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 上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行了!我的老姐啊,你没发现你越来越像陶爸爸了!”青年歪着脑袋夹着电话满脸的不耐烦,“要注意陶爸爸的身体,要关心弟弟妹妹的成长,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我说老姐,你没发现你最近特啰嗦么?我说你这是提前进入更年期的节奏么?” “陶阳!”电话的另一头声如银铃的女生瞬间暴走起来,“你姐姐我辛辛苦苦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么!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孤儿院还怎么延续?老陶同志的晚年还怎么安享,你能不能有个成年人的样子!整天就知道玩,你是想让弟弟妹妹以你为耻么!” 青年一手扶着电话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扮着斗鸡眼笑嘻嘻的逗弄着院里最小的妹妹柳絮儿,却将女生的话如同双簧的表演者一般用嘴型比对着,竟也是比对的一字不差,惹的小柳絮抱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好不开心。 “陶阳!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即使隔着电话便也知道另一头女生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是不是这两年我不在,你小子皮又开始痒了!” “怎么会!哪能呢!”青年一脸宠溺的抚摸着柳絮儿的小脑袋脸上却露出淡淡的哀伤,“姐,其实。。。其实你跟未来姐夫好好的就行!” “怎么了?”女生却也不是真的生气,她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刚才只是为了哄自己开心而故意的小玩笑,内心暖暖却未发现青年声音中的不自然,只听得未来姐夫之时俏脸微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媚,“你别瞎说,我和他还没。。。” 听着电话中女生娇羞无措的言辞青年戏谑的与面前的柳絮儿击掌,自从女生将准姐夫交往之后孤儿院的孩子们可谓是层层把关使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确信了那个男人确实配的上所有人的大姐姐,就连一向自命“保护”姐姐的柳絮儿都在准姐夫的“攻势”下败北,自此以后园中的小孩们只要惹姐姐生气,只要一提姐夫瞬间能化险为夷。 “姐,如果……我是说如果孤儿院关了,怎么办?”青年一把抱起最小的妹妹,神色黯然的将小丫头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你也知道,我们老爹身体越来越差,社会团体的赞助也越来越少,政府的补贴根本不足以维持园里的需求,你和姐夫两个人打工所得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混蛋!”电话里的女生娇媚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气急的呵斥,“陶阳!你混蛋!孤儿院为什么难以维持?是因为弟弟妹妹的加入么?混蛋!老娘告诉你,孤儿院难以维持的原因就是为了维持我们正常的学业不耽误我们所花的大额开销,以及养你们这几个不成人的笨蛋!”女生的语气越来越重,咆哮声通过信号好似惊雷一般震的青年的电话晃动不停,“你莫不要忘了当年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啊!”一连三声,一声高过一声,青年低着头忽然沉默的看着小妹噙着泪却擦拭自己眼角,再开口,“我知道的……我没有你那么高的觉悟,我只希望伺候着老爹可以安安心心的过这一辈子,陪着弟弟妹妹们一起快乐的生活,看见老姐你可以幸福的出嫁。。。”说到此处青年的声音沙哑难继,极力压抑的哽咽终是爆发出来。 “所以我们就选择逃避么?”女生的声音不再高亢转而变得冷淡,“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欢而散,青年手中的电话不知为何滑落在地,而那电话中女生的声音被急促的嘟嘟声替代,“嘟嘟嘟嘟”焦急的声音似乎比青年与幼女的涕泣声更加响亮。。。 砰!就在看似嘈杂却又显得格外安静的房间中两人各怀悲伤的同时院子外猛然想起剧烈的撞击声,随即一整尖锐的摩擦声响彻二人的耳中。 轰!更巨大的响声如铁锤一般砸在二人的脑门一般,炙热的波浪猛然炸裂窗户,带着碎成无数的玻璃块将二人狠狠的拍在墙壁之上,这一下拍的青年整个人是七荤八素,脑瓜是嗡嗡作响。 陶阳下意识的搂紧柳絮儿,插在身上的玻璃在陶阳身体摇晃不稳而起的时候是陷的更深,那刺入骨肉的疼痛直将陶阳从昏沉中唤醒。 陶阳顾不上疼痛,连忙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小妹,柳絮儿虽看起来全身是血、衣服也有些许的破损,但总体来说没有收到多少伤害,只是如此的灾难与眼前兄长凄惨的模样,让小丫头的眼泪更是难以抑制。 “不……要……哭!”陶阳宠溺的用脸蹭着小丫头的脑袋,双腿酸麻且带着锥心的痛使得陶阳只能踱步而行,“轰隆!”就在陶阳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小楼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这一摇晃顿时让本就站立不稳的陶阳滚了下去。 “羊羊哥哥!”小女孩扑在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陶阳身上,就在稚嫩的小手抓着陶阳红肿的血手的瞬间楼顶的天花板开始慢慢剥落,小女孩儿忽然起身拉着陶阳的手咬着牙想要往屋外拖,可惜的是二人的体型实在是相差过大,纵是小柳絮儿咬破了唇,也直将陶阳拖动了几下。 “哗啦!”终于,一心坚持的天花板再也承受不住地心的追求开始整块下落。或是上苍乞怜,昏迷的陶阳恰巧在此时醒来,全身剧烈的疼痛让这个刚刚醒来的青年不自主的抽搐起来。 “羊羊哥哥!”小女孩本因陶阳苏醒略有兴奋的小脸顿时变色,在这与时间赛跑一输便万事皆休的紧要关头,陶阳肉体本能的一阵抽搐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送于敌手,小丫头跺着脚踉跄的再次抓住陶阳的手。 就在小家伙准备再一次拖动陶阳的时候,那双满是伤口的手忽的一把将她推开,砰!不知自己摔落何处的小女孩瞳孔瞪的老大满脸讶异却只见一块巨大的石板横亘与眼前,唯有半截手臂裸露在外随着石板下的血液渗出而显得格外显眼。便也是这一眼,世界安静无比!无论是落石的乒乓声还是屋外不断的爆炸声仿佛都已消失不见,只有那一抹鲜艳的红。。。 “不……要……哭……”声音幽幽却好似鸣锣在畔,“乘着还有时间你赶紧跑出去!乖!”幽幽中似乎看见了女孩擎着泪的摇头,那声音中的宠溺也未因连续咳嗽而减少,“你出去后找哥哥姐姐们一起去找刘警官,虽然我们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会帮助你们!……”小女孩背过身子嘤嘤而泣,人虽远去却依旧听见那轻轻地歌谣:“活下去,替我好好的看一看这个世界;要坚强,因为无论何时我会一直在你的身旁……” 就在小女孩蹒跚走到小院后方时,整个院子已经彻底崩塌,黑夜中被惊醒的人们从窗帘之中探出恐惧的脸,在人们的眼中已经成为废墟的小院后一个孤独的身影狼狈而又显得倔强的从狗洞中爬出,女孩的腿看起来受了伤,在火光中一瘸一拐。难以想象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可以在如此情况下支撑着她在任何人都要几近崩溃的身心下坚持…… 其后数日,整个 第二章 穿越? 下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十八岁的人生就此结束,全可谓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陶阳自嘲的望着即将碾压于身天花板,纵使全身剧痛又怎敌即将死亡的无畏?只不过一想到死之前看到的只是无趣的石块,再无畏的慷慨赴死也难免会唏嘘几下,“早知道就应该跟隔壁班的班花表白了,这下可好!死了还是一条单身狗!谁能想到小爷我这辈子接触过最多的女人居然自己的姐姐……”想到此处,陶阳坚毅的脸上多了几分黯然,吵架过后自己连道歉的话都没说便要天人相隔。 该来的总会要来,该去的即将要去,就在巨石贴着陶阳的面门,就在这并不安静的即将崩塌的小楼里忽然响起巨大的呵声:“死姐夫!你要不照顾好我姐!小爷做鬼也不会过……” 砰!巨石落地发出剧烈的碰撞声也无情的打断了某些人临死之时的“豪言壮语”。 “接下来我们关注今日聚焦,要关注的是2.12特大交通事故,在昨夜十一时许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车号为苏X112XX的满载7立方由长水市开往沪市明星加油站的油罐车在途径沪市松江区西河路段时发生交通事故,在行驶至松江区西河路段时油罐车突然侧滑与当地一座小楼相撞,事故已经造成了19人死亡,目前这起事故的善后和调查工作正在加紧进行,由安检总局、GA部和交通运输部三个部门的联合工作组指出满载的7立方的油罐车存在着严重的违规上路问题,按照当地交管部门调取的监控以及事后调查可以初步认定,油罐车司机存在着严重的疲劳驾驶的危险行为……” 就在人们或是哀婉唏嘘生命不易,或是大声呵责监管不力的时候,整个沪市陷入到一种莫名的哀伤之中,尤其人们知道受难的是一个孤儿院时,哀伤一时间变成了难以发泄的悲愤!但就在他们知道孤儿院院长的儿子愿意子承父志重新选址再建立一个孤儿院时,这种悲愤瞬间有了宣泄的出口,一时间即便不能为死去的孩子做些什么却可以让以后的孤儿有一个立足之地的说法环绕在整个沪市乃至整个国家,短短数日诺大的悲伤化为巨额的金钱向着新孤儿院的账户中砸来,一时间优秀市民、感动沪市等等称号如同雪花一般落在院长儿子的头上,只不过那罹难的逝者又该谁去怜惜呢? 如果陶阳在临死前知道死后所发生的事,虽不一定会对这笔巨款嗤之以鼻,但绝对会佩服这位父亲的亲儿子自己的好“大哥”的“义举”!这世界有谁最想关掉这家已经不存在的孤儿院?答案毋庸置疑肯定是这位子承父志的“优秀市民”!这位大兄可不一定感动沪市,敢动孤儿院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人,生如泡影,死似灯灭,一饮一啄,莫非前命? “啊~!头疼的要裂开了!”昏沉的烛光中,一个少年来不及睁开惺忪迷离的眼眸便双手揉着太阳穴无力的呻吟着。 “公子醒了!”少年的卧榻边侍立的侍女模样的姑娘惊喜的娇呼道,“快去请乔大医!” 少年听到姑娘娇呼一脸诧异嘴里不由自主的嘟囔着,“我这是在医院么?现在的护士都这么小了?新来的吧!乔大医?这是有多爱当医生啊?连名字都改叫医!还是大医!大医是什么医!……”少年越说越上劲眼皮都未抬一分,自然是不知道身旁站着的并非如他想象中的护士,而是只有在影视剧中才能看到的侍女,而侍女却是带着一脸惊诧外加满肚子的迟疑,贝齿轻咬朱唇。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临近,侍女也是顾不得眼前的公子究竟如何至此,便匆匆小跑打开了房门。转眼间,本来还显得空旷幽静的房间一下子挤满了人。人虽二十有余,却未有一丝吵杂之感,反倒少年嘟嘟囔囔使得整个安静而有序的气氛失了几分光彩。 众人拱卫之中,一青衫青年井然而立,眼眸中倒映着少年的样貌,嘴角虽未上扬,却好似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再配着青年俊秀的面容,真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也!而青年身边则是一个素服女子,女子低头垂眉,眼中只看着自己手里提着的药箱。众人只看着青衫青年,虽奇怪于青年为何带一素衣女子作为伴随,但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毕竟这是有求于人,也不敢多言。 ”公子,乔大医到了!“侍女见床上的少年仍然自言自语个不停也只是颔首低眉耐心的说道,”他便是是豫州有名的大医,请公子起身让乔大医诊脉!” 少年置若罔闻依旧揉捏着脑袋,就连本只是令人奇怪的嘟囔也有了几分不耐烦的感觉:“你们医院是不是疯啦?左一个公子,右一个公子!你说说,来查个房来这么多人!这对病人的恢复有利么!再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诊脉!好就算咱住不上好医院没有核磁共振,怎么说也有个X光吧!……” 侍女歉意的看着众人中央的大医躬身施礼道:“乔大医请勿怪罪!我家公子的病症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乔大医躬身抱拳也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便向前迈了一步,在众人的目光中青年只迈了这一步便侧耳而立,好似要将床上那位公子的胡言乱语听的更清楚一般。于是乎,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病人如中风中邪一般胡言乱语,说着云山雾罩不着边际的话语,而医者立于旁,不言且听之。 忽然!床上的少年惊坐而起,慌乱的环顾四周,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一把抓住离着自己最近的侍女的手:“我弟弟妹妹们还好么!究竟还有几个!伤情如何?”少年的语无伦次倒是让众人略有吃惊,却是抓着婢女手的动作让场面下的众人看着那位婢女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怜悯之感。 侍女面色微红透露着尴尬之色,另一只手想要拨开少年紧紧抓自己的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少年微凉的手臂时止住了:“公子!休要瞎说!小公主与小王爷都在荆王府好好的,怎么会出事呢!” “小公主?”少年此时才回过神定睛环顾,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如自己想象的一般身在医院,而是在一个像是古装电视中贵族的房间内,不由再次一愣!拍戏?有拖重伤员拍戏的剧组么?那自己算演员呢还是道具?幻觉?咦,左手握着的东西挺舒服的,仔细感觉像是小姑娘的手!少年一边体会着手里的触电感一边闭上眼摇了摇头,哎?还是有!不是幻觉!少年一惊连忙睁开眼,一张娇俏红艳的小脸映入眼帘,哦!果然有个女生啊!少年看着眼中的女生,年纪约莫十六七岁,娥眉杏眼,娇俏可人,一身古装黄衫下满是青春,这臂如玉藕,这手。。。少年忽然想起自己手抓的不就是人家姑娘的手么!少年赶紧松开女生的手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嘻嘻一笑:“呵……呵……拍戏呢?” “拍戏?”女生娇羞的脸上化为疑惑,“公子,你可不要吓我,这一盏茶的功夫……”女生不知为何忽然眼眶红了起来,似要梨花带雨。 我的天!少年心知不对,虽不知为何,自己好像并不是在剧组,好像真的到了古代,难道我陶阳穿!越!了? 第三章 穿越者? 上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自己……穿越了?少年不敢置信再次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没有灯光!没有设备!没有导演!就连一个现代服装的人都没有!自己真的穿越了!少年仍是不敢相信,撩起自己胳膊狠狠的咬在上面。 这一口,是惊的众人惊诧,吓得眼眶温润的侍女再次落下几分泪来,“乔大医,您赶紧给公子看看吧!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侍女越说越激动,只觉气血上涌,忍不住咳嗽起来。 “珞姑娘!”乔大医双手抱拳对着抹着眼泪的侍女恭敬施礼道,“恕在下冒昧,公子的病情较为复杂,在下希望可以在一个比较安静的环境中给公子诊断!不知可否?” “自然如大医所言!”名叫阿珞的侍女顾不得抹去余下未干泪痕立马还礼,“也请大医原谅奴家刚才的无礼之语。”说完便示意下属一干众人退出房去。 待听到最后一名奴仆缓缓地关上房门之后,一脸微笑的乔大医忽然躬身带着喜悦之色行礼道:“恭喜楚安王!公子!公子他……”说道此处本来显得极其沉稳的乔大医竟也有些磕巴起来,“好……好……了!” “好了?哪里好了?”侍女疑惑指着床上抱着咬破自己胳膊疼的龇牙咧嘴的公子问道:“乔大医,奴家也不是医生,但你可莫要诓我!公子这样怎么就是好了?” “我家先生说好了,自然是好了!”门口处的白衣女子依旧是低着头,用那不冷不热的声音说道,“珞姑娘莫非比大医还要更加知晓医道之术么?” “珞姑娘!”乔大医提高了声音示意白衣女子住嘴转而向着侍女回道,“乔远虽未能称得上一代名医,却也是熟读药理典籍,若非要说病理,那病不在楚安王的公子身上!而是在珞姑娘你的身上!” “我?”珞姑娘眉头皱起诧异的问,“乔大医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府上请大医前来是给公子瞧疾的,而不是给奴家治病的!” “那是以前!”乔远豁然起身,在珞姑娘的目光中指着一脸看好戏的公子说道,“现在来说,珞姑娘的病便是公子的疾!” “他的意思就是你有心病,而你的心病就是“我”,understand?”床上的少年盘腿而坐一脸了悟的表情却发现床边的二人一惊一喜的盯着他,少年被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极不自然,尴尬的摸着鼻子,“这么盯着别人看,在哪个年代都不是不礼貌的行为吧?” “公子!公子你真的好了!”珞姑娘破涕为笑,发现自己体态有失是连忙抚着鬓角,“奴婢一时情急,请公子莫怪!” “不怪!怪你干嘛!”见丽人梨花带雨少年吓得是连忙摆手相劝,只等少女止住泪花才好奇的问,“你们说“我”的病好了,“我”究竟是什么病?” “既然公子顽疾已愈,又何必在意?”乔远躬身却用着不卑不亢的声音回道,“依乔某望诊所见,公子因十日前自高处滑落不幸摔伤头部,气血便已亏损!而后数日只靠糖水果腹,虽可维持些许生机,但终究是败五脏伤六腑的!所以今日公子有头疼欲裂之感亦属正常,鄙人即刻开方而珞姑娘只许照方抓药依房调理几日便可恢复!” “哎呀!”珞姑娘一拍脑袋惊呀一声,“只顾着公子醒后就喊乔大医前来诊治,忘了吩咐膳堂的下人准备些膳食,公子!奴婢这就吩咐下人准备!”说完是一躬身便冲着房门走去。 “慢!”少年见女子转身要走连忙喊道,“不急,我还不饿……”咕噜~少年的肚子听到主人的话语不满的发出数声哀鸣,弄得少年脸红不已,“不急!不急!这让人乔……乔……” “乔远!”“乔大医!” “对!乔远大医来给我看病,怎么能自己吃饭让别人等着!咱可以一会去吃嘛!”少年笑呵呵的拍了拍床边对着乔远说道,“来,咱们坐下谈!” “恭敬不如从命!”乔远双手抱拳随即单手捋起下摆便坐于床边。 “公子!你真忘了?”珞姑娘焦急的说道,“十日前府上修葺,公子不知为何攀梯上房,结果脚下打滑不幸坠落,要不是……要不是……”说道此处珞姑娘的眼睛又红了起来,这泪花花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别!别!”少年顿时觉得一个头三个大,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才多大一会儿便已经哭了数次,这可如何是好,“不哭!乖!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么!不哭啦~再哭就不好看啦~不哭,哥哥一会给你买糖吃?好不好?”不知不觉间少年习惯性的用以前哄妹妹们的方式哄面前的女生。 “真的?”珞姑娘突然止住即将出闸的泪滴偏着头问道,“公子既然好了,可就会骗人了!” “我……”少年被女子突然的话是噎个半死,却是暗自瞠目,女人天生是吃货这个道理真是无论哪个时代都是真理!少年察觉自己停顿的时间有些久是立马喊道,“我骗你干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驷马?公子你可莫要瞎说,奴婢知道的不多但也没有听过什么叫驷马的马儿!”珞姑娘一脸好奇的问道,“公子说的驷马是什么马?” “这驷马……这驷马……”少年再次被噎是尴尬莫名,只得恼怒的说道,“问那么多干嘛!找个位子坐下来,我要跟乔……对!乔远大医聊会!”“是!”珞姑娘见少年恼怒不敢多话,只得住嘴乖乖侍立。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受伤以前是个弱智?”少年见女子伫立在旁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转身问向身边的乔远道,“而我穿越……不是,我坠落之后昏迷了十天才醒过来是么?” “弱智?”乔远一愣,就连脸上的笑容也是一窒,随后微笑道。“公子所言虽奇异,但条理分明,自然无心恙之疾!” 废话,这换人了你知道不?少年内心不满的想着,身为一个穿越者穿到傻子身上不奇怪,穿到王爷家的傻子身上!自己不就是传说中的地主家的傻儿子?不过也好,傻子失忆什么的也是正常现象不是!心里是这么想着,嘴上却堆起笑容丝毫未停的笑道,“我醒来之后啊,头就一直疼,这醒来之前的记忆是一概不知,不知为何?” 乔远听后摇了摇头“公子的说法,乔某也未曾见过!只是在一本古籍中看过一例,前朝晋文帝时有一大医,大医名讳不详,却给文帝之孙瞧过疾,书中写到大医见文帝之孙无恙之后,记忆几近全失。书中大医认为此乃上天眷恋,毕竟众所周知凡身有恙着,行不便而智低微,既然那段生活如此不堪,上天便帮其抹去,也是一件美事!” “嗯!有理!”少年狠狠的点着头表示着赞同,内心是给乔远点了无数个赞,“我还有一事相问,不知乔远大医可否一解我心中疑惑?” “知无不言!”乔远点头回应道,“若有不足,也请公子莫怪!” “不怪!不怪!”少年满不在乎的摇头,“我虽昏迷十日,但总觉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之中,我总觉得梦里的那个世界是那么真实自然,而且即使我醒来,梦里的记忆依旧存在!敢问何故?” 听到此处,那个听到弱智等新鲜词汇也只是略微一窒的乔远不禁呆住,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少年,就在少年被盯着只觉自己浑身难受之际方才吐出一口起来,“哎~公子之言,在下无法解释,经史子集虽不能说是便览,不过在下自问也算的上略知一二,可公子之言!在下可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说罢乔远忽然起身长揖及地道,“公子之语,恕在下难以答复!” “不要这么认真嘛!”少年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乔远心中暗骂这小子可真是不上道,随便编两个能糊弄人不就完了!然而他不知道,大医,不是如他想象中的江湖郎中或是朝堂太医一般,大医、太医虽差一点,但本领可不差!大医是指品行医术皆是一流的医生,这可不是某个江湖郎中、赤脚医生随随便便可以冒充的。在历朝历代都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医生自称是前朝太医后人,却从未有任何医生敢称自己是前朝或哪位大医后人,因为仅这样一句话便足以让别人识破了!而乔远年不过三十便有了大医名号,实属罕见!足以可见乔远品性、医术自然上上之流,而叫这样的大医无的放矢,可真是难为乔远了! 第四章 穿越者? 下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乔远的坦诚让心里打着小算盘的陶阳头疼不已,自己总不能寄予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二百五,天长日久总会有人发现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下并不是那个所谓楚安王家的公子,如果不能以一个很好的理由解释自己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鬼知道这个年代的人会不会像中世纪的女巫迫害运动一样,把自己作为异端,那后果可不是不堪设想就能说的明白的。 就在陶阳心急如焚的时候,乔远忽然径自站起脸上依旧带着春风般的微笑,“公子也莫要困惑,此事虽不属于医道范畴,但依乔某所见,公子之梦或许有人能解!” “哦?”陶阳连忙起身,因为整个人站在床榻之上近乎与乔远平齐的缘故,陶阳那惊奇的目光恰巧与乔远的双目平视,“说来听听!” “据传,西海之尽有山,其名曰睥,山中有兽,其名为睨,而在史书中记载千年前睥山有国,大大小小数百有余,期间与前周朝、前秦朝均有来往。而在西梁即将覆灭时,曾有超大红陨星坠落,虽当时世人认为此乃上天因不满西梁后主拓跋承暴虐昏庸、荒淫无道而降下的神启,但也有史家学者认为这一个超大的红陨星实则是对睥山百国的惩罚,因自西梁覆灭之后再未有任何正史中有记载关于睥山诸国的言语。”乔远双目远眺,似乎是对自己所述的神山心往已久。 “然后呢?”陶阳不知何时再次盘坐在床上托着双腮,见乔远失神不禁说道,“你知不知道,讲故事讲一半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乔远被少年惊醒轻咳一声施礼笑道,“乔某虽身为医者,却也对史学之事以及传说中的睥山诸国颇感兴趣,这一性质一起也是失了神,也请公子莫怪!” “没事,你到是继续说啊!” “虽然之后正史中未有记载关于睥山诸国乃至睥山的言语,但所幸乔某认识一位奇人异士,此人生性勇武果敢,颇有任侠之风,七年前我上山采药偶遇因探险不幸坠落负伤的他。所幸我正巧在山中寻觅到石中莲!”乔远见少年一脸疑惑的表情立马解释道,”石中莲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神药,是一般只有在矿山深处偶然可以寻觅到的奇石,石并未指普通的石头,而是一种通体玄黄而质地松软不易保存的玄石,而玄石之中又有区分,但石中带莲着乃真正上品。以石中莲为药引做出的药虽不至传闻中的仙丹那样可以有起死人而肉白骨的无上只能,却也能在一日内生肌定痛、接骨还魂。其后鄙人与之成为知己,在一次小酌中聊到睥山。我才了解到,他的父亲竟也是一位喜好游历的奇人,而他的父亲去过睥山!” “公子,乔大医!”一旁的珞姑娘嘟着嘴不满的说道,“既然是奇闻异事何不在用膳之后慢慢讲述,毕竟乔大医你是不饿而我家公子可是空着肚子呢!”珞姑娘不满的眼神仿佛喷着烈火,天知道前一秒对你感恩戴德的女子后一秒竟可以用着杀父之仇的眼光看着你,看来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异世界这女人啊,总是不要惹的好! “要不你端过来?”陶阳用着包含歉意和商量的眼神看着一边的珞姑娘,“可以吗?” “是!”珞姑娘无奈的躬身施礼却在转身的瞬间狠狠的瞪了乔远一眼,“公子!” “先不管她!”陶阳歉意的对着乔远说道,“女孩子,难免小性子了点,也请乔远大医莫要怪罪!” 乔远连忙摆手,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的看着珞姑娘气呼呼的离去称赞道:“珞姑娘果然不同凡响!刚才公子所问乔某还未言尽……” “哎呦!我的大医啊!咱就别那么礼节了!倒是讲吧!”陶阳伸手从珞姑娘递过来的盘中抓起三四个糕点,随手给了乔远一个,自己便极其不雅的吃了起来。 “既然公子言至于此,乔某自不必再拘泥于礼节!”乔远说罢一口便将少年递于手中的糕点吃下,“那位游侠的父亲年轻时交友甚广,从游侠身上可见乃父遗风,太祖八年游侠之父集结一伙三十六人乘大船从吴出发,一连二十一日风雨未断、雷音未绝,直至睥山脚下三十六人也只剩十七人,虽波折不断却也让到达于此的众人是惊喜不已,然而睥山高广怪异,游侠父亲当时是这么写的“人言一年有四季之感而睥山自有四季,自下而上竟夏、春、秋、冬之感,最令人生怖的是那山顶中的乌云层,无数雷光交织犹如黑龙在其中嬉戏!”,就在一行余下的十七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登陆睥山之时忽然一道炽烈的强光笼罩了他们,众人眯眼望去纷纷是大惊失色!”乔远说到此处本是一脸淡然的表情中竟难以掩饰的兴奋起来,“一个脚下喷着烈火,眼中发出红光的神兽悬在半空对着众人,而那炽烈的白光竟是从神兽的腹部发出,就在众人或是惊讶或是恐惧的跪在地上求饶之时,神兽忽的口吐人言“汝等并非吾所等之人,速速回去!”” “我靠!这么邪乎?”陶阳惊讶不已,“脚下喷着火,眼睛发红光,还能从胸**出白光!你确定这不是变形金刚?” “变形……金刚?” “额。。就算我给那个神兽起的名字行不行?”陶阳木的摸着脑袋,“童言无忌!……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依照乔大医之言,莫非乔大医认为神兽等的那个人是我?” “公子莫急!”乔远微笑摆手,“乔某自然不是那般意思,乔某认为如世上有人可以一解公子所虑,自然是睥山!而公子如有缘见到睥山之中的神兽,自然是最好的!” “我明白了,大医的意思是,我的问题其实并不是问题,如果真想解决只有去睥山才可以?” “是的!公子明鉴!” “那你的意思,我的梦其实很平常?” “不平如常。”乔远起身说道,“古之圣人思天地轮回无常,方有文章;前朝太祖梦飞熊入怀,乃有良将!但杞国愚人曾念天塌地陷,微水渔夫隐见金龙飞升,既是梦中所见,岂有相异之理?愚以为梦之理不在于信而在于应啊!” 太好了!陶阳兴奋的差点喊了出来,要不是碍于乔远是个男人真是恨不得上去亲他一口,什么叫应?应梦!乔远的意思简单不过,梦是千奇百怪,应验了既是真,不应验也是正常,所以你甭管我说的话跟我的梦有没有关系,反正没应验我就可以不承认! “你们都是瞎了眼了!谁敢拦着本宫!”就在陶阳兴奋之时,一个听起来极其令人生厌的童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第五章 大半夜敲你家门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公子!”珞姑娘低眉垂首恭敬的对着床上的少年施礼道,“八皇子生性顽劣,虽年幼但为人凶狠,以前公子还……”说到此处珞姑娘顿了一下,“未痊愈之时,八皇子只要不开心就会来府上欺辱公子,而如今公子……不知八皇子从何知晓……” “他堂堂一国皇子,不在皇宫里待着跑我这凑什么热闹?”陶阳撇着嘴嘀咕着,“这我又不是书中的圣母玛丽苏,他也是不是风度翩翩的皇家四阿哥,一小屁孩来另一个小屁孩家是什么意思?” 要说八皇子与陶阳穿越而落的少年有何瓜葛,此事还要从前秦朝说起,前秦末代羽帝年幼整个朝堂已完全被宦官掌控,至此天下大变,各方诸侯纷纷起兵,而西凉太祖马焕最为骁勇仁义,随后战乱一十三年西凉军终是踏平最后一路诸侯楚国昭王景心,之后各方势力纷纷投降西凉,终是天下一统!问题是前秦羽帝早已在战乱中不知所踪而西楚景心也早在覆灭之前将亲眷送出。此二家前者是前朝皇室深得民心而后者在楚国威望难匹,西凉太祖马焕一统中原但中原辽阔根本是无从寻找,更加上连年征战导致国破城败,西凉太祖也因年岁已高以及常年征战的伤痛病患,只是在位三年便驾鹤西去!一时间本就不是很稳定的西凉陷入了西凉国开国以来第一次危机,史上称为“八王之乱”。 马焕的三儿子马炎骁勇乃胜其父,性格狠厉,在其夺取皇位之后不但将与其争夺皇位的几个兄弟家眷屠戮干净,更是想亲手将马焕最小的儿子自己一母同胞的幼弟马焱刺死于行宫之中。亏是马焱机警躲至西凉太后的寝室才逃过一劫,之后也因太后暗保得以逃落民间,自此西凉国追捕的逃犯的一号人选也换成了靖王马焱。也因为如此秦羽帝以及楚昭王的后人是彻底的摆脱了西凉国的追杀。 此后西凉国历经七代,所有的隐患终于在西凉后主承帝马灵儿全面爆发,这里要说回之前差点被兄长所杀的马焱,那马焱不亏是马炎的弟弟,在其兄如此追杀的情况下,竟是恢复本姓拓跋堂而皇之的以拓跋烟的身份回到西凉发起之地凉州。经过几代百余年的周转,拓跋烟的玄孙拓跋志居然位居凉州太守,更是在承帝危难之际举家集结大批兵马以勤王之名进军洛阳。机会摆在眼前,拓跋志岂能放过,只用了不过三个月便剪除异己更是拉拢三路诸侯,以马家后人的名义废帝!恐怕就连拓跋烟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后代居然可以再一次坐在大殿之上! 无论是马家的西凉还是拓跋家的西凉,西凉终究还是西凉,那秦羽帝以及楚昭王的后人岂能忘记亡国灭族之恨,秦羽帝第十四代玄孙苻朝诞下一子苻绝之后改头换貌以梁金为为名入宫为宦。苻朝入宫侍奉的便是太子也就是西凉后主拓跋承。在梁金也就是苻朝的运筹之下拓跋承倍受皇帝喜爱,加之唯一竞争者四皇子的离奇病故,整个天下责无旁贷的落到了拓跋承的身上。这拓跋承不亏为符家隐忍百年选中的人,当真将祖上的果然狠戾抛却的一干二净,反倒是喜好那纸醉金迷、桃红柳绿的烟花之地。再加上梁金为其把持,倒也是逍遥快活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因为拓跋承不问朝政不管天下,更加上梁金的故意为之,偌大的西凉便已经分崩离析。 西凉历一二八年五月护卫军统领兼九门提督钟虎于其娶第七房时暴毙,而后身为宦官又掌有近卫的梁金滑天下之大稽的兼顾了九门提督一职。西凉历一二八年九月梁金后主拓跋承感念梁金佑国有功且无子嗣又将唯一义女献与后主,特封梁金为平国公,丞相冯延平屡劝无果,自缢于西凉武帝陵寝。西凉历一二九年一月户部尚书范涛、门下省侍郎公输秋、李显等十余名朝官联名血书参梁金谋大逆、不道、不义等大小罪计七十九状,殊不知次日朝堂之上后主未至而梁金自怀中取出血书传阅百官,并杖杀范涛,此后朝中无谓大小事宜皆有梁金一手把关,据传后主而立之年各方纳贡贺礼十只得其一,尽为次品。……西凉历一三一年六月汉中大旱,随之蝗灾如乌云席卷,整个汉中郡颗粒无收尸横遍野,梁金以天罚汉中不敬上天为由驱赶捕杀流窜来京的百姓。西凉历一三一年十月汉中刘四贵杀死汉中太守吴运春起兵造反,同年十二月巴西郡太守曹国安伏杀巴州牧叛乱!次年三月凉州牧告老,凉州太守景千华突然出兵,十万大军从匈奴的草原中杀出,将雍州军的后路断绝,致使雍州军全灭!西凉历一三三年三月天降灾星至睥山,民间谣传此乃天怒!西凉后主滥杀忠臣,宠幸宦官,草菅人命,天怒其恶之兆。后主惊而醒之,秘诏荆、扬、豫、徐四洲牧及镇北大将军王蒙以述职为名企图击杀梁金,无奈王猛叛变,四洲牧均被暗杀,后主拓跋承被软禁!西凉历一三三年四月梁金弑君于甘泉宫!西凉历一三三年七月梁金称帝改国号为梁! 梁武纪元年,荆州牧景千华忽然调兵包围洛阳。而就在大殿之上,时任九门提督苻绝手提后主遗照一箭射杀梁金,未央宫事变始!西凉历一三四年,苻绝拥后主遗腹子拓跋前登基,百官不服!其后荆、凉、交三州牧及四大将军当日包围甘泉宫请拓跋前禅位!当月孺子拓跋前禅位,苻绝登基,同日天书落于东山,证苻绝为秦朝皇室,遂恢复国号秦! 秦孝武帝登基时一连任命六大异姓王分别为赵幽王韩起、齐怀王孙沛、韩王柳文放、燕王武钊、魏惠王江平以及陶阳现在的便宜老爹楚平王景千华!所谓异姓王必然是一个朝代由盛转衰或由衰转盛才会存在,这样畸形的存在只能说明皇帝的根基并不牢固,当皇帝想要牢固自己手中的权利时,异姓王的下场自然可现!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所以王权与皇权需要一个平衡,而陶阳与八皇子如今便就是秦孝武帝与便宜老爹楚平王的平衡点,以皇城与封地的中间城市为点,将皇子与异姓王的公子安置其中,互为质子!一个送了一个傻儿子,另一个派了一个不得心的小儿子可见一斑。 陶阳刚刚穿越,可以说屁股才焐热自然不会知晓两家人的关系究竟如何,只当来了一个不懂事的有钱人家的孩子便挥了挥手说到:“既然人不咋地就说我病还没好,还受了风寒容易传染……” “砰!”一个染字刚落卧室的房门哄然打开,立于房门处的白衣女子猝不及防之下被门外飞来的木棍击倒在地,本来显得欢愉的气氛一下凝重了起来,乔远更是立马起身向白衣女子冲去。 “我要看看,这别院谁还敢拦着我!”稚嫩的童声用着不符合年龄的横劲喊道,“打!” 一声打字刚落,小院里响起数声暴呵,随后哀嚎声瓦碎声接连响起,不用亲眼所见也知道院内已是一片狼藉,陶阳起身轻轻拍着浑身发抖的珞姑娘淡淡的说:“让他进来!” 第六章 电视剧里的坏人都这样!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就在一众人等将小院里的花草掀的七零八落,棍棒四处横飞之际,房屋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一个清瘦满脸疲态的少年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少年一言不发只静静的看着门外八皇子带的仆人,随即一个女子的轻咳声惊的院内众人霎时间停了下来,却是珞姑娘从房中缓缓走出跪身叩礼:“参见八皇子,不知皇子何故如此?” “我听说我这大表哥醒了!这不赶紧过来看看!”八皇子晃着小脑袋指着看着有些木讷的少年,“大表哥的病是好了没有啊?”八皇子说完歪着头从身旁太监的手上接过一个盒子,虽显老成但就在二人交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流露出一份询问和窃喜,尤是在看到太监赞许的眼光后,八皇子的窃喜更甚,却是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本皇子虽事务繁忙,但每每思及大表哥的情况,本皇子就心痛难耐,前日大表哥……”八皇子忽然一顿盯着身边的太监挤了挤眼睛,小太监心知这小主怕是将来时的说法忘却了只得清了清嗓子用着柔绵之语说道:“皇子心系怀王公子安危,特命下人便访民间,终寻秒方!” “对咯!”八皇子捧着小盒接口说道,“据说那豫州小沛城外有一家农户,他们家的傻子就是吃了这个好的!不过大表哥你放心!我可是让安海亲自去查的,千真万确!谁知道你这帮下人!”八皇子一指地上躺的横七竖八的奴仆声音刹那间高了八度,“不把本皇子放在眼中也就算了!连大表哥的病都不管不问!莫非是我今日繁忙便要欺主不成?” “哦?”忽然乔远缓缓从屋内走了出来,行至少年身后作长揖道,“不才乔远,行脚与山野,对医道之学略知一二,今日听闻有此良方,不知皇子可否愿意让小人一见?” “主子!”那小太监一把拉住因被乔远打断了兴致而脸色阴沉的八皇子小声说道,“主子莫要置气,这乔远虽不是什么官员,却也是一方大医,要是在别处好说,现如今在这别院,乔远如被主子伤了,必然有碍主子在陛下心中的形象……” “用你说!”八皇子瞪了小太监一眼,“那你说怎么办!”话音一落小太监附着八皇子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说着,只看到八皇子脸上的愤怒一分一分的退却,到最后二人同时笑了起来竟流露出一分猥琐的表情,“珞儿,那日本皇子让你寻觅的蓝宝琉璃盏,你可寻到?我知道,这豫州比不得扬州繁华,更不及京都,更何况在这小小的汝阳县哪里可以寻得蓝宝琉璃盏?” 八皇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一旁的小太监从身后一溜小跑的奴仆手中接过一件看似玻璃碗的东西呵斥道,“想死啊你!这可是皇上赐予八皇子的宝贝,你小子要是一不小心,杀了你全家都不够一个碎片钱!”一说完是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跪在地上的珞姑娘身旁,“你可瞅好了!完好无缺的蓝宝琉璃盏!小心点用,要是用坏了!莫不说你家公子,就连怀王大人恐怕也要考量一二吧?干什么!还不伸手来接,莫非要我给你送进去不成?” “慢!”那伫立于前显得木讷的少年突然开口吓得八皇子一抖,“这玩意这么值钱?还是我亲自来拿吧!” 皓月当空所见的院中是死一般的沉寂,不说八皇子及身边的太监仆役们,就连被打伤而躺在地上哀嚎的杂役都用着惊惧的目光看着刚刚说话的少年,楚怀王的大公子正常了?莫不是自己被打的头昏脑涨出了幻觉?有些仆从不敢相信的揉着眼睛,却见到大公子小心的捧起安海太监手中的蓝宝琉璃盏,这一举一动哪有以前痴傻疯癫的模样!失神间不知不觉将心理的想法写在了脸上,有满脸惊疑的、有喜笑颜开的、有凑云惨淡的,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恐惧的表情,这不同的表情映在月光之上汇合成一幅小画,画在了珞姑娘的心理。 “你!”八皇子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大表哥,小嘴张的老大却蹦不出一个字来,那小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珞姑娘,又看了看一旁微笑站立的乔远半天说道,“你……你竟然把他治好了?”那竟然二字咬的极其的重幼小的手指指着玩弄琉璃盏的陶阳,“你可知道?你可知道?他……哎!”八皇子终是开始如同正常的孩童一般跺着脚,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皇子,草民有句话不太方便说,可否借一步说话?”乔远微微向前一步指着身旁后施礼说道,“事关重大,望皇子恕草民无礼之责!” “放肆!”名为安海的太监用着绵柔的声音呵斥道,“若不是你非皇城之人,今日之言便已犯了忌!你可知若非侍卫近人和特许之人,任何人都必须与皇家贵胄保持三尺之距,以示庄严!” “哦……”陶阳满脸的恍然大悟点着头指着安海笑道,“不知这位……额……离我有多远?” “回公子的话,奴家离公子不偏不倚刚好三尺……” 那“尺”字刚落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众人的眼中只看见安海捂着左脸震惊的看着怀王的大公子,娟秀的手指下红红的手印透出之间的缝隙儿,而那怀王公子却好似没事人一般玩弄着手中的琉璃盏。“你……!”还未等八皇子继续说,却见得陶阳忽的又一巴掌打在安海的右脸,“我……你……你……凭什么打……我的下人!”八皇子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气急败坏,身子带着话抖起来,“你……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这院中没人讨的了好!” “他弄坏了你给我的琉璃盏,我打他给你出气!”陶阳忽然翻转琉璃盏,宝蓝色的琉璃盏底一道很深的裂痕如同小丑的嘴般嘲笑着场中的各人。 “公子你可莫要血口喷人!”安海一见那裂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比之惊慌的动作脸上的神情却是出奇的平静,“这蓝宝琉璃盏从奴家手中接过前可是完好无损,但若是公子非要说是奴家失手,奴家自是逃离不了干系,毕竟奴家只是一个阉人,比不了景家楚王公子!不过……” “不过我要是非赖着你,你虽不得不承认但念及伤害到八皇子声誉,总要是与我理论一二!是不是?但是!”陶阳瞥了一眼被自己抢了话语的安海后对着错愕的八皇子摇头道,“你的下人敢对我的客人指手画脚,是谁给他的胆子?何况!”言语间陶阳一把扶起身边的珞姑娘将手中的蓝宝琉璃盏放在她的手中,左手虚划一道,“也要听完我客人的言语再说!” “多谢公子厚爱!”乔远向前一步对着似笑非笑的陶阳微微拱身道,“公子之疾,尚未痊愈!虽如今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毕竟常年抱恙,体质弱也是正常,最重要的是公子的精、气、神还未稳固,恐怕复发!以鄙人常年医药的经验看,最受不得惊恐,亦要远离酒、色!饮食上更要以清淡为主,最关键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忌麝香猫果!” “哦?这到是第一次听说!不知大医为何不让我吃麝香猫果呢?” “公子有所不知,这麝香猫果乃是夷洲少有的一种果实,果壳多刺,虽味难闻但食之如麝香在喉,甜而不腻,但不宜多吃,易有兴奋燥喜之状,而公子如今最应静卧,自然与之无缘。若不慎食之,虽无性命之忧,但难保病灶复发!”乔远顿了一下收起笑容,“公子切记!” “放心,这还不简单,不好闻的我就不吃呗!”陶阳一脸了然于胸转身说道,“这不就解决了!表弟啊,表哥我不能久站容易疲乏,你也听到了,我呢要多休息!所以今天就先这样吧?啊?” “你!”八皇子看着一脸无赖模样的表哥傻了眼,本来想拿这个傻子表哥开心的念头荡然无存,好半天才说道,“蓝宝琉璃盏坏了,我可怎么与父皇交代!” “那是他的事!”陶阳指着安海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斜着眼说道,“又不是我弄坏的,再说陛下英明神武哪会为一死物危难活人?而皇子您要是因为一个死物把我再弄的不好了……不知你和我父王在陛下心中究竟是谁更重要呢?不过!这东西虽然坏了,我也可以留着帮你想想办法,要是哪天我修好了,自然会还你,放心!咱兄弟谁跟谁啊!” “你!我!” 八皇子不知今天被噎了多少次,本就准备找乐子的他却吃了一晚上的死苍蝇,暴怒的小脸上可爱的小虎牙刺破了唇,右脚高抬准备再一次跺脚宣泄自己的愤怒时,却听一声,“慢着!别跺了!这廊道虽不入皇子法眼,却也是工匠辛苦弄出来的,况且坏了还要花钱修,求你高抬贵脚!如果皇子真心要跺,要不回家跺去?” 那声音忽然打断八皇子的行动,将即将勉强可以喧嚣出去的愤怒又重新是推了回去,更可恶是那言语中贱兮兮的音调,饶是八皇子受宫廷礼仪也仍不住骂道:“安海!你个狗奴才!还跪着干什么!不回去,你准备给王府公子看门不成!”说罢气冲冲的转身向着大门方向走去,途中忽的抓起一个手下手中的木棍嘶吼着用力的砸在另一个手下身上,这才踹门而去。而安海一瞅主子负气而去,怀王公子也未有任何言语,立马告罪灰溜溜的招呼着手下离开,却听得“小公公,赶明我这坏的东西修起来后我把账单送到你那……”话还没听完,安海在众人眼中是连滚带爬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外。 珞姑娘瞧见安海如丧家之犬的模样噗嗤一声捂嘴笑了起来,这一笑连带着陶阳以及乔远都绷不住跟着哈哈笑了起来,就连看着冷淡的白衣女子的脸上也带起了几分笑意。 “今日公子所为,乔远很是佩服!”乔远咳了一声打断了众人的笑容对着陶阳长施一礼,“不过……” “不过那小屁孩心眼小,肯定会回来报复我的!”陶阳满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你放心,这小屁孩只不过是被那个小太监蛊惑而来,今日我正真得罪的是那个叫安海的太监才是!” “既然公子明白,为何还要……” “这坏人啊,你越让着他,他越嚣张,你放心!我有数,这电视里的坏人都这样!” “电视?” “前世之梦啦!” “我给你讲讲?” “公子!你要多休息!” …… 第七章 没有手机的日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站这,我睡不着啊!”陶阳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歪着脑袋撇着床边如同幼儿园老师盯着学生睡觉的珞姑娘无奈的说道,“我睡了十天!十天不是一天!本就不困,你还盯着我睡觉!要不你睡觉我盯着你试试!” “公子莫要胡说,刚乔大医说公子仍需要休养……” “我说了多少遍!那是我让他说的!我……”陶阳哭笑不得的竖起手臂用一种怪异而搞笑的姿势指着自己说道,“你看看我,哪里有事了?” “可乔大医也没说公子不需要休息了!如果公子不喜欢奴婢盯着,奴婢转过去便是……” “他也没说一定要休息啊!” “乔大医说了并非全都由着公子胡诌,而只是略微夸张了一点!奴婢认为多休息就是乔大医的特意嘱咐!” “我……”陶阳看着珞姑娘认真的小脸儿此刻终于理解刚才八皇子被噎的感觉,不禁开始同情起那个被他噎的不要不要的小屁孩起来,想来前世电视剧、小说、游戏等等等等自己都看过!玩过!咋没有一个对付认死理的女人的方法呢?以他多年哄女人(妹妹们)的经验来说,小说里的“虎躯一震,万女臣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的小姑奶奶!我真不困……” “公子,你就早些休息吧!”珞姑娘看着在床上打滚的公子哀怨的说道,“自公子坠落至今,奴婢是寸步不离,好今儿看到公子痊愈,公子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奴婢的辛苦么?” “我不是让你休息去了嘛!你咋就这么倔呢?”陶阳苦着脸报之以更加哀怨之色,“你是不知道,本来呢,我就不困,这还没有手机怎么睡觉!” “什么鸡?” “手机!” “手鸡是什么鸡?少爷莫不是又犯浑了?” “手机!不是什么鸡!哎!跟你说,你也不懂!”陶阳也不知怎么与另一个落后于自己世界无数倍的人解释他们从未触摸到的科技产物只好白眼连翻道,“反正我是睡不着,让你睡你又不睡!哎?你别哭啊~”陶阳看着面前的少女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立马服软说道,“好!好!好!我睡,我睡觉还不行么?” 夜来幽梦,大丈夫亦有那万般忧愁!一朝身死,忘川水怎敌我血泪千行? 夜未眠也难眠,无论是被看着睡不着也好,没有手机睡不着也好,其实只不过是一个逃避借口,一个必须面对事实,生活比不得戏剧,陶阳自然也不是小说中的人物,没有他们那样没心没肺的大条神经,更没有那种穿越后立马坦然接受的能力。穿越不是买个车票去异地,无论何时都可以回乡解愁;穿越不同于做梦,可不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醉倒于槐树之下。 “我知道你还在这里,既然我不睡你也不肯睡,陪我聊会吧?”陶阳抱着枕头背着身子喃喃自语,“都说人有前世,佛言未来!佛你知道么?” “自然是知道的,豫州汝阳郡西平县有一个寺庙,是禅宗祖师坐化之所,奴家与公子幼时曾随王爷祭拜过,不过公子灵智刚刚恢复,又怎么?”珞姑娘用带着疲惫和困乏的声音回道。 “这个世界也有寺庙和禅宗?”陶阳忽然起身紧紧的盯着珞姑娘的俏脸,语气难掩兴奋的问,“有没有嵩山少林寺?” “少林寺是哪个寺?嵩山?奴婢倒只去过伏牛山……” “没有么……”陶阳刚起的兴奋劲一下子落了下去,整个人又恢复到侧躺的姿势显得神经质的说道,“是啊!是啊!有人有寺庙其实很正常,也不能因此就认为自己还身在那个美丽的星球之上,可即便身在那有如何?身处于不同时间的我们……” “公子,你要是真睡不着,奴婢就陪你说说话如何?” 珞姑娘轻轻拍着陶阳的后背,一种异样的情愫萦绕在陶阳的心头,隐隐间陶阳想到了“年幼”因为是孤儿被同龄的其他孩子欺负怄气时也有那样一个人一双手,轻轻的安抚着自己的后背,陪自己聊天…… 陶阳揉着有些湿润的眼睛轻轻咳了一声用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是楚平王的大儿子对么?为什么我却没有见到他们呢?” “公子……”珞姑娘听到陶阳的话,手顿时停了下来,她不知道怎么跟面前的少年解释,也不知从何解释,莫不成告诉这经不起刺激的少年,你其实你爹送来给皇帝当人质的,说白了就是一个抛弃的儿子,除了吃穿不太愁意外,你以后的人生比之没爹没妈的孤儿还要可怜?生在寻常百姓家或许不会幸福,但身在帝王家一定不幸福!那个以前被內宫、大臣们夸耀的八皇子如今不也变了一个模样?思忖再三之后珞姑娘低着声音说道,“公子早慧,可知何为质子?” “质子?数学的那个质子?应该不是吧……哦~”陶阳恍然大悟的坐了起来,“你说的可是古时候送往别国为人质的王侯公子?” “正是!”珞姑娘黯然的眼眸忽的一亮如夜晚中骤亮的明星,“公子与八皇子其实就是陛下与王爷的质子!” “哦?此话怎讲?” “王爷封地所在乃荆州,而豫州恰巧在荆州与国度所在的司隶州之间,这里地势多山川虽不及益州险要但四通八达也是兵家必争首选之地,陛下将公子与八皇子安置于此,恐也是不希望百姓再遭战乱……” “这都不重要!我想你告诉我,我是谁?” “荆州楚平王的大公子,景玄!” “景?玄?好吧……现在是什么年代?” “孝治一十六年,公子……你……” “这也不重要!”陶阳也就是现在的景玄小手一摆,反正以他从电视剧中学习的那点微薄的“历史”学识是肯定不知孝治一十六年是哪一年,更别提他身处在一个未知的世界里,“我捋一捋哦,我叫景玄是荆州楚平王的大儿子,现在人在豫州与那个八皇子互为人质,对不?” “正如公子所说,但公子莫要误会,王爷将公子送入此地并非于无情,只是……只是……” “只是我一直痴傻,死一个傻儿子总比少一个健全的好点,毕竟是皇帝要人,可是这样做皇帝也不生气?逼近出了那时的“我”之外,没人看不出来这赤裸的敷衍吧?” “此间之事公子便有所不知了,大秦建国之处,四方安定全靠王爷等六位异姓王的操持,时日一久难免有人起异,为了大秦国的稳固,王爷特启奏如下:亘古因外王多有不臣,一战而国运衰退者甚之,臣心惴朝堂恐因臣等而再起波澜,特请陛下效前朝,削藩!” “自请削藩?”听到珞姑娘一字一顿的说着,饶是陶阳一个经历过现代的穿越者也不免一惊,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开国功臣多半落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何况是那封地藩王!先说为何削藩,首先无论他们自己承认与否,王侯将相终究还是人,而人是一种安全感极地的生物,尤其是自兵荒马乱、尔虞我诈中走出的人,他们对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的信任感近乎为零,即便表面上看起来亲如兄弟,内心里的忌惮在那史书之上写的是洋洋洒洒、昭然若揭,这是其一!再则皇帝想要稳固自己至高无上的皇权,则必不能容忍自己的土地上有着不服自己管制甚至可以威胁自己的势力存在;而藩王要想保住自己以及家族不落凡尘,唯一的出入只有做大,越大越好,越强越好,大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强到那万人之上唯你是从,甚至……而这楚平王自请削藩,则真是让陶阳惊骇莫名,如若没有恋权之心,不受这藩王称号,退隐而居岂不是正道?再说这削藩,削藩这种事肯定是皇帝愿意的,从历史来说削藩也属于必然,问题便在于谁提出来!这事肯定不会由君王提出,一来是不好看,显着皇帝不仗义,过了河就主动拆桥,现在乃至以后的官员,谁还敢帮着办事?二来也不会是这些藩王自行提出,刚说到藩王要想保护自己以及家族就必须做大,自请削藩?除非是想要试试帝王的猜忌到了什么什么程度,否则就真属吃饱了撑着。既然两位正主都不能提,自然需要一个人帮着皇帝提的家伙。而这个家伙至少要具备三点:第一,不怕死!提削藩,就真是把头别在裤带上,一众藩王逍遥自在的日子刚过起来,被你这么一搞,无论反与不反,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既然他们的日子不好过,那肯定让提削藩的人没日子过!第二,能背锅!削藩,名为削藩实为削权,自提削藩开始,所有藩王、大臣无不是将提请之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哪怕都明白此人只不过提皇帝办事,但一众人等莫不要杀鸡吓猴,灭了提请之人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第三、受冤屈,不要妄想皇帝会因为你知他心,他就会保你,势必人强,不说一国之君,即便是个小孩子也知道在这么多威高权重的大臣与一两个提请者之间做一个选择!所以,归根结底,提请削藩的结果只有不得好死!而这便宜老爹自请削藩,岂不是将自己放置在烈火中,想及此处景千玄才发觉自己身后微凉,略有红润的小脸此刻显得苍白,“其后……又……” “传闻陛下堂前大笑而未允,就在诸王侯刚要放松之际王爷再次上奏,望陛下效仿古代,命诸侯派遣长子长孙送与皇城,与之一同至于京都的还有公子您了!” “我?”景玄恍然大悟,“后来皇帝为了安抚诸侯,又将不得心的小儿子与我一同送至京都与荆州两地中心的豫州,而诸王侯有例在前,不得不从!难怪这八皇子来找茬,合着原因在这里!” “是了~”珞姑娘再也掩饰不住疲劳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请公子赶紧休息!” “……”景玄实在睡不着撇过脸看着身旁的少女倦意愁容心中愧疚,我这肉身沉睡数日自然精神,而她数日内是受了苦了,“好,便依你!” 一个来自异界的灵魂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不一样的篇章还不得而知,显而易见的是陶阳(景玄)的未来要么改变这个世界,要么被这个世界改变! 自珞姑娘回房歇息后的一个多时辰,安静的小屋忽的响起一声哀怨的叫声,“卧槽!没有手机真的很难睡觉啊!!!!” 第八章 故事里的事还真别当会事!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自昨夜八皇子的一番喧嚣后的数日里,那习惯停留小院门外的雀儿只得落在街头对面的小树上,偶有几只看着年幼的小不点无视着父母的劝告,落在不知何人的轿子上、马车上,烦恼着这马车里的人儿为何一改常态,奔赴在这条平日里无人问津的门槛之上。 同样烦恼的还有我们的陶阳,不!现在叫景玄,景玄瘫软的趴在书案之上,这几日上至帝王旨义豫州府尹,下到汝南郡守乃至所在三门县令都前来探望他这位大病初愈的小公子,这还是抛开一些能推掉的,如若算上豫州地界上的乡绅贵胄,怕是接待到下个月也接待不完,也亏得这景家大公子原是一个痴儿,陶阳时不时顺口接上的叛逆、离奇之语,被一干人等认为是尤有余疾未能算数,若不然就陶阳那以及脱离奴隶制度的思维,定把这条刚刚捡回来的小命给丢了。 ”珞儿!“景玄拍着栏杆,那被月光照耀的略有些白的脸上写满了憋闷,”我想出去转转!这一连十几日,天天呆在这院子里,我感觉就是在坐牢!“ ”公子!“珞姑娘微微屈身笑盈盈的回着,”公子可不能这么说,这小院哪是牢狱能比的地方,公子想要出去玩,奴婢……“珞姑娘一顿,想到这十数日内眼前的大公子很是反感自己和下人自称奴婢之类的话语连忙在景玄略有怒意的眼神中改口道,“我也知晓公子一直待在这院子里乏闷,可宵禁时间,哪有什么地方可以玩呀!而白天那些大人们……我看公子还是早些休息,等这阵风过了再说?” “宵……禁!我X!”景玄刚满意于珞姑娘改口之语,却在听得宵禁二字时不由自主的低声骂了起来,“这……都特么说穿越到古代如何!如何!丫的怎么没人写宵禁的事!那些个三流不!九流小说家,什么玩意,大半夜出门春风一度!好嘛,宵禁,春风度个屁!哎?不对啊!宵禁是几点结束?就是什么时间段宵禁!” “回禀公子,豫州府应秦典中夜禁之规,自一更三点敲响暮鼓,禁止出行;五更三点敲响晨钟后才开禁通行。若是在二、三、四更在街上行走的,笞打四十下,而在一更夜禁后、五更开禁前不久犯夜的,笞打三十下。三门县隶属豫州而县内有一位皇子一位王府公子,自然更是宵禁严管之地!” “那不对啊!”景玄院中有些破败的花草问道,“那楚大医半夜里怎么能到我们家的!还有!还有那八皇子来咱家打砸抢烧的时候可是半夜,他俩怎么不禁呢?论身份我怎么说也是荆州楚王公子,怎么也有个贵族特权把?实在不行,咱也当会纨绔?” 珞姑娘抿着嘴心知眼前的公子为了出去玩又编排出一些奇怪的词汇词意出来,也未像前几日那样央求眼前的小公子解释这些听不懂含着意的词汇:“公子这就是错怪乔大医了,宵禁虽严格却有几类是不受限的,这第一是公事在身不得已而为之的,比如军机、灾情都是一刻也拖延不得的大事,这其二便是婚丧嫁娶、生老病死之天命之事,也是不好拖的事宜,自然也不能禁止,乔大医为公子治病,不但不受宵禁之罪责,更应加紧放行!而八皇子……依公子所言八皇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拦他?” “他爹是皇帝,我爹也不差多少啊!”这时候景玄不禁想起自己那个便宜老爹的好来,有个王爷当爹,不说为祸一方,怎么也能横行这个三门县吧?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个纨绔子弟的身份不是,“那话说的好啊,和尚摸得,咱摸不得?他八皇子耍得,咱也耍得!” “公子休要胡言,陛下是陛下,王爷是王爷,若是让王爷知道公子违反宵禁……哎……小公子略有顽劣去年玩火误烧毁王府隶属的佃户农田十余亩……” “后来呢?”景玄带着几分好奇和了解询问道,“听你的口气,莫非还能打断了腿不成?” “何止!”珞姑娘轻捂娇唇,似是那日所见再现眼前,“依大秦律纵火者杖二十,烧损官家财物者徒三年,损上五匹者流二千。小公子的一时顽劣竟烧毁达七匹!” “五匹?七匹?”景玄一时哑然,“七匹是个什么概念?” “公子有所不知,天下虽于大秦,但诸侯自立,只贡不朝,诸侯封地之中唯有我们楚王府沿用秦律礼法,而其他藩王除几项大罪之外多是继于封地古法,法礼相异,度量有差。就拿银子来说吧,同是一两银锭在燕王属地重九钱七分,而在赵王封地则是九钱三分,这银钱差价尚且如此,更别说其他东西了,唯有这绢帛到是误差最小之物,无奈之下只得在修律典籍之时将标准列为绢帛!“ ”哦?这一匹绢帛价值几何?“景玄闻之新鲜,一屁股坐在台阶之上晃荡着小脚丫,”七匹绢帛竟抵不过五亩地? “即是五亩良田也自是不值七匹绢帛,坏就坏在这纵火之人是我王府公子!”珞姑娘站着有些疲乏轻轻诺过身子侧靠在在廊柱旁歉意的说道,“董姨娘心知王爷生性,而小公子年仅八岁也是无心之过,竟长跪于王妃榻前求王妃开口求情……” “王妃?董姨娘?” “这董姨娘是小公子的母亲,而王妃却是公子生母!” “我亲妈?”听着珞姑娘的答话,景玄吓得差点栽到廊外的小湖里,也亏是珞姑娘眼疾手快,这才将景玄拉住,“一般情况不都应该是小妾啊,下人啊生的儿子,再送给王妃带大吗?这不对啊,书里面可都是这么写的!……” 珞姑娘一脸无奈,心知眼前的小公子怕是又开始了,也不敢在听他说完他那些听起来就是惊天动地、大逆不道的话语,“公子~!怎么又开始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了,公子真真正正乃是王妃所生,公子出生那天王爷可是……可是……” “好拉!”景玄打断了珞姑娘的话语内心不由腹诽其小妮子没见识、喜当爹之类的话语,“求情过后呢?” “哪有求情,王妃是什么人?堂堂楚王妃、国公府长女岂能是董姨娘可以比拟的?”话说至此珞姑娘捂嘴偷笑道,“王妃啊并未出面,只是让珏姐姐带了句话,说既然是自己的儿子犯错就应该回自己的院子好好管教,何必让王爷亲自烦心!” “哦?”景玄忽然收起懒散的性子,内心忽然对着这个身体的母亲佩服以及好奇起来,“她……我妈到是挺厉害的,既讲问题抛给了董姨娘,又告诉了她怎么解决,后来呢?看样子这董姨娘并未听的明白!” “谁说不是呢!董姨娘见王妃不肯相求居然咬着牙亲自去求王爷!”景玄看的出珞姑娘对自己”爹妈“的崇拜有些狂热,就连一向沉稳的表情也被一阵红晕所取代,就连说的话也让景玄这个常年看电视剧的穿越者咋舌“王爷是什么人?王爷深知大秦律法更痛恨自己教子无方,最重要的是那董姨娘不懂教子也就算了,居然要王爷知法犯法网开一面!兼职大逆不道,这种人……这种人怎么配嫁给王爷呢?” “公子!” 突然间一个声音打断了二人的交谈,吓得珞姑娘轻拍胸口,眉眼间却见得一身穿武服的高大男子抱拳站在廊口处,“景大哥!你莫不是要吓死我!”珞姑娘看清男子后嗔怪的举起粉拳,“你再这样,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景大哥?”景玄好奇的打量起廊口的男子,这一看下去不免愕然,却见那男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长八尺,虽躬身作揖,却是威风不减,如一只猛虎傲立于山涧孤石之上。 “景成虎!”珞姑娘轻轻的说道,“王爷平定战乱之后收的义子,别看长的凶神恶煞,人却好着呢,虽是王爷的义子,却对我们这些下人好着呢!论起辈分,公子也得叫一声哥哥!” “切,我对你差了?”女人这种生物是不能与别的女人作比较的,很不幸男人也是,哪怕是一个看着不满十岁实际却二十多的男人,“我看你就是看他顺眼!哼!哼!” “公子!”珞姑娘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奴婢……我身为公子的贴身丫鬟,以后……以后……”这以后在景玄的耳朵里是不断的重复着,也如蚊子的哼哼是越来越小…… “公子!珞姑娘!”景成虎直起身子,黑夜中那如同铜铃般的双目炯炯有神,“王妃的马车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就到,还请公子与珞姑娘早作准备!” “纳尼!说曹操,曹操到!”景玄哀嚎一声,撇下一脸问号的景成虎与捂嘴偷笑的珞儿冲向卧室,“我病还没好行不行!我的天!他凭什么不宵禁啊!” 第九章 有妈的孩子才是宝!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王妃要来,十数日来景玄第一次将自己关在屋中,人道是母子连心,那即将到来的女子与这幅身躯的感情一般还好,若是羁绊至深,自己占有着别人儿子的肉身……陶阳不敢想象身为人母的王妃会怎样。更重要的是,身为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又如何面对肉身与其母亲的见面。 母亲,妈妈,娘,这种叫法在陶阳看来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与姐姐的相依为命,在孤儿院里院长的关怀,都改变不了自己与姐姐是孤儿的事实,陶阳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母亲的样貌,也无数次哀伤过没有见过生母的事实。母亲,太遥远而不可及,现在得知“母亲”前来,却又慌乱无措。是害怕被认出来么?陶阳尽管这样安慰自己,但他的心在他想到被认出时的那种平静,显得格外讥讽! 陶阳不怕被认出来,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怎么会害怕死亡,没有人比他更接近死亡的真相,那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陶阳笑了,笑的很苦,酸涩而哀伤。 “玄儿!”在屋中沉思的没有听到通禀也没注意到喧嚣的景玄内心忽的一紧,如同即将要上法场的人儿,扑通一下软摊在榻上,耳边只有门外女子呼唤肉身乳名的声音。 “珞儿。”珞姑娘站在门口未及欠身便被神色焦急的王妃拉了起来,楚王妃细长的手臂伸出紫色的衣襟将珞姑娘紧紧的抱着,“可苦了你了,孩子!这么多年……是我和王爷亏欠与你……” “王妃……”珞姑娘听着王妃的话语眼眶之中蓦地雾气蒙蒙,也不知多年的委屈终是到头还是因为王爷、王妃念及自己,珞姑娘第一次流露出不属于下人而更像是小女儿家的柔弱与哽咽,“奴婢这些年……不苦,只是……每日不见公子好转,奴婢……生怕……生怕……” “傻孩子!”王妃亲昵的捧起珞姑娘的小脑袋,十分宠溺的揉着女孩的头说,“你呀,自从你来到王府什么都藏着掖着,再苦再累也不会哼哼,可是你呀,坏就坏在什么都藏着掖着,要不是虎子求我,我还真不知我们王府还有像你一般蒙尘的珠玉,我让王爷送你来这,不是来让你受苦的,而是你的那份心!”王妃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景成虎,“现如今玄儿的病也快好了,你应该寻求自己的生活了!” 轰,珞姑娘只觉得天空似有一声惊雷,振整个头嗡嗡作响,结束了?在公子犯病的时候自己曾经期盼过,在八皇子过来闹事时也曾经期盼过,在深夜沉思时也期盼过,如今终于到头,解脱么?为什么自己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相反内心里空荡荡失落落的,“我很好!公子很好!这儿也好!”简短的三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牢牢的将珞姑娘的灵魂夯在这较弱的身躯之中,那一口幽梦青岚散去后的女儿家显得格外的踏实与坚定,那一抹清泪片刻间戛然而止出乎于预料的落落大方。 真正的下人们早已在景成虎的授意下退去,院中的三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仿佛谁都没有听到谁都没有说出刚才的话语一般,王妃没有问也没有同意,只是眼波流转玉臂环抱,将眼前的可人儿揽的更是紧了些,这眼前的女孩太像年轻的自己,王妃内心哀叹一声,心知若是自己也必然不会撒手而去,也不再勉强,只是轻声的说,“我听说玄儿余疾未消,时有孟浪疯癫之语,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可真是苦了你!”言罢竟行躬身礼,惊的一旁的景成虎转身面壁,吓得眼前的珞姑娘呆若木鸡,还未等其反应过来楚王妃再施一礼,“王府与国公府虽系于我,但两家恩义自要分开!” “王……妃……”珞姑娘直到此时才如梦初醒一般,却不想一恍惚间自己居然连受楚王妃两次大礼,论地位自己是王府下人而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王府王妃,论身份自己不过是山间孤女得幸做了外府的大丫鬟,而对方非但只是王妃也是堂堂国公府的女儿,更勿论珞自己一直将眼前的人示若生母,自己何德何能受对方如此大礼? 屋内凄凄凉凉,屋外悲悲怆怆,本该是其乐融融的相聚时间,却在时间的冲刷以及生活的压迫之下显露的只有凄凉,珞姑娘很纠结,她不知该不该、该怎么与自己面前的主母解释屋内的公子的情况,那些奇异的甚至细想起来大逆不道的话语,定会将一向稳重的王妃吓一大跳。思忖再三,珞姑娘还是压低着声音娓娓道来,“公子自打那日以后……” 王妃凝视着珞姑娘,时而蹙眉,时而微笑,还未等珞姑娘说完便一把轻拧着珞姑娘的小嘴:“你这小丫头,玄儿这不是还没痊愈,说出来什么奇怪话又怎样,就算是陛下,也不能就凭这些话便要定玄儿什么,更毋论在我楚王府作什么文章,这楚王的位子,有什好当的,还不如我阿爹的万分之一!你看看王爷,表面上是一方诸侯,实际上呢?如履薄冰,要不是陛下……还不如一个偏关将军逍遥,老八这孩子也当真是不成器,只是一个近人就可以鼓着他来闹事,小时候那机灵劲可真真是抖干净了!这次你看我不收拾他!”说道此处王妃捏着脸的手再一次轻轻的揉着珞姑娘的脑袋意味深长的看着景成虎,“你呀,下去休息会!虎子也是个憨孩子,半天也不敢说句话,到底是跟王爷跟久了,连这风格都跟王爷差不离,哎~想当年,王爷拜访国舅府,也跟虎子一样,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傻傻的,怎么?长辈不说话,你就不知道主动些?难道还要珞儿请你不成?“ ”义母……“景成虎长缨在手,甲胄映着霞光威风凛凛,却被楚王妃的几句话逗的如同邻家小猫,偌大个汉子低着头,黝黑的脸上透着几分红晕,”我……珞姑娘……我……“ ”吞吞吐吐的,哪像个战场出来的将军?你纵马深入几十里割下胡人左帐王庭亲王阿卜宽・博尔泰的首级时的威风劲呢?怎么不会你害羞啊!现在倒是夹个尾巴,快点!还要人女孩子过去请你不成?“ 咿呀,木门带着晨曦的光芒打破了屋内的黑暗与平静,景玄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背对着进入房间的王妃,该来的迟早会来,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就在景玄内心忐忑的等着王妃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屋里的空气再一次凝固了。没有虚寒,也没有问暖,只有折磨人的一种安静…… 王妃默默的站在门口,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无论别人如何提及,无论自己来时做了多少准备,当王妃看到默坐的少年时,心一下就乱了,那在心中呼喊了无数遍的名字此时梗在咽喉让她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兴奋、开心然而更多的是害怕,即使出身名门风雨也未曾少见,即使所有人都说病已经好了,仍就惊恐!他如果不认得自己怎么办?如果病没有好怎么办?如果…… 王妃,公子说在他晕倒的这十几天里,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忽的珞姑娘之前的话语一下响在王妃的耳边,呼~王妃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定定的站着,打量着…… 轰的一下,景玄只觉得一颗手雷在自己的心房中炸裂,一双格外温暖的手臂从身后静静的环抱着他,却还是王妃抑制不住身为母亲的冲动,顾不得略显失态的发髻,一下子抱住了景玄,即便隔着一张椅子,景玄依旧可以感受到那个温暖的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咚~咚~坚定有力,让他倍感心安…… “苦了你了,我的儿~” 轰~那爆炸的手榴弹一瞬间化为氢弹,把那隐在心中的不安、紧张轰成碎渣,巨大的力量击溃了景玄构筑了无数次的心防,泪水洒落,母子断肠……母亲,这就是自己念及一辈子的母亲,终于……自己……不再是……孤儿了…… 第十章 没有悔过婚的人就没穿过越!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晨光逝去如白驹过隙,母子相拥却未相认,只是静静的、静静的哀伤,各怀心事又互相关心,一个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而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母亲,一个不再是传说中的穿越者而却是寻找母亲的孩子,不同的灵魂在同一时间内的碰撞构筑成这样的一种奇妙而难以言喻的复杂…… 一所房门隔开了两个世界,不同于屋内的寂静,屋外莺燕讴歌,花开满院,映着美人俏丽娇羞的面容,说不清是花撑着人儿还是人借着花意,却道是年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自小一起长大,一人金戈铁马纵横沙场,一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别数年自是有数不清的话语与回忆。远望去英雄豪迈,美人多娇,胜阙人间无数;再回首娇娥虎齿,将军赔笑。 “珞儿,刚才我便想问你,为什么你……既然公子已经痊愈,哎!”景成虎长叹一声,“你要知道,公子既然痊愈难免……” “难免什么?”珞姑娘被景成虎断断续续的话弄的一愣,旋即捂嘴轻笑,“你呀,胡思乱想什么?公子年少,哪跟你一般的心思,真是……真是人越大越没个羞了,我照顾公子这么多年,这刚痊愈我就走?王爷会怎么看?” “王爷与王妃可没什么看法,王爷是我义父,而王妃那你也清楚,她可是拿你当女儿看的,现在公子以及无恙,王府自是会祝福我俩……” “呸~”珞姑娘歪着头羞着脸轻啐一口,“你有本事怎么不在王妃面前这么不正经?现在在我面前耍什么流氓!正因为王爷王妃待我们如父如母,我们更是要报答他们的收留、养育之恩,若是现在离开,你这不是让我不忠不义?” “珞儿~”景成虎刚要上前,却被珞姑娘瞪在原地面露尴尬,“这么多年,我为王府披荆斩棘,杀敌无数,无功有苦,也足以抵偿王府养育,而你呢?”景成虎越说越是激动,手指着屋子,声音越来越大,“你照顾他,那个傻……” “啪!”一声傻子被一记耳光生生打断,珞姑娘玉手微颤指着景成虎呵道:“你若还是一口一个……休怪我不念多年之情,即便是小公子,说出那两个字的下场,我想你不会不知!更何况公子的病已经好了,你若是恭恭敬敬,我还是当你是我虎子哥,若再让我听见……你不要碰我!”珞姑娘转过身冷冷的呵斥住想要上前面色晦暗的景成虎,“还有!你杀敌无数为的是大秦的疆土以及你个人的荣誉!不是我们王府,更不是王爷!我希望你不要弄错了!” “王妃、公子,用膳时间到了!”屋外珞姑娘清冷的声音缓缓传入,打破了屋内奇妙的平静,景玄本能的回头眼里看见的是一女子温柔而静怡的脸庞,女子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他,愁容倦意下的那一抹母与子的深情,让景玄失了神…… “臭小子,母后有什么好看的!”一根手指戳着景玄的额头将女子的话带入了景玄的脑中,也是这突入起来的一声吓得景玄差点栽倒,还不待景玄如何,那女子却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傻小子!你父王天生感情愚钝,你可真实你父王的好儿子~就这反应能力就不如你妈我~“ 景玄坎坎稳住,又被王妃这么一噎语,更是呆若木鸡,到不是因为其他,只是这眼前的”母亲“的性格着实让这个异乡魂、穿越者雷的是外焦里嫩,若不是王妃眼角上依旧挂着一丝泪痕,景玄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莹莹而笑的女子与刚刚那个让自己温暖无比的母亲是同一个人。然而景玄不知道或者说他这个上辈子单身了一辈子的单身狗不明白的是,无论是母亲还是少女,只要是女人,就根本不能以常理而论。 ”臭小子!“王妃一撩粉拳手隔着椅子点在景玄的额头,”无论何时我都是你妈,你病没好我是你妈,你病好了!我更是你妈,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那轮到你小子叽歪!“ 从错愕到惊喜再到感动,景玄也从惊讶中缓了过来,甜甜的享受着拥有着母亲的感觉,虽不是因为自己,但自己是这个身体的拥有者不是吗? ”王妃、公子,用膳时间到了!“门外再次响起珞姑娘的声音,一样的声音有着不一样的魔力,从安静到喧闹再归于平静。 阳光洒下,还有什么比母亲的手更温暖的东西呢?景玄如同一个真正的小孩一般,乖乖的被王妃牵着,体会着十八年来第一次的温暖。 ”慢点吃!小心噎着~没人跟你抢!“王妃一筷未动,只是微笑的看着自己的爱子,时不时的讲述着她与他的回忆,纵使这片回忆在他的记忆中一片空白,纵使对于他来说一切只是新的开始,重要的是王妃很开心! 王妃很开心,景玄也很开心,也不顾一边的珞姑娘小声的劝慰虚不受补,只是开心的将面前的饭菜塞的满口都是,无论怎样自己都应该满足一个希望自己儿子健康成长的母亲的没好心愿,也享受到母亲在身边的安心与温暖,也正是这一份温暖,才导致……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你知道吗?我与你这般大的时候,便与你父王定亲了!“王妃秀手托着香腮看着半大的儿子因为自己一句话差点噎到哧哧的笑着,”看来你的病是真的好了,不是你父王着急,而我更没有将你推出去的道理,只是这亲家可是不好推,也推不掉的!“ ”咳……总不是皇帝指婚吧?……“景玄为了不失态,虽经珞姑娘的敲打也好半天才将喉咙中的饭菜咽了下去,”我这才多大?“说实话,与王妃见面,景玄想过,只不过没想象的那么反常,被”父母“指婚,景玄也想过,却比想象中来的早的多的多,自己刚到这个世界,可谓是人生地不熟,刚刚有一位母亲的情况下,就被告知自己即将多一个未婚妻,换做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这……是什么个意思?“ ”其实也没你想的那样复杂。“王妃轻轻拍了拍景玄的头,”当年陛下还未登基,大秦还未建立时便与你父王做过约定……“ ”同性结为兄弟,异性指腹为婚!“景玄抱着脑袋把头搁在桌上喃喃道,”怕什么来什么……都没见过,就要结婚,封建社会害死人啊……包办婚姻不幸福啊……“ “小孩子净瞎说!”王妃屈指弹在景玄的额头,也不管某人摸着额头,“你呀!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怨念,身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大事哪里是我们自己能做主的?再说那大公主,琴棋书画、女工细活,样样精通,再说为人亲善,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哪个不想着把自己的儿子推荐给陛下,要不是你父王与陛下有言在先,而君无戏言,哪轮到你这个臭小子!” “谁爱要谁要呗,我又没见过那个大公主……”某人别过头,不知不觉很快的融入到母子的交流生活,“再说这电视里政治婚姻就从来都没有幸福过!” “你老娘我不知道电视是什么玩意!”王妃秀眉一拧,“但我知道我与你父王是很幸福的,别看你爹为人木讷,不懂什么情趣,身边也不缺女人……” 第十一章 母与子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下午的时光似乎又回到了儿子听母亲说的氛围里,在珞姑娘的授意下院中的下人们自觉而开心的避开这对母子躲在各自的房屋中,谈论着公子与王妃之间的趣事。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终于,景玄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望着一汪湖水说道,”先让八皇子到我这闹一闹,再提起我与大公主的婚约,皇帝陛下究竟要干什么?” “哦?小八这个孩子还是这么调皮?“王妃听着儿子有些叛逆的话语非但没有斥责,反带着欣喜的说道,”陛下的心思,我这个妇道人家可不能胡乱的说,不过你可以把你的想法说给我听一听。” “我?“景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就我这三瓜俩枣哪能跟您比,再说我这也没个底,可谓是身在山中,不知这有山多高,云有多厚!” “可不能这么说!“王妃放下手中的杯子,脸上的微笑忽的收敛转而变成了严肃,”你刚刚恢复,本不该告知于你,但你既然是我的儿子就一定要明白,年轻人虽不能过于血气方刚,但妄自菲薄也是不好的,如果连父母都不敢直言,以后袭了爵还怎么统领楚地?” “统领?楚地?”景玄连忙摆手,“您可别这么说,就前一整子我穿……刚苏醒的时候,对,就那小屁孩来闹事的那天,珞儿就发现了几个仆人,这几个人谁派来的您自是知道的,我要是有这心思还不……” ”所以你寻了几个油头就把人赶走了?“王妃白了儿子一眼,手指宠溺的点在景玄的额头上,没好气的说道,”既然知道来者不善,就不该放他们走,你光赶他们走,他们的主子就不会再派人混进来么?那小兔崽子收了董夫人一点好处便敢将她的人安进你这做帐房,他也是个糊涂孩子!再说这人啊,赶是赶不走的!要想解决问题,必须要让他们怕!你懂么?“王妃说的轻描淡写,却让景玄头皮发麻。却也难怪,以景玄这个现代人的思想自然明白杀一儆百的道理,但别说杀人,就是杀条鱼,景玄都没杀过,更勿论人了!但王妃的话语也让景玄真正明白,无论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多么的亲昵,但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世界,自己眼前的这个母亲,未必如自己想的那样不谙世事。 “我不喜欢杀人!”景玄硬着头皮顶着王妃的目光说道,“他们也是身不由己,也未对我造成什么大的损失,我没有杀他的理由!再说,依着母亲所言,人,赶是敢不完的,杀也是杀不完的!”景玄说的很在理,但他的做法却不如他的言语那般蛮横,只是低着头,不敢看着眼前人的眼光。 “傻孩子……”却未如景玄所想的会如同电视剧中描写的那般挨一记耳光或被呵责,王妃只是再次捧起茶杯轻抿一口,“你呀,不想着杀人是好事,我怎么会怪你呢?” ”那……“王妃前后矛盾之语让一旁听着的景玄着实摸不着头脑,”您究竟想我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王妃笑着,笑的意味深长,“这院子就如同草丛一般,在草丛里被发现的蛇,只要足够你小心,就不会被它们咬伤,然而正真危险的却是草丛外的生物!这些生物性如豺狼、心似猛虎,然而你却看不见摸不着,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明白么?” “明白又不明白!”景玄老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笑着说,“不过话说回来,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一个尚未痊愈小孩子干嘛要急着冒头呢?反正有什么都有娘亲帮忙,儿子我自然高枕无忧!” “你这孩子,也不知从哪学来的这般奇奇怪怪的想法!”王妃嗤笑一声,轻轻拍着景玄的小脑袋乐呵呵的说道,“天塌下来并不可怕,你父王与我,都还有一撑之力,可怕的是内部的隐患!国家、国家,国与家无不想通,国不惧敌国外患,家不怕外人纷扰,但国的灭亡往往在于内部,而家的破败也因为家中子弟的纨绔,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住,你是楚王府的公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楚王府的荣辱,只要你行端走正,王府便无后顾之忧。” 真的如王妃说的这般简单吗?尽管景玄不自觉的将王妃视为母亲,但依旧免不了质疑她的话语,在前世古今中外里君子与小人的交锋,有几次是以君子的胜利而告终的?历史的悲怆告诫人们永远不要忽视每一个隐患,否则就不会有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道轮回的言论了。虽是如此,景玄依旧恭敬的继续听着王妃的教诲,“若非血亲至交,人是很难相信别人的,在王侯家就算是血亲至交也未必值得相信,但母亲我不能否认,王侯将相也是人,人就是需要感情需要交流的,如果一个人连身边的人都不信,那这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有些人活的很累,是因为他们要的太多,背负的太多!” “那我与大公主?”景玄下意识的问道,“既然您不想让我参与其中,为什么……” ”你现不要问,你现说说看你的看法。“王妃一抿嘴第一次从正面打量着自己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儿子的想法很新鲜也很单纯,若不是自己偷偷掐了自己,发现确实不是在梦中,就连王妃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痊愈之后,可以这般…… ”我?“景玄挠了挠头苦笑,”我哪有什么看法!我天生有疾,就算如今流传我已经治好了,但也不该是痊愈之相,皇帝忽然提及与我家联姻之事,未免有些……更别说老八是我表弟,我听珞儿与我说过,我们荆州景家已是一地藩王,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需要什么联姻来稳固政权?莫非是为了稳固皇权?可我听说陛下龙体尤盛,国泰民安,如此大张旗鼓的宣扬与我楚王府的联姻,其他藩王会怎么看?我只是不知道,父王要自请削藩,究竟是为了看一看皇帝的态度,还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这个帝国……“ “现在的秦国看似稳定,其内部却早已被侵蚀掏空,你父王想要安邦定国而自请削藩,无疑是惹怒了其他藩王,而因为特殊帝国内部的原因导致宦官结党,外戚横行!整个帝国如同一个外表光鲜的人一样,五脏不存、六腑错位,万幸的是陛下还在,你的父王还在!上顶着天、下立着地,才不至让这个国度再受战乱。然而百年以后呢?陛下……你的父王……总有老的一天,总有……谁来支撑这个帝国呢?”王妃怔怔的看着景玄,眼神中似乎可以看到几十年后的战火,“如果没有大的变故,老二应该是最有希望上位的那个,而王府已经与八皇子这个不成器的孩子绑在了一起,你若是世袭王位,可逃得了好?就让他们挣把!大公主与二皇子是亲兄妹,你若是与大公主结亲,到时你就可以安心的做你的大驸马,没有人也不会有人敢算到你的头上。” 很乱,非常乱,景玄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并不够用,只凭大公主与二皇子的关系便可以饶恕自己这个与八皇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大舅子”么?为什么王妃会觉得二皇子才是那个可以登上龙椅的人呢?如果帝国这么不稳固,为什么还要苦苦支撑?一个闲散的驸马莫非比皇帝更要潇洒么?种种思绪萦绕在心头,所有的疑问汇成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不及思考,脱口而出:“扶植老八做我的傀儡,不是更安全么?“ 啪!手中水杯摔在地上应声而碎,王妃不意外自己这个儿子会反对这门婚姻,毕竟生在国公府的她比任何权贵都明白,无论是嫁还是娶,但凡与帝王家沾了边,便不会再有幸福可言,但她万万没想到会从自己的儿子口中听到一个足以垫付整个帝国的说法。那手指微微的颤抖着,记不得多少年以前,自己与眼前的少年不比他还要小的时候,一个小男生便在自己面前夸下海口,将来定要安邦定国、位极人臣!现如今,那个少年的儿子竟说出了比少年更加狂妄的话语,害怕么?王妃在心中摇了摇头,自嫁给那个少年乃至成为王妃之时,自己受到的惊惧从未少过,是激动?不得不承认,王妃如在现代可能就是那种攀登高峰的登山客,越是危险越是高耸越能激发其内心里的兴奋,那似惊惧又像是激动的情绪促使着王妃忘记了礼法,一下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景玄小声的说,”记在心里,谁都别说!包括你爹!赐婚的事,回去我会再议,你在这等我的消息!“ ”是!“景玄虽不解却也很自然的回复着,在他的心中这种事不过是历史中经常出现的一幕,从秦到清,每一个朝代都记载着同样的故事,幸运的是自己虽没有经验,但有着许多鲜明的教训! ”哟~姐姐!你来的可真快啊!“ 第十三章 却话南山细雨时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清晨下起的小雨,淅淅沥沥的落在凉亭之上,调皮的雨珠汇成一块,落在庭外的小湖之中,鱼儿不甚叨扰,纷纷游出水面,探着头看着院子,院子里的主人并没有像前几日一样坐在凉亭之中,除了几个急行的仆从,小院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往日的清凉。 昨日的插曲在景玄的心里并未如何在意,却是王妃的匆匆离去,让这个刚刚感受到母爱的前世孤儿不免怅然所失,虽不曾失去,却不知何时再见的伤感,再一次萦绕心头。景玄不喜欢这种感觉,尤是前世自己并未重视那一场分别,却未曾想天人相隔,终难再见。 也就在此时,景玄格外羡慕前世小说里穿越的那些男主、女主们,怎么就这么容易忘却那一生的牵挂,怎么就这么容易融入进陌生的世界?没有飞机火车,没有汽车手机,就连寻常不过的电都没有!不能追剧更番,也没有人可以诉说自己的寂寞惆怅,这样压抑而乏闷的生活,实在不值得羡慕!也就在此时可以讥讽那些为了穿越的想要穿越的白痴笨蛋们,穿越,哪有你想的那么好? “公子!听说陛下准备让您娶大公主……”珞姑娘一边给躺在床上的景玄按摩着额头一边问道,”王妃昨日应该和你说了吧?“ 珞姑娘难得的八卦引起了景玄的注意,景玄一把揭开头上的绸巾起身笑道:“是啊、是啊,你说说,公子我文不成武不就的,怎么就让皇帝陛下看上了?“ 珞姑娘让景玄死死的盯着,俏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也不知面前一直依赖自己的少年怎么病一好便如同……珞姑娘低着头不敢回视,只是看着地面:”据说是国公大人探亲时提及旧时婚约,陛下念及确实,便应允了下来!“ ”你信么?“景玄伸了个懒腰摊软的躺在床上,”你别看公子我刚好,什么都不知道,在梦里这种书我可是看的多了,国公,就是我外公能愿意让我做个驸马?要知道,我大病初愈可是极有可能世袭王位的,一个不中用的驸马哪能与一方诸侯相提并论,老国公纵横两朝两代,这点小事能看不透?要说反对,恐怕他还就是第一个!” “公子梦中习书?可看的是哪一本?”珞姑娘好奇的问道。 “金陵十三钗,也就是红楼梦,哎,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叹重点!”景玄不由得懊恼的说道,“乔大医不是说了,你公子我应梦么?不说这个,你不是要问我婚姻之事,这样!你先跟我说说大公主把?” “大公主?”珞姑娘思索了一下,手指轻轻抚了抚鬓发,“据传大公主今年一十三岁,是陛下的第五个子嗣,当然也是陛下的第一个女儿,据说陛下与历朝历代的君王不同,尤好生女,相传大公主出生之前一月,陛下每日焚香沐浴、吃斋祷告,祈求上苍诞下凤女,而大公主的生母廖美人不负所望,应了天意生了大公主。陛下大悦,赐封廖美人为夫人不说,更是大赦天下,更免除廖夫人老家新都郡三年赋税!其后更是设宴群臣,就连各路兵马元帅也被陛下请至京都,好生风光!而大公主也是了得,三岁便能识文断字,五岁就略通音律,八岁绣得鸳鸯戏水,如今更是涉猎兵法,就连一向不允女子摄政的陛下,都愿与之探讨一二,偶有奇妙之处,陛下总会赞叹,可惜女儿身,若是麒麟子,自是太子无疑!谁要娶了我这个女儿,肯定要他好好的给我这个老丈人赔罪!” “我草!”景玄听后头皮发麻忍不住骂了一句道,“这女人可真是十项全能,娶到家还不被她玩死……” “公子你说粗口了!”珞姑娘连忙拦住景玄,“大公主金枝玉叶,可不能编排!再说公子娶了大公主也合适,大公主温柔娴熟,长得也是落落大方,要不是……” “要不是指腹为婚在先,还轮不到我呢!”景玄头皮发麻的抱怨道,”你都快跟我妈一样了!我妈这刚走,你就来给我上课拉?我知道那个大公主什么都好,可你不想想,你公子我!你公子我才多大?怎么就急着结婚了?再说,你们说归你们说,我又没见过那大公主,哪能说嫁就嫁,说娶就娶!“ ”也不是说现在就让公子取大公主。不过是确定了两家的关系,等公子与大公主到了适婚的年龄在商定具体的事项。“ ”这不是现在不现在的问题!这是我俩压根就不认识的问题,两个没见过面的人,就这么匆忙的结婚?以后还有幸福可言?“不知不觉中景玄又开始了现代人的常态思维,”那另一半可是与你同床共枕,厮守终身的人!连个共同的语言都没有,将来的生活不是各干各事,就是争吵不休,到时别说是夫妻,相见如仇还差不多!“ ”公子,莫要忘了你与大公主还有诸多时日可以相识相知,这日头久了,也未必不会幸福!“珞姑娘回的听得很认真,回的更是认真,”再者说,以各位长辈所言,大公主很是知书达理,也未必如公子所想的那般刁蛮任性!“ ”这不是刁蛮的事好么?“景玄到此时才发现,自己与眼前的女子的沟通存在着一道鸿沟,一道属于现代人的奔放与古代人的保守间的沟壑,确切的说应该是现代人的幸福观上升后的矛盾,相比于珞儿生活的年代,景玄前世的生活已经达到了温饱、和平乃至闲的发慌的程度,他们不用为了一日三餐而拼命,更多的是思考着晚饭吃什么东西才能满足自己的食欲;他们不用恐慌着死亡,也有些人喜于冒险,甚至故意去撩拨死神的衣角,他们闲着无所事事着,物质上的基本需求已经变得十分简单随意,这在古代人看起来遥不可,而他们更多的开始追求感情上的快感,金钱、美女、权利,现代人不断追求起另一种遥不可及的东西,比如爱情!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一种奢侈品,若不然又怎会有着江山、美人的纠结?景玄情不自禁的哀叹一声,”如若世间真美好,哪有梁祝化蝶跑?如若世界真美好,孔雀何必东南飞?“ ”公子……“珞姑娘听景玄说的哀伤,又不知其言语之意,一时语塞,顿在一旁。 ”梁山伯与祝英台是……“景玄似是了解珞姑娘的心意,又或需要一个能宽言之人,慢慢的开始讲述着心里所记得的梁祝的故事。这小屋从明亮到昏暗,那故事从喜悦到哀叹,小少年说的悲惨,俏姑娘听得哀叹…… ”我不想嫁给那个傻子!“声音说的很决绝,也很干脆,说话的人拧着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眼角还有着未拭去的泪花,只是手中的丝巾上那双鸳鸯不知遭受了什么变故,被扣去了一只,”这满朝上下谁不知道景家那个大傻公子,整天只会呵呵、呵呵的笑,若是嫁给他,我……我……“ ”那景家公子已经治好了,听来人说他心智如常,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反对!“女子的母亲披着一件宽大的紫袍,那被阳光照耀下的七尾凤钗一闪一闪,恬静的面庞算不上美丽,却有着古代女子鲜有的知性之感,”这个涉及到你父亲与景王爷旧时约定,谁也改变不了的!“ ”行了,母亲!你就别骗我了,父亲与楚王约好的是嫡长子,按理来说也是皇后的子嗣,哪会轮到我!再者说,就算是按照年龄来说,也应该是大哥与他结拜,哪有我这个做妹妹的嫁给他的道理!“女子说着说着泪花再次飘落,手中的刺绣也气的丢在了地上,也不接身旁宫女递来的丝帕,只是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你当我愿意?“女子的母亲轻轻的拍乐拍着女子的头,”这皇城内外大大小小无数的王家公子,哪个不比景家公子好上千百倍,但你要明白,景家不同于其他王公家,在你父亲还不是皇帝时,景家王爷便已经是你父亲的结拜兄长了,虽说现如今没人提,但谁的心中不跟个明镜似得!更何况楚王的封地荆州是整个大秦的命脉所在,谁拉拢了楚王谁就可以坐拥半壁江山,如今你要是嫁给楚王公子,你二哥以后……“女子的母亲顿了顿,见屋内除了母女以外所有侍女太监全部都识相的退了下去才说道,”那公子正常就好,若不正常,只要你与他有子嗣在先,到那时,楚王府还不是你说了算!“ ”可是……我……“女子抬起头刚要说出的话在母亲温和的眼光下咽了回去,只得咬着牙低头称是。 ”所以,我想办法会劝你父亲,不将那小子招入京城,而是与你一同回到楚地,这样他算不得驸马,也能承袭楚王爵位,你也好助你二哥!到那时,母亲我就真的安心了!“ 第十四章 福祸相依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王妃的探望成为了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前世的种种教会了景玄如何正视自己的生活,便如院中的花草一般,虽有些惨败,却依旧争取着阳光的照耀。麻烦与麻木的区别便在于一个是意料之外,一个习惯了意料之外。那一波波听闻王妃到来,想要借机博得楚王府好感的人再一次的奔波在豫州的土地之上。就连对政治极不感冒的景玄,都也学会了三句半的套话,那种反胃而不得不说的感觉,若不早些麻木自己的胃,还真怕恶心死。 这院中的主人,我们的景玄同志,极不礼貌的坐在栏杆上优哉游哉的品尝着下人们递来的水果,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两个聪明能干嘴皮利索的小厮,试着教他们自己还记得的一些相声段子,实在不行也可以组织院里的丫头们,来一次试胆故事会。自从那日景玄给珞姑娘讲了梁祝的故事后,小院里便开始了痛骂马文才的声音,也说得是不管哪个时代,这凄美的爱情总是会博得人们的同情。然而这些丫鬟小厮们若是知道自家公子脑子里竟有如此荒唐乃至邪恶的想法话,估计马文才再不会成为院中人人痛恨排行的第一名了吧…… 且不说某人那不安分的坏想法,那离着小院不是很远的一处医馆真真是热闹开去,医院门口挤着数不清的人,引得无数贩夫走卒前来,竟一下子把东街集市比了下去。 “老板,给俺来三两小枣!”路人眼瞅着是挤不进去,又见卖枣的小贩吆喝,索性借着买枣咨询一二,“老板,咋到这卖枣了,那东街今儿不让?” “东街?”卖枣的老板咧着嘴秤着枣,那小秤忽高忽低,看起来老板也是心情不错,“三两二钱!就算您三两得嘞!您问我为啥不去东街?嗨~东街今儿哪有这里热闹,你瞧见那些乌泱泱人没?全都是来看神医的!” “神医?”路人咦了一声接过老板用荷叶包好的三两小枣,“这是个医馆?怎么现在的人爱上这医馆来了?” “你不是本地人吧?”老板恭敬的冲医馆方向抱拳一笑道,“要是本地的人,就不会这么问!你别看咱这汝南小郡,可是住着许多了不起的大人物哩!”贩枣的老板面色恭敬举全向天,脸上却带着几分傲气,“这头一位便是当今皇子,你可别小瞧了这皇子,那也是龙的儿子,嘿嘿……要不是咱这地方好,他堂堂一个皇子能看上我们这儿?” “可我听说这皇子并不得宠,若是得宠怎么会小小年纪便到这来?”路人摆了摆手并不买账的低过一钱银子道,“而且我可听说了,这皇子品行不端,整日胡作非为……” “可不能这么说!”老板脸色大变,接过银子的同时一下子拽住路人的衣袖低声道,“你可小心些,要是被皇子知道了,可讨不了好!”说完声音如常再次抱拳举天,“这第二位便是楚安王的长公子,长公子患有重病在我们这养病,这才几年,就已经恢复了,当然!”老板指着医馆的方向,“也跟这第三位有关,不过谁敢说不是因为我们这风水好?” “哦?这倒新鲜了!”路人顺着老板的手指再一次看向满是人的医馆,“听老板的意思,莫不然一个医生竟能与皇子、王子相媲美?” “谁说不是呢!”老板忽然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你可知道这楚安王的长公子得的什么病?”那老板不等路人做出答复,便自问自答道,“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吧,那个长公子得的可是疯病,简单的说就是个白痴,什么都不会,就如同一个婴儿一般咿咿呀呀,这种病你知道么?” “你还别说,我老家村东头有个寡妇,就生了这么一个小孩,如今也是弱冠之年,还不说一句人话,可怜孩子的父亲看到生了这么一个玩意,也是气急攻心!可怜啊,留下这么一个孤儿寡母……”路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那是他命不好!”老板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道,“生在我们这种寻常人家,自然是瞧不好了,你看人家楚王别院,啧啧,说远了!这第三位啊,就是这医院的乔神医,无论什么病,只要找乔神医一瞧,便能药到病除!” “真假的?”路人不信的撇了撇嘴,“这世上疑难杂症颇多,就算是神仙也未必可以说什么都敢治!” “嘿!你这个外乡人,我还能框你不成?”老板听着路人的话立马垂下手,气急败坏的呵道,“那公子的病就是乔神医治好的,你个土包子!你懂什么!”一说完竟将匣子中路人的一钱银子拿了出来,“不卖了!你上别处去,不卖了!不相信人不是!” 路人一见老板如此,连连赔礼:“你看我,我一个外乡人,哪能了解的那么清楚,再说……” “嘿!你还是不信么不是!”卖枣的老板也是急了,举着杆秤,到是一旁卖蜜饯的小伙瞧见了,连忙拉住道,“余老哥,什么事这么大火气,咱这小本生意!咋还撵上客了?” “撵他?我还要打他嘞!”卖枣的余老板见拗不过小伙,只得作罢道,“你说说,我们交了那么多钱从东街集市来着卖货,为了啥子?还不是来占一占乔神医的光!“ ”那是,这神医在世,咱离他近些,生意不是好多了!“卖蜜饯的小伙赞同的点着头,嘴里劝慰道,”就为在哪卖,也不至于要打起来啊!“ ”你知道么子!“余老板看着满脸尴尬的路人余气未消道,”这乔神医算不算得神医不?“ 小伙回的果决说的笃定:”当然算的!这汝南郡从郡守到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谁不知道!“ ”就是!“老板附和道,”楚安王的长公子以前是不是傻子?“ ”大家都知道是乔神医治好的!“小伙也是机灵,连忙对着路人说道,”你呀,还别不信!前几日楚安王的王妃专门前来,给乔神医送礼嘞!“ ”哎呀!“余老板一拍大腿对着路人说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你要是不信啊,就挤到这第一排!王妃娘娘送的东西还在那呢,那写的啥……啥来着……“余老板摸着头歪着脑袋瞅着小伙。小伙见余老板的眼光立马接话,”门口处有一副对子,这上联是:妙手仁心,一施手敢叫万邪退避。“ ”哦?“路人一听恭敬施礼道,”敢问老板下句!“ ”这下联是悬壶济世,百姓里有菩萨心肠!“ ”哎,对咯!“余老板拉着小伙连连称对,一转眼就对着那路人高声说。”怎么样,这下信了吧?“ “哪是不信,只是惊讶神乎其技,不免有些揣测,着实让二位老板见笑了!”路人深鞠一躬,“听二位老板讲解,鄙人受教了!” “哎~”余老板见路人恭敬立马受用,“这就对了嘛,也是我的不对,要是解释的清楚,哪会红脸!”余老板讲胸脯排的噗噗直响,“俺老余是出了名的实诚,你看这枣,要是不甜,你只管掀俺的摊子!要是觉得好,你只管来!不卖别人也卖给你!” 一旁的少年哧哧笑着,对着陪笑的路人:“这余老哥,就是属狗脸的,刚刚还要打架哩,转脸就开始笑呵呵,别……”小伙见余老板尴尬的样子立马拉住,“余老哥!你看我舍了生意来帮你,咋了!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说得,说得!”余老板爽朗一笑,“我这秤你拿去用,明儿再还!”似是怕小伙不愿意一般,余老板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你老哥的水平,一把抓,只多不少!” “瞧把你得瑟的!”小伙嘴上不以为然,却是一把接过秤啧着嘴,转身正要回摊却是惊呼一声,“哎哟!糟糕了!”还不等余老板反应过来,一把将秤放在枣摊上,“今儿是做不成咯,小八爷来了!老哥不与你多说,赶紧收摊避一避!” “哟!那小祖宗怎么来这了!”余老板一听嘟囔了一句,立马收拾起来。 “安海!这怎么停了!”八皇子稚嫩的声音从十二抬的银顶红舆轿中传出,那日在别院受辱的安海公公弓着腰站在饺子的左侧,“不知这汝阴百姓中了什么邪,全挤在那郎中门口,皇子宽心,小奴这就赶他们走!” “那就快些!可别误了时间!” “是!绝不会耽误皇子秋兴!”安海一转身冲着人群呵道,“八皇子的轿子到了,你们还不退避!莫非还要我请你们不成?”一声下去,轰的一下,整个街道只听的哎呦、看着点之类的惨呼声,不一会儿,本来乌乌泱泱的街道只剩下三瓜俩枣和一地被踩踏成浆糊一般不上名的蔬菜以及那个目瞪口呆的路人。 “回八皇子,一切妥当了!”安海说完一摆手对着轿夫们喊道,“还愣着干甚,这几步莫非要皇子自己下来走不成?” 第十五章 无聊的日子总要讲些有聊的故事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那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我表的是蛾嵋山白蛇下界……“这小院中,景玄组织起一帮仆人丫鬟坐在凉亭之中,而他却如孩子王一般站在凉亭内的汉白圆桌之上,有板有眼唱起了太平歌词,也得亏上辈子的兴趣使然,也幸亏在孤儿院为了弟弟妹妹表演是下了一段时间的苦工,这一小段太平歌词也是唱的有腔有调,引得一众仆人拍手称赞,即便是在众人面前一向冷若冰山的珞姑娘此时也少有的出现了笑容。 ”公子,那托塔天王是什么人呀?“经过这么多天的熟络,那个经常进屋端茶送饭的婢女杏儿也是开心的露出了小虎牙问道,”还有那张玉皇是哪个皇上呀?“ ”对啊!“经杏儿这么一说,其他婢女见公子未有不悦之色也壮着胆子附和,”这许仙怎么这么坏啊,白蛇一心为了他,咋他还是要杀他夫人呀?“ 一时间莺莺燕燕、叽叽喳喳,自打景玄苏醒过后,小院内一改往日的沉闷,更多的是一种生气,一种难以言表的气氛,也许是因为大家发现景玄公子这个人对下极好,颇有王爷与王妃的风范,又或者是因为公子正常了,大家还能有希望离开这个人心惶惶的地方。总之,院子里所有的人都难得的摆脱了心里的阴霾,有了更多的期盼。 ”我说四喜啊!“景玄环顾着下面的仆从,却没有看到自己喊的那个人,只得转头问向珞姑娘,”哎?四喜呢?少爷我要的风干了一年大竹子呢?“ ”今儿四喜大清早便出门采购去了,看这天想来也应该回来了。“珞姑娘也未发现四喜顿时狐疑道,”若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那露着小虎牙胆子颇大的小丫鬟杏儿晃着小脑袋喊道,”四喜哥好像摔了一跤,应该在房间搽药酒哩!“ ”杏儿!“珞姑娘皱着眉,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注意礼法!公子问话,哪能这般无礼!“ ”你呀!这点就是比不上人杏儿!“景玄叹了口气随后对着杏儿比了个大拇指,”这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什么礼不礼的!哎呀,这四喜平儿不是挺机灵的,咋出门就摔了一……“ 话还没说完,便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小声的哎呦声,杏儿得到景玄的夸赞,胆子更是大了起来,一把站在桌旁的石凳之上顺着来声的方向望去:”哎呀!那不是四喜哥的房间么!听这声音,怕是摔的不清哩!“ ”走!去看看去!“景玄忽的从石桌上蹦了下来,也不管仆从丫鬟们如何反应,却是一溜烟的向着惨叫的房间跑去,这错愕之间,景玄已经跑开十数米远,包括珞姑娘的一众人等才反映过来跟了上去。 景玄虽跑得极快,但无奈这个身体过于幼小,体力也是差了几分,还未到房前便已经一手扶着墙气喘吁吁。“公子你也真是,何必亲自跑来?让他们自己过来便是,杏儿赶紧去给公子弄杯莲花露来!” “不……不用!”景玄大口喘着气,顾不上腿脚的酥麻一把推开房门,入眼间两个少年撩着衣服,手里各拿一瓶药酒,正往对方的身上涂抹着,许是伤的比较严重,涂抹时二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听的景玄都不免浑身发麻,好似自己正在上那药酒一般。 “公子!”一个仆役哭丧个脸看到景玄瞬间跪了下来,却未曾想另一个仆役给他摸的药酒,这一下跪猝不及防之下,胳膊连着人直接被其后背的衣服带了下去,“哎呦……轻点……”被弄得猝不及防的仆役,哀嚎的更是凄惨,“哎……我说你……故意的把……哎哟……”后面一个跟着蹲下一下一下的抽出自己的手,想着前面那人不知得了什么瘟病,发了这等疯来。景玄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二人,发现前面那人不停地吸着冷气,脸上更是憋的通红,“我说四喜啊,这竹子没买到,咋还伤成这样!行了,别憋着了,疼就喊出来把!别让其他院子以为我欺负你似得。” “哪能啊……哎哟……”四喜见公子并未动怒再也忍不住惨嚎起来,“我的个亲娘……” “行了,行了!”景玄捂着耳朵却挡不住二人此起彼伏的哀嚎,“先坐着歇息会,然后告诉我谁伤了你俩!” “哎哟……我的妈……公子……”直到此时后面一人才发现房间多了一个人,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公子站在门口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和四喜,吓得再次跪在地上。 “我说三鲜呐!”是的,后面那个仆役名叫三鲜,就连仆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公子要给自己取这么一个名字,三鲜和四喜与杏儿他们不同,杏儿与珞姑娘是原先便从王府跟着过来的,也是王爷赐了名的老人了,而自打景玄清除了一部分人过后,院子一下空旷了许多,万般无奈只得再招募一些丫鬟、仆从,本身身为王府主子的景玄是不该过问的,但既然进了王府,那称呼还是要让这位主子知晓一二的,也不知景玄究竟是什么个想法,便一古脑的将所有招收的丫鬟、仆从的名字全都改了一遍,这三鲜、四喜便是由着景玄亲自起的,一众下人虽是不解,却也是用着好玩,便就这么定了下来,若他们要知道这只不过是某些人或者说某种人的穿越恶趣味,怕是哭都没地哭去。 “公子,今儿轮着我跟四喜去采购却没想这东街的集市的那些商贩大都去了城北了。” “城北?那不是乔大医的医馆那?这好端端的怎么都去了哪了?”景玄好奇的问道,“哪里人迹罕至,又没有什么娱乐休闲的场所!这小本买卖不去集市,跑到哪里去,卖给谁去!” ”谁说不是呢!“四喜连忙接过话来,”我俩也这么寻思着,便赶着车从东街去到城北,谁知道城北那儿人还真是多,那一个个小贩全都在街道两旁摆着摊,不知道的还以为城北才是汝阴的大集市呢!“ ”这到新鲜了,既然商贩都在那里,你们速买速回,莫不是和人家商家冲撞了起来?“景玄看着二人的伤,笃定根本不是摔出来的,没好气的说道,”你说我说了多少次,咱这小院虽说并未大富大贵的地方,但也没亏待过你们,就为了克扣这么点的油水,值得么?“ ”哪能啊!“四喜顾不得伤痛扑通跪在地上,这一跪扯着身上的伤痛处,疼得四喜脸上冷汗直冒,”自小的进了院子过后,也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何况小的也明白,这偌大的汝阴郡怕是没有一个主子如公子一般对小的们……这么好,小的感恩还来不及,哪能克扣着银钱……给着自己,何况公子也说,商贩不是店家,生活本就不易,小的自己以前也是跟着阿爹做过一段时间的小贩的,哪能跟他们过不去,咱这伤不是吵架吵的……“ 景玄见四喜哭丧个脸,言语间还时不时的吸着气,也是不忍,”坐着把,别动不动就跪!进院的第一天我便说了,院子是大家生活的地方,关上门还不是一家人?动不动就跪,你也不怕我折了寿!“ ”公子!“一旁的三鲜见四喜挨了训立马说道,”这事是这样的,我和四喜到了城北,也是正常采购,见那人多,才知道侧王妃送了乔大医不少东西,寻常百姓为了饱一饱眼福,这才争先恐后的往城北跑,一上午人潮涌动的,我们也只好一边顺着人流一边买东西,就在我们刚走到人群正中的时候,谁知道八皇子也来到了城北……“ ”这小屁孩倒是好大的威风!“景玄瞬间明白了过来,许是这八皇子一到,人群吓得跑动起来,而自家的两个仆从挤在中间又拿着许多的货物,猝不及防之下被人群冲倒,踩成这样的。 事实与景玄想的无二,也亏得二人命大,就在二人被人群踩的七荤八素之时,不知从何处伸出一双大手,一下子将二人拽了出来,二人大难不死刚要感谢,却见那人提着一个荷叶包好的小裹摇着头指着二人刚才躺着的地上的一地物品时,二人才哭丧着脸赶回了院中。那人虽然及时救了他们,却还是晚了一些,二人匆忙回到院中之时,才注意到身上疼痛难忍,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珞儿!“景玄没好气的冲着门口喊道,”准备好车马,我们去见乔大医!“ ”是!“门外珞姑娘应了一声,便去准备去了。 ”公子,去医馆干什么?“四喜忍着痛问道。 ”干什么?给你俩瞧瞧去,伤这么严重,不用看医生么?“景玄嘟囔着,”别跟我废话,要是不去,我赶你们走!“ 第十七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放肆!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安海一听红着脸,连忙冲到院口处向着门外厉声喊道,“哪等宵小之辈,在此大呼小叫!可知道里面坐的是谁么?”安海抱拳向着身后比划了一下旋即冲着倒退而回的两个小厮骂道,“你俩要死的东西!让你们守着门也守不住,要你们有何用?”说罢一把冲到二人面前只往二人面门抽去,二人脸上各挨一记耳光,脸上红肿却不敢吱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犊子!敢在我们头上撒野!”一说完夺门而出,只留下来不及阻拦的两个小厮无奈的朝着对方看去。 “是哪个王八犊子吃了豹子胆!出来,让老奴看看!”安海一出门也不看来人,只是仰头向天高声呵责,“你若是在老奴面前自抽自己一百个嘴巴还则罢了,若不然!”安海双手抱拳举天,脸色严肃却显着狠戾,“定将你捉拿送往汝阴大牢!到时候便是发配边疆就是便宜的了!” “我以为那小子便已经很狂了,却没想到他的下人更狂!”安海一说完,一个声音冷笑一声,安海听在耳中略有熟悉之感,却未来得及细想便听到那人似乎冲着身边的人说道,“喜儿,昨儿我在亭子里说了什么来着?” “公子说了什么?”那个叫喜儿的女子听着声音也是不大,约莫十二三岁罢了,用着未曾全部褪去的声音没好气的说道,“公子昨儿讲了一堆吓人的鬼故事!害得喜儿昨晚都不敢睡觉!现在精神还不好哩!公子也不给个提示!谁知道公子说了什么?”许是昨儿那叫喜儿的丫头被那所谓的鬼故事吓的不清,那一声冷哼却真是发自己肺腑了。 “公子”!安海心中一惊,心道这丫头口中的工子莫不是……旋即立马冲台阶下方看去,这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便吓得安海差点没滚下台阶,这楚王别院的小爷是又犯了什么病?咋好端端的来这医馆!还来的这么巧,安海内心打着鼓,脸上却从狠戾一下子变成了谄媚,“原来是楚王公子,奴家给你请安了!” “啊~”景玄没理会一脸媚笑的安海只长长的打了个哈气,没曾想那一旁气得鼓着腮帮子的喜儿一拍脑袋说道,“哎呀!癞蛤蟆打哈气!”“喜儿!”另一旁的珞姑娘嘴皮微动,却见喜儿摸着头吐了下舌头,嘻嘻的站到景玄的背后,“公子,对不对!” “喜儿真乖!”景玄也不转身只是冲着安海那目瞪口呆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下次再让公子这么提醒,就让你珞姐姐打你屁股!” “才不会哩!“喜儿站在景玄的背后冲着景玄做了个鬼脸,”珞姐姐可比公子好多了,才不会打喜儿哩!“ ”你个小妮子!“景玄被喜儿弄得又气又笑,讪讪的冲着一旁的珞姑娘说道,”你瞅瞅,咱家的丫鬟都怎么了,都敢与我对着干了!你瞅瞅!“谁知珞姑娘白了一眼装作痛心疾首的景玄,用着她平常而显得冰冷的声音说,”以前喜儿可不这样,自达前几日公子心血来潮要在院子里讲……“说到此处,似是想到便顿了一下,”什么……什么……的,说到底还不是公子教的!“ ”好啊!好啊!“景玄让珞姑娘噎的半死,满脸垂败,只得连连说好,而安海却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知眼前的小爷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安海终于确定了一件事,眼前的小爷怕是真的好了!至少从他见到他的时候,这位小爷除了行为孟浪有些不合礼法意外,与一般人无二!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景玄忽然冲着安海一笑,莫名其妙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一句,吓得安海冷汗齐出,眼前的公子似乎知道自己的心思一般,更加诡异的是,他居然将我内的话说了出来!可……可这不能啊! ”当然可能!“就在安海惴惴不安之际,景玄笑眯眯的又冒出一句话来,一句可以回答上自己所想的答案!这一句接着一句,一幕接着一幕,一下子推翻了安海的认知!眼前的这个人……不眼前的这个已经不能称为人了!这兼职就是国师口中的妖物! ”放屁!“在安海想着妖物的同时,却见景玄破口大骂道,”你活腻歪了!敢说本公子是妖物!“话音一落,安海只觉得亡魂皆冒,两个腿竟不听使唤的抖了起来,直到此时,这位安海公公才真正的恐惧起来,若是刚才自己还可以仗着是皇子的贴身太监,就算景玄想做一些文章,自己也是不惧,最多也就受些皮肉之苦,可面对一个怪物,自己……还有活着的期望么? 景玄看着安海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的模样,内心嘲笑不已。其实景玄并没有什么读心术,更不是什么妖怪,这只不过是一种很是普通的惊门诈术,所谓惊门便是景玄原来那个世界的江湖八门之一,相传是伏羲所传,自伏羲之后的算命先生之流便多是惊门之人,而景玄姐弟二人幼时流浪,也曾寄宿在一个好心的算命瞎子家中,老瞎子死前便教了姐弟二人一些维持生计的技巧、皮毛之术,这一次唬的安海三魂失了七魄,那玩的便是一个暗示与引导,说白了就是一个小把戏,但也不能忽视这样的小把戏,而今多数欺诈者,莫不是用这等拙劣的小把戏,骗的你倾家荡产。 闲话不续,景玄笑盈盈的盯着安海,却再一次喊道,”喜儿,我昨儿说了什么?“ 喜儿见景玄喊着自己连忙嘻嘻接话道”公子说,癞蛤蟆打哈气!“ “是啊,真真是好大的口气!”刚刚还笑嘻嘻的景玄忽然冷了下来,“安海啊安海,你骂谁是王八犊子呢?我要是王八犊子?我爹……? 景玄那阴阳不定的声音一进到安海的耳中,直比天雷炸在头顶,噗通一下,那早已支撑不住的双腿磕在地上,景玄看在眼中心里皱眉,心里嘀咕着这安海是跪的惯了,还是真不怕疼?反正景玄只感觉自己的膝盖一凉,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却说道,“上次我让你跪下,我想你是没跪够吧?这冒犯亲王的罪名,不知我哪位表弟可保的住你?” “大公子饶命啊!”安海哆哆嗦嗦的听着景玄的说话,脸色从煞白变成漆黑,那手颤颤巍巍的伸向自己的脸,只听到啪的一声,安海的手一下扇在自己的脸上,也不知那手用了多大的力道,在众人的眼中看去,安海的脸一下子红肿起来,“大公子大人大量,就别跟小奴计较了,小奴也不知是大公子……”话未说至此,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手很麻、脸很疼,安海全都不顾,只希望眼前的这位小爷早些消火,“求大公子开恩呐……求大公子开恩!” 景玄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家贵族,确切的说并不是一个自从便接收者下人如土狗的上层阶级的灵魂,听着那耳光声和那一声又一声的求饶,不免有些心软,刚要抬手谁知从医馆之内传来一声童声的呵骂,“是哪家的公子,竟然嚣张到敢打我的下人!” 原是八皇子等了半天安海的消息,想着是哪家这么不长眼,谁知却听到了癞蛤蟆之类的狂妄之语,那安海虽然是个奴才,却也是自己的奴才,即便做错了事冲撞了这豫州地界的哪个乡绅贵族,但这豫州还有人敢不给自己面子么?年幼的皇子心里十分不满,思忖着要不要出门宣泄一下一直憋在心中的怒火,谁知却听到耳光和安海的告饶声,这等屈辱怎让一个看似成熟实则还是几岁孩子的八皇子沉得住气。 八皇子这一喊,喊在安海的心中,安海心知自己的主子怕是要来给自己出头了,即便讨不到便宜,自己也不至于再这么屈辱下去。但安海不知道的是,八皇子这一喊,把本想对他作罢的景玄的心软彻底喊没了,却让他想到自己的两个下人比之安海可是难受千百倍,就在安海内心窃喜之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跨过大门穿了过来,“一百个,一下不能多,也一下不能少!珞儿,喊人抬着三鲜、四喜,我们看病去!” 第十八章 比熊孩子还要熊孩子的熊孩子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从破烂的大门走到堂院,有多远?没有人算过,但在八皇子的眼里,这段本不长的路,变得很是漫长,那意气风发的小脸上,无由来的出现了一丝恐惧,随即变成了疑惑,接着便是愤怒,勃然大怒!即便这一群人有说有笑的往堂院走,他依旧可以可以听到从门口传来的微弱但清脆的耳光声,君辱臣死,臣辱未尝不是君耻!八皇子虽然还只是个顽童,但自打出身就享受无限风光的他,除了皇宫里的长辈,他谁也不怕,就连一向强势的二哥,他也敢上前咬个几下!一个从不曾吃亏的少年,一个第一次感受到羞辱的孩子,这一声一声的耳光哪是打在安海的脸上?这分明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打自己的脸!八皇子越想越是愤怒,那虽稚嫩却带着几分英气的眼眸,似是瞪出血来! 从来唯有!八皇子的牙咬的咯咯作响,这可恶的脸,这让自己恶心的笑容!这种笑容,自记事以来就一直看着,一直讨厌着,一直……害怕着!是啊,无论八皇子承认与否,他一直害怕着景玄,不是现在而是一直以来,那张在大人眼中可怜而无害的脸,身为帝王子,与身俱来的察言观色与小心翼翼使得他自觉或是不自觉的想要从来人的身上读出些什么,而当他第一面对景玄这个表哥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自己看不懂的人。因为未知所以恐惧,没有人可以逃脱这种基本的天性。八皇子也是人,自然不会例外。为什么要欺负他?安海不懂,安海只以为自己想要炫耀自己的地位与权利,其他人也不懂,他们只觉得自己是寻常的孩子,通过欺负一个傻子,寻找一份乐趣,就连八皇子自己有时候都会疑惑,但今日再看向那张脸时才想起来,如果不能击败他,那么自己便要在这恐惧里活一辈子,而这才是自己八皇子为什么喜欢欺负景玄的原因。 景玄不知道眼前的小屁孩的内心里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的想法,生活经历的不同也让他无法理解这种帝王家孩子的想法,他只是在生气,如果以前孤儿院的孩子们有谁可以看到现在的景玄,一定会躲的远远的,这种天真无害纯洁的笑容在那群孩子眼里比这位大哥哥虎着脸还要可怕:“乔大医!”出奇的是,景玄只是微笑的看了下八皇子便一下从他的身旁走了过去,冲着匾额之下的乔远施了一个明显生疏的礼仪,“自那日别过,就一直修养,未曾前来拜谢,还请乔大医多海涵!” “大公子这是哪里的话!”乔远回礼之后细细盯着景玄,脸上的笑容依旧让人如沐春风,“恭喜大公子!” “何喜之有?”景玄叹了口气冲着乔远再施一礼,“今儿上午,我院子里的两个仆从不幸受了些伤,还请大医生诊治一二!” “哦?还有此事?快!赶紧送过来,让我看看!”乔远一听有伤者连忙向后望去,手里也不停的从一旁的桌上拿起治疗伤病常用的工具。 “还有完没完!”一声呵斥从景玄的身后冒了出来,却见八皇子小脸红着脸青筋从额头上冒出,若是看的仔细便可以看到八皇子的额头满是细小的汗珠,那因为愤怒捏的发白的手指指着在场的众人,“你!你们!当本皇子不存在么!你们……” “闭嘴!”一声冷哼强行打断了八皇子的呼喊,“你的账我一会找你算,你若是再敢说一个字!”说完景玄再次冷哼一声向着珞姑娘挥手道,“把他们带过来,请乔大医给治一治!可好?” “那是自然!大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乔远看着从破碎的门外抬进来的哼唧的二人,连忙冲了过去左右一把抓住四喜的右手腕,右手撩开三鲜脖颈处的衣领,“怎么伤的如此严重,看这伤并不像是人为,却也不是摔伤……” “景大傻子!”八皇子一拍太师椅冲着准备说话的景玄喊道,“你休要欺人太甚……“咚!却听得沉重的太师椅晃了一晃,只见得八皇子捂着肚子,满脸涨红,嘴里呜噎着,再一看景玄左手抚着自己的右拳,一脸淡定的说道,”不要拿我的话当耳旁风,这里是医馆,收了伤总是可以治的,我相信只要没把你打死打残,皇帝陛下也不会拿我怎样!“威胁?不是!景玄还不至于威胁一个在他眼里看来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在景玄的脑子里,这句话只不过是要让这个小屁孩明白,明白一个现代人大都都会明白的事,皇帝看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皇帝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在江山稳固与皇家受辱的选择中,多数帝王都会选择隐忍,至少在自己还不能解决对方的时候,只能忍! 更重要的是,景玄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如果他想保护这个家,如果他想保护那个给自己温暖的女人,如果他想让八皇子更进一步,那么!“啪”!又是一记耳光,不是从外面传来,而是从那太师椅上,从八皇子的脸上!清脆的响声,不大!却似乎有着一种奇怪的魔力,惊的楚王别院的一干众人目瞪口呆,吓得皇子府的小厮倒退三步,就连一向沉稳,笑容一向让人感到亲切的乔远都忍不住停止了诊断,收起了微笑。医馆的空气仿佛凝滞起来,院中时间似乎静止一般,所有人都望着那太师椅,不,确切的说是那太师椅旁站立的少年。少年挽着衣袖,依稀可以看见少年的右手掌冒着红晕,看来刚刚那一巴掌力道着实不小,打人的手都红成这样,那挨打的人…… 挨打的人心里很不痛快,是的!八皇子的心里很不痛快,自己从小到达,说没挨过打也是假话,但被打脸却真真是头一遭:“你们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八皇子捂着脸,顾不上磕破的嘴角与流出的口水,扯着不知怎么有些沙哑的嗓子冲着身后的小厮们喊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哎哟” 一众小厮听到八皇子杀猪般的嚎叫才反应过来,纷纷抓着手中的家伙事,往八皇子所在的太师椅靠了过去。一眼扫过,这一干人等手中多是棍棒,却有几个手藏在阴影中面露愤恨情的仆役窝在人群之中。 这一众小厮本就是八皇子豢养在府里的打手,本就是这郡内外出了名的逞凶斗狠之辈,再加上八皇子在后面撑腰,更是有恃无恐,就连汝阴郡守的官轿也砸过一二次,现如今八皇子被景家大公子一记大耳光抽在脸上,主子受辱,这奴才也脸上无光不是!本来被景玄恫吓住的打手们经这八皇子的呼喊,哪还管的了礼法,抬棒就上,似是要将景玄打杀当场。 “我看谁敢!”景玄左手一把抓住八皇子的衣领,右手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同时向前一步将八皇子死死的按在太师椅上暴呵道,“若是不怕,你便试试!我打伤一位皇子,顶多是流放三千里,他们要在你的命令下,打伤了我!” “退回去,都给我退回去!”就在此时,一道凄惨的声音从门口传出来,却是安海踉踉跄跄的扒着门柱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打手们听清来人声音,纷纷侧面,个个具惊。平时意气风发的安海公公,此刻荡然无存。一身绸衣满是尘土与木屑,那一刻也未离手的拂尘,此时也不知拉在何处,双手红肿,只是那脸……此时的安海的脸哪里还像一张人脸,说是猪头都觉得亏待了猪。安海好不容易冲到太师椅旁,也许是因为刚刚跪的久了,本来一气呵成的施礼动作,一下子变成了狗吃屎,“别动手!千万别动手!大公子!主子!都是一家人!可千万别动手啊!” “谁跟他……是一家人!”八皇子死死地盯着景玄,本来准备说的大傻子也被景玄那看不懂的微笑吓得咽了回去,“他打我,就要付出代价!” “主子!”安海忍着痛咬着牙隔着太师椅的缝隙,轻轻一拉八皇子的衣袖,“大公子的母亲与主子的生母都是出生于国公府,更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按着辈分,大公子也是主子的大表哥,既然是一家人……”说到此处,安海跪着的身子往景玄身旁挪了挪,“大公子!您看在王妃大人的面子上,就……就……”也不知安海是嘴确实疼的厉害还是怎么的,一连“就”了好半天才说道,“就这样算了把……” “算了?”安海的话刚一说完,戏剧性的是景玄与八皇子异口同声的喊道,“没那么容易!”这没有来得默契看似搞笑,却将安海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事到如今这两位爷若是罢手,自己顶多就是受些责罚,虽然难受,却也好过……想到那个字安海不禁打了个冷颤,咚的一下,冲着景玄磕头道,“大公子!奴家求您了!大公子!奴家……求您了!”一声一声的大公子,一声一声的咚咚声,如重鼓一般敲打在所有人的心里。 “公子……”一直躲在珞姑娘身后的喜儿怯生生的瞄着景玄,“咱回去把,喜儿……喜儿害怕……” 第二十章 各有烦恼各有归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景玄为什么要帮助乔远?感恩?不是,无论乔远这么多年努力治疗着的是楚王大公子景玄,是那个痴傻的弱智儿童,而并非是穿越而来的景玄,如果不是报恩,那又是因为什么呢?景玄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为了正义?自己与乔远的相遇,只不过短短半天而已,连乔远是什么人都不清楚,何来的正义!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坐在回家的轿子里的景玄陷入了沉思。一个身穿白衣的犯官之女,一个风度便便的医道高人,相遇相知,交汇出一幅不一样的爱情故事,无论景玄承认与否,他今日的举动,未免没有一种现代人的梁祝情结,一种期望于爱情可以圆满的浪漫主义,一种提醒自己身份的方式。 既然乔远与那白衣女子成为了景玄心中的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么现任郡守自就是那杭州马知府,八皇子也自然成了恶少王蓝田。只是今日恶少被痛打,那杭州刁知府又在干嘛? 那书中的杭州知府,现实里的汝阴郡守在干嘛?汝阴郡守此时正黑着脸站在郡衙内堂里发着火,枯瘦的手上抓着一个小碗,小碗里盛放的是郡守夫人刚刚熬制的去火汤,也不知枯手哪来的那么大的力道,能将陶瓷小碗捏的咯咯作响:“这一个皇子便已经将汝阴闹的不可开交,这他娘的楚王大公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格老子的!”说道气处,抬手便将手中的小碗摔碎在地,汤汁混着瓷片炸裂开来,犹如郡守的心,说不出的糟糕透顶。如果说质子制度最不开心的人除了孩子们的母亲之外,恐怕汝阴郡守便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谁让他好死不死摊上这两个活宝!别人的王宫贵胄要么知书达理,要么根深蒂固。而他呢,一个顽劣透顶还不受皇帝待见,一个天生痴呆的低能儿,就算想巴结,也没有一点用!可怜自己这个小小的郡守,每天要给这两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擦屁股,光一个八皇子便已经够自己受的,现如今还多一个大公子…… “老爷,王府别院的珞姑娘带着大公子的诚意,拜访老爷!”郡衙师爷一躬身便看见地上那一滩碎瓷片,一双小眼眯成了两条缝,两撇小胡子贴在极薄的嘴唇上,一张嘴便看到一颗蛀坏的牙齿,“老爷,您这是……” “小的惹祸,大的惹事!”汝阴郡守听着师爷的话,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如果可以,我他妈想叫你老爷!格老子的!” “老爷,要不我们将此事禀报给商大人?请商大人定夺。”师爷弓着腰小心翼翼的避开碎瓷片走到郡守身边,“既然此事涉及上任州府,那我们也不好搀和,谁知道商大人心里……”师爷顿了一下又向前半步,贴着郡守耳边,附耳道,“商大人与前州府师出同门,又听说在商大人年轻落魄时,曾受前州府家的活命之恩,如果商大人想保……也不是不可能!” 郡守听闻脸色愈发难看,心想一个犯官之女怎么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单一个皇子便已经让自己这个小小的郡守欲哭无泪,怎么自己的顶头上司也与她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不过……”就在郡守暗自叫苦的时候师爷一抹胡须,说道,“奇怪的是,那女子为何去了医馆,而没有去……毕竟以大人的能力,足以安排这样一个女子……” “你的意思是?”郡守侧目看着师爷,似乎想从师爷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好半晌才迟疑的说道,“……才是那件事的……” “我也是推测……”师爷苦笑一声,镂空发黑的蛀牙随着两只小眼睛环看四周,声音压的更是低了三分,“大人,你说他们既然关系密切,又怎么会不受一点牵连,除非……再说这女子的藏身……不也能说明一些……”师爷声音很小,却听得郡守的脸色一变再变,额上、后背蹭的一下,冒出细汗,郡守紧张的擦着脸上刚刚冒的虚汗,“这……这……这些话只是你我……揣测,莫要让旁人听了!”话一说完便立马朝着两旁瞄着,确信无人才长舒一口气,“既然如此,就让商大人亲自定夺吧!” “是!”师爷本就躬着身,再一施礼,显得更加佝偻,“那珞姑娘那……” “我这就去见……”经过一番交谈的郡守心中有了几分底气,本来因为烦躁而显得难听的声音也爽朗了不少,也不搭理告退的师爷便迈着八字步往前堂走去。 正值下午,别院的凉亭依旧是景玄最爱的地方,院中小湖被今年最后的那波春风吹的皱巴巴的,却也吹走了刚至初夏的那一抹燥热。景玄似乎已经习惯了坐在凉亭的栏杆上看着天空的日子,一旁的喜儿看来心情很好,正开心的哼着小曲儿,剥着景玄看来如同提子一般的水果的果皮。 此时风和日丽,倒是一个唱快板书的好日子,自达来到这个世界,有了这个特殊的身份之后,景玄郁闷的发现自己看似风光、人人羡慕的身份更像是一个枷锁,锁的他哪也去不了,哪儿也不能去。幸好这个院子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这么一群人,让他可以试着怀念以前的生活,也让他不至于那么寂寞。想到了快板,便让他想到了今儿受伤四喜,而想到四喜就不由得会想到那个医馆以及那个带入院中的白衣女子。 ”喜儿!“景玄突然的开口打断了小姑娘哼唱的小曲儿,猝不及防被沉默许久的景玄一吓,差点没将手中的果子丢将出去,”把她叫来!“ ”谁?“喜儿恼怒的看着手中差点飞出的果子,一台脸冲着景玄,脸上满是委屈,”我说公子,喜儿正认真的剥着果皮,认真干着活呢!你这一惊一乍的差点没吓死我!要是珞姐姐回来,看见我还没弄好,又该骂我了!“ 听着小姑娘的抱怨,景玄一脸尴尬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别看小妮子年纪不大,五官还未长开,但看得出以后也是个大美人,喜儿本来就活泼,又在某人这一段时间的”纵容“与”引导“之下,这小丫头却到是真真的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不免有些好笑,只好假装生气板着脸道:”还说呢,你要是用心,怎么连调子跑偏了都不知道?我看你啊,怕是路上看见哪家俊俏公子,魂儿都飞走了!“ ”公子!“听了景玄的话,喜儿的脸蹭的红了起来,随即哼哼道,”哪有公子这样的,也不知个羞!“说罢便一转身,只给景玄留了一个气呼呼的背影。完了!景玄一见如此,便知道这丫头是真生气了,也是难怪,景玄自己虽是十岁的身体,却有着一个二十多的灵魂,这前世开得的玩笑,在这也着实孟浪了,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就算在那个世界,这么说一个十岁多的小女孩,也堪称禽兽中的败类。 景玄知道自己这是作,又不好学着电视里那般摆起正牌公子的架子,只好跳下栏杆腆着脸坐在喜儿的旁边:”我知道喜儿最乖了!公子说错了,公子给你道歉好不?“ ”哪能啊!“喜儿见自家公子没脸没皮的坐在自己旁边,立马转了个身,”公子千金之躯,哪能给我们这种低贱的小丫头认错。是喜儿的不对,喜儿不应该给公子脸色!“喜儿话虽这么说,却是一点也没给景玄好脸,哦不对,就没给景玄脸看。 ”好喜儿,喜儿乖!“景玄无奈之下,只好使出哄妹妹的杀手锏招来,只见景玄忽然捂着脑门,一脸痛苦的喊道,“哎呦!哎哟喂,头疼!哎哟……”喜儿背过身,听着景玄杀猪般的惨叫,心中一紧立马转了过来,却见到自家公子摆着一副鬼脸冲着自己,猝不及防扑哧笑了出来,景玄一见小妮子虽然生气,但还是在乎自己,知道自己那一贯的伎俩奏了效,也是借杆上爬一把拉住喜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你摸摸看,是不是公子又生病了?” ”呸!呸!呸!“喜儿听到景玄的话连忙呸了三口,”什么病不病的,公子身体好着呢,可不能瞎说!“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景玄抓着,小脸更是红透,头也不由自主的垂了下来。 景玄一见小姑娘如此,知道自己已经搞定了七七八八,便再次加足马力说道,“公子也是无心,现在给我的喜儿赔罪!回头公子给你讲故事,就给你讲,不告诉别人好不好?” 此刻喜儿哪能听清景玄说了什么,只依稀听到我的喜儿,那脸一下埋的更低,也是紧张到了极点,顾不得景玄是否真的头疼,不说一话,只在景玄惊讶的目光中,抽手、起身、转身、抬脚就走,是一气呵成。片刻后,亭中只剩下目瞪口呆的景玄,一阵清风以及喜儿临走那句:“我这就去请许姐姐……” 第二十二章 蝴蝶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一个大陆的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却在另个大陆刮起了一阵风暴。 翌日的清晨,天刚蒙蒙亮,皇城里便已经熙熙攘攘起来,一众大臣便已经在宫门外等候起来,大小官员分为了数个团体,窸窸窣窣的说着话,就连执岗的侍卫们也看的出,今儿的这些大人物,比以往都要热闹些,只是出身于国公府的几位大人,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诸位大人,这天儿也不早了,还请诸位大人随我上朝!”司礼太监清了清嗓子,躬身从一旁跪着的小太监手中双手接过一个物件,那物件通体金黄,犹如一条金龙盘在小太监的手心之上,司礼太监手握龙头,一扫身上的阴霾,整个人立马精神起来,随即爆喝一声,“吉时已到,上!朝!”话音一落,却见那金龙飞舞,在空中发出音爆,那音爆如龙吟,连吼三声。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生威风。三声一过,金龙回卷落在司礼太监的手中,此时再看,那物件原来是一个长鞭,龙头凤尾,金丝卷裹,端的是皇家气派。随着司礼太监将长鞭奉还给小太监,那无风自动的一拜霎那间停了下来,司礼太监也恢复到刚见时疲累的模样,只是脸上依旧挂着礼仪般微笑,躬身抬手道,“诸位大人,请吧!” 一众大臣也是见惯了此等场景,只是脸上的表情俱都不见,有的只是满脸的肃穆。待众官员入了麒麟殿,方见帝王缓步上朝,秦孝武帝一袭玄黑冕服,下裳如血,两条金龙自血上升腾,游至双臂,冕冠前后玉制的十二旒摆而不乱,当真是宝相庄严,帝王之气。秦皇端坐,身旁便是内务府总领太监姚启圣,姚公公看着年纪颇高,束发皆白,手指还有些颤抖,却依旧常年拌驾,也成了一干大臣茶余饭后的谈资。 “众卿家……”秦皇扫视殿内大臣一圈,用着一种众人琢磨不透的表情说道,“昨日之事,诸位怎么看?” “李大人!”右手边第二列的一位官员小声嘀咕道,“陛下说昨儿,是哪件事?” “我也不知道!”李大人缩着脖子回道,“昨儿事那么多,谁知道陛下说的是哪件事!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陛下一直烦心于河患,这时候谁猜的准!” “话可不能这么说!”后面的官员谬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正喝着姚公公递来的早茶,便壮着胆子,“您李大人可是陛下眼里的红人,又位列三公,做的也是执掌奏章的御史大夫,还兼着尚书令,您要是猜不到,我们就更猜不到了!” “猜!”李大人邹着眉没好气的说道,“猜什么猜,陛下的心思,岂是你我这等庸人能猜到的!我看啊,今儿恐怕是有人要掉脑袋的!”说完李大人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人,那人看着有些年纪,至少比在场的官员都要大些,人虽老但站的很直,“荀大人呐,您是百官首府,当朝宰相,您就想想办法,赶紧解了围,等陛下这茶喝完,再没个说法,可真就要发飙了!” ”我哪有什么办法!“荀大人年纪到真是有些大了,声音也显得有些疲乏与老态,”陛下让你们管着天下事,却只让我管着你们,这天下间出了什么事,你问我?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你!“李大人见荀大人事不关己的模样,顿时七窍生烟,却瞥见皇帝一边喝茶,一边扫视着殿下,吓得立马站直,不发一言。一干大小官员窃窃私语之从声耳边身后传来,有说草原干旱匈奴四起的,有说水患难治,陛下心病的,更有一些提及到八皇子、楚王府的。一时间安静的麒麟殿,嘈杂了起来。 ”额哼!“秦皇咳了一声,不理会姚公公撤去茶水,只是冲着大殿之下说道:”诸位爱卿,讨论了半天,有何说法?“话是这么说着,眼中却来回扫视着几个官员,吓得那几个大臣抖抖索索低着头,秦皇眼见无人回答,自嘲一笑,”看来昨儿的事诸位爱卿还未曾听说,朕也就不卖关子了!“话一出口,本来紧张到压抑的麒麟殿一下子放松了许多,依稀可以听到松气的声音,这一干大臣不怕皇帝有事借题发挥,到怕如今日一般无的放矢,这一群老成精的人,每每至此都会无比羡慕那些封疆大吏,都是同朝为官,人家是吃香喝辣,快活如斯,自己呢?伴君如伴虎,吃不好睡不香,生怕哪次皇帝不高兴,便像今日这般,就给你整没了……一众大臣见秦皇没有怪罪之意,纷纷跪地,告罪谢恩。 “都起来吧!”也不知秦皇心理所想,只一抬手,“这不知者不罪,诸位爱卿既然都不知道,朕怎么会怪你们呢!否则你们当朕是什么?”秦皇一拍龙椅,站起身子俯瞰群臣,“当朕是无道昏君吗?” “臣等有罪!”皇帝这么一说,众人哪敢起身,再次告罪,也不知怎地,这平日里勾心斗角、拉帮结派的官员们,竟可以异口同声,整齐划一的告罪行礼。 秦皇许是没休息好,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再一睁眼发现百官依旧跪在殿中不免一乐:“既然这么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说完就起身走至龙案之前,一屁股坐在台阶之上,“太常寺正卿何在?” “臣在!”那个之前与李大人嘀咕的官员随百官低着头跪在地上,听到皇帝的问话立马起身却发现当今天子极不礼貌的坐在台阶之上盯着自己,吓得立马跪下喊道,“臣有罪!” “哼!”秦皇冷哼一声,“有罪,你有什么罪?还有你们!”秦皇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一问都是有罪,一说全都不知!依着你们的意思,朕用着你们这帮罪臣,岂不是无道昏君?”至此秦皇又是冷哼一声,“太常寺正卿,你主管礼法,你说说!当街殴打当朝皇子,该怎么处置啊?” 太常寺正卿一听,心知陛下所问何事,却不知如何回答,眼皮不敢上抬只敢盯着地面,一时间只觉得后背有无数个眼睛盯着自己,不经吓得一激灵支吾道:“臣……臣认为,这……当街殴打……既然……是动了武了……那便是行凶,即是行凶,自当由刑部处置。” “哦~刑部!”秦皇点了点头,不再看擦着冷汗的太常寺正卿,“刑部尚书何在?” “臣在!”刑部尚书一听皇帝呼喊,连忙起身,也不忘瞪了太常寺正卿一眼,“刑部认为,既是殴打,自然由我刑部管理,但臣……”刑部尚书环顾四周,见无人抬眼支招只好硬着头皮,“臣敢问陛下,这打人的人是谁?”其实秦皇所问之事,这满朝百官谁心里不跟明镜似得,只不过大家心里都不知皇帝心里倒地想怎样,所以也没人愿意提出来,若不是太常寺正卿将事推给了刑部尚书,而他自己正好又没个推脱之法,只好这么一问。 秦皇经刑部尚书一问,不免一愣,旋即哈哈笑了起来,”柳夫人家的儿子!“皇帝笑的很是爽朗,只不过底下的众臣全是面色一变,尤是宗正寺正卿更是苦着脸瞄着刑部尚书,只求这老家伙听不出皇帝的意思来。但这一朝臣子,除了几个新进的后生,哪个不是混迹江湖的老油子,刑部尚书一听皇帝的说法,立马反映过来,”既然是柳夫人的儿子,那就不会刑部管辖,依理应是宗正寺处理。“一说完便冲着宗正寺正卿挤了挤眼睛,表示压根不是自己想要提及之意。 ”既然是柳夫人的儿子行凶,那自然由我宗正寺管!“宗正寺正卿顾不得刑部尚书的挤眉弄眼,只是站起身子给了所有人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哦?”宗正寺正卿出乎于意料的答案,引起的了秦皇的好奇,秦皇伸了伸腿看着一脸严肃的宗正寺正卿,“那你说说,该怎么管?” “呃……这……”宗正寺正卿苦相更重,心知这会怕是要到了血霉,那楚平王为人虽然刚正,但他老婆柳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当年安排那孩子去豫州,柳夫人就差没拿着剑冲到大殿里来,就连眼么前这个九五至尊,都得靠卖这帮臣子给自己儿子出气。苦哇!宗正寺正卿此刻只觉得身陷黄连汁汇成的潭里,由里到外愈发苦涩,想来自己这个九卿怕是做到头了,一边要让皇帝陛下出了气,一边还不能让柳夫人发到彪,若不是怕死,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大殿之上…… 秦皇见宗正寺正卿支吾半天没有说法,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刚要问话,便听到右手边一位武官起身道:“臣以为,单凭一句殴打皇子便要治罪,实是不妥。”秦皇仔细一看,原是兵部尚书向渤涛:“向爱卿有何高见?” “臣虽是尚书,但自武人出身。”向渤涛抱拳施礼,“本不该参与此事,但既然陛下今日询问百官,臣隶属百官之内,自要发表一下意见的。” “爱卿有何高见?”秦皇听之笑道,“但说无妨!” “既然陛下不怪,那就容臣直言了!” 第二十三章 人生往往不知足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清晨的小院,依旧是鸟语花香,正在睡梦中的景玄,怕是不会想到远在京都的大殿之内,讨论着自己与八皇子两个孩子的事情,只是昨日的彻夜长谈,让他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多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感。 昨日的月光看起来格外清冷,洒在院中,仆人们的入睡让这个本就安静的小院更多了几分静逸。月华之下的凉亭里只有三人,除了不知为何如此喜爱这个凉亭的景玄以及必然会陪伴服侍他的珞姑娘之外,还有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安静的坐在石凳之上。白衣似雪,映衬着月光,随着主人的性子,渲染着小院的气氛。本来喜儿磨着景玄要来凑热闹的,谁知小丫头看到女子坐在凉亭之后,死都不肯再去,直弄得景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归根揭底,还是某个不良的少年,经常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讲鬼故事所致。那女子唇红齿白,一身白衣,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凉亭里,不发一言,不讲一语,换做谁都会觉得渗人,何况这个已经做了好几天噩梦的小丫头。 景玄习惯性的坐在栏杆之上,看着小湖中倒映的月亮,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事情,比如乔远,比如自己的“母亲”楚王妃,比如白日里许倩的话语。于情,乔远治疗“景玄“这么长时间,虽不是自己,但王妃说过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感谢乔远!于理,许倩的父亲许有墨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相反在景玄的心中听起来更是一名说的上来的好官,可就这么一个好官落得如此下场,让他这个有着包龙图情节的少年不免唏嘘。三人不言不语,似乎又回到了下午见面时的场景,整个亭子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你恨你的父亲。”终于景玄忍不住开口,“为什么?” “恨?”许倩抬起头却发现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湖面,便又低下了头,“不是恨!是怨!”话匣子既然打开便不再关上,”我怨他只顾升官不顾家庭,我与母亲苦守大院,等来的却是一道抄家流放的圣旨!我恨他,只有工作没有感情,二十年来母亲与他说话不过千句!我恨他,不知变通,否则又怎么会得罪国师!“这一连串的话语犹如一颗颗出膛的炮弹,却不是轰在景玄的身上,而是许倩自己的心里。她对她父亲的想法从来都只是憋在心里,未曾想今日会全盘托出,或许是压抑在心中许久,就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她的眼角已经滑下泪来。 ”你父亲是一个好官!“景玄没有看到那滴泪只是自言自语道,”却不是你心中的好父亲,是啊!是啊!百姓们想要一个一心为百姓做事好官,却不知好官难做!“旋即自嘲一笑,”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大义凛然的跟你说,你!能有你这样的父亲,你应该骄傲!可是……“从许倩满是泪水的眼眸中仿佛看到那个十岁的少年摇着头,”可是谁来可怜你呢?“ 谁来可怜你呢?那一句不是同情的感叹在许倩的耳中响了无数声,渐渐的化为共鸣。是啊,自己想要的不是一个让百姓称赞,让别人羡慕的高官,自己只想要一个父亲,一个可以抱着自己长大,可以与母亲偕老,可以让自己依靠的父亲。泪水模糊了双眼,那个在自己小时候看起来不甚伟岸却十分亲昵男人浮现在眼前,微笑的对自己说:“倩儿乖,爹爹带你去爬山好不好?” “可是!”景玄叹了口气,”将己心比人心,那些被大水害的流离失所的家庭的孩子们,又从哪去寻找他们的父亲呢?那些因为治安不力,横死于街头的人的孩子们,又从哪去寻找他们的父亲呢?”景玄听到身后传来涕泣之声微微一顿,“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在我的梦中曾经有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即然你的父亲身为州府,自然要为一州百姓考虑。”景玄说的声音很低,这种道理自然谁都明白,可不是谁都会想通。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当人们自己身边没有官员的时候,骂世上没有清官,可真当有清官是亲朋时,又骂他不办事。所以景玄没想着让许倩接受这些,只是想让自己的心好受一些,“你我都应该骄傲,你因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而我为听说还有这样的人而骄傲!” “我以为你会赞同我!”出奇的是,许倩并没有因为景玄大无畏的话语而生气,而是反问道,“若说一心为国,有谁能敌过楚平王?”许倩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嘲笑,“令尊为了天下社稷,亲自将自己的儿子从荆州送到豫州,并一手操持了皇子府与楚王别院的建立,恐怕你自己都没想到,这院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令尊楚王,亲自监造!” 景玄转过了身,然而让许倩遗憾的是,她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错愕,而是一种淡然,一种事不关己的淡定从容。在许倩的脑海中,不会有穿越者这个词汇,更不会知道在景玄的心中,父亲这个称谓,永远的留给了那个在大火中死去的男人:“你恨我?”这是今夜景玄第一次面对着许倩,也是今日第一次从许倩身上看到人类应有的情绪,“是了,因为我,才使得八皇子做出这等傻事,所以你恨我!” “没错!”一听到八皇子许倩的泪水立马消失,脸上的悲愤也化为了愤怒,“若不是因为治你,那皇子又怎会记恨我们医馆,若不是因为治你,那皇子又怎会记恨我们,那阉人又怎调查我们!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不觉得很可笑么?”景玄讥笑的看着许倩,“我见过许多像你这样的人,把一切的罪责全部加到别人头上,而对自己却是一种让人恶心的哀怨,你有没有想过,乔远受此一难的罪魁祸首是谁?”景玄的讥笑变成了冷哼,冲着一脸笃定的许倩说道,“如果他的世界里没有你的存在,或者说你们没有相遇!会是怎样?” “既是没有发生,我又何必去想!”许倩说的理直气壮,却不敢看着景玄,轻微的偏了一下头,将目光移开。 “我来为你梳理一下!”景玄再一叹气,“如果你们没有相遇或者遇到的不是你,现在的乔远就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苦等死守,而是早已成婚,说不准便有个一儿半女。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医治我这个痴儿,要知道若是不医,还则罢了,若医便一辈子与我王府脱不了干系。我想你也认为,就凭乔远的医术与医德,完全不用攀附我们王府。如果不是因为你,哪怕乔远真的得罪了八皇子,也会因为王府的恩情而得以保全。不过你呢?”景玄看着许倩有些厌恶,也移开了脸,“你却只知道让乔远为你好,你却只知道死死的跟着他!说个难听些,若当天你没有来过王府,没有出门!也不会有今日的情况出现!” 景玄的年纪不大,声音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却好似一把把利剑刺在许倩的心上,似乎被一记重石狠狠的在胸膛之上,许倩的身子一下萎靡了下去,那双手似乎要去捂自己的耳朵,却因为强烈的颤抖,还是没有漏掉景玄的话语,“凡是有因便有果,若不是你,又怎么有如此的结果!若不是我,你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听我说话?怕不是早已死在那打牢之中,与乔远同做苦命鸳鸯去了!”说吧,景玄便一跃从栏杆蹦了下来,冲着珞姑娘说道,“天色不早了!她想静,就让她在这静静,我们走!” 一阵洗漱完毕,景玄才喊着屏风外的珞姑娘将水端走,这也是数日内纠缠的结果,哪怕这个身体再小,自人人平等、男女有别那个世界而来的景玄,始终都无法接受被人服侍着洗漱,二人纠缠不下十数回合,最后不得不在景玄扬言再盯着就不吃饭的威胁下胜利。然而也仅限于贴身服侍的取消,用珞姑娘自己话语便是,若端茶倒水都要主子自己来,自己还不如找个歪脖子树吊死。现在看来,景玄败了,败则败,景玄却是偷偷摸摸的端起水盆打算从屏风的另一侧偷溜出去,一转身却见有人一脸冷冰冰的表情看着自己,只好讪讪的笑道:“我这是想事情忘了!忘了!呵呵!呵呵!” 珞姑娘的脸却是依旧冷冰冰的:“既然公子这么容易忘,那还是奴婢伺候着的好!” “不会!哪能啊!”景玄笑的更是尴尬,“那……回去了么?” “没有!”珞姑娘心知景玄说的是谁,也知道自己这个公子并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便开口问道,“公子今儿有些不一样,但奴婢看不出来,哎呀,奴婢也忘了!” 景玄听这一口一个奴婢,便知道这妮子怕是真的怒了,心想着怕是不是要将这汝阴郡的歪脖子树好好治理一番,脸上却一脸谄媚,”哪能啊,没听见啊!哦,你说我为啥今儿不一样?那女人可不同,不给她点狠的,她不会听我的安排!她这种人,不给她一些道理,怕是真会害了乔远!“ ”是啊,有些人,不给点颜色,就容易健忘!“珞姑娘端着水盆一转身,撂下这么一句话,只留下站一脸错愕的景玄,在烛光中目瞪口呆,这妮子,是真记仇啊! 第二十四章 居庙堂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既然陛下恕臣直言,臣便有话可说!”兵部尚书向渤涛拱手朝向在场的官员们,“臣虽蒙陛下厚爱,以一介武夫之流,担任兵部尚书一职,然而臣虽是武夫,,虽比不上诸位大人,却也粗通我朝律法,不过!”向渤涛瞥了一眼宗正寺正卿冷哼一声,“不知诸位大人可知秦律的目的是什么?”向渤涛一边说着一边扫视着文官的那两列,见无人回答心里冷哼,“我朝天子受命于天,以西凉律法改定秦律,陛下在拟律之日曾经传旨与我各部尚书、侍郎,只有八个字!”向渤涛以臣子礼拜与秦皇,“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不错!”秦皇指着向渤涛哈哈大笑,“难得爱卿还记得,只这一点朕便该给你记上一功!” “不敢!”向渤涛嘴上说着,心里却微微发苦,还想记功?希望皇帝一会听了自己的话可别秋后算账,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臣以为,既是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那便应该将每一个案子的前因后果了解的清楚之后,才能提量刑之事,若只凭着一句话便要定人罪责,未免……”向渤涛低下头支吾起来,眼中瞄着秦皇,却听秦皇一脸不耐的呵斥自己墨迹,才说道,“未免有些儿戏了!” “大胆!”还未见秦皇如何,却见那一直沉默的李大人突然呵斥起来,“向渤涛,你好大的胆子!敢说陛下是儿戏!你这是大不敬!”言以至此李大人跪在地上冲着秦皇谄媚的笑道,“陛下,臣以为向渤涛之语,有讥讽不敬之意,恳请陛下治向渤涛之罪!”言罢,竟与一帮文臣不约而同的请罪起来。 “好了!”秦皇看着文官们不断的诉求,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朕刚说过,恕向爱卿无罪,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秦皇一把从姚公公手中抢过扇风的纸扇猛扇起来,“以言治罪?你们当朕是什么?无道昏君?真是岂有此理!”许是动了真火,秦皇一把收起扇子,指着向渤涛,“你不是与楚王互不待见,怎么今儿愿为楚王家求情了?” “臣与楚王之争,在于私!但于公,臣对楚王并未有恶!也并非是楚王家臣才会出此言语,便是普通的百姓家庭,臣依旧直言!”向渤涛说的直耿,众大臣听着别扭,唯有秦皇听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手中的纸扇又散了开,扇风的速度也缓和不少,只让所有人跪着想出个解决的办法。 一阵沉默过后,终于有大臣坚持不住,偷偷的揉着双腿,毕竟是文臣,常年不时劳作,不练身体,比不上那群瞄着自己,看着笑话的武将们。 “诸位爱卿,腿麻了吧!”秦皇手里捧着姚公公送来的清茶,眯着眼睛坐在龙椅之上,“朕心麻了,这满朝文武,连这小孩之间的事都处理不了,还怎么替朕治理朝野,还怎么替朕治国平天下!啊?”见臣子多数已经开始抖索还是不发一眼,不免好笑,“既然坚持不住,就赶紧想个办法,朕可盼着诸位呢!” “陛下!”李大人双手按着麻木的腿,顾不上施礼只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依臣愚见,八皇子固然有所不对,但打人的楚王公子也要严加管教!毕竟事涉皇家颜面,岂能就这般放过!” “哦?”见终于有人站出,秦皇的心情好了许多道,“那依爱卿说言,朕该如何处置呢?” “治当然是要治的!”李大人见皇帝无怪罪之意,想着身后一帮难过的大臣们,脸上浮现出几分骄傲之色,“臣以为,既然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那不便用大人的方法解决。臣以为,既然是楚王公子打伤了皇子,那就让楚王公子去皇子府照顾八皇子,要无微不至,要让八皇子满意!这样既能保住皇家颜面,又处罚了楚王公子,还不影响君臣和谐。” “哦?”李大人的话实是新鲜,引起了皇帝的注意,“那受伤的百姓如何?朕可记得,柳夫人家孩子可是要臣那不成器的儿子赔偿的!” “赔自然是要赔的!”李大人微微一笑,似乎是知道秦皇所问,“这臣也想好了,皇子手下骄纵,误伤百姓,自然要作于赔偿,但赔多少,怎么赔,是有讲究的。臣刚才说了,楚王公子既然要去皇子府伺候皇子,就必须要做好皇子府的一切事宜,包括赔偿事项。当今圣上宽宏博爱,不计较小孩子的过错,但让他家出一些银子总是可以的。” “自然!”还不等秦皇开口,李大人身旁的宰相荀贺松插话道,“自然不可!” “老丞相!”李大人听闻丞相说话,立马侧身行礼,“莫非老丞相有什么高见?” “不是高见!”荀贺松显得老迈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只是双腿一拧起身道,“李大人所言,多数老臣是赞同的,尤其是让柳夫人的孩子去皇子府,自然是很好,只是……”荀贺松摇了摇头,“柳丫头若是一同进了皇子府,可就不好了!” “那依着老丞相的意思?”秦皇似乎极为尊敬荀贺松,忙示意姚公公准备椅子,“老丞相既然开口,必然是有解惑之道,还请老丞相但说无妨。” “臣老了。”荀贺松没有坐下,只是自顾自悠悠的说道,“臣还记得陛下年轻时,也如现在的八皇子一般,喜欢出去玩一玩。但陛下外出,却不会有骄纵下属之事,不知陛下可曾记得?” “朕自然记得!”秦皇闭着眼,似乎回想起当年之事,喃喃自语,言语中便少了一些帝王气,多了一丝人情味,“老丞相那是还是朕府上的首席门客,而朕那时年少,也算是意气风发,虽不是天子,却也是一方权贵,现在想来,行事却有孟浪之处!” 这等君臣旧话,旁人是插不上嘴的,毕竟现今的大臣如李大人等多是后进之辈,而兵部尚书向渤涛等却是半路跟随,其余或是前朝旧臣,或是新科特例,唯有荀贺松等寥寥数人才知道其中秘闻,“陛下出门,好交友,而楚王当年便是陛下的至交之一。” “那是自然!”皇帝脸上满是笑容,接话道,“朕与景兄一见如故,便相约一起周游天下……一行五六人,倒也是逍遥自在,那是朕因为长年不涉世事,总是闹出不少的笑话,也曾佩服倾城,身为一个富家小姐,怎会对百姓之事知知甚多!” “柳家丫头,虽然是大户人家,却生性顽劣,有些子男儿之风。”老丞相拈着胡须,也是满脸微笑,“记得那时,柳益对此颇为头疼,认为女子便应当手工、女红,足不出户,我看他是老糊涂了,换做旁人羡慕不来!” “老丞相说的是,若不是柳国公生出这般女儿,又怎么会有朕!”皇帝哈哈大笑,“你可记得,当年朕每每犯罪,倾城可是提剑就来,现在想来还是颇为怀念的。” “那也是陛下能知错,会认错,并且能改错。”老丞相一脸的肃然,“否则就柳丫头那点本事,哪能与陛下相比。” “那依老丞相之意?”说道此处,怀念依旧只是怀念,君臣仍然还是君臣,“朕一直想听老丞相指教,老丞相既然愿意,就不要藏私了。” “臣既然开了口,就一定给陛下一个说法。”荀贺松施礼转身向着一众大臣,瘦削的身子猛然发出洪亮的声音,显得中气十足,不见老态,“皇子贵为天皇贵胄,自然应当作为黎民表率,纵仆伤人更是不该,因此挨了打受了欺负,乃是教训!若是因此而怪罪,那以后若是陛下,诸位还敢直谏与否?” “陛下怎么会犯错!”听到丞相话语,李大人顾不得礼仪暴跳如雷,“我朝陛下,洪武之德,当的上千秋万载,又怎么会犯错,老丞相可别乱说!否则,休怪我不顾同朝之情,弹劾于你!” “哎!”皇帝一摆手止住李大人的话语,却似乎很满意李大人的做法说道,“朕也是人,也会有不尽人意之时,老丞相说的真切,诸位爱卿自是要多多直谏!” 荀贺松拈着胡须,待一众臣子谢恩过后,继而说道:“柳丫头的儿子也有错,错不在打,而是失了皇家体面,自然也是要罚!就罚他去皇子府给八皇子当老师,如何?” “老丞相此言差矣!”礼部尚书跪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站不起来,只是满脸汗水道,“楚王公子年幼,又曾经……怎么可以为皇子师?” “是啊!”国子监祭酒附和道,“八皇子虽然远在豫州,但我国子监历来便派人督促皇子学业,如今老丞相这番话语,岂不是说我国子监不如一孩童?” “正是!”李大人连连摆手,“此等大事,岂能如老丞相所说的这般儿戏,再则,皇子能从一个打人的孩子身上学到什么?这可是使不得,使不得的!” “古有圣贤,不以下问为耻,西凉名主拓跋罡,不以侍民为耻,既然那孩子能做事,必然就有皇子学习的地方,何耻之有?”老丞相叹了口气说道,“诸位莫不要看他只是一个孩子,就算他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也必然做得帝子师!再则!”老丞相冲着秦皇微笑道,“若他不能扼制皇子戾气,到时候再处置他也不迟,我想就算是柳丫头,也不会有什么话可说!” “好,便依着丞相所言!”秦皇龙心大悦,对李大人说道,“爱卿即刻拟旨,命景玄为帝子师,监督八皇子德行操守之事,令其三年内改去八皇子身上的不良恶行,可施惩戒,未免朕字骄纵,赐金尺一件,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遵旨!”李大人见陛下已开金口,便不在多言,遵旨谢恩。 …… 朝堂之上,满是风雨,而真正的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般在床上打着盹,会着周公,逍遥快活着…… 第二十五章 国师这种生物...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春风吹着杨柳,带来的不只是春意,还有现在人挥之不去的春困,尤其是夏日的莅临,更多了几分夏乏的意味。不知从哪溜来的猫儿正慵懒的趴在凉亭的梁上,丝毫不顾亭下院中人们的驱赶,悠哉悠哉的摆着尾巴,享受着亭内的清凉。 许倩随着园内的下人在两天外新搭搭草棚下乘着凉,她也是第一次听说,下人还有专门休息的时间,虽然各府的下人也有着不同的地位,但下人毕竟还是下人,这种奇怪到让人琢磨不透的规矩,让这个出身在官宦家的小姐不免对景玄的认识产生了一点变化。 “其实我们公子人可好哩!”喜儿看着身旁不知所措的许倩笑嘻嘻的说道,“你别看我们公子有时候凶巴巴的样子,但都是装给我们看的,公子可不是一般少爷可以比的!”许是注意到许倩倾听的模样,喜儿一脸开心的讲述着景玄苏醒后的事,脸上满是崇拜与敬意,“公子说,院子里的人是平等的,所以大家只是给公子干活,每天自然要有休息的时间,公子还说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应该得到尊重,都应该懂一些道理,对了!我们公子还说了书很重要!哪怕我们在忙,也要学着念书,我家公子还打算请教书先生来呢!可惜那个先生不开眼,一见是教我们就推脱不来了,不过公子说,这字他熟,回头他弄一弄,就教我们!”喜儿说的很快,在许倩看来喜儿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感觉,似乎身为院里的下人,有一种莫名的骄傲,不禁问道:“你呀,就快把你们公子捧上天了!我看他小小年纪,未必有你说的那般厉害!”不得不说,喜儿虽然顽皮,但性格很是开朗,也着实有一种让人想要亲近的感染力,也正是这分感染力,才可以从总是冰冷的许倩身上看到一抹笑意。 “才不是!”听到许倩话语的喜儿一下子激动的站了起来,脚一跺一跺的,没有如何生气,却有一种可爱的感觉,“你别看我们公子年纪小,公子知道的可多了!我昨儿给你讲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就是公子说给我们的听的,可惜喜儿嘴笨,讲不出公子的感觉!”喜儿懊恼的拍了一下小脑袋,“要是公子讲给你听,你怕是要哭出来哩!再说我们公子那肚子里全是故事!”说着用手比划着,好像觉得小了些便踮起脚尖,“嗯,有这么多!厉害吧!” 喜儿夸张的动作引起了其他下人的注意,浣洗室里的慧兰也是嬉笑着说道:“喜儿妹妹,又在给别人讲公子的故事呢?你说你,又爱听故事,又瞎的要命!”话还没说完,直响到喜儿半夜抖抖索索的裹着被子的样子,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喜儿见惠兰嘲笑自己,小脸一红,随后气急败坏的跺着脚,小虎牙冲着惠兰作撕咬状:“惠姐姐还说我呢,你不是也害怕!昨儿公子说要让我晚上组织人讲故事,我第一个帮你报名!哼!”说完小嘴一撅,扭过了头,不再看惠兰。 “别啊!”惠兰想着前几日晚上做的噩梦,脸刷的一下白了起来,若是看的仔细就可以发现,惠兰的脸不自觉的抽搐起来,“可别啊!好妹妹!姐姐错了!你就原谅姐姐吧!这白天听我就已经吓的要死了,晚上听还不直接吓死!要是我死了,半夜爬你床头上来啊!”惠兰见小妮子不依,半是哄劝办是恐吓的说道,“倒时候吓到你,可就不好了!”说完引得一众仆人嘻嘻的笑了起来。 许倩也是跟着笑了起来,她只是不明白这景公子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上次来时还死气沉沉的小院焕发了如此的生机。 一众人的笑声,惊醒了正在卧室里与瞌睡虫做着最后斗争的景玄,终于是被这莺莺燕燕的声音吵了起来:“珞儿!珞儿!“ 屋外众人嘻哈着,屋内景玄纠结着衣服的穿法,这个世界似乎总是与那个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身上的衣物着实像极了隋唐的圆领袍衫,再说字体,却是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的繁体字,但礼仪却不像任何一个朝代,好似没个朝代的礼仪都在其中。景玄很奇怪,这样混杂而不找边际的不同时代中国的种种,究竟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也就是这层混乱,使他排出了身在虚拟世界的臆想,因为无章可循,除非真有什么上帝,可以造就这样的世界,否则只能说这个程序员绝对是几千重人格分裂。可是又有什么可以解释呢?不同星球的进化,真的可以相似成这样么? 正在穿衣服的景玄又陷入了沉思,也可以算作一种习惯,一个对陌生世界的好奇,也是一个对故乡的眷恋。这一点上,景玄是比不上多数穿越者的,他不能像他们一样没心没肺,也从未听说这个世界有谁可以毁天灭地,唯一能给予他期望的,只有那个传说。那一刻,他真害怕了,他害怕那个世界真不过是他的一场梦,他害怕自己忘记那个世界,所以他用了许多方法让自己记住,他给院里的人将那个世界的故事,他告诉院里人还有一个人人平等的地方,他把那个世界里自己会的全想着法的耍出来…… 珞姑娘默默地看着景玄,知道此时一脸茫然的公子已经陷入到一种不与人言的沉思之中,对于景玄的变化,珞姑娘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不过比之其他人她看的更多,也听得更多,她比其他人更知道什么是女权运动,她比其他人更加明白为什么要人人平等,她虽然还不能接受公子那些奇怪的词语,但在她的心里公子从苏醒开始,就注定了与众不同。 二人似乎默契的陷入了沉思,又默契的从沉思中醒来,景玄看着端着盆子的珞姑娘一脸歉意的说道:“早就让你放在旁边,你偏是不听,累了吧?” “不累!”珞姑娘轻轻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手中的水盆,“水有些凉了,要不换一盆把?” “没事!可不能让你白端!“景玄嘻嘻一笑,忽然想到什么似得,”那个许倩现在?” “正与喜儿她们玩闹着!”珞姑娘抿了一下嘴,犹豫的说道,“公子,您打了八皇子,要是陛下……陛下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不碍事!”景玄擦着脸,满脸得意,“早就有人给我出了注意,让我寻个理由收拾他!我还苦恼怎么办,他便自己送上了门!” 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略有所思后微笑道:“王妃早就与公子商量好了,怪不得!可是王妃怎么能知道陛下想写什么?” “我那个老妈,哪如你想的那般简单!”景玄咧着嘴伸着懒腰,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她老人家早就看那熊孩子不爽了,要不是身为长辈又远在外地,早就来抽他了,我那个老妈可是连皇帝都干揍的主!她既然说了,我这做儿子的哪能不听!” “我说昨儿公子怎么打起八皇子这么用力,原是王妃给公子撑腰呢!”珞姑娘说道王妃,脸上的淡然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狂热,“以王妃的能力,收拾八皇子自然绰绰有余!” “喂!喂!”景玄见珞姑娘如此,一脸不满的说道,“早跟你说了,不要搞个人崇拜!我妈确实牛……但我这当儿子也不差好么?” “所以你就把乔远的事一道揽下来了?“珞姑娘见景玄这么说,不满意的说道,”那个叫许倩的女子,虽然是冤枉了些,但毕竟得罪的是国师,自是不好弄的!” “国师?”景玄再一次听到这个词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毕竟在前世某部暑假必备的电视剧中,但凡说是国师,无不是祸国殃民之辈,想到此处,连忙问道,“国师很厉害么?是呼风唤雨,还是移山倒海?” “哪有公子说的这般夸张!”珞姑娘被景玄夸张的表情逗得一乐,好笑的说道,“国师姓名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王爷说国师真的很是厉害,王爷军中有一高人,也是虎子哥的师父之一,名叫养有名,是一个神射手,虎子哥曾经说他这个师父,一弓一箭,三百步内只要他看见的,就没有杀不死的。” “三百步?这么厉害!”景玄赞叹不已,要知道在自己那个年代,就算一步一米的换算,哪怕是枪,三百米百发百中,也是高手了,何况用的是弓箭,“难道说……”景玄内心打着颤,依着珞儿的话语,即然提到这养有名和他的战绩,必然就与那个国师有关,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呼之欲出了。 “十箭未中,国师身法之灵巧,实在罕见!”珞姑娘叹了口气,“虎子哥说,他师父用尽毕生所学,一连七箭封死了国师能躲过的所有方位,而国师却只站在两米之内的圈内,用着极其诡异的身法,就好像事先便知道一般,从容不迫的从箭中穿梭,就连最后预判好的三箭也只是擦伤了国师的衣角。” “卧槽!”景玄听之,忍不住骂了句粗口,“这还是人么?” “这还是可以确认的,其他关于国师的厉害更是离了谱!”珞姑娘苦笑的说道,“再说国师一共觐见了陛下三次,第一次国师自称算到是匈奴一月后会突袭益州,陛下未听认为荒唐,结果正如国师所说益州大难,匈奴烧杀抢掠无数,第二次国师说扬州即将大旱三月,让陛下早做准备,陛下听之,结果扬州果真大旱,但因措施得当得以幸免,而第三次便是豫州水患,陛下无奈请国师觐见,国师要求陛下特许其自行处置……” “于是这个妖怪般的国师直接流放了许有墨,于是豫州水患全消?”景玄如同见到鬼一般喃喃道,“这个国师……怕真的不是人吧……” 第二十七章 武之极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景玄的话说的很实在,并不是完全骗那个少年,他没有其他穿越者那般的野心,也没有什么必须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动力,如果能回去那自然是最好,如果回不去其实这个小院也是不错,他们可以陪着自己一起疯闹,可以陪着自己给自己温暖,让自己不至于在这个世界寂寞。如果可以,他希望一直这样下去,不用去继承什么王位,不用娶自己不爱的女人,不用烦心琐事,优哉游哉。 显然,景玄的思想严格不符合这个世界人的思想,在这个文要金榜题名武则天下第一的世界里,景玄的想法简直就是败家子的根本体现,好吧,在哪个世界都是。即然没有人可以理解,那么以来人略显木讷的脑瓜,自然更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会觉得学了没用呢,只要学了别人都会对你好的。” 你跟着那个师父之前是有多不好呢?景玄无奈的想着,也无奈的说着:“我觉得你搞错了,我不用学什么绝世武学,也会有人对我好的!”景玄指了指身边那些正在劳作的人说道,“他,他,他们,他们不会因为我有没有武功,依旧会对我很好!” “可是,其他人呢?”来人继续努力的说着,看的出他很焦急,脸上带了些急躁,“总有人对你不好吧,如果你学了,他们就会怕你,那他们就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又不是人民币,怎么能让人人都喜欢我!“景玄听到来人的话捂着肚子哈哈的笑了起来,”人民币知道么?就是钱,就是银子,我又不是银子,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再说就算是银子也有人不爱的!“不知为何,景玄消除了对来人的恐惧之后,多了一分亲近,就连有些不该说的词语都自然的说了出来。 ”可是……可是……“那人的焦急更加严重,在景玄的目光下抱着脑袋,一边来回踱着步子,一边自言自语道,”他好像说的对,又好像哪里不对,可是他说的好像挺对的,哎呀!“那人懊恼的喊了一声,声音很大却依旧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管了,师父要我替他收你,要是收不了,师父就不对我好了!要不干脆把你带回去,让师父亲自收你!“话未说完,却见那人气势骤变,脸上的懊恼也随之不见,取而代之的便是来时的无欲状,一身麻衣好似充了气一般鼓动起来,若是看的真切,便会发现此人脚下的亭子下面的湖水正以此人为中心向外散着波纹状的浪花,那强大的气势,便是一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对方要干什么! 景玄刚刚消退的冷汗蹭的一下再次冒了出来,仅仅被对方盯着一小会便已经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更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更像是一个怪物。”等……等等!“景玄慌忙的喊道,”我又没说不拜,你……你急什么!“强烈的窒息感,让景玄说话都感觉到吃力,”你要是不停下来,就算我拜了师,也会说你欺负我的,到时候你师父不也一样对你不好?“ ”哎?“那人听到景玄的话,似乎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哦了一声,随后呼了一下,伴随着这声轻呼,麻衣落身,水波复静,压力全消,顿感轻松,”那怎么办?景公子,看得出来,你比我聪明,要不你告诉我!“ ”要我拜师也不是不可以,你怎么也要让我了解清楚,是不是?“景玄见压力没了,整个人差点没从石桌上栽下来,索性一下坐在石桌之上,用手撑着,”我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做徒弟不是?“ 那人一听思索了一下后坚定的点着头道:”说的有理!“ ”我看你这人也不错!“景玄见有戏立马夸赞道,”武功也高,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就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总不能一直你啊你的!多不好听!“ ”我?我叫元,元宝的元!“那人苦恼的说道,”我是师父在路边上捡到的,师父说他见到我时手里抓着两个长长的木棍,正合元字,就叫我元了,师父说总有一天缘分到了,会有人给我赐姓,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叫元!“那个自称元的男子一脸懊恼,其实在他的心里师父即然叫无月,自己也可以叫无元,可…… ”无元太难听了!“就在元想着自己名字的时候,景玄插嘴道,”无元,无缘,跟谁都没缘,难听!难听至极!“ ”你好厉害!“元的眼中忽然冒出星星一般的光芒,”你居然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怪不得师父要收你做徒弟!我说呢,那么多比厉害的人师父都不收,原来是这样!“元越说越激动,眼中的星星化为了满脸的崇拜,”这是什么武功,可以教我么?我跟你学!“ ”这……“景玄不知道怎么跟眼前的元解释惊门奇术,再说就他知道的这点皮毛,若不是对方有破绽或者如元一般一目了然,还真看不出什么门道出来,”先不谈这个,即然你没有名字我给你起一个怎么样?“景玄嘻嘻的笑着,身后仿佛有一根尾巴来回的甩着,若是有下人听到景玄的话一定给眼前的元捏一把汗,自家公子的恶趣味又开始了,自三鲜、四喜听了公子的新段子报菜名过后,欲哭无泪。 果然为了验证某个不好的想法,以及在某人一脸期待的目光之下,景玄说出了自己给的名字,”我看你这么厉害,武功这么高,恩,就叫汤元吧!“ ”汤元?汤元!“元嘴里重复着,似乎觉得还不错,高兴地一拍脑袋,”多谢公子赐名!我以后就叫汤元了!“幸亏元没有学过惊门奇术,否则他一定可以从某人人畜无害的笑容里,听到淫荡的大笑声。 ”我说汤元,你到底会多少武功啊?“景玄在内心中笑了半天,这才想起正事便好奇的问道,”你不会只会那个玄指吧?“ ”不!不!不!不!”汤元听到景玄的话,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我会的可多了……”说着汤元便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就准备掰着指头说给景玄。 “打住!”景玄见汤元的样子,心里一慌,这傻大个怕是学了不少,可是这货说个话都这么吃力,等他说完,黄花菜都凉了,总不能指望他像背绕口令一样背出来吧,再说那武功又不是菜名,“我知道你会的多好吗?对了,你说要拜你师父的人很多,你师父很厉害么?” “师父很厉害的!”汤元奇怪的没有思考,而是不假思索的说道,“师父……嗯……”似乎找不到形容词,汤元纠结了半天愁容惨淡的说道,“师父真的很厉害的!” 景玄见在汤元这打听不到那个师父的消息,便随口问道:“那,那些拜师的人厉害吗?” ”大多数人都不厉害!“汤元又是认真的想了很久,这才说道,”不过有的很厉害,我记得有一个拿剑的老头,我连他一招都接不下,要不是师父来的快,我今天就来不了了!“ ”那老头也拜师么?“景玄心里一惊,这个世界果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但景玄毕竟还没接触过这个世界,或者说在以前的世界中,景玄还没有真正的进入过社会,更确切的说景玄还没有一种成人般的觉悟,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一个普通的世界,只不过不同的人接触到不同的层次,也是因为景玄对汤元的不了解,汤元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已经属于可以开宗立派的境界了,以他这样的人接触的最多的自然也是高手,就好比那个世界,自己的身边似乎很少有特殊的行业的人,比如功夫大师,又或者特殊人才,主要就是因为接触的层面不同,而不能说没有。反之,你不能因为接触了一个武功大师就认为天下的武功大师很多,更多的原因便在于武功大师之间互相的交流很多,自然你听到的就会多了起来。 ”那老头是来挑战的,不是拜师的!“汤元摆了摆手连忙说道,”虽然他败了,但师父说不出三年,他的武功会更进一步,师父还让我好好练功,说我十年之后与他有一战之力。“ ”那老头与你师父打架你看了没,打的咋样?“景玄的好奇心算是彻底勾了起来,忙不迭的发问,”有没有一剑削掉半个山那么厉害?“ ”呵呵!“听到景玄的话汤元笑了,笑的很开心,”你可真会开玩笑,哪有那么厉害的!反正我做不到!“ ”可我见你只用了一个枣就有这么大的力量,他比你厉害那么多,还……“景玄不是很理解汤元的话,在他的印象中,即然汤元有摘叶飞花的实力,那老头还比他厉害,怎么也能一剑西来,天外飞仙吧。 ”不是!不是的!“汤元似乎明白了景玄的话连忙摆手,”师父说我的力量与速度已经到了顶峰,唯一缺少的是技巧与历练,如果我能再历练十年,磨练出自己的技巧,就可以超过师父了,可是师父那么厉害……“ 景玄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对着一脸认真的汤元说道:”如果我不同意拜师,你是不是担心不能回去,然后就没人对你好了?“ ”对啊!“汤元回的很认真,很干脆。 ”要不这样,你呢就跟在我旁边!“景玄跳下桌子走到汤元的身边,才发现自己的手拍不到人家的后背,尴尬的一下只好装作老成的背着手,”这样呢,我会让院里的人对你好,你呢跟在我身边,万一我心情好,没准就去拜师呢?怎么样?“说完便踱步出了亭子,留下一头雾水的汤元独自在凉亭之中摸着头不知所措。 第二十八章 谋之远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所以咯,他就先在咱们院里住下!”景玄坐在庭中的石凳之上苦着脸看着身边的满是黑眼圈的人们,“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我也不知道他有这个习惯,如果我知道,我也不想好么!本公子自己都没睡好好么!”此时再看景玄也是满脸倦容,黑眼圈挂在脸上,说不出的疲惫。 院里的其他人对景玄的话不置可否,只有喜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着:“公子!哪有人四更天就出来练武的,咱王府卫队出操的时间都没有这么早!你看这天,还黑着呢!院里的鸡都还没起呢!”喜儿撅着小嘴一脸不满的冲着院中的某处空地中挥洒汗水的某人喊道,“喂!那个汤元!你都快练了一个时辰了,还让不让人休息啊!”小丫头喊得声音很大,但对方似乎并未听见,依旧我行我素的在那儿,一拳一拳的发着力,嘴里的爆呵中气十足,一点也看不出其四更天便起床的疲劳。 “别喊了,那就是个武痴!”景玄耷拉着脸,满脸黑线的说道,“除了一身的武功,基本就是个白痴!武痴!哼哼!”许也是早起本就不怎么开心,还不得不接受一群人的围观以及“指责”的眼神,景玄没好气的对汤元以及武痴作了一个新的定义。 一群人就这么怔怔的看着汤元,东倒西歪,更有些昨夜值着班的,已经不知不觉的抱着柱子眯瞪起来,就连平常一脸沉静的珞姑娘的脸色也有些不好。汤元的武功看起来并不深奥,多数只是普通的出拳与踢脚,一拳一呵,一脚一喊,哪里还有昨日杀气腾腾的高手模样,若不是景玄亲眼所见,也必然不会相信此人就是那个世界里所有人都追捧的武林高手。 就在亭子里的一众人都快要眯瞪的时候,院里养的大公鸡终于开始晨间的第一声鸣啼,雄鸡一唱满院皆惊,景玄迷瞪着看着汤元,才发现他已经收起了架势正呼呼的喘着气,看样子就算是这样的高手,近四个小时的训练也是吃不消的,“喜儿!带着李妈她们做些饭来,昨儿大家都没睡好,今儿就在这亭子里一起吃,对了!把那个汤元也喊上,即然人家进了咱的院子,就是一家人,可不许见外!”说着便如大人哄着孩子一般劝着嘟着嘴的喜儿,“人家万金求不到一个高手,咱一日三餐就行,这种好事上哪找去,行啦,大不了我今儿说说他,让他以后去些偏僻的地方练,好不好?” 喜儿气归气,但景玄每每这么一说,也总是会喜滋滋的去做,于是汤元便被叫到了凉亭之中:“小师弟,你找我?” “我还没拜师,还算不上你的师弟吧?”景玄虽是这么说,脸上却笑着道,“你每天都起那么早么?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天才,只要每天打打坐、悟悟道就行了!” “哪能啊!”汤元依旧是认真思索状,“师父说,习武靠勤,一个人的终点能走多远是天赋使然,但如果不勤奋,整条路都是死的,便连一般人都不如。” “所以你每天都练这个?”汤元师父的话引起了景玄的好奇,“到了你这样的水平,这么基础的东西练了还有用吗?” “不知道,师父让我这么练,我就这么练了!”汤元无辜的说道,“不过我想应该是有用的吧,大师兄喜好用刀,师父便只让他练习拔刀,所以大师兄也只会拔刀,你别看我会那么多,要真是与大师兄打架,输的肯定是我!” “你还有师兄?你们师门一共有多少人?”景玄的好奇心更加重了起来,“你师父收了很多徒弟么?” “弟子是很多,不过真正的徒弟只有我们三个!”汤元伸出了三根指头,一根一根掰给景玄看道,“这个是大师兄,这个是我,这个是你,嗯!就三个!” “你不要一直把我算在里面好不,我还没决定拜师呢!” “我想过了,即然你以后会成为我师弟,那还是叫你师弟好了!” 早饭正如景玄所说,是院中的所有人在凉亭这儿聚的餐,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众人也对新来的汤元了解了一些,就连清晨对汤元颇有微词的喜儿,也时不时笑嘻嘻的给汤元盛饭,在所有人了解到汤元的名字的由来时,居然全都义愤填膺的斥责某个不良公子的恶趣味来,尤其是喜儿更是冲到景玄面前,作了一番某不良少年不良喜好的批斗运动,就连一向以规矩为重的珞姑娘也轻微表示自己的看法,大体上的意思就是不太希望以后院子里变成了公子的满汉全席云云的话语。 一群人融融恰恰,好不热闹,唯独许倩,只是默默地微笑,看着院中的人没大没小的打趣着。许倩虽然来了快两天的时间,但依旧无法融入这个集体之中,却不是因为院里人不接受她,再则说,就连汤元这般刚进院中的人都会被大家所接受,没道理她这个对小院有着恩情的人儿融入不来。说到底,她虽然因为其父亲许有墨的牵连,变成一个连奴隶都不如的犯人,但由于乔远以及内心中根深蒂固的思想,使得她不屑与这群在其他人眼里是下人的人交流,即便再想,也做不到如唐元一般没心没肺,所以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微微的笑着。 “对了,乔远的事,我妈怎么说!”景玄歪着脑袋,看向一旁已经吃好的珞姑娘,“昨儿让汤元一搅和,一直没来的及问,还有我妈这是到哪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景玄虽与王妃只见一面,但这副皮囊与之牵扯不下的关系已经那一个让他倍感温暖的拥抱,已经让景玄承认了这个母亲。 “王妃刚出豫州地界,车马还未来得及作休整便连着赶回去,所以速度慢了些!”珞姑娘连忙解释,组织着让景玄放宽心的话语,“王妃声明在外,也没有哪个人有这个胆子敢冒犯到王府的头上,公子且宽心!” “那是自然!”景玄一想到王妃与自己交谈时流露出的女暴龙的话语,不免会心一笑道,“事她都知道了,我妈是怎么说的?” “八皇子的行事作风公子也是知道的,王妃知道你揍了八皇子……”珞姑娘苦笑着说道,“觉得还是不怎么解气,还说让公子放心,这种小事,王妃自然会解决!” “小事?”景玄哑然,心道是这个老妈也真真不如看的那般美丽,反倒是暴力十足,八皇子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就这样还不解气,难道要自己真打断一条皇子的腿不成,似乎是印证景玄的想法,珞姑娘犹豫了半天,说道:“王妃说了,再有这种草菅人命的事,直接打断他的腿,看他怎么出门!” “打断谁的腿!我现在就去!”就在景玄瞠目结舌之际,汤元忽然放下碗筷豪爽的喊道,“小师弟,你放心,我不会白让你对我好!说!要打断谁的腿!我现在就去!” “打你个头!”景玄没好气的说道,这一个敢打断皇子的腿,这一个能打断皇子的腿,景玄内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让他们见面,否则……景玄一点都不怀疑八皇子以后的人生是在床上度过了! “行了!别提那个熊孩子了!景玄重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我妈怎么好好的这么急,不是说会住一段时间,还有许有墨的是有没有问?情况如何?” “不知道,王妃也没有说!”珞姑娘想了一会才说道,“虎子哥走之前说桂阳郡的贡品好像被劫了,王爷似乎准备亲子处理,这才赶回去!” “一个郡的贡品被劫持?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劫持上贡给皇上的东西?”景玄皱着眉思索道,“就算这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惊动到封地的诸侯啊,王……我爹去,说不过去啊!” “贡品丢失是大事,其中涉及到皇家体面与管辖者的能力,王爷亲自去,也不是不正常,只不过……”珞姑娘也是眉头轻皱起来道,“只不过赵幽王似乎也牵扯其中,王妃此去,怕是为了后方的安定!公子也是知道,就算侧王妃不在,其他的几位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赵家与我家一向不对付,这皇帝却将两家封地挨的那么近……”景玄越想越觉得头大,立马摆手,“不说这个,就说许有墨的消息!” “正要说此事!”珞姑娘撇了一眼远处正在艳羡众人的许倩,见其没有注意到这里继而说道,“劫贡的那批人似乎与许有墨有些关系,曾留下一张纸条,要王爷带许小姐换贡品。” “哦?还有这样的事?”景玄听了也是一愣,“他们要许倩干什么?有没有提到乔远?” “王妃信上没说,想来也是没有!”珞姑娘想了想坚定的说道,“可是又似乎巧合了一些!” “知道许倩却不知道乔远,偏偏就在许倩出事的前一段时间劫持了贡品!还要我们拿许倩换贡品!关键是,与之全然无关的赵王插手此事!”景玄略有所思,“或许并不是巧合,而是一个阴谋,一个天大的阴谋!” 第三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医馆的大门依旧破败着,自从八皇子来了过后,来往治病络绎不绝的医馆一下子空寂起来,就连郡里的木匠在知道这笔大生意的原因之后,也纷纷表示爱莫能助,乔远静静的坐在大堂,以往在没有病人的时候他总喜欢翻阅那本医道典籍,现在有着大把的时间,却总是不能静下心来。 倒不是因为许倩,许倩虽然是乔远关心的人,但毕竟她现在在王府别院而是不是郡守牢狱,更不是在皇子府,再加上大公子临走前那个示意乔远安心的眼神,倒也让乔远安心不少。正真让乔远担心的却是那个死去的许老头,倒不是担心许老头的家人闹事,更多是的因为许老头的死,许老头的死让乔远深感自己的医术还有许多不足,医道典籍里记载的病理还有许多不详尽的地方,许老头来医馆也不是一两次,要是自己能早些发现……就不会…… “乔大医,可是担心许姑娘的事?”说话的是郡守衙门的衙役,汝阴郡守为了不得罪八皇子与大公子特意将值班轮守的衙役遣了一个到医馆,也是担心再出什么事端,好让衙役赶紧禀报,今儿当差的是衙役王季,王季的母亲曾不小心摔伤,正巧被路过的乔远医治,所以王季的母亲一直都很感激乔远,在知道自己儿子负责监管乔远时,特意叮嘱王季多多照顾云云,“小的来之前特意向在别院工作的同乡打听了,许姑娘在别院生活的很好,乔大医您就方宽心!”王季谈及自己的同乡,脸上满是艳羡之色,王季虽然属于公职,但身份低贱,虽然油水很多,不过真正分到手的也没有多少,何况百姓明着叫你一声爷,实际也并不把你当人看,可王府别院的下人则就不同了,做了王府的下人,看似低下,实际上无数人都眼红,更别说自从大公子醒来过后,小院里的下人更是舒服的很,除了例休,每日还有各种休息的时间,要是干得好了,还有打赏!想及此处,便思索着下次碰头可真要让那位破破财,领着大家玩笑一番。 “有劳差爷关心!”乔远施礼而拜,脸上的阴郁并未因许倩的安全而减少几分,反而问道,“徐老伯家……” “大医您就放心吧!”王季哪敢受乔远拜礼连忙躲到一边,脸上苦笑不已,“有大公子在这,没人敢冤枉您,还有我求您别对我施礼,小的可受不起,算起来您还是我恩公,要是我娘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那许老头的死明眼人都看的出是因为长年劳苦导致的,就连许老头的儿子都对乔远令其父不带伤痛的离去而感激不已,不过经过八皇子这么一闹,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些什么,汝阴郡守也正在懊恼的纠结是否开堂审讯乔远之事,审就是与大公子做对,不审八皇子也会来闹,自打大公子痛揍八皇子那日过后,汝阴郡守便是一日都没睡好,本来就瘦苦的脸上写满了苦字,苦啊!郡守真想仰天怒吼宣泄一番,若不是妻儿老小指着自己这个小小的郡守活着,怕是早就丢了官印,撒手而去了! “老爷。”师爷略显阴寒的声音透过房门传了进来,“李大人送来的密函,大人是不是看一下?” “进来吧!”郡守许是一个人待的久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便是轻咳几声,声音依旧显得沙哑,“进来吧!” 门咿呀一声缓缓打开,阳光顺着门缝照进屋子里,将屋中的阴霾击散了几分,听到李大人的信函,郡守心里的阴霾也是好了几分,那一堆散乱的材料,此时看起来也不再杂乱,反而觉得顺眼了许多,“李大人说了什么?”郡守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的哪敢看!”师爷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信虽然有些褶皱,但看的出还是完好没有人拆过,“我问过送信的,李大人要求你亲自拆开,之后等你看完再做决定。” “看完?”听到师爷的话,郡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封信瞬间变得烫手起来,郡守的手颤抖着,左手捏着信,右手一下一下的撕开信封,动作很慢,好似信中会有什么怪物跑将出来,就在信封被撕开一半的时候,郡守忽然闭上眼沉思了好一会问道“李大人他……没有什么其他的话么?” “怕是没有了!”师爷也知道郡守担心着什么,身为皇帝红人的御史大夫李贺大人,即便是八皇子与楚王公子也是要买几分面子的,若是李大人的说法是照做,那么郡守便可以高枕无忧的行事,但偏偏李大人的话是自作决定,等于告诉郡守,在这件事上李大人只会给他一些建议,而不会帮他任何,岂不是等于将踢出去的皮球又送了回来。 小屋很安静,除了郡守沉重的喘息声便只有信封撕开的嘶嘶声,短短几公分的信封,仿佛撕了半个世纪一般,只到那片纸悄悄的滑落出来,在这压抑的房间内飞舞了几下后,时间才恢复了正常。郡守一把抓住纸片,颤抖的手抓的很用力,纸片还未来得及从信封的牢笼中释放多久,便被揉成了一个纸球,紧紧的被握在郡守的手心里。 郡守双手捂着,只用双手的摩挲,缓慢舒展开手中里的纸片,两个眼珠死死的盯着纸片展开的每一个地方,也顾不得手心的汗沾在纸上,只是寻着脑中想象的字迹。 ”大人!“师爷抬了下眼皮,不缓不慢的说道,”即然李大人并不想给予帮助,大人看与不看,并无区别,即然大人还是想看,就看了吧!躲是躲不过去的!“ 师爷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得郡守的手差点没将手中的纸条揉成纸沫,郡守的脸抽了抽,也知道师爷的话是为了自己便未发火,只是指尖的动作快了起来。轻薄的纸片被一折腾,变得皱皱巴巴好不难看,就在郡守看到纸上的字时,瞬间呆住了。 师爷奇怪的看着郡守,发现对方正痴痴的看着纸片,内心也是十分好奇,却不知这当朝红人能说出如何的话来:”老爷,老爷?老爷!“一连数声,才将如痴儿一般的郡守唤醒了出来,”李大人他……怎么说?“ ”李大人……李大人……“郡守不知怎么,沙哑的声音支吾起来,似乎有一口浓痰哽在喉中,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哎,你自己看吧!“话一说完便一伸手将纸递给了师爷,自己则抚着胸口,平着气息。 师爷双手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也是傻了眼,手上的纸条一上一下舞的并不好看,“这……这……李大人……李大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师爷连忙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不禁哑然,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动作着实欺骗不了现实。 “这李大人,到是常年伴着君王,说话也打起了机锋。”郡守长叹了一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商大人那里怎么说?”这县官不如现管,再说李贺的信似乎也没给郡守什么启发,无奈之下便想听一听直属上司的意见,心里也是期盼这直属上司能站出来,不说遮天,只求能让自己避一避雨,也是好的。 “商大人……”师爷似乎还未从李大人的信中回味过来,只是习惯的回复着,直到郡守不耐烦的催促,才身体一激灵的说道,“商大人的批示大体上是场面话,意思便是让大人您自己操办……“ ”我呸!“郡守听到此处直接骂道,”李大人不管不问也就罢了,他一个直隶州府也想跳脱出去?凭什么!“ ”商大人有正当的理由!“师爷陪着笑,也是一脸的无奈,”商大人说,他与许家往来密切,许倩既然是许有墨的女儿,也算他的侄女,既然事涉与他,自然不能插手此案,按秦律应当规避!“ ”我艹!“郡守当真是动了真火,顾不得礼数一连骂了数声,”他倒是真会寻着油头,这一手便将自己抽了出去,这烫手山芋谁不知道躲,他这理由倒好!老子可怎么办!“ ”规避……规避……“师爷似乎没有听见郡守的谩骂,只是喃喃的重复着规避二字,忽然眼睛一亮满脸的兴奋的说道,”有了,有了!我知道李大人的意思了!“师爷一惊一乍,引的州府一脸怪异,师爷全然不顾只是兴奋的说着,”大人,您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呢?“郡守没理解师爷的意思没好气的说道,”你摊上这事,头不疼?“ ”头疼就行!头疼就行!“师爷顾不得州府的怒火,三角的小眼睛似要冒出花来,”既然大人头疼,何不让乔远前来治病?“ ”他?“不提乔远还好,一提乔远郡守差点没抓起桌上的材料砸在师爷的脸上,”我若是见了他,怕会忍不住掐死他!他可真是个惹事的主!“ ”哪能啊!“师爷向前一步,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猥琐,”大人不是苦于无法脱身吗?只要这乔远来到这府中,大人不就脱了身来!“师爷越说越兴奋,满嘴的唾沫星子飞舞起来,”那乔远与许倩二人关系密切,而大人之病又不得不看,既然大人成了乔远的病人,可不就受了乔远的恩惠,那这件事,可不与大人无关了?“ 第三十二章 惹事生非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乔远这一日便住在郡衙的厢房之内,在给郡守简单的诊治过后,乔远便被要求住在这,所幸的是乔远的医道书籍被准许带了过来,倒也不是太过寂寞,只是想着那些今日要来复诊的病人,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乔远一把拉开房门,却见两个衙役站在门口,一个便是昨日轮守的小衙役王季,另一个则是生面孔。乔远见王季在忙着施礼道,“王差爷,在下有些事可否请差爷通融一下?”王季与另一人听到开门声便回过了头,王季只是看着另一个衙役不敢说话,脸上满是询问。 ”师爷让我们不能理他,也不能同他说话!“那衙役冷哼了一声冲着王季说道,”要是让师爷知道,你应该知道后果!“ 一提师爷,王季不禁全身哆嗦了一下,心道是这郡衙上下一干人等,一听到师爷之名,哪个不吓得的直哆嗦,远了不谈,上个月那个误抓了师爷小妾家的远亲的捕快,不知王季看到了什么,只是一想到那个捕快,哆嗦的更加厉害起来,说话也不利索起来,“哪……哪敢……我……我不说!”话没说完便如见鬼一般,立马转身而立,直矗矗的,如同一个草人。乔远虽不知缘由,见状也只好苦笑几声,连说抱歉尴尬的关上房门。王季听到门合上的声音,紧绷的弦忽的一下松了下来,差点软倒在地。 刚一松懈,却见一人匆匆奔往大门,再一看不是师爷又是何人,王季吓了一跳,整个人一下子从地上弹起,刚要问好却见师爷脸色发白,也不看二人,只是兴冲冲的快步走出大门,这才将心沉了下去,也是庆幸师爷怕是有什么急事,若要刚才被他看见,怕是逃不了一顿皮开肉绽。这王季内心暗自庆幸之时,却听外面哐哐数声,接着一道高声的吆喝响起,许是离的有些远,听得不是很真切,竖耳再听,却是冷汗直冒,那吆喝不是别的,而是“楚平王景府大公子舆轿至,官吏军民齐闪开!” 大秦讲究律法不代表不讲究礼制,“鸣锣开道“也是有讲究的,更是一种划分等级待遇的方法,这郡县一级官员上街,鸣锣七下,意思则是“军民人等齐闪开“;而到了府一级官员上街,则鸣锣九下,意思是“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以此类推,若是当朝三公,就要鸣锣十三下,意思是“大小文武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可谓是一个字代表一棒锣声,一棒锣声表示一个字,丝毫不差,不能乱敲,更不能逾制!这楚平王可以敲多少下?楚平王虽是一方诸侯,也有着王爷封号,但也只能敲那一十一下,楚平王的公子呢?那便要看是否是世袭王子,若有世袭便可一敲七下,若没有则只能敲五下。 这景大公子还未世袭,细数之下连敲九下,这是什么意思?就连八皇子临近这郡守衙门,也只敲七下表示尊重,而大公子这一做,岂不是……王季想到这,腿肚子都在打颤,在医馆轮值的时候,便听说这大公子为人更加蛮横,连八皇子都敢揍,要是郡守挂不住这面子,闹将起来……王季满脸苦肝之色,心里向着祖上的列祖列宗祈福,希望能渡过此关,过些时日多烧纸钱云云。 同样内心打着鼓的不止王季,别院队伍中鸣锣的马六的心里也是肝颤,本来听到公子要启用队伍,忙不迭的从箱子里掏出锣鼓家伙,内心甭提有多高兴,心道是这么多年,终于是用上了,也借着板回味着以前学的家伙事,也趁着那一小段的功夫,将以为丢的一干二净的本事拾了起来,可谁知公子不让自己敲五下,说那小屁孩都七下,自己怎么也不能比他差,否则还怎么能说自己是汝阴第一纨绔!便索性让马六加了锣声,添了喝词。这一添一加,把一个没品礼冒性的公子,直接加成了正六品的官员,事后要是怪罪,自家公子顶多是受些罚,而自己怕是一命呜呼咯,这一边敲锣一边喊,尽是凄凄苦意。 路上行人瞧着这阵仗,也是纷纷侧目观看,要说汝阴百姓也不是没有听过七下锣的,却不过第一次听见王府别院的锣声,都好奇驻足对着这仪仗队伍指指点点起来,更有些顽皮些的孩子,顾不住父母的约束,撅着小屁股,屁颠屁颠的跟在仪仗队的后面,学着前面大人的模样,昂首阔步的走着,其中耳朵尖的一个,指着舆轿奶声奶气的喊道:”轿子里的公子唱着曲儿呢!“一言出,引的其他孩童纷纷侧耳,虽听不真切,却也是童心大起,咯咯的笑个不停。 景玄不知马六苦,也不管身后孩童的笑声,只是坐在舆轿之中,手指点着大腿,脑袋随着舆轿晃动着,嘴里唱着连轿旁珞姑娘听不懂的曲调,“……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夏日的轿子可不比冬日,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四周有帷幔遮蔽,离着近些可以从雕文镂空之中,看见景玄摇头晃脑的样子,哪有那官家大少的感觉,反倒是有些不伦不类的搞笑之感,引的轿后的看到的喜儿捂着肚子随着孩童们一起咯咯的笑着,倒是将仪仗的威严减弱了几分。 “大公子!”不一会儿,一个黑影从郡衙大门冲了出来,普通一下跪在仪仗队前,嘴里高声喊着,“大公子!使不得!使不得!” 别院的仪仗多年未有如此正式的出行过,本就有些生疏,又被这一惊扰,险些没有撞到那人身上,但也因为这一顿,使得后面乱了起来,尤其是轿夫,一下就乱了手脚,若不是后方的汤元眼疾手快,纵身一掌扶住轿子,怕是景玄便要在这当街之上表演一场公子吃屎的一幕来。 景玄这才明白,这拦轿对轿子里人的“风险”有多大,要不是自己恰好唱完,怕是没咬断舌头,不免有些恼火,再加上对方明知道是自己的轿子,还这么玩,本来只想着玩闹的心情,一下子起了一层真火,待轿子停稳之后小声冲着珞姑娘说道:“让他丫的过来!让他吓得,可差点没咬到舌头!”珞姑娘就在舆轿旁边,景玄的一举一动珞姑娘是心知肚明,自家公子哪是吓得,明着就是自己闭着眼哼小曲没注意到,这一失态,让身后的喜儿与那帮孩童笑的更加灿烂起来,公子面子挂不住,便要拿来人出气来了,但转念一想,那来人的也是冒失,这开道之时,哪有横拦仪仗,便一冷脸冲着那人喝问:“来者何人,大庭广众之下胡嚷嚷,丢了我王府的颜面,你可知罪!” 来人也是机敏,一边磕头作揖一边大声喊道,”珞姑娘!我知道您一向知书达理,大公子年幼尚有不足之处,珞姑娘理应多提醒才是,切莫因失了理法!让别人看了笑话!“ ”使不得!可使不得!“那人如同得了癔症一般也不理会珞姑娘的问话只是高声呼喊,”大公子!使不得啊!“ ”使你个头啊!“不等珞姑娘答话,景玄兴冲冲的从落地的舆轿中冲了出来,也不看来人是谁破口骂道,”爷我今天不舒服,急着去看病,你若再拦着,小心爷与你不客气!“ 话音一落,整个小街如同炸了锅一般,孩童的父母一见如此,吓得连忙摸到仪仗后头,将自家的孩子抱起便往人群跑,心想着这大公子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没敢回头再看,只听到一个胆大的男子许是指着跪下的人大声喊道:”哎?那不是郡衙的刑师爷么!“男子这么一喊,众人才想起,拦轿之人似是从郡衙里出来的,再细看穿着样貌,确实是师爷打扮,不免再一次炸了锅。 ”邢师爷?“景玄自然也听见男子的喊声,只是盯着来人看了看,姓邢的师爷说的一脸正气,只是配着那三角眼、八字胡、薄嘴唇,不免有些格格不入之感,”你拦着我的路,说我使不得,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怕是我这心情可很使不得了!“ ”草民邢一,受汝阴郡守错爱,幕我作其幕僚……“来人没有回答景玄的问话,而是一板一眼的介绍起自己的身份来,”这师爷不过是百姓的戏称!当不得数!当不得数!“ ”好个铁齿铜牙的邢师爷!“景玄蔑笑一声上前三步,手指坎坎指着邢师爷的额头,”莫说你一个师爷,就算你们大人,拦我的轿子,也得给我个说法!“ ”草民听闻,楚王公正无私,最见不得家人仗势欺人,更是听闻二公子之事,对楚王更是佩服不已!“邢师爷也不管景玄的手指,只是直起身一板一眼的说道,”大公子既然身在王府,更应该以王爷为榜样,切莫……“ ”拿我爹吓唬我!说我仗势欺人?“景玄嗤的笑道,”我仗了谁的势,欺了哪个人?行!今儿我便进那郡衙,问问郡守,本公子就是犯了秦律哪一条,若不给本公子说出个理来,哼!“话一说完,景玄小手一挥,竟不管这仪仗,便往郡衙走去,一众仪仗也是立马放下家伙事,笔直的站在路中,只有珞姑娘与汤元紧紧的跟在景玄的身后。 师爷一见,心道不好,这主哪是来问罪的,分明就是来找茬的,自己不出来还有的一说,这一出不是给人家理由发飙,一念及此,立马起身跺脚跟上,进了郡衙。 第三十三章 刑师爷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汝阴郡衙左北向南,均为硬山式砖木结构,两侧房舍、院落分布有序,布局严谨,石狮一对,威风凛凛的矗立在郡衙门口,过往外乡,无不会侧目而观,进了仪门,再往北便是大堂,大堂宽广,桌案之上悬有一匾,匾上书的是“公廉“二字,即取公正廉洁之意。匾下两侧书着“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一副对子,尤是一副江牙山海图拱在其中,端的是大气磅礴。过了大堂后为寅恭门,门后为二堂,名曰“思补堂“,则取退而思过之意。 景玄伫立在思补堂正中,望着堂匾上金灿灿的大字,又是一阵沉思,身旁的珞姑娘与汤元一左一右陪着他,也是不发一言,只是看着景玄。这已经说不清多少次因为字陷入沉默,那四四方方的字体,勾起的不止是回忆,更有着对这个世界的疑问,以及那个世界的思念之情。一晃神的功夫,就连邢师爷急冲冲的进了二堂都没发现,若不是邢师爷那一声极其响亮的告罪,怕是景玄又要流出泪来。 ”你很吵!“被打断沉思的景玄轻轻的说着,”大街上那些话,我不希望听你再说第二遍,宋元明不敢出来,就让你来咋咋呼呼,很不好!“ 听到景玄话语的邢师爷脸上一呆,那些刚要出口的话让景玄这么一说,吓得咽了回去,八字胡微微的抖动着,好半天才说道:“大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家大人也是被逼无奈,您这……” “我做什么了?”景玄一下坐在首位,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邢师爷说道,“你拦我轿子,我来要个说法,就这么简单!”说到此处,景玄露出一声冷笑,“莫非我还问不得?” “问得!”邢师爷心里打着鼓,实在是看不清座上的小爷究竟想干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大公子自然是问得,不过草民也有草民的苦衷!还请大公子大人大量……” “我知道你有苦衷!”景玄忽然从座位上站起,走到邢师爷的身旁拍着邢师爷的肩膀笑了笑,“我说的话,有人忘了!我就要提醒一下!” 景玄的力道不大,却好似重如千金,邢师爷被这一拍之下,脑门上的汗唰的一下冒了出来,“大公子这是哪的话,草民实在不记得大公子与草民说过什么,大公子可不能……”忽然,邢师爷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连忙扣头道,“大公子可能是误会了!草民正要叫人把乔大医送回去,可是市井之中流言蜚语,惊扰了大公子!” “小心!”突然汤元一拍身旁的木椅,却见哗的一声,木椅的椅背碎裂开来,只听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起,一个木片已然出现在了景玄的背后。也就在此,珞姑娘才反应过来,却看见木片就要插进景玄的后背,忍不住喊道,“公子!” 然而想象中的闷哼没有出现,只听得当的一声,木片似乎打在了什么金属上面,霎那间化为木粉,再细细一瞧,才发现那个邢师爷的左手微微颤抖着,丝质的袖口碎成布条,布条之中黑漆漆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包裹着手臂。 说不要百字,但却只有那一霎那的功夫,便是这么一霎那,汤元再次弹出一片木片,也不知如何,汤元的身子竟跟着奇快的木片一同冲向邢师爷。邢师爷也是了得,见已暴露,右手一拍地面,整个人忽的一下向上腾起,而后白光闪耀,一节长剑划破邢师爷右臂的袖子,在邢师爷的手心转了个圈,噗的一下刺在房梁之上。 便在此刻,木片咚的一声叮在青砖地面之上,汤元也不恋战,只是一把抄起景玄,往身后一丢,旋即双目盯着窝在梁上的邢师爷,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虽然小师弟不许我杀人,但喜儿妹妹说了,谁欺负小师弟,我就打谁,便是杀了,也会给我做饭的!” 这边二人诡异的僵持着,那里飞在空中的景玄目瞪口呆,直到快要落在椅子上才反映过来,自己是真被人暗杀,也是汤元功夫了得,景玄只觉得屁股上传来椅子的触感,便已经身形稳固,好好的坐在上面。 “公子!”珞姑娘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绕道椅子后面,一把抓住景玄的衣服,看了半天,确信除了一些碎木屑沾在上面没有任何伤痕后,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景玄受此一惊,但身体上并无大碍,见珞姑娘焦急,心头也是暖意十足,“放心!汤元的功夫好的很,有他在没事!”忽是又想到什么立马冲着正在对峙的二人说道,“别让他跑了!跑了你看喜儿做饭给你!” “我知道楚王府内高手如云,却没想到楚王给大公子安排了这一位!”邢师爷卧在房梁之上冷冷的盯着汤元,嘴里面高声的喊着,声音却不如大街上时的那般沙哑,到有些中气十足之感,“阁下身手了得!想来阁下便是王府中那位不世出的高手吧!”邢师爷的内心却不如脸上表现的那般平静,眼前这人能阻止自己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对方居然可以在电光火石直接发出力道如此精妙的一击,若不是……准备的充分,这条左臂怕是已经废了! “你说的,我听的不是太懂!“汤元满脸认真的说道,”不过小师弟说,抓不住你晚上没饭吃!这我听懂了!” “嘿!这个傻大个!合着救我就是为了晚饭!”景玄好气又好笑的笑骂道,“行,只要抓住他!不但有晚饭!我还让喜儿给你加鸡腿!” “说话算数!”一听鸡腿,汤元眼睛一亮转头冲着景玄直点头,“可不许骗我!” “骗你我就跟你拜师去!”景玄眼见自己安全,加上汤元的话不免乐了起来,“事先说明!我要活的!要是死了,可就没有了!” “行!”汤元得到景玄的保证,把头用力一点,再回头却见到刑师爷从房顶飘落,手中三尺青锋直直劈下,一阵风压在脸上拍个正着,几根发丝随风而断,汤元怒呵一声,双手成抓,却不后退,而是一纵身贴着邢师爷的身体向上,双爪便冲着邢师爷右臂咬去。 真他娘的厉害!邢师爷心里暗叹一声,手上动作也是未停,却见那碎裂的左臂衣裳之下,一个黑乎乎的爪子探出,所去方向正是汤元的胸膛。 “好厉害!”景玄揉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半空中打成一团的二人,直至二人落地,便已响起不下十数声的爆鸣,再一眨眼,二人已各自站在地上,再一次互相对视。邢师爷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的长剑横在胸前,双眼死死的盯着满脸是血汤元,似乎要将汤元记在脑子里,内心里却是苦不堪言,此人功力深厚,看起来我是沾了些便宜,其实他那点连伤都算不上,若从邢师爷身后看去,便可看见那黑漆漆如爪子一般的原来是一副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爪套,爪套一直延伸到小臂处,若是瞧了近些,还能看到一只猛虎踞在其中,只不过这爪套却是破烂不堪,那猛虎也缺了个爪子失了个尾巴,显得不再威风好看,再说那邢师爷的左手抖动不停,便是这一停顿,从左臂传来的酸麻之感立马传了过来,若不是之前故意逼出一些汗水,此刻怕是早已被看了出来。邢师爷心知自己今儿是遇到对手了,那傻乎乎的大个子,武功内力均在自己之上,别说自己最初的目的,就连逃出去怕也困难,幸好此人没有发觉而乘胜追击,要不然…… 其实邢师爷不知道的是,汤元不追击的原因不是没看出来,而是在他习武的时间里,压根就没有一次正真的争斗,基本到了这种情况,双方便会罢手休战,汤元知道对方已经失去了一些战斗能力,也习惯性的收了手,于是便形成了如此诡异的场景。 “汤元的武功已经很强了!”珞姑娘也忍不住说道,“以前在王府内,也曾见到过如此这般的打斗,不过那两人已是府内成名的高手了,而我看汤元的武功,怕是在那两人之上!” “哦?”景玄听到珞姑娘的话心里不免好奇,见二人未有动作便趁机问道,“珞儿,你也会武功?” “只是一些防身之术,可比不上那两位!”珞姑娘摇了摇头,“王爷说我不是学武的料子,又说武林高手虽然厉害,在大军面前亦不过蝼蚁,所以我虽然知道一些,却也看不出二人孰强孰弱。” “哦~”景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旋即冲着还在对峙的二人说道,“你究竟是谁?邢师爷在哪?你到底要干什么?” “大公子好眼力!”“邢师爷”嘴上说着,眼睛依旧直直的看着汤元,“大公子什么时候发现的?要知道,我制服邢师爷,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第三十四章 虎子威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一众衙役听得二堂噼啪乱响,只以为是那别院公子在二堂发着彪,谁能想自家师爷让别人调了包,只见那“邢师爷”手腕一扭,长剑似戳进豆腐一般刺入青石地面之上,腾出来的右手一缕发髻,顺而掸去身上的灰尘,两眼不再看汤元,而是盯着左手袖口,脸上露出可惜难过之色,嘴里说道:“不完美!不完美了!” “什么不完美了?”景玄乍听一愣,想了一会儿旋即说道,“你这人,倒是有些意思,可敢报上名来?” “哼!”“邢师爷”冷哼一声,右手成抓搭在左臂之上用力一扯,见那漆黑爪套瞬间化成无数碎片后,再掸衣裳,“洒家虎子威,江湖兄弟赏脸叫一声虎爷!” “虎子威!你就是虎子威!”珞姑娘面露惊诧,不敢置信的说道,“桂阳郡的贡就是你带人劫的?” “哦?”虎子威一听此言,眼睛一亮,“想不到虎爷的威风连远在豫州的小姑娘都知道了!是了,你既然是楚王府里的人,知道一些也不算什么!” 桂阳郡、贡品、虎子威,景玄的心里默默地想着自己听到的一幕,按理说景玄的父亲景千华正率兵攻打,这虎子威再怎么样也应该在山寨之中,又怎么会不远万里跑到这汝阴地界来,更别说改头换面扮成刑师爷,若不是汤元恰巧来到,恐怕…… 似乎知道景玄所想一般,珞姑娘再而问道:“你不在你的虎头山,跑到豫州,莫非你打算抛弃手下不成?” “抛弃?”虎子威冷笑一声指着汤元冲着景玄说道,“若不是情报有误,今儿你便要随虎爷一道见你那父亲,到时候我虎子营还不完好!” “笑话!”景玄嗤的一下笑了出来,“虎子威!虎爷!你是不是傻?我那父亲要是在意与我,现在我还会在这豫州吗?愚蠢!这大秦国谁不知我那父亲刚正无私,就算你劫了我,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不对!”话一出口,景玄忽然摇了摇头,心想道,我说之事举国皆知,更何况这虎子威,他既然能常年在荆州地界与景千华斡旋,必然对景千华有所了解,一个对自己敌人都不了解的人,怎么可能在强于自己几十倍的敌人手里存活这么多年!景玄不由得再看一眼虎子威,此时的虎子威还是邢师爷的模样,邢师爷,虎子威!无数个谜团裹在虎子威的身上,紧密的让景玄看不透。 “无需景公子多虑!”虎子威笑意更甚,冷笑似乎也变成了嘲笑,“洒家自有办法让你父亲乖乖退兵!”这一来一去数分钟,虎子威一直发麻发颤的左手也活套了不少,只不过眼前的傻大个让虎子威不得不小心一些,若是没有准备良好,再一交手,便不再有下一次,“景公子,一千多条人命在你的手上,你就不考虑一下么?” 虎子威究竟想干什么?这是景玄最迫切知道的事,他不会认为对方会眼看着自己的势力面临着被灭的危险,跑到万里之外的汝阴劫持自己,就算能劫持自己,又能做什么?以一人换一千多人?这种欺骗小孩子的话语,就连小孩子都不会相信,他想要从虎子威的身上看出些什么,却读不到任何与其目的有关的信息。 “看来大公子并不想合作!”虎子威失望的摇了摇头,“我也是傻,怎么会觉得你们这样的富家子弟甘愿为了别人去走一遭!” “你不傻!”景玄也跟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不到乔远对你有什么用,为什么你会甘心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来到豫州找他!” “你!”虎子威瞳孔微缩,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就连装作麻痹的左手也忘了掩饰,而是前进半步,丝毫不顾汤元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让我猜一猜!”景玄没有回答虎子威的疑问,反倒是自顾自的说着,“你找乔远是为了乔远医馆的人,而当你听到有人说那人在我这儿,便想要用我来换那个人,看来她对你很重要,居然不惜牺牲一千多人来救她!” 景玄话还未说完,却听砰的一声,虎子威双掌齐出与汤元交手,二人四掌相对,霎时间一股气浪从二人掌心交汇之处四散开来,却见虎子威身体倒飞,足见一点那插在地上的宝剑,整个人在空中一滚,飞出门外。汤元刚要追,却见虎子威两只扣住房檐,如猿猴一般一跃十数米,再一眨眼,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不知所踪。 “好身法!”汤元直愣愣的看着虎子威远去的方向赞叹道,“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天你个头!”景玄听着汤元的赞叹之语气的差点没从椅子上滚下来,“人没了,你的晚饭呢?” “啊?”汤元忽然想起晚饭,脸唰的一下白了,一脚踢向宝剑,宝剑噌的一下从青石中飞起,刚飞至汤元的面前,只见汤元屈指一弹,宝剑如活物一般,在空中连转四五圈而后嗖的一下向着虎子威消失的方向飞去。再一看汤元,脚下青石寸寸碎裂,人已如出膛炮弹一般飞出,在视野不及之处便听得当的一声,见一宝剑唰的一下从空中直刺院墙,剑身没入其中,只留一截剑柄,随着剑一同落下的还有汤元的声音:“我去追他!记得我的晚饭!” “公子!这么欺负老实人,是不是有些不厚道?”珞姑娘捂着嘴笑了笑,“人家好歹也是一个高手,去哪儿都是前呼后拥的,怎么到了我们院子里,要为一顿晚饭奔波劳累。” “你懂什么!”景玄白了珞姑娘一眼,倒不是生气,而是被人家看出心思佯装的怒气,“我是看出来他实战经验不足,否则怎么让那个虎子威跑了?” 珞姑娘笑意更甚,却也不再揭穿自家公子的短,说道:”公子怎么知道虎子威是为了乔远来的?“ ”我蒙的!”景玄一想到刚刚虎子威惊诧的表情,也是跟着笑了起来,“谁知道那虎子威看着沉着,让我这么一诈,也承认了!不过……” “不过这个虎子威也是狡猾!”珞姑娘接着景玄的话说道,“居然可以瞬间就反映过来并假装好奇,还能借着汤元的力量逃跑,看来王爷这次的对手,没有那么简单!” “当然不简单!”景玄点着头收起了笑容,“现在的问题是,虎子威要许倩干什么?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作出爱美人不要江山的做法!难道许倩身上有什么秘密?” “应该不会。”珞姑娘细细的想了想说道,“许倩虽然是高官之女,但她与她父亲关系并不融洽,也压根不会得知什么重要的信息,就算许倩有秘密那也是在豫州,也不会牵涉到荆州。” 景玄与许倩商量着虎子威的时候,虎子威正在一个室外的小茶馆里喝着茶,此刻的虎子威不再是邢师爷的面貌,而是剑眉虎目,一身丝袍也换成了白色的绸衣,身上的衣扣系的很是工整,看不出一丝被追逃的模样,虎子威似乎还是不放心,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铜镜,古铜色的小镜背后刻着一张虎脸,虎子威的脸映在铜镜之上,确信自己的发梢没有分乱之后,虎子威才放心的把铜镜放回,这一放却见一个大高个站在桌边,正式追寻而来的汤元。 汤元的到来令虎子威一惊,手中的茶杯里的水晃荡着,差点没洒出来:“你这个大个子,好端端的出现,差点没吓死我!” “对不起!”汤元连忙道歉,“我在找一个人,大约到我这这么高,小眼睛……”汤元认真的向眼前的白衣茶客笔画着,“你要是看到能不能告诉我他去哪了?要是抓不到他我今天可就没晚饭吃了!为了我的晚饭,我求你一定要看见啊!” 汤元的话差点没让一边听一边喝茶的虎子威喷出来,合着这傻大个抓自己就是为了晚饭?自己堂堂一个山寨老大,也与楚王景千华斡旋了多年,在他眼里竟还不如一顿晚饭重要!要不是对方没看出来,虎子威真想用两顿,不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的饭,招揽这个武功奇高的大傻个。 虎子威一脸思索,好半天才对着一脸焦急的汤元说道,“我刚到这茶馆,也未见到你说的人!不过!”看着满脸无奈的汤元,虎子威一口将茶水喝完,“即然你说他被大人物追杀,应该不会留在城内,你要不出城找找?” “哎!”汤元一听连连答应,只一眨眼便窜出老远,“多谢你拉!” “公子,那郡守也是沉得住气,二堂这么大动静也是不出来看一眼!”珞姑娘望着后院的方向说道,“若是见到乔远,公子打算问一下虎子威的事么?” “不必!”景玄跳下椅子,指着院墙上的长剑笃定的说道,“我们回去,明儿自然有人会给我送过来!” 第三十五章 六扇门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其实景玄急着走还有另一个原因,这虎子威既然能混进汝阴郡衙内并且敢现身就难保对方没有同党,又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势力的人在暗处伺机而动,更何况汤元这个最大的依靠不在身边,打道回府,已然成为最佳的选择。景玄已经不是刚到这个世界的小白了,无论是珞姑娘的再三提醒还是那日王妃的提点以及景玄自己的所见与所知的交汇,都告诉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吴省兰是衙门的老捕快,来汝阴也有五年之久,所有人都很佩服这个老捕快,无论是捉拿凶手还是人格品行,吴省兰都属一流,更为难得的是吴省兰原是六扇门里的人,更有言传其代号为万恶哭,寓意金刀一出,万恶齐哭,但吴省兰不满六扇门只涉及江湖,而不管百姓,更俨然成为朝廷之中某位大人的私器,便悍然退出了六扇门,自此六扇门少了一个万恶哭,汝阴衙门多了一个吴省兰。 自打邢师爷忽然来到汝阴并快速的取得了郡守的信任拜做刑名师爷之后,吴省兰的生活一下子忙碌了起来,邢师爷似乎很是重视或者说讨厌吴省兰,几乎将郡内的所有大小命案都交给吴省兰操办,吴省兰本就为了这些事而来,自然愿意操持,就在吴省兰忙完回到郡衙准备报道之际,却发现一个长长的车队停在县衙门口,心到是这郡守想要脱身,那景大公子便追了过来,也是一物降一物。 这一想,便见到一人如一只蛟龙一般从院墙内飞出,那人轻工真是了得,只一纵身便飞至街对面的房顶之上,更为难得的是那人去势如此威猛落于瓦片之上,瓦片却纹丝未动,而那人四处张望似是寻找什么人一般,吴省兰一见如此,便急忙冲进衙门里。 一进大堂却见一众同僚嘻嘻哈哈懒散的坐在大堂,一见吴省兰全都打了个招呼便又开始了自己的讨论,吴省兰瞥了一眼众人一字未说,直接冲向二堂,一过仪门进了小院就看见一个剑柄露在小院的墙外,更是脸色大变,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左手握紧腰刀,右手扣着刀把,蹬腿一跃跳在大堂门口,引气之后大喝一声:“里面之人,报上名来!” 景玄与珞姑娘刚刚聊完准备离开,忽听这声爆呵呆了一下,景玄一脸无奈冲着身旁的珞姑娘笑道:“想不到这郡衙的衙役们还真来事,人走了才出来,倒也是及时!及时的很啊!”嘴上的话这么说着,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人更是退回堂内的座椅旁,一抬下裳坐在了正座之位上。 珞姑娘眼见与此,那里不清楚自家公子要做什么,只一躬身便走出堂屋。珞姑娘一出堂屋看了一圈,发现居然只有一个捕快模样的生人提刀站在门口不免一愣,脑中回忆着两次进衙门之后所见过的捕快,发现没有此人,便心中一紧问道:“你是何人,在大公子门面放肆!” 吴省兰心中焦急,却只见一女子出门,再看女子穿着,呼的送了一口气道:“小人是汝阴捕快,吴省兰,见过别院的小姐!” “你不认得我?”那个自称吴省兰的捕快的话使得刚刚得见吴省兰松口气而放下心的珞姑娘,再一次警惕起来,“你是新进的捕快?” “听小姐话语,想必小姐就是别院的珞姑娘了!”吴省兰跪地施礼道,“珞姑娘多虑,小人虽来至汝阴郡衙有五年,但常年在外缉捕要犯,故而不经常回衙门,珞姑娘没见过小人,也是正常。” “吴省兰?”珞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么,嘴里重复着,忽然冲着吴省兰说道:“你便是十二金刀之一的万恶哭?” 一听万恶哭三字,吴省兰苦笑一声,再次施礼:“小的早已不是什么十二金刀,更不是什么万恶哭,小人只是汝阴郡的一名小小捕快而已。” “进来吧!把那个什么十二金刀之一的也带着!”坐在内堂的景玄将二人的话语听得通透,一听六扇门三字眼睛一亮,更别说十二金刀、万恶哭,这也难怪,虽然在那个世界,武侠小说已经没落,但真正流传下来经典的还是武侠小说,六扇门更是所有喜爱武侠小说的男孩子的梦想,这一听外面的吴省兰居然在六扇门呆过,景玄的内心如同有无数只蚂蚁爬行一般,恨不得立马冲出去看一看,可无奈于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好让珞姑娘带着吴省兰进来。 吴省兰随着珞姑娘进了内堂,见一华服少年坐在主位之上,心里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才彻底放心,再一看却发现那少年带着几分热切看着自己,内心不禁打着鼓,虽然听闻过景公子已经好了,怎么看人的眼光如此瘆人。 “你以前在六扇门?”令珞姑娘与吴省兰差异的是,景玄没有询问任何关于吴省兰身份,确切地说是现在的身份,而是毫不相关的问题,“六扇门里的人厉害不厉害?你们有没有四大名捕?你们老大是不是姓诸葛?” 这一连串的问题如同一个个炮弹砸在吴省兰的身上,饶是吴省兰这个昔日的六扇门、今日的老捕快也被问的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只有前面的珞姑娘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心道是自家公子怕是又好奇那六扇门,打听消息来了。 吴省兰虽是一头雾水,但即然景玄问话,只好一五一十的说道:“六扇门隶属于三法司,六扇门不问市政不管百姓只问江湖,所以独立于三法司之外,六扇门的统领……”吴省兰犹豫再三抱拳说道,“实属机密,小人不能说,这十二金刀是陛下登基之时,心忧天下涉及所铸造的三十六把中的最后十二把,这十二把金刀赐予六扇门,由六扇门中选择各方面显著的捕快供奉,至于万恶哭不过是江湖人士的闲言碎语,算不得数。” “吴捕快自谦了!”珞姑娘摇了摇头,“公子,万恶苦可不是什么江湖人士的闲言碎语,而是这位吴捕快的功绩,当年吴捕快一人一刀,追踪江洋大盗燕子飞,一追千里,杀了其同伙一百三十二名,轰动了整个京都,整个江湖为之轰动,也因此受封金刀,成为六扇门的第七把金刀捕快,再后来漠河大案之中,燕子飞的结拜兄长虎子威率领十几名高手埋伏吴捕快,一战之后十余人只存三人,吴捕快可也差点交代在那,不过自此以后,恶人哭的外号响彻江湖,再也没有恶人敢来冒犯,更有甚者,在听说恶人哭路过,吓得逃窜无踪,可谓六扇门的一把利刃!” “珞姑娘过奖了!”