转瞬之间,达莲娜太太的生日便到了,晚会依旧是在茶园餐厅,摩西用九千九百九十九支蜡烛摆了一个极大的心型,并且玫瑰花片铺了一地,香气扑鼻、沁人心脾。 吉时刚刚到,烟花便被心急的侍者点燃了,腾空而起的身姿光彩照人,半空之中的绽放五颜六色,众人齐刷刷的仰面望去,瞬间席卷了全城的美丽,原本风格独特的建筑和摆设也全然成了点缀,只有风还能保持住平和的心态,轻轻柔柔的吹拂着面孔。 “好漂亮哇。”露茜眼眸中饱含着款款深情,深深陶醉在美妙的人工设计里。“达莲娜教师是今天最幸福的公主,好羡慕好羡慕她哦。” “你做了一个贺卡,其实我也做了一个。”彼得从袖口把贺卡掏出来,枯黄的底纹,镶着金边的扉页,绘着一个吉他男孩的背影,惟妙惟肖的神采奕奕。“送你的,我用固话术在里面存了首歌,等回家之后听听,感觉还不错。” “你唱的歌?”露茜接过贺卡,兴奋的问了声,继而伸手去解开了蝴蝶结,撒娇说道。“我现在就要听嘛~。” “Higirl当我第一次看见你,微笑的时候。 Higirl是你的声音触动我,恋爱的念头。 喜欢你的笑,还有你短短头发……”贺卡刚一打开,声音便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 “我现在觉得我才是今天晚上最幸福的那个公主。”露茜依偎到彼得怀里,猫咪一般蹭来蹭去,发香如蜜在丛中,娇娇滴滴的说。 激情似火的开幕,热烈鼓舞的人群,欢声雷动的气氛,注定了还会有一个不同凡响的过程,宴请宾客到齐之后,酒席正式开始,倒满红酒的高脚杯碰撞,发出‘玎珰’的清脆声响,大家述说着喜庆的祝福,厅内欢声笑语不断。 美酒喝过一巡,主持人走向前,示意大家保持安静。 “达莲娜,你愿意嫁给我吗?”摩西牵着达莲娜的手漫步出来,风度翩翩的拿出一个檀木盒,对着灯光轻轻将它慢慢打开,原来是一件闪烁着蓝光的戒指,单膝跪在地上求婚。 ‘咚。’达莲娜太太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店门便被人一脚踹了开,刚刚那声音来自于一个独臂刀客,典型犀利哥的造型,散乱无章的雷霆炮轰头,邋里邋遢的皮外衣,腰间还系了条鲜红粗绳,牛仔裤破了不止十几个洞,黄胶鞋露着大拇脚趾,不止怪异,简直怪胎,大家的注意力全部移了过去,直勾勾的眼睛盯着他。 “俗话讲,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躲的了一整年,躲不了十二年,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我又找到了你。”独臂刀客兴奋的仰天长啸,把手中的大刀挥了挥,荧光灯下,望上去,刀刃锋利而富有光泽,想必它最近用的十分频繁。“缘分是无法琢磨的一把剑,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自杀,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不要在我们这里咬文嚼字,因为你有班门弄斧的嫌疑。”群众中有个别人不满的说。“哎,现在的人想出名什么都愿意干,丝毫不在意丢人现眼,真不知道应该夸他们,还是应该损他们。” “当年你父亲斩了我一条手臂,现在我要让你双倍奉还,莫怪我毒,父债子还,人间常理,天经地义。”独臂刀客提着大刀径直往里走,朝的正是彼得的方向。 “慢点,侠客,我有话要讲。”在独臂刀客动手之前,摩西挡住了他。“这里人多口杂,消息很容易泄露,建议还是选个偏僻的地方,麻瓜警察局万一要调查,你也比较容易蒙混过关。” 独臂刀客接受了摩西的建议,三人①开车去了平谷②,时已八点多钟,皎洁的月亮挂在天际,弯弯如同香蕉。 彼得坐在副驾的位置,整颗心一直砰砰乱跳,从侧面看上去,摩西叔叔皮肤苍白,不小心碰触到时,才发觉他的手背冰冷如冬日山泉水,透心的寒。 ①,三人:独臂刀客,吸血鬼摩西,非凡人彼得。 ②,平谷,凤凰城的天然风景区,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假山,齐人高的,比人高的,没人高的,因为离市区太远,平时很少有人过去,而且那儿附近一带几乎没有居民。 19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97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9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第六十五章:和阿坤一起看球 65. 第二天,我和虫儿姐姐吃过早点,一起去警察局销了案,当然少不了警官的训诫,不过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从警局出来,虫儿姐姐带我去五星级大酒店庆祝了一下,然后送我回到了公寓。 我让她进去坐一会再走,她说还有事便走了。 不同的日期,同样的日子,又是一段无聊的时光。这个时间,也许所有人都在忙碌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剩下我还两手空空的站在原地,守候着一个人的伤悲。 打开房门,看着熟悉的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的摆设,看上去挺好,但这种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 看样子,今天没有人会主动来找我,我不能闲着,打电话给阿坤,我问他,“在做什么?阿坤。” 阿坤兴奋的说,“还赖在,昨天晚上和尚带我出去耍,到了很晚才回来。专车接送,全程他买单。” 我说,“听起来还不错嘛,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小心和尚拉你下水。” 阿坤笑着说,“天热,他不拉的话,我也乐意下水。” 我无奈的摆弄着摇控器,说,“你好自为知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不需要多说什么。” 阿坤说,“蚂蚁,你在哪里呢?” 我躺倒在沙发上,说,“在租的房子里,正无聊呢,今晚上有什么打算?” 阿坤说,“当然是看球了,晚上有欧洲联赛,英格兰伦敦德比之战,阿森纳和切尔西的豪门激情碰撞。” 我说,“听起来很不错,要来我这里一起看吗?” 阿坤说,“好啊,我睡到下午再过去,你得再找两个人,我们一边搓麻将一边看球,要玩通宵哦。” 我说,“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啊。” 挂了电话我又联系了伟伟,老一套话,问他干什么呢,晚上没事干的话来我这里搓麻将。 他说,“正无聊的要死,站在校门口看路过的漂亮妞呢。” 我笑着说,“你丫就意淫吧。” 另外一个人叫的比较简单,直接命令式的口味,说,“苏男,晚上到我这里搓麻将。” 全都联系好之后,找到事情干的我、乐呵呵的去了商业街上简陋的小澡堂,舒舒坦坦的泡了个热水澡。 女澡堂就在隔壁,说话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泡着澡,我想起了高中时偷窥女生洗澡的事情,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 那种刺激和实打实的是完全不同的,带着一种犯罪感,害怕被发现的心砰砰乱跳。第一次总是特别的,偷窥的多了也便麻木了。 其实我这都不算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窥阴癖,只是想窥见的有所不同而已,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里去。 第六十六章:回忆那些龌龊的往事 66. 我曾经结识过一个特猥琐的朋友,他有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癖好,就是偷看女孩子们小便。这件事情,他只告诉了我,而且还是在醉酒之后。可见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说出埋藏在心底的实话,我不知道自己醉酒后会说什么,是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肯说呢。 那个猥琐的朋友,后来和他老婆离婚去了广东,原因听谣传说是:他老爱让他老婆在厕所和他,真是难以理解和忍受。 新闻上还报道过、喜欢偷邻居内衣用来的男人,听起来很恶心,却并不难理解。每个人都会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念头,只是有的人斗胆做了,有的人有贼心却没有贼胆,或者有贼胆也没有做贼而已。这些就类似于恋足狂,而恋足狂就类似于那些足球迷,仔细感觉起来性质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恶劣程度有轻有重而已。 从澡堂出来,走在人潮如海的商业街上,看着那些面善的人物,我笑着心想:这里面会有多少是衣冠禽兽。有家长抱着小孩从我身旁经过,小孩手里拿着气球,眼光直直的望着我笑,我心想他会不会是在笑我没有他纯洁呢。真是奇怪的念头,我快闲出神经质了。 苏男来的比较早,我让他陪我一起去了联华超市,买了几箱罐装啤酒,还有很多吃的零食。 晚上大家都到了之后,牌局随即开始,玩的很小,毕竟大家都是穷学生嘛,除了我之外(我已经不是学生)。 苏男坐在我的上家,阿坤坐我对面。我们喝着啤酒,还抽着香烟,大声的谈话,房间很快便烟雾缭绕了。 伟伟打出一个发财,说,“你们看过《死神来了》吗?” 阿坤说,“碰,整个《死神来了》系列我都看过,而且不止一遍。拍的太棒了,你们知道我最爱看悬疑片的,这种好电影我都会看上很多遍。” 我笑了笑,喝口啤酒,说,“你知道,我很少看,无论什么电影。” 伟伟说,“悬疑片国产的也有不少,《好奇害死猫》拍的就不错,刘嘉玲和胡军的主演。” 阿坤抓把零食放进嘴里,说,“还好。” 我依然是一副笑脸,因为这个他们还经常嘲笑我是笑面虎,我说,“我只知道国产的有鬼片。” 阿坤接我的话,说,“国产的还有武打片,孩子啊你。” 我们相视一笑,像亲人知己在一起一样的放松。 我用力的抽口烟,深深的吸进肺里,突然想起那句不知谁发明的话。 我说,“你们都听过那句话吧,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 阿坤眯着眼睛,说,“切,放部电影吧。” 我吐口烟说,“想看什么电影,我这里的DVD可不多。” 第六十七章:聊着天、打麻将 67. 伟伟摸一张牌,然后打出七筒,说,“操,早知道把我笔记本电脑带过来了。” 我笑着打他后脑勺一下,说,“要不大家看电视吧,全球很多频道都可以看,过一点钟还会有成人影院。” 阿坤用手支住下巴,用另外一只手摸牌打牌,懒洋洋的说,“都有什么碟片,陈浩南拍的那个古惑仔系列有吗?” 伟伟说,“那个电影好,帮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现在再看还是心潮澎湃。” 我打出张七条,伟伟捞过去,把麻将摊开,说,“呼啦啦、呼啦啦、胡了、胡了。” 我站起身,去卧室拿了碟片过来,说,“苏男,怎么不说话?” 苏男耸耸肩,说,“插不上话。” 我笑眯眯的问,“想看什么电影?” 苏男说,“小鬼当家系列。” 阿坤咕噜咕噜喝着啤酒,然后说,“baby,你的选择还不够幼稚,要不我们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怎么样。” 伟伟笑着和阿坤碰了碰杯,然后说,“像苏男看看台湾的综艺节目也是不错的选择,娱乐性,挑逗性很强。” 我把碟片放进去,说,“还是听听音乐吧,让你们这些浮躁的心灵都能平静下来。” 阿坤笑着说,“切,什么狗屁音乐。” 歌声传来,和场景有个巨大的反差。 情过心灵伤哟风过落叶黄/ 芸芸众生过去漫天尘土扬/ 看淡是般若哟看重烦恼多/ 佛光谱照天地新/ 无门关内心灯亮/ 啦啦啦~~~ 名利丢两旁/ 朝迎旭日升哟夜晚看月亮/ 柴米油盐布衣裳平常心为窗/ 人生天地间哟本来梦一场/ 法雨甘露遍洒处清凉世界心中藏/ 苏男说,“蚂蚁哥,喜欢听佛教音乐?” 我挠挠头皮,说,“谈不上喜欢,就是平常听的比较多而已。” 伟伟重新点支烟叼在嘴上,说,“蚂蚁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阿坤一边摸牌一边说,“你们知道魔岩三杰吗?其中之一的张楚唱过一首歌就叫《蚂蚁蚂蚁蚂蚁》。” 伟伟说,“好像是《蚂蚁蚂蚁》。” 苏男弹了个响指,说,“那时候的中国摇滚还真是火爆,真正实力的见证。” 伟伟说,“前段时间我看娱乐新闻,唱《朋友》的那个摇滚歌手给关进去了,原因是涉嫌聚众斗殴,致人非命。” 阿坤说,“你说的是臧天朔吧,难怪那歌唱的这么好,亲身经历过的,唱出真情实感了。” 我说,“他不是和斯琴格日乐有一腿嘛,有名气就是好,长的那么丑也会有美女喜欢。 ” 阿坤说,“你什么审美眼光,斯琴格日乐那也算是漂亮啊。” 苏男揉揉眼睛,说,“人家喜欢的是他的艺术气质,才不像我们这么俗气的单纯看外表呢。” 伟伟靠在椅背上,说,“女人都这样,被上了之后都会变的很乖的。” 第六十八章:聊着天,打麻将2 68. 我拍拍手,说,“有道理,真他妈活到老学到老,流氓的心态不能少,可我就是奇怪,这些明星什么都有了,干嘛不好好享受人生,还要搞出这种事情。” 阿坤打出张九万,说,“人活着不就是玩嘛,什么都玩够了,便只好玩命了。” 我摊开麻将,说,“我们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玩命,而他们是为了什么,真让人难以理解。” 伟伟站起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说,“当时臧天朔可真够红的。” 苏男说,“何止,红的发紫。” 我噢了一声,说,“难怪,现在是紫的发黑了。” 我看着苏男,说,“我貌似有臧天朔的专辑,要不要听一下。” 我起身到卧室找到这张专辑,很快音乐响起,苏男站起身,活动下手臂,随着歌声哼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我们重新坐在牌桌前,我问阿坤,“球赛快到了吗?” 阿坤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说,“还两个多小时呢,急个屁。” 我摊开手,说,“我才无所谓呢,我是怕你错过了时间,回头又责怪我没提醒。” 阿坤说,“有道理,我定个时间先。” 阿坤定好时间,把手机放在牌桌上,说,“高中的时候看球,我从来不用定时间的,仿佛有第六感似的,在球赛开始前几分钟,总能够从睡梦中醒来。” 苏男说,“我很少看足球,NBA看的比较多。” 伟伟笑着说,“看你身高就知道。” 这时候音乐换成了《大悲咒》,阿坤掏掏耳朵,说,“怎么又回到佛教音乐了。” 我说,“这是臧天朔版本的《大悲咒》。” 阿坤不耐烦的说,“一句都听不懂,这是什么语言。” 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Idonotkno。” 苏男笑着说,“怪无聊的,我给你们讲一真故事,怎么样?” 伟伟肚子咕噜一响,放了个响屁。 苏男捂着鼻子,说,“不想听就不听,也用不着这么抗议吧。” 伟伟哈哈一笑,说,“要说就说,征求个屁意见呀。” 我说,“你要讲一真故事,这话好像很矛盾啊,真事就真事,怎么还故事啊。” 阿坤喝口啤酒,说,“蚂蚁,你就别挑语病了,让他赶紧讲吧,不然等会他准忘记了。” 苏男打出张二饼,说,“我已经忘记了。” 话刚说出口接着又说,“我又想起来了。有两个男的,想在网络上寻找一段爱情,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人便不约而同的把性别换成了女性,缘分让他们结识。从此以后,两个人每天都泡在网络上聊天,并且一直认为对方是异性。他们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在幻想中想爱了,有一天,他们鼓足了勇气决定见面,并且都说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苏男停了下来,不再说话,低着头又开了罐啤酒。 猫扑中文 19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199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0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00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0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0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0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02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0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七十七章:聊聊天,感觉不好,我爱上了她 77. 小顺子说,“她被甩了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干嘛还要接受采访啊。” 猴子说,“这还不简单,为接下来的演艺事业做一个自我炒作呗,焕发焕发第二春。” 我说,“一看就知道不是真正的爱演戏,迫不得已了才出来。” 风铃把手中的报纸放在茶几上,说,“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不好吃懒做,如果是你的话,你能保证自己嫁入豪门后还接着拍戏吗?” 我笑着说,“不要把我扯进去好不好,我只是在说她、对艺术的追求还不够执着。” 风铃说,“忘记了吗?最高贵的艺术就是生活,她在追求一种、她喜欢的生活方式,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猴子妇唱夫和的说,“或许她想演戏,富豪老公不同意而已。” 小顺子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难怪刘德华到现在还不结婚。” 风铃把苹果核扔进茶几下面的垃圾袋里,说,“你说刘德华现在还不肯结婚,是不是在等我呢。” 我和猴子异口同声的说,“切,老掉牙的台词了。” 小顺子指着风铃,说,“怎么感觉风铃没什么变化啊。” 猴子改成搂住风铃的腰,看着我们说,“怎么没变,肚子肿了一个大包。” 我笑着调侃,说,“让我听听有没有孩子叫妈妈。” 风铃瞪我一眼,说,“去你的。” 小顺子为我打圆场,笑着说,“那是喝可乐喝的。” 猴子起身去倒了四杯奶茶,递给我们一人一杯,说,“可乐还真可乐。” 小顺子牙齿咬着吸管,说,何止可乐,还可口呢,呵呵,免费为可口可乐做一次广告。” 我说,“风铃,你要多运动运动,那样到时候才能够顺产。” 风铃笑着说,“你有生过啊。” 猴子冲我伸出大拇指,说,“经验之谈。” 我挠挠头,说,“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了,要认我做干爹啊。” 小顺子喝着奶茶,说,“我也要做干爹。” 我说,“别和我抢,你可以做孩子的干妈嘛。” 猴子手里拿着奶茶,半边脸被风铃挡着,露出机灵灵的一只眼睛,说,“绝对没问题,一个干爹,一个干妈。” 小顺子含着笑,说,“那我岂不亏大发了,连性别都让你们给改了。” 风铃心情不错,笑着说,“别说话,小心一会让你做奶妈。” 我们四个互相望着哈哈大笑,今天天气不错,搞的整个人世间都喜气洋洋的。不能浪费了老天的美意,小顺子提意大家一起去公园里走走。 我说,“现在是秋雨时节,出门不能忘记带伞。” 风铃从门后面拿了两把伞递给我,说,“你快赶上我们家那个老太婆了。” 猴子说,“蚂蚁的天性就是婆婆妈妈,投胎做我姐姐最合适不过。” 我笑着说,“得,我情愿下辈子做只真正的小蚂蚁,每天去找点吃的,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活折腾了。” 第七十八章:嫉妒让我心痛 78. 猴子牵着风铃的手走在前面,我和小顺子并排走在一起,看的心里直冒火,恨不得把小顺子当只狗牵着。从猴子他们住的小区到公园只有两千多米,走过去也没有用多长时间,但焦躁的心理让我走的浑身出汗,心烦意乱的不可理喻。 有的时候,很多事情真不好说,当你双手紧握在怀抱中,好像永远都不会失去的时候,你会感觉到若有若无,并不能够学会珍惜。而当有一天,它突然如流星从你眼前划落,或者像隆隆的火车声渐行渐远,你才会有茫然若失的惆怅,以及被砍掉左右手的疼痛,补偿你足够的未曾感觉到的感觉。 所有人都曾是这样,可笑的可怜活着,直到有一天带着遗憾死掉。 公园里的小径修建的不错,宁静中带一丝典雅,这让我焦躁的情绪渐渐舒缓下来。只是两旁的景物有点落了俗套,像所有地方一模一样的冬青草和小松树,脚下踩的也是大同小异的磕磕绊绊的石头路。有红枫,可惜还未到枫叶红的时节,我们走过带弧度的木桥,在靠小河的地方找了长椅坐下来。这时候,太阳在我们后背位,偷偷的晒着我们。 风铃趴在猴子的大腿上,让他拿钥匙上的挖耳勺帮自己掏耳朵,我无奈的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小顺子说,“你们把头发放在耳洞里,然后那么快速的一转,超爽的。” 风铃笑着说,“我才受不了呢。” 猴子停下动作,转脸看着小顺子,说,“你那小说写的怎么样了?最近在做什么?” 小顺子挠挠头皮,说,“还是老样子呗,小说发到网络上,没什么读者,点击低的像足球比赛中的进球,确切的讲应该是篮球比赛后的比分,我现在正在构思下一部小说的大纲。” 我睁开眼睛,望着远方蓝天上、漂浮着的白云,语重心长的轻轻说,“小顺子,我建议你坚持把这部小说写下去,不要过多考虑取得的点击。高也罢,低也好,这只不过才是一个开始,不是结束。” 猴子点点头,说,“顺子,坚持写下去,即便是注定要埋没,也要死的完整一点吧。写东西就像做人一样,要有头有尾,要有始而有终。” 我接着猴子的话,说,“当你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全力以赴专注于一件,切不要三心二意,吃着西瓜、想着芝麻。如果你永远想着下一次的话,你就会永远活在幻想中,像永远卖不掉的股票一样。这类似于杯赛中的足球,你只有拿下这一场,才有资格去谈下一场。” 第七十九章:公园里的我们 79. 小顺子说了句让我脸面尽失的反驳,“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教育我,你对待感情有过一心一意吗?去它的三心二意吧。” 我们都没有想到、小顺子会这么说,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心里明白,小顺子这么说、是因为心里有我,真正的为我的所作所为所痛心。不管他说的是什么,我都不应该把他当敌人对待,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自古以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会拍马奉承的是奸臣,像这才是真正的好哥们。 我脸涨的通红,必须找到合适的话来应付。小顺子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毕竟覆水难收嘛。(当然,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重新吃回去。) 我低哑着声音,说,“我知道自己滥情,不是好东西,但是僧人们还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难道因为我曾经的年幼不懂事,现在就应该去死吗?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小顺子冷笑着让人心颤,说,“你有那个态度吗?说说就完对吧?一扭头就左耳进右耳出对吧?你对什么认真过?” 我开始不说话,用沉默来对抗小顺子的咄咄逼人。 小顺子情绪缓和回来,说,“我们都是为了彼此更好,对吗?我刚刚的话有些过激,感情的事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想法。总之呢,专情一点没什么不好,好自为之吧。” 猴子这才想起来打圆场,嘻笑着说,“其实现在蚂蚁已经进步蛮大了,当年多么下流的一个人,如今也懂的了休身养性,偶尔才去风流一下下了。” 风铃也替我狡辩,说,“人可以风流,但不可以下流,蚂蚁只能算是风流,还是挺可爱的。” 小顺子张开嘴想说什么,结果不知何缘故的并没有说出来。从他的样子和口型,我分析他想说,“你们两个干的就是下流事。”谢天谢地,他并没有讲出来。 还有一个事实摆在我脑海,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捅兄弟两刀,但绝不会为了兄弟,而捅自己的女人两刀。放到古典故事中来分析,如果当初潘金莲勾引武松成功,被武大郎发现了他们偷情,他也只可能拿刀、去捅自己的兄弟。 无法承受这压抑的气氛,猴子说去买几瓶饮料过来。猴子一走,小顺子也站起身,说到附近随便走走。 他们都走了之后,只剩下我和风铃坐在长椅上。风铃把垂在脸前的长发夹到耳后,微风吹过来河水调皮的打着波纹,也把风铃的留海吹的飞舞起来。 风铃问我,“刚刚顺子想说什么?”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风铃说,“好险,我还以为他要说我们的事情,吓我出了一身冷汗。” 第八十章:只剩下我和风铃的长椅 80. 我笑着说,“来,让我帮你把冷汗擦干。” 风铃轻轻的打我手掌一下,说,“没正经。” 我说,“本来就没正经,让我正经比让我去死还难。” 风铃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望着前面的河水,说,“蚂蚁,我现在真的只想、好好做猴子的老婆,他对我很好,我感觉的出来、他是真心的。” 我点点头,说,“那挺好啊,既然是那样,你就去把孩子打掉好了,免的留一个一辈子的祸害。” 风铃低着头,说,“现在去打胎,猴子不怀疑才怪。” 我沉思片刻,说,“你可以造一个意外,比如重重的碰撞或摔倒,人为的流产好了。” 风铃转过脸仇恨的望着我,说,“你还真狠。” 我不再说话,两眼无神的和前方河边的柳树对焦,这个时候猴子提着饮料回来了。 他把其中一瓶橙汁递给我后,坐到了我和风铃中间,然后问,“顺子人哪里去了?” 我站起身,说,“他心情不好,我去看看他。” 我找到小顺子的时候,他正在桥头上面的栏杆上坐着,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我爬上去像他那样坐着,低头往下张望,好强烈的一阵晕眩,头朝下差一点掉下去。 小顺子牢牢抓住我的手腕,说,“看样子,你还没有我的状态好,走,回去坐一会。” 我们回到原点的时候,猴子和风铃正在亲热的打kiss,我的心一阵紧缩,痛的无法呼吸。 小顺子的话几乎如影随形,小声说,“心是不是很疼?” 看我们两个回来,他们相互松开,说,“挺好的一天,不要被自己的坏心情所主导哦。” 小顺子说,“当然不会,我们的心理素质绝对都是良好的。” 我是很善于挖墙脚的,但是我好哥们的墙角、我实在下不去手。这应该叫作:痛苦我自己,幸福两个人。 猴子用力的搓着手,问,“蚂蚁,你那本地妞铁定是要放弃了?” 我点点头,说,“毫无疑问。” 小顺子轻蔑的嘴角微微一笑,说,“谁信,来几次柔情,你百分百又陷进去。” 风铃低头剪着指甲,说,“顺子对蚂蚁的了解、还是蛮准确的。” 我无奈的表态,“我无话可说,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爱怎么说怎么说,我绝不争辩。” 风铃声音稍高了一些,说,“事实就是这样。” 猴子问我,“那本地妞拿你当Monkey耍,你不准备报复她吗?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 我笑着说,“拿我当你耍。” 我话刚刚说完,猴子也被逗笑了。 风铃说,“天蝎座的男生比较嫉恶如仇。” 我把松开的鞋带系了个蝴蝶结,说,“我不是天蝎座,再说我也不嫉恶如仇。” 第八十一章:公园继续对话 81. 小顺子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我,说,“不会吧,难道我们的蚂蚁终于改邪归正了。真的打算忘掉她?在我的记忆中,你好想得不到手,从不罢休的呀。” 猴子揉揉眼角,说,“对啊,即便是你得不到,也会想方设法的去破坏掉。用老话来讲就是,你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把它毁掉。” 风铃说,“老话应该是,你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我沉思了一下,找不到自己有报复的心理,可能因爱而产生的恨不一样吧。 我笑着对他们说,“我要是想报复,就变成一只苍蝇,掉到她汤里去,恶心死她。” 小顺子说,“同归于尽嘛。” 我把伞撑开搭在头顶,说,“不能白拿出来,既然没有雨淋,就不妨挡挡太阳。” 风铃五指并拢,然后伸展开来,看自己刚刚修的指甲漂不漂亮,颇为满意的说,“看我修的指甲是不是很漂亮。”看我撑着雨伞,接着又说,“靠,别人还千方百计的找太阳晒呢,你倒好,还拿伞挡着。” 我笑着说,“你当这是夏威夷晒日光浴啊。” 我们四个就这样,在长椅上闲聊了一个上午,把时间充实的打发了过去。太阳路过头顶的时候,猴子要我和小顺子留下来吃饭。我事先已经和小顺子讲好了,要他下午陪我一起去店里面看一看。虽然股东们一致同意,在月底之后便可以把我的钱支出来,但我有责任和义务站好最后一班岗,有时间还是要常去店里面看一看。 我把话说出来之后,风铃和猴子没有强留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后,我们直接从公园出去、搭车去了店里。 店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有没有我、梅小娟工作的都很积极,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员工们见我过来也显的特别高兴,因为在他们的记忆中、我是要带礼物给她们的,可惜我早就把那件事情、忘在九霄之外了。 我和梅小娟坐在吧台前聊天,她还不知道我退股和生病的事情,要向我汇报这段时间的的业绩,被我挥手打断了。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了之后,她问我,“谁最有可能接替你的工作?” 我笑着说,“这不太好讲,不过董胖子的可能性最大。” 她有些忧心,脸上的表情有了略微的变化。 小顺子好奇的看着进出的客人,并不关心我和梅小娟的对话。 我冲她眨眨眼睛,说,“虽然没有了工作关系,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量提出来。” 梅小娟点点头,坚定的说,“当然。” 这个时候天空一声响雷,连绵的秋雨又来了,我透过玻璃望出去,商业街上、人群乱哄哄的全消失到店里面躲雨去了,顿时生意一片大好,加座上也坐满了喝咖啡混时间的行人。 20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吃过饭之后,他们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胖买了单,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从饭店里走了出来。工作日交通高峰已经过去了,公路上车辆不是太多,我知道现在如果还继续和他们一起的话,是非常没有意思的事情。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们两个,柳云竹非要我陪着她一起过去,我说你怕什么啊,我哥们是正人君子又不是色狼,绝对不会有意非礼你的。柳云竹又问我准备怎么回去,身上有没有带钱。 我还没有回答胖就抢着帮我说,“他还能怎么回去,坐二路公共汽车呗,他这人就特二的命。”柳云竹笑的柳腰轻飘,我抬腿往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可能是工作日的原因公交车上只坐了几个人,我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侧着身子往车窗外面看,这座城市绿化做的非常到位,似乎到处都可以闻到春的气息,突然很想围着城市绕一圈。说真的,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父母一直都宠着我,怕我跌着怕我碰着的呵护着,性格上可能还不够坚强,有很多事情还是放不开,经过大桥的时候我望着远方又一次的心酸。 不想这个样子,我从伤感中抽身出来,从兜里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在游戏中我渐渐又恢复了状态,一边望着车窗外面缓缓驶过的一切,一边听着被别人骂成是假摇滚的花儿乐队的新歌。 其实我感觉听歌就是一种享受,没有太大的高雅低俗之分,只要你喜欢的我们大体便可以认定它对于你来讲就是好的。当然了,每个人的欣赏水平不同,并且每个人喜欢的东西也肯定不会一样,你所喜欢的东西在别人那里一无是处也便很正常了。 歌曲换到张震岳的《爱我别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一辆大型货车满载着货物从我左手侧转弯的时候,一辆电瓶车恰好正在闯红灯的过程中,两辆车就这样巧合的相撞了,很惨不忍睹的后果,像鸡蛋碰上了石头一样。整个公交车上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外看,司机故意把车速减慢了很多,公交车缓慢的驶过案发现场的时候。我看到货车司机吓傻了似的靠在车头上,跟车的另一个家伙正紧张的拿着手机大声的讲话。 我抱着不虚此行的心态漠然的望着一切,心想小说又可以丰富一个情节了。从出生到现在我几乎都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离别,对死亡从没有过任何恐惧。有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高楼上低着头往下看,甚至还会有跳下去的冲动和欲望,总是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就类似于地球的引力一样,有些无法抗拒的意思,就好像一杯水摆在正口渴的人面前一样。当然最终的结果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不然的话你们也就无法看到我写的小说了。 一直到了终点站,终点站里冷冷清清的,我下了车沿着公路一直往下走,这边已经接近了城市的边缘,路两旁还有许多的老房子,几个本地的老太太在阳光下端着饭聊天。看到吃的我倒是又有点饿了,这种饿却又不同于平常意义上的饿,只是有吃的食欲而已,这全是因为专职写小说才养成的习惯。平时没事的时候待在电脑旁一边吃着零食一边上网,再或者是写小说的时候一时找不到灵感便猛嚼好吃的,总之是一天到晚嘴闲不下来。 仔细想想写小说也就是有这好处,没有人管没有人问,想玩的时候随便玩,想睡的时候随便睡,不用考虑要几点钟起床,也不用考虑要几点钟上床。想看球赛了,看到三更半夜也ok.声音只要不放大到吵的邻居睡不着觉也就没事。喝着啤酒看可以,抽着香烟看也可以。躺着看行,坐着看也可以。总之自己完完全全的属于着自己,不用考虑上司,也不用考虑同事,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一边胡乱的想着心事,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工地前我打了辆车子,让司机带我去体育中心。 体育中心足球场上只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小孩,我加了进去,不知疲倦的在两个球门之间跑来跑去,虽然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处于无球状态,但整个来讲还是玩的蛮带劲的,一个上午我都泡在那里,要回家的时候衣服都已经快湿透了。 我在体育中心对面的大型商场里吃了午饭,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才坐了公交车回家。回到家什么也没有干,首先便泡了个热水澡,躺在水里面非常的舒服放松,稀里糊涂就睡着了。不过当我醒来的时候水还温温的,我看了下时间,才下午不到三点。穿好衣服慵懒的躺在床上心想,要消磨掉这一天的时间还需要做点什么,想了半天可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没有事情做就只好睡觉了,把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件又脱下来,随便往床上一丢就躺到被窝里面睡觉了。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摸出手机看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浪荡一整天了,不用写小说,不用考虑身边的人在做些什么,不想起床可惜就是肚子有点饿,趴在床上用手机听歌,不能再接着睡了,如果再睡下去就有点类似冬眠的虫了。赖了一会儿床才慢腾腾的开始穿衣服,摆在我面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晚饭怎么解决。冰箱里面只剩下一包水绞,其他的只有豆瓣酱,将就着吃吧,外面冷实在是不想出去吃。 不知为什么吃着饭我竟然想起了我的爷爷,我记忆中的爷爷是个默默无闻的庄稼汉,临死之前还一直坚持着下地干活。去世之后安静的躺在那里,一条白布蒙在身上,我站在旁边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还幻想着爷爷能够回光返照突然坐起身来给我讲话。现在想起来倒是有点害怕了,总觉得背后站着一个人似的,回头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并且最令人恐惧的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有人拍我的肩膀,切,真受不了一个人的生活。我决定回老家看看父母,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父母想我了就过来看看,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我承认我不是孝子,可我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想回去了,想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再喝次家乡的水再吃点家乡的饭,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内心深处心情的小骚动而已。 吃过晚饭又是一大摊无聊的时光摆在面前,是工作还是休息这是一个问题,硬币的反面告诉我下一步是写小说。我写小说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就是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写,半天一句半天一句的,让人读起来感觉支离破碎的摸不着头脑。喜欢看我小说的读者说我这是天马行空,文字组建起来的幻想王国。不喜欢我写作风格的编辑则说我这是一堆狗屎,去他妈的,顾不了那么多,就先这么写着吧。 日子在不同的轨道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我在乏味的如同干面包的生活中保持着超脱的态度,真像许魏歌里面唱的那样,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没有跟任何人说声拜拜,我绝定静悄悄的离开就像我当初轻轻的来,科技的进步将距离拉的越来越近,坐上客车头靠肩膀一躺,闭上眼睛想想内心的小秘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路程的一半过去了。后半夜的世界是冷冷清清的,能睡的着的几乎都睡了,外面只剩下桔黄色的灯光照着高速公路,在中点站休息的时候,我下车上了趟卫生间,这是做长途车最不爽的地方。我暗自想着偷笑如果有谁闹肚子该怎么办,难不成找个塑料袋就在车上拉了。我很奇怪厕所为什么会被称作卫生间,因为在我印象中那里从来就没有卫生过啊。 谁都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回来,敲门的时候老爸正小心翼翼的刮胡子呢,其实我老早就打算给他买个电动的剃须刀,可他硬是说不要,说用不习惯那个东西。见我进来,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老妈能唠叨,不停的责怪我事先也不来个电话通知一声,然后又说我瘦了,骂我写起来小说就不知道睡觉,再之后又打听我女朋友怎么样了,有没有怀孕,最近相处的怎么样。还没有等我回答就断定我招惹了人家,不停的吩咐我应该怎么怎么做,拿手比划着一条一条的讲给我听。我不急不躁的坐在沙发上倾听着,墙上面还挂着我高中时候贴的足球海报,当时因为这个我可是没有少挨二老的责骂,我记的临近高考了还坚持半夜看球呢,被老爸老妈狠骂了一顿。 老爸烧了鸡蛋瘦肉汤,做了盘辣椒炒肉,已经好久没有吃家人做的饭了,其实说真的我也会炒菜烧饭,只是懒的做而已。洗完手,我抱怨老妈手巾都这么破了也不知道去买一个,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桌旁一边吃着饭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搭着话。 我问老爸,“最近学校经营的怎么样?” 老爸不自信的摇摇头,说,“又有两个教师因为工资太低辞职了。” 我说,“别担心,这个学校少了谁都一样转,再去招两个实习生好了。” 老爸夹口菜说,“已经有学生家长闹意见了,再这么下去明年招生肯定又是一个问题。” 我说,“别担心了老爸,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又没有人强迫着你非要靠这个赚钱,只要别往里面搭太多钱就可以了。” 老爸端起碗喝掉半碗汤,精神旺盛斗志百倍的说,“不赚钱办学校还有个得意思。” 我笑嘻嘻的说,“势利了啊,当初要办学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讲的,早知道这样的话谁也不可能同意你重出江湖的。” 老爸重新盛一碗汤,问,“我当初是怎么讲的?” 我回答说,“当时你说是在家里闲的无聊,想做点事情不然会把自己憋疯。” 老爸说,“这又不能说明我不是为了赚钱。” 我说,“当初你还说自己是抱着休闲的态度呢,早知道办学校你这么操心我死活也不让你干了,要不你干脆把学校交给我姐夫经营得了。” 老妈插话进来说,“不赚钱怎么生活,吃饭不要钱啊,你还打算留在外面呢,赚不到足够的钱怎么在外面给你买新房子。” 我内疚的埋怨自己,父母这么辛苦又是为了我,可我却什么都没有为他们做。其实我也想能够多赚点钱来分担父母的负担,可我实在是懒习惯了,并且又没有做别的事情的经历,说不准没有赚到钱,反而把自己的老本也赔了进去。书上面一直教育我们说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我做的没有错呀,是一直都在写小说啊。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老爸开口说话扰断了我的思路。 20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老爸说,“这次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学校正好缺人,你先去顶替两天。” 我听着立刻就毛了,这次回来我可完全是抱着休闲的心态而来的,老爸突然给我安排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我那里能够受的了啊。再说我这两天还准备去会会老同学呢,还有我亲爱的小姐夫,看看他的餐馆现在经营的怎么样了。 我和我小姐夫玩的最铁,我第一次嫖妓就是他带我去的,很令我佩服的一个人物,对什么事情都特想的开,和我小姐姐是大学的同学。据我了解,他当初几乎都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把我小姐姐迷的神昏颠倒了。大学毕业之后,身边的同学都还在为找工作发愁的时候,他已经筹到了足够的资金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小店。这还不算是最历害的,当餐馆受到全球金融风暴影响的时候,每天的上客率仅为之前的百分之十左右的时候,每天都往里面搭着大把的人民币。人家照样还跟没事人似的,该怎么花钱还是怎么花钱,我小姐姐倒是坐卧不安的吃不香睡不甜,还需要他的安慰开导。 很想去见见他们,可是老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不答应去学校的话就太过分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吃过早饭先是睡了一觉,在车上睡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根本就不解决问题,睡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爬起来给几个老同学通了电话。约了其中几个还在单身的高中女同学出来,讲好了一起去爬山野营。这本来是很随便的事情,只要是同学就可以凑一块聚聚,结果有男朋友的几个女同学都不愿意出来,也可能是她们的男朋友不愿意让她们出来,还有几个哥们估计都在忙着泡妞,百忙之中实在腾不出时间聚会,另外说好了找时间出来一起耍。 算起来,老爸的破学校建立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真算不容易。离天黑还早,既然回到了老家,那么肯定是免不了要出去走走的,联系的比较频繁的亲戚家是必须要去的。我一个人在住的地方的附近兜了兜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像蒙蒙细雨后的大地一样。已经没有人能够认的出我,从我旁边经过的人都用漠然的余光瞥一眼就匆匆走过去了。没有什么意思,我回到家里开了摩托车骑到了小时候经常会在那里玩闹的后山。记的小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会到这里玩耍,山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小树林,放学之后的我们经常会在那里掏鸟窝,捉迷藏,山里面还有很多条一年四季不断水的小溪,小溪里藏满了幸福童年里的宝藏,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用叉子抓到三四斤重的草鱼,溪水里面还有活蹦乱跳的虾,靠河岸的石头洞里还会有螃蟹和鳝鱼,不过偶尔也会碰见是水蛇。不知现在的孩子是否还有这个闲情,能够在成摞的作业做完后还会有足够的力气玩耍。后山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幽静,树林还在、小溪依旧,只是我本人再也找不到儿时玩闹的心态,望着这一切真是令人伤感怀旧。时光总是这么不讲道理,将我们的一年一年带去,却从不肯停留片刻,像是东流的水一样。有人的时候我们对话,不让自己闲着虚度人生,一句一句说完了昨天。我不知道,是不是忧郁的时候才能够写出好的诗歌,或者是写诗歌的时候人是不是特别容易忧郁。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的事与愿违,真正有才华的人往往被埋没,时光只留给了他腐烂消失,运气好点的话虽然生前没有被挖掘在死后却还能够有人替他惋惜,运气不好的话就真像是《泰坦尼克号》里丢在大海的‘海洋之星’了,再也不会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和讨论中。 我想自己是该出一本诗集的时候了,即使是自费也好,这个世界喜欢诗歌的人肯定还不会少,只是现在的诗人们实在是不够争气。如今的诗歌就类似于当初没有郭德纲撑起的相声一样,缺少一个领军的人物而已吧。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实力可以挑起诗歌的大旗,总之尽自己微薄的全力吧。 我在小溪旁俯首洗了把脸,溪水冰冰凉凉的让人清醒,望着溪水里的倒影我坚定了出诗集的信心。我对着高山拉长了声音大声的喊:‘啊~~~’。回音荡漾在整个后山里,好像是十几个人一起在喊。 我戴上耳机放大了音乐骑上摩托车,一路高声唱着: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吃过晚饭,老妈陪我一起去了小婶子家,堂哥出去打牌了没有在家。他们在那边聊天我一个人无聊的看着电视,偶尔回答一下他们提出的问题。小婶子又谋划着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让我去相亲,晕,我死也不去啊。对方是小婶子的一个远房亲戚,小婶子说她还在读研究生呢,我想一个书呆子有什么好玩的呀。其实亲戚朋友们都不是太同意我留在外面,理由是现在的社会人心叵测,孤零零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能行啊。我傻傻的笑笑,当初选择留在那座城市里就是因为有她,现在她已经离我远去了,继续留在那里确实也没有了什么意义。 算了,相亲就相亲好了,我让小婶子帮我去提一下,如果她父母感觉还可以的话,就给我留一下她的号码,让我们自己沟通联络。 老妈惊讶着我怎么会突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是乐的喜笑颜开,问我,“怎么忽然间大彻大悟了。” 我说,“帮您老人家省钱呗,不是不想让我在外面买房嘛。” 老妈说,“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那个女朋友娇滴滴的什么都不会干,将来让你一个大老爷们做家务成什么样子啊。” 婶子也附和着,说,“找老婆可不是儿戏,一辈子的事情呢,找个勤勤快快的女孩子省一辈子的心,并且还可以照顾着你。要是什么都不会干,结了婚有你受的。” 我呆呆的点点头,心想这可能就是爱情和婚姻的区别吧。 快七点的时候堂哥和嫂子才打牌回来,见了他们是有一肚子话说,我们打小一起玩大的,十几年的老同学,嫂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当初他们两个谈恋爱就是我给牵的红线。记忆中,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是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坐在一起当面聊,老是让我给他们送情书。我也是乐于跑腿,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真就走在了一起,当他们发请帖通知我参加订婚酒宴的时候,把我震惊的不得了,都是初恋的两个人能够走在一起的几率是够小的忽略不计的。 堂哥问我,“小说写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扬名立万啊。” 我说,“这可急不得,等机会呗。” 我问嫂子,“打算什么时候才给我抱侄子啊。” 毕竟是当初老同学,嫂子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她说,“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嘛,听国家的话呗。” 我笑着说,“那是我皇帝不急太监急喽,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啊。” 嫂子不解的问,“三口?” 我说,“一夫一妻嘛,一个夫人一个妻子,不正好是三口人嘛。” 大家听完哈哈笑出声。 嫂子说,“切,我得你的吧。” 又聊了很久,时间很晚了才回家睡觉。 我的卧室被老爸装修的特别炫靓,天花板上挂了风铃,窗上面有贴纸,桌上的玻璃杯里有带彩色的星星,台灯颜色是暗红色的带着暧昧。看样子,老爸这别有一番意味的装饰,是打算让我长期在家中休假了。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的确不错,可年轻人毕竟有年轻人不一样的生活,和父母待一块时间久了非把我憋出病不可,我还是决定过一段时间就回到原来的地方,那里才有属于我的真正的快乐。关了灯,我又想了很多才睡着,说真的,其实去哪座城市并不重要,只是我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习惯,可能是人的惰性吧,并且我总觉得那里还有些什么等着我。第二天大清晨就被老爸给叫起床,真是不爽床都不能赖就要跟着他老人家去学校,和所有办公室的老师客套了一番后就开始了备课,老爸告诉我等会儿需要讲的课程,然后大体指给我教师的位置就出去了。 讲课其实对我来讲并不是什么难题,毕竟在这方面我是业内大师,关键问题是这些孩子不大不小,正是谁也不服的年龄,我的性格很容易带给他们逆反心理,可惜压抑自己又不是我的特常。走到教室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同学们气氛非常活跃,甚至可以听到几个小女生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议论,新老师长的好帅哦。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是纯真也好是幼稚也罢,总之感觉是好可爱的世界,一切都是暖暖的。 我想起了我的学生年代,想起了曾经疯狂爱恋着的英语老师,还想起了那些孤独伤感的日子,为了偷偷看她一眼而等几个小时的冬夜,还有在那条校园的小路上流过的眼泪。这些往事在时光隧道里渐渐磨没了,只有在突然的一瞬才会有昨日重现的感觉,我站在讲台上静静的望着他们,愣神着想入非非。下面渐渐安静下来,我还是没有讲话,目光呆板的望向一个角落。下面越来越静越来越静,仿佛是不让人讲话的文字狱时代,静到一根头发落到地上都能听到。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冲大家笑笑然后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气氛慢慢又恢复到了常态。这节课的内容是现代诗歌的介绍,我让同学们自由发挥和讨论,诗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在学生们纯洁的幻想里,诗人仍然是穿着长袍留着长发,行为举止怪异,一副放荡不羁、超脱世俗红尘的模样,有着充足的时光谈情说爱,对待感情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疯狂,比常人敏感而属于感性动物。 我问同学们有谁想成为一个诗人?只有两三个女生和一个做在角落的男孩子举了手,我心血来潮记了他们的名字并给他们留了我的联系方式。 20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老爸说,“这次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学校正好缺人,你先去顶替两天。” 我听着立刻就毛了,这次回来我可完全是抱着休闲的心态而来的,老爸突然给我安排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我那里能够受的了啊。再说我这两天还准备去会会老同学呢,还有我亲爱的小姐夫,看看他的餐馆现在经营的怎么样了。 我和我小姐夫玩的最铁,我第一次嫖妓就是他带我去的,很令我佩服的一个人物,对什么事情都特想的开,和我小姐姐是大学的同学。据我了解,他当初几乎都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把我小姐姐迷的神昏颠倒了。大学毕业之后,身边的同学都还在为找工作发愁的时候,他已经筹到了足够的资金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小店。这还不算是最历害的,当餐馆受到全球金融风暴影响的时候,每天的上客率仅为之前的百分之十左右的时候,每天都往里面搭着大把的人民币。人家照样还跟没事人似的,该怎么花钱还是怎么花钱,我小姐姐倒是坐卧不安的吃不香睡不甜,还需要他的安慰开导。 很想去见见他们,可是老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不答应去学校的话就太过分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吃过早饭先是睡了一觉,在车上睡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根本就不解决问题,睡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爬起来给几个老同学通了电话。约了其中几个还在单身的高中女同学出来,讲好了一起去爬山野营。这本来是很随便的事情,只要是同学就可以凑一块聚聚,结果有男朋友的几个女同学都不愿意出来,也可能是她们的男朋友不愿意让她们出来,还有几个哥们估计都在忙着泡妞,百忙之中实在腾不出时间聚会,另外说好了找时间出来一起耍。 算起来,老爸的破学校建立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真算不容易。离天黑还早,既然回到了老家,那么肯定是免不了要出去走走的,联系的比较频繁的亲戚家是必须要去的。我一个人在住的地方的附近兜了兜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像蒙蒙细雨后的大地一样。已经没有人能够认的出我,从我旁边经过的人都用漠然的余光瞥一眼就匆匆走过去了。没有什么意思,我回到家里开了摩托车骑到了小时候经常会在那里玩闹的后山。记的小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会到这里玩耍,山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小树林,放学之后的我们经常会在那里掏鸟窝,捉迷藏,山里面还有很多条一年四季不断水的小溪,小溪里藏满了幸福童年里的宝藏,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用叉子抓到三四斤重的草鱼,溪水里面还有活蹦乱跳的虾,靠河岸的石头洞里还会有螃蟹和鳝鱼,不过偶尔也会碰见是水蛇。不知现在的孩子是否还有这个闲情,能够在成摞的作业做完后还会有足够的力气玩耍。后山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幽静,树林还在、小溪依旧,只是我本人再也找不到儿时玩闹的心态,望着这一切真是令人伤感怀旧。时光总是这么不讲道理,将我们的一年一年带去,却从不肯停留片刻,像是东流的水一样。有人的时候我们对话,不让自己闲着虚度人生,一句一句说完了昨天。我不知道,是不是忧郁的时候才能够写出好的诗歌,或者是写诗歌的时候人是不是特别容易忧郁。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的事与愿违,真正有才华的人往往被埋没,时光只留给了他腐烂消失,运气好点的话虽然生前没有被挖掘在死后却还能够有人替他惋惜,运气不好的话就真像是《泰坦尼克号》里丢在大海的‘海洋之星’了,再也不会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和讨论中。 我想自己是该出一本诗集的时候了,即使是自费也好,这个世界喜欢诗歌的人肯定还不会少,只是现在的诗人们实在是不够争气。如今的诗歌就类似于当初没有郭德纲撑起的相声一样,缺少一个领军的人物而已吧。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实力可以挑起诗歌的大旗,总之尽自己微薄的全力吧。 我在小溪旁俯首洗了把脸,溪水冰冰凉凉的让人清醒,望着溪水里的倒影我坚定了出诗集的信心。我对着高山拉长了声音大声的喊:‘啊~~~’。回音荡漾在整个后山里,好像是十几个人一起在喊。 我戴上耳机放大了音乐骑上摩托车,一路高声唱着: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吃过晚饭,老妈陪我一起去了小婶子家,堂哥出去打牌了没有在家。他们在那边聊天我一个人无聊的看着电视,偶尔回答一下他们提出的问题。小婶子又谋划着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让我去相亲,晕,我死也不去啊。对方是小婶子的一个远房亲戚,小婶子说她还在读研究生呢,我想一个书呆子有什么好玩的呀。其实亲戚朋友们都不是太同意我留在外面,理由是现在的社会人心叵测,孤零零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能行啊。我傻傻的笑笑,当初选择留在那座城市里就是因为有她,现在她已经离我远去了,继续留在那里确实也没有了什么意义。 算了,相亲就相亲好了,我让小婶子帮我去提一下,如果她父母感觉还可以的话,就给我留一下她的号码,让我们自己沟通联络。 老妈惊讶着我怎么会突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是乐的喜笑颜开,问我,“怎么忽然间大彻大悟了。” 我说,“帮您老人家省钱呗,不是不想让我在外面买房嘛。” 老妈说,“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那个女朋友娇滴滴的什么都不会干,将来让你一个大老爷们做家务成什么样子啊。” 婶子也附和着,说,“找老婆可不是儿戏,一辈子的事情呢,找个勤勤快快的女孩子省一辈子的心,并且还可以照顾着你。要是什么都不会干,结了婚有你受的。” 我呆呆的点点头,心想这可能就是爱情和婚姻的区别吧。 快七点的时候堂哥和嫂子才打牌回来,见了他们是有一肚子话说,我们打小一起玩大的,十几年的老同学,嫂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当初他们两个谈恋爱就是我给牵的红线。记忆中,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是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坐在一起当面聊,老是让我给他们送情书。我也是乐于跑腿,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真就走在了一起,当他们发请帖通知我参加订婚酒宴的时候,把我震惊的不得了,都是初恋的两个人能够走在一起的几率是够小的忽略不计的。 堂哥问我,“小说写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扬名立万啊。” 我说,“这可急不得,等机会呗。” 我问嫂子,“打算什么时候才给我抱侄子啊。” 毕竟是当初老同学,嫂子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她说,“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嘛,听国家的话呗。” 我笑着说,“那是我皇帝不急太监急喽,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啊。” 嫂子不解的问,“三口?” 我说,“一夫一妻嘛,一个夫人一个妻子,不正好是三口人嘛。” 大家听完哈哈笑出声。 嫂子说,“切,我得你的吧。” 又聊了很久,时间很晚了才回家睡觉。 我的卧室被老爸装修的特别炫靓,天花板上挂了风铃,窗上面有贴纸,桌上的玻璃杯里有带彩色的星星,台灯颜色是暗红色的带着暧昧。看样子,老爸这别有一番意味的装饰,是打算让我长期在家中休假了。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的确不错,可年轻人毕竟有年轻人不一样的生活,和父母待一块时间久了非把我憋出病不可,我还是决定过一段时间就回到原来的地方,那里才有属于我的真正的快乐。关了灯,我又想了很多才睡着,说真的,其实去哪座城市并不重要,只是我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习惯,可能是人的惰性吧,并且我总觉得那里还有些什么等着我。第二天大清晨就被老爸给叫起床,真是不爽床都不能赖就要跟着他老人家去学校,和所有办公室的老师客套了一番后就开始了备课,老爸告诉我等会儿需要讲的课程,然后大体指给我教师的位置就出去了。 讲课其实对我来讲并不是什么难题,毕竟在这方面我是业内大师,关键问题是这些孩子不大不小,正是谁也不服的年龄,我的性格很容易带给他们逆反心理,可惜压抑自己又不是我的特常。走到教室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同学们气氛非常活跃,甚至可以听到几个小女生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议论,新老师长的好帅哦。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是纯真也好是幼稚也罢,总之感觉是好可爱的世界,一切都是暖暖的。 我想起了我的学生年代,想起了曾经疯狂爱恋着的英语老师,还想起了那些孤独伤感的日子,为了偷偷看她一眼而等几个小时的冬夜,还有在那条校园的小路上流过的眼泪。这些往事在时光隧道里渐渐磨没了,只有在突然的一瞬才会有昨日重现的感觉,我站在讲台上静静的望着他们,愣神着想入非非。下面渐渐安静下来,我还是没有讲话,目光呆板的望向一个角落。下面越来越静越来越静,仿佛是不让人讲话的文字狱时代,静到一根头发落到地上都能听到。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冲大家笑笑然后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气氛慢慢又恢复到了常态。这节课的内容是现代诗歌的介绍,我让同学们自由发挥和讨论,诗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在学生们纯洁的幻想里,诗人仍然是穿着长袍留着长发,行为举止怪异,一副放荡不羁、超脱世俗红尘的模样,有着充足的时光谈情说爱,对待感情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疯狂,比常人敏感而属于感性动物。 我问同学们有谁想成为一个诗人?只有两三个女生和一个做在角落的男孩子举了手,我心血来潮记了他们的名字并给他们留了我的联系方式。 20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老爸说,“这次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学校正好缺人,你先去顶替两天。” 我听着立刻就毛了,这次回来我可完全是抱着休闲的心态而来的,老爸突然给我安排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我那里能够受的了啊。再说我这两天还准备去会会老同学呢,还有我亲爱的小姐夫,看看他的餐馆现在经营的怎么样了。 我和我小姐夫玩的最铁,我第一次嫖妓就是他带我去的,很令我佩服的一个人物,对什么事情都特想的开,和我小姐姐是大学的同学。据我了解,他当初几乎都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把我小姐姐迷的神昏颠倒了。大学毕业之后,身边的同学都还在为找工作发愁的时候,他已经筹到了足够的资金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小店。这还不算是最历害的,当餐馆受到全球金融风暴影响的时候,每天的上客率仅为之前的百分之十左右的时候,每天都往里面搭着大把的人民币。人家照样还跟没事人似的,该怎么花钱还是怎么花钱,我小姐姐倒是坐卧不安的吃不香睡不甜,还需要他的安慰开导。 很想去见见他们,可是老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不答应去学校的话就太过分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吃过早饭先是睡了一觉,在车上睡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根本就不解决问题,睡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爬起来给几个老同学通了电话。约了其中几个还在单身的高中女同学出来,讲好了一起去爬山野营。这本来是很随便的事情,只要是同学就可以凑一块聚聚,结果有男朋友的几个女同学都不愿意出来,也可能是她们的男朋友不愿意让她们出来,还有几个哥们估计都在忙着泡妞,百忙之中实在腾不出时间聚会,另外说好了找时间出来一起耍。 算起来,老爸的破学校建立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真算不容易。离天黑还早,既然回到了老家,那么肯定是免不了要出去走走的,联系的比较频繁的亲戚家是必须要去的。我一个人在住的地方的附近兜了兜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像蒙蒙细雨后的大地一样。已经没有人能够认的出我,从我旁边经过的人都用漠然的余光瞥一眼就匆匆走过去了。没有什么意思,我回到家里开了摩托车骑到了小时候经常会在那里玩闹的后山。记的小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会到这里玩耍,山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小树林,放学之后的我们经常会在那里掏鸟窝,捉迷藏,山里面还有很多条一年四季不断水的小溪,小溪里藏满了幸福童年里的宝藏,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用叉子抓到三四斤重的草鱼,溪水里面还有活蹦乱跳的虾,靠河岸的石头洞里还会有螃蟹和鳝鱼,不过偶尔也会碰见是水蛇。不知现在的孩子是否还有这个闲情,能够在成摞的作业做完后还会有足够的力气玩耍。后山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幽静,树林还在、小溪依旧,只是我本人再也找不到儿时玩闹的心态,望着这一切真是令人伤感怀旧。时光总是这么不讲道理,将我们的一年一年带去,却从不肯停留片刻,像是东流的水一样。有人的时候我们对话,不让自己闲着虚度人生,一句一句说完了昨天。我不知道,是不是忧郁的时候才能够写出好的诗歌,或者是写诗歌的时候人是不是特别容易忧郁。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的事与愿违,真正有才华的人往往被埋没,时光只留给了他腐烂消失,运气好点的话虽然生前没有被挖掘在死后却还能够有人替他惋惜,运气不好的话就真像是《泰坦尼克号》里丢在大海的‘海洋之星’了,再也不会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和讨论中。 我想自己是该出一本诗集的时候了,即使是自费也好,这个世界喜欢诗歌的人肯定还不会少,只是现在的诗人们实在是不够争气。如今的诗歌就类似于当初没有郭德纲撑起的相声一样,缺少一个领军的人物而已吧。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实力可以挑起诗歌的大旗,总之尽自己微薄的全力吧。 我在小溪旁俯首洗了把脸,溪水冰冰凉凉的让人清醒,望着溪水里的倒影我坚定了出诗集的信心。我对着高山拉长了声音大声的喊:‘啊~~~’。回音荡漾在整个后山里,好像是十几个人一起在喊。 我戴上耳机放大了音乐骑上摩托车,一路高声唱着: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吃过晚饭,老妈陪我一起去了小婶子家,堂哥出去打牌了没有在家。他们在那边聊天我一个人无聊的看着电视,偶尔回答一下他们提出的问题。小婶子又谋划着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让我去相亲,晕,我死也不去啊。对方是小婶子的一个远房亲戚,小婶子说她还在读研究生呢,我想一个书呆子有什么好玩的呀。其实亲戚朋友们都不是太同意我留在外面,理由是现在的社会人心叵测,孤零零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能行啊。我傻傻的笑笑,当初选择留在那座城市里就是因为有她,现在她已经离我远去了,继续留在那里确实也没有了什么意义。 算了,相亲就相亲好了,我让小婶子帮我去提一下,如果她父母感觉还可以的话,就给我留一下她的号码,让我们自己沟通联络。 老妈惊讶着我怎么会突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是乐的喜笑颜开,问我,“怎么忽然间大彻大悟了。” 我说,“帮您老人家省钱呗,不是不想让我在外面买房嘛。” 老妈说,“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那个女朋友娇滴滴的什么都不会干,将来让你一个大老爷们做家务成什么样子啊。” 婶子也附和着,说,“找老婆可不是儿戏,一辈子的事情呢,找个勤勤快快的女孩子省一辈子的心,并且还可以照顾着你。要是什么都不会干,结了婚有你受的。” 我呆呆的点点头,心想这可能就是爱情和婚姻的区别吧。 快七点的时候堂哥和嫂子才打牌回来,见了他们是有一肚子话说,我们打小一起玩大的,十几年的老同学,嫂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当初他们两个谈恋爱就是我给牵的红线。记忆中,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是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坐在一起当面聊,老是让我给他们送情书。我也是乐于跑腿,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真就走在了一起,当他们发请帖通知我参加订婚酒宴的时候,把我震惊的不得了,都是初恋的两个人能够走在一起的几率是够小的忽略不计的。 堂哥问我,“小说写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扬名立万啊。” 我说,“这可急不得,等机会呗。” 我问嫂子,“打算什么时候才给我抱侄子啊。” 毕竟是当初老同学,嫂子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她说,“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嘛,听国家的话呗。” 我笑着说,“那是我皇帝不急太监急喽,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啊。” 嫂子不解的问,“三口?” 我说,“一夫一妻嘛,一个夫人一个妻子,不正好是三口人嘛。” 大家听完哈哈笑出声。 嫂子说,“切,我得你的吧。” 又聊了很久,时间很晚了才回家睡觉。 我的卧室被老爸装修的特别炫靓,天花板上挂了风铃,窗上面有贴纸,桌上的玻璃杯里有带彩色的星星,台灯颜色是暗红色的带着暧昧。看样子,老爸这别有一番意味的装饰,是打算让我长期在家中休假了。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的确不错,可年轻人毕竟有年轻人不一样的生活,和父母待一块时间久了非把我憋出病不可,我还是决定过一段时间就回到原来的地方,那里才有属于我的真正的快乐。关了灯,我又想了很多才睡着,说真的,其实去哪座城市并不重要,只是我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习惯,可能是人的惰性吧,并且我总觉得那里还有些什么等着我。第二天大清晨就被老爸给叫起床,真是不爽床都不能赖就要跟着他老人家去学校,和所有办公室的老师客套了一番后就开始了备课,老爸告诉我等会儿需要讲的课程,然后大体指给我教师的位置就出去了。 讲课其实对我来讲并不是什么难题,毕竟在这方面我是业内大师,关键问题是这些孩子不大不小,正是谁也不服的年龄,我的性格很容易带给他们逆反心理,可惜压抑自己又不是我的特常。走到教室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同学们气氛非常活跃,甚至可以听到几个小女生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议论,新老师长的好帅哦。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是纯真也好是幼稚也罢,总之感觉是好可爱的世界,一切都是暖暖的。 我想起了我的学生年代,想起了曾经疯狂爱恋着的英语老师,还想起了那些孤独伤感的日子,为了偷偷看她一眼而等几个小时的冬夜,还有在那条校园的小路上流过的眼泪。这些往事在时光隧道里渐渐磨没了,只有在突然的一瞬才会有昨日重现的感觉,我站在讲台上静静的望着他们,愣神着想入非非。下面渐渐安静下来,我还是没有讲话,目光呆板的望向一个角落。下面越来越静越来越静,仿佛是不让人讲话的文字狱时代,静到一根头发落到地上都能听到。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冲大家笑笑然后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气氛慢慢又恢复到了常态。这节课的内容是现代诗歌的介绍,我让同学们自由发挥和讨论,诗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在学生们纯洁的幻想里,诗人仍然是穿着长袍留着长发,行为举止怪异,一副放荡不羁、超脱世俗红尘的模样,有着充足的时光谈情说爱,对待感情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疯狂,比常人敏感而属于感性动物。 我问同学们有谁想成为一个诗人?只有两三个女生和一个做在角落的男孩子举了手,我心血来潮记了他们的名字并给他们留了我的联系方式。 21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四章:我的画作很特别 94. 妇女解开了胸前所有的纽扣,里面是一个暗红色的小背心。 我低下头躲到画板后,转过脸对苏男说,“我敢打赌,她肯定没带xiōng罩。” 苏男笑着说,“我可不要和你赌,你经验那么丰富,判断肯定不会出错。” 我得意的抬起头,这时候女人已经把背心脱掉了,露出两个直线下坠的nǎi子。 苏男拉拉我的衣服,说,“原来女人和我们男人换衣服都一个样子啊。” 我笑着说,“作为一个同性恋、要有同性恋的样子,别对女人感什么兴趣,她是先扒裤子还是先扒上衣,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苏男说,“我双性恋不行啊。” 我笑着说,“你可真够专情的。” 我再次抬头时,女人已经弯腰脱下了裤子,没料到皮肤还挺白的,穿条黑色的小三角裤,从某个角度来感觉还挺性感的。苏男又拉了拉我的衣服,我没有搭理他,没那个功夫,我正耐心的等待她脱掉三角裤。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很机械,就像在美国很流行的机械舞一样,有种非一般的直觉,如同冥冥之中的第六感觉一样,这有可能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模特,等一下会让我们大吃一惊。 等她脱了三角裤后,我注意到她的阴毛、修成了很美感的倒三角状,在大腿内侧偏外还纹了叶子。她保持了这个姿势三到五分钟,然后从带来的布袋里、掏出了要换的衣服,那都是些看上去很华丽的衣服,我敢打包票,肯定非常昂贵。 等她非常自信的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高贵而自信的释放着美丽。 苏男小声的嘀咕,说,“老话说的果然对,人配衣服马配鞍,狗带铃铛跑的欢,效果就是不一般。” 我的脑子像被灌了金子似的灵感乍现,马上挥笔画出一幅正蜕变成天鹅的鸭子,画过之后我抬头看到、前面的平三画了一个长发披散的美女,貌似刚刚从浴池里出来。 我用脚尖捅了他一下,说,“你画的不像是更衣室的女人,更像是浴室里的女人,再说你这想象插的翅膀、飞的离现实也太远了点吧。” 平三转过身子,很严肃的说,“我都说过了,你们不懂的欣赏。” 我又看了苏男的画,他画了一个娇羞的、表现拙劣的农村妇女。 他也正看着我的画作,过了好久才说,“你是怎么想到的,实在是太棒了。” 又等了一会儿,教授挨个检查过来,到了我这一幅,他停了下来。拿起我的学生证看了看,然后指着我的画,说,“大家都过来看一看、王一飞的这幅抽象画。” 第九十五章:教授和模特 95. 我完全没有意料到、自己能够得到教授的赏识,他却显的是那么的兴奋和喜悦,他不断说着 :Perfect、Perfect,然后夸奖我是全班的onlyone,这幅作品的成绩是A+。 这些夸奖和溢美的词语,对我来讲,并没有那么的重要,因为蚂蚁是不会在赞美中沦陷的。任何成绩都不足以让我们洋洋得意,因为那只是成绩而已。 我悄悄的告诉教授,“我只是一个旁听生。” 他笑着说,“very、very、good,我收下你这个旁听生了,完全免费的,就凭着你对艺术的追求、也值得我去这么做。” 我不知所措的摊开手,这事情来的太突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莫非幸运女神也爱上了我。教授说,“下课后,你到我家里拿些画册、和专业的书籍回去研究,哦,对了,你愿意去吗?” 我完全是处在无意识状态,习惯性的点着头。 等稍微平静下来,苏男笑着对我说,“以后不用我教你了,好好珍惜这机会吧。” 我摇着头,说,“完全没有想到嘛,要明白,一见钟情绝对长不了,教授对我的好感、用不了多久也就淡了。” 下课后,我随着教授一起出了教室,当然还有那个带给我灵感的女人。我感觉身后的同学都在对我指指点点,如果他们知道我是蚂蚁的话,相信惊讶程度还会扩大一万倍。 我们径直出了教学楼,教授有辆还不错的车子,直觉再次告诉我,身边这两个人绝对在画界是很有名气的。 那个女人开着车子,这让坐在车里的我很奇怪,我和教授紧挨着坐在后座。 教授说,“你不是王一飞,那你叫什么?” 我望着车窗外驶过的运货卡车,说,“教授,也许你听说过我,我外号叫‘蚂蚁’。” 教授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是坏孩子,不过上帝喜欢。” 我转过脸也对他礼貌的笑了笑。 教授说,“你对艺术的理解很有天赋,这很重要,我会把你的潜力全部挖掘出来,当然还需要你自身不懈的努力。” 我对这种对话完全不感兴趣,空谈在实际面前完全无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是我的人生哲学,自己总结的。 当时我在想,开车的这个模特和教授是什么关系,会是情人吗?不太好说。 教授也许看到了我的疑惑,指指前座的女人,说,“她是我的老婆,不要奇怪,这是艺术。” 我耸耸肩,笑着对她说,“不用解释,我不会想歪,这是唯美的艺术。” 女人把车速减缓,转过头说,“你也可以为我们做模特吗?” 我摊开双手,说,“那会很荣幸。” 第九十六章:教授的女儿 96. 教授住的地方在靠近市区的‘相望湖’旁,要知道那个地方的房价、可不是一般的贵,差不多已经赶上了普通的别墅。 他们家的客厅、挂满了某个明星的照片,我抬头看着这些、从不同角度拍下的图片,心生赞叹这位天生丽质的美人。她的红唇像春天里的山缝,曲线优美而且自然。人中很深,据说这种女人荷尔蒙分泌的多、xìng yù很强。刘海倾斜着盖过半边的眉毛,两边的长发从脸两侧垂到胸前,如果再加把雨伞的话、就是典型的江南美女了。 我就这么站在那里,带些想法的痴迷欣赏,连女主人招呼我坐下都没有听到。貌似在哪本杂志上看过她的照片,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在脑海中有那么个美好的印象。 教授站在我身后,面带笑容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很漂亮,对吧。” 我很实在的点点头,说,“就是衣服穿的有些保守了,完全不够野性。” 教授说,“这是我大女儿,是个美女作家。” 我不好意思的红脸害臊一笑,说,“我以为是明星呢。” 教授说,“我带你去书房看看。” 我跟着他进了书房,心里还没有遗忘他美丽的大女儿,试探着找话题,说,“教授有两个女儿?” 提到女儿,教授很幸福的样子,看样子他的女儿让他很满意。 教授说,“小女儿还在读高中,顽皮不听话的很,前段时间闹意见,不愿意住在家里。没有办法,在学校附近又另外帮她租了套房子,现在姐姐也在那边照顾着她,没有孩子在家,房间显的空荡荡的。” 我点点头,说,“真看不出教授会有两个孩子,你大女儿应该比我还大吧。” 教授从书柜上、拿起厚厚的一本书递给我,说,“蚂蚁,坐到沙发上聊。” 没有等我坐下,他自己便自顾自的先坐下了,坐下后冲外面喊:“敏敏,果汁好了没有?端到书房来吧。”然后对我说,“你属什么?我大女儿应该比你要大,她今年才刚刚从法国留学回来。” 我佩服的心生向往,说,“我属老虎。” 这时候女主人端着果盘进来了,一人递过来一杯,然后坐到了教授身旁,说,“西瓜味的。” 我喝上几口,冲她竖起大拇指,说,“教授真幸福,有这么贤惠的妻子,上能到课堂,下能到厨房。” 女主人听过我的赞美、显得非常开心,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教授把胳膊搭在他老婆肩膀上,笑着说,“年轻人对我们女儿非常感兴趣。” 然后冲我说,“我大女儿比你大一岁,属牛的,脾气也是牛脾气。” 女主人笑着说,“或许他们能谈的来。” 第九十七章:教授的创作室 97. 我带点疑惑的问,“客厅全是你们大女儿的照片,小女儿不会妒忌吗?” 女主人笑着说,“两个人性格差的很远,大女儿爱臭美,小女儿却从不照相,小时候的照片都全让她偷偷烧了。” 我笑笑说,“烧照片,可真够叛逆的,是不是不如姐姐漂亮,所以产生了逆反心理?” 教授双手交叉在一起,说,“等你们见了面,你就会发现直觉往往是错误的,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我笑着说,“我可抵抗不了、那些九零后的非主流小美眉。” 教授手里端着果汁放在胸前,说,“你呢,是独生子吗?” 我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说,我原来有一个姐姐,后来离我远去了。” 教授面带遗憾的表情,说,“太不幸了,失去女儿对你父母的伤害肯定很大,生病吗?” 我摇摇头,说,“毫无理由的投湖自尽。” 女主人靠着教授的胸膛,轻声说,“是为情吗?” 我不确定的摊开手。说,“也许,我完全不知情,当时还小。” 教授把果汁放到木桌子上,说,“不谈这个了,蚂蚁,你对摄影和美术有什么理解?” 我短暂的一个沉思,说,“照相很方便,还可以帮我们留住真实的青春,节省时间,这在二十一速度世纪非常重要。画画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加入想象,艺术性要强一些。” 教授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我的理解还算满意,说,“回去把手里那本书好好读一读,可以加深你对艺术的理解。” 我翻开书装模作样的匆匆看上几眼,好像我对艺术真的如痴如醉似的。 教授说,“以后你可以到学校里听我讲课,或者来我家中也可以,不过要记得、事先给我来个电话。” 女主人冲我笑笑,说,“我可以事先多准备一个人的饭菜。” 我礼貌的回应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你们的家庭让我感觉很特别,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感觉特别,你们的行为举动、以及讲话的风格都很特别。” 教授冲我点点头,说,“很像艺术家对吧,事实上我们就是,来,蚂蚁,带你进我的创作室、看看我的创作。” 我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笑着说,“教授,你以后叫我徒弟就可以了,叫我蚂蚁的话感觉有些别扭。” 教授推开创作室的门进去,里面有股很浓的油墨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味道对他好像是白粉一样,让他精神一振,指着靠近身旁的一幅对我说,“这是最新创作的一幅,名字写在上面,叫《一条腿的女人》。” 我转着身子瞅着四面墙上的油画,这些都是以师母为模特画的,有全luǒ的、半裸的,还有穿着礼服的等等。 教授沉醉在自己的创作中,对我继续说,“这幅画中的女人两条腿并在一块,象征着伦理道德对欲望的禁锢。” 21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四章:我的画作很特别 94. 妇女解开了胸前所有的纽扣,里面是一个暗红色的小背心。 我低下头躲到画板后,转过脸对苏男说,“我敢打赌,她肯定没带xiōng罩。” 苏男笑着说,“我可不要和你赌,你经验那么丰富,判断肯定不会出错。” 我得意的抬起头,这时候女人已经把背心脱掉了,露出两个直线下坠的nǎi子。 苏男拉拉我的衣服,说,“原来女人和我们男人换衣服都一个样子啊。” 我笑着说,“作为一个同性恋、要有同性恋的样子,别对女人感什么兴趣,她是先扒裤子还是先扒上衣,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苏男说,“我双性恋不行啊。” 我笑着说,“你可真够专情的。” 我再次抬头时,女人已经弯腰脱下了裤子,没料到皮肤还挺白的,穿条黑色的小三角裤,从某个角度来感觉还挺性感的。苏男又拉了拉我的衣服,我没有搭理他,没那个功夫,我正耐心的等待她脱掉三角裤。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很机械,就像在美国很流行的机械舞一样,有种非一般的直觉,如同冥冥之中的第六感觉一样,这有可能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模特,等一下会让我们大吃一惊。 等她脱了三角裤后,我注意到她的阴毛、修成了很美感的倒三角状,在大腿内侧偏外还纹了叶子。她保持了这个姿势三到五分钟,然后从带来的布袋里、掏出了要换的衣服,那都是些看上去很华丽的衣服,我敢打包票,肯定非常昂贵。 等她非常自信的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高贵而自信的释放着美丽。 苏男小声的嘀咕,说,“老话说的果然对,人配衣服马配鞍,狗带铃铛跑的欢,效果就是不一般。” 我的脑子像被灌了金子似的灵感乍现,马上挥笔画出一幅正蜕变成天鹅的鸭子,画过之后我抬头看到、前面的平三画了一个长发披散的美女,貌似刚刚从浴池里出来。 我用脚尖捅了他一下,说,“你画的不像是更衣室的女人,更像是浴室里的女人,再说你这想象插的翅膀、飞的离现实也太远了点吧。” 平三转过身子,很严肃的说,“我都说过了,你们不懂的欣赏。” 我又看了苏男的画,他画了一个娇羞的、表现拙劣的农村妇女。 他也正看着我的画作,过了好久才说,“你是怎么想到的,实在是太棒了。” 又等了一会儿,教授挨个检查过来,到了我这一幅,他停了下来。拿起我的学生证看了看,然后指着我的画,说,“大家都过来看一看、王一飞的这幅抽象画。” 第九十五章:教授和模特 95. 我完全没有意料到、自己能够得到教授的赏识,他却显的是那么的兴奋和喜悦,他不断说着 :Perfect、Perfect,然后夸奖我是全班的onlyone,这幅作品的成绩是A+。 这些夸奖和溢美的词语,对我来讲,并没有那么的重要,因为蚂蚁是不会在赞美中沦陷的。任何成绩都不足以让我们洋洋得意,因为那只是成绩而已。 我悄悄的告诉教授,“我只是一个旁听生。” 他笑着说,“very、very、good,我收下你这个旁听生了,完全免费的,就凭着你对艺术的追求、也值得我去这么做。” 我不知所措的摊开手,这事情来的太突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莫非幸运女神也爱上了我。教授说,“下课后,你到我家里拿些画册、和专业的书籍回去研究,哦,对了,你愿意去吗?” 我完全是处在无意识状态,习惯性的点着头。 等稍微平静下来,苏男笑着对我说,“以后不用我教你了,好好珍惜这机会吧。” 我摇着头,说,“完全没有想到嘛,要明白,一见钟情绝对长不了,教授对我的好感、用不了多久也就淡了。” 下课后,我随着教授一起出了教室,当然还有那个带给我灵感的女人。我感觉身后的同学都在对我指指点点,如果他们知道我是蚂蚁的话,相信惊讶程度还会扩大一万倍。 我们径直出了教学楼,教授有辆还不错的车子,直觉再次告诉我,身边这两个人绝对在画界是很有名气的。 那个女人开着车子,这让坐在车里的我很奇怪,我和教授紧挨着坐在后座。 教授说,“你不是王一飞,那你叫什么?” 我望着车窗外驶过的运货卡车,说,“教授,也许你听说过我,我外号叫‘蚂蚁’。” 教授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是坏孩子,不过上帝喜欢。” 我转过脸也对他礼貌的笑了笑。 教授说,“你对艺术的理解很有天赋,这很重要,我会把你的潜力全部挖掘出来,当然还需要你自身不懈的努力。” 我对这种对话完全不感兴趣,空谈在实际面前完全无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是我的人生哲学,自己总结的。 当时我在想,开车的这个模特和教授是什么关系,会是情人吗?不太好说。 教授也许看到了我的疑惑,指指前座的女人,说,“她是我的老婆,不要奇怪,这是艺术。” 我耸耸肩,笑着对她说,“不用解释,我不会想歪,这是唯美的艺术。” 女人把车速减缓,转过头说,“你也可以为我们做模特吗?” 我摊开双手,说,“那会很荣幸。” 第九十六章:教授的女儿 96. 教授住的地方在靠近市区的‘相望湖’旁,要知道那个地方的房价、可不是一般的贵,差不多已经赶上了普通的别墅。 他们家的客厅、挂满了某个明星的照片,我抬头看着这些、从不同角度拍下的图片,心生赞叹这位天生丽质的美人。她的红唇像春天里的山缝,曲线优美而且自然。人中很深,据说这种女人荷尔蒙分泌的多、xìng yù很强。刘海倾斜着盖过半边的眉毛,两边的长发从脸两侧垂到胸前,如果再加把雨伞的话、就是典型的江南美女了。 我就这么站在那里,带些想法的痴迷欣赏,连女主人招呼我坐下都没有听到。貌似在哪本杂志上看过她的照片,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在脑海中有那么个美好的印象。 教授站在我身后,面带笑容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很漂亮,对吧。” 我很实在的点点头,说,“就是衣服穿的有些保守了,完全不够野性。” 教授说,“这是我大女儿,是个美女作家。” 我不好意思的红脸害臊一笑,说,“我以为是明星呢。” 教授说,“我带你去书房看看。” 我跟着他进了书房,心里还没有遗忘他美丽的大女儿,试探着找话题,说,“教授有两个女儿?” 提到女儿,教授很幸福的样子,看样子他的女儿让他很满意。 教授说,“小女儿还在读高中,顽皮不听话的很,前段时间闹意见,不愿意住在家里。没有办法,在学校附近又另外帮她租了套房子,现在姐姐也在那边照顾着她,没有孩子在家,房间显的空荡荡的。” 我点点头,说,“真看不出教授会有两个孩子,你大女儿应该比我还大吧。” 教授从书柜上、拿起厚厚的一本书递给我,说,“蚂蚁,坐到沙发上聊。” 没有等我坐下,他自己便自顾自的先坐下了,坐下后冲外面喊:“敏敏,果汁好了没有?端到书房来吧。”然后对我说,“你属什么?我大女儿应该比你要大,她今年才刚刚从法国留学回来。” 我佩服的心生向往,说,“我属老虎。” 这时候女主人端着果盘进来了,一人递过来一杯,然后坐到了教授身旁,说,“西瓜味的。” 我喝上几口,冲她竖起大拇指,说,“教授真幸福,有这么贤惠的妻子,上能到课堂,下能到厨房。” 女主人听过我的赞美、显得非常开心,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教授把胳膊搭在他老婆肩膀上,笑着说,“年轻人对我们女儿非常感兴趣。” 然后冲我说,“我大女儿比你大一岁,属牛的,脾气也是牛脾气。” 女主人笑着说,“或许他们能谈的来。” 第九十七章:教授的创作室 97. 我带点疑惑的问,“客厅全是你们大女儿的照片,小女儿不会妒忌吗?” 女主人笑着说,“两个人性格差的很远,大女儿爱臭美,小女儿却从不照相,小时候的照片都全让她偷偷烧了。” 我笑笑说,“烧照片,可真够叛逆的,是不是不如姐姐漂亮,所以产生了逆反心理?” 教授双手交叉在一起,说,“等你们见了面,你就会发现直觉往往是错误的,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我笑着说,“我可抵抗不了、那些九零后的非主流小美眉。” 教授手里端着果汁放在胸前,说,“你呢,是独生子吗?” 我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说,我原来有一个姐姐,后来离我远去了。” 教授面带遗憾的表情,说,“太不幸了,失去女儿对你父母的伤害肯定很大,生病吗?” 我摇摇头,说,“毫无理由的投湖自尽。” 女主人靠着教授的胸膛,轻声说,“是为情吗?” 我不确定的摊开手。说,“也许,我完全不知情,当时还小。” 教授把果汁放到木桌子上,说,“不谈这个了,蚂蚁,你对摄影和美术有什么理解?” 我短暂的一个沉思,说,“照相很方便,还可以帮我们留住真实的青春,节省时间,这在二十一速度世纪非常重要。画画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加入想象,艺术性要强一些。” 教授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我的理解还算满意,说,“回去把手里那本书好好读一读,可以加深你对艺术的理解。” 我翻开书装模作样的匆匆看上几眼,好像我对艺术真的如痴如醉似的。 教授说,“以后你可以到学校里听我讲课,或者来我家中也可以,不过要记得、事先给我来个电话。” 女主人冲我笑笑,说,“我可以事先多准备一个人的饭菜。” 我礼貌的回应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你们的家庭让我感觉很特别,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感觉特别,你们的行为举动、以及讲话的风格都很特别。” 教授冲我点点头,说,“很像艺术家对吧,事实上我们就是,来,蚂蚁,带你进我的创作室、看看我的创作。” 我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笑着说,“教授,你以后叫我徒弟就可以了,叫我蚂蚁的话感觉有些别扭。” 教授推开创作室的门进去,里面有股很浓的油墨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味道对他好像是白粉一样,让他精神一振,指着靠近身旁的一幅对我说,“这是最新创作的一幅,名字写在上面,叫《一条腿的女人》。” 我转着身子瞅着四面墙上的油画,这些都是以师母为模特画的,有全luǒ的、半裸的,还有穿着礼服的等等。 教授沉醉在自己的创作中,对我继续说,“这幅画中的女人两条腿并在一块,象征着伦理道德对欲望的禁锢。” 21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1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1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1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1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14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1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四章: 114. 当天回去之后,刚一下火车、我就被拘留到警察局去。 千荷姐姐慌了神,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明天我还可以陪你。” 我虽然不是一个绝对乐观的人(绝对乐观的人、看天下美女都是他情人),但我是一个绝对理智的人。我为自己的这一优点而自信,从人类前进的步伐上看,理性终归能占胜感性。 我暗自心想:轻轻的,我来了,就像我悄悄的走,靠,一不小心,还是让‘条子’(黑话:警察)给发现了。 说真的,当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是明天就死,我想我也可以光荣的说,从A到C,我曾经也牛B过。那几个小时,没有人搭理我,安静中我想了很多事情,那些发生的、或者将要发生的。结果如我所愿,他们没有拿我怎么办,也没有人要和我玩‘躲猫猫’(源出于2009年2月12日云南省晋宁县警方的用语。),我顺利的出了派出所,嚣张的坐上他们、来接我的车子扬长而去。 坐在车上,阿坤问我,“在里面的感觉怎么样?” 我看到他脖子上面、添了一条黄金的项链,目测来看、价格肯定便宜不了。 我笑着说,“怎么?你也想进去试试。” 小涛在后面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这家伙真是奇怪,以前爱护健康的时候,二手烟都不乐意抽的呢,现在自己倒成了大烟囱。 我转过身子看他,接过他递过来的香烟,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说,“你现在烟瘾倒是比我大了。” 阿坤说,“你才知道,从上次选秀回来就这个样子了。” 车子一个急转弯差点把我晃倒,我摸着后脑勺不知道说什么好。 胖头yín笑着,说,“蚂蚁,这次去青岛,玩的怎么样,沿海的妹妹、‘水’是不是特别的多。”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胖头做个不屑的嘴角,说,“切,我还不知道你,走到哪、睡到哪。在一张床上才爬起来,就又想着、怎么样才能躺到另一张床上,你没有干,谁信。” 阿坤也附和着,说,“蚂蚁说给鬼听的,说不准鬼会信。” 我鬼头鬼脑的冲他们笑了笑,没有争辩。 小涛说,“蚂蚁和她干姐一块去的,可能是被女人管住了呗。” 我笑着回头,说,“放心,我没有‘姐管严’。” 胖头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说,“你不会是把你那干姐给上了吧,难怪那么安分。” 我伸腿踢了他一下,说,“你瞎讲什么,我和她的关系绝对清白,我不在这几天有什么新闻吗?” 阿坤说,“小顺子那天和我讲,风铃摔了一脚、差一点流产。” 我愤愤的说,“这猴子也太粗心了吧,连个女人都扶不好。” 阿坤声音低沉的说,“蚂蚁,你实话告诉我们,风铃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 我心一紧、瞪了他一眼,说,“你瞎讲什么,风铃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一百一十五章:打我理发店的主意 115. 小涛见我不高兴,赶紧把话题扯开,说,“我们和那三个家伙讲好了,你回来之后马上和谈。” 我噢了一声,问,“有联系方式?” 小涛说,“有,就在我手机上,要不要现在打个电话?” 我摇了摇头,说,“别急,等他们电话,我干姐这两天就要搬到苏州去了,我也没有时间管这事。” 阿坤侧过头望着我,说,“她搬到苏州的话,她那些理发店怎么办?” 小涛抽着烟在后座嚷嚷,说,“阿坤,你开车专心点好不好,自己不要命,也不能拿我们的命开玩笑啊。” 阿坤开着车子看着前方,说,“香烟都不能让你闭嘴。”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自豪的对阿坤说,“那些店以后就是我的了,厉害吧。” 阿坤嘴角稍微一翘,说,“蚂蚁,和你商量个事情,你那些店借给我与和尚经营,你提供场所、再加上你的领导和交际能力,到时候少不了大把捞钱。” 胖头凑着热闹,说,“到时候,我分红也可以拿的多点。” 我摆摆手,说,“得,违法的事情我不干,这要让我干姐知道,非把她的肚皮气炸不可。” 阿坤说,“我们可以不让她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别讲了。”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凭我自身的能力,如果不做违法的事情、实在有点浪费人才。但我的法律常识、一直提醒着我,不让我走错道。捷径虽然听起来很爽,但中途所遇到的困难肯定也少不了。 小涛对我们的对话不感兴趣,把头伸出车窗外,看外面匆匆经过的车辆。 胖头拉他进来,笑着说,“小心来辆车把你的头挤爆,让你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唱歌。” 我回过头,笑着说,“头都没有了,能唱歌才怪。” 胖头说,“感觉我们讲的有点像《死神来了2》。” 我捅了他一下,说,“我刚来,你说我死神啊。” 我话刚说完,三个人笑成一团,只有阿坤的脸色不好。 被人断然拒绝的滋味不好受,我知道、因为我试过。 我以前追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她老爸是个大集团的的董事。她很看不起我的一无所有,在我的表白之后她断然一句,“你凭什么追我?” 这让我很是尴尬,还好我临场应变的能力不错,说了一句,“火柴不值钱,多了照样可以让火箭升天。” 阿坤没有我的这种能力,只能和自个较劲的红了脸。 我拍拍他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说,“你讲的那事,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阿坤听我这么说,心情高兴起来,把车开的飞快,车的颠簸把我的烟灰全抖掉了。急的小涛在后面直说:慢点、慢点。 第一百一十六章: 116. 等车子平稳下来,我想起那天晚上、千荷姐姐问我的话,转载过来问他们三个,“你们知道什么是幸福吗?” 小涛把烟熄灭,说,“网络流行语,所谓的幸福就是:炒股没炒中石油,从来不看中国足球,交友没交非主流,冠希没照你女友。” 我听小涛讲完,说,“如果我是谢霆锋,绝对不会再和陈冠希做朋友了。” 胖头嘲笑我,说,“你和他做哥们。” 我没有理他,说,“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办一个聚会?” 阿坤说,“我到时候把和尚也带过去啊。” 我说,“自便加随便。” 正说着话,董胖子开着的第二辆车越过了我们,小顺子冲我挥了挥手。 好久没见董胖子了,这厮一段时间不见,面色变的红润多了,随时都会喷血的样子。他出差回来,完全没有察觉到、他老婆有偷情的迹象。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们只干了那一次,不然常过河哪有不湿鞋的,除非是你光着脚丫。 这样想想、我倒有点想念那个、做事的时候羞涩的女人了,打算过几天再去找她,痛痛快快的再玩上一次。 小顺子示意阿坤、在路边停一下车,然后去路边店里、买了烧烤的材料,我望着路边的小店思绪纷飞。 后来我们去了‘牢州公园’,在山下的溪水旁、一边烧烤、一边聊天。 猴子不知在哪里弄的‘炮仗’(鞭炮),一个劲的往溪水里面扔,激起的水花都洒到了岸边。 我说,“你都快当爸爸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似的。” 猴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去炸蚂蚁窝。” 我笑着说,“有能耐你去炸蜂窝啊。” 董胖子已经接管了‘休闲吧’,我试探性的问他,“梅小娟还在不在?” 董胖子看着远处的树林,说,“当然。” 我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子扔到水里,问,“当然是什么意思,当然在?还是当然不在?” 董胖子谗笑着,说,“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上过她了?” 我笑着说,“冤枉啊,我虽然色,也不可能见一个、上一个的吧。我的心跟的上,我的身体也跟不上啊。不过说真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悔当初没上她。” 董胖子嘻嘻傻笑了一阵,我怀疑梅小娟已经惨遭、这肥头大耳的家伙蹂躏了,他这个模样长的真是让人讨厌。 我问他,“别傻笑了,董胖子,假如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会怎么办?” 董胖子说,“梅小娟没老公、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我可没给她老公戴绿帽子。” 我说,“我没说她,我是说假如你老婆。” 董胖子说,“只要生活过的去,完全可以忍受头上带点绿。我都出轨这么多次了,还不允许人家会个情人啊。”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暗自心想,这话说的真是太让某个人心宽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117. 当天下午的时候,千荷姐姐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后天晚上八点的车票。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到时候我去送你。” 千荷姐姐嗯了一声。 我弯着腰、扫着地,说,“我正忙着收拾房间呢,姐姐,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吧,明天我打给你。” 这边刚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铃声便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千荷姐姐打来的,忘记了说什么事情呢,看都没看,开口便问,“怎么了?姐姐。” 那边传来黄波的声音,说,“什么姐姐?是我、黄波。” 我笑着说,“是你小子啊,最近混的怎么样了?” 黄波咳嗽了一声,说,“有时间吗?出来陪我喝酒、聊天。” 我看了看还没收拾好的房间,为难的说,“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两个小时之后、你过来接我吧。” 黄波说,“好,没有问题,不见不散。” 打扫干净房间,我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穿了双平板鞋,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黄波。 快七点的时候、他才来到,坐进他的新车,感觉又舒服了不少。做鸭子就是好,不愁吃、不愁穿的,既可以红烧,又可以清蒸,还可以像黄波这样脱光了卖色相。 黄波问我,“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老地方,还是去湖边吧。” 天才微黑、月亮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显摆了,不过可以原谅,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黄波把车开的很快,好像后面有火烧着屁股一样,从我住的公寓到湖边、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当然了,最大的功劳并不属于他,而是因为当天没有堵车。 黄波把车停在湖边,背靠着座椅、对我说,“蚂蚁,我感觉自己好像得了艾滋病,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我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和黄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黄波盯着后视镜看我的举动。 我说,“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有没有、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黄波身子一滑,躺倒在前座的皮座椅上,声音懒散的说,“我害怕,害怕自己知道结果,像这样的话,至少还能保留些许希望。”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是你自己选择的,无论对错,快乐就好。” 黄波伸手在车内的小抽屉里面、拿了盒烟扔给我,说,“‘云烟’,抽抽试试看,是不是合口味。” 我点着烟、叼在嘴上,细细的品味它的滋味。 黄波情绪低落的说,“我之前、从来就没有爱惜过自己的生命,现在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静静的回忆,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我笑着帮他的话换了几个字,说,“还记得那些年少时的梦遗吗?像朵永不调零的画。” 21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1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1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我又问同学们你们都想成为什么?大部分男生选择了企业家。我问他们这样选择的原因,他们说企业家有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大部分女生都想做白领,还有几个想做大明星,其中有有一个想做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星的女生还主动要求,要为大家献歌一首。气氛立刻火爆起来,男孩子都在那边起哄。女生选择的蔡依琳和陶喆合唱的《今天你要嫁给我》。几个男生起哄说这首歌需要是情人对唱,应该去隔壁班把王海叫来一起唱,估计这个王海就是此女生的绯闻男友。此女生羞红了脸颊,在那边羞涩的讲,人家在那边上课呢,怎么好意思打扰哦。同学们有笑的,有叫的,气氛相当热烈,如果不加以制止,就达到气氛恶劣的程度了。为了不让状态尴尬下去,我决定舍声取益,和此女生对唱情歌。我话音刚落,教室里想起经久不衰的掌声,像是帕瓦罗蒂没唱完一首高音一样。唱过歌之后我点名让同学朗诵了课本上介绍的四首诗歌,其中有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还有郑愁予的《错误》,还有顾城的《一代人》,和女诗人的《致橡树》。 我个人是比较欣赏诗人食指的,当然了现在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已经很少,他也受到过很多的磨难和不幸,但是他没有像海子一样,对这一切所屈服。他诗里有说,我下决心:用痛苦来做砝码, 我有信心:以人生去做天秤。 我要称出一个人生命的价值, 要后代以我为榜样:热爱生命。 时间过的非常快,一节课很快就这么过去了,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布置了一份简单的作业,每人写一篇诗歌,写的多的话有奖励,多劳多得,多多益善。 回到办公室,口渴的喝掉一瓶橙汁,有一节课的休息时间。其间我登了QQ,上面有胖给我的留言,问我死到哪里去了,电话打不通,家里没有人,真是鬼影都看不到半点,问我还记的派对那天那个女演员吗?人家托胖告诉我,下个周末的晚上她想去海边看夜景。胖劝我抓住机会,一口吃下,他已经提我答应了下来。据他了解对方是个不错的姑娘,让我万万不要爽约。然后又说不和我废话了,他也要去泡妞了。我惊讶这家伙竟然也要泡妞了,然后回想那个女演员的模样,在我的脑海中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光辉而靓丽的,我看一下留言日期恰好就是刚刚没有多久,时间完全来的及,下个周四左右回去,整理整理收拾收拾,周末就可以一起去疯狂了,我是最有时间谈情做爱了,我暗暗想着嘴角拂动着微笑。我给胖做了回复,Ok。然后关掉QQ,开始构思浪漫的每一个步骤,单是想想都那么美妙,真受不了,这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上课铃又想起的时候,我去了另外一个教室,同样的课程,同样的内容,我是属于那种讨厌重复的那类人,当然了做爱那种男女搭配的机械运动初外,非常乏味的讲了下去,不是我没有新鲜的招子,只是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下午还有同样的两节课,我换了另外的教学方式,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下班和老爸一起回家的路上,我就在那边抱怨,累死了,吃了一整天粉笔沫。其实我压根就没怎么动笔,除去写我名字的三个字外。老爸不搭理我的抱怨,让我下周继续代课,这我可就不干了。你让我临时救救火我没有意见,长期这么干下去我小说还要不要写,我生活还要不要继续啊。我说下周一我再去一天,最后一天了啊。周四我要回去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老爸同意了放我一马,不过前提是要我赶紧的找个合适的女朋友结婚。我嘻皮笑脸的说,“没问题啊,你要儿媳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帮你带过来呀。” 吃过晚饭,三个人背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闲聊,电话声响了,我起身接了电话。电话是小姐夫打过来的,听到我的声音,很不肯定的问我电话是不是打错了。 我说:“没有打错,小姐夫。” 小姐夫奇怪的问我,说,“咦,你怎么回来了?回来几天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 我在电话旁没正经的笑着和他打屁,老爸问我,“谁啊。” 我转过脸说,“我小姐夫。” 老爸站起身走过来接过电话,简短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问,“怎么说。” 老爸说,“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还在那边闲聊什么啊,浪费电话费。” 我兴奋的说,“真的啊,太好了,正愁没有时间看他去呢。” 老爸说,“我蛮搞不懂的,你一个写小说的和他一个做生意的怎么走的那么近乎啊,按理讲应该没什么共同语言才对呀。” 我说,“这叫话如果投机聊半夜都少,就像碰上味口差不多的人就有缘分聚餐一个道理。” 老爸问我明天有什么安排,没有的话就去亲戚家走走。 我说,“得,明天正好有事要办,后来有时间的话再去亲戚家呗。” 老爸说,“随你,该有的礼数总归要有吧。” 老妈在那边电视剧看的认真着呢,都没有闲功夫搭理我们的对话,我和老爸在那里说的正起尽呢,就听到有车停靠的声音,紧接着门铃声就响了。 小姐夫挎着小姐姐的胳膊大踏步走了进来,客套的和所有人都打声招呼。然后坐下来和我说话,刚开始的几句当然还是无法避免的费话,无可救药的一塌胡涂,老爸老妈和小姐姐也是这个样子。俗话说,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部,不管是什么关系,只要交往废话便必须要继续下去。 小姐夫说,“小说写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的发展迹象?” 我说,“还是老样子呗,写作风格都定型了。” 小姐夫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好写,相信你肯定可以衣锦还乡的。” 我笑嘻嘻的说,“那我到时候可就春风得意马蹄疾了,认不出你们可别怪我。” 小姐姐搭话进来,说,“切,去你的吧,你那臭小说我都看不下去。” 我说,“每个人喜欢的东西都不可能一样啊,有的编辑还说我写的什么啊,一堆狗屎呢。我当时都控制不了自己情绪,当着他的面就说,你认为这是狗屎的话,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狗屎是给狗吃的,我小说是拿过来给你看的。” 大家听着笑的前仰后合,佩服的对我伸出大拇指。 我说,“本来就是这样啊,你看我的小说是狗屎,说明你肚子里面装的就是这玩意。我的小说在喜欢的人那里说不准还是天鹅肉呢。” 小姐姐点点头称是,小姐夫说:“加油,让更多的人认为是天鹅肉吧。” 我说,“我倒是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小姐夫感兴趣的说,“说。” 我说,“我想出一本诗集。” 小姐夫俯在我耳朵旁说,“出诗集好啊,不知道又可以骗多少无知少女呢。” 我说,“是啊,可惜我都不确定能不能出版呢,现在出诗集基本上都要自费了。” 小姐夫若有所悟的说,“是这个样子啊。” 我没有吭声,小姐夫低着头沉思了片刻,然后说,“真不行的话我们就来一个炒作,你先听听我的想法啊。” 我点点头恩了一声。 小姐夫接着说,“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演一场诗人和商人的故事,你没有钱出版诗集,然后我的企业来赞助。到时候多邀请一些知名的杂志社来做做宣传,还要请一些电视台的人过来做一下采访,还有报纸也要有登出才行。 我点着头说,“太详细了,肯定能行啊。” 小姐夫说,“当然,你也不看看谁想出来的。” 我说,“夸你跑的快,你当你是刘翔了啊。” 小姐姐问,“花这么多钱投资进去,你感觉能收的回来吗?” 小姐夫说,“那就要看诗歌写的质量了,诗歌集里面我们可以做广告,总归是不会赔的。” 我说,“肯定会火爆的,和谐社会嘛,诗人和企业家都能有沟通与合作了。” 小姐夫说,“弄不准人家读者还就看不惯这一点呢,说你这诗人当的太过于世俗了,和企业家都有染。” 垮过聊我的话题,我问小姐夫,“最近生意做的怎么样了?”小姐夫说,“在华安区又开了家分店,最近生意算是很不错吧。我还打算办网站,主要搞搞中国的传统美食之类的东西。” 我说,“办网站这想法不错啊。” 就这么闲聊到了十一点多,我有了睡意就先回自己卧室睡觉了。 我和老同学们是在乌山下面的酒店里见的面,总共来了四个女的,就我一个男的,她们的名字我都快记不清了,老是把人和名字搞混淆。她们倒是都还记的我,说我怎么变这么成熟了啊,一点没有学生时代的阳光了,其中一个还承认当时有暗恋过我,我乐的心里开了花,看样子我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根据事先说好的约定,给她们一人带了两本我写的小说。在乌山下的娱乐城里我们逗留了一个钟头,买了些野餐用的食品和工具。然后就开始了登山,那个说曾经暗恋过我的叫张蒙的女孩子体制特别差,爬了一刻钟就嚷着说累要求休息。其他人都不愿意等,调笑着让我背着走,我哪里还有那么多多余的力气背她,我让他们先上去,随后我们俩就赶上去回合。等其他人都走远了,张蒙要求让我扶着走,这么要求还加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早点上去和他们回合。我懒的计较这道理的准确性,根本就没有必要追究,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啊。而且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吃豆腐,占小便宜。张蒙实在走的太慢,和七八十岁的老人在蹒跚而行差不多,和这种人在一块不着急的时候很享受,但是一旦遇到急事你算倒了十辈子霉了,这种人你越是着急她越是慢腾腾的,就像是结巴越紧张越说不了成段的话。 我管不了那些生活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么慢下去,登到山顶的老同学肯定是要抱怨了。 我说,“小蒙,你走这么慢是不是想让我背着你啊。” 张蒙把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娇娇的说,“人家走不动嘛。” 我说,“这么慢下去,等到了山顶回合的时候人家还以为我俩找地方野战去了呢。” 张蒙倒是有多余的力气狠狠拧了我一下,娇羞的说,“你好坏啊。” 我在山顶做过一次爱,是傍晚无人的时候,有种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我们这样磨磨蹭蹭到山顶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心急的开始了野餐。见我们晃晃悠悠的上来,不留面子的责骂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们额外加了课题啊。” 另一个女同学说,“你是不是一爬乌山就想到云雨巫山了呢。” 我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的清,我说,“其实这个吧、、、、、、” 另外一个女同学说,“不用和我们解释。” 直到下午的时候,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总的来讲这一天玩的非常放松,临走还亲密的和张蒙抱了抱。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无聊,其实这么说不对,日子还是原来的日子,只是人无聊了而已。我不清楚,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就是为了找乐子,找事做,找刺激,但我清楚的看到每个人都在为不闲着而奋斗着。(这里的闲是指不知道做什么,睡觉在这里不属于闲的范畴。) 周一的课上,我用幻灯片的形式给学生们看了些我个人比较欣赏的诗歌,然后收了他们的作业,找了个空座静静的批阅。可别说,收获还蛮丰富的,有几篇写的真是不错,那种意境我好像都写不出来。我和学生们讲准备把他们写的诗歌中的几篇编入到我的诗集中去,学生们欢喜雀跃兴奋的乱叫,没有想到会有这收获,真是喜出望外的不得了。我给他们留了我的联系方式,鼓励他们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 21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19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2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我搂着她,什么也不肯说,这个场景我又能说什么呢。错的人真的是我吗?到底是谁抛弃了谁,谁不再在乎谁。这个时候不是争执谁对谁错的时间,七点钟肯定无法到机场了,我打了电话给雯雯,她还在飞机上。我给她发了短信,她一开机就应该可以看到我的解释。七点多的时候,我又打电话过去,竟然还是关机。 八点多的时候,我又打电话过去,她生气的大声的责问我,“你死到哪里去了,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我有的是人接。” 我说,“随你,我发的短信相信不相信也随你,我的却有个朋友生病了,骗你我不得好死。” 她叹口气,说,“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原谅你了,我听话,不和病人争宠。” 我说,“宝宝真乖,我会补偿给你一个惊喜。” 她问我,“你打算几点钟回家?” 我说,“我还不知道呢,明天或者后天我给你打电话好吗?”她恩了一声挂了电话。我想她猜的出是我前女友生了病,所以耍耍小脾气还是可以理解的,我能体会她现在的心情,我暗暗告诉自己,将来一定要好好对她。 我回到病房里,刘颖颖问我,“女朋友吗?” 我轻轻的点点头。 她说,“要不你回去吧,怪不好意思的。我一个人能行,大不了痛哭一场。” 我没有说话,一直陪她挂完水,然后送她回家。 她家里没有什么变化,我送给她的那些玩具、饰品都还摆的好好的。她不是一个懂的珍惜的人,却珍惜着我送她的每一份礼物。我记的有一次,因为我送给她的双人相拥的精致花瓶摔碎了她还痛哭了一场,冲我撒娇的样子特别可爱。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时候不早了站起身准备离开,她眼眶湿湿的说,“很忙吗?还可以再陪我一会吗?” 我无法拒绝她的柔情,看不下她软弱的样子,心上还深深刻着她的名字,再次静静的相守,心有凉凉的感觉。我在想,人为什么经历过一段感情后,会有伤感寒冷的感觉,也许答案很简单,因为曾经甜蜜温暖吧。 她问我,“还喜欢我吗?” 我傻傻的笑笑,无奈的说,“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她倔强的撅着嘴任性的说,“我要你说嘛。” 我问她,“你想听?” 她乖乖的点点头。 我整理一下思绪调整一下情绪,满含着的一肚子的委屈全部吐了出来,说,“我恨你,你不应该这么残忍的对我,我不认为自己做错过什么,如果有错,就是对你太过于纵容,给你的空间太多,就连分手都是让我最后得到消息。” 她问我,“你打算报复我吗?”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会,希望你今后的日子里能够学会照顾自己,不要让我再担心。” 她大声哭了出来,我搂她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 她颤抖着身子哭着说,“你不爱我了,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为什么你不懂的坚持,为什么不能为我守候呢。也许是我错了,一开始就错了,我们相爱的还不够深吧。” 我坚定的说,“不,绝不是,只是我不愿意做你的牵绊,不想做你的负担。你已经有了相爱的人,请好好珍惜吧。” 她抬起头望着我,大声哭着说,“我有说过我爱他吗?你见到过他吗?你就这么确定我和他就一定能走到一块吗?” 我紧紧的搂住她,痛苦的说,“你让我怎么做?我应该怎么做呢。” 她趴在我身上摇着头,不停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没有再说什么,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她趴在我怀里哭着哭着睡着了,我后来又想了很多很多。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她睡醒了,睡眼惺忪的抬起脸望望我,习惯性的说,“宝,你还没睡呀。” 这是我们之前在一起时的爱称,她说我是宝我称她是贝。我柔情的轻拂她的秀发,她清醒过来,靠着我坐到一旁,说,“你困了,去床上睡一觉吧。” 我说,“我就不在这里睡了,还是回去算了。” 她摸出手机,看一下时间,柔情的说,“这么晚了。” 我说,“没事,我一个大男人。” 