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回归 - 离恋 - 二愣纸 原国二十五年三月,梨花飘落,烟雨蒙蒙。 皇城门外,一行精神抖擞的军队伴随着百姓的呼声呐喊中胜仗回归。人群中,她,白衣洁净,如梨花一朵,眉目间隐然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远远的望着军队将军的背影,那冰蓝色缎子衣袍,姿态娴雅的向百姓挥手。 她喃喃的自语:端亦心,你回来了,真好。 “公主,我们回去吧。”身旁身穿嫩黄色衣服的锦儿,担忧的说着。 “好,我们回去吧。”她再次回望着那渺小的背影,然后对锦儿莞尔一笑,身后留下那淡淡的苦滋。 皇宫里,锺绣殿中,亿离公主遣退了女婢,独自在行宫中,沏了杯茶,清香溢满宫殿,茶叶缓缓地飘忽在水面,又慢慢地沉下去了,肆无忌惮的舒展着懒洋洋的身躯。她抿口,感觉到的苦滋蔓延着。 “好香的茶,阿离。”他坐在旁边,端起刚泡好的茶,慢慢地品茶着,“你的泡茶技术越来越好了。对了,父皇为他胜利归来举办宫宴,你去吗?”“可以不去吗?” 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声音:“公主,公主,皇上派人送来了宫宴的衣服,好漂亮啊,是玫瑰紫锻裙。” 突然锦儿一愣,急忙跪下:"参见紫琼太子殿下,女婢不知太子殿下在,冲撞了太子殿下,请恕罪。”“起来吧。在我面前就算了,以后不要这么莽撞,别人会说阿离的女婢如此不知分寸。”“是,女婢知道了。”锦儿调皮的一笑。 “哥,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责备锦儿呢,锦儿,放下吧。”“你啊,老这么包庇她.”“哥,没事.”亿离笑着回答。 “阿离,不要总说没事,你和他端亦心和离时,也这么说,不要勉强自己,你是我亿紫琼的妹妹。今天宫宴要么就别去了吧。” 旁边锦儿按捺不住,插嘴说道,“太子殿下,您说的对,公主根本就不是没事,是假装没事,您要好好劝劝公主,别折腾了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我~~~~~~”阿离急忙拉着锦儿:“锦儿,你乱说什么啊,看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了。”说完,就追着锦儿。 亿紫琼笑看着阿离追着锦儿满屋跑,随手端起茶,抿了口,茶凉了,很苦,紫琼似有所思,想起了八年前。那天,皇宫也是这般热闹,同样,也是,端亦心的父亲,端睿大将军击败了汾国,举国欢乐。那时的母后,还在,那时的他,很傲。 那天,御书房中,他和八皇弟争抢着那散发清香的紫砚台,结果,他不小心被八皇弟推开,紫砚台在手中脱落,碎了一地。八皇弟溜了,他蓦地慌了,不知所错,是前来找他的阿离帮他收拾,还向父皇承认了是她不小心弄碎的,父皇愤然,罚阿离在殿外跪着,还好,母后来了,可是,端亦心也来了。是那个时候,阿离喜欢上那个双眸如海水一样湛蓝的端亦心吧。 阿离,以后哥不慌了,没有了母后。哥不会再让你受伤的。 “好了好了,公主,以后我不乱说了。公主,让锦儿帮你好好梳洗,锦儿要让那些说公主闲话的人知道,公主没有他也活得很好。”锦儿气愤的说着。 “傻丫头”阿离轻轻的触碰了锦儿的额头,笑着说“她们说她们的,不要管。” 宫宴上 - 离恋 - 二愣纸 阿离沐浴更衣后,在锦儿的梳妆打扮后,随同紫琼迈进殿中,大殿中灯火通明,跳动的火光在墙壁上舞动着,晃瞎了人眼。身着宫服的女婢和太监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准备着水果和食物,摆放着器皿。 少数女婢看到离公主和太子殿下的出现,惊讶地窃窃私语道: 离公主居然也来参加了。 离公主今天真美,比端夫人美多了。 将军和公主明明很般配,可惜了。 。。。。。。 端亦心一边听着那些流言蜚语,一边酌着玉酒,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坐在他旁边的端夫人晨曦恶狠狠的盯着离公主,心像被一把钝了的刀惨烈的割开,愤怒不停的溢出来,刺激着她的大脑。 阿离无聊地看着那些没有新意的表演,却不敢把目光瞟到旁边端亦心那,不想看见他们亲密的样子,手轻轻的拍打桌面,忽然听到身后的低语:“这,这不是青楼第一舞女沐斓吗?她怎么会出现?”阿离认真的打量着那个准备起舞的女子。 那女子年芳十八,身着淡紫衣裙,面容艳美,一双丹凤魅柔万千,倾国倾城的美女,“美。可惜,是个舞女。”紫琼耳语道。“哥,心动了?”“你哥我可是很淡定・淡定的人哦。”太子笑着欣赏沐斓的舞蹈,眼神中溢满期待,好戏开始了。 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长袖,身姿轻巧,妙舞神扬,一舞尽,全场静。女子朝端亦心一笑,倾城。晨曦看着沐斓对她的夫婿的动心,更加怒了,脸部狰狞了,一个舞女,你也太小瞧我晨曦了。阿离笑了,端将军府又热闹了。 沐斓弯腰行礼,魅柔地说道:“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福。”“好,好,好,免礼。”皇上懒散的说着,突然转向端亦心:“端将军,你觉得沐斓跳得如何?”端亦心起身,恭敬的行礼,说道:“沐斓小姐的舞技很棒”“端将军,你喜欢就好,这是朕赏赐给你的。择日大婚,以正妃排场嫁入将军府。” “皇上。。。。”“你是要抗旨吗?”群臣一片喧闹,这排场,未免太大了,这婚礼,未免太急了。“皇上,民女何德何能?”“朕说你有,你就有。”此时群臣一片寂静,端夫人起身,“皇上,将军府会好好准备这次的婚礼。”沐斓,你是送上门的。 亿离看着这场闹戏,父皇,这是为她不平吗?可是,晨曦,会放过她吗? 端亦心,好好对她,沐斓,好好待他。 “民女谢吾皇。”沐斓跪拜,用邀赏的眼神瞄了太子一眼。 亿离觉得窒息,一个人出了宫殿,望着皎洁的月亮,母后,他又要娶妻了,我们不属于我们了。 “离公主,她是你安排的吗?你也太幼稚了吧。我晨曦会好好的对待她,让她和你一样,扫地出门。” “原来你私下就用这种口气说我的妹妹啊,也对,期待你这样的女人,能有点教养就大错特错了,端夫人。” “太子,太子殿下,我。。” “将军夫人,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在意端夫人这个头衔,这个是我曾经期待的梦,现在,我才觉得,当初的我是多么傻。端夫人,再见。”亿离缓缓说道。 宫宴下 - 离恋 - 二愣纸 “哼、”你以为你是离公主,就了不起吗?你只是个和离的“下堂妻”,晨曦甩着衣袖,狠狠地擦过阿离,阿离一时没站的稳,太子赶紧扶着阿离,“没事吧,这女人,还真是。” 阿离看着晨曦那寂寞的背影,对紫琼微微一笑,“哥,我没事。” 紫琼摸着阿离的头发,妹,你知道那些真相,就不会这么淡定了。还好你不知道。 “哥,我先回宫宴了。”阿离一溜烟消失了。 唉,一点公主样子都没有,紫琼无奈的摇摇头,拖着疲惫的身躯也回宫宴了,有些事,摆在心里就好。月光拖长的影子踱步移动着。 刚回到宫宴,晨曦就看见沐斓替端亦心斟酒,还拿起自己的酒杯敬亦心酒。晨曦紧紧的握着拳头,手指深深的陷进手心,很疼。你就这么想代替我吗?沐斓,我不会放过你的。落出一脸笑意,晨曦疾步的走到端亦心旁,夺过沐斓手中的酒,狠狠地在沐斓耳边说道:“不愧是青楼第一舞女,还真是不知羞耻”又转向亦心,优雅的斟酒,温柔的说道:“不劳沐斓小姐了”沐斓端起自己的酒杯,直接喂端亦心,笑吟吟的说道:“亦心,好喝吗?”端亦心转而看坐在高处的皇上,发现皇上也在看他,用舌头舔了嘴唇,“美酒,美人。”晨曦心里翻滚着,你在挑战我吗?就凭你,我可是天下第一富商晨家的独女,你区区舞女,斗的我吗? 皇上静静的看着端亦心这边,微微一笑,不愧是我挑选的,沐斓,你可以的,端亦心,你最好给朕安分点,否则朕绝不留情。 皇上,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亦如当初不相信我的父亲,端亦心心里想到。 阿离看着端亦心和沐斓的亲密,“他们真配。”喃喃的说道。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掉,亿离,你不是说自己没事吗,不要留恋了。不再看端亦心,安静的喝着酒。 太子看着自己妹妹暗淡的目光,阿离,不要伤心。“阿离,父皇同意你搬到我太子府上休息几天,哥已经把全国最好的厨子请到府上了,怎么样,哥够大气吧。”紫琼玩笑的说道 “哥,这是你说的,我一定要把你太子府吃穷了,不然太对不起你了。”哥,有你真好。 “小心吃成一个胖子。” “哥。。。”阿离小手在紫琼的腰摆动着 “胖了也是个可爱的胖子,呵呵,好啦好啦,不气了啊,好妹妹,我错了。”太子求饶着,双手握着阿离不安分的手。 群臣被太子这边的笑声吸引过来,端亦心认真地端详着着那张熟悉的笑脸,脸上闪过一丝悔恨。 “没想到离公主居然会笑的那么开心,难道已经放开了” “离公主这是假装,不想在大将军面前表现的难过。” 群臣和家眷们议论着,皇上冷冷的盯着下面的众人,大家看到皇上那张冷冰冰的面容,顿时安静下来,不敢吭声。 “朕还有事情,先行离开。”皇上摆摆衣袖,太监们紧跟着皇上,亦步亦趋。 阿离朝紫琼吐了舌头,紫琼用眼神示意阿离不要太吵闹。阿离低下头,不再闹腾。 御书房,“皇上,沐斓会好好的伺候端将军的。”会好好的盯着端府的一举一动。她,沐斓,是皇上安插在端亦心身边的棋子,她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皇上,只是为了他,为了他,一切都值得。 端亦心,你最好给朕安分点。 流言 - 离恋 - 二愣纸 第二天,皇城中的百姓都在议论着端将军和沐斓的大婚,一个胜利归来的英雄,一个倾国倾城的舞女。 “你们知道们,这次大婚是皇上亲自赐婚的。”一个自诩知道内情的男子骄傲的说着。 “怎么可能,将军不是在打仗前刚和离公主和离吗?皇上怎么可能还赐婚?”旁边男子疑惑的问道。 “我听说啊,皇上表面是在赏赐端将军,其实是在替公主罚将军,不然,宴会上那么多达官贵人的千金,皇上偏偏挑选个舞女呢,就是那端夫人,也只是商人的女儿。” “说的对,对。”旁边的人附和到。 天下第一富商晨府也是热闹非凡。 “爹,我不服,凭什么。”晨曦摇着她爹的胳膊说道,“下贱的舞女。” “曦儿啊,这是皇上的旨意,不要忤逆。”晨老爷无奈的说道,他何尝不想他的女儿独宠将军府,这样皇上就不敢动晨府了。 晨夫人看着女儿愤怒的脸庞,再看看下面坐着的一群偷乐的小妾,气不打一处来。 “老爷,要不你找丞相商量商量,看皇上。。。” “妇人之见”老爷厉声的打断晨夫人的话语,“皇上现在对我们晨府虎视眈眈,我们再闹腾,是不是想皇上以抗旨罪名抄了我们晨府。” 下面的小妾们笑的更加厉害,其中最得宠的容夫人站起来,魅柔的说道:“老爷说的对,夫人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替我们晨府着想,再说,曦儿有你这么厉害的母亲,连离公主都不如啊。”言下之意,夫人,你的手段这么高明,有什么怕的。嘲讽意味十足,“你这个作母亲的,替女儿想的这么周到,别忘了你还是老爷的夫人,不要把我们晨府不放在心上,难为老爷处处替你们想。是吧,老爷?” “容儿,还是你最的我心。哈哈,有你如此,夫复何求。”老爷爽朗的笑着 “老爷,你也别太生夫人的气,容儿会帮夫人好好照顾老爷的。” 晨夫人听着荣夫人的话,这是明摆着想和她争夫人这个位置吗?这女人,不能留。 “曦儿,嫁出去的女儿,拨出去的水。以后不要什么都要我们晨府为你出头,有些事情,自己面对。知道吗?” 父亲,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当初皇上处处打压晨府的店面,您为了保全晨府,不惜把女儿和半个晨府钱财送出去,现在就这么急忙的要和女儿划清界限吗? “曦儿,母亲我。。。。” “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晨曦走的那么决绝,那么失望。 沐斓,我要你生不如死。 天下第一酒楼营轲,今天却异常的冷清,一个陌生男子包了酒楼。 “今天皇城可真是热闹。”一声低沉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男音传来 “主人,听那些百姓口中的端亦心可是俊美了,奴家真想亲眼目睹他的风姿,看看有没有主人一半的风韵。”身穿嫣红衣裙的女子扭动着她曼妙的身姿,柔媚的说道。 “若依,在主人面前,不得无礼。”旁边女子严厉的批评到。 “若尔,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么多规矩。” “是,主人。”女子回答着 “不过,若依,在宫主面前,不得放肆,知道吗?” “是。” “若尔,帮我打听打听他们口中的离公主,越详细越好。” “是,属下立刻去办。”说完便消失在酒楼。 “主人,不知主人怎么突然打听离公主了?”若依疑惑的问道 “一个故人。”他们口中的离公主,是你吗?离。 他望着窗外,思绪回到办个月前。 回忆 - 离恋 - 二愣纸 那天,阳光明媚,暖暖的微风吹拂着平静的湖面,风里带来了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他一个人坐在河边的梨树上喝闷酒,远远看见一个身穿鹅黄色的女子踉踉跄跄的走过来,突然,她双手捂着脸蹲下去,那瘦削的脊背,激烈地抽搐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他就这么看着她哭,心好像抽搐着,很难受。猛地跳下树来,走到女子身旁,想伸手安慰她,却不知该怎么说,内心纠结着。 突然女子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留下来。“你是谁,干嘛在这看我?我没有哭,刚刚只是,只是。。”女子倔强的否认她在哭,脸红扑扑的想着却不知怎么说。 “给,手绢。”他温柔的说道,“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女子接过手绢,胡乱的擦着,他笑着摇摇头,伸手夺过手绢,认真的帮她擦着。女子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 “好了,你不开心吗?” “我没有。” “你明明在哭。” “我说没有就没有。”女子生气的转身离开。 他突然抱着女子,飞快的用轻功飞翔,树木移动在他们身后,女子挣扎着。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她,女子刚想责骂他,却被眼前的景物吸引了。山巅上,密匝匝的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阳光把每片野花叶子上的雨滴,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好美啊!”女子惊叹到 “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站在山巅,看着这些雄伟的景色,看着看着,心情就不那么伤心了。” “谢谢你。”女子真诚的说道。 俩个人就这么站着,看着景色,不再说话。 他很纠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就这么站着。 过来很久,女子说道:“好像真的不那么伤心了,可是,心,还是很疼。” “为什么哭。”男子虔诚的问。 “小时候有一次,我哥不小心把父亲的紫砚台打破了,哥很怕被父亲责备,所以我就告诉父亲是我打破的。父亲很爱护我,可那次却生气了,生很大的气,他罚我在外面跪着,那天太阳很大,我就这么跪着,衣服早已湿透。他偷偷的端了杯水,轻轻的灌进我的口里,还用衣服替我遮着太阳,结果,我没有事,他却晕倒了。哈哈,你说他傻不傻。”女子悲伤的笑着,眼泪却不知不觉留下来了。 “后来父亲就没有再罚我跪着,却不准我出门。” “我向哥打听他的名字,亦心,真好听。” “后来七夕,我想晚上出去玩,就去求父亲,他和他的父亲正好也在,原本父亲不同意,可他却认真的对父亲说, 他会保护我。父亲居然同意了,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他买了一百个孔明灯,一个一个的为我放,就只因为我说想许愿。” “他说,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去做。”女子低喃的说着 “可是,今天,我们和离了,原本我以为有他在,一切都那么美好,我从来没想过他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女子双手掩面,啜泣着。 她又哭了很久,后来,他才带她下山。 一直到分手,他都不敢询问她的名字,只是轻轻的说:“殇,我的名字。” 阴谋 - 离恋 - 二愣纸 “主人,他到了。” “请他进来。”殇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上方 只见门口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男子大肚便便的走进来,“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做了,削减晨府表面上的一半财产,还把女儿嫁给了端亦心,可是皇上根本就没有想放过我们晨府,太子依旧在打击我们晨府的商铺,你现在还想怎么利用我,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最好不要再找我。”晨老爷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老爷。”一声妩媚的声音传来,“这刚来就惦记着走呀,奴家对你可想的很呢,怎么说也得喝杯茶再走啊。”若依摇曳着身姿,端了刚泡好的茶。 晨老爷接过茶,抚摸着若依白嫩的手,贪婪的看着若依的美貌,若依顺势把茶喂给晨老爷。“好喝吗?这可是奴家亲自泡的,里面可是加了好料的。” 晨老爷突然狰狞的摸着肚子,“你在茶里下毒,你。。” 殇看着地上打滚的晨老爷,心里冷笑着,“现在是不是可以再好好的考虑考虑下我们的合作,晨老爷。” “合作,我合作,给我解药,解药。”晨老爷翻滚着。 殇示意若依,若依快速的把一颗药丸塞进晨老爷的嘴里,“早知如此,何必烦劳奴家做这么多动作呢。老爷,来,坐。”若依扶起老爷坐下,然后离开了屋子。 “你想我怎么做。”晨老爷老爷胆战的说道,他不想死。 “让晨家所有的商铺明天开始陆续停业,造成皇城经济恐慌。”殇不急不缓的话却重重的打击在晨老爷的心上。停业,这不是明摆着和皇上作对吗? “刚刚给你的解药同样也是毒药,你最好好好想想,我希望明天看到我想看到的。若依,送客。“殇再次徐徐说道。 “他已经走了。主人,开始行动了吗?”若依正经的问道。 “行动,小心。” 若依快速的离开屋子,端亦心,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将军府中,一个女子悠闲的喝着茶。 “你到底是谁。”端亦心怒问到。 “若依,一个知道离公主在你心中位置的人。将军你长的可真是俊美啊,连奴家都想。。。”若依笑着摸着亦心的脸颊。 亦心愤怒的打断若依的手,“你想干嘛。” “将军这么说可真是折煞奴家了,奴家只是需要将军在府里给奴家安排个位置,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对了,将军,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刚刚我在你身上下了蛊,情蛊哦,将军你应该不想忘记离公主吧。”若依淡定的说着。 端亦心顿时变色,不能,不能忘记离儿。 若依笑盈盈的看着他脸部的风云转变,笑着说:“奴家先去向夫人报到了,将军,我们会相处的很好的。”若依慢悠悠的走向夫人的别院。 端亦心手里捏着茶杯,直至茶杯破碎,都没有感觉到疼痛感,手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离儿,我该怎么办? “皇上,再过几天端将军要大婚了,皇上有什么需要属下做得。”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跪在御书房,冷冷的问道,他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也是皇上暗中培养的势力暗夜的长官,他的职责就是听从皇上的命令,而暗夜直接听命于是皇上。 “盯紧将军府,不准任何人闹婚礼。”端亦心现在在军队中的威信越来越高,他必须得提防,不能有任何的疏漏。 太子府 - 离恋 - 二愣纸 “这个放在那边,你们小心点,别弄坏了,动作麻利点。”太子府西厢房里传来吵闹的声音,一位妇人指挥着一群奴才打扫着。 “奶娘,奶娘。”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从背后抱住妇人,“奶娘,我可想你了。” 妇人看着这个还像小孩子的公主,无奈的说:“公主啊,您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老这么。。。。。” “好了,奶娘,我知道了,我一直都有好好的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的,刚刚只是看到你太激动了嘛。”阿离赶紧解释到,再不解释,自己的耳朵可又要遭殃了。奶娘,从小就照顾太子和公主,后来随太子搬到太子府帮太子管理太子府,一直都很宠爱这个调皮的离公主。 “公主,奴婢都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您了,您看您,都消瘦了。”奶娘担忧的看着离公主,她知道这丫头再不开心,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公主,这次来太子府,可要多吃点,太子专门为了你请了江南名厨呢。” “放心吧,奴婢一定盯紧公主,让公主吃胖了再回皇宫。”锦儿笑眯眯的说道。 “好,好,有锦儿看着,我就放心多了。公主,你先在大厅喝茶,这西厢房奴婢就快打扫好了。” 离公主拉着锦儿边走边向奶娘说:“奶娘,我有事先走了啊。”突然阿离身体不小心撞到了人,就这么直接坐在了地上,“好痛。” “奴婢参见八皇子。”锦儿赶紧行礼。 “锦儿,你脸红了也。”坐在地上的阿离正好看见锦儿的脸,打趣的说到。 “公主。”锦儿对离公主眨眨眼。 “小离儿,你别拿锦儿开玩笑了。”八皇子伸手扶起阿离,阿离对锦儿做了个鬼脸,八皇子笑了笑:“你啊,走路都不看前方。” “叫我姐,明明比我小一天,没大没小的,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啊。” “美景好酒,不如小离儿莞尔一笑。”八皇子笑呵呵的说到。 “凭嘴,郢儿。” “小离儿,我刚回来就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我好伤心啊。”八皇子幽怨的说道。 “我看你是美女看腻了,才想到回来看我吧。”我不屑的说道。 “怎么可能呢,锦儿,你评评理嘛。”八皇子无辜的向锦儿抛个眉眼。 锦儿害羞的低下头,“你别打趣锦儿了。咦,这紫玉佩怎么之前没见过啊?”阿离好奇的问道。 “这个啊,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被歹徒追杀的人,本皇子一时大发善心,就出手相救,那妇人就把这紫玉赠与我。” “这紫玉中的梅隐约若现,晶莹剔透,是个好玉,郢儿,你不错啊。”阿离端详着玉佩,缓缓道来。 “那是,对了,小离儿,我给你带了礼物,来人。”几个家丁端着金盘,一排站在离公主前面。 “这是流云啊,小子,难得有孝心,姐没白疼你哈。”阿离摸着衣裙,流云,江南贡品,桑蚕丝自制衣服,灰尘不沾。 “那是的,小离儿,还是我对你好吧。”郢儿轻碰阿离的鼻尖,笑说到。 “那我的礼物呢?”远处传来太子诙谐的声音。 “皇弟怎么敢忘了太子哥的呢?看,相传南海盛产的夜明珠,配的上您太子的身份。” “太子,偟公公来了。”一个家奴前来相传。 “请。” “奴才参见太子,八皇子,公主殿下。”“八皇子,皇上请您马上进宫。” “你先回去,我马上回宫见父皇。”郢儿缓缓说道。 “奴才先退下了。” “太子哥,小离儿,我先回去见父皇了。”说完便踱步离开了太子府。 太子看着远去八皇子的身影,皇上怎么这么着急见八皇弟呢,未免太急了吧。 大婚 - 离恋 - 二愣纸 今天皇城异常的热闹,百姓们都围在街道边,等着那一抹鲜红色出现。 迎亲队伍在众人的期待下随着锣鼓声徐徐而来,四名大汉抬着花轿,花轿前后那些迎亲队伍暗中被皇上暗夜的成员调换上的,花轿上绣着一对血红的鸳鸯,大汉抬的木棍都是难得的红木制成的,上面精致的雕刻着比翼鸟。 到了将军府,丫鬟打开幕布,媒婆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新娘,只见新娘头戴着凤冠,脸遮着嫣红方巾,外套穿着绣花红袍,肩披霞帔,手臂缠着红线,下身穿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新娘从新郎手中接过绣花的另一边,一起并肩的步入大厅。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刺耳的声音从大厅传出来,深深的撞进站在府外的阿离心中,她站在府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的光芒,一闪而逝后,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又多了些悲伤,手心冰冷,“小离儿,我们走吧。”郢儿担忧的询问到。 “好。”阿离笑着回答,这一抹笑那样的坚定,以后,我不会打扰你了。转身,走的很急、、 将军府,碧玉白酒水晶杯,葡萄美酒夜光杯。 外面的宴席热闹的进行着,沐斓静静地坐在床边,如果这场婚礼是和他的该多好,可惜了。 端亦心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知道不停的喝,只有不停的喝着才能忘记了今天是他的婚礼,“亦心,少喝点,千金一刻只千金。”和亦心同窗的好友也是他的副将暧昧地提醒亦心。 “喝,喝。”亦心端起就就敬,脑海里有的只是阿离的样子,喝着喝着,突然想吐,亦心推开副将就跑着离开了宴席,一个人手扶着梨树就吐,吐到胃里空了才抬起腰,望着天空,“你会恨我吗?离。”想着想着脚迈步向太子府。 一个丫鬟急冲冲的跑到新娘房间,气喘吁吁的说:“沐斓夫人,那个,那个将军,将军不见了。” “不见了,这好好的洞房还没。。” “你们都退下吧。”沐斓打断媒婆的话,掀开方巾,“退下。”一群丫鬟在媒婆的示意下疑惑的离开。 “这还没洞房你们就离开,端府请你们来是吃闲饭的吗。”远处晨曦似笑非笑的说道,她原本在房间里生闷气,一听到丫鬟通传将军还没洞房就离开府中了,就来看看笑话。 “夫人,是沐斓夫人吩咐我们离开的。”奴婢们胆战的回答。 “沐斓夫人?在这将军府中,只有一位夫人,那就是本夫人。你们这是瞎了狗眼吗?还是吃了豹子胆啊?”晨曦怒斥到。 “奴婢不敢,奴婢不。。”那些奴婢们赶紧跪下来,求饶着。 “你们退下。夫人,你的心情不错嘛,大晚上的不在房间里休息,跑到我这来看戏。”沐斓笑盈盈的起身问道。“夫人,你别忘了,我可是皇上亲自赐婚给将军的,如果明天皇城里的百姓都知道将军没有和我洞房,你说皇上怎么想将军,是不满皇上,还是抗旨呢,夫人?” 若依这时突然用内力打在沐斓的膝盖上,沐斓一时没站稳,跪在夫人的面前,“对嘛,沐斓,这才是你应尽的礼数,记住,在将军府,我晨曦才是名副其实的端夫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依,在这看着她,不跪满一个时辰不准起来。”说完甩袖而走。 若依冷冷地看着下跪着的沐斓,不知道自己几斤,还在一时口实之快。 沐斓冷静的思考着,刚刚她明明站的好好的,分明是有人故意用内力打她的膝盖,会是谁呢,难道是晨曦,不可能啊,她再过分也不可能随便动她的,难道是将军的人,可是就算是将军讨厌他也会顾及皇上的面子,难道将军府还有第三股势力,还会是谁呢? 琴意 - 离恋 - 二愣纸 跌跌撞撞,端亦心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终于跌倒在太子府门口,他呆呆的看着太子府的牌匾,像一个迷失的婴儿终于找到了归属,他徘徊着,内心纠结着,最终决定轻巧的用轻功飞跃到西厢房屋顶。 月光柔柔的,如丝绸静静的倾泻在人间,将地面点缀得斑驳陆离,树影在月光中随着清风婆娑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这时琴声从厢房里悠然响起,幽婉的哀伤,凄缠颇恻,象执意的询问。脑海里,缓漫远伫的身影,已看不清面容,亦心,你和她沐斓,远远、远远的伫立着。亦心的忧伤在琴声的流逝中漫延,那些情感和与情感相关连的东西,一起在静寂的月光中里坠落。美好的开始,风在沙沙流淌中消逝,谁在起点那边?一直望着前方渐行渐远的身影。亦心听着琴音,不觉地眸底酸涩如刃锐利而冰凉,谁在跟随前方那个身影?若离若离,琴音纠结着一段感情,俩个人,声音说着阿离心底的伤痕,是风,刮了,冷了、 继而音律盘旋、舒缓,琴声轻扬,时而舒缓如清泉,时而急速如瀑布,时而清脆如珠玉,时而回转如细语。没有了未来,只有记忆中那淡淡的温情。 是情波,散了,淡了,是爱恋,远了、空了,透穿了所有,是叹息,消了、逝了。 琴音,叹息,深深的聚成亦心眼底的水波,一同滑落,是泪,滑了、落了。 突然,琴声嘎然,弦断了、尽了。 “公主。”锦儿端了杯热气腾腾的茶,看着公主正在流血的手指,欲言又止。 “你先下去休息吧,伤口我会自己包扎的。”阿离木讷的看着手指,呆呆的说。 “公主,还是我来包。。。”锦儿赶紧放下茶,翻柜倒箱的准备找纱布,“出去,出去。”阿离愤怒的把琴甩到地上,琴重重的撞在地上,琴断了,情断了。 阁楼上,一抹身影静静的注视着那屋顶的人,“太子,你在看什么呢,这么专心。”一个身穿桃红色里衣的女子从床上起身,拿起衣柜旁淡紫色外袍,轻轻的帮太子披上,好奇的看着窗外那屋顶的身影,“那是谁呀,这么大胆,连太子府都敢闯。”女子好奇的问道。女子是太子紫琼宠爱的侧妃,亦是他忠心的手下,她的生命是太子殿下给予的,为了太子,不顾一切。 “沐艺,那是端将军,闯这小小的太子府,有何不能。”太子紫琼冷笑到。他太子,自从母后亦是皇后几年前去世后,父皇就更加不重视他,现在在朝廷上,父皇暗中逐渐的削减他的势力。父皇,您太过分了,为了您的野心,即使牺牲阿离的幸福,我一定会颠覆局面的。太子紧紧的握着拳头,端亦心,希望以后我们不会是敌人,挡本太子路的人,本太子会一个个的除掉。 沐艺看着太子脸上的风云转变,太子,总有一天,你会站在最高处的。 香桥 . 上 - 离恋 - 二愣纸 草木飘香,徐徐清风中夹杂着七夕热闹的气息,今晚皇上在清宫大摆夜宴,宫女们各自乞巧,“阑珊星斗缀珠光,七夕宫娥乞巧忙”,嫔妃们也忙着打扮自己,想在夜宴上一鸣惊人,引得皇上的一瞥, 皇宫中热闹非凡,皇宫外也洋溢着欢庆的气氛。 梨璍河岸甚是热闹,百姓们纷纷都赶来参与,搭制香桥。香桥是用各种粗长的裹头香搭成的长约四五米、宽约半米的桥梁,百姓们在栏杆扎上写有愿望的五色线制成的花祈祷。 “小离儿,你不是说这七夕,皇城会有很多佼人,不会故意骗我一起逃脱父皇夜宴,只是为了在这香桥扎这五色花吧,这,也在无聊了吧。小离儿,你有什么愿望吗?本皇子帮你实现。”郢儿调侃到,脸上浓浓的笑意。 “八皇子,公主只是不想和那些嫔妃一起参加夜宴,所以顺便忽悠八皇子出来逛游。”锦儿调皮的说道。 “你这丫头,心越来越不向我了。”阿离轻捏着锦儿的鼻子,佯装生气的说道。 “小离儿,是你太没魅力了,你看锦儿就听我的,是吧,锦儿。”郢儿炫耀的对阿离说,“小离儿,你要不要拜我为师啊,我可以把我这毕生的绝学传给你哦。”“我哪里没有魅力了,你可以说我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沉鱼落燕,闭月羞花,秀色可餐,好吧。”阿离嘴角挂着微笑。 锦儿看着八皇子和公主谈笑风生,内心有丝淡淡的失望,一个人独自低着头,专心的扎着五色花。 “主上,你看,那应该是离公主吧,和画像上的离公主很相似。”远处的若尔指着那一抹身影问道。 殇抬头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是她,她真的是离公主,眼中的光芒一闪而逝。 可即使一闪而逝,还是被敏锐的若尔捕捉到,虽然内心疑惑,却依旧平静的站在主上身后。 “公子,要不要为你身后这位姑娘买个孔明灯,十文钱一个,很便宜的。”一个小贩谄媚的问殇。 殇一听到孔明灯,不自觉的抬头看看远方那娇小的身影,脑海中想起了那个她口中和她和离的男子为她放的孔明灯,便转身说到:“我要一个,麻烦你帮我给香桥那边那位女子。”小贩惊讶的看着这位男子,他身后不是有位女子,怎么为别人买呢。若尔用眼神警示小贩,不要多管闲事。小贩偌偌的收下钱走向香桥。 “若尔,安排我进宫。”说完便消失在街边,若尔看看周身,转而走向对面的酒楼。 “属下参见宫主。”若尔下跪。 “有事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女子面带紫色纱巾,身穿紫色衣裙罗,端坐在琴边,却没有抚琴,眼神里对琴有一丝厌恶却又有一丝怜惜。 “宫主,主上决定进宫了。” “殇儿之前不是拒绝了吗?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宫主,主上最近特别注意离公主,还让属下打探离公主。”若尔知无不言,“宫主,为了全盘计划,需不需要除掉离公主。” 离公主,是郢儿口中的离公主,郢儿似乎很在乎他。 “继续监视殇儿,有什么动静,向我报告,至于离公主,暂时放过她。退下吧。” “属下告退。” 香桥 . 下 - 离恋 - 二愣纸 若尔从酒楼走出来,一路向前走,却没有注意到在她后面离开酒楼的殇。殇看着离开的若尔,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出来吧,她走了。”宫主沙哑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房间里,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身体微微发福,但步伐稳重有力,岁月的流逝掩盖不了他的贵气。 “为什么不解决掉亿离?”他一边坐在椅子上随意的玩弄着茶杯,一边不经意地问道。 “她对于我来说,还有用处。”宫主意味深长地回答道。 “汾国太子已在昨天偷偷来到了了皇城,消息确实可靠,我的属下已经部署好,随时准备刺杀行动。”男子徐徐的说道。 “诀,真的要这么狠吗?”男子犹豫半天最终缓缓地问道。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质疑。”宫主语气中透露着一股不可拒绝的意味。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狠。 香桥上,“这位小姐,这是您的孔明灯。” 阿离疑惑地问郢儿,“郢儿,是你买的吗?” “不是呀。” “这孔明灯是那边一位公子买的,他叫小人给您送过来。”小贩诚恳的回答。 阿离看着那边,人呢?孔明灯,不是端亦心,还会是谁,难道是那个殇,不可能啊,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小离儿,别管是谁买的了。我们放孔明灯吧。” “恩。”管他谁买的,先放了再说。 锦儿撑开灯体,阿离填装燃料,郢儿点燃火毛,“温度够了,”阿离说道,锦儿慢慢地将四周控制线松开,并维持灯体稳定上升,这时锦儿双手感到孔明灯有上升之势,慢慢放开双手,“公主,看,升起来了耶。”锦儿指着上方兴奋的说道。 天空中那一抹明亮越来越高,越来越小。 