吴省兰脸上发苦,抱拳之礼悬而不停,“我追踪燕子飞已有十年,即便杀了再多的恶人,我依旧没有追到燕子飞,而那虎子威……”说及此处,吴省兰面沉似水,竟背过脸去,“我被他打败了,而且是惨败,我那恶人哭,更像是一种嘲笑!一种被怜悯的嘲笑。”说及此处,吴省兰钢牙横咬,发出咯咯之声,想来那一次惨败,给吴省兰的身心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虎子威?不就是刚刚逃走的那个?”景玄兴致再起,“那燕子飞是什么人?想来你并没有抓到他!” “燕子飞、虎子威,二龙山里二龙归,燕子飞与虎子威据说出生于荆州二龙山,据说二龙山有两条恶龙押在山里,每到七月十五子时,若有人敢去二龙山上便可以听见龙吟之声,而燕子飞与虎子威二人并不信邪,一人操刀一人持剑,于七月十五来到二龙山说要等那两条恶龙,再后来便传闻两条二人听闻二人所至,也吓得躲进了山里不敢出来,便有了流传的:燕子飞、虎子威,二龙山里二龙归。那燕子飞人如其名,轻功了得,就算我刚刚见到的那位,怕也是追不上,更让人称惧的是其善结江湖中人,虎子威便是燕子飞的第一个至交好友,二人自二龙山之后,便少了来往,具体原因不得而知。燕子飞好色,本来像他这样的江湖人士,六扇门也是不太愿意得罪的,但燕子飞性淫,更是喜欢黄花闺女,据我了解凡是州府所报刑部,有自裁之案的,若是年轻女子多半是燕子飞所为。” “既然六扇门不愿意管,怎么还派你去追呢?” “还不是燕子飞过了界,踩到了不能踩的人的头上!”吴省兰不知讥笑着谁,只是双眼中散发出无穷的怒火,“据抓燕子飞那天,燕子飞亲口所说,他来京都办件事,却不想看见一个仙子一般的丽人,于是……”吴省兰的讥笑更胜,“他那里知道,那女子是大人物准备献给皇上的女人,被他这么一搅合,多年辛苦自是白费!” “燕子飞死了?”景玄一排椅子激动地叫到,“你是不是一刀砍了他?” “没,让他跑了!”吴省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身的气力似乎全部消失了,整个人一下子颓然起来,“我轻功不如他,虽然伤了他,却也让他给跑了,也从那时开始,我认清了六扇门,再往后便来到这汝阴郡,当了一名捕快。” “跑了?这兄弟俩跑的到是挺快的!”景玄摸着下吧想了想问道:“你能说一说虎子威么?” 第三十六章 恶鬼哭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虎子威,荆州第一匪,这从敢单枪匹马来到豫州也能看出,虎子威不是一般的狂,诡异的身手外加恐怖的应变能力,简直就是座山雕与杨子荣的结合体,经过下午的接触,虎子威给景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这还不够,他想更多的了解虎子威这个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有可能再次出现。 “虎子威,二龙山虎头岭虎子营的匪首,身高八尺,剑眉虎目,喜白衣,白衣之上绣一只吊睛白额虎,善使刀,武功不详!”吴省兰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捋着思绪,“这是很多年以前六扇门里虎子威的档案,但根据我多年的调查,虎子威并非传言中的二龙山人,而是豫州南部人,至于虎子威何时离开了豫州却不得而知。不过虎子威的名气确实从二龙山开始的,虎子威此人虽是山匪却极其爱惜自己的样貌,一面铜镜更是从不离身,虎子威喜好白衣的原因,却不得而知。” “白衣?”听到白衣,景玄的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人,这个虎子威抢贡品、找乔远甚至抓自己都是为了这个人,可是为什么?没法解释也无从解释,一个江湖成名多年的悍匪,一个抄家满门的大家小姐,究竟有着什么联系?景玄的心里思绪万千,却依旧理不出一个头绪,索性继续听着吴省兰的话语。 ”虎子威为人讲义气,虽然他与燕子飞分道扬镳,不过在听到我杀了燕子飞的流言之后,就带人伏击我,也足以证明此人义气十足!”吴省兰似乎没有因为被伏击而不快,反而有一种艳羡的神情,“关键是,虎子威布局周详,计划缜密,若不是我运气好,怕早就死在那个峡谷里了。”这一段吴省兰说的很笼统,似乎不愿提及这一个让别人看起来他足以为傲的事迹。 “对了,你不是说他善用刀么?”景玄忽然想到一件事,连忙问道,“怎么今天他用的是剑?” “剑?”吴省兰一愣反问道,“可是院中那把?”话一说完施礼转身,一溜小跑出了堂门,吴省兰站在堂门之处,左手紧握刀柄,右手虚握,眨眼间白光一闪,却听得一声嗡鸣,再看院墙上的宝剑已经颤抖着从墙中升起,那嗡鸣之声正是宝剑发出,宝剑似乎有了灵气一般,发出一声长鸣飞向吴省兰,再看吴省兰已经双手捧起,似乎知道剑要落于手中一般。 吴省兰碰撞长剑,一边细细端详一边转身回到屋里,在景玄的眼中吴省兰的脸色自屏风出来之后便一直很难看,握着宝剑的满是老茧的双手居然一直抖动着,似乎如同神话小说中,神兵受到主人的召唤被牵引一般,“怎么了?”景玄好奇的问道。 “大公子确定这是虎子威的兵器?”吴省兰抬起头,刚刚还是平常人一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那双眼睛满是血丝,像是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将手中的宝剑焚化。 “自然!”珞姑娘一挪步站在景玄的前面,声音也变得冷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燕子飞的剑!”吴省兰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燕子飞性淫,却是用剑的行家,但剑的弊端便是不易携带,于是燕子飞特意让人做了一把机关剑,而且为了自身周全,燕子飞这把剑从不离身,所以公子遇到的那人……” “你的意思,他不是虎子威,而是你追了很久都没追到的燕子飞?”景玄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起来,本来基本已经确定的凶手,却因一把宝剑变得扑朔迷离起来,“难道就连虎子威也不能与自己的结拜兄弟借一下随身的兵器么?” “江湖人再讲义气,也不会将随身兵器借给别人!”吴省兰苦笑一声抓着宝剑的剑柄道,“旁人以为燕子飞的剑,只是一把可以伸缩的机关剑,可是真正的玄机却在这剑柄之上!”说罢,右手拇指一按剑柄上银色燕子头,“叮!咚!”只听得两声响声,那形状奇怪的剑锷消失不见,随后吴省兰将剑一转,按着背面血色的燕子头,哗啦啦,两边的椅子不知怎么碎成无数块,再一看那剑,剑柄已经恢复到了刚见到的模样。这一幕说来话长,却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也的亏景玄有着高科技世界生活的前世,不过即便如此,景玄依旧很惊讶这种文明落后的世界里居然有这样一个科技含量如此之高的武器。 “我也只知道这一类基本的用法!”吴省兰双手捧剑交于珞姑娘之后,自嘲一笑,“燕子飞为人小心谨慎,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用这个对付我,我没死在这一手上,便就知道了这个连他的结拜兄长都不知道的秘密,如果说只是模仿这把剑的样子,或许不是燕子飞的,但有着一双杀人剑锷的宝剑,那必定是燕子飞的无疑。” “好剑!”景玄从珞姑娘手中接过那把剑,即便他并非习武人士,也能从剑身的森然寒意中看出这把剑的不同之处,“那便奇怪了,既然燕子飞有这样的杀招,不,听你话里的意思,他还有着更强的杀招,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没有用出来呢?” “更奇怪的是,那个假扮邢师爷的人似乎并没有使用出多么高深的剑法,相反!”珞姑娘也附和道,“他最后选择了弃剑,即然吴捕快说燕子飞从来都是剑不离身,那人怎么会选择将自己最宝贵的武器弃之不顾呢?” “那个汤元!”景玄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裂开,忍不住抱怨道,“还高手呢,连个人都看不住!就这还让我去学武功?切!” 衙门里的事终究离百姓们极其遥远,眼看着夕阳西下,一众百姓一如既往的进出着城门,希望赶在宵禁之前完成自己目标,改善自己的生活。 汤元百无聊赖的站在城门口,那个白衣人对他说要追的人可能已经出城,但汤元的直觉告诉他,那个三角眼绝对还在汝阴郡里,于是汤元直愣愣的站在城门口,盯着所有出城的人。 阳光随着太阳的西下愈发的暗淡,出城的人也是越来越少,几个负责监管城门的小厮瞥了一眼汤元,又开始聊起各自的美事来,汤元的举动,让这群小厮很是意外,但见对方并未妨碍通行,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现在,在小厮们的心里,都误以为汤元是城门原有的一个标示,所以干脆也就不问了。 这日薄西山之际的城门,越是接近关门的时间,来往的人也越少,尤其是商贾小贩,早就选择在人潮最多的时候进出城门,就为怕多交一些本不该交的税钱,小厮们百无聊赖,一个个打着哈欠,等待着下班的时间。汤元懊恼的看着天空,一想到对方有可能早已出了城,便更加懊恼,却不是因为等待,而是自己在小师弟面前夸下海口,如今连个人影都没抓到,不免有些挂不住面子,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晚饭怕是要没了…… 小厮不知汤元的焦急,眼巴巴的看着水刻,手里的锤子随着水滴的滴答声打着节拍,最后一格刻度似乎总是比其他的一格要大一些,焦灼之际忽然听到马车疾驰之声,便习惯性的扭头往了去,这一望手里的鼓槌吧嗒掉在地上,“弟……弟……弟兄们!”此人应该不是个结巴,只听他一脸兴奋的大喊,“来了个大鱼!都抄家伙!” “还真是个大鱼!”一个小厮从门房里钻了出来,看着马车手里的牌九哗啦掉在地上,“别玩了!错过了大鱼,赢多少都是赔的!”原来,一众小厮觉得每天到了这个时间都已经无人再过城门,便索性偷偷地躲在城门的门房里玩起了牌九,只留一个昨儿最后一把输的那人在外放风,想来放风的都不是很开心,便也经常寻着油头骗着自家弟兄出来,这才有这个撒了满地牌九的人。一众弟兄听到这话,顾不得手里的牌,也不穿那甲胄,直接抄起长戈,冲向门外。 “站住!”那倒霉的小厮找不到自己的长戈急的直跺脚,却见马车越来越近,索性站在城门中央扯着嗓子大喊,“城门即将关闭,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军爷!”赶马的男子一见此状是立马牵住马,也是匹好马,只不到十步的距离居然一下子停了下来,男子看着面前腿打着哆嗦的小厮苦笑着下了车,“这哪能,要是不小心冲撞,我这罪过就大了!” “是你!”心灰意冷的汤元看到来人精神一震,“你是商人?” 原来赶车的不是别人,正好是下午茶馆遇到的白衣男子,男子一见汤元也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兄台给景公子办事,不只事办的如何?” “景公子!”小厮也是耳尖,一听景玄的名字立马一个哆嗦,“你是别院里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你……” “汤元哥!”小厮话未说完,又有一辆马车不知从何窜了出来,马车上是一个仆人装扮的年轻人,细细一看原来是前些日子受了伤的四喜,许是乔远的医术了得,四喜的精神非但不错,还扯着嗓子喊道,“汤元哥!可算找到你了!公子让你回去!你要是再不回去,喜儿就把你的饭喂猪了!” “哦!啊?”汤元先是一愣,然后大叫一声,也不管那白衣人一个箭步跃上了马车顶,冲着四喜就喊道,“快!快!我的晚饭!快!” 正在此刻,小厮们三三两两的从门房走了出来,见此一幕具是目瞪口呆,四喜也不废话,抓着缰绳扬起马鞭带着汤元,扬长而去。 “你认识别院的人?”小厮咽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的冲着白衣男子说道。 “不算熟!”白衣男子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指着城门,“进货忘了些时间,还要赶着回去,家里婆娘野的很,过夜明儿便要睡地上了!” 小厮再次咽了一口口水,这次倒不是因为景玄,而是那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自然的,我看看啊!”小厮佯装看了看水刻,一转身却见白衣男子将手里的银子抛了过来,满眼欢喜的盯着,“还来的及,还来得及!”说罢一把将银子揣进怀里,弓着身子拉着后面的弟兄将门口拦路的围栏撤了去。 第三十七章 海宁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第二日的清晨,天刚蒙蒙亮,眯缝着眼的喜儿冲着一旁练着拳的汤元,小嘴撅的老高,倒不是因为起早,而是昨儿差点伤了景玄的人跑了,让这个小丫头一直不开心到现在,找不到那人撒气,却只好将火力转移到汤元的头上。 “傻大个!你不是一直说你武功多么多么厉害么!”喜儿黑着脸张牙舞爪的说道,“怎么让那家伙跑了,你不是说那家伙武功不如你么!都是吹牛!”谁知汤元似乎没听到一般,依旧一板一眼的打着拳脚,拳脚劲道十足,只是挥出便似有龙虎之声发出,隐隐盖过了喜儿的喊声,喜儿见状哪里肯依,却发现自己压根叫不动汤元,气的直跺脚。忽然喜儿的眼珠转了一圈,冲着汤元小声说道:“吃饭了哦!” 声音不大,在汤元那龙虎声下更如蚊虫喃呢,却好似一根钢针刺入了汤元的耳中,汤元一个运气转身回头冲着喜儿嘻嘻的笑了起来:“喜儿,咦?饭呢?”汤元仔细打量了喜儿,确定对方没有带饭,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也才注意到喜儿气呼呼的模样,“喜儿妹子,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汤元说的很认真,想来喜儿一大清早肯定是受了欺负,便想着要是喜儿告诉自己,该怎么告诉对方自己的厨师是不能得罪的真理。 “就知道吃!”喜儿见汤元回头时一脸真挚的模样,脸上的怒色没蹦的住,又听到对方的话,那刚来的笑意瞬间消失,又换成了虎脸,“谁敢欺负我!还不是你!整天说自己是武林高手,结果连个小毛贼都没抓到!”喜儿不知道燕子飞和虎子威的事迹,加上景玄不想自己的下人们太过担心,索性便说句谎,结果信息的误差下,喜儿心中汤元的能力下降为普通打手。 汤元不明就里,但在他心中也分不清江洋大盗与毛贼的区别,只是一脸委屈的说道:“哪是我打不过他,我这不是没办法么!” “咦!人跑了你还有理哩?”喜儿故意抽着鼻子,嘲讽的说道,“人是在你手里跑掉的,难道还是我家公子害的!” “就是小师弟害的!”汤元一脸苦相,纠结的说道,“小师弟说不许我伤到郡衙里的人,我又不能伤他……” “那是郡衙里的人么?”喜儿没好气的打断了汤元的辩解,“大傻个,你是不是傻!”似乎是对汤元的不争气表示愤怒,喜儿一下冲到汤元的旁边,跳着脚好像要敲汤元的脑袋,无奈身高差距有些大,加上某人不是时务的笔直的站立听训,结果小手挥了半天,也只能拍到对方的耳朵,无奈之下喜儿抬起脚踩在汤元的大脚丫上,这小女生的力气本就没什么力道,加上一直懊恼于自己拍不到对方的脑袋,那十分力也去了三分,只给汤元挠痒的感觉。 汤元不明就里的看着喜儿,仔细想了想,依旧用着诚恳的表情:“郡衙府里的人不就是在郡衙府里的人么,那个人既然在郡衙府里,应该也算吧?”汤元也是有些心虚,感觉自己要是理解的不对怕是没有了早饭,声音也不像平时那般瓮声瓮气,到有些有气无力之感。 “……”喜儿听到汤元的解释,一副被击败的模样,只白了一眼,自顾自的走向了膳房,过了约莫分把钟后,汤元一惊练练冲着喜儿远走的方向喊道,“喜儿妹妹!我的早饭!我的早饭!” 自从景玄来到这个世界,凉亭已然成为小院的风景线之首,无论何时,只要一抬眼,便能看到景玄坐在凉亭上看着人工的小湖,也只有珞姑娘的一次无意中发现,自家的公子对着火有着极大的厌恶,所以景玄喜欢凉亭的原因,珞姑娘也能猜到一二,早晨的谈话喜儿没有说给景玄知道,否则景玄怕真要吐血三升,晕死在这凉亭之中。 穿越的日子并没有以前喜欢小说时的那般美妙,反而有许许多多这样或者那样的被动,即便景玄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这样的生活,也能与身边的人产生了羁绊,但真的穿越后,内心深处却并非如想象的那般开心,而是茫然,景玄压根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他欺骗自己的方法,直到王妃的出现。 王妃给了景玄从未体验过的,也只有母亲才能给与的温暖,让他这个异世界的灵魂尘封的心有了一丝的裂痕,再以后景玄坐在这儿,便少了一些惘然,更多了一种思念,那日凉亭中的拥抱,那个名为母亲的女子留下的炙热的泪水,一直存在景玄的心中,成为了他心中小湖中温暖的一抹源泉。 于此同时的小院忽然陷入了一种忙碌之中,只是这忙碌看着有些慌乱,所有的人全都拿起了清扫的工具,从院门口到景玄的屋里,都有着人或拿着扫帚或拿着墩布,卖力的打扫。热火朝天的情形扰乱了景玄的沉思,会神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凉亭已有人在这里清扫起来,也许是珞姑娘的示意,清扫的人有意避开了景玄所在的栏杆,而直接去了下一个栏杆。 “这是干什么?”景玄指着正在劳作的下人歪着头问珞姑娘:“明儿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么?即便重要也不至如此紧张!” 珞姑娘抿着嘴,脸色似乎有些差,犹豫再三才说道:“陛下的圣旨就快到了,传令的太监已经到了城门处,赶着收拾,也是怕环境若是差了,惹传令太监不悦……” “哦!圣旨到了!”景玄这才明白过来,约莫过了几秒,居然流露出只有汤元才有的傻气,“圣旨!皇帝这是准备护犊子了?”心道是这皇帝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即便再不喜欢,挨了打总是要出气的,一想到电视里的情节,以及自己有可能面临的情况,心里也是打着鼓,可转念一想到王妃那时笃定的表情,也是咬着牙,“我妈既然说我没事,我就应该没事,我妈不能骗我不是!” 景玄的话一说完,便听到院子外“圣旨到!”三个字,差点没一屁股摔进湖里,话虽如景玄那么说,可真面临了皇帝的意思,便如同这穿越一般,心里总是没个底气,也亏得珞姑娘在穿着方面与景玄的斗争做出了最后的胜利,才不至于此时要进屋换衣服。景玄随着珞姑娘一路疾走,匆匆赶往院门。 此时的院门,下人们早已收起手里的家伙事,老老实实的分成两排站在门口,无论是新人还是老人,都直挺挺的站立着,就连一向调皮的喜儿也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平时的机灵劲消失不见,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许多,门房的下人着急的向着院子里看去,心想着自家的公子怎么来的这么慢,顾不得额头的汗水冲着门外小声的说着:“公公,稍等片刻,我家公子这就来……这就来!”也不晓得是害怕还是怎样,门房回头再看院内之时,差点没摔倒。 “大公子好大的威风!”门外的公公似乎极其不满,本来就略显尖锐的嗓音在这不满的情绪之下变得阴阳怪气起来,“老奴等着可没关系,陛下的旨义可是等不得的!” “是!是!”门房哪里经过这等阵仗,除了练练称是以外便是不住回头冲着院内望,心里不停的祈祷自家的公子赶紧些。 许是门房的祈祷起了作用,景玄跟着珞姑娘来到了院门的过道上,门房盯着珞姑娘,再得到示意的眼神后,立马清了清嗓子喊到:“恭迎圣旨!”说完一下院门,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院门打开的瞬间,除了景玄以外的所有三呼万岁便跪在地上低着头,也不敢再看门外。珞姑娘一瞥眼,却发现自家公子并没有听着自己的嘱咐,而是直直的站着,下的顾不上被太监看到的危险拉着景玄的下裳小声的说道:“公子,赶紧跪下!” 景玄一愣,这才想起一路上珞姑娘的提醒,也是明白轻重,慢慢的跪了下来,但也就是这个慢慢,让刚进门的太监看了个正着。传旨太监双手捧着圣旨,见到如此一幕,脸色霎时间难看了起来,也顾不得身边随从,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院门,红着脸喊到:“圣旨到了,你还未下跪!是何居心!” “回公公……”珞姑娘一听,大惊失色,心道是自家公子到底是不知这里面的规矩,便抬了头,准备回答传旨太监的问话。 “大胆!”谁知传令太监一听珞姑娘回话更是勃然大怒,那尖锐的声音,听的在场人都觉得自己的嗓子疼,“圣旨在此,也是你一个下人可以说话的么?”说话间冲着身后几个穿着甲胄的侍卫说道,“来人啊,拖出去!打!”一声打字,如同刺破云霄的汽笛,惊的院外的鸟儿四散而逃,也使得在场小院里下人的心咯噔起来,就在两名穿着甲胄的侍卫整齐的跨过院门的时候,院里人的心里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慢!”却真是景玄从队伍的尽头的中央缓缓站起,冲着传令的太监走去。 第三十八章 13也得有脑子装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一个慢字如同一颗石子砸在这小小的院中击起千层的浪花,传令太监先是不敢置信再而冷笑,笑容里的阴狠与不屑,即便是傻子也能看明白,传令太监高举圣旨,声音却不像之前那般愤怒,反倒是有些戏谑的说道:“大公子好大的威风,莫非连陛下的圣旨都不放在眼里了?”言语间也不看景玄,只是向着左右两边,一指正在拉着不让景玄前进的珞姑娘,“都别闲着了,赶紧的吧!” “汤元何在?” “我在!” 随着景玄的大喊,汤元如天神一般从空中落下,二人配合的极其默契,一问一答,一静一动,似乎早就知道一般,景玄也不回头,更没有看那被汤元震裂的土地,只是轻轻的一笑。这少年的笑容,在传令太监的眼里,嗅出了鄙夷的味道,之前他便笑着,现在笑的更是灿烂,似乎达成了什么目的一般,只不过他的心中也有着一丝疑惑,为什么对面的那个少年,一点都不害怕呢? 景玄怕么?自然还是怕的,对方既然可以手持圣旨传令,便已然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无数的史实告诉景玄,就算是明君身边的太监也是不能得罪的,除非你有着皇帝绝对的信任。而很不巧的是,对方显然是陛下的心腹,而自己压根就与皇帝不熟,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景玄哪能不明白!要是连这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上辈子就不会活着进孤儿院了。 可景玄为什么不怕呢?其实一盏茶之前,景玄便已经到了廊口尽头,谁想一只灰色的信鸽打断了景玄前进的步伐,信上没头没尾只有两个字“扁他”,不过写字的人却不一般,景千华!景玄的父亲亲笔所写,那只灰色的鸽子也是楚王单线专用的信鸽,就连王妃都不知道这个信鸽的存在,而世界上唯一知道的人只有珞姑娘。 “扁他?扁谁?”景玄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信上的字,不得不说他这个父亲大人的字还真不敢恭维,比之王妃就差了一大截,字不好看也就罢了,谁曾想这个所谓的父亲没有给自己这个“儿子”带来一声问候,反而只有这么两个字,哪有父亲教唆儿子去打人的?景玄自己都没注意到,他一直藏在内心之中的阴霾,因为这样的两个字再一次暗淡了几分。 “那个公公确实像是来找事的!”珞姑娘想了一会儿说道,“一般情况下传令圣旨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紧急要件,既然是十万火急,则不需要通知,也不必搞繁文缛节,一切要以大局为重,而第二种则是赏赐一类的,这一类的圣旨,传令太监一般都会在到达城外的官驿略作休整,也给受命皇恩的人一个时间准备,而这个公公两个都没做,我也是奇怪。现在想来,怕真是找事的。” “这些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不爱惜别人的身体么?”景玄没好气的说道,其实在景玄的心中,他一直对太监没有什么偏见,相反他还认为这些太监不过是古代愚昧与皇权统治下的牺牲品,但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人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可怜的人居然比自己还要幸福甚至还要欺负自己,便是菩萨也要恼了,“把汤元叫来,我有话要说!” 于是,便有了“珞姑误开口,景公子唤天神”的一幕大戏。只是传令公公哪里知道这些,只当是自己被交代的事已经成功了大半,索性也向前一步,慢悠悠的说道:“大公子,在陛下圣谕的面前还是老实点好,否则就算您是王府的大公子,也讨不了好!”再一回头,对着身后不知所措的侍卫说道,“违抗圣旨、诋毁圣谕的下场你们应该知道的!”说话间,将圣旨捧的老高,得意的冲着景玄冷笑着。 “别……”就在侍卫们动起来的时候,汤元动的更快,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绕过景玄,只听得砰的一声,两边两个离得不近的侍卫居然同时倒飞出去,景玄一脸的错愕,嘴里的话还没说出,两个侍卫便狠狠的砸在院墙之上,震的院墙上的尘土四散,也在此时才听到景玄的话语,“别给我面子!”却不知是与汤元还是传令的公公说的。 传令公公睁开因为汤元掠过时被劲风吹的睁不开的双眼,寻着声音一回头,只看见两个倒地的侍卫,已经侍卫胸前碎裂的甲胄,眼角抽搐了几下转过头来:“大公子这是准备抗旨了?来人啊!”声音一落,院墙之上忽然站满了人,十数米的院墙上,站了近三十多人,黑色紧身衣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人手一把雀纹小弩,三十多吧小弩死死的盯着汤元,那此起彼伏弩弦紧致的咯吱声,如同死神的喃尼一般,刺着院中所有人的心。 景玄似乎没看到墙上的人一般,只是对着汤元说了一个字,掠! “如果对方敢硬来!你就揍他丫的!”十几分钟之前,景玄拉住汤元拍着他的胸部笑呵呵的说道,“尤其是那些穿了盔甲的,狠狠的揍!杀鸡儆猴!” “圣旨代表着皇家的威严,为了保证圣旨的传达,陛下一般都会让神机营随行保护。”珞姑娘担心的说道,“神机营善用机关巧术,个人实力也是不俗,就连王爷都曾说过,神机营是消灭武道巅峰的地方,我想就算汤元再厉害,也难在神机营手里讨得了好。” “这么强?”景玄心有些虚,他实在想想不到这个神机营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杀死汤元这样的人,即便是那个世界,拿着枪,也很难射杀像汤元这般速度奇快的武者,“神机营的人功夫很高么?” “那倒没有。”珞姑娘想了想,摇了摇头,“神机营的强大在于机关巧术,如燕子飞的那把剑便是机关术的旁支,而神机营中有一个雀队,用的便是机关弩,那种弩身小巧威力却极大的弩,恐怕就算是燕子飞,也很难逃过那种弩的齐射。” “不,不对!”景玄皱着眉头思索着,“弩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比枪更强,只要汤元知道什么是枪,那枪对汤元的杀伤力远低于普通人,这样我父亲的话便不成立。除非……”景玄的脑中不断回忆着自己知道的枪或者说火器开发后的历史,恍然道,“神机营的存在并不是可以杀死武道强者,而是机关巧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寻常人便可以达到武道强者那般的杀伤能力,自此武道开始落寞,毕竟到时候一把好的弩箭就可以杀死对方,何必还去那山中练个几十年?”这不是景玄无的放矢,而是上辈子铁的事实,枪炮的盛行伴随着武道的落寞,科技湮灭了人类对自身的进化,在蛮横的热武器面前,任何武功都成了死前的一段小丑戏,而做一个枪手远远比成为武道高手要简单的太多! “可是,就算汤元不怕神机营,若是对方以院里人做要挟,我们还是敌不过的!”珞姑娘再一次说出了心中的担忧,“便到那时,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景玄那掠子一出,汤元紧接着大喊一声,也不知何时从何处抓起了了两个大麻袋,一声大喝,麻袋忽的一下冲向门两边的神机营人员,神机营的人反应也是不慢,纷纷将手中的弩对着那两个袋子,却见噗噗两声,汤元手中出现两个没有帽的火折,那两个布袋子应着噗噗两声,两个麻袋不知怎么,瞬间裂开一个巨大的口子,破口中洒出无数白色的粉末,粉末顺着清风扬在院墙之上,只一瞬间便将神机营的黑衣染成白衣。 “都趴下!”景玄话音一落直接转身扑倒,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景玄一下子将珞姑娘压倒在身下,珞姑娘虽然年纪不大,身材却也是玲珑剔透,猝不及防之下,脸蹭的一下红了,还未等珞姑娘说话,却听见如雷鸣一般的巨大轰鸣响彻在汝阴郡的南城,接踵而至的则是无数凄惨的哀嚎。 “家里有面粉么?”珞姑娘回忆起景玄询问自己的话语,“有就都拿出来。” “面粉?好像不多了!”珞姑娘不明白景玄的话问道,“公子要面粉何用?” “不多了?”景玄刚刚舒展开的笑容收了起来,“面粉自然是有用的!可惜不多!” “家里有一缸细粉,以前公子不爱吃,便一直放着,行么?”喜儿一听与自己有关连忙一边笔画一边说道,“满满一缸,细粉比面粉细,但是有些甜,公子以前不太爱吃甜的,所以放了很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了!” “不要紧!”景玄听到喜儿的话顿时喜上眉梢,“只要能烧就行!” “烧?烧出来也不好吃了吧!”喜儿嘟着嘴似乎有些不开心,“这都多长时间了,要不我让四喜哥去买!” “不用!”景玄被喜儿天真的表情逗得哈哈的笑了起来,“不是用来吃的,去赶紧找人装两个麻袋,藏在人群里面,公子我有用!对了,再拿两个火折子给我,一定要是好用的!”景玄似乎想到了什么冲着汤元问道,“你有办法将麻袋在半空中撕裂开么?不是击穿,而是撕裂!” “额!击穿我行,撕裂……” “算了,你听我的!”景玄简单的向汤元说着,“到时候你只需如此这般,即可!” 第三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陛下派了海公公去豫州?”荀贺松坐在御赐的软榻之上,一手抚着白色的髯须,另一只手捧着一杯莲子茶脸上略有愁苦之色,“既然是去豫州宣旨,何必派雀队的人跟着呢,景家那孩子虽然莽撞了些……” “荀老说雀队?”皇帝似乎有些意外,微微皱着眉瞥了一下身旁服侍的姚公公,见姚公公也是一脸的惊愕,复而看向荀贺松,“朕不高兴的是朕那痴儿,罔顾人命,若是朕连阻止之人都予以惩处,这大秦的江山岂不是要坏在朕的手里!” “陛下圣明!”荀贺松一放茶杯躬身施礼,“既然陛下深知其意,为何还让海公公去,毕竟海公公可是……”说道此处荀贺松瞄了一眼姚公公便住了嘴。 “不碍事!”皇帝忽然慵懒的躺在榻上,望着书房的房顶叹了口气道,“若是朕连身边的人都不能信任,那还能信任谁呢?” “陛下!”荀贺松脸色忽然严肃起来,“这并非信任之事,而是能与不能!国家大事,凡是后宫便不得介入!这是铁律!陛下要成一代明君,便要严格遵守!” “知道了,荀叔!”皇帝起身坐直在榻上,刚刚散发的慵懒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个九五至尊,“朕让海宁去,便是要看一看海宁的心,不过似乎令朕失望了!” 荀贺松忽然一拍身旁的桌子,苍老的身子发出巨大的喊声:“这宦官之心有什么好看的!陛下莫要忘了西凉后主的失败!” “朕哪里敢忘!”皇帝苦笑一声,心想荀贺松到底还是荀贺松,无论是以前做自己的老师,还是现在做了当朝首府,依旧是这般耿直,“老师教训的是,朕自然铭记在心!” “知道便好!”荀贺松似乎不买皇帝的面子,只是冷哼一声站了起来,“陛下,老朽老了,未有几年便是要埋进黄土的人了,但老朽希望陛下亲君子,远小人,做一代圣主,而非亡国之君!”说罢也不告罪,竟自顾自的越过屏风出了房门。 “这老家伙!”皇帝脸上的面子终是挂不住,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粗口,“神机营是怎么会事?”不知是荀贺松的谏言还是什么,皇帝的语气有些冰冷,只不过没有冲着唯一还在书房的姚公公,更像是对着屏风问着。 “神机营只有陛下的虎符才能调动,即便海宁带着陛下的圣谕,也只能等着神机营的指派,此事不可能是海宁所为!”出人意料,那空无一人的屏风背后居然有人回答着皇帝的问话,声音虽然有些空洞,但在姚公公的耳中听来,却是是自屏风之后传来,“恐怕是神机营的内部出现了问题。” “神机营内部!”皇帝冷哼一声,“他们的手伸的到是很长,他应该已经到了豫州吧?” “早已到了,有他在,那孩子应该无忧!” “无忧即可!”皇帝轻轻的重复了一句,“朕与千华下的这盘棋总要开始了,千华信任于朕,朕自然不能辜负于他。” “陛下与楚王深谋远虑,但对方的反应也是不慢,目前看来,对方很想让楚王成为陛下真正的对手!” “他们不了解千华,更不了解朕!”皇帝满不在意的说道,“安海回来会有一场刺杀,就让雀队的人去吧!” “是!” 屏风之后的声音一落,书房好似瞬间空旷起来,皇帝沉思许久,才对身旁的姚公公说道:“老姚!” “奴才在!”姚公公弓着的身子垂的更低,却不似平常那般卑贱,反倒有种傲气之感。 皇帝似乎没看到姚公公的傲气,只是平静而有些冷漠的说道:“让李贺准备一下!” “是!” 神机营雀队眨眼间消失在院墙之上,无数细小的碎痕浮现在夯实的院墙表面,伴随着黑色灼烧的痕迹,如同一只只眼睛,贪婪的看着下面猝不及防的人儿,小院里的人早已得到景玄的通知,早就趴了下来,可那些穿着甲胄的侍卫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甲胄的缝隙中不断的冒着热气,随着甲胄里的侍卫凄惨的呐喊声而来的便是一丝丝人肉灼烧的味道,海公公虽离得较远,不过也被那一声强烈的气浪掀翻在地,整个衣裳满是泥土,梳好的发髻也不知何时披散在身上,鼻子磕在地上,流出血来,带着泥土粘在脸上,看起来比侍卫还要凄惨。 就在海公公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一只小脚啪的一下踩在他的背上,竟跟着一双纤细的玉手,从海公公的手中拿起圣旨,便听到景玄的声音:“念给我听听!” “天承运于帝,诏曰:楚平王之子景玄,品良而行优,实而不骛,乃帝子良师之优选,授景玄为太师,专导帝子品行,着八皇子于其门下,教习三年,以见成效!”珞姑娘念及此处苦笑了一下继而念道,“要是教不好,等着!” “卧槽!”景玄听着一呆,虽然没有听的真切,也没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最后一句到是明白过来,“咱陛下挺……萌啊!”小脸更是抽了几抽,“不批评还给我戴高帽子,还玩了一出这个!这哪是奖励,这分明就是恩将仇报!”景玄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一想着八皇子那张脸便没好气的说道:“也不怕我抽坏他那……个儿子!” “陛下似乎并不在意公子打了八皇子。”珞姑娘抿着嘴笑着说,“我在下面的清单之中看到有一把御赐的金尺,想来就是让公子在教习时用的。” “哦~”景玄故意拖的阴阳怪气的冲着脚下的传令公公,“也就是说陛下压根就没想收拾我咯?你这公公……哎?你叫什么名字。”自传令公公进门至现在,景玄居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免有些尴尬。 “海宁,海公公。”珞姑娘看着楚景玄的窘迫,连忙解围:“除了总管姚公公以外的另一名殿前公公,一般情况下传令这种事不应该是海公公过问,除非陛下特许。” “你们知道便好!”海宁公公浑身酸疼又被景玄踩着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又听到珞姑娘介绍自己,居然耍起了殿前公公的威风,“有本事你就杀了奴家!你看陛下如何制裁于你!” “可是不对啊,虽然公子与海公公有些仇怨,但以这宫里人的品行,他也断然不会借着那事与公子作对。”珞姑娘不理会海公公威胁的话语,反而自顾自的分析着,“除非有极大的利益,否则他怎么敢得罪我们王府。” “哦?我还与他有过节?”景玄踢了一脚不老实的海宁,好奇的问道,“莫非是安海那个小太监?” “公子所言极是,正是安海公公,据说安海公公进宫之时落魄的很,毕竟是走投无路进的宫,比不得那些有着门户的,宫里的那些小太监都一口一个小海的叫着,直到海宁公公听见勃然大怒,整了那几个小太监,或许是看小海可怜,也或是觉得这个小太监不错,便拉了他一把,也是这一拉,使得小海变成了安海,说起来以前安海也曾说过自己的义父便是海宁公公,现在想来怕是真的。” “哦。”景玄恍然大悟,一伸腿蹬了一下海宁,“你那干儿子不错,可不像你,为了一些利益就被别人利用,我估摸着,你怕是回不去了。” “你敢杀我?”海宁公公被景玄一蹬,顺着劲一个转身,却见一个小脚噗的一下踩在自己的心口,再听到景玄的话脸色大变,“好你个丧门星,你居然真敢杀我!莫非你们王府真的要造反不成?” “造反?”景玄听着海宁公公的话,嗤的一下笑了出来,“你这个蠢货,要是我被那一群连弩射死了,楚王府不想反也得反了!” “你休要胡说!”海宁似乎收到了侮辱一般,扯着尖锐的嗓子大喊,“神机营虽然不听从于我,但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圣旨的安微,刚才要不是那个人出现,神机营断然也不会出现!” “说你蠢,你还不相信!”景玄笑的更甚,那一抹的嘲弄现在写的满脸都是,“传令这种事情本就轮不到你,谁派你来的?” “自然是陛下!”海宁狠狠的盯着景玄,眼里的怒火喷薄着,“这有错么?” “这当然没错,错就错在你不该听别人的话来搞我!”景玄微微的弯着腰,两只眼睛眯成了缝,“本来我只以为你是被人唆使自愿请旨过来,现在想来应该是皇帝派你过来,因为你与我有怨,想来你们这种传令的公公太监们,经常乘着传令的机会搞一些事情,而很不幸,你被陛下选中了。”景玄的话使得海宁的脸色变了起来,“更要命的是,我们的皇帝陛下似乎知道我一定会打来的人一般,也没有与你说不要来闹事,等于是默许了你的做法。” 话说到此,景玄顿了顿,似是屡清了什么:“其实你来,让我揍一顿,然后皇帝陛下、我的父亲,会借着这事做一些什么,这本就是周瑜打黄盖的事。”景玄看着海宁,不知道对方就是疼的还是因为心虚,脸上的汗如雨水落上一般,“你好好做你的黄盖不好,非要听着别人的教唆,想着若是能把事情搞大,这样我们楚王府必然会倒大霉,而身为铲除楚王府的功臣,你海宁公公自然会受到陛下的赏识。” “这样陛下与楚王府两败俱伤,而教唆之人便会从中获得极大的好处!更有可能……”珞姑娘话还没说,海宁似乎想到了后果,只喊了一声,便晕死过去。 第四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海宁虽然蠢了点,倒也没有蠢到家!”景玄站在门外眯缝着眼瞄了一眼屋内昏死的海宁,“受了伤的侍卫送到郡衙,这郡守还真是硬气,昨儿内堂乱成那样,他居然想就这么不了了之。”景玄想着昨日的情景眉头皱了皱眉,忽然又松散开来,“那个什么雀队收拾一下,分两批,一批送往京都,一批送到王府。” “公子,这么做会不会……”珞姑娘似乎有些心忧,“真要是抖搂出现,王爷与陛下都不太好。” “不碍事!这两个老狐狸在我这下棋!”景玄假装虎着脸,“要不是我命大,刚刚已经就是刺猬了!即然他们要作文章,索性就挑明了做,否则谁都想来露一手,以后这小日子还过不过了?” “对了公子!”珞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说的道:“昨儿听四喜说,有人向他打听公子的饮食喜好,恐怕近期汝阴混了不少人进来。” “创意!”景玄忽然大喊了一声却不知向着谁,又摇着头道,“这些人,就没有点创意么?无趣!无趣的很!对了!”景玄忽然蹦了起来,“这个月让喜儿歇歇,本公子亲自给你们做!放心,我的手艺可是一流!” “这个怕是不妥吧……”珞姑娘迟疑了一下,又不想扰了景玄的性质,“自古以来,若非庖丁,便有男子不进厨房一说,何况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若传出去别人会笑话的,再说喜儿似乎挺喜欢给公子做饭……” “男人做饭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做饭了?”景玄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不懂,有一个世界的男子几乎都会做饭,为什么?不会做饭的都娶不到老婆!再说了,男子不进厨房,我们着呢?膳房!是一个地方么?我做饭不好吃么?想吃我做的饭的人多了去了,我还不做呢!就这么说定了,中午本大厨亲自下厨,等着吧!哼哼!” 午时的太阳正发挥着自己所有的威力,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膳房,在膳房里只能听到一些咿咿呀呀的声音,似乎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完了!完了!”汤元抱着脑袋,懊恼的看着膳房嘴里嘟囔着,“完了,今儿的午饭是泡汤了!” “我看未必!”作为公子的粉丝及得力跑腿,四喜发表了不同意见,“公子很厉害的,只要是公子说的,他都能做到,我看公子肯定能做好的。” “拉倒吧!”与四喜睡同一个屋子的三鲜摇着头说道,“这做饭可不比别的,哪是说会就会的,我看啊这次悬,怕是要忍些日子了。” “也不能这么说!”一个打扫的下人发表着自己的观点:“喜儿不是也在里面,既然喜儿在估计也不会难吃到哪儿去,或者是喜儿做公子打打下手也说不定呢?” “你拉倒吧!”另一个下人连连摆手,“公子让喜儿去就是去升火的,咱们公子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那是说什么就做什么,公子要做饭,还能作了弊?瞧着吧!” 景玄做饭到底怎么样?院里的人还不知道,不过景玄做饭到底是够慢的,开饭时间足足晚了半个小时,院里人坐在搭好的小棚下面一个个打着盹,就连珞姑娘的脸上也写上了一些倦意,就连一向精神十足汤元也把头枕在桌子上,捂着肚子发着呆。 咿呀,膳房的门忽然打开,喜儿擦着脸上的汗喜滋滋的从膳房出来,老远瞧见众人懒散的模样好气又好笑的喊道:“你们也真是的,公子辛苦在那做饭,你们也是!赶紧过来端啊!” 一众人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此刻听到喜儿的话纷纷站了起来,一边迈着步子一边隔着大老远向喜儿问道:“怎么样?公子做的饭还能吃么?” “瞧你们说的!”喜儿一听没好气的说道,“公子幸苦了半天,你们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似乎是证明喜儿的话一般,膳房里飘来了饭菜的香味,还有的就是景玄的喊声,“喜儿,喊他们来端!想不到这么多人的菜还有些难搞!嘿嘿!正宗川湘菜!吃了爷的菜,皇帝也不干!” “哇!有些辣!”四喜咧着嘴,大口喘着气,却没想越喘那浓浓的辣味越重,“好辣!” “辣吧!”喜儿嘻嘻一笑:“公子说了,要用最辣的辣椒做这个……这个……哦,水煮肉片!要是不辣,才不好吃哩!” “好吃!”汤元抓着筷子极不礼貌的大口吃着,一边吃一边笑:“小师弟真厉害,连做饭都会!以后你上山我就有福了!”说着也不知是想着以后,还是饭菜确实合口,美滋滋的笑着。 “吃吧你!”喜儿没好气的白了汤元一眼,“吃个宫保鸡丁就让你馋成这样!没出息!” “哎?公子!”珞姑娘指着另一道菜问道,“这些菜也有名字么?” “有!”景玄见众人吃的欢实,心里更是开心,指着桌上的菜说道,“这叫蚂蚁上树,这!麻婆豆腐……”景玄不厌其烦的介绍着每一道菜,脸上满是骄傲的表情。 “哎!公子!”三鲜指着一盘菜,盘子里的菜无人问津,似乎大家都不太敢吃,唯一在吃的只有汤元,“这什么菜啊?” “你先吃!”景玄嘿嘿一笑,“不吃的没资格听菜名!” 一道道菜除了辣了些,都算的上好吃,各个菜名也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尤其是知道材料以后,对景玄的佩服更是上了一个台阶,此刻再看那盘菜,也不是那么讨厌,只有喜儿一脸古怪的看着众人,刚要说话,便被景玄的眼神吓了回去。 “好吃!”汤元大喊一声又夹起一个那个怪异的餐盘里的菜,放在嘴里发出咔咔的脆响,“好吃!真好吃!” 许是汤元的话给了大家鼓励,众人这才伸出筷子拾到起来,盘中的菜本就不多,这你一筷,我一筷,不一会儿,拾个精光,众人意外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除了有些不适,味道却极其鲜美,众人吃完纷纷觉得吃的少了,几个不敢动筷的人见其他人吃着,也后悔不迭,没有尝到口福。只有喜儿一脸苦笑看着自家的公子,却发现景玄一脸坏笑的看着众人:“好吃吧?” “好吃!”还不等众人说话,汤元竖起手来大喊,“好吃极了!” “好吃就别问!”景玄转过了身子向着卧室走了去,忽然顿了顿,“珞儿,厨房里还有一些是给海公公的,你幸苦些给他送去,下午喊着许倩,我们去皇子府,我这个当老师的!哎!总是要费费神的!”景玄说着伸了个懒腰,“我先去休息一会儿,你们慢些吃,今儿都累了,都休息,什么事明儿再说!” 郡衙里邢师爷正坐在屏风后面问着吴省兰,据说邢师爷昨日被匪徒所伤,脸上的伤口很严重也不能见人,所以才有了今儿的屏风问话。 “吴捕快,昨儿去王府别院可听到些什么?那假扮我的人可层查清?”邢师爷捧着一个碗,即便是隔着屏风也能闻见碗里的药味,“以你之见,那凶徒假冒于我,意欲何为?” “属下听说冒充师爷的人是虎子威。”吴省兰刚要说话却看见屏风中邢师爷手里的碗哐当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浓稠的药汁撒的地面到处都是,苦涩的药味一下子散发在屋子里。 “师爷?您没事吧?”吴省兰有些疑惑的问道,“这……” “虎子威!”邢师爷声音颤抖着说道,“他来汝阴做什么!他好死不死冒充我做什么!” “这也正是属下奇怪的地方!”吴省兰点着头,“虎子威并不是我豫州人,而且师爷之名在汝阴都少有人知!可虎子威居然能混入汝阴并且事先就准备好了行头以及易容的皮具,这就很奇怪了!” “会不会是王府的人看错了?” “应该不会,别院的珞姑娘是见过您的,她也证实了这一点!”吴省兰顿了一顿,“当然只这一点也不能说来人就是虎子威,但据守城小厮回忆,昨日最后一段时间,曾有一个白衣商人出城,根据小厮形容的白衣商人的很多习性与虎子威无二,固然我确定是虎子威无疑。” “这虎子威也是好大的胆子!”邢师爷咳嗽的几声,“接头的人查出来没?” “还没有!”吴省兰苦笑着说道,“昨日在衙门中的衙役捕快一共二十七人,其他巡查的捕快包括在下一共一十三人,但多数都是汝阴本地出身,除了少数几个基本都没有出过汝阴地界,更不说能与虎子威接触!” “这么说内鬼不知县衙里的人?”邢师爷错愕了一下,苦笑道,“这段时间多幸苦你,多去几趟别院,哪位小爷若是揪着,你便查;若是忘了,你就别查了,毕竟虎子威主在荆州,过了界,可不好!” “是!”吴省兰施礼后想到了什么说道,“那燕子飞的剑?” “既然是虎子威做的,便是虎子威的事!”邢师爷敲了敲桌子,“牵扯太多,咱也不好向楚王解释,你呀就是喜欢把麻烦揽在身上!行了今儿,就这样吧!” 第四十一章 上门欺恶主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午间的小憩带走了中午做饭的疲劳,景玄一翻身从软榻之上坐起,便发现珞姑娘早已站在塌边看着自己,脸不免一红嘿嘿的笑着:“不是让你叫我,怎么在那站着?” “公子睡的正香,奴……我想着公子许是中午累了,便想着让公子睡会。”珞姑娘从身旁的架子上端起盆,“也就没叫醒公子。” “对了,随行的人都准备好了吧?”景玄想了会笑了笑,“毕竟第一次,一切还是按着规矩来,以后就不用忙着院子里的人了,虽是坏了规矩,但规矩哪有人重要不是?” “公子怕是有些不妥,毕竟是陛下圣谕,若是有心人借此发挥,怕是会有些麻烦。” “没什么麻烦,这一对老狐狸巴不得我这惹点事来,这也是合他们的心意,要是这藩削不下来,才真叫麻烦。”这并不是景玄有多高深莫测,也不是他的心机有多沉重,只是自秦朝一统天下至满清被推翻,所有权倾朝野的人家若不是当了帝王,便没有一个有好的下场,景千华既然没有那个想法,又对现在的皇家忠心耿耿,那他这个做儿子的只好全力支持,更重要的是,景玄自己并不想牵涉进政治这个泥潭之中,更重要的是,他还没彻底的融入这个世界。 初夏的午后已经开始了今年的第一次燥热,八皇子百无聊赖的躺在内院的凉塌之上,张着嘴吃着侍女喂来的冰镇瓜果,在这个年代冰镇瓜果可并不像现代人那么容易,能吃上冰镇的食物本身就是有钱人的象征,而普通老百姓则多会用井水来降温,井水虽凉,却比不冰。就算是冰,也要分什么冰,一般人家都只能靠硝石溶于水来制取少量的冰块,若是用于房屋的降温的话,则就捉襟见肘。这第二个办法就复杂的多,却也是真正的富贵人家才能用的起的方法,一般情况下这些人家都会先找到一处水质极好的山涧小河,再有一块占地极大的地下冰窖,等到三九天河水结冰时再行开采并用棉布裹挟好后储藏在冰窖之中,就这样到了来年的夏日,也会有一半的冰融化不见。即便是朝中大员,也只在三伏天才愿从冰窖中取冰来用,而像八皇子这般初夏之时就开始食用冰镇食物的,就连宫中也是不允许的。 八皇子慵懒的躺着,嘴里吧唧着,看样子景玄打的那两拳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眼睛耷拉着,似乎很享受这悠闲的时光。 “不好了!不好了!哎哟!”安海匆忙的从门外跑了进来,许是跑的急切,脚踝一个没注意,扭了一下,重心不稳后脑袋狠狠的撞在门框之上。 “瞧你狼狈的!”八皇子被安海这一通响声一吓,抬头看着安海还有些肿的脸,刚腾起的火气也消散了大半,“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总不是海公公的圣旨丢了?” “到没丢!”安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看的出跑了老远的一段路,“圣旨被抢了!哎!不是被别人抢了,被大公子抢了!”安海连忙向看傻子一般看着自己的八皇子解释着,“海公公今天早上进了汝阴,在即将宣旨的时候被大公子揍了一顿,就连圣旨……圣旨都被抢了!” “好大的胆子!”八皇子一巴掌拍在软塌之上,整个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指着安海,“神机营呢?神机营没有跟随么?这种胆大包天之徒,就应该当场诛杀!” “谁说不是呢!”安海捂着脸,似是刚才的那一撞又扯到脸上的掌痕,“据说神机营这次来的是雀队,可是……可是……” “婆婆妈妈的!”八皇子抓起身旁的果核挥手掷在安海的脸上,“快说!” “神机营雀队好像被一个高手打败了,一行二十七人死的死、伤的伤,据说已经被送出城了!”安海的声音有些颤抖,神机营他也见过,以前在宫中也打过一两次交道,谁能想这威风凛凛的神机营居然就这么折在了这里。 “那个傻子真真是疯了!连神机营的人也敢杀!眼里哪还有父皇!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那宋元明叫人,抓了他!”八皇子咬着牙,一巴掌拍开身边侍女的手,“宋元明这个老家伙还想装病!我看他这么拿什么交代!” “怕是不够!”安海眼睛一转想了想,“听说赵王有一支弓骑营训练到了附近,我们以景公子大不敬为由调遣这批弓骑,到时候就算那个高手再厉害,也不能比这一营的弓骑兵强吧?” “赵王的骑兵?那不是五哥的人!”八皇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蠢货!五哥与我的关系你不知道么!要说来抓我,这帮骑兵一定第一个来,你信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安海跪在地上摇着头,脸上勉强挤出笑容道,“五皇子虽然与主子您关系不好,不过赵王与楚王的关系更差,俗话说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先利用他们除了大公子才是好。” “报!”就在二人嘀咕着要不要通知城外的弓骑营时,一个小厮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小厮脸上还有着几个红印,像是被什么打了一样,小厮冲的急忙没有看见跪在那的安海,一个不小心绊倒在地,咕噜噜滚到八皇子的榻前四脚朝天是眼冒金星。 “废物!”八皇子看着这一幕抄起身旁的盘子丢在小厮的脸上,啪的一声碎成无数块,“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难道是傻子冲进来了!” 小厮本来就摔得七荤八素,又被八皇子这么一折腾更是说不出话来,却见八皇子又拿起了一个盘子,立马滚了一圈,蜷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傻子……啊不……大公子进来了!”小厮一边说着一边扭头听着门外的动静,怕是有什么人会直接冲进来一般。 “什么大公子!”不提大公子也罢,一提八皇子的火气更是蹭的一下蹿的老高,手里的盘子砰的一下砸在小厮的身上,“别跟我提那个傻子,这家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敢进我府内,他要是敢进来……” “进来如何?”一个声音打断了八皇子的愤恨之语,听到声音的八皇子是心头一紧表情一滞,榻前跪坐的安海也是混不灵的哆嗦起来,那侍女见主子与安海公公不发一言,也是吓得缩了缩脖子,外面的人见屋内没了动静,声音又高了一度,“进来又如何?” 如何?八皇子哪听不出来人正式自己心中恨得牙痒痒的景玄,眼里死死的盯着屋外,头发因为怒意根根倒竖,却未发一言,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还是怕挨打,这大傻子能无视皇帝的圣旨,还怕多打自己一会么?要是这家伙铁了心要造反,那顺便收拾一下自己这个经常欺负他的人,不正在常理之中。八皇子越想越害怕,升腾起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不见,连侍女为其擦拭汗水都没感觉的到,只是冲着安海挤着眼,询问着什么。 安海也是长年服侍八皇子已久,对八皇子的神色心领神会,连忙摇着头,用着自己都不曾听得见的声音说道:“那主子来者不善,奴才上次就差点把命丢了,这次要是出门还不被他打死!”却看见八皇子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自家主子铁了心要自己出去,只好叹了口气,“主子,奴才不是不想去,而是奴才去了怕是凶多吉少,要是……还请主子自己照顾好自己!”一说完一巴掌扇在身旁的小厮的脸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扶我起来!” 安海一出方面,顿时傻了眼,却见景大公子嘻嘻的坐在门口,美滋滋的吃着手里的果子,看那果盘似乎是王府的,再看景玄身旁的婢女,正小心翼翼的喂着果子给景玄,而珞姑娘手里捧着一把尺子,尺子由黄金所铸,是标准的一尺长短,隐约可以看见尺子上刻着字,但离的有些远也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裹着半个尺子的金布上的红印却看的清清楚楚,“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么以来,那尺子上的字便跃然纸上:如朕亲临。 扑通!若是安海心中有一个排行榜,那么景玄一定是安海最不想看到的人里的第一名,安海确信若是再见几次景玄,自己就算没被其打死,也得把这双膝盖磕碎,不过这一次安海没有跪向景玄,而是冲着尺子跪了下来,大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府里的下人见安海一跪,也纷纷跪了下来,霎时间三呼万岁之声不绝于耳。 安海以及下人的高呼,听得里屋的八皇子心惊肉跳,一把推开侍女也顾不得穿鞋急忙向门外跑去,却只见到景玄吃着东西笑眯眯的看着院里正在跪着的人,而根本没有想象的那般场景,压抑的怒火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安海!你疯了!父皇不在,你冲谁喊呢!” 第四十三章 韩公子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豫州汝阴与霸县相交的地界上,一个白衣男子正赶着一辆马车疾驰在两郡县想通的路上,从马疾驰的速度与车辙留下的痕迹看去,马车上的东西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沉重,被超过而吃了土的路人正骂骂咧咧的冲着马车骂着不干不净的话语,却也只能看着那个白影越走越远,只好跺着脚作罢。 就在白衣人快要到达离霸县最近的驿站时,忽然从身后未盖好的箱子中掏出一把长刀,而后黑芒一闪,白衣白马消失不见,只剩下车斗带着十几个箱子以及无数的灰尘与石子哗啦啦滚下山崖。 白马消失的地方,有一个士兵手持一张长弓死死的盯着唯一的入口,在看到白衣男子后一抬手,手中的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箭矢如流星一般向着白衣男子的额头飞去,男子听到破空之声,只是抬了抬眼皮,便再挥马鞭赶着白马迎着箭冲了过去。 三百步、二百步、一百五十步,白马离着士兵还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时,箭也恰好出现在白衣男子的前方三米之处,若是常人早已被这迎面而来的飞矢吓得魂飞魄散,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早在二百步时做出反应,而白衣男子却是对飞箭置若罔闻,依旧一扬马鞭催动白马,一百四十九步!白马受这一鞭如同瞬移一般向前一段,下一刻白衣男子的脸颊旁飞过两道黑影,再细看却是一个箭分成了两半擦着白衣男子的脸飞了出去,其中一只似乎有些不太稳定,竟削断了白衣男子的一截鬓发。 鬓发消散,被骏马疾驰的气流卷的到处都是,还未落地,骏马便已经到了士兵的身前,士兵似乎并不吃惊,只是平静的看着白衣男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若是没练好,就不要出来。”白衣男子没有看士兵一眼,反而答非所问的说道,“丢人显眼!”话音一落,只见士兵的脖子咔嚓一声,不敢置信而瞪大的眼睛所看的景物越来越暗也越来越低,啪嗒一声头颅的落在杂草之上,再看白衣男子,却又一扬马鞭催动白马一跃十数米,马蹄落地,听的噗的一声,士兵没有头颅而空洞的脖子猛然喷出血来,也在此时那失去身体的头颅忽然长大了嘴,脸上满是痛苦,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想来是极其痛苦的呐喊,扑通!尸体砸在头颅之上,似乎还因为男子的刀法而颤抖着。 “好刀!好刀法!”伴随着话语的还有一阵掌声,掌声不大却在这安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刺耳,“你似乎更强了一些!不过,杀我的人总要给我交代!”鼓掌的那人似乎在冷笑,冷笑化为无数寒芒,指着白衣男子以及他胯下的那匹白马。 “你的口令很特别。”白衣男子毫不理会那些不加掩饰的杀意,只是摸着被箭削去的鬓发说道,“若是练不好,就得死!” “传闻虎子威爱惜自己的样貌更重于自己的性命!”掌声再一次响了起来,但无数的寒芒却消失不见,“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韩公子的弓骑兵也是名不虚传,只不过!”虎子威顿了一顿说道,“消息却是慢了一些,若不是虎某还有些道行,怕是要折在那。” “虎爷何出此言?”那被虎子威称为韩公子的人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黑色的扇子,扇面黑底金字配上韩公子有些俊秀的脸,说不出的妖异,“怎么?令妹没肯跟你来么?莫非那医生不肯说出令妹的下落?” “韩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明知道舍妹在楚王别院,却隐瞒于我,让我去楚王别院找人!”虎子威左手握着刀身,右手依旧摸着那被削去的发髻,语气不悦的说道,“我便不与你计较,但今日你故意命人试我,便是不相信虎某,你真当虎某不知道你这一营的弓骑兵是从哪来的么?” “哦?”韩公子淡淡一笑,黑扇轻摇,扇出几缕微风,微风轻摆,拨弄着落叶,落叶晃动却在眨眼间化为粉末消散不见,韩公子颇为玩味的看着落叶消失的地方,“愿闻其详。” “前年楚平王攻打二龙山,我虎子营遇到一小队弓骑兵,带队的队长赫然是今日名声显赫的景成虎,虎某自知手下不敌,也不愿枉送自家兄弟的性命,便孤身引诱这支小队去往二龙山的深处,景成虎的箭术虽然厉害,但他不了解二龙山的凶险,但对方毕竟人多只我一人也是没有办法。”虎子威说的很平静,似乎当时被追杀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而后东夷再次叛乱,楚平王不得不放弃对我二龙山的攻打,不过。”虎子威又是一顿,“据说是因为景成虎的副手被我虎子威斩于马下,才有了景成虎的不死不休,所有人都认为那个副手被我杀了,但虎某既然没做过,那个副手究竟死了还是?” “没错,为了那个人,我特意在自己的手下里找了一个身材差不多的替身,在保证了他的身后事后,派他去往追击你的必经之路上。”韩公子黑扇一合,发出乓的一声,而后如铃铛一般的扇坠如吹响的银币一般,发出嗡嗡之响,在距离十几米外的虎子威听来,声音不大却如在耳边一般,刺痛着耳膜显得格外刺耳,“而后便有了你眼前的弓骑营。” “弓骑?”虎子威冷笑一声,“你父亲赵王的封地多江海且都是广袤平原,弓骑兵对你们家来说不过鸡肋,更何况你们上报的并未弓骑,而是骑兵,这就耐人寻味了!赵王要这弓骑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为了防范和追击匈奴而准备的。” “虎爷说的是哪里的话,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家父虽然有着一些势力,但毕竟还是一个小小的诸侯,不要说楚王,便是齐王手中的兵力也比我们强上不少,多一个营的弓骑便多了一分力量,若是没了这些力量,秦皇还会允许这么多诸侯的存在么?”韩公子的脸上多了几分的悲苦之色,然而更多的却是无奈,“虎爷以为我们韩家原意花这么多钱,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么?” “韩公子说笑了,这天下一共八位亲王,其中六位为外姓王,而外姓王中当数令父赵幽王韩起与楚平王景千华的势力最为庞大,若是韩公子也敢说无奈,怕是其他王府的公子真要一头撞死在家中了吧。”虎子威说的是实话,所以毫不客气,也自然不在乎韩公子的心情。 “此言差矣!”韩公子黑扇啪的打开,满脸的可不能这么说的表情,“虎爷此言差矣,当今天下之中除了景家之外看起来韩家最为风光,但虎爷莫要忘了韩家的风光背后的危机,在现在的秦皇眼里,所有的外姓王都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有机会,他一定是第一个除掉外姓王的人。” “可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这个实力!六大外姓王联手就算四方将军全都效忠秦皇也不是对手,我是秦皇也必然不会冒然出手!” “话是这么说,可外姓王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韩公子连连摇头,“燕、韩二王摇摆不定,齐王居心叵测,魏王又无大志,而楚王的忠心虎爷自然最为清楚,六个外姓王各自为战,本身就不是铁板一块,更不必说齐心对秦,再说秦皇此人,未央宫变时的狠辣果断,我就不信他没有留什么后手!” “这倒也是!”虎子威毕竟生于西凉朝代,虽然年幼但也知道一些未央宫兵变的传闻,对韩公子的话也是赞同,“秦皇虽是谋朝篡位的逆贼,但其手段、心性远超常人,有后手也是正常。” “所以,六王不能动,至少在秦皇活着的时候不能动!不过!”韩公子黑扇一合顿了一下,“不动也不是万全之策,莫说秦皇,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国家有这么多不受自己管控的存在,就算他动不了全部,也会削弱甚至消灭一部分,所以他需要一个目标,而我们韩家似乎壮实了一些,自然在秦皇的眼中会多停留一会。” “所以韩王这么着急扩张自己的势力,但你也别忘了,你们家的势力越大,秦皇便越忌惮,难道韩王也会天真的认为秦皇会因为忌惮而不敢动手么?”虎子威将刀缓缓的插入后背的刀鞘之中,“你们越是这样做,不就越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是一个死局,自封王的那天起,不自韩家被迫与秦皇绑在一起的时候,这便是一个死局!”韩公子转过身不再看向虎子威轻轻的迈着步子,“自虎爷管了二龙山开始,不也不断的扩张着自己的力量,只要没有成为这世界的第一人,便只有不停地寻求力量……”韩公子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低,直到最后消失在丛林之中,却不知他那段话是说给虎子威听,还是他的自言自语。 第四十四章 谁道巴人无情意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拳头也好,道理也罢,只要让八皇子老老实实的喊自己老师,就是此行的成功,景玄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直到八皇子叫自己老师的时候,景玄也只是坐在那不喜不悲的眯着眼,喝着冰镇过后的凉茶。 八皇子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等待着景玄的拉扯,他服不服眼前的景玄?自然没有,但经过景玄的一番说辞之后,他明白了一点,景玄不是他的敌人,何况自己也打不过他,低头不吃亏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是不是很奇怪?”景玄放下手中的酸梅汤扫了一眼满院跪着的下人与八皇子,“按照常理,这时候我应该扶你起来,然后夸赞你懂礼貌讲文明,最后在告诉你我会教给你什么,让你好做准备,不要懈怠。可我都没有,只是让你傻乎乎的跪着是么?” “是。”八皇子抬起头,便看见那个以前、现在、将来也会讨厌的脸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怵,不过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的说道,“老师这么做,想必有老师的意思……” “没有!”景玄忽然打断了八皇子的话,连连摆手,“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羞辱你,你想象看,普天之下有什么比羞辱一个皇子更有趣的事呢?啊?”景玄哈哈的笑着,跟随自己而来的院子里的人都能看出自家公子笑的似乎贱了些,不!是很贱,非常贱!“你要是生气,就起来骂我!”景玄依旧用着那副贱兮兮的笑容,“要是不敢,就乖乖的在那跪着!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说!” “大公子!”安海见着八皇子受辱,也顾不得御赐金尺的威严,连忙爬到八皇子的身边,在安海的眼里看去,八皇子到底还是体力差了些,只跪这么一会儿,小腿便开始颤抖起来,更是着急的喊道,“大公子!即然你已经是帝子师,就不要再折腾主子,主子年幼,经不起这么折腾的!大公子!行行好吧!” “行好?”景玄看都未看安海一眼,只是盯着八皇子说道,“我行好是看心情,今儿我心情很好,所以不行好!汤元!要么你这么跪着,多久能晕过去?”景玄忽然转过了头,闻着汤元,“没意识的那种!” “一天吧?”汤元摸摸脑袋指着八皇子不知所措的说道,“我与他这般大的时候,天天乞讨,有时饿的太厉害,没力气爬起来,就这么跪了一天,晕过去了……” “一天?”景玄恍然的插嘴道,“这么说八皇子也能跪一天咯?”话音一落,院中除了汤元与景玄以外的所有人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起来,尤其是安海更是着急的满头大汗,磕头如捣蒜一般向景玄告饶着。 “公子。”珞姑娘略微的沉默之后轻轻的拉了拉景玄的衣袖小声说道,“八皇子他……尚年幼,就算公子不担心他跪坏了身子,也延误了公子的安排……” “不碍的!”景玄微微摆手,却收起了贱兮兮的笑容,反而和声细语的对着珞姑娘说道,“年纪小恢复的快,再说就这么一两次,哪就脆弱成这样?你看看汤元,不一样是武林高手!不成立!” “珞姑娘!”安海发现景玄对珞姑娘的态度明显不同之后,连忙冲向珞姑娘的方向哭喊道,“珞姑娘!安海心知这么多年一直对不住姑娘,但八皇子还年幼!就算你恨奴家,但也请你为皇子求情,事后哪怕当牛做马,奴家也照做!求求您了!珞姑娘!” 安海的话说的凄凉,八皇子的脸上虽写着倔强,但依旧掩盖不住身躯的颤抖,珞姑娘将一切看在眼中,满院下人的脸上都是苦苦的哀求,她也不明白此刻的公子,为何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只好再拉景玄的衣袖乞求道:“公子!即然罚也罚了,说也说了,就……就算了吧?”说着还看着那些在院中跪成一圈的仆从丫鬟们,”就算公子不喜欢八皇子,但这么多人……总是不符合公子的说法与做法。” “你呀!”景玄转头看着珞姑娘笑了笑,又转了过来冲着磕着头安海说道,“别磕了!一见面就磕头!你不累我还累呢!”说着便用手指着八皇子,“罚是一定要罚的,不过!”景玄看着安海,发现对方正悲喜交加的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异样的心情,“不过总要有人替他受罚,当然!”景玄又是一顿,“替罚的自然就没那么舒服了,不吃不喝连跪两天!”景玄瞥了一眼安海,伸出两个手指,一根一根的收回着说道,“要么听见第三日的公鸡打鸣,要么就是活活累死、饿死!” “你!”八皇子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景玄,怒视化为了仇视,声音不再是之前见到的恶狠,反而偏向于冷静的说道,“若是不愿,就不要说!何必作出这等卑鄙龌蹉的事来!与其受辱,我宁可……” “我愿意!我愿意的!”安海一下抱住八皇子,也顾不得礼仪,只用那满是泥沙的手捂着八皇子的嘴,由于冲的急了些,磕破的头上溢出来的血渍都沾在了八皇子的华服之上,“大公子!奴家愿意!愿意提主子受罚!既然大公子说有人愿意,就可以放过皇子,还请大公子大人大量!言而有信!” 八皇子猝不及防之下吃了满嘴的沙土,难受的要死,再听到安海的告饶之语,更是如被点着的火药桶一般,那一双小手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掰开安海紧紧护着自己的手臂,声嘶力竭的喊道:“安海!” 说话间,举手便向着安海的脸上挥去,却在即将打到的一瞬间垂了下来,八皇子看着安海涕泪横流满是血渍的脸,尤其是那额头,旧伤未好,更添新伤,看着凄惨无比,八皇子曲起手指,颤抖而轻微的擦拭着安海的泪水,声音却不再那么大,未有流泪的脸却有着哽咽的声音:“我受辱,休息休息便也过去,你若是替我,可就真是没命了!” “主子!”听到八皇子的话,安海的泪滴忽然受了起来,整个人仿佛精神了不少,就连声音也不再凄惨,反而是大义凌然的说道,“安海是阉人,也不懂什么大道理,说句大不敬的话,安海刚跟随主子的时候,也是埋怨许久。后来与主子相处的久了,便拿主子当自己死去的弟弟看待。安海也是有错,未能引导好主子,即然是安海之错,理应由安海承担!”话一说完也不管八皇子如何,只是挺直身子认认真真的向八皇子磕了三个响头,“安海这次心意已决,谢主子成全!”尔后冲着景玄又是三叩首,“大公子,事到如今,安海已经明白大公子的用意!还请大公子照顾好我家主子!这一拜,就当安海提前谢过大公子!” “大公子!”那个一直喂着果实,怯生生的看着一切的侍女忽然放下手中盘子,“杏儿求大公子放过安海公公!杏儿愿意替主子受罚!” “哦?”身旁婢女的突然下跪,打断了景玄的开口,景玄听到名为杏儿的婢女的话饶有兴趣的说道,“你叫杏儿?我那有个喜儿,到是有趣的紧!”景玄看着杏儿怯生生的模样好声好气的说道,“你可知道,你说的话的意思?” “杏儿知道。”婢女虽怯,却仍旧可以用着细声细语回复着景玄,“只要有人替主子受罚,主子就可以不用跪着。” “哦?这么说你愿意替八皇子?” 出乎景玄意料的是,杏儿居然摇了摇头:“杏儿是为了安海公公。” “这便奇怪了!”景玄的兴致一下子被婢女勾了起来指着安海说道,“我可是听说安海为人欺上瞒下,还经常借着八皇子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你居然愿意为了他而不是八皇子求情。” “安海公公在外面如何,奴婢不知道。”杏儿看了一眼景玄又看了看安海,“安海公公是穷人出身,平时虽然严厉,但对我们这些一样是穷人出身的下人却是很好,许多时候,要不是安海公公……” “你可知道这一跪……?”景玄背过身去,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文静婢女的可怜眼神,只是叹着气,“怕会没了性命?你不怕?” “不怕!”婢女回的坚决,那一分怯也仿佛变成了坚决,“奴婢若没进府,便早已死在街头,自然不会再怕。” “大公子!奴才愿意为杏儿替罪!”就在杏儿话音落下之时,一个仆人如滚地葫芦一般滚到了景玄身前,大声的喊着,“奴才愿意!” 突然间,整个院子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奴婢(才)给XX替罪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一句高过一句,由八皇子牵头,整个皇子府的人连成了一条线,就是几个胆子小的,被这种情绪的感染之下,也是张开了嘴,迈出了腿。 “好了!”景玄一把抓起身旁的盘子,哐当一下摔在地上,“都给我安静!”景玄蹲下身子冲着八皇子说道,“累吗?” “不累!”八皇子偏过头,不看景玄只是咬着牙回复着景玄的话。 “你看看你的人!你看看他们!”景玄用手擦拭这八皇子脸上的灰尘,“谁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就会帮谁!谁对他们好,他们就会帮谁。你连这个都没看懂,我又怎么教你成为你父皇需要九五之尊呢?” “你!”八皇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景玄,想了好一会便以弟子礼真切长拜,“老师!” “记住,在你还没有成器之前,你一定要忍!无论收到多大的耻辱,也要忍!活着虽然痛苦,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你的獠牙只有在杀死敌人的时候才能露出,只有笨蛋才会告诉别人自己有几斤几两!”景玄一边扶起八皇子一边说道,“对于身边的人一定要平等待之,对待百姓要宽厚且爱护,永远不要低估百姓的力量,只有百姓认同于你,你才会成为下一个秦皇,你才会真正的一统天下。” 第四十五章 何为君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傍晚的王府张灯结彩,所有王府内的人都开开心心的坐在自己带着小凳上听着王府的大公子讲着故事,除了一脸气呼呼的喜儿坐在景玄的旁边没好气的嘀咕着:“说了回来吃饭,饭都做好了,又通知说不用做了!”景玄讲着故事,耳边传来小妮子的抱怨,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道是回去又少不了赔礼道歉,八皇子经过简单的收拾过后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身为皇子又是景玄的学生,自然坐的比谁都近一些,听到喜儿的嘟囔不禁皱着眉,但一想到景玄下午的话语,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景玄。“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索与探寻,那个伟大的领导人最终确立了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景玄一把将手中的木块敲打在身前的桌面之上。 “师父,这可能吗?”八皇子听完站起身施礼问道,“攻城拔寨,自然要有精兵良将,老师的故事里良将虽有却无精兵,又怎么能百战百胜呢?” “战争不是比武,不是武功高就能欺负武功低的,只要方法得当哪怕是手无寸铁,也能杀死武林高手!”景玄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有一个很伟大的人说过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景玄摸着八皇子的头,“人的强大在于善于使用外物,更在于人自身的智慧!人不及虎豹豺狼,却可以杀死乃至灭绝她们,因为人有着比它们的利爪更厉害的武器。同样的你若是想要战胜你的敌人,就必须有着不可摧毁的力量,而这个力量就是人。” “可是老师……”八皇子纠结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学生还是不明白,普通的老百姓又怎么会比精锐的士兵更加厉害呢?” “士兵也是百姓,抛开所有的身份来说,人毕竟是人,只要是人便会有七情六欲,便会有着亲朋好友,你逃不出,我逃不出,谁也逃不出。”景玄笑了笑,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与这个孩子讲述这些就连现代人都倍感苦恼的问题,“士兵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战争或者保护?权利与荣誉?都不是!士兵存在根本便是让自己、让自己的家人、让自己的国家更好而已。如果你能给百姓带来这些,那么那些士兵还会将手中的长矛对着你么?” “是!”八皇子再施一礼又问道,“可是百姓贪得无厌,索求无度呢?” “敌人永远是稳固己方最好的药剂,而律法则是剔除破坏稳固的手术刀。”景玄依旧微笑,八皇子的问题并非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前世里整个民族用了几千年才明白的道理,“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里写到过一个国家,这个国家里的人不需要劳作,不用担心生病更没有死亡,在那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也不用考虑生存的问题,因为他们以光为能源,他们有着无尽的生命,有着神一般的能力,但他们却灭亡了。” “如此强大的国家也会灭亡么?”八皇子不敢置信,如果老师说的那个国家真的存在,又有谁能灭亡他们呢?思前想后之下,八皇子选择了聆听,他知道自己的老师既然讲了这个国家,也必然会告诉自己答案。 “他们没了生存的压力,所有的东西都唾手可得,欲望到了顶峰,却也没了存在的意义。”说到此处,景玄不免冷笑了一声,“满足?不知足又怎么会满足,有些人只要一个和平的环境,他就会知足,有些人有着自由,他就会知足,有些人有了数不尽的财富,他就会知足,有些人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他就会知足,但哪怕是想着拥有至高权利便会知足的这些人都是少之又少,人啊,有了和平就想着自由,有了自由就要着金钱,有了金钱便要权利,再追寻长生……无穷无尽。身为上位者,你可以善待他们,却不能迎合他们!” “是,学生明白!”八皇子低着头轻轻的说道。 “胡说!你明白什么了你就明白了!”景玄好气又好笑的一拍八皇子的脑门,“我要不是……哪里又会明白!这事也不用你一下子就明白,慢慢来!你还小,还有很多时间去体会。” “老师,你的目标是什么呢?”终于,八皇子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 “我?”景玄一愣,就连他都没想到八皇子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或者说他自己都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自己的目标又是什么呢?景玄迷茫了,他如同那个故事里失去了目标的那些神灵一般,自己的目标又或者说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景玄摇了摇头,即然想不出,便不再去想,只是平静而又有些哀伤的说:“我不知道!” 霎时间所有人都看着景玄,满是惊讶,满是错愕,包括八皇子在内的所有人都傻了,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景玄的目标应该是与自己的兄弟争一争,去继承楚王的封号,而八皇子也打算看着自己的老师是如何打败自己所有的对手,以便自己以后可以学到些什么,但景玄却说他不知道。 为什么?他们不知道,景玄自己也不知道,在景玄体内最深处的那一抹灵魂依旧将自己当作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即便那日的温暖给了他行走在世界上的动力,却没有告诉他真正活下去的目标。 “老师,你会帮我吗?”八皇子紧张的看着景玄,在此时此刻问出这样的话看着似乎多余,但八皇子依旧问了出来,似乎只有得到景玄的答复,八皇子才能真正的安下心来。 “你当皇帝为了什么?”八皇子的问话使得景玄惊醒了过来,“你真正了解皇帝么?不是你的父皇,而是皇帝本身!” “皇帝本身?”八皇子不自觉的重复着景玄的话语。 “当皇帝有什么好?看似风光无限,拥有者至高无上的权利,但也因为太高,所以哪都去不得,哪也不去了;全国大小事件,无一不需要皇帝来审批,即便有一众官员操办,但依旧有许多事要皇帝自己才能拍板,我想你的父皇审批奏折到深夜,也是常有的事。”景玄想着前世书中那些少有的明君圣主的生活叹了口气道,“做了皇帝之后,所有人都眼红于你,他们虽然怕你,却依旧想着如何取代你,无论哪朝哪代哪个君王,被暗杀都是家常便饭。即便这样,你也要当皇帝么?” “嗯!”八皇子犹豫一下,而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我要是当不了皇帝,母亲就会死,我不想母亲死……” “公子。”见景玄疑惑不解的样子,珞姑娘附在景玄耳边小声说道,“陛下曾经在与监察御史李大人的一次吃饭时多喝了些酒,大约谈及陛下百年之后,其中有一段的意思就是若是陛下百年,除了下一任帝王的母亲,其余的人均要陪同帝王,所以……” 景玄微微抬手打断了珞姑娘的话,只是看着八皇子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要答应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到了那一步,真的有了那一天,无论陛下说了什么,你都不要这么做!知道么?” “可……” “何为孝?父母生之,续莫大焉,君亲临之,厚莫重焉!若不爱其亲,悖德而为便是愚!要是只重动机,不重效果;只重形式,不重内容;只顾自己,不顾他人,这种愚孝只不过是欺骗自己的手段而已!”景玄拉着八皇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天空,“你若是真孝,便在你父皇活着的时候,用自己的努力,化解藩王的存在,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江山一统,让他确信自己的选择正确,而不是在他死后陪葬一群无辜之人,做那形式之事!明白吗?” “可百姓……” “圣人由人见己,而凡人由己见人,看似你做了不孝之事,但百姓非但不会怪你,更会称颂于你,你知道为什么吗?”景玄见八皇子摇头,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一个帝王宁可背负不孝之名,也不愿意枉杀与自己有怨的敌人,此乃大仁!或许你会担心你的敌人会利用这一份仁来针对你,但你要记住,无论你是仁君还是暴君,那些注定与你为敌的敌人终究存在,而暴君举世皆敌,所以那些说着以一人之力战天下的狗屁话,只不过是放狗屁罢了!” “可那些注定与我为敌的人呢?”八皇子更是疑惑,“难道不要消灭他们么?” “若是仁君,便不敢有人与之做对。因为百姓会厌恶他,文人会唾弃他,能人会杀死他,这天下不再有他的藏身之处,这世间也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地!明白了么?” 第四十六章 意外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荆州楚平王府内,王妃的马车刚刚到府外,就听见鞭炮响起,本来疲累的马儿,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鞭炮声吓了一跳,也不顾缰绳的牵扯,直接跳将出去,马车上的人猝不及防之下向后栽倒,等身形稳当之后,马车已经跑出几十米远,吓得路上的行人纷纷躲了起来,只有一个女童,傻傻的看着飞驰而来的马车,而马蹄扬起的尘土沙石已经拍在了女童脸上,疼的小女孩嘤嘤的哭了起来。 所有的路人站在安全的地方一脸惊恐未定的看着从王府门口疾驰而来的马车,马车的车夫不知为何,整个人酥软的坐在车上,即便看到马车即将撞到那个女童,也未作任何闪避的措施,几个妇人已经惊叫着捂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女孩凄惨的模样。 “救人!”忽然从街道两旁的房屋之上一下子跃了出来十几个身穿黑甲手持大刀的军士,十几把黑色的大刀如雷霆一般出现在街道之上,就在行人目瞪口呆的眼中看见十几把长刀噌噌的从马身两旁插入地面之上,跃起的马蹄就悬浮在半空之中被十几把刀柄卡在中间,马蹄的铁蹄离着女童的脸只有一拳的距离,蹄间的泥土就在女童长长的睫毛前落了下来,马车咣当一声撞在马匹的身上,强大的惯性却无法撼动被长刀刀柄紧锁的马匹。 十几个军士落在街道之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反倒是如同做尸体一般的马夫滚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哼声。女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被吓的失声的喉咙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也是这一哭惊醒了呆如木鸡的行人,纷纷注意女童起来。女童涕泪齐流,混着满脸的泥土,如同一只掉入泥潭的花猫一般,看着十分狼狈,不过万幸的是女童的身上没有什么磕碰,只是受了些惊吓,两条腿哆嗦着,看来是动不了了。 “幺儿!”此时街边的一个小餐馆出现一个农妇模样的妇人,农妇神色焦急的冲向马车,眼睛死死的盯着女童,也不顾那十几个黑甲军士,急冲冲的抱着女童,从头到脚摸了一遍,许是农妇着急的很,摸得力道打了些,竟使得女童哭的更是凄惨起来。 “幺儿!你没事吧幺儿!”农夫见女童哭的更厉害,也是焦急的厉害起来,“有什么事跟阿妈说!幺儿!”农夫抱着女童凄惨的模样,使得本来打算远去的行人停下了脚步,也让一直看着的人们倍感心酸。 就在所有人关切地看着农夫和女童的时候,马车里的人就像是没发生过一般,即没有下马车询问,也没有给个说法,就连那丝制的黑色帘子都未曾掀开。路人们愤怒了,即便女童没有受伤,即便这是王府的马车,那有如何?难道王府的人就可以如此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楚地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楚地可谓地大物博,民风本就强悍,封底管辖的楚平王景千华更有楚人之风,所作所为皆是只讲理而不讲情,尤是楚王二公子之事,使得楚地的老百姓更是异于大秦其他地方的子民,那份对权贵的不屈之心,已经深深的刻在楚地百姓的心里,错就是错!必然要一个说法! “这样冒失疾行也是王府中人的行为吗?”众人之中一个男子直着身子往前站了一步,“难道没有撞到就可以不用道歉了吗?” “是啊!”听到男子的话语,所有围观的百姓纷纷嚷着,有些激动的人更是跑到黑甲军士的面前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了起来。 “楚王宽仁,一向已百姓为重,即然是王府的人,更应该支持楚王!”男子似乎有些学识,也不像其他百姓一般带着脏话,只是大声喊道,“车里的人,不管是谁,发生了这等大事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若是这样藏头露尾,岂不是将楚王陷于不仁不义之地!我想如果楚王在此,必然也不会允许车里人这般做派!” “就是!”男子的话有着奇怪的感染力,本来看着黑甲军士还能保持一些克制的人群见车里的人依旧不说话瞬间炸了锅,那些隔着黑甲军士的百姓竟然联手推着的黑甲军士,似乎只有站在马车之前讨个说法,才能平息心里的那份火气。 “都冷静一下!”一名站的最靠近马车的黑甲军士高声喊道,“围!”围字一出,所有站在马车前的黑甲军士齐齐后退,如事先演练好的一般将马车围在身后起身呵道,“诺!” “是玄魁!”突然间人群之中传出一声喊叫,“楚王近卫黑甲玄魁!黑甲玄魁?众人齐刷刷寻着声音的方向回头望着那个喊叫的人,却见那人指着为首的那个黑甲军士身上的花纹喊道,“那不是花纹,而是一种名为摄青的恶鬼,传闻若人有深仇大恨,而不能报,可以躺在棺材中,卧在尸底七七四十九天不吃不喝就有可能修练成一个半人半鬼的妖物,就叫摄青,摄青虽然半人半鬼却仍就属于鬼物,这个摄青生前怨气极大,死后怨气更甚,当为世间第一恶鬼!而这黑甲则更有来历,据说当今圣上曾派遣一艘大船去往睥山,从睥山带回了一种黑铁,圣上感念楚王忠心,将黑铁送给楚王!”那人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洋洋得意扬起下巴笑着,一副你赶紧问我的表情。 “后来呢?”果然有一个年轻人着急的问道,“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黑甲玄魁的那个黑甲?” “不是!”那人得意的摇了摇头,满脸的笑意,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黑甲玄魁所吸引,就连农妇与女童都忘得一干二净。 “你这个人,怎么还卖关子!”在猜了四五个答案之后,年轻人终是沉不住气的说道,“你要是知道就说,不知道就别在这诓骗我们!真是的!” “说谁不知道?谁说我不知道!”那人一听也是急了起来,冲着年轻人劈头盖脸的说道,“你个小娃娃,说给你听那是你的福气!不爱听就滚蛋,一点耐心都没有!” “哪能啊!”年轻人见那人发怒,连连赔礼,“我错了,我错了!大哥您说!您说!” “哎!这还差不多!”那人收回怒容,摆出一副不跟你一般见识的表情后又笑着扬手说道,“圣上将黑铁赐给楚王之后,楚王就找了能工巧匠来铸造铠甲,但万万没想到的事,无论如何熔炼,这铁就是不化,没错就是这么神奇!”那人讲的精彩,听的人是如亲眼所见一般,不停地有人咋舌,“更神奇的还在后面,国师!国师知道不?国师亲自从秦都来到这,看了黑色的神铁过后,便说神铁有灵,要以血肉祭祀,可不是你们想的那般用牛羊血,要虎血!还必须要一十三条雄虎的血同时浇筑在神铁之上!更要在三天之内寻齐!否则神铁就会化为粉末,消失不见。” “那怎么可能!”年轻人习惯性的反驳起来,“我们楚地多平原,山脉稀少也多是丘陵,更何况一山不容二虎,这老虎本就稀少,又怎么能找到十三只雄虎呢?再说时间如此之短,别说十三只,就连一只也够呛!” “对咯!”那人指着年轻人说道,“就如他说的一般,这么短的时间楚王上哪去找这么多老虎,就在楚王焦急的时候,国师突然说还有一种办法!”那人再次停了下来,却把所有的听众都惹恼了,众人拉扯着他齐齐问道,“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那人见拗不过众人没好气的说道,“用七七四十九个男子祭炼神铁!在锻造开始时,要用刀同时插入每一个人的胸口,让血可以同时滴到神铁之上,等到神铁堪堪熔化之时,开始将失血过多的人丢在神铁之上,每一个时辰丢一个人,直到七七四十九个人之时神铁便彻底炼化成功!” “这也太残忍了!” “是啊!楚王哪是这种人!” “你可不要胡说,我在这生活了几十年,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 “你们知道个屁!”那人满是不屑的环顾四周,“人也分好人坏人,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祭祀?不行!祭祀的人必须是十恶不赦的恶人!那些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恶人活着就是浪费,还不如死前为楚王做些事!有什么不好?” “两种方法可有区别?”年轻人好奇心总是重些,又打断了那人的话问道。 “当然有!”那人得意的说,“用虎血虎肉祭祀后的神铁,只够一十三人使用,据说平常人穿了之后也会变成武功高手,一个铠甲省去习武者几十年的努力,不是神器又是什么?” “那用恶人祭祀后的神铁呢?”年轻人不依不饶的问道。 “那就差远了,别说成为武功高手,就连防御也差了很多,这么跟你们说吧,虎血神甲可以说是刀枪不入,就是我大秦第一剑客落星全力一剑也杀不死穿着虎血神甲的人,而人血铠甲虽能有七七四十九套,但只能做到以轻甲的重量达到重甲的防御。” 第四十七章 黑甲玄魁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街道之上已经站满了人,有些人听说马车之事后,连忙跑来想看一看王府是怎么处理此事,而更多的人却是被那个讲述黑甲玄魁的形成故事所吸引,一时间将那人围的满满当当,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着。 “制好之后刻上摄青就是黑甲玄魁吗?”年轻人问的不依不饶,“我怎么感觉不是呢?” “当然不是!”那人点了点头,“铠甲制作完成之后并不能穿,而是淬在雪山顶上千年不化的寒冰之上四十九日,才能成型,铠甲出世那天雷鸣电闪,一道惊雷划破天际打在寒冰之上,只见四十九个血红铠甲在天雷中猎猎作响,犹如鬼哭神嚎一般,雷火退散将所有铠甲灼成玄黑之色,方才有了黑甲玄魁,又在军中选出七七四十九个悍将,便是黑甲玄魁军,只是……”那人犹豫了一下慢慢说到,“只是这黑甲玄魁军怎么到了这里?” “那还用说!这车里肯定是王府里重要的人!在这无非就是想袒护车里的人!”起初那个人立马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什么时候楚王府也开始做这离心离德之事!难道就算是楚王也对百姓如此惧怕不成?” “对啊!”、“就是!”百姓听闻立马叫喊了起来,见百姓激动,黑甲玄魁的军士们立马警惕起来,那站在本是坐着马夫位子的首领抬脚一踢,只见一脚踢在马屁股后插在地上的一把长刀刀柄之上,长刀受力猛地砸在其他长刀之上,而后叮叮当当,十几把长刀撞在一起齐齐飞出地面,黑甲玄魁领队手臂一展,一把长刀落在手中,也不见有何动作,长刀噌的一下砸在空中的长刀阵上,十几把刀犹如活物一般飞往不同的方向,细细一看却是各向着一名黑甲玄魁军士的身旁,唰!十几把刀齐声插在地上,看起来杀气腾腾,这一幕使得激动的百姓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更吓得的几个百姓跌坐在地,哆哆嗦嗦的看着黑甲上恶鬼,似乎看见了恶鬼的狞笑。 “怎么!威胁我们不是?”那个说话有些书生气的人忽然打破了小街的沉默,“莫非楚王真是变了?就算楚王变了!楚地的百姓也不会变!我楚地百姓难道是怕死的么?” “怕个姥姥!”男子的话一下子激起了街几个年轻人的血性,这些年轻的楚人纷纷撩起袖子向前几步恶狠狠的盯着马车回应着那人的话语,“谁要是怕,谁就不是楚人!” 血性是会传染的,几个年轻人的动作如同撒入油锅中的清水,一瞬间这如同油锅般的长街便炸了开来,所有的百姓包括妇孺老人都恶狠狠的盯着马车,若是每一道目光都能化为一支利箭,那么围在中央的马车以及车旁的黑甲玄魁军士会在顷刻间变成筛子。 “这便是了!”那人见群情激奋更是大声的叫喊,“想当年东夷侵犯,是谁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击溃了东夷?是我们楚人!想当年匈奴肆虐占领半壁山河,是谁不惧生死,以血肉身躯赶走胡俘恶鬼?是我们楚人!到后来,蛮夷四起更是胡人侵犯之时,又是谁不念老幼,不问妇孺,用鲜血将汉江染红,把尸骨垒做城墙,最后尽灭胡蛮?是楚人!”那人每喊一声,声音便高一分,声音每高一分,百姓的情绪便长一分,而那本就快到临界点的情绪,到了此时哪里还能安稳下来,只有寻一个宣泄的地方,才能将自己的一身怒火发泄出来。 “抓住里面的人!”突然人群中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只这么一句话便如指路的明灯一般将人们的怒火引导了过去,民风的不同注定了楚地的百姓不会像京都的百姓一般在极端愤怒的时候抄起身边的东西砸向马车,亦不会像豫州的百姓一般什么事只要事不关己便可以高高挂起冷眼旁观。拥挤的人群腾起满满的狠利之气,吓得马车的马儿不停地刨着蹄子喘着粗气,只有黑甲玄魁军依旧如松柏一般站着,冷冷的将四处冲撞而来的百姓挡在身外。 “难道黑甲玄魁也开始助纣为虐了吗?”那满口书生气的人悲怆的说道,“莫非楚王真的变了?又或者有人假冒楚王之名调动了黑甲玄魁?不行!我们要见楚王!” “对!要见楚王!要楚王给我们一个公道!”无论黑甲玄魁的军士如何打退一个又一个的百姓,总有另一个会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到他们面前,百姓手中没有武器,男的用着拳头,女的用着指甲,或锤或抓,不顾自己只是想着将马车上的人拉下,要着一个公平的说法。 “不见血!”为首的黑甲玄魁首领看着百姓冲击自己的手下缓缓地说道,“横刀!”话音一落,十几名满脸抓痕和青斑的黑甲玄魁军士齐齐抓住右手边的大刀,齐声爆呵如炸雷一般在人群中响起,长刀横在胸前在等待着百姓再次冲来。 再看长街,寒芒四起,一把把长刀从各个地方钻出,看得出黑甲玄魁军士的控制十分精妙,一人多高的长刀急速穿梭在逼退离自己最近的几人之后,刀背拍在后方接着冲上来的人的细软之处,虽是哎呦惨嚎四起,却是有疼无伤,最多休息一两天便能恢复。 “死亡都不惧畏的楚人,又怎么会被这点伤痛所击倒!”就在百姓眼见不敌的时候,书生气的话语再次响起,“他们用刀却不敢伤人,说明他们心虚,莫非我们明知道自己在这真理之中也要退缩吗?也能退缩吗?” “格老子的!”那一直领头的年轻人起初还在捂着自己被打到的地方,听到话语立马又骂骂咧咧的冲向马车,“有本事就砍死老子!老子要是不死!就……” 年轻人话还没说完忽然脖子一歪,整个人倒在身后的人身上,就在身后几人不明所以的时候,噗的一下,脖子猛然裂开,一条血柱疾射而出,喷洒在人群之中,火热的鲜血一下子淋湿了旁边的几人,所有人傻了一般看着年轻人的地方,闻到的腥味看到的血花无不在说明一件事,杀人了! 尖叫、哀嚎、疯狂、恐惧,形形色色的表情出现在这长街之上,那离的最近的黑色玄魁军士满身鲜血,错愕的看着那个年轻人,血水在黑色的甲胄之上流淌,淌在那摄青恶鬼的五官上,使得恶鬼更加的狰狞,那本就狞笑的鬼脸此刻看来更有三分邪气,所以看见摄青的人仿佛都能听见他的笑容,不寒而栗。 “暗器?”那个身上染着年轻人血的黑甲玄魁军士喊了一声,“有人用暗器!” “黑甲玄魁莫非除了不要命还不要脸了吗?”听到那个军士说话后说话书生气的那人斥责道,“少年脖子的伤口明显就是刀伤,何来暗器之说!既然敢杀人就应当有勇气承认!说暗器这种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的谎话,莫非真当我们是傻子么?” “我看他就是想杀死我们!”那个抱着已经死去的年轻人满身已被血浸湿的另一个人说道,“跟他们拼了!” “对!拼了!”简短的沉默过后,百姓的激动在这血雾之中化为了血红的怒火,一双双眼睛似乎被刚刚年轻人喷洒而出的血水侵染过一般,发出炽热的红光,本来还只是徒手的人们纷纷抄起了身边的家伙事,锅碗瓢盆长凳铁棍,所有能在街头寻找的东西全部都被百姓们抓在手中,更有甚者合力抬出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大锅开水,将腰里别着的几个瓢分给其他人,指着马车的方向说着什么。 “荆州太守怎么还没来!”黑甲玄魁军的首领看着底下已经近乎于疯狂的百姓,眉头终于皱了起来,刚才那个青年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对于站在马车之上他来说,所有的情况一览无余,那一番无赖似的打斗其实压根就没有碰到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看似凶猛的冲喊,其实整个人缩在人群之中,就在人潮最为汹涌的一刻,从后方的人影之中忽然出现一把小刀,小刀虽被细线绑着却速度奇快,只一瞬间便擦过年轻人的脖子就被细线扯了回去,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刀的锋利更快过刀的速度,年轻人居然一点反应没有还在那叫嚷着,直到刚刚才死去。 高手?并不是,黑甲玄魁的首领虽承认阴影中人的手法很快,对付自己还是差了一些,不过从出招的角度与刀的轨迹来看,这个藏在人群之中的杀手绝不简单,黑甲玄魁的首领忽然像是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脑海中那个年轻人与那把刀再一次浮现,只是脑海中的年轻人慢慢的变成了自己,而那把刀的速度也没有现实中的那么快,只是慢慢的从阴影之中飞出。刀尾缠着细线慢慢的从自己的身后飞来,却在距离自己一尺的地方诡异的转了半圈停在了半空之中! 第四十八章 大剑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那刀诡异的转动之后在脑海中悬停着,此时黑甲玄魁首领的身上多出几个白点,从旁观者来看,那些白点居然全都避开了黑甲玄魁甲胄部分,而是直接落在一个个缝隙之上,若是匕首直接刺入,那自己非死即伤,而就算自己手握长刀,也有一两处是自己无法防御到的地方,虽不致命却也让自己失去了大半的战斗力。 脑海中想的虽久,却只是电光火石之间,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百姓已然提着家伙事冲到了马车旁边,再看手下已经被一群人围在其中,人虽然看着惨了些,却是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束手束脚动弹不得。倒不是百姓有多厉害,而是只打不伤还不能见血,别说这帮手下,就连天下第一的高手也只能溜之大吉,更不用说还要保护身后的马车以及马车里那人的安全,叮叮当当,各种各样的物件在黑色的甲胄上发出响声,也亏得黑甲玄魁不负虚名,才没在这杂乱无章却如同暴雨一般的攻击下损坏。 此时此刻,再也不是那个女童那个农妇与马车之间的事,由于各式各样的言语与青年的突然死亡,使得本只是想寻求说法的一场正义之举,变成了如今的暴动。人群之中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一边呼喊着上啊一边贴着前面人的身体往着马车的方向挤过去,只是不一会儿便捂着胸口从前面退了出来,直到出了人群才笑嘻嘻的将手中的包裹打开,沉甸甸的包裹里除了几件一副,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子,中年眼睛眯着缝,喜滋滋的将包裹裹好后环看四周,发现没有人看自己,更是喜上眉梢的低着头,抬脚便往阴影中巷子里钻。 “这一票干完,我王老五也可以回家娶媳妇了!”中年男子一边想着一边在昏暗的巷子里的一个破椅子上收拾着东西,细细一看之下居然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裹,中年男子也不闲着,将最大包裹里的那些看不上的衣物丢了,就把其他包裹里值钱的东西都放了进去,不一会儿装的是满满当当,一拎之下竟还有些拿不动,更是开心不已,若不是怕外面的人发现,中年男子怕是要笑出声来。 巷子里名叫王老五的中年男子开心的背起包裹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儿,巷子外那些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人们还没注意到自己丢失了包裹,就算黑甲玄魁首领很是厉害,却也抵挡不住这么多想要掀开马车的人,更何况还要防备着随时都会从黑暗里打来的细线小刀,僵持许久终于有人登上了马车,眼看着便要掀开车帘。 “王妃饶命啊!”就在车上那人的手抓住车帘想要看看里面的人倒地是谁的时候,忽然一道凄惨的告饶声盖过了讨伐的声浪,遮住了甲胄上的叮当,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几个上了马车的人由于站的高,自然比人群看的更为清楚,却是一身上背着很大包裹的中年倒行着从巷子里走出来,看样子包裹有些沉重,男子每腿一步都要晃几下,甚至差一点被绊倒在地,只是嘴里不停地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顺着中年男子的目光望去,却见一把大剑缓缓的从巷子里伸出来,大剑看着极宽,估摸着得有一尺,剑身厚重却不带花纹,只是锋利的两刃在出了巷子之时闪着金光,看起来好不威风。就这把大剑的出现使得所有人都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即便是常年从事劳作的人也因估摸出自己拿不动而咋舌,再听到中年告饶之人却是王妃,更是嘴巴长得老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巷口,害怕而期盼着。 众人眼光齐齐看着巷口,看着中年人一步一步的退而大剑是一寸一寸的前进着,直到剑锋过了三尺七寸才看见一只玉手握着大剑,玉手纤细却握着一把沉重的大剑,令人更为奇怪的是那一看便是女子的手上居然没有看见一个老茧,揉眼再看却见一个身穿紫色武服的女子出了巷子,女子的长发束在身后,没有涂抹什么脂粉的脸上有一些憔悴之色,却掩饰不了女子的美丽,紫色武服将女子的身形包裹的十分好看,并没有人们常看到的武服那般粗俗,袖口上用金线绣着两排柳枝,刘志中间是用极好的手艺绣上去的一把剑。女子的穿着样貌,再加上那一把大剑,除了美丽之外更有了几分英气。 “哎!那不是王妃吗?”马车上一个眼尖的叫了起来,却又似乎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一般拉着另一个人问道,“那是王妃吧?” “怎么可能!”另一个人也是揉着眼睛,嘴里却不停道,“王妃我见过,仙子一样的人物可以说咱们楚地最美的女子,去年年底祭祀的时候,我远远的见过一眼,王妃可真是如仙女一般,可你看那把剑!你见过拿着大剑的仙女吗?” “瞎说!”头一个人咧着嘴说道,“去年祭祀你站第几排?我告诉你我可是站的第一排,要说别人我能记错,王妃我还能记错!仙子怎就不能拿大剑了?我们王妃是什么人物,你懂个屁!呸呸呸!就怪你!害我在王妃面前丢人!” “集!”黑甲玄魁的首领看着人群停了下来立马呼喊了一声,而后一众军士纷纷立刀齐声喊道,“王妃!” 咣当!黑甲玄魁军士不喊还好,这一喊弄得马车上的人一个个栽倒在地,倒不是被突入起来的声音吓得,而是确定了女子的身份之后惊的。随着几人的落地声的响起,街上的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纷纷跪在地上磕头行礼呼喊着楚王妃三个字。 却不是因为王妃的身份,更在于王府楚王乃至王妃在百姓心中的声望,楚王虽受封楚地不是许久,但因种种优待百姓的政策与治下极其严明的作风和战无不胜的军队,而王妃却更是楚地人心中不可亵渎的女神,却不是因为她的美丽与她的身份,而是王妃做的事,从主动开仓方粮救济受灾百姓,到亲临灾区救人,所有了解乃至经理过那一场灾祸的人谈及王妃,无不是感恩戴德。这一来二去,让楚地的彪悍而淳朴的百姓对楚王府好感十足,这一次的暴动从根本原因来说并不是百姓受到如何的欺辱而激发的怨气,更多的是百姓自发的要为楚王剔除他身边的败类,让远在外地征战的楚王的名声不受损毁。 女子没有动也没有让人们起身,反而用剑顶着在黑甲玄魁呼喊时吓得软倒在地的王老五的脖子上:“东西放下,你自己去王府中领个差事,一来当作你偷窃的惩罚,二来若是你表现的好,也算有了一份工作!”女子的声音不似她握着的那把大剑,听着柔而暖,却有着不容否定的威严,“都仔细寻着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丢失一会到王府领取!”说完也不管卸下包袱爬至人群的王老五,而是玉手一转,用大剑挑起地上的巨大包裹往马车上甩去,那在王老五背上看起来格外沉重的包裹如同轻灵的燕子一般在百姓的头顶上划过一道弧线,稳当的落在马车顶上,一点响声都没发出。 “今天的事我都看见了!”王妃淡淡的说道,“我知道马车为什么到了路口,也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死去,更明白大家的心情,但王府错了就是错了!本王妃给大家道歉!”说罢王妃居然放开手中的大剑,双膝跪地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街上的百姓瞬间呆住,他们万万没想到王妃会下跪给自己磕头,便是这一磕反而将百姓心中的怒火彻底消散了去,有些妇女甚至忍不住哭泣起来,更有一些老者指着身边人的鼻子骂道:“说了多少遍,让你们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如今王妃请罪,你们谁受的起!胡闹!胡闹啊!” 王妃没有起身只是静静的直起身子看着街上的百姓,额头上虽然沾染了一些沙土,不但没有觉得污秽却只更让人心疼,“各位自然受的我这一礼,因为这辆马车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座车,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没有在车上。”似乎为了验证王妃的话一般,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用长刀撩开车帘,众目睽睽之下,车里居然空无一人,也难怪百姓群情激奋之时,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还有!”王妃面色悲凉指着自倒地开始就没有从地上爬起过来的车夫,“如果你们有人懂一些医道学识或者学过一些武功心法,也能早些看出车夫景华早已经死了,若是不信可以翻开他的领口,就可以看见细细的一道伤痕,还有!”随着王妃的话语,从街口走来一小队人马,一小队人穿着王府下人的衣服压着一个同样穿着下人服饰却有些破损的男子过来,男子手中抓着一把用细丝缠着的小刀,走的近些时便可以看到那破损的衣服之下有一个蝎子一样的纹身。 就在一行人越走越近的时候,之前斥责年轻人的老者在看清纹身的样子后忽然叫了一声“蛮族的噬魂!” 第四十九章 噬魂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在整个大秦帝国的南边和西边有一些文化落后,甚至过着茹毛饮血生活的人类,因为贫困与不开花,所以被身居在大陆中央自称中土的华人称为蛮族,虽然被称做满足,但其实并不是一个种族,在后来与蛮族接触过的景玄看来,蛮族更接近于现代非洲部落制度国家一般的不是国家的国家,蛮族大体分为两类,一个是在交州南部的南蛮部族,南蛮彪悍生性凶猛,据说成年南蛮小伙有着生撕虎豹之力,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人形机器。 若说中土华族对蛮族的印象便是那一次蛮族的入侵,那些衣不蔽体的蛮族如蝗灾一般乌泱泱的从各个地方出现,无论是人类还是畜牧,只要是蛮族人看见的都在顷刻间被杀死,偌大的交州以及镇安防卫军只在短短的三个月便被蛮族占领,而当时的西凉国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不要说调遣军队就连驻地的军士都已经腐朽到穿不上铠甲拿不动长枪,更别说与蛮族对抗。 或许是对西凉的绝望,或许是对生的渴望,华族的百姓自发组建起了对抗南蛮的民间队伍,尤其是波及最为严重的荆州楚地。楚人的彪悍不用再多赘述,但从京都官员嘲讽楚地官员为南蛮子之类的鄙视之语也能看出,楚人不比蛮人差多少。从起初的毫无章法死伤惨重,到后来的平分秋色游刃有余,楚地的百姓付出的不只是生命,更付出了许多古老楚国存在的遗迹。然而就在楚地的百姓看见胜利的希望之时,一件更为可怕的事降临在他们身上。 一群身材样貌更接近与华人的蛮族出现了,不同于之前遇到的蛮族,他们的力量只是略高于华族,但他们的速度却远远超华族人,许多郡县反击军的首领接二连三的莫名死去,没有人看到是谁杀死他们,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武器可以留下那样的伤口,直到一个剑客的出现。 那个剑客叫自己落星,也就是现在的天下第一剑落星,当然那时候的落星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剑士,年轻且有些顽皮。年轻的剑客从遥远的北方而来,一脸不正经的走进了当时的楚地自卫军最高首领也就是现任镇南大将军南天霸的帐下,南霸天颇为吃惊的看着这个进入的年轻人,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的这块虽然不是铁桶一块却也是防卫森严,又怎么有人可以如此轻松的闯进来。 更让南天霸心惊的是那个年轻人握着的宝剑上正滴着血,还未等南霸天开口,年轻人已经纵身提剑往自己这杀了过来。那是什么样的速度?南天霸说不出来,只是南天霸的眼球之中映照出的那个年轻人身后拉着一长串身形,喉管里的音节还未来的及飞出自己的嘴巴,那滴着血的长剑已经越过了自己的脖颈。 南天霸自然没有死,否则又怎么会有今日的镇南将军,但南天霸当时真以为自己死了,因为那剑明明是从自己的脖颈穿过去的,脖子上的疼痛也提醒着他这个事实,可是与想象中的不同,无数的鲜血却是从南天霸的身后喷洒了出来,即便是隔着铠甲,也能感受到身后炙热的鲜血。 “不要动!”年轻的剑客依旧是满脸的笑容,只是说出的话语让听得人想哭,“要是动了,就真死了!”到了此时南天霸也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却依旧不知道年轻剑客在跟谁说话,索性不管脖颈上的凉意,只是正襟危坐,眼睛死死的盯着年轻剑客。 “你那把刀很快!但我的剑更快!”年轻剑客说的极有信心,但他的动作却与他的话语大相径庭,却见到年轻人松开剑柄,笨拙的从桌案上爬下来,却还哪里像刚刚身形鬼魅的杀人剑客,更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尤其是脚刚落地之时还踩到了南霸天习惯性放在左手边的材料,差点没滑倒在地,却见年轻剑客稳住身体过后捏了捏鼻子哈哈的笑个不停,似乎在嘲笑着自己的笨手笨脚。 年轻人嘻哈的天真并没有给南天霸带来什么开心的感觉,反而让他更加的慌了起来,一声不响的进了自己的军帐,一声不响的拔剑,一声不响的用剑刺过自己的脖颈,只说诡异也解释不了年轻剑客的做法,更让南天霸不解的是对方明知道自己身后有一个刺客,也伤了那个刺客,为什么不立即杀了他或者擒住他,而是放开了自己的剑,假装笨拙的空手去找对方。 然而年轻剑客的笨拙似乎并不是装出来的,身形踉跄的模样以及差点把自己带倒的动作再加上如同孩童一般好奇的表情,如果不是为了国人,南天霸真心觉得还不如死在刺客手里好,至少刺客不会这么吓人,怎么说也会给自己一个痛快。 “喂!你不会说华语吗?”南天霸听到这句话时,年轻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余光可以依稀看见年轻人双手插着腰正如同街头的地痞流氓一般恶狠狠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罩的,要是他死了,信不信我偷偷摸到你们那,杀了你们的首领?哟呵!”年轻剑客越说越激动,撩起黄袍的袖子摩拳擦掌的说道,“你再不说信不信我……我……我强奸了你!” 黄袍!南霸天此时才得空打量年轻人,主要也是没办法,动又动不了,脖子上还插着一把剑,总要想些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在看见年轻剑客的黄袍之时,南霸天愣了一下,因为年轻剑客黄袍的后面赫然绣的是一只金龙,即便西凉不是当年的西凉,若非皇室又谁敢穿金龙黄袍,不!就连一般的皇室,也没有人敢穿金龙黄袍,南霸天不禁想到自己还是镇南军骁骑将军时听到的一些传闻。 据说当今天子拓跋承有一个儿子,不喜欢文治武功,却极其喜爱抱着一把剑,就连其面见皇帝拓拔承时,手中的剑也从未离身,也因为如此被皇帝贬出了京都,不过贬归贬,拓拔承毕竟还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也特例批准他可以穿黄袍秀金龙,后来这个皇子不知所踪,莫非?南天霸斜着眼,想用余光看到年轻男子的脸:“你说你交落星,你是不是姓拓拔?”南天霸小心翼翼的问道,“当今陛下在民间的皇子?” “什么皇子?”年轻剑客说完哈哈一笑消失在南天霸的余光之中,却是向着那名刺客走去,“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坏人!对不对?” 南天霸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听得是满脸黑线,若年轻剑客不是皇子也就罢了,若真是……还真觉得丢人……不过却不知身后的刺客究竟是谁,能一声不响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不过听年轻剑客的话怕是一个女子。“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年轻剑客的话语满是无耻,“哎你的脖子好奇怪啊!怎么这么近才能闻到香味呢?” ……什么是九死一生?就是一把剑插在你的身体上,而你的身后还有一个刺客正想着要你的命,但你到现在还活着。什么叫生不如死,就是那个救你的人不但插了一剑还他妈调戏起了那个刺客…… “哎呀!还挺辣!”年轻剑客的声音不断从身后传来,“哟这个鱼骨一样的是什么武器啊?哎?你的锁骨下面怎么有一个纹身啊!纹身不是好女孩哦!哇塞!”年轻人越说越过分,说的地方也从正常到了不正常,若不是南霸天知道年轻剑客有着什么目的和事情的始末,怕是帐外的人还以为自己的帐子里正发生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蛮族人!”年轻剑客说这话不知打在了什么地方,只听得啪的一声,“噬魂蝎,蛮族的图腾之一,你别瞪着我,我也是杀了好多这样的人才凑出来的消息,哎?不好意思!习惯!习惯哈!”年轻人依旧没心没肺的嬉笑着,“你要不跟我走吧,去我那,没有什么蛮族,也没有什么防卫军,反正有我在你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不是!” 扑通!南天霸只听见左后方忽然传来一个人栽倒在地的声音,转而觉得脖子一热,那把剑不知何时从脖颈间消失,却没有想象的那般鲜血涌出,只有几摸血丝慢慢渗透出来。 “不要扭头,要想看只能转身!”就在南霸天刚想扭头看一看身后的情形时,年轻剑客的话打断了他的动作,南霸天连忙用手捂着伤口转过身来,只看到年轻剑客站在一个衣着有些暴露明显就是蛮族打扮的女子身后,一手捏着女子的屁股另一只手正在试图掰开女子的红唇,而一个蛮族男子趴在地上,从后背可以看见被一把剑刺穿的伤口。 “噬魂一向是两人出动,公蝎子既然已经死了,我就把这个母的带走了!”年轻剑客也不等南天霸问话只是扛起女刺客说道,“她的心脏差一点被我刺穿,现在急需药物,所以不跟你多说废话,不过你也放心,这是进入西凉的最后一只蝎子,我还有些用处,你最好休息七天,我虽然没有伤到你的脉,但毕竟也是被剑所伤,若是因为休息不够导致伤情加重,可不能怪我!” 第五十章 一剑倾城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大爷!你开玩笑呢?”听完老人讲完故事的其他百姓纷纷不乐意道,“我大秦第一剑客,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信不信由你!那个讲述了噬魂与剑圣落星故事的大爷扬了扬眉,”就算故事本身有些虚构,但噬魂的部分却是真实的,每一个蛮族噬魂都会在身上纹上蝎子,那种蝎子纹身可不是我们这里可以弄出来的!毕竟谁也不会没事在那纹个蝎子不是!” “可是大爷,你见过噬魂?那个噬魂被你说的那么厉害,你哪有命看到?”路人们再一次提出了疑问,虽然承认年纪大见识总是多的,不过总有些年纪大的喜欢假装自己懂得多,所以年轻一些的人也喜欢怀疑着自认为不合理的事! “废话,那个公蝎子就是老头子我收的尸,那仿佛活了一般的蝎子纹身了,老头子这辈子都忘不了!”大爷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你们要是不信,看那个男的身上的纹身!看看是不是像活的!” 众人的目光随着大爷的的手指望去,那个噬魂在众人故事的时候被捆在刚搭好的木架之上,被炙热的阳光晒得看起来有些虚脱,不过人虽然萎靡,但那蝎子纹身好似活的一般冷冷的回视着每一个盯它的人,仿佛下一刻那剑尾就会扎在人的眼睛之上。 “诸位!”就在众人因为恐惧而揉着眼睛的时候,王妃的声音响了起来,“王府的事必然要给大家一个交代,若身边之前有从王府门口路过的,就知道马车是如何跑到这个街上的。” “我看到啦!”一个挑着货物的行脚商人举着手大声喊道,“王妃娘娘,我看到了!当时马车刚到王府,有一个王府的人正在举着鞭炮,然后鞭炮就响了起来,再然后就看到马车飞奔,再然后……” “说的什么啊!”去见另一个人撇着嘴一脸不满的看着行脚商人,“亏你还是个行脚商,怎么说话这般的不利索,我记得当时我从王府门前的长街路过,刚好看到马车停下,那马本来停的好好的,忽然鞭炮响起来了,我就看见那个下人往马的旁边挪了一下,然后马就跟疯了一下跑了起来,说来说去还是那个下人的问题!” “没错!”王妃穿着的依旧那身紫色武服,不过一直握在手里的大剑正被一个下人背着,“就是这个下人,这个有着蝎子纹身的噬魂!刘老,还谢谢你给大家讲噬魂的事,否则让大家久等可就不太好了!” “哪里!哪里的事!”那个讲故事的大爷嘴上这么说,可在别人的眼里,老头脸上满是骄傲的神情,“人老了,看的多了,自然知道的多了些,不过也是王妃的福德,若不是那年王妃的一饭之恩,老头子我怕早就死在饥荒之中了,哪还有嘴给大家讲故事!” “刘老可别这么说!您可是我楚地的老军士了,我只怕照顾不到,让你怨恨呢!”王妃抿着嘴笑着,“刚才刘老也说了,这噬魂成双入对,绝不可能单独出现,所以我想问一问下面的那个公蝎子,你是出来呢?还是我把你找出来呢?” “不对啊!”刚刚说了话胆子稍微大了些的人细细的看着被捆在柱子上的人说道,“王妃娘娘,这不是个男的么?怎么躲在人群之中的还是个男的?” “对啊!”男子的话立刻引起了百姓的共鸣,既然一公一母,台上这个明显是男的,怎么王妃会说台下的是男的呢?还没等众人讨论完,王妃对着身后的黑甲玄魁首领说道:“帝江,潜!”潜字出口,名叫帝江的黑甲玄魁首领食指立刻点在刀柄之上,忽然间所有的黑甲玄魁向着天空的不同的方向掷刀,刀飞在空中的样子吸引了街上百姓的目光,直到所有的刀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时,台上的黑甲玄魁军士也跟着消失不见。 “这样也不出来吗?”王妃不管黑甲玄魁军士的消失,只是用着她天生就极其柔性的嗓音说着,“难道你就真不怕我杀死她么?”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一般,王妃的玉手慢慢的搭载了绑在柱子上那个噬魂的肩膀之上,用着温柔的笑容以及细微道只有那个噬魂才能听见的声音,“你是自己缩回来呢,还是我帮你呢?要是我心情不好,扒光了你的衣服!哼哼!” 王妃的满声细语街上的人是听不见,在他们看来王妃更像是等待着另一个噬魂的出现,人是很奇怪的,若是对一个人印象好或者有好感,则会忽略掉他(她)做的事和说的话,比如王妃的下一句话,“其实我知道大家很疑惑为什么我说她是母蝎子,我说是女人的直觉吧,大家也未必相信,所以我就证明给大家看吧!”说着那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划过噬魂的脖子,在触摸到那凸起的喉结之时,立刻变成了剑指点在了上面。 咔!清脆的骨碎声传入百姓的耳朵之中,所有的男性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喉结吞咽着口水,只不过奇怪的是,那个噬魂的脸上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反而如解脱了一般闭着眼睛。更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噬魂的身体如同被抽了气的气囊一般,迅速的瘪了下去,穿在身上刚好合身的下人服一下子显得宽松起来。 然而王妃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噬魂一般,双指成剑又拍在那个噬魂的胸堂之上,那因为身体缩小而显得极其怪异的胸膛在王妃的眼中慢慢的饱满圆润起来,“让他出来!否则!我就扒光你!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谁,想来也知道我的师承!” “杀了她!”百姓们眼见果然如王妃所说,立马群情激奋起来,刚刚的死伤全是这个蛮族的女子捣的鬼,若不然自己也不会作出那样的事来。“杀了她!”那些死了伙伴的青年们更是义愤填膺,有些更是高呼着要将这个蛮女碎尸万段!“杀了她!杀了她!”稀松的喊杀到了此时已经变成了集体的呼喊,就连几岁大的孩童也开心的跟着大人一起嚎叫着什么。 “民意难犯!”王妃面对着噬魂蛮女声音虽然不小,却被百姓的呼喊声改了过去,只是脸上意味深长,“明明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可到了这一步……” 百姓们看着王妃从仆人的双手接过那把大剑,脑子里想象着鲜血四溅的模样,虽然有些恐惧,但隐在内心处更多的却是兴奋,即便杀人很恐怖,即便杀人的人是大家敬爱的王妃,可有什么办法?那个人必须死,而王妃也是为了大家而杀人,所以杀便杀了!所以还是拍手叫好吧!就连刘老头也瞪着眼睛满脸潮红等待着那个噬魂蛮女的死亡。 “慢着!”忽然间一个宏亮的声音盖过了百姓的呼喊,就在大剑砸在木桩上时,一个女童如血色的幽灵一般窜上了台,砰!女童刚刚接近蛮女,便被一把大剑狠狠的砸中,瘦小的身子砸穿了木质的台子带着木渣撞在了台下的地面之上,然而女童似乎没有受伤一般,却发出诡异的一声鸣叫,又从洞口窜了出来,砰!女童受那一击必然受了不轻的伤,哪能如第一次那般快速,只是冒了个头,便又被拍了下去。然而女童不依不饶,依旧直往蛮女的方向窜去。 直到女童第五次坠地,才有眼见的人喊道:“那个不是小女孩,那是个猴子!”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细细看着那个“女童”,可不是只猴子么,从那被王妃蹂躏的女童衣服的破洞处,可以看到一条长长的尾巴,而一团黑乎乎如同人的头发一般的东西正安静的躺在台子的破洞底下,而失去了发髻遮盖的“女童”哪有一张人脸,怎么看就是一张毛很少的猴脸。 “我不喜欢耍猴!”王妃单手握着那把极其不符合其身形的大剑冲着台下的某个方向慢慢的说道,“既然被我发现了,就不用再藏了,我不喜欢虐待动物!”不过王妃的话是这么说,手却没有停下,那把大剑如同大扇一般拍打在穿着女童装束还在努力窜回台上的猴子身上。 “你究竟想要什么!”让所有人吃惊的是,说话的人却是之前那个一直抱着自己孩子哭泣的农妇,只不过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如刚刚那般浑厚的男生,细想之下,当时女童的衣服不就是猴子身上穿的这件。一瞬间,所有的百姓都想明白了这件事,而后那些离着“农妇”近的百姓立马散到另一边,一脸诡异的看着“农妇”。 “不愧是剑圣的弟子,没算计到你!”“农妇”慢慢的举起手,在阳光之下可以看见“农妇”右手中指之上连着一根细线,顺着细线看去,就能看到农妇的腰间别着一个匕首,却不是刘老头说的那样的鱼骨状,而是羽毛状。 “不用看了!”人群中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摇了摇头,提谁不好偏偏要提剑圣,难道这个蠢货真不知道王妃还不是王妃时的外号吗?“女子姓柳,一剑倾城的柳倾城!” 第五十一章 大祭祀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且不说书生内心的盘算,只是王妃第一次充满怒意说道:“你若是再敢提一句,信不信我砍了你!” 呃……所有百姓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妃,这一刻王妃不再像之前那般知性,即便大家叫嚷着杀人时,王妃都是那么的悲天悯人,然而这一刻的王妃,就是活脱脱的女暴龙,倒不是大家这么想,而是王妃那把大剑贴着猴子的身子轰的一下砸在台子上,而后尘土飞扬,整个台子瞬间化成两截,就连那只一直不屈不挠的猴子也被这一剑吓得跪在地上抱着脑袋,呜呜的哀鸣着。 “素闻王妃善使大剑,今日一见果真厉害!”“农妇”见王妃动怒又见到一向只听自己话的猴子居然吓得蜷缩在地也是瞳孔微缩,“既然王妃邀我出来,又何必摆出如此姿态?王妃之意,莫非认为我蛮族人怕事不成?”“农妇”双手扯着麻衣,不见用力却听见麻衣撕裂之声,随后“农妇”的身体暴涨,本就满是肌肉的身体一下子涨到七尺,再一看哪里还是一个农妇,根本就是一个大汉,不知何时大汉双手缠满细线,顺着细线望去,可以看见两个羽毛一般的匕首挂在腕部,只听得一声口哨,那只蜷缩在地的猴子忽然窜起,三两步就爬上了男子的肩头。 “你倒是舍不得!”王妃忽然放下大剑,又换做平时的语气说道,“我听闻噬魂隶属于蛮族祭祀,更关键的,即便舍弃身为配偶的另一半,也必须完成蛮神的任务,身为噬魂的你,为何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呢?”王妃摇了摇头疑惑的说道,”你的夫人甘心受辱,也不愿意放弃任务,又是何苦?“ “你们中原人懂什么?”蛮族男子的全身青筋突起,两个垂着的羽毛匕首也在细线的牵引之下飞到手中,“要打就打,不用废话!” “废话?”王妃仿佛如同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们算计我,现在居然跟我说不用废话!你们当我柳倾城是什么?”鹿皮小靴往倾斜的台子上一跺,那插在木头上的大剑瞬间飞了起来,咚的一下撞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羽毛匕首,那匕首也不知是何制造,居然在大剑的剑身之上擦出噌噌的火花,王妃左脚一蹬木台,一个轻身跃气,抓住半空之中的大剑爆然呵道,“围!” 忽然狂风大起,只见王妃的身体在半空之中转了一圈,那大剑格开羽毛匕首之后如风扇一般在空中转起,只听得当当两声,就看见两根羽毛匕首从王妃的剑尖之处飞出,匕首飞的奇快,眼看就要戳到围观的百姓之迹,咚的一下被一个黑色的身影弹了下去,再一眨眼,十几个黑甲玄魁军士再次出现,一人手持一把长刀将王妃与蛮族大汉围在其中。 两把匕首还未落地,只见蛮族大汉十指连弹,细线牵着匕首如游蛇一般缠在了蛮族大汉的双臂之上:“一剑倾城倒地还是生疏了,否则怎么会叫帮手!”蛮族大汉嗤笑的说道,“王妃就是王妃,毕竟不如在剑圣……”一个圣字刚起音,大汉脸色一黑,双手紧握羽毛匕首交叉格挡在前,那两个如常人大腿一般粗细的胳膊如山一般举着,咣当!羽毛匕首骤然发出剧烈的火花与响声,却是王妃身在半空举着大剑劈在了上面。 噗!双方大约僵持了数秒之后,大汉的双臂忽然砸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随后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蛮族大汉那双本就陷入地面的脚瞬间将街道拉出两道半米长的沟壑,有些胆子大还在观看的百姓发现,蛮族大汉此刻已经躺在地上,双手颤抖的抹着嘴边的血。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王妃此刻正站在地上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抓着大剑指着大汉,“莫要说你,便是那老家伙敢站在我面前,我也劈了他!” 蛮族大汉也是硬气,便是挨了这一下,也缓缓的站了起来,只是双手还有些颤抖,就连那双羽毛匕首被大剑劈到的地方也是翻卷起来。蛮族大汉站直的一瞬间,猛然又哇出一口血,却没有想的那般更加严重,反而那因为王妃的一击显得有些发白的脸在突出那口血后,恢复了不少。 “你们蛮族人为什么就不明白?”王妃仰着头看着蛮族大汉,“中原看似富裕,但其中危险重重,我曾与你们的大祭司交流过,他也认可这一点,为什么你们偏偏要到中原来?难道热爱南蛮大地的你们真的要这样吗?”王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中院兵多将广,武者比比皆是,蛮族虽然骁勇,但又能经得起几次战争?你们就想不到这些吗?” 蛮族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大祭司……死了!蛮神发下神谕,要让杀死大祭司的人血债血偿,所以……” “大祭司……死了?”王妃吃惊的看着蛮族大汉,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蛮族大祭司死了?那个几十年前以一己之力收拢所有分散在中原各地蛮人的蛮族勇士,那个带着十数万老弱病残躲过镇南军追杀的蛮族头领,那个一辈子致力于蛮族与中原和平的蛮族老人,那个在自己面前淳朴而且比某个不良老头更像圣人一般的老人就这么死了?不知不觉王妃的眼角划过一滴泪珠,哀叹着某个自己敬佩的前辈的归去,哀婉的说道:“知道是谁杀死他的吗?” “雅弥祭祀说他看见大祭司被一个中原穿着的人用剑刺死,时候祭祀们也证实却是中原宝剑刺出的致命伤,而且蛮神也通过喀尔祭祀降下了神谕,确定了这个消息。”蛮族大汉瓮声瓮气的说着,说道此处这个受了王妃重击都没有皱着眉头的蛮族大汉居然也露出哀伤的神色。 “所以你们认为是那个白痴老头做的,于是你们想通过我来找到那个白痴老头!”王妃神情依旧悲凉,却再说道白痴老头时不自觉的咬着牙,“我有些不明白,你们从什么地方知道我回来的时间,又从哪知道黑甲玄魁的消息!”巧合吗?王妃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一切都太巧了,身为噬魂的蛮族大汉的出招方式,明显是针对黑甲玄魁的,而如此的计谋与对王府的熟悉,绝非远在南蛮的蛮族可以了解的,所有的一切都说明,在王府之中有一个人,将王府的秘密泄露了出去,王妃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于是她很认真的盯着蛮族大汉的脸。 “我们的行动全部由雅弥祭祀负责,噬魂只负责行动,王妃的老师既然是……”说道此处蛮族大汉顿了一下,就连他也不敢再在王妃面前提那个名字,“应该了解的很清楚,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们一直练的新技巧是由雅弥祭祀亲自指点的。” “雅弥祭祀?”王妃听着蛮族大汉的话回忆着之前去到蛮族时的场景,“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祭祀,难道是新进的祭祀?这个人如果是祭祀,又怎么会对王府的事情这么了解?”王妃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蛮族虽然由蛮王治理,但就算是蛮王也要服从蛮神的神谕,而祭祀身为蛮神的仆从,便是传达蛮神神谕的传谕者,为了更好的接收从上天降下的神谕,所有的祭祀都要深居在蛮山巅峰的神殿之中,除非传达神谕,这些祭祀是不得走出神殿的,又怎么可能对远在万里之外的楚王了解的这么清楚? “雅弥祭祀是不出祭祀,若不是大祭司的死与喀尔祭祀的神谕中准许雅弥祭祀破戒,就连我们噬魂也不知道雅弥祭祀的存在。”蛮族男子轻轻拍了拍头边的猴子的脚,那猴子仿佛有着灵性一般,蹭了蹭男子的头后居然蹲在男子的肩头,两个爪子合十闭着眼睛,有模有样的祷告起来。 “杀了他们!”此刻的百姓看的真切,见王妃基本制服了蛮人立马有人高声叫了起来,随着那人的呼喊,所有的百姓都齐声喊了起来,似是要将自己的言语化成刀剑,杀死两个蛮族噬魂。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王妃摇着头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百姓说道,“王府能满足你的,尽量满足!也是我亏欠大祭司的。” “王妃武技高超,我自是不如!死在强者手里,也是一桩美事!不过蛮族的勇士,只有战死!”蛮族大汉手握双匕站直身子瓮声说着。 “好!”王妃爽然一笑,大剑往身后一挥,“你们一起来!生死不问!”话音一落,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蛮族女子身上的绳子一下子蹦开,女子顺势一滚落在了王妃的身后。 “王妃!”黑甲玄魁首领看着王妃冷真的表情迟疑了一下,示意手下将蛮族女子的羽毛匕首丢给她。 “那么!”王妃一举大剑舞了一个剑花笑盈盈的说道,“战吧!” 第五十二章 茶铺趣谈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老师!为什么我们不坐马车或者轿子呢?”八皇子满头大汗嘟着嘴坐在茶室之中问着身边正在听茶室老板讲着趣闻的老板,“这地方又脏又乱,还不如去我府中……”话说到一半只看见景玄眯着眼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不免一缩脖子,不敢言语。 “巧您说的!”老板看了一眼八皇子,也不恼怒,只是冲着景玄说道,“别看我们这店小了些,这汝阴能比咱这好的也就皇子府和大公子的小院,就连汝阴郡衙,也不定比咱这好哩!”老板见八皇子不屑的神情连忙将满是褶子的脸低了下来,嘴里满是大烟垢,也不顾八皇子恶心的表情小声说道,“据说前两天,大公子去郡衙,砸了郡守的内堂,我看啊,这郡衙现在还不知道乱成啥样!” “这到有意思了!”景玄似乎一点不嫌弃老板的样子,依旧笑眯眯的说道,“怎么我觉得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郡守,反倒是有些幸灾乐祸呢?” “可不能这么说!”老板见景玄虽穿着华贵人却没什么架子,而且中午也没什么茶客,索性从隔壁桌抽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你们年纪小,也不清楚以前的事,以前宋老爷在我们汝阴,可以说人人尊敬,可自打邢师爷来了过后……!”老板叹了口气声音压的更低的说着,“整个人都不怎么管事了!那个邢师爷……”老板说着四处看了看,似乎确定了四周没有人偷听,“人可黑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人宁可吃亏也不愿意去郡衙,你想他这人怎么样?” “既然这邢师爷如此无法无天,你们怎么不向郡守请愿呢!”景玄假装严肃的说道,“那郡守就算再昏庸,也不至如此吧?” “谁说不是呢!”老板连连点头赞同的说道,“可是没用啊,你想啊,就算百姓们闹到郡衙,可连门口都进不去,郡守压根不出门,又怎么会看见百姓的请愿!更何况!”老板越说越激动,嘴里的口水喷的到处都是,“那些请愿的人,过几天不是被抓进县衙就是家里失火!就连几个不想伤害老百姓的衙役也被他弄了一些罪名,给打得哟!哎!你说谁还敢去郡衙请愿?” “那个邢师爷居然如此目无王法?”景玄的声音慢慢的冷了下来,就连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渐渐消失,“谁给他的胆子!” “哎!”茶铺老板虽是一脸暂停的叹息,却也不敢再接话,只是低声的说道,“汝阴三霸,谁也得罪不起啊!” “三霸?”景玄歪着头看着茶铺老板问道,“怎么,听你的意思邢师爷还不是汝阴百姓最为痛恨的!” “邢师爷虽然为人阴险,但不怎么出郡衙,而且还有人能治他一下!” “哦?这倒稀奇了!”景玄一挑眉毛好奇的说道,“怎么,郡守都管不了的人还有人能管他?” “那是自然!”茶铺老板满是褶皱的脸展了一展道,“也不算治,只是每次吴捕快回来的时候,邢师爷就不出现,现在的百姓都是趁着吴捕头回来邢师爷不在的时候打官司什么的!”许是说的久了,老板抓着桌上的茶壶和空碗自己倒了一杯茶,“说来也是奇怪,也不知道吴捕头怎样,反正邢师爷倒是怕他的紧!” “你这便是胡说了!”八皇子捂着鼻子,看来实在闻不惯茶铺老板身上的烟火气,“一个捕头何德何能让刑名师爷怕成这样!” “你不用理他!”景玄一招手拦住准备辩驳的茶铺老板,“既然三霸,这邢师爷总不能一个人顶三个人,总要还有其他人不是!” “邢师爷最多算个老三!还有一个就是城北的恶霸李大彪!”茶铺老板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不瞒客人,其实对我们来说,邢师爷虽然坏,但毕竟还远,但李大彪就不同了!” “哦?”景玄喝了一口八皇子闻着犯恶的茶水问道,“怎么这个李大彪比刑名师爷还要蛮横不成!” “你听我慢慢说!”茶铺老板趴在桌子上看了看左右两边盯着自己的公子哥,“其实李大彪本名叫李阿狗,是城北李员外家佃户的儿子,也没有什么拿的出的身份,又在城北。城北是什么地方?可以这么说,所有的地痞流氓都是出自城北!只是这城北的的地痞一多,哪还有人敢在城北做事,所以几个大流氓便合计以收租的方式来解决城北的问题!” “这倒是好笑,这些撒泼出家的人居然玩起了道义!”八皇子偏过头冷冷的插了一句。 “还就这么回事!”老板说着脸上露出你别不信的表情来,“地痞总要去跟人撒泼的,人都没了,跟谁要钱去?” “这城北这样,郡衙就一点都不管吗?”景玄插嘴问道,“就算邢师爷来之后不管,来之前郡守总要问上一问吧?” “不问!”茶铺老板摆了摆手,“这到不怪宋大人,这城北就是个浑水,也根本管不过来!再说城北那破落地,管他也是浪费时间!”老板撇撇嘴说道,“听我说嘛!不要打岔!再说那李大彪,这李大彪也是彪,凭着一份蛮力愣是打服了城北的那些无赖,就在百姓拍手叫好的时候,李大彪忽然整合起城北的流氓地痞加倍收起租子来,谁要是不服,便用各种手段让你过不好日子!” “都是百姓出身,一旦有了权力非但不会念及同为百姓的艰苦,反而更是变本加厉!”景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八皇子,八皇子感觉到自己老师盯着自己,连忙放下捂着鼻子的手,只是闻着老板身上的味道依旧忍不住的皱着的眉毛,“如果我猜的不错,第一恶霸便是皇子府里的八皇子了!” 咣当,扑哧,八皇子手边的碗随着茶铺老板喷出的口水齐齐落在桌面之上,不比八皇子的错愕,茶铺老板急促的咳嗽起来,看样子刚才呛的很难过:“我的客官,祸从口出,那邢师爷李大彪怎么说都还好,那主子可是咱说不得的!” “有什么说不得的!”景玄喝着茶余光看着八皇子,戏谑的扬着唇,“他人又不在这边,莫非还能听见不成!” “他是听不见!可他养的人能听见!”茶铺老板脸色难看,转过身走出大门探着头看着街道两边,又将大门合上,“差一点!差一点!客官你差点就惹祸了!” “怎么?这八皇子就这么厉害?”景玄放下茶杯看着紧闭的大门说道,“总不至于有人在外面盯着吧?” “不是盯着!”茶铺老板依旧不放心的瞄了一下门,确信门被自己合上之后才呼出一口气,“客官可记得那天大公子殴打八皇子一事?” “略知一二!”景玄见八皇子有些不悦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又微笑着点了点头,“听说了,说是楚王大公子抽了八皇子好几个大嘴巴!可是解气!” “别!”茶铺老板遮着嘴作禁声状,“别说那人的名讳,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可不得了!” “哦?这又是为什么呢?”景玄笑了笑也不再故意刺激某个没差点蹦起来的孩子,“莫非怕是说了名字就会被人听见,然后便有人过来滋事!” “对咯!”老板连连拍着大腿指着景玄,“以前那孩子刚来,我们还不知道里面的道道,后来便明白过来了,只要提到那孩子的名讳,就会引来那些狗腿子。虽然大少爷打了孩子让我们很解气,不过自那天过后,说话就更得要小心了!”老板悠悠的叹了口气,指着东边的方向,“那边有个酒店,前两天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结果……哎!” “哎?他从哪找这么多人!”景玄虽然这么问着,眼睛却看着八皇子,戏谑也变成了似笑非笑,“总不能是那个李大彪吧?” “到不会是李大彪!”茶铺老板苦着脸,“李大彪虽然不是个东西,却懂得远离官府的!不过那些被李大彪赶出来的地痞流氓就不同了,汝阴郡只有城北不管,可出了城北就不一样了!”老板唉声叹气的说道,“也不知道那些人用了哪种方式接触到了那个孩子,结果……” “一个有手段,一个有能力!”景玄嘿嘿的一笑,“强强联合之下,整个汝阴除了几个地方,还怕谁?就算汝阴郡衙与李大彪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敢不敢得罪那孩子的人,不是吗?” “对!对!”茶铺老板连连称是,激动的手指直颤,“从那以后整个汝阴都不好了起来,多数商家宁可去城北交两倍租子,也不愿意在这儿呆着!要知道就是李大彪要的再高,一个月也只要那么一次!可那些人就不一样了!” “想着法子捞些银子!想着法子弄些事情!”景玄点了点头说道,“你觉得那孩子自己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茶铺老板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多数时间他都不会来,就连身边的安……都不来,不过没有他说话,那些人又怎么会如此大胆呢?” 第五十三章 道理在自己身上总是没用的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受着前世某个对景玄来说十分重要的人的影响,荀子的理论也深深的影响着景玄,乃至由景玄的言传身教,以不同的方式教给了八皇子。 上午的茶铺攀谈只是近几日以来的一段小插曲,却也是众多小插曲中最让八皇子心惊肉跳的一次,对于教育八皇子的景玄来说,只是借着荀子的理论结合着自己的所知不断摸索,而对于八皇子来说,这也是自己摸清眼前的表哥的机会,然而上午的攀谈让这个至高无上的皇家帝子的心一只惴惴不安到了现在,就像景玄很难改变这个世界人的高低贵贱之分一般,八皇子也很难理解身为统治阶级的景玄为什么这么喜欢在民间授学,他不敢恨景玄,只想着等景玄回去之后,如何教育一下常去的东街的百姓们,如同一个想着如何改掉分数的孩子一般,既怕让家长失望又怕家长动怒。 “不用想着去隐瞒什么。”景玄静静的盯着站在身旁的八皇子依旧如蛔虫一般念出了他的心思,“这不是一场考试,你也不需要应付我!我也不会因为你以前做错了什么就去斥责你,但我和你都要知道,你错在了哪里!” “是!”八皇子见逃脱不了只好点头称是。 年轻是一把双刃剑,它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应对以后的危险,但会因为见识的不够而犯下许许多多的错误,幸运的是景玄并不是一个正真意义上的少年,他有着一颗成熟的灵魂,更有着超越这个世界的见识,身为穿越者的他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优势,如果惊门奇术的皮毛也算外挂的话…… “知道自己错在哪吗?”景玄拾起喜儿和杏儿一起剥的浆果放在嘴里,惬意的向后躺了下去,整个人极不礼貌的躺在珞姑娘的大腿上,羞的女生低着头,却发现景玄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只在那僵硬的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学生……学生不该欺压百姓。”八皇子低着头怯懦的说道,“也不该收留那些地痞流氓,污了学生的名誉。” “还有呢?”景玄张了张嘴,等着喂到嘴边的浆果,等了半天却发现珞姑娘好似雕塑一般坐着,粉脸娇羞,不免觉得好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景玄的话一说,珞姑娘更是羞的厉害,女人不同于男人,男人害羞到极致也就躲起来,女人就不一样了,女人害羞到一定程度,则会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所以某个见识远超这个时代的少年的后背便着了道。 “学生是怕老师生气……毕竟学生自己也觉得过分了一些。”八皇子说完了话微微抬头,却看见自己的老师正倒吸着凉气,一脸忍痛的朝着自己挤眉弄眼,不禁有些错愕,“老师,学生说的不对吗?” “对……与错在你心里!哎呀!”景玄吸着气也不敢再躺在珞姑娘的腿上,只奇怪的是珞姑娘似乎并没有解气一般又在景玄后腰之上拧了一下后起身低走便走了去,弄得景玄一愣一愣的,景玄不知道的就是,女人永远都是一本读不完的书,哪怕你有着超越她们的见识与知识,不过也怪不得景玄,上辈子连自己妹妹们的心思都读不了的二十年单身狗,又怎么会明白女儿家的心思,“但你说的还不全面!” “学生愚钝!”八皇子点了点头显得十分的谦卑,“请老师指点!” “知道是非对错是智慧的表现,不明是非因果就是愚蠢了,言语中伤忠良者谄媚,行为迫害忠良就是贼寇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便是直言,偷取属于别人的东西就是盗窃,隐匿自己的目的则是欺骗,轻易改变自己承诺便是荒诞。”景玄慢慢的说道,“你心中任然想着不让我知道,便是不知对错,不明是非,虽然尊我为师,却想着如何应对于我,忘了自己的初衷,行为上着实荒诞了些,你用的那些手下做不到直言,却喜好偷窃欺凌、言语中伤、行为迫害,若你真成了一朝天子,大秦还能有延续的希望吗?” 景玄说的很慢,一方面是他自己也要滤清先贤哲学,另一方面则是希望眼前准从自己未老师的弟子可以听的明白,见八皇子一脸不解也不动怒只是欣然说道:“这并非我的一家之言,而是先贤之语与我的一些理解,我也不是要你一下子就明白这个道理,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些,知道一些,先贤曾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便是这个道理。” “是!”八皇子点了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老师,学生现在知道应该远离他们,但毕竟有学生的错误在其中,若是这般远离,怕是……毕竟日子久了,也是有些情谊在的。” “多做,不用怕错,改了就好!如果你现在凡事都听我的,将来做了帝王,我又算什么?趁着自己还能犯错,就大胆的做。但!明知为恶而为之,便是恶!寻常百姓可以不明白错与恶的区别,但你一定要明白!切莫要将恶行归为错误,否则我还会打你的!”景玄抓着御赐的戒尺打在自己的手心,发出啪啪之声,“明白了么?” “是!老师!”八皇子施礼点头,继而发问道,“老师,若学生在处理别人的错与恶时,难以分辨时怎么办?” “这……”景玄沉思良久再而说道,“而全知其事而只尊法度!” “弟子不是很明白!”八皇子抬起头满脸疑惑,“若是百姓不赞同呢?” “法是治理国家的根本,无德而守法着寡,有德而枉法着多,你知道为什么吗?”景玄没有回答八皇子的疑惑反问道。 “人要是没了德行,律法在他的眼中反而不那么重要,就如那些地痞流氓,多是薄情寡义之辈,自然更容易做出触犯法律的事情来,只是德行让人称颂的人又怎么会做违法的事呢?” “因为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无论一个人的德行如何高尚,只要是人总会有着人应该有的情绪,你看着那些所谓的绿林好汉,在那伸张正义的大旗之下,有多少无辜的亡魂埋在他们忠义的祠堂之下?我曾听过一个故事,一个人为了他的欠了别人许多钱的母亲被别人侮辱,怒而杀人,又该如何?” “念其忠孝,而减其罪过,彰显忠孝之良举!”八皇子思忖之后说道,“愿为其母不惜以身相搏,自然值得推崇,虽行为有失,但非其所愿。” “身为上位者,在此时此刻不能想着善恶,更要彰显法的重要,德无失而行有过,有什么值得称颂的地方?母何故受辱?行为亦有失也,知母有失而不去指责,这是孝行?而他的动机当真便是为了其母?只是为了躲避责任而已,也根本算不上忠勇,真正大德之辈,能改母之过,承母之责,以已避祸,而不是肤浅的彰显自己的凶狠与疯狂!”景玄冷哼一声,不是针对八皇子而似乎向着另外一个人或者一群人,“法不应该因为任何一个人或者一群人或者所有人的意志去改变他的存在,法的目的在于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如果你以后做了皇帝,若要江山稳固,自身就不能触犯法律,更不能枉用法律!君为百姓之典,这不用你明白,但需要你记住!” “公子!”就在景玄教育着八皇子的时候,珞姑娘急切的提着一张纸条跑了过来,也不知是因为刚刚的娇羞还是因为急切,珞姑娘的脸上的潮红依旧没有退却,只是鬓角额间满是汗水,看的景玄一惊,在一看珞姑娘手中的纸条,更是不知为何心乱如麻起来。 “公子!”珞姑娘站在景玄的旁边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是跑了极远的路才到的这儿,那张纸条随着珞姑娘的喘息上下摆动着,隐隐间可以看到一些字,正是前些日子经常看到的王妃的笔迹。景玄也顾不得安微珞姑娘,一把拿过纸条,只是那双紧紧抓着纸条的手不知为何颤抖起来。 在八皇子的眼中,景玄这个老师一向喜怒不着于色,只是这一刻的老师牙关紧咬看起来极其愤怒,出于好奇又怕景玄迁怒只好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师?怎么了?” “查!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给我查!”景玄一把将纸条拍在桌案之上,震的桌上的浆果四散满地,“让我知道是谁,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景玄冲着珞姑娘却不似从前那般温柔的说道,“伤的重不重,要不我们收拾一下回去看一看?” “无碍!”珞姑娘此刻才从喘息中缓过神来,也被景玄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下,便摇了摇头,“王妃写的清楚,只是后背伤到了一些,既然王妃愿意提及,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否则……” 听到珞姑娘的话,八皇子这才大致明白了纸条上的内容,也是试探的说道,“母亲曾经说过,大姨的武功很高,应该也不会有事!再说,刚刚……” “刚刚个屁!老子又不要当皇帝,道理你清楚就行,老子特么就当放屁!” 王妃到底发生了什么?景玄不知道,珞姑娘也不知道,八皇子自然更不不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身为母亲的王妃又怎么会将自己告诉自己的儿子呢?除非时态到了即便景玄知道后会胡来也要让他知道的程度,这才是令景玄真正担心的事情,接二连三的种种表明,有一股人正在窥视着景玄或者说楚王景千华,这个看似安稳的帝国之下隐藏的究竟是怎样的暗潮? 第五十四章 一剑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王妃正一个人默默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因为习武的原因,王妃的容颜并未随着时光而衰老,反依旧如少女一般,只是后背上新添的伤痕以及白皙如玉的小臂上方那些从未在别人眼中出现过的疤痕提醒着她,自己已然习惯了王妃的身份,再也不能回到最潇洒快意的时候。 王妃想起早上的那场决战,蛮族噬魂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是一对一,那两人无论是谁都并非自己的对手,但二人一旦练手,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全然而退,要不是二人体力自开始就已经消耗了大半,自己也不可能只以如此小的代价,赢得胜利。 回忆中,蛮族男女一前一后将王妃包夹其中,锁骨下方的蝎子正随着二人虬起的经脉摆动着自己的尾巴,就像主人一般死死的盯着王妃的大剑,找寻着刺出尾针的时机。所有的百姓都远远的注视着三人,不知道深浅的他们正轻松的讨论着。 “你说,咱们王妃这么厉害,王爷他知道吗?”一个明显便是老板娘模样的女子拉着身边的其他女子问道,“怪不得王爷这么多年也只娶了几房,就连侧妃也只封了一个,王妃要是拿出那把大剑出来,王爷也得怕吧!” “谁说不是!”另一个看着年纪有些大身材走了样的妇人一边指着木台一边插话说道,“咱们王妃刚才可是一下劈碎了那个木台,你看看!只一剑!我的天!这要是劈起柴火来,那该多厉害啊!” “你可拉倒吧!”一个年轻一些的佩剑少年不屑的说道,“你懂个什么,还劈柴!真是不懂瞎说,王妃那个是武功!武功知道不,就是我练得那种!”说着年轻人一把亮出手里的佩剑舞了几下道,“只要练到极致,别说劈柴,便是劈开一座山也是易如反掌之事,知道天下第一剑落星大人吗?据说落星大人可以一剑出,星辰落,我看王妃也是剑道高手!” “要你废话!”后面一个腰里别着杀猪刀的大汉一拍年轻人的脑袋喊道,“刚刚那个蛮夷就说了,王妃可是剑圣的弟子!能不厉害?不过就可惜那个蛮族娘们了!要是给俺老胡做房小妾,也是快活!” “还真是!”听胡姓大汉这么一说,一群男人也是嘻嘻的笑了起来,“还别说,那个蛮女还挺水灵,细细一看脸也是标志,虽然有些黑了也不是我们华人,不过做小妾又没有什么关系!更重要的……”话说至此,所有在场的男人全都嘿嘿的笑了起来,就连那个身带佩剑的年轻人也是不顾身边其他女性的鄙视眉开眼笑嘿嘿的笑着。 与远处百姓的轻松不同,被十几个黑甲玄魁围在其中的三人的气氛则紧张了许多,在两个蛮族噬魂的眼中看来,王妃的那把大剑总是在不经意间挡住了自己匕首打去的方向,然而这并不是因为对方的武功高出自己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对方对自己的出招方式的了然于胸,那一把大剑更像是一面重盾,不更应该说隐藏着杀机的重盾,只要自己出手,便会一下被杀死。 “怎么?”王妃看着蛮族男子警惕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你们不敢上?噬魂的有死无生到哪里去了?”话音一落那把大剑猛然离开王妃的手,垂直的打着转儿悬浮在半空之中,“即然你们不敢,我就上了!”说罢王妃双手抓住空中的大剑,也未见其施力,却看到大剑如同山岳一般砸在地面之上。 轰!大剑猛然戳在地面之上,扬起尘土无数,本来还在讨论的百姓被巨大的声音一惊,抬眼望去,只看见整个街道已经被尘土笼罩,哪里还有场中三人的影子,唯一可以听到的便是乒乓的金属撞击声,以及什么东西撞到碎裂木台时的木头咣当碎裂的声音。 “上面的!谁看的见!”下面的百姓齐齐懊恼的冲着一群挤在街上最大的酒楼上的看客们,“谁来跟我们说一说啊!” “我来!我来!”楼上那个说书人见机立马喊了起来,“我看到了!都听我说!听我说!”似乎是不放心一般,说书人一把抓住身旁的凳子站了上去喊了起来,“我来说!”说完便低头看见刚才那一下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便嘿嘿的笑道,“你们看不见,是因为你们肉眼凡胎,老夫幼年在山里长大,自小便用山泉水洗眼明目,当然看的见!不信你问问他,他看的见吗?”说着手指着身旁正傻傻的望着自己的看客,那看客也是尴尬,只得摆摆手,表示自己也看不见,“对咯!我……” “别墨迹啊!”见说书人似是要念开场白一般楼下的人瞬间就不干了纷纷嚷嚷道,“要说就说!等你介绍完,都打完了!” “得嘞!”见众人如此,说书人也是老脸一红,连忙向着尘土遮眼的地方看去,张着嘴说道:“我看看!那两个蛮人此时正一前一后射出羽毛匕首,咦!匕首怎么好像是故意射偏一般从王妃的身边擦过!王妃到是没动,只是……” “只是什么!”楼下的看客见说书人如此停顿,立马不干了,再次吵闹起来。 “安静!都安静!”说书人盯着三人搏命之地继而说道,“细线!我看到了!那两个蛮人正来回用细线束缚王妃的行动能力,王妃的大剑虽然厉害,但那细线奇怪的很!居然被王妃连砍十数下都未有事!蛮族汉子动了!他正在顺着细线的方向前进着,哎?那两把羽毛匕首怎么合成了一把!” “你们居然想到了对付这个的办法!”尘土中王妃的声音传来,“看来那个老不死的也没闲着!”随着王妃的话语,四散未落而遮眼的尘土猛然卷动起来,众人只看见尘土流转,也越来越稀,最后王妃三人的身影又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果然如说书人说的那般,那个蛮族大汉正闭着眼手里握着一个两头都是羽毛匕首的奇怪武器,顺着自己两臂的细线向王妃的方向快速冲去。而王妃正挥动着大剑,那四散的尘土被大剑的劲风卷在其中,如同一条土龙一般来回翻滚着,“来得好!” 只见王妃在大汉距离自己三米之时猛然挥出大剑,而后那被剑裹挟的土龙活的一般,长着大嘴展着身躯扑向蛮族大汉,而王妃的大剑挥出之后并未停下,顺势挑住身后的细线往上一拉,一拉之下,身后的蛮女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双臂上的细线扯飞起来。 所有的百姓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战斗,尤其是那土龙擦过大汉肩膀时带出无数的血与肉时,一些胆子小的女性忍不住捂着眼睛,而那个蛮女在空中也未闲着,盯着王妃的后脑,匕首带着细线激射而出,此时的王妃连人带剑全被细线束缚,看着已无躲避之力。 “知道我为什么叫一剑倾城吗?”王妃似乎没看见即将打入后脑匕首一般依旧保持的微笑道,“不是因为我用的是这把大剑!而是我全力劈剑的时候无人能挡!就是老家伙也不行!” 轰隆!如同印证王妃的话一般,众人只觉得大地都在震动,虽然轻微但那些抖动的茶杯食物都在确认着这个事实,而后王妃脚下长街的路面忽然碎裂开来,在惊慌的百姓稳住身体的时候,忽然发现王妃似乎矮了一截一般,而那个看着要打在王妃后脑的羽毛匕首,也堪堪擦过她的头发叮在地面之上。 “砰!”还没等百姓们反应过来,那个蛮族汉子的右臂猛然炸开,白色的碎骨带着血肉洒在长街之上,那几个还能忍着呕吐的百姓看着蛮族男子的脚下,哪里还有什么手臂,除了几个粗大的指头如同虫子一般蜷缩着,便只有无数的碎肉末,直到此时,就连杀了不知多少头猪的胡屠夫都忍不住反胃恶心不已。而那个蛮女则更是凄惨,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之后,落在碎裂不堪的木台那里,许多木头碎渣从后背刺穿露在身体表面,嘴里身上的血瞬间流成了血泊,看来也是进气少出气更少。 王妃慢慢的扯下不能再束缚自己的细线,抬脚从脚下的大坑之中走了出来,王妃走的很慢,每动一步,那大坑便大了一分,从边缘上落入坑中的碎石哗啦啦的响着,随着哗啦的响声,蛮族男子的脸看着便白了一分,却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因为那个蛮女的死去。 “若是你们的毒没改的话我想你们失败了!”王妃看着蛮族大汉微微一笑,“第三把隐藏的很好,你们用命换来的机会打出这一击哪怕是那个老头也不一定能躲过去,安心的去吧!” 王妃的话似乎有着魔力一般,那蛮族男子听完之后咧开嘴笑了笑,又看了一下那个死状惨重的蛮女脸上的笑容更甚,似乎说着我们成功一般,只是剧烈的疼痛和即将死去无力让他已经说不出话来,男子后退了一步,稳住了即将栽倒的身体,那一双漆黑的眼球发出最后的光亮看着王妃又看着南方。 “放心吧!我一定会送你们回去!”王妃从走到身旁的帝江手上接过一个药丸吃了下去,随着王妃的吞咽,蛮族汉子似乎点了点头,闭上了眼整个人倒了下去。 第五十五章 南方云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王妃遇刺事件终究不是荆州百姓想的那么简单,如同一颗巨大的陨石落在了大秦官员这个海面之上,除了那些事不关己的官员正在观望着楚王府的动向以及陛下的怒火以外,所有与楚王有关的人包括楚王的敌对者们都在等待着楚王的动作确切的说是反击。 京都的天空也就如往常一般蔚蓝,只是隐约可以看见自南方而来的乌云正缓缓的压了过来,就连皇城外围的护城河里的青蛙也忍受不了这突入起来的躁动,纷纷骨气腮帮,呱呱的鸣叫着。 “启禀陛下,李大人身体不适,告病!”说话的是站在荀贺松身旁的一个新面孔叫梅寒柏,是督查院的左都御史也是李贺李大人的左膀右臂,在李贺有要事不能上朝之时由秦皇特许其代为述职,不过其他的官员都认为梅寒柏只是给李贺背锅的,毕竟一旦皇帝陛下要治罪都察院或者六扇门的时候,才能看见梅寒柏的身影。 “病了?朕看来未必吧!”皇帝眼睛微眯笑着说,“朕知道昨日有人在南门外摆酒设宴,宴请朝中大元,酒足饭饱之后遇到了刺客受了伤,又不敢跟朕解释,就这么病了?” “陛下圣明!”梅寒柏脸色不变依旧站直着身子说道,“李大人昨日是去了南城,也确实参加了宴席,据臣所知,李大人不满设宴的那位大人的言辞与做派,愤然离席后才遇的刺,为了怕朝中的其他大人拿这个说事,李大人才让臣告病!” “你倒是真敢!”秦皇先是大笑而后盛怒呵责道,“朝堂之上欺骗朕,你就不怕朕治你一个欺君?” “臣未尝欺君,也不敢欺君,更何况陛下也不会因此怪臣!”梅寒柏见秦皇盛怒的表情依旧是不卑不亢的说道,“李大人遇刺受伤,伤者病痛也,所以臣说告病也不是说不通,更何况臣以为监察御史遇刺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不利于朝廷的稳定,故臣只好以病请之,望陛下圣裁。” “梅大人的伶牙俐齿依旧那么厉害!老臣是佩服的紧!”此时荀贺松捋着胡须说道,“监察御史奉命督查百官,可以说注定的就是百官的敌人,监察御史遇刺自然不能称为一件小事,这满朝的文武、封疆的大吏谁都有可能派人刺杀,若被刺杀还不敢伸冤!这监察御史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如果陛下问起来,说明陛下是为了那件事!此时此刻你一定要小心荀贺松这个老狐狸!我知道你善于诡辩之学,但荀贺松那个老狐狸却深得陛下的赏识,在这一点上就是我这个朝廷新贵也是比不过的!”此时梅寒柏的脑海中想起了连夜被李贺叫至都察院时说的话,“陛下要做文章,又不好亲自过问,毕竟是人家的……只好……如果老狐狸开了口,你就顺水推舟!只是陛下啊,若是你的人差了一些……”想到此处梅寒柏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将脑海中的惶恐丢了去说道,“老丞相言之有理,朝廷大员遇刺之事,自然不能这么随便!严查深究将匪徒法办才是正理!臣愚钝不及老丞相,臣知罪!” 哄的一下,梅寒柏的话如同落在湖面上的石子一般,整个朝堂喧闹起来,各部尚书、各任提督同时交头接耳起来,却不知梅寒柏的话究竟是梅寒柏的意思还是身后李大人的意思,只有几个大人低着头不发一言,想来是与昨日的宴会有关。 “九门提督何在?”秦皇没有去管底下臣子门的喧闹只是中正而平缓的说道,“京都府尹何在?” “臣在”(臣在!)百官见陛下发话立刻住了嘴,只有被点到的九门提督与京都府尹快步走出人群跪在皇帝的面前。 “李贺遇刺,是何人所为?你们二人一人是掌管步兵负责京都安全的步兵统领,一人是天子脚下负责京都事宜的京都首府官员,这么大的事,你们可会不知?”秦皇肃穆的问着坐下的二人只是眼睛盯着麒麟殿的大门,看着天空中自南方而来的乌云。 “臣……”京都府尹只觉得身上瞬间湿透,心道是李大人的遇刺哪里是自己这个小小的京都府尹可以知道的,只是嘴里不敢说,而是抬眼撇向右侧的老丞相,却看见老丞相闭着眼转过头,内心更是苦不堪言,更是满脸的哀求之色,就在京都府尹差点哭出来之际,却看见代李贺上台的梅寒柏正冲着自己摇着头,京都府尹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再看梅寒柏的眼神就跟看到了父母一般。 “怎么了?”皇帝收回望着天空的目光,不满的看着台下的二人问道,“说话!” “臣不知!”京都府尹虽然收到梅寒柏的暗示却只能咬着牙说道,“臣虽是京都府尹,但此事已被李大人压住了,以臣的品级也不能知道,所以臣不知!”说完话的京都府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有些瘫软的等待着皇帝的发落。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秦皇点了点头,“你若说你知道,朕才奇怪!九门提督,你怎么看?莫非你的品级也低了些?要不要朕帮你提一提品?” 秦皇的话说出口,让刚刚放松下来的京都府尹一下子提心吊胆起来,陛下虽然嘴里说着不怪罪,但话里的意思可不是那样,隐约间京都府尹有些晕眩只感,差点没栽倒在地上。 只是九门提督却淡定了许多,却也难怪,九门提督本就是武将出身,沙场上都未曾皱过眉头,也不至于这点风浪都扛不住,更何况能做九门提督的自然是皇帝最为信任的手下之一,自然比京都府尹更淡定。 九门提督抱拳施礼,言语铿锵有力的说道:“陛下,臣虽不知李大人遇刺的详细情况,但臣确实知道一些!正打算缉拿凶手后再为禀报!” “哦?”九门提督话引起了秦皇的注意,秦皇极不礼貌的指着九门提督说道,“快说!” “根据臣昨日了解到的情况,昨日亥时有两个服装奇异的人想强行出城,如果李大人是戌时遇刺,那么此二人极有可能是凶手!”九门提督顿了一下继而说道,“守城步兵骁勇二人自知不敌便退了回去,臣怕因为派人巡捕导致其他不法之徒趁虚而入,也为了防范二人再次出城,臣才不加追查,没想到此二人居然刺杀李大人!是臣疏忽!臣有罪!” “哎!爱卿奉命守城,自然以京都为第一要务,再说爱卿也不知那二人来意,走脱了也不能因此怪罪爱卿!”出乎其他大臣意料的是,秦皇并没有因此而动怒反而平和的说道,“两个人一同行事,朕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启禀陛下!”老丞相荀贺松施礼说道,“陛下忘了,前些日子楚王府也有刺杀事件,当时也是二人行刺,只是不知道提督大人看到的二人与那二人有什么关联!” “哦?”秦皇略有所思,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坐着的龙椅,不时的发出发出噼啪敲击的声音,“楚王府的事情朕也听说了,据说是南蛮部族的人,昨日李贺又遇刺,莫非南蛮也敢远赴京都行刺不成?” “不可以说没有!”荀贺松习惯性的捋着胡须说道,“南蛮历朝历代都不是十分安定,史书上也常有历朝官员被蛮人刺杀的事件发生,所以就算是南蛮人也不足为其,我想问问梅大人,李大人伤在何处?” “后背离心脏不足一寸之处!”梅寒柏不再是那般云淡风轻,脸上反倒有些悲凉的说道,“若不是侍卫发现的及时挡了那一下,李大人怕是……” 哄!第二颗石子再一次落在了湖面之上,众人一直以为李贺遇刺不过是一件小事,毕竟以李贺的性子,哪里会如此心平气和的派梅寒柏来请假,必然要带着伤上朝大闹一番才是,听梅寒柏刚刚的话语,李贺并未是不想来,而是根本就来不了!换成任何一个人受了如此眼中的伤,恐怕都来不了! “肃静!朝堂之上,成何体统!”荀贺松厉声呵斥百官,吓得众人噤若寒蝉,才慢慢的移过身子向着九门提督问道:“昨日冒犯宵紧还擅闯皇城想要出城的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据手下所说,二人的服饰很怪,不是华人的服饰,由于天黑的厉害以及交手的时间极短,手下们也看不到二人用的武器,不过!”九门提督想了想说,“早朝之前我曾去看过,根据臣多年习武以及带兵的经验判断,对方用的明显是短兵,结合现场仅有的打斗痕迹来看,二人的武器很怪,似乎有什么东西牵连着一般。” “可是细线?”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秦皇居然打断了九门提督的话询问道,“可有线状的扯痕?”似乎察觉道自己说话的问题,秦皇连忙说道,“以你的判断,对方的兵器有没有可能被细线牵引?” “有!”九门提督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 “陛下!”荀贺松忽然跪在地上说道,“以臣所知,此必然是蛮族人所为,既然蛮族如此猖狂!我大秦也不是好惹的!必须要还以颜色!” 就在荀贺松跪下慷慨言语之后,所有大臣齐声拜倒齐齐说了起来:“求陛下发兵南蛮,彰显大秦国威!” 忽然间天空暗淡了下来,原来那从南而来的乌云终于压在了京都的上空,轰然一声,雷声大作,白链一般的闪电炸响京都,天地变色! 第五十六章 李贺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今日的京都出乎于意料外的大雨滂沱,又似乎在某些人的意料之中,监察御史李贺李大人正耷拉着眼睛,坐在院中巨大的凉亭里,感受着天地震怒后的夏日初雨。 “大人,梅寒柏梅大人求见!” 管家不合时宜的话语,将刚要迷瞪的李贺唤醒了过来,也似乎唤醒了因李贺的疲累而暂时压抑住的伤口,李贺满脸都是汗珠,如同被亭外的雨水打过一般,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有些惨败的脸没有哼上一声,就连管家也不明白,自己这个文人主子又哪有如此的意志,可以忍住而不叫出来。想到这,管家暗暗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似乎那里隐隐间也有些疼痛一般。 “哦?”李贺舒缓了半天,文弱的身体毕竟比不得武夫,只好继续躺在躺椅之上,“早朝都结束了?已经什么时辰了?怎么这天这么快就黑了?” “寅时响了雷,老爷可还曾记得?”管家低着头向着内院的门口看了过去,不急不慢的说道,“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估摸着已经巳时三刻了。” “已经巳时了!”李贺的头微微颔了颔,“那是该回来了,让他进来吧,外堂那也没什么人,今儿既然下了大雨,就让内堂的休息会儿,去吧!” 管家连连称是,起身便往出了亭子,管家走的极快,也丝毫不在意大雨穿过雨伞落在自己的脸上,只是苦了在身旁打着伞的仆人,全身已经被雨水淋了个通透。二人一走一赶,管家的衣裳也在这三两的雨滴之下湿了大半的时候才到了内堂,管家一招手接过仆人的雨伞:“湿透了就去洗洗,大人身体正虚着,你若是感冒了染了大人!”管家斜视了一眼不知是凉的哆嗦还是吓的哆嗦的仆人继而又说道,“还有!老规矩,让内堂的人老实点,要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见到了什么不该见得,别说我不照顾!”说完也不等仆人搭话,便一改恶容挤眉弄眼的拎着伞,转进外堂。 梅寒柏此刻正默默的品着茶,身边的桌案上放着一些梅寒柏爱吃的小点,看起来梅寒柏也没少来这里,只是今日奇怪的是,梅寒柏居然没有吃一块小点,而只是端着半杯茶水望着门外的雨帘发呆。 管家刚进外堂看见小点一个未少脸上的笑容一僵,又看到梅大人正看着大雨出神,昨日李贺出事前哪种不安的情绪再一次浮上心头,走路也不像平时那般小心,反而是不小心碰到了头排的桌子弄出了响来。尽管屋外雨声不断,但这突如其来的响声还是在这个内堂之中显得突兀,梅寒柏从思索中醒来,回过头顺着响声看去,才发现李府的管家正满脸歉意的看着自己。 “刘管家!”梅寒柏点了点头说道,“大人他可还好?” “托大人的福,李大人恢复的还行!”刘管家咧着嘴笑道,“幸好差了那么一分,没有伤到任何要害!也是我家大人鸿福齐天!鸿福齐天!” “那就进去吧!”梅寒柏没有接着刘管家的话,反是抬脚往内堂走去。 “我送你!”刘管家也不意外梅寒柏的行为,似乎早有准备一般,折了个身子便从墙角拿出了刚才那把湿漉漉的雨伞撑了开去,还没等梅寒柏走出门刘管家便已经举着伞等候着。 梅寒柏抬了下眼皮看到上方紧紧跟随的雨伞,又看见身旁彻底湿透的刘管家,叹了口气,“刘全,你跟着李大人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吧?” 刘管家也不顾脸上的雨水,咧着嘴嘿嘿一笑似是对自己的身份很是满意的说道“大人说的是,小人在李家当了三十六年的奴才了!” “三十六年……”梅寒柏忽然停了下来,弄得刘管家措手不及,那一直跟随的雨伞差点没将梅寒柏拉下,“我听说李贺大人年幼时家中突发变故,要不是你刘管家,怕是还没有现在的李大人。” “大人说的哪里的话!”刘管家摇了摇头,头发上湿漉漉的,甩出的雨水还没有落下的多,“大人能度过难关,全靠着大人的才思敏捷,跟我这个下人又有什么关系,我也只是命好,跟随着大人而已。” “命好?”梅寒柏摇了摇头,“当年李家遭逢变故,家奴四散而逃,所有与李家有关系的人家,要么被牵连,要么就是转投了敌对的势力,只有你趁着祸乱将李大人带出了府,才免了那一难,这再造恩德岂能用命理来说的!” 梅寒柏与刘管家的对话其实也是京都的谈资之一,百姓们一直都在讨论着李大人是如何进入了当今陛下的法眼,更是如何一下子从一介书生成为当今最红的年轻官员,但所有的所有都不及当年的李贺究竟如何从那天罗地网中逃脱出来。其实正如梅寒柏所说的一般,李贺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刘管家的缘故。 那时的李贺还只是一个读了几年书的书生,但李贺的父亲却是朝中要员,当年西凉太傅李成章,李贺的父亲虽不如李贺如今这般权倾朝野,却也是阁老三公,就如同现在的柳国公一般。可惜好景不长,梁金祸乱朝政,李成章这个当朝阁老,三公太傅,立马被梁金罗织了无数罪名,也就是后来震动京都乃至整个西凉让京都百姓至今不能忘怀的“京都惨案”,光是李家就被杀了一千七百余人,其他被牵连的更是数不胜数!据说砍头用的刀一共换了九十七把,从菜市口流出的血染红了整个京都的路面,还有那数不清的头颅堆成的无数个小山,以及明明还是炎夏却好似身处寒冬一般的寒冷感觉,都在向人们诉说着那些死者的无辜。 然而就是这样,李贺居然活了下来,并且活成了现在的模样,自然成为了一种传奇,更为传奇的是,李贺能够活着是因为当年李府一个不起眼的下人,然而这个下人便是如今的刘管家。刘管家只记得当时的自己还只是李府的小小门房,无名无姓的他被李府的所有人都看不起,却只有小公子李贺在出入府时与自己点一下头,谁能想到便是这一个小小的点头,才有了如今的李贺。 那时老爷李成章被梁金诬陷了许多罪名,于是李家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无数的想法在这个家族中涌现出来,却大都是投降献好,同流合污之意,愤怒之下李成章当日便用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彰,以显自己的清白。然而就在李家上下放心的时候,梁金却并未因李成章的死而放弃扳倒李家,反而是趁着李成章的死更为快速的清扫起李家,还没等李成章的棺材出门,便已经派人围剿李府,一时间整个李府如同陷入了血与火的地狱之中,除了如当年的刘管家一般的外围下人还能逃命以外,其他人不是死就是被抓,更不用说唯一还在内堂中给已经死去的李成章守灵的李贺。 就在内堂听到外堂大院传来的呼喊声时,仆人一把抓着年轻主子的手说道:“小主子,赶紧走吧!要是再不走,可就走不掉了?” 年轻主子被仆人拉扯着,却一动未动只是默默的看着棺材或者说隔着棺材看着里面的人:“走?往哪走?现在别说走,只要我一出门便是当场格杀,那些蠢货以为自己可以保命,未免将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些。” “小主子!”仆人见年轻人一动未动而喊杀与惨叫已经到了外堂屋中更是焦急,“小的没没名没姓,也没读过书!不过小的也知道只有活着才能给对方扣屎盆子!主子要是再不做些什么就真!”仆人话说的急切,却发现年轻人依旧一动未动,连眼皮都未抬一下,眼眶蹭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年轻人的脸上,也不再对他说话只是冲着棺材匆忙的磕了一个头:“老爷!对不起你了!”话一说完,仆人一脚蹬开棺材盖在年轻人错愕的眼光之中将棺材中死相凄惨的李成章拽了出来,当时的情境已经不允许那个奴才讲究什么礼数,只看见尸体被那奴才拽出,在地面上摔的乒乓作响。 然而那奴才看都没看尸体一眼,只是一股脑的将棺材下面的陪葬刨了出来,直到此时那些呵斥和惨叫已经在外堂通往内堂的回廊上传了过来,隐约间还能听到刀斧砍破肉时的撕拉之声。仆人听着声音越来越近,那汗水如同今日的雨水一般湿透了全身衣服,仆人自拉出李成章的尸体之后再也不顾什么理解,一把抓起李贺将他推进了棺材之中,随后更是用散落在地上的金帛等物品盖在李贺的身上。等到杀入李府的人进了内堂,只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低等奴仆正贪婪的搜刮着李成章的棺材,而李成章的尸体满是窟窿,看起来这个奴仆对李成章颇有成见。也因为如此,李贺与刘管家才得以存活。 瓢泼的雨淋在刘管家的身上,压抑的空气让刘管家只觉得自己身上不雨水,而是那日的汗与血,自己的汗与老爷的血,刘管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抬眼却发现李贺正躺在凉亭之中,原来不知不觉自己与梅大人已经走到了凉亭…… 第五十八章 生活总要没心没肺的活着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不同于京都的乌云密布大雨滂沱,豫州的天气却是出奇的好,在多次催促的信件一封封得到了回复之后,景玄的心也与这天一般,爽朗的一些。 天知道这几天八皇子是怎么过的,做什么都错,说什么都挨骂,就连不做不说也被景玄劈头盖脸的痛斥一顿,那一句句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的话语化为一道道穿心的流矢,差点没把这个不满十岁的孩子逼到跳河,就连一向不怎么待见皇子府的别院下人,都开始同情其这个小皇子来,可是这时候谁敢去撩自家的公子?“疯了”的公子总有一千八百句话怼你,就连喜儿这个浑不怕的小妮子,也识相的躲的远远的。 “老……老师……”八皇子的内心忏悔者,早知道要跟着景玄学礼法会面临这样的苦难,自己以前一定老老实实的做一个乖宝宝,想虽这么想,但依旧放下了笔,将手中还散发着墨香气的本子递给景玄,“您让我抄的书……我抄完了……” “抄好拉?抄好了就行!”看来景玄今天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居然看都没看,接都没接,也让八皇子暗自松了口气,却也只送了一口气,就差点没被景玄的下一句话给吓死,“你以前都去哪玩?带我去看看呗!” “哦……啊?”八皇子一愣,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却是顾不得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之感,惊恐的看着景玄,不知道这位老师身份的表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今天心情好,就不给你上课了,出去玩玩,放松放松心情,陶冶一下啊……情操!”景玄伸了一个懒腰,话语也变得懒洋洋起来,“我知道你以前喜欢出去玩,所以今儿干脆跟你一起去,怎么样?可别说我这个做哥哥、做老师的整天欺负你!” “我一般这时间都是休息,一般明儿出去玩!”八皇子用着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满是委屈的看着景玄,“不信你问安海,安海知道!”说着,八皇子也不起身而是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转头看着安海,似乎期望着从安海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安海哪能不知道自家小主子的意思,也是忙着说道:“大公子,皇子虽然经常出去玩,但只要逢上初一十五也是要在家呆着的,这也是贵妃娘娘的意思,所以……” “哦~”景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今儿正好十五,自己自然不能出去!”然而景玄后面的话让刚刚放下心的八皇子与安海的脸齐齐变了色,“没事,是我喊你出来的,要是你妈怪罪下来,就说我叫的!”景玄看着八皇子满脸的笑容,笑的很实在,实在像是邻居的大哥哥骗小弟弟去上网吧一样的实在,“珞儿,你知道这汝阴哪里最好玩吗?” 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也是摇了摇头,只是一旁的杏儿眨巴着眼睛看着景玄,经过几天的接触以及某个顽皮的侍女的言传身教,杏儿这个腼腆的小姑娘对景玄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公子,也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的崇拜。杏儿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连忙冲着景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不羡仙!” “不羡仙?”景玄念了一遍,用眼神止住了八皇子那个叫你多管闲事的声势,只是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杏儿说道,“不羡仙,名字不错,好不好玩啊?” “我……我……我不知道!”杏儿看见八皇子躲在景玄身后发出了杀人似的目光,又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一虚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一个婢女,哪能去那样的地方!” “嗯?”景玄顺着杏儿的目光回头望去,却只看到八皇子那张无辜的脸,不免是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杏儿,以后要不来我院子里,我觉得你挺好的,喜儿也喜欢跟你玩,要不要考虑考虑?”景玄嘴里是这么说的,看着的人却是八皇子,脸上的表情就连傻子都明白:你不同意一个,给我看看! 还没等八皇子准备辩解什么,杏儿突然跪了下来说道:“大公子的美意,奴婢心领了……不过奴婢在皇子府呆的久了,也喜欢这里,虽然我也喜欢喜儿妹妹,不过……反正公子也常来,我也随着皇子常去,倒不碍着!” “听听!听听!”景玄搀起杏儿的手,作痛心疾首状,“多好的人,有情有义!杏儿!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就没人能欺负你!”说着景玄回头又瞪了一眼八皇子,“你家皇子以后也是这样,只要他在一天,就没人敢欺负你!对不对?” “对!”八皇子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用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那是自然有老师护着,别说这汝阴,就这豫州又有几个人敢放肆的?” “安海!”景玄没有搭理八皇子,反倒是冲着其身后的安海说道,“准备好下人的车马,我们去不羡仙玩一趟!只有一个要求,不许张扬!要是被人发现,我拿你是问!” “大公子!这……”此时安海的脸比八皇子更为难看,“您这不是难为小的,八皇子……不是……小的也经常去那玩耍,进门哪有不被识破的理……” “这我不管!”景玄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转过身对着珞姑娘说道,“你去院里喊着汤元,这个呆子,也是知道一些人类应该有的快乐!”说完也不顾别人的反应,自顾自的跑去屋里拾道起自己的东西来。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是什么?是去上网被家长发现?不!绝对是家长陪你上网,哪种可怕的程度所有经历过的人都会明白,然而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还不止于此,你见过哪家家长陪孩子逛窑子的? “卧槽!这里是妓……妓……”景玄目瞪口呆的看着不羡仙的大门,大门格外的端庄雅致,如果没有二楼上那些开着隔窗穿着薄纱浓妆艳抹的女子们,那个院字从始至终都没说出口,倒不是景玄因为起初的惊讶而说不出口,而是他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在景玄现代人的眼光来说,**虽然不属于正当的职业,但这些也只不过是与自己一样的平常人,如果可以,他不希望用这样侮辱别人的方式称呼对方。 与景玄想象的不同的是,即便这些楼阁上的女子正在展现着自己的柔美,却始终没有如电视里的那般,叫喊着“大爷,上来玩吧”之类的话语,反而有着一种特别的静怡与素雅。 却不说阁楼上的女子,就连那两个站在门口的老鸨与龟公也没有热情的招呼着,反而是一脸审视的看着来的一行人,没有迎客的热情,也没有自认命贱的凄苦惨笑。 “老鸨!看不见四位吗?”安海此时及其想给那个比较熟悉的老鸨使眼色,无奈景玄的话说在前面,自己的脸更是被帽笠遮着,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只好提高些嗓门,生怕这二人得罪了身前的两个主子,“怎么!不……” “哎!”景玄一抬左手打断了安海的问话,反倒是对着老鸨抱歉道,“我和我弟弟二人路过此地,见这里清新雅致,想要进去一观,你放心!我们断然不会糟践了你的生意。” “这位公子哥。”看的出老鸨在这行干了多年,即便景玄四人差别较大,但也看的出八皇子的身份更为尊贵一些,“不羡仙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离这不远有一个聚贤楼,那里的饭菜可比我们这还要可口,若是嫌步行劳累,奴家也可以派遣车马送一送!” “您这是说的那家的话,聚贤楼哪里比的了不羡仙!”景玄微微一笑的拉住准备点头的八皇子,“既然看的出我表弟不是寻常的人家,就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大家开开心心的,你做你的生意,我寻我的快乐,不是很好!若是真的伤了感情,可就不美了!” “好大的口气!”龟公听着景玄的话脸色一变再变,尤其是听到景玄那句明显带着威胁的话后,不怒反笑起来,“你可知道我们这是谁常来的地方……” “是不是说出来吓死我?”景玄笑眯眯的打断了龟公的话语道,“你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吓死我!” “你!”龟公被景玄一句话戳在喉咙上,只觉得一口血从胸口涌到咽喉,“你就真不怕……” “怕死?”景玄依旧笑眯眯的,依旧没让龟公把话说完,只是看着龟公准备吐血的脸说道,“我这个人什么都怕,还就不怕死!不信你试试?” 话音一落,景玄身后的汤元一声冷哼左腾右转间走到了龟公的面前,就在所有人听到那声冷哼之时,汤元的手掌已经穿过龟奴的头,打在了龟奴身后的门柱之上。 “你想干什么!”龟奴见鬼了一般看着与自己只有两尺距离的大汉,什么还不知道的他虽然惊恐,却依旧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颤抖道,“我……不怕……” 随着龟奴的话,汤元的手慢慢的收了回来,而随着汤圆的手臂缓缓地收回,百年古树制成的门柱上缓缓的出现了个手掌印,紧接着咔嚓一声,那门柱之上的掌印足足大了三倍! 第五十九章 不羡仙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如鬼魅神行一般的速度,以及深不可测的一掌,除了看呆了的老鸨以外,楼上那些身形婀娜的女子们也纷纷的移目而望,只有那龟公面如死灰的摊在门柱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乘性而来,自然不想败兴而归。”景玄上前一步,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金字不大不小刚好如景玄的拳头一般大小,只是亮的有些晃眼,看的楼上的姑娘们难免有些晕眩之感,倒不是姑娘们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而是没见过将黄金作为流通货币使用的。 其实就连景玄自己也不清楚手里黄金的意味,大秦的通用货币是景玄在史书中见过的通宝,也就是俗称的铜钱,要是寻常的地方或者是太平年间,铜币自然可以作为流通货币,但上了些台面的地方以及特殊的年代,银子自然比铜币更有保证也更有面子,一些破落的贵族,也会说自家以前是使银子的作为吹嘘的资本。而黄金则不同,黄金虽然也是流通货币,然而黄金实在太过稀少,若非是商贾间的大额交易,一般不会使用黄金作为常用的流通货币,而钱庄的钱票则是另一种形式,暂且不表。 汤元的武功与景玄的那一锭黄金让老鸨明白了过来,对方的实力至少背后的势力极大,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在风尘中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鸨足以解释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别看来往的客人一口一口的老鸨的叫着,其实那也只是一个职业的名称,老鸨并不老,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也正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也可以看出不羡仙老板的品味,老鸨眼波流转的上前三步,不似之前的拒人千里,那高束的发髻随着婀娜步子以及经意与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皙,声音也比刚才娇媚了几分却没有令人厌恶的长音:“这位公子说的对,开门做生意自然没有撵人的道理,只不过……” “你放心,到哪就受哪的规矩,你看着我像是会胡来的人吗?”景玄依旧笑着回道,只是眼神不自觉的移开了一些,“现在时日不早了,还望早些安排。” “这位公子!”老鸨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又看了看带着斗笠的八皇子,犹豫之色更重,便在上前一步弯着腰,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线可以顺着那诱人的缝隙看见自己的胸口的春光,“公子可是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景玄当然知道,只是从老鸨的神情与看向八皇子的眼光,不免有些促狭,心道这年代莫非也有小孩子保护的法律?想想也是哑然,自己带一个孩子逛窑子……确实不合常理,刚准备说些什么,却有想到好像身边所谓的孩子可没少来,不免好气又好笑,“既来之则安之,我听说八皇子也来过,舍弟倒是比皇子还大一些,总是能来的!” “你既然知道八皇子来过,你也敢这么放肆!”龟公听到八皇子的名号立马从疲软中清醒了过来,反到是从汤元的面前走了出来,叉着腰扯着嗓子喊道,“我们这可是八皇子常来的地方,你居然也敢在这里闹事!要是让八皇子知道,你有几个脑袋!” “听起来,倒是蛮厉害的!”景玄说着话,却没有看着龟公而是转着头看着身边的八皇子,“到哪都有名气,果真是汝阴响当当的人物!” “你!” “好了!”老鸨厉声打断了龟公即将出口的粗鄙之语,也似不在意景玄满脸的轻蔑,依旧用着和风细雨的声音说道,“既然公子没有意见,不羡仙哪有拒客的道理!四位里边请!” 随着一个请字的说出,不羡仙的大门缓缓的打开着,顺着暮色的余光可以看见里面的烛火的摇曳,一楼的人很多,却没有想象中的喧闹,而是有一种异样的静怡之感,让景玄这个见惯了各种装潢的现代不免也有一种赏心悦目之感。轻罗细沙,明珠清辉,有歌姬在舞台之上谈着琴,琴声哀婉而悠长,似离别数年才重逢的痴男怨女那般耳鬓厮磨,诉说着内心的牵肠挂肚。“泪千行,泪千行,日守寒窑等情郎。莫哀伤,莫哀伤,相思不见愁断肠。泪千行,泪千行……” 不是娇声嗲媚,却令人更加怜惜,台下的看客多是平静的挽着佳人饮着美酒,听着那凄清的小调,也有少数似是喝多些,双眼迷离着趴在身旁的丽人怀中,却不知那心飞到了哪里。 景玄一行人没有在一楼坐下,反而在老鸨的带领之下进了二楼的一个包间,进了包间就更看的出不羡仙的老板对这个地方的重视,关上门后那清冷的小调便只成了耳边的余音,老鸨轻轻推开窗,一阵清风从屋外吹来,坐下来的景玄几人一抬眼,便可以看见不羡仙里面的样貌。 首先进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人工挖掘的小湖,湖面看起来很大颇有规模,再看便是湖心的那个小岛,岛上盖了一座大凉亭,然而更吸引人的却是凉亭里的景色,一眼看去,数不清的佳丽在那亭中,或是嗅着那岛上清丽的粉色花儿,或是追着着花上飞舞的彩蝶,或是三两嬉闹,说一些女儿家的心事,一时间无数如同铃声一般的笑声顺着清风吹进了房中,端的是“花片片飞风弄蝶,柳阴阴下水平桥。”即便是见惯了灯红酒绿的景玄,也不免在心中喊上一声好字。 “寸寸娇红艳,自此不羡仙!”老鸨说着一拉窗外的细线,发出一声清脆的铃响,配上老鸨的可人一般的声音,倒也配的起这不羡仙三个字,“两位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奴家能办到的尽力而为!” 随着老鸨的话语,一行人的目光全部盯着景玄,见到这个场景,就连老鸨也吃了一惊,看着年幼的那位才是气质非凡的正主,又怎么会让前面这个气质差了许多一脸嬉皮笑脸一看就是求人办事那类的人做决定,虽然心中讶异但依旧不动声色的转变着自己的脚尖,“既然这位公子哥是话事人,也请公子哥早些做个决断,毕竟您也知道,外面那些人靠不住的,总是需要一个人招抚一下。” “我曾听说,要喝便喝最好的酒,要吃便吃最香的肉,这女人嘛!”景玄嘻嘻一笑,“自然也要最好的女人,对吗?” “那是!”老鸨浅笑着,以她多年的经验哪能看不出景玄是第一次来,门口的那一个低头,对方非但没有趁机一览春色,反而如初来乍到饱读诗书的儒生一般转移了视线,也正式这一转,反倒是让老鸨想起以前的某个人来,但景玄如今的这番话,让老鸨有些好笑,“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什么人什么身份,也不瞒你说,到我们这来的达官贵胄也是不少,要是每个人都选那最好的,可不累死个人儿,公子也要想想外面的人儿。”老鸨轻轻的指了指屋外,“那些人都是上不了楼的,公子现在能看到的这些,哪个不是那些人眼中最好的。” “这话,我便不爱听了!”景玄忽然收起笑脸,又变成了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莫非这豫州地界,还有什么比八皇子更为高贵的人存在,想来八皇子也是这里的熟客,自然没有人敢跟他抢,你便那个女子陪着,不就成了!” “这……”老鸨脸色变了变,却在扫到汤元那张英武的脸时,还是恢复到了温婉的模样,“公子这便是拿自己开心了,我知道这位小哥身手不凡。”说着老鸨屈身给汤元施了一礼,“但就算我敢,今儿你也不能,算着时日,八皇子也应该快到了,要是让他知道……大家都不太妥当不是!” “妥当,哪有什么不妥当!”一旁的安海差点没急哭出来,自打景玄以老师的身份带着八皇子出游以来,八皇子三个字俨然成为主仆二人的敏感词,一到此刻更是恨不得别人忘记才好,别看景玄每次都是慈眉善目的与别人交谈,回了府中便开始了全府所谓的批斗整风运动,就算是隔着两层纱,安海也能感觉到八皇子脸上吃了死苍蝇的表情,“莫说八皇子来不来,就算来了,也得……” “嗯哼!”景玄咳了一声,一下子将安海的话打落,说出来的话,却让安海如坠冰窖,“既然不欢迎,那我还是走吧,点意思都没有!居然敢骗我!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骗我!每逢初一!啊?十五!哈?” 景玄的声音是越说越大,调子也是越喊越高,说的老鸨不明所以,只看见那一大一小蒙着面部的二人那遮脸的纱不停地抖动着,这一看便不再是门口处那般观察和判断,而是多了一份细想。这一想,忽然觉得二人的身形有些眼熟,一瞬间,所有由老鸨接待过的客人在她的脑海中如一幅幅画一般闪过,直到那最后一幅也是最不可能的一副时,画面猛然停了下来,是他?老鸨心头一紧,不令人察觉的挪了半步再仔细看了一眼,果然!老鸨的左脚微微后撤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压制着内心的颤抖说,“公子既然来了,又哪能让公子败兴,有什么事,由奴家担着!” 第六十章 曹阿大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行摇云髻花钿节,应似霓裳趁管弦。艳动舞裙浑是火,愁凝歌黛欲生烟。有风纵道能回雪,无水何由忽吐莲?疑是两般心未决,雨中神女月中仙。”白居易的诗词写给当时的李、马二妓,却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时间,化为了现实。 一人红衣如火,艳舞非常,一人清冷如冰,歌声绕梁,就是身边陪酒的女子,也是青黛画眉罗锦靴,好一副人间天堂,不愧是寸寸娇红艳,自此不羡仙!好一个不羡仙!景玄看着有些迷离,他也明白了那些古代的皇帝为什么爱江山更爱美人,一个妓院尚且如此,那三千佳丽,谁又能把持得住呢?怪不得有人说皇帝简直就是除了男人、女人以外的第三类物种。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景玄人生之中第二次饮酒,景玄还记得第一次时,自己与姐姐还有养父陶爸爸三人也是坐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那年景玄应该说是陶阳的十八岁生日,是祝贺陶阳的成人酒也是让陶阳选择未来的决策日。 还记得那天,陶阳以及养父早早的哄了院里的孩子,姐姐也赶上了回院里的最后一班车,只是喝的酒没有今日的这般醇美,自然也不会有轻妙的歌声与火热的美人,只是一盏昏黄的老灯,一个小小的饭桌,三两小菜,以及一瓶藏了多年的老酒。 三人细声慢语,生怕惊动了楼上正在汗水的孩子们,只是他们说的话,景玄已然记不太清,依稀只听养父说希望自己能好好读书,如果有能力就帮助弟弟妹妹们之类的话语,而姐姐只是满脸的温柔,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那一口一口的老酒,一句一句的誓言,如今已成了不能实现的话语,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半醉半醒之间,景玄忽然如疯了一般将当时听到的老歌唱了出来。这一唱,吓到了身旁服饰的**,惊到了跳舞的女郎,打断了清冷的歌声,引来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景玄不理会众人的目光满脸是泪,却依然可以用平稳的气息唱着众人听不懂的旋律。不是小调,也不是旋律,却更加让人感伤。众人眼中的景玄正在歌唱,而景玄的眼中似乎回到了那个……那个小桌,那个灯光,那个让人不敢回忆的地方。夜来幽梦忽还乡,人还在,隔一方。 然而就在屋里的所有人听着景玄的歌唱,紧闭的房门咣当一声,似乎被什么人从外面踹了开,突入齐来的撞击声将房里的莺燕们吓了一跳,转而看向门口,只看见那个大门轮值的龟公正气呼呼的站在门口处,两个眼睛如饿了几日的老虎一般血红的盯着景玄。然而被盯的猎物浑然不觉,依旧唱着歌曲。 “曹阿大,你未免也太放肆了一些!”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唱着轻妙小曲的女子,女子身穿罗裳,粉色的裙摆如同莲花的花瓣一般,只是女子的声音如同她唱的小曲一般轻妙却带着几分清冷,“我的客人你也敢来!” “我……”听到唱曲女子的话,名为曹阿大的龟公犹豫了一下说道,“如烟姑娘,实在不是阿大冒失,而是这小子欺人太甚!坏了楼里的门柱!也不是我要对付他,而是三老板的意思!” “三老板?”如烟也是一惊连忙看向桌上最小的那个少年,却看见少年的斗笠来回摆动,心下也有了主意,“门柱坏了这事,红娘可曾知道?” 如烟所说的红娘,自然不是牵线搭姻缘的红娘,而是之前接待景玄四人的那个老鸨,老鸨家是穷人,很小的时候便被父亲卖到了妓院,也是老鸨聪明机灵,小小年纪便成了所在妓院的头排,之后更是投靠了一个大的老板,在这豫州汝阴做起了不羡仙,老鸨以前所在的妓院或者说大秦大部分的妓院都是以牡丹为头排命名,取的也是百花之王的寓意,老鸨来不羡仙自然不能再做那等活儿,也自然不能再用自己以前的妓名,更加上当了老鸨总要被妈妈、妈妈的叫着,对于她这样还未到徐娘的女子来说也是在意的紧,所以干脆取了牡丹的红外加了一个娘字,叫了红娘。 龟公曹阿大一听红娘二字也是犹豫了一下,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一脚踩在门槛之上说道:“如烟姑娘,红娘自然知道,可三老板发了话,你要知道,三老板可不是那么好说话,就是你……也要考虑考虑!” “你!”如烟哪里听不出曹阿大后面的威胁话语正要呵斥,只是一想到曹阿大口中的三老板也没了底气,如烟心里也明白,大老板远在异地,一年都不曾来过一次,就连自己这些个头牌姑娘,都只见过那么一次,总体上生意都是有二老板与三老板在打理,然而二老板却只认钱不管事,所以一切的事由落在了三老板的头上,只是这个三老板…… “三老板的厉害你也是知道的!”曹阿大见如烟犹豫,气焰瞬间嚣张起来,“那湖里的大鱼是怎么肥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如烟的贝齿咬着红唇,生气的模样更有一种美丽,“你这是威胁我?” “不敢!”曹阿大似乎很喜欢这种微风的感觉,整个人夸过了门槛站到了屋内,“三……” “聒噪!”随着一声呵斥,一个酒杯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曹阿大的脸上,也打断了曹阿大的话语,“你是什么个东西!敢在我面前放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引吭高歌的景玄,只是景玄的样子有些怪,不像是富家公子的模样,反倒有些流氓恶霸的习气。 只见景玄一只脚踩在身边的木凳之上,一边挽着袖子,一边痞里痞气的盯着门口的曹阿大:“小爷在城南砍人的时候,你女马的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呢!”景玄是越说越激动,越骂越难听,不但问候了曹阿大祖宗十八代的配偶,也顺便问候了配偶们的姐妹们。总之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就连刚刚听着景玄唱歌的而产生好感并且同情他得罪了三老板的姑娘们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你!……”曹阿大一连说了十七个你字,那被气的如同得了帕金森一般的手指着景玄,刚要说话,却看见景玄抄起脚下的木凳就冲了过来。那曹阿大还没彻底从景玄问候中回过神来,景玄已经连人带木凳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后便是凄厉的惨叫以及景玄的叫骂:“你什么你!你女马逼啊你!老子手拿键盘大战三百脑残粉的时候,你妈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呢!你小子很有种啊!敢在这时候打扰我!我他妈不打你的春光满面桃花开,你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一边打着一边还是不解恨的补上几脚,只是几分钟的功夫,曹阿大可谓是满脸伤痕、鼻青脸肿、血迹斑斑。 到了此时,就连八皇子都别过脸,心里是一边祈祷一边庆幸,祈祷以后再也不要惹景玄生气,庆幸那天景玄身边没有家伙事,否则,看看曹阿大凄惨的模样也就知道下场。然而如烟与身边的红衣女子则就没那么多想法,从期初的惊惧到后来的担忧,毕竟曹阿大是给三老板带话,此时也是三老板的人,要是得罪了…… 想及此处,如烟快步走到曹阿大的身前张开双臂拦住景玄道:“这位……公子……”如烟回头看了看还在哎哟不停地曹阿大,又看着衣服上染上血渍的景玄说道,“公子,您喝醉了,还是早些去歇息吧!” “歇息?”景玄举着凳子打了一个酒隔,整个人晃来晃去,眼前的如烟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你怎么……变成两个了……不……不管了!你……你让开……敢……敢打扰我!”说着便举着凳再次向着曹阿大冲了过去。 经过如烟的拦阻,曹阿大终于是缓过气拉,眼见景玄再次举凳而来,连滚带爬的窜到了门口,一把推开门外看热闹的人往楼下跑去,不知是因为被打的厉害还是吓到了,曹阿大一脚踩空,整个人咚咚咚咚的滚到了一楼,吓得楼内的女子纷纷大叫了起来,也不知曹阿大的身子究竟是什么做的,在经过了景玄毫无人道的拍击以及十余个楼梯的磕碰,硬是跟没事人一般站了起来,曹阿大见没人跟着自己,便一手扶腰,一手指着楼上喊道:“你等着!等到三爷来,看你怎么死……” 就在所有人好奇的顺着曹阿大的手指看向楼上的包厢时,一个紫色木凳从半空中飞了出来,砰的一声砸在了曹阿大的身边,随着木凳落地包厢里传来一声醉醺醺的大喊:“今儿小爷把话在这撂下,这汝阴不是谁的汝阴,而是小爷的汝阴,以后这儿!我说了……算!” 第六十一章 三老板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曹阿大引起的喧闹暂时以曹阿大的狠话以及包厢里飞出的凳子而告一段落,看客们见没了下文也是悻悻的回了座位,一时间,不羡仙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清幽之中,除了几个寻找着老鸨红娘的小厮们还在楼中焦急的奔波,便只有几个丫鬟在收拾着从曹阿大身上滴下的血渍。 “这位公子,您……还是赶紧走吧!”如烟看着醉醺醺的景玄说道,“奴家知道公子身份非凡,但这豫州除了那几位小爷,没有人敢得罪三老板,公子既然出了气,就赶紧走吧!” “走?我为什么要走?”说来也是奇怪,自景玄打了曹阿大出了一身冷汗之后,景玄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除了脑袋还有点木木感觉,“我话都撂下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做缩头乌龟不成?” 就在景玄准备抓起桌上的酒杯再喝一杯之时,跪在地上的如烟连忙起身拦住了景玄:“公子此言差矣,奴家虽然出身于烟花柳巷之地,也干的是卖艺赔笑的事情,但奴家也知道,凡大丈夫,能屈才能伸,公子何必为了一时之意气,坏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况且……”如烟拿过景玄手中的酒杯,艳红的香唇触碰着瓷白玉杯的沿口,醇香的美酒划过她的舌尖,美不胜收,“公子气度非凡,所唱的曲词虽然平直,却包含深情,想来公子也有自己思念之人,又何必为了一时的义气去……”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有些事知道了便不能不做,有些话听了便不能当没听见!为己私,而蔑法度;谋权利,而害天理,实乃大恶!恶者,人人得而诛之,既然得见,又怎么会坐视不理?”景玄一把夺过如烟手中的半杯老酒,也不管酒杯上的唇印,一饮而尽后就地一摔,夺门而出。 八皇子拉着安海,汤元吃完了桌上的饭菜,红衣女子目瞪口呆,只有如烟愣在原地细细的回想着景玄的话语,只是那颗心砰砰的跳着,脸微微的烫着,就在景玄擦过她身旁一瞬间,她竟有了些许的不舍,些许的爱意,如果当时遇见的是他,那该多好,如烟的心中一直响着这句话,“不好!”突然,如烟娇呼了一声,立马冲出了房间。 房间外烛火衬着明珠,在珠光火晕之下景玄捂着头,似乎是刚才那半杯酒上了头,景玄揉着太阳穴眯着眼看着大门的方向,然而奇怪的是,所有人都没有看景玄,反而是惊恐的看着大门,顺着众人的目光,如烟看到了一个身形枯瘦且有些佝偻的人影,花容失色,惊呼起来:“三……三老板!” 如烟的惊呼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自然也被景玄听在了耳中,却想不到那个手段毒辣让人谈之色变的三老板居然是这般模样,景玄尽力睁大自己双眼,忽然嗤嗤的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不羡仙的三老板,居然还是一双三角眼!好玩!好玩!” “都愣住干什么?”那三老板不理会景玄的嗤笑,反而扫视着楼里的女子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可不能坏了楼里的规矩!” “规矩?”景玄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笑话一般,整个人前俯后仰夸张的笑着,“你还知道规矩?对!你要是知道规矩,就没有敢下车摸老虎的屁股了!” “阁下来我不羡仙闹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可是不把我这小小的妓院放在眼里!”三老板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露出一种不可违逆的气势来,“你既然能让如烟陪酒,想来也是身份不凡,难道不知道我不羡仙身后的主子是谁?” “是谁?”景玄收起笑容,故作严肃的说道,“求你不要再说八皇子了,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换个人好不?老给八皇子面子,我也很为难的!” “你!”三老板指着景玄看似要生气,却忽然放下了手笑了笑,“看来你还不知道不羡仙背后的势力,你走吧!我不想惹麻烦,但我奉劝你,出门在外还是给点面子给别人的好,免得惹了不该惹的人,遭了不该遭的罪!”说着,三老板转头看向楼上的如烟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让他的人赶紧走!”说完又转过头看着景玄道,“今儿的事也就这么算了,等会你们付完药钱就可以走了!” “哦?”景玄听到三老板的话一阵好奇的说道,“刚才你的手下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确定你要让我走?” “自然!”三老板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不羡仙是风月所,却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这些做老板的自然也知道店大也不能欺客的道理,阁下只要付清了医药费就可自便,在下绝不阻拦!” “不给行不行?”景玄没有回答三老板的话,反问道,“我如果不给,你会不会阻拦我?” “不会!”三老板摇了摇头,“不过还要加上一个条件!” “哦?”景玄连忙问道,“什么条件?” “阁下以后不能再进不羡仙!”三老板指着头顶上的匾额说道,“不羡仙不会店大欺客,却也不许恶客上门!这也是规矩!” “我……”景玄瞬间无语,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自己噎着别人,没想到今儿被别人噎着了,这听起来穷凶极恶的三老板,居然还是一个极其懂得商业的行家,如同一直蜷缩的刺猬一般,让景玄这只小老虎真是无从下口。 “既然阁下已经认可!”三老板见景玄没有说话拍拍手道,“就送客吧!” “我……”景玄满脸黑线,一腔怒火憋在胸中发泄不得,弄得自己心烦意乱至极,只好破口大骂道,“我操你女马!” “送客!”谁知那三老板好似压根都没听到一般冲着几个围过来的仆人说道,“帮着这位公子收拾一下,顺便准备一辆马车,既然喝醉了,就送他回去!” 我草,骂不还口!景玄的脑海中无数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齐齐打向那个三老板,结果人家压根都不理会反倒是将所有的兵器弹射了回来。现在该怎么办?这俨然成为了一个问题,就这么被人送回了府,丢了面子不说,想要伸张正义却是做不到了,怕是他再回来,这三老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撒泼打诨这事,景玄又干不出来,至少在目前的情况看来,景玄就算有理,也会被当作酒后的胡闹之言,想到这,景玄不免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又多喝了半杯。 “哎呀!”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孩童的惊呼,紧接着便是更大声的呼喊,“你居然敢打我!”景玄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只见八皇子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只是那手抓着一个满脸无辜的不羡仙仆从,嘴里还在说道,“你们老板让你们送客,你们就是这么送客的吗?看什么看!打了我还不承认了?” 对啊!景玄看见八皇子的举动心里开心的整个人差点跳起来,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他呢!说起胡搅蛮缠自己可能不行,可八皇子却是里面的行家,毕竟在这汝阴论起无理取闹的,八皇子排第二还就没人敢排第一。想到这,景玄忍着笑意强行冷住脸:“现在问题来了,你的人伤了我弟弟!这事是不是要说道说道!” “我……” “伤了就是伤了!怎么我弟弟这么小还能撒谎不成!”景玄打断了仆人的辩解,转头冲着三老板像一个护着熊孩子的家长一般责问道,“难道小孩子还会撒谎不成!你们开门做生意,我和我弟弟来这吃吃酒听听曲儿,怎么这都不可以?” 乒、乓、咣、当,就在景玄说着的同时,八皇子对着那个仆人一阵的拳打脚踢,仆人本就被冤枉,如今又被小孩踢打,更是急了起来,刚准备还手,却又被八皇子身旁的安海扇了一记老大的耳光,只听得安海指着仆人的鼻子说道:“怎么?没有理还准备打人不成?看我们家主子年纪小,就想欺负人是不是!瞎了你的狗眼!”说着安海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子丢在仆人的脸上,“你不就是想厄一些钱吗?给你!怎么还嫌不够啊?你的命还值不得这么多钱!” “这位公子!”三老板的三角眼盯着楼上的情况,转过脸依然是不慌不忙的说道,“仆人的问题我自然会教育,但也希望公子也莫要胡闹,凡事也要将个理!” “什么理?”景玄指着装哭撒泼的八皇子说道,“各位看看,我弟弟多大一个人!难道还能冤枉了那个仆人不成?我弟弟在家可是温良恭谦让,连蚂蚁搬家都会避让的好孩子,怎么到了你这就变得不讲理了?莫非三老板当真要店大欺客了不成?” “阁下这便真要与我不羡仙过不去了?”三老板盯着景玄两眼冒着寒光,“那就别怪我不羡仙不客气了!”说罢一脚蹬在地上,整个人如雄鹰一般直接飞上了二楼,左手一转,眼看就在拍在安海的身上。 第六十二章 燕子飞!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那三老板跺地翻身,直接从大门口飞到了二楼之上,杀气凌凌的左掌一下冲着安海拍去,隐隐间竟有猛禽冲上云霄的鸣叫声。 “好掌法!好轻功!”台下所有人眼看着那个三老板一掌拍在那个公子下人身上的时候,不知从何处伸出一只手,也不见其怎么用力,只是出现在那里后,三老板来势汹汹的一掌便化解在了半途。 “身临沧海!”三老板猛然倒退十步,指着一脸吃饱喝足的汤元说道,“无月是你什么人!” “啊?”汤元满脸呆滞,几乎没有喝过酒的他今天被景玄拉下了水,英气的脸上还有着红晕,只是说的话与这张脸完全不相配,反倒是有些呆头呆脑,“你说的傻?刚才风太大,没听清!” “你!”三老板狐疑的看着汤元,刚刚那凶狠的杀机瞬间收敛了回来,又恢复成之前瘦削佝偻的模样,“你和无月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无月的功夫!” 无月,这是景玄第一次在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在看见三老板纵身一击之时,就连小孩子都知道这个三老板肯定是江湖中人,只是为什么这个三老板也知道无月?汤元的神秘景玄不是没有考虑过,但这么多天的接触下来,景玄便开始相信汤元,一来是汤元的单纯,二来便是楚王景千华的密信,无月的事景玄却是一概不知,不但身边的人没听说过,就连楚王也讳莫如深并未多说一言。 “你认识无月?”景玄眼见此时可以解开无月的神秘面纱连忙说道,“无月究竟是谁!” “无月他……”三老板还震惊在汤元的那一个抬手之中随口回了句,却又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立马说道,“你想骗我说出来!没门!”说完便紧闭着双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我操!”景玄看见三老板打死也不说的样子,也顾不得再周旋,嘴里忍不住骂了起来,“你丫的功夫这么牛逼,你也怕!麻痹的,汤元!抓住他!” “抓谁?”汤元木木的看着景玄,头随着景玄的手指歪了过来,目光也顺着看到了三老板,“抓他吗?”汤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呆,却依旧让警惕的三老板后退了一步。 “就是他!”景玄赶忙说道,“他欺负我!你管还是不管?” “嘿嘿!”汤元嘿嘿一笑,英武的脸庞之上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小师弟你又要骗我,我刚才看了,他没欺负你!” “我……”景玄差点被把喝进肚中酒都给吐出来,“你还想不想我跟你上山了!” “不想了!不想了!”也不知汤元是真不想还是喝多了,依旧嘿嘿的笑着,“跟着小师弟,比山上好多了,山上还没有酒喝,酒……”汤元说着说着居然还打起了酒嗝,“可真好喝啊!” “我……我操!”这回景玄是彻底傻眼了,没想到一向坚持要到自己上山,就连喜儿的菜都不能打消念头的汤元,居然就这样放弃了!穷养孩子害死人啊!景玄的内心呐喊着,嘴里依旧不放弃的说道,“你就不想想喜儿做的饭吗?我回去要告状的话,喜儿就不给你做……了……”景玄说着说着,只看见汤元张了张嘴,整个人猛然仰倒下去,不一会儿便鼾声如雷,睡了过去。 汤元这一睡彻底把景玄睡的懵了过去,在不亮出身份的时候,汤元可以说是景玄的王牌,在景玄看来只要汤元在身边,至少这个汝阴哪里都是去得的,谁知道今天小小的任性了一把,竟遇到如此的危机,要是那三老板转头向着景玄他们打过来,想到这,景玄的心猛然一跳连忙冲着看了呆了的八皇子和安海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醒他!”说着景玄手脚并用爬到身后的桌子之上,在其他人的注意力还在二楼之上的时候,纵身一跳一巴掌将悬在高出的烛火拍了下来,那蜡烛受力随着景玄慢慢从空中坠落在地,竟然没有熄灭。 景玄连忙抓着地上的蜡烛冲着正向八皇子三人走去的仆从们喊道:“都别动!要是手中的烛火不小心点了什么东西,可别怪我!”说着便从身边的桌子上抢过一个酒壶,酒壶入手微微一沉,居然还是刚上的新酒,景玄冲着三老板笑道,“我喝的多了,要是手抖了一下,可就真不好了!” “竖子,尔敢!”三老板看着楼下的景玄怒呵一声,“我本不想为难与你,可你一再逼迫!刚刚我也不过是想讨一个公道,你三番五次要与我不羡仙作对!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说罢一掌拍向身前的栏杆,足尖一点楼道上的柱子,如轻灵的春燕一般,从二楼飞滑而下,直直向着景玄掠了过去。卧槽!赖皮啊!眼看三老板扑身而下,景玄赶忙将手中打开了壶盖的酒壶丢了过去。三老板见景玄的身体最多十一二岁的模样,又从未习武,这一丢的力道也低,若是强行改变身形也怕上面叫醒那个让自己心惊的男子,于是避也不避迎着酒壶再次扑来。 满壶的酒壶在空中缓慢的旋转着,洒出的酒一滴一滴的滑落,到了后来变成了一把一把,在靠近三老板身体的时候,已经有大半壶的酒撒在了半空,凝滞的空气中隐约看到一抹烛光,烛光忽明忽暗却依旧不肯轻易的熄灭,随着蜡烛在空中做着旋转。所有看客的表情都凝固在那里,大都是讶异之色,只有少数几人脸上隐隐有着兴奋的笑容,而景玄夸张的伸出两只手,似乎将什么东西甩出去,只有八皇子和安海正在试图用各种方法叫醒汤元,没有注意到楼下的情况。 噗!开始的那滴陈年老酒在星火的触碰之下,如同一个正在愤怒的人儿一般发出了自己的呐喊,嘭!那一声呐喊引起了所有酒水的共鸣,共鸣汇聚一起,变成了炽热了咆哮向着它们的目标怒吼而去。 “尔敢!”三老板面色一变,双臂急速前摆,挽起的袖口被那股劲力带下,一下拍击在酒壶之上,那锦布做成的袖口竟如钢铁一般将瓷白的酒壶拍成了碎片。酒壶炸裂开来,里面的酒居然急速的旋转着,随着烈火的侵入,变成了一个火球。火球如景玄看过的小说中的法宝一般,将四散的火焰吸收在了里面,只一瞬间消失不见,而不羡仙的三老板也因为刚才的一击落在了地上看着景玄:“你的脑袋很聪明,想来也值不少钱!我虽然不能杀你,但也会让你知道些外面的厉害,免得你下次做错了事,死了就不好了!” “你不杀我,还不是知道我身份不是一般!”景玄见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也因为刚才的那一通动作,有些气喘不过来,索性就坐在地上说道,“可是你为了这个地方,杀了那么多人,莫非他们便是你说的做错了事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三老板听完脸色大变,也不再废话一抬手便要冲杀过来。 卧槽,不安套路出牌啊!景玄看着不羡仙三老板杀将至此的模样,心里也是一紧,按道理来说,这货不应该陪我聊上好一会,怎么说也要解释下来龙去脉,聊到汤元刚好醒过来再动手吗!卧槽,小说害死人啊! 现实毕竟不是小说,坏人必然不会因为想跟你废话就错过了杀你的时机,不羡仙的三老板也是老江湖,自然懂得这种最基本的道理,现在自己虽然不能杀他,但至少要将他打成重伤,否则后患无穷。想到此处,三老板更是快上一分,那速度快的竟带动起整个楼内的烛火。整栋楼的烛火向着三老板的方向移动,就如同无数的精灵向着这个世界的强者膜拜着。 叮!忽然间,不羡仙的精灵停止了膜拜,原来是让它们膜拜的人挺了下来,而那人身前的地面之上插着一把刀,刀身很宽很厚,如天堑一般横亘在景玄与三老板的中间。 “是谁?”三老板转过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捕快衣服的男子站在门口,男子左手握着刀鞘,看那刀鞘的样子正是地面上这把刀的配鞘,“是你!” “刑师爷!没想到吧!”捕快缓缓的走进楼内,扫了一眼后将目光停留在景玄的身上,确定景玄没有事后再次看向不羡仙的三老板,“我是该叫你刑师爷呢,还是应该叫你燕子飞?” “刑师爷!燕子飞!”景玄吃惊的看着不羡仙的三老板,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眼前这个身材佝偻的中年男子居然就是汝阴有名的刑师爷,而更让他想不到的就是,在院中插着的那把剑的主人,竟然就是此人! “吴省兰,你追了我这么长时间,我避开你这么长时间!”三老板的声音忽然变得年轻起来,身子也不再佝偻,就连那显得宽大的衣袖也开始变得合身起来,“莫非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第六十三章 恶鬼金刀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吴省兰莫非我还怕你不成!”刑师爷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进门而来的捕快,“恶鬼哭,你追了我足足八年,却没想到在我手底下干了两年,像你这样不知变通的蠢笨之人,活该你离开六扇门!” “燕子飞,当年让你跑了!是吴某人的失职,但今日定要将你伏法!”吴省兰看着刑师爷嘴里大声的喊道,“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此人为江洋大盗燕子飞!不想死的赶紧躲起来!”话一出口,那群目瞪口呆的嫖客**纷纷跑出门外,而楼里仆人小厮也都站在二楼,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帮忙,唯有八皇子和安海依旧站在汤元身边,尝试唤醒着喝醉的汤元。 “金刀一出,万鬼齐哭!”燕子飞冷笑着说道,“没了金刀的十二金刀,也想打败我!”一言既出,燕子飞左脚横扫,刹那间,无数白色的瓷片飞在半空,在景玄看来,这些白色的碎片不就是刚刚被刑师爷拍碎的那个酒壶。还没等景玄想完,燕子飞左手凌空一挥,那些白色的碎片如闪电一般打向吴省兰。然而吴省兰也不愧是六扇门的金刀,左手握着刀鞘挑起身旁还有余热的木凳,也不知吴省兰做了什么,那木凳居然在刀鞘之上旋转起来,随后一阵闷声想起,再一看木凳已经面目全非,甚至有些边角已经被削去了一部分。 燕子飞看都没看吴省兰一眼,只是那个拍出碎瓷片的手向下一沉,掌心一拍地面,便听到沧浪浪的响声,再一看那插在地上的刀倒飞而起落在燕子飞伸在后方的另一只手上,更诡异的是,燕子飞一触长刀整个人忽然往前飘了三四米远,哗啦!吴省兰刀鞘之上还在旋转的木凳碎成两半,却是燕子飞手中的刀砍碎了那把木凳,刀劈碎但余势依然凶猛,依旧向着吴省兰的头颅横砍而去。 “吴布头小心!”景玄见吴省兰一动未动连忙焦急的喊道。 “哼!”当燕子飞的刀越过大半个刀鞘之时,吴省兰怒哼一声左手一拨刀鞘,右手前抓竟似乎做出空手抓白刃的样子,但出乎景玄的意料的是那刀鞘被吴省兰一拨,居然贴着燕子飞的长刀旋转了大半圈,被吴省兰抓在手中,叮!长刀砍在刀鞘之上,发出一声脆响,响声不大,却有着刺痛耳膜的感觉。就在景玄刚刚放心之际也就是燕子飞那一刀未得逞之时,从刀与刀鞘的缝隙中飞进一只手,看起来却是燕子飞好像早就知道这样一般,左手已经贴着吴省兰的刀鞘指向他的肩膀。 骨裂之声响起之时,吴省兰的脸霎时间白了三分,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肩膀之上传来,便是坚毅如六扇门的金刀也被这一痛弄得吸着凉气。 “嘿!嘿!嘿!”燕子飞一击得手连着倒退三步阴阴的笑着,“想不到吧吴捕快,当年你被我大哥伤到的肩膀,成了你今日催命的符咒!”话一说完,一道血箭从吴省兰的肩膀上飙射而出,就是三岁的孩童也看得出吴省兰已经受了严重的伤。 燕子飞笑着,笑的很是得意,那沾染了吴省兰血的手灵活的摆动着,忽然燕子飞止住了笑容反而转头看了二楼一眼,二楼上的仆人小厮早已消失无踪,只有八皇子三人,但让燕子飞心忌汤元正坐在地上揉着脑袋睁着迷离的双眼哼哼着:“吴省兰你是故意拖着我!你够狠!” “六扇门做事从来都不需要外人插手!这是六扇门的铁律!”吴省兰捂着受伤的肩膀咬着牙猛然一扭,即便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也依旧被那剧烈的疼痛疼的面容扭曲,吴省兰彻底变白满是冷汗的脸露出了确切的说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我不是六扇门的人,自然不用再守着六扇门的规矩!” “好一个吴省兰!”燕子飞言不由衷的赞叹道,“做了捕快之后,你算是彻底变了!可惜!” 燕子飞猛然踏了一下地面,整个人往上窜飞而起,便这一下竟直接窜过了二楼,燕子飞手举长刀插在楼上的房梁之上,长刀插入房梁之时,却见燕子飞一拨长刀,身体就这么贴着刀身挂在了房梁之上:“吴省兰,十年前你抓不到我,十年后你依然抓不到我!”说着话的同时燕子飞屈身站在房梁之上,双足猛然一蹬,如出膛的炮弹一般撞开不羡仙的楼顶,沙土瓦片碎落,却再也见不到燕子飞的身影。 “吴捕头!”景玄见燕子飞消失,又看向吴省兰,才发现吴省兰虽然笑着但身形已经摇晃起来,肩膀上虽然不再大量的出血,但燕子飞那一下必然是伤到了吴省兰的旧伤处,赶忙问道,“没事吧?” “没大碍!”吴省兰嘴上这么说着,也是用那还能活动的手撕扯下自己的衣服熟练地包扎起肩膀,“只不过可惜了!” “既然这里是他的产业。”景玄看着吴省兰,见对方好似不在意自己伤势一般依旧叹息着让燕子飞跑掉的事,也是劝慰道,“燕子飞必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舍弃!只要好好的查,还是有机会的!”景玄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身边的木凳送给吴省兰。 “大公子您太客气了!”吴省兰看着景玄将凳子放在自己的身后赶忙施礼,只是这么一动伤口不免又开始疼了起来,脸上的冷汗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只好尴尬的说道,“哪能让您……” “可别这么说!”景玄连忙摇头说道,“你可是救了我,若不是你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你说燕子飞是刑师爷是怎么回事?” “哎!”吴省兰见推脱不过只好坐在凳子上长叹一声说道,“我来汝阴就是为了追查燕子飞的下落!”吴省兰看着房顶上的洞,从洞口洒进的月光照在不羡仙只有寥寥数人的楼内,使得本就清幽的楼显得更加静怡,“两年前我追查燕子飞的足迹到了豫州,谁知道燕子飞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年办案的经验以及直觉告诉我他一定还在豫州没有走远!” “所以你就来到了汝阴?”景玄点了点头,“确实!豫州是大秦的交汇之处,而汝阴更是相邻其他几州,就算燕子飞逃亡了外地,只要得到消息,也可以少些弯路!” “是的!”吴省兰点了点头,“但就是我也没想到燕子飞居然化身刑师爷一直住在汝阴郡衙之中!”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躲着你,想来也是怕你发现他。”