她用命令式的语气说,“不行,听我的话,乖乖的去床上睡觉。” 我说,“要不这样吧,我睡沙发,你睡床。” 她说,“那好吧,我去给你抱床被子。” 我抢在她之前站起身,客气的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老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直到清晨迷迷糊糊的听到有汽车喇叭响才彻底醒来,我知道,把这种事情告诉朋友,是一件非常没意思的事情,可是为了故事的完整性,我还是必须要描述出来。 摸出手机看一下时间,还有一刻钟到七点零零分,我穿好外套,先倒了杯水,口渴的不得了。颖颖还没有起床,卧室的门貌似一直开着,她抱着我送她的娃娃睡的像个孩子。我出门去附近的饭店带了早餐回来。 颖颖穿着睡衣傻傻的望望我,说,“我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了呢。” 我冲她笑笑,说,“怎么会。” 她满意的恩了一声。 我说,“小傻瓜,别楞神了,赶紧去洗漱一下。” 她挑逗似的语气,说,“你是打算在卧室吃饭吗?” 我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她接着说,“我要换衣服了啦,秀色可餐嘛。” 我笑笑从卧室里退出来,心想,你身上哪里有几颗痣我都清清楚楚的呢。 我开了电视看了会《早间新闻》,等她慢腾腾的洗漱出来。 我把早晨分成两份,说,“一起吃吧。” 她揉揉眼睛,故意和我逗嘴,说,“不。” 我说,“小妹妹,不听哥哥话了啊。” 她语调软软的冲我撒娇,说,“想让我吃,除非你喂我。” 我无奈的苦笑着,说,“怎么感觉像是在谈恋爱呢。” 她冲我眨眨眼睛,说,“那不是蛮好嘛。” 我拉开凳子让她坐下,然后说,“那我不成小三了。” 她拂一下头发,说,“怎么会,最少也要算老情人呀。” 这天我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着了,真是个晒被子的好天气。我刚刚下车还没有开门,手机就响了,是雯雯打过来的。开头就问我,“昨晚上睡的好吗?” 我轻浮的说,“你又不在我床上,睡的当然马马虎虎了。” 她冷冷的说,“你可以抱着其他美人睡呀。” 我说,“我是想啊,可惜人家不让动手动脚呀。再说了,有你一个美人就足够了,要多了我肾功能肯定跟不上。” 她说,“臭**,你给我老实交待,昨晚上都干了什么。” 我怕麻烦,讲真话肯定又要解释大半天,便扯谎说,“没干什么啊,就在家里睡了一夜。” 她说,“是嘛。那你刚刚从哪里回来?” 我想完了,她在监视我。这种情况必须胡搅蛮缠,把小事情扩大化,然后由被动转为主动,找出对方错的地方,再然后愤愤的讲出一大摊大道理,继而一举成功咸鱼翻身。 我大声的说,“好啊,你让人监视我,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我们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一个停顿后,接着说,“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爱情是相互包容,爱情是相互体凉,爱情是相互信任。” 她若有所悟的说,“我错了。” 我问她,“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她说,“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爱上你,如果不爱上你,我就不会这么缠着你,如果不这么缠着你,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我一副仁义君子的模样,说,“知道错了就好,你应该知道我住的地方了?胖告诉你的吧。” 她恩了一声。 我说,“那你现在有时间过来吗?我当面解释给你听。” 她说,“好的,你等我,我马上到。” 我在家里好好打理了一下,洗过澡穿着睡衣往窗外看。不知道她开谁的车子来的,挺名贵的一款丰田轿车。 22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2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2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22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2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2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2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吃自助餐是个不错的选择,实惠的价格吃到最多口味的美食,许文和殷静出现在亚马逊时,钟表停留在十一时过一刻。 殷静双手平放在木桌上,含着星星点点的笑容,说,“你应该叫晶晶的妈妈一块来的?” 许文抓着腮帮十分的不解,问,“为什么?” 殷静冲他坏笑着眨眨眼,说,“俗话讲,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嘛。” 许文歪着脑袋盯着她看,心想这女人讲话比自己还随便,也就不知不觉放开了架子,说,“吃不过饺子,玩不过嫂子。” 殷静摆弄着桌上的刀刀叉叉,说,“那就让嫂子玩你,没想到你还有忌口啊。” 许文双手伸到桌子下面,说,“那当然了,你有什么忌口吗?” 殷静停止手上的动作,半抬脸的盯着许文,说,“我不吃屎,这算不算忌口?” 许文听的心惊被雷了一下,双手在桌底一打滑,整个人朝着桌面扑面而去,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因为许文滑过桌面之后,脸庞齐齐整整的贴到了殷静的两乳之间。 当许文重新坐了回去之后,两人都带着少许的羞涩,白净的面孔也涂了层绯红。 殷静站起身去添菜,看到许文还楞在那儿,说,“喜欢吃什么就去加什么吧。” 许文摸着左侧脸颊,含笑着化解尴尬,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是英雄,美人还是让我过了关。” 窗外的天似乎热了一些,行人纷纷打起了太阳伞,矮小的身影滑街而过,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回忆。 许文吃着羊肉串面向窗外,一个穿着花裤衩的男人走过,他感慨的摸着脑袋,说,“真是鸟大了,什么样的裤衩都有。” 殷静也侧过身子往外看,可惜她已经看不到鸟,只能够看到屁股,她右手压在左手手臂上,说,“真是裤衩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没有。” 许文掉转过头来,拿纸巾擦擦唇角,问,“姐,你哪所大学毕业的?” 殷静刻意挺了挺胸,面对着满桌的美食,两颗巨乳也跃跃欲试,再往前坐一些的话,就直接撂在桌上了。 她清了清嗓子,准备着开口讲话,许文抢到她的前面,问,“你这是要唱吗?” 殷静笑着挥挥手,说,“去,其实是哪所大学都不重要,人生之路不是如此衡量的。北大人大,不如波大。波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许文双手托着下巴,满怀着崇拜之情看她,说,“那岂不就是波动生活了。” 气氛维持的不错,话很投机,也没有尴尬的沉默,在暧昧与非暧昧之间徘徊,任何人都没有感觉到紧张。 如果说他们两个会发生姐弟恋,这是一点都不必奇怪的,有人爱才,有人爱貌,何况两人都是才貌双全。 【【【【【【【【【【【【【【【【【【【【【【【【【【【【【【【【【【【【【【【【【【【【【【【【【【 自助餐馆的时间是漫长的,所有人都在慢条斯理的进食,这是因为吃的快容易饱,而饱是非常不合算的。 殷静和许文津津有味的聊着天,手里拿着吃剩的水果,身体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如果面前再加一液晶显示器,那就和居家没有两样了。 又一个行人从窗前经过,两人心有灵犀的转过头去看,女孩子打着太阳伞,小巧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耳朵上的耳环一个接着一个,最特别的是鼻孔上也有一个。 殷静评头论足的笑着说,“小姑娘屁股还蛮翘的嘛。” 许文无限神往的盯着看,眼珠子仿佛已经飞出了玻璃窗,贴在了女孩背影上,说,“你注意到了没有,她鼻子上有个耳环。” 殷静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不以为然、不屑一顾的笑笑,说,“这不算什么,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上嘴唇有一个,两边乳ru头各有一个,肚脐上也有一个,还有那个地方也有一个。” 许文懂装不懂的问,“哪个地方?” 殷静示意他探头过来,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说,“生你养你的地方。” 许文摸着脑袋吃了一大口惊,竖起大拇指说,“个性。” 殷静吃一口手中的水果,轻视声如鸿毛飘落,说,“过去叫个性,现在叫非主流,将来还会叫脑残。” 许文颇有同感的拿着刀叉,说,“如果白痴会飞,那我们生存的空间就是一个大的飞机场。” 殷静俏皮的吐吐舌头,说,“那就把没胸的女人全拉去做飞机场跑道。” 这话逗的许文大笑出声,引的其他桌上的客人纷纷旁观,殷静把吃过的水果放到盘里,说,“我都把你逗笑了,你也要逗我笑才行。” 许文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直眼目视着殷静一张一合的嘴唇,说,“那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 殷静心满意足的抿抿嘴,兴起万分浪的拍着巴掌,说,“好啊,好啊。” 许文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西瓜,稍思片刻开口说,“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我被捕了。第一天,敌人严刑拷打我,我没招;第二天,敌人用辣椒水灌我,我还是没招;第三天,敌人用了美人计,我不得不招;第四天,我还想招,可他妈解放了。” 殷静拿手帕纸擦了擦鼻尖,问,“为什么用美人计就不得不招呢?” 许文忿忿不平的猛一甩手,说,“和牛有疯牛病一个道理,只含你蛋、不让你干,受得了嘛你!” 殷静被逗的喘不过气,双手抓着沙发背,说,“只含你蛋,不让你干,太经典了。” 许文得意洋洋的笑容绽开,盯着面前的殷静看,水灵灵的她水水的身材,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做老婆的不错选择。 【【【【【【【【【【【【【【【【【【【【【【【【【【【【【【【【【【【【【【【【【 人生下来总共有五件事,吃喝拉撒睡,两个人在一块,当然不能只在餐馆里呆着,最起码也要出去走走。 在市中心的百花公园里,殷静指着前方的木亭,说,“小的时候我在那儿,把额头摔了个口子。” 许文越过她走到前面去,一个让人难为情的姿势蹲下,盯着殷静的眉头看了半天,说,“看不出来了嘛。” 殷静带丝羞羞的表情,捋了下胸前的长发,说,“当然看不出来了,时间久了皮肤还打褶呢。” 许文笑着走到亭子里,一屁股坐到石凳上面,说,“原来你是本地人啊。” 殷静跟过去坐到他的对面,右手握着左手放在石桌上,问,“许文,你肯定去过很多地方吧?” 许文从上衣兜里掏出香烟,皱着眉头用力吸了一口,说,“地方去的倒是不少,印象最深的还是武汉,在那儿的时候我就想,住这城市太划算了。不仅物价相比便宜,而且一两元就能坐比出租车还快的大巴,何乐而不为,何乐而不坐啊。”殷静听的一时兴起,说,“我还没有去过武汉呢,真羡慕你。” 许文仰起头吐口烟,几缕烟丝飘飘而上,说,“不好意思,烟瘾戒不了,害你抽二手烟。” 殷静毫不含糊,话讲的清晰,说,“没事儿,我喜欢身上有淡淡烟草味的男人。” 许文低头嗅嗅冲她做了个鬼脸,说,“还真有淡淡的烟草味耶。” 殷静目视着他的眼睛,柔情深深、蜜意款款的说,“许文,我喜欢你。” 许文假装羞涩的抬手遮住脸庞,声音中带着丝丝的笑,说,“其实吧,从一开始,那个我,哎呀,也挺喜欢自己的。” 殷静话已出口没有了反悔的余地,脸庞上带着少妇的忧怨,说,“我真的喜欢你。” 许文放下手臂直视她火辣辣的眼神,说,“其实吧,我也真的喜欢我。” 殷静无可奈何的苦苦笑了两声,说,“许文,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许文脑海里掠过晶晶的身影,穿着白裙走在草坪上的青春,让他迷醉的可爱天真,真心的话脱口而出,说,“实话告诉你吧,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很花心。” 殷静听不出这是拒绝的意思,冷静而耐心的说,“只有没魅力的女人,才说男人花心;只有没能力的男人,才说女人现实。” 许文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姐,我们在一块是不会幸福的。” 殷静把长发绕在手指上,神情里带着一丝疑惑,说,“你这是在考验我,对吗?” 许文冷酷无情的摇摇头,语气平缓而没有商量的余地,说,“我从不考验人,人是经不起考验的。” 殷静伤心的垂下睫毛,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随时都会脱眶而出的样子。 【【【【【【【【【【【【【【【【【【【【【【【【【【【【【【【【【【【【【【【【【【【 许文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夕阳稀照在西方天空下,金灿灿的大地凸显的光辉,晶晶仍旧孤单单的坐在秋千上。 她侧着身子见许文走回来,问,“大哥哥,你的车呢?” 许文挠挠额头前的留海,说,“让我扔出版公司门口了。” 晶晶从秋千上下去,走到许文的面前,说,“大哥哥,你回来的好晚好晚哦。” 许文双手用力握在一起,抬脸扫了眼天边的云彩,笑着说,“路上遇到母猪一头,她向我深情表白,你说我要不要娶她?” 晶晶眯着眼撅起嘴巴,问,“大哥哥,你确定母猪能答应你?” 晶晶的可爱问话把许文逗乐了,捂着肚子笑的生活不能自理,好半天才停滞下来,问,“小晶晶,爸爸妈妈还没有下班吗?” 晶晶摸着耳朵乖巧的点点头,说,“嗯,他们要八点半才下班呢。” 许文心疼的猛一紧,问,“午饭吃了吗?” 晶晶低头调皮的摸摸肚子,说,“我吃了一大碗泡面。” 许文不满的皱皱眉头,又问,“晚饭呢?” 晶晶抬起右手做了个敬礼,说,“报告首长,我准备等会儿再吃一大碗泡面。” 许文双手搭到小晶晶肩上,语重心肠的说,“正是身体发育的关键时刻,只吃泡面怎么能行啊,哥哥带你去外面吃。” 晶晶被许文牵着手往外走,问,“大哥哥,出去吃什么啊?” 许文平时自己也吃泡面吃习惯了,随口说,“吃面。” 过街没多远就有一家兰州拉面馆,他们走进去坐下,说,“两碗牛肉拉面。” 老板穿着打铁用的外衣,一脸的和谐生财,说,“两位稍等片刻,你们上个厕所的时间,我就给拉出来了。” 晶晶摆弄着桌上的一次性筷子,说,“大哥哥,好无聊啊,你讲个笑话听听吧。” 许文手指在桌面上点动了两下,笑话大库在脑海里翱翔了一圈,说,“曾经的曾经,江湖是风云多变的,有些人虽不在江湖,江湖里却有他的传说。我认识一个修鞋的,他常在东城出没,所以很多年后,他有个绰号——‘东鞋’,后来的一段时间,东鞋吸毒了。” 笑话正讲着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争执的声音,其中一个是穿背带装的妇女,另外一个是对面书店的老板,很多人都挤了出去看,我们生存的空间就是如此,热闹无处不围观。 书店老板手里拿着钱,严肃中带着一丝愤怒,质问道,“女士,你这一百元怎么是假币。” 背带装妇女稳了稳情绪,左手放在脖子上,压着嗓子故作震惊状,说,“不可能啊,这钱是肯德基刚刚找给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时光隧道出了差错,在二十一世纪,搞出了侏罗纪时期的动物,头脑简单的店主竟然没有听出话中的错误。 【【【【【【【【【【【【【【【【【【【【【【【【【【【【【【【【【【【【【【【【【【【【【【【【 拉面的晚饭是快餐,‘跐溜、呲溜’一碗就下肚了,他们回去的时候,夕阳沿着楼房的间隙射下来,在车如流水的公路上做了停滞。 爱上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绝非一件喜事,首先你不能动她,其次你得等,最后还不知成不成。 当然了,世间事都是两面的,所有的悲伤,总会留下一丝快乐的线索;所有的遗憾,总会留下一处完美的角落。 在转过弯的小巷里,走在后面的许文心有遗憾,走在前面的晶晶身有完美,同样的一条白裙,在同样的目光下飘飞。 路很近,转过巷口就到了家,晶晶轻轻推开门,快速跑到屋檐下的平台上,坐在藤椅上仰头吹风。 许文慢慢走过去,坐到晶晶的旁边,晚风吹的和蔼可亲,让发丝在额前做着飞跃。 云彩烧的火红,在天边铺了道地毯,如同许文炙热的心,他希望自己是把晶晶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个人,可答案却是可望不可即。 事情就是如此这般无奈,既然是明星就无法没有绯闻,通俗的讲法就是,抗一面拉风的大旗,上书两个大字——低调。 晶晶双腿盘坐在藤椅上,侧着身子看旁边的许文,问,“大哥哥,你最讨厌最鄙视的是哪一国人?” 许文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说,“韩国,鸟(发音为diao)人。” 晶晶可爱兮兮的咬着嘴唇,说,“大哥哥讲话不准带脏字哦。” 许文脑袋枕到旁边扶把上,嘻皮笑脸的说,“那哥哥再重新回答一遍,鸟人。” 晶晶手拉着胸口的头发,放到嘴边冲上面吹气,脸上带着旁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谁知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他们这样沉默了一刻,晶晶问,“大哥哥,你想家吗?” 面对这个沉重的话题,许文甩手摸了下后脑勺,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忧伤,说,“想啊,毕竟是生活过的地方,那些小路留下的脚印,花开不落的田野,校园里飘飘荡荡的秋千。” 晶晶托着下巴听的入迷,问,“那你想爸爸妈妈吗?” 许文仰头望着星辰不在的天空,吐口气吹动眼前的留海,声音里饱含苦涩的乡愁,说,“人间和天堂有交叉点吗?如果真有的话,即便在天涯我也愿意奔赴。” 晶晶陪着他一起落泪,她又何尝没有伤心的往事,天堂里总有我们思念的人,也许他们能够看到人间难过的容颜,每当痛苦来袭,泪水便化为雨点滴落。 许文重重的叹出一大口气,伸手把小晶晶搂在怀里,疼爱的拍着她的后背,说,“伤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想了,要想就想明天会更好。” 晶晶在许文的怀中抽泣,带着一丝疑惑,问,“明天会更好吗?” 【【【【【【【【【【【【【【【【【【【【【【【【【【【【【【【【【【【【【【【【【【【【【【 22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小女生都是怕黑的,当晚许文一直等到晶晶爸妈回来才离开,夜深的仿佛可以一口把人吃掉,他打了哈欠慢慢爬上楼去。 晶晶爸妈带丝倦意的回到卧室,晶爸揉着眼睛,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说,“我可能快要出差了,出差回来就升职加薪。” 晶妈坐在写字台前做贺卡,这是因为殷静的生日就要到了,她转过脸面露喜色的说,“那还差不多,这半年整天就忙着给公司加班了。” 晶爸平躺到床上,单腿支撑着感慨的说,“忙,用心来忙,没了心就成了亡。” 晶妈站起身坐到晶爸旁边去,轻轻拍打着他垂下去的大腿,说,“不是讲木瓜可以丰胸嘛。” 晶爸侧过身手指放在晶妈的裤腰上,说,“怎么?你也要补补?” 晶妈脸带褶子笑,说,“昨天公司的午餐意见反馈表上,不知是谁写的,强烈建议以后每餐水果提供木瓜。今天上班所有女的都垫高了胸部,因为那句话是谁写的,胸小者一眼就看的出来。” 晶爸坐起身子托托晶妈的胸部,问,“他们误以为你了?” 晶妈脸上掠过不高兴,说,“误以为我干嘛!” 晶爸不解闷的又托了两下,说,“貌似很小啊。” 俗话讲胸小无脑,晶妈哪受得了这打击,脸庞的天气是乌云密布,猛一甩手打在晶爸的大腿上,说,“有病。” 晶爸见状把晶妈上身抱的结实,嘻皮笑脸的说,“我没病,我严重没病。” 晶妈带着怒火用力挣开,说,“你严重有病。” 晶爸也不高兴了,自从有本书叫《中国不高兴》后,很多人变的都不高兴了,他指着晶妈哭丧阴沉的脸,说,“你看你这表情,好像谁欠你二百五似的。” 晶妈拿起身旁的枕头,朝晶爸背上砸了两下,说,“不想看当初干嘛还娶我。” 晶爸耸耸肩膀吐了口气,说,“认识你就像进了一家正在促销的商场,明知道买一送一是虚假广告,可还是经不住诱惑。” 晶妈不愿意再为这无聊的问题生气,准备拳头底下生真理,用力捶打了晶爸胸膛一下,说,“去死。” 俗话讲,夫妻床头吵架床中间合,晶爸不忍心看着不合持续下去,主动承认了错误,说,“别生气了,再过几天我就出差了,今晚上好好补偿补偿你。” 女人都是没有错的,即便是错了也是对的,听到补偿晶妈乐了一下,说,“这次再超不过半小时,就把它切成一条一条的。” 晶爸猴急的脱着晶妈的上衣,说,“燕子,把我那药丸拿过来。” 透过没遮的窗帘,夜空中的星星眨着眼,月光铺了一条天堂通往人间的路,它们窥视的看进来,赤裸而坦然。 晶爸如期去广州出差了,工作的事情就是这样,老板用你的时候,你就是个人才,等到不用你的时候,人才就变成了裁人。 咸鱼永远都是咸鱼,这就是所谓的‘命’,即便翻了身你还是咸鱼,走到哪里别人也不会叫你鲸鱼。 除去晶爸之外,还有另外一条咸鱼,许文的生活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盗版公司被打假时干掉了,现在的他衣食堪忧。 站在夏天的尾巴上,他出去找了份工作,在一家私人幼儿园里教课,菲薄的工资收益,不过有时间写自己喜欢的书了。 每天固定的时间呆在办公室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名叫何顺的中年人,留着搞怪的八字胡,身穿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 许文单手托着下巴盯着他看,说,“老何,我喜欢上了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是不是很造孽啊?” 老何抬手轻轻揉搓脖子上的灰,拿到眼前团了个蛋,然后把它慢慢捏扁,说,“把‘喜欢’二字去掉才是造孽呢。” 许文柔和的释放了一口气,又问,“我带她去逛街,怎么表白比较好?直接牵手吗?” 老何歪着脑袋张开嘴,问,“照相吗?” 许文轻轻一甩手,笑着说,“去、去、去,净给我瞎扯淡。” 老何整理着桌面站起身,说,“装逼。” 许文皱着眉头委屈的说,“我哪里有装逼了?” 老何拿了教材往外走,回头说,“对对对,你没有装逼,真正的装逼,敢于直面自己厚不见底的脸皮。” 等老何含笑离开了之后,许文扫了眼四下无人的办公室,拿起左手旁的杂志,毫无心思的瞅了眼封面,又闷闷不乐的放了回去。 这时候右手旁的电话响了,等铃声响了三下之后,他站起身接听了,是美女殷静打过来的。 她在电话那头声音里带着抖动,说,“许文,下周就是我生日了哦。” 许文脸带飘飘浮浮的笑,说,“那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哦。” 殷静很不满足的叹了口气,问,“你不准备参加我的生日会吗?” 许文拉着电话线坐回去,说,“我会挑一份最特别的礼物送你。” 殷静瞬间变的喜笑颜开,说,“那我等着你的特别礼物。” 电话挂掉之后,许文就琢磨着该送什么礼物好,太贵重的买不起,太便宜的没诚意,真是个另人头痛的问题。 在许文头痛着的当儿,一个二十初头的大女孩走了进来,她也是许文的同事之一,留着长长的辫子,还是个在校大学生。 她轻悄悄的走进去,拿教材拍了下许文的脑袋,问,“想什么呢?老哥。” 许文抬起头侧身看她,目光死死定定的问,“三十多岁的女人过生日,你说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呢?” 【【【【【【【【【【【【【【【【【【【【【【【【【【【【【【【【【【【【【【【【【【【【【【【【【【 按照正常人的思考方式,还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大女孩的名字叫颖颖,她拉了把椅子坐到许文的旁边,问,“你喜欢那女的?” 许文翘起二郎腿,沾沾自喜的回答,说,“其实吧,是她喜欢我。” 颖颖若有所悟的笑出声,说,“我明白你的心思了,只想快餐似的玩玩,不要打包带走。” 许文手指弯曲放在唇边,说,“那是她心甘情愿的。” 颖颖深思的皱着眉头,叹出一口替人忧郁的怨气,说,“鱼儿上勾了,不是因为它喜欢撕裂嘴唇的滋味,而是因为它爱上了垂钓的渔夫,它愿意用生命来博渔夫一笑。” 许文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拿过杂志放到大腿上,封面上的时尚女子张大嘴巴匍匐在那儿,他苦笑着说,“我也没办法,拒绝过,可她不听,非要缠着我。” 颖颖伸手在许文的两tuǐ之间捡起杂志,摊开来拿到面前翻看,说,“一个女人最大的缺点,不是无聊、多情、野蛮、任性,而是偏执的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许文侧过身子瞥她一眼,说,“也许我们人人都有这个缺点,爱你的人你不爱,你爱的人不爱你,生活在矛盾中轮回,痛苦也便产生了。” 颖颖把杂志翻到最后一页,手背朝上推了推眼镜框,说,“有点道理,最香的永远是吃不到的,拥有的永远都不会珍惜。” 许文站起身拿过塑料杯,去自动饮水机旁接了水,问,“小颖,生日会玩什么好啊?” 颖颖双腿叉开反坐在椅子上,手臂压到椅背架上,说,“只要别去按摩的地方,去哪里玩都成。” 许文疑惑不解,问,“这是为什么呢?” 颖颖仰着头看他慢慢走过来,笑着说,“我们这地方,去那儿花费高,不合算。” 许文把杯子放到办公桌上,侧靠在一旁脸带三斤重的笑,问,“怎么?你去过?” 颖颖转回身伸了伸腿,冲许文不怀好意的眨眨眼,说,“没变性之前经常去,那嘎的地方熟悉透了。” 这时候何顺迈步走了进来,随手把教材往桌上一撂,问,“你们那个辅导笔记搞的怎么样了?” 许文和颖颖有默契的同幅度摇摇头,何顺抬手摸了把脑袋,说,“你们两个怎么搞了这么久还没搞完。” 此话一出,闹了三个大红脸,颖颖羞涩的拿杂志挡了脸,许文也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水,只剩下何顺一个人不知所措。 尴尬的沉默了片刻,何顺突然跳起了舞,嘴里轻声哼着,“耶耶耶耶耶,蹦的里的蹦;耶耶耶耶耶,蹦的里的蹦。” 许文面带微笑的看他,跟着他的节奏鼓起巴掌,嘴里喊着,“喔哦喔哦哦,喔哦喔哦哦。” 【【【【【【【【【【【【【【【【【【【【【【【【【【【【【【【【【【【【【【【【【【【【【【 22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在一起睡过,那就算是自己人,自己人叫你,万万没有不去的道理。 周末的时间,殷静邀请了许文去公园划船,顺便再一起吃个午餐,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可以去卧室叠叠罗汉。 无论是你泡妞,还是妞来泡你,那都像挂QQ一样,每天哄他(她)两小时,很快就可以拨开云彩见太阳了。 背倚绿山的湖水,潮湿的轻风徐徐吹过,殷静和许文肩靠肩坐在船上,两tuǐ之间各有一大包的零食。由此可见,不仅谈钱伤感情,谈感情更他妈伤钱。 殷静脱了鞋袜把脚放进水里,上午的湖水还有一丝冰冰凉凉,那种凉直透神经末梢,禁不住让她连喊了三声,“爽,爽,爽。” 许文羡慕的看着身边的她,学着她的样子把脚也放进了湖中,几条红色的小鱼匆匆游过,他突然双腿一麻打了个寒噤,一些粘稠的物体射到了内裤上。 殷静抬手拂了下脸侧的长发,玩弄着涂了颜色的手指,问,“这几天过的还好吗?” 许文难为情的红着脸庞,说,“还好吧,就是前天被人打了一顿。” 殷静关切的转过脸,全身上下盯了许文一遍,问,“怎么就被人打了呢?” 许文手背擦了下鼻尖上的汗,盯着远处垂头散发的柳树,以及旁边几个垂钓的老头,说,“前天我去商业街上瞎逛,一群女孩子把我拦住了。她们硬说我是刘德华,我说我不是,我没有他长的那么帅。于是她们就打我,还说我虚伪。” 殷静被逗乐了,娇滴滴的往许文怀里钻,脸上带着幸福外溢的笑,说,“耍我啊你。” 许文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挑弄着垂下来的黑色秀发,茫茫然不知如何应付,感情如若这样持续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演变成祸。 许文心里其实也很清楚,但他就是下不去那狠心,爱情这种东西嘛,需要一步一步适应才行。 俗话讲,日久生情,保不齐他也能够日久了生情,当然,这还有待时间的考验。 他轻轻摸着殷静的耳垂,问,“你呢?这几天都做什么了?” 殷静手放在船弦上,有节奏的摆动着,说,“在搞儿童文学创作,刚刚才有的想法。” 许文半弓着手臂,摸摸突起的一块肌肉,嘴里含着微笑,说,“你真是毁人不倦,少祸害几个祖国未来的花朵吧。” 殷静软弱无力的躺在许文怀里,语气里带着酸奶味,说,“我这是在培养祖国未来的花朵。” 许文双手放到殷静的腰上,以搂抱者的姿态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培就不用你了,多养几个就可以了。” 殷静像个仍旧青春期的少妇,小鸟依人的柔情蜜意说,“人家一个人怎么养哦。” 【【【【【【【【【【【【【【【【【【【【【【【【【【【【【【【【【【【【【【【【【【【【【【 轻风吹拂着湖面,发出‘啦啦’的声,殷静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许文冲她的耳朵吐了口气,说,“听,很美妙的音律,这湖水似乎有些自作多情。” 殷静用力嗅着湿湿的味道,说,“不会啊,诗情画意的真好。” 许文低下头亲了口殷静的秀发,含了几根在嘴角,望着山脚下行驶而过的一辆轿车,说,“我有个心愿,是对着流星许的,很想找一处面朝大海的地方,等待着人生的春暖花开。” 殷静慢慢睁开眼睛,仰起头看着许文的下巴,说,“你的心愿我会牢牢记住。“ 在这些时间里,殷静一直都是爱他的,不管是不是因为空虚,这都是件挺神圣的事情。即便是因为空虚而爱,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一点都不可耻,很多伟大的爱情皆因于此。 许文站起身张开手臂,微风吹起上衣,露出了暗暗的腹黑,问,“静静,你呢?有什么心愿吗?” 殷静撅着屁股趴在船上,拿起身旁的果汁吸了一口,满怀深情的说,“和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许文挥动着手臂,淡淡的说,“这个想法倒是蛮实际的。” 船面晃动了一下,立足未稳的许文差点跌进湖里,殷静捂着心口坐起身,说,“小心,听说这里以前淹死过人。” 许文弯腰挨着殷静坐下,手扶着船面含笑说,“还真险。” 殷静满脸神神叨叨的表情,问,“你说人死之后去了哪里?真的有天堂和地狱吗?” 许文颇有智者风范的整了整衣领,扭头看着身侧殷静的眼睛,说,“人死之后,是去天堂还是地狱我不知道,反正我去的是火葬场。” 殷静听的开心笑了,两只水淋淋的脚压在一起,调皮的左右晃动着,光滑洁白的小腿暴露在外。 许文轻轻捏着殷静的耳朵,问,“你有脚气吗?” 殷静害臊的红脸点点头,说,“嗯,用了很多药,不知怎么才能彻底治疗脚气。” 许文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殷静依偎在许文的身上,抓着手指摆弄着玩,羞答答的低声说,“快讲呢。” 许文手搭到殷静的肩上,笑着说,“好办,把脚剁掉。” 殷静笑着把许文推倒,整个身子压到他身上,双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说,“让你坏,让你坏。” 许文双手从后面搂住殷静的腰,问,“我给你出主意,怎么就坏了呢?” 殷静娇若无力的趴在许文的身上,脸颊紧紧贴着脸颊,说,“你坏,你耍我。” 当时他们的姿势非常的女上男下,假如能够拍下来,可以当成性教育的模范片,许文伸出舌头舔一下殷静的脸颊,yín笑着说,“我耍你了,那你玩我啊。” 【【【【【【【【【【【【【【【【【【【【【【【【【【【【【【【【【【【【【【【【【【【【 两人待在湖面的时间是短暂的,因为这样坐着聊天并不是十分有趣,而孤男寡女在一块,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不能做点什么。 殷静的意思是先去湖边喝杯咖啡,然后再到她的住所做点什么想做的事情,许文点头附和的没有反对,划着船朝湖边游去。 在我们生活的身边,常常有很多人,因为寂寞而错爱了一人,但更大比例的是,因为错爱了一人,而寂寞了一生。 也许从与许文相识的那一刻,殷静的命运就注定了如此,永远都生存在若即若离里,既得不到他,又不舍得放弃他。 生活是无奈的,彼此相爱了又能怎么样?赤裸裸的现实中,很多恋人虽然彼此相爱,仍旧无法长生相守,倒不是因为爱的不够深刻,只是有些人不敢肯定,这爱是不是最正确的。 现在他们两个出现在了迪欧咖啡厅里,二楼临窗的位置上,隔着洁白透明的玻璃,能够清晰看到泛着银光的湖面。 殷静单手端着咖啡,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说,“等会儿去我那里玩,我买了成人游戏卡。” 许文心知她买的是游戏机卡,但他有意捉弄于她,懂装不懂的重复了她的话,并且在‘成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让旁人听起来像黄色的东西。 殷静不好意思的红脸笑了,说,“你好色哦,我又不是说充气的娃娃。” 许文侧脸看着窗外,一只飞翔的鸟儿在天空逗留了片刻,他轻声悠悠的说,“看它多自由,也没有人去约束它,管它是色还是不色。” 殷静双手淑雅的放在桌上,牙齿慢慢咬了下嘴唇,说,“你顶多了是鸟人,又不可能是鸟儿,你怎么知道它是自由的呢。” 许文保持着遥望窗外的姿态,脸上茫茫的表情写满了飘忽不定,反问,“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它是自由的呢。” 殷静听的满脑子晕晕乎乎,无奈的摊开双手,说,“讲不过你了啦。” 许文转过脸得意的一笑,说,“那是,当初如果我再大点,中苏谈判就应该请我去了。” 殷静端起杯子又喝了口咖啡,说,“你就吹吧,反正现在牛也多。” 她的话音刚落,迪欧咖啡厅里响起了披头士的歌曲,带着磁性的声音,引的顾客全部支起耳朵倾听。 许文跟着歌声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他模仿的惟妙惟肖,殷静着迷的盯着他的眼睛看,情不自禁为他鼓起了掌。 有很多人都扭头望向了这边,直到许文的歌声停止,旋律还仍旧飘荡在空气里,oh,ibelieveinyesterday,suddenly!i‘mnothalf2maniused2be,there‘sashadowhangingoverme,oh,yesterdaycamesuddenly。 【【【【【【【【【【【【【【【【【【【【【【【【【【【【【【【【【【【【【【【【【【【【【【【【【 23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两人从咖啡厅里出来时,太阳还没有晃过头顶,时间尚早,殷静决定坐公交车回去,许文再次表示了无所谓。 二路公交车通常都很二,跑趟全程要把城里的每条路开个遍,司机们也卯着劲的慢,似乎谁开快了,次日就不好意思打招呼。 许文坐在殷静的旁边,侧脸望着窗外的行人,虽是夏天的尾巴,仍旧带着一丝闷热,还有很多爱美的女人,穿着短裙招摇过市。 殷静双手压在屁股下面,硬硬的塑料椅坐起来并不舒服,她满脸堆着幸福的笑容,问,“看过《废都》吗?” 许文轻描淡写的回答,说,“虽然《**梅》依旧风光着,但是《废都》早已经落伍了。” 殷静抿下嘴露出深深的酒窝,说,“昨天我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一本,虽是盗版、印刷又破,读起来仍旧爱不释手,感觉真是当代文学不可多得的好书。” 许文转过脸冲她笑,微风透过窗子吹进来,乱了他们脸前的几缕发丝,说,“《废都》描述的其实就是中国作家们,由文学转向性学的过程,精阴们带领着国民,向旧社会开步走的伟大理想,快要一步步实现了,实际上已经差不是多实现了。” 殷静拂了下额前垂下来的秀发,带丝迷惑不解的神情,说,“太深奥了,不懂。” 许文依次挨个握响手指,发出‘啪啪’的轻微声音,说,“人之所以是人,不是因为人有人的长相,而是因为人有人的思想。” 殷静听到哲理名句就发困,张开手臂伸个懒腰,手背半遮着嘴打了个哈欠,笑着说,“借你大腿用一下,睡个小小美容觉。” 趴在女人大腿上的感觉很爽,被女人趴在大腿上的感觉也差不多,许文把手放在殷静的肩上,轻轻挑弄着黑如夜空的秀发。 他把视线转向窗外,朵朵白云在蓝天中飘着,公交车开过了湖区大桥,又开过了嘉城大厦,在兰临宝和珊瑚酒店的旁边,很多辆车子都堵在了那里。 随着时间的移动,车子越积越多,最后达到了前无去路,后无退路的地步,很多乘客都开始焦躁不安的把头探了出去。 这事追究起原因,是一辆电瓶车闯红灯时,导致了一辆货车和轿车相撞,虽然骑电瓶车的群众完好无缺,但是开轿车的司机却不治而亡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乘客烦闷的声音越来越吵,殷静在白日梦中醒了过来,不解的四下望了望。 许文见她醒来,一脸的和颜悦色,把抽象的视线变为具体,紧盯着殷静眯着的双眼,说,“我被你睡过了,现在你已经醒了,轮到你让我睡了。” 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殷静羞涩的红了脸颊,低着头依偎到许文的身上,幸福的含着荷包蛋待放。 【【【【【【【【【【【【【【【【【【【【【【【【【【【【【【【【【【【【【【【【【【【【【【【 其实我很想说,当天他们并没有发生xìng关系,但事实摆在了那里,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不管有还是没有,生活仍旧在一成不变的进行着,像花儿那样,在开的时节里灿烂,在败的时节里凋残。 许文仍旧在那所永远没有假期的幼稚园里工作,整日里面对着一群无法交流的孩子,悲惨不是可以描述出来的。 他的小说还在毫无止境的写着,说成是毫无出息的写着也行,这里面没有嘲笑的意思,失败不可怕,关键看是不是成功他妈。 现在他就坐在办公桌旁,身侧是大开着的窗子,早到的秋风带着收获的金黄,兴冲冲的一股劲灌了进来,吹乱了面前的教材。 颖颖抬脸朝这边看过来,带着出其不易的笑容,说,“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从某个特定的角度看过去,许文还是蛮和蔼可亲的嘛。” 何顺抬手推推眼镜框,侧过身子瞥了她一眼,说,“和蔼可亲你就去亲一下呗,反正我会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颖颖把左手放在座位上,右手从抽屉里拿了夹心饼干吃,说,“坏、坏、坏,老何,虽然你身上喷了红药水,但我隐隐约约还是闻到了一股人渣味儿。” 何顺被逗乐了,掐着腰站起身,yín笑着冲颖颖说,“我告诉你啊,明天别来学校了,来学校我就找人强暴你,许文,你上不上?” 许文眼还盯着窗外,茫然想着仅属于自己的心事,随口说了声,“随便。” 何顺保持着臭不要脸的模样,甩手打了个响指,轻浮的笑着说,“听到没有?这就有人要上你。” 颖颖蛮不在乎的拂下耳侧的头发,说,“多找几个啊,一个不够。” 许文慢慢悠悠的把头转了过来,纳闷的摸着脑门,问,“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颖颖扔了两块巧克力过来,许文挥手接住,递给何顺一个,感激的冲颖颖笑笑。 颖颖悠然自得的颠着脚,说,“别人都把你卖了,你还屁颠屁颠的帮人数钱呢。” 何顺吃着巧克力把话题扯远,说,“你们知道吗?现在大学里流行性贿赂,颖颖,你有没有被潜过规则。” 颖颖不服气的高撅着嘴,说,“一般而言,那都是我找别人潜,不好好学习没关系,有那么多个教授等着呢,你不让我考试及格是不是,哼,那我就和你睡觉,让你晚节不保。” 许文佩服的冲她竖起大拇指,含着粉底厚的笑,说,“牛,有点芙蓉姐姐和杨二的味道。” 何顺拿着杯子去接水,说,“我听着更有张飞的霸气。” 这时候,窗外的秋风还在无谓的吹着,灌进来的那部分吹乱了教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像竹林中叶子的摆动。 【【【【【【【【【【【【【【【【【【【【【【【【【【【【【【【【【【【【【【【【【【【【【【【【【 许文把教材压在手掌下面,让风无论如何费力都吹不动它,说,“其实颖颖也算一难得的美女了,要脸蛋有天使的脸蛋,要身材有魔鬼的身材。” 颖颖谦虚谨慎的摆摆手,说,“我这算什么美女哦,现在衡量美女的标准,既不是脸蛋,也不是身材。” 许文挠挠后背处的痒,疑惑不解满脸迷惘的问,“那是什么?” 何顺接过开水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替颖颖把话解释清楚,说,“傻子,是秤了。” 许文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问,“颖颖,你没有一百斤重吧。” 颖颖故作惊讶的吐吐舌头,说,“要是有一百斤重那还得了,差一点不到九十。” 许文左腿搭到右腿上面,颇有感慨的盯着她,说,“看上去还蛮有肉感的,怎么那么轻啊。” 何顺死皮赖脸的yín笑着,说,“肉感不肉感,那得摸了才知道。” 颖颖拿教材扔到何顺身上,问,“老何怎么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啊?” 许文点头附和着,说,“是啊,我也感觉出来了,色了不少。” 颖颖双手平放到抽屉里面,俏皮的摇晃着双腿,说,“这个现实的社会啊,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星星还是那个星星,但可惜,人他妈全变了。” 何顺手里拿着教材,摇头晃脑不着调,说,“是啊,这个时代变化可大可大了,不伦不类的人越来越多,不男不女的人也越来越多,搞对象可要仔细一点了啊。” 许文微笑着咬咬嘴唇,侧过身子看着她,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你还是赶紧回你的火星吧。” 这个世界的确是挺疯狂的,就说我们身边的一些事情吧,住在我家隔壁的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她管我妈妈叫阿姨,我又管她叫阿姨,她老公叫我爸爸大哥,我又叫他是大哥,最后他们的儿子,还管我叫姐姐。 何顺往后一躺,背靠在椅子上,说,“我倒是真想离开这个地球,到全宇宙四处走走。” 许文拿挖耳勺挠着耳朵,笑着说,“你这是思乡了嘛。” 颖颖仰头看着天花板,说,“难怪变的这么淫,银河系的嘛。” 何顺挥挥手闭上眼睛,说,“去、去、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许文拿着教材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人发神经了。” 颖颖跟随他的脚步走出去,微微含笑淡淡的说,“人家那叫感伤,抽进去的是烟,吐出来的是寂寞。” 外面的空气不错,闻起来带着一股香味,颖颖匆匆赶上几步,和许文并肩前行着,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许文转脸冲她眨下眼,问,“快开学了吧。” 颖颖调皮而轻快的甩动着手臂,说,“快了,到离别的时候,别忘记请我去大吃一顿。” 【【【【【【【【【【【【【【【【【【【【【【【【【【【【【【【【【【【【【【【【【【【【【【【【【【 23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有时候,人生就像一杯茶,不可能痛苦一辈子,但会痛苦那么一阵子,或者痛苦一阵子一阵子的。 许文的生活就停滞在痛苦中,理想永远在摸不到的地方,爱情更是虚无的飘渺,幸福唯有等待,看不见希望的永恒等待。 他一个人痛苦,不代表所有人都会跟着受苦,晶晶一家过的就挺不错的,出院后的晶爸顺利的升了职、加了薪,坐进了梦寐以求的办公室,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漂亮小秘书。 现在他正和晶妈谋划着,生一个共他们所有的孩子,这是件欢天喜地的事情,需要好吃好喝的大补特补。 晶妈背靠在沙发上躺着,一副劳苦功高、不可一世的样子,仰头看着面前站着的晶爸,娇滴发嫩的声音说,“老公,你去买些木瓜回来吧。” 晶爸抬手抓着后脑勺,冲老婆别有意味的眨眨眼睛,问,“你不怕超负荷吗?” 晶妈双手放在胸部摸了一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是该补一补了。” 晶爸笑着把钱包掏了出来,说,“补补也好,以后我们的宝宝就不愁没奶喝了。” 说过话之后,晶爸便推门出去了,这时候,晶晶和许文却结伴走了进来,头顶上还插着几朵小蓝花。 晶晶张开手臂扑到妈妈身上,唱诗般的笑着说,“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 晶妈怜爱的拍着女儿的肩膀,问,“为什么飞不高呢?” 晶晶调皮的拿手比划着,说,“因为鸟笼也就那么高。” 晶妈看许文插着手站在那儿,浅浅笑着问,“你们两个怎么会一块回来呢?” 许文摊开手耸下肩膀,说,“我在小公园里碰到了小晶晶,于是就带她一块回来了。” 晶妈手搭在女儿的肩上,关切的问,“你去小公园干什么?那儿的坏孩子挺多的,不要被他们带坏了啊。” 晶晶从妈妈身上起来,躺到一旁的沙发上去,说,“我就和同学在一块聊天呢,还有不到二十天就开学了。” 许文把手中的公文包提到胸前,含笑看着可爱的晶晶,冲晶妈劝慰性的说,“嫂子,把手握紧,里面什么也没有,把手放开,你得到的是一切。” 晶妈端端正正的坐直身子,示意许文找个地方坐下,说,“我对孩子的管教算是比较松的了。” 许文把公文包夹在腋部,坐下之后平心静气的说,“松点好,现在的孩子都叛逆,越紧挣断时用的力道越大。” 晶妈低头在衬衫上摘掉根头发,伸手放到茶几下的纸篓里,说,“小许,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许文红脸盯着门口的纱窗,说,“我、、、我吃过了。” 晶妈右手轻轻拍打着右腿,说,“自家人就别这么客气了。” 】】】】】】】】】】】】】】】】】】】】】】】】】】】】】】】】】】】】】】】】】】】】】】】】】】 当天的晚餐非常丰盛,晶晶爸爸买了鸡和乌龟回来,当然还有晶妈要的木瓜,这些可都是大补的东西。 由于手艺实在出众,做饭的任务就交给了许文,晶晶凑热闹的跟着帮忙,晶爸晶妈悠然自得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里正放晚间新闻,山西又一煤矿倒塌了,很多遇难矿工的家属都在抱头痛哭,这种事不改嫁下半辈子就没性生活了。 晶爸伸手温柔的揽着晶妈,颇有万分感慨的姿态,说,“黑夜再黑,也没有这群黑老板的心黑啊。” 晶妈像蛇似的吐着信子,说,“幸亏你不是煤矿工人,不然就苦了我了。” 晶爸习惯性的推推眼镜,拖着半长的音调,说,“知识就是力量啊,哎,不对,假如我当了煤矿工人,受苦的怎么成了你了?” 晶妈把腿抬到茶几上,脸上带着故作的神秘,说,“听她们讲,矿工们射出来的jīng液,那都是黑的。” 晶爸嘴唇上挂着笑,说,“难道淘金的射出来的就是金的。” 他们在这边聊着天,厨房里的两人也没有闲着,晶晶指着许文手中拿着的乌龟,说,“大哥哥,把龟gui头剁掉。” 许文看着乌龟的头,满脸的疑惑不解,问,“为什么?” 晶晶端正身子认认真真的说,“龟头不能吃的。” 许文把乌龟按在菜板上,旋风般迅速的手起刀落,乌龟的头就掉了下来。 晶晶走向前去,把它捡起来丢进垃圾筐里,说,“很残忍、很血腥嘛。” 许文往锅里加着盐,说,“这可是你让我做的啊。” 晶晶俏皮的做个鬼脸,低头看着摊在面前的双手,说,“还好这上面没有痕迹。” 许文反过手抓抓后背上的痒,说,“小晶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 晶晶仰头拉着许文的衣服,问,“哥哥,是什么好消息呢?” 许文低下头冲她挤挤眼睛,说,“经过有关部门的选拔,我可能要调到…。”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把乌龟放进锅里,接着说,“去你将要就读的初中学校。” 晶晶吃了好大一口惊,手背擦把鼻尖上的汗,问,“去做什么啊?” 许文双手紧握在一起,说,“有可能是做你们的语文老师哦。” 晶晶右手悬在半空中,脸色变的白兮无光,说,“惨了,我成绩那么次呢。” 许文含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到时候我帮你补习。” 晶晶半天之后回过神来,问,“哥哥,有关部门是什么啊?” 许文打开锅盖尝了尝咸淡,又往里面加了点盐,咂着舌头想了想,说,“有关部门就是中国历史上,最为神秘的那么一个部门。” 晶晶脸颊上一边一个问号,说,“有人见过那个部门长什么样吗?” 许文转过身呆着脸,说,“只闻其名,不见其形。” 】】】】】】】】】】】】】】】】】】】】】】】】】】】】】】】】】】】】】】】】】】】】】】】】】】】 晚餐开始了之后,许文坐到了晶晶的旁边,晶妈挨个给夹着鸡块,说,“来来来,吃个鸡吧。” 许文用力忍着笑,尽量不喷出去,听着晶妈又大声说,“咿,我们的龟gui头跑哪里去了?” 晶爸抓着桌腿笑个没完没了,说,“龟gui头大概和鸡ji巴在一块吧。” 晶晶低头啃着鸡腿,说,“没有,龟gui头让大哥哥给剁了。” 许文无奈的摊开了手,只听晶妈仍旧不依不饶的说,“小许,你怎么把我的龟gui头给剁了呢。” 晶爸含着笑附和的说,“就是,你嫂子的龟gui头好端端的,你干嘛给剁了呢。” 许文哭丧着脸耸耸肩膀,用手指了指身边的晶晶,说,“是她指使我干的。” 晶爸筷子上夹着鸡块,扭过脸笑着说,“逗你玩的,小许,你那书写的怎么样了?” 许文弯下腰喝了口汤,无限伤感埋在心头,脸上挂着忧忧郁郁的表情,说,“越写越感觉到自己的不足,越写越感觉到别人的差距。” 晶爸满脸疼人的安慰,说,“别灰心呢,比你写的差的有的是,前几天我看一诗集,编顺口溜都可以做大诗人。” 许文给外行人讲内行话,说,“有时候我就想,是不是应该改一改自己的文风,太深奥的东西,大众根本看不懂,也不会感兴趣的去看。” 晶爸嘴里含着鸡块,手里拿着碗筷,说,“别介啊,我们生存的这个空间,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改变自己,写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故事,那能写好吗?” 许文讲话变的像屋檐上的水,滴滴答答的半饷才落下去,说,“其实我想放弃,当我们年少的时候,总以为没了理想就活不下去,长大了才明白,有理想却实现不了,那才最让人活不下去。” 晶妈放下正啃着鸡翅,慰安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正对面的许文,说,“有理想实现不了,的确是非常痛苦,可是生活如若剥去了理想、梦想、幻想,那岂不是只剩下了一堆空架子。” 许文吐口舌头抿抿嘴,说,“这个话题好像有一点沉重,还是为大哥升职加薪干杯吧。” 这时候外面刮起了一阵风,把窗台上的塑料杯吹了下来,沿着房间滚了半圈才停下,许文推开凳子弯腰捡起来。 晶晶看着地板拍着手掌,高兴的笑着说,“真好玩。” 晶妈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张望了两眼,树叶在风声下晃动,绿草被吹拂的一边倒去,乌云铺天盖地的飘了过来,天空瞬间变的阴阴沉沉。 她回过头冲桌前的几位,说,“可能要下雨了。” 许文抬头听她讲完,摸着脑袋说,“完了,阳台上还凉着被子呢,我赶紧去收一下。” 晶晶跟着许文站起身,说,“我也去,我也去。” 】】】】】】】】】】】】】】】】】】】】】】】】】】】】】】】】】】】】】】】】】】】】】】】】】】】 秋雨来势凶猛,下了整整一夜,当晚天还没黑的时候,晶晶和许文坐在一起,待在阳台上看院内的风吹草动。 雨点很大,落在屋檐上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然后顺着檐角直泄而下,砸在院门口的下水道旁。 草坪被洗的翠青翠青的,花丛里有几朵含苞待放的骨朵,秋千在风的吹拂下做着摇摆,汇成了一幅山雨已来风满院的美图。 晶晶盯着被风吹开的院门,问,“哥哥,你相信鬼神吗?” 许文站在玻璃窗前,手搭在自己肩上,说,“虽然人是人他妈生出来的,妖是人他妈想出来的,但我觉得吧,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 晶晶若有所悟的抱臂在胸前,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说,“那就是讲,冥冥之中可能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许文惯性牵引不自觉的抬头望了望天,一道闪电伴着雷声而下,吓的他往后一退,没有站稳差点跌倒在地上,脸上勉强带着笑容,说,“可能是吧。” 晶晶抱在胸前的双手明显带着颤抖,问,“哥哥,你经历过生离死别吗?” 许文拉过椅子坐到她的旁边,用力向前伸着双臂,看着自己又粗又长的手指,说,“我特佩服一个叫傅彪的演员,你猜他临死前说的什么?” 晶晶把双手放下去,双脚调皮的叠在一起,说,“终于硬了还是终于软了?” 许文笑着摸摸她的头发,说,“临死不带色qíng的。” 晶晶把小腿缠在一起,不能安分的待一分钟,问,“那他说什么?” 许文模仿傅彪的声音,拉着晶晶的小手,有气无力软绵绵的说,“我先走一步,给哥儿几个打地去,先把地儿置好,就是说到了那边咱也有人。” 晶晶抬脸看着垂在头顶的灯泡,秀发散乱的披在脑后,说,“这人还真够心宽的。” 许文从兜里掏出香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熟练的摸出火机,点燃之后用力吸了一口,说,“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还是心宽一点的好。” 晶晶从许文手里拿过火机把玩,笑着说,“心宽很大程度上说明这个人脸皮厚。” 许文手指夹着烟蒂弹弹烟灰,看着烟缕缕飘过额头,说,“脸皮厚点也挺不错的。” 晶晶火机没有抓稳,甩到地上后发生了轻微爆炸,吓的她浑身缩在一起,然后抱歉的耸耸肩膀。 她从椅子上滑下去,朝火机的残骸踢了一脚,说,“不错什么啊,脸皮厚的人通常都欠缺点什么。” 许文转过脸盯着她看,瘦瘦的小腿裹在了裤子里面,问,“欠缺点什么?” 晶晶背靠到白墙上,单腿支撑在地面,另外一条腿弯曲着伸到后面,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说,“欠扁啦。” 【【【【【【【【【【【【【【【【【【【【【【【【【【【【【【【【【【【【【【【【【【【【【【【【【【 23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二十六章:疯狂的构想 126. 我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疯狂的创作,当我想好了要画的时候,是那么的聚精会神,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全世界都没有别人,只剩下我和我的模特。而且我还是那么的兴奋,就像当初上帝创造人类一样,不知疲惫、忘记自我的工作。 对于艺术这是崇高的,但对于一个人这是悲哀的,任何激情都需要付出代价,这是铁打的事实。 当我创作完成之后,我已经没有了xìng yù,还依旧沉浸在创作的喜悦里。我会静静的看着画、欣赏上很长一段时间,虚荣的满足在自我的满意里。 等上了床之后,只能很勉强的、半软半硬着、潦草的捣上几下,根本无法让xìng yù望强烈的对方满意。 我无奈的冲躺在身下的董胖子的老婆勉强笑笑,她还抚摸着我的身体,希望我能够重振旗鼓的再次进攻。 我无力的躺在她身边,闭上眼睛说,“先睡一会儿再说吧。” 可能是创作动用的脑力、太让我疲劳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即便是不遮窗帘、屋里也会很暗。 学校估计已经要放学了,我抱歉的坐起身,靠着床头对她笑笑,说,“你该回去了,这次我欠你的,下次一块补偿给你。” 她当然不会抱怨什么,亲密的吻了吻我,慢慢的往身上穿衣服。我望着这个几乎可以做我阿姨的女人,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躺在我的床上,仅仅是欲望和刺激吗? 等她走了之后,我又躺下小睡了一会,起床之后、把画像装潢好、和帮千荷姐姐画的那张放到了一起,然后藏到一个不容易被别人发现的地方。 有一天它们都会展览到我的画展,当然那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第二张画的太过于逼真,董胖子一眼就能够看出、画像是他的老婆。还有就是需要很长的时间,仅靠两幅画办画展是不现实的,我不可能每天都来这么一幅,创作需要足够的灵感和气氛。毕竟这不是我的主业,我需要继续我的构思,夜总会、地下赌场、帮人讨债等等,然后利用这些赚取大笔的财富,画画只是爱好和雅兴而已,交际的时候或许能用的到,因为我们身边从不缺少爱好附庸风雅的粗人。 听说香港有很多的帮派,也许我也应该按老套路办事,建一个实至名归的组织,并且能够有效的运转和延续下去。当然,做这件事情没有说的那么简单,首先必须能够搞定警察局局长,到时候,也许那对姐妹花能够派的上用场,没有发生的事情,一切都还不太好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帮派发展 127. 我的想法是把帮派发展到青少年中去,这样可以永远保持不败之地,今后的发展对象就是十七到十九岁的高中生,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本地的,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把想法和阿坤他们谈了谈,没有任何人感觉有任何的不妥,我之下有七大堂主,分别是猎豹堂——伟伟,巨蟹堂——阿坤,乌鸦堂——和尚,龙马堂——霸天,天鹤堂——小涛,金牛堂——胖头,麒麟堂——高壮。 高壮,这个人我以前没有提到过,也是我的高中同学,毕业没有考上大学,便来了这边学习打拳,顺便帮人看场子。我和他虽然不经常联系,但从高中开始,只要我有事、他总会第一个冲到前面,对我的忠实、这是我选择他做堂主的最主要的原因。要发展起来,并没有说的这么简单,我们需要新的地盘,不然就没有必要分堂了,这一点、无论是当地的地痞、还是派出所的反黑组,都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搞定他们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们做人的原则,做善事要高调,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才好。但是做坏事要低调,没有人知道最好。不然的话,直接贴广告就可以了:想加入hēi社会吗?赶快拿起你身边的电话,拨打八个八报名,幸运者还有精美礼品相送哦。 我把所有的计划和策略讲给他们听了,没有人不拍手叫绝。 和尚说,“蚂蚁哥,我们的地盘是不是应该全部靠着学校发展。” 我点了点头,说,“这是必须的,把我们的优势发挥出来,然后等势力大了,可以慢慢的往四面扩展。” 和尚说,“我的学校附近、我是有能力看好的,不过在学校里、我并不是唯一的势力。有一个叫韩冰的,仗着哥们多,从来不肯鸟我。” 阿坤笑着说,“这好办,找些人先修理的他一顿再说。” 我摆摆手、摇了摇头,说,“你想法太冲动了,古代有句话叫作先礼后兵,没有听说过嘛。” 和尚说,“如果公开的、面对面的谈,我们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霸天挠着头皮,说,“把他请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保证一次成功。” 我点点头,说,“就按你说的这么办,阿坤你带三四个人,加上霸天哥一块去,把他带到郊区,办成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等大家都散了之后,我带着高壮去吃午饭,一边走一边说,“以后做了堂主,就不要再帮别人看场子了。” 高壮傻乎乎的笑笑,说,“其实做不做堂主我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着你混、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是我最优秀的左右手。” 高壮摊开手,说,“可惜我是独行侠,手底下一个人都没有。” 我笑笑,说,“别急,一步一步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拉面馆也有乐趣 128. 高壮的头发比我的、还要略微长一些,挑染的五颜六色,这个样子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不断有人朝我们看过来。 我对高壮说,“你怎么把头发弄的和鹦鹉毛似的?” 高壮摸摸垂在眼前的留海,说,“这样子才酷呢,让别人看了就会怕。” 我摇摇手指,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你概念性错误,hēi社会是永远不敢高调的,只有小混混才会像你这样显摆。” 高壮赞同我的话,给面子的点点头,然后说,“吃过饭,我就去理头发。” 我笑着说,“球又不听话了,吃过饭我还想带你去踢球呢。” 高壮被我的话逗乐了,说,“球不听话,我们可以煮了吃。” 我回他一句,说,“你当球是狗啊,可以煮来吃。” 高壮胡侃能力也蛮强的,完全能够和我相提并论。他笑着说,“狗是挺可恨的,好人都让狗咬了,好骨头都让狗啃了,好女人都让狗日了。” 我拉他进了街边的兰州拉面馆,说,“好狗都让我们吃了。老板,有没有狗肉拉面,给我们来两碗。” 老板勉强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有。你看看别的,墙上面有菜单,牛肉拉面、羊肉拉面、蛋炒饭。加肉的、加蛋的、加饭的。” 我冲高壮笑笑,说,“还一套一套的,有意思,就在这里吃了。老板,两碗牛肉拉面,加肉的。” 老板大声冲里面叫道:两碗牛肉拉面,加肉的。然后对我们说,“你们两位那边空位上等一会,马上就好。” 刚刚坐下不到一分钟,高壮就拿着筷子嚷嚷,说,“老板,好了没有啊,肚子都快饿扁了。” 我踢他一脚,他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来捣乱的。 我笑着说,“你当这是兰州快餐呢,一个电话立即就可以给你送过去。” 高壮仰着头、一副欠扁想挨揍的样子,说,“我当这里是兰州料理了。” 我继续保持着笑容,说,“料理个屁,你就少给我找麻烦了。”我估计高壮的想法当时还很幼稚,他以为hēi社会就是用来打架用的,一不高兴就叫他个几百个兄弟出来,不把对方打死,也要把对方吓死。就像我当初一样,老喜欢找些无谓的麻烦,自己又解决不了,每次都要麻烦身边的朋友。 想想曾经的愚昧,自己都要为自己的行为害臊脸红,朋友是不应该那么用的。 高壮走向成熟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想他肯定少不了给我惹麻烦、捅娄子。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堂主,他需要走的路还有很多,任由他自己发展肯定是不行的。 我心中又一片乌云飘过,这条道路会越来越难走,在现实面前我开始看的很清楚。 23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3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3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三十三章:师娘家里认识了警察局长 133. 我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徒弟给师父师娘买东西、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还怕你们不喜欢呢。” 师娘从厨房里进进出出,最后手里端着果盘出来了,把果盘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夸奖我,说,“真会说话,难怪你师父什么都肯教给你,尝尝我做的酸奶水果沙拉,最近才刚刚学的。”听师娘讲完,我‘嘿嘿’的笑着望着她。她米黄色外套里面、加一件吊带红色小背心,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再往里面就是‘真空’了,师娘干什么都喜欢纯天然的。 我怕他们会不自在,看了几眼忙低下头,师娘穿一肥大的直筒裤,颜色深灰接近黑色,看起来并不怎么样。 师父坐我旁边,揽住我的肩膀,说,“今天还是学书面上的知识。” 我做了个不情愿的姿势,愁眉苦脸的说,“不会吧,还是书面上的,都快枯燥死了。” 师父说,“等会儿我要见个客人,是我大学里的同学。” 我吃着酸奶水果沙拉,侧着身子问教授,说,“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师父笑着说,“和我是,和你不是。” 我很疑惑,脑袋上面冒出一个问号,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师父像蒙娜丽莎一样,保持千年不变的神秘笑容,说,“他现在是我们市公安局的局长,你说他和你能是同道吗?” 我听的心一惊,没有想到教授还有如此的达官贵人朋友,忙说,“师父,等会要介绍我们认识的啊。” 师娘转身走开,说,“那是肯定的了。” 我说,“你们千万别告诉他我是蚂蚁,我知道我在社会上名声不好。” 师娘离开客厅前、转过身望着我,说,“不是不好,是臭名昭著。” 我转脸对师父说,“没师娘说的那么差吧。” 师父还是那一副表情,说,“马马虎虎。” 我摊开手,被冤枉了似的,说,“谣言都是夸大的胡说八道,千万别信,师父。你还认识什么有钱的有势的朋友,都介绍给我认识啊,对我会有很大帮助。” 师父点点头,说,“没有问题,等以后吧,有的是机会。” 师娘重新回到客厅里,坐我身边的沙发上,拿软枕头放在腿上,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非气死不可。” 我假装生了气的模样,撅着嘴,说,“我有那么差吗?” 师娘伸手把我撅着的嘴唇按下去,‘呵呵’的笑着,说,“这么大了还装可爱,一点都不可爱。” 师父笑着说,“你让他成熟、他也成熟不来呀,哪里像我们、从小便经受了挫折和苦难。” 师娘讲了句公道话,说,“其实在同龄人中,小蚂蚁已经算不错了,好多人这个年龄连自己都还照顾不好呢。” 我喜笑颜开,说,“师娘这样说就对了,不管是臭名还是美名,那都是我一步一步闯出来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男人没有不色的 134. 局长到来之后,我紧张了大约一分钟,后来想的很通,死对头也可以成为战友,关键是看你怎么处理。 我握着他的手,心想,他这身体打我三四个肯定没有问题,小手指都有我的大拇指粗。同时我还龌龊的心想,他这手指都能代替阳具用了。 他比我要高出七八厘米,身体比我要壮了很多,穿着刻板的浅紫色西装,闪着亮光的黑色皮鞋,艺术细胞估计高不到哪里去,多半也是硬装出来的。 我对他礼貌的笑笑,说,“怎么称呼,局长。” 他转脸从我身上移到教授身上,说,“这位?” 教授给他介绍我,说,“我的学生,很有艺术天赋,现在是我的助手。” 局长听教授介绍完,说,“你叫我付局长就可以了。” 我问,“副局长?不是正的?”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弄的我不知所措,完全搞不清头脑。 教授解释说,“他姓付,是公安局的正局长,你叫他付局好了。” 我‘哦’了一声,在他面前,我仅仅是一个小人物,自卑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付局笑着说,“也真是巧了,我们局的副局长正好姓郑,不清楚状况的,都以为他是正的、我是副的。” 我笑着说,“付局,那别人送礼、岂不是都送到他家里去了。” 付局笑了笑,没有开口说话,师娘看气氛有些压抑,出来解救冷场,说,“你们都坐呢,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 付局笑着对师娘说,“嫂子,做的什么好菜啊。” 师娘笑吟吟的说,“家常菜而已,糖醋排骨、麻婆豆腐、泡菜鱼、板栗烧鸡。” 等师娘去了厨房,付局趴在教授耳旁,说,“孙蒙蒙前几天去我那边玩了。” 教授坏笑的望着付局,付局摆摆手,小声说,“没干,我老婆一直盯着我,根本脱不了身。” 我好奇的问,“孙蒙蒙是谁啊。” 付局把手指放在嘴边,长长的‘嘘’了一声,转过身子朝厨房望了望,说,“小点声。” 教授也紧跟着说,“别让你师娘知道。” 我得意的心想,男人果然都是同样的色,不论年龄老少,攻克付局这个碉堡,看起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我轻声说,“师父,讲讲呢,我挺感兴趣的。” 教授小声讲道,“孙蒙蒙是我们的大学同学,以前和付局谈过恋爱,现在还旧情未了,一直没有结婚。” 我听的‘呵呵’笑了,这事情听起来让人心情不错,这年头老同学、听起来比老乡还要暧昧,毕竟谁都难以抛弃多年前、稍微带些童真的青春。面对感情,人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因为感情是一匹人类永远无法控制的野马,它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后代。 知道了付局的弱点,这让事情变的简单,在聊天中,我很轻松便得到了付局的号码,计划也顺其自然的做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135. 在请付局共进晚餐之前,我又一次和董胖子的老婆、在一起度过了无聊的一天。 人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无时无刻不被有形的、无形的压力包围着,同时又被压力逼迫的、不得不用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式进行释放排解。有些方式别人不会理解接受,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无论多么奇怪,那都还是人做的。 在这些奇怪的方式中,我排解的方法就是和女人在一起,逛逛街、聊聊天、睡睡觉。 那天我和董胖子的老婆、几乎逛遍了新华光场的每一家店面,在购物的过程中、女人永远都充满着激情,不知疲惫的一家店一家店的逛下去,不论大小、无关老少。 很早很早之前,颖颖也是这样,我原以为我已经彻底把她给遗忘了,像打开包装的香肠渐渐发了霉一样。可惜不是,想到她我还是会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我想我还是爱过她的,至少在某些个泪落的时刻。 可不管如何,这些终将只能成为历史,我看的清清楚楚。还是那一句话:与其被别人遗忘,不如先把别人遗忘。离的远了,失去了拥抱,也失去了烦恼。 在我和董胖子的老婆身边走过一对年轻的恋人,看起来初高中生的模样。女孩嚼着口香糖,嘴里一连串不间断的脏话,最后蹦出一句,说,“你干嘛老是喜欢跑到我床上睡觉。” 男孩听女孩讲完,蹦出一句更雷人的话,说,“我床上没有洋娃娃呗。” 我冲董胖子的老婆笑笑,拉她走到广场前面的长椅上坐下休息,望着那些从面前经过的行人,说,“休息一会儿就回去吧,有点累了。” 董胖子的老婆摸摸我的头发,说,“意犹未尽,再陪我逛几家店吧。” 我摇着头,倔强的说,“不要。” 董胖子的老婆一副幼儿院老师教孩子的口气,说,“乖,听话。” 我把脚下空的可乐瓶子一脚踢开,说,“才不要,我又不是兔子,干嘛要乖,小兔子才乖乖呢。” 她被我的话逗笑了,忽然又一撇嘴,说,“你嫌弃我老,不愿意陪我逛街,不喜欢我,对吧。” 我点点头,说,“是啊。” 她用力扭了我一下,说,“哼,不理你了,敢说我老、不喜欢我。” 我拍拍她的大腿,皮笑肉不笑的说,“逗你玩的,你就是比现在再老上十岁,我也会喜欢你的,这下满意了吧。” 她伸出一根手指摁了我的头顶一下,说,“真会说话,不生你的气了,不过你还是要陪我逛店。” 我摊开手,做出一副求饶的姿态,说,“大姐,你就饶了我吧,你当我是阿甘啊,可以永远不知疲倦的奔跑。” 她望着我,坚决的笑着,说,“不行,我不能惯着孩子。” 第一百三十六章: 136. 之后,我们穿过广场的时候,一对女同性恋正在喷泉旁打kiss,我冲董胖子的老婆笑笑,示意她往那边看。 董胖子的老婆看一眼,鄙视的说,“上帝怎么能够容忍这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笑着说,“你胸那么大,怎么就不能包容俩女的呢,难怪古人说胸大无脑子。” 她冲我撇了撇嘴,指着另一个方向,说,“看,超短裙。” 我笑着慢慢转过头,说,“超短裙有什么好看的,店里面多的是,想看哪一种款式的都有。” 说着话内心还是忍不住‘哇啊哦’了一声,简直太性感了,完全是芭蕾舞式样的超短裙,黑色丝袜的最上端都快露出来了。这个年代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尺度放的越来越开,看着她们,我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脸,因为它羞涩的红了。 董胖子老婆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说,“不是说没什么好看的嘛,这会儿怎么眼睛都直了。” 我转过脸,说,“luó体我都见的多了,还会在意脱不脱吗?” 说过话径直进了商场,她吃力的追了上来,拉着我的手往首饰店旁走,我无所作为的被她摆布着。这时候我们同时看到了正在店铺前张望墙上面的一张海报的董胖子,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被他肥宽的身体遮挡了面容。在他转脸习惯性的往这边张望的前一秒,我拉着她老婆重新站到电梯旁。我小心翼翼的露出眼睛望他,大事不妙他们正在往这边走来,他身边的女人,我认识而且很熟。 来不及多想,我拉住董胖子老婆的手进了刚刚上来的电梯。进了电梯,我擦去脸上的冷汗,这一切真是恰巧,差点就撞个正着。 我转脸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她,她比我要冷静的多,咬着牙齿恨恨的说,“我要上去找他,把那个骚狐狸的脸抓烂。” 我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拉她出了电梯,说,“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你仔细想想,万一挑明了会是什么后果,还能继续这么维持下去吗?”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如此棘手的问题,无奈的望着我,说,“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这对我不公平。” 我拉她快步走着,出了旋转门,穿过广场,一直到坐上车子,松口气才对她说,“大家都在马马虎虎、得过且过的生活,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较真。” 董胖子的老婆眼神迷离的望着车窗外的人群,说,“可是这,也太他妈的懦弱了。” 人气急了,再文雅的书生嘴里也会蹦出‘操’来,这就像狗急了会跳墙一样。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指数已经降到了极至,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随时敞开胸怀,温暖她那颗受了伤的心,让她哭泣的时候还能有一个依靠。 23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3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3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一声惊雷之后,雨点大了一倍,也密了许多,如牛毛般斜织下来,编成了一副海阔天空的网。 晶晶看着窗外朦胧的雨景,忍不住触景生情的流了泪,年少的时光总是那么容易动容,像棵脆弱容易枯萎的花。 许文伸手推开窗子,迎面吹进了凉凉的雨点,他关切的回头问,“小晶晶,哭什么啊?” 晶晶抬起手背摸了把泪,说,“我也不知道,看着外面模糊的风雨声,心里就像灌了一瓶辣酒,有种百爪挠心的感觉。” 许文暗自心想,小女孩还真多愁善感,不过自己临窗看景的时候,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何况是在雨声的吹拂之下,人难免会有一些情绪波动。 他转过身走到房间里,挑选了几盘磁带放在桌上,问,“小晶晶,喜欢法语歌吗?” 晶晶依附在墙面上,扭过头轻声说,“随便,我还没有听过。” 美妙的音乐声很快响起,带着一丝曼妙的浪漫情调,法国歌像法国人一样,都在钢丝绳上跳着舞蹈。 许文从房间里折回来,手里变戏法似的拿了朵纸玫瑰,冲晶晶柔情依依的说,“像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晶晶附和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喜欢这种感觉,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许文把花递到晶晶手里,问,“你是指黑暗吗?” 晶晶低下头嗅了嗅纸玫瑰,简短的说了声‘嗯’。 许文疑惑不解的看着小女孩,问,“为什么?” 晶晶摊开双手颠了颠脚,说,“之所以喜欢黑暗,是因为阳光太刺眼。” 许文暧昧的笑着说,“小孩子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哦,要相信明天是美好的,尽管我们都不确定是不是那样。” 晶晶拨弄着胸前垂下的头发,朝上面轻轻吹着气,问,“哥哥,你是在和殷阿姨谈恋爱吗?” 许文半张着嘴不知如何下口,抬手摸着后脑勺,说,“这个啊。” 晶晶脸上带着张扬的笑容,说,“这个什么哦,有没有送绿宝石?” 许文用力的拍打了两下大腿,羞愧的不好意思回答,说,“没有。” 晶晶把双手背过去拍着屁股,紧盯着许文的眼睛,笑着说,“铁公鸡。” 许文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身影,最后停留在了晶晶身上,心中矛矛盾盾的想,爱你很痛苦,但是假如不去爱你更痛苦。 外面的天开始越来越黑,黑到只能看到物质大体的轮廓,院门还大开着,雨点还大起大落着。 许文伸手指了指外面,故作幽默的尖声说,“小姐,你该回房休息了。” 晶晶被他的语气逗乐了,扶着墙面弯腰笑个不停,大声咳嗽着说,“哥哥的奴才样装的好棒哦。” 【【【【【【【【【【【【【【【【【【【【【【【【【【【【【【【【【【【【【【【【【【【【【【【【【【 人生存着往往有很多种状态,迷茫像炸弹般埋藏在我们身边,犯错是无法避免的过程,总会有那么一两次神经质的时候。 许文在反思着自己的错误,他心里明白的很,殷静有许多的追求者,而自己占着茅坑不拉屎是非常不道德的。 我想大家都理解成全的含义,就是把一件自己不要的东西施舍给别人,那既能够得到别人的感激,又能够保持自己的风度。 许文基本上是想通了这点,于是在周末的早晨,他和殷静通了电话,想要当面把事情挑清楚。 当时熬夜写书的殷静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懒懒散散的嘱咐,说,“带根黄瓜过来。” 许文把电话拿到面前看了看,对着它迷惑不解的问,“带根黄瓜干什么?” 殷静拉开盖在身上的被褥,用力伸展着四肢,濒临死亡似的蹬蹬腿,说,“不是你想的那种了啦,我是要用黄瓜片敷脸,昨晚熬了整整一夜。” 许文若有所悟的打个哈欠,挂掉电话拿了钱包,然后整理了衣服走出门去,抬脸看了眼迎面柔和的阳光。 当天他穿的是白色的运动裤,公交站台等车的时候,随手便把黄瓜揣进了兜里。 车里一如往常的挤,无论何时无论何处都是如此,许文费力的挤到里面,抓着扶手望着车窗之外。 公交车颠簸的起动之后,前面一带香味的美女就一直不停的回头,弄的许文莫明其妙的沾沾自喜,难道咱已经帅到有回头率了。 他高兴了没有多久时间,当美眉下车的时候,狠狠瞪了许文一眼,骂道,“死东西,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给扔了,把胎盘当你养大了。” 许文脸被说的红扑扑的,当着如此多的乘客,不好意思满含羞愧的低下头去,突然发现了白裤子上竟然绿了一大片。 他垂下手从兜里把黄瓜拿出来,放到眼前看了一看,四周的人扭过头去,黄瓜的一边已经被捏的稀巴烂,像二战中被小日本蹂躏后的南京。 左侧一个小伙子拉着扶手,手背摸了一把鼻子,说,“这女人还真狠呢。” 许文也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抬手挠着头皮,心想,幸亏自己刚刚没有动邪念,否则现在就性生活不能自理了,残废真是只在一瞬间啊。 公交车在继续行驶,不断掠过车道旁的行人,许文感兴趣的瞥着外面,那些勾肩搭背缠绵着年轻男女,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当中。 公交车上乘客仍旧拥挤着,许文却在冥想中浑然不觉,于是他那鼓囊囊塞满零头钞票的钱包,便在神不知鬼不察的情况下,被小偷顺手牵羊的摸走了。 【【【【【【【【【【【【【【【【【【【【【【【【【【【【【【【【【【【【【【【【【【【【【【【【【 不管道上遇到过什么,许文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进了家门,当时殷静已经梳洗打扮完毕,可惜黑眼圈仍旧厚厚的一层。 殷静低头盯着许文白裤子上绿的那一片,七分好奇三分兴趣的问,“怎么了?绿成那样。” 许文把手中的黄瓜递过去,忿忿不平的一屁股躺在沙发上,说,“让一女人掐的。” 殷静既疑惑又心疼的走向前,半蹲着身子摸着伤口,说,“这女人还真狠,都掐出绿血了。” 许文抬腿搭到她的肩上,问,“你见过谁流的是绿血?” 殷静双手抱着许文的大腿,说,“电视广告里不经常有嘛。” 许文小拇指挠着耳朵,说,“护舒宝?蓝的吧。” 殷静仰起头努力睁大眼睛,说,“我蓝绿色盲。” 许文挺直身子,拉殷静坐到旁边,拿手做着示范,说,“被一个女人掐黄瓜掐的。” 殷静抓着大腿背侧的痒,问,“哪里来的疯女人?这么神经啊。” 说过话之后,殷静去厨房拿了菜刀,在茶几上把黄瓜切成了一片一片,拿了两片敷在眼睛上。 许文心想着怎么把那事儿挑明,伸手领殷静躺到自己腿上,暧昧的摸着她胸前的秀发,问,“静静,你恋爱过吗?” 殷静很享受当前的姿势,仰面感觉着看不到的时光,呼吸舒畅的慢慢回忆,说,“曾经有那么一个,不过很快就蹬腿了。” 许文帮她轻轻按摩着双肩,问,“为什么?” 殷静淡淡的叹出一口气,双手交叉放在腰前,说,“当时交往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就好奇的问他,当初怎么想起来给我写情书的?你猜他怎么回答,差点儿没把我气死,他说,我给班里每个人都写了,就你那儿有回音。” 许文手背搭到沙发架上,无聊的摆动着双腿,说,“那就是讲你把人家给甩了。” 殷静习惯性的微微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黄瓜片从眼皮顶上遛了下去,她冲许文眨了眨眼睛,重新拿了两片盖上。 许文若有所思的‘噢’了一声,问,“那你被别人甩过吗?” 殷静习惯性的摇了摇头,黄瓜片再一次从眼皮顶上滑了下去,她抬手摸着脸颊,羞答答的说,“没有。” 许文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说,“没有啊,那你的人生不完整嘛。” 拒与不拒,这从来都是一个问题,人生的上半场,算上目前这一次的话,许文已经拒人三次,被拒两次,目前以三比二的比分领先。 殷静天真的冲许文笑笑,拨弄着耳侧垂下的长发,说,“不完整就不完整吧,反正狗屎我也没有吃过呢。” 窗外的天空很洁白,万里没有飘过一朵云彩,我们肉眼所能看到的,是一个天下面是地,地上面是天的纯洁社会。 【【【【【【【【【【【【【【【【【【【【【【【【【【【【【【【【【【【【【【【【【【【【【【【【【 人是迫不得已的动物,有些话不想说可还是要说,因为说虽然对不起别人,但是不说更委屈了自己。 话挑明了之后,许文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玻璃窗,重重的往外吐了口气。 一架飞机拖着长音掠过,划出道白色的雾状轨迹,楼下没有仰着四十五度角看天的‘小四’,只有一个扒着裤子对着墙角撒尿的小屁孩。 秋风在吹拂着树枝,几片早熟的叶子轻轻飘落,静静的落在了地面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只小狗踩着树叶跑过。 理想总是丰满的,而现实总是骨感的,或许只有如此这般,差距中才能产生出别样的美丽。 殷静痛苦的想要哭泣,毕竟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第一次失恋嘛,难免会有点情绪上的波动。 她依靠着沙发上的软枕头,抬手遮掩着泪意朦胧的眼睛,问,“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哪点做的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许文慌慌张张的转过身,激动的摆动着双臂,说,“别、别、别,一切你都做的挺好的,可千万别为了我做改动,我心里会过不去的。” 殷静无法控制的流下两行泪水,一直经过嘴角滴落下去,问,“是不是我们爱爱的时候,我的表现不够媚不够荡?” 爱情的事情就是如此,明知道得不到,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这就像有的时候,明知道没路了,却还是在前进,因为习惯了。 许文双手垂在腰间,手指摆弄着皮带的尾巴,满脸抱歉的不好意思,说,“静静,你不要多想,感情的事嘛,谁也说不准的。” 世上从来没有无疾而终的感情,多一半是一方有隐情,而另一方被蒙在鼓里,他们两个便是如此。 殷静拿过面纸擦擦鼻涕,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许文耸耸肩‘嗯’了一声,琢磨着怎么离开。 殷静咄咄逼人的又问,“她是做什么的?长的比我漂亮吗?” 许文自己捅的娄子自己补,说,“其实也没有。” 殷静委屈的咬着手指,两眼无神地盯着自己的扣子看,说,“有些人,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有结局。” 许文轻悄悄的往门口移,说,“你能想的开我就放心了,世上比我好的多的男人有的是。” 殷静拍着巴掌讲了句大实话,说,“我知道比你好的男人多的是,可我不是和你都那个了嘛。” 许文手背伸到墙上去,说,“那个啊,都怪我不好,实在不行的话,要不你也压我身上几次吧。” 殷静没有要求现在就压一压,只是淡淡的问,“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许文内心无比的羞愧,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自己的那点肉欲,以后再碰到同类的事情,情愿买二斤猪肉割上条缝。 23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第六十七章:聊着天、打麻将 67. 伟伟摸一张牌,然后打出七筒,说,“操,早知道把我笔记本电脑带过来了。” 我笑着打他后脑勺一下,说,“要不大家看电视吧,全球很多频道都可以看,过一点钟还会有成人影院。” 阿坤用手支住下巴,用另外一只手摸牌打牌,懒洋洋的说,“都有什么碟片,陈浩南拍的那个古惑仔系列有吗?” 伟伟说,“那个电影好,帮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现在再看还是心潮澎湃。” 我打出张七条,伟伟捞过去,把麻将摊开,说,“呼啦啦、呼啦啦、胡了、胡了。” 我站起身,去卧室拿了碟片过来,说,“苏男,怎么不说话?” 苏男耸耸肩,说,“插不上话。” 我笑眯眯的问,“想看什么电影?” 苏男说,“小鬼当家系列。” 阿坤咕噜咕噜喝着啤酒,然后说,“baby,你的选择还不够幼稚,要不我们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怎么样。” 伟伟笑着和阿坤碰了碰杯,然后说,“像苏男看看台湾的综艺节目也是不错的选择,娱乐性,挑逗性很强。” 我把碟片放进去,说,“还是听听音乐吧,让你们这些浮躁的心灵都能平静下来。” 阿坤笑着说,“切,什么狗屁音乐。” 歌声传来,和场景有个巨大的反差。 情过心灵伤哟风过落叶黄/ 芸芸众生过去漫天尘土扬/ 看淡是般若哟看重烦恼多/ 佛光谱照天地新/ 无门关内心灯亮/ 啦啦啦~~~ 名利丢两旁/ 朝迎旭日升哟夜晚看月亮/ 柴米油盐布衣裳平常心为窗/ 人生天地间哟本来梦一场/ 法雨甘露遍洒处清凉世界心中藏/ 苏男说,“蚂蚁哥,喜欢听佛教音乐?” 我挠挠头皮,说,“谈不上喜欢,就是平常听的比较多而已。” 伟伟重新点支烟叼在嘴上,说,“蚂蚁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阿坤一边摸牌一边说,“你们知道魔岩三杰吗?其中之一的张楚唱过一首歌就叫《蚂蚁蚂蚁蚂蚁》。” 伟伟说,“好像是《蚂蚁蚂蚁》。” 苏男弹了个响指,说,“那时候的中国摇滚还真是火爆,真正实力的见证。” 伟伟说,“前段时间我看娱乐新闻,唱《朋友》的那个摇滚歌手给关进去了,原因是涉嫌聚众斗殴,致人非命。” 阿坤说,“你说的是臧天朔吧,难怪那歌唱的这么好,亲身经历过的,唱出真情实感了。” 我说,“他不是和斯琴格日乐有一腿嘛,有名气就是好,长的那么丑也会有美女喜欢。” 阿坤说,“你什么审美眼光,斯琴格日乐那也算是漂亮啊。” 苏男揉揉眼睛,说,“人家喜欢的是他的艺术气质,才不像我们这么俗气的单纯看外表呢。” 伟伟靠在椅背上,说,“女人都这样,被上了之后都会变的很乖的。” 第六十八章:聊着天,打麻将2 68. 我拍拍手,说,“有道理,真他妈活到老学到老,流氓的心态不能少,可我就是奇怪,这些明星什么都有了,干嘛不好好享受人生,还要搞出这种事情。” 阿坤打出张九万,说,“人活着不就是玩嘛,什么都玩够了,便只好玩命了。” 我摊开麻将,说,“我们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玩命,而他们是为了什么,真让人难以理解。” 伟伟站起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说,“当时臧天朔可真够红的。” 苏男说,“何止,红的发紫。” 我噢了一声,说,“难怪,现在是紫的发黑了。” 我看着苏男,说,“我貌似有臧天朔的专辑,要不要听一下。” 我起身到卧室找到这张专辑,很快音乐响起,苏男站起身,活动下手臂,随着歌声哼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我们重新坐在牌桌前,我问阿坤,“球赛快到了吗?” 阿坤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说,“还两个多小时呢,急个屁。” 我摊开手,说,“我才无所谓呢,我是怕你错过了时间,回头又责怪我没提醒。” 阿坤说,“有道理,我定个时间先。” 阿坤定好时间,把手机放在牌桌上,说,“高中的时候看球,我从来不用定时间的,仿佛有第六感似的,在球赛开始前几分钟,总能够从睡梦中醒来。” 苏男说,“我很少看足球,NBA看的比较多。” 伟伟笑着说,“看你身高就知道。” 这时候音乐换成了《大悲咒》,阿坤掏掏耳朵,说,“怎么又回到佛教音乐了。” 我说,“这是臧天朔版本的《大悲咒》。” 阿坤不耐烦的说,“一句都听不懂,这是什么语言。” 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Idonotkno。” 苏男笑着说,“怪无聊的,我给你们讲一真故事,怎么样?” 伟伟肚子咕噜一响,放了个响屁。 苏男捂着鼻子,说,“不想听就不听,也用不着这么抗议吧。” 伟伟哈哈一笑,说,“要说就说,征求个屁意见呀。” 我说,“你要讲一真故事,这话好像很矛盾啊,真事就真事,怎么还故事啊。” 阿坤喝口啤酒,说,“蚂蚁,你就别挑语病了,让他赶紧讲吧,不然等会他准忘记了。” 苏男打出张二饼,说,“我已经忘记了。” 话刚说出口接着又说,“我又想起来了。有两个男的,想在网络上寻找一段爱情,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人便不约而同的把性别换成了女性,缘分让他们结识。从此以后,两个人每天都泡在网络上聊天,并且一直认为对方是异性。他们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在幻想中想爱了,有一天,他们鼓足了勇气决定见面,并且都说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苏男停了下来,不再说话,低着头又开了罐啤酒。 第六十九章:苏男是同性恋 69. 阿坤盯着苏男说,“讲下去呢,后来怎么样了?” 苏男喝口啤酒,说,“刚刚我还以为会冷场,正酝酿着讲一黄色笑话暖暖场呢。他们见面后,先是大吃一惊,然后拥抱在了一起,他们两个男的真的相爱了。” 伟伟说,“这也太假了吧,怎么可能,如果是我,肯定上去把那男的臭扁一顿,估计阉了他的心都有。” 阿坤探着头、支着耳朵,说,“这写成肯定不错。” 我说,“这情节太单调,长篇的话不太好写,不过中篇的话,写出来效果应该不错。” 阿坤说,“绝对的啊,这故事写成能冲击诺贝尔,拍成电影能冲击奥斯卡。” 我轻轻的拍了苏男的后脑勺一巴掌,笑着说,“臭小子,你不是说讲一真的嘛,耍我们啊。” 苏男扮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没骗你们,这就是真的啊。” 我说,“切,谁信,侮辱我的智商啊,你不要说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主角?” 阿坤和伟伟心思已经完全不在牌桌上,支着耳朵盯着我们看,我也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害怕一口气把苏男吹走。 苏男平稳住情绪,说,“还记得前段时间,你问我,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我抓把零食塞进嘴里,难以理解的说,“不会吧,苏男,是和我们开玩笑的对不对。” & nbsp;苏男摇了摇头,说,“是真的。” 阿坤说,“蚂蚁,你可把苏男害惨了。” 我拍拍苏男的后背,说,“早知道就把颖颖让给你了,你男朋友现在在哪个城市?” 伟伟把头伸过去,说,“你是那公的还是那母的。” 苏男笑了笑说,“蚂蚁哥,其实我特感激你,是你让我找到了真爱。” 阿坤停下了摸牌,问,“你们干过了没有?是谁插的谁啊。” 苏男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男人的小秘密。” 伟伟说,“瞧他说话的语气,你肯定是那女的。” 我没有吭声,傻呆着听他们说话。 苏男说了句让人震憾的话,他深沉的说,“爱的深了,什么性别、金钱、权势都不重要了,只是有心,只要有你,只要有我。” 伟伟缩着眉头,眼角有很多鱼尾纹,半天后憋出一句,“我他妈想去找小姐打炮。” 阿坤打出张发财,说,“听说现在的九零后、非主流小女孩比妓女还便宜。” 苏男摊开牌,说,“可不是嘛,那都是免费的。” 伟伟说,“那些女的倒贴钱、让我上我都不上。” 我站起身,说,“去你们的吧,让九零后听到了,非联合起来、抽你们大嘴巴子不可。” 这啤酒喝多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要老是上厕所,不然的话就真完美了。 从厕所回来,音乐放到了那首《梦蝶》,我取了出来,换上跳艳舞的那张。 猫扑中文 23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39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4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我拉着小涛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差在胸前纹两条带鱼了。” 小涛反驳说,“我还真有这打算,纹身怎么了,老师说了,纹身的不一定就是**,还有可能是岳飞。” 我说,“这是什么狗屁理论,照你那么讲,还有可能是斑马呢。” 小涛说,“对对对,还有可能是斑马。” 我说,“对你个头啊,昨天又去夜总会唱歌了?” 小涛说,“基本上订下来了,每周都会有两三场演出。” 我说,“那有钱了嘛,今天得你请客。” 小涛说,“没问题,你那店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说,“死猴子只顾着泡妞,计划还没有帮我做出来呢。” 小涛说,“你那本地妞泡的怎么样了?” 我说,“还那样,纹丝没动。” 第三章:和小涛的翘课玩耍 3 在一家名叫‘重庆鸡丁煲’的小饭店里,小涛坐在我对面,一边把长发掠到耳后一边说,“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就把你那色心戒掉,别一天到晚的想着扒人家裤子,要真心实意的对待人家。” 我无心听小涛这废话,环顾四周,只有一对恋人在靠窗的位置聚精会神,正吃的津津有味,那男的埋汰的吸嗒着鼻子。我从墙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两腮消瘦眼窝凹陷,两眼无神的一塌糊涂,像是年过花甲的老人,真是颓废到了极限。 我回话给小涛,说,“哥们,你要知道,九零后都出来混了,我们已经不年轻了,再不挥霍挥霍,青春就真的没了。” 小涛拨弄一下吉他弦,说,“青春可不是让你用来挥霍的。” 我说,“那是用来干嘛的,浪费的,消磨的,绽放的?” 小涛说,“这得问属于你自己的青春,无人的时候你摸着自己的心,仔细的倾听一下,它或许会告诉你些什么。” 接下来是静静的无语,我问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它告诉我,它也不知道。 那没有办法,只能有一天是一天的这么混了,或许哪天就真的大彻大悟了。吃过饭一大摊无聊的时间摆在我们两个无聊的人面前,小涛提意去网吧消遣掉这个没劲的午后。 当然没劲这是相对而言的,几个民工在阳光下还卖力的工作着,汗流浃背让人看起来心酸,忙碌的仰起头喝口水接着干。 这让我想起远在他乡的父母,在这个闷热的夏天,他们还奔波在劳动的第一线呢。 我有个观点,父母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因为他们总是把最坏的事情往最好的方向希望。时到至今,他们打电话过来,还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好好学习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学习的对象和他们希望的有所出入而已。天天向上有所勉强,毕竟长个头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天天想上还差不多。不对,不是差不多,应该是描述的惟妙惟肖。天天想上这件事情,我们称之为青春的骚动。 学校附近的网吧巨多,还有就是饰品店和服装店,刚开始我蛮诧异的。按我以往的思维,应该是书店会比较多才对,结果是惨痛的,原来大家已经进化到开始不看书了。 在一家名就叫‘一家网吧’的网吧里,这店名就是我们学校计算机系的学生给设计的。 我和小涛在角落里紧挨着坐下,这是我们多年以来养成的为数不多的坏习惯之一,这种位置出现火灾生存的机率将会大打折扣。 小涛一开机就开始鼓捣他的空间,他那破空间我看过,都是些自己作曲作词演唱的曲子,和周杰伦差不多一个调调,老子我欣赏不了。 小涛一边快速的敲动键盘,一边拉着让我看他的粉丝照片。 小涛说,“瞧,我也成明星了。” 我说,“你就洋洋得意吧。” 小涛说,“你说我组建个乐队怎么样?” 我说,“好啊,如果你搞全球巡回演唱可别忘记带上我。” 小涛说,“没想那么远,能有演出的机会就不错了,不管是哪儿都行。” 我说,“风化场所总归用的到的。” 小涛说,“这你有研究,如果这事真的可以实现的话,我就聘请你做乐队的经济人。” 我说,“那太好了,这生活终于有盼头了,不用再担心被别人说成是无业游民了。” 小涛说,“不幸的一代人,当我们追求主流的时候,已经开始流行非主流了。当我们有钱喝奶粉的时候,奶粉里面的三氯氰胺含量开始超标了。当我们毕业的时候,毕业基本上就等于失业了。 我从上衣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支说,“不好意思,一发愁烟瘾就上来了。” 小涛说,“没事,早习惯抽你的二手烟了。” 我点着烟狠狠抽上一口,说,“点背不能怨社会啊。” 小涛说,“用八个字形容我们这群人最合适不过,忙忙碌碌、碌碌无为。” 我说,“对,就像是阴天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方一片模模糊糊,并且还找不到出路。” 小涛说,“生活不如意,真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再也不用活折腾了。” 我把烟连同胸中的苦闷一起吐出去,说,“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总会过去,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即将来临。” 小涛说,“也是,放眼望去,所有人活的都是那么没有意义,何必和自己较真呢。” 我懒散的往椅背上一躺,嘻笑着说,“难过时玩玩游戏,寒冷时抱抱自己。” 小涛说,“我感觉玩游戏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做点别的事情呢。” 我说,“干什么不是浪费时间啊。” 小涛嘿嘿一笑,说,“说的也对啊。” 我说,“上次在兰田街那边认识的那个地头蛇还记的吗?” 小涛说,“你是说头歪的那个吧。” 我说,“就是他,上次我问他怎么把帮派搞的那么壮大,你猜他怎么回答。” 小涛说,“怎么说的?” 我学着歪头的模样和语调,说,“我无非是把你们打游戏的时间用在了打架斗殴上罢了。” 第四章泡本地妞的技巧 4. 在这座城市里,我有非常宽广辽阔的关系网,认识各色各样的人物,黑的也好白的也好,只可惜都是些穷朋友,像我一样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当然了,也不是没有钱,花费太高而已。 这些人物中,有被包养的,也有包养别人的,有偷东西的,也有被偷东西的,有所谓的洗脚妹,也有所谓的hēi社会。我喜欢交朋友,只要是从我身边经过的,我感觉有个性有特点的,我都会想方设法的去结识。 上次去兰田街,就是在报摊上认识的歪头。 已经好久没有出去逛了,哥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周末想约颖颖去爬山,还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 我打电话给颖颖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听音乐,声音开的很吵。 我说,“你开party呢?” 她说,“是啊,你要不要来?” 我说,“你给我地址,马上就到。” 她说,“太没有诚意了,要什么地址,你自己不会找啊。” 我说,“好啊,就是不知道你那派对能开到什么时候?” 她说,“不理你了,一点都不乖。” 我说,“那我乖了,你给我什么好处?要不把你的初吻献给我吧。” 她说,“你想的美。” 我笑出声。 她问,“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啊。” 我说,“想你了呗。” 她说,“有多想,你不要得相思病啊,得了可没人照顾你。” 我说,“没人照顾就拜托你了呗。” 她说,“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呢,怎么照顾你。” 我说,“那让我照顾你吧。” 她说,“好啊,你打算怎么照顾我?” 我说,“整天陪着你,疼着你。” 她说,“那我可受不了,太腻了,整天在一块,连私人的空间都没有,我这朵鲜花会窒息调谢的。” 我说,“有我给你人工呼吸啊,绝对给你足够的氧气。” 她说,“我要东西你会给我买吗?” 我说,“当然会,我宠着你,像小公主一样。” 她说,“这是你说的啊,等会我给你帐号,你去帮我汇款,我在网上买了件裙子。” 我说,“这就开始了啊,面还没有见呢。” 她说,“回答的这么勉强啊,算了,不叫你给我买了。” 我说,“得得得,我心甘情愿的,等会你把帐号发过来吧。” 她说,“这才乖嘛,等我心情好了就和你去爬山。” 我说,“你现在心情不就很好嘛。” 她说,“我说心情好的时候只是表示以后,这都听不出来,真笨。” 我说,“我就是笨啊,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是要装的笨一点,那样才显的可爱嘛,你感觉我现在可爱吗?” 她说,“你是猪头啊,一点都不可爱。” 我说,“你干嘛不去店里面买衣服啊,我陪你去逛街吧。” 她说,“去店里买衣服我会害羞,你替我付钱,人家还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呢。” 我说,“本来就是嘛。” 她说,“你想的美,我可没有答应做你女朋友。” 我说,“做谁女朋友不是做啊,做我女朋友也不错呀。” 她说,“我谁的女朋友都不要做,现在我还不想恋爱。” 我说,“那我等着你想恋爱的那一天。” 她说,“好啊,你慢慢等,不和你聊了,你干什么呢,没事做嘛。” 我说,“没干什么,就是在想你。” 她说,“晕,这不是聊着天嘛,有什么好想的?” 我说,“想你那发如柳丝的飘逸,想你那白如凝脂的肤色,想你那如水似烟的眼睛,想你那水蛇般的婀娜身躯。” 她甜甜的笑着说,“去,一边想去。我还有事,就不陪你闲聊了。” 挂了电话,我泡杯奶茶悠闲的喝着,在这个闷热的夏天,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是可耻的人却一点都不孤独,做坏人真的是比做好人轻松的多。 第五章:店铺开张的庆功会 5、 我说自己是个坏人,是个谦虚的说法,谁好意思王婆卖瓜、实话实说啊。在我所见过的人中,没谁比谁好得了多少,都青一色的不知所谓。 猴子计划做出来之后,我的生活有了冲劲,在不停的忙碌中,我忘记了对与错。那段时间,在我的世界里,只有钱是实实在在的。有了钱我甚至可以让磨推鬼,至于对与错,去他的十八层地狱,滚,越远越好。 店面在临街的二层,有接近一百个平方,地理位置不错,附近就是大型的商场。装修的很有氛围,靠街的落地玻璃窗粉刷成淡蓝色,灯光是暧昧的暗红色,木地板是枯叶色,餐桌是统一的暖黄色,皮沙发是不多见的桔子橙。 店铺在正式开张前一晚,我邀请了股东和玩的好的哥们,以及社会上方方面面的今后能用的到的人物,不用去别的地方,就在我的休闲吧里聚会。 这种场合当然是少不了女人的,我让胖头去发廊叫了小姐过来陪酒,猴子带风铃一起来的。小涛也带了一个女孩子,瓜子脸小眼睛,留着披肩发小鸟依人的样子。 自己做老板了,感觉不一样,心情就是好。我一桌桌的敬酒,肆无忌惮的高声说话,占尽了所有人的风头,春光满面的笑容常开。 我高站在椅子上,大声说,“在座的各位,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吃好喝好玩好,今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家笑脸相迎的鼓掌附合我。 猴子说,“蚂蚁,今后赚钱了,可别忘记我们这些支持你的兄弟们啊。” 我仰头豪爽的干掉半瓶酒,说,“猴子,等我有钱了,送大家一人一个妞,要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大家说,这主意怎么样?” 那个长相风骚的短头发小姐,依偎在胖头怀里,说,“那也送我一个啊,到时候我就不用上班了,让她上班养着我。” 我说,“行呀,不过你得让爷免费玩一夜。” 她说,“那还是算了吧,还是现在的这一百块钱实在一点,那就当是个梦想憧憬着吧。” 胖头说,“现在的女人啊,别的没有就是实际。” 其中一个股东说,“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绕着地球玩一圈,等我有钱了,就包养一个既漂亮又年轻的女明星。我要带她去阿尔卑斯山上做做爱,体会一下居高临下、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我看着他肥胖而油腻的脸颊,一阵恶心干呕,我真想上去踹他两脚,然后狠狠给他两拳,但是现在我只能伪善的笑脸相迎,说,“那董总你是喜欢后进式了,到时候兄弟给你找个屁股翘的,让你每次都绝对的爽歪歪。” 这个油腻的胖子是七个股东中的一个,我和他不怎么熟,就是朋友介绍进来的。一起吃过几次饭,为人还算是豪爽,几次都是抢着付了钱。 他是个小公司的经理,朋友们都叫他董总,我也是喜欢这么附和的称呼。 董总说,“还是蚂蚁知我心啊,来我们兄弟俩干了这一杯。” 气氛渐入佳境,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人也活跃起来。 我嘶哑着声音,说,“小涛,music。让我们大家一起狂欢吧。” 小涛接连唱了几首,他带的那个轻纯女孩一直在旁边伴舞,风姿卓越、引人瞩目,她从进来一直就没有开口讲过话,乖巧温顺的像是猫咪。 她和风铃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她是典雅别致的收藏品,做老婆是个最合适的选择。而风铃是展览品,做情人带出去炫耀超爽超有面子。 24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42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4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4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4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五章:猴子回来了 15. 猴子回来之后,我没有露面。他一直没有发觉什么,风铃意料中的守口如瓶。 几天后,周三的下午,阿坤在土门那边被爆打了一顿,说他现在在一个网吧里面。接到电话后我很气愤,火冒三丈的找了很多铁哥们,过去要讨一个说法。 在土门网吧里,我又见到了猴子和风铃,这事情很简单,让打人的赔礼道歉。几乎没什么疑问,打人的也就是些没有后台的外地打工者,被我们的阵势早已经吓的屁滚尿流,恨不得找个老鼠洞赶紧消失。协议后果是,当面赔偿五百元,然后每人说十句对不起。 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急急忙忙的往厕所里跑,情绪太激动,厕所都忘记了上,这会儿才感觉尿憋的难受。从卫生间出来,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正要开口礼貌的讲对不起,才发现是风铃。 风铃堵住我的去路,说,“为什么躲起来不肯见我?” 我紧张的瞅着来往的人,说,“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 风铃倔强的说,“我不,我让你现在就说清楚。” 我拉她到一旁稍微隐蔽的过道上,说,“我这样做对我们彼此都好,忘记我好吗?忘记那个不应该有的夜晚好吗?” 她眼眶微湿,说,“我就是想知道,你爱过我吗?” 我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正对着她说,“我爱你,但是我对待爱情的态度不适合你,你懂吗?我爱你,所以我不想伤你伤的更深。” 她泪流了下来,抽泣着说,“我不怕伤害,月老既然把缘分牵了,自然就会有他的道理。” 我说,“那随便你,告诉你了前面是刀子,你还往前面冲,我也不好意思不捅了。” 我转过身离开,在网吧门口和猴子寒喧了一会儿,猴子还感谢了我,说我在他不在的时间,替他照顾了风铃。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做好人的没有好报,我欺骗了别人,别人还帮着我数钱呢。 阿坤把钱拿出来请大家吃了饭,饭店虽然不大,饭菜做的倒是美味可口。小饭店瞬间被我们的人一下子填充满了,天高气爽情绪好,我们对着干啤酒,一杯接着一杯。 我对面坐着一个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哥们,几次想搭话和他,都没找到合适的话题。估计他也有和我同样的感觉,几次想开口说话,结果都又闭上了,这场景真是搞笑。三分钟后,我们两个合伙完成了更搞笑的一幕,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哥们,你叫什么赖。” 说完这话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再次心有灵犀的说了句:“有点面熟,我以为你是那个谁谁谁呢。” 最后还是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我们才相互有了印象。 他叫刘聪,貌似是在足球场上认识的,人长的又高又瘦,运动起来倒是蛮灵活的,有点类似球星‘竹竿’克劳奇。 我倒满酒和他干了一杯,问,“兄弟,现在混的怎么样?” 他说话也是不含糊的人,直截了当的说,“不怎么样,纯粹的‘混校’。” 我说,“那大家可真够彼此的。” 他看样子对我的情况是一概不知了,问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没什么打算,这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呗。你呢?有什么打算?” 他靠在椅背上,懒懒的喝着啤酒,手指间隙里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叹口气说,“找份轻松点的工作,然后再谋划着做点小本的生意。” 第十六章:店里面的梅小娟 16、 饭桌散场之后,我去了店里。经理屁颠屁颠的在我身边,给我回报生意情况。我装作是聚精会神的倾听,其实我压根就没有兴趣,对无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耐心。 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当初招聘她就是感觉她能力够硬,虽然没有过高的文凭,但是经验丰富,在实力上我完全信的过她。这个店里,每一位员工都是我亲手挑选的,没有丝毫的私心,完全是从为了店好的角度出发的。我们开的工资在同行中也绝对是名列前茅的,这样的待遇足够对得起她们的工作。 经理叫梅小娟,比我大十多岁,简历上有详细情况,让我给忘记了。主要是我感觉,她不像比我大那么多的人,保养的皮肤又白又嫩的,头发烫成波浪状,垂在脸颊两旁,身材窈窕端正,穿着尖头高跟皮鞋。如果没有现在的这层工作关系,我想我肯定又要谋划着怎么勾她上床了。现在我必须克制着,在事业面前,女人就没有了原本应有的份量。 听她把工作情况完全汇报完毕,我从衣服兜里掏出瓶香水递给她,说,“工作还算满意吧?” 她接过香水说声谢谢,然后走到柜台旁边,把香水放到抽屉里面,轻盈的回到我身边说,“工作很舒心,做什么都很顺利。” 我低沉着声音,说,“那就好。” 她把双腿交叉在一起,手放到腰部兜里,说,“周总,给你提一个小意见,店门口需要有至少两个保安撑腰,不然我们工作人员总感觉没有底气。” 我说,“有人过来捣乱吗?” 她说,“那倒没有。” 我说,“噢,那我再考虑考虑。你工作吧,我等会儿就回去了。” 这个社会上所有人都在为生活忙碌着,包括我在内,只是我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桌子上有报纸,我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就是些明星的芝麻小事,拿出来再炒作了一遍而已。这辈子爷最看不起,这种刻意炒作个人情感的人,分手、牵手、结婚、离婚,好像成了他们光荣艺术生涯的代名词了。也许有些人不是刻意的,那我为刚才的话,像那一小部分人道个谦。 打我内心出发,我还真不愿意做个名人,还是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 想起崔健一首歌词, “我要从南走到北, 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人都看到我, 却不知道我是谁…” 报纸放回去之后,正准备站起身回去的时候。 梅小娟走过来坐到我身旁,说,“周总,赏我个脸,晚饭一起吃吧,员工们都想着和你一块吃个饭。” 我说,“下班后你不要去接孩子吗?” 她说,“孩子最近一直是她姥姥接的,我晚上要加班到店打烊。” 我说,“哎呀,我的疏忽啊,只有你一个负责人怎么能行啊。” 她说,“周总,我可就怕你给我再找一个竞争对手过来哦,还是在店里面提升一个领班吧。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她全权代理好了。” 我低头沉思片刻,说,“那要提两个,早班一个,晚班一个,正好你白班,两边都可以顾着。” 她微微点点头。 我说,“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了,最近还得多辛苦你,等将来培养出了两个领班,你就轻松多了。” 她很感动的拂下脸颊。 我说,“这么样工作,你老公没有意见吧。” 她勉强对我笑笑,说,“周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应聘我的时候,我可就告诉你,我是离婚了的哦。” 我动容的说,“真不容易啊,都没有时间看看孩子。” 她说,“还好了,孩子有她姥姥照顾着。” 第十七章:我的做鸭的兄弟 17、 晚饭和员工一起吃的,她们我大都还有印象,在一块谈笑风声也不害怯,我承诺下次给她们每人都带礼物。 从店里出来,外面天空已经微黑,心情不错,有种看夜景的冲动。 我打电话给黄波,这小子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毕业后没考上合适的大学,就一个人到了这里闯荡,因为受不了劳累辛苦的工作,就选择做了妓男。妓男比较文雅的说法,就是很有技术的男人。黄波因为年轻而有实力,所以在此行中算是高档物品。我给黄波这种妓男的称呼是‘外卖鸭’,可以自由出入于各种上星级酒店。 黄波最近生意惨淡,暂时是被一个做生意的富豪女寡妇包养着,每周拿出两天时间陪她,其他时间完全自便。估计这会儿他也正无聊着呢,他很快就开车过来了,不用寒喧我直接就进了他的车子。 坐在他车里,我迷离的躺着感慨,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开上这车啊。” 他说,“快了,别急。怎么想起来找我啊。” 我说,“心情好,带我看夜景呗,好久没看这座城市的夜晚了。” 黄波开了音乐,郑钧的《私奔》, 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 辉煌的都市 为了这个美梦 我们付出着代价 把爱情留给我身边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 你陪我流浪 陪我两败俱伤 这孙子自高中起,就喜欢中国摇滚,当然主要听的还是‘魔岩三杰’时代的音乐,其实我也喜欢,只是在公开场合不敢承认而已。我最喜欢的还是张楚那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总感觉那歌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歌前面的那段小提琴独奏也好听。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是可耻的人却一点都不孤独。 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灵魂深处还是止不住被触动了一下,那根感伤的筋被挑的高高。 我对黄波说,“关了音乐,我们聊聊天吧。” 黄波关了音乐,把车速放缓。 我说,“现在真的是速度社会了,我记的高中的时候,世界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黄波说,“这就比如宽带,有了光缆注定了就会有光纤,实际上来讲,这并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我说,“你这讲的有点深了,还真有些听不懂了。最近书还看吗?” 黄波说,“书肯定还是要看的,书是消除烦恼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 我说,“去你的吧,书那么好,当初你怎么没考上大学?” 黄波说,“那不一样的,那些书过了七月就是废书了,不值得我去读。” 我说,“得了吧,最近生意怎么样?还是只有那一个?” 黄波理下头发,说,“金融危机,全当是休假了。” 我看着外面的夜景,说,“你看这个世界,有时候我看着看着就会伤感,就会怀念当初走过的岁月。那些草长雨下的清晨,那些落日夕照的黄昏,那个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那个鱼虾成群的小溪。” 黄波说,“我不看外面的世界,我只看路,活一天我就快乐一天。照你那样,估计能出诗集了。” 我说,“你就顶点空虚的感觉都没有?” 黄波说,“空虚什么,你是女人啊。” 我说,“如果你连空虚的感觉都没有,说明你活的真够空虚的。” 黄波说,“什么逻辑呀你,生活就像演电视剧,你得学会自娱自乐。现在尽是骂人的了,你还不夸自己两句,这日子还怎么过。这已经不是反思的年代了,有的是人替你反思,还会正大光明的说,是站在你的立场上。” 我说,“你说的也对,我平时也懒的去想这些烦人的问题,最近才养成的这坏习惯。” 24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八章:和做鸭的兄弟看夜景 18. 在经过凤凰大桥的时候,堵了很长时间的车,原因是前面桥头死了人。车堵的像条长龙似的,好多司机都下车看热闹,现场还没有封锁。好多人都在忙碌的拨着电话,并且每个人嘴角都带着笑意,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叫朋友也过来凑凑热闹。 我问黄波,“要不要下去看看?” 他说,“你去吧,我已经过了爱看热闹的年代了。” 其实我也讨厌看热闹,感觉做人做的太世俗,但就是有的时候,热闹来了你忍都忍不住。 外面有风吹着,正是凉爽的温度,突然想到中国的情人节马上就要到了,莫非死的那人就是提前来殉情的。凤凰大桥是个殉情者的死亡天堂,从桥上跳下去不仅简单,而且还可以尝试十米跳板的美妙,单就是跳跃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引起多少行人的侧目而望,再想想那坠落而激起的水花,美的更是让人都吃不下饭了,只不过很可惜你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我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条缝,钻到里面去,死者是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从死亡的姿势来看,真有可能是从桥柱上掉下来摔死的,脑后留着一大摊血。估计这家伙被浪漫冲昏了头脑,站在桥柱上,对着远方的星星大喊:某某某,我爱你。然后脚下一个打滑,悲剧就无奈的诞生了。 这么精彩的场景,没有引起追尾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真应该把小顺子也叫过来,这么好看而值得回味的事情,不写进小说真是太浪费了。这个社会无论怎么发展,总是少不了培养出,如此类似的脑残人士,并且总少不了千奇百怪的自杀模式。 我兴冲冲的回到车里,黄波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添一乐呗。” 黄波说,“怎么了?车祸吗?” 我说,“怎么,你也感兴趣。” 黄波说,“好奇心呗,只是感觉挤过去看太世俗了,所以不乐意出去凑热闹。” 我和黄波相视一笑,这孙子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爱装孙子。其实我特讨厌虚伪的人,但是老朋友除外,虽然我本身就够虚伪的。 我说,“从桥柱上摔死一傻bī。” 黄波说,“什么原因,这家伙没事爬桥柱干什么?” 我说,“牛bī的人在装逼呗。” 黄波说,“这年代,多元化,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我说,“在这堵着,省你油钱了。” 黄波笑着说,“既然买的起车,就不少汽油那俩小钱。” 我说,“你估计这得堵多久啊。” 黄波说,“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我说,“想起郭德纲一相声段子,说北京的公路饿死过人的,一堵堵三天。” 黄波说,“我也听过,那孙子下车买泡面,让车给撞死了。” 我说,“不是说堵着车嘛,怎么撞死的?” 黄波说,“别的公路上撞的呗。” 我说,“郭德纲的相声段子不错啊。” 黄波说,“嗯,有传统的东西在里面。” 我说,“可惜总被骂成是三俗啊。” 黄波愤愤的说,“谁三俗,谁高雅,谁也别装大尾巴狼。” 我掏出一支烟刁在嘴上,说,“钢丝啊你。” 黄波被烟熏的咳嗽两声,说,“不平而已,都什么岁数了还追星。” 我朝着车窗外吐口烟,说,“现在哪个明星最火?” 黄波说,“郭敬明吧。” 我说,“不是说他是作家嘛。” 黄波说,“不太清楚。”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讪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 第十九章:继续看夜景 19. 驶过凤凰大桥,再驶过长长的常乐街,就到了湖畔大道,缤纷炫耀的路旁街灯,火树银花一般夺人眼球。这条大道是恋人们通往婚姻殿堂的必经之地,这个时间段,这个时节正适合牵手散步,路旁那一对对的情侣,真像是电影里请来的群众演员,那么的融洽合适。如果这个时候,把车里的黄波换成一位貌美而高贵的女子,那该有多浪漫呢,当然了换我也行。 在人们的固定思维里面,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会喜欢浪漫,其实这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不喜欢浪漫,花钱的事情谁不喜欢做呢。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仔细想想男女还真有些相同。 车子慢慢前行着,我侧着身子望着外面,开始怀念爱情曾给的甜蜜。 我问黄波,“想什么呢?” 黄波说,“什么都没想。” 我说,“还相信爱情吗?” 黄波说,“你感觉呢。”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为别人感到叹息,开始在意别人真实的感受。伤感不再单一的,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反而越来越容易受别人感染。这是一种有依赖的情绪化,别人笑就会情不自禁随和着放声大笑,别人哭就会止不住的泪如雨下。 我回忆起高中时候的黄波,傲气而不沾一丝淤泥,曾几何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当时的他可真一点都没有会做鸭子的迹象,从他身上我也算是了解到了人生的瞬息万变。 我说,“黄波,还记得你喜欢的那个生物老师吗?” 黄波明显被我带动了情绪,此会儿肯定也正思绪万千着呢,而且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 他声音带些沙哑的说,“那是我这一生永远的痛,仔细想想,我倒是爱她的什么呀。” 我说,“也许你的恋母情节早就有了呢。” 黄波把车开到‘星星湖’旁的免费停车场上,从这个方位正好能浏览到‘星星湖’的夜景,有凉风轻轻吹过来,带着湖水的潮湿,呼吸到了一鼻子的新鲜。 黄波拿过枕头,慵懒的躺在那里,说,“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生活绝非是这个样子。” 我叹口气说,“生活不是想出来的,是过出来的,它从没有去强迫过别人,发生了你就必须自己承担。” 黄波说,“她到底哪里好啊,为什么我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为她堕落呢。”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原本师生恋就是一个错,你自找的。” 黄波说,“你少在那装了,就和你没干过似的,你和英语老师那事当时炒的全校都知道呢。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没堕落呢。” 我说,“这些年一直在堕,可惜一直都没落下。” 黄波说,“那我是已经不再堕落很多年了。” 我说,“你还堕落是进步的源泉呢。” 黄波说,“你到底和英语老师有没有做过啊。” 我也拿了个枕头,躺倒在那里,说,“那个色女人,yín荡的不得了,别看她教书的时候一本正经,实际上脑子里比你还黄呢。” 黄波说,“哎,这个世界如此脏,谁有资格说悲伤啊。” 我问他,“你呢,和那生物老师发生过关系吗?” 黄波说,“手都没有牵过,一直都只能算是我的单相思。” 我说,“怎么会啊,既然这样,晚会的时候,她干嘛唱情歌给你呢。” 黄波说,“不提了,不提了,提起这些我心会痛。” 我说,“爱情就让它过去吧,没它我们照样活的很开心。” 说完这话,我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和颖颖重新保持联系了。 第二十章:七夕节的浪漫 20. 七夕快到了,我谋划着给颖颖一个突然的惊喜,我想她还是会乐意继续和我交往的,毕竟和我在一块她不吃亏。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现在的女孩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知道好歹,还就偏是喜欢那种对她凶的呢。当然了这条真理,用男人身上也合适,可不仅仅是一个贱字所能表达的,此中真理只有此中人才知道。 那天在‘星星湖’的免费停车场上,我和黄波俩人聊着聊着都睡着了,下半夜下了小雨,温度降低了不少,然后我就着了凉。连续几天都是高烧不下,躺医院病床上无聊的翻手机玩,突然有了给颖颖打电话的冲动。打第一遍她没有接,打第二遍接了,可惜只说了一个字,滚。打第三遍气呼呼问我,‘找她有什么事?’ 我低声下气的说,“颖颖,我爱上你了,原谅我好吗?” 她没有理睬我的话,很决绝的说,“爱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一边排队去。” 