阿离抬头看孔明灯时,正好看见前方俩个身影,内心一阵酸楚。郢儿看着小离儿突然木讷的脸,顺着小离儿眼神的方向看过去,新婚的端亦心陪沐斓在香桥的另一边扎五色花祈祷。 郢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离儿,这时香桥边突然百姓比肩接踵,百姓们下跪祭祀双星,乞求福祥。 离儿拉着郢儿下跪,八皇子不满的撅撅嘴,不满的跪下,装模作样的和百姓们一起喃喃低语。祈祷结束后为首的百姓手里拿着火把,领着大伙焚烧香桥,这象征着双星走过香桥,欢喜地相会。火毛在风中飘舞,恰是风中残蝶。 “真无聊,这种骗人的玩意,小离儿,你也信?”郢儿挂着微笑的眼角,好奇的问道。 “无聊你不也陪我出来了,尽说风凉话。你作为我的弟弟一点都不不合格。哼。”阿离转过头,不再理他。 “小离儿,生气了啊。锦儿,你看看你家主子,小气鬼一个。” “公主不是小气鬼。”锦儿急忙摇摇双手解释到。 “哪有不小气的人还生气的,小离儿,是吧?”郢儿反问到。 “我是小气鬼,你是大头鬼,咱们大小一家亲。”阿离咬牙切齿的回答。 信件 - 离恋 - 二愣纸 虽然街道上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息,可端府夜不深人却静,大家都紧闭着门,气氛异常的窒息。 这时,一个黑影从端府墙壁飞跃过来,小心翼翼的向书房飞奔去。轻轻的打开书房的门,关门前环视了门口的动静,看没有人,迅速的关上门,点上蜡烛,开始翻东找西,寻找信件。黑影似乎很着急,到处寻找,书籍被翻的满地都是,可依旧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这时远处传来端夫人的声音,“管家,将军和那个贱人沐斓去哪儿了,你别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快说,是不是不把本夫人放在眼里。”,声音越来越远。黑影迅速的关上书房门,飞跃到将军府外。 从书房里又出来一个黑影,紧紧尾随着先前离开的黑影,若即若离,步步紧趋。 梨璍河岸,一艘精巧的船缓缓前进,黑影迅速的跃进船里,下跪到,“尊上,属下未能找到信件,请尊上惩罚。” “你去将军府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吗?” “异样?对了,今天明明是七夕节,可是将军府异常的安静,似乎那些人有意避开我似的。”黑影思索了半天,疑惑的说道。 “安静,难道他们提前知道我们今天的行动吗?”是谁透露了今天晚上的计划,尊上思考着。 这时一直站在皇上身后的贴身侍卫冷廷直言:“皇上,难道是沐斓?” “不可能,她再不信任我,也不可能帮助端亦心的。”皇上严肃的说着。沐斓,会是她吗? 突然船外传来动静,“谁?” 船外的黑影迅速的把**烟撒向船里,狼狈的离开。 冷廷迅速摒住呼吸,赶紧奔到船外,却晚了一步,船边已经没有任何踪影,肯定有人,是女人的气味。 “皇上,人已经逃脱了,附近有女人的胭脂味,属下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个女人。” “大胆,你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要你何用?”皇上愤怒的把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尊上恕罪,属下甘愿受罚。” “皇上,我们不能先乱了阵脚,这几天,你给我好好的寻找晨府和端府之间的信件往来,将功补罪,退下吧。” “遵命,属下告退。” “冷廷,最近晨府陆续关闭在皇城紧要地段的商铺,再这样下去,这皇城的经济得垮了。”皇上担忧的说道。 “皇上,属下这就查清楚。” 逃脱走的黑影迅速的逃进一家酒楼的房间中,“主上,奴婢回来了。” “若依,你怎么这么狼狈,谁在追杀你。”殇疑惑的问道,虽然若依的内力不高,但是她的轻功却不是一般人能比及的,况且若依是用毒高手。 “主上,今天晚上有人偷偷的进入端府的书房,搜查端府和晨府的往来信件,我更踪那个人,却发现幕后主使的人居然是皇上,皇上身后的贴身侍卫不一般,就急冲冲的逃了出来,赶紧来见主上。” “若依,你先回端府,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是,属下告退。” 看来皇上对端府和晨府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既然这样,何不把这场火闹的更大点。 端府 - 离恋 - 二愣纸 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沐斓安静的扎五彩花的端亦心,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亦心表面不懂声色,但内心深处却是怒火中烧,皇命难违。 端亦心心里焦急,不知道鞥在府中安排的怎么样。 沐斓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快了快了。 这时端府一个家奴贾路跑到亦心面前,低声的对着亦心说着。端亦心立即站了起来,缓缓走向沐斓:“沐斓,府中出了一些事情,我得回去处理,要不我让贾路陪你逛。” “夫君你有事先去忙吧,我一个人没事。”沐斓微笑的回答,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端亦心熟视无睹,转身回府。 贾路向沐斓微微行礼,紧紧的跟上将军的脚步。 “鞥,发生了什么事。”端亦心严肃的问道。 “将军,一个黑衣男子闯进书房,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信件,后来端夫人路过书房,黑衣男子立即离开了端府。”鞥如实的回答。 “看出他的招式吗?” “他的轻功很厉害,我在端府外安排的属下都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还好我在书房等候着,不然连我都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知道他会来了。”端亦心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亦心,你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会来,所以你才叫我们在府外看守着。” “今天早朝后皇上在御书房秘密召见我,逼我今天晚上陪沐斓出来闲逛。当时我就怀疑皇上晚上得有行动了,但不确定,所以就安排你暗中监视着端府,看来皇上按耐不动了。”端亦心冷冷的说道。 “黑衣人原来是皇上的人,难怪对端府这么熟悉,对了,还有件事。那个端夫人的丫鬟若依,一直更踪着黑衣人离开了端府。她是谁呀?”鞥好奇的问道。 “别管她,看她还能把我端府给翻了。”亦心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 “你这将军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啊。”鞥调侃着。 “贾路,把若依喊过来。”端亦心无视旁边这无赖,直接命令到家奴。 “是,将军。” “亦心,你说那若依会是谁的人呢,不是皇上的人,还会是谁的呢。”鞥忽视那鄙视的眼神,继续说着心中的猜想。“亦心,难道他是太子的人,不会是晨府的人吧?”鞥不顾亦心面色的难看,依旧说着。 “闭嘴。” “那个黑衣人会在书房找什么,难道皇上想给你安插什么罪名,亦心,要不辞官和我混吧,绝对没有人这么互相猜忌的哦。”鞥又说着心中的猜想。 “鞥,你有完没完。” “没完。” “将军,若依来了。”贾路鞠躬的说着。 “若依,今晚你有什么发现。” “哇。”若依摸着小胸口,“奴家老激动了,这么帅的美男子。” “在下鞥,见过美女。”鞥摇着扇子,自诩的朝若依眨眨双眼。 “奴家若依见过公子。”若依柔弱的摇曳着腰肢,妩媚的行了个礼。 “鞥,如果不想死,就给我闭嘴。”端亦心握着拳头,盯着鞥狠狠地说。 “好啦好啦,我安静,你继续。”鞥小心的往后退退,命比美女可重要多了。 “将军,想奴家说出今晚的发现也可以,那你的报酬呢,这可是奴家用命换来的消息。” “你的主人可够神秘,不过我端亦心也不是吃素的。”端亦心嘴角勾起一抹笑。 “是吗?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奴家告退。”若依一脸傲气的离开了书房。 烟火 - 离恋 - 二愣纸 沐斓看见亦心远去的身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还好,终于走了。 沐斓想人群稀少的东南方向快速前进,直到走到一间木质的屋子里,缓缓地行了礼。“公子,属下来了。” “没有人发现你吧。”屏风后传来一声磁性的男音。 “没有,属下来的很仔细的,并没有人更踪属下。”沐斓小心翼翼的回答。 “最近有什么异样吗?” “公子,皇上最近严重打击着晨府,同时暗地里在寻找端府的把柄。不过,最近晨府陆续的在皇城繁华地段关闭商铺,似乎有和皇上作对的趋势,他们难道想玉石俱焚吗?”沐斓说出心中的疑惑。 “玉石俱焚?他们没那个胆。” “难道他们是在威胁皇上,不过他们突然这么大胆的举动实在是令人疑惑,和以前的行径完全不同,难道有人在背后帮助晨府吗?” “这事,我会派人查询的,你下去吧,一切小心。” “属下告退。”沐斓望着屏风后那一抹身影,苦涩的离开了屋子。 “小离儿,你饿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买点吃的呀。”郢儿无力的问道。 “我不饿。” “小离儿,你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休息?”郢儿再次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不累”阿离一蹦一跳的向前走着,连头都没有回的回答着。 “小离儿,你确定你真的不饿吗?” “我确定。” “那再确定下真的不累吗?” “小郢儿,你要是不想陪我逛就明说呗,有必要这么纠结吗?”阿离无奈的说到。 “这,不是,怕你饿着累着嘛。那个,既然你不饿不累,那我先去消遣下哈。小离儿,待会见哈。”说完郢儿就转身离开了。 “公主,太子说不能让八皇子离开你的身边。”锦儿及时的提醒阿离。 “锦儿,没事,这里人这么多,不会有事的。” “傻子,傻子,傻子。。。”一群乱碰乱跳的小孩子围着一个人指指点点,还时不时的用手上的东西扔向那个人。 “住手,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快走。”阿离赶紧走过来批评教育这群孩子。 “走啊。”锦儿也用手推推散散的。 “你没事吧。”阿离急忙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谢谢,姐姐。”说完男子咯咯大笑,用自己的手轻轻擦拭脸庞。 阿离愣住了,这男子,穿着绣着竹叶花纹的冰蓝外袍,玉树临风,是个美男子,却是个傻子,可惜了。 “姐姐,我脸上还有东西吗、”说完便再次擦拭着脸庞。 “不,你脸上很干净。”阿离急忙摇摇手。 “你好漂亮啊。姐姐,我叫洛丹,你呢?” “叫我阿离就好。”阿离回答着,“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好漂亮啊。”洛丹一手指着远处在黑色的夜空中绽放的璀璨的烟火,一手拉着阿离的衣袖。 阿离微笑的看着远方的天空,烟火很美,可惜太短暂了,就如和他的婚姻。 “阿离姐,你很喜欢烟火吗?明天我叫人把城里所有的烟火买下来,放给你看,好不好?”洛丹真诚的看着阿离。 “不要,洛丹,现在的烟火很好。” “为什么喜欢的东西,阿离姐却不要呢!” “因为喜欢的东西,不一定是你的。” 回宫 - 离恋 - 二愣纸 “少爷,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找了你好久。”一个脸色冲冲的男子匆匆跑过来,急忙拉着洛丹的手小心翼翼的检查是否有伤口,姑奶奶,少爷要是受伤了,咱们脑袋可得搬家了。 “你们大胆,竟敢欺负我们公子。”旁边的男子凶神恶煞的质问公子旁站着的两个人,这两人看着文质彬彬,居然心这么坏。 “你们大胆,竟敢这么说我们家公。。”阿离赶紧碰碰锦儿的胳膊,示意锦儿不要说,锦儿意识到公主的意思,赶紧乖乖的闭上了嘴。 “室,不是的,不是阿离姐欺负我。”洛丹看到他的家奴责备阿离,赶紧解释到,“不准这么说阿离姐,阿离姐是我的朋友。” “你们听到了,我们家小姐是你们公子的朋友,才没有欺负你们家公子呢。”锦儿神气的说道。 “抱歉。”室大大方方地道歉,“我们只是担心少爷,无意冲撞了两位姑娘。少爷,我们回去吧,大家都很担心您的安慰。” “不要,我还没玩够呢。”洛丹摇摇手坚决拒绝到。 “公子,这不行啊,你再不回去,我们全都得受罚啊。” “是啊,公子,回去吧。” “阿离姐,我要先回去了,以后我们再玩,再见。”洛丹向阿离招招手,依依不舍的离开。 “公主,他们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似的。”锦儿看着远去的身影,好奇的问道。 “锦儿,闲事莫管,我们先回去吧。” “公主,您终于回来了,皇上的圣旨到了,召您回宫。”奶娘出门迎接公主,这孩子,一玩起来一点大家闺秀样都没有。 “回宫?”这么快。 “锦儿,愣住干嘛,赶紧去帮公主整理行李。”奶娘不满的吩咐锦儿。 “是,奴婢遵命。”锦儿眼神里异样的光芒一闪而逝。 “公主,您回宫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知道吗?”奶娘关心的摸摸公主的额头。 “放心吧,奶娘,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阿离乖乖的答应,母后逝世后,就奶娘还像以前一样关心自己,那些父皇的妃嫔每个都变脸,有时候还对自己恶语相向。 “公主,轿备好了,请上轿。”太监总管相仁提醒到。 “奶娘,我先回宫了。” 阿离随着相仁缓缓向轿子走去,相仁恭敬的打开轿子的幕布,小心翼翼的扶着公主上去。 “起轿。” 众人抬起轿子,向皇宫走去。 “太子,公主已经离开了。” “沐艺,你说父皇这么着急召阿离回宫究竟想干嘛?”紫琼望着远方渐行渐远的轿子,沉思着。 “艺儿不知,太子殿下,夜已深,回房吧。” “回禀皇上,公主已经回宫,现在已在寝宫里。”相仁说道。 “派人守着公主,不准公主踏出寝宫一步。”皇上命令道。 “是,遵命。”相仁表面无动于衷的答应,心里却充满疑惑,皇上不是很宠爱离公主吗?怎么会囚禁公主呢。 锦儿 - 离恋 - 二愣纸 “公主,不好了,皇上派人包围了寝宫,说是不准公主踏出寝宫一步。”锦儿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为什么父皇这么着急唤我回宫,刚回宫又派人包围寝宫啊。”阿离说出心中的疑惑。 锦儿看公主不安的眼神,脱口而出:“公主,别担心,皇上这么宠爱你,肯定不会伤害你的,一定是在保护你。” “保护,可是根本就没有人伤害我啊,又谈何保护。”阿离反问道。 “这个,要不奴婢出去问问。等等,可是,皇上已经包围了寝宫,我又怎么出去呀。”锦儿用手挠挠头,遗憾的说道。 阿离笑着敲敲了锦儿的头,“傻瓜,这个简单啊,皇上只是让我不准出去,又没让你不准出去。” “对哦,公主,奴婢真的是傻,你在这等着,奴婢这就出去打探打探虚实,很快就会回来的。” “皇上圣旨,不准离开寝宫一步。”领头的侍卫伸手阻拦到。 “哎,你个侍卫,皇上的圣旨是公主不准离开寝宫一步,我是公主的贴身丫鬟,为何不能离开寝宫。” “哟,就算是个贴身丫鬟,也只是个丫鬟,这么趾高气扬。走吧,最好回不来才好。” “大胆,父皇是让你们来监视公主,还是让你们来公主寝宫撒野的。” “太子殿下,属下知错。” “锦儿,你要是想出去就出去吧。”紫琼转身温柔的向锦儿说道。 “是,太子殿下。” “阿离。” “哥,你怎么来了。” “哥听说你被软禁了,所以过来陪陪你,对了,阿离,昨天晚上父皇急匆匆的召你回宫,怎么今天你就被软禁了?” “哥,你知道父皇为什么要软禁我吗?” “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急”紫琼握着茶杯,紧蹙着眉头,沉思着。 “小离儿,我来了。”八皇子疾步的走到阿离面前,连侍卫的行礼都佯装看不见。 “今天这公主寝宫还真是热闹。” “嘘,别瞎说,小心掉脑袋。” “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都怕,有什么资格过首领,总有一天,我会替代你的。 锦儿一路小跑到御书房,“奇怪,外面怎么没有人看守。”锦儿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外,正准备打开门,突然听到御书房离传来声响,便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皇上,你真的要把公主远嫁到汾国?这样会不会太。。。” “残忍,是吧?”皇上冷哼道。 “属下不敢。”冷廷赶紧跪下。 “朕是残忍,就像当年,朕把她的女儿亲自扔进了护城河,朕至今还记得她的女儿那手臂上那梅花胎记,栩栩如生。就像她一样那么美丽。” “朕为了大原江山,必须残忍。即使牺牲离儿,也在所不辞。” 梅花胎记,牺牲公主,锦儿愣住了。 “锦儿,你回来了啊,锦儿,锦儿。”阿离用手在锦儿的面前挥了挥,可是锦儿怎么都没有反应。 紫琼看着发愣的锦儿,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郢儿看着紫琼,他是否又该行动了。 宴会 - 离恋 - 二愣纸 今晚御花园如同白昼,五米一颗夜明珠,皎洁的光芒是这御花园更增添了几分凄美。美酒佳肴,歌舞升平,气氛却异常的诡异,太子黑着脸看着对面嚣张的分国使者。 “你们汾国公主,我紫琼不娶。” “原国皇上,我汾国公主不惜远嫁到原国,来换的此生的安宁,怎么你们原国的太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婚礼呢。是嫌弃我们汾国配不上你们太子吗?”汾国使者一脸的傲气,王爷说过我们只管嚣张,再嚣张也要继续嚣张,不要管后顾之忧。 皇上怒火朝天的看着太子,只是娶个女人,随便放在府里就好,可偏偏,紫琼果断的拒绝,好不顾忌朕的颜面。亿紫琼,你等着。 “朕已下旨,择日完婚。”皇上不顾太子难堪的面色平静温和的对分国使者说。 “谢原国皇上,只是我们汾国公主水土不服,需要回国修养一段时间。希望一个月后太子亲自来我汾国迎娶公主。”这不是在打原国的脸吗?但汾国使者却毫不犹豫的说出来。 “荒唐、、、、” “这汾国使者也太过分了。” 原国大臣们一个个的质问使者,却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解决问题。这时,端亦心站起来,嚣张的看着汾国使者,双眼闪过犀利的光芒,“既然你们公主愿意嫁到我原国。那便是我原国的人,我们会请皇宫里最好的御医来照看公主的,这样你们满意吗?” 汾国使者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脸色陡然一变,王爷说过,不能惹怒端亦心,十万大军还在原国边境呢。 “如果我一定要回去呢。原国皇上,我蒙晗子回去定了,你们不同意,也奈我如何。”嚣张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御花园上空。 这汾国公主和我们太子,还真是像啊,口气如出一择。 “公主,请你给我深深的记住,现在你是我大原太子的人,你最好忘了自己还是个汾国公主,不要在这里放肆。” “你,你也给我好好的记住,至少我现在还是个公主,是汾国唯一的公主。” “是吗?汾国唯一公主,那你应该知道,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我就能将你们汾国给灭了。” “你,你太过分了,呜呜呜,你们原国人欺负弱女子。”使者额头上留下三条黑线,这公主,丢脸丢大了。 “再哭,本太子马上休了你,让你成为弃妇。”紫琼厌烦的看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公主。 “谁说我要嫁给你的,现在我要重新考虑我未来的夫君,不知道你连那名额都能不能进去。”晗子鄙视的看着这个似乎只会做太子,不,说不定连太子都做不好的人。 “你。。。。”太子握紧拳头,还好你是公主,不然我真的挥上去。 皇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既然大原皇上执意如此,那我们也没办法,公主嫁否,可以在考虑考虑,不过我们还有个商谈的计划,不知你们这次能否拿出诚意来” “说!” “我们汾国太子尚未娶妻,不知,皇上,这离公主。。。。” 婚姻 - 离恋 - 二愣纸 “不行。”紫琼不顾父皇颜面,立即起身拒绝道。 使者团中身着冰蓝色衣服的男子看到太子激动的表情,眼神里露出妖异的目光,成了。 八皇子一边假装若无其事的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个冰蓝衣服,为何听到太子哥的拒绝,他会在笑,难道汾国的嚣张是另有目的,激怒太子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如果贵国愿把公主许配给我们汾国太子,我们汾国愿成为原国的附属国,这个条件,不知皇上意下如何?”使者嚣张的看着皇上,这个条件是王爷的建议,绝对有足够大的诱惑力,他就不相信这原国皇上就不心动。 “朕愿意和汾国结盟。”皇上沉重的声音重重的打击在端亦心心上,端亦心握着的酒杯中的酒,蓦地撒了一身。 “皇上,如果真的同意这盟约,那不是让天下人来嘲笑我们原国用一个公主来交换这安宁吗?那我们大原的国风何在。”端亦心起身厉声的质问到。 “大胆,端亦心,你这是威胁朕吗?”皇上愤怒的拍了拍桌子,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端亦心,眼神里露出一丝恨意。端亦心,和他父亲一样,该死。 “父皇,端将军说得对,我们既然可以直接用武力解决,又何必这么委屈小离儿呢。”八皇子这时站了起来,悠悠的说了这席话,调节了宴会紧张的气氛。 “郢儿,你也跟着他们胡闹吗、、、”皇上质问到。 “你们原国还真是不一条心啊。”晗子冷哼着,“想做我哥的太子妃,那也得看我蒙晗子同意不,你们口中的阿离在哪儿,叫她出来见本公主,本公主倒想见识见识让几个男人这么维护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公主倒是很心急啊,要见阿离,那也得看本皇子同意不?”郢儿看着眼前这个傲气的公主,心里不禁鄙视了一番,比小离儿还要无理取闹。 “你,我。。” “公主如果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不妨就坐下来喝杯酒,别像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那些大臣们听着八皇子这番话,不禁议论纷纷。这汾国公主,也太大胆了,就算是和离的离公主,那汾国那个傻太子爷也配不上。 “什么,疯狗。你。。。”晗子耳边传到那些笑声,更加的愤怒,手直指着八皇子,“你再说,本公主就嫁给你,看你还怎么在本公主面前再嚣张。” “哎,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像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送到本皇子的床上,本皇子都懒得碰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你最好别后悔,原国皇上,本公主决定了,嫁给你们原国八皇子。” 皇上的心咯瞪一下,嫁给郢儿,这行吗? “晗子公主,朕再给你几天时间考虑考虑,大原的好男子不只郢儿一个。” 这皇上,还真奇怪,本公主嫁给太子,他就爽快的答应,嫁给八皇子,就这么推三阻四。 紫琼紧紧的握着茶杯,端亦心用眼神警告太子,冷静。 之王爷 - 离恋 - 二愣纸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汾国使者,好久不见。”众臣齐刷刷的看着御花园远处,只见一抹褐色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皇兄,皇弟赶巧了。” “来人,赐座。”皇上手一挥,命令道。 “之王爷,还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时隔八年了。” “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改变的还真不少。不过有一点倒还真没改变,八年后,你们汾国又再次成为我们原国的手下败将。” “我们的确在战场上败了,但王爷也说改变的还真不少,以后还有多少个八年,这未来,谁也说不准。” “这未来,我是说不准,但现在,本王爷明确的告诉你,这里是我大原王朝,那大军还在边疆压境,你最好把你那嚣张的嘴脸收起来,否则这后果,自负。” “皇叔,看来这北方天气的确干燥啊,不然,皇叔怎么这么大火气,要是皇叔不嫌隙的话,我的府中那江南刚采的菊花,郢儿派人给您送去。” “呵呵,郢儿倒是有心了。”之王爷看着八皇子,宠溺的笑笑。 皇上嘴角微微上翘,“皇弟,这远道而来的都是客,既然我们是主人,就该尽尽地主之谊。来,为原国和汾国的美好天下干杯。” “的确,皇弟失礼了,来,喝酒。”皇兄,你倒会做和事佬的,可惜,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呢。 使者中那冰蓝色男子看着之王爷,眼里露出一丝抱歉,转瞬即逝。 端亦心端起酒杯,玉酒缓缓入喉,他原本一直在看着太子,刚刚才注意到使者中那冰蓝色,他讷讷的看着那冰蓝色,这气场熟悉又陌生,会是他吗? 冰蓝色感觉到那注视的目光,他没有抬头,以死之人,何足挂齿。 “大原皇上,关于我们的提议,好好考虑考虑,既然有捷径的道路,何必去走那条用鲜血铺成的道路呢?”使者规规矩矩的说出心中的想法,毕竟这血溅汾国,他们不忍,也不能。 “放心,朕会好好考虑的,朕会选择一条对的路。”但你们不安分,朕不建议武力解决。皇上在心里暗暗念到,眼神里露出一丝凶狠。 “公主,刚刚太子派人来说,汾国使者想要公主和亲,嫁给汾国太子。”锦儿匆忙的跑过来,慌张的说道。 “和亲,倒是个好办法。”阿离没有表情的回答。 “公主,听说这汾国太子是个傻子,怎么能让公主嫁呢?”锦儿表面紧张的说道,心里却乐滋滋的。 “其实,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门口传来一声雄浑的声音,锦儿身体微微颤抖。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锦儿,本太子倒真没想到啊,你这么狠。”太子咬着牙齿吐出话来。 “哥,你在说什么啊,是不是误会锦儿呢。” “误会,我还真希望是个误会。”紫琼走到阿离的琴边,从琴里拿出一个香包,狠狠地摔在锦儿的面前,“能解释下这是什么吗?” “这怎么会在我的琴里,锦儿,赶快跟哥解释啊。”阿离急促的催着锦儿,她的内心很害怕,哥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太子殿下,奴婢看公主每次弹琴都会流泪,所以奴婢清晨采摘御花园里的鲜花,为公主亲手做得香包,希望公主在弹琴时闻着香味,心情能好点。奴婢不知为何惹怒了太子殿下。”锦儿在心里盘算半天,不急不慢的说出这番话。 “哥,都说是个误会了。”阿离赶紧扶起锦儿,“锦儿,别怕,有我呢。” “阿离,你坐下,不要说话。”太子冷冷的说道。 “哥,锦儿都解释清楚了。”阿离劝到,哥今天怎么了。 “坐下。”太子提高了音调,命令到。 锦儿看着发火的太子,心里慌,手紧紧的捏着裙角,手心的汗都出来了。 五毒粉 - 离恋 - 二愣纸 “锦儿,那为何香包里会有五毒粉。” 阿离惊愕的抬头看着紫琼,五毒粉,无色无味,每天吸收半个时辰,不足半年便会全身发麻,最终瘫痪死亡。 “太子殿下,奴婢不知道什么五毒粉,请太子明察。”锦儿头磕着地面,颤抖的说道。 “把人带上来。” 这时,门外几个侍卫拖着一个全身是血迹的人进来,锦儿定睛看着那人,蓦地瘫坐在地上。那个全身血迹的人便是太医院张太医的徒弟,那个提供五毒粉的人。 “他说是你向他索要五毒粉的,现在你还有什么解释的。来人,把锦儿给我带走,别脏了阿离的宫殿,滚。”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公主,锦儿不想死。”锦儿紧紧的抱着紫琼的腿,做着最后的挣扎。 阿离看着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心中不免添了几分同情,锦儿,为何要用五毒粉,你就这么恨我吗? “哥,放了锦儿吧。”阿离正准备替锦儿求饶,紫琼却迟迟不肯松口,只是静静的看着那被拖走的锦儿。 “阿离,不要伤心。”紫琼带着歉意看着阿离悲伤的面孔。阿离,哥会倾尽全力保护你,不会让你变成父皇的棋子,不会让你成为下一个母后。 锦儿流着泪摇摇头。紫琼把锦儿的头埋在自己的怀抱。“哥,我不相信锦儿会伤害我,真的不相信。”紫琼愣住了,当年,阿离也这么说,哥,我不相信他会伤害母后,真的不相信。 阿离,即使失亿,带来的伤痛也一样深刻。 门外,端亦心静静的站着,倾听着淡淡的哭声,握着的拳头狠狠地打在墙上。 “诀,一切按计划进行着。”之王爷看着眼前这个蒙着纱的女子。 “很好,箬在汾国那边顺利吗?” “放心吧。他在那边一切如鱼得水。对了,宫里发生了一件奇事。亿离的贴身丫鬟在亿离的琴里放了五毒粉,被太子人赃俱获。奇怪了,一个丫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 “当然是有人给了她这么大的胆。”五毒粉,他还真是喜欢五毒粉啊,当年,他也是用五毒粉害死了我的父母。诀紧紧的抓着桌布,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毒。 “谁呀,难道是皇兄,可是亿离是他的亲身女儿啊。”之王爷好奇的问道。 “只要为了他的大业,牺牲掉一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大业?他难道想借公主在嫁给汾国太子后在离奇死亡来灭掉汾国,可是汾国不都已经投降了吗?” “他想得到的不仅仅是投降,而是改朝换代。” “改朝换代,他想统一疆土。我会毁了他这个国家的。” 御书房中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到,冷廷跪在下面。 “冷廷,紫琼怎么会知道五毒粉,他还知道些什么。”皇上内心的怒焰熊熊燃烧,他的计划,全没了。 “皇上,放心。属下会亲自去解决掉那丫头的,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到我们这边的。” 调虎离山 - 离恋 - 二愣纸 将军府安安静静,洋溢着一股深沉的气息。一抹黑色身影从将军府中飞出来,与漆黑的天空融入一色,后面若即若离的跟着一个身影。 “将军,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使者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为什么要离公主去和亲,你们到底打什么诡主意。”端亦心不顾形象,直接气匆匆的问出心中的疑惑,他觉得这和亲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的简单。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离公主是将军你的夫人,哦不,是前夫人,你看我这记忆,老咯。”使者拍拍脑袋,佯装无辜的表情。“怎么,大将军,你现在是在担心你的前夫人,还是为了你的大原社稷呢?” “废话少说,回答我问题。”端亦心抓着使者的衣领,深冷的质问道。 “一个已经和离的公主,做我们汾国的太子妃,还真是便宜了她。”使者嚣张的说道。 端亦心一拳打在使者的胸口,恶狠狠的说:“她,不是你可以污辱的。” “我好怕啊,将军。将军你功高震主,怎么连个女人都管不住,还是这背后另有隐情呢。”使者一脸横肉,奸诈的问道。 端亦心一如既往的冷,完全没有被使者的话影响。“这有没有隐情,还不劳烦使者大人操心。我关心的只是你们的阴谋。” “阴谋,哈哈,将军大人想多了,我们只是想要公主嫁到我们汾国,为我们汾国赢得一丝保障而已。” “保障?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有人想毒害公主,你说这公主要是在你们汾国死亡,后果会是什么。”端亦心戏谑的看着那木讷的使者。 使者的脸顿时苍白,呆滞的看着端亦心。有人在利用他们,当初提议和亲的是箬,他审视的看着那一抹冰蓝色,会是他吗? “主上,端亦心进了使者馆,质问他们背后的阴谋,还有,将军府的沐斓夫人也在偷偷的跟着端亦心。” “若依,沐斓是皇上的人,更踪他倒是很正常。等等,外面有人。”殇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窸窸窣窣,肯定有人。 “不可能,我来的时候很小心。”若依心虚的说道,主上不会判断错了,难道真的有人吗? “难道端亦心是在引虎出洞?他对我倒好奇的很,不过现在我对他也好奇的很,这游戏,真的是越来越精彩了。”殇沉思的看着窗外,那个人,武功居然会在若依之上。 “属下会引开那人,不会让他怀疑到主上的。” “哎,你倒挺舒服的嘛。茶好喝吗?”鞥看着那优雅坐着的端亦心。 “有什么发现吗?”亦心眼里无平无波,平静如水的双眸中没有一丝感情。 “若依进入一家酒楼后,又往皇宫方向飞去,我就以为这幕后的人是皇宫里的人,结果,她在皇宫附近绕了一圈后就离开了,我这才意识到是调虎离山计,又匆匆的赶往酒楼,已是人去楼空了。” 端亦心眼里一抹笑意和了然,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成为我的对手,够资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狐狸尾巴落出老。 悲伤 - 离恋 - 二愣纸 “公主,夜深了,早点歇息吧。”宫女看到公主呆坐在椅子上,担忧的提醒道。 阿离陷入了沉思,完全没有任何回应。 这时八皇子示意宫女拿一件外袍,郢儿小心翼翼的给小离儿披上。阿离呆呆的看着郢儿,独自咯咯大笑,宫女傻傻的看着呆笑的公主,突然阿离瞪瞪的看着宫女,宫女顿时慌了,急忙跪下,“奴婢错了,请公主惩罚。” “退下吧。”郢儿挥挥衣袖,疼惜的看着小离儿。 小离儿眼泪泛滥,咬着牙忍住。 “想哭就哭吧。”郢儿把小离儿的头埋进自己的怀抱,“我知道你在担心锦儿,放心吧,太子哥不会伤害她的。”小离儿,我已经派人保护她了,那些想杀人灭口的人,我不会放过的。 “郢儿,我头好痛,感觉要爆炸了似的,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我应该记得。”小离儿使劲的敲了敲自己的头。 八皇子身体僵住了,难道这件事刺激到小离儿的大脑,使她开始记得八年前的事情,可是那段记忆不是被父皇用药物给抹了吗? “郢儿,锦儿和我一起长大,她不会伤害我的,不会的。” 八皇子轻轻的拍着小离儿的背,喃喃的说着:“她不会伤害你的,小离儿,谁都不能伤害你。”怀中的小离儿带着泪水睡着了,郢儿轻轻的擦拭着小离儿的眼泪,温柔的把小离儿放在床上,并缓缓地帮小离儿盖好被子。 郢儿坐在床边,看着那熟睡的人儿,思绪不惊回到八年前。 