景玄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上一次虎子威袭击我时,你发现了什么,才会一路追查刑师爷的底细,才会找到这!这我就有些好奇了,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你还记得燕子飞的那把剑吗?”吴省兰不答反问道,“就是虎子威使用的那把剑!” “那是自然,那把剑还在我家中!”景玄点着头,脑子里想着那把燕子剑柄的宝剑说道,“虽然那把剑是燕子飞的,但也不能让你怀疑到刑师爷的头上!” “本来应该是这样,但我在观察那把剑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吴省兰虚空笔画了一个剑的样子说道,“那把剑太锋利了,锋利的根本不可能是存放了近十年的剑!” “这有什么奇怪的?”景玄问道,“如果是一把宝剑,不经常使用锋利也很正常,而且虎子威使用着,擦拭打磨也是应该,又有什么奇怪之处呢?” “这便是大公子有所不知了!”吴省兰摇了摇头,“虎子威与我一样惯用长刀,刀剑虽然相通,但练到我与他这般程度,刀与剑就截然不同,就如同刚才燕子飞横砍的那一刀,不过他用的却是剑法,虽然动作相同,但若是换做我,那一刀便会砍在这里!”吴省兰一指自己的左肩,指头从左肩笔画到了心脏之处停了下来,“但如果我用剑,便只能伤在这里。”吴省兰再指左肩,却奇怪的下降了两寸的距离,长度也从七寸变成了三寸,“这样得不偿失的做法,必然不是虎子威愿意的!” “你的意思,虎子威肯定不会携带那把剑?这不应该!”景玄依旧发问道,“虎子威易容成刑师爷或者说燕子飞的样子,混在汝阴郡衙准备接近乔远,没有兵器又怎么对付燕子飞呢?” “这就是矛盾的地方!”吴省兰点点头说道,“首先虎子威肯定不知道他的结拜兄弟在这,否则他也不会易容成刑师爷的模样,毕竟以他俩的感情以及燕子飞的化身刑师爷在郡衙的威望来说,虎子威要带走乔远只需要燕子飞一句话就行!然而虎子威却说他袭击了燕子飞,这便耐人寻味了!” “假设虎子威并不知道燕子飞的存在,就在他拿到那把剑之后也应该知道这个结拜兄弟的事情,可偏偏他并没有发现!”景玄顿时觉得脑袋不够用起来,“要么他已经忘记这把剑的模样,可是这完全不合理,那把剑的样子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记得,虎子威又怎么会不记得!除非……” “除非他根本来不及看!”忽然楼外响起一个苍老却浑厚的声音,“阿弥陀佛!景大公子,老衲给你见礼了!” 第六十四章 这个世界也特么有和尚?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和尚!景玄昏沉的脑子嗡的一下子,如果是上辈子,看见和尚虽然不易,却也不难!就算穿越到以前的古代,遇到个和尚也可以理解,但这个世界出现个和尚就大大的不同了!要知道不同的国度若不是很早就相互交流,是断然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信仰,这就是为什么西方世界虽然都信奉上帝真主,却依旧有着极大的差别在里面,可就算是同一个国度,不同的思想也会又不同的信仰,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恰恰能侧面反应这一点,但景玄耳朵里听得真切,外面那个苍老雄浑的声音说的是“阿弥陀佛”!这便很难解释了! “你……你……”景玄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汉文写汉字可以归咎于进化的偶然和必然,但说阿弥陀佛就另当别论了,这个世界的究竟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着,或者说这里与地球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一刻什么燕子飞、虎子威,什么不羡仙、汝阴郡,统统都不重要了,景玄看着大门喊道,“你信的什么佛?” “阿弥陀佛!”那人一边念着佛号一边缓步走进楼内,顺着光可以看见来人是一老僧,老僧须眉皆白,袈裟也有些破旧,脸上没有景玄想象的那般慈祥,却是怒目金刚之像,却施的单手合十的礼仪,“阿弥陀佛!” “我……“景玄听着老僧两句阿弥陀佛顿时满脸黑线,顿时想起了前世那个阿弥陀佛等于呵呵的笑话,瞬间觉得被老和尚呵呵了一脸,只是景玄不知道的是,佛门子弟呼喊阿弥陀佛并非是口头禅,而是对无量光、无量寿的一种敬畏和虔诚,所以才有了阿弥陀佛之语,“我问你信的是哪个佛!”景玄心里疑惑颇多,又一时误会,声音不免高了几分。 “大公子!”吴省兰一手拦着景玄一手还礼道,“了空大师!”说完便向着景玄小声说道,“了空大师是许昌郡云台山的得道大师,就连王爷见了也要礼让三分,大公子切莫失了礼仪!” “无碍!”了空和尚放下了手说道,“大公子性情中人,又与佛有缘,哪有怪罪之礼!” “哎!”突然,二楼之上响起一阵呼喊,寻着声音却见汤元指着了空和尚,“你不是老和尚嘛,你怎么也来到这里了!” “阿弥陀佛!元师弟!别来无恙!”了空和尚顺着声音看去,见汤元正一脸憨笑的看着自己有些不解的说道,“怎么元师弟也在这里?” “师弟!”听到了空和尚的话,景玄彻底蒙圈了,“他是你师弟?那无月他?” “这是江湖不成文的规矩,武林中门派诸多,又不好直呼其名,尤其是关系好的门派,便会以同门相称!”吴省兰依旧小声的解释道,“这样出了宗门,做人做事总会方便一些!只是没想到大公子手下的那人居然能与了空大师平辈相称!” “你知道无月吗?”景玄转过头问向吴省兰道,“他是无月的徒弟。” “无月的徒弟!”吴省兰一惊,再看汤元的目光变得不一样起来,嘴里也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若是无月的徒弟,那么他的武功以及了空大师的称呼便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无月很强吗?”景玄追问道,“无月究竟是谁!为什么每个人提到无月都是你这样的表情!”一下子这么多问题出现在眼前,景玄却不知道问哪个好,只好抓住一个是一个的问道,“你别说你不知道,六扇门专管江湖之事,你在六扇门多年,别告诉我无月不算江湖中人!” “我……”吴省兰一怔,他不知其中缘由,不理解景玄为什么如此在意无月,“我知道,但我不能说!一来是涉及六扇门的机密,二来……” 吴省兰的表情很怪,却让景玄熟悉不已,所有他问过而知道的人,都是这个表情,景玄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别告诉我,只要说了无月的事,你就会死!那你又是从谁的嘴里听到的呢?”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吴省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只有说了就一定会死,无一幸免!” 终于,景玄从吴省兰口中听到了一种不算是答案的答案,说了就会死?景玄虽然相信吴省兰没有骗自己的理由,但依旧不相信吴省兰的那句话,什么叫说出来就会死?景玄的内心嘲讽道,编故事呢?还他妈是个鬼故事!说了又怎样?他还能听见不成?无月如果有这种本事,还会让汤元过来?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什么奇怪的玄幻世界,无月又不是这个世界的神灵,总不能还有这么大的领域吧!啊?否则又怎么解释他的徒弟还处于人类的水平?好吧,比人类是强了不少,但总还是人类吧,景玄的大脑重启了一般再一次飞速思考起来,我就不信,总不会是高科技远程定位打击,高科技远程定位打击!突然间景玄想到了乔远的那个故事,那个关于睥山的游侠,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更加疑惑。 “大公子不曾修习过武艺,自然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吴省兰见景玄疑惑之色更重,思索了好一会说道,“所有修习过武艺的人,在功法小成的时候都会被告诫一件事,抱歉,这件事也在不能说的范围之内,要是大公子想知道,就……” 无月面纱之下的神秘似乎无穷无尽,就算吴省兰说了让景玄隐隐明白的东西,也没法揭开这份神秘,这时景玄忽然觉得,就算自己修习了武艺,也不能彻底揭开这一层面纱,只得无奈的说道:“无月的事不能说就不说,了空……大师,我想问你,你究竟拜的什么佛?” “阿弥陀佛!”了空单手合十施礼说道,“大公子问老衲拜的什么佛,老衲回大公子是阿弥陀佛,不知大公子可曾明白?” “……”景玄飞速运转的大脑再次当机,好半天才重新启动,“好吧,大师可知道释迦摩尼、六祖慧能?” “阿弥陀佛!”了空和尚摇头说道,“知也不知,不知也知,不知,不知!” “……” “老和尚,你怎么也来这里了!”就在景玄被了空和尚说的一头雾水满脸黑线之际,汤元忽的出现在了空的身边,指着了空的光头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长头发?” “阿弥陀佛,元师弟依旧如此,甚好!”了空和尚的脾气到是好的很,居然没有责怪汤元的不太尊敬的话语,反而对着吴省兰说道,“吴施主宁舍身不杀业,当真是慈悲心怀!善哉,善哉!” “大师谬赞,只是在下不解,大师既然看见燕子飞出去,为了不帮在下拦截一下?”吴省兰苦笑了一声,“我想,以大师的厉害,便是生擒燕子飞也不是什么难事!” “老和尚厉害的很!”汤元听了也是连连点头说道,“以前我和老和尚打过一架,没过三十招我就输了!除了那个拿刀的,也就是老和尚最厉害了!” “阿弥陀佛,诸事有因,万法有缘,老衲不在燕施主的因果之中,自然与他未能有缘法之理。”了空和尚低下了头默念了几句经文后说道,“若是因为老衲的出手,害了燕施主的性命,不是违逆了佛祖的指示?” “佛祖也会庇佑那样的坏人吗?”在一旁听得懵懂的八皇子插嘴说道,“和尚你是不是迂腐了些,若是因为你放走了他,他再去作恶,佛祖会不会把账算在你的头上?” “阿弥陀佛,小施主此言差矣!”了空和尚再此摇头,“佛说:“纵使经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这便是因果”,老衲既然出了家,便已四大皆空,再不该问凡尘俗世。” “既然这样,当日大师为什么会吓退虎子威呢?”吴省兰摇了摇头表示不解的说道,“四大皆空,燕子飞在大师看来亦应是空,大师为什么出手呢?”说着看到其余人疑惑的表情,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情况。 原来当日吴省兰回到汝阴,路上正好遇到了化缘的了空和尚,了空和尚见吴省兰捕快装扮,便告诉了吴省兰之前发生的事。在了空和尚行脚至汝阴郡衙附近之时,恰好听到了汝阴郡衙之内有打斗之声,武者争斗本是稀松平常之事,只是打斗声来的激烈,了空和尚见不得业障,便想了手制止了在他看来的获胜之人,那人察觉到了了空的存在,便在黑暗之中藏了行凶的武器,消失在郡衙之内,了空和尚救了人,也未再逗留,就径自走了,这就是虎子威来不及观察武器的原因了。 “那你如何知道刑师爷是燕子飞的呢?”八皇子好奇的问着吴省兰,“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你究竟怎么看出他是燕子飞的!” “不是看出,而是查了几天!”吴省兰以为八皇子是好奇心重的小孩子只是笑了笑说道,“当时了空大师给刑师爷做了一些勘察,不但发现了对方还活着,也发现到对方脉搏中的奇怪,也一并告诉我了!再加上那天与大公子的交谈,我便想着着调查起刑师爷,直到查到了这!” “你并没有查到,而只是蒙骗了他!”景玄突然开口插话道,“燕子飞一直提防着你,愤怒与紧张之下被你突然一诈骗,便不打自招了!” “果然瞒不过大公子!”吴省兰赞叹了一声随后施礼说道,“下官的伤势还需一些药物,便不再与大公子多叙,等明日大公子来了汝阴郡衙,再做商议!” “阿弥陀佛!”了空亦是单手施礼说道,“老衲的缘已化好,也不再次叨扰,施主与佛有缘,日后定还能相见!” “这是什么情况!”吴省兰二人前脚出了门,后脚红娘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第六十五章 八皇子的转变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是什么情况!”红娘发髻有些凌乱,身上的衣物也似乎是紧急的应付了一下,饱满的胸脯随着红娘的喘息上下起伏,更是看得出她来的有多么的急切,“好端端的一个楼子,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红娘,你可算来了!”景玄听见红娘的声音也不回头,只带着责问的口气说道,“这楼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负责管理的老鸨却不在,回头你怎么跟你的老板解释?” “解释……”红娘一听,本来还很娇红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如同一张白纸一般,“大公子,您这是?” “哦?”景玄听到红娘的尊称微微一愣,旋即笑了笑,“这便说的通了,我说在门口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想来是知道了小孩子的身份,再推断出我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便奇怪了!”景玄的笑脸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愤怒,“那曹阿大是你们楼子里的小厮,你明明知道我们的身份,却故意隐瞒了睚眦必报的曹阿大,是想借我们的手做些什么?” “大公子!”红娘听得如坠冰窖之中,全身战栗牙关紧咬的说道,“大公子这是冤枉奴家了!奴家……奴家只是来了恩客,没来得及……再说大公子一行人这等打扮,想来是不想惊动什么人,奴家又哪敢四处张扬……” “倒也是说的通。”景玄看着瑟瑟发抖的红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羡仙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必然会有仆人、小厮寻你,向你汇报情况,然而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出现,这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奴家……奴家……”红娘低垂着头,姣好的面容上出现了红晕,细细看来却真是不输与如烟的美丽,“奴家那时还在行房,关键时候来得晚了……些,事后便匆忙来此,并不是奴家……而是……” “你不用解释了!”景玄脸微微一红,却没想到红娘居然会真的讲她那些房中之事,连忙打断的说,“你别要避重就轻,我就问你,不羡仙的三老板你可知道是谁?” “这是自然!”红娘点了点头,一改刚才的娇羞反而淡定了起来,“三老板是咱们郡衙的刑师爷,具体名字我们也不知道,他一般会在晚上来不羡仙,管理楼内的诸多事宜,三老板手段狠辣,对楼里的女子极其严苛,一旦不满便是一顿打骂,若是反对,那几乎是有死无生,死的已经在后院的湖中做了孤鬼怨魂,活的也如痴如傻,不似人形。”红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边说一边流着泪,只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哀伤,有的却只是那认了命一般的冷漠。 “你恨他?”景玄看着那张违和的脸,对红娘的想法理解却又不甚理解,“你毕竟已经是这个楼的管事人,身为三老板的刑师爷莫非还能管教你不成?” “管我?他还不敢!”红娘表情不变,只是言语里带着不屑说道,“我虽然只是这楼里的老鸨,但我毕竟是大老板带过来的人,就算刑师爷再厉害,得罪了大老板,他也是讨不到好的!” “哦?”八皇子此时终于可以取下笠帽,也是轻松了不少,听到红娘的话心里不免有些不服气,“按照你的意思,你们的大老板来历还真是不小,不知道比起我又如何?” “大老板的事我不想知道!”景玄拉住如同公鸡一般的八皇子说道,“既然你的后台这么大,为什么还要借着我们的手去对付刑师爷?我想,只要你一句话,刑师爷怕是也没有好下场。” “大公子错了,红娘并不想对付刑师爷,又何来之后的说法?”红娘微微摇着头疑惑的说,“再说,我与刑师爷无冤无仇,即便我看不惯他的做法,也没有必要与他作对,再说我不过是一个老鸨,难道还会讲什么儿女情义?不是吗?” “这倒也是。”景玄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世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身为老鸨的你自然没有必要更没有义务为那些丧生的女人出头的必要,否则还开什么风月管,做什么皮肉活。不过我不是世人,世人的眼光是死的,是带着标签的,标签你知道吗?就是你说的,你只是一个老鸨,这就是世人看你的标签,但我没有。假如,假如你有情有义,为了不让其他的女子如你一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陷入这泥潭之中而放弃了赎身,选择做了这个老鸨呢?”景玄慢慢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言的走到了老鸨的面前,“三老板的做法你痛恨无比,却没有办法,没曾想今儿撞到了我与八皇子前来,后面的事啊!”景玄看着面不改色红娘笑了笑,“想来曹阿大那种欺软怕硬的奴才相,必然是听了你觉得我们并不是什么权贵人家,而只不过是乡绅土财主之类,并且会先稳住我们的说法,才有胆子这么胡来……” “大公子到底是念过书的,说起书来也是好听!”红娘说着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正理起自己的衣服起来,尤是到了胸口处时,更是不在意春光的洒出与几人的目光,看也未看旁若无人的梳理着,“这么多巧合与不可控的事,在大公子的口中居然可以变得连贯,大公子想泄愤也不用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红娘既然是不羡仙的老鸨,自然对得罪大公子的事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不可控吗?”景玄背对着红娘点了点头说道,“正如你说的那般,如果曹阿大已经被吓破了胆,如果我们并不在意曹阿大的冲撞,如果曹阿大没有想到去找三老板,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笑话,一场无关大雅的笑话,更不会有人怀疑你不是吗?”听到身后梳理的声音停止了下来,景玄转过身来看着红娘那张认命却冷漠的脸说道,“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这就是一场赌博,一场只会赢不会输的赌博,好一招借刀杀人,只不过你忘记了借来的刀不但会伤人,也会伤己!” “红娘既然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大公子说的对也罢,错也罢,又有什么关系?”红娘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却又恢复到之前冷漠的模样,“大公子若是法理分明,红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大公子成全。” “但说无妨!”还没等景玄说话,八皇子抢着说道,“本皇子答应你!” “答应你个头!”景玄蓦地一下弹在身旁的八皇子身上说道,“人家借着你去杀刑师爷,你给人家当枪使,还不知道?真是给人卖了,还给别人数钱!” “我愿意!”八皇子忽然一改前几日的害怕,反而更像刚认识景玄那时的硬气,更甚三分,“老师!这几日学生跟着老师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每次被人提及不好的时候都会生气,恨不得杀死他们才好,尤其是那些借着学生的名义做坏事的人,但……但她不一样!”八皇子猛然站在红娘身前说道,“她不是想借着学生的名头干坏事,所以学生不会生气,学生认为她做得对!” “做得对?”景玄耻笑的说道,“你可别忘了,之前你差点就被人揍了!要不是因为她的那点心思,哪会有这等子事!” “学生自然知道!”八皇子被景玄耻笑不但没有一丝的动怒,反倒是将脖子扬的更高,“学生挨了打也是学生的事,不干她的事,若因为学生挨打,而不会再有人死在那样的恶人手中,学生宁可挨打!” “我呸!”景玄啐了一口,抬手便一巴掌打在八皇子的脸上,“你这是讨打!” “打便打!”八皇子莫名挨了景玄一记耳光,小脸瞬间红肿了起来,换做以前即便不哭也会眼中带泪,却让景玄以外的是,八皇子非但没有流一滴泪水,竟脸都未捂只是反瞪着景玄说道,“老师一直教导我以民为重,今日的做法,学生不敢苟同!也不会认可!” “你!”景玄见八皇子的样子更是怒不可及,又看了看红娘,这才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我既然管不了你,以后你也不用再喊我老师!你也不会再是我的学生!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我不管了!”说完一踢身旁的一张凳子,只把那木凳踢倒在地后,抓过另一张,背过了身坐了下来。 “我……”八皇子蓦地愣在原地,只觉得头晕目眩,偏又想到身后的红娘连忙转过身对着红娘说道,“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了!不过……”八皇子打断了红娘失落的表情说道,“你既然心系着什么,就该自己去做!老师对我说过,凡是不能靠别人,你若是把事推给我,便是真错了!” “您……”红娘哪里听不懂八皇子的话诧异的说道,“皇子大人,您要放过我?可大公子他……” “老师的那还有我!”八皇子这才捂着脸龇牙咧嘴的笑了笑,“以后的不羡仙可不能再有那般子事了,明白了吗?” “皇子大恩奴婢无以为报……” “好了!”八皇子连忙制止了红娘的跪拜,近前一步小声的说道,“事情已经了了,你也别这样了,赶紧准备一些酒菜,我的暴风雨可就要来了……”说着回头斜了身后的景玄一眼,满脸委屈。 第六十六章 有因必有果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老师!”回到包厢的八皇子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就连一向护着主子的安海此刻也无可奈何的站在了一边,安海哪里不清楚八皇子与大公子今日并不是什么对与错的问题,只是八皇子做的急躁了些,热闹了大公子,于是安海选择了闭嘴,而不是帮着八皇子去求景玄的原谅,便在这个地方。 “别叫我老师,我也没你这样笨的学生!”景玄冷冷的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你的本事长了不少,教了你一些,立马用起来了,怎么?最近给你脸了是吗?” “哪里能呢!”八皇子听到那个笨子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想到了这几日的时光笑了起来,“正因为学生愚钝,才需要老师教育!要是老师就这么撒手了,可就真没人教育学生了!” “没人教你好!”景玄撇过头不去看八皇子那张恬不知耻的小脸,“去做你的祸祸皇子去吧!”似乎心里真是怒到了极点,景玄将筷子拍在餐桌之上,震得整个桌上的酒都撒了一些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傻?才听到这么点,就敢妄下结论,你这种人跟那些看书只看个开头就做差评的人有什么区别!”话一出口便如同泄了洪的水坝,根本停不下来,“凡是只凭着一腔热血就想成就大事的全都给别人当了枪使!你以为你救了她?你错了!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我让你同情她!可怜她!现在在她的眼里,你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工具,笨蛋!” “老师教训的是!”八皇子恭敬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老师的想法是不是太阴暗了些,如果她真是那样,老师又怎么会那么夸赞她?老师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矛盾你个头!”景玄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反话你听不出来?我那是夸她吗?若不是她来开了这家妓院,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无辜的女人死在那里!用你的脑子想一想!” “可是,就算红娘不来,也会有橙娘!绿娘!”八皇子用袖子擦拭了被景玄喷在脸上的口水说道,“来的人指不定能坏成啥样呢!” “小屁孩!”景玄怒极反笑,“你丫的知道什么,就敢谈因果律?” “因果律?”听到景玄的话的八皇子疑惑不解,“老师,什么是因果律?” “凡是有因必有果,自然有果也有因!”景玄慢慢的说道,“这只鸡因我们吃饭而死。”景玄指着桌上香喷喷的烧鸡说道,“这是它与我们的因果,如果我们没有来呢?它也许会因此逃过一截,或许还是在同样的时间被杀死被做成其他的菜。可是如果它的命运就是在此时此刻被做成一盘烧鸡,那它的结果已经注定,或许是由我们或者又是因为别人,这便是因果律,哎!我跟你这个小屁孩解释这个干什么!”景玄没好气的夹起一块鸡肉放在嘴里品尝起来。 “老师,学生是越听越糊涂了!”八皇子听得晕头转向,如坠云雾之间,“依着老师的意思,那些死去的人合着就该死吗?那不是很不公平?” “公平?你跟我谈公平?”景玄笑的更是厉害,“这几年你在汝阴,虽没有真正意义上杀过人,但因你而死的何止千百?要是谈公平,怕是你才是应该死的那个!还说公平!” “我……”八皇子被景玄说的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说道,“学生有过,希望老师指点。” 八皇子不说反好,听到八皇子说出的话的景玄更是自嘲一笑道:“哪能啊!我哪能指点你!你多威风了,八皇子!好大的威风!你若是这么意气用事下去,赶紧跟你爹要点钱去做个闲散的王爷算了,别再想着保护谁!还有你!”景玄转过头瞪着正想说话的安海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个小屁孩在我面前表演仁义,是谁出的注意你真当我心里没数?” “奴……奴才该死!”安海听了景玄的话大惊,这便要将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就听到景玄一声冷哼:“行了!你没打够,我也看够了!你要是这么喜欢大嘴巴,下次不掉几颗牙下来,你敢停一个试试?笑什么笑!”景玄蓦地冲着一旁吃着肉的汤元说道,“笑!不能喝酒就别喝!喝那么点就醉!你还有没有一个武林高手的风范?人段誉内息不稳的时候还能用真气逼出酒力呢,你呢!说倒地就倒地,丢人不丢人!” 这话一句一句的骂着,酒是一口一口的喝着,从八皇子到安海再到汤元,在场的不在场的都被骂了一个遍,要问景玄愿不愿意放过红娘,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无数的历史告诫着这个从别的世界来的人,所有的一切必须依着法!若是由着心顺着意,这世界哪有什么善恶能分,哪个坏人没有一点善念,哪个好人不做点错事,就连孔圣人也被说过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八皇子的做法他不是不开心,更没有生气,只是希望这个学生能够明白,若是真的成为那天下至尊,便要忘了自己还有脾气与性子。 再到酒上了头,则又不同,景玄忽然反感起自己的身份来,天潢贵胄看着光鲜,却哪有什么舒心的日子,自穿越而来的每一天,不是勾心斗角便是尔虞我诈。尽管景玄的抱怨看起来更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抱怨,但人哪有不辛苦的?于是景玄选择了沉醉,选择了天旋地转,选择了撒手不管就此睡去,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翌日的清晨,景玄睁开眼睛猛然从坐了起来,木木的坐了半分钟后大脑才反应过来,眼神也恢复了些许清明,还记得昨晚似乎在名为不羡仙的妓院喝多了,想到此处景玄开始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似乎是宿醉后的头痛,尤其是太阳穴附近的刺痛,更是提醒着他想的果然没错。这么说自己应该还在不羡仙,景玄闭着眼睛揉着脑袋如此思考着,昨天晚上我干什么来着的?哎?我好像喝酒骂人来着,算了不管了!就在景玄故意规避者自己的良心的谴责的时候,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变得光亮起来,即便是隔着屏风,景玄也被那眼光刺到了眼睛。 “谁啊?”景玄眯着眼看着屏风后面,看着身形似乎是个女人,便疑惑的问道,“是如烟还是红娘?”谁知那女子一开口,却没将景玄吓死。 “公子,你终于醒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贴身服侍景玄的珞姑娘,隔着屏风珞姑娘似乎还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袅袅的水雾阻挡了洒在屏风上的光,巧合的印在屏风上画的山上,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正在酝酿着自己的怒火。 “醒了……呵呵……醒了……”景玄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想这绝对是做梦,连忙扫视身边的环境,哪里还是什么不羡仙,分明就是王府别院自己的卧室里面,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啊?我怎么回来的?” “谁知道呢!”珞姑娘的声音在屏风后面显得不冷不热,却让床上的景玄心虚不已,如同去了夜总会被抓包的丈夫,正在被妻子质问一般,整个人有些发蔫,去没想被珞姑娘的下一句话说的神经紧绷起来,“是不羡仙一个叫如烟的姑娘送您回来的。” “哦~啊~哈,哈哈!”景玄打着哈哈,心里却跟一锅热粥一般沸腾着,她生气了?不像啊,可是要是不生气,按理应该不会这样啊,可要是不生气……景玄甩了甩脑袋,想把宿醉的昏沉甩走,要是能顺便把对方的心猜透可就真好了,无奈之下只好低着声音弱弱地说,“你……你生气啦?” “没有。”屏风后的倩影轻轻的头摆了摆,“公子虽然还没有成人,对男女之事好奇也是理所应当,一般王公府上的到了公子这个年龄也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情况,只不过……”珞姑娘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便这一停顿只让景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像公子这般去窑子的还真是少,虽然那个如烟样貌也是不错,可毕竟不是什么正经家的姑娘,奴婢不希望公子能有多洁身自好,至少也不能在那里……” 绝对是生气了,景玄的心里呐喊着,虽然景玄与珞姑娘并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但相处的这么多天里,景玄也会自觉不自觉的把珞姑娘当做自己的女人,确切的说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现在好死不死被逮到,哪还敢耍大公子的威风,只得怯生生的说道:“昨天我就是去喝酒来着,还遇到好些子事,哪有你想的那样!”声音是越说越小,底气是越来越低,尤其是想不出来昨晚骂完人后自己究竟干了什么的时候,更是心虚,有道是酒后乱性,谁敢保证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此时的景玄当真觉得不如让珞姑娘骂一顿的好。 “公子如此乱来,奴婢到是不会说什么,可要是让快到的大公主知道,可就真糟糕了!” “大公主!”听到珞姑娘话的景玄呆在当场,如遭雷击。 第六十七章 大公主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大公主!景玄嗡的一下呆在当场,在这个世界之中如果有一个景玄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排行榜,那个人一定是是大公主无疑,倒不是因为喜欢或者不喜欢,而是一个正常的现代人对相亲的正常排斥,如果一个现代人说自己不排斥相亲,十有八九是没相过亲,如果你有心调查就会发现,以相亲成功的婚姻后的离婚概率,是所有婚姻中最高的,甚至远远高于人们普遍不看好的闪婚,无他,相亲的背后牵扯的太多,景玄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知道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想看见大公主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以墨菲的名字命名的定律时刻与名为人类的生物做对着,越不想发生,越害怕发生的事始却越是会出现人们的生活之中,这便是所谓的晴天下的霹雳,雷的你外焦里嫩。 大公主来自然不能与囚禁在下人房间的某个倒霉公公那般失了礼数,毕竟也没听珞姑娘说到有生父景千华的信件,更何况是皇帝最疼爱的女儿,肯定比那个不在意的圣旨重要的多,景玄的脑海飞快的运转着,甚至已经想了无数个理由延迟甚至规避这次见面,就连珞姑娘的话也没听,看起来呆若木鸡。 院子里下人们正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最后的清扫,比起景玄的惊慌失措坐立不安,他们更希望见到传说中的大公主也是自己未来的主母,隐约间还有讨论的声音传入房间里,大体上便是景玄与大公主是否能成为神仙眷侣的言论。 “老师醒了吗?”八皇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院子里,隔着房屋听起来不大,却比昨夜多了几分的敬畏,“没事,凉亭挺舒服的,我就是来等皇姊的,不用叫!真不用!”也不知八皇子正在与谁说着话,听着倒是像与景玄有关。 “公子,天不早了,还要沐浴更衣!”珞姑娘走过屏风将手中温热的姜茶递给景玄,“大公主昨夜便在驿站停歇,今天上午又派人通知,做事极合礼仪,若是公子怠慢,失了礼仪是小,丢了面子才是大事。” “不见行不行?”景玄放下姜茶,倒在床塌上嘴里喃喃自语,刷起了无赖,“我病了!胃疼!很疼!非常疼!哎哟!哎哟!” “公子!”珞姑娘看着景玄的撒泼,慢悠悠的说道,“你捂着的是肚子!”看着景玄的双手慢慢的往上挪了一些继而说道,“公子这是肝。” “不去行不行?你就说公子我不在家,让她改天来!”见装病不过,景玄扮起了可怜的模样,“你想啊,公子我这脾气,见了大公主要是有感觉还则罢了,要是没感觉,就算是大公主,也保不住自己能做什么!” 听着景玄略带威胁的话语,看着景玄扮着的可怜,依旧淡然的说道:“公子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丢人的可是您。”说罢竟是不再理会景玄,迅速的收拾起碗筷,过了屏风出了门。 巳时三刻,景玄身穿华服头戴礼观的景玄正抓耳挠腮的站在城门处等待着大公主进城,道路两旁站满了百姓,三三两两讨论着大公主的传言事迹,虽然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毕竟人数众多,不免显得有些吵闹,在本就烦躁的景玄听来更是聒噪。 “还他妈来不来?”景玄一把拽过身后的八皇子劈头盖脸的问道,“你那个姐姐多大的架子,就这三里地,要我在这等她这么长时间!要是不来就算了!我都快饿死了!” 八皇子哪里知道景玄的想法,直当自己的老师闹了脾气,也不敢言语只好尴尬地笑着,倒是身后的安海小声的说道:“大公子可是错怪大公主了,大公主并非是故意晾着您,而是按照规矩必须要请先生选择好时辰才能进城,这是各朝各代都有的规矩,也不是大公主一个人如此!” “放你妈的屁!”安海不说话还好,一说完便成了景玄宣泄怒火的对象,“来就来,还要按着规矩来,这还是没过门,要是过门是不是我还要每天给她磕头?这么大费周章、大张旗鼓的,是不是觉得老百姓都闲的没事干?万一来个什么图谋不轨的刺客,烦不烦?”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安海本就对景玄有些许阴影,现在被他这么骂着更是腿脚发软全身哆嗦,“祖上的规矩总要……总要听一听的不是。” “公子!别说了!”珞姑娘一把拉住衣服有些凌乱景玄,一边上着手收拾一边说着,“大公主的开道锣鼓传了过来,说明车马也不远了,公子就当应付个差事,也别太当回事了!” 珞姑娘说着便听到远处传来的锣声,锣一连敲了七下,发出七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便可以看到身披甲胄的军士骑着高头大马跟在开道人的身后,再往后两匹俊美的棕色宝马拉着一辆红帐金顶的马车,马车似乎很重,离得老远便能看见车辙留下的痕迹。奇怪的是,本来还有些喧闹的百姓在听到锣声之后全都安静了起来,就连还在从事劳作的商铺铁匠也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家伙事,恭敬的站在店铺里,等待着。 景玄有些吃惊,他不能理解百姓们的做法,这便是一个习惯于法治社会的人不能习惯于人治社会的讶异,这不是从网上可以看到听说的,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权,是认了命的下等人对上等人的膜拜,但不理解归不理解,景玄依旧选择了沉默,不是因为接受而是因为沉默的氛围。 叮铛,军士的铠甲在马儿的颠簸下发出如铃铛一般的脆响,听的好听非常如果没有军士那张杀人一般的目光的话,“景公子,神机营副统领陌北寒向你问好!”军士的话有些冷,给众人感觉此人不怒自威。 神机营,景玄礼节性的点了点头,心里想着神机营三个字确实有些耳熟,却又不记得在哪听过,只是对方的气势让自己有些不舒服,“这个陌副统领,咱们见过面?” “听说过,没见过!”陌北寒的眼神虽然杀意十足,他的声音更显得杀意凌然,“听说景公子有一个手下,武功很是了得,要是可以,希望切磋一二!” “陌将军,不可无礼!”在陌北寒发出类似于挑衅的话语时,一个女子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打断了陌北寒的话语,女子披着紫色长袍,长袍里则是绢帛的粉红衣裳,金黄的系带缠在纤细的腰间,声音很柔却有着不可反抗的威严,“陌将军身为帝国大将,岂能如此儿戏!” “是!”杀气重重的陌北寒在听到女子的声音后出奇的居然内敛起来,再看陌北寒哪里还有刚才帝国将军的威风,反倒更像是普通的守城军士一般。 情敌?景玄没油来的想着,这个陌北寒看着也快三十岁了,怎么?也会跟大公主有些什么!卧槽,这么说老子不是被绿了?我的天,知道皇宫中很混乱,这也有点太混乱了!想到此处,景玄再看陌北寒已经他身后的大公主的眼神就不对劲了起来。男人总是奇怪的,虽然景玄不希望与大公主有什么瓜葛,但在知道与自己有瓜葛的女性与其他的男性有可能有着超友谊关系的时候,会本能的产生醋意,不过也是难怪,所有的雄性动物都有霸占雌性的天性,男人也是雄性动物,自然也逃不过去。 大公主看到景玄不善的目光也是一怔,不过多年的皇家生活让她更会应对此时此刻的状况,大公主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仪容说道:“父皇命我来此,是考察楚王公子教习舍弟品行的情况,本不该扰乱大家的生活,还请大家早些散去,仙儿在此感谢大家!” “这个大公主可真不简单!”景玄看着欢呼的人群啧啧的向着身边的珞姑娘说道,“你看她,皇家身份却用乳名自称,更是做到了不卑不亢,张弛有度!再看看百姓,哪个不是激动的感恩涕零,这个女人着实可怕!要是娶了,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我看公子是看人家不顺眼!”珞姑娘到底还是受到了某个不良少年的影响,竟然也是小声的说道,“大公主一贯如此,从未有过逾越无礼的举动,怎么到了公子嘴里,就成了城府极深的人呢?” “那还用说!”景玄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的说道,“你看那个陌北寒,出场那么横,现在却乖的跟猫一样,你说他们没有关系,你信吗?” “是不是景公子有什么话要说!”等景玄听到大公主的话时已经是大公主说的第三遍,饶是大公主涵养极高不免也有些怒容,只不过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景玄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会是什么反应。 “我?我没话说!”景玄心虚的看着大公主,怀疑对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对了,这还有父皇写给你的书信,希望你好好看一看!”大公主恢复了庄严的样子,示意陌北寒取出一封信,信件很普通,没有用任何皇家标示,却让看到的珞姑娘以及景玄一怔,信上居然有景千华与景玄的密信标记! 第六十八章 姐与弟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景玄坐在床榻之上,木木的看着手里抓着的秦皇信件,信件上的标记有太多的意味,无论是好是坏,都让人心生忌惮。大公主已经在皇子府歇息了下来,说是要在下午邀请景玄一同考察八皇子的品行。这便是在无形之中逼迫着景玄去看那个他并不想看的信件,景玄咬了咬牙撕开了信件取出了里面一大一小两封信。 “景玄侄儿,见字如面,朕,我知道你恢复之后一直很开心,想来你会好奇为什么信上会有那个标记,其实没有什么奇怪的,我与你父亲千华一直都是这么书信往来,现如今事情很多,我喜欢你不拘一格的做法,不过也给你出了两个难题,希望你能妥善的处理。” 皇帝这封书信看似没有写了什么,不过给景玄透露的意思却很多,至少帮助景玄解决了一个问题,也给景玄送来了一个问题,皇帝所说的两个难题又是哪两个,为什么会有两个。 然而已经被景玄认定为难题之一的大公主此刻正在八皇子的府中捏着八皇子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不亦乐乎,看起来大公主对这个小弟还是很喜欢的,否则也不会有如此亲昵的动作。 “大街,暂嫩不这样吗?”八皇子一脸苦恼双眼满是哀怨的冲着大公主说着话,却不想被大公主蹂躏着的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 “哟~你那个老师可以啊!”大公主笑了笑拧了一下八皇子的鼻子说道,“换做以前某人早就生气了,今天居然会说话了!很不错嘛!” 说道景玄,八皇子的脸上又是自豪又是畏惧,也趁着大公主撒了手赶忙往后挪了挪屁股将自己保持在大公主够不到的地方道:“老师知道的东西很多,就是严厉了些……这么多天也总该学到了一些!” “看不出来!”大公主满是诧异的摸了摸八皇子的额头说道,“小弟你是不是病了?我可是听说你被虐待的不轻啊,怎么给他说起话来了!对了,那家伙不是个傻子吗?” “老师可不傻!”八皇子连忙反驳,如同护犊子的母猫一般张牙舞爪,“我看就算是李贺大人当年也未必有老师懂得多!” “大姊也就这么一说!”大公主好笑的看着八皇子,屈指摊在他的额头上说道,“你看看你,再说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你没看到他早上看我的表情,跟傻子一样一脸坏笑,我看啊,他就是个傻子!” “大姐这话说的,老师许是害羞,大姐这么漂亮,哪个男人看到大姐会不动心的!”八皇子揉着脑门一脸促狭的笑着,“等老师娶了大姐,我肯定叫你师母!” “你!”大公主俏脸一红,佯装嗔怒的指着八皇子,“臭小子,哪学来的这身毛病!是不是你那个老师教的?我现在就写信给父皇,现治他一个带坏皇子的罪名!” “别价!”八皇子眼见大公主如此,也不知是真是假一把抓着大公主的手央求道,“小弟错了,小弟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父皇顶多是说教老师一番,可等到老师对着我……”说着八皇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扮作可怜的模样,“到时候我叫他大姐夫总行了吧?” 事实不出景玄所料,皇帝的第二封信则显得正式了多,从我变成了朕,侄儿变成了平王府公子景玄,只不过洋洋洒洒不下百字,全都是夸赞自己女的话,只有最后一句突出了目的,要让景玄多多陪伴照顾大公主否则咔嚓。比指腹为婚更惨的是什么,恐怕就是你的未来老丈人是皇帝,动不动就拿咔嚓吓唬你,可怕不可怕? 珞姑娘瞅出景玄脸上的怪异,情不自禁的问道:“陛下说了什么?居然让公子如此苦恼?”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景玄蓦地躺在床上将手中的两封信随手一丢,也不管它们飘到哪里,只是看着房顶说道,“就像你说的,总要培养培养感情,这不!送过来培养感情来了!” “公子今天也看见大公主了!”珞姑娘点了点头,“却是如传闻一般知书达礼,也生的极美,这是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公子怎么还这么想呢?莫非公子不想当这个驸马?” “驸马?其实我还是不在乎的!”景玄不知道珞姑娘看没看自己,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虽然说驸马注定了难以幸福,但要是真对的人,也可以不在乎,只不过我何德何能,娶那么一个人物?” “话也不是这样说!”珞姑娘不赞同的说道,“当今天下,能娶大公主的人可以说少之又少,说起来王公贵族的子弟都是可以的,但真正敢冒着王妃怒火的也就那么一两家,关键那一两家也都是女儿,除非……” “除非什么?”景玄听着珞姑娘的分析,也是好奇的说道,“别藏着掖着的,快说啊!” “除非王妃不喜欢,否则就是陛下要改,王妃也不同意!”珞姑娘笃定的说道。 “让我妈反对!”景玄砰的一下坐了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我妈提到大公主,可比亲女儿都亲,要不是她更偏向我那老爹,恨不得我立马娶了才好!让我妈反对,还不如让皇帝改口来的实在!” “你就这么想我嫁给哪个傻子啊?”一番打闹之后,大公主轻轻拍着胸口,以平复急促的喘息,“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不惜把你姐我推进坑。” “可是……可是我觉得老师与大姐很般配啊!”八皇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说道,“老师虽然对我很严,但他对身边的人都很好,就连仆人也是平等的交流……”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大公主点着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我进你府里的时候也觉得奇怪,但又不知道哪里奇怪,现在听你这么才想起来,你府里的下人虽然也从事劳作,却给我一种效率比宫中要高的感觉,起初我觉得兴许是你事先作了准备,但在很多细节上并不是做准备就行的,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哪里来的及安排!”八皇子小头一仰,自豪的说道,“这都是老师教的好,大姐,不是弟弟我跟你吹嘘,就弟弟府内,除了皇宫里的老仆,还就没人比得上!” “你看你,就差没把你老师捧上天!”大公子听着八皇子一口一口的老师,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也是对景玄产生了几分的好奇,“你之前犯的事可是严重的损害了你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就以大家来看,你的府中必然乌烟瘴气,难以治理,我就不信你的老师是个神仙,除非……快说!是不是换了一批人?” “换什么人啊!”八皇子一听就不乐意了,殊不知自己中了大公主的计,一股脑的说道,“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看我府里的人,十个才换了一个,走的都是那些仗势欺人的坏家伙,其他人可都是我府里的老人,老师教育我要尊重下人的劳动,要我每天都要与下人们一起劳作一段时间。”说到这,八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子,“虽然开始我也不愿意,不过后来我觉得劳作也是很有意思的,你看那棵小树苗,可是我亲手挖坑亲手浇水,亲力亲为种的!”八皇子一边指着一颗发着嫩芽的小树苗一边说道,“也是种了那棵树后才知道,原来种植一棵树是那么的不容易,原来做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后来我就照着老师的规矩,每天中午、下午都让府里的人休息半个时辰散散心气,这才有了变化!” “你说那个混小子怎么想的!”景玄冲着珞姑娘抱怨着说道,“住哪不是住,非要拉家里去住,那个白痴就不知道以后她那个二哥会做什么?” “八皇子与大公主姐弟感情好也是正常!”珞姑娘自然知道景玄口中的白痴是谁,只是不敢苟同的说道,“即便以后会因为皇位产生些许的不愉快,也不会有什么间隙,毕竟大公主身为女子,是不可能产于权利之中。” “你以为?”景玄没好气的说道,“就我知道的女性,身在权利的斗争之中,哪个不比男人厉害!你可别小瞧了那个大公主,你知道她会为了她二哥,做什么事吗?” “小弟,你这么想我嫁给你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将来你长大了,能帮你的只有你的表哥,然而他做了驸马之后,景家还不会不会帮你就很难说了,如果这样,你还希望我嫁给你老师吗?” “我也不知道!”八皇子思考了半天认真的说道,“我就知道大姐很厉害,老师也很厉害,大姐与老师也是极其相配,你们俩在一起,小弟我也很开心,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吧!” “珞儿!”景玄蹭的下了床,抓着身边的一杯清茶,一口喝了,“我们去皇子府,去看看有什么问题!” 第六十九章 楚王府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楚王府中,所有王府的上层都在府里的大厅里坐着。大厅上挂着一副牌匾,匾上写着“浩然同心”四个大字,匾额之下的主位坐着的赫然就是楚王妃柳倾城,王妃此时穿的是正式的红色锦服,尤其是那插在头上的凤钗,更显得庄严与大气。 下面依次坐的是王府的侧妃以及夫人小妾,楚王虽然对王妃情有独钟,却也依旧有着不少的侧室小妾。客座之上首当其冲的便是柳姨娘,柳姨娘的身边坐的便是二公子景远山,本来按照规矩,景远山是没有资格坐着的,但王妃想着他的腿脚不便,就特许他坐着,然而除了还在襁褓之中的最小的那个,其他子弟无不是站在母亲身边,听着王妃的训话。 “今儿把各位召集在大厅之中,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希望在座的的各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究竟是谁暴露了我的行程!”王妃虽然满脸微笑,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我知道大家都很忙,王爷与我都不在家的时候都是要诸位帮着操心,不过王府的的规矩在门前的第一天我便已经说了,希望大家不要忘了!” “姐姐说的话,大家哪里敢忘!”董姨娘堆着笑脸轻轻的拍着儿子的手说道,“姐姐的事我也才知道,听姐姐的意思,想来是有人做了不该做的事!”说着便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吗?还是……都有关系呢?” “侧王妃您可不能血口喷人!”那个抱着孩子的小妾脸色本就差了些,再被董姨娘这么一说,更是难看无比,“我一直带着孩子,哪能有机会去做什么?” “带孩子?”董姨娘见有人说话,脸的笑容更是灿烂,“我看未必吧!且不说一直有奶娘帮着照应着,那几日李夫人的兄长来看过孩子,要说没见过人,你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那是我哥!哪里算的外人!”李夫人听着董姨娘的话也是脸色一沉,没好气的说道,“侧王妃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王妃福气大也深受王爷信任,要是王妃真要出了什么事,就不知道谁是那个最大的受益人了!”说着把头转向王妃,瞬间从怒容变为孱弱,“大姐,你可不能偏听偏信啊!” “我?”董姨娘笑的更加厉害,拍着儿子景远山的那只手也挪了开去,指着李夫人的方向说道,“你是不是疯了?我可是随着王妃一起回来的,要是出了事,你以为我能逃得了?还是说你心虚忘了!”董姨娘拍的桌子乓的发出巨大的响声,吓的襁褓中的婴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都是姐妹,何必呢?”坐在景远山身边的女子匆匆的站了起来,走到李夫人的身边帮着她收拾着哭闹的孩子,“只要没出事就行!不见得非要猜来猜去!” “你自然不用担心!”董姨娘听着女子的话非但没有息怒,反倒更加生气,“你生的是女儿,又没有什么权势帮衬,全府上下就你最不可能,既然你与你无关,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是啊!”李夫人旁边坐着的女子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孩也附和道,“穆夫人真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全府上下都认为你谁也不得罪,还以为你有多好!那还不是你不争气没生了儿子,要是生的是男孩,哼!” “说起权势,有些人还不是巴结了某个人!”李夫人这厢哄了孩子,又听到那个夫人的话语,也是不阴不阳的说道,“要不是某个人撑腰,还轮到你这个出身低贱的人在这里坐着?” “你!”那夫人猛然站起一拍桌子反驳道,“别以为你爹是以前的荆州刺史,就有多么了不起,论出身王妃可是国公之女,论财富二姐家里可是家财万惯,论先后可是我在前你在后!你算个什么都行,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够了!”董姨娘怒喝一声,打断了二人的争吵,“现在是找出出卖王府的人,不是让你们打压谁的!有本事等王爷回来在他面前说,没本事就给我闭嘴!” “是啊,府里和睦才重要!”穆夫人抱着李夫人的孩子,生怕几人的争吵再吓到无辜的婴儿,便对着李夫人说道,“妹妹要是不嫌弃姐姐笨手笨脚的,就让姐姐帮你抱着,如何?” “还是算了吧!”李夫人略带歉意的接过孩子后用着奇怪的语气说道,“王爷一向不喜欢府里人仗势欺人,我今儿要是让姐姐做事,回头还不知道谁会告我的状,我知道姐姐心好,不像某些人,只会阿谀奉承!” “文兰妹妹也没有坏心。”穆夫人见孩子被抱回去,一瞬间眼神有些失落,随后恢复原本的文弱模样,细声细语的说道,“大家都是姐妹,不要为了这些小事计较!” “穆姐姐,你呀就是太懦弱,才会被有些出身不正的人欺负!”李夫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穆夫人的话语,“以你的出身,当真不用跟这种人客气……” “我忍你很久了!”那个名叫文兰的夫人再拍案桌,啪的一下手腕上的玉镯碎成几块,那夫人也是豪气,看也不看便指着李夫人说道,“你家不过就是一个破落的小贵族,也就你还当回事,要不是王爷给你撑腰,你们家早就在大街上要饭了,哪还轮得到你在这里撒野!” 便这一句,使得整个大厅如炸了锅一般,一瞬间几个夫人的争吵声,婴孩的啼哭声,穆夫人虽然不大却也格外清晰的劝解声灌注在这个大厅之中,只有几个孩子正怯生生的站着,互相观望着自己娘亲的举动。 “好了!”终于,坐在主位上的王妃张了嘴,便这一说,如同有了魔力一般,夫人们停止了争吵,小孩们站的笔直,就连婴儿止住了啼哭,整个大厅一下子恢复了安静,怕是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会被人听见,“外面人都说我们王府最为和睦,要是这时候有人来,怕是整个大秦都会笑死!”王妃扫了一眼下面,眼神很平直,却吓得所有的夫人正襟危坐不敢言语,“我想知道这一周以来你们都见过谁,一个一个来!” 说实话,其他几位夫人不是因为王妃有多霸道而害怕她,而是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没办法与她相比,王妃有着不输与任何一个人的美貌,极其优秀的出身,高超的武艺以及不偏不倚的做派,最为关键的是,王爷只听她的话。别看几位夫人斗得不可开交,但她们的心里都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王妃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所以都不敢去挑衅王妃的威严,就连在几位夫人中最为得宠的侧王妃对王妃也得毕恭毕敬,因为所有人都从坐在凳子上的二公子的事情上明白了一个道理,王妃在王府是不可撼动的!这也是外人说王府后院和睦异常的原因。 “我一直跟着姐姐,姐姐是知道的!”听着王妃的发话,董姨娘立马说道,“要说见过谁,也就那个给大公子看病的乔远……”董姨娘正做辩解,却瞥见王妃挥了挥手,便止了嘴再也不敢多说。 “我就见了一下我哥!”李夫人笑着,笑的很难看,很害怕,“王妃你是知道的,我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与我借钱,我也快被他烦死了!再说我一直要照顾山亭,虽然有奶娘帮衬,又哪里可以放心!” “你那个哥哥,着实不成器了一些!”王妃点了点头看着李夫人手中的孩子说道,“山亭还小,别让他的舅舅给带坏了,以后若非逢年过节,你那哥哥就不要再来王府,省的你被牵连进去!明白了吗?” “是,婷儿明白了!”刚刚还敢与侧王妃叫板的李夫人居然乖的如同猫咪一般应承着,“婷儿也会告诫家兄,让他少惹是生非。” “王妃娘娘,我可一直没有接触外人!”名为文兰的夫人见王妃看着自己连忙摆手,言语急促的说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无亲无故,自从进了王府,以前的那些人也全都不接触了,哪还有什么人能接触!再说,我现在一心只想三山能够成才,将来好帮助大公子……” “房夫人,做你该做的,关心你该关心的!”王妃没有等房文兰说完,只是看着最后的穆夫人说道,“妹妹,你就没有什么话跟姐姐说的吗?” “穆瑶儿到了认书识字的年纪,我这个当母亲的也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学点东西。”穆夫人温言温语,婉婉说道,“自然想给穆瑶儿找个好的先生,当然也见过不少外人,大体上都是一些私塾先生,只有一两个年轻的秀才举人,只是还没有一个看的上的!” “找先生当然重要!”王妃似乎很满意穆夫人的回答,尤其是看到景穆儿怯生生的样子更是欢喜,便招了招手唤景穆儿,“到大娘这里来!” “恩!”景穆儿一见王妃喊着自己,竟是高兴的冲了过去,一把抱着王妃的腿,不顾礼节的攀爬了上去,“大娘,穆儿最近很乖,妈妈想给穆儿找老师,不过他们都没有大娘厉害!” 景穆儿的声音很甜,说的话却跟大人一般,惹得王妃噗嗤一下笑了起来,王妃喜滋滋的亲了景穆儿一口说道:“还是我们穆儿最乖!以后记住啦,要是嫁人可不能嫁到王府,否则烦也要把你烦死!” “恩!”也不知景穆儿听懂了没,点头如捣蒜一般,“大娘,我想像大娘一样厉害!” 第七十章 对饮三人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举杯邀明月,对饮有三人,景玄自然不会带着两个在他眼里还没有成人的孩子喝什么烈酒,更别说他自己昨日喝的头昏脑胀,现在更是闻到酒味就想呕吐,甚至听到酒字都反胃的地步。 三人喝的是一种浆果捣碎过滤后的汁液,兑上上好的蜂蜜再放入冰窖之中冰镇后的饮料,这让从现代而来的景玄新奇不已,也让这个本身就没有什么贵族气息的少年,瞬间变成了乡下土包子,一连三口喝了三杯,让一直在大公主面前夸赞景玄的八皇子臊红了脸。 大公主微笑的看着八皇子,只把八皇子心里看的发毛,不由的隔着桌子扯了一下景玄的衣袖,压着声音说道:“老师,老师!”谁知道景玄似乎没感觉一般,又倒满了一杯喝了起来,愁得八皇子的小眉毛拧成了麻花状,“大姊,你也喝啊,别光看,要是不好喝,我让下人给你换个口味?” “还有别的口味!”还没等大公主说话,就看见景玄一把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睛冒精光的喊道,“快换!快换!杏儿!杏儿!”说着竟如同在自己府里一般呼唤起八皇子的丫鬟来。 “景公子做人、做事果然非同一般!”大公主笑颜如月,香唇如花,声音说不出的温婉,“有种书里写的绿林豪杰的味道。” “绿林豪杰?”景玄有些诧异,偏过头看了一眼大公主,不得不说大公子却是如人们说的那样,美丽大方、温文尔雅,景玄很难相信在一个古代的十三岁的小姑娘身上居然可以寻找到现代都市才有的知识女性的味道出来,这一看便有些出了神。 “老师!”终于,八皇子再也看不下去景玄种种的无礼举动,立马拉着景玄附耳说道,“我大姐还在呐,下午我可是把你说的可厉害可厉害了!您就给学生一点面子好不?” “面子!”景玄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那天怎么跟你说的,要成大事首先要干什么?” 八皇子没想到景玄会问这个小脸一红,却有害怕景玄生气,只好支支吾吾的说着:“不……不要脸!” “就是!”景玄接过杏儿斟好的杯子满意的说道,“做事情,靠的是脑子和实力,脸这种东西,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了?” “景公子这话便有些奇怪了!”大公主也是抿了一口,“要做人中龙凤,自然要顶天立地才是,若是像大公子说的那般……不要脸……又怎么能让手下追随呢?” “大公主这话就不对了!”景玄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我听闻古代先贤曾说‘将者,智、信、仁、勇、严也’,也就是说身为将帅,智能发谋,信能赏罚,仁能附众,勇能果断,严能立威,才能组成无敌之师,可没听说过将帅必须要脸的不是?” “哦?”大公主笑意更浓,“这倒是新鲜了,小女子也自认读过不少的书籍,也从未听过‘将者,智、信、仁、勇、严也’这句话,不知景公子口中能说出如此至理名言的人又是哪位?能看到如此经典的话语的书又是哪本?” “忘了!”景玄满头虚汗,他哪里敢说这句话其实是一个叫孙武的人写的一部兵法巨作,也没听出大公主自谦之语,只好一边喝着果酱蜂蜜一边打着哈哈,“看了那么多的书,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哈……哈哈……” “景公子既然忘了,小女子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大公主放下手中的杯子,居然向着景玄欠身施礼道,“为将着,有五德,可为什么景公子还要强调舍弃德行的话语呢?” “将帅自然要有五德,但五德是对自己和自己人的,对敌人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既然是对敌,要哪么多脸干嘛?再说,五德之中首当其冲便是智,在自己看来就是智慧,在敌人看来就是阴谋诡计,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还不是认为你臭不要脸!”景玄摇头晃脑,居然就如同自己说的一般,很臭不要脸的将先贤的话曲解成自己的辩护词,却是虎的八皇子一愣一愣。 “这么说,景公子是要将我当作敌人看待吗?”大公主看着天上的明月,月光洒在俏脸,笑容也变得格外的美丽,“莫非景公子觉得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怎么会呢!”八皇子一边坚持不懈的拉扯着景玄,却也依旧坚持不懈的劝解着大公主,饶是八皇子年纪还小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寻常,夏日的夜晚没有白天的燥热,但也没有八皇子感觉到的这般寒冷,那二人虽是一个笑靥如花一个装疯卖傻,可在八皇子的严重,身前身后布满了从二人的言语与眼神之中飞来的刀剑,不停地撞击着,散发出出无数的火花,却是比空气还要寒冷的冰冷,“有话好好说!哈!好好说!” “好说个屁!”景玄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傻?她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要是能好起来,除母猪能上树!” “景公子这话便更是奇怪了,小弟与我感情颇好,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有着不输于其他任何姊弟的感情,莫非景公子还以为我有什么想法不成?”大公主的目光顺着月光到了湖面,湖里映照出一轮明月,交相辉映的白色月光像极了没有温度的寒霜,“皇家子弟感情浅薄,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走到最后也只会刀兵相向,如果因为如此,便刻意疏远彼此,这所谓的皇家身份又有什么好的?” “再不好你也享受到了你该享受的!”景玄一改装疯卖傻的模样,言语间反倒是带着几分刻薄,“我不是很明白你们这群有钱或者有权人的思想,你们总是不满足自己的生活,没有权利的寻求权利,有了权利的追求更高的权利,得了天下的还想长生不老,恨不得天下间所有的事情都被你要了去才好,你要是觉得你的身份不好,你去问问别人,看他们有多羡慕你们!” “羡慕?”大公主说话的语气像是湖中突然升腾起的水汽,听起来飘渺且寒冷,“这种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的日子值得羡慕?在百姓的眼里,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在大臣们的心中,我是天下最受宠的女子,就连深宫的其他兄妹也都认为我若是男儿身,一定会成为父皇的接班人,可是事实呢?我只不过是母亲渴求父王宠幸的借口,是二哥夺取政治势力的资本,就连我认为最宠我的父皇,在他眼里我也不过是他拉拢别人的工具,我连一个人都不是,有什么羡慕可言!” “这不过是你看到的,然而你口中所谓的自由,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景玄听着大公主的话好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笑话一般哧哧的笑着,尤其是刚刚喝入嘴中的果浆不雅的挂在嘴边,似乎嘲笑着某人的天真,“你是公主,没有见过百姓的生活,自然只能从书本之中看到那些所谓的文人给你描述的生活,百姓们自由吗?识字只是梦想,读书更是妄谈,婚嫁只听父母,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家庭,很多人家的女子还没到你这个年龄就已经成了人家,运气好的还能寻个好人家,白头到老,运气差些便是一辈子难以忍受的黑暗和痛苦,要是真到了那时,我看你想死的心都会有!” “你以为我现在就很想活着?”大公主看着景玄如同看着一个白痴一般,“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你景大公子可也是豪门子弟,比之我们皇家也不逞多让,据我的了解,你的生活可也是锦衣玉食,比之我你也就能出出门而已,又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见解,来证明我的不对,你的正确呢?” “我……”景玄正要说些什么,忽然想到自己也不是那个在冰天雪地中祈求那一分五角的可怜少年,也不是那个为了一个包子可以向其他孩子搏命的凶狠野兽,“你的想法天真而且不切实际,你自以为是的讲自己放在了一个可怜人的身份之上,认为全世界都亏欠你,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你转!可是!凭什么?”景玄一把将手中的杯子丢进了湖中,水杯咚的一声,砸碎了月亮,消散了雾气,将清寒化为火一般的炙热,“你不就是大公主吗!你真以为自己算个东西?这天下谁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个体,你可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大公主见着那四溅的水花,竟然第一次出现了怒容,这一刻所有的温婉具都不在,有的只有对景玄话语中那份轻蔑的恨! “主子!主子!不好了……不好了!”杏儿急匆匆的冲到三人所在的凉亭中,许是真的很急,也没看到八皇子的表情,直杵杵的说道,“不好了!打起来了……武场那里……打起来了!” 第七十一章 恸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武场打起来了!八皇子一愣,皇子府说大不大,该有的却也是一样不差,武场自然修饰门面的一种必需品,不过这个武场自建成以来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被人类使用的乐趣,只是今儿又是谁呢?一种不妙的感觉出现在八皇子的心头,八皇子赶忙扯过还在平复喘息的杏儿问道:“你先别急!慢慢说!武场那发生了什么!谁和谁打起来了?” “不是……打起来了,是快……快……打起来了!主子你赶紧去劝劝吧!”杏儿满脸焦急,这一看已是满头大汗,汗水打湿那罗曼轻纱,却无人有心情去欣赏,“那个将……将军……谢主子!”杏儿接过八皇子手中的果浆只是客气了一句便一饮而尽,到是真有些喘,最后被呛的咳了半天,“那个跟着公主来的将军,要跟汤元哥打架,汤元哥没肯,他便要打四喜,结果人没打到,就被汤元哥拉走了,要是再晚,可能就真打起来了!”杏儿虽然有十七八岁,但跟别院里的喜儿玩的最是要好,喜儿则是个无法无天调皮的主,高兴地时候叫汤元一声汤元哥,不高兴就是笨蛋呆子,不过杏儿本来性子就弱,又与汤元不是那么的熟络,便一直汤元哥的叫着。 听到此处,八皇子才有些明白过来,原来是那个陌北寒要与汤元切磋,只是他不明白陌北寒身为神机营副统领,为什么会对汤元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后生发出挑战,要知道二人虽然年纪相仿,但名气可以说天上地下,陌北寒虽是神机营的副统领,实际上他的武功在神机营可以说无人能出其右,而汤元虽然厉害,但毕竟没有拿的出手的战绩,就算要挑战也应该是汤元向着那个江湖前辈发出挑战才是…… 还没等八皇子捋清思路,一旁的景玄皱着眉说道:“死了没?” “汤元哥……应该没事!”杏儿想着自己来之前汤元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坚定的说道,“肯定没事!”也不知杏儿从哪得来的这么大的信心,也亏得是背着月光以及几人的注意力不在杏儿本人的身上,否则八卦如景玄一定可以从杏儿的脸上看出什么猫腻出来。 “你说陌北寒向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人挑战?”大公主忽然插嘴说道,“这怎么可能,陌北寒可是神机营的第一高手,在江湖上也是顶峰之流,这小小的汝阴又怎么会有陌北寒看上的人物!”大公主的话语中带着对陌北寒的绝对信任,然而正是这份信任让在场的某个同志有些不开心。 “合着以你的意思陌北寒天下无敌了不是?”景玄阴阳怪气的拖着长音,“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神机营,神机营就是拿弩对着我的那些人吧!三十几只麻雀还不是砰!”景玄手指成八字型,眯着眼做射击状,“还不是被一枪撂倒!” “行了!”八皇子终于被这两人剑拔弩张的举动弄得火了起来,竟然是有样学样的照着景玄之前的摔杯动作再来了一遍,不过摔的不是湖中的月亮,而是实实在在的地面,果浆洒的到处都是,如同桌上流出了鲜血一般,“你俩够了!那里都快闹出人命了,你俩还有心情吵架!” “人命?神机营谁没见过!”景玄对八皇子的话不以为然。 “你的天真如同你的言语一般可笑。”大公主自刚才的针锋相对开始便如同摆脱枷锁的鸟儿一般,开始展露出女性应有的生气,或者说普通女性特有的小脾气,“我看你年纪不大,口气到是不小,要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又岂能是江湖中无名无辈之徒!” “你……” “快走吧!”八皇子见两人还要争吵,气的将桌上的茶案掀翻在地,碗碟碎裂的声音将大眼瞪小眼的二人一惊,八皇子见二人盯着自己,那充盈心头的怒火瞬间消失,连忙拽着杏儿扭过身子,“再不走,就得给他俩中的一个收尸了!”说完居然拉着杏儿拔腿就跑,只留下二人在风中凌乱。 “你就是这么教他的?”大公主望着八皇子离去的模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某人说道,“教的就是这个玩意?” “不对啊,昨天胆子还没这么大呢!”景玄也挠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着,“怎么今儿脾气见长啊!” 说罢两人竟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抬腿就跟着八皇子的背影走去。 待一行人看到武场中的二人时,二人还没有交手的迹象,至少在众人看来,二人还只是互相观望着。 陌北寒此时身穿一袭宝蓝色的练功服,练功服的上秀着一个人偶,人偶的样子几近真人,若不是手臂关节处有类似螺钉一样的东西,怕是还真的分辨不出,陌北寒的身材极好,在紧身的武服下可以看出他常年锻炼后的肌肉整正彰显着他的危险,然而陌北寒的身边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盒,令人奇怪的是木盒的表面竟然看不到一丝的缝隙,宛如一个完好的木块一般安静的躺在陌北寒的身边。 与陌北寒相对的自然是汤元,汤元没有陌北寒那么正式,反而依旧穿着那一身粗布麻衣,就连束发的那条带子也看着像是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远没有大公主想象的那样,是一个隐士高人的模样,正真让大公主以外的却是汤元的手,汤元的手中空无一物,没有武器也没有任何掩饰。 “你的人未免太狂妄了一些!”大公主半是好意半是不屑的对着景玄说道,“我随便不曾修习过武艺,但有兵与无兵的差距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即便江湖成名已久的高人面对陌北寒,也不敢狂妄的空手应对……” “既然不知道就好好看!”景玄被大公主左一句狂妄右一句狂妄惹得真是有些恼了,语气上仅存的利益也消失不见,“说你不爱听!眼前不一定为实,耳听肯定是虚,你只相信你的所听所闻,才是你失败的根本!我特么教你这个干嘛!” “你俩不是来劝架的?!”听到二人争吵的八皇子顿时无语,本来指着二人的到来可以避免这场在他眼里很无谓的争斗,谁知道二人跟赌坊里下了赌注的赌徒一般,阐述着自己一定会胜利的言论,“你俩就不能……” “认真看!”景玄与大公主一左一右不约而同的拍着八皇子的肩膀,只看到八皇子疼得是龇牙咧嘴,想来二人的力道均是不轻。 陌北寒左手握拳右手成掌交叉拜礼道:“神机营,陌北寒!”若是有武者再次驻足一定会被陌北寒的动作惊掉下巴,武者相搏,拜礼是一个很大的学问,一般情况下武者都会以左拳右掌见礼,寓意和睦与点到为止,要是右拳左掌则大大的不同,一般人的拳力必然高于掌力,以拳相示则是对对方的一种挑衅,而掌包着拳代表着自身的涵养与对对方的尊敬,若是像陌北寒这般交叉并以拳示人,则就是不折不扣的生死不论,不死不休的意味。 然而陌北寒弄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汤元根本不知道抱拳礼是什么玩意,却只见汤元站立不动两个眼睛看着自己,不免有些恼怒:“你接受还是不接受!” “啊?”汤元被陌北寒突入起来的一问弄得一怔,扭过头问向台下的四喜道,“他有说过什么吗?我要接受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四喜苦着脸回应着汤元,又看了看陌北寒想了想说道,“我估摸着他就是问你打不打,对了,汤元哥,都要打起来了,你还等他干什么!先下手!我们老家那里打架,都是先下手最厉害!” “不能!”汤元摆着手摇着头很是认真的说道,“师父说过,一定要等对面的仪式做完,否则人家会说我赖皮,我这个人从来都不赖皮!” 仪式……陌北寒听着汤元的话,脑门上的青筋蓦地暴突而起,身边的木箱居然剧烈的晃动起来,隐隐间竟有孩童的啼哭声从箱子里传来,更加诡异的是,箱子中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抓箱子的声音。 “你既然有本事杀死雀队,自然有着高傲的资本!”陌北寒的声音不再是原来的浑厚,而是尖锐如同索命的厉鬼一般难听至极,再看陌北寒已经屈身跪地单手按在那个诡异的箱子上,咔嚓!那个巷子如同活了一般,在陌北寒按住的地方忽然裂开一个如同人嘴一样的口,那箱口死死的咬住陌北寒的右手,而后整个箱子折叠变形,快速的从咬合处往着陌北寒的小臂上爬去,此时那婴孩声更是大了起来,景玄等人捂着耳朵脸上满是痛苦,而离得近的四喜更是惨痛的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打在了头上,只有汤元依旧不动如山,只是脸上的神情比景玄看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凝重一些。 第七十二章 器与力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皓月当空,月光下的汝阴是那么的安静,只有皇子府内的武场中,违和的发出着恐怖的鬼哭神嚎。 “恸,是陌北寒的武器,也是我大秦机关巧术到了极致的体现!”大公主虽然也受不了那如婴儿一般的啼哭,却是一脸自豪的说着,“可以这么说,使用了恸的陌北寒,是无解的!” 似是印证着大公主的话一般,陌北寒脚边的箱子彻底不见,然而他的右臂之上赫然趴着一个婴儿,那个婴儿嘴巴一张一合,那鬼哭神嚎的声音就是从婴儿的嘴上发出,而陌北寒的右手之上出现了一个木质的手套,掌心上居然也有一个婴儿,仔细一看,居然与手臂上的婴儿一模一样,只不过缩小了百倍,陌北寒的手指轻轻的抖动着,手中婴儿的嘴巴随着陌北寒的手指的抖动一张一合,诡异莫名。 “那个婴儿在哭!汤元居然也在哭!”景玄惊呼一声,在他的眼中此刻的汤元的眼里居然流出了泪水,不仅仅是泪,在火光的照耀下汤元的涕泪横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一般,只是汤元的表情有些怪,没有景玄脑中想象的那般难过与悲伤,反倒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小心!” 就在景玄惊呼的同时,陌北寒托着小婴儿的右手一弹,左臂上正常大小的婴儿以不正常的速度向着汤元飞扑而去,最让人恐惧的是当婴儿扑到汤元腿上的前一刻,婴儿的头咔嚓一声转了一圈,那哭脸变成了笑脸,只是那个婴儿的嘴像极了景玄见过的一种动物,七腮鳗! 那婴儿的嘴哪里还能说是嘴,分明就像一个可怕的绞肉机,那密密麻麻的牙齿恐怖而锋利,整个婴儿如同见了腥的鲨鱼一般,快速而疯狂。景玄的话音一落,那婴儿已然趴在了汤元的腿上,眼看着就要从汤元的腿上啃下一块肉下来。 “呔!”汤元猛然吼了一声,整个人猛然从静止中挣脱出来一般。 砰!也不见汤元动就看见婴儿猛然往后翻了几个筋斗,那恶心的怪脸也变回了正常的模样,嘴里也发出了刚开始的鬼哭之声。就在婴儿刚发出第一声,一直手猛然按在它的头上捂着它的嘴巴,悍然将它摁倒在地。 汤元左手按着婴儿的头,右手举起化掌为拳,不顾正在挣扎的婴儿,一拳轰在婴儿的肚皮之上,却听轰的一声,武场四周所有的火把上的火猛然被一股劲风挂的向外飘,似乎在躲避着场中那个人一般,劲风打在脸上,遮住了景玄的眼睛,掀飞了大公主的发簪。等景玄睁开双眼,只看见躺在地上的八皇子,与一脸羞红的杏儿,大公主顾不得飞舞的秀发正死死的看着场中,景玄顺着大公主的目光看向武场,只见一个缺了半个身子的婴儿正被汤元死死的按在地上,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婴儿碎裂的身体居然不是肉,而是一块块木头,无数的木头正在地上弹动,如同活物一般指向婴儿的方向蠕动着。 陌北寒见婴儿的模样眼皮微微一颤,旋即用带着木手套的右手握着手中的缩小版婴儿爆呵一声:“哆!”只听到被汤元按住的半截婴儿居然在被捂着嘴的时候发出了哆的一声! 婴儿的声音一出,那碎裂的下半身却忽然碎成了木粉,木粉无风飞扬,以汤元为中心转了起来。更令人意想不到的却是被按着的半截婴儿,竟然也化为了木粉,从手掌与地面的缝隙中飘出,与外面的木粉旋风混合在了一起。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站在旋风中的汤元,汤元此刻恢复了站姿,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若不是武场的地面上有一个被拳头样的小坑,汤元可能看起来更加无害一些。 汤元的肉身到底有多可怕,景玄到现在也没看懂,在吴省兰与汤元的一次小的切磋之中,景玄亲眼目睹了汤元空手接住吴省兰从空中劈砍下来的刀,而景玄也亲眼见识过吴省兰的那一刀的威力,那如惊雷般的一刀,发出如奔雷一般嗡鸣,景玄甚至看不清吴省兰手中长刀的轨迹,只是刀的余威便可以划破湖面掀起如两面墙一般的浪潮,然而便是这样强悍的刀法却不能在汤元的手掌上划破一层皮! “我没有办法逼得他使用腿法!”吴省兰当时是这么说的,说的很失落很沮丧,即便离开了六扇门,吴省兰的内心也一直以自己曾为六扇门的金刀为荣,然而他引以为豪的刀法居然连对方的手都破不开。 “手是两扇门。”汤元立在武场之中,虽然隔着木屑风暴,却依旧盯着陌北寒所在的地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的双手越是仰仗外物,你的根基也就越不牢固!”说罢双臂伸展、双手成掌,指尖看着就要贴着木粉风暴的边际,猛然往前击掌爆喝一字“叱!” 叱字一出,那如飓风一般的木粉圈以面对着汤元的那个方向为中心点猛然震动,表现出了类似于水面上波纹一样的情形,而就在波纹扩散到每一个木粉上时,整个风暴倒卷而出,竟然向着陌北寒那里急速飞去。 所有的一切如同慢动作一般在场中的观看者的眼里播放着,甚至可以看清楚每一个木粉在空中旋转的模样,而场边上的火把上飞出的火苗,竟然也在眼中慢了下来,如同一个放慢了三十倍的电影一般,一帧一帧的播放着。所有人的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在视觉上明明感觉那些木粉应该沙沙摩擦,那火把应该燃烧噼啪,却什么也听不见,唯一听见的只有那一个叱字! 就在所有人开始适应这种奇怪的现象时,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陌北寒,虽然陌北寒的动作不像刚开始那般迅速,相对于几乎静止的大环境来说,也是快速的不似常人,尤其是那干净利落拍在地上的一掌,即便听不见也能想象出那一掌发出的巨大响声,而后陌北寒的嘴快速的动着,口中似乎念叨着什么,那带着木手套的右手的五根手指如同五个正在跳着热舞的年轻少男少女,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随着陌北寒手指如舞蹈一般的抖动,那缓慢飞行的木粉居然慢慢的加速旋转了起来,也就在那火把的火星散发出最后一丝光芒的时刻,所有的木粉在陌北寒的手掌之上快速的舞动,于此同时,场外观看的众人耳中的那个叱字终于消失,那种时空缓慢的感觉也终于消失,所有的声音再一次的回归到了他们的耳中,然而第一个进入耳中的不是别的,却是那已经消失的名为恸的婴儿的哭声! 所有人的目光盯着陌北寒,想要找到哭声的来源,却只看见陌北寒右手上方的木粉飞快的汇聚,先是形成了一双小脚,而后从脚上长出了双腿,从双腿延展出下腹、胸口、脖子,到了最后婴儿的头颅再次出现,哪里还有刚才断成两截的模样。 陌北寒右手一扬,恸婴再一次飞起,这一次的哭声不知为何大了几倍,就连皇子府外的更夫都被哭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四周哆哆嗦嗦的不敢动。 “你不用武器不是因为你不屑用,而是你根本找不到合适自己的武器!”直到此刻陌北寒才张嘴说道,“我们神机营的存在,就是要证明,器是可以杀死任何武功强者的!”陌北寒的左手一拍右手,那木手套如液体一般流动起来,一小部分居然流动到了左手之上,“大音希声是很厉害!不过这又如何!”说罢两手分散,口中再次喊出一声“哆”! “你若是能人器合一,还能与我打上一打!”汤元眼里盯着的不再是陌北寒,而是天空中静止不动的恸婴,“若还只是以人御器!”说话间双足一蹬地面腾地一下飞到半空之中,双臂如两个游龙一般从腰间猛然探出,一条龙咬着恸婴的头颅,另一个像是抓着空气,“不好!”汤元忽然轻呼一声,那个抓住一团空气的手,用力在空中一甩。 “轰!”武场的地面不知被什么一下子砸出一个坑出来,看那坑的形状,再一看居然是一个婴儿的形状! “受伤了!”景玄的眼睛瞪的老大,在他的眼珠之中的汤元的右手居然飙出一道血剑,右臂垂着右手掌上居然有一个如人嘴一般的伤口,伤口上插着一根断裂的木剑!怎么可能!景玄不敢置信的揉着眼睛,刀砍不伤的手怎么可能会被木剑刺伤! “你对你的武功很自信!”陌北寒也看到了汤元右手飙出那一道血剑,脸上满是不屑,“你看不起器具,认为它们伤不到你!却不知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位置,哪怕就是一个香蕉皮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那有如何!”汤元怒哼一声,左臂的衣袖猛然鼓起,抓着恸婴头颅的左手之上的青筋如蟠龙一般,砰!恸婴的头颅再一次变成了木粉! 第七十三章 同归于尽?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汤元左手一捏,恸婴的哭声戛然而止,这一下不知哪里发力,那圆滚滚胖乎乎的小头,只一下子变成了木粉,恸婴那没有头颅的身子一动不动,直直的往下坠落。 一击罢了,汤元依旧身悬半空,整个人隐隐有下坠之势,只见他足尖一点恸婴那半截刚好落在他膝盖处的无头“尸身”,后身体在空中一翻,整个人闪了一下,已然出现在陌北寒头顶的正上方,再一看汤元,便看到他左腿蜷曲右腿伸直向着陌北寒的额头劈了下去! 挡不住!陌北寒感觉到自己束的极好的头发被汤元带来的劲风吹的四处飘散,那玉质的束发小冠嘣的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动不了!就在陌北寒排除脑中一切硬接这一击的念头想要避开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听使唤,如同被石化的雕像一般,呆在当场! 砰!就在陌北寒的脑海中发出了巨大的响声,脑海中陌北寒自己的头颅被汤元那一脚生生的踹进了腹腔之中,从脖子的那个窟窿里发出着比恸婴哭声还要难听的惨嚎。 动啊!陌北寒张大着嘴想要大喊,只是自己的嘴张的再大,自己也听不见,耳边已经被风压的气流声灌满! 在场所有的女子包括大公主都闭上了眼睛,她们的脑海里同样浮现出陌北寒想象的场景,那令人恐惧更加令人恶心的画面,光是想想便已经让他们产生了快要呕吐的感觉,哪里还敢看那真实的场景。 轰隆!女子们的耳朵里响起了脑海中出现的轰鸣,有些人干脆背过身子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等待着那连绵不断的惨嚎刺入她们掩耳盗铃般做法的耳中,只是景玄的一声惊咦先一步进入了耳朵,想象中的惨叫却一点也没有发生,胆子最大的几个睁开眼睛,竟是吃惊的呆在当场! 首先进入她们眼帘的便是武场边上巨大的裂痕,整个武场被裂痕一分为二,尤其是刚刚陌北寒所在的那块用山石磨砺而成的石台,已经彻底变成了粉末,只是陌北寒却不在那里!待众人寻找之际,八皇子手指一点喊道:“那!” 众人顺着八皇子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陌北寒森森的站立在武场的另一端,双手各执一把木刀,确切的说,是从木质的手套上延展出一把木刀,木刀看起来不像金属刀具哪般锐利,但此时此刻,没有人敢怀疑木刀的厉害,尤其是被木刀指着心脏处的汤元! “这不可能!”景玄不敢置信的盯着场中,嘴里喃喃的说道,“那个机关人偶,不可能制造的出来!就连……”景玄连忙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说出那个关乎于自己身份的话语,他也没有办法向所有人解释,这个所谓的机关木偶,蕴含了纳米技术、反重力技术、高尖端AI以及超过前世近百年的思维控制技术!如果这个时代有人可以造出这个东西,打死景玄也不相信这是一个科技毫不发达的世界! “为什么不可能!”大公主看着汤元快要落败,也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又恢复到了皇女的神情,“恸是神机营精华的体现,恸的所有……” “行了!”景玄猛然打断大公主的话语,整个人也从错愕惊讶的沉思中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变成了嘲笑,“神机营?我就是给他们一万年的寿命他也做不出这个玩意!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睥山遗落下来的物件!” 景玄的嘲笑并非是无的放矢,因为他是在场真正看到陌北寒如何消失的几个人之一,就在刚才的那一刻,汤元那一脚不是没有打中陌北寒,而是实实在在的劈在了陌北寒的头上,只不过从陌北寒的头上穿了过去,确切的说应该是一脚从头穿过了全身,实实在在的劈在了地上!景玄的脑海中回想着陌北寒身上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那个陌北寒的身形消失的模样,压根不是凭借着肉身的闪避,却根本就是电影描述的那种高科技全息投影,普通的全息投影在那个世界那个时代都还是大银幕上的高科技,更别这样等高科技的全息投影,要说是这个世界可以制造出来,除非他喵的母猪会上树! 睥山!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什么是有可能有着超越那个世界科技水平的地方,那么睥山只能是那个唯一!自打从乔远口中听说的那个类似于变形金刚的玩意,景玄的心里对睥山就有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如果睥山真如乔远所说的那般神奇,如果那个“变形金刚”真的存在,那么今天出现在陌北寒身上那个超科技武器的存在便合理了起来,那么那个箱子的来历也呼之欲出,所以才有了景玄对大公主所得那些话,所以景玄才会嘲讽大公主,所以汤元就算是输,也不冤枉!汤元再强,也只是人类! 然而还没等大公主与景玄继续斗嘴,陌北寒指着汤元心脏的两把木刀吧嗒两声断开,却是汤元的双手不知何时抵在陌北寒的双肘之上,也到了这时,他们才明白,并非是陌北寒不想杀死汤元,而是汤元没有给陌北寒机会,那一双手死死的钳着陌北寒的双肘,只在景玄与大公主争吵之时,用力一夹,两把交错的木刀吧嗒一下崩裂而飞。 “既然我抓住了你,你就跑不掉了!”汤元依然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在自己死死的夹住陌北寒的时候,右腿猛然抬起,竟然从二人狭小的缝隙间窜了出来。 汤元那鬼魅的一脚,踹飞了连在陌北寒受伤的两把断裂木刀,踹麻了陌北寒带着木手套的双手,粗布鞋底如夺命的铁锤,即将夯在陌北寒的脸上。 出人意料的却是陌北寒的表情,陌北寒在笑,笑的很狂,如同即将赢得比赛的胜利者一般,在面对着汤元那彻底避不开的夺命一脚的时候,陌北寒居然在笑!景玄的心一紧,倒不是景玄对汤元没有信心,而是陌北寒的举动太过反常,反常即妖! 还没等景玄想明白,就见异变突起,陌北寒的木质手套再一次沸腾起来,在汤元那一脚距离他的面门不足一寸的时候,从木质手套之上猛然延伸出两个细小的手臂,手臂上的小手很小,却有着如虎豹一般的利爪,小手如利箭一般抓住汤元的双臂,鲜红的血液顺着两只利爪洒了出来,更让人惊愕的却是那断掉的两把双刀,竟然在半空中合在了一处,变成了一把巨大的木斧,朝着汤元的头颅劈了过去。 “同归于尽?”景玄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颤抖脱口而出道,“先自保!”却迎来了除了汤元以及陌北寒以外的所有人的注意。景玄的想法很简单也是现代人正常的思维,无论何时何地,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谁死谁输,就算用生命赢了比赛,也不过是别人替你的狂欢。然而这个思想在这个世界却很违和,景玄所在的大秦虽然是一个统一的国家,虽然也有着多年流传下来的故国旧地的称谓,但华族人信奉的是悍不畏死的精神,虽然他们各地多少有所不同,但既然选择战斗,就必须要赢得战斗,所以景玄的话在其他人听来,根本不像一个华族人应该有的思想。 然而不理解归不理解,却依然无法改变场中二人即将死去的事实,即便汤元再厉害,陌北寒也用汤元的血证明了自己有着可以伤害甚至杀死汤元的能力,然而汤元的厉害,即便是一直嘴硬的大公主也不得不承认汤元的实力,但无论是八皇子还是景玄乃至大公主,谁都没有办法让二人停下来,谁也没有办法阻止二人的以命相搏。 叮!忽然间一个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从进武场的入口处响起,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武场的还亮着的火把忽然全部熄灭,炽热的光一下子消失,即便有着月光的照耀,人的眼睛也会因为忽然的暗淡而变得模糊,就在那模糊的一瞬间,一个八尺长的物件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武场中央的二人打去,本就模糊的眼睛又逢急速流光的一击,还没等众人看的清楚,只听得叮、当二声,再等眼睛适应之时,汤元提出的那一脚已经偏离了陌北寒的头,而劈向汤元头颅的那把木斧,也被一个物件老老实实的压在下面,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九环锡杖牢牢地定在地上,压着颤抖不停的木斧。 要清楚,今夜本就月明星稀,火把的火光虽然亮堂,但那个视觉的模糊只不过眨眼间,便这一眨眼的功夫,那个锡杖居然能横跨近二十米的距离,还能不偏不倚且同时打断汤元与陌北寒的杀招,却哪里还像是人力所为?不过这一下,迫使二人不得不选择分开,只因为汤元也禁不起那双木爪的撕扯,而陌北寒自然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受那致命的一击,分开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阿弥陀佛!” 第七十四章 来者了空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阿弥陀佛?和尚!如果说这小小的汝阴若问有谁能在这个时候同时制止汤元与陌北寒二人杀招,那便只有昨夜出现在不羡仙的了空和尚,八皇子没有得意于自己猜想的正确,反倒是惊讶着了空的到来,正将目光转到身旁的景玄的身上时,更是惊讶景玄居然满不在乎的将头转移到了武场之上。 场中的二人相距三张多已然停了手,只是汤元看起来要比陌北寒凄惨的多,双臂之上满是血渍,手掌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因为流了不少血的缘故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而陌北寒则没什么大碍,除了被汤元最后那一脚擦破了脸颊,其他到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只是那个可以与汤元匹敌的武器不知何时又恢复成了木箱的模样,似乎再也维持不住手套以及恸婴的模样,二人脚下的武场已然损坏的不成样子,只有一杆锡杖斜插在二人中央,将两人隔了开来。 “大师来的有些晚了!”景玄见二人罢了手,这才放心的对着门口处的了空和尚言语道,“要是再晚一些,可就化不到缘了!” “因缘而来,因缘而止,小施主说贫僧化不到,可贫僧恰恰化到了!”了空和尚向前一步,怒目金刚的脸上满是慈眉善目的神情,“二位施主何必因一时争斗,坏了自己的因果,既然到了如此,二人不如停手如何?” “老和尚,你又说我听不懂的话!”汤元毫无顾忌的转身,目光炯炯有神,哪有身上显现的那般狼狈,倒像是一点事情也没有一般,“我这打的好好的,你出来打扰我,你师父没教你别人打架的时候不许插手的道理吗?” “你!”陌北寒脸色阴沉,眼睛满是血丝,整个人的状态也如同几日都每层睡觉的人一般,也看不到白日那样威风凛凛的模样,声音沙哑且喘着粗气,“你若是不服……改日再战!休要在神僧面前胡言乱语!” “先不说这个!”景玄一摆手打断了所有人的说话,身体向前踏出一步,盯着陌北寒此刻显得有些恐怖的脸说道,“究竟谁派你来的!” “大公子是贵人多忘事!还是顽疾未好?”陌北寒咧着嘴,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一般,桀桀的笑着,“本官是陛下指派护送大公主的护卫统领,除了陛下的指派,谁还能命令本官!” “景公子!”听到二人对话的大公主的脸色也有些低沉,言词虽然礼貌但语气却不怎么客气,“你莫非是怀疑本公主,还是说你在怀疑父皇!” “放肆!”“大胆!”听到公主的话,送行的侍卫们纷纷抽出随身的家伙盯着景玄,怒不可遏。 “这就奇怪了!”景玄被一行人团团围住,并不害怕反倒是冷笑了一声道,“我所知道的就是陛下并未指派人护送,而是由神机营自行调度,而你说指派了你,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便是你有所不知!”陌北寒笑意更盛,血红的眼睛满是嘲笑,“神机营自我调度是有神机营自身的规则在里面,涉及到皇室子弟,则必须要副统领以上级别的人随行!而神机营副统领以上只有三人,统领大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而另一个副统领也有皇命在身,只有我可以随行,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言之有理!”景玄故意点着头,做思考状,半天后问道,“我听说本来跟着大皇子出行的是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没去的成,换成了另一个副统领,后来你就跟着大公主了是吗?世界上有巧合会发生吗?” “老师前几日说过,所有人能做到的事情,本身就不是巧合!”八皇子对着景玄恭敬的施礼说道,“老师让学生记住,只要能被人的意识所干扰的事情,就不存在巧合的可能,与其说巧合倒不如说恰好实现了计划。” “这就是了,陌将军说的这么巧合,让人很怀疑啊!”景玄赞许的看着极其配合的八皇子,“你看,皇子这么大的年纪都明白这个道理,莫非陌将军会不知道?” “你……”陌北寒一怔,笑容凝滞,声音也不像之前那般有理有据,“这是我们神机营内部调度,又岂能让你这个外人知晓!” “内部调度?”景玄故作姿态的重复着陌北寒的话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戏,“当然可以,内部调度当然是正常现象,身为国家大臣哪有不忙的道理,不是吗?” “景公子!你要说什么就摆明了说!”大公主不悦的说道,“何必对我的人挑三拣四,若是真有误会也摊开了说,不要像市井小民一般聒噪!” “这便是大公主的奇怪了!”景玄对大公主的呵责之语不怒反笑的压低着声音道,“大公主对百姓的生活心向往之,却又反感我这个百姓之言,前后矛盾不说,不明就里错怪了好人,可就不好了!”说罢转头向着陌北寒大声喊道,“陌将军,我给你一个机会,供出你的指使人,然后跟着了空大师出家为僧,景玄以楚王大公子的身份向你保证,绝对会护你周全!可好?” “景公子莫非真是讲笑话?”陌北寒笑容全退,一脸的沉静道,“大公子胡言乱语一通,便要本官说出什么身后之人,还要本官出家为僧!莫说大公子,就是你父亲千华大人,也不敢这般与我说话!” “人家说童言无忌,如果我让人杀了你!再说你畏罪自杀,你说,谁会帮你报仇?”景玄没有回答陌北寒的问题,反而是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想法! “父皇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大公主到底还是猜出了一些,低声问着景玄,“莫非是要你试探陌北寒?这不可能!陌北寒是父皇信任的下属之一,神机营副统领就算是四方将军见了也得施礼拜见,又有什么可以使他动心的?” “神机营?副统领?很威风吗?”景玄冲着陌北寒满脸鄙夷,“要不是别人说,我还不知道有神机营这个玩意,我猜全国上下知道神机营的也不过百人,就算统领与一方将军平级可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无人知晓!如果有机会,还不如做个真正的将军实在些,是吧?未来的镇南陌将军?”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陌北寒平静的脸上有些不可控制的抽搐,尽管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杀机却在不经意中流露了出来,使得汤元再一次转身死死地盯着他,“依着你的意思,莫非我会放弃神机营的荣誉寻求什么四方将军的虚名吗?” “陌将军可别这么说!”景玄嘴角微翘哼了一声,对着汤元极有信心的他无视陌北寒的杀机,再向前一步,走到了武场边开口道,“陌将军能成为神机营的副统领自然不会看上虚名,所谓沽名钓誉的事肯定不是陌将军喜欢的,但四方将军刻不是只有名誉的,其中还有无边无际的权利!更何况有些未来的版图之中,可没有藩王的存在!到那时候,四方将军的权利可远远超过藩王,说是无冕之王也并不过分!” “你的意思是有人许了陌北寒极大的好处,让他来汝阴做事?”大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陌北寒,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所以你之前对我说的话根本就不是为了……而是为了你背后的人?” “大公主,你莫非真的听他污蔑之言,我的目的莫非你还不清楚?”陌北寒转过身子满是惊诧,“景大公子对我们神机营有偏见众人皆知,前些时日我神机营雀队一共三十二人一言不合便非死即伤,景大公子这么做难道不是怕着什么而故意陷害于我?” “我怕?”景玄一指自己,故意演出来的惊诧显得极其浮夸,“别说我弄死几个雀队,就是我弄死你又怎样?” “所以你就想尽一切办法误导大家,来陷害我?就为了杀我而后快?”陌北寒平静的脸化为了悲怆,向着大公主以及了空和尚各施一礼说道,“大公主,了空大师,景大公子用心险恶,查无实据便要治罪陌某,二位一位是当今公主,金枝玉叶,一位是得道神僧,无量功德,莫非就这样坐视不管吗?” “哟呵,你倒是会喊人!” “阿弥陀佛!”了空和尚念了一句佛号打断了景玄的臭屁言论,却也没有理会陌北寒那有些殷切的目光,只是平静而淡然的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本就不应该参与凡尘俗事,今日来皇子府也只是应了大公子那句缘字,贫僧只希望陌施主与大公子都能放下业念,不要徒增杀戮的好。” “不要杀我!可千万不要杀我啊!”就在了空和尚说完的一瞬间,音色尖锐的求饶声从后院传来,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所有人都顺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却之间一个脸色煞白被五花大绑的人从后院的阴影处走了出来,那人看到众人也是一怔,只是看到陌北寒的一瞬间立马高声喊道:“陌将军救命啊!” 第七十五章 夜谈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子时的御书房灯火依旧亮着,身为帝国的至尊自然承受着帝王的重担,满腔的雄志壮志又岂能将时间浪费在睡眠之中,秦皇坐在榻上揉搓着酸涩的双目,左手边满是批阅好的奏折,周折堆成一个正方体,堆的极奇工整好看。书房的课桌上坐着一个人,却是受伤未愈的李贺李大人,李贺坐在客座上微眯着双眼,看似睡着,却在小太监帮着遮盖的时候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们先退出去。 “你猜到朕为了什么,所以甘心受那一刀!”秦皇躺在软塌之上闭着眼睛,半天后才接着说道,“你就不怕朕当时是真要你的命?” “臣的命是陛下和……她给的,陛下想要,拿走便是!”李贺没有睁开眼,依旧微眯,声音显得懒散,“臣这条命要是能为陛下换来一个稳固的大秦,也是死得其所!死得其所!” 秦皇没有回应李贺的感叹,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蛮族那里调查的怎么样了?” “大祭司确实是死了,老头子英勇了一辈子,战斗了一辈子,没有死在战场之上敌人手里,却死在了内部的混乱之中,倒是让人难以接受!”说到这李贺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谈及那个已经去世的老人,心里还是有些惋惜,“不过死了也好,当年的承诺都已经兑现,活着便不能打那十万大山的注意,死了好!死了好!” “交州牧应海山是老五的人,老五应该还没有那个本事劝动蛮族发动那么大的一次政变,若是这孩子自己真有这个本事,将来交给他也能放心不少,但他在利用别人的同时也被别人利用!”秦皇满脸平静,声音也是不喜不悲,很难从他的神情与口气中听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五皇子年纪还是小了一些,自然比不了大皇子与二皇子,家庭的势力也相对薄弱,要不是家里还有一个交州牧,恐怕已经被其他皇子吃死了,光在几个皇子之间的斡旋,便就极其有本事了!” 李贺没有回答秦皇的答案,却给了秦皇一个中肯的回答,倒是让秦皇有些以外:“依你看来,将来最有可能继承朕的位子的人,是谁?但说无妨,全当露水之说!” “臣倒是想说,却不知天子的露水比之凡人家的露水是不是一样!”李贺睁开了眼,长大着嘴巴打了个哈气,似乎是醒了一般,“要是过了十年八年,陛下说这露还没干,臣也不能辩解不是。” “你呀,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小心!”秦皇咧着嘴笑骂道,“你话一说完,就干了!朕听其他官员说,说御史大夫李大人做事滴水不漏,今儿一看果真如此!” “陛下这是说笑了,陛下与臣共事这么多年,还能不知臣的秉性?”李贺的嘴也咧了开,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我想说这话的怕是荀老吧,荀老年纪大了,却不知为何总是对我有些意见,说的话自然也是算不得数,算不得数的!” “我说的事你怎么看?”秦皇没有继续君臣之间打哈哈,只是依然问着让李贺心惊肉跳的问题。 虽然李贺脸上满是笑容,但心里当真是苦不堪言,身为御史大夫的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妄谈未来君主会引来什么样的灾祸,且不谈当今圣上的心情如何,就说其他的皇子要是知道了便等于你站在了你赞同的那个皇子身后,要是那个皇子失败了,难免会被想起今日所谓的露水之说,就算是那个皇子成功,他若是看不惯你……精明的李贺准备今日最后一次的“五皇子他……” “朕问得不是老五,是对所有人的看法!”秦皇一下子从软塌上坐起,脸上的微笑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不满与震怒。 “几位皇子各有千秋,实在很难评价!”李贺顾不得伤口的疼痛跪在地上小心的说道,“臣一家之言,又怎能说的清楚。” “朕要的便是你的一家之言!”秦皇看见李贺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渗出的冷汗,不由得心头一软,“这件事朕向你保证,不会有别人知道!起来坐着吧!” “是!”李贺缓缓地站起身,但心里也明白,即便自己行动再缓慢也不可能将时间拖延到早朝,索性一屁股坐在客座之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道,“大皇子战功在几位皇子之中最为显赫,但生性愚钝且好大喜功,心性也像其母,狠辣异常,若是大皇子继位,皇族之中怕是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老大的优点便是对朕的绝对忠心,无论朕要求如何,他都能很好的完成,但朕要的是一个守天下的君主,而不是一个打天下的能将!”秦皇应着李贺的话点头道,“老二呢?” “二皇子文武皆备,麾下有一匹十分凶猛的家将,门客之中养着一匹治国之才,但论此处,所有皇子都不及他,他将四皇子、五皇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又借着陛下的手打压了大皇子那一脉的势力,更是第一个明白楚王重要性的人,可以说二皇子是继承陛下皇位的最可能者!” “老二!”秦皇提及二皇子时不自觉的冷哼的了一声,“他确实是几个孩子之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不但如你所说,他更是将矛头指向了朕,朕一点都不怀疑,若是朕哪一日困乏了,这个儿子一定会借着机会亮出他的獠牙!” “陛下担心的不是二皇子亮出獠牙,陛下担心的却是二皇子做不到那最后一步!”李贺脸上的表情全然无踪,完全没有刚才那般喜悦或是惊恐,而是用着极其平静的脸阐述着一件领天地动容,百姓惊恐的事情,“只怕陛下未必会给他机会,他也未必能参悟到那一点!” 秦皇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评价二皇子,反而转移了话题道:“说说老三。” “说道三皇子则不得不谈二皇子,二位皇子年纪相仿性格却大相径庭,二皇子行为手段果断且狠辣,而三皇子却是仁德而宽厚,要说二皇子凭借谋术与利益捆绑住自己的集团,三皇子则因为他的宽仁拉住了一匹人,但二人有所不同的就是,二皇子的狠辣还差了一点劲,便是这点劲才让陛下对二皇子很不满意,然而三皇子却恰恰相反,三皇子过于仁慈,虽然可以保全皇室的血脉,但终究会埋藏许多祸根,不利于大秦的稳固。” “仁德的君主不会因为自己的腐朽而败坏江山,但会因对敌人的麻木而祸国殃民,老虎终究还是老虎,养不好终究还是会吃人的!”秦皇点了点头,算是在李贺面前给三皇子作了批示。 “四皇子、五皇子不谈,他们虽然精明,游离前三位皇子之间,却也没想到自己的游离正是别人所需要的,足以看出他们只有小智,未有大略;六皇子、七皇子更不用说,完全被支柱操控,成了支柱的傀儡,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他们毕竟年纪尚幼,而且阅历不够,即便是臣在他们这个年纪,放在他们那个位子,也不可能脱离别人的掌控。”李贺说到这,忽然住了嘴,仿佛是介绍完了一般,老神在在的端起身旁早已冷去的茶喝了起来。 “嗯?你似乎刻意忽略了那个孩子!”秦皇没给李贺躲避的机会,直直的问道,“说说对他的看法!” “八皇子我现在看不透,因为陛下给他选择的老师我看不透!”李贺当然清楚皇帝的意思,但李贺不能说,不是因为李贺害怕什么,而是他内心中隐藏深处的那个种子,不能让皇帝发现,所以李贺说出了无用的真话。 “堂堂御史大夫也有看不清的时候?”秦皇一脸玩味的看着李贺,“是不敢看,还是不想看?” “是看不透!”李贺苦笑着叹了口气,“从我知道的情况来说,他一边教育八皇子对百姓仁义,另一边却告诫着不要相信任何人,如果这些话是由历经官场多年的高官说出,我一定会将他视为对手,但若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便有些可怕了!” “没有实际的经历,也没有人为的教育,仅仅一个多月的生活,就可以得出如此的结论,真不愧是千华与……她的孩子!”皇帝看来对李贺的话很是赞同,也是情不自禁的说道,“朕一时胡闹,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反应,却没想到他居然跟朕玩了这一出,着实让朕没有料到!”秦皇一边说一边笑着,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嘴里止不住的喃喃自语,“如果他是朕的孩子,如果当时朕听她的话骨气勇气……” 李贺静静的听着,他知道此时自己最好应该离开,但更清楚,只要自己稍微有些动作,便会引起这个掌握着天下人生死的人的注意,所以他选择了睡去,或许是因为劳累,或许是因为避讳,又或许是伤患的疲乏,又或许…… 第七十六章 阿弥陀佛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将军救命啊!”求救的不是别人,正是被景玄囚禁在别院中的海宁,海宁的样子有些凄惨,脸上青紫交加,衣服上也满是干了发黑的血渍,看着陌北寒的眼神满是凄惨与渴求,尤其是眼眶中挥之不去的泪水,似乎想要向陌北寒诉说些什么,如果没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的话。 “安海!你居然活着!”陌北寒终于绷不住脸,讶异的问道,“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又不是屠夫!”景玄听着陌北寒的话一脸不满的吐槽道,“为什么每一个人见了安海都是这句话,我特么很喜欢杀人吗?我是那种人吗!” “嗯!”就在景玄嘀咕的时候,除了大公主以外,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情不自禁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就连一向老实的汤元也跟着点了点头。 “我草!”景玄看着周围整齐划一的赞同声,仍不住在心里骂着娘,他娘的人都是他们抓的,最后做决定的是老子,老子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人要做杀人的决定,你当老子是什么?现在还说老子杀人不眨眼!回头统统打屁股!丫的,别人点头也就算了,死大个子你也点头,那些杀手被你打的就剩出气了,你丫的点什么点!还有你个小屁孩,你别给老子装傻,人家来杀安海究竟是为了谁!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角却依旧带着笑容,却不是冲着陌北寒,而是笑眯眯的看了一圈点头的众人,看的众人浑身发麻才说道:“陌将军很似乎很意外,也难怪!最后一个刺客明明看着我亲手杀死了他,身体都断成了两截,死的是不能再死了,又怎么会活过来呢!对不对,未来的镇南大将军?” 此时此刻,景玄说的话如同一根根锋利的钢针扎在陌北寒的心中,海宁活着!他究竟说出了多少?陌北寒的心中惊诧的不仅是这一点,更重要的是海宁没死的错误情报,使得他们做好的一切准备化为了乌有:“你派人假扮海宁究竟是什么意思!” “假扮?”听到陌北寒的话,景玄两手一挥向着王府的下人们说道,“去,弄点水来,给海公公洗洗脸,收拾一下,再点几个火把好好的给陌将军看一看,免得他误会!” “不必了!”陌北寒见景玄笃定的样子也不想在这献丑,“我就是好奇,景公子私自羁押传旨公公,究竟寓意为?” “私自羁押!”现在轮到景玄吃惊了,倒不是吃惊于陌北寒的应变能力,而是吃惊于陌北寒居然可以这么不要脸,却没曾想自己纲要说话便听到大公主开口道,“海宁擅自变动神机营部署,无论是囚禁还是杀死都不违反帝国法律,倒是陌北寒,你究竟有多少事隐瞒着我!” “让我来猜一猜!”景玄如同小学生一般高兴的举着手,也不管陌北寒的反应,自顾自的走到海宁的身边,“海公公那天好不好玩?你不会还指望他们救你吧?要不是我的那个魔术,怕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还能张嘴在这言语?”说话间一巴掌打在海宁的脸上,用在海宁的眼里看来极其狰狞的表情看着他低声说道,“你知道我适应那些死人恶心了多少次吗?就因为保护你这个蠢货,害我浪费了我弄了很久的魔术箱,你居然还想他救你!你信不信,只要松开你,他第一个想杀的就是你!” “我……”海宁被景玄的动作和言语吓得说不出话来,那见到陌北寒时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兴奋消失的无影无踪,也在这一刻海宁才彻底反应过来急忙告饶,“我说,我什么都愿意说,只要大公子能护着我,我什么都说!” “海宁!”听到海宁杀猪般的求饶声的陌北寒勃然大怒,那赤红的双目如同恶鬼一般盯着海宁公公,“你这个阉货!……” “哎!别急嘛!”景玄转过身子,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陌北寒的目光,却在转身的瞬间抽了海宁一个耳光,“我不喜欢别人告诉我,我喜欢猜!尤其是猜对的时候看到别人那满脸诧异的表情,别提多好玩了!”景玄向前一步对着旁听的众人作了一个前世才有的鞠躬礼,如同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乐手即将开始自己的表演一般,“海宁严格来说只是你们的外围成员,因为他本身的局限性注定了他不可能成为你们的内部,海宁之所以能被你们看中,便因为他传令公公的身份还有!”景玄嗤笑了一声,“在所有的传令公公中,只有海宁最为特殊!” “老师的意思学生有些不明白!”八皇子摇着头表示不解的问道,“宫中的传令公公都是父皇眼中信得过的人,海宁公公又能特殊在哪里?” “因为他不是父皇的人!”大公主摸着八皇子的头,叹了口气说道,“父皇身边的姚公公深不可测,没有人敢冒着被父皇知晓的危险去联络姚公公,而其他两位公公自小跟着父皇过活,可以说是帝王家最忠诚的奴才,但唯独海宁公公不然,这在京都其实不是一个多大的秘密,海宁公公是前朝遗留的太监,父皇破格将他留下,为的就是安抚人心,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父皇居然可以将传令这么重要的位子交给他,所以……” “所以他这个没有支柱,只是象征,还位高权重的传令公公成为了所有人拉拢的对象,即便他们都知道海宁有可能是陛下的诱饵!”景玄接着大公主的话说道,“这就是赌徒心里!还记得我当初怎么说的吗?” “明知会输也要赌一把,赢了一本万利,输了血本无归,所以他们明明知道海宁公公有极大的可能是父皇的诱饵,但不得不将宝压在海宁的身上,企图让海宁带给他们超过被父皇发现所带来的危险的结果!”八皇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老师,这样的豪赌代价高于利润,如老师所说的那些好的赌徒又怎么会轻易进入赌局呢?” “好的赌徒自然不会轻易进入赌局!”景玄一点都不避讳大公主在一旁聆听只是严肃而认真的教育着八皇子道,“赌徒也分几种,就拿此事来说,所有进局的都算赌徒,陛下以海宁为诱饵,便是肯定有人会经不住诱饵的诱惑,赌他们一定会进局,这是一个以小博大的赌,当然能将陛下视为对手的人,也明白以小博大的道理,便派一些小赌徒,让他们代替自己赌一把,输了也没有太大的损失,赢了却是自己的成功,这就是高级赌徒,而有些人……”景玄瞥了一眼陌北寒,“做了别人的试验品却不自知,还傻乎乎的憧憬着未来,愚蠢!” “按着景公子的话,所有人都算是赌徒咯!”听到景玄的话,大公主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眼波流转,如花似玉,“却不知景公子又将谁当作资本,谁当作自己的试验品,又将什么作为自己的赌局呢?” “女人不能太聪明,很容易让男人反感!”景玄没有回答大公主的问话,反而像调戏一般,冲着陌北寒说道,“我如果猜的不错,陌将军的精神就要恢复了,而陌将军此刻想来一定希望我们多聊一会,好让你彻底恢复,是不是?”说道此处一转身向着身后的了空和尚做合十礼道,“请大师过来,一来是不想徒增杀业,二来就是希望大师帮着抓住陌北寒,刻不容缓之际,希望大师早做决断!” 就在景玄转身拜礼的同时,汤元猛然扑向陌北寒,右手化掌向着陌北寒的面门拍去,咔!汤元如有排山倒海之势的一掌,突然停在了陌北寒身前两尺,与其相对的却是一个带着木手套的大手,手套满是裂纹,却不知是被汤元拍到所致,还是因为准备的仓促。 “景公子不分青红皂白便要缉拿陌某,陌某也不是那么好抓的!”陌北寒挡住汤元的突然一击,整个人倒退三步,只在这一瞬间,本还躺在他身边的木箱消失不见,双手已经覆好了木质一般的手套,只是手套看起来与之前有所不同,不像之前那般厚重,而更接近于修斗手套的模样,“你莫非真以为我没有一些压箱底的功夫!”说罢也不等众人反应,双掌一拍,只是轻轻一撮,便看见那一副修斗拳套消失不见,双掌延展的同时一根木棍慢慢的出现在陌北寒的手中,如同神话故事中的描述的神仙一般,只双手一扬,便有一把神兵出现在手中。 再看陌北寒,手中木棍依然变成了一把九尺七寸长的大枪,枪身笔直有一木龙盘踞其上,木龙栩栩如生,龙头处吐出一把非金非木的枪头,枪头通体发红,如神龙吐珠一般嵌着一颗黄珠,煞是好看。 “阿弥陀佛!”了空和尚默念佛号长叹一声,“公子所托,贫僧……” “还考虑什么!”景玄气的一跺脚说道,“一人之性命比之天下人又如何!” 第七十七章 放下屠刀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要是放走了他引起天下大乱,罪责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景玄面色焦急的说道,“一人与天下人,孰轻孰重?还请大师赶紧作出决断!要是他跑了,必然会引起天下大乱!” “阿弥陀佛。”了空低首垂眉只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哎!”景玄咬着牙一跺脚转身看向武场,只看见武昌中央陌北寒手中的长枪如游龙飞舞,不,就是一条游龙,缠绕在汤元的身体各处,饶是汤元武功盖世身上的衣服也也是出现了许多破损,更有几处鲜血淋漓,看起来好不凄惨。倒是陌北寒一脸从容,双手如花中蝴蝶,上下翻飞,再加上游龙在手,看起来更是赏心悦目。 “我劝你还是收手吧!”景玄见劝不动了空,转而对着陌北寒说道,“只要你收手,我可以保证你生命安全,如何?” “事到如今,景公子莫非还这么天真?”龙吟啸天,陌北寒一杆长枪竟逼得汤元寸步难行,即便汤元武功了得,总能在长龙的爪牙下堪堪避过,若是换一个人怕早就被长龙撕碎,便是那一声声的龙吟就让武场周边站近些的几人感到头晕目眩身体乏力,陌北寒哼了一声开口说道:“你年纪不大,武功却厉害的出奇,但你别忘了,神兵就是神兵,只是神兵的嗡鸣就已经让你苦不堪言,何况陌某的枪法也是不差,既然你没有办法对付神兵,还不如……” “临!”不等陌北寒说完,汤元骤然爆喝,随后景玄只觉得脑袋吃痛,耳中龙吟瞬间消失,整个世界如同默片一般,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在看到汤元抓起地上的九环锡杖时,锡杖的环竟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那种本该出现声音却听不见的不真实感,让景玄不自觉的拍起了耳朵。纵使景玄如何用力拍打,除了一阵阵的疼痛感以外,什么也听不见,如同一个真正聋了的聋子一般挥舞着手,询问着身旁几人的情况。 汤元手中握着九环锡杖,神情肃穆,如同真佛降临一般傲然立在武场之上,伴随着临的爆喝,陌北寒的身形也停顿了下来,游龙随着双手的停顿而静止,旋即恢复成长枪向着天空宣泄着最后一声的龙吟。汤元慢慢的抬起九环锡杖,如祭祀的老僧一般口中默念着听不见的词汇,而后用力向着地面一杵,锡杖刺穿了地面,戒环似乎还没反映过来一般依旧高高的飞起,只看见九个戒环同时下落,敲打在锡杖之上! 当!众人还在适应失聪的时候,忽然耳边响起剧烈的金属撞击之声,对声音的渴求感刚刚满足,就被这尖锐的撞击声刺痛着耳膜,所有人痛苦的捂着耳朵,有几人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在地上打着滚,嘴巴张得老大,似乎在痛苦的哀嚎着,只是那哀嚎压根没有传入耳中一般,所有人只看到那几人凄惨的模样,却听不到他们的叫喊。 武场上陌北寒的脸抽搐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离汤元最近的他显然最有感触,若不是常年使用木箱锻炼了极好的精神力,换做以前怕也早就被汤元那一手弄得满地打滚,抱头痛哭了。不能恋战!陌北寒咬着牙手中的长枪猛然一顿,随后游龙翻滚,长枪翻花,直直的向着汤元刺去,若是这一击不成,自己只有退,要是老和尚插手,怕是连退路也不会有,只能战不能退!想到此处,陌北寒把心一横,长枪的速度更是快上三分如流光一般挑在汤元手中握着的九环锡杖之上。 龙吟之声再一次进入耳朵,如滚滚天雷响在耳边,震的五脏移位、六腑失横,模糊的视线中,仿佛看见一头巨龙正自上而下碾压着每一个人的身体,别说动弹,就连弯曲一下手指都不可能,除了汤元以及了空和尚,包括景玄在内的所有人都躺在地上,面目狰狞的捂着胸腹。 咔嚓,了空和尚的九环锡杖虽不是什么稀罕材料制作,却也是镔铁铸造,结实无比,却被陌北寒手中的流火如龙一般木枪生生戳断,尤其是杖上九环,即便景玄等人听不太清,也可以感受到每一个戒环发出的悲鸣,而木枪却只是微微一顿,继而向着汤元刺去,眼看着汤元的身子会如九环锡杖一般,要被木枪撕碎。 “阿弥陀佛!”就在龙头堪堪咬在汤元眉心之时,却只见一件宽大的僧袍下伸出一只手,拿手看起来十分枯槁瘦细,却蕴含着千斤之力,死死的将木龙抓在手中,便是这一抓,龙吟止,耳边清。了空竟然不受任何的影响,不知何时从景玄的身后走到了武场中央,更不知何时到了二人的中央,抓住了那把折断镔铁制成的九环锡杖的木枪。了空抓住木枪依旧低首垂眉,嘴吧微微张开吼出一个音节:“吽!” 吽音如水浪一般缓缓发出,以了空和尚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着,扩散到的人只觉得身上的不适感消失不见,似听见佛音从远处响起,止住了耳蜗里的刺痛,消去了身体上的难受。待众人爬起,了空和尚已然松开了抓着木枪的手,站在二人中间默默念着佛号。 “神僧莫非真的听信他人之言,要将我留在此地?”陌北寒满脸讶异的看着了空,本就为了防止了空出手才出了杀招的他,却没想到了空因为自己的出手而出手,到了这个时候,即便心性如陌北寒也不免有些颓然,“神僧想要留我,陌某断然没有走的可能,只是……” 了空和尚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未曾留你,陌施主大可自便!” “大师虽不曾留我,但大师却阻止了我,如果我不能杀死他,又怎么能走出这个王府?”陌北寒听了了空的话满脸的无奈,“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再战之力,大师……” “贫僧并未出手,而是施主自己停的手!”了空和尚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即便是佛法无边,也不可能阻止施主刚才那一枪,只有施主不想,才会认为贫僧阻止了施主。” “你别开玩笑了!”陌北寒自嘲一笑,看着汤元流血的额头笑了笑,笑的有些落寞,“我一心想杀了他,又怎么可能停手?只要大师不阻止我,这皇子府又有几人可以阻止陌某呢?只要我出了皇子府,便可以找一个安身的地方,如若不然,便是死路一条!” “阿弥陀佛,施主如若不信不妨看一下老衲的手。”了空和尚说着将右手伸出,枯槁的右手皱皱巴巴,哪里有众人想想中的那般刚猛,别说与汤元的那双手相比,就是比之景玄的小手也要瘦削三分。 “您的右手!”陌北寒不敢置信的看着了空和尚,脸上最后的那抹挣扎也化成了惊骇,就连说话都颤抖起来,“您……您的……手……怎么……”习武到了一定程度,不说是金身不灭,却也能保持很久的青春,即便是陌北寒这样依赖器具的武者,对自身身体的养护也是细心备至,就算到了了空和尚的年龄也断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换句话说,单凭这样的手即便是无月也不能截住自己刚才的那一击。 “贫僧十数年前还未能放下嗔念,想要找无月大师一较高下,是那一战……”了空和尚默念了一声佛号接着说道,“无月大师不愧是得道之人,他认为贫僧的嗔,缘于贫僧的力,化去了力,才能修得正果。” “拔了老虎的牙劝老虎吃素,老虎怎么办?老虎也不想!”听到了空和尚的话景玄一脸不屑的小声嘀咕着,“要是双手练到现在,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陌北寒闭上了眼沉思了好一会,才长长的突出一口气,手中的木枪也随着那口浊气消散,化为了原来的木箱模样:“事已至此,陌某就随大师发落!”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已然大彻大悟!”了空和尚双手合十冲着景玄说道,“景大公子,事已了,贫僧有一句话,不知景公子可愿意听?” “养虎为患,放虎归山!”景玄摇了摇头说道,“大师是得道高僧不愿杀生,我自然理解,可陌将军可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的秘密暂且不谈,就是他今天的表现,我就不敢放过他!”景玄的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陌北寒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想到陌北寒一个古代人居然可以将现代武器研究的如此恐怖,更是将头摇的与拨浪鼓一般,“他的心性、谋略、智慧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我甚至怀疑他是利用这次机会来脱离神机营与背后组织的桎梏,他的能力不只是一只猛虎,更像是一条游龙,要是错过了这一次,恐怕……” “让他走吧!”汤元脸上的血已经干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景玄,眼神坚定而执着,“让他走!” 第七十八章 二龙山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给我个理由!”景玄看着汤元一字一句的说道,“放他走的理由!”景玄说着,身边的人无不是点头赞同,如果只是一个神机营副统领也就算了,但假如陌北寒真如景玄所说的那样心机深重,则玩玩不能让陌北寒离开。 “我听你说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我绝对你有他作为对手,会对你很有帮助!”景玄问的很认真,汤元回的也很认真,汤元的想法正如同汤元所说的那样,陌北寒正是目前的景玄最需要的强敌之一,不知不觉之中,汤元俨然已将景玄当作自己的师弟看待,只不过有这样的师兄却不知是景玄的福气还是悲哀。 皇子府中景玄还在纠结之中,二龙山内虎子威正一脸淡定的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楚军围困二龙山已足足十五天,最让山寨弟兄胆寒的是,楚平王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剿灭二龙山,几万大军困在二龙山的所有出口处,就连山寨基本不用的小道都被楚平王寻了出来派人把守,若不是山寨还有些底子,怕连这十五天也撑不过去,可即便如此,山寨弟兄们也开始寻找山里的果子准备面对粮草枯竭的情况。 “二龙山地势险要,属于易守难攻,进山之路多是小道,常年被山匪把控,机关重重,其余登山地点要么地势陡峭不利于车马,要么灌木丛生,不利于大军前行,以目前的情况下来,围困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中军帐内一元小将正认证的汇报着二龙山的情况,只是首席上的人似乎有些慵懒,正懒懒的打着哈欠。 “将军,末将认为应该立即剿灭二龙山的匪徒,时间长了难免夜长梦多,若是再有不轨之徒,恐怕……”说话的是景成虎,汝阴时就被王妃派遣过来帮助楚王,好不容易赶到二龙山却见楚王只是围困二龙山不免心急,“属下来之前听说王妃遇刺,现在大军全都聚集在此,王府的安危……” “王府不用担心!”首席上的景千华揉揉眼睛似乎还有些疲乏,“你义母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江湖上谁敢挑衅她?就算无月那个老混蛋也得掂量一下老头的情绪,老头发起火来敢劈了皇帝你信不信?你是不知道,以前我跟你义母在一起的时候,老头就差没劈了我,最后怎么样?”景千华看着北方嘿嘿嘲笑着,“还不是做了我的媳妇你的义母!” “……”景成虎满脑黑线看首席上的景千华,王妃在的时候楚王还有着王侯风范,可一旦王妃不在,楚王便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更是焦急的说道,“义父,要是义母知道……可……” “无碍,无碍!”景千华随意的摆摆手脸上的嘲讽更甚,“人家说山高皇帝远,二龙山里王府远的很,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她能知道不成?” “这……”景成虎一脸无奈,头盔之下青筋暴突而起,思考了半天说道,“我军已经围困匪徒十五日之久,这么久的时日就算对方治军严正节衣缩食,战斗力也会大减,末将愿带着三百精兵杀上二龙山,剿灭二龙山的所有匪徒!” “杀!杀!杀!”景千华掏着耳朵,手指轻轻弹了弹,“就知道杀,你不把山匪当人,死的军士不是人吗?能让对面投降,又何必大动干戈?” “可是……”景成虎似乎很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再次劝解说道,“大军驻守,所耗粮草也是颇多,时日久了王府也是负担不起,代价十分巨大!” “这事你别管!粮草这种东西来年就会有了!”景千华瘫坐在椅子上显得更是慵懒无比,“卧龙山匪骁勇善战,我不是在夸耀他们,若是能收编他们,可比一年的粮草惯用多了!”景千华这么说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哈气连天,“光是虎子威,可就值得我们多等一个月了!” “虎子威山野草匪,又其能与我军中将领相提并论!又何须王爷如此惦记!”景成虎话音一落便引起帐内将领的一致赞同,楚人性子彪悍,楚军的性格更为刚猛,说白了就是谁也不服,这一听说景千华愿意为了虎子威耗费如此巨大的代价,众人心中难免有些不服气。 便在此时,众将中一个虎背熊腰满身横肉的军士站了出来,军士双手抱拳拧着头喊道:“王爷,末将愿意带兵前往,王爷不就是要虎子威嘛!只要王爷愿意给我五千士兵,末将定将虎子威活捉!” “伍仟?你怎么不跟王爷把人都要去?”军士刚说完,又有一员将领站了出来,也是冲着景千华叫道,“将军,末将只需三千人,定能将虎子营全部拿下!正好末将也是修习的刀法,也想与虎子威切磋一二!” “切磋个屁!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给爷爷我提鞋都不配!”前面那个军士鄙夷的看着将领呸了一口,“我一直听说中军帐的将军本事没有,口气倒是很大,今天闻了闻,确实很臭!” “你!”那将领被军士羞辱勃然大怒,却碍于景千华在又不敢如何表现,只是冷笑一声,“中军帐的本事再低到了行军营,怕也是行军营的第一名,没办法!谁让行军营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呢!” “你说什么!”军士梗着头看着身旁的将领,熊掌一般的手拍着自己的胸膛,拍在铠甲之上当当作响,“你要是真如你嘴上说的这般牛,敢不敢与我斗上一斗,谁要是输了可要在三军之中给对方磕头认错!我就怕你不敢!哼!你要是真不敢也行,现在给我磕头,我就放过你!” “这可是你说的!”听到军士话语将领不怒反笑,一把取下自己的头盔丢在地上,“你要是输了,可别怪卢某不客气!” “就怕你输不起!”军事一把撕下左臂上的血红缎带丢在头盔之上,“爷爷奉陪到底!” “够了!”见二人在中军帐中约架,楚王非但没有阻止竟然还有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景成虎只觉得头脑发胀,“发什么疯!二龙山剿灭了?有这个本事对付自家人,还不如想着如何快速解决二龙山的问题!” 景成虎不说还好,一说话那军士更是来劲:“景成虎!我知道你是中军帐的第一小将,你想护着自己人没事!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要是真想护着那个孬货,行!你替他跟俺斗一斗!你也别拿二龙山说事!俺就是打败了你,照样可以杀的二龙山丢盔卸甲!” “少将军!”姓卢的将军也同时喊道,“咱中军帐的将士,都是层层选拔上来的,只有那些选不上的才会去那军士营,要是关于我一个人的荣辱也就算了,但他对我中军帐口出狂言,说不得也要叫他瞧一瞧中军帐的本事!” “卢霄!你们中军帐不就是会写几个字吗!狂什么狂!”这时军士身后又站出一个军士营的军士,指着卢姓将士呵道,“说道打仗,你连个屁都不是,单挑?我军士营随便抽一个人就能打的你屁滚尿流,你信不信?” “我信你妈!”还未等卢霄反驳,之前那个汇报的小将起身一拍桌子喊道,“要不别等他们,我们俩先来比划比划,看看使我们中军帐只会舞文弄墨还是你们军士营水平地下!” “试试就试试!要是打哭了你了,可别找我哭鼻子!”那军士的脾气也是火爆异常,一抄袖子向前三步,“咱不用约时间,现在就来!” “好了!”景成虎猛然跃起从景千华身边侍卫的腰中抽出一把长剑,随后脚蹬在主坐的扶手之上向后一翻,长剑随着景成虎在空中旋转开来,只见银光飞舞间,景成虎已然落地,手中长剑竟然消失不见,却听得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那被卢霄与军士丢在地上的头盔与血红缎带齐齐分成两半,而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插在正中间,惊的众人深吸一口凉气。 “你们还别不服!”景千华笑着看着下面的将士惊讶的模样,“虎子的剑法很厉害,就连王妃的师父也说虎子要是只练剑,一定可以在三十岁有所小成,不过!”景千华嘻嘻的看着下方的众人,“闲着也是闲着,你们既然这么想比试,本王也不能拦着!这样吧,三日之内,所有军士将官都可以来我这报名,干什么呢!”景千华笑得更加开心,“当然是选择我楚军第一猛士!” “那要不要比写字?”“对啊,要是比这个我们干脆认输好了!”军士营士气非但没有低迷,反而纷纷叫嚣起来。 “不比,就比武艺!你们不总是说中军帐的将官不行嘛,证明给我看!”景玄潇洒的挥手想着中军帐的将领们说道,“你们老说军士营不服从管理,难管!难带!现在给你们机会,打赢了,可就是你们说了算!” “王爷,既然如此,可有什么规则!”卢霄红着眼似乎今日就想参加比试一般,“要是失手伤了如何?” “那是技不如人!”景千华没好气的说道,“我楚军将士还怕受伤?不过就一个要求,不许杀人!都是同袍的兄弟,谁要是故意下死手,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是!”一瞬间所有将士齐齐应答,唯有景成虎一脸蒙逼的站在那里,心里也是明白,自己这个义父是要借着比试拖延围剿的时间,或许更是等待着什么的出现。 第七十九章 今生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陌北寒终究是离开了皇子府,虽然在八皇子乃至大公主的眼中,景玄的这个决定有些草率,正如景玄所说的那般,放虎归山终究是不明智的选择,却万万没想到这个放过如此强悍对手的某人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沮丧,反倒是拉着二人没心没肺的继续品尝着果浆的滋味。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作不在意?放过了陌北寒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大公主看着喝着果浆一脸满足景玄没好气的说道,“就因为你手下的想法,你就放过他?你是不是疯了?” “那怎么办?让他自废武功,再派人跟着杀了他?”景玄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你就能保证这货就没有后手?你不要忘了,陌北寒虽然只是一个神机营的副统领,但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他的党羽也不是还没有势力的我可以根除的,只要这次没动到他,他就不会太过在意我!再说了,他跑了,有的是人在意,又何必我去烦恼?” “那好!陌北寒身为神机营副统领,可是知道不少帝国中不能外传的秘密,现在让景公子放走了,本来是要追究景公子的责任,不过这事暂且不说,他的箱子是不是应该给我带回去?”大公主死死地盯着景玄,似乎吃定了他一般,“箱子是神机营的东西,我带回去好给父皇一个交代,我想景公子应该不会拒绝仙儿的不情之请。” 大公主的话说的极有道理,先用陌北寒的事框住景玄,又提出皇帝来逼迫景玄就范,谁知景玄衣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叫道:“我拒绝!凭什么给你?老子的人辛苦打怪掉下来的宝贝,你说要走就要走?想的到美!没门!” “你!”大公主冰雪聪明,虽然听不懂景玄说的话,却也明白话中的意思,只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以如此泼皮无赖的样子对着自己,不免有些气急说不出话来,“你……” “你什么你!”此刻的景玄像极了护着自己玩具的孩子,一口将手里杯中的果浆喝完,“陛下想要就跟我说,就是不给你,万一你带给你二哥,我不是很郁闷!得罪了陌北寒不说,还便宜了你二哥!同一个买卖亏本两次,你真当我傻?” “我哥招你惹你了?你这么不待见他?”大公主被景玄左一句你二哥,右一句你二哥说的有些恼怒,“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对我有偏见?” “你自己说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防着你不是正常?”景玄摇头晃脑老神在在的说道,“万一你把东西给了你二哥,再说我把箱子给了陌北寒,我不是很郁闷?” “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大公主贝齿咬着香唇,眼波里满是水雾,“你就没想过我还是你的未婚妻?” 将军!景玄的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也顿在当场,凝滞在笑容中依稀可以看见一团黑烟从嘴巴里飘出,这他娘的就很尴尬了,景玄一直认为对方应该如同自己一般排斥着政治婚姻,毕竟从之前的谈话中可以感受到这些,谁知道对方此时居然提了出来,如同一道天雷,从景玄的头顶劈到脚心,雷的外焦里嫩。 另一边,大公主也是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句话,一张好看的小脸噌的一下红透,在这个男权社会之中如此大胆的话语可不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该说的话,更何况大公主自己一直反对着景玄与自己的婚事,情急之中便将目光放在场中唯一的无关人士八皇子的身上,却见到这个小屁孩一脸促狭,看起来十分猥琐,那眼神如同嘶喊着“嫁给他!嫁给他!”。更是娇羞无比,只一瞪八皇子,啐道,“你个小娃子听什么听!还不去睡觉!” 大公主想要支开八皇子,毕竟两个人相对总要被别人看着靠谱,谁知道八皇子小手一摆,满脸正气的说道:“不睡!我还没困!” 八皇子的想法自然是要开着二人尴尬的样子,小眼睛笑的眯成了逢,却没想到迎来一记暴栗。 “没困你个头!不睡你试试,扁你啊!”说话的是景玄,打人的自然也是景玄,被二人的话语惊醒过来的他哪能不明白这个小屁孩的想法,虽然他与大公主之间还没有什么事,要是这个小屁孩在,还不知道以后会听到些什么话,索性无赖到底,赶八皇子走。 八皇子挨了景玄一记暴栗,双手捂着头看着一脸委屈,连忙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却是一边后退一边嘻嘻的小声说道:“嫌弃我打扰你们就说呗,干嘛打人,我师娘还在这呢!对不对师娘?” 八皇子一口一个师娘叫的十分亲切,自己却是离二人越来越远,看着二人一个面红耳赤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另一个却是满脸恼怒,就差没追着过来痛揍自己的模样,八皇子刚开始假装的委屈立马消失,又变成了促狭的笑容,看着竟然有些淫荡,弄得景玄郁闷不已:“你丫的再说一句,我今天扁不死你!” “嘿嘿!不说了!我睡觉去了!”八皇子嘿嘿的笑着,眼看走到了亭外的廊口转折处,忽然高声喊道,“师父、师母晚安!”说完还没等景玄发飙便一个加速,消失在拐角处,只留下咯咯的笑声,与目瞪口呆的二人。 八皇子的离去,看似是将一个胡闹的孩子赶走,但当他的笑声远去乃至消失的时候,二人才发现,场面上非但没有顺畅,反而更加尴尬,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一动未动,无论是景玄或是大公主都没法自然的开口,只好一人看着茶杯,一人看着湖面,相对无言。 “天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二人异口同声的向着对方说道,“我还没困。”二人看着对方,听到对方与自己一样的话,不免有些好笑,一瞬间,凉亭中笑声四起,像夏日的夜风,凉爽而满是柔意,只是夏日的晚风,来得快,去的也快,若不是池塘中的蛙还在诉说着刚才的凉爽,这个静寂的夜晚还会有多少人知道呢? “箱子我还有用,等我用完了,就给你!”终于,景玄打破了最终的沉默,慢慢的说道,“这个箱子对我的意义很重大,你放心,就如同我对陌北寒所说,整个世界也不会有人研究的出这样的箱子,我也不行。” 出奇的是大公主没有一点点的犹豫,反而是认真的看着景玄说道:“好!” “恩!”景玄的心里思索了再三,看着大公主好看的双眸慢慢说道,“或许你不敢相信,但在我不醒人事的那段时间里,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如果你想听,我希望你能保守……” “当然!”大公主依旧看着景玄,似乎要将这个比自己还小一些的男子记在心里一般,言语中吐露出一种自己都说不出来的信任,“只是一阵耳旁风,哪里会有再议时。” “好!”景玄拿起桌上的精致的小壶,给自己也给大公主倒满了一杯果浆,双手捧起酒杯,学着电视中大侠敬酒的模样一饮而尽道,“你听完便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个箱子了!” 皓月当空,月明则星稀,也不知道景玄讲了多久,更不知道大公主听了多久,却只见一人绘声绘色,一人托腮聆听,印着皓月清湖,如画中的世界一般。讲的人各种比划,听得人各种询问,却不知提到了什么,二人同时笑了起来,似乎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孤单无比的异乡客,她也不是深居宫中的金凤凰,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隔阂也越来越小,在讲到某处时,可以看见大公主满脸通红的垂着景玄,更多的却是一脸好奇与艳羡,对景玄口中世界的向往。 “这些事你完全可以不告诉我,又为什么要跟我说呢?”大公主与景玄坐在亭边的长椅之上背靠着背,“你大可自己把箱子留下,我猜父皇也不会怪罪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另一头的景玄摇着头,远方的天空不再是黑漆漆的黑暗,天地间已经出现了亮光,鸟儿也已经飞上了枝头,看着亭中的男女,叽喳着呼喊着同伴前来观望,“或许我不想害了你,我不希望我的自私害了一个与我有关的人。” 大公主把头埋在双腿之间,白皙的双腿之中隐隐化过一道泪珠,泪珠贴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像是某人的心情一般沉重的滑落,“如果我们真在一起,而你有机会走,你会走吗?” 这一问只觉得身后人有些颤抖,景玄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来,二人再一次陷入沉默,只是这一次的沉默更多了几分哀愁。 “我不知道!”沉默之后的回答总是让人无奈,景玄摇着头,不知自己的心情为何如此的纠结,“我也回答不了!” “那时候你能舍得王府,舍得柳姨,舍得……我吗?”大公主的声音有些哽咽,一夜的欢笑一夜的悲伤,此刻大公主的心中希望自己能从景玄的口中听到那一句肯定的答案,说到底大公主也只是一个凡人,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景玄的回答…… “我……”景玄刚要说话,却发现身后传来了一声微微的酣声,是啊,一夜未睡总是疲乏,景玄偏过了头,余光中看到大公主趴在自己的腿上,疲惫的脸上还有着没有褪去的泪痕,索性轻手轻脚的转过了身子,轻轻的将丽人拦在怀中,只是自己的意识也是坚持不住,去见了周公。 第八十章 晨光熹微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一夜的长谈让这对因为命运而链接在一起的二人对彼此多了一分了解,他不再是她知道的那个脸上挂着鼻涕的白痴少年,她也不知他以为的那种不懂人间疾苦的金枝玉叶,这一睡,睡得很死,睡到亭内站满了人都没有醒来,直等到夏日灼热的阳光照在景玄的脸上,热的他有些难受,才迷离的睁开双眼。 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景玄一跳,皇子府、别院以及随行的几位侍女都眨巴着眼睛看着景玄,若不是双腿有些酸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景玄差点没跳起来,再低头一看,大公主正趴在自己的腿上香甜的睡着,若不是八皇子满脸猥琐,景玄倒是愿意让大公主多睡一会儿。 景玄轻轻的拍了拍大公主的后背,却被随行侍女恼怒的目光盯的头皮发麻,只得期盼大公主早些醒过来:“看什么看,总不能睡地上吧!有什么好看的!”景玄恼羞成怒,索性先发制人的呵斥道,“就要醒了!还不去准备些饭菜,打算饿死我们啊!” “饿不死!饿不死!”八皇子贱兮兮的从人群身后的石桌上拿出一盘甜点端的老高,“都准备着呢!可不就是怕你们饿了!” “恩!恩!”八皇子的话一说完,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众人齐刷刷的点着头,眼光里满是看你还能说什么的意味。 “我……”饶是景玄脸皮厚实,也被所有人整齐的动作弄的老脸通红,不由得压着声音骂道,“你们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玩意,胡思乱想个什么劲!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还不扒了你们的皮!” “父皇要知道我大姊还没过门就跟你搂搂抱抱,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八皇子仰着脸,这段时日让景玄管教的服服帖帖,心里就是有气也只得憋着,现在逮着机会,哪里还能放过景玄,更是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昨晚赶我走呢,怪不得!我说呢!” “赶你个头!”景玄急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只差点没讲腿上的大公主抖了下去,“你再编排一句试试,看我不抽死你丫的!” “完啦!杀人灭口啊!”此时八皇子哪里会怕,是巴不得见到景玄气急败坏的模样,更是故意装着怕的要死的表情,用着尖锐的声音喊道,“景大公子杀人灭口拉!来人啊,救命啊!为了掩盖孤男寡女的事实杀人啦!” “卧槽!**孩子,我今天不打的你满面桃花开,你丫的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景玄终于压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随手抓起身旁昨夜被二人放置在那的酒杯向着八皇子丢了过去,却因为大公主的缘故酒杯只落到了八皇子的脚下,景玄无奈的嘶吼着,“你丫的等着,等你姐醒了,你看我怎么抽你!珞儿!珞儿!我的尺子呢!” “没带!”珞姑娘清冷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了过来,声音让景玄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幽怨,“自家的公子一夜未归,奴婢哪有心情还带着尺子!万一不甚丢失,可就真是罪过了!” “我……”这是吃醋我抱着大公主还是生气我不回去,景玄内心忐忑,不知如何向对方解释,被八皇子撩起的怒火瞬间消失不见,“误会!误会啊!” “谁敢误会您啊!”珞姑娘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冰冷,吓得景玄的额头满是汗珠,“抱都抱了,公子还是早做些准备吧!” “啥叫抱都抱了!啥就早做准备!这也算个事?”景玄说的理直只是语气越来越小,尤其是想到这么多天的所见所闻,却是没见过这个世界的男女们有搂抱的迹象,就连不羡仙那些卖艺的女子都没让客人搂抱过,更是没了底气,一低头却发现大公主嘴角翘起,眼弯如月,似乎还在睡眠之中,又似乎在笑话着自己,这货醒了吧!绝对醒了吧,故意的吧!卧槽,我一定是被坑了吧! “大公子!”随行的婢女屈身施礼的说道,“本来公主与大公主是有婚约在身,作为奴婢是不该多说什么,只是……”婢女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只是毕竟还未有个说法,这么孤男寡女的很不合适,于法不合,于理不通,还请大公子多多收敛一下才是!” 卧槽,不就是抱一下,至于吗一个个的,搞得老子跟强奸了似得,这妮子觉得是醒了吧,我明明听到她笑了一声,救命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抱一下就要负责吗!需要吗!景玄在心中嘶吼着,只恨自己昨日自己没有早些回去。 便在此时,听到汤元的声音:“都在呢!小师弟,箱子你要不看看?我看了一夜看不懂啊!” 救星啊!景玄满脸感激的向着汤元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汤元托着陌北寒的那个箱子站在亭子口,正要开口便听到汤元说道:“你俩成亲拉?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这妮子绝对醒了!脸红了!景玄呆若木鸡的看着汤元,余光中看见大公主俏脸粉红,眼角嘴边那一抹笑容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无边的羞意,立马闭着眼别过头喊道:“胡说什么!都走!丫的!走!走!” 到了此时,众人也明白自己确实有些过了火,纷纷起身离开,其实一切都是八皇子一个人的注意,早一个时程便将所有人召集至凉亭之中,二人真要有什么事还不早就发现了,只不过景玄确实被众人看的有些恼,忘了细想,不过汤元的话,却是八皇子意料之外的事罢了。 众人熙熙攘攘的离去,过了好一会儿景玄才转过头,只觉得双腿轻了不少,一低头却发现那个一直枕着自己双腿的大公主已经消失不见,再往人群离去的方向一看,那个跟着人群蹑手蹑脚的人不是大公主又是何人,更是满脑门黑线,这货绝对醒了,拿我当挡箭牌呢吧!果然金庸先生说的没错,女人都会骗人,越漂亮的越是! 等到景玄走到大堂,堂内已只剩下八皇子、汤元、珞姑娘几人,让景玄脑门上青筋直跳的就是还有一个当事人正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喝着热汤,全然不顾自己的死活以及身为大公主的自觉。 事到如今,景玄也不想再解释什么,在确信这种事只能越描越黑后只好自顾自的走到大堂的中央,看着那个躺在中央的木箱。木箱通体发红,正如晚上看到的那样,整体没有一丝的缝隙可言,更别说有什么开关。景玄盯着木箱看了好一会,又伸手将箱子上下摸了个便,竟将早上的尴尬忘了去,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没道理啊,就算陌北寒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比我更了解科技产物,没道理他弄得了,我弄不来啊!” 景玄的举动也吸引了众人的好奇,尤其是大公主更是放下手中的汤碗,一手托着香腮一手看着景玄,只是黑色的眼眸之中找寻不到任何木箱的痕迹。 就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之中,景玄一脸神棍的向着箱子喊道:“芝麻开门!”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景玄看着纹丝不动的箱子不免有些懊恼,景玄能想到的办法全都试了个遍,却没有一个有效的,这让景玄不免怀疑起陌北寒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是一个穿越者。 “我觉得是你的精神力不够集中!”忽然汤元开口说道,“陌北寒在使用箱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锁定的箱子,一般习武之人在对敌的时候,都会将精神锁定在对手身上,但在我跟他交手的时候,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这种锁定,那时候我还有些奇怪,要是陌北寒的精神锁定在箱子上,倒是可以说的通!” “精神锁定?”景玄摸着下吧回忆着昨夜的情景,当想到陌北寒那双血红的眼睛,惊讶的说道,“有可能,我那时候以为是他联系的功法所致,却没想到他是精神力透支,这倒是说的通了,所谓的精神力就是人的意念,也就是按照汤元所说的那样,将所有的意念集中在木箱之上。 景玄尽力排除心中的杂念,两个眼睛死死地盯着木箱,心中只想着与箱子产生链接,如同与木箱对话一般心里默念着,如果能感觉到我,就回应我!如果能感觉到我,就回应我!如果能感觉到我,就回应我! 然而十多分钟过去,箱子却文丝未动,如同一个普通的木头一般躺在地上,众人见此纷纷说道:“是不是要杀了陌北寒才行?”八皇子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不见得,我就见过神机营统领用过这个箱子,没道理需要杀死原来的主人!”大公主反驳道。“有没有可能是箱子坏了?”“不会,陌北寒交给我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他跟箱子有着一定的联系!” 就连景玄自己都开始怀疑箱子到底是不是属于科技产品,叹息了几声准备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在心底想起一句女声,女声声音有些机械化,不过听起来很是柔美:“能量不足,需要充能!” “你大爷的!” 第八十一章 没能源玩个屁!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能量不足!景玄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出,在这个电力还只存在于天空的时代,总不能要景玄从天上引个雷下来劈这个箱子吧,就算景玄能引下来,也不见得箱子能吃得住雷霆一击,景玄不是赌徒,自然没有赌徒那样孤注一掷的想法。 “怎么回事?”大公主见景玄气急败坏的模样赶忙问道,“莫非是方法错了?还是……” “方法没错!他娘的是我的错了!”景玄一脚踢在箱子之上,箱子不是很重,被景玄一脚踢飞撞到了门槛之上发出哐啷一声,又是将众人吓了一跳。 “莫非陌北寒真是天才?居然可以搞定你都搞不定的箱子?”大公主想了想摇了摇头,“是不是你想错了,这个箱子根本不是……毕竟陌北寒交出箱子的时候有些过于爽快了!“ “不存在!”景玄死死的盯着躺在门槛旁的箱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要是没有刚才的回话也就算了,既然有了就不存在陌北寒比我还懂的情况,除非丫的跟我一样!”景玄的生气不是没有道理,作为一个从科技时代穿越过来的新兴人类,舞文弄墨比不过古人也就算了,却被告知自己玩手机还玩不过古人,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所以也就有了如今的恼羞成怒,“信不信小爷我找个火山把你丢进去,喂火山!” “滴!正在充电中!”似乎景玄的怒火比火山的岩浆更要可怕一些,就在景玄准备问众人豫州附近有没有火山的时候,在景玄的心底忽然响起了刚刚的女声,“如意箱,电量2%,正在充电中!” “光能动力!”景玄讶异的叫了出来,再看木箱才注意到箱子所在之处,正好被外面的阳光照射到,“亚特兰蒂斯?”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斯?” “亚特兰蒂斯!就是以光……算了跟你们也解释不了!”才知道木箱的动力来源后景玄的心情好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之前那般骂咧咧,“反正这个木箱用一段时间就要晒一晒太阳,就行了!杏儿!杏儿!”景玄扯着嗓子喊道,“叫人来,把箱子带外面晒晒,顺便弄点果浆给我!”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总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暂时解决了箱子问题的景玄坐在凉亭之中得意的哼着戏曲,也亏得前世跟着养父听得多了,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丢了大脸,一曲智斗唱的是铿锵有力得意非常。 “这个胡司令也有些太傻了!”八皇子撇着嘴说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带沟里去了!哪有什么首领的味道!” “胡司令不是傻,是……”景玄不知道如何向八皇子诉说着那个时代的特殊背景下的人的选择,想了想说道,“其实你看这他傻,但却是正常人的正常思维,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救了你的命,之后他从来没向你索求过好处,你会怀疑他这个人吗?” “我……”八皇子一愣,其实他说胡司令傻只不过出于孩子的天性,也没有考虑到更深层次,被景玄这么一问,就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我……” “不但是你,几乎所有人都不会怀疑那个人会对自己不利!”大公主摸了摸八皇子的脑袋笑着说道,“如果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信,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值得相信?那这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嘿!你还别说,有一种人为了利益可以连救命恩人都讹的,也许将来的一天,你会发现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为了利益可以不顾道德、不惧法律铤而走险,直到将别人的善心磨光,所以胡司令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一个人如果连这点善良都能泯灭,不但成不了大事,还会祸害别人!懂吗?” “嗯!”八皇子听得似懂非懂,又不想景玄失望,就像一个明明没有听懂的学生生怕老师觉得自己笨,只好装着点头,“老师,我想起来上午还有些学业没有做完,现在要急着去念,就不打扰你跟师母……”说着躲过景玄飞起的一脚,一溜烟的消失无踪,只留下两个面红耳赤的人以及嘻嘻的奸笑声。 “算你小子跑得快!”景玄向着八皇子离去的方向张牙舞爪的叫嚷着,“你最好祈祷我忘了,否则!” “行了!小孩子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大公主俏脸粉红,如春日的桃花艳美无比,“看样子你真的希望他成就那九五之尊,否则你也没有理由想着法的去教育和改变他,还顺便埋汰一下我二哥!”大公主一边说着一边用明眸剜了景玄一眼,却不知是想剜在他的身上还是剜在他的心上。 “我其实没有那么高尚,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当不当皇帝与我的干系并不大,就像我跟你说的那样,我能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比其他人的运气好了很多,有了这个身份更是幸运!” “你倒是乐观!”大公主轻轻缕了缕发丝笑着说道,“换做是我,怕是要疯的,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还要认识一群陌生的人,有可能再也无法回去!” “不是我乐观!”景玄走回凉亭之中,捧起一杯果浆坐在了大公主的对面,“而是生活就是既来之则安之,全当我忘了喝那孟婆汤,想来也比别人运气要好一些!” “这话我又听不懂了!”大公主眉头微皱,心里有些落寞之感,“忘不却便放不下,放不下又怎么能接受新的事,新的……人……” “所以我要乐观些啊,比起很多人,我的运气真的很好!”景玄啧啧嘴,叹息了一声,“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你对你二哥究竟是什么看法?” “二哥?”大公主一愣,也是没想到景玄会突然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你怎么会想到他!” “二皇子,很厉害啊。”景玄似乎想到了什么,长叹一声说道,“母亲曾隐晦的表示过,我们家会支持二皇子,你先别高兴,最后支持哪边还要等那个小屁孩有没有可能再说,政治这种事情,听起来复杂,其实简单的很!除了利益便没有其他的存在,所以我想知道你二哥究竟是怎样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就是我想要的那样的人,我一定全力帮助他!” “那你要什么样的人?” “对小人物好一些的人吧!”景玄想了想解释道,“皇帝不好做,若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便不能掌控别人的生死,因为这种人开心还好,要是不开心很容易生灵涂炭,所谓天子一怒,血流成河便是这个道理。” “二哥喜怒不形于色,旁人很难看得到他的情绪,就连最为亲近的我也看不出,所以我也无法回答你!” 大公主的回答很实在,也很认真,景玄也从中听出了大公主不想欺骗自己的意愿,脸色微苦的说道:“如果是争储君,你二哥一定是最接近胜利的那一个,如果是争皇帝,却是离皇位最远的那一个!” “为什么?” “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这种人不是大圣大贤就是大恶大奸。”景玄苦笑了一声说道,“以我看的那点书,一般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多是城府极深之辈,也许你会说我有偏见,但你二哥若是不在乎皇位也罢,若是在乎,就很难劝服我的偏激。” “我……我倒是不想劝你,我只是觉得你还没见过我二哥,若是你们见了,没准……”大公主白皙的手握着酒杯,酒杯里的果浆微微晃荡着,“没准能一见如故不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说的不是我,而是你的父亲,当今的天子他的想法!”景玄用手压住大公主的酒杯,“你想想,你爹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发现有一个城府如此深,深到自己都看不透会怎么办?” “父皇会一直关注,包括二哥在内所有与他有关系的人都会在父皇的眼中,一举一动都不会逃过父皇的眼睛!”大公主羞着脸,指间传来景玄手上的温度,“于是二哥会越来越小心,而父皇却会越看越细致,最终的结果……” “你听说被废的太子,可听过被废的帝王?”景玄长吁一口气,“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还是因为儿子太过出色,帮着老子打下了江山所致,但像你父皇那样自己打下江山输给儿子的还真是闻所未闻!” “这便是你不支持二哥的原因吗?”大公主反问道。 “这只是其中之一,另一点则是性格!”景玄拿起一个空酒杯反扣在大公主的面前,“你二哥就好比这个酒杯,不想让别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即便他能隐瞒天下人,却但不要忘了,酒杯就是酒杯,倒扣着什么也装不了!明白吗?” “公子!”就在二人聊得激烈之时,珞姑娘捧着箱子走到了凉亭之中,却刚好看见二人牵手的模样,“时辰差不多了!” 第八十二章 如意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如意系统诚挚为您服务! “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快快显灵?”景玄满脸狐疑的盯着木箱,脑海中不自觉的联想到某个动画里的情况,嘴里也不自觉的念叨着,总觉得念叨玩会出现什么非自然现象,“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并没有景玄想象那样的非自然现象,甚至木箱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在别人看来依然纹丝不动的躺在石桌之上。 “请输入开机密码!” “开机密码?啊!”景玄抓狂的拍着木箱,“我他妈哪里知道开机密码是什么玩意!丫的,就算有密码,老子怎么输入?光屏还有个键盘呢混蛋!” “什么是开机密码?”大公主拉着抓狂的景玄问道,“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什么是锁吗?”景玄不答反问道。 “自是当然。”大公主疑惑的看着景玄,眉头微拧,“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问题是锁,密码就是钥匙!”景玄一边说一边拍打着木箱,“我他妈上哪去知道密码!也他妈不给我个提示!” 密码提示:绕口令 “绕口令?”景玄感受着心头浮现的提示,整个人如遭雷击,头如机械一般转向大公主,“你知道什么是绕口令吗?” “绕口令是什么?” “八百标兵奔北坡……”景玄不想多做解释简单的给大公主说了一段,“就类似这个的,听着绕口,说的逗逼的句子。” “没……吧……”大公主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或许是我知道的少也有可能,或许……” “如果没有的话就会轻松许多……”景玄笑了笑,一巴掌将木箱掀翻在地,“屁嘞,这么多绕口令,我他妈是不是把快板拿过来给你念!啊!哈?” 大公主见景玄抓狂的模样掩嘴偷笑,又怕打扰了某人的积极性,只好强忍着笑意:“我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说的什么,但我觉得是不是你想的太复杂了?” “这话怎么说?”大公主的话立刻吸引了景玄,景玄重新拾起木箱,“有什么事你直说!”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世界究竟有多厉害,哪怕如神仙一般,也应该是有法可寻,毕竟神仙让凡人羡慕的并非是无上的仙力,而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大公主认真的说道,“看着说的相同,其实区别很大,无上仙力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而翻手覆手却是普通人都能做到的!” “你再说说!”景玄激动的一把抓住大公主的手,总觉得还缺少了什么,焦急的说道,“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我……”大公主被景玄唐突的举动弄的脸红不已,“我……” “别价!”景玄毫不自知的抓着大公主的手左右晃着,“你好好想想,你准备说什么来着?” “我是觉得东西复杂不一定使用的方式复杂,否则陌北寒怎么会使用呢?”大公主语速奇快,掩饰着自己心中娇滴的羞涩,否则陌北寒又怎么能使用呢?” “陌北寒……陌北寒!”景玄眼睛一亮松开抓住大公主的手说道,“神机营!神机营里一定有密码!我记得你说过,神机营的大统领也曾使用过,那么神机营里有密码的概率就很高了!” “话是这么说,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说箱子在你手中的事现在还是不要让父皇知道的好!”见景玄激动的模样,大公主也有些开心,眼神里满是温柔,只是景玄松手的一瞬间,有些失落。 “你能跟我说说得到如意箱的细节吗?”景玄没有在意大公主泼下的冷水,不过也没有那么兴奋,倒是一脸认真的说道,“就是得到箱子的详细情况,越详细越好!” “如意箱?”景玄着急的模样看在大公主的眼里,大公主连忙点头说道,“你让我想一下,大概……具体多少年我也记不得了,我记得父皇那时候好像派人去睥山告天,当时还昭告了天下,去的那些人还遇到了睥山的神,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神灵感受到了父皇的诚意,赏赐了这个木箱!随着木箱还有一个非金非玉大概这么长的一个金属!”说到此,正在笔刷的大公主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就是小弟出生的时候,父皇大喜之下还将神灵赠与的金属赐给了小弟,寓意神灵保佑。” “所以说密码很有可能就在那个金属上面?”景玄一拍桌子向着亭子外喊道,“安海!安海!快点!” 安海刚忙完武场的时正准备休息,此刻听到景玄的呼喊,顶着一副熊猫眼,晃晃悠悠的跑到二人面前见礼道:“大公主、大公子!奴才……” “行了,虎头八脑的礼就别在这个时候了!”景玄眉头一皱手一挥,“我有个事要问你,老八出生的时候,陛下赏赐的东西你知道吗?” 安海想了想回道:“知道些,不过都被娘娘收在了京都,说是怕小主子不踏实给弄丢了!” “在京都!”景玄两眼瞪的老大,“在京都有什么用,算了!我问你,当时陛下赏赐一个东西,你看过没?” “东西?” “就是神山下来的东西!你好好想想!”大公主知道景玄关心则乱,拉扯着景玄的衣袖,“你也坐下来,急不在一时,就这么催着,也于事无补。” “我想想……我想想……”安海也是抓耳挠腮,“小主子出生的赏赐……赏赐……字……葡萄?” “什么葡萄?”大公主听着安海的话好奇的问道,“说清楚一些!什么葡萄?” “葡萄!”景玄犹豫再三弱弱的说道“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忽然间景玄心底响起了特有而机械的女性声音,密码正确! “纳尼?居然对了!”景玄一转身不管摸不着头脑的安海走到木箱的旁边心里默默想到,“地球来的?” 大公主向着安海点了点头说道:“行了,没你的事了,你先去休息吧,这几天让你受累了!” “是,奴才告退!”尽管安海还没明白始末,不过既然大公主这么说,只好施礼告退。 如意智能系统启动,正在扫描,系统正常!用户身份识别,人类,用户认可!用户心理识别,健康!心智评估,三十! “智能系统?”景玄摸着下吧略有所思的在心里想着,“有没有高级到有对话系统?” “对话系统开启,小如真挚为您服务!” “是谁制造了你?你是不是从地球而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倒地是哪?” “小如是由陶博士研发出来的新型产品,您的其他问题小如无法回答,如果需要答案可以询问中央电脑,中央电脑连接中……连接失败……再次连接……连接失败……” “中央电脑?中央电脑是什么,是不是那个变形金刚一样的东西?” “中央电脑的相关数据属于最高机密文件,您暂时无权访问!” “怎么什么都要权限!”景玄差点没让一个智能系统气到抓狂,“究竟有什么事是我能知道的?” “权限确认中,确认完毕!您的权限仅能使用如意,更高权限内容要在中央电脑认可后才能使用!” “那变个手枪行不行?” “可以……对不起这个时代还没有火器,所以枪械已被禁止使用,您的权限还不能解开此项禁止,正在寻找您可能需要的枪类,一、霸王枪;二、银月枪……” “我……”饶是景玄最近被雷的次数多了,有了一些免疫,也被所谓的智能系统弄的够呛,虽然不明白对方是如何将如此多的信息在如此段的时间投入到自己的心底,“搞笑呢?意思高科技的都玩不了呗,你不觉得你自身的存在就已经是个bug吗?“ “如意虽然是科技产物,也可也算作机关术的最高精华,至少这个世界的人类还不能识别出如意的不同。” “这他娘的也可以?”景玄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他娘的就是死不要脸的精神,“这已经不能愉快的一起玩耍了知道吗?草!” “系统未有安装娱乐模式,请与中央电脑连接安装。” “武器不行,铠甲呢?铠甲总有吧?” “战斗系统开启,切换到铠甲系统,正在排除高科技机甲类别、正在排除科幻铠甲类别……提示,由于当前星球武力值较高,在您还未修炼武功的情况下,不建议你使用机关铠甲。” “情况如何?大公主看着脸色奇怪的景玄问道,”要是还是不行,等我回京专门找一下柳贵人,如何?“ “身为地球人,难道还要证明吗?我特么是不是要掏个身份证给你看看?还是要哪个部门给你开证明!”景玄在内心里嘶吼着,却被告知需要证明自己是地球人:“密码是对了,不过这个箱子特喵的不给面子,给我的功能连陌北寒的都不如,简直就是阉割版!” “啊?”大公主一脸不解。 “就是陌北寒能用的我都用不了!就好比吃饭,陌北寒都能吃肉,我这个正主却只能喝汤!你说气不气?” 第八十三章 豫州事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午饭,用八皇子的话来说属于一家人的时光,当然这里的家人仅限于与之有血缘关系的大公主以及景玄,而并非景玄口中广义上的家人,自是拒绝了别人陪同用餐的道理。 “老师,那个如意箱弄的如何了?”八皇子见饭桌上有些沉默问道,“听大姊说如意箱限制颇多,还需要武技的配合才能使用?” “可不是!”八皇子不提如意箱还好,一提如意箱景玄的气便是不打一处来,“谁知道那个瘪犊子的玩意设计的这个箱子,弄那么多限制,简直就是脑残……” “这事啊先放在一边!”大公主瞪了八皇子一眼,“箱子既然在你这,有的是时间参悟,也不急在这一时!”说着还不忘数落八皇子,“吃你的饭!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行!” “哪有……”八皇子也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头一低低声的说道,“大姊这不是还没过门……” “你说什么!”景玄和大公主同时放下筷子喊道。 “额……”八皇子一缩脖子怯生生的说道,“我说的是大姊……大姊来了一天多汝阴郡守居然还没来拜见,有些不合礼法!” “你刚才说的有这么长吗?”景玄看着八皇子一阵无语,“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这个汝阴郡守到还真有几笔账要跟他算一算!” “汝阴郡守宋元明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小弟的人,不与我这个二皇子的亲妹妹接触也是正常。”大公主笑眯眯的看着景玄直看的景玄浑身发毛,“怎么听你的意思,他好像也不怎么听你们的话?” “什么你们我们,不都是陛下的人!”景玄捏了捏鼻子讪讪地笑着,“这不说汝阴郡守吗,别又扯你二哥,哈……啊哈……” “我们说的不就是汝阴郡守吗?”大公主笑盈盈的看着景玄,“你以为我说的谁?”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八皇子感觉到景玄求助的目光索性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如和尚诵经一般念叨着,“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景玄无语的看着八皇子,心里咒骂着,你个没义气、见风使舵、见利忘义的小王八蛋,亏得老子对你这么好,居然一点担待也没有…… “宋元明这人远比想象的要难对付!”大公主不再逗景玄,而是一脸认真的说道,“就单说燕子飞的事情,让你搅合的天下皆知,但父皇居然没有治罪于他甚至连撤换的意思都没有,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还有,燕子飞化身邢师爷在汝阴郡为非作歹这么多年,汝阴的税收依旧比豫州的其他郡县还要多,难道燕子飞这个江洋大盗比官吏更能治理百姓不成?” “还不止这么简单,豫州可以说是大秦的中心,可以说是夺取江山的必要的一环,而汝阴郡却刚好是这环中最重要的一个点!”景玄用碗筷比划着,“如果你是宋元明,你会怎么办?” “要么想尽一切办法离开,哪怕郡守不做也要离开这个地方!”大公主似乎明白了景玄的意思,点着头说道,“要么就等!等天下彻底稳固,不显山不露水,否则就是被人记挂的一块肉,说不得哪天就上了别人的砧板。” “燕子飞自以为控制了宋元明,却不想被宋元明利用,正好成了他躲起来的理由,就算陛下怪罪,也不会治理的太厉害,反而会认为宋元明不足以担任汝阴郡守,将他调遣到别的地方!现在还剩下一个问题,这个老狐狸究竟想要投靠谁?”景玄左手敲击着饭桌,发出了一连串如马蹄般的哒哒声,“确切的说,在他看来谁最有可能?” “肯定不是我!”八皇子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我知道自己年纪小,不成器,也没有那个想法,再说那时候我也……” “那时候?什么时候?”大公主不解的问道。javascript: “老师醒来之前,老师说考虑别人的想法就一定要排除变数,变数属于天数,天意是不能揣测的,所以一般人在考虑问题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排除变数,多数还会加以自身的倾向性,所以老师让我分析问题时候,叫我不要考虑太多偶然发生的事情,因为……”八皇子抓着头发,求助的看着景玄,却看见景玄扭过了脸一点没有提醒自己的意思,小脸一下成了苦肝色。 “事情的结果是会变的,但计划的结果是不变的,你老师要你分析的是人,你就不能用事情来看一个人!”大公主摸了摸八皇子的脑袋,“他教你这么多,看来对你还是报以期许的!” “可不能这么说,那是你爹当今圣上下的死命令!你不是也是来考察的嘛!”景玄没好气的怼道,“你看看,又没记住!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差上这一分,要知道,很多时候差一分就是性命之忧,明白吗?” “好啦!我们不是再说汝阴郡守宋元明嘛,你教训小弟作什?”大公主一副护犊子的模样说道,“有这个闲工夫,你想想下午怎么对付那个老狐狸再说!” “对付他?”景玄捏了捏鼻子又指着八皇子说道,“他是谁?当朝皇子!”又指着大公主说道,“你呢?当朝大公主!算上我,我好歹也是王府公子,就咱们三个人,上门问罪一个小小的郡守,还要想着怎么对付他吗?” “话是这个话,但礼却不是这个理!”大公主摇了摇头,“咱们势比人强,自然可以横行无忌,但在事情每到那一步的时候,就连父皇也要依着一个理字,否则很难服众!” “就是啊,老师自己也说过,就是惹事也得寻个油头,否则不就是胡作非为了!”八皇子一脸赞同的说道,“再说了,我现在励志做一个不惹事的好孩子,可不能无事生非!”说着还故意将自己的身体躲在大公主的身后,只露一双眼睛看着景玄。 “你们厉害行了吧!”景玄咬着牙说道,“宋元明这个老狐狸最初肯定不是为了我和老八而来,毕竟那时候我还没有过来,自然是没有醒过来,而老八还小,还成不了气候,他能争取到陛下的信任被安排在这个重要的位子上,看起来应该是陛下的人,但是!” “但是你也说了,一切的前提都在天下安定的情况下,只有天下安定,汝阴才不会被群狼惦记!”大公主接着景玄的话说道,“储君之争是每朝每代都会发生的事情,虽然会引起一些动荡,但依旧属于天下安定的范畴之内,而外姓王却是帝国最不安定的因素!” “只要外姓王还存在一天,汝阴郡守就没有好过的一天,除非外姓王中有人支持宋元明,而且这个人一定还是紧着汝阴的人才行!”景玄也是赞同的说道,“只要在地图上寻找就一定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安海!安海!把地图给公子我拿来!” “行了,不用麻烦安海了!”大公主掩着嘴笑道,“也就你这个……不知道罢了,汝阴属于豫州,与豫州交界的分别是兖州、司隶州、荆州、扬州以及徐州!兖州是京都所在,司隶州是三叔的封地,荆州不必多说,扬州是韩王柳文放的属地,徐州则是魏惠王江平管辖,要说最有可能,只有你父王、我三叔和韩王柳文放。” “魏王他?”景玄不解的问道。 “魏王年老且无子嗣,父皇曾多次询问是否需要从旁系子侄中挑选一个继位都被魏惠王拒绝,如果说六王之中最没有野心的可能是你父王,但最让人放心的却是魏惠王!” “但放心却不是排除的理由,你不要认为我是为家里开脱,我排除其他几个藩王是因为客观原因,而因为放心而排除的这种主观行为,却是我一再强调的不能犯的错误!”景玄眉毛一挑极不赞同的说道,“你认为魏王没有动机是因为魏王还没有子嗣,有些说不通!万一,我说万一!万一魏王成就九五之尊,子嗣的问题还需要担心?年老?那是你们对生物的一窍不通罢了!” “好!”大公主也不恼怒依旧笑着说,“就算上魏王,你又如何在四个王爷中找到那个最有可能呢?” “我想你的思想可能有了误区!”景玄练练摆手说道,“既然谁都有可能,就不一定是一个人,而且以我这么多天的了解以及分析,宋元明可能不止投靠了一个人!” “这又怎么说?” “撇开京都的影响力不谈,豫州还有受着四方势力的影响,无论是我们家还是韩王都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打消三王对豫州的影响力,除非……” “韩王与我三叔联合了!”大公主笑意全无,花容失色。 “额……没听懂!”八皇子苦着脸,谈到这他也实在听不懂二人在说些什么,只好抱着脑袋头枕着桌子一脸懊恼的看着两人。 “现在就去汝阴郡衙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景玄与大公主异口同声的说道。 “啊!吃饭啊!!!”八皇子见二人说走就走的样子,对自己提到汝阴郡守的事情懊悔不已。 第八十四章 再进郡衙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参见大公主、八皇子、楚王公子!”汝阴郡衙中所有的衙役与捕快向着轻装简行的一行人见礼。 “起来吧!”景玄扫视着众人,看着前头跪着的吴省兰说道,“老吴同志,想不到短短几天,你倒是升官了!升捕头了?” “算不上升,只是郡衙总是需要一个管事的,如今邢师爷……燕子飞逃遁,郡守大人又重病在身,郡衙总是要一个人管着!”吴省兰脸色有些苦,“承蒙兄弟们信任,让我担着这个重任,说实话还真有些不愿意!” “你们郡守这一病就是十几天,看着这意思,怕不是还要许久!”景玄嘿嘿的看着郡衙内堂的方向,“总不会是上一次差点拆了郡衙给弄的吧?” “哪里能呢!”吴省兰一指身后,“我知道大公子有话要问,也不能就这么站着,边走边说吧!” “也好!”景玄略一思索赞同的带着大公主八皇子向着吴省兰指着的方向走去,吴省兰也是一个侧身,跟着几人走向二堂。 “了空大师已经替海宁剃度,从今以后就没有海宁公公,只有度海僧人!”吴省兰轻轻叹息着说道,“佛门虽然清苦,但总比丢了性命好,海宁……度海僧人让我替他感激大公子的活命之恩!” “活命不活命不是很重要,他做他的度海僧我当我的大公子就成!”景玄也跟着叹了口气,“杀人简单救人难,我只是不想杀他,却也希望不会因为自己的一时气愤,滥杀罢了!这个先不多说,我想问你,乔远最近如何了?” “乔大医很好,郡衙虽然比不上别院,却也比医馆的条件好上许多,只是……”吴省兰想了想说道,“乔大医在郡衙,百姓问诊多有不便,市井之中难免会有些说法,我觉得还是……” “还不是你家大人的怪病!我就纳了闷了,他就是想躲,也不必用这个方法!”景玄摇摇头,“今天我就是来确定他的病的!对了,不羡仙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不羡仙查不了……”吴省兰忽然向前一步拦在大公子的面前,“不羡仙的问题要大公子亲自去查才行!” “我?”景玄停下脚步一脸意外,“我又不是六扇门的捕快,又不曾学过调查,我去查又有什么用?你的意思……” “我很好奇,什么地方的人居然有如此的背景,居然连六扇门的金刀都不敢过问,要王府的公子亲自查才能查下去?”大公主说道,“莫不是我们皇家子弟?” “大公主竟然还记得吴某!”吴省兰听着大公主的话,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下官早已不是六扇门的人,当不得六扇门的金刀一说!” “金刀出,恶鬼哭,吴捕头何必自谦!”大公主笑道,“在仙儿心中,吴捕头可一直都是六扇门的金刀,不管过去还是将来,只希望吴捕头早日缉拿燕子飞,也好早些回到六扇门,为朝廷出力!” “行了!”景玄一拍手打断了二人的寒暄,“你俩就别在这说过去将来了,再说,公主做的有些不对了!吴捕头可是我早就相中的人才,你这时候发出招揽,可有些不厚道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公主不理会景玄看似玩笑的责怪,“在哪干不是为了朝廷效力,大公主可不能流于形式的才好!” “为了朝廷还是为了个人?”景玄不认可大公主的话,“用大义逼迫吴捕头,可不是大公主的风格!” “大公主,大公子!”吴省兰各施一礼,“燕子飞还未落网,下关还没有别的心思,以后的事等燕子飞落网之后再说吧。”说完又继续领着众人穿过二堂,走到了内堂。 内堂远没有外堂那般的富丽,相比之下显得有限简朴了些,其实天底下所有的衙门莫不是这样,衙门内堂是给各级长官午时休息和办公的地方,一般的官员都是在衙门外置办一个府邸,汝阴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许倩儿的父亲徐有墨的原因。 在许有墨还是豫州州府的时候,凡事亲力亲为更是将府衙当作家一样使用着,所以豫州的其他各路官员也不得不效仿许有墨,将家也搬进了郡县衙门之中,本来大家还指着信任的州府能改变一下现实,却没想信任州府与许有墨师出同门不说,更是将许有墨的习惯保留了下来,才有了像汝阴现在的情况。 “乔大医现居何处?”景玄没有向着吴省兰的指引去往郡守的住处,反而询问起乔远的地方来,“先去他那看看,其他的事还是等见了面以后再说!” 西厢房内,乔远正借着窗口的亮光,看着手中的药典,竟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房门被打开。 “乔大医好生雅兴!人家偷的浮生半日闲,你倒好!躲在郡衙看医典!”景玄一脸促狭的瞅着乔远,也不知为何,每当景玄看到乔远这个一脸认真的模样,都想取笑一二,“许姑娘在别院可是住的牵肠挂肚,就差没吃饭了,你可倒好,在衙门里无欲无求的!” “原来是景公子!这位姑娘是……”乔远放下手中的医典看着来人也是一愣,尤其是看到大公主的时候,更是惊讶,“莫非……您是大公主?” “这还用问!”八皇子吐了吐舌头说道,“大姊来了,你……” “哦!”听了八皇子的话,乔远这才反应过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侧步移到众人面前三尺处跪了下来,“草民乔远,叩见大公主、八皇子!” “小弟真是顽童心性!”大公主嗔怪的瞥了一眼八皇子,又赶忙说道“乔大医何必多礼!” “闲话少说!叙旧也等回到医馆再说!”景玄哪里受得了这般的寒暄方式,“我想了解一下咱们这位宋大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要真是什么恶疾,还是早做打算的才好!” “宋大人他……”乔远看着人群中间的吴省兰犹豫着没有开口。 “无碍!吴捕头为人正直,做事依礼法!”大公主为了打消乔远的疑惑说道,“这点我以当朝大公主的身份向你保证!” “好!”乔远重重的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宋郡守其实没有什么疾病,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只要调养一段时日就行……” “我就知道这家伙装病!”八皇子撇着嘴不屑的说道,“这老头身体好着呢,要他生病,比抓住燕子飞还难!” “就你知道!显得你能!”景玄没好气的说道,“谁不知道这个事,过来问一是要把乔大医带走,二是让宋元明没有拒绝的理由!你能!” “你呀,就不能耐心些!”大公主看着景玄意味深长的说道,“他还小,你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也无济于事不是!” “人家还有几岁就登基的呢,跟他们比起来,他已经不小了!要是还这么屁孩心性,赶紧找个地方养老去!免得祸害一帮人!”景玄见大公主护成这样,许是真有些恼,“你也别护着,以后等你做了母亲,迟早要把孩子给宠坏了!” “哎?”八皇子见景玄没有责怪自己,也不知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道,“以后我是管他叫学弟呢还是叫他侄儿呢?” “什么学弟,什么侄儿?”大公主也被八皇子的突发奇想弄的有些懵,转念一想却是俏脸粉红嗔怒的说道,“你这个小没正经的,净想些什么?等一会你老师再收拾你,看谁还帮着你!” “你俩够了啊!”景玄本就有些恼怒,又听到八皇子的话以及身后不时传来的笑声,就连吴省兰和一想老实的乔远都微笑的看着景玄,更是又急又恼,一个暴栗扣在八皇子的脑门之上,扣的八皇子两眼汪汪,“谈正事的时候,你丫的还有功夫胡思乱想!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控制不住嘛!”八皇子一脸委屈,却又不敢发火,“你急什么!” “急什么!我那天怎么跟你说的?若是见着了乔大医你应该怎么做来着?”景玄没好气的说道,“你倒好,正事不想,在这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 “正事?什么正……哎呀!”八皇子小舌头一吐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是因为忙……” “你忙个鬼啊!”景玄又是一抬手,发现八皇子居然躲在了大公主的身后,“赶紧的!抓紧时间!” “是!”八皇子赶忙从大公主的身后跑了出来,向着乔远施学生礼,身体更是叩首至四十五度:“过去在下多有冒犯,还请乔先生原谅,也希望乔先生不计前嫌,能督促在下!” “这……”乔远吓得一个闪身躲过八皇子的礼节,看着景玄满是询问,却发现景玄不停地向自己眨眼,“八皇子何必多礼,一切都……” “行了,你们俩!”大公主也是盯着景玄,一副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的样子说道,“客套话留着回去说,现在还有正事,这帮不帮……怎么也等乔大医思考过后再说吧!” “行!先这样吧!”见被大公主搅合了,景玄也有些无奈,只好应允,“先去宋元明那看看!” 在众人刚要出门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一个比较虚弱的声音。 “下官豫州汝阴宋元明,叩见大公主、八皇子、楚王大公子!” 第八十五章 宋元明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下官豫州汝阴宋元明,叩见大公主、八皇子、楚王大公子!” 宋元明!众人心里俱都一震,宋元明称病到现在可以说是要死撑到底的,怎么今儿转了性子,开始主动现身了。 “宋大人,身体这么不好也来迎接我们,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啊!”就在众人疑惑之际,景玄一把拉开房门,“听说汝阴的环境最适合修养,朝廷里许多官员告老之后都想到汝阴来颐养天年,怎么宋大人好好就病了呢?” “大公子这话有些偏颇,人的身体哪里是可以自己控制的!”视线穿过房门,一个身体削瘦面色看着有些晦暗的官员跪在地上,“下官得知大公主以及诸位莅临,也是好不容易才从榻上爬起来!” “乔先生都说你没病,装什么装!”八皇子看着宋元明的模样,脸上写满了不屑,语气也有些不爽,“你还准备骗我们呢?” “下官……” “哎!”就在宋元明开口之际,景玄一伸手拦在了八皇子的身前,笑眯眯的说道,“宋大人身体不好,你说话客气一些,就算是宋大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这个做皇子的也要多担待一些,宋大人真要是让你气死了,我看你怎么跟陛下交代!”说着还不忘向大公主解释道,“这个可不是我教的,你可别跟你父皇乱说!” “宋大人身体不好,你们师徒在这一唱一和的,也不知道让宋大人起来说话!”大公主不理会景玄的嬉闹,“宋大人还是快些起来吧,若真是出了问题,本公主也不好与父皇交代。” “谢大公主恩典!”宋元明叩首拜谢,整个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似乎身体真是出了些问题,裤子上的尘土掸的毫无力气,“下官重病在身之际,忽然感到紫气东来,只觉得有贵人前来,这才强打着身体,却没想大公主前来探望……” “你这话说的!”景玄笑的更是鸡贼,“大公主就是贵人,莫非我与八皇子身份还差一些?” “大公子这是哪里的话,下官何尝有这个意思……”宋元明瘦削的脸看起来皱巴巴的,怎么看怎么苦涩,“大公子真要拿这个说事,下官也能认了,谁叫下官,官低言轻呢?” 这个老狐狸,看来很不好对付啊,不行!这么挑刺也不是个办法,景玄见自己的话让宋元明连消带打,化解的一干二净,思前想后觉得也不可能拿这点做多大的文章,索性就放弃道:“既然宋大人身体不适,我们要不去二堂坐着说,本公子还年轻,站着不碍事,但公主千金之躯,这么劳累着,总是不好的!” “依着大公子吩咐!”宋元明侧身道,“还请大公主以及诸位移驾二堂小憩,吴捕头劳烦你辛苦一些,让下人们准备些茶水糕点,咱这小地方穷乡僻壤,但不能过于怠慢!” 从内堂回到二堂,路其实不远,郡衙的最初设计就没有想过这些官员不住家中而是住在县衙,虽说路不长,却给人感觉走了很久一般,主要是宋元明,一路上不停地喘着粗气还时不时的咳嗽几声,让人有一种走不完这条路就有可能死掉的感觉。 “汤元,麻烦你个事!”景玄听着咳嗽声皱了皱眉头后向着身后的汤元说道,“宋大人身体不太好,你帮帮他!” “啊?怎么帮?”汤元还没反应过来景玄突如其来的问话,只是摸了摸额头说道,“总不能要我抱着他吧?” “不用抱!不用抱!”景玄嘿嘿的笑了起来,“小鸡拎过没?” “拎过啊!”汤元回答的一本正经。 “你怎么拎小鸡的就怎么拎他!”景玄依旧嘿嘿的笑着,笑的有些鸡贼,鸡贼的让宋元明有些发寒。 “哦,好!” “不用!”宋元明看着汤元一步一步逼近,连忙快走三步喊道,“下官还能坚持,还能坚持!” 一段小小的插曲,只是说话间的功夫,众人已经走进了二堂,二堂虽然重新修饰了一番,桌椅也配套的换了一通,不过房梁却是无法再次更换,梁上的剑痕依旧,似乎在诉说着那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打斗。 再一次坐在思补堂的牌匾之下,景玄居然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自从虎子威出现之后,无所事事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这种被迫的忙碌景玄不太喜欢,但生活就是这样,不会因为你不喜欢而不继续。 “这二堂收拾的倒是挺好的,只是那个剑痕……”景玄指着梁上的剑痕声音拖的老长,“宋大人不需要像我解释一下吗?” “哦?”大公主听了景玄的话也好奇的将目光看向房梁,房梁之上那道鲜明的剑痕印在大公主的眼眸之中,“这官府二堂的房梁之上怎么会有一道剑痕,难道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大公主的说自然就是吉凶之说,法就是风水之法,日常生活中状元楼、吃年糕这一种,图的就是一个吉祥之说,墓葬、室内摆放甚至相关的时辰就包括大公主进城的时辰等等,就是风水之法!但大秦毕竟地大物博,各地说法不一也是正常,所以大公主这一问倒也不是故意为难。 “能有什么说法?”景玄让大公主问得差点没笑喷,“那还不是虎子威惹得事!”见大公主不解的样子,景玄干脆将虎子威假扮刑名师爷以及二堂之中的战斗叙述一边,正一边说着一边瞥眼,想要从宋元明的身上看出些什么。一抬眼便宋元明坐在椅子上,整个后背死死的靠着椅背,两个眼睛耷拉着,仿佛二堂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依旧时不时的咳嗽着。 “宋大人!宋大人!”景玄哪里肯放过宋元明,索性拍了拍桌子将全屋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乔大医,这宋大人的病到底是有治没治?” “宋大人脉象沉稳,呼吸虽然急促,但也是年纪到了不注意养身所致,以乔某的观察,宋大人不至于如此才对!”乔远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不过也有可能是乔某才疏学浅,看不出来。” “你连我都治好了!”景玄一脸笑嘻嘻的说道,“谁还敢说你才疏学浅,我看这天下间,还就没有人比你的医术更好了!” “乔大医的医术手段自然高超,就连宫里的太医们也对乔大医佩服不已!”大公主用手掩着嘴,生怕自己因为景玄的话笑的不雅观,换做别人或许不知,大公主哪里会不知道景玄是怎么“好的”,“既然乔大医都看不出来,宋大人怕是……” “大公主谬赞了!”乔远连连摆手,“医道之学没有高低,只有着重的方向不同罢了,乔某只是民间小医,治的也多是伤风感冒这类的小病,大公子的病……乔某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不过要说疑难杂症,乔某想起一个人,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别啊!”还不等景玄跳江出来,宋元明竟然开口说道,“本官的身体本官自然清楚,乔大医在郡衙这么多日,也只是解决了一些表面的问题,仔细想来也是本官的患上了恶疾……本……官”说话间宋元明再一次咳嗽了起来,让人有一种要将肺咳出来的感觉,“本官既然患的是乔大医不擅长的疑难杂症,而乔大医又知道那个人,何不给本官介绍一下呢?”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了大人也不能去找她!”乔远沉吟了一会方才说道,“她的医术虽然高明,但……” “你有什么就说!”这时候景玄反倒是急切了起来,也难怪,每次听到一个神秘的人或事都是这样,吱吱唔唔的,尤其是那个无月,一想到无月,景玄的脾气就不自觉的差了起来,“别磨磨唧唧的,说!去不去还不是要宋大人决定!” “这……”尽管景玄这么说,乔远还是有些犹豫,“医道本在于济世救人,可她……” “但说无妨,权当儿戏!”大公主的好奇心也被吸引,“您就放心的说吧!” “古代有一个铸剑师,一生铸剑无数,留存下来的却只有一把!”乔远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因为铸剑师曾经发过誓,要么不铸,要铸便要铸天下第一的绝世神兵!” “所以他每铸一剑便要断一剑?”景玄点着头,恍然大悟道,“连自己上一把宝剑都不能超越,又怎么能称为天下第一,而上一把宝剑的存在,便打破了铸剑师只铸第一剑的誓言,所以不断不行!” “剑圣大人手中的神杀剑!”大公主疑惑不解的问道,“那个医生与你说的故事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非他与神杀剑有什么关联?” “这倒不是!”乔远摇了摇头,“若说有关,那便是她也发了一个誓言,誓言便是一生只医一人!” “所以每救一个人,就一定要杀死前面被救活的那个人?”景玄点了点头说道,“杀一人,救一人?这个世界的平一指吗?” 第八十六章 医仙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景玄脑子思考的时候,说话的音调也没控制,众人一听也是好奇连忙询问:“平一指是谁?” “什么平一指、平二指!”景玄心头一跳,气急败坏的说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这么说来,只有杀死了上一个被医治好的人,他才肯医治吗?”大公主看着景玄眼含秋水,发现景玄真的只对自己说过来历,内心之中更是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情感,“那宋大人可真没法找他,就算治好了,天下的怪病那么多,保不齐……” “便不是这一点,光是她那三个不医,宋大人也没办法!”乔远叹息着,似乎对那个同行的行医风格很不赞同,却也是佩服对方的医术道,“不能放弃身上所有者不医,不能服侍其三年着不医,不是将死之人不医!便是这三条,也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这么苛刻!那还有人找他吗?”八皇子终于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要是他没那个本事,不就完蛋了!” “江湖险恶,他一个医生设立这么多规矩!就真不怕权势的胁迫与人心的险恶吗?”吴省兰也是插嘴说道,“如果有人胁迫他,他是医还是不医呢?” “她的医术实在了得!”乔远赞叹的说道,“我曾有幸一睹她治病的模样,单那飞针奇术便是我再学十年也难企及!至于胁迫,我想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胁迫她,且不说她的武艺有多高,还得问所在的剑阁主人答应不答应。” “剑圣!”一直不是很在意的汤元忽然起身说道,“如果是剑圣的话,就算师父出手,也没办法!” “好了,先不谈这个杀人医仙,先说说房梁!”景玄听着越来越离谱的话,总觉得谈话的中心似乎不,彻底偏离了重点,“宋大人,对于房梁的事你就真的不想给我什么解释吗?” “江洋大盗虎子威假扮我的刑名师爷,大公子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明知故问呢?”宋元明一脸坦然,说的也是老神在在,“我听说楚平王已经率军收拾这等猖狂之徒,下官实在不知如何解释!” “江洋大盗山匪头领你不知道,那燕子飞的事你总不能不知道吧!”景玄一拍桌子不依不饶的问道,“燕子飞潜伏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可别跟我说是受了威胁或者蒙蔽,如果是这样,我不得不怀疑你有没有做一郡首府的能力了!” “大公子的话下官是越听越糊涂了!”在景玄的眼中,宋元明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燕子飞乃朝廷通缉抓捕的淫贼,我身为郡守见着了应该将其抓捕归案才是,可怎么听大公子的说法,大有我与其同流合污的意味!“ “这么说,你是不认账咯?”景玄坐回座位之上,笑的很贼,“我听说你有一个刑名师爷刑师爷,不知道他在何处啊?如果可以,还请宋大人请他出来,与我当面对峙可好?” “刑师爷早在上周便已经被我辞退了!”宋元明到是坦然若无的说道,“此人心怀广大,不屑做我一个小小郡守的师爷,汝阴衙门留不住他,索性就放他云游四海,寻求那广袤无垠的仕途去!” “这么巧?”景玄见宋元明居然将谎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模样,不怒反笑道,“宋大人,怎么我的说的事,你不是不知就是不在呢?” “不知就是不知,不在就是不在!”宋元明双手抱拳向着大公主问道,“敢问大公主,大秦律法之中可有不知罪吗?” “你身为郡守,律法自然比我熟悉!”大公主扯了扯身旁的景玄,“自然是没有的!” 被大公主拉扯之下,景玄只好收起自己咄咄逼人的气势,喝了一口已经温凉的茶水道:“你说不知、不在,我却是拿你没有一点办法,我就说些你知道还存在的事情,不羡仙的事,宋大人可别说自己不知,不羡仙不在吧?” “下官当然知道,不羡仙现在还在我汝阴郡内开着!”宋元明看着景玄满脸意外与吃惊的说道,“只是这不羡仙……” “当日我可是身在不羡仙!”景玄怕宋元明再扯什么幺蛾子,直接明了的说道,“你可别说我不在啊!” “下官自然不能胡说!”宋元明的意外变成了犹豫,一会看看景玄一会又看了一眼大公主,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哀叹一声,“敢问大公子去不羡仙所为何事?” “不羡仙?”大公主见宋元明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不羡仙是什么地方?” “这个不羡仙……”宋元明犹豫之色更重,“不是下官不想说,而是怕说了污了公主的耳朵!” “但说无妨!” “有妨!有妨!”景玄这才明白,原来宋元明脸上的震惊与犹豫压根不是因为被自己发现了什么,压根就是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的,“不羡仙是什么地方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里面见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刚好就是你的刑名师爷刑师爷!” “不羡仙就是民间俗称的窑子,也即是人们常说的妓院!”宋元明似乎没听到景玄的话一般,依旧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哦?”大公主听了宋元明的话脸一红,随后笑盈盈的看着景玄,“你去妓院干什么去了?”说话的声音与眼神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让景玄感觉到冬日的肃杀之感。 “就是喝酒吃饭!”八皇子插嘴的说道,“不然还能干什么?”八皇子说的一脸坦然,一脸的不以为然,只不过大公主的眼神越来越温柔,景玄身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你居然还带小弟去那种地方?” “哪里是我带他去的!”景玄刚想狡辩,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宋元明!你别在我这顾左右而言他,我就问你,刑师爷是不羡仙三老板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明白大公子的意思!”宋元明依旧不解的问道,“下官乃汝阴郡守,又不是妓院的老鸨,不羡仙的事自然不属于下官管辖!” “可刑师爷是你的人不假把?”景玄追问道,“刑师爷的事你莫非不知道?” “大公子说话有理!”宋元明连连点头说道,“可大公子莫非忘记了虎子威的事情?” “虎子威?”不仅景玄就连大公子都狐疑的看着宋元明。 “既然虎子威可以假装刑师爷,那么其他也可以!”宋元明一缕胡须笑道,“大公子,不知下官说的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吴捕头亲眼所见,也亲耳听到了燕子飞假扮刑师爷的事情!”景玄盯着宋元明,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却发现宋元明的养气功夫比燕子飞更为高深,“难道吴捕头也会分不清吗?” “吴省兰身为下官下属,说的话自然正确!”宋元明似乎忘记了自己重病在身的情况,居然有些摇头晃脑的说道,“不过即便吴省兰听到了燕子飞承认了自己的假扮过刑师爷,大公子又有什么证据来佐证呢?” “好一副铁齿铜牙!”景玄拍手鼓掌,似乎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的笑话一般,“都说宋大人能成为汝阴郡守必有过人之处,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大公子过奖了!”宋元明反倒收起了表情,将身边的茶杯捧了起来,“下官所言不虚,无论是按大秦律法,还是民间的道理,都应该用实证说话,下官身为汝阴郡守办案做事也一直以此为准,既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更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不是吗?”宋元明将好人两字咬的极重,像真是被冤枉了一般。 “事情相对已经明了!”大公主点了点头说,“宋大人确实冤屈,即便燕子飞化身刑师爷也与宋大人关系不大,只不过本公主有一事不明,还请宋大人赐教!” “公主言重!下官知无不言!”宋公明礼法做的极好,不过脸上还是不自觉的露出了深受其用的神情来。 “本公主就想知道,宋大人究竟是谁的人?”大公主满脸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像一颗重磅炸弹一般丢在了二堂之中,宋元明的归属本就是大公主与景玄商量好要知道的事情,原计划也是要通过旁敲侧击以及各方面的调查来确定的,就连景玄也没曾想到大公主居然没有按着商量好的步骤来做,反而是一下子将二人准备好的最后一张底牌丢了出来。 宋元明听闻也是一怔,也就这一怔的功夫过后连忙跪地说道:“下官当然是陛下的人!若是没有陛下的厚爱,又怎么会有下官!” “既然如此,景公子不妨与宋大人把话说清楚,又何必做这些弯弯绕绕的机锋,对吗?”大公主说话的对象是景玄,说话的意思却是冲着宋元明。 “好!”景玄一拍桌子,快步走到宋元明的面前,“宋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与三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话既然说明了,我希望你老实交代!” 第八十七章 生与死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三王爷,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大公主与八皇子的亲叔叔,京都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闲散王爷,虽然有着自己的封地,却格外喜欢游山玩水,莫要说大秦,就连匈奴、蛮人都知道大秦帝国中有这么一个不务正业的王爷。 为什么景大公子会提到三王爷呢?宋元明的心里满是疑惑,为什么他会知道三王爷呢! “三叔不问朝事,喜好游山玩水,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在那里驻足一段时间,一来是游玩花费,二来便是受当地官府乡绅的款待,我早上将三叔所游玩的地方梳理了一遍,发现了一件事!”大公主嫣然一笑,“不知道宋大人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呢?” “宋大人自然不会有兴趣听了!”景玄指了指门外,“汝阴人杰地灵,可以说有着大秦广袤天地中独一无二的山光水色,然而我们这位喜好旅游的王爷却从来都没有来过汝阴郡,这是为什么呢?” “或许是将最好的留在最后也说不准!”宋元明平稳的神色在大公主与景玄一唱一和之下终于有了变化,不再有之前的那份淡然模样,额头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这倒有可能,我吃饭的时候也喜欢把爱吃的留到最后吃,那个想吃又要克制的心情,心痒难耐啊!”景玄五指张开,眼睛盯着手心,似乎真有什么人间美味在上面一般,“这就很难过了,老百姓们都说,看得到吃不到是最难过的,可要是吃得到还得忍着,才是正真让人难过的!是吧?” “嘿……嘿嘿……大公子说的是……说的是!”宋元明不知景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尴尬的陪着笑,鼻头之上也布满了汗珠。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景玄仿佛没有看见宋元明的情况一般,依旧自顾自的说道,“美味的香气让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自己,但要是不吃,我的心里又如同被什么东西挠着一般,难受啊!这可怎么办呢宋大人?” “大公子的问题确实很难回答,不过……”宋元明轻轻的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下官不明白大公子……” “后来珞儿给我想了一个办法,她那个东西先放起来,因为她知道要是我一看到,就会忍不住去吃,忍不住就回去想,先放起来,等到了最后再拿出来,不就行了!”景玄故做恍然大悟的状,“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只要不去想它,不看见它,不就好克制了吗?” “是……是……”此时的宋元明心乱如麻,他甚至觉得景玄是不是疯病又发作了,可景大公子的表现以及言语间那种癫狂的状态,又让宋元明心悸不已。 “我不禁会想,我克制我的心情的那份艰辛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这还是一个食物,你说三王爷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能遏制心中的期望与期盼呢?“ “三王爷是皇天贵胄,岂是我这种芝麻小官可以揣测的。”宋元明抓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就连茶叶吃进了嘴也没发觉,“大公子着实为难下官,为难下官了!” “皇天贵胄也是人,父皇也经常说身为皇帝,也难逃七情六欲,若没有一些修身养性的法子,皇帝还不如不做!”大公主说着话,一脸崇拜,像极了民间女孩崇拜父亲的模样。 “所以啊,我就想啊,想啊!”景玄拍着手,脸色焦急,“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三王爷究竟怎么能忍着不玩呢?他……他也是人啊不是!”随后一拍大腿说道,“那件事过后我就想到了,干脆就别来,这不来不就不怎么想了不是!” “对!对!”宋元明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大公子说的对啊!” “汝阴是交通要道,身处豫州还连通着扬州、荆州甚至去往徐州也要从汝阴走一段!”大公主摇了摇头不赞许道,“皇叔想避开汝阴,除非皇叔哪都不去,否则还真避不开!” “那就不好说了!”景玄看着有些懊恼,“要说不经过,那还能忍着,三王爷为什么经过了汝阴也不停下来游玩一番呢?反正总要路过,又没有什么事急着处理,好玩的地方多玩玩,就好比好吃的东西,多吃吃嘛!以我们汝阴的能力,一年招待几次三王爷总还是招待的起的,不是吗?” “三皇叔过汝阴而不游玩,却是不符合他喜欢山水的性子!”大公主也是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这说不通啊,对皇叔来说,玩一玩又不碍着什么事,他怎么……” “他不是不想玩,而是不能玩!”景玄嘿嘿嘿的笑着,笑的十分难听,“玩了会让人怀疑,玩的越多越让人怀疑,但是物极必反,物反即妖,三王爷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件事,他看似避讳的举动,反而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话又怎么说?”大公主拭目以待的盯着景玄问道,“还请大公子不吝赐教!” “因为不符合常理,所以我有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景玄神秘兮兮的说着,“假如我们这位三王爷并非大家所见的那般安分守己呢?”景玄笑的很是诡异,“那就说得通了,我们这位宋大人看起来是芝麻小官,可实际上是掌管了四州的关键所在,我们这位不是很安分的三王爷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宋大人,只好刻意的规避这个山水秀美的汝阴郡,对不对呢?宋大人!” “血口喷人!”饶是宋元明脾气再好,也动了真火,“大公子言语不起实际,污蔑下官不说,更是涉及到皇家事宜,大公子就不怕惹的天下大乱吗?” “宋大人可不要这么大火气!”景玄向后倒退三步,避开宋元明口中不断喷出的口水,一脸厌恶的说道,“您老身体不好,要是真是被我气坏了,我可不知道怎么像陛下交代,再说了,我就那么一说,何必大动肝火?莫非我真的说中了什么不是?” “你放……”宋元明那个屁字没说出口,整个人好似被一口老黄痰噎在喉咙之中一般,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喊声。 “宋大人怎么承认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是我帮你说吧!”景玄看着宋元明满脸讽刺,“你宋元明宋大人明面上应该是我与八皇子的人,但大多数人都知道你其实是陛下的心腹,不过你真正的身份却是三王爷的下属,你瞪我也没用!”景玄一抡小拳头冲着宋元明,“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你觉得陛下会信你还是会信任大公主呢?” “你……你们……你们这是……”宋元明只觉得喉咙里发苦,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一瞥眼,嘴里溢出的哪里是什么口水,根本就是黑色的血水,血水腥臭闻着让人感到恶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患无辞啊!”宋元明强忍着剧痛,也管不了黑血喷出时的失态模样,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嚎叫着! “大公子这是……”乔远傻了一般看着景玄,在这一瞬间乔远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伤感,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景玄居然可以从那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变成这样,乔远不敢再看宋元明,就在宋元明说话的那一刻,他已然明白,宋元明已经没救了,除非那个人在并且愿意出手,否则宋元明难逃一死! 随着腥臭的血液不断从宋元明的七窍中流出,宋元明也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刚才那声嘶力竭的呼喊也变成了无力的喘息,眼神涣散没有了光泽,眼里的景玄也从一个变成了三个:“为什么?”宋元明用尽全身最后一点的力气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虽然声音不大,甚至还有些模糊,但那声音里的不甘却比之前的任何一句还要响亮,还要急切。 “因为你病了!乔大医都说你重病难治,早死几天,没有人觉得有问题!不是吗?”景玄不知何时绕到了宋元明的身后,不顾宋元明耳边的黑血与腥臭的味道,用着只有宋元明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我也不想你死,但我没办法!无论是哪个世界,人总是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如果你运气好,没准还能活下来!” 什么?景玄的话在宋元明的耳中越听越模糊,此时的宋元明不但眼神开始涣散,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飘。 “死了!”景玄收起笑容,脸上带着血看向大公主,“你可以让二皇子安排他的人,不过……我希望来的人最好要比宋元明听话一些,否则我会很难办的!” “这是自然!”大公主点头应允,“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也会做到,许有墨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说法吗?” “这事回头再说,把柄既然在你手里,你也不怕我会翻脸!当然你也没法与我翻脸,我要是写个书信让家里去提亲,怕二皇子的计划也要受些阻碍!” “我其实不反对!” 第八十九章 变与不变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景玄坐在凉亭之中,向着身旁斟酒的珞姑娘叹道,“我也觉得我变了,就这么短短的一个多月,我从一个连鸡都没有杀死过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为了自己杀死其他人的刽子手!” “公子才不是为了自己!”珞姑娘不赞同的说道,“珞儿明白,公子这么做一定有公子的苦衷,或许公子没有注意到,就在宋大人死的时候,公子流泪了!” “哦?是吗?”景玄歪着头想着当日的情形,却如同失去了当时的记忆一般,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的模样,“也许吧,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哦。”珞姑娘想了想问道,“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景玄一口酒喷了出来,弄得满桌都是,“你呀,把你这冷淡的性子改一改,要是不改以后看谁敢娶你!” 珞姑娘方法没有听见景玄的话一般,依旧问道:“公子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你猜猜看?”景玄没有回答珞姑娘的话,反是饶有趣味的看着珞姑娘,心想着,总是你噎我,现在让我逮到了吧! “公子是为了许姑娘?”珞姑娘不假思索的说道,“大公主说答应了公子的事,就现在来说,除了许姑娘的事,还没有其他的事是公子做不到而大公主能做到的!” “厉害呀!”景玄对珞姑娘的分析赞叹不已,“许倩的事终究是一个麻烦,但母亲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一把乔远,借着这个机会,处理一下也是好的!” “毕竟许姑娘的仇家是王爷都要避让三分的国师,要是真因为许姑娘而得罪了国师,就是得不偿失!”珞姑娘也跟着景玄分析道,“这样既可以将事情推诿给陛下,又卖了一个人情给大公主,也可以让公子清楚的知道陛下的心思,不过……奴婢……我知道,大公主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她是聪明!”一想到大公主,景玄的脸上不自觉的挂起了笑容,“就如同我那天说的一样,宋元明的死,可以让二皇子有机会将心腹安排到汝阴,而且我还保证了她!” “公子保证了?”珞姑娘犹豫了一会,恍然大悟的说道,“公子的那句威胁便是一份保证,就算陛下拍了别人过来,公子也有办法让他走,甚至像宋元明一样,怪不得大公主听了公子的威胁不怒反喜!” “对咯!”景玄一拍大腿,转身看着珞姑娘。 “公子……公子看着奴婢干什么!”珞姑娘被景玄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古井无波的心猛然跳动起来,连带着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奴……奴婢……脸上……又没长花!” “人家都说大公主冰雪聪明、美艳无双!”景玄盯着珞姑娘啧吧的小酒感叹的说道,“我就看我们家珞儿也差不到哪里去,不!怎么说还要强上一些,大公主靠的是常年的阅历与宫里的指导,而珞儿只凭着观察就可以得到与大公主一般的信息,我们家珞儿着实不简单啊!” “公子……”终于,珞姑娘被景玄左一句我们家又一句珞儿说的脸红了起来,一转身给景玄留下了一个背影,“奴婢也是现在才明白,比大公主还差的多了!” “那能一样吗?我跟她是商量过一些的!你又不知道!”景玄不以为然的说道,“就连那毒也是她提供给我的,否则你以为我身边谁会有那样剧烈的毒药?汤元那个二愣子吗?” “这么说大公主早就做好了杀死宋元明的准备了?”珞姑娘被景玄说的话一吓,任凭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温婉可人的大公主居然有这般的心肠。 “你以为呢?”一说到宋元明的死,景玄不免想到宋元明的死相,不由得一哆嗦,“有句话说的好,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越漂亮的女人心思越毒辣!你知道吗?” “刚才公子还跨人家漂亮!” 珞姑娘言语一出,景玄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那能一样吗?人家是皇宫里长大的,我们家珞儿可是一门心思照顾我长大的,受的教育不同好嘛?咱这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那宋大人为什么非死不可呢?”珞姑娘知道景玄是在哄自己,心里一甜脸上却故作生气,“以公子和大公主的本事,收复一个宋元明还会费事吗?难道非要杀死他吗?还有宋大人真是三王爷的人吗?” “不是诚心投靠的人远远不如自己的心腹好用,就算宋元明因为权势投靠了我或者大公主,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投靠别人,对于二皇子这样心系龙椅的人来说,没有人比自己人更踏实!能借我的手安排一个汝阴郡守,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景玄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宋元明是谁的人其实并不重要,对于大公主来说,重要的是他是不是二皇子的人,如果不是!” “可我还是没有明白!”珞姑娘追问道,“为什么公子会冒着杀死朝廷官员的风险,替大公主出手呢?莫非公子真实看上了大公主?” “可别瞎说!”景玄佯怒道,“那个女人是你公子我娶的起的吗?宋元明怎么死的你忘啦?说不定哪天你就收到公子我七窍流血的消息了!” “呸!呸!呸!”珞姑娘连连啐着,“公子胡说八道了不是,什么死不死的!” “行!我打嘴,我坏人!”景玄收起怒容,一脸贱兮兮的笑道,“还是我们家珞儿好,比大公主好十倍!” “哼!”珞姑娘哪里见过景玄这般模样,真是又急又羞,“公子这性子要改一改,要是被王妃看到了,可要怪我不好好督促公子了!” “不会!”景玄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故作严肃的说道,“那你猜猜看,我为什么也要杀宋元明!” “因为……”珞姑娘想了想说道,“陛下要公子杀死他?” “我草,这你都猜得到?”景玄的意外真不是装出来的,就连大公主都没有想到,景玄同意杀死宋元明的最根本原因就是皇帝陛下的那份信,“皇帝让我做两件事,这第一件就是赶走陌北寒,我已经做到了!” “第二件就是处死宋元明吗?”珞姑娘问道,“宋元明的位子虽然特殊,陛下就算要杀他也不需要理由,为什么会接手公子呢?” “因为陛下要看清一些事情!”景玄赞同的点着头说道,“就连我也是才明白过来,宋元明还没死死二皇子就迫不及待的要将手伸到汝阴,这天下间有二皇子这样想法的人又有多少,所以陛下想看看下面的人,究竟有多少人窥视着他屁股下面的位子!” “这样陛下也可以让这些人互相斗一斗,消耗一下他们的力量!”珞姑娘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可是我都能看的出来,难道那些人看不出来吗?如果都看得出来,陛下的注意岂不是要落空了?” “欲望会蒙蔽人的心知!”景玄摇了摇头,对珞姑娘的话不是很赞同的说道,“身处于权利的斗争之中,每一分的力量都是机关重要的,汝阴郡守虽然是一个陷阱,但只要拿捏得度,陷阱也能为我所用,只要有这样的想法,陛下就不愁没有人往下跳!” “那为什么公子只允许二皇子的人进来呢?”珞姑娘被景玄引起了好奇,追问着,“这样不就让二皇子拉进了陷阱里吗?” “不是我拉他进来,你也误会了!所谓的陷阱不是汝阴郡守这个位子,这个位子好比是一个桃子,桃子的外围才是一圈陷阱,我与大公主的约定,不是拉他进陷阱,更不是帮助他越过陷阱,而是保证这个桃子只有他可以吃,大公主愿意帮我,也正因为这个保证!” “我看大公主不是愿意帮你,而是被公子算计进去了!”珞姑娘笑着说道,“那陌北寒和箱子……” “陌北寒我看不透,陛下对他的处理疑点也很多,至少现在我还认为陌北寒其实就是陛下洒出来的一颗棋子,至于箱子只不过是一件工具,汤元昨夜也跟我谈过,就陌北寒自身的枪法来说,箱子对其的作用并不是大到如何,只要不免对上无月那般的超强者,陌北寒一枪在手,便能全身而退!” “这样一说,安海公公也是陛下的授意了?” “那倒不是!”