我施展幽默才华,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但是你怎么也要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不想他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叫,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她被我搞的啼笑皆非,笑骂说,“滚,恶心不恶心呀你。算了,原谅你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高烧不止,现在康安医院救治,听到后速来救援。” 她说,“哦,好吧,那挂了电话,等会儿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美的合不上嘴,以此看来,她还是喜欢我的,这故事还没结束,我和她都还有戏。 从病床上望出去,天空蓝蓝的,神似十四五岁时的故乡。差不多同样的季节,在学校寝室的床上,我也有过类似的喜悦。也许是因为心中藏着希望,也许是因为脑海中的幻想,不管结局是否实现,都曾给我的生命带来了灵机一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恪守一辈子的,每时每刻每个人的内心都在变化着,而且还是千变万化的。颖颖过来的很快,可能是医院就在她家附近,也可能是美妙的幻想让时间变的短暂。 她进来第一句话说的让人出乎意料,我听的都害臊万分。 她说,“你丫是不是上床的时候忘记盖被子了。” 我说,“你看看我的脸红了没有。” 她过来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样,还学会回嘴了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好想你。” 她把手抽了回去,说,“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想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我委屈的说,“是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不让你打你就不打啊,不让你吃饭你怎么还吃饭呢,这倒是学乖了。” 我说,“我明白了。” 她说,“你明白个屁,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了吧。” 我说,“哪里会有那么久,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说,“得了吧你,想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月亮上看星星来的更可靠呢。” 我平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如果有了风铃病房就显的温馨多了,迎风一吹铃铛声悦耳的响。我家里就有很多漂亮的风铃,可惜没有我在家,它们都落满了灰尘。 我说,“你话说的弯太多了,我怕文化普及的不够。” 她开始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对着我笑,我侧过身子,痴迷的望着她,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 24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五章:和小芳的一yè情 25、 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吃一顿饭了,还有这么痛痛快快的聊会天了,这点酒是不足已让我醉的,但是那晚的心情让我沉醉。 我和小芳很谈的来,想说什么、什么就会有话题,谈那些无聊的问题也会觉的有劲。 谈到最后我们就躺到了床上,我冲动的想去吻她,她拿手挡了一下,说,“蚂蚁,我们两个就这样躺着,什么也不做好吗?” 我没有喜欢强迫别人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她们心甘情愿的,顺其自然的就发生了关系。我知道也明白,这一次只要我再冲动一点,占有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和她是朋友,并且好不容易才给别人留下了好印象,不舍得这么轻易就给抛弃了。我总不能像那些伪君子一样,白天和小姑娘促膝长谈,晚上就上人家小姑娘床去。 我没有再说话,安静的靠在她身边,像是所有孤单的孩子,找到了另一伴一样。 她轻轻碰了我一下,说,“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我说,“好啊。” 她闭着眼睛,开始回想曾经走过的岁月,一边回忆一边说,“我是单亲家庭,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还有个双胞胎的姐姐,是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的。我知道她不容易,所以我就想早点出来工作,替她分担些忧虑和压力。” 我一边倾听着她的故事,一边也回忆起自己的过去。我也有一个姐姐,她陪我度过了十四个年华,在我十四岁那年,她赴屈原之后投江自尽了。我一直都不理解她的突然离去,她比我只大五岁,当时正是花雨之季,长的清秀美丽,还有张明星脸庞,成绩又好。她这么突然一走,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有时候想问问父母,事情真实的情况,可又怕勾起他们伤心的往事,也便就一直没提。 我问小芳,“你姐姐工作了吗?” 她眼眶开始微湿,哽咽着说,“我为了家庭出来工作,妈妈不仅不赞同,反而是非常的反对。最后我还是毅然决然的出来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姐姐。她在家里就是高傲的公主,我赚着钱供养着她,换来的反而是嘲笑、是侮辱。我后悔我当时的决定,讨厌妈妈的一点都不体谅,我不再把钱寄往家里。在我心中,也许早已经没有家这个概念了。” 我劝慰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个世界永远都没有时光倒流,真有的话也仅仅是个传说。” 她泪水流在脸颊,说,“你不用安慰我,我什么都懂,什么都能想的开。” 我说,“这就像是爱情一样吧,犯过的错你花十倍的功夫可能都赎不回来,像玻璃有过的伤痕永远都不可能愈合一样。” 她说,“我不认为自己犯过错,错也是错在这个世界理解太少。” 我们开始沉默不说话,房间静的能够听到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一下一下直击内心,我们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二十六章:一yè情2 26. 很久之后她说,“蚂蚁,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吗?” 我搂她在怀里,温柔的紧紧的。 这夜过的像是林俊杰的新歌《表达爱》。 眼睁睁看爱/ 就这样过吗/ 至少我和你/ 可以说说话/ 证明刚刚发生过什么/ 用表白换一份期待/ 能不能就少一点忐忑无奈/ 心还绕著你徘徊/ 难道真是爱/ 我有了恋爱的感觉,单纯的一点都不亚于对颖颖的爱怜。原来有些爱情还可以这么简单,三天就足矣爱的难解难分。虽然我们都没有说出爱,但我感觉的出,爱的种子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甚至我都能够听到花开的声音。 她带我在小城每个好玩的角落里转,游乐场、溜冰场、免费的公园,各路公交车上,都留下了我们牵手的画面。小城市就是好,没有大城市的拥堵,公交车也总是空空落落的。我们紧挨着坐在公交车上,太阳暖暖的透过玻璃照在我身上,这时候我总会有足够的困意,头枕在小芳大腿上就睡着了。睡的太香,口水都流在了她的短裙上,很有诱惑力的一大摊,很容易就让别人浮想连翩。这时候小芳总是宽容的看着我,静静守着我的每一分钟。 有时候我会一觉睡到终点站,她看我睡的舒服,也便不忍心叫醒我,我们总是因为这个而把车坐一个往返。 回去的路上,我们深情的相望着让人生妒。 真是一段美好幸福的时光,每一分钟都显的异常珍贵,我也珍惜着和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我这个人平时也不怎么会玩的,并且人也懒。虽然人很坏,也爱交际和凑热闹,可我真不能算是一个会玩的人。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溜过冰呢,小芳送了我一双高档的溜冰鞋,然后又耐心的带着我去玩,我被摔的都不想再玩了,她还在那边不停的鼓励我呢。溜过冰她又带我逛商场,玩了一整天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她还一点事儿没有,还没有逛够的非要拉着我继续逛街。不得不佩服这女孩的身体,健康的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办法只能以我饿了为借口,说,“我们找个饭店去吃点饭吧,我都饿的肚子快成海报了。” 我们在兰州拉面馆叫了两份拉面,这是本地人开的面馆,从他们的服装打扮上就看的出来。拉面做的果不其然的不地道,如果没有上好的辣子油和老年陈醋做调料的话,还不如自己下碗‘鸡蛋面条’来的爽口。速度也没有正统的兰州人做的快,又一个不够精量的山寨版本。 等待的时间太久,我无聊的掏出手机放首音乐。然后抬头扫量着面馆,生意并不是太好,只有临桌坐着三个女孩,墙上面贴着大副的兰州拉面历史的简介,还有精确的价格单。 吃过拉面回去的路上,我笑着对小芳说,“刚刚在饭馆我差点没笑岔气,临桌那个女孩的爆炸头可真够奇形怪状的。” 小芳说,“这你就差点笑岔气啊,那你看到那个女孩拉链没拉岂不要笑死过去。” 我说,“是真的吗?穿的什么颜色内裤?” 小芳摁一下我的脑袋,说,“小样,就不告诉你。” 我说,“不会是没穿内裤吧。” 第二十七章: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和分别 27、 我所能描述出的,只是故事中的冰山一角,还有很多甜蜜是说不出的。 想起朋友写过的一首诗歌: 一起看星星的夜晚/ 一起淋雨的夏天/ 静静相守的时间/ 还有你背我的甜/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人总要有悲欢离合,我要回学校了,小芳恋恋不舍的送我去了车站。在那离别的车站,就连空气都肃穆宁静,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们彼此都不确定,今后是否还会有曾经的相遇。 我冲动的拥抱了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就像牢牢抓住——害怕突然的丢失。 她依偎在我胸口,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蚂蚁,我们还会再相见吗?” 我搂紧她,暧昧的拂着她的短发,说,“小芳,一切随缘吧。” 她说,“我多么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可惜你却不能给我,哪怕你只是暂时的骗骗我也好啊。” 我吻了她的额头,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最亲蜜的举动。 我说,“我不要骗你,我永远都不会骗你,其实你不了解我的过去,我怕最后伤你伤的更深。” 她说,“其实你也不了解我。” 坐上车之后,我脑子里就不停回放在一起的一幕幕,在街头小摊上一起吃的臭豆腐,她吃面我喝汤的午饭,还有同吃的一块棒棒糖。 她是可爱的,也是美丽的,也正是因为这些让我着迷了的,可正因为爱,我才想到了排斥。爱是会痛的,这我知道。我不想伤害这个我真心喜欢的女孩,也不想破坏在她心中留下的美好印象,因为我很清楚,我自身的原因和我的自私心理,和她最终肯定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我转身望着窗外,拼了命的不再想这些烦人的问题,夜色下的大地像是黑巨人的脚掌。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还能不能活。不用谈下半身的寂寞,单单就是上半身的孤独都足以让我崩溃,其实也不对,下半身的问题还好解决,单单充气娃娃就行。不过大家要用就用国产的,号召人民口号——支持国产嘛。 火车上有一个奇怪的人,差不多四十多岁的模样,头发看起来乱糟糟的,前后左右的人都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话不停的没完没了的说,如果放到平时,我肯定也会凑凑热闹。但现在没那个心情,很反感的想踹这个中年人一脚。 我想起了两件事,同样的事情在人不同的情绪下得到的反响是完全不同的,这就像你选择哭泣的时候,突然听到郭德钢的相声,你肯定会义无反顾的讨厌他的嘴脸。 还有另一件事情就是,我想起了高中时候的一个同学。她是那种一天到晚嘴不能闲着的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结果她一个女人就三台戏了。不说话的时候她就开始吃零食、嗑瓜子,抽屉里面零食总会塞的满满的。吃这么多垃圾食品,效果一点都没有辜负她,胖的像是熊猫一样,我还清楚记得她的名字,她叫陈一一。 第二十八章:我回到了学校 28. 火车到站点的时候,天下起了瓢泼大雨,没有人来接我,轻轻的去、悄悄的来。先在火车站旁找了个小旅馆,然后好好睡了一觉,中间被吵醒了一次,有人过来敲门,问我要不要小姐。我没有搭理她,关了门躺床上接着就又睡了。 下午三点多钟醒来,先去店里面看了看,一切正常、发展的不错,感觉梅小娟长胖了一点,我还挑逗她说变的丰满性感多了。她告诉我两个领班选出来了,带我认识了一下,俩姑娘都长的不错,一个叫圆圆,一个叫李晓。她们工作都很认真,我也就没多和她们闲聊,后来就直接回了学校。 在学校附近的陕西凉皮店,简单吃了晚饭,出来的时候恰巧碰上了猴子和风铃,不打招呼肯定是行不通的。先和猴子亲密的一个拥抱,然后冲风铃点点头。 猴子一大堆问题推给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哥们去接你,玩的怎么样?是不是放松多了。有没有桃花运,看你这脸色红润有光,肯定有对不对?” 我笑着说,“猴子,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八卦了,更年期到了啊你。” 猴子朝我胸口轻轻打了一拳,说,“他们都知道你回来了吗?” 我说,“都不知道呢。” 猴子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啊,小涛和胖头两个人握手言好了。” 我惊讶的说,“是嘛,太好了。怎么回事啊他们,打架的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猴子说,“这故事太长了,改天我再讲给你听。” 我说,“好,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猴子说,“吃下午饭呗,你有没有吃,一起去吃吧。” 我说,“我吃过了,你们家风铃现在变淑女了,话都不太说了。” 风铃说,“我们都挺想你的,走也不通知我一声,还以为你让人给砍死了呢。” 我笑着说,“不至于,还没有那么仇的朋友呢。” 猴子说,“是挺想你的,前几天晚上,风铃说梦话还喊你的名字呢,我还嘲笑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呢。” 我听的心里猛一惊。 风铃说,“才没有呢,别听他瞎说。” 我说,“你们去吃饭吧,我去宿舍和他们打声招呼。” 回到宿舍,舍友们都是简单的一句,“回来了啊。” 我爬到床上,拿了块电板换到手机上,给小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安全到达了。 她在电话那旁咯咯的笑,说,“想我了吗?” 我说,“想啊,从坐上火车就开始想,一直想到火车到站,然后我冲动的差点又买票坐回去。” 她不相信的问,“真的假的哦。” 我说,“当然真的,骗你的话,下辈子托生不长小jījī。” 她又是咯咯的一阵笑,然后问我,“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说,“应该会吧,不过我现在不敢随便许下诺言了,说一个就欠下一条债呢。” 她说,“好吧,不为难你了。” 挂了电话我就一直在想,完了,又多了一条孽缘,这事情怎么处理也处理不好啊。 24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二章:动我的女人,我动刀子 32. 敢他妈动我看好的女人,苏男这小子是不是不想要命了,说真的我还真不了解他。颖颖说过之后,就有点反悔了,要我答应她不要找苏男麻烦。这绝对没有问题,麻烦我是不喜欢找的,简单便捷才是我的个性。 想整一个人,首先得了解这个人的背景,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最后亏了自己。调查一个人的详细情况,得找上届的一个叫‘米大佬’的人,这是他的绰号,他真名叫王导,这些都是胖头告诉我的。 最近胖头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气色好的像蜜月期的小妞,胖嘟嘟的脸上竟然有了酒窝。我请米大佬出去吃了饭,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和我们两个都熟悉的朋友——伟伟,他是全校出了名的交际草,凡是有点小名气的人他都能够勾搭的上。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结果很快就调查了出来,很清白的背景。四川人,城市户口,家里都是上班族,在这里认识的朋友也不算太多,打架的时候能够同进退的也就两三个人。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也就没有必要想更狠的招了,多打他几次也就可以了。本来我是想的,整治的他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甚至在这个城市都待不下去,看样子现在就没有必要那么做了。毕竟做人要有仁慈心,这是《大话西游》上唐僧说过的话。 我和几个哥们在他上自习的路上痛打了他一顿,当时和他一起走着的人都吓的一动不敢动,全身哆嗦着待在一旁。打的确实也有了点血腥,头上出了很多血,打过之后我就送他去了医院,毕竟弄出人命不是闹着玩的。 在医院里,等所有人都冷静的差不多了。 胖头指着我对他讲,“知道这是谁吗?蚂蚁哥,快叫。” 苏男这小子倒还算是识相,大哥、大哥的连叫了很多声。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他摇着头说不知道。 胖头朝他左脸直接就给了一巴掌,高声说,“现在知道不知道?” 我很平静,大家也都找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病房里就烟雾弥漫了,等大家烟抽的差不多了,我让胖头和大家都先回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苏男还被烟熏的咳嗽不止呢。 我坐在床沿,问他,“十天前,你是不是约了一个叫颖颖的女孩子出去玩了。” 他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我说,“那你挨这一顿打就一点儿也不冤了。” 他忍住咳嗽,抱歉的口气说,“我不知道蚂蚁哥也喜欢她,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敢联系她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你是不是灌醉了她,然后趁机侮辱了她。” 他被吓怕了,没敢撒谎,说,“我不知道她是蚂蚁哥的女人,我要是早知道的话,你借给我一万个胆,我也不敢做啊。”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说,“你他妈还真做了啊。” 第三十三章:插入或者没有插入 33、 这已经不是一个插入,或者没有插入的问题了,虽然苏男不停的解释,说他只是脱了颖颖的衣服看了一下,根本就没敢做过分的举动。这事也不能怨他一个人,如果颖颖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的话,也就不可能喝醉酒了。总之,这个疙瘩在我心中是消不去了。 此后的日子,我开始不停的做梦,各式各样、毫不相干的梦境。 有的梦里,我总是在悬崖上推别人下去,或者被别人在悬崖上推下去,并且这梦境还总发生在夜里,四周黑咕隆咚的伸手看不见五指。还有的梦里,我竟然成了被别人猎杀的小鸟,是小鸟自然会有被猎杀的宿命,这倒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那猎人水平太次了,准星太差却又穷追不舍。还有的是在半睡半醒中,能感觉的出有人下了床,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眯着眼睛,偷偷的瞅上一下。是同宿舍的,竟然有人有梦游症,这太可怕了,这人什么直觉都没有,万一拿把刀往我脖子上一抹,后果不可想象。 这种类似的梦境,让我每次惊醒后,都会收获满身的大汗淋漓。大汗之后却只发现,夜已经很深了,月亮都疲倦的躲在云彩后面,身边的人都睡的‘呼呼’酣声大作,只能没有选择的迎接第二次汗流浃背。这些梦境里,颖颖却从来没有露过一面,后来我想,可能是我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在乎她了。 我打了苏男的消息传播的很快,像股风似的,飘到所有相关不相关的人的耳朵里。幸好传播的还算是准确,没有发生我把苏男的小jījī割掉了之类的误传。 颖颖听到消息后,就和我拨通了电话,气呼呼的责问我,说,“蚂蚁,你还真让人把苏男打了啊,我不是不让你找他麻烦的嘛。” 我也很生气,说,“怎么,你不舍得?” 颖颖在电话那边肯定跺了跺脚,我能感觉的出来,她着急的解释说,“你瞎说什么啊,我又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做坏事,酒醒之后,我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呢,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摸过我,你还、、、、、、” 她还要继续讲,被我给打断了下来,我说,“我已经替你调查好了,他是bā光了你的衣服,然后色眯眯的瞅了很久,最后有贼心没贼胆的摸了几把。” 颖颖没有吭声,估计我的话让她虽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却也是难免的伤感后悔。 我没有再说话,守着她,等待着她的那声哭泣。她没有按我想象的那样发展,默默的挂掉了电话,我没有理会她,没有回拨电话给她,现在我和她已经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这事说真的,我没有骂她水性杨花,就算是宽容她了。一边和我交往着,另一边还明目张胆的和别人勾搭着,典型的不要脸的破鞋行为。 这事还没过去,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天上午十一点多,猴子突然告诉我——风铃怀孕了。 第三十四章:风铃怀孕了 34、 听到风铃怀孕的消息,我先是心里一惊,暗想可千万不要是我的孽种啊。然后我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多久了?” 猴子没有一丝恐慌,反而是兴奋的脸色收不住,伸出两个手指,说,“接近两个月了。” 听猴子把话说完,我就开始回想那个不带套的激情夜晚,掐指一算,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 我忐忑不安的试探性的问猴子,“你打算怎么办?” 猴子用奇怪的眼色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慌忙转过头望着别的地方,稍微稳定了下情绪,说,“你们不打算流产吗?” 猴子坚定的说,“当然不,我要和风铃结婚,我要做爸爸了。兄弟,先你一步了啊。” 我心想还不知道谁先谁一步呢,这事情难说。 我约风铃去了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吃饭,风铃欣然同意了,估计她也能料到我要和她谈什么事情。 在餐厅里见了面,我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听猴子说你怀孕了,你们真的打算生下来了?” 风铃爱理不理的吃着饭,胡乱答复了一句。 我问她,“多久了?有没有可能会是我的?” 风铃抬起头,眼睛半朝上,静静看着我一动不动,说,“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吧。不对,是很有可能。” 我紧张激动的说,“那你们还打算生下来,听我的话,你还是去流产吧。” 风铃突然把筷子一摔,大声的说,“管你什么事,反正你又不要做孩子的爸爸,我乐意生就生。” 整个餐厅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表现拙劣的杂技团的大猩猩,羞涩的没有勇气看那些凑热闹的观众。 我付了钱,追上跑出去的风铃,从后面把她紧紧搂住,柔情暖意的靠着她耳旁说,“生什么气啊,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我永远站在你背后保护着你,好不好。” 风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蚂蚁,不要怪我,除去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包括让你免费上十次、百次车。我什么都想的开,可我就是忍不住伤心,你既然不打算要他,当初你干嘛还要射进去呢。” 我被风铃的情绪带动起来,说,“宝贝,都是我的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如果感觉不开心,就打我两下吧,让我也痛快一下。我整天怀着对你和猴子的内疚,你以为我会好受呀。” 风铃靠在我的肩头,深情的抽泣着说,“我再也不会埋怨你,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学会自己担着。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柔情的抹去风铃眼角的泪水,说,“走,哥带你去买衣服。” 小顺子总结过我,说:豪爽大方这是我最大的优点,而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优点太突出了。小顺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总结的非常到位,手里不论有多少钱,我总能想法设法的合理把它花掉。 第三十五章:没钱用怎么办 35、 我手头上又没多少钱了,店里的钱出于原则不能乱拿,合伙做生意就要讲一个诚信,最重要的也就是这俩字。再这么下去,约会的资金都没有了,这日子真的混不下去了。问父母伸手要钱,这不是我的风格,毕竟咱不是家里的小皇帝,没办法,下不去口。 我想起了很早的时候,陪小涛一起去商业街卖唱的经历,出于无奈来了兴趣,自娱自乐的同时,还能赚点外快。虽然很小的时候,我就被认定为五音不全,长大之后又被身边的同仁指定为嚎叫派,可经过我不朽的努力,还是学会了几首拿的出手的主打歌。 我去找小涛借吉他,小涛不解的望着我,仿佛发现蚂蚁练起了举重似的,愣了半天才问我,“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要改邪归正,走向人间音乐之道了。” 我苦笑两声,说,“身上没钱花了,我要去卖声了,这年头没钱只能舍声割爱了。” 小涛弯腰笑了半天,说,“你没钱花,给哥们说一声就得了。我倒不是怕你侮辱了音乐界,主要是你那充满磁性的男高音,杀伤力实在太大,影响了路人的食欲,问题倒也不大,招来了城管难免又要打上一架。” 我摆摆手,说,“放心,我自有分寸,和谁有冲突,也不能和政府的人员有冲突,那未免太夜郎自大、自不量力了。” 小涛把吉他挂在我脖子上,说,“说起城管,我想起了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新闻,好像是非洲一个小国家,总兵力也就几千个人吧。扬言说如果一旦台海出现危机,就立刻派兵攻打中国沿海经济城市。有一个人的回帖说的特搞笑,让我们国家派个小镇的城管过去灭了它。” 我耐心的听小涛讲完,说,“你这是刚从火星回来啊,这消息几百年前早就有了。不和你多说了,哦,对了,能借你女朋友用用吗?” 小涛往我胸前捶了一拳,说,“我可不忍心把我的羔羊送狼虎之口。” 我拿着吉他站在校门口,心想就这么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奔过去,声势未免也太不浩大了。毕竟咱不是好莱坞西部牛仔片中的侠客,那形象虽然很好伪装。戴一圆柱形高帽,穿一深色风衣,紧身牛仔裤,脚蹬高跟皮靴。关键是那气质学不出来,还有枪也搞不到啊,万一学的不好,很容易被嘲笑为山寨版本。 还是找两个人陪着去比较好,这个差事苏男能行。他虽然被打的脸上还有些小伤痕,但从某个角度来看,还是属于很帅行列的。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这话说的可一点都没有错。连苏男他自己都说,“挨一顿打,认识一朋友,值得。” 我拨了电话给他和伟伟,两个人都义无反顾的欣然同意了。 - - - 题外话 - - - System.UnauthorizedAccessException: 对路径“d:htmlnovel.htmlpool_freecontent9262397926.xml”的访问被拒绝。 在 System.IO.__Error.WinIOError(Int32 errorCode, String maybeFullPath) 在 System.IO.FileStream.Init(String path, FileMode mode, FileAccess access, Int32 rights, Boolean useRights, FileShare share, Int32 bufferSize, FileOptions options, SECURITY_ATTRIBUTES secAttrs, String msgPath, Boolean bFromProxy) 在 System.IO.FileStream..ctor(String path, FileMode mode, FileAccess access, FileShare share, Int32 bufferSize, FileOptions options, String msgPath, Boolean bFromProxy) 在 System.IO.FileStream..ctor(String path, FileMode mode, FileAccess access, FileShare share) 在 System.Xml.XmlTextWriter..ctor(String filename, Encoding encoding) 在 HongXiu.NovelPageV35.BLL.ChapterBLL.WriteFreeContentToXml(String Bid, ChapterModel ChapterContent, Boolean resp) 位置 E:工作红袖主站程序长篇连载作品最终页源代码NovelPageV35NovelPageV35HongXiu.NovelPageV2.BLLChapterBLL.cs:行号 151 25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50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5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四十四章:小芳的故事 44. 这个世界上有两句话:只有丰富多彩的人生,没有完美的人生。实际上,这适合套在任何事物上,然后这么讲。昨天发生的激情难忘的一夜,唯一的遗憾就是小芳不是处女,不仅不是,还有可能被干过数不尽的次数。她的水很多,很容易就可以进入,里面也很宽松,假如不是我的质量粗又大,还真的就没有乐趣可言。不管怎么样,既然发生了这种亲密的举动,人的心自然会向一起靠拢,用我朋友赵然的话就是一日情。 我运气从来就没有好过,压根就没有碰到过处女,真算是踩了狗屎,倒了八辈子霉运。从数量上来讲,在同龄人中,我绝对应该算是佼佼者,可是,哎,只能叹口气。也许真像我网友说的,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和我这种混蛋睡觉的,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不管这些了,人勤奋点,老天总归不会亏待的。天使啊,女神啊,你行行好就赐我个处女吧,没有的话,你们两个下来其中一个也行啊。 前段时间胖头也去见过一个网友,从外地刚一回来就和我们讲,做爱过后他在床上发现了血迹,兴奋的一夜没睡着,想着这辈子终于碰见处女了。结果第二天才知道她是月经来了,妈的,那个气啊。 不用我多讲话,小芳自己就坦白了,她问我有没有失望,她不是第一次。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在乎。” 她摸着我的胸毛,叹口气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不在乎,即使不说出来,心里也会有不舒服。” 我没有吭声,也没有做什么动作。 小芳接着说,“认识你前的一个月,我刚刚流产、做了清宫。那个男人不愿意负责任,我和他同居了那么久,他竟然都没有爱过我。原本以为只要和他在一起,他的心就会属于我,答案却是NO。” 我感觉小芳哭了,伸出手臂搂住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不是有我了嘛,放心我会负责任的。” 嘴上这么讲,心中却暗想着今后怎么躲开她,像这种女人会一辈子都记住上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我可接受不了。小芳说,“谢谢你愿意负责任,但是医生告诉我,基本上已经不可能怀孕了。” 我暗暗吃惊,这家伙不接触不知道,一接触吓一跳。再了解深入一点的话,还不知道有什么故事蹦出来呢。我没有多问,不知道怎么发展下去才好。 小芳又开口说,“蚂蚁,你不必有任何的压力,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能够微笑接受。” 我说,“我现在什么决定都没有,给我点时间,让我仔细想想,难怪你放那一首《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给我听,原来你经历过啊。” 第四十五章:小顺子的小说 45. 早晨阿坤和小顺子过来的时候,小芳已经穿衣下了床,丝毫感觉不出和昨天有什么两样,只是病床上的被单肯定脏了一片。有阿坤和小顺子在,小芳和我说了一声,出去做自己的工作了,用不多久她出差的时间也就到了,幸好再过几天、我也该出院了,医生说这两天我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小顺子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这两天写不下东西,不写的时候灵感多的交通堵塞,一坐下拿过笔记本,灵感就好像进了抽水马桶,一拉线全没有了。” 我说,“暂时写不出就停两天再写,我们还年轻嘛,有的是时间。” 小顺子咕噜咕噜喝着水,然后说,“我把书发到网上去了,读者等着看,断更的话很可能会失去一大批的读者。” 我说,“你要是和别人攀比那个更新的数量,还是别写了为好,小说界不少你一部垃圾作品。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写这部小说的真正的目的。如果你单纯想点击率高的话,不如去写那些穿越的言情小说吧,那样看的人会比较多。” 小顺子没有吭声,估计他正在考虑和迷茫中,在朋友的人生关键分叉口。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而不插上一脚呢。 我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写,别管它东南和西北,也别管它黑白和蓝绿,你决定不了结局,你唯一能决定的就是你的信仰不能变,你的写实风格不能变。” 小顺子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半个字。我有点生气,也太不拿我的话当回事了,没有失明的时候,放个屁还能砸出个坑呢。 我说,“少他妈和我装傻,我他妈比你还傻。” 小顺子和阿坤都被我的话逗乐了,没有想到我的话还有让人喷饭的功能。这件事情没有人告诉过我,很早之前只有一个女孩,说过一次类似上面的话,她说的是我满嘴喷粪。当然她的嘴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我哥们抽的沿嘴角流血不止,不说了,描写出来太腥腻了。 我问他们两个,“最近怎么不见小涛啊,我住院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吗?” 阿坤说,“那天忘记告诉你了,他去北京很多天了,参加一个什么唱歌比赛。” 我奇怪的像玩游戏的时候顶出了一个问号,说,“超级男生吗?” 小顺子说,“什么超级难生,人家那叫快乐男声,简称快男。” 我噢了一声,心想小涛这就要成为明星了,这是肯定的事情,他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你们知道周杰伦是谁吗?他和他不相上下,唯一缺少的只是包装和推销。 阿坤说,“小涛成名之后还会认我们这群穷哥们吗?”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那样很容易给他带来有hēi社会背景的负面绯闻,被调查对我们来讲也不是好事。” 阿坤说,“我还是那句话,中国大陆没有hēi社会,只有地痞和街霸。” 第四十六章:风铃带着小芳去逛街 46. 猴子和风铃下午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能睁开眼睛看东西了,当时小芳也在我身边。我看到风铃眼里,升起情敌的焚烧之火,旺了、旺了,最后又平息了。那种压抑和突然的沉默是恐怖的,估计她把小芳当作是颖颖了,我帮他们互相介绍了下。风铃知道那天接电话时,朝她凶的不是眼前这个人,态度明显上了五星级,温柔的扯东扯西的和她找话题,最后还要和小芳结拜姐妹。小芳被风铃的热情冲昏了头脑,两人当时便口头结下了金兰。 风铃要带小芳出去逛店,猴子负责留下来陪我,我倒是希望猴子也能跟着过去,因为我明白女人之间是无话不谈的,有猴子过去可以避免某些话题。再说了,一个大老爷们单独陪我,有什么意思呢。 我一边摆弄猴子的手机,一边问,“结婚证拿出了吗?” 猴子望着窗外,感兴趣的微微笑着,说,“还有一个月才能拿到。” 我看到猴子手机上风铃的照片,风情而迷人的笑着,心口被划伤的一丝痛。如果这不是哥们的女人,此刻我一定要把她抢回来,因为我发觉真有些爱上她了。 猴子问,“本地妞不追了?这妞啊就是你找的替代品,挺不错的嘛,眼光够犀利,行动够专业。” 我打开手机里面仅有的一部电影,名字叫《高兴》,傻傻的看着里面演员、傻傻的表演。 我说,“那妞我早就不打算追了,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个失败者,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惯着她了。” 猴子说,“你这纯粹就是犯贱,喜欢你的你不要,不喜欢你的偏偏去强求。摘那吃不到的悬崖边的葡萄,一不小心摔个粉身碎骨,死的时候连痛都不知道。” 我不耐烦的说,“你就少说教我两句吧,我都放弃继续追求了。” 猴子说,“这妞挺不错的,你就捞住一个好好对待,别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了,坏良心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 我关掉电影,说,“你最好能让我轮回转世、重新来过,不然我能原谅了自己,别人能原谅了我吗?” 猴子接过我递过去的手机,说,“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我不想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说,“电影拍的挺不错的,原著好像是贾平凹的小说。” 猴子说,“还好,只要不是凭空生造出来的电影,在我感觉都还好。最近我看了一部外国片,叫《肖申克的救赎》,是根据美国作家史蒂芬•金的小说改编的。” 我说,“貌似好像听谁说过。” 猴子说,“很出名,差点获得奥斯卡大奖,我感觉没有比那还经典的电影了。” 我穿好裤子下了床,从床沿上拿了几张手纸,说,“我得去趟厕所,你在这里等着我。” 第四十七章:谈谈真实感受 47、 小芳和风铃回来之后,脸上挂着沉甸甸的笑容。本来小芳的短头发望起来就有精神,现在是愈发的有活力了。 我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是不是在街上,捡了别人的蕾丝内裤,要不要买把锁帮你固定住满嘴的微笑。” 小芳把胳膊伸到我面前,上面挂了很多漂亮的手链,说,“风铃姐姐送我的。” 我挑了两件挂到自己手腕上面,然后在小芳眼前晃了两下。 风铃走向前来,把小芳的袖子拉到最上面,嘴里说着‘看这里’、‘看这里’。胳膊的最末端纹了两只蝴蝶,栩栩如生像是在翩翩起舞那样。 我说,“一个字真俗,不过我喜欢。风铃你真行,都快为人母了,还不忘教人学坏、误人子弟。” 风铃委屈的说,“我怎么就误人子弟、教人学坏了,有纹身的除去**,还有可能是勒布朗呢。”(勒布朗•詹姆斯,NBA骑士队的球员,外号小皇帝。) 猴子竖起大拇指,嘴里赞扬道,“经典。” 我说,“男女搭配,说话不累,你们俩夫妻说吧,我旁听。” 风铃说,“别呀,我还想帮小芳涂人体彩绘呢,怎么也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啊。” 我说,“你们自己喜欢就好了,这管我什么事啊。” 小芳靠在我身上,说,“弄成什么样子,还不都是为了让你喜欢的。” 我转脸望着窗外,说,“对于喜欢的东西,无论它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喜欢,不过这两句话不是我发明创造的,只是感觉某些时候的、某些角度来体会挺有道理的。” 风铃自娱自乐的嘿嘿笑了一阵,说,“想起一句话,**不可怕,就怕**会文化。” 我说,“我还活到老、学到老,**的心态不能少呢。” 这次相见后我的言谈举止,无论如何还是变化了很多,虽然在山东沂蒙我表现也不像是好人,但也没有像现在坏的如此彻底。可惜小芳没有变化对我的好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就爱的彻底,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吧。爱情实在是太深奥,我从来就没有懂过。 等晚上风铃和猴子有说有笑的走了之后,我问小芳,“风铃和你说什么了,怎么一回来就笑的像面瓜似的。” 小芳摸着牛仔裤上装饰用的链子,不自然的抖动着另外的手指,说,“没说什么啊,就是玩的开心呗。” 我摆弄着她后脑勺上的头发,说,“是嘛。” 等小芳也脱衣上了床,我才想起来看看她,皮肤很白腻,像是块冰淇淋,引的我想去舔吸。我摸着她滑滑的皮肤,从上到下,然后又从下到上,如同在阿尔卑斯山上滑雪一样的刺激。可我在又一个漂亮女人身上,还是不能停滞内心的狂乱,像是以往那样的不知所措,也许我的心永远都不能仅属于一个女人。希望世人不要怪我,很多人都是这样,我也仅仅是一个耳睹目染者而已。 我低沉着声音,问,“小芳,你感觉我们最终会在一起吗?” 25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5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3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第六十七章:聊着天、打麻将 67. 伟伟摸一张牌,然后打出七筒,说,“操,早知道把我笔记本电脑带过来了。” 我笑着打他后脑勺一下,说,“要不大家看电视吧,全球很多频道都可以看,过一点钟还会有成人影院。” 阿坤用手支住下巴,用另外一只手摸牌打牌,懒洋洋的说,“都有什么碟片,陈浩南拍的那个古惑仔系列有吗?” 伟伟说,“那个电影好,帮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现在再看还是心潮澎湃。” 我打出张七条,伟伟捞过去,把麻将摊开,说,“呼啦啦、呼啦啦、胡了、胡了。” 我站起身,去卧室拿了碟片过来,说,“苏男,怎么不说话?” 苏男耸耸肩,说,“插不上话。” 我笑眯眯的问,“想看什么电影?” 苏男说,“小鬼当家系列。” 阿坤咕噜咕噜喝着啤酒,然后说,“baby,你的选择还不够幼稚,要不我们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怎么样。” 伟伟笑着和阿坤碰了碰杯,然后说,“像苏男看看台湾的综艺节目也是不错的选择,娱乐性,挑逗性很强。” 我把碟片放进去,说,“还是听听音乐吧,让你们这些浮躁的心灵都能平静下来。” 阿坤笑着说,“切,什么狗屁音乐。” 歌声传来,和场景有个巨大的反差。 情过心灵伤哟风过落叶黄/ 芸芸众生过去漫天尘土扬/ 看淡是般若哟看重烦恼多/ 佛光谱照天地新/ 无门关内心灯亮/ 啦啦啦~~~ 名利丢两旁/ 朝迎旭日升哟夜晚看月亮/ 柴米油盐布衣裳平常心为窗/ 人生天地间哟本来梦一场/ 法雨甘露遍洒处清凉世界心中藏/ 苏男说,“蚂蚁哥,喜欢听佛教音乐?” 我挠挠头皮,说,“谈不上喜欢,就是平常听的比较多而已。” 伟伟重新点支烟叼在嘴上,说,“蚂蚁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阿坤一边摸牌一边说,“你们知道魔岩三杰吗?其中之一的张楚唱过一首歌就叫《蚂蚁蚂蚁蚂蚁》。” 伟伟说,“好像是《蚂蚁蚂蚁》。” 苏男弹了个响指,说,“那时候的中国摇滚还真是火爆,真正实力的见证。” 伟伟说,“前段时间我看娱乐新闻,唱《朋友》的那个摇滚歌手给关进去了,原因是涉嫌聚众斗殴,致人非命。” 阿坤说,“你说的是臧天朔吧,难怪那歌唱的这么好,亲身经历过的,唱出真情实感了。” 我说,“他不是和斯琴格日乐有一腿嘛,有名气就是好,长的那么丑也会有美女喜欢。” 阿坤说,“你什么审美眼光,斯琴格日乐那也算是漂亮啊。” 苏男揉揉眼睛,说,“人家喜欢的是他的艺术气质,才不像我们这么俗气的单纯看外表呢。” 伟伟靠在椅背上,说,“女人都这样,被上了之后都会变的很乖的。” 第六十八章:聊着天,打麻将2 68. 我拍拍手,说,“有道理,真他妈活到老学到老,流氓的心态不能少,可我就是奇怪,这些明星什么都有了,干嘛不好好享受人生,还要搞出这种事情。” 阿坤打出张九万,说,“人活着不就是玩嘛,什么都玩够了,便只好玩命了。” 我摊开麻将,说,“我们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玩命,而他们是为了什么,真让人难以理解。” 伟伟站起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说,“当时臧天朔可真够红的。” 苏男说,“何止,红的发紫。” 我噢了一声,说,“难怪,现在是紫的发黑了。” 我看着苏男,说,“我貌似有臧天朔的专辑,要不要听一下。” 我起身到卧室找到这张专辑,很快音乐响起,苏男站起身,活动下手臂,随着歌声哼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我们重新坐在牌桌前,我问阿坤,“球赛快到了吗?” 阿坤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说,“还两个多小时呢,急个屁。” 我摊开手,说,“我才无所谓呢,我是怕你错过了时间,回头又责怪我没提醒。” 阿坤说,“有道理,我定个时间先。” 阿坤定好时间,把手机放在牌桌上,说,“高中的时候看球,我从来不用定时间的,仿佛有第六感似的,在球赛开始前几分钟,总能够从睡梦中醒来。” 苏男说,“我很少看足球,NBA看的比较多。” 伟伟笑着说,“看你身高就知道。” 这时候音乐换成了《大悲咒》,阿坤掏掏耳朵,说,“怎么又回到佛教音乐了。” 我说,“这是臧天朔版本的《大悲咒》。” 阿坤不耐烦的说,“一句都听不懂,这是什么语言。” 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Idonotkno。” 苏男笑着说,“怪无聊的,我给你们讲一真故事,怎么样?” 伟伟肚子咕噜一响,放了个响屁。 苏男捂着鼻子,说,“不想听就不听,也用不着这么抗议吧。” 伟伟哈哈一笑,说,“要说就说,征求个屁意见呀。” 我说,“你要讲一真故事,这话好像很矛盾啊,真事就真事,怎么还故事啊。” 阿坤喝口啤酒,说,“蚂蚁,你就别挑语病了,让他赶紧讲吧,不然等会他准忘记了。” 苏男打出张二饼,说,“我已经忘记了。” 话刚说出口接着又说,“我又想起来了。有两个男的,想在网络上寻找一段爱情,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人便不约而同的把性别换成了女性,缘分让他们结识。从此以后,两个人每天都泡在网络上聊天,并且一直认为对方是异性。他们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在幻想中想爱了,有一天,他们鼓足了勇气决定见面,并且都说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苏男停了下来,不再说话,低着头又开了罐啤酒。 第六十九章:苏男是同性恋 69. 阿坤盯着苏男说,“讲下去呢,后来怎么样了?” 苏男喝口啤酒,说,“刚刚我还以为会冷场,正酝酿着讲一黄色笑话暖暖场呢。他们见面后,先是大吃一惊,然后拥抱在了一起,他们两个男的真的相爱了。” 伟伟说,“这也太假了吧,怎么可能,如果是我,肯定上去把那男的臭扁一顿,估计阉了他的心都有。” 阿坤探着头、支着耳朵,说,“这写成肯定不错。” 我说,“这情节太单调,长篇的话不太好写,不过中篇的话,写出来效果应该不错。” 阿坤说,“绝对的啊,这故事写成能冲击诺贝尔,拍成电影能冲击奥斯卡。” 我轻轻的拍了苏男的后脑勺一巴掌,笑着说,“臭小子,你不是说讲一真的嘛,耍我们啊。” 苏男扮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没骗你们,这就是真的啊。” 我说,“切,谁信,侮辱我的智商啊,你不要说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主角?” 阿坤和伟伟心思已经完全不在牌桌上,支着耳朵盯着我们看,我也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害怕一口气把苏男吹走。 苏男平稳住情绪,说,“还记得前段时间,你问我,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我抓把零食塞进嘴里,难以理解的说,“不会吧,苏男,是和我们开玩笑的对不对。” & nbsp;苏男摇了摇头,说,“是真的。” 阿坤说,“蚂蚁,你可把苏男害惨了。” 我拍拍苏男的后背,说,“早知道就把颖颖让给你了,你男朋友现在在哪个城市?” 伟伟把头伸过去,说,“你是那公的还是那母的。” 苏男笑了笑说,“蚂蚁哥,其实我特感激你,是你让我找到了真爱。” 阿坤停下了摸牌,问,“你们干过了没有?是谁插的谁啊。” 苏男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男人的小秘密。” 伟伟说,“瞧他说话的语气,你肯定是那女的。” 我没有吭声,傻呆着听他们说话。 苏男说了句让人震憾的话,他深沉的说,“爱的深了,什么性别、金钱、权势都不重要了,只是有心,只要有你,只要有我。” 伟伟缩着眉头,眼角有很多鱼尾纹,半天后憋出一句,“我他妈想去找小姐打炮。” 阿坤打出张发财,说,“听说现在的九零后、非主流小女孩比妓女还便宜。” 苏男摊开牌,说,“可不是嘛,那都是免费的。” 伟伟说,“那些女的倒贴钱、让我上我都不上。” 我站起身,说,“去你们的吧,让九零后听到了,非联合起来、抽你们大嘴巴子不可。” 这啤酒喝多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要老是上厕所,不然的话就真完美了。 从厕所回来,音乐放到了那首《梦蝶》,我取了出来,换上跳艳舞的那张。 猫扑中文 25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59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6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60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6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七十八章:嫉妒让我心痛 78. 猴子牵着风铃的手走在前面,我和小顺子并排走在一起,看的心里直冒火,恨不得把小顺子当只狗牵着。从猴子他们住的小区到公园只有两千多米,走过去也没有用多长时间,但焦躁的心理让我走的浑身出汗,心烦意乱的不可理喻。 有的时候,很多事情真不好说,当你双手紧握在怀抱中,好像永远都不会失去的时候,你会感觉到若有若无,并不能够学会珍惜。而当有一天,它突然如流星从你眼前划落,或者像隆隆的火车声渐行渐远,你才会有茫然若失的惆怅,以及被砍掉左右手的疼痛,补偿你足够的未曾感觉到的感觉。 所有人都曾是这样,可笑的可怜活着,直到有一天带着遗憾死掉。 公园里的小径修建的不错,宁静中带一丝典雅,这让我焦躁的情绪渐渐舒缓下来。只是两旁的景物有点落了俗套,像所有地方一模一样的冬青草和小松树,脚下踩的也是大同小异的磕磕绊绊的石头路。有红枫,可惜还未到枫叶红的时节,我们走过带弧度的木桥,在靠小河的地方找了长椅坐下来。这时候,太阳在我们后背位,偷偷的晒着我们。 风铃趴在猴子的大腿上,让他拿钥匙上的挖耳勺帮自己掏耳朵,我无奈的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小顺子说,“你们把头发放在耳洞里,然后那么快速的一转,超爽的。” 风铃笑着说,“我才受不了呢。” 猴子停下动作,转脸看着小顺子,说,“你那小说写的怎么样了?最近在做什么?” 小顺子挠挠头皮,说,“还是老样子呗,小说发到网络上,没什么读者,点击低的像足球比赛中的进球,确切的讲应该是篮球比赛后的比分,我现在正在构思下一部小说的大纲。” 我睁开眼睛,望着远方蓝天上、漂浮着的白云,语重心长的轻轻说,“小顺子,我建议你坚持把这部小说写下去,不要过多考虑取得的点击。高也罢,低也好,这只不过才是一个开始,不是结束。” 猴子点点头,说,“顺子,坚持写下去,即便是注定要埋没,也要死的完整一点吧。写东西就像做人一样,要有头有尾,要有始而有终。” 我接着猴子的话,说,“当你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全力以赴专注于一件,切不要三心二意,吃着西瓜、想着芝麻。如果你永远想着下一次的话,你就会永远活在幻想中,像永远卖不掉的股票一样。这类似于杯赛中的足球,你只有拿下这一场,才有资格去谈下一场。” 第七十九章:公园里的我们 79. 小顺子说了句让我脸面尽失的反驳,“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教育我,你对待感情有过一心一意吗?去它的三心二意吧。” 我们都没有想到、小顺子会这么说,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心里明白,小顺子这么说、是因为心里有我,真正的为我的所作所为所痛心。不管他说的是什么,我都不应该把他当敌人对待,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自古以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会拍马奉承的是奸臣,像这才是真正的好哥们。 我脸涨的通红,必须找到合适的话来应付。小顺子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毕竟覆水难收嘛。(当然,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重新吃回去。) 我低哑着声音,说,“我知道自己滥情,不是好东西,但是僧人们还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难道因为我曾经的年幼不懂事,现在就应该去死吗?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小顺子冷笑着让人心颤,说,“你有那个态度吗?说说就完对吧?一扭头就左耳进右耳出对吧?你对什么认真过?” 我开始不说话,用沉默来对抗小顺子的咄咄逼人。 小顺子情绪缓和回来,说,“我们都是为了彼此更好,对吗?我刚刚的话有些过激,感情的事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想法。总之呢,专情一点没什么不好,好自为之吧。” 猴子这才想起来打圆场,嘻笑着说,“其实现在蚂蚁已经进步蛮大了,当年多么下流的一个人,如今也懂的了休身养性,偶尔才去风流一下下了。” 风铃也替我狡辩,说,“人可以风流,但不可以下流,蚂蚁只能算是风流,还是挺可爱的。” 小顺子张开嘴想说什么,结果不知何缘故的并没有说出来。从他的样子和口型,我分析他想说,“你们两个干的就是下流事。”谢天谢地,他并没有讲出来。 还有一个事实摆在我脑海,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捅兄弟两刀,但绝不会为了兄弟,而捅自己的女人两刀。放到古典故事中来分析,如果当初潘金莲勾引武松成功,被武大郎发现了他们偷情,他也只可能拿刀、去捅自己的兄弟。 无法承受这压抑的气氛,猴子说去买几瓶饮料过来。猴子一走,小顺子也站起身,说到附近随便走走。 他们都走了之后,只剩下我和风铃坐在长椅上。风铃把垂在脸前的长发夹到耳后,微风吹过来河水调皮的打着波纹,也把风铃的留海吹的飞舞起来。 风铃问我,“刚刚顺子想说什么?”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风铃说,“好险,我还以为他要说我们的事情,吓我出了一身冷汗。” 第八十章:只剩下我和风铃的长椅 80. 我笑着说,“来,让我帮你把冷汗擦干。” 风铃轻轻的打我手掌一下,说,“没正经。” 我说,“本来就没正经,让我正经比让我去死还难。” 风铃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望着前面的河水,说,“蚂蚁,我现在真的只想、好好做猴子的老婆,他对我很好,我感觉的出来、他是真心的。” 我点点头,说,“那挺好啊,既然是那样,你就去把孩子打掉好了,免的留一个一辈子的祸害。” 风铃低着头,说,“现在去打胎,猴子不怀疑才怪。” 我沉思片刻,说,“你可以造一个意外,比如重重的碰撞或摔倒,人为的流产好了。” 风铃转过脸仇恨的望着我,说,“你还真狠。” 我不再说话,两眼无神的和前方河边的柳树对焦,这个时候猴子提着饮料回来了。 他把其中一瓶橙汁递给我后,坐到了我和风铃中间,然后问,“顺子人哪里去了?” 我站起身,说,“他心情不好,我去看看他。” 我找到小顺子的时候,他正在桥头上面的栏杆上坐着,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我爬上去像他那样坐着,低头往下张望,好强烈的一阵晕眩,头朝下差一点掉下去。 小顺子牢牢抓住我的手腕,说,“看样子,你还没有我的状态好,走,回去坐一会。” 我们回到原点的时候,猴子和风铃正在亲热的打kiss,我的心一阵紧缩,痛的无法呼吸。 小顺子的话几乎如影随形,小声说,“心是不是很疼?” 看我们两个回来,他们相互松开,说,“挺好的一天,不要被自己的坏心情所主导哦。” 小顺子说,“当然不会,我们的心理素质绝对都是良好的。” 我是很善于挖墙脚的,但是我好哥们的墙角、我实在下不去手。这应该叫作:痛苦我自己,幸福两个人。 猴子用力的搓着手,问,“蚂蚁,你那本地妞铁定是要放弃了?” 我点点头,说,“毫无疑问。” 小顺子轻蔑的嘴角微微一笑,说,“谁信,来几次柔情,你百分百又陷进去。” 风铃低头剪着指甲,说,“顺子对蚂蚁的了解、还是蛮准确的。” 我无奈的表态,“我无话可说,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爱怎么说怎么说,我绝不争辩。” 风铃声音稍高了一些,说,“事实就是这样。” 猴子问我,“那本地妞拿你当Monkey耍,你不准备报复她吗?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 我笑着说,“拿我当你耍。” 我话刚刚说完,猴子也被逗笑了。 风铃说,“天蝎座的男生比较嫉恶如仇。” 我把松开的鞋带系了个蝴蝶结,说,“我不是天蝎座,再说我也不嫉恶如仇。” 第八十一章:公园继续对话 81. 小顺子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我,说,“不会吧,难道我们的蚂蚁终于改邪归正了。真的打算忘掉她?在我的记忆中,你好想得不到手,从不罢休的呀。” 猴子揉揉眼角,说,“对啊,即便是你得不到,也会想方设法的去破坏掉。用老话来讲就是,你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把它毁掉。” 风铃说,“老话应该是,你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我沉思了一下,找不到自己有报复的心理,可能因爱而产生的恨不一样吧。 我笑着对他们说,“我要是想报复,就变成一只苍蝇,掉到她汤里去,恶心死她。” 小顺子说,“同归于尽嘛。” 我把伞撑开搭在头顶,说,“不能白拿出来,既然没有雨淋,就不妨挡挡太阳。” 风铃五指并拢,然后伸展开来,看自己刚刚修的指甲漂不漂亮,颇为满意的说,“看我修的指甲是不是很漂亮。”看我撑着雨伞,接着又说,“靠,别人还千方百计的找太阳晒呢,你倒好,还拿伞挡着。” 我笑着说,“你当这是夏威夷晒日光浴啊。” 我们四个就这样,在长椅上闲聊了一个上午,把时间充实的打发了过去。太阳路过头顶的时候,猴子要我和小顺子留下来吃饭。我事先已经和小顺子讲好了,要他下午陪我一起去店里面看一看。虽然股东们一致同意,在月底之后便可以把我的钱支出来,但我有责任和义务站好最后一班岗,有时间还是要常去店里面看一看。 我把话说出来之后,风铃和猴子没有强留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后,我们直接从公园出去、搭车去了店里。 店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有没有我、梅小娟工作的都很积极,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员工们见我过来也显的特别高兴,因为在他们的记忆中、我是要带礼物给她们的,可惜我早就把那件事情、忘在九霄之外了。 我和梅小娟坐在吧台前聊天,她还不知道我退股和生病的事情,要向我汇报这段时间的的业绩,被我挥手打断了。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了之后,她问我,“谁最有可能接替你的工作?” 我笑着说,“这不太好讲,不过董胖子的可能性最大。” 她有些忧心,脸上的表情有了略微的变化。 小顺子好奇的看着进出的客人,并不关心我和梅小娟的对话。 我冲她眨眨眼睛,说,“虽然没有了工作关系,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量提出来。” 梅小娟点点头,坚定的说,“当然。” 这个时候天空一声响雷,连绵的秋雨又来了,我透过玻璃望出去,商业街上、人群乱哄哄的全消失到店里面躲雨去了,顿时生意一片大好,加座上也坐满了喝咖啡混时间的行人。 26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6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6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一章:有点危险、、、、、、 91. 事情办过之后,我们又换了家酒店吃饭,打碎的东西虫儿姐姐很爽快的付了,赔偿价格非常公道,酒店经理还送了一张金卡。 虫儿姐姐拿起金卡亲了亲,笑着对我说,“可以做纪念。” 在出饭店的路上,阿坤凑在我耳旁,带着些许担忧的问,“会不会惹上麻烦?” 我甩出一句,“找‘米大佬’查清他们的底细。” ‘米大佬’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用多久便把底细摸的一清二楚了。三个全是安徽人,本来互不相识,来这里之后加入了同乡帮。靠偷车、卖车为生,从这边偷车然后开到外省去卖,以此赚足了黑心钱。 他们的规模不小,除去他们三个之外,同进退、共荣辱的还有十多个老乡。间接的朋友肯定还会有很多,这次可能是真的碰到对手了,鹿死谁手一切都还不好说。 在我的房间里,最亲近的哥们都在。 胖头说,“干脆去警局把他们全举报了得了,关他们几年后我们的势力就大了,出来也找不到我们任何麻烦。” 我摇了摇头,抓起桌上的饮料喝上一口,说,“从江湖道义上讲,那样做会非常失人心,传扬出去就很难在这里继续混了。” 阿坤点点头表示赞同,大声说,“这一年内他们是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但一年之后,我们的哥们朋友就要各奔东西、去各地实习去了。” 小顺子说,“那到时候、我们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鱼肉、任人宰割了。” 我想了想,说,“一年内我们会交到很多新朋友。” 胖头说,“或许他们交往的还多。” 我笑了笑,说,“只是也许而已,这个并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他们会使些下三滥的招数。” 我话说完后,大家都没有吭声,我靠在沙发上看他们一个个的表情,说,“小涛,说说你的想法?” 小涛摊开手,做一个无所谓的手势,说,“无论如何,哪怕只剩下一个人在你身边,那也是我。其他的我不懂,你们商量吧。” 阿坤拍着手,爽快的笑着,说,“小涛这忠心表的,真是插在蚂蚁心缝上了,绝对的超赞。”说过话后,还不忘冲小涛竖大拇指。 我点点头,微微笑着说,“你呢,我们亲爱的猴子。” 猴子话说的很慢,声音也很低调,说,“你们都知道,现在风铃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她需要有人照顾。从我本身出发,和你们在一块,那怕流多少血、我也会同进退、共生死。但现在,我必须从风铃的角度做些考虑。” 我轻微的点了点头,说,“这个我能理解的,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哥们,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的服装店快开张了。” 小涛感兴趣的问,“在哪边?” 我说,“伯兰特小镇那边。” 第九十二章:学习画裸、、体 92. 胖头抽了口香烟,说,“那边租金贵着呢。” 我说,“一年七万二,接近八十个平方。” 阿坤坐直身子,说,“还可以嘛,在哪边搞到的赞助?” 我笑着说,“我干姐帮的,她在那边也有家分店。” 阿坤说,“你这麻烦可没白找,捞到这么大个赞助。” 胖头说,“你干姐的理发店现在开的很大嘛,我在西港路好像也见过。” 在他们的羡慕声中,我洋洋得意着,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姐姐,现在我又得到了一个。 曾听:话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这人也会是得久必失、失久必得。我没有坐拥天下的野心,但我希望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所遇见的美好事物,美女、香车、洋房。苏男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会逝去的,唯有人间的真情才不会变。我告诉他这些逝去的东西、可以不断更新,但那些所谓的永恒、只能单调的唯一存在。 回忆起这个对话之后,我想到已经很久没去画画了,苏男说我虽然有天赋、但不够勤奋,还装模作样的学老师的样子,给我讲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 我决定明天去找苏男,或许在那个领域、我真的能够有所突破,即便是没有成就,至少也多了项泡妞的技能。或许某一天我也能够像、‘泰坦尼克号’上的‘杰克’一样,为天使般的高贵女人、画上一副裸、、体写真,这很有可能,因为我的运气一向都不错。 说曹操曹操到,正这么想着呢,苏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说,“蚂蚁,有没有时间?” 我说,“有啊,正准备明天找你去呢。” 他说,“别明天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学画裸、、体,恰好有个同学溜号,你来的话可以把他的学生证借给你。” 我兴奋的说,“没问题,一个小时之后、学校门口见。” 我最喜欢这些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毒品之类的除外。 我一边穿外套,一边和猴子他们说,“哥们们拜拜,我得去画裸、、体去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好。” 我跟着苏男从学校门口走到画室,内心的喜悦像春节时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心跳则像运动会上的乒乓球比赛——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女人的裸替我见的多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么多人一起、画素描可是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激动的难以控制也便情有可原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学生,乱哄哄的做些讨论。他们像我一样,也是第一次画全luǒ的女人,都在拼命想象着、将会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苏男笑着说,“好看不了的,如果漂亮的话谁肯做这个。” 前面一个长相很丑的同学回过头,说,“也不一定,你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还有、甘愿为艺术献身的女人。” 第九十三章:全luǒ的妇女 93. 我笑着和他打趣,说,“一般来讲,爱艺术的都特别容易被上帝宠爱,比如你,长的多么的奇形怪状。” 他笑着回敬我,说,“你长的也够独特的,只用一块肋骨便把你做成了男人。” 苏男笑着拍拍我肩膀,说,“蚂蚁,他好像说你是娘娘腔耶?” 我面带风吹不落的笑容,说,“外表总爱蒙蔽人的眼睛,我习惯了这群人的肤浅,包括我自己。” 前面的家伙带些歉意的尴尬一笑,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蚂蚁哥啊,苏男,你提前也不帮我介绍介绍。” 苏男对我说,“我们都叫他平三,主修的是中国画,但画出来的仕女图超烂的。” 平三笑着说,“你没那想象的翅膀,欣赏不了而已,教授都夸我画的很绝。” 我说,“不会是绝望的‘绝’吧。” 平三快速的说,“当然不是。”稍微一思考,赶紧又说,“是那个字,但不是绝望的意思,是绝技、绝招、绝妙。” 这时候教授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模样的人进来了,手里面拿着一个布包,这女人的身材长相,让我不得不和董胖子的老婆作一个对比,差距实在太远了。她是无毛的鸭子的话,董胖子的老婆就是拥有漂亮羽毛的天鹅。 我悄声对苏男说,“教授会不会突然来了兽xìng,在那个女人阴、道里插个花瓶让我们画,” 苏男笑着说,“可以命名是‘插花瓶的女人’,插朵花不更好,可以命名为‘插花的女人’。” 我说,“你们教授的眼光,我实在不敢恭维,搞艺术的和我们果然就是不一样。” 苏男靠近我耳旁,说,“可能他怕突然讲着课流了口水,或者裤子涨开个大窟窿。” 这时候教授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做着手势,说,“这节课的主题叫《更衣室的女人》,大家可以选画更衣时的任何一个片段,或者运用你们的想象。” 说过话转身在黑板上写了‘更衣室的女人’六个大字,然后对女人轻声说,“你就当这里是更衣室,尽量把穿衣、脱衣的动作放慢,他们都还是孩子,不要紧张、一定要自然,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我瞪着眼睛盯着这女人,她开始慢慢的解开胸前的纽扣,动作像是闹钟上的分针一下一下,或者说是雨过之后、屋檐上一滴一滴下落的水珠。 我极富有耐心的等待着,苏男碰了碰我,说,“别傻看啊,要装模作样的画上两笔,下课之前教授会一个个的检查。” 我点了点头,望了望四周,整个教室竟然只有六个女生。这和我之前的想法相违背,我原以为学画画都是女生才对,事实告诉我——想象出来的东西多半都是错误的。我要把这个道理告诉小顺子,让他保持写实的姿态,那样他肯定会取得长久的胜利。 26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四章:我的画作很特别 94. 妇女解开了胸前所有的纽扣,里面是一个暗红色的小背心。 我低下头躲到画板后,转过脸对苏男说,“我敢打赌,她肯定没带xiōng罩。” 苏男笑着说,“我可不要和你赌,你经验那么丰富,判断肯定不会出错。” 我得意的抬起头,这时候女人已经把背心脱掉了,露出两个直线下坠的nǎi子。 苏男拉拉我的衣服,说,“原来女人和我们男人换衣服都一个样子啊。” 我笑着说,“作为一个同性恋、要有同性恋的样子,别对女人感什么兴趣,她是先扒裤子还是先扒上衣,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苏男说,“我双性恋不行啊。” 我笑着说,“你可真够专情的。” 我再次抬头时,女人已经弯腰脱下了裤子,没料到皮肤还挺白的,穿条黑色的小三角裤,从某个角度来感觉还挺性感的。苏男又拉了拉我的衣服,我没有搭理他,没那个功夫,我正耐心的等待她脱掉三角裤。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很机械,就像在美国很流行的机械舞一样,有种非一般的直觉,如同冥冥之中的第六感觉一样,这有可能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模特,等一下会让我们大吃一惊。 等她脱了三角裤后,我注意到她的阴毛、修成了很美感的倒三角状,在大腿内侧偏外还纹了叶子。她保持了这个姿势三到五分钟,然后从带来的布袋里、掏出了要换的衣服,那都是些看上去很华丽的衣服,我敢打包票,肯定非常昂贵。 等她非常自信的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高贵而自信的释放着美丽。 苏男小声的嘀咕,说,“老话说的果然对,人配衣服马配鞍,狗带铃铛跑的欢,效果就是不一般。” 我的脑子像被灌了金子似的灵感乍现,马上挥笔画出一幅正蜕变成天鹅的鸭子,画过之后我抬头看到、前面的平三画了一个长发披散的美女,貌似刚刚从浴池里出来。 我用脚尖捅了他一下,说,“你画的不像是更衣室的女人,更像是浴室里的女人,再说你这想象插的翅膀、飞的离现实也太远了点吧。” 平三转过身子,很严肃的说,“我都说过了,你们不懂的欣赏。” 我又看了苏男的画,他画了一个娇羞的、表现拙劣的农村妇女。 他也正看着我的画作,过了好久才说,“你是怎么想到的,实在是太棒了。” 又等了一会儿,教授挨个检查过来,到了我这一幅,他停了下来。拿起我的学生证看了看,然后指着我的画,说,“大家都过来看一看、王一飞的这幅抽象画。” 第九十五章:教授和模特的关系 95. 我完全没有意料到、自己能够得到教授的赏识,他却显的是那么的兴奋和喜悦,他不断说着 :Perfect、Perfect,然后夸奖我是全班的onlyone,这幅作品的成绩是A+。 这些夸奖和溢美的词语,对我来讲,并没有那么的重要,因为蚂蚁是不会在赞美中沦陷的。任何成绩都不足以让我们洋洋得意,因为那只是成绩而已。 我悄悄的告诉教授,“我只是一个旁听生。” 他笑着说,“very、very、good,我收下你这个旁听生了,完全免费的,就凭着你对艺术的追求、也值得我去这么做。” 我不知所措的摊开手,这事情来的太突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莫非幸运女神也爱上了我。教授说,“下课后,你到我家里拿些画册、和专业的书籍回去研究,哦,对了,你愿意去吗?” 我完全是处在无意识状态,习惯性的点着头。 等稍微平静下来,苏男笑着对我说,“以后不用我教你了,好好珍惜这机会吧。” 我摇着头,说,“完全没有想到嘛,要明白,一见钟情绝对长不了,教授对我的好感、用不了多久也就淡了。” 下课后,我随着教授一起出了教室,当然还有那个带给我灵感的女人。我感觉身后的同学都在对我指指点点,如果他们知道我是蚂蚁的话,相信惊讶程度还会扩大一万倍。 我们径直出了教学楼,教授有辆还不错的车子,直觉再次告诉我,身边这两个人绝对在画界是很有名气的。 那个女人开着车子,这让坐在车里的我很奇怪,我和教授紧挨着坐在后座。 教授说,“你不是王一飞,那你叫什么?” 我望着车窗外驶过的运货卡车,说,“教授,也许你听说过我,我外号叫‘蚂蚁’。” 教授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是坏孩子,不过上帝喜欢。” 我转过脸也对他礼貌的笑了笑。 教授说,“你对艺术的理解很有天赋,这很重要,我会把你的潜力全部挖掘出来,当然还需要你自身不懈的努力。” 我对这种对话完全不感兴趣,空谈在实际面前完全无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是我的人生哲学,自己总结的。 当时我在想,开车的这个模特和教授是什么关系,会是情人吗?不太好说。 教授也许看到了我的疑惑,指指前座的女人,说,“她是我的老婆,不要奇怪,这是艺术。” 我耸耸肩,笑着对她说,“不用解释,我不会想歪,这是唯美的艺术。” 女人把车速减缓,转过头说,“你也可以为我们做模特吗?” 我摊开双手,说,“那会很荣幸。” 第九十六章:教授的女儿 96. 教授住的地方在靠近市区的‘相望湖’旁,要知道那个地方的房价、可不是一般的贵,差不多已经赶上了普通的别墅。 他们家的客厅、挂满了某个明星的照片,我抬头看着这些、从不同角度拍下的图片,心生赞叹这位天生丽质的美人。她的红唇像春天里的山缝,曲线优美而且自然。人中很深,据说这种女人荷尔蒙分泌的多、xìng yù很强。刘海倾斜着盖过半边的眉毛,两边的长发从脸两侧垂到胸前,如果再加把雨伞的话、就是典型的江南美女了。 我就这么站在那里,带些想法的痴迷欣赏,连女主人招呼我坐下都没有听到。貌似在哪本杂志上看过她的照片,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在脑海中有那么个美好的印象。 教授站在我身后,面带笑容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很漂亮,对吧。” 我很实在的点点头,说,“就是衣服穿的有些保守了,完全不够野性。” 教授说,“这是我大女儿,是个美女作家。” 我不好意思的红脸害臊一笑,说,“我以为是明星呢。” 教授说,“我带你去书房看看。” 我跟着他进了书房,心里还没有遗忘他美丽的大女儿,试探着找话题,说,“教授有两个女儿?” 提到女儿,教授很幸福的样子,看样子他的女儿让他很满意。 教授说,“小女儿还在读高中,顽皮不听话的很,前段时间闹意见,不愿意住在家里。没有办法,在学校附近又另外帮她租了套房子,现在姐姐也在那边照顾着她,没有孩子在家,房间显的空荡荡的。” 我点点头,说,“真看不出教授会有两个孩子,你大女儿应该比我还大吧。” 教授从书柜上、拿起厚厚的一本书递给我,说,“蚂蚁,坐到沙发上聊。” 没有等我坐下,他自己便自顾自的先坐下了,坐下后冲外面喊:“敏敏,果汁好了没有?端到书房来吧。”然后对我说,“你属什么?我大女儿应该比你要大,她今年才刚刚从法国留学回来。” 我佩服的心生向往,说,“我属老虎。” 这时候女主人端着果盘进来了,一人递过来一杯,然后坐到了教授身旁,说,“西瓜味的。” 我喝上几口,冲她竖起大拇指,说,“教授真幸福,有这么贤惠的妻子,上能到课堂,下能到厨房。” 女主人听过我的赞美、显得非常开心,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教授把胳膊搭在他老婆肩膀上,笑着说,“年轻人对我们女儿非常感兴趣。” 然后冲我说,“我大女儿比你大一岁,属牛的,脾气也是牛脾气。” 女主人笑着说,“或许他们能谈的来。” 第九十七章:教授的创作室 97. 我带点疑惑的问,“客厅全是你们大女儿的照片,小女儿不会妒忌吗?” 女主人笑着说,“两个人性格差的很远,大女儿爱臭美,小女儿却从不照相,小时候的照片都全让她偷偷烧了。” 我笑笑说,“烧照片,可真够叛逆的,是不是不如姐姐漂亮,所以产生了逆反心理?” 教授双手交叉在一起,说,“等你们见了面,你就会发现直觉往往是错误的,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我笑着说,“我可抵抗不了、那些九零后的非主流小美眉。” 教授手里端着果汁放在胸前,说,“你呢,是独生子吗?” 我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说,我原来有一个姐姐,后来离我远去了。” 教授面带遗憾的表情,说,“太不幸了,失去女儿对你父母的伤害肯定很大,生病吗?” 我摇摇头,说,“毫无理由的投湖自尽。” 女主人靠着教授的胸膛,轻声说,“是为情吗?” 我不确定的摊开手。说,“也许,我完全不知情,当时还小。” 教授把果汁放到木桌子上,说,“不谈这个了,蚂蚁,你对摄影和美术有什么理解?” 我短暂的一个沉思,说,“照相很方便,还可以帮我们留住真实的青春,节省时间,这在二十一速度世纪非常重要。画画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加入想象,艺术性要强一些。” 教授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我的理解还算满意,说,“回去把手里那本书好好读一读,可以加深你对艺术的理解。” 我翻开书装模作样的匆匆看上几眼,好像我对艺术真的如痴如醉似的。 教授说,“以后你可以到学校里听我讲课,或者来我家中也可以,不过要记得、事先给我来个电话。” 女主人冲我笑笑,说,“我可以事先多准备一个人的饭菜。” 我礼貌的回应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你们的家庭让我感觉很特别,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感觉特别,你们的行为举动、以及讲话的风格都很特别。” 教授冲我点点头,说,“很像艺术家对吧,事实上我们就是,来,蚂蚁,带你进我的创作室、看看我的创作。” 我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笑着说,“教授,你以后叫我徒弟就可以了,叫我蚂蚁的话感觉有些别扭。” 教授推开创作室的门进去,里面有股很浓的油墨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味道对他好像是白粉一样,让他精神一振,指着靠近身旁的一幅对我说,“这是最新创作的一幅,名字写在上面,叫《一条腿的女人》。” 我转着身子瞅着四面墙上的油画,这些都是以师母为模特画的,有全luǒ的、半裸的,还有穿着礼服的等等。 教授沉醉在自己的创作中,对我继续说,“这幅画中的女人两条腿并在一块,象征着伦理道德对欲望的禁锢。” 26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6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6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69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7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五章:打我理发店的主意 115. 小涛见我不高兴,赶紧把话题扯开,说,“我们和那三个家伙讲好了,你回来之后马上和谈。” 我噢了一声,问,“有联系方式?” 小涛说,“有,就在我手机上,要不要现在打个电话?” 我摇了摇头,说,“别急,等他们电话,我干姐这两天就要搬到苏州去了,我也没有时间管这事。” 阿坤侧过头望着我,说,“她搬到苏州的话,她那些理发店怎么办?” 小涛抽着烟在后座嚷嚷,说,“阿坤,你开车专心点好不好,自己不要命,也不能拿我们的命开玩笑啊。” 阿坤开着车子看着前方,说,“香烟都不能让你闭嘴。”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自豪的对阿坤说,“那些店以后就是我的了,厉害吧。” 阿坤嘴角稍微一翘,说,“蚂蚁,和你商量个事情,你那些店借给我与和尚经营,你提供场所、再加上你的领导和交际能力,到时候少不了大把捞钱。” 胖头凑着热闹,说,“到时候,我分红也可以拿的多点。” 我摆摆手,说,“得,违法的事情我不干,这要让我干姐知道,非把她的肚皮气炸不可。” 阿坤说,“我们可以不让她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别讲了。”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凭我自身的能力,如果不做违法的事情、实在有点浪费人才。但我的法律常识、一直提醒着我,不让我走错道。捷径虽然听起来很爽,但中途所遇到的困难肯定也少不了。 小涛对我们的对话不感兴趣,把头伸出车窗外,看外面匆匆经过的车辆。 胖头拉他进来,笑着说,“小心来辆车把你的头挤爆,让你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唱歌。” 我回过头,笑着说,“头都没有了,能唱歌才怪。” 胖头说,“感觉我们讲的有点像《死神来了2》。” 我捅了他一下,说,“我刚来,你说我死神啊。” 我话刚说完,三个人笑成一团,只有阿坤的脸色不好。 被人断然拒绝的滋味不好受,我知道、因为我试过。 我以前追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她老爸是个大集团的的董事。她很看不起我的一无所有,在我的表白之后她断然一句,“你凭什么追我?” 这让我很是尴尬,还好我临场应变的能力不错,说了一句,“火柴不值钱,多了照样可以让火箭升天。” 阿坤没有我的这种能力,只能和自个较劲的红了脸。 我拍拍他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说,“你讲的那事,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阿坤听我这么说,心情高兴起来,把车开的飞快,车的颠簸把我的烟灰全抖掉了。急的小涛在后面直说:慢点、慢点。 第一百一十六章:绿帽子 116. 等车子平稳下来,我想起那天晚上、千荷姐姐问我的话,转载过来问他们三个,“你们知道什么是幸福吗?” 小涛把烟熄灭,说,“网络流行语,所谓的幸福就是:炒股没炒中石油,从来不看中国足球,交友没交非主流,冠希没照你女友。” 我听小涛讲完,说,“如果我是谢霆锋,绝对不会再和陈冠希做朋友了。” 胖头嘲笑我,说,“你和他做哥们。” 我没有理他,说,“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办一个聚会?” 阿坤说,“我到时候把和尚也带过去啊。” 我说,“自便加随便。” 正说着话,董胖子开着的第二辆车越过了我们,小顺子冲我挥了挥手。 好久没见董胖子了,这厮一段时间不见,面色变的红润多了,随时都会喷血的样子。他出差回来,完全没有察觉到、他老婆有偷情的迹象。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们只干了那一次,不然常过河哪有不湿鞋的,除非是你光着脚丫。 这样想想、我倒有点想念那个、做事的时候羞涩的女人了,打算过几天再去找她,痛痛快快的再玩上一次。 小顺子示意阿坤、在路边停一下车,然后去路边店里、买了烧烤的材料,我望着路边的小店思绪纷飞。 后来我们去了‘牢州公园’,在山下的溪水旁、一边烧烤、一边聊天。 猴子不知在哪里弄的‘炮仗’(鞭炮),一个劲的往溪水里面扔,激起的水花都洒到了岸边。 我说,“你都快当爸爸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似的。” 猴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去炸蚂蚁窝。” 我笑着说,“有能耐你去炸蜂窝啊。” 董胖子已经接管了‘休闲吧’,我试探性的问他,“梅小娟还在不在?” 董胖子看着远处的树林,说,“当然。” 我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子扔到水里,问,“当然是什么意思,当然在?还是当然不在?” 董胖子谗笑着,说,“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上过她了?” 我笑着说,“冤枉啊,我虽然色,也不可能见一个、上一个的吧。我的心跟的上,我的身体也跟不上啊。不过说真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悔当初没上她。” 董胖子嘻嘻傻笑了一阵,我怀疑梅小娟已经惨遭、这肥头大耳的家伙蹂躏了,他这个模样长的真是让人讨厌。 我问他,“别傻笑了,董胖子,假如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会怎么办?” 董胖子说,“梅小娟没老公、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我可没给她老公戴绿帽子。” 我说,“我没说她,我是说假如你老婆。” 董胖子说,“只要生活过的去,完全可以忍受头上带点绿。我都出轨这么多次了,还不允许人家会个情人啊。”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暗自心想,这话说的真是太让某个人心宽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鸭子朋友得了艾滋病 117. 当天下午的时候,千荷姐姐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后天晚上八点的车票。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到时候我去送你。” 千荷姐姐嗯了一声。 我弯着腰、扫着地,说,“我正忙着收拾房间呢,姐姐,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吧,明天我打给你。” 这边刚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铃声便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千荷姐姐打来的,忘记了说什么事情呢,看都没看,开口便问,“怎么了?姐姐。” 那边传来黄波的声音,说,“什么姐姐?是我、黄波。” 我笑着说,“是你小子啊,最近混的怎么样了?” 黄波咳嗽了一声,说,“有时间吗?出来陪我喝酒、聊天。” 我看了看还没收拾好的房间,为难的说,“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两个小时之后、你过来接我吧。” 黄波说,“好,没有问题,不见不散。” 打扫干净房间,我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穿了双平板鞋,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黄波。 快七点的时候、他才来到,坐进他的新车,感觉又舒服了不少。做鸭子就是好,不愁吃、不愁穿的,既可以红烧,又可以清蒸,还可以像黄波这样脱光了卖色相。 黄波问我,“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老地方,还是去湖边吧。” 天才微黑、月亮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显摆了,不过可以原谅,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黄波把车开的很快,好像后面有火烧着屁股一样,从我住的公寓到湖边、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当然了,最大的功劳并不属于他,而是因为当天没有堵车。 黄波把车停在湖边,背靠着座椅、对我说,“蚂蚁,我感觉自己好像得了艾滋病,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我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和黄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黄波盯着后视镜看我的举动。 我说,“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有没有、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黄波身子一滑,躺倒在前座的皮座椅上,声音懒散的说,“我害怕,害怕自己知道结果,像这样的话,至少还能保留些许希望。”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是你自己选择的,无论对错,快乐就好。” 黄波伸手在车内的小抽屉里面、拿了盒烟扔给我,说,“‘云烟’,抽抽试试看,是不是合口味。” 我点着烟、叼在嘴上,细细的品味它的滋味。 黄波情绪低落的说,“我之前、从来就没有爱惜过自己的生命,现在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静静的回忆,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我笑着帮他的话换了几个字,说,“还记得那些年少时的梦遗吗?像朵永不调零的画。” 27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7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7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二十六章:疯狂的构想 126. 我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疯狂的创作,当我想好了要画的时候,是那么的聚精会神,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全世界都没有别人,只剩下我和我的模特。而且我还是那么的兴奋,就像当初上帝创造人类一样,不知疲惫、忘记自我的工作。 对于艺术这是崇高的,但对于一个人这是悲哀的,任何激情都需要付出代价,这是铁打的事实。 当我创作完成之后,我已经没有了xìng yù,还依旧沉浸在创作的喜悦里。我会静静的看着画、欣赏上很长一段时间,虚荣的满足在自我的满意里。 等上了床之后,只能很勉强的、半软半硬着、潦草的捣上几下,根本无法让xìng yù望强烈的对方满意。 我无奈的冲躺在身下的董胖子的老婆勉强笑笑,她还抚摸着我的身体,希望我能够重振旗鼓的再次进攻。 我无力的躺在她身边,闭上眼睛说,“先睡一会儿再说吧。” 可能是创作动用的脑力、太让我疲劳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即便是不遮窗帘、屋里也会很暗。 学校估计已经要放学了,我抱歉的坐起身,靠着床头对她笑笑,说,“你该回去了,这次我欠你的,下次一块补偿给你。” 她当然不会抱怨什么,亲密的吻了吻我,慢慢的往身上穿衣服。我望着这个几乎可以做我阿姨的女人,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躺在我的床上,仅仅是欲望和刺激吗? 等她走了之后,我又躺下小睡了一会,起床之后、把画像装潢好、和帮千荷姐姐画的那张放到了一起,然后藏到一个不容易被别人发现的地方。 有一天它们都会展览到我的画展,当然那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第二张画的太过于逼真,董胖子一眼就能够看出、画像是他的老婆。还有就是需要很长的时间,仅靠两幅画办画展是不现实的,我不可能每天都来这么一幅,创作需要足够的灵感和气氛。毕竟这不是我的主业,我需要继续我的构思,夜总会、地下赌场、帮人讨债等等,然后利用这些赚取大笔的财富,画画只是爱好和雅兴而已,交际的时候或许能用的到,因为我们身边从不缺少爱好附庸风雅的粗人。 听说香港有很多的帮派,也许我也应该按老套路办事,建一个实至名归的组织,并且能够有效的运转和延续下去。当然,做这件事情没有说的那么简单,首先必须能够搞定警察局局长,到时候,也许那对姐妹花能够派的上用场,没有发生的事情,一切都还不太好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帮派发展 127. 我的想法是把帮派发展到青少年中去,这样可以永远保持不败之地,今后的发展对象就是十七到十九岁的高中生,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本地的,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把想法和阿坤他们谈了谈,没有任何人感觉有任何的不妥,我之下有七大堂主,分别是猎豹堂——伟伟,巨蟹堂——阿坤,乌鸦堂——和尚,龙马堂——霸天,天鹤堂——小涛,金牛堂——胖头,麒麟堂——高壮。 高壮,这个人我以前没有提到过,也是我的高中同学,毕业没有考上大学,便来了这边学习打拳,顺便帮人看场子。我和他虽然不经常联系,但从高中开始,只要我有事、他总会第一个冲到前面,对我的忠实、这是我选择他做堂主的最主要的原因。要发展起来,并没有说的这么简单,我们需要新的地盘,不然就没有必要分堂了,这一点、无论是当地的地痞、还是派出所的反黑组,都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搞定他们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们做人的原则,做善事要高调,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才好。但是做坏事要低调,没有人知道最好。不然的话,直接贴广告就可以了:想加入hēi社会吗?赶快拿起你身边的电话,拨打八个八报名,幸运者还有精美礼品相送哦。 我把所有的计划和策略讲给他们听了,没有人不拍手叫绝。 和尚说,“蚂蚁哥,我们的地盘是不是应该全部靠着学校发展。” 我点了点头,说,“这是必须的,把我们的优势发挥出来,然后等势力大了,可以慢慢的往四面扩展。” 和尚说,“我的学校附近、我是有能力看好的,不过在学校里、我并不是唯一的势力。有一个叫韩冰的,仗着哥们多,从来不肯鸟我。” 阿坤笑着说,“这好办,找些人先修理的他一顿再说。” 我摆摆手、摇了摇头,说,“你想法太冲动了,古代有句话叫作先礼后兵,没有听说过嘛。” 和尚说,“如果公开的、面对面的谈,我们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霸天挠着头皮,说,“把他请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保证一次成功。” 我点点头,说,“就按你说的这么办,阿坤你带三四个人,加上霸天哥一块去,把他带到郊区,办成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等大家都散了之后,我带着高壮去吃午饭,一边走一边说,“以后做了堂主,就不要再帮别人看场子了。” 高壮傻乎乎的笑笑,说,“其实做不做堂主我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着你混、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是我最优秀的左右手。” 高壮摊开手,说,“可惜我是独行侠,手底下一个人都没有。” 我笑笑,说,“别急,一步一步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拉面馆也有乐趣 128. 高壮的头发比我的、还要略微长一些,挑染的五颜六色,这个样子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不断有人朝我们看过来。 我对高壮说,“你怎么把头发弄的和鹦鹉毛似的?” 高壮摸摸垂在眼前的留海,说,“这样子才酷呢,让别人看了就会怕。” 我摇摇手指,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你概念性错误,hēi社会是永远不敢高调的,只有小混混才会像你这样显摆。” 高壮赞同我的话,给面子的点点头,然后说,“吃过饭,我就去理头发。” 我笑着说,“球又不听话了,吃过饭我还想带你去踢球呢。” 高壮被我的话逗乐了,说,“球不听话,我们可以煮了吃。” 我回他一句,说,“你当球是狗啊,可以煮来吃。” 高壮胡侃能力也蛮强的,完全能够和我相提并论。他笑着说,“狗是挺可恨的,好人都让狗咬了,好骨头都让狗啃了,好女人都让狗日了。” 我拉他进了街边的兰州拉面馆,说,“好狗都让我们吃了。老板,有没有狗肉拉面,给我们来两碗。” 老板勉强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有。你看看别的,墙上面有菜单,牛肉拉面、羊肉拉面、蛋炒饭。加肉的、加蛋的、加饭的。” 我冲高壮笑笑,说,“还一套一套的,有意思,就在这里吃了。老板,两碗牛肉拉面,加肉的。” 老板大声冲里面叫道:两碗牛肉拉面,加肉的。然后对我们说,“你们两位那边空位上等一会,马上就好。” 刚刚坐下不到一分钟,高壮就拿着筷子嚷嚷,说,“老板,好了没有啊,肚子都快饿扁了。” 我踢他一脚,他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来捣乱的。 我笑着说,“你当这是兰州快餐呢,一个电话立即就可以给你送过去。” 高壮仰着头、一副欠扁想挨揍的样子,说,“我当这里是兰州料理了。” 我继续保持着笑容,说,“料理个屁,你就少给我找麻烦了。”我估计高壮的想法当时还很幼稚,他以为hēi社会就是用来打架用的,一不高兴就叫他个几百个兄弟出来,不把对方打死,也要把对方吓死。就像我当初一样,老喜欢找些无谓的麻烦,自己又解决不了,每次都要麻烦身边的朋友。 想想曾经的愚昧,自己都要为自己的行为害臊脸红,朋友是不应该那么用的。 高壮走向成熟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想他肯定少不了给我惹麻烦、捅娄子。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堂主,他需要走的路还有很多,任由他自己发展肯定是不行的。 我心中又一片乌云飘过,这条道路会越来越难走,在现实面前我开始看的很清楚。 第一百二十九章:绑架 129. 在我吃午饭的同时,阿坤、和尚和霸天还有另外的三个人,坐在面包车里、等待着韩冰的出现。和尚了解的很清楚,韩冰每一天的午饭都会到这里吃,并且大多时间都是一个人来。 阿坤望着街上不断走过的女人,有提着包的、穿着高跟鞋的,还有抱着小孩的。嘴里脏话连篇,说,“日他娘的,怎么还不出现,等的我肚子都饿了,真他妈的无聊。” 和尚一直望着前方,说,“可能有什么事,出来的比平时要晚,再等等。” 霸天抽着烟,一开口便露出了满嘴黄牙,他问阿坤,“你做什么生意的?” 阿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卖‘鸡’。” 霸天嘿嘿的笑着,说,“和我的生意挺像的嘛,我卖水产,不赚钱吧。” 阿坤望望外面,不愿意和霸天对着脸聊天,估计是霸天有口臭。阿坤说,“还好啊,蛮赚钱的。” 霸天愤愤的说,“赚个屁啊,如果卖鸡也能赚大钱,《无极》都能得奥斯卡了。” 阿坤转过身冲霸天竖起大拇指,说,“不简单啊,《无极》和奥斯卡都知道。” 霸天吐口烟,说,“现在干什么不要文凭,不学习不行啊,一个没有文化的**、不是一个真正的**,连政府都不承认你。” 阿坤摊开手,笑着说,“这日子怎么混啊。” 和尚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大家保持安静,然后说,“右前方走过来的那个,穿着黑色外套,下身是蓝色牛仔裤。” 阿坤说,“他穿的那条牛仔裤真肥,也不怕绊倒自己,摔一个狗吃屎。” 霸天灭了手中的烟,眼盯着前方,说,“他身边还带着两个人,不太好办啊。” 和尚想了想,说,“等会儿我带着他们三个、挤开另外的两个人,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等韩冰又靠近了一些,霸天说,“下车,行动。” 他们很顺利的把韩冰带到了车上,因为阿坤的刀就紧贴在韩冰的腰上,韩冰吓的一动都不敢动,完全没有搞清什么状况,车上唯一认识的只有和尚一个人。 韩冰看着车往郊区驶去,却无能为力去阻止。韩冰恐惧中带些气愤的问,“和尚,你想干什么?我哥们看着你们带我走的,用不了多久就会带人追来的。” 霸天开着车,没有回头的说,“不知道我是飙车高手的嘛,让他们追,他们能追的上吗?” 韩冰情绪平稳下来,指着阿坤手中的刀子,说,“有话好好说嘛,没有必要这样动刀动枪的吧。” 阿坤把刀收起来,说,“算你识相,知道蚂蚁吧?” 他是没有道理不知道的,点点头,说,“知道,不过我和他没见过,既不是他的朋友,又不是他的敌人啊。” 阿坤冷笑着,说,“没见过对吧,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他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27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74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7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三十三章:师娘家里认识了警察局长 133. 我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徒弟给师父师娘买东西、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还怕你们不喜欢呢。” 师娘从厨房里进进出出,最后手里端着果盘出来了,把果盘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夸奖我,说,“真会说话,难怪你师父什么都肯教给你,尝尝我做的酸奶水果沙拉,最近才刚刚学的。”听师娘讲完,我‘嘿嘿’的笑着望着她。她米黄色外套里面、加一件吊带红色小背心,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再往里面就是‘真空’了,师娘干什么都喜欢纯天然的。 我怕他们会不自在,看了几眼忙低下头,师娘穿一肥大的直筒裤,颜色深灰接近黑色,看起来并不怎么样。 师父坐我旁边,揽住我的肩膀,说,“今天还是学书面上的知识。” 我做了个不情愿的姿势,愁眉苦脸的说,“不会吧,还是书面上的,都快枯燥死了。” 师父说,“等会儿我要见个客人,是我大学里的同学。” 我吃着酸奶水果沙拉,侧着身子问教授,说,“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师父笑着说,“和我是,和你不是。” 我很疑惑,脑袋上面冒出一个问号,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师父像蒙娜丽莎一样,保持千年不变的神秘笑容,说,“他现在是我们市公安局的局长,你说他和你能是同道吗?” 我听的心一惊,没有想到教授还有如此的达官贵人朋友,忙说,“师父,等会要介绍我们认识的啊。” 师娘转身走开,说,“那是肯定的了。” 我说,“你们千万别告诉他我是蚂蚁,我知道我在社会上名声不好。” 师娘离开客厅前、转过身望着我,说,“不是不好,是臭名昭著。” 我转脸对师父说,“没师娘说的那么差吧。” 师父还是那一副表情,说,“马马虎虎。” 我摊开手,被冤枉了似的,说,“谣言都是夸大的胡说八道,千万别信,师父。你还认识什么有钱的有势的朋友,都介绍给我认识啊,对我会有很大帮助。” 师父点点头,说,“没有问题,等以后吧,有的是机会。” 师娘重新回到客厅里,坐我身边的沙发上,拿软枕头放在腿上,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非气死不可。” 我假装生了气的模样,撅着嘴,说,“我有那么差吗?” 师娘伸手把我撅着的嘴唇按下去,‘呵呵’的笑着,说,“这么大了还装可爱,一点都不可爱。” 师父笑着说,“你让他成熟、他也成熟不来呀,哪里像我们、从小便经受了挫折和苦难。” 师娘讲了句公道话,说,“其实在同龄人中,小蚂蚁已经算不错了,好多人这个年龄连自己都还照顾不好呢。” 我喜笑颜开,说,“师娘这样说就对了,不管是臭名还是美名,那都是我一步一步闯出来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男人没有不色的 134. 局长到来之后,我紧张了大约一分钟,后来想的很通,死对头也可以成为战友,关键是看你怎么处理。 我握着他的手,心想,他这身体打我三四个肯定没有问题,小手指都有我的大拇指粗。同时我还龌龊的心想,他这手指都能代替阳具用了。 他比我要高出七八厘米,身体比我要壮了很多,穿着刻板的浅紫色西装,闪着亮光的黑色皮鞋,艺术细胞估计高不到哪里去,多半也是硬装出来的。 我对他礼貌的笑笑,说,“怎么称呼,局长。” 他转脸从我身上移到教授身上,说,“这位?” 教授给他介绍我,说,“我的学生,很有艺术天赋,现在是我的助手。” 局长听教授介绍完,说,“你叫我付局长就可以了。” 我问,“副局长?不是正的?”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弄的我不知所措,完全搞不清头脑。 教授解释说,“他姓付,是公安局的正局长,你叫他付局好了。” 我‘哦’了一声,在他面前,我仅仅是一个小人物,自卑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付局笑着说,“也真是巧了,我们局的副局长正好姓郑,不清楚状况的,都以为他是正的、我是副的。” 我笑着说,“付局,那别人送礼、岂不是都送到他家里去了。” 付局笑了笑,没有开口说话,师娘看气氛有些压抑,出来解救冷场,说,“你们都坐呢,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 付局笑着对师娘说,“嫂子,做的什么好菜啊。” 师娘笑吟吟的说,“家常菜而已,糖醋排骨、麻婆豆腐、泡菜鱼、板栗烧鸡。” 等师娘去了厨房,付局趴在教授耳旁,说,“孙蒙蒙前几天去我那边玩了。” 教授坏笑的望着付局,付局摆摆手,小声说,“没干,我老婆一直盯着我,根本脱不了身。” 我好奇的问,“孙蒙蒙是谁啊。” 付局把手指放在嘴边,长长的‘嘘’了一声,转过身子朝厨房望了望,说,“小点声。” 教授也紧跟着说,“别让你师娘知道。” 我得意的心想,男人果然都是同样的色,不论年龄老少,攻克付局这个碉堡,看起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我轻声说,“师父,讲讲呢,我挺感兴趣的。” 教授小声讲道,“孙蒙蒙是我们的大学同学,以前和付局谈过恋爱,现在还旧情未了,一直没有结婚。” 我听的‘呵呵’笑了,这事情听起来让人心情不错,这年头老同学、听起来比老乡还要暧昧,毕竟谁都难以抛弃多年前、稍微带些童真的青春。面对感情,人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因为感情是一匹人类永远无法控制的野马,它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后代。 知道了付局的弱点,这让事情变的简单,在聊天中,我很轻松便得到了付局的号码,计划也顺其自然的做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老女人新乐趣 135. 在请付局共进晚餐之前,我又一次和董胖子的老婆、在一起度过了无聊的一天。 人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无时无刻不被有形的、无形的压力包围着,同时又被压力逼迫的、不得不用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式进行释放排解。有些方式别人不会理解接受,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无论多么奇怪,那都还是人做的。 在这些奇怪的方式中,我排解的方法就是和女人在一起,逛逛街、聊聊天、睡睡觉。 那天我和董胖子的老婆、几乎逛遍了新华光场的每一家店面,在购物的过程中、女人永远都充满着激情,不知疲惫的一家店一家店的逛下去,不论大小、无关老少。 很早很早之前,颖颖也是这样,我原以为我已经彻底把她给遗忘了,像打开包装的香肠渐渐发了霉一样。可惜不是,想到她我还是会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我想我还是爱过她的,至少在某些个泪落的时刻。 可不管如何,这些终将只能成为历史,我看的清清楚楚。还是那一句话:与其被别人遗忘,不如先把别人遗忘。离的远了,失去了拥抱,也失去了烦恼。 在我和董胖子的老婆身边走过一对年轻的恋人,看起来初高中生的模样。女孩嚼着口香糖,嘴里一连串不间断的脏话,最后蹦出一句,说,“你干嘛老是喜欢跑到我床上睡觉。” 男孩听女孩讲完,蹦出一句更雷人的话,说,“我床上没有洋娃娃呗。” 我冲董胖子的老婆笑笑,拉她走到广场前面的长椅上坐下休息,望着那些从面前经过的行人,说,“休息一会儿就回去吧,有点累了。” 董胖子的老婆摸摸我的头发,说,“意犹未尽,再陪我逛几家店吧。” 我摇着头,倔强的说,“不要。” 董胖子的老婆一副幼儿院老师教孩子的口气,说,“乖,听话。” 我把脚下空的可乐瓶子一脚踢开,说,“才不要,我又不是兔子,干嘛要乖,小兔子才乖乖呢。” 她被我的话逗笑了,忽然又一撇嘴,说,“你嫌弃我老,不愿意陪我逛街,不喜欢我,对吧。” 我点点头,说,“是啊。” 她用力扭了我一下,说,“哼,不理你了,敢说我老、不喜欢我。” 我拍拍她的大腿,皮笑肉不笑的说,“逗你玩的,你就是比现在再老上十岁,我也会喜欢你的,这下满意了吧。” 她伸出一根手指摁了我的头顶一下,说,“真会说话,不生你的气了,不过你还是要陪我逛店。” 我摊开手,做出一副求饶的姿态,说,“大姐,你就饶了我吧,你当我是阿甘啊,可以永远不知疲倦的奔跑。” 她望着我,坚决的笑着,说,“不行,我不能惯着孩子。” 第一百三十六章:好险,偷情差点被发现 136. 之后,我们穿过广场的时候,一对女同性恋正在喷泉旁打kiss,我冲董胖子的老婆笑笑,示意她往那边看。 董胖子的老婆看一眼,鄙视的说,“上帝怎么能够容忍这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笑着说,“你胸那么大,怎么就不能包容俩女的呢,难怪古人说胸大无脑子。” 她冲我撇了撇嘴,指着另一个方向,说,“看,超短裙。” 我笑着慢慢转过头,说,“超短裙有什么好看的,店里面多的是,想看哪一种款式的都有。” 说着话内心还是忍不住‘哇啊哦’了一声,简直太性感了,完全是芭蕾舞式样的超短裙,黑色丝袜的最上端都快露出来了。这个年代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尺度放的越来越开,看着她们,我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脸,因为它羞涩的红了。 董胖子老婆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说,“不是说没什么好看的嘛,这会儿怎么眼睛都直了。” 我转过脸,说,“luó体我都见的多了,还会在意脱不脱吗?” 说过话径直进了商场,她吃力的追了上来,拉着我的手往首饰店旁走,我无所作为的被她摆布着。这时候我们同时看到了正在店铺前张望墙上面的一张海报的董胖子,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被他肥宽的身体遮挡了面容。在他转脸习惯性的往这边张望的前一秒,我拉着她老婆重新站到电梯旁。我小心翼翼的露出眼睛望他,大事不妙他们正在往这边走来,他身边的女人,我认识而且很熟。 来不及多想,我拉住董胖子老婆的手进了刚刚上来的电梯。进了电梯,我擦去脸上的冷汗,这一切真是恰巧,差点就撞个正着。 我转脸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她,她比我要冷静的多,咬着牙齿恨恨的说,“我要上去找他,把那个骚狐狸的脸抓烂。” 我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拉她出了电梯,说,“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你仔细想想,万一挑明了会是什么后果,还能继续这么维持下去吗?”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如此棘手的问题,无奈的望着我,说,“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这对我不公平。” 我拉她快步走着,出了旋转门,穿过广场,一直到坐上车子,松口气才对她说,“大家都在马马虎虎、得过且过的生活,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较真。” 董胖子的老婆眼神迷离的望着车窗外的人群,说,“可是这,也太他妈的懦弱了。” 人气急了,再文雅的书生嘴里也会蹦出‘操’来,这就像狗急了会跳墙一样。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指数已经降到了极至,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随时敞开胸怀,温暖她那颗受了伤的心,让她哭泣的时候还能有一个依靠。 27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杀人魔的寂寞感情故事 第一章: 第一个案子1 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你也许永远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这么的生活着。 陌儿警官将他称之为杀人魔——李卡拉,并且把抓捕他定为了人生第一目标。每一天,他都会将李卡拉作为对手幻想上百次。尽管这样,陌儿警官知道的也只不过是些猜想,而我不同,我有幸知道,并且和他很熟。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人们称我这种寄生虫为宠物,有时也会直呼我的名字——猫头鹰。 李卡拉今晚又会有行动,是一个喜好婚外情的作家和他的情妇,他已经盯了他们很多天了,现在他正在把门锁好准备出发。 街头北风吹的很冷,每个人都裹着大衣走的急色匆匆,这个样子是没有人会注意我们的。我会赶在李卡拉之前到达现场,不然每一次还没有看的尽兴便会被李卡拉打断,真是个既讨厌又恐怖的家伙。 那个作家的笔名叫幻影重重,写过很多的科幻类小说,在文学界有那么的一席之地。这是我的了解,从李卡拉的日记里看到的。我趴在他卧室的窗前,怜悯的透过玻璃窗望着里面,他和他的情妇正坐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看电视,丝毫感觉不到死亡的迫近,嘴里面还不停的嚼着那些被定义为垃圾食品的零食,我知道他每嚼一下李卡拉就会靠近一步。 我是不会救他们的,李卡拉说他们是罪有应得,死亡对他们实际上是一种解脱。 我能模糊听到里面他们在对话,我把耳朵紧紧贴在玻璃上,耐心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作家在问情妇,说,“要不要吃香肠?(暗指男人的那个东西)” 情妇摇摇头,说,“太冷了,食欲都冻没了。” 作家还不甘心,说,“没事,我帮你暖暖。” 情妇无奈的说,“好吧。” 之后的时间,我就只能听到女人轻轻的呻吟声了,像夜莺在鸣叫一样。我把耳朵挪离玻璃窗,眼睛定定的望着里面。床上面只还剩下情妇一个人,带些情不自禁的颤抖,我猜的到作家去了哪里,也猜的到他躲在被子里正做些什么。 作家是从来不会保守的,特别是对自己看中的女人,这是个特殊的职业,就像李卡拉的现在这个身份一样。 作家正做的事情我很熟悉,因为很早很早之前,我见李卡拉和他老婆做过,不过那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足有十年时间那么久吧。 李卡拉的老婆是跟一个小公司的厂长私奔的,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杳无音讯就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想她是去了夏威夷的海滩日光浴去了,因为那是我知道的最远的地方。 第二章: 第一个案子2. 李卡拉的到来将我从回忆中唤醒,他站在卧室的床前一声不吭,我敲了敲玻璃窗,示意我也要进去。 作家和情妇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不止是半拍,你永远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当你发觉的时候,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李卡拉的话很柔,就像在泡一杯浓茶一样,那么的细腻认真,他说,“不要说话,保持继续。” 他的话让人听不出他的愤怒,不像是一种阻止,更像是变态的鼓励。 作家和他的情妇都没敢尖叫,他们不清楚面前的大块头下一秒会做什么,唯一理智的选择就是按他的话去做。 我当时在想,那肯定非常痛苦,因为除非受过特殊培养,不然在那种情况下是很难硬的起来的。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行走,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对任何一个人来讲,那都是一种煎熬。终于等到作家射出的那刻,趴在他情妇的身上不愿再动,李卡拉神秘的笑着,此刻他是命运的唯一掌控者。 我瞪大眼睛看着里面,完全忘却了凄厉的寒风正吹在我的身上,会有更吸引人的事情发生,就在眼前的里面。如果把我比作是卫星的话,里面就应该是力大无比的地心了。 李卡拉从怀里掏出绳子递给作家的情妇,提醒她起来做事,把作家紧紧捆绑了起来。李卡拉享受的望着她的工作,从黑色风衣兜里拿出支香烟,点着火轻轻抽上一口。 你永远都不会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只因为你不是他,就这么简单。 李卡拉灭了香烟,坐到床沿上面,刀子又靠近了情妇的喉咙一点。情妇想往后缩一缩,被李卡拉紧紧拉住了手臂。作家的额头开始冒汗,在灯的照射下做了光的反射,我斜眼看了下时间,时钟显示在九点零七分。 李卡拉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手绢为他擦了擦,像对待一头迷失在茫茫沙漠里的骆驼一样,顺便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卡拉指着情妇问作家,说,“她是你老婆吗?希望上帝能保佑你说的全是实话。” 作家诚恳的摇了摇头,此刻他只是一个任人鱼肉的猎物而已,他没得选择。人们永远都是痛苦的,有选择的时候,为了选择而矛盾。没有选择的时候,又会为了这个而苦恼。 李卡拉冷冷的明知故问,说,“你老婆人呢?” 我想,作家肯定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委屈过,他们的生活总是飞扬跋扈的。 现在他唯唯诺诺的说,“她到外地出差去了,她在一家外企里面做售后服务工作,你认识她?” 李卡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想和你闲聊两句,大可不必紧张。” 第三章: 第一个案子3、 情妇一声也不敢吭,这个可比男女之间的事情刺激多了。 李卡拉将手心的汗擦在情妇身上,满含笑容的问,“怎么称呼?饥渴的女士,要来杯水吗?” 情妇快速的回答,说,“米蓝。” 李卡拉伸手拉拉床上的被子替他们遮好,说,“不要紧张,看你年龄好像不大,是本地人吗?” 情妇轻微的点了点头,喉咙马上就要碰到刀尖,李卡拉抱歉的耸耸肩,样子傻乎乎的把我都逗乐了。他移开了刀子,耐心的听情妇的故事。 情妇深情的望着作家,说,“没有认识他之前,我只是他的千万小说迷中的普通一位,我疯狂的迷恋着他写的书。每读到他的一部作品,我就会把自己幻想成书中的女主角,那种感觉就像是和作者在一起生活一样。直到后来,我有幸认识了他。” 李卡拉摸着自己后脑勺上寥寥无几的头发,如今,他的年龄已经过了四十,很多器官都在开始退化,用不了多久,我敢打赌,他后脑勺上的头发会秃的像灯泡一样。 李卡拉问,“不后悔吗?” 情妇坚决的摇了摇头,说,“我爱他,很深很深。” 李卡拉不解的眼神望着她,说,“爱?我似乎听说过,那是个非常古老的传说。著名的作家,你的小说中有在歌颂爱吗?不好意思,没有看过你的小说。” 作家被捆绑着,境地非常的尴尬难堪,他说,“应该有吧。” 李卡拉声音提了八度,凶恶的说,“那你爱你的老婆吗?” 作家含含糊糊的说,“曾经应该爱过吧,现在很淡了,随着时间的一日日流逝,渐渐就没有了感觉。你应该知道的吧,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新厌旧。” 李卡拉猛点着头,像在和谁赌气似的,说,“我当然知道。”然后又不过瘾的,像回音似的补了一句,“当然知道。” 大家都不再说话,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只剩下时间还在滴答滴答的说话。半晌过后,我无聊的就像看了场中超比赛,马上就要昏昏欲睡过去。 李卡拉的话把我解救过来,他淡淡的问作家,在我看来,语气更像是问他自己的妻子,“是什么让你选择了背叛?” 作家和李卡拉对视了片刻,懊悔的说,“应该是寂寞吧,对,下半身的寂寞。” 李卡拉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样子这个答案无法让他满意,他带丝责怪的语气,说,“这是借口,你有老婆的,她完全可以填补你的寂寞。” 李卡拉不能理解作家的内心,作家也不会理解李卡拉的话,他壮着胆说,“答案就是寂寞,这都不懂,你是男人吗?” 李卡拉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的说,“等一下我会告诉你,什么样子才是男人。” 第四章: 第一个案子4. 第二天的案发现场里,陌儿警官一直在皱着眉头,对身边的助手说,“和上个月的凶杀案几乎一模一样,男被害者的头被割下来放在女被害者的两tuǐ之间,女被害者脸上刻着欲望两个字,还有都是赤身luó体。” 助手叫亨利,是个刚刚警校毕业的实习生,工作认真积极努力,不过天赋却很一般,每一次在案发现场我都能看到他在疯狂的记笔记,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幻想把课堂搬到了这里。 亨利一页一页翻看着笔记的记录,说,“长官,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七次类似案件了,如果我们迟迟不能断案的话,局长真的就要发飙了。” 陌儿愤愤的说,“我们在外面跑很辛苦的,可有些人还在办公室里大开着空调,和女秘书谈论些明星的趣事呢。这倒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这个家伙嘴里还不干不净说着要以我办案不利而撤我的职。真他娘的混蛋,没有我,罪犯肯定会更加嚣张。” 亨利认为很有道理的点着头,四下张望还有没有遗露的东西。 陌儿警官不断发着牢骚,说,“看,像任何一次一样,还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开始怀疑这个杀人魔到底是不是人,怎么会办的如此干脆利落呢。” 其实他们错了,不是没有留下断案的线索,而是他们并没有仔细找而已。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并且每一次都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不理解他们为何不在我身上寻找突发点。 我郁郁寡欢的看着他们一次次败兴而归,有时候还会忍不住想上前安慰他们两句,不过他们恐怕是无法听懂我的鸟语的。 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结伴出了案发地点,亨利的思维还停留在案发现场没有出来,在进警车的瞬间,说,“案发现场的那只猫头鹰好像前几次也出现过,会不会和这案子有关。”陌儿警官摆摆手进了车里,说,“别瞎想了,我带你去酒吧好好放松一下,别让这沉重的差事压的我们透不过气来,生活依旧还有其他的美好。” 亨利助手也点了点头进了车里,说,“威尔街上有家新开张的酒吧,今天我们正好可以去捧场,吃、喝、玩全部免费。” 于此同时,李卡拉还在报摊上整理着书报,这是他维持生活的职业。那些报纸上正在大幅报道着这又一起凶杀案,李卡拉是不会看的,他知道那上面写的都是些瞎编胡造的狗屁,他喜欢看的是《圣经》和《道德经》,我经常会看到他的埋头苦读。 27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77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7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第九章: 第一个案子9. 