那时候,他还小,一夕之间母妃没了,大家都说他是个灾难,不仅克死了外公外婆,现在又克死了母妃,还说他会克父皇的。 所有的人都向躲避灾难似的远离他,甚至宫女们只送些搜饭菜给他吃,而父皇每天都忙着汾国的投降书,连来看他都没有来。 后来有一天,那些宫女一如既往的当着自己的面嫌隙的说自己是灾星,小离儿突然出现,大声的责骂了那些宫女,还带他回了寝宫。 以后,小离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拉着他一起,还帮着他和那些宫女斗嘴打架,那时候他才感觉到什么是温暖。 从那时起,他就发誓,他会好好保护这个给他温暖的人,倾其一切。 “夫君,外面冷,回房吧。”晨曦看着眼前这个眼里溢满悲伤的男人,内心的苦滋慢慢地侵蚀着她的理智。亿离,她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她的悲伤都要舔舐吗? 端亦心双手紧紧的握着,指甲嵌入到手心中,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头顶的那颗最大最亮的北极星依旧如初,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阿离,你说我是那颗星星,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抬头看看那颗星星,就好了,我多希望我真的是那颗星星,至少,现在,我可以偷偷的看着你。 远处,若依呆呆的看着那抹颀长的身影,喃喃的说道:“被人这么傻傻的爱着,很幸福吧,亿离,你真的好幸福啊,可我怎么才能让他爱上我呢?” 游玩 - 离恋 - 二愣纸 阿离紧紧蹙着眉头,似乎内心在挣扎着什么,突然猛地睁开眼睛,落入眼帘的是郢儿那张熟睡的脸,清晨的一缕阳光打在郢儿的脸上,这样的郢儿,真好看。 “你醒了怎么都不叫我啊。”郢儿睁开眼睛,看到小离儿安静的坐在妆台边,侍女在帮她梳妆打扮。 “我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有叫你。” “八皇子,奴婢已经为你打好了水,请用。”一个身穿鹅黄色宫服的女子端来一盘水,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恭敬的对八皇子说道。 “郢儿,昨天怎么没有回去睡,一整晚坐在床边,也不怕累着自己。”阿离戏谑的说着。 “没事,怎么,小离儿,是不是一睁开眼睛看到我,发现我特有魅力。”八皇子笑语盈盈的看着小离儿,旁边侍女掩面偷偷的笑着。 “就你这德行,还魅力嘞。” 郢儿对着镜子照了照,自恋的摆了摆姿态,阿离轻轻的拍了他的头,“你啊,别再这里祸害人间了。” “我怎么就祸害人间了,你应该说,我京城第一美男,满足了多少少女的眼福。”郢儿边说边摆了个招牌动作,自信的看着小离儿。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京城第一美男是太子哥吧。”阿离反问道。 “阿离,你记得没错,看来有人被揭穿了。”远处传来雄浑的声音,太子一身素色衣服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太子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把那宝座让给小弟坐坐啊,我对那宝座可是虎视眈眈呢。”八皇子一边玩笑的说着,一边用手偷偷比试着动作。 紫琼看着那动作,心里了然,看来父皇昨天没有对阿离下手,难怪他那边那么热闹,父皇倒是很心急着,想除掉锦儿,杀人灭口。 “等下次我一定把那宝座让给你坐几天,不过在坐之前,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哇,看来这宝座可难做了,小郢儿。”阿离看着郢儿,眼神里露出看戏的目光。 “太子哥,你还要什么事情需要我这个不务正业的皇子帮你做啊?你也知道我这人懒惰,太困难的还是不要讲了。”郢儿露出难堪的面容。 “放心吧,我还不知道你的德行嘛,困难的事情就算是你想做我也不敢给你做啊。今天早朝,我已经和父皇说了,阿离因为五毒粉受了刺激,需要好好静养,所以我就让你带小离儿出去游玩,毕竟你对玩还是比较有研究的,父皇已经同意了。”紫琼徐徐的说出这席话。 他必须得先保证阿离的安全,才能开始实行计划。 “放心吧,我一定把你的宝贝妹妹养的白白胖胖的再带回来。是吧?小离猪。” “你才猪勒。”小离儿一拳锤在郢儿的胸口。 “哥,你怎么这次突然主动要我出去游玩啊,以前我求你偷偷带我出宫游玩,你都不答应?”阿离惊讶的问道。 “哥不想你因为锦儿的事,每天都沉浸在悲伤中。” “对了,哥,锦儿她现在在哪?” “放心吧,她现在很安全。” 门外,殇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太子,开始行动了,那么,他也该有所准备。 抄府 - 离恋 - 二愣纸 “王爷,你真的准备不帮晨府吗?”晨曦一如既往的清高,但却多了几分期待,匆匆的不顾下人的阻拦,莽撞的闯到端亦心的书房。 “我不是说了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进书房一步吗?”端亦心冷冷的看着下人,质问到。“你来书房找我有事吗?没有什么事情请离开吧。” 晨曦看着语气不善又冷淡的夫君,他分明是故意的,明明就知道她来得目的,还假装不知道。行,你不知道,我就说到你明白。 端亦心看向晨曦,眉眼间的自以为是,真是糟蹋了这副皮囊,当初,我居然为了离儿同意皇上娶她,可是却害苦了离儿,端亦心苦笑的摇了摇头。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现在你是本将军的夫人,不是晨府的千金,晨府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晨曦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娶你,如今你已经取代了离儿,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假装对你好吗?”端亦心眼里杀意四起。 “将军,晨曦只是个弱女子,晨曦能做什么?”晨曦心一慌,但却不知道亦心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只是示弱的哭诉着。 “是不是胡言论语。本将军自有定论,晨曦,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呆在你的房间,最好这辈子都乖乖的呆在里面,不要出来,不然的话本将军不建议让整个晨府和你一起陪葬。”端亦心看着晨曦,眼里的杀意越发的深刻。 “将军,晨曦不懂。”晨曦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却努力让自己站的直直的,双眼与端亦心对视,不能慌。 端亦心没有理会晨曦的样子,挥了挥手,厌烦的说道:“还不赶快送夫人回房。” “是,将军。。。。” 万分不甘,却无可奈何,晨曦狠狠地瞪了下人,愤怒的离开了。 下人飞快离去,一柱香后暗处传来一到声音响起,打断了亦心的沉思。 “如何?”端亦心闭上眼睛,隐藏心中的情绪,不愿让别人看透自己的心思。 “将军,她回到了院子,不过一会儿就差人回晨府了。” 晨府终于按捺不住了。现在只要晨曦和晨府有所行动,皇上才能抓住把柄,这样才能实现太子的计划。 “这是鞥在晨曦那找到的信件。这信件足以让皇上大怒。”亦心从书推中拿了一封信件,递给沐斓。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把火烧的更烈些的。”沐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皇上,你千算万算,却忘了算我这个微不足道的舞女会是太子的人吧。 “大胆,居然想联合端亦心一起造反,来人,把晨府给我抄了。”皇上龙颜愤怒,把信件撕得粉碎。 “皇上,那将军府该怎么处置。”冷廷问道。 “派人严密看守将军府,任何人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杀无赦。”冷冷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狠辣。沐斓心里咯噔一下,皇上难道想借这事灭了将军府,来个一箭双雕吗? 不过,你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太子的计划。 火海 - 离恋 - 二愣纸 沐斓离开皇宫,身后两个女婢亦步亦趋的跟着沐斓,一个女婢好奇的问道:“斓夫人,这并不是回府的路啊?” “我想出去闲逛闲逛,你先回府吧。”沐斓漫不尽心的应着。 “是,夫人。” “将军,你扮女人可还真是妩媚啊,连我这个风尘女人都心动不已。”沐斓看着女婢离开后,戏谑的笑着身后这个穿着女婢衣服的美人。 “够了,好笑吗?”端亦心黑着脸,冷冷的看着面前这捧腹大笑的沐斓,要不是为了在皇上监视将军府前离开将军府,他才不会又打扮成这副模样的。 当初为了逗离儿开心,他故意打扮成女婢,结果离儿说他的妆太淡了,硬生生的加重了他的妆容,还带他在皇城里逛了一天,结果第二天,皇城里流传着,这将军府养了一个红脸猴子。 “红脸猴子,我得先回去忙着你老人家的死咯,你呢,吃好玩好。”沐斓拍拍将军的肩膀,笑语盈盈的看着这个男人。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皇上抄了晨府。” 啪,茶杯破碎的声音,“什么,你在说一遍。” “皇,皇,皇上抄了晨府。”丫鬟胆战的回答着。 晨曦瘫坐在地上,怎么办?娘怎么办?不可以,端亦心,你怎么可以这样?晨曦紧紧的握着双手,眼神里露出一丝狠毒。 沐斓离开皇宫,身后两个女婢亦步亦趋的跟着沐斓,一个女婢好奇的问道:“斓夫人,这并不是回府的路啊?” “我想出去闲逛闲逛,你先回府吧。”沐斓漫不尽心的应着。 “是,夫人。” “将军,你扮女人可还真是妩媚啊,连我这个风尘女人都心动不已。”沐斓看着女婢离开后,戏谑的笑着身后这个穿着女婢衣服的美人。 “够了,好笑吗?”端亦心黑着脸,冷冷的看着面前这捧腹大笑的沐斓,要不是为了在皇上监视将军府前离开将军府,他才不会又打扮成这副模样的。 当初为了逗离儿开心,他故意打扮成女婢,结果离儿说他的妆太淡了,硬生生的加重了他的妆容,还带他在皇城里逛了一天,结果第二天,皇城里流传着,这将军府养了一个红脸猴子。 “红脸猴子,我得先回去忙着你老人家的死咯,你呢,吃好玩好。”沐斓拍拍将军的肩膀,笑语盈盈的看着这个男人。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皇上抄了晨府。” 啪,茶杯破碎的声音,“什么,你在说一遍。” “皇,皇,皇上抄了晨府。”丫鬟胆战的回答着。 晨曦瘫坐在地上,怎么办?娘怎么办?不可以,端亦心,你怎么可以这样?晨曦紧紧的握着双手,眼神里露出一丝狠毒。 突然晨曦猛地站了起来,拿着火把飞奔的走向书房那边,看着书房里那一抹身影,快速的将手中的火把扔向书房,熊熊的大伙迅速的蔓延了书房。 远处沐斓看着那个失去家人发了疯似的女子,佯装心痛的喊着“夫君,快来人啊,起火了”,内心偷偷窃喜,这火,烧的好。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里面摆放着的是一尊她早就雕刻好的木头,现在所有人都会知道,是端夫人放火烧了将军,皇上亦会相信将军已经死了。 若依看着那个哭喊着救火的沐斓,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端亦心,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愿救我娘,我要你一起陪葬,哈哈哈。。。。。”晨曦摇摇摆摆,大声喊嚷着。 “端亦心,我那么爱你,为了嫁给你不顾一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孩子不是我杀的,不是我,不是我。” 那发疯的身影飞奔向火海,随着大火融为一体。 “夫人,夫人,快救救夫人。”夫人的丫鬟拉着下人哭喊着。 “小连,这火势太大了,我们也没那办法啊。”管家拽着小连,苦苦的劝道。 沐斓看着火中那决绝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动容,晨曦,就算再恨将军,也愿意陪他一起葬生这火海。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太监慌张的喊着。 “慌张什么?”皇上责怪到,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愤怒,他还沉浸在除掉晨家的喜悦。 “将军被火烧死了。”太监气喘吁吁的回答。 “什么?”皇上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这还没开始出手,他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端夫人放的火,她自己也跟着跳进了火海中。” “好好厚葬。”这倒省了自己不少麻烦,皇上暗暗窃喜,原本还在想怎么无声无息的除掉端亦心,也不引起军愤。 秘密 - 离恋 - 二愣纸 “给我搜,一处角落都不要放过。”领头的军爷挥挥手,命令道。 “军爷啊,客人们都在休息,这么早打扰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过会再。。。。”掌柜小心翼翼的迎着笑脸劝阻到。 “滚。”统领用脚用力的踢开掌柜,继续向楼上走去。 “统领,都搜查过了,没有我们要找的人。”一属下恭敬的回禀。 “每个地方都搜查过了吗?”统领不信任的问问,可不能漏掉每个地方。 “三楼那里有两个客人。。。” “那还不去搜,愣住干嘛。” “军爷啊,三楼住的可都是贵客啊,不能、、”掌柜一听要搜查三楼,急忙提醒。 “这可是皇上亲自下令,搜查全城。你难道想抗旨吗?” “不敢不敢。”掌柜赶紧解释到,这要掉脑袋的事情,可不能随便揽上。 咚咚咚,“开门。快点开门。” “谁呀,一大早不让人安生,扰本皇子休息。” “属下参见八皇子,打扰八皇子休息,属下知错。”一等人跪在门口,“八皇子,我们得进去搜查,如有得罪之处,请恕罪。” 统领带着众人不顾八皇子的颜面,便进去搜查。 “回禀统领,里面没有人。” “去隔壁搜查。” “勒统领,不要太过分,你应该不想这还有找到人,就先得罪人吧。”八皇子笑盈盈的看着统领,“隔壁,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惹。” “如果你非要搜查呢。”统领反问到。 “那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一声狠毒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阿离冷冷的看着门前的一群人,“难道你们怀疑我藏人吗?” “属下不敢,公主,我们只是奉命搜查。” “奉命,他要你来搜查我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给我赶快滚。” 郢儿看着眼前生气的小离儿,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小离儿,算了吧,他们也只是职责所在。” “看到了吗?现在外面所有的人都在找你,你说如果我把你交出去。。。” 噗,“王爷,救救我,不要把我交出去,以后我做牛做马,都听你的。”晨老爷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求饶着,现在他必须得活着。 “知道为什么皇上想要这么迫切的除掉你们吗?明明你们已经把晨府一半的家产充国库了。”眼里闪过一丝算计,之王爷徐徐的说道。 “我陆续的关闭了商铺,结果不小心惹怒了皇上。”晨老爷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不是的,不是的,是有人威胁我,他给我下毒,否则我不会关的,不会的。” 之王爷看着眼前这个跟小丑跳梁一样的胆小鬼,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放心,我不是来审问你的,你不用紧张。” “既然你这么想要活着,那么我们不如做个交易,我会保证你好好的活着,你必须得帮我经营我的商铺。” 晨老爷愣住了。之王爷有自己的商铺,那为什么自己会不知道呢,难道是秘密经营的,可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之王爷看着他疑惑的面容,冷冷的说着:“不该知道的最好不要问,你的命现在还在我的手上呢。“ 相遇 - 离恋 - 二愣纸 “怎么样了”殇捧着茶杯缓缓地问道。 “放心吧,殇儿,这点小事,手到擒来。”之王爷看着悠闲的殇,“我会安排他以沉的身份经营伤痕的。” “他知道给他下毒的人是我吗?” “他要是知道还这么乖乖的和我们合作吗?对了,听说端亦心被他女儿给烧死了,这是真的吗?”之王爷突然想到这事,总觉得有些突然,又有些巧合,同时还有点惊讶,一场火,凭端亦心的武功,不可能葬生火海的。 “我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总觉得一切太完美,像设计好的圈套,我已经叫若依暂时还留在端府,查个究竟。”殇沉思地看着茶杯中的茶叶,有的漂浮,有的沉落,但是他不相信端亦心沉落的这么快,亿离会很伤心吧。 “小离儿,我们去梨璍河那逛逛吧。”郢儿拉着阿离就往那边跑去,结果不小心撞到了人。 “你有没有长眼睛啊,还是眼睛长到后面了呀。”阿离还没站稳,就听到旁边传来一身泼辣的声音,好奇的抬起头看看,只见眼前穿着墨色衣裙的女子双手叉着腰。 “哟哟,这是谁呀,还带着个美女,怎么,出去游玩啊。”女子看着八皇子,戏谑的说道。 “你们认识啊?”阿离好奇的指着手指,在郢儿和女子两端晃着,八卦的问道。 郢儿急忙把阿离的手放下,看着眼前的女子,嫌弃的说道:“谁认识她啊,小离儿,我们走吧。”看见她准没好事,郢儿脑海中想起她居然毫不羞耻地要嫁给自己,现在再不走,后患无穷啊。 蒙晗子急忙拽着郢儿的衣领,笑眯眯的问道:“八皇子亿郢,谁说我们不认识的,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现在应该是你的未婚妻吧。” “啊?未婚妻。”阿离好奇的看着郢儿,她不记得郢儿有婚约啊。 晗子看着旁边惊讶的女子,不屑的问道,“我是蒙晗子,汾国前来和亲的公主,不知你是哪位千金?” “宴会上你不是还在期待着要见到小离儿吗?怎么这见到了,我倒闻到了一股酸味,难道你喜欢上了本皇子。”郢儿自信的甩甩头发。 “喜欢上你,必不成大器。”晗子嫌弃的看着眼前这个自恋的男人,摇了摇头。 “我看是有些人不敢承认吗?”郢儿凑近靠向晗子,认真的看着晗子,“嗯嗯。。。。长的还算可以的,实在真的没人要,我也不建议收了你。” “去你的,滚。”晗子生气的踢开郢儿。郢儿一个灵活的跳跃,避免了那母夜叉的一击,“唉,母夜叉,有必要这么不温柔嘛,和我们家小离儿学学,是吧,小离儿。” “郢儿,别闹了。晗公主,我替郢儿向你道歉。”阿离转身诚恳的向晗子作揖,抱歉的说道。 晗子惊讶的看着小离儿,她没想到眼前这位堂堂原国的公主,居然会向她这个战败国的公主道歉,“你是亿离,我喜欢你,做我嫂子吧。” “啊?”阿离惊呆了,这个公主也太直接了吧。 蜚语 - 离恋 - 二愣纸 “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好的人,当然应该送我哥怀里哈。”晗子看见惊愕的阿离,急忙解释到,生怕把这个未来嫂子吓着。 “堂堂一国公主,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是谁在宴会上说小离儿坏话的?”郢儿从后面把脸凑到晗子的耳边,戏谑的说道。 晗子胳膊用力的向后一推,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你才不要脸呢,我看你的脸皮比这梨璍河还深。” “是啊,我们都不要脸,谁让我们是夫妻呢。”郢儿嬉皮笑脸的说道。 阿离笑着看他们这般“打情骂俏”,心里却酸酸的,当初她也这般自傲,在他面前。 “嫂子,你在想什么呢?”晗子看着沉思地阿离。 “我在看这梨花,真好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都快到冬天了,光秃秃的。”晗子看着凋零的梨树,好奇的问道。 “你知道吗?这梨花还有个传说。”阿离呆呆的看着这梨树,“以前,有个妇女住在这河边,她的夫君在边关打仗,妇女每天都在这梨花树下痴痴的等待她的夫君,每天离去都会在梨树上系一个丝带,祈祷她的夫君平安。” “那她的夫君回来了吗?” “一直到第二年的春天,梨花飘落,丝带飘逸,可她却等来了她的夫君死讯,她绝望的烧了那棵满载她希望的梨树。”阿离动情的说道,这个故事是第一次来这的时候,亦心说给她听的。 “好惨啊,如果我是那个女子,我一定会嫁个厉害的夫君,至少不会每天只是活在希望中。” 希望,现在自己应该连希望都没有了吧。阿离傻傻的想到。 “你们知道吗?端府着火了。” “我听说是端夫人放的火,她怎么会放火烧了将军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夫人是在气将军没有帮助晨家,使得晨家家破人亡。” “对了,你们知道吗?今天官兵到处在找人,听说在找晨家老爷。” 阿离愣住了,端亦心被火烧了,晨府家破人亡,怎么会这样? 郢儿看着木讷的小离儿,知道她在难过,便拖着晗子离开这。 “你干嘛啊,放开。”晗子甩开郢儿的手,“堂堂八皇子,脸皮这么厚,难得难得。” “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好很好的保护着小离儿,可是我却管不住她的心,那个端亦心到底哪里好,把小离儿伤的那么深的端亦心哪里好。” “比你好,等等,你是说嫂子喜欢端亦心。”嫂子已经有喜欢的人,那哥怎么办,哥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嘛,刚刚那些人说端亦心烧死了,晗子露出一个释怀的笑脸。 郢儿看着她那张变换的脸,这丫头,什么都挂在脸上。 “小离儿是端亦心的前夫人。” “什么?” “你们想要和亲,不会这个都不知道吧。”郢儿鄙视的看着惊讶的丫头。 “我,你这什么表情啊,你现在是在鄙视我吗?。。。。哎,那个,阿离。” 郢儿转身看着那个蹲在梨树旁抽泣的小离儿,枯黄的树叶飘落在小离儿的肩膀上,又随风飘走。 监牢 - 离恋 - 二愣纸 “公主,最近皇城不太安宁,请和我们回去吧。”两个使者严厉的看着晗子,口气略含命令。 “她是公主,你们不觉得这样。。。”郢儿不爽那些人的语气,准备开口批评,却被晗子硬生生的给堵住了。 “好,我们走吧。”晗子迅速的回答着,她不希望八皇子和他们有冲突,或者可以说不希望郢儿被他们伤害。 “你这女人,还真是,可恶。”郢儿看着离去的背影,愤怒的说道。 阿离静静的蹲在那里,脑海中飞速的旋转着与端亦心的时光。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不会死的。 是的,他武功那么好,怎么会死的,阿离内心更加坚定。站了起来,看着天空的太阳,阿离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她要变强。 “郢儿,锦儿现在在哪?” “她,你怎么突然问起她啊?她现在应该在监牢吧。”郢儿看着阿离,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带我去见她,我要见她。”阿离肯定的说着。“就算你不带我去,我也会自己亲自去的。” 郢儿看着那张坚决的脸,无可奈何,只得带着阿离前往。唉,这下铁定少不了太子哥一顿臭骂、、 郢儿带着阿离来到监牢门口,与两个穿着男装的人穿过,阿离疑惑的回头看着那两个人,总觉得似曾相识,但那面孔却又那么陌生。 “属下参见八皇子,公主殿下。”一行人单膝下跪,行礼到。 “起来吧。”郢儿挥了挥手,“那个毒杀小离儿的宫女,我们要见她。” “是,八皇子,请进。” “刚刚那两个人是来看谁的。”阿离好奇的问道。 “您说那两个人啊,他们是来看一个死囚的,不过挺奇怪的,感觉和来的时候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阿离和郢儿相视一眼,迅速的奔进监牢,寻找锦儿的身影。 “牢头,人呢,怎么没有。”郢儿紧张的问着,那些人如果带着了锦儿,到底有什么阴谋,他们到底会是谁呀? “那个,明明是在这的。”牢头疑惑的说道。 郢儿飞快的跑出监牢,却已经看不见那两人的踪影,内心一阵慌乱,这股势力是谁?是敌还是友? “锦儿一直都关在这里吗?”阿离看着惊慌的牢头,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这地方,锦儿会不习惯的。 “是的,这监牢都是这样,公主,出去吧,这里很脏。”监牢嫌弃的闻着散发的异味,“好,出去吧。” “郢儿。”阿离看着在监牢外发呆的郢儿,轻轻的喊了一声。 “他们已经离开了。”郢儿看着远方,缓缓地说道:“阿离,我们先回太子府吧,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太子哥,锦儿被人从监牢带走了。” “我已经知道了,郢儿你说会是谁呢?,带走一个宫女会对他有什么用。” “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那个男的带走她的。” “不是男的,是女的。”阿离打断郢儿的话,“她的身上有股胭脂味,很清淡但很特别。” “女的,难道她是易容?”太子在心里嘀咕,看来最近得小心行事了。 季 - 离恋 - 二愣纸 “主上,人带出来了,怎么处置?”若尔看着在弹琴的殇,恭敬中带着点不屑的问道。 “带她下去沐浴吧,对了,给她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殇继续弹着琴,忽视面前那道目光。 在屋外的锦儿听着琴音,这曲子,公主也谈过,是公主救了自己吗?可明明从监牢出来时公主正好进去啊。 “现在开始,请你记住,你是季。”若尔不屑地看着这个刚被自己救出来,脸上写着疑惑的宫女。 “季,可我明明叫锦儿?”锦儿不解的问道。 “我叫你给我忘记,你只要遵从命令就好,管那么多干嘛,忘了那段在宫里的生活。”若尔生气的命令道。 “连公主,也要忘记吗?”锦儿疑惑的问道。公主,我们一起长大的。 “你被关起来的时候,那个公主对你不闻不问,我记得没错的话,也是你下毒杀她才被关起来的吧,你们之间的感情,还真是令人费解啊。”若尔鄙视的嘲讽着。 “你们几个,带她去沐浴,还有给她准备一件房间。”若尔挥挥手,命令道。 “是。。。” 过了一会儿,“主上,她来了。” 殇依旧弹着琴,没有抬头看一眼,锦儿好奇的看着这个弹琴的人,很陌生。 “是你救了我么?谢谢你,请问你为什么要救我?”锦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记住,现在开始,不要多问,只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若尔,带她下去吧。” 若尔领着锦儿出门,锦儿一边缓缓地向前走着,一边回头看着那个弹琴的男子。 “就在刚刚,奴家替你算了一卦,主上你的桃花运来了。”从幕布后走出来的若依径直走到桌子旁,随手到了一杯茶,调戏的说到。 殇没有理会若依,依旧在认真的弹琴,琴音越来越低沉,节奏越来越乱。最终殇狠狠地把手砸在琴弦上,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浸染了琴。 “看来有人有心事啊,怎么了,被哪家的姑娘勾了魂?”若依继续调戏着,主上也动情了,内心一阵酸涩。 殇脑海中想起第一次在偏僻的官道上见到若依的场景,那时侯若依傻傻的站在一群死人堆中,木讷的看着周围的人,那时她倔强的告诉他,她一定会努力的学习武功,为家人报仇,她还说,她已经把那些杀死她家人的人的面孔全都记得了,那时,她八岁。 “端府最近有什么动静?”殇避开若依的问题。 “白天,沐斓正常的招待那些前来参加端亦心葬礼的人,表现的的确像个失去丈夫的女人。不过一到晚上,沐斓就经常出去见一个陌生人,那个人的周围有很多武艺高强的人,每次都能发现我的存在。但奇怪的是,沐斓不会武功,她的轻功异常的好。” “还有呢?” “对了,端亦心并没有死,我给她下过情蛊,子蛊还活着,那端亦心身上的母蛊还活着。” 他没有死,殇心里咯瞪一下,那端亦心的失踪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郎令 - 离恋 - 二愣纸 端亦心同晨府一起死了,最得利的是皇上,不,皇上不会在和汾国谈判的时候解决掉端亦心,即使皇上多么想除掉他,也不会在这节骨眼行动的。 那这么说,想端亦心失踪,一方面是为了消除皇上的警惕,一方面是想谈判不能顺利成功,或者不会那么成功,那么除了他们,还有谁那么恨皇上,想要毁了他的江山呢? 端亦心脑袋这么快速的运作着,想着现在的处境。 “主上,我们下一步行动是什么?”若依看着沉思地殇,问道。 “你还是呆在端府,监视着沐斓的举动,还有,避开若尔,监视太子。” “监视太子,主上,你怀疑他?”可是避开若尔,是为了什么?若依在心中嘀咕到。 “不要问太多,以后会知道的。” “是,主上,属下告退。”若依从窗户飞跃而去,完全没有惊动外面的人。 “都是一群混蛋。”皇上生气的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都甩到地上,狠狠地拍打在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脸上。“只是一个人,你们居然到现在一点踪迹都没找到,要你们何用!” 下面跪着的人肩膀更加的抖动,只得胆战的求饶着,“皇上,我们会找到的。” “找到?”皇上冷冷的笑着,可是气氛却更加的寒冷,“皇城就这么大,你们准备花多长时间找到,一个月,一年?” 下面的人默默无声,不敢再讲一句话,伴君如伴虎啊。 “皇上,外面有人求见。”一个小太监阿路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下面的侍卫都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救星的阿路。 “谁?”皇上依旧冷冷的问道。 “是乐府新来的琴师,殇。他说他现在有办法解决皇上的麻烦。”太监吞了吞口水,无比艰难的看着皇上,早知道里面是这种情况,他才不会这个时候进来的。 “请他进来。”皇上的神色恢复如常。 “琴师殇参见皇上。”殇掩去眼底的恨意,表面尊敬的行了礼。 “你们退下吧。”皇上挥挥手,厌烦的退下那些没用的侍卫。 “皇上,我知道你想要对晨府斩草除根,我可以帮皇上您找到他并除掉他,条件是给我名利。”想要毁掉皇上,得先了解皇上,把他捧到最高点,然后狠狠地摔下来,这是宫主说的最佳的报仇方法。 皇上看着眼前这个淡定的人,内心有一些疑惑,可内心的喜悦掩盖了疑惑,“名利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你真的可以帮朕彻底解决掉吗?” “皇上,我不仅可以帮你解决掉晨家,还可以解决掉皇上面前所有的障碍。”然后再杀了你。殇内心念叨着。 “好,现在朕马上就封你为乐府的郎令,掌管乐府,意下如何?”皇上恢复了冷静自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帝王风范。 “好。”殇淡定的接受着,现在皇上对他还不够信任,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得到皇上的信任,该牺牲谁,才能得到皇上最大的信任,殇渐渐的心里有了答案,脸上微微得露出了笑脸。 紫儿 - 离恋 - 二愣纸 “皇上,臣告退了。” 皇上看着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个笑脸,封官的确是个简单的事情,但应该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吧,但在你实现完你的价值后,朕会让你在地狱好好的享受你的荣华富贵。 “皇上,怎么解决他?”冷廷问道。 “监视他,到底是谁在背后给他的靠山。”皇上冷冷的吐出话语,眼里闪过一丝的绝情。 “是,属下告退。”冷廷看着皇上的表情,知道皇上想利用完,杀人灭口,心里不禁替殇感到一丝的可惜,与虎谋皮,粉身碎骨。 谁想毁了朕的江山,朕会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他。 “紫儿,朕会保护你,一生一世。” “紫儿,不要背叛朕,朕只有你了。” 为什么,朕那么宠你,你要背叛朕,为什么? 皇上的手狠狠地砸向书桌,眼里的血丝和手指流过的鲜血形成鲜明对照。 “宫主,一切按宫主的计划进行。主上已经开始和皇上接触了。”若尔拱起双手,平淡的向诀汇报着主上的一举一动。她是宫主为了更好的控制主上,安排在主上身边的人。 “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和殇儿有任何的接触,一切按计划行事。”诀闭着眼睛,舒服的躺在满是玫瑰花的水池中,几个奴婢小心翼翼的用玫瑰水浇灌着那白嫩的脖子。 “是,宫主。”尽管若尔不理解宫主的做法,但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一丝的不满。她知道,宫主自有理由,她只要遵守就好。 那个一人之上的人,现在的你还是那么疑心吗? 那个万人之下的人,现在的你还是那么绝情吗? 诀脑海中想着与他的时光,“紫儿,朕会保护你,一生一世。”,“紫儿,不要背叛朕,朕只有你了。”。你不是说一生一世的吗?为什么我那么全心全意的对待你,得到的只是满满的疼痛。 “对不起,奴婢该死。”一个奴婢不小心弄伤了宫主,赶紧跪了下来,害怕的求饶着。 诀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奴婢拼命的磕头,磕破了头,鲜血缓缓地流了下来,那么好看。 “退下吧。” 那些奴婢以为少不了一顿责罚,听见宫主的话语后,不禁愣住了,宫主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赶紧逃离的走出了房间。 诀冷冷的看着地上一滩血,原来站在高处,看着别人对你的敬意和害怕,是那么的满足,就像一个找不到路的孩子,突然有个可以休憩的地方。 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像我当初那般可怜无助的求饶。 “哈哈哈哈。。。。”诀冷冷的笑声化开了令人窒息的气氛,淡淡的泪水从眼眶里缓缓地流了下来。 “宫主,你没事吧?”若尔担忧的问道,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无助的宫主,平时的宫主严厉风行,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脆落。 “滚。”就像被人窥探到心事,宫主气急败坏的命令道。 “滚啊。”水池里的水在诀的拍打下,溅出了美丽的水花。 “属下告退。”若尔望着那抹令人心疼背影,最终走出了房间,小心的关上了门。 诀支撑不住,双手无力的盖住脸庞,小心的哭泣着。 艺 - 离恋 - 二愣纸 若尔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哭声,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脸上露出一丝狠毒。 “太子,汾国公主在外求见离公主。”书房中,紫琼拿着一只毛笔,奋笔疾书。 “告诉她,阿离和八皇子已经离开了皇城,叫她走吧。”紫琼头也没有抬,有力的在白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毒杀”。 “是,太子殿下。”管家转身,正准备离开。 “等等,不用了,叫艺儿来见我。” “侧妃,是。” 阁楼中,身穿淡蓝色的,白纱,静静的坐在犁花木的铜镜梳妆台边,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在时间的磨练下更增添了一股韵味。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太子,你是要我去套那个公主的话吗?”沐艺把玩着手上的玉镯,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要你扮成阿离的模样。” 艺儿惊愕的看着太子,汾国到底有什么秘密,太子居然愿意让她装扮成离公主的模样。 以前,自己看太子那么疼惜离公主,为了吸引太子的注视,扮成离公主的模样,结果太子冷冷的说了一句,以后要是再这样,就滚出太子府。以后,她扮任何人,都没有扮公主。 “晗公主,来到太子府找阿离,有事吗?” “什么晗公主,叫我晗子,嫂子,今天我来是找你玩的。”晗子挽起阿离的胳膊,亲昵的说道。 阿离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她们怎么会相识,还这么熟悉,很快,惊讶消失,阿离恢复了正常,“好,去哪玩。” “恩。我们去吃好吃的吧,都来到原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好好的吃上一顿呢。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慰劳慰劳我的肚子。”晗子笑眯眯的摸着肚子,没有注意到阿离的异样。 “哇,刚刚那个好好吃啊。”晗子左手拿着一串烤肉,右手还拿着冰糖葫芦,眼睛还在寻觅着食物的踪迹。 “那个,晗子。”阿离在心里打算了半天,试探的喊到, “嫂子,怎么了。”晗子嘴里含着冰糖葫芦,含糊的应着。 “你们汾国使者准备在这里待留多长时间啊?” “不知道,箬还没决定呢。嫂子,那是什么啊,看起来好好吃啊。” “两位小姐,这是年糖,两文一个。”老板笑眯眯的介绍到。 “老板,给我两块。”晗子嘴馋的看着诱人的年糖,心里美滋滋的。 阿离无奈的看着又去买吃的晗子,嘴里的话语有吞到肚子里,眼里的不屑一闪而过,可就这短短的不屑表情,却被在远处那抹冰蓝色男子尽收眼底。 “嫂子,这个好好吃啊,你要来一块吗?”晗子举起手中另一块年糖,期待的看着阿离,“你吃吧,我不想吃。” “哦。”晗子失望的放下年糖,嫂子不喜欢自己吗?为什么今天的嫂子对自己那么冷淡,晗子低垂着头,傻傻的想到。 阿离看着失望的晗子,正准备追问箬的身份,突然感觉到周身有一股内力,在自己身边旋转,好似在警告自己。阿离迅速的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可疑的身影。 离开 - 离恋 - 二愣纸 “嫂子,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刚刚抬起头的晗子好奇的问道。就算嫂子现在不喜欢她,她也要让嫂子不讨厌她,她要给哥娶个太子妃呢,不放弃。晗子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没事。刚刚以为看见了熟人,不过眼花了,看错了吧。”阿离尴尬的解释到,这汾国使者,这潭水深呐。 那个监视她的人,是谁?那个箬,是谁? “公主殿下,你在外面已经逗留了很长时间,请跟属下回去吧。”几个穿着汾国衣服的人一本正经的对箬说道。 “不行,我还没玩够呢。”晗子果断的拒绝。 “公主殿下。”领头的人加强了声音,更多了一份命令。 “好吧。嫂子,以后我有时间,再来找你玩啊。”晗子向阿离挥挥手,领头的人用探视的目光盯着阿离,阿离感觉到了这股目光,装作不知道,微笑的向晗子告别。 这群人,武功不在她之下,而且说话口气不像原国人。 阿离看着已经离去的一群人,内心的疑惑越来越大。 夜晚,两道身影在屋顶间穿梭着,与黑色的夜融为一体。最终双双在一家门口停了下来。 “将军,气味在这里,可是怎么会在这里呢。”沐艺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座宏伟的王爷府,觉得不可思议。 她在扮离公主的时候,与蒙晗子出去游玩,在晗子身上抹了一种追影粉,这种追影粉无色无味,需要追影蝶的引导就能找到被抹的人的位置。 端亦心望着面前的之王爷府,内心的震惊不比沐艺小,他想过很多情况,独独没有想到在外游玩了八年的止王爷回来后会与汾国勾结,皇上也应该没有想到他从小就疼爱的亲弟弟会帮汾国。 端亦心一个冷笑,皇上,一直以来你都在伤害别人,现在你也会被你的亲人伤害,还是来伤害你的江山。 “太子,我们回来了。 “恩,谁?” “止王爷。” 皇叔,这戏越来越有趣了。 “太子,今天我陪晗公主出去游玩,在公主说箬没有决定什么时候离开的时候,有个人用内力警告我,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抹冰蓝色,一眨眼又没有了。” “冰蓝色?”端亦心好奇的问道,脑海中回忆起上次与汾国谈判时,使者中也有一个人也是穿着冰蓝色,那个人似乎是使者中的首领,难道?“那个人应该是箬。”端亦心说出心中的猜测。 “什么?”太子也想起了宴会上好像是有这么个人,那时候他只顾着注意皇上,忘了关注使者的情况,没想到啊。 “止王爷消失了八年,这次不会凭空出现的,他的背后肯定还有人,太子,现在我们坐山观虎斗,不能轻举妄动。” “亦说的对,不能轻举妄动,亦,他们既然能威胁到艺儿,说不定也知道你活着,你现在立刻离开皇城。” “可是明天是与汾国最后的谈判。。。。”端亦心犹豫的说道,他不能让离嫁到那么远的汾国,他一定要阻止。 紫琼看着端亦心眼底的不舍得,心里不免有些难过,他们应该在一起的。 “亦,现在你不能出事,否则一切都白费了。放心吧,我会保全阿离的,她是我妹妹,唯一的亲人。”紫琼欣慰的拍拍亦的肩膀,至少亦现在一直喜欢的都是阿离,这样,够了。 “是,太子殿下。” 杀 - 离恋 - 二愣纸 “止王爷,今天那晗公主去太子府找亿离出去玩,我一直在背后跟踪,听见亿离在试探性打听使者的动向,便用内力警告她,谁知,她居然能感觉到,还寻找我的踪影,还好我反应及时。”冰蓝色的男子缓缓地报告今天的情况,他没想到这亿离,也不简单,当初还真小瞧了她,不愧是端亦心看上的女人。 但是,我也不简单,端亦心,你死了,我会让你爱的人生不如死。 男子紧紧的握着双拳,脸上露出嗜血的表情。 止王爷看着被仇恨冲昏理智的箬,摇了摇头,这样的人,只能是个莽夫,成不了大事。 随之,止王爷脑袋灵光一闪,亿离能感觉到箬的内力,她怎么可能,“她不是亿离。”止王爷果断的说道。 “不可能啊,她明明就是。。。。”箬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易容。” 止王爷点了点头,这莽夫,至少还没傻的彻底。 “看来太子对我们已经有所怀疑了,最近你得小心行事,不可冲动,知道吗?”止王爷看着眼前的男子,可不能因为他的冲动,破坏了诀的计划。 “我什么时候才能杀了皇上?”箬急促的问道,现在好不容易能这么近距离接触那狗皇上,可是止王爷每次都让他不可冲动,那什么时候,才能一解心头之恨啊。 “时机到了,我会安排你行动的。”止王爷脸上微微露出点厌烦,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什么才是时机啊,我认为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还是你舍不得杀了你那亲哥哥。”箬也怒了,每次都说等,自己都等了八年,还要等,这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动手。 明天就是使者最后一次进宫,也是自己最后的机会。箬在心里暗暗的想到,脸上明显兴奋,手也开始痒痒了,感觉浑身都是跳动的热血。 “箬,你记住,不能牺牲整个汾国来报仇。”止王爷看出了箬眼里的嗜血,提醒到。看来明晚自己得多留意他了,现在可不能出什么纰漏。 “放心吧。”箬看止王爷开始松口,“王爷,我报我的仇,不会连累到其他人的,狗皇帝,你的死期到了。” 止王爷再次摇了摇头,心里鄙视的看着箬,想杀皇上,恐怕你没机会了。 “对了,你知道那端亦心有什么特点吗?就是能证明他身份的标志。”止王爷想到了殇明晚的计划,开始筹谋。 “他?”箬口气中明显带着浓浓的轻视,“一个死人,你问他干嘛?” “我自有我的计划,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他有一块龙鳞玉佩,是我母亲给他的,你看,就像我这样的。”箬解下自己腰佩上的挂饰,伸手展现在止王爷的面前。 “你是说他的玉佩和你的一样。”止王爷兴奋的看着那散发灵气的玉佩,成了。 “不一样,我们的玉佩是一对,他是左半边,我这块是右半边。”箬解释到,这玉佩是出生时候母亲亲自戴在他的身上,所以他一直很宝贝这玉佩。 “能不能借我用一天?” 戏 - 离恋 - 二愣纸 “不行。”箬紧紧的握着玉佩,这玉佩,是自己关于母亲唯一的纪念了。 “箬,用完我就完整的还给你。”止王爷耐心的劝导,这玉佩,必须得得到,“箬,宫主想用这玉佩来助你一臂之力,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应该相信宫主吧?” 这莽夫,独独只听诀的话。当初,他差点身中剧毒死掉,是诀用冰山雪莲救了他,后来还教她武功,帮他报仇。 现在只能用诀来压他,好得到这玉佩了。 箬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最终松开手,随机又握紧了手,小心翼翼的看着止王爷,紧张的说道,“就一天,一天过后你就得马上还给我。” “放心吧,我留着它,也没有用,再说,我不还给你,你还不杀了我啊,我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命?只是为了这玉佩吧,再说我要是想要玉佩,这王爷府库里多得是。”止王爷解释到,先得手再说。 箬张开手,慢慢地递给止王爷,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一定要还给我啊。” 止王爷拿着玉佩,挥挥手,“恩,你没有事就赶紧回去吧,别让人怀疑了。明天宴会自己小心点。” “是,王爷。”箬大步的离开王爷府。 过了一会,王爷有节奏的敲了敲桌子三下,这时从窗户外跳进来一个黑衣人,手上拿着佩剑,单腿跪拜,“主人,什么事情需要属下效劳。” “这玉佩,叫人赶在明晚之前做出一个假的,假的也要用真的玉打造,至于这真的,留着,挂在那死囚身上。” “是,主人。”黑衣人拿着玉佩,再次飞跃到窗户外。 “大人,您弹奏的这曲子还真的是动听的不得了啊,连小人听得都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呢。”皇上身边的小太监阿路露出个大大的微笑,奉承的拍着殇的马屁。 这乐府的郎令虽然不是什么大的官职,但一夕之间能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卒跳到郎令,还秘密替皇上办事,这前途无量啊,得好好的巴结,为以后的日子做打算。小太监在心里嘀咕着。 “你懂古琴?” “这个嘛,大人,虽然小的听不懂,但小的还是被您这琴声所打动,这琴音,连天上的月亮都臣服,就是那花儿也。。。” “来有事吗?”殇听不下去了,他很讨厌那些虚伪至极的人,但宫主说,在皇宫里,得好好的拉笼人,不能特立独行。所以殇很耐心的提醒到小太监来的目的。 “皇上差小人来问下,大人您什么时候动手?”阿路尴尬的回答。 “请你转告皇上,明天晚上,会有一出精彩的戏。” “大人,这个腰牌,是皇上赐予给你的,好让大人您随时可以出入皇宫。”太监双手恭敬的递出腰牌。 “放下吧。桌子上的银两,自己随意。” 说完殇便继续弹奏古琴,不理睬那正准备继续拍马屁的小太监。 阿路看郎令没有想和他交流的意思,便拿着桌子上的银两,灰溜溜的离开了乐府。 天空 - 离恋 - 二愣纸 “皇上,郎令说明晚会有一出精彩的戏。”小太监恭敬的回禀到。 “他还说了什么?”皇上焦急的询问到。 “皇上,郎令没有再说什么。”小太监如实的回答,早知道皇上对郎令这么在意,当时就不应该浪费时间拍郎令的马屁,应该多替皇上问问的,这样现在就可以在皇上面前展示自己了,阿路后悔的想到。 “都退下吧。”皇上看着手中的奏折,头也没有抬,就支退下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 “是,奴婢告退。”所有的人都轻声的离开了御书房。 这是一个人影从屋顶迅速跳下,“皇上。” “冷廷,你看看这些大臣们,所有人都说为了原国的江山,不能和亲。”皇上愤怒的讲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原本他以为至少有一半的大臣们会同意和亲,毕竟和亲后,不动一兵一卒就使这汾国成为原国的附属国,只要汾国成为附属国,他就有能力使汾国彻底成为原国疆土中的一块。 “皇上,他们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毕竟现在我们原国大军直压汾国边境,大臣们认为我们有能力灭掉汾国,何必委屈用公主去和亲呢。” “我看他们是在怕太子和丞相吧?” “皇上,太子和丞相就算再大胆,也不能一手遮天,大臣们也不敢不顾皇上的面子。” “你的意思是我说错了吗?”皇上提高了音调,质问道。现在皇上对太子的厌恶已经极致了,尤其是丞相在朝廷上的所做所为。 冷廷跪下,“属下不敢。” “不过皇上,你想好了这么做吗?太子当场肯定会不顾一切阻止的。” “他?”皇上露出厌烦的表情,早知道当初在除掉皇后的时候,连太子一起废掉,省的现在的麻烦。 皇上意识到自己的反常,迅速的恢复了常态,“起来吧,明天宴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禀皇上,所有地方属下都已经安排人了,不会让那些有心人趁虚而入的。” “那就好,退下吧。”皇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太子,你最好不要让我不要难堪,你这太子之位,不是你的。 皇城外的客栈里,阿离坐在窗台边,抬头认真的看着夜空,满天的星星,好美,有些人一辈子都读不懂这样的夜空。阿离想到皇宫里的父皇,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微笑。 快马加鞭离开皇城的端亦心坐在阿离对面的屋顶,低头认真的看着阿离,这样的阿离,好美,可惜要是时间就这么静止该多好。亦心伸出右手,触摸着那触摸不到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苦涩。 端亦心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屋顶,直直的盯着远处,冷风吹打在脸上,头发在风中飘扬着,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意。快天亮了,端亦心抬头看看天空,起身,转身,飞跃,没有转头再看下那张面孔,他怕自己舍不得,因为舍不得,会暗暗跟随着那人,却没有看到在他离开的同时屋子里的人儿也离开了屋子。 阿离来到马厩,挑选了一匹强壮的马,骑上马决绝的向皇城方向骑去。 和亲 - 离恋 - 二愣纸 “皇上,不知道您考虑好了没,离公主和亲,是否同意?”使者表面恭敬的看着坐在高处的皇上。 “我相信原国的皇上会选择对的好的道路,是吧?”使者步步紧逼,质问着皇上。 “皇上,请您三思。”就在皇上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一声雄浑的声音打断了皇上。丞相双膝跪下,表面恭敬的喊着,其余的大臣们也跟着丞相一起跪下,齐声的喊道:“三思,皇上,” 皇上看着下面集体跪着的大臣们,内心的愤怒在积压着。 坐在丞相对面的太子,悠闲的晃动着酒杯中的玉酒,淡定的看着这一切,他早就私下已经和丞相商量好了,就不信父皇敢力压群臣,同意阿离和亲。丞相是前皇后的哥哥,也就是太子和离公主的舅舅。 皇上预料到了这种场面,手紧紧的握着酒杯,表面故作淡定,转头看向正在喝酒的太子,“太子,你也不赞成和亲吗?觉得大原的和平不好吗?”简单的话语中带着帝王威严。 太子嘲讽的看着那高处的皇上,这是在考验自己吗?把和亲上升到国家和平,借此除掉眼中的钉子吗?父皇,你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我很期待主角的表演,又怎么会把自己放进戏剧呢。 “父皇,儿臣哪有那个本事,替原国的和平作战了,这一切都可得靠父皇您呢?父皇,您觉得这原国的和平该怎么解决,儿臣今天可得好好的学习学习。”紫琼口里徐徐吐出一些拍马屁的话,他现在还不想把阿离放在口锋上,既然皇上要谈和平,奉陪。 皇上看太子把话题全都再次揽回到自己的身上,大家的焦点也再次回到皇上这边,皇上深沉的看着太子,这太子,非废不可。“太子,你觉得你的妹妹和原国,哪个更有份量?” 气氛再次尴尬起来,太子看到丞相眼里传来的警告,点头示意。 紫琼看着认真的看着父皇,心里不惊的冷笑,父皇啊,你准备现在就废了我吗? “父皇,在您眼里,是江山重要,还是我重要?”这时一直默默坐在太子旁边的阿离起身,站了起来,没有感情的反问到。“父皇,请您回答我?”阿离再次逼问道。 皇上看着一脸咄咄逼人的阿离,心里的疑问逐渐覆盖了愤怒,阿离,变了,难道? “皇上,请容许臣妾说句话。这江山,是皇上毕生的心血,儿女,是皇上子嗣的延传,两个,割舍哪一个都不可能,咱们又何必在这里纠结这个呢?”皇上现在最受宠的漾妃出来打圆场,替皇上解围。 皇上看着善解人意的漾妃,微微一笑,转而看向坐在角落端亦心的侧夫人沐斓,“不知端夫人怎么看待和亲?”沐斓是他请过来参加宴会的,为了在这种情况下挽回自己的颜面,还有,沐斓毕竟是端亦心的侧夫人,她赞成自己,至少将士们不会也这般大胆的反抗自己。 沐斓原本只是在默默的坐在那,没想到皇上会主动问她,便恭敬的起身,面落难色,“皇上,臣一个弱女子,又怎么会懂国家大事呢?” 郢儿 - 离恋 - 二愣纸 “沐斓,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皇上紧蹙眉头,再次强调性的再次询问到。沐斓应该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沐斓举起酒杯,“皇上,民妇在这里先敬一杯,愿我们原国国富民强。”沐斓一饮而尽,端正的坐了下来,不再理睬皇上。 “皇上,三思。”那些跪着的大臣们再次齐声的呼喊着。 “你们起来吧。”皇上挥了挥手,那些大臣们看了看丞相,纷纷起来,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你们原国,挺齐心的嘛。”晗子戏谑的说道,转身看向阿离,“嫂子,他们在这说了那么久,都没有个结论,你就直接给我们句明话,到底这和亲,你同意吗?”晗子期待的看着阿离,说实话,她挺希望阿离能成为自己的嫂子,因为阿离是个好人,不会欺负哥哥的。小时候,每个人都欺负哥哥,他们说哥哥作为汾国的储君,却是个十足的傻子,实在是太丢汾国人的脸,还好父皇一直都很好的保护哥哥,尽量让他不被欺负。 太子紧紧的握着阿离的手,向她点点头示意,“我愿意和亲。”阿离缓缓地说道。 皇上和那些大臣们都惊讶的看着阿离。大家原本都以为阿离会拒绝的,毕竟嫁到汾国那么远,没想到她一口答应了。 “真的吗?嫂子,太好了。”晗子大大咧咧的露出牙齿,激动的拉着阿离的衣袖,阿离尴尬的抽会自己的手。 “嫂子,谢谢你。”晗子没有注意到阿离的异样,但坐在高处的皇上注意到了这点,心里的疑惑更加大。 “既然阿离已经同意了和亲,那汾国公主呢,你不是说要嫁给八皇子吗?”太子直勾勾的看着晗子,一句话,把大家的焦点都落在晗子身上,晗子眼神拼命的看着使者,希望他们能说句不同意。 父皇,想牺牲掉阿离来成全你的**,我又怎么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你暗中保护的八皇子吗? “一切还得等父皇下旨,到时候儿臣一定去热闹热闹。”皇上一听,只是笑了笑,转身询问蒙晗子,“晗公主,你想好了吗?”紫琼,你得寸进尺了,竟然算盘算到郢儿身上。皇上听到太子的话几乎一愣,但随即又回神了,表面淡定的看着汾国公主。 “皇上,原国皇妃身份高贵,我们替公主谢谢皇上。”使者中冰蓝色的箬此时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所言甚是,汾国公主,堪当皇妃一职。”皇上挥挥手,笑眯眯的看着太子,眼里有着警告的意味,别太过分。 晗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的使者,而箬呢,直勾勾的盯着皇上,身上散发着一种肃杀的兴奋。 阿离坐在那,捕捉到箬眼里很短暂的一刹那,慢慢拿起酒杯,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了下去。 “既然喜事连双,不妨请乐府的殇来助兴。”皇上向旁边的太监阿路示意。远处,穿着白衣的男子缓缓地拿着古琴,慢慢地走到众人面前。 七皇子 - 离恋 - 二愣纸 众人的眼光随着那一抹白色移动,这世间,也有如此的洁白男儿。皇上见众人都注视着殇,便起身,对小太监阿路低声说了几句,便偷偷离席,来到御书房。 原本坐在太子旁边一直喝酒的七皇子,见父皇离开了,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假装摇摇晃晃的来到沐斓旁边,一屁股大胆的坐在沐斓的旁边,奸笑的说道:“我看端夫人一个人喝酒多寂寞啊,这不,本皇子来陪陪咱们的端夫人。”边说边往沐斓的酒杯倒满了酒,举起自己的酒杯,“来,我也敬端夫人一杯。” 原本七皇子就是青楼的常客,更别提是对青楼第一舞女沐斓的倾心。当初,他可是一掷千金,只为美人一舞,可惜美人不领情,生生的拒绝了他的邀请。在端亦心庆功的宴会上,沐斓那一舞更令七皇子神魂颠倒,原本他还想在皇宫里对沐斓下手,可父皇却让指婚这美人嫁给了那端亦心,他还以为这美人,自己是吃不到了,可惜英雄难消美人恩啊。 沐斓看着那张油腻腻的脸,就觉得呕心,可惜这里是皇宫,不是青楼,不能造次。沐斓无奈的端起酒杯,佯装笑脸盈盈的小酌一口,“美人,你怎么能只喝一口呢,是不是不给本皇子面子啊?”七皇子摸着沐斓的手说道。这里是皇宫,这美人,就算太高傲,也不能怎么样,七皇子贱贱的想着。 沐斓缩回自己的手,“七皇子,请你自重。虽然将军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我好歹也是他名分上的侧夫人,七皇子这般大胆不觉得让将士们心寒吗?” “将士,就算是将士,也是我们亿家的将士,又何曾变成你们将军的了?”七皇子将身体靠近沐斓,轻蔑的说道。 “的确,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你们亿家的手下,七皇子应该还不知道吧。我是皇上派去监视将军的人,你说要是皇上知道七皇子这般放荡,不知会作何感想?”沐斓见端亦心压不住七皇子,便直接搬出皇上,她就不信,这七皇子还敢造反。 七皇子一听沐斓的话,顿时傻眼,也没细想沐斓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只是脑海中立刻想到他现在还只是个皇子,父皇一直又都不重视他。 “我本皇子看这宴会无聊,怕夫人不习惯,就和端夫人开个小玩笑吗?希望夫人别介意。”七皇子说完便讪讪的端着酒杯回到自己的坐席。沐斓看着七皇子,心里鄙视的冷笑着,草包一个,不成大器。这时阿路走到沐斓的身边,轻声的说了几句,沐斓点头。 沐斓起身随着阿路离开了宴席,在快离开的时候对太子微微一笑,这一笑正好被弹琴的殇看在眼里。 太子看到沐斓的一笑,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目光转而看向刚刚坐了下来了七皇弟,“七皇弟,何事这么生气啊?” “太子哥,我哪有生气啊,我只是觉得这酒不够多,填饱不了我的肚子。”七皇子笑着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他不想在太子面前丢人。 留否 - 离恋 - 二愣纸 “原来皇弟是觉得这酒不够多啊,这个好办,宴会结束后皇兄立刻派人送几坛美酒到皇弟的寝宫中。” “那皇弟现在这谢过皇兄了。”说完七皇子便看着中央弹琴的殇。 一曲尽,众人回味无穷,纷纷鼓掌,七皇子一边鼓掌,一边大声的喊好,他现在需要发泄心中的愤怒。殇抱着古琴离开了宴席,轻功飞跃到御书房。 沐斓跟随着阿离来到了御书房,她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握着一包香囊,突然感觉到御书房外有个身影飘过,心里大惊,表面无动于衷。 “沐斓参见皇上。”沐斓缓缓一礼。 “沐斓,为何刚刚朕问你同意和亲,你却避开朕的回答,你可知错?”皇上大声的质问到,他现在很怀疑沐斓,当初他会挑选沐斓来,就因为这个女人不仅有令男人神魂的面貌,还有那聪明的脑袋,他根本就不信沐斓会不理解他当时的意思。 “皇上,沐斓不知。”沐斓抬起头,与皇上双眼对峙,现在不能弱。 皇上听到沐斓的回答后,更加的生气,左手用力的捏着沐斓的下巴,再次提高声音问道:“当真不知吗?” “皇上请听沐斓的解释。”沐斓的下巴很疼很痛,但她不能喊出来,她现在必须得靠自己。 皇上放开了沐斓。甩了甩衣服,转身回到了龙椅上,冷冷的说:“你最好给朕一个完美的解释,否则你的命,朕可不能保证还留在。”现在所有的障碍,都必须得替郢儿除去,这女人,很聪明,留不得。 沐斓感觉到了皇上的杀意,“皇上,如果当时沐斓赞成和亲,即使会得到那些将士们的军心,可汾国会怎么想皇上,他们只会觉得皇上是个只会用武力的蛮帝,却是个和大臣们背道而驰的庸帝。” “大胆,你怎么能如此说皇上,来人。”阿路一听沐斓的话,赶紧打断,再说下去这皇上还不得让这里所有人都遭殃啊。“你们全都退下吧。” 阿路看着皇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退下,你们听不懂吗?”皇上再次提高自己的声音,瞪着阿路。“是是是,奴婢这就退下。”阿路胆战的赶紧退下。 “沐斓,你继续说。” “皇上,现在公主说她愿意嫁,挡住了那些大臣的悠悠之口,同时那些汾国使者也不好说皇上只是个用武的君王,至少皇上是个成功的父亲,女儿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来成全皇上,一个成功的父亲,又怎么会是个只会武力的野蛮人呢。”沐斓一口气没有中断的说道,现在必须得让皇上相信她。 皇上听完沐斓的话,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沐斓,他现在还不相信这么聪明的女人,只会用这种办法,即使解释的很完美。 沐斓以为皇上会开口,即使生气,或者原谅她,都比现在这种状况好,她不知道皇上现在这种沉默是相信还是疑惑,便急忙跪下,“皇上觉得沐斓这做法不对吗?” 皇上看着下面跪着的沐斓,这女人,要留吗? 疯 - 离恋 - 二愣纸 “皇上,大事不好了,不好了。”阿路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皇上厌烦的看着阿路,这太监,不是说了退下吗。 “皇上,七皇子,七皇子他疯了。”阿路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皇上惊讶的问道。七皇子,是他最讨厌的孩子,因为小时候七皇子总是欺负郢儿,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封他王爷,就是想惩罚七皇子,可是,七皇子怎么会疯呢? 沐斓看着疑惑却没有悲伤的皇上,心中冷笑到,听到儿子疯了却只是想着怎么疯了;还真是冷血至极。恐怕到时候,你看到你的七皇子,会有别样的表情呢。 皇上疾步走出御书房,奔向宴会,阿路在后面跟着。 “出来吧,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人,现在该出来了吧。”沐斓在空旷旷的御书房中,对着上空喊道。 半天,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任何声响。 “我知道你在附近,你不是想杀了我吗?就算是杀人也先得出来露个脸吧,怎么,你还想暗处直接解决我吗?”沐斓再次喊道,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却明显感觉到那个人的离开。 那个人是谁?明显让自己感觉到他的离开,是故意放过自己,还是另有计划?到底是敌是友? 沐斓直直的站在那里,思索到。 突然沐斓拿出一直握在手中的香囊,看看门口紧闭着,才放心的把手中的香囊偷偷的放在御书房屋顶的角落中,然后迅速的离开了皇宫,现在她必须得趁乱消失,不然皇上就算现在不会杀了她,以后迟早会杀了她的。 皇上来到宴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只见宴会一团乱,那些酒杯,酒瓶,器皿都洒落在地上,还有些宫女居然受伤了,手上流着血,“谁?是谁?”皇上大声的疾呼着,“竟敢在皇宫杀人,实在是。。。” 皇上话还没说完,就被活生生的咽了进去,七皇子拿着一把沾满了的鲜血的刀,径直的想刺向皇上的胸口。“快来人啊,护驾。”阿路急忙挡在皇上前面,大声的呼喊着侍卫,他不想死。 太子原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面前这场血腥的戏,眼看着皇上就要有危险了,他突然站了起来,用内力把酒杯打向刀,刀在受到外力的作用,恰巧偏离皇上。 “父皇,你没事吧。”太子急忙扶着皇上坐下,“来人,还不制止住七皇弟。父皇,你没事吧。” “我要杀了皇上,你们别拦着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七皇子向前挣扎着,想脱离侍卫,那些侍卫牢牢地抓着七皇子,不让他挣脱。 皇上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儿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快请太医。” “是。”阿路赶紧跑了出去,现在得在皇上面前好好的表现自己。 “父皇,这事情来的突然,儿臣也没有意料到,就急忙把汾国使者请到了啰宫休息,没来得及制止七皇弟,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紫琼立刻跪在地上,他可不想父皇事后争对这件事追究他的责任。 “起来吧,不是你的错,你做的很好。及时把汾国使者转移了。” 二死 - 离恋 - 二愣纸 “皇上,七皇子这病,臣无能为力。”太医院鲁太医抱歉的低着头,就是他这经历了三朝的老太医,也看不出这病的根源,这种病,来势汹汹,不像是正常的病态,难道是下毒?鲁太医大惊,可他不敢不能讲,在这皇宫里,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们这些大臣不是精心挑选的吗?难道连这点小病都没有法子吗?鲁太医,你也没有办法吗?”皇上绷着脸。“你们都退下吧。”太子温柔的对那些太医说道,“父皇,别太伤心了,七皇弟的病,儿臣一定会请原国所有的大夫来治的。”太子安慰道。皇上,虚情假意至此,下面是不是开始痛下杀手了。 “我要杀了你,都是你,都是你,杀人恶魔,杀了母妃,还有皇后,皇上,都是你,我要杀了你,你毒死了母妃。。。。”原本躺在床上沉睡的七皇子突然神经质的爬了起来,指着皇上,哭泣的指责着。 “父皇,太医说七皇弟这是疯了,说的都是胡话,你别当真,”太子看着脸越来越黑的皇上,心里鄙视的看着皇上,活该,自己的罪责被自己的儿子给揭发出来,这戏,还真是越来越精彩。 “你们几个,把守着寝宫,不准任何人进来探视七皇弟,也不准七皇弟出去见任何人,知道吗?”太子严肃的对身后几个侍卫说道,现在皇上最怕的就是七皇弟的流言了,该怎么才能在七皇弟被父皇杀人灭口前制造流言呢? 皇上回到御书房,已经没有了沐斓的身影,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唤阿路去将军府。 殇在七皇子的寝宫站着,总觉得这七皇子的病是来的太突然了,脑海中仔细回想着七皇子宴会上接触的人,突然脑子一转,沐斓,是她吗? 这时,之王爷站在远处的竹林处,向身边的人示意,两个人飞跃到到殇的面前,微微点头示意,前面的人神威凛凛的抽出腰怀中的剑,剑仿佛不受力径直的向殇的手腕划去,殇身形一转,右手斜剑格挡,真气一提,向身后飞去,右手剑直击那人的心胀,拔出剑,随之身影一闪,转而刺向后面的人。 刃如同连珠一般向那人刺去,那人没想到眼前的场景会变成这样,手臂斜挥,却阻挡不了那力道,节节向后退,硬生生的撞到了后面的柱子上,受不了碰撞直接吐血而亡。 “发生什么事情了?”原本监视七皇子的侍卫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纷纷跑出来看个究竟,就见地上躺着一个胸口流血的人,柱子那站着个满嘴都是血的人,“郎令,发生了什么事情?” “派人转告皇上,端亦心和晨广符刺杀七皇子,被我当场击毙。”那些侍卫顿时傻眼,端将军,怎么可能,再细看那躺在地上的人,确实是将军,没错。可是将军怎么会刺杀七皇子,又怎么可能会被郎令给击毙了呢? 殇转身看竹林,已经没有人了,之王爷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送死 - 离恋 - 二愣纸 “在哪?”远处传来皇上兴奋的声音,“果然是端亦心和晨广符,没错,这玉佩的确是端亦心的,郎令,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这。” “皇上,臣只是恰巧在这碰见他们两位偷偷的来到七皇子寝宫,怕他们会伤害七皇子,所以就解决了他们。” “刚刚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偷偷的来到七皇子的寝宫,他们是想杀七儿吗?” “当时我也是这么觉得,现在回想回想,他们倒不像是刺杀的,更像是,像是来商谈的。”殇在脑海里想了半天,不能把这件事推到太子身上,那只好来找个替罪羊了。 “你确定?”皇上好奇的问道,不可能啊,他们怎么会是七皇子的人呢?难道他在伪装自己的实力,皇上脑海飞速的转着,难道他现在也是在装疯吗?好让我降低注意力,来为他和端亦心筹谋大事吗?皇上越想越生气,“来人,把端亦心的尸体扔到乱葬岗。” “皇上,那晨广符的尸体呢?”侍卫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一不小心,再次惹的皇上愤怒。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朕派出的那么多人,都没有在端府找到他们来往的信件,怎么可能他们会在一起,难道那天救出晨广符的人是端亦心,不可能啊,当时他正在离开将军府,怎么会? “皇上,当时我好像朦胧中听到晨广符对端亦心说,他是来感谢七皇子的,还有什么,没听的太清楚。” 皇上原本还在思考,听到殇的话,青筋暴露,他原本以为可能是太子的人,或者其他皇子,独独没有想到居然是最窝囊的七儿,看来他为郢儿铺的路,障碍太多。 “一起扔了。” “是。”那些侍卫前后分别双手拎着两个人的手脚,离开了七皇子的寝宫。 “皇上,您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不知道你承诺的怎么样?”殇转身看向皇上,他比较在意的是皇上的态度,过河拆桥可是皇上的强项。 “放心吧。”皇上有些疑惑的看着殇,他怎么会知道他们在这的,真的只是路过吗?不管怎么样的疑惑,现在他还需要这个人活着,成为扫除障碍的工具。 之王爷府中,书房里,蜡烛正在燃烧着,隐隐中两个身影在烛光的一闪一闪中上下摇摆着。 “为啥那两个人死时如此的惊讶?”殇好奇的问道,那两个人在见到他的时候,脸上完全的轻蔑,好像根本面对的不是死亡。 “我和他们做了一个交易,我从监牢中解救了他们,他们去帮我杀掉一个皇宫中不会武功的人,只要那个人死了,我就还他们自由。”之王爷缓缓地说道,在他的心里,只是两个牺牲品而已。 “你告诉他们我只是个不会武功的人,你这不是让他们白白的来送死吗?”殇质问道,他原本以为他们是自愿的,难怪那两个人死时如此的惊呆。 “这一切都是诀安排的,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宫吧,皇兄现在应该还是怀疑你的,不要让我们白费精力。” 杀 离 - 离恋 - 二愣纸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皇宫里,小心的避开侍卫的勘察,上下穿梭在各个屋顶上,有目的的向皇宫的中央飞去。 “小路子,亿离的寝宫派人看守了吗?” “皇上,奴婢已经让那些侍卫严密的看守寝宫,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公主的。”小路子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记住,公主出门一定要派人随时不离身的跟着,退下吧。”皇上挥了挥手,现在他的脑子里有太多的疑惑,为何亿离会同意和亲,太子也没有反对,七皇子又怎么会突然发疯,口里喊的还是当初他杀害那些妃嫔和皇后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现在他们有什么目的,必须得保证亿离必须能和亲,一定得牢牢地看守着她,不能让她离开皇宫。 这时,皇上突然听见外面的动静,正准备起身去看看,便感觉到脖子有一阵寒意,“狗皇上,好久不见了。”一声沉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外面的侍卫也纷纷的手拿着剑,冲忙的跑了进来,看见一个冰蓝色衣服的男子把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止住步伐,冷峻的看着那刺客,不敢向前一步。 “狗皇帝,你的看家狗还真是忠诚呀,速度这么快。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让他们退下吧。” “退下。”皇上面无表情,淡定的命令道。 “皇上。。。”那些侍卫胆怯的看看刺客,怕他伤害皇上。 刺客猛地移动了剑,皇上的脖子瞬间鲜血直流。 “你们还不退下吗?还是想皇上死在你们面前?”刺客紧紧的握着剑,冷冷的对那些侍卫说道,眼神里浓浓的杀意。 那些侍卫边带着警惕的眼神看着刺客,便慢慢地后退,刺客挟持着皇上也慢慢地向门口走去,刺客以只有皇上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小心之王爷。”说完便飞跃在茫茫夜空中。 那些侍卫正准备追上去,就听见一声,“别追了,你们退下吧。”那些侍卫好奇的看着皇上,眼神里明显的不解,但又不敢说什么。 “皇上,只是表皮伤口,没有伤及要处,臣已经包扎好了。” “退下吧。” “是,臣告退。” 直到御医关上门,一直在屋顶的冷廷跳了下来,“属下拜见皇上。” “起来吧,你去打听打听之弟最近的动静。” “之王爷?”冷廷好奇的问道,之王爷是皇上的亲弟弟,这次的阴谋,难道他也有份? “是,皇上。” “对了,之王爷他现在暗中帮汾国,你暗中插在和亲队伍中,和亲队伍在原国境内,一定要保证亿离的性命,出了原国境外,解决到亿离。”皇上低声的吩咐道。 皇上想借公主在汾国出事,借此灭掉汾国,可是公主?冷廷站在那想着,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但自己必须只能执行命令。 “对了,调查之王爷的时候,注意有没有端亦心和晨广符两个人的身影,一旦发现杀之。”殇居然想用假的尸体来诨骗自己,他也太小瞧自己了吧,还用了那块和端亦心相同的玉佩。 “是,属下遵命。” 回来 - 离恋 - 二愣纸 阿离坐在梳妆台旁,看着镜中那张美丽的脸,美丽却不真实,猛地阿离撕开了脸,在镜子中显现的是那张妖艳的脸,却与阿离完全不同的脸,太子侧妃沐艺。 “公主,你要的衣服。”一个奴婢轻轻的把手中的宫女服装放在桌子上,走向沐艺,“公主,还需要什么吗?” 还没有走进,看到了镜子中陌生的脸,眼神里闪现出惊讶,正准备大声呼喊,却猛地倒在了地上,沐艺转身看着地上的宫女,冷冷的笑着,犹如罂粟般艳丽。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宫女服装的女子离开了公主寝宫,迅速来到皇宫的竹林,“太子。” “我们回去吧。”紫琼的眼睛盯着远处七皇子的寝宫,不愠不火的说道。 城门外,一个女子风尘仆仆的进入皇宫,快速的奔向公主寝宫。如果有心人定睛一看,会发现眼前这个女子居然是离公主。 “公主,你怎么会在外面,你不是。。。”侍卫看着眼前的公主,惊讶的问道,公主一直在寝宫啊,怎么会在外面,这个的确是公主呀,但是公主的样子却像赶了一天的路,不可能啊。 “那个。”我怎么会在外面??难道皇宫里有人在假扮我吗?难道是哥,他想找人代替自己,嫁到汾国吗?可是这么做,父皇一定会发现的,那哥呢,哥,我亿离回来了,以后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不会再让你费心了。 “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太无聊了,就像出去透透气,刚刚出去的时候,你们正好都不在。”说完阿离就进去了,留下木讷的侍卫,他们明明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公主怎么可能出去,他们没有注意呢。 阿离刚进去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宫女,她摇了摇那个宫女的肩膀,“啊?公主,有刺客。”宫女醒来赶紧警惕的提醒公主,阿离急忙捂着那个宫女的嘴巴,看来看外面,没有动静,这才低声的在宫女的耳边轻声的喃喃着:“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忘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安静的走出去,懂吗?” 宫女惊讶的看着公主,害怕的点了点头,然后急忙离开了寝宫。 阿离站了起来,听着门外的动静,确定了宫女没有说什么,才安心的躺在床上,她一直在赶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好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很快阿离就进入了梦乡。 “皇上,您来了。”侍卫们唰的一下,跪了下去。 “公主怎么样了?”皇上深沉的看着寝宫,缓缓地问道。 侍卫愣住了,脑海中想着刚刚那一幕,不知道该不该说,皇上看出了侍卫长的犹豫,“说吧。” “皇上,刚刚公主居然从外面回来了,她说出去透透气,可是。。。” “可是你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公主出去,是吧?” 侍卫惊讶的看着皇上,皇上怎么知道,难道真的是他们没有看到吗?还是。“皇上,属下不周,请责罚。” “起来吧,好好的看着公主,不要让她消失。”原来宴会上的亿离是假的,紫琼,你居然想弄一个假的亿离来和亲,还是想在我同意和亲后公主消失吗?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真正的亿离回来了,现在我不会再让她,在和亲前离开的。 曲 - 离恋 - 二愣纸 城门口,殇从之王爷府回来,在进入皇宫时与太子插身而过,殇突然意识到一些不对劲,转身看着那快消失的身影,太子身边的那个人,很熟悉,和今天出现在宴会上的阿离很像,即使那个人低着头,可是气息步伐依旧没有变。 殇飞快的奔向阿离的寝宫,“公主在里面吗?”殇急切的问道。 “回禀郎令,公主刚刚已经回来了。”侍卫长回答,今天来问公主的人还真是多啊,这公主还真是金枝欲孽,这么多人今晚来打听公主。 回来了,刚刚?那城门口那个人是谁,和太子那么近,难道是太子的人,太子难道要假扮公主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带她离开皇宫,既然假扮公主,为什么不继续假扮到底?是因为公主回来了,所以才带她离开的吗?难道太子想公主去和亲吗?不行! 殇站在外面,思绪飞速的旋转着,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那个人是真的公主,还是又是个假扮的呢? 突然殇拿出怀里的笛子,飞快的跳跃到对面的屋顶,开始吹奏那首他不知道吹了多少次的曲子,那首锦儿,不,季觉得是公主弹得曲子。 那天端亦心大婚,他一直都偷偷的跟踪着公主,看到她和她的侍女一直都站在将军府外,就这么站着,没有表情的看着里面热闹却不属于她的婚礼,即使没有表情,也能感觉到她受伤的心。那时候他暗暗发誓,他要为那个女子办一场比这更热闹的婚礼,只为她一个人的婚礼。 笛子的声音回荡在夜空的上空。 那天晚上,他站在阁楼顶上,听着远处那一直没有断过的琴声,看着屋顶上那未曾离开的端亦心,那时他默默的在心中记住了那首曲子,以后每天都在闲暇的时候练这首曲子,他希望,有一天能够面对面的弹这首曲子给她听,这样,这首曲子就不是端亦心的独属了。 阿离原本沉睡着,突然被外面的笛音给惊醒了,她躺在床上认真的听着外面的笛音,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是端亦心吗?亦心,你在外面吗?阿离想出去看看,可是又怕会失落。笛声一直在外面吹着,直到半夜阿离再次睡着。 殇收起笛子,迅速的飞了下来,趁着众侍卫犯困的时候,偷偷的潜进了公主的寝宫,看着床上熟睡的公主,殇突然笑了起来,他轻轻的把笛子放在桌子上,就站在床边认真的看着公主,伸出手想擦去那眼角的泪水,快触及到脸颊,却又缩回了手。 这是自己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公主了吧。 第一次,是她和离的时候,那次她在他面前大哭,他没见过这么会哭的姑娘,明明第一次见面,眼泪就像雨一样,刷刷的流淌着。 “太子,为什么要答应和亲,现在又让我离开皇宫?这样皇上会不会责怪离公主啊。”沐艺好奇的问道,她不理解太子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不是陷离公主于不义吗? “艺儿,我就是要离儿消失,我想知道没有公主,他会怎么面对汾国?”太子站在屋外,任风吹着。 八皇子回来 - 离恋 - 二愣纸 “太子哥,太子哥。”远处一个匆忙的身影从远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好了,太子哥,阿离消失了。” 太子眉头一蹙,抓着八皇子的衣领,质问到:“阿离不是和你离开京城了吗?怎么会消失,是不是你。。” “太子哥,不是。。。”八皇子双手紧紧拽着太子的手,“太子,先听八皇子解释。”站在一旁的沐艺拉着太子,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不能为了离公主破坏了所有的计划。 紫琼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放开了手,看着郢,厉声的说:“你最好给我个好的解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原本他希望自己妹妹能够逃离皇宫中的这场战役,至少不要牵连其中,八年前的灾难绝对不可以再发生在阿里身上。 他以为亿郢不管真实是什么样的人,至少阿离是他的亲人,他不会伤害她,所以他才会让亿郢带阿离离开皇城,现在却居然消失了,他心中真的很怀疑眼前这个脸上担忧的八皇子,他早就知道父皇唯一牵挂的只有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还有她的孩子亿郢。 郢儿看出了太子脸上的怀疑和愤恨,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得找到小离儿才行。“我今天早上醒来,就发现小离儿不在房间中,房间里也没有动过的痕迹,马厩里也少了一匹马,我猜要么有人劫持了小离儿,要么小离儿自己离开了。” “自己离开?”太子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按理说,房间里没有任何痕迹,只能是下毒,可是阿离,不可能中毒的呀!难道说,阿离真的是自己离开的?可是她为什么要离开呢? “太子哥,还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我觉得小离儿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不像她。”郢儿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那次在酒楼,小离儿对待那些搜查晨广符的军官,态度真的很怪异。 难道阿离已经记起来八年前的事情了?阿离有危险! “你先回皇宫吧,赶了一天的路,我会加派人手寻找阿离的。”太子看着满脸倦意的八皇子,劝到。有些事,八皇子不能知道。 “那好吧。”八皇子虽然困倦,但脑海中还是担心着小离儿,“太子哥,一有小离儿的消息,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太子,不可以!”沐艺拉着太子的衣袖,看着那张暗暗下定决心的脸,担忧的问道,她不希望太子为了公主,飞蛾扑火。 “沐艺,记住你的身份,有些事,不要管。”太子甩开沐艺的手,转身进入了阁楼,留下了沐艺和那颗愤怒的心。 亿离,为什么又是你,明明你只是他的妹妹,我才是他的侧妃,我是那个在他身后帮助他的人,你什么都没有做,他却能为了你,不顾一切。我要你死! 沐艺脑海中快速旋转着刚刚八皇子说过的话,对,亿离要么是被人劫持,要么自己离开,如果是自己离开,那又会去哪里呢? 会去哪里? 皇宫! 沐艺血红的双眼看着皇宫的方向,带着那份寂寞与嫉妒。 合作 - 离恋 - 二愣纸 安静的街道到,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狗叫,一个身影轻巧的飞跃到一间黑暗的房间。他迅速的点上了蜡烛,低头看着隐隐作痛的手臂,手臂上的鲜血已经浸染了冰蓝色的衣服。 “失败了!”突然屋子里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属下拜见宫主。”箬急忙转身,双腿下跪,不敢注视那抹紫色的身影。 “皇上发现了你吗?”低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意。 “宫主,皇上未曾发现是属下,不过属下却在门外听到,皇上怀疑端亦心和晨广符没有死。”宫主故意散发出杀意,是在考验他是否背叛,他必须得抛出个更大的诱饵,不能死的就真的是他了。 “什么?”他怎么会知道他们是假的,那些人可都是死囚,她亲自做的人皮,一般人识别不出来的,难道有内奸?不是箬,难道是之。 “宫主,属下还听到皇上说要派人保护之王爷,很是疑惑。”箬继续说道,之王爷,拿走了他的玉佩,现在是还的时候了。 “所以呢,现在你是在告诉我,之王爷要背叛我吗?”阴冷的声音再次传过来,箬打了个冷颤。“和亲队伍未到达汾国,杀了公主,推给原国。” 箬惊讶的看着宫主,这不是要把皇上推到绝路吗? “你好好休息。”说完宫主便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 箬看着那消失的紫色,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很阴险。 你们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人斩杀的俎上鱼吗,我端亦箬,不会再让自己成为牺牲品的。端亦箬一边帮自己止血,一边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那么说对你有什么好处。”远处内力传音,直接震破箬的耳朵。 “下来吧,王爷,这屋顶不是您该呆的地方。”箬低着头淡定的擦着伤口,完全没有被影响。 “哼,怎么,刚刚陷害了本王爷,现在倒变成了这副模样,看这血流的,刚在门外怎么就舍得用剑刺破自己的胳膊呢。”王爷大步进来,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喝了下去,“这什么茶啊,这么苦。” “我这里的茶哪有你们王爷府的茶好喝啊,别玷污了王爷的口。”箬表面客气的说道,内心却鄙视的看着眼前这位王爷,装什么,不就是个王爷吗? “端亦箬,你还真是不简单,当初本王爷和你要玉佩时,你就知道本王爷的意图,还装的那么像,臣服了这么多年,现在你到底想干嘛!” 箬放下衣袖,再次抬头看着之王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王爷,你不是很了解我吗?那你在猜猜我想干嘛。” “我们合作吧。” “合作?您堂堂一个王爷,和我们这种小人有什么可好合作的呀!” “很简单,宫主刚吩咐你杀掉亿离,我希望你放了她,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所以你现在是要我背叛宫主吗?”箬看着之王爷,现在要把握主动权,虽然他很好奇王爷为什么要保护亿离。 “假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闹腾 - 离恋 - 二愣纸 “懂是懂,可是你的诚意呢。”箬看着王爷,他现在必须得得到最大的权益。 “诚意,玉佩。”王爷从怀里掏出玉佩,放在桌子上,“这个诚意,够吗?” 箬拿着玉佩,“还有,我要端亦心死,怎么样?” “你确定吗?他可是你的。。。”之王爷好奇的问道。 “杀!!” “行,还有呢?”之王爷恢复淡定,这世间,没什么不可以的。 “皇上,他不能活。” “不行。”之王爷立刻打断他,“你可以折磨他,但必须得保证他的性命。” “怎么,你不是也想杀了他吗?”箬戏谑的看着之王爷,他在赌,赌之王爷的恨意。 “你不可以杀了他。绝对不可以。”之王爷脑海里回荡着母后的话语,他是你的哥哥,你要保全他,保全他。 “没想到你们兄弟间还真是相亲相爱,可以不杀他,但是我要他生不如死!” “好,合作成功。”说完之王爷离开了屋子,他得快速的回王爷府,不然,皇上就得怀疑了。 在之王爷离开后,远处树上一个身影也消失了。 “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让本公主嫁给什么八王爷。”门被人用力的踢开,散发着怒气的女子狠狠地瞪着箬。 “公主,现在您必须得嫁,不嫁这汾国的安宁,我们可负担不起。” “你!”晗子看着满脸抱歉的箬,她根本就不想随便嫁个男人,她还得保护哥,为什么偏偏是她! “公主,我知道这委屈了您,但现在,我们都没有办法,为了汾国,公主,我。。”箬难过的看着眼前这位千金公主,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抱歉的意味。 “你这是在跟本公主装傻吗?明明是你。”公主挥起拳头,往箬脸上挥去。 “公主。”箬甩开公主的拳头,一改脸色,郑重的说道。“公主,请您注意你的身份,皇上交代过你,一切都听从我的。” “不就是个官吗?怎么,你应该了解父皇知道你把我给嫁了,是什么结果吧。”晗看着那张无所谓的脸庞,就来气。 “到时候公主已经是原国的八皇妃了,该怎么解释,我会把它圆满的。“ “你!”晗子再次被刺激到,她再次挥起拳头,“怎么,公主,你还想动拳头吗?其实就算是杀了你,也没有人知道吧。” “你!”晗子放开手,她开始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个疯子,他都敢杀我,那哥呢,哥在他眼里是个傻子,那不更是轻而易举。 箬看出了公主眼底的心思,“放心吧,我不会杀了太子的,至少现在不会。不过,公主,以后还得看你的表现。”箬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他现在不能太显眼,必须得隐瞒自己的存在。 晗子看着箬,想说什么,却咽在嗓子里,她不能拿哥的命去任性。 “公主,你的答案?” “我嫁!”话语艰难的从晗子的喉咙间发出,犹豫却带着无比的坚定。 箬看着眼前这个愿意为了哥哥牺牲掉自己的一生的女子,内心的冰山不觉得摇动着。 黑影 - 离恋 - 二愣纸 “宫主,属下按照你的吩咐,提前两个时辰埋伏在箬下榻的客栈外面的树上,果然不出宫主的意料,箬手臂上的伤口是他自己用刀割伤的,还有。。”偌尔面露难色,不知道该不该说。 宫主手拿着紫色的手帕,轻轻的擦拭嘴角,缓缓地问道:“是关于之吗?” 偌尔惊讶的看着宫主,宫主原来是知道的,难怪会让自己去监视箬的,内心对宫主的敬意更加的缠绵,“是,宫主,在宫主离开后,之王爷从屋顶上出现,他一直都呆在屋顶上,可是我,我。。” “你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他的存在,是吧?”宫主像是意料之中一样,笑语盈盈的问道。 “是,属下知罪,没有好好的修炼武功,请宫主惩罚。”偌尔跪了下来,带着歉意的说道,她一直都在好好的修炼宫主偷偷教她的绝学,可是却真的没有感觉到之王爷的存在。 “不是你的错,你现在的武功,连殇儿都不能绝对的赢你,之,他应该在偷偷练别的武功,所以你才没有感觉到。” 别的武功,竟有武功比宫主教她的还要厉害,偌尔眼底浮起一丝羡慕,“他练的是黑影,能够在黑暗中很好的影藏自己的踪迹,同时大大的提高练武之人的内力。” “宫主,我可以学吗?”偌尔好奇的问道,好奇中带着急切的羡慕,“黑影,只有男的可以练,女的练之,死!” 徐徐的声音却重重的打击在若尔的心头,偌尔失望的低着头,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变得更强的! 宫主起身,紫色的衣裙与暗红的烛光相照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变强的。” “是,属下先谢谢宫主。” “之找箬,商谈什么?” “回宫主,之王爷和箬已经合作,之王爷叫箬让亿离假死来隐瞒宫主,条件是让皇上生不如死。” 宫主看着窗外的夜空,夜空可以笼罩着黑暗的人间,却不能把人内心的黑暗给遮住,自己亦是如此,“偌尔,帮我秘密办几件事情,箬安排亿离假死后,带亿离来见我,还有,瞒着箬和之,带她到我这里来。” “宫主为什么要救亿离,何不干脆杀了她呢。”偌尔好奇的问道,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杀死她也太容易了,可为什么宫主却要救她呢。 “救她,自有用处。”宫主甩了甩紫色的衣袖,示意偌尔离开。 偌尔木讷的看着那一抹紫色,一时都没有回神,直到宫主再次发话,若尔才悻悻的离开。 “晗,父皇说女孩子要温柔点,即使没有陌生人也不要凶巴巴的。” 晗子刚刚和箬吵闹,现在气愤的坐在床边,使劲的捶打着被子,正好被刚吃完夜宵的太子看到这一幕。 “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晗子看着眼前摸着肚子的哥,更加生气,质问到。 “晗,你金枝欲孽,不可以这么凶你的哥哥,知道嘛。”太子打了个饱嗝,缓缓地坐在了晗子旁边,抚平刚刚晗子弄皱的被子。 晗子没有理会眼前的哥哥,撅起嘴转过身。 傻子 - 离恋 - 二愣纸 “晗,你看看现在的你,好没有女人味啊。”太子嫌弃的看着晗的背影。 “你!”晗子生气的指着太子,想到刚刚箬说可能会要杀了太子,紧张的提醒到:“哥,回国的途中,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晗,你怎么了,笑笑。”太子露出个大大的笑脸,“晗,父皇说了,不管在哪里,我只要跟着晗,晗会好好的照顾我的,是吧?晗。”太子依赖的拉着晗的衣袖,微笑的反问到。 “是啊,不管在哪里,我都会保护哥的,可是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记得不要随意相信人,知道吗?”晗子再次提醒到,她不希望自己的哥哥受到伤害,一点都不可以的。 “晗,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的,啊,好困啊。”太子张了张嘴,疲惫的说道,“晗,我先回房睡觉了,你也记得要睡觉哈,拜拜。” 晗子看着那摇摇晃晃的身影,担忧的说道,“哥,你小心点。”太子一个踉跄,晗子赶紧起身,扶着哥回了房间。 第二天,皇城的百姓都在议论和亲,“你们知道吗?汾国居然要和离公主和亲,成为原国的附属国,离公主你们知道吗?就是前不久和端将军和离的那个公主。” “这个公主可真幸运,这原本都成了下堂妻,现在倒好,成为汾国的太子妃。” “你们可能不知道吧,汾国的太子是个傻子啊,这公主嫁过去,哪有福可享啊。” “什么?那岂不是便宜了那太子,娶了我们公主。” “是啊,是啊。” “你们说什么,傻子怎么了,傻子就该被你们这么侮辱吗?你们这些正常人,比傻子还要邪恶。” “哟,美女啊,就连生气的模样,也这么迷人啊。”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伸出手,抚摸那细皮嫩肉的脸蛋,却被一把扇子狠狠地拍打了下来,“谁呀,老子跟他没完,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浑身瘙痒难耐,双手抓着疼痒的身体。 “走吧。”八皇子示意晗子,“怎么,你还想在这里开骂啊,别忘了这可是酒楼,你想被人指指点点,本皇子还不乐意。”说完八皇子打开扇子,边扇边向包厢走去。 晗子看着眼前这个满地打滚的男人,内心的愤怒也平静了不少,回顾着周围那些围观的人群,急忙跟着八皇子,离开了人群。 “哎,你刚刚对那个人做了什么手脚,他怎么会满地打滚啊?”晗子紧紧的跟着八皇子的步伐,好奇的问道。 “哎,你走慢点啊,我都快跟不上了。”八皇子依旧没有理会后面急促的声音,继续向前走去。 “唉,你这个没有礼节的坏人,慢点,啊。”晗子摸摸自己的额头,“谁让你停了下来,你还真是。。。”话还没说完,便被郢儿点了话穴,晗子痛苦的想发出声音,却没有一丝的效果,随之便指指划划,示意点开话穴。 郢儿继续没有理会那聒噪的女人,再次向前走着,晗子赶紧跟随着八皇子。 酒 - 离恋 - 二愣纸 “呀,臭小子,你可以再慢点嘛,难道你是蜗牛的后代?”八皇子转身看着那急切的晗子,打趣的说道。 晗子用手指着穴道,嘴里呜呜的喃喃着,“你想解开穴道啊,那你可能得需要花点时间。”郢儿故意停顿了一下,认真的看着晗子,“取悦我本皇子。” 晗子原本专心的听着八皇子的话语,以为八皇子会说出解穴的方法,结果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不觉得更加的生气,手直接挥向了八皇子的胸口,“看你的眼睛,挺凶悍的嘛,这女人啊,还是要温柔点,知道吗?凶悍的女人。。。”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脸上一阵辣辣的,“你这女人,还真动手了啊。” 郢儿摸着火辣辣的双颊,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晗子,双手牵制着晗子那双手,防止再被袭击,“小二,给我酒,这里最辣的酒。” “是,来咯。” 晗子挣扎着,可是越挣扎八皇子就抓的越紧,“客官,酒来了。” “退下吧,不许任何人来烦我,知道吗?”八皇子严肃的命令道。 小二奸笑的看着晗子,笑眯眯的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两位的好事的。”说完小二便小心的关上门。 晗子原本努力的在挣扎,听到小二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办,脸顿时红了,身体僵的跟木头一样,在听到门吱的一声关上后,才长长的吸了口气。 “哟,原来你也会害羞啊,嗯嗯嗯。。。。我以为你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婆呢。”郢儿戏谑的摸着晗子的脸蛋,晗子迅速的甩开脸,“又害羞了,说实话,本皇子的外貌是不是很吸引你啊,是不是有点动心了?” 晗子鄙视的看着八皇子,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呀,这外貌,恩,是还可以,可还没有到让自己动心的程度吧。 郢儿不再理睬眼前这个瞪大眼睛的晗子,随便倒了杯酒,一口气咽了下去,随之又倒了一杯酒,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晗子原本不屑的背对着八皇子,脑海中想着怎么脱离现在的状况,突然后面安安静静,只有酒滴落的声音,转过身好奇的看郢儿。 郢儿依旧没有抬头,依旧喝着酒,转眼一壶酒就这么喝完了,又拿起另一壶酒,晗子快速的夺过酒壶,直接往嘴里灌,郢儿讷讷的看着晗子,没有阻拦,又拿起另一壶酒,也像晗子一样直接灌了喝。 “你哥哥汾国太子真的是个傻子吗?你刚刚那么护你哥哥,你们兄妹间的感情真好。”八皇子把玩着酒壶,信口的问道。 晗子安静的坐在位置上,没有回答八皇子,继续一口喝酒,“你哥哥有你这么个妹妹,真好。”郢儿脸上闪过一丝羡慕,夹杂着一丝悲伤。 晗子认真的看着八皇子,原本她以为八皇子从小就衣食无忧,不会理解那些被人嘲讽的滋味,可刚刚他的话,却不像一个受宠的皇子该说的话。 “怎么,你好奇我?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奇怪,怎么会说这些呢,这真不像我。”八皇子笑着解释到,可是笑容中却包含着无尽的悲伤。 醉倒 - 离恋 - 二愣纸 八皇子点开了晗子的穴道,随即倒了一杯酒,小口的酌着酒。 “那个,你没事吗?”晗子看着面带悲伤的八皇子,原本想责备,却又开不了口,“那个。” “来,喝酒,喝酒,喝酒。”八皇子端起酒杯,笑眯眯的碰晗子的酒杯,“怎么了,不喝吗?酒不好喝吗?来人。。。”八皇子醉醺醺的朝门口大声喊道,晗子赶紧拦下八皇子,“你疯了吗?别喝了!” “哈哈,哈哈哈,你也觉得我疯了,是吧,我是真的疯了,父皇怎么可以把小离儿嫁给你哥呢,怎么可以把她嫁那么远呢,小离儿一个人会害怕伤心的,她害怕伤心的时候就会一直不停的弹琴,要是没有人劝阻,她就会一直弹着,就这样,这样弹着,哈哈哈,流血了怎么办?谁会真心帮她止血,帮她擦眼泪?”八皇子陆陆续续的说着,眼泪在眼眶中不停的打滚,但郢儿依旧认忍着。 晗子听着那些话,内心无比震惊,八皇子难道喜欢嫂子,可是他们,他们不是姐弟吗? “那个,你。”晗子想开口安慰他,却不知从哪里说起,酒楼里陷入了安静,“亿郢,我哥哥是好人,不会伤害嫂子的,他会好好的对待嫂子的。真的,你相信我。”晗子真诚的说道,她相信哥哥。 “小离儿喜欢端亦心,八年前就喜欢了,那天父皇赐婚,你知道吗?她有多开心,在御花园里跳来跳去,撞到了宫女也不在意,最后躺在草堆里哈哈大笑着,和喜欢的人结婚是不是很幸福啊?” 和喜欢的人结婚是不是很幸福啊?晗子在心里慢慢回味这句话,以前这也是她的梦想,和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可是现在自己却得为了保护哥哥,不得不牺牲自己。 “小离儿现在一定很伤心,可是我却不知道她在哪里,原本太子哥为了保护她,要我带她离开皇城,可是现在我,我都不知道她在哪里。虽然太子哥没有说什么,但我心里很清楚,八年前的小离儿回来了,她回来了。” 八年前?晗子再次陷入迷惑,她完全不知道八皇子再说什么。 “你一定很爱你哥哥吧,看你刚刚为那个傻子那么冲动。” “我哥不是傻子!”晗子生气的对八皇子吼着,却发现八皇子已经趴在酒桌上睡着了,晗子不解气的用脚踢了踢八皇子,八皇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晗子无聊的端起酒杯,继续喝到,突然觉得一个人喝酒没有意思,便碰碰八皇子的酒杯,一干而敬。 “你知道吧?我哥根本不是傻子,他原本很聪明的,比你这个流氓聪明多了,那天我一直央求哥偷偷带我去丛林玩,哥原本没有答应,后来经不起我的央求,便带我去丛林玩,结果,结果我们遇到了野熊,哥为了保护我,被野熊撞伤了,就成了这副模样。太医说哥的脑袋受伤了,什么时候会好还得看造化。如果不是我,哥根本就不会受伤,如果我听哥的话,不去,那该多好啊。” 流氓 - 离恋 - 二愣纸 晗子断断续续的说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哟,姑奶奶哭了。”这时耳边传来了嬉笑的声音,晗子抬头一看,一张笑盈盈的脸凑近自己,晗子猛地推开了他,“你在干嘛。”八皇子原本就有点醉醺醺,没有站稳,结果一时没有稳住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活该。” “姑奶奶,拜托你有点淑女样子,好吗?”郢儿无奈的说道,原本他的确睡着了,可是耳边一直有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好吵,他就醒来了,然后就听到晗子一番流泪的话语,又不好意思打断,便一直在装睡。 “哎,你居然在装睡,缺德。” “缺德,我看缺德的是你吧,一直在吵我,不知道就不能安静点嘛,女孩子家的,文静不懂吗?” “哎,本公主文静不文静关你什么事情啊,你可真喜欢多管闲事。”晗子瞪着八皇子。 “好啦,你是男人婆,好吧,其实。”八皇子一改面色,严肃的说道:“傻子也好,至少不会忧郁,如果本皇子也是个傻子,挺不错的。” “你是个傻子,哈哈哈哈,现在的确像个傻子的,对了,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吗?本公主我这人很好的,可以陪你聊聊的。” 八皇子面露难色,尴尬的解释到:“哪有什么心事,你想多了。” “你看你的脸,分明就在撒谎。”晗子像发现了什么秘密,指着郢儿的脸,打趣的说道。 “说吧,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很难受的。” “呵呵,你想多了,我真的没事。”八皇子避开晗子的目光,慌张的说着。 “是吗?没事!你说如果本公主告诉全天下的人,本公主未来的夫婿喜欢他的姐姐,这天下的人该怎么看你呢?” “你敢!”郢儿的拳头打在桌子上,狠狠地看着晗子,他不准任何人破坏小离儿的清白,谁都不可以! “你这么凶干嘛,本公主就算再不喜欢你这傻子,也不会破坏嫂子的名誉的。” 八皇子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不对,便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假装淡定的扬了扬手,“八年前,我失去了母妃,那时候所有的人都欺负我,他们说我是克星。” “克星?