景玄神秘的笑了笑,“安海就是我放着玩的,皇帝让我干嘛我就得干嘛,凭什么啊,咱也找点乐子给他玩玩,这才公平!” “那王妃和王爷那?” “算了,我们自己能处理的事情就不用麻烦他们了!”景玄想了想又摆摆手,“二龙山那情况并不乐观,虎子威背后的人似乎打算放弃虎子威这个棋子,这样大军围困就会得不偿失……算了……明日的汝阴也会是一潭浑水,我们先淌我们的,母亲也说了,有她在安枕无忧即可!” 第九十章 单刀赴会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二龙山中,景成虎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了中军帐与军士营的比试,可以说楚王军中,除了那些成名老将,在年轻一辈中,景成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义夫!”景成虎指了指山上,“围困二龙山至今,山上依旧没有反应,虎子威终究不是常人,望衣服早做决断,否则后患无穷!” “不行!我要虎子威有用!真要让你上山杀了他!我会很苦恼的!”景千化连连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小虎啊,自从你从玄儿那回来,整个人都心神不宁,我要真让你去二龙山,只怕你还没见到虎子威,就……” “义父!孩儿的能力你不是不知道!”听了景千化的话,景成虎更为急切的说道,“活捉虎子威,在孩儿看来并非难事,就等孩儿将次子活捉后,才行收复!也未尝不可!” “糊涂!”景千化见景成虎执着的样子,也有些微怒,“你先说说你究竟去汝阴干什么了!怎么一回来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聪明才知去了哪里?” “孩儿……”景成虎见景千化慍怒,低着头说道,“孩儿在汝阴并未有事……” “哼……你丫的知不知道,每次你要撒谎的时候,都不敢对方!”景千化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一脸尴尬的景成虎,“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在汝阴能让你如此方寸大乱的怕只有珞儿了,你跟珞儿吵架了?” “没……没有!”景成虎脸一红,从他的眼中看去,景千化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他,那表情哪里像一个番王,倒更像是市井小民,要多八卦,有多八卦,“我跟珞妹妹都很好,大公子彻底恢复了,大家都很开心,尤其是大公子他……” “别大公子长大公子短的!”景千化不满意的说道,“那个小屁孩身上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还用你来介绍!快说!”说道此处,景千化还严肃的表情变得有些……猥琐,“是不是珞儿拒绝你了?” “呃……” “啊!肯定是了!”景千化见景成虎一脸尴尬的表情,笃定的说道,“你个臭小子,被女人拒绝了,那不是很正常!想当年我追你义母的时候,差点没被你义母打死!” “我……”景成虎见景千化一脸兴奋的样子着实无语,“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景千化一点都没有让景成虎说下去的感觉,继续着自己的话,“你丫就是个木头,追女生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坚持!这点小挫折你都接受不了,以后还怎么成就大事业?你看看你现在,就被拒绝了一次,就要死要活,还非要找那个虎子威单挑!怎么显得你能是不是?对付虎子威我用着你吗?” “我……” “你什么你!”景千化不依不饶的说道,“珞儿是个好女孩,从小我就看出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现在看你这个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肯定漂亮,女人要坚持追!漂亮的女人更要坚持!呐!别说你义父我不想着你,这追女人的第二点就是不能要脸!” “啊?”饶是景成虎已经做好了被教育的准备,也没想到能在景千化身上听到这种已经不是丢王爷脸面,而是丢男人脸的话语来。 “是不是觉得丢了男人的脸?”景千化嘲笑的说道,“光有脸有什么用!有脸能追到女生吗?想当年还有一个人跟我一起追你义母,不用说,他输了!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他娘的,他要脸!你义母什么人?什么世面没见过!别说当时你义父我还没这么大权势,就是那时的皇帝拓跋涛又如何?还不是被你义母看不起,要脸?有个屁用!” 景成虎被景千化离经叛道的言论弄的是无语至极,他知道自己这个衣服并非寻常意义上的王爷,却没曾想景千化…… “瞪!”景千化见景成虎目瞪口呆的模样,以为他还是没有听懂,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瞪什么瞪!瞪就能把珞儿瞪到手啦?” “我……” “就知道我……我的,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这么多年的仗都打到狗肚子去了!”景千华连连拍着大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身为楚平王是那种随意开玩笑的人吗?” “恩!”景成虎在心中重重的点着头。 “你追女生,除了第一条和第二条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第三条!”景千华一脸你想不想听,想听你就求我的表情,却发现竟成为压根不为所动,只好讪讪的说道,“第三条也是最关键的一条,那就是坚持不要脸!” “……” “你不信是不是?你肯定不信对不对!”看着景成虎沉默的模样,景千华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要不是我始终贯彻第三条,你义母早就是别人的了!切!还有,你去汝阴怎么跟人家珞儿说的?你是不是说我和你义母同意你俩在一起了?” “我……”景成虎被景千华一问顿时呆在当场,只要点了点头道,“恩!” “糊涂啊!”景千华抱着脑袋,对景成虎的答案很不满意,“你就是一个笨蛋,跟着我这么久,连个女人都不会追!珞儿能那么追吗?你觉得在你义母的耳濡目染之下,她是那种愿意听从我们吩咐的人吗?是!你对人家有恩,难道你还指望人家以身相许不成?” “孩儿,从没这么奢望!”景成虎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这么想的,珞儿人生的改变可以说与自己息息相关,若没有自己的帮助,她断然不可能成为如今的珞姑娘,嫁给自己也是应所当然的事情,又何需景千华说的那般费力。 “你个笨蛋!”景千华一脸铁青的看着景成虎,“珞儿性格要强,你这么开口只会将人家女娃推走,而且我一再跟你说,如果没有必要,就不要跟她说我和你义母同意婚事的事情,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和你义母觉得强行配的婚姻并不幸福!你看看我,做了楚王之后的那几个侧室小妾,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嫁给我的!你丫倒好,还拿出来说,你以为很拽是吗?” “我……”景成虎让景千华说的体无完肤,又不敢顶嘴,只好默默地听着。 “珞儿是个好姑娘,我也巴不得你们俩在一起!你应该知道,为了你和珞儿,我跟你义母是操碎了心,本来寻摸着再过个一两年,珞儿也大了,你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也顺理成章的到了这一步,就帮你们操持了这段婚姻,谁知道你啊!”景千华收回了玩世不恭的神态,脸上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一分老态,却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盯着景成虎,“珞儿现在一直照顾玄儿,我听说几乎寸步不离,以她的责任心来说,整个府上几乎没有人可以迫使她离开玄儿跟你单独谈话,你该不是……” “我找了义母……” “你的事你义母知道吗?”景千华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拜托你义母了?” “恩!”景成虎想了想默默的点了点头。 “恩你个头!”景千华吓得往后一蹦,“你小子出息了!是不是借用的我的名义?” “恩!”景成虎想了想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义母怎么说的!”景千华倒吸口凉气止住了景成虎的回话,“我猜猜,你义母同意了,不过她说你们的事她不好插手,寻个油头帮你把珞儿叫出来,对不对?”还不等景成虎点头,景千华又说道,“你失败了过后,你义母什么话也没说,就说回来与我商量一下对不对?” “恩!”景成虎答应着,心里也是佩服这个干爹!哎,干爹对干妈果然是了若指掌,自己要是像义父这般了解珞儿,或许当时也不会那样,哎!珞儿为什么会不同意呢?我有哪一点不好了?就算身份差了些,这么多年的努力,还不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位子嘛! “完了!完了!”景千华对景成虎的想法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只是一声一声的哀嚎着,“回去死定了!你丫的!笨蛋!白痴!借我名义去,好用吗?不好用不说,他娘的老子还得跟着倒霉!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景千华忽然觉得自己的两个膝盖有点疼,寻思着要是二龙山的事情结束了,是不是该去别的地方躲一躲,“好了!在你的心没有定下来的时候,我不需要你上二龙山,你要是不服,有本事你去找你义母去,普天之下就是苻绝兄也奈何我不得,你要是真想去二龙山上耍,就回府拿你义母的手信来!” “报!“忽然间传令兵在帐外报告道,“王爷!二龙山,虎子威求见!” “你没机会了!”景千华嘿嘿的看着景成虎,向着帐外说道,“来了几人?” “只有虎子威一人!” “好!有胆气!让来进来!” 第九十二章 陈年事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为什么会恨我?” 景千华的问题问的看似很没有道理,却是整个荆州地区不解的秘密之一,为什么身为荆州人的虎子威会恨景千华,如果说景千华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恶人也就罢了,可景千华本人却是那种亲民王爷。在荆州,从老翁乃至幼童都知道楚平王向来以理服人,大秦初期荆州悍匪无数,基本只要是个山头就会有一窝山匪,那时候的荆州有着“山中有匪,悍比恶鬼”的俗语。 甚至在荆扬二州还流传着“荆州山匪,扬州水鬼,水鬼有忌,遇匪难悔!”之类的俏皮话,当然这里的水鬼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鬼,而是因为扬州近海多湖泽,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各种水寨扎距,说是绿林豪杰其实干的就是杀人放火的勾当,而水匪作案多利用水中浮尸,将身体藏在浮尸群中,等待过路船只避讳减速之时突袭。久而久之,扬州人称呼水匪为水鬼,而荆州山匪多穷凶极恶,杀人从不言语,只要是盯上的猎物,就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只要看见了他们,就绝没有后悔的可能。 可当景千华受封荆州之后则大大的不同,不说扬州,单荆州地界,不消三年,山匪荡然无存,唯一存在的便是二龙山。景千华能如此快速的消灭山匪,并非仅是派兵攻打,更多用的则是驱散和收编,对于那些落草为寇的还以公道,送其下山,对于那些穷凶极恶的一律收编加以管教,像二龙山这般既不肯下山又不肯收编的只能直接剿灭。三年之内,荆州大小匪首被收拾个便,自然总结出了几种情况的不同。 比如那些落草为寇的,是不得已上山为匪,景千华肯还一个公道自然是满心欢喜,安然下山,那些被收编的多是杀人如麻不能再行于世间的恶人,留在军营总好过去往地狱,所以也能接受,而那些负隅顽抗的,原因便多了去,有前朝旧城占山为王的,有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山头拱手让人的,更多的则是出于旧怨,与景家有些渊源的,大体上来说就是跟景千华有深仇大恨的这一类。 虎子威属于第三类,自然应该与景千华有着深仇大恨,只不过景千华、整个楚军乃至整个荆州都不知道,虎子威为什么恨楚王,这也是景千华迫切想知道的。 “楚王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虎子威死死地盯着景千华,双目赤红似乎一想到这个问题就想要杀人一般,“楚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我……”景千华一愣,心道是自己要是知道还问你干什么,只不过看着虎子威的模样,怕真是这么说对方肯定会发飙离去,只好小心的说,“我……忘了什么吗?” “十年前,楚王做了什么事该不会忘记了吧?”虎子威眼皮直跳,毕竟势必人弱山上的弟兄已经坚持不了多少天,而那个韩公子……只好忍着怒气说道,“楚王十年前做了什么,不会这就忘记了?” “十年前?”景千华歪着头回想着十年前发生的事,十年前的景千华还只是一个权贵,还不是当今的楚平王,确切的说还没有受封楚平王的封号,那时候他游玩至豫州与当地的地方豪强许家的家主许有墨相识甚欢,更是举荐和鼓励了许有墨,才有了后面的豫州州府以及许家的事情,若要说十年前景千华的大事情,也只有这一件,难道虎子威与许家有所关联? “你与存才兄……”景千华犹豫了一下问道,“就是有墨兄,是什么关系?” “楚王想起来了?”虎子威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当年楚王极力推崇许有墨当官,可曾想过许家灭门之祸?” “我……”景千华脸色微微暗了下来,“存才兄志存高远是济世良才,我那时一心想着不能放弃一个如此的好官,便……”说着说着,景千华的眼角微微湿润,“却没曾想害了存才兄一家人的性命!” “事情已经发生,楚王又何必假慈悲?在我这扮演什么好人?若你真有心又为何在他遇难只是伸手相助,不能救他们一家?为什么?”虎子威毛发倒竖而起,桌上的虎头刀嗡嗡作响,“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做不到!”景千华看都没看虎子威一眼,只是望着头上的白帐,那天也是如此吧……景千华嘴里喃喃的念叨着…… “千华兄,许某不才,治理不了这江河,使得百姓流离失所!千华有愧啊!”回忆中的许有墨正披头散发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囚衣在刚才的劫狱中被撕碎,破碎的囚服之下满是伤口,“你若是真有心就想办法找到一个可以治理水患的人吧,若是水患得治,许某死而不悔!” “糊涂!”景千华看着许有墨凄惨的模样,泪流满面的说道,“水患是天灾,又非人为,更不是你的责任!若你没有治理,受这一遭,愚弟也无话可说,但兄长治理水患有目共睹,若不是兄台治理得当,怕是早已洪水横流,尸骸遍地了!许兄何必自谦?” “治理水灾本就是下官之职,水灾未得治陛下拿我也无可厚非,千华兄莫要再说!”许有墨叹了口气说道,“可万不能因为我连累千华兄才好!” “连累什么!我家王爷巴不得我来救你!”柳倾城黑衣蒙面,玲珑的身段藏在了一袭黑袍之下,只有一柄大刀背在身后,看着威武莫名。“要是不能把你救出来,我怕回去要被烦死!” “哪能啊!”景千华见王妃安然无恙,脸上的惆怅也褪去不少,“有夫人在,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嘿嘿嘿……嘿嘿嘿!” “少贫嘴!”柳倾城瞪了景千华一眼,竟吓得景千华缩到了许有墨的身后,“许大人这次得以幸免,有何打算?” “打算?”许有墨再叹一声,施礼说道,“王妃莫非认为许某是贪生怕死之人?” “许大人不想跟我们走?”柳倾城诧异的看着许有墨,才看见他满身伤口,有些地方流出血来,却一声不吭,“我听相公提及,说他结拜兄弟许有墨是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一个铁骨铮铮的文人,我当时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王爷谬赞了!”许有墨欠身施礼,这一欠身伤口再一次崩裂开,许有墨额角冷汗直冒却只是咬着牙说道,“许某认为,天地自有公理,若是这么一走了之,非但不能解脱许某的罪孽,还会连累你们……” “存才兄,你这是何苦!”景千华拍着额头很不理解,“你要是死了,这豫州的百姓又如何?没有根治的水患又如何?莫非你真的认为,只要你死了,水患就可以根除吗?” “天下之大,聪慧在我之上着不知几何,国师的预言若是真的,那许某与百姓相比不值一提!国师的预言若为假,许某的死可以让陛下看清他,也是好事!”许有墨慷慨激昂的说道,“还请楚王给罪臣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国师的事交给我!”柳倾城柳眉一挑,“我加老头子两个人面对国师也有一战之力!只要国师不能做什么,但凭千华也能与绝哥斡旋!到时候你一家老小的命不就得以存活?” “算了!”景千华背着身,不敢看身后的许有墨,“存才兄一心证道,你我不必强求,存才兄!若有什么未了之愿,但说无妨!“ “好!”许有墨大吼一声,欣喜不已,“千华,你一直称许某为兄,今天许某就放肆一把!愚兄心愿有三,忘贤弟谨记!” “但说无妨!”景千华举手指天,“大哥之言,粉身碎骨亦当完成!” “好!可惜无酒,否则愚兄定与贤弟同饮三杯!”许有墨每说一句便吼一声,“某望江山稳固!” “景某不死,江山无忧!” “某望百姓安宁!” “景某在位,国无奸佞!” “某望河患得治,灾民得保!” “寻良问策,不治不休!” “好!好!好!有弟及此,某又何求!”许有墨一转身向景千华拜了三拜,就不再看二人,竟自向外走去! “存才兄浩然正气,其女不能受辱!还请夫人想个办法弄走,就安排在乔家!”景千华泪流满面,未有一声啼哭。 “这是自然!”柳倾城亦是脸色动容点头答应。 景千华擦了一下眼角,瞪到发红的眼眶里满是水雾,他似乎在看着虎子威,又像是看着某个人,故事的结局正如虎子威知道的那样,许有墨身死,一家老小难逃!唯有独女流离在外,不知所踪。 “你是存才兄的?”景千华偏过头看了看虎子威,“确实是我害了他!我害了他!” “你的故事似乎与我知道的不一样!”虎子威眉头拧在了一起,却没有回答景千华的问题,“我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你大概是听韩家那小子说的吧?”景千华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就是我的第二个问题,你与韩家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九十三章 百川虎威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虎子威心里清楚,景千华说的韩家自然是赵幽王韩起,不过景千华的话透露出的却远不止赵王,更是提到了韩家公子,这就不得不耐心寻味了,景千华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虎子威看着景千华,想要从景千华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只好闭着眼睛定了一下心神。 “封地在荆州,不是什么好事,事情多而且不自在!”景千华见虎子威沉默不语的样子,也不恼,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但总有一些好处,比如在荆州出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又或者哪家的孩子不乖擅自越过了线,总是会比别人多知道一些。” “你问我为什么恨你!”虎子威睁开了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许有墨是我的姨夫!” “你是存才兄的外甥?”景千华难以捉摸的表情终于显露出意外的一面,“存才兄……” “我姨夫的名讳不是你能叫的!”虎子威听着景千华左一个存才兄右、一个存才兄的叫着,只觉得心里有些反胃,忍不住的呵斥道,“在事情还没有着落之前,你还没有资格这么称呼!至少现在没有!” “好!不说就不说!”景千华见虎子威愤怒的样子只好连连称是,“存才兄……许州府他是你姨夫?没道理啊,存才兄……许州府事发后虽多有牵连,却从未听说牵涉到嫂夫人族系的,这……” “楚王受封之后可曾记得震惊全国的荆州惨案?”虎子威的声音微不可查的颤抖着,双目中再一次烧起了熊熊的火焰,火焰似乎在焚烧着许多的尸体。 虎百川,豫州人士,善使一把金丝大环刀,在豫州地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躲避兵祸带着一家老小逃到了荆州,可到了荆州才发现,荆州的山匪比兵祸更为可怕,至少那些疯狂的士兵杀人也要寻一个油头,而荆州的山匪杀人可不会找个理由。 穷途末路之下,虎百川寻到了一处避祸之地,离现在的二龙山不远的一个山里的村庄之中,有些事不是想躲进山就可以解决的,男耕女织的生活虽然不是童话故事,却也是神话故事,虎百川一生习武,根本就不会耕种,就算现学现卖也得等上一年才能收获,可一家老小总要生活,哪里能等?又逢寒冬,哪里等的起? 无奈之下,虎百川找到了桂阳郡的一个镖局,当时的镖局可不比现在这般,当时加入镖局就意味着你非但要与劫匪相抗,还要面对着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难民、兵祸等等!更别说身在荆州还要对付那些杀人越货的山匪,镖师押镖的生存率可以说十寸其一,走一趟镖换一批人已然成为了当时各个镖局的常态,为了解决人手不够的问题桂阳的镖局商讨了一个办法,先合并渡过难关,可就算这样,还是有不少人放弃了镖师。 很多人都认为镖局势必会因为战乱而崩溃,毕竟寻常人会因为战乱而选择少出城甚至干脆不出城,然而现实的情况却与想象的截然不同,城市里虽然安全,但没有人运送物资进来,城市自己就会因为物资的匮乏而崩溃,就算地主乡绅有余粮,能坚持几年?若是十年不定呢?总要有人护送物资进城,那么由谁来护送呢?这时候桂阳郡守将目光放在了镖局之上,但镖局的现状前面也说了,缺人!没有人会为了一点小钱就把命丢了。 桂阳郡守也是个狠人,他勒令桂阳所有大小商贾乡绅出钱,专门筹集了一批款项,为了就是支付高额的酬金给愿意押镖的人,到后来,所有愿意去的人都会预付定金一两,只要活着回来都可以拿到十两白银,要知道十两白银在如今扣吧扣吧也足够五口之家一年的花销,虎百川觉得虽然风险很大,但值得一试。 虎百川刀法好,为人也仗义,跟他同车的镖师多数能活着回来,押了两三次过后,虎百川俨然成为下层镖师的带头人物,有了十余次,整个桂阳的镖师说起虎百川都是心服口服,再往后虎百川的活是越来越多,就连桂阳郡守直接抛开了桂阳镖局直接联系了虎百川,就这样,虎百川一夜间成为桂阳最大的镖局的话事人,虎威镖局也成了荆州出了名的镖局。 十年河西,十年河东,虎威镖局风光了十年,却在一夜惨遭灭门,镖局内上上下下数百口人全都死于非命,一场大火掩盖了事实的真相,虎威镖局就此尘封。 “虎威镖局,虎百川是你父亲!”景千华恍然大悟,“虎威镖局灭门,全天下人都认为虎威镖局未留活口,却没想你却活了下来,你能告诉我当时倒地放声了什么事吗?” “发生了什么事,楚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虎子威脸色一沉,不答反问道,“当年我与母亲从姑父家回来时,看到只有满地疮痍,就在我们母子二人悲伤之际,一把利刃从屋外飞来,母亲为了救我,挡在了我的身前,利刃贯穿了她的胸膛,利刃之上刻的可是你楚王府的标示,自那日起虎子威无父无母,孤家寡人,只有报仇!” 虎啸龙吟,虎子威手里捏着的茶杯顷刻间变成了粉末,温热的茶水在手心里旋转,虎子威手掌往身旁的桌上一拍,砰的一声,如同锋利的刀一般将桌子劈成了两半,那被劈开的地方光滑如新,似乎本就存在一般。 “这不可能!”虎子威的话倒是让景千华惊讶的跳了起来,“我从来都没有派过人,也根本不会派人,你也不想想,我好歹也是一方诸侯,怎么会与镖局结怨?” “你是不会!”虎子威的脸色一点都没好,反而冷笑三声,“皇帝就不知道了,你身为他的好兄弟,替他收拾虎威镖局不也是正常不过?” “你的意思,因为杀了存才兄,陛下怕虎威镖局闹事,派人剿灭了虎威镖局?”景千华有些不自信的说道,按照景千华对皇帝的理解,这位结拜大哥,妻子的义兄倒是真能作出这样的事来,“可也说不通,我与你说过,我没有派人,陛下就算真要这么做,也会受到我的阻拦,既然我不知道,就不可能是陛下所为!” “事到如今,你还想辩解!”虎子威喝问道,“不是你和皇帝,谁还有本事在荆州一夜之间灭我满门!” “我……”景千华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如何向虎子威辩解,虎子威的想法极其符合逻辑,当年的虎威镖局景千华也有所闻,一些厉害的镖头水平不亚于楚军中的老将,尤其是虎百川,比之现在的虎子威也不逞多让,能在一夜间杀死这么多人,还能做到不让其他人发现,可不是一个人一个组织能够做到,除非那个凶手不是人。 “难道是他?”景千华的心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不会很快又否定了下来,无月应该不会这么无聊,他也没有道理帮助陛下做这样的事情,可普天之下除了无月谁还能做到呢? “你不是问我赵王与我什么关系吗?”虎子威再次说道,“事到如今也不怕让你知道,我的亲姑姑就是赵王侧妃虎阿娇,我虎子威就是赵王的亲外甥!” 再一个重磅炸弹砸在了景千华的身上,虎子威是谁的外甥都好说,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外甥!景千华心里不停的哀叹着,想到赵王,就忘不了赵王那双对权利极其贪恋的眼睛,如果说虎子威现在是因为i愤怒才眼睛中冒出了熊熊烈火,那么赵王的双眼无时无刻都在燃烧着,那种对权利的执着,对金钱的贪婪,对美女的贪恋,韩起是唯一一个让景玄厌恶到恶心的人,一切的根本在于韩起是一个贫民出身的藩王,而景千华自小就是在权贵人家中长大富家子弟,见多识广的他自然不会理解赵王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揽权,赵王也觉得景千华不过是仰仗着前人光辉的无用孬种罢了。生活的不同决定了理念的不同,两个理念截然不同的人,相看两厌也是正常,甚至因此而敌对更是正常不已。 “这么说,除了你看到的那把武器以外,便是赵王帮你调查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景千华眉头微皱,他忽然感觉许有墨的事情并非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背后肯定还有连他都不知道的内幕在里面,他们的目标也不可能单单指向自己,难道是……景千华心头一紧,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就是事实的真相。 “我本来想问你,如果有可能你愿不愿来帮我,现在看来只能是个笑话!”景千华哀叹着摇着头,“不过我既然说问了三个问题就会放你走,自然没有食言的道理,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何?” 虎子威沉下气来只说一字道:“讲!” “我说你家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信还是不信?” 第九十四章 江陵韩家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扬州,江陵郡,赵王韩府。 “你居然能活着出来,这还真是我没有想到的!”赵幽王韩起正搂着歌姬看着下面跪着的男子,歌姬身材极好,增一点儿则嫌长,减一点儿则嫌短,素之一忽则嫌白,黛之一忽则嫌黑,这般的女子单以美丽而论,就只有当年的柳倾城可以媲美,然而这般的女子,此时正一脸迷离的穿着单衣,窝在赵幽王的怀中,是不是还发出几声让人心醉的喃尼。 下面的人正低着头,即便女子如何美丽,声音如何诱人,也不敢抬头看上一眼,生怕那喜怒无常的赵王会因此降罪,可虽然低着头,也依旧看到那双如白玉一般的玉腿,足间微微的勾着,像是勾人心魄的钩锁,让男子的视线再也无法转移。 “你到我这的消息可有别人知道?”赵王酒喝的有些多了,也没有注意到下面男子的异样,只是打着酒隔慢悠悠的问道,“你要知道并非是我不放心你,而是敌人太过狡猾,要是走漏的一点风声,到时候可不是你我的脑袋掉了就能完事的,那可是要掉上千上万个脑袋的,别的不说,就我这个小美人,我就舍不得!”赵王一边说着,一边大方的将手伸进了歌姬的衣裳里,许是力道有些大,醉酒而迷离的歌姬吃痛的哼了哼,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轻轻的挪动着身体,试图减轻一些疼痛。 “这……这是自然!”下面的人听到歌姬的吃痛的声音,看那微微蜷缩的脚趾许是因为疼痛的缘故,紧紧的扒着地毯,将地毯带偏了一些,“那个景公子虽然病好了不少,但毕竟还是一个孩子,他请到的高手虽然厉害,但毕竟经验有限,对付我还要差一些!”下面的人说的很有自信,“那位主子虽然派了人,却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已经被我收拾掉了!” “小鱼小虾自然不足为虑,但若只是作为用来欺骗你的饵料,就不好了!”赵王听着下面的话不以为然的说道,“就在你收拾掉那些小鱼小虾的时候,我的人恰好路过,掉到了一条大鱼,可惜让他跑了!”说到此处赵王有些闷闷不乐,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极其好玩的事情一般嘻嘻的笑了起来,“不过他留下了一个东西,你要不看一看?” 就在赵王说话的档口,忽然从外面飞进来一个奇怪的东西,闻着有些腐臭的味道,细细一看居然一只断臂,断臂握着一把刀,刀身修长通体金黄,刀身上刻着一条青龙,只是龙头以及刀口全都消失不见,只看到锯齿一般的断口,看起来是被重物砸断了一般。 “十二金刀!”下面的那人眉毛两条皱在了一起,疑惑不解的说道,“他们不是只问江湖事吗?” “金刀不假,却不是那十二把明刀,若真是那十二把金刀,还不配我折损近百人的精锐才换了他一只手!”赵王嘻嘻的笑着,仿佛口中说的近百人的生命都如草芥一般。 “依着王爷的意思竟然还有其他金刀所在?”下面那人讶异的说道,“金刀之外还有这般身手了得的人物吗?” “十二金刀不过是门面活,里面最厉害的也不过才到那登峰造极之境,无论他多厉害,也不可能在我百名精锐之下存活!”赵王满脸不屑,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十二金刀在赵王的眼里还不如一滩烂肉,“不过!”赵王说着神色凝重了不少,“到了你这种所向披靡境界的,可就大大的不同了!对吧,我的陌大将?” “这是当然!”下面的人正是从汝阴逃走的陌北寒,陌北寒嘴里回答的很不谦虚,心里却是砰砰直跳,他的实力一直都掩藏的很好,在有箱子以前一直都刻意压低了自身的武艺,有了箱子之后更是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就连神机营统领都不知道陌北寒其实早已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达到了披靡之境,然而赵王又怎么知道的!陌北寒思前想后,小心谨慎的回答道,“小的只刚刚有点进步,便没逃过王爷的法眼,不过就算披靡之境,也不过是王爷的一条忠犬罢了!” 所向披靡之境,顾名思义就是武功练到一定程度,面对千军万马亦能一战,基本上武功练到此境,在军中都是麾下万人以上的猛将,也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陌北寒练到此境,就连秦皇见了也要点头问候,毕竟打江山,靠的就是这种虎将。 然而地上的残肢短刀告诉着陌北寒,无论你有没有披靡之境都不重要,因为不需要万人,只要不到三百人,躺在地上的便不是残肢断刀这么简单,哪里能不心生恐惧与敬畏。 “你要是想自立山头,本王也不会拦着你!临走之时只要你带的动,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赵王说着一把抓住歌姬的头发,疼的歌姬眼泪直流,“她你觉得怎么样?我也可以送给你!” 陌北寒惊诧的看着赵王,却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是那歌姬凄惨的模样,倒是让陌北寒心不由得一痛:“末将只想陪王伴驾效犬马之劳,不敢有非分之想!” “想就想!就怕你不想!”赵王鄙夷的看着陌北寒说道,“明明动心却要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好!喜欢就是喜欢!这点心胸本王还是有的!”赵王说着一把将歌姬丢到下面,歌姬惊叫了一声,脑门就要磕在地面之上,看着速度奇快,这一磕就算不死,也得头破血流破了面向。 “我……”陌北寒看着那歌姬栽下的样子,那满是满是悲凉的神情,呼之欲出的透明,以及让心迷恋的身段,跪在地上的他单手拍地,整个人猛然从地面上弹起,“得罪了!” 话一出口,身形如鬼魅一般向右挪了三尺,一手挽着腰,一手托着肩,胸与胸撞了一个满怀,酥软间两个凸起,难以言喻。 “喜欢就是喜欢!”赵王一拍手似乎看了一场好戏,“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我……”陌北寒看着怀中的女子,见到她渴求的目光,心里是说不出的纠结,尤其是女子因为惊吓贴的她特别的紧而女子的衣物着实薄的可怜,贴紧之后更是让人难以自拔,“我……” “磨磨叽叽的!”赵王见陌北寒犹豫的模样性质全无,“这样吧,等你想好了再说!你先下去吧!” “不要!带我走!”赵王的话刚一说完,女子靠着陌北寒的身子又是一颤,用着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求你,带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 “你个小蹄子!还赖着干什么!”赵王似乎不打算让陌北寒在考虑,一把将手里的酒杯丢向女子,酒杯在空中飞速的旋转着,里还有半杯酒,如同乖宝宝一般缩在酒杯之中,以陌北寒的眼力,当然知道其中的力道有多大,若是女子被砸中,怕是当场毙命! 那扶着女子后背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细化的肌肤,只是轻轻一扣便将酒杯抓在了手中:“末将刚到,许多事情还未习惯,也没有想清楚!若是可以,希望王爷给能陌某几天时间考虑一下!” “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赵王竖起三根指头,打了一个酒嗝,“无论去留她都是你的人,若是不稀罕,可……”看着赵王的神情,大有一种随时都想杀死歌姬的样子! “带我走!求求你!”听着赵王的话,歌姬的眼眶顿时湿了,“求你了!” “好!”陌北寒喊了一声将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却不知是回答赵王还是歌姬,喝完后食指中指夹着酒杯往上一扣,酒杯便慢慢的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落回了赵王的桌案之上。 “好!好功夫!”赵王拍手称赞道,“便依你,你放心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信守承诺还是做得到的!” “那恭敬不如从命!”陌北寒恋恋不舍的松开女子的身子,向着赵王施礼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女子痴痴地看着的陌北寒的背影,眼角的泪儿还未干,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伤心无比。 “行了!别演了!人都走了!”赵王见陌北寒出了大门慢慢的说道,“个瓜娃,还真拿自己当个蒜!” “王爷算无遗策,陌北寒果然会陷在美人之中!”歌姬听到赵王的话,忽然嘤嘤的笑了起来,“只是奴家怕王爷真把我送给他,那不是无趣死了!” “你个浪蹄子!”赵王抬脚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常年酒肉显得有些发福的身体踩在地上哐哐的想,“爬他怀里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还不是王爷那几下弄的!”歌姬脸色潮红,依旧盯着大门的方向! “谁知道你有这个爱好!”赵王一巴掌呼在歌姬的屁股上,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力道极大,然而那歌姬却不是刚才那般痛苦的模样,反倒夹紧了双腿一脸兴奋娇喊着,“啊……人家还要!” “你呀!”赵王一抬手便又是一巴掌呼了下去。 第九十五章 人偶?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楚王府,假山下。 王妃柳倾城静静的坐在密室之中,一把大剑直直的插在面前的地上,美丽而又庄严。 “情况如何?”王妃感觉到身后有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陌北寒是不是已经进了韩起的府里?” “是的夫人!不过在陌北寒藏匿的地方,去的远不止赵王的人,各路诸侯都有派人过去,我甚至还发现了三王爷的一个手下,那人武功远在我之上,要不是我掩饰的好,就被他发觉了。” “那些人多数都是观望,后来怎么样了?说来听听!” “是,夫人!”黑暗中女子的声音回答者王妃的问话,在这个光鲜不足的密室之中,声音显得有些清冷,“皇帝排出的刀没有能够拦截住陌北寒,反而差点让赵王的人伤到。” “韩起训练的死士还是有些本事的,要不然就凭他那无法无天的性格,也不会活到现在!”王妃笑了笑一点也不意外的说道,“那把刀的实力如何?” “很强!奴婢不是对手!”女子思索了一会,认真的说道,“我们当中除了大姊与小妹,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这便有点意思了!”王妃笑意更甚,“如果真有这么强,韩起的死士便是有五百人也拦不住他杀死陌北寒,然而陌北寒却活着,很有意思!” “夫人的意思是,对方故意放跑了陌北寒?”清冷的声音有些以外的问道,“像陌北寒如此重要的人物,皇帝有什么理由放过他呢?” “谁知道呢!”王妃摇了摇头,“我那位义兄城府太深,或许陌北寒就是他撒出去的一个诱饵,又或许陌北寒根本就不是背叛,反正他做事,向来都不能吃亏,就连自己最心疼的女儿也被他派来试探玄儿,用心良苦!用心良苦!” “大公子年纪还小,陛下何至于……”女子不再言语,像她这样的人,早就明白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的道理,“不过既然有无月大师的徒弟在,大公子应该无忧。” “陛下不是担心玄儿,陛下担心的是我与千华。”王妃叹了口气,一点也不避讳的说道,“自许有墨死了过后,千华对义兄的态度彻底改变,几次请削都比预定好的时机还要提前,然而义兄却以为千华变了,认为千华忘不却权力要与他争一争……”说及此处,王妃唉叹不已,“千华这个人看起来随性,实际上执拗的很,一旦他认定下来的事,就很难改变!要不是许有墨那三个誓言,千华怕是早就丢下烂摊子走了!” “王爷似乎正在拉拢虎子威,若真成功,我担心陛下会疑心更重!” “疑便疑吧,该来的总会要来,就不知那一天玄儿会不会恨我们!”柳倾城止住了叹息,脸色也恢复如常,“有些事不得不做,有些人不得不杀,国师不是无月,他是可以被杀死的!” “为什么不请无月大师出手呢?”女子疑问的说道,“只要无月大师与剑圣大人一起出手,就算国师又三头六臂,怕也得粉身碎骨!何况无月大师对公子似乎另眼相看,只要……” “无月不问世间事,当年老头三番五次挑衅于他,也未能逼他出手,虽然为了磨练他那个徒弟,偶尔也会出手,却也只是意思一番,可就算无月肯出手,老头子怕是第一个要跟无月打一架,他们这些武功练到天人境的老不死谁不是一副臭脾气!可以这么说,想要他们联手对付国师,不比杀死国师更容易。” “可国师一直身居宫中,奴婢们又帮不了夫人……”女子有些焦急的说着,“那时可如何是好?” “这个到不要紧!”柳倾城莞尔一笑道,“若是我们成了,你们自可以寻求自己的生活,若是没成,则希望你们好好的保护玄儿,那孩子唇厚齿齐像极了他父亲,若是真到了那一天,难保他会作出什么傻事,他那些小手段虽然有趣,始终是上不了大台面的。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明白了吗?” “是……”女子有些不解,以王妃的能力又怎么会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来,即便对方是国师,即便请不来无月,有剑圣撑腰的王妃,为什么会对自己讲这些类似遗言的话语。 “这事还没到时间,你也不用细想!”柳倾城似乎知道女子在想什么,轻轻的说道,“府里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府里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参与了进来!”清冷女子点了点头说道,“夫人的路线确实是侧王妃泄露出去,不过她泄露的对象是二公子,也只跟二公子说了个大概,这是侧王妃的书信!” 话语一落,一张薄纸从清冷女子的手里飞了出来,薄纸飞的很飘,让人有一种轻灵的感觉,在这忽明忽暗的屋子里,看起来有一种类似于蝴蝶般的美丽,薄纸不偏不倚的贴在了大剑之上,柳倾城素眉一挑看着信上的内容,信上大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嘘寒问暖,行程安排也都是让儿子放心的话语,没有让儿子泄露的意思在里面,反倒是让提醒着儿子保密,就算是柳倾城想要凭着信去问罪,也只能说侧王妃有泄露之嫌,却不能凭着这封信治她的罪。 “老二这孩子性子暴虐,也藏不住事情,侧王妃想要通过老二的口说给谁听呢?”王妃的双眼眯成了缝,“小动作成不了大事情,侧王妃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下一任的楚王,到不会有加害我的想法!” “奴婢一直听府里人说,侧王妃认为夫人当年的求情没有出力,否则二公子不会像现在这般模样,奴婢觉得……” “所以她就更不敢胡来了,她进府进的早,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要知道王爷的性子,若我没事还好,若是我真的出了事,王府就真就不复存在了!”柳倾城说的极有自信,这是源自于对自己丈夫的信任,也是二人多年夫妻感情的相互了解。 不过在清冷女子看来,若王妃真要出了事,就连王爷怕也是头疼不已,剑圣大人真要怒了,除非王爷躲在军营之中或者另有一位天人境的武者不停地保护,否则,还真不好说! “二公子在府中曾与李夫人发生过争吵,提到了侧王妃会提前回来的事情,这才有了李夫人的争锋相对!” “李家那个小丫头,看着伶牙俐齿,实际上胆子极小,就连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亲哥哥都不敢训斥,这表面上越是凶狠的人,越是没有心计,你看那个房文兰,看起来咄咄逼人,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相反,穆仙童才应该是你注意的对象!” “可穆夫人她生的是女儿,待人和睦深得人心,而且穆夫人出身注定了她的子女与王位无缘,她又有什么理由害王妃呢?” “孤狼在袭击的时候是不会发出声音的,这时候就连猛虎见了也要小心三分,动机不能决定一个人肯定会做什么,而欲望却可以!” “奴婢不明白!欲望与动机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动机是可以用正当手段来获取的,而欲望却不同,人一旦有了欲望,就注定了他会偏离正道,刀魔若不是走了邪路,怕是早已经与老头子一样成就天人境,这便是动机与欲望的分别!” “那穆夫人那要不要?”女子本就清冷的声音这一刻更加清冷,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味道,就连那唯一一盏烛火,也被这刺骨的寒冷吓得哆嗦起来。 “不用!”王妃轻轻抬手,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压抑住了烛火的抖动,“还没有到摊牌的时候,你盯着她就行。” “是!夫人!”清冷的女子说完后,躬身退出了密室之中。 “听了这么久,也不嫌累?”在女子走后,王妃斜了一眼侧方,“你要是说出谁派你来的,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陛下让我来的!”黑暗的角落中忽然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密室的地点也是陛下告诉我的。” “你就是他的那把刀?”王妃好奇的问道,“你还带了一人进来,我那位义兄怕是没有这么说过吧!” “这个人很有趣,我觉得有必要给王妃看一看!”男子的声音落下的同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密室唯一比较光亮的地方,人长得有些矮小,看身材似乎是个少年。 “他是谁?”王妃看了一眼后问道。 “他是谁并不重要,但我能够确定一件事,他长得太像大公子了!”男子的话仿佛有着魔力一般,烛火一下子旺了许多,火光照在少年的脸上,竟真的像极了景玄。 “那有如何?” “他不是人!”似乎为了印证男子的话,少年的头颅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诡异的是那断开的脖颈处一丝血也没有,然而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个落在地上的头颅居然跟有了脚一般,慢慢的向着脖子上爬去。 第九十六章 谁无奈谁自知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皇城外,大公主的舆驾停在了大门处,比之去的从容,一行人的脸上多了一些风尘气,就连下车的大公主也擦着额头上的汗,显得有些疲惫。 “小妹!”大公主下车的瞬间,一个面色俊美的青年从城门的阴影处走了出来,青年一直是一脸冷漠的依靠在城门上,在看见大公主时,才浮现出几分温柔,“这一来一去时日颇久,可是幸苦小妹了!” 大公主听着声便知道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也就是当今的二皇子,不免有些欣喜与好奇:“老哥你事务繁忙,怎么有空来这等我?” 大公主与二皇子的对话众人早已听得习以为常,虽然二人之间的称呼实在是与礼法不相合,但毕竟人家是亲兄妹,毕竟皇家子弟也是人,这般没大没小的话语反而证明二人的关系亲昵。 “还说呢,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能比小妹更重要!”二皇子双臂张开伸手要抱,可一想到二人都已经过了儿时的年纪不免有些尴尬的将手缩了回来,咳嗽了一声问道,“听说汝阴那里风景秀美,想来小妹玩的还算尽兴。” “你这嘴,又是在那个楼子里学来的黑话!”大公主嗤嗤的笑着,“这么多天不见,二哥居然也会哄女孩子开心了?” “什么楼子?”大公主的话听得二皇子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丫头,出去一趟学了些什么回来,哎?不对啊,你个女孩家家哪里会知道楼子的事,是不是我那妹夫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说,哥给你揍他去!”二皇子一边说着,一边撩着袖子,似乎真要揍谁一般。 “你够了啊!”大公主脸一红,啐了一口说道,“什么妹夫,谁是你妹夫!哦,我算是明白了,你就不是等我,就是想问问你妹夫的态度,行啊,你先找个妹妹嫁给他去!”说着假装没好气的向城门的方向走去。 “别啊!”二皇子虽然知道大公主是逗自己,却更知道要是自己不哄一下可就不是逗自己这么简单,连忙跟老鹰抓小鸡一般的抓着大公主的手,是满脸恳切的说道,“都是二哥的不好,二哥错了!二哥错了!” “你知道错了?”大公主听到二皇子告饶的话停下了跳步,眨巴着眼睛看着二皇子问道,“错哪了?哪错了?” “我啊!”二皇子一脸神秘兮兮的说道,“就是错在应该帮着妹夫收拾你!”而后刮了大公主一个鼻子闻风而逃。 “你别走!”大公主先还在窃喜,突然被二皇子刮了个鼻子也知道这位哥哥纯属都是逗自己玩,是又羞又恼的追了过去,“你别跑!你有本事别跑啊!” “谁不跑谁傻!”二皇子脸上的阴郁散去,本来收到消息,认为景玄会将重心放在八皇子身上的他,看到大公主羞红的模样,瞬间想明白了一件事,只要小妹不反对,那么景家与皇家的第二桩联姻就势在必行,景玄就算再想扶持八皇子也必然要考虑与自己的关系。 “你别跑啊!”大公主追的气喘吁吁,她毕竟是个女子,又不曾修习武艺,能不紧不慢的追着二皇子,全因为二皇子故意放慢了速度等着,“你再跑我一会到父皇那说你欺负我!” “行!不跑就不跑!”二皇子讪讪的笑着,“不过话要说好了,你抓到我可不能咬我!哎哟!”二皇子的话刚说完,只见大公主一把抓住他的手,像只小老虎一般咬了下去,疼得他是龇牙咧嘴,倒吸凉气,“不是说好了不咬人的吗?” “谁跟你说好了的!”大公主咬完白了二皇子一眼,“我有答应你吗?谁答应你了?” “你……”二皇子让大公主噎的无言以对,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方巾将手上的口水擦去,“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个正行,到时候嫁人看你怎么办!” “也不知道谁这么大个人每个正行!”大公主反唇相讥道,“就想着自己妹妹赶紧出嫁,我嫁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景大公子为人怎么样?”二皇子没有回答大公主的问话,反问道,“自从他的病好了以后,干的事可以说是无法无天,先说神机营的雀队,莫名其妙的死了三十多人不说,还将尸体送回了京都,可真是无法无天的很!”二皇子嘴上这么说着,心理面却是有些佩服景玄的胆子,在他这种做事谨慎的人看来,景玄的做法无异于会横生枝节,但有时候二皇子恰恰缺少的就是这种横生枝节的运气。 “他那哪是无法无天,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瞎胡闹!”大公主想到景玄与自己说的那个故事,想要对二皇子说,却只是笑了笑,“要不是误打误撞,正好父皇要收拾一下神机营,就他犯的事就够楚王头疼的了!” 二皇子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问道:“陌北寒的事,小妹怎么看?一路上由他护送,你应该对他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不是巧合的巧合。”大公主想了想道,“神机营一直由李贺负责,陌北寒当年又是李贺举荐出来的,要真说陌北寒有问题,除非李贺也有问题,可在陌北寒逃离过后,父皇对李贺依旧恩宠有佳,就不得不让人深思陌北寒所谓的背叛是不是父皇的授意了!” “是啊,这一点不光你我在怀疑,所有知道神机营事情的人都在怀疑,但只要父皇不承认,所有人都只能揣测,我的人来信说,父皇曾经派人去杀陌北寒,却被赵王的人拦了下来。” “父皇派人杀他?派的何人?”大公主想了想问道,“第一金刀?还是神机营统领?” “都不是,根据信上的说法,应该是那把暗刀!”二皇子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观望此处,这才放心的说道,“华先生的信,真实性毋庸置疑!” “华先生居然亲自去了?”这下轮到大公主诧异起来,“那把刀的实力如何?” “不在华先生的实力之下,或者更强!华先生甚至觉得,那把刀隐隐有着刀魔的样子!”二皇子叹了口气,“其实我担心的不是那把刀,我更担心的是父皇究竟藏了多少把刀,他每掏出一把,都足以让我心惊肉跳。” “我觉得国师才是真正需要注意的!”大公主小心翼翼说道,“每一次见到他,我总觉得心惊肉跳,虽然我不会武功,但大哥你一定要小心!” “国师对我们来说都是公平的!”二皇子不赞同的说道,“因为无论我们谁当了皇帝,他都是国师,只要不傻到威胁他的地位,他就不会出手。你觉得景家究竟想干什么?” “别人我不清楚,但景玄没有那个想法!”大公主笃定的说道,“但我知道一点,如果二哥你真的想要拉拢景家,就不得不考虑景玄的存在,尤其是不要去撩拨景家内乱!” “这事你怎么知道?”二皇子一脸意外,“是不是母后告诉你的?” “景玄跟我说,你要是真想成事就一定会撩拨他们家乱起来,现在看来果然没错!”大公主叹了口气,“他虽然还没有见过你,甚至对所有的格局都还不太清楚,但他已经看出你要做什么,他还让我告诉你,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赌局就会要了一个人的命,最好的办法就是脱身,不要参与进来!” “脱身?哪里脱得了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从父皇安排质子的时候,不,从我们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脱不了身了!”二皇子苦笑了一下,便只是这一下后,又恢复到了平常冰冷的模样,“我们这些个兄弟,谁不想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就连他自己,也不是在教育着小弟,如何做一个仁君?他又凭什么让我脱身?” “那二哥你想怎么办?”大公主咬着唇问道,“做那个出头之人?” “父皇将我们放在一个袋子里,为的不就是看谁先钻出来!” “可要是父皇并不是这么想呢?或者说,父皇只是想考验一下你们,又或者……” “小妹!”二皇子冷哼一声,“父皇想要的是江山永固,只有最后活下来的才配得到他的指点,只有最后生存下来的才可以将他的江山传承下去,这不是父皇一个人的想法,这是历代帝王总结下来的经验!” “可失去了感情的帝王,终究会引起人民的反抗!这也是历代帝王总结下来的经验!”大公主不敢苟同的说道,“我始终觉得父皇并非你想象的那般,他也跟我说,他觉得父皇只是在观察你们的行为,考验你们的能力,如果说父皇真的是连蛊一般的选择传承,就不会让他去教育小弟!” “这事再说!”二皇子深深的看了看大公主,“你先去父皇那吧,等有时间再跟你细说!”说完也不等大公主说话,便独自离开。 第九十七章 误会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虎统领,莫不是还不相信本王?”景千华一脸苦笑,就算他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说的话,可要死不死虎子威的父亲却是是死在了自己的地盘上,这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事他也是个事!景千华看着虎子威,时隔多年,他也没有办法找到相关的证据,只好轻声的询问道,“虎统领若是真不信,本王可以派人跟你去调查,总要给你父亲一个说法不是!” “楚王好意虎某心领了,不过凶手是谁,虎某心中自有答案!”虎子威闭上了双眼沉默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说道,“虎某今日前来,不是与楚王谈论旧事,而是为了山寨几千名弟兄的性命,若是楚王愿意放过我那些弟兄们,虎某愿意将项上人头送给楚王!” “不行!这可不行!”景千华连连摆手,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问题,又赶忙说道,“虎统领莫要误会,对于山匪,景某自然要沿用以前的政策,对于被逼无奈着,还其怨而归其乡,对于穷凶极恶无家可归着,可以来我军中干一番实业,否则本王为什么只围不攻,不就是等虎统领您来跟我谈吗?” “可虎某属于第三种,王爷对冥顽不灵的人,下手也没客气,又何必如此?”虎子威冷笑几声说道,“莫非楚王是找不到虎某的家人,担心不能斩草除根不成?” “真不是我做的!”景千华欲哭无泪,“你也不想想,虎威镖局笔直你二龙山如何?” “有过之而无不及!”虎子威想了想说道。 “那不就得了,我要是有那个能力,我为什么不去对付你二龙山?”景千华煞有介事的分析道,“我荆州地界,二龙山可以说是最后一个山匪之地,我要是除去了二龙山,不但朝堂那里可以交差,百姓也是拍手称赞,你觉得这些人会在乎二龙山几千人是死是活?会在乎我用了什么手段吗?” “我……”景千华的话虽然听着不着边际,不过确实是那个道理,经过景千华的提醒,虎子威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景千华真的有一夜覆灭虎威镖局的能力,为什么不用在自己的二龙山上?反而会等自己上门? “就是啊!”景千华见虎子威有些狐疑的表情,顿时来了性质,“我们家最强的就是我媳妇,十年前我媳妇还怀孕,总不能顶这个大肚子去你家灭你满门吧!要是动用大股部队就更说不通了,大股部队虽然战斗力高,但安静方面肯定做不到,你别说我有什么特别行动队,你去查查,我楚平王的军队,出了精兵良将,可曾有过暗杀刺杀小队?” “未曾!”虎子威毫不犹豫的答道,然而事实确实如此,景千华自率兵开始,大小战役打了无数,却从未听说有敌人输在战场之外的事情,这倒不是说暗杀、刺杀不好用,也不是景千华有多高尚,而是景千华对自己的信心,对楚王军队的信心,这一点,与楚王军多次交手的虎子威心知肚明。 “再谈利益!”楚王伸出一根指头说道,“你父亲是干什么的?镖局!在那时候荆州是什么样的情况,想来你也清楚,二龙山的势力在当时来说,只不过算是中流,那么多匪徒,荆州的经济怎么发展?还不是靠着镖局!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不顾荆州死活胡乱杀人的人吗?” “……”虎子威沉默不言,景千华的话如同一个又一个的铁锤敲打在虎子威的心头,他抬头看着景千华,刚想说话又被景千华打断。 “我们再说结果,经过这么一说,本王也想起了当年的不少事情,本王还记得当年的荆州,百姓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当匪,要么当兵,再没有第三种选择,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那些不想上山又没有能力的百姓靠什么活着,若不是有像你父亲那样的人庇护着一方,荆州早就只有匪没有人了!杀了你父亲,我既得不到一点好处,还要面对着一堆的麻烦,你觉得我真有这么傻?” “可不是你,又会是谁呢?”虎子威满脸纠结的说道。 “这就不好说了,往小了说,周围的山匪都有理由,往大了说,杀了你的父亲,可以使本就不稳固的荆州变得更加混乱!”景千华摸着下巴认真的说道,“关键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那些杀手放过了你?” 景千华的话一下子提醒了虎子威,对方明明有能力杀死自己,为什么会在杀死他母亲过后选择放过了自己,这一点看似极其微小,却是解开谜题的关键所在。 “如果真是我干的,斩草除根肯定是最重要的!身为镖局的继承人,镖局的种种都会背负在你身上,如果你活了下来,等待的就是你无穷无尽的报复,可对方依旧选择放过了你,不是本王故意挑事,很明显你被人利用了!” “韩起?”虎子威双目如炬,发出森森白光,“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母亲可是他的亲妹妹!” “我觉得他并非要杀你们母女,他让人接你们母子去玩,在你们回到镖局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镖局的毁灭,你母亲的死……很有可能是以外!” “以外?难道我镖局上下几千人都是意外?”虎子威声音沙哑的喊道,“就为了让你自顾不暇,就为了他那该死的野心,就要我虎威镖局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看来你是知道一些赵王的事情,否则你也不可能这么笃定!”景千华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有些事很难跟你说得清,我说的也不一定对,或许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家,利用赵王来针对我也说不定!” “楚王的意思……韩起也是受害者?” “不好说,一切都是基于假设和推理,虎威镖局虽然在我荆州地界,但毕竟与韩起有着更深的瓜葛,从长远的目光来看,一个存在的虎威镖局远比短时间动荡而覆灭的虎威镖局更有用处!”景千华皱眉说道,“镖局与官府交往密切,很多事情,镖局比官府的消息还要灵通,只要赵王不是短视之人,必然会明白这层道理!” “那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我,凶手就是楚王你呢?”虎子威反问道。 “如果不这么做,岂不是连最后一点好处都失去了?”景千华认真的说道,“你也不用生气,既然谈及利益,就不得不抛开感情倾向,赵王死了一个妹妹,又失去了长久的虎威镖局,却只得到一个年幼的你,再不清楚凶手的情况下,干脆将事情都退给我,无论是明面上的敌人还是暗地里的阴谋,只要获利,就行!”景千华抓住身旁已经冷掉的茶水喝了一口,“这也是我不认为是赵王行凶的原因之一,他最终的唯一好处就是用你来对付我,因为荆州无论有多乱,始终都有平定的一天,只是早晚而已,而你虎统领则不一样,只要恨我的你还在一天,荆州就不能彻底安稳,我就没办法彻底放开手脚。” “这样来说,韩起的可能不是更大?” “虎统领千万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景千华连连摇头说道,“仇恨虽然可以让一个人成长,但理智却决定了一个人的高度!” “若不能为父报仇,为镖局雪恨!虎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虎子威杀意四起,惊得外面的军士纷纷掏出了兵器,询问起里面的情况。 “不碍事!”景千华听到外面的声音,立马高声向外喊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楚王就真不怕虎某?”虎子威再一次问道,“只要杀了虎某,二龙山唾手可得!莫非楚王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没有虎统领的虎子营还能叫虎子营吗?”景千华不答反问道,“要想剿灭二龙山,我早几年都可以,又为何等到现在?如果你虎统领是那种冥顽不灵不讲是非的恶人,本王是断然不会让你进到这里!” “楚王好意,虎某心领但……”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听劝呢?”景千华无可奈何的说道,“这样吧,你还在你的二龙山,若是本王有需要,希望虎统领不计前嫌帮助本王如何?” “楚王这是?” “很简单的嘛,你虎统领听调不听宣,平时还管着你的二龙山,必要时候给本王一些帮助,而本王会想尽办法给你查清真相,也好还本王一个清白,如何?” “不知王爷究竟看上虎某什么,竟愿意如此待我?”景千华的话倒是让虎子威意外不已,“虎某进楚军之时,看到楚军中良将颇多,以虎某之能不过一偏将尔,楚王……” “若你不敢一人前来,本王会敬你但也不会如此让着你,但你非但一人前来,更是为了山寨弟兄放弃个人恩怨,这样的人才,本王求之不得!那点小小的避让又有何妨?” 第九十八章 修罗意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人头慢慢的往上爬着,像一只蜗牛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在那发现的?”黑暗中柳倾城的玉手捏的咯咯作响,那插在地上的大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整个剑身都在颤抖着。 “王妃不要动怒!”男子嘿嘿的笑了一声,“有些事情总是要慢慢说才好,若是让王妃误会了,引起了不必要的纷争,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聒噪!”柳倾城一掌拍向地面,整个密室剧烈的晃动了起来,那个往脖子上攀爬的头颅还不知怎么回事,经这一晃荡从锁骨处掉了下来,坎坎落到胸膛之际,一把大剑砸碎了头颅刺穿了胸膛,将整个身体钉在墙上,碎裂的头颅里居然有液体喷薄而出,但不知为何,没有想之前那样再次“活”过来。 看着那无头的“尸体”孤零零的挂在墙之上,黑暗中的男子竟是拍了拍手,怪腔怪调的说道:“王妃不愧是剑圣大人的弟子,只这一剑便已接近于天人境!只不过剑毕竟就是剑,哪怕再巨大,也未有刀那么好使!”男子说完话,一道巨大的金芒在黑暗之中一闪而逝,随后密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修罗七星斩,你是刀魔的弟子?”柳倾城微微眯起双眼,眼眸中那被大剑插在墙上的“尸体”慢慢的从墙上滑落了下来,更确切的说,碎裂成无数个方块却还似一个整体一般,直到触碰到地面上,才哗啦啦的散成一堆。 “可惜啊,可惜不是真人,如果是真人,应该还能看见肉块蠕动的样子,那种美丽,嘿嘿嘿!”男子桀桀的怪笑着,像是色狼遇到了角色美女一般,“好想!好想杀人啊!” “你若是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柳倾城说话间,整个人已然出现在了大剑的旁边,也不看脚边的碎块堆,只是右手反握着大剑的剑柄,“我给你三息,再不说,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杀人了!” “三息……哈哈哈……三息!”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一般放声大笑着,“你不是以为我真的只有……”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金芒再闪,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一个披头散发手握金刀的男子出现在了密室的光亮处,男子手中的金刀正颤抖着发出嗡嗡的鸣叫。 男子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手中的金刀,握刀的右手猛然一震,金刀立马归于静寂:“王妃的武功果然霸道,只这一下,还有些吃不消!” “你这个老不死的居然也会出来卖命!”王妃冷笑了一声,手里抓着的赫然就是刚刚还插在墙上的大剑,“我还以为你训了个徒弟,没想到却是你本人!” “徒弟?”男子又桀桀的笑了起来,指着地上那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一小堆说道,“徒弟都已经变成了那个了!不过比这个好,会流血!也会动!” “死了也好!省的跟你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王妃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这个老鬼也是活够了,敢跑到我这里撒野!” “老不死的还没死,我阎三平为什么现要死!”刀魔压低着声音咯咯的笑道,“老不死的不再,就凭你还不能拿我怎么样!” “易容术、傀儡师、铸剑山庄,看来江湖已经被朝廷渗透了不少!” “王妃好眼力!嘿嘿嘿……”刀魔洒然的说道,“陛下要杀人,我也喜欢杀人,杀谁不是杀,是不是?”说着竟自顾自的向着出口方向走去。 “我不管你是谁,为谁办事!今天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柳倾城手握大剑,整个人却如同一个出膛的炮弹一般向着刀魔的方向扑了过去。 “来的好!”刀魔似乎知道柳倾城的动作一般,身子猛然向后一转,金刀横置也未见其用力却挡住了柳倾城霸道的一击打,刀剑相交之后,刀魔握着金刀贴着大剑一个轻转便向柳倾城的胸口刺去。 “哼!”柳倾城冷哼一声,毫不在意刀魔的变招,左手忽然举起,如闪电一般拍在大剑那无锋的剑刃之上。 “好险!好险!”刀魔一缩三米远,扯着身上碎成布条的衣服桀桀的笑着,“你那一手我还真没当道,很有意思!很有意思!”说着一把撤掉布条,“不过好像没什么大用!” “你的废话比你的刀更有用!”柳倾城话一出口,举起大剑在空中转了一圈,一下子,密室的烛火忽明忽暗,似乎密室之中有劲风在里面旋转着。 刀魔止住了笑容,脸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眼神也从之前的满不在意变成了警惕,握着的金刀的手指微微的发出响声,身体也绷的笔直,似乎正在戒备着什么。 “上面!”刀魔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刀举了起来,只见那金刀举起的瞬间,刀身猛然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自上而下砸在了刀上,“后面!”忽然间又出现一把金刀在刀魔的身后,与透顶上一般,那把金刀也猛然晃动起来,“左边!”刀魔说完,左侧再次出现了如之前一般的情况。 “我问你!你是说还是不说!”柳倾城站在原地依旧保持着单手举荐的姿势,只不过整个人看着有些虚幻,声音也不是从那里发出,让人有种四面八方都是声音的感觉。 “不说又如何?你师父那个老不死的我都没怕过!你还以为我能怕了你?”刀魔忽然松开了握刀的手,双手放在腰间虚握着,似乎握着一把空气刀一般,“本来这招是对付你师父那个老不死的,不过对付现在的你也不算丢人!” 说话间血腥气弥漫了整个密室,刀魔的左手忽然喷出一条血柱,血柱一彪三尺,直接向着虚握的右手的手心飞了过去,而右手像是抓着真正的刀一般将血柱握在手中,血柱快速的发生着变化,慢慢的变成了一把刀的模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刀魔从自己的左臂里抽出一把血刀一般。 “夷人的蛊术虽然不怎么样,但这一点还是很好的!”刀魔手握血刃疯狂的笑了起来,“小丫头,看好了!血刃修罗七星斩!” 血光一闪,密室的烛火终于忍受不了二人的摧残暗淡了下来,烛火的暗淡却丝毫没有影响密室的亮度,只因为密室之中有一条正在发着红光的血色匹练,正撕咬着面前的猎物。 “嘿嘿嘿!”刀魔一边疯狂的将血刀劈开向柳倾城,一边桀桀的怪笑着,“血刃的好处多着呢!你试试就知道了!”说话间,血色刀刃眼看就要被柳倾城的大剑格挡住,却在碰到大剑的瞬间闪了过去,竟是从大剑后方再次出现,“夷人的蛊可以让人自由的控制自身的血液,虽然会付出一些代价,不过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代价!”那血刃越过了大剑,眼看着便要劈在了柳倾城的脖子上。 “邪门歪道!”柳倾城双目圆瞪,对那扼喉的血刃不理不睬,大剑往前一探,那血刃发出的红光立马暗淡了三分。 “噗!”刀魔的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诧异的看着顶在胸口上大剑。 “你一生追求精妙的武学,就连杀招都是精细到了机制,可你却忘了!越是简单,越不会犯错!”柳倾城手腕向上一挑,大剑挑起刀魔,将其死死的顶在密室的房顶上,那即将割喉的血刃因为失去了主人的牵引,化为了普通的血水洒落。 “咯咯咯咯!”刀魔虽然狼狈,笑声依旧,披散的头发下的那张脸皱皱巴巴,哪里还有刚开始那年轻人的模样,“要不是蛊毒,我阎三平早已是个死人了!你们说我走了邪路,你又怎么知道不是你们这些人本身就有问题呢?” “你要是专心练刀,何至于沦落与此?”柳倾城不理会刀魔的嘲笑慢慢说道,“武道在勤,武极在简,你一不肯勤修苦练,而不舍繁杂武学,看不清这门槛,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是看的清!”刀魔不以为然的说道,“若不是你有一个好师傅,你会有今日的成就?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的家事,所学所用都是人间极品,你们需要为了生活担心吗?你的父亲,历经两朝,你师傅那个老不死的,什么身份你不知道?最可笑的便是那个国师!嘿嘿,别人不知道他是谁,我可是知道的!” “你只要告诉我,那些假人是谁制造的就行!”王妃慢慢睁开了闭上的眼睛,她没有办法和刀魔争辩其中的缘由,正如刀魔所说的那样,刀魔并不是因为不够勤快,相反能将武功练到刀魔这样出神入化的又有几人?刀魔正真的问题就是在出奇习武的时候被凡尘琐事所牵绊,不得已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换做她甚至那些天人境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定能有刀魔如今的高度。 “你说我练功太杂,那是因为我想的杂,你虽然贵为王妃,但真正接触的大事还少,若是你的相公,楚王在这儿就一定会知道是谁!”刀魔嘎嘎的笑着,“景家那小子是个人物,可惜!可惜啊!” 血光落地,红光也渐渐消失,柳倾城只觉得剑上一轻,凝神看去,刀魔已经消失无踪,就连地上那把金刀也消失不见! “不好!”柳倾城暗觉不妙立马向着出口跑去。 第九十九章 刺客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虎子威终究离开了楚军营地,景千华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喝着酒看着满桌的菜叹着气,虽然虎子威的离开在景千华的意料之中,但依旧让这个驰骋疆场多年的楚王产生了挫败的感觉。 “义父!虎子威走了?”景成虎进了帐中看到闷闷不乐的楚王低声询问道,“那二龙山的事?” “没事了!都没事了!”景千华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虎子威一走,二龙山就会瓦解,你带些人上山,准备收编他们!” “是吗?”景成虎喜笑颜开,连忙跪地施礼道,“恭喜义父!贺喜义父!” “何喜之有?”景千华依旧闷闷不乐用手指着自己的脸的说道,“你看我脸上有一点开心的样子吗?” “义父收编了二龙山,荆州就再无匪患,可以说从西凉以来,荆州未有之幸事,便这点,也值得孩儿替义父开心!”景成虎一板一眼认真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我失去了一元虎将,实在开心不起来!开心不起来啊!”景千华手握酒杯,将酒杯里斟满的烈酒一口饮下,热酒如火,烧的景千华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却依旧没有改变他的心情,“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义父!”景成虎疑惑的问道,“孩儿始终不明白,我楚军精兵良将甚多,为什么义父偏偏对虎子威念念不忘?” “你看得不够高,想的自然也不够远!”景千华摇了摇头,“我多一个良将,这天下就会少一个匪首,国家就多了一份安宁,百姓就少了一份动荡!” 景成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而景成虎不知道的是,景千华爱惜虎子威,还出于另一个原因,一个只有景玄才会懂的原因,就是收藏!在现代,有些人喜欢收藏邮票,有些人喜欢收藏古玩,景千华的爱好则更为特殊,特殊到只有像他这种地位的人才能玩的起的—收藏良才,历史之中有这个爱好的人不多,曹操算一个,李世民也算一个,这种人如果总结起来,就一个特点,用人不疑!若真要说景千华差了什么,恐怕就是差了三分的野心。 “荆州的事安定下来了!义父有何打算?”景成虎思忖着说道,“据京都来的消息说,陛下准备举兵消灭蛮族,钦点的是与我们楚军相对不合的镇南军,难道陛下他……” “我那个儿子前一整子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景千华再次叹了口气,“他说飞鸟打尽了,弹弓就被收藏起来;野兔捉光了,猎狗就被杀了煮来吃;敌国灭掉了,谋臣就被废弃或遭迫害,!但只要天下还没有正真稳固,我这个老骨头还总有一些利用的价值,就算他觉得我碍事,也会考虑到我俩祖上的交情,他这个人虽然心狠,可总是死要面子!要不是这样,倾城又怎么会跟了我!”景千华说着说着嗤嗤了笑了起来,似乎嘲笑着远方的某个人,“情场他不如我,玩弄权术我不如他!” “难道义父真的要与陛下……”景成虎不解的问,“以义父、义母与陛下的关系,陛下未必会如大公子所想。”景成虎虽然这么说,但他也明白景玄的话说的非但在理,更是说在了点子上,就算景千华一颗忠心扑在了大秦之上,剿灭了所有的外族之后呢?杀死所有的藩王之后呢?自古忠臣多歹命,“义父,要不我们……” “你呀,权利这种东西其实越少越好!”景千华摇摇头说道,“我与你这般大时,整天遛鸟斗蛐蛐儿,日子过的是逍遥自在,可你看看我,身为一方诸侯,可有什么休闲的日子?出了门就是楚地王爷,要管着楚地所有百姓的事情,进了府就是府里的支柱,要念着这近千口人的死活,你再看看他?前年我见着他的时候,他还是容光焕发英姿绰绰,去年呢?鬓发已白,眼纹已深,我们俩原来都只想着让别人过上不用乞讨的日子,却一步步的走上了自己最不喜欢的路,变成了自己最不想变的人。” “是孩儿明白了!”景成虎低着头,虚心的说着。 “屁!”景千华笑骂道,“你这个小崽子,什么都好就是放不下权利,你义母也曾说过你,如果你能将心扑在武艺上,所得成就远非今日可比,可你就是不听,你当老子喝多了?不知道你怎么想?罢!罢!罢!反正有老子带着你,总不担心你走错路,有些碰撞也是好事,至少能让你成长!”到了此时,景千华的酒劲终于是上了头,说起话来也是左一口老子又一口老子,就连夹菜的时筷子少了一个都不知道,依然用一根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肉。 “谁!给我出来!”景成虎忽然将左手放在佩刀之上,警惕的向着四周看去。 “瞎紧张什么!”景千华打了一个酒嗝,一脸迷醉的指着景成虎的旁边说道,“哪个刺客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我的帐子里来撒野,说着一把掀开满是酒菜的桌案,“难道还能躲在这里不成?”景千华说这话,嘻嘻的看着身前,“哎?还真有!”却是一个蒙面黑衣人盘在哪里,双眼露出惊讶的申请。 同样惊讶的还有景成虎,就连他也没想到,戒备如此森严的楚王军内居然真混进一个此刻,并且那个刺客离景千华比自己都要近,景成虎抽出腰中佩刀,一脚踹在一个刚要落地的酒杯之上,酒杯顷刻间碎成几块,向着黑衣蒙面人与景千华的方向打了过去。 “刺客?”景千华嘀咕了一声不是很高兴的说道,“要活的!我要活的!” 酒杯碎成四块,一块砸在推翻的桌案上,将桌案削去了一块,一块直接打穿了营帐,引来一束阳光,剩下两个看着最大,却是往刺客身上招呼了过去。 然而一切只不过是景成虎的应变,正真让刺客心惊的是景成虎已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如果他想要躲避碎片,就没有办法躲过景成虎的猛烈一击,势必会被景成虎一刀砍成两半。 “喝!”黑衣蒙面人双手握拳爆喝一声,如下山猛虎一般,身体不退反进向着景成虎的方向扑了过去,那双拳如同虎爪一般,双手毫不在意的对着两个碎片就抓了过去,碎片还未发出力量,便被这自下而上的两抓,抓成了瓷粉。 “纳命来!”景成虎右脚点地,一个闪身出现在黑衣蒙面人的身前,上半身微微躬着,左手拇指一推腰刀,右手一紧,看着就要拔出刀来。 “就是这个时候!”黑衣蒙面人双眼瞪成铜铃,小腹一瞬间贴在了后背之上,两只手化爪成拳,也不管景成虎即将拔刀,直接将双拳砸向景成虎的双肩。 要退!景成虎暗道不妙,对方俨然是要与自己搏命,自己这一刀虽然可以杀死对方,却也绝对会被对方的双拳打到,若这两拳打实了,至少要废两只手,无奈之下,景成虎身形一滞,将自己稳在了黑衣蒙面人的攻击之外。 “哼!”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似乎在嘲讽景成虎的选择,一脚踩在地上的桌案之上一个后空翻又落在了景千华的面前。 “竖子尔敢!” 景成虎眼见如此,腰刀瞬间抽出向着黑衣蒙面男掷了过去,腰刀虽然不长,但速度奇快,一眨眼便已经离黑衣蒙面男不到三尺。 那腰刀不是酒杯,根本不可能用手能挡住,然而黑衣蒙面男却是避也不避,就在刀尖快要近身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向着身后扑倒,就见那腰刀贴着黑衣,如溪水里的鱼儿一般,在黑衣蒙面男的身上游着,却不曾伤到黑衣蒙面男一分。 “谢谢你的刀!”黑衣蒙面男单脚撑地,人与刀,刀与地面相互平行着,那黑衣蒙面男左手伸向腰刀的刀把,手腕一拨,如一只探果的猿猴一般,将刀紧紧的窝在手里,更是顺势将刀刺向景千华坐着的方向。 “这个厉害了!”景千华似乎对自己的危险一无所知,一脸惊奇的鼓着掌。 “义父!”景成虎焦急的向景千华那里跑去,生死危机关头,景成虎没注意道地上的饭菜,一脚踩在上面,整个人一打滑,向前扑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腰刀离景千华越来越近! “蠢货!”黑衣蒙面男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嘲讽着景成虎,手中的腰刀指着景千华的脖子捅了过去,刀尖锋利处已经触碰到了景千华的头发,锋利的腰刀擦过的瞬间,头发齐齐断裂,四处飘飞。 “不!”景成虎双目带泪,双手捶打着满是饭菜的地面愤怒的哀嚎着,眼中似乎看到了景千华头颅飞起,血花染帐的场面。 “行了!别演了,再演就过了!”景千华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却不知是在对那黑衣蒙面男,还是趴在地上的景成虎。 那把腰刀的刀尖刚要刺中景千华的脖子,腰刀咔嚓一声崩碎成无数碎块,撒的到处都是,而景千华像是事先知道一般,用衣袖挡住碎刀片,可尽管如此,依旧有不少碎刀片打穿了他的袖子,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让你离远点,疼死老子了!”景千华没好气的说道着,却吓的景成虎不知所措。 迟来的上架感言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晕晕乎乎的写,晕晕乎乎的推荐,晕晕乎乎的上架,晕晕乎乎的上架感言,不知不觉这本书已经三十多万字了,其实很多写书的朋友都劝我放弃这本书,第一是没人看,第二是武侠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这样的上架均定破10都不可能,但我依旧执着,执着着写它,执着的上架,执着着坚持,也许人生需要这么一次执着,也许我会变,但不是今天。 很感谢那些默默支持我的人,尤其是看到这个感言的你,感谢你们!————————————by楚国的风《穿越,哪有这么简单》迟来的上架感言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百章 背叛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们!你们居然……”景成虎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二人,那黑衣人一下解开蒙面的黑布,赫然是那已经出了大营的虎子威,景成虎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虎子威居然会出现在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 “小虎啊!”景千华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巾,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将倒地的凳子扶了起来坐好后说到,“你似乎有些意外?” 意外?景成虎的心中有的不止是意外,更多的是恐惧,对景千华的恐惧,“义父你……” “义父?你还知道我是你义父?”景千华看着景成虎面无表情,不知喜悲,“你今天的举动让我很失望,甚至到最后一刻,我都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可以堕落成这样!” “我……”景成虎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顾不得地上膈人的碗筷以及油腻,当着景千华的面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义父要责罚孩儿,孩儿自是无话可说,可……”景成虎看了看虎子威,发现虎子威瞪了自己一眼,心中无名火起,“他一个外人……” “外人?”景千华笑了一声,“要不是他这个外人,你义父我,今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把人带上来吧!”景千华向着虎子威示意道,“让他死死心!” “好!”虎子威抱拳施礼,径自走向景千华身后的帐子口,用手中的腰刀拨开地上的稻草,稻草下面放着一个很大的木箱,木箱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轻轻的叩击着木箱,敲击的声音也十分古怪,哆……哆哆……,似乎像是在传达什么消息一般。 哆……哆哆……虎子威轻轻的用手指叩击着箱子,似乎是在回应着箱子里的声音,就在虎子威敲击后的瞬间,箱子猛然发出一连串急促的敲打声。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景千华看着脸色渐渐发白的景成虎,又回头看了看箱子所在。 “义父!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景成虎连忙将手指向虎子威,“这还不明显,他跟那个人是一伙的!否则他们怎么如此熟练的传递消息!” “我本就是赵王的人!”虎子威淡淡的说道,“知道这种联系方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倒是你,似乎也知道这种方式?” “我知道是因为我们楚军与赵军一直不合,舌头抓多了,也总是会一些鸟语!”景成虎毫不客气的回道,“至少不像有些人,出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可至少我不会随便改变自己的气节!”虎子威不以为然的偏头说道,“景将军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到了这个时候,再演又有什么意义?要是楚王不相信我,也不会把命交给我,记得吗?”说着像是提醒景成虎一般,将腰刀在指尖耍了一个花活,一把插在大木箱的边角上,刀身一转,木箱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 “血口喷人!”景成虎连忙将头转向景千华喊道,“义父!你一定要相信孩儿,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出卖了同僚博取义父的信任然后嫁祸于孩儿,企图斩断你的左右手啊!” “出卖同僚?”景千华笑了笑,“如果虎子威是出卖同僚的人,我景千华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倒是你,我的好儿子!我是想都没想过……” “义父!义父!”景成虎双手伏地,不停的磕着头,“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啊!这是赵王的离间之计!离间之计啊!” “计?”虎子威一把打开木箱的开关,右手成爪,抓向木箱里面,“还离间计?景将军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依虎某看,景将军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也拿自己当成个人物?” “跳梁小丑?”景成虎怒发冲冠的吼道,“本将率队千里袭击匈奴的时候,有些人只敢躲在二龙山做自己的缩头乌龟,要不是二龙山地势险峻,你早已是我军的俘虏了!哪还轮的到你在这耍威风!” “千里追击匈奴?”虎子威哼了一声,“赵王损兵一万,就为了暗着帮你杀溃匈奴左帐王,等你到那的时候,左帐王庭已经是遍地尸骨,不过你也没闲着,利用那段时间,教会了赵王手下弓骑兵术,这才有了韩大公子的弓骑营,至于二龙山,我不说你心里还不清楚?要不是赵王派人跟我打招呼,你早已经死在了二龙山里喂狼了!” “你放屁!义……” “哎!”景千华摇摇头说道,“这个先不说,我就想问你一句话,老徐是怎么死的?” 景千华口中的老徐,名叫徐敬业,是楚王军的一元虎将,也是早年就跟随景千华的过命兄弟之一,徐敬业擅使一把画杆方天戟,更有着一人、一戟喝敌三千的佳话,因为徐敬业在所有楚军老将中年纪最大,而景千华也有些不喜欢礼法,便有了一个老徐的称呼,也是徐敬业极力让景千华收景成虎为义子,更是主动提出要教景成虎戟术,这才有了景成虎十兵皆通的外号,所以论资排辈起来,老徐可以说是景千华的半个义兄,也算是景成虎的半个师父。 然而好景不长,在第一次攻打匈奴的时候,徐敬业曾带领景成虎等一小队人马突袭匈奴左帐王庭,那时候左帐王庭正值内乱,正是一个剿灭的好机会,却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徐敬业一干人等全部折在左帐王庭外三里的沉沙滩,唯一的活口便是小队里最为年轻的景成虎。 当景千华看着徐敬业的头被敌人装在一个盒子中送到自己的面前时,便立下毒誓:楚王军与左帐王庭势不两立!后来才有了景成虎不顾生死,却凭着一小队人马覆灭整个左帐王庭的传奇。 “徐师父他是被左帐王庭埋伏的!这您是知道的呀!”景成虎回答的义愤填膺,“孩儿就算再不是人,也不能忘记徐师父的教诲,更不能忘记徐师父的仇!” “好!好一个徐师父!”景千华站起身来,哈哈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有些凄凉,有些悲惨,“你知不知道去年我去了一趟河东郡?你猜我去那干什么了?” “河东郡?”这下轮到景成虎目瞪口呆,支支吾吾的说道,“河东郡……能有什么?” “小马你还记得吗?”景千华不答反问道,“你怕是记不得了!你一个年轻有为的将军怎么还记得一个小小的传令兵,你记不得了!我就帮你回忆回忆,老徐那支小队的死后,左帐王庭虽然气焰嚣张却害怕我们报复,只是割了老徐的头,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尸体,便撤走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一行百具尸体之中居然有一个人只是重伤假死。这事恐怕你也不知道吧?” “我……”景成虎的脸上瞬间冒出了许多豆大的汗,刚要说的话也咽回了肚中。 “你想起来了?”景千华笑了笑,“就是那个跟你一起进府的小马,当他从尸体堆里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你知道草原狼吗?那种成群结队的生物,一百多人的尸体,在被他们啃食撕咬着,那种场面比你见过的任何一种刑法还要残酷,然而更加残酷的却是你最相信的人的背叛!” 景成虎脸上的汗滴在了地上的碎瓷片上,他很想阻止景千华继续那个故事,但话一到嘴边如同中了魔咒一般,又咽了回去,似乎只要听下去,自己的情绪就不会这么激动,自己的心就不会那么恐惧。 “草原狼是狡猾的,他们的狡猾恰恰让小马活了下去,因为他们会觉得,在有足够食物的时候与活着的人类争斗是不理智的,小马说他很愧疚,他没有能保护好战友的尸体,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吃掉,因为他要活着,他要将这条命留下来,他要把这条老徐拼命救下的命留着,他要替他们讨回一个公道,他就是死也要在讨回公道以后死去,他说他经常能看到老徐他们的冤魂,他们一个个都只剩下骨架,告诉着小马,他们很疼!”景千华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睛也慢慢的朦胧起来,“但他们更恨!他们恨那个叛徒,他们要小马将叛徒带给他们,他们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听着景千华那咬牙切齿不似人一般的声音,景成虎的浑身都在颤抖,他仿佛看见那近百名的孤魂野鬼正锁在帐篷的阴暗中冷冷的盯着自己,他们张牙舞爪一个个都是森森白骨,那狰狞可怖的脸上露出让人不敢直视的白牙,发出着让人战栗的咆哮。“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而众鬼之中,一个无头白骨正捧着一个腐烂的头颅,头颅像是被吵醒了一般,眼睛猛然睁开,那双牛眼留着血泪,死死的盯着自己,就像是看着自己的食物一般。 “叛徒!你还我头来!” “不是我!真不是我!”景成虎瘫在地上,浑身哆嗦而颤抖,两眼满是恐惧,“你们弄错了!不是我!” 第一百零一章 画杆方天戟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经过一年的辛苦努力,小马终于走出了匈奴的领地,回到了我大秦的怀抱,可他不敢直接回到荆州,不敢回到我们这,为什么?”景千华从怀中掏出一张破旧的黄纸,狠狠的将其揉成一团砸在景成虎的脸上,“就因为他的仇人击溃了左帐王庭,成为了整个大秦的英雄!而被他害死的那些亡灵,却成为了他的踏脚石!” “后来他怎么做?”虎子威居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饶有兴趣的问道,“他究竟是怎么联系到你的呢?” “他没有联系我,是我发现的他!”景千华摇了摇头,感慨的说道,“或许虎统领你不相信,我自幼就有一种过目不忘的本事,那天我来了性子偷偷溜出……微服私访嗯微服私访,正好看见了小马,开始他还不承认,但在我的逼迫下终于还是支支吾吾的说出了事情的原委,也就在那时候,我开始怀疑我得这位左右手,我的这个好儿子!” “小马后来如何了?”虎子威问道,“难道他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没,他虽然没有死在那场战役中,但身体已经残缺,已经不能再成为一个战士,我本来打算给他一些钱。”景千华眼皮微抬,缓缓地吸了一口,“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就自杀了!他告诉我这是天意,是老徐他们指引我找到了他,说实话,其实我很想拦着他,但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啊……” “忠魂不惧埋骨地,矢志难渝越汗青!”虎子威感慨的说道,“马壮士确实让人佩服!” “好一句忠魂不惧埋骨地,矢志难渝越汗青!”景千华哈哈大笑,“要是小马知道二龙山的虎子威对他的评价,怕真是要乐开了花!” “楚王谬赞了!”虎子威抱拳施礼说道,“那下面的人?” “带上来吧!总要是让人死死心的!”景千华看了看景成虎,想要看到些什么,却只是叹息的说道,“你要是现在说了,我还能留一个全尸,否则……” “我何错之有?”景成虎忽然站了起来,双目不再躲闪,似乎是对着景千华又似乎是对着那些冤魂,“一百个人换一座王庭,对于大秦哪里有亏?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大秦的江山,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是大秦的军士,难道他们就不是了吗!”景千华见到景成虎的样子,不怒反笑道,“左帐王庭本就处于分崩离析的状态,要不是你被名誉迷住了双眼,我大秦就能早一日覆灭左帐王庭,更有可能可以一举消灭匈奴的中帐王庭,老徐他们也不会死!你居然还有脸在这狡辩?” “我并不是在狡辩!”景成虎反驳道,“徐老已经老了!哪里有这个能力消灭左帐王庭,跟着他去只有白白送命的份!你让他带着我们,不就是想要我们死吗?你还假惺惺的在这说什么?我有罪,你就没有罪吗?” “一个人居然可以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虎子威惊诧的说道,“我随不是楚军之人,但也与楚军作对数年,徐敬业的本事做一个四方将军都不为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徐老将军本事不济的说法!” “左帐王庭就算分崩离析,为了抵御我们这些外敌也可以瞬间拿出不少于两万的兵力,就算我们可以偷袭,就算可以杀死左帐王庭的贵族,又怎么能保证可以活着回去?不能活着回去,谁还知道你做了什么?别人看到的的只有楚王!只有他景千华!” “所以你选择投靠了赵王?”景千华无言以对的说道,“你觉得他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不错!”景成虎向虎子威喊道,“你不用费力了,那家伙在知道情况不对的时候就已经服毒死了!” “所以我特意打碎了他的牙齿!”虎子威笑了笑,“我一向不喜欢这么做,毕竟很容易脏了手!”说着,虎子威将箱子里的人拽了出来,那人下巴有些脱落,口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看的虎子威直皱眉,“你别忘了我是谁,我可是赵王的亲外甥!” “你居然知道?”景成虎哈哈大笑,“你这个赵王的亲外甥居然会帮着自己的仇人!你居然还有脸责怪我?” “你也配与我相比!”虎子威听着景成虎的话,脸上满是恶心的表情,抓着箱内人的手发出咯咯的响声,“你最好收回你刚才的话,否则虎某定要你付出代价!” “虎子威,你一个山匪也想要威胁我不成?”景成虎不屑的说道,“你们莫不是真以为我就没考虑到失败的情况?我唯一没想到的只是你虎子威居然也会出现而已!”景成虎说着,身体往后一翻,整个人像一条壁虎一般爬到了帐篷上,左手勾破帐篷猛的一拽,一杆明晃晃的兵器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之中。 “方天戟?”景千华诧异的喊道,“我明白了,原来你早就将方天戟放在了两个帐篷的夹层中,为的就是这一刻的出现!” “不错!”景成虎似乎不敢面对景千华,只是冲着虎子威喊道,“虎子威!我知道你刀法了得,没有虎头刀的你,难道想凭着那把腰刀与我抗衡吗?” “慢着!”景千华往前一步厉声喊道,“就算你想我死,但你我父子多年,我就想知道,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景成虎沉默了半天答应道,“虽然我不得不杀你,但说出来对你我都是一种解脱!”虎子威一松手,整个人轻飘飘的落在地面之上,“只要你死了,王妃就一定会发疯!到时候天下就会大乱,赵王那个笨蛋以为他利用了我,殊不知我也再利用他,我只要先掩藏起来,等时机成熟揭竿而起,这天下还不是唾手可得!” “想不到啊!想不到!”景千华连连拍手道,“我真是万万想不到,你的心居然大到了这般地步,还以为你只是贪恋权贵,没想到你居然……想着那等的麻烦!” “废话少说!”虎子威怒呵一声,将手里的黑衣人向景成虎抛了过去。 “哼!”景成虎单手握着方天戟,看也未看来人,直接一戟劈下,那人瞬间被方天戟劈成两截,而后血花四溅,将白帐染成了血红色,更可怕的是那人受这一下居然还没有死去,上半身在地上疼的哀嚎着,可每一次抽搐,都会将流出的肠子抖动出来,看着让人恶心。 “一戟定江山!”景千华眯缝着眼,丝毫不在意脸上的血水,“可惜你不配用戟!更不配用画秆方天戟!呃……” 就在景千华准备吆喝虎子威上的时候,却发现虎子威正一脸恶心的擦拭着身上的血渍,黑色夜行衣上的血块其实并不多,看得出来虎子威着实躲避了一会,更何况血渍在夜行衣上根本留不出多少痕迹,便是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可虎子威依旧一脸嫌弃的掸着,似乎不掸掉血渍,浑身上下就不舒服一般!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虎子威居然是个娘们!”景成虎见虎子威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居然这么爱干净,要不我放你走,让你回家洗衣服算了!” “虎统领!”景千华也有些着急,“现在可不是掸衣服的时候,闹腾成这个样子,居然没有军士过来,说明我楚军中还不知景成虎一人!” “晚了!”听到景千华言词的景成虎笑的更为嚣张,“中军帐有一半人被我拉拢了,剩下的那一半也在你的玩闹中被我打残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在下面太孤单,我会让他们追随你!你应该谢谢我!” “谢你个头!”景千华记得直跳脚,“虎子威,别掸了,你见过谁掸掉了衣服上的水吗?你要再不想办法!我们俩就真交代在这里了!” “或许你们老实一点,我可以考虑留给你们一个全尸!”景成虎微笑着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路了!” “媳妇!你来啦!”就在景成虎提起方天戟向着二人冲去的时候,景千华泪流满面的向着门口的方向叫了起来。 “怎么可能!”景成虎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回头看去,却哪有人出现,而当他再回过头,只看见景千华拿着那把腰刀向着帐篷砍去,若真让他出了帐篷,便就真的麻烦了,想到此处,景成虎左脚一蹬地面,那方天画戟如同蛟龙一般扑向景千华的后背,眼看要将景千华刺死当场。 “哼!”千钧一发之际,虎子威的脚突然从侧面蹬在了方天戟的戟身之上,那一脚力道奇大,一脚下去,的方天戟枪头被蹬偏了五尺有余,然而景成虎却是成竹在胸,竟是接着虎子威的力道,抓着戟尾顺势一转,那方天戟如一把镰刀一般,向着虎子威与景千华扫去,若这一下被扫中,死相怕是要比地上的那具尸体还要难看! “接着!”景千华忽然向着景成虎喊道,随着话音的还有一把血色鬼纹刀,血鬼刃! 第一百零二章 魂归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只由天外陨铁打造而成的刀,一把本不该出现在世间上的绝世魔刀,而另一种传言说这把刀根本就不是谁打造的,而是天外陨铁自己孕育出来的神刀,更有传闻楚王景千华将此刀送往了剑阁由剑圣亲自镇压,而镇压着的剑圣也从魔刀出世之后再未走出过剑阁,更是将这把魔刀上升到了一个传奇的高度,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的刀在我这不是很正常!”似乎是知道虎子威的想法一般,景千华赶忙说道,“你先别想这么多,魔用的刀就是魔刀,神用的刀就是神刀,刀本身没有什么错,错的是用刀的人,快啊!” “啊?”还不等虎子威反应过来,那画杆方天戟已经横扫到虎子威的右侧三寸处。 当!虎子威还在看着画杆方天戟的时候,手中的血魔刃居然自己带动着虎子威的手臂迎向了画杆方天戟,刀戟交加发出清脆的声响,虎子威只觉得整个右手臂都在颤抖,不是因为麻痹,而是兴奋,来自于刀的兴奋,那种憋了很久的色狼看到绝色美女,一直无龙可屠的勇者见到真龙的兴奋! 景成虎则震惊的看着血魔刃,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画杆方天戟正在发出悲鸣,如同受了致命伤的人一般:“怎么会在这!不可能!明明由我亲手……” “那个老家伙到我这你又不知道!”景千华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虽然和他关系不太好,怎么说也是他徒弟的相公,要是我舔着脸去磨,也能磨到老头子无奈的!嘿嘿嘿!”景千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自己不要脸的行为而感到羞耻,相反却好像自己才是被求的人一般,不过也难怪,天人境的剑圣都没办法的人,确实有着骄傲的资本。 “你不是一直想与我战上一场吗?”虎子威单手握刀指着景成虎,“来啊!”说话间虎子威的杀意暴涨,全身衣裳无风自动,如同魔神一般,尤其是那把血魔刃,正发出着剧烈的鸣叫,似乎想要挣脱虎子威的手直接冲杀过来。 “你别以为有了魔刀我便会怕你!”景成虎双手握着画杆方天戟,戟尖在空中舞出一朵美丽的枪花,“接招!”说话间枪花化为饿狼,奔腾间向着虎子威展示着自己的獠牙利爪。 “你的动作太多余了!”虎子威见饿狼扑面躲也不躲,那血鬼刃自下而上斩在了饿狼的脖颈之上,那一瞬间血鬼刃化为了血色猛虎,虽然撕咬着饿狼但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却时刻盯着景成虎,似乎景成虎才是他的目标一般。 在景千华的眼中,虎子威的血鬼刃在挡住画杆方天戟后刀刃贴着戟身飞速向着景成虎的双臂斩杀而去,而那画杆方天戟好像被血鬼刃压制了一般,竟然是一动也没动,看着好生奇怪:“小心!飞蝗石!” 景千华说话的瞬间,握在画杆方天戟的双臂突然消失不见,却直接一个黑影在电闪流光之间来到了虎子威的鼻梁处,仔细一看居然一个圆润的鹅卵石,虎子威立马往后仰倒,那鹅软石贴着虎子威的鼻尖飞了过去,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虎子威身后不远的木箱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可以想象要是那一石头砸在脸上,怕是整个鼻子都要被石头打碎。 虽然鹅卵石没有打在虎子威的脸上,然而危险却没有过去,那失去了主人的画杆方天戟忽然闪到了虎子威的正上方,如月牙一般的戟面替代了鹅卵石出现在了虎子威的鼻尖前方,更有一左一右两团黑影同时出现在了虎子威的耳畔两侧。 “虎统领万万小心,这是我张三哥的飞蝗连珠!”景千华赶忙提醒到,“一击之下非死即伤,要是连中两下,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成虎虽然心性出了问题,却是一个习武的天才,只这一手便有张三哥的七分!” “哼!”虎子威冷哼一声身子一动未动,却见到血光一闪,身旁一左一右的鹅卵石顷刻间化成湮粉,血鬼刃刀尖抵在画杆方天戟的戟身之上,“刀百川!” 虎子威爆喝一声,顷刻间无数把血鬼刃出现在他身前,每一把如同正真的刀一般,全都砍在画杆方天戟的戟身上,一时间叮当声无数。 “意归海!”无数把血鬼刃又归为一把,直接劈在了画杆方天戟的中央,只听得咔嚓一声,画杆方天戟一下子被劈成两截,只有半截戟身被景成虎握在手中,再看景成虎已是满头大汗,似乎那些斩向画杆方天戟的刀刃也斩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虎子威左手抓住半截画杆方天戟往身后的地面上一戳,整个人借着力道弹了起来对着景成虎呵道:“你还有什么招数一并使出来!” “若不是仗着血鬼刃,你以为你刚才还能活着!”景成虎不服气的说道,“只怕换做你的虎头刀,已然被我的飞蝗石打成两截了吧!” “不要跟他废话!小心最后一个……” 还不等景千华说完,虎子威喉头一甜吐出血来,却有一个像是秤砣一般的铁石从他的胸口处落了下来,若不是虎子威已经将刀横在胸口,怕这铁石已然击穿他的前胸,不过饶是如此,虎子威依旧受了不轻的伤。 “虎子威,你万万没想到你的自信会要了你的命!”景成虎嗤嗤的笑了起来,“我本来还很惊讶你会出现在这里,觉得你会给我带来些麻烦,谁知道你居然这般不堪一击!”景成虎虽然这么说,却依旧警惕的向前走了几部,抓起地上的铁石,“可真枉费我将你视为对手,没想到一个铁石就能要了你的命!” “使用暗器你就不觉得羞愧吗?”虎子威喘了口气说道,“莫非你当真是一点面皮也不要了?” “面皮?”景成虎哈哈大笑,“你个山匪也配跟我说面皮,要说暗器,你们这些个山匪做的陷阱无数,还有资格说我这个小小的飞蝗石?” “你当真是为了升官什么也不顾了吗?”虎子威不在意景成虎的嘲讽,反倒是认真的问道,“到头来,你又能怎样?” “这便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了!”景成虎不再理会虎子威,而是向着景千华说道,“义父,你是想要一个痛快,还是等我先杀了他之后……” “你真想杀我?”出乎于景成虎意料的是,景千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是一脸坏笑的指着景成虎的身后,“你问过他没有?” “同样的把戏,你以为能骗过我两次!”景成虎冷笑一声,手握铁石指向身旁的虎子威,“只要他死了,谁都救不了你!” “咚!”还没等景成虎的铁石发出,只看到一个木棒狠狠的砸在了景成虎的头上,一棒下去砸的景成虎头晕目眩,双眼迷离,身体也忍不住的晃荡起来,“谁!”景成虎向后看去,哇呀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往后窜的半米。 原来景成虎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那人半张脸像是烂了一般,只有脸皮还挂在脸上,而那另外半张脸正狠狠的盯着景成虎,而砸向他的却不是木棒,而是一个没有手的手臂,那手臂被铁皮包裹着,看起来凄惨无比,尤其是手臂上没有被铁皮包裹的地方凹了进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般。 “虎子哥,你还记得我吗?”那人一张嘴,说话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的恶鬼一般,凄厉而沙哑,“我回来了,我回来找你来了!”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你们全都死了!”景成虎此时哪里还有刚才的威风,指着小马便呼喊道,“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你……”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忽然间,景千华出现在了景成虎的身后,一把将景成虎推在了小马的面前,吓得景成虎连连惨叫,“好好看清楚了!” “虎子哥!”小马见景成虎被景千华推了过来,扑腾着两条残疾的腿,用双臂抱住景成虎,用那张已经不能直视的脸冲着景成虎喊道,“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啊!!”景成虎疯了一般将头向后别了过去,嘴里喊道,“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不要纠缠我!不要啊!” “将军叫我来接你!你跟我去吧!”小马嘿嘿的笑了起来,两个铁臂钳的更紧了一些,“就差你一个了,就差你一个了!” “这是怎么会是?”从地上爬起的虎子威慢慢的走到景千华的身边,疑惑不解的问道,“难道真是鬼?” “什么鬼不鬼的!”景千华无奈的说道,“小马虽然自杀,但被我阻止了,可谁知道他居然疯了!哎……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或许这就是天意吧!”说着景千华从虎子威的手中拿过血鬼刃,叹息了一声,横刀!将景成虎的头砍了下来!那头颅洒着血,咕噜噜的滚在地上,脸上还保持着恐惧的表情,可还没等它闭上眼,小马居然窜到地上抱起头颅,咯咯的笑着,“我们走……我们走……”说话间,小马竟也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第一百零三章 大彪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八月的汝阴雨水比较充足,夏日的燥热被雨水驱赶了三分,让汝阴人轻松了不少。 这种轻松未必全是因为雨水的滋润,而是失去了压力的轻松之感。自达八皇子跟着大公子学习礼法之后,汝阴人发现,那个高高在上的八皇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普通而平凡的小少年,非但不会呵斥他们的无理举动,反倒是经常帮着路上的行人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汝阴百姓们从起初的不太适应,到后来的习惯,也都下意识的将八皇子当做汝阴的一份子起来。 而汝阴郡衙的变化,更是让汝阴百姓开心不已,如果八皇子是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改变,那么汝阴郡衙却是一种由内到外的质变,首先就是以前鸣冤的百姓的冤屈得到了一定上的诉求,很多明显的错案都在代县令吴省兰的督查下纠正了过来,其次就是衙门里的衙役,很多曾经不干事甚至干坏事的衙役都被锁进了大牢,而像吴省兰这样能力出众却不得施展的衙役得到了重用,此消彼长,汝阴郡衙彻底改头换面。 然而景玄明白,无产阶级的幸福就意味着资产阶级的不幸福,更不用说官僚阶级,现在的汝阴就像这天气一般,随时都要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不羡仙中,红娘正给汤元斟着酒,失去了三老板的不羡仙在汝阴已然不能成为第一大楼,很多正当红的姑娘都被其他的楼子要了回去,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如烟正坐在景玄的身旁,红着脸听着景玄讲着连红娘听了都会脸红的段子。 “一男子久居深山,终日赤身**。某日,此男裸睡于草丛之中。一采蘑菇的小姑娘路过此处采蘑菇。”景玄一边说一边笔画,“小姑娘一边采一边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小姑娘的手被弄脏了,回家洗手去了。第二条,此男又裸睡于草丛之中,正巧来了一直采蘑菇的小熊,你猜发生了什么?”景玄一脸认真的说问着如烟,却见到如烟羞红着脸摇着头。 “熊当然也一边采一边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六个!”景玄讲的一本正经,众人听得也是云里雾里,只有红娘最先反应过来,看向景玄的目光也有些不太一样。 “公子坏死了!”如烟也是明白了过来,啐了景玄一口,“整天就知道说这些,不管!罚酒!” “那是自然!”见如烟满脸娇红的样子,景玄极力绷住的脸终于是放肆的笑了出来,“喝!自然要喝!” 看着如烟与景玄的模样,红娘又高兴又是难过,高兴地是看来大公子没有因为三老板的事情迁怒到不羡仙的意思,难过的却是以后的生活,自从景玄常来不羡仙之后,那个一直替大老板传话的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再加上其他楼子的反扑,不羡仙虽然还没倒下,却也是大厦将倾,岌岌可危,而唯一能拯救不羡仙的如烟俨然被其他客人当做了大公子的女人,哪里还有人敢染指。 “你的担心不会成为现实!”景玄似乎看出了红娘的心事,将如烟递来的酒一饮而尽后,啧了一声说道,“你只要按我的做,走的人就会再回来,至于那个什么大老板,你只要保证自己与他无关就行!” “是……是……”听着景玄的话,红娘只有连连称是,只是这心里还有些将信将疑。 咿呀,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却是四喜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四喜环顾众人,在看到景玄后赶忙一流小跑,一边跑一边说道:“公子……公子,外面有一个人找你,说是有要紧的事情!” “什么人?”景玄好奇的问道,“能给你急成这样!” “是……是李大彪!” “李大彪?”听着这个有些耳熟名字景玄想了白天,却总是想不出什么,只好歪过头问一边的安海道,“李大彪我怎么听着耳熟,是谁来着?” “回大公子!是城北的混混头子!”安海放下伺候八皇子的毛巾认真的说道,“不过他应该没有这个担心来惹大公子您……” “哦~”听到安海的话,景玄终于反应了过来,“这个李大彪有些意思,我没有去找他,他反过来先找了我!他有跟你说什么了吗?” “李大彪说,他是替吕员外问公子,不过问什么他没有说,说要跟你当面说!” 景玄挥了挥手说道:“让他进来!” “得嘞!”四喜听着景玄的吩咐,马不停蹄的便向着门外跑了回去。 “这个四喜,没个正行!”景玄看着四喜离去笑了笑,“回头我教育教育他,也不知道跟美女打招呼,以后娶媳妇可怎么办!” 说话间,房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不是四喜,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大汉长着一张国字脸,脸上的横肉衬着那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让人看起来就想要避让,正值夏季大汉上身穿了一件坦胸的坎肩,下身则是不过膝盖的短裤,一身肌肉如虬龙一般盘在身上,到真有些威武霸气。 “你就是李大彪?”景玄许是有些醉了,看着大汉的眼神有些迷离,“找本公子什么事?” “小人想请公子收回推恩令!”大汉声如其人,铿锵有力,当真是声如洪钟。 大汉说的推恩令其实是在汝阴郡守死后景玄做出的令法,说的简单一些就是破除了法治只对穷苦百姓的理念,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天子犯法与民同罪的道理,自推恩令的实行到现在,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收货,最多就是惩罚了一个失手将仆人打死的地主,以至于汝阴的百姓都没有理解推恩令的用处,不太拿这个当回事。 “你李大彪又不是什么上层人士,这推恩令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哪里轮到你强出头!”这不听推恩令还好,一听到推恩令的景玄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关你屁事,你他娘的算老几?”景玄如此失态倒不是针对李大彪,而是在他设想推恩令的时候,就被珞姑娘笑了好一番,毕竟景玄虽然不是皇子,也是贵胄,哪有出法令治理自己道理。 “小人并非为了自己而来!”李大彪不紧不慢的说道,“小人是为了大公子考虑,推恩令的再施行下去势必会引起整个大秦的动荡,所有的权贵都会针对大公子,到时候即便是楚王怕也保护不了大公子!” “想不到你李大彪虽然只是一个地痞,却还知道一些政治上的事!”景玄笑了一下,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为了我考虑?我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你啊?”景玄一指李大彪,只见到背对着李大彪的汤元一拍桌子,身前的酒杯之中蹦出一滴白酒,汤元屈指一弹,那滴白酒唰的一声向着李大彪射了过去。 那滴酒看着打向李大彪,却只擦过了李大彪的额头,向着李大彪身后的窗口疾飞,啪的一下窗户碎裂落地,竟有一个人站在窗外偷听着里面的对话。 “让我看看这是谁!”景玄眯着眼睛,凝神看着窗外,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有些无奈的问着诧异的红娘,“你认识他?” “吕员外?您怎么出来了?”红娘指着那人说道,“这又是……” “吕员外?”景玄想了想,确实没有听过这个人便又问了身旁的安海,“你知道他吗?” “不认识!”安海摇了摇头说道,“主子以前虽然喜欢玩……” “不认识就不认识……提什么以前!”听着安海的话,八皇子连忙插嘴,深怕安海又抖出什么以前的事来,“像这种员外郎,还没有与我们接触的资格,所以没见过也正常!” “哦!”景玄点了点头,又看向屋外的吕员外说道,“来都来了,就别闷在那了,进来坐坐!” “我……”吕员外刚要说话,只觉得衣领一紧,自己如同一只小鸡一般被人从后面拎了起来,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年轻人,不免一愣,这一愣神的功夫,整个人已经被带进了屋中。 “你让李大彪来,自己在外面偷听,怎么?”景玄示意如烟斟酒,“对我的推恩令有意见?” “不……不……”吕员外连连摇头,“不是有意见,而是正如大彪兄弟说的那样,推恩令对大公子不利,小人本着大局的考虑,希望大公子三思!” “推恩令对我有没有利跟你又没有半文钱关系!”景玄毫不客气的揭穿道,“到是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怕我收拾你?” “没有!绝对没有!”吕员外头摇的更加勤快,“小人虽然是个员外,却一直遵从大秦律法,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做过你抖什么!”景玄没好气的说道,“不关你事你参合进来?李大彪是什么人?你怎么跟他这么熟?” “我……”吕员外撇过头,两个眼睛盯着李大彪,似乎希望李大彪能够替他说上一句话。 “雇我的不是他!”李大彪淡淡的说道,“大公子要问可以问我!” 第一百零四章 扒衣服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问你?”景玄皱着眉,万万没想到李大彪居然会这么说,“你的意思是,你是为了其他人来的?” “是的!”李大彪点了点头,随后一个鼓掌,便听到楼道里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还有一阵阵的吆喝声。 “这是?”景玄看到几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将一口沉重的大箱子放在了地上,箱子不是一般的沉重,在落地的瞬间,景玄竟有一种整个楼都在晃动的感觉。 “这是那个人送给大公子的礼物!”李大彪手拍在箱子上,彪悍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笑容,“说实话,我在见到箱子里的东西时,也吓了一跳!” “什么……”景玄口中的东西还没说出,便只能瞪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那箱子被李大彪随手打开,而后景玄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房间里的所有人被箱子里的东西晃的迷糊起来。 “那位大人说了,这只是一点小小的礼物,希望大公子不要推脱!”李大彪说完,合上了箱子,“大公子意下如何?” 景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一箱不是别的,却是满满一箱的白银,看着晃眼数不清的白银,就算现在,景玄也依然记得那一箱白银白花花的样子。 然而不止景玄,就连在皇宫中长大的八皇子都满脸通红的看着那个已经合上的箱子,金钱的诱惑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作出任何改变,相反,身份地位越高,对金钱的渴求也就越高,然而李大彪身后永远也不会想到,景玄上辈子就是一个**丝,**丝虽然没见过钱,但**丝有着**丝的自知之明。 “有句话说得好,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景玄偏过头,尽力不让自己看那个箱子,不去想箱子里的银子,“他究竟是谁?究竟要干什么!” “其实他是谁并不重要不是吗?”李大彪不可置否的回道,“关键问题是,他的实力!不知道大公子可曾考虑到?” “实力!”景玄沉吟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他确实有这个实力!” “既然大公子考虑的很清楚了,还请大公子收回推恩令!”李大彪双手抱拳一脸严肃的说着,“小人告退!” “慢!”景玄见李大彪要走连忙喊道,“我让你走了吗!” 景玄的话一说完,本来还抓着吕员外的汤元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大门口,整个人懒散的倚靠在大门上,却让李大彪有一种不敢乱动的感觉。 “我虽然不在王府,但实力想来还是不差的!”景玄接过如烟手中的巾帕,擦了一下自己的嘴,“李大彪啊李大彪,你知不知道我前几日说了什么?” “愿闻其详!”李大彪见自己没法离开,只好转过身子看着景玄。 “我说过,在这个汝阴,没有人可以比我更横!”景玄将手帕还给如烟,动作虽然缓慢,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不信你可以让他试试!” “大公子何必……”就在李大彪说话的当口,那几个抬箱子的手下竟是不约而同的惨叫了一声,分分捂着喉咙躺在了地上。 “你有一炷香的功夫救他们!”汤元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确切的说是一炷香少一盏茶的时间,恩,是一炷香少一盏茶的时间,具体怎么救,我想你应该能找到人!”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李大彪指着地上捂着喉咙的手下问道,“大公子莫非真要……”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量你只是一个传话送信的,就没动你!”景玄站起身来,拍了拍八皇子的后背,“毕竟我没有吃信鸽的习惯!” “大公……”李大彪刚要说话,便被景玄伸手拦了下来,见景玄心意已决的样子,只好识相的闭了嘴。 “你去的时候也给我带个话。”走到门口的景玄想了想回头说道,“就说本公子不但人不大,脾气还不好,要真是过了界,有本事就来找我!”说完便领着八皇子与提着吕员外的乔远等人下了楼。 “老师!”马车上八皇子挠着头,一脸疑惑的问着眼神有些迷离景玄,“为什么老师要无缘无故的惹上这么一个强敌呢?如果能合作的的话,我们也不用推行什么推恩令的不是吗?” “没……没出息的东西!一箱……一箱的银子就收买你了?”景玄到真是有些醉了,说话也不利索起来,“别说一箱银子,就是一万……万……箱银子到最后不还是你……你……你的!” “学生不懂!”酒劲上头的景玄说话本就有些含糊不清,八皇子听得如坠云雾不知所云,“还请老师赐教!” “这天下是你们家……的天下,这钱也是你们家的钱……钱,有句话说的好……”景玄似乎酒真是喝多了,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哎?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景玄一拍大腿叫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会是你的,还用在乎那些钱?” “可没有钱,终究办不成事不是吗?”八皇子摇了摇头问道,“我在皇宫之中,每每经过父皇的书房之时,都总能听到父皇与大臣们商讨国库之事,自老师教诲之后,也常常与百姓交流,百姓生活也是离不开这个钱字,可老师似乎……” “钱、钱、钱!”景玄一伸手扣在八皇子的头上,却没曾想扣了空,指着空气叫骂道,“哎呀!你个臭小子胆子大了,敢躲开了!” 八皇子无语的看着正发着酒疯的景玄心道是今天怕是问不出些什么了。 “你个傻小子!”景玄许是骂够了,俯身趴在马车中央的小桌上,双眼渐渐的闭合,只是嘴里依旧嘟嘟囔囔的说着,“人哪里能被钱蒙住了眼睛,再说了为什么施行推恩令,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臭小子,你也不想想,你又不是打江山,而是为了江山的稳固,江山什么时候能稳固?人人都能吃饱穿暖,这江山就会稳固……” “主子,这大公子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车尾上正看着冰的安海问道,“怎么……” “嘘!”八皇子伸出一根指头放在嘴边,示意安海不要说话,自己反而离景玄近了几分,听着景玄的话语。 “推恩!推恩!推的就是皇家的恩惠,为的就是让百姓们知道,那些欺凌自己的高官与地主是不会受到皇家的庇护,这样穷人就会因为推恩令对你感恩戴德,而那些富人却成为了你的粮仓!就拿今儿那个人来说!”景玄翻了个身,脸上露出傻傻的笑容,“一箱白银?要是他犯了事,所有的白银都是你的!你还觉得那一箱白银很多吗?说你傻你还不信!……”景玄说的声音是越来越小,说出的话也是越来越乱,听到后面八皇子已经听不清景玄在说什么,只好讪讪的笑了笑。 “老师大概是真睡着了吧!” “这个人怎么办?”就在八皇子百无聊赖之际,窗口的帘子忽然被扯开,之间一张胖脸出现在了窗口,胖脸上写满了尴尬,赫然就是被汤元提着的吕员外。 吕员外见到八皇子连忙喊道:“八皇子,八皇子放了我吧!吕某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在汝阴也算是有头有脸,这被拎着,也太难看了!” 原来这吕员外倒不是怕景玄与八皇子找他算账,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没犯什么事,依着最近听到的风声,自己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可就这么被拎着总不是个事,尤其是街上路过的百姓见了,指手画脚的样子,让吕员外觉得颜面全无,可他一遮脸,汤元就一耳光,弄的吕员外是生不如死。 “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姓吕的员外!”八皇子想了想说道,“有头有脸?有头有脸怎么能在我们窗外偷听我们说话?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路过!都是路过!”吕员外赶忙堆着笑脸说道,“我正好要下楼,听到里面如烟姑娘的声音,八皇子不知道,我对如烟姑娘思念已久,便寻思着在窗口听听动静,要是你们结束了,还想请如烟姑娘来唱上一曲……”见八皇子不以为然的表情,吕员外赶忙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我对天发誓!红娘!红娘也知道,要不是如烟在这,我早就去别的地方了!没想到还……” “没想到你还挺上心!”八皇子听着吕员外一口一个发誓的话,没好气的说道,“如烟你也敢惦记,你真是要疯啊?” 八皇子的话到是真心实意,他跟景玄到这不羡仙好多回,景玄哪回不是指名道姓的要如烟作陪,这如烟虽然是个妓女,可陪的人不同了,身份也就不同了,再则就是大秦的官宦子弟虽然不能明媒正娶这类女子,但纳妾藏娇也是寻常之事,这吕员外说这话无异于是打景玄的脸,老师的脸被打了,做学生的脸上还有光?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八皇子咬着牙指着窗口的吕员外,“你不是要脸吗?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看你要脸!” 第一百零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个……我做不到啊!”汤元尴尬的脸替代了吕老板的脸,“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啊!” 听着汤元的话,吕员外松了一口气,要是汤元正在这街上把自己扒光,不要说这个汝阴,不需要几天整个豫州都会知道,汝阴有个员外朗被扒光的事情。 “那咋办?”八皇子双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总不能便宜了他!” “你干嘛要弄他?”汤元不答反问道。 “他居然想要玉如烟!你说呢?” “玉如烟?哪个玉如烟?”汤元想了想,还是没想到如烟是谁,“我认识吗!” “我……”八皇子被汤元问的一呆,又不好跟他发火,只好耐心的解释道,“就是不羡仙那个唱歌的女子!” “哦!如烟姑娘!”汤元恍然大悟,“想就想呗!想又不犯法!要不把他放了吧,好像师弟都把他忘了!” 听到汤元的话,吕老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模样,心里只盼着八皇子赶紧同意。 “那是他能想的吗!”八皇子没好气的说道,“万一师弟看上了,咋办!” “呃,你说的也对!”汤元一拍吕老板的头,打消了他的念想,“是你能想的吗?” “我……”莫名其妙就挨了一巴掌的吕员外欲哭无泪,“冤枉啊!” “要放了你很简单!你告诉我谁让你来偷听的!”八皇子不理会吕员外的哭诉,不依不饶的问道,“不说,你就等着,到了皇子府,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真没有什么人让我偷听!我真的就是路过!” 吕老板听到八皇子的话差点没哭出来,“皇子你可要讲理啊!” “汤元,扁他!” “为什么?” 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脸,八皇子差点没乐出来:“他说你诬陷他!” “啪!”老大的一个耳光扇在吕员外的脸上,脸的吕员外眼冒金星,“你居然敢说我坏话!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坏话了!” “我没有!”吕员外刚要说话,却见到汤元的手举了起来,下意识的闭了嘴,只是那一双眼睛,似乎是流出了泪来。 “你发现他的时候,他站了多久?”八皇子见吕员外这个模样,琢磨不透,只好问着汤元,“他是不是听了很久?” “从我们进屋就在那里了!”汤元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本来我想把他抓出来,小师弟知道后没让我抓!说是等他听够了要走的时候再抓!” “哦!”八皇子点了点头,“你让我跟他说!” 随着八皇子的话,吕员外的脸又出现在了窗口,只不过这次看着的比刚才还要惨一些,头上的帽子消失不见,左边的脸也肿了起来,就连左眼的眼睑也有些肿,想来是被汤元揍的不轻。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八皇子嘲笑的看着吕员外,“听了那么久,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吗?” “我……”吕员外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八皇子,“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抗猫了吗被逼?”就在二人说话的当口,景玄没头没脑的喊了一句,吓得吕员外和八皇子都是一惊,却见到景玄只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是睡了还是醒了?”八皇子不放心的盯着景玄,发现他依旧是呼呼的睡着,擦了额头的上的汗,转头看向吕员外,发现这货居然也在看着景玄,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还是赶紧招了!” “我……”吕员外想了想,叹了口气,“能不能让我上车说?” 八皇子一拍桌子喊道:“上车!” “好!好!”吕员外连忙同意。 “上个屁!”八皇子没好气的说道,“就丫的在那说!还想上车?你怎么不上天?” “我……我怕别人听到!”吕员外苦着脸,“我说的是可关系到我一家老小的命,可不能……” “说不说?不说算了!”八皇子不听吕员外解释,转过身向着安海说道,“回去让下人准备家伙事,压倒地下室大刑伺候!” “别!别!别这样!”吕员外连连摇头,“我说!我说!” “那你为什么偷听?” “大约一周前,有一群蒙面人到我家!”吕员外垂着脑袋说道,“这群蒙面人武艺都很高,我家那些家丁很快就被他们杀光了!起初我以为我是遇到了匪徒,没想到他们杀死了反抗的家丁后居然停了手,等我被押到他们首领面前的时候,那个首领居然放开了我!” “放了你?”八皇子疑惑的问道,“凭什么?” “我也不知道!”吕员外摇了摇头,“他让我每周都要来不羡仙查看情况,让我务必见到如烟姑娘,把一样东西交给她!” “玉如烟?什么东西?”八皇子手指敲打着小桌,“玉如烟居然也牵涉其中……” “我不知道,他要等我见到如烟姑娘后才给我!” “这么神秘?那他们人呢?” “他们交代完事情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吕员外懊恼的说道,“他们交代完就跟鬼一般的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上哪惹了这帮子人!这帮孙……” 八皇子打断了吕员外骂娘一般的话语,问道:“那你怎么联系他们呢?” “都是他们联系我!” “是不是啊?”八皇子狐疑的问道。 “绝对是!我知道的我都说了!”吕员外一脸笃定的说道,“我所知道的我都说了!” “这么老实?”八皇子摸着头狐疑的说道,“不会有诈吧?” “不……不会!”吕员外连忙解释道,“我发誓,我发誓!” “发誓?”八皇子笑了笑,“我好像记得有人刚刚才发过誓!” 忽然一只手拍了拍八皇子的肩膀,吓得八皇子身子一缩,扭头一看却是刚刚熟睡的景玄,景玄迷瞪着双眼,打了一个哈欠,对着窗外的吕员外说道:“回去告诉他们,想知道什么亲自来问!”景玄捂着有些痛的头,“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吕员外听到这话那里还敢说什么,立马点头说道,“我肯定传达,肯定传达!” “汤元!”景玄看着车外变换的脸,认真的说道,“放他走吧!留着也没意思!” “师父,为什么不抓回去好好问问?”八皇子听着车外戚铃哐啷的声音问道,“就这么让他跑了?” “问?”景玄接过安海递过来的茶水,“该问的你都问出来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可?”八皇子不自信的问道,“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不是在骗我们,万一……” “信就听,不信就不听!”景玄伸了个懒腰,连声音也有些懒散的说道,“要坚信自己的判断,如果他骗了你,就算动了刑也会骗你!” “那?” “还是那句话,信就听,不信就不听!”景玄笑了笑说道,“对了,你对李大彪的事怎么看?” “李大彪?”八皇子一皱眉,想了老半天说道,“学生认为此人与吕员外无二,只不过两人的表现不同罢了,不过李大彪背后的人,学生实在想不出!” “你不是想不出,是不敢想!”景玄点了一下八皇子的额头,“能不动声色的将这么多银子送到汝阴,还能让李大彪老老实实的送给我们,这个大秦有几个?那些山野莽夫、商贾富豪还不敢跟我们打交道,更何况推恩令与他们的直接关系并不大,真正收到推恩令影响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背后的人是谁,不是很明显?” “可二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八皇子神色苦恼的说道,“学生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二哥会要求取消推恩令!” “这个理由就更简单了!你施行推恩令后,用不了三年,不说汝阴,整个豫州都会对你感恩戴德,就连陛下也会将目光重新放在你的身上,聪明如二皇子又怎么让你如愿?”景玄嘲笑着说道。 “可二哥也可以施行推恩令啊!” “施行?他怎么施行?他拉拢的对象可都是推恩令的针对目标,他施行,不就是自断双臂?”景玄嘲笑的意味更浓,“他不能做,所以他也不想我们做,他派来的人不敢直接跟我谈,派了个李大彪来谈,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个吕员外老师有什么想法吗?” “不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景玄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点太指望我了?就这么一点消息我能知道个屁啊!不过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个人!” “那我们……”八皇子瞄了景玄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当然是什么都不管!推恩令继续施行,对于威胁,哼哼!”景玄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道,“走着瞧!对了,先送我回去!要是回去晚了,又要被珞儿念叨了!” “行!” “汤元,可别说我们去不羡仙!”景玄冲着马车外喊道,“要让珞儿知道……” “行,我肯定不跟珞姑娘说!” “跟谁都不行!” “喜儿妹妹也不行吗?” “你要是不怕她不给你做饭,你爱说就说去!” 第一百零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七月的大秦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雨季,连绵不断的雨水让院中的小湖都快要漫了出来,景玄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之中,由于风雨的缘故,景玄也就没让八皇子过来。 “珞儿?珞儿!”看着少有一脸呆滞的珞姑娘,景玄有些着急的问道,“干什么呢?怎么喊了半天都不理我?” “我……”珞姑娘欲言又止的说道,“没……没什么!” “哪就没什么?”景玄听着珞姑娘不走心的话语,有些纳闷的说道,“下个雨跟丢了魂一样,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珞姑娘看着庭外的大雨,一改以往的清冷,看着有些痴。 “这下个雨怎么就跟丢了魂似得!”景玄好奇的将头伸到珞姑娘的身前,“看着没事啊?怎么就傻了呢?” “哎呀!公子!”被景玄这么一弄,珞姑娘竟有些烦躁的说道,“你就不能安静会!” “好……好……”景玄被珞姑娘一说,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回了凳子上,而珞姑娘见景玄不说话了,也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庭外的雨发呆。 “你说这雨要下多久?”憋了半天景玄还是憋不住的说道,“依我看起码要下很久……”景玄正侃侃而谈,忽然看见珞姑娘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一个哆嗦,心道是莫非这个小姑奶奶今儿来了亲戚不成? “公子你可知道我怎么来的王府?”珞姑娘见景玄如此,也没法与他生气,细声细语的说道,“那年我还小,小到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只记得那时候天上也是这般下着雨……” 难道回忆起了伤心往事?景玄没有说话,生怕扰了珞姑娘说话,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想着,下雨不都是这样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公子出身在王府,自然不明白这样的大雨对百姓的影响!”似乎看出景玄的心事一般,珞姑娘解释着,“莫要说王府,便是有些富贵一些的人家,都不会太知道这样的大雨对百姓的危害,便这几日下的还不算特别大的雨,就会让住在低洼处的百姓面临无可挽回的灾害。” “你是说洪灾?”景玄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珞姑娘这几天会这么关心雨季,原因也很简单,珞姑娘自身就是雨季的受害者。 事实与景玄想的无二,珞姑娘老家就在豫州与荆州交界的庐江郡,庐江郡三面环山,一面靠水,虽然地势相对于更南方的其他地区来说还算高,但却实打实的是一个盆地,遇到了雨季就要祈祷今年的江水没有因为暴涨而改道,要是没改道还则罢了,万一改道,就是山崩海啸,浮殍千里。而若是江水改道,只片刻的功夫便将庐江郡淹没在其中,整个庐江郡就像一个勺子一般盛满了江水。 “为什么庐江郡地形如此凶险还要住人呢?”景玄疑惑不解的问道,“既然知道庐江有着如此大的隐患,为什么庐江的百姓还要住在那呢?” “因为避祸!”珞姑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西凉末年天下乱,整个西凉都陷入了动荡之中,庐江郡因为地形特殊,易攻难守属于没人看得上的无用之地,也亏得有这无用之地,才让周遭的穷苦百姓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毕竟江水改道在凶猛也是有法可寻,可要是遇到了当时的官兵,那就真的有死无生了!” “那庐江郡的百姓究竟是怎么生存呢?”珞姑娘的话引起了景玄的好奇,他实在想象不出为什么庐江的百姓是如何在那种不安定的地方生活。 “每当雨季来临,整个庐江郡人都会提前迁移到最近的山上,有条件的都会在山上安置一座备用房屋,而穷苦一些的便会寻觅山洞,或者干脆合伙挖一个山洞,等着雨季结束!与有能力住房子的人不同,山洞极其危险的,山中多猛兽,大部分山洞都是猛兽的栖息之所,而就算是挖的山洞,也会有猛兽寻着气味过来。”珞姑娘说到这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起来,“公子或许不知道,真正危险的其实不是洪水,真正危险的却是人!”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风雨同舟,一起渡过难关吗?”景玄想了想,自嘲一笑,却是把这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收了回去。 “雨季虽然不长,短了也得有一个月,所以大都会准备一个半月的存粮,可要是遇到连绵雨……”珞姑娘看了看亭外又看了看景玄,才慢慢说道,“大家的粮食就开始不够用了!真正的灾难也就开始了!” 饥荒!饥荒的可怕不是景玄这个现代人可以明白,即使景玄那时候也挨过饿,却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吃着,而饥荒则完全不同,饥荒完全是没东西吃,眼前见到能吃的东西,全部都进了肚子,起初人还可以忍受饥饿的痛苦,坚持寻找可以吃的东西,如果能找到当年庐江郡剩下的且不似珞姑娘这般在当时还处于懵懂期的人,他一定会说这么一句话。 起先避难的时候是人避开野兽,后来便是野兽避着人,再后来莫要说野兽,整个山里连个兽毛都没有,一到夜晚,整个山都是安静的,安静的让人感觉身在地狱一般,然而后来的事情会让你觉得,没有什么事比之前的安静更好,后来的山中,时不时传来一些喊你吃东西的声音,会让你有一种拼命想要去的希望,可要是真去了,下场……那哪里是什么生的希望,那是捕食者吸引猎物的声音! “难道没有人管吗?”景玄皱着眉,尽管他以前也在书中和电视里看到过这种事情,却依旧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 “管?”珞姑娘笑了笑,笑的有些惨淡,“谁敢管?不这么做的饿着肚子没有一丝的力气,而有力气的……” “若是捕食者也没有力气了呢?”景玄想了想忍着恶心的感觉说到,“总有吃光的一天!” “那就吃自己人,先从小孩开始吃!”珞姑娘的答案不在意料之外,却依旧让景玄颤抖不已,“吃自己人总会舍不得一些,所以一般会选出两家来吃,这样心里总会好受一些!” “你的父母……”景玄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脸色大变,“是捕……”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珞姑娘摇了摇头,相对于景玄这种听众,她这个经历者看着却要洒脱一些,“否则像我这种女孩,是没可能在那样的地方活下来。” “那年……” “那年的雨比现在要大上许多,希望今年……”珞姑娘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算了,公子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知道么?景玄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很多事情还真是不知道的好,可一旦知道却就不同了,有些事知道了就不得不问,听到了现在,已经不是景玄个人的好奇,而是一种莫名而来的责任感。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景玄认真的问道,“我有必要也有义务知道!” “江河改道……” “不是这个!我是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景玄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珞姑娘的话,“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 “我……”珞姑娘一愣,旋即跪在地上说道,“珞儿不想说,求公子别问了!” “说!”景玄毫不客气也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命令你说!” “该说的不该说的奴婢都说了!”珞姑娘狠狠的磕了一个头,白皙的额头上印出血红的印子来,“求公子莫要喝追问!” “好!”景玄深吸了一口气,理解了珞姑娘的心情,景玄想了想说道,“你是担心会有大水吗?其实那年的的雨水还没有今年的大对吧?要是在这么下下去,江河改道也是必然……你似乎在担心着这个?” 就在二人谈话的当口,一个被淋的不成人样的男子被汤元拎了进来,男子面容憔悴,脸上的皮肤都被雨水打的皱了起来,男子双眼迷离,抬着眼皮看着景玄。 “庐江水患,尽快接济!” 男子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如同一道惊雷劈在了景玄的头上,万万没想到自己与珞儿谈论的事情居然变成了现实。 “这是怎么一回事?”景玄指着地上的看着就像快死的男子说道,“他是何人?” “不知道!”汤元耸了耸肩说道,“我练完功回来发现他躺在门口,就顺手把他带来了,是不是很危险?要不就丢了吧?” “……”看着汤元一副要丢狗的模样,连忙阻止道,“别……你把他现带到膳房,让喜儿弄点吃的给他!”见汤元转身要走,景玄又是不放心的说道,“让喜儿弄一点稀粥,记得!一定要是稀粥!” “为什么啊?”出乎景玄的意料,汤元竟反问道,“怎么还喝稀粥?” “没时间跟你解释了!”景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先别问,回头跟你说!对了,还有一件事!让三鲜准备一些干净的衣服,让四喜去找乔远过来!不要问为什么!还要麻烦你去一趟皇子府,让八皇子赶紧到我这里来!不要问为什么!” 第一百零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今日的王府别院,陷入了一种莫明的忙乱之中,别院里无论大小老少,所有人都被景玄组织到了堂屋中,也是继安海与大公主来之后的第三次别院会议。 所谓的别院会议,也是在景玄醒来之后搞出来的一种集思广益的新玩法,至少别院里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用景玄自己的话来说,一个人能力总是有限,集思广益才是王道,开会的目的在于解决问题,并且声明了开会时候可以没大没小,没上没下,但是不能批评别人说的话,为此,景玄还给这个会议起了一个外号—头脑风暴。 经过两次会议之后,别院里的人对这种会议已经熟络了许多,就连院里老一些的下人也是乐呵呵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景玄的议题。要说唯一还不能习惯的便是八皇子,虽然经过景玄的教育,八皇子已经能正确的认知到这些下人的作用,不过认知是一回事,正让他们与自己平起平坐又是另一回事,这急匆匆的一进门,发现堂屋里坐满了人便知道怎么回事的八皇子,捂着额头申请懊恼的往客座上走去。 “好了!人都到齐了!”景玄看着八皇子坐在了座位上,用一个卷成椎形的铁皮说道,“都安静一下,安静一下!喜儿!说的就是你,这还没开会呢啊,小心公子我收拾你!” “公子今天开会又是为了什么呀?”喜儿可不怕景玄,说来也是景玄自己搞出来的事情,景玄一直希望院子里的人不要像真正封建社会的人一样,而希望他们更像是现代人那般无拘无束,至少在院子里生活中可以快乐一些,喜儿本来性子就活泼,加上景玄又一直拿她当妹妹一般的惯着,所以不怕也是自然,“可没听说有什么人来了!哦!我知道了,是那个饿了好多天的人!” 喜儿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内堂如同炸了锅一般询问声不断。 “谁到院子里了?怎么还饿了许多天?”同在浣洗房工作的婢女问道,“我怎么没有听说?” “我知道!”三鲜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这事我知道!今天早上公子让我拿一些干净的衣服,想来就是给那个人穿的!怪不得呢!” “这事就你知道!”四喜不服气的说道,“还是我喊得乔大医给他看病的呢!切!” “肃静!”珞姑娘从景玄的左手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说来也是奇怪,整个别院的人都不怎么害怕景玄,反倒是对珞姑娘敬畏有佳,见珞姑娘发话瞬间安静了下来。 “老师!”八皇子见众人安静了下来,而自己也没听出个什么事来,只好躬身行礼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到了院子里?” “开会的时候不要这么拘谨!”景玄小手一张,全然忘记了刚刚说喜儿的话语,“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就是离我们这的庐江郡发生了水患,具体情况要等那个人醒过来才知道!” “水患!”听到景玄的话,莫说八皇子,就连下面嬉笑的人们都止住了笑容,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而天灾**却是不幸之事,水患自然属于天灾,在天灾面前没有人还可以保持淡定和笑容,就连顽皮的喜儿也一脸严肃认真的坐在了椅子上。 “没有听说荆州发生水患的事啊!”八皇子挠了挠头疑惑不解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啊?” “这个回头再说!现在不谈这些!”景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八皇子的问话,“会议的议题是,如何救助那些受了灾的百姓!” “我知道!我知道!”喜儿兴冲冲的据说说道,“给他们送吃的……还有穿的……还有……”见喜儿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众人冷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让一向活泼的喜儿也不免羞红了脸,“笑,你们怎么不说呢?” “我知道!”四喜站了起来也不避讳的说道,“还要准备一些药品,受了灾后,人很容易生病,要是得不到医治很有可能就熬不过水灾结束,就算有吃的和穿的也不管用!” “是啊!”这时候人群里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花农也站起身子附和道,“老奴我年轻的时候也遇到过灾情,不过不是水灾,而是蝗灾,那满山遍地的蝗虫……”老花农讲到蝗虫的时候自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说话也停顿了下来,“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年轻,身子也硬朗,蝗虫来了也能及时的躲避,弄些吃食也容易,可没想到生了一场大病,这一病差点就没从那次灾害里活下来,你们能想到了吗,那时候的我比一个快要死的老人还不如,哎……公子,老奴也觉得药品很有必要,很有必要啊!”老花农刚要坐下来,忽然又站了起来,”对了,还要带一些生火的家伙事,这个也要带着,这灾区不比咱这,已经没有什么好的东西了,生个火比登天还难,炊具也要准备一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东西是梳理齐了,可怎么送过去呢?”八皇子点了点头问道,“庐江虽然离汝阴不远,但山路崎岖,又连绵阴雨,物资运送也是个麻烦事!” “说的对!”景玄点来点头,又向着下面的人说道,“大家想一想该怎么运送物资才好?” “要不等父皇……”八皇子犹豫了一下说道。 “事急从权,一来一回的功夫要死多少人!”景玄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一会你回去,派人密旨传信到京都,一来是说庐江水患之事,二来要将我们的做法做一个汇报!记住是汇报而不是请求,没有时间等陛下发话,所有问题我担着!” “要不咱们幸苦些送过去吧!”喜儿想了想说道,“咱们院子里人也不少,一来一去虽然幸苦一些,不过总踏实一些!” “咱们?不行!咱们这些人够不够运送物资不说,去了也没个用处,灾民虽然可怜,但见到了食物会比豺狼还要可怕!”人群中一个人起身,摇着头不同意的说道,“就凭咱们这些人,也护送不了多少东西,万一东西一多,可不就没了办法?还是由汝阴郡衙门出面妥当一些,毕竟他们是官差,总要让人敬畏一些。” “郡衙?不行!”另一个人起身说道,“首先不说郡衙里的人愿不愿意,可就算他们愿意,依着郡衙的做事风格,他们最多将东西送到庐江郡衙那里,到了庐江郡衙谁还知道我们的东西去了哪里,我可知道很多官员指着灾难发财呢!” “是的哩!”一个女仆也站了起来,“前些年豫州发生了水灾,那时候豫州州府向陛下要了许多钱粮,最后到我们手里只有一个黑乎乎的馒头,你说气人不气人?” “唉?要不公子请府里派些人过来,我们府里的人带队,既解决了安全也放心!” “不行,一个道理!太远!太慢!”景玄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又点了点头,“不过可以让府里派些人过来维护一下治安,虽然会比物资晚上几天,不过倒不是很影响,好了!现在新的问题出来了,在府里的军队没有到来的时候,我们怎么办?” 三鲜一拍手说道:“要不我们招募一批江湖人士?就像镖局押镖一样,我们招募一些人?” 三鲜的话刚一说完就有人反对道:“那些个江湖人士匪气太足,而且不服管教,这么多东西让他们押送?不就是把东西送给他们?不行!这个不行!” “你这是偏见!” “可以反对不允许批评!”景玄打断了前一个人的话,“注意和谐!和谐!” “江湖人士哪里都是那样的人,你看我们汤元哥有匪气吗?我们选人的时候可以筛选嘛,就跟前一阵子公子招人一样,可以选择一匹嘛!对不对!再说,有汤元哥在,谁敢不服,谁要是不服,汤元哥第一个不答应,是不是?”三鲜越说越带劲,冲着汤元挤眉弄眼。 “我要呆在小师弟身边,不能随便走动!”还没等三鲜露出得意的表情,汤元立马表述了自己的观点。 “我肯定要去的,你也要去!”景玄不等八皇子说话便直接将八皇子算在了其中,“有些事你不经历一下不知道怎么处理,去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公子要去?”喜儿一听景玄说要去立马说道,“那我也要去!” “对啊,对啊!我们也要去!” “都静一静!”见下面人都跟着符合,景玄立马挥手道,“这个事回头再说,肯定不能都去,但去总是要去几个人的!现在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从哪弄那么多物资?” 景玄话音一落,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没了言语,王府别院也就那点身家,算上皇子府可能也会多点,可相对于庐江郡那么人来说,只能说杯水车薪,要只是景玄只是想捐一些东西还好说,要是景玄真要管庐江的事,那…… 第一百零八章 会议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要不我去要吧!凭着学生这张脸还是能要到一些粮草的!”八皇子沉吟了片刻说道,“学生那里也有一些粮草布匹,虽然远远不够,但也是学生的一番心意。” “公子,院里也有一批粮草,也是府里送来多出来的!”珞姑娘也跟着说道,“虽然不多,但多一点是一点!” “公子!公子!”喜儿举着手连连喊着,许是怕景玄看不见,焦急的喜儿直接站在了小凳上,手里拿着一些碎银子,“喜儿没有什么东西,这是喜儿几年攒下来的银子……” “喜儿别闹!”珞姑娘连连摇头说道,“这是你省下来赎身的银子,哪能拿出来……” “不用拉!”喜儿嘻嘻的笑着,“以前觉得呆院子里没意思,现在不一样啦,公子对我这么好,喜儿没有必要赎身,在院子里就挺好!” “对啊!”听了喜儿的话四喜也站了起来,“我这还有些银子,虽然不多但能让公子少麻烦一些,四喜我就开心!” “四喜哥不是要娶媳妇用吗?”喜儿看着四喜手中的那些碎银子疑惑的问道,“要是给了公子,你咋办呀?” “大不了晚娶几年!”四喜拍了拍胸脯毫不在意的说道,“公子的事才是大事,婚姻之事……虽然也不小,但为了公子晚结婚又有什么关系!”说着拍了拍三鲜的肩膀,“你也是,别闷着,我知道你有些钱,怎么还舍不得?” “我……”三鲜犹豫了一会,似乎作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咬了咬牙道,“我……我也有一些,也……也拿出来好了!” “不能强求!”景玄拦着准备抢三鲜碎银的四喜,“我记得不错你的钱是留给你母亲养老的,这钱可不能捐!”说着景玄还向院里的其他人说道,“我理解大家的心意,但是……但是大家也不是为我一个人,我也不能强求大家,我就一个要求: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可是……”八皇子看着下面情绪高昂的样子,不忍心打断却又不得不说道,“即便是王府与皇子府都捐出来也不过十去其一,还是远远不够啊!” “那就募捐吧!”景玄想了想说道。 “募捐?”听到景玄的话,所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是募捐?” “其实跟大家刚才做的差不多,本着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原则,不过嘛……”景玄摸着下巴嘿嘿的笑着,笑的所有人都有些发寒,“安海!” “奴才在!” “你带着几个人,去不羡仙找红娘,就说明天下午我要包下不羡仙,让不羡仙歇业半天!” “奴才……”安海刚要领命,就犯了难,“咱没这么多预算啊!” “让你去就去!”景玄刚起来的情绪让安海打断了,没好气的说道,“你就跟红娘这么说,一来算作不羡仙的捐款,二来不羡仙要是不想这么埋没,就让她听我的!” “是,奴才这就去!” “对了!”景玄赶紧拉住准备离开的安海,“让皇子府的人今儿辛苦一些,给汝阴乃至周边的城市的乡绅以及地头蛇们送信,信里的内容就这么写,八皇子诚心邀请XX来汝阴不羡仙做客,一同商量推恩令的细则!” “要是他们不来怎么办?”安海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问道,“就算是皇子也不能胁迫他们,毕竟容易落人口实!” “不来?”景玄嘿嘿的笑着,“可以不来,当然不能强求,不过以后的日子……就保不齐了!” “大公子……这么巧大家都在呢!”刚给男子看完病的乔远打着伞看着满屋的人有些意外的问道,“你们这是?” “我们再商量募捐的事哩?”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募捐?什么叫募捐?”听着新鲜的词汇乔远有些发木,“恕我愚昧,还从未听过募捐一词。” “公子说募捐就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喜儿赶在众人之前抢先一步说道,“这就是募捐。” “哦!”乔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联想到刚刚诊治的病人,“难道是……”看到景玄点头之后,乔远沉吟了一会说道,“乔某不才,但治病之术还是懂一些的,还请大公子同意一同前往!” “自是最好不过!”见乔远主动,景玄大喜所望,随后又摇了摇头,“今儿我不能同意你!” “为什么呀!”听着景玄的话,乔远还没说什么,喜儿先问了起来,“乔大医的医术那么好,为什么公子不让乔大医一起去啊!” “你呀!”珞姑娘笑着说道,“不是公子不让乔大医去,而是今天不能答应!” “为什么呢?”喜儿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锲而不舍的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明天公子要在不羡仙向各路富豪乡绅募捐,要是没人答应那不是很尴尬,所以啊,公子需要一个能拿的出手的人,乔大医正好可以当那个人!”珞姑娘说到这个时候,脸上居然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当然还不止是这样!”景玄看着乔远认真的说道,“大医若是不同意参加明日的募捐,我也会同意大医前往!” “自然是同意……” 还没等乔远把话说完,景玄赶忙说道:“事情并非大医想的那么简单,明日可不是给我撑场面那么简单,我虽然需要一个同意者,但这还不是最终的目的,最终的目的是让来的人都能捐出我满意的数字来,所以……” “所以大公子要一个不怕得罪人的人!”乔远想了想说到,“乔某虽然是一介草民,但骨气还是有这么一些的,何况乔某自认为自己还是有些名气的,大公子愿意将此重担托付于乔某,乃是乔某的荣幸!” “大医果然是济世救人的活菩萨!”景玄对乔远心悦诚服,“明日只需如此这般……”简单的介绍完后,景玄双手保全感激的说道,“先行拜谢,事成之后,本公子设宴感谢!” “既然如此,乔某先回去收拾一下!”乔远也不矫情,也是抱拳回礼,“明日不羡仙见!” 送走了乔远,结束了会议,堂屋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景玄、八皇子和珞姑娘还在堂屋之中,三人都默默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空气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沉默。 “老师……”八皇子到底还是年幼了一些,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真的不等父皇决断之后才行事吗?万一……” “有些事情等上面批复下来就已经晚了!”景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虽然你是皇子,可这关系到了国体,不是你父皇一个人能决定的,还需要许多大臣们的商讨研究,这一来一去,没有半年也得要三个月,三个月?灾民怕是连三天都等不了,若不是时间紧迫,我又怎么会这么着急!” “这么针对周边的富豪乡绅……我怕……”八皇子结结巴巴的说道,“会被他们反抗!” “反抗?”景玄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你错了,越是有钱有地位,越不会反抗,比如现在的你,你的犹豫源自于你害怕,你害怕自己会失去,但你不要忘了,你会害怕,他们也会害怕,相对于你来说,他们更害怕!当一个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的时候,这个人便会无所畏惧,相反,若这个人拥有的多了,害怕的也就多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再告诫你要重视穷苦百姓!只要你能让百姓有所畏惧,这天下自然就会安定,明白了吗?” “那灾民们……” “这也是我要说的!”景玄将头转向珞姑娘,“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不是那个战乱的时代,比起那年,百姓的日子要好上许多,只要不是哪种混吃等死的,基本都还能挨上一段日子,何况我们也没有办法救每一个人!” “公子……”珞姑娘偏过头看向景玄,“珞儿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觉得先让皇子府与别院的粮草出动,虽然不是很多,但总能解决一部分的问题!”景玄伸了个懒腰说道,“条件不允许,如果我们的人运送了自己的粮草,那么那些乡绅富豪也会让他们的人护送自己的粮草,到头来我们管不到他们,会影响整体,有时候为了顾全大局,牺牲是在所难免!而且,珞儿你一定要明白,我们这么做是尽义务,而不是有责任!没有人会怪你,明白了吗?” “是……珞儿明白了!” “老师,你觉得父皇会怎么做?”八皇子依旧无法安定,惴惴不安的问道,“他会不会觉得我们多管闲事?” “你要做的就是帮你父皇解决问题,我相信陛下要看到的就是一个能为他分忧的皇子,而不是一个整天惦记皇位的皇子!”景玄拍了拍八皇子的肩膀说道,“据消息说,你父皇一直在筹备消灭蛮族的事情,想来国库会有一大半的银子、粮饷作为军用,能付之于灾区的少之又少,最大的可能便是让荆州牧自行解决,不过有了你的帮助,你父皇一定会很高兴!这点你不用担心!” 第一百零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不羡仙外围的街道围的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这是不羡仙自开业以来最大的一次客流,可惜没有一个客人是给钱进来的…… 红娘慵懒的坐在大门不远的一个长桌之上,看着“慕名而来”的客人们无奈的叹息着,说实话,红娘并不愿意将不羡仙腾出来借给景玄,然而却又不得不借,她可不是那些进门还想着讨便宜的家伙,红娘比任何人都明白景玄的可怕,如果景玄只是王府公子那还有办法对付,可景玄的做派与做法完全没有顾及,丝毫就不是一个豪门公子应该有的样子,比如昨天…… “你听说吗?王老板”人群中一个膀大腰圆有些富态的中年男子向着身边的人说道,“昨天下午赵家出事了!” “哪个赵家?”身边那个有些枯瘦,留着一个八字胡的瘦高个男子好奇的说道,“还请李老板指教!” “这汝阴还能有几个赵家?”富态中年男子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是兵部向尚书的远房亲戚!” “哦~”瘦高的王老板撵着八字胡,“原来是那个赵家,我听说他妹妹嫁给了向尚书做了妾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虽然大家明处上还算尊敬,可背后里……谁看得起这玩意,不过就算看不起也只有被他踩的命,听你的意思难道咱这汝阴还有人敢得罪向尚书动他不成?” “可不是!”胖嘟嘟李老板似乎想到了什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咽了一下口水说道,“昨天傍晚我们家下人路过赵家门口,你猜他们听到了什么?” “说呀!”王老板见李老板欲言又止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说话还大喘气的!快说!” “我那些下人们听到了赵府里有人求饶的声音,你别以为是你想的那样,我那个下人说了,是赵老爷在求饶!”王老板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也知道,哥哥我与赵家还有些往来,我那几个手下别的声都还能听错,要说赵老爷?可以说化成灰都认识!” “你这就是胡说了吧!”王老板一脸不相信的说道,“赵老爷求饶?还在自己府中?就算兄弟我家世不如老哥,但消息也算灵通,这汝阴既没有什么山贼、马匪,又不是什么边关战乱之地,赵家那家仆的力量,没有千人部队还真不好说,更别说赵家的家世,还能有人在他家里弄他?” “可不是嘛!”李老板一拍桌子,放出砰的一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赶忙露出笑容向身边的人赔礼,直到众人不再看他,才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我今天上午特意去了一趟赵家,你猜怎么着?”李老板再一次环顾四周,确信没有人听着他说话,“赵家下人说老板不在家,那院里满是血斑,就算收拾的再好,也瞒不过我的眼睛,以前院中放着的镇宅大石上面,有这么深的一个坑!”李老板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看样子是人头砸上去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王老板松开了撵着胡子的手,“我今天路过城北的时候,看见城东的华家家主了!” “华家?”李老板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说道,“太常寺正卿的主家?那可真是了不得的人家!在咱这汝阴,就算今天宴请的二位见了面,也得客客气气的尊称一声的华老爷?怎么他病了?” “要是病了我就没那么多事了!”王老板连连摆手,“受伤了,整个头包的跟粽子一样,要不是你说赵家那个镇宅石的事,我还真想不到华老爷的头是怎么伤的!” “可不知这些!”在二人谈话的当口,一个穿着锦绣华服,眯缝眼的人探着头说道,“汝南熊家不知二位可曾知道?” “熊家?那个历经一百多年都未曾倒塌的熊家?”王、李二人异口同声,却也同时被眯缝眼给堵住了嘴巴。 “就是那个熊家!”眯缝眼示意二人不要大声说话后放下了手,“昨儿也出事了!” “熊家怎么可能会出事!”王、李二人再次喊道,却不等眯缝眼自己将自己的嘴巴捂了起来,都放低音量小声的说道,“熊家可是有一位披靡境的高手坐镇,除了那些天人境的怪物,谁敢去撩拨熊家?难道就不怕披靡境的怒火吗?” “谁说不是呢!”眯缝眼苦着脸,本来他眼睛就小,这一苦着脸更是挤在了一起,看着有那么一点滑稽,“披靡境,放在军中也是领军万人的大将军了,可没想到那个披靡境的高手昨天死了!” “死了?”王、李二人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高声喊道,“怎么可能!” “别说你们觉得奇怪!我也觉得奇怪!”眯缝眼也知道自己的消息过于惊人,也不管王、李二人自顾自的说道,“这些披靡境的高手,只要不作死到撩拨天人境的怪物们,除了时间又有谁能杀死他们?就算身在同一境界的其他披靡强者前来,也最多只能打伤,除非……” “这……”李老板沉思了片刻说道,“如果说汝阴有人能请动天人境的强者,那便只有一个人了!” “你是说剑圣大人?”眯缝眼摇了摇头,“剑圣大人不出剑阁已经快有十年了,若不是对上天人境,剑圣大人必然不会出手,杀一个披靡境,可有些胜之不武!而就算大公子能见到并请动剑圣大人,也不可能在昨日那么短的时间从剑阁来到汝阴!就算剑圣大人做得到,大公子也做不到!” “可又怎么解释披靡境的强者死亡的事实呢?”王老板矢口否认道,“除非楚王派了数名乃至数十名披靡境的强者围杀!或者就是接近于天人境的王妃亲自前来,否则怎么可能做得到!” “王妃?”李老板摇着头,“南边荆州发生水患,别说王妃,整个荆州都没有一兵一卒可以调动,不现实!” “算了!算了!”眯缝眼摆了摆手说道,“熊家的事情毕竟只是传闻,事实真相还不清楚!不过今天这次推恩令的商讨,不知二位有何见解?” “什么商讨,不过就是强行告知一下!”李老板愤愤不平的说道,“八皇子缺钱花,把心思想到我们头上来了呗!” “可不是!”王老板也附和道,“要不是我家没有那个实力,你觉得我会来?” “哎!这来比不来的好!”眯缝眼叹了口气,“你们二位还没有发现吗?就连我这样的人都收到了请帖,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没收到?只怕是……” “只怕是这些人没同意来!”王老板脸上噌的一下冒出许多豆大的汗水,“凡是主动表示不愿意来的都已经被敲打了一遍!” “怕不是这么简单!”李老板本来就有些胖,脸上的汗跟外面的雨一般下个不停,也顾不得擦,“怕是那些今天都没来的,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你们想,连熊家的那位都出了事,汝阴周围才有几个披靡境?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完!数着数着还得少算一个!”眯缝眼戳了戳身旁的二人,用嘴努了努门口。 “沛郡白少游!”王老板一怔喃喃自语道,“连白少游也被请了过来吗?没道理啊!像白少游这样的青年才俊,以及沛县的位置,完全与推恩令毫无关系,八皇子和景公子究竟想干什么?” “干什么?”眯缝眼笑着说道,“景公子自痊愈之后可以说是横行无忌,就比如那个推恩令!完全就是胡闹,这个什么募捐,听名字就知道景公子是想要立威!否则又怎么会起这个么不吉利的名字!” “哎!不提了!反正与你我关系不大!”李老板无奈的说道,“再怎么立威也不会影响到我们,反正日子总要这么过下去!对了刚才你听你说了荆州水患的事情,这个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眯缝眼笃定的说道,“不瞒二位,小弟我已经开始囤粮备资,趁着消息还没弄的全知道的时候,赶紧囤一匹!” “老哥这手高明啊!”王老板连忙点了点头说道,“要是荆州真出现了水患,这时候囤粮也没有人说什么,毕竟消息没有大范围的走漏,也没有人拿得出实在的证据,还能趁着上面发银子的时候弄上一比!高!实在是高!” “也没什么高不高的!”眯缝眼嘿嘿嘿的笑着,“其实我也没多囤,一来是实力有限,二来就是怕囤的多了被人注意!二位老哥要是有兴趣,也可以早做准备,小弟估摸着最多三个月,朝廷就要下发粮草,也就是说不出半个月,水灾的事情就会疯传!” “半个月?”王、李二人皱了皱眉毛,“时间也太短了!” “能囤一点是一点吧!”眯缝眼倒是满不在意,“有汤有水就行,就别指望那肉了!咱们这身份,还真想不起那肉!” “说的也是!” …… “肃静!”就在三人商量的当口,只听到安海的声音响彻整个不羡仙,“恭请八皇子!” 第一百零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八皇子被人群簇拥着,喊话的人自然是安海,出身在帝王家的八皇子对于这种场面还是有些紧张,两只手捏的很紧,尽管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却依旧死死的攥着手里的纸条。 “那是谁?”众人见到八皇子身后并不是安海,而是一个长相中正的青年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青年脸色有些白,身形也有些漂浮,像是受了一些伤一般,尽管如此,却依旧让众人有一种危险之感,只有白少游依旧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肃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次募捐会议的召集者景玄,景玄手里握着一个喇叭一样的木器,声音从木器之中透了出来,听着格外的响亮,“汝阴郡第一次协商会议正式开始了,大家不要讲话,等一会会有给大家讲话的时候,下面由八皇子讲话,大家鼓掌欢迎!” 景玄的话听得下面的人如坠云雾,众人倒是知道协商,却不知道什么叫做协商会议,纷纷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留着景玄一脸尴尬的堆着笑脸、鼓着掌。 “嗯哼……”景玄尴尬的咳了一声也不解释只讲手中的木喇叭交给八皇子,八皇子本身就小,那木喇叭却是有些大,等八皇子接过来,台下的众人只看见木喇叭,哪里还能看到八皇子。 “诸位,今天将诸位喊在此处,为的就是推恩令的实施能够顺利的执行!”八皇子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见下面的人看不到自己,八皇子索性将手里的纸条摆在了桌面上,“我知道坊间有许多关于推恩令的传闻,有的说是本皇子缺钱花,想要讹诈你们的钱财,还有的说我得了失心疯,要将汝阴给毁了,更有人说我疯了、傻了,但是!”八皇子的声音一顿,一双求助的眼光看着站在旁边的景玄,却只见景玄一脸微笑的看着下面的人,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不管你们如何想、如何说,推恩令的实行都是在所难免的!这是不可商量也是不可置疑的!” “这……”听到八皇子的话,下面的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那敢问八皇子,您今天召集我们过来,又有何意义呢?”人群中一个体态比较魁梧的男子站了起来,“既然都没有商量的意思,又何必再次惺惺作态?” “对啊!就是啊!”见有人站起,众人齐声符合道,“皇子是天皇贵胄干脆自行决断就好了,不是吗?” “皇子大人要知道,推恩令一旦实行,我等草民必然会元气大伤,甚至有一些……不一大部分的人都会面临满门抄斩的地步,这不是逼我们去死吗?”魁梧男子见众人支持,声音也高了几分,“这支持也是死,不支持也是死!到不如不支持,至少死的时候还算个体面人不是!” “就是啊!这支不支持都是一个死,哪还支持个啥子?”大汉的话说到了众人的心中,众人的情绪一下子高昂了起来。 “皇子大人要是不收回推恩令,还不如杀了我们好!” “就是!这推恩令简直就是软刀子杀人,还不如现在给一个痛快!” “祖上好不容易传下来的一点家业,哪能说败就败的!与其这般还不如皇子大人杀了我们直接搜刮算了!还要什么劳什子推恩令!” “就是!就是!”众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亢奋,俨然有一种不想再沉默中灭亡的架势。 “肃静!”景玄一把抓起木喇叭向着台下喊了一声,可声音虽大却依旧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人的情绪一旦起来,并非是言语可以制止。 “上!”景玄见众人不理睬,伸手便从怀中掏出一把石子递给身后的年轻人,年轻人捏过一枚,看也不看便屈指一弹,那石子嗖的一声,向着台下的人群里打将过去,而对着的正是安然坐在那里的白少游。 白少游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吊着玉坠的扇子,一脸微笑,似乎是一点都没有在意身边群情激奋的人们和年轻人打来的石子。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将人们从激动中惊醒了过来,众人寻着声音望了过去,却见到白少游身后的桌子上多出了一个大洞,在顺着洞口向下看去,却是一枚石子深深的嵌在了青石地面上,本来还有些吵闹的不羡仙,因为这一下变得极其安静,安静到那地面上细细的咔嚓声,都似乎响在人们的耳中一般。 “我的黄梨花木桌!我的青石地!”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红娘倒是在心里哭诉道,“完了!完了!看这样子,楼子不是重新装修,就得搬走了!” 与红娘的反应不同,台下的乡绅富豪们都恐惧的看着景玄身后的年轻人,刚才那一手证明了一件事,对方可以用一颗石子击穿黄梨花木制成的桌子,也必然可以击穿自己的头颅,虽然他们叫嚣着还不如去死的豪言,但毕竟也只是豪言,也只是仗着法不责众以及想着自己毕竟身份特殊的底气,可真要是面临死亡,还不如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来的好,所以也就干脆选择了闭嘴。 见众人闭了嘴,景玄才啧啧的说道:“大家情绪不要这么激动!有话慢慢说,一个一个的说,否则天上掉石子就不好了对吧?” 说?谁敢说?谁敢说谁就是那张桌子,众人纷纷乐呵的称是,却都在心里白了一眼景玄。 “既然大家都没话说,那我就说两句吧!”景玄似乎很满意,笑眯眯的点着头捧着喇叭,“鄙人姓景,景玄的景,单名一个玄字,想来大家都应该知道鄙人的名讳,就不再多说了!” “他就是景玄!景家大公子!”除了白少游以外的人们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惊诧不已,说来也是好玩,这台下的一干人等除了看不出深浅的白少游以外居然没有一个人认识景玄,其实原因也比较简单,两者相差的身份太过于悬殊,而景玄唯一一次正式出门,也只是从汝阴郡衙门口的马车中走到郡衙内部而已,根本多少人看清他的容貌,还有一点就是穿着,在这个还没有网络的年代,为了能区分身份不至于让人莫名其妙的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也为了彰显自身的地位,统治者们会设定一套极其繁苛的穿衣制度,比如衣服的颜色、面料、款式等都在这个制度的管理之内,像下面这些乡绅贵族的穿着多是丝绢布料,颜色也多是青兰之色,少有几人身穿紫红,便是家里有在朝中有些地位的官员人家,而八皇子身上的颜色则是玄黑,便是皇家男子才能穿戴的颜色。 其二便是面料,面料的不同也从另一个方面认定了身份的不同,百姓多穿棉麻、富贵多丝绸,不同的面料有不同的价格,穿着的好坏基本上可以认定一个人的身份、地位。 而景玄今天却是要死不死的穿了一身棉麻灰衣,这是一般百姓或是下人才会穿的衣服,就连一些人家的管家、大丫鬟都不会穿这一身,所以台下的人都以为景玄不过是一个传话的小厮,也没将他放在心上,直到景玄说出自己的身份,也是有些不敢置信。 “我知道大家对推恩令有所误会,认为推恩令就是八皇子借刀杀人的鬼把戏!”一改之间的蛮横,景玄竟是委婉的说道,“但各位要知道一件事,推恩令的实施是为了保护大家!” “保护?”魁梧男子站起身来,.com看着景玄反问道,“敢问景公子,这推恩令有哪一条写着保护我们的利益的条款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景玄指着魁梧男子用力的点了点头,“想来这也是大家关心的问题,有哪一条是保护你们的?是不是?” “是啊!对啊!”下面的人群纷纷附和起来,却在刚要觉得混乱的瞬间闭上了嘴巴,毕竟刚才那一下还是在众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推恩令实施的目的是为了防止金钱与权利产生的沦丧,如果我记得不错,各位最差的家中也有十几万的闲银!不过!”景玄一抬手,压抑住内心紧张不堪的人群,“这是与普通百姓们做出的比较,要是相互之间呢?就拿熊家来说,再坐的各位有哪位比熊家更有钱和更有权的?”见下面人全都摇头,景玄的嘴角慢慢的翘了起来,“那就是了,各位比之熊家与百姓无二,熊家比之我又如何?我可是听说不少熊家人仗着家事欺行霸市的劣迹,要是欺负到你们头上,试问各位,又有谁能保护到你们呢?要是我欺负你们呢?巧的是鄙人最近很闲,医嘱说要我多走动走动,要是走动到各位家里……” 景玄的话如同一把刀子一般,插入了台下所有人的心里,其实按照推恩令里的条例,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根本不会收到影响,但出于人们自身对危险的防卫心里,觉得推恩令对自己百害而无一例,便有了强烈的抵触,经过景玄这么一说,倒是赞同的点着头,似乎捡到了什么便宜一般。 “我有话说!”突然,白少游站了起来,对着景玄施礼道,“还请大公子解惑!” 第一百一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 白少游的起身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那一身洒然的白衣以及古井无波的脸,便在这一瞬间压抑住了整个不羡仙的空气。 “他很强!”景玄身后的年轻人轻声说道,“比昨天那个熊万心还要强!至少现在的我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厉害?”景玄有些讶异的打量着白少游,“熊万心可比他大上至少三十岁!” “武艺的高低并不只在年纪,若是以年纪而论,那些挑战师父的强者有些可以说比师父大的多,可他们依旧不是师父的对手,这个白少游一举一动都能随心随性,他的功力差我不多,与陌北寒相当!” “大公子、八皇子!”白少游抱拳施礼道,“推恩令之事白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依着大公子的意思,推恩令是对弱者的一种保护令,在强者肆意践踏弱者的时候,由更强者来彰显道义的令法,那敢问大公子,若是那位更强者自身违反了推恩令又如何?或者说若是大公子违反了推恩令……” 来者不善!景玄的心中咯噔一下,就像保护说的那样,推恩令是一种保护弱势群体的法令,但他的施行者却是绝对的强势群体,历史与事实告诉景玄,没有任何的法令是完美无缺,更不用说法令的实行者始终都是人,此时的景玄开始头疼于自己上学时为什么不好好学习一下马列主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哑口无言。 “对啊!”似乎受到了白少游的点拨一般,台下的富豪乡绅们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推恩令真要实行,那又有谁来监督实行者? “再说!”白少游没有给景玄与众人更多的思考机会,继续说道,“大公子实行推恩令必然有人成为推恩令的执法者,也必然会有人受推恩令的惩罚,如果执法者与台下的诸位有间隙,仗着推恩令肆意报复又如何?就算不肆意报复,在推恩令中有监管一条,若是大家做生意时一直被人盯着,这生意还能做下去吗?” 这他喵真的把心放在了武功上面吗?景玄看着白少游目瞪口呆,在他的感觉看来白少游更像一个政治家而不是武道强者,要不是身在大秦,景玄还以为遇到了那种精通诡辩之术的政治家。 “白先生,听闻白先生家在沛县可以说自认第二也没有人敢称自己是第一,那想问白先生若是你的家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又当如何?”就在景玄一筹莫展之际,珞姑娘缓缓地起身说道,“还请白先生赐教!” “赐教不敢当!”白少游还礼说道,“自然按照家规处置!” “哦!”珞姑娘垂首低眉做思索状,“若是白先生自己犯了错了呢?” “姑娘问的是!”白少游点着头说道,“白某若是犯错,白家也不会有现如今的地位。” “我明白了!”珞姑娘恍然的说道,“白先生的意思,身为家主的白先生是不会犯错的?”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白少游摇着头说道,“如果白某都成为了错误者,白家必然会倒塌!” “那家法?”珞姑娘追问道。 “自然形同虚设,是有实无!” “哦!”珞姑娘听完白少游的话,长施一礼,“多谢白先生解惑,也多些白先生为公子向众人解疑!” “这……”白少游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姑娘聪慧,白某自愧不如,敢问姑娘芳名?” 二人一问一答,来言去语让人无法插嘴,底下众人更是听的头晕目眩,唯有景玄沉思了半天反应了过来。 原来珞姑娘将白家比作汝阴,家法对应推恩令,白少游应着景玄, (({}); 白少游要是无视家规胡作非为,白家也不会像今日一般强盛,底下人一定也会肆意践踏家规,而白少游自己也无法用家规束缚他们,同样的道理,如果景玄自己无视推恩令,那么推恩令也就名存实亡,也不再有任何效力。想通了此处,景玄红光满面,在心里给珞姑娘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我只不过是王府里的一个下人,不饶先生费心!”珞姑娘连削带打的化解了白少游的问题却依旧那般清冷的说道,“我记得白先生并不应该收到此次会议的请帖才是,敢问先生是从何而知呢?” 没有邀请白少游!珞姑娘的话是彻底惊到了所有人,景玄与八皇子不晓多说,他们俩自己都不知道会议的人员到底是谁,就连会议人员的草拟者安海此时也才反应过来,名单中并没有白少游或者白家。 “白先生并非被邀请来的?”魁梧男子瓮声瓮气的问道。 “正是!”白少游面色不变,点头说道,“未有请帖。” “那白先生来这是什么意思?”台下又有人说道,“难道是处于好心帮我来了?” “他能有那种好心?”另一个人说道,“汝阴与沛县产物相差无二,算起来还是竞争对手,我就不相信白少游出于好心,帮助我们这些个竞争对手!” 墙倒众人推,在知道白少游并非是八皇子请来之后,所有的乡绅富豪看向白少游的眼光都带着几分敌意,似乎忘记了刚刚白少游替他们说话一般。 “白某来汝阴与推恩令不能说没有关系!”白少游对低下人的喧嚣毫不在意,只是冲着景玄说道,“不知大公子相信不相信!” “哦?说来听听!”景玄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然骂死了白少游,这他娘的哪里是问信不信,这分明就是挖坑让我跳,这白少游不当官真是白瞎了! “白某即将接任汝阴郡守一职,对于汝阴现行的情况理当有一个了解!”白少游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白家也会适当的从沛郡转移一部分财力进入汝阴,加大汝阴的发展!” 卧槽这他喵的还真当官啊!这信任郡守不应该是二皇子的人吗,难道? “你说什么!”还不能景玄问话,那魁梧汉子便先问了出来,“你就是传闻中要来的新任郡守?这怎么可能!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有当郡守的资格!” “对啊!就是啊!” “他白少游凭什么能做官?我可从未听过白家在朝廷里有什么官员!” “就是!” 这里说的资格景玄也曾有所了解,在这个世界当官途径大体可以分为以下几种,第一便是朝中有人,最简单的就是哪个大官的亲戚,被大官亲戚推荐、安排都是可以的。这万一要是朝中无人,便要走第二条路,想办法让朝廷里的人看到自己,若不是生了一副好面皮,得到了官员子女的爱慕,那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科考,前三甲自然不用多说,后面的人也因为榜上有名而被各路官员看中收纳,当然也有买官之流,也可以暂且归纳为这一类,最后一种就是功劳,最鲜明的例子就是兵部,兵部人员多是军工卓越之人,也有一些功勋卓越的军士被安排在了各郡县当了郡守县令。这三种大体概括了如何大秦做官的方法,当然也有能力出众者三者齐全。 也许还有第四种?景玄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安海,心里促狭的想着,而安海要知道景玄的想法,怕是一口老血要吐到他脸上,看书 .nnet 太监的生活其实不是景玄这样的现代人想的那般,只要那玩意一割就可以入宫当太监了,也是有着严格的审理程序,在民间也有许多人割了那玩意也当不了太监的,而就算了你进了宫,也不是想的那般立马成为公务员的,说个难听点的,要是宫里没人,比在外面还要幸苦。 “我的资格不需要各位的怀疑!”白少游微微的摇了摇头,只将目光盯着景玄,“大公子知道就行!” “这么说你是他的人?”此时此刻景玄努力将自己冷静下来,“他倒是真听我的劝解,还真的派了一个高手过来!” “比起大公子身后那位,白某还真算不得什么高手!”白少游微微一笑将目光转移到了汤元的身上,“兄台身手了得,想来熊万心昨日就是死在兄台的手上!” “什么!熊万心死了!” 如果说白少游出任汝阴郡守让众人觉得惊讶的话,那熊万心的死就是在众人的心中丢了一块炸弹,不确切的说是一刻洲际导弹,熊万心是什么人?汝阴的最强者,披靡境的强者,熊万心怎么会死?台下除了还知道一些的情况的,全都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还都以为熊家是仗着自家权势要碰一碰八皇子这颗钉子,却没想到熊家这个拳头还没碰到这根钉子便已经折了! “熊万心是我的杀的!”汤元不是很明白少游为什么会找到自己,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要给他报仇吗?” “白某自认与熊万心相当,熊万心都不是你的对手,白某又怎么会挑衅阁下呢!“白少游的话语与眼神恰恰相反,那一双眼睛似乎流露出强烈的战意。 老铁!还在找"穿越,哪有这么简单"免费? 百度直接搜索: "易" 看免费,没毛病! (. = ) 第一百一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可惜!可惜!”白少游忽然鼓着掌说道,“可惜你也受了伤,否则白某倒是想与你切磋一二,可惜啊!” “要打就打,这点伤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汤元面不改色的站了起来,“生死不论!”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白少游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纸扇满是书生气的扇着。 “你看,这就是:手里边摇着个白折扇儿,不扇屁股扇脸蛋儿!”景玄可不管白少游这一套,也明白了白少游的来意,对着珞姑娘说道,“我说的没错吧!” “还真没错!”珞姑娘起先还没反应过来,被景玄这么一说,再看着白少游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端的是银铃声笑靥如花,眉宇间倾国倾城。 “大公子的话当真是有趣的紧!”白少游心知景玄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却不以为意笑道,“果然如大公主所说的那般,不过在下还有些事,不能奉陪!这厢给大公子赔不是了!” “站住!”八皇子忽然站了起来指着白少游说道,“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你把我这当善堂吗?” 好小子!景玄默默的在心中给八皇子点了个大大的赞,白少游今日前来可不是打个招呼这么简单,要是这么堂而皇之的让他走掉,以后的汝阴可真就随了二皇子了,那景玄所畅想的计划就真的全泡了汤! “不知八皇子还有什么吩咐?”白少游一合纸扇微笑着问道,“莫非白某有什么不到之处,得罪了八皇子?” “这……”八皇子一愣,白少游虽然是来找事的,但言谈举止上没有一点不是的地方,可以说让人无从下口! “还有一件事,白郡守既然在这,不妨也听一听!”景玄赶紧接过话茬嘻嘻的笑道,“推恩令的事情到此为止之后还有一件大事,想来有人已经知道了,荆州庐江郡发生了百年难遇的水患,庐江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朝廷的救援不能说不好,但毕竟速度慢了些,而我们汝阴郡恰好离庐江不远,我希望大家可以慷慨解囊,为庐江的百姓带去一份温暖,也给自己建造一份公德!” “大家一定要踊跃参加!”八皇子连连点头说道,“本皇子也不会作壁上观,皇子府会拿出全府三分之一的物资来!安海!” “奴才在!”安海听到八皇子的话赶忙回应道。 “府里能拿出多少?说给我听听!”八皇子老气横秋的问道。 “粮食五十石,布匹一百绢,纹银十万两……估算下来合计纹银三十万两,这还不算车马、人员等费用,要是细算起来,府里差不多出了五十万两!”安海到底是王府管家一般的人物,竟然可以在短时间将所有的账目算的一清二楚。 “八皇子这般用心,我们别院自然也不会太少!”景玄看着台下的富商乡绅们嘿嘿的笑着,“珞儿,别院的账目如何?” “别院比不上皇子府那般豪气,但这么多年下来也还是有一些积攒,粮食二石,布匹三十绢,纹银二万两……合计纹银一十一万两!”珞姑娘倒是一点都不比安海差,甚至在很多账目上比安海更要清楚一些,“虽然比皇子府要少许多,但我们有一个披靡境的高手坐镇!算的上无价!” “这……”见安海与珞姑娘全都说完,台下的富豪乡绅纷纷商量了起来。 “大公子这是几个意思?” “谁知道呢?怕不是要借着水灾敲咱们一比?” “我就知道推恩令没有这么简单,这不推恩令没有解决,还来了个大头!” “老王啊,看来你存货的梦想是没有了!” “你存了那些货,不是更倒霉?” “话也不能这么说,也许大公子真的要帮助灾民不是?” “灾民?你关心灾民死活吗?灾民跟我有关系吗?” “那毕竟也是咱大秦的人不是……要不是咱大秦换做匈奴,我才懒得想他们呢!” “要捐你捐好了!” “敢问大公子,以大公子的意思,这出钱出力是必须还是自愿?”白少游扇面一开,啪的一下打的不羡仙恢复了安静,“如果不出会不会收到大公子的报复呢?” 白少游的问题其实正是下面人想要知道的,能在不羡仙坐着的人,没有一个家里是穷的,更没有一个傻子,谁会愿意把自己的钱拿来给别人用,他们没有想办法从这一次的灾祸中赚钱,就已经是灾民们感恩戴德的事情了,何况还要捐钱。 “当然是自愿!”景玄笑眯眯的说道,“就像大家说的那样,这庐江郡是我大秦的地方,庐江的百姓自然也是我大秦的百姓,我大秦百姓受了难,自然应该帮衬一把,有一句话说的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要是他们不是我大秦的百姓,对不起,本公子非但不会捐助,更会将他们赶出国门!” “原来是自愿的啊~!”白少游故作明白的说道,“白某还担心不捐会被大公子给修理,看来是白某多心了!” “白郡守,敢问白郡守可知道大秦律法?” 出乎白少游意料的是景玄居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但白少游依然是白少游,神色不变的说道:“略知一二!” “那我就想问一问白郡守,这隐瞒房产不报着,应该如何处置?”景玄手中的喇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木扇,木扇看起来十分精美,像极了民国上海贵妇人用的檀香擅。 尽管景玄的问题很偏冷,但白少游依旧从容不迫的回答道:“按大秦律法,凡隐瞒房产不报者,有一间则杖六十,依次类推!” “哦!原来是这样!”景玄恍然大悟的说道,“再问一声白郡守,贩卖私盐又改如何处罚?” “凡有贩卖私盐者,一两则杖六十!贩卖私茶者,一斤即杖一百,贩至二十斤以上,弃市,贩私酒五斗者,处死” “暴力抗法者该如何?” “暴力抗法者,斩首!” …… 景玄越问越快,白少游也越答越多,一下子将募捐会变成了大秦法官面试会议,只是这场面试让台下的富豪乡绅越听越心寒,一个个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要是不幸被景玄扫到一眼,立马缩着脖子做事不关己状。 “大公子果然厉害!”事到如今,白少游已然明白景玄问什么要问这么多秦律,压根就是想借着自己的嘴威胁下面的富豪乡绅,这些富豪乡绅,发家只有两种,家里有人的便仗着家里欺行霸市,家里没人的就靠着偷税和贩卖违禁物品,人前是谦谦君子,背后干的都是违反律法的勾当,要是景玄正按照秦律查上一查,莫不说倾家荡产,便是小命也得交代出来。 “公子!公子!”就在白少游说话的当口,四喜慌慌张张的从门外冲了进来,一边冲一边喊道,“熊家……熊家……” “熊家怎么了?还敢翻天了不成?”景玄冷哼一声看着四喜说道,“熊家没有了熊万心,就是一只没有牙的老虎,还真敢撩拨我不成?” “不……不……不……不是!”一连串的结巴过后,四喜终于将气顺了回来,“熊家送来了一车东西,还有一句话,让我转达给公子,说是熊家决定洗心革面,为公子马首是瞻,拿出等同三十万白银的物资表示熊家的决心!” “公子……公子!”还不等景玄与一干人反应过来,三鲜也慌慌忙忙的从楼外跑了进来,“不好了,公子!不好了,公子!” “掌嘴!”珞姑娘双目圆瞪指着三鲜说道,“公子好好的,你说什么不好了!” “哎!”三鲜啪的一下抽在自己脸上后忽然有想到了什么一般,赶忙说道,“不好了……不是……那个华家,华家……” “华家怎么了?”景玄心急如焚的说道,“别光顾着喘,快些说!” “华家家住在楼外等着公子,说是有要事跟公子说!我看着他还带了不少人,怕是……” “难道华老爷真的敢找景大公子的麻烦?”听到三鲜的话,下满又炸开了锅。 “不能把,熊家都服软了!太常寺正卿虽然官不小,可山高皇帝远,不过就算太常寺正卿在,遇到熊万心不也得客气两句不是?华家没道理这个节骨眼上惹景大公子,刚刚你又不是没看出来,要是咱不放血,那……” “我看未必!你这是不知道,太常寺正卿是谁的人?那是大皇子的人!动了华家不就是动了大皇子的小金库,你觉得大皇子能答应吗?” “可八皇子……” “八皇子再怎么样,那能有大皇子厉害?” “行了,都别说了!华家再强硬,他也只管得了自己,你们求祈祷华家不强硬吧,要是景大公子真吃了鳖,你认为他会把账算在谁的头上?” “华家?”白少游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似乎期待着华家出现一般。 “让他进来!”景玄想了半天说道,“该来的总是要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华家家主求见!”景玄说完话的当口,一个脸上缠着麻布的中年冲大门处走了进来,“未得通报,望大公子海涵!” 海涵个屁!景玄没好气的想着,这老狐狸昨天被自己揍了,今天能有这么好心上门?华家不是熊家,景玄可以设计杀死熊家的家主熊万心却没有办法弄死太常寺正卿,这正是景玄今天最头疼也最不想见到的人! “这个老狐狸是谁的人你心里比我清楚!”景玄低声冲着身旁的白少游说道,“就当前的形式来说,在所有的皇子之中,八皇子对二皇子的威胁最小,二皇子最大的敌人便是大皇子,如今大皇子的人想占了便宜,你觉得你还可以作壁上观吗?” “为何不可!”白少游轻松的回答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华家要借此机会让大皇子占大公子的便宜,而大公子又不想让华家占了便宜,为今之计只有相抗,我坐视不理,岂不是快哉?” “你想的美!”景玄嘲讽的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会与大皇子联手?” “现在的你们与大皇子联手,无异于与虎谋皮,我相信以大公子的聪慧,不可能看不出这些门道!”白少游还之以微笑道,“更何况,白某自认为还有些看人的本事,大公子提及灾民时的那种难过,可是假装也假装不来的!” “当真是不愿意?”景玄稳定着情绪,尽量保持着克制道,“你就不怕以后我对你不利?” “大公子,白某可以将你的话当做是威胁吗?”白少游不答反问道,“还是大公子觉得威胁白某是有用的?” “大公子!”华家家主终是走到了景玄这里,“鄙人有一事不明,还请大公子解惑!” “什么事?”景玄点着头说道,“但说无妨!” “听闻大公子说庐江水灾,不知大公子是从何听说?啊!鄙人也不是恶意,只是怕有人蒙蔽大公子,毕竟鄙人的消息也算有些灵通,却没听说庐江之事,还请大公子言明,也让大家不要怀疑大公子的善心!毕竟即便大家不这么想,也会有……” 华家家主的话如同一计强心针,打在了下面众人的身上,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对准了惊现,似乎希望他能给大家一个确实的说法! 这个老狐狸!要不是昨天不好弄你,还不如……景玄狠狠的咬着牙,华家家主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景玄知道庐江水灾居然隐瞒没报,而今天还要搞什么募捐,难道说你景玄意图利用水灾充实自己不成? 这华家的家主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白少游手指轻轻的捻开折扇,也是饶有趣味的看着景玄,脸上尽是我就是路过看戏的表情。 “救灾如救火!一刻都不能等,一刻也等不起!”景玄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华家家主不愿意,大可以离去,本公子之前就说了,捐款全凭自愿!” “当然!”华家家主赞同的点着头,脸上完全没有疼痛一般咧嘴笑着,“大公子所言极是,鄙人也是相当赞同,为此鄙人还准备了华家能拿出的近二分之一的财务应对大公子所说的水灾……” “二分之一!” “华家这是要干什么!” “这……” 听到华家家主的话底下人各个惊骇不已,华家与熊家的财势远不是底下这些人所能比拟,便是熊家拿出的东西,就已经超过了有些人全部的财产,然而这些东西对熊家来说,虽然是放血割肉,但也只是放血割肉,然而拿出二分之一的华家,则等于是把全家族的性命都搭了进去,华家家主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傻了吧,水灾确实无误后才愿意捐钱交粮,这是什么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害大公子于水火!” “哦?这话怎么说?” “今儿大公子要是真当众拿出水灾的真相,陛下刚下的蛮族总攻战令该怎么办?是撤销救灾还是不管继续攻打?” “那还用说,自然是救灾要紧,蛮族那个穷地方,打了也没多大的用!” “这不就是了!陛下要干什么?阔土开疆,做一代圣君,救灾属于应该,而扩张大秦的面积却是史书之上大写特写的事情!” “我明白了,大公子要是拿出证据,则破坏了陛下开疆扩土的机会,要是不拿出来,华家这一半没有了不说,大公子还要承担动摇国体的罪责!” “华家主愿意出一半的财力?”景玄眯着眼睛看这华家家主,眼神中满是嘲笑,“当真是财大气粗,令本公子佩服!” “不敢当!”与计谋得逞的华家主正一脸贱笑的看着景玄,“只要大公子拿出证据来,即可!” “我要是不拿呢?”景玄反问道,“你能拿我怎么样?” “大公子这是要?”饶是华家家主千算万算,也着实没有算到景玄居然会以这样蛮横的态度在这样的场合里应对自己。 “有水灾就救,没有水灾就当是应急款有和不可?”景玄不以为然的说道,“应急款知道吗?就是应急的银子!” “应急……银子?”华家家主哪里知道什么叫应急款项,只听得是眼睛眉毛皱在了一起。 “所谓的应急款就是为了防止灾难发生调度不及时造成更大伤害的备用款项!”这时候八皇子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道,“这是今年父皇亲自拟定的方案,难道太常寺正卿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吗?” “这……”华家家主眉毛皱的更加紧密,莫要说听家里人说起,便是连个风声都没从京都那里听说,“八皇子,鄙人……” “你的意思是我假冒父皇的旨意咯?”八皇子没给华家家主说话的机会,直接追问道,“你可知道假冒圣旨是什么罪名?怕是我大哥也不敢如此做吧?还是你想说本皇子传达的圣旨是假的?” “圣!圣旨!”华家家主大惊失色,昨日傍晚遭遇袭击之后,他可是动用了只有灭族之时才能动用的飞鸽,这种飞鸽比一般的信鸽飞的快上三倍有余,更不是想弄就能弄得到的,而且这种信鸽不善长途,若是用在长途之上,几乎是一次性的,而太常寺正卿也就是华家家主的亲弟弟在看到这种信鸽以及信鸽里的信时,一定会及时且详细的分析京都的情况,告知自己才是,怎么可能京都颁发了圣旨他都不知道?不可能啊,难道圣旨…… “难道你还怀疑圣旨的真实不成?”景玄没给华家家主发问的机会,向着台下的乡绅富豪说道,“自我大秦建国以来,可曾听闻假冒圣旨的事情?” “自然没有……”底下人听得是一惊一乍,大脑都没回过神来,回答的也是稀稀拉拉。 “白郡守可曾听说过?”景玄见下面人犹豫不觉,转脸向着白少游说道,“大秦自开国以来,可曾有人假冒圣旨?” “自然不可能有!”白少游先一愣,旋即苦笑一声说道,“假冒圣旨在史书之中偶有发生,却都是发生在朝代更替的末期,昏君无道的当口,而大秦正当如日中天之年,陛下更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圣明君主,莫要说有人假冒圣旨,便是说有人假冒圣旨也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听到没?”景玄指着白少游说道,“听到没?这可是我们汝阴即将上人的白郡守说的话,你听听!言辞多么的有理!” “见过白郡守!”华家家主自然知道白少游是谁,昨日的家书之中也与他说了沛郡白少游即将出任汝阴郡守的事情,也自然说了白少游是二皇子的人,更要他务必观察好景玄与白少游的关系,至少要在二皇子和八皇子还没有彻底联手之前,让他们产生间隙! “不敢当不敢当!”白少游彬彬有礼的回道,“久闻安邦兄大名,一直未有机会去拜访!今日一见……怎么……” “哎!不必多说,不必多说!”听闻白少游的话,华家家主这才觉得脸上还疼着,赶忙捂着脸说道,“昨日让疯狗追了,摔了一跤!摔了一跤!” “你!”景玄哪里听不出华家家主嘲讽的话语,见场合不对便嘻嘻的笑着说,“华家主的运气可真是大大的不好,昨日怎么好好地被疯狗追了?可真得小心一些!要知道疯狗记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追上你,到时候,可别说本公子没有好意提醒你!” “那是自然,自然!”华家家主将眼光投在白少游的身上,心道是这白少游倒也老奸巨猾,既帮着景玄圆了场,又帮了自己带偏了题,倒还真是两不得罪,“听闻白兄熟读大秦律法,要是给大公子口中的这条疯狗定罪,该定个什么罪呢?” “白某区区一个郡守,可比不上前秦龙图丞相!”白少游赶忙摇了摇头说道,“可没有龙图丞相这般断三界六道的本事!” “行了!”景玄双臂高抬,向前踱步说道,“华家家主既然来了,就为这些人做一个表率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京都的天气不似豫州,烈日当空,万里无云!虽然受到一些南方雨季的影响,在夜晚偶尔也会下一次特大雨,却依旧无法减轻京都的热意。 二皇子手里捏着一枚棋子,一脸微笑的看着对面的人,与他对弈的正是他的大哥,当今的大皇子。 “大哥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想来不会是因为要输给弟弟我,发脾气呢吧?”二皇子一边说一边落子,“这里放了一个相当棘手的棋子,大哥怕是拿它没有什么办法,想反,却有可能被他吃掉许多棋子!” “哼!”大皇子脸色变了变,似乎又想到什么一般,“你能落下这颗棋子,全因为裁判允许,算不得什么本事!” “不是裁判!”二皇子笑意更浓,“而是因为我摸到了规矩,利用了规矩而已!而大哥你,却只知道怎么下棋,又怎么会赢我?” “旁门左道!”大皇子不屑一顾的说道,“父皇不喜欢你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执迷于旁门之中,而忘记了什么才是王学霸道!” “左道?”二皇子的笑容一滞,而后放声大笑起来,“大哥啊大哥,这江山是怎么得来的,别人不知道,大哥你不会不知道吧?说我是旁门左道?那可想过父……” “够了!不要把你的行为与父皇相提并论,你还不配!”大皇子甚是愤怒的说道,“左道旁门就是左道旁门,上不了台面也得不到人心,不能真正的击溃敌人,你永远都成不了气候!”说着,大皇子便落了一子,棋子落在二皇子棋子的旁边,虽然会牺牲掉一部分的棋子,却强而有力的阻止了二皇子的杀招! “你牺牲掉那么多的棋子,却没有给我带来一点的伤害,也只能拦住我一时!”二皇子对大皇子的落子满是嘲讽,“这便是你的王学霸道?有什么用?”说话间,二皇子的棋子落在棋盘之上,竟从另一个地方对大皇子发起了攻势。 “算盘打的再响,也只有这一点本事!”大皇子看都没看二皇子一眼,直接将自己的棋子压在了二皇子的面前,一时间棋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看着节节败退丢盔弃甲的大皇子的棋路居然被一颗棋子带活了起来,“你喜欢旁门左道,就是因为你的信心不足,做事瞻前顾后,什么都要考虑,却什么都考虑不成!真正需要注意的地方却被你遗漏!你把你最重要的棋子放在了那个地方,却得不到这颗棋子本应该创造的结果!” “大哥、二哥!”就在二人针锋相对火花四射的时候,大公主符仙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还下棋呢?父皇正在书房里发火呢!你俩还不赶紧过去!” “发火?”大皇子的眉毛皱了起来,“攻打蛮族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这一仗不出意外必然会将蛮族一网打尽,父皇应该高兴才对,又怎么会发火?” “你的脑子里就知道打仗吗?”二皇子冷笑了一声,“荆州的庐江郡发生了水灾,难道你的那个太常寺正卿没有给你一点消息?” “水患?”大皇子有些以外的说道,“工部的事就由工部去管,现在的重点是裂土开疆,这些小事,用不着他们来向我汇报!” “大哥好大的口气啊,数百万的灾民在你的口中居然只是区区小事!”二皇子笑的越发冷淡,“敢问大哥,在你那还有什么大事吗?” “你!”大皇子勃然大怒的站起了身,刚要说话便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你也别说我,庐江水患,汝阴、沛郡都相距不远,你既然知道,也不调动粮草就在,在你心里,灾民也不是那么重要不是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二皇子连连摇头,“灾民在我心里是很重要的,不过小弟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人选去救灾,只好先委屈一下他们等一等了!” “等?”大皇子冷哼一声,“你是怕弄得满城皆知父皇会不高兴,声势不大又得不到好处!与其说灾民等,倒不如说你在等,你在等父皇的意思!” “好了!”大公主见火药味更浓,而二人竟然都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得着急说道,“你俩就别吵了!先去父皇那里才真要紧!就别在这怄气了!” “我们去也没什么用!”二皇子摇了摇头,“父皇正在火头上,谁去谁就是出气筒,但就算是气话,真要是说出什么定了性的言语,要去你拉大哥去!反正我不去!” “我也不去!”出奇的是,大皇子竟然在这时候与二皇子保持了一个态度,“小妹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生气时候的样子,哪次不是被骂的狗血淋头!不去,说什么都不去!” “就是,你们可不知道,上一次父皇生气,我进去差点没挨揍!”二皇子极其赞同的说道,“那一杯茶离我的脸就差那么一点,要知道那杯可是刚烧开的热茶!” “那算什么!”大皇子苦着脸说道,“泼到顶多就是抹药,我上次可被桌子砸晕了!你忘了?要不是我捂住了要害,不死也得脱层皮!” “哪能忘!”二皇子报以同情的说道,“我当时也在场,也被砸到了脚!疼得我几天都没下的了床!” “你们!”大公主哭笑不得看着忽然团结一致就差没抱在一起痛哭的两位兄长,“够了啊!在这编排父皇的不是,小心我告诉他,让父皇打你们的屁股!” “宁可被打也不去!”两个皇子异口同声的说道,“去没个好,去干嘛?” “哼!”大公主见二位兄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一跺脚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两个捂着肚子憋着笑的皇子。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姚公公跪在地上看着震怒中的秦皇以及秦皇手中的前朝茶杯,心疼不已,“荆州水灾乃天灾,并非人祸,犯不着生气,犯不着!” “天灾?”秦皇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庐江郡守哪去了?荆州牧哪去了?他楚平王哪去了!这么大的灾情居然还是他远在汝阴的儿子告诉的朕!怎么?是不是要等庐江的百姓诅咒朕,他们才满意?” “这……”姚公公不知怎么回复,两只眼睛时不时的看着门口,期望着大公主早些将宫里的几位皇子请过来。 “你在看谁呢?”秦皇察觉到姚公公的神情,怒意更胜,“那几个不成器的混蛋,一个个将手伸向各地,庐江没有他们的人吗?他们难道就真不知道吗?” “陛……陛……陛下!”就在这时一个神色慌张的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姚公公冲着小太监呵斥道,“扰了圣意,你担待的起吗?” “不……不是……”小太监被姚公公呵斥,吓得趴在了地上,“奴才收到了一份加急的折子,心想着这等重要的事一定要感觉让陛下知道,就……就……” “再急也要注意礼仪!都像你这般慌张,皇宫里还能像个样子吗?”姚公公双目圆瞪,也是怕秦皇降怒,“回头你看我怎么收拾……” “谁的折子?”秦皇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小太监说道,“拿给朕看看!” “是……是八皇子的折子!”小太监被秦皇盯着,只觉得全身发寒,好不容爬起来的身子又软倒在了地上。 “宏儿的信?”在秦皇的心中想过许多人,却万万没有想到是八皇子的信件,不免有些错愕,“念!” “啊?”秦皇的做法有些不合常理,一般情况下像这样的传令小太监是没有资格在秦皇面前念奏章文书,一来是宦官不能参政,二来就是小太监身份卑微,若是遇到个喜折倒还好说,若是遇到昨日景大公子那封信,就算是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陛下让你念,你就念!”姚公公一把拉住身旁的小太监小声的说道,“那是你的荣幸!晓得吗?” “是……是!”小太监连连点头,旋即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封的信件,小太监麻溜的将信件裁开,接住落下的奏折,又看了看秦皇。 “念!”秦皇本就心情极差,看到小太监磨磨唧唧战战兢兢的样子心气更是差了一分,“怎么不念!” “父……陛下,儿臣自感罪责有三,特向父皇请罪!”小太监念着奏折,可越念声音越小,“其一,身为人子未能解父皇之急,庐江水患儿臣深知父皇心忧灾民,却只能筹集三百万两白银的财物,而庐江所需又岂是区区三百万两可以解决,儿臣自感无能特向父皇告罪!”小太监念到此处顿了一下,观察者秦皇的脸色。 “继续念!”秦皇听着正入神,察觉到小太监停了下来,手指着小太监说道,“继续!” “是!”小太监吓得全身一个哆嗦,连忙念道,“其二便是擅自征银之罪,儿臣未等父皇批示,擅自做主征银无数,虽算不上祸害乡里,也让所在地区的富豪乡绅怨声载道,引起了极大的怨气,实在有愧父皇养育,其三……” 第一百一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儿臣不能将水患治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着实愧对父皇的教诲!请父皇降罪儿臣,给庐江百姓一个交代!”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念完了手中的信,衣服已经粘在了他的后背上,粘稠的满是寒意。 “你怎么看?”秦皇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姚公公说道。 “皇子有心!皇子有心!”姚公公喜上眉梢,“三百万两足以解决庐江大部分的问题,更可以为陛下争取三到五个月的时间,只要内患不起,攻下蛮族指日可待!” “指日可待?”秦皇神色不变,依旧是那样的冷笑,“水患起了,压不住的!莫要说宏儿,便是朕也压不住,很多人还等着看朕的笑话,看大秦的笑话!” “可他们毕竟还是陛下的……“姚公公说到这住了嘴,就连他这个身在宫里的太监的都知道,有些事并非血脉相连就可以说得清、道得明的。 “国师那里怎么说?”秦皇想了想问道,“你不是从国师哪里回来?” “国师他说有人会替笔下分忧!”姚公公想了想说到,“老奴也一直都没明白过来,直到八皇子的折子上来,老奴终于明白了,那个给陛下分忧的正是八皇子!” “宏儿?”秦皇摇了摇头,“宏儿之前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短短数月便顽石开窍?除非神仙点拨!” “老奴听闻楚王的大公子也在一日之间变化巨大,八皇子有所改变也并非不可能!”姚公公低首垂眉试探的说道,“陛下的意思,这么多事都是楚王他……” “他不会这么做!”一提到景千华,秦皇的心情便有些复杂,“千华这个人看着随性,骨子里却是倔强的很,以他的性格,莫要说一个小小的汝阴,便是整个荆州都要做那个什么……对,募捐!若不是二龙山的事还需要他善后处理,怕是东西早就到了庐江郡了!” “陛下的意思……难道这事就只是景大公子的想法?”姚公公试探的问道,“大公子的做法前无古人,不过倒确实解决了庐江的问题!” “做法自然不错,却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秦皇点了点头说道,“朕欣赏的还不是这个折子里的方法,而是这份当机立断的作风!这个作风便从这份折子上就可以看出,行事果敢,事急从权,这是宏儿真正要学会的东西啊!宏儿就算有了一些改变,但性子里总是有一些优柔,就像信中所做的事,他不考虑个几天,不会这么做,也不敢这么做!要是他自己能……” 听到秦皇的华,姚公公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说道:“陛下,老奴有一句话还请陛下恕罪!” “允了!” “是!”姚公公跪谢后又向着秦皇磕了一个头,“陛下春秋鼎盛还有许多时间供皇子们学习,想来到时候各位皇子必然与现在大不相同,老奴觉得陛下不必这么急……” “急?”秦皇哼了一声,吓得姚公公连连磕头,“行了!朕告诉你,朕不是急,而是朕不喜欢朕的儿子不如别人!” “诸位皇子都是天赋过人之辈,陛下何须担心……” “朕这么多的儿子却比不过他一个!”秦皇无名火起不知向谁发泄,只一脚将身前的桌子踹翻,“这群不争气的家伙,还不如一个傻子看的明白!”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姚公公心知秦皇真正生气的原因,却不敢提一个字,只点头如捣蒜一般。 “行了!下去吧!朕累了!”秦皇颓然的坐在床上看也不看地上的姚公公,只是摆了摆手,“明早早朝前将李贺喊道书房来!” “陛下您今儿?”姚公公询问道,“不去贵妃……” “不去了!就在书房休息!” “是!” 皇城的夜空安静的可怕,似乎永远也不会融入京都这个繁华的夜景之中,同在一个城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境况,但京都喧嚣之中还有一块地,比皇城还要安静。 李贺的府就是以前的李府旧址翻建的,像那样死过那么多人的房子,是秦人十分忌讳的事,就算不得已要住,也会彻底改变原住宅的样貌,而不是像李贺这般简单的修葺就入住进去。 深夜之中,李贺居然还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夏日的夜晚虽然比白天清凉许多,却也没有院中的那般清冷,清冷到让人不寒而栗惴惴不安。 “你还没忘记那天的事情?”院子黑暗的角落中出现了一个如鬼魅般的声,“你这般惩罚自己又有什么用呢?” “过去是过去,但不代表有些事就过去了!”李贺依旧看着天空,似乎知道那个角落里有什么东西一般,“你敢说你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过不去又有什么办法?”鬼魅般的声音流露出几分惨然,“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没有机会……” “机会?”李贺笑了笑,“你委身在京都等的不就是一个机会?” “可你不愿意配合!”鬼魅声变得惨烈起来,“你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依旧不愿意给我制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愿意,我还期盼着又有什么用呢?” “机会?”李贺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说不清的嘲讽,“你连天人境都不是,给你机会又如何?难道你还真有信心杀死他不成?” “你把他想的太可怕!也太低估我的实力,我虽然离天人还差一线,但只要机会得当,杀死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机会得当?”李耳笑声退却,嘲讽更浓,“你觉得我把他想得太可怕?那是你见到的太少!他的可怕远远不止我们看到的那样,甚至远比我想的更要可怕许多!” “但他毕竟是人!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鬼魅的声音不服的说道,“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出现不可战胜的人!” “人是可以战胜的!神呢?”李耳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战胜一个神明?用你手中的兵器?” “神?”听到李贺的话,阴暗中的人疑惑的说道,“难道他……” “他的可怕不是在于他自己,而是他得到了一件神兵!”李贺闭上了眼睛,笑着说道,“一件足以杀死任何人的神兵!包括天人境!” “原来是个神兵。”阴影中的人不屑的说道,“神兵利器虽然厉害,可使用者是人,终究不如神明!” “神兵!”李贺放声喊道,“你以为的神兵是什么?锋利无比,威力无边?都不是!所谓神兵都是有自主意识可以自己发动的神器!那是只有神明才可以制造出来的武器!” “自主意识?” “没错!”李贺点了点头,“简直就是神山上神明的缩小版!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神器!” “那怎么办?”阴影中的鬼魅之声变得焦急,“难道我们就只能默默的等着?直到我们死去?” “时间!时间才是最好的武器!”李贺叹了口气,“你和我虽然没有多少时间,但他的时间只会比我们更少!否则他就不会这么急,急到夜夜难眠!” “你是说他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阴影中的那人有些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李贺苦笑几声,“不过幸苦庐江发生了一场大水,让我在这迷雾之中找到了一点方向!” “此话怎讲?” “庐江大水历来已久,每每发生水患,各朝各代都会以大水为重,就连西凉末年国库空虚的情况下,依旧调度各方向庐江拨款百万,虽然没有成功,但却从侧目证明了庐江的事情是每朝每代的头等大事!杀匈奴、剿南蛮并东夷一直都是各朝明君的目标,他想做那旷古一帝,必然不想放过眼前的大好时机!” “蛮人愚昧,又起了内乱,三五年内都不可能统一,现在攻打不是逼迫蛮族一致对外?” “正是如此!”李贺点着头说道,“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他着急转进匈奴,却在知道庐江大水之后他的做法时,改变了想法,他着急的不是蛮族或者匈奴,他着急的是时间,再想到他对他的儿子们的做法,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 “做他的儿子,却是比一般帝王家更要辛苦一些!”阴影中的那人也深以为然道,“不说其他地方,便是京都的三个,就差点没被他逼疯!他还真有他父亲那般的狠辣!” “他要是不狠,也不会舍弃……”李贺说到此处蔑笑起来,“他以为他可以征服一切,却没想就是因为他的傲慢,亲手将她推给了别人!” “庐江水患他若是一意孤行,必然会引起朝堂上的强烈反对,只要……” “事情本来是该朝这个方向发展,但有人替他解决了问题!不得不说,他的运气比那把神器更让我忌惮!”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李贺手指轻轻的点在躺椅上,“至少在目前,什么也不能做!” 第一百一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汝阴的天气依旧是阴雨连绵,要不是不见湖面继续上涨,景玄都怀疑汝阴是不是也会发生洪水,去庐江的队伍已经出发,由八皇子为首、汤元作为大护法、吴省兰亲自挑选了一匹得利武师的队伍唯一惧怕的敌人也只有这个哭诉不停的老天了。 “我为什么不能去!”景玄愤愤不平的问着身边的珞姑娘,“那个小屁孩都能去,凭什么我不能去!” 珞姑娘一脸无奈的看着景玄,她当然知道景玄口中的小屁孩是谁,也明白景玄只不过是发发牢骚,在去庐江救灾这件事上,景玄与八皇子不同,庐江隶属荆州,是楚王管辖之地,八皇子去不妨碍那似无实有的质子协议,而景玄去就大大的不同了,他要是回去,还不是鱼如大海,鸟进山林,万一景玄在庐江消失了,谁能担这个责任?白少游不让他出城,也自然有这方面的考虑。 “那个混蛋白少游!等汤元回来,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妈妈的!敢拦老子!”景玄知道是一回事,生气又是另一回事,“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他那张令人恶心的脸我就生气!” “公子不是在跟白少游生气!”看着景玄怒气冲冲的样子珞姑娘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真正让公子生气的怕是另有其人!” “笑!”景玄没好气的说道,“平时逗你笑你都不笑,现在笑我,看我不打你屁股!”说着抬手装作打珞姑娘一般。 “呸!”珞姑娘脸一红啐了景玄一口,“公子整天口花花没个正行!” “切!”景玄尴尬的收回了手,随后像是“不行!总不是个办法,总要将白少游撵走!否则以后的日子怎么混!这可是我的山头!” “可不是公子自己同意别人来的!”珞姑娘笑意不减,“我记得那时候公子可是主动买好!不就是为了博大公主一笑?” “什么笑不笑的!”景玄尴尬的陪着笑,“那不是没有办法,当时的情况要是不让出一些利益,你觉得大公主那吃人的样子能这么简单的放过我?” “那可说不准!”珞姑娘摇了摇头,“我看大公主那时候的状态,即便你不肯,她也愿意帮你!” “这不就得了!”景玄叹了口气,“有一句话说的好,最难消受美人恩!要是我当时没有把这点好处让出来,以后怕是要付出百倍甚至千倍的代价!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区区的汝阴郡守就把自己卖给她!” “瞧您说的!”珞姑娘摇着头说道,“世上只有负心的男子,哪有薄幸的女子?” “谁说没有!”景玄撇了撇嘴,“你是没见过女政治家,彻头彻尾的都是疯子!疯子!” “白少游来都来了,公子总不能杀了他吧,连着杀死两个郡守,便是王爷也不好向陛下交代!”