亨利助手的早餐吃的非常简单,单身汉的生活总是这样,这是一种生存状态。没有人会同他计较这种生活会对身体是否健康,没有人唠叨的同时意味着没有人关心。 陌儿警官一整天都带着亨利助手在街上乱转,对他而言,风餐露宿也比待在警局被局长责骂轻松的多。 亨利一直盯着车窗外面,那些穿大衣竖着领子、手插在兜里的人们简直一模一样,他不理解在这里能得到什么线索。 亨利助手和陌儿警官就这样一直待在警车里,从一条街到另一条街,然后又从另外一条街转了回来。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陌儿警官,说,“罪犯会在这里出现吗?警官。”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说,“这我也不知道。” 说着话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然后从车里面的小抽屉里拿出打火机点着香烟,用力的吸上一口,拍拍亨利助手的肩膀,说,“兄弟,我都告诉你成千上万遍了,对我用不着那么客气。” 亨利助手笑了笑,很多人都会这种职业的微笑,代表的是一种礼貌。 他说,“我感觉我们就像是那些公司的职员在出差一样,拿着公司的钱吃喝玩乐,我有种罪恶感。” 陌儿警官苦笑了两声,心思涣散的像海面上的气泡,说,“如果这算是出差的话,也是到鸟不拉屎、杳无人烟的西部地区,要明白,这种差事可一点都不轻松。” 亨利助手点了点头,搓搓冻的红红的手背,建议性的商量说,“我们可以先把它放到一边,回警局里处理一下其他的案件,这才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把手指关节握的‘噼啪噼啪’响,恨恨的说,“我已经快被这起案件击溃了,我实在等不及了,早一分钟破案就能早一分钟解脱自己,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罪犯,我的心情你能懂吗?” 亨利助手理解的拉拉陌儿警官的手臂,说,“可是我们呆在这里根本是浪费功夫,难道你是等罪犯跑到我们面前自首吗?” 陌儿警官无可奈何的慢慢把车开动,对正在翻看笔记的亨利助手说,“无论去哪里都好,我只是不想回到办公室享受同事讥讽的眼神,还有局长唠唠叨叨的批评。” 亨利助手笑着说,“我还当那是盼望和鼓励的意思呢。” 陌儿警官把香烟从嘴上拿开,打开车窗弹了弹烟灰,说,“亨利,这个案子没有给你压力吗?” 亨利助手把笔记本放好,耸耸肩说,“不是没有压力,只是相对你而言要小的多。你知道,等实习结束之后我会被调回故乡,这个案子怎么发展下去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有些事情我只能和你说说,我真的只是在等待时间的结束而已,顺便尽量把事情做的好些。” 第十章: 第一个案子10. 在陌儿警官眼里,面前这个中规中矩的小伙子,一直以来就是踏实的象征。他很少会给人不安分的印象,也很少会开油腔滑调的玩笑,现在的说的话确实给他一点惊讶。 陌儿警官伸出右手拍了拍亨利的大腿,把车开到花园广场上。那个夏天时的快活乐园现在几乎没有人在,这种冷的出奇的鬼天气,不仅情人们没有心情伸出舌头亲吻,就连推销员都不会愿意把舌头伸出来。 亨利助手一切都无所谓的听从陌儿警官的安排,他每一天的工作就是不要从陌儿警官眼前消失,或者说不要让陌儿警官从自己眼前消失。 陌儿警官把嘴上吸的只剩烟蒂的香烟灭掉,打开车门往外走了两步,然后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亨利助手说了一句,“我去买盒香烟,你不用下车,在这等我。哦,对了,你要份报纸吗?一直待在外面怪无聊的。” 亨利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还好,时间已经将近午饭了。”陌儿警官买过报纸以后,习惯性的扫了一眼卖报人的脸庞,卖报人带丝怯意的低了头摆弄摊上的报纸。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面一直提到的杀人魔——李卡拉,直觉告诉陌儿警官,这人或许有点问题。 他拆开刚刚买的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李卡拉,李卡拉没有伸手接烟,而是摇了摇头,说,“警官,我不会抽烟。” 陌儿警官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报摊,回到车上他把报纸随意的递给亨利助手,然后胡乱的一页又一页的翻看着笔记本。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要找什么?” 陌儿警官眼不离开笔记本,说,“还记的现场的那支香烟是什么牌子的吗?” 亨利助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检查报告里面说香烟上面没有指纹。” 陌儿警官不再翻页,手指着笔记本上的一行字,说,“是‘郎波特’牌的香烟,那味道可够古怪的。我们应该秘密调查每一个和两位被害者有感情来往的人,或许能在香烟上面得到突破。” 亨利助手冲陌儿警官伸出大拇指,佩服的说,“太棒了,这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当然,知道真相的我们知道,这样做只是一种白费功夫,他们两个完全是像无头苍蝇在乱转而已。 陌儿警官像已经破了案子一样兴奋,压力像雨后的乌云消失殆尽了,洋洋得意的把车开动,驶出了花园广场,也渐渐远离了杀人魔——李卡拉。 现在李卡拉才松了口气,一直盯着车子彻底消失。他从怀里掏出‘郎波特’牌的香烟抽上一支,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我想我应该换个牌子的香烟试试了。” 第十一章: 第一个案子11. 亨利助手指着报纸上面的幽默版块,对陌儿警官说,“这上面有一个笑话挺逗的,我读给你听啊。” 陌儿警官没有转头,笑了笑说,“读吧。” 亨利一边笑一边说,“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有一天他不幸去世了。所有的亲人都围着他大声的哭泣,并且还结结巴巴的喊着,爽啊,爽啊。从此地经过的路人都很不解,其中有一个上前来问,你们爽什么呢?亲人又大声的哭着说,爽死了,爽死了。” 陌儿警官礼貌的微微笑了笑,说,“亨利,你还是处男吧。” 亨利助手羞涩的点点头承认。 陌儿警官伸过手摸了摸亨利的头,建议的说,“你应该去找小姐试一试,免的第一次的时候女友会不满意。” 亨利笑着说,“暂时还用不到,因为我还没有女友。” 陌儿警官把车速加快,超过旁边的一辆轿车,然后说,“亨利,感觉今天你和之前有点小变化。” 亨利助手看着车窗外面的一家家店铺,说,“是的,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我应该要学着改变下自己。” 陌儿警官赞赏的点了点头,说,“不错,最好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学会自我反省。” 亨利助手看看车后已经越过的‘好吃餐馆’,不解的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说要到‘好吃餐馆’吃午饭的嘛。” 陌儿警官转过头,看着亨利的眼睛,说,“临时改变主意,我们先回警局拿些资料,然后到女受害者米蓝母亲家中吃午餐,她会很乐意招待我们的,如果我告诉她我们找到了破案的办法的话。” 亨利助手开玩笑的说,“独断专行,大男人主义。” 陌儿警官开心的笑了笑,还是阳光的男人更有魅力,他说,“我亲爱的助手,等这个案子破了之后,会给你记上一大笔功劳,到时候,我想局长是很乐意在你的实习结果上面打上满分的。” 亨利助手把报纸卷成一个烟筒,放在眼睛上面当作望远镜望着车窗外面。 陌儿警官把车转了个弯,离警局已经不远了,他把车速减缓下来,说,“亨利,为什么一直没交女友?大学里面没有漂亮的姑娘吗?” 亨利助手摇了摇头,把报纸拿在手里,说,“也不是没有漂亮的,只是没有碰到对胃口的吧。不对,至少有一个。” 亨利脑海里闪过丽纱漂亮的身影,和她迷人的带着火辣诱惑的微笑眼神。 陌儿警官疑惑的说,“那干嘛不追呢。” 亨利助手轻声低沉的说,“有一个问题,她已经有丈夫了。” 陌儿警官笑着说,“这倒真是一个问题,小子,喜欢姐弟恋嘛。” 亨利助手红脸羞涩的笑了笑没有吭声。 陌儿警官把车停在警察局前,说,“喜欢就追呢,甭管她有没有家庭,做男人就是要勇。” 第十二章: 第一个案子12. 亨利把手中报纸递给陌儿警官,说,“我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 陌儿警官点了点头,打开车门急匆匆的进了警局,他的到来让所有同事眼神全集中到他的身上。 有人假装关切问,“陌儿警官,找到破案的线索了吗?我孩子现在吓的晚上不敢单独睡觉,真盼望你这个大英雄能够尽快结案。” 陌儿警官回敬他一个冷笑,走到自己单独的办公室内拿了资料出来,说,“庆幸你孩子吓的不是晚上尿床吧。” 说完话自顾自潇洒的走了出去,留下一群瞠目结舌的同事,陌儿警官回到车上坐到后座,说,“亨利,换你开车,我要趁这个时间把资料再看一遍。” &nbs p;   亨利开动了车子,陌儿警官在后面一字一句的说,“香舍立大街,莫丽亚小区三十二幢,三零二室,米蓝母亲家住址。” 那个地方离警局稍微有一些远,算是个偏僻的郊区,没有什么公司在那边设立工厂或者办事处,多半是些老房子和沉旧的店面,住的也大都是些已经退休的老人。 陌儿警官翻看了几遍资料,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看着车窗外面,这个地方在他童年的时候还很繁华,现在看起来却已经有些破旧不堪了。 陌儿警官问前面开车的亨利,说,“以前来过这个地方吗?”香舍立大街上几乎没有来往的车辆,亨利扭过头,说,“再往北一点的地方有一个湖,之前我去那里钓鱼的时候会经过这里。” 陌儿警官沉思着往事,这些陈旧的、古老的东西总能勾起人们的回忆,那是一种对逝去事物的相思。他在回忆中甜蜜的说,“我小的时候经常到那个湖里游泳,和我的父亲一起,那真是一段相当美妙的往事。你会游泳吗?亨利。” 亨利助手笑着说,“现在不会了,常时间不锻炼,退化了。记忆中,很久之前应该是会的。” 陌儿警官开玩笑的说,“你是指你还不是受精卵的时候吧,作为头号精子的你率先到达终点。” 亨利助手把车开进小区,一幢楼一幢楼的搜索,很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所房子。 陌儿警官礼貌的按响门铃,站在门口耐心的等待,亨利助手帮他拿着所有的资料。 老太在门里面问,“是谁啊?” 陌儿警官咳嗽一声,润了润嗓子说,“是我,纳丽妇人。” 老太开了房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说,“案子有进展了吗?长官。” 陌儿警官坐到老太搬过来的凳子上面,说,“有了一些线索,我们要向您询问一些事情,希望您能把所有知道情况的告诉我们,方便我们更快的结案。” 老太点了点头,去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两杯水过来。 第十三章: 第一个故事13、 陌儿警官把杯子中的水喝尽,然后说,“纳丽妇人,你女儿生前除去和那位作家有来往之外,她还有其他的男性朋友吗?” 某妇人摇着头悔恨的说,“米蓝从小就不喜欢把心事讲给别人听,我对她的关心不够多,前段时间是有人找上门来,他自称是米蓝的大学同学,想见米蓝一面,和她当面谈谈。” 陌儿警官示意亨利助手把每一句都记录起来,然后问,“他有说自己的名字和地址吗?” 老太轻轻摇了摇头,她在回忆当初的情形。 陌儿警官想了一想,说,“您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老太一边从脑海中提取、一边拿出来给予,说,“瘦高个,戴蓝色镜片的玻璃眼镜,说话声音很细,同时也很有礼貌,感觉应该是那种躲在父母怀抱中长大的乖孩子。” 等老太讲完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陌儿警官淡淡的说,“人不可貌相。” 亨利一边记录一边心想,不可貌相你干嘛还问呢。 等了一会儿,陌儿警官暗自盘算了一下,已经没有什么遗漏的问题了,他站起身和老太握了下手,从兜里掏出名片,说,“纳丽妇人,如果我们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话还会来找您,或者您如果想起了什么也可以找我们,这是我的名片。” 老太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点了点头,说,“你们不要在这里吃顿便饭吗?”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说,“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处理,感谢您的美意。” 从老太家中出来,亨利助手问陌儿警官,“不是说好的在这里吃午饭的嘛。” 陌儿警官打开车门,钻进去说,“你没有闻到老太屋里有一股棺材味吗?” 亨利助手也进了车内,坐到陌儿警官的身旁,开玩笑的反问说,“你怎么知道棺材味,你进过棺材吗?” 陌儿警官笑着说,“没有进过女人的身体,就不能知道女人的味道吗?主要是老太家的卫生条件会让我难以下咽。” 亨利助手拿出手机,一边玩游戏一边说,“工厂里的工人退休后的生活是惨了点,特别是这种孤身生活的老太。” 陌儿警官把车子开动,调转头从另外一个门里出了小区。那条路比香舍立大街还要无人问津,街道两旁的房子和危房已经没有了两样,但是依旧还住着一些买不起新房的工人。 亨利助手看的触景生情,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把视线从车窗外重新拉回到手机上,说,“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陌儿警官干脆利落的说,“斯文达大学,米蓝生前在念的大学。” 亨利助手情绪调节回来,微笑着说,“那所大学录取成绩线蛮高的,当时我差点就报考进了那所大学。” 陌儿警官把车速加的很快,风驰电掣的消失在道路尽头,留给镜头的是一丝扬起的灰尘。 猫扑中文 27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四章: 第一个故事14. 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在斯文达大学询问了很多人,最终才艰难的了解到米蓝之前的男朋友叫温森,然后又转了很多弯,才从温森的朋友那里知道,他现在一家售货店里做零工。 他们问清楚了地址和店面,匆匆的又回到警车里,当时已经是下午将近三点的时光。 亨利助手抱怨说,“今天我们注定要一直奔波一整天了。” 陌儿警官望了望车窗外面的太阳,说,“你没有发现天转暖了吗?看,外面的太阳多么可爱,红彤彤的像是刚刚烙熟的烧饼。” 亨利助手打开车窗,一股小风吹了进来,冷的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然后他关上了车窗,说,“天还是很冷。” 陌儿警官笑着说话,露出了略微有些焦黄的牙齿,他说,“我倒觉得空气蛮清新的。”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在斯文达大学附近的‘文境路’上搜索温森工作的售货小店。 亨利助手笑着转头对陌儿警官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傻,其实我们可以问温森的同学要个电话,那样就没有必要再这样盲目的寻找了。” 陌儿警官把车开到路旁,停车转身拍了拍亨利的肩膀,说,“如果温森真是罪犯的话,知道警察找上门来,你认为他还会泡着热茶等着你的到来吗?” 亨利助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跟着陌儿警官下了车子。 售货小店内只有温森一个人,生意状况看起来糟糕透了,他正无聊的盯着手中的账本发呆。 陌儿警官对身边的亨利说,“这倒省了辨认的时间了。” 温森见有人进来,放下手中的账本,礼貌的微笑着打招呼,说,“两位先生,需要点什么?” 亨利助手从怀中掏出警察证,说,“我们负责调查米蓝死亡的原因,这位是鼎鼎有名的陌儿警官,希望你能够全力的配合。” 温森听到米蓝的名字,慌乱的出了些许冷汗,说,“米蓝不是我杀的,她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 亨利助手开玩笑的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温森痛苦的脸色发红,说,“别开玩笑,我有不在场的证据。”陌儿警官一直没有吭声,观察着温森的一言一行,他似乎感觉的到温森的心在‘嘭嘭’的跳,以及身体轻微的有些晃动。亨利助手快速记着笔记,说,“什么不在场的证据?” 温森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沉思了一小会儿,说,“米蓝被害的当晚,我和三个室友一直在寝室里面看电影,绝对没有离开过宿舍楼半步。” 陌儿警官轻微的点了点头,很随意的说,“什么电影?《死神来了》还是《黑客帝国》?” 温森很肯定的说,“《娜丽山的传奇》,琼斯主演的。” 第十五章: 第一个案子15. 陌儿警官靠在柜台上,打量着小售货店内的物品,说,“喜欢琼斯?” 温森绷着嘴点了点头,然后说,“他是我的偶像,从跑龙套一直成长为国内巨星,人肯定很不简单。” 陌儿警官笑了笑,说,“他是我们老乡,或许在他贫困的时候,你还接受过他的服务,听说他曾经靠替人擦皮鞋为生。” 温森赞扬陌儿警官的博学多知,然后说,“其实我不是本地人,这也是米蓝当初不愿和我继续交往下去的最大原因。” 陌儿警官耸耸肩膀,算是对痴情人的一种安慰,说,“别想她了,那一切都过去了,听说琼斯最近要来故乡发表演讲。” 温森渐渐面露轻松的喜悦,带丝很随意的微笑,说,“是的,他可能准备从政,竞选市长的宝座。” 陌儿警官把弄着柜台上面的玩具小汽车,完全的谈天口气说,“你会在他入住的酒店门口享受着寒风刺骨等上几个小时只为看他一眼吗?” 温森指了指四周,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说,“我很想去见他一面,但是我的生活不允许我那么做。” 陌儿警官摊开手,替他感到遗憾的说,“很可惜,不过我会出现在现场,到时候我拍了照片,或者让他签了名字可以送你一张。” 温森伸过手感激的握了握陌儿警官的手掌,说,“警官,提前感谢你一下,感觉和你聊的特别投机,不知是否有机会请你和那位先生一起吃顿晚饭。” 他的话提醒了一直认真记笔录的亨利助手,他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笑着说,“我现在正好饿的可以吃下一头母牛。” 陌儿警官冲亨利助手微微的笑了笑,然后对温森说,“下次吧,我来请客,这是我的名片。” 温森庄重的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们抽烟吗?” 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支香烟递给他们。陌儿警官接过香烟撇了一眼,不是‘郎波特’牌子的香烟。亨利助手把香烟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半天,说,“是猫耳朵牌子的香烟嘛。” 温森并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自己又把烟放了回去,说,“虽然这个牌子的香烟不贵,但是味道抽起来还不错,你们不抽这种牌子的香烟吗?” 陌儿警官从兜里掏出火机点燃香烟,抽上一口然后夹在手指中间,说,“这种香烟味道不冲,试过‘郎波特’牌子的香烟吗?” 温森点了点头,说,“前段时间舍友给了一支,抽不来,你知道我才刚刚学会抽烟没有多久,抽也是偶尔才来那么一支,太冲的香烟会把我呛到。” 陌儿警官点了点头,说,“帮我拿两盒泡面,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只能吃吃这种简单的便饭了。” 第十六章: 第一个故事16. 温森拿了两盒泡面递给伸手来接的亨利助手,指着自动饮水机,说,“那里有开水。” 陌儿警官从兜里掏钱,温森微笑着说,“算我请客好了。” 陌儿警官还是把钱递给了他,说,“钱虽然不多,但是照样算是贿赂。” 等亨利助手接好开水,陌儿警官伸出手和温森握了握,说,“你说的不在场的证据我们会调查清楚,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想起了什么随时可以通知我们。” 温森点了点头,说,“再见。” 目送他们出了售货小店,一直开车离去。坐在警车上,亨利助手一边吃着泡面,一边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陌儿警官说,“回斯文达大学,调查清楚温森不在场的证据,如果排除了他的话,我们明天就要去作家老婆那里,看看会不会有突破了。你赶紧吃,吃完了,换你开车。” 天黑下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结束了一整天奔波的工作。 老习惯依旧不变,亨利助手开车送陌儿警官到家门前,陌儿警官笑着问,“要不要上去一起吃顿晚饭?” 亨利按了按喇叭,说,“老习惯就不用客气了吧,明天见,拜。” 陌儿警官笑着挥挥手,说,“拜。” 丽纱见丈夫回来,亲热的说,“还没有吃吧,我去厨房把菜给你热一下。” 陌儿警官亲了亲老婆的脸庞,坐到女儿旁边看她做作业,从外面看来是和谐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个地方,李卡拉正在围着‘科议欧大酒店’不停的转,这是明星肯定入住的地方,在这里下手困难可要多的多。 我一直呆在房间里等他,他的笔记本上又多了一些字,是行动部署和他的个人心情写照。我理解他内心的蠢蠢欲动,就像到了花开的季节,人们迫不及待、情不自禁的摘花一样。花再不摘就枯萎了,人再不摘也许就老了。 李卡拉回到家之后,把手里打包好的食物递给我,这家伙最近回来的晚,害我每天都要饿肚子。等我吃饱喝足了之后,我站在椅子后背上面,看他在灯光下在日记本上一笔一划的写字。 我知道他已经在外面的小餐馆里吃过了,每次在外面有所收获的时候,他都会到那里要上两瓶啤酒,炒上两样小菜,享受的一口一口吃掉。并且好奇的看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眼睛瞪的很大,让人感觉起来里面却很空洞。那种感觉就像电影《海上钢琴师》里,一九零零望着大海和天空录制那首歌曲的时候那样,带着一种说不透的淡淡忧伤。 尽管每一个人都会有那种心情的时刻,包括我,鸟类也是一样,当我们感觉世界丢弃了我们的时候。 第十七章: 第一个故事17. 从陌儿警官家中出发,到警察局步行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这是住在市区的唯一好处,人生病了可以十分钟之内躺到医院病床上,人死亡了可以十分钟之内进入火葬场的铁炉内。事实就是这样,多么可笑的总结。 亨利助手到达办公室的时候,陌儿警官已经把文件整理了一遍,不停皱着眉头设想案件所有的可能性。 他早晨睡醒之后,和老婆丽纱狠狠的干了一炮,这段时间工作疲惫的他一直没有行房事,老婆丽纱荒的已经狠不得手工处理了。 现在他的双腿有些发软,不过精神却很旺盛,这点说明清晨起床的时候做爱,比较适合脑力劳动者,对体力劳动者并不适合。 亨利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吃着在公路旁买的汉堡,一边伸手从桌上拿过报纸浏览,他看到一则电影明星琼斯的新闻,大声的朗读给陌儿警官听,然后说,“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被调过去维持治安?” 陌儿警官放下手中的材料,站起身去倒了杯水,说,“应该会的,现在琼斯的身份特殊,我们需要保证竞选之前他的人身安全,他花边新闻可够多的。” 亨利助手羡慕的说,“做明星就是好,在戏里面可以泡妞,在戏外面还是可以泡妞。” 陌儿警官坐到皮椅上,背靠在那里,享受的头枕在交叉的双手上,说,“女人不需要太多,有一个就足够了,你可以把心思全放到她身上,然后一生的为她奋斗。” 亨利助手把垃圾扔掉,笑着说,“如果被她背叛,心不就彻底死掉了。” 陌儿警官沉思了一下,说,“怎么说都有道理,欲望到底带来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让人费解。” 亨利助手翘着二郎腿,说,“费解的东西就不要去解释好了,我们几点钟出发?” 陌儿警官想了想,说,“还得等一会儿,要先打一个电话过去,不然我想作家妇人是不乐意告诉我们任何事情的,有架子的人从不会喜欢别人的突然造访。” 作家的妇人叫露西,在一家外企售后服务部工作,是一位面容姣好而有教养的妇人。像她这种姑娘,从小便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像古代皇宫内的千金小姐一样长大,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挫折和委屈,仍有一些顽皮的任性和孩子气,这是她带给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的印象。 他们在一家假装很有格调的餐厅里谈的关于案子的事情,露西妇人并没有些许哀伤的眼神,就像早就料到了会有这天一样的平静。 这代表着她和作家的感情并不是十分融洽,很有可能在互相背叛着,谁也不管谁的生活,不然她是没有理由不了解作家糜烂的夜生活的,也没有理由放任作家的胡作非为的乱来。 第十八章: 第一个故事18. 陌儿警官和妇人谈论了一个小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着很多情妇,但她从不会因为这个而和他吵闹,因为她也有自己的情人,这和生活毫不相干。 陌儿警官垂头丧气的坐回警车,他被案子搅成一团乱麻,糊里糊涂的思考这些案子之间的联系。他心想,也许之前的判断一直是错误的,罪犯可能真的是和这些被害者没有任何关系。可他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单纯的为了一时的快感吗?想到杀人魔,案子又进了死胡同,又变成了没有任何线索的无头案。 陌儿警官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白费功夫,就会这样傻傻的待上一天。亨利助手没有打扰他做‘思考者’,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吃过午饭。 陌儿警官终于开口说话,他的面色沉重阴沉,就像雨季时的那些乌云。 他说,“也许我们这两天的辛苦工作又是打了水漂。” 亨利助手笑着耸耸肩,歪着半边脖子,说,“无所谓,这有什么关系呢。怎么过不是一天,这样也挺刺激的,感觉自己就像电影里面的神探那样,酷哦。” 陌儿警官还在沉思案子的事情,说,“也许我们应该询问城里所有的小店,有谁经常的买‘郎波特’牌子的香烟。” 亨利助手微微笑着,从陌儿警官手中接过笔记本翻看记录,说,“那可是一个大工程,完全可以和三峡大坝相提并论了,想也别想,局长是不会批准的,仅靠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可能。在这座大城市里,每天都会有店面开张、歇业,怎么查?把下半辈子都用在查这件事情上面吗?” 陌儿警官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痛苦的皱着眉头,半饷之后,他说,“也许我们还可以找到其他的突破口,现在我们回警局吧,我会好好的思考一番,理出清晰的思路出来。”亨利助手开动车子,说,“也许你更应该好好的放松一下,而不是把弦绷的更紧,压力会把七尺大汉轻松击倒。” 陌儿警官没有吭声,一直到警局被局长叫过去训斥,亨利助手回到办公事里,接着看早上没有看完的报纸,其他的同事都在贴着局长办公室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对他们而言,这似乎比琼斯主演的电影还要好看。 十几分钟之后,陌儿警官铁青着脸从局长办公室走出来,推开堵在门口的同事,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亨利助手见他进来,坐直身子关心的问,“局长怎么说?” 陌儿警官把手用力的砸在办公桌上,玻璃杯子里面的水在晃动,“他说如果十天之内依旧没有突破的话,案子就要移交给杜玛警官处理了,真是让我不能甘心。” 28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九章: 第一个案子19. 亨利助手走过来,拍了拍陌儿警官的肩膀,顺手关了办公室的门,安慰的说,“其实把案子移交出去也好,你已经为这个案子杀掉了不少的脑细胞了,也该放下手头的工作歇一歇了。” 陌儿警官相当郁闷的握紧拳头,局长的训斥看起来对他打击挺大,他说,“我这么多年取得的威信就要全毁在这个案子上了,我诅咒这个杀人魔死后永世不得超生,Iwillfuke他的妈妈,fuke他的姐姐。说真的,如果案子真的要移交给杜玛警官的话,我准备带老婆和孩子去远一点的地方度度假,欠他们的时间太多,为了这个案子,我失去了数不尽的温馨夜晚。” 亨利助手点了点头,背依着陌儿警官的办公桌,面对着墙上挂着的传奇警官戴维的画像,说,“单单作为一个市民来讲,罪犯和你的联系并不密切,你可以像所有人那样当他不存在,好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陌儿警官转过身来,看着亨利助手的脸,说,“你比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成熟的要多,我刚毕业的第一年就在一次行动中受了伤,腹部中了罪犯一枪,流了很多血,幸运的是又活了过来。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现在遇到同样的事件,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冲在最前面。” 亨利助手指了指墙上戴维的画像,说,“如果我们能像他一样厉害就好了。”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微笑着说,“说真的,我并不认为自己要比他差,只是没有遇到一个能全力支持我的上司而已。” 亨利助手总结了一下,说,“他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要比你强,你更像是独行侠,不太喜欢别人的帮助。” 陌儿警官喝口水,盯着亨利助手的眼睛,说,“你的意思是说我逞强吗?” 亨利助手耸耸肩微微的一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没有做什么解释,低头接着看自己的报纸,陌儿警官也不再说话,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 下班的时候,陌儿警官告诉亨利助手,说,“我可能要晚些回去,你回去的时候经过我家去和你嫂子说一声。”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去呢?” 陌儿警官苦笑了两声,说,“我可不想在电话和她大吵大闹,那会影响我整个晚上的工作情绪。” 亨利助手耸耸肩,说,“好吧,我会把你的话顺利转达。” 亨利助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圆筒高边帽子戴上,然后出了警局。 外面的天气还是一样的冷,北风响彻耳旁像一首挑衅的歌,让人既寒又栗。亨利心想,这种鬼天气应该会下雪的吧,开着车子驶到了路的尽头。 第二十章: 第一个案子20. 亨利在陌儿警官家前停了车子,然后走向前按响了门铃,丽纱开了门,她穿的很端庄大方,厚厚的大衣,打理好的围巾,好像是准备出门的样子。 丽纱客气的把亨利让进房间,亨利站在门口旁边,说,“陌儿警官今晚可能要晚一些回来,他让我带个口信过来。” 丽纱勉强的笑了笑,摊开手,她戴了双白色的漂亮手套,说,“我已经习惯了,他总以为可以在工作中可以找到新的大陆,却忽略了我和女儿才是他唯一的世界。” 亨利助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带丝羞涩的问,“丽纱妇人,你这是要出门吗?” 丽纱点了点头,说,“你叫我丽纱就可以了。” 亨利走出屋门,说,“那还是叫嫂子吧,听起来比较礼貌。” 丽纱微笑着看看他,说,“随便,只要你高兴就好,我现在要去幼儿园去接茉莉,天可能要下大雪。” 亨利像被另外一个人支配了一样,说,“我开车去接吧。” 丽纱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回来的时候,茉莉一直缠着亨利助手问些幼稚的问题。 比如,茉莉天真的说,“叔叔,我会成为超人或者蝙蝠侠吗?” 亨利开玩笑的说,“超人和蝙蝠侠都是男孩子,不过你可以成为他们喜欢的女主角。” 茉莉又天真的瞪着纯美无暇的眼睛,看着亨利问,“叔叔,喜欢是什么啊,你喜欢我吗?” 亨利便只好又解释说,“叔叔喜欢你啊,不过叔叔刚刚说的喜欢和这个不太一样,你还小,等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 茉莉抬头望着亨利的脸,说,“有什么不一样呢?我明天会长大吗?你喜欢我妈咪吗?” 一番话说的亨利助手和丽纱都尴尬的红了脸,女儿还在不停的问,“叔叔,你喜不喜欢我妈咪?” 见亨利助手不再说话,她又转过身子看坐在车后座的丽纱,丽纱的脸明显的嫣红,女人在这个岁数上正是最敏感的。茉莉又喋喋不休的问,“妈咪,你的脸怎么了?红通通的,老师说像猴子的屁股。” 回到丽纱的家之后,亨利助手被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在一起吃了晚餐。 晚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茉莉指着小窗外面,说,“妈咪,外面下的雪好大啊。” 亨利助手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雪花大的像是小树叶,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整个外面的世界变的明晃晃的,雪花覆盖了一切看得见的事物。 亨利转过身重新坐到桌前,说,“简直是倾天大雪,陌儿警官今晚怎么回来?不如你打个电话,我开车过去接他吧。” 丽纱狠狠的发脾气,说,“回不来是他活该,你不要去接,正好借老天的手教育教育他。” 亨利助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没有再吭声。 第二十一章: 第一个案子21. 吃过晚饭之后,丽纱让女儿去书房做作业,亨利助手准备道别回去。 丽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像幅画像一样的盯着外面,美人配上美景,可以让一切有心的男人心动的无法自已。 丽纱转过身子面向着亨利,开口说,“外面下的雪实在太大,现在开车回去恐怕有些危险,你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的话,就在这陪我聊一会天,等雪小点了再回去吧,反正一个人也怪无聊的。” 亨利助手没有拒绝丽纱的美意,他们像那天一样坐在沙发上,只是身边少了陌儿警官的存在,万一发生点什么也便顺理成章了。 丽纱倒了两杯奶茶过来,说,“草莓味的和麦香味的你选哪一个?” 亨利助手笑着说,“随便哪一杯吧。” 丽纱把草莓味的递给他,自己留了麦香味的,开玩笑逗亨利说,“‘随便’那一杯,我好像没有说‘随便’这个选项吧。” 亨利甜甜的笑笑,喝上一口奶茶,说,“嫂子,你做哪一行的?” 丽纱说,“画画,听起来像小孩子涂鸦。” 亨利欣赏的眼光看丽纱的脸,说,“才女耶。” 丽纱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平静的微笑,说,“我更愿意成为‘财女’,我的画很少有人愿意购买的。” 亨利助手把奶茶放到身前的茶几上,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说,“那个样子的话别人会更喜欢叫你富婆,听起来很俗气,和你高贵的气质并不适合。” 丽纱拿手捂着嘴‘嗤嗤’的笑,说,“你嘴倒蛮甜的嘛。” 亨利像马戏团的猴子眨了眨眼睛,说,“给你讲一个笑话,神经病院有一位老太太,每天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拿着黑色的雨伞,蹲在神经病院门口。医生就想,要医治她,一定要从了解她开始。于是那位医生也穿了黑色的衣服,拿了黑色的雨伞,和她一起蹲在那边。两个人不言不语的蹲了一个月,那位老太太终于开口和医生说话了,请问一下,你也是香菇吗?” 这是他白天从报纸上看的笑话,现在便活学现用的讲了出来,等亨利的笑话讲完,丽纱夸张的抱了抱自己的双臂,笑着说,“你的这个笑话好冷,都快赶上外面的天气了。”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坐在客厅里,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的聊天,等雪下的似乎小了一些,天也已经黑的特别,亨利助手站起身和丽纱道了别,开了屋门走了出去。 丽纱顺手拿了自己的围巾,追上已经出去的亨利,上前把围巾搭在他的脖子上,两人在雪中静止了一分钟,任由雪花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死死的看着对方迷人的眼睛,整个世界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们身上,那些被雪花修饰的树、房子、还有车子。最后还是丽纱先把手搭在了亨利脖子上,事实又一次证明,女人在浪漫的场景下最容易动情。 亨利低头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丽纱的嘴唇,然后是疯狂的热吻,像世界从未存在过那样。 第二十二章: 第一个案子22. 那晚陌儿警官没有回家,大雪封锁了每一条道路,他在警局里过的夜,并且整整工作了一晚。他的推理可能又让他获得了某些精神安慰,脸庞乍现了一声欢笑。 而在他的家中,亨利助手和他的妻子狂吻之后,恋恋不舍的道了别,亨利闻到围巾传来温暖的体味,迷醉在幻想带来的刺激上,整晚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第二天积雪覆盖了所有的街道,一切车辆无法行驶,这是百年不遇一次的雪灾,工厂、学校、商店全部关了门,暂停营业三天。 陌儿警官在雪中行走,寒冷刺骨将他的膝盖之下冻的发麻。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丽纱还撅着屁股睡在床上,绷紧的睡衣、翘起的屁股看上去那样的性感,就像菊花正绽放时的美丽。她香甜的睡着,嘴角似乎还带着昨日热吻时的湿度,也许她在做一个梦,亨利和陌儿警官谁陪在身边,无论现实无论梦都是一种选择。 也许清醒后的她会有一丝后悔,她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家庭,至少曾经是那样。她有和陌儿警官共同的美好回忆,还有可爱的女儿茉莉。 起床之后,她看到厨房里的丈夫,不仅没有像以往那样计较,倒是有了一丝感动,他的背影让她心疼。那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他,如果世界有爱的话。 陌儿警官回过头对她笑了笑,说,“睡醒了,宝贝儿。” 丽纱习惯性的点了点头,然后天真的像个未曾恋爱过的少女,傻傻的问,“什么是爱?” 陌儿警官被她的话说的一愣,问,“什么?” 丽纱重复了其中的一个字,说,“爱。” 陌儿警官想了想,说,“爱是年轻时的激情,等时间久了便是一种相互依靠的亲情吧。像书上面说的那样,爱是恒久的忍耐,与浪漫无关。” 丽纱勉强的笑笑,去了下卫生间,出来之后打了个哈欠,然后说,“困,我再回去睡一会儿。” 亨利助手激动的拨电话过来的时候,是陌儿警官接的电话,他当时正在书房里面看《福尔摩斯探案集》。 亨利助手紧张的问,“警官,今天我们还要继续调查吗?”陌儿警官爽朗的笑着说,“休息三天,亨利,我都告诉你千万遍再加一遍了,不用叫我警官。” 亨利助手干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陌儿警官接着带丝喜悦的说,“我取得了一些推测结果,把这个人的特征总结了一下,三天之后我们去民政局查些资料。” 亨利助手没有问什么推测结果,他并不是十分关心,这是他的工作,但并不是他的生活。 等陌儿警官挂了电话,丽纱假装很无意的问,“谁啊?” 陌儿警官一边往书房走一边说,“亨利,我的助手。” 第二十三章. 第一个案子23. 丽纱跟过去站在书房门口,问,“他说什么?” 陌儿警官放下手中的小说,奇怪的眼神看着丽纱,说,“怎么对这个突然这么关心?” 丽纱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摊开手脑子一转,说,“随便问问,他找到破案的线索了?” 陌儿警官对他的妻子微微一笑,重新拿起书桌上的《福尔摩斯探案集》,自豪的说,“是我,推测出了罪犯的生活状态,以及他个人的某些特征。” 当天下午的时候,亨利助手又打电话过来。有的情况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动情,这次是丽纱接的电话,当时陌儿警察正陪着女儿茉莉在屋外堆雪人。 丽纱接着电话从窗口里看到这一切,女儿开心的笑脸让她犹豫和彷徨。 亨利助手听到丽纱的声音,急切的说,“是你吗?丽纱,我好想你,我现在一分钟都安静不下来。” 丽纱甜笑如瓜的说,“我的作用有那么大吗?” 亨利也笑着说,“是啊,类似于安眠保胎。” 亨利的话把丽纱逗乐了,女人喜欢爱开些小玩笑的男人,幽默是种潜在的吸引力。 亨利接着说,“丽纱,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我才知道我离你并不远,我想我已经像牙齿一样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 窗外面,女儿茉莉又开始和爸爸打雪仗了,脸上挂满了成吨的幸福喜悦。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丽纱不得不仔细的思考,深深的每一个步骤。 丽纱内心充满了矛盾,摆在眼前美好的事物太多,得到一些总会失去另外一些,不满足的人们总渴望着抓紧自己拥有的,并且掠取还没有得到的。 她说,“亨利,我们必须仔细想想,那是不是一时的冲动。趁现在距离还能拉的开,把事情搞搞清楚,我想我不太可能抛弃现在的生活而去和你在一起,至少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这话对亨利的打击挺大,毕竟他当时正在兴头上,被浇了这么一盆冷水,很难免心会不凉。 他说,“丽纱,三天之后,我约你出去的话你会到吗?” 丽纱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嗯。” 亨利带着伤痛的说,“三天后见,丽纱,爱你。” 丽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吻声,手里拿着电话愣在那里。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两个有心事的人来讲简直是一种煎熬,就如同决赛即将来临时的运动员一样,等待的任何一分钟都像火烧。 只有一个人算是例外,杀人魔李卡拉已经找到了‘科议欧大酒店’的破绽,他的目标再过一周也便会及时的出现。 他不停的往笔记本上添些东西,房间里响着一首我已经叫不上名字的老歌,一遍又一遍的将岁月撕成碎片。 第二十四章: 第一个故事24. 三天的时间过了之后,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在民政局待了一个上午。根据陌儿警官的推测,罪犯很有可能就在被罗列出的四百多个人中,这些人都是离过婚,且都是被女方所抛弃的男人。 亨利助手下午请了假,便不能陪同陌儿警官一起去调查这些名单上的人了。 陌儿警官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笑着问亨利助手,说,“是去约会吗?” 亨利望着陌儿警官的眼睛,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陌儿警官把资料全部打包放在手提袋里面,对亨利说,“去吧,住你好运,不过不要开警车,会把女孩吓跑,我的忠告。” 亨利助手打电话到丽纱家中,约她在‘诺理其公园’的天然湖旁见面,那个地方算是相对比较偏僻,基本上可以躲掉熟人。 湖上面结了厚厚的冰,又是一座‘冻停湖’,亨利到的要比丽纱早一些,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忐忑不安的不知道第一句该说什么。 丽纱打扮的非常美丽,像是要参加一个舞会,带绒毛的冬季深色短裙,配着黑色的皮大衣,尖尖的高跟皮靴和蓝色中带点透明的丝袜,妆化的不浓仍旧像迷人的女神,或者说是会勾魂的女鬼。 亭子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树丛遮住了外面的视线,亨利走向前去,亲密的拉住她的双手。她依旧带着手套,不过这次换成了暗红的像血的颜色,亨利举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丽纱和他走到亭子里,依靠着坐到一起,亨利抱住了她的腰,想去亲吻她红扑扑的脸蛋,被她警觉的躲了过去。 丽纱把手放在他的脸上,像捧着一杯热水一样,那样柔情的看着他的眼睛,脸上还带着情人惨白的微笑。 丽纱像是母亲在耐心教育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说,“别傻了,亨利,好吗?” 亨利定定的看着她睫毛的触动,像是天使在琴弦上跳舞一样让他深深迷恋,他很想伸手抓住她,让她生存在自己的手掌之间,可又怕过分的举动会让她窒息。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爱你。” 丽纱像天使吻了恶魔的额头,说,“我也爱你,但是我不可能会放弃我所拥有的一切,然后去和你在一起生活,你明白吗?” 亨利泪水马上就要落下,他还是容易感情用事的男孩,说,“我懂,我知道,我明白你的心。答应我,让我做你的情人好吗?我会给你他给不了的温度,我会给你他给不了的浪漫,我会给你他给不了的一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丽纱把头垂在亨利的脸上,额头对着额头,紧闭着眼睛以免泪水突然的涌出。 很多事情不好说,很多感情不好做,有女人,有男人,就会有纠缠不清的问题。 28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章: 第二个案子4. 陌儿警官夫妇回来的事情,提前通知了亨利助手,他很乐意为他们效劳,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亨利在机场看到丽纱的时候,简直有了望眼欲穿的感觉,丽纱尽量不去管他,低着头牵着女儿的手。陌儿警官丝毫察觉不到,与亨利助手有说有笑的谈论工作问题,案子丝毫没有进展,几个笨蛋的思路完全和他们不同。 送丽纱和女儿茉莉回家之后,陌儿警官没有作任何停顿便直接去了警局,亨利助手开着车散慢的问,“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陌儿警官摊开手无奈的说,“还不知道,让我回来只是协助调查。看情况吧,没有自由的空间很难办成大事。” 亨利助手转过脸,问,“度假玩的好吗?” 陌儿警官微笑着说,“那个小岛简直太棒了,我们拍了很多照片,有时间带给你看。” 亨利助手说,“风景肯定很美吧。” 陌儿警官得意的说,“我和丽纱躺在甲板上,蓝天在我们头顶,白云在飘、海欧在叫、轻风在吹。耳畔还不断传来‘呼啦啦、呼啦啦’的声音,如果你低头往海里面看,会发现水清清的,倒影着小岛上面的树木建筑,有小鱼儿不断的游来游去,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抓到它们。” 亨利助手问,“没有去深海吗?” 陌儿警官点了点头,说,“深海太危险,没有单独去过,不过我们曾偷偷的溜到其他小岛,野餐然后做那个事情。” 亨利助手没有听懂,问,“做什么事情?” 陌儿警官笑着描述,说,“那个小岛上面有棵大树,主干上面有单人床那么大小的空间,我们爬到那里,一边做爱一边看着大海,那种状况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经历不到。” 亨利助手听的心酸酸的,没有再吭声说话。 有句话是我说的,爱情使人成长,失恋让人成熟,亨利有了失落的感觉,离成熟看样已经不远了。 丽纱回到家中,一边收拾家务一边回想亨利如饥似渴的眼神,他总能让她不知所措。这段感情最终怎么了结,越来越难以控制,是突飞猛进还是突然熄火真不好说。 这件事情深想下去让人烦躁,她放下了手头的家务,出去买了报纸回来,躺到沙发上面一边吃零食一边看报。 警察局迟迟不能破案让市民们人心惶惶,吵闹着抗议办案人员的无能,陌儿警官也从亨利助手的嘴里了解到了这件事情,难怪局长如此着急的招他回来。 亨利助手把保留下来的资料交给陌儿警官,就是那份写着嫌疑犯名单的资料夹。陌儿警官决定还是继续那份名单的调查,从明天开始重新工作。 第三十一章: 第二个案子5. 计划永远都赶不上突然的变化,又一场突发而来的案子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包括李卡拉也在内。 这种惊讶是当他听别人谈论的时候,接着是在本地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看到的时候。杀人魔被抓到了,一系列凶杀案彻底告破了,是一个叫诺兰的中年人,五短的身材、皮肤黝黑,小平头看起来守法良民的样子。 经过某种程度上的严刑逼供之后,他招认了所有的罪证,这是陌儿警官的猜测,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严刑逼供,因为这完全是他心甘情愿的。 这个叫诺兰的人是市长的私下得力助手,现在只是拿了出来当替代品,用来稳定市民的情绪,而不引起大规模的骚动。他们在许愿和祈求真正的杀人犯永不要再出现了而已。 对李卡拉来讲,这真像一个致命的诱惑,只要不再做案就不会有人继续追究,此前的和法律过不去的事情一笔勾销。 我想李卡拉的最终选择还是正确的,因为即便是如此,他们骗过了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也不可能让陌儿警官相信。陌儿警官和局长争执了一番,但这是毫无意义的,和市长过不去的结果就是不断被调到外地出差,这是一贯的对待个性耿直者的对策。他们等不及让他从小岛回来再调出去,早一天把友好态度表率出来,就能早一天获得安宁。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这种做法还是获得了成效,李卡拉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看着陌儿警官不断的回来然后又离去。 仔细来讲,这件决策的出现,实际上最大的受益者并非李卡拉,而是亨利助手。他们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而且是数不尽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夜晚。好吧,让我们详细的了解这些事情吧。 陌儿警官清晨醒来的时候,新闻便已经制造出来了,他一边吃着早点一边看电视。电视里面介绍说,普通市民罗达昨晚和妻子遭到杀人魔的袭击,他们英勇的把他关在屋里,并且最终抓获了他。然后是记者对他们的采访,陌儿警官置疑的摇了摇头,杀人魔是不可能如此鲁莽的作案的,这和他的调查完全不相符。 然后的事情便一目了然了,陌儿警官不同意如此草草的就结案,在局长办公室内和他大吵了一架,同事们事不关己看的热火朝天。 陌儿警官狠狠的摔了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亨利助手握了握他的手,说,“老兄,祝你好运,和上司争吵的结果可不妙。” 陌儿警官躺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天花板,说,“听天由命呗。” (今天有事要出去,只能暂时更新到这里了,感谢您的支持,明天尽量多更新几次补回来,谢谢。) 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案子6. 陌儿警官被调往外地办案的当天晚上,亨利助手便打了电话给丽纱,她正在为丈夫的事情而发愁,碰巧想找个人聊聊,女人总是这样,有些事情必须倾诉出去才行。 亨利助手兴冲冲的赶了过去,其实他们的做法并不明智,如果被她女儿茉莉发现点什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亨利带了礼物过去,精心挑选的手饰,用掉了大半个月的薪水,当男人真正动情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在意付出的有多少,有的时候,即便是生命他们也肯。 他们两个的心火在燃烧,因为他们两个都知道,日后的时间并不会有很多。在这些有限的孤独和寂寞的夜晚,漫漫的长夜里总有一天会发生点什么。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像每一次那样,饥渴的望着对方的眼睛,嘴唇干的似乎需要彼此的吻来湿润,如同成语相濡以沫那样。 女儿茉莉已经被哄睡了,这是在亨利到来之前丽纱必须做的工作,她不能给女儿的记忆带来阴影。他们两个坐在那里都不肯说话,好像仅通过眼神便可以交流一样,世界很静,静的让他们听不到也看不见,彼此的眼睛里只有彼此,彼此的耳朵里也只有彼此,可怕的融入意味着两个人的共识。 也许明天便可以发生点什么,一起看场电影——浪漫的爱情剧,再或者一起洗个鸳鸯浴,最后便是深入灵魂和肉tǐ的课题,对于两个亲吻过的人来讲,这很简单,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已。 他们那样静静的坐了半个小时,丽纱站起身说,“亨利,恐怕你要走了。” 亨利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丽纱跟在他的后面,站在门口没有再动。亨利招手让她过去,她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她还在犹豫和矛盾中徘徊。第一次偷情难免会是这样,偷的多了也便无所谓了。 亨利示意会打电话给她,然后驾车离开了。 夜,还是一样黑,不管灯火有多少,它代表的是人内心的孤独和寂寞。 丽纱回到卧室的床上,打开了床前的电视,心思却全然不在电视上面,接受还是逃避像是法拉利在左右半脑里赛车。时间还在走,世界还在动,丽纱就那样背靠着床架睡着了。 电视开了半夜,直到她突然的醒来。 凌晨三点钟的孤独和寂寞成倍的极限上升,并且还加入了害怕,是那种没有男人在身边的可怕。 丽纱躺到被窝里,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尽量不去想任何事情,迷迷糊糊中她又睡了过去。 那种夜晚不仅她一个人有,你、我、他或许都有,现在、将来或者过去而已,轻重的不同而已。 第三十三章: 第二个案子7. 亨利助手离开丽纱回到家中,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打开电脑放了一部电影,一边喝一边看,电影的肤浅让他把时间拿出来用在思考个人的问题上,明天实在不想去上班,后天也不想,打内心里掏实话讲没有一天想上班的。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大病一场或者遇上一起车祸,因为这样的话,就可以休息上一段时间而不去上班了。 啤酒不醉人,但是喝着喝着就多了,亨利用仅存的清醒关了电脑,趴到床上面睡了。天依旧很冷,半夜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凌晨三点多把他冻醒了。 亨利侧着身子蜷缩着,面前的东西有些模模糊糊,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烧的厉害。离天亮还早,他把被子盖在身上,痛忍受着又睡了过去。 一个小问题,人什么时候最容易伤感?答案是生病的时候,特别是没有人在身边照顾的时候。 清晨,亨利往丽纱那里打了电话,当时她正在和女儿一起吃饭,随便应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亨利再打过来的时候,丽纱说,“我现在要送女儿去学校,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之后再讲吧。” 亨利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神,气息微弱的从床上爬起来,在抽屉里面找了药干吃下去,然后往局长办公室通了电话请了三天假期,当他再躺到床上面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是丽纱打过来的。 亨利伸手从床侧的小桌上接了电话,他现在浑身无力淌着冷汗,面若膏肓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丽纱的声音依旧是甜甜的,被这种美人甩了都不会让你有任何怨言,这是语言以及声调的魅力。 亨利奄奄一息、日薄西山的样子,说话轻的像婴儿踢出去的皮球。 丽纱担心的问,“你怎么了?亨利。” 亨利的声音很低,说,“我好像是病了,全身好难受好难受啊。” 丽纱焦急的说,“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我现在就到你住的地方,你给我个准确的地址。” 亨利像个孩子等待丽纱的到来,这就是为什么年轻的男子会比较偏好比他们年长的姐姐,因为他们还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照顾,这应该就是姐弟恋的起源。 有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讲一些道理,用来掩盖已经发生的事实,这些道理更像是逼问和拷供,似乎可以让事实得到挽回一样。其实,这就是人性,说一千万遍也没有什么用,远古时代是这样,未来也未必不是这样,只能讲,祝人类好运吧。 他们两个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世界依然在动,人们依旧在呼吸,陌儿警官在另一个城市里还在工作,李卡拉的报摊也还在营业,我好像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话,这就是赤裸裸的生活。 28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四章: 第二个案子7. 丽纱来到亨利住的地方,见他面如白纸的靠床沿坐着,内心忍不住一阵绞痛,有些感情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如同冬日里突然而来的冰雹。 我想这是一种母性的爱,伟大的母性啊,带多少人进入天堂或者地狱。 亨利望着丽纱的一步步靠近,眼睛开始不自觉的湿润,他感觉到自己的委屈,说,“既然你决定了要对我冷淡,为什么还到这里?” 丽纱走到床前双手搂住亨利,让他的头靠近自己的胸部,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对你冷淡,我爱你,永远都爱你,亨利。” 亨利贴在丽纱身上一动也不动,什么也都不再想,只要保持这个姿势他就心满意足了。 丽纱弯下腰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的靠近他的耳朵,说,“我送你去医院好吗?你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亨利倔强的重新躺回床上,说,“不,我哪里都不愿去,帮我拿罐啤酒。” 丽纱坐到床沿上背对着亨利,说,“啤酒?” 亨利似乎余光提前返照,精神好了大半,说,“如果冰箱里面有毒药就拿毒药好了,我宁愿死也不愿再感觉到你的冷淡。” 丽纱走到床的另外一侧,拨了一个电话叫了医生过来,然后对躺在床上看她的亨利说,“我不是有意对你冷淡,你不应该继续耍小孩子脾气,乖,我会照顾你的。” 当天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接近傍晚的时候丽纱便回去了,除去亨利之外,还有女儿茉莉更需要她的照顾。 第二天上午,丽纱再来看他的时候,亨利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他正躺在床上看一场棒球比赛。 天气不错、阳光很足,寒冷的冬日就要过了,丽纱拉开所有的窗帘,打开所有的窗户,让阳光和轻风一起洒进来。在阳光下,穿着漂亮毛衣的丽纱,胸部看起来更加丰满突出,阳光到了那里仿佛也害了羞似的转头照到别的地方。 丽纱站在窗前往外看,楼房前面是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正没命的追着足球。这是这幢楼的最高一层,,丽纱见亨利看球看的认真,并不愿意过去打扰,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享受着美妙的阳光。 亨利从卧室走了出来,对丽纱甜甜的笑笑,看样子今天他心情不错,也许是他喜欢的球队赢了。 他走到丽纱身边,侧身背靠着栏杆望她,轻声说,“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可能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希望没有带给你伤害。” 丽纱抬脸看着亨利的眼睛,那里似乎也有两个太阳,不断放着炫目的光彩,她摇了摇头耸耸肩膀,说,“挺可爱的,我没有放在心上。” 亨利低头亲了亲丽纱的脸颊,上面带着化妆品的幽幽香味。 第三十五章: 第二个案子8. 丽纱把手心放在亨利手背上,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对比楼下球场上踢球的孩子,他们每个人都是快乐的,只是方式有所不同而已。像俏皮话里说的那样:快感人人相似,快乐各不相同。 后来亨利拉着丽纱进了房间,不知道这是为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发生点什么,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样。亨利把丽纱压倒在床上,她几乎没有做任何反抗,不断接受着亨利的狂吻。 亨利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垂,这是他在书上面看到的性知识,得到一个女人首先便是要得到她的耳朵。 丽纱是敏感的女人,经不起年轻男子的刺激,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色微红、眼睛迷离的闭着。这个时候她已经像一只被捕的羚羊,只能任由亨利的摆布,亨利像野兽撕咬着她的嘴唇。他的双手紧紧搂着丽纱的背部,全身压在她软软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抚摸起来,隔着衣服在丽纱的全身游弋,没有目的性也没有目的地。 再后来他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坦诚相见,不带任何保留的暴漏,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泛着银色的光彩,亨利头枕在丽纱双rǔ之间,像一个孩子沉沉的睡去(此处删除五百六十二字)。 在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在灵与肉的激情碰撞中,丽纱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一下一下深入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她的灵魂。有些女人就是这样,你得到了她的身体,也便得到了她的灵魂。 他们在床上缠绵了整整一天,在丽纱帮助和顺从下一切都自然而然的顺利发生了,亨利心满意足的躺着,这会儿丽纱乖巧的像一只猫儿躲在亨利的怀中。 天还很明亮,亨利看一下时间,还差一刻钟便到四点。他吻了吻丽纱的头发,上面散发着洗发露的香味,亨利笑着问,“宝贝,什么感觉?” 丽纱娇羞的甜腻腻的说,“像从天堂跌落人间。” 亨利咬了咬嘴唇,轻声靠近丽纱的耳畔,说,“都是我不好,让你这只天堂鸟堕落,很抱歉把你拉下了水。” 丽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说,“别多想,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爱你,乐意把自己给你。” 亨利看了看她伸出来的光滑手臂,两人都才意识到彼此还光着身子,相视的那么笑了笑。 亨利把手伸进被窝放在她光滑的背上,近距离看着丽纱的迷人的大眼睛,说,“我们还会有下一次吗?” 丽纱轻轻摇了摇头,头发挠痒了亨利的胸膛,她说,“我也不知道。” 没有后悔,假如有后悔的话,也是后悔没有预料到时光流逝的竟然如此之快。 第三十六章: 第二个案子9. 后来,亨利送丽纱回家之后告诉她,说,明天还有一天假期,问她有什么打算。 丽纱天真的头靠在肩膀上,笑着说,“让我想想,不如一起去看场电影吧,然后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吃饭,再之后找一条环境优雅的乡镇小道,一直散步走到路的尽头。” 亨利点了点头,问,“搭车去吗?” 丽纱抬手放在头发上,摇晃着身子说,“嗯。” 现在我们开始讲另外一件事情,李卡拉最近一直保持着安分,买了一些‘厨房霸王’之类的书籍在家中攻读,渐渐房间内有了新鲜饭菜的香味,自由自在的过起了单身汉生活。白天出摊夜里吃过晚饭听听钢琴曲,悠然自得的站在窗口吹着口哨。 日记本上渐渐落了一层灰尘,我不知道自己应该为他高兴,还是为他难过,总感觉他虽然走的很快也很自在,但已经慢慢迷失了自我。 虽然看他在改变着,但我并没有去给他提醒,有些事情这样发展就有这样发展的道理,根本就没有必要横插一杠。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没有告诉李卡拉,邻居家的孩子波比和泽挞姐弟乱伦,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这件事情。 那天我飞到他家床口偷窥珍妮(鹦鹉),估计他们父母都去上班了没有在家,结果意外的看到波比和泽挞在一块洗澡,洗过澡之后并且一起去了卧室,再之后的事情我没有看到,因为卧室的玻璃窗上拉着窗帘,但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里面的呻吟声,发生的什么事情一目了然嘛。 像是事实也有可能是我的胡乱猜测,没有确切证据不太好说,但我有一种直觉,他们之间万一真像我想的那样,肯定有一天会被李卡拉察觉,并且被他干脆利落的杀掉。 说过这件事情,我们再看看陌儿警官,他在外地过的也不舒服,在旅馆里面坐卧难安,他不能平静下来让自己接受杀人魔逍遥法外的事实,他咬碎了牙齿、恨破了苦胆,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能为力会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那是有野心的男人最害怕的事情,好比在做爱的时候被女人突然问了一句,你插进去了吗?怎么没有感觉。 陌儿警官很想回到那座城市,继续开始展开调查,他总感觉自己离胜利只是差之毫厘,事实也正如同他的感觉那样,但他却没有任何机会。 烦躁的时候,他想打电话给人倾诉一下,家里没有人接电话,他想可能丽纱又去看画展了吧。实际上那个时间,丽纱正躺在亨利的床上疯狂的载歌载舞,人性的悲哀之处啊,充满了背叛和罪恶。 他想了一圈,找不到任何可以听他倾诉的朋友,无奈的坐到床上继续为难自己的脑细胞去了。 第三十七章: 第二个案子10. 时光翻过黑夜,又是新的一天,天公作美、男女相配,亨利和丽纱搭车去了当地最有名气的‘佛兰克’电影院,当天正在上映一部叫《吃不透黑夜》的大片,带些恐怖和悬疑色彩,看的过程中吓的丽纱不断往亨利怀里钻,手也紧紧攥在了一起。 话说每看一部恐怖片,男女之间的感情就会近一点,而每看一部爱情片,两人的感情就会退弱一点。 看过电影之后,他们去了靠近‘善舞亭’附近的一家小餐厅里吃了午饭。餐厅稀稀落落坐了没几个人,两个人挑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丽纱侧脸望着窗外,小鸟已经开始觅食,树枝貌似也要发芽。春,就要伴着轻风一起来了。丽纱脸上的幸福打过半折后依旧多的放不下,只能情不自禁的洋溢出来,说,“这让我想起我的初恋。” 亨利把手放在兜里,直视着丽纱幸福多的挂不住的笑脸,说,“初恋?是和陌儿警官吗?” 丽纱摇了摇头,回忆中带着怀念,说,“一个高中时候的同桌,长相很乖巧的男孩子。” 亨利咬着嘴唇想了想,说,“蛮早熟的嘛。” 丽纱半抬着脸,露出戴着项链的雪白脖颈,问,“你呢?” 亨利机械的摇了摇头,说,“如果现在算是恋爱的话,这就是我的初恋。” 丽纱微微笑着说,“逗我的吧。” 这时候餐厅侍者走了过来,快步走的姿势像个陆军军人一样,戴着的白色小帽却歪到了一边。 丽纱接过菜单麻利的点了菜,接着说,“那也就是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喽。” 亨利羞涩的点了点头,看着餐桌上面的白色盘子。 丽纱前倾着身体,靠近到亨利面前,小声的说,“那我算是老草吃嫩牛了,你的意思昨天就是你的第一次喽,说真的,你的表现棒的可真让我无话可说,还以为你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呢。” 亨利听的心跳急速,带动的整个脸色都红了,拿起桌上的叉子,轻轻碰触着桌布,说,“只要你能满意就好了。” 丽纱从桌子下面抬腿碰了碰亨利,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侍者走过来了,把点的饭、菜、汤摆到桌面上。 等他离开之后,亨利一边殷勤的往丽纱碗中加着汤,一边笑嘻嘻的问,“有没有去过唐人街?那边的中餐厅比这里的可要棒的多。” 丽纱端起小碗放在嘴边慢慢喝上一口,说,“我喜欢吃中餐,但是唐人街太远了,如果我住的地方附近有中餐厅的话,我保证每天都会去光临的。” 亨利笑着说,“听起来像是捧场,如果有一天我不做警察了或者退休了,我就计划着开家中餐厅,好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丽纱听的‘扑哧’一笑,捂着嘴说,“等你退休的时候,我估计自己都成白发魔女了。” 28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84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8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85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8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8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8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87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8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六章: 第一个故事16. 温森拿了两盒泡面递给伸手来接的亨利助手,指着自动饮水机,说,“那里有开水。” 陌儿警官从兜里掏钱,温森微笑着说,“算我请客好了。” 陌儿警官还是把钱递给了他,说,“钱虽然不多,但是照样算是贿赂。” 等亨利助手接好开水,陌儿警官伸出手和温森握了握,说,“你说的不在场的证据我们会调查清楚,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想起了什么随时可以通知我们。” 温森点了点头,说,“再见。” 目送他们出了售货小店,一直开车离去。坐在警车上,亨利助手一边吃着泡面,一边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陌儿警官说,“回斯文达大学,调查清楚温森不在场的证据,如果排除了他的话,我们明天就要去作家老婆那里,看看会不会有突破了。你赶紧吃,吃完了,换你开车。” 天黑下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结束了一整天奔波的工作。 老习惯依旧不变,亨利助手开车送陌儿警官到家门前,陌儿警官笑着问,“要不要上去一起吃顿晚饭?” 亨利按了按喇叭,说,“老习惯就不用客气了吧,明天见,拜。” 陌儿警官笑着挥挥手,说,“拜。” 丽纱见丈夫回来,亲热的说,“还没有吃吧,我去厨房把菜给你热一下。” 陌儿警官亲了亲老婆的脸庞,坐到女儿旁边看她做作业,从外面看来是和谐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个地方,李卡拉正在围着‘科议欧大酒店’不停的转,这是明星肯定入住的地方,在这里下手困难可要多的多。 我一直呆在房间里等他,他的笔记本上又多了一些字,是行动部署和他的个人心情写照。我理解他内心的蠢蠢欲动,就像到了花开的季节,人们迫不及待、情不自禁的摘花一样。花再不摘就枯萎了,人再不摘也许就老了。 李卡拉回到家之后,把手里打包好的食物递给我,这家伙最近回来的晚,害我每天都要饿肚子。等我吃饱喝足了之后,我站在椅子后背上面,看他在灯光下在日记本上一笔一划的写字。 我知道他已经在外面的小餐馆里吃过了,每次在外面有所收获的时候,他都会到那里要上两瓶啤酒,炒上两样小菜,享受的一口一口吃掉。并且好奇的看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眼睛瞪的很大,让人感觉起来里面却很空洞。那种感觉就像电影《海上钢琴师》里,一九零零望着大海和天空录制那首歌曲的时候那样,带着一种说不透的淡淡忧伤。 尽管每一个人都会有那种心情的时刻,包括我,鸟类也是一样,当我们感觉世界丢弃了我们的时候。 第十七章: 第一个故事17. 从陌儿警官家中出发,到警察局步行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这是住在市区的唯一好处,人生病了可以十分钟之内躺到医院病床上,人死亡了可以十分钟之内进入火葬场的铁炉内。事实就是这样,多么可笑的总结。 亨利助手到达办公室的时候,陌儿警官已经把文件整理了一遍,不停皱着眉头设想案件所有的可能性。 他早晨睡醒之后,和老婆丽纱狠狠的干了一炮,这段时间工作疲惫的他一直没有行房事,老婆丽纱荒的已经狠不得手工处理了。 现在他的双腿有些发软,不过精神却很旺盛,这点说明清晨起床的时候做爱,比较适合脑力劳动者,对体力劳动者并不适合。 亨利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吃着在公路旁买的汉堡,一边伸手从桌上拿过报纸浏览,他看到一则电影明星琼斯的新闻,大声的朗读给陌儿警官听,然后说,“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被调过去维持治安?” 陌儿警官放下手中的材料,站起身去倒了杯水,说,“应该会的,现在琼斯的身份特殊,我们需要保证竞选之前他的人身安全,他花边新闻可够多的。” 亨利助手羡慕的说,“做明星就是好,在戏里面可以泡妞,在戏外面还是可以泡妞。” 陌儿警官坐到皮椅上,背靠在那里,享受的头枕在交叉的双手上,说,“女人不需要太多,有一个就足够了,你可以把心思全放到她身上,然后一生的为她奋斗。” 亨利助手把垃圾扔掉,笑着说,“如果被她背叛,心不就彻底死掉了。” 陌儿警官沉思了一下,说,“怎么说都有道理,欲望到底带来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让人费解。” 亨利助手翘着二郎腿,说,“费解的东西就不要去解释好了,我们几点钟出发?” 陌儿警官想了想,说,“还得等一会儿,要先打一个电话过去,不然我想作家妇人是不乐意告诉我们任何事情的,有架子的人从不会喜欢别人的突然造访。” 作家的妇人叫露西,在一家外企售后服务部工作,是一位面容姣好而有教养的妇人。像她这种姑娘,从小便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像古代皇宫内的千金小姐一样长大,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挫折和委屈,仍有一些顽皮的任性和孩子气,这是她带给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的印象。 他们在一家假装很有格调的餐厅里谈的关于案子的事情,露西妇人并没有些许哀伤的眼神,就像早就料到了会有这天一样的平静。 这代表着她和作家的感情并不是十分融洽,很有可能在互相背叛着,谁也不管谁的生活,不然她是没有理由不了解作家糜烂的夜生活的,也没有理由放任作家的胡作非为的乱来。 第十八章: 第一个故事18. 陌儿警官和妇人谈论了一个小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着很多情妇,但她从不会因为这个而和他吵闹,因为她也有自己的情人,这和生活毫不相干。 陌儿警官垂头丧气的坐回警车,他被案子搅成一团乱麻,糊里糊涂的思考这些案子之间的联系。他心想,也许之前的判断一直是错误的,罪犯可能真的是和这些被害者没有任何关系。可他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单纯的为了一时的快感吗?想到杀人魔,案子又进了死胡同,又变成了没有任何线索的无头案。 陌儿警官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白费功夫,就会这样傻傻的待上一天。亨利助手没有打扰他做‘思考者’,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吃过午饭。 陌儿警官终于开口说话,他的面色沉重阴沉,就像雨季时的那些乌云。 他说,“也许我们这两天的辛苦工作又是打了水漂。” 亨利助手笑着耸耸肩,歪着半边脖子,说,“无所谓,这有什么关系呢。怎么过不是一天,这样也挺刺激的,感觉自己就像电影里面的神探那样,酷哦。” 陌儿警官还在沉思案子的事情,说,“也许我们应该询问城里所有的小店,有谁经常的买‘郎波特’牌子的香烟。” 亨利助手微微笑着,从陌儿警官手中接过笔记本翻看记录,说,“那可是一个大工程,完全可以和三峡大坝相提并论了,想也别想,局长是不会批准的,仅靠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可能。在这座大城市里,每天都会有店面开张、歇业,怎么查?把下半辈子都用在查这件事情上面吗?” 陌儿警官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痛苦的皱着眉头,半饷之后,他说,“也许我们还可以找到其他的突破口,现在我们回警局吧,我会好好的思考一番,理出清晰的思路出来。”亨利助手开动车子,说,“也许你更应该好好的放松一下,而不是把弦绷的更紧,压力会把七尺大汉轻松击倒。” 陌儿警官没有吭声,一直到警局被局长叫过去训斥,亨利助手回到办公事里,接着看早上没有看完的报纸,其他的同事都在贴着局长办公室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对他们而言,这似乎比琼斯主演的电影还要好看。 十几分钟之后,陌儿警官铁青着脸从局长办公室走出来,推开堵在门口的同事,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亨利助手见他进来,坐直身子关心的问,“局长怎么说?” 陌儿警官把手用力的砸在办公桌上,玻璃杯子里面的水在晃动,“他说如果十天之内依旧没有突破的话,案子就要移交给杜玛警官处理了,真是让我不能甘心。” 第十九章: 第一个案子19. 亨利助手走过来,拍了拍陌儿警官的肩膀,顺手关了办公室的门,安慰的说,“其实把案子移交出去也好,你已经为这个案子杀掉了不少的脑细胞了,也该放下手头的工作歇一歇了。” 陌儿警官相当郁闷的握紧拳头,局长的训斥看起来对他打击挺大,他说,“我这么多年取得的威信就要全毁在这个案子上了,我诅咒这个杀人魔死后永世不得超生,Iwillfuke他的妈妈,fuke他的姐姐。说真的,如果案子真的要移交给杜玛警官的话,我准备带老婆和孩子去远一点的地方度度假,欠他们的时间太多,为了这个案子,我失去了数不尽的温馨夜晚。” 亨利助手点了点头,背依着陌儿警官的办公桌,面对着墙上挂着的传奇警官戴维的画像,说,“单单作为一个市民来讲,罪犯和你的联系并不密切,你可以像所有人那样当他不存在,好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陌儿警官转过身来,看着亨利助手的脸,说,“你比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成熟的要多,我刚毕业的第一年就在一次行动中受了伤,腹部中了罪犯一枪,流了很多血,幸运的是又活了过来。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现在遇到同样的事件,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冲在最前面。” 亨利助手指了指墙上戴维的画像,说,“如果我们能像他一样厉害就好了。” 陌儿警官摇了摇头,微笑着说,“说真的,我并不认为自己要比他差,只是没有遇到一个能全力支持我的上司而已。” 亨利助手总结了一下,说,“他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要比你强,你更像是独行侠,不太喜欢别人的帮助。” 陌儿警官喝口水,盯着亨利助手的眼睛,说,“你的意思是说我逞强吗?” 亨利助手耸耸肩微微的一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没有做什么解释,低头接着看自己的报纸,陌儿警官也不再说话,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 下班的时候,陌儿警官告诉亨利助手,说,“我可能要晚些回去,你回去的时候经过我家去和你嫂子说一声。” 亨利助手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去呢?” 陌儿警官苦笑了两声,说,“我可不想在电话和她大吵大闹,那会影响我整个晚上的工作情绪。” 亨利助手耸耸肩,说,“好吧,我会把你的话顺利转达。” 亨利助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圆筒高边帽子戴上,然后出了警局。 外面的天气还是一样的冷,北风响彻耳旁像一首挑衅的歌,让人既寒又栗。亨利心想,这种鬼天气应该会下雪的吧,开着车子驶到了路的尽头。 28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章: 第一个案子20. 亨利在陌儿警官家前停了车子,然后走向前按响了门铃,丽纱开了门,她穿的很端庄大方,厚厚的大衣,打理好的围巾,好像是准备出门的样子。 丽纱客气的把亨利让进房间,亨利站在门口旁边,说,“陌儿警官今晚可能要晚一些回来,他让我带个口信过来。” 丽纱勉强的笑了笑,摊开手,她戴了双白色的漂亮手套,说,“我已经习惯了,他总以为可以在工作中可以找到新的大陆,却忽略了我和女儿才是他唯一的世界。” 亨利助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带丝羞涩的问,“丽纱妇人,你这是要出门吗?” 丽纱点了点头,说,“你叫我丽纱就可以了。” 亨利走出屋门,说,“那还是叫嫂子吧,听起来比较礼貌。” 丽纱微笑着看看他,说,“随便,只要你高兴就好,我现在要去幼儿园去接茉莉,天可能要下大雪。” 亨利像被另外一个人支配了一样,说,“我开车去接吧。” 丽纱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回来的时候,茉莉一直缠着亨利助手问些幼稚的问题。 比如,茉莉天真的说,“叔叔,我会成为超人或者蝙蝠侠吗?” 亨利开玩笑的说,“超人和蝙蝠侠都是男孩子,不过你可以成为他们喜欢的女主角。” 茉莉又天真的瞪着纯美无暇的眼睛,看着亨利问,“叔叔,喜欢是什么啊,你喜欢我吗?” 亨利便只好又解释说,“叔叔喜欢你啊,不过叔叔刚刚说的喜欢和这个不太一样,你还小,等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 茉莉抬头望着亨利的脸,说,“有什么不一样呢?我明天会长大吗?你喜欢我妈咪吗?” 一番话说的亨利助手和丽纱都尴尬的红了脸,女儿还在不停的问,“叔叔,你喜不喜欢我妈咪?” 见亨利助手不再说话,她又转过身子看坐在车后座的丽纱,丽纱的脸明显的嫣红,女人在这个岁数上正是最敏感的。茉莉又喋喋不休的问,“妈咪,你的脸怎么了?红通通的,老师说像猴子的屁股。” 回到丽纱的家之后,亨利助手被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在一起吃了晚餐。 晚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茉莉指着小窗外面,说,“妈咪,外面下的雪好大啊。” 亨利助手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雪花大的像是小树叶,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整个外面的世界变的明晃晃的,雪花覆盖了一切看得见的事物。 亨利转过身重新坐到桌前,说,“简直是倾天大雪,陌儿警官今晚怎么回来?不如你打个电话,我开车过去接他吧。” 丽纱狠狠的发脾气,说,“回不来是他活该,你不要去接,正好借老天的手教育教育他。” 亨利助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没有再吭声。 第二十一章: 第一个案子21. 吃过晚饭之后,丽纱让女儿去书房做作业,亨利助手准备道别回去。 丽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像幅画像一样的盯着外面,美人配上美景,可以让一切有心的男人心动的无法自已。 丽纱转过身子面向着亨利,开口说,“外面下的雪实在太大,现在开车回去恐怕有些危险,你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的话,就在这陪我聊一会天,等雪小点了再回去吧,反正一个人也怪无聊的。” 亨利助手没有拒绝丽纱的美意,他们像那天一样坐在沙发上,只是身边少了陌儿警官的存在,万一发生点什么也便顺理成章了。 丽纱倒了两杯奶茶过来,说,“草莓味的和麦香味的你选哪一个?” 亨利助手笑着说,“随便哪一杯吧。” 丽纱把草莓味的递给他,自己留了麦香味的,开玩笑逗亨利说,“‘随便’那一杯,我好像没有说‘随便’这个选项吧。” 亨利甜甜的笑笑,喝上一口奶茶,说,“嫂子,你做哪一行的?” 丽纱说,“画画,听起来像小孩子涂鸦。” 亨利欣赏的眼光看丽纱的脸,说,“才女耶。” 丽纱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平静的微笑,说,“我更愿意成为‘财女’,我的画很少有人愿意购买的。” 亨利助手把奶茶放到身前的茶几上,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说,“那个样子的话别人会更喜欢叫你富婆,听起来很俗气,和你高贵的气质并不适合。” 丽纱拿手捂着嘴‘嗤嗤’的笑,说,“你嘴倒蛮甜的嘛。” 亨利像马戏团的猴子眨了眨眼睛,说,“给你讲一个笑话,神经病院有一位老太太,每天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拿着黑色的雨伞,蹲在神经病院门口。医生就想,要医治她,一定要从了解她开始。于是那位医生也穿了黑色的衣服,拿了黑色的雨伞,和她一起蹲在那边。两个人不言不语的蹲了一个月,那位老太太终于开口和医生说话了,请问一下,你也是香菇吗?” 这是他白天从报纸上看的笑话,现在便活学现用的讲了出来,等亨利的笑话讲完,丽纱夸张的抱了抱自己的双臂,笑着说,“你的这个笑话好冷,都快赶上外面的天气了。”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坐在客厅里,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的聊天,等雪下的似乎小了一些,天也已经黑的特别,亨利助手站起身和丽纱道了别,开了屋门走了出去。 丽纱顺手拿了自己的围巾,追上已经出去的亨利,上前把围巾搭在他的脖子上,两人在雪中静止了一分钟,任由雪花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死死的看着对方迷人的眼睛,整个世界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们身上,那些被雪花修饰的树、房子、还有车子。最后还是丽纱先把手搭在了亨利脖子上,事实又一次证明,女人在浪漫的场景下最容易动情。 亨利低头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丽纱的嘴唇,然后是疯狂的热吻,像世界从未存在过那样。 第二十二章: 第一个案子22. 那晚陌儿警官没有回家,大雪封锁了每一条道路,他在警局里过的夜,并且整整工作了一晚。他的推理可能又让他获得了某些精神安慰,脸庞乍现了一声欢笑。 而在他的家中,亨利助手和他的妻子狂吻之后,恋恋不舍的道了别,亨利闻到围巾传来温暖的体味,迷醉在幻想带来的刺激上,整晚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第二天积雪覆盖了所有的街道,一切车辆无法行驶,这是百年不遇一次的雪灾,工厂、学校、商店全部关了门,暂停营业三天。 陌儿警官在雪中行走,寒冷刺骨将他的膝盖之下冻的发麻。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丽纱还撅着屁股睡在床上,绷紧的睡衣、翘起的屁股看上去那样的性感,就像菊花正绽放时的美丽。她香甜的睡着,嘴角似乎还带着昨日热吻时的湿度,也许她在做一个梦,亨利和陌儿警官谁陪在身边,无论现实无论梦都是一种选择。 也许清醒后的她会有一丝后悔,她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家庭,至少曾经是那样。她有和陌儿警官共同的美好回忆,还有可爱的女儿茉莉。 起床之后,她看到厨房里的丈夫,不仅没有像以往那样计较,倒是有了一丝感动,他的背影让她心疼。那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他,如果世界有爱的话。 陌儿警官回过头对她笑了笑,说,“睡醒了,宝贝儿。” 丽纱习惯性的点了点头,然后天真的像个未曾恋爱过的少女,傻傻的问,“什么是爱?” 陌儿警官被她的话说的一愣,问,“什么?” 丽纱重复了其中的一个字,说,“爱。” 陌儿警官想了想,说,“爱是年轻时的激情,等时间久了便是一种相互依靠的亲情吧。像书上面说的那样,爱是恒久的忍耐,与浪漫无关。” 丽纱勉强的笑笑,去了下卫生间,出来之后打了个哈欠,然后说,“困,我再回去睡一会儿。” 亨利助手激动的拨电话过来的时候,是陌儿警官接的电话,他当时正在书房里面看《福尔摩斯探案集》。 亨利助手紧张的问,“警官,今天我们还要继续调查吗?”陌儿警官爽朗的笑着说,“休息三天,亨利,我都告诉你千万遍再加一遍了,不用叫我警官。” 亨利助手干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陌儿警官接着带丝喜悦的说,“我取得了一些推测结果,把这个人的特征总结了一下,三天之后我们去民政局查些资料。” 亨利助手没有问什么推测结果,他并不是十分关心,这是他的工作,但并不是他的生活。 等陌儿警官挂了电话,丽纱假装很无意的问,“谁啊?” 陌儿警官一边往书房走一边说,“亨利,我的助手。” 第二十三章. 第一个案子23. 丽纱跟过去站在书房门口,问,“他说什么?” 陌儿警官放下手中的小说,奇怪的眼神看着丽纱,说,“怎么对这个突然这么关心?” 丽纱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摊开手脑子一转,说,“随便问问,他找到破案的线索了?” 陌儿警官对他的妻子微微一笑,重新拿起书桌上的《福尔摩斯探案集》,自豪的说,“是我,推测出了罪犯的生活状态,以及他个人的某些特征。” 当天下午的时候,亨利助手又打电话过来。有的情况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动情,这次是丽纱接的电话,当时陌儿警察正陪着女儿茉莉在屋外堆雪人。 丽纱接着电话从窗口里看到这一切,女儿开心的笑脸让她犹豫和彷徨。 亨利助手听到丽纱的声音,急切的说,“是你吗?丽纱,我好想你,我现在一分钟都安静不下来。” 丽纱甜笑如瓜的说,“我的作用有那么大吗?” 亨利也笑着说,“是啊,类似于安眠保胎。” 亨利的话把丽纱逗乐了,女人喜欢爱开些小玩笑的男人,幽默是种潜在的吸引力。 亨利接着说,“丽纱,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我才知道我离你并不远,我想我已经像牙齿一样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 窗外面,女儿茉莉又开始和爸爸打雪仗了,脸上挂满了成吨的幸福喜悦。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丽纱不得不仔细的思考,深深的每一个步骤。 丽纱内心充满了矛盾,摆在眼前美好的事物太多,得到一些总会失去另外一些,不满足的人们总渴望着抓紧自己拥有的,并且掠取还没有得到的。 她说,“亨利,我们必须仔细想想,那是不是一时的冲动。趁现在距离还能拉的开,把事情搞搞清楚,我想我不太可能抛弃现在的生活而去和你在一起,至少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这话对亨利的打击挺大,毕竟他当时正在兴头上,被浇了这么一盆冷水,很难免心会不凉。 他说,“丽纱,三天之后,我约你出去的话你会到吗?” 丽纱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嗯。” 亨利带着伤痛的说,“三天后见,丽纱,爱你。” 丽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吻声,手里拿着电话愣在那里。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两个有心事的人来讲简直是一种煎熬,就如同决赛即将来临时的运动员一样,等待的任何一分钟都像火烧。 只有一个人算是例外,杀人魔李卡拉已经找到了‘科议欧大酒店’的破绽,他的目标再过一周也便会及时的出现。 他不停的往笔记本上添些东西,房间里响着一首我已经叫不上名字的老歌,一遍又一遍的将岁月撕成碎片。 29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90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9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案子6. 陌儿警官被调往外地办案的当天晚上,亨利助手便打了电话给丽纱,她正在为丈夫的事情而发愁,碰巧想找个人聊聊,女人总是这样,有些事情必须倾诉出去才行。 亨利助手兴冲冲的赶了过去,其实他们的做法并不明智,如果被她女儿茉莉发现点什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亨利带了礼物过去,精心挑选的手饰,用掉了大半个月的薪水,当男人真正动情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在意付出的有多少,有的时候,即便是生命他们也肯。 他们两个的心火在燃烧,因为他们两个都知道,日后的时间并不会有很多。在这些有限的孤独和寂寞的夜晚,漫漫的长夜里总有一天会发生点什么。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像每一次那样,饥渴的望着对方的眼睛,嘴唇干的似乎需要彼此的吻来湿润,如同成语相濡以沫那样。 女儿茉莉已经被哄睡了,这是在亨利到来之前丽纱必须做的工作,她不能给女儿的记忆带来阴影。他们两个坐在那里都不肯说话,好像仅通过眼神便可以交流一样,世界很静,静的让他们听不到也看不见,彼此的眼睛里只有彼此,彼此的耳朵里也只有彼此,可怕的融入意味着两个人的共识。 也许明天便可以发生点什么,一起看场电影——浪漫的爱情剧,再或者一起洗个鸳鸯浴,最后便是深入灵魂和肉tǐ的课题,对于两个亲吻过的人来讲,这很简单,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已。 他们那样静静的坐了半个小时,丽纱站起身说,“亨利,恐怕你要走了。” 亨利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丽纱跟在他的后面,站在门口没有再动。亨利招手让她过去,她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她还在犹豫和矛盾中徘徊。第一次偷情难免会是这样,偷的多了也便无所谓了。 亨利示意会打电话给她,然后驾车离开了。 夜,还是一样黑,不管灯火有多少,它代表的是人内心的孤独和寂寞。 丽纱回到卧室的床上,打开了床前的电视,心思却全然不在电视上面,接受还是逃避像是法拉利在左右半脑里赛车。时间还在走,世界还在动,丽纱就那样背靠着床架睡着了。 电视开了半夜,直到她突然的醒来。 凌晨三点钟的孤独和寂寞成倍的极限上升,并且还加入了害怕,是那种没有男人在身边的可怕。 丽纱躺到被窝里,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尽量不去想任何事情,迷迷糊糊中她又睡了过去。 那种夜晚不仅她一个人有,你、我、他或许都有,现在、将来或者过去而已,轻重的不同而已。 第三十三章: 第二个案子7. 亨利助手离开丽纱回到家中,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打开电脑放了一部电影,一边喝一边看,电影的肤浅让他把时间拿出来用在思考个人的问题上,明天实在不想去上班,后天也不想,打内心里掏实话讲没有一天想上班的。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大病一场或者遇上一起车祸,因为这样的话,就可以休息上一段时间而不去上班了。 啤酒不醉人,但是喝着喝着就多了,亨利用仅存的清醒关了电脑,趴到床上面睡了。天依旧很冷,半夜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凌晨三点多把他冻醒了。 亨利侧着身子蜷缩着,面前的东西有些模模糊糊,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烧的厉害。离天亮还早,他把被子盖在身上,痛忍受着又睡了过去。 一个小问题,人什么时候最容易伤感?答案是生病的时候,特别是没有人在身边照顾的时候。 清晨,亨利往丽纱那里打了电话,当时她正在和女儿一起吃饭,随便应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亨利再打过来的时候,丽纱说,“我现在要送女儿去学校,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之后再讲吧。” 亨利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神,气息微弱的从床上爬起来,在抽屉里面找了药干吃下去,然后往局长办公室通了电话请了三天假期,当他再躺到床上面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是丽纱打过来的。 亨利伸手从床侧的小桌上接了电话,他现在浑身无力淌着冷汗,面若膏肓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丽纱的声音依旧是甜甜的,被这种美人甩了都不会让你有任何怨言,这是语言以及声调的魅力。 亨利奄奄一息、日薄西山的样子,说话轻的像婴儿踢出去的皮球。 丽纱担心的问,“你怎么了?亨利。” 亨利的声音很低,说,“我好像是病了,全身好难受好难受啊。” 丽纱焦急的说,“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我现在就到你住的地方,你给我个准确的地址。” 亨利像个孩子等待丽纱的到来,这就是为什么年轻的男子会比较偏好比他们年长的姐姐,因为他们还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照顾,这应该就是姐弟恋的起源。 有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讲一些道理,用来掩盖已经发生的事实,这些道理更像是逼问和拷供,似乎可以让事实得到挽回一样。其实,这就是人性,说一千万遍也没有什么用,远古时代是这样,未来也未必不是这样,只能讲,祝人类好运吧。 他们两个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世界依然在动,人们依旧在呼吸,陌儿警官在另一个城市里还在工作,李卡拉的报摊也还在营业,我好像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话,这就是赤裸裸的生活。 第三十四章: 第二个案子7. 丽纱来到亨利住的地方,见他面如白纸的靠床沿坐着,内心忍不住一阵绞痛,有些感情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如同冬日里突然而来的冰雹。 我想这是一种母性的爱,伟大的母性啊,带多少人进入天堂或者地狱。 亨利望着丽纱的一步步靠近,眼睛开始不自觉的湿润,他感觉到自己的委屈,说,“既然你决定了要对我冷淡,为什么还到这里?” 丽纱走到床前双手搂住亨利,让他的头靠近自己的胸部,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对你冷淡,我爱你,永远都爱你,亨利。” 亨利贴在丽纱身上一动也不动,什么也都不再想,只要保持这个姿势他就心满意足了。 丽纱弯下腰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的靠近他的耳朵,说,“我送你去医院好吗?你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亨利倔强的重新躺回床上,说,“不,我哪里都不愿去,帮我拿罐啤酒。” 丽纱坐到床沿上背对着亨利,说,“啤酒?” 亨利似乎余光提前返照,精神好了大半,说,“如果冰箱里面有毒药就拿毒药好了,我宁愿死也不愿再感觉到你的冷淡。” 丽纱走到床的另外一侧,拨了一个电话叫了医生过来,然后对躺在床上看她的亨利说,“我不是有意对你冷淡,你不应该继续耍小孩子脾气,乖,我会照顾你的。” 当天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接近傍晚的时候丽纱便回去了,除去亨利之外,还有女儿茉莉更需要她的照顾。 第二天上午,丽纱再来看他的时候,亨利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他正躺在床上看一场棒球比赛。 天气不错、阳光很足,寒冷的冬日就要过了,丽纱拉开所有的窗帘,打开所有的窗户,让阳光和轻风一起洒进来。在阳光下,穿着漂亮毛衣的丽纱,胸部看起来更加丰满突出,阳光到了那里仿佛也害了羞似的转头照到别的地方。 丽纱站在窗前往外看,楼房前面是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正没命的追着足球。这是这幢楼的最高一层,,丽纱见亨利看球看的认真,并不愿意过去打扰,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享受着美妙的阳光。 亨利从卧室走了出来,对丽纱甜甜的笑笑,看样子今天他心情不错,也许是他喜欢的球队赢了。 他走到丽纱身边,侧身背靠着栏杆望她,轻声说,“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可能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希望没有带给你伤害。” 丽纱抬脸看着亨利的眼睛,那里似乎也有两个太阳,不断放着炫目的光彩,她摇了摇头耸耸肩膀,说,“挺可爱的,我没有放在心上。” 亨利低头亲了亲丽纱的脸颊,上面带着化妆品的幽幽香味。 29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9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9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来运倒也是绝对的听话,丝毫没有想过避孕的是否,身子来回的耸动着,不由自主的体内排出精华,然后那些孩子们就进入了母体。 两人如此的‘干将’了完毕,头靠在头枕在枕头上,来运颇为享受的嗅着李瓶儿秀发上面的味道,由于她是用玫瑰洗澡的,所以味道还是蛮迷人的,当然了,比起现在的香水味还是要差些,如果喜欢,我可以让我的女人每天给我换一种女人味,当然了,我没有女人。 李瓶儿平躺在床面上,屁股还略微的抬着,因为她觉得这样更容易受孕,这个女人是喜欢孩子的,多一个男人出力就多一分的几率。 来运伸手轻轻拉扯着李瓶儿的秀发在手里把玩,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问,“五娘,我们以后还干吗?” 李瓶儿刚刚才享受过鱼水之欢,自然是正留恋着呢,轻轻捏了他一下,道,“你说呢。” 来运微微含笑着躲闪,碰触着李瓶儿光滑的身体,道,“我觉得五娘现在就想再干。”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闹腾了一番,我们略过去了不再多提,只道是时间在继续,接着去看下面的故事。 春光已经开始乍泄,处处都写满了生机,西门庆已经不再出门应酬,而是呆在大厅里等着别人的膜拜。 有这么一日,新升的官员马都监来拜,本来是可来可不来的,但是因为西门庆做了‘鸟大代表’,所以按照礼俗是应该过来一下下的。 西门庆在大厅里安排就座,然后示意平安去后面叫茶,道,“马都监,欢迎光临啊。” 马都监手臂不甚自在的摸着脸颊,小腿一翘一翘的活动,道,“大官人,近日里生意还顺利吧。” 西门庆嘴角靠右边的一翘,胡子渐渐的显露的清晰,说,“托你的福,生意算是平坦。” 前边的事情不提,只去看后面发生的矛盾,平安接了西门庆的吩咐去后面要茶,见到许惠莲正同玉箫在聊天,说,“惠莲嫂子,大厅里来了客人,你帮着沏壶茶吧。” 许惠莲正同玉箫聊的投机,哪里有心情帮着沏茶,而且她又是得西门庆宠的人,自然没有其他的仆人那么惧怕,道,“平安,你看我这里不是忙着嘛,你到后面厨房里一分钟就搞定了。” 平安觉得也有道理,出了门往厨房里去,见到做饭的霞祥后说道,“霞祥嫂子,前面大厅来了客人,正赶着要茶,你帮着沏上一壶吧。” 霞祥这个女人不到四十的年龄,虽然算不上蛮横不讲理,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惹得,半点儿亏都不会让,听到平安如此的讲来,道,“平安,你又不是不清楚,大厅的茶水我们是不管的,我们只是做饭。” 平安怕误了时间挨西门庆的打骂,催促着急的语气,道,“霞祥嫂子,前面可是急等着呢,出了事情我们担当不起。” 霞祥见平安拿西门庆打压自己,顿时心里不由得一阵火起,毕竟娘做的是奴才,而不是奴隶,说道,“平安,我把话给你挑明了,今天我是讲什么都不给你沏的,份外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平安急躁的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无可奈何的又去许惠莲那里,许惠莲已经空了下来,利落的便同他沏了一壶,道,“平安,快点去吧。” 事情经不起耽误,平安如此那般前后一晃荡,马都监人已经坐不住走了,西门庆迟迟不见茶水过来,气的正跺着脚咒骂。 平安拿着茶水过来,看到大厅里西门庆铁青的脸,于是便把实话实讲了一遍,道,“爹,霞祥嫂子的服务态度不够好啊。” 西门庆正在气头之上,吩咐了平安去拉几个家丁,逮住了那霞祥打上一顿,自顾自的去书房里去了。 平安倒真的是实在之人,果然去拉了几个相熟的家丁,结结实实的去打了霞祥一顿,如同蛮横不讲道理的**大队一样。 当日里,霞祥被如此那般的痛打了屁股,觉得相当的不如意,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嘛,难道不做雷锋也要挨打,而且也不合乎规矩的啊,俗话里面有,墙倒了不推就是好人。 霞祥在后面思来想去,觉得这事情都要怪那个许惠莲,没有她的指使平安是不会到后厨的,如此这般的越想越生气,迈着步子去找她理论。 许惠莲正在走廊里闲逛,觉得任何一处都有艺术的美感,假山处更是如美的不可乱讲,一个一个的石洞比女人可要丰富的多。 霞祥径直迈步走向前来,忿忿不平的指着许惠莲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骚狐狸,干嘛指使平安到后面要茶。” 当时许惠莲已经听过了霞祥挨打的事情,其实心里正虚着呢,道,“霞祥嫂子,你干嘛开口就骂人啊,你嘴又不是喷粪用的。” 霞祥大年龄的女人哪经不起这种话,用手捏了一把鼻涕抹到许惠莲的衣服上,说,“骚狐狸,这是给你点颜色看看。” 许惠莲也不是吃拳头的命,挥了手去击打霞祥的脸颊,说道,“臭大粪,我给你点拳头尝尝。” 走廊里面基本上不断人的,两人如此这般的撕扯在一起,自然会有人出头拉开,各自闷闷不乐的分散了开。 此间的事情如此的讲过,只道是谁也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许惠莲照旧是那么的飞扬跋扈,各房各院的她照溜不误。 元宵节过的趣味性十足,转眼可就是到了清明,清明是个不错的节日,这里面可是有诗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无论是什么样子的节日,总是少不了娱乐项目,清明自然也是这样,其中之一是扫墓,另外的其中之一就是荡秋千。 清明节日里,西门庆同了兄弟们到外面扫墓,家中的女人们由月娘带领着荡秋千,闲话不多言,我们现在便去看。 丫鬟陪同着到了秋千旁,各自推着各自的主子玩耍,月娘被玉箫推到高处,道,“这玩意儿女人还是少玩的好。” 潘金莲相当浪荡的模样,人往高处飞去的时候,故意的把双腿叉开,让凉风吹拂自己下面的房间,问,“月娘,那是为什么呢?” 月娘冲着她嘿嘿的一笑,双手紧紧的拉着纤绳,说,“金莲妹妹,你不觉得这玩意儿很刺激嘛。” 孟玉楼站在有矮树的地方,拿手抓着发卡把玩,不解的眼神抬脸望着月娘,问,“月娘,刺激不是挺好嘛。” 月娘态度相当的严肃,她一直都是如此的死板,道,“玉楼妹妹,刺激是男人喜欢的东东,我们女人怎么可以做。” 李娇儿在一旁拉扯着树枝,上面已经开始有了嫩芽,道,“月娘,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周家的小姐荡秋千掉下去,不小心把处女膜摔没有了,结果嫁过门去人家不收,硬是又原原本本的送了回去。” 孟玉楼挑她语句中的错误之处,捂着嘴巴笑个没完没了,道,“娇娇姐姐,洞房花烛夜都已经试过了,怎么还会是原原本本的呢。” 李娇儿听的‘扑哧’乐出屁般的声响,笑的满脸都是四瓣的花,说,“你这丫头,邪心眼子还真多。” 众女人正这么闲聊着,陈敬济并着西门大姐走了过来,潘金莲眼看着他的模样,说,“姐夫,快来帮着推我一把。” 29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陈敬济面色自然是带着笑容的,赶紧的往前面走了几步,说,“四娘,我来了。” 男人同女人的力气是不同,这也是为何体育运动要分开来比,陈敬济走向前去推,不几下便推的潘金莲嗷嗷大叫了起来,道,“姐夫,你慢点,人家都受不了了啦。” 有句俗语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大姐听进了耳朵里,觉得非常的刺耳,暗想着夜里非要仔细的盘问一番不可。 这中间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夜里很快来临,天边已经黑的只剩下黑窟窿,西门大姐的房间里面。 西门大姐一副黑老大的模样儿,盘腿坐在床的中间,陈敬济脱了鞋子正泡着脚,他是地地道道的汗脚,只要一脱靴子满屋子都是臭气。 陈敬济抬眼看着自己老婆的模样儿,暗自觉得非常的可笑,问,“老婆,你这是装于谦啊。” 西门大姐手指轻轻摸着眼窝,冷霜冰冰的样子看着床下的陈敬济,道,“什么鱼签?” 陈敬济没有同她解释于谦是个说相声的,戴上墨镜穿上花衣服像是hēi社会,只是淡淡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跟,道,“老婆,没有什么。” 生活在自己家中同生活在别人家中是截然不同的事情,陈敬济面色自然是带着笑容的,赶紧的往前面走了几步,说,“四娘,我来了。” 男人同女人的力气是不同,这也是为何体育运动要分开来比,陈敬济走向前去推,不几下便推的潘金莲嗷嗷大叫了起来,道,“姐夫,你慢点,人家都受不了了啦。” 有句俗语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大姐听进了耳朵里,觉得非常的刺耳,暗想着夜里非要仔细的盘问一番不可。 这中间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夜里很快来临,天边已经黑的只剩下黑窟窿,西门大姐的房间里面。 西门大姐一副黑老大的模样儿,盘腿坐在床的中间,陈敬济脱了鞋子正泡着脚,他是地地道道的汗脚,只要一脱靴子满屋子都是臭气。 陈敬济抬眼看着自己老婆的模样儿,暗自觉得非常的可笑,问,“老婆,你这是装于谦啊。” 西门大姐手指轻轻摸着眼窝,冷霜冰冰的样子看着床下的陈敬济,道,“什么鱼签?” 陈敬济没有同她解释于谦是个说相声的,戴上墨镜穿上花衣服像是hēi社会,只是淡淡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跟,道,“老婆,没有什么。” 生活在自己家中同生活在别人家中是截然不同的事情,正如生活在现代同生活在古代一般,我常常暗想自己如果在宋朝,扮演的将会是哪一个角色,自己会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吗?不论我的实际情况,只看那陈敬济似乎是怕的。 西门大姐待他拖了鞋子爬到床上,挥手朝着他的背部给了一掌,问,“老公,你是不是同四娘有了一腿。” 陈敬济什么样的人物,自然是死也不会承认,说,“老婆,怎么会啊,她又没有你嫩。” 西门大姐狠狠的拿手捏着陈敬济的大腿,恨不得把上面的肉掐下来一块,道,“谁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 陈敬济怕西门大姐继续的盘问下去,万一的露出了狐狸尾巴,只能够以男色予以诱惑,问,“老婆,今晚上还要吗?” 西门大姐抓了抓自己正如生活在现代同生活在古代一般,我常常暗想自己如果在宋朝,扮演的将会是哪一个角色,自己会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吗?不论我的实际情况,只看那陈敬济似乎是怕的。 西门大姐待他拖了鞋子爬到床上,挥手朝着他的背部给了一掌,问,“老公,你是不是同四娘有了一腿。” 陈敬济什么样的人物,自然是死也不会承认,说,“老婆,怎么会啊,她又没有你嫩。” 西门大姐狠狠的拿手捏着陈敬济的大腿,恨不得把上面的肉掐下来一块,道,“谁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 陈敬济怕西门大姐继续的盘问下去,万一的露出了狐狸尾巴,只能够以男色予以诱惑,问,“老婆,今晚上还要吗?” 西门大姐抓了抓自己 30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有见到许惠莲,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人有些累、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许惠莲实际上是被玉箫叫了去,这个也是计划的一个部分,目的就是为了下一步做准备,果然不出计划之外,当天的晚上,李娇儿出来门过来喊王聪。 王聪在床上听到窗外有人叫,翻身起来穿衣服,问,“二娘,怎么了?” 李娇儿受了西门庆的指使,无奈之下只好服从安排,说,“王聪,你还在这里呼呼大睡,你家老婆恐怕早就不是你家老婆了。” 王聪听的心里一个激灵,待李娇儿率先离去了之后,坐在桌旁喝了一通烧酒,壮足了胆子在墙上拿了短刀藏在袖子里,迈步起身就往西门宅去。 王聪的内心是矛盾千分的,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着,而自己却有无能为力的概念,一种羞愧之心从内心深处迸发,激的他又快步走了几下。 傍晚时分已经过去,夜渐渐深了下来,几只野猫还在奔跑,自由自在的找不到方向,王聪径直冲进西门宅去,令人惊讶的事情,竟然没有家丁看门。 王聪带着丝好奇的往石子路上去,四下里看着,刀子却没有抓紧,冷不防之间的工夫,一条棍子从草丛里伸出来。 王聪没有做足心理准备,人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面,刀子脱离了袖子掉在地上,在灯笼的照耀之心明晃晃的。 几个家丁很快的速度把王聪捆住,左拥右拉的往大厅里去,西门庆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多时,手旁放着喝了一半的茶水,缕缕的清香还不断的飘荡。 众人押着王聪进来,西门庆抬眼那么看了一眼,轻声开口问道,“来运,这是怎么了?” 来运双手掐着腰部,模样儿是绝对的气势压人,说,“爹,王聪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进来,贼溜溜的四下里看,我感觉不太对劲就抓了他,果然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刀子。” 西门庆重口味的‘咿呀’了一声,用力拍了一下巴掌,问,“王聪,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嘛,还随身携带着刀子。” 王聪当时正在气头上,又是被人如此侮辱了一顿,说,“我是来杀你的,你把我老婆藏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看着王聪头顶的怒火,猛一下站起身,差一点闪了自己的‘叉腰肌’,说道,“王聪,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好久不吃吃罚酒,来运给我拖出去打。” 来运听到西门庆的命令,自然是豺狼虎豹一般,示意身边的家丁一起用力,拖了王聪到屋外面去,拿了棍子、马鞭就是一阵猛打。 期间的疼痛不必多言,那些棍子落在背上,像鸡蛋被扔到了石头山上,王聪自然是少不了的尖叫,一时间引得各房女人出来围观。 西门庆觉得打的差不多出血了,端着茶杯走出去,倚着门框轻声喊话,道,“来运,你们住了手吧,先把他押在后面柴棚里,等明天送到官府里去,让知县大人论断论断。” 这边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月娘那边肯定也是知道的,不经太久的时间就有人通风报信过去,许惠莲坐在房内正聊着天,突然听到如此状况,禁不住便晕了过去,此事情不多提,只道是月娘安排了地方,当夜里许惠莲在房内歇息。 很多感情都是不可以名状的,神神秘秘才有它的味道,也许许惠莲是真了心在王聪身上,她的内心深处把他看得很重,尽管可能并没有自己重要,有句话讲的好听,要想学会爱别人先得学会爱自己。 我发觉自己特别的冷血,从来没有把另外一个人看的比自己重要,不管她是我的情人还是我的妻子,或者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孩子。 许惠莲当夜里醒来之后,难免不了一阵哭泣,还好月娘就在她的身边,安慰着又陪了她睡,夜很深女人很累。 许惠莲轻轻拂动着脸侧的秀发,泪水沿着眼角滑下,轻悄悄的粘带在脸颊上面,说,“月娘,爹如此对待我家聪聪,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月娘用力收了下嘴唇,发出了亲昵时的‘啵’声,说,“惠莲,莫着急,几个小时之后就是白日,我来给你爹好好讲讲,我们能私了的还是私了。” 许惠莲自然少不了感激的话语,她自己也是暗中在想,觉得家中少了王聪不行,做别人的情人远远没有做他的妻子好,至少自己是有名有份的,用不着那么多的偷偷摸摸。 闲话儿不多提,只道是次日的大清晨,许惠莲起床去找西门庆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安排了来运押运王聪到官府,自己则是悠哉的去了书房。 许惠莲到潘金莲处问了一下,知道西门庆大清早就出了门,怏怏不乐的在路上走,恰好见到了一只火红的小鸟,人的好奇之心跟着它追,追着追着还就到了书房。 西门庆坐在书房见是许惠莲朝着这边过来,站起身伸手迎接她,说,“惠莲,如此风风火火的干嘛。” 许惠莲见刚好是自己要找的人,停下脚步酝酿了片刻,问道,“爹,你为何把我家聪聪抓到官府?你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西门庆自然还有另外的想法,面部带着忧郁后的狂欢,说,“惠莲,我怎么会呢,你听我慢慢讲。” 原来西门庆是想要纳了许惠莲做小妾,那个样子玩起来可就是名正言顺了,人的邪心邪念就是由于权力的扩大而增长的,这样的道理才是真正的道理,许惠莲如此那般的听西门庆讲过,觉得那样子倒也是不错,还省了如今的离别之苦。 西门庆见许惠莲高了兴,拉她到屋里面坐,说,“惠莲,你看你一点儿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和后代明星的当街喂奶有什么区别。” 许惠莲手指轻轻捅着西门庆的胸膛,牙齿俏皮的咬着舌尖,说,“爹,你坏死了啦,人家不是心里着急嘛。” 西门庆手指轻轻触着许惠莲的脸颊,然后去平托了她的下巴,问,“惠莲,现在还急吗?” 许惠莲羞涩的绯红着脸颊,可爱做作的歪着脑袋,说,“急,急着嫁给你。” 两个人的调情不多言,西门庆由于前夜晚上已经同潘金莲做过,当时并没有再行房事的意图,只是惯性的乱摸了一团,搅的许惠莲春心上去了,却没有帮着她解决,真是让女人难受死了,如同那些只摩擦却不进入的坏蛋一样。 此间的事情如此讲,接着去看另外一件事情,由于对故事只是起辅助作用,因此并不多加不必要的言语,大家粗略的看一看,只道是有那么一个细节。 来运带着家丁把王聪押到衙门,知县早已经收到了西门庆的信息,自然少不了的胡乱一断,把王聪丝毫不客气的关押起来,判的是十五天的关禁闭。 王聪进入牢房之内,少不了会受其他狱犯的欺负,这是可以想象的东西,新人总是看着旧人笑,不像爱情中唱的:从来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扯淡的话不多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西门庆要娶许惠莲到房内的事情很快便传了开来,潘金莲坐在房内暗想了良久,觉得这事情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少一个人少一个分羹的。 潘金莲在院内的人气那是绝对的,正如过世的摇滚歌手张炬一样,她带着三个丫鬟去了孟玉楼那儿,暗想这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孟玉楼那是俺的自己人。 孟玉楼当时正在弹古筝,嘴里面还念念有词的样子,见到潘金莲一行人进来,说道,“金莲妹妹,你这是要打群架啊。” 潘金莲进去挨着孟玉楼坐下,手臂暧昧的搭到她的肩膀上,说,“玉楼姐姐,你先把曲子唱完,等下我有事情给你讲。” 孟玉楼手指轻轻挥动,弦声紧绷绷的像女人的屁股一般动人,唱道,“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太阳,妹不开口、妹不说话、妹心怎么想,走了太阳、来了月亮、又是晚上,哥哥什么日子才能闯进你的梦乡。” 潘金莲听的面带了笑容,老鼠一样的齿牙咧嘴出来,说,“这个还真是搞笑,让我想起了一副对子。” 孟玉楼把古筝摆好转过身来,缠绵的也奉献了手臂出来,手臂拉着依依不舍,问,“金莲妹妹,什么对子???” 潘金莲老鼠的姿色没有太大的改变,嘴巴撅起来远离了脸面,说,“上联: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变成雨来真麻烦,不如当初就下雨。” 孟玉楼听着潘金莲一个停顿,惯性的力量使她的话脱口而出,问,“金莲妹妹,下联呢?” 潘金莲俯下头亲了孟玉楼的手背,温温的嘴唇挑的人心都软了,说道,“下联:大家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真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 几个人弯腰大笑是少不了的,这个应该可以想象的出,本来一个不可笑的东东,假如人多立刻就会变的搞笑起来,一人一个想法,你笑了就会引得别人笑,当你不笑的时候别人又开始笑了。 孟玉楼笑过之后还拿手捂着嘴,娇小迷人的样子挥散出来,说,“金莲妹妹,你不是讲有事情告诉我的嘛。” 潘金莲想起了自己还有要事要干,喝着茶水吐了一口气,说,“玉楼姐姐,官人要娶了惠莲进门你可知道。” 孟玉楼对于许惠莲没有太多的排斥心,毕竟人家的放荡和她无关,说,“金莲妹妹,我有听讲。” 潘金莲手心捂在嘴巴上,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头,说,“玉楼姐姐,我不想让她进门。” 孟玉楼歪着脑袋看窗外的天,一只蜘蛛从那儿吊着,口里面含着白白的丝线,问,“金莲妹妹,那是为什么啊?” 潘金莲猛甩一下头发,一缕秀发绕了个圈,拿手在上面穿过,瀑布一般的却是黑色,说,“我就是不想嘛,她的名字里有一个‘莲’,我的里面也有一个‘莲’,‘莲’‘莲’相克,‘莲’‘莲’可怜的嘛。” 孟玉楼听的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伸手轻轻捅着她的腰,说,“小妹妹,你还真可爱,给姐乐一个。” 潘金莲没有冲她‘乐’的雅致,手指挠着自己的手背,低着头沉默不语了半响,拿脚轻轻踢着桌子,像正想着问题的思考者。 孟玉楼见潘金莲迟迟没有答话,伸手拉了她的手臂放在身上,自顾自的笑出了‘扑哧’一声,说,“妹妹不乐啊,那姐姐给你乐一个。” 此间的事情只记载到这里,接着去看下一个目标,孟玉楼答应了潘金莲站在同一条线,接下来选择的是去李娇儿那里。 李娇儿有把柄在孟玉楼那里,那天她同王聪的事情可是被孟玉楼撞见了,因此粗略的讲来,她的那儿问题也不大,接下一个是李瓶儿,我们都清楚的脾气,她肯定也是附和的态度。 事情如此粗略的谈论,接下来四个女人结伴一起去月娘那里,月娘当时正和玉箫讲许惠莲过门的事情,突然见到乌压压进来一群人,慌忙起身招呼了一个个就坐。 众女人讲过了态度之后,月娘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俗话道,双拳难敌八手,无论蜘蛛还是乌贼都是勇猛的,只能够任由着她们冲西门庆闹。 这一段事情实在不够多彩,我们尽量的缩短、缩短,月娘待话题过了之后,相当起缓和作用的问,“你们四个的乐队组织的怎么样了?我似乎好久没有听过了。” 潘金莲行过了坏事,整个人的心情相当不错,踮着脚兴奋的样子,说,“春梅,你去各房间取乐器过来,我等着你。” 闲话儿不提,只道是春梅出门去取乐器,东西太多,一个人拿不了,还把其他几房的丫鬟一起叫了来,开音乐会似的哄哄闹闹。 30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07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2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20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2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我之所以了解的这么深刻,是因为白雪儿我是认识的。她是位年方十八的大姑娘,喜欢穿粉红色T恤衫,带破洞的牛仔裤,好动喜欢开各种各样的玩笑,总之和风流客描述的极其不符,甚至可以说是恰恰相反。我不确定是不是时空出了问题,因为我最近总是做许多奇奇怪怪的梦,导致我整日或者整夜恍恍惚惚心神不宁,分不清什么叫做现实什么叫做梦想。 我不知道风流客的爷爷有没有告诉过他,癞蛤蟆与白天鹅相隔万里,不是谁和谁都是合适的这强调一个门当户对,我只知道我爷爷是告诉过我的,还有我的老师、校长、朋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称作朋友),他们都曾经告诉过我:琢磨琢磨自己的实力。后来我明白了他爷爷的确没有教育好他,也许说过他没有听或者压根就没有说过,这是因为风流客竟然真的动了歪脑筋,你要知道他是什么条件呀。 风流客自幼父母双亡家境贫寒,跟着哥哥风流主长大,吃是吃不饱睡是睡不暖,当一天和尚敲一天木鱼得过且过,没有钱财没有势力。追求白雪儿的时候他正在遛狗厂任职,遛狗厂的服务对象是工作忙碌没有功夫遛狗的白领丽人达官贵人,也就是说风流客仅仅是个遛狗工。 再来说说那个白雪儿,白雪儿的老爸当地出了名的hēi社会大哥,手底下弟兄过千朋友上万,经营着当地最大的裤衩生产基地与色qíng娱乐城。白雪儿的老妈也是有名的腕儿,拍过许多轰动一时的垃圾大片,不仅如此她老妈还唱过一些流行歌曲,并且只会说一句话:谢谢大家。表现形式鲜明,真不愧是艺术界的代表。 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告诉大家,白雪儿是个千金小姐,生活条件得天独厚。然后与风流客的情况相对比弄出一个天地般的差距来,再然后实现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际上大多数时间里我们都是错误的,而风流客则相反,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人人平等目空距离。我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谁也没有比谁多对眼睛多只手,虽然我们否定二郎神的同时不能夹带着三只手。 那天就是这个样子,自始自终风流客都没有说出什么。