你不是皇子吗?”晗子好奇的问道,在汾国,就算哥哥是个傻子,那些人也不敢名目的伤害哥哥的。 “皇子?哼,父皇从母妃死后,根本就没有来看过我,也没有在意过我的生死,我这皇子做的可真窝囊。”郢儿自嘲的说道。 “后来。” “后来嫂子就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哒哒哒的打了一顿,是吗?”晗子激动的打断八皇子的话。 “你以为每个人就像你那样,凶巴巴的,一点淑女样子都没有。”八皇子撇了撇嘴,嫌弃的看着晗子。 “切,怎么啦,看不上本公主,别忘了本公主可是你的未婚妻。” “是哦,未婚妻,你说我要是休了你,汾国的百姓该怎么想,堂堂的公主居然成为原国的下堂妻,哈哈哈,挺好玩的。”郢儿接着晗子的话,笑着说道。 “你!”晗子竖起拳头,“哟,看看这拳头,还真是不错啊。” “你!流氓。” 离姐姐 - 离恋 - 二愣纸 “和自己的未婚妻温存温存,怎么就变成了流氓呢,小娘子,你说我们要不要进一步呢。”八皇子淫荡的看着晗子的胸,色迷迷的说道。 “你!” “可以带我见见你哥哥吗?” “你想干嘛?”晗子警惕的躲开八皇子。 “如果我说我是个大夫,你会相信吗?” “大夫,就你。哈哈哈哈,你问问别人,相信吗。你不会真的是大夫吧。” 郢儿点了点头,“什么?你真的是个大夫。”晗子上下打量着郢儿。 “怎么,不像吗?像我这种高人,怎么会轻易让你看的出来。”八皇子骄傲的抬着头,自豪的说道。 “你真的能救我哥吗?”晗子激动的抓着郢儿的胳膊,急切的问道,“你真的可以就我哥吗?” “哎哎,注意你的爪子,我可不一定能救好你的哥,我只是随便一说,你呐,随便一听啊。” “快,快。”晗子激动的拉着八皇子向酒楼外跑去,“呀,你这女人,慢点。” 外面那些百姓都暧昧的看着跑出去的两人,议论纷纷。 “哥,哥我回来了。”晗子慌慌张张的跑进了驿馆,“哥。” “呀,你听不见我说话嘛!” “晗,你看你,擦擦,父皇说女孩子要得体大方。” “哈哈哈哈哈,你听听,你哥说的多对啊,一个傻子都这么有觉悟,你呢,唉。。。”八皇子惋惜的摇了摇头。 “啊。我的脚。”晗子用力的踩了八皇子一脚,“晗,你怎么能这么无礼呢。” “哥。” 八皇子转过身,“是你。” “你认识我哥!”晗子肯定的问道,内心却带着疑惑,哥来到原国,几乎没有出去过,怎么他会认识哥呢? “认识,我们见过一面,在七夕节那天,你还记得我吗?”郢儿好奇的问道,没想到他居然是汾国的太子。 “你?”太子惊讶的看着八皇子,摇了摇头,支了一声“离?” “离,对,你还记得七夕那天,有个女孩子叫离,记得吗?” “离姐姐,离姐姐在哪里,我要找离姐姐玩。”太子拉着郢儿的衣袖,哀求道。 “哥,你怎么会认识嫂子啊?” “什么嫂子,晗,带我去找离姐姐,好吧。”眼神里充满期待,他一直都想再见到离姐姐,可是那些使者每天都看管着他,不让他出去。 “哥,离姐姐,你怎么会认识她?“ “离姐姐好漂亮,我要见离姐姐,带离姐姐去看烟花,对了,晗,为什么离姐姐不要我把城里所有的烟火买下来放给她看,为什么离姐姐说喜欢的东西,不一定是你的。”太子好奇的望着晗子,他一直都不懂为什么离姐姐明明那么喜欢烟花,却不要呢,还那么伤心。 “看来你哥还真是喜欢小离儿啊,我们家小离儿魅力还真大啊。”八皇子打趣的说道。 “哎,我哥怎么会认识嫂子呢?”晗子更加的好奇。 “这个嘛,说来话长。”郢儿卖了个关子,笑眯眯的看着晗子,“想要知道为什么,就取乐我呗。” “流氓!” 皇上 - 离恋 - 二愣纸 “哥,你真的想见离姐姐吗?明天我带你去见她好吗?” “我现在就要见,现在就要见。” “哥,乖,我头好晕,我明天带你去见离姐姐,你现在好好的休息,明天去见离姐姐好吗?” “恩。”太子应了一身,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要好好的睡个好觉。 “你哥长的不错嘛,不过相比我,就差了那么点。”八皇子伸出小拇指,比划着。 “就你,除了脑袋正常,其他的,哼。”晗鄙视的看着八皇子,打击到。 “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有人刺杀皇上。” “什么?谁那么大胆,敢刺杀皇上。” “听说是一个冰蓝色刺客。” 一群宫女围在一起,嘀咕的说着。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什么刺客。” “啊,公主,奴婢们没有说什么,没有。”一个宫女紧张的摇了摇头,胆怯的否认到。 “我在问你刚刚说什么?”阿离板起脸,“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说。”旁边一个宫女看到公主如此的生气,小声的说着,“公主,昨天有个身穿冰蓝色衣服的人刺杀皇上。” 阿离愣住了,冰蓝色,他吗?不可能啊,他明明都死了呀。 那些宫女赶紧跪下,“公主,奴婢不该在背后议论是非,请公主惩罚。” “退下吧。”阿离挥了挥手,“等等,去请父皇过来。” “是,公主。” 可惜没有刺死你,可惜。阿离突然想到了什么,“来人,给我泡杯茶。” “离儿,找父皇什么事情呀?”皇上一脸慈祥的关怀着,“你的身体没事吧,锦儿已经被太子给抓了,你放心吧,这些宫女都是父皇精心挑选的。” “父皇,你放心吧,我没事。” “唉,都怪父皇不好,整天忙着朝中大事,忽略了你,这可苦了你。” “父皇,喝杯茶,这是我刚泡的。” 皇上端起那杯茶,缓缓地品尝,“恩,离儿,这茶真香啊。” “这可是我精心为你泡的茶,怎么会不香呢。” “是啊,这可是离儿泡的,怎么能不香呢。”皇上哈哈大笑,“今天我可有口福了。” “父皇,八年前你就真的那么希望我死吗?”皇上手一抖,茶水倾倒在皇上的黄袍上,“离儿,你在说什么,父皇怎么听不懂啊?” “父皇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年迈忘记了,我这个做女儿的可以提醒你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收起了那副慈爱的表情,冰冷无情的看着阿离:“看来你已经记起来了一切,怎么,现在你是兴师问罪了?” “我哪敢兴师问罪,你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谁得罪了你,还不得被毒死啊。”阿离不温不火的说着,丝毫没有惶恐。 “离儿,说实话,你的命还真大,五毒粉两次都没有毒死你,看来以后朕得换个毒药了。” “什么?难道不是锦儿下的毒,是你!!” “锦儿她那么忠心,哪有那个胆子毒你呀,要不是朕抓了她的父母要挟她,哼,白痴一个,居然被紫琼发现了,活该,蠢人,不过黄泉路上有父母作陪也不寂寞啊。” 蕲艾 - 离恋 - 二愣纸 说完皇上甩了甩衣袖,便准备离开了。 “父皇,刺杀你的人是端亦箬吗,他是你的人吧。”皇上身体一愣,“父皇,当初你没有杀死端亦箬,不,当初的那一切应该是你主导的吧,故意让端亦箬目击那一幕,只是为了让端亦箬为你所用,是吧?” 皇上背对着阿离,身体微微颤抖。 “父皇,你看上了端亦箬的体格,想把他塑造成你的杀人工具,正好也解决了端亦心的父亲,还真是一举两得,好计谋。” “你到底想说什么?”皇上现在内心一团火熊熊燃烧,他不喜欢自己的丑陋被人一层层的拨开。 “父皇,你应该知道端亦心没有死,对吧,你明明那么忌惮端亦心的实力,却还赐婚给我和端亦心,你想要用我牵制端亦心对吧?可是你却没有想到,有一天,端亦心会不喜欢我,还要休了我,所以你才急切的想要杀了端亦心吧。” “亿离,掌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该说的最好不要说。”皇上假装淡定的准备离开。 “怎么,你又想杀了我啊,现在你还不敢杀我,我可是与汾国和亲的公主。” “哼,等到我灭了汾国,到时候还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机会看到。”说完皇上便快步的离开了寝宫,对阿离的杀意更加的重。 阿离木讷的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那消失的身影,突然哈哈大笑,一滴泪无息的流过脸颊,缓缓地张开了手,一颗黑色的药丸静静的躺在掌心。 阿离把药丸丢进了茶杯,看着药丸一点点的缩小,最后完全融入了茶中,阿离慢慢地摇晃着茶杯,旎笑的看着茶水的涟漪。 原本这茶水被掺了天族,无色无味,但却是慢性毒药,这药丸是哥给她的,叫药魂,是补肾健体的,但与天族合用,确实一等一的毒药。可最终,却不忍毒杀父皇,那个人就算是再狠毒,毕竟也是她的父皇。 “公主,皇上已经离开了,这茶也已经冷了,让奴婢为您在泡杯茶吧。” “不用了,对了,你帮本公主准备一些玉米肉粥,装好后拿过来。” “是,奴婢去去就来。” 众草繁生,残垣断壁,满目苍凉,阿离轻轻的拨开草丛,踏进了寝宫。灰尘,蜘蛛网布满了寝宫的各个角落,却掩盖不了昔日繁华的景象。 寝宫正中央摆放着一架古琴。 阿离小心翼翼的放下甜点,轻声的说道:“母后,离儿来看你了,您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很寂寞吧,孩儿一定让父皇一起陪你。” 阿离缓缓走到琴边,轻轻抚摸着琴弦,在时间的打磨下,琴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音色,阿离抹去琴弦上的灰尘,调节着琴弦的音色。 “母后,您还记得蕲艾这首曲子吧,这是您最爱的曲子,蕲艾,弃爱。”阿离轻轻弹奏着琴,虽然琴有些破旧,却掩盖不了蕲艾的动听。 殇站在寝宫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琴音,随手摘下了一片叶子,合着阿离的琴声吹奏着。 死 - 离恋 - 二愣纸 阿离听到外面的声音,心一跳,是端亦心吗?这首曲子她只教过端亦心,阿离继续弹奏着,两个声音,一前一后,合作的完美无邪。 殇跟随着阿离的琴音,吹奏着,一小片叶子在殇的嘴唇下,竟吹奏的如此美妙。 一曲尽,两人无言。 阿离的心一直在上下跳动着,端亦心在外面,可是她却不敢踏出去,她怕。 殇一直站在寝宫外,无言的看着寝宫,他想进去看看那个女子,却又不敢迈出那一步。 “这里怎么会有琴音啊,你们说这皇后寝宫会不会有鬼啊?” “你们瞎说什么啊,大白天的,什么鬼不鬼的?” 一群人被琴音吸引,跑过来看个究竟,殇赶紧挡住他们的道路,“公主在里面弹琴,休得打扰。” “什么?公主,走吧走吧,得罪了公主,太子还不得剥了我们的皮。” “是啊是啊、、、” 一群人又陆续的离开了。 阿离呆呆的坐在琴边,想起了八年前在这里发生的场景。 那天,父皇在皇宫里摆了宴席,来庆祝端亦心父亲端睿打败汾国,皇宫里到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御书房中,太子哥和郢儿争抢着那散发清香的紫砚台,太子哥不小心被八皇弟推开,紫砚台在手中脱落,碎了一地。她为了保护太子哥,就向父皇承认了是她不小心弄碎的,父皇愤然,罚她在殿外跪着。 那时候,她就疑惑,为何父皇发那么大的火,只是一个紫砚台,却罚了她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 还好,母后来了,父皇才免了她的惩罚。 母后带着她来了这寝宫,那时候她的腿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感觉。母后含着泪替她上药,“离儿,是母后不好,母后没有好好的保护好你。” 那时候她以为母后真的只是在悲伤她的腿,原来母后是真的心碎。 “母后,我没事,你看,我受伤了,有母后帮我上药,我好幸福啊。”我抱着母后的胳膊,撒娇的说道。 “皇后,皇上来了。”一个宫女慌张的通告。 “他身后哪些人?” “回皇后,只有端大将军和一些侍卫。” “离儿,快,赶紧躲起来,快。”母后急忙拖着我,慌张的拉着我,把我推进了床底,“离儿,听母后的话,等一下,不管有什么动静,都得呆在床底,不准发出任何一丝声音,知道吗?”母后急切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母后。。。”我疑惑的问道,为何母后一听到父皇的到来,就如此的紧张。 “离儿,千万不要发出一丝的声音。”说完母后就端正的坐在了床上。 “你还真是淡定啊,怎么,算计好了今天朕要来吗?”阿离躲在床底,听见父皇冷冷的质问到母后,那时候她不懂,以为母后向太子哥一样做错了事情,所以父皇要惩罚母后的。 “皇后,这个位置你都做了这么久,原本朕计划着随时把这个位置让给紫儿,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让,还是直接让皇后死了比较快。” “哼,可惜你的紫儿已经被我给杀了,早知道当初就把她的孩子一起杀了算了。” “你说什么,你敢!”父皇双手掐着母后的喉咙,她能感觉到母后的挣扎,她在床底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忆 - 离恋 - 二愣纸 “皇上,请勿冲动,皇后毕竟还是皇后。”站在皇上身后的端睿担忧的看着皇后,小心地提醒到。 “是啊,你还是皇后呢,朕都忘了这件事,皇后该怎么死呢,你说朕要不要也把这寝宫给烧了,让你皇后也享受这烈火焚烧的感觉。” “皇上,不可以,这样会引起宫里的人怀疑的。”端睿再次义正言辞的劝阻到,他根本就不想来这里,可是皇上,没办法。 “也对。”皇上拿起侍卫手中的瓶子,向端睿示意,“端睿。” 端睿右手张开皇后的嘴巴,皇上把瓶子中粉末强行倒进了皇后的口中,皇后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阿离在床底拼命的捂住嘴巴,牙齿咬住手掌,眼泪不停的流着,父皇要杀了母后。 她想出来,她想救母后,可是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放着母后的话,不可以出来,不可以。 鲜血从掌心流了出来,阿离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血腥刺激着她的大脑,提醒着她不可以出来。 “哈哈哈,皇上,你知道吗?当初我也是这么把五毒粉灌进紫妃那个贱人的口中的,我还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皇上你指使的,哈哈哈。” 皇上用力的推开皇后。 “端睿,接下来你处理。”说完皇上嫌弃的离开了。 “皇后,对不起,我不是、、、、”端睿却带歉意的说道。 “大将军,求求你,救离儿,救她。”皇后的眼神瞥向床底,突然猛地吐了口血,倒在了床上。 “不,母后。”阿离从床底跑了出来,跌跌撞撞的的爬到了床边,“母后,不,母后,你醒醒,不要丢下离儿一个人,母后。”阿离拼命的摇晃着母后的躯体。 “离儿,记住,要听大将军的话,不可以任性知道吗?” “不,母后,不。”阿离摇着头,眼泪刷刷的流着。 “离儿,还记得我叫你的曲子吗?蕲艾,再弹一次给母后听听,好吗?” 阿离不情愿的来到琴边,哭泣着弹奏着曲子。床边的皇后笑的听着曲子,最终手缓缓地落下了。 “皇后,臣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公主的,您放心的去吧。”端睿在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带着歉意合上了皇后的眼睛。 阿离没有停,一直在弹着。 “公主,臣带你离开吧。” “不,不,我不走。母后,我要和母后呆在一起。” 端睿迅速的点了阿离的睡穴,抱着这个孩子离开了寝宫。 阿离起身,来到床边,看着那破旧的被子,当初嫣红的鲜血现在已经变得黑暗了,这么多年,父皇命令所有的人都不准踏进寝宫一步,违令者杀之,母后的寝宫就这么一直荒废着,没有任何宫女来清理。 阿离趴在床边,大声的哭泣着,为什么?为什么父皇要毒杀母后。 殇用内力,清晰的听到寝宫里撕心裂肺的哭泣,他捏碎了手中的叶子,眼底闪过一丝的狠毒。 阿离就这么趴在床边,一直哭着,知道哭累了,趴在床边睡着了。 殇渐渐的感觉寝宫里安静了下来,便轻步的走到了寝宫里面,看着那个女子就这么静静的趴在床边,脸颊上还挂着泪滴。 拉拢 - 离恋 - 二愣纸 殇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阿离旁边,轻轻的擦拭着阿离脸颊上的泪珠,阿离感觉到一丝触摸感,微微皱了眉头,殇小心地放下手,点了阿离的睡穴。 殇轻声的走到了古琴旁,吹开古琴上的灰尘,弹奏的琴弦,发觉琴弦在时间的打磨下,已经失去了本该的音色,却多了一份历史的沉淀。 无奈的感慨到,是把好琴,可惜被埋没在这废弃的荒宫中。仔细的调节着琴弦,殇听着琴发出来的音色,越来越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即使弃了这么久的古琴,只要稍稍修理,弹奏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殇坐在琴边,弹奏起那首曲子,蕲艾。他一直不理解这首曲子的涵义,尽管每天弹奏着这首曲子,蕲艾,即弃爱。可是曲子的结尾却如此的欢快,那人沉醉在那喜悦的回忆中,可是开头和中间却十分的沉闷,让人窒息。 为何结尾是这样的?殇一边认真的弹奏着,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如果蕲艾,那么便不爱,不爱又哪来的喜怒哀乐。 阿离在睡梦中,一滴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眶里淌过,浸染了棉被。 “端亦心,我就不明白了,你当初为选择站在太子那边,搞的现在,恩,你看,这种破旧的客栈,我得陪你一起受苦。”鞥双眼环顾着客栈的四周,嫌弃的挥了挥空气。 “有地方休息,你还嫌弃这么多,怎么,现在才知道跟着本大爷我没有好日子过。”端亦心指着东南方向,“皇城就在那边,阔少你要觉得呆不下去,随时可以回头,我不介意的。” “切,你能熬得下去,本少爷我也可以的,不过说真的,你真的不跟着我混吗?”鞥竖起双手,真诚的说道:“本少爷保证,跟着阔少我混,绝对每天大鱼大肉,如果你还要每天胭脂水粉相伴,我也大方的可以相送的,哈。” 端亦心转身,专心的看着手中收集到的资料,不理睬鞥的话语。 “端亦心,你喜欢什么样的美女啊,是倾国倾城,还是素装淡抹呢?我看你的前女人亿离,恩,哎,她是哪一类的呀?感觉都不是,似乎又都是。”鞥把脸凑近端亦心,故意降低自己的音调,暧昧的问道。 端亦心不耐烦的挥开耳边那张可恶的脸,“麻烦大少爷,你能让你的嘴稍稍休息休息嘛,你的嘴巴不累,我的耳朵都累了。” 鞥拿起端亦心刚刚翻看的纸张,“吴大猷,云州知县,好古玩,尤其玉器。唉,那个太子费那么大的劲安排你的假死,就为了帮他拉拢这些小官员啊,也太大题小做了吧。” 端亦心夺过资料,“鞥。” “君在于民心,太子这是在一点一点增加他的势力,同时不会引起他父皇的担心,对吧,亦心,可就算是这样,为何要你去做这些呢,他本可以秘密安排你呆在皇城,养精蓄锐,随时可以联系那些军士造反,是吧?”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大放厥词,皇上他不知道我假死吗,大火中根本就没有我的尸体,不要小看那个人,那个人危险着呢。” 消息 - 离恋 - 二愣纸 “你们为什么那么怕皇上,他再厉害还不就一条命,我偷偷上去把他那个,一切不就解决了。”鞥做出一个杀人灭口的动作,严肃的看着端亦心。 “你觉得他坐在那个位置这么久,是白做的吗?”端亦心低头看着纸张,默默的记住云州那些大小官职的姓名。 “你是说他背后还有股自己的势力。”鞥回味着这句话。“对了,我一直都不理解一件事,皇上为什么暗中逼你和公主和离,公主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再说了,如果公主是你的夫人,皇上也可以牵制你啊。”这个问题一直都困扰着鞥,他实在不清楚皇上这么做的目的,也不理解明明就爱着公主的端亦心,居然会真的和公主和离,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阴谋? “鞥!”端亦心抬头瞪着鞥,双眼闪过一丝受伤,很快恢复正常。鞥捕捉到了这一点,内心更加的疑惑,端亦心爱着亿离,究竟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鞥还想再探究下去,但看着灰着脸的端亦心,话语被吞回到了肚子里。 “你们几个,过来。”一个女子朝路边几个乞丐扬了扬手,几个乞丐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蹒跚走过来,瘦弱的身躯在瑟瑟秋风中尤显的可怜。踢了踢路上的石头,然后继续朝女子走过来。 “哎哟,姑娘,长的不错嘛!”后面几个人瞬间眼里冒光芒,色迷迷的盯着眼前女子,其中一个大胆的乞丐伸出肮脏的手,正准备伸出去,后面的几个人就听见“啊,我的手。”随之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的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大家都愣在那里,不知该进还是退。 “哼,我还以为你们的色胆和你们的身手是一样的呢。”女子眼里满是不屑,就这点身手,也太弱了吧。偌尔摇了摇头,脑海中又想起了之王爷练的黑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忘记了宫主诀的警告。女子练之死。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是啊,是啊,女侠,饶了我们吧。” 一群人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偌尔的身前,偌尔眼神里的鄙视更加的明显,同时也透露着一丝高傲。总有一天,她会让天下的人都跪在她面前,她要当这个国家的强者。 “起来吧。”偌尔自豪的挥了挥手,“我需要你们帮我在云州散发一个消息,明天,这个消息必须在每个角落传播。” “传播消息,这个很简单,不过呢。”一个乞丐贪婪的看着偌尔。 “放心吧,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明晚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来取余下的钱。” “哇,这么多钱,放心吧,一切包在我们身上。”那些乞丐围在一起分着钱,“哎,再给我点。” 偌尔看了看这些人,乞丐永远是乞丐。 “消息在这个香囊里,看完之后消灭了香囊。”偌尔把香囊扔在了地上,转身轻功迅速离开了。 “哇,好厉害。” “是啊,是啊。” 传言 - 离恋 - 二愣纸 “你们别再聊了。”刚刚被弄断胳膊的人揉着胳膊,龇牙咧嘴的说着,“你们也想和我一样呀,做事啦。” 他捡起地上的香囊,掸掸上面的灰尘,“老大,这香囊还真是漂亮啊。”后面一个乞丐刚伸出手,“没听见女侠说啊,看完就得扔了!” “老大,反正女侠也不知道,是吧。老大。”那乞丐笑眯眯的盯着香囊,这个变卖了,应该可以换点酒来喝的 “不行,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他严正言辞的质问到。 他,数舒,原本他的父母经商,后来父母打听到云州有血玉,珍贵无比,就起了贪婪之心,来到了云州,偷偷的想找到血玉。 血玉是找到了,可惜是用父母的命换来的。 他摸摸胸口的那块石头,这块玉,一定得保护好。 那个女子的武功很厉害,出手狠毒,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刚刚他是故意为之,幸好断的只是胳膊。 “你们几个,分别到云州各个酒楼各处放消息,还有你们呢,就到闹市区宣传,我现在马上去把这消息再去抄写几百份,晚上我们去人密集的地方,贴在各个地方。” “放心吧,老大,我们出手,马到成功。”大家齐声的应和着。 他们原本到处要饭,受尽世人的冷眼,后来在数舒的帮助下,他们开始自己努力,即使生活的依旧很拮据,但比以前好多了,所以在他们心中,数舒就是他们的老大。 第二天,云州酒楼中。 端亦心和鞥正在吃饭,“亦心,你知道吗?” “在外叫我端,小心隔墙有耳。”端亦心警惕的说道。 “你们知道吗?京城有大事发生了。” 端亦心立刻竖起自己的耳朵。 鞥看着马上端正自己身体的端亦心,打趣的说道:“现在你就是那个应该被小心的隔墙耳咯。” 端亦心没有理睬鞥,继续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 “皇上居然要和汾国和亲,你们知道和亲的公主是谁吗?是离公主,就是那个和端将军和离的那个公主啊。” “什么?都和离了,现在又成为太子妃,这公主还真是幸运啊。” “是啊,是啊。”旁边的人附和着点头。 端亦心的手狠狠地砸向桌子,“淡定,淡定,她现在可不是你的夫人了。” “对了,听说那个汾国太子是傻子,你们说皇上是不是故意的呀,这端将军刚刚死,皇上就急切的把公主嫁出去。” “隔壁人还真是吵,是吧,端,我这就教训他们。”鞥放下筷子,欲起身。 “坐下。” “啊?” 端亦心握紧双手,陷入了沉思。 不可以,不可以牺牲掉离的幸福,绝对不可以。 “哎,你忘了太子和你说过什么,离开皇城。”鞥看着紧锁眉头的端亦心,紧张的说道。以端亦心的性格,肯定会回去救离公主的,他可不能让端亦心回去。 隔壁偌尔悠闲的端着茶杯,看着面前几个乞丐正在在她的命令下,讨论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端亦心,上钩了、、 逃婚 - 离恋 - 二愣纸 一身红装,晗子面无表情带着些落寂站在新娘八皇子亿郢面前,缓缓伸出手,耳边传来媒婆的“一拜天地,二拜、、、、”,亿郢看着木讷的晗子,像木偶一般的行着大婚的礼仪。 自己又哪里不像木偶呢。一个皇子,却被人牵着线,向前走着。 凤冠霞帔,鞭炮燃烧,琴师殇机械的弹着古琴。亿郢,你是谁,为何宫主如此的护你!殇脑海中想到了宫主听到八皇子和蒙晗子结婚时的表情,那么愤怒,那么悲伤,到底是为何? 这时殇的目光又扫过坐在高处的皇上,皇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这场婚礼,好像这场婚礼与自己毫无关系,又好像不希望这场婚礼的举行。 他总觉得皇上似乎很在意八皇子,虽然表面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总有一天,他会搞懂这里所有的疑惑。 夜已深,热闹声越来越弱。 亿郢打开了房门,一抹红色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 “八皇子,您终于来了,这新娘子都等了好久了。”媒婆笑脸盈盈的走过来,眼神里的贪婪一扫无疑。 “赏!” “谢八皇子赏赐,祝贺八皇子与八皇妃早生贵子,幸福、、、” 八皇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现在他感觉脑袋沉重,听到什么都觉得很烦,尤其是那些祝贺的声音。 晗子坐在那,内心隐隐下定决心,缓缓走到八皇子身边,搀扶着喝醉酒的八皇子,不愠不火的说道:“需要我伺候你休息吗?” “滚。” 晗子丝毫不因郢儿的责怪而惶恐,假装淡定的说道:“夫君,你真的不需要我来伺候吗?” “你倒是转变身份转的挺快的嘛,看不出来你这么适应这里的生活。”郢儿凌厉的眼神扫过晗子,冷冷的应着。 “亿郢!” 晗子原本还想为了哥哥,隐忍的生活下去,毕竟八皇妃这个身份也够高贵,至少自己也不会像在汾国那样生活。可是刚刚听到八皇子的冷嘲热讽,她再也忍不住了。 “我以为我想嫁给你这样的败类嘛。”晗子愤怒的推开亿郢。 亿郢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了脚步,“是啊,我是败类,我是败类啦。”也只有小离儿会在乎我。 “蒙晗子,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本皇子就难得助人为乐。”说完郢儿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讨厌这场婚礼。”晗子喃喃自语着,一滴眼泪无息的划过脸庞,她,不希望他离开。 “姑娘们,本大爷回来了,快出来迎接我。”八皇子张开双手,大声呼喊着。 “哟,这不是八皇子吗?” “八皇子,您终于来了,想死奴家了。” “是啊,是啊,八皇子,听说今天您大婚,伤心死我们了。” 一群胭脂水粉的女人们冲了上来,向她们的金主奔过来。 “哈哈哈、、、”郢儿左拥右抱,“我也想死你们了。” “八皇子啊,莲花天天都在盼着你,你看我,都瘦了。”远处一个女子摇动着纤瘦的身姿,轻步的来到了八皇子的面前。八皇子推开周身的女子,拥抱着莲花,“本皇子最想你了。”说完两人在众人面前便翻云覆雨。 保护 - 离恋 - 二愣纸 “哇,都是红的,好漂亮啊,以后我也要这样。”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男子像孩子一样在八皇子的宫里到处乱跑,后面几个汾国的使者紧张的跟在后面,生怕这位闹事的小祖宗再闹事。 汾国太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人。一路直接奔向洞房,“哇,这里最红了,我喜欢这里。”说完便推开了房门,“别、、、” 后面的使者大惊失色,这里可是原国皇宫,不能出什么乱子,这小祖宗分明是捣乱啊,可是,这新娘房,他们也不敢随便进去啊。 “太子不是在驿馆吗?怎么会在皇宫里。”其中一个男子洛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啊,大概是偷偷的跟着我们的吧。” 跟着?皇宫?不可能,今天就算皇宫里有喜事,防守也不可能会这么松懈,洛陷入了沉思。 “晗,原来你在这啊,哇哦,你也是红的,好漂亮哦。”太子看到晗子穿着新娘的大红嫁衣,眼里直冒金星。 “哥,你怎么会到这来。”原本还在感伤八皇子的离开,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这流泪,现在晗子更加惊讶哥的出现。哥是跟着她偷偷的来到原国的,原本她有吩咐那些使者,千外不能暴露哥的身份,可是哥怎么会在皇宫里呢? “晗,你不是好妹妹,你明明就说过,有好的东西,要一起分享,现在你明明就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却把我一个人丢在驿馆,要不是箬带我来,我还不知道这里这么好玩。”太子摆着一脸的无辜。 晗子内心汹涛澎湃,他是在警告自己,他可以随时结束哥的命。晗子紧紧的拽着嫁衣。 “晗,你怎么了,生气了吗?好啦好啦,我不责备你不带我玩啦,你不要生气嘛,哇,好吃的耶。”太子的目光瞬间被桌子上的吃的给吸引住了。 “哥、、、” “嗯、、、”太子嘴里含着吃的,口齿不清楚的应着,他现在全部的焦点都在吃上,完全将刚刚晗子的不悦抛之脑后。 晗子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哥哥,无奈的笑着,哥,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千外千外不可以相信那个人的话。 太子似乎感觉到背后的注视,转过头,冲晗子傻傻的大笑,随后又吃起来了。 晗子走到门口,“洛,进来。” “是,公主。” 洛和公主他们一起长大,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 “我可以相信你吗?”晗子一脸郑重的问道,她不知道如果洛都不能相信,自己还能相信谁。 洛看着公主,浓厚的胭脂遮盖了原本那张清纯的脸,不管哪样,都能在他的心里起涟漪阵阵。“公主有什么吩咐,属下在所不辞。”洛双膝下跪,沉重的说道。 太子看着洛,也学洛的样子,双膝下跪,“晗有何吩咐,属下在所不辞。呵呵”说完傻傻的一个人笑的开心。 洛赶紧扶起太子,“洛,我要你保护太子,就算是牺牲你的性命,也要太子平安。”晗子犹豫的看着洛,最终还是徐徐的吐出了这些话。对不起,洛。 “公主,您放心吧,属下一定会用生命保护太子的。”信誓旦旦,却又多了份悲凉,公主,再见。 花魁 - 离恋 - 二愣纸 “洛,现在赶紧带太子离开皇宫,还有,小心箬。”晗子担忧的提醒到,能小心的了啊? 箬,副将,他?洛惊讶的看着公主。 “哥,现在会驿馆,洛会给你买很多很多吃的,好吗?” “好多吗?太好了。洛,我们走,买吃的。”太子一听到吃的,激动的拉着洛出去。 晗子深沉的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再见。 “哈哈,酒香,人更香。”八皇子抱着美女入怀,更加的放肆。 “八皇子,来,喝酒。” “好,喝酒。”说完便亲了那个说话的女子,满足的说道:“真香。” “八皇子。”又是一声柔媚的声音,如水流一样缓缓流进八皇子的心田,八皇子抱紧了女子,又端起酒杯,美酒入喉,美味无穷。 青楼二楼,一抹身影静静的伫立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楼下的风光。 “宫主,属下已经替季装扮好了,要不要让她今天出来接客。”偌尔恭恭敬敬的鞠躬,询问宫主的意见。 “她现在什么状况?” “她啊,应该是常年呆在那个公主的身边,胆小怕事的,我一定让她尝尝这世间的苦衷。”凭什么,都是奴婢,季,以前你是锦儿,现在我一定让你活的非常好! 宫主看了偌尔一眼,内心无奈的苦笑,这孩子,和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像,好胜,总有一天连自己的命都得搭进去了。“偌尔,切记,凡事不可冲动。” “是,宫主,属下切记。”偌尔转过身,再次踏进了房间。“你,站起来。”看着坐在镜子旁浓妆的季,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准备好了,就出去接客!” 季认真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胭脂水粉冲刺着她的鼻子,接客?为什么?她不是来当妓女的。手指狠狠地抓着桌子,凭什么! 季无奈的掩着头,灰溜溜的走出去。 哼,活该! 偌尔看着离去的背影。 是他,季躲在柱子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是八皇子,八皇子是她接待的客人。 该不该出去?季摸摸自己的脸庞,这样的自己,他会喜欢吗?不,他会不会识出自己,会不会为了公主杀了自己。季原本忐忑的眼神更加的忐忑,紧张的握着手。 八皇子,这样的我,你会厌恶吗? 不,我一定得让自己站在高处,站在可以看得到您的地方。 “来,吃水果,恩,真甜。”八皇子的话回荡在上空,打断了季的思绪。“哟,你们居然把美女不留给我,藏着腋着,这么看不起本皇子嘛。” “八皇子,瞎说什么啊,我们这么多的姐妹,你还不满足啊?”莲花假装生气的甩过头,娇滴滴的说道。 “我们家莲花生气的时候最好看了。”八皇子轻轻的触碰着莲花的鼻头,“那个柱子那边的,难道不是吗?”八皇子歪着头,认真的看着柱子那边模模糊糊的影子。 莲花生气的看着那隐隐约约的影子,刚来就想抢她花魁的位置,也太过分了,一定要给她点面子看看。 玉佩 - 离恋 - 二愣纸 “还不出来啊。”莲花起身,走到柱子旁,殷勤的拉着季,“怎么,还害羞了,出来啊。”背地里,莲花那双手狠狠地掐着季的腰部。 “啊?”季躲躲闪闪的走到了八皇子面前,头低的更加的低。 “八皇子,这可是咱们新来的姐妹,怎么样,不错吧!”脸表面淡定的介绍,手却在背后更加的用力。 “不错。不错。就是觉得有点眼熟,美女,我们见过面吗?你叫什么名字。”八皇子戏谑的看着季,季正准备开口回答。 “八皇子,她叫季,不过啊,不是妓女的妓,可惜咯。”尖锐的声音再次打断季的话,坐在八皇子周围的女人们听到莲花的话语,有的哈哈大笑,有的掩面莞尔一笑,千姿百态。 “季,好名字。