珞姑娘没有接着景玄的话,反而蹙眉说道,“可就算陛下不以为然,要杀死白少游这样的人,光凭汤元恐怕还杀不死他!” “杀?”景玄不以为然的说道,“杀是肯定不能杀的,别的不说,就二皇子那边我们还不等明着得罪!可总得想个办法赶他走!” “既然不能得罪二皇子,公子为什么还要急着撵走白少游呢?”珞姑娘疑惑不解的问道,“只要我们不去管他,想来他也不敢贸然得罪我们!想来他也不会再主动招惹我们!” “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景玄手指拍打在桌面之上,发出如马蹄般滴答的声音,“更何况是白少游这种强者,他在汝阴一天,我便一天不得安生!要说原因就是他的实力和心计都太强了!不瞒你说,我都有些后悔杀死宋元明了!” “可论武功他没有汤元那么厉害,论心计公子也不输于他,总体实力他并不如我们!”珞姑娘慢慢分析道,“只要二皇子没有再拍其他人来,汝阴这里一个白少游还翻不了天!” “话虽如此,但你不要忘了,白少游只是一个人,而我这里却有许多人,便是这割舍不了的一群人,无形之中也拉近了我们与白少游的距离!”景玄叹了口气说道,“而且很多事情都是互相的,我们能处处节制白少游,白少游也能处处节制我们!以后再做什么事就不会像之前那么方便!” “这倒是!”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那日募捐所有的风波几乎都有白少游的影子,换句话说,这白少游刚到汝阴便有这样的影响,要是时间长了,必然会对公子造成一些损害!” “这便是了!”景玄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若是换成别人我或许还会放松一些,可偏偏是这个白少游!” “二皇子为什么要将白少游放在汝阴呢?”珞姑娘疑惑的问道,“汝阴虽然重要,但以白少游的能力来说,做一州州府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偏偏会是在汝阴?难道公子就这么让二皇子忌惮吗?” “应该不是我!”景玄想了想,将胸口里闷着的浊气吐了出来,“我醒过来不过短短几个月,就算会得到一些关注,也不会引起这么大的注意,更不只得二皇子下这么大的赌注,除非汝阴之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一个白少游不得不亲自来才能解决的事情!” “难道是熊家?不可能,熊万心虽然厉害但比起白少游还差上一线,更是多年的深入简出,若不是这一次公子和汤元合力杀死了熊万心,怕是汝阴的百姓都快忘记了熊家还有这样的一个人物!” “算不上合力!”景玄想到熊万心死去时不甘的模样,笑了笑说道,“这个老家伙武功虽然差了一些,准备倒是没少做!要不是他那些机关陷阱,汤元杀死他也不会受这么大的伤!” “毕竟也是披靡境的强者,要是这些事也不知道,怕也是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珞姑娘也是叹了口气,“学武这种事靠的不仅是天赋,还有运气!” “运气?”珞姑娘的话倒是让景玄有些以外。 “王妃曾经跟我说过,习武便是杀人,练到大成杀了何止万人,而修炼到天人境便是从百万人的尸体上踏将出来!” “杀人?”景玄眉毛一皱问道,“哪有那么多人去杀?” “公子可知什么是天人境?”珞姑娘不答反问道。 “天人境?”景玄想了想不确定的询问道,“天人合一?” “是也不是!”珞姑娘微微的摇着头,脸上带着琢磨不透的笑容,“天人合一是天人境的成就,而天人境的意思却并非天人合一,而是天选之人!” “天选之人?”景玄意外的看着珞姑娘,看到的只有一脸的坚定,“这么说,天人境是根本修练不到的境界!可……” “公子知道近百年来一共有多少天人境的圣者吗?”珞姑娘依旧没有直接回答景玄的问题,却是知道景玄不清楚,索性自己说道,“一共三十二人!” “三十二人?”景玄这一次彻底被珞姑娘震惊到了,“可汤元说现存于世的可只有九人!” “每当有一个圣者陨落,便会有一个圣者出现,从有圣者开始,就一直只有九名天人境,要不是如此,王妃早就应该成为天人境的圣者,而不是半步天人!” “也就是说我妈要想成为天人境,就必须杀死一个天人境的强者?” “理论上是这么说!”珞姑娘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分苦笑,“可杀死一个天人境的强者哪有那么容易,哪怕是天人境下的第一人也最有希望进入天人境的王妃,也远远不是天人境的对手,而那二十二个死去的天人境告诉人们一个近乎残酷的现实,想要彻底的杀死一个天人境至少要三个以上的天人境合理围杀!” “至少?”珞姑娘的话带给景玄的不止是惊讶,更多的却是恐怖,“难道还有三个天人境都杀不死的人吗?” “有!”珞姑娘笑容褪去,取而代之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那个人公子也知道!” “谁?”景玄下意识的说道,“国师还是无……”无字一出口,景玄才明白珞姑娘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那个四名天人境都没有杀死的超级圣人自然就是无月! “据说那四个天人境在潜川伏击无月,五名天人境的战斗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观看的,就连披靡境也只能在百里外观看片刻,否则就会心神震荡,轻则倒地昏迷,重则……” “潜川?我怎么好像听过这个地方?”景玄想了想,却实在想不到自己认识的少许地名中有哪个地方对应着潜川,便将眼神望向珞姑娘。 “五人之战之前潜川是潜川,五人之战之后,潜川便叫了另一个名字,庐江!”珞姑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无月的强大并非在于他活了下来,而是那四个天人境都没活下来!” “死……死了!以一敌四?怪不得!怪不得!”景玄啧啧称奇的说道,“怪不得!原来他们说到无月都会那么忌讳!不是他们忌讳!而是无月本身就是一种忌讳!”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要拜师无月的原因,因为只有他才可以帮助他们抢到天人境的位子!”就在二人说话间,白少游的声音从院墙上传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白少游!”看着下墙如下梯一般的白少游,景玄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我没有去找你,你反倒来找我了!” “白某何德何能,能受大公子如此关注?”白少游手里握着折扇,一扇一合间鬓发飞舞,到有一些逍遥才子的味道,“见过珞姑娘。” “白先生此时的礼仪,未免有点多余了些!”珞姑娘是柳眉一挑,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变成了平时的那般冰冷模样,“从别人家的墙上翻进别人家的院子,可不是一郡之首该干的事情!” “白某有要事,迫不得已,还请大公子、珞姑娘海涵!”白少游一合纸扇也不等二人回话,双手一抱拳便向着景玄说道,“大公子可还记得那个李大彪?” “李大彪?”本以为白少游会谈及二皇子的事情,却是没想到他说的是李大彪,景玄一愣,眯起的双眼睁开,“我与他仅见过一次面,怎么?区区一个混混也值得白郡守如此大动干戈?” “李大彪自然不在白某的眼里!”白少游露出一脸自信的笑容,无论是谁都可以从他的笑容看到他的那分高傲,“不过李大彪身后的人,不说白某,便是大公子也得注意一二!” “哦?”景玄有些玩味的问道,“我实在想不出,如今的汝阴还有什么人是白郡守不敢得罪的?” “这自然还是有的!”白少游听着景玄嘲讽意味十足的话也不恼怒,只是慢慢捻开手中的纸扇说道,“大公子您不就是一位嘛!白某来汝阴之前就被告知,一定不能得罪大公子,毕竟前任郡守的离奇死亡,可是吓退了不少盼着这个位子的人,白某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您这撒野不是?” “话说的再好听,实际意义一点没有!”景玄不理会白少游的糖衣炮弹,“合着按照你的说法,那个李大彪你也不敢得罪咯?” “李大彪不是问题!”白少游微微摇了摇头,“问题是李大彪身后的人,就如同我之前说的那样,大公子遇到那人也得注意注意!” “怎么?难道汝阴还有什么不出世的老怪物不成?”景玄想到以前在电视中看到的隐藏市井里的高手,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能打的当代高人满地找牙,“可天人境下也只有九人,更别说这九人都是有名有姓有踪迹可寻!” “自然不能是天人境的圣者!”白少游说到此处,脸上的那种高傲才收三分,“天人境与非天人境是天地之别,并非注意那么简单,而有一种人却是大公子不得不注意,他们便是与大公子身份无差的人!” “身份无差?”景玄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后不屑一顾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李大彪身后的人也是哪个王府的公子,废话!就这事还用你说!”景玄噼里啪啦将与李大彪接触的那件事说了出来,言语之中还带着几分的不屑,“一条狗也敢在我面前吠叫,而本公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懂规矩的狗!” “大公子说的是!”白少游笑容一滞,眼神中流出几分怒意,又在不经意间消失,“可打狗总是要看主人的,即便大公子再看不起这条恶犬,也得给狗主人几分面子不是?” “面子?面子是别人给的?”景玄不以为然的说道,“面子是自己挣的!他要是不给我面子,便杀一条恶犬警告一下,再不给!本公子的耐心可是出了名的差!” “这么说来,大公子是一点都不想知道李大彪是谁的人咯?”白少游脸上满是笑意,“恕白某人多事,李大彪身后的人就连二皇子都要掂量一下,大公子就真的不想知道吗?” “说与不说都是你的事!”景玄一摆手没好气的说道,“要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何必在我这绕弯子!”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白少游再一抱拳,折扇洒然的插在脖子后面,“根据我的消息,赵王大公子曾经在汝南一带活动过,而李大彪那时候偏偏不在汝南,到后来李大彪再出现时,身后多了两名言行举止怪异的帮手……” “你就说是赵王韩家呗!”景玄没好气的说道,“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我曾经派人试探过那二人,武功路数并非赵王家任何一支军队,反倒像是齐王卫队的套路,若只有赵王一家,不说大公子,二皇子也不放在心上,而齐王要是参合进来,那么便是大公子或者二皇子不得不考虑的问题了!” “齐王!”珞姑娘眉头皱的老高,神色也有些焦急,“怎么可能会是齐王?” “珞姑娘别忘了,白某所在的沛郡可是属齐王管辖,别的王爷都还有可能看走眼,但齐王……” “哦?”景玄听着二人的对话好奇的说道,“白郡守身为齐人,居然想要我对付齐王的手下,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是哪里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是大秦人!”白少游没有给景玄继续嘲讽的机会,“让大公子对付他们,也并非是白某的意愿,而是合作的需要!不是吗?” “合作?”景玄不答反问,“你跟我谈合作?代表谁?二皇子?还是你自己?就凭你?” 面对景玄连珠炮一般的发问,白少游始终唾面自干一般,只给景玄一张笑脸:“合作是二皇子与大公子的合作,也是白某与大公子的合作!大公子似乎对白某有些误会!” “误会?”景玄两眼望天,刚刚露出几分阳光的天空一下子多了许多乌云,“一点都不误会!莫非白郡守还真把自己当成天人境的高手不成?” “白某与二皇子的关系,并非大公子想象的那般!”白少游闭上了双眼,沉思了好一会说道,“白某与二皇子一见如故,并非为了利益而为二皇子办事,为的却是天下百姓……” “天下百姓?就你?”景玄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嘲讽之意却更加深厚,“实行推恩令你阻挠,募集捐款你不出力,还跟我谈什么天下百姓!你也配!”说完景玄只觉得嘴里吃了什么东西,向着地上呸了一口。 “大公子所作所为只解决一时之祸却管不了一世,若是大秦不稳固,便是有推恩令又如何,救了庐江又能如何?还不是狼烟四起,颠沛流离!” “哟呵!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高尚!”景玄重新审视了一下白少游,要不是白少游确实如他所想,那就是这家伙真的是演技高超,“你们凭什么认为二皇子就一定是明君?就凭你们的所见所闻?” “二皇子之事,想必大公主已经与大公子说的很清楚!”白少游想了想说道,“至少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 “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着急帮二皇子!”景玄双眉紧锁,语气也不再有嘲讽,“明明陛下还处于春秋鼎盛之际,为什么你们这么急呢?” “那敢问大公子,为什么会对二皇子有偏见呢?”白少游反问道,“白某曾经了解过,二皇子与大公子并未有任何宿愿,而大公子似乎十分不待见二皇子,这又是为什么呢?” 白少游的话说的景玄一呆,随后恼怒的回道:“你管的真宽!” 白少游的问题,也可说是二皇子的问题,从大公主的口中,二皇子明显感觉到了这个未来妹夫对自己并不友好,甚至还有一些敌意,然而景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不喜欢二皇子,或者说想要帮助八皇子。扶植一个傀儡?景玄快速的否定了这个想法,无上的权利?其实并没有现在这般逍遥,在床上无数次的辗转反侧之后,景玄才想明白,原来自己想要帮助八皇子并不是因为金钱与名誉,而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好一些,至少更像一些那个世界!但这个秘密景玄没有与除了珞姑娘以外的任何人说,就连大公主也只是认为景玄需要未来的帝王帮助他寻找回去的路。 “行了!”景玄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你想我怎么配合你!” “哦?”本来觉得还要多费口舌的白少游被景玄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也有些不知所措,“大公子这是……” “比起不声不响就来到我地盘里的人,我更相信会打招呼的人!”景玄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那白某就直言不讳了!”白少游再一行礼,却比前两次都要恭敬的多,“白某希望大公子在不羡仙摆酒设宴,邀请李大彪赴宴!” “你这个汝阴郡守设宴,在这汝阴比我也差不到哪里,还要我设宴作甚?” “自然不同!”白少游连连摇头,“李大彪有他的任务,若是大公子设宴,他不得不来!毕竟,他需要大公子撤销推恩令!不是吗?” “行!时间你定,地点就是不羡仙,那里我熟悉!”景玄果断而干脆的说道,“不过钱你出,反正我是没钱!喜儿!送客!”说完也不给白少游说话的机会便拉着珞姑娘径自走回房间之中!” 第一百一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扬州荆州隔了一座龙盘山,惊人的暴雨却也被这座绵延不绝的山脉所隔断,若是有人可以站在龙盘山脉的中间山顶之上,便能看见一面烈日炎炎,一面大雨倾盆的绮丽之景。 “末将,漠北寒参加王爷!”陌北寒穿着一身鎏金锁子甲跪在了赵王的大殿之中,“王爷此次寻末将前来……” “哎!”赵王依旧挺着一个大肚子脸上的肉笑的挤在了一起,“我的大将军可别这么说,嘿嘿!果然老话说的不错,人是衣裳、马是鞍,泥佛还得把金穿!穿上这身鎏金锁子甲,陌将军的风流,可让本王都嫉妒不已啊!” “王爷谬赞!”陌北寒没敢抬头,只是用余光撇着赵王,只看见赵王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心里不免有些惴惴不安之感! “哎!你这话本王就不爱听了!”赵王故意板着脸说道,“本王这人一直都很狂,可以说谁都不服!谁都不服!哈哈哈!”赵王双手一拍,发出啪啪掌声,随着掌声而来便是上一次那个让陌北寒心跳不已的歌姬,“可今儿本王算是服了!本王自认调教有术,可谁知道这个小蹄子见了将军以后,硬是给本王玩起了贞洁烈女!真真是气煞本王!” 赵王这里一边说着话,歌姬在那一边抹着眼泪,似乎这些日子受了诸多委屈,尤其是那双动人的眼眸,正流着让人心疼的泪水。 “哭什么哭!”赵王不知是看的厌了还是想的烦了,冲着歌姬吼道,“给老子闭嘴,老子怎么养了你这个浪玩意!” 歌姬被赵王训斥,吓得忙用手擦拭脸上的泪水,本来还似有似无的哭泣声一下子消失不见,只是那婀娜的身体一直在那里瑟瑟发抖! “陌将军,莫要见怪!”赵王可不管歌姬的反应,对着陌北寒说道,“这个浪蹄子心系将军,本王呢……见将军也有意,古话说的好,君子好成人之美!陌将军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收下,否则孤王只好杖杀了她,毕竟留着这么一个女子,有碍本王名声!” “这……”陌北寒有些搞不懂赵王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说这件事,难道赵王还没有信任自己?应该不会啊,若是真不信任,赵王也不应该将近军统领的位子交给自己,毕竟近军统领也算是各藩王的心腹了! “没那么多考虑!”赵王洒然的挥了挥手,“既然你不反对,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来人啊!” “在!”侍卫们听到赵王的话,纷纷向前一步。 “将虞美人好好打扮一番,送到陌将军的府上!”似乎有些不放心,赵王补充的了一句,“要是虞美人出了一点问题,孤王便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誓死完成!”众侍卫齐声跪地说道,“肝脑涂地!” “行了下去吧!”赵王一挥手,“本王还有要事与陌将军商谈!” “是!” 等卫们簇拥着虞姓歌姬离开大殿,陌北寒才彻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赵王的行事风格随性至极,完全没有给陌北寒一丝商量的余地,同时陌北寒也认清了一个事实,这个主子是没有办法去揣测的,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只老虎未免也太喜怒无常了一些! “陌将军!”赵王轻轻的拍着椅子的扶手,似乎十分满意刚才的英明决断,“本王的实力你也知道了不少,现在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不知道赵将军对哪个更有兴趣一些?” “王爷有心,末将必然洗耳恭听!”陌北寒不知赵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索性扯皮的说,“末将职责便是为王爷分忧,而不是兴趣,更不是要看王爷笑话!” “好!”赵王重重的拍着身边的扶手,金属的扶手在这一拍之下隐隐的弯了几分,“本王就知道陌将军不负本王所望!那……先说坏消息吧!” “是!”陌北寒恭敬的跪在地上听着赵王话语。 “你应该知道楚王手下有一员虎将,名叫景成虎!”赵王摇头晃脑的说道,“本王为了这个虎将可是没少操心劳力,金钱、美女、权利升值为了帮助他,本王还赔上了近五万军队,好不容易把他拉拢过来,眼看着就要成事,却……” “难道他敢背叛王爷不成?”陌北寒疑惑的问道。 “这倒没有!”赵王苦笑了一声,“景成虎这个人我看的很准,他虽然不是真心实意投靠本王,甚至有可能背叛本王,但毕竟他还需要本王的帮助,可本王万万没想到的是景成虎居然死了!在刺杀楚王的时候死的!” “刺杀……楚王!”陌北寒如遭雷击,景成虎的死对他来说无关紧要,而刺杀楚王却是实实在在影响到目前的平稳格局,要是整个大秦的平稳因此而改变,对陌北寒现在这种还不稳定的情况来说,就是致命一击了,“楚王没死?”陌北寒尽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以他现在的地位以及楚王死亡的轰动,整个大陆都没有听说任何有关楚王死亡甚至被刺杀的消息,也就是说楚王还没有死,当然不排除楚王府压制住了楚王的死讯。 “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了!”赵王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景成虎身为景千华的心腹,刺杀景千华虽不说十拿九稳却也比任何一个人的概率都要高,为了配合他,我还派了几个善于刺杀的高手帮助他!就等着景千华上钩!”赵王哀叹一声,“谁知道景千华这个老狐狸,居然降服了虎子威这个猛虎!妈的!老子一下子痛失两员大将,还******没伤到景千华!” “两员?”饶是陌北寒再聪慧,也没有听懂赵王的话,“怎么会是两员大将?不就景成虎一人,难道……” “是啊!”赵王狠狠的拍在已经有些弯曲的扶手之上,只听得咣当一声,那钢铁模样的扶手从中间断成两截,“艹你妈的!连个椅子都敢跟老子做对!来人啊!” “在!” “找个人重新打个椅子!”赵王气急败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便把做这个椅子的工匠杀了,做这种椅子,准备谋害本王不成?” “是!” “王爷,虎子威是您……”陌北寒见赵王发飙,小心翼翼的问道,“安排在荆州的棋子?” “可不止!”提到虎子威,赵王气的直跺脚,“虎子威是本王的亲侄儿!他的母亲就是本王的亲妹妹!” “侄儿?”陌北寒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他怎么会背……” “谁知道!”赵王一把扯开上衣的一个扣子,似乎很是焦躁,“谁知道景千华这个老狐狸给他灌了什么**汤!把他迷的跟本王反目!要不是他背叛本王……” 幸苦他背叛,陌北寒心里庆幸不已,要是楚王死了,自己说什么都不能在赵王身边,到时候冲锋陷阵是自己,荣华富贵可没有半分!可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劝慰的说道:“幸运的是他没有在王爷的身边背叛王爷,否则景成虎的事不就发生在王爷的身上!” “这倒也是!”赵王听到陌北寒的话,点了点头,焦躁不安的脸上微微的平静了一些,“对了,本王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洗耳恭听!” “本王在汝阴物色了一个人才,虽然不是什么大将之才,却是让本王十分满意之人!”赵王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是怒容一片现在却嘻嘻而笑说道,“有了这个人,本王就有机会要挟景千华!不过他的实力还不够,本王希望你能去帮他?” “这……”陌北寒犹豫的说道,“这恐怕不合适吧!属下好不容易从汝阴逃过来,再回去……何况汝阴还有什么人值得王爷费心?” “哎!怎么不合适!”赵王连连摇头,“要是别人还真就不合适,但陌将军不同,陌将军可是披靡境界的高人,你去最合适!” “末将……不是末将不愿意……而是……”陌北寒实在不知道赵王究竟打得什么如意算盘,“而是景家大公子若是知道末将到了,必然会派人追杀末将,末将怕影响王爷的计划!” “你说的可是他身旁的那个叫……”赵王想了想一拍脑门说道,“汤元的高手?这你大可放心,据我所知,汤元目前正在去往荆州的路上,整个汝阴也只有熊家那个人对你还有些威胁,不过那个人本王也知道,没什么本事,也没有得罪你的勇气,你大可放心!” “这……”陌北寒总觉得赵王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却又无法说出来,只好硬着头皮问道,“敢问王爷,这次去的目的是?” “帮助一个叫李大彪的,他会告诉你要做什么!” “李大彪?那不是汝阴的一个混混吗?”陌北寒眉头紧缩,“这种人,王爷怎么能相信呢!” “哎!”赵王笑道,“本王相信你,也相信他!只要陌将军愿意,本王绝对不能亏待陌将军!” “是!”到了此刻陌北寒也明白,这趟汝阴自己是非去不可,只是不知道这一去,又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无情的大雨下在荆州的大地上,即便荆州人再怎么彪悍,也彪悍不过这个不肯停歇的天气。 “这场雨看来要下很久啊!”景千华百无聊赖的坐在王府的大堂内,两条腿很不文雅的耷在旁边的桌子上,一点也不像一个封地诸侯,到像是市井中才有的二流子。 “庐江的事情你倒是一点都不急!”王妃柳倾城坐在景千华的旁边白了景千华一眼说道,“你这个当老子的不急,害的你儿子忙活!看来咱这个儿子是下定决心要帮着小八这个混小子了!” “也挺好!”景千华似乎对这种关系到帝位的事情毫不在意,只是晃动的双腿悠哉悠哉的说道,“那孩子心里有主见,这是好事!总比过家里几个不成器的,出去丢人现眼的好!” “你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柳倾城双眸似水,似笑非笑的看着景千华说道,“要真不喜欢,当初何必娶她们进门?” “还不是被逼的!”一说起这个,景千华反倒是像是一个好斗的公鸡一般,双腿也从桌子上蹦了下来,“你当我愿意啊?再说了,当时你不是也同意了!可不带秋后算账的!” “我怪你了吗?”王妃笑容满面,只是手中的坚果瞬间化为了粉末,吓得景千华一动也不敢动,“其他人不说,对你那个女儿你是不是也得上点心?可别让人寒心!” “上什么心!”景千华连连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你一个,要不是老头子临死前非要让我纳妾,你以为我愿意!一家三口不知道多自在!” “就你贫嘴!”王妃的脸颊透出一丝红晕,握着坚果的手也不知放在哪里,只觉得放在哪都有些别扭,“行了,不跟你说这个!你真不准备管庐江的事情了?” “他都不管,我管?”景千华两眼瞪得老大不开心的说道,“为了帮他我们王府耗费了多少财力人力和物力?可他呢?他满脑子都是他的春秋大业!满脑子都是开拓疆土!庐江郡的死活还是我儿子在管,他?只会在他的书房里大发雷霆,砸着那些可以救活上百人的宝贝!” “他想开疆拓土也可以理解!以前他跟我们一起游玩,不也就是为看一看将来哪里可以占领么!”柳倾城无奈的说道,“我记得你当时很支持他的!” “我当然支持他!”景千华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那时候西凉战乱,百姓民不聊生,他的雄心壮志正好可以给百姓一个生存,我当然支持他!可现在呢?大秦刚刚安定,他便急着攻打蛮族!你知道他存的什么心?” “你呀!”柳倾城白了景千华一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放心他难道还不放心我?你明明知道蛮族此时内乱,更要乘机攻打,否则你怎么会将虎子秘密送到蛮族那里!还不是怕有些人收复蛮族,成为帝国的阻碍!” “我那是去通风报信喜怒不行!”景千华蹦的老高说道,“别虎子、虎子的,他丫的给我找的那个替身本事差的不得了!要不是虎子威不怎么认识,换做别人早就看出来了!账我还没算呢!” “你觉得这件事会瞒过赵王?”柳倾城询问说道,“赵王这人极难揣测,我不觉得他会相信!” “他信不信不要紧!”提到赵王,景千华满脸得意,“他一定会开心,毕竟无论怎么看,我都失去了一员心腹爱将,这家伙,只要我吃亏他就开心!” “你就这么信任那个虎子威?毕竟他可是赵王的亲侄子,血浓于水,很多时候血脉比任何东西都要靠谱!”柳倾城双指捏着一颗坚果,坚果表面慢慢的剥裂,碎成无数细小的碎片,“就怕虎子威也是赵王的算计!” “不会!”景千华大手一挥,“你是没见过这个人!你要是见了,就知道他就是那种一根筋的家伙,只要他认定的事,就不可能改变,再说,他也不知道死去的是一个替身!”说着说着景千华快活的哼起了的小曲。 “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的信心!”柳倾城啐了一口嘲笑的看着景千华。 “那还用说!咱要是没点子信心敢把西凉第一美人娶回家?敢跟当今天子抢女人?切!我可不是赵王那些无用的孬种,看到你就会溜个哈喇子,跟个土包子见到钱一样,我当时可就说了!以后你就是咱景千华的媳妇!你看!让我说对了吧!”说到这事,景千华更是得意,一副老子就是拽的样子。 “呸!这多年还每个正行!”柳倾城脸红不已,但不得不承认,正是景千华的这份自信,才让她选择的景千华而不是皇帝苻绝,“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管一管庐江的事吗?你别忘了答应存才兄的事!” “庐江的事不是拨银子就行的!”听到许有墨的名字,景千华的情绪一下子失落起来,双眉紧促淡淡的说,“银子再多,也不管用!玄儿筹集的那三百万两其实完全可以解决庐江的困境,只不过现在的庐江需要的不止是这三百万两,而是勇气!活下去的勇气!” “哦?”柳倾城好奇的说道,“这么说你已经有办法了?” “这是自然,我是谁啊!我可是西凉第一美……”景千华刚要仰头说下去,便听到坚果咔嚓咔嚓的响声,吓得脖子一紧连忙说道,“我已经派人控制了庐江郡守,等到玄儿的东西一到,便让他们把他送过去!” “一个区区庐江郡守的人头,还不足以让庐江的百姓满意!”柳倾城也皱起了柳眉,“这次水患虽然不及上一次的严重,但毕竟还是造成了许多损失,单凭一颗人头就想庐江郡的百姓们满意,很难!” “当然难!”景千华也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可我总不能把自己的头送给他们把,人杀多了也不利于地区的稳定,再说我以后从哪找人填补这些人的位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个义兄可是巴不得我多杀几个人,好让他把他的眼线安插进来!” “自从许有墨死后,你似乎对他的偏见很大,虽然都会配合他的行动,但现在的你只有抱怨没有喜悦!”柳倾城也叹了口气,“或许我不该这么说,但我觉得你是不是该把许有墨的事情放一放?” “我不是对他有所抱怨,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相信那个国师甚至超过了我们!”景千华心有不甘的说道,“难道这么多年的情谊还比不过一个天人境的实惠?” “你不要忘了,国师算什么事情都很准!”柳倾城劝慰道,“这是第一,再说他的天人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人境中除了无月无人可以撼动,其他人都基本旗鼓相当,而他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他以一人之力单挑两名天人境不败,这份实力虽还不及无月,却也相差不多!至少在无月最后一次出手之前!” “天人境其实根本不是致胜的关键!”景千华不是武者,对天人境没有那种恐惧的印象,“老头也用事实告诉我们,要杀死一个天人境,十万人足矣!可他最让我不舒服的便是他那种什么都能猜到的本事!” “或许这就是他们这种超越了一般天人境的强者特有的本事把!”柳倾城也只是揣测的说道,“如果说天人境还是属于凡人的范畴,他和无月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凡人!达到了一种未知的高度!” “依着你的意思,无月他们之所以还是天人境是因为天人境是目前已知的最高境界?”景千华脸色变了变说道,“光一个天人境就够头疼了,还超越了天人境,这还让人活不活?”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王妃一把抓住景千华,吓得景千华浑身直冒冷汗,想到自己既没偷香窃玉又没看上哪家的姑娘,这才底气十足的回看着柳倾城:“我什么都没说啊!” “不是,你刚才说活不活?”柳倾城喃喃的说道,“活不活?” “对啊!怎么了?”景千华好奇的问道,“你发烧了?”说着还用手摸了一下柳倾城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啊!” “去你的!”柳倾城没好气的说道,“你派人准备一下东西,我要去见一下老家伙,要确定一件事!” “哎?”景千华仿佛看到了什么珍惜动物一般,死死的盯着柳倾城,“往常老家伙来你都躲着不见,怎么今儿转性了?怎么?你感应到他快死了?” “呸!”柳倾城啐了景千华一口说道,“好歹他也算你师父,说老家伙也就算了,咒他死,你就不怕遭雷劈!也没空跟你贫嘴!我要去问他一件事,如果真是这样,我就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了!” “他?苻绝?”景千华脸上的表情更是奇怪,“他能有什么事,一门心思扑在蛮族身上!” “行了!你就别问了,等我回来,自然会告诉你!”说完柳倾城也不顾景千华,自顾自的招呼下人准备起去剑阁的东西去了。 第一百二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公子,二皇子似乎想让公子出头!”房间里珞姑娘坐在床榻的边缘思索好半天说道,“白少游这是逼着公子与二皇子坐在一条船上!” “谁说不是呢!”景玄悠哉悠哉的躺在床榻之上,似乎并没有因为白少游的到来而扰了兴致,“这白少游来我这,偏偏我还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二皇子的算盘打的好!这我倒是服气的!” “可总不能就这么被牵着鼻子走!”珞姑娘不是景玄,她考虑的更要深切一些,“要是因为这次的行动让世人误会我们王府是站在二皇子这边的,可就很难再摆脱了!” “本来母亲他们就是要我站二皇子的,这么做对王府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景玄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么做也是顺了大局。” “可公子不是一心希望八皇子他……”珞姑娘犹豫了一会说道,“公子这么努力教导八皇子,不就白费了吗?” “不白费!”景玄右腿耷在左腿上,一边翘起二郎腿,一边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教育他不是为了让他做什么,而是看到他的改变,只要他改变了,我的教育就是成功的!毕竟屠龙之术也得有龙可屠不是!” “这倒也是!”珞姑娘赞同的说道,“自从跟了公子过后,八皇子的性子是比以前要好上许多,为人做事也有了一番变化,再也不似以前那般跋扈!从这点上来看,公子确实将八皇子教育的很好!” “开玩笑!你公子我以前可以教育过不少问题少年!”景玄一脸微笑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孤儿院的那些弟弟妹妹们,“比八皇子性格还要古怪的我都见过,就他?” “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宴请李大彪呢?”珞姑娘知道自己接不了景玄的话,索性问了另一个问题,“看白少游的语气,似乎是越快越好!” “他倒是想,咱才没那么傻呢!”景玄嘴巴张的老大,似乎有些倦意,索性侧过身子,看着背影婀娜的珞姑娘,“咱是什么人?他想快就快?不……不得给人家赵王一点反应的时间?” 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公子刚才还说要帮着二皇子,这才多一会?就准备跟人家对着干了!” “我这哪叫对着干!”景玄睁开双眼,一脸冤枉的说道,“船是一条船,但本人晕船,不能开太快!开快了就会不舒服,一不舒服我就想跳船!” “这船那是能说跳就跳的!”珞姑娘虽然在笑,只是眉宇间还带着几分踌躇,“真要是掉下了水,怕就是公子也要脱层皮!” “到时候再说吧!”景玄也收起了笑容,“不过让我疑惑的却是李大彪!这个地痞出身的家伙,究竟是怎样与赵王勾搭上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否则杀了这个李大彪又如何?到时候还是会有张打彪、王大彪!” “赵王用人一向是这么乱来,比如前些日子从我们这便逃亡而出的陌北寒,据说也被赵王收进了麾下。”珞姑娘似乎对赵王用李大彪并非那么意外。 “陌北寒?他不是朝廷钦犯吗?怎么赵王也敢用他?”景玄有些好奇的问道,“难道赵王不怕秦皇借着这个油头削藩?” “知道归知道,但总是要有证据的,陛下没有证据也拿他没有办法!就算有陌北寒的消息,想要借陌北寒削藩,也不太可能!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见珞姑娘一脸犹豫的样子,景玄赶忙追问道,“别婆婆妈妈的,有什么事就说!” “我……”然而珞姑娘没有像景玄想的那样会痛快的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反倒是更加犹豫起来,“我……” “别你、你的!”看着珞姑娘的申请,景玄忽然觉得珞姑娘似乎有些事瞒着自己,赶忙追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珞姑娘矢口否认道,“绝没有事瞒着公子!” “珞儿!”景玄从床榻上起身,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珞姑娘的脸,直盯得珞姑娘浑身别扭,“你知不知道你不太会撒谎?” “哎?”珞姑娘有些以外的看着景玄,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有事情没有跟我说!”景玄认真的说道,“通常这种事跟我有莫大的关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瞒着我?” “我……”珞姑娘双眸紧闭,不敢看向景玄。 “是不是母亲出事了!”景玄赶紧追问道,“可这不太可能,汤元跟我说过,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杀死我母亲的只有那几个天人境的强者,而即便是天人境也得考虑一下剑圣的压力,可……” “公子,您就别猜了!”珞姑娘听着景玄的猜测,更有一种越猜越准的劲头,不免也是一慌,“没事……真没事的!” “行了!”景玄没好气的说道,“被隐瞒可不是什么好的感觉,何况这件事与我有关,我应该有知道的权利!” “我……”珞姑娘咬着牙满是纠结,“我答应王妃不告诉公子的!” “哦!”景玄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是不能跟我说了!” 听到景玄的话让珞姑娘松了口气,可还没松到底,差点没让景玄的下一句话给气晕过去。 “你可以自言自语嘛!” “其实没什么大事!”珞姑娘知道自己磨不过景玄,无数的事让珞姑娘明白一个道理,要是让景玄惦记上,最好还是让他得逞,否则基本会被他磨死。 “没大事还瞒着我!”景玄奸计得逞,吐槽也带着三分得意。 “王妃曾经派人跟踪陌北寒,而跟踪陌北寒的人反被陛下派遣追杀陌北寒的人跟踪了!”珞姑娘想了想说道,“据说那个人是十二刀之一,却不是明面上的!” “了解,特务机构!”景玄一副我很懂的样子说道,“这种事电视里经常出现,基本上是个皇帝都会养一群类似特务的杀手!” “公子!”珞姑娘见景玄插科打诨的模样,有些恼怒。 “行!我不说话!我闭嘴!”景玄见珞姑娘生气,立马把腰挺的笔直,乖宝宝一样的坐在床上。 见景玄这般,刚还有些恼的珞姑娘,也是绷不住脸,笑了出来:“那个人是刀魔,王妃认为他的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陌北寒虽然有些本事,是不太可能从他的手中逃脱!除非……” “除非陌北寒依旧是陛下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陛下的戏,在我这闹事也好,被追杀也好,都是陛下导的一场戏!”景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母亲能猜到,赵王也会猜到,这出戏似乎并不怎么高明!何况陌北寒那种狂热的欲望,似乎并非演就能演出来的!” “陛下的目的也许不止如此,无论陌北寒是真叛变还是假投降,陛下这一手会让所有脱离皇城的人都会受到别人的怀疑,无形之中便让各个势力的内部不再稳定。” “可赵王依旧接受了陌北寒!”景玄也开始分析道,“赵王身为藩王与京都的联系并不密切,虽然可以认为赵王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白痴,但没心没肺的白痴又怎么可能成为一地藩王,那么便只有两种可能!” “陌北寒的到来,无形之中减少了京都的实力,赵王接受陌北寒就是怕陌北寒在关键时候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捅刀子!”珞姑娘也赞同的说道,“要么就是陛下和赵王做的一个局!” “是的,在合适的时间将陌北寒举出来,明面上以谋国的罪名削弱赵王的权利,暗地里让赵王鼓动出不安分的藩王,好一举拿下!也就是说,到时候至少会有三个乃至更多的藩王会被反戈的赵王消灭!” “这是母后告诉你的?”景玄犹豫了一下问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整个事情从头到尾,好像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是吗?”珞姑娘试探的问道,“公子真的不以为然?” “丫的刀魔!”似乎如同珞姑娘所想的那般,景玄正怒不可遏的骂着刀魔,“操你个祖宗十八代,我妈你也敢动!信不信我找汤元……”景玄说道着底气瞬间消失,毕竟刀魔与王妃在同一水平线上,目前的汤元还不是刀魔的对手,可汤元的师父,想及此处景玄的底气瞬间高了三分不止,“我丫的立马去拜师,什么都不要,就要丫的脑袋!” “……”珞姑娘看着发飙的景玄,一阵的无语,不过幸好的是景玄没有注意到珞姑娘真正忽略的部分,那个刀魔带着的诡异人偶,想是这么想,珞姑娘劝慰景玄道,“王妃没事,公子不必为此动火!” “屁!”景玄没好气的说道,“那是他一个人,万一再带几个人呢?万一打埋伏呢?万一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呢!”景玄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立马去找无月。 “王妃不让公子知道,就是怕公子胡来,公子就不能安分一些,这样王妃也能放心一些!” 第一百二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付玉轩淡定的看着主仆二人,也不理会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公子既有实力又有良心,却厌恶我的做派,若是能将小女卖于公子,岂不是美事一桩!” “可我给你银子了!你也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何必还要卖女儿?这你又怎么解释?” “陛下刚有征蛮之心,岂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庐江停住脚步,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解决掉灾民的问题!”付玉轩指着胸前皮包着的肋骨像是指着一副地图一般,“十两只能救一下家母的病,却不能救一家的命!女儿在我心中的价格,莫说十两,便是万两黄金又如何?但她跟着我,只有挨饿受苦的分,若是能帮她寻到一个好人家,若是我能从灾难之中活过来!再寻回她也不迟!” “我也觉得很像!”车内深处一直打坐的汤元忽然悠悠的说道。 “是吧!”八皇子见汤元如此也是赞同的说道,“我忽然有一个想法!”说着向车外的付玉轩说道,“你等一下,给我考虑几分钟!”说完也不给付玉轩机会,直接撤下了车帘。 “你们说要是我把他们一家都带上,会不会增加多少负担?”八皇子一进车立马向着汤元以及安海问道。 “负担倒也算不上,怕就怕遇到劫匪,看他们那样子,也不可能是武术世家,否则何至于落魄到这般田地!”安海扒了扒指头,似乎在心中算了一比账,“不过此人的能力到是值得主子投资一下,而且……”安海一边说,一边盯着汤元,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着汤元这个武林高手都有些发毛。 “对啊!”八皇子小手一拍桌子赞同的说道,“有了他在,什么事都有一个人帮着想着,这时间久了还能从他身上知道那个秘密,这样的好事,只要管饭就能有!” “你们俩……”汤元看着窃笑的主仆二人,“说什么呢!” “没事!”主仆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付玉轩!”安海掀开了车帘向着马车外的付玉轩喊道,“我家公子决定买了!” “谢……” “先别急着谢!”安海拦着准备下跪的付玉轩说道,“你先听我家公子把话说完!再些也不迟!” “付玉轩!”八皇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愿意出十两银子可否?” “自然!付玉轩自然愿意!”付玉轩点头说道。 “既然愿意,收拾一下东西,带上家人跟我们走吧!” “家人?”付玉轩听了八皇子的话先是一怔,旋即苦笑的说道,“付某何德何能,能让公子看重?” “何德何能?”八皇子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就当你帮忙运送物资的报酬吧?如何?” “物资?”直到此时付玉轩才想起来这位年轻公子似乎运送了许多物资,“那付某敢问公子这是要去?” “你猜猜?”安海问道,“你觉得这批物资是运送到哪的?” “付某未曾看过,只是匆匆看了个大概,若真要说无非两个去处!”付玉轩想了想说道,“要么是送往镇南军,陛下即将讨伐南蛮,镇南军需要大量物资跟随,第二个便是庐江郡了,庐江大灾也急需大量物资,若这批物资能够运送到庐江,只要运用得当,坚持到水患褪去,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付某不明白的是,如此大量的物资,陛下应该派军队跟随才是,怎么会……” “这么多物资都是我家公子与大公子募捐所得!自然不能动用朝廷的军队!”安海笑了笑说道,“只是依你所言,若是物资运用得当,是可以坚持到水患褪去,当真如此?” “这是自然!”付玉轩想了想说道,“水患至今,灾民所剩的物资已经用尽,所幸还有飞禽走兽可以捕杀,但也只能解一时之需,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整个庐江的秩序还未溃散,人性丑陋的那一面还没有爆发出来,只要有着一定的防卫力量,能保护这批物资足以!” “哦?”八皇子好奇的问道,“你要也知道,这么多物资在这,足以让任何人眼红,何况那些正在忍受饥饿的灾民呢?” “公子所言还不全面!”付玉轩摇了摇头,“并非所有灾民都处于饥饿中,那些家里富贵,身份非凡的人家自然不能算在其中,而忍受着饥饿的灾民也并非都是红了眼的恶人!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依旧保持着中正之心,只要公子愿意给他们一些物资他们就会帮助公子照看物资!”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八皇子想了想说道,“然后如何?” “以劳换资!”付玉轩轻轻的说出四个字。 “以劳换资?”八皇子疑惑的说道,“什么叫以劳换资?” “庐江之困,并非灾民,而是水灾未去!”付玉轩蹲了下来,捡起一个石头在地面上刻画着,“庐江地形特殊,又值阴雨山洪,江河改道,要想江水褪去,恐怕只有等到秋末退潮,到那时即便公子的物资再多!恐怕也救不过来!” “你的意思,莫非是要灾民治理水患?”八皇子皱着眉说道,“可这属于朝廷工部之事,我这也没有治理之策!” “这正是付某想要说的!”付玉轩笑了笑,“江河倒灌一时无法退却,我们可以开山取石现将决堤之处堵起,在人工运水,若是一切妥当,不出三月,水患可除!“ “三个月?哪有这么快?”八皇子讶异的说道,“你何来这么大的信心?要知道这水患便是朝廷治理至少也要半年!你何敢说出三个月这样的话语?” “若是朝廷治理,似庐江这般的水患一年也治不好!”付玉轩冷笑说道,“百姓自治,不敢偷工更不敢减料,因为庐江是百姓的家,而朝廷官员?我敢向公子保证,若是这批银子进了官员的手中,别说工料,便是粮食都不够人吃的!” “可那些不能从事劳作的人呢?”安海疑惑的说道,“按你的说法,若是不能从事劳作,可没有……” “不能从事劳作?”付玉轩不以为然的说道,“若非断手断脚、孤寡年幼,有谁不能劳作?便是五岁孩童也可以端茶倒水,给大家洗衣刷碗!真正不能从事劳作的除了那些不学无术之辈,还有谁呢?” “有理!”八皇子点了点头说道,“不学无术之辈确实不应存活在这个灾难之中!” “但这也要考虑到一个问题!”付玉轩想了想说道,“公子也要考虑当地官员的力量,这么多物资当地官员不眼红是不可能的,公子虽然身份不低,但想镇压当地官员,怕是不太可能!更别说还需要当地官员的支持!” “依你的意思!莫非我还要向他们交钱不成?”八皇子有些愤怒的说道,“这些官员难道还敢趁火打劫本公子?” “没有人可以在这么多银子面前不流口水!”付玉轩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头,“更何况那些本就贪腐的官员?公子怎么不想大河怎么会突然决堤?” “难道并非天灾!”安海差点没从马车上跳将出来,“还有**?” “江水改道本就是正常之事,若是大堤坚固也可以防御一二,即便不能彻底改变也可以让百姓有足够的时间撤离,而庐江郡守擅自作主,以次等材料冒充上等材料,那次等材料如何能防御汹涌恶水?这江水一来……” “还有这等事?”八皇子一拍桌子大喝道,“所用官吏如此,楚平王自己不知?” “庐江地处荆州边缘,这庐江郡又是小官,岂能如楚王法眼?”付玉轩笑了笑说道,“若是每一个官员都需要陛下亲自督管,这江山还有存在的必要?一切都应官员自省,更别说江水已经决堤,又有何罪证去治庐江郡守?” “那么以你之见,我们这贡品还非交不可了?”八皇子问道,“若是交了,百姓如何?” “到时候公子可借着此事拿下庐江官员!”付玉轩哈哈大笑,“这样公子既得民心,又可以得到更大一笔财富用于救灾,不是两全其美?” “这……私自处罚朝廷官员可是谋反!”安海压低声音说道,“你胆子未眠也有些太大了!” “若是别人,可以说私自,而公子的身份,恐怕除治一个犯官怕是绰绰有余!”付玉轩不以为然的说道,“只要公子愿意,付某愿带着一家人投靠公子!” “此话当真?”八皇子高兴的说道,“若是你愿意投靠本皇……公子,庐江之事,便全全由你负责!” “付某果然没有看错人!”付玉轩爽朗一笑,“还先请公子准备一些稀粥与车马,我想先送家母去治病可否?” “不用!”八皇子看着付玉轩,发现付玉轩的脸色有些不对,赶忙解释说道,“不是说不治你母亲,而是我这随行有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大医!” “大医!”听到大医之名的付玉轩第一次露出惊骇之色,看向八皇子的脸色也多了几分尊重,“多谢公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阵地防御弩,守城弩的改良品种,是原西凉镇北军的镇军之器,传闻射杀过天人境的神器,不过由于制作困难以及移动的不便捷,这种神器只存在京都以及各王城之中,就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等八皇子思考完毕,巨大的弩箭已经飞到了距离他们不足二十米的地方,而这二十米对于那激射而来的弩箭来说,不过是眨眼之间! “呔!”千钧一发之际,汤元大呵一声,刚出马车的双脚猛然蹬在马车车壁之上,只看见马车猛然矮了三寸,只这一脚将马车踩进了石路里,而汤元与八皇子猛然向上窜飞一米,与那黑衣人平行,也躲过了贴着鞋底飞过的弩箭,那弩箭威力当真是奇大,削掉半个马车不说,还将车前的骏马碾成了肉泥,雨水打在血水之上,腥咸的血味冲进了每一个人的鼻子里。 “杏儿!安海!”八皇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想起车里还有安海与杏儿不由惊呼道,“你们没事吧!快说话啊!” “他们,应该是死人了吧!”黑袍神秘人桀桀怪笑着,“一会就是!”说着忽然松开手中的剑,人也落向了马车。 “吴省兰!接人!”黑衣人开始没入马车的时候,汤元大吼一声,而后八皇子就像一个球一样被汤元丢了出去。 “我操!”吴省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八皇子已经快要撞在他的胸膛之上,也顾不得再骂汤元,将拔出的长刀快速的收进了刀鞘之中,双手接过八皇子整个人在马上做了一个后翻,才不至于被汤元这一下弄的一死一伤。 马车中,杏儿与安海蜷缩在马车里的桌子下面,无尽的恐惧萦绕在二人的心头,虽然他们很想回应八皇子告诉他自己并没有事,但强烈的恐惧让二人连说话都费力起来。 “嘿嘿!小老鼠们,你们在这呢!”黑袍神秘人的声音在二人的上方传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桌子上的咣当一声,听着声音似乎黑袍神秘人落在了座子之上。 哗啦!马车里的桌子终于承受不住连续的摧残,在二人的上方碎裂成了两半,一张鬼脸面具从缝隙之中与他们对视着,鬼脸面具狰狞的笑着,看起来可怖至极,然而鬼脸面具下,那双狂热的眼神,比笑着的鬼脸更让人恐惧。吧嗒!两只手按在了两个惊慌失措的人的脸上,那双手白皙如雪,触之冰凉。 “追这么紧,是不讨女孩子欢心的!”就在二人以为会被黑袍鬼脸杀死的时候,黑袍鬼脸突然松开了手,警惕的向后缩了一下,说着与沙哑的声音完全不相符的娇媚话语,“不过……我喜欢!”说完双手一拍裂成两半依靠在马车两壁的桌面,桌子如活物一般腾空飞起,向着即将进入马车的汤元身上砸去。 “身!”汤元瞥见桌子飞来,双手背在身后,爆喝一声,整个人居然停在了半空之中,便是这一停的功夫,那张裂成两半又合二为一的桌子贴着汤元的脸飞了出去,而就在桌子飞过汤元头部的那一刻,汤元的左手向上一抓,一个桌腿被汤元拧成了无数尖锐的碎木块。 “还有这一手!”黑袍鬼脸看着汤元手里的碎木块咯咯的笑了起来,一个闪身如鬼魅一般挤在了杏儿与安海的中间,一双白玉般的手臂将恐惧的二人举在了身前,“希望你能射进奴家的身体里哦!” “海!”汤元不理黑袍鬼脸,握着木块的左手与右手在胸前一拍,而后双臂一扬,碎木块遍布在汤元的两侧,如雄鹰展开翅一般。 “我还以为你真会飞呢!”黑袍鬼脸依旧是咯咯的笑个不停,“原来也只能停顿片刻,只是不知道你的木片要打谁?难道还能从马车底下飞上来不成?咦!”黑袍鬼脸诧异了一下,忽然死死的盯着汤元,“你假装追我,实际上在对付那些弓箭手!你居然这么小看……” 黑袍鬼脸的我字刚出,碎木片天女散花一般向着车队两旁的山林中疾射,一时间山林中叶落花飞、惨嚎连连,更有几处血花喷射四溅,给这个雨天增加了死亡的恐惧。 “追!下面的我来对付!”汤元身子开始下落,也不管其他只是对着吴省兰说道,“除了燕子飞以外还有一个人!你一定要小心!” “还有一个人!”吴省兰心里咯噔一下,只那黑袍神秘人就要吴省兰自己苦心对付,更别说还有一个燕子飞,可就汤元的说法来看,那个被汤元提醒到的人,才应该是吴省兰需要警惕的对象。 “这么看不起我?”黑袍鬼脸可不管吴省兰怎么想,见汤元在与他交手的时候仍尤有余力的处理别的事情,勃然大怒的喝问道,“就算你武功高,也不配在我面前自负成这样!”说完单掌一拍将右手边的安海打将出去。 安海只觉得背后吃痛,随后五脏移位、六腑颠倒,整个人如同被小孩丢弃的石子一般向着汤元砸了过去,张嘴间便有血丝飞出,看样子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一个人我知道你应付的过来!”安海刚刚飞出之际,黑袍鬼脸左手一托杏儿,右手照着杏儿的身后就是一掌,杏儿刚要呼救,便被黑袍鬼脸这一掌给打断,整个人以奇快的速度向着安海相反的方向飞去,“两个你又能怎么办呢?”黑袍鬼脸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做法,收起了怒容又恢复成咯咯的笑声,整个人也贴着马车从被征地防御弩射塌的地方游了出去,“别急!下面还有第三个!” 黑袍鬼脸的做法不可谓不阴险,无论汤元接谁,另一个人都会救之不及,除非汤元达到了传说中的天人境,才可以做到传闻中的身随心而动,心随意而发的地步,否则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受到如此眼中的伤后还跌落在地的人。而更为关键的是,黑袍鬼脸的身手远远超过了在场除了吴省兰以外的其他人,如果汤元选择救人,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在黑袍鬼脸的手上。 “救杏儿!”即将撞到汤元的安海看出了汤元的犹豫,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撕心裂肺的喊着,“她已经够可怜的了!这好日子刚开始,哪里能现在就这么死去!” “安海哥!”安海说出救杏儿的瞬间,杏儿也瞪着双眼高声向汤元说道,“汤元哥,我欠安海哥一条命!今生无以为报,便这一点!求汤元哥成全!” 说话不过片刻,选择也在一念之间,黑袍鬼脸做了这个局,就是希望汤元能够纠结和选择,这一个选择,付出的便是一条生命的代价,这让从未有过烦恼的汤元,产生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那张看起来有些木讷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 汤元单手扯住安海的衣领,双脚蹬上马车的车壁,马车壁瞬间炸裂,而扯着安海的汤元便像一只利箭一般冲向了杏儿,在安海的眼中可以看到汤元的嘴角溢出血来,不止是嘴角,整个七窍都在渗血,虽然汤元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疼痛,但安海还是感受到了汤元身体已经负荷不了如此强大的爆发力,因为汤元的身体正发出诡异的咔咔声,如同传闻中的走火入魔一般。 逆,在短时间内发挥出十二成的功力的功夫,如果吴省兰在这里一定会看出汤元现在的状态,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走火入魔,而是一种冷门到无人愿意练习的功法,这种功法的创造者不详,说它冷门是因为功法的实用性与性价比低到无以复加,众所周知,武者走火入魔的迹象,便是瞬间拔高自身的内力,却也因为身体跟不上如此庞大的内力爆体而亡,这种功法参照的便是武者走火入魔的状态而创造出来的,即规避了爆体而亡的坏处,又让武者可以发挥出超越目前极限内力的武功。 然而这只是存在理论之上的想法,在事实与实际上,除非面对的是与自己相同境界乃至相同内力,换句话说就是另一个自己的情况下,这种功法才会有用,否则就这多出的两成功力,还不如一个小小的暗器!更别说用了这个功法之后,整个人会痛苦到想死的地步! 然而此刻的汤元却用了这个功法,或许就连逆的创造者都没有想到,他的功法可以在这个时候使用,一个用在杀人的功夫居然变成了救人的良方,不可谓世事无常。 超出身体极限的汤元,只这瞬间便掠到了杏儿的旁边,此时此刻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直接用另一只手将杏儿夹在身旁,带着二人向着满是碎肉的地面上落了下去。 “你居然做到了!”黑袍鬼脸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汤元的身后,从黑袍之下伸出两条比手臂更为雪白的双腿环抱在汤元的身上,那鬼脸面具贴着汤元的脖子,面具上狰狞的鬼脸中伸出舌头,舔着汤元的脖子,“你这么强,血一定很好喝吧!呵呵……” 于此同时,一只巨大的弩箭又向着汤元飞了过来,正是那射杀马匹的阵地防御弩! 第一百二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师叔,你说我们到庐江会是一个什么情况?”八皇子坐在车里,看着窗外还在下着的雨对着身边的汤元说道,“我听老师说会遇到很惨烈的情况,这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汤元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我从小就在山上长大,对山下的世界也知道的不多,所以我也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你师傅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吧!” “安海你怎么看?”八皇子将头转向了一旁的安海,“你不是小时候在民间生活过,没见过也应该听说吧?” “这……”安海有些感动却又有些犹豫,“奴才……” “别奴才、奴才的!”八皇子不开心的说道,“老师不喜欢听你们自称奴才,要是回去被老师听见了,又得罚我了!” “大公子他……又不在……”安海刚说着,可一想到景玄,不免浑身哆嗦起来,“奴……我虽然幼年在宫外,过的也不是很好,却也没经历过灾祸……” “原来是这样!”八皇子看起来有些扫兴的说道,“还以为你能知道些事,结果什么都不知道!” “哎!”安海一拍大腿开心的说道,“我知道一个人,他好像就是以前豫州的灾民!我想他应该能告诉主子一些事情!” “谁?”听到安海的话,八皇子一脸兴奋的问道,可一想毕竟聊的不是什么开心的话题,赶忙将脸沉下来,“你快带他来见我!” “好!奴才这就将他带过来!”安海赶忙转身准备下车将想到的那个人叫过来。 “等等!”八皇子忙着将安海喊住,“带把伞去,虽说没多久,可这一天的大雨,淋湿了总是不太好!” “好!”安海有些感动的接过八皇子手中的伞,心里满是暖意,“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安海下了车后,车里便只剩下八皇子与汤元,一下子陷入了一种无声的沉默之中,安静的似乎连冰块挥发的寒气都有一种凝滞的感觉。 “师……叔……你……”八皇子结结巴巴,实在不知如何打破尴尬的气氛。 “我怎么了?”汤元好奇的看着八皇子,一脸诚恳的说道,“你要说什么?” “没……没事!” 人与人之间就会这样,虽然是两个与景玄都有关联的人,但二人之间没有一种基本的熟络,单独处在一起,在所难免的会有一种尴尬。 幸运的是,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很久,原因很简单,安海带着那个人进入了车中,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服侍八皇子的杏儿。 “杏儿?”八皇子有些不可置信,两个眼睛瞪的老圆盯着杏儿说道,“你……” “奴婢就是豫州水患时的灾民……”出于以前对八皇子的害怕,杏儿现在还有一些怯,没有在景玄面前那么自然,“听……说皇子要找奴婢……” “你呀,在老师面前一口一个我的,怎么到我这儿就是奴婢!”八皇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杏儿说道,“是不是我就这么可怕啊!” “不……不是的!”杏儿连连否认说道,“奴婢……我……还没习惯过来!” “这都多少天了!还没习惯啊!”八皇子有些不开心的说道,“你这是……嗯老师的话怎么说来着……对!歧视!” “我……没……”杏儿被八皇子的话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道歉着,“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主子,您就别寻杏儿开心了!”安海忙打圆场说道,“杏儿你也是的,主子跟你说笑,怎么能当真!” “好!”八皇子也收起了玩闹的性子,换了一副表情说道,“既然你经历过水患,应该对水患以及生活有些了解,能给我讲讲么?” “嗯!”八皇子严肃的表情也感染了杏儿,杏儿认真的点头说道,“我本来是豫州陈郡阳夏县农户家的幼女,豫州水灾之前,家里虽然不是很富裕,却也能在清贫之中谋生,可水灾之后……”回想到了那段往事,杏儿的双眼迷离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无声却十分悲凉。 “日子已经过去了,就别伤心了!”安海劝慰的递来一个手巾,“在主子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明白了吗?” “恩!”杏儿一边接过方巾一边点着头,俏丽的下巴微微的颤抖,似乎还不能完全从悲伤中缓和过来,“从未发生过大水的支江突然水位暴涨,虽然大家都很奇怪,但因为从未听说过有水患在这发生,所以也没有很重视,谁知道当天夜里……”谈到此处,杏儿的泪水又在下巴上汇聚,“我家一共七口人,一夜之间便只剩下了父亲我和弟弟三个,其余人都……他们都……” 看着杏儿哭成了一个泪人,八皇子也有些悲伤,但毕竟从没有哄过人,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没事,有本皇子在,都会好的……都会好……的……”八皇子的劝慰似乎没有一点作用,杏儿反倒是哭的更厉害了些,说不出的梨花带雨让人心声怜惜,唯一煞风景的怕只有汤元,只见汤元正有板有眼的喝着手中的茶,似乎周边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劝劝啊!”八皇子藏在桌下的手戳了戳身旁的汤元小声的说道,“师叔你劝劝啊!” “什么?”汤元一脸诧异的看着八皇子用着平常的声音说道,“劝谁?” “……”八皇子无语的看了看汤元,又看了看杏儿,挤眉弄眼,“那!那!” “杏儿?”汤元抓了抓脑袋还是一脸不解的说道,“她哭一哭心情就会好很多,不用劝的!” “……”听到安海的话不止八皇子,就连安海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汤元,心道是这货怕是真的除了练武什么都不会了,二人再看杏儿,发现杏儿哭的更凶,只好手忙脚乱的安微杏儿。 直到八皇子只觉得自己快要恐惧女生哭泣的时候,杏儿才止住了哭泣,两只眼睛也因为哭泣红肿了起来:“水灾的恐怖不至于洪水的到来,而是后来强烈的饥饿!” “饥饿?饿一会是很难受!”八皇子生怕杏儿再哭,连忙附和说道,“记得小时候在宫中等父皇一同用膳,结果等了三个时辰!把我饿的……” “这不一样的!”提起饥饿,杏儿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再是那副柔弱的样子,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皇子那种饥饿还属于可以忍受的范围,可那种饥饿只靠想是想不到的!” “有这么可怕?”八皇子不理解的问道,“我也曾看过不少书卷,也只有只言片语,没有你说的这般可怕啊!” “那不能用可怕来形容,那简直就是地狱!”杏儿麻木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映射出无尽的恐惧,“人一旦有了强烈饥饿的感觉,就开始出现一种似有似无的幻觉,在你的眼里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吃的,粮食吃光了,人就吃秕谷,甚至和牛马一起吃糟糠。当这些已算不得食物的果腹之物也吃光咽尽时,人们就以草根树皮、野菜野果野草等填充干瘪的肚皮,凡能吃的都挖,田埂山坡到处挖得像烂蜂窝一般,不少人误食毒野菜,腹泻肠漏乃至鼻喷黑血,依然咀嚼不停。”杏儿讲到这里,便听得八皇子与安海脊背发寒,就连汤元也开始注意杏儿说的情况,“当毒草都被拔尽吃光时,人们开始瞄上了据说“数量管够”的白善泥,白善泥又叫观音土。” “土?土怎么能吃?”八皇子吓得咽了一下口水,仿佛喉咙中就有一抔土卡在那里一般。 “土是不能吃的,但饿得没招,土也得吃!为了糊弄自己,不少人将白善泥磨成粉,掺和点不知从哪找到的树皮野草囫囵吞下,肚子是填饱了,却因为无法排泄,活活腹胀憋死!当时在我们那有种说法,吃白善泥,最多能挺十天,十天后必死,但不吃白善泥,今天就死!换言之,吃白善泥,意味能“缓死”十天,十天后,则暴毙而亡!” 杏儿的那句暴毙而亡,吓得八皇子亡魂皆冒,很难想象人居然为了多活十天,遭这如同酷刑的罪责。 “然而,就是这令人致死的白善泥,居然也被饥民哄抢,为了一口白善泥,几十人发生争斗,最后很有可能只有一个人奄奄一息的活下来,可以吃上那一口。”尽管八皇子们做好了准备,杏儿的话依旧如同腊月的一盆冷水浇灌在了车内每一个人的心头,“而未死的同伴和后继者对此竟熟视无睹,继续在血肉模糊的死者身旁挖泥吃泥。有人吃得太多太猛,突然两眼一翻,一头栽倒……” 砰!汤元手中的茶杯发出爆裂的一声巨响,随后化为瓷粉落在桌上,饶是心性如汤元,也接受不了这种惨绝人寰的情况。 “这哪里还是人,哪里还像人!”安海忍不住叹息道,“我本以为我的生活就已经相当凄惨,可跟这些灾民相比,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你不能成为一个明君,就请你放弃那个位子,否则在庐江看到的,就是你上位后的下场!”此时此刻,八皇子有些明白景玄临走之前为什么会说出这一句让自己不理解的话语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杏儿的讲述还没有停止,一字一句说的不像是人说的话,到像是恶鬼的喃尼,喃尼着人类的疯狂,那一刻八皇子明白了为什么秦皇不惜杀死许有墨这个能臣也要平息这场水患,更明白了对许有墨十分钦佩的老师景玄为什么对他的女儿许倩那么冷漠,换做是他,只怕也得这么做! “当饥饿压倒一切之时,人伦廉耻已被只为肚子而活的饥民抛之脑后。他们饥饿的眼睛盯上了自己的同类,那些因为饥饿而死去的人的尸体,便成了他们的第一餐,那些因为饥饿而死的人只用枯槁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样貌,然而就是这样的尸体,也被饥饿的灾民们蚕食的一干二净,在饥饿的摧残之下,吃完这些尸体的人们,开始将目光转移向了同类!人们开始了自相残杀!” “自相残杀!”八皇子全身颤抖,身体上的没一个肌肉都在用力,仿佛随时都会有肢体残缺的恶鬼摸上来一般,“难道……” “老家曾有个叫石修缘的人跟我说过一个他和他父亲结伴走路的回忆,在一段往返不过十多里的地,接连看到一十二个死人。他清楚记得,自己来时有的人还在蹒跚前行,他回来时就成了路边的一具行尸走肉。而最令他恐惧的是,这些刚刚咽气人的大腿、臀部被割得血淋淋的!”杏儿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却越来越沉,似乎讲述的只是明儿吃什么的简单问题一般,而然只是这一小段便差点没让八皇子与安海吐出来。 “不行!奴才实在听不下去了!”安海做呕吐状,眉毛眼睛挤在了一起,脸也鼓了起来,好像有东西在里面一样。 “要吐赶紧!”八皇子不看安海还能稍微忍耐一下,一看安海里吗把头别了过去,眼睛闭了起来,饶是如此,依旧被恶心的嘴里满是酸水! “师叔你不恶心吗?”别过头的八皇子睁开眼,看见一脸淡定的汤元,不由得佩服的说道,“师叔果然是武道高手,就这样也没个事!” “哇……”还没等八皇子羡慕完,汤元直接干呕的出来,看起来也没有比安海好多少。 额……也许只有圣者才会没有反应吧,八皇子如是的安慰自己! 就在三人恶心的有种快死的感觉时,杏儿依旧不咸不淡的说道:“虽然吃死人肉已惨不忍睹,而后来发展到时兴吃“活人肉”才是真正的可佈至极!我曾见过一个惊悚的布告:死尸的肉每斤卖五百文,活人肉每斤卖一千二百文!在那个年代,“人相食”不再是传说,而是真实恐怖地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边的真事,到了饥荒的最后,竟突破了古代“易子而食”的底线,开始了骨肉相残……” “官员呢!当地的官员呢!”八皇子阻止了杏儿的说话,焦急的问道,“难道当地的官员没有管这事吗!我记得父皇可是拨款千万,难道这千万银两……” “一层层的搜刮下来,哪里还有千万银两!”杏儿难过的说道,“据说当时到许州牧手上的时候银两已不过二百万,在当时那个粮食都已经到了天价,白银不如纸贵的年代,这二百万两别说救灾,就是让豫州活下来的灾民吃一顿都不够的!” “这怎么可能!”八皇子不敢置信的说道,“父皇对官员贪腐极其痛恨,这些贪污**之徒怎么可能在父皇的眼皮下面做到这种事情!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主子有所不知,当年陛下也想管,可天下刚定,不得已还沿用着前朝的许多官员,这些前朝官员一个个如同毒虫一般,将西凉吸食的一干二净!”安海向八皇子解释道,“奴才也是因为他们的迫害才不得已进宫做了太监,哎……” “难道就没有一个好官了吗?许有墨呢!他手下的官员呢?”八皇子狠狠的拍着桌子喊道,“难道这些官员也被腐化了?难道我泱泱大秦一个正直的官员都没有了!难道这天下就真没有一个好官!” “灾祸之中,是不是官员已经不再重要,就拿那时候的阳夏县县令来说,当阳夏县县令于君豪亲眼见到这惊恐的一幕幕时,读了半辈子“仁义礼智信,天地君亲师”的于君豪忽然觉得眼前恍惚,风嚎似鬼,惨月当头!这位一直不信鬼神的县太爷还引经据典地挥洒一文,为吃人者辩护,声称“食人者不食人,则时刻有被人食之危险!”所以,食人者不犯杀人罪,应正名为“正当防卫”!”杏儿说道此处安静了下来,从悲伤到麻木,没有人知道杏儿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是大家从她那一句一句的话中听出了那是她的艰辛,不根本就是非人能承受的恐惧。 “怪不得!怪不得!”安海像是神经质一般的连连说道,“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的后背上有一个深可见骨的伤,起初我还以为是人类……没想到……” “居然还有这种事!”八皇子疑惑的看着安海指着的杏儿的左肩,似乎隔着衣服都能看左肩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一般。 “嘘!”汤元忽然把手放在嘴上,做禁声的姿势,见几人不说话后才小声的说道,“上面有人埋伏!”说着,汤元指了指车两侧,意思在两侧的山头之上有人在那里埋伏着。 “这么远!”八皇子好奇的问道,“师叔你怎么知道有人埋伏我们?难道你会老师说的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不是什么千里眼顺丰耳,而是对方的杀气!”汤元摇了摇头说道,“对方的杀气实在是太强,别说我,就连你们也可以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时至夏季,本应该是蛙鸣蝉叫的天气,虽然会下雨但路两边实在太过安静……” “小心啊!有埋伏!”还没等八皇子三人反应过来,车外的吴省兰大喝道,“所有人隐蔽!” 就在吴省兰花音刚落的瞬间,马车外蓦地响起一连串的闷哼和木头被撞击的哆哆声,就算是个白痴也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有弓箭手!”八皇子惊愕不已的说道,“不可能啊,灾民或者山匪有弓不稀奇,但这种大批量,不可能是普通势力能够做到的!难道!” “保护皇子殿下!所有人不得后退,违令者就地正法!”一阵箭雨过后,吴省兰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吴省兰的呵斥声还有一连串的惨叫,“非战斗人员全部躲在车下!其余人背靠背!防止再一次的袭击!” “没用的!”马车外忽然出现了一个很是沙哑的呼喊声,“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今天你们在劫难逃!” “这声音……”安海皱着眉,他觉得说话人的声音很熟悉,可又不知在哪听过,便将目光放在了八皇子的身上,而八皇子也是一脸疑惑,却也摇着头。 “应该是燕子飞!”汤元轻轻的说道,“我虽然没有与他打成,但依旧可以辨识出他的声音!” “燕子飞!”似乎是印证汤元的话一般,吴省兰怒不可遏的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我当是谁呢!”那个有些沙哑的声音桀桀怪笑着,“原来是吴捕头!怎么吴捕头见了本师爷也不知道行礼吗?” 便随着燕子飞的话语,又是一轮箭雨洒了下来,然而这一次却与上一次不同,箭戳在木头上的声音少了许多,多的则是金属撞击的叮当声。 “燕子飞,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吴省兰话还没说完,只听见一到利箭破空的呼啸声急速传来,而后轰的一下八皇子所在的马车的车顶碎裂开去,而然这只是前奏! 在马车周围的人目光之中,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正手握一把长剑出现在马车的上空,长剑笔直的落下,直接将碎裂的车顶刺穿,便是这一剑之威,就连身经百战的吴省兰也是心惊不已。 “还他妈愣着干嘛!赶紧去救人!皇子出事,你们有多少脑袋可以担的!”最先反应过来的吴省兰连连喊道,“还不快去!” “是!”然而就在一众人往马车方向走去的时候,那黑袍神秘人突然从马车顶上倒飞了出来,紧跟而出的还有一个汤元,更让人背脊发汗的是汤元一手握在剑上,一手还抓着八皇子,黑袍神秘人诡异的一剑居然就这么被汤元化解! “还好他是跟来了!”吴省兰暗自庆幸着,也佩服着景玄的远见,“都愣着干嘛!准备防御!” “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所以我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你!”燕子飞的声音再一次传来,似乎对黑袍神秘人的失败很是不以为然,“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嗵!沉闷而又响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凡事听到这声的人无不是亡魂皆冒,尤其是八皇子,似乎看到了杏儿说的那些人一般,用手指着正对着自己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喊道:“阵地防御弩!” 第一百二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正如公子所料,果然有人劫持善款,府里的耳目调查到了带头的是燕子飞!”珞姑娘将手中的信纸递给景玄说道,“大体上有三百人,与押运善款的人数相等,只不过对方似乎是有备而来!” “这么多的银子,换做谁都会动心,更何况只有那么几个人守卫,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这种好事,他们又怎么能放弃呢?”景玄倒是对纸上的内容不怎么感兴趣,一随手便丢进了身旁的油灯中,信纸有些湿,烧起来冒出呛人的黑烟,倒是将要在珞姑娘面前耍帅的景玄弄了个红脸。 “这一次怕是要死许多人!”珞姑娘倒是没注意到景玄的情况,只是想了想说道,“公子明明……” “我明明知道会死很多人,却让他们送死……”景玄两只眼睛张了张,满脸的无奈,“这是一场赌博,赌注就是筹集到的善款,如果赌注不够大,我们就不能知道与我们交手的究竟是谁,如果不能清楚这一点,以后要死的便不是这么多人!” “所以公子为了让对方下注,不惜将八皇子的命也押上去?”珞姑娘不敢置信的看着景玄,似乎看着另一个人一般,“公子以前可……” “对于苻宏来说,这也是他的一场赌局,如果他能活着,他就可以摆脱以前不好的印象,直接获得百姓的拥护,如果死了,便是万事皆休!”景玄不以为然的说道,“但如果不赌,即便能多活几年,最后也不过是如此下场,他心里清楚,所以他愿意去!” “可他不过还是一个……”珞姑娘到嘴的那句孩子还是咽进了肚中,因为她眼前的景玄不过也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珞儿就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公子这么着急,或者说这么快就将八皇子推进斗争的旋窝之中?” “政治斗争是不分年纪的!”景玄摇了摇头,“对于百姓来说,他的年纪本应该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但对于生在帝王家的他来说,这个年纪无形中已经是皇位的竞争者之一了,别的不说,就我知道的,很多皇帝在他这个年纪甚至比他还小的年纪,就已经坐上了那把龙椅,这点磨难不过才是刚刚开始!” “可这不是违背了公子教育八皇子的事情吗?”珞姑娘不解的问着。 “我没有让他去争,而是让他能从身体上感受到皇位竞争的可怕与恐怖!”景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珞姑娘,“从皇帝下旨让我做他的老师后,我和你已经脱离不开他,他也不能脱离开我们,他如果想要那个位子,我们只有陪着!这便是事实与道理!” “可公子毕竟不是杀手与赌徒!”珞姑娘摇了摇头说道,“否则公子也不会放弃赢面更大的二皇子而选择一无所有的八皇子了!可珞儿实在想不明白,不动用王府力量的公子,又有什么办法保护那三百个人!” “如果这笔善款被劫持,谁最难过?”景玄没有回答珞姑娘,反而问道,“谁最恼怒?” “灾民自然是最难过的,本来可以救命的东西,却被人劫走,依着以前的情况来看,这些灾民如果知道是谁劫持了本该发给他们的东西,一定会疯狂的向他们所在的地方扑去,而陛下怕是那个最为恼怒的人,本来灾民就是目前帝国最不稳定的因素,更别说大秦还要向蛮族发起攻击,若是灾民的问题得不到解决,并且又向着藩王甚至皇子们亮出了自己的獠牙,众目睽睽下,陛下只有尽一切努力来平息这场灾难。然而即便这么做,帝国也会蒙受极大的打击,甚至处理不好,就会出现西凉时期分崩离析的场面。我明白了!” 看着珞姑娘认真分析的模样,景玄的心砰砰直跳,男人认真的样子最帅的道理同样适用在女人身上,当一个本就俏丽的女人认证的分析着问题时,那种包含知性的美丽,足以击垮任何一个像景玄这样的男子。 “陛下会派遣人暗中保护八皇子!甚至会借用这件事,将身边不安分的臣子剔除掉!”珞姑娘分析完,却看见景玄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免脸红心跳,赶忙转过了身,“公子!这么盯着女生是很不文明的行为!” “呃……”景玄被珞姑娘这么一说,尴尬的捏了捏鼻子,小声的嘀咕着,“别人让咱看,咱还不看呢!” “公子想看一看陛下的牌?”珞姑娘知道这时的景玄脸皮要多厚有多厚,索性也不接他的话,直接说道,“公子想知道陛下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可以调动的最强力量究竟是谁!” “当然!”景玄不可置否的说道,“我也曾经想过国师出马,不过可能性太低,直接被我忽视了!” “举国上下,能够调动并且能不让对方发现的部队不可能存在,所以四方军以及各藩王的私人军队都可以排除在外,而武道高手在这种规模的争斗中却是无往不利,但对方有心而来,必然有着对付一般武道高手的能力,便是汤元那样的披靡境高手也讨不到便宜,除非……” “除非皇帝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一下子拿出十数名配合默契的披靡强者,或者直接让一个天人境出战!”景玄接着珞姑娘的话说道,“否则就准备面临我说的那种最坏的结果!” “天下间天人境也就这么几位,除却一些不怎么出山以及根本不会听从陛下旨义的,剩下来最有可能便是拳圣、猿魔和了空大师的师叔智禅和尚三位……”珞姑娘轻轻的说道,“而这三人中拳圣曾是帝**人,猿魔最善山林游斗,而智禅和尚却是离庐江最近的那个人,这三个人都有可能!或者说,这三个人都会……” “也没有这么夸张!”景玄摇了摇头,“天下间只有这么几位绝世高手,依着汤元的性子,无月也不会是那种参合世间事的人,国师与帝国的关系自然不用多说,剑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不可能再离开剑阁,这样无形之中便去了三名,若是皇帝陛下一个人便能调动三名,这天下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不稳固的格局?要么没有,要有也只会有一个!” “可万一陛下没有后手,公子的打算不就落空了吗?”珞姑娘疑问的说道,“这……岂不是坏到了极点?” “额……”被珞姑娘一问,景玄也发现了自己的算盘好像有些拨错了的样子,他是以自己知道的书中的帝王心学来衡量现在的秦皇,然而却忽略一个极为关键的点,就是秦皇是否如他想象那般心计深沉,万一不是,非但钓不到鱼,还会失去鱼饵,更有可能连钓鱼的资格与地方都会失去,“应该……应该不会吧!他可是皇帝,哪有这么容易会被击败……” “也就是说,公子除了相信陛下还有后手以外,自己别无他法咯?”珞姑娘没有给景玄逃避的机会,直接说道,“这是不是公子说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额……”景玄无语反驳,整个人耷拉在椅子上,看起来矮小了几分。 “要不要跟王爷商量一下,有汤元在,这时候联系到王爷还有一线生机!”珞姑娘思索了一下说道,“黑甲玄魁出动的话,应该可以平息这场风波!” “依你!依你!都依你!”此时的景玄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这事你看着办,我举双手赞同!” “咕!咕!”就在景玄与珞姑娘一言一语的时候,一只全身湿漉漉的信鸽落在了景玄的桌子上,信鸽似乎很是疲倦,在桌子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住身形,只站了一下,便躺在了桌子上,看着有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我看看!”景玄一把抓住信鸽,小心翼翼的从性格的爪上摘下一个木质小桶,右手在小木桶的顶端一撮,却听得微微的咔嚓声,一掌小小的纸条落在了信鸽的旁边,纸条上只写了三个字,看到字条上的字的景玄一蹦三尺高,兴冲冲的将纸条递给了珞姑娘。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算错了呢!”景玄嘿嘿的笑着,眉宇间满是得意之色,“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没有心计的皇帝,就算有,也不会是秦皇这种开国君主!” “信上写的什么?”看着景玄眉开眼笑的样子,珞姑娘也有些好奇,轻轻将捂着的信鸽放在桌子上,接过景玄的那张纸条。 纸条不大,重量更是微不足道,而纸条之上也只有三个字,却让珞姑娘有一种捧着千斤重物的感觉,那纸条之上赫然写着“拳圣现”三个字。 “拳圣,阿泰!”珞姑娘轻轻的念了一句,随即向着景玄说道,“公子的算盘终究是打响了!” “现在就看对方的牌了!”景玄嘿嘿一笑,算是回应了珞姑娘的说法,“希望对方也别这么快就放弃!否则还有什么资本与秦皇争这个天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我听说你是无月的弟子!咯咯……”黑袍鬼脸怪抱着汤元怪笑着,似乎丝毫都不在乎身后的射将过来的弩矢,“能跟无月的弟子一起死,也真是荣幸啊!” “汤元哥!”安海与杏儿同时惊呼起来,从他们的目光之中可以看见黑袍鬼脸的手已经深深的抓进了汤元的肉里,而汤元被黑袍鬼脸抓着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来,尽管汤元没有说话,但依旧可以看出汤元脸上肌肉的抽搐。 “不用喊了,很快你们也会来陪我们!”面对着死亡黑袍鬼脸非但没有流露出一丝痛苦的意思,反倒是满脸兴奋的怪叫着,“到时候我会在下面等着你们!再一次的杀死你们!” “临死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汤元松开了双手,将杏儿与安海掷在地上,声音也显得十分的疲倦,“反正你我都要死了,还希望你能告诉我!” “你不会想知道究竟是谁派我们来的吧?”黑袍鬼脸有些诧异的说道,“难道无月的弟子也开始关心天下间的事了吗?可是你不觉的太晚了吗?毕竟你都快要死了!嘿嘿嘿!” “正因为要死了,所以才要知道自己是死在了谁的手里!”汤元依旧是淡定无比的说道,“小师弟说,就算是死也不能这么糊里糊涂、不明不白的死,要做一个明白鬼,我觉得这很有道理。” “糊里糊涂,不明不白!嘿嘿嘿!糊里糊涂,不明不白!”黑袍鬼脸没有回答汤元的话,反倒有些诡异的重复着汤元的话语,“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我就喜欢你这种糊里糊涂的样子!” “当真不说?”疼痛没有让汤元的眉毛皱起,却在黑袍鬼脸的话语中拧在了一块,“那就对不住了!” “对不住?”黑袍鬼脸听得倒真是有些糊里糊涂,不明不白之感,“什么对不住?” “对不住,你可以先去死了!”忽然间,黑袍鬼脸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浑身肌肉虬结的男子,男子双拳紧握一脸蔑视的看着黑袍鬼脸,似乎看着一滩烂肉。 “你……你是……”黑袍鬼脸的头诡异的扭了一下,那双眼睛在看到男子之后本还有的那些疯狂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恐惧与错愕,“拳……” “哼!” 黑袍鬼脸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颗带着鬼脸面具的头颅在天空之中飞了起来,那头颅嘴张的老大,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只是头离开了身体失去了可以发音的喉咙只能说出类似气球泄了气一般的嘶嘶声。 “聒噪!”男子左掌盖在鬼脸之上,右拳轻轻举起,一下子就砸在了那颗头上,与此同时那根巨大的弩箭已经顶在了头颅之上,锋利的弩箭像刺穿豆腐一般刺穿了头颅的头盖骨。 “砰!”那颗鬼脸头颅瞬间爆炸开来,红白之物瞬间扬在空中,到处都是,而男子的拳头似乎没有收回的意思,继续向着弩箭砸将过去。 “仓!”拳头与弩箭交锋,一方是瞬间杀死黑袍鬼脸的神秘男,一方则是可以杀死天人境的防御弩,两相交战发出的声响,就连汤元都只觉头晕目眩,更不用说本就受伤的杏儿与安海,早就昏死了过去。 “有点意思!”男子见弩箭未有倦意,虬然的肌肉更是暴涨三分,左手在空中化掌成拳,又是一拳砸在了弩箭之上,“仓!仓!”随着男子一拳一拳的打在弩箭之上,弩箭更是一下又一下的发出着悲鸣,尤其是弩箭寒铁制成的箭头,已经在男子的拳头下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纹,似乎下一刻就会崩碎开一般。 “你果然来了!”缓缓下落的汤元双手抓着已经死去的黑袍鬼脸的双臂,一左一右发出咔嚓两声,双臂如同纸做的的一般,被汤元扯了下来,而失去了头颅以及双臂支撑的尸体,终于离开了汤元的背后,落在了地面之上。 “我可不想被你师父追杀!”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捶打着弩箭,像是一个打铁匠一般,要将弩箭彻底打成熟铁。 “我也没想到来的会是你!”汤元似乎与男子很熟悉,活动了一下身体,确定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后转头看着半空中还与弩箭交战的男子,“还玩!” “哦……”那个面对黑袍鬼脸极其蔑视的男子在汤元面前似乎一点架子都没有,顶着弩箭的右拳收了回来,却在到了腰腹的时候再一次出拳,“霸!”男子呵了一声,那发出的右拳似乎燃烧了一般,冒着炽热的水汽,“天!” 天字出口,右拳轰在弩箭之上,咔嚓!弩箭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声音,在汤元的目光中,弩箭在男子的一拳下寸寸碎裂开来,而后像是失去了力道一般,整个弩箭落在了地上,就在汤元的面前,哗啦啦散了一地。 “玩够了?”在男子落在汤元身边的时候,汤元死死的盯着男子说道,“早来也不知道救人!” “我只负责物资的存在和八皇子的死活,其他人不归我管!”男子张了张嘴,似乎有些困,连着打了几个哈哈,又拍了拍汤元的肩膀说道,“你师父怎么舍得让你下山的?当初他可是把你栓的死死的!怎么?他老人家转性了?” “你什么时候又回到帝**了?”汤元似乎对男子熟络的举动很不感冒,拨开男子的手说道,“那时候你可是发了誓再也不回帝**的,又赌钱了?” “额……”男子尴尬的看着汤元,好半天才说道,“你还是跟你小时候一样,一点都不可爱!” “拳圣阿泰赌输了卖身这种事,可比我可不可爱更让百姓动心!”如果八皇子还在这里或者杏儿、安海没有昏死过去的话,一定会一脸蒙蔽的看着汤元,这哪里还是那个一脸老实沉稳、不苟言笑……的汤元,这分明就是一个放大版的景玄,“对吗?” “你!”阿泰像是看见鬼一般看着汤元,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汤元的额头,“你居然能说这么多话?以前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你真的不去救人?”汤元不回答阿泰的问题,只是盯着吴省兰追击的方向,“那里有一个不比我差的高手,只有吴省兰怕是凶多吉少!” “说道这里,我还要问你呢!”阿泰倒是对吴省兰的死活不是很关心,只是指着地上的无头无壁的尸体说道,“这家伙虽然有一些本事,但实力还是比你差上很多,对付他,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是,怎么……你有旧伤!”阿泰惊讶的看着汤元的胸口,虽然汤元还是那样冷冰冰的表情,然而黑袍鬼脸抓破的上衣下白皙的胸膛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了阿泰的眼中,“不应该啊,这世界上能伤到你的也是屈指可数,敢伤你的,可连一只手都没有!要是被你那个护短的师父知道的,谁能逃的了?” “是熊万心!”汤元看着崩开胸口,似乎再看别人的伤口一般,想了想说道,“他已经死了,不过不是我杀得!” “熊万心?”阿泰想了想,对于他这样的圣者来说,没有到达圣者和与圣者无关的人都不在记忆范围之内,就算是披靡境的高手,也不过是一只特殊一点的蚂蚁,好半天后才想起了这个人,“汝南的熊万心?他确实比现在的你强,死了?你师父出手了?” “没有!”汤元摇了摇头,“师父还在山上……应该……我是在师弟的帮助下杀死的熊万心!” “哦,在师弟的帮助下……”阿泰听着汤元的话,点了点头,随后一脸震惊的看着汤元,“你居然允许别人帮忙!不对!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弟,姓什么叫什么!我他妈一定离他远一点!” 阿泰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汤元自小就跟无月生活,也是无月唯一的弟子,自然学习了无月淡然一切的性子,当年三位天人境围攻无月的时候,无月都没有找一个人帮忙,汤元自然也不是那种寻求帮助的人,而无月虽然表面上对汤元不冷不淡,实际上却是为汤元操碎了心,在汤元与各大高手交战,也就是所谓的弟子选拔战中,那些武艺高于汤元并且伤到汤元的人,第二天全都受了一模一样的伤,可以说连疤都是一模一样,这也是阿泰为什么在知道无月新收一个弟子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的原因。 “师弟与我不同,他这个人……”汤元想了想,然后一脸笃定的说道,“心眼比较小,要是他知道你见死不救,应该会跟师父闹吧?嗯……”汤元看了看阿泰又想了想,“肯定会跟师父闹!你也知道……” “额……”阿泰听着汤元的话,背后的冷汗直冒,右手一抬赶忙说道,“你别说了,我这就去!”说着一跺脚便冲向吴省兰追击的那边,嘴里喊道,“无胆匪类!拳圣在此,还不快快受死!” 第一百二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现在的不羡仙,哪里还像一个风花雪雨的风月所,到更像是景玄个人的接待中心,可以说一言不合就去不羡仙白酒设宴,俨然将不羡仙当成了自己的生意一般。 “三爷,您今儿怎么有兴致来了?”龟公看到景玄穿的并非王府公子的服饰,也没有坐着王府的车马,心知这位小爷今儿又要玩什么微服出巡,也怕那些新来的龟公不识趣,惹恼了这位爷,那被打断双腿的曹阿大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这话便要说到景玄与八皇子微服游玩的事了,毕竟是微服游玩,总不能一口一个大公子、八皇子的叫着,索性要取个合适的名字,而一说起微服出访,哪里能离开得了三爷这个称谓,而景玄的玄自天地而后恰在三数,于是景玄便自诩一个三爷,而八皇子便成了八爷,安海这个寸步不离的便是安管家,倒也适合一般人家的叫法。 “我说二狗啊,你这一口一个三爷叫的这么勤快,要是让旁人听了去,我还玩不玩了?”景玄有些戏谑的看着龟公,“被你这么一搞,就连傻子也知道我这地位不一般了!” “这……”名叫二狗的龟公脸瞬间成了苦瓜色,心道是这位小爷,招待吧倒霉,不招待吧更倒霉,招待不周还是要倒霉,一想到此,二狗的脸着实比西山上的青果还要青上三分,“三爷,这都是您最爱吃的几样菜,要是少了,小的怕红娘说教不是。” “笨!你也不看看今儿我穿的什么!”景玄双手举起,那一身的粗布棉麻看起来倒是有些寒酸,甚至比二狗身上的衣服还要差上一些,“你觉得咱这身衣服,能吃得起这些?当的上爷字?” “这……”二狗挠了挠头,一脸犹豫的说道,“大公……”那一个字还没说出,二狗连忙捂着自己的嘴看向四周,发现四周人都还在自顾自的斟酒赏美人,这才悠悠的呼出一口气来小声的说道,“三爷,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就讨厌你们这种磨磨唧唧的劲!”景玄用筷子夹着一道菜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憋着二狗,“说吧,今儿我又不是王府的公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秋后……”二狗心有余悸的问道,“不算账吧?” “瞧你这点出息!”景玄一把放下筷子,将面前的瓷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这才砸吧嘴说道,“我是那种人吗?” “不……不是!”二狗连连摆手,心里却是苦笑不得,这秋后算账的话,不就是景玄自己玩出来的,上次开了募捐会时景玄曾经向着没有按时捐献的人家说出了秋后找你们算一算账的话,本以为只是一句警告,却没想第二天便到了一户乡绅的家里,说了一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话,秋天过了,账也该算一算了!便用手头整理出来的乡绅的罪名给乡绅定了一个死罪!自此开始,汝南的人们对秋末有着一种迷之般的恐惧,似乎随时都会有一个人对着你说,“秋天过了,账也该算一算了!” “行了!你看看你这出息,也不想想是谁帮助你到今天的!”景玄没好气的说道,“别人怕,那是因为别人心怀鬼胎!你又没有做错事,怕个球!” “那……那小的可就直说了!”二狗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小的知道爷要微服出巡,也知道爷不想张扬,可爷您也得低调点不是?” “低调?”景玄扯着自己全身上下的麻布衣,又指了指桌上的饭菜,“是你不低调,还是爷不低调?咋啦?下回爷还得穿着叫花装来才叫低调吗?”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龟公二狗让景玄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爷你的穿着没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景玄一听穿着没问题,声音瞬间高了一度,“你看看这布丁!你看看这料子!都是爷我细心准备好的!亏我用心低调,最后全败在你手里了!” “不是……”二狗听景玄的话,急的差点没哭出来,“您穿这衣服……” “哎!刚才还说爷穿的没问题呢!”景玄打断了二狗的话说道,“现在又想往衣服上圆!告诉你!没门!你今儿要不跟爷将出了理出来,你看着爷……” “不是不秋后……”听着景玄的话,二狗差点没跪在地上,声音也带着几分哭腔。 “对啊!也承认不秋后,没说现在!”景玄嘿嘿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说道,“你可要说出点门道出来!” “这……这……”二狗被景玄近乎于无耻的嘴脸弄的无语至极,“这哪能这样!” “我说能就能!”或许是酒劲上来的原因,景玄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哎哟!我的三爷哎!哪有穿着你这样来狂窑子的,更别说还坐在了高级客人才能坐的位子上,“换做谁都能看出来啊!” “哎?……”景玄满脸尴尬的呆在原地,脸上只有呵呵的傻笑,“哈哈,天气不错,天气不错!” 其实道理很简单,景玄毕竟没有什么百姓生活的经验,他所关心的也就是穿衣和吃饭,这两个他知道的东西,然而很多事情不是表面工作做好就行的,习惯了坐在二楼贵宾席的景玄自然不可能一进楼就往人群里跑,这也就是为什么别人说贵族家就算再落寞,其刻在骨子里的贵族气质是不会消失,反过来说暴发户也是这个道理。 “合着我穿这身衣服还就进不了这个楼?”景玄想了想问道,“那不就是歧视!上一次我就说了,不许……” “爷啊,瞧您说的!”二狗见景玄找理的模样,心里也是叹了口气,知道这小爷就是找回点面子,“咱这再便宜,一进一出也要一两银子,当然我知道依着爷的身份,这一两银子不算个什么!可对于穿粗布麻衣的百姓就不一样了,一两银子可够三口之家化上一年的开销,只要不是那种不顾家庭死活的,可没来这找乐子的,可就算有不顾家庭死活的,爷也不让人家进不是!” “那怎么办!”景玄听着二狗的话着实有理,也自知理亏,索性也不辩解,实打实的问道,“爷今天下午还必须就在这!也不能暴露了身份!你得给爷想想办法!” “这……”二狗真是服了景玄,俗话说,不怕人有权就怕不要脸,这大公子到好,又有权还极其不要脸,“要不小的让人备马,等爷换完衣服再来?” “不行!”景玄听闻是连连摇头,“这一来二去,可是耽误不少时间,若是错过了好戏,可不就白出来了!” “那要不爷移驾到楼下?”二狗试探的问道,“环境虽然差了些,但至少不会让人怀疑!” “不……不……不行!”景玄头摇若拨浪鼓,“我等的人肯定会上这二楼,下面?我等谁去?” “这……”眼见如此,二狗的心里是犯了难,这小爷是铁了心要这么赖着,还要自己帮他打掩饰,自己都不知道上哪去哭去,早知道还不如让那些新来的龟公接待……“有了!”不知二狗想到了什么,竟是连拍大腿,大喜过望。 “什么有了?你们楼子的姑娘?”景玄看着二狗如坠云雾,一把扯着二狗的衣服说道,“别光顾着乐,看的人浑身发毛!” “我有一个办法,既可以让爷看到乐子,又不担心被人揭穿!”二狗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似乎在称赞自己的聪明。 “什么办法!”景玄赶紧问道,却只见二狗傻乐不已的样子,不免有些恼怒,“你倒是说还是不说!磨磨叽叽的!” “爷你可听我说!”二狗见景玄有些恼怒,忙赔不是,“咱这不是新来了许多龟公嘛,这些人别说外面,就连红娘也没认识个遍!要不……” “啥?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让爷给你们当龟……”景玄话还没说完便被二狗捂住了嘴巴,“呜呜!” “公子不就是想知道李大彪今天宴请的是谁嘛!”二狗附在景玄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哪有什么位子比龟公更近的,爷你只要端盘送一两个菜就可以了,何必非要在这干坐着,到时候再让如烟姑娘陪爷喝喝酒,不是更好?” “对啊!”景玄双眼也是一亮,“我也是酒喝多了,在这傻等能等出个鸟来,等李大彪来我进去一趟不就好了!谍战片果然不靠谱!” “那爷您?”景玄的话让二狗悬着的石头放松了下来,“是?” “前头带路!”景玄洒然的站起一指包间说道,“菜也端进来,可别少了!” “那是自然!”二狗连连点头小心的询问道,“那么如烟姑娘……” “如烟就不必了!”景玄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万一李大彪点名道姓的要如烟,也不好收拾!” “那桑兰?”二狗说的便是一直与如烟搭档的红衣辣女,“要不要?……” “你个瘪犊子的玩意,如烟和桑兰形影不离,叫了一个不叫另一个还不让人知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拳圣的出马让整个刺杀事件变成了笑谈,没有一个劫匪可以活过拳圣的一拳之下,如果有,就再补一拳,只是可惜的是没有抓到首匪燕子飞,找到的阵地防御弩也被匪徒自己销毁了,不过幸运的是运送物资的人员都没有受多少伤,最严重的也只是被利箭刺穿了腿,经过乔远的诊治,到也能勉强行动。 “我任务完成了!我得走了!”阿泰看到汤元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可跟你那个小师弟说清楚,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的任务就是这个!再说了,我一个圣人我容易吗?” “你不想当啊?”汤元奇怪的看着阿泰,“那就让出来好了!” “什么话!这玩意能让吗?”阿泰差点没被汤元的话绊倒在地,“你以为是个包子呢?说让就给让了!” “哦,那你走吧!”汤元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估摸着你也没什么用了,走吧!” “什么叫没什么用,好歹我是个圣人,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师父,我早扁你了!”阿泰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 “那你会做饭吗?”汤元看着阿泰一脸认真的问。 “你瞧你说的!”阿泰听了汤元的话,满脸的不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做饭!开玩笑,这东西,我一圣人我会那玩意干嘛?” “哦,那就是不会了!”汤元点了点头,看向阿泰的目光又多了三分的鄙视,“那你有什么用?” “我……”阿泰差点没背过气,“打架!我一个圣人,你知道吗?圣人!” “我也会打架!”汤元像是看着白痴一般看着阿泰,“再说都已经打完了……” “保镖啊!你想想,一个圣人当保镖多有面子!”阿泰义正言辞的说道,“别人想都不敢想,你呢!只要轻轻这么一点头!”阿泰一边说着一边搞笑的点着头,“哎!就有我这么一个圣人当保镖!有没有面子!够不够给力!” “圣人?圣人很值钱吗?”汤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依旧是那么认真的看着阿泰,脸上没有露出一丝表情,“算了,你还是走吧,本来粮食就不够!这还多了一个!当年你在山上吃了我一桶饭,想来你的胃口还是蛮大的!算了!” “不行!”阿泰一屁股坐在马车上,像是街头的无赖一般说道,“就不走,打死也不走!反正你师父也不在,你拿我也没辙!” “你不是任务结束了?”汤元倒是一点都不在乎阿泰的无赖表现,只是奇怪的说道,“你刚刚不是要走吗?” “不走!”阿泰两眼一瞪,整个人干脆躺在了马车的物资上,“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就喜欢跟着!” “不管饭的!”汤元想了想,拿出了自以为的杀招。 “不用!”阿泰对汤元的威胁毫不在意,“我是什么,圣人!圣人还会没有吃的吗?哎呀,你烦死了!忙你的去,我累了!我要睡觉!”说着一把扯住马车上的遮雨布钻了进去,只留一张脸露在外面,“说不走,就不走,除非你能打过我!” “随你!”汤元倒是干脆,也不管阿泰自顾自的向着备用的马车走了过去,留下了无语的阿泰和一群看傻了的人。 “师叔这招高啊!”车里八皇子的精神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精神未定的模样,“不花一分钱,还帮我们寻了一个天人境的打手!” “对啊!”听了八皇子的话,安海也是反应了过来,“有拳圣大人保护,庐江无忧!” “什么打手?”汤元还没有明白八皇子与安海的话,将头偏向杏儿,“他们说的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杏儿到有些惊魂未定的模样,只是见汤元看向自己赶忙将头低了下去。 经过近一个时辰的休整,整个募捐队伍终于整理好了被战乱倾泻在各处的物资,又在八皇子的催促与拳圣阿泰坐镇的信心中开始了去往庐江的行程。 “怎么车慢了下来!”感觉到马车放缓速度的八皇子眉毛紧了紧,问向安海,“出去看看,怕是又遇到了什么匪徒!” “有拳圣在,应该不太可能,不过奴才这就去看,也请主子宽心!”安海说完赶忙掀开车帘,向着赶马的马夫说道,“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不开眼的不成?” “安公公,事情是这样的!”马夫见安海问话,赶忙解释道,“庐江受灾之后,有一批庐江百姓逃难出来,正巧遇到……” 庐江受灾之后,灾民前期的求生大体可以分为三条,一来是攀附大一些的势力,好处自然就是能有个安全,至于图个温饱什么的,别人吃肉你喝汤,这就算比较好的,第二个便是拖家带口外逃的,若是能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安身立命,自然是最好,可真正能活下来的十寸其一,其他人大都死在了半路上,最后一类人就是那种既没有能攀附的权贵,也没有能力外逃的人,他们只能靠着能找到的东西维系生活,下场也可想而知。 “逃难的?”八皇子听着马夫的话也有些不知所谓,“若我记得不错,庐江上一次水灾之后已经拨款千万修筑堤坝,就算这次受灾,也不该会有这般景象,怎么还有逃难的?” “这小的可就不知道了!”车夫摇了摇头,“要不小的给你叫人过来问问?” “行!快去快回!” “按着庐江的地貌来说,只要堤坝修的好,应该不会出现灾祸才是!”安海叹息了一声说道,“就算改道,也最多能淹一些地势特别低的地方才是……” “老师也这么说!”八皇子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年庐江的堤坝修理规划上将堤坝的运作与构造说的很是清楚,不过老师也说,我们不懂建造,只凭着规划是看不出门道的,所以还是要亲眼见一见才好!” “可真要是堤坝有问题……”安海犹豫了一下说道,“依着大秦的律法,皇子你也没有办法治他们的罪!毕竟这里隶属荆州,是楚平王爷的地方!” “主子,人带来了,不过……”就在八皇子与安海说话的当口,马夫的声音犹犹豫豫的从旁边传来。 “有什么就说!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八皇子向前几步,一把掀开窗帘,“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按照大公子的吩咐,这一趟不允许以官家名义运送,所以小的跟他说您是汝阴富商的儿子……”马夫犹豫再三才说道。 听到马夫的话,八皇子一拍车门没好气的说道:“这有什么打不了的!这不是应该的!” “他……他有个要求,说是您要是不答应,他就不跟你说了!”马夫支支吾吾的说道,“他态度很坚决,我……” “什么要求!”八皇子没好气的说道,“不就是要点银子,给他就是了!要多少?” “十两!”马夫认真的说道,“不过不是要,而是卖!” “卖?”八皇子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什么消息这么值钱,敢要十两?” “不是消息,是人!”马夫左右为难的说道,“小的也是拿不准,这才来问主子。” “人?”安海声音拉的老高,“你可知道大秦律法中贩卖人口可是死罪!你居然还敢问主子,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什么人?”八皇子拦住了安海,问着马夫道,“卖的是什么人?” “据他说是他的女儿,小的也看过了,女娃今年差不多十岁,虽然骨瘦如柴但却是跟那男子有着七分的相像!”马夫想了想说道,“那人还说,若不是老母重病缠身急需银钱草药,也不会作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这到有些意思了!”八皇子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若是直接给他十两呢?再说了有乔大医在此,看病也只是顺手的事!” “小的也这么说了,小的跟他说,我们家公子不差这一点银子!”马夫像是一早就知道八皇子会这么说一般,赶忙接话道,“可那人死活不肯,说是不能贪图别人家的便宜,就连小的偷偷塞给他的一两银子也被他退了回来!” “把人带过来吧!”八皇子想了想说道,“我到要看一看,一个都快急到卖女儿的人,还真如老师说的那般贫贱不能移不成?” “那……” “还不快去!”安海见马夫没动,连忙说道,“这事情主子想管,用你操什么心?” “什么是贫贱不能移?”在马夫走后汤元不解的问八皇子,“我怎么没有听师弟说过?” “师叔你一心修道,习的也是武艺,老师自然不会跟你讲这些事!”一提到景玄,八皇子不免有些苦笑起来,“老师与我说,真正的贤才必须要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今儿却刚好遇到一个贫贱不能移的,倒是来了三分兴趣。” “哦!”汤元想了想说道,“好像有些道理!” 没听到吧,这绝对是没听懂吧!不知八皇子就连安海也看着汤元在内心中腹诽着,然而就在二人腹诽的时候,马夫的声音再次响起。 “公子!人带到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掀开车帘,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消瘦如枯槁一般的脸,这还是在雨水长时间的浇灌导致皮肤发胀褶皱的情况下,可想而知,这张脸的主人忍受着怎样的饥饿,男子衣不果腹,大半个身子袒露在外,说皮包骨当真是一点也不过分,尤其是肋骨下面小腹处干瘪了一大块,看着十分的渗人。 “你便是庐江人?”八皇子忍着心中不舒服的感觉问道,“庐江受灾不足半月,何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这位是?”枯槁男子用着有些发颤的手指着八皇子,出奇的是男子的声音却并非像他的面容一般枯,反而有一种浑厚蕴含其中,若不看男子面容,只听声音还真想不出男子是受灾逃难的灾民。 “这便是我家公子了!”马夫赶忙接过话茬,生怕男子说出什么胡话来,“你不是要谈吗?这里我们家公子最大,自然也是他说了算!” “可……”枯槁男子努力抬着眼皮瞅了瞅八皇子,叹了口气说道,“竖子不足与谋,这等观天大事,其能与小孩子说教?” “这话我便不爱听了!”安海见枯槁男子又是垂头又是哀叹的模样,便有些恼火的说道,“你别管是什么人,能解决你的问题,就是你的恩人!若你真有什么本事,又何必在此卖儿救母!” “放肆!”八皇子一拍桌子冲着安海呵责道,“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给我老实坐下!” “是……”安海见八皇子发怒,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立马蔫了下去,只不过坐下的瞬间在枯槁男视野的盲区,安海偷偷给了八皇子一个求赞的表情,想来倒是主仆二人常用的手段。 “卖子救母?卖子救母?……”枯槁男状若疯癫一般的重复着卖子救母这四个字,“若是苍天有眼,我付玉轩何至于堕落到卖子,我那老母何至于生如此重的病!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啊!” “行了,既然遇到便是缘分,为什么马夫给你钱你却不要,还执意要将自己的女儿卖出去?”八皇子可不管付玉轩的悲痛,只是冷笑的几声道,“给你钱你不要,偏偏要把女儿卖掉,你别说是为了救你母亲,我可是不信的!” “无功怎能受禄?”付玉轩听着八皇子的话,竟也是跟着冷笑一声,“我们家就是饿死也不会接受没由来的怜悯,至于付某卖女儿,似乎也用不着公子管吧!” “好一个无功不受禄!”八皇子点了点头,“我也不是什么大官,自然也管不到你贩卖人口的罪名,只是我有一些好奇,你家究竟有几个孩子?” “只此一个!”付玉轩眉头一动从容答道,“疼爱至极!” “那你的夫人?”八皇子追问道,“可会同意?” “为生活逼迫,全无奈尔!” “老太太可曾知道?” “不知!” 一连串的追问与回答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下来,众人终于明白了付玉轩卖女救母的缘由,这一说便要说到西凉末年,当时的庐江只能说是人间地狱一般,只有从庐江外逃的,还没有逃往庐江的,而付玉轩的父亲却偏偏反其道而行,孤身一人躲进了庐江,顺便救了一个庐江渔民的女儿,也就是付玉轩的母亲。 庐江水患结束,大秦也取代了西凉,庐江剩下的百姓也在对于生活的渴望以及军队的压迫下,渐渐的回归到了人类该有的正常生活之中,便在这时,付玉轩父亲的不同之处展现了出来。 许多达官贵人到访过付玉轩的居所,花重金请他父亲出山,而然都被付玉轩的父亲阻拦在了门外,就在付玉轩的父亲身染重病之时,还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楚平王景千华的拜访,然而庐江的百姓乃至付玉轩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个父亲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多的达官显贵放下身段来请他。 直到付玉轩父亲死后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付玉轩小的时候便教育付玉轩,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求人!也明白了为什么父亲宁可选择死亡也不像任何一方势力申请救助!全因为那件连命都可以舍弃的秘密。 “既然你家与楚平王有故,就算你不愿意说出秘密,以楚平王的性格也应该会帮助你才是!”八皇子略有所思的说道,“楚王为人身在荆州的你们应该最为清楚,想来也不用我多说!不过你要知道,若不是楚平王甘心做一个王侯,现在的天下姓什么都很难说!难道你的秘密比整个天下都要重要吗?” “当一个秘密足以毁掉一个国家时,没有任何人会在知道那个秘密后还能保持理智!”付玉轩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是远古圣君在世,也不可能!” “哦?”本来还对付玉轩有些失望,以为是遇到了江湖骗子的八皇子被付玉轩的话激发了浓厚的兴趣,却又不甘心被付玉轩牵着鼻子走,只好激将说道,“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 付玉轩回答的干脆程度让八皇子大跌眼镜,心道是搞了半天对方果然拿自己当傻子一般耍着,不免就有些生气的说道,“你是不是逗我?不知道你说的神气活现的?耍我呢?” “不是我耍你,而是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这么一个秘密!”付玉轩苦笑了一声,“世人都以为保守秘密是最难得,却不知知道一个秘密却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反而比保守秘密更加难受!” “所以你怕楚王以为你拿他当猴耍,也没敢去他那!”八皇子点了点头,随后又狐疑的看着付玉轩,“你父亲为了保守秘密宁可病死也不要别人的救济,怎么到你这非要卖女儿过活呢?” “那便是公子有所误会了!”付玉轩指了指自己干瘪的肚子,“到了这种情况,就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养活,更别说小孩了!” “可她毕竟是你的孩子!”八皇子不能理解的说道,甚至有些恼怒,“你以为你学你父亲高风亮节?屁!你说这话,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信,你父亲保守秘密好歹还是为了家庭,你呢?只顾着个人的脸面,到时天南地北,由着你去后悔!不!像你这种连自己骨肉都可以当做筹码的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人,还懂得什么叫后悔……” “主子!”安海一把拉住越说越激动的八皇子,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跟了八皇子这么久的他自然明白八皇子说的是谁,这一言两语倒还好说,真要是说多了,可就真的容易说错话了!这要是说错……后果…… “我看你年纪不过十一二,自然不知身为人父与骨肉分离的痛苦!”付玉轩虽然骨瘦如柴、形容枯槁,到了此时竟也激动的反驳道,“若非是不得已,天下间又有多人愿意与子女分离?我想只要令尊并非是邪魅恶意之人,这么做,也必然有他的苦楚!” “苦楚?”八皇子被安海拉着,刚冷静下来,却听见这么一句,不免又是怒从心中起,“你要是今儿不给我说出个理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苦楚!” “使不得!使不得啊!”安海见八皇子如此,忙不迭的喊道,“公子莫要忘了大公子的交代!” “那……”听到景玄,八皇子不由得一缩,旋即冲着付玉轩说道,“反正你今儿得给我一个理!否则……否则我……哎呀!” “公子需要个道理不是?”付玉轩不清楚安海说的大公子是谁,不过也看出了八皇子的纠结所在,转而用枯瘦的身子施礼说道,“若是公子愿意买下小女,我就愿意告诉公子!” “凭什么啊!”听到付玉轩的话,八皇子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我还没威胁他呢,他都威胁到我头上来了!” “就凭公子是一个不愿买的人!”付玉轩抢在安海前面回答道,“如何?” “这话是怎么个说法啊?”不止八皇子,就连安海也是疑惑不解,“怎么贩卖人口还实行强买强卖的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付玉轩五指张开如枯枝一般微微摆动,“就算是卖,我也是卖女儿,不是贩卖女儿!” “有……有区别吗?”八皇子听的如坠云雾。 “既然公子非要认为我是卖女儿,那我索性就当做一个卖家,而公子的身份无意是买家!商品自然就是我的女儿!”付玉轩侃侃而谈,似乎在谈论着普通的小事一般,“世上的买家很多,有买了当丫鬟的,有买了当小妾的,也有觉得可怜收养为义女的,总之无论是哪一种买家,都会先看看货不是?而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说明公子是无心要买!” “废话!” “无心自然也分很多种,要么是没良心,见死不救!要么是没能力,爱莫能助,要么就是,像公子这般,善心善意的!不知公子觉得我说的可否?” 若不是付玉轩那一付如鬼一般的身体模样,八皇子还真以为对面站的是一个正常人,不,更像是一个人,一个又仰慕又惧怕的人。 “太像了!”安海也在旁边小声的嘀咕着,“要是声音相同,闭上眼我还真以为大公子跟过来了!” 第一百三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彪哥总算把你盼来了!”龟公二狗正一脸谄媚的看着大门虎背熊腰的大汉,“北厢房已经给您准备妥当了!这姑娘……” “怎么是你小子?”李大彪斜着眼看着二狗,虬结的横肉带着几分不满的说道,“红娘呢?不是知道爷过来,故意躲着吧?” “哪能啊!”二狗讪讪地笑着,身子弯的更低了一些,“红娘她这几日都在外地,您也是知道的,楼里的姑娘……要不是大公子规矩多,哪里要跑到外地不是?” “这么说,如烟今儿没客是吧?”李大彪对二狗的话不置可否,反倒是试探性的问道,“若是有客,你可别给老子添乱!” “明白!明白!”二狗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向着李大彪的身子靠了过去,“大公子要是今儿来,我肯定第一个派人去你那给你通报不是!不过今儿爷你就放宽心的耍,保证没有人能搅和爷的雅兴!” “哼!”李大彪哼了一声,也不管二狗,抬脚便向楼子里走去,“如烟……算了,这女人碰不得,你喊其他的女子,要是没有就去其他的楼子里找两个过来,报我李大彪的名号!” “当……当然!”二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汝阴地区有谁敢不给彪哥面子!” 李大彪一行人共五人,除了李大彪还有三个经常跟着的保镖打手以外还有一个带着猿猴面具的青衣人,二狗只是习惯的瞥了一眼,只看到一双满是杀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吓得二狗连忙缩了缩脖子,借着给几位找姑娘的理由,向着路口跑了去。 “兄台!”一行五人坐在了北厢房的座位上,李大彪看着猿猴面具男双手抱拳的说道,“既然都到了这里,兄台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信不过别人,莫非还信不过李某?” “彪哥说的是哪里的话,若信不过彪哥又怎么会来彪哥这叨唠?” “兄弟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李大彪面对猿猴面具男的恭维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说道,“兄弟可是王爷的心腹,那里是我们这种编外人员可以比拟的!” “彪哥这是拿我说笑?”猿猴面具男笑了笑,“王爷若是不放心彪哥,又怎么会将彪哥放在如此重要的位子上?别的不说!便是汝阴黑道大哥的位子,可也让扬州的兄弟们羡慕不已啊!” “羡慕?”李大彪哼了一声,说出来的话也不像之前那般客气,“旁的不说,便是汝阴那两个太岁,就是李某得罪不起的强人!” “得罪不起?”猿猴面具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是听说半个月前,就在这个楼子里,你可是狠狠的羞辱了你说的两个得罪不起的太岁,不也一点事都没有?” “一点事也没有?”李大彪斜着眼睛憋了一眼猿猴面具男,“要不是我跑的快一点,现在在这跟你聊天的,怕就是张大彪、王大彪了!” “彪哥如果没有几把刷子,可就真不是彪哥了!”猿猴面具男嘿嘿的笑了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笑,“不过既然王爷派我来,自然是要与彪哥好好配合,既然彪哥提起,自然要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彪哥,只是……”猿猴面具男说道此处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眼神中透出几分询问的味道出来。 “不打紧,这两个都是我的心腹,若是他们都信不过,兄弟大可不将身份告诉李某!” “瞧您说的!”猿猴面具男哈哈一笑,“我要是信不过彪哥,又怎么会愿意将身份展示给彪哥,两位兄弟既然是彪哥信的过的人,自然也是我信的过的兄弟,只是这楼子……” “王府的那位随了皇子府的一通出了城,难道你认为他还有胆子出那王府,别的不说,便是那白少游就是他要头疼的事!” “白少游?沛县白少游!”猿猴面具男手紧紧的压在准备揭开的面具之上,“他怎么会到这里!这你妹的!便是你我二人联手也不一定能对付的了他!” “这也是王爷始料未及的!”李大彪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的任务是配合你,具体怎么做,还是靠你决定!不过白少游你也不用特别担心,此人虽然是二皇子的心腹,却也跟三爷有点说不清的关系,三爷的人不会冒然跟王爷做对,至少他和我们的之间并没有直接的敌对关系,至少目前没有!” “那看来是我多虑了!”猿猴面具男恍然说道,“没想到白少游居然还有这样的秘密!” “看来兄弟你刚进王府没有多久!”李大彪笑了笑说道,“不过也难怪,王爷怕事还没有机会与你说!” “这倒也是!”猿猴面具男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其实我是……谁!” 猿猴面具男刚要说话,手中水杯猛然向身边的房门处丢了过去,水杯里的水如利箭一般击穿了木门,只听得门后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哼!李大彪冷哼一声,身边的两个打手对望一眼,同时出掌,两道劲风擦过猿猴面具男的身体,狠狠的砸在了房门之上! 咣当!房门猛然砸开,受了这么大的力道却是一点事也没有一般,而房门之外去有一个龟公模样的少年正怯生生的躺在地上,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你是何人!竟敢偷听我的说话!”李大彪看着门外的少年怒呵一声,“难道你不知道楼子里的规矩吗?” “俺……俺是新来的!”少年脸上满是泥土依稀可以见到紫色的淤青,看起来刚才那一下着实让少年吃了不少苦头,就连眼睛上也挂着泪水,“俺就是来给几位爷送菜的,俺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猿猴面具男眯着双眼看着少年说道,“你说你是送菜的,你的菜呢!” “俺的菜……”少年脸上表情大变,看的李大彪与猿猴面具男冷笑不已。 “小兔崽子!”救灾李大彪刚要发飙的时候,二狗的声音从楼梯口的方向传来,“让你给彪哥送菜,你给我送到楼下去,你他妈活腻歪了?彪哥的菜你也敢倒下楼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你看我不打……” “不是俺!”少年听到打字,全身又是一哆嗦,赶忙向着二狗解释道,“是……不知道从哪……哎呀……反正不是俺!” “不是你!”二狗听着少年的辩解冷哼一声,“不是你是谁!难道有鬼推了你一把!你不想干就给老子滚蛋!你不要忘了,你姐姐还等你拿钱给她治病!小兔崽子,要不是我和你家有点关系,早弄死你了!” “别……” “二狗!”还不等少年继续解释,李大彪哼了一声,吓得楼梯口的龟公二狗连滚带爬冲到房门口。 “他……”李大彪仔细的盯着少年龟公,疑惑的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昨日刚到的楼子,今儿第一天,没想到居然还得罪了彪哥!”二狗一边谄媚的向着李大彪几人,一边怒不可遏的对着年轻龟公撕扯的他的耳朵,“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下去给彪哥端一盘新的来,个没用的玩意!” “慢着!”猿猴面具男一手抓着酒壶一手,一步一步的向着门口走去,“你说他是刚到楼子里,会有这么巧?” “这位爷……是?”二狗看着猿猴面具男犹豫了一下,见李大彪点了点头,也讪笑着说道,“是有些巧了,可也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这事红娘也知道……若是彪哥和……不相信,可以等红娘回来,当面询问红娘……” “红娘也知道?”李大彪狐疑的看着二狗,却只看到二狗一脸真挚,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说你跟他是老乡,为什么你们俩的口音差这么多!”猿猴面具男不依不饶的说道,“莫非你们乡里还有许多口音不成?” “俺……” 年轻龟公想要解释,却一巴掌被二狗打在了脸上:“你什么你!这些大人物是你这个没用的玩意能对话的吗!”二狗倒真有一张狗脸,对年轻龟公与李大彪等人的态度截然相反,“这位爷有所不知,二狗自幼就离家来到汝南,又一直从事龟公这种伺候人的活,要是说话像他这么土里土气,肯定会别人笑话不是?” “行了!”李大彪见那一巴掌扇的实在,估摸着没有什么特别,即便不像二狗说的那般,估计也差的不远,也不愿在这闹的太过,倒是一脸淡然的说道,“二狗,你回来了,那些姑娘呢?” “自然都请到了!”二狗见李大彪不再追究,笑的更是甜美,指着身后的一排佳丽说道,“你看看,要是不满意还能去换,毕竟咱汝阴,敢不给您彪哥面子的有几个?” “怎么就这么巧?红娘恰好不在,又恰好来了一个新人!还恰好在我们的门口!”猿猴面具男不依不饶的说道,“红娘呢!她究竟去了哪?” “是哪位爷这么想我,害得人家整天都臊得慌!”就在怨恨面具男发问的时候,红娘的声音慵懒从楼梯口穿了过来,弄的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变了一变! 第一百三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剑阁,剑圣隐居之地,是武林中除了无月所在的三圣山之后第二个让武者们心向往之的地方,然而不同于无月,剑圣的脾气秉性着实古怪,从剑阁之外立的那座碑上就可以知道这个剑圣大人的非同一般“任何男子不得入内!” 其实武林中脾气古怪、秉性奇特的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各种奇怪的规矩也是层出不穷,有些人号称一日不过三,吃饭只吃三顿,骂人只骂三句,喝酒不过三碗,杀人不过三人!还有人就更是奇怪,有一个杀手喜好卜卦问天,杀人必须要问天意;西林寺有一个和尚,喝酒吃肉不谈,视财如命,传闻请这位和尚做一场法事,必须搬空一地富豪的家产……然而人们没想到的却是剑圣作为一个天人境的超级强者,居然也会有这种不良嗜好,倒是让武林乃至民间多了一桩笑谈。 王妃的马车缓缓地路过石碑,柳倾城自然知道这位老师的癖好,赶马的车夫也用的是女子,女子看都没看石碑一眼,只是轻生的说道:“夫人,前面就是通往剑阁的吊桥,不过好像有人站在桥中央……” “哦?”柳倾城咦了一声闻道,“就这老不死的还有人过来找他?” “不对!防御!”赶车女子警惕的喊了一声,声音发出的一瞬间,不知从哪冒出十几个丫鬟着装的女子,一个个手拿短匕虎视眈眈的看着吊桥中间的那个人。 “你是何人!”赶车女子死死的盯着那人,手指按在腰间的匕首上,发出着警告之声,“我给你十息时间回答,否则便是我们的敌人!” 敌人二字一出,车边所有的女子们齐齐的呵了一声,声音汇成一处,娇柔中带着几分杀气在里面。 “王妃娘娘,奴家在这里恭候娘娘多时了!”,吊桥上的人声音有些细,听起来像是宫中府内的阉人宦官的声音一般,“奴家劝娘娘一句,不该找的人最好不要找的好!” “放肆!”赶车女子听完勃然大怒,“明知娘娘鸾驾在此,也敢如此!你究竟是谁!” “五月!”王妃柳倾城淡淡的说道,“这是前朝宫里的主管太监,玉公公!虽然前朝覆灭,但玉公公毕竟是我的旧相识,其他人都退下吧!” “奴才何德何能,能让王妃娘娘记着!”桥上的玉公公虽然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一点谦虚的意思在里面,“既然王妃大人还记得奴才这个旧相识,便听奴才一句劝,掉头回去!如何?” “素闻玉公公乃京都第一太监,现在看来,即便是离开了皇宫,倒也是威风不减!”柳倾城话音凌厉,明为褒奖实为责问,说的也在玉公公的痛楚。 玉公公脸上抹着厚重的脂粉,听王妃一说,脸皮忍不住的抽动起来,那白粉随着脸皮的抽动,抖落下来:“奴才哪里敢跟您逞威风,毕竟剑圣大人就在奴才身后的剑阁之中,他与王妃的关系嘛……”玉公公说道此处,阴阴的笑了起来,似乎在笑一对男盗女娼的奸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夫**一般,只笑的众女脸色其变,难看至极,“不过也不能全怪剑圣大人,他那时中了奇毒,就连天……” “闭嘴!”柳倾城呵斥一声,马车边的女子们一听之下,只觉得头晕目眩,耳蜗嗡鸣,那本安静的吊桥也一下子晃动起来,似乎要将桥上的玉公公摔至万丈悬崖之下! “王妃娘娘的脾气还是跟以前一般火爆!”虽然吊桥剧烈晃动着,而玉公公的脚下仿佛生了根一般,死死的粘在了桥板之上,“别人也许会有所误会,老奴可是知道的!毕竟剑圣大人流的可是拓跋家血脉,哪里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药……嘿嘿!” “我让你闭嘴!”马车的车帘猛然掀开,王妃柳倾城双目圆瞪看着桥上的玉公公,眼珠里满是怒火,似乎要将玉公公烧成灰烬,“死太监,我敬重你当初不惧梁金赫然反抗的骨气,才许你在我面前说话,你可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奴说的都是实在话!”玉公公似是浑然不惧,整个人向前一步,一步落下,晃荡的吊桥诡异的一下子稳定了下来,“可不知哪里得罪了王妃!” “老家伙!”柳倾城单手一伸,右侧三名婢女不知从何捧出一把大剑,抛向柳倾城,大剑在空中翻滚起舞,镔铁本是暗淡之色,却在柳倾城的手中撒发出逼人的光辉,杀意十足! “王妃当真要与老奴动手?”面对柳倾城咄咄逼人的杀气,玉公公非但没有一点害怕,反倒是迎着杀气再向前一步,“这么多年王妃的武功精进不少,倒是让老奴惊讶了!” “聒噪!”柳倾城纵身一跃,手中大剑直指天上的皓月,剑芒乍起,将月亮都逼迫在了云雾之中。 马车四周的婢女神色剧变,也不知那玉公公究竟是何人,竟然逼得王妃一出手就是全力,就连在面对刀魔那种人,王妃都未曾如此。 “天罡童子!”玉公公见那领天气色变的杀意一剑,只轻喊一声,双足离地,像是佛前童子一般,双臂抱身迎着大剑。 “这个老太监疯了?”一个婢女惊呼说道,“娘娘这一剑,莫说肉身,便是金刚玄铁也能劈成两半,这人也狂的自不量力的一些!” “天罡童子功!”赶车的五月两眼盯着那一人一剑,轻轻摇了摇头,“传闻是至阳至刚的修身功法,传闻练到极致之后,便是圣人也难伤其一分,这个老太监跟娘娘必然认识,不可能冒然迎着娘娘的全力一击!” “当!”似乎是印证五月的话一般,当大剑砍在玉公公的头上时,并没有发生婢女想象中的颅骨崩裂,脑浆四溢的场面,反倒是发出古钟一般的嗡响,王妃那全力一剑,连那太监的头发都没有斩断一根。 “缩头乌龟功果然还是那么厉害!”柳倾城见玉公公无事,也不再恼,只是嘲讽的说道,“这种只能累死敌人的招数,也就你们这种没有命根的人才想学!”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王妃好歹也是楚王大妃,可不再是柳府千金,说话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无理取闹!”玉公公伸出一节兰花指像是长辈指点晚辈一般嘿嘿笑到,“这天罡童子功还是令尊起的名字,王妃可莫要污了令尊的名讳!” “玉老头!”柳倾城大剑指着玉公公,在玉公公提到柳国公之时,那张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的脸上露出几分伤感之色,“今儿你若是让开,我便不与你计较,若是不让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缩头乌龟功厉害,还是我手中的镔铁剑结实!” “王妃就不能听老奴一句?”玉公公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奴这么多年以来,可有骗过王妃不成?” “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出现在江湖之中,为什么偏偏今日出现在我面前!”柳倾城不回答玉公公的话,反倒是追问道,“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受人所托!”玉公公想了想说道,“说实话,老奴也不知道王妃为何要见剑圣大人,老奴也不想知道,不过老奴既然答应别人不让您见到剑圣大人,便要说到做到!” “答应别人?”柳倾城疑惑的看着玉公公,不过以她对玉公公的了解,他是没有理由欺骗自己,若不然自己一开始也不会与他多做废话,“什么人?我明白了!是那个做替身的人!” “替身?”饶是玉公公如何淡定,也被王妃这句话弄的满头雾水,“什么替身?谁的替身?” “你不知道?”柳倾城见玉公公疑惑的样子不似作伪,手中的大剑也不再指着玉公公,垂落下来插进了悬崖边的岩石里,“既然你不知,就最好不要多问,玉老头,既然你不想让我见到他,必然有你的理由,若你能说服我,我可以不与他见面!如何?” “柳倾城快人快语!”听了王妃的话,玉公公脸上的皱纹散了开去,“此话可是当真!” “你可听过反悔的柳倾城?”王妃反问道。 “当然,若是你愿意,哪里还是楚王妃,那皇后……”玉公公笑了笑,将后面的话咽在了肚子里,“老奴知道,你见剑圣必然有很重要的事,老奴也并非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不过老奴自问也有一些本事,难道以老奴的身手,还不能帮王妃解决问题吗?” “你倒是好算计!”柳倾城冷笑一声,“既完成了别人的请求,又可以不得罪与我,可我要做的事,还必须他出山才行,虽然你也是天人强者,但你不行!” 天人……境!听到柳倾城的话,所有的婢女全都吃惊的看着玉公公,偶有见过剑圣的她们万万没想到这个老太监居然是一个天人境的圣人! “老奴老了!比不过剑圣大人这是自然,然而老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恐怕剑圣大人也不能做到吧?”玉公公的手指了指自己,谦卑中带着说不清的高傲之感! 第一百三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红……红……红娘!”本来还淡定的二狗忽然开始哆嗦起来,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您什么时候回来了?” “回来?” 红娘的话让在场所有人心头一紧,先是李大彪恶狠狠的看着面如死灰的二狗,再就是那猿猴面具男正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个小龟公,那跟着李大彪的几个打手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似乎只要李大彪一下令就会上去撕碎二狗和少年龟公。 “我要是再不回来,你还不将楼子糟践了个干净!”红娘似乎没有看到几人的反应,一脸气呼呼的走到几人中间,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扯着少年龟公的耳朵,指着二狗的鼻子骂道,“这便是你给我招的人?你看看!这从上到下有几两肉?就这身板!”红娘一边说一边拍打着少年龟公的身子,“端个菜都端不好!你是不是要把我给气死,好让你的姘头接收这个楼子?” “我……”二狗本以为红娘会揭穿他们,谁知道红娘居然帮着他们圆谎,赶忙跪在地上,“小的哪有这个心思,小的是见楼子人手不够,刚好他也需要一份工作,就……就把他带进来了!” “带进来!”红娘没好气的说道,“这人是你能带的吗?他姐姐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说个难听点的,他姐姐要是死了,按照秦律,我们楼子是要付丧葬费的!这钱你出?哟呵!你小子还不服是不是!”红娘骂着二狗,忽然看见少年龟公瞪着自己,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脸上,“二狗管不了你,老娘管你!你再瞪一个试试!” “好了!”就在红娘教训年轻龟公的当口,李大彪拍了拍手,不怒自威的说道,“你们楼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还要陪客人吃饭,不要搅了客人的兴致!” “彪哥!”红娘听到李大彪的话,脸色立马好看起来,“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来了!这安排的谁陪你的?我看看啊!”红娘自顾自的谈着头,只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不由得脸色一变,转身就对着二狗骂道,“你个不想好的玩意,彪哥来你也不知道让如烟来陪!你不想好我还想好呢!” “我……不是……是……”二狗看了看红娘,又看了看李大彪,脸色比苦瓜还要难看几分,“真……” “什么是不是的!”红娘白了二狗一眼说道,“不是你不给,难道还是我们彪哥不要吗!瞎了你的狗眼!” “行了!”李大彪神色不耐的说道,“是我让他这么做的!有事你们自己解决!不要打扰我们!” “啊!原来是这样!”红娘听到李大彪的话,连连点头,“彪哥发话,当然!当然!”说着一把扯过少年龟公,“还呆这干什么!还不下去干活去!” “是!是!”少年龟公龇牙咧嘴的揉着耳朵,连滚带爬的冲出了人群,向着楼下跑去。 “慢着!”就在少年龟公跑到楼梯口的功夫,猿猴面具男一拍身旁的栏杆,整个人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如同一只真正的猿猴一般,三窜两窜,窜到了少年龟公的面前,“小少年,你姐姐究竟得的什么病啊?看起来挺严重的,鄙人正好学过几天医术,没准可以帮你看上一看!” “我……”少年龟公突然见到一个猿猴窜到自己面前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 “这位……大人费心了!”红娘犹豫了一下,慢慢说道,“他那个姐姐哪里还用的着看,眼看着也没几天可活,再说了他也没有几个钱,可付不起大人的诊费!” “钱对我来说不值一提!”猿猴面具男嘿嘿一笑,俯视着少年龟公,“你带着我,就可以治好你姐姐!” “我这位兄弟,说出的话就必然能做到!”李大彪知道猿猴面具男话中有话,也是配合的说道,“不过他说的事情,你最好照做,否则他要是心情不好,也就不好说了!” “你要是不愿意,我便替你们楼子好好管教一下你!”猿猴面具男右手捏成拳头,一拳砸在楼梯扶手上雕着的一只金蟾上,那金蟾被拳头砸个正着,一下子被打成了四块。 “这……”红娘犹豫的看着少年龟公,又看了看扶手上碎裂的金蟾,贝齿咬着香唇,冲着李大彪施礼说道,“彪哥,奴家敬重您的本事,但他毕竟是我们楼子的人,彪哥你们也身在楼子之中,无论怎么说,也要给我们楼子一些面子,否则对你对我,都不是很好!” “你这是威胁我?”李大彪斜着眼看着红娘,吓的红娘差点没跪在地上,“我就不信你们楼子的大老板,会因为区区一个龟公得罪我李大彪!” “除非这个龟公,不是一般人!”猿猴面具男也应声说道,“我说的对吗?”说着手便伸向者少年龟公的脸,似乎要将少年龟公的脸皮扯下来一般。 “慢着!”红娘向着李大彪喊道,“彪哥来此本就是临时起意,最多就是昨天定的事情,而那个孩子也是昨天刚刚进的楼子,我虽然不知道彪哥朋友的手段,但彪哥的厉害,我还是知道一二的!”红娘努力挤出一张笑脸说道,“俗话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彪哥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呢?” “不是为难!”猿猴面具男抢在李大彪的前面说道,“倒是我难得心善,最不喜别人不接受!否则以后我会很难过的!” “这不羡仙果然如传闻一般的热闹!”就在所有人看着猿猴面具男手触摸到少年龟公脸的时候,楼梯下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哟,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不羡仙还有什么特别的玩法?” “你是……”听到声音的猿猴面具男两眼露出狐疑之色,一转身全身一震,“白少游!” “正是白某!”楼下的白少游见那人带着猿猴面具,哈哈大笑起来,“兄台来此佳处,带个面具作甚?若是吓坏了姑娘们不肯与兄台香个嘴,可不是白来一场!”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白少游的话一出口,整个楼子的男男女女都哈哈大笑起来,白少游的话虽然粗鄙了一些,不过都是逛窑子的常客,自然笑的更为放肆一些。 “白先生不在你的沛县呆着,跑来汝阴做什么?”猿猴面具男不管少年龟公,将身子面对白少游说道,“这汝阴可是一个龙潭虎穴,你小心进来了出不去!” “白某生性乐观,最喜欢的就是闯那虎穴,毕竟这白虎可不是多得的,寻到一个便可以让天下男人趋之若鹜!” “白郡守!”李大彪走到猿猴面具男的身旁抱拳施礼道,“身为朝廷命官,可不是我们这等游手好闲之辈,出入这风月所,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朝廷命官怎么了?朝廷命官也是人,也是个男人,男人嘛,喝酒吃肉逛窑子,要是做不到这几点,还算的上什么男人,过的上什么日子?”白少游手中纸扇轻轻一扇,忽然想到景玄那句不扇屁股扇脸蛋的话,也是有些尴尬,“既然是男人都能来,白某可不能承认自己不是男人不是?” “白郡守这话可是说在我们心坎里了,这来玩,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个痛快!来玩还藏头露尾不痛不快的,还玩个球!”二楼中贵宾席席上的一个男子高声喊道,“这不就是穿着裤子拉屎,恶心的不还是自己!” “就是啊!”另一个明显酒喝的不少的男子也附和着说道,“白郡守怎么了!白郡守也是人!逛窑子叫与民同乐!你李大彪什么本事都没有,就会拉着一帮地痞流氓闹事!”说着亲着身旁的女子,“你说是不是啊!” “行了!”李大彪手一抬,阻止了准备收拾这些起哄嫖客的手下们,“白郡守来自然也是喜事一桩,只不过我这位兄弟脸上有疾,不怎么能见人,还请白郡守多多见谅!” “白少游,不!白郡守!”猿猴面具男森然一笑,那本身就在笑着的猴脸之上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您来我们这,究竟是二皇子的主意,还是三爷的主意?” “三爷?”白少游似笑非笑的看着猿猴面具男,脸上满是嘲笑,“这位兄台说的话白某有些听不太懂,谁是三爷?” “三爷自然是当今……”猿猴面具男刚要反驳,却想起这里并不能说这些话,“我不知道什么三爷、四爷!鄙人只想给这位少年的姐姐的瞧病,这可不妨碍白郡守吧?” “不妨碍!”白少游纸扇轻摆,指着楼上的一间房,“不过他愿不愿意,就不好说了!” “吵死了!”就在白少游指向房门的时候,那扇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年走出门外,看着众人围观的地方呵道,“不想玩就他妈的滚蛋,碍着老子的好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一看少年,除了依旧扇着白扇的白少游依然淡定外,其他人都是脸色一变,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躲在包厢里的景玄! 第一百三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这个奴才,在宫里就说主子的坏话,出了宫还跑人家家门口说人家的坏话!”玉公公的话刚说完,一个人站在了玉公公的身后,轻轻的说道,“我这里不欢迎男人,也包括不男不女的男人!” “恭迎!”那人话音一落,马车这边所有的婢女齐齐跪在地上,“剑圣大人!” 剑圣!玉公公虽练的是天罡童子神功,不惧别人偷袭,但剑圣居然能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出现在他的身后,让这个刚才还对剑圣有些轻视的老公公产生了深深的忌惮。 剑圣身材高挑,又穿着一袭白衣,配上那有些发灰的长发,看起来仙风十足,比起同为天人境的玉公公气质高出不知几倍,只是说出的话,让第一次见到他的几个小婢女大跌眼镜。 “哟!这不是小五月吗!都长这么大了!”剑圣的话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看到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的话。 “大人……您尊重一点!”五月满脸通红,双手自觉不自觉的捂着胸口,生怕某个变态老色鬼再盯着看。 “海棠你要加把劲啊,你看人家五月比你小两岁,那身材!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就你这双腿!啧啧!”剑圣似乎没有听见五月的话,只是在五月遮挡之后将目光对着另一个婢女,“哟,这还有一个新来的!嗯,这长相!长大以后一定是一个大美人啊!” “死老头!”王妃柳倾城懊恼的捂着额头,话语中的怒意比对着玉公公时更要重上三分,“你有完没完!” “哎呀!”剑圣听到柳倾城的声音后,一闪身站在了马车上,拉着柳倾城的手说道,“这不是我们家的笑笑嘛!你怎么有空来了!是不是想师父了?师父也想你啊!” “去死!臭老头!色老头!”柳倾城一把甩开剑圣的手,一记记手刀劈在剑圣的头上,似乎还是不够解恨,一脚踩在了剑圣的脚上,疼的剑圣龇牙咧嘴,泪腺都涌出泪来。 “这……”最小的婢女无语的看着马车上抱着脚乱蹦的剑圣,只觉得心中那些对剑圣大人美好的憧憬变成了一个个肥皂泡,一下子炸的烟消云散。 “不适应吧?一旁的婢女小声的嘀咕道,“我一开始也这样,多接触几次,也就适应了……” “喂!我可是你师父!这么久没见,连个抱抱都不给,哪有你这样一见面又是手刀又是脚踢的!”剑圣索性坐在马车顶上,痞痞的歪着头说道,“你这叫欺师!是不对的!是……”刚要借题发挥的剑圣,看到柳倾城满脸黑线的脸,出口的话直接吓的咽了回去。 “十三王爷!好久不见!”玉公公看着马车上的剑圣,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十三王爷依旧那么神采奕奕,让老奴佩服!佩服的很!” “十三王爷?哪有什么十三王爷?”剑圣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发现吊桥边的悬崖上只有自己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这么一个男人,索然无味的说道,“我说呢,我记得苻绝那小子没有多少弟弟,怎么会多出一个十三王爷出来!” “十三王爷明知顾问,在老奴面前何必装疯卖傻!”玉公公笑了笑说道,“剑圣拓跋星,西凉第一剑客,更是后主拓跋焘的亲弟弟,当时不显于天下的十三王爷!这事别人不知道,莫非身在宫中的老奴会不知道吗?” “拓跋星!”此刻不止是新来的小婢女,就连五月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马车上的剑圣,剑圣的名字她们也是第一次听说。 “你的任务是阻止我见到他!现在他已经出来了,你的任务无论失败还是成功都已经结束,你还是回去的好!”柳倾城看着玉公公,神情不耐的说道,“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重现西凉,无论你投靠谁,他们都只是利用你罢了!” “利用?他们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玉公公想了想说道,“我要的不是复兴西凉,我要的是覆灭大秦!” “何必呢?”剑圣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大秦亡与不亡,与你又没有干系,你何必自作多情,将担子强行接在自己的肩上?” “自作多情!”玉公公本来还笑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十三王爷好一个自作多情,当年陛下为了保护你,将你流放在外,成就了你剑圣的美誉,而陛下呢!”玉公公一手指天,本还静怡的夜空突然狂风四起,“你可知道陛下死前身边是怎样的一个惨状!你可知陛下临死之前的遗言?陛下不甘江山败落,希望老奴寻找到陛下的亲弟弟,也就是十三王爷您,重整江山,复兴西凉,而让老奴没想到的,堂堂的西凉十三王爷居然转眼做起了大秦的圣者,受封剑阁,心甘情愿的讲自己锁在这个囚笼之中!” 玉公公说的咬牙切齿,慷慨激昂,然而说话的对象似乎一点听的意思都没有,只跟那新来的婢女调笑。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奴婢芙……芙蓉,参……参见……剑圣大人!”小婢女哪里敢跟剑圣对话,说话难免有些颤抖。 “芙蓉!”剑圣听闻重重的点了点头,“莲花,小妹妹到有些气质,有没有兴趣跟我学剑术啊!” 若是平时芙蓉听到剑圣要教自己剑术一定是心花怒放,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可现在这个情形……只要剑圣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像极了一脸色相的坏老头,将芙蓉心中的愿意感消磨的一干二净。 “喂!”柳倾城一脚蹬在剑圣的后背上,只把剑圣从马车顶踹了下去,“你就是不想听,也别老调戏我的婢女,你这个变态色老头!” “啊呀呀!笑笑吃醋了!你放心,我就是教她两招,我的弟子永远都是你!”剑圣从马车上摔下,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反倒是慢条斯理的爬了起来,对着柳倾城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父我从来都是一个好师父!从来都没有想过偷看弟子洗澡!”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你!”柳倾城右手紧握大剑,雪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颤抖不已,似乎剑圣再说一个字,都会劈在他的头上。 “够了!”玉公公头上的青筋凸的更加厉害,青筋爆凸的地方,脂粉掉落,像是下了一场粉雨一般,“十三王爷您没有那个心,老奴也无话可说,可老奴今儿是带着任务来的!希望十三王爷可别怪老奴不客气!” 玉公公双手合十,如童子拜佛一般,双腿伸的笔直,整个人如鬼魅一般向者马车这边飘了过来! “你是不是有病!”看着冲来的玉公公,剑圣拓跋星鄙视的说道,“就知道打打杀杀,难道你不知道生活还有别的乐趣所在!额……”剑圣挠了挠头,“他是个太监,应该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但玉公公毕竟是天人境的圣人强者,人还未到马车,马车周围的婢女们全身战栗,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无比!就连王妃柳倾城也是双手握着大剑,全身真气流转,抵御着玉公公那里散发出来的磅礴气势。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就知道欺负小姑娘!”玉公公刚过吊桥,剑圣拓跋星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算了,你这个阉人,也不知道小姑娘的好,不过!这么欺负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不好!”玉公公听到剑圣的话,脸色一变,将真气全部汇聚在身后,噗的一下,两根如剑一般的手指刺在了玉公公身后的衣服上,却也只刺破了衣服,未有存进! “妈的!龟壳还挺硬!”剑圣将手举起,借着月光看到指头上突出的指甲碎裂,愤愤不平的说道,“缩头乌龟神功就是他娘的无聊!” 剑圣这边吐槽,那边的玉公公则是震惊,同为天人境强者,玉公公用了近十层的天罡童子功,差点都没有防御住对方随手一记剑指上的剑意,剑圣究竟练到了什么境界!要知道,剑圣剑圣,没用剑就是这种威力,要是他带着星魂剑…… “你要是现在走,我不拦着你!”剑圣撵了撵手指,“你要是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剑圣大人,十三王爷!”玉公公双眼瞪着天空,“老奴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有这样的能力,却不将它用在正道上!为什么你自甘堕落投靠你的敌人!” “自甘堕落?”剑圣皱着眉,“在你,你们的心里,天下是谁的天下?拓跋焘那个笨蛋若要将这件事想的明白,又怎么会被苻家乘虚而入?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归属感,将还在恢复中的国家推进深渊之中,你们倒是真有脸!” “可……”玉公公转身面向剑圣,刚要解释,却在看到剑圣双眼时把话挂在了嘴边。 “我不管你跟谁合作,你回去后给他们带句话!就说老色鬼我……本剑圣封剑已久,不再过问江湖,他们要做什么我管不着!但如果不顾天下安定……我这把剑也是会出窍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吵死了!好不容易睡着,被你们吵醒,知不知道我这个人起床气很大?”景玄张着嘴不停的打着哈欠,两眼满是血丝,看起来真的是睡着刚醒的样子,“二狗,你没有跟他们说我在这楼子里休息嘛!” “小……”二狗支支吾吾的回道,“小的一只在忙……就把这茬给忘了……” “忘了!”景玄脸色一沉,其他人也是脸色一变,只有白少游依旧是春风得意,纸扇轻摇,悠哉悠哉! 李大彪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没想到龟公二狗居然会将如此重要的事给忘了,而猿猴面具男却是神色诡异的看着身旁的小龟公,心里也是诧异万分。 “哟!我的大公子啊!”红娘见景玄面沉似水的模样赶忙上前陪着笑脸,“今儿怎么只有您一个人在包间里,好歹也叫着如烟陪着不是,怎么说也好有个照应!” “照应!你说说你出去了几天,这楼子里还有谁买我的面子!”景玄冷下来的脸没有一点的喜色,似乎今儿不把这事弄完,绝不罢休,嘴里也是不依不饶,“我没了面子,在场的诸位也别想有面子!” “大公子!”景玄的话刚说完,李大彪一个侧身挡住了身后的猿猴面具男,“吵闹到大公子是我们的不是,李某在这里向大公子道歉,希望大公子不要因此大动干戈。” 李大彪的话语气诚恳,听起来诚意十足,也让心跳不已的二狗有了几分盼头,祈祷景玄可以不计前嫌,放过自己。 “道歉!”景玄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大彪,“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役干什么,还有郡守干什么!是不是啊,白郡守!” 景玄的话一出口,李大彪的脸色变了变,傻子也能听明白二人之间绝对有一些猫腻,身后的猿猴面具男更是警惕的看着白少游,希望能从他身上看到些什么! “大公子眼力如炬,白某都躲这么远了,大公子还是能看到我!”白少游脸色露出几分无奈的表情,仿佛不想被景玄牵涉其中。 “你一身白衣,手上那把纸扇跟打屁股一样打着脸,看不到你就怪了!”景玄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今天也是巧了,你们二位居然都在,本来嘛我准备在楼子里摆宴宴请你们,可有道是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就是今日,等事情结束,你们俩谁也别跑,一起到我的包厢里喝上几杯如何?” “大公子摆酒,这酒自然是要喝的,否则可不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白少游纸扇一合倒是一脸坦然,“反正白某也是来玩的,今儿花大公子的钱,白某到更是乐意,只不过不知大彪兄弟……”白少游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放在李大彪以及猿猴面具男的身上,似笑非笑,“好像有客在,不太方便!” “客人?什么客人?”景玄左顾右盼,无奈那猿猴面具男被李大彪的身子挡住了,“我怎么没有看到!” “这……”李大彪犹豫了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一下,向者景玄施礼,“并非李某不愿……而是确实不太方便,总不能让大公子代我接待来客,这也说不过去!” “你先别管说的过去说不过去的事!你的客人在哪,还不介绍一下,难道是什么神仙一样的女子,怕我占了便宜不成?”景玄不听李大彪的解释,自顾自的向着李大彪身后跑去。 “大公子!”李大彪赶忙拦在景玄前面,“李某送完客自然会去大公子那里,也请大公子不要打扰客人的雅兴!” “莫非这位兄台是什么达官贵人,就连楚王公子都要退避三分?”白少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指着猿猴面具男说道,“要是如此,还请兄台原谅白某的唐突,哈!” “这是……”趁着李大彪被白少游话语吸引的功夫,景玄一探头看到了李大彪身后的猿猴面具男,以及面具男身旁的少年龟公,眉毛皱了皱,“喂,哪个是你接待的客人?” “是他!”猿猴面具男用手指着少年龟公,吓的少年龟公双腿颤抖不停。 “这是我远房侄子,家里出了事,跑到我这投靠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就不想让他污了大公子的眼睛!”李大彪说完话,扭头的一瞬间给红娘以及二狗递了个眼神,同时向者少年龟公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见过大公子!” “哦哦哦!”白少游上下打量着少年龟公,故作惊呼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他呢,原来是你啊!”随后又将目光对着猿猴面具男,“那敢问先生又是何人?怎么敢对我们大彪兄弟的亲戚如此不尊重?” “鄙人无名无姓,只是听说不羡仙美女如云,前来游玩的游客,不想这位小兄弟冲撞到我,故而要个说法!”猿猴面具男自嘲一笑,“却没想到得罪了李大彪的亲戚,也希望彪哥莫怪!” “不怪,我这亲戚愚钝的很,我李大彪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事情真相大白,兄弟也可以离开了!” “真是这样?”景玄狐疑的看着一唱一和的李大彪和猿猴面具男,“我怎么绝对有点不对呢?” “大公子说的哪里的话,本来就为了我这亲戚的一点小事惊扰大公子的美梦就是我等不对,这会哪里还敢骗大公子!”李大彪一把抓着少年龟公的脖子,微微用着力道,使得少年龟公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哦!”景玄见李大彪如此,点了点头,指着猿猴面具男说道,“这么说,你跟他就不认识咯!” “素未谋面,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李大彪摇头笃定的说道,“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原来是这样!”景玄松了一口,“既然他与你不认识,这就好办多了!” 好办!听着景玄的话,李大彪心里咯噔一下,忽然觉得并非是自己与猿猴面具男骗了景玄,而是景玄顺水推舟,糊弄了自己。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人呢!死哪去了!”景玄指着猿猴面具男想着四面巴方喊着,“再不出来,人又跑了,到时候你们就回家种地去!” 唰!景玄话音一落,七把大刀以七个不同的角度插在了猿猴面具男的身旁,与此同时,每一把大刀上都站着一名身穿鬼脸黑甲的军士,鬼魅异常! “黑甲玄魁!”此时不禁猿猴面具男脸色大变,就来李大彪以及随从齐齐变色,饶是他们也没想到,景玄身边居然多出了七名黑甲玄魁, “哦?你们认识?”景玄好奇的看着李大彪说道,“看他们穿的鬼里鬼气,哪里有什么厉害的,也不知道我妈让他们来干什么!” “大公子不知道?”李大彪看着景玄,发现对方确实表现出我知道个屁的神情,才缓缓说道,“黑甲玄魁是你们王府特有的死士,与一般死士不同,黑甲玄魁用的都是大刀,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阵法战术,都是大秦数一数二的!传闻七名黑甲玄魁的战斗力可以与天人境的圣人战上一战,虽然败亡无疑,但就算是七个披靡境大成的高手也未必能做到这种地步!” “哦!这么厉害!”景玄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动手吧!” “等……等!”李大彪松开握着少年龟公的手赶忙拦在景玄的身前,“大公子这是……” “他!就是那个猴子脸!”景玄指着猿猴面具男,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昨天居然偷偷跑到我的院子里偷钱!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就被他搬空了,你说这人可恨不可恨!” 睁着眼睛说瞎话!李大彪终于反应过来,景玄哪里不知道自己接待的是谁,只是故意装作相信自己的样子,然后借着自己的话,逼得自己不得不放弃对猿猴面具男的救助,否则七名黑甲玄魁,或者还要加上一个白少游,除非猿猴面具男是一个圣人,否则…… 事实与李大彪所想的无二,本来景玄打算自己偷听他们的对话,可在李大彪等人进入到楼子里时,发现那个客人居然带着面具,而二狗进去倒酒的时候,那个猿猴面具男居然也没有拿下面具,让打定主意的景玄咋舌不已。 而那个少年龟公确实是刚到楼子里的新人,景玄见一计不成,索性让少年龟公站在门口假装偷听,同时联系了白少游,等着事情闹起来,自己好借事发难。 然而景玄没有想到,李大彪居然为了掩护猿猴面具男故意认少年龟公为亲戚,想要借机让猿猴面具男离开,若不是一切都是自己安排,还真被李大彪蒙骗过去。 至于黑甲玄魁,却也在景玄的意料之外,也就在李大彪等人进屋没多久,这些受王妃命令,保护景玄的死士们悄悄的进了楼子中,找到了正在楼子里喝酒的景玄,后面的胡话也全都是景玄零时编出来的,不过身为楚王死士,对于命令只有服从,没有询问以及道理。 就这么一来二去,形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一切似乎都在景玄的掌握之中! 第一百三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陛下!”黑暗的书房之中,总管太监姚公公遣走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后,向者正在审批奏折的皇帝磕了一个头,“鸽子没有受到信任,对方要求鸽子做一件事,只怕……” “什么事?”秦皇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着姚公公,“做就是了,自己应急,莫非还要朕来决断?” “是!”姚公公点头称是,“八皇子的车队已经安全,阿泰及时赶到,人和物资都没有事,只是死了几个守卫。” “知道袭击的人是谁吗?”秦皇双眼再一次落在了折子上,“这么多天,应该能查到什么吧?” “查到了!”姚公公点了点头,“镇北军、赵王死士,还有……”说道这,姚公公顿住了,有些犹豫的看着皇帝。 “说就是了!”秦皇手指敲了敲桌面,没有看姚公公。 “还有三皇子与五皇子的人!”得到皇帝的示意,姚公公这才说出了口。 “老二、老三、老五、老七!”秦皇合上手中的奏折,轻轻的放在批阅完的那一堆上,“赵王、镇北将军以及朕的好弟弟!为了这把椅子,这些人居然可以联合在一起!” “奴才觉得他们可能是怕陛下要将……”姚公公说到这,眼见皇帝没有发怒,继续说道,“位子传给八皇子,所以……” “所以趁早将这个能威胁到自己的人给除掉!即便不能除掉,没有了粮草银钱的宏儿也不会在庐江发挥一点作用!”此时的秦皇非但没有动怒,反倒是自嘲一笑,“可他们都没有想到,自己反而被宏儿给利用了,正因为他们的袭击,朕才不得不将阿泰这张牌放出去,从而让宏儿知道了朕还有一张圣人牌!不简单啊!” “楚王公子的想法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姚公公顺着皇帝的话说道,“也不知他为什么有如此大的信心,笃定陛下有这样的一张王牌!” “这是一场赌局,所有人都将对方视为对手,而他却将身为庄家的朕拉进了赌局之中,更是借着此事,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到了朕的身上!”秦皇叹了一口气,“可惜他不是朕的儿子,要是当年……哎!” “可无论怎样,他已经跟八皇子绑在了一起!”姚公公劝慰的说道,“皇子殿下天资聪慧,跟着他学,总能学到他身上的本事,而且阿泰也确实看到了皇子殿下身上的变化!” “天资这种东西是学不到的!”秦皇摇了摇头,“京都里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吗?” “前些日子,那个人又进到了李大人的府中,因为他的武功奇高,探子没有敢接近,所以……” “李贺知道以前的事,他虽然恨我,但为了江山社稷,他可以把恨放在心里,这也是我愿意用他的原因!”秦皇闭上了双眼,好半天才说道,“毕竟朕的底牌还没有全出,他是个谨慎的人,在没有十成把握的情况下,不会贸然出手!”<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p> “户部尚书前日与大皇子碰了头,昨日户部多了近十万两的开支……”姚公公有条不紊的汇报着。 “没有实证,就不用管他们!”秦皇想了想说道,“等与南蛮开战的时候,让镇北军打头阵,吃了朕这么对银子,也要让朕看到一些回报!” “柳贵妃托国公大人的信被国公大人退了回来,信里有要求楚王大妃尽早让楚王确定王后事宜,也希望楚王大公子能够世袭王位!” “她与她姐姐虽然长相相似,心性却差的太多!”秦皇有些失望的说道,“自己儿子的事情都管不好,还去管别人儿子的事!” “身在宫中,不得不早做打算!贵妃娘娘也算是孑然一身,寻求个帮助也正常!” “帮助?他们柳家人各个聪明,老国公深谙以退为进的道理,她更不必说,做人做事都是顺心而为,怎么到了她那就糊涂了!”秦皇看着姚公公,“你也跟着朕这么久了,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不知道?” “贵妃娘娘年纪轻轻就进了宫,进宫没几天国公大人便告了老,而王妃……确实随心,莫说这个妹妹,便是自己的儿子都不曾多问,在别人眼里,贵妃娘娘可以说是不动如山,可在她心里,倒是没有一点的安全感!更何况……” “何况什么?”秦皇看着欲言又止的姚公公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就说,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朕可曾因话治罪?” “是!”姚公公点了点头,“宫里都说,贵妃娘娘是因为与王妃长得相像才被陛下娶进宫的,实际上……陛下只是拿她当成……替代品!” 哗啦!姚公公哪句替代品一说,正在喝着姜茶的秦皇手中的茶杯猛然碎裂,滚热的姜茶洒在秦皇的玄黑下裳上,也只是让秦皇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陛下!”姚公公眼见如此,立马上前准备收拾碎瓷片,同时准备招呼外面的宫女太监弄些冰块,却被秦皇一把抓住手腕。 “这话是谁说的!”秦皇只见上的碎瓷片随着他的话变成了瓷沫,“说!” “这……是……”姚公公没有想到皇帝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语塞的说道,“奴才说错话了……” “朕问你是谁说的!”秦皇抓着姚公公的手,抓的越来越紧,隐约间竟是听到姚公公的骨头咯咯作响,“你快说!” “是……皇后娘娘!”姚公公总是顶不住秦皇的我压力,说了出来,只是话一出口,姚公公本来就显得佝偻的身子,更是坍了几分。 “皇后!”秦皇听到皇后二字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冷笑着松开了抓着姚公公的手,“她倒是喜欢多管闲事!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皇后!哼!” 书房君臣主仆二人的交谈,还在继续,养心殿里皇后的心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没有来的一痛,只把这个一国之母疼的从睡梦中坐了起来。 “陛下!”皇后捂着吃痛的心口,有气无力的说道,“陛下!” “娘娘!您这是!”堂屋中值班守夜的贴身太监听到里屋的动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里屋之中,看到正捂着胸口的皇后赶忙上前搀扶,“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奴才叫太医过来!” “不!”皇后有气无力的靠在太监的肩上,伸手死死的抓着太监的衣袖,“要是太医来了,陛下也会知道,要是陛下知道……本宫……本宫就……” “可您的病……”太监一脸焦急的看着皇后,只这一会,皇后的额头已经全是豆大的汗珠,像是在忍受莫大的痛苦,“可不能再拖了,娘娘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那也不能……叫太医!”正如太监说的那般,皇后因为剧烈的疼痛,说话都有些不真切起来,“若是陛下知道,他可真就不再来我这了!” “可……”太监说道此处,自觉的闭上了嘴,其实这宫中的人都明白,皇帝陛下对皇后已经到了一种厌倦的程度,每一次来这养心殿,莫不是因为例行公事,或者皇后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然而他们这些身在养心殿的人,哪里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前几年陛下还能在这里住上一夜,到后来索性连行房都省了去,也只是过来说上一两句话,到了今年,除了节日不得不碰头,被皇后拖到养心殿,更是一步都没有来过,所以在他们这些下人看来,无论太医来与不来,对于陛下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 “今儿陛下是在哪休息的?” 剧痛之下皇后依旧问着皇帝的事情,然而太监看着皇后,脸上满是悲痛,不得不睁大眼睛,防止双眼的泪水落下:“回娘娘,陛下今儿一直在书房批阅奏折,哪也没去!” “哦!哦!”皇后没有注意到太监神色的不对,自顾自的点着头,就在太监以为皇后安心的时候,皇后猛的往床下翻去,一边翻身一边喃喃自语,“陛下操劳国事,这回儿一定是饿了,本宫要亲自熬一碗养心粥给他!” “娘娘,陛下应该在书房休息了!这时候要是去打扰,怕是会影响陛下休息!”太监哪能让皇后下地,干嘛拦在皇后面前劝慰道,“娘娘要是真想,奴才建议娘娘明儿早些起来,趁着陛下还没上朝,送给陛下,这样既不打扰陛下休息,又能送到娘娘心意,两全其美!” “你骗人!”皇后一巴掌打在太监的脸上,瞳孔因为愤怒睁的老大,“你就是想阻止我见陛下,我知道了,你是那个贱女人派来的!陛下一定在她那!本宫要……”皇后刚要伸手打那太监,却不知为何,昏倒在了床上,那太监见皇后昏倒,赶忙上前查看,按照太医告诉的法子查看一番确定没事后,这才起身回到大堂之中。 “哎!今儿第四次了!”太监叹了口气,看着里屋的方向,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终于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娘娘啊,您这一片痴心,又有谁知道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景玄走到李大彪的身边,踮着脚,才勉强够到李大彪的肩膀,“你身为汝阴人,居然站在了别人的队伍里,这一点我很不喜欢!”说完也不在理会额头冒汗的李大彪,而是向者楼梯口的方向走去,“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揭开面具吗?或者说,你有信心在这么多人的手里跑出去?” 景玄的话音一落,白少游一蹬台阶,整个人倒飞而出,落在了不羡仙的大门处,轻摇的纸扇带出两股旋风,将不羡仙的大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白少游!你!”猿猴面具男看着白少游,怒火中烧的双眼似乎要将这一身白衣的男子烧成灰烬,“你这么做,就不怕三……” “他是谁的人并不重要!”景玄笑了笑,打算了猿猴面具男的话,“如果我很介意,要对付的就不止你一个,怎么说也要将李大彪一并杀死才是!你说呢?”景玄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后的李大彪,“你不要忘了,在这个汝阴,只有我同意,你才可以来!换句话说,只有我同意,你才可以在汝阴生存!白少游可以,你李大彪也可以!但你要再敢请外援!” 当!伴随着景玄的话的是一把长刀斩在墙壁上的上声响,黑甲玄魁军士一刀斩出,随后便是三人三刀,砍在了躲避开那一刀的猿猴面具男的四周。 “绞!”三名黑甲玄魁军士齐齐爆呵,三把长刀在半空之中搅动起来,如同三位一体的绞肉机一般,向者猿猴面具男绞杀过去。 “屠!”不等猿猴面具男有任何反应,又有两名黑甲玄魁军士一前一后挥刀斩向猿猴面具男的头与脚,也彻底将猿猴面具男的所有出路全部封死。 这帮黑甲玄魁军士配合默契,莫要说他,便是我也很难从这样凌烈的攻势下逃脱,如果真要与对方争斗,则必须远离他们,利用个体实力上的绝对优势,逐个击破才行! 那边的猿猴面具男陷入困境,这里的白少游也神色凝重的观察者黑甲玄魁军士的行动,可无论白少游如何推演,自己都无法逃脱七名黑甲玄魁军士的阵法之中,要知道,对方还只出动了六人,为首的军士头领依旧手持长刀站立在原地没有出手! 当!当!无数声金铁交加的响声在猿猴面具男的身上响起,那人身体猛然蜷缩在一起,整个人在半空之中不停的转动着,长刀斩到后背,却只割裂猿猴面具男的衣服。 天罡童子功?白少游看着毫发无伤的猿猴面具男,心里瞬间想到了那个传闻中可以抵挡一切的神奇功法,不对!要是天罡童子功他也没有必要护住关键部位,咦?白少游死死的盯着猿猴面具男,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之处。这不是天罡童子功,这是金蝉锁子甲! 那猿猴面具男后背的衣服已经被一把把长刀绞成了碎布屑,随着布屑纷飞后,一个金灿灿且十分贴身的软甲凸显出来,尤其是长刀砍在软甲上时,那软甲竟只是微微凹下去半分,便将长刀反震开。 “停!”同样发现不对的还有那个一直没有动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手的黑甲玄魁军士首领,首领右手一抬,随后六名黑甲玄魁军士便如同机器一般停止了下来,各自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将猿猴面具男围在其中。 “好险!”刀阵结束之后,猿猴面具男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双脚一落地便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后背,“要不是穿了金蝉锁子甲,怕是刚才我就成了肉酱!” “金蝉锁子甲?”景玄疑惑的看着猿猴面具男,“这又是什么玩意?” “金蝉锁子甲是用蛮山里的金蝉丝编织成的,这金蝉丝韧性十足,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是当事难得一见的神甲,然而金蝉本就极其稀少,吐出的蝉丝也只有这么一点,要编一副软甲可能要收集几十乃至几百年,而传闻西凉国的国库中就有这么一副金蝉锁子甲,所以这金蝉锁子甲怕就是那一副!”白少游大声向景玄解释道,“便是黑甲玄魁的陨铁黑甲,也要逊色三分!” “这么厉害!”景玄一脸意外的看着猿猴面具男,“赵王到真是舍得!” “为了大公子,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猿猴面具男笑了笑,“对于赵王来说,只要我听命于他,这件金蝉锁子甲在我手里或是在他手里没有什么分别!” “他把这个给了你!就不怕落在我的手里!”景玄见猿猴面具满脸笑意,没好气的说道,“便是天下第一的宝甲又能如何?大不了我不抓活的!便是这个金蝉锁子甲也足够了!砍他的头,我倒要看看,这金蝉锁子甲能不能护着你的头!” “你!”听到景玄的话本来还一脸笑意的猿猴面具男,顿时脸色一变,而更让他心惊肉跳的便是黑甲玄魁军士的再一次行动。 “困!”四名黑甲玄魁军士同时出刀,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刺向猿猴面具男,而猿猴面具男反应也是不慢,见四刀齐出,一脚跺在楼道的地板之上,那木质的地板哪里能承受住这一下,被猿猴面具男一脚踩裂,猿猴面具男也顺势从裂缝中落了下去。 “哪里走!”猿猴坠落,四刀斩空,那黑甲玄魁军士首领手中长刀在手中一转,便击穿脚下地板,向者猿猴面具男那飞速刺了过去。 “卧槽!”猿猴面具男见长刀紧追不舍,赶忙侧身,那长刀刀锋贴着猿猴面具男的身体,带着无数的火花插在了地面上,“谢谢你的……” 猿猴面具男的刀字还没出口,黑甲玄魁军士首领依然出现在了他的头顶,尤其是右腿,直扑猿猴面具男的脑袋踢了过来。 “不要!小看我啊!”猿猴面具男双腿死死的站在地面之上,准备拔刀的右手握成拳头,迎着半空中的那只脚打了过去。 一拳一脚相交,猿猴面具男右手收回的时候,那右拳正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而黑甲玄魁军士首领也没掏到便宜,落地的时候,那右腿也在颤抖。 “还愣着干什么!”猿猴面具男向者上面喊道,“人都被我吸引了!还不动手!” “护!”黑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甲玄魁军士首领脸色大变,同时向着其他军士发出口令。 二人说话当口,李大彪身边的两个打手已经一左一右将景玄夹在中间,随着话音的结束,二人一人抓着景玄一只胳膊,将景玄牢牢的控制起来。 “有时候,站了队就不好再改了!”李大彪默默的在景玄身后念了一句,随后大吼一声,“楚王公子在我手里,所有人停手!” “收!”黑甲玄魁首领听到李大彪的话,立马将准备冲杀的六名手下叫了回来,那六名黑甲玄魁军士瞬间收刀,停在了李大彪等人的面前。 “想不到你居然真心投靠了赵王!”被二人夹在中间的景玄没有一点的惊慌,只是有些失望的看着李大彪,“难道我就不值得你投靠吗?” “不是不值得,而是不能够!”李大彪想了想说道,“大公子虽然身份尊贵,毕竟不是王府的话事人,而赵王却不同!” “所以白少游也是你们的人咯?”景玄看着门口处一脸笑意的白少游,此时此刻便是傻子也明白白少游的选择,“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大公子的心里只有八皇子一个选择,在这一点上,很难与大公子沟通,更何况宋大人尸骨未寒,白某可不想下去陪他!”白少游纸扇一合,打着哈哈。 “所以一切都是你们串通好的,我设的局你们也是故意往里跳的?”景玄自嘲一笑,“是啊,我才来这个世界多久,妄想凭借自己对付你们,确实太嫩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事到如今,大公子还有什么好问吗?”猿猴面具男从楼道的窟窿中飞身而出,嘲笑的看着不敢动的那群黑甲玄魁军士,“他们是很厉害,不过保护人这方面,还是差了些!” “二狗,你到底是谁的人?”景玄不理会猿猴面具男的嘲笑,转头看着惊愕在那的龟公二狗,“你到底是谁的人?” “啊?”龟公二狗满脸惊恐的看着景玄等人,不明白景玄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双腿不停地颤抖着。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龟公,大公子被我们的白先生弄的谁都开始怀疑了吗?”猿猴面具男打量了一下龟公二狗,见到他那哆嗦的样子,笑意更盛,“就他这样,还能怀疑?来,你告诉我们的大公子,你是谁的人啊!”猿猴面具男一把抓着二狗的衣服,将二狗拖到景玄的面前。 “我……我……”二狗想要反抗,可什么都不会的他又怎么可能反抗的了猿猴面具男,那穿着木屐的脚蹬在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我不是……啊!”二狗拼命的蹬着腿,那一双脚在二狗的搏命之下,扬的老高,木屐也因此飞在了半空之中。 “噗!”就在众人看着二狗“表演”的时候,那一双木屐,突然变成两个长锥,刺在了抓着景玄的两人的头上。 “护!”与此同时,黑甲玄魁首领一指景玄,发出口令! 第一百三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王妃看着玉公公离去的背景饶有兴致的说道,“你要知道,他不让我见你无非就是怕你真的不再出山,毕竟你可是西凉国的唯一血脉!” “西凉?哪里还有什么西凉!我那个愚蠢的大哥当了皇帝的那一天,西凉就已经不复存在了!”剑圣笑了笑说道,“只要百姓安居乐业,西凉还是大秦又有什么重要?相反,他们这种不顾百姓死活,一心想要推翻大秦的人,才是国家动乱的根本!” “你倒是看的通透!”柳倾城看了看这个白发已生的老师,心里莫名的多了几分沧桑之感,“在剑阁呆不惯就来王府住几天,省的别人说我这个徒弟不尊师重道!” “哎?”剑圣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徒弟,“你不是不喜欢我去你那嘛,你就不怕……要知道那几个姑娘还蛮水灵的!” “去死!”柳倾城没好气的说道,“你说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有个正行,也不怕江湖里的小辈笑话你!” “笑就笑呗,我又不跟他们过日子!”剑圣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你呀,就是操心的事太多,否则又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升到天人境,让阿泰那个小屁孩抢了位子!”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柳倾城想了想说道,“如果天人境都要像你们这样没心没肺,那我宁可永远不要成为圣人!” “这事就不跟你多说了,毕竟你没有进入到这样的境界,自然不知道天人境的好处!”剑圣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听说我那个徒孙的病治好了?” “是好了!”一想到景玄,柳倾城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几分暖意,“天资卓越,聪慧异常,就连一向不问世事的无月也想收他为徒。” “无月?”剑圣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老怪物居然有这种闲心?不过……”说动此处,剑圣的笑容戛然而止,“无月并非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我那个徒孙与他素未谋面,又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关注呢?” “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柳倾城点了点头说道,“他甚至将自己的弟子派到了玄儿身边,我不认为这是对新弟子的一种保护,相反,我觉得无月有什么事情想要从玄儿身上发现。” “算了,那个老怪物不是你或者我能够揣测的,只要他没有什么恶意,一切都还好说,不过……”剑圣想了想说道,“你今天怕不是来跟我说这件事的吧?” “陛下要攻打蛮族!”柳倾城对剑圣的疑问不可置否,反倒是认真的观察着剑圣,“这一次攻打,怕是蛮族在劫难逃!” “蛮族?”一听到蛮族二字,剑圣的脑子嗡的一下,陷入回忆之中,回忆里那个身上有蝎子纹身蛮族的女子为了祈求自己的出手做出的那些事,自己发誓封剑不出剑阁以及后山里那孤零零的坟墓,“打就打吧,人都已经不在了……”说出这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句话时,剑圣的声音有些沙哑,身体也有些佝偻,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你要是能忘记她,又何必蜷缩在剑阁里陪着她?”柳倾城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又看了看桥后剑阁里的某处,“我虽然不喜欢你当年对她做的那些事,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又何必拘泥于此?”待二人走过吊桥,柳倾城停住了脚步指着剑阁右侧的一条幽深小路说道,“你应该知道,如果她还活着,她的选择!” “为什么?”剑圣没有去看那个小路,反倒是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徒弟,“你明明讨厌我以前的做法,为什么今天……” “你的做法是错误的,但有时候有些事比一个人的对错更为重要!”柳倾城看着剑圣,认真的说道,“就像你说玉公公那样,无谓的战争给百姓带来的只有伤害!” “无谓的战争?这可不象是楚王妃说的话!”剑圣看了看柳倾城,似笑非笑的说道,“要我出山,是你的主意,还是景千华的主意?” “难道蛮族数百万的人命还不能让老师你忘记那件事吗?”柳倾城半跪在地,神色严肃的说道,“事关一族命运,容不得老师多想,还希望老师早做决断!” “老师?”剑圣哭笑不得的看着柳倾城,“十几年了,为了他你不顾我的反对,为了他你宁可放弃天人境的圣位,如今为了他,你又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可他的心里……” “千华的心在于江山社稷,在于天下百姓,倾城嫁给他,是无比快乐的事!”柳倾城咬着牙说道,“也从未因此后悔过!” “你倒是愿意了!他呢?”剑圣冷哼一声,“据我所知,这些年他可是三妻四妾不断,子孙后代不少!”说话中,整个悬崖的空气骤然凝聚,悬崖边树林里的树叶纷纷落下,落到地上的瞬间碎成无数细条,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那些树叶被切开的地方都像是被锐利的兵刃切开一般,光滑无比。 “当年若是你愿意出手,当年会发生那样的事吗?”柳倾城表情奇怪的看着剑圣,想要从他身上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如果当年你出手了,她还会躺在哪个冷冰冰的后山里吗?你装作不正经的样子,无非就是隐藏心中的那份感情,难道你又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眼睁睁?”剑圣将身子背对着柳倾城,却刚好面对着那条幽深的小路,看见那小路的一瞬间,剑圣闭上了双眼,像是害怕看到那个睡在小路里的女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到了我这个境界就不该再插手人间的事情,如果每一个圣者都插手,天下还不大乱!” “可插手的人已经很多!刚刚的玉公公又算什么?京都的国师算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插手,而你不行?”柳倾城愤怒的看着剑圣,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这个老师并非像他表现的那般轻浮,反而有一种深到发酸的迂腐,“既然这个规矩名存实亡,为什么你不愿意亮出你的剑?” “他们是他们!”剑圣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他们虽然过了那个槛,却还有没达到那个高度,所以他们也最多可以改变一两场的我战役,说道国师,你可曾见过他真正的出手?” “我不明白,像你们这样的人不能出手,又有谁来阻止那些已经出了手的人?”王妃慢慢的问道,“我不明白,又有谁可以阻止你?无月还是国师?” “你不该知道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剑圣摇了摇头,有些事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能说,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规则,不要说他,便是无月也不得不去遵守,“这毕竟是蛮族的事,不是你的事!你明白吗?” “那好,我想问你第二件事!”柳倾城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究竟什么样的人可以研究出与真人一般无二的木人出来?他们是不是和神山有关?” “木人!”剑圣脸色一变,若不是背对着柳倾城,柳倾城一定可以看到剑圣脸上的差异,“他终究是完成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是谁?”听到剑圣的话,柳倾城追问道,“你知道他是不是!” “有关他的事,你最好不要知道!”剑圣紧闭着双眼,似乎下定了决心,“我不会告诉你,就如同不会告诉你为什么会出手一般!” “为什么!”柳倾城愤怒的问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既然你问了,想来那些木人做成了你认识的样子!是景千华……还是景玄?”剑圣不答反问道,“应该不是千华,他不是在王府就是在军营,他们没有机会接近到他的身边,而景玄就不同了,无月的弟子毕竟是一个人,就算能保护景玄,可无奈江湖经验太少,只凭他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周全的保护到景玄,被他采集到了血也是正常!” “你什么都知道!”柳倾城不敢置信的看着剑圣,“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又何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 “他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神山!作为神山选择的人,他的能力虽然不强,但他的地位却与我们一般无二,甚至还要超过我们,没有人敢杀死他!哪怕是无月,只要他不主动招惹,无月也不敢去对付他!” “无月!难道无月收玄儿为徒还有这一层的目的?”柳倾城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们都对玄儿这么感兴趣?” “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剑圣想了想说道,“你如果真想知道,有一个人应该知道一些,可他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谁?”柳倾城焦急的问道。 “这个人你很熟!”剑圣转过了身,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秦皇苻绝!如果那个人死了,他就是下一任的天选者!” “他!”柳倾城手中的大剑咣当一下落在地上,“为什么会是他!” 第一百三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倒真是两不相帮!”景玄揉了揉身上被捏着的地方,“我倒是有点好奇,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放过你?” “大公子若是真要杀了我,就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了!”白少游取了一张凳子坐在了门口,“再说,要说打,白某自认不是他们的对手!”白少游用纸扇指着七名黑甲玄魁,“可跑,白某自认还是跑的了得!” “跑?往哪跑?”景玄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少游,“你不会认为到了这个时候,我会在乎你那个汝阴郡守的官位?” “汝阴郡守自然不在大公子的眼里!”白少游嘻嘻一笑,对景玄的威胁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大公子还是需要一个能够听从大公子吩咐的汝阴郡守,很显然,我就是大公子要找的那个人!” “你会听话?”景玄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就凭你今天的表现?” “不,就凭大公子今天的表现!”白少游依旧是那么的嬉皮笑脸,“人都说良禽择木而栖,大公子今天的做派,让人刮目相看,白某是一个商人,商人更明白趋利避害的道理,白某相信,只要大公子愿意,白某自然会拿出相应的诚意!” “有道是商人重利轻别离!”景玄想了想说道,“与商人打交道都没有什么太好的结果,不是吗?” “大公子不要忘了,商人既然重利,就不会做出任何违背自己利益的事情!”白少游笑着说道,“选择二皇子如此,三王爷也是如此!” “可万一有一天出现了一个比我更加值得投资的人,又如何?”景玄认真的看着白少游,“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案!” “白某的答案依旧如此!”白少游少有的严肃了起来,“白某是商人,但不是奸商,讲究的便是童叟无欺,不是吗?” “好一个童叟无欺!”景玄哈哈大笑,“如果你说什么忠心耿耿的话来,我一定不会相信你,下面我们就看看这只猴子下面隐藏的究竟是谁!” “公子,您还是不要接近他为好!”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站在了跑向猿猴面具男的景玄面前,“虽然他已经被制服,可毕竟还是一名武道强者,属下建议您远离!” “哦!”虽然景玄很想亲手揭开猿猴面具男的面具,可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若是因为景玄自己的麻痹大意而被猿猴面具男抓住,那就真是功亏一篑了! “要不你来?”景玄一扭头,看着身后的白少游说道,“你的武功也不差,就算他还有什么本事,到你这也施展不出来,不是吗?” “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白某拒绝的份!”白少游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大公子这么说了,白某自然要做这个马前卒!”说完,手中白色纸扇展开,人也从椅子上飞身而起,也不见白少游有何动作,身体如同春燕一般,从门口的椅子上飞到了猿猴面具男的面前,那白色的折纸扇忽然展开,就着那猿猴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面具从上而下划过。 咔嚓!那猿猴面具被纸扇擦过的地方碎裂开来,将整合猿猴面具完美的一分为二! “好功夫!”景玄见到白少游行云流水的动作,忍不住拍了拍手,随着面具的落地,面具下的那张脸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景玄看到那张脸后神色一拧,那面具之下不是别人,正是在汤元手下逃走的陌北寒,“是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回来!” “有何不敢?”陌北寒见面具碎裂,倒是一点也不惶恐,“这汝阴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陌某想来就来!” “不是龙潭虎穴你带个面具干什么?”见陌北寒嘴硬,景玄笑着说道,“带着个面具藏头露尾,莫非我们的陌统领混到现在就剩一张嘴了?” “公子,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置?”黑甲玄魁军士首领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大彪和陌北寒说道,“以属下之见,还是尽快杀死比较好!免得夜长梦多!” “杀!杀!杀!就知道杀!”景玄白了黑甲玄魁军士首领一眼,“你们这帮人,就没有一点好的主意?我这什么都还没问出来就杀了,我亏不亏!” “可……”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犹豫了一下说道,“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一般的手段不足以让他们开口,更别说赵王控制了他们的家人,想让他们开口,还不如杀了他们实在!” “兄弟这话说的在理!”白少游点着头说道,“若连一点酷刑都承受不了,也不会想着修炼武道了,修炼武道的幸苦可不比酷刑差!” “有这回事吗?”景玄看着一脸认真的二人,“可我们家那位从来都是吃喝玩,除了每天练一练基本拳脚,就没有什么事了!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 “公子有所不知,每一个武者都会在初学的时候,都会进行残酷的体能训练,为的就是将身体练到极致,如果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自然也就无法提高自己的境界,就算有可能到了我们这个境界,因为身体修炼不够已经定性,不说再难突破,怕是身体不能承受如此庞大的真气……” “轻则走火入魔,重嘛!”白少游两根手指用力一张,“暴体而亡!” “还有这回事?”景玄似懂非懂的说道,“这么说,对付他这种人,就没有一点办法嘛?” “有,不过条件不允许!”黑甲玄魁军士首领认真的说道,“传闻有一种化功的药散,可以在刺穿武者琵琶骨后撒入其中,有如万虫噬骨之感,不过此药的材料实在太过难找,难找到此药不用在圣人身上都有浪费之感,可天人境的圣者哪一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这第二种嘛便是请一个圣人,让他将内力灌输到他的体内!”白少游指着陌北寒嘿嘿的笑着,“天人境真气之磅礴,远非我们这等凡夫俗子可以想象,如此庞大的真气灌输,就如同一个人在吹一个小气球,可人比较不是气球,气球是没有痛觉的,而被真气灌输的人嘛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 “说来说去,都特么没用!”景玄白了二人一眼,“我要是个圣人,还要你们想办法?” “不是我们想不到办法,而是很少有人像大公子这般有这个要求!”白少游无奈的摊开手,“比较我们也是武者,如果真有人有办法,那么他的下场只会是被所有的武者群殴至死,所以白某也劝大公子不要有这样的想法,除非大公子有绝对的实力!” “你看你们一个个的!景玄无奈的说道,“一个个出的什么鬼主意!要是我有那个本事,还要你们干什么!”景玄走到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的身旁拍了拍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的肩膀,“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我问你,这个世界有没有易容术,就是伪装成别人的能力?” “易容术?”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犹豫的说道,“属下一直都在王府,江湖阅历并不是很多,更没有……” “易容术?”白少游饶有趣味的说道,“你说的是百变心法?” “百变心法?”景玄意外的说道,“什么是百变心法?” “所谓百变心法讲的就是变幻莫测,传闻修炼了这个心法的武者可以改变自己的音容笑貌,甚至性别,是一种很邪乎的功法,传说中这种功法需要弄到被变身人的血,虽然说的很神奇,不过这种功法一点作用都没有,因为比起其他的功法来说,这种功法一点作用都没有。” “为什么没作用?”景玄好奇的问道,“伪装的不好吗?” “不是伪装的不好,而是这种功法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有用,又有多少人愿意为了这一点小小的作用,将自己几十年的功夫浪费在这里呢?”白少游感叹的说道,“无月大师将这种武功分类为左道旁门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左道旁门?”景玄不得不承认,白少游确实有让景玄佩服的地方,便是这份阅历就让景玄自愧不如,“莫非这是邪功,不能练?” “没有邪功只有邪人!”黑甲玄魁军士首领摇了摇头说道,“我曾经遇到一个邪人,喜好虐杀孩童,而这个人练的武功却是那种极为纯正的法门,如果这个人练的是什么邪门的功法,怕早就走火入魔而死了!” “所谓左道旁门是相对于金丹大道的功法来说的,所谓金丹大道强调的便是修身修心的武功,而左道旁门则恰恰相反,这些武功心法与武道来说毫无用处!” “哦!”景玄转过了身看着伪装成猿猴面具男的陌北寒说道,“我认识的陌北寒似乎并不会左道旁门,而且最关键的一点,你居然不认识我的武器!” “武器?”陌北寒疑惑的说道,“什么武器?那个突然出现的木质尖刺?”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品!”景玄拍了拍手,一脸玩味的说道,“说吧,你不是陌北寒又是谁?” 第一百三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我不明白大公子说的是哪门子的话!”陌北寒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说道,“以陌某现在的情况,伪装成陌某又有何意义?莫非顶替陌某去那断头台上走一遭?” “连陌北寒最常用的武器你都不认识,你的伪装也太低劣了一些。”景玄左手一抬,无形之中一把木枪出现在了景玄的手上,只看的楼里的其他人目瞪口呆,“行,你不是不承认吗?我今儿让你死的明白!” 说话间,木枪骤然解体,先是化成一个个木块,接着又变成木粉,木粉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旋转着,自下而上开始汇聚,先是一双婴儿般的小脚、四躯,再到身体脖子,最后出现了一张诡异面容的婴儿的脸,婴儿的脸似笑非笑,嘴里却发出着让人一听就觉得毛骨悚然的哭声,如同一个鬼婴一般,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陌北寒。 “大公子这是?要吓我?”陌北寒虽然惊诧景玄的表现,却依旧强打心神,不去看那鬼婴,“陌某可不是吓大的!” “你自然不是吓大的,但你恰恰暴露了你不是陌北寒的事实!”白少游似乎一点都不惧怕那个鬼婴,扇着扇子就向鬼婴那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仔细的打量着鬼婴,不停的啧啧称奇,“神机营的秘密武器恸婴,没想到居然在大公子的手里,不得不承认,白某投资大公子,似乎是投资的对了!” “恸婴?”陌北寒错愕的看着那个鬼婴,“不可能,我并没有这样的武器!我一个副统领,哪有资格接触神山上的圣器!” “可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你用了这个武器!”景玄见陌北寒依旧嘴硬,不免有些恼火,“难道我的眼睛还会骗人吗?” “那天晚上?”陌北寒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看着景玄,“大公子莫不是在说笑,护送大公主来的当天上午,我就已经趁机逃出了汝阴郡,晚上早已离汝阴十万八千里,就不知道大公子是在哪见过我了!” “不可能!”景玄一拍桌子,震的桌子上的碗筷叮当做响,“我那天晚上明明看到的就是你,而且……”说道此,景玄的心中忽然咯噔一下,隐隐察觉到那里不对,“你说你当天中午就离开了,并且你从来都没有拥有过那个箱子,是吗?” “是!”陌北寒看着景玄,严肃而认真的说道,“神机营的副统领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门面,不要说神山上的箱子,便是普通的机关术,我都没有机会接触,否则我又怎么会放弃神机营副统领的身份,另寻出路?” “等等!你是说只有神机营的统领才有资格用这恸婴?”白少游也是脸色一变,看着景玄的眼神也有了几分不对,“大公子……这……你……” “那你究竟投靠了谁?”景玄看着陌北寒,严肃的我说道,“有些问题,你要是不说,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既然其中有蹊跷,我想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事到如今,就算我说了,大公子会信?敢信?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 “信不信在我,说不说在你!”景玄想了想说道,“信任是相互的,你若是相信我,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 “相信?”陌北寒冷笑了一声,“我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还会放了我不成?” “放了你?”景玄玩味的看着陌北寒,“可以!你还有什么条件?要不然一并说了!” “如果我说了,我希望你也能放了他!”陌北寒将头转向身旁的李大彪,“我来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的安全,如果这点做不到,那放了我也没有任何意义!” “可以!”景玄大手一挥,爽快的说道,“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就算我今天放了你们,你和他这么完好无损的出去,你们的主子还会相信你们吗?或者说,还会相信你这个刚加入的人吗?” “这自然不用大公子操心,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的安全,至于怎么保护,用了什么手段,就是我的事了!”陌北寒对景玄的话毫不在意,“大公子要问什么就问吧,陌某必然会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你!” “这么爽快?”见陌北寒如此,景玄不禁有些哑然,“你就不怕我在你说了之后反悔?” “大公子是要做事的人,当着自己下属的面玩这一出,非但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反而会让他们害怕你,我想大公子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来,再说!”陌北寒说到此处,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坦然的说道,“大公子都不怕我骗你,陌某又何须怕大公子使诈呢?” “爽快!”景玄啪的打了一个响指,示意押解着陌北寒与李大彪的四名黑甲玄魁军士,“给他们松开,被这么绑着,听故事也听得不尽兴!白郡守,不知……” “自然有兴趣!”白少游纸扇一合,一脚踢在身旁的凳子上,随后一个前翻,人不偏不倚的落在落到景玄身旁的凳子上,拿起一个空酒杯说道,“这有酒有菜有故事,白某有怎么舍得走呢!” “你倒是一点都不见外!”景玄指着对面两张凳子,向着陌北寒与李大彪说道,“请把!”说完一指身旁的凳子向着黑甲玄魁军士首领,“一起吧,二狗!给我添置几双碗筷,我这些手下,你可要安顿好,否则找你算账!” “这是自然!”二狗一脸谄媚的说着,“我办事,您放心!” “这……”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疑惑的说道,“恐怕不合适吧……” “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景玄捂着脸说道,“你是不是派来跟我混的?” 混……黑甲玄魁军士首领额头冒出三滴汗,不得不说这位大公子的的行事作风……比起人前不正经,人后更不正经的王爷,更是有过之无不及,便是楚王也没有说过这么无赖式的话语:“我等被派来保护公子,自然听……” &nbs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p;   “听不就得了!”景玄用筷子敲了敲身旁的位子,“那还不快坐!怎么还用我请你不成?” “是……”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示意一众手下放开李大彪与陌北寒,并寻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只是他们也只是那样坐着,并没有动桌上的碗筷。 “说吧!”景玄一边用筷子夹着桌上的菜,一边斜着眼看着陌北寒,“你究竟投靠的是谁?” “韩王!”陌北寒倒也知趣,在一众黑甲玄魁军士的注视下,也放弃了反抗的想法,“早在几年前,韩王来京述职,曾经到神机营观摩过一次,作为神机营门面的我,自然要接待韩王,也就在那次,韩王看出了我并不想做一个傀儡的想法,才有了几年的谋划,和那天的出逃!” “韩王?那个老家伙果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老实!”想到周围人对韩王的评价,景玄嘿嘿直笑,毕竟陌北寒的话印证了景玄的猜想,不过景玄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一种小人得志的味道在里面,“据我了解,李大彪你应该是赵王的人吧?” “赵王带我不薄,没有赵王的暗中支持,我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李大彪对景玄的询问不可置否,“但他的事……”李大彪指着陌北寒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说今天有人会来,这件事相比大公子比我都清楚,否则也不会设这样的局,不是吗?” “这么说韩王与赵王两位王爷是真联手了!”白少游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有些严肃的说道,“加上三王爷、二皇子,这个联盟的势力有些强啊!” “怎么?后悔了?”景玄调笑的说道,“后悔你可以回去啊,我这也没什么人能拦着你,毕竟在他们的话还没说完之前,我的人还要看着他们!” “要想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最重要的就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白少游刚刚严肃不到一分钟的表情再一次变成了嬉皮笑脸,“如果这点都做不到,白某也不会成为沛县白少游了!” “你这话说的,白郡守既然一门心思要跟我混,那就按我的规矩来!”看着白少游嬉皮笑脸的模样,景玄也回之以嬉皮笑脸,“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以陌兄弟的意思,怕是大公子所说的那晚的人应该不是陌兄弟本人!”白少游点了点头说道,“陌兄弟武功与白某处于伯仲之间,而大公子的那位师兄可是当事不世出的奇人,小小年纪便已经超过我们太多,就算陌兄弟有传说中的箱子,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毕竟之前也说了,左道旁门对于武功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 “可他不是陌北寒,又会是谁?又有谁会拿到并使用那个箱子?”景玄反问道,“要知道,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统领,当天被陛下委派了特别的任务,而这个任务还是陌副统领自己推诿下来的!” “并非是我推诿,而是他讲护送的任务推诿给了我!” 第一百四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安海,咱到底还要几天才能到?”一直奔波的马车中,八皇子一脸疲倦的看着身边同样疲累不堪的安海,长时间的奔波莫要说安海与八皇子,就连汤元这个武道高手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这整体在马车里都快闷死了!” “主子,翻过那个山头,就到了!”车外的付玉轩听到八皇子的声音,赶忙接话说道,“估摸没有多远了!” “翻过那个山头!”付玉轩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八皇子便是气不打一出来,早在一周前付玉轩就是这么说的,三天前还是这般说,今儿还有一个山头,总让八皇子有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这都多少天了,别说山头,半山腰都没上!” “主子这就是有所不知了!”付玉轩哈哈一笑,“这山可不是别的东西,看着近实际上要走上很远,这还是庐江,据说蛮族的蛮山有两个极其相近的山峰,从一个山顶到另一个山顶不过一步之遥,便是这一步就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 “一步之遥,跨过去不就好了?”付玉轩的话成功吸引了八皇子的注意力,“难道还下山上山不成?” “要是能跨过去就好了”付玉轩笑着说道,“山上罡风凌烈,寻常人能上山已经不易,那悬崖上的风更是大到没变,蛮族人曾经流传着一个故事,说是两座山本就是连在一起,却硬是被天神用风分割成了两座,为的就是惩罚两座山上不听神明教诲的凡人!” “这神也太不讲道理了一些!”八皇子没好气的说道,“不停他的话,就应该被惩罚吗?这种神不信也罢!” “那毕竟是传言,不过不听其言便治罪之事历来有之,便是我朝也有不少官吏有这样的做派!”付玉轩轻轻的说道。 “哦?”八皇子更是起劲,“还有这等官员?谁?” “主子还是不知道的好!”付玉轩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事,主子还没有能力的时候,相管也不能管,管了就是脱不开的麻烦!” “话怎么能这么说,亏我还把你当作老师一般的人物!”八皇子听着付玉轩的话,直皱眉说道,“老师曾经说过,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我身为一国皇子,既然有能力管,自然要管!我要是不管,还有谁来管?” “好!”付玉轩连连拍手说道,“不愧是八皇子,付某果然没有看错人!有八皇子这句话,付某就放心多了!” “主子!咱这付参谋怕是话里有话,听这意思还在考验您呢!” “哎!”八皇子对着安海严肃的说道,“付先生考验我,说明他有这样的必要,安海!我可提心你,这一路上唯付先生马首是瞻,你要是得罪了付先生,他给你穿小鞋,我可不帮你!” “主子说的哪里的话!”虽然之前付玉轩也更着安海一口一个主子叫着,但之前所有的叫法,也没有今儿这么诚心实意,“承蒙主子厚爱,不嫌在下才疏学浅……” “好啦!”八皇子嘻嘻一笑,“我找你来,可不是听你拍马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屁的!再说,拍马屁还用得着你吗?有话尽管说,不同拐弯抹角的,都是自己人!” “既然八皇子这般说了,我自然不能藏着掖着!”付玉轩凌然一笑,“此去庐江有三件事皇子一定要注意!”付玉轩伸出右手,竖起三根手指。 “说!”八皇子不耐烦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 “习惯了!哈!”付玉轩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一脸认真的说道,“这第一件就是庐江郡守梅子雨!” “梅子雨?他姓梅?”安海皱着眉毛说道,“我大秦梅姓很少,除了京都那一位,便很少再有梅姓族系……不知你说的梅……是……” “正是京都的那位梅大人!”就在安海惊愕的目光中,付玉轩似笑非笑的说道,“若不是那位梅大人,这位梅大人又怎么敢如此行事呢?” “主子!梅大人职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安海赶忙向着八皇子,“目前的情况来说,得罪了梅大人,便是得罪了京都一大批官员!便是陛下,也不得不考虑梅大人的力量!” “怎样行事?”八皇子没有理会安海,只是咬着牙问道,“难道他还敢贪赃枉法不成?” “贪赃枉法?”付玉轩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只是贪赃枉法,庐江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八皇子可知道民间有一种俗语,叫拆东墙补西墙?” “略知一二,可这与那位梅大人有什么关系吗?”八皇子好奇的说道。 “我们这位庐江的梅大人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掷一掷那个骰子,玩一玩那个牌九!”付玉轩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似乎是怕八皇子不能理解一般,“但我们这个庐江的梅大人有一点比较好玩,就是他的运气非常的差!可以说差到逢赌必输的地步!可就是这样,我们这位庐江的梅大人依旧要赌!” “逢赌必输?”安海错愕的说道,“虽说赌博本就是十赌九输,但总不可能逢赌必输,就算运气背到家,也还是能赢一两吧的,除非……” “很遗憾,并非你想的那般!”付玉轩笑着说道,“对方并非是那种黑心赌坊,嗯……确切的说对方没有用那种不正当的手段!” “这到有点意思了。”八皇子好奇的问道,“难道天下还真有怎么都赌不赢的人?” “当然也不会有!”付玉轩摇了摇头,“并非对方作弊,不代表自己不能作弊,赌博想赢难,可想输却很简单!” “自己作弊输掉!”八皇子与安海异口同声的说道,“输钱给赌坊?脑子坏了?” “不是他脑子坏了,而是他输掉的钱都进了该进的人的口袋!”付玉轩叹了口气说道,“陛下对于买卖官员、行贿受贿者处罚甚严,而赌场收入则属于额外收入,即便被查到也只是一个渎职,再有一两个京都官员打掩护,可以说万无一失!” “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八皇子说道,“他一个郡守能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有多少银子给他挥霍,可他一个庐江郡守也不会有什么油水……”八皇子摸着自己的头说道,“庐江最大的金钱往来就是庐江与汝阴的贸易,可这条线一直都在熊家手里,就算他是梅大人的亲儿子,熊家也未必会给他面子,可要不是在这条线线上,又有哪可以让他去弄这么一大笔钱呢?拆了东墙补西墙,庐江……”八皇子一拍桌子说道,“难道是大堤的修葺款!” “正是!”付玉轩双手一拍,“大堤的修葺款可是一笔大钱,如何将这笔钱吃下去也是个难题,毕竟修河堤可不是闹着玩,不是上好的砖块根本不可能修成,然而上好的砖块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那造假几乎就是一块砖一两银!” “这么贵!”此时不止八皇子与安海,就连汤元也被付玉轩的话吸引起来,“这河堤岂不是用银子修起来的!” “谁说不是呢!”付玉轩轻轻叹了口气,“一寸黄土一寸金,修河堤是长久之计,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这倒是!”八皇子赞同的说道,“听你的意思,这梅子雨莫非还敢以次充好不成,可河堤是年年都要检验的,父皇派的人断然没有被收买的可能!” “陛下的人没有问题,问题是考察的人收到的方案是有问题的!”付玉轩看着车里的几人,“只要知道哪些地方是会被检查的,再用好的砖块填补进去,可就是一笔极大的财富!” “填补!”八皇子惊愕的说道,“我还以为他只是以次充好,却没想到他居然只在检查的几个地方用好东西!” “以次充好?”付玉轩笑着的,笑容里带着说不清的凄惨,“根本没有什么好,所谓的好只不过是用特殊的办法充当的好罢了!” “特殊的办法?”安海说道,“什么办法可以将残疾品冒充上品,要知道检查的人可都是有着摧残性测试的!” “大堤再结实也不过用的砖砌成,而砖就是砖,比不得金属来的结实!只要上等砖残渣裹挟这些金属,也能做的与上等砖一般无二!至少在检验的时候一般无二!” “这梅子雨着实该杀!”八皇子咬牙切齿的说道,“连这个钱他都敢贪,这世上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还真有!”付玉轩啧啧嘴说道,“在庐江,百姓们都知道梅子雨的外号叫胆大包天,可也都知道他怕一个人!” “哦?连河运钱都敢贪玩的人还有怕的?他连我父皇都不怕,还怕谁?”八皇子好奇的说道。 “当然是他老婆,李仙儿!”付玉轩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梅子雨虽然胆大包天,可万万没想到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妻管严!别说出去鬼混,就连遇到稍微有点姿色的当事人,他都不敢正眼瞧一眼,没办法,他那婆娘一听说有女当事人,可就立马冲到郡衙陪审!” “李?”安海疑惑的说道,“李家可没有什么人了!” “不是那个李家!”付玉轩摇了摇头,“是庐江的李家!” 第一百四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他主动推诿给你?”白少游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陌北寒,见陌北寒神色自若不似作伪,也有些不太自信的说道,“可我那边的消息都说他执行一个特殊任务,而那个特殊任务却是你推诿给他的!从而才有了护送大公主的任务!” “不止是你们,一开始就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陌北寒叹了口气说道,“当时我接受到皇帝的秘密任务,然而这个任务之艰难以我的能力并不可能完成,可以说必死无疑的任务,于是我向当时的直属长官依旧是神机营的统领申请加派人手,却被告知只能独立完成任务,我气不过与他吵了起来,也是那次争吵之后,他赌气接受了那个本该属于我的任务,而我既不用接受那个必死任务,也可以乘着他计划着我的出逃!” “我明白了!”景玄恍然大悟的说道,“他知道你的任务,更知道你在接受任务过后一定会向他要人,更早就决定好拒绝你,而你本身就对充当门面的事耿耿于怀,被他拒绝十有八九会大发雷霆,争吵在所难免!便借着这次争吵,他去执行了那个你认为一定会死的任务,是吧?” “是!”陌北寒应声说道,“他的能力确实在我之上,否则我也不会直到他走才敢逃离,要知道我在神机营呆了足足十年,十年的时间,足以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他的实力,但那个任务在我看来,莫要说他,便是天人境甚至无月天师都不可能做到!” “哦?这世界上还有无月不敢做的事?”听惯了无月能力的景玄有些意外的说道,“这到新鲜了!” “无月大师虽然厉害,却也只是一个人类!”白少游插嘴说道,“只要是人类,就有做不到的事,比如神山!” “神山?睥山?”再一次听到睥山的景玄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追问道,“我所知道的睥山仅限于资料,难道睥山还有其他的传闻吗?” “白某不知道大公子对神山了解多少,但只要是武者,就不能去往神山,这是神山数千乃至数万年的规矩!”白少游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大公子手中的恸婴的来历可曾知道?” “据说是睥山山神赐予我们的!”景玄心里一紧,没有将盒子是超高科技纳米机器人的事情说出来,反倒是用着大公主的话,“这有什么关系吗?” “在当年,其实一共去了两批人!”白少游意味深长的说道,“一批是得到箱子的人,另一批则是两名天人境的圣人,他们不顾神山武者不能上山的铁律,贸然踏上了神山。” “然而在他们上到神山的一瞬间,便被山神发现!”陌北寒接着白少游的话说道,“就算他们还有着圣人的实力,可在强大的山神面前,也不过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就算?”景玄发现了陌北寒话语中的关键词。 “所有武者上到神山之后,体内的真气内力会急剧消失,唯一可以保留的便是自身的身体素质和能力。”白少游赶忙解释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除非刻意磨练身体,否则身体上的差异并不是很大,如果没有庞大的内里支撑,我们其实只不过是稍微强壮的普通人罢了!” “但天人境就是天人境,没有内力,眼光还是在的!”陌北寒可不管不停笔划的白少游,直接说道,“山神的能力实在超过他们太多,更别说山神召唤出的那漫山遍野的武器,就如同这个恸婴一样的武器!” “漫山遍野!”这他喵的不会是一个从塞伯坦星球来的带着火种源的变形金刚吧!景玄在脑海中幻想着睥山的情况,两个凡人正被一个变形金刚追杀,最要命的是那个变形金刚手里还拿着火种源,所有被火种源照射到的金属都变成了微型变形金刚,能在这种追杀场面活下来,除非你是电影中的男主角!景玄摇了摇头,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所以你的任务是上神山弄个箱子?” “不止如此,任务的核心是找到山神成神的秘密!”陌北寒瞳孔瞪的老大,就算再想起这个任务,自己都还是不敢置信,更别说在场的听众,不说嘴巴张得老大筷子落在地上的景玄与白少游,便是一直面沉似水的黑甲玄魁军士首领,也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我……我滴个娘!”反应过来的白少游爆了一句粗口,“这哪是送死,这简直就是疯了!是个人都知道应该离那个山神远一点,越远越好!还特喵的主动招惹!这不是疯了这是什么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说着说着,更是一脸同情的看着陌北寒,“兄弟,别说你,就是我也撂挑子不干了,去惹山神,还不如让我自己抹脖子,至少还死的干脆些!” “话是这么说!”陌北寒恢复了沉静说道,“我这么多天一直在回想这件事,因为这个任务是一点可能都没有的,让我去最多换一个门面,而上面居然同意了他去,就很是奇怪了!” “一个对神机营有着关键作用的人,同意他去送死,确实不可能!”景玄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你怀疑,是他冒充了你?” “本来我还没想到这一点,可当你说恸婴的时候,我才有了这个想法!”