他看的目瞪口呆目空了除去白雪儿之外的一切,眼神凝作一条线。其实当天他穿着遛狗厂的工作服大小适宜面色鲜艳,曲线毕露个子高挑,看上去非常有气质。白雪儿看他那个样子非常不解以为是个二愣子或者富家公子哥(养这么多宠物狗),过了一会儿便偷偷躲到一边去了,继而看着风流客直至离去。 第二回:风流主客大厅里面谈风月 风流主作为一个人民教师非常极其的不称职,三番五次地旷课逃课,还带着一帮学生到社会上混,钱没有赚到多少不过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以我们现代人的定义风流主应该是个十足的地痞**,在古代人的眼里他还是个违法商贩,做一切盗版不正当的营业。在古代做盗版行业非常不合算利润很小,这是一个非常下贱的工作,因为古代的正人君子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用这些物品,这其中又主要是因为君子们拉不下脸面来,缺少一次心照不宣的例子出来。 风流客为什么要做如此一个小人,这也是有原因的。当时的教书先生工薪待遇极低,曾有臭老九之说为证,这是一个古代的故事,却也与现代的事情有着密切关系,人民教师待遇渐渐高起来只不过才是近几年的事情而已,并且还要多亏了水涨船高的市场经济。 风流客虽然做事如此肮脏不堪,但是在对待学生方面还是做的尽善尽美仁至义尽的,本来现代教师做的也是勉强可以的,不过可惜的是出了个范跑跑败坏社会风气,教师队伍形象顿时差了下来,就这样与古代拉下一截。 当时风流客与风流主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大椅上,小口抿着用好朋友刘三送来的茶叶泡成的茶水,像公子哥般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哥哥,为何不愿早早完婚?桃红姑娘也算是那女中豪杰,我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 “弟弟,你有所不知,哥哥是有苦难言。”风流主情不自禁地摇起头来,原来桃红姑娘是只白虎,古人迷信以为白虎是克夫相,所以心惊胆战心惊胆颤起来。风流主自认为白虎是天女,只能供上天所用,所以每次做完那档子事后都会心怀愧疚。也正因此所以久久不能决定是否结婚。 风流客不知哥哥有此苦衷,继续揭伤疤挑衅他说:“是不是桃红姑娘功夫了得,哥哥怕了她呀。” 风流主受不了嘲笑,摆摆手走出去,风流客紧追过去和哥哥并肩而行,谈起路遇美女白雪儿之事。 凉风徐徐吹来,院中梧桐树光光秃秃的如同打磨过的大理石块。院子不大四四方方,靠近墙角的地方种着冬青草,上面落满了灰尘,看上去灰绿绿的。 风流主不自觉地裹紧棉衣,踱来踱去又回到客厅大堂,风流客不依不饶紧紧跟在哥哥屁股后面。 “弟弟,你与我谈到路遇美女之事,你可知道那人是谁?”风流主嘴角一咧痴痴笑着。 “生的如此国色天香羞花闭月,我们城中不过三人,白老大的千金白雪儿首当其中,怡春院的当家花旦妩媚娘,还有一位是江湖传言野花莫采楚怜怜。” “你说的的确没错,可是在此三人中你知道见过的会是哪位吗?” “不敢断言,不过推理下来十有八分是那白雪儿。妩媚娘风尘中人哪有那般闲情雅致逗弄宠物,楚怜怜归隐田园已久很少有人见到,仅是传闻流言之中提到过。” “你猜的没错,听你描述应该就是那白雪儿,既然这样,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追她,把她娶到我们风家。”风流客下定决心似的点头不止。 “白老大的千金早已有了婚配,李家庄的米粮老板你知道吗?” “大名鼎鼎的家老板,谁人不知谁人不详。” “白雪儿的未婚夫正是家老板的儿子家堡,家堡此人相貌堂堂风度翩翩,才学八斗学富五车,人品貌相都是上上人,你靠什么与他相比。”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哥哥,你可一定要帮我呀。” “我帮的了你嘛,我不过就是个教书先生。” “哥哥,你实在是太谦虚了,别人不知道你内秀我还不知道嘛,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天下最聪明的人,智慧可比包青天才学可比唐伯虎呀。” “行了吧你,别再给我戴高帽了。我自己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嘛,我就是一个无知的小嘎三,这件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 “哥哥,你别急着这么说呀。你仔细想想看,如果我能够娶到白雪儿,你便和白老大攀上了关系,到时候你便可以大展宏图一尝夙愿,那可是件双赢的事情啊,再加上我娶到了白雪儿,咱们就是三赢。如果你不帮我,你们便会失去这么好的机会,那样的话,你们就是双赔,再加上我失恋之痛,我们就是三赔!!!哥哥,你仔细想想,我先出去了啊。” “你干什么去?” “随便溜溜,今天你出去溜了吗?” “我没溜,我没溜。” 呵呵呵呵呵。。。。。。 第三章:风流主秘传泡妞绝技青楼小院遇媚娘 大雪过后,天气放晴,阳光照着雪地,金灿灿地耀眼。风流主带着弟弟(风流客)走在闹市之中,大街两旁店铺林立,人群喧闹。 酒家小二站在门口大声吆喝顾客,青楼窗口妖艳女子挥巾招风。 怡春园: 两层小楼装饰豪华气派,楼内富丽堂皇光可鉴人。厅内绿男红女人来人往,轻佻的男女们勾肩搭背嬉戏调情。妩媚娘是怡春园的头牌歌妓,这就像是饭店的招牌一样,是需要维护保养的,如同包装歌星影星一样,形象是非常重要的,也正因如此所以常人是一面难寻的。 风流主与风流客偷偷溜进怡春园的后院,躲在墙角树丛中。 “哥哥,我们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想泡妞就要放得开自己,做天下人难为之事。” “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在白家豪宅后院中才对呀,为什么要在怡春园后院呢。” “妩媚娘与白雪儿皆为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两人交情非常深,惺惺相惜非比一般,只要打通这道关卡,成功便指日可待。” “哦,原来是这样啊,追女子和当侦探有的一比高下。” 凉风袭来,树叶微动,妩媚娘一行人出现在花丛之中,风流主按住弟弟肩膀示意他不要动,自己站起身唱着歌出现,腰间抱着琵琶,片刻音乐绕梁。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冬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几多卷 书生的梦还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记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叹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长开人难留。” 风流主双眼紧闭沉醉其中,风吹衣动彩带飘飘,一副旷世英才模样,众人双手齐拍啧啧称赞。 “公子何许人也?琵琶歌声如此高超美妙,媚娘听的如痴如醉。” “生不留名,死不留姓,此所谓真英雄真豪杰。” 妩媚娘突然翻脸无情,将手中的花朵朝风流主脸上扔去。站在妩媚娘左右的姑娘也是妖艳至极,芊芊玉手步履翩翩,非一般女子可比,他们手中的花朵也尽数朝着风流主丢来。 武媚娘本是樱桃小口,没想到嗓门却很大,她冲着风流主骂道:“装什么装,裤子都脱了,还装什么文明。你躲到怡春园后院花丛之中不就是想结识与我嘛,这会儿你又装什么清纯。” 风流主哈哈大笑,手中多了一把扇子,扇子上写有名诗名画,内行人一看就知是名扇,风流主正准备吟诗一首时,风流客从花丛之中走来步履矫健。 他指指妩媚娘然后抬头望着天,一副自命清高看惯风云的样子。 “你, 一会儿看我, 一会儿看云。 我感觉, 你看云时很近, 你看我时很远。” 妩媚娘梅开二度地惊讶,张开樱桃小嘴望着风流客。风流客竟然害起羞来,不好意思地说:“在下风流客。” 妩媚娘乐的好客,邀请风流客厅内做客,说道:小弟弟,请。 精巧的小亭,修建在荷塘之中,亭中有红色圆桌,四个圆柱形石凳,仔细一看会看到精雕花纹。 妩媚娘与风流客坐在其中,风流主也灰溜溜的紧跟在弟弟后面,妩媚娘生气地瞪着他,然后说,“混蛋,你也坐吧。” 风流客愈加不好意思,羞涩地看着武媚娘,说道:“媚娘,其实我们是兄弟俩。” “哦,难怪你们都这么有才华。” “哪里哪里,媚娘才是真正有才华的人,并且还不单单是有才华哦。”风流客边说边调皮地眨着眼睛。 “我哪里有才华呀,公子说笑啦。” “谁人不知,妩媚娘与白雪儿是城中独二无三的才女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这不过是些小玩意小才学小聪明而已,怎么能够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两位相比呢。” 风流主风流客一起笑道:呵呵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啊。 第四回:三大美人齐相聚,风流二位乐与忧。 又是一日风和日暖,郊区‘清风酒家’,风流主与风流客兄弟两人自斟自饮,心情愉快地等待着武媚娘与白雪儿。与此同时,妩媚娘与白雪儿正携手走来。 说到妩媚娘与白雪儿可是大有谈资,两人十八岁时一见如故结为金兰,关系亲密如同一人。两人已经联手作词作曲创造出了许多流行轰动的留世之作,城中公子哥千金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闲暇之余民众以此为乐消遣着无聊的时间,才没有让人口得以膨胀,如果没有他们这些艺术家(姑且以此相称妩媚娘与白雪儿吧),现在人口翻倍也未尝没有可能,你们现在知道艺术家的用处了吧! 说到这里,还有一人不得不谈,此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武功非凡。为人乐善好施劫富济贫,神龙见首不见尾,人称野花楚怜怜。这些都是些传言,因为并未有谁认识那楚怜怜,见过的未必知道有楚怜怜此人,知道楚怜怜的也未必就见过,事实上楚怜怜反而经常出入市井,虽然身姿窈窕但是大家只知道楚怜怜是个隐人,所以不可能出入市井,如此一来反而越加神秘,真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说来真巧,这个时候楚怜怜也正在‘清风酒家’内,和小二闲话聊天。 “小二哥,今天店内为什么这么奇怪呀。” “有什么奇怪的呀。” “今日店内为何没有顾客呀。” “平时你可是神通广大无所不知啊。” “快说呀,不说以后我就不理你啦。” “妩媚娘与白雪儿包场,要在这里大摆宴席。” “太奢侈了,知道是为什么吗?” “听说是要结交两位才子,创办什么什么乐团。” “难怪外面有这么多女人,原来是为此般。”楚怜怜心想如此大事怎能没我,没我世间事还会热闹嘛。 小二说,“是呀,大家都非常好奇,特来一睹两位才子的容颜。” 此时在小二的眼里,楚怜怜是这样一个人,非男非女似男似女,穿着暗黄色素布长衣,腰间挂一短剑。乍看上去,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实际上,小二有双高度近视眼,看人朦朦胧胧。虽然楚怜怜近在咫尺,但是在他眼里却是丈米之外,所以在小二的记忆里,楚怜怜是个嗓门宏亮的女人(从嗓音上听来又尖又响可以断定)。 小二低头的瞬间,楚怜怜便闪开了,等小二说,‘你真幸运,能够认识我。’的时候,楚怜怜已经躲到了房梁之上。 在小二摇头的瞬间,白雪儿与妩媚娘已经推门而入,酒店门口‘轰’一声堆满了女子,全是 32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2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2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楚怜怜也饶有趣味的说:是呀,这里面到处都是我们的人。 风流客哈哈大笑,周围围观的人群也哈哈大笑,风流客闭嘴不语,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鸦雀无声。这样一来,风流客感觉非常不爽,就像大明星没有了私人空间一样,难免大动肝火恼羞成怒。楚怜怜相比而言,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才,她建议道:风兄(丰胸),不如到茶馆一聚,我们好好聊一聊叙叙旧。 众所周知,有美女的相邀,事情也便成了多半。所以在‘雅客茶馆’里,楚怜怜开始抛起媚眼,要不是风流客目瞪而视,她就要动手动脚了,用我的话来讲就是:真是岂有此理。 为什么就没有人来骚扰我呢。 其实风流客也已心动,因为众所周知那楚怜怜虽然女扮男装,但是仍然娇艳动人素装依依。 事情就是这样的,月老的红线从此刻开始拴紧,丘比特的箭也是此刻开始穿成连心。 第七回:祸从白雪儿的口中出,家堡翻脸无情怒整风流客。 再次的相见据事实来讲出奇的顺利,除了事业上的事情,一切进展都十分顺利。此后白雪儿一直陷入沉思中,她搞不懂自己在想些什么,一个人如果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搞不懂,这的确是不能原谅的。我就是一个不能被原谅的人,他们总是说我想的太多,并且全是些胡思乱想。我却不这样认为,他们凭什么侮辱我呀,我会是个胡思乱想的人嘛,你们这些人真是胡搅蛮缠的很。 众所周知,古书上有记载,我想过许多事情,比如:前世我是一个青蛙,但是同时代的朋友都不理解我,粗俗地叫我的绰号‘蛤蟆’,起初我并未在意,因为我认为他们并非有意。你们看到这里肯定以为我前世的前世是宰相,因为宰相肚里能撑船,可是你们想错了,我不是有胸襟的人,只是实在没有办法而已。再后来我却又生了气,这是因为那些朋友实在不像话,我猜测的出来,他们肯定是感觉只叫‘蛤蟆’不够过瘾,所以又给我戴了个高帽‘癞蛤蟆’。 关于这个封号,我是非常不满意的,起初我并不了解详情,心里还曾暗自高兴,但是后来我查阅了康熙词典,心里就变成了另一番模样,知识还有挑拨离间的功能,想必大家不知道吧。 众所周知,康熙词典中是这样解释‘癞’字的,癞:病名,即疠风。亦称大风恶疾。出《世医得效方》卷十三。《医学衷中参西录》治癞证,蛇退一味在所必需,以其既善解毒,又善祛风,且以皮达皮之妙。他们把这么一个词加在我的头上,你说我能不生气嘛。 众所周知,康熙词典中是这样解释‘癞蛤蟆’的,癞蛤蟆:有医用价值的经济动物。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这人最讨厌和经济挂钩,有经济纠纷的确不是件好事,经济是门科学,并且还是难缠的。此时我虽然生气,但并没有真的动怒。我真的开始动怒,那是以后的事情啦。 有一天,我在茶馆里听书,听到这么一个故事。这是一个传说,故事如下: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上有这么一群人,他们自称为仙为佛,组建了一个封建王朝,其中有一个皇母娘娘,有钱有势有情趣。同时皇母娘娘又是个奢侈的人,每年都要举行无数的沙龙。有一次皇母娘娘召开蟠桃会,邀请了各路神仙。当时蛤蟆仙被上供为药王,当然也在被邀之列。那天,蛤蟆仙在皇母娘娘的后花园内恰遇天鹅仙女,被她潜在药性所倾倒,于是大动贪婪之心,动手操刀就要把天鹅仙女炖作药粥,却不料到手的鹅肉飞了。天鹅仙女逃走并状告至玉皇大帝处,被一旁的皇母娘娘听到,皇母娘娘是个女权主义者,并且皇母娘娘自古护短当然大怒。将嫦娥月宫里献来的月经盆砸向蛤蟆仙,蛤蟆仙自此便起了一身的疙瘩,并且被丢到了人间,众所周知,从天堂到人间几万里,蛤蟆仙被摔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也便不足为怪。 听了这个传说,我大动肝火也可以说是恼羞成怒,常闻嫦娥祸国殃民害人不浅,没想到嫦娥的月经也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呀。 扯的太远不好意思,现在回光返照。根据当时的情况,总结如下。 导火线:一杯茶。 场景:下午,夕阳斜照,天边金光闪闪。家堡豪宅卧室中,金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过来,斑斑驳驳地照着木地板。窗帘绣着侍女图蕾丝缀边。棉垫之上坐着两人,男的书生打扮,女的冰清玉洁。 人物:家堡,白雪儿。 事件:吵闹。 白雪儿说:“给我倒杯水去。” 家堡说:“你当你是青蛙呀,再喝就是第八杯了。” 白雪儿说:“快去呀,那来这么多废话。” 家堡说:“让我给你倒水,你凭什么凶呀。” 白雪儿嗓音徒增,一顿然后说:“我那里有凶了啊。” 家堡站起身,烦躁地跺跺脚说:“你这么大声还说没凶。” 白雪儿也跟着站起身来,用指头戳一下家堡的额头,娇滴滴地说:“没凶呀,没凶呀,你看我就是没胸呀。” 这本来是个亲密的动作和语言,但是白雪儿指甲长及二尺,戳在家堡的额头就像一把利剑一样。 家堡忿忿不平拂袖而去。 下面的故事发生在上个故事的次日,我根据当时的情况总结如下: 场景:窗外春风徐徐吹过,搔动行人的发丝。树叶翩翩起舞像迎人的客松,树叶做着上下摇摆的运动,根据状态可以形容为离别的手掌。西城靠近河岸的地方种着杨柳,杨柳绿枝垂到河水之中,一团团的像常年不理的头发。柳堤小道上,一前一后走着两个人。 人物:家堡,书童。 事件:问话。 家堡说:“书童,你有没有发现白小姐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啊。” 书童答道:“回少爷,没发现。” 家堡说:“笨蛋,你知道白小姐最近与谁有联系吗?” 书童答道:“回少爷,不知道。” 家堡说:“听说白小姐最近总是往妩媚娘那里跑。” 书童没有吭声。 家堡说:“听说有个风流客最近与妩媚娘关系暖味,并且经妩媚娘介绍结识了雪儿。” 书童继续沉默。 家堡接着说:“要是法律不管,我就弄死他。不过法律管着,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第八回:风流客无缘无故被暴打,猪头模样惹人怜爱。 西城广场上有人在唱歌,广场上乌鸦鸦站着一群人。歌曲颇具摇滚风格,歌手一边摇头一边翻滚,既像吃了摇头丸又像孙悟空被施了咒语,场面歇斯底里叫好声连篇,我算是知道摇滚的含义了,关于摇滚的来源我在《南方城市》中已有记载,众所周知是庄子大人。 我还说过口哨是门艺术,一门催尿的技术,不过没有想到还真有口哨大赛,我看了最近的一次口哨大赛,大赛举办在邻国日本,表演惟妙惟肖非常成功,口哨吹的绕梁三圈是我没有想到的。 同一个时刻,风流客穿着短衫戴着一顶破纱帽,他走在去服装店的路上。 就是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壮汉,这人生的魁梧壮实,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他是家堡的朋友——碉堡,名字起的相当响亮。 碉堡和家堡从小一起长大,一个学文一个习武,二十岁时已经远近闻名,两人亲如兄弟坏事做绝。背地里并不是这样,两人都互相看不惯,家堡就经常说:见了他就恶心,这个他当然就是碉堡。碉堡也经常说:神啊,救救我吧。这些事情书上并没有记载,所以得来实属不易,真的,一点不比西夏文的发掘容易。 还有一些事情得来的更加不容易,仅仅靠道听途说远远不够,因为众所周知听来的事情大多不够真实,不真实的东西我是不乐意告诉大家的,作为一个法律世界的公民,我是讲事实证据的,毕竟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这件事情是这样开始的,当时碉堡家里搞装修,碉堡的表舅是个手艺人,集木匠泥浆于一身,这样的事情当然义不容辞,挑大梁少不了他的一份,这样一来二往的传言就拔地而起风声鹤唳了。传言说,碉堡的妈妈与他表舅关系暖味,这是二十年前就有的事情,然后大家就推断出了一个理论,起哄说碉堡是他表舅的亲儿子,其实大家也就是逗乐闹着玩,大家那么一说其他的人们那么一听。可是众所周知呀,有句古话说的很对,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碉堡非常在意别人的话,他的哲学思想影响了许多人。他的哲学思想是这样的:我们活着不是想成为什么,而是去做好别人想让咱成为的人。活在世上不是去得到什么,而是给社会留下过什么。 碉堡深知要给世界留下些什么,可是起初他并没有想的这么明白,他想呀想呀,就是想不出留下什么,最后他想了出来,留下了大半数**人,为‘人多力量大’这个理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碉堡那天在外面接连受了几次奚落,气呼呼地从外面回来,在家门口恰巧碰到表舅,用拳头逼表舅说出了事实真相,怎么和表姐通奸的详情等等。从那天起,碉堡就多了句顺口溜,神啊,舅舅我爸(救救我吧)。 以前不是这样的,碉堡的顺口溜是:小子,找铐啊。原来碉堡是西城城区的治安大队长,所以经常以公务之名勒索钱财。后来这话又衍变了,现在是:小妞,找靠啊。 接着讲那天的事情,碉堡从对面走过来气势压人,风流客靠边让出个空当来,然后立在那里不动。 碉堡慢腾腾地走到跟前,上前朝风流客脸上就是一大嘴巴子。然后喝道:“谁让你戴帽子。” 风流客颤颤地望着碉堡,大腿都抖了,自言自语道:我我我、、、、、、 那天以后再以后,也就是三天以后的那天,也就是第四天。风流客穿着工作服,牵着一大群宠物狗走在路上,一边看看东一边望望西,走着走着心里就慌了。 碉堡打南往北走来,两手空空一无所有,走进再看手里提着一个赶马鞭,二话不说朝风流客脸上就是一把掌,朝风流客吼道:谁让你不戴帽子。 风流客心里非常不服,凭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干嘛打人呢。再说我长的也不像电话,凭什么走着走着就让人打呀。他想好了,今天下班回去就找哥哥商量商量合计合计。 天色向晚,夕阳西照。黄土大地,彩霞灿烂。 风流客走到家门口,听到屋内有人谈话,就悄悄地溜到窗前,偷偷地往屋内看,屋里坐着哥哥和打自己的那人,看样子两人混的还挺熟,风流客把他们谈话的内容记录了下来,后来郭德纲有一个相声就有提到这类事情,当然影响的不仅仅是郭德纲,还有许多默默无闻的人,比如我。 他们的谈话是这样的: “哥们,你这样随便打人可不行,不道德你知道嘛。” “不行也没有办法呀,不道德也要干呀,受人之托嘛。” “你想想,平白无故的打你一大嘴巴子,你乐意呀。” “那我怎么办?” “你可以这样呀,让他帮你介绍对象,他要是给你介绍女的,你就说我要男的,你没看过断背山呀,然后给他一大嘴巴子。他要是给你介绍男的,你就说我要女的,你有毛病呀你,当我同性恋呀,然后给他一大嘴巴子。再或者你让他给你找一下家父,他要给你找到爸爸,你就说是想找你舅舅,然后给他一大嘴巴子。如果他给你找到舅舅,你就说是想找你爸爸,然后给他一大嘴巴子。听着这主意怎么样?” “这有点意思。” “可不是嘛。” “你说你缺不缺德呀,想这么个骚主意。” “去你的吧,彼此彼此。” 风流客在窗外这么听着,气的血脉膨胀面露青筋,连哥哥都不向着我。哼,嘴上有个缝,你就当我是兔呀。 三天之后再三天,风流客又一次走在街上,打老远看到碉堡走来,鼎立不动地望着他,面无改色心不惊不跳,风流客做好了心理准备。 碉堡走过来说:“小客,给我介绍个对象吧。” 风流客不慌不忙地说:“你想找男的还是女的。” 碉堡听的一惊,然后说:“小客,你去把我家父找来吧。” 风流客慢慢悠悠地说:“你是想找你爸爸还是舅舅。” 碉堡脸色赤红,挥手朝风流客脸上就是一巴掌,骂道:“叫你小子不戴帽子。” 风流客脸被打的猪头似的,我找谁说理去呀。 风流客被气的躺在病床上,脸上缠着白布条。 楚怜怜来慰问,白雪儿来嘘寒,妩媚娘来问暖,西城再次轰动了,当时的小说名家写了本畅销书:风流客与三大美女不得不说的故事,故事讲的就是惹人怜爱的弱才子被关怀被照顾被抢夺。 第九回:病房笑声喜连篇,男欢女爱齐登场。 白雪儿一如往常的打扮,白色的长裙白色的披肩,穿着轻便的白色布鞋,好像来给风流客送终的一样,并且脸上挂着泪水,眼睛哭得红肿像个水蜜桃一样。 当时风流客的形象恐怖,浑身打满了石膏,本来只是脸肿了,摸点消肿药就会好的,可是妩媚娘已经付了一大笔钱,如果仅仅消肿就非常不像样子,当然是不像医院的样子。 众所周知,医院就是有这种毛病,如果你没有钱挂号,感冒它也不会帮你治疗,但是如果你有很多钱,虽然只是感冒,他们也会拿出治疗艾滋病的方案来,直到把你的钱榨光为止,像有些老板妄想榨光所有的劳动成果一个道理。 当时风流客除了嘴还可以动外,浑身上下没有透气的地方。 风流客安稳白雪儿说:雪儿,别难过,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白雪儿继续哭泣,不搭理风流客。 风流客说: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白雪儿轻捶风流客的胸膛,不知是哭是笑的说:你什么人呀,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风流客呵呵地笑,不仅没有病人的模样,反而像是神采奕奕的仙者,满身的石膏都挡不住内心深处的生机勃勃。 白雪儿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不像看人倒像是欣赏一幅画一样。 风流客说:那我就开始了啊,这是一个笑话同样是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三天前,那天没有雨雾天气晴朗,我走在西城小道上,道对面走过一个壮汉,壮汉二话不说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你知道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既然他敢打我那肯定是有打我的理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找碴,对嘛。 白雪儿:恩。 风流客:于是我就问他,你为什么要打我呀。 白雪儿:恩,他为什么要打你呀? 风流客:他说,因为他老婆有了外遇。 白雪儿:啊,你和他老婆有染吗? 风流客:没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白雪儿:呵呵,别不承认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们男人都好色。 风流客:你相信我,真的没有。 白雪儿:没有人家干嘛无缘无故的打你呀。 风流客:是呀,我就是这样问的他,结果又挨了一巴掌。 白雪儿:怎么又打一巴掌呀。 风流客:我也不知道呀,就又问他为什么又打人呢。 白雪儿:为什么呢? 风流客:他说,他老婆和别人有奸情,全是因为他的朋友。 白雪儿:他的朋友的事情,为什么要打你呀? 风流客:我也不知道呀,我就又问他,既然全是因为你的朋友,又不管我什么事情,你干嘛要打我呀。 23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23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23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一声惊雷之后,雨点大了一倍,也密了许多,如牛毛般斜织下来,编成了一副海阔天空的网。 晶晶看着窗外朦胧的雨景,忍不住触景生情的流了泪,年少的时光总是那么容易动容,像棵脆弱容易枯萎的花。 许文伸手推开窗子,迎面吹进了凉凉的雨点,他关切的回头问,“小晶晶,哭什么啊?” 晶晶抬起手背摸了把泪,说,“我也不知道,看着外面模糊的风雨声,心里就像灌了一瓶辣酒,有种百爪挠心的感觉。” 许文暗自心想,小女孩还真多愁善感,不过自己临窗看景的时候,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何况是在雨声的吹拂之下,人难免会有一些情绪波动。 他转过身走到房间里,挑选了几盘磁带放在桌上,问,“小晶晶,喜欢法语歌吗?” 晶晶依附在墙面上,扭过头轻声说,“随便,我还没有听过。” 美妙的音乐声很快响起,带着一丝曼妙的浪漫情调,法国歌像法国人一样,都在钢丝绳上跳着舞蹈。 许文从房间里折回来,手里变戏法似的拿了朵纸玫瑰,冲晶晶柔情依依的说,“像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晶晶附和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喜欢这种感觉,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许文把花递到晶晶手里,问,“你是指黑暗吗?” 晶晶低下头嗅了嗅纸玫瑰,简短的说了声‘嗯’。 许文疑惑不解的看着小女孩,问,“为什么?” 晶晶摊开双手颠了颠脚,说,“之所以喜欢黑暗,是因为阳光太刺眼。” 许文暧昧的笑着说,“小孩子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哦,要相信明天是美好的,尽管我们都不确定是不是那样。” 晶晶拨弄着胸前垂下的头发,朝上面轻轻吹着气,问,“哥哥,你是在和殷阿姨谈恋爱吗?” 许文半张着嘴不知如何下口,抬手摸着后脑勺,说,“这个啊。” 晶晶脸上带着张扬的笑容,说,“这个什么哦,有没有送绿宝石?” 许文用力的拍打了两下大腿,羞愧的不好意思回答,说,“没有。” 晶晶把双手背过去拍着屁股,紧盯着许文的眼睛,笑着说,“铁公鸡。” 许文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身影,最后停留在了晶晶身上,心中矛矛盾盾的想,爱你很痛苦,但是假如不去爱你更痛苦。 外面的天开始越来越黑,黑到只能看到物质大体的轮廓,院门还大开着,雨点还大起大落着。 许文伸手指了指外面,故作幽默的尖声说,“小姐,你该回房休息了。” 晶晶被他的语气逗乐了,扶着墙面弯腰笑个不停,大声咳嗽着说,“哥哥的奴才样装的好棒哦。” 【【【【【【【【【【【【【【【【【【【【【【【【【【【【【【【【【【【【【【【【【【【【【【【【【【 人生存着往往有很多种状态,迷茫像炸弹般埋藏在我们身边,犯错是无法避免的过程,总会有那么一两次神经质的时候。 许文在反思着自己的错误,他心里明白的很,殷静有许多的追求者,而自己占着茅坑不拉屎是非常不道德的。 我想大家都理解成全的含义,就是把一件自己不要的东西施舍给别人,那既能够得到别人的感激,又能够保持自己的风度。 许文基本上是想通了这点,于是在周末的早晨,他和殷静通了电话,想要当面把事情挑清楚。 当时熬夜写书的殷静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懒懒散散的嘱咐,说,“带根黄瓜过来。” 许文把电话拿到面前看了看,对着它迷惑不解的问,“带根黄瓜干什么?” 殷静拉开盖在身上的被褥,用力伸展着四肢,濒临死亡似的蹬蹬腿,说,“不是你想的那种了啦,我是要用黄瓜片敷脸,昨晚熬了整整一夜。” 许文若有所悟的打个哈欠,挂掉电话拿了钱包,然后整理了衣服走出门去,抬脸看了眼迎面柔和的阳光。 当天他穿的是白色的运动裤,公交站台等车的时候,随手便把黄瓜揣进了兜里。 车里一如往常的挤,无论何时无论何处都是如此,许文费力的挤到里面,抓着扶手望着车窗之外。 公交车颠簸的起动之后,前面一带香味的美女就一直不停的回头,弄的许文莫明其妙的沾沾自喜,难道咱已经帅到有回头率了。 他高兴了没有多久时间,当美眉下车的时候,狠狠瞪了许文一眼,骂道,“死东西,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给扔了,把胎盘当你养大了。” 许文脸被说的红扑扑的,当着如此多的乘客,不好意思满含羞愧的低下头去,突然发现了白裤子上竟然绿了一大片。 他垂下手从兜里把黄瓜拿出来,放到眼前看了一看,四周的人扭过头去,黄瓜的一边已经被捏的稀巴烂,像二战中被小日本蹂躏后的南京。 左侧一个小伙子拉着扶手,手背摸了一把鼻子,说,“这女人还真狠呢。” 许文也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抬手挠着头皮,心想,幸亏自己刚刚没有动邪念,否则现在就性生活不能自理了,残废真是只在一瞬间啊。 公交车在继续行驶,不断掠过车道旁的行人,许文感兴趣的瞥着外面,那些勾肩搭背缠绵着年轻男女,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当中。 公交车上乘客仍旧拥挤着,许文却在冥想中浑然不觉,于是他那鼓囊囊塞满零头钞票的钱包,便在神不知鬼不察的情况下,被小偷顺手牵羊的摸走了。 【【【【【【【【【【【【【【【【【【【【【【【【【【【【【【【【【【【【【【【【【【【【【【【【【 不管道上遇到过什么,许文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进了家门,当时殷静已经梳洗打扮完毕,可惜黑眼圈仍旧厚厚的一层。 殷静低头盯着许文白裤子上绿的那一片,七分好奇三分兴趣的问,“怎么了?绿成那样。” 许文把手中的黄瓜递过去,忿忿不平的一屁股躺在沙发上,说,“让一女人掐的。” 殷静既疑惑又心疼的走向前,半蹲着身子摸着伤口,说,“这女人还真狠,都掐出绿血了。” 许文抬腿搭到她的肩上,问,“你见过谁流的是绿血?” 殷静双手抱着许文的大腿,说,“电视广告里不经常有嘛。” 许文小拇指挠着耳朵,说,“护舒宝?蓝的吧。” 殷静仰起头努力睁大眼睛,说,“我蓝绿色盲。” 许文挺直身子,拉殷静坐到旁边,拿手做着示范,说,“被一个女人掐黄瓜掐的。” 殷静抓着大腿背侧的痒,问,“哪里来的疯女人?这么神经啊。” 说过话之后,殷静去厨房拿了菜刀,在茶几上把黄瓜切成了一片一片,拿了两片敷在眼睛上。 许文心想着怎么把那事儿挑明,伸手领殷静躺到自己腿上,暧昧的摸着她胸前的秀发,问,“静静,你恋爱过吗?” 殷静很享受当前的姿势,仰面感觉着看不到的时光,呼吸舒畅的慢慢回忆,说,“曾经有那么一个,不过很快就蹬腿了。” 许文帮她轻轻按摩着双肩,问,“为什么?” 殷静淡淡的叹出一口气,双手交叉放在腰前,说,“当时交往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就好奇的问他,当初怎么想起来给我写情书的?你猜他怎么回答,差点儿没把我气死,他说,我给班里每个人都写了,就你那儿有回音。” 许文手背搭到沙发架上,无聊的摆动着双腿,说,“那就是讲你把人家给甩了。” 殷静习惯性的微微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黄瓜片从眼皮顶上遛了下去,她冲许文眨了眨眼睛,重新拿了两片盖上。 许文若有所思的‘噢’了一声,问,“那你被别人甩过吗?” 殷静习惯性的摇了摇头,黄瓜片再一次从眼皮顶上滑了下去,她抬手摸着脸颊,羞答答的说,“没有。” 许文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说,“没有啊,那你的人生不完整嘛。” 拒与不拒,这从来都是一个问题,人生的上半场,算上目前这一次的话,许文已经拒人三次,被拒两次,目前以三比二的比分领先。 殷静天真的冲许文笑笑,拨弄着耳侧垂下的长发,说,“不完整就不完整吧,反正狗屎我也没有吃过呢。” 窗外的天空很洁白,万里没有飘过一朵云彩,我们肉眼所能看到的,是一个天下面是地,地上面是天的纯洁社会。 【【【【【【【【【【【【【【【【【【【【【【【【【【【【【【【【【【【【【【【【【【【【【【【【【 人是迫不得已的动物,有些话不想说可还是要说,因为说虽然对不起别人,但是不说更委屈了自己。 话挑明了之后,许文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玻璃窗,重重的往外吐了口气。 一架飞机拖着长音掠过,划出道白色的雾状轨迹,楼下没有仰着四十五度角看天的‘小四’,只有一个扒着裤子对着墙角撒尿的小屁孩。 秋风在吹拂着树枝,几片早熟的叶子轻轻飘落,静静的落在了地面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只小狗踩着树叶跑过。 理想总是丰满的,而现实总是骨感的,或许只有如此这般,差距中才能产生出别样的美丽。 殷静痛苦的想要哭泣,毕竟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第一次失恋嘛,难免会有点情绪上的波动。 她依靠着沙发上的软枕头,抬手遮掩着泪意朦胧的眼睛,问,“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哪点做的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许文慌慌张张的转过身,激动的摆动着双臂,说,“别、别、别,一切你都做的挺好的,可千万别为了我做改动,我心里会过不去的。” 殷静无法控制的流下两行泪水,一直经过嘴角滴落下去,问,“是不是我们爱爱的时候,我的表现不够媚不够荡?” 爱情的事情就是如此,明知道得不到,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这就像有的时候,明知道没路了,却还是在前进,因为习惯了。 许文双手垂在腰间,手指摆弄着皮带的尾巴,满脸抱歉的不好意思,说,“静静,你不要多想,感情的事嘛,谁也说不准的。” 世上从来没有无疾而终的感情,多一半是一方有隐情,而另一方被蒙在鼓里,他们两个便是如此。 殷静拿过面纸擦擦鼻涕,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许文耸耸肩‘嗯’了一声,琢磨着怎么离开。 殷静咄咄逼人的又问,“她是做什么的?长的比我漂亮吗?” 许文自己捅的娄子自己补,说,“其实也没有。” 殷静委屈的咬着手指,两眼无神地盯着自己的扣子看,说,“有些人,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有结局。” 许文轻悄悄的往门口移,说,“你能想的开我就放心了,世上比我好的多的男人有的是。” 殷静拍着巴掌讲了句大实话,说,“我知道比你好的男人多的是,可我不是和你都那个了嘛。” 许文手背伸到墙上去,说,“那个啊,都怪我不好,实在不行的话,要不你也压我身上几次吧。” 殷静没有要求现在就压一压,只是淡淡的问,“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许文内心无比的羞愧,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自己的那点肉欲,以后再碰到同类的事情,情愿买二斤猪肉割上条缝。 32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29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3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3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3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32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3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33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3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章节: 第二天早晨我醒的很早,天还朦朦亮便起床去跑步了,这是我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当我用脑过度的时候就需要靠不停的消耗体力来获得平衡。 整夜我都在思量这两个案子,如果凶手是艾微儿的话,我想她至少还有一个帮手,或许今天我便可以得到线索。我沿着公路一直在跑,沿途遇到了一个可爱的司机,他劝我不要再继续跑了。 我以为他是在担心安全问题,没料到他说,“出了三环可就要收费了啊。” 当我到侦所的时候,玛塔已经开始在工作了,她整理了很多关于艾微儿的资料,我坐在办公桌上看了起来,嘴里咬着香烟。 其中有有一份资料是关于艾微儿和‘星月酒吧’合作的事情,我细细看了起来,直觉告诉我两起谋杀案或许会和‘星月酒吧’有关,况且泰瑞临死前提到的也是‘星月酒吧’。 我和汉讷在艾微儿的别墅等了很久,她才和很多人一起回来,我从窗口看到她亲自带他们去了另外一幢房子,然后才往我们这边走来。 我先是祝贺她顺利得到了遗产,然后才盘问起她的曾经。提到过去的时候,艾微儿显的非常忧郁,她忧郁的样子让我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疼。当出去说起艾微儿忧郁的样子让我的心疼的时候,汉讷说她忧郁的样子让他蛋疼。 艾微儿并不愿过多提起过去,她说,“里奥是在‘星月酒吧’认识的我,然后用金钱打动了我的心,他当时疯狂的送礼物,女人是受不了那种昂贵的浪漫的,也许是我被冲婚了头脑,没有任何犹豫便嫁给了他。” 我深情了片刻,然后问,“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结婚后经常吵架吗?” 艾微儿的泪含在眼中,说,“蜜月的时候我们生活的非常幸福,他放下了手头上所有的生意,然后带我去了北方的诺儿德兰小岛度假,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之后,他的嫉妒心忽然变的很强,只要看见有男人对我搭讪,他就会醋意大发,然后借故折磨我,我不想再说了,这让我非常不快乐。” 我表示了歉意然后亲吻了艾微儿的手背,之后我们又从管家和司机那里了解了一些事情。 管家名叫西温,才跟了里奥先生没有一年时间,我很礼貌的问他,“里奥先生的死你肯定非常难过吧。” 西温冷酷无情的摇了摇头,说,“我只是里奥先生的管家,不是他的亲人,这是我的工作,老板是谁关系并不大。” 当我问起其他事情的时候,他守口如瓶总是借其他话题躲过去,汉讷凑在我耳旁小声的说,“或许他已经被艾微儿妇人收买了。” 第十一章节: 司机是一个乡下来名叫希勒的老实人,胆小怕事从他那里更不可能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无论问什么他都会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汉讷愤愤的对他说,“希勒先生,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有两件事情不知道,那就是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 从艾微儿的别墅出来,我们开车一直往南去,沿湖兜了一圈。我在想艾微儿说过的每一句话,又是‘星月酒吧’,这已经是被N次提起,我想我们是有必要去那里坐一坐了。 汉讷脑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东西,问起我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坦率的告诉他是女孩。 汉讷似乎有些遗憾的表情,说,“还不错。” 我为难的笑了笑,说,“生女孩有什么不好,就算是用卫生巾,还能救活一大批卫生巾厂呢。” 我把车在湖沿上停了下来,湖里面有很多鱼虾,迎面吹过带哨声的海风,带着潮湿的腥味,我准备等这件事情搞定之后便去外地旅游放松一下。 汉讷坐在车身上,腿搭在地面上,头发被海风吹起,像远方的麦浪。他望着我说,“艾微儿和里奥先生没有生育孩子,你感觉这正常吗?” 我掏出火机点着烟不加思索的说,“当然不正常,里奥先生喜欢孩子,他的慈善事业也大都用在了孩子身上。” 汉讷点头称是,迷着眼睛说,“我想艾微儿也需要孩子来稳固她在豪门的地位吧,唯一的答案,让我来猜测就是由于里奥先生年老肾虚,已经没有性功能了。” 我基本表示同意,让汉讷继续分析下去,汉讷紧接着说,“如果凶手是艾微儿的话,帮手肯定会是她的情夫,所以我们首先应该去查些八卦。” 我点了点头,把风衣领子竖起来,用心的想了想汉讷说的话。猫和老虎的寓言故事告诉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学会留一手,我不会把内心的想法全部表达出来,天知道汉讷会不会是间谍。 我把烟头丢进湖水里,举手鼓了鼓掌,说,“分析的非常有说服力,如果凶手是艾微儿的话,我要说痛苦来于欲望。” 汉讷从车身上蹦下来,走到我身边看着远处的湖面,那儿被阳光照的星光斑斓。我侧身打量着汉讷,望起来他样子很丑,而且和脸无关,从外表上面看来,他的角色扮演应该是个叛徒或者坏人。 从外表看人是我们侦探的内活,也是必需要会的东西,我打开车门进去,冲还站在外面的汉讷说,“喂,我们先去吃午餐,然后再回‘侦所’,上车吧。” 汉讷坐到我旁边,双手握在腰间,等我车子开动,扭头一直望着车窗外面。 第十二章节: 开着车子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总是说痛苦源于欲望,也许欲望还源于生活呢,没有了欲望或许生活便是干巴巴的,那样我们谁都会活不下去,无欲无求了也便没有了生命。 汉讷见我一直不说话,忍受不了沉默,开口问,“准备下午做什么?” 我扭头看他一眼,摇头说,“还不知道,等下午到了再问吧。” 我们在星湖街上一家中国小餐馆里吃的午饭,电视里面正播放一场棒球比赛,我看的津津有味,便把吃饭速度降了下来细细品味。 汉讷吃过之后拿餐巾纸擦着嘴,说,“要不要帮玛塔带一份回去?” 我转头四下看看,墙上挂着钟表,说,“已经过了时间,她叫了快餐或者其他的。” 回到‘侦所’之后,我抱歉的冲玛塔耸耸肩,说,“对不起,甜心,工作太认真,忘记帮你带午餐了。” 玛塔甜甜的笑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没事,我已经吃过了,有什么进展了吗?” 我定住脚步,站在玛塔的对面,耸了耸肩,问,“应该是我问你,有什么新情况吗?” 玛塔机械的摇摇头,说,“再这么下去,恐怕我们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我一边往办公室里走一边说,“喝西北风也总比没得喝要好的多。” 汉讷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也许他是在想谋杀案的事情,看的出来小伙子非常上心,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我们喜欢上心的小伙子。 整个下午我都在研究一本名叫《犯罪心理》的书籍,汉讷进门催了我三次,然后自顾自的出去了,天将黑的时候我才见他回来,那时玛塔已经下班了。 他坐到我的办公桌上,背对着我的脸,说,“准备晚上去哪里?” 我低头继续看书,回答说,“这要等晚上才知道,晚上再问吧。” 汉讷不耐烦的抱怨,说,“老天,天已经黑了。” 我合上书本,屋内已经看不太清楚,如此近的距离,汉讷的脸仍旧模模糊糊。我从抽屉里掏出刀和手枪,然后说,“好吧,我们现在去‘星月酒吧’,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我们出了‘侦所’,街上的灯火已经燃起,在人们的不断擦肩而过中,我们到了‘星月酒吧’。 这里是本地最著名的红灯区,很多艳星都曾在这里卖身为生,也曾出过像蓝猫、西维特这样的女歌星,这个神秘地方的老板同样是神秘的,虽然报纸不断报道他的新闻,但从没有刊登过他的照片。 汉讷应该对这些比较有研究,他的小说中就有一个类似的人物。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是歌舞升平,台上一个长相娇美的年轻女郎正在翻唱KarenCarpenter的经典之作《YesterdayOnceMore》,我们找了个比较偏的地方坐下,然后静静的听她唱完。 第十三章节: 我望着旁边那些醉生梦死的人,问正端着酒杯看台上表演的汉讷,说,“怎么样才能得到一些足够有价值的八卦?” 汉讷嘴唇贴着酒杯沿,说,“你说的是艾微儿的八卦吗?” 我诡异的笑着点点头,汉讷四下看了一看,说,“当然是问那些老酒鬼,艾微儿和里奥先生相识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我再次神秘的点了点头,点着嘴上叼着的香烟,站起身在大厅里走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头发杂乱、不修边幅的老头面前坐了下来,说,“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老头摇晃着身子,不甚清醒的说,“我这是交了什么狗屎运了。” 我笑笑扶着他坐到汉讷旁边,汉讷瞅了两眼,说,“这醉的也太厉害了吧。” 老酒鬼一边伸手拿桌上的酒杯,一边眯着眼睛看我们两个,神质不清的说,“我没有醉,只是世界在不停的旋转、晃动。” 汉讷手搭在他的身上,假装醉醺醺的样子,说,“是啊,这个世界似乎无可救药了。” 老酒鬼喝了一杯然后停顿了一下,无限伤感的说,“小的时候我以为长大了可以拯救全世界,长大了之后我才明白全世界也拯救不了我。” 汉讷和他碰了碰酒杯,仿佛找到了相识的知己,说,“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好像世界抛弃了我们一样,可能需要作一些改变了,我们可以像猪一样生活,但是永远不可能像猪一样快乐。” 老酒鬼又倒了一杯,一仰头喝尽,说,“我们连他妈的猪都不如,活的悲哀啊。” 汉讷像狐狸眼睛一转,说,“是啊,除非像艾微儿小姐突然碰到了里奥先生,你知道艾微儿小姐吗?” 老酒鬼手放在胡须上面,无限光荣的回忆说,“当然,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在场,当时艾微儿在这里唱歌,我敢说那个时候的她比现在还要漂亮。” 说到这里老酒鬼停顿了下来,汉讷替他把酒满上,歪着头看着老酒鬼的脸,说,“美的像花、靓的流油吧。” 老酒鬼手中端着酒杯,仿佛回到了他自己的青春岁月,眼睛里藏着的所有美好在那一刻都绽放了出来,我手托着下巴,耐心的听他继续讲。 周围的那些划拳吆喝的声音我们全听不到,全部的精神都用在了这个故事上,它像一个遥远的被锁在古墓里的传说,让所有好奇的人甘愿不远万里穿过沙漠、穿过荆棘。 老酒鬼低沉着声音说,“她简直像一个仙女,一举一动都尽收在爱慕者的眼中,每天她都会收到数不清的鲜花、赞美,那个时候在星月酒吧这个小天地里她是最红的人,很多人来这里消遣只是为了看她一眼。” 第十四章节: 汉讷好奇的托着酒杯,思想还停在故事里面,酒顺着杯沿漏了出去,老酒鬼把酒杯扶正,说,“小伙子一表人材,行为也很像我嘛。” 汉讷冲他笑了笑,和他再次碰了碰酒杯,然后问,“艾微儿小姐当时没有男朋友吗?” 这时侯老酒鬼的眼睛瞪的很大,似乎那里开始了通电,说,“准确的讲是有一个,他是星月酒吧的调酒师,名字我已经忘记了。他们认识的很早,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有一次我在星月酒吧后面的路上亲眼见过他们接吻。虽然他们有恋情,但那是地下恋情,不能够公开的,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将会失去一大批捧场的人。” 我也在跟着他的话回忆,那个时候我还在约克城,偶而回来一次也能听到人们的议论。 汉讷再帮老酒鬼添上酒,问,“艾微儿小姐没有家人在这里吗?” 老酒鬼低着头意志有些消沉,马上便要昏昏欲睡的样子,说,“据别人讲,她是一个孤儿。” 我抽出一支香烟递给他,然后为他点着,说,“后来怎么样了?里奥先生追到艾微儿小姐之后,那个年轻的调酒师怎么样了?” 老酒鬼重重的抽了一口烟,重新恢复了精神,说,“他被艾微儿伤透了心,就如同那些被摔在地上的酒杯一样支离破碎,他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不停的抽着烟,眉头紧缩着,我现在还对他那张脸记忆犹深。我明白他抽的是烟,吐出来的却是寂寞和无奈,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人们总在说女人是魔鬼。” 我也点了一支香烟,夹在手指间看烟缕袅袅,深深叹了一口气,问,“他后来去了哪里?” 老酒鬼盯着我手上的烟,说,“他似乎没有辞职,但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估计他是回老家‘休斯汗城’了吧。” 我和汉讷异口同声的说,“诺德曼。” 结了帐我们满意的拍手击掌,这一个故事实在是太精彩了,我们听的都有些忘我了。 在回侦所的路上,我一支接一支的抽着香烟,汉讷扭头看着外面的街景,说,“明天我们还要到艾微儿的别墅去一趟吗?有些内容有些含糊,我想我们应该弄清楚一点。” 我点点头右手掏出一张名片,然后递给汉讷,说,“这事我们还需要另外的人帮忙。” 汉讷诡异的笑了一笑,说,“没有必要,我会易容,那是我的拿手好戏,明天我来打电话给她,约她到没有人的地方谈谈。”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很幸运,我有一个非常棒的搭档,就像乔丹遇到了皮蓬一样。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够单枪匹马的办事,任何人都需要朋友的帮助,独行侠活不过出生的日子。 第十五章节: 第二天的‘侦所’里,我们三个相视一笑,然后汉讷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艾微儿别墅的号码。 汉讷的声音模仿的像一位伟人,对,是美国总统林肯,汉讷拿腔拿调的问,“是艾微儿妇人吗?您好,我想和您谈一谈一位您‘星月酒吧’里的故人,我现在手头上有一些他的证据,如果您有兴趣的话请到诺兰街‘堡咖’旅馆四零一室找我,不要带任何人来,因为如果我看到有人的话,这些证据将会落到警察手里。” 说过这些话汉讷很果断的把电话挂上了,玛塔手扶着椅子后背,说,“你感觉她会去吗?” 汉讷冲她挤眼笑了笑,说,“当然,如果她不打算去的话电话早就挂了,科特,我们需要抓紧时间,或许艾微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心急。” 我们才到旅馆没有多久,我便从窗口看到艾微儿急匆匆的来了,她手里提着包‘嘭嘭’的上来了,司机在下面等她,就是那个名叫希勒的乡下人。 我和汉讷正襟危坐,当然是没有人能认的出我们的,艾微儿进来之后坐到我们的对面,没有等汉讷说话便脱口而出,问,“你们找到克鲁斯了?” 汉讷故弄玄虚的说,“我们去了克鲁斯的故乡——‘休斯汗城’。” 爱微儿神质不清的说,“卡特里拉小镇吗?” 汉讷镇定的点了点头,说,“你去过那里吗?” 爱微儿摇了摇头,说,“只是听克鲁斯谈起过,你们把他带来了吗?” 汉讷继续设计诱惑,说,“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 艾微儿这才醒悟过来,冷笑着站起身走向窗前,说,“我从不相信克鲁斯犯过法,你们是想诈骗,对吗?两位正直的先生。” 这样一来就问不出什么了,汉讷冲艾微儿摇了摇头,说,“艾微儿小姐,有一天我们会把克鲁斯带回这儿,接受法律的严惩。” 艾微儿继续保持着冷笑,那是一种刺骨的寒,说,“假如有那一天的话,我会去现场听法官宣判。” 从旅馆出来,我们没有直接回‘侦所’,而是去了车站买去往‘休斯汗城’的车票,我们已经从艾微儿口中得到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明天中午我们便可以搭上前往‘休斯汗城’城的火车,这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捕游戏。 心情好,太阳显的可爱多了,汉讷又问起那个傻傻的问题,说,“艾微儿会是凶手吗?” 我开着车穿过衡嫔大道,说,“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会有变数,凶手应该不是她。” 汉讷兴奋的搓着手,说,“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没有变数,凶手应该就是她。” 这时车窗外电影院的大门口,一个工作人员正大声的喊: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冲汉讷笑了笑,车子一直沿路开过。 33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六章节: 去往‘休斯汗城’的风景要比去往任何地方的风景都好,沿途的花常开着,还有鸟语虫鸣相伴,这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多见。 上车前我们和诺德曼通过电话,他惊喜我们竟然没有把他忘记,我告诉他我们要去小镇找一个叫克鲁斯的人,顺路去拜访一下他。 诺德曼笑声如雷,说,“克鲁斯曾经是我教的一个学生,他的父母已经在几年前接连过世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克鲁斯从那时起就没有再回来过。”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决定了去这一趟,即便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当时旅游放松心情也值了。世界美好了,心情也变的好美,路边的枯树也似乎像幅名画了。 汉讷讲起他大学里的趣事,说,“有一次,寝室里一个哥们闲来无聊,待在寝室里看电影,就是那一部让•雷诺主演的法国片《你丫闭嘴》。正看了一半的时候,另外一个哥们姗姗来迟,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问:你看的这是什么?那哥们顺口便说《你丫闭嘴》。另外一个哥们面子上拉不下来,说:你再讲一遍。那哥们脑子哪里转的过来,便又说了一遍:《你丫闭嘴》。如果没有其他人拉架,两个人非打个头破血流不可,惨剧啊。” 这事情听起来有趣,我脸挂笑容的听汉讷讲完,说,“俩准傻bī,你们就让他们打呗,直接打成俩纯傻bī算了。” 我自己是爱开玩笑的人,也便喜欢和爱开玩笑的人在一起,我受不了那些矫揉造作的句子,也受不了那些创造句子的人。如果把他们的脸摆在我的面前,无论给我多少次机会,我都会把他们的脸打成屁股的,还要多问一句,他爸妈生他下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让他矫情来的。 我们讨厌这个世界,最大的理由就是讨厌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他们污染着我们的耳朵,却掌握着绝大多数的话语权,这是世界不公平的地方所在。算了,这个让人恼火的话题,接着说‘休斯汗城’之行吧。 这趟列车上的旅客并不多,中途又不断有人下车,每到一站我们便要目送很多人扛着行李下车,然后渐行渐远直到消失。等我们到站下车的时候,车上的旅客已经所剩无几了,除去春运之外,看起来我们的票价还是合理的。 诺德曼到车站接的我们,看起来他非常好客,亲热的和我们拥抱,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这让我们非常感动,为曾经捉弄过他而感到羞愧,我们就住在他的家中,家里除去诺德曼和老伴之外没有别人,我们了解到老夫妻两个没有孩子,房间一下子变的忽然凄凉起来。 第十七章节: 接下来的两天,诺德曼带我们参观了克鲁斯家的老住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偷偷溜了进去,这种事情我们之前经常做,想要搜查从不需要搜查证,需要的是打开房门而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像进自己的家一般的自然,我们甚至还可以在搜查的过程中蹲一次大号,或者看一场漫长的电影大片,只要有时间我们什么都可以做的来。 小镇的风景非常好,靠边的地方有一大片的竹林,风吹起的时候像乐器般的‘哗啦啦’的响,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们没有收获的闷闷不乐。 克鲁斯的屋中桌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我在上面留了地址,如果我找不到他的话就让他去找我吧,汉讷顺手牵羊的拿了一些克鲁斯的照片,房间大多数地方也被我们整理了一遍,幸运的是并不是太乱。 走在回诺德曼家中的小路上,迎面是本地人异样的眼光,我想这个小镇这么小,人们大多都互相认识吧。四周是陈旧的老房子,脚下是铺的不甚平坦的道路,在全国飞速发展的过程中,有些地方还是不合拍的落了下来。就像我们这些穷人一样,是不是如果拉屎也能赚钱,我们天生就不应该有pì眼呢,算了,就当是点背不能怨社会吧。 汉讷没有我的想法那么多,他还年轻,对社会还存在着幻想,年轻时的我们都很幼稚,很容易便变成了别人的爪牙,遭人利用和陷害。 他望着我带丝苍桑的脸,说,“科特,其实有时候你有些神经兮兮的。” 我微微笑了一笑,说,“通常来讲,天才和神经病有一些相象。” 汉讷的脸上萌生疲态,像经过了一个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说,“你让我想起儿时的一个玩伴,他的座右铭是‘对待生命要认真,对待生活要活泼’,可惜短命的他只活了十七个年头,座右铭便被迎面而来的客车撞飞了。”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吐了口气问,“我和他长的很像吗?” 汉讷摇摇头,把手举过头顶,摸着头顶上几根竖起的头发,说,“行为有一些像,他也常说自己是一个天才。”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分不清汉讷讲的话是真是虚,说,“但愿我的座右铭不要被迎面而来的客车撞飞。” 汉讷很肯定的扭头看着我,说,“应该不至于,你有长命相。噢,你的座右铭是什么?” 我回想起那些靠在桌边看窗外鸟飞过的校景,那些刻着黑板上像天书的算术题目,那些面目和善、行为严肃的教师,说,“永远不要低估自己的能力,要有颗冠军的心,你呢?” 汉讷笑着说,“我没有座右铭,只有‘座右事’。” 第十八章节: 再走了一段路,一个母亲正在教育她做错事的女儿,小女孩正哇哇的哭,母亲不依不饶的骂:你妈了个B,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我和汉讷那个笑啊,狂笑了整个回去的路,之后诺德曼陪我们把小镇逛了一遍,这地方用来怀旧还真不错,小树林里的树叉上还有鸟窝,山边小溪里还有鱼虾成群结队的漫游,说真的,这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我们没有留下来的心情。 又过了一天我们便搭上了火车匆匆离去,诺德曼还真情实意的留了几滴告别的眼泪,老人最受不了的也许就是悲欢离合。 回去的路程似乎变的漫长,我知道时间并没有变,只是我们的思想把光阴拉长了而已。 我依旧坐在汉讷的对面,两手一如往常的端着晚报,汉讷脸朝着车窗外面,我看看他说,“汉讷,有女朋友了吗?” 汉讷没有转头,继续望着车窗外面,说,“有一个。” 我‘呵呵呵’的一阵笑,说,“不准备结婚吗?” 汉讷转过脸正对着我,说,“你没有听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我笑了一笑,说,“我只听说过如果没有婚姻,爱情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汉讷也像我一样笑了笑,有时候我们人类的笑容相像,就如同我们的一样脏一样,这让我想起多年前曾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汉讷,你知道为什么苍蝇喜欢和人类待在一起吗?” 汉讷的脸上画了一个问号。 我紧接着说,“因为苍蝇喜欢脏,所以它们选择了我们人类,无论怎么驱逐,他们都不愿意离去,因为它们再也找不到比人类还脏的东西了。” 汉讷把背包里的书拿出来看,说,“有时候你的有些想法有点儿偏激。” 我把手中的报纸放平在桌上,说,“有吗?” 汉讷也把书放平,说,“有啊。” 我们两个相视又一笑,奠定了惺惺相惜的深厚友谊,我想我不应该再对汉讷持有保留,他对这个谋杀案很尽心尽力,忙的像我一样焦头烂额,我没有理由对他抱怨。 汉讷接着看他的书,我接着看我的报纸,车又开过了一站,像猎豹一样的速度。 有了车人类不满足,又发明了快车。有了快车人类还不满足,又发明了超速列车。发明了超速列车之后,人类仍旧是不能满足,便又发明了极速列车。我不能确定人类将来会不会满足,或许科学家们还会发明出超极速列车或者是极超速列车,这不太好说。 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想不明白,这如同世界上的其他矛盾问题一样让人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拒绝。欲望到底是什么?也许孤独时寂寞相伴。 第十九章节: 我和汉讷刚回到侦所,玛塔便告诉我们,接到了一个很划的来的生意,一位先生出重金要我们调查他妻子出轨的证据。我和汉讷一左一右坐在玛塔的办公桌上,汉讷接过我手中的打火机为我点着香烟,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这次要辛苦你了。” 汉讷摇摇头失望的说,“不厚道。” 我摊开手难为情的说,“我要对我死去的搭档负责,自己无法分身只好拜托你了。” 汉讷无奈的说,“好吧,让我单独行动,做不好可不要怪我。” 我把香烟夹在手指间,低头看着烟灰飘落,说,“我对你的能力完全满意,只要别人妻子的出轨和你没有关系就可以了。” 汉讷挤挤眼睛接过玛塔递过来的资料,坐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去了,玛塔更想知道的是谋杀案的进展。泰瑞和她的关系不一般,我们三个平时都互相关心,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她也会挺身而出继续调查下去的。 我难以掩盖自己的不愉快,谋杀案调查到这里似乎又进了一个死胡同,看不到其他的出路,也没有光明的引导。或许翻过去就是终点了,但我找不到足够高的梯子,无奈中带着散沙般的彷徨。 我失意尽显在脸上,说,“毫无头绪、一团乱麻,不知明天是什么样子。” 玛塔勉强笑了笑,说,“不要为明天而忧虑,明天自然会有明天的忧虑,开玩笑的,等晚上一起出去喝一杯吧。” 我点了点头,从办公桌上下来,摸了摸玛塔的头发,然后进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汉讷把资料浏览了一遍,放在双腿上面,说,“我只要保持对雇主夫人的监视就可以了,适当的再拍一些照片作为证据。” 玛塔掏出口香糖扔给他一块,说,“对你来说这似乎很简单。” 汉讷嚼着口香糖自豪的说,“当然,这种事情我小学的时候便可以拿到满分,只要不是恋爱的时候,我的智商完全可以和爱因斯坦相媲美。” 玛塔‘哧哧’的笑了,说,“傻瓜,你现在还没有恋爱吗?” 汉讷站起身摊开手,说,“我很想说没有,但是又怕你误会,只好实话实说,有恋一点点爱而已。” 玛塔拿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说,“女主角漂亮吗?” 汉讷皱皱眉头,几天没有保养脸粗糙了许多,还好对本来就丑的他似乎并没有多大影响,他说,“在你面前夸另外一个女孩漂亮,未免也太不理智了吧,不过说真的,她的确没有你漂亮,但我喜欢她,这就足够了。” 玛塔笑了笑没再开口说话,男人从不知道自己的真相,无论镜子里是多么一张丑陋的面孔,他都会对自己充满着希望。 第二十章节: 我现在是美女,二十年后我要争取成为美女她妈,这是玛塔第一次和我们见面时说过的话。那个时候的泰瑞英俊潇洒,独自一人又没有牵挂,我总以为经过撮合,他和玛塔会走到一起,可惜时光穿梭,一个死了,一个老了。 女人是老的很快的动物,青春稍一挥霍便离你而去了,所以对待女人一定要小心翼翼,溺着她们不要伤着她们,年龄过了三十,岁月已将她的元气大伤。 从前泰瑞在的时候,我们三个经常去一家名叫‘火烧’的小餐厅里吃饭,找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可以看见外面过往的车辆。泰瑞的笑容很潇洒,带着一丝对世界的嘲讽,这些天过去,那些还鲜活的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想,玛塔也是一样,不知她是否曾痛哭流泪,在她假装坚强的背后是颗脆弱的心。 天黑了之后,我和玛塔去‘火烧’吃的晚餐,她一直盯着外面,似乎泰瑞的灵魂还存在于外面一样。街灯和我们的位置相平衡,发着暗黄无力的灯光,餐厅没有多少人在,稀稀落落的分布在四周。 我停下手中的餐具,对望着外面的玛塔说,“这些天你瘦了很多。” 玛塔摇了摇头,说,“你也是一样,我们大可不必说出什么,彼此的心情都能够理解。我恨他在死前也不愿对我表白,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呢。” 我双手捂着脸不想听这悲惨的爱情故事,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最能打动我们,我可不愿当着别人的面流下眼睛。要哭泣我也会选择在浴室‘哗哗’的流水下,扯着嗓子哭它个歇斯底里,什么形象也可以置之不顾。 吃过晚饭我们准备到侦所再研究一下谋杀案,这个时间汉讷已经去执行他的任务去了,那种事情适合在晚上进行。我们沿路一直走回去,在‘普正路’上我察觉到了有人跟踪,我不动声色的小声对玛塔说,“有人在跟踪我们,不要回头,用右眼稍微瞄一下就可以了,我会一直走,你在后面跟踪那个跟踪我们的人,看他最后到了哪里,要小心,不要轻举妄动,我会一直在侦所里等你电话。” 玛塔轻微的点了点头,说,“你也一样。” 我掏出怀表看看时间,说,“我会尽量选择他无法下手的地方,我们在前面路口分开,这次看你的了。” 那个人一直跟踪到‘侦所’然后消失不见了,我在‘侦所’里踱着步子,焦急等待着玛塔的消息。我担心着她会有什么意外,毕竟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我不能再眼看着死神从我身边将朋友夺走了,我的心已经承受不住失去。 第二十一章节: 俗话说:你笑,全世界跟着你笑。你哭,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哭。我现在的情况是,我着急,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着急。几个小时过后终于盼来了电话铃声,我拿起电话听到玛塔久违的声音的时候是那么的兴奋,她也是一样,激动的在电话里便要告诉我发生的一切,我问清了地址以后,开车很快赶了过去。 香格里拉大酒店,我们开了那个人隔壁的房间,玛塔对我说了那个人都去了哪些地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听起来并没有太多奇怪的地方,我在想这个人会是谁,看样子需要在这地方住下来,观察他都是和谁有来往,我在庆幸刚接到的生意,预付款足够我们在这里住上一个礼拜了。 可悲的是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沙发又不够长,睡在一起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我让玛塔洗洗去睡,自己准备熬夜注意隔壁的动静。 玛塔很乖,并没有和我争辩什么,自己先去睡了,不过当然是穿着衣服睡的。我要出去往家里打一个电话,如果被丽娜知道了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宾馆住在一起,非自杀或者杀了我不可,我照实话对丽娜说了,当然了,我并没有提到玛塔。 过了半夜三点我的眼皮便支撑不住耷拉了下来,早晨醒来的时候趴在沙发上面唾液流了一滩,我想我的姿势肯定非常不雅。 玛塔不在房间,我听了听隔壁也没有动静,便冒充是卫生员的身份开门进了他的房间。房间里没人,我从窗口往外面看了看,行人像蚂蚁在爬行,我想玛塔是跟踪他出去了。 我在他的房间里搜出了手枪,和杀害泰瑞的那一把是相同的口径,恐怕这起谋杀案和他是脱不开关系了。关键是要调查出这人是谁,杀人动机又是什么,控告他的足够证据。 在他的房间里再没有搜出什么,正准备打开他书桌上一本日记的时候,我看到玛塔从外面来了,我想那个人肯定会在玛塔之前到达,赶紧从门口出去溜进了自己房间。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玛塔才开门进来,我急匆匆的问她,“有什么收获没有?” 玛塔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说,“他非常警惕,绕着几条路走了好几圈,最后往‘丹福路’路边的邮箱丢了封信,然后又绕了更多的圈数才到了这里。” 我坐在床上想了想,一支腿搭在床沿上,说,“也许他躲的并不是你,我在他的房间里搜到了杀害泰瑞的手枪。” 玛塔恨恨的说,“我真想背后给他来上一枪。”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能乱来,说,“也许他只是一个小角色。” 第二十二章节: 玛塔坐到我旁边,低着头看自己的高跟鞋,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是静观其变吗?” 我摇了摇头,把搭在床沿上的腿拿下来,说,“不,我们要主动出击,告诉我具体地址,我去把他寄的信取回来。” 玛塔把手放在身上,说,“我们要不要告诉汉讷一声?” 我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说,“你撞猪上了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玛塔点点头,说,“好吧,你去取信件吧,别人做大违法的事,我们做小违法的事。” 我走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西装,说,“所谓的犯罪,不是你搞别人,就是你被别人搞,难道你想被别人搞吗?” 玛塔躺倒在床上,肚皮都裸露了出来,说,“你赶紧去吧,再等一会儿信就被邮递员收走了。” 在这里我们要说些汉讷的事情,他负责跟踪那位雇主的夫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如影随行,但他丝毫抓不到任何的把柄。他陪她在酒店里进进出出,公园、小路上都有他们的影子,汉讷像一位模范丈夫不离不弃,无论去哪里都会像个保镖紧跟在她的后面。 她的夜生活非常丰富,人长的也非常妖媚可爱,汉讷尝试着去接近她,很幸运的坐在了一起。看着她美如山脉的厚厚嘴唇,汉讷突发奇想要请她去看一场电影,然后从她口中了解到了她有一个山水如梦般的名字——蒙丽莎娃,她的行为举止端庄大方,足以把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骗到床上,她成功了,汉讷也成为了她的床上客。 当然这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因为我之前已经说过汉讷有一张摩擦系数极高,且属于所有肇事司机的脸。唯一的原因就是这其中是有利益的,她这样做是为了得到些什么,既然是这样,雇主也便顺理成章的在床上抓到了他们。 年轻人容易犯这种陷阱似的错误,我完全可以对他原谅,幸运的是我保留了一手,并没有放下对他全部的警惕。拿了那封信后,我也绕了N多圈,越是关键时刻越不能够有半点马虎。 我把信封带回旅馆房间后,并没有急着把它拆开,而是问躺在床上的玛塔,说,“隔壁有什么动静吗?” 玛塔摇了摇头,说,“刚刚我睡着了,再听他房间里便没有了声音。” 我责怪玛塔的粗心,说,“你这也太、、、、、、,万一跟丢了我们再到哪里去找他。” 玛塔撅着嘴不服气的说,“早晨你不也睡着了嘛,还是我跟踪找到的线索呢,信封拿到了没有,快拆开来看一看。” 我把信封拿出来放到桌上,然后说,“是寄给艾微儿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人便是失踪了的克鲁斯。” 第二十三章节: 玛塔听的不懂,问,“克鲁斯是谁?以前没有听你提起过啊。” 我神秘的讲道,“克鲁斯是艾微儿早年前的情人,他是一个调酒师,当年和艾微儿一起在星月酒吧里工作,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是从一位老酒鬼那里听说的。” 玛塔微微点了点头,看我拆开来的信封,里面竟然是空的,这另我们非常奇怪。我把信封翻来覆去的检查,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得到,玛塔出去到外面买了放大镜回来,我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仍然是一无所获。 我傻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张信封,灰心的想要把它撕个粉碎。玛塔突然灵机一动,兴奋的说,“邮票。”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信封上的邮票,那是一张极为普通的邮票,并没有什么特别。玛塔从我手里拿过信封,把沾的不牢的邮票撕掉,邮票背面写着这里的地址。 我和玛塔异口同声的说,“他要艾微儿到这里来。” 我准备把信封重新放回去的时候,玛塔往窗外看了看,说,“等会儿再出去,克鲁斯回来了。” 我从窗口探头往下看了看,说,“我们还需要望远镜,说真的,当机会来临的时候我有点慌了。” 玛塔接我的话笑着说,“当机会走的时候你直接就傻了。” 突然而来的线索让我们欢喜雀跃,我们同时感觉到离谜底已经越来越近的时候,事实上离真相还有很远很远。人们总会有错觉,比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便会联想两人肯定会发生些什么,其实两人什么也没发生,甚至连交心的话都没有说上几句。 当我们以为艾微儿和克鲁斯便是凶手的时候,也是犯了这样一个类似的错误,事情还在进行中,艾微儿估计已经顺利收到了那个信封,这几天肯定就会到来。 我们趁克鲁斯出去的空当在墙上凿了一个眼珠大小的洞,这已经足够听到和看到里面所发生的一切,等待的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们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一张床我和玛塔轮流的睡在上面,条件艰苦了些,但是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开些轻松的玩笑,这可以降低我们的疲劳,在两人都清醒着的时候,我们会坐在桌前聊上一会儿。 我苦中作乐的喝着啤酒,说,“知道为什么冬天的时候性犯罪少吗?” 玛塔想了想迷人的笑着说,“可能冬天的时候太冷,xìng yù望都给冻上了吧。” 我哈哈笑着说,“不不不,是因为冬天的时候人们穿的多,步骤操作起来不太方便。” 听我讲完玛塔挤着眼睛冲我笑个不停,我慌忙躲开她火辣辣的眼神,站起身走到一边去了。 33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3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3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第四十章节: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家里,拿了本守在电话旁,丽娜正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扯着嗓子奇怪的问我,“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我把书放下然后走过去,说,“我在等电话,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电话。” 是什么非常重要的电话丽娜没有过问,她对我工作的事情绝不干涉,这是我们之间的原则。丽娜冲我甜甜的一笑,脱下了绣着小熊的围裙,陪我一起坐在了电话旁的沙发上。 我看着她依旧天真烂漫的笑脸,很想再吻上千百万遍,丽娜,我爱你,在这一生的尽头我依旧爱你,很想把这些话说出声来,但我只是沉默着。 这样过了很久,我抿着嘴唇说,“宝贝,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 丽娜趴在我的胸口,说,“讲的什么傻话,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的。” 我的手指拂过她的头发,像瀑布般的顺流而下,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眸,说,“花开不是为了花落,而是为了拥有灿烂。人生不要太在意长短,重要的是活的精不精彩。” 丽娜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胸脯,说,“不要再讲了,我不要听,总之你要答应我不能丢下我。” 我低下头吻了吻丽娜的额头,她的双手紧紧缠住了我的腰,后来我们保持这样甜蜜的姿势聊了很久,回忆那些一起度过的快乐日子,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等等。 玛塔的电话终于打来了,我把汗津津的双手往身上擦了擦,郑重其事的接了电话,玛塔在电话里兴奋的告诉我,说,“汉讷去见了那个雇主——松京太,现在他们还在里面,你要不要过来,啼峡三路香槟小屋。” 我挠挠头皮想了想,说,“我不能过去,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计划也就全泡汤了。” 玛塔急匆匆的打断我的话,说,“他们现在出来了,好像不是一起走,我该怎么办?” 我不加思索、直接了当的回答,“不要管汉讷,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继续跟踪雇主——松京太,看他去哪里?要见哪些人?” 我的话说完之后,那边的情况似乎有变,玛塔匆匆忙忙的说,“汉讷已经搭车走了,雇主(松京太)现在正在路旁打电话。” 我想了想说,“不要跟丢了,我会继续等你电话。” 玛塔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天已经非常非常的晚了,这中间的时间我一直很担心,围着房间像鸭子一样的来回的走。这事关玛塔的安危,如果她再出了什么差错,我就真的更加没有什么脸面再这样继续苟活下去了。 还好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深夜又一次响起了,在我的耳中那要比任何大师的杰作更加悦耳。 第四十一章节: 玛塔说话之前先打了个哈欠,一晚上聚精会神的工作肯定让她非常疲劳了,她告诉我说,“雇主(松京太)打完电话离开之后,先后去了很多的地方,不过看起来他不是要去见谁,只是单纯的夜生活玩耍。最后他到了坦伯尔湖旁的一幢别墅里,进去没有多久便又出来了,我一直跟踪他到了他的住所。” 我抓了抓耳朵思考了一段时间,说,“玛塔,你回去睡吧,已经很晚了,这件事情明天我来处理。” 虽然我一直在抱怨这个世界如何如何不好,可突然想到离开还真的有些留恋,尽管我并没有搞懂留恋的是什么。也许是因为生活虽然很残忍,我们却在不停自欺欺人的说着明天会更好吧,是希望让我们难舍难弃,就像是单相思的那一方一样。 第二天去‘侦所’的路上,我故意把车开的很慢很慢,看着那些路边经过的行人,热情招待顾客的小店老板,趁着没生意偷懒的服务员,这样看来,世界还真的不错,有那么一点意思。 汉讷反常的干脆没来‘侦所’,我坐在沙发上耐心听玛塔讲她昨天的收获,右手手指一直不安分的点着左手手背。等她讲完之后,我背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我们去坦伯尔湖旁的那幢别墅看一看,见识一下这位幕后凶手的庐山真面。” 时间充足的很,要做的事情已经不多,我把车开的很慢,几乎是游荡在城市中央。我点了支香烟叼在嘴上,这是我最习惯也最频繁的动作,之前还没有抽过这个牌子的香烟,我被呛了一口,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玛塔转过头帮我捶捶背,说,“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我耸耸肩表示没什么,问,“玛塔,从没见你回过老家?不想念父母吗?” 玛塔低下头摸着上衣上的扣子,低沉着声音,说,“他们都去世了,发生了一场车祸。” 我扭头看看外面,说,“同是天涯沦落人啊,际遇和我差不多,我很小的时候家里发生了火灾,把全部的家产烧光了,同时还有我父亲的生命。母亲承受不了压力,随后没有多久便自杀了,所以说我的童年过的挺惨,你说像我这种经历的人死后是上天堂呢还是下地狱?” 玛塔轻微摆了摆手,调皮娇笑的说,“像你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看着她的样子也笑了,说,“别和我讲有十八层地狱,这对天堂实在不够公平。” 我们这样说笑着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一个又一个的交叉路口,慢慢接近了坦伯尔湖旁的别墅,我们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只要调查出那幢别墅住的是谁就可以了。 第四十二章节: 大家都明白,要想知道一幢别墅归谁拥有这并不困难,我们了解到那幢别墅的主人正像我所猜测的那样,就是‘星月酒吧’大名鼎鼎的经理孔帕尼先生,这真是一个贪婪的人。 望着豪华气派的别墅,玛塔带丝羡慕和嫉妒的问,“孔帕尼是怎么做到的?” 我用力吐了口气,说,“你忘记了嘛,先做孙子再当爷爷,这是人类最擅长干的事情。” 玛塔双手交叉叠放在一起,看着我发绿的眼睛,说,“公正的讲,这是一个聪明人,恐怕不是太好对付。” 我咬牙切齿恨恨的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让这个谋杀犯得到应有的惩罚。” 玛塔点了点头坚定的说,“一定会的。” 我现在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你不能因为身材不好而去怪罪衣服,也不能因为自身的遭遇不好而去埋怨这个世界,同样的一件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是绝对不一样的,世界不因任何人而改变,重要的是你怎么过活。 我很想再去一次当年去过的北方小岛,让海风再轻拂一次我裸露着的身躯,还有那盘旋在头顶上的海鸥,以及潮涨潮落的海滩。 这就是我所留恋的东西,类似的还有很多,比如再一次清晨看到的丽娜的甜美笑姿,比如再一次听到的莎莎的亲蜜童声,比如坐等一场棒球比赛的到来,还有很多很多,除去那些我们不喜欢的,世界还存在着我们所深爱着的。 人生就像是一断不能回头的旅行,即便是真的不美,我们也要学会欣赏。 我把车子停在路旁,头靠在车座上看着不知疲倦奔跑着的车辆,玛塔也眼望着外面,双腿翘着叠在一起,我伸脚把她的高跟鞋勾掉,说,“给你个小建议,今后你最好是改穿运动鞋,不然美丽会间接害死你的。” 玛塔转过脸点点头,看着自己的高跟鞋,说,“我们虽然调查出了孔帕尼就是幕后真凶,但我们似乎一点证据也没有,包括那些信,我们根本无法证明那就是孔帕尼寄出去的。” 我伸出手拉住玛塔的手臂,转脸望着她的眼睛,说,“的确如此,孔帕尼制造的骗局实在太完美了,根本找不出破绽和漏洞,但是我有另外的办法,既然是骗局为何不让它再多一些骗的成分呢。” 玛塔疑惑不解的亲吻自己的手指,说,“你准备怎么做呢?” 我轻微的摆了摆手,潇洒的点上一支香烟,夹在手指间,说,“等会儿回到‘侦所’,你按我说的那么做就可以了,我把计划做的比他的骗局还要完美,因为我的计划非常简单,只要两三个步骤就可以了。” 第四十三章节: 我们晃晃悠悠的沿路回到‘侦所’,玛塔打开门的瞬间我的第一反应就不好,有人翻了我的办公室。 我焦急而气愤的对玛塔说,“肯定是汉讷干的,看一看那些信件还在不在?” 玛塔迅速拉开了抽屉,一个、两个、三个里面全部都是空空的,我灰心失意的把桌子推倒,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不断拍打着地板。 玛塔蹲下身,望着我的眼睛,这让我突然不敢和她对视,她冷冷的不带一丝颤音的说,“难道这样你便打算放弃了吗?我们还有时间,万全可以赶在汉讷把它交给雇主前把它们取回来。”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从抽屉里取出枪装好了子弹,放到兜里面之后才走出去。我准备把车子开动,却没有要去的方向,汉讷最有可能去哪里呢? 我这么正想着的时候,玛塔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让我来开车,去啼峡三路香槟小屋,昨天晚上他和雇主(松京太)就是在那儿见的面。” 我侧过身子让玛塔坐到我这边来,她很快开动了车子,像一个十足合格的赛车手一样,车子开的非常的快,我只能看到外面事物的猛然一瞬,我开始盘算着怎么取回那些信了。 我的人生真不如意,一半不断遭遇倒霉的事情,另一半不停处理这些倒霉的事情。 玛塔把车子停在门口,我一眼便看到了正在那儿坐着等人的汉讷,我让玛塔在外面门口等着,然后大踏步的走了进去。里面的顾客不多,总体上讲非常的安静,我走过去坐到汉讷的对面,汉讷猛抬头看到是我吓了自己一跳。   ;我伸手把桌上的玻璃酒杯端起来,很淡定的放在嘴唇边,说,“我想你很清楚我来干什么,把信封全部给我,不要让我们彼此为难。” 汉讷摇了摇头耸耸肩膀,说,“我不清楚你来干什么,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信件,你如果是来吃饭,我可以请客付账。” 我伸出手指擦了擦眼角,说,“作为一个男人,不一定非要去大漠高原,但内心一定要海阔天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如果你感觉我说的对,就把信封全部放在桌面上,我们仍旧是朋友。” 汉讷嘲笑的摇着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你是老板我是下属而已。”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迅速的把枪掏了出来,大声的说,“如果你聪明一点的话,就把信封乖乖的放过来,因为我现在非常气愤,当我气愤的时候手就会抖个不停,万一开错了枪你可千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初的决定太愚蠢。” 第四十四章节: 汉讷眼瞪着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上衣内兜,我伸出手从里面把信封全部拿出来,数了数一封没少,我拿起桌上的玻璃酒杯喝上一口,然后放了钱在桌子上面,说,“这顿饭我请客,信我会亲手交给那些人的,暂时还不打算让你代劳,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我一直拿你当是朋友。” 我潇洒的在顾客的目瞪口呆中走出去,汉讷的脸上没有表情,不知他的内心是否也没有反应。 回到‘侦所’之后我写了很多纸条,然后把信封和纸条全部交给了玛塔,说,“把这些全部寄给孔帕尼,寄到他的别墅,他经常去的地方,星月酒吧,最好往松京太那里也寄上两封,让他们热锅蚂蚁乱作一团。” 玛塔低头看着纸条,问,“纸条也一起寄吗?”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 玛塔把纸条上的话读出来,先生,我想你很清楚我是谁,我现在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如果你感觉可以谈一谈的话,请在三天后的晚上九点带上两百万在丰盛广场D区找我,日期按我信上署的计算。 我再次点点头得意的望着玛塔,玛塔不理解我的意思,问我,“你不准备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吗?两百万对他来讲只是一个小数目。” 我拍拍玛塔的肩膀,目光坚定的说,“我当然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按我说的去做,寄住要匿名,并且像克鲁斯一样分散的丢在街边的邮筒里。” 玛塔屁股靠到桌角上,说,“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我摇摇头然后歪着脑袋看她,说,“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相信这件事你一个人是可以办好的。” 等玛塔出去了之后,我回到了办公室里,准备写一篇发自肺腑的记叙文,把整个谋杀案骗局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全部写下来,我准备在三天之后由玛塔把它代交给亨利探长,在我的计划中,这是件同样重要的事情。 三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看本的时间而已,我们经常随意的把时间浪费,但这三天对我来讲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因为它很可能是我这一生中最后的三天。 假如你的生命只剩下最后的三天时间,你会做些什么呢?疯狂的做、爱?玩命的喝酒?还是什么都不做干发呆?当我问起自己准备做什么的时候,我的内心轻轻的笑了笑,像往常一样生活,忘记还有多长时间。 这三天时间,我没有再整天待在‘侦所’里,我陪着老婆和女儿,和她们一起玩耍,看她们绽放的幸福笑脸,这种生活真的很美很美。 第四十五章节: 是的,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坐在侦所办公室里,正对着墙上挂着的钟表,它在一分一分的走动,我的心伴随着它一下一下的跳动。 玛塔坐在我的身边陪我,再过一个钟头就要出发了,我转过脸吻了吻她的性感的肥唇,说,“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 玛塔欲哭无泪的点了点头。 我微笑着把手搭在她的肩部,说,“我死了之后肯定也会想你,所以你到时候不要忘记烧些照片给我哦。” 玛塔伸手抚了下我的脸庞,问,“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死亡?苟活着不也挺好嘛。” 我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睛,说,“不,即便是黑夜,我也会选择做高空中的流星,灿烂一次,这便足够支撑我的一生。” 我们这样深情款款的谈了好长时间,我看了看钟表,说,“准备出发吧,记住,九点之前一定要把信封交给亨利警官。” 夜很黑,外面很冷,临走前我把外衣脱下来披在了玛塔身上。当我到达丰盛广场D区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在灯光的照耀下,我看到了孔帕尼、松京太,还有另外的三个杀手装扮的人物。 我慢腾腾的走过去,大声的问,“你们把钱带来了吗?” 孔帕尼做了一个手势,其中的一个杀手模样的人朝我走了过来,我站着没动,他走到我的面前,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兜里。 我拍拍他的后背,说,“干什么?兄弟。” 他抬起身面对面的盯着我,要知道这是杀手的大戒,他竟然不害怕我将来把他认出来。他凶狠狠的说,“我把手伸进你的兜里当然是要搜你的身了,难道你以为天冷我放进去捂捂手啊。” 我冷冷的笑了两声,说,“好吧,你已经检查完了,让我来检查一下我的那两百万吧。” 我的话说完,他们全都嘲讽似的笑了,看到他们这样我也附和着笑了。 孔帕尼摘下了戴着的黑色手套,走到我的面前,说,“你知道吗?做事情就像是拉屎一样,有时候你很努力以为成功了,结果发现那只是一个屁。今天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所有证据留下来,带着你的妻子儿女赶紧卷铺盖走人。二、你的尸体要留在这个地方。” 我抬起手腕又看了看时间,说,“你的意思是你们压根就没有带两百万过来了?” 孔帕尼把黑色的墨镜也摘了下来,他是个胖子,之前我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肥脸上肉墩墩的,有个明显的双下巴,非常的丑陋,这和他的为人基本相配。 他说,“怎么,你要责怪我的不讲诚信吗?我们是坏人好不好,别和我们讲道理,赶紧选择,是一还是二?” 第四十六章节: 我拍了拍手,说,“说的好,给我五分钟时间思考一下。” 我开始不断的看表,看来他们比我想象的更加想迅速结束问题,这个时间如果运作恰当的话,玛塔应该说服亨利警官在来这儿的路上了。 这个计划的最关键部分就在于时间的准确性,如果在他们到来之前我便被谋杀,这个计划就是一个失败的计划,我抓不到的证据,亨利警官也不会抓到。如果在他们到来之后我还没有被谋杀,那么这个计划就类似于没有计划,我盘算着下一秒怎么周旋,有鸟在远处叫,‘关关雎鸠’像唱诗一样。 松京太也走向前来,手放在背后,他穿的皮鞋像钢筋做成的,踏在广场的瓷砖上‘哒哒’的响。 我侧着身子指了指黑暗的地方,说,“听。” 他们齐刷刷的望过去,然后问,“什么?” 我笑了笑,说,“你听,好像是寂寞在唱歌(阿桑的一首歌名)。” 孔帕尼伸腿踢了我一脚,我借故正好摔倒,说,“你不感觉它的歌声像一首诗吗?” 松京太阴险的笑着,说,“这小子刚刚假摔,我最痛恨看球的时候有人假摔了,让我来教训教训他吧。” 我把手举起来,开玩笑的说,“谁是裁判,我冤枉啊。” 这话把他们全逗乐了,孔帕尼大声笑着,说,“妈的,你当这是演话剧吗?小子,你没有希望了,你的希望永远停留在了家乡的原野上,我要杀了你,因为你看起来好像不太愿意配合。” 我委屈的耸着肩,说,“夜晚很无聊,我只是想逗你们开心一点而已,何必在意呢,好吧,我选择一。” 孔帕尼这次笑的更加大声,说,“科特,夜晚的确很无聊,我们也是在逗你开心而已。实际上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死亡。” 我瞥了眼广场右侧大钟的时间,天,他们即便是真的来了,最快也要在五分钟之后才能到,那个时间恐怕他们已经杀了我逃的无影无踪了。 我正绝望的快要晕倒的时候,孔帕尼指着我的脑袋,说,“科特先生,临死之前需要祈祷吗?” 我仿佛孤身一人走在热带沙漠里,正渴的两眼冒金星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水源一样,猛点着头说,“我信教,请让我祈祷,上帝,感谢您这么多年一直赐福给我,有您陪在身边的日子,像航海的船知道身后有母港。有您陪在身边的日子,像暴风雨中的小草知道会有天晴,有您在身边的日子、、、、、、您的伟大在于您的不计回报,您不断教导我们,天使之所以会飞,是因为把自己看的很轻、很轻、、、、、、”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听的昏昏欲睡,我自己说着也感觉挺乏味的,不过我仍旧在继续说着。 第四十七章节: 我继续做着祈祷,说,“今天我将要郑重的和您告别,以后的日子将由撒旦代管,再一次向您表示感谢,阿门。” 在说完‘阿门’两个字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耳边有风在吹,像岁月雕刻的笛子。 一声脆响我倒在了地上,子弹打进了我的身体,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我惯性的睁开了眼睛,像突然的一个惊醒。房间里面很亮,光线照在了站在我对面的人的脸上,我睁大了眼睛,半抬着身子才看清他们,我吓了一跳,背靠在椅子上出了一身冷汗。 泰瑞和玛塔站在对面微笑着看我,说,“你怎么了?” 我伸手摸了把脸,用力的咽了口唾液,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本故事结束,前段时间迷上了写诗,一直没敢发表在网站上,我摘取了其中几首发表在这篇的最后一章,如果有兴趣看一下无妨,感谢。 《失意》 多少年的未曾打理, 汇成这般失意, 树阴下喝醉酒的人, 胡须竟渐渐涌起, 刺痛手臂, 刺不痛心理, 神色迷茫看着, 朝我摆手理发店里, 含笑女郎, 在笑什么?! 难道: 她也会嫌弃, 我的落魄失意。 《爱,趁青春年少》 你在遥远的我身边, 相许终身相拥的誓言。 如果永远彼此相隔那么远, 我情愿放你不再牵绊, 你说有我的夕阳最灿烂, 却为何总在山的另一边。 我把心思付明月, 谱成诗歌想与你合。 原来爱情不是你情我愿那么简简单单, 我们仍然是纯真的少年。 如果你还想我请你快点告诉我, 爱我,趁着青春年少。 猫扑中文 33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第一章节: 二十五年,你知道可以用来干什么吗?我告诉你,可以让一个人长到二十五岁。我说的就是我自己,二十五岁的我依旧一事无成,虽然闯过无数次的红灯,但从来没有把汽车撞飞过,生活的平淡而无味。 简单介绍一下自己,本少爷名叫周福海,性别:爷们;是否破处:否;听起来这真的是个奇迹,身边的朋友在我这个年龄,大都已经在无数的床上游荡过。 其实我明白单身很痛苦,单身久了更痛苦,前段时间见了个婴儿,我都感觉她长的奶大臀圆的,但是不知为何,我就是一天一天拖了下来,倒不是生活淘汰了我,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走进过生活。 感情多半起源于缘分,我想我的缘分就注定了在那一天来吧,记忆非常深刻的邂逅,那是那年春天里的故事。 那天我行走在公园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想要找寻一些零星的灵感,没错,我是一个不入流的作家。我说自己不入流不是指自己写的不好,意思是说我的风格奇特,不与任何人相苟合,不入已有流派的意思。 之后的事情便带了一些巧合,低头走路的我撞到了对面而来的人身上,把她的香烟碰到了地上,我慌忙抱歉的说,“对不起”,然后弯下腰把香烟拣起来准备递给她。 我抬头看到她的脸时吃了一惊,她不过才十几岁的样子,梳着野丫头的发型,用皮绳把头发从中间分成了两股。 她冲我笑了笑把香烟拿过去准备离开,我想了想说,“小姑娘最好不要抽烟,不然长大了没人愿意吻你。” 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撅嘴看着我,说,“要你管,大不了到时候去找杀手里昂(这个杀手不太冷)。” 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一次擦肩而过时的不小心碰撞,缘分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后来我知道了她叫刘玲,实验中学的初二学生,成绩需要倒着数,不过需要数很久。冰雪聪明,班级里面的尖子生,老师的重点培育对象。 不知什么原因,一开始我便对她有种臭味相投的感觉,从某些方面来讲,我们是同一类人,得到上帝的礼物太多,不需要怎么努力就可以鹤立鸡群。 我和她在公园里的长椅上聊了一会儿,然后我便请她去了台球馆打球,在台球馆消磨了一些时间后,我们又一起去吃了饭。 她说话非常风趣,很多时候和我有得一拼,个性非常鲜明,在她身上我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青春岁月,那些年轻如风的日子。可以这么说,她让我又重新找回了一些自我,像发黄的日记本片段,或者夹在语文书里的枫叶。 第二章节: 徐玲同我讲起她的同学,满脸甜蜜的笑容,说,“我们班有一个大胖子女生,有这么胖,不对,比这还要胖点。” 徐玲拿手比划着,继续说,“她问我怎么样才能保持身材?你猜我怎么回答。” 我把杯子里的饮料喝掉,问,“你怎么回答的?” 徐玲抓了抓大腿,大笑着说,“我告诉她,要保持你这种身材,只能靠暴饮暴食。” 我拿起饮料瓶把玻璃杯子加满,抬脸看着她说,“同你聊天,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服。” 徐玲脸上带着孩子天真的微笑,说,“别以为这么说我就满足了,本以为你浑身上下每一个毛细血管都舒服呢。” 这种幽默是我欣赏的,其中蕴含着一定的智慧,这和呆板是截然相对的,可以让人从内心活跃起来。我手指轻轻点在桌面上,发出像马蹄落地般的声音,夸她说,“你可真够冰雪聪明的,将来我要是结了婚,肯定也要你这么一女儿。” 徐玲双手交叉伸过头顶,放在后脑勺上,说,“大叔,你夸我我不生气,但是你这么变着法子骂人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挠挠左侧头皮,笑着说,“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徐玲慢条斯理的拿餐巾擦着嘴,饭店里生意不好,稀稀落落只坐了几桌,透过与公路相隔的玻璃,我看到车辆缓缓驶过,一些人结伴同行,手掌相牵、甩动着手臂。 我们从饭店出去,加入街道慢行者的队伍,徐玲要比我矮了一些,只到我肩膀的位置。她抬着脸看看我,说,“大叔,你做什么职业的?” 我揉了揉额头上面的头发,说,“基本上来讲,算一网络作家,不过收入大都是往杂志社里投稿。” 徐玲‘嘻嘻’的笑起来,像树梢上的百灵鸟,说,“那就是还没有成名喽,我帮你出一主意,你到金鸡墩(地名)投湖去,对文人来讲,早逝可是一成名捷径。” 我伸手轻柔的抓住她的脖子,笑着说,“那是诗人做的事情,我们写的做不来。” 徐玲手放到牛仔裤兜里,摆出一副九零后惯用嘻哈的姿势,摇摆着身子说,“还是诗人感觉起来浪漫一些,将来我就找一诗人做男朋友,让他陪我一起看月亮、数星星。” 这年头,要成为一个诗人可真不容易,首先,你得有一颗不赚钱的平常心;其次,你得有钱用,饿着肚子是做不出矫情的诗歌的;最后,你要耐的住寂寞,这么说其实也不对,因为诗人还是很容易便能够爬上某些神经质女人的床,所以说,如果你家附近有诗人出没的话,可万万要做好防狼工作。 第三章节: 有洞且能够被插的不一定是女人,还有可能是插座,而有能力去插别人的,不仅仅是你我,还有可能是插头。所以说,天是摸不着边际的谎言,总会有一些巧合的成分在里面,我和徐玲惊人的发现,原来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里。 在小区分开之后我便回到了家里,房间里仍旧是空荡荡的,这是一个缺少生机的地方,因为没有女人的存在,而我一个男人是没有办法生的。 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显示有三个未接电话,是三个一起玩大的哥们,我估计是搓麻将三缺一的差事,便没有回拨过去。 我先去浴室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这已经是睡下午觉的时间,因为半夜我要起来码字和更新文章,好习惯都是这么逼出来的。 天空是颠倒黑白的好手,但生活更胜一筹,因为最厉害的颠倒黑白者,不是能够呼云唤雨,而是彻底没有了黑白。生活不会因为一次相遇而改变太多,属于我的生活还在没有规律的前行,老朋友没有来的及变化,新朋友没来的及交往。 嘉颖晚上给我通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电脑旁码字,这丫头是我高中时的同学,当年狂称自己是‘风流一支花’,不过她也算没有虚待这个外号,无论生活、工作还是其他的时间里都在不停张扬着自己。 电话里她笑声甜蜜,像刚被人干了一炮似的,说,“哥们,我有大喜事,明天请你吃饭。” 我停下正在进行的思路,手里拿着手机,一边往客厅里走一边说,“你丫又勾上哪个野男人了?” 嘉颖张狂的大声笑着说,“一个私人企业的老板,今天我在迪欧喝咖啡,然后看中了他的车子。” 我佩服的想要为她鼓掌,赞叹说,“厉害,厉害。” 嘉颖的笑声像车子快速行驶中带动的风,说,“哥们,别用这种崇拜的语气和我讲话,我是会害臊的。” 她一直都是这么的优秀,让我需要不停的夸奖她才能得到心理的平衡,她的名言是:作为一个现代化的二奶,要时刻追赶潮流,与男人们同娱同乐。在床上面要尽量的荡,媚的让他也想要撒娇;下了床则要像一个淑女,**多了价格也就低了;时刻要给人新鲜感,在干那事之外,要让他们对你有新发现。 她是和我关系最密切的女性,比我和老妈还亲近,第一次看黄色就是她传给我看的,但是我就是不能够对那些肮脏的事情产生性趣,因此他们还诊断我是性冷淡。 事实上,我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也常常能够雄起,但我就是还没有学会发泄。 第四章节: 人生就是一连串没有答案的选择,我尝试着告诉自己,别再执着于所谓的标准答案,既然上帝把我生成了这副纯洁的德性,那他就有他的道理。 春天是个花开不错的季节,风吹的日子有滋有味,这是我喜欢的、带明媚阳光的季节,总会有些意外而来的收获。 次日嘉颖开车过来接我,此女子又换了辆新车,当然,我知道不是她的,开段时间而已。 我们经过‘郸婿路‘的时候,一家鲜花店门口打了大副的广告,说,今日本店的玫瑰售价达到最底价,低到甚至可以买几朵送给老婆。 我笑了笑对身边开车的嘉颖说,“今天玫瑰售价这么便宜,我买一朵送给你好了。” 车子缓缓开过花店,嘉颖转过脸冲我挤挤眼睛,说,“假如你**再旺盛点就好了。” 我伸手拍拍她的大腿,说,“怎么,假如我**再旺盛点,你就打算追我?” 嘉颖穿着紧身的黑色牛仔裤,上身是我描述不出名称的、黑白相间的长袖衬衫,还是从前那副玩世不恭的眼神,岁月没有改变她,除去容颜。 她调皮的眨着眼睛,说,“有这个可能。” 我拿指甲剪无聊的剪着指甲,随意的问嘉颖,“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你不打算有所改变吗?” 嘉颖转过脸头枕在肩膀上,说,“其实我每天都在改变,你没有注意而已。” 我撇撇嘴指指前方,说,“你小心开车,咱还是少给国家惹麻烦,可以对社会没贡献,但不能给社会拖后腿。” 嘉颖往上推了推眼镜架,绯红颜色的镜片、很粗的镜框,看上去挺美,耳朵上戴着的耳环不停晃动着。她 吐了口气,嘲笑的说,“别在我面前装圣人,坏事你可一点也没少做。” 我背靠到座椅上,望着车窗外面匆匆流逝的一切,说,“时间过的真快,想想高中时的那些恶作剧,感觉既可笑又可爱。” 嘉颖伸腿踢我一脚,说,“你还好意思说,高二我来月经那天,你把我的卫生巾拿出来放到讲台上,现在想起来还想掐死你。” 那些天真浪漫的日子已经去了,去了很久很久,在记忆中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当我们轻轻的把它们吹开,清香依旧、笑脸重现,同时一股忧伤也渐渐的冲向了我们的心头,让我无以控制的想要泪流。 猫扑中文 34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五章节: 我们在万家灯火吃的饭,饭店就靠在公路旁边,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这是我们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万一有地震,可以最先离开惨案现场。 嘉颖冲我弹了个响指,说,“我什么时候也沾沾你的光啊,老是我请客,说真的,都有些腻了。” 我喝着汤转脸看窗外,几只麻雀在枝头唱着长年不变的歌谣,我也腻了,老是我听它们唱。 我不动声色的慢慢说,“等我做了皇帝,一定封你做公主,这下满足了吧。” 嘉颖‘切’了一声,笑着说,“去你的吧,还不如封我做皇后呢。” 我摆弄着左手腕上的手表,说,“你不是不愿意跟我混嘛。” 嘉颖踢踢我的脚贴近桌面,前仰着身子说,“做了皇后我可以养很多小白脸,现代时髦话,二爷多多。” 我夹口菜放进嘴里,说,“你牛,我告诉你个事啊,不过你可不能和小刚那帮孙子说。” 嘉颖指指胸口,说,“放你的心吧,赶紧说。” 我端起小碗,喝了一大口汤,说,“我认识一小女孩,人特逗,我发现自己对她有那么点意思。” 嘉颖乐的比自己钓到钻石王老五还高兴,拍着手掌说,“追啊,哥们,好不容易等个处女,机会丧失了就太可惜了。” 我犹犹豫豫的说,“她太小了,完一被抓了别人还说我炒作呢。” 嘉颖学领导没好气的拍桌子,说,“哥们,想那么多干什么,没事找个烟头抽抽,一切都好的大发了,你还犹豫个屁啊。” 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我们总会觉得简单,如果是自己,情况就完全变了副模样,懦弱,每个人都是一样。 我望着窗外的车流不断陷入了沉思,感情是一个抽象的东西,我们常常摸不准它,很多错误也便在不确定中发生了。我擦了把鼻尖上的汗,盯着桌面上嘉颖一双洁白的手,说,“总归要考虑到伦理道德,舆论重于猛虎。” 嘉颖抬脸死盯着我,说,“年龄不是问题,你可以等,不过哥们,我想问一句,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摸摸微微鼓起的肚皮,抓抓发痒的脚后跟,说,“你以为呢,当然是真的,对待感情,我很执着。” 我们在‘万家灯火’吃过饭去了‘荷花公园’散步,还不到荷花盛开的时节,池塘里的水浑浊而不清澈,倒是有几只小鱼儿游来游去。 一些春风轻轻吹过,吹走了我的犹豫不决,现在最重要的是看一遍《泡妞大全》,对于这项艺术,我还没有做过研究。 嘉颖从饭店出来,就一直对我奇怪的笑,我想她肯定认为我有些变态,身边有那么多骚骚大波浪不追,倒去追一个还没成熟透的青水果。 第六章节: 时间没有间断,生活却会重复,三天之后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睡了下午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半边。不知因何而起,起床我便想起了一对话,洗着脸把它记了下来。 我对未来说,明天会更好。未来冲我说,你丫是装傻还是真傻,明天你只会变的更老。明天的确会更老,倒时候我便可以倚老卖老的博取同情了,想起这个我有些激情澎湃,拨了电话给徐玲。 丫头估计正在洗澡,接电话的时候还响着‘哗哗’的流水声,她的声音压的很低,我只能够模模糊糊听到。我约她明天早晨到小区篮球场看我打球,时间是六点钟,她很爽快的便答应了。 这夜过的相当不安分,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没有了写小说的思路,写了删,删了再写,写了又删,后来我干脆放弃了,躺在沙发上看了会电影。 用电脑写作其实超没劲,因为你不太可能一边看电影、听音乐,一边构思小说,这样是写不出好小说的,好不好和点击率高不高是不能划等号的。 《天使爱美丽》电影是法国人拍的,典型的法式浪漫,我幻想过自己的小说也能够拍成电影,这将是人生中的一大荣耀,因为并不是所有文字作品都能够拍成电影。 第二天,朦朦亮的时候我便起了床,穿好打球的装备,抱着篮球出去了。时间才五点一刻,早起的鸟儿还没有吃虫,站在枝头上睁不开眼睛,小区里面静悄悄的,似乎可以听到某一家女主人微微的鼾声。 篮球场上就我一个人,打了一会儿球便见徐玲蹦蹦跳跳的来了,她总是充满活力的,如同我年青的日子一样。 她冲我摆摆手打声招呼,说,“我就猜到你会很早便起床,所以我也提前早早出来了。” 她穿了浅蓝色的直筒牛仔裤,上身是印着QQ笑脸的T恤,头发扎了个高翘的马尾,我把篮球丢给她,她高高跃起接住球然后投了个三不沾,我笑着冲她说,“你往上用力推,扔是用不上力道的。” 篮球是一项不错的运动,特别是男女两人对打,因为它的身体接触比较频繁,几乎要紧靠在一起。我表演了个原地转身双手暴扣给徐玲看,徐玲接过球也要试一试。 我笑着把球递给她,说,“你当你是我啊,不要摔下来把屁股摔两半哦。” 我说什么准什么,如果不是我及时把她抱住,后仰的她肯定摔的不轻。 她的身体很柔软,像正午时分躺在墙角晒太阳的小猫,这种身材练瑜伽肯定适合,不过可能是发育还没成熟的原因,这点接触并没有带给我肉欲的感觉。 第七章节: 我把徐玲轻轻抱住,然后放她站好,说,“你小心一点,不要闪了你水蛇般的小蛮腰,玩非主流结果只能是非主力。” 娇嫩的徐玲娇羞的笑了笑,她懵懂的爱情理念可能有了一丝的蠢蠢欲动,年轻的时候,我们常常为了一点冲动而许诺终生。 她冲我眨了眨眼睛,走到边网的地方坐了下来,说,“我不玩了,xiōng罩都快湿透了。 我把球投了个空心三分,然后走过去坐到了她旁边,说,“这么小就戴xiōng罩了。“ 徐玲挺了挺xiōng部,撅着嘴说,“当然,这样才能够坚挺。” 我把湿透的背心脱下来,拿着手里笑着说,“我挤一挤也有。” 徐玲握紧拳头,往我肩膀上狠狠砸了两拳,说,“大叔是个坏人。”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坏人从不搞笑,坏人要抓紧时间做坏事。” 徐玲用力抓着我的胳膊,说,“我说的是那种坏,男人的那种。” 我拉着裤腿看地上的汗水,说,“小屁孩,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徐玲抓着耳朵摇晃着身子,说,“这算什么,我们班有好几个女生都谈恋爱了呢。” 我把腿伸直,用力的捶打着说,“你们这一代人,牛啊,我们初二的时候还想着怎么报效祖国呢。” 徐玲在我耳边弹着手指,说,“报效祖国?现在的人只会报效自己,你们当时可真搞笑。” 天空放起了烟花,不知是谁家爱作恶的孩子,这么一大清早就制造噪音,肯定会被人骂祖宗十八代的。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现在的人早就忘了本了,骂古人对他们没什么意义。 烟花很漂亮,在空中一声炸响,然后七零八散的落下来,像小桔灯在夜空里闪烁。 徐玲扶着我的肩膀站起身,抬头望着天空,说,“人们总以为烟花代表浪漫,实际上才不是呢。” 我望着她的牛仔裤腿,带丝疑惑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徐玲调皮的咬着手指,问,“烟花一般什么时候放?” 我摸着后脑勺想了想,说,“应该是结婚的时候吧。” 徐玲拍拍手,往前走了小三步,说,“这就对了,婚姻是最不浪漫的事情。” 我扶着大腿压了两下身子,说,“你这么小就想结婚的事情啊,太早了点。” 徐玲转过身停在原地,说,“我没想,小说上看到的,而且是你写的小说。” 我正想说小说对青少年的毒害可真大,一听是自己写的便转了口,说,“是实话,你怎么想起看我写的小说?” 徐玲双手插着腰,说,“无聊呗,不过写的还不错,比那些只顾赚人眼泪的小说强多了。” 我站起身甩甩胳膊,说,“多谢夸奖。” 第八章节: 烟花过后没有多久,天空给了积极的响应,乌云黑乎乎的压了过来,遮天蔽日的笼罩了一切,春风不留情面的大声吹了过来,把头发吹的随风招展起来。 我拉徐玲站起身,说,“我们得回去了,看样子暴风雨要来了。” 徐玲冲我摇摇头,咬着下嘴唇轻声说,“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因为刚刚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我把篮球夹在腋间,说,“你可真行,先去我那里避避雨吧。” 我们回去没有多久,雨便匆忙的落了下来,晚一分也不行的样子,我站在窗前看外面雨点的急速降落,徐玲坐在沙发上看我放在那儿的杂志,只是无聊的时候随便翻翻的闲书而已。 我转过身子抓了抓额头前垂着的头发,说,“你什么时候回去?门后面有伞。” 徐玲冲我调皮的做鬼脸,说,“不回去了,反正书就在教室里放着,等会儿你送我去学校吧,大叔。” 我可受不了这甜腻的叫法,说是大叔,却有一股暧昧藏在里面。如今的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个性的另一侧是不懂礼貌,我记得小的时候见到老师还要敬礼,现在的学生连声招呼都懒的打。 风透过窗子吹进来,把墙上挂着的海报吹的哗啦啦的响,吹动的海报中美女的裙角也摇摆了起来,顺便还吹掉了茶几上的几页稿纸。 我去厨房拿了两瓶营养快线和夹心的面包出来,坐到徐玲身旁的沙发上,说,“大叔不会做饭,你将就着吃吧。” 徐玲接过营养快线,喝了一口说,“等有机会我做给你吃,别看我年龄小,厨艺好着呢。” 我爽朗的笑了,低头看着营养快线的盖子,说,“那我就有的盼了,不知那一天是将来的哪一天呢。” 徐玲抬起手臂挥舞了两下,说,“别急,总有一天的。” 时间过去八点的时候,徐玲还不急着走,我催她说,“我们出发吧,你们老师没告诉你,好学生是不迟到、不早退的吗?” 徐玲站起身抓着我的耳朵,孩子似的胡闹起来,说,“老师说的话你也敢信,大叔,你书读的太多,读书读傻了吧。” 我伸出强有力的手臂把她举了起来,无论她怎么求饶就是不放她下来,大声笑着说,“我要替你老师好好管教管教你,你不能太骄傲了,还有给老师的印象这很重要,就算你全部都会了,也得给老师一个应有的印象,他们教的东西学起来很吃力,当学生要有个学生的样子。” 徐玲尖叫着说,“好好好,大叔老师,我一切都听你的。” 这年头做事情还是得强硬点好,早出来些鹰派人物,说不定台湾问题早就结束了。 第九章节: 我打算搭辆车送徐玲的,但是她坚持要步行过去,女孩、女生、女人还是有共同点的,基本上都会喜欢雨中漫步,不过说真的,临窗看雨意境的确不错。 雨点打在地面上不断溅起水花,这让我想起朋友制作的一张动漫图画,徐玲靠我靠的很紧,但是我们的频率总不能保持一致,所以她的头发还是淋湿了一些。 豆粒大的雨点滴在伞步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徐玲伸出手臂出去,说,“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点吧,谁让咱有伞呢。” 我用手臂碰她两下,说,“你可真自私,别人还有没带伞的呢。” 徐玲把上衣的袖子卷了起来,像要下水摸鱼的样子,抬脸看了看我,说,“不要同情任何人,不要同意所有事,这么现实的社会,你要求不到任何东西,所以你没有必要再要求自己。仔细观察生活,KTV灯光迷离中,小姐看的是《成人高考指南》,而大学校园里,大家讨论的却是某某明星的八卦。” 我叹口气拉徐玲躲过侧面开过的轿车,车轮辗起的雨水做着小幅度的抛物线,美妙的清新空气阵阵袭来,但这并不能说明世界像想象中的那么好,一切残酷继续剥夺人们的生命。 我低沉的声音说,“我们无力改变现状的话,那就继续维持现状呗,一切还不算太糟。” 徐玲的眼睛望上去纯真透彻,这是因为它们还没有被更多的现实所污染,即便是在网络上看到些报告,那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真正能打倒你的永远不会是一本书或者一些话,真正能打倒你的是权势、名利,如果你的人生是翻九千九百九十九座山,亲爱的朋友,你就确定自己肯定有足够多的力气、运气和勇气翻过去吗? 徐玲轻轻拉拉我的衣服,说,“大叔,过几天我同学生日晚会,你陪我一起参加吧。” 我把手臂搭在她右侧肩膀上,微微笑了笑,说,“好啊,那我朋友开party,是不是你也应该陪我一起去呢?” 徐玲跳到学校门口的屋檐下,调皮的摇摆着身子,说,“好啊,反正我是白吃。” 她的话我听成了‘反正我是白痴’,笑着说,“如果你是白痴的话,那我就是黑痴,我送你到教室吧,这儿离教学楼还挺远呢。” 徐玲抿嘴摆摆头,笑着说,“不了,被同学看到了还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呢,我可不想背上‘嫩草诱老牛’的罪名。” 我站在校门口,望着急急跑去的徐玲背影,心中千万遍的想要呼唤她的名字,告诉她我对她朦胧的感觉。雨还在不停的下,像被惹哭女人的眼泪,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 34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二十三章节: 生活总有数不清的无奈,在这些无奈中生活的我们,必须学会的是忍耐。 可惜总会有人感觉无须再忍,于是我有一个叫亮亮的朋友就被人打了,头被打破了,血淋淋缝了六针。 我买了些营养品去看他,当时病房里还坐着其他的朋友,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是做生意的合作伙伴搞的鬼。亮亮有个表哥叫明明,这一片都没有人敢惹他,这会儿正想着怎么去负仇,给对方一个同样的沉重打击。 这种事情是无意义的,你找一群人打了我,然后我又找一群人打你,脑残似的做追捕游戏。类似的事情经历的太多,接触的这类人也渐渐多了,因此,我就越来越喜欢动物了。 本来和他们关系挺好的我,现在也早已疏远了很多,我不喜欢和有麻烦的人有关系,因为我不想让人来找我麻烦,这是一种拖着龟gui头(乌龟的头)生活的方式,但是我喜欢也习惯了。 不管别人是死了,还是伤了,属于我自己的生活还在前行,自己的路要靠自己的双脚行走,有些痛需要一个人承受。 明天清晨我依旧可以看到徐玲,像每一次那样,不知是否有一天,类似的清晨我能习惯。我还不敢想象身边躺着小美女的模样,相对我而言,她是那么的娇小可人,我需要用多么柔情的动作,才能赢得她的欢心。 她是爱哭的,尽管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看的出来,从她的内心深处,那儿写满了带血丝的悲伤。 清晨与夜晚相妨,在我的一觉醒来后到达,我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赖了十几分钟床才起。 天气有些闷,夏日里总是这样,尽管这只是初夏,炎热总是不留情面的炙烤,对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小区里面静悄悄的,我怀里抱着蓝球,看到树上有站着睡觉的小鸟,小道两旁的花儿开的正鲜艳,有晶莹体透的露珠在上面。 空气清清爽爽的袭来,带着味美可口的的新香,我要说的是,这是一个不错的清晨,我有像天气一样的好心情。 我在篮球场上等了有好久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徐玲,她穿了浅绿色的连衣裙,走起路来小淑女似的不慌不忙,我指指手臂上的手表,说,“今天你来的好晚。” 徐玲手背在屁股后面,扭捏着摇晃身子,说,“我很早就睡醒了,但是听到隔壁老爸老妈在房间里,‘嘿咻嘿咻’的在做那种事情,我就没有敢起床。” 我哈哈笑了,说,“这么久,你老爸老妈耐力不减当年吗?” 徐玲伸手打了我后背两下,说,“不准乱讲,他们只有三十几岁,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第二十四章节: 我三步运球把篮球送到篮筐里,轻松的带球回到徐玲面前,浅浅笑着说,“叔不是灵岩山半山腰上算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 徐玲接过我手里的篮球慢慢的拍打,动作小心而舒缓,不太像平常里那个又蹦又跳的她,她把球推出去,但是力道不太足,甚至没有碰到篮筐,我跳起来把球接住,问,“怎么了?没吃饭的事吗?” 徐玲走到篮球架下坐好,看着熟练运球的我,说,“来例假了,还是你们男人好,每天的身体都是一样。” 每天的身体都是一样,这真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地方,我笑着说,“那你就变性呗。” 徐玲捶打着篮球架,调皮的摇摇头,说,“做女人,的确是脆了点,不过做男人,就累了很多;再说了,做男人就无法享受高潮迭起的快感,那几秒钟的短暂快乐有个屁用。” 我把球用力的砸到地上,彻底服了她的小嘴,真是没有不敢说的,当然,除去政治性的。 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说,“你,母牛的了(你太牛了)。” 徐玲冲我伸了伸手臂,说,“大叔,拉我站起来呢。” 我走过去把她拉起来,说,“小样,你当我是彭宇(网络搜索一下,去年的名人之一)啊。” 徐玲站起身理了理裙子,像她曾说过的那样,女生穿长裙不爱穿内裤,因为那样通风好,那我真想问她一句,今天她穿内裤了吗? 她理了理头发,说,“打球耗费体力太大了,不如我们去打游戏吧。” 我当然不会反对,也没有必要反对,玩什么都是一样,消遣时间嘛。 我抱着球看看徐玲,说,“先陪我把球送回去。” 去网吧的路上,风徐徐吹过,我的眼睛还睁不太开,昨晚睡的不是太香,现在稍微有些无精打彩。 我把手插进兜里,掏出手机放了披头士的Norwegianwood,披头士一生的经典都在我手机里放着,他们是我最推崇的国外乐队,我听着他们的歌声说,“据科学家统计,人平均只用七分钟就可入睡,结果昨天我用去了平均数的三倍还多。” 人难免会有时候失眠,有心有肺的大都会是这样,无所顾虑了也便躺下就能睡着了。徐玲无疑就是这一类人,开心无比的笑着说,“那我每天只用两分钟便能睡着,是不是一年就可以比常人多出一天的时间了。” 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就像我们自zi慰,最实际的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有些人活的总会很有质量,而有些人就不行。 看着身边水灵灵的徐玲,我自卑的感觉自己已经老了,就像日趋毁灭的一个部落,也许,我和她真的并不相配,十四岁女友只会是一个遥远而不能实现的梦。 第二十五章节: 诗人说,夏天是有声音的季节,花开的声音,草长的声音,女人的呻shen吟,以及我们轻轻长大的声音。做诗人真好,写的句子也真好,但诗人大都成了死人才能扬名,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成为诗人之前先成为名人。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一条小蛇从右边爬到左边,吓的徐玲抱着我的手臂尖声大叫。这么小的一个姑娘,如果成为我的新娘将会发生什么?很简单,由处chu女变成非处chu女。 我笑着抱抱她,说,“别怕,见到蛇有两个办法可以轻松对付它,掐七寸和捅肛门,这是很有效的办法。” 徐玲松开抓紧我的双手,调皮的反问我说,“捅肛门?捅蛇的还是捅自己的?” 我真是太喜欢她了,甚于喜欢我自己,可这同时是无奈的,我很有可能费劲了千辛万苦爬上梯子的顶端,却发现梯子搭错了墙头。 错觉总是发生在我们身上,而我们却浑然不觉,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一次次的碰运气。 我们去了‘再回首’网吧,这是姜育恒成名的一首歌曲名,我只记得歌词不错,至于是什么却忘记了。 作词与作曲明显是不公平的行业,即便是你写的再好,观众记住的也只是银幕前的那一位,尽管他可能脑子都没长。 ‘再回首’网吧的最大优势是可以随地大小便,只要你别纵火烧电脑,杀人都没有关系,而且网速极快,干嘛都不会卡机。 我和徐玲进了只有两台机的小包厢,这种暧昧的隔间不知发生过多少次的性xing关系,柔软的沙发比床还要舒服,最主要的是有种刺激感,也是因为如此,在这里包夜的比宾馆里住着的还多,价格合算,除去无法洗澡之外,这里可以满足你的一切欲望。 女生打游戏是先天的不足,就像体育比赛一样,不关心是一个方面,能力的欠缺是另外一个方面。 这一个清晨,我把时间就全部葬送进了游戏里面,直到送徐玲去学校,而我们都没有吃早饭。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写不出东西,这是和徐玲认识后的最大损失,有些原以为正确的道理,在经历了之后才发现是那么的口是心非。 这不是一天两天可以适应的事情,我想有些人甚至可能用尽一生,思考就是这样,我们在思考中成熟。 我送徐玲去了学校之后,我又陷入了孤独无聊的境地,如果写不出东西的话,总需要找些事情做做,发呆总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现在我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那些风吹草动的影子,心里思索着应该做些什么。 第二十六章节: 哥哥从北京回来了,老爸电话里告诉我的,我在阳台上接过电话便下了楼,搭车去了老爸住的地方。 我猜哥哥挤在北京,肯定给首都添了不少麻烦,毕竟他人不是太过正点,常常在照镜子的时候吓自己一跳。 我想我还没有说过,老爸与老妈已经离婚多年的事情,家庭的悲剧我总是很少提起,因为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不幸,那我就无法再保持高傲了。 老妈与另外一个老汉去推车了之后,我与哥哥就跟着父亲生活在了一起,那是没有母爱的岁月,不过说真的,变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因为有老妈在,我们也不能够感觉的到有母爱。 她天生是坏脾气的人,我常想老爸能够忍耐这么多年已经实属不易,因为据我和哥哥观察,绿帽从新婚戴上后就再没有摘下来。 哥哥只比我大不到两岁,他脑筋和我相比似乎少了一根筋,常常搞出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不必说常年在女生厕所里穿梭,也不必说足球场上的反戈一击,单就是交女友方面都发生了数不清的笑话。 