这外貌和名字一样,绝美。” 季狠狠地抓住裙角,苦涩的笑了笑,总有一天,她会让那个莲花,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是新来的,那就让本皇子尝个新鲜。”八皇子猛地抱住了季,让季稳稳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嗅着发香,“还真是香啊。” “八皇子,你看你,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哭。”莲花假装可怜的挤出点眼泪,她得争。 “你们看看,旧人吃醋了。”八皇子指着莲花,取笑的说道。 季依偎在八皇子的怀中,闻着那淡淡的清香,现在八皇子怀中的是自己,这样真好。 宫主看着八皇子怀中的季,看来这颗棋子,自己是救对了。一个女人,就算是再怕,为了那个爱自己的男人,在所不辞。现在她必须得让这颗棋子发挥最大的潜能! 哒哒哒、、、 莲花她们看着从楼梯下来的宫主,纷纷起身,“是你,我记得你!”八皇子高兴的看着眼前的人,随机拿出腰带上系的玉佩,“你还记得吗?这紫玉佩,是你送给我的。” “你们退下吧。”宫主扬了扬手,很快吵闹的地方便安静了下来。 “原来你才是这青楼的幕后老大啊,早说嘛,这些年我花在这家青楼的钱,还真是不少呢。”八皇子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喝着、、、 “我又怎么知道,你是这皇城赫赫有名的八皇子呢。”宫主拿起酒瓶,徐徐的倒进了刚刚八皇子饮完的酒杯。 “原来我的大名还不够大啊,连这青楼老大都不知道我的大名啊。”八皇子戏谑的说道。 “怎么,我这小小的青楼可不是扬名的地方。” “你开的,我不会太乱来的,对了,你这玉佩材质还真是不错,不过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你把它送给我啊?”八皇子抚摸着玉佩的表面,自己还算是见过不少珍惜异宝,可这玉佩,数一数二的雕刻,绝对是上乘玉佩。 “很久以前,有个女人不顾一切,喜欢上了一个她这辈子都触摸不到的男子,她想有一天,自己能够配的上那个男子。所以她很努力的训练自己,希望把自己变成全国最美丽的女子。” “值得吗?” “值得,只要是为了他,值得!可是,可是不值得。” “真的值得吗?” 死亡 - 离恋 - 二愣纸 “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人,不要站的那么高。”宫主喃喃的说道,好像在提醒着自己,以前仰着头看着那个人,是多么的卑微。 “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的那么高,只要在她面前,我就是我,不是别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八皇子,也不是那个留恋烟柳的客官,就是我,最真实的我。”八皇子玩弄着手中的酒杯,心却陷入了深思。 “为什么不娶她?” “娶?” “是啊。”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可以娶她,我一定会让她成为全国最美的妻子,专属于我的妻子。” “会有那么一天的。” “对了,这块玉佩,为什么要给我。”八皇子端详着腰中那紫玉佩,就算是他见过那么多的奇珍异宝,也感慨这玉佩的雕工和材质,可是这个人,上次明明第一次相见,却把这玉佩送给自己。 “你那么喜欢她吗?”宫主再次试探性的问道。 “那你呢,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喜欢的人,以我这双火眼,看的出来的。”八皇子打趣的说道。 “看来你这双眼睛,还是需要再修炼、、” “是吗?”八皇子认真的看着宫主的眼睛。 “不相信我的话吗?也对,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够相信我的,你知道吗?我谁都不信,不信!!“宫主狠狠地抓着桌子,伤害后,即使时间再怎么打磨,那些痕迹也会深深的烙印着。 八皇子看着狰狞的宫主,没有再言语,有些痛苦,摆放在心中就好了。 一阵安静后、、 “好累啊,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洞房咯,一刻千金啊。”八皇子伸了伸懒腰,打破了安静的气氛。说完便离开了。 “偌尔!” “是,宫主。” “把季叫过来。” “是。” 、、、、 “你叫我吗?” “叫宫主,宫里长大的,这点礼貌都没有吗!”偌尔教训着。 “宫主、、” “季,你喜欢八皇子吗?” “啊?”季惊讶的看着宫主,她刚刚有那么明显吗? “季,你应该知道你的命是我的吧?” “恩!”自己的命永远都不属于自己,季苦笑着。八年前,命是皇上的,皇上用家人的性命要挟她监视公主。现在,命是眼前这个宫主的。 宫主看出了季眼神中的悲哀、 “几天前,在鱼香村,有一对夫妻,还有个八岁的小男孩,全都一夕之间死了,死于、、”宫主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季的反应。原本还在悲哀自己的人生,突然听到鱼香村,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 “五毒粉。”宫主故意提高自己的音调,季的身体突然一愣。 是皇上! 为什么? “宫主,你说的是那个在屋子里都发臭的那一家吗?听说可恶心了,房间里都是苍蝇,还有一股异味。”偌尔故意嫌弃的捏着鼻子,摇摇头。 季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就这么哭着,最后无力的跪了下来,肩膀抽泣的抖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放过她? 封锁 - 离恋 - 二愣纸 八年前,她还是一个很普通的宫女,那年原本是个吉祥年,端大将军打败汾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先是皇后死亡,后公主昏迷。后来皇上就派她去服侍公主,她原本以为这是件轻松事,谁知道皇上竟然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她,要她监视皇上。 一直以来,她都有好好的监视公主,就算是下毒,她也昧着良心,五毒粉,自己为之差点失去了性命,可是为什么还不放过她的家人。 宫主示意偌尔离开,本来安静的地方更加的空旷。 “太子,不好了。”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沐艺整理好衣服,生气的冲着管家发火,原本她以为今晚会、、、全被打断了,想着沐艺更加愤怒的瞪着管家。 管家也知道出现的不是时候,可是这么重大的事情,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的说道:“太子,八皇子,八皇子他逃婚了。” “逃婚?那去找啊。”沐艺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在这么特别的时间打断她的好事。 “张管家,你先封锁消息,切记不可以让这消息流传出去。”现在不能惹怒汾国,必须得先保证阿离的安全。 “想好了吗?”宫主看着跪在地上抽泣了半个时辰的季,她现在必须得先让季恨透了皇上。季没有理睬宫主,眼睛通红的盯着地面。 “我已经安排了人去埋葬你的家人。” “宫主,我想变强。”我要变强,报仇是现在自己唯一生活下去的动力。 宫主看着崩溃的季,嘴角闪过一丝微笑。 “你再好好的想想,这可是一条不归路。”说完宫主起身,“对了,忘了告诉你,在救你出牢狱的时候,在牢狱外有一批暗杀者,是那个人安排杀你的人,只是我们比较幸运,提前了一步。” 杀人灭口! 皇上,你好狠的心! “宫主,我想好了,不会变。” “即使死,只会报仇!”宫主步步紧逼,现在可是重要时刻,她需要一个有着共同目的的手下,这样的人会够狠,同时不会背叛自己。 “是!”季信誓旦旦的说道,现在她的脑海中只有报仇,她要为家人报仇,不顾一切要报仇。 “很好,偌尔,带她下去,最大强度的训练她。”宫主眼光瞄向楼上的一角,偌尔已经在那很久了,越来越放肆。 偌尔尴尬的现身,“是,宫主。” 折磨人,很好,是自己的擅长。偌尔表面平静的看着季,“跟我来吧。” “太子。”沐艺一改刚才凶悍的样子,柔媚的对太子说道。 管家关门那瞬间正好听见沐艺的撒娇,耸了耸肩膀,这样的女人,也只有太子能吃的消。 “太子,让我来服侍你休息吧。”沐艺说着便准备脱下太子的外袍,便感觉自己的手被挟制住,“太子、、、” “沐艺,早上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你派人跟踪阿离,不知道你该不该解释一下呢?”太子面无表情的背对着沐艺。 毒 - 离恋 - 二愣纸 “太子,我。。。”沐艺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些人现在已经死了。”太子没有顾及沐艺的慌张。 沐艺悄悄的松了口气,还好已经死了。 “不过在他们死之前,我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太子缓缓地一句话在沐艺心中激起千层浪。 “属下知错了,请太子责罚。”沐艺知趣的下跪,她很了解公主在太子心中的地位,现在这个时候,她必须得低头,不能连最后陪在太子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月,你呆在阁楼上,不准出门一步。”说完太子便甩开沐艺的手,大步的离开了阁楼。 幸好,只是禁步。 “太子、、、”沐斓这时候出现在门口,现在的她又是另外一副模样。她虽然没有内力,但擅长轻功和用毒,对于易容这点小事,手到擒来。当初太子安排她进将军府,一方面是为了监视端亦心,防止端亦心投到皇上那一边,另一方面,是为了接近皇上,好顺便杀之取之。 “跟踪阿离的那些人,办得不错。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办。” “什么事情?太子,属下一定办成。”沐斓认真的看着太子,眼前这个男子,一辈子都不会属于自己。 “怎么了,看的这么出神,我脸上有东西吗?”太子嬉笑的摸摸脸上,他知道沐斓的心思,但沐斓相比沐艺,单纯多了,他真心的希望她以后能够嫁给一个好男人,幸福一生。 “沐斓,现在八皇子逃婚,虽然我已经派人封锁消息了,但我还是担心汾国人会对阿离下手,明天阿离和亲远去汾国,你扮成阿离的女婢,一路上保护阿离。” “是,太子,属下这就去安排。” 说完沐斓便消失在黑暗中。 阁楼中,沐艺紧紧的握住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相信沐斓,为什么把这些秘密的任务都交给沐斓,保护公主,哼,我看你是怎么保护的! 第二天早上,城门口热闹非凡,皇上以及大臣们都聚集在城门口,欢送着离公主和亲。 “离儿,你这一去,不知道下次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皇上悲伤的说道。旁边的小路子递给皇上手帕,最近皇上经常流眼泪,不知是怎么了。 “父皇,我也会想你的。”阿离凑近皇上,在皇上耳边喃喃的说道:“父皇,下次见面,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的。”说完便转身,走上了马车。 气氛再次陷入了尴尬,皇上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那你也得先保证有命回来。 沐斓看了看皇上,意识到皇上是想杀人灭口,更加的警惕,赶紧跟上公主。坐在马车内,悄悄的在马车外延撒了一层毒粉,这种毒粉表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果有人想要伤害公主,她会诱发这些毒粉,到时候香气也会变成毒气。 随着公主的马车离开,众人也散开了,皇上看着那远去的马车,“冷廷,一切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主上,我已经安排好了人,在原国境内,一路保护公主,出了原国便、、、”冷廷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洛丹 - 离恋 - 二愣纸 皇上点了点头,和亲路上肯定有不少眼睛盯着亿离,想她死的不少,想她活的也不多,朕必须得取得先机。“对了,沐斓找到了吗?” 这个女人,居然在宴会上失踪了,还失踪的那么彻底,这里肯定有什么朕不知道的,这女人,到底是谁! “主上,属下已经派人在皇城各个地方查找沐斓的下落,不过,都没有找到。”冷廷说的很慢,他内心很纠结,一直以为整个皇城都在他的视线中,但现在,只是一个舞女,他根本一点踪迹都没有找到。 难道? 沐斓不是我们的人? 到底是谁的人? 皇城到底还有谁会对皇上如此的了解? 那天皇上和他一起出行,在青楼那边看见一个紫衣女子被人怒打,皇上一直站在那木讷的看着那个紫衣女子,直到最后那个男子拿起棍子正准备抽打紫衣女子时,皇上立刻冲了上去,用力的抓住了木棍,他从未见过皇上如此的生气,这是皇上第二次这么生气。 他很清楚皇上为何如此的生气,当年,皇上和紫妃也是这般相见,是谁,再次故意制造了这样的场景,让皇上这般的重用沐斓? 当初他也怀疑过,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的巧合,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查到一丝的蛛丝马迹。 皇上把沐斓捧上了皇城“第一舞女”,把那个长的像紫妃的沐斓送到了端亦心的床边,那夜,皇上一整晚都在书房呆呆的看着将军府的方向,很久之后才问他:“当初怎么就弄丢了紫儿。” 当初怎么就弄丢了紫儿? 他一定会查出这其中的倪端。 公主出嫁的队伍越行越远,冷廷看着天际,公主,抱歉了,为了皇上,只能牺牲你。 “冷廷叔叔,你叫我学武功好不好?” “冷廷叔叔,你好厉害啊,以后我也要和你一样当个武功高强的人。” 这些声音在冷廷的耳边一直断断续续的回旋着。 “离姐姐,真的是你啊,离姐姐。”马车里传来了一声兴奋的声音,一个男子激动的抓着阿离的胳膊。 沐斓刚想拉开那个男子,便被阿离阻止了。“我记得你,在七夕节那晚,当时你是被一群人欺负,当时你说你叫洛丹,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离姐姐,我就说我们一定会相见的,那天晗带着一个人,那个人说第二天会带我去见你,可是第二天我吃完饭就站在门口等他来带我去找你,他却一直没有来。”洛丹委屈的食指碰着食指,他连午饭都没有吃,也没有出去玩,那个人怎么可以不来,父皇说过,不诚实的人不是好孩子,没有糖可以吃的,以后看见那个人,不给他糖吃。 “晗,是蒙晗子公主?你是那个汾国太子。”阿离很震惊的问道,难怪那天那些人冲忙的带着他离开,对啊,是太子,不能够透露自己的身份,必须得小心再小心。 “公主,你们认识?”沐斓脸上的震惊一览无余,震惊中带着喜悦,当初她还想提防着太子,现在有了这个傻太子,说不定还能为自己提供点消息。 糖 - 离恋 - 二愣纸 “哇,姐姐,你好美啊。”洛丹这才注意到马车里还有另外另外一个人,“姐姐,你吃不吃糖?” 呃、、、、 沐斓看着这双稚嫩的脸颊,以及这身体,如此美男子,却是个傻子,唉,沐斓在心里打了个折扣。“我叫牡丹,还有,不要叫我姐姐、”她哪敢和汾国太子做姐弟,还是欣赏欣赏好了。 “离姐姐,为什么不可以叫她姐姐,这么好看的姐姐,为什么不可以做我的姐姐?”洛丹再次无辜的问道。 沐斓现在满脸的无奈啊,想她驰骋男人堆,但对傻子这类人的研究还真是不深啊,后悔当初见男人的局限性,谁会料想到傻子中也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洛丹,那个姐姐其实是想吃糖,你不给她糖吃就想叫她姐姐啊,是吧?牡丹。”阿离原本一片乌云,现在乌云被这个洛丹给扫除的干干净净。 呃、、、、 沐斓原本还在懊恼不已,现在更加的淡定不了啊,这公主怎么也跟着太子胡闹啊,她一个人应付不来啊。 “姐姐,糖。”太子从怀抱中掏出糖,“姐姐,这糖是我留着睡觉吃的,那个你能不能少吃点呀。” 呃、、、 沐斓刚准备伸出手,听到这句话,都不知道这手该伸还是不伸呢。 “姐姐,你不吃吗?”太子好奇的问沐斓,“姐姐,这糖可好吃了,真的?” 呃、、、、 沐斓无奈的转向公主,救命啊。公主耸了耸肩,表示无奈,这可不关她的事呀。 “太子,其实呢,这个糖,你还是留着晚上自己吃吧,奴婢牙不好,不能吃糖。”沐斓小心翼翼的解释到,唉,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卑微啊,就是在皇上面前,也不曾如此,可是丢人到家了。 “姐姐,你肯定是小时候偷偷吃糖,所以牙才不好的,父皇说过,有些事,活该。” 呃、、、、 她小时候哪吃得起糖啊。你可是汾国太子,好不? “姐姐,你不吃糖早说啊,举这么久很累好不好?”太子一脸不耐烦,真是的。 “哈哈哈哈。。”阿离再也憋不住了,还真是好笑啊。 “哈哈哈哈。。”太子也跟着离姐姐笑了起来。 沐斓看着眼前两个人,莫名其毛。 “小屁孩,你怎么也跟着我笑啊。” “哈哈,你笑我也笑啊,哈哈哈。” 呃、、、、 沐斓看着公主太子,分明就两个小屁孩,还真是绝配耶! “离姐姐,下次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好不好?等到了汾国,我一定天天都给你放烟花。不过离姐姐,到时候你不可以不开心啊。”洛丹突然想到了什么,认真的对阿离说。 阿离看着太子,这个男人,虽然是个傻子,但却很有心,可是自己怎么能不伤心呢,阿离苦笑着。 “离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情啊?谁欺负你,我一定让他们教训他,不准任何人欺负离姐姐。” “好,以后谁欺负我,我一定告诉你。” 小屁孩 - 离恋 - 二愣纸 沐斓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如果这个汾国太子不是傻子,或许公主以后就不会这么伤心,太子也不用担心公主了。突然沐斓感觉到外面有人,立刻打开幕布,“有刺客。”几个黑衣人手拿着剑,飞奔的向这边过来。 阿离抓住洛丹的手,他不会武功,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太子看着阿离,内心的冰块似乎在融化,微微一笑,反过来紧紧抓住阿离的手,内心隐隐下定了决心,“离姐姐,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外面的战士们努力的和黑衣人做斗争,皇上说过,必须保证公主的性命,即使用自己的命换。而在对面看戏的使者们无动于衷,箬说过,他们不需要插手。 渐渐的那些原国的战士们力不从心,这些黑衣人是专门训练过的,越打越得手。有些黑衣人冲破了战士们的防线,来到了马车,刚准备刺进去,就晕倒了。 那些战士们愣住了,黑衣人趁着空档也齐齐的来到了马车,却也纷纷的晕倒了,那些战士们更加的好奇,都不敢靠近马车一步,使者们也是,伫立在那里,傻眼的看着马车。 箬盯着马车,有人在背后保护公主,不知道这是喜还是忧? 隐藏在丛林中的偌尔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这些黑衣人是她专门训练过的,不可能这么弱会晕倒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是毒,会是谁呢? 马车内,阿离忐忑的看着倒下来的尸体,太子握紧了阿离的手,对阿离微微一笑,“离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好。” “公主,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放心吧。”沐斓转过身,对阿离说道,就这点技术,还想来杀公主,你们汾国也太弱了吧。 阿离点了点头,牡丹,不简单。 这时候偌尔拿起一块手帕,蒙住了脸,憋住呼吸,靠近马车。 沐斓紧紧的握住手,这个女人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敢过来的,她偷偷按下了座位下的按钮。 几百支箭突然从马车上方飞向偌尔,偌尔措手不及,肩膀不小心中剑,正准备掏出了剑,突然发现自己胸口很闷,赶紧飞快的离开了。 沐斓微微一笑,这女人,不简单。 阿离一直看着沐斓,将沐斓的那抹微笑收入眼底,洛丹也看着沐斓,“姐姐,你笑起来更好看。” “太子,你不笑也很好看的。”沐斓打趣的说道,但内心却有点疑惑,这个太子竟然注意到自己的表情,一般人刚刚都只会注意外面的动向的。 太子做了个鬼脸,真诚的问道:“姐姐,我笑起来更好看,是不?” 沐斓摇了摇头,看来是自己多疑了。 “好看,好看,小屁孩,你连这个也要计较啊。”阿离摸了摸洛丹的头。 太子拿开阿离的手,委屈的说道:“离姐姐,我不是小屁孩啦,这样不好玩啊,以后我叫你离妹妹啦!” 呃、、、、 沐斓呆住了,这也可以。 “离妹妹,现在我是哥哥,所以你是小屁孩,小屁孩,你累不累?” 药 - 离恋 - 二愣纸 “小离儿,小离儿。”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阿离。 “郢儿,你怎么来了啊,你不是昨天刚刚大婚了吗。”阿离下来马车,激动的拉着郢儿的手。 “小离儿,你怎么可以都不和我说就回到了皇宫了,现在还去和亲,嫁给那个傻太子。” “就是你,大骗子,明明说好第二天到我去找离姐姐的,居然骗我。”太子一看到郢儿,立刻下了马车,抓住郢儿的衣服,生气的说道。 “哎,放开了啊,傻子。”郢儿甩开洛丹的手,“我又不是故意不带你去的。” “骗子,不给你糖吃。”洛丹甩过头,不再理睬八皇子,八皇子看着面前如此幼稚的太子,苦笑不得。 “你才是骗子呢,我堂堂的八皇子,干嘛没事骗你这个傻子啊。” “切,八皇子就了不起啊,我还是汾国太子呢。”洛丹鄙视眼前这个人,小屁孩一个。“离姐姐,我以后也要叫你小离儿。”洛丹向八皇子翻了翻白眼,跟我比,怎么可能呢,傻子有傻福。 “小离儿。”洛丹抓住阿离的胳膊,“小离儿,以后我的糖都给你吃,不给骗子吃。” “你!”无耻,八皇子指着洛丹,不愧是傻子,连无耻都不知道,看来自己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了。 洛丹朝八皇子吐了吐舌头,跟我比,嫩了。 “你!”八皇子把手在空中紧紧的握住,控制,控制!“好,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离儿,现在我保护你,本皇子很厉害的,不像有些人,自己都还需要别人保护。“八皇子自豪的看着太子,哼,终于扳回一成。 “小离儿,我也可以保护你的,我把那些糖给坏人吃,然后再拉着你跑。”洛丹笑语盈盈的看着阿离,阿离睁大眼睛看着太子,太有才了,这也可以。 “太子,尸体已经处理好了,我们可以走了。”箬从远处走过来,打断了大家的谈话。 是他!八皇子认真的看着箬,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已经死了。 “太子,有人受伤了,我们过会会在最近的客栈休息。”箬感觉到背后的目光,却没有转身,依旧很恭敬的询问太子的意见。 “啊,血!”太子这时候突然看见远处地上的一滩血,是刚刚偌尔中箭留下的。 “胆小鬼。”八皇子摇了摇头,“不知道刚刚哪个傻子说要保护小离儿的,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弱爆了。” 洛丹没有注意到八皇子的嘲讽,害怕的抓住阿离的胳膊,眼神散漫。 “你没事吧?”阿离感觉到了洛丹的害怕,担心的问道。 八皇子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瓶子,犹豫的看着洛丹,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他千辛万苦研制出药丸,应该可以控制太子的病情,可是,他怕,怕这个太子病好了,会对小离儿不好。 八皇子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药丸,以后再说吧。 “公主,这里不太安全,我们还是回马车吧。”沐斓问道,现在这个地段很偏避,是个下手的好地方,那群人还说不定再来个回马枪,必须得小心点行事。 婆娘 - 离恋 - 二愣纸 “好。洛丹,上车了。”阿离扶着洛丹上了车。 八皇子这才意思到,原来装弱小也是一种技能,低头看了看自己,要不装腿拐了,不可能啊,肚子痛,更不可能啊,唉,早知道就来早点,这样说不定还可以受个伤呢。八皇子懊恼的上了马车。 “八皇子。”沐斓提醒到,“八皇子是皇子,如果和我们一起去汾国,皇上会怪罪的。”笑话,八皇子不是傻子,假如自己被发现了,可不好。 “哦、、”八皇子懂的点了点头,这人是不想自己上车,转身叫了附近一个战士,“你过来。” “八皇子,有事吗?” “你现在回去回复父皇,就说和亲队伍被袭击,小离儿差点被捕,我呢,堂堂八皇子,为了原国的和平,牺牲一下,亲自保护小离儿。”八皇子说的头头是道,“是,八皇子。” “那现在我可以上马车了吧。”八皇子转而温柔的向沐斓,对付美女,不能焦急。 呃、、、、 “八皇子,请。”这八皇子还真是厚脸皮,连为了原国和平这种大话都说的出来,一个纨绔子弟。 “哎,傻子,放开小离儿,现在都看不见血了,还在害怕啊。”八皇子拉开洛丹和阿离,坐在他们中间,自豪的朝阿离笑了笑,阿离无奈的摇了摇头。 “郢儿,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该成熟点啦。” “骗子,凶巴巴。”洛丹手臂用力的拱了拱八皇子,生气的说道。 “哎,傻子,我不是骗子。”八皇子拽着洛丹的衣服,大声的说道。 “凶巴巴。” “你!” “郢儿。” 好,我不和你计较。看在小离儿的面子上。 “小离儿。”八皇子放开了洛丹,笑眯眯看着阿离,“美人有何吩咐。” “骗子!”太子不服气的嘀咕着。 “郢儿,你回去陪你的皇妃,昨天刚大婚,今天就出去玩,这样太不好了吧?”阿离担忧的说道,老实说,她不讨厌晗子,应该可以说,挺喜欢她的,那么豪爽,除了看见她就叫嫂子,这点还真是不好啊。 “放心吧,小离儿,她不会生气的,你也知道,像我这样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让美女生气了,再说了,她也不是美女,诚实点说,就是个凶婆娘。”八皇子边说边点点头,赞同自己的说法。 “明明骗子才是凶婆娘嘛!”太子冷不丁的在背后不解的冒了这么句话。 沐斓忍住,这太子,太有性格了,如果他不是傻子,自己一定会被他吸引的。 八皇子再次握紧自己的双手,忍住,小离儿还在呢,保持自己的形象,蒙洛丹,你等着。 “姐姐,你干嘛嘴角抽搐啊,不舒服吗?”洛丹好奇的看着沐斓,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哈、、、”马车内再次传来大笑。 “小离儿,不准笑!”八皇子认真的看着阿离,命令道。 “婆娘,不准凶离姐姐!” “谁是你婆娘,闭嘴!” “骗子是婆娘啊,还是臭婆娘,是你自己说的呀!还说我是傻子,分明就是你脑子不好,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好笨啊。”洛丹一本正经的看着八皇子,嫌弃的说道。 客栈 - 离恋 - 二愣纸 “太子,已经找到了客栈,请下马车。”马车外传来了使者的声音。 “下车了,婆娘。” “去死!”八皇子再也控制不住了,再好的修养面对这个傻子,还真是。。。。可恶! “郢儿!” “小离儿、、”八皇子拖长自己的音调,无辜的看着阿离,他很冤的。 “下车了,洛丹。”阿离微笑的示意太子。 “小离儿,你偏心。”八皇子再次加强自己无辜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着阿离。 “下车啦,话还真是多耶。”阿离转过头,无奈的对八皇子说道。 八皇子哑巴吃黄连,闭起嘴巴,乖乖的下车了。 “哇,终于看到床了。”八皇子趴到在床上,好累哦。 站在门外的阿离无奈的看着里面床上的人,摇了摇头,“洛丹,你先休息吧,过会吃饭我再让人叫你。”里面没有动静,“猪,都睡着了。”八皇子鄙视的看着床上的人。 “小离儿,你也累着了,先回房休息吧,到吃饭的点,我叫你。”八皇子推着小离儿走向了房间,“你啊,先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还得再做一天的马车呢。” “恩。”阿离冲郢儿莞尔一笑,“你也是的,别老和洛丹怄气,你毕竟是他的姐夫,说不定,以后他也是你的姐夫呢。”阿离无奈的说道。 “公主,奴婢去吩咐他们打点热水,让公主泡个热水澡。”沐斓说完便下楼了。 八皇子偷偷跟着沐斓一起下楼了,他看着沐斓走向客栈的老板,跟他们嘀嘀咕咕的,竖起耳朵,还是不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沐斓后又一个人走出了客栈,向人群中走去,八皇子小心地跟着。沐斓越走越快,八皇子赶紧跟上。 “为什么跟着我?”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口,沐斓在背后挟制住八皇子,严肃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在马车上,是你救阿离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八皇子没有挣脱,安静的问道,现在他相信沐斓是故意引他来到这里的,一定是有什么话想对他说。 “你为什么不害怕,刚刚那些黑衣人死的很惨的,全身都发黑了。”沐斓的语气一改之前的质问,好奇的问道。 “美女引我来,我怎么也得给美女面子呀。”八皇子奸笑的看着沐斓,“第一舞女,武功这么高强,难得呀,你是父皇派来的?” 沐斓松开了手,还好八皇子自作聪明的以为她是皇上的人,“没什么,只是想提醒八皇子,这里很危险,不要给我制造麻烦,” “这个你放心好了,好人有好报,我相信我这条命至少现在还是能保住的,至少不会在美女面前丢了这条老命的。”八皇子淫笑的摸了摸沐斓的脸颊。 沐斓迅速的甩开了八皇子的手,“我只是想告诉你,小心使者团中冰蓝色衣服的那个人,没事我先走了。” “站住,我警告你,等离开原国,我一定会盯紧你,不准伤害小离儿!”八皇子严肃的说道,父皇做事风格,他还是很清楚的,父皇一定想借小离儿在汾国出事来灭掉汾国的,这才是他跟着小离儿最根本的目的。 心疼 - 离恋 - 二愣纸 冰蓝色,是他,他到底想干嘛,连沐斓都提醒他要小心那个人。 “端,我们还要这样跟着吗?今天你也看见了,马车里那个女的分明是在保护离公主,看得出来,那个女人武功很厉害,你就别瞎操心,一路跟着保护离公主了。” 端亦心保持沉默,坐在那静静的喝着茶。 “端,你都已经“死”了,是吧?如果你这样再保护,小心会被人识别出来的,不如我们离开,啊?”鞥再次建议到,他在这里,现在最好自己离开,可不能相见,被他发现什么端倪,自己又有难题了。 “你如果不想呆在这,就先离开吧。” “啊?端,我不是这个意思,端、、” “我想一个人静静。”端亦心现在觉得很烦,不想再听到什么话。 鞥看着端亦心。完全没有想听自己解释的意思,算了,出去吧。 茶很苦,端亦心皱了皱眉头。 看的出来那个太子对离儿很好,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带着离儿,还是让她做太子妃?离儿和那个太子生活在一起,比和自己一起到处奔波好吧,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 为什么站在离儿身边的不是我,为什么现在只能在背后看着她笑,为什么她很危险,自己只能偷偷的保护着,为什么!端亦心右手狠狠地捏碎了茶杯,茶杯的破碎刺破了端亦心的手心,鲜血顺着手的细缝慢慢地流了出来。 离儿,对不起,我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够强,后悔放弃了你,后悔了。 “端亦心,如果你还想她活着,就和她和离,不然,你的夫人就得在床上睡过她的下半生了。” 端亦心的手握的更紧,他的手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心却一阵阵的抽搐,疼的他额头直冒汗水。 “你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的血。”鞥原本是过来问端是不是打算吃完饭,没想到刚打开了房门,就看见一双血手,赶紧问道。 “怎么了,你怎么会流这么多汗?”鞥小心翼翼的张开端亦心的手,把手中的碎片慢慢地拿出来,“你到底是在跟谁怄气,这么伤害自己。” 端亦心的眉头越来越皱,心好痛。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没事了。你怎么还这么多汗啊,我让小二给你打点水。”鞥关心的说着,其实他很清楚端为什么会这样,毕竟和亲的是离公主。 有些话,摆放在心中,就好了。 “鞥,我没事。” “小离儿,吃饭了。”郢儿敲着门,怎么了,这么久,“小离儿、、”郢儿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赶紧踢开了门,“小离儿,你怎么了?” “小离儿,你怎么倒在床边啊。”八皇子马上抱起阿离,轻轻的放在床上,小心的盖好被子。“怎么出这么多汗?”八皇子手搭在阿离的脉搏上,仔细的听着,“你的脉搏很乱。” “郢儿,我没事,只是心痛的很厉害。”阿离笑了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疼,只是一想到端亦心就莫名的心抽搐。 她不希望郢儿担心,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心思。 木棍 - 离恋 - 二愣纸 “你不舒服就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恩。”阿离无力的朝郢儿一笑。 八皇子悄悄关上房门,下了楼。 “骗子,离姐姐呢。”洛丹嘴里含着鸡腿,口齿不清晰的问道。 “小离儿身体不舒服,再休息。” “什么?怎么会不舒服,有没有请大夫啊,箬、、”洛丹紧张的站了起来,“那个,太子,你不需要这么紧张,小离儿只是心痛,休息一会就好了。” “你又不是大夫,凭什么说离姐姐没事。”洛丹不满的问道,又不是大夫,干嘛说离姐姐没事。 “小离儿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她有没有事我比你更清楚了。”八皇子生气的说道,这傻子,只要是关于小离儿的,什么都要和他抢,还真是、、可恶、、 “太子,八皇子都说了,离公主没事,你就别太担心了,先吃饭吧。”箬趁机插了进去,这两个人,还真是水火不容,不过有一点他很不解,八皇子的态度也太反常了,他又不是嫡出的,和离公主的关系也太不正常了。 “箬,等会吃过你帮我去买糖,就上次在原国皇城买的那种糖,好不?” “刚刚还那么紧张小离儿,现在要糖吃,太子,你几岁啊,还吃糖。”八皇子鄙视的看着洛丹,小屁孩一个。 “每次我哪里疼,父皇都会拿糖给我吃的,现在离姐姐心疼,过会我拿糖给她吃。”这个臭人,老欺负他,还说他是傻子,坏人,骗子、、 “箬,你在汾国混的不错嘛!太子买糖都叫你。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切磋下。”端亦箬,你出现在不会这么巧的,还装作不认识我,既然你想抹杀你的身份,那我就偏偏挑起你不想提的。 “八皇子,切磋武艺,我怕自己伤着八皇子,这样不太好吧。”