陌北寒点了点头,“他走的时候带着的就是这个箱子,而箱子又出现在了那晚“我”的手中,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抢了他的箱子,再冒充你呢?”景玄询问道,“毕竟你好像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百变心法!” “很难!”白少游手指挠着下巴,分析着说道,“首先那个人要打的过他,陌北寒的身手不比我差,而听他的意思,那个神机营统领的身手似乎更甚一筹,再加上神器恸婴,不到天人境也最多能伤到他,要是这样等级发生大规模的争斗,又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而能有十足把握的人……”说到这白少游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那帮怪物应该不会冒然出手,毕竟不直接招惹,或者说没有利害关系的情况下,那些人也不是说动手就能动手的!”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景玄自顾自的说道,却发现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错愕的看着他,弄着景玄顿觉尴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长花!” 一系列的推理,让景玄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福尔摩斯的经典话语,然而景玄没有想到的却是福尔摩斯在这个世界并不存在,自然也不会他的作者柯南·道尔,更不会有人会知道这句话,所以这句著名的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让大家把目光重新放在了这个年轻甚至还有些年幼的公子身上。 “咳!”景玄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如果他会百变心法,似乎就说的通了一些,可还是有几个问题,我记得百变心法需要被变换着的血作为媒介,对吧?” “是!”白少游郑重的点了点头,“百变心法肯定需要对方的血!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他会一点百变心法,也用那种心法伪装过不少富家公子,我抓住他的时候,曾与他做了亲切而友好的交谈!”白少游嘿嘿的笑着,笑容里满是不怀好意,“他坦白的告诉我百变心法的弱点,就是一定要对方的血,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才让无月大师将它放在了左道旁门中,毕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对方的血,还没办法杀死对方吗?这个招数着实鸡肋!” “如果是血的话,他确实有我的血!”陌北寒认真的说道,“那日争吵,我们俩动了手,拳**加之下,受伤在所难免,虽然我比他弱了一些,但差距还不是很大,空手胜负也在四六之间,那次争斗,我的肩膀被他抓破,估计在那时候,他得到了我身上的血!” “原来是这样!”景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他为什么要伪装成你呢?” “我不知道!”陌北寒认真的思考了半天,“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伪装成我的样子,他与我不同,他在神机营的权利很大,根本不需要投靠别人……” “那这个问题先跳过!”景玄手一挥洒脱的说道,“最后一个问题,这个箱子……也就是恸婴真的没有别人可以使用吗?” “应该不会!”陌北寒想了想说道,“我知道的箱子有特殊的打开方法,似乎与八皇子的那个赏赐有关,不知道打开方法的人,即使得到了箱子,也不会使用,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认出这个恸婴的原因,同时我也很好奇,大公子又是从那里知道的打开方法?” 不得不说,陌北寒的话说的很在理,若不是景玄误打误撞,而且箱子似乎与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景玄自问不可能有人在不知道密码的情况下打开箱子,然而这些话却不能在这说。 想到此处,景玄赶紧打了个哈哈:“我得到箱子,有大公主的帮忙,也得到了方法,这才打开了的!毕竟八皇子是我的学生不是!” 第一百四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楚王府,王妃柳倾城结束了摆放老师剑圣的行程,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景千华正端着一碗热汤,一脸谄媚的笑道:“夫人这次回来,可有什么的收获?” “收获?”柳倾城冷着脸,没有看着自己的丈夫,反倒是抓住了放在身旁的大剑,“我能有什么收获,我知道的哪有你多,毕竟我又不是楚王,可没有楚王那么大的魄力!” “什么魄力不魄力!”景千华见柳倾城握起大剑只觉得全身发寒,赶忙说道,“那都是别人乱说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咱家谁说了算!咱们家还不是老婆大人最有魄力!” “老婆?谁是你老婆,你老婆那么多,谁知道你听谁的!”柳倾城柳眉一横,更没好气的说道,“你别在我面前装,搞得我有多暴力一般!” “哪能啊!”景千华将汤放在桌上,走到柳倾城的身后撩袖子,将手按在柳倾城的双肩之上,“什么暴力不暴力的!我夫人可以说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代佳人,说温柔贤惠都是贬低你的!你想想,这世界上还有哪个女子比你好?”景千华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没有!压根没有!” “嗯!”柳倾城转怒为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冷,那笑容的杀伤力比柳倾城手中握着的大剑还要大,“好像其他人那,你也是这么说的吧!” “怎么可能!”景千华一脸笃定的说道,“根本不可能!她们能跟你比?开玩笑!” “嗯,她哪能跟你比,她就是个武暴龙,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小鸟依人!”柳倾城模仿着景千华说话的样子,对着身前的大剑说着。 “呃……”景千华看到柳倾城模样的惟妙惟肖的样子,那一直都没冒出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夫人……你这是……哪知道的?” “哪知道?”柳倾城忽然收回笑脸,看着景千华错愕的表情,“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瞒住别人的吗?你自己说的那么大声,院里的下人不都听了去,下人们都知道的事情,我知道,很奇怪吗?” “不奇怪……嘿嘿……不奇怪!”景千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心道是自己好好的干嘛非要说的那么大声,还有那些下人!可想是这么想,毕竟不敢在柳倾城面前表露出来,只好讪笑的说,“那都是哄她们的话,哪能作数!” “哄她们的话?”柳倾城双眼微微眯了起来,若是旁人或许看不出什么,可在景千华的眼中读出了暴风雨来临的意思,“这么说,刚才的话也是用来哄我的咯?” “不可能!”本着死不承认你拿我没办法的态度,景千华把心一横,拧着头说道,“她们又不是我要娶的,说的话逢场作戏的多!而老婆大人却是我的心头肉,人可以欺骗别人,却不能欺骗自己,何况还是自己的心头肉!” 景千华一番话,说的义正严辞慷慨激昂,若是景玄在场,估计分分钟都能笑岔气,还真别说,他这位好父亲,还真有点汉奸头子的特质! “这么说,你从来就没骗过我咯?”柳倾城脸色缓和了些,“对吧?” &nbs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p;   “当然!”话到这边,景千华只能硬着头皮用着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口吻,“我如果骗你,我就……” “哎!”看着景千华一幅准备发誓的样子,柳倾城赶忙拦住。 “我就知道老婆大人最关心我了!”见柳倾城拦着自己发誓,景千华又变成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把剑拿上!我怕雷劈下来,劈到我!”还不等景千华感动几秒,柳倾城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大剑丢给景千华,那大剑在柳倾城手中看起来不是很重,可在景千华双手接住的时候,骤然下坠几分,甚至景千华举起剑时,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狰狞无比。 “呃……这样很难看的!”终于把剑举过头顶,有些气喘吁吁的景千华尴尬的说道,“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多没面子!” “放心,没有人敢跑我这看你楚平王的笑话!”柳倾城捧起桌上的鸡汤,一饮而尽,喝完却发现景千华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饶是多年夫妻,也不免俏脸一红,“看什么看,发你的誓!” “好看我才看!”景千华嘿嘿一笑,想着硬的行不通,只好来软的,“别人让我看,我还不看呢!夫人啊,这鸡汤怎么样?这可是为夫亲手给你熬的!好喝吧?好喝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好喝是好喝!”柳倾城放下了碗,认真的看着景千华说道,“就是这汤怎么尝都有三娘的味道!” “我专门跟她学的!”景千华笑着,笑的谄媚无比,“这不是知道你爱喝,我才专门学的,你看我的手……” “举好了!”柳倾城跟景千华这么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景千华心里的小九九,“想干嘛?让你举就老实举着,话没说完,你放一个试试?” “不放!”听到柳倾城的话,景千华浑身一哆嗦,“哪能啊!老婆叫放我就放,老婆不让放,就是苻绝来了,我也不放!” “这么说,你确实没有骗过我咯?”柳倾城心满意足的说道,“是吗?” “骗你是小狗!”景千华回的倒是相当快。 “那那把刀是怎么一回事?”柳倾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把刀借出去了?” “什么刀?”景千华脸色大变,赶忙歪过头,生怕看到柳倾城那杀人的目光,“我又不会武功,要刀干什么?” “你不知道你心虚什么?”柳倾城好气又好笑的问道。 “谁心虚了!我才没心虚呢!”景千华小声的反驳着,却在看到柳倾城的目光时,又将头别了过去。 “不心虚,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柳倾城顿了一会儿笑着继续说道,“怎么,嫌我老了?不好看了?” “胡说八道!我跟你讲,不管谁说这句话,就算是你,我也跟你急哦!”景千华咬牙说道,“这世界上,当着我的面,敢说我老婆丑的人,还没出生呢!”话虽然说的慷慨激昂,景千华却也只敢瞄着柳倾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城,可只看到柳倾城脸上一点变化也没有,心里更是叫苦不迭。 “油嘴滑舌!”虽然柳倾城脸上没有表露,可心里却是暖意十足,可一想到景千华欺骗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那把刀拿出来,也可以不跟我商量了,你倒是本事见长啊!弄个假刀给我带回去,把真刀给虎子?虎子心性不够,刀到他手里,只会害了他你知不知道?” “冤枉啊!”景千华大声叫苦,“我这能叫骗吗?我只是忘了告诉你,又不是诚心要骗你?” “你倒是巧舌如簧!”柳倾城不吃景千华那一套,“这么大的事你也能忘?还有!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景千华一幅我就是有理的说道,“忘了是忘了,骗人是骗人,你不能说我忘了就是骗你,我也不能骗你假装我忘了!大家要讲道理的对不对?” “讲道理?”柳倾城哭笑不得的看着景千华,“你这张嘴都快跟你儿子一样,我听说他在汝阴捣鼓出一个什么……对,快板!你差不多能跟你儿子说快板去了!” “那是!也不看他是谁儿子!”景千华铁了心要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见柳倾城岔开话题,哪能错过这次机会,“你说咱儿子,会不会吸收咱俩的长处,变得又能打又聪明?关键还好看!对!长得铁定好看,你吧自然不用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呢自认为也是一表人才,咱俩的儿子,长大了肯定帅气!” “嗯,油嘴滑舌的功夫确实跟你一模一样!”一想到景玄,柳倾城努力绷着的脸终于是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才多大点,就把苻绝那个宝贝女儿哄的团团转,这要是再大些,还不哄出个仙下来!” “呸!就这小子!”景千华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世界上唯一的仙女是我老婆,是他妈!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没办法!切!”景千华一脸我儿子这辈子不如我的表情,浑然不觉与自己儿子比这个,着实有些失了长辈风度。 “哎!差点让你带过去!”见景千华悄悄的放下大剑,柳倾城忽然反应过来,一掌拍在身前的桌子上,“给我举好了!信不信我抽你!” “抽!”景千华说什么也不举那沉重无比的大剑,一伸脖子,极其不要脸的说道,“你要是下的了手,你就抽!” “你……”被景千华这么一说,柳倾城反倒是下不了手,只能心念着对方脸皮果然厚的了得,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脸比城墙还厚的相公,“还有,他是天选者的事情你知道吗?” “天选者?不还没是吗!不对啊,应该只是个候选啊!”景千华自然知道柳倾城口中的他是谁,“不应该啊,上一任的还没死呢!” “这么说你是知道的咯!”柳倾城的双手不断发出骨头咯咯的声音。 “呃……”景千华一缩脖子,干嘛说道,“我那是忘了!” “什么叫忘了!就是欺骗!” “忘了是忘了!欺骗是欺骗……” 第一百四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虎爷您回来了!”赵王府的门房看到一脸风尘的虎子威连忙跑到他的身前,“您这是?” “王爷在王府吗?”虎子威眯着眼说道,“我想见见他!” “王爷他……”门房眼珠一转,笑着说道,“虎爷又不是不知道,王爷他……不是很爱在府里待,这夏雨刚落完,就……” “这么说他出门了?”虎子威压抑着内心的想法,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舅母在吗?我找舅母谈事情!” “侧王妃她……”门房犹豫了一下说道,“在是在……可身体……您是知道的……” “无碍!我只跟她聊一会!”虎子威不怒自威的说道,“怎么这都不可以吗?”说话间,虎子威的衣服无风自动,浓烈的杀气从虎子威的身上弥漫开来。 “可以!可以!”门房哪里吃得消虎子威的杀气,连滚带爬的后退几步,“虎爷是王爷的亲外甥,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虎子威脸色一沉,双眼透着寒芒,“难道还要等你与王爷禀告不成?” “不……不是……”门房再退三步,声音也带着胆怯,“侧王妃她被王爷锁在了后院……王爷怕她的病传染……” “锁起来!”虎子威面色一变,说什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舅舅居然可以将他生病的结发妻子锁在这王府之中,“锁在哪了!快带我去!” “可……”门房听到虎子威的话,努力挤出来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王爷要是知道了……” “我不想与你多做口舌!”说话间一把长刀突然出现在门房的脖子上,“你怕他,莫非不怕我?” “小的……”门房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瞬间变成了哭脸,鼻子眼睛挤在一起,比刚才的笑脸还要难看,“横竖都是个死!也罢!虎爷平日待小的不薄,今儿全当报答虎爷!”门房一跺脚,指着王府里下人们居住的地方说道,“虎爷,跟我来吧!” “这是……”虎子威眉毛皱了皱,看着门房指的方向犹豫了一下,“我们不应该去后院吗?” “若是侧王妃没有生病,我也不会指向这!”门房叹了口气说道,“这一病……” “究竟是什么病?怎得如此严重?”虎子威眉毛皱的更加厉害,看起来像是一个川字一般,“难道府里的太医都治不好?” “哎!”门房先是叹了口气,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依旧不放心的将虎子威拉到一个没有人的阴暗角落,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具体什么病,太医也看不出来,而府里到的下人们曾经流传过一段传言……” 依着道理,像赵王侧王妃这样的结发妻子,即便人老珠黄,也必须要封为王妃正室,一来是别人在你最落魄的时候跟了你,于情于理都该给人家一个名份,二来就是华夏人的传统习俗,结发之妻,只要没有犯了七出,是不可以立妾室而轻妻,更不能休妻,不管是谁,面对着一条,都必须慎重对待,就连秦皇也要如此! 然而赵王府却丝毫不顾世人的感受,虽然如今的赵王侧妃是赵王韩起的原配结发妻子虞小白,但依旧只得了一个侧室的名号,那还是因为虞小白给赵王生的头胎是儿子的缘故,否则即便整个扬州百姓都起身反对,恐怕虞小白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这位侧王妃虽然姓虞,却和虎家有着一定意义上的血缘关系,当虎子威家出了大变故之后,虞小白一只将虎子威视如己出,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虞小白为人和善,从不与人争斗,即便赵王只封她一个侧王妃也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不过也正因为这点,虞小白在府里的日子过的并不好,虽然赵王大公子是她亲生,可赵王根本就不是一个有着母凭子贵思想的人,在赵王眼里,她就是赵王落魄的见证者,这让这个心胸不是很开阔的王爷更加讨厌这个结发妻子,更不要说很多新进的夫人、美人都敢对她恶语相向。而下人们传闻的故事,便与新进的那个美人有关。 因为虞小白心胸豁达,不好争抢,府里的下人们除了那些夫人、美人的贴身下人以外,都对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这位侧王妃充满了好感,而那个新进的美人,仗着赵王的宠幸,曾经多次当着下人们的面挤兑侧王妃虞小白,甚至还寻了许多理由,让虞小白去做连下人们都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虞小白虽然不算养尊处优,但毕竟也是对面没有干过活的,这一下身体哪里受得了,可新来的美人却不肯依,哭闹着向王爷诉说虞小白欺负自己,赵王本就不待见虞小白,加上新美人的煽风点火,索性将虞小白交给王府后院的掌话人,赵王妃发落。 赵王妃虽不愤新美人的做派,但她依旧选择了整虞小白,原因无他,赵王妃的儿子是赵王的第三个儿子,与虞小白的儿子都是王位的有利竞争者,直接借着这个机会剥夺了虞小白侧王妃的待遇,对外则是说虞小白什么时候做完活,什么时候恢复待遇,可那是寒冬腊月,普通百姓家也得用火炕才能度过去年那个凌烈的寒冬,更何况被重活折腾到憔悴的虞小白。 终于,在重活的摧残和寒冬的侵袭之下,虞小白病倒在年前祭祖的仪式上,便是那次仪式,让虞小白连自己的小院也失去了,彻底变成了一个只有名号没有实际的侧王妃! “岂有此理!”虽然虎子威知道这个舅母的生活并不好,却万万没想到,舅母居然被人欺凌到这般田地,一口钢牙紧紧的咬着,发出咯咯的磨牙声,似乎随时都会崩碎一般。 “更有人说,当天侧王妃知道王爷回府祭祖,能看到王爷的她,身体明明好了些,可……”门房讲到此处,双眼早已含泪,说道此处,却是不由自主的哽咽起来,“可是……” “可是什么!”虎子威一拍门房的肩,手按在肩头之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着门房的心房,将门房忍不住的哽咽平复了下来,“说!”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王妃的病情突然就加重了!”虽然虎子威的真气能够平复门房心里的激动,可那也只能平复一些,实在无法冲刷掉门房憋在内心中的伤心和难过,“我听几个丫鬟说,那天新来的美人曾经送了一碗鱼汤给侧王妃,而就在新来的美人走后,侧王妃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舅母在哪!你快带我去!“虎子威冷哼一声,冲着门房说道,“若是真因为中毒,莫要说区区一个美人,便是王妃,也别想善罢甘休!” 虎子威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每一个字都带着十足的杀意,腰间的虎头刀嗡嗡作响,吓得门房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哟!这不是姐姐吗?”就在门房强打心神领着虎子威奔向下人区的时候,下人区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女子的声音很柔,可语气却让人很不舒服,听起来阴阳怪气,“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毕竟还有那么多活,你要是死了,可就没人干了!” “妹……” “妹什么妹!我叫你一声姐姐,那是抬举你,你还真拿自己当侧王妃了吗?”那女子听见妹字,勃然大怒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互称姐妹,你可别误会,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子!”女子话说道一半,又恢复成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好像经过一番的宣泄,也没有让她的心情变的好一些。 “韩……王爷他……咳……咳……”侧王妃还没说几个字,便是一阵又一阵咳嗽声,咳到后面,甚至可以听到侧王妃呕吐的声音传来。 “哎哟,干什么呢!”那说话阴阳怪气的女子语气中多出了几分厌恶的感情,“你是不是想吃传染给我啊你,咳咳咳,就知道咳,怎么就没咳死你!便是你这种病秧子,还是早些死了的好,免得祸害别人!还王爷!你有什么资格提王爷!一提到你王爷就觉得恶心,不过嘛……”不知想到何事,女子的声音一下子变的喜气了许多,“要是你有命活到秋日祭司,没准还能解脱呢不是!毕竟王爷也跟我说了,他啊,打算在秋日祭司的时候休了你!”女子咯咯的笑了出来,笑容里全是媚意,可怎么听怎么都让人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然而这个笑声还没有多久,忽然变成了叹息,“我们女人,就是命苦、犯了七出就会被休,苦啊!”女子那声苦,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反倒是侧王妃的抽泣声音隐约间从小道里飘来。 “哭什么!你应该开心!你终于不用再承受这些苦了!”刻薄女子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不想被休,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赶紧在秋日祭司之前死掉,把你那侧王妃的名号让出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庐江李家不同于汝阴熊家与沛县白家,有一两个高手坐镇,也不像汝阴华家那般,在朝堂之上有一员大官,庐江的李家实际上更接近于世家大族,据说在西凉建国时期就已经是庐江第一人家,历经千年不倒,无论天灾人祸,都无法撼动李家的命脉与根基。 李家与梅子雨的联姻,可以说是李家小姐的下嫁,梅子雨虽然也是官员,可只不过是一名区区郡守,根本不会被李家人放在眼中,而李家人真正想结交的,却是梅子雨的胞兄京都御史梅寒柏,而有了梅寒柏这层关系,接触到京都第一官御史大夫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梅子雨比较是梅寒柏的弟弟,有这层关系,李家那位小姐也敢?”八皇子狐疑的说道,“梅寒柏虽然不是一线大员,却是李贺的心腹爱将,在某些方面、某些时候,梅寒柏的话完全可以当作李贺的话,就算李家再是什么世家,在朝廷官员的眼里,也不过是时间久一些的钱庄,真要把梅子雨欺负惨了,我想,以梅寒柏的手段,完全可以将李家收拾的一干二净!” “李家的家势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就是楚地的风气!”付玉轩诡异的笑了笑,“说起来,这件事多多少少还与主子你有些关系?” “我?”八皇子意外且不敢置信的说道,“我从未到过楚地,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进到荆州,怎么可能与我有关!” “如果付某没有记错,咱们的楚王应该是主子的姨夫吧?”付玉轩笑的更是鸡贼,“你可知道你这位姨夫有一个什么样的外号吗?” “外号?”八皇子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说道,“天下第一藩王?” “天下第一倒是天下第一,不过不是藩王,是怕老婆!”付玉轩哈哈大笑道,“这可不是荆州百姓编排出来的,而是咱们楚王亲口承认的事情!” “天下第一……怕老婆?”八皇子还没缓过神,疑惑的看着付玉轩,“大姨……”一想到自己的大姨,八皇子忍不住哆嗦起来,要说当世之中八皇子最怕的还不是景玄,而是景玄的母亲,八皇子的大姨,楚王的王妃柳倾城是也,毕竟景玄再怎么凶,打得再怎么狠,也不过是皮肉之苦,而柳倾城则不同,柳倾城那种方式,简直可以说是摧残,从小顽皮的八皇子,每次被柳倾城逮到就是一顿好揍,揍完不给饭吃就算是最轻的惩罚,可以这么说,在八皇子的心中,柳倾城的名字等同于民间孩童的狼外婆,便是你大姨这三个字都会让八皇子噤若寒蝉,瞬间老实,可想而知,柳倾城在这个幼小的外甥心里,占了多大一块的阴影。 “当然,王爷与王妃可以说伉俪情深,王妃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子,相反王妃性格直爽,做事果敢,可以说当世第一奇女子!”付玉轩说道此处,忍不住的感叹道,“怕这样的女子,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不过……”付玉轩苦笑了一下,“荆州百姓尤其是荆州的妇人们见王府如此,也都纷纷效仿,这一来二去,搞得荆州都快成了怕老婆的聚集地一般,但凡是崇拜王妃的女子,无不是学尽了王妃的做派,而我们这位李家小姐,可是号称王妃的头号崇拜者。” “是……是吗?”八皇子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着,内心中竟隐隐有了一些对梅子雨的同情之感,“那还真是好福气……哈……哈哈……” “难道这个李家与梅子雨同流合污了不成?”安海奇怪的说道,“李家在庐江这么多年,虽然能躲过庐江水灾的侵袭,可这财物毕竟怎么说都会损失一些,李家又怎么会愿意做这样的事出来?” “没有人能在看到那么多银子后,还能保持清醒!”付玉轩收起了笑脸,脸上多出了几分怅然,“这么多年的世家,李家之所以可以屹立不倒,主要原因就是与庐江郡守的联姻,确切的说,就是与庐江郡守的合作,否则以李家的经营能力,又有什么资格坐拥庐江第一世家的位子?” “这李家与盗贼有何分别!”八皇子反问道,“为了自家的利益,不惜牺牲掉庐江数百万百姓的性命!” “这……”安海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可有什么凭证?话可不能乱说?” “你觉得的一个京都来的官员,就能这么熟练的贪腐掉修河铸堤的银子吗?不可能的!”付玉轩摇了摇头说道,“刚才我也说了,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河堤不是其他东西,是实实在在摆在人们眼前的玩意,如何贪腐,如何躲避检查,如何欺瞒百姓,如何让知道的人不眼红,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再说古往今来,有多少贪官污吏是一开始就伸手的?” “这倒也是!”安海点了点头,“如果没有李家的快速腐化,梅子雨也不会这么快就堕落到这般田地,梅子雨不是怕李仙儿,而是怕李仙儿身后的李家!” “原来如此!”八皇子重重的点了点头,旋即变的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么说来,我们去往庐江势必会与李家,与梅子雨交锋!就不知……” “如果主子是考虑去庐江的事项,那付某不得不再说一件事!”虽然八皇子已然在担心庐江的事,可付玉轩似乎还要再泼一盆冷水,“梅子雨的贪婪,李家的很辣都不及霍老九的万分之一!” “霍老九?”八皇子一愣,不明不白的说道,“霍老九是谁?怎么都是我没有听说过的人?” “霍老九!”此时此刻一直默不作声的杏儿突然叫了起来,叫声之中更多了几分恐惧,“他居然还活着!” “活着?非但活着!而且活的很滋润!”付玉轩饶有兴趣的看着杏儿,“这位姑娘,似乎听说过。霍老九的名讳!” “杏儿很是庐江人士,西凉末年庐江水患的时候逃亡到京都来的!”安海解释的说着,随后问着杏儿,“这个霍老九是谁?也没听你说起过!” “你不知道霍老九是谁,所以你会这么问她,如果你知道,就不会再问她!”付玉轩怜惜的看了一眼杏儿,声音中少了几分自傲,多了几分关心,“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杏儿双眼瞪的老大,两手抱着头,似乎想起了什么让她不敢想象的事情,“我不知道,啊……” 啪!汤元一指点在杏儿的眉心,屈指一弹,几近癫狂的杏儿一下子昏死了过去:“她的心神一直都不太稳定,刚才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睡一觉应该会好一些!” “看来霍老九确实在她的心里有着极大阴影!”付玉轩叹了口气说道,“说起霍老九这个人,就必须说道上一次的水灾,霍老九的成名也是在上一次的水灾之中。” “难道……”八皇子突然也开始颤抖起来,“这个霍老九吃过死人?” “死人?”付玉轩摇了摇头,“霍老九不吃死人,他只吃活人!而且一定要是活着的人,最好是活着的女童!当然,男童也不差!”付玉轩的话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冷风,就连对气温并不是很在意的汤元,也难得感觉到了一丝凉意,“那次大灾,生灵涂炭,吃人已经成为了常态,甚至有些人为了食物的充足,不停的拍人抓捕其他人,然而比起霍老九,他们显然都还嫩的多!” “这……难道这霍老九是地狱来的恶鬼不成?”安海不敢置信的说道,“便是抓人而食已然就已经是惨无人道之行径,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的事更残忍!” “抓,肯定是要抓的!”付玉轩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眼神,那眼神之中有愤怒、有难过,“然而刚抓的人都是饥寒交迫的灾民,就算有肉,也就是一个皮包骨的空架子,显然不能满足霍老九的胃口!于是霍老九强迫这些被抓来的人,以十个人为一组,关在笼子里互相厮杀,互相为食!能在灾难中活到那时候的人,有几个心地善良的?就算心地善良,在死亡与威胁面前,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于是十个人在笼子里厮杀起来,去完成这场你不吃人就被人吃的争斗!” 付玉轩的话虽然简单,但话中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更别说话里的那些人,那些如同罐子里的蛐蛐儿一般的人,听的八皇子的手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然而,即便杀死并吃食了同类,也不过是灾难的开始!”付玉轩没有给八皇子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这些能够活下来的人,会被单独关在一个小洞里,靠着霍老九每天的喂食活着,就像猪圈养着的猪一般,也不知霍老九究竟是怎么喂养,这些人很快就白胖起来,一个个比受灾之前都要胖的多,然而到了这个时候……便是霍老九摘果子的时候!” 第一百四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么说去到赵王那的是那个神机营统领!”景玄坐在床榻之上,自顾自的分析道,“他去赵王那,究竟是皇帝的授意,还是自己的想法?” “不太可能是他自己的想法!”珞姑娘接着说道,“正如陌北寒说的那样,他一个神机营统领是没有必要去投靠任何一个藩王,就算四方将军,也未必有他的权利大,更不要说全部四方军的军械都还是神机营玩剩下来的!” “可这就矛盾了!”景玄苦笑了一声说道,“他投靠的是赵王,而真正的陌北寒投靠的是韩王,从今天的情况来看,韩王与赵王明显有着同盟关系,两个陌北寒出现在了两个地方,我就不相信韩王与赵王没有察觉!” “或许这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消息也没有互通!”珞姑娘笑了笑,将这个想法抛诸脑后,“收拢了陌北寒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有相互知道,这样的同盟存在根本等于不存在!但如果他们互通,两个陌北寒的事情应该很快暴露出来,而韩赵二王都不是那种会容忍别人在自己身边埋钉子的人……” “或许他们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景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切,“有时候反间计玩好了,会有奇效!只不过这个神机营统领又不是蒋干,赵王何来的信心让这条大鱼上钩呢?” “蒋干?”珞姑娘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蒋干是谁,只好好奇的问道,“公子说的蒋干……” “反间计的鼻祖!”景玄嘿嘿一笑,没有继续将话题深究,“不过这倒有些意思,神机营统领放着自己的统领位子不做,去干卧底,堂堂的赵王放着卧底不除,要玩一出反间计,我们的陛下,哪来这么大的自信,去搞这一场无间道的大戏!他究竟在急什么?” “急?”珞姑娘不理解的说道,“陛下很急吗?” “急!急不可耐!”景玄嗤笑着说道,“征战蛮族迫在眉睫,如果他想大获全胜,就必须安抚住这些有着反意的藩王,当然最好是让这些藩王出兵,达到坐收渔翁之利的目的,然而他非但没有这么做,更没有去安抚藩王的意思,反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撩拨他们,或者说怂恿他们,照这个速度下去,征战蛮族的那天,就是他下令削藩的那一天!看来,陛下攻打蛮族是假,实际上是要在蛮族那屯兵,然后前后夹击,将所有反抗他的藩王一网打尽!” 咣当!景玄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响彻在珞姑娘的耳边,吓得她手一抖,手里的银盘掉在了地上,盘里的水果滚落一地,乱的与珞姑娘的心情一般。 “这也只是我的推测!”景玄苦笑着说道,“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皇帝这么玩,肯定有他的道理,也有他不为人知的把握,如果没有把握,我不认为一个开国帝王敢这么玩!” “陛下宏图大业确实不是我可以揣度!”珞姑娘强打心神,一边收拾地上的水果,一边说道,“我担心的是咱们王府的命运,无论成与不成,我们王府的下场似乎都不太好!” “无论是谁取得了最后的胜利,都不可能再允许像现在的藩王一样的存在,就算有异姓王存在,也绝对不会有如今这般的权势!”景玄一个翻身,滚下了床塌,帮着珞姑娘一起收拾,“王府无论是置身事外也好,站在任何一方也罢,都不可能逃脱被削权的命运,甚至对于胜利着来说,我们王府的灭亡,才是他们最想看到的事情,毕竟景家经营了荆州太久,只要王府存在一天,都不会有人能绕过景家,全权操控荆州!” “公子……”珞姑娘认真的看着一边捡拾果子,一边分析的景玄,“你……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王府的未来……” “我担心有什么用!”景玄洒脱的站了起来,用手比了比珞姑娘与自己,“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王府虽然会消失,但景家不会消失,只要母亲还活着,剑圣还活着,景家就能活着,何须你我操这份闲心!” “公子真的能够放下未开楚王的位子吗?”珞姑娘没有看到景玄身上有一点点的危机感,反倒是一如既往的懒散与嬉皮笑脸,“要知道,不过别的王府继承人争个你死我活,便是荆州王府里面,还有好几个人盯着这个位子……” “谁爱争谁争去!”景玄撇撇嘴,“这位子有什么好!这么多人惦记着,仔细想想得到了也没什么好,除了能够掌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握一部分人的生杀大权以外,其他的都是麻烦,封底百姓你管不管?朝廷旨意你听不听?光这些事,就足够忙的焦头烂额,还怎么过日子?还怎么去生活!”景玄厌恶着说道,“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活能叫生活?像我这样不是挺好,该吃吃,该喝喝,说的难听一些,我这样的日子,给个皇帝都不换!” “我有一件事没有明白……”珞姑娘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子既然向往这样的生活,为什么不跟大公主……” “怎么又提这个!”景玄头皮发麻的看着珞姑娘,心道是这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年龄、国家还是世界,都有着八卦以及吃醋的心里,“那女人虽然什么都好,可要是娶了她,你公子我可就什么都不好了!你信不信,我要是娶了她,保管比当楚王还要累!” “既然公子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珞姑娘笑了笑说道,“这八皇子一走也快有一个月了,算着时日,怕是要到庐江了,就不知道他们那里到底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我连汤元都借给他了,我们家也暗中派出了一支小队在庐江接应,听说路上他还招募了一个智囊,又有拳圣的保护,如果这样他也办不好事情的话,将来怎么去做上那个九五之尊的位子!” “公子,我有点奇怪!”珞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呀,一边说不管事,一边又要八皇子去当皇帝,你这管的可比王爷宽多了!” “那能一样吗?”景玄尴尬的转过了身,“我这……我这不是……要是又机会回去,也得有个吹牛的本钱不是!” “啥?”听着景玄越来越小的话,珞姑娘好奇的问道,“公子你说的啥,我没听清!” “我这不是为了以后的日子做准备嘛!”景玄背对着珞姑娘眼珠快速的转动着,随后转过身,大义凛然的说道,“你刚才也说了,我自己又没有当王爷的觉悟,我又想过闲散的日子,没办法,只有培养一个信得过的人当皇帝,刚好眼旁有一个现成的,就直接用了呗!” “公子这算盘打的也不小!”珞姑娘笑颜如画的说着,“可要是八皇子没法将将庐江的事弄好怎么办?” “那是他的事,又不是我的事!”景玄极不负责任的说道,“他堂堂一个皇子,为了大秦的皇帝,连这点事都要我帮忙,以后天下那么多事,是不是都要我亲自去?那还要他干什么?” “可八皇子毕竟年幼……”珞姑娘有些不赞同的说道,“随着年纪的变化,人的心里也会发生变化,八皇子今天虽然听你的,可他一旦大了……未必会听你的!到那时候……” “皇位有一种魔力,他可以让最要好的兄弟变成仇人,可以让最理智地人昏庸无道,可以让善良的人变的残忍,我虽然相信八皇子,但在发现他的变化之前,我就会离开,毕竟兔死狗烹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都有!” “那依着公子的想法,八皇子在庐江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珞姑娘好奇的问道,“公子既然要八皇子去那里,相比是要磨练他一番,然而这样高端的配置,似乎八皇子自己并不能得到磨练!” “磨练一个人,先要磨练他的心!”景玄摇了摇头说道,“他的心没有坚定下来,这次去他看到那些惨状,内心一定会产生一些变化,无论哪样的变化,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成长,只要他能从这次的经历中走出来,我才能真正的帮助他成就那个九五之尊的位子!” “可这对八皇子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一想到灾区的经历,珞姑娘不免对那个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的皇子担忧起来,那种非常人可以忍受的惨装,以及那些随时都可以看见的森森白骨,“他还小了一些!” “没办法!以他这么多年的行为,以及其他皇子的能力!”景玄叹了口气说道,“不这么做,是很难将自己展现给皇帝看的,兵行险着,不的不这么做!” “可……”珞姑娘犹豫的说着,“未免也太险了一些!” “如果皇帝真如我与你说的这样,这么着急的话,那么他的去,也就是走对了!”景玄摇了摇头,“因为从时间上来说,刚刚好!早一些、晚一些都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第一百四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噌?一把虎头钢刀横亘在新美人与虞小白的中间,而那握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气的七窍生烟的虎子威。 “啊!”新进王府的美人正说着话,猛然见到虎头刀,尤其是刀锋直指自得脖子,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叫到,“有刺客!有……” 美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一个粗壮有力的手捂在了她的脸上,只把她的话生生的捂在了嘴巴里。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大声说话!”虎子威一边说着,一边将虎头刀抵在美人的脖子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哪里能承受的住锋利的刀锋,只一照面,便已经流出血来,疼的美人的眉头直皱。 “虎子!你怎么来了!”到了这个时候,惊讶不已的虞小白才反应过来又惊又喜的看着已经比自己高上许多的虎子威,“我听他们说你被楚军困在了二龙山,一直都在担心你的安危,没想到今天能遇到你,见你平安无事,舅母就放心了!”虞小白的话说的虎子威心头一暖,自虎威镖局覆灭,母亲郁郁寡欢而死后,这世界上也许只有这个舅母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吧,可救母的头发……虎子威看着比自己矮上许多的虞小白,虽然岁月的尖刀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伤痕,但病痛的折磨依旧让她的身体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白发,那已经不是一小撮那么简单,而是大片大片的白发,如果不是那张脸依旧有着自己熟悉的恬静,虎子威都不敢相信这个人会是那个舅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虞小白显然还没从虎子威平安归来的喜悦中走出来,一个劲的打量着虎子威的全身,“嗯!瘦了不少,却是没有受伤,你这个臭小子,回来也不知道先打个招呼,舅妈也好给你准备些你爱吃的菜!” “妗娘!你……”虎子威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虎威镖局那件事后,虎子威自认从来都不会哭,也认为不会再有任何事情值得自己哭,然而此时此刻,虎子威想哭,想替眼前这个女人哭,他不明白,为什么像舅母这样好的女人居然会流落到这样的境地! “你这个臭小子,就知道舞刀弄枪的,怎么回来也不把刀放下!”虞小白慢慢的站在虎子威与那美人的中间,想用手拨开虎头刀,“她不是外人,是你舅舅新过门的媳妇,也算你小舅妈了!你可不要误会!” “小……”虎子威见虞小白用手拨刀,赶忙收刀,或许是因为沉寂在悲伤中的缘故,虎子威的刀还是慢了一分,便是这分慢,让虞小白的手指尖触碰到了刀锋,虎头刀的锐利自不用多说,就算指尖比脖子要厚实一些,也不可能阻挡虎头刀嗜血的冲动,浅浅的伤口在虞小白的指尖上出现,只是那血,却有血发黑,不似正常人那般的鲜红! “据说那天新来的美人曾送了一碗鱼汤……本来侧王妃好了许多,不知怎么又突然加重了起来……”门房的话突然涌现在虎子威的脑海之中,随着虞小白指尖的黑血沾在刀上,虎子威一巴掌打在了美人的脸上!那耳光打的清脆且响亮,娇滴滴的美人哪里能承受住虎子威的怒火,一下子被打翻在地,那被惊吓到颤抖的手捂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让美人哀嚎起来,只这一下,新美人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虎子!你这是干什么!”虞小白听到耳光声,吓得赶紧拦在虎子威的面前,也亏的虞小白的这一拦,才没让虎子威的虎头刀劈在美人的身上,强劲的刀风擦着虞小白的脸颊,绞断了不知多少的白发。 “你究竟是谁!”美人恶毒而狠辣的盯着虎子威,脸上并没有因为虞小白的阻拦的流露出感激的神色,反倒是张口骂道,“你这个贱人!你认识他不是?你居然敢勾结外人……” “你到是真不怕死!”虎子威双眼微眯,若不是因为虞小白在前,虎子威没敢散发出自己的杀气,也因为虞小白拦在了身前,杀气无法得到发泄的虎子威,更加的愤怒,“你若再敢对我舅母出言不逊,我立马把你的舌头扯下来!”虎拳紧握,发出咔咔的声响,让人不敢怀疑虎子威的话语。 然而美人却并不在意虎子威的威胁,她现在是赵王最宠幸的女人,她不相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在王府里面是她动手,可虎子威杀人一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她,从来不会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还嘴的虞小白,成为了她无奈之下的最好选择:“怎么,你长本事了,还舅母!我呸!也不知哪里来的野汉子!想不到你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却还是能勾引一些野男人的!不过要是王爷知道你这么做,只怕你和你的野男人没有一个能跑得了!”美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你们可别忘了!这里是王府,我是赵王的女人……” 轰!美人的话还没说完,虎头刀突然出现在了离她脖子只有半公分的墙上,刀身插在墙面之上,那墙哪里能承受住这一刀,出现了如蛛网一般的裂纹,然而这一刀原本的目标却是这个女人的头颅,只是虞小白实在对虎子威这个侄儿太过熟悉,在那有意与无意之间,拦在了刀飞出去的路线上,逼迫虎子威不得不强行改变刀的轨迹。 “妗娘!”虎子威愤怒的说道,“她在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帮她!你且让开,我今天定要砍下她的头颅,到舅舅哪里给你讨个公道!” “虎子!”就在虎子威准备跨过虞小白身旁的时候,虞小白用尽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喊道,“不要闹了!” “妗娘!”虎子威的脚还没落地,便被虞小白的话语喊停了,“你……为什么?”虎子威问的很明白,虽然只是短短的接触,但依旧可以从虞小白的眼神中读出她什么都知道的事实,所以虎子威不明白,为什么虞小白会忍着,为什么虞小白在自己回来后还选择忍着,为什么在自己要杀死那个人的时候拦着自己! “不值当!”刚才的叫喊用尽了虞小白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本来就蜡黄的脸,一下子显现出不该出现的黑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每说一个字,都要喘上一会,“她……不……值……” “好!好!”虞小白的情况让虎子威不得不放弃对付那个女子,赶忙走到虞小白的身旁,然而越是接近虞小白,越是发现虞小白身体上的异样,虞小白的皮肤之下的经脉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温柔的双眸本该属于她的美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空洞,像是盲人的眼睛一般,虎子威赶忙用手扶着虞小白的后背,生怕这个摇摇欲坠的苦命女子栽倒在地,“妗娘,你的眼睛……”虎子威还是忍不住的询问道。 “没……没事……”虞小白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像是用着全身的力气一般,想要抬手去触摸虎子威的脸,然而那只手在举到齐肩的高度时,便再也举不起来,似有千斤的铅块绑在上面一样,“你……长大了……长大了……”虞小白喃喃的说着,只是眼睛并没有看着虎子威,“长大了就好……好……” “妗娘!”虎子威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当世界中只有眼前这一个女子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一直疼爱自己的女人已经双目失明,滚烫的泪落在虞小白的手上,不知是奇迹还是什么,虞小白的手居然放在了虎子威的脸上,指尖轻轻的拂过虎子威的脸颊,轻轻的擦拭着虎子威的泪水。 “男孩子,泪比命贵!”虞小白轻的说道,也不知为何,说话不再像刚才那般气喘吁吁,反倒给虎子威一种儿时的回忆感。 “父亲是一个英雄,我也不会是一个孬种!”虎子威哽咽的接着虞小白的话,“虎子威从来都不是一个孬种,虎子威一定会让妗娘刮目相看!” “嗯!”虞小白嫣然一笑,开心的点了一下头,“虎子长大了!妗娘就老啦!不说啦……不说啦!妗娘要准备做饭,等你舅舅回来,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吃饭。” 轰!虎子威的脑子猛然一怔,虞小白的话给虎子威带来的不止是回忆,更让虎子威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因为这句话是虞小白在虎子威入住赵王府后的第一个小年夜里说的话,而此时此刻…… “我都跟你舅舅说了好多遍了,家里不用那么多下人,怪浪费的!”虞小白不知是没有注意到虎子威的不对,还是沉浸在那段回忆中,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这兵荒马乱刚刚结束,你舅舅公务繁忙,要是今天能早点回来,就好了……” “妗娘!”虎子威越听越不对,在他的眼里,虞小白仿佛回到了那天一般,拉着自己一脸幸福的等待着舅舅的回家,“妗娘!” 第一百四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啪!轻微的响声比任何声音都要刺激虎子威的神经,那不是别的声音,而是虞小白撞在他胸膛上的声音,那是虞小白最后发出的声音。 死了……这个一直疼爱自己待自己如亲生一般的舅母,这一个将心献给自己的丈夫,一心一意照顾家庭的妻子,这个从来都不会有怨言,微笑面对一切的女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虎子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低头就看到虞小白那张像是熟睡且带着笑容的脸,到最后她都在笑啊!如果说刚刚的虎子威只是流着泪,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彻底的哭泣了起来,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紧的将虞小白抱在怀中,感受着那让他温暖的体温慢慢的褪去。 也许上天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女子的离去,用那层层密布的乌云遮蔽住了天与地的缝隙。 “你就是虎子吧!叫妗娘!妗娘给你做好吃的!” “虎子,你放心!以后妗娘就是你的娘亲,妗娘不会再让你出任何事!” “等虎子长大了,妗娘就老啦!妗娘做了虎子最爱吃的菜,等你舅舅回来,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吃!” “虎子,来看看弟弟,嗯……可爱是可爱,如果能像虎子这般像个小男子汉一般就好了……对,虎子已经是大男子汉了,对不对!” “虎子,妗娘不想你去,那里太危险!再说……哎,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妗娘知道你武功高,可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一家人在一起才重要……” 一种种场景,一幕幕画面,近三十年的光阴像是电影一般在虎子威动手脑子里播放着,虎子威曾经想过,等自己能够报了仇,就一辈子侍奉舅母,送她终老,然而此时此刻,虎子威接受不了虞小白死去的事实! “妗娘!醒醒啊妗娘!”虎子威轻轻的摇着虞小白,像是孩子一般抓住虞小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是虎子啊!妗娘!你醒醒!你起来看看我……” 死亡是不可以回避更是不可能回转的,无论虎子威怎么努力,哪怕他已经喊破了嗓子,流干了眼泪,虞小白都不可能再一次苏醒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虎子威闭上了双眼,轰着沙哑的嗓音问着。 “你这个臭……”在这个只有,只还有两个人的地方,那美人自然知道虎子威问的是谁,她看到虞小白的死,虽然脸上表现出害怕,心里却是连连冷笑,对于虎子威的问话,也是随心的回着,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虎子威那似乎像是在滴血的眼睛,吓得全身哆嗦起来。 “我在问你叫什么名字!”虎子威看着那个美人,像是在看一滩烂肉一般,声音沙哑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我凭什么告诉你,反正我是赵王的女……”美人虽然胆怯,最依旧用着心里最后的一份坚强与倔强反唇相讥,然而这一分倔强还没发挥,脑门便被一只大头捏住,整个人狠狠的撞在本就被虎头刀砸成珠网的墙上,那墙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击,碎石碎砖哗啦啦的倒了一片,而美人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撕扯着一般,整个人因为疼痛而蜷缩着,只是那大手捏着头颅,整个人被拎在半空,根本没有办法用动作缓解这份疼痛。 “你叫什么名字!”虎子威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让身后像是睡着的虞小白被碎石碎砖砸到,虎子威像是钢筋一般挡在虞小的身前,那些石块虽然不能砸死人,可砸在身上也足够让人青紫不断,然而虎子威像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一般,只是认真的听着眼前这个美人的话。 “孙丹露!”美人终究不敌虎子威的力气与手段,选择了妥协,至少她觉得回答了虎子威的问题不会再受到哪般的璀璨,她相信这么大动作,下人们一定会发现,只要她能拖延到王爷回府,必然要这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你问这个干什么!你究竟是谁!” “我不希望装你头的麻袋上没有你的名字,这样会很对不起我妗娘!”虎子威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叫虎子威,是取你性命的人!”说话间,虎子威左手一勾,那躺在地上的虎头刀感受到主人的意志,一下子飞到了虎子威的手中,那随时都会择人而噬的虎口冲着孙丹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露,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碎她的脖子。 “等……等等啊!”孙丹露情绪激动的说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她中的什么毒吗?难道你就不了解一下为什么我会这么做吗?你不能杀我!”孙丹露快速的说着,因为她知道,哪怕她说慢了一分,眼前的这个男子肯定会立马杀死自己。 不得不说,孙丹露的话却是起到了作用,虎头刀刚刚切开她脖子上的油皮便停了下来,顾不上疼痛也来不及庆幸,因为虎子威的话已经出了口。 “说!” “我不过就是一个妓院的妓女,怎么可能弄到这样的毒药!”孙丹露激动的说着,“你刚才也看见了,这种毒藏的很深,如果不是濒死之际,根本不会被人发觉,最多也就是被人怀疑生病或者疲劳过度罢了!” “所以你一直逼迫我舅母做大量的劳动,就是为了掩盖这个毒?”虎子威想了想说道,“是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孙丹露咬了咬牙,刚刚的疼痛虽然有所缓解,可依旧还在折磨着她,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放松了一些的孙丹露再一次被疼痛给疼的不行,“这种毒隐藏极深,主要的原因就是它的发作太慢,慢到人都死了,它都没有爆发出来,因为这种毒本身就是针对武者的,寻常人体内没有真气,无法催动体内的毒素,只有靠大量的运动,才能小量的带动一部分!” “你一个妓女,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虎子威看着地上的虞小白,脸上再一次出现了落寞,“究竟是谁给你的毒药,究竟是谁要害她!”虎子威用着沙哑的嗓子吼着,握着刀的左手高高的举起,似乎下一刻就要砍下孙丹露的头颅。 “是王妃!”孙丹露赶忙说道,“是王妃让我这么做的!”孙丹露不敢测试虎子威的耐心,也没有人敢在这时候敢在孙丹露的位子上测试虎子威的耐心,在说出王妃二字时,孙丹露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松开了千斤的担子一般。 “你有何凭证?”虽然孙丹露的神情不似作假,但虎子威并非是被愤怒冲昏理智的人,他看着孙丹露,手一松,孙丹露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孙丹露只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实在承受不住如此的对待,疼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好不凄惨。 “我能有什么凭证,我只不过是被逼无奈,要是我办不成这件事,就会像前几年进来的几位一样……”孙丹露一边哭一边说着,“我这种出身不干净的女人,嫁到王府也只不过是王爷的玩物,现在王爷还能看的上我,我就有在王府生存的资格,若是等到下一个出现,你觉得我的命运又会如何?” 孙丹露的抱怨并非全是她故意卖弄的可怜,躺在地上的虞小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赵王对待结发之妻尚且如此,更何况她们这些只是用来发泄欲火的玩物。 虎子威当然知道这些,他对赵王的了解不比孙丹露少上半分,甚至更多!他见过太多像孙丹露一样的女人,也知道她们的下场,比起她们来说,虞小白的结局还算的上好的,在这王府的秘牢里不知有多少红粉骷髅锁在其中,在内院的湖水里,又不知有多少的怨魂厉鬼在湖底哭泣。 “在我入门的第三天,王爷离开了王府,当晚王妃找到了我!”孙丹露忍着疼痛,顾不得擦拭泪水和鼻涕,“她说如果我想在王府待下去,就一定要学会安分,而王府最安分的事情就是听话!听她的话!” “王府内院中,她已经是最大的那一个,她为什么要你去害我舅母!我知道了!”虎子威想了想说道,“老三的年纪不小了,虽然她是王妃,但将来的事情都很难说,舅舅这个人虽然不重情谊,却是很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相比之下,整个院子里的人,有几个能像舅母一般,一心一意的将心放在他的身上!所以她害怕了!” “如果今年的祭祀她还不能参加的话,就算她的心在王爷身上,王爷也不会留一个病秧子在身边!”孙丹露看着微笑着的虞小白,看着那死后依然未曾褪去的笑容,心里莫名其妙的恐惧起来,“到时候,失去了母亲的大公子拿什么与三公子争!而空缺下来的侧王妃肯定会有人顶上去,王妃也向我许诺,只要我足够听话,这个位子就会是我的!而只要当上了侧王妃,我就可以不用像那些人一样,死在阴森恐怖的鬼地方!” 第一百四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就是害她的理由?”虎子威指着地上已经冰凉的女人,眼神里满是愤怒与杀意,“就为了你那小小的私欲,你就害了她?” “害了她?”极度的恐惧之下,孙丹露反倒平静了许多,“若她不死就是我死,说我害她,你怎么不说那个女人,你怎什么不说她?还有她!”孙丹露指着虞小白说道,“归根结底她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若要说害她,那也不是我!” “你!”虎子威牙咬的咯咯作响,虎头刀再一次横亘在孙丹露的脖子上,刀身剧烈的颤抖着,因为握刀之人的心在剧烈的颤抖着,这么多年的接触,虎子威自然知道舅舅与舅母之间的问题,更知道身为赵王的舅舅对舅母的态度是何其的无情,甚至绝情,孙丹露的话虽然让虎子威暴怒不已,却也是事实,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在哪?”虎子威收回虎头刀,闭着眼说道,“别院还是花园?” “你……你要干什么!”即便虎头刀放在脖子上,孙丹露也没有表现出害怕,然而在虎子威此时的问话中,孙丹露害怕了,双腿不自觉的哆嗦着,牙齿也开始颤抖起来,“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别院还是花园?”虎子威牙缝里依旧挤着那几个字,奇怪的却是那一直不加掩饰显得格外澎湃的杀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平静与淡漠。 “花……花……花园!”孙丹露终于抵不过这无声胜有声的气氛,哆嗦着说道,“王妃说在花园等我的消息,想来会在花园等我一会……” “带我去!”虎子威睁开眼,一手抓着虎头刀,一手抱起虞小白,虞小白很轻,轻的像是根本没有重量一般被虎子威捧在胳膊上,那安详且带着笑意的面容,看的此刻心如止水的虎子威的眼角不自觉的抖动起来,你尽管去,“我保你不死!”虎子威撇了孙丹露一眼,只那一眼,孙丹露好像在虎子威的眼中看见了森森白骨,血流成河。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向着花园处走去,一路上有几个下人看到捧着虞小白的虎子威,先是一怔,随后一低头,躲到了一旁的阴影处。 花园的入口是一个拱桥,拱桥上站着两个丫鬟,一左一右阻拦着进入的人们,丫鬟们先看到了孙丹露,轻蔑的翘起嘴角,然而那声问话还没出口,便看到了孙丹露身后的虎子威,已经虎子威捧着的虞小白。 左边的丫鬟赶忙拦在二人面前,娇喝一声:“站住!这是内院……你……”丫鬟的话还没说完,便已身首异处,血洒满地,另一个丫鬟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落在了她的怀里,头颅脸上的表情还保持着刚刚的跋扈,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吃惊和疼痛,嘴微微的张开,像是要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谁拦,谁死!”恐怖事件的始作俑者将凶器上的血洒在了地上,凶器上的虎头在饮血过后,两只虎眼正贪婪的盯着捧着头颅的丫鬟,似乎想要连她一起吞噬掉一般。 “杀……人……”丫鬟吓得抛出怀中的人头,连滚带爬的向着桥上跑去,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来人啊……救命啊……” “内院之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那丫鬟还没跑到桥顶,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突然出现在桥顶,女子看着那满身是血已经快被吓傻的丫鬟,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匕首精巧无比,锋利的刃口上发出淡淡的绿光,好像是淬了毒。 黑衣女子的话刚刚说完,便警惕的看着丫鬟的身后,丫鬟身后飞着的是刚被她抛开正在洒着血的头颅,黑衣女子看到头颅的一霎那,那颗头颅一下分成了两半,而那还在跑着的丫鬟从头到身子都开始渗着血,下一步那渗出血的地方已然出现了裂缝,再一步,确切的说,这一步还未落下,整个人一下子分成了两半,落地之时,脑浆四溅五脏六腑洒落一地,只看一眼就会让人忍不住吐出来。 “哇……”孙丹露看着那些说不出来的内藏滚落下来,血水冲刷着桥面,终究忍不住爬到栏杆旁吐了出来,然而就在孙丹露吐完之时,看到半张脸在湖面之上,正好对着她,刚吐完的胃又开始翻滚起来。 “尔敢!”黑衣女子看见孙丹露,又看见捧着虞小白尸体的虎子威一下子明白过来,淬着毒的匕首指着虎子威,“内院之中,岂能容你放肆!”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 “哼!”回答黑衣女子的却是虎子威的冷哼与虎头刀,那虎头刀刀身上的血更是多了起来,那血水在虎子威挥动虎头刀的时候,从刀尖上飞出,犹如一支血箭,射向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没想到虎子威一言不合就开始挥刀,尤其是那血箭极速飞来,一旦沾到,怕是非死即伤。 黑衣女子身体往后仰倒,右手上的匕首竖在那里,唰!血箭贴着黑衣擦过匕首,一下子分成两半,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飞去,那血瞬间从血红变成了墨绿,同时打在了左右两个桥柱之上,桥柱上一下子出现两个小洞,也就在小洞出现后,里面蓦然冒出青烟,那桥柱的小洞里居然被血腐蚀了一大块。 “不好!”黑衣女子刚准备起身,随后惊呼一声,那撑着全身用着力气的腰肌与大腿泄了力气,整个人瘫倒在桥面上,也正是这瘫倒的功夫,抱着虞小白尸体的虎子威已然出现在了黑衣女子的身旁,那虎头刀从刚刚女子所在的地方横扫过去,只差一点就要了女子的性命。 幸好他并不是全力攻击,黑衣女子额头微微冒汗,庆幸的想着,若是虎子威没有抱着一个人,使得他可以不受影响的发挥十成实力的话,便是刚才那一下,黑衣女子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不过庆幸归庆幸,黑衣女子的脚步未曾停下一分,那匕首像是灵蛇吐出的信子一般,不停的向着虎子威的腿发动着攻击。 他的活动不是很方便,大范围的移动或者还没什么,但小范围的闪躲必然会出现破绽,只要抓住这次机会,蛇媚的毒素可以瞬间杀死他!黑衣女子想到此处,那匕首舞的更加的疯狂,嗖嗖嗖嗖,蛇媚匕首的残影连城一片,像是一把扇子一般,好看却是充满了死亡的美丽。 正如黑衣女子想的那样,虎子威的行动很不灵便,即便每次都能避开蛇媚匕首的攻击,却也因为匕首的阻拦而无法离开攻击范围,腿上的裤脚已经被匕首割开,那些割开的地方瞬间就被腐蚀掉一大块,毒素果然霸道异常。 “七宝逍遥决!”虎子威盯着黑衣女子一眼,一股无形却像是有实的刀气向着黑衣女子的身上砸去,刀气砸身的那一刻,黑衣女子的动作一顿,不停攻击的匕首也因为这一顿停了下来,那连城扇子的残影消失不见,随后女子淡淡身体立马像是蛇一样的一扭,避开虎子威砍下来虎头刀,游窜到了桥柱之上。 “你既然啊知道七宝逍遥决,还不速速退下!”黑衣女子呵斥的说道,“莫非你非要与我七宝门做对吗?” “七宝门?”虎子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黑衣女子,“这是哪?” “你是不是杀人杀糊涂了,这里是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黑衣女子恶狠狠的说着,但虎子威的气势与实力都不是黑衣女子能够对付,只能警惕的观察虎子威的动作。 “我连王府都得罪了,还怕你一个七宝门?”虎子威鄙夷说道,“七宝老祖不过半步天人,即便是他亲自来,老子也不怕他!又何况是你!” “你……竟敢直晖吾师姓名,找死!”黑衣女子倒地江湖经验不如虎子威,只一句话,便不顾后果的向虎子威扑去,虽说步伐如游蛇却也是出奇的快速,片刻之间已经出现在虎子威抱着虞小白的左手边。 “我看你如何嘴硬!”黑衣女子右臂伸出,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绕过虞小白的尸体,手里的匕首对着虎子威的胸膛刺去。 “啪!”黑衣女子的匕首还未触碰倒虎子威,从远处飞来一个鸡蛋,不偏不倚的透过虎子威与虞小白的缝隙,打在那把匕首之上,鸡蛋瞬间破碎变绿,但也因为这一下,匕首被鸡蛋打偏,贴着虎子威的腋下刺了过去。 “好厉害的身手!”虎子威眯着眼睛,手臂一夹,将黑衣女子的手夹在了腋下,尽管黑衣女子努力挣扎,却依旧无法从虎子威的身边挣脱开,然而虎子威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警惕的感受着身后。 “虎统领才厉害,刚才要不是我拦着一下,怕是师妹的一只手就被虎统领拍成肉酱了!”虎子威的身后桥下慢慢的走上来一个红衣男子,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虎子威,也不管杀气浓烈的虎头刀,自顾自的走到了虎子威的身旁,“七宝门老三,散云!” 第一百四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七宝门里有七宝,这第一宝便是七宝门七宝老祖的武功心法,七宝逍遥决!据说学了七宝逍遥决,身体上每一个地方都能杀人,可以说是所有杀手与刺客梦寐以求的功法。 第二宝便是一把名为蛇媚的匕首,蛇媚匕首短小精练,不知用什么打造而成,匕首自带毒素,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被那锋利的匕首划破,便立马中毒,即便是死物也会被腐蚀掉一块,但这也是传闻,没有人见过那把蛇媚匕首,自然也不知道会腐蚀东西的匕首究竟是如何掩藏在七宝门人的衣服之中。 这第三件与第四件这是一对三百多年的玉净瓶,通体雪白,如羊脂一般,水入其中可以见到一条游龙在里面翻涌,号称金山不换,银海不与的绝代宝物。 而相对于前四宝,第五件则少有人知,据说第五宝不是什么实质性的宝贝,而是一张纸,确切的说是纸上的字,有人猜测那纸上写的是神山上的神语,可以请神山山神帮忙的救命纸,也有人说是无月大师的手信,可以让七宝门弟子请无月大师帮忙的手信,总是猜测纷纷,都与世间数一数二的强者或神迹。 而第六件与第七件则是两个人,一个就是七宝老祖自己,拥有如此众多的宝贝还有着人人羡慕的功法,更别说是人都会垂涎的纸条,七宝老祖虽然自恋了一些,但其本身也算的上一宝。 而最后一宝却是七宝老祖的徒弟,一个只有名字却从未现身过的弟子,江湖人只知道此人叫散云,从未见过他,更不要说见他出手,不过就在七宝老祖的几个好友的嘴里,江湖人对散云还是做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散云不是七宝老祖的大弟子,却是七宝门建立时的第一个入门弟子,据说散云的天赋极高,天生就是七宝逍遥决的适练着,有些人甚至将散云与无月的弟子元相比较,甚至说出了散云比元更为出色的话语,可见散云的厉害与七宝老祖眼光的毒辣。 “你就是散云!”虎子威看着红衣男子,虽然男子没有表现出攻击,但却是比全力出击的黑衣女子还要让虎子威警惕,“你很厉害,不过比元还差了一点!”虎子威直接的说道,“元的气已经到了内敛的程度,你还不行,当然我也不行!” 虎子威的话并不是故意刺激散云,反到是有种同病相怜之感,虎子威、散云、元都是同一辈的人,三人的武功也是江湖人议论的话题,但同时见过元与散云的虎子威悲哀的发现,哪怕是散云也无法与元相提并论,毕竟是怪物的弟子…… “我知道!”散元露出了一分苦笑,“我与他交过手,元实在强的可怕,要知道他的年纪比你我都要小!” 二人的谈话似乎忽略的黑衣女子的存在,黑衣女子见二人有种相谈甚欢的感觉,尤其自己还被虎子威困住,三师兄居然一点都不在意,不免生气的说道:“三哥,你干什么呢!” “哎呀!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散元尴尬的笑了笑,冲着虎子威说道,“虎兄,可否给在下一点薄面,师妹虽然顽皮了一些,可对虎兄也是崇拜的很,就连我这个师兄在她眼里也不及虎兄万分之一!” &nbs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p; “什么!”黑衣女子听到散云的话,诧异的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虎子威,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你……你……你就是……二龙山的虎子威?” “正是!”虎子威点了点头,松开夹住黑衣女子的胳膊,“二龙山,虎子威!” “哇!”刚刚还杀意十足,要取虎子威性命的黑衣女子脸噌的一下红了起来,许是发现自己的动作太过惊人,赶忙捂脸转过身去。 “你小心点蛇媚!”散云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师妹,又撇见桥下的尸体与鲜血淋漓的场景,眉毛动了动,“虎兄您这是……” “杀人!”虎子威认真的看了散云一眼,“希望我们不是对手,否则元以后会少一个竞争对手!” “哇!”黑衣女子听完虎子威的话激动的说道,“帅死了!杀人!哇!杀人都说的这么帅!” “……”散云无语的看着黑衣女子,“宝儿,你别闹了!” 当!黑衣女子一拳打在散云的头上,恶狠狠的说道:“你再叫我宝儿,回去让师父扁你!” “不都一直这么叫的!”散云捂着吃痛的后脑,“都叫这么多年了,怎么说改就改!” “不行,我叫七宝!是七宝门最大的宝贝!”黑衣女子拘谨的冲着虎子威说道,“你可以叫我宝儿……虎……虎大哥……” “凭什么啊!”听到七宝的话,散云愤怒的说道,“这哪跟哪啊,我是你师兄,她是你师兄!我叫了这么多年,今儿说不让叫就不让叫了,还让别人叫,你才认识他几天?不行,虎兄,你一定要注意我这个师妹!你别看她现在乖的不得了,其实都是假的,骗人的……” “死散云!我杀了你!”七宝手中的蛇媚再一次吐信,不过这次不是对着虎子威,反到是对着散云,那残影扇子一下子展开,对着散云的脖子扫将过去。 “你看……这还宝呢!这就是个母老虎!”散云一边摆着头,一边说着,似乎七宝的攻击压根就不存在一般,“妈呀,就差一点!你真要我的命啊!” “谁让你说我的坏话!”七宝恼羞成怒,连手臂也化为了残影,看着更为凛冽。 在虎子威看来,散云的话不过是逗弄七宝的玩笑话,虽然七宝的攻击很是厉害,但散云总能提前一步躲开,甚至有意识的锻炼着七宝的出招,那脖子根本不像人类的脖子,压根就是一条蛇一般。 “死散云!”过了几分钟,七宝气喘吁吁的收回了蛇媚,本来与虎子威争斗就已经耗费了不少体力,现在又超常的发挥着,体力消耗极大,“你就不能让让我!” “废话,这事能让吗?”散元哭笑不得,“小姑奶奶,你那个是蛇媚,不是平时练习的竹简,要是被那玩意擦到,明年的今天,你就准备给师兄我上坟吧!” “二位!”虎子威看着散云,认真的说道,“虎某还有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事,就不陪二位了!” “虎兄!”散云左脚一踏,身形一晃直接出现在转身等我虎子威的面前,“你先别急,这花园不是我不让你进去,而是你现在不能进去!” “你要拦我?”虎子威紧握虎头刀,看着散云,“那动手吧!看看究竟是你的七宝逍遥决厉害,还是我手中的刀厉害!” “不是……”散云自觉的后退三步,将自己的身体离开虎子威第一时间的攻击范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拦着你,可家师曾答应别人保护院子里的人,今天刚好是最后一天……”散云尴尬的说道,“要不你明天……” “保护?”虎子威看着散云,见散云不似作伪的表情,说道,“什么时候杀人无数的七宝门开始干起了保护的事情?” “这不是没办法……”散云叹了口气,“比起保护,我们更会的是杀人,保护人这种事情我们自认不行,可里面的人与我七宝门有些渊源,出于无奈,师父才派我与小师妹一起来,也让小师妹见见世面!” “你才要见世面呢!”七宝没好气的走了过来,双手叉着腰站在虎子威的身后,“虎大哥要进去,肯定有他的理由,你拦着他干什么?” “我……”散元目瞪口呆的看着七宝,“你个小妮子,你哪头的你!” “你说什么!”七宝恶狠狠的竖着小拳头,却在虎子威看向自己的时候,立马缩了回去,扮作乖乖女的模样,“这是……”七宝此刻才想起虎子威手里捧着的女子,看女子的样子怕是刚死去不久,“她……” “我舅母!”虎子威看着七宝,想了想,将虞小白的事情简短的说了出来,说道伤感之处,虎子威的嗓子沙哑几分。 “嘤嘤……”七宝听着虎子威讲述虞小白的事情,脸上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师兄,她好可怜哦,我们帮帮她好不好?”七宝指着虞小白冲着散云说道,“这么好的女人都要害,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这么坏!我不要保护那样的女人!” “这……”散云看着七宝,犹豫的说道,“可这是师父的命令,也是师门的面子问题……” “我不管!”七宝一跺脚,哇哇的哭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我不跟你好了!” 良心……散云彻底的无语了,杀手还要什么良心,自己这个小师妹杀起人来可没有一点的良心…… “算了,不要你这个臭师兄了!”七宝向前一步拽着虎子威的胳膊,“虎大哥,我跟你去,要是真如你说的那样,我第一个帮你杀了她!” “呃……”散云满头黑线的看着的虎子威,“这……”随后叹了口气,“算了……既然小师妹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回去你自己跟师父说!” “哼!这还差不多!”七宝冲着散云做了一个鬼脸,“你放心吧,师父才没你这么没良心呢!” 第一百五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水患千里,饿殍遍野,这是到了庐江的八皇子对眼前景象的唯一概括,虽然在见到付玉轩的时候,八皇子已然认为最坏不过如此,却没想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 江水依旧不停的向上涨着,那些奄奄一息的人还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就被打上来的浪花卷了下去,而后又有泡的发白的尸体被浪花吐了出来,简直像是人间地狱一般,不,这就是地狱。 “这……这……”八皇子浑身哆嗦的指着水边还在奄奄一息的那群人,说不出一句话。 “那些就是寻不到活路,快要饿死的灾民!”付玉轩叹了口气,“任何事情都是不同的阶段,在这个灾难刚刚开始还未多久的阶段里,这些眼看活不下去的人,会被其他人抛弃在水边,说是为了祭祀河神……” “救……救……”水边的人堆中一个眼神有些涣散的人冲着八皇子这边长大着嘴,却只说出了一个救字,又无力的趴在潮湿的土地上,污黄的泥水沾在那人的脸上,被水浸泡的发白而褶皱的皮肤,使得那人看起来像是死去多日的饿鬼一般。 “师叔……”八皇子忍着内心的恐惧,扭过头看了汤元一眼,似乎想要汤元救下那人。 “没用了……”付玉轩拍了拍八皇子的肩膀,摇了摇头,“你看到他面前的水坑了么?那不是本身就存在的水坑,而是这些饥饿的人啃出来的水坑,就算现在救了他,只怕不过三天,也会被肚子里的土活活胀死……” 八皇子顺着付玉轩的手,看着那些人,果然几乎每一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小小的水坑,而那些人的肚子也都是圆鼓鼓的,最大的像是有足月的婴儿一般,小的也有婴儿脑袋那么大,而那些被冲上来的尸体,也大多数都是如此。 “难道……”八皇子实在忍受不住,背过身吐了起来,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能忍到现在,已然是有着足够的毅力,那些来之前热火朝天的下人们,早就忍受不住,寻了个地方吐了起来。 “那是什么地方?”汤元指了指远处右侧的山头,山头上翠烟袅袅,隐约间还有靡靡之音,甚至还有笑声传来。 “那是富人住的得天楼!”付玉轩没有看那里,嘴里说的平常,脸色却带着几分悲伤,“西山头,得天楼,天崩地裂不用愁!说的就是这得天独厚第一楼!历史上记载的庐江,共有大型一百七十三次,山崩七十一次,可无论是水患还是山崩,西山头就像是得到了天地眷顾一般,从未受到殃及,上一次水患正逢战乱,西山虽然安全,但权贵子弟也不敢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就是怕兵祸波及,而这一次就不同了,自大秦定国之后,富贾权贵们早早的就把这楼给建了起来,为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 “这里面都是什么人?”吐完的八皇子看起来好了很多,虽然小脸还有些发白,但精神上要好过一些,“听你的意思,怕是一般人还进不去!” &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nbsp;  “莫说一般人,便是霍老九也没资格住在这里!”付玉轩指了指西山头不远的一处山洞,“那是霍老九的地方,据说里面白骨森森,一到夜晚就可以听到山洞里传来女子啼哭的声音。” “对了,你刚才说的祭河神是什么意思?”八皇子没有去看那个山洞,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怎么一路上都没听你说起过!”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又怎么能说给主子听呢?”付玉轩笑了笑说道,“如果祭祀河神有用的话,庐江何至于每年都受这灾祸,付某以为人与神的根本在于,人有欲,而神无欲,神若贪婪人的祭祀,那就不是神,不过就是能力强大一些的人罢了,既然是人,付某说他干甚!” “好!”汤元拍了拍手说道,“想不到你还有如此的想法,可惜……你若习武,必然有你的成就……可惜……” “武也是道,文亦是道,某说文武,便是天下各行,也有各行的道,兄台何至于拘泥于武功呢?”付玉轩看了汤元一眼微笑着说道,“古有蒙山一人镇千军,亦有尚涛,舌战讨三城,文武不过是达成目的的方式罢了!” “受教了!”汤元认真的想了想,竟对付玉轩施了一礼。 “呃……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八皇子看着突然讨论起天下至道的二人,扯着付玉轩的衣服说道,“你把祭祀河神的事与我说一说!” “所谓的祭祀河神,就是给河神纳妾,要找一个容貌美丽的黄花闺女,梳妆打扮,再用芦苇做船轿,红布裹缠,由巫祝问卜,三老做媒,将女子锁在船轿之上,到了时间,把船轿往河里一推,就算完成了!” “芦苇做船?那不很快就沉下去了?”安海皱着眉说着,“那人不就……不就……” “当然是死了!”付玉轩点了点头,确定了众人的猜想,“我曾去过下游,发现过几个被鱼虾啃食大半的尸体,可想而知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虚假而且草菅人命的做派!” “这么说根本没有河神的存在?”八皇子诧异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河神?”付玉轩冷笑一声,“要是真有河神,为什么淹死的是普通的百姓,而不去那西山头?难道河神也嫌贫爱富不成?说?我自然说过,你可知我说的后果是什么吗?” “难道他们不相信你?”八皇子诧异的说道,“这种事情但凡家里有女儿的总要支持一下你吧,说不得哪天就会轮到他们家……” “人家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说是河神不满意,让我发现尸体是借我的嘴告诉庐江百姓,要一个更加美丽的女子!否则哪些尸体就是庐江人的下场!”付玉轩双手紧握,指甲刺进肉里,血顺着手掌上的掌纹滴了出来,“我非但没有制止的了他们,反到成为了他们的帮凶……” “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这……”八皇子惶然的后退三步,若不是汤元身手矫健,差点没跌落山崖,“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好处?”付玉轩在一次指着得天楼,“这就是他们的好处,那个得天楼就是靠着一次又一次的祭祀扒起来的,那哪里是什么楼,分明就是用尸体堆砌出来的白骨楼!” “梅子雨呢!”八皇子看着那气宇轩昂的楼,“梅子雨他知道……他也是组织者之一?” “就算不是组织者,也是既得利益者!”付玉轩咬牙切齿的说着,“有着李家这个地头蛇,梅子雨自身可以不参合很多事情,但该梅子雨那部分的,李家也不会少给!”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安海问出了目前最急迫的问题,富人权贵虽然可恨,杀人狂魔虽然该死,但目前最要紧的却是下面这些随时都会死去的灾民,安海看着那水边奄奄一息的人群,声音颤抖的说道,“主子,要不我们先救人吧……” “救自然要救……不过不是现在!”付玉轩摇了摇头,“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就算我们要施救,没有落脚点,也没办法将东西派发给灾民,要知道他们寻我们易,我们寻他们难,有了落脚点,我们可以先救助一批人,然后让他们去寻找其他灾民,这样发展下去,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救助到更多的灾民!” “你的意思,我们还是要西山那块地,我想没有哪块地比那一块更适合我们了!”八皇子询问道,“话是这么说,可还是要跟他们正面冲突,本皇子虽然不怕他们,但相互扯皮也要浪费不少时间,更别说万一他们不顾及我皇子身份胡来的话,何况老师在我来之前再三告诫,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救人……” “办法不是没有,但目前来说,我们只有等!”付玉轩咬了咬牙,随后笑了笑,“不知主子相不相信付某?” “你说的是哪里的话!”八皇子连连摇头,“若不信你,又怎么会用你,老师也曾教育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老师,也相信你!” “好!”付玉轩重重的点了点头,“还请主子借一些人给我,不出两日,付某定然会把西山捧给主子!” “两天么……”八皇子思考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两天就两天!从此刻开始,所有人!包括本皇子在内的所有人,都听你的指挥,违令者斩!” “我也支持你!”汤元拍了一下付玉轩的肩膀,肯定的说道,“你有办法尽管说!” “好!”付玉轩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向着八皇子连磕三个响头,“付某能遇明主,实乃付某之幸,主子放心,若三天之后付某不能拿到西山头,这颗头任凭主子处置!” “我等你的好消息!”八皇子一把扶起付玉轩,“有师叔帮你,想来事半功倍!定能马到功成!” 第一百五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站住!”花园的最后一个大门里,两个腰间系着软剑的女子拦在三人的面前,“王府重地,闲人免进!” “哎……”散云一踏脚拦在虎子威的前面,将虎子威刚要发出的刀拦了下来,“两位妹妹,在下七宝门散云,不知两位妹妹有没有听过!” “你七宝门不在外围保护,为何擅闯花园!”左边的女子呵斥说道,“居然还带外人进入,莫非七宝门就这点本事!” “你说谁!”还没等散云说话,一旁身穿黑衣的七宝就已经站不住了,蛇媚匕首吐出幽兰的绿光,似乎随时都要夺取女子的性命! “哎呀,小妹妹别这么凶嘛!”散云像是没看到七宝一样,依旧和颜悦色的说着,“大家都是来保护人的,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啊!你看看我,人长得英俊潇洒,武功在咱们这一代也算是数一数二,难道你就不能动一下心嘛?” “师兄!你!”七宝气急败坏的看着散云,虽然知道这个师兄为人做事有些臭不要脸,去没想这个关键时候……七宝转头向着虎子威解释,“虎大哥,我师兄他……呃……我们七宝门除了师兄意外都很正常……嗯……很正常!” “虎?”两个女子一听到七宝的话,立马警惕的看着虎子威,虎子威虽然抱着虞小白的尸体,又被散云挡住,不怎么惹二人注意,但这么一看之下,便可以看出虎子威的不同,再看到虎子威手中的虎头刀,两把软剑瞬间抽出,指着三人,“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现在退去还来得及,否则休要怪我们不客气!” “哎呀!别这么凶嘛!”散云一点都不在乎二人的软剑,美滋滋的把头放在两把软剑中间,还抓着二人握剑的手,“你瞧瞧,练武练的,啧……要多多保养啊!别跟我小师妹那样,整天玩匕首,没个女人味!” “你……”此刻不但被散云握着手的两个女子恼羞成怒,就连七宝也拿着蛇媚怼着散元的后背,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你这个流氓!” 啪啪两个鲜红的巴掌呼在了散元的脸上,最要命的还是七宝那一脚,散云红色衣服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玲珑小巧的脚印,脚印不偏不倚正好在散元的屁股上,踹的散云不自觉的向前扑倒! “嗯!这个很软,哇!这个更软!”按理来说,七宝的一脚虽然用足了力气,可对武功高于七宝太多的散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然而散云却出奇的张牙舞爪的向着两个女子身上扑了去,一左一右被散元扑倒在地,那两把软剑落在地上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 “你……你这个流氓!”二女被握住关键部位,又羞又恼,巴掌像是雨点一般向着散云的脸呼了过去,然而尽管二人呼的极快,却是一掌都没打在散云的脸上,非但如此,散云脸上还兮兮的笑着,双手更是轻轻的捏了一下,将二女的攻势瞬间化解。 “三、二、一,倒!”散云突然收起笑容,看着儿女说着,随着倒字的出口,二女忽然一动不动,软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好险!好险!”散云再一次捏了一下二人的胸,见二人没有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反应,这才起身,“要不是我拦这一下,怕是又有两道美丽的风景被虎兄砍成肉泥咯!” “砍成肉泥也比你羞辱的好!”七宝又羞又恼的瞪着散云,双目中杀人的目光不做一点的掩饰,“你这个色狼!” “说什么呢!”散云一脸无辜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兄我最为怜香惜玉,怎么是那种胡乱轻薄女子的人呢?” “可我明明看到你用手……”七宝说到这里,脸红的更加厉害,可又气不过散云嚣张的目光,一咬牙说道,“我明明看到你……你捏人家哪里!” “胡说!”散云做出一副老子冤死的表情,“你哪里看到我捏她们了!我都没碰!不信你可以问虎兄弟!他肯定能替我作证!” “胡说!虎大哥才不会给你这个色狼做……” “他确实没有触碰!”出乎七宝意料的是,虎子威居然开口说道,“这一点他没有骗你!” “你看吧!”听到虎子威的话,散云立马贱兮兮的说道,“你就是不相信师兄的为人,师兄的话你不信,虎兄弟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可……我……”七宝结巴的说着,可虎子威没有理由提散云辩解,只好点了点头。 “他用的是内劲!”还没等散云得瑟起来,虎子威继续说道,“在运用内劲的时候,武者对事物的感官反而更加深刻……” “打……打住!”在七宝杀人的目光与蛇媚的攻击之下,散云赶忙拦住了虎子威的话,“兄弟,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虎大哥是站在好人一边的!”七宝没好气的说道,“才不会与你这个**同流合污!” “外面何故如此喧哗!”就在二人打闹的时候,花园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质问声,女子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依然清晰的出现在了三人的耳中。 “袁夫人,别来无恙!”听到女子的声音,虎子威闭上了眼睛,随后沉声说道,“是我,虎子威!” “虎统领回来了?”女子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你不去你舅舅那,来我这内院做甚?” “遇到一些事,想请袁夫人给我解惑!”虎子威盯着院门,也没进去,只是平静的说道,“我想袁夫人应该会给我这个机会!” “你是为了虞小白的事情来的吧!”女子叹息了一声,“你大概是听了孙丹露的话,才来找我的吧!孙丹露人呢?” “让我杀了!”虎子威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吐到昏迷的孙丹露,“她做错了事,自然要受到惩罚!” “杀了?”女子疑惑的说道,“她可是你舅舅现在最喜欢的女人……” “舅舅的性情别人不知道,袁夫人会不知吗?”虎子威忽然紧握虎头刀,“女人对他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哎……”女子又叹了一口气,“也罢……杀了就杀了!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本来也该死,既然你杀了她,还来我这干什么呢?” “她说的事,你可承认?”虎子威不答反问。 “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她都已经死了,我的又如何与她对证?再说,虽然你嘴里还是用着夫人的称呼,不会你也明白,我这个王妃是真正的名号,到了这个时候,我害虞小白还有什么意思?”女子的声音透出几分凄凉,听起来甚至比虞小白还要悲惨。 “那些死在山洞的女人算怎么回事!”性格急冲的七宝喊道,“总不能是别人害死她们的吧!” “你又是何人?”女子听到七宝的话,有些诧异,“赶在王府大声喧哗!” “七宝!”散云足见一点,身体向前一倾,袖中飞出三枚铜钱,铜钱还没飞出多久,便撞在三个骨制的袖珍小箭上,袖珍小箭被铜钱打偏,戳在了地面之上,不过片刻,地面黑了一大块,“在下七宝门散云,是师父让我们来保护娘娘的!” “保护?”女子疑惑的说道,“保护到质问我来了吗?” “七宝年纪小,还不懂事,师父派我带着她历练!还是七宝出了事,我怕不好跟师父交代!”散云收起贱兮兮的模样,一脸认真的说道。 “七宝老祖的弟子!”花园中突然冒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有点意思,你就是那个散云,倒是有你师父当年的风范,不过就算七宝老祖在这,怕是也得恭恭敬敬的对我说话才是!” “赎晚辈愚钝,不知前辈……”散云听到老者的声音,脸色一变,神色恭敬的说道,“是哪位高人,还请前辈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师妹!” “也罢!”苍老的声音幽幽的说道,“既然你们是七宝老祖的徒弟,我与七宝老祖也算有点交情,你让女娃留下蛇媚,你俩就可以走了!” “凭什么!蛇媚可是……”七宝一听对方要自己留下蛇媚瞬间暴走,可还没说上两句,便被散云制止了下来。 “前辈既然认识家师,想来也知道蛇媚匕首对我七宝门的重要性!”散云尴尬的说道,“若是丢了蛇媚……师父怪罪下来……” “留下蛇媚,走!”那声音一下子高了几分,“不留,死!” “莫要你还不是天人境,就算你是天人境,又如何!”虎子威轻轻将虞小白的尸体放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便是山神,我也也敢杀!” “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苍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想不到我三十年没出山,这天下居然还有你这等狂妄自大的晚辈,今日不管你是师承何人,也定要给你点厉害瞧瞧!” 伴随着话语,几十根骨制的小箭向着虎子威的打了过去,小箭速度奇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出现在了虎子威的面前! 第一百五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来的好!”虎子威大呵一声,虎头刀像一把蒲扇一般,横扫虎子威的身前,虎头刀不停传来叮当之声,刀上的血一下子从红色变成了黑色,可即便如此,依旧有几支骨箭透过虎头刀飞向了虎子威。 “小心!”七宝看到穿过虎头刀防御的骨箭大声的惊叫起来。 随着七宝的惊叫的是一枚枚的铜钱,铜钱擦过七宝的身体,在空中嗡嗡作响,在骨箭即将伤到虎子威之前,将骨箭拦截了下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虎子威给了散云一个眼神,刀身一转,虎头刀的刀背击打在被铜钱击落半空的骨箭之上,几根骨箭瞬间到飞而回。 “哼!”花园里的老迈的声音哼了一声,那些飞进花园的骨箭仿佛被吸入了黑洞一般,听不见任何的声响。 “森森白骨,修罗地狱!”老迈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而随着声音出来的是更多,也更为大一些的白骨箭。 “修罗、地狱二老!”散云听到院子里的话,脸色一变,“居然是你们!” “小娃子还有点见识!”里面的人听到散云的话,似乎有些满意。 “不过既然动了手,我们就不会留后手,不管你与七宝老祖什么关系,今天你们必须死!” “你们这帮老家伙,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躲起来!”虎子威见那骨箭更多,不退反进,虎头刀一连三刀,三道刀影出现在虎子威的面前,而三道刀影当真厉害,竟然将所有飞到面前的骨箭击落在地,尤其是那些与刀锋接触的骨箭,一下子被虎头刀劈成了两半,黑色的液体飘荡在空气之中! “小心,那是黄泉水!闻一下都会没命!”散云看见虎子威往着花园里冲,赶忙喊道,“黄泉水的毒性很强,就算是你,也接触不得!” “有点眼力!”苍老的声音冷哼一声,“不过晚了!” 虎头刀上的黑血猛然向着刀柄上延伸,像是活了一半,在延伸到虎头的眼睛时,那血红的虎眼一下子变成了黑色,而血水居然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继续像虎子威的手蔓延过去。 “黄泉水!”七宝吃惊的捂着嘴,看着黑血快要蔓延到虎子威握着刀柄的手,“这种东西,世间怎么会有?” “所谓黄泉水,其实就是河豚毒培养的一种虫子!”散云警惕的看着四周,“这种虫子极其微小,一两只看不什么,要是多了,这些虫子就会像流水一般,再加上毒性剧烈的河豚毒的喂养,只要被它们咬上一口,便是被它们碰到,也会中毒!” “七宝老祖告诉你不少事嘛!”里面的人悠悠的说道,“看来你就是传闻中七宝老祖最疼爱的弟子,散云!” “正是在下!”散云点了点头,“今天在前辈们面前多有冒犯,还请前辈们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若是刚刚,或许我们会给七宝老祖一点面子,可现在……”苍老的声音冷笑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着说道,“晚了!” “今儿你们都要死!” “老头,你们说话别那么横!师父说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毒比我手中的蛇媚更毒!”听到里面的话,七宝撅着嘴不服气的说道,“就算什么黄泉水,也得甘拜下风!” “对……对了!”七宝的话一下子惊醒了身边的散云,散云红袖一舞,七宝手中的蛇媚匕首瞬间消失,不知如何出现在了虎头刀刀柄的虎口上。 “我的匕首!”七宝手中一空连忙焦急的喊了起来。 “师妹,你放心匕首在那里!”散云怕七宝胡来,一指虎头刀,虎头咬着蛇媚手柄散发着幽幽的绿光,那黑血刚要碰到虎子威的手,就被那绿光牵引了过去,一下子所有的黑血以及空中的黑水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冲着虎头刀上的蛇媚扑了过去,而被黑水、黑血冲到的蛇媚只是微微的颤了颤,那血黑血、黑水就被蛇媚给吸收了,不需片刻,所有的黄泉水消失,只有蛇媚的绿光在那里亮着,似乎嘲笑着黄泉水的不自量力。 “怎么会这样!”七宝吃惊的看着蛇媚,“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是毒对了!”散云呼出一口气,虽然自己没有参与战斗,但额头上都是细汗,看起来很是疲惫,“蛇媚上的毒是天下最毒的东西,其毒性的来源就连师父也不知道,我猜测与制造蛇媚的陨铁有一定的关系,黄泉水的毒虫的食物就是毒性极强的河豚毒,所以毒对它们来说就是正餐,而最强的毒药,可就是它们的补药,虫子??人不同,它们的习性注定了它们无法克制自己对食物的欲望,所以才会扑向蛇媚!” “那它们不是更厉害了!”七宝皱着眉好奇的说道,“补了这么多,怎么会消失不见了?” “当补药超过虫子的承受力时,补药也就是毒药!这就像是普通人吃了可以增长功力的药一般,因为自身达不到要求,吃了药只有一种结果!”散云认真的说道,“爆体而亡!死掉的虫子又会被蛇媚给腐蚀掉,而这一切只发生在须弥间,才会有刚刚那一幕的出现!” “臭小子!你倒是胆子不小!”花园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居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其实也不完全是我想的!”散云嘻嘻一笑,“而是前辈告诉我的!” “不可能!”花园里的声音愤怒的说道,“我看你只不过是误打误撞运气好罢了!” “可不是运气好这么简单!”散云摇了摇头,“从一开始,前辈就像我们索要蛇媚,固然有部分原因可能是前辈与家师的关系确实很好,但当我知道前辈们是修罗、地狱时,我就在想,二位用毒的大师,怎么会对蛇媚这种极度近战的蛇媚感兴趣,毕竟蛇媚的毒性再强,对二位来说不过是景上添花,更何况对家师这么熟悉的你们,应该知道蛇媚的毒根本提取不出来。” “果然聪明!怪不得七宝老祖对你爱不释手,只靠这么一点话语,就能判断出我们的用意!”花园里的声音赞叹的说道,“要是早二十年,不……十年……我们一定会把你从七宝老祖那里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抢过来!”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听到里面的声音,本就不开心的七宝生气的做着鬼脸,“我师兄可是名镇江湖的人物,跟了你们,岂不是明珠暗投!” “你个女娃娃,你懂个屁!” “就是!他跟了七宝老祖才是真正的蒙了灰,要是跟了我们,怕早就能杀死天人境,成为那七个人中的一人了!” “吹牛!”七宝反唇相讥道,“说的那么厉害,也没见你们是天人境,还教我师兄!下辈子吧!下辈子你们都不够格!” “小丫头无知!” “就让你们看看,修罗地狱的厉害!” 话音一落,虎子威、散云二人脸色大变,警惕也变成了恐惧,那花园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一个全身漆黑散发着浓郁血腥味的人,只是那人看起来十分年轻,只有十来岁的样子,一出现便让虎子威与散云同时后退。 “楚王……大公子?”虎子威狐疑的看着那人,试探的说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大公子!”七宝好奇的问道,“是谁?” “楚王景千化与王妃柳倾城的儿子,不应该啊!”散云犹豫的说道,“汝阴距此怕有几千里,前几日我还听说楚王公子在汝阴闹出事情来,怎么可能今天出现在这里!” “不对!”虎子威摇了摇头,“这不是楚王大公子!虽然看起来很像,但细节上还有许多不似之处!”与散云不同,虎子威是与景玄打过交道的,虽然只是匆匆几眼,但景玄留给虎子威当我印象极其深刻,只一眼就看出了不对之处。 “当然不是!”那全身漆黑的少年忽然张口说道,“这只是一个残次品,丢了怪可惜的,所以被我们拿来改造了一下,看起来效果很好!” “残疾品!”虎子威一愣,随后身子右侧一偏,虎头刀从身前一转,飞到了虎子威的左手上,“叮!”一只手与虎头刀碰撞在一起。 “这……”七宝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虎子威的虎头刀与那漆黑的年轻人碰撞,瞬间说不出一句话。 “好快!”散云吸了口气,随着黑色景玄的出现,他们与虎子威同时向后退了好几步,距离花园的门口少说有十五米,这十五米的距离,就是散云也自问没有这么快,更别说还判断出虎子威出刀做出反应。 “不止快,力道也很大!”虎子威一击不成,迅速向后窜开,“接着!”随着虎子威的话,蛇媚匕首突然从虎头刀上飞出,向着散云那里飞去。 “想的美!”黑色景玄一脚蹬地,一闪身,瞬间出现在极速飞行的蛇媚匕首的旁边,左手毫不顾忌的向着蛇媚匕首的刀锋握去。 “我等的就是你这一下!”就在黑色景玄左手伸出的同时,虎子威双手握刀出现在黑色景玄的身后,一下子将他劈成两半! 第一百五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奇怪的是被劈成两半的黑色景玄没有流出一滴血,那被虎头刀劈砍的地方黑漆漆却是光滑一片,所有地方都是实实在在被填满,根本没有人类的五脏六腑。 “小心!”散云右手从袖中伸出,三枚银锭同时打出,一枚打在蛇媚匕首的手柄上,将蛇媚匕首打偏轨迹,另两枚则是一左一右打在分成两半的黑色景玄被砍开的那里,那银锭看起来不大,威力却是不小,打在黑色景玄身上,一下子嵌了进去,也将刚要从地上弹起的两半身体再一次打落在地。 “没用的!”黑色景玄虽然一分为二,两个半边嘴巴依旧一张一合说着话,“你们杀不死我!” 说话间,那嵌在黑色景玄身体里的银锭被弹了出来,向着散云与虎子威那里打去,那本该是银白色银锭,已经变成了黑色,那两个半边身子也趁着散云与虎子威防守之际,合二为一,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要是这是个人类,没准你们已经成功了!”黑色景玄晃了晃脖子,确定自己没有事后,咧开嘴笑了,“可惜,这不是!” 黑色景玄的右手向着虎子威的方向一探,咣铛一下,横刀在身前的虎子威到飞起来,直撞到花园的院墙上才停了下来,落地的一瞬间嘴角渗出血来,看来收了不小的内伤! “还有你!”看着虎子威倒地的黑色景玄一扭头看了一眼散云,散云神色一紧,立马将身旁的七宝丢向来时的桥那,也就在丢的同时,散云也到飞出去,竟然砸在了虎子威的身上,二人同时喷出血沫,在看散云的胸膛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脚印。 “开始只是逗你们玩!刚刚才是我真正的速度!”黑色景玄诡异的笑道,“你们俩,感觉如何?” “咯咯咯!”散云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脚印,“厉害!当真是厉害!我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人了!你呢?”散云扭头看着身后的虎子威,“你这么就倒下了吧?” “才刚刚开始!”虎子威伸手将压着自己的散云推起,自已也跟着爬了起来,“刚刚只是热身!” “嘴硬是没有用的!”黑色景玄嘲笑的说道,“我看看你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黑色景玄双眼盯着虎子威与散云,两手握拳,收在腰间,双拳探出,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叮、当!”黑色景玄的双拳打在了虎头刀的刀锋与蛇媚的匕首尖部。 虎子威与散云再一次与院墙亲密的撞在了一起,院墙上的土终于忍受不住撞击,飘扬在了空中。 “你们能挡住几下?”黑色景玄看着双手,左手被虎头刀切成了两半,而右拳已经被蛇媚的毒给腐蚀掉了,黑色景玄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用变成两半的左手砍掉了还在向上腐蚀的右手,更为诡异的一幕出现在了虎子威与散云的面前,那左手不但迅速的愈合,光秃秃的右手腕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长着。 “这就有点难办了!”散云擦了擦嘴上的血,“这家伙又不是人,这样都没事!” “被砍成两半都没事,你跟我说他是人?”虎子威跟着说道,“我一直觉得你脑子不好,现在我确定了!” “世人都一直觉得虎兄弟你不会开玩笑,现在我确定了!”散云叹了口气,“你确实不会!” 散云说完的时候,依靠在墙上的二人猛然跳起,一左一右向着黑色景玄扑过去,二人虽然第一次配合,却也十分的默契,虎头刀直扑黑色景玄的头,而蛇媚匕首却是对着黑色景玄的心脏。 “哼!”见二人扑来,黑色景玄只是冷哼一声,挡也不挡,双肘直接打向二人,二人动作快,而黑色景玄的动作更快,那双肘如同闪电一般,打在了二人的脸上,只把二人打倒在地,被黑色景玄这么一拦,虎头刀只砍中黑色景旭头颅的一般,而蛇媚也只擦到黑色景玄的左臂。 “我说了,没用!”黑色景玄长好的右手一挥,将左臂上被蛇媚割破的地方切了下来,于此同时,那被虎头刀砍破的头也开始愈合。 “妈的!”散云揉了揉脸,无奈的说道,“打又打不过,杀还杀不死,伤他妈也伤不了,这还玩个屁!” 正如散云所说,黑色景玄的武功远在虎子威和散云之上,即便一对二也是占着上风,但这并不是黑色景玄最让他们头疼的地方,最让他们头疼的就是黑色景玄像是不死不灭的身体,而他也在利用这个身体与虎子威和散云做着以命换命的打法。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黑色景玄狞笑的说道,“这是残次品不错,但那是相对于即将出世的成品,就目前来说,这是最完美的作品!” “怎么办!”散云无奈的看了看虎子威,“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总不能等死吧!” 虎子威认真的看着黑色景玄,打亮着黑色景玄的全身,眉头轻轻的舒展开来,立马对着散云说道:“你我再上一次,或许,这一次我可以有点办法!” “好!”散云不明所以,但既然虎子威这么说,也只有硬着头皮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由虎头刀开路,虎头刀在砍向黑色景玄的时候,突然横在胸前,虎子威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扶着刀身,硬是吃了黑色景玄一拳,虽然双手有些发麻,却也在吃了这一拳后,咬着牙用左手拍着刀身,虎头刀一下子砍在了黑色景玄的左肋深处。 “还没完!”散云怒呵一声,右手一拧,蛇媚匕首像是一只游蛇一般窜飞而出,蛇口带着毒牙,咬在了被虎子威砍中的地方,一击的手,虎子威双手一按刀柄,一下子降黑色景玄的伤口震裂开,那蛇媚匕首也被这一下震飞,再一次被散云握在手中。 “我说了没用!”黑色景玄见二人依旧不放弃的样子,恼怒不已,右臂微收,右拳像是炮弹一般砸在虎子威的脸上,虎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子威带着后面的散云齐齐撞在身后的院墙上。 “疼……这下是真的疼!”散云五官并在了一起,嘴里嘟囔着说道,“这才是这家伙全部的力气,妈的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喂!”散云只是被虎子威带到,而身前结实的挨了一拳的虎子威怎么想都改比散云还要疼,想到此处的散云立马推了推虎子威,到不说全是关系,若是虎子威死了,只凭借散云一个人,也只有思路一条。 “我没事!”虎子威轻轻的挥了了挥手,示意散云别动,那挨了黑色景玄一拳的脸已经肿了起来,组织液堆积在脸上,看起来十分的惨,反而虎子威顾不得伤口,只是死死的盯着黑色景玄。 黑色景玄五指成抓,一把抓住被蛇媚刺开的伤口,那手跟铁做的一般刺了进去,并将一大块黑色东西抓了出来,那黑色的东西刚刚出了景玄的身体,就已经化成一滩绿水,而那绿水也在腐蚀着黑色景玄的手,又如同刚才那样,黑色景玄用另一只手砍下来了那只手,看着虎子威与散云的目光多了几分狠辣。 “他们要蛇媚不只是因为蛇媚克制黄泉水!”虎子威想了想说道,“还因为蛇媚克制他!” “蛇媚的腐蚀对于任何东西都是致命的!”散云点了点头,“可蛇媚腐蚀作用是其次,真正厉害在乎无人能解的毒,所以人们往往会忽略蛇媚是一个匕首……要知道匕首的攻击范围也就那么大!你也看见了,只要沾染到蛇媚的毒,他就会切下来,根本没有给蛇媚毒液发挥的机会!” “如果我们可以用蛇媚造成两个甚至更多的伤口呢?他的身体恢复的确实很快,可被蛇媚伤到的地方是肯定愈合不了的!”虎子威想了想说道,“只要我们抓住机会,多给他来两刀,怕是他也没有办法!” “但问题是,如果他直接切下半个身子呢?”散云反问说道,“如果我是他,我直接切掉那被伤到的一大半不就好了!” “世界上真有不会死的东西吗?”虎子威没有回答散云的话,反问道,“你觉得他像什么?” “看起来像人,里面像木头!能力像神机营的那个盒子!”散云想了想,兴奋的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肯定有什么地方是他的动力来源,就像人的心脏,机关术的机关,那个盒子的……盒子我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虎子威顺嘴说道,“他的身上一定有致命的地方,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无缺的,他也不例外,蛇媚可以说是他的一个弱点,但我们讨论的结果却是蛇媚不足以彻底杀死他,那他一定有什么地方是他的绝对弱点,是蛇媚一碰到就会死的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散云苦笑着说道,“像刚才那样的进攻,你觉得我俩还有几次机会?” “三次!”虎子威肯定的说道,“三次之后必死无疑!” “三次……要在三次内找到他的弱点……”散云笑的更苦,“拼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得天楼共有十三楼,即保留了一般楼子的项目,又划分了不同身份的人的等级,得天楼的第一层是歌女、服务所住的地方,虽然比起楼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总好过在外面风餐露宿衣不蔽体要好上许多。 再往上则是各层保镖家丁轮换休息的地方,相对于那些歌女,保镖与家丁的地位总是要高一些。 其后自然就是普通的富贵人家,在缴纳了一大笔积蓄过后,这些人家可以住在得天楼的第三层,然而在每日的开销极大的情况下,依旧有很多普通还算有点积蓄的人被赶出了楼,虽然生活要比下两层的人要好,但却远没有下两层的人来的安逸,至少后者只需要伺候好高层那些人就可以无忧。 到了第八层,就与下面的人不经相同,第八层网上就是真正的权利区,也真正的从生存过度到了生活的地方,这里不但房间宽阔,而且每层都有娱乐场所,赌场、酒馆应有尽有,即便是平常时期,这里也可以说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更不要说,在这个洪水肆虐的非常时期。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赌场里一个身穿锦绣长衫的青年提着一个鸟笼看着与他对视的另一个青年,“你既然在楼子里生活,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楼子他妈谁说了算!” 锦绣长衫青年对面的青年捂着脸,看起来刚被人揍了,青年恶狠狠的瞪着眼,冲着锦绣长衫青年喊道:“李明博,你别以为你是李家的人爷爷就怕你,论家事,你们李家给爷爷提鞋都不配!” “哟呵!还挺横!”名叫李明博的长衫青年一把将手中的鸟笼放在赌台之上,冲着身边看热闹的人群笑了笑,“你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货!敢在本大爷面前撒野!我他妈告诉你,在这个楼子里还没本大爷做不到的事!还没本大爷得罪不起的人!” “就是!你知道咱李公子就该知道李公子在咱楼子里的地位!”李明博身边的小厮叫嚣着说道,“在得天楼,咱李公子就是如假包换的真龙天子!别说你!就是皇子来了,也得乖乖的在那趴着!” “胆大包天!”那青年听到小厮的话,脸色大变,立马红着脸呵斥道,“你这是大不敬,若传将出去,小心朝廷灭你满门!” “我看你才是胆大包天!”李明博嗤笑的看着那人,吐了口吐沫说道,“今儿爷就是说了,又怎么样?你还以为有谁能穿出去不成?你还以为你能活着不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青年气的脸红耳热,怒发冲冠,“自成皇帝这是蔑视皇家叛国大罪,滥杀无辜是目无王法之大恶,你给我等着!”青年一边说,一边向后退着,可看着周围的人非但没有帮忙的意思,反倒是自觉不觉得将他围在了里面。 “你倒是会跑!”李明博见那人被人群位置,笑的更加放肆,“可你跑的掉吗?这里的人都是我的人!我知道霍老九好久没开荤了,今儿把你绑了送过去,也不枉霍老九往年的孝敬!” “你们要干什么!”青年见人群围的越来越近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不免有些紧张,立马高声叫到,“楼里的管事呢,杀人了!救命!” “管事?”李明博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是这楼里的管事,现在本管事发话,抓活的,谁抓到他,低层的可以免去一周的费用,高层的可以点楼子里任意一个姑娘陪着或者在赌场里兑换十万的筹码,不过不要误会,这人可不值十万筹码,谁要死不小心弄死了他,坏了爷的乐子……” “李明博!”青年听完李明博的话,愤怒的喊道,“你会后悔的!” 然而青年的话还没说完,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就一股脑的围了上来,一时间无数双手伸向青年,似乎随时都会将青年撕扯成碎片一般。 “都他妈小心点!”此时,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喊道,“李公子说了,要活的,要是谁不小心弄死了,老子可不跟你陪葬!” “卧槽,王家的,你嘴上说的好听,这他妈的手伸的比谁都远!你想干什么!准备私吞?”开头的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他打断了,“在这里,你王家算哪根葱?滚!” “赵家的也敢在这装大爷了!啊?”王家的那人不甘示弱的回道,“早就见你赵家人不爽了,你丫的还敢送上门,你信不信我他妈现在就弄死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呢!” “你他妈就是欠揍!”赵家那人脾气显然比嘴还要爆,不同的用脚踢向王家的那人,“现在我就踢死你!” “他妈的你们闹归闹,踢我做甚!”就在二人你来我往的时候,二人中间的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没好气的说道,“再闹,我现在就弄死你们!” “你他妈又是哪个葱!”二人虽然相互不和,却是异口同声的喊道,“一个下层武夫也敢在我们面前横!” “妈的!你们闹够了没有!”三人身后又冒出一人,“没闹够后面闹去,别挡着老子抓人!”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今儿倒是纳了闷了,妈蛋,先弄死在说!” 随着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人群之中的矛盾也越来越多,本来都准备去抓青年的人们,突然开始了各自为战,将矛头对准了身边都是其他人。 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本来就有着矛盾的人们,也开始趁着机会寻找自己的目标,骰子牌九四处纷飞,在这个一点就着的人堆里,上演着争斗。 青年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想抓自己的人自己先乱了阵脚,微微擦了身上的汗的同时,也观察起逃跑的方向,虽然表面上说的横,但青年也知道,这时候得罪李明博,着实不明智,想着便寻着一处,钻了进去。 “妈的!”一个个都干什么呢!本来还在看热闹的李明博,见青年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开溜,看热闹的心一下子消失,抓着身边盘中的糕点丢向人群,“人跑了都不知道,你们这帮废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追!谁他妈慢一点!老子特么把谁送给霍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老九!” 不管是霍老九,还是李明博,在楼里人的心中都是恐怖的所在,人们惧怕李明博当然是惧怕李明博身后的李家,而他们为什么会惧怕根本不住在楼子里的霍老九呢?青年一边逃跑一遍思考着这个问题,虽然不断的有人在拦着他,但青年的脚下就像是抹了油一般,上下窜飞,将人群弄的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有两下子!”李明博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观察着青年,随后脸色变了变,“妈的,这样抓不到他!”李明博指着身后的一个保镖说道,“给他制造点麻烦,妨碍一下,注意,力道控制好,别一下子弄死了,那么爷的乐子就全没了!都怪这该死的水患,害得爷没法找乐子!” “是!”保镖恭敬的点了下头,随手抓住身边的一个杯子,观察着年轻人,年轻人此时正跳上桌子,躲避着身后抓自己的人群,从桌子两边不断有人扑来,都被年轻人险之又险的避开,然而长桌之前,有些聪明一些的早已经在那里等着年轻人的出现,年轻人暗骂一声不好,双脚猛踩桌子,准备跳过桌前那几个人。 嗖!保镖手中的杯子随着年轻人的起跳一同飞出,也就在年轻人得意于自己摆脱了困境之时,不偏不倚的出现在了年轻人的脚下,年轻人虽然身法比较好,那也是相对于抓他的那群人,而脚下多了一个杯子,对于年轻人来说,实在是致命的紧,年轻人的脚根一踩到那杯子,瞬间从桌子上栽倒下来,摔在那些看着他的人的身上,疼的全身都在发颤。 “他摔倒了!机会!”见年轻人倒下,众人眼睛一亮,纷纷冲了过去,那被年轻人砸到的几人刚准备喊疼,听到众人的话一下子就抓住准备起身的年轻人,同时向着两边喊道:“是我抓到的!” “不对!是我!” “胡说八道!明明是我!” 不一会儿,几个抓住年轻人的人自己先乱了起来,也就这一乱,青年趁着机会,抓破几人的手,躲过了人们的围追,再一次钻进了桌底。 “妈的!一帮吃干饭的!这都能跑了!”李明博拍着桌子指着人群骂道,“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你们还有什么用!还有你!好死不死丢个杯子干什么,你丢个尖锐一点的,刺伤了他的脚,他不就跑不掉了!” “可公子不是说……” “说什么说!刺伤脚会死吗?废物!一帮废物!”李明博爬到桌子上恶狠狠的说道,“还他妈愣着干嘛,等我呢?还不上!” “好了!”在众人被李明博吸引的时候,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了窗边,冲着李明博喊道,“李明博,你够了!今儿爷落在你手里,算你厉害!你们这帮人作为帮凶,也好不了!李明博你记住,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说着,青年推开窗户,在楼里所有的人错愕的目光下跳了出去!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李明博最快反应过来,向着手下们喊道,“下去看看!” 第一百五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少爷!”小厮气喘吁吁的跑到李明博的屋前,扣乐扣门。 “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什么事!”李明博看着身下**的女子,听见门外小厮的声音,没好气的说道,“什么时候该来,什么时候不该来,你丫的没点数吗?妈的!” “不是……少爷……”小厮听到李明博发飙的话,吓得腿肚子直哆嗦,“是您让小的去办的事,有眉目了!” “有眉目了?”李明博一听到这话,立马停止了动作,在身下女子哀怨的目光中,起身拿着一个传单裹着下半身,“进来吧,闭着眼,乱看,小心你的眼睛!” “是!”小厮闭着双眼,推开房门,一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向着记忆中李明博的方向拜了拜,“这事情很奇怪,今儿闹事的人的尸体找到了,可不知怎么,那人居然是头先落得地,整合脸凹陷进去,实在无法辨认是楼里的谁家,而昨天楼里并未有外人进入……” “说重点!”李明博听着小厮的回报,不耐烦的说道,“妈的,究竟是谁!说不来,我弄死你!” “是……是余家!”小厮支支吾吾的说道,“所有迹象都指着余家,昨晚就有人说余家大儿子发了疯,而今儿刚好不在家里,尤其是到了晚上,余家人在看过尸体后,回家哭哭啼啼,像是死了人一般,不是余家还是谁呢?” “余家?”李明博疑惑的说道,“你可确定?要知道余家可是我们李家的附庸,虽然他家那傻儿子我没见过,可他们余家只要还想在这楼子里住着,得罪我?他敢吗?” “可……”小厮脸上的汗已经打湿了地面,即便如此,小厮也不敢擦一下,“有能力进入楼子还不被发现的外人,也就那些强大不像话的高手……可那些高手……犯不着与少爷做对……毕竟……” “毕竟什么?”李明博眯着眼睛沉声说道,“你倒是说啊!” “比较那些高手也不需要进楼子就可以躲避水灾!而且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惹公子这条真龙!” “这还差不多!”李明博听着小厮的话,受用的点了点头,“下去吧!事情既然指向了余家,那就干脆点,就算不是他们家人做的,但爷是个有面子的人,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否则还怎么在这个楼子里混?” “哪……老爷那?”小厮想了想说道,“要不要……” “老爷那不用你管,记住了!人送给霍老九,让他去处理!” “少……少爷!”小厮刚准备走,想了想又回头说道,“还有一件事……” “你妈的有屁快放!”这边李明博依然将手摸在了床上女子的酥软,那里听的小厮的话,火气蹭的一下冒了出来,“再惹了爷,连你也送给霍老九!” “不……不是……”小厮吓得连连磕头。 “妈的!念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你这几年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先饶了你,有话快点说!爷的耐心有限!”李明博不耐烦的说着。 “是这样的少爷!”小厮听闻李明博不追究,一脸谄媚的说道,“那余家儿子虽然傻帽了一些,可他还有一个妹妹,水灵的很,虽然年纪不大,但模样与身段正是少爷喜欢的那种……奴才寻思少爷最近无聊……这不……” “哦?”李明博听到小厮的话立马来了兴致,“还有这档子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这余家是故意藏着女儿,不想让少爷知道!”小厮添油加醋的说道,“那余家老爷每年都送美女给少爷,可都是按着少爷的标准来的,而他自己的女儿可比那些美女俊俏多了,我看那余老爷就是故意的!” “岂有此理!”李明博勃然大怒,“枉我刚刚还在考虑他余不为年年进贡的好,想着是不是直接杀了他们给个痛快,没想到他居然敢这么做!是可忍、孰不可忍!妈的!你!”李明博指着地上的小厮喊道,“多带几个人,除了那个小娘子,其他人统统给我绑起来,爷我要亲眼看着霍老九弄死他们!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是!”小厮领了李明博的命令,赶紧转身冲出门外,却没想又被那门框绊了一跤,心里直骂,呸!晦气! 不多一会儿,小厮纠结了几十人,让领头的带着李家的标志,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着楼下走去,路上看到这队人的楼里其他人,纷纷低着头,不看直视,生怕这些扯着虎皮的小厮打手看自己不爽,借着执行任务的名义殃及到自己。 “哥,你这脸怎么回事?”小厮身旁一个长相与小厮一般无二,只是看起来年起一些的人皱着眉说道,“又让少爷给打了?” “去!”小厮没好气的说道,“你知道个屁,哥今天晦气,让门槛绊倒了两次……说起来也真是邪门,你哥进去虽然闭着眼,可出来却是睁着的,怎么还能被门槛绊倒?” “怕不是……遇到鬼伸腿了吧?”小厮的弟弟疑惑的问道,“这就麻烦了!” “呸!呸!呸!”小厮一边骂着一边缩着脖子看着头顶四处,“瞎说什么呢,那是你哥我不小心,什么鬼伸腿,两次不算!不知道啥子,要是一天三次,才是呢!” “那可保不齐!”小厮的弟弟咽了口吐沫说道,“以前咱村里的刘老实不也是,早上被绊倒了两次,也没当回事,晚上又绊倒了,结果当夜就死了!哥!你可要小心点!保不准……” “胡说八道!就知道咒你哥,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小厮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个臭小子,就不知道想点我弟弟好!整天想这些有的没得!”可话是这么说,小厮依旧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向着自己过来。 队伍下到了第九层,第九层虽然也是得天楼比较高的地方,却也是相对于楼下来说,比较楼上人来说,还是小上许多。 一群人簇拥在写有余家的门前,吓得其他看到这一幕的人家纷纷关上了门窗,片刻功夫,九楼的楼道、大厅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已经连个人毛都没有,就连九楼的那些娱乐场所,也自觉的关上了门窗,阻止那些好事的玩客的观望。 “余不为!我知道你在里面!”小厮见余家的门关的严实,恼怒的说道,“见了本大爷连门都不开,你什么意思!” “六爷,六爷!”门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不知道余家哪里得罪了六爷,还望六爷明示!” “明示?”小厮笑了笑,“余老板说笑了,你余老板哪有做错了什么,我们只是想跟余老板说点事,还请余老板开个门!” “说事?”余有为的声音里面连连苦笑,“哪有你这么说事的,听着声音,怕是有几十个人!” “人多了才显得我们尊重你!”小厮咯咯的笑着,却在说完时小声的骂道,“这老家伙,倒是鸡贼的很!妈的!” “不是小的不开!”余有为苦笑着说道,“而是在这楼子里久了,谁不知道你六爷的厉害,要是六爷一个人还好说,这么多人……小的实在怕啊!” “怕?”小厮狞笑的说道,“今天你儿子在楼上得罪咱们公子的时候,也没见他知道怕字怎么写!现在跟我说怕!” “六爷可别乱说!”余有为有些焦急的说道,“这一家老小今儿哪个也没出去过,更别说出去得罪李大公子,再说,我们老余家还不是靠着李公子家才能住在这楼子里,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冒犯李公子呢?” “你倒是会搪塞!”小厮指着余家的门,看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嘴里依旧没停,“今儿楼上见的人多了,都看到你家那个不成器的家伙在我们家公子面前摆谱!现在后悔?晚了!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两个保镖听到小厮的话,稍微沉了一下气,头一低,就向余家的门撞了过去,保镖当真是块头与力气都不小,只这一撞,将余家的门撞的咣咣作响不说,四个角已然出现了裂缝,怕是再承受不住二人的疯狂冲撞。 “六爷!六爷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余有为看着门那的动静,焦急的哭了出来,“我家老大今儿刚死,怎么可能冒犯到李公子的天威!就算他活着,你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死了!当然是死了!”小厮没有跟余有为打浑,反倒是继续示意撞门的二人再来一波冲撞,“尸体还他妈是爷收拾的!你们家老大胆子可不小!威风!威风的紧,当着我家公子面,也敢口出狂言!还有谁比他更威风的了?” 咣!再结实的房门也背不住这样的冲撞,二人可以说连人带门一起冲进了余家的房内,那余有为满脸老泪的坐在地上,身后是余家一家老小,全都哭成了泪人! “慢着!”小厮拦着准备冲进去的其他人,认证的说道,“这里面可有咱公子点名要的人,要是你们不小心碰伤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厮话一说完,便抬脚向着屋里走去,去在走到门槛的时候,一脚不慎,又被门槛绊倒! 第一百五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哥!哥!”看着小厮摔倒,一直跟在身后的弟弟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赶忙冲上前,一边查看小厮的情况,一边心里暗暗祈祷神明保佑、诸邪退散的话语,入眼见到小厮只是磕破点皮和脸上多了些灰尘之外,倒是没其他事情,不免放了一下心。 “喊什么!喊什么!”小厮捂着脸,虽然只是破了油皮,但一磕只下,还是很疼的,“都是胡说八道,没什么能信的!” “难道……”听到兄弟二人的对话,本还在偷笑的人群忽然止住了笑容,齐齐的看着小厮,“今儿第三次了?” “什么第三次、第四次的!”小厮嘴上呵斥的说道,“这也就是那些老家伙骗人的玩意!绊的人多了,一个个脑子里想的什么玩意!”小厮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不住的打颤,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六……六爷……你今儿在门槛上绊倒了三次?”余有为指着门槛震惊的说道,“你……哎……”说到这,余有为叹了口气,像是医生看着快要死去的病人。 “妈的!”小厮见到余有为的表情顿时觉得后背发寒,小跑几步来到余有为的面前,揪着余有为的脖领高声喊道,“你死到临头了,还他妈敢吓唬老子,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吗?” “哎……哎!”余有为被小厮揪着有些喘不过气,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还敢说不是!”小厮拎起拳头,对着余有为的脑袋,“你今儿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信不信我打的你面目全非、哭爹喊娘?” “这……这……”余有为指着自己的脖子,示意小厮自己喘不上气,小厮见状,稍稍放松了一些,才让余有为有了喘息的机会,“六……六爷……不是我老余唬你,老余也是活了这么多年了,这些事还不知道吗?远的不说,便说去年,我家隔壁张富贵张举人,六爷可还记得?” “那个死书呆子,你提他做甚?”小厮没好气的说着,心里却更是一紧,原因无他,那张举人去年暴毙而亡,至今也没人查出来是怎么死的! “他就是一天被门槛绊倒了三次,当夜被冤鬼索了命的!”余有为神情多了几分惶恐的说道,“老余平儿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六爷不知道吗?再说,这节骨眼上,我还敢跟你六爷开玩笑吗?” “哪有这么巧!”小厮眼珠直转,突然又拎起余有为的衣领,“你他娘的在吓唬谁?” “六……六爷,张富贵家的娘子不是被六爷给收了去,六爷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她,她肯定知道的!再说六爷能……还不就是张举人与小的的功劳吗?” “妈的!你不提她还好,你一提我就来火!”小厮怒不可遏的给了余有为一拳,“那娘们整天寻死觅活的,快把老子给烦死了!要不是见她还有点姿色,早他娘的弄死她了!妈的!” &n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bsp;“六爷!饶命啊!饶命啊六爷!”余有为挨了小厮一拳,杀猪似的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看着小厮,可没看一会,余有为的眼睛里多出了几分惶恐,那双本就因为苍老和恐惧而哆嗦的腿,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大……大哥……你……”那忌讳说法小厮的弟弟,也是全身颤抖着指着小厮,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其他的小厮、打手都是噤若寒蝉,本来就很安静的九层,一下子进入到了死寂之中,隐约可以听到人群里有人牙齿哆嗦时的咯咯声。 小厮看起来胆子大,但多数都是装出来的,心里总是有些丝丝寒意萦绕,此刻诡异的安静之下,更是觉得不对,甚至感觉到后背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一般,整根后脊梁骨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鬼……鬼啊……”余家老小更是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只看了一眼小厮背后的上方,就纷纷抱着头叫了起来,也正是这一阵的嚎叫,将小厮最后的坚强都击碎的连渣都不剩。 小厮举着余有为,猛然转身,将自己躲在余有为的身后,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你……你别装神弄鬼!老子……老子不怕你……出来!” 然而小厮等了半天,却没听到一点动静,不由得狐疑了一下,微微的眯着眼,想要看个究竟,却发现原本自己的身后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哪有他们说的鬼!就在小厮刚要松一口气,想着继续教训余有为的时候,却发现余有为依旧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身后的上方,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小厮抬头看着带来多大那群人,除了几个吓得已经倒下的,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的样子看着自己,吓得小厮直缩脖子。 “我……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可你……六……爷我从来就没怕过!”小厮哆嗦的多喊道,“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就给六……爷滚!妈呀!” 小厮话还没说完,一只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脖子上的凉意像是千年的寒冰一般,刺痛着小厮每一个细胞,但这份痛,远没有那只手来的恐怖。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厮松开余有为,哆哆嗦嗦的说道,“不……鬼爷爷……饶命!饶命啊!” “这他娘的,就是你们回来的理由?”李明博一耳光扇在小厮的脸上,气急败坏的说道,“我让你把余家给我弄来,你没弄来也就算了,那个小美人,你也没给我弄来,还他妈敢编这种鬼话来骗老子!你有几条命可以糟践的?” “爷!爷!不是我不抓!”小厮被李明博扇的七荤八素,却不敢捂着,只好将嘴里的血沫咽下,哭着说道,“那鬼着实可怕的紧啊!” “可怕?”李明博抬手又是一个耳光,“你他妈的!老子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有什么的鬼!就算有鬼,难道你怕鬼?就不怕老子吗?” “可……可是……”小厮犹犹豫豫的说道,“那人与死去的余家老大一模一样,小的是怕……” “怕你个头!”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李明博一脚踹在小子的心窝上,直把小厮踹飞三四米远,这才说道,“老子一会就把你送到霍老九那,我倒要看看,是鬼可怕,还是她娘的霍老九更可怕!” “爷!爷!”小厮听到李明博的话,也为起身,双腿磨蹭着爬到李明博身前,凄惨的说道,“小的不是怕死,是怕爷出事啊!毕竟……” “出你个头!”李明博厌恶的看着小厮,又一脚踹在小厮的身上,却没想那一脚还没踹到,小厮的头咔嚓一下滚了下来,那没了头的脖子像是喷泉一般,淋了李明博一身的血,整个场景要多诡异,就多诡异,吓了李明博一跳。 “我说过!我会回来的!”就在李明博狐疑的时候,再无其他人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声音幽怨而低沉,一点都不像正常人说话的声音,“李明博,我来找你了!” “你是谁?”李明博警惕的看着四周,却没看到任何人,心里不免一紧,再想到小厮说的话和诡异的死状,更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老子又没被门槛绊倒,你凭什么杀老子!” “你会的!”那声音听到李明博的话,再一次响了起来,“除非你这辈子都呆在这个房间里,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来人!来人啊!”到了此时,李明博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妈的!人呢!都死哪去了!” “少爷!少爷!”伴随着李明博的呼喊,门外的小厮们纷纷冲了进来,然而一进来就看到那小厮凄惨的死状和满地的鲜血,再看到李明博惶恐的盯着四周的墙面,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一个个不由得哆嗦起来,“少爷……您这是?” “去!去吧霍老九找过来!”李明博大声喊道,“喊不来,少爷死了你们也落不到好!” “可……”一个小厮由于的说道,“霍老九他也不一定能捉……鬼吧!” “什么鬼!”李明博咬着牙说道,“分明是有人装神弄鬼,要是真有鬼,那霍老九早就被鬼杀死了!还能活到现在?妈的!让你们去找,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可……我们答应霍老九的人……”那小厮凄惨的说道,“如果没送到,谁去报信,谁就会……” “妈了个巴子!把他抓起来!”李明博虽然说着没有鬼,却是一步都没有靠近门槛,指着那个搭腔的小厮说道,“就把他送给霍老九,然后让霍老九过来,就说爷我有礼物送给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自己都没碰过的处,要拱手让人!” “是!”其他小厮本还有些恐惧,一听少爷安排妥当,不等那个小厮反应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小厮制服,捆了起来。 “少爷饶命啊!”那小厮听完李明博的话,又被一众小厮困住,吓得屎尿齐流,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着饶命,却也敌不过这么多人,臭气哄哄的被其他人拖了下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三次!”散云苦笑着说道,“恐怕没有三次,要想找到他的弱点,我们必须要有足够的攻击次数,就算你我全力出击,他也不防御除弱点意外的任何一处,也要几乎百招,更别说他也会出手,怕这第一次,就是你死我亡的唯一一次了!” “那好!我来给你制造机会!你来解决他!”虎子威说完,没有给散云辩驳的机会,只是虎头刀点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两个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就你一个人?”黑色景玄看着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来的虎子威,嘲笑的说道,“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以为你还能干什么?” “一个人,照样可以杀了你!”虎子威慢慢的闭上眼,暗暗的调息着体内的气,不知何时,虎头刀上的血已经消失不见,就连刀芒也只是微微的显露出一点,再没有之前的那般杀气四溢之感。 “你这何苦?”散云坐在地上也开始调息,脸上的苦笑更浓,“强行逆运真气,虽然可以有一时之威,却不能持久,更别说之后的几天乃至几十天的虚弱!” “有时候,没办法才去拼!不拼一下,你更没办法!”虎子威轻声回答着散云的话,眼睛里却只有一步一步向着自己靠近的黑色景玄,十五米、十米、八米、五米、三米! 就在黑色景玄走到离虎子威还有三米处时,那虎头刀突然出现在黑色景玄的头上,大有一刀将黑色景玄劈成两段的架势。 “蠢货!无论你砍多少刀都一样!”黑色景玄冷哼一声,也不阻挡,左手指着身前,右手微微起,似乎算准了虎子威会出现在这里,似乎只要虎子威在左手触碰的地方,就会一拳打去,似乎这一拳会要了虎子威的命! “百川归海!”虎头刀劈在黑色景玄头顶的一瞬间,只听到虎子威一声大喝,而后黑色景玄身边不断出现刀光,那一道道刀光或是劈或是砍,在黑色景玄的身旁浮现出自己的痕迹,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那一道道刀光非但没有褪去,反到是更多了起来,甚至隐约见,那些刀光正在组成一个图案,一只下山猛虎的样子。 散云默默的看着那些刀光,默默的计算着如果自己再遇到这一招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脱身,可无论散云如何想,被这一招笼罩后的自己,没有一点活着的可能,那快到连人影都看不见的刀法,那快到只留下刀光的刀法,虎子威的刀法,怕是离那用刀成魔的家伙已然差不了太远,尤其是这刀光组成的虎图,正张着嘴咆哮着,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威严与霸气。 虎骨、虎身、虎皮,散云记不得虎子威纠结出了多少刀,也不知道这些刀究竟厉害到何种地步,但散云知道,这一刀很快就要停止,因为那刀光虎影只差两刀点睛之笔,到了此时,散云有一种期盼,期盼着那两刀赶紧落下,期盼着看到这一刀的威力。 一颗虎眼亮起,骤然间狂风大起,劲风吹过树林,如猛虎咆哮,沙石四处奔走,似乎也是惧怕这百兽之王的苏醒。 “你!”黑色景玄这才反应过来,那砍向头颅的一招只不过是虎子威掩饰杀招的虚招,真正危险的却是那一招之后的东西,就算黑色景玄想明白了,然而在他的眼中,虎子威已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那虎头刀唯一还在流出寒芒的却只有那刀尖,刀尖指着黑色景玄身后的虎眸,那里似乎有一个虚白的眼球等待着刀芒的点亮,“找死!”黑色景玄愤怒的咆哮着,可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反应,无论黑色景玄做什么,那身体纹丝不动,似乎坏掉了一般。 终于,最后一笔还是点在了虎眸中央,那乌黑的眼珠猛然发出金色的光芒,光芒一出的瞬间,黑色景玄所有的动作表情全都消失,仿佛死了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刀光组成的老虎自眼睛开始乃至整个头颅身体都被金光带动,随后那地上四散的飞沙猛然停止了下来,就在那半空之中不上不下,看起来像是静止了一般。 咚!虎子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散云的身边,此刻的虎子威已然没有了力气,就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而他的气息已然没有之前的那般浑厚,反倒是气若游丝,似乎随时都会死掉一般。 “你……看……好!”虎子威艰难的说着,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让这个铁打一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般的人多了几分人情味。 与虎子威突然出现的人情味不同的是,散云却是少有的认真起来,莫要说虎子威的话,就连那刀芒虎影都没出现在散云的眼中,此刻散云的目光中只有那个黑色的身影,那个一动不动的黑色景玄。 黑色景玄的身体中隐约间有金光冒出,那完美无缺的身体下面怎么会有金芒,而那些金芒确实出现在了黑色景玄的身上,那金芒像是细线一般一步步的连接在一起,那一根根线十分的细,细到用肉眼几乎看不到的地步,若不是散云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黑色的景玄身上,也不会看到这些细线。 不是头!上半身也没有!下半身?也没有!散云内心焦急,那金芒虽然清晰,却也在不断的暗淡着,黑色景玄那漆黑的身体不断的愈合着,又不断的被金芒分割开,然而金芒每一次分割后都会暗淡一分,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些金芒就会消失不见。 这显然不仅是金芒与黑色身体的争斗,也是散云与时间的争斗,若是金芒败了散云还没有找到那个弱点,那么虎子威所有的攻击都会化为灰烬,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妈的!怎么可能!散云很想揉自己的眼睛,因为他根本没有看见任何像是弱点的地方,然而散云不敢揉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生怕自己揉一下,就会错过那个时间,妈的,你好歹是虎子威这个男人发挥出来的招数,至少给我一个虎子威的样子!别这么快就疲软好不好!要像个男人一样战斗!不要阳痿好嘛?哎!阳痿?散云想到此处,双眼骤然一亮,向着黑色景玄的下体看了过去,果然!妈的!谁特么能想到在这里!妈的害得老子连男人的地方也看,这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倒不是散云变态,而正因为他不是变态,所以才会忽略了黑色景玄的那个部位,毕竟除了有特殊癖好以外的人,一般的男人都不会去看其他男人的那个地方,就算是假人也不会,这事关男人的感觉,当然一般的女人也不会去看,想来这就是设计者将落点设计在那的原因吧。 “可是……”散云嘴角带着微笑,握着蛇媚犹豫了一下,看的虎子威如坠云雾,“大公子的地方这么小?” “阿嚏!”远在几千里外的景玄突然打了个喷嚏,要是景玄知道散云的想法,怕是第一个就杀死设计者,第二个就杀死散云,妈的,老子的本钱足够好嘛! 终于,金芒再也没办法分割黑色景玄的身体,已经有许多金芒被黑色景玄给磨灭,那一息尚存的也只是苟延残喘,根本不能发挥什么作用! “这就是你全部的本事吗?”黑色景玄冷笑着看着的地上的虎子威,鄙夷的说道,“你这一招厉害是厉害,不过那是对人来说,想要对付我!就算你能切的再细也没用!” “虎头刀是无法对付你!不过蛇媚就不一样了!”虎子威忍住身体的疼痛感,倔强的说道,“你躲得过虎头刀,可躲得过蛇媚?” “蛇媚?”黑色景玄先是一怔,然后哈哈大笑,“蛇媚也只能推演我一会罢了!现在的我是无敌的!” “你可真敢说啊!老混蛋们!”散云的身体突然出现在黑色景玄的左侧,手中的蛇媚对着黑色景玄的胸膛,眼看就要刺下去。 “你就算能阻止我一时,还能阻止我一世?”黑色景玄一边嘲讽着,一边用手抓住的散云的胳膊,“这幅身体,就算面对天人境,怕也有一战之力,就凭你们两个!” “癞蛤蟆打哈气!”散云手臂上传来咔嚓声响,看来是被黑色景玄抓断了手臂里的骨头,虽然可以医治,却也要几个月的时间修养,然而散云像是一点事也没有一般,指着黑蛇景玄的下体嘲笑的说道,“丁丁不大,口气不小!你个丁丁没有一公分的货!好好看看吧你!” “什么!”黑色景玄一怔,刚低头,那抓着散云的手就没了力气,“不!”黑色景玄看到蛇从大腿内侧刺了进去,蛇口不偏不倚的咬在自己的下体上,那一声不字还没发出,黑色景玄就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卧槽!疼死老子了!”散云落在地上,刚才的云淡风轻消失不见,直接在地上打着滚,“麻痹的,好疼啊!” 第一百五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虎大哥,你没事吧?”见战斗结束,七宝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走到瘫软的虎子威旁边关切的问着,“有没有伤到哪?” “喂!”看着七宝关心虎子威的样子,散云有些不开心的说道,“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你这胳膊肘向外拐到底劲是跟谁学的?我也很累的好吗?我也受伤了好吗?” “受伤了话还这么多!”七宝瞪了散云一眼,没好气的回道,“全程你都在看,也就出了一招,受伤只能说明你学艺不精,还有脸在这说!” “完了!完了!”散云作痛心疾首状,“女大不中留,这叫个什么事?我这个师兄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七宝听着散云的话,小脸通红,一把夺过蛇媚对着散云,“你再说,信不信我捅你啊!” “夭寿啦!杀人灭口啊!”散云扯着嗓子喊道,“师父啊,你看看你宝贝徒弟,为了别的男人要杀她师兄啦!”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就在师兄妹二人斗嘴的当口,一个身穿湛蓝色长裙的女子从花园门口走了出来,女子一脸微笑,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看着地上的三人,“七宝老祖对我的承诺,你们就这样不在乎?” “赵王妃!”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躺在地上的虎子威,“别来无恙!” “虎子威,你是王爷的亲侄儿,王府的规矩你应该知道,你一个大男人,冲进内院这个脂粉堆里,怕是不合规矩吧?” “规矩?你唆使新来的人杀害那个可怜的女人,你这样的女人也配讲规矩?”七宝性子烈,听到赵王妃连着损着自己的师父以及虎子威,立马不开心,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赵王妃,“要说规矩,也是你不守规矩!” “赵王府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小丫头插嘴!”赵王妃眼睛微眯却依旧看着虎子威,“虞小白的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就算你认定是我,也要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就来王府胡闹,就算你舅舅再疼爱你,怕是也没有好果子吃吧?”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了?”虎子威反问道,“那个女人什么都招了,你还以为你能逃得过?” “孙丹露什么出身,想来你也知道!她一个青楼女子能说出什么话?还不都是奉承你们这群男人的话?”赵王妃轻轻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莫不是认为一个青楼女子的话就可以当证据使用吧?再说,她害死了虞小白再嫁祸到我头上,而作为王爷目前最爱的人,我和虞小白接连倒下,谁会成为最大的受益人,虎子威,你不会不明白吧?“ “你的意思,她一个刚进府的青楼女子,就可以对我舅舅了如指掌,就可以弄到世间少有的奇毒,就可以在你的眼皮底下谋害我舅母?”虎子威艰难的从都上坐了起来,“若没有你的准许,她一个青楼女子,能做到吗?” “王府后院虽然不是天下,却也不小,我身为后院之主,要管的事也很多!”赵王妃笑的很是开心,“只要她做的隐秘,我不知道又有什么稀奇,至于她欺负虞小白的事,我自然知道,但你觉得我有理由去帮虞小白而得罪王爷的新宠吗?” “你……”七宝见赵王妃对答如流,不由得恼怒说道,“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合着以你的意思,这件事根本就与你无关,侧王妃的死也与你没有一厘的关系?” “虞小白对于我或者虞小白来说,或者说整个后院的每一个女人来说,王爷才是我们关心的对象,谁死,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以来,后院死的苦命女子多了,谁去关心过她们?虞小白吗?别开玩笑了,没有人会因为别人的死而皱眉,虞小白也不例外!只不过这次死的是虞小白自己而已!” “她不过只是想着一亩三分地,也从未忤逆过你,在你来府的时候对你也是百般照顾,你为什么?”虎子威没有听赵王妃的话,只是看着赵王妃,声音不免有些哽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照顾?”赵王妃意外的看着虎子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你说的照顾是指哪方面?我能成为王妃是因为我的本事以及我家里的地位,而不是靠谁的照顾!若要说照顾,恐怕还是我照顾她,要不是我,虞小白早在多少年前就被害死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些没用的下人!他妈的连个事都办不好!”房间里李明博正焦急的等着霍老九,那地面上全是碎瓷片,看来心情不好的人都有损坏东西好习惯。 “少……少爷!”就在李明博气的想杀人的时候,一个小厮慌里慌张的推门冲了进来,“霍……霍九爷来了……” “来了,那还不请他进来!”李明博刚要发火,一听到霍老九来了,愤怒的心情立马消失,“快!” “好……好咧!”小厮一听,也顾不得休息,屁颠屁颠的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走了进来,老汉神色温和,容貌也是慈祥,一点都没有传言中的凶神恶煞的模样,老汉一边挫着身上的泥,一遍看着李明博:“李公子,您这是?” “霍师傅,可算把你盼来了!”李明博虽然有些恶心,却又不敢表露,只好忍着心里的厌恶,笑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晚辈遇到一个极品的女子,正是霍师傅喜欢的那种,本打算献给霍师傅,可谁想到对方又一个十分厉害的高人,万般无奈,只好请霍师傅亲自动手,当然,杀死那个高手,也是晚辈想的事情,这也不能瞒着霍师傅!” “怕是你看上了那个女娃,对付不了,要老头帮你对付吧?”霍老九摸来一张凳子,大咧咧的坐了下来,那满是泥的脚散发着不好闻的气息,呛的李明博直流眼泪。 “请霍师傅来,自然就没了那个想法!”李明博十分老实的说道,“当然,霍师傅说的也对!晚辈最开始确实是那个想法!” “你倒是十分老实!”霍老九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后伸出两根手指,“事成之后,你还得弄两个,否则少一顿对霍某来说,不是很在乎!” “那么,好的……”李明博听到霍老九的话,犹豫的说道,“怕是不好找了!” “档次随便,但年纪不能大,大了不好吃!”说到这里,霍老九的嘴里流着口水,“你要是答应,我们就成交!不答应算了,小老儿还是回我的山洞,而公子,你就继续头疼着吧!” “你……”李明博勃然大怒,刚要用手指着霍老九,可以看到霍老九要见那一对被血染成了红色都是杀猪刀,立马蔫了,“你说的有道理,霍师傅除去了那人,那女子本就该霍师傅得到,我想要霍师傅帮忙,花两个人的代价,怎么想都是我赚了!“ “这就好!”霍老九扣着脚丫,放在鼻尖闻了闻,这下真要把李明博看吐了,“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等我的消息!” “在这等你!”李明博大声的说道,“霍师傅的威武,晚辈早有耳闻,只不过晚辈一会还要学习一些从商的知识,脱不开身!” “行吧!只要你认账就好!”霍老九嘿嘿的笑了起来,“你爹没欠过我的账,想来你也不会,老头我现在就去!” “辛苦您了!”李明博点了点头说道,“晚上晚辈准备好人,恭候霍师傅!”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霍老九的离去,让屋里的空气好了许多,也让李明博松了口气,霍老九毕竟是庐江出了名的恶人,与他打交道,任谁都要害怕一些,更何况李明博隐瞒了许多事情,将那个传闻说成了人为,也是想看看霍老九是否像人们说的那样,就连鬼都会害怕的人。 九楼的余家,小厮的尸体已经被其他人拖了去,虽然是李明博的心腹,死了却也只能丢到楼外,以免脏了楼子里的气息。 余家老小乖乖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因为门外还有几十个小厮虎视眈眈,然而那群小厮也不敢进来,毕竟谁都怕成为那个鬼魂的第二个目标。 “霍九爷马上就来了!你也别太伤心了!霍九爷面前,别说一个鬼,就是鬼王也得退避三舍!”一个小厮对着那个死了哥哥的小厮说道,“虽然不该这么说,但你哥也太不小心了一些!” “谁说不是呢!”那小厮叹了口气,“我当时拉住他了,可谁知道他还是鬼迷心窍的跑了去……这下好……” “别说了,霍九爷来了!要是惹怒了他,可比死在鬼手里惨多了!”就在二人谈论之时,另一个小厮焦急的说着。 “这就是余家?”霍老九不知从哪弄来一壶酒,那酒壶上还沾染着血渍,看着像是刚染上去一般,霍老九倒是满不在乎,喝了一口酒,“这里确实气氛不太对,可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有一些散发着美妙肉味的人!”霍老九一边笑,一边想着余家大门走着,时不时的看着身后不远的地方。 “霍……霍九爷!”余有为本来还在抱头哭泣,一听到脚步声立马观望,一看到霍老九,吓得眼珠都快冒出来,“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什么风?”霍老九嘎嘎直笑,“当然是鬼风!要不是你余老板刮了阵鬼风,我霍老九怎么有机会来这得天楼里?又怎么能喝到这么好喝的酒呢?这么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余老板才是!”就在霍老九走到门槛的时候,那刚要跨过门槛的脚缩了回去,霍老九笑的更厉害,“装神弄鬼可不是好玩的,要是真冲撞了鬼神,可别怪霍某没提醒!” “霍九爷这是跟谁说话呢?”一众小厮看着霍老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不解,“难道有人混到楼子里了?不应该啊!” “会不会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不太可能吧?这么大的事情少爷会不说嘛?” “少爷……会把……” “呃……” 然而九层中,除了小厮们的窃窃私语与余家人的哭泣再没有其他声音。 “阁下这是执意不肯露面了?”霍老九皱着眉头,随后哈哈大笑指着屋里的余有为说道,“你既然要保护他们,还不敢露脸,难道你认为我进了屋子,他们还有机会活着吗?”说着霍老九又是喝了一口酒,冲着那些小厮说道,“你们给李家那小子带个话,赏金要翻倍!格老子的,要不是老子想起来喝酒,还被他骗了!骗老子的人是什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么下场,李家小子不知道吗?” “这……”众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不快去!”霍老九沉下脸说道,“怎么?你们留着是准备给老头子我下饭不成?” “跑……”不知哪个小厮喊了一句,所有的小厮一起跑了起来,一个个玩命的向着楼上跑去,即便推倒踩踏了同伴,也丝毫不顾。 见众人不要命的向着楼上跑去,霍老九哈哈大笑,在地上几人艰难的爬上楼之后,霍老九眯着眼看着楼梯那:“看什么看?怎么?很想念我这个老头子吗?” “可……” 那几个小厮刚准备说话,就看到霍老九慢慢的掏出腰间的杀猪刀,吓得再也不敢待在这里,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了楼道处。 “这人都走光了,阁下还不愿意出来见一见吗?”霍老九用破烂衣衫擦拭着红的发亮的刀,“难道还真要我这个老人家请你下来不成?” “霍九爷就是霍九爷,藏的这么严实都没瞒过你!”随着霍老九的话音落下,一个青年缓慢的从余有为家的房顶上爬了下来,青年的身法并不好,下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青年捂着腰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点都没有少,“霍九爷找我,不知道找我什么事?” “你是?”霍九爷狐疑的看着青年,眼眯着逢,又喝了口酒,“哦!付玉轩!你居然回来了!你居然肯回来?” “怎么?霍九爷不欢迎我?”付玉轩笑着说道,“霍九爷能来,我就不能来?” “你付玉轩出了名的不管闲事,怎么有兴趣来这楼子里管这档子事?”霍老九摸着下巴,笑着说道,“要知道你付玉轩与李家可不怎么对路啊!” “霍九爷与李家好像关系挺好!”付玉轩陪笑着道,“一有事就想到你,倒是让我没有想到!” “我劝你!”霍老九连笑三声,突然收起笑容,“你最好不要管这档子事,就算你看不起李家,可你的势力不如人家,也只能忍着!” “这是李家的意思,还是霍九爷的意思?”付玉轩倒是脸厚,对于霍老九的威严跟没看见一样,“要是李家的意思,霍九爷你觉得我在乎?要是霍九爷的意思,怎么?你以为你是谁?” 在付玉轩说完的时候,一只手拍在霍老九的肩膀上,那手力道很轻,如同一阵风一般擦过霍老九的肩膀。 霍老九一动未动,脸上的冷汗直冒,那手里酒壶的盖子咔嚓一下,裂成碎片。 “我说付玉轩怎么敢来这楼子!”霍老九咽了一口口水,强打心神,“原来是带着高手来的!” “不带个高手,哪敢在你霍九爷的面前出现!”付玉轩拍了拍地上余有为的肩膀,“老余啊,你的事情完成了,就别哭哭啼啼了,听着渗人!” 第一百六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付玉轩,看来你的图谋不小啊!”霍老九胆子果然比一般人大,即便现在的状态,也只是稍微慌张了一些,很快就恢复自然,“看来这余家,也是你付玉轩的一步棋子!” “可不能说图谋!”付玉轩摇了摇头,“就这破地方,还不值得我们东家图谋,不过要它有些用罢了!” “东家!”刚刚还神色如常的霍老九一下子惊讶起来,“你居然也会找东家?谁是你的东家!” “你想知道的事还真多!”付玉轩嘻嘻一笑,“我们东家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东家要跟你借一样东西!” “借东西?”霍老九讶异之色更严重,“我一个穷酸老头,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东家去借的?” “不……不……”付玉轩伸出一根手指,手指慢慢的摇着,随后指着霍老九说道,“钱,东家不需要,对于他来说,钱只是一个数字,而正真重要的是人心,所以麻烦您,把心借给我我们用一下!” “心?”霍老九一惊,赶忙后退,可还没退上几步,后背就靠在一个人的胸膛之上,那把杀猪刀刚要出鞘,就被一只突入其来的手按了下去,那手力道奇大,手劲十足,杀猪刀一下子刺穿刀鞘,嵌在里面,而更让霍老九不安的是刚才那个拍自己肩膀的人还站在原地,那身后的人又是谁? “话还没说完,别急着走嘛!”付玉轩掏着耳朵一脸惬意的说道,“再跑,我不敢保证你的腿还能不能在你的肚子下面好好的待着!” “付玉轩!你究竟要干什么?”霍老九终是抵不过这么强大的气压,表情也变得十分的难看,“我并不是楼里的人,既然管不了,那就不管好了,何必咄咄逼人!” “霍九爷,瞧您说的,就算您没住在楼子里,可楼里的人,有几个不害怕你的?你怕不怕?”付玉轩怪笑着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余有才,似乎他才是那个食人狂魔一般,“要是你死了,我想,楼顶的那些人也会害怕的吧?” “你!”霍老九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嘴巴张的老大,好半天才苦笑道,“我选第二条路,只要不杀我,就行……”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么爽快!”付玉轩一拍手说道,“霍九爷不想死,自然有不想死的法子,是吧?”说着,付玉轩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丢给霍老九,“这是一种毒药,可以让人假死一个时辰,当然你也可以不吃,不过听我一句劝,哪怕被毒死也好过被掏出心后惨死痛快的多!” “麻烦死了!”霍老九身后的那人不耐烦的说道,“有我在,什么事还摆不平,到时候这一楼的东西地方,不都是我们的!婆婆妈妈!” “灾难只是一时的,灾难过去还是需要这些人搞经济的,要是都弄死了,庐江怎么办?”付玉轩撇了那人一眼,又看了看握着药丸做着思想斗争的霍老九,“你最好快点,时间不等人,我估摸着李明博的人一会就来了,到时候,可就只能借你的心脏一用了!” 霍老九听着付玉轩的话,知道对方不是在给自己施压,而身后汉子的话也表明对方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这些人的性命,霍老九虽然不在乎别人的性命,对自己的命可是珍惜的很,在面临吃了可能死,不吃肯定死的选择上干脆的选择了前者。 那药丸入口即化,味道甚至有些甜美,也让人有些沉迷,一时间无数的身影出现在霍老九的眼前,仔细一看,那哪是什么身影,根本就是被他杀人的人,那些人一个个张牙舞爪,面目可憎,有的甚至只有半截身子、半个头颅,他们冷冷的盯着霍老九,像是看着一盘菜一般。 “药效差不多了!”付玉轩满意的点了点头,“余老板该说什么你应该知道,幸苦你了!”随着付玉轩的话,在霍老九旁边的二人突然出现在付玉轩的身旁,一左一右驾着付玉轩,一个窜身,消失在了余有为家中, 再看霍老九,已经瘫软在地,不停的挥舞双手,双瞳流露出恐惧之色,隐约可以看到霍老九的裆部湿了好大一块,嘴里咿咿呀呀,有种癫狂之感。 “霍……霍九爷!”一群小厮哆哆嗦嗦的从楼上探着头,刚好看见楼下霍老九凄惨的模样,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更是紧张到了极点,眼前这个恶到鬼都会怕的恶人,居然全身哆嗦状若疯癫的坐在地上,吓得几个胆子本来就小的小厮妈呀一声,就向楼上跑去。 “鬼……鬼啊!”在小厮的目光中,霍老九突然发疯似的叫了起来,双脚乱蹬,似乎有什么人抓着他的脚一般,更让小厮们感到恐惧的是霍老九整个人已经不是坐在地上,而是漂浮在半空之上,脖子、四肢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着一般,紧紧的缩了下去。 “妈呀!真有鬼!”看到这里,饶是小厮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再看下去,一股脑的都往楼上奔去,似乎在停留一下,都会被那个鬼缠住一般。 “看来好戏看不成了!”阴影中付玉轩叹了口气,似乎在为那些小厮的胆子叹息着,而身旁的那两人倒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指尖一挑,两根蝉丝一般的细线卷了上来。 “我真搞不懂,弄这么麻烦干什么!”那个刚刚吓唬霍老九的汉子不满的撇撇嘴,“以我们的身份,这楼子还有人敢反抗不成?” “您是拳圣,自然没有人敢反抗你,但在压迫下的人,办事效率太低!只有他们真心实意的去办事,才有机会救更多的人,也才能让庐江的百姓记住主子的名字!”付玉轩摇了摇头,“暴力不能解决问题,武力只会让人屈服,却不会让人心服!” “下面该怎么做?”汉子旁边的青年点了点头,“看样子对方不会再下来了!” “恐惧到了一定的时候,人就会愤怒!”付玉轩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只有愤怒才回让人稍微的忘却这份恐惧,好戏即将开始了!收网的时候也快到了!” 墙角之上,一只蜘蛛正趴在蛛网的角落上,八只眼睛冷冷的盯着那些飞舞的蚊蝇,等待着那些蚊蝇落在蛛网之上。 “妈的!连霍老九都不行吗?”李明博气急败坏的扇着手下的脸,“你们这群废物怎么还有脸回来?难道还要本公子亲自去才行吗?” “可……我……确实看到……”小厮捂着脸,恐惧的说着,“霍九爷……死在了鬼的手里!” “什么鬼?你们看到它了?”李明博一听鬼字,更是怒不可遏,抬起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之上,“妈的,算了!召集人手,我就不信了!” “使不得啊少爷!”小厮一听李明博像是要下去,急的快哭了,“现在可万万不能下去,那东西真是凶的很!” “妈的,老子就奇怪了,为什么前几天没出现,偏偏是余家出事之后出现了!”李明博一拍桌子怒吼道,“难道余家人是神佛转世不成!” “可……可……”小厮还在犹豫着。 “可什么可!”李明博又是一记耳光,“要真是鬼,你以为我们不去,也能跑掉?要不是鬼!我就不相信,在这个庐江,在这个得天楼里!还有什么人敢得罪我李明博!” “李明博的狂妄注定了他一定会来!”付玉轩像是吃定了李明博一般分析着说,“要是别人,没准早已经吓跑了,可李明博不一样,从小到大只有他敢吓人,可没人敢吓唬他,李家对这根独苗也是关切的紧,什么事情都抢在他前面先摆平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养成了李明博嚣张跋扈的性格,也养成了他目前一切的心里,小厮的死、霍老九的死、恶鬼复仇的传闻,会让他恐惧,却不会让他退缩!” “来了!”就在此时,汉子与青年异口同声的说道,“在十一楼有下楼的动静,人很多!约一百多人。” “就……就是这!”十楼上,小厮指着楼下露出半个脑袋的霍老九说道,“霍九爷在那……看来……是没气了!” “还用你说!”李明博一脚踢在小厮身上,“余家的人呢?你们看住了没?” “我……”小厮的脸肿的老高,身上也是青紫相交,看来一路上没少被李明博打,“没敢……” “我她妈让你不敢!让你不下去!”李明博勃然大怒,照着小厮劈头盖脸的骂着,一边骂一边拳**加,“你这个废物,你怕鬼,就不怕老子?老子告诉你,要是余家那个小娘们不见了,老子保证,你会后悔怎么没死在鬼的手里!” “最重要的一点,李明博十分好色,一听说有美人,是连命都不要的!”付玉轩听着楼上的声音嘻嘻的笑着,“看起来,他好色的程度,比我们想象的更多!”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李明博指着那群小厮,恶狠狠的说道,“还不下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墙角的那些蚊虫终究还是落在在了蛛网之上,那一个个蚊虫粘在蛛网上,拼命的挣扎着,可越是挣扎越被蛛丝缠绕,不多一会,在蛛网上已经出现了好几个蛛丝裹挟的小球,那些小球还在动,却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般剧烈,那个躲在角落的蜘蛛依旧趴在角落,除了尾部不停的吐出蛛丝,一动未动,像是还没到用餐的我时间。 一百多号人有一百多颗人头,人头攒动在一起黑压压的,本该声势很大才是,可事实刚好相反,一百多号人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挤在一起,就连李明博也没有刚才嘴里说的那么狂妄,挤在人群的最中间。 “老余……头!”最外围也是最靠近余家大门最倒霉的那个小厮颤颤巍巍的说道,“霍……霍……霍九爷究……究……究竟是怎么会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鬼!鬼啊!”余有为的脸已经被泪水侵蚀的皱皱巴巴,发白的双唇不停的抖动着,牙齿时不时的打着颤。 “胡……胡……说!”小厮哆嗦着反驳道,“哪……哪有……有什么……什么鬼!”说到鬼字的时候,小厮下意识的往后一跳,可就是这一跳,吓得一百多人齐齐后退,那最后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群挤在了栏杆边缘,差点没掉下去,挤在中间的李明博也不好受,疼的龇牙咧嘴。 这时一根细到看不见的线快速的飞向人群,那细线速度奇快,冲着人群中一个小厮的脖子飞了过去,那小厮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被细线吊了起来。 细线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结实无比,即使掉着一个活人,也没有任何崩断的意思,然而细线能承受住,不代表人可以承受住,细线一下子嵌进了那小厮的脖子,那小厮还没来的及出声,已然没有了声音。 “鬼啊!”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本就神经绷得很紧的人群,一下子炸了开来,四散而逃,可更加诡异的是那些逃得最快的几人,还没跑到楼梯口,就如同刚才的那个小厮一般,飞上半空,凄惨的死了。 “你……你究竟是谁!”李明博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些半空中的尸体告诫着他,千万不能乱动,一旦乱动,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早上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空旷的九楼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却有一个冷冰冰的话在九楼里响着,“既然你这么健忘,那我提醒你一下!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是你!”李明博瞳孔缩紧,身上刷的一下冒出冷汗,“你没死!你居然没死!” “怎么?李公子连生死都可以言断了?”那人声音带着几分嘲讽,“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不?不喜欢我可以再送你几件!” “礼物!”李明博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半空中小厮的尸体突然飞到了李明博的面前,小厮舌头吐的老长,眼睛瞪的老大,瞳孔虽然涣散,却像是盯着李明博一般,“妈呀!” “看来李公子很喜欢!”那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人突然笑了起来,虽然在笑,可怎么听都让人发寒,“还想跑吗?”那些本想趁着鬼纠缠李明博的时机逃跑的小厮,听到这句话吓得立马退了回来,一下子除了李明博以外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磕着头,希望它能放过自己。 “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小厮们听到鬼大爷的问话,纷纷叫道,“当然想活!” “想活可以,我这个人……鬼不是不讲道理!”那声音似乎思考了一会,“只要你们抽他一个耳光,老子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不能乱跑,打完就站在那!明白了吗?”随着那人的话,一个死去的小厮尸体的手先是指着李明博又指了指一块空地,那些小厮见死尸还能动,哪里还敢反驳,纷纷叫是。 死亡的恐惧虽然强烈,但李明博的可怕也不是一天两天,那些小厮想着去打李明博,却在走道李明博面前时停了下来,常年的积压之下,这些小厮对李明博有一种天生的畏惧,不是一时的恐惧就能缓解的。 “下不去手吗?”见小厮们犹豫,那声音又出现了,“要不要我帮帮你们!”随着那声音落下,一个小厮又飞了起来,像是印证鬼的话一般,那小厮刚飞到半空,整个身体像是不停使唤一般的呈大字状,那人刚要叫出声,可嘴像是被什么东西捂着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而那小厮的脖子手脚正被什么扯着,骨头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响声。 哗啦!没过几秒,那手脚、脖子一下子被扯掉,血水跟雨水一般洒了下来,从头到尾,那小厮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就生生的被五马分尸,那断手断腿落在血水里一跳一跳的抽搐着,包括李明博在内的所有人都吓得、恶心的吐了出来,一时间九楼的气味难闻无比,屎尿味、血腥味、呕吐味混在一起,谁闻了都想吐出来。 “谁再犹豫,跟他一个下场!”见众人呕吐,那鬼声笑的更是厉害,只不过这笑声听起来让人不怎么舒服,反倒像是戏虐,“可以开始了,各位!” “对不住了公子!”在生与死面前,任何关系都会变得微不足道,除非彼此之间有一种执着,然而李明博对待下人也只比外人好上那么一点,这点子好,并不能让这群下人为止舍生忘死,所以即便他们嘴里说着对不起,手里的动作倒是一点也没有停下,那一耳光一耳光的抽着,没三五下,李明博的嘴巴已经红肿了起来,嘴角也开始流出血,看起来十分的难堪。不是李明博想挨打,而是李明博根本没办法动,左膀右臂不知被什么抓住,动弹不得。 “打!打的好!”那个鬼哈哈的笑着,似乎这些小厮打了李明博,比他亲自动手更要爽快一般,“可别打死了,打死了就不好玩了!” 那些小厮打着李明博,是越打越顺手,甚至有些早就对李明博怀恨在心的,在打完之后还假装不小心的踩了李明博一脚,可李明博两边的嘴巴早已经肿的不成人样,除了小声哼唧,再也发不出第二种声音。 “好了!”待到最后一个小厮抽完最后一个嘴巴,那个鬼声突然说了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一句让所有小厮惊恐的话,“就到这里吧,今儿玩的开心了,明天再玩!” 明天!一众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鬼大爷究竟是什么想法,此时此刻,小厮们不再是害怕这个鬼大爷,而是惧怕这个还没死的李明博,跟了李明博这么久的他们自然明白,如果李明博现在不死,他们这群人别指望能活到明天。 “可……您不是要杀了他吗?”一个胆大的小厮差异的说道,“怎么……” “杀他?那不是太便宜他了!”鬼声嘎嘎的笑着,“我要他知道!害死我的下场!” “可……”小厮焦急的说着,“我们怎么办?李公子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又不是我要杀你们,关我什么事!”那鬼声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们跟着他作恶,我没有杀死你们已经是对你们网开一面,难道你还指望我救你们?” “可……” “没什么可是!”鬼声突然凌厉起来,“你们的罪孽是注定好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洗刷干净!除非……” “除非什么!”一众小厮听到这话,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纷纷跪在地上磕头作揖,“求鬼大爷……不鬼爷爷给小的们指点迷津!” “哎……这办法倒不是没有!”那声音犹豫了一下,随后一只断手指着李明博,“难道你们想在他在场的情况下听吗?” “那可怎么办!”一众小厮再次磕头作揖,“我们……” “怎么……你是要我改变主意吗?”断手指着李明博,鬼声显得不耐烦,“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明博让一种小厮近两百个嘴巴打的早就晕头转向,也是难过的不要不要的,还没明白过来,又听到鬼话如此,吓得哪里还能动一步,那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要不是还有气在,怕是以为当场吓死了。 “怎么?你舍不得我们?”鬼声兴奋的说道,“那好,我就再与你亲近亲近!如何?” “不!不要!”听到那句鬼话,瘫软的李明博不知从哪有了力气,一股脑的从地上爬起,裆部那里不停的滴着黄白相间的水渍,看起来没有一点富家公子的模样,那平时都觉得矮的楼梯,此时此刻变得那么的漫长。 小厮们看着自己的主子落魄的样子,内心还有些失落与不舍,无论怎样来说,共处了这么多年,即便李明博再蛮横,小厮们也不希望自家的主子落魄成这样,可那份感动还没多久,便在李明博到达二楼时化成了飞灰。 “你们!你们都给我等着!” “还不快滚!” “妈呀!” 第一百六十二章 赵王妃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我有一点不明白,三公子的声望与人脉都远超大公子,为什么你这么担心三公子会输?”散云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悠哉悠哉的说道,“即便她活着,也很难对大公子有什么帮助,甚至还会拖累大公子,她今天死了,非但不会让王爷忘记她,反倒是会让赵王念及一下她的好,这样做难道不会适得其反?” “会不会适得其反?”赵王妃笑着说道,“这只是你的想象罢了,就算王爷念及她的好又如何?能念几天?如果他是那种长情的人,还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吗?” “所以你做这么多,只是想看看赵王到底心狠到什么程度?”七宝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害死她就为了这个?我明白了!” 不同于虎子威与散云,七宝也是一个女性,自然可以在王妃的神情中看到一些不一样的情绪,尤其是在王妃看虞小白时的眼神,那眼神根本没有她说的那般带着恨,反倒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怜惜,甚至还有一种羡慕。 羡慕吗?赵王妃看着虞小白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到死你也忘不了他吧,或许这也是我不如你的地方,你明明知道害死你的就是你最爱的那个人,可你依旧爱着她……为什么? 赵王妃不知道虞小白为何那么痴情,虞小白也不明白赵王的心,这个让虞小白心系,让赵王妃不惜代价的男人,此时此刻又在哪里? “这么多年了!”赵王妃喃喃细语,“这个后院他来过几回?这么多年了,你的等待又有何用?我早和你说了,你要狠!要让他知道你的存在,要不顾一切的控制着后院,可你偏偏不听,甚至不惜损害自己的身体也要保护那个新来的女子!”赵王妃的眼睛有些模糊,似乎面前的虞小白正安然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你以为你这样他就会关心你吗?你以为你病了他就会在乎你吗?他未曾在乎过任何一个人,他只在乎他自己而已!”随着王妃的话,王妃脚下的地面开始龟裂,像是一颗颗破碎的心一般。 “我去,她居然这么厉害!”散云惊讶的说道,“还真没看出来!” “不是她厉害,而是我们虚弱了!”虎子威想了想说道,“她的功力全靠掠夺,自身想要控制超过自身的功力是不可能的,那些控制不了的只好外放,所以看起来很强,实际上却是弱的很,要是你我没有刚才那一战,对付她没那么难!” “我也没想到这世界上会有那么变态的东西存在!”一想到黑色景玄,散云就是一阵苦笑,“要不是有蛇媚,就算你我拼尽全力,恐怕也没用!” “那是你!”七宝也警惕的拿出了蛇媚,只要赵王妃有所异动,七宝利马就会拼命,“虎大哥可不会!” “聊够了,就可以安心的去了!”赵王妃五指成爪,一步一步向着三人走来,每走一步,地上的地面就凹陷一分,“有你们陪着虞小白,想开她在地下也不会太寂寞!” “怎么办!”七宝看着越来越近的赵王妃,焦急的说道,“我好像不是她的对手……” 虽然那么说,七宝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蛇媚匕首到了七宝手里,少了散云的飘逸,却也多了几分妩媚,那游蛇一般的利刃从各个角度刺向赵王妃,却总是在快要刺到王妃的身体时,被弹了出去。 拥有了蛇媚就有了一招制敌的先天优势,身体强悍如黑色景玄都不得不剜掉一块而防止蛇媚的腐蚀,而赵王妃的武功似乎天生就克制蛇媚一般,那些外放的真气在赵王妃的身前形成了一个气墙,完美的将蛇媚与肉身隔开,使得七宝出招数次都无功而返。 “不行!师妹的武功和见识都还太少,如果她武功与王妃相同,也能耗死对方,见识够高也能发现一些弱点……” “战士只有在战斗中才能提高,闭门修炼,一辈子不战斗,到了真正需要的时候,也只会成为别人的一盘菜!”虎子威认真的说道,“七宝老祖对这个女弟子太过溺爱,连蛇媚都交给了她,说实话,如果没有蛇媚,她的武功远比现在要高!” “想不到武林中人人艳羡的神兵利器,在虎兄弟眼中还不如一把菜刀来的实在!”散云哈哈一笑,似乎根本不在乎七宝要是输了,自己的下场,“可不与神兵契合,就算武功再高也没有用,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神兵一个比一个古怪!” “你俩别聊天了!我快招架不住了!”面对王妃看似缓慢实际上速度无常力道也出奇的攻击,七宝已然从进攻变成了防守,甚至隐约间还有一种守不住的架势,“你们倒是快想办法啊!” “我现在真气涣散,十天半个月都别想动一丝真气!”虎子威难得的苦笑了起来,“就是现在撑着身体,也是难受的厉害!” “你别看我!”散云见虎子威看向自己赶忙说道,“我不比你好多少,那个怪物的攻击你自己也尝试过,现在别说打架,就是起来都做不到!” “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赵王妃嘴上说着,手上的攻击却是一点也没停下来,“如果我是你,就选择束手就擒,至少死的痛快一些!” “呸!”七宝啐了一口说道,“你杀了我,就不怕我师父来吗?” “七宝老祖是有些不好对付!”赵王妃笑了笑,“可只要把凶手的脑袋给他,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且七宝老祖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识时务,否则……” “你!”从王妃的话里,七宝听明白了王妃的意思,在杀死他们过后,王妃会把虎子威的头送给七宝老祖,这样就算七宝老祖有所怀疑,也没有理由对王府出手,更别说要七宝老祖不是王府的人,怕是连王府的门都很难进入。 “就算你杀了我们,你依然不会得到舅舅的眷顾!”虎子威嘲笑的说道,“连舅母这样心思单纯的人都没有让舅舅多看一眼,又何况你?” “我的虎兄弟!虎大哥!”散云听到虎子威的话露出一脸哭腔,“这个节骨眼上,你就别惹她了!要是她发起彪来,真气……哎?”散云说道此处一愣,而后一脸坏笑的说道,“赵王那个小美人长得确实可以,又年轻又漂亮,确实不是王妃能比过的,不过王妃你也不差,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跟少妇一样,可惜时间这玩意就是这样,不会因为你是王妃就为你多停留一会不是?” “舅舅薄情寡信,你比谁都清楚,你要老三成器只不过是想让舅舅想起老三还有你这样一个母亲,可是那又如何?老三还是老三,你还是你,我有快一年没见过舅舅了,你呢?想来你的时间也不比我短吧?”虎子威故作怜惜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一直在二龙山,远在十万八千里,见不到也是正常,而你呢?我如果记得不错,你与舅舅不过是一墙之隔,却连他的面也没见过,说起来谁更可笑一点?” “还不止!”散云接话道,“人家侧王妃就算死了,好歹也是心甘情愿,却好过有些人做了那么多事,却没办法得到别人的眷顾,甚至不惜修炼邪术,可好像还是没用!” “哇!你俩干什么呢!”七宝面对着赵王妃,UU看书 .t 只觉得对方外放的气越来越强,本来还能应对自如,现在却要付出一些代价,如果在这么下去,别说拖延时间,恐怕不过几招,七宝就是死在当场。 “其实我舅舅并非那么薄情,怎么说他也是一地王爷,要是真那么薄情寡信,又怎么能让一地的百姓对他心服口服呢?”虎子威没理会七宝,反倒是变本加厉的说道,“不过他的情似乎没有儿女私情,说到这我也有点想开了,我舅母也是傻,爱上了这么一个不该爱的人,是吧?” “对啊!换我我就不爱,谁爱谁倒霉啊!”散云赶忙接过话头,“你想想,嫁给一个平常人,相夫教子,男耕女织,你侬我侬,不知道多幸福,嫁给这样的男人,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在某些方面来说,还不如那些寡妇呢!好歹别人见了寡妇还能安慰几句!” “想想舅母,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凄惨哀怨,与她同龄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守着自己的爱人过日子,可她呢!” 虎子威与散云说相声一般的一搭一喝,将本来紧张的场面弄的有些滑稽,尤其是本来一本正经的虎子威,突然搞笑起来,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玩。 然而二人的“相声”在赵王妃的耳中却如同世上最恶毒的诅咒一般,一字一句都如一把利剑捅在她的心窝之上,每捅一刀,她就愤怒一分,而每愤怒一分,真气就外放一分,七宝也就难受一分。 然而让七宝奇怪的是,赵王妃的真气不知从何时减弱了下来,动作也慢了许多,似乎在故意留手一般。 “趁现在!”散云急忙说道,“劫持她!” 第一百六十三章 打赌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赵王妃的邪术是夺取童男童女的精血化为自己的功力,看起来虽然很强,实际上的作用很小,真气外放就是其控制不住的正常现象。 一般的武者在释放功力的时候都能随心所欲,而赵王妃却只能尽量控制自己,让体内的功力不要一下子释放太多,所以对付这种功法只要拖延时间就行,所以修炼这种功法,心神一定要足够,只有心神强大,才不会因为控制不住,导致真气极速外泄。 赵王妃可以说心神极其强大,从她做的那些事可以看的出来,然而在强大的人,心里都会有一些弱点,而当赵王妃在可怜虞小白的那一刻,不但说出了她做这一切的目的,也暴露了她的弱点,赵王妃对赵王的情不下于虞小白,甚至更甚! 在虎子威与散云的近乎于事实的嘲讽之下,赵王妃的心神一下子失守,庞大的真气不受控制直接涌了出来,失去了体内真气的赵王妃,一下子就被七宝抓住了机会,擒了下来。 “所以你们就这么说?”七宝没好气的看着两个男人,嘴撅的老高,“你们就专门在女人的伤口上撒盐?” “不撒盐,难道撒辣椒面?”见事情暂时得到平息的散云大咧咧说道,“再说,这又不是我的注意……” “虎大哥一个正人君子,就是跟你在一起久了,被你带坏的!”七宝照着散云就是一脚,吓得散云没哭出来,“不公平!我是你师兄吧?” “对啊!”七宝理所当然的回道,“怎么了?” “你干嘛老针对我?”散云哀怨至极。 “谁让你不学好!还祸害别人,还学会伤口撒盐!”七宝瞪着散云说道,“看不出来,师兄你对付女人还蛮有一套的嘛,回头让师父跟你商量一下?让师父问问你这些经验是从哪里学到的?” “切,逛几次窑子……” “你说什么?” “我说咣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天赋!天赋!”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是惹不起七宝的意思,散云服软的说道,“好师妹,你看啊,我们现在大闹赵王府,又俘虏了赵王妃,要是还继续在这吵架,怕是……” “是得快些走!”赵王妃冷笑说道,“你刚才也说了,你那个舅舅可不会在乎我的生死!” “舅母究竟……”虎子威神色黯然,全然没有节后逃生的喜悦,“你为什么……” “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赵王妃平静的说道,“杀你舅母的人就是我!你要是不高兴,大不了杀了我!你以为我会怕吗?” “你以为你还是王妃呢?”七宝见赵王妃口气不善,没好气的说道,“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虎大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师妹!”散云喊了一下七宝,摇了摇头,难得没有嬉皮笑脸。 “可……”七宝还要说什么,看到散云如此认真,只好沉默不语。 “你究竟还要隐瞒我什么?”虎子威不理解的看着赵王妃,“事到如今,又有谁值得你去包庇?老三还是……”虎子威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虽然想过却又很快排除掉的人,一个虽然薄情寡信却还不至于薄情寡信到如此对待人! “你的功法十分古怪,不是中原武功也不是南蛮巫术,这种邪气的功法,到像是东夷……”散云分析着说道,“可据我所知,你不可能与东夷人有什么交集,可……” “扬州与东夷不过一海之隔,身为扬州权势最高的女人,得到一本驻颜养身的功法很奇怪吗?”赵王妃嘴硬的说道。 “可事实证明,这种功法非但没有驻颜养身的能力,还一点作用都没有,你不会指望用这种功法与楚王妃相比吧?就算我师父,遇到楚王妃怕也要退避三舍!”散云否定了赵王妃的话,继续说道,“这种功法真气外放十分厉害,那些外放的真气又没有一点的作用,顶多能防御一二,蛇媚因为其毒素的出众,锋利程度其实不是很高,要是换做虎头刀,怕早就被切开了,哪……” “好奇怪哦,虎大哥的虎头刀可以破除这种防御蛇媚的真气,却砍不死那个黑色假人!”七宝想了想说道,“怪不得师父老说,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师父果然没有骗我!” “你说什么?”虎子威听到七宝的话,赶忙问道。 “什么?”七宝一愣,紧张的说道,“师父果然没有骗我?” “不是,上一句!”虎子威连忙追问。 “天下……武功相生相克!” “对!”虎子威拧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就是这一句!”说完看着赵王妃道,“你的武功根本就不是自己用的,而是为了那个假楚王大公子用的!” “你胡说!”赵王妃嘴上这么说,神情却是讶异万分。 “我说了你就知道我胡说没有!”虎子威慢慢站了起来,脚步十分虚浮,全然没有以前那般实在,“刚刚那个假大公子是用的那两个老毒物的内力驱动的,那两个老毒物虽然厉害,但寻常武者内力总是有限,想要外放那么多真气根本不可能!但你不同,你的内力磅礴,如果你来操纵,那个假人早已经收拾掉我们了,然而你却没有出手,这不是很奇怪?” “是啊,由王妃作为力量来源,再让那两个老家伙保护,还有那个变态在旁,怎么看都是我们死!”散云恍然大悟的说道,“然而赵王妃却没有出手……” “因为你自己已经灌输了一个!”虎子威肯定的说道,“也只有你灌输的那一个才能称作完美的作品!” “可为什么……” “因为他在王爷那!”面对虎子威的咄咄逼人,以及越来越接近真相的话语,赵王妃吐了一口气说道,“王爷答应我,只要我能做到,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所以这一切都是舅舅自己安排的!”虎子威虽然猜出了大半,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他让你修炼这么奇怪的邪术,再用你的真气制造一个没有弱点的人偶,他究竟要干什么?可为什么会牵连到我舅母?” “一个不死不灭没有弱点的天人境下第一人,可以消灭多少敌人?”赵王妃不答反问的说道,“就算天人境,没有像蛇媚这般恐怖的神兵,也没有办法对付这个人偶,也只有这样的人偶,才配称得上完美!” “卧槽!那不是无敌了!”散云一惊一乍的说道,“虽然杀不死天人强者,却也可以不被天人强者所杀,只要不主动招惹那些个怪物……” “那我舅母呢?她……”虎子威对这个完美的作品倒不是很在乎,只是看着赵王妃追问道,“她知道吗?” “知道!”赵王妃看着虎子威,想了好一会才说道,“她早在我前面就知道这件事,她拒绝了,所以……” “所以舅舅要……杀了她!” “没……或许王爷如你说的那般薄情,可你也不要忘了,你自己也说过,你舅舅他还不至于如此薄情,他只是将她安排到了下人的住处……” “可我舅母早就生病了!哪有是怎么回事?”虎子威追问道。 “那一次的争吵,虞小白心力憔悴,加上王爷说了几句狠话,虞小白急火攻心……”赵王妃看着地上的虞小白,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她很强大,虽然她的心里只有王爷,UU看书  却不会因为这份爱而变得越来越扭曲!” “所以你同意了?”散云不理解的说道,“可现在看来,即便你同意,也没有什么作用!” “我不同意又能如何?”赵王妃看着散云指着虞小白的尸体,笑意未褪,只是有些苦涩,“做还有可能,不做就是这样的下场,换做你,又该如何选择?” “可你刚才还说……” “你们知道为什么王爷这么频繁的纳妾吗?为什么湖底有那么多尸骨吗!为什么地牢里白骨森森?”赵王妃打断了七宝的话,说道,“因为处女的血比童男童女的血更好用,那些地牢的白骨就是被放掉血死去的女子的尸体,那些沉在水底的尸体却是因为她们不符合要求!”赵王妃的话说的很平静,听起来却很冷,那一具具的白骨一个个的容颜,在她的话语中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工具,一个食物,反正不是人,“处女的血也不是那么好用的,必须要才处女活着的时候配合象谷花才有用,象谷花虽然有毒,却可以将人的奇经八脉打通,使人成为一个没有真气的武者,而下一个补充目标就是孙丹露!” “是她?”虎子威不敢置信的说道,“她一直欺负舅母……” “那是虞小白故意为之,虞小白心思单纯,却不代表虞小白什么都不懂,相反,越是心思单纯的人越会计算人心!”赵王妃收起了笑容,看着虞小白的神色也多了几分尊重,“她利用孙丹露年轻气盛的心里,与孙丹露打了个赌,赌注则是我给孙丹露的汤!如果虞小白承受不住,虞小白死!如果虞小白承受住了,孙丹露的汤只能由虞小白来喝!” 第一百六十四章 水伯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李明博的离去让一百多名小厮松了一口气,只要李明博没事,他们这群人都还有活下去的机会,要是李明博出了事情,怕是这个楼子里的所有人,都得给李明博陪葬,然而小厮们的庆幸还没有一会,那鬼声再一次的传来,向所有人泼了一湖的冷水。 “不管李明博死不死,对你们来说都一样,难道你们还认为李明博会放过你们吗?放过你们这些为了活命不保护他甚至还打了他的人?” “可要是不打……您老要是一个不高兴杀了他……不……”小厮中一个胆子稍大一点的小厮怯懦的说着。 “李明博会这么想吗?”鬼声带着浓烈的嘲讽,“你们这些人跟了李明博这么久,还不知道他的性子?他对付不了我,会把气撒在谁头上?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这……”那小厮思考片刻连忙跪在地上,“求上仙指点!” “有趣!”暗格里付玉轩偷笑着,“这小子倒是会来事,从鬼爷爷直接叫上了上仙,也罢!上仙就上仙,也让我今儿体会一把上仙的感觉。”说着付玉轩虎着嗓子对着那个喇叭一样的洞喊道,“我一个死人,本不该管阳间的事,更别说你们这些曾经害过我的人,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也不是那首恶之人,既然你们诚心悔过,那我就破例告诉你们一个方法,可以救你们的性命不过若是你们还这般为非作歹,可别怪本仙无情!” “请上仙指点!”一众小厮听闻哪里还有二话,纷纷跪地,磕头如捣蒜。 “安静!都急什么!我不得算一下!”鬼声听着那乒乓的磕头声,似乎有些不耐烦,“一二三,二二三,跟随祖师上仙山……”那鬼声像是念经一般,起初还能听上两句,到后来却是一个字都听不懂,隐约倒是能听得一些当地人比较信奉的神灵,比如河伯就在此中,“早请早到,晚请晚到,如若不到,铜锣相告!” “哐!切!”伴着鬼话不知从何响起一声锣音,那锣音不大,却很清脆,随着锣音渐渐消失,突然间狂风卷起,天知道这密闭的得天楼中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风,那风吹的厉害,吹的地上的血水流动,吹的残肢乱飞,吹的小厮们都睁不开眼! “吾乃水伯,谁敢唤我!”突然间,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半空中传来,小厮们今儿已经见识了冤鬼索命,一听得河伯显身,哪里还能寻思对错,纷纷低头不敢看上一眼,根本不知道那河伯其实是汤元假扮,而那大风则出自拳圣之手! “上仙!是这样的……”装作冤鬼的付玉轩听到汤元说出暗号,故作姿态的将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上仙在上,既然下面这些百姓愿意寻个生路,上仙和不指点一二?” “指点?”汤元看着手中的纸条,一五一十的念着,“不行,这是我对祭祀不力的惩罚!身为神仙,岂能因为人意而改变!”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此时不但外面的小厮不停告饶,就连各家各户也隔着窗子告饶着,也是当地人对河伯有着天生的畏惧,才不至于让汤元穿了帮。 “上仙……小的斗胆想问上仙,为何会对祭品不满?是女子不貌美,还是人数不够多?”看汤元没说话,付玉轩赶忙抛出下一个问题。 “胡闹!我堂堂一个水神会贪恋人间美色?你们把我这个神仙还放在眼里?”汤元皱着眉看着手中的词句,心里虽然不太乐意,可依旧照实念着,“你们这是在亵渎我的威严!因此我要发大水告诫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一下子所有人齐声回答,但大家都很疑惑一件事,就是河伯到底想要什么?那种疑惑不自觉的流露在表面之上。 “你们啊!”付玉轩失望的说道,“上仙的意思还不明显?做了祭品就能受到上仙的庇佑,成就不死不灭的真灵,上仙的祭品自然要配得上上仙的身份,即便是童女,也不配!” “那……我们该找谁!”小厮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什么样的人才配的上伟大的河伯,这只能由你们自己想……” “我察觉到从北方有一股神圣的气息正慢慢的赶来!”汤元悠悠的说道,“这股气息很是纯正,看来有人会帮助你们!不过就算他来,也只能帮你们一时,要是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是祭品!修要怪我不客气!”话一说完,汤元左手不知勾在那里,单手一拽,整个人消失在了半空之中,又回到了付玉轩所在的暗格里,而随着汤元的躲避,拳圣阿泰也一边挥舞着双拳一边向着二人那里靠去。 “恭送上仙!”见有人察觉不对准备睁开眼睛,付玉轩赶忙说道,“尔等还不磕头拜谢!” “恭送上仙!”听到付玉轩的话,所有人哪里敢观望,纷纷磕头再一次告饶。 “行了!”付玉轩失望的说道,“你们要是还不知道悔改,不等河伯发怒,本座会先一步要了你们的性命!”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我们一定诚心悔过!” “上仙!”突然,一个老者打开了大门,慌慌张张的跑到中间,也顾不得难闻的气味与血腥的场面,磕头说道,“河伯大人走的匆忙,我等实在不知祭品究竟……究竟是什么……既然上仙能够请来河伯大人,想来上仙一定有办法!” “是啊!是啊!求上仙指点!” “求上仙指点!” 此时此刻,非但九楼中有着声音,就连十楼与八楼听到了河伯的发话也各自走出家门跪在楼梯边缘,向着九楼祈求着。 “河伯上仙说的那么明白,你们还不知道?”付玉轩故作意外的说道,“从北方会来一个贵人,他会解决你们的问题,或许,他可以告诉你们河伯的索求!” “上仙!虽说庐江已经是如今的局面,可毕竟是南北之地,加上朝廷一定会派人过来,这……谁会是那个贵人呢?”老者性格有些顶针,倒是一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 “聒噪!自己悟!”付玉轩故弄玄虚到现在,等的就是这么一个人,内心欢喜的不得了,却是一点都没表露出来,“我没时间陪你们玩!不过有句话说在前面,若是这楼子里有人忤逆了贵人的意思,让贵人生气离开的话,到时候你们这个楼子就准备好面临河伯的怒火吧!”说完一阵清风吹起,虽不如河伯那般凌厉,却让楼中众人有了感觉。 “恭送上仙!”众人额头早已红肿,可依旧磕个不停,过了好一会,才有胆大的人睁开眼,站了起来。 “咦?这怎么还有字!”第一个睁眼的人看了看四周突然惊讶的说道,“这什么意思?” 听到那人的话,一些胆子大的也睁开了眼,也看到了地上的字,那字是血水与断肢拼成,血腥却夺目,一共八个字。 “天无二意,人从中分。”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那离去的“上仙”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会不会与贵人有关?”一个看着像是读过几年书的人犹豫的说道,“贵人之事是天机,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上仙不能说,只能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们!” “有可能!”那最前面的老者点了点头,“天无二意,是不是提醒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这……”一个年轻人怯生生的说道, “地上的血水那么多,为什么天字还用两个断腿拼接……” “啊!”老者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天无二,就是人,上仙放两个断腿,就是提醒我们,这件事,那么下一句人从中分,就好理解了,这人中分就是八字!想来这贵人必然与八有关!” “八?”众人疑惑的说道,“谁会跟这八有关?” “上仙这么说,肯定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老者怡然自若的说道,“这样一来,我们不但不用在这楼子里担惊受怕,甚至还有可能看到洪水退去!” “这老头也真会来事!”暗格中的付玉轩窃笑的说道,“倘若洪水真的退去,对主子来说到真是天恩所致了!嘿嘿!”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汤元虽然配合着付玉轩的行动,可对付玉轩这种装神弄鬼的做法有些不太同意,“这鬼神之事……” “传言是传言,就算我们说的再玄乎,没有成真,他还是一个传言!但如果碰巧不小心……”付玉轩嘎嘎的笑了起来,“天将祥瑞是假,事在人为才真,只要百姓能够生活,何必在乎这些!不是吗?” 一件事情在一个地方的传播速度远比网速快的多得多,不消一个时辰,整个楼子里都开始疯传起八贵人的事情,甚至李家也知道了这件事,李家家主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所有的一切在他的耳中听来都不是消息里说的那么玄乎,至少鬼神之说就不存在,只是对方的身份与能力让李家家主颇为忌惮,看来自己这个楼子,混进来了了不得的人物! 第一百六十五章 真假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世界很大,大到你我不敢想象!”景玄尝着小酒对着身边的珞姑娘说道,“便是我们脚下的土地,也不过是沧海里的一粟,沙漠里的一粒沙尘罢了!” “公子今日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珞姑娘想了想说道,“现如今八皇子那好事将近,王府那里也是安稳无比,虽然将来会有事情发生,可公子并不是忧心之人,怎么……”这么多天的生活,珞姑娘对眼前景玄的性格不能说了如指掌,却也是知之甚多,故而才有这么一问。 “我也不知道!”景玄有些惘然若失的说道,“突然之间,我的胸口有些闷,我的心有些痛,隐隐中,我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 “会不会是八皇子?”珞姑娘试探的说道,“公子担心他……” “他能有什么事!”景玄摇了摇头说道,“庐江的事从他用付玉轩那天开始,就已经不算个事了,付玉轩的做法莫说当代,便是那个时代,也是超前的,有这么一个军师在旁边,只要他还知道轻重缓急,不擅自夺权,庐江的问题肯定能解决,至于解决到什么程度,那就看他们的造化,再有拳圣的保护,能有什么问题!”景玄摇了摇头,“这件事我心里清楚的很,自然不会是这个!” “哪是白少游?”珞姑娘想了想说道,“白少游虽然看起来站在公子这边,可他毕竟不是我们的人,公子莫非是是他有所顾忌?” “白少游是一个商人,商人没有忠诚只有利益!”景玄又摇了摇头说道,“白少游看中了我和八皇子,只要我们还没有失误或者侵犯他的利益,他没有理由背叛我们!当然不排除他短视的可能,可他若是短视,也不会那么急着攀附到我这里,毕竟就目前来说,八皇子比二皇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那公子又为什么……”无论问什么,景玄总能说出个一二,字里行间里也透露出十足的把握,每一件事都在景玄的掌控之中,此时此刻,别说景玄,就连珞姑娘都有些郁闷起来。 “哎?”就在二人郁闷的时候,喜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喜儿这妮子一向活泼,说好听点叫大咧咧,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喜儿见二人脸色不好看,不解的说道,“公子,珞姐姐,你们这是?哎?公子你怎么在这里!那刚才跟我说话的……”喜儿奇怪的看着景玄,眼神里满是好奇。 “怎么?你刚才看见我了?”听到喜儿话,景玄先是一震,随后紧张的说道,“刚才!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就刚刚啊!”喜儿见景玄如此,想了想说道,“我在浣洗房里洗衣服,公子突然跑了过来,问我珞姐姐在哪!我说我不知道,公子说自己找,我还奇怪公子这么快就找到了!” “找我?”珞姑娘有些意外,“不可能啊!今儿我与公子一直在一起,你说公子找我?” “对啊!”喜儿认真的点头说道,“就是找你啊!当时公子问的很急,看起来有心事一般!” “我有急事?”这下不但珞姑娘,景玄自己也意外起来,“我能有什么急事?再说了,在院子里找珞儿与找你不都一样,干嘛非要找珞儿?” “我也是这么说的!”喜儿没好气的说道,“可公子不依!非要找珞姐姐,是不是喜儿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公子说就是了!”喜儿说道这里,小嘴一撅,像是要哭一般。 “说什么呢!公子是这种人吗?喜儿最乖了!”景玄哭笑不得说道,“好啦,我今儿一直在这里,哪都没去!怎么可能……” “真的?”喜儿收回刚要流出的眼泪,眼巴巴的看着景玄。 “那必须是真的!公子不是这种人!”景玄就差对天发誓的回道,“你……” “喜儿最乖不是骗喜儿的?” “不是!”景玄无语的摆着手,闹了半天喜儿说的是这个,“我们喜儿又乖又漂亮,干活还积极,简直是院子里的楷模,大家的好榜样……” “那我早上……”喜儿有些委屈的看着景玄,“公子……” “真不是我!”景玄差点没让小妮子逼疯,指着珞儿说道,“呐,你珞姐姐也在,她可以给我作证!” “我跟公子一直在一起!”珞姑娘宠溺的看着喜儿,耐心的说道,“公子会撒谎,姐姐不会撒谎,是不是?” “难不成……”听着珞姑娘的话,刚有些放心的喜儿突然脸色一变,一下子哭了出来,“难不成……喜儿见鬼了?” “哎?景公子,珞姑娘、喜儿妹妹,你们都在呢?”喜儿还没哭两声,许倩儿竟走了过来,看着景玄有些意外,在别院住了这么长时间,许倩儿与别院的人之间的感情可以说相当的好,也把这个苦命的女子心底的那份纯真唤醒了出来,许倩儿见喜儿哭泣,赶忙上前抱着喜儿,“喜儿妹妹,是不是你家公子又欺负你了?” “谁欺负她了!”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黑锅,景玄坚决不背的说道,“我欺负你都不欺负她!” “不是……不是……刚刚我见到了公子,可公子说他刚刚没见到我,他刚刚就在这里,可我刚刚明明看到了公子……” “这是……绕口令?”景玄头大的问着身边的珞姑娘,一句话说的三个女子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尤其是喜儿,上一刻还是梨花带雨,下一秒就破涕为笑,甚至还有些害羞的躲在了许倩儿的怀里。 “大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接触的久了,许倩儿对景玄这个所谓的楚王公子也有了些了解,知道这位公子不是那种在乎尊卑的人,“你明明刚刚问过喜儿,为什么装不知道?” “她……居然听懂了!”景玄意外的说道,“卧槽,我要是不知道前因后果,我肯定听不懂!” “大公子,民女可没跟你开玩笑!”许倩儿一脸认真的说道,“你刚刚也问我过了,这才多久,你难道不记得了?” “我?刚刚?也问你找珞儿?”景玄越听越糊涂,可隐隐间觉得这事与没来由的郁闷有些关系,赶忙说道,“你说的刚刚是?” “刚才,就在走廊的尽头!”许倩儿说道,“我还纳闷,你明明是向着下人区那里去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哇……”许倩儿的话不说还好,一说喜儿又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抱的更紧,“许姐姐也见鬼了,这院子里果然有鬼……” “珞姑娘!”还没等喜儿把话说完,负责打扫庭院的下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你怎么还在这,公子在找你呢!你……你……哎?公子!你……” “不用说,你也见到我了!”景玄苦笑着说道,“我算是明白了,有一个我正在焦急的找珞儿,你们呢,就帮着我找珞儿……” “什么?”下人还没反应过来,脸上满是疑问。 “你刚刚是不是见到我了?” “是啊!” “我是不是问你珞儿在哪?” “是啊!” “然后你就开始找了,结果看到我跟珞儿在一起,你很意外对不对?” “嗯!”下人一脸淡定的说道,“公子找到了,小的不意外!” “我……”景玄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知道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你意外不意外?” “那不是公子要我来找的!有什么意外的?公子知道,不是很正常?”看书 .ne “……”景玄的哭笑不得,已经变成了苦笑,双手一摊,“好尴尬哦,要是那个人是我的话,我知道也正常对不对?” “可公子一直都在这里,哪也没去!”珞姑娘没理会景玄,冲着那个下人说道,“你说你看到的那个公子,与咱们公子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下人还没反应过来,可珞姑娘的话从不是无的放矢,便打量起景玄来,这不打量还好,一打量下人立马说道,“呀,公子,你啥时候换衣服了!” “对啊!”听到下人的话,许倩儿也惊讶的说道,“我刚才看到的大公子穿的是紫色正装,什么时候又变回了青色夏衫?” “嗯?”听到这里,喜儿也有点好奇,转过头来,也想起刚才的事,没一会又哭了起来,“我果然是见鬼了……” “这就怪了!公子好了以后,从未穿过紫色衣服,虽然这才是公子应该穿的颜色!”珞姑娘皱着眉说着,“可公子一直不喜欢这个颜色,而且正装繁琐,夏日炎炎,穿正装?” “对啊!紫色的衣服娘里娘气的,我怎么可能会穿!”景玄一拍大腿说道,“肯定是你们看错了!” “不可能!”许倩儿与下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那人的身型与口音与公子一般无二,除非我们也见鬼了,否则不可能!” “这么说,就是有人假扮公子了?可他为什么要假扮公子?又为什么会……” “你是不是也傻了?假扮我还找你?是觉得你也不会认出来还是咋地?”景玄否定的说道,“我要是他,躲你还来不及,还找你?我疯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青衣紫袍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少爷……会不会……”喜儿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说道,“会不会真的有鬼啊?” “什么鬼不鬼的!哪有大半天闹鬼的!”景玄哭笑不得,心里却是一阵的发毛,也有无数个年头在心头涌现。 “珞儿!珞儿!”就在众人你一眼他一语的关头,另一个景玄在一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可就在看到景玄的时候,那个景玄突然停下了脚步,警惕的说道,“你是谁?为何假扮我!” “我?假扮你?”景玄看到另一个自己,先是一震,听到对方的话,更是不知所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脸不屑的回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假冒我!” “你!”穿着紫衣的景玄见对方不屑的表情,气急败坏的说道,“放你妈的狗屁!你个冒牌货!” “你才是冒牌货!”青衣景玄一听冒牌货三个字,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老子冒充自己很好玩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冒充我有什么目的!” “卧槽,你倒是会倒打一耙,啊!我就是我,再说了,明明是你冒充我!” “假的就是假的,无论你装的再像,你就是假的!” “我呸,现在造假的就是厉害啊,赝品都敢来说我这个真品了!” “你说谁是赝品?你冒充我的样子,混到我的院子,你还敢说我是赝品?” “你不是赝品你是什么?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楚王公子景玄从来都不会穿那个丑不垃圾的紫色正袍,再说这么热的天,穿紫袍,你不热?一看你就是假的,大家说对不对?”青衣景玄拎着自己的衣服向着几人说着,几人看到后纷纷点头,将怀疑的目光对准了紫袍景玄。 “你当我想穿?还不是你这个赝品,穿了老子的衣服也就算了,还他妈毁了其他的衣服,就给老子留了这一条,妈的不说这个,珞儿!家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快热死我了!”紫袍景玄一把扯开胸前的扣子,的胸膛立马露在外面,看来里面却是没有其他衣服。 “对了,今儿公子找我的时候还问浣洗房的衣服干了没!”听到紫袍景玄的话,喜儿立马反应过来说道,“也说过衣服不知道怎么都坏了,哎呀!一时情急,我给忘了!” “你那是被他骗了!”青衣景玄懊恼的说道,“再说我今儿一直跟珞儿在一起,从起床之后就在,这你又怎么解释?” “解释?我他妈怎么解释?老子昨天睡的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板下面,我明白了!”紫袍景玄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假扮成我,又趁着我睡觉,把我藏到床板下面,再毁了我的衣服!” “你放屁!”青衣景玄喝骂一句,冷笑道,“我真要这么做,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 “承认了吧,你这个赝品!”紫袍景玄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说道,“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承认你个鬼啊!”青衣景玄没好气的说道,“本来爷的心情还好好的,没想到还有你这么个家伙出现,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紫袍景玄见青衣景玄越说越肯定的样子,一口牙咬的咯咯作响,“什么目的?你这个假货心里还不清楚?珞儿,你可要看清楚了,我才是真的!” “珞儿,你可不能听他胡说,我才是真的!”两个景玄见对方不肯松口,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对自己最熟悉的珞姑娘的身上。 “这……”珞姑娘先是看了看身边的青衣景玄,又看了看对面的紫袍景玄,可无论怎么看,二人都是一般无二,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一模一样,甚至连景玄自己都没注意过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没事!珞儿你放心大胆的说!”青衣景玄安慰说道,“因为假的永远都是假的!” “对啊!”紫袍景玄看着珞姑娘说道,“在这里,就你对我最为熟悉,也就是你不会认错,你要相信你自己!” “我……”不是珞姑娘不想指认,而是两个景玄除了穿着以外,所有地方都一般无二,就好像二体一心的双胞胎,不,双胞胎都没有他们这样的相似,更加上事情来的突如其然,就连珞姑娘自己也有些拿不准。 “这一幕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喜儿先看了看青衣景玄,再看看紫袍景玄,又看了看青衣景玄,一脸确定的说,“我知道了!” “太好了,还是喜儿最乖!”青衣景玄听到喜儿的话,喜滋滋的说道,“喜儿一定知道了我才是真的对不对?” “胡吹大气!”紫袍景玄蔑视的看着青衣景玄一眼,“喜儿明明看出我是真的,你等着,等喜儿妹妹指出你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真假美猴王!”喜儿大声喊道,“现在的事情跟公子说的真假美猴王一模一样,嘿嘿!” “哎!”除了喜儿以外的所有人差点没栽倒在地,谁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此时还有这样的念头。 “喜儿!现在不是听故事的时候,再说这真假……”珞姑娘抿着嘴强忍着笑意摸了摸喜儿的头,说道一般忽然顿住,而后眼睛一亮说道,“对了,这真假美猴王可只有公子才会,你们谁要是说的上来,谁就是真的,说不上……” “哎!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青衣景玄赞同的说道,“就这么决定了!”说着看着紫袍景玄嘲讽道,“方法出来了,你连名字都没听说过吧?歇菜了把?假冒我?你跟我差着六扔那么远呢!” “是真是假,咱们走着瞧!别看你现在闹得欢,一会准给你拉清单!”紫袍景玄也是不甘示弱的回道,“等着把小子!” “你们俩谁先说?”珞姑娘问道,“总不能一起说把?” “自然是我先说,我一个真的还怕先说不成?毕竟假的就是假的,别说真假美猴王,就连猴王是谁他都不知道!”青衣景玄自告奋勇。 “你个冒牌货,装什么大尾巴狼,老子这个真货都没说,你倒是先跳出来!”紫袍景玄不甘示弱,“还是老子先说,给你一点改过自新的时间,免得你丢人!” “说,说你个头啊!”青衣景玄讽刺说道,“你一个假的,说什么说,你知道什么你就说说说的!本来你要找死,我不该拦着你,但是只要小爷说了,你丫的肯定就死定了,想想都一样……”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我说了你也是死定了!”紫袍景玄冷笑的说道,“看你怎么死的!” “哎呀!好麻烦啊!”喜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指着青衣景玄,“你先说!” “凭什么?”紫袍景玄不服气的说道,随后又假装心疼的捂着胸口,“喜儿,你这样让公子我很伤心!” “就凭我是真的!”青衣景玄喜笑颜开得瑟万分,只差没有手舞足蹈,“歇菜了吧,你这个赝品!” “嗯,因为青色排在紫色前面!”喜儿想了想认真的说道,“那就按这个顺序来吧!” “我……”紫袍景玄万万没想到,自己穿着这个让自己讨厌还极度不符合季节的紫袍也就算了,居然会因为这个紫袍失去了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U看书 不由得对紫袍更加讨厌起来。 “啊?”青衣景玄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先说了理由只是因为衣服,但说总比不说好,清了清嗓子,“话说,唐僧师徒四人走到了半道上,忽然碰见一伙子强盗了,强盗是坏蛋哪,抢东西、杀人什么的,孙悟空恨透了强盗了走到了半道上,忽然碰见一伙子强盗了,强盗是坏蛋哪,抢东西、杀人什么的,孙悟空恨透了强盗了,“师傅我去收拾他们走到了半道上,忽然碰见一伙子强盗了,强盗是坏蛋哪,抢东西、杀人什么的,孙悟空恨透了强盗了,“师傅我去收拾他们……”青衣景玄说着真假猴王,还真有几分评书的味道,那熟悉的感觉以及引人入胜的话语,让珞姑娘以及喜儿他们看向青衣景玄的目光完全不一样。 “打住!”紫袍景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真会,那本就在额头不停流出的汗水,一下子多了许多,“别说了!” “怎么?你个冒牌货心急了?”青衣景玄得意洋洋的看着紫袍景玄,“急也没办法,你背不上来!哟,出那么多汗,你心虚啦?” “不对!”看着几人怀疑的目光,紫袍景玄紧张的反驳道,“你才心虚了!” “不心虚,你出那么多汗干什么?”青衣景玄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追问道,“谁说上来,谁就是真的,另一个自然就是假的!你们说是不是” “假你妹夫!”紫袍景玄看着众人点头,极其败坏的说道,“谁说老子是假的,我不知你从谁嘴里偷听来的,你刚才不是说了一半,你们听着,我来接着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噩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二猴为验正身,特去南海观世音菩萨那里,谁知道……”紫袍景玄害怕几人真把自己当成假的,赶忙接着青衣景玄后面说了出来,说道几处关键之处,紫袍景玄也是学着以前在电视中看到的评书先生的模样,做了几个动作,只这一说一做,立马又把众人怀疑的目光给压了回去。 “额……完蛋了!”喜儿手扶着额头,“两个都会,两个说的都对,难道两个都是真的?” “不对,我是真的!他是假的!”青衣景玄连声说道。 “我才是真的,你是假的!”紫袍景玄丝毫不退,也是一句一句的重复着。 “珞姐姐……”喜儿被二人的吵嘴弄的心烦意乱,双手捂着耳朵,求助的看着珞姑娘,希望她可以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 “我……也有点不确定了!”珞姑娘眉头皱起,按道理来说青衣景玄更像是真的,然而紫袍景玄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真假美猴王这个故事,确实只有景玄说过,可以说是景玄才会的故事,没可能会有别人知道,甚至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或许,我有一个办法!”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倩犹豫了一下说道,“两位大公子稍安勿躁,或许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两位,就一位!” “没错,这楚王府里有且只有我一位!” “你?拉倒把你,你个冒牌货!” “你个高仿!” “哟呵,连高仿都知道,你也是穿越来的?” “公子!” “哎!”二人听到珞姑娘说话,停止了争吵,齐齐回答着。 “听许姑娘说话!” “好!”无论是青衣景玄还是紫袍景玄,见到珞姑娘这般说话,多少还是有些怕的,同时住了嘴。 “还请许姑娘指教一二!”珞姑娘向许姑娘施礼说道,“只要能分辨出真公子,便是王府也会还许姑娘这个人情!” “我的方法有没有用还不好说,别院待我不薄,我又怎么会以此邀功?”许姑娘赶忙还礼,“所有故事只要说了,就会被人记着,也会有被有心人故意学去的可能,既然对方如此用心,别说说过的话,恐怕连身上的伤口什么的都有可能仿制,但有一样东西,是无论怎么做都不能仿制的!” “这世界也有滴血验DNA?”两个景玄异口同声的说道。 “公子说的民女听不太懂,不过不是滴血,而是手指上的纹路!”许倩想了想说道,“几位都知道,我一直都在乔先生那里生活,乔先生是一个医生,一直都致力于人体研究,想要从人体内寻找到自愈的良药,也是一次无心之事,让乔先生发现了我们的手指。”许倩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了出来,“手指上的纹路各不相同,而当我们在使用东西的时候,手指的纹路会留在上面,要是能找到大公子用过的东西,再以细白面吹在上面,就可以看到上面留下的手指纹路,到时候再做比对,一切都可以说的清楚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两个景玄再一次的一起说道,“可有什么东西是我用过,也有一段时间没碰过的呢?毕竟太平常的东西,他也有可能碰过对不对?对你个头,你个赝品!” “我有一种公子在照铜镜的感觉!”喜儿看着两个景玄,手再一次捂着额头,懊恼的说着。 “还真有!”珞姑娘想了想说道,“公子头受伤的那个梯子!” “梯子?”两个景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以外不已,“什么梯子?” “那时候公子的病还没好,不记得也正常!”珞姑娘想了想说道,“那个梯子一直在地下室里存放着,而且那个梯子只有公子一个人还有一个搬运的接触过,如果真有像你说的那个纹路的话,也不会有别的纹路在上面。” “还是珞儿想的周全!”两个景玄全都竖起大拇指对着珞姑娘,只是看着的人却是对方,脸上都是一副你小子一会就死定了的表情。 片刻的休息过后,喜儿抱来了一小罐的细白面,那细白面当真纤细,即便是见过了现代细面粉的景玄也没有见过这么细的面粉,一众人跟随珞姑娘走到了地下室,整个地下室一尘不染,看样子地下室的防尘做的很好。那个被景玄用的梯子搁在墙角边。 “下面要怎么做?”喜儿兴冲冲的抓了一把白面粉,准备对着梯子开始施工,“是不是吹上去?” “是的!”许倩点了点头说道,“轻些吹,吹重了会散开!” “好嘞!” “等等!”就在喜儿刚准备吹的时候,两个景玄异口同声的说道,“不用了!你说不用就不用啊?你是害怕了?我害怕?开玩笑!” “又来了!”喜儿见两个景玄又开始同调一般的说话,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我这有个血手印,一看就知道不是刚才摸上去的,如果这个梯子没有其他人碰过!这个血手印就很有可能是我的!我想那个搬运的总不会无聊的把血留在自家的梯子上吧?”青衣景玄想了想说到。 “虽然你是一个冒牌货,但这句话说的倒是对的,很幸运,我这也有一个血手印,看着印子的大小就知道,是小孩的手印,基本可以确定是我的!”紫袍景玄笑着说道,“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虽然你是假的,但能装的这么像,我还是很佩服你的!” “那就比对比对?”青衣景玄哪里肯服输,伸出左手,“我这个是左手,你们谁来比对一下?” “巧了,我这个是右手,你们也可以来比对一下!”紫袍景玄一把伸出右手,不甘示弱。 “那就请许姑娘幸苦一下!”珞姑娘想了想,还是许倩比较合适一些,便施礼说道,“有劳许姑娘了!” “好!”许倩也不推辞,上前几步,用火把将血手印照亮,一点一点的比对两人的指纹,不止是火把的温度高开始天气本身就热,不多一会儿,许倩就已经满脸是汗,嘴唇发白,“怎么可能!”许倩诧异的看着二人,惊呼道,“这不可能!” “怎么了?”两个景玄被许倩看的发毛,齐齐问道,“难道都不是?” “不……”许倩摇了摇头,“左边的确实与这个公子的左手吻合,而右边的也和右边的公子吻合,然而最让我以外的却是二位公子的指纹一模一样!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难道乔先生的发现是错误的吗?” “不可能!”两个景玄也是惊讶莫名,“指纹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这一点我可以用命担保,就算克隆,也不可能拥有一模一样的指纹!” “可是……” “没有可是!”两个景玄叫到,“乔远发现没有任何问题,这种东西是需要科技发展很多年以后才会被人发现的事情,虽不是真理,却是独一无二,世界上没有指纹相同的人!永远不会!” “二位要是不信,可以把手伸出来,一看便知!”许倩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有些无奈,“看了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会怀疑这个事了!” 随着许倩的话,二人同时将右手伸了出来,在火光的照射下,右手上的指纹清晰的出现在二人的目光中,而让二人心悸的是,对方的指纹与自己一模一样,U看书 .ne 不带一点偏差,甚至在右手中指上有一块断开的地方都一模一样的出现在二人面前,让除了二人以外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怀疑这个理论是否正确了。 “这不可能!”两个景玄似乎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再一次伸出了左手,可无论二人如何证明,对方似乎都有同样的东西,就算指纹这种不可能会被复制,也不可能在这个时代会被别人知道的东西都一摸一样…… “啊!”景玄猛然坐了起来,全身冷汗直冒,再看四周,哪里还是刚才的仓库,根本就是自己的卧室,身边也没有其他人,更别说那个与自己一摸一样的…… “呼!”景玄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做梦!吓死我了,我说呢,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高级的事情发生,就是那个世界,也不会出现这么!呼!”李耳大口喘着气,虽然自我安慰了半天,可似乎总有余悸。 “公子,你怎么了!”珞姑娘许是听到景玄的叫喊,急冲冲的推门跑了进来,神色关切的说道,“做噩梦了?” “啊?”景玄好像还没从心悸中走出来,反应稍有些慢,“嗯,还好……还好……” “公子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珞姑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真的没事吗?” “没事!”景玄长舒一口气,发现外面居然还是晚上,不免有些好奇,“这几更天我睡了多久?” “应该快四更天了。”珞姑娘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用手巾擦拭完景玄的汗水后,用手摸了摸景玄的额头,发现确实没有发烧的迹象,才小声的说道,“公子天还早,要不在休息会?” 第一百六十八章 谁心寒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所以一切的事情都是舅舅一个人亲手策划的?”虎子威心理微微的发寒,他知道这个舅舅为人狠辣,却没想到他居然可以如此的冷漠,冷漠到草菅人命,冷漠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结发死去,他究竟想要什么?他究竟想干什么?虎子威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看懂过那个人,曾经那个与自己父亲把酒言欢的人。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在你们手上只有两种选择!”赵王妃气喘吁吁的说道,“要么杀死我,给虞小白报仇,但你们的命也会交代在这里,要么放了我,作为回报,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会有这么好?”七宝不敢置信的说道,“要是我们放了你,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那我们不就亏了?” “在这个时候,你们只有赌!”赵王妃呵呵的笑着,似乎笃定了他们不敢杀死自己一般,“赢了,海阔天空,输了,万劫不复!如果连下子的胆子都没有,当初又何必进我这内院?” “你……”七宝没想到,到了此时此刻,赵王妃的气势非但没有一点下降,反倒隐隐的有上升的趋势,“你究竟想怎样?信不信,我杀了你!” “七宝!”散云见七宝被赵王妃的气势所迫,心神有失守之象,大声喊道,“注意心神!” “杀我?”赵王妃笑的更加放肆,“要杀就痛快些,你以为我会怕死?我从练这个武功开始,就没有再惧怕死亡,还有什么能比修炼这个武功更加痛快的事情?啊?” “什……?”就在七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王妃伸出右手,随着右手的伸出,那宽大的袖子滑落下来,而随着袖子的滑落,看到的却是比地上的尸体还要恐怖的手臂,那哪里是人的手臂,那分明就是一滩烂肉,赵王妃的手臂上的肉软塌塌的挂在骨头上,说是肉其实更像是被皮肤包裹的粘液,那些粘液中似乎有什么在蠕动,不停地有一些东西在皮肤下凸出一块像是蚯蚓一般的纹路,而那些纹路上有无数细细密密的小刺从里面刺穿了皮肤…… “卧槽!”此事不但七宝傻在了原地,就连散云也忍不住往后爬了几步,“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 “地龙?”虎子威脸色也十分的难看,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惊讶与难以置信,“那条地龙怎么会跑到你的体内?它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舅舅骗的事情还多着呢!”在众人觉得应该疼痛无比的赵王妃,却还是如刚才那般的笑着,“不过也不算骗你。那条地龙是死了,不过你不知道的是,地龙在临死前会把自己的生命精华保存在身体的最后一段里,只要有了那一段,在把它埋到活人的体内,它就可以再一次活过来!” “地……地龙?”七宝听到虎子威的话,十分的吃惊,想要说些什么,可赵王妃的手臂以及手臂里的情景,让这个小姑娘的牙齿忍不住的打着颤,“是……什么?” “世界上只有蛮山才应该有的毒虫!”虎子威想了想说道,“你们知道我之前一直都在二龙山,但你们知道二龙山的来历吗?当然我说的不是那个传闻中的来历!” “还有这档子事?”散云苦笑着说道,“既然不是传闻中所说,在这个时候虎兄弟就不要卖关子了!就算我们死了,好歹还多知道一些事情不是!” “二龙山地处荆州北部,与蛮山之间隔了一个硕大的胶州。”虎子威淡淡的说道,“在我们华族人的眼里的蛮山,用蛮族的语言翻译过来其实是圣山或者龙山!” “我明白了,二龙山其实就是蛮族的第二座龙山,所以二龙山有着不符合荆州地貌的险峻!”散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两座山相隔那么远,也不可能会有蛮族到过二龙山,至少在历史中没有大量蛮族出现在二龙山的记载……” “那是因为二龙山是一座被惩罚的山!”虎子威严肃而认真的说道,“你难道不奇怪吗?南蛮与西蛮都是蛮族,为什么偌大的一个蛮山只到了南蛮那里就断开了,为什么西蛮人从未受到过蛮山的庇护?” “你的意思是二龙山原本是蛮山的一部分,是由蛮山那自己跑到荆州去的?”散云一头雾水的说道,“这有可能吗?” “二龙山不是蛮山的一部分,而是另一座蛮山,一座属于西蛮人的蛮山!”虎子威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然而西蛮人得罪了蛮神,蛮神以大法力将二龙山挪走,惩罚二龙山上的西蛮人,将他们变成了一种奇恶无比的生物,地龙!” “哇!”听到虎子威的话,七宝忍不住干呕的一下,“虎大哥,难道这个……”七宝指着赵王妃手臂上凸出的那一块,“是人变得?” “可以这么说,据说所有的地龙为了祈求蛮神的原谅,在蛮神移山的时候纷纷跳进了蛮山,自愿为蛮神守卫蛮山,而一部分地龙因为来不及,留在了二龙山上,但他们的心理始终想要回到蛮山,回到那个蛮神的身边,想要获得一个让蛮神原谅自己的机会!”虎子威叹了口气说道,“那么远的距离,不是这样的身子就可以爬回去的,它们明白,它们必须借助别的生物,才有可能回到蛮山,可化为地龙的它们已经不在是人类,那种强烈的饥饿感迫使他们杀死任何见到的生物,千百年来,这些地龙在不断的懊悔和绝望以及互相残杀中死在了二龙山里,到了现在二龙山只留下了这一条!” “为了得到它,你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赵王妃收起了笑容,怜悯的看着虎子威,“你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还能看到它吧?”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邪术,你的内力不过是借着它发挥出来的?”虎子威疑惑的问道,“如果它不听命于你,那你……” “带着象谷花的血液可以让它在幻觉中沉睡!”赵王妃轻声说道,“如果一件东西,只发挥一点作用,岂不是浪费了这件东西?你舅舅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浪费的人,在还有价值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杀死对方,毕竟杀了下蛋的鸡,就再也没蛋可吃了!” “你们走吧!”虎子威突然对着七宝说道,“这已经不是你们的事了!” “为什么?”七宝与散云同时问道,“你难道不走?” “我今天来不光是为了妗娘,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虎子威摇了摇头,“就如同她说的那样,我还是一个能下蛋的鸡,我那个舅舅还舍不得杀我,但你们不一样,你们最好不要再牵涉其中……” “凭什么!”七宝闭上眼含着泪顾不得赵王妃向着虎子威吼道,“难道我们就不能与你一起吗?再说了,本小姐一向不听话,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 “师妹!”散云咬着牙,一闪身,出现在七宝的身旁,“虎兄弟说的对,你和我在这里,只会给他增加麻烦!离开,对我们来说,对他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不行!”七宝气的直跺脚,向着散云吼道,“你要是怕死你就走,我不走!我不管!明明有机会一起走的,为什么……” “看起来,你听懂了我的话!”赵王妃放下衣袖,将渗人的手臂遮盖住,UU看书 .n “不过你要考虑清楚,以你现在的状态,你什么都做不到!就算你知道那个答案又如何?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离开,我想以你的本事,不出三年,可以亲自倒塌面前,听他说这件事!” “有些事情是一刻都不能等的!”虎子威摇了摇头,“我也不想在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上三年!” “可要是你死了,就算你知道真相又如何?”赵王妃想了想说道,“难道你就这么确定,这一次他不会再骗你?难道虞小白的死,没有给你一点的警示?” “那他答应你的事情,你就不觉得他在骗你?”虎子威反问道,“舅母打乱他的计划,也让你少了一个人的血,我想你体内的地龙怕是控制不住了吧?” “死了总比活着开心一些!”赵王妃笑着说道,“从我同意嫁给他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要死在他的手里,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我早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你不同,你还有许多事要做……” “那老三怎么办?”虎子威打断了赵王妃的话,“你要是死了,他怎么办?” “你知道吗?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以及他自己的使命,俊儿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这个当母亲的,也不可能永远都帮助他!”赵王妃的笑容收了起来,看起来有些许的伤感,“我能为他做到这些,已经是我的极限……未来的路还是要他自己去走……” “你用的命换来了他的一眼以及老三的未来?”虎子威想了想说道,“值得吗?” “那虞小白值得吗?”赵王妃反问道,“她用她的命换来的是别人的命,比起她,我似乎更值得一些!” 第一百六十九章 芳心异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虎大哥,你醒了!”土炕旁,七宝眼角含着泪激动的看着炕上的虎子威,“太好了!” “我……”虎子威看着梨花带雨的七宝,又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以及处在一家破落的农舍之中,不由一怔,随后就是全身的剧痛,让虎子威这个坚强的男人,也忍不住哼哼起来。 “你没事就好!”七宝扑倒虎子威的怀中,也没注意虎子威疼的拧在一起的五官,哭泣的说道,“从那天到现在,你一共昏迷了快七天,也亏得那个女人没有刁难,我们……” “昏迷?”虎子威诧异的看着七宝,那剧烈的疼痛此时此刻像是消失不见一般,虎子威努力的回忆着,可无论他怎么回忆,也只能回忆道赵王妃说的那句话,再往后,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虎兄弟,你总算醒过来了!”听到里面动静的散云也走了进来,看着扑在虎子威身上的七宝,散云嘿嘿的怪笑道,“得亏你醒了,否则我的耳朵就要长出老茧来了!” “什么?”虎子威不知所谓的看着散云。 “你!”听着虎子威的话,七宝也注意到了身后的散云,又看到散云脸上的怪笑,七宝小脸一红,嘴上厉声说道,“不许说!” “不说就不说,我会告诉虎兄弟,这么多天都是你照顾的他?都是你给他擦的身子,都是你……卧槽”散云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反应过来又羞又恼的七宝踩了一脚,虎子威看到散云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看来这一脚踩的不轻。 虎子威哪里听不懂散云的话,刚要起身,却发现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好尴尬的说道:“七宝姑娘,虎子威受你之恩,不胜感激!” “什么啊!”散云嚷嚷道,“一句话就想打发了?怎么说也要说非你不娶之类的话吧?否则你对得起我师妹的良苦用心……哎呦……我这是再帮你,你还踩……别踩了……我的姑奶奶!” “你再胡说,我立马撕烂你的嘴!”七宝的小脸已经红的发紫,隐约间可以看到水气在脸上蒸腾,怕是放个水壶都可以立马烧开。 “不说就不说,哎哟!你又踩我!” “你的狗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七宝看着装作委屈实际上坏笑不止的散云,没好气的说道,“本姑娘踩就踩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虎兄弟还在这里!你这样凶,就不怕吓到人家?”散云记吃不记打的继续说道,“完了!本来以为今儿能把你嫁出去,完咯!被人家看到真面目咯!” “你!”七宝刚要发作,忽然听到后面虎子威的咳嗽声,赶忙转身,关切的问道,“虎大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虎子威摇了摇头,不得不说,这一对师兄妹倒是一对活宝,七宝的天真与散云的不羁,给虎子威阴郁的心带来了几分光明,“那天究竟是什么情况!” “哦,那天啊……” 还不等散云继续说,七宝推了推散云,像是要把这个师兄赶出门外一般:“一边去,我来说!其实……” 其实虎子威用处那惊天一刀之后,身体早就承受不住,唯一支撑他的就是对虞小白死的耿耿于怀,在赵王妃出来之后,虎子威得到了虞小白死去的真相,那保持清醒的坚持,在那一刻已经松懈下来,更别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的负荷会更大,所以昏睡过去也是正常。 然而让虎子威没有想到的是赵王妃在虎子威昏迷后并没有杀死他们,反倒是让七宝与散云带着虎子威离开了赵王府,至于为什么,就连散云也不明白,因为如果赵王妃吸食了七宝这个童女的血,可以安抚地龙很长一段时间,无论从哪个角度,赵王妃都不太可能放过虎子威以及他们师兄妹,可偏偏还把他们放走了。 与散云他们不同的是,虎子威对赵王妃要了解的多,她已经做到了赵王要他做的事,她也不想再承受那份痛苦,只要赵王完成自己的承诺,赵王妃会选择了结自己,去陪伴虞小白,在虎子威看来,不是赵王妃放过了他们,而是杀了他们对那时候的赵王妃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之后则简单了许多,二人带着虎子威一路向北,寻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村,借住在了这里,当然,要不是虎子威的身体承受不住,散云还想再往北一些,至少也要离开扬州这个是非之地。 “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散云想了想说道,“虎兄,你打算怎么做?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休养一段时间,就如同赵王妃说的那样,只要三年,你就可以站在赵王面前……” “是啊!虎大哥!”七宝赞同的说道,“要不你跟我们回门派吧,我们门派的人都可好了,只要我去求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同意你住在那的!” “我……”虎子威犹豫的说道,“还是想回去问一问他,毕竟……” “还回什么回!”散云焦急的说道,“你现在的状态连下床都困难,还回!别说你现在,就算你全胜时期,去了也没用!实力不够的情况下去,跟找死有什么分别!” “可不回去又能怎么办?”虎子威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痛苦,“有些事必须要知道一个答案,否则……” “究竟是什么事,会让你如此念念不忘?”散云不理解的说道,“我想不到什么样天大事,会比你的命更重要!” “是啊,虎大哥!”七宝也赞同的说道,“没有什么事比自己命更重要,要是命没了,得到那个答案又有什么用呢?” “我活了快三十年,就为了这件事,可当我以为我快完成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一直以来致力的目标,居然不是他!”虎子威悲切的说道,“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二十多年来支撑我的目标其实就是一个谎言!那一刻,我甚至都不知道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楚王不是你的仇人?”散云犹豫的说道,“而你的仇人,很有可能是赵王!这怎么可能!” “什么楚王、赵王!”七宝涉世不深,对虎子威的了解也只在于听闻的那些事,自然不会知道也不会有人跟他讲述这些事,见七宝发问,散云赶忙将这些事小声告诉七宝,七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虎子威身上还有那样的事,“虎大哥,你……” “可这怎么可能!”散云讲完后,依旧不理解的说道,“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赵王都没有杀你一家的理由,相反,作为埋在楚王身边的你们家,楚王杀死你家的可能性更高才是!”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虎子威咬着牙,似乎一想到这件事,心中就会涌起无数的怒火,“为什么他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为什么他连我的母亲他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会不会是你被楚王骗了?”七宝想了想说道,“毕竟利用你来对付赵王,既是削弱赵王的力量,还给赵王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不会!”散云摇了摇头,否定说道,“楚王最为人称道的地方就是他的话,楚王一诺胜千军,如果是楚王说的,基本上就是事实!” “我不信!”七宝看着散云,一脸怀疑,“我就不信世界上还有不说谎的人,要是真这样,他就不是人,早就是神仙了!” “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散云劝慰的说道,“事实上很多不信的人,在见过楚王之后,都作出了与我刚才一样的评价!” “你又没见过,UU看书 .nt 你怎么知道!”七宝没好气的说道,“你别跟我说,你还暗杀过楚王!” “我倒是想!”散云尴尬的笑了笑,“我连他老婆都打不过……事实上对楚王的评价正是师父说的!” “师父?”七宝诧异的说道,“师父见过楚王?” “见过!还跟他老婆打了一架,差点没命回来!” “什么女人这么厉害,哦,我想起来了,那个赵王妃一直都想超过楚王妃,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吧!”七宝恍然大悟的说道,“这个女人这么厉害?连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怎么就不信呢?” “难道师父没跟你说过柳倾城的事情?”散云疑惑的看着七宝,“那个一剑倾城的柳倾城!” “柳倾城!”一听到柳倾城三个字,七宝的眼睛直冒金光,“是那个柳倾城?她什么时候嫁给楚王了?不可能!什么男人配得上她?别说楚王,就是当今的皇帝也配不上!” “是!是!是!”散云看着这个师妹,脸上十分的宠溺,七宝自小在山里长大,从来没有出过山,所有的江湖见闻都是听他们这些师兄以及师父的睡前故事知道的,如果说七宝对于虎子威是倾慕的话,那么柳倾城在七宝的心中是不可替代的榜样。 “柳倾城的相公说的话一定是对的!”七宝肯定是说道,“神仙一样的柳倾城肯定不会嫁给一个喜欢撒谎的男人!” “为什么?”散云两眼瞪得老大,看着自己这个师妹,不知道这个小妮子怎么变得如此之快。 “因为我不会嫁啊,连我都不愿意嫁的男人,柳倾城才看不上呢!” 第一百七十章 扮鬼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现在我们干什么?”汤元看着地上霍老九的尸体说道,“一定有这个必要杀死他们一家吗?” “你动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手软?”阿泰笑嘻嘻的说道,“像他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活着也是个祸害!” “可我觉得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汤元想了想说道,“他的身上虽然有死人的味道,但他的气质却不是那种滥杀之人,比他更嗜血的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觉得他身上会有这样的气息吗?” “打架我或许打不过你们,但用毒你们却不如我!”付玉轩听到二人的谈话嘎嘎直乐,“谁跟你们说他已经死了,只要你俩刚才的力道刚好,我保证他没事!” “没事?”汤元疑惑的看着付玉轩,“这怎么可能!他明明经脉停滞,气息全无,怎么可能没事?” “我说他没事,他自然没事!”付玉轩笑哈哈的说道,“余老板,家里有没有醋?” “醋?”不但汤元以及阿泰,就连被询问的余有才也是愣住,“醋有什么用?” “我说有用就有用!”付玉轩不耐烦的说道,“你小子多什么嘴!让你拿什么你就拿什么!不要废话!” “是……付爷!”余有才见付玉轩发怒,唯唯诺诺的说着,只是这里心还在打着鼓,不知道付玉轩要醋有什么用。 过了不到几分钟,余有才哆哆嗦嗦的端着一叠老陈醋,老陈醋品相很好,虽然隔着老远,汤元几人依然可以闻到醋香,付玉轩性子毛躁,见余有才哆哆嗦嗦,连忙把醋抢了过来:“你说说你,要是撒了……哎哟,余有才,你家可以啊!这么好的醋,可惜了!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汤元好奇的问道,“怎么的个可惜?” “可惜我这半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好的醋,这第一次见还是要给别人灌!” “你要给他灌醋?”阿泰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地上的霍老九,“就算是好醋,这么直接喝……哇!” “切!你想喝还没有呢!”付玉轩见阿泰一副想吐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这醋是别的醋?这可是西山的老陈醋,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尝到的?我跟你说,别说你,就是皇宫里,也不是谁都能喝到的!”付玉轩这边义正严辞,那边就跟余有才嬉皮笑脸,“老余头,你这醋怕是买了孝敬李家的吧!” “什么李家不李家,付爷回来,哪还有什么李家!”余有才哪里还看不出来付玉轩这次回来的目的,再加上一左一右两个煞星,这眼前躺在地上如死尸一般的霍老九不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惹了这个家伙……想到这里,余有才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付爷您想要还不简单,回头……” “得了吧!”付玉轩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老家伙心里那些水我还能不知道?去,你把他的头扶正,我……” “你还真要给他灌醋啊?”阿泰吃惊的说道,“我就承认他还没死,可我就不信世上还有这样的霸道的毒药!”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刚说什么来着?武功我不如你,阅历你不如我!”付玉轩笑着捏着霍老九的嘴巴一把将一碟醋倒了进去,也不管霍老九到底能不能喝,那一碟醋进了霍老九的嘴巴,像是进了下水道一般,没有任何阻碍,直接灌了进去。 “这……哇……”阿泰刚要说什么,一闻到那浓香的酸味,胃里的酸水忍不住的向上翻涌。 “想不到天下至尊的拳圣大人,居然会忌惮一碟老陈醋!”付玉轩举起手中已经空掉的碟子笑呵呵的说道,“要是传出去,怕是要笑死不少人!” “你敢!”拳圣到底是拳圣,即便胃里不舒服,却依旧可以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威势,然而那分威势刚刚出体,阿泰的肩膀就被汤元一拍,“干嘛?你……你居然要突破了!” “突破还早!只是有些感悟!”汤元摇了摇头,“小师弟嘱咐我,在保证八皇子的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帮助他完成救灾的事,既然他可以帮着完成,我不会让你杀了他!” “我没……”阿泰尴尬的说道,“我就是想吓唬……不跟你说这个,你什么时候突破的?” “哇……”二人聊天的时候,地上的霍老九猛然发出声音,抬眼看去,发现霍老九正将刚才喝下去的陈醋吐了出来,只是吐出的老陈醋已然没有原来的香味,反倒像泔水那般的馊臭味。 “卧槽!还真醒了!”阿泰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这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做到的?” “那是你笨!”付玉轩得意洋洋的说着,双手抱拳,一下打在霍老九的胸口,“还差这一步!”随着付玉轩的话,霍老九吐的更加厉害,吐到后面已经不是老陈醋,更是黑白相间的絮状东西。 “他又嘲讽我!”阿泰指着汤元,一副你给我评理的说道,“我堂堂一个拳圣!我不要面子的啊?我也要面子的好吗!” “不行,小师弟说了……” “我知道了!”阿泰抓狂的说道,“你已经快比老和尚还啰嗦了……” “咳……咳!”霍老九吐完了过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伴随着咳嗽,霍老九的精神也回复了许多,“我……这是?” “你终于醒了!”付玉轩捏着下巴说着,“要是晚些,可就真救不活了!” “是你!”听到付玉轩的话,霍老九顾不得脸上的污秽,迅速起身,警惕的看着四周,“你……你是……”霍老九指着阿泰,全身都在哆嗦,“你是拳……” “你别搞错了,不是我跟他混,而是他非要跟我们混!”付玉轩按下霍老九的手,笑的极其猥琐,“既然你没死,有一个小忙需要你帮一下,当然你可以不愿意……” “他这是在损我吧?”阿泰指着付玉轩气急败坏的说道,“他肯定是在损我吧!我好歹也是一个……我不要面子的?” “他说的是事实!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汤元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你说呢?” “你赢了!”汤元垂下了头,叹了口气,“我服了!” “他是?”看着阿泰的表现,霍老九对汤元更是差异,看汤元的年纪不大,为何拳圣阿泰会对汤元如此。 “他是谁并不重要!”相对于阿泰,付玉轩对汤元的态度则要好上许多,“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如果你不想把头借给我,最好老老实实的帮我做事!” “难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主子?”霍老九依旧指着汤元似乎很在意汤元的身份。 “我不是。”汤元摇了摇头说道,“我暂时听他的安排,但……” “你想知道的到挺多!”付玉轩白了霍老九一眼,“不该知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他可以在瞬间杀死你,你记得这件事就好!” “卧槽,究竟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力量……难道……”霍老九的脑海中回想着数个人,从各个皇子到各路藩王,再到朝廷里的几位大员,直到……那个站在所有人之上的男人,霍老九想了好半天,深深的吸一口气,“说吧,要我做什么?” “爽快!”付玉轩嘴角微翘,指着天花板说道,“我需要你成为一个死人!” “那你还救他干什么!”阿泰无语的看着付玉轩,“要他死还不简单!” “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付玉轩白了阿泰一眼,“我要的是一个死人,不是一个尸体!” “有区别吗!”阿泰看白痴一样看着付玉轩,“这有区别吗?” “有!”付玉轩认真的点了点头,“尸体是尸体,死人是死人!” “你想我见谁?”崔老九想了想说道,“李明博还是李老爷?” “不!不是他们!”付玉轩欣慰的摇了摇头,“李明博虽然会相信,但现在的他在李家已经没什么话语权,而李老头为人狡诈,这时候怕是正在揣测谁进了他的楼子,这小的没用,老的奸诈,这时候去,没什么用,我想你见的,是梅子雨!梅大人!” “我知道了!”霍老九想了想说道,“梅子雨大人哪里需要我做到什么吗?” “我需要你传达一个消息!”付玉轩再一次流露出坏坏的笑容,“一个你已经知道的消息!” “可我没有办法保证他一定会听我的!”霍老九想了想说道,“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付玉轩笑的更加的坏,“以梅子雨的性格,他十有八九会选择中立,那就够了!” “如果李夫人……” “霍九爷吃过的人比别人见过的还要多!”付玉轩拍着霍老九的后背,“你要是当着梅子雨的面吃了他夫人……我想梅子雨会摆脱李家的控制的!不是吗?” “好!”霍老九艰难的吐出一个好字,佝偻的身体一下子矮了下去,“如果我做到了,你能否?” “你放心,你对我家主子还有些作用,只要你不背叛的话!” 第一百七十一章 梅子雨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李明博遇鬼的事很快就在整个楼子里传了开,虽然李家做了辟谣,但小道消息的传播,不是辟谣就可以阻止,而那些在心里早就不服气李家的人,也暗地里散布了一些消息,比如李家的异常或是如果没有这种事,李家为什么会辟谣之类的话语。 最让李家意想不到的是,散布这些消息的始作俑者并非是李家家主想要找到的那些人,而是李家一直认为可以控制的梅大人,梅子雨。 梅子雨住在得天楼的第十一层,在这个层数与地位挂钩的地方,可以说整个得天楼里屈指可数,然而身为郡守的梅子雨并不是这么想,身为一郡之首的梅子雨再怎么说也应该住在那象征着整个楼子权利中心的第十三层,退一步说,即便梅子雨比之李家还插上一些,可他也是李家的女婿,住在李家内房住的第十一层也是应该,可偏偏李家人给他安排在了第十层,更要命的是,还将他的妻子安排在了十一层,由此可见,这个女婿对李家来说,并不是很重要。 换做平时的流言蜚语在梅子雨的耳中虽然刺耳,但有很多事情要他处理,也没有给梅子雨思考的时间,然而这时候却不同,此时的梅子雨很闲,闲到几乎不需要流言蜚语都能想起这几年的种种情况,但梅子雨只能忍,因为在这个时候,梅子雨若不能忍,只会让李家把所有的罪责推卸在他的身上。 终于对李家动手了!梅子雨看着手里的报告欣喜若狂,然而脸上依然保持着平时扮演的小心翼翼,来麻痹那个给自己传递消息的李家旁系子弟:“我知道了,你跟我岳父说,我这几天就不出门了,免得让他分心,毕竟我也是李家人。” “你知道就好!”李家的旁系男子对梅子雨不冷不热的回道,“在这个时候,才是考验你对我们李家忠诚的时候,要是被家住知道你参与了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 “你可别冤枉我!”梅子雨双腿哆嗦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起来就差没尿了裤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对李家的忠诚……” “行了!你虽然是小姐的相公,可你又不姓李!”那李家旁系子弟不屑的看着梅子雨,眼色带着几分轻蔑,心道是家住也太过小心,就这样的窝囊废也值得这般警惕,“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这水灾过后,你还能做你的庐江郡守,要是不老实!”李家旁系男子哼了几声,“你就等着你的大哥给你收拾吧!” “是……是!”梅子雨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心里却是恼怒到了极点,平常时候这些李家子弟见了自己,虽然说不上尊敬,却也都还客气着,然而到了这时,所有的客气全都消失不见,对自己或者说对自己身后的那位大兄也没了敬畏,“兄弟说的……” “谁跟你是兄弟!”李家男子恶狠狠的打断了梅子雨的话,“你又不姓李!” “这……”李家男子的话,让梅子雨十分的尴尬,心里的那股怒火化为了怨恨,不断的在他的耳边喃尼着杀死他这三个字,然而为了大局,梅子雨不得不隐忍,僵住的脸一下子变得谄媚,“这位大哥,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不是说了,现在不安全,怎么?你想小姐冒着危险从楼上下来吗?”虽然嘴里不同意梅子雨的话,但毕竟平常时候,这群李家旁系子弟都还是要给梅子雨几分面子,更别说梅子雨是小姐的相公,当听到梅子雨怂着叫自己大哥时,李家男子的脸上依然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得意,似乎此时此刻他占了小姐的便宜一般,“不过小姐说了,你要是敢在她不在的时候胡来,就是老爷也保不住你!” “哎……哎!”梅子雨缩着脖子,怯懦的点着头。 “真是个废物!”到了此时,李家男子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在李家旁系子弟的交谈中,对梅子雨的评价最多的就是如果他们是梅子雨,断然不可能会这样,更别说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丢了庐江郡男人的面子不说,那朝中的梅大人的脸也给他丢光了。 “那我……大哥你也知道,这要是一两天还好,要是时间久了,这……这……”梅子雨纠结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那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李家男子没好气的说道,“我劝你最好别有歪心思,要是让小姐知道了,可没你的好!” “好……好!”梅子雨恭敬的点头,目送着李家男子的离开。 “妈的!”见李家男子走到了楼梯,梅子雨慢慢的关上了门,这才不甘心的骂着,“在我面前装什么大老爷,你不过就是李家养的一条狗!一条狗,你知道吗?”话虽然这么说,但越这么说心越疼,就算梅子雨把对方骂的一文不值,可对方在离家的地位还是比自己高,对方是狗,自己呢?还不是连狗都不如,而已!都给老子等着,这一次就算弄不死你们李家,也要你们元气大伤,到时候!你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梅子雨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间房门开了又关,房中的烛火不知怎么突然熄灭,梅子雨的房间可不是余有才那样的房间,单一个卧室就有余有才家三倍大,更别说外面的客厅,偌大的房屋里本来是灯火通明,可想而知得有多少的烛火在燃烧着,可那么多的烛火居然同时熄灭,更要命的是刚才可是一点风都没有,这让梅子雨的心骤然凉了一截。 比梅子雨心更凉的却是空气的凝滞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降下来的温度,还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了梅子雨的头上。 突然,梅子雨头上的人影说了一句话,也是这句话,将梅子雨最后一点的侥幸给浇灭当场。 “梅大人!我是霍老九啊!” “霍……老九?”尽管那个声音听起来无比的飘渺,可梅子雨依然听出了声音的主人,但这个主人似乎……似乎不应该出现,梅子雨突然想起那个传言,虽然他也借用了这个传言,可从开始到现在,梅子雨都没有相信过其中的任何一句,然而霍老九接下来的话,让梅子雨的怀疑变成了现实。 “我想吃人……想吃……你!”霍老九狞笑着说道,“等我杀死你,就可以吃你了!”随着霍老九的话,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手掐出了梅子雨的脖子,将梅子雨拎了起来,这世界上会有人能做到这个吗?尽管内心十分的恐惧,梅子雨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毕竟就算是死,面对着一个人总比面对着一个鬼要好上太多。 吧嗒!就在梅子雨的足尖刚要离开地面的时候,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液体,滴在了梅子雨的脸上,那液体顺着梅子雨的脸慢慢的滑落下来,流到了梅子雨不断张开的嘴里,梅子雨的舌头很快读出了液体的味道,腥臭而咸,那是血的味道! “不……要……杀……我!”惊恐中,梅子雨使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什么……都……答应你!” “主人说了,这是你的命!身为李家人的命!李家人都该死!”霍老九的鬼魂听到梅子雨的话,根本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 反倒是抓的更紧,这一抓,差点没把梅子雨活活的掐死,然而就在梅子雨认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那夺命的手突然松开,梅子雨像是一个柿子一般,掉在地上,瘫软无力。 “主人说,他已经知道你要对付李家的事情,他觉得你还有活着的价值!”霍老九的鬼魂机械而木讷的说着,“如果你同意听从主人的吩咐,他可以饶你不死!” “听从!听从!”梅子雨哪里敢说什么,赶忙点头表示同意,“我愿意跟随主人,扳倒李家!” “你的命很好!”霍老九的鬼魂恶狠狠的说道,“主人同意了你的跟随!不过!” “我……” “主人说,你可不要把他与李家的那些人相提并论,若是你敢对他有二心,主人一定会亲手杀死你!”霍老九的鬼魂动了动,而后梅子雨的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我这是……”等梅子雨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四周灯火通明,屋内哪还有什么鬼魂,“我这是做梦了吗?”梅子雨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想要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无论梅子雨如何回忆,都无法回想起自己究竟是如何上榻的,然而梅子雨的身上穿着睡衣,并不是之前穿着的便服,“果然是个梦吗?或许我也是压抑的太久了!”梅子雨慢慢的下了窗,准备洗把脸冲刷一下脑子里的疲惫感,然而就在他不经意看到脸盆里的水的时候,梅子雨突然怔住了,那脸盆里没有一点水,而是用血写着的几个字。 “若敢背叛,身首异处!” 字的下面是一根手指,那是李明博的手指! 第一百七十二章 李仙儿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脸盆里李明博的手指摆放其中,能认出这跟手指,不是因为梅子雨跟李明博很熟,而是那根手指上的戒指,那是李家嫡系长子才能佩戴的戒指,可以这么说,这跟戒指的价值远远高于李明博本身,对方可以弄到戒指,弄到李明博的一根手指又有何妨? 真正让梅子雨忌惮的不是戒指本身,而是那根手指,那手指的断裂处参差不齐,从事了这么多年郡守的梅子雨一眼就可以认出这手指是被掰断的!而是对方居然可以在那样防卫森的地方活活掰掉李明博的指头,还没有让李明博发出一点声音,对方的意思很明显,他梅子雨可不是李明博,他可没有李明博那么愚蠢。 就在这是,屋外的大堂里突然传来了门打开的声音,随着声音的传入,则是一连串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急,看起来来的人心情很不好。 “梅子雨!” 听着声音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梅子雨的妻子,李仙儿,李仙儿气呼呼的跑道卧室门口,一把推开卧室的大门,找寻着梅子雨的身影。 “夫人……”梅子雨一看到李仙儿全身忍不住的抖了抖,“您这是?” 李仙儿一看见梅子雨一个人火气稍微压了一些,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你这是干什么呢!下人们在门口叫你半天也不理!你要死了你?” “我?”梅子雨不知所措的看着李仙儿,“夫人说的我没听懂,我一直都在房间里,下人要是叫了,我肯定会听到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李家的下人冤枉你了不成?”李仙儿没好气的说道,“你是我相公,这下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还敢欺负你吗?” 欺负?梅子雨心里冷笑着,要是你知道你相公在你李家连狗都不如的话,你还会有这个想法吗?你等着,我一定会收拾李家,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怎么了!”李仙儿见梅子雨不说话,一手叉腰,一手拎着梅子雨的耳朵,“你聋了吗?说你,你还不高兴了是吗?是不是这几天不住一起皮痒了?” “哪能啊!”梅子雨被李仙儿扯的耳朵发疼,脸上却是陪着笑脸,“我这心里就只有你,这几天不住在一起,心里想的慌,想的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刚才饿晕了都!” “撒谎!”李仙儿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暖的,无论李仙儿再怎么霸道,对于甜言蜜语总是抵御不住的,那拎着耳朵的手,也慢慢的松了下来,可过了没多一会,李仙儿的手又攀了上去,“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胡说!你相公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梅子雨竖起右手,准备对天发誓,却被李仙儿拦了下来。 “好了!别动不动就发誓,也不知道遭报应!”李仙儿嘴上却是一点都没有软下来,“你最近最好小心些,我爹说了,楼子里混进来了不得了的人物,楼里也有许多人不太安分,我寻思对方一时半会没法到楼上来,也没发对我我们李家,可你在楼下,要是……” “我……我知道!”虽然李仙儿对梅子雨很凶,但李仙儿的凶多数是因为柳倾城这个好榜样的存在,李家的因素在里面的作用则少的多,梅子雨想了想说道:“夫人你也要小心,毕竟整个楼子都不太安全,而你又是……” “我你就别担心了,楼上的保镖多的都能用来打牌!”李仙儿大咧咧的说道,“谁能闯的上去?” 别说谁,我这就有一个闯上去的例子!梅子雨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他从李仙儿的反应中,至少确定了李仙儿并不知道李明博出事的消息,他很想告诉李仙儿,但他不敢,他怕李仙儿知道后会告诉李家人,那样的话,他就已经背叛了那个人,可要是要是不说的话,李仙儿……李明博虽然对李仙儿有着各种负面的想法,却也从没有想过要害死她。 “其实……我……”梅子雨十分纠结的说道,“我倒是很想你留下来,毕竟两口子分居,总不是什么好事……” “你离开我不是挺爽的!”李仙儿毕竟是个女人,对于看似在一地实际上分割两地的日子也有些不舒服,“要是能趁着这个机会,再能带上一两个,不是快乐很多!” “瞎说!”梅子雨赶忙矢口否认,“从结婚到现在,我连个小女孩都没抱过,更别说什么!” “这还差不多!”李仙儿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也想与你一起住,可我爹不同意,你耐心等一会,等过几天我劝劝我爹,可好?” “也只能这样了!”梅子雨显得有些不开心,七分是装的,三分倒是真情流露,“不过你爹也太无情了些,咱们两口子……” “好了!”李仙儿白了梅子雨一眼说道,“你也不想想,要是你进了楼上也叫不快活!那些人以前都碍于你是京都梅大人的弟弟和庐江郡守,可现在的特殊情况,你的头衔根本帮不了你,去了也是受他们白眼,何必去跟他们怄气!” “我也不想啊夫人,可你相公我却是是文不成,武不就,被他们嘲讽也正常!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胡闹!”李仙儿气的直跺脚说道,“你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我嫁给你,不是因为京都梅寒柏,更不是因为你是什么庐江郡守,而是因为你梅子雨,因为你本身的能力!你知道吗?” “我……”李仙儿的话是两人十多年的婚姻里从未说过的话,而李仙儿也不是那种心机和城府很深的女子,梅子雨的心再一次的摇摆起来,在这样的李仙儿面前,梅寒柏第一次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其实……” “知道你没事就好!”李仙儿想了想说道,“我不能下来的太久,否则爹爹会不高兴!”说完李仙儿一把抱着梅子雨,轻轻的摸着梅子雨的头发,“我大哥昨天遇害,我爹正在气头上,这时候要是你我还不听他的,怕是会对你不利!” “好……” 直到李仙儿离开,梅子雨都没有把霍老九的事情告诉李仙儿,他怕吓到李仙儿,或者说他怕对方知道李仙儿的事会灭口,更是怕牵连到自己。 “他会不会发现了?”霍老九看着付玉轩问道,“梅子雨虽然这些年一直任凭李家的摆布,可他本人绝对要比看上去聪明的多,光看他对付河堤的问题就知道,这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他当然不好对付!”付玉轩嘿嘿的笑道,“历史上李家的傀儡一共有二十一人!你知道前二十人当了多少年吗?” “愿闻其详!”霍老九恭敬的说着,一旁的其余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然而让人奇怪的是,付玉轩与霍老九都是庐江人士,也不知道付玉轩从哪知道的这么多关于庐江的消息。 “在庐江的历史中,李家是庐江最为传奇的一家,李家的势力不是那种庞大的,却可以掌控每一个到庐江的郡守,其中一共二十一人!”付玉轩喝了一口酒叹了口气说道,“其中二十人在任时间加一起不过一十二年,而单一个梅子雨就已经在任了近十年,相比之下,就可以知道梅子雨的厉害之处!” “可这并不能说什么!”阿泰疑惑的说道,“被人家控制,说明是一群草包,都是草包,时间长只能证明他更听话罢了!要么李家忌惮梅寒柏,不敢动手!” “忌惮梅寒柏?”付玉轩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完,“就算梅寒柏三头六臂,可他只要在京都,就根本没有办法把手伸到荆州来,而梅寒柏敢离开京都,不等他弄李家,便已经被李贺的死定给弄死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阿泰看着一脸嘲讽的付玉轩,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多,无论怎么看,你的做法与救灾没有关联!” “我当然不只是救灾!”付玉轩重新满上一杯酒,.t 整个人也有些醉醺醺的,“救灾在于一时,更重要的是要救人,如果源头都没有治理好,救灾也成了空谈,毕竟救的了一时,救不了一世,要是只想救水灾,大不了在这得天楼附近再建几座,什么得地楼、得山楼、得海楼不是更好一些?” “难道办了李家,就不会再出现一个王家,一个赵家,一个孙家?”阿泰知道付玉轩说的很有道理,可依旧不服气的说道,“照你的说法,怕是要杀光所有的人才行!”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但我们不能因为人有欲望就消灭人类,因为这本身就违背了救人这一条!”付玉轩双眼迷离,看着随时都会昏睡过去,“我不是屠夫,也没有那个爱好,我只是一个人,一个不喜欢别人仗势欺人的人而已!” “额……”看着突然醉倒趴在桌子上的付玉轩,阿泰和霍老九同时无语,霍老九机灵,看着付玉轩睡着了,便走了三两步来到汤元的身旁,“先生,现在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吧!”汤元想了想说道,“这方便我也不太懂!” 第一百七十三章 紫袍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昨夜的梦并不是景玄到了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梦,却是景玄做的第一个无关于那个世界的梦,梦里很荒诞却又那么现实,现实到景玄看到那个挂在衣架上的紫袍和青衣时,都会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另一件的景玄。 “我究竟是景玄还是陶阳?”景玄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衣架,嘴里喃喃着,“我……是谁?” “你是我!”景玄的内心深处突然有一个声音呐喊道,“你觉得你是谁?” “我是你?那你又是谁?”景玄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问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身体里?” “不是我出现在你的身体,而是你出现在了我的身体里!”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穿着紫袍的景玄出现在了景玄的内心之中,那本来虚无而没有实质的内心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景玄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也有了实质,却正是那穿着青衣的景玄。 “这不可能!一个身体怎么会有……”景玄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又看了看对方,可无论怎么看,对方与自己一般无二,就像一面镜子放在面前一般。 “有什么事会比你出现在这个世界还要不可能呢?”紫袍景玄不带一点表情,认真的说道,“连这样的事都发生了,一个身体有两个灵魂很稀奇吗?” “两个灵魂?你是……不可能,如果你是他,那你怎么会知道穿越的事?”对方的话让景玄实在无法接受,景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然而这一步差一点没有掉下去,因为脚后的地面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当你来到这个身体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存在了,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紫袍景玄想了想说道,“你可以把我理解为另一个你,用比较好理解的说法就是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景玄听着对方的话有些纳闷的说道,“毛的人格分裂,我的精神好着呢!你别瞎说!” “那你又怎么解释我的存在?”紫袍景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淡然,“又怎么解释你的穿越?” “废话,我怎么知道!或许是谁对我使用了莫名其妙的技能也说不定!”景玄狡辩的说着,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说法站不住脚,因为即便是无月,也只是肉身强悍,更别说这个世界的神灵或许还只是一个机器人,反正景玄从未听说更从未见过过这个世界有什么玄之又玄的事情。 “自我否定找我的存在,是人类的共性,我们是人类,自然无法脱离这个共性!”紫袍景玄煞有介事的分析道,“你的这种类似于逃避的心理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谁害羞了!”景玄恼怒的说道,“你这个小同志不要胡说八道好吗?” “你别忘了,我就是你!”紫袍景玄指着景玄的内心说道,“所有你的想法,我都知道!” “你就吹吧,那你猜我心理想什么!”景玄赌气的说着,“你猜出来我就相信!” “猜这个没有意义,反正猜出来你也可以装不信。”紫袍景玄摇了摇头,“我的出现并非是我要出现,而是你需要我出现,所以我会出现!” “你不要跟我说的这么深奥好吗?”景玄听着紫袍景玄的话,顿时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也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珞儿他们听到自己说话时,会出现那样的表情,兼职不要太啰嗦。 “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当你需要的时候,我出现了!”紫袍景玄淡淡的说道,“你的心理一直在逃避,之所以没有表现出负面情绪的原因就是在于我的存在。” “这么说,你就是我的负面?”景玄指着紫袍景玄,上下打量着,“怪不得穿这个紫袍,换我我肯定不会穿的!太丑!” “你不用想着掩饰你的内心!”紫袍景玄看着景玄说道,“你不要忘了,你心里的想法,我全知道!” “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景玄脸一沉,盯着对方说道,“你明明知道我把一切不好的想法都隐藏在心底,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会让我很不舒服?” “你的内心好好的想一想,是我要出现,还是你要我出现?”紫袍景玄反问道,“若不是你的需要,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心底?” “我的需要?我有什么需要!”景玄激动的说道,“你是能帮我解决问题,还是可以带我回那个世界?” “这就是你的问题,随着时日的增加,你与这个世界的感情越来越深,与这个世界的羁绊也越来越深,如果回不去,也就算了,如果能回去,会怎么选择?”紫袍景玄一字一句的说着,那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刺进了景玄的心窝中,“你开始舍不得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人,还有她……” “够了!”景玄愤怒的打断了紫袍景玄的话,“就算你可以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也不是你说出来的理由!我的事我心里……” “你要是清楚,心里就不会迷茫。”紫袍景玄没有给景玄继续说话的机会,那一把把钢刀依旧割着景玄的心脏,“你看看你的四周,这就是你迷茫的结果!” 听着紫袍景玄的话,景玄低头一看,忽然发现四周出现了许多人的身影,虽然他们都是背对着他,可景玄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从王妃到珞儿,从八皇子到三鲜、四喜,他们每一个人都背对着他,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哭泣吗?不知为何,尽管景玄没有看到他们的脸,可依然知道他们在哭泣,他们在哭泣什么? 人群都在看着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然而景玄在看到那个地方时,突然觉得心口很痛,似乎有什么人在那里消失了一般。 然而就在景玄准备靠近他们时,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张脸,一张景玄来到这个世界后不再会忘记的脸,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敢置信,眼神里流出的却是喜悦与激动。 “姐……”景玄看着那张脸,脸上的的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是你吗!” 随着景玄的话,那张脸骤然一变,忽然变成了柳倾城的脸,还不等景玄作出表示,那张脸又变成了陶爸爸的脸,珞儿和院里下人们,孤儿院的弟弟妹妹们,一张张景玄熟悉的面孔,或是关切或是担忧再则就是天真,每出现一张让景玄的心痛上一次。 “这是一份二选一的命题,当你还没有拿到那个盒子时,你还可以选择逃避,可当你拿到盒子后,这份选择就有了可能!”紫袍景玄慢慢的出现在景玄的身后,“你想要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却发现自己已经摆脱不了这一切,你想就这样活着,然而还是忘不去那里的记忆!于是就有了这个世界!一个两边都存在的世界!” 随着紫袍景玄的话,那张不断变换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正在向景玄伸出双手的人群,他们有珞儿这样这个世界的人,也有桃夭那样哪个世界的人,像是有一根无形的锁链降两边的人连在了一起,再后来他们手牵着手将景玄围在中间,散发着一阵阵的温暖。 景玄的眼神迷离起来,双手也不自觉的伸了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紫色景玄脸上的表情。 “其实你比我更适合这个世界!”紫色景玄伸出了手,一下子把景玄推到人群之中,人群见景玄来到,纷纷伸手抓住景玄,像是要把景玄抓在怀里一般,然而景玄就这样被他们抓着,一点挣脱的意思都没有。 “你放心,等我做好了你不敢做的事后,我会让你出来的!”紫色景玄淡淡的说着,“或许这本来就是我们想好的事情,不是吗?” “公子!公子!”珞姑娘在门外焦急的敲着门,谁知道本来一推就开的门居然从里到外反锁着,“公子!你!” 珞儿单手按在门上,运劲向前一推,那门咔嚓一声,门锁的位置全部裂开,然而珞儿看都没看一眼,也不等那门倒下,一脚踩在了上面,也不见珞儿如何用力,那门哗的一下落了下去,发出棒的一声响。 “公子!”珞姑娘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各样的情况,比如景玄被劫持,或者有人潜伏进了景玄的房间了,可当珞儿进了房间,这才傻了眼,景玄非但在房间里,还穿着打死都不会穿的紫袍坐在那里,一脸挑逗的看着自己…… “公……公子……你……”珞姑娘被景玄戏谑的目光看的脸一红,不知道这位公子今天又是怎么了。 “我没事,倒是让你担心了!”景玄淡淡的笑了笑,看的珞儿脸又是一红,景玄的样子可以说结合了柳倾城与景千华的优点,好看的脸蛋带着微微的笑容,女孩着迷也是正常。 “没……没有……”本来还准备说什么的珞儿让景玄这一笑顿时没了脾气,缩手缩脚不知道在说什么! 第一百七十四章 景玄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景玄的变化给珞姑娘带来的不只是措手不及,还有一层隐约的担忧在其中,然而这份担忧刚出头,就被景玄的问话给压了下去。 “白少游最近有没有跟二皇子哪里接触?我想看看这家伙究竟下了几个注,毕竟我们手里的筹码不多,想让他死心塌地,怕还是没那么容易。” “黑甲玄魁是以守卫见长,白少游武功很高,想盯他比杀了他还要难上一些,如果公子不信任他,又何必……” “用是一回事,信任又是另一回事,你要知道,我不是怀疑他的忠心,而是要将他的二心给打掉。” “那公子的意思?”珞姑娘有些好奇的问着。 “你去找些人,在市井里散步一些流言,就说白少游在我的院子里对我行了见主公礼,其他的就留给二皇子他们自己反应!” “这……要是陛下知道?可如何是好?”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有些担心,毕竟这样的主公礼不是一般的礼仪,而是受礼者有登天之心时,才会有这样的礼仪,简单的说只有太子才有资格被人施主公礼,身为王府公子的景玄是不可以的,是逾制。 “我收一个白少游,对于大秦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对大秦没有意义的事情,就不会出现在陛下的眼中。”景玄回的很平静,甚至看起来有些冷漠,仿佛真如他说的那般微不足道一般。 景玄的微不足道并没有让珞姑娘安心,反倒是更让她担心起来,“公子,我不太明白,这些消息说出去,二皇子也不一定会信,而且,似乎对公子与白少游的关系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告诉我们,万事万物皆相对,在你的眼中,我对你的信任是百分之一百,二皇子对你信任是零,而相对应的,你对我的警惕是零,对二皇子的警惕是百分之百,白少游也是如此,在他的心中,我和二皇子对他的信任,以及他对我和二皇子的警惕都存在着一个数值,既然我们没有办法改变我和他的信任与警惕,那么我们就改变他们之间的信任与警惕,直到他们之间产生了间隙,白少游就不得不为我所用!” 听着景玄那段比绕口令还要绕的话,珞姑娘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公子这办法好是好,可是总觉得有些阴狠了一些。” “不是我阴狠!”景玄摇摇头,“而是想要生存,就不得不这么做,要是一直把时间浪费在这样的小事上,就没有时间才面对接下来的问题,很显然,我们的敌人不是那个不成器的二皇子。” “可如果白少游知道是公子做的……会不会对公子不利?” “当白少游没有选择的时候,我就是他最好的选择,他如果真是一个商人并且够聪明的话,就能明白我的方法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毕竟金融管理可不止宣传这一件而已。” “可……” “好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们只有静观其变,懂吗?” “是,公子。” “对了,一会你跟我去一趟郡衙,我找白少游还有些事!”景玄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说道,“头发散了,你来帮我梳理一下!” “是,公子!”随着景玄的话,珞姑娘的疑惑终于到达了顶峰,“公子,珞儿觉得你……有些怪!” “怪?”景玄看着铜镜中的珞姑娘,微微笑着的脸上流露出一份诧异,“哪里怪了?” “公子从来都不穿这衣服的!”珞姑娘见景玄未曾动怒,便硬着头皮说道,“而且公子的言行举止都与平常……有区别!” “人总会要长大!”景玄淡淡的说道,“年轻才总会想着改变世界,长大了才明白,世界不会因谁而改变,那只好去适应和融入这个世界!” “可……”珞姑娘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公子的长大,未免……太突然了一些!” “突然吗?”景玄想了想,笑容也渐渐消失,抓住珞姑娘的手说道,“以前想的少了些,直到昨夜那场噩梦,将我惊醒,我思考良久,觉得要是还像之前那样玩世不恭,对我对你都不是好事……” “我……”珞姑娘刚还要问,被景玄的手一抓,那刚褪下去的红晕再一次爬上了脸颊,并且迅速的蔓延到了脖子根,在安静的屋子里,珞姑娘甚至觉得景玄可以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思考了很久,也思考了很多,对我来说,父母幸福就行,喜儿他们能有个好归宿,我就开心……唯独你……”景玄认真的看着珞姑娘,声音委婉而坚定不移,“我很乱,去那里也好,不去那里也好,似乎我的想法里都有你的存在!” “怕是我伺候公子多了,一时离不开……”珞姑娘极力的掩饰自己的窘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内心里似乎很喜欢景玄这样牵着自己,矛盾之余,娇羞更甚。 “不是!”景玄立刻否定道,“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绝不可能是因为习惯!”景玄一把拉住珞姑娘,用力一拽,猝不及防之下,珞姑娘一下子扑倒在景玄的怀中,四目相对。 “我……公子……”珞姑娘刚要挣扎,却被景玄认真的眼神弄的没了力气,景玄虽然只有十多岁,但依然与成人无二,更别说这段时间以来,景玄在珞姑娘的心中也在慢慢的变化,有时侯珞姑娘自己都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在知道景玄去青楼后会发如此大的脾气,不明白为什么明知景玄与大公主有婚约时,见到两人见面,还是忍不住想要哭泣。 然而还不等珞姑娘想完,嘴上突然传来温润之感,那是景玄的唇,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地方,二人的关系发生了莫名其妙的改变。 吻,无论在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都是关系更近一步的象征,相对于那个世界,这一吻不但表示了亲近,更重要的却是景玄对待珞姑娘的心意,除非景玄将珞姑娘当作不羡仙的女子或是富家少爷的玩弄,可无论怎么看,景玄的做法都于这二者无关。 “我……”此时此刻,珞姑娘已经把头埋在了景玄的怀里,害臊的不敢去看景玄,“有点喘不上气!” “等事情结束,我们就离开这里,如果可以回到那个世界,我希望能带着你!”景玄轻轻的拨弄着珞姑娘有些凌乱的头发,“好吗?” “嗯!”珞姑娘的头在景玄的怀中动了动,表示了同意。 “好了,收拾一下,我们还要去白少游那里!”一段时间的温存过后,景玄轻轻的拍了拍珞姑娘的背,微笑着说道,“再晚一些,怕是要去吃晚饭了!要是还想,我再亲你一下” “哪有!”珞姑娘像只小猫一般推开景玄亲过来的嘴,本着一回生,二回脸皮厚的原则,灵活的从景玄的怀里跳了出来,只是眼睛没看景玄,只是盯着手里的梳子。 “害羞了?”景玄看着镜中的珞姑娘,笑意更盛,“害羞还能再趴会,大不了我们去吃晚饭!有那孩子的车在,宵禁到无所谓!” “还说!”小花猫瞬间变成小老虎,梳子变成了牙齿,咬在景玄的头皮上。 包括汤元在内,小院里有一大半人都跟随了八皇子去救灾,整个小院显得有些空旷,更别说在烈日下,那些喜欢墙头的猫儿一对一对,都蹲在了墙角的阴凉处酣睡着。 看着眼前的景色,景玄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心里却是有些异样。 我不但感染了他,也被他所感染,那一瞬间,他差一点就取代了我…… “哎?公子!”在景玄沉思的时候,喜儿刚好一蹦一跳的走到了这里,看到景玄居然穿着紫袍,不见好奇的上前,踮着脚摸着景玄的额头说道,“你这是……没发烧啊!” “你个小丫头!”景玄被喜儿惊起,笑着说道,“是不是很闲啊?” “额……”喜儿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UU看书 .net嘻嘻的笑着,“我刚才看到珞姐姐,她脸好红,好像发烧了一样,我怕公子也发烧了,嘿嘿!” “人小鬼大!”景玄手指点了一下喜儿的脑袋,佯装嗔怒的说道,“你呀,等到年龄我就把你嫁出去!” “才不要哩!”喜儿连忙摇头,紧张兮兮的说道,“喜儿可不要嫁人,喜儿还是喜欢院子里的生活!” “胡闹,不嫁人怎么办!”景玄想了想,突然笑着说道,“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你告诉公子,改明儿我就把他抓到院子里,等你长大了让他娶你!” “不要!”见景玄如此,喜儿连连后退三步,想了想,总觉得还是离公子远点比较好,一转头,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公子又欺负喜儿了!”珞姑娘嗔怪的看着景玄,安排好一切过后,回到这里的她刚好看到喜儿落荒而逃的模样,“她还小……你就是有这个想法……也……” “啊?”景玄见珞姑娘突然语塞的模样,有些吃惊,“你想什么呢!” 第一百七十五章 老者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几日的修养下来,虎子威的身体好了一些,至少下地走路是没有什么问题。 “虎大哥!”七宝尝试着做最后一次的努力,“这里离汝阴远的很,要不你还是跟我们上山吧,哪怕等伤养好了再去也不迟啊!” “是啊,虎兄弟!”散云也附和说道,“这么多天的相处,你对我们师兄妹二人还不了解吗?难道你觉得我们会害你不成?” “散云兄弟说的哪里的话!”虎子威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能这么快回复,还多亏散云兄弟的药……” “那不就是了!”散云点了点头说道,“你跟我们上山,到时候我再请我师父给你弄一些回复用的药剂,不比你在汝阴来的快速一些?” “是啊!”七宝也跟着说道,“虎大哥,你就跟我们走吧!” “我去汝阴不是去疗伤,而是要见一个人,只有见到他,我才有可能有机会……” “你要见元?”散云诧异的说道,“那家伙什么都不懂,即便你愿意低下头,他怕也不会帮到你,还不如……” “我不是见元,而是见楚王大公子!”虎子威摇头否认说道,“我要把那件事告诉他,也算我还了楚王的恩情!” “我们去不就行了!”七宝拉着虎子威的胳膊说道,“你跟我上山,传话让师兄去……” “凭什么是我去……”散云见七宝卖兄求荣,重色轻友的表现,不满的说着,可刚一说,就看见七宝杀人一般的眼神,“我去就我去……” “你看,我师兄都同意了!”七宝见散云不反对,怒容立马变成了笑脸,“虎大哥,你就放宽心吧!” “这……” 虎子威不肯上山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虎子威自认为自己很不详,一家百余口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对自己最好的舅母也死在了面前,当虞小白死去的那一瞬,虎子威产生了一种自己身边的人似乎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感觉,所以他不想牵连到别人,更不想牵连到七宝门。 “我不能与你们上山!”虎子威闭上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心意已决,还请散云兄、七宝妹理解!”虎子威向二人抱拳行礼,转身向着屋内走了去。 “虎大哥!”七宝见虎子威坚决走来的模样,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刚准备跟上去,却被散云拉住,“你干什么!你没看到他……” “算了!”散云摇了摇头,“他既然做了决定,就很难改变,再说你我违抗师命,也是自身难保……” “我不管!”七宝气的直跺脚,冲着散云吼道,“死老头你怕他,我可不怕他!要是虎大哥出事……” “你丫!”散云见七宝如此,也不生气,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当他是谁?他可是虎子威!即便如此,他也是虎子威!” “那我们……”七宝听着散云的话,脸上带着泪,跟花猫一般,“不管……” “谁说不管他了!”散云宠溺的看着七宝,笑着说道,“他不跟我们上山,不代表我们我们不跟着他……” “可师父那?”七宝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要紧吧……” “反正都是个死,常言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散云一脸无所谓的说,“你要是怕,你就回去!” “谁怕了!”七宝本还有些犹豫,一听到散云的话,立马一跺脚,“谁怕谁小狗!” 从这到汝阴其实不是太远,换做平常,置够一匹好马,带上一些干粮,快马加鞭不过十数日也能到了,可虎子威现在的身体状况,莫要说骑马,便是坐马车也得吃一番苦头,更别说他很有可能被通缉,还得放弃好走的官道,要去走危险极大道路崎岖的小道。 “年轻人,你这是……”村里的老者看到虎子威走出了房门有些意外,“你应该多休息!不能……” “我知道。”虎子威看着虽然苍老却精神十足的老者,笑着说道,“老伯,这么多天下来,还不知道你今年高寿?” “我啊,我已经七十多了!”老者乐呵的说道,“不知道还有几天能活了!” “大爷何故说这般话?”虎子威有些意外的说道,“我见你身体硬朗,精神也十分的好,怎么会有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以为老头子我疯了?”老者哈哈大笑,如同虎子威说的那样,精神很好,“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出了什么变故,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什么机会活着过去。” “老伯这话又怎么说?”许是站的有些累了,虎子威也干脆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这里也没有什么天灾,可以说是国泰民安,您就是再活个几十年也不是问题,怎么……” “小伙子,你看我这虽然地处偏远,可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老者缕着长须笑着说道,“现在看起来稳定,实际上乱的很,这天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安定,实际上有许多人正想着……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哦?”虎子威心头一动,没曾想这山间田野也有这样的见识,不免好奇的说道,“老伯,以你的阅历来看,咱们这赵王纠结是怎么样一个人?” “哎呀,你这可为难老头子我了!”老者先是一惊旋即迷上了双眼,“赵王是王爷,我就是一个乡下老头,怎么能相提并论,恕老头子我不能说,也不敢说!” “老伯这就是见外了!赵王又不在这里,说说又如何?”虎子威笑了笑说道,“再说这赵王又不是什么长了三头六臂的妖怪,哪里能在千里之外听到你我的谈话呢?莫非老伯是信不过我吗?” “不是老头子信不过你,而是不好说!”老者摇了摇头说道,“赵王本来就是我们扬州人士,平心而论,这么多年以来,扬州风调雨顺还的亏赵王的存在,可其中有许多事情……” “什么事?”看着老者欲言又止的模样,虎子威焦急的问道,“您可不要卖关子,有话直说!” “好!我姑且说之,你姑且听之!”老头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当朝国师吗?” “这当然!”虎子威连连点头说道,“当今国师可是有着武者梦寐以求的天人境,可以说无月大师下的第一人,这还有不知道的吗?” “那你知道国师在去京都之前在那吗?”老者笑了笑,算是同意了虎子威的回答,“就是在我们扬州!” “这不可能!”虎子威否认说道,“我虽然不是扬州人,但扬州的大小事也知道不少,要是国师以前来过扬州,活着与赵王有所接触,我不可能不知道!” “这就是你认识上的错误了!”老者哈哈一笑,“世人都知道国师之名,有谁知道国师的本名?” “本名?”虎子威一愣,却是真没有想过这件事,国师神秘无常,还真没人知道他的本名,可这个老者又是从哪知道的呢?想到此处,虎子威赶忙问道,“本名是什么?” “你这孩子倒是有点意思,一般人要么认为老头子我在吹牛,要么质疑老头子我的话,可你一不质疑,二不反驳,反倒是笃定我说的是真的一般!”老者不知从哪拿出一杆旱烟袋,一口一口的抽了起来,好半天才说道,“国师本姓陶,陶瓷的陶!” “陶?”虎子威一愣,下意识的说道,“全国上下姓氏不下上千,可未曾听过有陶这个姓,这……” “不但你没有听过!”老者头点了点说道,“就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国师姓陶名*体是哪的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就在赵王那里时,这个陶阳曾化名杨涛,不知你听过没有?” “第一谋士杨涛?”虎子威不敢相信的说道,“杨涛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是那个武者巅峰的人物?会不会……” “怎么,U看书 .et 你也觉得老头子会骗你不成?”老者不悦的说道,“老头子一把年纪的人了,拿着你骗你,很好玩吗?” “不……不是……”虎子威赶忙解释道,“老伯了解甚多,小子只是感叹不已!” “算你识相!”老伯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杨涛来之前,赵王的声望还没有这么高,杨涛一来,赵王在一瞬间超越了其他各路藩王,直逼最大的藩王楚平王,而这个杨涛却莫名的消失了,你觉得会如同坊间说的那样,被赵王害死的吗?” “不太可能!”虎子威摇了摇头说道,“赵王只是一地藩王,如果他只想做藩王,杀不杀杨涛不再他,如果他想一登大宝,那时候杀杨涛也太早了一点!” “这就是了!”老者欣慰的点了点头,“就在杨涛消失不久,京都来了一位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物,而那个人物一到京都,就被秦皇借鉴,没过多久就当上了从未有过的国师……” “确实,国师的成名是在于许有墨抄家一案,然而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能与皇帝打赌,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 第一百七十六章 李夫人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老爷!博儿的事情……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吗?”看着一脸平静的李家家主,衣服早已被泪水打湿的李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摆明了就是有人要对付我们李家,难道你……” “夫人……”老管事低着头,向着李夫人小声的说道,“为了这件事,老爷这几天几乎都没睡,若要说急,谁还有老爷急呢?” “他急?”李夫人看白痴一样看着老管事,脸上满是恨意,“他既然急,为什么不派人调查这个楼子?难道就任凭别人欺负博儿不成?我看他是忘了我们李家的风格,遇到这种事,他居然还能坐在这里!若是老太爷在世,怕是要骂死他这个不肖子孙!” “夫人!”老管家微微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伤感,“这也是没有办法……” “没办法!”一听到老管家的话,李夫人一把将身边的杯子甩在了地上,“在庐江在得天楼,还有我们李家做不到的事吗?我看他是老了,懦弱了!让那些人下去杀一杀,我就不信有人还敢对我们李家做什么!” “可……对方来历不明,能在戒备森严的地方伤害到……”老管家瞄了李夫人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伤害到少爷,以往的办法……怕是不好用!” “有什么不好用的!”李夫人眯着眼,看似冲着老管家实际却是对着李家家主说道,“要是把那些不是我们李家的人赶出楼子,我就不信,还有什么人是找不到的!只要找到人,还怕他们不成?” “这……这……”老管家想了想,犹豫了半天说道,“夫人,这楼子里怕是有几千人,与咱们家的关系也错综复杂,更别说其中还有各路官员,比如梅姑爷,要是都赶出去……只怕会……” “你别跟我提那个废物!”老管家不提梅子雨还好,一提梅子雨李夫人的脸色更差了起来,“这个孬货,平常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博儿受伤,他一个做哥哥的连个表示都不敢,要不是他那个哥哥,打死我也不会同意仙儿嫁给他!若不是怕仙儿守寡,也看在他还有些用处的份上,你以为他能活过这个水患吗?” “那那些交了银子的……又怎么处置呢?”见李夫人态度强硬,老管家也不敢多说,只好乖乖的迎合说道,“赶出去倒是简单……” “等事情处理完再回来不就是了!”李夫人不以为然的说道,“对于银子和命,孰轻孰重他们心里要有个谱!不是给银子我们李家就会同意他们住的!住不进来,就算他们有金山,也只配跟那些贱民争食!” “夫人说的是!”老管家连连点头,“按照夫人的方法,我们再在门口加以安排,那些害了少爷的人怕是很快就会被查出来,到时候……” “到时候我一定一根一根掰断他们的手指,一片一片割下他们的肉,让他们知道博儿的痛苦!”李夫人咬牙切齿的说着,眼中似乎看见了那些人痛苦的表情,耳朵里仿佛传来凄惨的声音,李夫人狞笑了几声,随后冲着李家家主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什么!赶紧安排人动手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见李家家主一脸沉默不为所动的模样,李夫人压抑了半天的心火噌的一下涌上心头,“李骁云,你这个孬种,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儿子让人弄成这样,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坐着,你是不是个男人?怎么?非要对方将我们李家弄死,你才高兴是吗?李骁云!”李夫人说的凄厉,可李家家主依旧是不动如山,眼见如此,李夫人站起身来,指着李家家主,全身抖动着喊道,“好!好!你李骁云好样的!你不管,我管!不过你给我记住!等我弄死他们,就来跟你算账!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给你这个家主面子!”说完,李夫人一把将身旁的桌子掀翻,转身就要向着外面走去。 “急什么!”李家家主的话语像是一个无形的墙一般,将李夫人拦了下来,“你昏了头,别带上李家!” “昏头!”李夫人转过身子,勃然大怒道,“你说我昏了头?那是因为你不在乎,对!你当然不在乎,从博儿出生到现在,你这个当父亲的见过他几次?管过他什么?” “我不在乎?”李家家主看了看李夫人,笑了笑,“我要是不在乎,你们母子俩还有这么自在吗?” “自在?自在有什么用!”李夫人像是被踩到的猫一般,“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你儿子都伤成那样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就是你说的自在?你就是你在乎?你要真是个男人,就应该把他们杀的一干二净,而不是在这里悠哉悠哉的说着风凉话!” “妇人之见!”李家家主冷哼了一声,虽然表面上可以装作不在乎,但李夫人的话还是让他很不舒服,“你懂什么?” “我不懂!”李夫人见李家家主被说成这样也不为所动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灰意冷,一直蓬勃的怒火瞬间湮灭,“我当然不懂!我不懂为什么有人敢在庐江冒犯我们李家!我不懂有些人身为李家家主,什么时候失去了他作为李家人的骄傲!我不懂,一个自己妻儿被欺辱,连屁都不敢放一声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面对列祖列宗!我要倒要看看,要是到了那天,你该怎么面对那些李家的祖宗们!” “够了!”李家家主脸终于绷不住,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你既然不懂,就老老实实回你的房间呆着!要是你关心儿子,就去他那照顾他!不要来烦我!丢人不丢人!” “好啊!”李夫人见李家家主冷脸,那无处发泄的火气瞬间找到了出处,“你这个家主当的好啊!外面老人你不敢发火,跟我发火!怎么?你就这点本事吗?行!就跟你说的那样,我就在屋子里呆着!等着外面的人把你踩在脚下!我倒要看看,那时候,谁的脸先丢尽!” “你!”见李夫人转身要走,李家家主想要阻拦,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直到李夫人离开,李家家主这才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苍老的好几岁。 “老爷,夫人见少爷受伤,一时气愤,老爷您可别忘心里去!”老管家见李家家主闷闷不乐,宽慰的说道,“夫人虽然话说的难听了些,可一切都是为了李家,为了少爷和姥爷,倒是一点私心都没有!” “我知道她没有私心!”李家家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有些时候,我倒是希望她有私心,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夫人见过的东西确实少了些!”老管家摇了摇头,也跟着叹了口气,“这次事情不是夫人想的那么简单,对方能混进楼子到不算什么,可能在楼子里装神弄鬼引起楼子里的动荡,还有实力在戒备森严的十三楼里伤害到少爷,说明对方不但图谋已久,更有李家不得不重视的力量!” “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李家家主跟着说道,“这些事不过只是一次警告,真正的行动还没有真正开始,如果对方开始行动,我不知道李家可以拿什么与对方抗衡!” “老爷,恕老奴多嘴!”老管家想了想,终究忍不住说道,“对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这座楼子,要是我们……” “我倒是想退,可就怕对方不让我们退!”李家家主再一次叹了口气,“我如果是对方,既然我有这个能力,为什么还要跟你谈条件?” “可他们并不知道老爷有毁掉这个楼子的能力!”老管家轻声说道,“要是对方不同意,我们也有鱼死网破的资本!” “鱼死网破?”付玉轩嘲笑的看着余有才,指了指四周又指了指自己说道,“这楼子是网,他李家是鱼,鱼死网破与我何干?网坏了再织一张就是,UU看书 楼没了,再建一个就行,我顶多难受这么一会,可李家这条鱼,却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伤不到对方,却还自以为的去拼命,这是要把李家放在火上烤啊!”李家家主叹了口气,“没有了李家的庇护,她们又能跑到哪去去呢?” “要是李家家主识相,投降怎么办?”余有才又些担心的说道,“我跟他这么多年,对他虽然不是特别了解,却也知道他的厉害,以他的水平,必然会做出这样一个人最好的选择!到时候……” “你在担心到时候他们报复你是不是?”付玉轩嘿嘿的说道,“你担心什么?李家的投降只能多存在这么一会儿,灭亡是迟早的事!一个没了骨头的人,只能是个死人!这事我明白,他也明白,所以他不会投降,至少在主子没有做出承诺之前,不会投降!” “那要是对方不做承诺,又该怎么办呢?”老管家想了想说道,“总不可能就这样拖下去……” “与虎谋皮,最终只有自取灭亡,但如果我们能引来另一只老虎!就不一样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管家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就是我的真正目的了!”付玉轩拍着桌子嘎嘎直乐,“要是能接着这次机会,拔掉其他老虎几根虎牙,也是极好的!” “额……”阿泰想了想说到,“不对啊!陛下派我来救灾,不是派我来帮你们铲除异己的,你们这么做,不是借我杀人吗!” “拳圣大人说的哪里的话!”付玉轩难得礼貌的说出了阿泰的称谓,可阿泰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刺耳,“我们是要一心救灾的,可李家阻挠我们,不杀死他们,救灾没法进行下去,那些其他势力更不用说,万一他们借着这个机会伤害了主子,你我可都不好跟陛下交代!” “卧槽!”阿泰吃惊的看着付玉轩,“你算计的也太狠了吧!我就说你们这帮子读书人不是好人,别人还不信,今儿我是见识到了!” “付先生,恕我糊涂!”余有才犹豫了一下说道,“就算李家与外面有勾结,可这短短几日,又有谁可以赶来救援?更别说先生的行动如此突然!” “有最好,没有拉倒!”付玉轩看着空荡荡的酒壶,意犹未尽的说着,“一口是喝,两口也是喝,他可以没办法,我不能不打算!” “无计可施!”老管家跟着叹了口气,“想不到对方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可不应该啊,凡事有这样能力的,虽不能说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眼里,但要说对付李家,总是有些风声到来……” “联盟那里有什么消息吗?”李家家主轻声问道,“那几位……怎么看?” “消息已经放了出去,各地都没有什么异常,只有不羡仙那里……”老管家沉吟了一会儿,“快到我们这了,老爷的意思……” “如果不是他,到没有什么稀奇,毕竟这么多年,他与他身后的那几位都没有什么异动,如果真是他,可就是我们的灾难了!” “老爷……您这是?”老管家想了想,还是把疑惑放在了心里,因为他知道,李家家主要是愿意说,自然会说,要是不愿意,问了也白问。 “若是别人,李家虽注定灭亡,总还有周旋的机会,就算不能周旋,我也能暗中保护一批人出去,然而他来就不一样了!”李家家主苦笑着说道,“以他的行事作风,必然要把我们李家连根拔起斩尽杀绝,非但如此,为了谋求更大的利益,他还会借着这个机会争取到联盟的话语权,毕竟他是一个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家伙!” “我不明白,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老管家连连摇头,“出卖盟友,谋求利益,联盟怎么会允许他这么做?” “联盟是松散的!”李家家主苦笑道,“大家是为了利益而连接在一起,失去李家和失去他没有什么分别,当年的许家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弄的家破人亡,就连不知情的徐有墨都没落到一个好,可见联盟的力量和决心……” “可许家是触怒了联盟才会被灭门的,我们李家又不是许家,对联盟的贡献极大,这些年的贡献也是联盟中说的上名的,联盟难道就这样放弃我们……” “贡献?”李家家主摇了摇头,“贡献再大,没有力量什么都不是!你看看白家,每年的贡献不足我们李家的十分之一,可一个白少游就让白家的名头高高的挂在了我们这些世家的头上,再说熊家,熊万心的死让熊家一蹶不振,比起贡献,熊家高于我们百倍,可就是熊万心活着,也不敢动他的楼子,你觉得贡献这东西,是联盟在乎的吗?” “这……”老管家眼珠直转,实在没想到这个寻常人不知道甚至许多权贵都不知道的联盟还有这样的秘密所在,好半天才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李家家主跟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外部的问题,也是联盟内部的问题,事到如今,只有等……等那把屠刀砍下来的那一刻……等着人头落地的那一刻……” 这一刻,老管家看到了李家家主身上散发出他一辈子都没看到的落寞,老管家有幸见过三位李家的家主,不说建立李家的那位,只这三位之中,李骁云绝对是最沉稳也是最有能力的一个家主,不说别的,便是这座得天楼就已经超过了前两任家主对李家的贡献,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时至今日却对对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蚕食着自己,蚕食着李家,甚至只能等待着对方的雷霆一击……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付玉轩缓缓的起身,将空酒壶放在了桌子上,像是信号一般发出啪的一声,“我答应过主子要在今天晚上迎接他进来,就不能食言!否则我这老脸往哪搁?” 此刻的得天楼,所有的娱乐场所里都没有了人,无论是怪力乱神之说也好,敌人混入也罢,没有人愿意冒着危险出门欢乐,即便是那些不怕死的赌徒,在看到九楼和十楼上没收拾完的血迹时,也立马吓得回到了住处。这个水患旁依旧可以歌舞升平的楼子,一时间陷入了一种死一样的寂静中。 一楼那上了锁的大门猛然打开,巨大的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声音大到整幢楼都能听到,那些底层层的下人与歌女甚至觉得楼子震了几下,再联想到昨日的事,吓得脸色苍白,纷纷抱在了一起。 “李明博!你还我命来!李明博!你还我命来!”随着巨响过后,一声声索命的喊声响起,那喊声虽然不如巨响,可在高层的人的耳中,比那响声更要清晰几分,也更让人害怕。 “妈……妈!”正在休养的李明博听到声音后,立马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缩成一团嘴里疯了一般的说道,“他来了……他来了……救命啊……妈……” “博儿!”李夫人没有像跟李家家主说的那样回到房间休息,而是在李明博的房间里照看着,听到楼下的声音是,李夫人也是一个哆嗦,可一见到李明博的样子,所有的紧张和害怕都化为了愤怒,李夫人轻轻拍了拍李明博的背,安慰的说道,“博儿不怕,有妈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死人也不行!”说完,李夫人急冲冲的走到房门,一脚踹开房门,冲着门外喊道,“我不管你是谁,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来啊!”李夫人的话显然不能让一楼的人听到,说出来无非是想发泄火气和平息李明博的惧意,连说两句过后,李夫人咣的一下关上了门,又急切的跑回了李明博的房间里,和声细语的说道,“博儿别怕,别怕啊!” “妈……”李明博听到母亲在外面的吼声,心理稍稍的安定了下来,可依旧不敢离开被子,只露出半张脸,脸上满是惶恐,“你不知道,我差点被他杀了!差点……疼死了!疼死了!” “还愣着干什么!”李夫人见儿子喊疼,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急切的冲着一旁的婢女喊道,“还不赶紧给少爷上药!让开!”李夫人一把抢过婢女手上的药,恶狠狠的说道,“连少爷都照顾不好,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李夫人似乎不解气,反手给了婢女一个巴掌,“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弄些吃的来!一个个废物,连少爷都找看不好!” “是……奴婢这就去!”几个婢女被被李夫人训斥的实在吃不消,一个个向着屋外跑去。 “博儿,你放心!”李夫人刚要发怒,却被李明博抓住,心里不忍,含着泪安慰道,“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报仇!娘一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该来的总会来!”李家家主李骁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去准备一下,李家!就是死,也不能让别人笑话!” “是!”老管家脸色沉了沉,UU看书 .net 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这就去拍人准备,就算战死也不会让对方讨到便宜!” “李家的事还是李家自己来吧……”李家家主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安排完就收拾东西走吧!” “老爷!”老管家双目含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老奴服饰李家近四十年,大小事经历无数,从青丝到白发,从未离开李家一步,老奴明白老爷的心思,但老爷也要明白老奴的想法!老奴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魂!要是老爷执意赶老奴走,那老奴不如当场撞死在老爷面前!” “你……这又是何苦呢?”李骁云一直平静的脸终于变色,那被李夫人说的一无是处的脸上流露出难过与伤感,“明明可以……何必跟着李家……陪葬……” “老奴心甘情愿!还请老爷成全!”老管家把头一横,也不再听李家家主的言语,只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好一个主仆情深!”就在老管家起身准备离开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门口传了过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同盟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好一个主仆情深!”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谋划了一切的付玉轩,付玉轩摆着手,笑着说道,“十三,可真是一个不好进的地方呢!” “你是……”李家家主听到声音,先是一愣,随后惊讶的说道,“不……” “不可能我也回来了不是吗?”付玉轩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随意寻了一个位子坐下,大咧咧的说着,“李家主,有些账,逃是逃不掉的!你要是聪明,就乖乖的按我的说法去做,没准还能保存一点李家的血脉!”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李骁云到底是见过风浪,在这种情况依旧可以平心静气,“我想知道,你的做法究竟是你的想法,还是……” “有区别吗?”付玉轩点了点桌子说道,“我可是受了委托,负责督办这一块的事情!自然要把事情办好!毕竟你们李家与付家可有百年的恩怨!” “你又不是……”老管家刚要说话,却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根细线绕住了脖子,说不出一句话来,“是……” “外面那个人的六识敏锐的很!要是让你说出来,我会很苦恼的!”付玉轩打了个哈切,似乎有些倦意,“拳圣大人,就别玩了!要是被他发现了,可不好!” “拳圣!”本来只看见付玉轩的李家家主心里还有些侥幸,可一听拳圣二字,那仅有的一点侥幸立刻化成了灰烬,“难道……拳圣……” “没错!”付玉轩坐在椅子上,乐呵呵说道,“正如你想的那样,拳圣大人也是我们的人!” “这不可能!”李家家主不敢置信的说道,“拳圣身为圣人,怎可以插手……这已经违背了当年……” “有件事希望你明白,拳圣大人并没有管理人间的事,而是在执行自己的事,还有你这个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不会以为这种约束真的可以制约他们吗?”付玉轩收起笑容,一脸认真的说道,“好了,李老爷,乖乖的把楼里的钥匙交给我,等你走后,我会考虑给你们李家留个根!” “我明白了!”听到这里,李家家主悠悠的说道,“你想要这个楼子,以便以后有足够的……也罢!钥匙可以给你!不过你先放开他!”李家家主指着身前被细线缠的快要窒息的老管家,“他只是一个外人,根本不会影响到你什么!” “好!”付玉轩爽快的说道,“如你所愿!” 随着付玉轩的话,那根缠在老管家脖子上的人细线一下子松了开,老管家咚的一下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铁青的脸慢慢的恢复着。 “现在,你可以把钥匙给我了吧?”付玉轩转头看着李家家主,“我不太喜欢麻烦,希望你不要给我找麻烦!” “老爷!”听到付玉轩的话,地上的老管家顾不得身体的虚弱,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挡在李家家主的面前,只是被精神强打起来的身体,还在颤抖着,“你不要被他骗了,如果拳圣真的可以随心所欲,也不会用细线掩饰自己了!” “聪明!”付玉轩打了一个响指,指着老管家说道,“到底是面临了死亡,总是要清醒一些,没错,拳圣不能亲自出手!否则会麻烦,不过……” “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些细线嗖的绕在老管家的身上,也不见阿泰有何动作,只是左手一勾,老管家的左臂喷出血来,再一看,那血中夹杂着许多碎肉与碎骨,而老管家苦老的手臂已然消失不见。 “啊……”剧烈的疼痛冲击着老管家的身体,老管家忍受不住,刚要喊出来的时候,那些细线再一次缠绕在老管家的脖子上,将老管家的声音扼杀在了喉咙里。 “哎呀呀!”付玉轩看着流淌到脚边的血水,啧啧的说道,“到了圣人的境界,对付起一般人来,还真是简单的很呢!” “够了!”李家家主眼皮直跳,可势比人弱,只好压抑住心头的怒火,“你们跟着我拿钥匙,到时候,希望你可以遵守你的承诺!” “当然!”付玉轩恭敬的施了一礼,“我以家里人的性命做保证,如何?” “李明博!你还我命来!”那凄惨的叫声从十层传来,听着更有上到十三层的感觉。 “拦……拦住他!”李家的下人们守在十层与十一层的楼梯处,戒备的看着十层那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人。 “谁拦,谁死!”那人看了一眼楼上,说出的话比眼神更要冰冷,而他的行动却比说出的话更冷! 那人身形如鬼魅一般,一下子出现在人群之中,所有被他越过的人,都像是石像一般站在了原地,楼梯站了数百个人,使得本来还算宽阔的楼梯变得十分拥挤,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况,这个人依旧像一条游蛇一般,游到了楼梯的尽头。那些被越过的不必多说,而那些没被越过的却也跟雕塑一样呆呆的看着那人继续向上。 咣铛!不知谁的武器先落到了地上,紧接着便是大量的武器掉落以及肉体砸在木头楼梯上的声音。 嘭!那些雕塑一样的人倒在楼梯上的第一件事不是向下滚落,而是胸膛处对应心脏的地方的撕裂,随着撕裂则是一股股如喷泉一般的血水,那些血水喷洒在那些站在地上已经呆了的人的身上,不大的力气却把他们也推倒在了楼梯上面。 “李明博!你还我命来!” “妈!妈!”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李明博抓着李夫人的手不停的说着,“他来了!他来了!” 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以及抓到李夫人的手发青发紫,都证明一点,李明博真的害怕了!李夫人的心里也不停的打着鼓,对方从一楼上十楼速度很快,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然而从十楼上到十一楼的速度,只能说明两件事,要么对方真不是人,要么就是对方的实力强大到可以瞬间摆平那些下人。 虽然李夫人并不是武者,可常年受到武者保护以及这么多年的见闻,就算是个猪也知道其中的差别。 “拦住他!去!叫护法长老们拦住他!”李夫人嘶吼着向着门口哆嗦的婢女吼道,“还傻在哪干什么!快去!”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愤怒,李夫人的声音变得沙哑且难听,脸色也是差到了极点,可李明博的情况又不允许她离开,只好忍着自己的火气,拍着李明博身上的被子,“博尔乖!没事的!护法长老们实力不俗!没有什么人可以突破他们!放心!” “终于开始了吗?”梅子雨听着门外的骚乱声,把目光移到了身边霍老九的身上,“你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生与死,对现在的我来说,有什么分别?”霍老九淡淡的说道,“你觉得我活着我就活着,你觉得我死了,那我就是死了!” “他们难道强到这个程度吗?”梅子雨不敢想象的说道,“就连你都……” “别人我不知道!”霍老九想到了那个表现的很逗逼的拳圣后,哭笑着说道,“如果他出手的话,这个楼里怕不会再有一个活人!” “那他们为什么……”梅子雨想问的自然是自己,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很好奇,为什么再有了绝对力量的情况下,对方要做这样的事。 “我不知道!”霍老九想了想说道,“或许是为了人心吧。” “人心?”梅子雨错愕的问道,“什么意思!” “他的力量虽然强大,但强大的人可以得到人们的羡慕,却不会得到人们的尊重!”霍老九淡淡的说道,“只有做了人们尊重的事的人,才会收到人们的尊重,在这一点上,普通人与他们并没有区别!” “他们?”霍老九的话一下子吸引了梅子雨的注意力,梅子雨想了一会,脸色变了变,手指着天空说道,“你说的他们该不会……来的是?” “我想第二个原因就是他不愿意太多人知道他的到来!”霍老九见梅子雨明白,UU看书 .net 也不多说,只是握紧双拳,“劝你还是放在肚子里的好!免得惹来麻烦!” “来着何人!”就在梅子雨差点没栽倒在地上的时候,窗外一声爆呵传来,爆喝声很响,隔着老远也将梅子雨霍老九的耳朵震的嗡嗡作响。 “李家还有这样实力的人?”梅子雨揉着耳朵,在疼痛缓解过后才支支吾吾的说,“这么多年,我居然没有发现!” “你不知道很正常,不要说你,就连李明博这个小崽子也不知道!”霍老九到底有着底子,恢复的要比梅子雨快很多,“否则你觉得我会那么老实躲在那个山洞里?” “这么说起来,我能活上十年,还真是运气!”梅子雨哭笑不得的想着,要不是自己小心,怕早就被门外那人给杀死了吧。 “不但是你,就连李骁云也很奇怪!”霍老九似乎看出了梅子雨的心事,笑了笑说道,“你这个郡守,可比其他人小心的多得多,多到要不是昨天,连我都以为你就是你表现的那般!” 第一百七十九章 独苗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话的是一个看着快六十的老者,老者全身衣服鼓起,看着士气十足,似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你要是现在离开,我绝不阻拦!”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李夫人请的李家护法长老,这个老者能坐上护法长老的位子,也不只是因为他的武功了得,更重要的是他左右逢源的态度以及圆滑世故的处世之道,当他知道昨晚李明博手上的那一刻开始,心理就已经在打着鼓,要知道对方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弄李明博,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弄他,遇到这样的人,最好还是能不打就不打。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来人没有理会老者,只是继续冲着楼上叫着,看样子,对方根本没有退走的意图。 “装神弄鬼!”老者鄙夷的说道,“身为一个武者,你这般做,就不怕师门蒙羞吗?” “李明博!李明博!” “冥顽不灵!给我上!”见来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老者先是脸一红,随后冲着四周的阴暗处喊道,“屠龙阵!” 老者话音一落,十一楼里突然冒出十三名身穿蛇纹灰衣的剑客,一十三名剑客各个手握三尺青峰出现在了来人的四面八方,隐隐像是将那人困死在了阵中一般。 “屠龙?”梅子雨从窗户的缝隙中正好看到这一幕,嘴里不解的说道,“我虽然武功不高,但涉猎也算多的,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 “你不知道很正常!”霍老九慢慢的说道,“别说你不知道,整个大秦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不过这个屠龙不过是当初的那个屠龙的简易版,甚至连简易版都不算,顶多还有了名字罢了!不过简易归简易,正如字面上说的那样,要是麻痹大意,可是真的能够被这阵给杀死!” “李明博!”那人当真是不把这阵放在眼里,依旧喊着李明博的名字,只是刚一出脚,便有一个蛇纹灰衣的剑客出现在他面前,那剑客一剑刺出,像是蛇吐信子一般,灵活无比,而那人却更为夸张,青峰剑在前也丝毫不顾,左手自下而上探出,屈指一弹,将蛇纹灰衣剑客的杀招生生打断。 宝剑倒飞带着蛇纹灰衣剑客的胳膊,也将蛇纹灰衣剑客的身形打乱,可就在那人追击之时,这个蛇纹灰衣剑客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个蛇纹灰衣剑客,那剑客如法炮制,像第一名一般直刺来人的心窝,但无论是速度还是时机都掌握的刚刚好。 “这是?”梅子雨意外的说道,“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了?” “不是消失!”霍老九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这个阵法的玄妙之处,一十三人结阵,一十三人出击,却始终如一人一半,如果说别人的阵讲究的是配合,这个阵则是完全做到了将阵里的人合为一体的地步,但弱点也很明显,这个阵必须要一十三人,多一个人不行,少一个人也没法!” “原来如此!”梅子雨恍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不解的说道,“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连我这个李家女婿都不知道的事情,你这个外人……” “你是李家的女婿,自然不可能让你知道这么多,然而我就不同了!我可是李家的人,自然要知道的多一些!”霍老九轻声的说着,丝毫不在意梅子雨快要惊掉的下巴,“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和李家的恩恩怨怨,比那个屠龙阵还要隐秘的多!” “先生是李家的人?”梅子雨只觉得脑子不够用,这两天所接收到的消息太多太多,但没有一条比霍老九说的还要难以接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霍老九都不像是说谎,可李家家里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梅子雨都知道,难道…… “我是李家嫡系,你不知道正常!”霍老九像是看出梅子雨的想法一般,“李家有太多的秘密,但最显眼的那一层只要用点心就可以看出来!比如李家这样的家族,为什么可以在庐江这个地方立足,又是什么原因让李家横行无忌,再或者李家权势大了以后,为什么没有选择怎么看都是唾手可得的庐江郡守,反倒是每次都舍弃家里的女子,去嫁给并控制像你的郡守呢?” “这……”霍老九的话像是击中了要害一般,在梅子雨的大脑中不断的翻滚着,“确实是问题……可……” “刚才说的只是明面上的,还有比较深的!”霍老九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你在李家十年,每年祭祀的时候,神牌注意过没有?” “神牌?”梅子雨作为外戚,李家的家族祭祀自然算不上他,可他毕竟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庐江郡守,在国祭的时候,需要以地方官的名义慰问李家,可要说到神牌,梅子雨还真没有注意过,“神牌有什么异样吗?” “李骁云弟兄几个?”霍老九意味深长的说道,“李骁云的父亲弟兄几个?李骁云的祖父、曾祖父乃至高祖,你要是仔细一点就会发现,他们都是独生子,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而李家的家主从来都只有这一脉,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梅子雨想了想,要是霍老九不说,还不觉得有问题,然而霍老九这么一说,便觉得奇怪道,“是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若是一两辈也好,数代乃至十数代都是单传,就不是运气的问题了……” “李骁云小妾众多,你可见过有哪个小妾生了孩子?”霍老九笑着说,“不说李骁云,就是李明博这么多年,可曾有子嗣?” “我只当李骁云有了李明博后就注意了,难道还有别的原因?”梅子雨好奇的说道,“难道您……” “李家的嫡系子孙有也只能有一个!如果生了第二个怎么办?”霍老九没有回答梅子雨的话,反倒是自顾自的说道,“即便再注意,也保不齐出现双胞胎,这时候怎么办?” “杀……”梅子雨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死……” “是啊!”霍老九神色黯然,似乎回忆起了不想回忆的事,“杀死他们,这样就好了!李家的做法就是这么简单和干脆,从不拖泥带水!” “可是……你……你又是怎么的活下来的?”梅子雨想不通霍老九有什么办法可以活着,不解的说道,“以李家的状态,没道理你可以……” “我怎么活下来的?”霍老九转过了头,脸上再一次浮现出笑容,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比哭还要难看,“你知道有一种状态叫假死吗?就如同武者的龟息一般,其实刚出生的婴儿也有假死状态,这种现象比较罕见,在这个状态下,感受不到婴儿的呼吸、心跳、脉搏,婴儿四肢发凉,像是死了,其实生命活动并没有停止。只是极其微弱的心跳、呼吸等,我当时就是这个状态!也因为这个状态,他们认为我先天夭折,就没有详细的查看我,直接把我丢给了当时的稳婆!” “稳婆救了你?”梅子雨不敢置信的说道,“李家的稳婆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稳婆当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霍老九嘿嘿一笑,“可叫花子有,我当时还处于假死状态,那稳婆就准备将我带到乱葬岗给埋了,可没想到我居然没死,我的哭声吓坏了在乱葬岗的稳婆,也引来了在乱葬岗睡觉的老叫化,老叫化见稳婆这么做,便把乞讨来的钱给了稳婆,说要从她手上买下我,那稳婆胆子不大,可一见到钱,那胆子比天大,立马把我给了老叫化,那老叫化姓霍,外号叫霍老,我也就跟了他的姓,叫了这个名!” “你跟着他……” “一个老叫化子能平白无故救你吗?”霍老九脸唰的一下冷了下来,U看书 可在梅子雨的眼里看来,霍老九的眼神比提到李家时温柔何止百倍,“他一开始把我当作乞讨的工具,有了我,他买我的钱很快就能挣回来,不但如此,他还可以挣更多的钱,说到底还不是利用我!” “可本质上来说,没有他也不会有你!”梅子雨想了想说道。 “所以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个结果!”霍老九两眼睁了睁,似乎要把什么东西给收回去,“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工具的手里!” “你狠李家吗?”梅子雨沉吟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李家给你带来的灾难和不幸,你狠他们吗?” “恨?”霍老九偏过头看着梅子雨,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我不恨,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面,不是悲哀,长在这样的家庭里才是悲哀!” “不可能!”就在二人谈话的时候,外面的老者突然吼了起来,二人听着老者的怒吼,看了过去,却见到一地的尸体和手臂断了一截的老者,还有那个一身血衣的青年! 第一百八十章 还我命来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不……不可能!”断了手的老者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对方,嘴唇不停的抽搐着,“你……你是……你是……”老者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人一个闪身到了老者的面前,两个洁白如玉的手一左一右的按在老者的脑袋上,将老者的话挤在了嘴里。 “李明博!你还我命来!”那人吼了一声,砰的一下,双手中老者的头颅像是一个西瓜一般爆了开来,然而那红白相间的液体没有一滴可以沾染在那双手上,纷纷落了下去。 “他……他……究竟是谁!”梅子雨指着那个在他眼里如同恶鬼一般的男人,向着身旁的霍老九说道,“难道他真的是……鬼不成?” “是不是鬼,对你、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霍老九闭上了眼睛,似乎像他这样杀人如麻的人都没办法看那无头的尸体一般,“你既然看到了这一幕,就要明白一件事,对方有着超越你想象的实力和力量,在这样的力量面前,老实!是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 “救……救命啊!”那些还活着的下人们一个个头也不回,拼命的远离着那个人,如果之前他们还听着李家的话,觉得对方不过是一个人,刚才的那一幕,无论对方是人是鬼,都不重要,因为对方的做法,恐怕就是真正的鬼,也会害怕! “砰!咣!”随着下人们的仓皇逃窜,整个十一楼此起彼伏的响起着关门锁窗的声音,那些安定的不安定以及观望的人们都在颤抖,这已经无关于李家的生死,而是身为一个人的恐惧,对死亡确切的说是对他的恐惧。 远离那人的地方只有两处,一处是十楼另一处则是十二楼,比起下了十楼的下人们去了十二楼则代表着还要面对那个怪物,是的怪物!那个不停地呼唤着李明博要他还命的人,在他们的心中已经与怪物无异,没有人想面对这样的怪物,也没有人愿意面对这样的怪物!在这样的怪物面前,李明博、李家什么的都不重要,那些下人疯了一样拍打着各个房间的门,企图让这一层的人放他们进去。 “开门啊!开门!”下人们一边警惕的看着上来的那人,一边焦急的拍打着房门,“求求你!开门啊!” “开你个头!”里面的人顶着房门,慌张而焦急的回道,“现在谁在外面谁倒霉!老子才不会给你们开门!你们这种贱民难道想拉老子陪葬吗?” “放我们进去!”另一个门口几个下人不停的哀求着,“我们是李家的下人,你们应该知道的!大家都是李家的人,求求你们放我们进去!” “放你妈的屁!”里面的人不耐烦的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开门,好让你们把人引进来是吧?” “滚!”相比于之前屋内的人,十二楼中一个阔气的大门里传来了更为暴躁的呼呵,“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们拿了我们李家的钱,就应该给我们李家卖命,为李家而死,是你们的光荣!” “这……”下人们的哀嚎和祈求并没有让屋内的人有一点的同情,那些听起来十分恶毒的话语,让这群下人们感受到了绝望,有几个下人瘫软的跪坐在门边,脸上身上都是汗水,嗓子也已经啥呀,像是傻了一般的喃喃,“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妈的!”一个下人抄起手中的木棍狠狠的砸向那个最大的大门,“他们压根就没那我们当人看!妈的!楼下死掉的兄弟们,究竟是为了谁才死掉的!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给我们!” “就是!”离他最近的另一个下人也跟着说道,“大伙想想,这么多年以来,我们给李家做了多少事,今儿为了李家死了多少人,到了这个时候,只要他们放我们进去,大家就能活命!可是他们呢?不让我们进去也就算了,还让我们去送死!甚至还如此鄙夷和轻视我们!” “那怎么办?”一个比较冷静的下人看了看楼梯又看了看四周,懊恼的说道,“下面那个怪物马上就上来了,我们总不能跟着他吧?要是他不接受……” “怎么办?我们直接冲进去!”最开始的那个下人一脚蹬在最大的大门之上,“他们不让我们进,那我们就冲进去,与其死在怪物手里,倒不如进去跟这些所谓的主子们拼一拼,没准还能多活两天!” “是啊!”又有一个下人附和说道,“李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护法长老也死了,这个李家根本没有什么!要不是家里的妻儿老小等着人养活,我早就不跟李家人干了!妈的!跟那个怪物打,肯定是有死无生,倒不如跟李家人拼了!” “我觉得可以!”那个冷静的下人想了想说道,“你们想,那个怪物是河伯大人派来的!河伯大人为什么会派人来,我们庐江为什么会有水灾,还不是因为李家倒行逆施!他来就是惩罚李家的!要是我们能弄一两个李家人,没准还能活……” “对啊!”随着那个下人的话,一众下人纷纷附和,“肯定是这样!” “可能吗?这么多年,我们可没少帮着李家干坏事!”一个看着比较悲观的下人摇了摇头,“要说惩罚,我们可是首当其中,河伯会绕过我们?” “会不会只要我们拿着李家人的人头,河伯就能原谅我们?” “这……” “大家上!谁先砍下人头,就是谁的!”不等众人思考,那个最为冲动的下人再一次的撞着大门,“你们不上没关系,到时候可别后悔!” 随着那人的话语,一帮下人疯了一般,冲着每一个门发动着撞击,就连那些本已经放弃的人,也咬着牙,继续怼着面前的门,前后也就是楼下那人上楼的功夫,整个十二楼已经疯狂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听着大门传来的躁动和下人们的讨论,屋里的人一个个的紧张了起来,“停下!都停下!”混乱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结束,无论各屋的主人威胁也好,哀求也罢,那些外面的下人都不会再理会,恐惧化为的愤怒,吞噬了每一个下人的神志,对于生存的渴望,让他们任凭着自己的直觉支配着人性的疯狂。 那人刚到十二楼,便看到了那群本该对着他的下人们对着李家各屋做出的疯狂,有一些房门已经被这群下人给撞开,惨叫和哀嚎从破碎的房门传了出来,鲜血四溅,肉沫横飞,隐约间可以听到那些下人们疯狂的叫嚣声。 “妈的!头是我的!你们谁敢跟我抢!” “跟我抢头,我弄死你!” “你们抢去吧,有个胳膊没准也能交差!” “大腿!都给我让开!这个大腿是我的!” “鬼爷爷,我……”一个捧着一节肠子满身血污的下人痴痴的说道,“可以吗?” 那人只是看了一眼,转头便向着十三楼的楼梯走去。 “都看见没有!都看见没有!”那些还没有打开门的下人们看到了这一幕,更是疯狂的对着大门攻击着,“一节肠子都可以!我只要一节肠子!一节……” “疯了!这群下人都……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一个屋子里突然传来凄厉的叫喊声,“你这个贱人,你嫁到了李家就是李家的人!你别过来!” “我是被你抢到李家的!”随着屋主的话,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女子的声音带着外面人的疯狂,时不时伴随着剪刀张合的咔嚓声,“你听到了吧,只要一节肠子,就能活命!老爷,你既然喜欢我,就把你的肠子给我吧!” “疯了!你疯了!”屋主气急败坏,U看书 .nt 不知碰到了什么,咣当作响,“你们……你们也……” “老爷,我们嫁到李家,都不过是为了能过上好日子,现在日子过到头了,你……就安心去吧!” “不……不要啊……”屋主只喊出了这一声,那些正在攻击这个屋子的下人们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拍打着门,声音轻却很密集,像是雨滴一般,只是门缝里流出来的,却是红艳艳的鲜血,等他们破开门时,哪里还有什么屋主,一群拿着刀具和剪子的女人,正狞笑着剪着一具尸体,那尸体两眼圆瞪,满脸恐惧,像是收到了很大的惊吓,而那些女人们竟是一点都不害怕,那个最靠着尸体的女子,正用手拉出尸体的肠子,丝毫不在意那满手的污秽,一节一节的剪着,一句一句的喃喃着,“都有……都有……” 如果说十一层是那个人一个人的杀戮,那么十二楼就成了李家人的地狱,有这么一瞬间,那种住的越高身份越高的虚荣消失不见,,所有人都羡慕着楼下的人,至少可以活着不是吗? 嗒!嗒!那个人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变成人间地狱的第十二层,转身向着十三楼走去,向着李明博的房间走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药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是一场疯狂的杀戮!”霍老九听着十二楼的响声,看着身边脸色惨白的梅子雨说道,“你一直哀怨的李家女婿的身份,这一刻怕是要不复存在!” “这……”梅子雨僵硬的扭着头,嘴巴一张一合,好半天才说道,“仙儿……仙儿她……” “这一次的杀戮是不分男女的!”霍老九平静的说道,“只分姓李和不姓李!” 吱呀,随着霍老九的话,房门突然打开,却是全身哆嗦的梅子雨正双手握着门板,不停地深呼吸着。 “你去也解决不了什么!”霍老九一手按在门板上,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梅子雨拦在了门里,“看到那一地的尸体,你又能做什么?” “可是仙儿她……”梅子雨抓着霍老九的手,虽然颤抖却十分的有力,“她毕竟是我的妻子……” “我很奇怪!”霍老九诧异的看着梅子雨,好奇的说道,“都说梅大人惧内,时常会被梅夫人喷的狗血喷头,还有好几次被赶出门外,身穿单衣哆嗦的坐在冬日的阳光下取暖,就这样的妻子,你居然也要去救她?” “那不一样!”霍老九的话像是过电影一般在梅子雨的脑海中过着,无论是责骂也好,赶出家门也罢,都化成了一幕幕的温暖,湿润了梅子雨的眼眶,梅子雨眨了眨眼睛,努力不让自己流泪,身体却停止了颤抖,就连握着霍老九胳膊的手的力道也大上三分,“她是我的妻子,我是他的相公!哪有相公看着妻子死去而不去救的!” “哦?”霍老九想了想,“刚刚那么多的惨叫,似乎也有几声是丈夫杀死妻子,活着妻子杀死丈夫的声音,你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不知道!”梅子雨摇了摇头,“但我知道一点,如果这时候我在上面,她在下面,她一定会来找我!这就够了!” “她住在上面,把你丢在了下面,你居然还会有这种想法?”霍老九像是看着稀有种一般看着梅子雨,“你居然会觉得她对你有感情?” “那不一样!”梅子雨想了想说道,“你虽然可以说是李家的人,但你对李家不了解,或者说你对李家对待外戚的方法不了解,李家看外戚在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就是看李家嫁出的女儿还听不听李家的命令!如果她不这么做,强行把我带上楼,那么这场水患也成了我的水患!所以她不得不这么做!” “那些住在楼上的?” “他们没有庐江郡守的位子,就算没有做李家的女婿也要听李家的吩咐!”梅子雨淡然一笑,推开霍老九的手,“这一次上去,怕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或许我一直害怕死亡,但刚刚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了,我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没有了她!” “你明明说过会放过李家!”李家家主看着把玩一把精致的钥匙的付玉轩,脸色苍白而无力,那一阵阵的喊声和惨叫,形成一幅幅画面出现在李骁云的眼前,“你不守信用!” “信用?”付玉轩看白痴一般的看着李家家主,将手里的钥匙塞进了要上的锦囊里,“你一个商人居然还知道信用?” “你!”李家家主指着付玉轩,脸色由苍白变成了铁青又恢复成更加惨烈的白色,“你居然……” “你瞧你吓得!”付玉轩看着李家家主变色的脸,捂着肚子嘎嘎直笑,“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你看你吓得!” “那楼下……”听到付玉轩的话,李家家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刚一缓和又变了色,“你究竟要怎么做!” “放心,我答应你,会给你留下血脉,就一定会做到!”付玉轩收起笑容叹了口气,似乎对李家家主的怀疑表示失望,“你看看你,对我这么不信任!我很伤心!很伤心啊!” “现在怎么办?”阿泰打断了付玉轩的感叹,沉声说道,“他马上就上来了,你最好动作快点!” “知道了!”付玉轩懒散的应了一声,转头对着李家家主说道,“我之前也说了,能不能留下来,还看你的配合!要是你配合的不好……” “李明博!纳命来!”付玉轩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鬼喊,鬼喊还没结束,就听到木头碎裂以及七零哐啷的声响。 “这入戏也太深了!”付玉轩捂着耳朵不耐烦的说着,“弄这么大的动静,回头还要修!很贵的好吗?毕竟是用修河提的钱和水平盖的楼子,别给我霍霍了!” “还不是你要人家瞎搞!”阿泰瞥了付玉轩一眼,小声说道,“你最好快点,他要是解决了李明博,一会就会过来,到时候你想说都没机会说!” “博儿!你们……”李家家主一听到李明博的名字立马跳脚,“刚刚不是说好……”李明博的话还没出口,阿泰已然出现在他的身前,巨大的手掌捂着李明博的嘴,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好了!”付玉轩摆了摆手,“我是答应你留血脉,可我也没说留谁啊!你不会以为,你们家这个坏小子今儿还能活着吧?其实你也怪不得我们,要怪就怪你这个当父亲的,自己不好好教育!” “吾跟你劈了!(我跟你拼了)”李家家主一把抓着阿泰捂着自己的手,运气全身的气,可还没等那股气到达双手,小腹就传来剧烈的痛意,痛意来的极快,一下子就把李家家主的意识占据,失去了意识的控制,那股气瞬间消失。 “敢在圣人面前动武的,你不是第一个,却是最愚蠢的那一个!”付玉轩笑嘻嘻的说着,“其实你应该感谢我,联盟里把目光放在你们李家人身上的太多太多,要是他们动手,可比我狠辣的多!至少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不是吗?” 回答付玉轩的没有话语,只有李家家主清醒过来后瞪的发红的眼睛,那恶狠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付玉轩给杀死,在看到这个眼神之后,没有人会怀疑李家家主想要杀死付玉轩的决心。 “你不要瞪着我!”付玉轩故作害怕的退了一步,“当你们李家违背盟约擅自做主的那一刻,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的发生,老老实实的在这鱼肉百姓不好吗?啊?”付玉轩的脸色冷了下来,对着阿泰说道,“捏碎他的喉结,我不希望他还能说话!”说着付玉轩顿了一下又提醒道,“你注意点,别弄死了,留着他还有点用!” “要不我拿你先试试?”阿泰看着付玉轩,说笑间左手一摸李骁云的咽喉,便从李骁云的脖子里传来咔嚓一声,李骁云那圆瞪的双目一下子没了生机,看着像是死了一般。 “我不是让你注意一点了!怎么给我玩死了!”付玉轩看着眼神涣散的李骁云焦急的说道,“玩死了,我怎么继续玩!” “你急什么!”阿泰一把将李骁云丢在地上,拍了拍手,“只是疼晕过去了,你以为呢?要不是你也试试?看看疼不疼!” “好了!”付玉轩不理会阿泰,转身向着门口走去,自顾自的说道,“事情都差不多了,你可以下楼开门,我八皇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作为联盟的一员,我要提醒你,最好离皇家人远一点,要是盟主知道,你应该知道下场!”阿泰想了想,“我不想李骁云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我也不想杀死你!” “做你的事吧!”付玉轩刚迈出的脚顿了一下,“我自己有分寸!盟主也知道!” “卧槽!”付玉轩刚一出门,就叫了起来,“用不用玩这么大!” 在付玉轩的眼中,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十三层的平台中,那些尸体有男有女,有几个还在不断的颤抖着,似乎还没接受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而那个从一楼走到十三楼的人正双手捏着李明博的头,似乎下一刻,这个名叫李明博的人会跟其他的尸体一般,看书 “汤元!”付玉轩忙的喊了一声,“先别弄死!留着还有用!” “我知道!”回答付玉轩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着付玉轩的汤元,汤元面无表情的看着付玉轩,脸上没有一点杀人狂魔的样子,就连之前的疯狂也消失不见,“你的药很不好!我很不喜欢!” “那不是没办法!”付玉轩尴尬的笑了笑,“如果不用那个药,你演的不像,很容易穿帮的!” “一共四百三十七人!”汤元想了想说道,“今天死在我手上,你确定杀了他们,外面的百姓就会得救吗?” “当然!”付玉轩一边回答,一边惊讶,他给汤元服用的药并不是什么药,而是象谷花的花粉加上一种蟾蜍的皮磨成的粉末按比例混合而成,象谷花的花粉没有象谷花那样有依赖性,却有着象谷花十倍乃至数十倍的致幻性,人如果误食象谷花的花粉,轻则陷入幻觉,重则死亡。那种蟾蜍的皮则更为特殊,如果一个人睡觉之前吃了,则会梦到什么就在现实里做什么,类似于梦游一般,再加上强烈的心理暗示,才会有汤元今天的癫狂! 第一百八十二章 巫祝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大家注意了!所有人都安静!”得天楼外,近万人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站在二楼发言的付玉轩,付玉轩手里拿着一个木头做的喇叭,脸涨的通红,尽量把自己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下面有三件事要向大家宣布,这第一呢就是水患的原因已经知道了!是水伯大人生气了!你们想想,这几年,年年都献祭这个美女啊、牛羊啊给水伯大人,像什么?搞得水伯大人跟贪官一样,难看!庸俗!”付玉轩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看起来十分的滑稽,逗得下面的孩童嘎嘎直笑,可那群大人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那怎么办?祭祀用猪马牛羊一直都是村里面的规矩,美女金银也是巫祝们说的,巫祝都是河伯的信使,难道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一个穿着打扮很是华贵的中年站起身子说道,“这历年都没有问题,怎么……到了今年,河伯大人他……就生气了呢?” “对啊!我们怎么从没有听巫祝说过!”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也哆哆嗦嗦的起了身说道,“这事说到底,还是要听巫祝的!要是不是这个问题,那我们不是要跟着倒霉?” “对啊!大家想一想,这楼子为什么能保护大家平安?”中年赞同的说道,“还不是因为我们祭祀积极,河伯大人格外开恩给我们留下的一块避祸之地,说明巫祝说的并没有错,只要这地没出什么问题,或者巫祝没有传达别的指示,还请付先生不要随意假传旨意的好!” “是啊!”此时此刻又有一人站了出来,“这几天得天楼动荡,李家莫名其妙被人灭了门,而付先生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楼中,这两者很难解释的清啊!” “赵家和王家。”付玉轩小声的嘀咕着,“在李家最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的就是这两家吧,那些下人里带头的那几个就是他们安排好的,本以为他们能识相一些,没想到这时候跟我玩这个把戏!” “要我杀掉他们吗?”汤元想了想,这几天的接触下来,汤元对付玉轩的行动做法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付玉轩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对阻碍自己的人向来都是杀之后快,而且在这个时候,赵家和王家出来阻拦,对于救灾之事也是有害而无益,所以汤元有了杀意也实属正常。 “不要动!”付玉轩背在身后的手轻轻的摆了摆,“我知道你很厉害,可众目睽睽之下,即便杀了他们,也难免会被人看出来,落得口实,更别说他们已经将了我们一军,不能这么做!” “怎么?”王家家主也就是那个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得意的说道,“付先生被我们说破,无话可说了是吗?要知道假借河伯的意思,破坏楼子的安定,可就是与我们所有人作对,我知道付先生的手下功夫了得,难道你们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死我,或者说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死不成?” “付玉轩!”赵家家主激动的说道,“你想杀就杀,不要借用河伯大人的意思,别人怕你,我赵巳可不怕你,你要是真不怕河伯震怒,就来啊!”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那个起身的老者本只想询问一些事情,谁知道王家与赵家家主居然玩了这一出,焦急的用着哆嗦的手挥着,“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谁跟他是一家人!”赵家家主不耐烦的说道,“陈叟,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付玉轩来到我们庐江才几天?就能说是我们庐江人吗?难道随便谁家落户在庐江,都可以对庐江的事情指手画脚,都可以假借河伯的名义迫害他人吗?要是能这样,大家的安危何在?河伯大人的威望何在?” “是啊,陈老!”王家家主哀叹了一声点了点头,“千百年来,庐江能够在那么多次的灾祸中幸存,还不是我们发自内心的尊敬河伯大人,以及河伯大人赐予我们的福地?李家、王家、赵家以及各个乡绅富豪齐心协力才有了得天楼,可以说,这楼是我们庐江人同心的象征,可现在呢?李家覆灭,大家被赶出楼子,甚至连河伯大人的名誉都要被损坏……陈老,您也是庐江的老人了,您来说,这事该怎么办?” “这……”老者本想说些什么,一听到两家家主的话,瞬间没了主意,犹豫了好一会才说道,“话说的虽然冲了些,可理也是这个理,本来楼子里挺好,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能度过眼前的难关,只是……” “还只是什么呀!”赵家家主跺了跺脚,“您这几天没看见吗?楼上的血都已经流到了一楼了,他们哪里是来帮我们的,分明就是来血洗得天楼的!” “血洗!”听到赵家家主的话,本来还安静的人群一下子躁动了起来,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一幕幕血淋淋的画面和一声声惨兮兮的叫声,恐惧与敌意瞬间感染了在座的每一个人,就连那些不懂事的婴孩,也面露恐惧的看着二楼上的几人。 “不好办啊!”一旁阴影中躲着的霍老九摇了摇头说道,“本以为李骁云已经够难缠的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更难缠的!” “这是当然!”付玉轩毫不在意的说道,“李家到李骁云这可以说一直都是庐江的龙头,在这样的家族面前还能安稳发展不被吞噬,那两家至少说那两人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主!” “以你的水平早就知道他们会有这一出!”霍老九疑惑的看着付玉轩,“你明明可以趁着昨天把他们杀死,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留着他们的命跟我们作对?”付玉轩笑着说道,“因为他们还有一点用处,没用完就杀了,多可惜!” “大家先不要激动!”见人群涌动,王家家主内心高兴万分,却装作一脸难过的表情,“我与大家一样,都很难过与惶恐,可大家不要激动,我相信付先生对大家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有这次谈话不是吗?” “那我们怎么办?”一个人喊道,“难道等他把我们杀掉吗?要是这样,还不如拼了!” “对啊!”不知从哪有站出一个人,跟着附和说道,“我们这么多人,他们就是再厉害也得掂量掂量,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对付不了的!” “老一套,就没有些新花样?”付玉轩无语的看着下面赵家与王家的两个家主,神色不耐的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把戏……” 只要管用,把戏无所谓老不老。王家家主看着那些看向他的人群,心里得意万分,脸上再怎么掩饰,都流露出几分势在必得的味道出来:“如果大家同意,我愿意代大家与付先生做谈判,我相信付先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我想付先生的目的无非就是带一些人住到楼子里,其实楼子这么大,完全有地方住,只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是啊!” “这就是小师弟说的,利用人们心里来引导人们的想法!”汤元略有所思的说道,“那个王家家主,在这一点上确实很厉害。” “可他还是被李家压了这么多年!”付玉轩一脸不在乎的说道,“李骁云的手下败将,能有多大的本事?” “你打算怎么应对?”汤元好奇的说道,“再等一会,他就凝聚了人心,到时候无论你怎么应对,好像都不是很妥当!” “让他蹦跶!蹦跶的越高,摔的越惨!”付玉轩淡淡的看着王家家主,又看了看天,笑着说道,“时间到了!” 叮!随着付玉轩的话语,一声清脆的铃音响起,一个头戴羽毛冠,身披兽皮衣,手持羊头骨杖的花脸人缓慢的从远方走了过来,所谓的缓慢是那人的动作,一步一步像是病了一般,可这样的缓慢也只是看起来,几百米的距离,那人只走了十几步,看起来像是戏法一般。 “巫祝!” “是巫祝!” 人们看到那人纷纷叫了出来,UU看书  王家与赵家家主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像是惊讶,却带着几分的笃定。 “终于到了最好玩的时候!”付玉轩看着来人居然兴奋了起来,“终于可以把这里的事给了了!” “巫祝大人!”待来人靠近,包括王家、赵家以及老者在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齐齐向来人磕头。 “大人说,这里有人假借他的旨意,特来让我拨乱反正。”巫祝没有让人们起身,反倒指着楼上的付玉轩开口说道,“河伯的旨意不容诋毁!” “河伯大人的话当然不容诋毁!”付玉轩被巫祝指着,人们看着,依旧一脸平静,甚至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可谁假借旨意,还说不准!怕是要河伯大人自己来说,才行吧!” “放肆!”羊头骨杖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溅起一地的石子,“吾乃河伯信使!岂会冒充?” 第一百八十三章 入河验身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以为你这些年干的事河伯不知道吗?”付玉轩反唇相讥道,“当你这个信使违背河伯旨意,祸害庐江百姓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河伯大人的信使了!” “信口雌黄!”那巫祝手里羊头骨杖空洞羊眼中陡然冒出青色的光芒,“你一个凡人,胆敢冒充神明的旨意!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戒律吗?” “我信口雌黄?”付玉轩哼了一声,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前日河伯亲自降临为我正名,你呢?你这个前任河伯代言人,又有何证明?” “吾将一生奉献给了河伯,无需证明!”巫祝微微低头,似乎在像谁祷告着。 “那就是拿不出来咯!”付玉轩双手一摊,向着观望的人群说道,“前日得天楼里河伯震怒,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河伯为什么会震怒?还不是我们献祭的东西不对!为什么东西不对,就因为这个巫祝,这个巫祝以权谋私,用河伯赐给他的身份骗取我们的金银财宝,美丽佳人,我就问问大家,这么多年了,有谁见过那些被献祭女子的真容?” “河伯纳妾,岂能凡人亵渎!”巫祝怒不可遏的说道,“你颠倒黑白,混淆……” “混淆试听的是你吧!”付玉轩站在凳子上一脚踩着栏杆,指着下面的巫祝呵斥道,“那你到是给大家一个说法,既然我们按照河伯的要求,献祭了河伯需要的东西,为什么河伯还要降下灾祸,为什么大家现在都没有办法回到自己的房屋,这得天楼再好,难道是我们的家吗?” “哗……”付玉轩的话如同砸在水面的石头,砸的人群哗然,付玉轩说的是实话,得天楼再好,再能庇佑,他们的日子再舒服,也不是他们的家,他们的家是那个被水淹没的地方,是庐江郡,不是得天楼。 “巫祝大人!”人群末尾那些下人区里,一个下人站起了身,恭敬的对巫祝施礼后说道,“就像付先生说的那样,庐江的祭祀从未少过,为什么河伯大人还要降罪给我们呢?” “那是因为有人不虔诚!”巫祝闭上了双眼,叹息了一声说道,“正因为你们虔诚,才有了得天楼这块宝地,我劝你……” “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付玉轩再一次打断了巫祝的话,“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虔诚?你这个只知道贪恋酒色的巫祝,你的眼中怕是只有金钱才可以衡量虔诚吧?大家可还记得上一次是哪家的姑娘被献祭的?” “是马老汉的闺女!”一个下人站起身来说道,“我家和马老汉家很熟,上一次就是马老汉家的马妞儿做了河伯的小妾!” “那我问你!”见有人搭话,付玉轩慢慢说道,“马老汉现在何处?” “这……”搭话的人犹豫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说道,“死了……自从马妞儿……之后,马老汉一蹶不振,病倒在了家中,这一次大水来的急,马老汉还没逃出来,连人带房被……河水淹没了……” “这不就结了!”付玉轩冷笑一声说道,“比起马老汉来说,没有人比他们家还要虔诚了吧,可马老汉呢?” “不行!”王家家主冲着赵家家住使了个眼神,小声说道,“若是再让他们聊下去,怕局势会变,你赶紧!” “付先生此言差矣!”赵家家主听完李家家住的话,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冲着楼上喊道,“正因为马妞儿不忍父亲孤苦,才请求河伯带他一起去享福,大家说是不是!”还不等众人反应,赵家家主接着说道,“付先生是能人,巫祝大人是异士,与其大家相斗,倒不如一起面对,如何?” “一切面对?”付玉轩小声的嘀咕道,“那老子的戏不是白唱了!”说完付玉轩故作惊讶的指着水泽那里,“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和巫祝谁才是河伯的信使!不知巫祝有没有这个胆量?” “胡说八道!吾之身份不需证明!”巫祝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便又低下了头默默的念叨着。 “是不是胡说,大家听了就知道了!”付玉轩嘿嘿一笑,“既然我们都自称自己是河伯大人的信使,那么我们要是跳进水里,肯定不会被淹死,相反,河伯大人还要我们传信,肯定会施法相救!所以嘛!” 虽然水患基本不会上涨,可被淹没的地方依旧是波涛汹涌、暗流丛生,别说付玉轩,就是常年吃水的老渔民都不敢这时候下水,怕是拳圣阿泰也不敢拿这个打赌。 “你疯了!”霍老九脸色啥时间变成了白色,“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下了水,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你还真拿自己当河伯信使了?就是真有河伯,怕是也上不来!” “付先生!”与此同时王家家主看了看付玉轩说道,“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这……” “别说懂不懂,就说敢不敢!”付玉轩打断了王家家主的话,冷冷的说道,“最好在大家面前证明一下自己,否则……巫祝大人,你最好像大家解释一下河伯祭祀的祭品问题!” “吾不需要解释……” “这个由不得你!”付玉轩再指巫祝,冲着身边的汤元说道,“把他丢河里……” “慢!”赵家家主眼睛一转,立马拦在巫祝身前,“既然是付先生的意思,不必也说不过去,只是……” “你昏头了!”王家家主一扯赵家家主的袖子,“你别中了他的计!” “中不中都不是我们说了算,倒不如将计就计!”赵家家主轻声说完,对着已经快到面前的汤元说道,“你们可不能胡来,这么多人看着!巫祝大人也没有说不比不是吗?” “对啊!”王家家主也站在巫祝的前面,笑呵呵的说道,“比,怎么比,总要有个说法!这把人丢进去,算怎么一回事?“ “依我看,既然是付先生提出来的,而付先生又说自己是河伯信使的身份无疑,还请付先生先下水,这样就算巫祝大人有错,等付先生上来,我们也好追究不是?” “这话甚秒!”王家家主轻声赞叹一句,内心里却是对赵家家主警惕了几分,看来这家伙倒不是看起来的那样鲁莽,嘴里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还请付先生先入水!” “那可不行!”付玉轩无赖一般的摆了摆手,“巫祝假借河伯旨意不假,可毕竟伺候河伯多年,对河伯也更为了解!再说,我刚做信使,什么都不熟悉不说,河伯大人未必能先认出我来,到时候要是误会了,那不是呜呼哀哉?”付玉轩笑脸一收,“动手!” 付玉轩的话说完,所有人齐齐变色,然而汤元站在原地,却是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付玉轩的话一般,两个家主看到这一幕,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那口气还没出完,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非常小却非常清晰的话。 “你们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把你们拍成肉泥!” 那话说的很轻,然而杀意十足,听在耳中丝毫不会怀疑那人说的话的真实性和可能性,因为在那句话说完的同时,一股杀意像是有实质一般的从后背刺进了二人的心脏之中,那股杀意不大,却在刺进二人心脏的时候,给二人一种身后站着高山的感觉,不……是神山! “哼!”羊头骨杖高高举起,对着巫祝身旁的空气砸了过去,那冒着青光的眼窝之中,突然冒出两只硕大的蛇,张开着獠牙,似乎只要猎物在那出现,就会扑杀而去。 “有点意思!”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躲在后面手痒痒的阿泰,阿泰双手背在身后,对巫祝的举动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说道,“对付一般人或许很管用,可你对付我,异想天开!” 阿泰背在身后的手指轻轻一勾,一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的细线缠绕在两条身的七寸之上,嗡,细线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可就是这么一抖动,两条蛇一下子分成了两段,那蛇头一左一右落在地上嘴里塞着两个大石子,看着诡异却十分好笑。 “你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巫祝眼见如此,立马说道,“你不要……” “要不是要将你丢进河里,.net 我早就把你拍成肉泥了!”阿泰的头枕在巫祝的脖子上,看着巫祝脸上滚下来的汗水,小声的说道,“你这个拐杖挺别致的,可惜不结实!”随着阿泰的话,那羊头骨杖化成骨粉,被风吹的散,落在地面之上哗哗的响着。 “还玩!”不知什么时候,汤元出现在了巫祝的身前,对着阿泰说道,“我提醒你一句,那个姓李的老头没多少时间可以活了,你要是玩过了头,看你怎么收场!” “卧槽!”阿泰站直身子,一拍脑袋说道,“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说完,左手伸出,完全没有给巫祝任何机会,就抓在了巫祝的头顶上,“麻烦……”阿泰两个字一说,二人已经出现在了水泽边,“你给河伯带个信,也带去我真挚的问候!”咕咚!巫祝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便已经被阿泰丢进了水里,“对不住了,你要是真有什么办法上来,我会很苦恼的!”阿泰左手一捏,将手心里的血水搓了出来,转身向着得天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巫祝死了!不知道别人看没看见,但王家家主却是看的真切,那人在丢巫祝的时候,巫祝的头顶已经裂开,里面的脑子根本不像是人的大脑,而是一团浆糊一般,他究竟是谁……然而还不等王家家主思考,付玉轩那里又开始了讲话…… 第一百八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大家稍微等一等!”付玉轩一脸平静的说道,“虽然巫祝已经被河伯抛弃,但没准河伯会念在巫祝伺候他多年的份上,放他回来,也可以让他解释我的事情,对吧?” 回来?王家家主冷哼一声,心知巫祝肯定是回不来了,然而汤元在旁,王家家主即便想说也不敢说,何况他也拿不出什么东西出来。 “看样子……只能如此了……”赵家家主结结巴巴的说道,“王家主……您怎么看?” “我没有看法!”听到赵家家主的话,王家家主心一沉,察觉到赵家家主的惧意,一抬眼看见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搭在赵家家主的肩膀之上,而赵家家主正全身哆嗦的冲自己挤着眼睛,似乎在向自己求救,又像是告诉自己妥协。 “我知道大家很无聊,我也是!”付玉轩抬头看了看天色,无奈的说道,“时间紧,事情多,这么干等也不是个办法,这样吧,我给大家说一说第二件事!不知大家想不想听呢?” “付先生有话直说!”那半天不说话的老者突然开口说道,“经过刚才的事情,已经付先生的赘述,老朽忽然想明白了,巫祝近来似乎确实有些反常,这几年不但祭品要的多了,活祭还增加了童男童女,怎么想,河伯大人都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老朽觉得吧,付先生才是河伯大人的真正信使,否则又怎么解释昨天楼中突然刮起的大风和河伯显灵的神迹呢?” 这个老狐狸!王家家主与赵家家主同事在心中暗骂老者的见风使舵,其实在知道李家覆灭之后,是老者主动跑到两家来邀请两家家主共商大计,而巫祝也是由老者提议去邀请的,可以说今天的状况是老者一手操办出来的,王家与赵家只是作为最高得利者做出自己的努力罢了,老者才真正是那个想要捣乱的人,然而此时此刻,老者的突然转变让二人顿觉恶心。 “你这话说的我爱听!”对于老者突如其来的马屁,付玉轩一脸受用的点了点头,“爱听!来人,给老伯搬个椅子!” “这……也行?”王家家主和赵家家主哭笑不得的看着楼上的付玉轩,没想到对方还有这样的秉性。 “说实话,不是我折磨大家,而是河伯大人这么吩咐,我也没个办法!”付玉轩叹了口气说道,“河伯大人要我们在这里等一个人,只要那个人还没到,大家就只能这么干等着,只要那个人一到,我保证大家可以安心的回到楼子里,过原来的生活!” “那我们究竟要等谁呢?”人群之中一个青年见状,壮着胆子站起来说道,“大约要等多久呢?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等吧……” “好问题,有见解!”付玉轩向着那人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来人啊,给他也搬个凳子!大家!刚才这位小兄弟的问题,想来也是大家最想知道的,那人究竟什么时候来啊,来的到底是谁啊,这要等多久啊!”付玉轩慷慨激扬的说着手也跟着不停的笔画,“其实有些人已经知道了一部分,不是吗?”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我知道了!是八!”见第一个年轻人非但没有收到呵斥,反而坐到了凳子,一个明显是家族子弟的青年立马说道,“河伯大人走的时候留下了字,解释下来是一个八字,是不是来的人与这个八有关?” 轰的一下,年轻人的话把人们心中的疑惑与猜想勾引了出来,一个个站起身讨论起来,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来,瓮声瓮气的说道:“八,肯定是跟一个名字里带八的人有关,我想这个人一定与河伯大人差不多,能够帮助我们治理水患!” “呸!你长这么大,见过有人名字用八的吗?”男子的话一说完,一个身穿长衫手拿纸扇的公子哥站了出来,“非要说名字里带八,那也是张老八,胡老八,你觉得这种一听就像是山匪的人能帮助我们吗?依我看,肯定是身份与八有关的人!” “胡说八道!”一个年级有些大的汉子推开挤在身边的女人,站起身来,“身份与八有关,也就说上面还有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能帮助我们解决水患的人,还只是个老八,这么说,他们家老大还能移山填海不成?别整天拿着扇子,不扇屁股扇脸蛋的玩意!” “你看你这个没见识的样子!”见汉子说话直冲,青年身旁的熟妇站起身来,“我儿子可是举人出身,用扇子也不是附庸风雅,可不是大公子嘴里说的假道学之流,你可以不同意我儿子的话,可你要是侮辱我们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客气?”汉子冷哼一声,“你们这群有钱人什么时候对我们客气过?要不是我还有几分力气,不早就被你们赶出这楼子了,还有,今儿你也别跟我刷什么富家人的阔气,现在大家都一样,都在楼子外,你以为你们家现在什么?还不客气!我呸!什么玩意!” “你!”贵妇人还没说话,拿扇子的青年的脸先挂不住了,手中纸扇合在一处指着那汉子,“你休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就欺负你怎么样了?”汉子不满意的说道,“没点文化装什么文人,还举人,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这个举人是怎么来的?怎么?”汉子看着年轻人越来越难看的脸,嘴里的话越是越来越难听,“你肚子里的那些墨,怕没有你妈的奶多,回去喝奶吧你!” “这位先生!”青年刚要发作,一个面带笑容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拦在了他的身前,“大家都是讨论贵人的身份,意见相左也实属正常,何必咄咄逼人呢?” “啥?啥叫咄咄逼人?”汉子左手尾指在耳朵边掏了掏,掏出一大坨耳屎,“你这个人说话文绉绉的,我一个粗人,听不懂,你想说什么,直白的说,不要跟我整这个弯弯绕,我听不懂,也不想听!” “反了!反了!”汉子话一说完,前排一个家族的家主站了起来,指着后面的汉子吼道,“李家虽然不在了,也不是你们这帮穷人就能说话的,没有了李家还有王家、赵家,你们这帮穷人,只要乖乖的听从安排就是了!再多嘴老子这就弄死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你们!” “怎么?你们这帮富人今儿还打算杀我们吗?”听到那位家主的话,一个痞里痞气穿着下人服饰的小青年不乐意的说道,“李家的教训你们还没吃够吗?现在情况很明显,河伯大人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群有钱人倒行逆施才发了洪水的,我们这群穷人就是跟你们倒霉的!” “就是!”年轻人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后排人的共鸣,所有的穷人起身附和,甚至还有一些激进一些的青年不停的说着,“你们想杀人就杀人,想干嘛就干嘛,王法制不了你们,河伯治你们!” “胡说八道!”那个家主本来脾气不好,见人群都冲着自己,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双手捏的咯咯作响,“一派胡言,明明是你们这群穷棒子不知道供奉河神,引起河伯愤怒,我们只不过是提河伯做事,惩治你们是对河伯的尊重,还有!这里是得天楼,轮不到你们说话!” “说的好!”另一个大家的家主站了出来,摇头晃脑的说道,“每年供奉都是我们出大头,你们呢?不但不用出钱,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河伯过上神仙一样的日子,难道你们这帮人还不知道感恩吗?” “感恩?”那位家主的话非但没有平息纷争,反倒是向点燃干柴的火星一般,将多数人组成的后排方阵给点着了,“感你妈的恩,那些银子你们只掏了一般,剩下的一般还不是我们掏的,那些钱对你们这些有钱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可对我们却是灭顶之灾,为什么这些年来,凡是庐江的女娃,不是早婚就是进了青楼,还不是你们这群人搞的!刚刚付先生说,巫祝假传河伯大人的旨意,我看你们跟巫祝怕是一起的,专门陷害我们穷人来的!” “你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肯定的没错!” “不是他们,我何至于做这皮肉生意?” “想杀我们,现在看看谁杀谁!” “血口喷人!”听到后排人群的话,看着人群中那些准备冲上来的人,头一排那些人各个脸色大变,纷纷站起身叫骂道,“你们这帮穷人,怕是穷疯了,巫祝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我们可是清白无辜的,若不是祭祀河神,你们当我们愿意出那么多银子?谁家的钱都不是抢来的!” “出息了!穷鬼也想翻天了!” “给他们一个教训,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糟糕!王家家主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见两边人群隐隐要打起来,立马察觉不妙,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是他要把矛盾激化,那些人……王家家主看着那几个带头的人,根本就不是庐江的人,妈的,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 想着想着,王家家主抬头看着楼上坏笑的付玉轩,双目赤红,正要说话,阿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下一个!” 第一百八十五章 贫富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下一个!” “你……”王家家主话还没说出口,头上一痛,整个人离地而起,向着水泽上头飞去。 “都安静一下啊!”付玉轩见已经有人打起来,慢悠悠的劝着架,“那个出脚的麻烦把脚收回来一点啊,给出拳的留点地方,那个躲后面丢石头的注意一下啊,准头要好一点,可别砸错了人,要是砸到自己人,哎!说你砸自己人你还真往自己人头上砸啊?那个抓着土的你也小心点,也不看看现在的风向,这一撒肯定是自己遭殃!那个笨蛋!对说的就是你,别指了,你说你,拿个扇子当武器,有什么屁用?啥你说没有别的东西,行吧,扇子就扇子把,总好过没有东西不是……” “这哪是劝架,这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赵家家主嘀咕了一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家家主,却发现王家家主消失了,错愕中,肩头的手推了一下他,将他的目光刚好放在水泽那里。 水泽之上,王家家主正被刚才那个丢巫祝下水的那人抓着脖子飞在那水泽之上,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摔进那个吞噬一切的水泽之中。 “你……要……干什么?”面临死亡,就算是被阿泰捏着脖子,王家家主依旧喊出了心中的疑惑。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阿泰满脸微笑,小声的说道,“你放心,你去了以后我会丢李骁云来陪你,不会让你太寂寞!” “你……”王家家主一愣,没想到对方将自己的生死说的如此的毫不在意,想了想说道,“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只要你愿意,给多少钱我都行!” “你别胡闹了!”阿泰轻轻摇了摇头,“我是一个很有操守的人,拿了别人的钱,不给别人办事,不符合我的职业操守,再说,你再有钱,还有李家有钱吗?” 是啊,王家要是能比李家还有钱,也不会被李家压制这么多年了,王家家主神色一暗,知道自己怕是躲不过去,悲怆的说道:“我死了,我们王家……” “我不知道!”阿泰想了想说道,“王家的事情,他并没有怎么安排,我想他让我今天做,应该不是想要对你们王家和赵家做什么,是吧?” “赵家……”王家家主像明白了什么一般,身子不再挣扎,反倒是认命的垂了下去,像是死了一般,“他是要庐江能说的上话的人都死在这里!防止我们阻碍他做事!这么说那老不死的!” “他很乖!”阿泰知道王家家主口中的那个老不死的说的是谁,依旧是问什么答什么,“早在昨天夜里,那老头就找过他,愿意配合他做一切事情,条件就是保护他的一条老命!” “付玉轩会相信那种两面三刀的人吗?”王家家主想了想说道,“怕是今儿,他也逃不过这个鬼门关!” “其实死在我的手上,是你的光荣!”阿泰想了想,像是劝慰的说着,只是这份劝慰怎么也不能让王家家主高兴,“至少你死死在了圣人的手里,如果你们王家的人知道,也够后世子孙说上很久了!” “你……”王家家主面如死灰的脸上多了一份震惊,“你是拳圣阿泰!” “哦?”阿泰刚还吃惊,随后淡然的说道,“你知道也正常,你也是同盟里的一份子,虽然地位不高,但有些事别人会告诉你也是正常!” “这么说,这是同盟对我们的杀令!”王家家主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我们在李家灭亡之后,想要争取李家的位子,不正是为了同盟的利益,为什么……” “因为不羡仙要接管这里!”阿泰收起所有的表情,认真的说道,“同盟也同意了不羡仙接管这里,李家的做法已经严重影响了同盟的利益,所以与李家同样做法的你们,也只能跟着李家一同消失!” “不羡仙的楼主要来?”王家家主心里一紧,不羡仙不同于得天楼,得天楼虽然是李家独大,但真正涉及到同盟的事情,也需要像王家家主这种同盟里的人做监督和投票,而不羡仙则不同,不羡仙虽然有三个老板,但唯一管理同盟事宜的却是不羡仙的大老板,也就是不羡仙的楼主,这在同盟之中可以说绝无仅有的,可同盟不但同意了这件事,甚至还让这个楼主接管得天楼,这……有可能吗? “有可能!”阿泰像是知道王家家主的心事一般,斩钉截铁的说道,“因为他的背后有我!” “临死之前,希望你能告诉我!”王家家主察觉到二人已经飞到了水泽的正中央,知道距离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想了想说着,“那个楼主是不是要来的那个人?” “楼主你已经见过了!”阿泰笑了笑,“很不负责任的一个家伙!” “是他!”王家家主双目圆蹬,差点叫出来,然而阿泰那捏着脖子的手,微微一抖,王家家主的脖子嘎巴一声,断了开来。 “与其淹死,还不如被我杀死,至少不会太痛苦了!”阿泰领着王家家主的尸体到阿泰的面前,“你比李骁云差的地方就在于,李骁云这个人从来不会打听太多不该打听的事,不过人死了,多知道一些,总归舒坦一些吧!” 咚!王家家主的尸体如同炮弹一般砸进了水里,巨大的声音与浪花将打起来的两帮人惊在了原地,那些冲在最前面的人一个个鼻青脸肿,看样子受了不轻的伤,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在水泽这边时,混乱与暴躁一下子沉寂下来,唯一还有的就是水落回水面发出的声响。 “大家不要慌!”看着下面的人都停了手,付玉轩赶忙说了起来,“我这是看巫祝大人去的久了,一开始吧,觉得自己终于证明了自己,可这心里吧总是觉得不对劲,要是巫祝大人跟河伯大人只是多聊了两句,那不是尴尬了!所以吧,我就请王家的家主帮帮忙,行行好,去催一催巫祝大人,我是这么想的,巫祝大人要是回来,一定会把王家家主带回来,王家家主一听,欣然同意啊,这去河伯大人的行宫,那可是荣耀异常啊!立马就要下去,谁知道……哎,这怕是摔晕了……” “你要是不想死,最好按我说的做!”见赵家家主准备说话,汤元幽幽的说道,“你最好自告奋勇的举荐自己去,我以我师父的名义向你保证,在今天没有人可以动你一根汗毛!” “要不各位想想办法!”付玉轩的话继续说着,“要不这样,我们再派一个人,去喊巫祝大人,顺便看看王家家主到底晕的怎么样了,也能参观一下河伯大人的行宫,没准河伯大人还会与他说说话,结个儿女亲家!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 “这么光荣的事情,肯定让那些地位高的人去!”人群里,那些鼻青脸肿身上麻衣破破烂烂的青年喊道,“去河伯行宫这么光荣的事,哪里是我们这些穷棒子能去的!” “知道自己见识少,还不逮着机会上!”与那青年相对的,纸扇已经烂的不像样子的公子哥嗤之以鼻,“你们不是说河伯大人向着你们吗?去啊!去证明自己啊!” “你们不敢去,是怕河伯大人怪罪你们假借他的旨意祸害乡里把!”青年不服气的说道,“知道怕,还不赶紧下去,求河伯大人的原谅,免得害人害己!” “害人害己?”纸扇公子冷哼一声,“要不是我们,你们早就被河伯大人卷走喂鱼了……” “够了!”就在二人吵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赵家家主突然呵斥道,“此等大事之时,哪轮到你们这些小辈胡言乱语!去见河伯大人,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别人抢都抢不来!” “说的比唱的好听!”听到赵家家主的话,U看书 .et 那青年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说道,“你自己怎么不去?” “谁说我不去!”赵家家主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夫与王家家主是多年老友,与巫祝大人也有很多来往,自小仰慕河伯大人,在座的各位,说起身份,也许有人会比我还高贵,但说起对河伯大人的忠心,你们比老夫差的远了!付先生!”赵家家主昂首阔步,向前走了三步恭敬施礼道,“就由找某人去吧!” “好!”付玉轩一排栏杆,大声叫了一声好,可这一声好,差点没把假装要上的赵家家主吓得软倒在地,就在赵家家主两眼发黑,嘴唇发紫,全身哆嗦的时候,付玉轩接着说道,“可是你不行,你资历不够!”付玉轩叹了口气,可惜的说道,“俗话说事不过三,巫祝算一个,王家家主算一个,这最后一个马,你不行!我们得要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才可以!要是因为你资历不够,惹怒了河伯,又过了第三次,失去了解释的机会,失去了得天楼,这罪过可就大了!所以嘛,老伯,还请你多费心!” “我?”那长者见到付玉轩对着自己,手指哆嗦的指着自己的鼻尖,刚要说话,就见到阿泰站在他的面前,一双手已经捏住了他脖子。 第一百八十六章 劫匪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虎大哥!”马车外优哉游哉的七宝冲着马车里的虎子威喊道,“你没想到本姑娘能弄到马车吧?” “你?”一旁的散云一脸坏笑的说道,“还马车?驴车你都弄不到!你要是是能弄到马车,还用我跑那么远去找马车吗?” “瞎说!”七宝牛头瞪了散云一眼,眼中满是你再多说一个字,本姑奶奶要你好看的意思,“明明是人家大伯看我可爱,愿意借给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是!”散云捂着嘴噗嗤的笑着,声音虽然不大,可在七宝的耳中怎么听都觉得讨厌,“你最厉害了,行吧?” “其实……”马车里的虎子威脸色有些苍白,看着这一对活宝似的兄妹不免莞尔,虽然心里有些感动,嘴上却是带着几分倔强,“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这么做!虎某……” “我们不是要跟着你,只是师父传信过来,要我们去汝阴办个事,顺道带上你!”七宝见虎子威不好意思,会心一笑说道,“虎大哥你也不要多想,真的只是顺路!” “是啊,虎兄弟!”散云仗着背朝虎子威,依旧是一脸坏笑的说道,“既然顺路,虎兄弟也不要太矫情,大家都是江湖人,若是真要谢,你看我师妹怎么样?” “你!”这里虎子威只是一惊,那里的七宝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害羞的女人容易长牙舞爪,身边所有的东西都会成为武器,比如蛇媚还有马鞭,蛇媚自然不用多说,在散云近乎于完美的身法之下,蛇媚只多伤了马车,也亏得散云身法好,才不至于让蛇媚腐蚀掉拴马的绳索,然而马鞭自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被七宝与散云肢解的只剩下马鞭的握手。 “额……”待二人打闹结束散云看着七宝手里的马鞭握手,这才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师妹,你把马鞭弄坏了,我们怎么赶车?要是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办?” “什么赶车?”七宝还没从害羞中回过神来,还在与散云呕着气,“赶什么车!去死了臭散云!”说着,那马鞭的握手划着一条美丽的抛物线,冲着散云的脸砸了过去,却只是贴着散云的鬓角,不知飞到了哪里。 “额……”散云装模作样的说道,“师妹啊,要是马不跑咋办?” “抽它!你放心,我会拿它当你一样抽!”七宝右手虚握做了一个挥鞭的动作。 “你的想法很好!”散云想了想说道,“可是……你拿什么抽它?” “当然用马鞭啊!”七宝用看着白痴一样的目光,撇了撇嘴,“你是猪吗?” “那……马鞭呢?”散云嘿嘿一笑说道,“马鞭在哪?” “马鞭……”听到散云的话,七宝突然反应了过来,“我……马鞭没了!” “所以……”散云左手捏着下巴,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要是遇到事情,还没发跑了是吧?” “才不会……” 然而七宝的辩解还没有说出,就听一声大喝:“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卧槽!不会真这么巧吧?”七宝与散云异口同声的说着,同时转过了头看着马车前那个叫嚣的人,那人眼如恶豹,身如棕熊,身上穿着黑色匪衣,手持两把开山斧,正恶狠狠的盯着马车上的二人。 “这么巧……吧”七宝这才把刚刚的话说完,却见到那人逼挺了缓行的马儿,不免又气又恼,气的是散云那张,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的脸,恼的是刚让虎子威有些好印象的自己,这一下丢人丢大了,想到此处,七宝的手按在了大腿上的蛇媚上,双眼带着几分杀气,“你这是……” “这位兄弟!兄弟!”就在七宝准备发飙的时候,一旁的散云突然站了起来,一脸认真的说道,“有话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师兄!”七宝不知散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涉世不深,却也一眼看的出对方不够空有一身的力气,武功武学完全在自己之下,“你跟……” “妹子,你听你师兄的!”虎子威轻声的说道,“武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而且我们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和身份,对方应该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这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哥!”散云一脸微笑的大声喊道,“我们不想多事,您也不想,大哥想要什么,不妨直说,要是我们有的,肯定会给,要是没有,也希望大哥理解!” “你小子倒是很识相!”那劫匪听到散云的话,想了想说道,“看你这么识相,爷爷也不为难你,把你们身上的钱都留下,爷就放你们走,如何?” “放我们走?”七宝差异的说道,“没钱我们怎么办?” “我管你们!”见七宝态度不善,劫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要是不愿意……” “愿意!愿意!”散云陪着笑脸,卑躬屈膝的说着,“我家妹妹不懂事,得罪了爷,希望爷大人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师兄!”七宝哪里受过如此的气,更想不到自己的人师兄会对一个蝼蚁一般的劫匪不此,气恼的说道,“给什么钱!我们怎么办!” “我看她似乎很不服嘛!”劫匪见散云卑躬屈膝的模样,气焰更加嚣张,“要不是我家大王没有下来,早就抢她做压寨夫人了!我见你小子态度好,就当没看见!希望你们可别不识抬举!” “自然!自然!”散云假装安慰的拍着七宝的肩膀,实际上将准备杀将出去的七宝按在了原地,嘴里依旧带着谄媚,“不知你家大王是……” “你问那么多干嘛!”劫匪不耐烦的哼哼道,“知道那么多,你有命说吗?” “不……不是……”散云故作紧张的说道,“我寻思吧,这要是以后遇到,也算是熟人,多了解一些,免得冲撞不是!” “你小子……不会是官府的人吧?”那劫匪见散云说了半天,却是一分钱也没交,察觉到不对,两把开山斧横亘在前,凶神恶煞的说道,“少废话,老子不管你是谁,快给钱,要是再多说一句,老子这就劈了你们!” “给!给!”散云配合的倒退一步,整个人往后一仰,摔在了地上,哎哟的叫个不停。 “真他妈废物!”劫匪看着散云落地的模样,心里一喜,嘴上却是嘟囔着,“你丫的告诉老子钱在那,老子自己拿!” “哎哟……”散云扶着后腰,缓慢的坐了起来,“这位爷,您确定拿了钱以后,不对我们做什么吧!” “你有得选吗?”劫匪啐了一口,大步向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七宝,“刚才离得远,没看清,没想到这个小娘子长得还真俊!” “妹子!”七宝本就要杀了劫匪泄愤,听到劫匪的话哪里还能克制的住,蛇媚匕首寒芒一闪,却被虎子威叫了下来,“忍着,忍不住也得忍着,云兄弟既然要这么做,肯定是想好了对策,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一个小娘们,气势到不小!”七宝的杀气虽然只露出一瞬,却也足够吓到劫匪,劫匪连忙后退三步,警惕的看着马车上的虎子威,常年以来的山匪生涯让劫匪已经有了超过一半的眼光,这丫头怕不是什么善茬,那病老鬼看的我都心慌,那味道可比老大的更浓…… “钱都在这里!”就在劫匪思考的时候,散云拎着一袋子的银子挂在了劫匪的斧头上,在劫匪错愕的眼神中,畏畏缩缩的后退了好几步,“都给你了,你说话算数,要放我们走!” “算……”说实话,像七宝这样的,劫匪不是没见过,虎子威那样的,在各路老大里也见到一二,可像散云这样被劫不但不反抗,.ne 甚至还自觉的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的,劫匪还真是头一次见,人都说花钱保平安,可散云给劫匪的感觉不但是保平安这么简单,更有一种我被劫,真心很爽的错觉,“算你识相!”劫匪感受到开山斧上传来的重量,心里也知道,就算对方还有所隐瞒,自己这一单也是只赚不亏,“还有没有私藏?有没有?” “绝对没有!”散云连连摆手,甚至还将身上得到衣服脱了下来,“你看,叮当响都没有!” “你……”劫匪看着虎子威,可一看到虎子威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再看七宝,七宝长得很漂亮,却是不施粉黛,没有饰品,怎么看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算了!你们走吧!就算爷今天晦气!” “是!是!”散云听到劫匪的话,如蒙大赦的连连向劫匪行礼,一路小跑走到马车前的马旁,抓着缰绳将马向去路拉着。 “等等!”就在散云拉着马车走了不到十米的时候,那劫匪突然喊道,这一喊便将三人给喊得警惕起来,就在三人互相使眼色之时,一锭白银掉在了马车顶上,“小娘们说的对,不管你们的去哪,总要有些钱的,钱不多,你们就拿着用吧!” 第一百八十七章 马先锋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师兄!你!”走了约莫一公里后,七宝气呼呼的看着前面牵马的散云,“就那个小劫匪你也怕?就他那个水平,本姑娘让他打他都打不到!” “生气啦?”散云嘿嘿一笑,没皮没脸的说道,“师父让你下山历练,这被劫也是一种历练……” “师父也没说不能反抗,再说,你看看你那个恶心的样子!”散云不这样还好,一这样,就让七宝想起了刚刚散云谄媚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我们七宝门,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死不要脸的货!” “都没有人跟着,你怎么还不解释一下呢?”看着七宝气呼呼模样以及散云日常卖贱的表情,虎子威也不免笑道,“再这么说下去,妹子可就真生你的气了!” “看来病老虎也没有退步多少!”散云笑了笑,“对方埋了人还是没有逃过虎兄弟的法眼!” “虎大哥,你恢复了?” “不是恢复了!”虎子威笑着摇了摇头,“而是我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哪里埋人我最清楚!知道一些也正常!” “说来也好玩!”散云不知从哪摸出一壶酒,喝了一口笑到,“这天下第一悍匪,楚王都头疼的虎头山头目,居然也有被人劫持的一天!” “你不这么说,我还真没想到!”虎子威哈哈一笑,“我也没想到,散云兄弟会为了我,甘愿低首垂眉,给一个小小的劫匪拍马屁!” “可不是为了你!”散云嘿嘿一笑,“一路艰难,不早点治好你的病,真要遇到事情,可麻烦的很!” “既然如此,大恩不言谢!”虎子威想了想,抱拳施礼,“等到了汝阴,虎某一定与云兄弟痛饮三杯!” “三杯?”散云摇了摇头,“怎么说也要不醉不归才是!” “好!” “你们俩……在说什么……”听着二人莫名其妙的话语,一头雾水的七宝纠结的问道,“我……听不懂……” “额……”散云捂着脸,“师妹,要不你赶快嫁人得了,带你历练真累!” “你才嫁人!你们全家都嫁人!” “好了!”虎子威笑着拉住七宝,“云兄弟跟你开玩笑,其实云兄弟给钱一方面是试探对方来意,另一方面是摸对方的底!” “摸底?”七宝不理解的说道,“一个小小山匪有什么好摸的?” “山匪自然没有什么!”散云慢悠悠的说道,“可有山寨的山匪就不一样了!” “那有什么不同?不就多了一个老窝吗?” “自然不同!”比起散云调侃似的解释,虎子威却是认真的多,“能占山为王的,多少都有些本事,要是长年占山的,那家底殷实的难以想象!” “嗯……就像硕鼠一样!”散云想了想说道,“硕鼠偷粮食,吃不掉的就会存起来,久而久之,就会存很多粮食,那些粮食可以说什么都有!” “哦!”七宝连连点头道,“你们的意思,我们要去他们的仓库!” “对咯!” “我们去仓库干嘛?抢钱?我们要钱有什么用?” “额……”散云捂着脸,不发一言,没想到这个师妹比自己想的还要单纯。 “妹子有所不知,山匪的金库可不只有金银财报,还有许多奇珍异宝,没准还会有疗伤的药物!”虎子威笑着给七宝解释道,“云兄弟是想借着机会,去弄一些药物回来给我治疗内伤……” “他能有这么好?”虽然知道散云要做什么,可七宝依旧犟嘴的说着,“我看他是想人家的压寨夫人了!” “对,真该把你给人家做压寨夫人!” “你找死……” “来啊!要是伤到吗,我看你怎么办……” “我……你等着,我早晚弄死你……” “放心,没有早晚,等去了山寨就把你压在那!” “接下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见七宝和散云斗嘴斗的累了,虎子威这才说道,“虽然那个山匪的功夫不怎么样,但能占山为王的本事应该也差不了,真要是面对一个山寨,便是你,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所以我在等你的看法!”散云气喘吁吁的说道,“这事你熟悉!你应该比我清楚!” “山匪做案一般不会离家太远,一方面是遇到硬茬的时候方便支援,另一方面就是对地形的熟悉!”虎子威想了想说道,“换个角度说,山匪也不会离家太近,兔子不吃窝边草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就是怕暴露山寨的位子,被官府盯上!” “那虎大哥觉得他们会在哪里?”七宝好奇的问道,“这里的山长的都差不多……” “按照我刚才的说法,其实也只有三个山头比较合适!”虎子威指了指不远处的三个山头说道,“山匪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不会做出非人的事情,这寨子的建立自然也是如此,一个山寨想要存在,必须要有三点!” “哪三点?” “第一要依山!”虎子威指着一座山峰说道,“那山植被稀疏,动物肯定少,如果山寨遇到突发情况,肯定没有办法应急,所以这座山可以排除!” “水是人生存的根本!”散云笑着说道,“一个山寨最少也有千把人,山里不是别的地方,弄不了井,就只能靠山泉河流采水,离水太远就意味着要大量的时间来取水,不符合山匪的习性!” “还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虎子威指着最高的那个山峰说道,“山寨的安全很大一方面是靠山的险峻,你看那座山,一半是茂密丛林,半山腰还有瀑布,依山傍水不说,山势还十分陡峭,可以说是安营扎寨的绝佳宝地!” “嗯!”七宝点了点头,想了想犹豫的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为什么……” “上山只有那一条路,白天远没有晚上安全!”散云嘎嘎直乐,“想不到你也会用脑子了!” “你才没脑子!”七宝咬着牙说道,“我只是平常懒得用好嘛?” “好!”散云认真的点了点头,“虎兄弟以前也是混这一行的!你可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扬州不同于荆州!”虎子威摇了摇头,“扬州水匪多,山匪反到是不怎么出名,更别说这里,但既然能占山为王,怕也是有些本事的,云兄可不能轻敌!” “放心!”散云笑了笑,“我们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以及收一点利息,不是占山为王,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有问题也没事!”七宝翻了个白眼,“有我七宝女侠在,还有什么山匪是降伏不了的!” “是!”散云嬉皮笑脸的点了点头,“七宝女侠最厉害!” 不说这里的三人,那座山峰中一个隐秘的山坳里的一排房子中,一个身穿牛皮坎肩的男子正一脸平静的坐在虎皮椅上,听着手下们的汇报。 “报!”一个喽啰冲进大厅,冲着那男子施礼说道,“大王,马先锋回来了!” “嗯?”男子眉毛一皱,有些意外的说道,“这个马先锋!居然敢这么早回来!” “大王,马先锋他好像有收获……”喽啰知道男子似乎有些误会,干嘛解释道,“不是空手回来的!” “嗯?”男子疑惑的表情未除,反倒是多了几分好奇,“这小子居然能摸到货?” “是!东西不多,却也不少!”喽啰回想着马先锋提着的袋子,笑着说道,“这一次马先锋没有空手而归,可没有辜负大王的栽培!” “这倒是!”男子听到这,脸上的疑惑消失,带着几分笑容,“这马先锋次次空手而归,害的老子白高兴了好几次,还以为这小子只有名字起得好!” “谁说不是呢!”喽啰嘿嘿一笑,“这马先锋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先锋,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什么特别牛的家伙!” “谁说不是!”男子也是哈哈大笑,“我记得这小子来拜山的时候还闹出不少笑话!” “谁说不是呢!”见男子心情好,.net 喽啰也讪笑的说道,“本来还以为这个人姓马,外号叫先锋,谁知道这马先锋居然名字叫马先锋,也不知道他老娘是怎么想的,给自己的儿子起这么一个名字!” “嗯!为了这个名字可送出了我一个副将的位子!”男子哼了一声笑道,“谁知道这家伙什么都不会,三年一两银子都没抢到!” “要不是大王大人大量,这马先锋肯定早就饿死了!”喽啰尽管擦拭着眼角,却是一滴泪也没流出来,“说来说去,还是大王英明神武!” “好了!”男子虽然摆了摆手,脸上的得意去是掩饰不住,“好听的话留着给你媳妇说,先让马先锋到我这报道,我倒要看看,这么多年了,这个马先锋到底有什么长进!” “是!”喽啰激动的点着头,一施礼便往门外跑。 “希望这个马先锋不要太让我失望!”男子看着喽啰离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会被这个家伙抢……哎,不管怎么说,总是一件好事!”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二人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夜黑风高,倒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好天气,汝阴郡早已经进入了梦想之中,梦中的明日依旧如今天乃至以前一般,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汝阴郡向往的平淡生活,在那个院子里多了一个灵魂之后,被彻底的打乱了。 “汤元留给我的基本功法也太基本了一些!”景玄嘴里吐槽着,身体却是一丝不苟的做着联系,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傻了十多年突然醒过来的富家公子哥居然会在晚上练功。 “公子说过,万丈高楼平地起,无月大师没有教过汤元什么精妙绝伦的武功,就是怕汤元沉迷于武功而忘记最基础的东西。”珞姑娘托着香腮饶有趣味的看着全身湿漉漉的景玄,“只是没想到公子居然会练,以前公子可是很排斥的。” “是吗?”景玄尴尬的笑了笑,“这人总是要做一些改变的,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还是学习一些东西比较好,毕竟改变自己要比改变世界简单。” “说的也是。”珞姑娘想了想说道,“自打那天过后,公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从前不穿的正裳也穿起来了,爱喝的果浆也不喝了,就连楼子也不怎么去了,要不是公子还在给我们讲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我还以为公子变了一个人。” “额……”景玄心虚的看了一眼珞姑娘,看出对方只不过是说笑,心头一松,笑着说道,“人总要不断的学习,不断的进步,不断的改变自己,我不希望在面临那一天的时候,还那么无力……” “公子似乎很担心那一天的到来……”珞姑娘打了个哈欠,对于珞姑娘这样作息规律很强的人来说,在平常的日子熬到半夜却是有些危难,“公子也说过,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就算到了那一天,也有王爷和王妃,公子的担心是不是有些多余呢?” “我也希望多余。”景玄苦笑着说道,“但你也不要忘了,王妃和王爷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父亲,就算他们能顶住,也必然要受到不小的伤害,而我……” “王府有那么多家将,不说别人,就是那几个叔叔伯伯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要天人境不打破规矩,就算是皇帝想要动王府,也得考虑一下!”珞姑娘安慰着说道,“就算天人境打破了规矩,我们也有剑圣大人,剑圣大人的威名可不是喊出来的!还有无月大师,我觉得他既然收你为徒,就不会坐视不管……” “可他们比较是他们!”景玄呼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我们始终不能指望他们出手,外人也不可能指望他们不出手!” “公子的意思?”珞姑娘想了想说道,“他们会拿我们出手?会吗?如果触怒了无月大师,即便是天人境,恐怕也要考虑一下……” “无论会与不会,我都是楚王府这个木桶的一块短板,就如同你说的那样,现在的王府固若金汤,外人很难入侵。”景玄叹了口气说道,“那他们势必要找到这个木桶最薄弱的一块,真到大家你死我活的那一天,没有人会在乎天人境的威胁,因为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还是觉得公子的想法悲观了一些!”珞姑娘叹了口气说道,“也给我一种很急切的感觉……”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不是外敌,而是内患!”景玄想了想说道,“这么多年以来,王府里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却也是矛盾不断,平日里还有母亲压着,不太可能出什么乱子,万一真到那一天,只怕王府还没有应对外敌,便要迎来内部的刀子。” “他们应该还没有这个胆子!”珞姑娘想了想说道,“他们与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那时候做那样的事,他们就不怕自身难保吗?” “你的想法不能说错,但是太理想了!”景玄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同仇敌忾也是在人们无路可选的时候不得已作出的选择,一旦有机会,想背叛和能背叛的那些人,一定会选择背叛你!我的意思还是那句话,我们不能靠着别人的选择来选择,而是要自己选择。” “那王妃那里……”珞姑娘担心的说道,“要不要跟她回报一下,这么大的事……” “你不要跟她说,我不想她太担心!”景玄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珞姑娘,看着那精致的小脸,不由得会心一笑,“你……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公子胡说什么呢?”珞姑娘俏脸一红,刚刚珞姑娘说道景玄的变化时,还刻意没有说这件事,就是从那一天后,景玄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只是那种变化,让这个刚出豆蔻年华的少女羞涩不已。 “警告!侦测到生命波动!”就在景玄调戏珞姑娘的时候,盒子的声音突然在景玄的心底响起,“一共两人,根据生物信息匹配,不是录入的人类之一,严重警告!有类生物波动!数据分析中……” 生物与类生物波动?景玄心头一动,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此时此刻的别院除了他和珞姑娘以外,不可能还有醒着的人,更别说不是人的人,对方究竟是谁?难道?想到此处,景玄焦急的在心中询问道:“电脑,是不是主程序派人过来了?” “不是。”盒子的声音冰冷而干脆,“未有程序连接。” “不是主程序?怎么可能?这世界上还有能做机器人的科技吗?”景玄拉着珞姑娘,警惕的看着四周,珞姑娘的脸先是一红,随即发现景玄的不对劲,也立刻警惕起来,“这不可能,在这个蒸汽机都还没有的世界里,不要说机器人,就是手电都不可能存在!难道还有像我一样的穿越者的存在?那也不可能!没有电脑的计算与工业的支持,就算做一个最简单的机器人,也不可能!” “数据分析完毕,类人类生物是盒子进化型,是主程序为了方便这个星球的人类使用制造的改良版,具体改良不详,功能不详,无法与其联系……” “盒子进化型?”景玄眉头皱紧,“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心!”还不等景玄问完,身旁的珞姑娘一把推开景玄,却是一支小箭擦着景玄的身子钉在了地上,而珞姑娘推景玄的手上的衣袖被那小箭给撕裂,景玄甚至可以看到殷红的鲜血不断的侵染着珞姑娘的衣袖。 “珞儿!”见珞姑娘手上,景玄再也顾不得询问,脑子一热,连忙爬起身向着珞姑娘那里窜了去,可还没窜到珞姑娘的面前,又飞来三四根小箭,而小箭的目标正是坐在地上的珞姑娘。 “防御!”景玄呵了一声,那如同平常的地面上,忽然飞起无数的细小颗粒,那些颗粒速度奇快,几乎是在瞬间就在景玄与珞姑娘的面前组成了一个巨大的木盾,木盾出现的同时,那些小箭刚好打在上面,也不知木遁究竟是什么做的,那一根根小箭没有钉在上面,反倒是像撞在铜柱之上一般,发出着叮当的响声,落在了地上。 “是雀队的神机弩!”珞姑娘顾不得伤口,从地上拔出那只小箭,不知是手臂上的血染滴在了小箭的上面,还是如何,在她拔箭的时候,景玄看到那根小箭已经被血给染透,尤其是箭上刻着的的神机二字,已经被血水填满。 “你的手!”景玄看了小箭一眼,也不管珞姑娘愿意不愿意,一把抓住珞姑娘那个袖子被撕破的左手,一下子把袖子扯了下来,“你……”随着袖子被扯下的那一瞬间,UU看书  景玄看到珞姑娘的左臂上多了一块伤口,那伤口如同一张受了伤的嘴,不断地向外吐着血,斯拉!景玄一把将扯下的袖子撕成布条,连忙给珞姑娘包扎,“傻丫头,你疯了!” “我……” “你们倒是郎情妾意!”就在珞姑娘看着景玄给自己包扎伤口准备解释的时候,一个听起来十分妩媚的声音在木盾的后方响了起来,“大公子,奴家也想被你包扎呢!咯咯!” “绞!”景玄没有回答那人的话,只是淡淡说了一个字,而随着景玄的话,那个木遁突然变成了几条木龙,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游了过去,几条木龙看着不大,伤害却是不俗,在景玄多次的实验中,一条木龙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一个木人靶给绞成木头渣,便是熊万心也是死在这几条木龙之下。 “哎呀呀!好险呢!”木龙的突袭似乎并没有给对方带来什么难处,那妩媚的声音依旧是咯咯的笑个不停,“这些小东西,厉害是厉害,可惜速度慢了些,大公子一见面就拿这些粗壮的东西对着奴家,奴家可是会脸红的哟!”那声音虽然妩媚且随意,但可以明显感觉到声音比刚才要远了一些,似乎被几条木龙逼退了一些距离。 第一百八十九章 魅心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恸!”不用那人说,景玄也知道木龙很难伤害到对方,木龙的力量虽然强大,但速度是它的软肋,速度的不足导致了这一招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能发出威力,比如汤元将对手死死缠住的时候,很明显,这个声音妩媚的女子的身手超过了木龙的速度,既然已经拉开双方的距离,景玄也不会再选择木龙作为主攻手。 恸字一出,那几条张牙舞爪的木龙立马缠在了一起,上面的木块不停的运动着,只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婴儿。 “哎呀,这还挺可爱的!来,让姐姐抱抱!”那女子嘴上虽然这么说,脚下却是一点都没有停,脚趾不停的点着地面,奇怪的是那双没有穿鞋的脚踩在地面上,却是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恸婴形成的瞬间,七把小箭飞了出来,将准备扑向女子的恸婴打在了原地,女子也借着这个档口后退到了院墙之上。 “目标超出您能控制的范围!”盒子提示着景玄,“请求下一步指令!” “哎呀呀!我的大公子好凶啊!”那女子见恸婴没有追上来,看着依旧关心着珞姑娘的景玄,立刻笑颜如花的说道,“公子你就不看看我是谁吗?” “我他妈管你是……”景玄一回头,话还没说完就楞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院墙上的那个女子。 “公……公子?”差距到景玄异样的珞姑娘也扯了一下发呆的景玄,却发现景玄依旧是一动未动的看着院墙之上,不免有些不开心,转头看向院墙,然而这一看,却让珞姑娘的眼睛移不开了。 院墙之上有两个人,一个像极了景玄,另一个却是与珞儿一般无二,而那个咯咯笑着的就是那个像珞儿的女子。 “你看他们傻乎乎的样子,还真不忍心杀了他们呢!”院墙上的女子咯咯的笑着摸着身旁的景玄的后背,极其挑逗的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那个大公子是不是很厉害呢,他应该是个童子吧,看着好像还没有失身呢。” “千人千面?”珞姑娘不是景玄,受过训练的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眼神里还是带着几分的疑惑,“难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景玄听到珞姑娘的话,也反应了过来,深吸了几口气说道,“你们是神机营的人?” “神机营?”那个与珞儿一模一样的女子似笑非笑的说道,“对神机营!” “没道理啊!”珞姑娘轻声的说道,“就算陛下对王爷不信任,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动手,这时候动手无异于将王爷推向敌对方,可除了神机营,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有千人千面这个武功。” “你们是赵王的人吧!”听着珞姑娘的话,景玄想了想说道,“赵王的消息怕是不够灵通吧,伪装成神机营有什么用?你们看不出来这个东西,就是神机营的盒子吗?”景玄单手一台,那个恸婴从脚开始慢慢消失,而后景玄的手里一个木箱正慢慢的出现,正是神机营流传江湖的木箱。 “想不到楚王忠心耿耿,连楚王大公子都做了皇帝的走狗!”女子看着木箱先是一惊,也只是一惊,女子又恢复了媚态,那媚感用在珞儿的脸上,让景玄觉得别扭,却也心动不已,女子指了指珞姑娘,又指着自己的双峰,娇笑道,“其实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她?” “你们有什么区别吗?”景玄笑了笑说道,“你弄成珞儿的样子,问我喜欢谁?是不是有些奇怪?” “奇怪吗?”女子指着双峰的手指轻轻的勾着胸前的衣裳,慢慢的向下一拉,那掩藏不住的深沟在月光下格外的迷人,“难道我像她一样冷冰冰的吗?我可是一团火!就不知道,你想不想来取暖了?”说着,女子微微的俯下身子,似乎要让景玄看到更清楚一些。 “是大一些!”景玄嘿嘿的笑了笑,“不过我还是喜欢冷一点的,太热了容易烧到自己!” “公子!”虽然景玄看着院墙上的女子不是自己,可对方与自己如此相像,让珞姑娘既害羞又难过,“都什么时候了!” “你要是不好意思,你可以走啊!”察觉到珞姑娘的眼神,院墙上的女子笑的更加放肆,白皙的玉足冲着景玄一勾,看的景玄的魂儿都被勾了去,“我这把火不烧人,只暖心!看着你现在还是个童男,怕是她不会暖床吧,要不是我这把火帮你暖一暖?” “好……啊!”景玄咽了一下口水,眼神迷离的说道,“我都想了好久……好久了……” “公子!”看到景玄的一样,珞姑娘连忙拉住景玄,可无论珞姑娘怎么叫喊,景玄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痴痴的看着院墙之上,对珞姑娘的话置之不理。 “没用的!”院墙上的女子看着景玄的模样又看到珞姑娘焦急的神色,慢慢的收回脚拉起胸前的衣服,“千人千面,魅惑媚心!只要中了,就没有人可以解开!”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珞姑娘小脸一白,死死的拽着想要前进的景玄,“究竟谁派你们来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那女子刚要说话,一旁与景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拦住了她说道,“要么归顺我,要么死!” 那女子一听,心理一惊,连忙说道:“这……” “你放心,我是考虑到你和她的差异太大,如果她肯归顺,还能剩下不少麻烦!”那个与景玄一模一样的人说道,“到时候有她的协助,安排你进来也只是小事,要是她不肯,那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们的计划总要实行!” “计划?”听到这里珞姑娘疑惑的说道,“什么计划!” “这你不用管!”男子看着珞姑娘,认真的说道,“现在就看你的选择,是归顺与我,还是……” “你要我怎么做?”珞姑娘叹了口气,松开景玄的衣服,珞姑娘突然的一松手,本来还与珞姑娘僵持的景玄一下子趴到在地上,听声音摔的不轻,可就是这样,景玄依旧是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向着二人站着的院墙那里,一步一步的走去。 “杀了他!”男子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木制的小刀,单手一扬,那木刀贴着景玄的脸插在了珞姑娘身前的地面上,男子冷冷的声音跟着传来,“用这个!” “为什么是我?”珞姑娘抽出那把木刀,看着院墙之上的男子,“我既然和你谈,说明我有这个想法,为什么……” “把想法变为现实!”男子看着景玄,景玄此时此刻正被廊柱阻拦着,虽然如此,景玄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保持着前行的动作,“只有杀了他,你才没有反悔的余地!” “只要我跟了你,我杀不杀他其实并不重要!”珞姑娘想了想说道,“帮助你欺骗王府已经是死罪,杀他有这个必要吗?” “哎哟!”院墙上的女子阴阳怪气的说道,“还以为只是他对你有好感,没想到你对他也有感情,怎么,让你杀你的小情郎,舍不得吗?” “你为什么不杀?”珞姑娘不答反问道,“你们的目的不就是杀死他,何必要我动手!” “我杀还是你杀,在别人眼里有区别吗?”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指尖勾着自己的下巴,“我现在可是跟你没有区别呢!” “别人怎么看我不管!”珞姑娘看着女子,心理多了几分的恶心和反胃,“你要是再模仿我,就算我答应给你们办事,也先要了你的命!” “哟!还挺凶……” “你去帮她!”男子看着身边咯咯笑着的女子,打断了女子的话,“快一些,那些黑甲玄魁察觉到不对,很快就会回来!” “知道了!”女子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玉足一点,一个闪身来到了珞姑娘的身边,看着珞姑娘的时候媚态更甚,.nt 再一闪身。出现在了珞姑娘的身后,双臂从珞姑娘的腋下伸出,整个人贴着珞姑娘的身体握在了珞姑娘握刀的手上,“你看!”女子把头枕在珞姑娘的肩膀之上,淡淡的香气从女子的嘴里吐了出来,“他这样多惨!倒不如解决了他,一了百了的好!” 随着女子的话以及带动之下,珞姑娘的身体一步步的向着景玄走去,那握刀的手被女子紧紧的抓着,刀剑直指景玄的后背,珞姑娘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把身体交给了女子。 “眼睛不睁开,又怎么能看到小情郎的死状呢?”女子轻轻的笑着舔着珞姑娘的耳垂,蛊惑一般的说道,“别看他年纪不大,发育的到挺好,哎可惜了,要是能与他……嘿嘿……” 随着女子的话语,那把木刀距离景玄越来越近,十数米的距离也就这一两句话的功夫,刀剑抵在了景玄的后背之上,只要女子轻轻一推,便是血花四溅的场面。 “绞!” 在女子享受杀死景玄的时候,突然一个绞字从景玄的口中响起,而后四条木龙缠着女子的全身,将即将刺进女子体内的木刀停止了下来。 第一百九十章 长者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就麻烦您,下去跟河伯大人商量一下,让他们快一些,否则,我很难办的!”付玉轩嘿嘿的笑个不停,在老者惊恐的目光中比死神的笑容更加的狰狞,“要是耽误了功夫,得罪了贵人,可就是您的罪过了!” “你……你……”老者不比王家家主,除了蹦出几个你以外,没有说出一个字,若是可以,老者一定会把付玉轩的事情向大家吐露出来,若是可以,他再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笑容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人,然而一切都晚了。 “你让我放心对不对?”付玉轩将胸膛拍的直响,也不知他那瘦弱的身体究竟是怎样发出如此的响声,“要是别人去,我还真不放心,可您老不同,您是老资格了,只要您肯出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大家怎么看?” “我觉得可以,要是别人去,我还不放心,可长者去,一定会马到功成!”赵家家主捏了把汗赶紧说道,“依我看,在座的各位包括在下在内,没有一个人比长者更合适!” “对啊!长者作为我们庐江的老人,有身份也有资格与河伯大人谈话,大家说是不是?”后排阵营中一个看着比较落魄的汉子拍手说道,“没准长者去了,还能解决水患的问题,毕竟就算是河伯大人,也要尊重长者的意见不是吗?” “是啊,长者也是我们穷人出身,更会向着我们穷人,要是只有那些富人,只怕他们要跟河伯大人说我们的坏话!” “同意!” “同意!” 不到片刻的功夫,刚刚还扭打在一处的前后排突然一致起来,纷纷对长者下水表示了服气,原因也很简单,要是不选长者,万一选到自己,不…… “既然大家这么齐心,我也不好违背大家的意愿!”付玉轩环顾了一下人群,慢条斯理的说道,“长者下水,也能说是民心所向了!那么,就请长者下水吧!大家也别闲着,送一送吧!” “请长者下水!”随着付玉轩的话,近万人的方阵同时跪了下来,向着被阿泰捏着脖子的长者喊道,“早去早回!”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请你去死吧!”阿泰微笑着向人群挥了挥手,似乎他们跪拜的不是长者而是他一般,只是嘴里小声的说着,“以你的身子骨,就算不淹死,也会被我摔死,不过他做人比较好,叫我给你一个痛快!到了阴间,你可要跑快一些,否则可追不上前面的几位!” 咕咚!老者的尸体再一次被水泽吞没,算计一切的老者,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死就如同溅起的浪花一般,很快就会被人们给忘记。 “付……付先生!”赵家家主擦了擦脸上的汗,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做那第四个被水泽吞噬的尸体,在强烈的恐惧之下,赵家家主立马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给忘了……” “什么办法?”付玉轩有些意外的看着赵家家主,看到赵家家主不停哆嗦的双腿,似笑非笑的说道,“但说无妨!” “我……我觉得吧……”赵家家主咳嗽了几声,定了定心神,“既然付先生说自己是河伯大人的信使,昨日也听说河伯大人预见一个贵人会来,只要贵人到了,自然可以证实付先生的身份,大家说呢?” “这赵广玉倒是会见风使舵!”霍老九眯着眼睛冲着身旁阴影处的梅子雨说道,“怎么,你好像不开心?” “妻子枉死,又有什么可开心的?”梅子雨面若死灰的说道,“仙儿虽然是李家的人,可毕竟只是一介女流,要是这庐江第一家不是李家……” “不是李家你就做不成李家的女婿!”霍老九瞥见微笑着看过来的付玉轩,拉了一下梅子雨继续说道,“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分别。” “可……”梅子雨还想继续说,手腕忽的被霍老九拽紧,心理一惊,却是霍老九给自己使眼色,这才发现付玉轩意味深长的目光,“仙儿她……” “你身为一郡之守,在李家隐忍十年,怎么今天就沉不住气呢?”霍老九见付玉轩的头转了回去,小声的骂道,“要是他知道你有这个想法,你以为你有几个脑袋?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怕还没有把你和你哥哥放在眼里……” “霍九爷说的没错!”就在霍老九呵斥梅子雨的当头,付玉轩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你哥哥梅寒柏虽然是李贺李大人的左膀右臂,可毕竟还不是李大人,要是你哥哥是李家人,没准我还会给你几分面子!” “可你明明答应我不要动……”见付玉轩搭话,梅子雨心知今儿怎么也逃脱不了干系,索性昂着头说道,“答应我会保证我全家人的性命!” “对啊,我是答应你了!”付玉轩指着梅子雨的胸口说道,“我还要你一心一意,你呢?三心二意不说,现在似乎还有别的想法!” “付先生,他也是……也是……”霍老九见付玉轩似乎动了火气,赶忙站在梅子雨的身前,然而也是这一站,霍老九突然看到梅子雨似笑非笑的表情下面的那一份戏谑,“我……确实不该多事……” “你就这么怕他们吗?”梅子雨见霍老九躲到了旁边,刚刚感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算了,也指望不上你!付玉轩,既然你觉得我没用,干脆杀了我!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指望我配合你不成?” “你这么有骨气,昨儿怎么不自杀呢?”付玉轩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昨儿怎么不冲上楼,向李家人表示你的忠臣呢?” “这事与李家无关!只与我夫人有关!”梅子雨咬着牙,双手紧握,“我以为你会放过我……” “放过她,你能保证她不来报仇吗?”付玉轩冷笑一声,似乎嘲笑着梅子雨的幼稚,“你觉得李仙儿会为了你,放弃灭族的仇恨吗?你不会以为,我会留着李仙儿的性命给我捣乱吧?” “没有了李家,李仙儿什么都做不到!”梅子雨不服气的说道,“而且我确定,她一定会为了我,放弃报仇!” “那你去陪她吧!”付玉轩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不见,语气也变得冰冷,“霍九爷,该怎么做你心理清楚!” “我……”霍老九不敢置信的看着付玉轩,难道他刚才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难道他真要在这个时候杀了梅子雨?不应该啊!霍老九两眼瞪的老大,死死的盯着付玉轩,似乎想要听到付玉轩说是开我玩笑的话语。 “你还不动手,等什么呢?”付玉轩的话一下子打碎了霍老九的期望,“怎么?你也死了老婆?” 似乎是知道梅子雨这里的事情一般,阿泰的身影出现在了付玉轩的身旁,如果说付玉轩心狠,那么阿泰觉得是手辣,在霍老九看来,阿泰杀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不带一丝的表情,或许有人认为杀人时面带笑容最让人不寒而栗,然而自问杀人如麻的霍老九才真正的知道,像阿泰这样杀人不带一点表情的人,才是真正的刽子手,然而付玉轩不但有阿泰,楼下还有一个…… “我知道了!”霍老九呼了一口气,紧张的双臂微微的放松了下来,看着付玉轩说道,“请让我跟他说最后一句话。” “不要太长!”付玉轩与阿泰同时转过了身,“主子要到了,最好不要让他看到这么血腥的场景!” “是!”霍老九恭敬的施礼,随后走到梅子雨的身边,慢慢的说道,“事情没有对,也没有错,只有胜利,才有话语!既然你选择了胜利,又何必放弃呢?” “动手吧!”阿泰的手点在霍老九的后脑上面,脸上的笑意与说出的话语截然相反,“要么他死,要么你死!” “我忍了十年,不是因为我惧怕死亡,而是不想我的妻子夹在中间!”梅子雨忽然笑了起来,看着霍老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手,“我也觉得那样的日子过得很累,可只要仙儿在,再累我都可以忍受,然而她已经去了!我也没有必要忍着……只是……”梅子雨的脖子被霍老九掐住,说话也开始有了停顿和肉体自然作出的喘息,“我觉得你很可怜……忍了这么多年……还需再……再忍……我……” “要不要我帮帮你?”阿泰突然放开了霍老九,直接出现在了梅子雨的身旁,手掌按在梅子雨的心脏之上,而后梅子雨的衣服猛的鼓了起来,像是有劲风在里面肆虐一般,那出来的劲风打在霍老九的脸上,切割出几道伤口,然而这不是针对他,可想而知,在那鼓起的衣服下面的身体,正受到怎样的摧残! “我……会……等……你……”梅子雨将目光转移到付玉轩的身上,艰难的说出几个字,随后脸色一白,用力紧绷的身体松了开来…… “好了!”阿泰收回了手,“剩下的交给你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演戏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做的很好!”付玉轩没有回头,声音平淡的说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考验你,而是你必须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吗?” “梅子雨毕竟还有用,我是觉得现在杀了他,会妨碍……”霍老九知道付玉轩明着赞同自己,实际上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不果断,赶忙解释着,然而他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阿泰给打断。 “所以我没有杀他!而你的心太乱,没有察觉他死还是没死,这才是我们不开心的地方!” “既然你已经进了同盟,就不需要你还有任何感情,这是第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同盟的命令,只有坚决的完成!”付玉轩眯着眼睛,看着远方,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却不再是对着霍老九,而是冲着楼下等待的人们喊道,“贵人来了!来了!” “哪?”众人看着付玉轩,顺着他的目光好奇的向着身后看去,可无论人们如何观望,也无法看到来人,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喊道。 “在那!我看到了!哎?” “那么多人,究竟是谁?” “不用猜了,能带这么多人过来,肯定是大人物!” “既然大家都是同盟里的人,我不妨给你一个忠告,只要你进了同盟,哪怕是死也要因为同盟的利益!”看着正在牵着下面人的情绪的付玉轩,阿泰在霍老九的耳边慢悠悠的说着,“希望你记在心里,毕竟别人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心!” “你们看,那个旗子上是啥?”一个人站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指着远处的车队喊道,“似乎是个龙!” “那好像是……是皇家的旗子!”旁边的人听到那人的话,略有所思的说道,“我曾有幸见过大皇子的骠骑军,似乎就是这样的旗子、” “啊,我知道了!是……是八皇子!”前排中一个人恍然大悟的说道,“如果那个车队真是皇子的车队的话,那一定是八皇子的车队,河伯大人说的贵人就是八皇子!” “这……八皇子虽然在汝阴,可一直没有什么人跟着,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人?” “有河伯相助,八皇子能招到人,肯定是正常不过!” “对啊,八皇子来救我们了!八皇子千岁!” “八皇子千岁!”不知谁起了个头,近万人的方阵居然齐齐的呼喊了起来,那声音洪亮无比,似乎将天空的云震散了。 “看不出来!”安海看着远处喧闹的人群,听见那一声声的八皇子千岁的话语,脸上笑的如同花一般,“不到三天的功夫,就把得天楼降服,看来这一次的救灾,主子可以无忧了!” “救灾还是其次!”八皇子的眉宇间也挂满了笑容,“关键是我捡到了一个宝,得到了这个付玉轩,才是真正的不虚此行!” “咱要不要把他先藏起来一段时间?”安海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一次的救灾,主子势必会进入各个皇子的眼中,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还有付玉轩,肯定会想办法来挖他,到时候……” “胡闹!”八皇子连声说道,“这一路上我不一直跟你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付玉轩,他也相信我就够了,我不觉得他是那种为了利益可以出卖别人的人!” “我不是怀疑付爷的人品!”安海见八皇子有些生气,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付爷的人品自然不用多说,我担心的是其他皇子挖不到人,会……” 安海说的很实际,即便付玉轩对八皇子忠贞不二,可经过这次事情过后,京都上下都会知道付玉轩这个人,尤其是那些皇子更会用尽一切用段让八皇子失去这个强有力的军师,以八皇子现在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保护付玉轩的安全。 “你说的事情我已经想过了,等事情一结束,我就把付玉轩送到老师那里!”八皇子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以老师以及汤元的能力,除非他们想在父皇的眼皮下面惹事,否则还真拿付玉轩没有办法!” “可……”安海想了想纠结的说道,“主子,你莫怪小的多嘴!大公子人自然是没的说,把付先生安放在大公子那自然也没有危险,可大公子再怎么样,还是要听楚王的安排,楚王那里……” “说罢!”八皇子淡淡的说道,“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要是怪你,早就阻止你了,不是吗?” “多谢主子!”安海见八皇子并未动怒,赶忙说道,“楚王虽然没有明确战队,但依着他一贯的作风,他一定会向着最稳定的那个方向走,以目前的形式来说,即便我们有了付先生,也不可能是二皇子的对手,如果形式一直这样,只怕……” “只怕老师也没有办法阻止楚王支持二哥!”八皇子看着安海,带着几分笑意,看的安海浑身发毛,“你也说了,如果形式一直如此,你呀,对我没有信心也就算了,对老师怎么也没有信心?” “我……”安海不知所措,尴尬的看着八皇子,“请主子明示!” “二哥是什么人?大姐不可能不告诉老师,以二哥的心胸,老师依旧拒绝了他的招揽,说明老师肯定不会支持二哥上位!”八皇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与老师接触的少,对他了解不够,这不能怪你,老师看起来随和,实际上脾气倔的很,即便是楚王,恐怕也不能阻止老师,而我姨娘向来疼爱老师,我这个楚王姨夫与我姨娘肯定不能产生间隙,在这样的情况下,楚王会支持谁?” “哦!我明白了!”安海恍然大悟的点着头,竖着大拇指赞叹道,“还是主子厉害!” “老师跟我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八皇子宠辱不惊的摆了摆手,“我还差的很远,这点东西还是老师分析给我听的,也不是我厉害!” “主子!我们到了!”二人聊天之际,杏儿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打断了二人的交流。 八皇子捏了捏嗓子,说道:“鸣锣!” “鸣锣!”八皇子的声音一落,一旁的安海立马出了马车高声叫了出来,声音喊出的一瞬间,头里的几人迅速掏出锣鼓,有节奏的敲了五下,示意着车里人的身份。 “恭迎八皇子!”锣声一落,被阿泰带下楼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付玉轩赶忙跪在地上喊道,“八皇子千岁!” “恭迎八皇子!八皇子千岁!”随着付玉轩的行礼与喊声,得天楼的所有人跟着喊了三声,向八皇子表示着自己的心意。 “平身!”八皇子站在马车上,将因为年纪还没长的很高的他,衬托的有些高大,“本皇子听闻庐江水患,立马向汝阴各家筹集粮款,马不停蹄的向着庐江赶来,也没有机会通报父皇,更别说通知你们,刚刚离的老远,就听到你们称颂,不知你们是如何知道我来的消息?” “草民付玉轩,叩见八皇子!”付玉轩假装不认识的向前一步,做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后,一字一字的说道,“不是我们知道,而是河伯大人告诉我们的!” “河伯大人?”八皇子询问的看着付玉轩,“我从未听过河伯之名,敢问河伯是庐江哪位官员?” “不是官员!”听着八皇子的话,付玉轩不顾下面人憋的很伤的笑声认真的说道,“是我们庐江的河神,是庐江百姓的神明!” “原来如此!”