他去了北京读大学,然后是研究生,刚开始还是正正经经的研究生,泡上了一个首都妹妹后,然后就演变成了研究——生。 不管怎么说,老爸对他的爱远要胜于我,因为相比而言,他就是一个模范,按照父亲的要求去了最合适的学校,接受父亲的建议继续就读,最后骄傲的先我一步,为他老人家找到漂亮的儿媳。 我到了老爸的房子后,看到他们正坐在一起聊天,可能我外表太突出了,所以自我一进去嫂子就一直盯着我看。 从她的穿着打扮看,典型的北京现代豪放女,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乖呢,看来哥哥是一点也没有借鉴老爸的悲剧。 她穿着两件衣服套在一起的上衣,尽管是两件加在一起,面积不足所露出的大半个背,仍旧惹人想入非非。她的背部算不上雪白,不过看上去弹性很足,属于皮肤健康的那一类,至于心理健不健康,目前还不敢确定。 我坐到他们中间,拿起桌上的西瓜吃了一口,她正在纸上剪什么东西,肯定是老爸又在卖弄他的剪纸手艺。 我冲他们笑笑,问,“你们知道剪刀是谁发明的吗?” 老爸和哥哥没有搭理我,他们已经学会了对我提出的无聊问题听而不闻,嫂子倒是感兴趣的问,“是谁?爱迪生吗?” 我摇摇头骄傲的说,“是达芬奇发明的。” 嫂子感觉惊讶,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着头问,“达芬奇,画鸡蛋的那一个吗?” 第二十七章节: 嫂子对我整个人都很感兴趣,我都不敢想象她竟然,当着哥哥的面对我含情脉脉,她爱好文学,女人常常会这么描述自己,而且有一个诗歌般好听的名字——春花(春花一词出于海子的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整个下午我们聊的非常投机,我把记忆中那些词汇搜罗而来,在嫂子的面前显摆,说,“据说,我出生的时候,天空的北方出现了七彩的祥云一朵,渐渐的由远至近,飘到了我们家的屋顶上,做了一刻盘旋,最后幻化成了一个字,酷。” 嫂子笑的像朵实打实的春花,手不断的在胸前的头发上挑来挑去,如果我想写一部有题材的与嫂子发生的孽恋,我一定可以写的很好,因为我可以一边经历着一边写,那将是一部有例子的小说。 晚上我从老爸的房子回去的,嫂子恋恋不舍的似乎想要跟我去睡,眼睛里面都写满了爱慕,当然我代表的是一种虚荣,爱慕虚荣是女人最爱做的事情。 回到了我冷清清的小屋,坐在电脑旁边我又陷入了烦恼,那些无法生出成段句子的手指,对我而言像是断了一般。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周郎才尽,到时候还能靠什么生存,我没有其他的生活能力,难道真的要靠拣垃圾为生吗?毕竟国家没有对我这种人进行补贴的政策。 听人说,当工作和爱情不如意时,可以掏出自己的小鸡ji鸡,凝视着它,静思它所蕴含的精神。它能长能短,能曲能伸,能粗能细,能软能硬,抱着向它学习的态度,眼前的这点困难算个毛,我都能够克服。 话总是说的简单,事情做起来总是太难,实在写不出小说就看看电影吧,放松一下疲惫的心情。 我喜欢看一些感觉不噪杂的老电影,黑白的那种也可以,当然最喜欢的还是《海上钢琴师》,那是这类影片中的绝对经典。 天气是有些热了,但还没有达到开空调的程度,我站在窗口,无风的烦躁夏日,对面的楼上开着昏黄或者明亮的灯光,与我的房间平行相对的一家,似乎也住了一个靠文字为生的写手。 我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她,但她似乎很少出房门,只能够看她坐在窗前写写画画,每当我站在窗前看她的时候,都有一股冲动,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去找她的。 这会儿她仍旧坐在窗前,认真的低头构思着,她留着披肩的长发,喜欢穿的是短袖T恤,如果我站在她的面前肯定能够看的到她浓密的腋ye毛。我这么想着,但她丝毫注意不到我,她从来就没有注意过我。 34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张钧机关枪般放着连珠炮。满面笑意的望着公路上匆匆行走满面焦急的路人,偶尔有自行车经过人群时发出的‘叮铃铃’的声音。话吧里有几位刚刚侃过的人站在柜台边上结账,门口又有几个人往里走。这座北方小县城里爽气的北方人还没有爽快的接受手机,所以话吧生意接近火爆。 “理想抱的还挺崇高,想法也够清高的。高考考的怎么样?没焦没糊吧?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没有?是准备入侵宝岛台湾还是隔海日本啊。”崔健在电话机的另一端挑衅般的笑呵呵的接连询问。 “说实话,不用等成绩的张榜公布,我有种很不详的预感。我明白并且也清楚,大学离我比较远,打工离我比较近。关于未来,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谋些什么职业呢?”张钧说着说着笑脸随即又恢复到愁容状态,茫然的四下打探。 “别灰心别气馁,要相信奇迹。奇迹总是像猫的爪子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来临悄然而至的,幸福也是在人们被折磨的伤痕累累生不如死时光顾的。快感就是悬崖边急停的马车,幸运也不过是被迎面而来的横祸撞到了而已。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别强求命运,顺其自然随遇而安。职业就是谋生的一种手段,别抱什么特殊的幻想,容易伤着。真不行,就坐家里写写书,当个作家。还不行的话,就出去溜溜写写诗,当个诗人。”崔健打趣的安慰张钧。 “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可怜,我的世界好像既没有猫的爪子又没有飞来的横祸。无知者无谓就是说知道的越少干什么就都无所谓。这个世界上可能最可怜的人便是知道自己是个可怜的人的人。我是抱着满腹的理想却等不到载我的列车,你说千里马这样跑下去也撑不住呀。鬼才需要平台,跳板太少啊。” “去,我们他妈的别饶舌了。整那些词藻华丽的句子都是虚的,实在不行你就来找我吧。我们公司里有的是神圣的职业,有的是乐于奉献的人类。我带你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精不精彩。”电话那头崔健打着颤音热烈邀约。 “那敢情好,我正有此意。” 张钧脸上挂满了微笑。 ****************** ****************** ****************** ****************** “谁呀?”一直站在崔健旁边叉着腰的刘全问。 “我一小哥们,打小一起玩大的,特贫特逗。这不高考结束了,想创业,没钱又没势。愁啊。”崔健放下手中的电话,望着身旁叉腰的刘全。 “要来?”刘全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从崔健手里接过打火机,点上烟开始吞云吐雾。 “我也就意思意思,没想到他还真有这打算。”崔健摇摇头苦笑着说。 “哥们,话我可说前面。公司情况也就那样,实话我也告诉你,这个月预算早就超支了。朋友来,自己掏钱,别拿公司当自个的。我们养不起。”刘全难为情的望着窗外。 “我也没说要挪用公款呀。我的储蓄还是够挥霍一阵的。”崔健不高兴的边说边转身往卧室走。 “不用最好。从明天起你得出去跑跑,不能老是守株待兔坐以待毙,我们要主动出击争取盈利。虽然宗旨是回报社会,但是公司如果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只出不入,光靠吃老本,结局肯定是悲惨的,我们都要吃西瓜皮喝西北风。” “那不叫悲惨,叫壮烈。”崔健回头说。 ****************** ****************** ****************** ****************** 北方小县城,张钧的家中。 房间里朴素刻板的装饰,墙壁还是建房时候刷成的原始白色。靠拐角的几处被抹上了不协调的脏手印,普普通通的商业房没有一丝新意和特别。陈旧的家具靠墙壁摆着,墙壁上贴着几张张钧小学时候获得的奖状。用花花绿绿的塑料纸编制成的天花板上挂着老式的电灯泡,八仙桌上整齐摆放着瓷碗和瓷碟,水泥的地板没有装修。 看的出,张钧的爸爸妈妈都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靠微薄稀少的工资度日养家。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互不理睬的看电视剧。 张钧望一眼旁边的爸爸,摆弄着遥控器先开了口。 “爸,我想去找崔健。” “不行。”张钧爸爸眼睛没有离开电视一口回绝。 “爸,我真的很想去找崔健。” “真的不行。”张钧爸爸回过头望着张钧笑笑。 “爸,你看我长大了,我有权利为自己的未来做主。”张钧比划着自己的身高。 “你哪天长大的,我怎么不知道。”张钧爸爸不想理睬张钧,轻声说。 “爸,我真的长大了。你看我都比你高出一头了。”张钧有点着急。 “你哪天真的长大的,没听你说过呀,也没人通知我呀。”张钧爸爸平和的问。 “爸,我决定的事情八头牛是拉不回的,你就乖乖放虎归山吧,别伤着和气。”张钧撅起嘴巴瞪着爸爸。 “我决定的事情牛根本就不敢来拉,从遗传学上来讲你随我。你就乖乖待在窝里,别伤着身体。”张钧爸爸转过头看着生气的张钧。 “话我放这里,崔健我还就找定了。” 张钧把遥控器丢在沙发上,惹火了爸爸。 “你敢。” “爸,别逼我离家出走。” “随便你,小兔崽子,有能耐走了你就别回来。”张钧爸爸气呼呼的,站起身边说边往卧室走。 “爸,别逼我割腕自尽。” “小王八羔子,我怕你没那个胆量。”张钧他爸走进卧室‘砰’一下用力把门摔上。 “妈,你看我爸。动不动就发脾气,好像谁欠他什么是的,老私塾先生倚老卖老,不是缺钱用我都懒的搭理他。什么人呀。” “你还就应该别蹦别跳乖乖听话,说不定哪天你爸一高兴就又愿意了。”张钧他妈戳他一指头,站起身也往卧室走去。 ****************** ****************** ****************** ****************** “你看你,他愿意去,你就让他去吧。崔健那小子我信的过,打小就特仗义。和张钧玩的又好。再说,人家现在是实业家,还能亏待了咱张钧。” “不行,还反了他了。我说话不管用了,一句话也听不进。” “小孩子嘛,家里哪能呆得住。反正考试也结束了,想去就让他去吧。” “不行,还反了他了。一惹就一蹦跶,还学会撂挑子了呢,这哪像个儿子呀。” “他走了有什么不好,你仔细想想。你每天可以少做多少饭,少说多少话,少操多少心啊。”张钧妈妈耐心的劝说。 “不行,还反了他了。我养他是让他气我的,还不如养一条小狗呢,小狗给个骨头就撒欢,那多喜庆。” “他出去闯闯也好,了解一下社会,认清一下现实。碰一鼻子灰也就回来了,肯定加倍学习,肯定会倍加珍惜上大学的机会。” “不行,还反了他了。顶嘴顶的理直气壮的,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孩子他爸,我们可好久没有独处了,这可是个机会,弄好了就是蜜月。你就当度假夏令营让他去吧。” 张钧爸扭头看一眼正宽衣解带的张钧妈,‘啪’一声径直摔在床上,说: “那就听你的,放这小子一马。” 张钧把搁在爸妈卧室门上的脸抽回来,笑的很甜,做了个胜利的姿势。 ****************** ****************** ****************** ****************** 荷花小区32幢401室 32幢楼坐落在小区的角落,站在介绍所窗口能看到临近的公路。 401室门口挂着牌子——孔马崔刘介绍所。 防盗门上贴着的春联落满灰尘。 镜头放近,能看的到。 房间内的崔健没穿上衣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走过来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叹气。拖鞋发着踢踢踏踏的声音做着伴奏,一点都不觉得烦人。 柳叶坐在办公桌后面,被吵得心烦意乱。办公桌上放着一部老式方形电话,一台台式明基牌电脑,陈旧的有些年代岁月。乱七八糟几本书罗在一块,不知哪位仁兄丢在上面的已经开了口的蚊香盒子与气不太多的打火机。阳台上窗户开着,可是一丝风都没有。窗沿上的盆花耷拉着叶子纹丝不动。窗外人迹稀少偶尔三三两两经过几个打着阳伞的姑娘,面色焦急径直走着行色匆匆。从公路上驶过的车子都开的飞快,一溜烟便远远离去,好像从来就没有车子经过。天气太热,知了们知性般忍着不叫出声。这是一个夏天的可怜的南方的正午。 柳叶拿眼瞅着晃过来晃过去的崔健,低头用力拉开抽屉,抽屉里乱七八糟毫无次序的堆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柳叶从抽屉里捞出一盒香烟,从桌上拿过打火机点上。烟抽的不溜,刚抽一口就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 “喂,我说你有完没完。一个大老爷们屁大的风都经不住,你说你什么事情办的雷厉风行咔嚓立断,做事情没有一件不犹犹豫豫,没有一件不优柔寡断。你说你什么事情做过主。” “姑奶奶您就别教育我了,还是帮我想想怎么应付张钧吧。说来还真就要来,一点都不含糊。真来了瞧见我这个样子肯定奚落我瞧不起我。”崔健一边说,一边戳着自己的裤衩。“那可是我哥们啊,从小玩大的哥们。他可一直把我当偶像供着,这么多年树立的光辉形象就要轰一下子倒塌了,可怜不可怜啊。”崔健蹙着眉头,把拖鞋用力甩出去。 “你还别嫌我烦,这叫机会教育,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这个时候吹点风还能灌你耳朵里,事情过了再给你讲道理你能听,还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屁还能让你捂住鼻子,我讲的道理你什么时候当件事记啊。没有事情‘霍霍霍霍’给个能人似的,一遇到事情就下半身瘫痪脑子抽抽不能自理。这次要给你好好长长教训,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这其中要要有个界限。” “我说刘大小姐,你能不能先救我,然后再教训我呀?”崔健越加不耐烦。 “你看你,什么样啊,错了还不让说,比那些臭老九还让人不耻。”柳叶抱怨的怒视崔健。见崔健又拉下脸赔不是,柳叶指指房子安慰的说: “其实没什么好愁的,他要来就来嘛。你又没有欺骗他,这不就是现成的公司嘛,当然规模是小了点。但我们可以说公司宗旨主要是回报社会嘛,规模小点还是可以原谅的。” 见崔健不吭声,又说, “其实我们这公司一点都不寒碜,都快一年了还没倒闭。只要和我哥他们商量一下,让他们同意张钧加入不就可以啦。工资问题更简单了,多劳多得,额外收益同样分成。”柳叶猛吸一口烟然后全吐出来。 “这烟太假太苦了,也不怕客人当场揭穿。” “你不会抽就别抽了。哎,你说他们能同意吗?” “我估计问题不大。我哥这人吧只要不是借钱,什么都还是好说的。孔柔马琼小两口肯定听我哥的,他们关系特铁特瓷实。”柳叶把吸剩下的半截烟碾死在脚下。 ****************** ****************** ****************** ****************** 孔马崔刘介绍所 房间里,崔健和刘全面对面。 “我亲哥哥呀,你仔细想想帮我还不就是帮自个妹妹嘛。柳叶心和我交流的也差不多火候了,用不了多久馒头就要出笼生米就要熟饭,手挽手谈婚论嫁。到时候我可就是你妹夫,那可就是一家人啦。现在拿我还当外人,这关系也太不好相处了吧。” “不学无术流里流气,你这种人为什么偏偏就还有人看得上呢,这人为什么偏偏还就是我妹妹呢。真是懒汉总有娇妻,瘸马偏配好鞍。” “这不是缘分嘛,生活就是趟奇奇怪怪的旅行。有些人捡了些钱包存折,有些人捡了些艳福垂爱,有些人捡了些脸熟名气,有些人可能什么都没有捡到,但路还是一样要走。路上或许有热闹,或许冷冷清清,但无论如何都要走,因为你的出生和死亡有段时间间隔。” “少拿你哄女孩子这套哄我,我可告诉你,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啊。”刘全僵硬的一笑。 “绝对就这一次,绝对下不为例。”崔健陪着笑脸。 ****************** ****************** ****************** ****************** 张钧踏上了匆匆南去的列车。看着窗外,他沉醉了,想起了一切美好的诗歌,想起了崔健还在远方等他。 ****************** ****************** **************** 34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 ****************** 出口处。 崔健穿一西装打一领带戴一墨镜,西装革履人模狗样,一副富家阔少的模样。耳朵上戴一大耳环,脖子上挂一串项链,手上拴一圈红绳。在正午烈日照耀下首饰眼镜齐刷刷闪着光彩,映着四处繁华噪杂的街景。 柳叶待在崔健旁边,穿着圆领粉红衬衫薄薄的黑色蓬蓬裙,长发瀑布般搭在肩上,清新可爱的样子。太阳很毒,两人躲在小阳伞下谈笑风生笑声四起。车站出口处人来人往,崔健时不时抬头往车站出口处瞥上一眼。 ****************** ****************** ****************** ****************** 车站内。 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个个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到处叽叽喳喳闹腾嘈杂,人潮流动如江河决口不可阻挡。 张钧挤在人群里只能看到个脑袋,短头发汗津津的锃光瓦亮。顺着人潮见缝插针般使劲往外挤,随后挤到也可能是被挤到了出口处,身上紧贴着湿透的衬衫。 ****************** ****************** ****************** ****************** “健哥。”张钧像个漂漂浮浮的溺水人捞到根木桩亲热的喊。 崔健从小阳伞下抬起头,朝张钧笑笑挥挥手。柳叶把小阳伞拿开,夫唱妇随般朝张钧抿嘴一笑。 张钧一边亲切的望着崔健和崔健旁边的柳叶,一边紧走几步赶到崔健面前。 柳叶转头望望崔健,先开了口。“我叫柳叶,柳树的柳,柳树的叶。崔健的朋友。”片刻停顿后看看崔健然后加以肯定的说“好朋友。” 张钧把目光停格在柳叶身上,笑嘻嘻的学柳叶的样子介绍自己。 “我叫张钧,张楚的张,郑钧的钧。崔健的哥们。”停顿片刻后也望望崔健加以肯定的说“好哥们。” 柳叶笑得枝头乱颤春意盎然,困难的扶住崔健,半响停下,然后说:“行啊,你这哥们,嘴够贫的。” 崔健张钧两人互相打量着,崔健猛一拍张钧肩膀,张钧一惊吓了一跳。三个人互相看看一起大笑起来。 “小子,真有你的。说来还真就来了。这姐姐自己人,别见外。” 然后转过头对着柳叶眨眨眼睛,讨好的说:“你也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人。” ************ ****************** ****************** ****************** 一行三人并肩而行,张钧走在崔健的左边,柳叶走在崔健的右面。一路走的磕磕绊绊跌跌撞撞,张钧总感觉柳叶的胳膊在绕着阿健的胳膊,眼神撇来撇去神情游移。 ****************** ****************** ****************** ****************** 公路旁。 张钧问崔健,“健哥,你们公司没来车接我们啊。电视上人家老板都配有私人轿车。 “公司业务太忙,车都派出去了。” “现在很忙吧?” “忙,各种庆功会,报告会,研讨会。。。。。。很多会议,时间排的满满。 “开会肯定特风光无限神采飞扬吧。” “那是肯定的。” “你们公司员工很多吧。” “这个。。。。。。”崔健不知如何回答,柳叶补充回答:“老板很久不去公司,现在公司的情况可能不太了解。现在公司主要是回报社会,员工不是太多。” “哦,回报社会,挺伟大的。” 崔健一摆手,‘吱’停一辆出租车,三人立刻钻了进去。崔健一边关车门一边抱怨外面太热。 “师傅,长阳街。” “热还穿那么多呀,再蒙上头巾就成阿拉伯了。”司机油腔滑调,一边说一边调转车头。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成功人士都这样穿戴,不分冬夏,不分晨昏。电视上老放,看的多了。”张钧羡慕的望着崔健,给司机解释。 “就是,没办法。成俗了,咱不能破例啊。”崔健笑着说。 “那你就太不能独创了,哪件事不都有第一个嘛。螃蟹还是有一个吃了,大家才跟着知道吃呢。” “我岁数大了,标新立异哈韩哈日还是留给年轻人吧。” ****************** ****************** ****************** ****************** 车子外的高楼大厦越来越稀少,有点像旧时代的光景越来越萧条,再走一程便像稀有矿石需要探索才能发现。 张钧扭头望着窗外。不愧是江南水乡,风景好的有点像原生态。路两旁的树上开满了白花花的骨朵,小松树整齐的站那里树桩子似的笔直,有点像接受检阅的部队。河水安静的有点像还没变脱兔的淑女,端庄大方的躺河道里纹丝不动。 ****************** ****************** ****************** ****************** “健哥,公司在郊区啊。” “别小看郊区,越不起眼的地方越是藏龙卧虎。” 柳叶帮崔健回答。 “现在的大款都不喜欢显山露水逞强摆富出风头,碰到天灾人祸可以少捐点钱。”司机感慨世道。 “我们崔健可不那样,现在我们公司的主要任务便是回报社会。” “你们崔健?”张钧好奇的伸着脖子。 “可不是我们的嘛,公司员工的好老板。” “噢,是这样。小叶,跟健总混多久了?”张钧瞅着崔健,斜眼对柳叶说。 崔健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笑意朦胧。 柳叶佯装发怒的样子,嘴巴上翘。“不行不行,没大没小的,以后不准叫小叶,叫姐姐。” 见张钧没反应,柳叶摆好架势立马威胁。“快叫姐姐,不然扔你下去。” 张钧继续瞅着阿健,斜眼望着柳叶。挑衅的说:“是嘛!姐姐?长的跟嫂嫂似的。”话还没有说完,崔健便嘿嘿笑了起来。 “你少贫嘴,小小年纪不学好。我才不是你嫂嫂呢,谁做你嫂嫂谁倒八辈子霉。”柳叶笑嘻嘻乐呵呵的声明身份。 “是嘛,健哥。这不是嫂嫂啊。”张钧调皮的冲柳叶眨着眼睛询问崔健。 崔健乐的像朵绽放的鲜花,一边绽放还一边吐露芬芳。“这还真不是嫂嫂,哥哥现在信奉独身主义。这叫穷者祸害天下,富者独善其身。” “别给弟弟谦虚了,快老实交代,包几个二奶养几个情人藏几个阿娇糟蹋几个小秘。你以前做的事我可全记着呢,村里寡妇见到男青年可就害怕。” 柳叶扭一下身子,望着崔健眼里放着冷箭。 “他这是凭空冤枉我,我打小就特老实,说真的其实我还是个处男呢。”崔健如坐针毡慌慌张张解释。 “哥你以前可从不装纯洁,你初yè不是交给左右手了嘛。” ****************** ****************** ****************** ****************** “好,师傅,就停这儿吧。谢谢您。”崔健看看车窗外示意司机停车。 “呵呵,年轻人别客气。”出租车噶然而止,停在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小区门口,司机转头幽默诙谐的对着崔健说。“你再怎么客气,钱我还得照收。市场经济不需要那么多人情味。” ****************** ****************** ****************** ****************** 荷花小区里的楼房全是由同一个建筑复制克隆而成,毫无特色的统一规划建设设计。一幢幢的四层商品房刻板的耸立着,毫无一丝艺术美感。 小区门口没有保安站岗放哨,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有很多流动小摊在小区门口叫卖,有些流动小摊上摆放着水果,有些是现做现卖的地方小吃民间口味。 小贩们热情张扬地招呼过往的行人过客,生意还挺不错,路过的行人有很多都停下来买些零嘴。 公路两旁的草丛长时间没有修整,里面扔着很多废弃包装塑料袋和各种空的饮料瓶子。 人行道上贴着很多高价收购电子元件的广告,瘦瘦的路灯杆上贴满招租招聘启示。 ****************** ****************** ****************** ****************** 三三两两操着外地口音穿着松松垮垮的年轻人与张钧一行擦肩而过。 “健哥,这地界看起来怎么这么乱啊。” “附件是新城区开发的重点基地,许多世界著名企业在这里都有分公司附属机构。外来打工人口比较多,稍微有点人口密集杂乱无章。地方政府一直表示会不断改造进步,我们要坚决相信政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新的城市意味着新的开始,我想我会适应这地方的,说不准还会爱上这地方呢。” ****************** ****************** ****************** ****************** “张钧,你想吃什么菜,我去买。” “他最喜欢吃豆腐。对吧,张钧。”崔健拿张钧开玩笑。 ****************** ****************** ****************** ****************** “柳叶姐,你们公司平时都做哪些业务啊。” “很多,比如撮合想结婚的和想嫁人的。” “婚姻介绍” “比如招工的和找工作的。” “职业介绍” “比如卖房子的和买房子的。” “房产介绍” “还有很多。。。。。。只要需要介绍的我们基本上都做。收费很低,主要是回报社会。” “哦,托啊。” “一听就是经常出去混的,在学校里成绩特差特调皮吧。” ****************** ****************** 34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 ****************** 屋子里几个人坐在老式八方桌边客套,屋子里顿时烟雾缭绕。孔柔打开窗子透着气,微风吹过来,轻轻咳嗽几声。 崔健给张钧介绍,“在座的各位都是公司的员工,但更多的是我的朋友兄弟,大家在一起一点都不局促。个个都是人才,为社会的和谐做足了工作。” 张钧笑着点头赞同。 “这是刘全,主管职业介绍和房产介绍。” “得力干将。” 张钧看着刘全,讨好的微笑,刘全没有吭声。 “这是孔柔和马琼,主管婚姻介绍。” “左膀右臂。” 孔柔和马琼谦虚客气的说,“做的还不够,还很不够。贡献没做多少,尽给社会添乱。我们婚姻介绍无非就是把两家毫无关联的夫妻拆散然后从新搭配。” “这是逗你玩的,两口子特贫。” “呵呵,听的出来。两人真逗。” “这位就不用介绍了,这是柳叶。”崔健指指往桌上端菜的柳叶说。 “这我知道,公司文秘,主管公关。你们公司最大的招牌。” “是是是。很有前途的一群年轻人,很可爱的一群年轻人。特别是柳叶,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全才。” ****************** ****************** ****************** ******************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个个正襟危坐给个爷似的,就剩下我一个人忙里忙外端茶端菜。做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坐哪里呀?” “嚷嚷什么呢?你不就想坐崔健旁边嘛。张钧赶快给你嫂子让让。”马琼嘿嘿笑着灵巧一闪躲过柳叶的斜劈过来的巴掌,气氛彻底活跃起来。 *************** ****************** ****************** ****************** “嫂嫂,这菜怎么吃呀?” “用嘴。” “不敢。” “为什么?怕我给你下毒,砒霜现在可不好买。” “太工整了,奶油蛋糕似的。我怕吃一口便破坏一场美梦。” “别贫了,尝尝柳叶手艺。”崔健招呼张钧。 张钧夹起一口菜放嘴里细嚼慢咽闭上眼睛品尝,嘴巴啧啧称赞。 “柳叶这手艺,开饭馆肯定赚钱。” “你这人说话太实太诚,不让人进步。” “就是,夸的这么露骨,还让不让人进步啊。”柳叶禁不住露齿一笑。 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喘不过气。 “张钧,怎么不读大学啊?”孔柔边吃边问。 “你看我像好孩子吗?三年高中我换了七个班级,班主任见了我都怕。成绩好的一塌糊涂,学校都不舍得让我毕业。” “其实上不上大学也无所谓,你看我们这群不学无术的害群之马不是也活的津津有味嘛。人活着要想开点,干什么也别被套着,套着那是驴。” “前几天我还在想这人生活的空虚啊,从今天起,不了,我找找了方向。认识在坐的各位靠的是缘分,我谢谢掌管缘分的那老头。今天我是彻底发现有靠山和后台就是好啊,出来混还是要靠哥们朋友。” “那是那是,萍水相逢靠的是缘分,能不能成亲哥们靠的是真诚。” “张钧,你梦中情人长什么样?说出来,我给你介绍几个。”孔柔喝了几口酒,脸带点微红。 “蒙娜丽莎的笑容,昭君西施的面孔,印度艳后的身材。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吧。” “还有呢?比如涵养方面。” “如果你非要我再具体点的话,我还希望能有柳叶的智慧。” “我有那么聪明吗?我自己都没发现。” “有,优点你总是喜欢藏着掖着,不轻易露人。有时候连我都看不下去”崔健讨好的跟话。 “是这样的,我喜欢看上去傻傻的女孩。” “我操,损我呢。” “别价,我那意思是说你看上去特别含蓄内敛,有内涵有教养。柳叶姐姐,你今年多大了?” “23” “真年轻呀。” ““屁呀!青春都没了,还年轻呢。哎,谁又能敌得过岁月的变迁呀” “不要误解,我是说你的年龄,你的皮肤的确是敌不过岁月的变迁啦。” “臭小子,损起来你还没完了。”大伙哈哈哈大笑起来。 “今儿我就感觉真高兴,你们说为什么呀?”柳叶笑呵呵的,喝的红光满面。 “这我也不知道,我给你支个招。去问南来的燕子,去问轻柔的杨柳。” “去你的吧。” *************** ****************** ****************** ****************** 酒过三巡,菜也吃的差不多所剩无几。 张钧对着招呼吃菜的刘全说: “你别给我这么客气呀,整的我给个外人似的,我可拿你们都当兄弟。” “是兄弟,是兄弟。”大家伙齐声随声附和。 “刘全,是不是哥们,是哥们喝了?” 刘全被灌的迷迷糊糊,一仰头一杯又下肚了。 “张钧,你和崔健是不是在一起玩大的?我可看你们俩连喝酒的姿势都一个锉样。” “崔健健哥,我们从小一起看球踢球,长大一起打牌打架。他比我稍大几岁,我是看他屁股长大的。这么说一点都不过分其辞,有事没事我老爱缠着他,恰好他这人吧又比较难缠。于是我们逆境出佳作贫困出英才越缠越他妈紧,天天缠在一起如影随形形影不离,如今想想仍是情不自禁真情流露啊。”张钧擦拭朦胧的眼睛,不知是酒喝得太猛流的汗水还是呛出来的泪水。 “你们公司每个月能有多少收入?这地界比较像姜太公钓鱼的鱼塘无人问津啊。” “说真心话,我们公司都两个多个礼拜没顾客没生意了,这样下去肯定要闹饥荒。”喝醉酒的刘全抱着脑袋,发愁的望着桌子。片刻站起身,看着在座的各位,眼里噙满泪水,有几滴眼泪摇摇欲滴。 “早知道创业这么难,我就不做这个创始人。头发斑白泪始干,什么都没捞到捞一屁股债。” 喝的醉醺醺的刘全一点都不含糊倒竹筒似的把真相吐个精光。 张钧听的半信半疑看着旁边的崔健,崔健脸色绿的很难看,无奈的点点头称是。 张钧没有说什么,接受了摆在面前的现实。就是刘全不说也差不多全看了出来。 “张钧,你别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混出什么名堂,至今一事无成。” “没事,我没生气。大不了就当一旅行长长见识,俩月回去我复读考一清华出来,皆大欢喜。无论如何,红旗还是照常升起,我们照常还是哥们。”张钧冲崔健挥挥手,表示并不在意。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可就怕你不认我这个哥们,看不起我这个哥们。” “我早就该看出来你们其实就是一群闲人。”张钧皮笑肉不笑的苦笑。 “不不不,我们很淡的。淡薄名利,要放别人身上,这赔本的生意能做嘛。落一身商人的臊气要钱没钱要名没名的。” 一直不开口的马琼仰头大喝一口酒。“如果没有认识刘全,我现在都成万古枯的名家啦。我去写,不用太多,一年时间我能写五本莎士比亚全集出来。” “你会写?!”张钧惊讶的看着马琼。 “怎么!看不起我呀。你去问问邻居,那个不说我从小就饱读经书学富五车。”马琼用力握握拳头。“我看哪位敢不说。” 马琼说着说着,‘啪’一声趴倒在桌子上,掀翻了桌上的饭碗。 “死鬼,又醉了。”孔柔骂道。 “他生下来就饱读经书学富五车,后天不学无术葬送了上天赐予的天分,可惜啦。现在江郎才尽难蹈覆辙。哈哈哈。”柳叶游离的望着扶着马琼的孔柔。“不行,酒有点上头。我也地先去睡啦。。。” ****************** ****************** ****************** 刘全也站起身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高声喊:“我就觉得我想你的时候特寂寞,我特喜欢你寂寞的样子。哎呀妈呀,你看那姑娘,长的真俊。” “醉了,全他妈醉鬼。”崔健站起身过去扶住刘全。 刘全推开崔健的手,摇摇晃晃继续往卧室走,有点像屋顶上的那盏吊灯摇摇欲坠。 一边走着还在那里嚷嚷。“为什么我的眼里饱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怎么你不知道,你没看见我眼里的泪水嘛。好好好,等我再酝酿酝酿,我给你来一山崩地裂,江湖泛滥。” ************************************ “刘全受过刺激,他为了女人抛弃一切来到这里,女人为了离开他抛弃了这里。一喝酒就激动,不是冲你的。”崔健对张钧解释。 ********************************* 这个夜里,张钧做了个又长又无聊的梦。可能还不大习惯这座南方的城市,早晨早早就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熟睡中的崔健和刘全。 ‘叮铃铃’电话响个不停,张钧撒脚丫从崔健刘全房间冲出来接电话,其他几位仁兄仁妹都喝的醉醺醺的还在熟睡中。 “哦,行,没问题,好,你们下午过来吧。地址有吧。那就这样,下午见。拜拜。” “谁?”崔健从房间里晃晃悠悠走出来,提起暖瓶倒一杯开水。 “一个摇滚乐队,想让你们公司帮他们宣传宣传,拉几场演出。” “接了?!” “接了。” “可是我们公司既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凡事都有第一次,大不了让他们白走一趟,咱们又没啥损失。” *************** ****************** ****************** 孔马崔刘介绍所,门口介绍所的牌子有点歪。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毫无日暮尘埃的样子,明晃晃的挂在西边。 整个地球就像个大蒸笼,介绍所里死气沉沉几个人昏昏欲睡。 柳叶站在窗口望着小区旁边的公路,公路上偶尔有几位打阳伞的路人经过。广播里说最近一直会持续高温。 *************** ****************** ****************** 四个长头发青年站在门口,望着头顶的介绍所广告牌,按响了防盗门上的门铃。 柳叶从窗前慌慌张张转过身去开门,碰倒了窗沿上的盆花,落在地板上的泥土显得很狼狈。 ****************** ****************** *************** 门开开,柳叶张开手臂,谄笑着请长头发青年们进屋。 发头发青年们朝柳叶抱怨:“你们这公司可真够难找的,挺好的公司干嘛这么藏着掖着,好像社会不允许做好人似的。 整个长阳街可翻了个面朝大海底朝天啊,好不容易才找找。真是够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的。” ****************** ****** 猫扑中文 34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 *************** 留长头发的青年们坐在客厅办公桌前,对面坐着一脸好奇的孔柔和马琼。 刘全小心翼翼地打扫着刚刚摔坏的花盆,轻声抱怨。“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嫁就嫁吧,泼出去的水——难受啊。” 柳叶穿着落地米黄碎花吊带长裙,步态轻轻盈盈扭着身子,麻利地从厨房端着几杯茶出来,毫无魂不守舍的样子。 *************** ****************** ****************** “没什么好茶叶,家乡的一点土特产各位别见怪。”柳叶一边说一边递茶。 长发青年们客套的站起身接过纸杯,长头发遮着面孔。外人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摸到水杯的,一群鲁莽青年肯定是背着柳叶手心去的。 “没关系,我们都是农民出身。虽然现在家境富裕,但是穷苦日子都还过的惯。有口水喝就很不错,淫靡奢侈要不得。凡事都要知足,知足才能常乐。” 小小年纪大道理讲的一套一套的。 *************** ****************** ****************** 孔柔低头吹着杯中的茶叶轻轻抿上一口,从电脑旁探过头来说: “看你们打扮的样子就知道你们一定都很有才华,做出来的音乐肯定悦耳动听。我记得当年F4就靠这种打扮风生水起风靡一时。” “姐姐,你是追星族吧。” “说什么呢,侮辱人呢,谁是追星族。不瞒你们说,人家可是书香门第之后,受过良好的教育与熏陶,很有文化很有素养,中华民族五千年的优良传统在她这都能找的到。换成你的话,你能把宝贵的时间花在这庸俗可笑的幼稚娱乐中?!”马琼两肋插刀为老婆打抱不平。 *************** ****************** ****************** 坐在刚才答话青年旁边的青年抬起头把长头发往两边摔了摔。从正面看脸型有些奇形怪状,不过脸色白净,声音柔美,轻飘飘的有点像美声。 “追星是件很幼稚可笑的事情,年轻的孩子们很容易冲动,经常会做些不本分的事情出来,这我们都清楚并且谅解。可爱的意思是说你们热爱音乐,追的是音乐的光芒。” “可爱的意思是我们热爱音乐?追的是音乐的光芒?”孔柔一脸茫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自然的敲着桌子。 正说话的长头发笑着指指最初说话的长头发: “我说的可爱是他,我们的贝司手。” “人名吗?怎么叫这名字?是你们经纪公司逼得吗?” “不是,我们还没有经纪公司。还是让我来介绍一下我们乐队吧。我们乐队全名可欢喜可爱恋挥霍青春乐队,简称挥霍乐队。音乐宗旨是告诉人们我们年轻人有的是青春,我们挥霍青春,我们欢喜我们爱恋。我们讨厌生成规律,我们蔑视权威经典。我们不把摇滚看的高高在上,我们就是要流行就是要火爆就是要成名。”长头发停顿一下接着介绍,“这是鼓手——可欢,吉他——可喜,他最厉害的,外号六指琴魔,你们看他有六个手指。” 马琼和孔柔把脑袋凑过去,柳叶也弯下腰把脑袋凑过去,就连整天待在一起的青年们也把脑袋凑了过去。按道理说他们应该是看的司空见惯快腻歪的程度了,为什么还充满着如此浓烈的好奇感。这说明中国人的天性里就爱看热闹,只要一有事全是哄客。 孔柔激动的说:“这外号和形象实在太搭配了。” “贝司,刚刚说过了,——可爱,我是主唱——可恋。”可恋挨个指着旁边的长头发青年。 “可恋,你们头发怎么那么顺滑,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长的就很像偶像。” “不不不,我们绝不是偶像派,偶像派是不能长成这个样子的。”可欢可喜可爱可恋齐声反对。 “他们说的有道理,这方面我比较了解。在娱乐界,除非是芙蓉姐姐。没有人有能力化劣势为优势,变庸俗为经典,逆转乾坤斗转星移。”最近一直关注娱乐新闻的柳叶姗姗道来有条有理。 “那你们留那么长的头发是为什么呀,很难料理的。我要不是女的,我就留一光头,多省事呀。”孔柔满脸不解疑惑的望着。 “你们所看到的世界并非真正的世界,我们用头发遮住眼睛才能把世界看的更明白。” 遮上眼睛去看清楚世界是个现象,遮住眼睛去看清道路是个问题。 “噢,原来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是为了耍酷呢。”孔柔满脸释然晨雾散尽。 “其实我们乐队刚刚组建也没有多久,没有签约公司,很少外出表演,并且以前大多数演出规模都很小。 现在摇滚吧也应该算做是冷门,不太受欢迎。相信你们也没有听说过我们乐队。” “真对不起,还真没听说过。我这人吧,对摇滚这种很深奥很哲学很前卫很惹人思考的东西不是太感兴趣,你们别见怪也别灰心。”柳叶端起纸杯喝了一口,接着说:“摇滚音乐不像是摇头丸,没有迷幻作用。一时不吃香不风靡不火爆是免不了的。好好做,总会出头的。社会的发展决定了台面总将是属于我们年轻人的,火炬不可能永远在一个城市里,需要传递下去。权威也不可能总属于一代人,需要繁衍下去。” 白净青年回过头小声议论,忧心忡忡的望着队友。四个长头发扎一块有点像剑桥大学康河河边的金柳。 “看到没有,人们认识摇滚的出发点不对,对摇滚的认识是有误区的。” “把摇滚当作考古界的遗址学术界的哲学来对待,这本身就是种错误。” “都是老一辈摇滚人故作深奥故作另类惹的祸。” “难怪是冷门,人们都不了解。摇滚可能在人们心目中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高深莫测仙迹难寻。” 议论完毕,可欢作为发言人解释道。 “不是这个样子的。摇滚根本就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高深莫测无法琢磨。” “不会呀,我所接触到的摇滚一直都很高深莫测,带着哲学,透着人生,骇人吃惊,要有多高深就有多高深。 看到你们天真的笑容,我也很怀旧。年轻的时候看过几次摇滚现场演出,人山人海锣鼓喧天,激动的不能自己。 打那起我就特想成为一大众偶像,或者某行业的领头羊开创者。可惜梦想和现实隔的太远,如今我只能把这种愿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希望你们走完我们没有走完的路,唱响我们没有奏乐的诗。 “不可否认,我们之间对摇滚的理解有一些差别,但某些想法还是有不谋而合之处。 当时的摇滚乐可以这么说就是当时的流行音乐,当时的主流音乐。当时的摇滚人就是现在的大众偶像。 历史的发展告诉我们,不论什么年代什么时期,明星偶像就是是靠运气,靠捧才能红才能火。 现在的摇滚乐队能不能成名关键部分就在于是否能够搭上商业文化的列车。” “音乐圈不像影视圈,真正声名鹊起名声大噪的,还是群有实力有天赋有潜力的年轻人。光靠捧是支撑不下去的,当然我还是代表全公司所有职员从精神上默默支持你们。”刘全一边倒水一边奉劝道。 “你们说的我们理解。 摇滚的未来有两条道路。第一条是不媚俗的,举个例子:我们就是地里播种的农民,我们只管种萝卜青菜。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别人的口味我们不去管当然也管不到。我们要做的就是日作暮息不停的播种收获。但是这条道路是狭隘的,我们认为这对于消费者来讲不公平,花着钱买不到享受。” “是这样啊,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明星红火一时又黯然褪色,不思进取不能与时代共进。你们疏通了我内心的困惑。” “还有一条道路,媚俗的路。 做给大众听的摇滚,目的就是得到大众的认可,并且生存下去成为主流。不断插枝改良不断孕育新品种。从现在的发展看来,这条道路是光明的。挥霍乐队现在走的就是这条道路。” “真有道理,你这要是让全国观众都听到,社会肯定又迈出一大步。成功,这就是分水岭转折点。” “坚持就是根据地,直走就有玉米地。从我个人来讲,摇滚不过就是一种职业,职业是什么,就是谋生的一种手段。职业目的就是服务大众,带给大众快乐,让大众得到消遣,我得到金钱。至于艺术是件很民主很个人的事情,艺术是什么?就是一种追求。追求那属于自娱自乐。如果把艺术拿出去卖,这是件很卑鄙,很无耻的事情。侮辱观众的智商,别人还真拿你当艺术家。” “按你们的理解,活着就是消磨时间。” “很纯粹的消磨时间。” “对于未来,你们有什么期待?” “对于未来,我们最大的期待,就是没有什么期待。” *************** ****************** ****************** 门铃又响,柳叶起身开门,张钧和崔健提着菜走进来。 “这是崔健,这是张钧。” 柳叶把崔健张钧介绍给长头发青年们。 长发青年们把长发撂到两边,眼睛瞪的浑圆,恐慌的站起身。 “这就是崔健?”长发青年们指着个子矮一点的张钧。 “这不是,这个才是崔健。”柳叶指正他们的错误。长发青年们议论,崔健怎么变模样呢。 柳叶补充道:“他们都是我的同事。” “差点当作是我们鼻祖,正准备问安呢。” “我长的有那么老成嘛。”张钧在一旁委屈的说。 *************** ****************** ****************** 一阵沉默后,可喜抬头望着坐在对面的马琼和孔柔。 “关于艺术家我是这么理解,不刻意的去追求成果反而得到一些成果的人。” “这话有点深度。” 可喜举起手中的二胡,笑着说: 34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49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5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5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5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八章节: 我们茫然而弱小的男主角宋祖德走出了教学楼,他走在路上,却没有坚定的方向,神质不清的坐到了亭子里。周围是尚未盛开的荷花,绿意盎然的荷叶上是晶莹体透的露珠,一对恋人就站在他的旁边,男的是非谢娜不娶的刘烨,女的是非刘烨不嫁的谢娜。 刘烨亲了亲的谢娜的额头,他是活泼潇洒的阳光帅男,留海垂在面前,柔意翩翩的说,“娜娜,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在你面前时,我知道我是谁。” 宋祖德感觉好笑,心想爱情真是个魔咒,它让男人学会了撒谎,又让女人学会了撒娇。 谢娜娇滴滴的依偎在刘烨的身上,像那种会沾衣服的树叶似的,一反平时她粗野而狂放的性格。 爱情是嘛东西,男人忽悠女人叫调戏,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相互忽悠就叫爱情。 刘烨拍了拍宋祖德的肩膀,说,“老兄,你也太不识相了吧,没看见这正激情着吗?” 宋祖德只能再次站起了身,默默的离开了亭子,他用力的跺了跺脚,越想这个世界越是可恨。算了,别和社会计较了,先吃午饭去吧,饱了比什么都强。 这就是宋祖德的悲惨人生,苦是苦了点,但他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仍旧能够苦中作乐,有种共产主义的革命精神。 吃过午饭,他去找了比他低一年级的刘信达,他们同住在一个小区里,是名誉上的难兄难弟。 见到刘信达后,宋祖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们,如果连你也不理我,我就成他妈狗不理了。” 刘信达拉他坐到了自己的旁边,脸上带着常人难有的贱笑,说,“你过的不舒服,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娘的,我女朋友怀孕了,你说该怎么办?” 宋祖德慌忙摆手,说,“丫的,你女朋友怀孕的事,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啊,每次我都记得带套的。” 刘信达的女朋友是他的同班同学,名叫张钰,爱好文艺与虚荣,长的外表貌似一盆花,实际上内心里像团渣。 刘信达仍旧拉着宋祖德的手,说,“哥们,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咱的安全意识怎么可能会那么低,肯定是大胡子搞的鬼。我吧,就是想问你,借那么一丁点儿钱,怎么也第八章节: 我们茫然而弱小的男主角宋祖德走出了教学楼,他走在路上,却没有坚定的方向,神质不清的坐到了亭子里。周围是尚未盛开的荷花,绿意盎然的荷叶上是晶莹体透的露珠,一对恋人就站在他的旁边,男的是非谢娜不娶的刘烨,女的是非刘烨不嫁的谢娜。 刘烨亲了亲的谢娜的额头,他是活泼潇洒的阳光帅男,留海垂在面前,柔意翩翩的说,“娜娜,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在你面前时,我知道我是谁。” 宋祖德感觉好笑,心想爱情真是个魔咒,它让男人学会了撒谎,又让女人学会了撒娇。 谢娜娇滴滴的依偎在刘烨的身上,像那种会沾衣服的树叶似的,一反平时她粗野而狂放的性格。 爱情是嘛东西,男人忽悠女人叫调戏,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相互忽悠就叫爱情。 刘烨拍了拍宋祖德的肩膀,说,“老兄,你也太不识相了吧,没看见这正激情着吗?” 宋祖德只能再次站起了身,默默的离开了亭子,他用力的跺了跺脚,越想这个世界越是可恨。算了,别和社会计较了,先吃午饭去吧,饱了比什么都强。 这就是宋祖德的悲惨人生,苦是苦了点,但他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仍旧能够苦中作乐,有种共产主义的革命精神。 吃过午饭,他去找了比他低一年级的刘信达,他们同住在一个小区里,是名誉上的难兄难弟。 见到刘信达后,宋祖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们,如果连你也不理我,我就成他妈狗不理了。” 刘信达拉他坐到了自己的旁边,脸上带着常人难有的贱笑,说,“你过的不舒服,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娘的,我女朋友怀孕了,你说该怎么办?” 宋祖德慌忙摆手,说,“丫的,你女朋友怀孕的事,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啊,每次我都记得带套的。” 刘信达的女朋友是他的同班同学,名叫张钰,爱好文艺与虚荣,长的外表貌似一盆花,实际上内心里像团渣。 刘信达仍旧拉着宋祖德的手,说,“哥们,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咱的安全意识怎么可能会那么低,肯定是大胡子搞的鬼。我吧,就是想问你,借那么一丁点儿钱,怎么也第八章节: 我们茫然而弱小的男主角宋祖德走出了教学楼,他走在路上,却没有坚定的方向,神质不清的坐到了亭子里。周围是尚未盛开的荷花,绿意盎然的荷叶上是晶莹体透的露珠,一对恋人就站在他的旁边,男的是非谢娜不娶的刘烨,女的是非刘烨不嫁的谢娜。 刘烨亲了亲的谢娜的额头,他是活泼潇洒的阳光帅男,留海垂在面前,柔意翩翩的说,“娜娜,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在你面前时,我知道我是谁。” 宋祖德感觉好笑,心想爱情真是个魔咒,它让男人学会了撒谎,又让女人学会了撒娇。 谢娜娇滴滴的依偎在刘烨的身上,像那种会沾衣服的树叶似的,一反平时她粗野而狂放的性格。 爱情是嘛东西,男人忽悠女人叫调戏,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相互忽悠就叫爱情。 刘烨拍了拍宋祖德的肩膀,说,“老兄,你也太不识相了吧,没看见这正激情着吗?” 宋祖德只能再次站起了身,默默的离开了亭子,他用力的跺了跺脚,越想这个世界越是可恨。算了,别和社会计较了,先吃午饭去吧,饱了比什么都强。 这就是宋祖德的悲惨人生,苦是苦了点,但他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仍旧能够苦中作乐,有种共产主义的革命精神。 吃过午饭,他去找了比他低一年级的刘信达,他们同住在一个小区里,是名誉上的难兄难弟。 见到刘信达后,宋祖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们,如果连你也不理我,我就成他妈狗不理了。” 刘信达拉他坐到了自己的旁边,脸上带着常人难有的贱笑,说,“你过的不舒服,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娘的,我女朋友怀孕了,你说该怎么办?” 宋祖德慌忙摆手,说,“丫的,你女朋友怀孕的事,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啊,每次我都记得带套的。” 刘信达的女朋友是他的同班同学,名叫张钰,爱好文艺与虚荣,长的外表貌似一盆花,实际上内心里像团渣。 刘信达仍旧拉着宋祖德的手,说,“哥们,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咱的安全意识怎么可能会那么低,肯定是大胡子搞的鬼。我吧,就是想问你,借那么一丁点儿钱,怎么也 35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三章节: 战争开始了,开放与保守兵戈相见、枪炮而立,到处都有硝烟的味道,很多人都躲在了房间里不出去,因为大街上时刻都有生命危险。 学校里上了最后一节课,就是公布无限期放假的事情,但是大家都睡的‘呼呼哈哈’,之所以哈欠连天,是因为昨夜大家都在关注枪战的现场直播。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不知内心里作何感受,额头上出着一小层的细汗。 班主任无奈的感慨说,“你们怎么都睡了呢?至少要留一个人放哨的嘛。” 那天赵薇没有到场,她时刻准备着战斗,积极而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当时她与大部队在一起,这是军规,不能够私自离队。 不过后来她和宋祖德还是见了面,在她军营后面的宿舍里,当时的太阳被乌云遮着,天气凉爽爽的,秋风吹的正带劲。 宋祖德担心地摸着赵薇的脸颊,战斗是危险的,生存在战斗时期也是危险的,也因此诞生了许多乱世的英雄与佳人的故事。 宋祖德抓了抓耳洞,说,“我们苟活在世上不也挺好的嘛,凑空还可以寻个欢、作个乐。” 赵薇对着天空吹了声嘹亮的口哨,自从加入了队伍,她整个人的思想觉悟提高的很快,说,“太阳为什么会那么热,它不可能烧柴是不是?” 这个时候赵薇正在奋进的途中,打消她的念头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她还是年轻的,年轻代表的莽撞。 等我们的年龄越来越大,人就没那么愤青了,当遇到不公的时候,我们会打内心告诉自己,社会就是这样的,没有必要事事计较。 宋祖德只能够但愿事情顺利结束,然后生活重新美满的继续,但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呢,没有人有预知未来的本领。 既然两人见了面,爱也说了很久,就没有不做的道理了,通常都是这样的,无论什么样的岁月,最原始的东西都不会变化。 两人就这么席地而卧,在秋风的陪伴下,爱通常就是这么做的,像老汉推着一辆车子。 也就是这一次性xing爱,让亲爱的赵薇再次怀孕了,不知这一次是否还会有人殴打孕妇,我想应该不会了吧,大部分人还是知错就改的。 他们后来依依不舍的分开,约好了下一次相见的时间,却想不到这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约会了,因为战斗在不久之后就结束了。 保守派与开放派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这种差距带来的结果是,男的全部被杀光了。然后女的全部被抓了起来,关在了地下室里做性xing奴,这其中就包括了已经有孕在身的赵薇。 第三十四章节: 赵薇忍受不了整天被干的侮辱,在又一次口kou交的途中,把男人的‘小弟’吞进了深喉,然后憋气而死了。 当宋祖德从刘信达的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整个人仿佛疯了一般,哭哭啼啼的像个小娘们似的,头趴在沙发上屁股撅的老高。 刘信达轻拍着他的屁股安慰他,说,“生死之事,是要听天由命的,世人的去留,又怎么能随你意呢。” 宋祖德没有多说话,他已经把一切都想透了,生不可一起长守,那就死后一起长埋吧。 他从沙发上坐起了身上,然后站起来面带微笑的出去了,刘信达大声的叫他,宋祖德也没有应声,秋风吹出了美妙的歌声,伴着宋祖德回到了家。 家里没有其他人,他们都去外面疯了,因为开放派让天空更开放了,开放的世界开满了鲜艳的花,开满了让人生妒的欢乐。 宋祖德去浴室放了水,整整的一池,然后去厨房拿了刀子,他的心很平静,脸上始终带着不变的微笑。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一切都准备好了,宋祖德先脱光了衣服,然后坐进了水里,一边往身上洒水一边唱歌,歌声如下:驴子在田野里吹喇叭,它是山村里的歌唱家,开放的太阳照过来,一切仿佛变了样。喇叭干了喇嘛,喇嘛生了喇叭花,喇叭花穿了喇嘛衣,哎呀呀吆。 唱过歌之后,宋祖德清了清嗓子,吐了一口水在地上,然后拿起刀子慢悠悠的割开了左手的手腕,血寂寞的生芽,伸着绿枝便出来了。 他头枕在池沿上睡着了,对他个人而言,开放与保守再没有了战争,迷茫也复存在,只有天还不变的亮着。 第一章节: 小说前话:前三章是杀手类别电影推荐,小说从第四章开始进行,本故事为中国式特色幽默杀手小说。 《这个杀手不太冷》 【影片评价】 推开记忆的门,前尘往事一幕幕似幻似真……有悲,有喜,有爱,有恨,酸酸甜甜,伴我们走过了青春。其中有些事、有些人我们原以为自己早已忘记,然而蓦然回首时却不经意地发现,原来它们不曾真的随风而去,而是一直深藏在我们的心底,聆听着我们的心跳,陪伴着我们的呼吸,守护着我们的回忆。 譬如……初恋。 “初恋”,一个多么温暖美好却又略带伤感的字眼。它代表了我们青春的梦想,年少的痴狂,还有对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旧日时光的淋漓感伤。 或许那份纯真的感情早已成为往事,而他/她也未必一定是我们今生最爱的那一个人,但无论是谁,想必都无法忘怀那最初的最初,某一时刻莫名的怦然心动…… 虽然时光如白马过隙,我们亦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但幸好还有电影。 茫茫影海里,那些关于初恋的或忧伤惆怅或浪漫温馨的爱情故事,如夜空中粲然绽放的绚烂烟花。每一朵,都诉说着我们似曾相识的悠然过往,每一瓣,都在追忆我们共同有过的似水年华。 “生活本来就这么苦,还是只有童年的生活才会如此?”12岁的小女孩玛蒂尔达有一双过早成熟并沧桑的眼睛,她神情茫然地问里奥。“人生就是如此。”里奥的眼睛被墨镜遮住,觉察不出丝毫的感情。 从意大利来美国的里奥在不杀人的时候就是一个极普通的小人物,杀手只是他谋生的一个手段。但当他和玛蒂尔达相遇后,他的生活开始发生变化。玛蒂尔达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母被仇家所杀,报仇是她一直的愿望。 【抄自《一生的读书计划》国外版】 第二章节: 《低俗小说》 精彩点评 台词是成就本片的第一功臣。片中的人物对话及个人独白占据了大量的时间,这些台词在塑造了一个个鲜活人物的同时也是影片的剧情发展的主要助推力。片中即使是看似最漫不经心的对白也有其特定的含义,它们或是为后来情节作了铺垫,或是有着某种隐喻。 各种黑色幽默的桥段和本片精巧的台词一道让《低俗小说》成为了一部从不讲笑话却又让观众时常哈哈大笑的影片。 比如,在片中老大女友磕药过多,文森特在毒贩家中将针头扎进她心脏注射肾上腺素那一幕。这本来是影片中比较令人反胃的镜头设置,而在弗吉尼亚大学的一项研究中表明,观众大多数都是笑着观看这一段的。这当然是塔伦蒂诺的精心安排所致。在这段之前,文森特预见了毒贩的老婆——一个浑身穿刺的女人,并与她就穿刺有过对话。而在之后扎针时,镜头也并没有直接的描写针入胸口的过程,这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观众的紧张感,并且随后老大女友触电般跳起也足够滑稽,联想到之前的毒贩老婆的穿刺,我们会觉得她也只不过是在胸口穿刺了一个针头。 这样的独特的黑色幽默在片中也俯拾皆是,如拳击手用上武士刀、黑帮老大被摇滚店主玩弄、文森特走火轰暴小斯等等。而这些看上去血腥的场景被巧妙的包装之后都变得更容易为人们接受甚至都颇具喜剧效果。 影片从一开始似乎就故意要成为人们巷议的话题,从神秘的手提箱到朱尔斯每每对圣经的引用,似乎都有着深刻的含义却又秘而不宣。在影片上映后至少一年内,它也确实成为了大众对于电影讨论的中心。在拿下嘎纳金棕榈后,影片证明了它自身的经典,也将塔伦蒂诺写进了一代大师的名单。 ————摘自百度百科 第三章节: 《杀手没有假期》 一句话评论: 在《杀手没有假期》中,英国强盗片换了副面孔,它或许不算是新颖的,但它是在熟悉的类型片中一次完美地创新:混乱的,边缘的,非常非常有趣。——《帝国杂志》 《杀手没有假期》实质上正是一部喜剧,令人开怀大笑、鲜活生动。——《纽约时报》 毫无疑问虽然这也是一部惊悚片,当影片随着人物走到终了,观众所获得的感动要远远多过对故事情节的需要。——《芝加哥太阳报》 两位杀手主角展开的“哲学”对话——关于生活和彼此所从事的奇异职业,甚至比《低俗小说》中塞缪尔•杰克逊和约翰•特拉沃塔之间的交流还要搞笑。——《卫报》 一部黑色喜剧,独特新颖的魅力和精神,这是一部值得一看的有趣之作。——Tiscali英国 一部英式幽默的电影,看得挺开心的。只是没有找到中文字幕,有些细节看得不明白。有些特别想知道的词需要停下电影查一查,然后继续看。 比如说开始不久,两个杀手在布鲁基的第一个白天过去了,晚上两人来到酒吧,老杀手告诉年轻杀手我们来到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要不我们可以随便被安排在哪里躲一躲,你可以被安排在Croydon。(我百度这个城市,排在第一的是豆瓣……)年轻杀手回过味来,想了想,hmm,orCoventry,我猜老杀手说的那个城市可能是真的随便一个地名,年轻杀手说的时候表情又好像正经又好像不正经,可能是一个不太普通的地名,查了一下才知道,sendtoCoventry就代表疏离的意思,这个词本身也有“放逐;受排斥的状态”的意思。大概于我们的“菜市口”能让人联想到杀头这种意象转移的过程差不多吧。 再比如电影进行了一大半,老杀手Ken已经或者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保护年轻杀手Ray的工作,准备在自己的老朋友Harry那里赴死的时候,他们两个在街上的座位上的聊天时,老杀手用到了一个词cunt,就没看懂,但Harry显然生气了,所以我就好奇,这好像是一个骂人的词,但是我竟然没有印象。于是就很认真的上网查。翻译的界面弹出来时,我妈却正好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于是我面不改色心扑通扑通乱跳的把浏览器关掉了,祈祷我妈没有看到…… 再比如lollipopman这个词。因为后面他提到了中国,所以想查一查。是专职领学童安全过马路的护送叔叔。他说的是,一个护送叔叔懂什么空手道,难道他是中国护送叔叔么?哈哈。 ——网络上一个叫大p的人。 第四章节: 我在这个小区已经住了很多年,从我开始有记忆的时候,我就知道楼上住着一个老怪人,我的父母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他,当我淘气做错事情的时候。 我经常能见到他,但却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一句话,我的小伙伴们大概心里都有阴影,每当见到他的时候就会躲开很远很远。 我不怕他,每一次当他在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都会死死的盯着他,直到他消失在尽头的拐角。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开口对我讲话,和我谈起他曾经的往事,我很想进入他的内心,因为他是一个传奇的杀手。 为此我在朋友中显的鹤立鸡群,他们都非常佩服我的勇气,虽然我感觉这并没有什么。 那天是星期三,他第一次开口和我讲话,另我惊讶的是他竟然非常风趣幽默,一点都不像《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的那个里昂。 事情是这样的,星期三早晨,我准备打过篮球后洗过澡再去学校,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他。他走的很慢,从我的对面走过来,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外套,我想,可能老年人都是怕冷的。 那条路上除去我们没有别人,我像往常一样的盯着他看,直到擦身而过的一瞬他停下了脚步,微笑着说,“小孩,你为什么总爱盯着我看,我出门从不拉裤子拉链吗?” 他开了口我却不敢说话了,愣在那里僵持了一分钟,我拔腿玩命的跑掉了。回到家里,我趴在卧室的床上,气喘吁吁的不理解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跑的那么快。 爸爸妈妈上夜班快回家了,我没有趴在床上多想,脱了衣服去浴室随便冲了个澡,然后换了套衣服,在钱罐里拿了几个硬币就从家里出去了。 今天我走的晚,几个小哥们都没有等我,公交车上人非常拥挤,我被挤的靠在了一个老妇女的身上。老女人的屁股松垮垮的正对着我,人实在太多,想躲也躲不开,这实在是够讨厌的,特别是在车子颠簸或者拐弯的时候。 我的背包被后面的一个家伙压的紧紧贴在了身上,这让本来就容易出汗的我汗流颊背,这真是个讨厌的夏天,讨厌的人群,我这么心想着。 今年公交车自燃已经发生了很多起,政府似乎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公交车一个加速,后面的家伙又惯性的往前顶了我一下,死东西,我很想转过头看看他的脸。 借他的力我也无奈的往前顶了一下,正正好好顶在了老女人的屁股缝隙上,还好她没有什么不满的反应,假装无事的盯着车窗外面。我正这么庆幸着的时候,车子一阵猛烈的颠簸,让我接连往前顶了几下。 第五章节: 我必须承认,当时我的确硬了,尽管老女人的长相让我倒胃口。那种在人群里的龌龊行为让我兴奋,还有老女人脸上似乎享受的表情,我猜她肯定很久没有发生xìng关系了。 她穿着白颜色的薄裤子,双手拉着扶把,我的下身紧贴在她的身上轻微摩擦,接连两站没有人下车,我想我坚挺的下面肯定支起了小帐篷。 当时我害怕极了,怕被警察当作**抓起来,怕被老女人戳穿我的生理反应,当然,最怕的是那些同坐在一辆公交车上的异样眼神。 下身的小东西直挺挺的,想下车也无法下,当时我甚至还一度想到我这一生就这么完了。高二了,我还没有谈恋爱,因为谈感情伤钱,而我是一个穷学生。 我努力的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情,集中精力望着车窗外面骑着电瓶车的行人,偏偏是一个穿着短裙和丝袜的姐姐,带着遮住半个额头的大太阳镜,脸很白皮肤也是一样,在阳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丝袜下面雪白肥嫩的大腿,这场景让我更加的yù huō蓬勃。 我把视线转到一边,可惜到处都是如此裸露的街景,甚至还有当众结吻的年轻人,这让我想起日本小电影里相互爱抚的男女。 我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去想语文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那几首宋代的古词。这招还真的挺管用,小东西很快就听话的软了下来,乖乖的缩在了裤裆里,我正高兴着自己终于控制了下来呢,临下车的老女人突然给了我狠狠的一把掌,还骂了一声小色狼。 谁经历过那种尴尬的场面,我当时真想找个蚂蚁窝钻进去,幸好公交车上没有熟人,不然我就只能一死以谢天下了。老女人下车后的下一站我便随着人流下了车,然后步行走着去了学校。 我到学校的时候,第一堂课已经开始了,迟到的我被罚站在门口听课,一堂课下来同学们都盯着我笑,最后英语老师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我纳闷的低下头看自己的衣服,操,裤裆中间被汗湿了一片,就像不小心吓尿的一样。这已经是我一早晨遇到的第二次尴尬了,而且还是在全班同学还有老师的面前。 可想而知,当时我是多么的郁闷和难为情,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混啊。虽然私底下我经常有辱斯文,但在公共场合,我其实还是想做一个斯文人的。 衣冠禽兽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还穿了件衣服呢,总比赤裸裸的原始人来的要文明一些,有羞愧心总比没有羞愧心要道德一些,虽然听上去像五十步笑百步。 第六章节: 第一堂课结束之后,王超走到了我同桌的位子上坐下,他是我们班的小头(班长的意思,大头是指班主任),特别会做人行事,在老师学生两面做好人,因此我非常讨厌他,因为我感觉他是一个虚伪的人,八面受宠的除去公主,肯定就是虚伪的人,这是我的理解。 他好似非常平和的语气,说,“今天怎么迟到了?错过公交车了吗?” 我瞪他一眼,撒谎说,“公交车半路上起火了,下车又换乘了另外一辆,好不容易才赶到的,你不会做小人,向办主任告密吧。” 王超站起身摇了摇头,说,“当然不会。” 当然不会的背后是不会才怪呢,他这种人我最了解,十句里面没有一句是真话,我如果那也算是撒谎的话,他撒慌可就撒大发了。 下午我便被班主任叫过去口头教育了一番,听了一遍班主任思想、班主任理论、班主任路线,我虚心且心虚的接受了他为我、为班级着想的意见,以后一定要慧眼识车,有自燃可能的车坚决不坐。 我咬牙切齿的表了态,以后一定会杜绝迟到这个影响我学习成绩的毒瘤,当然,我的学习成绩是不会受到这个影响的。 中午我和涛哥、白唐他们没去餐厅吃饭,因为学校餐厅里经常出现沙子里面混着米粒的现象。我们在校门口的小摊上买了个十斤重的大西瓜,坐在篮球场的观众席上吃的,一边吃着聊天,一边看从这边经过的漂亮妹妹,讨论她们的长相和身材。 这种生活我虽然早就腻了,可还是不得不继续进行,家里没有什么出人头地的人物,没有什么后门可走,放弃了学业也便什么都没有了,我是这么想的,值的庆幸的是还好我的成绩不差,这样保持下去的话考入本科线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唐在我们这伙人中过的最自在,成绩也是最差的,他是花钱进的这所学校,听他吹他老爸也有能力把他保送到大学里面,这让我们对中国的教育充满了失望。 涛哥吃过西瓜在牛仔裤上擦了擦手,说,“昨天上午我收到一骗子短信,让我把钱存到中国农业银行一帐户里,当时我没看到这短信。下午看到的时候,顺手给他回了一条,说,已存五千,速查收。你别说,那傻叉还真的上当了,今天早晨上着课的时候,给我来了回复,说,我从昨天到今天都跑银行三趟了,还没有收到你寄的那五千块钱,你这个骗子。” 我们听的哈哈大笑,纷纷冲他竖大拇指,白唐挠着头皮说,“他傻bī,你牛B。” 36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七章节: 老人大都是一个样子,从外表上来讲,弓背、皱纹、咳嗽,从思想上来讲,孤独、寂寞、失落。老怪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但是又想偶尔的时候能有个人陪他说说话、聊聊天,所以他希望我能够经常陪他。 清晨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普照大地,像团火似的炙烤着一切所有,我回到家里,拿了书包后留了纸条在桌上面,里面写着自己的内疚和对老爸老妈的道歉。 挺不好意思的事情,我一边走一边这么想,老爸老妈轮班休息,从明天开始连续上四天白班,到时候再轮班上夜班,这是他们不变的工作时间。 这一次我去学校的时间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早,公交车还没有坐满人,我坐到了靠后的位子上,然后眼望着外面的车辆发呆。车子行到凤玲桥附近的时候堵了几分钟,有个女人被捅了几刀死在了公路中间,第二天看报纸是一对夫妻吵架,然后丈夫便把妻子在路上杀了,原因后来查明,是丈夫怀疑妻子给他带了绿帽子,是否真是如此已经无法求证。 警察们封锁了现场,公交车临时变了路线,交警站在路口‘哇啦、哇啦’的瞎指挥,我看着好笑一直盯着他狼狈的模样。临时更换的路线我还从没有经过,那条路两旁有很多的小店,半开的卷帘门下是裸露着大腿的女人们,她们正挑逗的冲过往的行人招手,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 我到了学校教室的时候里面只有张娜一个人,她正趴在桌子上哭泣,我看了看黑板上方挂着的钟表,离第一节课开始还有接近一个小时时间。 我拉了椅子坐好,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昨天晚上没有做家庭作业,现在要把他们赶回来。听到有人进来,张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站起身准备从后门出去。 她的位子在我的前面两排靠左的地方,所以她起身的时候便看到了是我,见她起身我抬头看她一眼,正好遇到了她望过来的眼神,两人都不好意思的勉强笑了笑。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鼓起了勇气问,“你怎么了?”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但我依旧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淡淡的忧伤,她的眼睛红肿肿的像是哭了很久,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不知为何竟然异常的伤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似的心疼。 我盯着她的耳朵上的蜻蜓耳坠,说,“你来的好早。” 她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耸了耸肩,说,“我也是刚刚才到,你呢?怎么这么早?” 我挠了挠头皮,说,“昨天忘记了做家庭作业,现在要把它们补回来。” 第十八章节: 张娜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圆领T恤,上面的图案是一只黑鸟在作画。下身是天蓝色的紧脚牛仔裤和凉鞋,透明的袜子把脚趾都露了出来。 她被我打量的不好意思,脸颊羞涩的红了,在我的注视下小声的说,“你吃早饭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带些?” 我没有说话她转身走了出去,背影看起来让我心动,因为在紧绷的牛仔裤下屁股显的又圆又翘。 她发育的非常好,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有这种感觉,她是属于那种非常早熟的女孩。别人如果十四岁开始长腋毛的话,我想她十二岁肯定就开始了,这是通俗的比较。 她出去了半个小时之后,开始陆续有人进来,都像仇人似的相互不打招呼,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就起不来了。我的家庭作业看样子是做不完了,只能等一会儿抄田军的了,张娜带了牛奶和粽子给我,我打算付钱给她,她摆着手说什么也不要。 前边的几个人都回过头来看我们,我发现促成两个人恋爱的不一定是多么深的喜欢,倒很有可能是舆论和谣言的那么一点点撮合,很多的情况下两人彼此把好感变淡就是因为鼓不起勇气。 没用多久时间,我和张娜便开始了相互爱恋,如同水和面一样搅在了一起。那天时间过的比任何一天都快,因为明天就是周末了,大家脸上的笑容像盛开的花,洋溢在整个教学楼里。 最高兴的当然是住校的几个学生,熬了一个星期终于可以回家了,对他们而言家的温暖就如同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一样。 寇艳下午临放学的时候神秘兮兮八卦的问我,说,“是不是和张娜恋爱了?” 然后还以一个情场老手的身份教导我,“今后你可要小心了,女生的爱像风铃,一阵一阵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你给甩了。” 我当时并没有在意,只当是玩笑话那么听了一听,但周一事情就蔓延开了,甚至还有听起来像传说的流言蜚语,说我和张娜星期天一起到了情人谷玩被他碰到了。这让人又气又恨,无中生有的事情嘛,这实在太不像话了。 抵御流言蜚语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这是饱受骚扰的明星们总结的办法,当然其中也有他们自作自受的成分。接着说那一天,我在同学们的异样表情里度过了最后一节课的时间,放学之后我走着路心想,我明明喜欢的是历史老师,你们竟然没有发现,还把我胡乱插到了张娜的身上。 不过被他们这么一搅,我的心似乎还真的乱了,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历史老师,这需要打一个问号。 第十九章节: 周六我待在家里做了一天作业,终于把所有功课赶了出来,天快黑的时候我趴在写字桌上等他们下班回来,我不会做饭,一直都是等到老妈下班之后做给我吃,或者就是干吃泡面,因此我还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吃泡面长大的孩子。 周日我和老怪人一起去星海湖钓鱼去了,那是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并不是太喜欢钓鱼,因为我总是静不下心。 老怪人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坐在烈日下面一动不动,我受不了炎热,过了一会儿就跑到一旁的树下面乘凉去了。来这边钓鱼的人很多,有些人甚至是开着轿车来的,我想他们或许认为钓鱼非常高雅,或者像是一种艺术吧。 老怪人的耐心维持到了中午,我没见他换过一次鱼饵,更没有见到他钓的大鱼,他把鱼钩拉出来的时候是空的,我心想或许他放进去的时候就是空的。 中午他带我去面馆里吃了牛肉拉面,牛肉拉面涨价了,我问面馆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客客气气的回答我,说,“因为猪流感,猪肉下价了。猪肉下价了,所以牛肉涨价了。水涨船高的道理,我的牛肉拉面也就只好涨价了。” 面馆老板说的听起来非常有道理,我们各要了一大碗,吃过之后由老怪人付钱。吃着饭老怪人感慨的说,“以前的时候,我最怕喝着拉面的时候有人在背后给我一枪,现在治安好了,吃起来放心多了。” 我把嘴里的一口面咽掉,笑着说,“主要是现在城管多了,你说现在还有像你以前那样的杀手吗?” 老怪人点了点头,说,“他们隐藏的很深,平时看起来就和正常人一样,生存的方式不一样,但是生活的环境是一样的。在路上,可能和你擦身而过的那一个就是。” 在hēi社会和杀手之间选择的话,我肯定会选择做杀手,因为杀手独来独往更加的潇洒,就像书上说的蚂蚁成群接队行动仍旧赶不上一只狮子。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感觉《这个杀手不太冷》要比《低俗小说》好看一些。 下午的时间老怪人带我去了澡堂搓澡,从澡堂出来又马不停蹄的到了地下娱乐场所里打台球,打完台球紧接着又去小店里面点了几个小菜吃饭。 这一天时间,虽然一直非常的赶,总体来讲玩的还算不错,主要是一分钱都不用我掏。 我们搭车回的小区,回小区的路上,我问面露喜悦之色的他,“你现在的生活来源是什么?” 他笑着双手交叉在一起,说,“吃老本,银行存款。虽然不是太多,不过还算够用的。” 第二十章节: 我决定保守这个只属于我和他的秘密,在别人眼里他还是那个老怪人,而我仍是一个和他没有任何来往的男孩,生活沿着同一个规迹继续进行,没有变化、没有偏移。 周一去学校之后,我被那些流言蜚语吵的头痛,但是张娜好像已经习惯了,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张子丰嘻皮笑脸的过来问我真的假的时候,我告诉他说,“我现在快崩溃了。” 不知是谁造的谣,真是太造孽了,因为下午我便又被班主任叫了过去,同去的还有张娜。我们班主任的原则是成绩差的学生放任自流,成绩好的学生循循善诱,就像是野生和圈养一样。 班主任指着我们两个把我们比喻成两个蠢蠢欲动的虫子,进一步就是悬崖峭壁,退一步就是海阔天空。我虽然对他的话很反感,但我还是不断的点头表示有道理,情感丰富的要称它不仅有道理而且很哲理。 爷爷告诉我成功的决巧就在于忍无在忍的时候再忍一步,当然这也并非绝对的事情,就像不断的说回头是岸的时候一样,你要提防着回头是不是鲜红的狼嘴。 班主任看我认错态度良好,便决定了放我们一马,我感激的差点落泪,表态一定会用进步的势头来感谢他的苦心教导。从办公室里往教室里走的时候,那个时间同学们正在上课,我们走的非常的慢,张娜看着我的脸说,“其实你刚刚没有必要那么装孙子的。” 我停下脚步站在她面前,正对着瞪她的眼睛,说,“当爷爷的都是从做孙子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再说了,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我们的家长就会被叫到这里。” 张娜摊开手笑了笑,说,“叫就叫好了,那怕什么。” 我大步走开,说,“你丢的起那人,我还丢不起那脸面呢。” 我比张娜先进的教室,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我真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政治老师在上面讲着课,他是一位个头很矮但是底气很足的年轻人,名牌大学毕业,戴着蓝眼框的眼镜,天热仍然斯文的穿着西装。 张娜没有打报告就直接走了进来,政治老师愤愤的白了他一眼,今天张娜又穿了另外的一条短裙,除此之外还多穿了黑色丝袜。 我猜政治老师当时肯定想着一把将她推倒,然后大干三百六十五个回合,很多男生都会这么想,从他们色迷迷的眼神里就能看的出来,有的时候我也会这样。 毫不避讳隐瞒的讲,张娜的打扮的确很性感,给人的感觉她不像一个学生,而是一个善于诱人上床的情场少妇。 第二十一章节: 这个现实的社会,毁了我一个做好学生的机会,睁开双眼,看到的处处都是茅坑里的石头。想要逃避却没有目标,想要哭泣却没有眼泪,在这里似乎每个人都无所适从,扮演着不属于自己的角色。 很想说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但天气预报里却说有连续一年的阴云铺天盖地,我不会那些矫情的语句,但我还是能够完美表达出自己内心的迷惑和无奈。 中午我们去了餐厅吃饭,也许你能够想象的出那种大排长龙的现场,只有在这时我才明白自己为何被称作是龙的传人。骄子们拥挤在一起,熙熙攘攘的大声交谈,仔细听无非是些暴力或者黄色电影带给他们的震撼,这种场景让我想要呕吐,而且是大吐特吐。 好不容易排到队打了饭菜,但这时已经没有了单独空着的一桌,我们有两个选择,各吃各的或者让别人让座。今天我们选择了后者,七八个人一起拥过去,在气势上绝对没有问题,关键是对方吃不吃硬。 我们顺利而没有冲突的坐在了一起,涛哥端着盘子最先坐了过去,胜杰丝毫不体会别人的感受,用手指捅了捅我,问,“你和张娜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把叉子放在米饭上面,说,“老大,你不在乎伤着我的心,也得想想会不会倒了我的胃啊。” 涛哥扒着饭不顾形象的说,“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我把米饭上的叉子重新拿起来,说,“当然没有,我还想着考清华北大、出国留学呢。” 涛哥摆了摆手,说,“得得得,别和我谈理想,早就在进这所学校的时候戒了。” 胜杰收到一条彩信,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大家要不要听笑话。” 小刚把嘴里的米饭一口咽下,说,“随便。” 二饼抬着脸看着胜杰,说,“念念。” 胜杰把手机拿到眼前,假装充满感情的读道:从前有两个兄弟,他们的名字分别叫大便、小便。 我摸了摸嘴沿,说,“吃着饭说这个你感觉恶不恶心啊。” 胜杰不理会我的话继续读道:有一天,两兄弟过公路,大便被货车撞了一下,当场便死亡了。小便站在路口非常伤心,大声的喊着,我好想大便啊,我好想大便啊。 我不知因为什么,突然间的非常气愤,就像憋了一肚子气的气球一样,非要找个地方把它们撒出来不可。我把盛饭的盘子端起来,冲着胜杰的脸大声的说,“我他妈的也好想大便。” 从餐厅出来,我围着校园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在小湖旁经过的时候看到了历史老师正和一个男人聊天,我当时非常吃醋,冲着脚下的塑料瓶重重的踢了一脚。 第二十二章节: 虽然说生活就像大便,非常枯燥,稍微再用点力,过去就舒服了,但这过程的痛苦有谁了解,硬拉出的屎还带着血丝呢,何况是生活。 我用力的踢出去那脚之后便没有走动,转过脸盯着他们两个看,话说是先下手为强,但这也不一定,先下手的还有可能惹人讨厌。 我刚刚在餐厅的行为肯定就蛮惹人讨厌的,这会儿他们肯定再讨论我是被车撞了脑袋,还是车撞了我的脑袋之类的问题。 那个男人似乎非常会说笑话,逗的历史老师不断捂着嘴轻轻的笑,当然他的表情非常平静,因为会讲笑话的人自身是不需要笑的。 我慢慢的往前靠了过去,轻轻的让他们没有察觉的靠过去,我出现在他们身后,然后挺直了身子大声的喊,“老师好。” 果然把他们吓到了,历史老师回过头手放在xiōng部上,说,“你吓我一跳,有事吗?” 我转过脸看着那个男人,说,“老师,你们在这儿钓鱼吗?” 两个人相视笑了一笑,心有灵犀的没有开口说话。 我探过头看看小湖里的水,说它是小湖实在是有些言过其实、夸大其辞了,往大了讲,这顶多也就算是个灌了水的水池。 我自我解嘲的笑着说,“看它多像郭沫若笔下的那一潭死水?” 历史老师把眼镜摘下来拿在手里,说,“郭沫若笔下的那一潭死水?《死水》应该是闻一多的吧。” 那个男人呵呵笑着说,“差不多,都是三个字。” 我微笑着冲历史老师竖了竖大拇指,说,“学历史的果然都有好记性,我刚刚是想考考你们。你们刚才聊的什么?继续、继续。” 说过话我却没有走开,这让他们非常的尴尬难堪,那个男人反应速度还算快,说,“史冬梅,你不是要找西德尼•谢尔顿的作品看吗?我去图书馆找给你。” 历史老师点了点头刚想和我告别,我抢在她的前里说,“这么巧,刚好我也要去图书馆,一起去吧。” 我想现在他们两个可以彻底崩溃了,如此看来,我还真是个惹人讨厌的家伙呢。不过你可以想象的出,那个中午我的心花盛开的是多么鲜艳,我让他们无可奈何的陪我在图书馆里待了一个钟头,然后又一起回的教学楼。 图书馆,我并不常去的地方,虽然我喜欢看里面的那些杂志,因为最后一页是笑话大全。但是高压的学习环境,哪里会有时间看这些被班主任命名为闲书的禁止携带物呢,别人有时间但我没有,就像别人家里有钱而我家里没有一样。 回到教室里,胜杰他们全都用仇恨的眼光看我,不自在的我坐在椅子上回瞪了他们一眼。 第二十三章节: 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就要期中考试了,黑板角落里的倒计时越来越少,这让我非常的紧张,因为期中考试过后我就要升入高三了。 学校里搞的成绩排名就像是轮、奸,你不行了他就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赤裸裸的残酷竞争。 第一节课是生物,我听的糊里糊涂,从前面传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放学之后在亭子里等她。 我拉着坐在我前面的高静的辫子,问,“是谁递给你的?” 她不耐烦的说,“不知道,前面扔过来的。” 我接下来的课更没有听到心里去,一直在想会发生什么事情,放了学之后我匆匆的跑到校门口,和我的那些哥们说了一声让他们先走,然后又匆匆的跑到亭子里等人。 我坐在那个等了很久,等教室里的学生差不多都走光了张娜才来,我已经大体猜到会是她了。我没有说话等着听她开口说什么,她坐到了亭子里的石凳上,双手压在屁股下面,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她的大腿。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整个班级里都在传我们的事情。” 我装作大度不计较的样子,说,“谣言而已、何必在意。” 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把脸转到了一边不去和她对视,因为我怕她火辣辣的眼神烧到我的心里。她歪着头故作调皮的样子,不放弃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在想既然谣言里说我们是恋人,我们为何不满足他们的愿望做给他们看呢。”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现在的人宁愿躲在奔驰车里哭泣,也不要骑着单车微笑,更何况我连单车都买不起。 我站起身抬着一条腿放在圆柱的石凳上,说,“希望你只是随便开开玩笑。” 她也站起了起来,走到我的旁边,整个人都快贴在了我的身上,说,“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呢,你很优秀,我一直以来都挺喜欢你的。” 我摇了摇头看着从小路上经过的一对牵手的恋人,说,“关键是我一直以来都不是挺喜欢你啊。” 大约我的这句话伤了她的自尊,她眼睛一酸就要哭出声来,俗话说女人一哭、男人必输,再铁石心肠的人这个时候也会忍不住的怜香惜玉,何况这正是一天中最美丽浪漫的黄昏。 我耸了耸肩膀,安慰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直以来也挺喜欢你的,只是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太复杂,我都说不清楚了我。” 张娜绷着脸不高兴的看我,说,“你嫌弃我脏。” 我大喊冤枉,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现在早恋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和脏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那些没有早恋的只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和他们恋而已,并不能够说明他们有多么纯洁。” 36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6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6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二章节: 张娜熟练而潇洒的把烟夹在手里,说,“相信我,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摇摇头手拉着铁围栏,说,“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我自己,另外一个不是你。” 张娜把烟扔在地上踩灭,说,“随便你吧,小花痴。” 我弹了弹烟灰,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抽的蛮溜的。” 张娜歪头想了一会儿,好像那是很古老很古老的事情,眨眨眼睛说,“应该是初二的时候吧,那时候才十四岁呢。” 我拿手指想了想,说,“应该是十五岁吧。” 张娜撅着嘴仰头看着天,说,“你十五又不等于我十五,我比你小一岁的好不好。” 我冲她笑笑伸手打了她一下,逗她说,“我还以为你是姐姐呢。” 张娜跺跺脚,用力的往铁围栏上一躺,说,“你干脆说我是阿姨得了,免的以后升级还要麻烦。” 我开心的笑了笑,说,“你在哪边上的初中?” 张娜侧着身子看我一眼,说,“实验中学,怎么,调查户口啊。” 我靠在铁围栏上挨在她的身边,说,“随便问问,陪我一起去买信纸吧,我要和历史老师写情书。” 张娜拍了我的手臂一把掌,说,“没问题,这个我最在行,以前我可是总是收到情书的,那些男生都挖空了心思讨好我,现在还有一个傻瓜对我穷追不舍呢。”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那人肯定长的不怎么样。” 张娜人本来就苗条,再穿着高跟鞋个头便快和我平齐了,她笑着说,“我骗那傻瓜说,如果他能够考到复旦大学,我就同意和他交往。” 我心想这事不会这么巧吧,试探的说,“宋春。” 张娜的脸颊轻微的红了,说,“怎么,你认识他?我点了点头耸耸肩,说,“何止是认识,简直是熟透了,那是我铁哥们,幸亏我没和你发生什么,不然他非宰了我不可。” 张娜弹了个响指,说,“你不会把我刚刚说的话告诉他吧。” 我手放在腰带上面,说,“这倒不会,我会劝他放弃你的。” 张娜活泼的跳跃了两下,开心的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下午坐着公交车回家的时候,看着宋春的脸庞,我可怜的都要哭出声音。他心里装满了张娜,而张娜心里却装满了别人,这样的感情就像是英超豪门之间的对对碰。 黄昏非常闷热,房间里像是蒸笼一样,老爸为了省电,坚决不让开空调,吃着饭满脸都是汗,我的汗水滴在汤盘里,然后又全喝进了肚子里。 这种天气我一点没有心情学习,老爸老妈在客厅又把电视剧声音放的很响,我捂着耳朵靠在椅子上,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家庭作业还是必须要做的,真受不了这种生活,我拿着写字台上的书本当扇子用。 第三十三章节: 别人狠狠面对人生的每次寒冷,看样子我只能愤愤面对生活的每天炎热了,在汗水中我把自己的脑袋缩进知识的海洋里,让自己变成了两耳不闻电视剧、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乖学子。 等我把家庭作业做好了之后,一刻也不停留的跑到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和老爸老妈一块儿看电视剧,上面的几个主演我都知道,全是国内的大明星。 老妈侧脸瞥我一眼,问,“作业做完了?” 我盯着电视点了点头,我很喜欢看,想多看一会儿,但还是只能在十点的时候被赶到卧室里睡觉去了。躺在床上,凉席被我后背上的温度烘的热乎乎的,我盯着天花板一直到盯累睡着为止。 没有梦,我睡的很浅,一个多钟头后便被隔壁爸妈卧室里的声音吵醒了,我又不是小孩当然知道是做什么发出的声音。他们明天又轮到了上夜班,今天在家里休息了一整天,看样子是要靠运动把精力消耗掉了。 我轻轻的下了床,光着脚丫把耳朵贴在了两个卧室间的墙壁上,我模模糊糊听的到老爸喘着粗气,和老妈轻微的呻吟声,我不知道这种行为是不是非常的变态,但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墙上面有个小洞就好了。 等他们房间没有了声音之后,我又悄悄的躺在了床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包括呼吸的声音。我的心‘嘭嘭’跳的厉害,这让我想起老怪人房间里的望远镜,或许每个人都是潜在的窥阴癖,只是你还没有做而已。没有做不等于你不会做,就像是男人们手淫一样,每个人都有犯罪动机。 清晨我起的很晚,他们两个也是一样,铃声把我叫醒之后,刷过牙随便扒了两口饭就出去乘公交车去了。我和张娜一起去买的那些信纸还放在我的抽屉里面,本来打算早一些去把它写完呢,看起来又要拖到明天了。 白唐找人在学校门口附近把高三的一个学生打了,有很多人围着看,我也过去凑了凑热闹,那个高三的学生被打的跪在了地上,鼻子还在不停的出着血。 我发现围观的人群中竟然还有学校里的保安,大家都同情的看着袖手旁观,白唐又朝那家伙的背上踢了一脚,丢下一句话和他的哥们一起走了,白唐说的是:有些人就是不懂事,你不操他妈,他就不知道你是他爹。 我又看了一会儿,直到人群陆续的散开才进了学校,我心想,那个家伙肯定是冲白唐说了什么狠话了,不然不会被打的这么厉害。 当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很多人站在白唐的旁边,同时张雨竹正趴在桌子上哭,几个女生围着她不知道怎么劝为好。 第三十四章节: 我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小声的问盯着前面看的寇艳,说,“怎么回事?” 寇艳俯下身子贴近我的耳朵,说,“白唐刚进来就给了张雨竹一个耳光,然后说,如果你的心里能够容的下别的男人,那么我的床上就能够躺的下别的女人。” 我不解的问,“有没有听说是什么原因?” 寇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听说张雨竹昨天和高三的一个学生放学后一起去吃饭了。” 我心想,白唐这人的素质真不行,自己同时和好几个女生交往着,却不让张雨竹去和别人约个会、吃顿饭。寇艳小声的评论,说,“白唐怎么这样啊,第一次见这世界上还有打女生的人,有本事去打那个高三的学生去啊。” 我拍了拍她的大腿,说,“已经打了,就在学校门口。” 寇艳没再说话继续盯着前面看,张雨竹还在哭个不停,马上第一节课的铃声就要响了。白唐让身边的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然后站起身冲着张雨竹说,“哭哭哭,哭个屁啊你,哭丧是不是。” 白唐的话说完之后张雨竹哭的更响了,张娜站在张雨竹的旁边瞪了白唐两眼,不知为何白唐竟然没敢朝她凶。一直等英语老师来到教室张雨竹还在哭个不停,英语老师疑惑不解的看看她,然后想找寻答案的望着我们。 大家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一瞬间教室里除去张雨竹的哭泣外鸦雀无声,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害怕英语老师到我这里来找答案。 英语老师没有讲课,让我们复习旧的功课,张雨竹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下来,又有人开始相互议论了,教室里面又出现了‘嗡嗡嗡’的声音。 这节课过的非常有意思,因为英语老师本来打算提问背诵的课文没有抽查,你知道这并没有多少人能背的下来。第二节课就过的没有这么好受了,班主任处罚了很多背不上课文的学生,让他们到黑板上站着亮相,并且一人罚了五块钱作为班级活动经费。 还好我轻松的背了出来,在记忆力方面我在班级里面还算是比较突出的。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听说了传闻,那个高三的家伙找了很多人要狠狠修理白唐一顿,并且很有可能就是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 白唐没有和我们在一起,他现在和七班的几个家伙走的非常的近,今天早晨打架的时候其中的好几个人就是七班的。说真的,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有人修理白唐的场面,平时只见他洋洋得意了,今天终于有了机会看他灰头土脸了。 整个下午我都盼望着早些放学,我想有很多人都会是这样想的,要知道,幸灾乐祸是我们最喜欢做的事情。 第三十五章节: 校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包括一些老师也加入了看热闹的行列,同时还有源源不断加入队伍的路人甲、乙、丙。人们兴奋的盼望着,就如同西班牙的两只豪门世纪大战前的球迷一样,相互讨论和猜测着将会发生什么。 有的人等的无聊,去街对面的小店里买了啤酒回来,我心想这要是打不起来,这么多看热闹的非把两方各打一顿不可。中国的群架有一个规则,人越多越难以打起来,因为人多了口杂,时间一过也便没有什么了。 从这一条街上经过的车辆停了一排,这种免费的打斗场面可是比花钱去听歌手们的假唱合算的多。黄昏的阳光也软了下来,吹过微微的轻风,人们享受在这晚霞映照下如同沙滩的学校门口。 白唐在很多人的陪同下走了出来,我们都看到了高三学生眼中的怒火中烧,他们靠上前去,摆开了要战斗的架式。我们暂时把那个高三学生命名为A,A和白唐面对面站着,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了一起。 白唐和他比了比身高后,伸出手把他推开,说,“别惹我,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有方向感。” A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嚣张,从后面紧追过去,想要用棍子用力的砸过去。举起的棍子却没有砸下去,而是定定的楞在了那里,因为他看到白唐进了蚂蚁的车里。 蚂蚁这个城市传奇的人物,在这座城市里要比明星受欢迎的多,他的照片被广为流传,抓不到把柄的警察局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高高在上的他像神一样被人供奉。 随着车子的渐渐远去,这些看热闹的人失望透了,纷纷叹着气的感慨和抱怨,甚至内心的潜台词也出来了,你们这帮臭**,我以后再也不看你们打架了,这多像当年张艺谋导演的《英雄》横空出世后影迷的反映。 我和我的小哥们失望的站在远地没动,等人群散了一半才去路对面等公交车,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车辆陆续开走了,人迫不及待的离场了,只剩下反应迟缓的留在原地的A,像个圆规的头摸不到自己的脑袋。 我们的公交车不急不慢的开过来了,我跳上车还是拣了后面的地方坐,车窗外的A也走了,原地只剩了两根木棍,很快也被校门口的保安捡走了。 宋春拍了拍我的肩膀,无限向往的说,“那个白唐实在太牛叉了,别碰我,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有美感。这么暴力美学的话他是怎么想出来的,简直是蚂蚁的复制版本,我敢肯定,有一天他会成为这座城市的另外一个蚂蚁。” 我不置可否的说,“只要蚂蚁还在,他是不会让替代者存活的。” 第三十六章节: 老爸老妈上夜班,这可乐了一个人独守一间空房的我,我拉了窗帘,让房子彻底的和外界分开,然后悠哉的打开了空调,继而不慌不忙的做起作业。 老爸老妈昨晚的激情缠绵还埋在我的心里,等我做完家庭作业躺在床上的时候,这一切全部被激发了出来。我跑到老爸老妈的房间里打开了电脑,老爸又重新设置了密码,不过很快又被我破解了,那只不过是从老妈的生日换成了我的而已,并没有什么新意。 窗外的夜很黑,我把头探到窗子外面看了一看,静夜无风,话说没有日本AV,中国的性教育将是一片空白。这是我今晚的最佳学习对象,影片下载的空儿我去冰箱里拿了饮料过来,说真的,我喜欢看小孩子,但是我更喜欢看制造小孩子的过程。 36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三十八章节: 女人等于麻烦,而男人就是喜欢自找麻烦。老怪人告诉我说,女人喜欢做选择题,所以你必须给她多种选择,比如她不喜欢钓鱼的话,你可以请她爬山、游泳和跳舞,比如她今天没空的话,你可以让她选择明天、后天或者下星期。 我认为他说的非常有道理,他给了我很多的精神支持,除此之外他还答应给我物质上的帮助,周末和我一起恋爱进行时。 我不明白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或许在曾经恋爱的道路上,他犯了一些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回去的时候礼貌的说了声‘晚安’,他的笑容慈祥的像一位爷爷,我要说从这一刻他已经改变了我的一生。 星期五又是快乐的一天,不仅仅因为明天就是周末,最重要的是历史老师答应了周日和我一起爬山,这是个另人振奋的消息,就像往我的体内注入了性奋剂一样。 早晨到教室的时候,很多人正围着白唐,胜杰另人恶心的舔着白唐屁股(这是一句比喻,和拍马屁的意思差不多)。他们不是朋友,即便是朋友,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存在永恒的利益。 寇艳拉拉我的衣袖让我坐下,小声的告诉我说,“白唐和张雨竹翘辫子了,刚刚白唐讲的超独白,说的可难听可难听了。” 我为张雨竹的遭遇而感到同情,从现在起,她再也不会是我们班的班花了,不单单是因为她不是处女(处女是指被处理过的女人),被白唐玩了个遍。最重要的是她被甩了,被甩者的命运就像战争中失败者一样是没有出路的,唯一东山再起、咸鱼翻身的办法就是找一个更好的靠山,但是在这个学校里,看起来是没有比白唐更棒的靠山了。 我冲寇艳耸了耸肩膀,无可奈何的一笑,心里却在盘算着谁会被评为下一个班花。韩微是我们的历史课代表,她的样子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她在历史课之前发作业的时候冲我怪怪的笑了笑。 我当时还以为她对我也有点不怀好意的好感呢,等我打开作业本的时候惊讶的差点叫出声音,历史老师的回信简单明了,看一遍便可以熟记在心的一段话,我却看了成百上百遍,而且有一种望穿秋水的感觉。 那张信纸上面的每一个字都那么的圆滑、美丽、活泼、可爱,我看着它们,它们却在冲我跳舞,像一部美轮美奂的舞台剧那样。我欣喜着、雀跃着,甚至想要称它们是巧夺天工。 我没有让寇艳和田军发现信纸,悄悄的把它藏了起来,我心想假如有一天我成为了这个世界上的大人物,肯定会有人要出高价收买它的,到那时候我就把它当作价值连城的宝贝收藏起来,出多少钱我还就是不卖。 第三十九章节: 我承认我是一个虚伪的人,本身不相信爱情,却盼望着有一天被称为爱情的典范。但是人无完人、奶无完奶嘛,而我又不是人民币做不到让人人都喜欢。 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心中的幻想却早已插上了翅膀,它像春天里的风筝在蓝天中翱翔,如同开满野花的美丽田园。历史课上我不断的和她对视,感觉整个空气中都填满了爱情火花,她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挑逗的情节,让我全身上下每一根筋都在发痒。 这一天结束之后,我自己都不知道对多少人笑过,心情好,整个世界都甜。回到家中我迫不及待的去告诉了老怪人这个消息,他听到之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欢迎我一起去吗?我想你一个人肯定会非常紧张。” 我点点头手不自然的不知往哪里放。 老怪人手扶在我身上,说,“你需要好好打扮一番,看来我有事情做了。” 历史老师见到我的时候惊讶透了,她嘴角的弧度非常优美,当遇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时微微张开的嘴唇像画像中的一样。她肯定把老怪人当作了我的爷爷,在我们爬山的时候,老怪人留在下面的饭店等我们,历史老师还不断的说不如一起去爬山吧。 上山之前老怪人在我的耳旁轻声说,“不要紧张,玩的越久越好,要大胆一点,别把她当大姐姐,就当她是小妹妹对待。” 我冲他眨眨眼笑了笑,然后和历史老师一起上去了,旅游的淡季没有多少人爬山,后山又非常的陡,于是显的更加的幽静。 她的体力不是太好,爬到半山腰就累的直不起身子了,我走在前面回头看了看她,弓着身子的她乳gōu全露了出来,这让我的兽xìng差点爆发。 我冲她坏坏的笑了笑,说,“老师,要我背着你吗?” 历史老师摆了摆手,找了个相对干净点的树荫坐下,神出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口喘着气说,“实在太热了,我怕我会中暑。” 我一脸坏笑的坐在她的旁边,摘了片树上的叶子为她扇了扇,说,“没事,我会人工呼吸。” 历史老师转过脸看着我,不相信这是我说出的话,伸手摁了下我的额头。可是穿着短袖的她把腋毛全暴露在了我面前,我笑着躲开她的再次攻击,问,“老师,你有小名吗?” 历史老师从我手里拿过树叶用力的扇着,说,“当然。” 我笑嘻嘻的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问,“小名叫什么?梅梅吗?” 历史老师不自然的低头看自己的领口,说,“不告诉你。” 我把背包里的水拿出来递给她,说,“不告诉算了,我直接叫你冬梅更方便。” 第四十章节: 历史老师喝了口水,又擦了一把脸庞上的汗,说,“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不是好孩子。” 终于有风吹了过来,清清凉凉的比刚刚好受多了,我一脸无辜的说,“我可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好孩子。” 历史老师拉了拉自己的衬衫,说,“那算我错怪你了。” 我站起身看了看山下远处的那些房屋,说,“本来就是。” 历史老师也站起了身,说,“我们还是去上面亭子再休息吧,这里我怕会有虫子。” 等她往前走了两步,我大声叫着比划说,“老师,你后背上面有一条这么大的蜈蚣。” 我的话说出来后吓的历史老师像个小女生似的哇哇大叫,说,“快帮我拿下来。” 我冲过去假装真有蜈蚣打了她的后背一下,说,“好了,刚刚干嘛那么害怕,它又吃不了你。” 历史老师惊魂未定的说,“我从小就怕这些小虫子,一碰到它们我就要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笑着喝了一口从她手中接过来的水,水冲失了我的xiōng部前的衣服,我指着塑料瓶口,说,“我们两个刚刚变相接吻了。” 历史老师回头瞪我一眼,说,“好变态哦你。” 我追上她的脚步,转过头看她的脸,说,“老师,有人告诉了我两句话,你听一听有没有道理。刚开始不给的是女人,后来急着要的还是女人。” 历史老师皱了皱眉头,问,“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没开口指了指山下,历史老师停住了脚步,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巴,说,“你爷爷?” 我摇了摇头把帽子拿下来,说,“那是我朋友,老朋友。” 历史老师翘着脚尖笑了笑,说,“是够老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把书包也提在了手中,边走边说,“我看着他长大的。” 历史老师扶了我一下,说,“有意思,我怎么才走了几十步又累了呢。” 我把双手叉在腰间,转着身子看了看四周,指着上方的石壁说,“石壁的地方应该有风,我们去那儿凉快吧。” 历史老师有气无力的说了声,“好吧。” 我扶着她的手臂满面含笑的说,“要不要我背你上去。” 历史老师慌忙推我一下,说,“不用、不用,这点路我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 幸好她没有让我背,不然她软软的双球贴在我的身上,我想我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这是炎热的夏天,每个人都穿的那么单薄,稍微有一点身体接触的话,就很有可能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小短路程上我的心理就在反复的剧烈变化着,我故意放慢了脚步,让历史老师走在了我的前面。我低着头看脚下那些翠绿的杂草,然后视线一点点的往上延伸,先是小腿再到屁股最后停在历史老师的背上。 第四十一章节: 汗水打湿了她的后背,衣服紧紧的贴在了身上,乳罩的带子清楚的摆在我的面前,我要做的也许不需要太多,解开它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当然,我肯定没有那么做,毕竟我是一个理智的未成年人,做事之前总能三思后行。 石壁下面果然有风,历史老师走过去就像看到了大海,情不自禁的伸开了双臂。风吹过来把她的头发扬起,还有几缕被汗水紧紧沾在了脸上,她轻松的笑了,像是已经到达了终点一样。 我把背包拿下来让她靠在上面休息一会儿,自己也坐了下来闭着眼睛大口喝水,历史老师靠在背包上,静静的任由轻风吹乱头发,她粉红的脸庞像是火烧的晚霞,绚丽而多姿。 在我眼中她是世间多么美丽的女子啊,眼神里似乎都有天使在游荡,由于炎热而发出的呼吸则像是深夜里的夜莺在歌唱。 我望着她出神,周边的那些树木花草也是一样,像对待女皇一样恭顺的看着她。她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说,“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我不好意思的转过脸看其他地方,摘了旁边的一朵深蓝色的野花递给她,她低头闻了闻花香,说,“给你出一道智力测试题,一头猪,一直走啊走,走啊走,当了英国会变成什么?” 我手里抓着身边的石块想了想,说,“会变成猪肉火腿肠吧,我知道英国有家专门做猪肉火腿肠的公司。” 历史老师得意的笑着说,“大笨蛋,会变成pig。” 我恍然大悟的捶头笑笑,懊悔着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真是笨pig,老师,你的发音好准,不做英语老师实在是个天大的浪费。” 历史老师摇晃了一下身子,头枕在背包上面,说,“少拍马屁了,你也出一个让我猜一猜。”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叫拍马屁了,拍马屁就是拍马子屁股的意思,瞧,我真是个天才,如此深奥的东西都能被我想的到。 我侧着身子想了一会儿,这种记忆中的东西就是这样,用的到的时候一个没有,用不到的时候却接二连三的蹦出来。我想了好长一会儿才想到一个,说,“试想一下,如果小沈阳和李宇春结婚,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大胆的猜测,动用你的想象力。” 历史老师像个小女生似的撅着嘴,弧度上面足够可以挂茶壶了,她不满的抗议说,“我拒绝回答如此恶心的问题,因为他们结婚之后我实在不知道怀孕的会是哪一个。” 听她说完我们笑作一团,那些花草树木似乎也弯腰笑了,这个回答实在太牛叉了,完全有资格去竞选本年度的最佳暴强回复了。 第四十二章节: 我把手指伸进嘴里吹了声口哨,空旷无人的后山声音相当响亮,鸟儿们也从炎热的沉睡中开始醒来,叽叽喳喳唱起了自己作曲演唱的歌谣,顿时整个后山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历史老师站起了身,轻风将她的衬衫吹起,露出了雪白的肚皮,看着她雪白的肤色,我想她是很少做户外运动的。我也站起了身,她比我要矮上一截,只到我下嘴巴的位置,我看着她头顶的秀发,说,“老师,你肯定不常户外运动吧。” 历史老师甜甜的笑了笑,半抬着头看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指了指她的脖子,说,“你的皮肤这么白,一猜就是喽。” 历史老师开玩笑的伸腿踢我一脚,说,“小色狼,连你老师都敢调戏。” 我一脸委屈的站到旁边,说,“我只是在说事实好不好,乱给我扣坏分子的帽子。” 我一直深信一段话,男人,无所谓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忠贞,只是受到的诱惑太少。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会有足够的办法,然后去弄到足够多的诱惑,继而让历史老师忘却忠贞。 历史老师今天穿的白颜色运动鞋,这会儿已经变成灰色的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腿,她的小腿非常光滑几乎看不到汗毛,沉思了一会儿,说,“在济南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男朋友一起去爬山,现在毕业了运动的就比较少了,一般也就是在房间里照着电视做做早操。” 我呵呵的弯腰笑了,说,“是不是像国外电影里那样,只穿着底裤对着电视操练。” 历史老师白了我一眼,说,“不理你了,思想超级的不健康。” 我俯首认输的道歉,说,“好,我错了还不行嘛,那天我见的那个就是你男朋友吧。” 历史老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那天你可是真够讨厌的。” 我嘻嘻嘻的得意笑了一阵,说,“你们交往多久了?” 历史老师挠了挠头皮想了一会儿,说,“四年七个月零十三天。” 我抓了抓脖子抹了把脸,说,“从认识的那一天就开始这样交往了吗?日久了生情嘛。” 历史老师斜着眼睛看我,说,“日久生情就日久生情,还日久了生情,你这人什么肮脏思想啊。” 我撅着嘴叉着腰伴出一副装可爱的样子,做着鬼脸说,“不就多加了一个‘了’嘛,有这么大的罪过吗?” 历史老师发起脾气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当然有,小子,这很严重,你很危险,我是老师我说了算。” 我点着头轻轻笑着看她的脸色,说,“那我只能再等一等了。” 历史老师疑惑不解的说,“等什么?” 我摇了摇手臂,说,“等我当上校长就我说了算了。” 36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64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6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6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6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六十九章节: 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一定是他爱上了别人。而是,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让她失望,在她脆弱的时候对她不闻不问,在她伤痕累累的时候没有扶她一把。 新好男人的标志就是绝不犯上面的三条错误,我自认为是一个新好男生,所以该做的能做的我已经面面俱到了。 下午第一节课便是班会,班主任讲了一下新的学期、新的计划,然后告诉我们换了一个政治老师,其他的没有什么变化。第二节课开始发上学期的试卷和成绩单,我考的不错,和上次相比又有进步,这下回到家可以耀武扬威了。 回去的公交车上还是在重复上学期的故事,只是这一次坐在我身旁的换成了王飞,整个暑假我都没有和他们待在一起,我想他们在一起玩的还是一样开心。 我拿手指捅了捅王飞,问,“哥们,考的怎么样?” 王飞没有了曾经喜上眉梢的笑脸,哭丧着说,“考的不怎么样,成绩不上不下,心里七上八下。” 我幸灾乐祸的笑着,说,“猜我考的怎么样。” 王飞蔑视的瞅我一眼,说,“我只知道你可以装B,但最好不要被识破。装B被识破,天打也雷劈。” 我笑着打他一下,说,“他奶奶的,敢说我,我诅咒你一辈子买方便面没有调料包,买啤酒被人掺尿,买避孕套是人家用过的。” 王飞被我逗乐了,把车窗打的更开一点,让公交车开起来所带动的风吹进来,说,“哥们,这诅咒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宋春从后面探过头,说,“诅咒就应该狠一点,别福海不发威,你当他是充气娃娃A。” 等宋春把话说完,整个公交车上的人全笑了,司机只顾着笑,红灯竟然也忘记了停,在其他车辆目瞪口呆里飞驰而去。 回到家之后,我把成绩单和试卷一起交给老爸老妈,等待他们的复查。看过成绩之后的他们决定放我休息一晚,其实他们放不放都是一样,因为等会儿上夜班的他们就要出去了,房间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狂欢。 老妈做了非常丰盛的晚餐,我吃的起劲,第一次把碗里的米饭全部吃尽了。 他们上班没走之前,我还是去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在他们面前我成功的把自己伪装成了好孩子,一个奋发向上、有远大理想抱负的好孩子。 实际上我是吗?我才不是,我是一个杀手,将来会很没有人性的杀掉和自己没有任何联系的人物。我尽可能的告诉自己,将来所要杀的只是一些应该杀的人物,他们作恶多端、做尽坏事,他们虽然是人但说着人话却不干人事,他们奸人妻女、破坏别人家庭。 第七十章节: 青春就像卫生纸,看着挺多的,用着用着就不够了,高三了,以后将再没有机会玩耍。像班主任说的那样,也许跨过这道坎前方就一路平坦,看的见海和太阳的地方是我们的希望。 无论如何,道理是别人说的,路是自己走的,最后一年看的是人的控制力吧。体育课、艺术课、音乐课全部取消了,唯一的娱乐方式只剩下中午休息的时候在篮球场上打打篮球,张娜每天都会坐在看台上看我打球。 等我打过球热的浑身出汗的时候,她会像变魔术似的递给我一瓶水,我心想让柔情来的更猛烈一点吧,这种感觉实在太幸福了。 在幸福中总会有一些不合谐的事情发生,高三开始后的第三个星期,那时候天已经不是那么的热,树叶也由翠绿转变成了淡黄,偶尔还会有一片落叶从头顶飘落。 我之前见过的那个胖子又来找张娜,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长的人高马大、嚣张的样子,他们开了一辆大众骄车,保安也没有敢拦他们。 我想他们肯定是先去了教室,然后才折回到篮球场上的,大步越过我们走向看台,挥挥手和张娜打了声招呼。我没有在已,其他人都看着观众台,我起跳来了个暴扣后才看到站在张娜身边的他们。 我从篮球场上冲到观众台,把他们两个推开,拉起张娜大声的问他们,“想干什么?” 我情急之下用力可能过猛了一些,把竹竿推的一个趔趄,差点从观众台上掉下去,胖子抓了抓耳朵,指着我的鼻子,说,“小赤佬,你想找死啊。” 我拂了下额头上垂下来的头发,打开他指着我鼻子的手臂,说,“这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准你们再来找她。” 胖子过分嚣张的哈哈大笑出声,说,“你的女人?我还说她是我的性奴呢。” 如果我还是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就应该直接一枪把他毙了,但我只是一个男生,所以我只是用力的朝他裤裆踢了一脚。 我这一脚很有佛山无影脚的风范,正中胖子的要害,一脚便把他变成了不会说话的死胖子。竹竿挥拳朝我打过来,我顺势一拉把他拉倒在地,然后补了一脚。 白唐似乎认识他们也冲过来想要帮忙,被我挥掌推开,说,“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惊讶眼神里我拉着张娜扬长而去,张娜像只娇嫩的小绵羊靠在我的身上,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男人有能力保护的了她,没有人可以挡的住他,他就像李小龙在电影中塑造的那些形象一样,人来如风、人去无踪。 第七十一章节: 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张娜未必就是这么想的,她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说,“你斗不过他们的,他们肯定会找来很多的人报复你,也许就是今天放学之后。” 我吻了吻她的脸颊,丝毫不含糊的说,“你要相信我,只要身边有你,没有人可以挡的了我。” 张娜没再说话像只小鸟依偎在我的身上,我想它已经默认了和我一起面对困境,心里便开始盘算着怎么解决这件事情了。 他们果然招集了大批的人马,坐了很多辆车等在门口,就连蚂蚁也不请自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很多的记者。除去当地的警察,我想可能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吧,或许警察收到的信息是何时替我收尸。 下课铃声一响,全城的人心头都是一紧,今天将会有一个成绩优秀的学生惨死在暴徒的手下,那么多人收拾一个还不是如同一口吃掉一个旺仔小馒头一样简单。 我牵着张娜的手潇洒的走出校门口,校门口保安的脸色像是送丧的乐队,轻风吹过来吹散了人们脸上的紧张气氛。 很多人围了过来,把我们两个团团围住,然后从人群中走过来了胖子和竹竿,最后走过来了蚂蚁。我伸手揽住张娜的肩膀,耸耸肩膀对他们笑了笑。 胖子推了我一把,大声的说,“小子,你死定了,我们这么多人,一人给你一把掌都能把你打成馅饼,如果一人给你一脚的话,你会变成一坨狗屎。” 胖子的话说完围在我身边的人全都张大嘴巴笑了,我转着身子看他们一张张可恶的脸,说,“我这一坨狗屎你最好还是不要踩,现在你的头顶有三挺阻击枪正对着,在杀手面前你们这帮人只算这个。” 我冲他们竖起小拇指,揽着张娜推开面前的人往前走,顺便往蚂蚁手里塞了纸条,蚂蚁示意不要再追了,我揽着张娜搭了辆车子匆匆而去。 留的纸条非常简单,只是一个名号而已,混江湖的人是没有道理不知道他的。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你费尽所有的力气或许都没有别人的一个名字重要,就像你有满腹的经纶却抵不过明星的一张脸蛋一样。 从这一天起他们没有再找过张娜的麻烦,在学校里我成为了风云人物,很多低年纪的学弟都模仿我说话的口气。我要说的是,这种感觉简直棒极了,我非常享受这种被人膜拜的感觉。 但是日子也开始了平静如水的过,每一天脑子里都装满了知识,根本腾不出时间思考其他与高考无关的事情。我要说的是,这种感觉讨厌死了,我非常难以忍受被时间控制的生活。 第七十二章节: 在那些平淡如水的日子里,唯一有趣的事情就是偶尔去见一下老怪人,然后听他讲一些好玩的事情。七夕节到来之前的一天,那个晚上老爸老妈是上夜班,天已经没有任何热气,这座城市就是这样,春来的快、去的也快,热的时候让你想要高潮,冷的时候又可以让你一阵寒噤。 我决定去老怪人那儿聊聊,当然,本来想法只是想聊一会儿便回家睡觉,但一聊就刹不住车子聊到深夜才睡。 我进房间的时候,他手里还是拿着望远镜,脸上一脸没有压制下去的兴奋。我抓了抓耳根,嘻笑着问,“发现什么了?那座楼上还有我伙伴的一家呢。” 老怪人把望远镜塞到我手中,说,“第十一层中间的那家住着一个寡妇,她刚刚和狗干了一架,这会儿正坐在桌边喝酒,这实在太有趣了。” 我心想,也许只有变态的人才能感觉的到这会有趣,那种场面只会让我感到恶心。我走到窗边拿起望远镜找到他说的位置,透过黑夜我看到一个带暗红色光的窗口,问,“房间是暗红色的那个吗?” 老怪人手里拿着杯子,说,“就是那一个。” 在暗红色的光芒里她静坐着,没有人陪她,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说真的,看起来还真是无趣,像这种寂寞的夜晚我也有很多。 老怪人捧着杯子喝了口水,说,“这让我想起曾经历的一件事情,当时我有一个朋友,他也是杀手。有一次他在要杀之人的杯子里放了毒药,当时他绘声绘色的对我描述:杯子放在桌上,人瘫倒在桌子下面,水只喝了一半,估计不太好喝。” 他学的那个人的声音非常搞怪,你可以试着把那四句话说出来听听,我含笑着说,“那人后来怎么样了?” 老怪人张大嘴巴哈哈哈的大笑出声,说,“他死了。” 我耸耸肩示意他停下笑,说,“我说的是那个杀手。” 老怪人哀伤的把手放在脸上,说,“他也死了。” 我没有再说话,把视线重新拉回到窗外,黑夜从不会缺少哀伤的影子,那些难以忘怀的往事此起彼伏,每一刻都可能冲昏你的头脑,让你哭到告饶为止。 老怪人伸出干枯的手臂用力的挥了挥,说,“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害我失去了所拥有的一切。” 我转过身子背靠在墙上,看着他脸上被岁月所划出的痕迹,那些一道一道的皱纹,那些发黄发黑的印记,说,“把那个女人和你的事情讲给我听吧,我想对所要杀的人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第七十三章节: 老怪人把杯子放在桌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那些事情我不想再说,我只能告诉你,不要轻易接受一个追求你的女生,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如果你很容易便陷了进去,那么你将会错过很多东西,失去很多东西。” 我不清楚他说的是否正确,我所经历的和他所说的区别又有多大,如果真是这样,但我和张娜在一起岂不是一种错误,尽管即便知道是错误我也会愿意一错再错。 我把窗子打开,把双手伸到外面,说,“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会使人忘记爱情。” 老怪人发出了他特色的笑声,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说过爱情的故事了,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东西你绝不能轻信,男人关于永恒的承诺,女人悔恨的眼泪,朋友聚餐时的酒话。” 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仍旧相信爱情,即便是被欺骗上万遍又有什么,我爱她一切也便足够了。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双手托住下巴,说,“不要把一切说的那么肯定,即便是鸟儿飞不起来,也不一定就是受了重伤,还有可能是它没有长翅膀。” 老怪人正对着我捋了捋胡须,说,“如果你相信有爱情,去创造一个让我看看。” 我的眼睛转也没转一下,说,“我现在所做的不就是嘛。” 老怪人嘲讽的笑了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以为谈恋爱就是爱情了吗?幼稚,那不是真正的爱情。” 我把手臂挪离到大腿上面,说,“你要知道,她的名声不好,别人全都以为她是一个骚huò,当初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拒绝的她。但是当我和她交往之后,一切都变了,即便是知道了她在接客我也没有放弃,那些不光彩的过去我都能够接受,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么可能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情已经死了,永远不会再来。” 老怪人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听起来很感人,或许你只是对她的一种同情而已,不要那么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因为很有可能只是一种错觉。” 我摇着头肯定的说,“不,我爱她。” 老怪人不愿再争辩的摆摆手,说,“算了,爱需要时间来证明,还是等岁月说话吧,要不要喝点酒?等会儿我给你讲一个酒鬼的故事。” 老怪人拿了白酒和杯子摆在桌上,打开瓶盖各倒了半杯,说,“有一个酒鬼,喝醉了酒从二楼的窗子走了出去,摔在了一楼的门口,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门口有一个保安挤进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酒鬼耸耸肩,说:我也不清楚,刚刚才过来。” 第七十四章节: 过了一日,又过了一日,还剩下三天时间就要七夕节了,我琢磨着该送张娜点什么惊喜的礼物。一天紧张的课程之后,回家的公交车上,我询问着他们的意见。 洋洋最近刚和女朋友分了手,暂时停滞在悲伤中没有目标,听到我们谈论七夕情人节一脸的沮丧。王飞坐在他旁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们,失恋的原因只有两种,你爱她、她不爱你,或者相反。