箬赶紧拒绝道,他没想到八皇子会半路出现,现在自己不得不撇开关系,就怕这八皇子不会放过自己。 “这还没切磋,你就怕伤着,小时候每次都是我被伤着的。你是不是担心多了。”当母后离开人世后,很多人都明目张胆的欺负他,端亦箬就是其中一个,那时候端亦箬还用过木棍打他,差点打他打个半死,那时候还好小离儿出现拯救了他。 “八皇子,我想你认错人了,很多人都说我长的很大众的。”箬耐心的理解到,早知道现在,当初就不冲动用木棍打他了,当时父亲根本就不喜欢他,老是忽略他,有什么全都给那个人的孩子,那天正好看到八皇子被别人欺负,所以就发泄了一下。 “认错人了吗?那还真不好意思了,吃饭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你,不差这次。 “你们两个还真是奇怪,要是说话就出去说话,真奇怪,明明面前就有一堆吃的,居然还会说这么多话,怪人。”洛丹吃着说着。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啊。”郢儿低着头,在太子耳边低低的说,“猪、、、” 猪 - 离恋 - 二愣纸 “猪、、、”郢儿故意再次说了一次,还故意拉长音调,看着太子的脸越来越黑,内心原本的阴霾都消失了。太子拿着筷子吃饭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大家都看着太子突然反常的反应,疑惑这八皇子到底说了什么,这么有效。 “太子,吃慢点,可没有人和你抢、、、”八皇子笑的一脸阴险,言外之意一语难表。 “太子,您慢点吃。”沐斓提醒到,这种速度还真是令人汗颜,堂堂一国太子,也太没有形象了吧。 “姐姐,你最好了。”满嘴都是米饭的太子冲着沐斓大大的笑了,“骗子就是骗子,走到哪里都是臭的。”太子真心的嫌弃这八皇子,每次都欺负他,还和他抢离姐姐,十足的坏人。 坐在那吃饭的汾国使者都哈哈大笑,他们这个傻太子说的太对了,这八皇子一来,就摆出一出胜利国的姿态,命令他们做这做那的,没办法,谁叫他们现在还处于原国,只得忍气吞声,现在这太子可真是帮他们出了口恶气。 八皇子狠狠瞪了使者一眼,这些人也太放肆了,之前小离儿遭遇黑衣人袭击,他们居然站在那看戏,完全没有帮忙的意味,他看那些黑衣人就是他们派来的。 “太子,你没事吧?”沐斓赶紧拍打太子的背,太子涨红着脸微微得咳嗽着,“活该咯、、”八皇子再次冷冷的冒了这么句话。 “咳咳咳、咳、姐姐,我没事了” “呛着而已,要死要活的,小屁孩。”太子又冷哼了一句,然后埋着头吃饭,不再理会对面那双瞪大的眼睛。 “端,我已经让店小二过会把我们的饭菜送进来,外面八皇子在呢。” 端的额头细细的汗滴冒了出来,他的右手已经包扎好了,左手紧紧的抓住桌子,“不是叫你别来烦我了吗,出去。” “端,心痛就心痛,别发这么大的火,小心隔壁离公主听到。” 端猛地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鞥,隔壁是离儿,“那个,端,这是小二安排的,和我无关的,我也是刚刚知道的。”鞥赶紧摇摇双手,解释到,其实吧,这还真是他安排的,并且绝对是故意的,这风水宝地可是他花了不少银子才得到的,不过呢,千万不能被端知道,自己还想活的久点。 隔壁是离儿,端亦心安静的坐在那儿,“对了,端,听说离公主身体也不好,没有出来吃饭啊。”鞥时不时的又插了一句,因为他鞥一直都是隐蔽在端府的,所以不担心八皇子会认识他,可惜他却忘了算沐斓也在这,而且还是易容过后的沐斓。 “客官,你们的饭菜。”店小二手捧着饭菜就进来了,把饭菜放在桌上,正准备离开,就对上了鞥那双冒火的眼睛,转身又看了看满脸汗珠的端,脑海中开始想入非非,难道自己打断了人家的好事,额,自己不是有意的,小二赶紧关上门离开了。 鞥看着逃之夭夭的店小二,内心的喜悦在翻腾啊,这可不是他故意的,他只是气这个店小二偏偏在他说道离公主的时候进来了,没想到这店小二太有文化了,不要太有文化啊。 猫 - 离恋 - 二愣纸 夜已深,却是个不眠之夜,也只有太子洛丹能够睡的很香,原国那些侍卫和汾国使者都高度警惕着,一个是在保护公主,一个准备随时捣乱。 “你倒挺悠闲的,这里的茶这么好喝吗?”八皇子“光明正大”的打开了房门,大方的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杯茶。 “这里不是你的房间吧?”箬看着眼前这个人,还真把这里当成了皇宫,这么放肆。 八皇子惊讶的环顾了四周,“呀,我还没发现呢,这还真不是我房间。不过我们这么熟,我在这喝个茶,你应该不介意的,啊?” “八皇子,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 “端亦箬,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厚脸皮。” “哈哈,哈、、”箬敞开怀抱大声笑,其实他也不知道笑什么,只是觉得生活太无聊,想有点笑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那个晗公主,内心就很闷,那么个护着弟弟的姐姐,却被他为了复仇而嫁给了面前的人。 “你在笑什么?”这人还真是奇怪,莫名其妙的,难道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昨天不是刚大婚吗?怎么抛下新娘子来这见我,这可不符合你花花公子的形象,再说了,我也受不起。”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公主怎么了,活得怎么样。自己心里始终有一份歉意,对,只是歉意。 “你觉得你有那么个魅力吗?恩。”八皇子上下看了看箬,“我怎么看,也想不到你居然还活着,你怎么会活着呢。” “因为我是猫,有九条命的。”端亦箬露出个苦笑,那个死亡对于他来说,始终是个伤疤,他真的不想回忆起那段时光。 “那你现在还有几条命,我看你还可以死几次。”他真的很讨厌眼前这个人,总是用拳头欺负他,他就是想让他知道他八皇子现在已经不同往日了。 “你今晚来这不会是来杀我的啊,你确定好你做好准备了?”他可不认为现在的八皇子还像以前一样弱,不可能这么冲动的。 “呵呵,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你到底想怎样?”八皇子一改笑脸,嚣张的看着箬,现在最要紧的是小离儿,可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口实之快而忘了正事。 “我有什么事情吗?八皇子你想多了吧?”没想到这八皇子还看的出来他的目的,那也就是说八皇子并不是因为他在这里才来的,而是为了离公主,到底是问什么,之王爷也要保护离公主,那个离公主到底是谁,应该不仅仅只是公主那么简单吧。 “那些将士们说,之前黑衣人袭击的的时候,你们汾国使者居然站在旁边看戏,所以我怀疑那些黑衣人是你们汾国派来的,我知道你会说本皇子想多了,不管是我想多了,还是事实如此,都要警告你,不要伤害小离儿,好歹她现在是汾国的太子妃。” “能不能成为太子妃还不一定呢,是吧?” 假死 - 离恋 - 二愣纸 “你到底想怎么样!”八皇子一听到箬的话,激动的拽着箬的衣领,愤怒的质问到。 “我又没说这离公主不能成为太子妃,八皇子这么激动干嘛?”箬没有一丝生气,反而高兴,原国八皇子,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姐,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你!”八皇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甩开箬的衣领,恢复了自己的常态,箬在诈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八皇子倒是变了很多,可惜有感情的人永远都是失败的。“八皇子,你想救离公主,我有个办法,不过就不知道八皇子你有没有诚意了?”箬玩弄着手中的玉环,笑眯眯的看着沉思地八皇子。 “原来这是个饵,那个今晚你等待的鱼就是我了。是吧?”八皇子突然再次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为自己准备的,箬早就知道自己会来找他的。“说吧,你的饵是什么?” 箬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在八皇子面前晃悠着,“这颗药是我多年得到的,可以令人在短期间假窒息,这样你的离公主就可以、、、不知道八皇子的诚意如何?” “假窒息?”八皇子一脸的疑惑,这世间竟有如此的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么珍贵的药你舍得啊?” “这舍得舍不得还得看八皇了?不知道八皇子的诚意了?”箬淡定的看着八皇子,他很确定今天这饵能钓到大鱼。 “哈哈哈哈,箬,你说笑了,这玩笑还真是、、挺好笑的。”八皇子故意打太极,既然你箬不明说,那我也不说,倒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亿鞥,这玩笑很好笑吗?”箬紧紧的握着双手,这八皇子还真是无赖啊。 “哟,当年镇定自若的端亦箬现在还会发火了,看来我的魅力挺大的嘛!你可比端亦心更淡定不了咯。行了行了,咱们就直说吧。”八皇子看着越来越黑的端亦箬,脸色一变,“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其实我想得到的也没什么,我只要一个人。” “一个人,端亦心?”这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端亦心在哪,我自会凭我找到他的,现在我只想你能保一个人平安,八皇妃。” “八皇妃?蒙晗子。”八皇子现在更加的震惊,这端亦箬不会喜欢她吧,要是这样我送给你也可以的,不过这面子还得要的,“她现在是我的皇妃,我自会保她平安,不过这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八皇子上下打量箬,暧昧的看着他。 “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她,嫁给你是我逼她的,你到底保还是不保?”箬脸色更加的黑,这八皇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保,我媳妇我当然会保。这药我就先带走了,端亦箬,再见。”八皇子自豪的拿着药离开了,早说啊,这小小条件,还以为他要端亦心的命呢。 晗公主,我能做的只能这样了,对不起。 “你说如果宫主知道你用她的药来做你的交易,会不会一气之下解决了你呢。”屋内传来了戏谑的声音。 之 - 离恋 - 二愣纸 “受伤了还这么有精力,偌尔,那箭插进身体的感觉怎么样?”箬一点都惊讶都没有,似乎早就意识到偌尔会来。 “看来你的武功进步不少!”偌尔表面平淡,内心却波涛汹涌,现在连箬的武功都进步的这么快,那自己呢,自己的武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进步呢。 “宫主叫你来监视我吗?还是叫你来刺杀离公主的?”他就不信这宫主这么多此一举,难道宫主已经怀疑我了,不会,宫主不会这么糊涂,让偌尔来送死的。 “你现在在威胁我吗?” “我哪敢威胁你啊?你可是宫主贴身“奴婢””箬故意加强了奴婢的音调,他只是想提醒她,再猖狂也是个奴婢。 “你!既然你这么清楚我和宫主的关系,那你应该知道背叛宫主的身份,刚刚有人好像做的太过分了吧?”偌尔现在越来越生气,原本她以为这离公主的命就握在自己的手中,没想到居然有人在暗地里帮助那个丫头,不就是个公主吗,这么多人护着她,凭什么! “那你呢?和宫主关系那么好,应该更加知道背叛宫主的滋味,宫主应该和你说过刺杀公主的任务是我的吧?”威胁我,你还嫩了。 “刺杀公主?我只看见了有个人在用宫主给之王爷的药救那个离公主,难道这就是你的任务吗?”她很清楚这药是之王爷给箬的,就怕这箬还不知道宫主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蒙在鼓里,还这么得瑟。 “那你就怎么确定那药不是毒药呢,污蔑了人这可不好啊。” “这有没有污蔑人我很清楚,不需要你来提醒。”不需要我告密,宫主早就知道了,哼,我看你怎么再演下去。 “不知道你这肩上的箭伤怎么样?需要不需要我来、、、”箬淫荡的看着偌尔,右手偷偷的摸着偌尔的肩膀,这丫头,长的不错。 “你!流氓,端亦箬,我告诉你,就是宫主派我来的,她一直都在怀疑你,谁叫你长期呆在汾国,你这心向着哪儿可怀疑的很呢,所以你最好给我乖点,否则,休怪我无情。”偌尔用力的甩开箬的手,哼,自以为是。 什么,宫主?“偌尔,只是和你打个趣,怎么这般生气,大老远来我这,不知你有什么吩咐?” 倒挺识相的,偌尔的嘴角微微上翘,“我倒没什么事情,就是听说你和之王爷最近挺融洽的,想请你帮我从之王爷那放点东西。” “什么东西?”需要自己动手,看来这东西有危险,自己得小心了。 偌尔把一小包纸包着的东西轻放在桌子上,“我猜这之王爷不多久会来和你商议事情,到时候你把这放在茶里就好了,至于其他事情你不需要问。”说完偌尔便从窗口跳了出去。 箬拿起这包药,仔细的闻着,没有味道,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这些都不要紧的。 “该出来了吧?现在。”箬用脚踏了踏地面三下,然后仔细的望着床边。 酥糖 - 离恋 - 二愣纸 床原初没有动,过了一会,床发出嗞嗞的声音,床突然向上翻,居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再定睛一看,居然是之王爷。“偌尔怎么说、、” “恩。”箬示意桌子上那包东西,“她要我把这包东西放进你的茶中,这是什么啊,一点味道都没有?” 之王爷猛地拿起桌子上那包东西,怎么会是这,“是诀叫她来的吗?” “她是这么说的,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啊,你这么紧张?”箬好奇的问。 诀想杀我,不会的,诀不知道他的身份,再说我现在对于诀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偌尔想取代我!”缓缓地吐出这句话。 “啊?就凭这东西。”之王爷的武功他还算熟悉的,就凭偌尔,加上这东西,怎么可能。 “没什么?”之王爷收起那包东西,“偌尔来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你放心好了,偌尔她那么自大,又怎么会发现你在这呢,再说了,她受伤了,我在这房间里点的香可是对她的伤口有伤害的,她的注意力不会那么集中的。” “那就好,我想她也没那么细心,对了,我已经观察了这一带的地形,在勾山那下手最好。” “勾山?勾山那地势复杂,下手并不是好时机,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箬疑惑的问道。 “要是有意外最好了,我们只需要让离公主假死就好了。”之王爷看着打开的窗户,手里狠狠地捏着那包东西。想我死,你也太不识相了。 “我能好奇的问你个问题吗?”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救离公主吗?我欠前皇后一个人情,所以想弥补弥补、、”之王爷打断了箬的猜想,赶紧解释到。 “哦、、那。。没事了。” “你想要什么报酬吗?还没想好吗?”之王爷问道,他不希望这种事情拖的久。 “等我想好后再谈,不会让你太为难的。”箬看出了之王爷脸上的犹豫,知道之王爷怕自己狮子大开口。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说完之王爷走出了房间,箬愣愣的看着远去的背影,他总觉得之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埋着自己,不管是什么,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之王爷小心的来到隔壁的房间,正准备偷偷的将房门打开,便听见房间里有动静,小心的把房门打开一个缝隙,竖起耳朵。“离姐姐,你现在还不舒服吗?” “我没事,睡了一觉,现在已经好多了。”无力的声音传过来。 “离姐姐,你看,是酥糖,我偷偷留着带给你吃的。”太子从怀里拿出了一包糖,小心翼翼的打开,委屈的说道,“离姐姐,我不小心把他弄碎了,离姐姐,我再去买。” “洛丹,不用了。”阿离伸手拿过酥糖,“很好吃。” “真的吗?”洛丹一脸的兴奋,“离姐姐,那我明天还带给你吃,好不好?” “恩。” “离姐姐,那你好好休息,我也休息了。”洛丹满足的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衣裙 - 离恋 - 二愣纸 之王爷赶紧关上了房门,跳上了房顶,洛丹走了出来后轻轻的关上门,站在门外一段时间后才离开。之王爷注视着离去的太子,一直没有动。他总觉得这太子不简单,可是又感觉是自己多疑了。 阿离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酥糖,勾起一抹微笑。 “离儿,别生气了嘛。”一个身穿大红色衣服的“女人”摇摆着身姿,手里捧着一包酥糖,“离儿,你看,我都这样绕着皇城逛了一街,你看,这是你最爱吃酥糖。” 阿离一直背对着“女人”,手里拿着毛笔奋笔疾书,“离儿,我错了,你笑下嘛,离儿,我给你跳个舞呗!” 说完“女人”更加扭动着他的腰肢,满脸的胭脂弄的空气中都弥漫着香气,站在远处的女婢指着“女人”,笑个不停。“女人”狠狠地瞪了后面偷笑的女婢,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舞步。 “端亦心,她们笑她们的,你瞪什么!” “离儿啊,你终于理我了,嘿嘿,吃酥糖了,很好吃的。” 阿离不满的拿起一块酥糖,轻轻的咀嚼着,真甜。 “离儿,你笑了,笑了。哎,后面的,我们家离儿笑了,你们不准笑了。”端亦心孩子气的责怪着那些女婢,谁知那些女婢笑的更加的厉害。 哈哈哈哈哈、、、、 “好啦,你们退下吧。”阿离扬了扬手。 “是,端夫人。”那些女婢掩着面,赶紧溜。 “她们还真是听你的话。”端亦心整理整理自己的女装,“离儿,你准备让我穿这衣服到什么时候啊?”端亦心拉着阿离的衣袖,撒娇的求着,他只是没有回来吃离儿做的饭菜,真的很无辜的。 阿离拿起端亦心手上的酥糖,边吃边转身离开了,“离儿、、、”后面一声长长的声音传过来。 “我已经给你答案了。”阿离挥了挥手。 “啊?”端亦心小心的提起自己的衣裙,结果不小心,“扑通”,“啊、、、” “端亦心,你没事吧。”阿离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你没事吧?” “腿好痛啊。离儿、、”端亦心一脸的委屈,无奈的撅着嘴看着阿离。 “好啦,别厥着嘴了,我扶着你,回房了。”阿离还是很淡定,但还是稍微的缓和了点。 “离儿,你原谅我了?”端亦心赖在地上,担忧的问着。 “恩、、、原谅了。”阿离说的不服气,喉咙那口气还憋着呢。 “太好了!”端亦心立刻起来抱着离儿,“离儿,你最好了。”话刚说完,端亦心再次踩到自己的裙摆,端亦心赶紧紧紧抱住阿离,让阿离躺他的上面,“离儿,没事吧?” “端亦心,痛死我了,你就不能小心点嘛。”端亦心扶起阿离,弱弱的应着。谁叫这是他妻子呢。 阿离把剩余的酥糖包起来,小心的放在枕头下去,笑着睡觉了。 之王爷一直都在阿离房间外面,几次想推开了房门,但又缩回了手,来回徘徊了几步,最终还是离开了。 孩子他爹 - 离恋 - 二愣纸 在之王爷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角落中一个身影悄悄的出来,沉思地望着远去的背影。 在离公主隔壁房间的端亦心虽然躺在床上,却一直都没有睡觉,他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不能睡觉,得保护离儿。渐渐的眼皮下垂,端最终还是进入了梦乡,睡着的端亦心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的放松了。 “我饿、、、肚子里孩子他爹” “离儿想吃什么,这就让下人们去弄。” “不要、、” “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孩子他爹,你爱我,是吧?” “那是,天地为证。” “你确定?” “确定。” “既然相公都这么说了,让我就给相公个表现的机会。” “呃呃呃、、、” “我想吃城北的酥糖。” “啊?孩子他娘,城北一来一回一个时辰呢,要不我还是、、、” “你根本就不爱我嘛。” “好好好,我买、、、” “等等、、、我现在更加无聊,我要找点乐子。” “额额额额、、、、乐子!娘子,好吗?” “锦儿,带你们的驸马去好好的‘梳妆打扮’。” “是,公主。奴婢一定好好的‘梳妆打扮’的。” 。。。。。 “公主,你看,驸马可漂亮了,就连管家也说动心了呢。” “不错不错,这胭脂抹的够浓,这衣服也够红,相公,怎是一个美字形容的了啊。” “离儿,夫人,孩子他娘、、、” “你现在可以去买酥糖了,再见,孩子他爹。” “啊!等等、、、” “公主,今天是集市,城北那那么多人,这样好吗?” “锦儿,我渴、、” 端亦心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弧度。 天快破晓,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稀落的残星。星星依然在闪耀,可是地平线上,清晨在第一缕蓝幽幽的晨曦中搂抱起来了。 “箬,我好饿啊。吃的还没好吗?”太子摸着肚子,不满的问道,昨天的酥糖都留着给离姐姐了,早知道就自己偷偷留点。 “太子殿下,您先坐着,属下就这为您准备食物。”箬恭敬的行了个礼。 “离姐姐,你下来了,快坐下,对了,酥糖你吃完了吗?我在给你买好不?”刚坐下来的洛丹一看见楼梯口的阿离,立刻激动的起身。 阿离看着热情的洛丹,再看看四周暧昧的眼光,尴尬的露出个笑容,“恩。” 在客栈角落坐着个穿黑衣的男子,低着头吃着食物,余光撇向这边公主,但没有人注意到角落的黑衣男子。 “你怎么也下来了。”太子不满的说道。 “本皇子怎么就不能下来了,太子你要是不服气可以离我远点,正好本皇子图个清静。” “你们两个安静点,这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阿离不满的看看自己左右两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安静点,没听到离姐姐的话啊。” “你才安静点,小离儿是对你说的,这点都感觉不到。”八皇子嫌弃的看着太子,反正他也就厚脸皮,没事。 坐在后面的汾国使者和原国的将士们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人他们不认识,真的不认识的。 晕倒 - 离恋 - 二愣纸 “哇,这个好甜哦,离姐姐,你尝尝这、、、” ‘扑通’ 话还没说完,太子就晕倒了。 “有毒,别喝。”箬赶紧大声的喊道,可惜已经迟了,使者和将士们都已晕倒,箬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怎么了?”刚刚一直在看洛丹和郢儿斗嘴的阿离不解的问道。 “小离儿,有人在饭菜里下了毒。”八皇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寻找可疑人物。 “公主,我保护你。”一直没有言语的沐斓这时候站了出来,把公主和八皇子护在身后,她不能让公主和八皇子受到伤害,这毒太诡异了,连她长期研究毒药都没有感觉到饭菜的异样,这人八成是来害公主的。 八皇子怀疑的看了看沐斓,他能感觉到沐斓不简单,一个女人,之前面对那些来刺杀的黑衣人,表情实在是太淡定了,一个长期呆在宫中的宫女不该有那样的眼神。 “八皇子,我是太子派来的,这玉佩你应该认识吧?”沐斓看出了八皇子眼中的疑惑,便不假思索的告诉了八皇子自己的身份,太子说过,八皇子不会伤害公主的。 八皇子瞄了一眼玉佩,半信半疑。 “你是哥派来的,之前是你救了我。”阿离回味着沐斓的话,原来如此,哥真好。 “公主,现在赶紧离开这。”沐斓正准备带着公主离开,就感觉肩膀一阵疼痛,一道伤口,血从衣服里缓缓渗露出来。“你没事吧?”阿离紧张的问道。 沐斓舒展自己的眉间,“公主,没事。” “哟,都流血了,我还真是太不小心了。”偌尔手拿着滴血的剑,似笑非笑的的说着。 “是你,你到底想怎样。”沐斓看着眼前的人,上次她没有中毒,还好太子有两手准备,在马车中提前安装了机关。 “我也没想怎样,只是想带走公主。” “你到底是谁的人?”八皇子问道,到底还有谁想要小离儿的命。 “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不挡我的道就好。”偌尔鄙视的看了看八皇子,这种生来就是皇族的人,还真是败类。 “恐怕就算八皇子不挡,我也得挡了。”沐斓回答到,这人口气如此蛮傲,她倒要看看有多厉害。说完便拿起桌子上的剑,与偌尔打了起来。 “郢儿,牡丹受伤了。”阿离看着沐斓,紧张的说道。 “这、、、小离儿,你也知道我不会武功。” 沐斓手臂上的血流的越来越多,渐渐的感觉到力不从心。偌尔步步紧逼,招招置人死地,就在沐斓快败下阵时,从楼上飞舞下来一个蒙面的女子也帮沐斓,加入了厮杀。 “郢儿,这个人是谁呀?”原本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在看到蒙面女子后局势逐渐回转,喘了一口气。 “不知道,难道又是太子哥派过来的人?”虽然嘴上这么多,但八皇子心里明白这人不是太子的人,否则不可能到现在才现身的。 “哦、、对。” “你到底是谁,坏我的事情。”眼看就要杀了沐斓,为自己昨晚留的血报仇,谁知半路杀了个这女子,到底还有谁暗中保护离公主。 蒙面女子没有说话,却加快了手中挥舞的剑。 生不如死 - 离恋 - 二愣纸 偌尔意识到自己的危险,赶紧逃离了客栈,蒙面女子也跟着偌尔一起离开了客栈。 “等等、、、”阿离想喊住蒙面女子谢谢她。 “公主,我们回房间吧。”那个人刚刚受到了严重的内伤,应该不会再来了。 话刚出完,就感觉到一阵风,再次睁开眼,公主已经不见了。沐斓和八皇子对视了一眼,便赶紧跑出了门,已经没有踪迹了。 “这、、、”沐斓木讷的站在那,怎么又会有人带走公主,难道还有人? 难道是皇上的人? 不可能啊,太子不是说皇上目前不会在原国境内杀公主的呀。 “那个,八皇子,我。”沐斓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毕竟是自己一时松解。 “你先回客栈,把那些将士们叫醒,然后一起找小离儿。”八皇子一改平时笑哈哈的,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八皇子。那你呢?”沐斓一直以为八皇子只懂得吃喝玩乐,没想到八皇子也这般的严肃。 “我先出去找小离儿,耽搁得越久,小离儿越危险。”说完八皇子便转身寻找离公主。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阿离在男子的怀抱里挣扎着,越挣扎抱的越紧。“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里荒郊野岭的,就算是我杀了你,也没有人知道。”一声雄浑的声音灌进阿离的耳朵里。 阿离感觉脖子一阵寒意。 “我知道你是离公主,和亲的离公主。”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不怕原国和汾国来找你的麻烦吗?”阿离听到这男子的话,内心更加的害怕,这人连自己的身份都如此的熟悉,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份,那自己这次岂不是在所难逃了。 “公主,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男子意识到怀抱中的女子泄气的眼神,说出了这番话。 “啊?”原本低着头的公主一下子抬起了头,好奇的看着男子的面具,不是杀自己的,那干嘛抓自己啊。 男子感觉到那抹注视的眼光,别过头,随手将公主扔在了草地上。 “啊,好痛。”阿离委屈的摸了摸屁股,自己又没惹这人,干嘛这么凶。 “起来!”严厉的声音再次传来,阿离不满的看了看男子,还是无奈的起来了,“干嘛!”阿离也凶巴巴的回击到。 面具下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丫头。 “站直了,一点样子都没有。” “知道了,你到底想干嘛?”阿离规规矩矩的听话,只要不要自己的命,一切就简单了。 “我借你用几天,看看我的药怎么样。” “什么?你想拿我来试药。”阿离紧紧捂住自己的身体,这可是随时要命的事情啊。“不行。”阿离果断的拒绝道,这怎么可以呢。 “不行也得行。”男人突然提高了自己的嗓音,猛地用手张开阿离的嘴巴,将黑色的药丸塞进阿离的嘴里。阿离拼命的挣扎着,却没有一丝的用处。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阿离拼命的想吐出药丸,却已经不可能了。 “我最新研制出来的,放心,死不了,但是,生不如死。”缓缓地吐出这席话,完全没有在意脸越来越黑的阿离。 流动 - 离恋 - 二愣纸 阿离还没开口说什么,就感觉肚子一阵绞痛,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阿离痛苦的捂着肚子,慢慢地蹲了下去,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那低头看着蹲着的女子,风吹打这他的脸庞,风随着发丝飘动着。阿离还想再说什么,话刚到嘴里,就再次感觉到肚子中的疼痛顺着肚子向上蔓延,直到大脑,全身就像被撕开一样,五魂六魄在身体中乱窜,耳朵边千万只蜜蜂在不停的叫着。 “如果你肯向我求饶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下让你别这么痛苦。”男子依旧保持着冷漠的表情,“我求你,你会救吗?”阿离轻蔑的反问到,虽然全身痛苦着,但大脑却异常的冷静。 这个公主倒是冷静,清楚自己的处境,可惜落在他的手中,只能痛苦。“既然公主这么了解我,那你就在这忍着吧,累了一天,我休息休息。”说完男子便躺在草地上,微眯起眼睛。 阿离紧紧的咬着牙齿,双手紧紧抱住脑袋,好痛,就是八年前那次也没这么痛过。可是自己明明就是百毒不侵,为何还会?难道这个人很了解自己的身体,可是他却没有直接解决掉她,而是想让自己生不如死,那自己一时还死不了,现在必须得冷静,再逃脱。 阿离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子,银色的面具。阿离好奇的伸出手,想摘取面具,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恨自己。 “怎么,不痛了吗?要不要我再加强药性。”男子缓缓地冒出了这么句话。 阿离讪讪的缩回了快触摸到面具的手,“你不是睡觉了吗?” 男子迅速的再次将手中的药丸灌进阿离的口中,“咳咳咳咳、、、”阿离用力的拍打着胸口,“你到底又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颗药性更强的药丸。”话刚说完,阿离的脸再次狰狞着,果然这次更痛苦,阿离双手硬生生的撕扯着头发,嘴唇中的血缓缓地渗了出来。 “好好享受这次痛苦,记住,要体会自己身体中那股痛苦的流动。”耳边再次传来男子冷冰冰的声音。 阿离这次没有轻蔑,在心里好好的体会男子的话,体会身体中那股痛苦的流动!!阿离闭起眼睛,体会着身体中的那股流动,似乎那股流动并不是乱窜,而是有规矩的在身体中流动,每次在身体中相同地方停留的次数越多,就更加的疼痛。 “看来你挺聪明的嘛,现在试试看,征服那股痛苦。”男子依旧闭着眼睛,悠闲的躺在草地上。 阿离感觉到她的心像被人捏了一下,抽的一下,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阿离努力的控制着那股流动,可是越想控制,那股流动就窜的更加的快,阿离的双手握得更加的紧张,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 “有时候有些不是单单用控制就能解决的。”男子再次开口提醒道,这公主倒是挺聪明的。 不能控制!那怎么办,阿离脑海中想起了父皇的手段,父皇永远是个笑面虎,笑面虎!对! 阿离开始放弃控制,温和的在流动周围转着,慢慢地将流动引入丹田。男子看着公主细密汗珠的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果然自己没有看错人。 放松 - 离恋 - 二愣纸 还差一点,突然那股流动像失了线的风筝,再次在自己的身体中窜动着,阿离额头的汗滴再次渗露出来,“不要逼的太紧,凡事有个度。” 阿离开始放松自己,放松! 再次和那股流动交流,慢慢地,不能急。 快了,不急。 不急。 “太好了,成功了。”阿离一时兴奋,拉着男子的衣袖,忘了这一切都是自己旁边男子造成的。阿离尴尬的放开衣袖,“现在闭起眼睛,体会下自己身体的变化。” 阿离闭起眼睛,自己的身体似乎更加的轻,一些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这是为什么,“你到底在我的身体中做了什么。”阿离紧张的问道。 面具男子摘取附近一片叶子,递给阿离,“公主,看见那棵树了没,现在用这片叶子射向那棵树。” “什么,怎么可能?”阿离惊讶的看着男子,这只是一片叶子,而那是树啊,这人疯了,啊、 男子看出来了公主脸上明显的疑惑,没有解释,将叶子伸近了阿离,自信的看着阿离。 阿离不解的看着男子,这人是不是疯了,既然要玩,那就玩啊,阿离不满的夺过叶子,随便的一扔。“什么?”阿离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刚刚、、、” “没错,那是真的。”男子面具下勾起一抹微笑。 “可是、、、”阿离还是不能理解。 “我饿了。”男子打断了阿离的话,“去给我弄点吃的。”不顾阿离的面子,男子直接命令道。 “啊?我、、、”我不会啊,从小呆在皇宫中,饿了都是那些宫女给她准备的,阿离看了看周围,周围没有什么店铺啊。“野鸡野兔也可以、、、”男子背对过阿离,缓缓地说道。 “什么?”那岂不是太残忍了,“不行!!”阿离果断的拒绝道。 “我饿了,你应该不需要我再次说一次吧。”男子猛地转过身,右手卡着阿离的脖子,慢慢地提起阿离。阿离双手艰难的抓着男子的右手,想松开,脸上的痛苦一览无遗。 男子突然松开右手,阿离瘫坐在地上,“快点了!”不耐烦的语气传到阿离的耳朵,“哎、、” 面具男子不想在听公主的解释,便跳到了远处的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闭起眼睛继续睡觉。“你!”阿离站了起来,看着远方的人,生气的跺了跺脚,没办法,弄吃的。 阿离边走边寻找那些动物,可惜怎么也找不到,“什么嘛,都没有。”阿离不满的踢着地上的小碎石,突然敏锐的耳朵感觉到旁边草丛中的悸动,阿离小心的走到草丛边,“啊!” 一只黑色的鸟猛地从草丛中飞了出来,在阿离的头顶上方飞旋着,“鸟儿鸟儿,下来下来。”阿离抬着头,招着手,鸟儿依旧飞旋着。 “乖啦,下来。”鸟儿再次靠近阿离,在阿离的上方划出一个弧度后边飞走了、、、“什么呀,鸟儿,别走啊。”阿离焦急的呼唤着。 “鸟儿,你太不够义气了。”阿离低垂的低下头,“啊?这是什么呀?”阿离嫌弃的看着衣服上那一坨东西,“不是吧?”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