既然是这样,你不必感到遗憾,你只是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而已。” 洋洋揉了揉眼圈,叹口带悲伤的气,说,“我之所以感到遗憾,不是因为我和她分了手,而是因为他娘的她竟然不爱我。” 这话一出来搞的王飞直接无语,水只会越搅越浑,伤只会越拉越深。洋洋愤怒的拿手比划着,如同一位慷慨激昂的乐队指挥者,说,“操她妈个B的,不爱我还和我牵那么长时间手,老子当初真应该戳烂她的屁屁。” 被甩的悲哀让他脏话叠出,这是人之常情,就像欧洲冠军杯半决赛上的德罗巴一样,是男人就不应该憋屈着自己。王飞挠了挠发痒的头皮,我们称他的动作为‘西门吹雪’,他求助的可怜巴巴的看看我们,说,“可能她当初还是爱你的吧,只是现在不爱了。” 洋洋发力的捶了捶自己的大腿,说,“真他妈的想干她全家,一个个的轮着来,射她一嘴精ye。” 王飞被雷的头皮快发麻了,这种公共场所作为一个人真不应该这么失态,让那些仁义君子或者苦口婆心们听到实在不太妙。 王飞没敢再吭声,盯着自己手背上的汗毛出神,似乎它们活生生的在对话一样。洋洋见没人搭理他了,转过头去看车窗外,窗外的人们大都换成了长袖,风的方向仿佛也做了一些调整。 我把手搭在前面座位上,感兴趣的看她的头发,那些一卷一卷的烫过的弯弯的头发,心想还不如买一假发当作礼物送给张娜呢。 这倒真像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既不入俗套又能让别人接受,但是她会不会误以为我不喜欢她的头发呢。这就不太好说了,女生是天生的爱猜疑的动物,或者女生是女生她妈生的爱猜疑的人。 想的太多脑子会不够用的,所以我准备不再想其他的了,就是假发当作礼物了。无论长发、短发还是假发讨得男人欢心就是好发,不管甜言、蜜语还是慌话讨得女人真心就是好话。 我把手插进兜里开始谋划其他的事情了,坐在我身旁的宋春实际上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他所思考的问题只是替别人做嫁衣裳。 36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68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7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张红同周福海玩耍了那么半天,渐渐的便有了交往的好感,时不时的就会打个电话关心关心,只是由于应酬上面排不开,也倒是没有再约会吃饭。 所谓的巧合就在于突然的发生,正当周福海活在郁闷中时,张红打来了电话要约他去唱歌,声音甜甜似乎就暗示着会有事情发生。 周福海欣然同意了下来,但是他的时间是有限的,逃课的危险比较大,因此只能够选择在晚自习之后,张红讲好了开车过来接他。 等待的时间漫长不提,只道是当日的夜里,繁星挂在天边,月亮弯弯像割草的镰刀,风吹过时侯树影晃动,校道上有结伴而行的男男女女,周福海不紧不慢的穿梭在其中。 两个人没有多说什么,在校门口碰了面便钻进了车里,周福海一屁股坐上去享受的一躺,说,“红姐,看到你心情就是舒畅。“ 张红开车子拐弯到公路上去,对面而来的车灯刺眼,说,“臭小海,得了吧你,贫嘴就知道巧。” 市中心有很多唱歌的地方,夜太阳KTV就非常不错,张红停车子拉周福海进了豪华包厢,偌大的房间只有两个人显得空空荡荡,张红熟悉的一屁股躺上去抱了软枕头,拿眼睛侧着身子盯着周福海。 服务员送了红酒、饮料过来,高脚的杯子摆在茶几上,张红拿脚蹬了蹬桌腿,说,“小海,唱吧。” 周福海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拿饮料喝了一大口,说,“红姐,喊你朋友一起来吧,只我们两个太乏味了。” 热闹的场合冷清了不好,正如冷清的场合热闹了不好,张红觉得也有道理,掏了手机叫朋友,不过她有她的心思,只叫了女性朋友,男性的一个没有。 没有太久的时间,陆续进来了几个女人,看起来都是同年龄段的少妇,张红起身给他们做了介绍,其中有一个留披肩发的特别引人注目,她叫邓佳是张红的高中同学。 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想象都是那么的美妙,这些人中数段瑞的歌声最甜,引得众人不断的鼓掌,她模仿的张钰莹惟妙惟肖,人长的也有几分相似。 段瑞站在人前手里拿着话筒,浓浓的黑发散落在胸前背后,黑色的吊带紧紧的贴在身上,同样颜色的外套丢在了沙发,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一曲《月亮船》轻飘飘的唱过,周福海的骨头都快要酥了。 段瑞放下话筒坐到郑佳和刘好的中间,刘好面带笑容的轻轻捶她的背,说,“辛苦了,女歌唱家。” 看样子这些女人是经常的一起玩,彼此间亲密的互相熟悉,段瑞嘻嘻哈哈的拿茶几上的柚子,剥开皮搞的自己一手的水,急切的往嘴里面塞着一些。 最靠左边的潘慧慧耸肩膀去前面,拿话筒唱蔡依林的《七十二变》,张红享受的盘腿到沙发上,说,“小海,我的这些朋友都不错吧。” 周福海弯下腰拉了拉自己的白袜子,脚尖踩着枯黄的地板,说,“红姐,绝对的啊,我简直是掉进了大观园里。” 郑佳侧过脸歪着脑袋瞅瞅他,手心里攥着一大把瓜子,说,“小白脸嘴倒是甜。” 周福海人小鬼大丝毫的不怯场,依靠着张红的肩膀望过去,说,“红姐,你朋友逼我的,我实在不想让她尝尝的。” 段瑞俯身去倒了红酒加了雪碧,小家碧玉似的撅了嘴巴,说,“郑佳,你还客气什么,赶紧的去尝尝处男的吻。” 段瑞的话刚刚一讲出,众人立刻爆发了‘拍砖’声,热闹的氛围营造的需要点儿激情,郑佳果然起身往张红那边挪了挪,俯下身子靠近了周福海的脸庞。 周福海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大胆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伸出了舌头,朝着郑佳反应不及的脸颊就是一下,说,“姐,位置错了。” 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郑佳羞涩的红了脸蛋,做这种事情隐秘了怎么样都好,不隐蔽怎么样都羞,谁试过谁知道。 自包厢里看不到外面的夜色,只有闪着的五颜六色的灯光,蛇皮般的沙发靠墙摆着一排,上面分布着五六个软枕头,张红面带笑容的抱着其中一个。 郑佳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面有周福海遗留下的唾液,擦拭干净了之后笑出声音,说,“小周,你还真够浑的。” 刘好脱了鞋子站到沙发上去,伸手指着闹戏着的周福海同郑佳,说,“你们还不够刺激,小男人,吻脸颊算什么本事。” 郑佳不舒服的咧开身子,手指捏了周福海的肩膀,说,“刘好,别站着讲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啊。” 刘好在沙发上面蹦跶了两下,整个脚面陷到软软的沙发里面,说,“我只对我老公感兴趣,其他人一律免谈。” 刘好的话激发了周福海的斗志,他抬起眼睛细细的观察她,见到是胸前高耸的大波浪,在紧身的粉红毛衣下‘挺挺欲出’,说,“我很嫩的,你摸摸看,水水的。” 刘好听的哈哈大声的笑,心中觉得这个男生绝对的够色,模样儿长的也相当的不错,谈不上帅气但够得上阳光,说,“小弟弟,‘水水的’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吧。” 周福海咬着嘴唇冲她眨了眨眼睛,端起桌上的橙汁,那个是张红刚刚喝剩的半杯,说,“姐姐,别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有‘水’,我们男人也行。” 张红伸手拉了周福海的衣袖,隔岸观火的听他们吵闹,段瑞从外套里面掏手机接电话,郑佳猛甩一下披肩发,耳旁部分的些许沾带到了嘴角去,说,“小周,你牛。” 他们这么嗡嗡的聊着,潘慧慧那边一曲已经唱罢,嗓音沙哑的赶紧喝口红酒,说,“我辛辛苦苦的唱,你们竟然没有一个认认真真的听。” 郑佳指着周福海的面孔,自己幸灾乐祸的眉眼含笑,说,“慧慧,这都要怪他,我建议罚酒。” 郑佳的话刚讲过张红便开了一瓶啤酒,不往杯子里面倒径直的递到周福海手里,说,“一次性一瓶。” 周福海掂了掂手中的啤酒,低头望着瓶口上面的泡沫,说,“你们也不怕我醉了乱性哦。” 张红用力拍一下他的大腿根,惊的周福海手中的啤酒差点儿跌掉,说,“没事儿,我们这里有五个女人,难道还收拾不了你。” 郑佳飞扬的秀发展现着野性,拿手指挑弄着绕了几个圈圈,说,“小弟弟,小心让你精尽而亡哦。” 刘好对他们放làng的对话非常惊讶,大张着嘴巴握着小包包,说,“我看我还是离你们远点儿,出来时候老公还嘱咐我不要同坏人讲话呢。” 张红抬手摘了自己的耳环,小手指插到耳洞里面挠痒痒,说,“刘好,你那老公简直就一悲剧,从没有见过那么怕老婆的。” 刘好白色的牙齿露在嘴唇外面,整个造型像个弯弯的月牙,令人看过之后就有去吻的欲望,说,“我们家中绝对没有‘妻管严’,我们夫妻恩爱的好不好。” 女人都是响嘴的鸭子,如果你想为自己造声势的话,那就是多找些女人最划算,她们的性价比绝对都是一比三的,要不俗话里面怎么有‘两个女人一台戏’的讲法呢,(到底有没有我也忘记了。) 众女人把家常闲事聊了一番,周福海倒是听的也颇有味道,暗中觉得婚姻比爱情还要负责,女人比女生更加难懂,没有意见的耐心等她们。 张红觉得周福海听的也差不多要腻了,手里拿着银质的耳环,说,“郑佳,你给小海表演电臀舞吧。” 郑佳把长发拉到胸前去,拿面巾纸揉了揉鼻子,说,“我都没有提前准备,表演出来也没有那个效果的。” 段瑞去外面叫了服务员,问她借用热舞用的紧身上衣和超短裙,几分钟的时间之后,果然带了红色的一套回来。 郑佳无话可讲的去换,张红伸手捂住了周福海的眼睛,郑佳依旧不放心的让他转过身去,麻利的把自己的裤子、上衣脱掉,而后迅速的换了紧身的内衣和超短裙。 当周福海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内的灯光已经开始耀眼的闪烁,郑佳的模样儿性感的无可挑剔,超短裙下暴露着光滑洁白的大腿,带孔的黑色丝袜裹在那儿。 不用过多暧昧的动作,此种的情形已经令他硬了起来,在笨拙的牛仔裤下撑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小帐篷,幸运的是并没有人去留意他,大家把精力全部集中到了郑佳身上。 郑佳把音乐调到了足够动感的一首,扭动着腰部、预热了几下,渐渐的速度开始加快,故意的把臀bu对准了周福海,裙角每一下的摆动都在勾引着他的眼神,有一种窥欲在其中诞生、绽放、盛开。 红色的超短裙火一样的爆,当郑佳上下扭动的时候,屁股的缝隙都露了出来,周福海的角度已经清晰的看到黑色的内裤,由于动作的敏捷看到的倒像是黑黑的毛毛,这场景令他愈发的坚硬如铁了。 郑佳的电臀舞结束之后并没有着急着换装,而是劳累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去,春光暴漏的赶紧夹紧了双腿,手心也捂了上去。 张红这会儿才想起来看周福海的反应,垂脸去盯他的裆下,羞的周福海慌忙侧身子躲一下,脸颊上面红通通的发热。 潘慧慧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上面的指甲油涂的紫中带光泽,说,“小家伙,犹抱衣袖半遮面啊。” 周福海抬脸盯了她眼睛一下,脉脉含情的相当电人,问,“你是诗人啊,这么出口成章。” 张红捂着嘴巴冲周福海笑笑,眼珠子的边缘处有鱼尾纹的出现,说,“小海,你算是猜对了,这就是我们的大诗人。” 潘慧慧被称呼的自己也羞了怯,这种关于才学的东西比较夸夸其谈,也许并没有所谓的才子、才女,大家认识几个字然后有人捧了而已,说,“我哪里是哦,出名的叫诗人,我们没有出名的充其量也就是写手。” 如此这般的情况,少不了就要玩些游戏,大家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了玩‘十五、二十’,‘十五、二十’不知道大家伙有没有玩过,我觉得经常有应酬的肯定知道吧,就是几个人一起出拳,每个人无非是零、五、十,大家出拳的同时嘴中喊数,假如恰好是总数之和就是胜利,可以惩罚其他答错了的人。 气氛非常的火爆,第一局下来大家都喊错了,只好继续喊数出拳,过程无趣不谈,只道是郑佳同刘好喊对了数。 郑佳得意的翘起了大腿,因此也把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暴露了清清楚楚,周福海斜着眼睛瞄去了之后,说,“那片诱惑的黑色哦。” 张红娇笑着打了周福海的后背一下,另外一旁的段瑞却依偎到了刘好怀里,说,“臭小海,不准欺负我的朋友。” 郑佳躲到了段瑞的后面,从正对面看去春色倒是更暴露了,蕾丝边缘的黑色紧身内裤,脱下去那就是其乐无穷,说,“你们都瞧他那个表情,牙齿都露出门了,典型的小人得志哦。” 刘好垂手去摁压了自己的肚皮,嘴里面含了鲜辣牛肉糖粒,说,“佳佳,你还是多想想怎么惩罚他吧。” 惩罚的开始也是快活的Start,第一个受罚的就是周福海,人在贱上行、哪有不挨砍,郑佳的脑袋瓜子转啊转,说,“小屁孩,罚你给我舔脚趾头。” 这种惩罚看起来妙哉妙哉,实际上正中了周福海的胃口,他对女人的脚趾头那是情有独钟,俯下身子果真要去舔,吓的郑佳‘膼幺’一下子躲过去,裙子掀动露出了大半部分的屁股。 刘好抱了郑佳在怀里面,示意周福海赶紧闭上眼睛,说,“佳佳,你还是把衣服换回去吧。” 郑佳拿着自己的衣服去换,脸庞已经娇羞的不成样子,绯红如同高潮过后的熟女,说,“这小子实在太坏了。” 气氛绝对的粉红色,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枯黄的沙发上坐着男女,由于空调开着而天气渐热,端正中却有‘丝乱’的意境。 夜晚是思绪多情的时刻,正如灵感在脑海中的走动,我也是常年在夜里行路的人,笔锋在稿纸上挥洒,描绘着一个又一个残缺的梦。 段瑞挑弄着自己的秀发,拿手指夹着拂动,说,“我感觉这气氛怎么那么像那种电影啊。” 周福海手指擦一下脸颊、摁出一个酒窝,邪意横生的捶打着自己的大腿,问,“哪种啊?” 段瑞双手手心对在一起搓了搓,摩擦生热的红了脖颈,说,“你不知道,就是那种啊。” 惩罚还在继续,但是我们略过去不提,这一日众人玩闹到了半夜才散,各自收拾了衣物,周福海坐的自然还是张红的车,不过上车之前郑佳拉了她的手臂讲了一番悄悄话。 夜很静、星星似要掉落,凉风不断的迎面而来,还好五月的天气已经不冷,张红开了车窗,车速比往日快上很多。 公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街灯显得无比的荒凉,孤零零的站成一排,偶尔有迎面而来的车子,闷头擦肩驶过去。 周福海猛收缩一下pì眼,据称如此锻炼可以预防痔疮,问,“红姐,郑佳后来给你讲的什么?” 张红稳稳的驾着方向盘,车子沿路直驶向前,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说,“没讲什么,女人的小秘密。” 周福海抬手拂下耳侧的头发,蹭出些许头皮下来,说,“我还以为你们在谈论我,那个心惊胆颤哦。” 车子一直开到了荷花大道,那才转弯往‘新华路’上去,张红渐渐放缓了速度,问,“小海,我送你去哪里?” 周福海听的楞了一愣神,这个问题自己倒是真没想到,回学校肯定是不现实的了,宾馆也许是最佳选择,当然了,还有另外一个,去张红家中借宿一宿,说,“红姐,不知道哦,你那里能不能装下四个胳膊、一个肚子加个头!” 张红嘴角里带着浅浅的笑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烟,拿火机麻利的点燃吊到嘴上,说,“小样,那个房间的床让我撤了,看来你去只能睡沙发。” 周福海暗自觉得沙发也不错,上网看论坛回帖抢的不还就是个‘沙发’嘛,说,“好啊,只要能和红姐同房,睡地板也无所畏惧。” 张红吊着烟把车子停到路边去,转身看下后面空荡荡的路,只有红绿灯还闪烁着光芒,说,“小海,其实应该先把你留在路上,然后我回家收拾收拾的。” 周福海手臂放到脑后去垫着,脑袋后依靠着车座微闭上眼睛,说,“红姐,好啊,记得把被窝暖一下。” 张红打开车窗弹了烟灰,微微的火星即刻暗淡在了空气中,说,“臭小海,你坏死了。” 周福海眨眨眼睛撅撅嘴,依旧的轻松年少倔强,问,“红姐,我怎么坏了?我哪里坏的?” 男人的嘴如弹簧不太好讲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嘴笨铁定了就是坏事,女人统统都是喜欢花言巧语的玩意,尽管有些时候她们并不愿意承认,因为承认就代表了她们喜欢被男人玩弄。 周福海的嘴巴绝对算的上是极品,他的语言反应能力也是相当出众的,我这是本着公正、公开的原则讲的,不信你把这本书看完,你就知道他是如何把一位接一位的女人勾到手的了。 凉风袭来,周福海裹紧了外套,无话找话、无趣找趣的喊道,“红姐。” 37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51】:碧塔海 “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彼得被打的那个夜晚,里盖-里奇先送了露茜回家,在去往圣昆廷学院的路上,他突然问起了彼得的假期安排。 “暂时还没有什么安排,我这人通常都是过一天算一天。”彼得手背压着肿胀的眼角,皱着眉头耸下肩膀,随意的一笑,问,“这样子是不是非常不好?以后再慢慢养成定日程表的好习惯吧。” “圣诞节我要去碧塔海玩,你有没有兴趣一起?”里盖-里奇放慢车速,回头瞅了彼得一眼,弯腰拿起一瓶药,伸手递给他,继续说道,“云南白药,非常管用,抹在伤口上面,保你一会儿就不痛了。” “圣诞节去哪里不是我说了算,不过我非常想和你一起去碧塔海,那儿不是有很多美人鱼嘛,钓一条回家烧菜吃。”彼得边往伤口上面涂白药边说。 构思和梦想大体相同,只有迈出了第一步才会有第二步、第三步,彼得把去碧塔海的想法考虑了考虑,觉得有必要等圣诞节时提提,或许达莲娜太太也愿意去,而且还会带上摩西叔叔。 古话里面有那么一句,‘说圣诞、圣诞到’,圣诞前夕,天空中已经迫不及待地弥漫了节日的气氛,四下走走,耳畔处处欢言笑语,社会一片和谐,绿油油的小草铺满大地,山比往年来的清,水比往日来的秀①。 也许好事都爱往一块赶,圣诞佳节,平日难得一见的天晴气爽,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公园中蚂蚁觅食、步履矫健,草堆里昆虫摆弄琴弦、仙乐飘飘,彼得正待在房间里面整理旧报纸,达莲娜太太从外面走了进来。 “彼得,里盖-里奇叔叔邀请我们去碧塔海,你愿意去吗?”达莲娜太太倚着门框站住,急匆匆的问。“你如果愿意去,我就把摩西叔叔也拉上,我们四个去看海,到沙滩晒晒太阳。” “愿意,当然愿意~。”彼得爽快的答复道。 “那你把行李赶紧收拾收拾,明天早晨我们就出发。”达莲娜太太讲着话,人便已经折了出去。 从凤凰城到碧塔海,假如是自己开车的话,需要整整三天时间,一路上,里盖里奇和摩西轮换驾驶,偶尔才找地方休息会。 长路越是漫漫无尽,到达的那一刻才越是激动,彼得心怀期盼的等候,在碧塔海出现时终于喷发了出去,扶着车把大声尖叫,歇斯底里、难以自控。 “漂亮吗?喜欢吗?”里盖里奇转过身高声问彼得。 “喜欢~,我简直爱上这里了。”彼得欢快的应答。 物质可以令人疯狂,说明这个物质有值得人们迷恋的原因,碧塔海也是如此,单单理由我们都可以列举出上百条,天蓝碧绿的海面,层层叠叠的波纹,海水拍打石礁发出的哗哗声,潮湿中带着丝鱼腥的海水,岸边的柳树,微风轻拂如情人柔情的手。 “我们先去找住的地方,奇葩城堡怎么样?”里盖-里奇冲摩西指点着行进方向,出于礼貌的建议道,可惜问过之后大家都没有反应,碧塔海其他三人又没有来过,只能听他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奇葩城堡坐落在碧塔海的后庭,你们两个注意了,在客房阳台上便能够欣赏到夜景。” 里盖-里奇的安排非常正确,相比较而言,附近真的没有比奇葩城堡更好的住所,无论环境还是价格,四人每人一个房间,总价也才不到三百英镑。 奇葩城堡供应每日的早午晚餐,不过需要另外加钱,里盖-里奇去看了一下菜谱,觉得并不适合他们的胃口,于是四个人的第一顿饭便叫了外卖。 吃吃饭、聊聊天、玩玩牌,还没有来得及出去走走,天已经黑了下来,只能够把活动推到了次日,摩西和达莲娜则决定了当晚便去看夜景,近距离的接触碧塔海。 待两个寻找浪漫的人离开之后,彼得也去了里盖-里奇的房间,他可不想在一个新的环境下继续对着窗子发呆,里盖-里奇正聚精会神地看书,抬头见彼得进来,伸手招呼他坐到旁边,取了一瓶水果罐头给他。 “怎么样?”里盖-里奇耷拉着脑袋随口一问。 “味道还不错,甜甜的、酸酸的。” “我是问你感觉碧塔海怎么样?”里盖里奇抬头扫了一眼彼得。 “那还用问,棒极了啊。”彼得站起身走到窗口去,面对着一株吊兰,大口呼吸着潮湿的空气,颇有些激动的说。“我都讲过我爱死这儿了。” “这地方实际上并没有凤凰城好,偶尔来一次你会爱的死去活来,但是常住在这里,用不了太久也就腻了。”里盖-里奇语重心长的说。“你要明白一个道理,看问题永远不要只看它的表面。” “哦~。”彼得转过身摇晃着脖子,若有所悟的感叹一声。 “想到什么了?” “碧塔海的表面虽然看上去完美无暇,但是内在肯定还是存在缺陷的吧。”彼得机灵的随学随用。 “缺陷?”里盖-里奇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继续说,“其实美人鱼既是碧塔海的优点,也是碧塔海的缺点。” 彼得和里盖-里奇谈论碧塔海的时候,摩西和达莲娜已经走到了岸边,曼妙多姿的夜景,灯光把花草树木笼罩的色彩鲜艳,远处有霓虹闪烁的摩天轮,近处有波涛柔和的海浪,侧耳倾听,它似乎在冲路人说着什么,呼~呼~。 “人生的路很漫长,我觉得最重要的不是去哪里,而是和谁在一起。”摩西搂着达莲娜的腰,外套也披在了她的肩上,轻声柔情的讲。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达莲娜感动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老到哪儿也去不了……。”摩西开启双唇低声吟唱,达莲娜在旁边轻轻合,走过一段路,桥头处两人默契的停下来,深深拥抱在了一起。 美轮美焕的背景作陪衬,两人岂有不吻的道理,四目含情相望,秋波暗送,从达莲娜的角度出发,摩西有着英俊的面孔,高挺的鼻梁,以及白皙的皮肤,这一切把鲜艳的红唇衬托的无比夺目,如同沙子中的一颗钻石。 摩西蜻蜓点水般吻下达莲娜的额头,嘴角含了她的发丝,而她就像午后一只慵懒的猫,在摩西的搂抱中,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摆布。 摩西的脸颊紧紧贴着达莲娜的脸颊,伸出舌头去亲她的耳根和脖颈,奶油体香散发的令人迷醉,不过几分钟时间,两唇便激情似火的缠绵在了一起,喘息和窒息同在。 “何时才能温暖你那冰冷的肌肤?”达莲娜如在梦中低吟。 “现在的每一刻,有你,我不再是我自己。” ①这两句拆自山‘清’水‘秀’。 【52】:美人鱼 成年的男女,欲火一旦燃起,那就基本上再浇不灭,当天夜里,达莲娜同摩西便睡在了一起,相互体会了彼此的柔软和坚强。 在他们同枕共眠之前,彼得在里盖-里奇那儿待了一会儿,一路疲惫,一路劳累,早早也便回房睡了,因此关于他们发生关系并没有人了解,或者他们发生关系已在别人的了解之中。 彼得睡到凌晨左右,突然激灵一下醒了过来,抬手揉揉酸涩的眼圈,靠墙欠身坐起来,面前站着一位美少女,袅袅婷婷、美艳无双,面带着勾魂的笑容。 “你是…?”彼得疑惑不解的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今晚我是你的谁?”美少女兰花指托着脸颊,眨着眼睛、轻咬嘴唇,摆出一副千娇百媚的姿势。 “你是我的谁?”彼得越听越糊涂,脑袋里面一盆浆糊,“姑娘,我们好像未曾谋面吧。” “未曾谋面,今朝碰面,虽不相识,却常相思。”美少女往前迈了一小步,身动如涟漪,身穿的金色旗袍波纹滚滚,讲话就像在诵诗,吴侬软语般柔声说道。 “你我常相思?”彼得眉头凝成一股线,磕磕绊绊、疙疙瘩瘩,看起来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想要女人吗?”美少女又近了一步,伸手拉扯下彼得盖着的被子,露出他的脚趾。 “女人?” “亲吻你全身上下每一根脆弱的神经,让你拥有你所渴望的快乐以及快感。”美少女用手指去挑逗彼得的脚趾,诱的他全身发痒。 “额~。”彼得禁不住发出呻吟,全身骨头麻酥酥的,无可奈何地瘫在床上,起也起不来,躲也躲不开。 “你想要我吗?想要我就是你的。”美少女趴到床铺上面,胸脯压着彼得的大腿。 “喔~。”软软的两颗**紧紧贴着彼得的身体,这让血气方刚的他哪里还受得了,敏感地带立刻便有了反应,硬邦邦、直挺挺起来。 “白吗?”美少女在彼得面前宽衣解带,露出了光滑似水的肌肤,流动中泛着光波。 初见女人的**,彼得被吓的慌忙闭上了眼睛,一颗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忍不住咽口唾液,面颊也紧跟着变成了绯红。 “姑娘,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美少女风铃般的笑声,膝盖跪在彼得两腿中间,俯身去贴近他的肚皮。 也许人都是脆弱的,经不起那么多的诱惑,金钱、美女、权势,任何一个都足以令我们绊倒,而且再不愿意爬起来。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彼得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床铺也湿了一片,回想昨夜的片段记忆,吓的直吐舌头,暗想美少女去了哪里?拖拉着鞋子围房间找了一圈。 “彼得,起床了吗?我们去吃早餐。”达莲娜太太敲响了彼得的 房门。 “我现在就起床,你们稍微等一会儿。”彼得拿毛巾擦着被单,那些粘稠的分泌物很像鱼背上的东西,滑滑的,而且带着一丝光泽,转过头慌张的冲门外喊道。 分泌物类似于油质品,看起来很难清理干净,无可奈何之下,彼得只好用被子把它压了住,心事重重的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照镜子时却发现自己瘦了一圈。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达莲娜太太见到彼得时惊讶的问。 “没事儿。”彼得耷拉着脑袋不敢和旁人对视,如同儿童时期做了坏事的小男孩。 “那我们去吃早餐吧。”达莲娜太太扭头去看其他两人,发现他们正在窃笑,疑惑不解的皱起眉头。 四人早餐是在奇葩城堡吃的,露天的阳台,成排的桌椅,有太阳伞挡在头顶,极目远眺能够看到海面。 “早餐后我们去哪里?”达莲娜含着柳橙汁的吸管问。 “开车兜兜风,然后去海岸乐园,坐坐过山车、摩天轮之类的吧,可以帮彼得放松下心情。”里盖-里奇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赞同。”摩西扫一眼彼得举举手。“彼得,你愿意去哪里?” “我想去看美人鱼。”彼得鼓起勇气,令人瞠目结舌的回答,这句话绝对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我和彼得同一战线。”达莲娜太太兴奋的扬起笑脸,“我们来这里主要为的不就是看美人鱼嘛,心情迫切着呢。” 我们在玩的角度出发,女人的立场通常决定了最终去哪里,早餐之后,稍事休息,里盖-里奇去开了车子,四人沿着碧塔海兜了半圈,最终停在了一个叫‘美人鱼馆’的地方。 “里盖-里奇叔叔,这里就是了吗?”彼得捂着那颗砰砰乱跳的心,探头探脑的透过车窗朝外看去,独特的外观设计,整体类似于碗盆,瓷砖砌了一圈,雕刻着美人鱼的大幅图像。 “对的,来吧,那些令人心动的美人儿都关在里面。”里盖-里奇把车停稳,招呼其他人下车。 游客非常多,过道走廊堆的满满,摩肩接踵,人挨人,人靠人,前胸贴着别人的后背,而后背又被别人的前胸贴着,脚步移动很慢,半天走了十几厘米,因此四个人等了很久才买到票。 四人走进博览大厅,空间顿时放大了N倍,半空中悬挂着玻璃隔成的池子,水流清澈缓和,而美人鱼就在里面游荡,带着惊慌的神情翩翩起舞,也许是这些游客打扰了她们平静的生活。 彼得沿着走廊径直往里走,基本上都是抬头匆匆瞅一眼便低头继续,达莲娜太太紧跟在他的后面,越想越觉得奇怪,开口问,“彼得,你要找谁吗?” 彼得没有回答达莲娜太太的问题,急躁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他想看到的那条美人鱼不在,双腿疲软发抖,暗想或许只是一场梦吧。 事情总爱和人开玩笑,当你认为可能的时候它持否定意见,而当你认为不可能的时候它却又给出了另外一种答案,就像现在,彼得对美少女的出现不抱幻想的时候,她却恰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彼得冲美人鱼招招手,满面的激动和兴奋。 美人鱼没有用语言答复,摇摆着尾巴闭上了眼睛,或许在白日里,她是保守的,她是不敢把真实的自我表达出来的,也可能是其他原因,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彼得,你认识她?”达莲娜太太紧赶两步追上来,好奇的问道。 “不认识,未曾谋面,更不曾相识。”彼得耸耸肩膀走了开,饶有趣味的去观赏其他美人鱼。 【53】:解心记 彼得把心事压在了心底,这是他已经习惯做的事情,一个人独自应付很多东西,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尽管如此,咬咬牙还是能够挺下去,多一事不算多,少一事不算少。 游览美人鱼的那天夜里,彼得又早早睡在了床上,他在等一个人,美少女的到来,有些话需要讲,有些情需要诉。 美少女没有辜负彼得的等待,凌晨刚过便出现在了他的房间,见他还没有睡,摊开双手没有吱声,四目默默地相望。 “晓雅,你有难言之隐,对吗?”彼得问。 “你怎么知道我叫晓雅?”美少女听的大惊失色。 “昨晚你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 “原本我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的,房间有人放了剥忆草①,我设法还原了一些记忆。” “哦~。”美少女走到床沿坐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有难言之隐?” “直觉。”彼得欠坐到美少女旁边,虽然早已经躺在了床上,但他并没有脱衣服。“你并不爱我,对吧,但是你还来找我~~,这值得怀疑和推测。” “嗯。”美少女哽咽一声。“你讲的没错。” “把真相告诉我,或许我能够救你。”彼得真诚地看着美少女。 “这……。”美少女吞吞吐吐、犹豫不决。 “讲呗~。”彼得双手托着脸颊,恳求道。 “嗯!好吧!”美少女重重的叹口气,闭上眼睛酝酿了一刻,冷笑着说,“碧塔海的旅游业由一个黑巫师团伙控制着,他们为了提高顾客的回头率,于是便诞生了一个丧尽天良的主意,取出美人鱼的心脏,控制她们的身体,什么回头率?回床率而已。” “现在你们的思想无法控制你们的身体?”彼得问。 “尖刀放在心脏旁边,思想还有什么用?”美少女苦笑着拂弄了一把秀发,散乱的盖住了面孔,人生总是那么的悲哀,经历总是那么的坎坷,有时候你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甚至无法阻止别人来把握你的命运。 “唉~。”彼得跟着美少女的情绪唉声叹口气,轻轻问,“晓雅,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挽回吗?” “找到那个锁心的地方,对着它讲‘我爱你’,心自动就会解放。”美少女耷拉着脑袋,摇摇头低声说,“那儿有人看守着,而且也不容易找到。” “我能找到那个地方的,而且我能解救你的自由。”彼得伸手搂住美少女的肩膀,表情坚定的说道。 “谢谢你愿意为我付出努力,但是我觉得那真的是白费功夫,而且我也怕你因我受到无辜伤害,那样我会内疚一辈子的。”美少女镇定的分析,头头是道、有条不紊。 “这你就别管了,山人自有妙计。” 事情既然已经挑明,两个人自然不再可能发生事情,和衣同枕共眠,睡的都还算踏实,最主要的是彼得没有动色心,凭美少女的状态是万万不会拒绝的。 “我得走了,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半,美少女把彼得推了醒,抬眼望去,窗外夜色暗淡,几颗星星寂寥的挂在天边。 “外面冷,小心着凉。”彼得起身找了件外套递给美少女,把握紧的拳头高高举起来,说,“晓雅,等我好消息。”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深情,我想我都有些爱上你了。”美少女嫣然一笑,随即人便出了窗外。 “别了,再会。”彼得心情压抑,长嘘出一口气,自言自语着冲窗外挥挥手,默送美少女的离开。 “怎么办?靠自己的能力根本没有可能。”彼得坐在床沿暗想,双脚不安的跺着木地板,脑子灵机一动,兴奋的扬起笑脸。“天亮之后,去求求里盖-里奇叔叔,他那么温和,肯定会愿意帮忙的。” 希望本来是可有可无的,正如地上的路,脚跟跺一跺,用力踩一踩,或许也就有了,它可以令人在某一段压抑的日子里亢奋起来,也可以令人在某一段亢奋的日子里平静下来。 天刚蒙蒙亮,彼得便迫不及待地出了房间,走到走廊另外一侧,急促地敲响了里盖-里奇的房门,说道,“叔叔,你睡醒了吗?” “喔,彼得吗?”房间里面传来里盖-里奇的回答。 “嗯。” “进来吧。”里盖-里奇很快便打开了房门,咧开身子让彼得进屋坐。 “叔叔怎么起的那么早?我还以为你没有起床呢,忐忑不安、不敢打扰,竟然比我还早哇。”彼得看里盖-里奇穿戴整洁,略微表示了惊讶。 “习惯了,这么多年一直早起晚睡。”里盖-里奇坐到书桌旁边去,手里捧着厚厚一本旧书。 “叔叔,你看的是什么?”彼得欠了欠身问。 “碧塔海的奇闻怪事集,我拿它当报纸看的,只是日期变质了而已。”里盖-里奇回过头冲彼得憨厚一笑,指着其中的一页读道,“冰河世纪,碧塔海的动物们开始同性为侣,没有生育,没有后代,碧塔海面临生态危机……。” “叔叔,我正好有件关于碧塔海的秘密想要告诉你。”彼得起身拉开椅子坐到里盖-里奇旁边,神秘兮兮的欲言又止。 “彼得,秘密是什么?秘密就是指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所以你还是藏在心里,别告诉我,告诉我~,我也会当作没有听到的。”里盖-里奇聚精会神的低头看书,把彼得独自凉在一旁。 “额~。”里盖-里奇拒绝的干净彻底,彼得听的直接傻楞住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只有一个感叹词脱口而出,又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的彼得理了理情绪,慢条斯理的说,“叔叔,我这里有很多无辜的生命等着你挽救,为人师表,我可是一直拿您当太阳崇拜,希望你的回答不会让我感觉失望。” “完了,你小子这是把我竖到‘高尚’的位置下不来啊,我要是拒绝直接就成卑鄙了。”里盖-里奇后悔莫及的样子,抬手摸了一把后脑勺,稀稀疏疏的额头发光发亮,无可奈何的说,“什么生命等着我挽救?讲吧,讲吧。” “美人鱼。” “美人鱼?她们活的乐哉美哉,有什么好挽救的?”里盖-里奇盯着彼得的眼睛。 “别这样看我,你肯定知道。”彼得羞涩的红了脸颊,我觉得男生的初夜不一定就比女生的容易忘怀,其实通常而言,他们的脸皮更薄,只是为了实现某种愿望而迫不得已的去变厚了而已,就像在心爱的你面前,我总是表现的厚颜无耻,可实际上我也是一个腼腆的人。 “美人鱼受黑巫师团伙控制,心被藏在了某个地方,受逼迫做她们不想做的事情,我觉得任何一位正义人士都不会坐视不管,现在我需要解放她们的心,解放她们的自由。” “哦~。”里盖-里奇揉了揉眼圈,“我精神上支持你,不过还是要给你个忠告,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正义人士肯拔刀相助,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①:剥忆草,这是一种药草,当温度达到一定程度,可以令人失去当时记忆。 【54】:乱时记 尽管彼得讲的亢奋激昂,还是没有打动铁石心肠的里盖-里奇,可能是他吃的盐多、经的事广,也可能是他故意装出来的,总之结果是耸耸肩膀,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为何你要这么想?”彼得只能够用冷淡对付里盖-里奇的冷淡。 “假如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可他们是黑巫师团伙,我们那么做分明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 “你要知道你是白巫师!”彼得义愤填膺的状态,恨不得拿手去指着里盖-里奇的鼻梁。 “我不是白巫师。”里盖-里奇淡淡的说。 “你不是白巫师?”彼得听的一愣神,疑惑不解的问。 “我是中间派,他们之间的仇恨斗争,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里盖-里奇拍拍彼得的肩膀轻声回答。 “叔叔,你的意思是绝不可能帮我了?”彼得试探性的问。 “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里盖-里奇拿起笔筒里的一只白色羽毛,在草稿纸上开始随意的涂鸦,几笔轻描淡写的勾勒,山水百鸟图却应运而生了。 “我觉得拯救美人鱼非常有意义,古时不是还有一首诗歌,‘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彼得做垂死挣扎的最后努力,保留一线希望的看着里盖-里奇。 “好吧,不过我要讲清楚,我只是帮你,并非要帮那些美人鱼。”里盖-里奇‘霍’一下突然站起身来,迈步走到阳台上面去,目测了日月和星辰,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不论为了帮谁,也不论是否会成功,我都要谢谢你,至少让我对人生还能抱着乐观积极的心态。”彼得紧跟着也去了阳台。 “我们首先要找到那些心被锁在哪里,其次就是想办法怎么把锁解开,最后还得想好如何脱身,万不能连累达莲娜和摩西。”里盖-里奇后背靠着栏杆,右腿绕在左腿的前面,膝盖处略微弯曲,弹着手指慢吞吞的说。 “叔叔,我知道怎么解锁,只要对着她们的心讲‘我爱你’就可以。”彼得冲里盖-里奇说。 “我们现在开始行动。”里盖-里奇拉着彼得走进房间,从旅行包里拿了香、蜡、烛、火,外加红绳和乌金纸。 “你已经知道那些心藏在哪儿了?”彼得暗觉得还蛮不可思议的,黑巫师们又不可能把它随随便便找个地方一放。 “穿越深海可以到达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当然了,这里的‘任何’是有限制的,难道这事情你没有听人讲过?”里盖-里奇麻利的燃起香火,蜡烛摆在书桌两旁,左手中指绕了几圈红绳,轻轻压到乌金纸上,微微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道。 “仏囖弥陀仏囖蜜,啵囖啵囖囖揯儞,嘶飃伽嬖剜餮笪,荇钺囖揯儞嘶隳。” 里盖-里奇的咒语施过后,彼得觉得地板瞬间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往后倒,眼前漆黑一片,再睁开时发现自己坐在沙滩上,双脚深深埋在里面。 “里盖-里奇叔叔。”彼得转身回头瞅瞅,四下里并无人影,急忙大声喊。 蹊跷的事情,明明是一起穿越的,咋就只有自己来到了深海,彼得觉得不太对劲,莫非其中有人阻拦,黑巫师们已经提前预料到了。 严峻的现实摆在面前,进路极端艰险,退路貌似已断,无可奈何之下,彼得还是硬着头皮闯了进去,出乎人们的意料,看似危险的深海并没有那么可怕,人在深海中可以呼吸,和大陆几乎没有两样,努力睁大眼睛,彼得发现里面有条用贝壳铺成的小路,移动身子游了过去。 蓝蓝的清澈海水,两旁有不断游来游去的鱼虾,还有飘荡无迹的海草藻类,走在贝壳铺成的小路上,步伐迈起来轻松的多,不一会儿,彼得便到了一扇门前,宏观望去,石狮摆在两侧,把深宅大院衬托的威武庄严,抬头去看门牌,见上面挂着块木匾,上书四个大字——‘死亡隧道’。 彼得没有犹豫不决,走向前推门径直走了进去,绿油油的草坪,院内春意弥漫,距离很近,踏上去后也便到了棋屋。 古色古香,琴筝相合,彼得倚着门框朝里看,檀木桌沿燃着一缕香,烟尘袅袅朝半空中飘,有人提前给泡好了两杯茶水,盛水的瓷杯呈土黄色,上面刻着一首诗,字体为‘小篆’,正在恍惚之间,一位花甲老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举手邀彼得坐。 掀开红布,桌上摆着的竟然是副军棋,彼得禁不住咧开嘴角一笑,自己可是玩这个长大的,而且特别有天赋,自生到此还从未遇到敌手。 “一局定胜负,这是规则。”待彼得坐了下来,老人低沉着声音说道。 “明白。”彼得恭敬地微微点下头。 “请。”老人吹开茶叶、抿口茶水,低下头准备开始棋盘的布局。 彼得觉得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因此采用了相对保守的战术布局,军力没有集中在一侧,分布的相对比较匀和。 “请。”老人又讲了一遍走,招手示意彼得先走棋。 “您走。”彼得拖动了一下棋子,礼貌的示意轮到了老人走棋。 (下棋的………中间过程省略。) 随着杀戮的持续进行,棋盘之上变的越发激烈,混乱的情形中,彼得渐渐占了优势,要知道‘乱中取胜’一直是他的拿手好戏,正如乱世之中他会成为英雄,再走了几步棋子之后,老人无力抵抗、丢盔卸甲,竖起白棋认了输,乖乖放彼得去了另外一关。 ‘古有西行者,受尽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得真经’,彼得相对容易的多,二九一十八个考验,(其中详情不记载),虽不轻松,但也总算是顺利过关,再行了一段路,他的人已经站在胜利门前①。 美人鱼们的心脏被人藏在一座地牢中,看守者数不胜数,全部身着黑色道袍,彼得偷偷观察后,觉得强攻不行、只能智取,缜密的构思一番,于是决定了用火,靠烟来混淆人们的视觉。 学到用时方恨少,还好这时候里盖-里奇教给他的那些咒语起到了大作用,彼得对着地牢口念咒语,由于救人的心迫切虔诚,咒语的效果出乎他的意料,超常发挥了出来,不多时地牢便变成了浓烟滚滚。 碰到这样的事情,地牢的看守们自然心慌意乱,这要是把美人鱼们的心熏死了,黑巫师头头非把他们也熏死不可,彼得看时机已到,快步冲了进去,人站在地牢门口,狮吼道,“我爱你~。” “你醒了~。”彼得的狮吼还没结束,他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奇葩城堡的客房里,面前则是一脸关怀的达莲娜太太。 “额~。”彼得扭头去看里盖-里奇,里盖-里奇冲他别有意味的眨了眨眼睛。 ①,胜利门前,在这儿指的是到达了目的地。 【55】:金铃铛 “我们收拾行李回凤凰城吧,突然有件急事需要处理。”里盖-里奇站起身来,摊开双手无奈地表态。 “没有问题。”摩西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干脆就是和里盖-里奇串通好的,理了理外套和衬衫,拉着达莲娜太太去了各自房间。 “成功了~,我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彼得下床扑到里盖-里奇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兴奋的直跺脚。 “你很棒,彼得。” “叔叔,我现在想再一次穿越深海,去取另外一件东西。”彼得突然冷静了下来,松开拥抱着的里盖-里奇,咬着下嘴唇低声说。 “彼得,你可能还不太了解,实际上深海只可以送你到达你想去的地方,但它并不具备让你拿回你想要东西的能耐,而且所谓的到达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也是有限制的。”里盖-里奇拉彼得坐了下来,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彼得痛苦的抱住脑袋,几缕失意挂在额头,层层叠叠的纠结着皱纹,希望本是好的,当它破灭时却又那么的惨。 “别想那么多了,赶紧去收拾行李。”里盖-里奇拍拍彼得的肩膀,转身把桌面的书册放到旅行箱,说,“你要去取什么东西,等回到凤凰城我会帮你。” 收拾过行李,四人结伴去往停车场,达莲娜太太依旧处于疑惑不解状态,双手拉着重重的旅行箱,被动的跟着他们。 “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旅行箱放到车上之后,达莲娜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好奇的比划着开口问道。 “有人追我们,假如现在不逃,他们会杀我们。”里盖-里奇发动车子,事实求实的回答。 “彼得,慢点~。”车子发动起来之前,远处传来了美少女的声音,慌的彼得回头去看。 “晓雅,我在这里。” “彼得,这是给你的——金铃铛,假如你需要我就使劲摇它,我会及时赶到你的身旁。”美少女把手中一个金光闪闪的铃铛递给彼得,柔情似水的抿了抿嘴唇,眼角滑落了几滴泪水,抬手轻轻的挥了挥,说,“再见。” “我们不要再见,我们回头见。”彼得双拳握的紧紧,用力顶着下巴处。 离别多少都会有伤感,时间没有犹豫那么多,里盖-里奇快速开动车子,风驰电掣而去,再回首已不见美少女的影子,空留金铃铛还在手中。 “纯金做成的,好美~。”达莲娜太太从彼得手里拿过铃铛,对着太阳发着耀眼的光芒,古话有‘纸醉金迷’,现在她便是进入了‘金迷’的状态,灵魂游离不出那个空间,忍不住啧啧称赞。 “宝贝,等结婚的时候我会送你一个更大更漂亮的,想要什么形状的?月亮?太阳?星星?”摩西伸手抓住达莲娜的胳膊,修长的指甲露在外面,洁白透明、一尘不染。 达莲娜太太把金铃铛还给彼得,冲情人撒娇道,“我要心型的,你的心型。” “没有问题,甚至可以送你一串心型。”摩西俏皮的眨着眼睛,英俊的面孔多了一份色彩,比起沉默时的‘酷’,这样的‘帅’更显得可爱。 “嗬~。”彼得望着手中的金铃铛,回想美少女躺在怀里的时刻,微闭双目、睹物思情。 “彼得,你和那个小女孩怎么认识的?她干嘛要送你这么贵重的铃铛?”达莲娜太太这才想起来问。 “没有什么…。”彼得脸庞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 “这事说来话长……。”从彼得的位置望过去,后视镜中里盖-里奇胖嘟嘟的面孔挂着奸笑。 “说来话长那就不要说了嘛~。”彼得不乐意地撅着嘴,谁还没有点丑事,干嘛一定要揭人家的底。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里盖-里奇憨厚的抬手捂住嘴,却无法遮挡住满面的笑容。 “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哇?一定非常有趣吧。”里盖-里奇乐呵呵的状态让达莲娜太太愈发好奇,四只眼睛死盯着他问。 “没什么了啦,普通朋友而已。”彼得只能够用谎言来堵达莲娜太太的瞎猜,他知道猜想和谣言通常都是同行的,而风言风语的滋味非常不好受。 “普通朋友?真的吗~?”达莲娜太太不怀好意的拖着长音,双目藏在眼镜下眨呀又眨。 “当然是真的,骗你干嘛。”彼得把头瞥到一旁去,假装漫不经心的样子,车窗外风景重现,温和的阳光洒在大地,落了车身一片。 “露茜不知道吧?”达莲娜太太抓了抓耳根,嘴角挂着忍俊不禁的笑容,孩子似的故意拿话逗弄彼得。 “没有必要让她知道的,男人嘛,要有一点私人空间。”彼得嬉皮笑脸的说,而后聪明机灵的去旁边求助。“对吧,摩西叔叔。” “有那么一点道理,有见地,不容易啊。”摩西憋着笑冲彼得竖起大拇指。 “坏蛋,不准你背着我在外面有私人空间。”达莲娜把矛头对准了摩西,伸手捏了他一把,痛的他‘哎呦’一声,往边上靠了靠,试图躲开再次而来的攻击。 “宝贝,我不会的,我真的不会的,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你,唯一的你。” “你这样做会让摩西叔叔窒息的。”彼得提出了自己诚恳的意见,话讲的没错,的确是那个样子,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生存,彼此间应该相互信任,属于自己的空间应该有,而且必须有,整天黏着不见得就是好事,倒不如偶尔距离产生点美。 “小屁孩,你懂什么~,男人是需要管着的动物,他们花心,他们野心,他们甚至狼心,永远不可能把精力放在唯一一个女人身上。”达莲娜太太唰一下变幻成了怨妇,口如机关枪发出连珠炮。 “有道理,有道理,而你要做的就是让你摩西叔叔不属于男人这个种类。”彼得嘲讽的挂着笑容,不慌不忙地拔出达莲娜太太话语中的刺进行攻击。 “行了,适可而止,这是旅行,又不是什么辩论赛。”里盖-里奇受不了这种争吵,扰的脑子里面乱哄哄的,回过头阻止他们继续进行下去,闷闷不乐的板着脸。 短暂的沉默,尴尬的氛围,四个人纷纷把目光落到车外,弯曲的公路,两旁植满了松树,针状叶子略有些发黄,据传这是死亡的象征,车速虽快,仍旧可以看到路人的身影,他们大多弯着腰躬着背,蹒跚的迈着步子。 【56】:酒神。 短暂的旅行假期,又一次长途跋涉,终于回到凤凰城的时候,彼得已是身心俱惫,活动活动关节全在‘咔吧咔吧’的响,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才有了长眠的轻松感觉。 假期还远远没有结束,同学们大多选择了同父母出城游玩,露茜自然也不例外,相对无聊的一段时间里,彼得除去跟里盖里奇学习咒语,其他时间大都是对着墙壁发呆。 偶然的一次机会,不知因何缘故,突然有那么一天傍晚,彼得思念起了美少女,百爪挠心,止不住的痒,或者也可以解释为他思春了,总之是难以自控,还好他足够理智,并没有把招风夺目的美人鱼见到凤凰街来,而是独自去了酒馆。 酒馆靠近城南郊,离旺敦路不远的地方,客人多为苦力劳动者,穿衣打扮破破烂烂,彼得虽然打门口经过了几次,但却从来没有进去过,现在第一次走进去,接触到的场景倒是令他大吃了一惊。 原以为大众化的布置,没想到却是那么有格调,别具风格的摆设,装潢不逊卧室的细腻别致,枯木搭建的桌面收拾整洁,条凳藤椅刻着花纹,酒柜里面的酒瓶可与收藏用的花瓶相媲美,黑色背景的墙面上挂着几把利剑。 彼得抬眼瞥了几眼,迈步上了楼梯,焕然一新的感觉,另外一副模样,截然不同的搭配,锃光瓦亮的圆桌,三五成群的围坐在一起,热烈讨论着某个共同话题,彼得默默坐过去,向店员要了瓶马奶酒,一边看着其他的酒客,一边慢腾腾的往玻璃杯中倒。 “难怪最近腿被砸,昨天我去算命,先生说我今年命犯天寿,需要敬天才可破解。”有个老家伙长着满脸胡子,邋里邋遢,几个月不曾洗脸的样子,乱噪噪的头发蓬松,状态类似于天朝鸟巢。 “别信算命先生的屁话,他们懂什么?他们就懂的怎么骗你钱。”旁边坐着的年轻人忿忿不平的样子,估计这一辈子没少被算命先生坑算,引的其他人一阵哄笑。 “迷信这种东西是非常科学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像预测的世界末日,不来那是咱们命好,万一来了怎么办?”又有人发表意见,是圆桌靠墙位置的秃头。 “听天由命呗,总归人逆不过天。”话又转到年轻人那儿,释然的心态淡淡的说。 “你没有看报?巫师们已经建造好了一座末日城堡。”圆桌旁边站着未老先衰谢了顶的店员。 “末日城堡?”彼得举杯把马奶酒一饮而尽,假如末日真的来临,自己所作的构思,所作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小子,酒量不错啊。秃头说。酒量不错?酒量不错有什么意思?彼得眯着眼睛打了个嗝。或许有人会对他感兴趣。秃头继续说。罗布森,你是指酒神?一直默不作声的红衣女子突然问。没错,他现在不是有招弟子的打算嘛。难,酒神的要求比你所想象的要多的多。年轻人揉着发涩的眼圈,牙齿绷的紧紧,全身散发出醋味,他连我都没看上,我总归要比这家伙能喝吧。不见得。谢顶者听的只摇头,对年轻人的能力持怀疑态度。比比试试呗,我压那个小孩,假如他输的话,我就把家中的水晶球送你。圆桌旁边又有人提议,气氛愈发活跃起来。假如我赢了呢。彼得突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们问道。那……。圆桌酒客们张头接耳★,面面相觑、相互张望,最终达成了一致,秃顶作为新闻发言人,说道,假如你赢了的话,我们就联合把你举荐给酒神,让你成为酒神的大弟子。酒神很厉害吗?彼得冲他们冷冷一笑,提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这纯粹是废话,不厉害的话怎么可能是酒神。彼得的问话令红衣女子非常不满意,愤愤不平的大声说道。现今武林英雄中,论地位能够和酒神平起平坐的也不过三人,某某、某某以及瘟王。锋芒毕露,酒神可不希望这样,其实高手中的高手还有很多,比如佛罗轮多校长、克里特维索巫师、甚至部长、圣婴、护法者他们。圆桌旁沉稳的老头说道。喝什么酒?彼得问。火焰烈酒,一提★。秃头冲店员招手说。来吧,往死里灌。年轻人双拳捶下圆桌,面红耳赤、激情高涨。店员把火焰烈酒依次摆到桌面,彼得凝目去看,玻璃杯中酒色微黄,夕阳般透着丝血红,有人运掌,烈酒燃起火焰,熊熊中透着凶气,酒客们安静了下来,静候两位赛者的表演。彼得咧嘴暗笑了一声,伸手抓过一杯,仰面一饮而尽,酒的确烈,当它灌入的时候,胃有种被灼伤的痛,如同刀刃把嫩肉慢慢切开,然后撒一把盐在里面。掌声鼓励中,年轻人也开始了第一杯,他看起来经验丰富的多,举杯慢慢的吟,有点细水长流的感觉,耗时虽然比彼得略长些,但也是把杯中酒喝的空空如也。 猫扑中文 38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五十五章:九零后的马子 155。 我背对着他们,问,“还有没有事情?” 宋阳带一丝兴奋的说,“老大,想给你介绍一个马子,九零后的美女,绝对正点。” 我说,“操,你当我是禽兽啊,九零后我也上。” 宋阳激情一下子跌倒了万丈深渊,脸无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是懂的兵法的,不然怎么做别人的老大,有一招叫‘欲扬先抑’的,类似于打一巴掌给一个枣,用来收买人心很好用。 我走到宋阳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给你一个面子,你约她出来吧,我老了,和小姑娘不适合,还是你们上吧,我请客。” 王超和宋阳家住在市区,父母都是外企的管理人员,家底虽然蛮厚实的,但是父母管的很严,零花钱寥寥无几(对我们这些人而言),去网吧玩玩游戏也就没有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下午的时候小姑娘就应约而来,还真一点都不怯场,客客气气的和我打招呼。我倒是有点不适应,就像世界足球先生来中国踢球一样,乍和差这么多的小妹妹交朋友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他们三个倒真是话痨,凑到一块海阔天空的吹不玩,我唯一说的一句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在他们眼里我完全成了灯泡,一句话也接不过来。王超和宋阳像左右护法似的站在小姑娘身边,完全不管我的处境,把我一个人丢在后面。 我当时就发誓,一定要加快步伐赶到他们前面,说不上话不成就全当溜狗了。 还是小姑娘懂的体贴人,率先带领他们和我讲话,转头对我有那么点意思的一笑,等我走向前和她并排。她说,“蚂蚁哥哥,我好口渴,帮我去买瓶水吧。” 真他娘的无奈,平时都是我支使别人的,拿她没辙,‘蚂蚁哥哥’这么娇滴滴的词都出来。 我在路边的小店里拿了三罐啤酒和一瓶矿泉水,重新回到他们身边,问小姑娘,“喝啤酒还是旷泉水?” 小姑娘笑着接过矿泉水瓶,打开喝上一口,然后举了举手中的塑料瓶,说,“我喝纯净水,所以我很纯洁。” 我把手中的啤酒递给宋阳和王超一人一罐,冲小姑娘说,“你还真不谦虚,拿什么证明你的纯洁,我的姑娘。” 小姑娘把手臂伸到我眼前,掳开长袖露出雪白的胳膊,说,“看到了吧。” 我笑着把她的手臂从我眼前挡开,说,“看到了,你缺一条漂亮的手链,我们是去‘阿呀呀’呢,还是去‘韩饰’呢。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挠挠耳颊,说,“随便。” 我笑着问宋阳,“附近有叫‘随便’的店面吗?随便是不是指随地大小便?” 一番话逗的小姑娘耳跟都红了,羞涩起来的九零后其实还是很美丽的,物以稀为美,这个年代最短缺的已经不是人才,而是淑女。 第一百五十六章:教授的小女儿 156。 那天我们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在街头闲逛,直到很累了才买了零食到他们学校操场的看台上休息。 我叼着烟问他们,“逃课的感觉怎么样?” 宋阳笑着说,“有点像生第十胎的老妇女,都快没有感觉了。” 小姑娘坐宋阳右侧,脸贴着他的xiōng部看我,说,“蚂蚁哥哥,自己抽烟不太好吧。” 我抽出一支递给她,说,“我是不鼓励未成年抽烟的,偶尔喝点啤酒倒没什么。” 我掏出火机帮她点好烟,看她凝眉用力吸了一口,两颊身陷像极了处女的第一夜痛苦表情,稍微愣神了那么一刻,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小姑娘冲我笑笑,问,“想什么呢?” 我身体往后仰着,用力的把手臂打开,说,“感觉你像一个女孩。” 小姑娘爽朗的笑了笑,说,“废话,我不仅像,还就是一个女孩呢。” 我真的佩服如今的九零后,聊天一个比一个能侃,时不时就给你来一句足够雷人的带点黑色幽默的话。虽然他们可能并没有读过几本书,不知道希特勒什么时间发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不知道鲁迅在中国文学始所起到的作用,但这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不得不感慨的说,如今的孩子只要活着就能幸福的生存,因为他们的父母还很年轻,责任并不在他们身上。我看不到重担来临的时候,他们的肩膀是否够硬够宽,我看到的是他们现在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的笑脸。圣经上说,无论何时总有一个独特。我拍拍王超的肩膀,问,“怎么不说话,有心事还是装深沉呢?” 王超冲我挤挤眼睛调皮的一笑,说,“我等着燕子巴结我呢。” 小姑娘把烟灭掉,转过脸问,“我为什么要巴结你?给我个可以信服的理由先。” 王超说,“我现在无权无势,你如果现在来巴结我的话,假如有一天我发达了,是绝对不会看不起你的。” 小姑娘撅着小嘴,说,“这是什么屁理由哦。” 我拍拍王超的肩膀,在不同的场合要有不同的动作,特别是在他们心仪的女孩面前,一定要给够他们足够的面子,这是最起码的为人之道,类似于女人不要在大街上对男人大吼大叫一样,那样做挨了一巴掌其实一点也不怨。男人也是一样,当着女人的小姐妹,一定不要吝啬自己的钱包。 我笑着说,“燕子,你成绩肯定不好。” 燕子冲我一撒手,说,“得了吧,蚂蚁哥哥,你的预言差的很离谱,我虽然没有做过全年级第一,但也没有下来过第七,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得过第一吗?” 我说,“你笨呗。” 小姑娘不屑的说,“那是因为我不想太引人瞩目。” 第一百五十七章:搞定姐姐之前要先搞定妹妹 157。 我笑着说,“燕子,感觉你像一个人。” 小姑娘一脸痛苦的表情,说,“又来,大哥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我不像一个人,难道还像一头猪啊。” 宋阳指手划脚的对小姑娘说,“有点耐心,你听老大说完呢。”我说,“我认识一个画家教授,他有两个女儿,家就住在‘相望湖’那边。” 小姑娘惊奇的问,“你认识我爸爸?” 我笑着说,“不会这么巧吧,你姐姐是个作家?” 小姑娘笑着说,“网络写手,你们说是美女作家也行。” 宋阳问,“你姐姐写的什么题材的小说?” 小姑娘说,“穿越和宫廷的。” 我听的心里发痒,恨不得马上就让她带我去见她姐姐,小姑娘看着我,说,“蚂蚁哥哥,你肯定去过我家喽。” 我点点头说,“去过很多次,不过从来没有碰到过你姐妹俩。” 小姑娘露出虎牙可爱的一笑,说,“我和姐姐住在学校附近,偶尔才回家一次。” 我偷偷的在后背上拭去手心里的汗,说,“我见过你姐姐的照片。” 王超半天不说一句话,说一句就够精,他说,“老大,千万不要相信女人的艺术照,因为那就如同男人的诺言一样不可靠。” 小姑娘装可爱的鼓起腮帮,说,“你个屁精,我姐姐是名副其实的美女好不好。” 我点点头,说,“我完全相信那是真的,不过你得让我们见识见识呢。” 小姑娘托着腮帮沉思了一下,说,“今天肯定不行,我早晨出来的时候她说今天她要码出一万字,中午不让我回去打扰她。” 宋阳说,“你得给老大一个确切的时间,不能让老大久等啊。” 小姑娘难为情的说,“我又不是我姐姐,怎么给确切时间啊,再说了,她是一个准宅女,平时没事很少出门的。” 我快速的说,“下次你带我去你们住你的地方不就搞定了。” 宋阳说,“就是,顺便把我们也带上,让我们看看少女的闺房是什么模样。” 小姑娘无奈的摊开手,说,“好吧,不过你们不能去,只让蚂蚁哥哥一个人去。” 宋阳看看我的表情,说,“我随便说说,当我没说。” 我看到远方飘过一朵七彩的云彩,其中有一片带着灰色。 小姑娘看着我说,“蚂蚁哥哥,不过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姐姐她有男朋友了,也是一个写小说的,我姐姐对他很痴心哦。” 我笑笑说,“多么无趣的搭配,文学上有什么分歧非打起来不可。” 当时我心里在想,你也不看看我干什么的,手里拿着那么多的锄头铁锨,不挖人墙角实在太可惜了。 宋阳马屁拍的像及时雨,说,“就是,燕子,俩写小说的在一起幸福不到哪里去。你劝劝你姐姐,考虑考虑我们老大。” 第一百五十八章:这样泡妞也行啊 158。 被人抛弃过,也抛弃过别人,像所有人梦想的那样,狠狠的爱上那么一场。我在想,爱是因为什么?沉重的话题,让我不得不想,难道也是因为孤独和寂寞? 在还没有和教授的大女儿见面的前几天,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将会发生些什么。时间已经迫近了十一月,不知在雪花飘落的季节,是否会有一个女人愿让我温暖她的双肩。 燕子打电话过来的那天,我正和高壮商量开舞厅的事情,目前我很关注这些受人指责的行业,因为这种行业竟争压力小,没有一定的混混基础是办不起来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地下赌场’一时半会还办不起来。 我开了我新买的吉普,快乐兴奋的上路了,在经过花店的时候,我下车买了一束百合。赶到的时候,燕子在学校门口已经等我多时了。 我问,“和你姐姐讲过了吗?” 燕子冲我眨着眼睛,调皮的说,“要想成功必须听我的,这是对你好,蚂蚁哥哥。” 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上车继续说。燕子接着讲道,“我姐姐最大的乐趣就是抢我的东西,所以我让你扮我的男朋友,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笑着按按喇叭,示意前面的人别挡路,说,“绝对没问题,只是到时候你别真爱上我就行了。” 燕子一摆手,说,“切,我眼光可没有这么低,我要选的人首先就应该是开着宝马来接我,而不是辆国产的小吉普。” 我按燕子的手势开车,驶过一段路,转过一个弯,笑着说,“是不是现在的小孩都不知天高地厚。” 燕子望望车旁经过的行人,说,“我们这是心高脸皮厚,永远都学不会满足。” 我按燕子的指示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跟在她的后面,笑着说,“和你们相比,我的病减轻了不少。很早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可以吃天,现在才彻底明白,能让我一口吃掉的,除去樱桃也就是旺仔小馒头了。” 燕子回头天真有邪的那么一笑,说,“好好发挥你的幽默天赋,或许能赢的我姐姐的青睐,不过不要开太过分的玩笑,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了。” 我紧赶两步,走过去和她并排,小姑娘的马尾辫,随着脚步的移动,一颤一颤的像调皮的孩子光着脚丫在沙滩上玩耍。我笑着,侧脸看她的耳环,说,“我记的上次见面,你好像没有带耳环的。” 燕子转脸看我一眼,打趣我说,“观察的蛮仔细的嘛,是不是看上我了?快说。” 我‘呵呵’一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别人肯定会以为我们是父女俩呢,你戴这么大的耳环不重吗?” 燕子可爱的闭上右眼,左眼目视前方,说,“表面看是金属的,其实里面材料是塑料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见到珍妮特 159。 我和燕子进房间的时候,她姐姐正在卧室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打字,说真的,和艺术照的确有些差别,来的更加真实迷人。 燕子冲我吐吐舌头,对里面说,“姐,这就是我男朋友蚂蚁。” 我贼眼往里瞅着,她快速的打了一阵字,站起身走出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说,“老牛吃嫩草啊,又不可能生活在一起,占我妹妹便宜是不是。” 我还没有吭声,燕子就用手臂挽上我的手臂,说,“怎么不可能在一起,蚂蚁对我可好了,谁敢欺负我,哼,打的他们找不到牙齿。” 她指指我,说,“你就是蚂蚁啊,听说过你的臭名。” 我笑着伸过手去,说,“太荣幸了。” 她伸过手和我握了握,小手软呼呼的像是猫咪的屁股,我望望自己的手心,说,“一周之内是没有办法劝自己洗手了,受人小手、一生留香。” 她狠狠瞪我一眼,说,“变态,燕子你亏大了,找个变态做帮手。” 燕子撅撅嘴,说,“什么帮手,是男朋友。” 一边说着话一边拉我到沙发上坐下,抬着头看她姐姐。 我说,“哦,怎么称呼?” 她居高临下插着腰看我,说,“颖颖。” 我惊讶的内心‘啊’了一声,说,“我以前的女朋友也叫这个名字。” 她转身‘靠’了一声,到厨房拿了三瓶橙汁出来,说,“你以后叫我珍妮特好了,我不喜欢和别人用同一个名字。” 我笑脸相迎接过橙汁,说,“你的英文名字?” 她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燕子喝着橙汁,对我说,“这名字真难听,是吧。” 我转过脸冲燕子笑笑,说,“还好。” 然后问她姐姐,说,“你的笔名是什么?有时间我去拜读你的杰作。” 她冷冷笑笑,说,“糊弄我是不是,你这种人也会看小说?”燕子不友善的冲她姐说,“姐,你怎么这样,蚂蚁是说的好话,铁汉还有柔情的时候呢。” 她冲我抱歉的笑笑,说,“我道歉,刚刚我说话太冲了,我笔名叫柳月影。” 我望着她的眼睛,虽然她对我的态度不好,但我还是看出了一丝友善。 我说,“好名字,听起来清心高雅。” 她没有再说话,开始打量房间,这是套一室一厅的豪华装修的小房,两个人只有一间卧室。 我轻声问燕子,说,“你们姐妹俩睡一张床?” 燕子羞涩的笑笑,说,“嗯,不然我会害怕。” 我站起身,说,“小屁孩。”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字画,看起来像是出自名家之手,上面写道:岁月就象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年轻隐隐的伤感。世间有许多美好的东西,但真正属于自己的却并不多。在这个纷扰的世俗世界里,能够学会用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周围的一切,也是一种境界。 我指着字画问珍妮特,“这是你写的?” 她冲我摊开手,说,“字的确是我写的,但不是我创作的。” 38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六十章:泡妞 160。 我尽自己所能的献着殷勤,说,“珍妮特,你的文笔肯定不错。” 她笑着看看我,然后又看看燕子,说,“何以见得?” 我抬手指指脑子,说,“这个告诉我,男人的直觉。” 她心情不错又拿了零食递给我,说,“你可真能瞎扯,不过说的挺准,而且很入耳。” 说过话坐到沙发上,紧靠着燕子的右边,我一个人站着也不是样子,重新坐回燕子左边。燕子像块不存在的木板,或者说仿佛是透明的玻璃立在中间。 我问珍妮特,说,“刚刚我们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正在写作,有没有扰乱你的灵感。” 她笑着侧脸望望我,这个世界永远这样,美女的笑让她更美,丑女的笑让她更丑,(这是事实,尽管我不想说。) 她说,“有啊,你要不要赔钱给我。” 我缩到燕子身后,说,“好啊,你一个小时的价钱是多少?”珍妮特探过身子扭了我一下,说,“呸呸呸呸呸,你才一个小时多少钱呢,哼,好过分。” 我用手指暗地里轻轻捅了燕子一下,燕子抓抓后背的痒,说,“姐姐,蚂蚁要请我们出去吃饭,你要不要通个电话给姐夫,让他也一起去。” 珍妮特摇了摇头,说,“他工作太忙,再说他和蚂蚁也不是一条线上的,你想他嫉恶如仇的性格,见面非打起来不可。”我不解的跟随她们站起身,疑惑的问,“工作?他不是作家嘛。” 燕子冲我笑笑,带我走出房间,留珍妮特一个人在后面,一边下台阶一边说,“他并不是职业写手,上次我没有告诉你,他是我们市反黑组的特警。” 我惊讶‘哇啊哦’了一声,说,“厉害哦,这次竞争压力有的大了。不过他工作忙嘛,我可不忙,趁机而入、趁虚而入。”燕子笑着抓住我的手腕,说,“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穿透这幢不通风的墙。” 这个时候珍妮特赶了过来,穿双红色的高跟鞋,像所有国外电影里大名星穿的那种。 她笑着问我们,说,“讲什么小秘密呢,这副不可泄露的表情。” 燕子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到珍妮特身上,说,“蚂蚁问你没有男朋友在身边的日子是不是很惨?” 她隔着燕子转头看我一眼,其实我们两个的身高都超出燕子一大截,这个灯泡存在的价值并不大。 她说,“你不也一样。” 我微微笑笑,说,“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尽管一直呼吁男女平等,但有些观念还是无法改变。没有女朋友在身边,对我们男人来讲,还是蛮爽的。” 珍妮特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轻轻那么‘哦’了一声。我看的出,她也不像是无缝的蛋,还是有机会可乘的。按我的哲学来讲,没有人会不孤独,也没有人会不寂寞。 第一百六十一章:泡妞2 161。 在我的吉普车里,燕子坐在我的身旁,珍妮特一个人坐在后面,外面人群熙熙攘攘到无处可以插针,商业街总是这样。每到这个时候我才会想,发动一场战争是多么需要和迫切,不要误会,我是指计划生育的战争。 天空是特征明显的深秋色,带丝树叶随风而去的惨淡,风很轻柔仿佛可以闻的到,它们从车窗外灌进来。我从后视镜里看到珍妮特扬起的秀发,以及露出的白皙脖颈,内心一阵愉悦的冲动,我有直觉,有一天我将会吻到那里。 我小心开着车子,问身旁的燕子,说,“我今天看上去是不是特别的精神?” 燕子伸手捋捋我的头发,眨着眼睛说,“帅呆了。” 珍妮特从后面小声嘀咕,说,“他这也叫帅,天,难道我的审美严重疲劳了?!” 我感觉的出,她对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意思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对一的感情实在是太乏味了。 燕子回头对她姐姐说,“蚂蚁的职业充满激情,这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珍妮特掏出包包里的指甲油,开始小心翼翼的涂指甲,抬眼瞅一下我们,说,“他那不叫激情叫颓废,现在的孩子人生观彻底错乱了,我们小的时候崇拜的是英雄和领袖,现在他们崇拜的是明星和混混。不过我还是挺想了解一下混混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可以写成一部教育类小说。” 我笑着从后视镜里看她,说,“俗话讲的好,人不颓废枉少年,狗不吃屎跑的欢,这个世界如此脏,颓废一点挺好的。”我话刚说完,珍妮特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燕子侧身子盯着我,说,“我就是欣赏这种敢于放荡人生的男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才活的像一个真正的人。”珍妮特把指甲油放回包包里,轻轻悲哀的叹口气,说,“往往你想做的事情,如果一意孤行的话是会伤害到别人的,人生是充满矛盾和疑问的。不过还是挺欣赏蚂蚁这种乐观态度的,一整天笑呵呵的,想骂他都不忍开口。” 我掏出烟递给燕子一支,她没有接。再给珍妮特,她拒绝了,说“自己包包里面有女式香烟,现在不想抽。” 我自己点上火抽上一支,凝着眉头说,“世界是这个样子的,没有快乐的地方,只有快乐的人。” 燕子打开车里的音乐,最近我在听谢天笑的音乐,是那首是《谁把我带到了这里。》 凌晨时我离开了人群迷迷糊糊来到了森林里/ 这里的人们的人们告诉我要用树叶当作衣/ 这是个赤裸的世界我该去拒绝/ 还是万分羞愧的低着头看着脚下树叶/ 燕子听着歌,说,“我不这么认为,我感觉有你的地方,就是快乐的地方。” 我‘哈哈’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太抬举我了。” 珍妮特在后面快速的说,“蚂蚁,你好好开车,前面拐弯这个地方总是出车祸。” 第一百六十二章:泡妞3 162。 那一天我们玩的很开心,我开车带她们到了很远的靠近市郊的‘安子山’,那里风景美不胜收,但正是旅游的淡季,整座山空空旷旷的没有人闹腾,这是我喜欢的状态,世间万物一切恢复自然,宁静的像没有风浪时的湖面。 我们在山脚下一家山东人开的小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爬到半山腰的亭子里面聊天,突然一阵空袭般的秋风吹来,在我们耳旁拉响警报。山上的风比陆地上的风来的犀利而有攻击性,把珍妮特的长发吹的散乱无章,衣服也被吹的像在水中一样鼓起。 我笑着打趣她,说,“你可真够拉风的哦。” 她慌乱无措的拿手压住头发,不让它们随风扬起,说,“去你的吧。” 在风中扎马尾的燕子算是最潇洒的,酷酷的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中带着清澈的迷离,透过眼神我能看到她的心里。不管我们笑的是多么开心,心里都依旧带着淡淡的忧伤,那是柔情无法抹去的痕迹,像用血刻在山崖上的字。 我们安静着不再讲话,风也渐渐静了下来,仿佛和我们斗气那样。燕子开口来了一句,“风到哪里去了。” 这句话惹的我们三个都忍不住笑了,气氛很和谐,暖暖的像是情人在亲密的吹着耳朵。 珍妮特笑脸洋溢的像盘豆腐花,说,“蚂蚁,像你这种混蛋会相信爱情吗?” 我张开嘴、呲牙望着她,说,“虽然我这个人度量很大,但是被人称作是混蛋还是会有一丝不爽的。至于爱情,我唯一要说的就是,每个人都不要把心思放到唯一一个对象上面,人生路有千万条,人生树也有千万棵,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以换别的树试一试。” 珍妮特没有看我,淡淡的说,“话很不中听,不过很实在。可惜我掉在情海里出不来,他一直都不提结婚的事情,你知道嘛,我们女人最想要的也就是一个归属。” 燕子批判性很强的说,“屁,姐,你就是看不开,我早就劝你不要为了一个人,而错过一些人,任何人都不值得你那么做。” 珍妮特躲开她妹妹的话锋,把话题引到另一条道上,说,“你们两个合起伙骗我是不是,我可看不出你们像是男女朋友。”我笑着望她的眼睛,这是我征服女人的杀手锏,不管她敢不敢和我对视,我这么做了都会给她一丝触动,然后占有那么的一席之地。女人永远都是水做的,她们会怕男人炙热的带着欲望的眼神,她们会因为害怕而变的柔软可欺,到那时男人便可以发挥特长、胡作非为的征服和占有。 她果然不敢看我,娇羞的低下头。 我笑着说,“骗太难听了,我们只是在逗你玩而已。” 第一百六十三章:泡妞4 163。 珍妮特凶巴巴的瞪我和燕子每人两眼,说,“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们两个坏蛋。” 我笑出声看看她们两个,说,“要不要听一个笑话?” 燕子点点头说‘嗯嗯’。 我酝酿一下开口讲道,“从前有一只猫、一只鸟和一个乌龟,一起相约去远方野营,走到目的地之后,它们做了顿丰盛的晚餐。这个时候他们三个突然想起来的时候匆忙忘记了带帐篷,于是决定让乌龟回去拿。乌龟答应了,起身回去了,猫和鸟一直等啊等,等了整整五年时间,乌龟还是没有回来。鸟说,我们先吃吧,别等它了。猫说,不行,我们再等五年吧,如果它还没有回来的话我们就吃。就这样它们又等了五年时间,乌龟还是没有出现,于是它们便决定了开始晚餐。这个时候乌龟从树后出来,说,就知道你们骗我回去,是为了躲开我自己偷吃,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笑话讲完,乐的燕子前仰后合的喘不开气,半天只能说,“太逗了、太逗了。” 珍妮特恶狠狠的盯着我,假装很气愤的说,“哼,混蛋、混蛋、混蛋。” 我转头望望四周,拉开要和人打架的姿势,说,“混蛋在哪里,混蛋在哪里,不要怕,有我在。” 燕子扶着我的肩膀笑个没完没了,我尽自己所能的让她一次笑个够,因为下一次约会我是不准备带她一起出来的。 珍妮特实在找不出办法对付我,感叹的说,“蚂蚁,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沉思了那么一下下,说,“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对吧。先给你讲一个我小时候的故事,我三岁那年,门口来了一个老道,他说上帝托他送一道‘天问’过来。我老爸打开纸看了看,是一道幼稚的选择题,问我将来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A最快乐的人。B最富有的人。C最幸运的人。D最自由的人。你们猜猜我选的哪一个。” 燕子停下笑,拍拍我的肩膀,看着我的脸,好像那上面写着答案似的,说,“蚂蚁哥哥,你肯定选的是最自由的人吧。”我摇了摇头听珍妮特的答案,她不屑的说,“切,没有别的选择,肯定是最快乐的人喽。” 我又摇了摇头,轻声说,“我选择的是C,最幸运的人。没有见到你之前,我总以为上帝在忽悠我,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幸运过。打喷嚏掉下巴哈子,过马路撞小轿车,喝凉水一直呛着,扎猛子是泥塘。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因为我幸运的认识了你。” 燕子听我讲完,说,“我没有吃葡萄啊,怎么会这么酸呀。”然后嘻嘻笑着看看我和珍妮特的反应,说,“这就算是表白了吧。” 我得意的心想,又一次深情的表白,成功率百分之百。 第一百六十四章: 164.没有预想的那么好,并没有彻底的打动珍妮特的心,她淡淡的抬眼望着天边的云彩,说,“很浪漫的表白,可惜对我不适合,我已经心有所属,而且是坚若磐石。” 燕子望着我无奈的摇摇头,说,“蚂蚁哥哥,说真心话,你感觉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低头想了想,这个问题看似平淡,实际上来的很尖锐,我肯定不能照实说,差的太离谱也不行。 我幽幽的眼神、幽幽的语调,说,“我应该是属于那种用最后一块硬币串成手饰带在身上的人。” 珍妮特破坏掉我好不容易塑造的浪漫氛围,笑着说,“我的鸡皮疙瘩到哪里去了?哦,都掉到地上去了。” 燕子没有跟着笑,瞪她姐姐一眼,说,“她就这性格一点也不顾别人的感受,蚂蚁哥哥,要不你追我吧,我绝对爽快的答应你。” 我伸手摸摸她的马尾辫,然后把话题扯开,说,“你们平时午睡吗?” 燕子摇了摇头,说,“怎么睡的着啊。” 我伸个懒腰,活动一下身子,说,“我每天都坚持午睡,睡一觉精神百倍,对身体好的。” 燕子说,“停停停,你怎么比女人还娘们啊,和我想象中的蚂蚁有一定差距,睡的着吗?” 我忿忿不平委屈的耸耸肩,说,“坚持午睡也是错啊。” 珍妮特笑着看看我,一脸得意的笑,说,“就是,没心没肺的人都能睡的着。” 那天下午,我们三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直到讲的口干舌燥,实在找不出什么可聊的话题才停。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几个人不停的讲话,过一段时间就会没有话题了,就像写手们绞尽脑汁才思枯竭了一样。 我开车送她们回去,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直到最后说‘拜拜’。 回到我住的地方,我痛痛快快的泡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睡了场觉。讲真话,不管目标是否正确,有目标还是好的,至少可以让我们不再盲目。 我睡醒之后,享受的靠着墙背,用手机放上一首轻音乐,小日子过的实在太滋润了。过几天我肯定还会约她,而且肯定还会有更狠的招数,我已经卯足了劲,不信打动不了她。大家就等着看我胜利归来的那天吧,当然,后面还跟着俯首称妻的她。” 日子过的很慢,还好的是那几天一直有人陪我聊天,小顺子的小说渐渐引起了一丝轰动,他不再用大量的时间烦恼于自己的怀才不遇,而有了更多的时间闲下来体味生活,我一直劝他也找个小妞,但他就是那种脾气,愈发的迷恋单身主义。 他有问起我最近的生活,我告诉他说,我在追一个搞艺术的姑娘,她搞艺术,我搞她,最近的生活总结叫深入艺术。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管你长的再怎么帅,也不可能每个人都对你感冒,尽管喜欢帅哥是女生的天性。 我再打电话约珍妮特出来的时候,她说自己要留在家中码字,小说已经好几天没有更新了。 我笑着端过泡好的奶茶,轻轻喝上一口,说,“灵感不像乳gōu,光靠挤是没有用的,出来逛逛或许下笔就如同有神助了。” 她听我讲完小声的笑了笑,不小心被我听到了,她说,“你可太能扯了,我在哪边等你?” 我爽朗的笑着说,“哪里也别去,在家等我,很快的。如果你丢了,我会疯了似的找的。” 她强忍住笑声,说,“好吧。” 约不同的女生要到不同的地方,我总能找出一个最合适的,这是我的强项,没有人能否认这一点。我带她去了情人常去的一些地方,欢乐谷、花田大街、迪哦休闲中心,相信这些地方她曾也去过。 我们吃着甜点相对坐在暗红色的灯光中,轻轻奏起的乐器声把气氛哄托的和谐,同时也把珍妮特貌美的面容衬托的愈发完美,这样一个女人,有相貌有才华怎能不让我心醉,我想要拥有她,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珍妮特喝口柳橙汁,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说,“看什么呢,都愣神了。” 我耸了耸肩,把手放在桌上,说,“上帝的确是不公平的,把某些人塑造的美如天仙、高不可攀,又把另外一些人塑造的凶神恶煞或者无精打采。” 珍妮特笑了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说,“蚂蚁,说真心话你还相信爱情吗?” 我把双手摊开摇了摇头,盯着珍妮特的眼睛,说,“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珍妮特手托着脸颊,轻声说,“我和男朋友交往已经六年了,我很爱他,可是他一直不想结婚。”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说,“看来我得再等一等了。” 珍妮特甜甜的笑了笑,露出一个花似的酒窝,说,“等什么?” 我低头喝口柳橙汁,说,“等你们七年之痒啊。” 珍妮特把手放在耳旁,说,“我们是不可能的,别在我身上浪费功夫。” 我搓了搓手,说,“别把事情说的那么肯定,我曾经也是个痴情的种子,可惜下了一场大雨,把我给淹了而已。” 珍妮特甜甜听我说完,嘴像樱桃那样抿着。 我们沉默了一小会儿,我问她,“喜欢和我在一块吗?” 珍妮特摸了摸头发,俏皮的说,“还好,和你在一块挺放松的,用不着装模作样,并且你人也挺逗的。” 我笑了笑把玻璃杯端起来,说,“这就够了,我心满意足。” 珍妮特把玻璃杯也端了起来,和我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笑着说,“你人真的挺好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那天我们玩的很开心,她拿我开始当朋友对待,这是一个好的现象,并且相当的难能可贵。要知道,有多少爱情都是从朋友做起的,这是个很大的概率,当时我便充满了自信。 她很相信我,和我谈起了很多与别人不愿意谈起的事情,我了解到她男朋友并不是专职的作家,也从未出版过任何图书,他对珍妮特除去爱似乎还有嫉妒。我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因为我之前一直认为嫉妒只会出现在同性之中,没有料到对异性也会有。 珍妮特还告诉我说,虽然他很有才华,但他的作品不合大众口味,少到无人问津。我也适当的告诉了她一些我过去的事情,泡过的小妞、见过的别人见不到的场面,像大多数男人那样洋洋得意、自我陶醉的吹嘘了下自己的种种。 此后的几天我遇到了一些不顺心的事情,几个高中学校的‘杀手党’负责人都被人无故殴打了,很明显,这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报复,我和几个堂主讨论了这件事情,大家全都是一团乱麻,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阿坤愤愤的说,“必须找出来这是谁干的。” 我说,“关键是到哪里去找,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吗?” 阿坤烦躁的站起身围着房间乱转,说,“那我们怎么办?” 我灭掉手中的烟,说,“不要轻举妄动,再等一等,或许我们现在正被警察死死盯着呢。” 阿坤双拳紧握捶在墙上,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不是有录像带吗?” 我也站起身,大声说,“不要拿录像带当万能钥匙,它没有那功能。” 胖头叹口气拉我坐下,说,“我们就别窝里闹了,就按蚂蚁说的,再等等吧。” 我的话很有前兆性,因为这事过了没有多久,付局便被调到了其他市任职去了,那个费尽心机拍摄的录像带只能当黄带做爱的时候添添气氛了。 那个郑局长终于像他的姓氏一样做上了货真价实的正局长了,后来我们企图贿赂他,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我感觉的出,四周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我的脊梁,只要我出了任何一点差错,他们便会立刻冲过来敲打我。我自己也不允许自己犯错,在人生的道路上可没有补考的机会。 现在我的压力很大,既憧憬着绚丽多彩的未来,又忌惮着这一切我塑造起来的文明的毁灭。 这些身边陪我一起成长的朋友,我们相互支撑和扶持,一起演绎着,这永不再来的,疾走的,稍纵即逝的青春岁月。无时无刻我都在思考着、活动着,我不能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一但停滞,所有的寂寞和孤独便会统统一起袭来。 38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82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8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84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8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85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8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86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8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88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9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92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9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王婆进了武大郎的家,喊了迎儿下楼吃饭,说,“迎儿,你娘在我哪儿做衣服呢,你下午千万不要去打扰啊。” 迎儿坐在桌子旁,小口喝着白开水,说,“放心吧,我才不会去呢,没她在家我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乐着呢。” 王婆听的心喜,摸着迎儿的头发,夸奖说,“孩子真乖,等明天做肯德基给你吃。” 王婆看着迎儿一口一口把饭吃完,然后拿到厨房刷了干净,冲坐在椅子上照镜子的迎儿说,“老婆子走了啊,可千万别去打扰哦。” 王婆出了武大郎的家,径直去买了熟食,心里的鬼点子转来转去,却只买了一小点点酒。 太阳暖暖的直射着大地,春风吹绿了路旁的小草,几只勤快的鸟儿从南面的枝头飞到北面,又从北面的枝头飞走了,只留下了晃动着的树叶。街头几乎未有一人,真不知都躲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刚吃了午饭,然后又睡起了午觉。 不管别人有没有睡午觉,我们知道有一人肯定没睡,这人不是旁人,就是我们的男主角西门庆。 这日中午,西门庆感觉时间差不多到了,便换了新衣新帽,打扮的帅气十足,这次大步走出门来。 西门庆走到了王婆的铺子,见到大门紧锁,也没有敢敲门,慢步移到了别处,一直扭头望着这边。这会儿见王婆提着篮子回来,兴冲冲的便大步迈了进去,从后面拉住王婆的手臂,问,“王婆,怎么样了?” 王婆关了房门,示意他小点声音,说,“人就在后院小屋了,注意,大官人先不要有动作,等我出去买酒的时候再做就行了。” 西门庆认认真真的点头称是,说,“王婆讲的有理,我一定会照办的。” 王婆替他开了门,小声说,“去吧。” 这里先要暂停暂停,待我们把潘金莲干了什么描述出来,到那时再把所有事串在一起,弄成整体进行式,闲话不多说,接着讲来。 话说潘金莲看王婆提着篮子走了出去,性冲冲的便去开她的柜子,想用那些假宝贝捣弄自己的真宝贝,却不料柜子被锁了,只能够无奈的去拿春宫图籍看。 她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感觉王婆就要来了,便又把春宫图籍放了回去,侧躺到床上装作睡觉的样子。 话说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这人不是她猜测的王婆,而是心怀鬼胎、另有所图的西门庆。 潘金莲撅着屁股背朝外躺着,心想等老婆子来喊自己再起,却不料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娘子、娘子。” 把事情退后一步,西门庆推门走了进来,眼见一个少妇撅着大屁股躺在床上,岂有下半身不硬的道理,迈步就要扑到床上,可转念又一想,还是按王婆说的做吧,便开口柔情的喊道,“娘子、娘子。” 潘金莲翻过身下了床,羞红了脸颊整了整衣服,抬起头来看西门庆,脑子结结实实的被震了一下,问,“官人,我这是在做梦吗?” 西门庆直眼的盯着她看,轻微的摇了摇头,说,“似梦非梦。” 潘金莲脑子清醒了过来,暗骂王婆出门不锁门,害的自己出了丑,问,“官人是怎么进来的?” 西门庆面部堆着笑容,说,“推门我就进来了。” 潘金莲双手搂抱在胸前,问,“官人来此做什么?” 西门庆提前便预备好了说辞,背诵课文般生硬的说,“我找王婆拿一批衣服。”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往窗前走,透过院子往外看,说,“王婆应该快来了吧。” 西门庆跟随她的脚步走到窗前,问,“娘子怎么会在王婆这里呢?” 潘金莲拿手指了指桌上的衣服,说,“我帮王婆做衣服呢。” 王婆感觉该说的话他们也说完了,推门便走了进来,看到西门庆后假装惊讶的说,“西门大官人,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王婆走进屋中,把篮子放到了饭桌上,说,“莲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县内鼎鼎有名的西门大官人,也是我们做的这批衣服真正的主。” 潘金莲抬手半捂着嘴,问,“可是我们城中做药材生意的那个。” 西门庆颇有风度的点点头,说,“正是在下。” 潘金莲感慨万分的说,“贵人呢。” 王婆招呼二人桌前坐,笑着说,“莲儿,让我们陪贵人好好吃上一顿。” 潘金莲低着头看自己的衣服,难过的埋怨着自己命苦,按照王婆吩咐的,搬了椅子到桌前坐,不好意思的盯着自己的肚子。 西门庆与王婆递了一个点子,王婆会意的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你先陪西门大官人坐一会儿,我再去多买几份熟食回来,今天由官人请客。” 潘金莲坐在那儿没动,小声的说,“老婆子,你早些回来。” 王婆从西门庆手中接了银子,兴冲冲的往门外走,笑说,“老婆子我快去快回。” 待王婆出去了之后,潘金莲胆大了一些,抬起头来与西门庆面对面的盯着看,说,“官人,那天我不故意的泼了你一身,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西门庆怜爱的看她,摆着手说,“没事的,以前都是我主动把女人弄湿,现在也该被女人弄湿一回了。” 潘金莲看着他华丽的衣服,笑着说,“官人实在太幽默了。” 西门庆假装糊涂的问,“娘子不知是哪一家的?” 潘金莲羞涩的红了脸庞,小声说,“我的相公是武大郎。” 西门庆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问,“可是街头卖烧饼的武大郎。” 潘金莲脸庞红的愈发厉害了,低头说道,“正是。”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多说什么。 潘金莲不解的抬头看他,问,“官人为何叹气?生意运作的不好吗?” 西门庆微微摇了摇头,柔情依依的看着她说,“娘子,我是为你才叹的气。” 潘金莲不解他为何如此讲,问,“官人为什么为我叹气呢?” 西门庆听她这么问,便说,“我叹娘子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潘金莲抬手理了理耳侧垂下来的长发,扭扭捏捏的说,“我才不是鲜花呢。” 西门庆望着潘金莲嘴唇上的一根头发,奉承她的长相外貌,说,“娘子,怎么会不是鲜花,你比鲜花还艳三分呢。” 潘金莲被他夸的心花怒放,说,“官人真会说话。” 西门庆扭头看下门外,一只黑猫‘瞅’的一声翻上了墙头,惹的院中的杂草一阵翻动,轻声说,“我讲的可都是实话,人活一世并不容易,可万万不能克制了自己。” 潘金莲听他这么讲,便低了头不再说话,痴痴呆呆的盯着桌面看。 王婆没有过多久便回来了,进门见两人不在讲话,便说,“干嘛都羞羞答答的样子,吃酒哪里有不热闹的道理,罚你们两个一人讲一个荤笑话,谁不讲就罚酒三杯。” 潘金莲听老婆子如此讲,哪里会有照办的意思,含笑羞涩的说,“老婆子,我一个妇人家,哪里会讲什么荤笑话啊。” 西门庆替她出点子,说,“娘子,要不你就唱个曲子来听听吧。” 王婆听他如此讲话,顿时‘扑哧’一声便乐了,说,“西门大官人,这里又没有你屋中的女人,哪里来的你的娘子啊。” 潘金莲‘唰’一下脸便红了,埋怨王婆说,“你又瞎讲。” 王婆伸手拉扯下金莲的衣服,满面挂着深不可测的奸笑,说,“好、好、好,老婆子不瞎讲了,你赶紧唱曲子吧。” 西门庆也跟着附和的拍着巴掌,面露欣喜之色,说,“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相信你的声音一定妙若天仙琴乐。” 潘金莲笑着站起身来,说,“官人快别这么说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琴弦在身边,那我只能清唱一曲了。” 王婆与西门庆用力的鼓着巴掌,面带笑容的大声叫着好,说,“唱吧,我们给你打拍子。” 潘金莲清了清嗓子,唱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啊啊啊啊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 待潘金莲一曲唱完,王婆与西门庆叫的更大声了,笑着让再唱一曲,西门庆犯了他花花公子哥的症,没有半点正形的说,“小妞儿,再给爷唱一个,赏你二两银子。” 潘金莲听他这么讲,便暗暗生了闷气,心里怨他拿自己当了卖唱的,自顾自的坐下来不答理他。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此章节的不健康内容已经删除,谢谢编辑合作。」」 王婆明眼看出了她在生气,便笑着给西门庆倒酒,说,“西门大官人讲错了话,惹怒了我们的金莲大小姐,现在罚酒三杯以示惩罚。” 西门庆也是玩惯风月之人,女人的那些小心思他能不懂嘛,抬手打了自己脸颊一巴掌,说,“娘子,我错了,这样吧,罚我讲两个荤笑话,如果逗不乐娘子,便接着再罚。” 潘金莲见他这副样子,暗自便有了几分得意,面部含笑的说,“谁要听你的荤笑话,讲给荤人听去吧。” 王婆帮他们两个铺台阶,笑说,“莲儿,吃着荤菜听荤笑话正好,西门大官人快讲吧。” 西门庆沉吟片刻,开口讲道,“有一次,女儿当时还小的时候,早晨我与月娘搂抱在一起醒来,、、、、、、、、、、、、、、《此处删除二十字》。女儿以为里面藏了好吃的,而我当时又没有防备,她扑过来便一把将小东西抓住了。” 潘金莲听的‘扑哧’一声乐了,笑着问,“官人讲的可是真事?” 王婆替西门庆回答,说,“当然是真的,月娘便是西门大官人的内人,而他又恰好有一个女儿,人称西门大姐。” 潘金莲听王婆如此解答,笑的样子更欢了,说,“这还真是有趣,想必西门大官人的月娘肯定貌美如花吧。” 西门庆低头喝了一口酒,接了王婆递过来的鸡腿,说,“我家中那个哪里会有娘子如此漂亮,像娘子这种才真正是万里挑一。” 王婆竖了竖大拇指,大口嚼着菜,笑说,“这倒是实话,我们金莲在整个县都是头一头二的。” 西门庆奉承的话也是成堆的出,紧盯着潘金莲眉眼,笑说,“娘子,假如你要称第二,整个县中都无人敢做老大。” 潘金莲右手平放在桌面上,心情也是好的一塌糊涂,说,“官人,你就少夸两句,快讲你的第二个荤笑话吧。” 西门庆见已得潘金莲的欢心,言语间又放荡了几分,挥动着手臂讲道,“有那么一次,我独身一人去大雁河游泳,游了一段时间,身子累了,又看天气晴朗,便回到沙滩,用沙子将自己埋了起来,睡了没有多久,不知梦中想到了哪位美人,。。。。。。。。。。。《此处删除三十字》。太阳慢慢落下,后来有两个女子从我身边经过,好奇的低头端详良久,百思不得其解,其中有一个稍显成熟的讲道,我靠,玩了这么多的男人,还第一次发现野生的呢。” 这一次连王婆这个老茄子也被逗乐了,笑的抓着桌腿前仰后合,说,“西门大官人,你讲的这个实在太棒了。” 潘金莲红腮捂着嘴,含在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去,笑说,“老婆子,要不你也讲一个吧。” 王婆停住笑声,指着自己的脸孔,反问,“我也讲一个?” 西门庆自然没有不随声附和的道理,yín笑着说,“王婆,快讲、快讲。” 王婆扯着嗓子咳嗽了两声,讲道,“有一男人进城买东西,路途中遇到一个女人,说话声音神神秘秘,告诉男人随她去树林,有件好东西给他看。男人看她认真的样子,便一路跟随进了树林,。。。。。。。。。。。《此处删除一百字》?” 潘金莲与西门庆听后踢脚狂笑,碰的桌面上的碗筷叮当乱响,异口同声的说道,“那个女人不会就是王婆你自己吧。” 王婆自己也把自己逗乐了,替他们满上了酒,伸手捅了下潘金莲的腰,说,“我一个老婆子,当然没有你这个小少妇的nǎi子大。” 你们想呢,这话可是当着西门庆的面讲的,潘金莲岂有不羞涩的道理,再加上西门庆色迷迷盯过来的双眼,她感觉自己的耳根都发了红。 从西门庆的角度看过去,潘金莲的两胸的确是大,直挺挺的凸了出来,那种丰满实在是特别诱人,另西门庆顿生了春情,狠不得现在便脱了她的衣服,趴在她的胸口大吃上一顿。 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王婆把自己杯中的酒满上,然后对着二人把酒瓶倒了过来,说,“莲儿,没有酒了,我去外面多打几斤好酒,你替我好好陪着西门大官人,等过几日我送你几件丝质的内衣。” 潘金莲低头轻声说,“老婆子,要不还是我去买酒吧。” 西门庆心禁不住惊了一下,站起身说,“王婆,要不还是我去吧。” 39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394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39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周福海嘴里面不缺乏调情,也夹杂着些许的纯情,伸手抓着柜台沿,说,“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很可爱,哪个女生在我面前哭,我就愿意给她肩膀。” 胡明雀‘扑哧’捂嘴笑出了声音,端了九珍果汁喝上一口,而后又拿纸擦了擦嘴角,说,“小海,你的肩膀也太滥情了吧。” 周福海冲着胡明雀挤眼傻傻的笑,令我怀念起自己的某个时间,好似也曾对某个女生这般的状态过,全部的精力都存放在她的身上,其他人纷纷的靠边。 午后的阳光不遗余力的洒在地板上,巴掌大小的窗子被珍珠帘子遮挡,明媚的场景、明朗的人,差不多的暧昧,有蚂蚁结伴的爬行,沿着街景树爬行而上。 突然的一瞬,莫名的感觉,周福海眼看见公路上行驶过一辆奔驰车,心中徒然升起了一丝惆怅,贫富的比拼令人悲愤,问,“雀雀,快乐吗?” 胡明雀手指夹了薯条像抽烟,垂眸间留海飘落,轻轻仰脸甩开到一边,反问,“小海,你不快乐吗?” 周福海轻嘘的叹出一口气,手心托下巴带了茫然,人的感情是变化多端的,正如歌里唱过的那样,天堂和地狱每天都在闪变,说,“有一些彷徨,有一些茫然。” 胡明雀拿餐巾纸擦着嘴角,而后把指甲也仔细的擦拭了一遍,手心处出了一层油腻的汗,说,“书上有那么几句话,人之所以觉得不快乐,那是因为追求的不是‘幸福’,而是‘比别人幸福’。” 周福海轻轻耸动了双肩,早晨起床起的比较晚,衣领也马虎的没有摺好,不过这也倒是符合他小孩子的模样,我们年轻的时候大约也会做同样的傻事,音乐随身携带的装酷,衣服倒穿的散漫,雨天故意踩水的天真,问,“雀雀,看过《当幸福来敲门》吗?” 看电影是胡明雀的爱好之一,反正日子空虚着无事可做,能看得下去就尽量看看喽,道,“挺励志的,不过还有其他的幸福。” 周福海大口嚼着烤鸡堡,轻飘飘的瞥了胡明雀一眼,歪脖子侧着脑袋看玻璃柜台,问,“雀雀,你所谓的其他幸福,是不是别人坐车的时候,我可以想是锻炼身体;别人吃肉的时候,我可以想是完美健康;别人名牌领带的时候,我可以想原生态。” 胡明雀的心思被周福海猜了去,忍不住两人又是相视的笑容,非常完美的场景,非常默契的两个人,在美妙的光线中交叉,各自的感情纷飞。 店外有汽车鸣笛的声音,热情四射的嘈杂吵闹,静静的拿眼睛望过去,相伴的肩并肩,蚂蚁大约也是成群结队。 胡明雀从抽屉里找了指甲剪,开始耐心的修理自己的指甲,修剪的弯弯像月牙,眼眸低垂着观望,说,“小海,你肯定交过很多女朋友吧。” 周福海闭眼打了一个哈欠,这些天休息的一直不好,疲惫的歪着脖子,说,“如果你算是我的妞,那我就有一个了。” 胡明雀看周福海油嘴滑舌的样子,心中便知他这是瞎话连篇,继续打理着自己的指甲,说,“得了吧你。” 周福海脚尖着地用力踩着木质地板,嘴里丝毫没有闲着,肚子吃饱之后满意的打了嗝,说,“雀雀,带你去开房。” 胡明雀身为一个深知礼义廉耻的女性,自然不能够直面接受这种调戏,恶狠狠、凶巴巴的模样儿,说,“臭小海,打不死你啊。” 周福海邪心四溢的坏笑,一直一来常用的表情,摊开手纹路毕现,说,“雀雀,只开房不做事情。” 两个人如此轻松的聊天的时候,周家成已经同张红激烈燃烧到了尾声,动也不动的首尾相连,这一次憋足了劲的他们干的非常卖力,天昏地暗一般的翻滚折腾。 地点已经由沙发转移到了卧室,柔软的床铺深深陷入,橙色窗帘低垂遮挡着阳光,眼睛看不清前方的路,只是模模糊糊的汗水滴洒眼眸。 周家成的骨头仿佛全部酥掉了,再使不上力气的疲软无力,手臂垂在张红的两侧,说,“红红,改天带你去我家看看。” 张红身体同灵魂一起得到了饱满,平躺躯体直眼看着天花板,眼珠翻白仿佛死了一场,这一仗干的太淋漓尽致了,咬嘴唇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家成哥,我还没有见过你儿子呢,不知道他能接受我嘛。” 周家成伸手暧昧的抚摸着张红的脸颊,柔情的眼眸含着深藏的泪,轻嘘的一口气把多日的忧郁全带了出去,说,“红红,放心好了,有我呢。” 美满的幻想可惜没有美妙的过程,尽管日子渐渐逝去了炎热,天渐渐暖和了起来,但总有一场火星同地球的相撞是免不了的,张红迟早会同周福海相见,也许就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 即便是撇清了关系,偶尔的联系还是会有的,在寂寞无聊的时候,周福海会问问张红的情况,张红一直保密的没有回应。 周家成同周福海讲关于后妈事情的时候,周福海保持了漠不关心的心态,摊开的双手预示着自己不会干预,但是他真的不会干预吗?也许只有到了最后那一刻才会知道。 有那么一日,明朗的阳光直射大地,周家成同张红约定好了时间,周福海也收到了信息,心中不由自主的倒有了兴奋,暗自猜测后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胡明雀感兴趣的凑在周福海的身边,面颊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午后的阳光像杯奶茶,说,“小海,快有后妈的人喽。” 周福海手指并拢交叉在一起,眼神飘忽的瞅她一眼,挺直着xiōng部拍了拍,说,“别这副模样,免得我叫你坏女人。” 胡明雀俏皮的吐着舌头,尖头处透射着性感,说,“臭小海,我哪里坏哦,我讲的是事实。” 周福海手背到肩膀上面,抓了抓不经意的痒,脸上的表情略微纠结,说,“去去去,一边撒尿和泥去。” 胡明雀冲着周福海十指用力伸出,面带笑容的挨个数起,说,“小海,倒计时开始了,十、九、八、七、、、、、、、” 周福海手指捏了捏鼻梁,从裤兜里掏手机看时间,说,“雀雀,你最好从一千之后开始倒计时。” 胡明雀把腿搭到玻璃桌上面,眼望着缭乱的xiōng罩、内裤,红色的耀眼、黑色的野性、蓝色的炫目,问,“小海,你们约的在哪里见面?” 周福海立在玻璃窗前,里面是自己消瘦的倒影,侧着的身子牛仔裤笔直,说,“龙庭夕阳大酒店。” 黄昏来临的时候,周福海在店门口坐了计程车,一路朝着酒店而去,当时候周家成同张红已经等候多时,正面对面的眉眼脉脉含情。 夕阳西照,炫目万分,在一切看的到的远方,晚霞像火一般洒下,大地是枯黄色的,有人匆匆不断走过。 这样的场景每日都有,真正注意的会有几个,看不见的不明角落里,蚂蚁也许正成群结队的运送着干粮,狗尿苔也许正拼着命的成长,还有枯萎的鲜花在默默的滴血。 在脑海快速的轮转中,不是太久的时间,周福海已经迈步走进了酒店,礼仪小姐礼貌的微笑,外加免不了的‘欢迎观临’,这个他自己也是要做,暗中觉得好笑的一直往里走。 一直想要避免的事情,可终究还是要发生,当周福海看见张红坐在父亲对面的时候,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在周家成热情的招呼下,不情不愿的坐到了旁边。 张红心里何尝不是一紧,这是天作孽嘛,自己先后同人家父子发生了xìng关系,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差一点儿就要出血,暗黑色笼罩了整个表面。 服务员开始端菜过来,只有周家成一人独乐,介绍着他们两个认识,周福海淡淡的没有声张,张红也不知如何应对的坐着没动。 这一顿饭吃的相当无味,周福海中途便逃窜了出去,茫然若失的沿街行走,发力的踢着路边的矿泉水废弃瓶,再细看四周围的人群,每一个都带着不可琢磨的笑容,莫非他们都在嘲弄着自己。 城市的可笑文明令黑夜丧失,你看不到人们隐藏着的内心深处,几乎每一个都带着面具,伪装的和善而具有可看性,在那些西装领带的根部是否就是禽兽的心,我们癫狂着,我们前进着。 周福海两眼无神的走到荷花公园里,毫无意识的坐在长椅上,无力的背倚着木架,直视着明晃晃的小河,灯光照耀在上面,金闪闪的一片又一片。 当晚张红喝了许多酒,酒店门没有出便已经吐了一地,不可收拾的一种场面,周家成不解状况的一直陪着她,坐了计程车送她回去。 张红没有留周家成过夜,待他离开了之后,迷迷迷糊的去浴室淋浴,手臂用力的甩在自己脸上,抽打着逝去了的尊严,这样的状况她实在接受不了。 夜没有想象的那么深,至少当时徐德龙还在继续着夜生活,他独自开车在凤凰街上,沿街观望着一家又一家的店,尽管有清仓大处理的服装店正卖力做着广告,但这遮挡不了大部分柜台里干坐着发呆的营业员,很多人都已经疲惫了,包括内衣店里面的胡明雀。 车子经过内衣店门口的时候,徐德龙突然有了特殊的想法,掏手机拨通了张红的电话,由此可见,他对她的邪心还没有死。 张红听到手机铃声响起,还以为是周福海拨来的电话,暗想这的确需要商量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光着屁股便去了客厅接电话,醉眼惺忪的从包包里面掏手机,接通之后一下子摔到了沙发上,当听到是徐德龙的声音后又是一阵发呆。 徐德龙尽量把声音控制到柔和,其中却又不乏调情的暧昧,人在车里眼望着内衣店中的胡明雀,问,“张红,你喜欢什么颜色?” 窗外一阵风轻轻吹过,惹的布帘晃动,微醉着的张红感觉一丝丝的冷,不解的反问,“什么?” 徐德龙只能够耐心的再把问题重复一遍,晚间的街灯照耀的枯黄,几许解情的树叶早熟的落下,说,“张红,我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张红仰天平躺在沙发,抬腿搭在沙发架上面,在粉红灯光的映射下,那是一幅极尽放荡的图片,双腿中间的毛毛沾带着水珠,闪闪的发着光芒,说,“鲁迅先生曾经讲过,世上没有不漂亮的颜色,只有不漂亮的人,因此我什么颜色都喜欢。” 徐德龙不清楚鲁迅还讲过这话,或许这是张红她一个姓鲁的邻居讲的,手指抓了抓肚皮上的痒,说,“哦,鲁迅管的事还真多,踢他丫的。” 张红抬脚猛的伸向天花板,水珠顺着肚皮流到脖子上面,胸前的两乳耷拉到两旁去,乳晕暗黑延伸到一大片,说,“老徐,这话讲的太粗了哦。” 徐德龙清嘘了一口气,冲着窗外打了个呼哨,骚扰的迎面而来的女士们纷纷瞥眼鄙视,他自己倒是毫不在乎自己的**特质,道,“小张,话不粗,那儿粗。” 张红手臂上扬擦一下眼睛,扯了毛巾搭在额头上,湿湿的头发贴在脸颊,说,“臭老徐,吃了你。” 徐德龙混在花场多年时光,自然潜移默化了许多东西,从兜里掏香烟吊在嘴上,问,“小张,你准备怎么吃我啊?舔着吃?咬着吃?还是含着吃?” 张红垂手摸到了遥控器,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视,芒果台又在播放某某比赛,主持人夸张的做着表情,她也不是任人猥亵的小女生,说,“我在考虑是煮着吃还是炒着吃。” 徐德龙‘嘿嘿’笑了两声,心情又舒畅了几分,女人总能够给男人带来乐趣,反之也是成立,手伸到车窗外面弹烟灰,问,“小张,在家里做什么?大好的夜,我请你逛街啊。” 张红垂脸盯着自己隆起的xiōng部,上面的水珠依旧清晰可见,皮肤白中透着红、红中映着白,说,“得了吧,我都睡着了。” 片刻沉默的时间,张红觉得毕竟人家是一片好心,如此用冷屁股对过去自己也不对,补充性的笑着问,“老徐,逛街你准备请我买什么呢?” 徐德龙把香烟灭掉,甩手丢到外面的草丛里,手指搭到额头上面,眼望着前方的红绿灯,三种颜色不断的变幻,带丝嘲弄的yín笑,道,“小张,买xiōng罩、内裤送你。” 当人受到了一定量的打击,思想上面就会多放开一些,张红侧身子把软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说,“老徐,如果买了你会舒服一些的话,那你就去买吧,改日见面再送我。” 既然张红把话讲了出来,徐德龙自然不会再自我犹豫,毕竟xiōng罩、内裤的钱对他而言只是小数,推开车门迈步往内衣店里走,擦肩而过的三五成群的几个人,其中有个大腿处纹着蝴蝶的穿短裙女生非常引人注目,徐德龙不由自主的多望了几眼。 胡明雀看有人进来慌忙起身接客,如今的年代上帝仍旧是非常重要的,从店中的某一个角度,你可以看到玻璃柜台上面的时尚杂志敞开在有美人的那一页,猩红的嘴唇像嗜血的蝙蝠侠。 徐德龙沿着玻璃窗一径看过去,尺码实在不太好判断,科技发展迅速的年代,女人们的伪装术已经非常完善,只能够望着胡明雀的胸部做比较,问,“小姐,你的胸部有多大?” 胡明雀听的心里一惊,这男人摆明了的语言骚扰,不过刚刚看他是开车过来,倒也没有那么的气愤,反问,“先生,你要买xiōng罩送我吗?” 徐德龙抬手挠一下头皮,细观胡明雀长的娇媚无双,秀发魅惑的粘带在嘴角一些,弯曲的绕过脸颊,欣喜的觉得这妞可泡,道,“假如你同意的话我愿意。” 胡明雀对有文化的**比较有好感,至少在钱财上面不会太吃亏,暗地里猜测他的身份,说,“我是B罩杯。” 徐德龙微笑着耸了耸肩膀,转身再次去面对玻璃窗,里面摆设着各色的xiōng罩,荧光灯的照耀下炫目多彩,牙齿轻轻咬了咬嘴唇,问,“小姐,你喜欢什么颜色?” 胡明雀立在徐德龙的旁边,侧身子脚尖着地,弯曲的膝盖、优美的曲线,眼望着店外枯红的灯光,说,“先生,也许你应该先问我的名字,再问我喜欢的颜色,小发廊里面的女工作人员统称‘小姐’。” 徐德龙面对着胡明雀摊开双手,无名指上面有颗金色的戒指,像古代时候县衙的官印,微微嘘出一口气,暗想现在的女人真难搞,问,“小姐,你贵姓?” 胡明雀无可奈何的‘哼’了一声,看到徐德龙的啤酒肚微微隆起,遮挡在上面的是紫黑色衬衫,看穿衣着装还是比较有品位的,说,“先生,你可以叫我雀雀。” 徐德龙回转手指着自己的xiōng部,上面的白色纽扣缝制的可圈可点,放在文章中就是所谓的点睛之处,由于过的是消遣的夜生活,领带已经丢进了车里,说,“雀雀,喊我老徐就行,现在可以问你喜欢什么颜色了吧。” 胡明雀垂手敲打着自己的大腿,握紧的拳头像个小馒头,弹性十足的不断远离身体,歪着的脑袋带丝俏皮,说,“黑色。” 徐德龙伸手指着玻璃窗,里面挂着的一件xiōng罩黑的幽深,嘴角带着不经意的笑容,说,“雀雀,黑色很狂野哦。” 胡明雀毫不客气的挑选了自己心慕的一件,递到徐德龙手里待他付钱,其实还有个内裤是配套的,可惜那个实在不太容易开口,说,“老徐,我的确很狂野,花蕾送你采摘,你敢吗?” 徐德龙跟着胡明雀往柜台前面去,手中拿着xiōng罩略带不自然,甩手丢到玻璃柜台上,说,“雀雀,我这个老牛可有嫩草吃了。” 39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胡明雀像往常一样结账,拿笔开了单子出来,把xiōng罩折叠好装进塑料袋里,说,“老徐,我是毒草,怕你不敢吃。” 徐德龙拉了红色塑料椅坐下,叉开双腿手扶着椅子架,脚尖轻轻踢打着柜台腿,说,“雀雀,爱都敢爱,还怕吃吗?” 胡明雀脸颊含笑着冲徐德龙摇摇手指,嚣张的眼角轻轻一瞥,店外一阵风吹过,玻璃门微微晃动着,道,“老徐,千万别冲我说爱,我他妈爱起来地动山摇、鬼哭狼嚎,我会爱死你的。” 徐德龙大拇手指高高竖起,冲着胡明雀直咂舌,不着调的后仰身子,说,“牛,实在是牛,够哲学,哪个医院出来的?” 胡明雀手指在秀发上面绕着圈圈,顺滑如剑穿的瀑布,胸前的肌肤还是那么细腻柔嫩,说,“老徐,我可不是精神病。” 这时候已经无人逛店,毕竟卖的不是避孕套,胡明雀略有了些倦意,抬手捂着嘴打哈欠,徐德龙玩弄着名牌打火机,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打转,说,“雀雀,你不是精神病,但是你能讲出神经质的话,来一句。” 胡明雀没有令徐德龙失望和等待,不经沉吟张嘴就是一句,说,“给我一块砖,我可以怀念一辈子。” 徐德龙动作换成了挠耳朵,小手指插进去仿佛掏金子一般,饶有趣味的半闭着眼睛,享受的眉头紧皱,说,“未来哲学家的料,自己讲的非常轻松,意思常人却听不懂。” 胡明雀开始整理自己的包包,手拿着小镜子梳理自己的柳叶眉,红色的带纹路背景盖,说,“老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个空虚而堕落的躯体。” 徐德龙欠身子趴在柜台上,下巴垫着凉丝丝的玻璃,片刻便出现了一大片朦胧,手指在上面完全可以涂鸦,说,“雀雀,不会吧,我看你蛮充实的。” 这种话题实际上是非常无味的,咀嚼起来也是干巴巴的,仿佛晒在毒日头下的一截木块,猪狗都会懒的咬,夜也算是可以休息了,看星星也带着朦胧。 胡明雀得了便宜、懒得卖乖,眼望着门口渐行渐少的路人,而每一个又是那么的匆匆,心中的疲惫不由自主的加重,说,“老徐,我困了。” 两个人的相识就是如此简单,几句话的工夫,一个乳罩的勾搭,大家可以再次见面,留下的联系方式,那是缘分的宝。 徐德龙的目标免不了要转移,相比较而言,胡明雀可比张红要嫩多了,女人这玩意儿和买蔬菜一样,越是新鲜的才越好玩,总之,如今的他青春再次骚动。 有人欢喜就有人悲,这是免不去的轨迹,周福海当天夜里没有再回去,忍受着风声在公园里面坐了一夜,脑海里面回旋着许多往事,包括那几次的缠绵,他觉得这事情应该同张红好好商量商量。 对于一个有胆的人,想到的几乎就可以做到,次日里周福海果真约了张红见面,心中预备了一套完整的说辞,有把握的令她回头转身。 两人约在了中午时分的欢乐居,那儿静静的不太会有人经过,就靠在护城河旁边没有多远,露天的一个小型餐馆,四下里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 周福海要比张红过去的早,右腿翘到左腿上面,面前摆着一本《现代诗歌选集》,恰好摊开在顾城那一篇《远和近》上,服务员端了珍珠奶茶过来,垂眸不留神瞥了一眼,阳光带笑的朗诵道,“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周福海接了奶茶抿在嘴沿,甜甜的带丝腻味,仰脸回复了服务员明朗的笑,说,“靓女,不错,咬牙切齿的眉头紧锁,脑袋疲惫的贴着脖子转了一圈,说,“那岂不是更好,雀雀,你可以选择睡在里侧,也可以选择睡在外侧;当然了,你还可以选择睡在我身上,或者我睡在你身上。” 胡明雀手捂着玻璃杯,秀发从脸侧滑落下来,遮挡住了半边嘴唇,搭配着粉色的衣装非常诱人,冷冷的冻彻心扉地腔调,说,“你们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统统喜欢在女人的身体上动手脚,即便是身体上得不到慰安,嘴巴上面也要得意的占些便宜。” 周福海手背轻拂下脸颊,顺便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沾了水似的鸡毛一般,鬼怪激灵的眨着眼睛,说,“我不是男人,我是男生。” 胡明雀手心平压到玻璃柜台上,下面有一个金色的螺丝,用来固定玻璃同桌腿,冰冰凉凉刺激着神经,说,“臭小海,看你这油腔滑调的模样,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是男子汉了。” 周福海不依不饶的紧盯着胡明雀,动作改为了五指手指全插进兜里,膝盖朝前微微的弯曲,说,“雀雀,我肯定我会从你身上变成男人,并且永久性的成为你的男人。” 胡明雀起身拿着杂志追打周福海,两人围着衣架转了一圈又一圈,留下的是欢快的步伐,满面的笑容,还有差些儿被撞翻的柜子。 夜色变的越来越暗,街道上面渐渐没有了人群,偶尔可以看见的是闪着灯光的轿车,或者孤零零走过的路人甲,残星挂在云霄后面,月亮只剩了半边面孔。 胡明雀的住宅离凤凰街没有多远,步行过去也不过十多分钟,两个人步行过去的时候,拐弯处的路口恰好发生了撞车,车受伤、人无碍的正在争辩,事故的女主角还抽着香烟,不清楚她这是愁眉苦脸还是故作潇洒。 39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胡明雀人在柜台里面笑出了声音,站起身去笑面如花的招呼周家成,说,“叔叔,你来了。” 周家成同胡明雀免不了要客套客套,手臂上扬挠着头发,羞涩的如同一个未入成年的孩子,脸颊如果再绯红一些,那效果就更逼真美妙了,说,“小胡,人又漂亮了,越来越美。” 周福海耳听是父亲的声音,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同相声里面的几句套语,有些朋友远看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不是葫芦不是瓢,在水里头一浮一冒,父亲说是鱼肚,母亲说是尿脬,我们打赌江边瞧,左瞧右瞧,谁也没瞧出个门道。 场景非常的尴尬,周福海无言相对,只能够木呆呆的站起身,牙齿无所事事的咬着下嘴唇,小店里面是安静的,除去低沉的礼貌对白。 内衣环绕着四周,渐渐的你看不到人的表情,只有环境的‘红黄青蓝紫’,那些凸起的xiōng罩,圆形的、半圆形的,那些搭配新潮的内裤,带蕾丝的、纱制的,人立在中间位置,你是不会注意到的。 最终还是周家成打破了僵局,双手插在裤兜里面,手心处出了细细密密一层汗,说,“小海,陪我去吃午饭吧。” 周福海没有拒绝,至少那是两个人单独的空间,不必如此尴尬的面对面站着,有话也可以尽管直说,轻轻的点点脑袋跟着往店外走,胡明雀在他们的身后,看到的是不同的两张背影,有一张头发散乱,有一张头发竖立。 凤凰街有一家兰州拉面馆,生意始终冷冷清清,那是个聊天会面的不错场所,毕竟只需要五元钱你就可以坐上半天,两个人一前一后漫步前行,最终在周家成的引导下进了里面。 周家成开口要了两碗牛肉拉面,老板的模样非常豪爽,头发粗野的顶顶朝上生长,潜在台词是你们稍等,拉屎的工夫不到我就帮你们拉出来了,周福海唯唯诺诺的坐到父亲对面,耷拉着脑袋若有所失。 周家成活跃气氛的低沉下声音,把眼睛俏皮的挤呀又挤,鬼脸做的比驴脸难看,前趴着身子快同桌面平行,说,“儿子,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福海并不愿意过多了解别人的秘密,尤其是与自己生存在一块的父亲,多一个秘密就多一个累赘,讲出去舒服了但是不守信,不讲出去心里又会憋屈,只能够沮丧的嘘出一口气,说,“算了,秘密是不可以告诉人的。” 周家成铁定了心要讲给儿子听,不然就是适得其反了,气氛原本就压抑,再这么一拒绝,那就彻底黯淡了,说,“儿子,给你讲又没有关系的。” 我们知道一个真理,那就是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讲出的话就特别容易唐突,周福海当时的状况便是如此,耷拉着的脑袋一直无力挺起,问,“我不是人???” 周家成的反应还算是迅速,语言用出去亲切了一些,令气氛缓和了不少,说,“儿子,我的意思你不是别人。” 周福海轻轻‘噢’了一声,把脸摆成了平视,这样子看起来才像父子俩,说,“那就讲吧。” 周家成只是临时而来的灵感,提前并没有紧密的构思,只能够胡言乱语一般的说,“儿子,我喜欢蓝色妖姬和百合花。” 周福海心知他父亲只是为了缓和气氛,轻轻捶打着大腿理解了他的苦楚,脸颊上面带了微量的笑容,说,“是嘛,蓝色妖姬和百合花正好也是我喜欢的。” 拉面馆老板端着拉面走过来,平伸手放到桌面上,清晰的我们可以看到,他的手指插进了汤里,而后的时间扭转身之后的他,手指又开始扣起鼻屎,我们终于理解他的生意为何不好。 周家成可能早有耳闻,根本没有动筷去尝,嘴角带着不经意的沧桑,说,“儿子,我觉得喜欢蓝色妖姬和百合花才够MAN。” 周福海伸手拿了一次性木筷,只是去挑弄着面条,却没有实质性的入口,看着那热气朝上而飘,袅袅的像舞着丝带的女子,产生了许多优美的幻象,额头带着‘王’字的老虎,身轻好比云中燕的豹子,说,“老爸,乘一叶扁舟,带上根鱼竿钓鲨鱼,那就是真正的MAN。” 气氛彻底的活跃了开来,周家成眼看着面前那白白的面团,虽说是牛肉拉面,但是牛肉却是看不到的,也许在大碗的深处吧,道,“儿子,虽说无知者无畏,但那可是无聊呀。” 两个人相视着笑了,他们好久没有如此平和的坐在一起聊天了,尽管聊的都是一些垃圾话,可这同样是可以促进感情的,俗话里面不还有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步嘛。 午后的阳光又淡了一层,但是这丝毫影响不到店里面的暖,最最主要的一个东西,在此刻,人心是暖的,要明白,这很难得,我们清楚难能可贵。 突然的这一刻,窗外响起了一首歌,轻飘飘的男生腔调,滑滑的直灌进耳朵,‘被你冷落,于是沉默;因为你感动,所以执着。’虽然有些软弱的娘娘腔,可也丝毫不影响美感,父子两个在里面听着,情不自禁的耸动起肩膀。 周家成后仰身依靠在椅子架上,用力的脚蹬着桌腿,桌子往前移动了一些,问,“儿子,你感动了吗?” 周福海陷在沉思之中,耳朵似乎没有长眼睛,没有听清楚父亲的话语,猛的一个觉醒的激灵,反问,“什么?” 周家成自顾自的脚尖点动地板,自言自语一般的神情,街面上除去噪杂,时不时的还会传出一两声尖尖的女腔,他无神的把嘴唇撅起,说,“没有啊,那你就是心动了。” 周福海决然的没有吭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听懂,老师教导中有‘沉默是金’,算不上尴尬的沉默片刻,拉面还在继续的飘香。 大瓷碗里面油花漂浮,悠悠的吹口气在上面,仿佛成了水面的舟,沿着平面荡起双桨,有只不解风情的苍蝇,开着大分贝的汽笛而来,周家成敏捷的伸手打落,周福海的眼睛瞪了大。 周家成始终还是没有耐住性子,率先把心中的话语道了出去,深情款款的如一缕青丝,说,“儿子,我希望你能够接受红红,她是一个不错的姑娘。” 周福海异常而又相当的不解,略带兴奋的仰起脸,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睛,问,“老爸,你要给我介绍对象吗?” 儿子的话语刚刚落下,周家成脸色立刻变的难看,这种东西带着伦理性,一经触碰立刻粉碎,说,“儿子,我觉得红红做你后妈非常合适,她足够善良、足够温柔、足够体贴。” 提别的问题都无所谓,但是这一个大大的不同,面对父亲的对爱痴情,周福海只能够无奈的摊开双手,说,“老爸,蛮有女人味的哦,你们这样搞,很有前途。” 周家成兴奋差点跃起,婚姻这种大事情,能够得到儿子的同意无非是件喜事,家和万事兴,老婆同儿子没有矛盾,自己做爸爸的就乐哉悠哉了,说,“太好了,儿子,你的话是真心的吗?” 周福海继续无奈的耸着肩膀,脸颊的表情也是无辜,这种事情让他如何处理呢,要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说,“老爸,如果你真的愿意,我又何必拒绝呢。” 两个人在面馆呆了一些时刻,话语愈发的无趣了才散,那时候黄昏已经逼近,落寞的夕阳在西山只剩了半个脑袋,红丹丹的像幅油画。 已经是下午饭的时间,周福海沿路而行,同周家成分开了有一段距离之后,拐弯进了肯德基店,肚子饿的正在咕噜噜乱喊。 人行道上面始终拥有行人,你无法推翻的事实,世上路有千万条,但是这一条不断人,有年轻的勾肩搭背男女,男主角不正经的抚摸着女主角的屁股,女主角毫不在意的任由男主角猥亵,还有撒开怀遍地跑的流浪狗,嘴里面‘呜呜’的发着响声。 周家成其实也没有干正事,拨通了电话给张红,这件事情的搞定令他信心百倍,离结婚真的就只差一步了,但是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吗?只有下面的内容才会有端倪。 张红她总是有时间的,因为应酬是可以延后的,接到了电话之后,涂脂抹粉的往外面赶,他们约定的地点是‘龙方桥’。 龙方桥是个不错的景点,我们一直都是这么认为,桥面上阶级横生,坑坑洼洼的像经历了战火,圆形的柱子上面系着红绳,从上面往下面俯视,流水哗哗的席卷着落叶,火红的深处泛着光芒。 张红到达的时候,周家成已经等候了有些时刻,看到亲爱的她招手摇摆,喜悦的面色潮红,奔跑着便一溜烟而去了。 周家成坐到张红的轿车里面,立刻便有了家的感觉,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张发黄的纸屑,摆在面前冲着张红道,“红红,送首诗歌给你。” 张红岂有拒绝的道理,只是担心被交警罚单,慢腾腾的移动着车子,兴奋的眉眼间带丝笑意,说,“好啊,家成哥。” 周家成润了润嗓子,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手臂拍了拍自个的xiōng部,道,“ 你的房间/ 杂乱无章的美/ 粉红色的外套迸发出火花似的激情/ 枯木般的地板沉寂的好似老去/ 闪烁银光的布帘又似天堂般耀眼/ 你立于中间/ 我还以为是仙女下凡。” 待周家成把诗歌诵读完毕,张红激动的直咂舌,舌头伸出嘴唇舔舐一下嘴角,一副十分满足的状况,手握在方向盘上面,说,“家成哥,太棒了。” 周家成把诗歌收回到衣兜里面,这是他年轻时候发sāo的凭证,每个人都有那么一段蠢蠢欲动的时刻,说,“红红,我还写过歌呢。” 张红把车开到现代大道上面,空荡荡的没有多少车辆,回过脸来冲周家成笑了笑,问,“家成哥,你写的歌有被别人唱过的吗?有唱火的吗?” 其实这个问话完全是费的,真有唱火的周家成岂不是早出了名,讲出来倒搞的气氛有些尴尬了,还好气氛一直保持的不错,路中间的绿化带里小蓝花开的正艳。 周家成人坐在后座上,享受的倾斜着身子,紧紧的靠在软垫上面,解尴尬的一句灵巧词,说,“红红,唱的别人发火的有。” 平坦的道路却少有人问津,张红把车子渐渐的加速,目标是往南山路上去,那儿的风景区不错,门票也相对比较便宜,在风景区里还可以吃到绝对天然的食品,这是难能可贵的另外一个表现。 张红俏皮的歪着脑袋,通过后视镜望着周家成,语气缓和绝佳的情人味道,说,“你真有趣。” 周家成觉得帮张红同周福海调和关系非常重要,这有益于将来的生活,但他没有想到也有益于将来的绿帽子,说,“我儿子也非常有趣,记得他小的时候,常常喜欢拿些假的玩具捉弄我,有一次,我在屋里看到了一条假蛇,我猜肯定又是他放进来吓我的,于是便拿了起来准备给他看,可惜假蛇动了,狠狠咬了我一口。” 张红听的‘哇哦’了一声,这种记忆深处挖掘出来的东西,往往非常的有趣,因为是历经了磨难而遗留的,问,“家成哥,然后呢?” 周家成得意的嘴角带了笑容,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只不过是从别处摘来冒名顶替的,说,“很简单,我进医院了。” 周家成的话语刚刚落下,张红便笑的难以控制了,俯身趴在方向盘上面,速度减缓了下来,慢腾腾的沿路直行。 在公路的两旁是高耸云间的楼房,阳台上面挂着晾晒的被子,由于屋内无人或者其他的原因还留在那儿,夕阳的照耀下红彤彤的,总体而言像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在楼房的那些玻璃上面,你可以看到反射的N种色彩,仿佛另外一个空间的世界,也许那儿的蝴蝶不在花丛,也许那儿的鱼儿不在水中。 两个人沿着路一直前进,绕过交叉路口到了南山路,弯曲的道路,景色美了不止十倍,有年过六旬的老人结伴散步,碎石子铺的很有艺术性。 两人如此这般的聊着天,眼看着夕阳愈发的消沉了,风景区外的酒店里亮起了灯火,玻璃窗里面人影晃动,漂亮的服务员小妹衣着鲜艳。 晚餐吃起来要有情调,蜡烛肯定是少不了的,酒店里面放着浪漫的音乐,小提琴拉的倍然有精神,漂亮的女服务员在酒桌间游弋。 酒席间周家成手捂着嘴巴打个哈欠,疲惫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魂不守舍的味道,说,“红红,我儿子同意你入主我家了,开心不开心。” 张红觉得这事情搞的挺不错的,轻而易举就给弄‘掂’了,心里倒是觉得有些意外,问,“你儿子没有剧烈反应吗?” 周家成觉得还是低调点好,免得落入‘高调必死’的圈子,说,“红红,他挺欢迎你的。” 张红勉为其难的一个笑容,觉得还是把事情扯开的好,留在周福海的身上总觉得别扭,问,“家成哥,你身边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玩的事情,讲给我听听,我最喜欢搜集别人的趣闻了。” 从很大程度上讲,生活都是枯燥乏味的,我们几乎每一个都在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四季也是毫无创新的轮转,日益加重的温室效应除外。 出生的时候,也许我们每一个都是原版,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却渐渐成了盗版,或者讲出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盗版,你做过的事情有无数人在做,你不做的事情也有无数人在做,残酷伴随着每一分钟。 周家成只能够继续索取别人的东西加在自己头上,以此来丰富枯燥的人生,后撤身子依靠着暗红色的沙发上面,略微的沉吟片刻,说,“前几天,公司开会,领导讲话到一半的时候,我忍不住放了个屁,声音还真是不小,大家估计都听到了,领导停顿了声音下来,轻声问‘你还有什么其他意见吗?’” 这个笑话有些粗俗,略微带着与‘性’有联系的东西,这种东西无疑是非常搞怪的,因此张红笑的难以控制,俯身趴在桌面上,而后侧身子抱着胸部,脸颊上面都笑出了纹路,眼角也带了泪珠。 我们理解一件事情,当别人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你很有可能也告诉他一件,这被称作是礼尚往来,不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聊天了,假如只有一个夸夸其谈,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延误,感觉有些儿对驴弹琴,张红自然不会心甘情愿做一只驴子,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也从报纸上面抽取了一个笑话,道,“前几天下班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车雨刷上夹着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我注意你很久了哦。下面留了一个电话号码,我觉得万分惊慌,又满怀希望的以为是你,当当我拨通了号码之后,发现电话那边竟然是我妈妈,她笑疯了。” 男女间少不了这样的事情,你拿真心换真爱,我用真爱付真心,黄昏已经过去,夜渐渐的来临,中间的繁缛细节我们难以探索,只知道两人而后去了张红的住所,当夜无人离开。 高考成绩恰好是在当天晚上查询,刘爽心跳比平时加速了一倍,尽管她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周福海相比而言就要轻松的多,他甚至都没有打算过去看成绩,毕竟看与不看的区别只是多挫伤自己的心灵一次。 40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碎石子的尽头便是石级,沿着上去也便可以到达顶峰,抬眼望去,见不到半个人影,雨点还在不紧不慢的落着,悠哉的像弹奏圣诞歌曲。 缓和的步调之下,天空反而是白茫茫的,你看不到乌云的密布,只有飘飘忽忽的白云,你听不到电闪雷鸣的声音,只有‘窸窸窣窣’的风吹草动。 刘爽左腿搭在台阶上,扭过脸来仔细望着周福海,颇有意味的皱起眉头,道,“哎!” 周福海不解的耸了耸肩膀,把伞把冲着天空转了一圈,水珠随着旋转的力道挥洒出去,某几滴甚至落到了刘爽的脸颊上面,问,“爽爽,有何见教?” 刘爽可能也只是要搞怪,嘴巴高高的撅了起来,俏皮中带丝非主流的意味,她冲着周福海瞪眼睛,道,“哼。” 周福海坏坏的歪着脑袋,半闭着眼睛盯着刘爽,伞倾斜着朝向右方,问,“爽姐姐,有何指教?” 刘爽端正身子恢复了常态,垂手掐腰好似一幅塑像,风雨之中亭亭玉立,说,“小海,整个山上就我们两个人,挺暧昧的嘛。” 周福海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黑色的成分比白色的要多的多,历经了沧桑而能够淡然处之一般,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说,“我觉得是爱未。” 刘爽不解的皱起眉头,嘴唇咬着牙齿下面,唯唯诺诺的一个表情,支撑着的伞把开始晃动,问,“小海,什么?” 周福海冲着刘爽眨了眨眼睛,鬼怪激灵的巧劲十足,伞面彻底垂放到了地上,说,“‘暧昧’没有‘日’,那不就是‘爱未’。” 刘爽抬腿便踢向了周福海,可是她那个能耐哪里能够得逞,自己倒是差些儿滑倒,落地之前被机警的周福海扶了住,不由自主的脸色发起烧,内心紧跟着发起骚。 ‘拾级而上’这是一个成语,但是我并不理解它的意思,两个人沿着山路往上而行,中间有凉亭的休息,也有直线的攀登,最终便顺利的到达了山顶。 山顶处有一家装饰新颖的画店,而此时也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了,突然之间的片刻时间,周围出现了无数的人,带着雨伞、没带雨伞的,留着长发的,剃着光蛋的、、、、、、 周福海立在画店的中间,望着墙上面挂的一幅仕女图,长长的秀发披挂在胸前,面容姣好的引人遐想,说,“刘爽,你看那儿。” 刘爽扭身直面看过去,首先看到的便是秀发,实在是太凸出了,整幅画似乎都是围绕它展开的,而后是挺拔的胸部,再之后才是端庄的脸蛋,不由自主的感慨道,“好美哦。” 周福海暗中觉得拍马屁的时间到了,凑近刘爽的耳侧,轻声细语般的柔情四射,说,“你和她一样美。” 刘爽把脸僵硬的一横,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说,“她没有我美。” 周福海心知你越是顺着女人,她越是难缠,如果你不搭理她,她反而倒过来巴结你了,果然不出他的预料,当他迈步去看左侧油画的时候,刘爽忍不住又靠到了他的旁边。 每一幅油画都非常专业,涂抹的颜色恰到好处,绿油油的田野被蓝蓝的天空笼罩着,迈着步子的人们踩在磕磕绊绊的小路上,很多不同描述的事情在同一个画店里发生,周福海看着却是一阵晕眩。 有穿着高跟鞋的女士从周福海的身侧走过,硬地板上面发出‘梆梆’的声音,同时修长的大腿又引人注目,周福海忍不住也回头看了一眼,黑色的丝袜野性十足。 周福海挑选了其中一幅,自顾自的去付了钱,刘爽像只小鸟般依偎着,柔情翩翩却没有话语,短发洋溢着活力无限的青春。 周福海提着油画框往外走,刘爽抢他一步推开了玻璃门等他,两人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前后相随的去了外面,一阵凉风吹过,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滞了下来,可惜天雾蒙蒙的,看不到爱情火焰。 两个人免不了要去酒店搓一顿,‘食’像‘屎’一样,那是少不了的东西,牛栏山上面总共有三家酒店,他们选了其中一个叫‘好再来’的。 习惯性的靠窗位置,刘爽眼望着窗外发呆,嘴唇抿在牙齿下面,短发遮挡着半个耳朵,说,“小海,再过段时间,我就要离开这儿去其他城市了。” 周福海漠不关心的‘噢’了一声,他是不太可能离开这儿的,十指交叉握的‘卡巴卡巴’响,上面的汗毛抖擞战栗着,沧桑的皱纹斑斑可鉴。 两人一阵沉默,男服务员过来倒了茶水,刻着花纹的玻璃杯,映照出了淡黄的色彩,放在平滑的桌面上好似溜冰,手指推动发出响声。 周福海手指夹着玻璃杯底,令它在面前绕着圈圈,耷拉着脑袋看桌面的图画,问,“刘爽,你打算去哪所学校?” 刘爽天真的仰起脸,眼睛里面闪烁着奇异的色彩,手指抚弄着下巴望着天花板,眼睫毛诱人的一眨一眨,说,“苏州大学。” 周福海对那儿颇有些意见,因为曾经有个网名叫‘胭脂水粉’的少妇骗过他,讲好的火车站见面,临时却没有了人影,沮丧的最高境界无非就是给了希望然后又让希望破灭,说,“刘爽,去哪儿干什么,一帮南方人全娘娘腔,我怕你找不到合适的男朋友。” 刘爽歪着脖子脑袋靠在肩膀上,玲珑活泼的样子可爱味道十足,面前摆放着玻璃杯和红色的小钱包,说,“小海,那倒无所谓的,我去苏州又不是要找男朋友,我是因为喜欢苏州的风景,而且南方人也并不全是娘娘腔的。” 周福海扯开嗓子张扬着手臂,鬼脸做的调皮逼真,眼痴痴呆呆的盯着前方,唱道,“刘爽,这一去翻山又过海,这一去三年五载不回来,这一去、、、、、、” 没有等到周福海把曲子唱完,刘爽便已经起身阻止了他,手心捂在了他的嘴巴上面,说,“我还这一去就是永远呢。” 周福海面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沉,背倚在塑料椅上,脚蹬着桌腿,眼望着服务员端了菜过来,一道一道的摆在桌面上,待他离开了之后,前倾着身子趴在桌前,低沉着声音神经兮兮,说,“刘爽,你去了要好好学,他日得道,先来度我。” 刘爽起身把茶水倒掉,然后朝玻璃杯里加了橙汁,单手端着抿在嘴沿,说,“去,一边去,调皮。” 周福海拿了筷子夹菜吃,红烧的鲫鱼鲜辣可口,说,“刘爽,我这不是调皮,我这是调情好不好。” 刘爽用力伸展了身姿,xiōng部挺的差些儿撞倒玻璃杯,粉色的毛衣穿的倒是性感紧身,说,“坏小海,涉及低俗的我一律没有听到。” 周福海把鱼肉填进肚子里,纠正了刘爽的语法错误,端端正正的样子好似教师,双腿大开着口,牛头马脸过来也放得下,说,“刘爽,你话讲的不准确,应该是涉及低俗的我一律假装没有听到才对。” 这样的场景代表着告别的来临,不仅仅是人与人的告别,而且还有性与性的,两个人好似不太可能发生关系了,但是未来真的是这样走向吗?也许不是吧,只有未来才知道。 当天两个人爬过了山,又找了地方坐了一遭,等到天色已晚的时候才打车回去,路途无事发生,恋恋不舍的分开回家。 生活像是一锅粥,这里面有五谷杂粮,也有鸡鱼肉蛋,不论是好还是坏的,你总是需要想法设法的摆平。 扭脸之间的一个时间,胡明雀的生日到了,周福海自然而然的接到了邀请,生日礼物也准备的ok,要做的只是等待夜幕的来临。 整个下午胡明雀都在焦躁不安,因为她又要面对那个不想见到的姐夫——康德鹏,她害怕他如炬似火的眼神,那里面带着的是不纯洁的yù huō,她不想回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可不由自主的那些镜头又会出现,自己羞红眼眸的呻吟,自己紧紧盘起的双腿,自己高潮时候的忘我。 生日聚会的地点选在了市中心的西盘街,那儿有一家叫星星的休闲吧,胡明雀同周福海打车过去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她的一帮好友,包括她亲爱的姐姐和她不亲爱的姐夫。 傍晚的街景略微枯黄,像某年某月里某位大侠走过的路,夕阳无力的照射着,夜幕好似就要降临,四下里没有过高的楼房,这是市中心限高的原因,抬眼望去,整个一排全是娱乐的场所,在光线的照耀下玻璃门愈发光彩。 星星休息吧里静悄悄的,周福海跟随他们推门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被布帘隔开的一个个小单间,灯光暗淡看不清彼此的脸,如果这时候加些鬼片的声音,倒真像是恐怖片中的情节,有人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桌子轻悄悄的移动了一下,在地板上发出‘吱’的声音。 沙发轻柔柔的像女人的身躯,周福海慢腾腾的依靠上去,手臂抚摸着它的皮肤,眼睛盯着同朋友轻声聊天的胡明雀,仿佛在监视属于自己的女人。 生日蛋糕很快被摆到了桌面上,气氛也渐渐活跃了起来,众人起身笑面如花的凑在一起点火,周福海的脑袋甚至撞到了旁边的女人身上,他留神了一下胡明燕的位置,见她同康德鹏手牵着手,大约早已经忘却了夫妻之间的不愉快。 片刻的时间之后,蜡烛像棒棒糖一般燃起,明亮的照红了人们的脸蛋,每一个上面都洋溢着笑容,有的是浅浅的,有的是深深的,还有的是微微的。 众人一起唱起‘生日快乐’,整齐的像是晚会的排练,胡明雀紧咬着下嘴唇,眼睛滴溜溜转着圈,当她吹蜡烛的时候,潮红的脸颊诱人之至,嘴巴撅起发出‘呼’的声音。 胡明雀右侧的女人披着波浪的长发,一眼看去就知道野味无敌,倾斜着身子歪着脑袋,说,“雀雀,赶快许愿吧。” 众人挨个坐了下来,拿眼望着双手合并垂放在嘴前的胡明雀,她好似摇身变成了出家人,心中念念有词的笑面可掬,没有人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或许是下次买彩票中个五百万,或许是早日遇到完美无暇的白马王子。 蛋糕被切成一块一块,分放在小盘子里面,有个声音沙哑的男人耷拉着脑袋,不顾别人感受的闷声问,“雀雀,你还是处女吗?”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儿尴尬,胡明雀听的整整一愣,痴呆着没有反应过来,片刻时间内变的鸦雀无声,还好那个波浪女人解嘲的说,“启龙,处女还有另外一种解释,那就是被处理过的女人。” 众人听波浪女人把话讲完,纷纷笑出了‘嘿嘿’的声音,周福海暗中佩服她的灵敏反应,不由自主的多留意了她几眼,大大又圆圆的眼睛饱含着激情,眉毛被涂抹的浓浓妖精一般,身穿着紫色的T恤,脖子上面挂着一串饰品,用金链子连接着,有紫色的圆球、黄颜色的月牙儿、扁扁的豆豆,讲话的时候拧着眉头,皱纹活像一个疙瘩,简单的观察判断下来,她应该是个外面泼辣、内心柔情的姑娘。 胡明雀把舌尖伸出口外,手心平托着下巴,佩服的神情望着波浪女人,说,“韩菲,你的口才太棒了,我要拜你为师。” 波浪女人的名字叫韩菲,她是胡明雀之前玩的比较好的一个同事,在公司里面做财务主管,望上去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按照胡明雀的理解,她是属于实干型的女强人之列,常常能够想出别人没有的主意,掐腰讲话的时候极度有气势。 韩菲手指挑弄着波浪秀发,俯身趴上去或许会有香味弥漫,屁股在沙发上面挪动了一下,说,“雀雀,我收你这个徒弟了。” 胡明雀伸手揽着韩菲的肩膀,心情好到面笑如荷包蛋,挺拔的胸部蹭在她的肩膀上,问,“韩菲,那要不要收我钱啊?” 韩菲手指挑弄着胡明雀的下巴,眼睛里面闪烁着光芒,暗红色的灯光渐渐亮起,映照在人们的头顶像染了色,说,“雀雀,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的人。” 40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整个桌面上就她们两个讲话,完全变成了她们的私人会所,胡明雀手指甲掐着眉毛,好似想拔掉几根下来,说,“韩菲,我又不是小姑娘,你要我做什么。” 这会儿刚刚讲出粗话的王启龙又爆了口,他是胡明雀之前公司的顶头上司,同样非常有能耐的青年,刚刚过三十岁不久,他最当初还追求过胡明雀,现在依旧保持单身贵族状态,望着胡明雀浅黄色的外套,说,“你是大褂娘。” 周福海暗中心想这人真是无聊,耷拉着脑袋含着蛋糕上面的奶油,伸了手臂端了面前玻璃杯中的百事可乐,这时候休闲吧中放响了音乐,舒缓的调子没有废话的歌词。 胡明燕同周福海有着差不多的感受,她的手垂放在大腿上面,望着面前的蛋糕却不动口,康德鹏眼睛一直盯着韩菲的胸部,不怀好意的想入非非。 在胡明燕的右侧是一个模样夸张的女孩,一眼就知道这是带出去逛街的工具,用来显示自己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脸庞,胡明雀的想法非常正确,带这种女孩去逛街,自己的回头率会大大增高。 我在想方设法的描述那个女孩,无端三粗的身材,胖乎乎的脸蛋,望一眼过去,别说是xìng yù了,基本上连食欲都没有了,身穿着老土的灰色外套,下身被桌面遮挡而看不清楚,想必颜色也鲜艳不到哪里去。 女孩是胡明雀的大学同学,人倒是非常的阳光,在多人面前丝毫不退‘色’,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说,“雀雀,你知道吗?那一天我差些儿破了处,我跟我男朋友躺在床上,渐渐的两人都有了感觉,他用力揉摸着我的胸部,忽然他的猫闯了进来,大摇大摆的趴在了我们两个中间,男朋友无奈的看了看猫,令人沮丧的告诉我,‘今天算了,为了保护小猫纯洁的心灵。’” 胡明雀听听的哈哈大笑,丑女的事情往往更令人捧腹,脚尖连续的用力踩着地板,说,“佳薇,你岂不是要理智地大声尖叫。” 周福海手指相互摆弄着,无所事事的垂着头,潜台词是‘还让不让人吃饭’,双腿紧靠在了一起,脚底平压在地板上面。 期间的事情也就是这么多,饭后免不了要去唱唱歌,生日嘛要有个生日的样子,不然别人还以为是办丧事呢,总之大家在一块玩的非常好,不过周福海当晚上没有讲一句话,人多免不了就有人会受冷落。 众人出了星星休闲吧,沿路朝东一直走,到了拐弯往右边去,大约三十几米处就有一家ktv,名字起的比较普通,门口广告牌上面写着‘新世界ktv’。 周福海对这种地方已经不算陌生,自从认识了张红以后,断断续续的倒是去过几次,包厢里面没有太多的差异,火红的皮沙发,明亮的茶几,装潢时尚的环境、、、、、、 王启龙从出星星休闲吧就一直跟在胡明雀的屁股后面,也不怕被屁打着闪了腰,进了ktv包厢之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面,同另外一侧的女孩打趣,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长的非常俏美,纱织的婚纱般的米黄色外套,长发披散在身体的两侧,手指修长的搭在耳边,秀发上面还挂着蝴蝶结般的发卡,望上去简直像个仙女一般,亭亭玉立的那么坐着,眼睛里面闪烁着光芒,说,“小沫。” 王启龙身子靠近了几厘米,歪着脑袋盯着女孩看,脚尖时不时的碰下地板,颇有深情的语言挑逗,说,“小沫,爱上你的名字了。” 女孩无所谓的甩下头发,不屑的眼神瞥着王启龙,双手背到身后面,冷漠淡然的语气,说,“没兴趣。” 王启龙对女孩有了一定量的感觉,可惜女孩却对他没有一丝好感,或许是因为她还没有恋爱的打算,或许是因为她早已经有了宠爱她的男友,人世间的悲剧大都是因此而生,不过也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我们本以为会是场悲剧呢,结果下来却发现是场闹剧。 王启龙也不是干吃葱的粗人,大腿搭到小腿上面,油光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问,“没性趣吗?” 女孩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跟,红白相间的的运动鞋,里面套着白色的袜子,说,“无聊。” 这时候胡明雀已经起身站到了茶几前面,手握着话筒润润嗓子,身体摇摆着活跃兴奋,生日就像催化剂一般落在了她的脑中,唱道,“信箱出现一张美丽的明信片,翠绿的山脚,木屋袅袅的烟,但我仅要的却是背面,你熟悉的字迹经以相隔多年,那一句话是你离开的玩笑话,搁在我心里,灰尘堆成了塔,你就这样的拨开了它,在信箱前我依旧是那个木偶,线等着你来拉、、、、、、、” 周福海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脸色,其实这也是一道不错的风景,有的嘴巴大张着,有的眼睛痴痴呆呆着,有的手指摩擦着下巴,每个人都在静静倾听着歌曲,幸福和欢乐在那一刻洋溢着。 胡明燕是除去周福海之外的另一个沉默者,不过她的心思比较集中,那就是盯着康德鹏,康德鹏同身边的女孩开着不过分的玩笑,彼此间融洽的像在烤火。 淡漠的空气肃杀一切无聊的片刻,当天晚上他们散会的时候,那已经是接近凌晨时分,商业街还在低吟浅唱着,路灯半昏半暗的照在地面,人们的脸上渐渐有了倦意,各自坐车或者打车离开。 俗话里面有一句‘无巧不成书’,就是讲原本不太可能的事情却发生了,陌生的人可以因为这个而成为朋友,朋友也有可能因为这个而形同陌路。 我们清楚一件事情,每个女人都是需要买xiōng罩的,刘爽当然也不例外,胡明雀生日之后的那一日,她们便意外却又正常的相见了,而且还因此成为了好朋友。 那一天晴空万里,阳光兴奋的洒在大地,步行街上面三五成群,刘爽也不是一个人逛街,她叫了班花莫筱静一起,莫筱静最近日子过的不错,成绩远超了大专线一截,花些钱进本科院校也有可能,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恋爱了。 刘爽手提着淡红色的皮包,侧着身子眼望着凤凰街上一家家的小店,不断有晃过眼前的车辆,问,“筱静,恋爱累不累?” 莫筱静身穿着咖啡色的上衣,长长的一直遮挡到大腿处,腰部缠绕着暗灰色的皮带,灰白的牛仔裤带着褶皱,长头发难得的扎了一个马尾,说,“刘爽,一点也不累,罗伟阳对我可好了。” 刘爽羡慕的努了努嘴,俏皮的眼角上扬,头顶右侧是火红的太阳,开口道,“筱静,幸福哦,罗伟阳这次考的怎么样?” 莫筱静耸了耸肩膀,手臂朝后摆动做了个姿势,脸颊上面洋溢着笑容,说,“刘爽,估计我和他能够到同一所大学读书,互相照顾总比分开的好。” 刘爽羡慕的眼睛都绿了,自己喜欢的人成绩差到不用看,明知道不太可能结为伴侣,可自己还是忍不住的喜欢,迷茫的等待着花开不落,说,“筱静,我太羡慕你了。” 莫筱静手指了指前面的内衣店,嘴唇咬在牙齿的下面,说,“刘爽,慢慢等缘分,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刘爽同莫筱静聊天逛街的时候,周福海还在家里睡懒觉,店里面只有胡明雀一个人,她无聊的想要抓狂,忍着性子才没有发火。 阳光洒在内衣店的地板上,明晃晃的反射着光芒,玻璃窗里色彩鲜艳,还亮着小耗电量的灯泡,音响里面放着许巍的歌,声音纯净、吉他声不断。 莫筱静赶在刘爽的前面进门,径直去了玻璃窗前挑选,非常干脆的便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一件,问,“刘爽,你不要买吗?” 刘爽歪着脑袋摇晃下身子,脸颊绯红的摆摆手,说,“我不要。” 胡明雀帮莫筱静把xiōng罩放进袋子里,礼貌的带着客服专员般的微笑,低着头麻利的找钱给她,说,“你们还是高中生吧,看你们样子蛮年轻的。” 刘爽手臂搭在面前的柜台上,十指修长指甲涂成紫色,左脚的脚尖着地,后跟高高的抬起,说,“我们再过几个月就是大学生了。” 胡明雀笑面准备送她们离开,这还是当天至今的第一票生意,说,“学生真舒服,看我还要工作。” 刘爽手指紧紧提着包包,面对着柜台没有离开,问,“姐姐,今天我朋友生日没有礼品送吗?” 胡明雀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音,拉开抽屉找玩具熊,说,“好巧哦,昨天是我生日。” 刘爽非常配合的扬起笑脸,伸手接了小熊上的挂链,放在手指里面正好合适,说,“缘分嘛,你们可以结成姐妹了。” 情况便是这样,三个人聊的非常投机,刘爽同莫筱静停止了逛街,而是留了下来陪胡明雀干坐着,而后约定了有时间一起去喝咖啡。 胡明雀起身帮她们倒水的时候,摆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响了,慌的赶紧又要去接电话,一眼看见是周福海又拿了样子,道,“死家伙,你还知道来电话啊。” 周福海那边刚刚起床,牙齿还没有来得及刷,昨晚上睡的实在太晚,从ktv回来又上了几个钟头的网,嬉皮笑脸的站在客厅里,说,“雀雀,我这不是刚一起床就给你电话了嘛。” 胡明雀有怨气赶紧的唠叨出去,不然再骂就晚了三分,面对着墙壁脚踢着柜台腿,说,“死鬼,我还以为你死在床上了呢。” 周福海委屈的耷拉了脸庞,眼眸下垂的往厕所里面去,拿盆子接着凉水,说,“雀雀,不‘兴’这样的啊,昨晚上才刚刚送了你礼物呢。” 胡明雀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儿过分了,话音一转变的柔情翩翩,语气里面都带着温湿的味道,问,“小海,你吃饭了吗?” 刘爽坐在椅子上听到‘小海’这两个字,不由自主的触了一下电,而后又自我安慰的觉得可能是同名,提了包包压在了大腿上面,耐着性子等待通话的结束。 周福海清理了一下杯子,把水倒进马桶里面,随手关了水龙头,身子依靠在了木门上面,说,“我没有吃呢,现在准备吃你。” 周福海话语里带着挑逗的味道,浅笑着面色淫淫,胡明雀在另外一边听的心动,颤颤的摇摆着大腿,问,“小海,你准备怎么吃?我这么大你吃得下吗?” 周福海仰脸看着厕所上面的节能灯泡,灰尘压抑的遍布在了上面,墙角的地方甚至还有蜘蛛网,说,“雀雀,我只要吃你几个地方就行。” 胡明雀抬手端了玻璃杯抿口水,幸福的花开不落,雨后的水珠遗留在上面,娇嗲的声音发着颤抖,说,“小海,你太坏了。” 周福海觉得这个通话可能会比较长,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抬腿搭在软架子上面,享受的后仰着脑袋垫着枕头,问,“雀雀,你在做什么呢?” 胡明雀侧过身子看看店里面的刘爽同莫筱静,面颊带着宽厚博大的笑容,和蔼可亲的老了层皱纹,说,“我刚刚认识了两个姐妹,你赶快来接替我,我陪她们出去逛街去。” 电话挂掉了之后,胡明雀冲着电脑长吁了一口气,摆弄着鼠标换了一首歌曲,说道,“两位妹妹,等会儿我伙伴就来了。” 刘爽小心翼翼的探底,手臂交叉垂放在大腿上,眼望着包包上面的塑料拉链,问,“他是姐姐的男朋友?” 胡明雀前倾着身子依靠在柜台上面,胸部高高挺起远离了身体,衬衫上面绣着紫色的菊花,脖子处白晃晃的一片,说,“谈不上,顶多算一备选。” 周福海的速度不错,刷牙洗脸吃早餐只用了十分钟不到,手里拿着面包便去外面挤公交车,迈步进内衣店的时候气喘吁吁,真不知道他是想看胡明雀讲的姐妹,还是体谅胡明雀的心情。 胡明雀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处,看见周福海大踏步进来,面颊堆笑的开口迎接,说,“小海,速度不慢嘛。” 一瞬间的空气凝固了一般,刘爽同莫筱静同时大张了嘴巴,周福海也抬手挠了耳朵,惊讶的眼睛放射奇异色彩,说,“原来是你们啊。” 这样的情形就连阳光也看不下去了,羞涩的被云彩遮住了半边,惨淡的照射到树叶上,斑斑驳驳的落在人行道,车辆经过时候纷纷缓了下来,‘慢放’一般的挨个经过。 静静的空气无风吹拂,众人的留海默默的低垂,周福海最终厚着脸皮打破了僵局,问,“刘爽,筱静,你们买的什么?” 刘爽心里酸酸的像被打翻了五味瓶,她虽然早知道周福海花心,但她还是忍不住难受,感情的东西无法解释,正如同女人被插入时的感受一样,你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只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谈,问,“小海,你想看?” 周福海一向都是薄情郎,骨子里面散发着黑色整人幽默,他丝毫体会不到刘爽的感受,继续着他的嬉皮笑脸,色色的语气说,“想看。” 刘爽解恨的皱着眉头,嘴巴不爽的撅了起来,包包也跟着主人发脾气,歪着夹在了大腿中间,说,“你想看啊,我就偏不给你看。” 周福海眉眼间含着笑容,调戏的味道一刻都不愿意散,伸手扶着挂xiōng罩的衣架,问,“刘爽,那假如我不想看,是不是你就给我看呢。” 莫筱静温温甜甜的坐着没动,仰脸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觉得还是把事情扯出去的比较好,免得当场有人哭出声音大家都尴尬,问,“小海,这是你开的店啊?厉害哦,我们班创业第一人。” 胡明雀背倚着柜台端着玻璃杯,如果里面加一条金鱼的话效果会更好,小脚高翘的非常有气质,说,“周老板,周老板。” 周福海人往里面走进去,坐到柜台后面的皮椅上,拉开抽屉把吃剩的面包放进去,别有趣味的摆弄着钥匙,说,“雀雀,我是周老板,那你是老板娘啊。” 刘爽不爽的站起身来跺跺脚,身前的皮包遮挡住大腿,侧身脸朝着胡明雀的方向,说,“姐姐,我们去外面玩吧,在这里废话好无聊哦。” 自开张那一天起,上午的生意一直维持在惨淡经营状态,待胡明雀她们离开了之后,周福海无所事事的趴在了电脑上面,摆弄着QQ又去挑逗他那些少妇朋友。 秋水伊人再一次在正确的时间出现了,她的工作就是这样,每天都可以挂着号聊天,混一混工资也就拿到了,没有大的理想,也没有远的抱负,普普通通的维持生计就行,而且过的还算不错,除去激情的色彩不够之外。 周福海双击了秋水伊人的头像,那是个坐在草坪上的少女,说,“姐姐,又一次好久没聊天了哦。” 秋水伊人很快把信息回复了过来,她当时候正在和身边的同事闲侃,额头上面也布满了笑容,道,“小弟弟,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 周福海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摆弄一下聊天对话框,又去鼓捣一下自己的空间,说,“怎么会呢,忘记谁也忘记不了你啊。” 秋水伊人的女同事伸着脖子好奇的观望,暗想没看出来王怡安还喜欢老草喂小牛,脑袋一直压着她的肩膀没挪开,王怡安倒也是觉得无所谓,平时她们在一起也倒是常常聊些放荡的话题,比如潮喷啊群交啊什么的。 王怡安头发挠的脸颊发痒,手指捏了捏眼镜下的鼻梁,道,“臭弟弟,你该打。” 周福海挪动了一下屁股,十指握紧捶打着大腿,身穿的白灰相间的迷彩服,说,“姐姐,留着屁屁给你打。” 王怡安身边的同事笑岔了气,弯腰扶着桌子‘哧哧’的笑,引的其他人也往这边观望,还好领导都不务正业的不在办公区。 狂笑过后的女同事抽出卫生纸擦擦鼻涕,手拉着王怡安的衣服,轻声笑语的说,“现在的孩子是越来越不得了,我还以为是他要打你屁屁呢。” 王怡安早已经习惯了周福海的挑逗,并且比这个还严重的也试过了,觉得无所谓的摆个姿势, 40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404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40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章节未予显示。《神巫仙魔》407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40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脸上的神情相对比较淡然,回复道,“得了吧你,我不吃你那套。” 周福海手指在键盘上面舞动过之后,站起身端着瓷杯过去接水,而后不忘记到门口看看行情,觉得这么好的天气却只有这么少的人逛街真是可恶之至,尽管他之前非常讨厌女人逛街,站在不同的位置上难免就会有不同的价值观,不然也就不存在所谓的阶级斗争了。 周福海门口瞅过了之后,端着开水又过去瞅电脑,见到了秋水伊人的恢复之后,麻利的弓着腰打字,道,“姐姐,我一个人在店里,无聊的要命,你过来找我玩吧。” 王怡安觉得耍一下周福海也未尝不可,这样才能够显示出自己的可爱本质,女人尽管越来越成熟了,实际上可爱的成分却并没有掉色,短短的一个字打发了周福海,道,“嗯。” 周福海内心的滋味是矛盾的,他并没有做好准备迎接这么一个少妇,只不过是随口调戏的一讲,可话已经脱口屁又如何收回,道,“姐姐,真是太好了,我赶紧收拾收拾等你。” 王怡安的同事从后面轻轻捅了捅她,不敢相信或者讲是诧异的神情,问,“小王,你还真去啊?” 王怡安没有回答同事的话语,手指敲击键盘给出了明确的答案,脸颊上面带着不可琢磨的笑容,道,“不去。” 周福海虽然被耍了一遭,心里倒是长吁了一口气,不来正好和他的心意,手指捏了捏鼻子,道,“晕,来吧,姐姐。” 王怡安老草想要装成嫩芽,手平放在键盘上面,略微沉吟了片刻时间,道,“我才不要去,会被你欺负的。” 语气里面明显带着性暗示,周福海听的神经抖擞,下体也兴奋的洋溢了起来,道,“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要热情招待你。” 王怡安只有色心没有色胆,典型的小市民妇女,手指摆弄着耳侧的秀发,问,“小海,我去有什么好处吗?” 周福海鬼点子数不胜数的多,眨眼间就有万种重生,眼眸里饱含着调情,道,“有啊,送你点东西。” 王怡安好奇小家伙能送点什么,手指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响,快速的回复过来,问,“小海,你准备送我什么?” 周福海嘴里含着一大口温水,单手落在键盘上面敲动,道,“我送你高潮。” 王怡安那边差点儿笑喷死,和身边的同事耐着性子比谁笑的持久,你笑一阵我接着笑,我笑一阵你又接着笑,腰弯的差不多痛了才停止。 女同事手搭在王怡安的肩膀上面,搂着她讲出一句经典的话,不清楚她是从哪里看到的,说,“别人偷情,管饱;我偷情,管高潮。” 事情一直一来都是双管齐下的,周福海在这边网络聊天的时候,胡明雀同刘爽、莫筱静也没有闲着,沿着凤凰街逛了一圈,转弯到了生态园里面去,那儿是可以免费进入的,类似于公园的那么一种场所。 刘爽买了双黄黑相间的运动鞋,装在纸盒里面并且外面还套了塑料袋,此外还买了两条牛仔裤,大包小包的提在手里,费力的模样儿走起路磕磕绊绊。 她们坐在生态园的长椅上,大包小包摆放在身旁,胡明雀逛街也买了点东西,一条金黄色的时尚潮流皮带,这会儿正放在手中摆弄,鼻子略微有些儿痒,时不时冲着天空想打出喷嚏。 莫筱静腼腆的坐在她们的右侧,双腿紧紧的靠在一起,讲话的时候轻轻柔柔,说,“好累哦,腿酸酸的。” 刘爽倒是乐在其中的不知苦滋味,垂手捏着自己的小腿肚子,说,“逛街嘛就要有个逛街的样子,骨头散了都不应该喊累。” 胡明雀以前也是老爱抱怨的,走上没有多远的路就喊累,随着时间的累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说,“筱静,多运动运动还是好的,不然一阵风就把你吹倒了。” 莫筱静手指揉了揉眼圈,而后又去捏自己的脖子,说,“姐姐,你当我是林黛玉呢,还一吹就倒。” 在这样的场景下,如果有人不看报那绝对的是‘浪催’,胡明雀去报亭选了一份过来,翻开来找到幽默版块,一字一字的读给其他两人,道,“无厘头日记之一,今天,我的爷爷和奶奶同时死于一场车祸,我爸爸妈妈以为这个当口跟我坦白我是被领养的,他们不是我亲生祖父母的时候,我会多少感觉好一点。” 刘爽把腿搭在长椅上,尽力的想要把它劈开,压腿是释放疲惫的一种好方法,道,“这种烂东西也可以登报,简直是侮辱了我国的出版业,我简直要无语了我。” 胡明雀面颊上含着微微的笑容,手背去触碰一下她的肩膀,报纸有了褶皱的发出响声,说,“刘爽,别这样,人家写点东西也不容易。” 莫筱静实实在在的轻声低语,手指轻轻摩擦着眉毛,发出‘吱吱’的纱布声,说,“我就写不出来,一个作文都要把我折磨死。” 胡明雀回忆自己年轻的时候,花雨之季的备战高考,夜夜温习功课到凌晨,苦日子真是熬过来了,说,“筱静,我也是啊,一篇论文写了有两三个月。” 我们现在讲的是上午的光景,下午仍旧会有事情发生,夕阳从西山照耀的时候,红通通的掠过高楼,有些则是经过缝隙,那些光线落在公路上,地面也立刻变的红肿了起来。 周家成同张红约好了去见她的父母,临行前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西装革履的一身,领带都合适宜的打了起来,还有油光发亮的皮鞋,张红的父母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尽管已经退休坐在二线,市里面认识的人物还是有不少的,如果打扮的太寒酸很容易过不去关。 张红开着车子嘱咐了一番该讲的话,自己父母的喜好和习惯等等,又对周家成鼓了鼓气,表示后面有她站着呢,不必紧张,不必心慌。 周家成感觉就像在应付考试一样,不紧张才怪的事情,就差没有把尿留在裤子里了,眼望着车窗外的人群,心里装的却是另外的地方。 张红的父母住在市中心,靠近梁山花园的地方,整个小区住的全是退休干部,当初开放商就是专门为老年人造的,未入小区别已经能够看到成堆的老头老太太,整齐的迈步子遛弯。 在进入小区的那一霎那,周家成忽然瞬间释然了,觉得这是无所谓成功无所谓失败的事情,凭着张红如今的状态,想必她父母也是阻拦不了的。 张红按门铃的时候,她的爸妈正坐着沙发上面看报,老爸起身去开门,老妈则扭了脖子盯着门口,手指摩擦着额头上面的皱纹,说,“老头子,我猜肯定是红红,昨天就打电话告诉我要来。” 猜测的非常准确,的确是他们的女儿,而且还带着他们的准姑爷,老头抬眼惊讶的看一眼,嘴巴干干的半张着,问,“这是?” 张红回答的非常干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这个态度还是比较好的,不然犹犹豫豫的更令人担忧,拉着周家成的胳膊迈步进到房间,说,“爸、妈,这是我男朋友。” 老太扭着身子极力张望,嘴角沾带了唾液,身着浅紫的褂子,里面是花色的贴身衣服,说,“红红,眼光不错,长的挺威武的。” 老头木呆呆的关了房门,示意年轻人随便坐,自己则依偎到了老伴旁边,两人转脸相视而面面相觑。 张红拉周家成坐到侧边的沙发上面,身旁就摆放着液晶彩电,电视柜擦拭的清爽干净,客厅里一阵紧锁的沉默,甚至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这样的傍晚,夕阳红肿的像刚刚被人们舔舐过,如果不嘻嘻哈哈实在可惜,上帝也有些看不过去,令小风徐徐的吹起,窗外一片竹林叶声‘哗哗’,帘子有节奏的摇摆开来。 老太站起身去关窗子,屁股下垂的比较明显,水桶的腰没有办法欣赏,说,“人来了体质不行,经不得风吹草动。” 周家成指了指桌上面的几个盒子,侧着身子望着未来的丈母娘,说,“阿姨,有给你们买的补充体质的保健品。” 老太轻轻关了窗子,害怕惊动了路边爬行的蚂蚁一般,回过头来额头带着皱纹,一笑而牵动的全是折痕,道,“红红,来就来嘛,还买什么东西啊,让人家破费。” 张红垂手搭在周家成的大腿上面,故意做着亲昵的动作,以此来表示我们已经生米按照熟饭做了,说,“妈,我不让他买的,可是他觉得不买过意不去。” 老头通常想的都比较成熟,问的问题也没有那么无聊,手垂放在沙发面上,道,“小伙子,你做什么工作的?” 没有等待周家成的回答,张红便替他把话圆了出来,手上的力道加了三分,说,“爸,家成哥在编辑部工作,非常有才华的文人。” 老头听的略点了点头,伸手搀扶着老伴坐下来,眼窝深陷的望着周家成,目光如炬似炭火的燃烧,问,“小伙子,出版过什么书籍吗?” 张红手上面的力道又加了三分,平整的压在周家成的大腿上,柔情的温度在指尖传递,说,“爸,家成哥暂时郁郁不得志,将来肯定会有大能耐的。” 老太心地要比老头的慈爱,手指来回揉nīe着鼻梁,问,“红红,你们吃饭了吗?我去做几样菜吧。” 张红心里满含了笑容,看样子老妈这边是问题不大,就看怎么应付过去老爸了,说,“我们早就吃过了。” 老太人去厨房沏了茶水,端到茶几前倒在玻璃杯里,挨个分摊开来,说,“那就喝点茶吧。” 茶杯捧在手心里,周家成适应后的暂时温暖,脚底踩在地板上,把紧张也传染了下去,时不时忍不住的就要抖动一下。 老头耐着性子观察周家成的举动,暗中判断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性格固执听不得别人的意见,还是唯唯诺诺的惟命是从,玻璃杯不停的摆动着引的茶水不断的溅出去。 小区里安静而没有噪音,夕阳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张红起身去开了灯,泛黄的灯光笼罩下来,在茶几上反射了几缕。 老头饶有兴趣的抠着指甲,极力想要把灰尘驱除出来,脑袋低垂着耐心的观望,说,“小伙子,我们还是比较开明的家长,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在子女的问题上面,父母并不应该讲我养你是多么的辛苦,而应该讲因为你我们的生活变得多么快乐和充实,每个孩子都没有要求过被出生,当父母的容易把这一点遗忘。” 周家成两只腿紧紧缠绕在一起,保持认真倾听的姿势,眼睛非常有神的望着老爷子,说,“您老讲的话我都会牢记在心。” 在周家成的恭维和尊敬的气氛下,老头高兴的微微带了笑容,仰脸手背去摩擦自己泛白的胡子,说,“小伙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人生的哲理告诉你,就那么几句吧,当我们买不起幸福的时候,记得绝不要走的离橱窗太近,很容易就盯着幸福出神。” 张红弯腰笑出了声音,端杯子抿了一小口水,说,“老爸,我还以为你要讲‘很容易就盯着幸福出轨’呢。” 老太手垂在自己的肚皮上面,眼睛呆滞的看看左边又望望右边,说,“臭丫头,别给你爸爸没大没小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孩子似的。” 张红搭在周家成腿上面的手一直没有挪开,脚底踩着地板,脚尖高高翘起,冲着显示器吐了口气,果真娇嗲的语气,说,“老妈,这样才可爱呢,不然家成哥还不喜欢呢。” 老太这人有抽烟的习惯,主要是党政机关的影响,领导整日在面前抽,熏也熏出烟瘾来了,欠身子在茶几上面叼根香烟,问,“小伙子,你有孩子了吗?” 周家成非常礼貌的点了点头,眼望着老太吐出的烟圈,蘑菇云一般的‘小骨朵’,能够吐出如此标致的形状,说,“阿姨,有个儿子。” 老太秉承了中国女性的优良传统,关心生活关爱健康的模样儿,嘴里面的香烟袅袅,问,“孩子几岁了?” 张红鼓励的眼神望着周家成,暗中替他鼓着劲,这样的情形有压力那也有动力,说,“阿姨,十九岁了。” 老头问的问题一直比较有深度,讲出的话语也比较有哲理,不像老婆那样的婆婆妈妈,说,“小伙子,人生最最重要的事情是娶一个正确的老婆。”短暂的一个小停顿,手指揉着枯黄的脸颊,问,“小伙子,你下定了狠心娶我家红红了吗?” 周家成一个劲的点着头,‘剑’一般的眉毛竖着,额头上面有黑色的印记,说,“叔叔,我爱红红,我会好好爱她一辈子,就像您对阿姨一样。” 周家成的回答非常绝妙,令老头简直无话可讲,拿自己和老伴摆在了里面,你反对就是有鬼,尽管现在的生活平静的像水,但扔一块石头丢到上面还是挺不爽的。 整个傍晚周家成都待在张红的爸妈家中,两个人一直陪他们坐到了八九点钟才离开,那时候半圆的月亮挂在天空,四下里分散着炫目的星星,静悄悄的公路无声无息。 张红开着车子手握着方向盘,对于今天的结果她还是比较满意的,爸妈都没有挑出什么缺陷,唯一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结婚了,这个要略微等一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讲给父母,否则显的自己特别急。 周家成背靠着座椅用力倚着,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神经了,整个谈话期间肌肉都绷直着,一分钟都不敢松懈下来,扭动脖子望着身侧的张红,问,“红红,你准备什么时候同我结婚呢?” 张红觉得不妨开个玩笑,以此来调动一下气氛,眼盯着前面的路口,说,“家成哥,等你有钱了再提。” 周家成耳听之后大拇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出来,这是张红逗弄自己玩的,脸颊上面堆出了层层的笑容,说,“红红,那我们现在就去登记吧。” 张红假装惊讶的半开着嘴巴,洁白的牙齿吐露清香,自从同周家成交往了之后,她已经‘根烟’不抽了,这是恋爱的一大好处,眼睛里面放射着莹白的光,问,“家成哥,你有钱了?” 周家成得意的嘿嘿一笑,阴谋得逞的摊开双手,而后垂放到裤兜里面,先是掏出了一串钥匙,接着又掏出了两块硬币,说,“红红,我兜里不是有钱嘛,怎么不是有钱。” 张红自然嘴巴也是毫不相让,香肠含过了,冰激凌也舔过了,还怕你个男人的啊,把车速减缓下来,伸手摸了摸周家成的额头,说,“家成哥,我好好同情你,脑袋让驴踢了还疼吗?” 世事总是那般,有人欢颜就有人悲伤,同样的天空下,你可以看到两种不同的颜色。讲到这个的时候,我忍不住便想起一段话,因为自己会软弱,理解人性的软弱,而不强求,这是慈悲;因为自己会软弱,而理解不了他人的坚强,这是猥琐。 总结下来便是:仰脸望天的男孩,45的角度,你是悲伤的种子。 刘爽目前是爽不起来的,这就好比看到了自己暗恋的男生在手淫,自己却帮不了他,人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最终忍不住还是拨了电话给周福海。 周福海在店里面还没有回去,无所事事的在同胡明雀玩牌,时不时的会有女人结伴来看xiōng罩、内裤,不过大体上都是浏览一遍而后匆匆离去,夜空惨淡却也不失色彩。 刘爽的话语非常直接,这里面包含了她憋了一天的怨气,这会儿洪水一般发泄出来,说,“你**,你无耻,你卑鄙,你下流。” 周福海在那边接了电话,愣头便被这么一顿臭骂,不解的眼珠子睁圆,停止了手中纸牌的运作,问,“刘爽,你这是怎么了?” 刘爽牙齿狠狠的咬着,她受不了这种钻心的折磨,发脾气的砸在枕头上面,说,“坏蛋,怎么了你个头。” 周福海屁股在塑料椅上挪了挪,冲着玻璃柜台嘘了口气,这种待遇有些儿无厘头,完全搞不清为什么就发生了,说,“刘爽,你这是吃错药了呢,还是忘记吃药了呢。” 41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脸上的神情相对比较淡然,回复道,“得了吧你,我不吃你那套。” 周福海手指在键盘上面舞动过之后,站起身端着瓷杯过去接水,而后不忘记到门口看看行情,觉得这么好的天气却只有这么少的人逛街真是可恶之至,尽管他之前非常讨厌女人逛街,站在不同的位置上难免就会有不同的价值观,不然也就不存在所谓的阶级斗争了。 周福海门口瞅过了之后,端着开水又过去瞅电脑,见到了秋水伊人的恢复之后,麻利的弓着腰打字,道,“姐姐,我一个人在店里,无聊的要命,你过来找我玩吧。” 王怡安觉得耍一下周福海也未尝不可,这样才能够显示出自己的可爱本质,女人尽管越来越成熟了,实际上可爱的成分却并没有掉色,短短的一个字打发了周福海,道,“嗯。” 周福海内心的滋味是矛盾的,他并没有做好准备迎接这么一个少妇,只不过是随口调戏的一讲,可话已经脱口屁又如何收回,道,“姐姐,真是太好了,我赶紧收拾收拾等你。” 王怡安的同事从后面轻轻捅了捅她,不敢相信或者讲是诧异的神情,问,“小王,你还真去啊?” 王怡安没有回答同事的话语,手指敲击键盘给出了明确的答案,脸颊上面带着不可琢磨的笑容,道,“不去。” 周福海虽然被耍了一遭,心里倒是长吁了一口气,不来正好和他的心意,手指捏了捏鼻子,道,“晕,来吧,姐姐。” 王怡安老草想要装成嫩芽,手平放在键盘上面,略微沉吟了片刻时间,道,“我才不要去,会被你欺负的。” 语气里面明显带着性暗示,周福海听的神经抖擞,下体也兴奋的洋溢了起来,道,“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要热情招待你。” 王怡安只有色心没有色胆,典型的小市民妇女,手指摆弄着耳侧的秀发,问,“小海,我去有什么好处吗?” 周福海鬼点子数不胜数的多,眨眼间就有万种重生,眼眸里饱含着调情,道,“有啊,送你点东西。” 王怡安好奇小家伙能送点什么,手指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响,快速的回复过来,问,“小海,你准备送我什么?” 周福海嘴里含着一大口温水,单手落在键盘上面敲动,道,“我送你高潮。” 王怡安那边差点儿笑喷死,和身边的同事耐着性子比谁笑的持久,你笑一阵我接着笑,我笑一阵你又接着笑,腰弯的差不多痛了才停止。 女同事手搭在王怡安的肩膀上面,搂着她讲出一句经典的话,不清楚她是从哪里看到的,说,“别人偷情,管饱;我偷情,管高潮。” 事情一直一来都是双管齐下的,周福海在这边网络聊天的时候,胡明雀同刘爽、莫筱静也没有闲着,沿着凤凰街逛了一圈,转弯到了生态园里面去,那儿是可以免费进入的,类似于公园的那么一种场所。 刘爽买了双黄黑相间的运动鞋,装在纸盒里面并且外面还套了塑料袋,此外还买了两条牛仔裤,大包小包的提在手里,费力的模样儿走起路磕磕绊绊。 她们坐在生态园的长椅上,大包小包摆放在身旁,胡明雀逛街也买了点东西,一条金黄色的时尚潮流皮带,这会儿正放在手中摆弄,鼻子略微有些儿痒,时不时冲着天空想打出喷嚏。 莫筱静腼腆的坐在她们的右侧,双腿紧紧的靠在一起,讲话的时候轻轻柔柔,说,“好累哦,腿酸酸的。” 刘爽倒是乐在其中的不知苦滋味,垂手捏着自己的小腿肚子,说,“逛街嘛就要有个逛街的样子,骨头散了都不应该喊累。” 胡明雀以前也是老爱抱怨的,走上没有多远的路就喊累,随着时间的累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说,“筱静,多运动运动还是好的,不然一阵风就把你吹倒了。” 莫筱静手指揉了揉眼圈,而后又去捏自己的脖子,说,“姐姐,你当我是林黛玉呢,还一吹就倒。” 在这样的场景下,如果有人不看报那绝对的是‘浪催’,胡明雀去报亭选了一份过来,翻开来找到幽默版块,一字一字的读给其他两人,道,“无厘头日记之一,今天,我的爷爷和奶奶同时死于一场车祸,我爸爸妈妈以为这个当口跟我坦白我是被领养的,他们不是我亲生祖父母的时候,我会多少感觉好一点。” 刘爽把腿搭在长椅上,尽力的想要把它劈开,压腿是释放疲惫的一种好方法,道,“这种烂东西也可以登报,简直是侮辱了我国的出版业,我简直要无语了我。” 胡明雀面颊上含着微微的笑容,手背去触碰一下她的肩膀,报纸有了褶皱的发出响声,说,“刘爽,别这样,人家写点东西也不容易。” 莫筱静实实在在的轻声低语,手指轻轻摩擦着眉毛,发出‘吱吱’的纱布声,说,“我就写不出来,一个作文都要把我折磨死。” 胡明雀回忆自己年轻的时候,花雨之季的备战高考,夜夜温习功课到凌晨,苦日子真是熬过来了,说,“筱静,我也是啊,一篇论文写了有两三个月。” 我们现在讲的是上午的光景,下午仍旧会有事情发生,夕阳从西山照耀的时候,红通通的掠过高楼,有些则是经过缝隙,那些光线落在公路上,地面也立刻变的红肿了起来。 周家成同张红约好了去见她的父母,临行前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西装革履的一身,领带都合适宜的打了起来,还有油光发亮的皮鞋,张红的父母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尽管已经退休坐在二线,市里面认识的人物还是有不少的,如果打扮的太寒酸很容易过不去关。 张红开着车子嘱咐了一番该讲的话,自己父母的喜好和习惯等等,又对周家成鼓了鼓气,表示后面有她站着呢,不必紧张,不必心慌。 周家成感觉就像在应付考试一样,不紧张才怪的事情,就差没有把尿留在裤子里了,眼望着车窗外的人群,心里装的却是另外的地方。 张红的父母住在市中心,靠近梁山花园的地方,整个小区住的全是退休干部,当初开放商就是专门为老年人造的,未入小区别已经能够看到成堆的老头老太太,整齐的迈步子遛弯。 在进入小区的那一霎那,周家成忽然瞬间释然了,觉得这是无所谓成功无所谓失败的事情,凭着张红如今的状态,想必她父母也是阻拦不了的。 张红按门铃的时候,她的爸妈正坐着沙发上面看报,老爸起身去开门,老妈则扭了脖子盯着门口,手指摩擦着额头上面的皱纹,说,“老头子,我猜肯定是红红,昨天就打电话告诉我要来。” 猜测的非常准确,的确是他们的女儿,而且还带着他们的准姑爷,老头抬眼惊讶的看一眼,嘴巴干干的半张着,问,“这是?” 张红回答的非常干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这个态度还是比较好的,不然犹犹豫豫的更令人担忧,拉着周家成的胳膊迈步进到房间,说,“爸、妈,这是我男朋友。” 老太扭着身子极力张望,嘴角沾带了唾液,身着浅紫的褂子,里面是花色的贴身衣服,说,“红红,眼光不错,长的挺威武的。” 老头木呆呆的关了房门,示意年轻人随便坐,自己则依偎到了老伴旁边,两人转脸相视而面面相觑。 张红拉周家成坐到侧边的沙发上面,身旁就摆放着液晶彩电,电视柜擦拭的清爽干净,客厅里一阵紧锁的沉默,甚至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这样的傍晚,夕阳红肿的像刚刚被人们舔舐过,如果不嘻嘻哈哈实在可惜,上帝也有些看不过去,令小风徐徐的吹起,窗外一片竹林叶声‘哗哗’,帘子有节奏的摇摆开来。 老太站起身去关窗子,屁股下垂的比较明显,水桶的腰没有办法欣赏,说,“人来了体质不行,经不得风吹草动。” 周家成指了指桌上面的几个盒子,侧着身子望着未来的丈母娘,说,“阿姨,有给你们买的补充体质的保健品。” 老太轻轻关了窗子,害怕惊动了路边爬行的蚂蚁一般,回过头来额头带着皱纹,一笑而牵动的全是折痕,道,“红红,来就来嘛,还买什么东西啊,让人家破费。” 张红垂手搭在周家成的大腿上面,故意做着亲昵的动作,以此来表示我们已经生米按照熟饭做了,说,“妈,我不让他买的,可是他觉得不买过意不去。” 老头通常想的都比较成熟,问的问题也没有那么无聊,手垂放在沙发面上,道,“小伙子,你做什么工作的?” 没有等待周家成的回答,张红便替他把话圆了出来,手上的力道加了三分,说,“爸,家成哥在编辑部工作,非常有才华的文人。” 老头听的略点了点头,伸手搀扶着老伴坐下来,眼窝深陷的望着周家成,目光如炬似炭火的燃烧,问,“小伙子,出版过什么书籍吗?” 张红手上面的力道又加了三分,平整的压在周家成的大腿上,柔情的温度在指尖传递,说,“爸,家成哥暂时郁郁不得志,将来肯定会有大能耐的。” 老太心地要比老头的慈爱,手指来回揉nīe着鼻梁,问,“红红,你们吃饭了吗?我去做几样菜吧。” 张红心里满含了笑容,看样子老妈这边是问题不大,就看怎么应付过去老爸了,说,“我们早就吃过了。” 老太人去厨房沏了茶水,端到茶几前倒在玻璃杯里,挨个分摊开来,说,“那就喝点茶吧。” 茶杯捧在手心里,周家成适应后的暂时温暖,脚底踩在地板上,把紧张也传染了下去,时不时忍不住的就要抖动一下。 老头耐着性子观察周家成的举动,暗中判断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性格固执听不得别人的意见,还是唯唯诺诺的惟命是从,玻璃杯不停的摆动着引的茶水不断的溅出去。 小区里安静而没有噪音,夕阳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张红起身去开了灯,泛黄的灯光笼罩下来,在茶几上反射了几缕。 老头饶有兴趣的抠着指甲,极力想要把灰尘驱除出来,脑袋低垂着耐心的观望,说,“小伙子,我们还是比较开明的家长,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在子女的问题上面,父母并不应该讲我养你是多么的辛苦,而应该讲因为你我们的生活变得多么快乐和充实,每个孩子都没有要求过被出生,当父母的容易把这一点遗忘。” 周家成两只腿紧紧缠绕在一起,保持认真倾听的姿势,眼睛非常有神的望着老爷子,说,“您老讲的话我都会牢记在心。” 在周家成的恭维和尊敬的气氛下,老头高兴的微微带了笑容,仰脸手背去摩擦自己泛白的胡子,说,“小伙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人生的哲理告诉你,就那么几句吧,当我们买不起幸福的时候,记得绝不要走的离橱窗太近,很容易就盯着幸福出神。” 张红弯腰笑出了声音,端杯子抿了一小口水,说,“老爸,我还以为你要讲‘很容易就盯着幸福出轨’呢。” 老太手垂在自己的肚皮上面,眼睛呆滞的看看左边又望望右边,说,“臭丫头,别给你爸爸没大没小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孩子似的。” 张红搭在周家成腿上面的手一直没有挪开,脚底踩着地板,脚尖高高翘起,冲着显示器吐了口气,果真娇嗲的语气,说,“老妈,这样才可爱呢,不然家成哥还不喜欢呢。” 老太这人有抽烟的习惯,主要是党政机关的影响,领导整日在面前抽,熏也熏出烟瘾来了,欠身子在茶几上面叼根香烟,问,“小伙子,你有孩子了吗?” 周家成非常礼貌的点了点头,眼望着老太吐出的烟圈,蘑菇云一般的‘小骨朵’,能够吐出如此标致的形状,说,“阿姨,有个儿子。” 老太秉承了中国女性的优良传统,关心生活关爱健康的模样儿,嘴里面的香烟袅袅,问,“孩子几岁了?” 张红鼓励的眼神望着周家成,暗中替他鼓着劲,这样的情形有压力那也有动力,说,“阿姨,十九岁了。” 老头问的问题一直比较有深度,讲出的话语也比较有哲理,不像老婆那样的婆婆妈妈,说,“小伙子,人生最最重要的事情是娶一个正确的老婆。”短暂的一个小停顿,手指揉着枯黄的脸颊,问,“小伙子,你下定了狠心娶我家红红了吗?” 周家成一个劲的点着头,‘剑’一般的眉毛竖着,额头上面有黑色的印记,说,“叔叔,我爱红红,我会好好爱她一辈子,就像您对阿姨一样。” 周家成的回答非常绝妙,令老头简直无话可讲,拿自己和老伴摆在了里面,你反对就是有鬼,尽管现在的生活平静的像水,但扔一块石头丢到上面还是挺不爽的。 整个傍晚周家成都待在张红的爸妈家中,两个人一直陪他们坐到了八九点钟才离开,那时候半圆的月亮挂在天空,四下里分散着炫目的星星,静悄悄的公路无声无息。 张红开着车子手握着方向盘,对于今天的结果她还是比较满意的,爸妈都没有挑出什么缺陷,唯一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结婚了,这个要略微等一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讲给父母,否则显的自己特别急。 周家成背靠着座椅用力倚着,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神经了,整个谈话期间肌肉都绷直着,一分钟都不敢松懈下来,扭动脖子望着身侧的张红,问,“红红,你准备什么时候同我结婚呢?” 张红觉得不妨开个玩笑,以此来调动一下气氛,眼盯着前面的路口,说,“家成哥,等你有钱了再提。” 周家成耳听之后大拇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出来,这是张红逗弄自己玩的,脸颊上面堆出了层层的笑容,说,“红红,那我们现在就去登记吧。” 张红假装惊讶的半开着嘴巴,洁白的牙齿吐露清香,自从同周家成交往了之后,她已经‘根烟’不抽了,这是恋爱的一大好处,眼睛里面放射着莹白的光,问,“家成哥,你有钱了?” 周家成得意的嘿嘿一笑,阴谋得逞的摊开双手,而后垂放到裤兜里面,先是掏出了一串钥匙,接着又掏出了两块硬币,说,“红红,我兜里不是有钱嘛,怎么不是有钱。” 张红自然嘴巴也是毫不相让,香肠含过了,冰激凌也舔过了,还怕你个男人的啊,把车速减缓下来,伸手摸了摸周家成的额头,说,“家成哥,我好好同情你,脑袋让驴踢了还疼吗?” 世事总是那般,有人欢颜就有人悲伤,同样的天空下,你可以看到两种不同的颜色。讲到这个的时候,我忍不住便想起一段话,因为自己会软弱,理解人性的软弱,而不强求,这是慈悲;因为自己会软弱,而理解不了他人的坚强,这是猥琐。 总结下来便是:仰脸望天的男孩,45的角度,你是悲伤的种子。 刘爽目前是爽不起来的,这就好比看到了自己暗恋的男生在手淫,自己却帮不了他,人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最终忍不住还是拨了电话给周福海。 周福海在店里面还没有回去,无所事事的在同胡明雀玩牌,时不时的会有女人结伴来看xiōng罩、内裤,不过大体上都是浏览一遍而后匆匆离去,夜空惨淡却也不失色彩。 刘爽的话语非常直接,这里面包含了她憋了一天的怨气,这会儿洪水一般发泄出来,说,“你**,你无耻,你卑鄙,你下流。” 周福海在那边接了电话,愣头便被这么一顿臭骂,不解的眼珠子睁圆,停止了手中纸牌的运作,问,“刘爽,你这是怎么了?” 刘爽牙齿狠狠的咬着,她受不了这种钻心的折磨,发脾气的砸在枕头上面,说,“坏蛋,怎么了你个头。” 周福海屁股在塑料椅上挪了挪,冲着玻璃柜台嘘了口气,这种待遇有些儿无厘头,完全搞不清为什么就发生了,说,“刘爽,你这是吃错药了呢,还是忘记吃药了呢。” 41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1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2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2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2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2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2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2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2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2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42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42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43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43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76】:重修墓台。 彼得答应的轻轻松松,但他并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当时医界的斗争正极端化,以圣医为首一批医药世家子弟打压半路行医人,恨不能将他们斩草除根,在那种情况下,假如有外人插手阻拦,他们必然会以敌相待,搞不好便会引起腥风血雨。 既然已经答应别人的事情,彼得肯定会尽力而为,这是他的高尚品质使然,几日之后的一个傍晚,趁酒神心情愉悦,彼得把那件事情讲给了他听。 “徒儿,这种事情外人不宜插手,我们还是不要去管的好。”酒神表情异常严肃,取了腰间的酒壶饮了一口,两眼无神地望着门外。 火红夕阳正从西山渐落,光线映出绯红的半边天,五彩缤纷的红霞绿叶般点缀在周围,不显眼的地方有雾气的出现,白茫茫的一片,像动情时模糊眼眶的泪水。 “师父,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惩恶扬善,由圣医那批人主导医界对黎民百姓可未必是件好事,你看现在的药价,很多穷人有病也看不起病…。”彼得深入地、透彻地、开放地和酒神交心,全方位的对他洗脑,不管多么有主见的人,被连续洗过几次也就漂白了。 “徒儿,不要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酒神拍了下彼得的大腿,力道用的不小,发出‘啪’的声响,“如果你要去趟浑水,我不反对,这符合你的价值观,但是请别拉我一起下水,我怕潮湿,我怕灌水。” “师父,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再提了。”彼得心怀愧疚,师父待他那么好,他还给他添堵。 “徒儿,你拥有‘界王’和‘酒徒’双重身份,代表的可不止是你个人,而是两个组织,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然极有可能引起纷争,后果不堪设想。”酒神把利害关系讲给彼得听,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插手神医的事情,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师父,我会处理好的。”彼得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他已经有了替神医出头的办法,张狂的少年,张狂的个性,人难免都有经历,抹过去才是真正的成熟。 “相信你自己能把握好分寸,我不多讲了。”酒神站起身往里走。 如此的情况,也算是不欢而散吧,彼得咬牙暗下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尽善尽美,不为别的原因,就为证明给师父看看,正义是需要伸张的。 彼得身为盗墓界的界王,假如突然宣布挖掘了一件稀世珍宝,想必引起的轰动绝不会小,而这也正是他所要实施的计划,搞一场隆重的拍卖会,邀请巫界所有身份显赫的人物,到时候忘情水掀起轰动定不在话下。 盗墓界的事情还是需要南派三叔帮忙,毕竟他入行久,了解的事情多,经验丰富老道,彼得拿他当左右手使,有事情都会向他征求意见。 “三叔,你觉得都拍卖些什么比较好?”彼得端坐在蛇椅上面问。 “界王,这个事情要召集‘四大长老’、‘八大护法’一同商量,库房里的那些收藏品都是公共财产,需要集齐十三把钥匙才能打开。”南派三叔一字一句咬的清晰,以防有疏漏,或者令人误解的地方。 “这么复杂、、、、。”彼得抬手挠了挠头皮,皱眉挤眼咂咂舌。“凑齐十三把钥匙一般需要多久?” “假如事情紧急,燃起界王鞭,半日之内他们定会回来。”南派三叔把详情全盘托出,因为他是彼得信任的,而彼得也是他追捧的。 “那倒不必,时间也算有的是。”彼得冲旁侧坐着的南派三叔摆摆手,“现在我们需要想出一个合适的拍卖原因。” “拍卖原因?”南派三叔抬手揉着耳颊,凝着眉头苦苦思索。“募捐修建敬神用的新墓台。” “有道理,以前那个墓台破旧的不成样子,早就应该重新修建了。”彼得冲南派三叔鼓了鼓掌,有自己的智囊团就是爽啊,尽管智囊团里面只有南派三叔一个人。 人少是少,但能力足够强,仅用三日的时间,南派三叔便召集齐了十三个人(其中包括界王彼得),商讨会议触手可及,如若紧绷着的琴弦,只差有人伸手弹唱。 “非常高兴有这么一个机会大家可以坐在一起。”彼得端坐在龙头老大的位置上,凝目注视着两侧众位盗墓者。 “界王客气。”东墓护法双手抱拳朝彼得躬下身子。 “其实今天找大家来并非为了闲聊,有件事情等着我们解决。”彼得环顾众人的表情,揣测他们内心的想法,暗中琢磨着对付的办法,我想重修敬神用的墓台,原先那个太小太旧,完全体现不出我们盗墓界的风度。 “重修墓台需要一大笔钱啊。”夔恤长老捋着白胡须。 “我正想说这件事情,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能够尽快凑到修建墓台的钱?”彼得顺着夔恤长老的话补充道。 “钱呀,这个真没有。”瞉门长老耸耸肩膀,破烂的衬衫十几个洞,条条框框般挂在那儿,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 “我们又不是和尚,没有机会化缘的,凑钱还是别异想天开了,而且还是凑那么一大笔。”八大护法表明了态度,对于凑钱不抱有希望。 “其实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南派三叔见没有人提库存里的收藏品,从彼得旁边挺身而出。 “你算什么身份?哪里轮的到你讲话。”溷暾长老傲慢地瞪了南派三叔两眼。 “大度。”坐在溷暾长老旁边的夔恤长老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 “但说无妨。”彼得谦逊的冲南派三叔一笑,两人心有灵犀地没有出声。 “库存里面有那么多的收藏品,只要拿出一部分进行拍卖,我想修建新墓台的钱也就有了,不知大家是否愿意那么做呢。”南派三叔笔挺地站在彼得旁侧,幕僚的身份一眼即可看穿。 “我坚决不同意,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才盗出来的宝贝怎么可以让它又流入市井。”溷暾长老气呼呼地拍了下桌面,用力太猛,自己的手心也震的发麻。 “我同意溷暾长老的观点。” “我也是。” “大家别急着发表意见,容我先讲几句,假如那些宝贝一直放着做库存,那和埋在古墓当中又有什么区别呢?”彼得的话掷地有声,令护法和长老们佩服的直点头,由此可见,有的时候人的观念只需要轻轻的一拨弄,一切也就全部释然理解了。 43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76】:重修墓台。 彼得答应的轻轻松松,但他并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当时医界的斗争正极端化,以圣医为首一批医药世家子弟打压半路行医人,恨不能将他们斩草除根,在那种情况下,假如有外人插手阻拦,他们必然会以敌相待,搞不好便会引起腥风血雨。 既然已经答应别人的事情,彼得肯定会尽力而为,这是他的高尚品质使然,几日之后的一个傍晚,趁酒神心情愉悦,彼得把那件事情讲给了他听。 “徒儿,这种事情外人不宜插手,我们还是不要去管的好。”酒神表情异常严肃,取了腰间的酒壶饮了一口,两眼无神地望着门外。 火红夕阳正从西山渐落,光线映出绯红的半边天,五彩缤纷的红霞绿叶般点缀在周围,不显眼的地方有雾气的出现,白茫茫的一片,像动情时模糊眼眶的泪水。 “师父,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惩恶扬善,由圣医那批人主导医界对黎民百姓可未必是件好事,你看现在的药价,很多穷人有病也看不起病…。”彼得深入地、透彻地、开放地和酒神交心,全方位的对他洗脑,不管多么有主见的人,被连续洗过几次也就漂白了。 “徒儿,不要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酒神拍了下彼得的大腿,力道用的不小,发出‘啪’的声响,“如果你要去趟浑水,我不反对,这符合你的价值观,但是请别拉我一起下水,我怕潮湿,我怕灌水。” “师父,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再提了。”彼得心怀愧疚,师父待他那么好,他还给他添堵。 “徒儿,你拥有‘界王’和‘酒徒’双重身份,代表的可不止是你个人,而是两个组织,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然极有可能引起纷争,后果不堪设想。”酒神把利害关系讲给彼得听,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插手神医的事情,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师父,我会处理好的。”彼得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他已经有了替神医出头的办法,张狂的少年,张狂的个性,人难免都有经历,抹过去才是真正的成熟。 “相信你自己能把握好分寸,我不多讲了。”酒神站起身往里走。 如此的情况,也算是不欢而散吧,彼得咬牙暗下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尽善尽美,不为别的原因,就为证明给师父看看,正义是需要伸张的。 彼得身为盗墓界的界王,假如突然宣布挖掘了一件稀世珍宝,想必引起的轰动绝不会小,而这也正是他所要实施的计划,搞一场隆重的拍卖会,邀请巫界所有身份显赫的人物,到时候忘情水掀起轰动定不在话下。 盗墓界的事情还是需要南派三叔帮忙,毕竟他入行久,了解的事情多,经验丰富老道,彼得拿他当左右手使,有事情都会向他征求意见。 “三叔,你觉得都拍卖些什么比较好?”彼得端坐在蛇椅上面问。 “界王,这个事情要召集‘四大长老’、‘八大护法’一同商量,库房里的那些收藏品都是公共财产,需要集齐十三把钥匙才能打开。”南派三叔一字一句咬的清晰,以防有疏漏,或者令人误解的地方。 “这么复杂、、、、。”彼得抬手挠了挠头皮,皱眉挤眼咂咂舌。“凑齐十三把钥匙一般需要多久?” “假如事情紧急,燃起界王鞭,半日之内他们定会回来。”南派三叔把详情全盘托出,因为他是彼得信任的,而彼得也是他追捧的。 “那倒不必,时间也算有的是。”彼得冲旁侧坐着的南派三叔摆摆手,“现在我们需要想出一个合适的拍卖原因。” “拍卖原因?”南派三叔抬手揉着耳颊,凝着眉头苦苦思索。“募捐修建敬神用的新墓台。” “有道理,以前那个墓台破旧的不成样子,早就应该重新修建了。”彼得冲南派三叔鼓了鼓掌,有自己的智囊团就是爽啊,尽管智囊团里面只有南派三叔一个人。 人少是少,但能力足够强,仅用三日的时间,南派三叔便召集齐了十三个人(其中包括界王彼得),商讨会议触手可及,如若紧绷着的琴弦,只差有人伸手弹唱。 “非常高兴有这么一个机会大家可以坐在一起。”彼得端坐在龙头老大的位置上,凝目注视着两侧众位盗墓者。 “界王客气。”东墓护法双手抱拳朝彼得躬下身子。 “其实今天找大家来并非为了闲聊,有件事情等着我们解决。”彼得环顾众人的表情,揣测他们内心的想法,暗中琢磨着对付的办法,我想重修敬神用的墓台,原先那个太小太旧,完全体现不出我们盗墓界的风度。 “重修墓台需要一大笔钱啊。”夔恤长老捋着白胡须。 “我正想说这件事情,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能够尽快凑到修建墓台的钱?”彼得顺着夔恤长老的话补充道。 “钱呀,这个真没有。”瞉门长老耸耸肩膀,破烂的衬衫十几个洞,条条框框般挂在那儿,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 “我们又不是和尚,没有机会化缘的,凑钱还是别异想天开了,而且还是凑那么一大笔。”八大护法表明了态度,对于凑钱不抱有希望。 “其实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南派三叔见没有人提库存里的收藏品,从彼得旁边挺身而出。 “你算什么身份?哪里轮的到你讲话。”溷暾长老傲慢地瞪了南派三叔两眼。 “大度。”坐在溷暾长老旁边的夔恤长老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 “但说无妨。”彼得谦逊的冲南派三叔一笑,两人心有灵犀地没有出声。 “库存里面有那么多的收藏品,只要拿出一部分进行拍卖,我想修建新墓台的钱也就有了,不知大家是否愿意那么做呢。”南派三叔笔挺地站在彼得旁侧,幕僚的身份一眼即可看穿。 “我坚决不同意,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才盗出来的宝贝怎么可以让它又流入市井。”溷暾长老气呼呼地拍了下桌面,用力太猛,自己的手心也震的发麻。 “我同意溷暾长老的观点。” “我也是。” “大家别急着发表意见,容我先讲几句,假如那些宝贝一直放着做库存,那和埋在古墓当中又有什么区别呢?”彼得的话掷地有声,令护法和长老们佩服的直点头,由此可见,有的时候人的观念只需要轻轻的一拨弄,一切也就全部释然理解了。 43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76】:重修墓台。 彼得答应的轻轻松松,但他并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当时医界的斗争正极端化,以圣医为首一批医药世家子弟打压半路行医人,恨不能将他们斩草除根,在那种情况下,假如有外人插手阻拦,他们必然会以敌相待,搞不好便会引起腥风血雨。 既然已经答应别人的事情,彼得肯定会尽力而为,这是他的高尚品质使然,几日之后的一个傍晚,趁酒神心情愉悦,彼得把那件事情讲给了他听。 “徒儿,这种事情外人不宜插手,我们还是不要去管的好。”酒神表情异常严肃,取了腰间的酒壶饮了一口,两眼无神地望着门外。 火红夕阳正从西山渐落,光线映出绯红的半边天,五彩缤纷的红霞绿叶般点缀在周围,不显眼的地方有雾气的出现,白茫茫的一片,像动情时模糊眼眶的泪水。 “师父,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惩恶扬善,由圣医那批人主导医界对黎民百姓可未必是件好事,你看现在的药价,很多穷人有病也看不起病…。”彼得深入地、透彻地、开放地和酒神交心,全方位的对他洗脑,不管多么有主见的人,被连续洗过几次也就漂白了。 “徒儿,不要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酒神拍了下彼得的大腿,力道用的不小,发出‘啪’的声响,“如果你要去趟浑水,我不反对,这符合你的价值观,但是请别拉我一起下水,我怕潮湿,我怕灌水。” “师父,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再提了。”彼得心怀愧疚,师父待他那么好,他还给他添堵。 “徒儿,你拥有‘界王’和‘酒徒’双重身份,代表的可不止是你个人,而是两个组织,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然极有可能引起纷争,后果不堪设想。”酒神把利害关系讲给彼得听,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插手神医的事情,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师父,我会处理好的。”彼得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他已经有了替神医出头的办法,张狂的少年,张狂的个性,人难免都有经历,抹过去才是真正的成熟。 “相信你自己能把握好分寸,我不多讲了。”酒神站起身往里走。 如此的情况,也算是不欢而散吧,彼得咬牙暗下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尽善尽美,不为别的原因,就为证明给师父看看,正义是需要伸张的。 彼得身为盗墓界的界王,假如突然宣布挖掘了一件稀世珍宝,想必引起的轰动绝不会小,而这也正是他所要实施的计划,搞一场隆重的拍卖会,邀请巫界所有身份显赫的人物,到时候忘情水掀起轰动定不在话下。 盗墓界的事情还是需要南派三叔帮忙,毕竟他入行久,了解的事情多,经验丰富老道,彼得拿他当左右手使,有事情都会向他征求意见。 “三叔,你觉得都拍卖些什么比较好?”彼得端坐在蛇椅上面问。 “界王,这个事情要召集‘四大长老’、‘八大护法’一同商量,库房里的那些收藏品都是公共财产,需要集齐十三把钥匙才能打开。”南派三叔一字一句咬的清晰,以防有疏漏,或者令人误解的地方。 “这么复杂、、、、。”彼得抬手挠了挠头皮,皱眉挤眼咂咂舌。“凑齐十三把钥匙一般需要多久?” “假如事情紧急,燃起界王鞭,半日之内他们定会回来。”南派三叔把详情全盘托出,因为他是彼得信任的,而彼得也是他追捧的。 “那倒不必,时间也算有的是。”彼得冲旁侧坐着的南派三叔摆摆手,“现在我们需要想出一个合适的拍卖原因。” “拍卖原因?”南派三叔抬手揉着耳颊,凝着眉头苦苦思索。“募捐修建敬神用的新墓台。” “有道理,以前那个墓台破旧的不成样子,早就应该重新修建了。”彼得冲南派三叔鼓了鼓掌,有自己的智囊团就是爽啊,尽管智囊团里面只有南派三叔一个人。 人少是少,但能力足够强,仅用三日的时间,南派三叔便召集齐了十三个人(其中包括界王彼得),商讨会议触手可及,如若紧绷着的琴弦,只差有人伸手弹唱。 “非常高兴有这么一个机会大家可以坐在一起。”彼得端坐在龙头老大的位置上,凝目注视着两侧众位盗墓者。 “界王客气。”东墓护法双手抱拳朝彼得躬下身子。 “其实今天找大家来并非为了闲聊,有件事情等着我们解决。”彼得环顾众人的表情,揣测他们内心的想法,暗中琢磨着对付的办法,我想重修敬神用的墓台,原先那个太小太旧,完全体现不出我们盗墓界的风度。 “重修墓台需要一大笔钱啊。”夔恤长老捋着白胡须。 “我正想说这件事情,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能够尽快凑到修建墓台的钱?”彼得顺着夔恤长老的话补充道。 “钱呀,这个真没有。”瞉门长老耸耸肩膀,破烂的衬衫十几个洞,条条框框般挂在那儿,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 “我们又不是和尚,没有机会化缘的,凑钱还是别异想天开了,而且还是凑那么一大笔。”八大护法表明了态度,对于凑钱不抱有希望。 “其实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南派三叔见没有人提库存里的收藏品,从彼得旁边挺身而出。 “你算什么身份?哪里轮的到你讲话。”溷暾长老傲慢地瞪了南派三叔两眼。 “大度。”坐在溷暾长老旁边的夔恤长老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 “但说无妨。”彼得谦逊的冲南派三叔一笑,两人心有灵犀地没有出声。 “库存里面有那么多的收藏品,只要拿出一部分进行拍卖,我想修建新墓台的钱也就有了,不知大家是否愿意那么做呢。”南派三叔笔挺地站在彼得旁侧,幕僚的身份一眼即可看穿。 “我坚决不同意,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才盗出来的宝贝怎么可以让它又流入市井。”溷暾长老气呼呼地拍了下桌面,用力太猛,自己的手心也震的发麻。 “我同意溷暾长老的观点。” “我也是。” “大家别急着发表意见,容我先讲几句,假如那些宝贝一直放着做库存,那和埋在古墓当中又有什么区别呢?”彼得的话掷地有声,令护法和长老们佩服的直点头,由此可见,有的时候人的观念只需要轻轻的一拨弄,一切也就全部释然理解了。 44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35】:近身保镖 文尼教师推荐的保镖的确不错,身体心理素质皆过硬,佛罗轮多校长亲自出面邀请,人家答应的也很爽快,略微收拾,即日启程,夕阳尚未落下,米塔-罗利便已经到了。 次日早饭过后,文尼教师带米塔-罗利去见了彼得,介绍他们互相认识,并告诉了彼得,米塔罗利主要负责他这段时间的安全,这是所有白巫师们的一份心意。 人的诚心可以打动坚硬的山石,也可以度过漫漫的长河,但却解不开彼得的心结,对白巫师鄙视的心态,友不是友,敌不是敌。 日复一日的日子,彼得同米塔-罗利见面后又过了几日,他和露茜一同出了院,接到消息,达莲娜太太提前便准备好了一桌好菜,等待着他们过来大吃一顿。 事与愿违,当天彼得根本就没有回家,压抑了太久时间,需要适当释放一下下,因此他带了露茜去爬山,并且成功摆脱了米塔-罗利①。 两人肩并肩沿着小道往西行,泥土弄脏了他们的鞋子,黑白相间,遍布着小小的斑点,路旁荆棘林立,微风吹拂,带刺的野山花飘香,令人心清气爽。 “你有打耳洞吗?”前无人影,后无来者,彼得鼓起勇气,扭头偷偷瞥了露茜一眼,金黄的秀发遮挡着她的半边脸颊,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修长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 “嗯,两个。”露茜含笑着娇滴滴的回答。 “让我看看。” “通常是不给男生看的,但是既然你要求了那就好吧。”露茜抬手把秀发拂开,露出小巧玲珑的耳朵,果真有两颗耳钉。 “好漂亮哇。”彼得讲着话便要伸手去摸,羞的露茜赶紧闪躲了开。 短暂的尴尬气氛,随后两人默契地手牵了手,继续沿路前进,又行了一程,离西山已经不远,露茜等在路口,彼得去林中撒了泡尿,等他回来的时候,露茜人却已经不见了。 “露茜,你在哪里?”彼得惊慌失措的大声喊道。 “露茜,你在哪里?”高山传来回音。 四处静静悄悄,甚至可以听到风的声音,‘呼~呼~呜~呜~’,死寂的氛围,彼得吓的要命,暗想露茜不会是被什么怪兽抓走了吧,沿着路折回去急匆匆的寻找。 “彼得,我在这儿。”露茜招手喊道。 “刚刚你到哪里去了?”彼得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虚脱般无力,转过身轻声问。 “我藏起来了。”露茜调皮的说。 “原来你是故意的啊!”彼得擦把额头的汗水,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迈步朝露茜走去。 “我想看看如果我丢了,你会疯了似的找人家吗?”露茜害羞的红着脸庞,扭扭捏捏的低声说。“你会怪我吗?” “现在你找到满意的答案了吗?”彼得深情款款的轻声反问,两眼直直的盯着露茜。 有插曲但是没有什么不愉快,彼得和露茜很快便出现在了西山,手拉手沿着石台阶径直而上,两侧开满艳丽的茶花,枝叶浓绿而富有光泽,颇有一番恋爱的意境。 空旷的山野,数百米不见半个身影,微风轻拂人面,留海扰的散乱,越往高处,越是寒冷,两颊被吹的冰冰凉凉,彼得脱去外套披到露茜肩上,面带浅笑耸耸肩膀。 “你会被冻感冒的。”露茜仰着脸娇声说道。 “没事儿,等我感冒一定传染给你,那样我们就可以同病相怜了。”彼得机智幽默的应答。 “傻瓜。”露茜幸福的蹭了彼得一下,开心的笑着说。 “公主殿下,你先稍微闭上眼睛,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两人到达山顶前,彼得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搭在露茜肩头,侧过身子死死盯着她。 “嗯。”露茜羞涩的红了脸庞,半低着脑袋闭上眼睛,姿态娇艳、华丽多彩、惹人怜爱、触目生情。 彼得轻轻移动手指托起露茜的下巴,微微隆起的鲜红嘴唇沟壑分明,性感的略朝外突出,明亮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剔透的晶莹,令人有撕咬的冲动和欲望。 彼得瞅准位置,径直覆盖上去,四片厚厚的嘴唇,温湿的贴在一起,凭着本能吸吮起来,初吻来的有些突然,但也绝非偶然,酝酿已久,预谋已久。 “死亡迫近,大难当头,两个人竟然还有心情跑到这里逍遥快活,而且你们……成年了嘛!”米塔-罗利喘着粗气质问道。 “我们不是已经把你甩掉了吗?你怎么又能找到?”露茜同彼得分开来,扬起手背遮住嘴唇,回过头不解的问。 “我能找到你们,彼得的仇家同样也可以找到,所以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基本上就等于玩火。”米塔-罗利气呼呼的一阵乱吼,他可不想自己的名誉坏在这件事情上面,尽管极具有挑战性,但实在没有办法向白巫师们交代,假如真的失败,他也就只好低一辈子高贵的头颅。 “近身保镖。”彼得手插进裤兜里,不满的小声嘟囔。 “你们玩火的事情想让校长知道吗?”米塔-罗利盯着刚刚做‘坏事’的两个人。 “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把刚刚的事情告诉校长,因为你是一个非常和善的人,外表刚毅,内心柔弱。”露茜习惯性的耸了耸肩膀,拍着米塔-罗利的马屁快速回答。 “如果你们不想被校长知道,那就请你们千万不要再私下行动,因为那真的很危险,很危险!”米塔-罗利踢了脚旁边的泥块,摇摇脑袋继续说。“我对八卦的事情不感兴趣,因为我希望自己看上去肤浅的可以比较有内涵。” “知道了~,近身保镖。”彼得和露茜击下巴掌,异口同声的说。 ①米塔-罗利有任务在身,自然要时时跟在彼得旁边,这令彼得觉得非常别扭,有些话当着别人会开不了口,有些事当着别人自然也做不来。 44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35】:近身保镖 文尼教师推荐的保镖的确不错,身体心理素质皆过硬,佛罗轮多校长亲自出面邀请,人家答应的也很爽快,略微收拾,即日启程,夕阳尚未落下,米塔-罗利便已经到了。 次日早饭过后,文尼教师带米塔-罗利去见了彼得,介绍他们互相认识,并告诉了彼得,米塔罗利主要负责他这段时间的安全,这是所有白巫师们的一份心意。 人的诚心可以打动坚硬的山石,也可以度过漫漫的长河,但却解不开彼得的心结,对白巫师鄙视的心态,友不是友,敌不是敌。 日复一日的日子,彼得同米塔-罗利见面后又过了几日,他和露茜一同出了院,接到消息,达莲娜太太提前便准备好了一桌好菜,等待着他们过来大吃一顿。 事与愿违,当天彼得根本就没有回家,压抑了太久时间,需要适当释放一下下,因此他带了露茜去爬山,并且成功摆脱了米塔-罗利①。 两人肩并肩沿着小道往西行,泥土弄脏了他们的鞋子,黑白相间,遍布着小小的斑点,路旁荆棘林立,微风吹拂,带刺的野山花飘香,令人心清气爽。 “你有打耳洞吗?”前无人影,后无来者,彼得鼓起勇气,扭头偷偷瞥了露茜一眼,金黄的秀发遮挡着她的半边脸颊,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修长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 “嗯,两个。”露茜含笑着娇滴滴的回答。 “让我看看。” “通常是不给男生看的,但是既然你要求了那就好吧。”露茜抬手把秀发拂开,露出小巧玲珑的耳朵,果真有两颗耳钉。 “好漂亮哇。”彼得讲着话便要伸手去摸,羞的露茜赶紧闪躲了开。 短暂的尴尬气氛,随后两人默契地手牵了手,继续沿路前进,又行了一程,离西山已经不远,露茜等在路口,彼得去林中撒了泡尿,等他回来的时候,露茜人却已经不见了。 “露茜,你在哪里?”彼得惊慌失措的大声喊道。 “露茜,你在哪里?”高山传来回音。 四处静静悄悄,甚至可以听到风的声音,‘呼~呼~呜~呜~’,死寂的氛围,彼得吓的要命,暗想露茜不会是被什么怪兽抓走了吧,沿着路折回去急匆匆的寻找。 “彼得,我在这儿。”露茜招手喊道。 “刚刚你到哪里去了?”彼得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虚脱般无力,转过身轻声问。 “我藏起来了。”露茜调皮的说。 “原来你是故意的啊!”彼得擦把额头的汗水,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迈步朝露茜走去。 “我想看看如果我丢了,你会疯了似的找人家吗?”露茜害羞的红着脸庞,扭扭捏捏的低声说。“你会怪我吗?” “现在你找到满意的答案了吗?”彼得深情款款的轻声反问,两眼直直的盯着露茜。 有插曲但是没有什么不愉快,彼得和露茜很快便出现在了西山,手拉手沿着石台阶径直而上,两侧开满艳丽的茶花,枝叶浓绿而富有光泽,颇有一番恋爱的意境。 空旷的山野,数百米不见半个身影,微风轻拂人面,留海扰的散乱,越往高处,越是寒冷,两颊被吹的冰冰凉凉,彼得脱去外套披到露茜肩上,面带浅笑耸耸肩膀。 “你会被冻感冒的。”露茜仰着脸娇声说道。 “没事儿,等我感冒一定传染给你,那样我们就可以同病相怜了。”彼得机智幽默的应答。 “傻瓜。”露茜幸福的蹭了彼得一下,开心的笑着说。 “公主殿下,你先稍微闭上眼睛,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两人到达山顶前,彼得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搭在露茜肩头,侧过身子死死盯着她。 “嗯。”露茜羞涩的红了脸庞,半低着脑袋闭上眼睛,姿态娇艳、华丽多彩、惹人怜爱、触目生情。 彼得轻轻移动手指托起露茜的下巴,微微隆起的鲜红嘴唇沟壑分明,性感的略朝外突出,明亮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剔透的晶莹,令人有撕咬的冲动和欲望。 彼得瞅准位置,径直覆盖上去,四片厚厚的嘴唇,温湿的贴在一起,凭着本能吸吮起来,初吻来的有些突然,但也绝非偶然,酝酿已久,预谋已久。 “死亡迫近,大难当头,两个人竟然还有心情跑到这里逍遥快活,而且你们……成年了嘛!”米塔-罗利喘着粗气质问道。 “我们不是已经把你甩掉了吗?你怎么又能找到?”露茜同彼得分开来,扬起手背遮住嘴唇,回过头不解的问。 “我能找到你们,彼得的仇家同样也可以找到,所以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基本上就等于玩火。”米塔-罗利气呼呼的一阵乱吼,他可不想自己的名誉坏在这件事情上面,尽管极具有挑战性,但实在没有办法向白巫师们交代,假如真的失败,他也就只好低一辈子高贵的头颅。 “近身保镖。”彼得手插进裤兜里,不满的小声嘟囔。 “你们玩火的事情想让校长知道吗?”米塔-罗利盯着刚刚做‘坏事’的两个人。 “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把刚刚的事情告诉校长,因为你是一个非常和善的人,外表刚毅,内心柔弱。”露茜习惯性的耸了耸肩膀,拍着米塔-罗利的马屁快速回答。 “如果你们不想被校长知道,那就请你们千万不要再私下行动,因为那真的很危险,很危险!”米塔-罗利踢了脚旁边的泥块,摇摇脑袋继续说。“我对八卦的事情不感兴趣,因为我希望自己看上去肤浅的可以比较有内涵。” “知道了~,近身保镖。”彼得和露茜击下巴掌,异口同声的说。 ①米塔-罗利有任务在身,自然要时时跟在彼得旁边,这令彼得觉得非常别扭,有些话当着别人会开不了口,有些事当着别人自然也做不来。 44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59】:拜师 秃头提议一出,其他酒客纷纷表示赞同,于是紧接着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朝酒神处进发了,彼得走在他们中间,有种得万宠于一身的感觉,禁不住飘飘然,浑然忘了自我。 酒神居住在骆燕山,弯弯曲曲的泥山道,在漫山的枸杞花中,一座茅草屋映入眼帘,众人加快步伐,彼得夹在其中,由不得自己,禁不住便出了身汗。 秃头罗布森走在最前面,轻轻推开古旧的单道门,一位华发苍颜的老头正盘腿坐在屋中,四周围摆满了空酒瓶,彼得拿鼻子用心嗅,发觉在浓浓的酒香中却带着股中草药味,不由自主地打内心佩服,暗想这又是个东西方结合体。 “酒神,我给您带了个徒弟过来。”秃头罗布森趴到酒神耳旁低声说。 “噢,好啊。”酒神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说。 “您看一看,人合不合心意。”秃头罗布森招手示意彼得从人群之中走过来。 “我……。”彼得顶着巨大的压力走向前去,慌慌张张不知讲什么才好,结结巴巴半天就憋出一个‘我’字。 “你怎么了?”酒神仰起脸盯着彼得问。 “我~,我想尿尿~。”彼得情急之下把实话讲了出来。 “嗬…。”秃头罗布森尴尬的立在酒神和彼得中间,抬手摸着后脑勺替彼得解释,“可能刚刚比试喝酒,他喝太多了。” “小伙子,去吧,出门记得别对着墙根尿。”酒神微微流露出笑容。 彼得抬手捂着肚皮,转身出门去尿尿,刚没走两步,双腿突然软了下来,禁不住打了个颤,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逗的身后众人一阵哄笑。 “小孩子,超可爱的~。”秃头罗布森指了指正往外面走的彼得。 “有天赋,我看行。”酒神冲秃头罗布森点了点头,眼角余光瞥了彼得的背影。 “酒神,这样就行了?”事情进展的太过顺利,秃头罗布森感觉非常意外。“未免有点儿戏吧。” “儿戏什么?当初我被选为酒神时,大家伙都还觉得草率呢。”酒神不高兴的瞪了秃头罗布森一眼。 “当初的确是草率,猜拳选酒神,亏他们想的出来。”秃头小声嘀咕。 “那我现在不是做的蛮好的嘛,其实什么选举形式都无所谓,在我看来,重要的是那个人,而不是那个形式,假如人真的很棒,什么样子都能出人头地。”酒神没有受秃头嘟囔的影响,亢奋激昂的讲出一番话。 “祝贺你~~,祝贺你~~。”撒尿归来的彼得被酒客们团团围了住,争先恐后的同他握起手,惊的他不知所措的傻站在那儿。 “小伙子,你已经成为酒神的徒弟了。”秃头罗布森向前走了两步,挤进人缝抱了抱彼得的肩膀。 “真的吗?这么容易哇?”彼得用力拍了下额头,这惊喜来的异常突然,他原以为自己又要受万般考验,千刀万刮的思想准备也有了。 “真的,等下便举行拜师仪式。”秃头拉着彼得的手腕往里走,到了酒神面前停下来,像月老牵红绳般扬着笑脸,说,“小伙子,快叫师父。” “师父。”彼得的嘴巴够甜够脆,脸不红心不跳的喊。 “好徒儿。”酒神讲着话站起身,招手示意他们往里面来,茅屋分两间,外加一个地窖。 “这儿是复式结构。”秃头罗布森笑着说道。 一番热火朝天的准备,古旧的枯木桌,大白碗的酒,必不可少的香烛,钟表沙漏齐备,随着众人默契一声‘中’,拜师仪式正式开始。 秃头递过一把匕首,虔诚的心态交到酒神手中,酒神面带浅浅的笑容,轻轻放到手腕处,自左向右滑行,几滴鲜血便进了瓷盆。 虽然事先有所了解,但当匕首传到彼得手中的时候,他还是受了点小惊吓,哆哆嗦嗦的下不去手,把时间浪费的非常无辜。 “小伙子,没事儿的,刀很快,一点都不痛。”秃头罗布森苦口婆心的安慰。 彼得咬一咬牙,闭上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刀径直割了下去,伤口太深,鲜血直往外冒,禁不住叫出声音,“啊~。” 古话云:痛并快乐着,彼得的付出是有价值的,两摊血液在盆中渐渐交融,引的众人欢呼不止,秃头把燃尽的香灰倒进去,口念咒语,盆中出现了‘师徒’二字,仪式顺利完成。 抬手挥手之间,茅屋中已是大摆筵宴,酒神招呼众人吃喝,单把秃头罗布森留下来收拾残局,好心人也免不了发两句牢骚。 牢骚终归只是牢骚,酒宴之上,秃头罗布森笑的依旧爽朗,轻松自如的谈论风声,喜事之前有点辛苦也是值得的,彼得做上了酒神的徒弟,日后还能亏待的了他嘛~。 “古诗有云,余春伴蝴蝶,把酒听黄鹂,大家今天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 “一定,一定。”其他人附和了秃头罗布森的话,搭他的讪嬉笑着回答。 “喜事在眼际,大家不如以歌会友。”红衣女子站起身来提议。 “红音,你觉得唱什么合适?”酒神端着酒杯轻声问道。 “这个…,老调子,新唱法,依旧是《友谊地久天长》。”红衣女子名叫红音,也是酒界的一位传奇人物,自创了几种女士美酒,引起过不小的轰动。 “今天我们不妨换一首,《肖邦的夜曲》。”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见,新鲜的名字,新鲜的味道。 “师父,弹奏什么乐器合适?”彼得借着酒劲壮了壮胆,鼓起勇气高声问。 “古筝或者箫笛之类的,其实都可以的。”酒神对伴奏之类的完全没有研究,简单的人嘛,没有必要搞的像神,只要找出自己最擅长的一点足矣。“怎么?徒儿,你要伴奏?” “师父,我对古筝恰巧略懂。”彼得魔法师般从衣袖中取出古筝,帅气的冲众人笑笑,蹲下身来,双腿当桌,双臂压在琴弦之上。 “略懂好,略懂好,凡事皆略懂,凡事才能皆顺利。”沉默老人吱声说道。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容我再等历史转身,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这一曲歌唱罢之后,气氛变的愈发火爆,宴席中,酒杯碰撞,‘叮当’声不绝于耳,拜师继续顺利进行,与之紧密相连的则是学艺。 44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77】:拍卖会。 重修古墓的事情顺利搞定,带动的拍卖会也在积极准备,十三把钥匙凑齐之后,彼得亲自进入库房挑选宝贝,有东方吴越春秋时期的錵戟宝剑,鸿塔寺失传的长明珠,霍克森钱币,王室珠宝,几经思量,挑出了几十件。 宣传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大学里面貌似就有一门课叫‘宣传学’,因为这玩意儿已经普及到了我们的生活中,宣传计划生育,大街小巷贴的到处都是,说白了其实也就是公关,而这次拍卖会的公关则交给了凤姐。 凤姐是社会上呼风唤雨的人物,夜场中的交际花,认识的富翁成打成堆,把拍卖会的公关交给她来处理绝对合算,一个人知道,全世界也就全知道了。 拍卖会举行那一天,凤凰城涌入了大量游客,他们大都是来一睹宝藏的风采,吵吵嚷嚷的一帮又一帮,而且大都还背着笨重的书包,挤在街道上面你会恨不得从地球消失,半天也就移动十几米。 街面已经那个样子,广场的火爆更不用说,除去贵宾席,其他地方皆是人头挨着人头,肩膀靠着肩膀,找个插脚的地方都难,彼得站在幕布后面,掀开帘子偷偷地朝外瞥,被场面惊的直撇嘴。 “等拍卖会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忘情水再出现。”彼得回头吩咐几个手下,然后又冲神医说道,“你千万别紧张,机会难得,机不容失。” “界王,你越是这样讲他越是紧张,他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南派三叔看神医的小腿一直在哆嗦。 “时间就快到了,我师父怎么还没来?”彼得焦急的问。 “酒神经的事那么多,他大概早已经猜到了你的心思。”南派三叔往外面张望了几眼,人潮涌涌,酒神到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倒计时已经开始了,准备出场。”司仪掀开帘子招呼彼得。 在山崩海啸、歇斯底里的呼叫中,彼得由南派三叔搀扶着出场,举目望去,四大长老、八大护法分居台面两旁,端坐于桃木椅上,而贵宾席充斥的则是各界的富翁,响当当的一些牛bī大款。 “非常荣幸请到诸位参加这次拍卖会,同样非常荣幸有这么多关注的观众,让节目的收视率如此飙升,我想说的是凤凰城欢迎你们,盗墓界欢迎你们,我更欢迎你们。”彼得慷慨激昂的一番话,引的现场更加火爆,黑压压的人头攒动,男人们的汗臭味弥漫广场。“我宣布盗墓界拍卖会正式开始。” “第一件拍卖品錵戟宝剑。”主持走向前对着话筒大声宣布。 两个壮汉护守着錵戟宝剑出台亮相,铁黑的鞘配着细细地黄丝带,放在木盘中,平压着金布,阳光照耀下炫目多彩,物有所值,底价只拍出五百铜贝。 “五百铜贝第一次…。”主持手握着话筒,从左边踱到右边,又从右边踱到左边,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贵宾席。 “霏獭爵士出一千铜贝,一千铜贝第一次…。”热火朝天、风生水起的场景,面前挂着吉利红布,相互攀比的虚荣作怪,贵宾席不断有高举的价格牌,记录跟着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最终錵戟宝剑以三万铜贝的高价被费尼顿拍了去。 “宝剑配勇士,墨宝赠才子。”主持兴奋的额头出汗,抬袖擦了一把,脸颊微微发红,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指着幕布,“宝贝就在眼前,宝贝就要出现,汉代羲枝墨台。” 一般而言,名人富人皆爱附庸风雅,即便不懂他们也会装懂,貌似只要有足够的钱财,才情就可以买的到,油画装潢在客厅里,居家非常有书香味,自作聪明,在我看来,他们却虚伪到了可耻的极致。 “底价一万铜贝。”爱情贵,亲情更贵,才情还要贵,这是提前标好的价格,大家一致认定的结果。 此后的时间里面,随着绝世藏品的不断出现,热浪一波高过一波,拍卖会出现了空前的火热,尖叫笑脸随处可见,可惜天公却不作美,正要踏向高潮云霄的时候下起了倾盆大雨,事先有准备的观众赶紧撑起了雨伞,没有准备的则选择了逃窜,广场上面瞬间混乱。 乐观的心态面对消极的事情,值得庆幸的结果,贵宾席上的众位都没有离开,拍卖会继续进行下去,在不屈不饶的观众支持下,彼得终于携忘情水出了场。 “大家注意了,见证奇迹发生的时刻,现在是这次拍卖会的焦点宝藏,因为它并非从古墓中挖掘得来的…。”彼得的话极具悬念,勾的台下众人死盯着他看,好奇心全方位打开,只等待着他的揭秘,呼吸似乎也跟着摒住了。 “忘情水。”彼得掀开铺在玻璃杯上的红布,对准话筒冲台下高声喊道。“它的发明人是神医,现在有请神医本人出场亮相。” “非常非常激动,感谢大家的支持。”神医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向前,嘴唇哆哆嗦嗦地表白。 “忘情水真的可以忘情吗?”台下观众一片哗然,看样子每个人都有至少一段想要抹去的情感回忆。 “忘情水当然可以忘情。”神医双手紧紧握着话筒,高举在嘴唇旁边,眼珠子翻来覆去的滚动。“如假可以把我拍扁。” “价格多少?” “不管什么价格我都要。”贵宾席上站起来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南派三叔认出了他,移步凑到彼得耳旁,轻声告诉他是‘情圣’。 “大家别慌也别燥,忘情水的造价实际上非常低,所有想要的人今天都可以免费得到一杯。”神医回过头把玻璃杯端起来,仰起头一饮而尽,咂舌品着余味,抬手指着右侧的过道继续说,“现在大家可以排队取忘情水了,按人头计算,每个人头只能一杯。” 雨阻挡不了的疯狂,风吹不变的事实,轰动的现场效果,观众齐向走道涌去,人挨人、人挤人。 无论什么年代,总会有不公的事实,拍卖会自然也不例外,贵宾席有优待,侍者端着玻璃杯送去,乐的一群老人嬉笑颜开,单从细节来看,神医的地位必然会大幅度提高,医界的再次选举必然会有很多代表挺他,当然了,他必须成为候选人才有那种可能。 “恭喜恭喜。”彼得握住神医的粗糙的右手。 “同喜同喜。” “你应该讲感激感激才对。”南派三叔嬉皮笑脸的拍了掌神医的肩膀。 “对对对,感激感激,感激不尽。” 44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4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4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4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4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5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6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61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62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63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2】:巫师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学院很快便派了守卫,两个壮如牦牛的中年人,一路护送达莲娜太太和彼得到了圣昆廷学院,里盖-里奇则要留下来修理他的破车,玻璃窗破碎的需要全盘换新,车身也被撞击的变了形。 寝室里面稍事休息,达莲娜太太跟随校长参观了学院,她被安排辅导学生们历史,一门严肃而枯燥的课程,就像被冻结了的冰棍。 校长戴着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鼻梁高挺,仿佛茶壶上的把手,雪白的胡子,身穿黑色的道袍,走起路轻飘飘的,达莲娜太太称呼他是佛罗轮多教授。 同事间相互打了照面,秃头艾迪是推理教师,长发翩翩的伊芙莲是艺术教师,狮子般的文尼是功夫教师,之前提到过的里盖-里奇则是语言教师。 学院占地面积不大,孤零零的一座破旧教学楼,散乱分布着几个木房,东西方各有一个大门,共计四个守卫,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样子住在院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傍晚来临之后,繁星点缀夜空,彼得耷拉着双腿坐在木床上,仰面望着窗外的弯月,身侧的达莲娜太太正在搭布帘,把两个木床从中隔开。 “喜欢这儿吗?”达莲娜太太轻声问。 “还行。” “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差,慢慢就会适应的。”达莲娜太太搭好布帘坐到彼得旁边。 “我会适应的,不必为我担心。”彼得转过脸望着达莲娜太太。 达莲娜太太伸手怜爱的摸摸彼得的脑袋,眼角禁不住落泪,残酷的生活环境,单身弱女子带一孩子要比你所想象的难的多。 “你哭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彼得疑惑的仰着头问。“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头。” 男孩一般都有个人英雄主义,彼得自然也不例外,他幻想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兵不血刃取匪头首级,进要塞如入无人之地。 “彼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会这样,对吗?答应我。”达莲娜太太话中有话。 “我答应你永远做个好人你是不是就不哭了?”彼得天真的模样就像没有涂抹的宣纸,雪白干净、纯洁无暇。 木门突然被一阵怪风吹了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达莲娜太太起身准备上锁,却发现三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近了之后见是校长、里盖-里奇外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文物一般古老,其实更老的是他自己,满面皱纹,肤色黝黑,两条雪白的剑眉,长胡须在胸前打着结。 “达莲娜太太,这是克里-特维索巫师。”里盖-里奇加快步伐赶到别人前面。 达莲娜太太心怀疑惑的让他们进屋,留意下外面的情况,夜静悄悄的,只有风饶有趣味的吹拂着树叶。 “几岁了?小孩。”巫师拉了把椅子坐到彼得对面,低头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十二岁。”彼得盯着箱子上面的黄铜锁,开口处绣迹斑斑,侧面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如同蚯蚓随意的爬行。 “本命年嘛,妈妈有没有给你系红腰带,掀开让我看看。”里盖-里奇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床腿痛苦的‘吱扭’了一声。 “还有两个半月才十二岁呢,彼得喜欢别人拿他当大人对待。”达莲娜太太弯腰往瓷杯里倒着水。 “可爱的孩子,年轻真好。”巫师应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黄色纸符,几瓶没有标识的药水,一团如麻的红线,青蛙般大小的盒子,还有被红布包裹着的棍子。 “达莲娜太太,里盖-里奇给我讲了你们的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分析,那些狼人很可能是盯上了你们母子,为你们母子的安全考虑,这儿必须有所设防。”佛罗轮多校长躬身站着,两眼凹陷却又炯炯有神,右手扶着一截枯木拐杖。 “您的意思是需要巫师对我们作法?”达莲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 “实际上只是对房子做些手脚,可以让狼人不敢靠近,月亮当空的时候,只要别出去就没有关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便永远不会再来。”克里•特维索巫师往瓷碗中倒了黑色墨水,点燃了一张黄色纸符,嘴里面念念有词,于是灰烬到了墨水中便消失不见了,随后他又从箱子里取了些红线,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拉扯红线团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而当那些红线沾到墨水之后立刻便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这是魔法吗?”彼得伸手指着瓷碗,里面漂浮起了一层鱼鳞。 克里•特维索巫师没有来得及回答,暗黄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紧跟着骤然熄灭了,有人移动脚步碰翻了杯子,落在地板上‘啪’的响声,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每个人都有一张惨白的脸庞。 “屋里面有蜡烛吗?”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没有。”达莲娜太太回答道。 克里•特维索巫师转过身把手伸进箱子,胡乱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烛台,半空打了几个响指,暗红的光线从烛台上发出,照耀的各位脸色红彤彤。 “妖孽作怪吗?”里盖-里奇碰了碰身边的校长,双腿打着哆嗦,声音发颤的问。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吱声,眼盯着巫师把红布打开,原来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剑,巫师碎言碎语的念叨着,朝天挥舞几下宝剑,宝剑突然被烟雾缭绕起来,仿佛人头蛇身的怪物。 巫师闭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宝剑如同瀑布般滑过,剑身的颜色随即变成了暗紫,那些沾了墨水的红线得道升仙似的飘起来,在宝剑的挥舞下变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蝴蝶,顺着门缝飞了出去,当红线消失殆尽了之后,克里•特维索巫师端起瓷碗,朝着宝剑泼去,一切恢复了正常。 烛台熄灭了之后,黑暗中灯光渐渐亮起,达莲娜太太看了眼被打翻在地的瓷杯,迈步去门后拿扫帚清理。 克里•特维索巫师把东西有条不紊的摆回去,包裹宝剑的时候虔诚的闭着眼睛,彼得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走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巫师的每一步动作,身侧的里盖-里奇早已不在,他站到了校长的后面,盯着佛罗轮多后脑上的白发。 “可以了?”里盖-里奇问正在给箱子上锁的克里•特维索巫师。 “完工。”克里•特维索低沉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的手受伤了。”彼得好心提醒。 “马上就会痊愈,神灵不会让爱他的人受伤太久。”克里•特维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片刻便完好无损了。 “达莲娜太太,我们不多逗留了,你们也早些休息。”佛罗轮多校长转过身走向门口,里盖-里奇同克里•特维索巫师随后也跟了出去,达莲娜太太目送他们离开,房间恢复了平静。 “狼人不敢来了吗?”彼得右手托着脸颊,余光瞥下窗外的月亮。 “应该是那样吧,巫师很厉害的。”达莲娜太太折回到床边坐下。 “我也要做巫师。”彼得心怀憧憬的幻想。 “不可以。”达莲娜太太的回答非常坚定。 “为什么?”彼得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母亲临终前特别交代,我发过誓的。”达莲娜太太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紧。 【3】:女奴。 清晨醒来之后,彼得还是不能忘却成为巫师的梦想,闷闷不乐的走在校内碎石子铺成的小道上,铃响三次,学生必须要去操场晨练,带头的是功夫教师文尼。 彼得走进队伍的时候,身边两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窃笑,其中一个头发是火红的,另外一个头发是深蓝的。 火红头发的那个叫费雷蒂,深蓝头发的那个叫皮特,两人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组合,恶作剧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最可气的是你还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费雷蒂碰了碰彼得的肩膀,嚣张的把十指挨个握响。 “是的。”彼得挺胸目视前方,功夫教师文尼开始点名,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皮特微微前倾着身子。 “不知道。”彼得压低声音实话实说。 费雷蒂冷笑了一声,看样子除去做敌人没有其他选择了,孩童总是这个样子,要么做朋友,要么是敌人,绝对没有中立这一项。 点名之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晨练,功夫教师文尼拍掌让大家散开,彼得无所事事的坐到草坪上,低年级的学生大都在慢跑,往高年级那边看时,有人双腿劈开平行压在地面,还有人倒挂在半空中。 早晨的空气不错,嗅起来清新爽口,薄荷味道直灌肠胃,微风吹拂脸颊,柔情似水,远处的柳树秀发散落,低垂着落入湖中。 “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晨练?”功夫教师文尼迈步走了过来,站到彼得的面前问。 “我在禅定,以静制动。”彼得急中生智的回答,双腿用力盘紧,双手合掌立在胸口。 “我读过佛教方面的一些书籍,大部分都是狗屁不通,不过禅定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文尼紧挨着彼得盘腿坐下。 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晨练之后是晨读,自由阅读书籍、教材或者报刊,佛罗轮多校长领着彼得安排了教室和座位,同桌是个扎马尾辫的小女生,身穿纯白色的公主服,手腕上面戴着冰冷的玉镯,讲话声音尖腔尖调。 长方形的教室,错错落落坐着三十几个学生,彼得转头四下张望,发现左右墙壁上面挂着几幅人物肖像,其中有一个是人头马身,画作下面标着他的名字——沧溟老人。 “喂,那个沧溟老人是做什么的?他怎么是马的身子?”彼得拉了拉马尾辫的衣袖,指着墙壁上面的肖像画。 “请叫我叫露茜,沧溟老人是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校长,人头马身是因为他属于半马族。”露茜双手平压在教材上面,洁白的肤色,修长的十指,漂亮的指甲,讲话的时候语速极快,两片薄唇一张一合。 “你就是新来那个历史老师的儿子吧。”后座的男生拿手捅了捅彼得的肩膀,前倾着身子嬉皮笑脸的问。 “是的。”彼得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真是太棒了,哥们,以后历史考试就全靠你了。”男生拿手背揉揉鼻子,把中指插进耳洞挠了几下。“噢,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皮尔森。” “皮尔森,别急着称兄道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同你认识呢。”露茜余光中带着不屑。 “皮尔森,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彼得。”彼得猛转过身突然伸出右手,脸颊上面挂着俏皮的笑容。 皮尔森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物,就像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交往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样,晨读过后是早餐,皮尔森拉了彼得一起,亲热的挽着手臂。 餐厅在教学楼的最低层,整个大堂四趟桌子排开,枯木色的地板,临门的地方铺着毛毯,天花板上挂着风铃,风吹起的时候汇成悦耳的音符,正前方的墙壁上面装着一个老式钟表,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 彼得同皮尔森快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面前摆着些干净的餐具,勺子事先已经放在右手边。 “我们要去哪里盛饭?”彼得扭头四下张望,大厅里面根本没有盛饭的窗口。 “彼得,别着急,女奴马上就会送过来的。”坐在对面的皮尔森悠然自得的回答。 眨眼间的工夫,一辆推车出现在面前,裹着头巾的老妇女开始往餐盘里面放东西,散发着肉香的汉堡,成袋的番茄果酱,脆脆的薯条,飘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碗装的玉米沙拉。 “两位请慢用,本不想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打扰一下,我不是什么女奴,我只是喜欢为别人服务而已。”老妇女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双手笔直的垂在身前。 “你什么时候不是女奴了?”皮尔森转过身仰头盯着老妇人,眉头凝成一条线。 “在格里瓦得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称呼我们是女奴,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老妇人回首往事免不了感叹一声。 “格里瓦得?那所魔法学院?”彼得兴奋的睁圆双眼,双拳用力压着桌面,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的,伟大的魔法圣殿,那儿的流水可以静止,那儿的高山可以俯视,那儿的城堡可以分离,天空总是蓝蓝,阳光总是暖暖,院内美妙的乐声不断,学生总是在笑,灿烂的微笑。”老妇女凹陷的眼窝噙满泪水,幸福的记忆令人难以自拔。 “他们怎么称呼你?格里瓦得魔法学院的那些学生。”彼得轻声问。 “他们都叫我阿婆,我觉得非常亲切。”老妇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阿婆,谢谢你的汉堡、薯条、奶茶,还有其他的。”彼得的模样很乖巧,拿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 待老妇女走开了之后,皮尔森努嘴耸耸肩膀,拿勺子挖了玉米沙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大厅里面渐坐渐满,人声鼎沸、噪音吵杂,此起彼伏的不断喊着‘女奴’。 “彼得,你有没有发现女奴的手掌很大?她们天生就是这种贱命。”皮尔森满脸不屑的说。 “皮尔森,我们必须给她们足够的尊敬,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至少应该道声‘谢谢’。”彼得摇晃着脑袋,对皮尔森的话语非常失望,假如你是一个好人,你自然希望身边的朋友也是好人。 “好吧。”皮尔森闷闷不乐的挑弄着薯条,牙齿咬着珍珠奶茶的塑料吸管。 “皮尔森,也许这真的是她们的爱好。”彼得的表情非常严肃。 “有人会把为别人工作当作、爱好?”皮尔森摊开双手反问。“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很难说的,就像那些伟大的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救世于水火之中,皮尔森,你仔细想一想,那又是为何?事情虽然不同,但心总是一样的。”彼得为女奴做着辩解,善良的本质展露无遗。 【女奴:乌格哈部落的后代女性,她们的祖先生活在原始森林中,天生具有肥大的双手双脚,靠为人服务替人工作为生,一生会有很多个主人,但只会为第一个主人卖命。】 46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卷:彼得.桑斯与瘟王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6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卷:彼得.桑斯与瘟王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66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67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6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6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卷:彼得.桑斯与瘟王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47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卷:彼得.桑斯与瘟王 【1】狼人 达莲娜太太是麻瓜世界的一名普通乡村教师,仁慈而富有耐心,性格温顺内心却很坚强,在浮石堡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受到了同事和学生的一致好评,后因对巫师的辩解触怒了校长,工作调动被委派到了凤凰城来教学。 凤凰城,这是一座常年雨季的城市,冰冷的空气维持在十度左右,灌木丛翠绿如春,风吹起的时候像刀刃一般锋利,老房子的墙壁上长满藓苔,阴森恐怖占据了主要色彩,事实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儿,因为大半是有得来没得去,常常会有人离奇失踪,而这一切达莲娜太太同养子彼得并不知情。 舟车劳顿了大半夜,又由火车换成了巴士,当拥挤的巴士停在凤凰街时,瓢泼大雨正从天而降,几只淋湿羽毛的乌鸦‘哇哇’怪叫了几声,旋风般穿进了灰色云层,站牌滴答着雨点,地面早已经积起了一大滩水,达莲娜太太的高跟鞋踩进去的时候只能够看到沾满泥浆的脚背,彼得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紧随其后,满面的疲倦像是苦行僧,外套很快便被雨水淋透了。 “女士,也许你需要一把雨伞。”一个招人讨厌的胖子从后面赶过来,随着跑动肚皮上面的肉直哆嗦,费力的喘着粗气。 “谢谢。”达莲娜太太伸手接过了雨伞,礼貌的道了感激,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和柔弱,耸耸肩膀把雨伞遮在了彼得头顶。 “嗨,你们住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开车送你们一程。”胖子深情款款的不弃不舍,眉头皱成了一个肉疙瘩。 “车?”彼得转身四面环顾,方圆百米之内只有些破房子,根本看不见轿车的影子,心怀疑惑的问。 “车在那里。”胖子指了指西边靠树林的地方,堆笑时脸颊如同沟壑。 “那里好像没有车啊。”达莲娜太太顺着胖子的手臂望过去,湿漉漉的留海遮住了半边的眼镜。 “女士,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你需要擦下眼镜。”胖子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雨点滴在上面却没有把它淋湿。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荧光般的耀眼,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狼图腾,紧接着是一声响雷,震的人脚跟也软了下来,诡异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呜呜咽咽像女人的哭泣。 胖子脸色发沉,黑眼圈凹陷,握紧了拳头,绷着嘴巴没有再讲废话,迈步径直往树林处走去,达莲娜太太犹豫了片刻,拉了彼得的手臂跟过去。 五十步的距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映入眼帘,胖子费力的挤进车门,端坐到驾驶员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像鞭炮的声音。 等达莲娜太太同彼得坐稳了之后,面包车立刻风驰电掣般开动了起来,耳畔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老房子一座又一座的闪在身后,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有,你也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孔,此时此刻,彼得能够感觉到胖子十分紧张。 面包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才慢慢稳定了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问,“女士,你们要去哪里?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 “圣昆廷学院。”达莲娜太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你是达莲娜太太。”胖子面露喜色,扭头看了一眼,丘陵般的脸颊层层波浪。 “你怎么知道?”达莲娜太太惊讶的半张着嘴,身体朝外侧靠了靠。 “我也在那儿任职,已经好几个礼拜了。”胖子拿手比划着,中指上面有颗黑色的戒指,看上去就像一枚弯月,片刻的停顿然后自我介绍,“列夫.里盖-里奇,碧塔海人。” “很高兴认识你,里盖-里奇先生,听说碧塔海有美人鱼,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过去。”达莲娜太太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能够提前和同事认识无疑是一件好事情,雨渐渐停了下来,弯月出现在地平线处。 “达莲娜太太,如果你肯赏脸的话,寒假的时候我愿意做你们的导游。”里盖-里奇通过后视镜盯着达莲娜太太的眼睛。 “圣诞节美人鱼不需要冬眠吗?她们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彼得眨着眼睛插话进来,天马行空的脑海闪过许多景象。 “小家伙,等见了之后你就知道了。”里盖-里奇伸出胖嘟嘟的手臂,慈爱的轻轻抚摸了下彼得的脑袋。 达莲娜太太突然尖叫了一声,额头眉间写满了恐惧,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了暗红的血色,手指用力撕扯着座垫,身体缩成一团,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当里盖-里奇回头去看的时候,路口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狼,弯月还没有从天边消逝,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露出一股死寂般的沉静。 里盖-里奇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握紧方向盘,立刻把面包车掉转了身,土路上的泥浆被溅起了十几米,甩进了路旁的田地里,加足了马力往回路开去,面无表情的瞪圆了眼睛,“看来他们是盯上你们了。” 彼得趴在后座上面,死死盯着追赶而来的狼群,他们在急速奔跑中,冲天嚎叫着,像是呼唤远方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狼群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圈似的把面包车拦在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地平线处的月亮依旧弯弯的挂着,里盖-里奇知道等它消逝了之后狼群自然就会散去,可现在的问题是狼群已经把车子包围了起来,近在咫尺中随时都能够扑上来,咬断他们的脖子,喝光他们的鲜血。 里盖-里奇只能够竭尽全力的握紧方向盘,让面包车做着飞速的旋转,彼得一个没有抓稳,被夹在了前后座的缝隙里,双腿随着车子晃动摇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面的青筋暴漏,鼻梁上面的汗珠挥洒到了脸颊。 面包车的飞速旋转带动的泥浆四溅,令狼群守在远处不敢靠近,只是表情恼怒凶悍了起来,恶狠狠用爪子咆哮着大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估计一下就要血肉分散瓦解。 汽油毕竟是有限的,在耗时间的斗争中,面包车苦苦挣扎了几下,戛然停滞了下来,狼群兴奋的嚎叫着直扑过去,撞击的玻璃窗出现了几道裂纹。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生与死就在一瞬之间,狼群始终没有停止进攻,面包车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最后摔进了地沟里面,泥水沾满了玻璃窗。 当狼群在耳旁嚎叫的时候,达莲娜太太简直就要抓狂,歇斯底里的抱着脑袋尖叫,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庆幸的是她没有做出傻事,打开车门去迎接狼群。 如此的情形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狼群忽然有序的散了开,拖着尾巴灰溜溜的进了远处的树林,大地只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身影,弯月已经彻底消失,换成了朝阳遍洒金光。 惊魂失魄的达莲娜太太身体软若一滩水,侧躺在后座上面,大张着嘴巴,双手抱在脑后,秀发披散着,眼镜搭在鼻梁上,费力的喘着粗气,里盖-里奇看了她一眼,把夹在前后座缝隙中的彼得抱在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啊?”达莲娜太太手背推了推眼镜,抿抿嘴唇稳定下情绪。 “不是狼,是狼人。”里盖-里奇耸耸肩膀,冷笑着回答道。 “狼人?”彼得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童话书里有关于‘狼人’的专门介绍,他们具有神奇的色彩,以及魔幻般的魅力。 “狼人是凤凰城的一大特色,他们群居在森林深处,月亮升起的时候为非作乱,一旦被他们盯上,后果只有死路一条。”里盖-里奇把彼得放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烟火,打开车门把它点燃,七彩烟花在高空中绽放,如同花开正艳的花蕊一般。“达莲娜太太,不必担忧,学院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里盖-里奇先生,幸亏遇上了你,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达莲娜太太咽了口唾液,垂手摆弄着毛衣的下沿,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好奇怪,这里那么危险,清晨你怎么会出现在凤凰街呢?” “我~~~,清晨醒的太早,看外面下雨就想出去溜溜,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雨景的。”里盖-里奇结结巴巴的解释。 “落魄的行人?脏兮兮的下水道?淋湿羽毛的麻雀?”达莲娜太太眉眼含笑的一连串问话。 “达莲娜太太,我想你也蛮喜欢临窗看雨的吧。”里盖-里奇轻声说道。 临窗看雨,风花雪月的事情,达莲娜太太笑了笑没有回答。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