八皇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既然是一方神明,必然要尊敬!来人啊,将我准备好的行军祭品拿出来,献祭给河伯!” “慢!”就在车队里人准备去拿的时候,付玉轩上前一步大声喊道,“河伯大人知道皇子要来,也知道皇子要拜谢,已经选好了祭品,不想让皇子大人费心!” “哦?还有这样的事?”八皇子想了想说道,“想不到河伯神通如此广大!” “来人!把祭品抬上来!”付玉轩没有回答八皇子的话,一转身向着楼中的几个人喊道,“都给我小心一些,这可是八皇子亲自操办的祭祀,可别出了岔子,丢了我们庐江的脸面!” 包括八皇子在内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放在得天楼的大门处,隐约间可以看到三人坐在三张不同的椅子上,被人抬了出来,U看书  三人两男一女,身上都穿着红衣,看着喜庆无比。 “哎?那不是李家家主李骁云嘛!哎?李明博!哪是?” “那是李家小姐,也是梅子雨梅大人的夫人李仙儿!” 人群见到三人后,也顾不得八皇子,议论纷纷,隐约间流露出对三人活着的诧异。 “这是?”八皇子看到三人,脸色一变,对着付玉轩质问道,“这人……怎么能作为祭品呢?” “皇子有所不知!”付玉轩明着说给八皇子,实际上对着人群说道,“河伯大人说了,这一次的祭祀与以前不同,河伯大人虽然妻妾成群,却没有一个能够与之谈天说地,身份相符的知己,而李家家主李骁云恰好就是河伯大人觉得最合适的人!” “那他们?”八皇子指着李明博和李仙儿问道,“也是河伯大人看中的?” “河伯大人怕李骁云思念子女,也不忍骨肉分离,索性同意李明博和李仙儿二人跟随!”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先锋马超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一共三十四两二贯零一十三钱!”负责记账的账房先生大声的将马先锋抢回来的口袋里的金额报了出来,那抑扬顿挫的声音不知是故意还是以前就这样,引的堂内的许多手下哈哈大笑。 “老马啊老马!你说说你,才抢了不到四十两!”一个独眼恶汉咧着嘴讥笑着说道,“这点钱,还不够爷爷去一趟城里的花销,老大!就为这事,你就要我们来开会?兄弟我可是很忙的,那里还有一单大的等着兄弟去呢,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陪这个马先锋胡闹!”独眼恶汉将马先锋三个字咬的特别重,随着独眼大汉的话,站在独眼恶汉身后的数个手下放肆的指着马先锋笑了起来,时不时还跟着嘲讽几句,大体都是一些占着茅厕不拉屎的荤话。 “老大,二当家虽然放肆了些,不过话说的没错,为了这区区几十两,要兄弟们专门回来,怕是说不过去吧?”正对着独眼恶汉坐着的是一个身材只有五寸的矮小胖子,那胖子虽矮可气势却是一点都不差,指着马先锋就说到,“虽说这几年日子不好过,但出一次山,总会弄到不少好东西,要是个个兄弟都只弄这点……” “老三,你怎么跟大哥说话呢!”独眼恶汉用着那独眼瞪着矮小胖子,嘴里却是笑意不减,“大哥的意思你难道不懂吗?就连这马先锋都能弄到钱了,以后山里的弟兄们可不能懈怠了,晓得吗?” “他又不是个吉祥物,弄到钱不是应该的吗?”矮小胖子站在凳子上,看起来到与身后的手下一般高,指着马先锋说道,“山寨里不养废物,大哥既然不忍杀他,让他做个马夫也是好的,偏偏做了先锋,丢了我等的名讳!” “这……说的也是!”独眼恶汉撇了撇嘴,冲着马先锋说道,“喂,要不你到我这养猪,我一个月给你五十两,你就别出去丢人了!”独眼恶汉话音一出,整个大厅都笑了起来,除了坐的最高的老大以外所有人都戏谑的看着马先锋,不停的指指点点,嘴里的话语说的越来越恶毒。 然而马先锋的脸皮确实够厚,在所有人的嘲笑之下,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站在那里,两眼微睁,老神在在的哼哼着,似乎哼着什么小曲,那一对开山斧挂在身后,随着马先锋身体的摆动时不时的响上一声,听起来像是给主人伴奏一般。 “马先锋!老子问你话,你他妈哑巴了?”那独眼大汉见马先锋如此,笑容消失是勃然大怒,“!给脸不要脸的玩意!”独眼恶汉单手一抬,后面的手下像是实现知道一般,将一个红布裹着的大刀拿了出来,手下双手捏着红布,双手一扬,那大刀打着转的落在了独眼大汉的手中,也就在刀落在独眼大汉手里的那一刻,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似乎落根针都能听见一般。 “二哥,你别胡闹!”矮小胖子嘴里说着,却是一点拦截的意思也没有,反倒是指着马先锋说道,“人家那两把开山斧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二哥你吃了亏,可就不好了!” “放屁!”矮小胖子不说还好,这一说,那独眼大汉立马站起身来,扯着身上的衣服一撕,一下子将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步片,随着衣服的飘落,独眼恶汉那满是伤疤的身体流露出来,那些伤疤拧在一处,像是一条恶犬瞪着马先锋,“三矮子,你要是觉得老子打不过,你可以先来试试!” “不试!”矮小胖子小眼一转,嘿嘿直笑,“二哥厉害小弟自然知道,可马先锋怎么看也不是吃素的,二哥你可要当点心,要是丢了人,老三我以后可只能叫你四弟了!” “放你妈的狗臭屁!”独眼恶汉用刀指着矮小胖子骂了一句,随后冲着马先锋喊道,“姓马的,老子不知道老大为什么看中了你,就他妈抢了几十两银子,也配老子出被窝来捧场!今儿你要是识相,就拿出点手段,让老子服气,要是你打不过老子,还是那句话,来老子着当个伙夫,以后见到山寨的弟兄们给老子爬着走!” “对啊!爬着走!”听到二当家的话,所有的山匪都拿起了兵器,敲的叮当作响,等着看好戏。 “我不打!”马先锋看了看独眼恶汉,又看了看矮小胖子,双手一摊,“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打就不打!你要是不复习,大不了砍了我!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龟孙!” “什么!”这场闹剧在独眼恶汉知道这次见面后早已经安排好的,按照流程此时此刻的马先锋说不得也要与自己打上一场,虽然不知道马先锋的底细,但独眼恶汉对自己的能力是充满了信心,可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马先锋居然会拒绝这次的争斗,那感觉就是蓄谋已久的一拳全力挥出之后连个棉花都没有打到,不要说难受,简直就是要吐血。 “这可由不得你!”矮小胖子听到马先锋的话,笑脸也是一拧,随后冷笑道,“山寨的规矩,任何人都可以向对方挑战,只要赢了,就可以要对方做事,输的必须毫无怨言!今儿二哥屈身向你挑战,怎么?就这么认输了?那你就乖乖收拾东西……” “没打,哪来的输赢!”马先锋瞥了瞥嘴,低头看着矮小胖子,“古三哥,你这是跟我说笑呢?” “那就来打!”独眼恶汉大刀一转,砍在马先锋的开山斧上,拉出一道道火花,“别他妈废话!” “不打!”马先锋一边掏着耳朵一边说道,“不想打!” “不打就是认输!”矮小胖子古三爷再一次站在了凳子上,指着马先锋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没打就认输,你觉得可能吗?”马先锋拇指剔着尾指上的耳屎懒散的说道,“山寨里也没有这一条!” “那就来打!” “不打!” “不打就认输!” “没打就认识,你觉得可能吗?” 一时间,让一众山匪兴奋的决斗突然变成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而身为辩论中心的马先锋却是一边打着哈气一边回着话,看着懒散至极,却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了!”直到此时,那坐在虎皮椅上的山匪头领像是刚醒过来一般,冲着下面喊道,“大堂允许你们带兵器,可不是让你们对着自家兄弟的!老二!”山匪头领看了独眼恶汉一眼,慢慢的说道,“怎么?还不知道把刀收起来?难道要我请你不成?” “没……”那独眼恶汉嚣张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认真和服从,独眼恶汉手里的大刀凌空倒转,直直的插在了自己手下身后的墙上,“大哥说的是,小弟明白!” “明白就好!老三!”山匪头领转头看向矮小胖子,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你袖子里的短剑也收起来,知道吗?” “哪有什么短剑……哈哈……没短剑……”矮小胖子古三爷嘿嘿的笑着,右手一卷,一把精致的短剑落在了矮小胖子的靴里,也就那片刻的功夫,那短剑射出一道寒芒,刺的人睁不开眼。 “我今儿喊你们来,一来是告诉你们,我们这位马先锋到底还是有用的!”山匪头领似笑非笑的看着马先锋,“别看今天的货不多,好歹也是破了纪录的,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矮小胖子古三爷咯咯一笑,“我就说,老大可不是那么无聊的人,看来是二哥你误会了!” “放屁!明明是你跟老子说……”刚坐下凳子的独眼恶汉听到矮小胖子的话,立马又站了起来,指着矮小胖子骂道,“还不是你这个狗娘养的玩意,叫老子弄死这个……” “行了!”山匪头领知道独眼恶汉要说什么,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提,今儿有大事要说!” “大事?”独眼恶汉看着山匪头领,UU看书 .net想了想说道,“老大,该不会……” “应该不会吧!”听到这,矮小胖子一改之前的样子,突然变得极其认真的说道,“这么多年了,那里都没有询问过我们!怎么今儿……” “是啊,要不是老大你突然提起来,我都快忘了我们的身份了!”独眼恶汉也附和说道,“这么多年了,难道要……” “不!”山匪头领否认的说道,“还没到那一天!” “没到那一天?”矮小胖子狐疑的说道,“不是说好到那一天再用我们吗?怎么……” “突发事故!”山匪头领想了想说道,“我们那个同僚,虎子威大闹赵王府,不但没死还逃了出来,那边要我们找到他!” “他不是赵王的人吗?”独眼恶汉奇怪的说道,“找他干什么?取他的命?可他脑赵王府,说明虎子威与赵王决裂了,我们去找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要我说,干脆让他们狗咬狗算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雷字营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二哥说的对啊!”矮小胖子双眼直冒金光,“这个虎子威毕竟也是一个好手,要是他闹僵起来,怕是赵王也要难受好一会,到时候我们再给赵王找点事,等那里发话之时,我们就能趁他病要他命!” “对于这件事,马先锋你怎么看?”山匪头目没有理会两个当家,反倒是问起了马先锋的意思,“想说什么就说!” “马先锋?”独恋大汉与矮小胖子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看着马先锋,异口同声的说道,“他……” “执行命令!”马先锋想了想说道,“那边要我们这么做,肯定有那边的意思,那边既然甘愿冒这么大的险,不惜暴露我们也要找到虎子威,说明虎子威肯定有什么重大的作用,我相信那边的判断!” “他……”听到马先锋的话,独眼大汉与矮小胖子不解的看着山匪头目,“真是我们的人?” “雷字营偏将,马先锋见过二位将军!”就在独眼大汉与矮小胖子看着山匪头目的时候,马先锋的开山斧咣当落在地上,马先锋向后一翻,单腿跪地向着独眼恶汉与矮小胖子施礼道,“这么久不说,是雷将军的意思,不是我要欺瞒二位将军!” “大哥?”马先锋的举动让独眼恶汉与矮小胖子更是疑惑,再一次把头转向了山匪头领,甚至忘记让马先锋起来,似乎是要山匪头领给一个说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超啊马超!”此时此刻,山匪头领不免苦笑,“你小子倒是精明,把自己摘出来,让我帮你解释!也罢,今儿就与你们说一说,扯旗!” 仓啷啷!随着山匪头领的这句话,所有的山匪全都收起了武器,与马先锋一般半跪在地,同时喊道,“扯旗!” 旗字一出,那独眼恶汉与矮小胖子站的笔直,尤其是矮小胖子,也不知这样的身体究竟是如何发出如同古钟一般的声音:“点名!” 伴随着矮小胖子的那一声点名,那独眼恶汉接着喊道:“雷字营!” “在!”一瞬间,山寨里的所有人都应声喊道,“动如雷霆,所向披靡!” 如果有人能看到和听到这一切,一定不会相信这样的山寨里会藏着一支部队,一支伪装成山匪的部队,那口号连喊三声,一声高过一声,似乎要将这个山峰拦腰截断一般。 “好!”山匪头领双手一扬,同时口号声停止,那山匪头领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面军旗,那军旗简单无比,只有一个雷字写在当中,可军旗虽然简单,可一看之下似乎有雷电在军旗中翻滚着。 “你们要个解释,我就给你们解释!”看着下面严肃而认真的人群,山匪头目一字一句的说道,“马先锋是那里派来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将军!”仪式过后,独眼恶汉对山匪头目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这好好的空降一个偏将先锋……” “就因为考虑到你们会有情绪,才没告诉你们!”山匪头目苦笑一声,随后沉声质问,“我们在这里近二十年,为了什么?” “复兴西凉!”随着山匪头目的质问,所有人再一次的齐声喊了起来。 “复兴西凉!”山匪头目扫了一圈,慢慢的说道,“靠我们这支部队,不要说复兴西凉,就连韩起这条恶狗,我们都没有办法,你们啊,做山匪时间是不是长了,忘记了我们的目的?” “末将誓死不忘!” 山匪头领向着马先锋喊道:“马超!” “末将在!” “马超,是那里派过来的人不错,但他的目的不是为了监督我们,而是为了帮助我,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山匪头目指着马先锋说道,“既然时机到了,我就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马先锋,也就是马超,是那里训练出来特遣到我们雷字营的虎将!这二位……” “独眼饿狼药蛮、笑里藏刀古三!”马先锋再一次向着独眼大汉与矮小胖子施礼道,“末将马超,见过两位将军!” “这……” 独眼汉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而那里的矮小胖子却是一闪身出现在马先锋的面前,手轻轻的按在马先锋的双手上:“既然马兄弟是自己人,那就不说两家话,刚才是我古三做的不对,在这向兄弟赔罪了!” “是啊!”听到矮小胖子的话,独眼恶汉连忙说道,“马兄弟自己人,老哥我刚刚做的确实过分了些,还请马兄弟大人大量,不要与老哥一般见识!毕竟……” “不要说二位哥哥,要是我突然见到一个整天不干事,还占了兄弟们位子的,我也会那么做!”见二人如此,马超也是嘿嘿一笑,“只是刚才要不是雷将军拦着,怕是我就被二位哥哥……” “哪里的话……”独眼汉子摸着头傻笑道,“既然兄弟是那里派来的,武功肯定差不了,雷将军这么看重你,只怕你的功夫要在我们之上!” “药二哥,这么说年,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矮小胖子见独眼恶汉如此,打趣说道,“要不是人家马兄弟不与你一般见识,只怕你就要死在人家的开山斧下面了!” “放你妈的屁!”独眼恶汉冲着矮小汉子吼道,“你是不是不服,不服我们……” “好了!二位哥哥!争不是这个时候!”见二人似乎要打起来,马先锋立马站在了中间。 “马将军说的是!”山寨头领再一次坐在了虎皮椅上,“那边的任务既然来了,我希望你们记在心理,虎子威,才是我们的目标!” “将军!”矮小胖子到底是精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虎子威大闹赵王府,那么整个扬州对他来说都不安全,扬州兵力大都在南方,那么虎子威很有可能向我们这个方向逃窜,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勤快一些,很有可能逮到虎子威!” “话是这么说!”独眼恶汉摇了摇头,“虎子威名气不小,可弟兄们也没见过,要是真见到了,怕是不认识……” “虎头刀,虎子威!”矮小胖子摇头晃脑的说道,“江湖人皆知的事,二哥你真是当山匪当糊涂了,活该将军刚才说你!” “你今天是不是活腻了?”独眼恶汉没好气的说道,“要是活腻了赶紧找个井跳下去,你放心,以你的身材,死在里面都没人知道!” “身材!”矮小胖子古三爷一直是嘻嘻哈哈的,一听到身材二字立马变了一张脸,“蠢老狗,你别以为平常老子跟你低三下四那是怕你,那是老子给将军面子不跟你计较,你要是……” “二位将军……” 马先锋懊恼的看着独眼恶汉和矮小胖子准备阻拦,却看见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就连山匪头领也只是老神在在的喝着茶,不免有些莞尔。 过了好一会儿,独眼恶汉与矮小胖子依旧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一点都没有嘴里说的那般要打起来的样子,隐约间马先锋甚至还听到了底下众人的嘀咕。 “你说两位将军今儿要吵多久?” “不知道,怎么说也要一盏茶的功夫吧?” “我看不止,一炷香的功夫又不是没发生过!” “我压一盏茶!” “那我压一炷香!” “买断离手!下注啊!” “这……”马先锋头上隐隐出现三根黑线,看着一群人,又看了看虎皮椅上的山匪头领,“是不是浪费时间了一些?” “习惯就好了!”山匪头领笑了笑,“这才是战友,才是兄弟!等你融入进来,就知道了!” “谁跟他是兄弟!”听到山匪头领的话,独眼恶汉与矮小胖子同时转过了头,互相指着对方说道,“我就不认识他!” “完了!完了!压错了!” “卧槽,今儿这么快!” “嘿嘿,都没到,庄家通吃!拿钱拿钱!” “……” 待喧闹过后,山匪头领放下了茶杯,再一次环顾四周,这一眼,将所有人看的安静了下来:“指示我已经下发了,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 “要死的还是活的?”独眼恶汉问道,.net “活的怕是……” “你是不是傻!”矮小胖子指着独眼恶汉说道,“虎子威闹了赵王府,身体能好吗?肯定是衰弱的不行,一个病老虎,再强能强到哪里去,再说了,上面还要知道虎子威的秘密,你要是弄死了!” “病?”听到矮小胖子的话,马先锋突然反应过来说道,“将军,虎子威是一个人吗?” “根据情报,与虎子威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山匪头领看着马先锋,疑惑的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将军,末将今天抢的……”说到这里,马先锋脸一红,卸去了伪装过后,马超也为自己的事情感到不好意思,“我今天抢的那些人刚好是两男一女,重要的是,其中还有一个明显受伤或是重病的男人。” “你不会把他们弄死了吧?”矮小胖子焦急的说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没……”马超想了想说道,“将军,末将愿意带人前去抓捕,请将军下令!”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反转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什么!这怎么可能!”那个全身被木龙缠绕的妩媚女子吃惊的看着景玄,完全没有想到景玄会发生这种事一般,眼神里带着几分错愕以及恐惧。 “千人千面,魅惑魅心!”景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慢的转过了身,看着妩媚女子笑着说道,“这招很不错,不过似乎对我没什么用!” “这不可能!”妩媚女子不服气的喊道,“我明明感受到你被控制住了!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的心里对这张脸的爱意不能是假的!除非你……” “休得胡言乱语!”珞姑娘一个转身,一巴掌打在妩媚女子的脸上,只是不知怎么,珞姑娘的脸红的跟红苹果一般,看着妩媚女子的脸,带着三分怒气的说道,“你……你居然假扮我……勾引……” “嘿嘿!”见到珞姑娘害羞的模样,那妩媚女子刚刚还错愕的脸,瞬间又变得妩媚起来,“你家公子?刚刚不知谁要投靠我们,景公子!”那女子把脸转向景玄这里,“既然你是装的,那你应该什么都知道了,你看看,你心里的这个女人,在那个时候做的事情,你就不会心痛吗?” “不心痛!”景玄认真的说道,“一点都不!” “被喜欢的人背叛,你就一点都不心痛?”妩媚女子本还想看见景玄不舒服的表情,谁知道对方非但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反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到这,妩媚女子不禁冷笑起来,“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知道你还问,你是不是傻?”景玄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女子,“好了,说出你们的来意,否则……” 随着景玄的问话,木龙立马紧了几分,也就是这几分就听到那个女人的骨头嘎吱嘎吱作响,刚刚还妩媚的脸一下子难看起来,身上本就显得单薄的衣服在疼痛的汗水下显得更加暴露。 “我劝你最好别动!”景玄扭过头看着上面的那个与自己一般无二模样的人说道,“我要是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你就别怪我辣手摧花!”说着半空之中出现两把木剑,两把木剑悬在半空中,锋利的剑忍对着妩媚女子的头,似乎只要院墙上的人动一下,那两把木剑就会瞬间把女子的头颅刺穿一般。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你的威胁?”院墙上与景玄一模一样的男子看都没看女子一眼,只把目光放在景玄的身上,“难道你觉得我会像你一般,在乎手下的性命吗?” “这么说,你看出来了?”景玄有些以外的说道,“什么时候?” “你给你的手下打招呼的时候!”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手段,事实证明,我高估你了!” 原来,在女子对景玄施展魅心术的时候,景玄假装中招时,对珞姑娘示意安心的手势,所以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二人在演戏,只是就连景玄也没想到,院墙山的这个人只不过是配合自己演戏,更让景玄忌惮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可以用手下的性命来试探自己。 “你究竟是谁?”景玄想了想说道,“你不可能是神山派出来的人,我虽然对神山了解的不多,但你明显不是!”景玄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与这个世界上的人不同的是,景玄有着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在他看来,所谓的神山不过就是科技远高于世界的地方而已,同样的道理,如果他们真是神山下来的人,没道理会连箱子的存在毫不知情,毕竟就连箱子都能探测到对方。 “你不用知道我是哪里来的,你只要知道你马上要去,就行了!”男子单手一抬对着景玄,丝毫不在乎女子是不是会被杀死,那对着景玄的手掌猛地出现一个小洞,一根利箭嗖的一声从里面飞出,而利箭对着的正是景玄的头,“箱子的存在虽然很让我意外,不过你应该没有能力再凝聚出别的东西出来了,毕竟几条木龙两把宝剑已经是箱子的极限了!” 那利箭破空,距离近了才看清是一把全部由木头制成的木头利箭,从那破空的尖啸声以及气流扑面的感觉中,景玄明白如果自己不能躲开,这将会是自己看到的最后的场景。 “公子!”一旁的珞姑娘双袖一收,两个如筷子一般长的匕首出现在珞姑娘的手中,一对匕首一左一右如同两个利爪向着那道利箭扑杀过去,“太快了!根本来不及!”虽然珞姑娘反应很快,可她毕竟不是汤元那样的强者,这样的距离和那样的速度,根本不是珞姑娘能企及的,“公子!”珞姑娘焦急的喊道,“躲开啊!” “阿拉!”妩媚女子见到这一幕,痛感全失一般笑了起来,“能跟楚王公子同生共死,倒也是不错的选择!咯咯……咯咯……” “开……开什么玩笑!老子……可不想死第二回!”景玄双眼盯着那根利箭,怒不可遏的吼了起来,随后双臂一抬,挡在了头上。 噗!箭矢与肉体接触,数不清的血喷的到处都是…… “啊!!”珞姑娘看到那血,以及倒地的景玄,惊声尖叫起来…… 那即将刺穿妩媚女子头颅的两把宝剑突然消失,几条木龙也同时散开,化成一地的木屑,而后在妩媚女子玩味的眼神中合成了一个木箱,女子的脚踩在木箱之上,嬉笑的说道:“好可惜,差一点就可以去陪伴他了呢!” “公子!”珞姑娘一下子扑倒景玄的身旁,那一双匕首咣啷一下落在地上,像是演绎着珞姑娘的心一般,清脆而凄凉,珞姑娘抱起景玄,景玄的双臂已经被木箭洞穿,手臂上的伤口不停的流出血来,更要命的是那把木箭不偏不倚的插在景玄的头上,而景玄双眼睁着老大,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的发生。 “公子!”珞姑娘顾不得血染在身上,紧紧的抱着景玄,然而景玄的身体冰凉,像是死了很久一般。 “杀了她吧!”院墙上的男子看了妩媚女子一眼,淡淡的说道,“黑甲玄魁已经察觉到不对了,我们要快一点,否则会很麻烦!” “既然这个大公子已经死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般,急什么?”妩媚女子掩嘴偷笑着说道,“这你侬我侬的情景,可真是百看不厌呢!”女子嘴里这么说着,行动却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慢走两步,捡起珞姑娘掉下来的匕首,看了一眼,“寸心?今天的运气还真好呢!找了这么多年的寸心,居然在这里,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公子,你醒醒啊公子!”珞姑娘看着景玄脸上满是血和泪,对于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的妩媚女子置若罔闻,“公子!不要演了公子,我知道你是装的,你醒醒啊!” “放弃吧,他已经没气……” “你胡说!”珞姑娘冲着妩媚女子叫喊道,“公子吉人天相,不会出事的,你胡说!” “那你就下去陪他吧!”妩媚女子轻轻抬起匕首,看了一眼景玄,又看了一眼珞姑娘,“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妩媚女子一说完,两把筷子一样的匕首对着珞姑娘的后背刺了过去,速度虽然不快,可珞姑娘却像是一点感应也没有,只是默默的看着景玄。 “当!” 两把匕首刚要刺到珞姑娘后背之时,一个小小的木盾突然出现在珞姑娘的身后,寸心匕首果然锋利,刺到木盾之上一下子刺了进去,然而那木盾也不逊色,.net 在寸心匕首刺到的同时,猛然向下长了起来,如同一个小木桩一般,将珞姑娘与寸心之间的距离填满。 “居然还没死!”男子看到这一幕有些以外,黑色的眼珠死死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景玄,可无论怎么看,景玄就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跟不可能……“不好,上当了!”男子猛然往后一退,三把长刀斩在男子身处的位子上,却是三个黑甲玄魁同时出现,“一、二、三,还有四个!”男子身体一拧,向后的倒飞的身子突然停在了半空之中,而与此同时,两把长刀贴着男子的后背斩在了一起,“还有两个!”男子单手一摆,身体如蛇一般扭了一下,从两把长刀的刀锋处游了下去,可男子刚出来了半个身子,一把长刀像是提前知道一般,当腰斩出,只听见咔嚓一声,男子的身体被斩成了两截,然而奇怪的是,身体断开的地方一点血都没有流出,男子却是一点事都没有一般,依旧向前游着。 叮!一把长刀从天而降,一下洞穿男子的胸膛,直接吧男子钉在了院墙之上。 “什么!”直到此时,妩媚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当着自己手中匕首的居然是从地上景玄身体延伸出来的血变成的,而那个死的不能再死的景玄,下一秒变成了一尊木像,再看时哪里还有什么血…… 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反转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全息投影,怎么样?没见过吧?”就在妩媚女子差异的时候,珞姑娘的身影突然消失,而就在女子捡起匕首的地方,景玄以及珞姑娘的身形凭空显现出来。 “不可能!”女子像是见了鬼一般,向后倒退三步,然而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白衣,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笑意,可就是这样的笑脸,却让女子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你是……白少游?” “想不到白某人还是有点名气的,都没有自报家门,别人就看出来了!”白少游嘿嘿一笑轻浮的把手按在女子裸露的肩膀上,“就算我帅气迷人,你也不能迈不开腿不是吗?”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们来的?”尽快被钉在墙上,那男子依旧平淡如水,似乎被钉着的是别人一般,“根本可能会有人发现!”男子的意思十分明白,景玄能做到这些事,完全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就算景玄能够随机应变,然而白少游的出现,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你们的消息很少是真的!”景玄打量了一下那个自己,淡淡的说道,“但少不代表没有,只要有,别人就会知道!” “是皇帝告诉你们的!”墙上的男子想了想说道,“果然,我的内部还有皇帝的棋子,调开一个陌北寒还是没办法么!” “陛下的想法不是你我可以揣测!”景玄摇了摇头,“就如同他明知道你会来,却依然只是给我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一般。”景玄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张绢帛,绢帛上什么都没有,看着好生奇怪,“你说上面什么都没有,我们这位陛下,究竟要跟我说什么呢?” “我不是秦皇,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墙上男子眼皮抬也未抬,只是淡然的说道,“就算你知道我的存在,可你也不可能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动手……”男子想了想,“你故意调开黑甲玄魁军士,就为了引我们出手?” “当你知道身边有一只饿狼 在阴暗处等着扑杀你时,而你又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向你扑去!”景玄一边说着一边比划,“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你不但故意引我们出来,还……” “全息投影!”景玄认真的说道,“就连我也很惊讶,这……” “看来我小看你了!男子看着景玄,意味深长,“景千化与柳倾城有一个好儿子!” “哎?一般来说,你不是应该认为是我的父母出谋划策吗?”景玄有些意外的看着墙上的男子,“你居然没有这样的想法?” “我与你父亲打了一辈子,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要是他们,自然不会走这么下三滥的路子!”墙上男子嘿嘿的笑着说道,“这种办法也就只有你可以想的到!” “你似乎很了解我!”景玄想了想说道,“把你的人给我带走,我们的账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墙上的人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景玄,“我和你父亲是死敌,你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 “我不放过你又能如何?”景玄笑了笑,“扣下你一个玩偶,对你赵王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如果今儿来的不是玩偶而是赵王……” “那你们都会死!”赵王想了想说道,“你真的想清楚了?这个人偶虽然不如你那个箱子一般好用,可也是妙用无穷,你居然舍得放弃?” “不放弃又能怎办?”白少游淡淡一笑说道,“王爷为了玩意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知道一些的,那样的事情,也只有王爷这样的人才能做出来,不是吗?” “白少游,你背叛了我,还敢在我的面前出现吗?”男子被困却是一点怯意都没有,转头看着白少游,“就不怕本王……” “说真话,我是真怕!”白少游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以为我想过来吗?要不是被逼着,我才不来!” “你白少游不会这么简单就被胁迫,来对付我怕是你证明自己的投名状!”男子冷笑一声说道,“你就不怕白少游的投靠也是我的指示吗?” “我说了,今天你把你的人带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一点?” “小心!”白少游单手一挥,一把白色纸扇出现在白少游的手中,纸扇展开轻轻一扇,一阵烈风像是开屏孔雀一般打向墙上男子,风速虽快,可男子的动作更快,只片刻便化成木粉,飘了开去,那木粉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被白少游的风吹到依旧是一点事也没有一般,丝毫没有木屑被风吹过时该有的样子。 “咯咯!”妩媚女子见状笑了起来,转头冲着白少游,将整个后背贴在白少游的身上,“你也喜欢这个身体吗?那就给你好不好?”说着,女子还蹭了蹭白少游的脖子似乎与白少游是亲密的恋人一般。 “他刚刚那样对你,你还想着帮他?”景玄看着女子说道,“你似乎对被出卖很习惯嘛!” “出卖?”女子趁着白少游警惕男子的功夫,腾出一只手,没有向白少游攻击,反倒是勾着白少游的脖子,“像这样出卖王爷的人你都敢要,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知为何,被女子勾着的白少游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一般,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那只还在压着女子的手仿佛一点力气都没有一般,一下子被女子挣脱了开来,女子伸出的脚踝,勾住白少游的身子,借着力跳在了白少游的胸膛上,看起来像是白少游抱着女子一般,“我刚刚魅惑不了你,因为你不是你,但他不一样,对吗?我的宝贝?”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将脸贴在白少游的耳边,伸出勾人的舌头舔着白少游的耳垂。 “看着他!”女子轻轻的说着,伴随着女子的喃尼,白少游目光呆滞的看着景玄,似乎在等待着女子的下一句话一般。 “不好!他被控制了!”黑甲玄魁军士长警惕的站在景玄的身前,一杆长刀直指白少游,“白先生,你若是还有意识就回答我一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的话很是响亮,不要说二人离的不远,就是百米开外的昏睡之人,也会被这句话给吵醒,然而白少游依旧是一动不动,呆呆的站着,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的话一般。 “这个魅心术当真这么厉害?”景玄不解的看着白少游,冲着黑甲玄魁军士首领说道,“我不明白,那个女子的武功远在你和白少游之下,怎么可能会控制住白少游呢?” “以属下之见,魅心术应该对心里有缺憾的人才有用!”黑甲玄魁军士首领说道,“很明显,白少游虽然是一副对世事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他有着他不为人知的心事,正因为这件事才会让他被那女子迷惑!” “可迷惑白少游不必迷惑他们还要难一些吗?” “黑甲玄魁是王爷训练的一只奇兵,能进来的人第一要素就是心性,若果心性不稳,很容易会被黑甲给吞噬……” “哦!”景玄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这么说起来,白少游被控制是因为他有心里问题……” “公子!”就在景玄分析的时候,黑甲玄魁军士齐齐动了起来,七人同时出刀,却不是斩向女子,而是斩向景玄,七把长刀从七个角度向着景玄斩去,似乎要将景玄砍成肉泥。 “刀阵?”在常人的眼中,那些斩向景玄的长刀在离景玄头颅不足三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将景玄实打实的围在了其中,与平常人看起来不同的是,在武者看来,这七把长刀虽然间隔很大,却是密不透风,除非功夫远超过这些黑甲玄魁军士七人的实力以上,.net否则不可能在打败黑甲玄魁军士的情况下接近到景玄的身体。 “白少游死不足惜,让他上,总能耗费一些体力!”墙上那些木屑突然又变成了景玄的模样,冲着女子下达着命令说道,“既然伪装不成,杀了他也不算太亏!舍弃一个白少游,不算什么!” “是,主人!”女子虽然跟景玄他们很是俏媚,可在面对墙上的男子时却是一脸的认真与严肃,丝毫没有一点媚态,在听完男子的话后,女子指着景玄冲着白少游说道,“给我,杀了他!” “好!”白少游呆呆的点了点头,而后身前微微前倾,握着纸扇的右手与左手交错,如同变魔术一般,左手里居然也多了一把纸扇,整个人往后一仰再次前倾,像是喝醉的酒的一般,然而也是这一倾,白少游如同利箭一般冲着景玄就扑了过去,此时的白少游哪里还像脸上表现的那样呆滞,双手一抬,两把白扇挡住两把长刀,右腿一踢,便将一名黑甲玄魁军士踢开。 “杀……” “等等!”景玄急忙拦着准备下达杀令的黑甲玄魁军士首领,“要活的!他对我有用!” 第一百九十六章 讣告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河伯圣明!”在付玉轩念完之后,不管男女老少还是贫富贵贱都齐齐跪下,向着水泽处磕头作揖,完全不在乎李家父子三人的死活。 “这就是百姓,这就是你要做的事情!”八皇子看着眼前的一切,想到那日付玉轩与自己说的话,“百姓是愚昧的,在他们的眼里,所有的事情只有与自己有利或者不利,只要那不好的事情不是他们自身,甚至还能给他们带来利益,哪怕是看不到的利益,他们都会趋之若鹜,拍手称快!” “等等!”就在那些人抬着三人准备把他们丢下水泽的时候,一个虚落的声音响起,却是一脸撒白的梅子雨急冲冲的跑了出来,霍老九看到梅子雨的出现两眼满是疑惑,转头看着身旁的阿泰,却发现阿泰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对他和对你来说,这是最完美的结局不是吗?” “你擅自……我明白了,这是要给别人看的!”霍老九想了想,叹了口气,“他还真是要把他们那点价值都用到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他是商人,商人讲究的是赢得最大的利益!”阿泰笑意不减,只是把目光放在了假装吃惊的付玉轩的身上,“对于他这样的商人来说,如果有一点明明可以得到的利益没有得到,那就是亏了!而他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亏损存在的!” “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要是错过了时间,惹怒了河伯,你们担待的起吗?”付玉轩故作惊慌的冲着几个抬担架的人骂道,“贵人在前,你么你是想我们在这里丢人吗?” “等!”梅子雨见手下们行动起来,本来还有些虚浮的脚步不知为何坚定了起来,尤其是看到那被绑在十字桩上的李仙儿,更是咬着牙冲向了付玉轩,不知为何,梅子雨的拳头居然不偏不倚的砸在付玉轩的脸上,将付玉轩打倒在地,“我让你等等啊!” “护驾!”梅子雨的动作让八皇子的跟随警觉了起来,虽然他们都能感受到梅子雨的武功很是低位,可梅子雨现在的气场,让他们不得不警惕,尤其是吴省兰,手里长刀已经拔出,刀尖指着梅子雨,只要梅子雨再有动作,就会立马将其斩杀。 “付先生!”那几个抬李家父女的下人见到付玉轩到底,立马丢下木人冲了过来,将付玉轩牢牢的围在中间,防范着梅子雨的攻击。 “为什么!”梅子雨从人缝中看着付玉轩,怒不可遏的问道,“为什么?” “这是河伯大人点名的!”听到梅子雨的话,有几个家族的族长立马叫喊道,“你可不能阻止,不能阻止啊!” 梅子雨的问话弄的众人不明所以,只当是梅子雨在询问为什么河伯大人会让李仙儿陪同,但在付玉轩听来,却是另一番问话,为什么本来死了的李仙儿还活着,为什么没有杀死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死李仙儿,杀死自己的夫人,付玉轩看着魂不守舍的梅子雨,飒然一笑,虽然意外的挨了梅子雨一拳,可心理却是无比的畅快。就是这样!就是这个表情,付玉轩看着梅子雨心理满意的想着,然而脸上却是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梅子雨看见付玉轩的表情,听着付玉轩的话语,本来还能克制的理智全然消失,“我的妻子!她是我的妻子!你……” “那是河伯大人钦点!”付玉轩同样怒不可遏的回道,“难道你要拿我们庐江百姓的性命开玩笑嘛?” “我不管!”梅子雨刚要向前一步,却被几名带刀侍卫拦住,若不是八皇子事宜不要动他,怕这一步,梅子雨就得当场死在这里,“若是她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庐江好不好又有什么意义!这个世界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他的一言一行已经被付先生带跑了!”看着几近疯狂的梅子雨,霍老九叹了口气说道,“可以说,他现在就是付先生的提线木偶……” “蛊惑!”阿泰没有看梅子雨反倒是看着付玉轩说道,“旁门左道,不过就算是旁门左道也要看人,换做别人,怕是一点用都没有!” “蛊惑?”霍九爷不解的看着阿泰,“旁门?” “你刚进门,自然不知道!”阿泰想了想,一点瞒着霍老九的意思都没有的说道,“同盟虽然是有着共同的目标与利益,不过只要身在这个江湖,就必定会受到江湖的影响,如果同盟只用武者,又有多少武者可以用呢?因此,吸引左道旁门的存在,也是同盟比之一般流派强大的地方所在,付玉轩能进同盟,一来是因为他出色的能力,即便身为一个普通人,亦可以翻云覆雨,只手遮天,二来就是他深谙蛊惑这个旁门技能,你有什么有想过,为什么你们这群武者,会对这样一个没有什么武功的人这么畏惧?” “难道不是……”霍老九看着阿泰,可脑海中的记忆如泉水一般的涌现出来,记忆中自己与付玉轩的接触,很少有阿泰在场,即便阿泰在场,付玉轩给自己的感觉远超过阿泰给自己的恐怖压力。 “想起来了吗?”阿泰指了指还在接话的梅子雨,“你都如此,又何况那个梅子雨,不过这个梅子雨也忒没用了一些,比他哥哥差远了!” “梅寒柏?”霍老九意外的看着阿泰,“您跟梅寒柏打过交道?” “差不多吧,我跟李贺很熟!”阿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李贺曾经也是同盟的一份子,不过他离开了同盟……” “离开了同盟?这怎么可能?” “如果你有他那样的实力,你也可以离开同盟!”阿泰想了想说道,“就算是我对上李贺,怕也要小心一些……” “可前些日子,李贺他……” “就凭那几个废物,想要伤他?”阿泰笑着打着哈哈,“李贺不想,谁也伤不了他,就连无月也不行!” “这个李大人,难道真就强到这种地步?” “他不是强,而是他练的东西怪!”阿泰摇了摇头,“说起来李贺的能力与付玉轩的能力差不多,只不过付玉轩偏向于对人,而李贺却是对己!” “对己?” “这事不跟你多说,以后有机会,你就知道了!”阿泰摆了摆手,强行结束了对话,只是将目光放回到场中,而霍老九见阿泰如此,尽管心里全是谜语,却只能放弃,也把目光放回场中。 “时候不早了!”付玉轩看了看天,见艳阳高照在当中,立马冲着身边的人说道,“赶紧的,可不能错过了时间!” “付……” “慢着!”就在梅子雨准备再一次扑向付玉轩以及那些下人再一次抬起三人的时候,八皇子的声音把所有人的行动都打断了下来,“这位……” “付……付玉轩!” “付玉轩,你们之间的事情,本皇子大体已经明白!”八皇子抖了抖衣裳,正声说道,“河伯是水神,却也是我大秦的水神,水神感念本皇子做事,本皇子理应给水神三分面子!可是……”八皇子顿了一下,冲着那些看热闹的民众说道,“本皇子既然过来救灾,理应救助每一个受灾的人,这李家父女三人,自然也应该是本皇子救助的对象才是……” “皇子大人!”付玉轩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说道,“河伯之命不可违背,请皇子大人三思!” “请皇子三思!”随着付玉轩的话语,那些民众哪里能让八皇子放了三人,生怕放了之后会让河伯发怒,齐齐跪在地上求着。 “这……”八皇子看了看付玉轩又看着黑压压一片的民众,“这样吧,本皇再次告天,求苍天讣告,若是可以,本皇子自当做这个善人,若是不行,也不算违逆天意,如何?” “善!” 所谓讣告是天子例行的祷告,U看书 .ne像八皇子这样的皇子按理是不能讣告的,讣告前人苍天,在皇家看来,更多的是表明身份的一种手法,今天八皇子这么做,无异于告诉天下,自己才是下一任的天命之子,尽管八皇子与付玉轩在商量到这一点时表示了抗拒,可今时今日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八皇子自己也没有了选择,也是在这一天,这个以纨绔著称的八皇子,第一次走进了世人的目光,也是秦太宗第一次走进世界的呐喊。 -太宗本纪 by景珞阳 “礼成!”安海看着安稳下来的龟甲,悠扬的说道,“闲人回避,请皇子观天意!” 如果说付玉轩等人知道这次讣告的真实用意,那么梅子雨他们却是真正被蒙在鼓里,而作为最关键人的梅子雨却是真正的着急万分,尤其是在看到八皇子凝重的表情时,更是心乱如麻。 “天意已定!” “犯官梅子雨,有事禀报!”不等八皇子继续说着,梅子雨不要命的扑倒前面大声喊道,“犯官梅子雨,有事禀报!” 第一百九十七章 血祭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大胆!”安海听到梅子雨的话,立马呵斥道,“来人啊……” “让他说!”八皇子左手一抬,止住了安海的话,“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 “谢皇子!”梅子雨听见八皇子的话,欣喜若狂,磕头如捣蒜,“犯官知道自己罪恶滔天,法理难容,但犯官夫人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即便受罚,也应该……” “胡闹!”付玉轩立马起身冲着梅子雨说道,“皇子大人为了你讣告天意,已经是对你格外开恩,你还想干什么?” “犯官愿意以犯官自己的性命,取代夫人……” “就凭你?”还不等梅子雨说话,付玉轩一个巴掌打在梅子雨的脸上,只怕梅子雨打翻在地,“你疯了?你以为这是什么?这是伺候河伯大人,是光荣的事,可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要是你伺候不周,惹怒了河伯大人……” “对啊,就是啊!” “胡闹嘛这不是!” “把他赶出去!” “梅子雨,你就别闹了!” “好了!”见地上哭成泪人的梅子雨已经不停喧闹着要把梅子雨赶走甚至处死的人们,八皇子心理不免有些厌恶,也有些明白为什么景玄再三告诫自己,如果自己有一天做了皇帝,唯一要管的就是管好自己,“天意既出,我等只能遵从天意,即便是本皇子,尚不能例外!” “皇子说话,谁人敢再次喧哗?”安海双目圆瞪,盯着那几个要处死梅子雨的家族族长说道,“吴省兰!” “在!” “谁再敢打搅,格杀勿论!” “是!” “庐江之事,是人祸亦是天意,上天有好生之德!”八皇子瞥了一眼人群,见人们因为安海的话语停止了骚动,继而说道,“亦罚不善之人,自私、自利,庐江的做法已经让天看不下去,才降雨问罪庐江,然而……”八皇子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着梅子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梅子雨的做法,让天意感受到人性还有善意,特向河伯降旨,摘李仙儿伴随之意,改为……” “谢八皇子!”还不等八皇子说完,梅子雨两眼一闭,双手合十长揖道,“谢八皇子!” “你先别急着谢!”八皇子看着梅子雨,脸色一冷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又看着付玉轩道,“摘三人替付李仙儿!” “三人?”付玉轩摸了摸下巴,一副没听懂的模样说道,“随便谁吗?还是李家的人,要是李家的人……好像……没有了!” “没有了?”八皇子有些意外的说道,“李家的人怎么了?” “李家的人……李家的人……” “李家的人究竟怎么了?”见付玉轩支支吾吾,八皇子冷声问道,“难道李家的人都死了不成?” “李家的人违背了河伯的旨意,都已经……死了!” “死了?”八皇子意外的看着付玉轩,这一刻,八皇子当真是震惊到了,他万万没想到,付玉轩可以在不闹出大风波的情况下,把李家这个庐江的庞然大物灭杀的一干二净,可也就是这么一个震惊,八皇子立马回过神来,“这李家的人都死了,这……” “主子!”安海看了看四周,冲着八皇子说道,“这里人这么多,主子何必……” “胡闹!”听到安海的话,八皇子反手一个巴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吾乃大秦的皇子,他们都是大秦的子民,吾怎么能用他们的性命!” “可是……” “没有可是!” “要不还是按照原来的办法!”付玉轩想了想说道,“既然八皇子大人不愿意,我想按照原来的方法,一样可以……” “天意明示,岂能随意改变!”八皇子想了想说道,“当然不行!” “这……” “草民愿意!”突然间,后排的一个农夫模样的人站了起来,“皇子仁义,为了我庐江百姓不惜如此,既然老天爷要三人,草民愿意做其中一人!” “你?”八皇子意外的看着那人,发现那人身旁还有一个老妪以及一个农妇,那农妇怀中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似乎听懂了农夫的话,立马哇哇的哭了起来,“不行!” “我行!”众人随着八皇子的目光,自然也看到了农夫的情况,也明白了为什么八皇子果断拒绝的原因,也就在此时,人群之中一个老伯站了起来,“老头子我活了快五十年,一个人孤苦伶仃,我去,最合适不过!” “你?”八皇子看着老伯,发现正如那老伯所说,身边没有什么人,却也是犹豫的说道,“您的心意,本皇子已然明白,只是……” “皇子大恩,草民知道皇子担心草民,可皇子如此,草民自当为皇子分忧!”老伯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草民身为伶人,生不能为国分忧,死也想为大秦而死,现如今机会得当,还请皇子大人,恩准!” “冯老哥!要去我们一起去!”听到老伯的话,另一个年级看着差不多的老人站了起来,冲着八皇子长施一礼道,“老婆子虽然不是一人,可儿孙已然满堂,老婆子就算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何况伺候河伯大人与伺候家族的人没有什么不同,这点老婆子在行,还请皇子大人成全!” “姆妈!你!”老婆婆的话刚说完,身旁那个中年立马说道,“姆妈,家里可不能没有你!要真是去,也应该我去,我身强体壮!伺候河伯大人也好一些!” “相公!婆婆!”男子身旁的中年妇女也跟着站了起来,“你俩就别争了!别争了!若真要去,也应该是我去,这么多年我既没有当一个好儿媳,也没有成为一个好妻子,今儿,就让我去吧!” “我去吧!” “我去吧!” “我去吧!” 一时间,之前还在争着让别人去的人群,此时却在争着自己去,似乎像是争着什么荣誉一般,尤其是刚刚还差点打个你死我活的年轻人,此时像是好兄弟一般,居然携手冲着八皇子要求替代这些老者去做祭品。 百姓是愚昧的,却也是善良的,当到了真正的时候,人性的丑陋与邪恶会消失,所有人都会为了一个目标而奋斗!八皇子看着争先恐后的人群,双眼微微湿润,牙关紧咬,冲着人群说道:“都不要争了,来人啊!” “在!” “取碗、拿刀!” “是!” “这是?”在众人不理解的目光中,几个下人一个捧着金色的短刀,一个捧着金色小碗,站在八皇子的左右两边。 “我的老师曾经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应有损!”八皇子看着不理解的人群,淡淡的说道,“今时今日,本皇子愿意以血为魅以须为引,代替诸位献祭给河伯,日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本皇子心甘情愿!”八皇子说着,金色短刀唰的一下隔开八皇子的右臂,一瞬间殷红的鲜血洒在了金色的碗中,血水滴落的声音不大,却是滴在了众人的心里。 “谢八皇子!”付玉轩最先反应过来,双手举天而后五体投地,高声喊着,随着付玉轩的话语,所有民众齐齐跟着做了起来,在场所有人,都被八皇子的诚意感动着。 “从此以后,庐江与汝阴就是八皇子的地盘了!”霍老九看着那些人,轻声的说道,“就算是皇帝,恐怕也争不过他这个儿子,就算梅子雨不再,这个庐江依旧是八皇子的庐江!只是……”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付玉轩会帮助八皇子?”阿泰歪过头,像是霍老九心里的蛔虫一般说道,“为什么不是其他人,偏偏是八皇子?” “还请先生赐教!” “原因很简单!”阿泰认真的看着付玉轩,“他想做第二个李贺!” “他想脱离同盟?”霍老九不敢置信的看着付玉轩,又看了一眼阿泰,UU看书 .net “你难道……” “同盟只是一个联盟,在同盟建立之初,进来出去本没有那么多的事,然而在那个人到来之后,同盟发生了变化!”阿泰苦笑着说道,“变成了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李贺的出逃,说起来还是在那人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若是现在,就算是李贺,怕也跑不出同盟!” “那付先生他……” “他的目标一直都是李贺,李贺能做到的,他认为他能做到!”阿泰笑着说道,“李贺做不到的,他也想做到!这也是我为什么支持他的原因!” “这……”霍老九有些不安的说道,“那你们要我加入联盟……” “这不是还没出去,你紧张什么?”阿泰笑着拍着霍老九的背,“后面的事情后面说,现在我们既然还是同盟的人,自然要做同盟的事!” “下面,我就把事情跟大家说一下!”二人的谈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八皇子脸色苍白的说道,“关于救灾,我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努力,把外面还在受灾的百姓找回来,另外……” 第一百九十八章 行军蚁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胶州南部的蛮山之上,全都是些枝繁叶茂的热带植被,在这样的热带植被之下隐藏着的却是危机四伏的生物,不熟悉蛮山的人进入蛮山,等待他的只有死亡,就连一些胶州出了名的任侠谈到蛮山,也是一种敬而远之的神情,那数不清的毒虫鼠蚁,看不懂的食人猛兽以及突然会向人发动攻击的植物,都在这些去过蛮山并且侥幸回来的任侠的心中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然而这还是白天,还是蛮山最安全的时候,在任侠间曾经有这样一段话,如果你非要上蛮山,还没有能在晚上下来,那你一定要找一个最高的树,爬上去,然后在上面待着,虽然这样不会保证你能活着,可至少不会被蛮山的行军蚁啃食的连渣都不剩! “已经快一个月了,怎么这帮蛮族还没有动静!”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行军蚁,一个穿着猎人服,却有着明显的军人作风的年轻人不舒服的说道,“虎哥,会不会这帮蛮夷知道我们来了,不敢轻举妄动了?” “怎么?小伢子受不了要放弃了?”听到年轻人的话,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大汉哈哈一笑,“要是受不了,赶明儿我就把你送出山,让你回去抱你的!” 男子的话一下子引得树上几人哈哈大笑起来,放肆的笑声惊起几只飞鸟,吸引着地上行军蚁的注意。 “安静!”最下面一个明显是头领的男子瞪了几人一眼,将所有人的笑容瞪在了嘴边,男子左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是前一整子才受的新伤,似乎还是什么猛兽留下来的,“嘘!”男子突然压低了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躲在厚实的树叶之上,同时向着树上的几人打着手势,树上几人虽然刚刚还在闹笑,可一见到此情此景,立马警惕了起来,也将自己的身子藏了起来。 “来的是谁?”年轻人总是活泼一些,耐心相对也差一点,听了半天也没有动静,立马向下打着手势,“虎哥,你看到了没?” “难道那只狼又追了过来?”一个手拿镰刀的汉子狐疑的看着四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或是一个动物,也有些吃不准,“下面的行军蚁还在,在这个时候,怕是没有什么东西敢出来吧?” “静观其变!”满脸胡茬的汉子不再是刚刚那般的大咧咧,反倒很是严肃,“小心总是没错的!” “是人!”最下面的头领暗暗的打了个手势,一边示意上面的人别动,一边观察着不远处有些晃动的草丛里,“似乎是第一次上蛮山的人!” “该死的!”就在头领打完手势,众人忽然听到头领指着的地方有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这么多蚂蚁!” “完咯,完咯!”随着那人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的惊叫,已经一个明显带着胶州地方口音的老汉的哀怨声,“我就说不要走这里走,这里是山神休息的地方,这些蚂蚁……这些蚂蚁是山神的士兵!” “行了,你别说了!哎呦!妈的!这蚂蚁个头不大,咬人倒是疼的一塌糊涂!”开头那汉子刚要呵斥,听声音像是被蚂蚁咬了几口,听声音那汉子也是硬气,被咬了过后只是骂了几句,随后可以看到草丛那里无数的灰尘扬起,甚至还能听到树木砸落在地的声音。 “虎哥,咱这里的蚂蚁似乎也过去了!”年轻人看着地面上如潮水一般向那里涌去的蚁群,急忙说道,“要不?” “现在过去,非但救不了他们,甚至还把我们搭进去!”拿镰刀的汉子连连摇头,冲着年轻人说道,“对方是谁还不知道,要是其他势力的人,我们不是作茧自缚?” “老胡说的对。”胡茬男点头说道,“行军蚁的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与我们作对的家伙,一察觉行军蚁的到来,也不再管我们,掉头就跑,那家伙我们七个人都拿它没办法,你觉得勉强与它交战的我们,能与这群行军蚁打吗?” “打倒是能打!”头领想了想说道,“这些蚂蚁再厉害,也只是蚂蚁,而且蛮人既然可以在蛮山上来去自如,说明这些蚂蚁肯定有对付的办法,那家伙个体实力虽然不错,但毕竟也只是野兽,对付不了行军蚁也是正常。” “虎哥,你的意思?”年轻人看着头领,略带兴奋的说道,“我们去救人?” “救你个头!”胡茬大汉拍了一下年轻人的头笑着说道,“是不是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心痒难耐了?等任务结束,你刘哥我带去你窑子逛逛,保证漂亮的不要不要的!” “瞎说!”年轻人不好意思的摸着头,看见其他人都笑哈哈的看着自己,不免好气又好笑的撇了撇嘴,“明明是刘哥自己想娘们了!” “安静!”头领回头瞪了几人一眼,“声音不太对!” 就如同头领的话一般,这么多天在蛮山,他们对行军蚁也比较了解,一般这么大规模的行军蚁在捕食猎物的时候,总会惊吓到一些本来就躲藏在树上的飞禽走兽,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除了这群人以外,居然连一只鸟都没飞出来,完全不合理。 “对方在刻意隐瞒自己的行程!”胡须男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看着尘土飞扬喧闹不堪的地方说道,“这么闹下去,只怕非但不能隐瞒行踪,反倒是会引起蛮族人的注意,这说不通啊!” “这是说不通!”镰刀男指着那里,脸色不好看的说道,“行军蚁似乎对他们很忌惮,你们看那里,行军蚁都堆在了一起,并没有走那条明显的小道,反倒像是……” “像是在伐木!”年轻人说着像是异想天开的话,“这些行军蚁居然在伐木!” “伐木?”听到年轻人的话,镰刀男先是一怔随后立马招呼起来,“都注意点,那群行军蚁的目标使我们!” “我们?”年轻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镰刀男,“胡哥,你说什么呢?” “对方都在地面上,行军蚁根本没有伐木的必要,就算有什么阻止他们的过去,也只要搭一个桥,可他们推倒一颗树后并没有借着那颗树,爬向面前的猎物,反倒是还在伐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寻找我们!” “老胡说的有理!”胡茬男点了点头,看着头领说道,“我们如果趁着机会,还能跑掉,如果再迟一点,恐怕很难在这些行军蚁的面前跑掉!” “按兵不动!”头领没有理会胡茬男的建议,反倒是看着那个地方认真的说道,“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只能说明一件事,对方还没有发现我们,如果我们现在动了,就真的被他们发现了!” “可就算我们不动,迟早也会被他们逼的现行!”镰刀男不赞同的说道,“我们现在动,没准还能跑出去!”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年轻人想了想说道,“他们究竟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是它,它应该有它的领地,它为了追我们,作出了违反正常情况的行动,暴露了我们的位子!”头领想了想,慢慢的说道,“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对方还不知道我们的确切的位子,只是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虎哥的意思,他们不是要对付我们的人,他们是我们的替罪羊?”年轻人看着头领想了想说道,“可为什么对方在把他们当做我们的情况下,还不发起总攻?” “他在逼他们!”胡茬男笃定的说道,“等那些人被逼出来,我们就可以知道,究竟是谁在操纵这些行军蚁!” “没想到这些蚂蚁居然还能被控制!”镰刀男看着地上的行军蚁,想了想脸上突然冒出汗来,“要是那些蛮人操控这群行军蚁,怕是……” “怕是大秦要遭殃了!”胡茬男也是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还是一部分行军蚁,要是整个蛮山的行军蚁……只怕……” “只怕白骨遍地,无人可挡!” “你们把行军蚁看的太过可怕!”头领摇了摇头, 对手下们认真的说道,“行军蚁存在了上千年,却只在蛮山活动,为什么?只怕这些行军蚁没有办法到蛮山外面,或者说,蛮山外有行军蚁的天敌,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行军蚁毕竟还只是蚂蚁,就算再恐怖,也有其弱点,既然它们可以被人操控,就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老大,你该不会是想知道怎么操控行军蚁把?”胡茬男以外的看着头领,“我还以为你想着怎么跑,没想到你居然在想这些事!” “操控行军蚁?”年轻人一脸崇拜的看着头领,“虎哥,你……” “如果我们能操控行军蚁,这个蛮山不说横着走,至少也不会躲的这么辛苦和狼狈!”镰刀男想了想说道,“为了这个,拼了性命也值!” “是啊,如果能操控行军蚁,我们还可以反攻蛮山!”年轻人一脸憧憬的说道,“到时候就不用王爷带大军过来,到时候就我们几个人就能解决蛮族的事情了!” “来人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躲避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该死,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山匪!”七宝躲在山崖上,看着下面路上不断奔走的山匪小声的说道,“这些土匪要干什么?” “谁知道?”散云躺在山崖的草坪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优哉游哉的说道,“反正我们晚上要去他们的老窝,出来的越多越好,要是全出来才好!” “他们在找人!”虎子威不像七宝这么紧张,也没有散云那么大咧咧,只是认真的分析道,“你看他们的行动,明显不是奔向一个目标,速度虽然不慢,却也在四处张望,这不像是山匪的作风,除非他们在找人!” “找人?找谁?”七宝好奇的说道,“难不成有人先我们一步闯了山寨偷东西?” “不可能!”虽然没有看下面,散云依旧插着嘴,“这里穷乡僻廊的,谁没事来这里,要不是之前被打劫,我都不信这里会有山匪出没!”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虎子威冲着散云说道,“虽然说这里适合山匪居住,但不符合山匪的最基本的标准!” “什么标准?”七宝毕竟不谙世事,听到虎子威这么说,立马凑了过去,抓着虎子威的胳膊说道,“虎大哥你给我讲讲好不?” “一开始我也没有反应过来,毕竟我对这一带并不是很熟悉!”虎子威见七宝贴了过来,下意识的躲了躲,可身后就是悬崖,哪里还有躲的地方,只好尴尬的说道,“这里山高水远,山寨驻扎的标准是符合了,可却不是山匪生存的标准,山匪的生存最为基本的情况就是匪,既然是匪那就是要抢东西的,可几天下来,除了少数几个商队,几乎无人经过,这就很奇怪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七宝越听越糊涂的说道,“那几个商队东西也不少,一个月劫一两个,总能养活山寨不是吗?” “奇怪的就在这里!”散云嘿嘿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七宝,尤其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人之间的距离,看虎子威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调笑的意思在里面,“看这几天的情况,这些山匪对这里的熟悉程度,说明他们在这里生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可这条路人少不说,还只是一个便道,当你知道走这个便道会遇到山匪,你还会选择这个便道吗?” “肯定不会啊!”七宝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吗?被人劫了还带着东西过来,这不是送东西给山匪吗?” “这就是了!”虎子威微笑着说道,“没有人会愿意给山匪送东西,所以这条路上走的人会越来越少,守着这条几乎没人的路,又有什么用呢?” “可少不也还有车队吗?”七宝想了想说道,“或许他们赌山匪不会出来呢?” “在这种情况下,换做你,你会放弃这批物资吗?”散云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再一次懒散的躺在了草坪之上,“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这条路上的商家只会越来越少,毕竟官府的税收也就那么多,可山匪的税收……嘿嘿,就不是一点银子这么简单了!” “再说那个商队!”虎子威接过话,慢慢的说道,“这几天的观察下来,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几个商队虽然用着不同的标志,可他们的人员配置包括走路习惯以及车马道具几乎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七宝回想起这几天看到的商队,想了想后点了点头,“好像是差不多,我还奇怪呢,这些商队怎么都喜欢把旗子插在马车前面,一点都不像是说书的嘴里说的那些商队的样子!”想到这里,七宝有些气鼓鼓的,不知是在气商队的不正规,还是气说书的骗了自己。 “同一个商队,要假扮成不同商队的模样,本身就很说不过去!”散云优哉游哉的说道,“他们究竟想瞒着谁呢?或者说,他们究竟想隐瞒什么呢?” “可这跟这些匪徒有什么关系呢?”七宝不理解的说道,“对那些山匪来说,好像没有什么分别把?” “你要这么想!”虎子威指着稍稍远去的山匪们说道,“正因为对他们没有分别,所以商队的掩饰才有问题,你如果身为商会的头把,换了衣服与旗帜行商,却都被这里的山匪给劫持了,你还要这么做……” “我又不是傻!”七宝没好气的说道,“这么做不就是给这些山匪送东西吗?” “哎!”散云一拍大腿,起身说道,“对了,他们就是在给山匪送东西!” “给山匪送东西?”七宝摸了摸自己的头,看着散云,“师兄,你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发烧了?” “去!去!去!”散云听到七宝的话,差点没栽过去,“你才发烧呢,对你是在发骚!嘿嘿嘿嘿!”散云嘿嘿的怪笑着,看的七宝脸上白一阵红一阵,“那些是什么人?商人!商人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肯定不会啊!明知道会被劫持,还把东西往这里运,除了与山匪有勾结,我想不到第二个答案!”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山匪有商队甚至商行做后盾,为什么还要在这个山里驻扎?”虎子威看着散云说道,“散云兄的心理,是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 “没!”散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连你虎子威都不知道的事情,你问我,是不是有些高看我了?再说,这事又不是猜就能猜到的!” “切,说这么多,你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听到散云的话,七宝没好气的说道,“就知道卖弄,歇菜了把!” “歇你个头!”散云看着七宝,没好气的说道,“你个江湖小白就别来献丑了!难不成你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七宝一改之前好奇宝宝的模样,反倒是一脸笃定的说道,“我又不是某个笨蛋,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哦?”七宝的话引起了虎子威的兴趣,虎子威冲七宝点了点头说道,“七宝妹子有什么高见,能不能说与我听一听呢?” “她能有什么高见!”散云不服气的说道,“她就是胡说八道!” “你才胡说八道呢!”七宝气呼呼的冲散云丢了一块碎石,也亏得散云眼疾手快,把碎石抓在了手里,“你丫疯了,要是弄出了响,被那些人听到,你去对付那些山匪啊?” “去就去!对付他们都比对付你好!” “好啦!七宝妹子你就快说吧!”看着这日常吵架的师兄妹,虎子威有些尴尬的说道,“别跟他一般见识!”说着虎子威冲散云挤了挤眼睛,却发现散云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明白对付什么意思,不免苦笑起来。 “既然虎大哥说了,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把!”七宝嘟了嘟嘴,似乎还念着散云冲撞自己的事情,不过虎子威这么说了,七宝到底还是要给虎子威一些面子,七宝瞪了散云一眼,一脸认真的说道,“本姑娘觉得这些山匪就是商队养的部队!” “完了?”散云傻傻的看着七宝,呆呆的说道,“就这个?” “怎么?你很有意见吗?”七宝见散云这般模样,刚有的气势瞬间消退,“说的……不对吗?” “就这个?……” “妹子说的没错!”虎子威憋着笑拦着散云的话,“这山匪确实有可能是商队养的一支部队!” “你看吧!”听到虎子威的肯定,七宝的气焰再度嚣张起来,“连虎大哥都支持我,臭散云,你歇菜了吧!” “我……”散云刚要辩驳,见虎子威摇了摇头,整个人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你赢了,赢了!” “一个商行,养这么多军队干什么?”七宝得意了一会,突然又沉默了下来,嘴里喃喃的说道,“商队也要谋反啊?” “谋反?”虎子威有些意外的看着七宝,“妹子何来此言?” “我是想到了赵王和赵王妃!”提到赵王和赵王妃七宝紧张的看了虎子威一眼,生怕自己的话搅动虎子威的情绪,然而虎子威的眼神十分坚定,让七宝稍微放下了心,“听你们俩说,这里差不多是幽州与扬州的交界,UU看书 .nt又没有什么人,我想着如果打仗的话,他们突然从这里打出去,只怕这突然出现在后背的军队,会……” “这……”听到七宝的话,虎子威与散云俱是一怔,随后用吃惊的目光看着七宝,只把这个小姑娘看的浑身发毛。 “你俩看着我干嘛?”七宝嘟着嘴,看着散云与虎子威,又不好发火,只是狐疑的说道,“我脸上有东西啊?” “不是!”散云与虎子威异口同声的说道,“是你说的对!” “啥?”七宝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二人同时往向对方。 “看来这次不得不去!” “看来我们要小心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见二人对话的莫名其妙,七宝连忙问道,“去?去哪?” “去看看,这帮山匪究竟是谁的人!”二人再次异口同声的说着。 第二百章 山寨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傍晚的炊烟从山寨那里飘散了出来,如果不是三人将目光放在这里,或许也和一般的过路人一般,不会注意到山里的情况。 现在的山寨比以往都要热闹一些,为了抓捕虎子威,几乎所有外放出去的山匪全都回到了山上,话题也从见闻变成了抓到了没有,唯一不开心的,怕只有那帮做饭的,一边洗着菜,一边抱怨着没本事还回来吃什么吃的话。 “看起来,不好找啊!”一个看着像是小头目的人叹了口气说道,“这山这么大,别说找人,就是找个车队也不容易啊!” “不容易也得找,军令如山,这一次老大可不是以山匪的身份说的!”小头目旁边一个捧着碗的汉子呸了一口,“这他娘的是水!酒呢!”汉子拍着桌子不满意的喊道,“老子忙了一天了,回来只能喝水吗?” “有水喝你就不错了!”做饭伙夫里的大厨子手里抓着一根人头那么大的大勺,指着那拍着桌子的汉子呵斥道,“这是将军下达的命令,没抓到人之前,你们谁都没有酒喝!” “将军?”汉子狐疑的看着大厨,一脸不相信的说道,“该不会是你小子把酒喝了,现在没酒了,假借将军的名义,不敢让我们知道吧!” “呸!”大厨一口痰吐在地上,大勺拍了一下正烧的滚热的油锅,再次指着那汉子,“你小子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跟将军打仗的时候,你小子还在你妈怀里吃奶呢!在老子面前这里耍横!门都没有!还是那句话,抓到人,有酒,没人,滚蛋!” “你……”汉子刚要置气,却被之前的小头目拉走了,刚要责怪,却见小头目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着自己,不免疑惑的说道,“你这是个什么表情,我们他娘的辛苦一天了,喝点酒怎么了?” “你呀,就是在外面野惯了,想喝酒什么时候不能喝,非要在木师父心情不好的时候说!”小头目苦笑着说道,“那老家伙……” “那老家伙不就年级大了点,说来说去也就是个厨子,你怕他作甚?”汉子不服气的说道,“你怕他,老子不怕他!要不是你刚才拦着我,我一定找那老匹夫讲理去!别说他,这事就是闹到将军那,老子也不服!” “不服你个头!”小头目好气又好笑的拍了一下汉子的背,“木师父是什么人?就连将军吃什么,有没有的吃,也要看木师父的心情,你再牛,能牛过将军?我说你是不是傻?跟着狼将军出去野惯了,是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你还别吹!”听小头目这么一说,汉子的气也消退了不少,只是面子上挂不住,嘴里犟着说道,“这老家伙那些破事,我们谁见过?你见过?什么以一己之力阻挡三千秦军,呸,都是这老家伙自己吹出来的,他要有这本事,怎么还在伙房做饭?” “是不是吹,你自己心理没数吗?”小头目探过头,见大厨没有追过来,用手指着大厨的方向说道,“你们狼将军在这里也是够横的了吧,可你见过狼将军有说过伙食的事吗?” “那是我们将军会出去吃!”不说伙食还好,一说伙食,汉子立马跳脚说道,“那家伙,那饭菜,是给人吃的吗?那绿的比肉都多,知道的我们是军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兔子呢!” “是!你们家将军牛,可再牛不也是偷偷溜出去吃嘛!”小头目想到平日的饭菜,脸上不免也带着几分苦哈哈,尤其是想到那些蔬菜,整个人不免有些发黄,“你好好想想,以你们家将军的脾气,这一顿饭没有一点肉,他都不敢去发飙,这能正常吗?” “那是我们家将军不跟他一般见识!”汉子抬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是我们家将军他……他大人……大人大量!” “行,大人大量!”小头目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张望这里后,伸手掏进怀里,竟然偷藏了一壶酒在里面,小头目得意的看着汉子说道,“看在咱们兄弟多年的份上,给你喝一口!”小头目一边说着一边把酒递了过去,却在汉子准备接过的时候又收了回去,在汉子疑惑的目光中,小头目极其宝贝说道,“就一口啊,你可别多喝,这可是兄弟好不容易攒出来的,你喝了……” “行了!拿过来把!”汉子一把抢过小头目手里的酒壶,一拧开盖就问道一阵沁人心脾的酒香,不免喜笑颜开的说道,“还别说,这就还真不错!” “不错吧!哎!卧槽!就一口!你干什么!卧槽!绝交啊!” “儿郎们!”待众人吃完饭后,整个山寨的人都集中到了寨子大门内的操场上,此时夕阳开始落山,山匪头领正举着一支火把向全山寨的山匪们说着话,“今天大家辛苦,可任务还没有完成!”山匪头领环顾了一圈,笑了笑说道,“任务的内容,我就不跟大家多说了,不过现在我向大家保证,只要有人可以把虎子威带来,只要雷爷我有的,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听说那虎子威身边还有一个小娘子……” “都是你的!” “雷爷,这酒……” “管够,管饱!不过老子丑话说在前面,一个月之内!时间长了,别说老子的酒够不够,就是你丫的也吃不消,到时候身体喝坏了,喝废了,找俺算账,还不如迟早滚蛋!” “那是!这一次兄弟们说什么也要把那虎子威抓住,给雷爷争脸!” “给雷爷争脸!我看你是想那个小娘子了吧,我可是听马哥说了,那小娘子长的可俊了!你小子怕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嘞!” “老子是癞蛤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再说了,你小子心理那点小九九,别以为老子心理没数,你丫的不但想着那个小娘子,怕还想着雷爷的酒呢吧,你小子心够黑的!” “谁不想一手搂着小娘子,一手捧着酒!” “就是!” “好了!”随着一阵嬉闹,山匪头领双手一扬,一瞬间,所有的嬉闹声全部消失,刚才还像是山匪的手下们一下子变成了整齐划一的军人,“刚才与你们说的,是山寨的规矩,现在则是我雷字营的铁律!我雷字营成立计二十三年,大小仗打了无数,从未失败,为了延续我雷字营的光荣,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明白了没有!” “明白!” “好!”山匪头领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杯酒,只喝了一口,而后撒在地上,一抬手将酒杯摔成碎片,“老子等你们凯旋归来!”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哎呀呀!”听着不远的山头传来的整齐的声音,散云故作惊吓的拍了拍,“还好我不是女的,否则就被这帮人给惦记上了!” “就你贫嘴!”七宝踢了散云一脚,“想的什么破方法!”七宝指着对面的山头山寨的地方说道,“从这里过去,怎么过?山间的风这么大!” 七宝的话不是无的放矢,三人现在所在的位子正好是山寨垂直峭壁对面的山头之上,两个山峰相聚不到三十丈,若是平底,三十丈的距离也只是虎子威他们几个闪转腾挪的事情,可在这山风凌冽的地方,想要借着轻功掠过去,只怕要比登天还难。 “那怎么办?”散云无奈的摊开了手,“难不成从正门里闯进去?” “我就不信,区区山匪,能厉害到哪里!”七宝噘着嘴不服气的说道,“以本姑娘看,打进去也不是难事!” “若是一般山匪,凭着妹子的身手进去,当然是没有问题!”虎子威笑了笑说道,“可从刚才的声音就能听出来,对方不是一般的山匪,而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至少虎某曾经的二龙山是比不过的!” “比你的二龙山还要强吗?”看书 .ne “二龙山是天险之地,这座山峰虽然也很不错,可在地势上比之二龙山要差上百倍!”虎子威尴尬的笑了笑,“二龙山之所以能与楚王抗衡这么多年,主要的原因就是二龙山的险,那一次要不是楚王狠下心来,花大力气围困二龙山,强行攻打,便是天神下凡,怕也做不到!” “那这里你怎么看?”散云想了想问道,“如果他们是军队的话,比起楚军或者赵军,如何?” “只强不弱!”虎子威想了想说道,“至少是楚军、赵军一流,甚至可以媲美那些先锋部队!这一点,从他们刚才喊口号的士气可以看出来,这个山寨,怕是一个龙潭虎穴!” “龙潭虎穴也要闯啊!”散云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摆明了对方是冲着你来的,无论从安全的角度,还是其他,进山寨都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怎么进去!”七宝白了散云一眼,“难不成你会飞?” 第二百零一章。 密室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我不会飞,但他会!”散云意味深长的看着虎子威说道,“虎兄弟,做了这么多年的山匪,这点事情,就不需要我帮你抖搂出来吧!” “虎大哥?”七宝意外的看着虎子威,看到虎子威那苍白的脸,不免有些生气的冲着散云,“虎大哥的伤还没有好,你打他什么主意!” “什么叫打主意,说的这么难听!”散云再次装作很受伤的模样冲着虎子威说道,“你说说!” “就算他们是军队,可既然做了山匪,肯定还有着山匪的习惯,他们这座山虽然不能说易守难攻,却也是只上不下的地方!”虎子威指着光滑的山壁说道,“就算他们对自己很有信心,可就算是猛虎也架不住一群狼,如果他们的事情被敌人知道,再以三倍的力量进攻,这个山寨被击溃,也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说,为了保护山寨的有生力量,或者说方便山匪头目的逃跑,他们一定会给自己留一条暗道!”散云玩世不恭的说道,“毕竟总会有个三长两短,谁能保证一帆风顺不是?” “所以……” “你看那里!”虎子威指着对面山峰一颗傲立山巅的小树,“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一棵树有什么好奇怪的!”七宝看了一眼随口说道,“这种树虽然不多,也不是太罕见……咦?” “看出来了把!”虎子威点了点头,“对面这座山以及我们脚下的这座山,暴露在外面的几乎都是石灰石,石灰石上别说长植物,就是青苔都很少,然而那里却有一颗树!” “虎大哥的意思,那颗树有古怪?”七宝不理解的说道,“可就算有古怪,依旧不能解决我们现在的问题!” “你要看那棵树的位置!”散云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随后点了一下七宝的脑门说道,“那棵树的位子距离山顶不是很远,如果从哪里出来,只要一个闪身就能到达山顶,现在我们假设,假设那是山寨的逃跑入口,那么这个入口会从哪里出来?” “能从哪出来?”七宝还没有理解,揉了揉头说道,“还不是在……”说道这,七宝有些不自信起来,偷偷把目光放在虎子威的身上,却看到虎子威偷偷指着脚下,不免有些奇怪…… “你呀!”散云自然看到虎子威的小动作,嗔怪的冲着七宝说道,“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眼光一点都没增长!” “可这根本说不通!”七宝气的直跺脚说道,“那里有个洞,要逃也在那座山上,怎么会逃到这座山里?” “那就一边走一边看吧!”散云闷坏的住了嘴,看了一眼虎子威,“虎兄弟,还劳烦你带路!” “这是自然!”虎子威缓缓的站起身,冲着七宝说道,“妹子,借你的匕首一用!” “啊?好!”七宝刚要反对,一见到虎子威笃定的样子,想说的话立马咽了下去,乖乖的把匕首送给了虎子威,“虎大哥……你……” “果然是一把神兵!”虎子威接过七宝手中的蛇媚,只看了一眼就赞叹不已,随后如捅豆腐一般捅在身后的山壁上,那山壁经日晒雨淋不曾有一点问题,却被蛇媚一下子捅出一个窟窿,然而虎子威也只是以外的顿了一下,随后笑了一声,慢慢的向着右侧划了过去。 “这是?”七宝看着虎子威的动作,不太理解的看着散云。 “大概的方位虎兄弟已经知道!”散云看着虎子威的动作,认真的说道,“不过具体在哪,还需要慢慢的找,毕竟是伪装过得出口,天色也不好,可要是光线好,我们这么找也会暴露,为今之计只有像虎兄弟这般一点一点的寻找出口……” “有了!”就在散云解释的档口,虎子威手中的蛇媚噗的一下全部进了山崖之中,就连虎子威的手都跟着进去,要不是散云眼疾手快,只怕虎子威就会因重心不稳,跌落下山崖。 在散云与七宝的眼中,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出现在虎子威抽出匕首的地方,那小洞上方是普通的山崖,而下面却是明显薄上许多的特质石板,蛇媚匕首腐蚀性果然很强,只不过一会儿,那石板就已经从小洞处往下裂开,而这一裂开便将里面的东西展现了出来,那是一个悠长而看不到头的山洞,微薄的光线只向里延伸一点,便就被黑暗吞噬。 “这个……”七宝看着幽深的山洞有些犹豫的说道,“这……我们要进去吗?” “当然啊!”散云嘿嘿笑了起来,在虎子威不解的目光中解释道,“你别看我这个师妹平时大咧咧的,就是怕黑,这山洞黑灯瞎火的,只怕……” “你才怕呢!”七宝本还在犹豫,见散云在虎子威面前数落自己立马撅着嘴,一咬牙踹开已经被腐蚀的不行的石壁就钻了进去。 “小……”虎子威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七宝钻了进去,不免又急又恼的冲着散云说道,“兄弟这玩笑开的也不是时候了些,这山洞虽说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毕竟……要是有这么一个三长两短,你叫我如何面对!” “安拉安啦!”散云轻轻一推,把虎子威带进了山洞,随后轻轻的说道,“你别看我师妹进去的快,我跟你打赌,不出五米,她一定在哪等着我们!” “这……哎!”虎子威看着眼前的漆黑,叹了口气,只好向前走着。 另一边,先进去的七宝依旧堵着气往洞里深处走着,洞里一片漆黑,要不是洞只能容纳一人,只怕方向七宝都不知道,可就是如此,七宝也是越走越害怕,越走心越慌,全然没有了之前怄气时那般冲撞。 死散云、臭散云!也不知道过来找我!在强烈的黑暗中七宝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在心头发泄着情绪,都这么久了,还不过来找我,还师兄呢!都不知道哄我!就知道在虎大哥面前揭我的短! 呜! 就在七宝想着事情的时候,幽静的山洞中突然想起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那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听起来格外的瘆人,让七宝不得不想到以前在山上那些师兄们给她讲的恐怖故事里鬼怪出现的声音。 “是谁!”七宝壮着胆子朝前方喊道,只是这喊声一出口就变成了比蚊子哼哼都大不了的沙哑声。 “有动静!”七宝的声音虽小,但那呜呜声也传到了虎子威与散云那里,二人脸色齐齐一变,立马向前跑去。 “哎!啊!!!” “是谁!” “你们是谁!” “师妹!”“七宝妹子!” “虎大哥?” 原来七宝在听到那个怪声之后,两腿吓得发软,又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还以为鬼怪扑了过来,一抬手就像二人的方向刺了过去。 二人也着急七宝的情况,却在散云说的五米范围没有看到七宝,联想到之前的响声,加上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也是急忙追赶。 这一来二去,不免有些误会,也的亏散云走在前面,才不至于让伤本就没好的虎子威受更严重的伤。 “师妹!”散云嗔怪的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再狠我也不能杀我啊!” “杀……杀了你活该!”七宝因为害怕刚要服软,可一听散云的话立马跳脚说道,“刚刚就是故意的!你怕不怕!你要是怕,以后睡觉就小心点!” “好了!”虎子威哪里不知道这一对活宝又在互相怄气,赶忙说道,“七宝姑娘,你师兄刚才怕你出事,跑的那叫一个叫快,他就是跟你闹着玩!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可是……”七宝刚要说什么,听到虎子威的话不由得低下了头乖乖的说道,“好……我知道了!” “嘿嘿!你也有……” “还有你!”就在散云想要继续嘲讽的时候,虎子威的话说了过来,“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你师妹一般见识……” “我……” “我什么我!她不谙世事,你也不谙世事?”虎子威打断了散云的辩解,“你都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明白?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在胡闹!你们是不是要等着别人把我们一锅端了你们才高兴!” “是……”散云与七宝异口同声的回答着,U看书 et 不知怎么的,他俩一边回答一边笑了起来。 “你俩笑什么!”训话训的好好的虎子威突然听到二人憋笑的动静,有些没懂的说道,“哪里好笑了吗!” “嗯!一点都不好笑!”七宝和散云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没笑!” “笑就笑呗!”虎子威无奈的说道,“你们俩笑啥我还不知道!” “嘿嘿!” “还笑!” “我们不是笑!”七宝笑个不停说道,“是你刚才的态度,实在是太像师父了!” “不说态度,就连说话的口气和话语!”散云也跟着点头说着,“简直一摸一样!” “还闹!”虎子威一伸手捂着二人的嘴,“有东西!” 第二百零二章 势均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被控制的白少游的身法居然比平时还要强上一些,三名黑甲玄魁军士齐上拿白少游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若不是陨铁黑甲坚固无比,只怕这三名军士早就已经被白少游击杀,也可以看出,白少游的武功确实了得。 “怎么人被控制了,还更强了!”景玄看着眼神虽然迷糊,身法却一如既往飘逸的白少游,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这不应该吧,怎么说被控制了,实力也应该下降才对,否则这个魅惑不是牛的不行!” “公子此言差矣!”黑甲玄魁军士长警惕的看着场内,尤其是看见六名手下与对方差不多势均力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白少游若不是心理有缺,也不会被魅惑住,至于为什么看起来更强,以属下之见,要么是白少游隐藏了实力,要么就是在魅惑的情况下,白少游的心暂时被填充满,使得他可以发挥出超常的力量!” “心被填满?”景玄皱着眉头,不理解的说道,“这……” “如果一个人害怕伤人,即便武功再高,与人争斗难免畏首畏尾,要是他被控制,自然再不会考虑伤人的问题,自身的实力也可以得到挥发,看起来厉害,也是正常!” “哦!我懂了!”景玄点了点头,指着那个妩媚的女子说道,“是不是杀了她,就能解开魅惑?” “这……属下不知!”黑甲玄魁军士长犹豫着,倒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作为军人有着严谨的习惯与作风,让他对自己不确定的事情,无法妄自揣测,“没有办法揣测!” “哦!”景玄明白的点了点头,冲着妩媚女子说道,“你说呢?” “呵呵!大公子您这是问我么?”妩媚女子听到景玄的话,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觉得我……” “不用搭理他!”男子虽然与三名黑甲玄魁交手,却依然可以听闻院子里的动静,在女子话还没说完之前,便打断了女子的话道,“他在套你的话!” “对啊!”景玄认真的点了点头,“你以为呢?” “哼!素闻景大公子有一种听声识人心的本事,莫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男子一掌拍开斩向自己的长刀,随后身子一缩,从上下两把长刀之间穿了过去,随后更是双脚齐出,一左一右踹在两个黑甲玄魁军士的胸膛之上,那出脚的速度奇快,几乎只能看到一丝残影,两个黑甲玄魁军士身子同时一个踉跄,若不是长刀变招的及时,支撑在地上,怕这一下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看来您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都要深!”景玄露出几颗牙齿,孑然一笑,“想不到您堂堂一个王爷,会关心我们这些晚辈,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呢!” “这短短数月,你做了那么多事,打皇子、躲箱子、灭熊家,哪一个不是震惊天下的大事!”男子侧身躲过一纪直劈,双手同时向左右两边伸去,手掌抓住左右两把长刀,不时又木屑飞出,“这段时间,想不知道你,怕是比较难把!” “这些不过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于您这种励志天下的人来说,这能算什么!”景玄微笑着摇了摇头,“这就是我搞不懂的地方了,您这么大的人物,怎么想要在我们这样的小辈这里出手呢?” “你不要套我的话!”男子的手上虽然多了两个刀伤,可只是双手一撮,那伤口立马恢复如初,看起来与箱子当真是一模一样,“我不是八皇子那个毛头小子,没那么容易上你的当!” “当然!”景玄对于男子的戒备毫不意外,点了点头说道,“像您这样的人物,哪里是我能看懂的,不过……”景玄犹豫了好半天,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一般,叹了口气说道,“就不知道您家几位公子,现在是不是也是这个想法?” “我家?”男子意外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个意外,左手唰的一下被长刀绞成了木粉,男子一惊,右手握拳,全力扑向右侧的黑甲玄魁军士,由拳砸在黑甲玄魁军士的刀柄上,三根利箭从男子的右拳上飞出,直扑黑甲玄魁军士的面门。 三根利箭一出,男子也不恋战,心知这一招只能把那黑甲玄魁军士逼缓,想靠这一下杀死配合默契防御出众的黑甲玄魁军士无异于痴人说梦,而现实也如同男子想的一般,那黑甲玄魁军士见到三根利箭,双手一松,两手一拍,竟然将三根利箭同时拍在了掌心之中,但也因为这一下,使得他没有办法及时追击逃遁的男子。 “果然是好身手!”看到这里,景玄不禁拍手叫好起来,也不知道是再说男子,还是再说黑甲玄魁军士,“这一招漂亮至极!就是不知道那几位兄弟,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身手,或者说,有没有对的过这样身手的手下!” “你究竟想说什么!”男子断掉的左臂一扬,左手瞬间长在了上面,也不看景玄只是发问道,“你不可能知道他们在哪!” “我当然不知道!”景玄见男子接话,理所应当的说道,“我的一举一动不都在你的眼皮底下,我要是知道或者有所行动,你难道不知道吗?” “那你要说什么!”男子听到景玄的话,心里不知怎么,突然有些慌乱起来,刚刚面对两名黑甲玄魁军士都能自如的男子,现在面对一名都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素闻王爷薄情,没想到对自己的几个儿子还蛮中意的!”景玄看着有些慌乱的男子,默默的摇了摇头,“可惜啊,可惜!怕今天以后,王爷就要加紧一些,多生几个了!” “你!”听到景玄说道这,男子忽然明白了过来,“楚王对我动手了!” “差不多,不过对象可能有些不对!”景玄歪着头,似乎在认真的想着,完全不管男子现在的状况一般,“如果非要说是谁,那恐怕只有我们当今的皇帝陛下了!” “苻绝!”男子双眼微密,刚刚还有些慌乱的招数,突然变得凌冽起来,“你是说苻绝!” “苻绝?”景玄有些意外的看了一下珞姑娘。 “那是陛下的姓名……”珞姑娘知道景玄还不知道秦皇的本名,小声的说道。 “哦!”景玄点了点头,大咧咧的冲着男子说道,“对就是他!” “你在框我!”男子哼了一声,双手握拳,同时挡住两把长刀,“苻绝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中,他会冒着我立刻出兵的危险对付我吗?” “现在不动手,等你准备好了再动手?”景玄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男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就算这样,你凭什么会认为苻绝会动手!”男子反问道,“我不认为你的消息比我还好准确,即便是你的父亲,即便是景千华本人,也不可能!” “我猜的!”景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如果换做你,在你的对手离开大本营这么长时间后,又被人拖到现在,你会选择按兵不动,还是趁着这个机会搞点事?” “你……” “你当然会选择搞事情!”景玄自问自答的说道,“既然你要搞事情,杀了几个对手的继承人,然后嫁祸给其他人,让对手的内部先乱起来,是不是很完美呢?” “我……” “而我,只要拖着,就可以看到你的家里崩溃的样子!”景玄略感意外的说道,“我拖你拖的越久,你家里的变故就会越大,到时候……”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要是死了,就算拖我再久,对你也没有一点意义!” “为了大秦的安危!” “你在说笑吗?”男子听到景玄的话,也不管长刀,.net哈哈大笑起来,“你在说笑吗?如果这句话是你母亲或者你父亲说出来,我都会信,而你!呵呵!”男子似乎不再管那两个黑甲玄魁军士,只是一步一步的走向景玄,似乎一定要把景玄杀死一般,“你都说了,我对你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要是在乎大秦,就不会拒绝二皇子的招揽,反而去支持一个屁用都没有的毛头小子了!” “公子!” “不用管他!”景玄看着越来越近的男子,拦住了黑甲玄魁军士长,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对方,“你不理解我,就像我不理解你一般,我不明白以你现在的地位,只要让出兵权,必定可以安详晚年,为什么……” “交出兵权?”男子冷笑,“你怎么不让你父亲交出兵权!你怎么不让你的父亲安详晚年?以你的智慧,难道看不懂其中的关系?” “所以在你眼里,即便大秦分崩离析百姓流离失所,也与你无关?”景玄向前一步,声音也有些不悦,“那些与世无争的百姓在你的眼中,就真的与猪狗无异吗?” “百姓?”男子怒喝一声,“他们只要知道自己的皇帝是谁就行了!” 第二百零三章 谈判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皇帝!皇帝有什么好?”景玄再向前一步,似乎根本不在乎男子那如同实质一般的杀气一般,在珞姑娘紧张的目光下面对着男子,“我不明白,你一个藩王已经是一人之下,你为什么还要当皇帝,如果你真的当了皇帝,之后呢?当神仙?长身不死?” “那不用你管!”男子终于走到了景玄面前,那两个拦截的黑甲玄魁军士见男子铁了心要冲向景玄,无奈之下只好以肉体挡在景玄身前,刚一站定,就被景玄命令分开,男子一见如此,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你这小子,不愧是柳倾城的孩子!还真有几分胆气!” “有没有胆气不用你说,不过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景玄摇了摇头否认了男子的说法,“至少现在你不敢!” “你就这么自信!”男子笑容渐渐收起,“这样的距离,以你和我的本事,我要杀你,不过就是眨眼的事,你……” “是不是当了王爷,废话就这么多?”景玄瞥了瞥嘴,不高兴的说道,“你想知道陛下的事情,你就直说,何必跟我绕弯子!” “苻绝把消息都告诉你了?”男子狐疑的看着景玄,想要从景玄身上看到些什么,可景玄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男子不免有点拿不准。 “我说告诉了,你信吗?”景玄笑着说道,“我是猜的!” “你猜的?”男子有些意外,“你猜测的证据呢?” “先别说我猜的怎么样!”景玄摇了摇头,“如果我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男子有些意外,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我没想到,景千华和柳倾城的儿子居然还有这么市侩的一面!” “我也没想到堂堂的赵王居然还有与晚辈开玩笑的心情!”景玄指了指对方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你对我了解的这么清楚,我的条件,你应该知道吧?” “本王不知!”男子果断的拒绝。 “放弃你不切实际的梦想,协助八皇子,对你来说很难吗?”景玄听到白少游那里的打斗声,抬手指着妩媚女子,“你先让他给我停下来,否则,我就让你停下来!” “你说……”女子刚要回话,却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缠绕了几条木蛇,那些木蛇无声无息的趴在女子的身上,两个木头眼睛盯着女子,似乎只要女子没有按照景玄的话,就会把女子杀死一般,“好!既然这样,我……” “算了!”男子听到女子这么说,知道女子要干什么,阻止的说道,“就按照他说的做!” “是!”妩媚女子听到男子的话不再犹豫,果断的指了一下白少游,嘴里轻轻的念叨着,也不知道女子嘴里究竟说了什么,就看到白少游的行动慢慢停止了下来,而那两名黑甲玄魁军士见白少游不动,也停了下来,再一次站在景玄的四周。 “这……有点说不过去吧?”景玄看着男子,指着虽然停止行动,可双眼依旧浑浊的白少游说道,“既然要谈,王爷这点诚意都没有吗?” “诚意又不能当饭吃!”妩媚女子连连摇头说道,“既然能走到这一步,大公子也不是什么蠢人,说诚意?未免幼稚了一些!” “我的筹码越多,我得到的东西越多!”男子不理会女子,只是看着景玄说道,“相对于天下来说,你的筹码似乎还不够!” “你几个儿子的性命,以及你王府的情况,在你心里难道还不如天下重要?”景玄一见如此,只好妥协的说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这天下!”男子毅然决然的说道,“你可愿意?” “你是不是傻?”景玄翻了一个白眼,“还是你觉得我傻?” “那你要什么?”男子想了想说道,“其实仔细想想,我与你并没有什么相对的地方,你支持八皇子那个小屁孩,也不过想要得到什么,这样,你尽管提,我给你双倍如何?” “王爷还真是王爷!”景玄听着男子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我这还没说服你,你到来说服我了!” “你担心的不过就是百姓的生活,以及战争的危害,如果我的势力够大,能够一次性拿下!这样百姓也不会流离失所,危害也能降到最低!”男子咧开嘴笑了起来,“对你我来说是双赢,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你可以摒弃前嫌,邀请我这个你最讨厌的人的儿子?”景玄看着男子,心理十分的复杂,“你就不怕我假意投靠?” “无数的历史证明,不管你是不是假意,他们都会清算你!”男子对于景玄看似威胁的话毫不在意,“你不傻,如果这都看不出来,我也没有必要与你在这废话!” “公子!” “赵王果然厉害!”景玄伸手拦住了珞姑娘,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依旧笑着说道,“那我父母呢?” “只要他们不阻止本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男子果断的说道,“就如同你说的那样,做一个闲散的王爷比什么都好!” “听起来不错!”景玄笑着说道,“你不但拉拢了我,还等于除去了两个心腹大患,就算我父母不同意,你也会让我与他们相对,到时候我赢了,你是赢家,我要是输了,我父母也会因为我的执迷不悟而出现漏洞,也好给你乘虚而入!可是!”景玄突然加重语气说道,“怎么看都没有我什么好处啊!” “那就是没得谈了!” “你要是愿意加入我这里,我保证在你有生之年,你依旧可以主管扬州,可以说只纳贡,不朝奉,扬州地区由你一人做主!如何?” “有意思!”男子还没有说话,不远处的妩媚女子笑着说道,“我们家王爷自大秦建立不久就是扬州的藩王,你的条件是让王爷继续做他的藩王,你的条件未免开的也太好了!” “是吗?”景玄看着男子,嘴上笑意更胜,“王爷的位子坐的安稳吗?我想王爷起兵,最初的原因就是不安稳吧,现在有一个安稳的藩王位子在你面前,难道不是我最大的诚意吗?” “那我归去之后呢?” “你的所有直系子嗣都可以继承一部分你的土地和权利,他们会像你一样,在各自的封地上以公侯的爵位生活。”景玄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我也不想瞒你,如果不出意外,七代以后,你的子孙就会变成平民,当然这不能包括七代以内有有出息的或者没有出息的甚至断了血脉的情况出现!” “你这是跟我们王爷开玩笑嘛?” “是不是玩笑,王爷自己心里清楚!”景玄不理会女子,只是看着男子的脸说道,“几千年以来,王朝代代更替,有多少帝国鼎盛过三代?又有多少帝国活过了七代?要是这么算起来,这大秦里稍微有些底子的贵族,哪一个不是历朝历代里的帝王玄孙,要说千秋万代,王爷,你这么大的人,难道还会相信这些?” “江山永存,国号难存!”男子想了想说道,“现在还有人记得西凉时期的情况,可再过几十年甚至十几年,谁还能想起西凉?” “既然王爷都明白,又何必自寻烦恼呢?”景玄叹了口气说道,“再说这帝王家有什么好?宏儿这么小的孩子就被逼得不得不去拼命,这难道真是你想看到的事情吗?” “那又如何?”男子想了好半天,突然冲着景玄说道,“你不争,别人也会争,虽然我承认,你的说法很动人,可你毕竟没有到达我这个高度,有时候,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有些事,你即便不想做,却不得不做!” “行吧!”景玄再叹一声,“到时候,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到那时,你也别怪我!” “你难道对这样的身体一点都不好奇吗?”赵王听出了景玄话里的意思,“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究竟是谁吗?” “知道有什么用?”景玄无奈的说道,“我知道这么多,不还是要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我知道这么多,不还只能在这里看着你执迷不悟,别说我,你知道这么多,不还是不能放弃!” “你不阻拦我,.net 就不怕苻绝……” “这不用你担心!”景玄转过了身子,不再看向男子,“我只负责拦你,拦住拦不住都不是我的责任,毕竟他没有给我一兵一卒,我手下的实力也就在这,你要走,我有什么办法!” “要知道……” “你的真身又不在这里,虽然离的不远,但我没有心情留下你!”景玄拉着珞姑娘的手,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冲着妩媚女子说道,“你把白少游的事情解决了,你也可以走了!下一次我不希望你还冒充她,否则就别怪我真的杀了你!”随着景玄的话,那几条虎视眈眈的木蛇一下子消失,似乎从来都不存在一般。 “王爷?”妩媚女子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一旁的男子说道,“这……” “先走!先把后方稳定下来再说!” “把你的人也给我带走!”就在女子解开白少游的魅心术后,景玄的话再一次传了过来,“我这个人胆子小,有这样的人睡觉容易不踏实!” 第二百零四章 任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们究竟怎么搞的!”树下一个身穿任侠服饰的中年竟一点都不畏惧行军蚁这种蛮山中最凶狠的种群直接跑向那几人呆着的地方,奇怪的是那些行军蚁在感应到那中年后,居然一点攻击的动作都没有,反到是自觉的避开了一条路。 “是那个人操控行军蚁!”年轻人看到中年在行军蚁中来去自如的样子,有点羡慕又有些不甘的说道,“这些行军蚁没有攻击他!” “不攻击不代表能操纵!”胡渣汉子摇了摇头,笃定的说道,“他的来意应该是救那些人,如果他可以操控行军蚁,又何必不惜暴露自己亲自前来,直接让这些行军蚁退散不就好了!” “先看!”头领也比较认可胡渣汉子的话,“真正的操纵者应该马上就会出现!” “不好!”镰刀男子突然说道,“已经有一批行军蚁向我们这来了!” “什么?”年轻人一听赶忙低头看着树下,果然如镰刀男说的那样,树下面已经有一片行军蚁正向自己脚下的这颗大树爬了过来,脸上的肉抽了抽,这么多天在蛮山的生活,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明白这时候如果遇到这些个看着小不点的家伙,最好下场就是做好用手里的武器杀死自己,至少不会体会那种被数以万计的行军蚁啃食的痛苦。 “怎么办!”看到那些行军蚁爬来,就连一向喜欢开玩笑的胡茬男都直冒冷汗,“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不能动!”年轻头领摇了摇头,没有向众人解释什么,只是将目光放在那个突然出现的任侠身上,“继续观察!” “是!”尽管内心恐惧无比,树上的几人依旧听着年轻统领的命令,将身子龟缩在树上,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你们没事吧!”那任侠看到被行军蚁伐倒的树木而阻挡住的小道,有些焦急的我说道,“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不是让你们注意了吗?赶紧回个话!” “是邵阳叔吗?”里面的人听到任侠的问话,好半天才有人回答,“我们现在……” “大小姐怎么样了!”任侠听到里面的声音,急切的面容稍稍的缓和了下来,“你们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被这些东西发现!” “邵叔!”里面刚刚惊叫的女子似乎为了让任侠放心,哆嗦着说道,“你总算回来了!” “这……”胡茬男听的一头雾水满脸黑线,“这是一伙人吗?怎么感觉是鸡同鸭讲?” “那个任侠看来很熟悉蛮山的情况!”年轻统领想了想说道,“邵阳?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按道理说,像这样的任侠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我觉得他可能是某一个家族或者势力培养的任侠!”镰刀男附和道,“只不过有那个势力能有这个资本,养的了一个连蛮山最恐怖的行军蚁都不惧怕的任侠?” “大小姐!”任侠听到女子的回话,知道女子还活着的消息,脸上浮现了喜悦,“你不要着急!叔我现在就劈开这些树来救你!” “邵叔,那些蚂蚁……”女子似乎对行军蚁心有忌惮,这被树木挡着,总还觉得安全一些,要是没了树……当然这也是女子的一厢情愿,若不是有人控制,就凭这些树,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行军蚁。 “大小姐放心!”见女子担心,任侠哈哈一笑道,“有我在,任何东西都不可能靠近你!” “那他们呢?”显然女子问的是与自己通行的其他人,“他们怎么办?” “也会救!”似乎是为了女子放心,任侠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叔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嘛!别的不敢说,在这山里,叔还是有点水平的!” “这货吹牛不打草稿的!”镰刀男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是说他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厉害嘛?”年轻人好奇的问道。 “作为一个任侠,他确实很厉害!”镰刀男苦笑不得的说道,“可要说保护人,哼!他差的远了!” “他就没想过要管其他人!”胡茬男点了点头跟着说道,“依我看,刚才那些话只是让他嘴里的大小姐安心跟他走的措辞,你想他刚才拍胸脯的表情,眼中满是戏谑,说明他已经做了放弃那些人的打算!” “咦?”年轻统领刚要打断几人的谈话,却见任侠从腰间拿出一个奇怪形状的武器,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那是?” “好像一个爪子!”年轻人见头领惊奇,也跟着看了过去,“嗯……像是鸡爪子!” “鹰钩!”胡茬男与镰刀男异口同声的说道,“这不是赵王那个手下用的武器嘛!” “像是鹰钩!”年轻统领摇了摇头,“却不是鹰钩!我最奇怪的是他一个任侠,怎么会带这样的兵器?” “对啊!”胡茬男恍然大悟的说道,“任侠常年涉猎山林,多用弓、剑,也有一些老任侠会用一手飞抓,这鹰钩……怎么看都不像是任侠用的东西啊!” “难道他也是伪装的?”镰刀男摇了摇头,“他的身法以及对付行军蚁的手段,不是伪装就能伪装了得!这就有点说不通了!那样的武器,对于任侠来说有什么用?” “喂!”年轻人虽然也好奇武器,可毕竟行军蚁在下面,注意力还是放在了那些行军蚁的身上,“你们看下面啊!” 顺着年轻人的话,众人看到下面的行军蚁已经开始啃食他们所在的大树,如果不出意外,只要片刻功夫,这颗树就会被这些行军蚁伐倒,到时候落在行军蚁之中,即便他们插上翅膀,怕也是在所难逃。 “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镰刀男环顾四周,可四周茂密的森林中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在里面,而他们所在的树可以说是最茂密的那一种,在同样的环境下,对方也很难发现他们,想到此处,镰刀男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那些行军蚁啃食的地方,“我明白了!” “明白啥了?”胡茬男听到镰刀男的话,意外的问道,“你知道对方在哪了?” “不是!”镰刀男摇了摇头苦笑说道,“我要能找到,肯定第一时间上去弄死他!先不说这个!你们看那些蚂蚁!”镰刀男指着下面还在啃咬树木的行军蚁们,“如果是你砍掉这里,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砍这里?”胡茬男皱着眉,“树肯定会倒下啊,树倒下……”说到这,胡茬男突然看了一眼任侠所在的地方,“我明白了!” “那个人知道行军蚁无法对付任侠!”年轻统领也点了点头,“所以才让这些行军蚁伐我们这颗树!” “可那个任侠又不是傻子!”年轻人摇了摇头,“他肯定能躲过去的!” “他是能躲过去!”镰刀男不以为然的说道,“可里面的人就会活活被这树给砸死!” “这么说……”胡茬男眼睛一亮,“头,你早知道了?” “比你们没早多少!”年轻统领摇了摇头,“越是不利的时候越要耐心,只要我们还没死,总会有变故发生!” “那要是没有呢……”胡茬男不依不饶的说道,“要是没有我们……” “看!”年轻统领一指任侠,“他要动了!” 任侠单手握着那个奇怪的武器,似乎没有察觉到身后不远处的大树的情况一般,正认真的观察者眼前的树,然而就在这时,那任侠突然一脚踩在那粗大的树干上,握着奇怪武器的左手一拧,那奇怪武器突然多出一块,而那多出的一块快速的向下转动,只听到微微的咔嚓声,奇怪武器瞬间长了两倍,而那像爪子一般的东西跟着下坠,带着一根长线直接卡在了下面的爪子上。 “卧槽!”年轻人看到奇怪武器的变化,两个眼睛瞪的老大,“这居然是一把弓!” “机关术!”胡茬男也是满脸的震惊,“这居然是机关术!” “这家伙来历怕事不低啊!”镰刀男也点了点头,U看书  “机关术、像鹰爪一样的武器,老任侠,每一样都是每个势力争先恐后想要得到的,我现在更好奇的是里面的那个大小姐!” “叔,你不是娶妻了吗?”听到镰刀男的话,年轻人一脸鄙夷的说道,“你觉得人家能看上你吗!” “呸!”听倒年轻人多少话,镰刀男差点没栽倒在树下,“你个小屁孩,脑子里想什么呢!” “能有这种实力的势力,怕是只有……” 不等中年汉子说完,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答案,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金枝玉叶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准备进攻蛮山的陛下,会派人出现在这里。 “先别乱猜!”年轻统领死死的盯着任侠,之间那任侠右手抓住一只行军蚁,往那细线上一放,只是那么一拉,那只行军蚁就真的像一把箭一般飞了出去。 “朋友!”任侠见行军蚁消失在树林里,淡淡的说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何必把事情做那么绝呢?” 第二百零五章 霜狼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那人在那里!”镰刀男最先反应过来,手里的镰刀贴着胳膊,似乎只要头领一下命令,那把镰刀就会冲着那个方向收割过去。 “先别……” “好厉害的任侠!”就在年轻统领准备组织镰刀男的时候,那个行军蚁消失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人影,那人影穿着灰黑色的袍子,脸上蒙着一个树叶做的面具,手里抓着一个小棍,小棍上插着一只行军蚁,似乎就是任侠刚刚射出去的那一只,“你叫邵阳?” “在谈论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先停手?”任侠不理会那树叶面具人的话,反而指着身后还在被啃咬的树说道,“这似乎不是谈话的态度!” “所以你只有这么一点的时间说服我!”树叶面具人不以为然的说道,“或者杀死我!” “好算计!”任侠点了点头,“你知道我必须保护里面的人,所以算计我,难道你就不怕我不顾一切过来杀死你吗?” “杀死我,这些行军蚁或许拿你没有什么办法,可里面的人……”树叶面具人的脸虽然躲在树叶的后面,却让人在他的眼神中读到了那一丝的不屑,“你猜,他们或者说她的下场是什么?” “那你猜猜,我身为一个老任侠,难道就没有给她一些自保的东西吗?”见树叶面具人嘲讽,那名为邵阳的任侠也跟着笑了起来,“好像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拿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吧?” “呸!两个老狐狸!”胡茬男见二人扯皮,不由得咒骂道,“到这个时候还不好好谈,在这里打心理战,臭不要脸!” “谁先让步谁先败!”年轻头领摇了摇头,“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断然是不肯让步的!” “那怎么办?” “这么说,你是不想谈了?”不等年轻人的话,那个树叶面具人继续说道,“行军蚁拿他们没有办法,可那颗树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你还没杀死我,那棵树就先倒下了,也说不定!” “这倒是有些难办了!”任侠故作害怕的说道,“我要是拦着那棵树,我就拦不住你,要是拦着你,就拦不住那棵树,哎呀呀!让你跑了,回头你吸取教训,再来这么一次,我会很麻烦的!” “你要是害怕大可以杀死我!”树叶面具人似乎很希望被任侠杀死一般,不停的唆使着任侠杀了他,“以你刚才的水平,要不是用行军蚁,换做普通的箭的话,这时候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不是吗?” “说的也是!”任侠点了点头,“可我知道,你的目标不是我们!本质上来说,我们并不是敌对,你要找的,怕是其他人吧?” “没有敌意?”树叶面具人看着任侠,好半天后才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对你们没有敌意?” “你控制那么多的行军蚁,为的就是找出那些躲藏在树上的人,很明显我们这些人,不是你要针对的目标,所以你在知道他们不是目标后,选择用行军蚁将他们困住!”任侠指着身旁的树干,又指了指那颗已经被行军蚁啃咬了一大块的参天大树说道,“你之所以要弄倒那棵树,无非就是看到我来了,在不确定我和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一起的时候,你只有选择杀死我,对吗?” “糟了!”听到任侠的话,年轻头领心头一动,立刻说道,“警戒!我们被发现了!” “被……被发现了?”年轻人还没明白过来,就看到其他几人纷纷掏出武器,警惕的看着侃侃而谈的任侠。 “如果可以的话,我用他们的消息换里面人的平安!”任侠戳了戳树干说道,“只要你同意,我甚至可以帮助你杀死他们,如何?”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树叶面具男死死的盯着任侠,想要分辨任侠的话语,“你何来的信心能找到他们?” “你不要忘了!”任侠挺了挺身子,将身上的任侠装衬托的格外笔挺,“我是一个任侠,一个老任侠!” “妈的这下好了,不但要对付一个会操控行军蚁的,还要在这个森林里对付一个老任侠!”听到任侠的话,胡茬男愤愤不平的说道,“这货叛变的也太快了!” “你别忘了,他跟我们本身就不是一路的!”镰刀男看着四周,寻找着最好的落脚点,就等着年轻头领发号施令的那一刻,以最大的可能,用手里的镰刀割下树叶面具人的头颅,只要树叶面具人一死,行军蚁虽然可怕,可没有了树叶面具人的操控,只要他们没有下地,都还有逃生的可能。 “任侠的话自然作数!”树叶面具人想了想说道,“可你敢相信我的保证?” “事到如今,说信任自然也是骗你!”任侠笑着说道,“可除了信任,似乎我也没有别人方法,不是吗?” “言之有理!”树叶面具人长袍一展,灰黑色的斗篷晃动了几下,发出着只有行军蚁可以听到的声音,那些还在啃食巨树的行军蚁一听到声音,立马停止了动作,像是听从着树叶面具人的话一般,从树干下爬了下来,而那些靠近倒下的树干行军蚁也慢慢的后退,“这是我的诚意,希望你兑现你的承诺!” “这是自然!”任侠看着离开树干的行军蚁,笑了笑,“任侠的精神不可以违背,既然答应了你,就肯定会帮你找到他们,到时候还希望你实现承诺,放她们走!” “自然!” “头,再不动手,只怕我们真要死在这里了!”到了这个时候,不但年轻人坐不住了,就连胡茬男也有些焦急起来,“趁着那个树叶面具人还不知道我们的行踪,我们突然袭击,肯定可以的!” “我觉得可以!”镰刀男赞同的说道,“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那个任侠虽然与树叶面具男做了交易可他们的交易是建立在树叶面具人活着的基础之上,如果我们突袭成功,杀了树叶面具人,我相信对方肯定不会与我们作对!” “虎哥,不能犹豫了!”年轻人也跟着说道,“现在局势很明显了!我们必须要拼命了!” “不要急!还没到时间!”年轻头领依旧一动不动的说道,“我不认为那个任侠知道我们确切的位子,就算他是一个老任侠!” “为什么?”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年轻头领,眼睛里满是不理解。 “我们虽然不是任侠,可在这蛮山游荡下来,与一般的任侠也没有多少差别!”年轻头领慢慢的解释道,“你们谁有办法可以在地面上发觉我们的藏身地点的?” “这很难!”镰刀男想了想说道,“要是能发现,我们也不会被那家伙追的那么惨了!同样的道理,我们躲在树上,那家伙也很难发现我们!” “这就是了!”年轻头领点了点头说道,“野兽尚且如此,何况是接近野兽的老任侠,在这一点上,无论他有多么优秀,他都无法比野兽更优秀!” “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呢?”树叶面具人淡淡的的说道,“邵阳!任侠!”树叶面具人将任侠二字咬的极重,这是因为所有的任侠哪怕是一个菜鸟任侠,都把任侠二字看的极重,能成为一名任侠,不但要有好的身手,更要有好的人品,这也是为什么这些任侠比武者更让百姓喜欢的原因,因为天下从未有违背信誉的任侠! “这是自然!”任侠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或许没有多多少,却可以让你省掉许多功夫!” “说来听听!”树叶面具人没有反驳任侠的话,反到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应该知道,前一阵子有一个巨大的野兽出没在这里!” “霜狼,蛮山的恶霸之一!”树叶面具人打断了任侠的话,“蛮山有许多恶霸,霜狼或许不是它们里面最凶猛的,却一定是它们里面最记仇的!” “我自然不如你了解蛮山!”任侠点了点头,“我有的是多年以来对于山林的认识!像这样的巨型野兽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离开自己的领地的,UU看书uuanhunet 然而我今天观察过许多地方,那些树木的伤口告诉我,这个巨大的野兽对这里并不熟悉,或者说,这里不是那只巨大野兽的领地!” “霜狼的领地距离这里不近!”树叶面具人算是同意了任侠的话语。 “再结合你刚才说的!”任侠想了想说道,“这个巨大野兽在追你要追击的目标,这就有意思了!这个巨大野兽在十丈之外留下了痕迹,又突然消失,而后这些树上!”任侠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四周倒下的树干,“这是不是那个巨大野兽的痕迹?它为什么选择离开呢?” “你是说,我无意中的动作救了他们?” “可以这么说!”任侠点了点头,“但你也在无形中把他们困住了!” “所以说,他们就在我的行军蚁所在的地方的树上!”树叶面具人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你可以走了!” “他们呢?”任侠眯着眼睛看着树叶面具人,“你要反悔吗?” 第二百零六章 罡风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幽深的洞中,呜呜声不断传来,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在三人的耳边喃喃不停,虎子威与散云还好,毕竟涉猎江湖多年,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然而站在二人中间的七宝却是抓着散云后背的衣角,生怕有什么东西冲过来。 “要不我们回去再选一条路?”七宝紧张的看着四周,然而四周漆黑一片,除了散云若隐若现的出现以外,眼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正因为如此,七宝才更加紧张,因为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冷冷的盯着自己,若不是知道身后走着的是虎子威,只怕要一匕首往后面捅去。 “回去?”散云无奈的说道,“怎么回去,走了这么长时间,估摸着没多少路了,你说回去?要回你一个人回去!” “我……”考虑了一会过后,七宝还是选择跟着他们一起,虽然害怕,可一个人回去更害怕,只是走是走,七宝不由自主的靠着散云的背后,一时间两个人就像一个人一样。 呜呜! “哇!” 突然,那底底的喃喃声大了几分,吓得本就紧张的七宝一下子扑到了散云的身上,将猝不及防的散云扑倒,听到声音本就有些分神的散云被七宝这么一扑,整个人也向前扑倒,然而这一扑差点没要了二人的命。 原来,七宝扑倒散云的那个位子正好就是小道的尽头,那里与入口一样,也用了一层薄薄的石板做了伪装,被七宝这么一扑,散云直接撞开了那层薄石板,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更要命的是,那出口不是什么山寨,而是他们刚刚所在山峰的半山腰上,也亏得散云身法了得,才不至于被山腰上的罡风卷下去,若是换了常人,只怕早已成为山下的一团肉泥。 “你干嘛!”从新进入山洞的散云对七宝做出了严肃的批评,“你这是谋杀,谋杀你知道不,好好的激动什么!” “我……”七宝依旧惊魂未定,倒不是因为散云差点坠落山崖,而是被刚才的声音吓到了,“鬼……” “什么鬼!”散云没好气的说道,“哪有鬼,我看是你心里有鬼!” “瞎说!”听到散云的话,七宝立马跳了起来,“我刚刚明明听到鬼叫!” “什么鬼叫,那就是风声!”七宝的话让散云又好气又好笑,“山间的罡风凌冽,吹到比较坚韧的东西上,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你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这个……” “我哪知道!”七宝脸一红,过了好一会突然愤怒起来,“臭散云,你明明知道,居然不告诉我!”一想到散云是诚心看自己笑话,七宝一抓手中的匕首,冲着散云就刺了过去。 “你干嘛!” “杀你,泄愤!” “救命啊!杀人啦!” “好了!好了!”看着日常打闹的师兄妹,虎子威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俩就算要闹,也等这事结束,我有些奇怪……” “对哦!”散云听到虎子威的话一抬手抓住七宝的手腕,轻轻一带,一下子将七宝握着蛇媚的手带到了身后,那蛇媚一下没入散云身后的墙壁之上,即便腐蚀如蛇媚,一时半会也很难拔出来,“按道理说,这条密道应该是通往山寨才对,难道?” “应该不是!”虎子威像是明白散云说什么一样,摇了摇头,“这样的密道如果真要防人,只要设计一些简易的机关就行,根本没有必要设计一条死路,毕竟山体有限,一两条死路对于几个人来说可能会很麻烦,但对于人数众多的军队来说,作用则是微乎其微!” “那……”散云再一抬手,帮着一旁努力拔匕首的七宝将蛇媚拔了出来,而后侧身一闪,躲过了七宝的一记飞踹,“说不过去啊,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半山腰,总不能他们是飞进来吧!” “飞?”虎子威有点灵感,却又不知到底是什么,赶忙看着散云说道,“你继续说!” “你想啊,我们如果是对方,在这样的情况下,能进入山洞,除了飞,还真没有别的办法!”散云单足点地,身体一转,一脚踩在七宝的匕首的手柄上,再一次将蛇媚插进了山崖之中,“可这两座山之间的罡风这么大,除非是天人境,否则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从对面到达这里,可到了天人境,还需要这个东西吗?” “飞……罡风……”虎子威喃喃自语着,好一会才恍然大悟说道,“我知道在哪了!” “哪?”这时,不但散云,就连刚刚一直攻击散云的七宝也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虎子威。 “在那!”虎子威向前走了几步,指着对面山崖靠右越三丈左右的地方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那边就是我们的入口!” “那边?”散云借着月光,看着虎子威指着的地方,略感意外,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反应过来,只好询问虎子威说道,“虎兄弟说的,愚某不才,没有明白,还请虎兄弟指点!” “算不上指点!”虎子威摇了摇头,“我能想到,也亏散云兄弟……” “好啦,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就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吗?”七宝见两人突然文绉绉起来,不免莞尔的说道,“虎大哥说,臭散云听就行了,何必弄的跟拜堂一样,要不要给你们两个准备一点香火?” “额……”听到七宝的话,二人尴尬起来,相视而笑。 “其实说起来并不复杂,你们注意现在的罡风!”虎子威抓住自己的衣角,用力一扯,衣服一下子被撤下一块来,虎子威拿着那一块,手往外一伸,那布块立马被罡风吹起,就连虎子威的手也被吹的贴在了石壁之上,“这里的罡风极大,却不复杂,从白天到晚上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变化,如果速度够快的话,我们还是有机会突破过去!” “我明白了!”散云点了点头,“那帮山匪以极快的速度从那个出口里出来,被罡风带动之下,会安稳的落在这里,可这样的速度,只怕你我都做不到,山寨里有高手,这点我不怀疑,可那些武功不高的人呢?总不能连他们也能用这样的速度过来吧,总不能山匪头子跑了,抛弃自己的手下吧?毕竟这山寨并不是单纯的山匪……” “这事怕是要设计这个山洞的人才能帮你回答了!”虎子威笑了笑说道,“你就没觉得奇怪吗?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向下的感觉,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七宝听到这里,插嘴说道,“那么黑,我们有错觉也很正常吧?” “正因为黑,人的感觉才会十分敏感!”散云摇了摇头,“世界上有许多欺骗眼睛的东西,但欺骗感觉却很难,尤其是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一点小小的不适就会被无限的放大,然而我们走了这么久,下了这么远,却一点下坡的感觉都没有,这足以说明设计这个甬道的人的水平之高!” “这就是了!”虎子威点了点头,“既然他可以设计出这样的甬道,那么在山的那头,设计出一个可以让速度提升的机关也说不定!” “机关术?”散云脸突然难看了起来,“这么说起来,正真的问题不是我们怎么到达对面,而是到达对面之后要面对的那些机关?” “恐怕是这样了!”虎子威再一次点了点头,“世人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只怕这山能下不能上!” “那……”七宝刚要说我们回去吧,可以想到那漆黑的山道,不免有些惴惴,“怎么办?” “事到如今,想那么多也白想!”散云摇了摇头,“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到达对面的山上,按照虎兄弟的说法,就算我们有同样的速度,能够飞过两座山的距离,只怕也只会出现在那!”散云以正对面的山崖为中线,向左指了指同样的宽度,“且不说这么远的距离,我们如何抵抗山风到达那里,U看书 .net 只那样的速度,只怕我们撞到那山,也会遍体鳞伤!” “听你们这么说,我觉得还不如在那往上爬来的实在些!”七宝懊恼的摸了一下脑门,“又是速度又是准确的,怎么可能做到嘛!”想到这里,七宝气呼呼的向着身边的墙上一拍,“实在不行……” “咚!” 七宝的话还没说完,整个甬道突然晃动起来,虽然再外部听不到任何声音,可在山洞中的三人却感觉地震了一般,无数的尘土飞扬,将整个山洞都填满,呛的七宝不停地咳嗽着,然而只是咳嗽了几下,三人同时栽倒,那出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右移动着。 “卧槽!”散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吃惊的说道,“这山洞居然是个机关!” “恐怕不止机关这么简单!”虎子威抓着散云的脚踝,苦笑着说道,“七宝妹子,抓住你师兄!一会就……” 虎子威的话还没说完,三人砰的一下飞出了洞口,那速度奇快无比,三人只觉得耳朵里生疼,而后失去了直觉。 第二百零七章 等待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只看见天空中的月亮从东边慢慢的走到了西边,这是散云睁开眼时看到的景象。 “卧槽!”散云揉着昏沉的头,不断地呼喊着虎子威与七宝的名字,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整个人一怔立马观察起四周,四周依旧是如刚才一样的墙壁,只是出口从朝南变成了朝北,更让散云惊讶的是,虎子威正躺在距离洞口不远的地方生死不知,然而虎子威的左手紧紧的抓着七宝,七宝的半个身子都在洞口外面,吓的散云顾不得头昏,踉踉跄跄的跑到洞口将昏迷的七宝拽了上来。 “有戏!”看着依旧昏迷却抓得极紧的二人,散云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嘛,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就算他虎子威是个棒槌,也要成为一个动情的棒槌!何况……”散云刚要继续,却听到了七宝的微微的咳嗽声,赶忙停止了笑意,冲了过去,“师妹,你没事吧?师妹!小宝!宝儿!” 本来还有些昏沉的七宝一听到小宝二字,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冲着散云说道:“我警告你啊,我长大了,再叫小宝跟你翻脸啊!” “我靠!这都条件反射了!”散云看着意识还没有回复,却依旧跟自己翻嘴的七宝,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行了,不叫就不叫呗!” “这还差不多!”七宝慢慢的点了点头,一脸满意的又昏了过去。 “我们这是在哪?”就在散云哭笑不得的时候,虎子威的声音响起,“这里是?” “你醒啦?”经过七宝的事,听到虎子威声音的散云有些怀疑的看着虎子威,“你不会也在说胡话呢吧?” “说什么胡话?”散云的话听得虎子威一愣,饶是他也没想明白散云究竟在说什么,只当是散云在开玩笑,“看样子我们到了对面了?” “应该是!”散云点了点头,收起古怪的笑容,认真的说道,“想不到我师妹误打误撞,居然触发了机关!只是不知道我们究竟是怎么到的这里!” “气流!”虎子威想了想说道,“那个设计者之所以将甬道设计的那么平缓,就是为了这个机关,当机关触发时,甬道会改变方向,这时一股猛烈的气流吹起,将甬道里的东西打到对面的甬道里,这个设计者的心思巧妙,对机关之术了解的也十分到位,只怕要赶上那位机关大师了!” “想不到机关术到了这个水平居然如此厉害!”散云一想到刚才的情况,不免还心有余悸,“这还真是运送人,这要是运用在战争中,只怕摧毁一个城市都是轻而易举!” “那样强烈的气流不太像是人力造成,反倒是借用了罡风,恐怕换了一个地方,也弄不出这样的机关来!”虎子威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的机关术即便弄不出这种威力巨大的家伙,弄出一个让武者头疼的武器,也不是不可能!” “卧槽,只要告诉这家伙火药的原理,他娘的他是不是连炮都能搞出来?”如果景玄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在这里,一定会吐槽这鬼斧神工一般的设计。 “现在怎么办?”散云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虎子威,“如果这边的甬道与那边差不多的话,那还好说,就怕……” “如果两边不一样的话,我们就要小心了!”虎子威想了想说道,“看着天色,只怕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我们不但要赶在这个时辰里上去,还要找到对面的医药库房,如果运气好,能够让我恢复一些功力,即便被对方发现,我们也有机会可以跑!” “可要是运气不好,我们就会被困死在这里!”散云苦笑着说道,“也许过不了几年,他们进入这个甬道的时候,会发现三具白骨躺在这里……” “事到如今,我们还有后悔的时候吗?”虎子威也苦笑起来,“说实话,你们俩跟着我,我还是很感激的,只是……” “没办法!”散云拍了拍虎子威的肩膀,“你和我从不相识的时候就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三杰,我你还有那个元,可以说一荣俱荣一损一损,现在元在楚王大公子的手下,你又公然反抗赵王,我如果不做一些事情,岂不是被你们甩在身后,我可不想被你和元那个怪物超过!” “你这个人啊!”虎子威哈哈大笑了起来,“还真是不坦率呢!” “彼此!”散云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再最需要的时候拒绝我们,不也是不坦率?” “我……” 说到这里,二人同时笑了起来,似乎将所有的问题都抛出脑后一般。 “将军!”聚义厅中马先锋、金三爷、饿狼以及雷爷四人坐在其中,三人依次向雷爷行礼后各自寻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时候把三位兄弟叫过来,不是为了别的!”雷爷看了看三人,异常严肃的说道,“当然我不是以雷子营将军的身份,而是以山寨大哥的身份向三位兄弟说这件事!” “大哥这么说了,做兄弟的当然听从!”饿狼性子火爆,听雷爷这么一说,连忙说道,“只要大哥你说,无论是刀山还是火海,只要大哥说,兄弟就是死,也去!” “是啊,无论大哥还是将军,兄弟一向是听从!”金三爷矮小的身子动了动,“大哥你就说吧!” “鄙人虽然来得时间不长,但也是山寨的一份子,将军既然不避讳,我又有什么好避讳的!” “好!”看着三人诚恳的模样,雷爷重重的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说道,“对于兄弟,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虎子威的事,虽然上面跟我说要抓到虎子威后再说,可据我了解以及对现在情况的分析,如果我们现在奇袭扬州,完全有可能将扬州占领,到时候……” “占领扬州?”雷爷的话将三人听的一惊。 “大哥,这恐怕做不到吧!”金三爷小眼转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了几圈说道,“不是兄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虽然我们雷子营兵强马壮,可扬州那么大,赵王的兵力也那么多,就算我们再能打,可好虎也架不住一群狼!” “三爷说的是!”马先锋也摇了摇头,“就算他虎子威再怎么能闹腾,就算他带着他二龙山的那些人一起闹,只怕也伤不了赵军多少……” “大哥!”饿狼也站了起来说道,“虽然大哥说的有道理,可他们俩也是为了……” “你们的顾虑我当然清楚!”雷爷一伸手止住了饿狼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从道理上来说,我们是没有必要攻打扬州的,虽然韩起这家伙与我们的仇恨更大,但韩起的心思,谁都明白,他一定会将大秦弄的天翻地覆,到时候深入在韩起腹地的我们,可以一举将他拿下,重整我们西凉的国号!”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要在这时候去打韩起?”雷爷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这次打,不是以雷子营的名义打,而是以秦军的名义……” “我明白了!”金三爷恍然大悟的说道,“趁着韩起自顾不暇的时候,攻打扬州,让韩起以为狗皇帝要趁着这个机会搞他,毕竟所有人都知道,狗皇帝的军队大部分都在胶州,这时候也只能调度我们这样的部队去扬州,这样一来,韩起这家伙不得不反!” “话是这么说,可要是我们被识破……”马先锋摇了摇头,还是有些不太赞同的说道,“将军,雷子营的行动作风十分明显,而韩起那里有不少西凉时期的老将,若是他们发现……”马先锋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雷子营也就算了,若是印象到同盟,只怕复兴大业,要毁于一旦!” “这么多年了,同盟可做了什么复国的事吗?”饿狼瞥了瞥嘴说道,“老子等啊等啊,等的骨头都快酥了,同盟就是不进攻,你觉得我们还有等下去的必要吗?” “二哥,话不能这么说!”金三爷见饿狼要杀人的模样,赶忙拦着说道,“马兄弟也是为了大局考虑,马兄弟你也要理解,兄弟等了这么多年,怕的就是自己没死在战场,却败给了时间,你看看我们几个,当年我们躲在这里是,都跟你年级相仿,你再看看现在,我自不用多说,你看看雷爷,双鬓发白……” “是啊!”雷爷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等了太多的时间,有着太多的不甘!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要出此下策,如果换做十年前,我还愿意……可……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这……”马先锋不是不理解三人的想法,如果换做马先锋自己,只怕也要跟着三人一同去打,只是面对着这样的情况,理智告诉马先锋,雷子营唯一能做的只要等待,哪怕在等待中死去,也只能默默的等,等那个可以直插对方心窝的机会。 “不用说了!”饿狼双拳一砸桌面,“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反正是等烦了!等腻了!只要大哥打,就算山寨没有人愿意,老子也愿意跟着大哥一起!” 第二百零八章 巧合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公子,你这就放他们走了?”珞姑娘坐在床边一脸不解的说道,“公子以前曾经说过,放虎归山而后患无穷,你今天……” “这也不是没办法!”景玄摇了摇头,“就算我们留下来,也不过留下了一个假人,就算这个假人再重要,比起赵王本身来说,对我们一点用都没有,又何必拼上那么多人的性命,去做这种无用的事情呢?” “这么说起来,公子早就想好要放他们走了?”珞姑娘好奇的说道,“我有一点不太明白!” “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把自己的计划告诉赵王?”景玄淡淡一笑说道,“不但你不明白,就连赵王也不明白,只怕此时他还在得意,我这个不孝的儿子罔顾父母的意思,擅自做主呢!” “可这样一来,公子不就进入了赵王的视线之中,毕竟按照昨晚来看,赵王还没有真的把公子放在眼中!”珞姑娘有些担心的说道,“以公子目前的情况来说,只怕还不能对付赵王那般的庞然大物!” “不会!”景玄笃定的摇了摇头,“在赵王的心中的名单里,虽然会有我的名字,可我的年龄与实力他都一清二楚,如果他连现在的我都害怕,那他就不要想着问鼎天下,在他看来,只要击败了榜单上的第一名,什么都好说,我这种小角色,也只是顺便!” “可是……” “没有可是!”景玄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优哉游哉的递给珞姑娘,“你看看这个!” “什么?”珞姑娘疑惑的接过景玄的纸条,上面的字迹珞姑娘再熟悉不过,却是楚王景千华的字迹,不大的纸上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字,当然多是一些劝勉之类的话,只有少于几句,谈及日头发生的一些大事,包括八皇子那里的行动等等,然而最重要的一句,让珞姑娘看的有些发木,“这……可能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景玄叹了口气说道,“人这种东西很奇怪,为了寥寥几句话可以杀人,为了一个人可以杀人,为了金钱地位当然也可以杀人,杀一个妹夫换来整个手下的敬畏,很值啊!” “那虎子威?” “虎子威既然知道这件事,必然会与赵王翻脸!”景玄优哉游哉的说道,“就不知道,这只猛虎,能给赵王带来多大的伤害,说实话,我倒有点希望这只猛虎不要出事,因为只要这只猛虎还在,赵王就不要想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这虎子威未免也太可怜了一些!”看到虎子威的身世,联想到自己,珞姑娘不免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这样的英雄人物……” “英雄?”景玄撇过头,好奇的看着珞姑娘,“这样的英雄还是不存在的好!” “为什么?”珞姑娘有些以外的说道,“难道公子不希望英雄辈出?” “所谓治世出能臣,乱世出英雄,英雄的出现必然与时代的动荡有关,你且看那盛世,有几个草莽英雄?能让百姓记住官吏清廉,说明贪腐横行,能让百姓知道豪杰,说明恶霸居多,对于百姓来说,这样的英豪,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可贪腐既然已经出现,恶霸也欺凌着弱小,如果没有清官和英雄,百姓的生活又怎么……” “这就是人奇怪的地方,似乎只要沾染上金钱和权利,人内心的阴暗就会无限的被放大出来!”景玄叹了口气,一想到无论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同样的问题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同样的存在,景玄不免有些怀疑人类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似乎五千年都没有得道一个答案,然而五千年得不到的答案自然也不会让景玄在短短的五秒钟能够解出,“或许这个问题,一辈子都不会有答案吧?” “公子!”见景玄有些失落,珞姑娘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公子曾经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或许人生存的意义在这里也说不定!” “那也不是我说的!”景玄听到珞姑娘的话,眼睛一亮,“那是一个伟人的话语,一个在这个世界甚至那个世界都无人可以比拟的伟人,也许他的话,无限接近于答案吧!” “这样的伟人,应该十分的强大吧?”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有些好奇的说道,“不知道这样的伟人比之无月大师又如何?” “没法比!”景玄摇了摇头,一脸憧憬的说道,“伟人不一定要多么出众,但他可以带领着所有人,无论对也好,错也好,带领着他们走向一个不同的时代,一个只有他可以代表的时代!” “公子好像很佩服他呢!”珞姑娘见到景玄脸上的憧憬,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 “是啊!”景玄笑了笑说道,“在我的那个世界,虽然有些人因为种种原因诋毁他,可他的事情他的言语始终在影响着每一个人!” “就比如那句天地人?”珞姑娘好奇的说道,“乍一听,还以为是反诗呢!” “有人也曾这么说过!”景玄哈哈大笑起来,“但有句话说的好,你看到的话是什么意思,取决于你心里的想法,如果是之前的你,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句反诗,可接触到新思想的你,如今琢磨出什么意思了?” “这人啊,就是在与各种各样的事情作斗争,与天地灾害,与人心人性,我们想要更好的活着,只有时刻准备战斗!”珞姑娘想了想说道,“只是公子今儿……” “我今儿怎么会想到这个?”景玄看着珞姑娘的脸,怜惜的说道,“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许许多多的事情,梦到许许多多的选择,可每一次的选择,都会让我失去一些人,这样的选择……” “太残酷了!”听懂了景玄意思的珞姑娘叹了口气,“如果换做是我,我一定会疯的吧!” “所以我要争,要斗!”景玄叹了口气,“如果我真是顺应了时代而来的,那在我完成时代的任务之后……” “完成任务?” “是啊!”景玄认真而严肃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我回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身份,为什么刚好又是这样的局面?为什么……” 景玄一连问了十几个为什么,每一个都像是一个炮弹,打在珞姑娘的心头,景玄的连续发问,让珞姑娘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就像是下一刻景玄就会消失一样,只是这样荒谬的感觉真的会发生吗? “如果!”景玄宣泄着内心的想法,没有在意珞姑娘的疑虑,只有自顾自的说着,“如果我的到来是为了改变什么,就算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直到我改变之后呢?” “改变之后?”珞姑娘看着景玄,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好半天才说道,“公子的意思,你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完成什么事情?” “是啊!”景玄点了点头,“说实话,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幸运或者不幸,可当我抛开一切打算在这里生活的时候,那个箱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不觉得这是什么运气,我反而觉得这是有什么给我安排好的一样!” “安排好的?”珞姑娘越听越吃惊,若不是听景玄说了太多像是胡话一般的东西,珞姑娘一定会觉得景玄又犯病了。 “是啊,安排好的!”景玄点了点头,“太多的巧合了!那个世界每天都有人在死亡,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我?箱子的存在与那个世界的关联,这个世界的人也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身份?我的到来是巧合,箱子的到来也是巧合,我的身份也是巧合,太多的巧合放在一起,那就不再是巧合,而是一场预谋!” “预谋?”珞姑娘只觉得心快要飞出身体,“公子认为是有人做了这个安排!” “安排不安排我不用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景玄十分愤怒的说道,“我感觉自己像是楚门一样,U看书 .et 生活在一个被编排的世界里,做着他们想让我做的事情,我不甘心!” “所以公子觉得他要你杀死赵王,而公子偏偏要放了赵王?”珞姑娘有些恍然的说道,“可这……” “非但如此,我不但要把局势搞混,我更要应对最终的那个他!”景玄眯着眼睛,在珞姑娘看起来十分的冰冷,“既然他这么喜欢操控,我也就要让他知道,即便是提线木偶也是有脾气的!” “可这……”珞姑娘只觉得心里有些发堵,“有可能吗?” “不管有没有可能!”景玄不服气的说道,“我都要这么走!因为我不想在那个时候面临那样的选择,因为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们!” “我……”珞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就连景玄的拥抱都没有感觉到一般,整个人如同一个木头一样呆呆的站着,“这……”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景玄轻轻的说道,“不要问我什么时候,也不管我什么身份,我和你,在一起,就够了!” 第二百零九章 女人心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公子!”看着床榻上睡的正酣的景玄,珞姑娘脸上满是笑意,昨夜的话语虽然更像是景玄的宣泄,可在珞姑娘看来,却是最开心的事情,“公子醒醒!” “恩?”听到珞姑娘的声音,景玄迷迷糊糊的在床上打了个滚,看着笑颜如花的珞姑娘,一伸手抓着对方,在珞姑娘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拉倒了自己的怀中,“再睡会!” “还睡!”突然被景玄拉入怀中,珞姑娘一下子羞涩起来,身体挣扎着,“昨儿约定好的,还不到……还不到时间!” “约定?”景玄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轻轻的摸着珞姑娘的头发,“什么约定?” “你!”听到景玄累死无赖的表现,珞姑娘又气又恼,一把推了一下景玄,差点没把景玄推下床榻,“你个骗子!” “哪能啊!”景玄捂着心头,看起来很疼的样子,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哪有骗你!” “还说!”珞姑娘一回头,刚准备数落景玄,一看见景玄吃痛的样子,连忙关心的说道,“公子,你,骗子!”饶是珞姑娘再聪明,可在这个时候也没想到景玄居然是装的,本以为昨晚在与赵王二人的争斗中景玄受了伤,谁知道景玄借着珞姑娘关心,一下子亲在了珞姑娘的额头上,让小姑娘害羞的不明所以。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景玄看着又羞又恼的珞姑娘一脸无奈的说道,“是!我是答应你等我们都成年以后,可我又没说不亲额头,是不是?” “骗子!”珞姑娘哪想到景玄还有这一套,赶忙离开了床榻,一脸哀怨的看着景玄,“起床了骗子!” “好!”景玄见珞姑娘好像真生气了,不免有些犯怵,赶忙接过珞姑娘递来的衣物,穿了起来,打着岔说道,“今儿早上吃什么啊?” “不知道,你问喜儿去!” “哦!”景玄哭笑不得的看着珞姑娘,见女孩子家家气呼呼的模样,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孟浪,毕竟二人的关系以及年龄在这里,想到这,景玄再一次打岔说道,“我记得一会要见白少游,你去不去?” “不去,你让喜儿陪你去?” “喜儿?她去能干嘛?给我们做饭啊?” “爱谁去谁去,反正我不去!”珞姑娘对于景玄的问题采取了最直接的答案,并且给景玄一个背影,让景玄好不自在。 “这……”景玄看着背着自己的珞姑娘,心里实在不知道这小妮子想的啥,直道是天机还能揣测,这女人的心思却真比海底的银针还难琢磨,“要不我给你道歉?” “公子又没做错!不用给奴婢道歉!” “额……我错了,我错了行不?”景玄无奈的说道,“都是我的错!” “公子没错,是奴婢错了!” “别啊,我知道是我错了!”见珞姑娘真的生气,景玄也跟着郁闷起来,“是我错了,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好不?” “不好!”珞姑娘听到景玄近乎于无赖的说法,转过身瞪着景玄说道,“公子堂堂王公贵胄,哪里会犯错,要错也是我们这些下人犯错!” “哪能啊!”说实话,尽管景玄看到过许许多多哄女孩子的书,可女人啊,哪里像书里那样,可以这么说,每一个女人就是一本不同的书,问题是,你读懂没有,很显然,景玄还没有读懂珞姑娘这本书,“是我错了!” “你没错!” “我错了!” “你没错!” “我错了!” …… “那好,你错哪了?” “我错了……啊?”珞姑娘突如其来的的话让景玄猝不及防,在这方面,景玄与一般的男人没有任何区别,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男人们永远都不会明白女人为什么会生气,而女人也不会明白,自己生气的原因这么简单,这该死的男人怎么就一点都不明白,介于这点,景玄又开始了作死的路数,“对啊,我错哪了?” “你连你错哪都不知道,你还说你错了!”珞姑娘白眼一翻,抬脚就走,“我就说你没错吧!” “别啊!”见珞姑娘要走,景玄顾不得穿靴,赤着脚三步并作两步的拦在了珞姑娘的面前,“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想什么,你又没错!”珞姑娘见景玄拦在面前,一个侧身避开景玄,继续向着门口走去。 “我错了!”景玄欲哭无泪,只好拦在大门口,将珞姑娘的去路堵住,“是我错了!” “你没错!”珞姑娘见景玄堵在门口,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奴婢错了。” “我错了!” “你没错!” “我错了!” …… “公子、珞姐姐!”就在此时,喜儿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正一脸呆滞的看着二人,“你们俩……” “我们俩什么都没有!”面对着喜儿的目光,二人同时心虚起来,竟然是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什么都没有!” “莫非……” “什么都没有!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 “你们……” “都说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喂!” “在……” “没有在一起了!” “在一起?”听到二人的话,喜儿有些莫名其妙,歪着头说,“你们不是在玩游戏吗?” “玩游戏?”听到喜儿的话,景玄和珞姑娘同时一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才说道,“对,玩游戏!” “哇塞,你们俩还真默契呢!”见二人居然可以异口同声到现在,喜儿双眼冒着金光,似乎很佩服二人一般!” “喜儿你怎么来了?”景玄最先反应过来,看着笑嘻嘻的喜儿说道,“你不是在做饭吗?” “做饭?”喜儿一惊,然后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还说呢,饭早就做好了,叫珞姐姐喊你吃饭,等了半天人都不来,我知道自己来了,谁知道你们在这玩游戏……” “好啦好啦!”见喜儿开始了碎碎念,景玄满脸黑线的说道,“是公子不对,不该不去吃饭!” “恩,知道就好!”见景玄如此,喜儿开心的说道,“那赶紧去吃饭吧,要是再晚些,饭菜就凉了!” “好!”看见一道歉就喜滋滋的喜儿,又看了看还在生自己气的珞儿,景玄不由得在心里打着鼓,要是珞儿能像喜儿这般好哄,那就好了,“珞儿,你……” “公子这么大人了,又不要人喂,自己吃呗!” “不对啊,昨晚珞姐姐还跟我怀念喂公子吃饭的日子呢!”听到珞姑娘赌气的话,景玄自然知道为什么,可喜儿却是不明所以,嘴里嘟囔着,“怎么今儿……” “没你的事,你吃你的饭去!”见喜儿揭自己的底,珞姑娘满脸黑线,对着景玄说道,“我昨儿就是怀念以前的日子,没有别的意思!” “哦!”景玄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一脸坏笑的说道,“是吗?” “是!”见到景玄贱兮兮的模样,珞姑娘只觉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可又怕喜儿看出些什么,只要压抑着心里的火气,“你不吃我就让喜儿倒了!” “别价!”景玄一把拽着珞姑娘的手,一边对喜儿说道,“咱一起去呗?” “哎?”喜儿见景玄抓着珞姑娘的手,满脸吃惊的神情,略有所思的说道,“该不会……” “你个小妮子,怎么什么都想知道!”见喜儿如此,珞姑娘知道要是再让景玄这么磨蹭下去,迟早要被喜儿发现,还不等喜儿说出话来,一下拍在喜儿的头上,“走了!” “哦!”喜儿猝不及防之下被珞姑娘一拍,刚刚浮到心头的事一下子被拍没了,好在小丫头年纪小,心里也装不下事,没走了几步,便将刚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今儿我给公子做了……” 看着喜儿天真烂漫的神情以及珞姑娘俏丽的面容,景玄的脸上出现了会心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出现没多久,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分担忧,凡是物极必反,景玄隐隐有一种感觉,这样平和的日子,会离他越来越远,甚至会在某一天某一个时刻,他只能靠着思念来见到她们,就像他思念着另一个世界的人们一般。 与此同时的睥山之上 “是时候加快世界的进度了!”一个机械却又有些苍老的声音在山顶之上响起,然而奇怪的是那山顶之上,U看书  却是什么人都没有。 “这样改变计划,真的好吗?”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就算我们教会了他们科技,可到时候……” “星际跳跃的困难你心里不是不知道!”起初的声音反驳着,声音带着几分坚定,“想要到达这样的科技水平,以这样的速度,我们至少还要等待数千年!” “可……”第二个声音似乎还想反驳着什么,“可违背了自然规律……” “他们不过是我们创造出来的!”起初的声音不屑的说道,“对于创造生物,不受法律的保护!” “那他呢?之前的计划呢?”第二个声音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你我都清楚,只要他存在,他一定会早找帮助我们回去的东西,到时候……” “三年,我再给你三年!”起初的声音不满的说道,“无月,你应该清楚,如果我们不能回去,地球将面临什么!” “是,我知道了!幻月!” 第二百一十章 问题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半个月的得天楼迎来了有史以来有建成以来最多的一次人员,近十万人挤在同一个楼里,可以说,在得天楼里,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可以单独一人或者一个家庭还有资格单独住一间,就连那些家大业大的乡绅富豪都主动的腾出了一大半与其他人合住,原因无他,就因为这楼子目前最金贵的那一位,可是与自己的下人们同住在楼下的一间小间里,在这个时候,住的比楼下的那位舒服,那可就真是自己找不舒服了! “十多万人已经把这个楼子差不多给装满了!”八皇子叹了口气说道,“这得天楼虽大,可相对于庐江来说着实小了一些,本以为……” “主子是在为外面的那些百姓担心吗?”付玉轩看着一脸忧愁的八皇子,心中一动说道,“住其实还不是最大的问题,这几天一直让人在打捞一些木板,凑合凑合暂且还能搭一些窝棚,虽然不比楼子里舒服些,可总好过要日晒雨淋,然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却是吃……” “吃?”八皇子有些不理解的说道,“我自汝阴带来那么多的粮草,难道这就不够了?” “这……”付玉轩咬了咬牙说道,“还能坚持七天!” “七天?”付玉轩的话吓得八皇子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这么多粮食怎么只够这几天?何况得天楼的存粮似乎也不少,怎么只够七天?” “得天楼是得天楼,我们已经逼得他们让出了住地,在让他们掏粮食,只怕……”付玉轩犹豫的说道,“只怕他们有变!” “有变?”听到这里,八皇子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怎么?他们要造反不成?” “不是造反!”付玉轩苦笑说道,“毕竟我们还需要他们寻找难民,要是再剥削他们的粮草,只怕人家嘴上不说,背地里消极怠工,他们消极的起,这百姓可等不起!” “岂有此理!”八皇子玉牙一咬,“消极怠工?要不我督促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一下李家!” “这事不能逼!”付玉轩知道八皇子是动了真火,连连摇头说道,“现在的他们有的也就这些存量,要是真的逼急了,对主子的威望有失,总是不好!” “那你说怎么办?”八皇子见付玉轩如此,没好气的说道,“总不能就这么傻傻的等着吧?” “这正是小的烦心的!”付玉轩也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带的粮食本就只能解决一时,而就算现在能种粮,也得要到来年秋收……哪里能管十万人的温饱?” “十万人?”听到付玉轩的话,八皇子突然叫了起来,“这得天楼里一万人也在吃我的粮食?,他们自己不是有粮食吗?” “主子,可不能说粗口!”听到那句,安海脸色一变赶紧劝阻道,“您是天皇贵胄,可不能像山野匹夫一般。” “滚你丫的!”八皇子心情本就不好,再听到付玉轩的告急之语以及安海的劝阻,脾气更是上来,“我老师就这么说话,有本事你教训他去!还有!”八皇子把头转向付玉轩说道,“我就纳闷了,他们这些人明明自己有粮食,怎么还能这么不要脸的跟老子要粮?” “额……”付玉轩顿了一顿,苦笑着说道,“当时您说了,找人有粮,他们不管愿不愿意也跟着找人去了,要粮自然要的理所应当,用他们的话来讲,这是劳动所得,我们也不好辩驳!” “滚!”八皇子再爆粗口说道,“自己有饭还跟老子要饭,他们怎么不去死!” “这……” “这什么这,你不是最有办法吗?”八皇子瞪了一眼付玉轩说道,“你给我想个办法,怎么解决粮食的问题!” “这……”见问题突然到了自己头上,饶是聪慧如付玉轩也是满脸愁容,“主子,您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您就直说,您就是杀了我也行,这要我想主意……我还真想不出来。” “那不行!”八皇子连连摇头,“老师不在,这里就你最聪明,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解决问题去?” “这……”付玉轩愁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您是这里的最高领导人,怎么说……” “我不管!”八皇子大手一甩,“老师说了,一个聪明的领导只要会知人善任就行,我现在就知道你有办法,要是我知道有别人,我还在这烦你?” “公公,你说这……”见八皇子耍起无赖,付玉轩将求助的目光放在了安海的身上,“这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吧!” “你别看我!”见付玉轩看着自己,安海哆哆嗦嗦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声说道,“你要说怎么伺候人,我没准还会一些,你要说弄粮食……你别看我,再看我可跟你急!” “你别看他,他要是会他还能在这跟你说话,早被我派去征粮了!”八皇子见付玉轩如此,也是好气又好笑,“你说你,得天楼这么大的事你都能给我解决了,怎么征粮这点小事,你反而就犯了难呢?” “这有句话说的好,再巧的手艺没有材料也做不成饭。”付玉轩彻底变成了苦瓜脸,“再说了,主子自己能带这么多粮食过来,怎么会说自己征不到粮呢?” “那也不是我征的!”八皇子连连摇头,“我要是知道怎么花式征粮,我自己都不在这里跟你废话了!” “其实……”安海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吧……”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见安海畏畏缩缩的样子,本就心急的八皇子一下子怒了起来,“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一样!” “我记得大公子在咱们临走前给了主子三个锦囊,没准里面有办法?”安海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拿出来看看?” “什么……”八皇子刚要反驳,忽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啊,老师郑重其事的跟我说,如果有问题就让我打开锦囊,说锦囊里有我想知道的东西!” “锦囊?”听到二人的话,付玉轩有些疑惑的说道,“什么锦囊?” “哎,这你就问对人了,话说……现在我跟你说什么说!”八皇子刚要给付玉轩普及锦囊的知识,忽然发现时间不对,果断向着安海说道,“锦囊呢?” “不在我这啊!”安海摇了摇头,表示锦囊并不在自己这里。 “我知道不在你这,也不在我这,我就想知道,锦囊在哪?” “好像在……在……”近一个多月的行程,就连安海也有些忘了当时的情况,好半天都没有想到景玄究竟把锦囊交给了谁,只好苦着脸说道,“我忘了!” “忘了?”八皇子听到安海的话,那因为吃惊而长大的嘴巴足够把安海吃下去,“这么大的事,你给我忘了?” “会不会在唐元先生那里?”安海见八皇子生气,知道是自己不对,连忙说道,“唐元先生武艺高超,大公子把锦囊放在他那,也不是不可能!” “言之有理!”听到安海的话,八皇子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 “不在我这啊!”过了一会被从外面请回来的汤元摇了摇头,“小师弟给我的安排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如果有什么锦囊,也不该在我手里才是。” “可我明明记得……”八皇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记得遇袭的那天你好像打开过一个……” “那就一个,保护的命令也就是那个里面的!”汤元摇了摇头,“虽然当时说有三个,可我这个应该不是那三个里面的吧?” “那还有两个……”听到汤元的话,八皇子心头一凉,“这……这……老师……这东西给这么多人干什么!” “主子,海公公,汤元哥,付先生!”就在几人一筹莫展之际,杏儿端了一个扣着的盘子走了进来,那盘子虽然扣着,可里面的香味却扣不住,早就透过那一点点的缝隙钻了出来,“你们都在呢?” “杏儿!”安海见杏儿进来,U看书 .e赶忙使眼色说道,“这里谈正事呢,你先出去!” “可改吃饭了!”杏儿对安海的话置若罔闻,冲着八皇子说道,“主子,该吃饭了!” “吃什么吃!哪有心情吃!”八皇子自景玄调教过后脾气已经收敛了不少,这一次真是为了粮食的事给烦到了,别说吃东西,就是说话都反冲,“我要是不到这庐江还好,这到了庐江也不能救百姓水火,我还吃什么饭!” “这……”见八皇子反冲,杏儿有些不开心的说道,“不吃就不吃,海公公你吃!” “主子不吃,我哪能吃啊!”安海哭笑不得看着杏儿,自从杏儿跟喜儿混熟了过后是越来越没大没小,可杏儿毕竟还有大公子罩着,自己可没有那等好处,哪次八皇子犯错,自己不都跟着倒霉的,想到此处安海也是苦着脸,“我的好杏儿,这时候你就别添乱了,实在不行,你问问其他人,这时候,这房间里,只怕没人能吃的下!” “切!”杏儿没好气的说道,“不吃就不吃,我端走!我还奇怪大公子为什么叫我给你们做这个,不吃拉倒!” 第二百一十一章 斗嘴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等等!”听到杏儿的话八皇子先是一怔,尤其是听到大公子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有点兴奋又有些不知所措,可还不等八皇子说话,就看见杏儿端着盘子抬脚就走,情急之下,赶忙说道,“别走啊!” “主子心情不好,又不愿意吃,我留下来不是挨骂?”杏儿此时已经走到了小房间的门口,转过身子嘟着嘴说道,“我看我还是走远些,省的挨骂的好!” “嘿……嘿嘿!”八皇子到底是跟着景玄时间久了,就连这脸皮也跟着景玄一般厚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无耻,“刚才是跟他们生气呢,跟他们呢!” “哦?是跟他们生气呢?”杏儿故作意外的说道,“他们也给主子做饭了?” “嘿嘿!”八皇子笑的更加无耻起来,指着杏儿手里散发着香味的盘子说道,“这是老师叫你做给我们吃的?” “对啊!”出乎于八皇子的预料,杏儿居然没有对手中的盘子的来历做任何的隐瞒,“为了学做这个菜,我可是跟着大公子吃了不少苦头!谁知道做给你吃,你还不吃!” “哪能让我们家杏儿受苦!” 八皇子一边说着,一边给一边的安海使眼色,本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安海,突然明白了过来,也跟着陪着笑脸说道:“杏儿妹妹学的什么啊,让海哥帮你看看!”安海说着,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杏儿的身旁,准备揭开扣在盘在上的东西。 “呸!”见安海伸手,杏儿一巴掌打在安海的手上,“让你碰了吗?” “不碰!不碰!”安海被杏儿一打,虽然不疼也蔫了下来,退后几步走到八皇子的身边小声的说道,“主子,不好办啊,这小丫头跟着学坏了,只怕主子要吃些亏了!” “还用你说!”八皇子也小声的说道,“今儿算我认栽,以后记得提醒我,要是喜儿再来找杏儿玩,就说杏儿不在,你看看她的样子,就差没拿个勺打人了!” “拿勺打人?”听到二人嘀咕的付玉轩也跟着小声的说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八皇子这样,自己这个参谋总不好大声说话,可毕竟是无意识的,总比二人刻意压低的声音要高一些,“谁这么彪悍?” “嘘!”听到付玉轩的话,安海与八皇子同时冲付玉轩挤着眼睛,“别瞎说!” “说谁彪悍呢!” “没!说的是做饭!”安海见杏儿起疑,连忙解释道,“付先生问我们,这做饭啊……” “行了!不跟你们说了!”杏儿白了安海一眼说道,“你们不吃,我拿回去吃去!” “别啊!”八皇子一推安海,“安海说挺香的,他想吃!” “我?”安海被八皇子推了出来,意外的指着自己,表情丰富的点了点头,“对,我想吃!” “你想吃啊?”喜儿笑眯眯的说着,突然脸一冷,“晚了!” “别啊!”这下安海急了,可八皇子急还能把安海给推出来,他急又能推谁出来,总不能把付玉轩推出去,可就算把付玉轩推出去,只怕杏儿也不会给付玉轩一点面子,刹那的思考之下,安海急切的说道,“我们不吃没关系,你汤元哥还没吃呢是不是?”安海看着汤元,连比划带使眼色,希望汤元得到自己的信号。 “我?”汤元意外的指了一下自己,刚准备说自己是吃过了来的,可见到八皇子与安海不停地冲自己点头,也有些拿不准的说道,“我是吃还是没吃呢?” “我说汤元哥,你不是也急什么事吧?自己吃没吃自己不知道啊!”出乎意料,这一次杏儿连汤元的面子都没给,直接冲着汤元数落道,“打架这事你在行,动脑子这事轮得到你吗?你在这瞎起什么哄?” “我……” “杏儿!”八皇子急的都快哭出来,冲着杏儿说道,“你就说,怎么样才不生气!” “我没生气啊!”杏儿头一仰说道,“谁生气了!” “一模一样!”安海小声的嘀咕道,“这妮子是真被喜儿给带坏了,就连生气都一模一样!” “谁说不是呢!”八皇子也是哭笑不得的附和着,只是如果他们知道喜儿生气是跟谁学的恐怕牙都会笑飞出来。 “现在咋办?”付玉轩探出头,正好挤在二人的中间,吓了二人一跳,“我觉得不是她不想告诉我们,而是她不能告诉我们,或者说里面有要求!” “她能有什么要求?”八皇子奇怪的说道,“她日子都快比我好了!” “或许不是她的要求,而是大公子的要求也说不准!”付玉轩摸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我估计是那盘菜有些门道,否则怎么会扣着不让我们看见呢!” “菜?”安海诧异的说道,“一盘菜有什么问题?” “主子,你不觉得实在太巧合了吗?”付玉轩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在这商讨粮食的问题,她就端了一盘菜过来,似乎大公子早就知道我们会面临这样的情况,也知道我们没有办法解决问题一样!” “正因为如此,我才急于想知道老师到底要说什么,谁知道这丫头……” “既然大公子真如主子说的这般料事如神,那有没有可能,大公子料到主子不肯吃这盘菜,让她故意逗你呢?”付玉轩认真的说道,“我总觉得,我们在被牵着鼻子走!” “那咋办?”八皇子苦笑着说道,“现在摆明了我们要解决问题,而解决问题的方法或者说那个锦囊就在那扣着的盘子里面,总不能抢……”说到这里,八皇子、安海以及付玉轩三人同时把目光放在了汤元的身上。 “你们看我干什么?”见三人目光殷切,汤元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师叔!”八皇子含着泪,抱着汤元的手说道,“救命啊师叔!” “救命?”汤元看了看四周,随后摇了摇头,“没有刺客啊!” “不是刺客,是那个盘子!”八皇子指着杏儿手里的盘子说道,“那个能救命!” “你饿了?”汤元有些意外的说道,“饿了你就吃呗!” “可她……” “要不我给你弄几个馒头来?”汤元看着一脸警惕的杏儿,有些无奈的说道,“她不给你吃我也没办法啊!” “不要馒头!”八皇子连连摇头,“我就要那个盘子里的东西!” “这……” 汤元有些无语的看着杏儿,刚要开口,就听到杏儿说道:“不行!” “她不给!”汤元老实的说道,“我没办法!” “你可以抢啊!”八皇子不停地向汤元使眼色说道,“对不对?” “哦!”汤元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在三人期盼的目光中起了身,然而也就是起了个身子,又坐了下来,“不行!” “为什么!”这时,不说八皇子就连付玉轩都十分惊讶,“拿个盘子对你来说,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怎么就……” “你老师前些日子飞鸽过来,不许我对杏儿出手!” “行!你不出手我就找阿泰,我就不信一个圣人连……” “要是阿泰敢出手,老师就会亲手杀死他!”八皇子的话还没说完,汤元的打击先一步打了出来,“这也是你老师我师弟说的,他已经写信请老师下山,依我对老师的了解,他一定会满足师弟一个条件,所以……” “所以会死一个圣人,以保证楚王妃可以晋级!”付玉轩认真的说道,“大公子倒真是好算计,不但将王妃的事算了进去,还算准了时间,让拳圣大人无法抢一个小姑娘手里的盘子……” “所以这……” “爱莫能助!”看着八皇子殷切的目光,汤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事我真什么办法!你要不行……” “切,大不了不吃了!”付玉轩突然大声说道,“不吃了!” “啥?”八皇子听到付玉轩的话,正要发问, 突然看到付玉轩冲自己挤着眼睛,知道付玉轩有想法,也跟着说道,“对不吃了,谁爱吃谁吃,爱谁吃谁吃!” “啊?”安海看着突然变卦的二人还有些不知所措,一头雾水也只能跟着附和说道,“啊!对!不饿就不吃!不吃!” “管你们!爱吃不吃!”杏儿见三人笃定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只是假意虎着脸说道,“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不吃你们自己想办法找东西吃!就当我没来过!” “哎?”付玉轩听到杏儿的话,突然反应了过来,拉住安海与八皇子说道,“这是话里有话啊,要是咱不吃那东西,只怕就要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不用说,还就是老师教的!”八皇子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老师,你别看他长的还行,脾气可坏着呢,要是不听他的,哼哼哼!准没好事!” “咳!主子,你说大公子的话我可是听到了!”杏儿似笑非笑的说道,“就不知道大公子听到这句话,会怎么想了!” “别……别啊!” 第二百一十二章 胡镰奎与铁拳陈西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要反悔?”任侠双眼微眯死死的盯着树叶面具人,手里奇怪的弓慢慢的张开着,似乎只要树叶面具人说一个不字,就立马会将他射杀当场一般,“你既然知道任侠的事情,想来也知道任侠的脾气,在森林之中惹怒一个任侠,就算你是蛮族也不行!” “那人居然是蛮族人!”听到任侠的话,年轻人有些意外的说道,“这么说蛮族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 “知道也正常!”年轻头领不可置否的说道,“据说在蛮山之中,没有什么是蛮族祭祀不能知道的事情,如果对方不是蛮族人,我才会奇怪。” “可惜了!”胡茬男摇了摇头,“可惜啊!” “可惜什么?”年轻人听到胡茬男的话不免有些意外,看着胡茬男说道,“大叔,你又在可惜什么?” “可惜那个娘们居然是蛮族人!”胡茬男摸着下巴说道,“可惜咯!” “娘们?”年轻人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脸上止不住的吃惊道,“裹的这么严实,你怎么知道是个女的?” “你大叔他是风月场的老手,别说裹这么紧,就是千里之外,他也能知道对手是男是女!”镰刀男桀桀怪笑着说道,“要说别的,老胡我肯定不服,要说这个,你大叔可是当之无愧!” “行了!”年轻头领止住了三人的对话,轻轻的说道,“准备好,看来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是!”听到年轻头领的话,没有人询问为什么只是听话的蹲在树枝上,手里准备着家伙事,只等着年轻头领一声令下,就与那树叶面具人打上一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树叶面具人显然也看出了任侠的愤怒,反倒是淡淡的笑道,“我也奉劝你一句,有时候能保住性命才最重要,别人的命……” “这么说,就是谈不拢了?”任侠突然将弓箭换回了鹰爪一般的模样说道,“你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如果你跟我翻脸,我想他们一定很乐意帮助我干掉你,毕竟没有了你的控制,这帮行军蚁再厉害,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一个蚁穴自然不在你们的眼里,可要是整个蛮山呢?”树叶面具人完全不在乎任侠的威胁,指了指四周说道,“整个蛮山的行军蚁,就算你们躲在树上,只怕也躲不过去吧!” “整个蛮山!”听到树叶面具人的话,任侠一惊说道,“你居然可以控制整个蛮山,那个死去的大祭司究竟是你的什么人!你在拖延时间!你根本就没想……” “老任侠是很厉害,可毕竟已经老了!”树叶面具人看着任侠,眼中带着几分怜悯和愤怒,“不属于蛮山的人就不该出现在蛮山!尤其是你们这些中原人!” 砰!随着树叶面具人的话音,任侠四周的土地突然出现了一个个向上涌起的土包,那土包不断的向上翻滚着,如同一个个往外喷发的火山一般,只不过这一座座火山喷的不是岩浆,而是一只只黝黑的行军蚁,然而这还只是刚开始,在任侠的耳中,可以听到那些被树丛挡住的地方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声音传过来,就算不像树叶面具人说的那般,将整个蛮山的行军蚁都控制了过来,也不是他可以对付的!毕竟任侠不是蛮族,任侠虽然是森林里的猎人可蛮族才是蛮山的主人。 “你这么做,就不怕蛮神愤怒吗?”老任侠显然对蛮族的事情了解不少,眼前如此,只好用着蛮族的事情与对方谈判着,“行军蚁是蛮神的奴仆,你一下子将所有的奴仆召集过来,就不怕蛮神知道后怪罪于你吗?” “一切为了蛮神!”听到蛮神二字,树叶面具人似乎不打算在伪装下去,在任侠面前向着天空施了一个只有蛮族才会用的礼仪后说道,“非常时期,蛮神大人会原谅我们的!”树叶面具人说完,一伸手指着任侠,嘴里说着蛮族特有的语言,虽然听不懂,但依旧可以从行军蚁的行动中明白是什么意思。 “树上的同僚们!”任侠看着那些密密麻麻向自己扑来的行军蚁,苦笑了一声喊道,“是不是该下来了,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要是我死了,只怕……” “动手!”年轻统领沉声说道,“不要恋战,救出那里的人后,就跑!” “是!”众人得令,一个个如鹰隼一般向下俯冲着,尤其是胡茬男最为刚猛,那肌肉猛地虬起,整个人一下子状了一圈,双手上不知何时带着一副指虎,不但没有一点畏惧,反倒是兴奋的喊道,“憋死老子了!看招!铁山靠!”说着身子一矮,右臂微低,如同一个山一般向着任侠那里砸了过去。 “拳师!”任侠见胡茬男的动作,略感意外,却也不躲避,只是一动未动的站在那里,“这树厚三米,即便是你……” “不亏是任侠,眼力高超!”胡茬男见任侠躲也不躲,还将自己的目标说了出来,哈哈大笑起来,然而很快被胡茬男撞在树干上的声音所掩盖,那树干受此一撞,虽然没有断开,却也多了许多缝隙,最大的地方俨然可以看到里面的场景,“老胡,看你的了!”胡茬男撞完树干也不停顿,单手一拍,身子倒退三步。 “麻烦!”镰刀男自然是第二个落下的人,听到胡茬男的话撇了撇嘴,整个人在空中旋转了起来,加上手里的镰刀,像是一个人形的风扇一般,而就在镰刀男快到胡茬男的身边时,一群行军蚁像一个球一般冲着二人滚了过来,“你去解决它们!” “好!”胡茬男嘴里应承着,双手在胸前交叉,一股强烈的气流从胡茬男的身上发出,随后右臂轻轻后探几分,整个右臂又猛然壮了一拳,胡茬男的笑容也从放肆变成了微笑,看着冲过来的蚁球暴呵道,“崩山击!” 砰!胡茬男的铁拳一下子砸在面前的土地之上,那被铁拳砸中的土石如同一把扇子一般向着蚁球飞去,胡茬男的脚下地面也跟着龟裂开来,大小与形状竟与那飞起的土石一般无二,那蚁球还没滚到一米,就被这似乎扩大到无限的土石扇给扫中,整个蚁球只在片刻就被瓦解开来,那些活着的或者死去的行军蚁也变成了土石扇的一部分,向着远处飞了去,也不知飞了多远,只看到成片成片的树枝落下,场面好不壮观。 “哼!就知道玩虚的!”胡茬男的一拳看着缓慢,实际上极快无比,此时此刻的镰刀男还只是擦过胡茬男的身边,那把镰刀突然飞出,一下子勾在了已经被胡茬男撞出裂痕的树干之上,只听到咔嚓一声,整个树干从镰刀勾中的位置断裂开来,无数的灰尘扬了起来,还不等众人看个明白,就把他们的视线给遮挡住。 “多谢……” 老任侠的谢字还没出口,又有两人飞落,二人长得极其相似,看起来就像是中间放了一个铜镜一般,二人一左一右,从任侠左右两边飞出,也不管哪遮蔽眼球的灰尘,直接冲进了被切断树干的包围圈中。 “就这么几只,也敢拦我们!”镰刀男冷哼一声,手里连着镰刀的铁链哗啦啦响了起来,随着铁链的响声,那镰刀如游蛇一般游动起来,每一次游动都将几只乃至十几只扑向二人的行军蚁拦腰截断,“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胡镰奎!”任侠看着镰刀男的动作,嘴里说道,“你是胡镰奎!” “嘿嘿,老胡,想不到你的俗名还有人记得!”胡茬男拍了一下镰刀男的肩膀,一点都不管镰刀男膈应的表情说道,“你这个当年杀人无数的老混蛋,居然还有人记得!啧啧!” “这位是……”任侠看了一眼胡茬男,犹豫了一下说道,“铁拳陈西?” “不不不!”胡茬男摇了摇头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他是癞皮狗陈西!”还不等胡茬男故作姿态的自谦,镰刀男默默的说道,“没脸没皮!” “邵阳!”任侠可不管二人互相嘲讽,UU看书 .net只是双手抱拳,冲着二人说道,“久仰二位大名,未曾想……” “胡叔、陈叔!”就在此时,年轻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俩别闲着,赶紧过来帮忙!” 在三人的目光中,年轻人看着文弱,双手却握着两把极其夸张的八角铜锤,两个铜锤看着差不多有两个人头那么大,每一次出手,都是一团蚁浆,而那年轻人舞者两把铜锤,却是一点吃力的表情都没有,反倒是理所应当的一般将铜锤搁在肩上冲着三人说道:“这蚂蚁太多了,打不完!” “怎么就你一个人,统领呢?”胡茬男看着年轻人一个人与蚁群作战,不免有些意外,“该不会……”胡茬男说着转头看向树叶面具人,似乎正如同胡茬男想的那般,那年轻统领正手持一杆画杆方天戟冲着树叶面具人杀去,胡茬男不由得捂着脑袋,“这一个个年轻人啊,就是不让人省心!” “你还说!”镰刀男手中的链子一抖,那镰刀倒飞而出,居然飞到了年轻人的身边,那年轻人也是机灵,抓着镰刀的把手,一下子被镰刀男拉了回来,“我这么救你,多少次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绝处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位少年……”任侠看到年轻人笑眯眯的被镰刀男拉回来,尤其是年轻人左手抓着两把沉重的铜锤,还能不断地拍打一些路过的行军蚁时,不免有些意外,“他……” “霍无名!”胡茬男听到任侠的话,转眼看到年轻人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头领就够不让人省心的了,你就不能安分一点!还有里面的,你们好了没有!再不好,都准备喂虫子!” “这些是蚂蚁,不是虫子!”年轻人听到胡茬男的话,一脸认真的说道,“虫子是那种没有腿在地上爬的,这是蚂蚁!”年轻人说着话,铜锤还在舞动着,那些与铜锤接触的行军蚁只一瞬间就变成了蚁饼,年轻人的神经倒也大条,一把抓过一个死的不能再死的行军蚁,提着蚁腿说道,“你看,这么长的腿!” “腿你个头!老子不认得蚁腿,要是女人的腿,老子保证认得!”胡茬男满脸黑线,“平常还挺好,怎么一打架就傻乎乎的!” “你还有脸说他?”镰刀男拉回年轻人后,镰刀再一次四处飞舞起来,不停地收割着行军蚁的性命,“你以为你比他好多少?” “邵阳叔!”就在几人一边争吵一边防御蚁群的攻击时,进入包围圈的二人终于窜了出来,二人各自抱着一个人,其中一位身穿霞衣,身形轻佻,虽然看着有些狼狈,可即便血污与泥土沾染在身,也有着寻常女子比之不过的美丽。 “小姐!”任侠看到女子,仔细观察确定女子无恙过后说道,“邵阳让小姐受惊了!” “怎么两个人还这么慢!”胡茬男左臂一挥,一阵拳风卷着十几只快要近身的蚂蚁撞在了一颗参天的大树之上,“要是在耽误,只怕我们都要交代在这了!” 那两人放开手中的两人,也不说话,只是用着手语比划着,大意就是,其他还有一些活着的,不过受伤实在太严重,他们带不出来,而那个女子不忍心,这才耽误了下来。 “行吧!”镰刀男止住了几人,指着越来越近的蚁群说道,“还是赶紧想办法逃出去!” “虎哥那?”年轻人听到镰刀男的话意外的说道,“我们不管他吗?” “你虎哥那比我们这可安全多了!”镰刀男摇了摇头说道,“蛮族虽然能控制行军蚁,不过我想他们自己也不敢置身在蚁群之中,毕竟动物就是动物,训练的再好,难免也有失控的时候!” “双翼,你们先上树试试!”镰刀男想了想指着两个长相十分相像的二人说道,“这里有我们,一时半刻还不会有事,如果行得通,你们先把他俩带走!” 二人听到镰刀男的话,同时点了点头,随后一左一右飞了出去,就在二人运用轻功向着两颗参天大树飞去的时候,整个蚁潮突然冒出两条如触手一般的东西向二人卷去,仔细一看,那里是什么触手,却是蚁群行军蚁一个咬着一个,扑向二人。 “你左边,我右边!”镰刀男冲着胡茬男呵道,随后手里的镰刀也顾不得周围扑来的行军蚁,冲着右边那条卷向那人的触手扫了过去,那条蚂蚁组成的触手,被镰刀一扫,瞬间散落在蚁群之中,那些被扫断的行军蚁,一落下就被其他行军蚁啃食殆尽,而胡茬男同时冲着左边那条触手出拳,隔着十数米的一拳,如同实质一般,打在了那触手之上,如同一个小型炸弹一般,将整条触手上的行军蚁炸的到处飞舞。 “拳爆果然厉害!”任侠邵阳嘴里赞叹着,手也动了起来,毕竟失去了镰刀男的威胁,那些扑来的行军蚁一下子多了许多,而只靠年轻人手里的铜锤实在是保护不了多大一块地,任侠手中的鹰爪再一次变成了弓的模样,而后一颗颗如豌豆一般的植物种子被那张奇怪的弓打将出来,也不见任侠如何瞄准,只看见一只又一只的行军蚁被植物种子打中,更奇怪的是那些植物种子将行军蚁打落在地之后变成了一圈粉末落在地上,而那些行军蚁在接触到那些粉末时,全都退了回去。 “你有那本事还要我们在这里辛苦做什么!”胡茬男看到任侠的行动过后惊讶的说道,“拿你的东西撒上一些在身上,咱不就过去了!” “没用的!”任侠知道胡茬男说的是什么,嘴里苦笑着说道,“我没有想到会面临整个蛮山的蚁群,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东西给我们用,而且那还是没人控制的情况下……” 就像是印证胡茬男的话一般,那些在粉圈之外本还有些犹豫的行军蚁突然不再忌讳粉圈的存在,向着几人再一次冲了过来。 “虽然时效不长,不过听你的意思这东西确实对不受控制的行军蚁很有用!”镰刀男手里的动作还未停止,那镰刀依旧收割着一只只行军蚁的性命,“就不知道……” “这是食蚁兽的粪便!”任侠知道镰刀男要说什么,手掌一摊,一个豌豆模样的东西出现在任侠的手中,“行军蚁虽然凶悍,却也是蚂蚁的一种,只要是蚂蚁都会惧怕它们的天敌食蚁兽,所有的蚂蚁在感应到食蚁兽的气味后,都会下意识的躲避,这是动物本能的自保,也是蚂蚁自身的聪慧!” “食蚁兽的粪便?”年轻人好奇的看着任侠手中食蚁兽的粪便,随后笑了起来,“没想到食蚁兽的粪便居然是这个模样!倒是有些好玩!” “不好!”胡茬男刚要打趣,突然脸色一变,指着左右两边说道,“你们快看!” “糟了!”镰刀男听到胡茬男的话,顺势看了过去,也叫了一声,随后大吼道,“速回!” 原来那二人一左一右上了两颗大树之后,那些本不会上树的蚂蚁,突然像是见到了肉的野兽一般,不断的往树上爬去,一边爬着一边啃咬着树干,那如潮水一般的蚂蚁像是给树披上了一层外衣一般,然而更可怕的是下面的树干,在一批又一批的行军蚁不断的啃食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着,只怕不出几分钟,这一颗参天大树就会倒下,更让人心寒的是,那些靠近他们而没有上人的大树也开始有行军蚁爬了上去,依旧是啃噬着树木。 “不好,这是要把我们困死在这里!”任侠脸色一变说道,“我们唯一的退路就是这些大树,如果这些树被行军蚁啃伐一空,只怕就算我们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 “怕就怕,还不等这些蚂蚁吃了我们,我们就会被树砸死!”看到眼前的景象,年轻人收起了嬉笑的神情,认真的说道,“那些大树的落点几乎都是我们这,只怕是哪个树叶面具人算计好的!” “不应该啊!”胡茬男倒只是脸色变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成了轻松的模样,只是习惯性的摸着下巴说道,“虎统领的武功不差,那个树叶面具人的身手刚刚我们都看到了,没道理在虎统领的纠缠之下,她还有机会对行军蚁发号施令!” “你的意思,还有人?”镰刀男跟着说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任侠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再平常的地方,我不是二位的对手,可这是山林,若是单挑,只要不是圣人来只怕还拿不住我!” “你的意思是……”镰刀男看着任侠说道,“对方对丛林战斗的熟悉不亚于一个任侠?” “恐怕不亚于一个老任侠!”任侠想了想说道,“任侠对山林的熟悉是源自于多年的生活,而蛮族从小就生活在蛮山之中,这里的一草一木没有人比蛮族人更了解,可以说,他们虽然不是任侠,也没有任侠那样精密的计算能力,却也不亚于任侠……” “所以她这么着急放你走,就是怕与你交手!”镰刀男恍然大悟道,.nt “她可以利用蛮山对付我们,却很难对付到你,所以我们之前的选择正好中了她的下怀!” “恐怕如此!”任侠苦笑一声说道,“而且对方是做好了被景成虎杀死的准备!” “你怎么知道!”胡茬男与镰刀男同时问道,只不过胡茬男问的是对方如何知道树叶面具人的想法,而镰刀男却是警惕与任侠居然知道景成虎的身份,毕竟他们一直以虎统领称呼景成虎,而且景成虎对外已经宣布了死讯! “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只有联手,其他事,等脱险之后再说,如何?”任侠看着镰刀男依旧保持着苦笑,“我以一个老任侠的名义保证!” “好!”镰刀男点了点头,对方在这个时候暴露景成虎,目的怎么都不可能是害他们,否则内斗起来,能不能活着不说,那个在年轻人身边的女子只怕要第一个遭殃,“现在该怎么办?” “等景成虎杀死她已然行不通了!”任侠想了想说道,“对方已然做出了同归于尽的打法,破坏四周的树木,无形之中就是破坏自己的有利地形,同时也破坏了我们的退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 第二百一十四章 谈话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怎么又是这么黑的地方!”七宝小声的嘀咕着,“这些山匪就不知道找些阳光一点的地方吗?” “还阳光!”散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里是密道,不黑不隐秘能叫密道吗?还有你声音小一点,这里可不是刚才的那个密道,声音一大被外面的人听见,你是不是打算对付一下千军万马!” “明明你的声音比我大!”听着散云越来越大的声音,七宝不服气的说道,“还让我声音小一点,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你才秀逗了!” “是你!” “好了!”见二人在这时还在争吵,一向处于中立的虎子威不免有些恼怒的说道,“吵架也不看看地方!” “是!”见虎子威发怒,二人耷拉着脑袋同时举手投降。 见二人的模样虎子威好气又好笑,刚要说什么,突然拉住二人紧贴着墙壁:“嘘!有人!” “将军这是疯了吗?”就在七宝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虎子威的时候,散云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指了指耳朵,示意七宝用心听,便听到悠远的洞中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去挑战赵王?根本不可能的好吗?” “我也不知道将军到底在想什么!”那奇怪的声音刚说完,一个比较年轻的声音接着说道,“比较我来这里的时间短,没有二位兄长了解的多!” “雷子营一向团结一致,将军这么说了,我们应当支持,这是一个下属和兄弟的本分!”随着年轻声音的话语,一个声音听着瓮声瓮气的人跟着说道,“这事只要听将军的就好!” 听着声音大概有三个人,散云看着虎子威,尽量把手放在虎子威能看到的地方比划着,而且知道这条密道所在,只怕身份不低。 只怕不止如此!虎子威看见散云的手势,也用手比划着,如果对方真是如同他们说的那样是雷字营,恐怕我们不是要面对千军万马这么简单,如今之际只有静观其变,如果相遇,没有退路的我们只有奋力一搏。 可你伤势未愈,内力大损,单凭我一个,恐怕不行!散云苦笑着比划道,雷字营的几个头领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就算这么多年武功没有寸进,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对付的! 如果真打起来,我会用这些日子积攒下来的内力再一次使出那招,到时候你就带着她跑,我想只要没有被包围,以你的速度,对付还留不住你! “话可不能这么说!”在虎子威与散云继续比划的时候,最开始那个奇怪的声音突然说道,“虽然说军人应该死在战场,可这样无辜的枉死,我……我实在没有办法面对那些兄弟们,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恢复西凉真的还有戏吗?” “老三!”那瓮声瓮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怒,也带着几分不甘,“你的意思就是将军要置兄弟们的性命于不顾,希望兄弟们去死吗?” “胡说八道!”奇怪的声音的那人听到瓮声瓮气的声音后,语调高了三分,“我们在说事!你在这胡搅蛮缠个什么!” “狼将军,我想金将军不是这个意思!”见二人就要吵了起来,年轻的声音苦笑了几声说道,“将军做事一向沉稳,这要是我雷字营从无败绩的原因之一,可现如今突然要打赵王,只怕……” “大不了一死!”说话听着瓮声瓮气的狼将军吼道,“小马,你虽然来得晚,可你已经是我们雷字营的人,雷字营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活!” “瞧你那点出息!”名叫三爷说话奇怪的那人嘲讽道,“死啊死的,你又几条命可以死的?你……” “怎么?你是不是不服?不服有本事打一场!”还不等那三爷说完,狼将军首先说道,“三个回合弄不死你,就算我输!” “这话可是你说的!”三爷像是抓到兔尾巴一般,尖声说道,“我承认,你是比我厉害那么一点,可三个回合,你要是能伤到我一根汗毛,老子就真心服你!” “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 “我看是你癞皮狗耷拉个尾巴,装什么大尾巴狼!” “二位将军,二位哥哥!”见二人又要吵了起来,年轻声音那人再一次劝阻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这不是商量吗?商量总要允许发表个人意见不是?” “商量?你看他像商量的样子吗?”三爷没好气的说道,“说一句话就跳脚,说一句话就跳脚,怎么?他是狗啊?” “老子不跳也比你高!”狼将军说话虽然瓮声瓮气,可话语里倒是嘲讽味道十足,“这隧道里,也就你能跳起来!” “你……”三爷这下是真被揭了逆鳞,“你丫的,刚才老子那是给马兄弟面子,才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丫的老二!呸!老子看的起你,叫你一声老二,看不起你,你丫的就是一个土狗!” “瞪眼!你要是不服,就来打,别给马兄弟面子!” “好啦!”年轻人见状,运气内力吼了一句,那吼声刚发出不到半秒,吓得二人赶紧捂着年轻人的嘴,“呜呜呜呜!” “你要死了!”三爷紧张的说道,“我们在这谈事情,本来就是背着老大,你吼那么大声,被人听到咋办!” “就是!你疯啦?”狼将军也跟着说道,“这事要让大哥知道,我们都不好过!” “呜呜呜!”那年轻人见二人怪罪的模样,想要辩解,可无奈嘴被二人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啥?”三爷听着年轻人呜呜叫着,不明所以说道,“他说的什么?” “我哪知道!”狼将军也是听得一头雾水说道,“说人话!” “呜呜呜!” “说人话!”三爷与狼将军一同说道,“呜呜,我们又不是狗,听不懂!” “呜呜呜!” “哎呀!”三爷突然说道,“我们把他的嘴堵上了,说不出来话!喂!说你呢,还不赶快撒手!” “啊?哦!”狼将军松开了手点了点头说道,“我说呢!对了你刚刚说啥!” “我是说!”年轻人说到这里突然没了声音,而听着年轻人话的二人也没了声音,一时间,似乎这条小道里就没有存在过这三人一般。 “不好!被发现了!”散云一手拉着七宝,一手拽着虎子威,飞速向后窜去,“究竟怎么发现我们的?” “啊?”突然被拉着的七宝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被发现了?” “是声音!”虎子威想了想说道,“刚刚那个年轻人吼了一声,按理说应该透过这个甬道到达出口,再由出口回到这里,然而因为我们误打误撞破坏了出口,导致声音没有返回!” “不错!”听到虎子威的话,那个年轻的声音突然说道,“你答对了!可惜,这里不是你们应该出现的地方!” “纳命来!”还不等年轻人继续说,那个说话瓮声瓮气的狼将军突然从黑暗中冲了出来,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对着正在全力冲刺的散云的头就劈了过去。 “留活口!”刚刚说话还有些奇怪的三爷,现在听起来倒是正常了一些,“我们必须知道他们的身份,否则后患无穷!” 虽然三爷这么说了,可那把斩出的长刀已然接近了散云的头颅,散云因为奔跑而飞起的头发被钢刀擦过,一下子分成了两半。 “狼爵!”虎子威的脸离着刀身只有半寸,可以将整把刀都看的清楚,“不是天下最好的刀,却是天下最利的刀!你要小心!” “明白!”说话间,长刀就快斩到散云的头皮,可就在长刀落下的时候,散云的身子如同幻影一般,在狼将军的眼中那长刀刚把这个拽着两个人的人劈成两半,而那人却又完好无损的合二为一。 “七宝逍遥诀!”那三爷果然是见多识广之人,只凭着散云躲避的身手,就看出了散云的路数,“老二,你不用追了, 狼爵虽利,可刀身沉重,使用狼爵的你是追不上这个小兄弟的!小兄弟你也不用跑了!有什么事,大家都可以坐下来谈一谈!” “谈?”散云听到三爷的话,哈哈一笑说道,“拿什么谈,拿刀谈啊?” “几位冒然出现在我山寨的密道之中,山寨出手也是理所应当,现在跟小兄弟谈,不为别的,就是谈一谈你抓着的虎子威的事!”三爷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虎兄弟,你说呢?” “好眼力!”虎子威听到三爷的话,苦笑了两声说道,“金将军不愧是金将军,我没有出手也能认出我来!” “不是我眼里好,而是你们的三个人太显眼!”金三爷摇了摇头,啧吧啧吧嘴说道,“今有虎子威三人路过我们山寨,其中两男一女,一个男的嬉皮笑脸,一个女子的貌美如花,最后一个身材魁梧却如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这些刚好与你们所吻合,所以在下斗胆,猜上一猜!” “虎子威!”狼将军听到金三爷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到了这里,你们难道还想走吗?” 第二百一十五章 条件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谈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虎子威想了想说道,“你们在追我,现在却要跟我谈,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吧?” “这谈不谈先放到一边,就算谈也不能这么一边追着一边谈吧!”金三爷笑着说道,“以这位兄弟身法,就算我们三人全力追,只怕也追不上,何必这么……” “那是我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散云一边撒丫子狂奔一边说道,“要是同时起步,我还这么没有什么信息!” “想不到堂堂七宝门的散云,也会说这样的话!”金三阴阳怪气的说道,“说起轻功身法,七宝逍遥诀可是天下第一,难道这点信心,散云小兄弟也没有吗?” “死矮子,你说什么呢!”此时突然明白过来的七宝听到金三的话,尤其是其中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说七宝逍遥诀是天下第一的逃命功法时,立马怒气冲冲的说道,“信不信本姑奶奶现在就敲碎你的膝盖,让你当个乌龟!” “师妹!”散云见七宝要摆脱自己的控制,立马呵斥道,“胡闹什么!”随后又喊道,“我也没想到,堂堂的雷字营居然会在这个穷乡僻廊里待着,我一直听说,雷字营悍不畏死,没想到你们还活着呢!” “你个臭小子!” “哎!”金三一把拦住又要拔刀的狼将军,脸上没有因为散云或是七宝的话出现一点不悦,依旧是笑着说道,“你我都知道,这条路的最后是悬崖峭壁,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可我不认为你们还有机会可以出去,与其浪费时间,倒不如现在大家好好谈一谈,意下如何?” “谈可以!”散云眼珠转了一圈说道,“你们不追,我们就谈!” “什么!” “哎!”金三再一次拦着狼将军,只是这一次瞪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在军营你是先锋,我是祭酒,我现在命令你,不要插嘴!明白了吗?”也不等狼将军表示,金三爷再一次说道,“散云小兄弟这可有些强人所难了,小兄弟的身法高超,我们要是停下来,小兄弟又没停下,这……” “你这个小矮子!”七宝哼了一声说道,“要是我师兄停下,你们不停下咋办!” “金三爷,舍妹的话虽然无礼了一些,可也有几分道理!”散云笑了笑,“毕竟你知道的,我们的尽头可是死路,要是你们不停下来,我们可就横竖都是死了!” “只要你停下来,我保证我们三人一定会停下来!”金三爷咳了咳说道,“如何?” “不是不相信你金三爷,只是那两位……”散云摇了摇头,“只要你们停下来,我散云保证肯定不走,如何?” 就这样,六个人八条腿在这个不大的甬道里飞速的你追我赶着,期间不乏各种保证以及发誓赌咒之类的话语,可无论怎么说,双方都不愿意作出让步。 “妈的!说了半天,还是没戏!”狼将军脾气火爆,听二人来来回回的扯皮实在是听的腻了,右手将手中的狼爵一抛呵斥道,“马兄弟,你且帮我看着宝刀,待我擒住那三个贼人,再向你索要!”说着也不看马超一眼,双腿一蹬就向着散云冲了过去,没有了狼爵的速度何止提升了几倍,也可以看出那狼爵的重量确实不一般。 “卧槽!”散云察觉到爆然发力的狼将军,以及二人的距离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幅度缩短着,心头多了几分苦意,诚然七宝与虎子威并非很重,然而因为拉着二人的缘故,让散云如同鬼魅一般的身法直接丧失了大半,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十息就会被狼将军追上,而一旦被狼将军追上,后面紧跟不舍的二人也会很快就追了上来。 “你带着七宝走!”虎子威小声的说道,“那个狼将军的速度虽然快,毕竟不是主修身法的,如果你只带一个人,加上他们的目标是我,就算那个悬崖再怎么陡峭,你们也有希望活下去,要是再带着我,只怕……” “其实说实话,我挺想丢下你的!”散云苦笑着说着,也不管七宝哀怨至极的眼神,“虽然与你相处的时日也不短,可毕竟……不过我这个人怕烦,要是丢下你回去被念叨几十年,我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小子!吃我一招!”就在散云说完话的功夫,狼将军终究是追了上了,丢下狼爵的狼将军举着沙袋一般的拳头冲着散云的脖子就砸了下去,而散云也知道想要像刚才一样利用身法躲过这一击显然是不可能,整个人往前倾倒,抬脚一蹬腿,便与狼将军的拳头对在了一起,这一对直接将狼将军拦在了半空之中,然而散云也不好受,硬吃狼将军一拳的脚一下子麻到了大腿处,想要再跑只怕是不可能了。 “都说了,坐下来谈!”被狼将军这么一耽搁,金三爷终究是追了上来,也不管三人,直接窜到了出口拿出,将散云所能逃窜出路堵了起来。 “抓都抓到了,还谈什么谈!”狼将军揉搓着右拳,不满的说道,“直接抓回去!” “抓!抓!抓!抓你个头啊!”金三爷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意思,可是要把老金我几十年的脸给丢了?” “那你说怎么办!”狼将军没好气的说道,“不抓他们,难道还放了他们不成?” “怎么办?”金三爷看到后面抓着狼爵速度明显慢了许多的马超,“现在的重点不是虎子威,他既然背叛了赵王,目前就不是我们的敌人,我现在就想知道,赵王的兵力部署,无论将军打或者不打,我们至少心里有点数!” “没有兵力部署,老子我一样打的赵王屁滚尿流!”狼将军不服气的说道,“再说,他背叛了赵王之后,你觉得赵王还会按照他知道的情况部署兵力吗?你当那韩起是白痴吗?” “可狼将军!”马超听到了二人的话,见二人终于不再争吵,这才将自己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你要明白,这场战斗是将军违背他们的意志的战斗,如果一旦打起来,只怕……” “那有如何?”狼将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我们雷字营与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并不是听命于他们的部下,难道他们还敢用规矩制约我们不成?” “我说你个倔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金三爷叹了口气说道,“雷字营隐藏多年,不是为了解决与韩起的宿怨,而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像一把钢刀,直接戳破秦匪的心脏,而将军的做法,无异于将雷字营这把隐藏许久的钢刀提前展现出来,你也不想想,提前亮出的钢刀,还有人会害怕吗?” “看来就算你说了,我们只怕也好不了!”听到三人的话,散云冲着虎子威说道,“毕竟我们听到了许多不该提的事、话,也知道了许多不该知道的话!” “师兄,要不你走吧!”七宝想了想说道,“你不用留下来陪我们的,我知道你能走掉!” “胡说!”散云瞪了七宝一眼,“平儿不见你这么体贴,现在卖什么乖,我要是现在走了,回去不被师父骂死!” “切,让你走你就走,你凶什么凶!”七宝见散云如此,在门派里一向被七宝老人以及各个师兄宠坏的性子再一次暴露出来,“有本事你跟他们凶去啊,跟我凶,算什么本事!” “说你你还不乐意了!”散云见七宝如此,也跟着抬杠说道,“你这大小姐的脾气也不知道改一改,都快要死的人了,还这么凶!下辈子都没有人娶你!” “要你管!” “我说二位!” “闭嘴!” 见突然争吵起来的二人,金三爷刚要说话,就被二人异口同声的怼了回来,也就这一怼,竟然将本来肃杀的气氛,一下子怼的微妙起来。 “你不用管他们!”虎子威看着金三爷说道,“你想我跟你们将军说,可就算我说了,你们将军也不一定会信,毕竟我不曾在军中待过,很难瞒过他那样的老将!” “不是瞒,而是据实相告!”金三爷笑了笑说道,“虽然其中有一丢丢的虚假,不过不要紧,我想将军会理解我们的!” “我有什么好处?”虎子威看着金三爷说道,“你想让我帮忙,也必须要有让我帮忙的价码,不是吗?” “你小子……” “当然!”马超突然站了出来说道,UU看书 .net “只要虎爷愿意帮助我们,我可以向虎爷保证,在事成之后送三位下山,并且送上一份治疗内伤的药!如何?” “这位是?”虎子威看到马超,眼睛一亮说道,“你是哪个劫我们的人!” “对,是俺!马先锋!”马超再一次装作痴傻的模样说了一句,随后笑着说道,“我也没想到,居然劫到了虎子威的东西!” “想不到你居然深藏不露!”虎子威看到马先锋身后的两把大斧,又看了看马先锋抓着的狼爵刀,“单说力气,只怕你才是雷字营第一!” “那虎爷意下如何?”金三爷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还请虎爷给我一个答复!” “只要你们放了他们!”虎子威指着七宝和散云,一伸手拦住了急切的七宝,“我就行,至于其他的,我不能说完全相信,至少几位都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辈,我相信不至于跟我这个后生晚辈说谎不是吗?” 第二百一十六章 圣旨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朕知汝康复,未曾亲自看望,还望汝莫要怪罪,时值秋季,朕望你来京,与朕以及皇儿共度,何如?……” “啥?”听着传令公公宣读完毕,景玄先是一呆随后有些吃惊的说道,“要我进京?” “是啊,大公子!”传令公公讪讪地笑着说道,“大公子的威名在京都已经是路人皆知,老奴今日得见,也是三生有幸,只是……”传令公公话说到一半,一旁的珞姑娘似有似无之间递给了传令公公一块金元宝,那传令公公的手抓着那金灿灿的元宝,两眼也如同元宝一半弯了下来,却也只是这么一抓,便立马丢进了袖子里,“只是这次陛下召见的突然,也没有告知楚王以及王妃娘娘,还希望大公子多做些准备,莫要再殿上失了仪态,到时候可就不好了!” “这是自然,只是喜公公……”景玄犹豫了一下,看到珞姑娘又抵了一块元宝以及那公公的反应之后,才慢慢说道,“您可知道陛下招我,究竟所谓何事?” “这……”喜公公刚一犹豫,就看到珞姑娘再次行动起来,可这一次,喜公公却不比前两次,直接了当的摆了摆手,脸上的褶子也挤在了一起,“这老奴我就真不太清楚了,老奴虽然服侍陛下,可毕竟不是贴身服侍,临行前陛下也没有什么交代,哦对了!”喜公公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又从袖中抖出了两个元宝,那袖子一扫两枚元宝静悄悄的落在了珞姑娘的手中。 “公公这是……”景玄看着珞姑娘手中的两枚元宝,有点不明所以,“这点心意……” “大公子可不要误会!”喜公公见景玄疑惑的模样,赶紧说道,“奴家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到姚公公在奴家临行之前说的话……” “哦?”景玄知道其中肯定大有文章,克制着心理的想法说道,“不知道姚公公跟喜公公说了什么?” “这……”喜公公犹犹豫豫的说着,过了好半天才勉强说出口道,“姚公公让我一定要与公子您保持一些距离……” “为什么?”景玄越听越糊涂的说道,“难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不!不是!”喜公公连连摆手说道,“姚公公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个什么意思?”见喜公公如此吞吐的模样,一般人都会有几分恼火,何况景玄,“喜公公,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本公子为人如何,想来喜公公也是有所耳闻的,只要喜公公看的起本公子,还希望公公如实告知,以免耽误了我与公公的情谊,不是吗?” “好!”听到景玄的话,喜公公一咬牙说道,“既然大公子这么说了,老奴我就直说,姚公公的意思是大公子您有可能会替代李大人,要我多注意自己的言行……”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景玄指着珞姑娘手中的两锭金元宝说道,“就算我进京如此,公公您现在这么做……是不是早了一些……” “大公子有所不知,若大公子真要接李大人的位子……只怕老奴我就要第一个吃新监察院的牢饭咯!”喜公公无奈的说道。 “李大人坐监察御史之前,宫里那些公公宣旨后没少在李大人那里拿东西,后来李大人做了监察御史,那些拿过李大人东西的公公们全都成为了监察院的座上宾……”珞姑娘见景玄还是不太明白,走到景玄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监察御史人见人怕,喜公公不敢收,也是正常!” “哦!”景玄点了点头,一手抓过珞姑娘手中的两枚金元宝,走到喜公公的面前,笑了笑说道,“公公如此,做晚辈的也不好强求,只是这一路上劳顿,去京都也要公公多打点照顾,我们这院子的人几乎都没出过门,这路上难免需要公公多费心,不如这样,这两枚元宝就算我放在公公那里的路上盘缠,到时候一路行运,还请公公多多费心!” “我……”说实在话,喜公公并不是真正的传令公公,作为内房太监的他平日里根本没有什么油水,本以为这一次能遇上一个好差事,谁知道面对的却是将来的太岁,那两锭金子虽然好看,可再好看也不能在太岁头上动土,只是景玄这么说了,喜公公却又不好不应,若是不应,只怕将来有事相求…… “好了,公公!”珞姑娘看出了喜公公心理的挣扎,轻声说道,“这只不过是一路上的盘缠,若是一路上花不掉,公公到了京都自可以还给我家公子,总好过……是不是?” “好!”听到珞姑娘的话,喜公公咬了咬牙点头说道,“大公子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奴家再不应可就是真不给面子了,也罢!”喜公公重重的点了点头,接过景玄手里的两锭元宝,只是这一次不像刚才收的那么随意那么自然,同样的金元宝,这一次让人有一种重如泰山之感,“那老奴就在驿站等候大公子的消息,也希望大公子略微快些,毕竟时日有些紧凑!” “自然!”景玄点了点头说道,“我急着收拾东西,这就不送公公了……” “没事!”喜公公连连摇头说道,“熟悉!熟悉了!不用送!”说完一个告罪,竟是头也不回的就向外走,似乎一刻都不想停留一般。 “走这么快,怎么我就这么可怕吗?”看着喜公公远去的背影,景玄有些哭笑不得,“让他这么一弄,我都快觉得自己是纨绔子弟了!” “不是公子纨绔!”珞姑娘捂着嘴笑道,“是监察御史这个位子,太吓人!” “这觉得这事有可能吗?”景玄摇了摇头说道,“那李贺一向都是皇帝陛下眼中的红人,怎么监察御史的位子说不给李贺干就不给李贺干了!” “据说是荀鹤松荀老爷子告老,而李贺大人是朝堂中唯一有威望也是唯一有实力接受相位的那人!”珞姑娘想了想说道,“只是公子年纪不大,怎么会……” “虽说甘罗十二岁拜相,我这才是一个监察御史,还不算太离奇,只是这无油来的官衔以及突然降临的地位,让我有些不舒服!”景玄想了想说道,“我一没有为朝廷建功,二不是直系王公之后,三与大公主有婚约,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我!” “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珞姑娘也面露难色说道,“虽说八皇子的改变,全是公子的教育,然而百官与八皇子不同,监察御史与普通的太傅也不同,就算陛下以这个理由强行提拔公子,只怕百官也不会同意!” “百官同意?”景玄有些意外的说道,“这事不是皇帝一个人就能说的算吗?” “如果陛下一意孤行,那百官肯定是拗不过陛下的,而陛下励志做一名旷古圣君,百官的谏言陛下肯定是要考虑的!” “这就矛盾了,我们这位励志千古一帝的皇帝陛下,会为了我得罪百官吗?” “恐怕不会!”珞姑娘摇了摇头,“莫要说公子身份尴尬,就算是大皇子或者三皇子,只怕也不足以让百官信服!” “这就有些好玩了!”景玄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无缘无故将我拉近京都的漩涡之中,听那公公的意思,皇帝做事甚至连我父母都没有通知!” “按照道理来说,京都最有可能接任督查御史的应该是梅寒柏梅大人,毕竟这个梅大人一直都是李贺李大人的左右手,对监察御史的工作也较为熟悉!” “算了,不管了!”景玄抓着一旁搁置的鱼粮丢进了水塘之中,“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那王爷和王妃那?” “他们有他们的事,总不好老为我的事操心劳力,如果真要做那监察御史,那就做吧!”景玄想了想说道,“反正我那便宜师父也要来了,到时候就算是那国师,只怕也要考虑一下把!” “公子认为是国师的注意?”珞姑娘有些意外的说道,“国师已多年不问政事,应该不会……” “物极必反,物反必妖!”景玄摇了摇头,UU看书 .n “在收拾东西之前,你替我写封信给汤元,让他多注意那个付玉轩!明白了吗?” “付玉轩?”珞姑娘有些意外的说道,“那个庐江路上被八皇子捡到的庐江人?公子怎么会好好想到这个人?” “不是我想到,而是刚刚的事情提醒了我!”景玄努了努嘴说道,“就如同我突然要进京一样,这个付玉轩的出现也太过突然,以八皇子那里的消息来看,这个付玉轩完全有能力在庐江生活的很好,却十分落魄的被八皇子捡到!” “这倒也是!”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以他的能力,只要他同意,庐江的任何一个家族都愿意将他当成座上宾,然而他却选择了逃离庐江……” “不是逃离!”景玄摇了摇头,“如果付玉轩刻意接近宏儿的话,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汤元多注意的原因!” “可公子不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 “能人除外!在能人与我们的道路一致的时候,能用还是用着的好!” 第二百一十七章 未卜先知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什么!”听到景玄的话,一向微笑示人的白少游都惊讶的合不拢嘴,“大公子要进京,还有可能接任督察御史?这不可能!” “谁说不是呢!”景玄似乎早已习惯白少游的反应,苦笑着说道,“虽然那只是姚公公传出来的消息,可毕竟是宫里的第一太监,应该不会无的放矢!” “会不会是皇帝陛下刻意放出来的假消息?”白少游想了想说道,“这么些年以来,京都一直都流传许许多多的消息,其中不乏陛下谈论皇位继承人的事情,而这些消息中也有几条据说也是姚公公说出来的,可到了最后,大家才发现,这些消息都是皇帝陛下散布出来的假消息,所以……” “事到如今,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景玄摇了摇头说道,“重要的是这条消息背后的其他消息,或者说这条消息的深层意思!” “我明白了!”白少游一拍脑门说道,“经过大公子的提醒,我总算明白了,年龄!是年龄!” “是的!”景玄看着白少游的样子,微笑说道,“我太年轻了,年轻代表着无限,代表着无数的可能,然而年轻还代表着一件事!” “陛下承认了八皇子的继承!”如果过刚刚的话还只是惊讶,现在的话则更像是晴天下的一道霹雳,直接将白少游劈的外焦里嫩,“那其他的皇子!” “这也是我不太相信这个消息的原因!”景玄点了点桌子说道,“首先不说我们景家现在的情况,我的身份有没有可能,就算我接任了监察御史的位子,可要是陛下百年之后呢?如果八皇子没有成为下一任的帝王呢?要知道就算是皇帝,擅自动一个做了那么多年的监察御史,只怕给这个大秦带来的,只有毁灭!我不相信,陛下会没想到这件事!” “公子要我做什么?”白少游听到这里,立马明白景玄来见他的用意,“既然大公子有事托付,白某定当全力以赴!” “不需要你全力以赴!”景玄看着白少游,满意的说道,“事情很简单,你尽快解决你的问题,然后给我准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白少游看着景玄,“似乎很好奇景玄的安排!” “什么东西现在还不能说!”景玄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信任你,而是说了一定会被人知道,等我离开汝阴,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至于你知道我要什么东西以后,要怎么做,就看你我的情分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既然大公子已经有了安排,白某自然就不多说了!”白少游想了想说道,“马到成功的话也不用我多说,我只希望大公子要注意三皇子!” “三皇子?”对于白少游的话,景玄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说来听听!” “世人都知道三皇子有野心也有实力,但世人忘记了一点!”白少游看着景玄认真的说道,“能在京都做到这些,三皇子的背后肯定还有别的势力!” “这是自然,否则我们的皇帝陛下怎么会看不出自己最有出息的儿子潜藏的威胁呢?”景玄笑了笑说道,“可……” “我知道三皇子身后的人是谁!”白少游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是国师!” “国师?”晴天若是打雷,总是容易打在一起,刚刚还是白少游被劈,现在却轮到了景玄,“你有何凭证?” “没有凭证!”白少游摇了摇头,尴尬的说道,“但我与三皇子打交道数年,信件何止百封,其中大多都是一些心照不宣的交流,而最重要的几封却十分的奇怪!” “奇怪?”看着白少游认真的模样,景玄洗耳恭听的道,“哪里奇怪!” “不知大公子可知道豫州牧许有墨的事情?”白少游不答反问说道,“如果提及国师,就不能不说豫州牧许有墨!” “这是当然!”景玄点了点头说道,“许家女还在我院中,你的意思是……” “不错!”见景玄的模样,白少游知道景玄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这才说道,“在三皇子与我交流的信件之中,不乏有未卜先知的事情存在……” “也不一定是未卜先知!”景玄摇了摇头,“如果做事周祥,安排得当,将一些不利因素都考虑在内的话,任何人都可以未卜先知!” “这点白某自然知道!”白少游不赞同的说道,“八皇子所做之事,可以说都离不开大公子的安排,如果大公子当初跟我说,庐江的事会以现在的模样进行下去,只怕我也不会相信,可大公子,你要知道,一个人再能安排,也只能提前准备,而不可能事先知道,然而在三皇子给我的消息中,有许多事情,是不可揣测的!比如庐江的水患!” “庐江的水患!”景玄错愕的看着白少游,“你的意思,早在很久之前,三皇子就已经知道了庐江会闹水患,可……庐江毕竟是水患多发之地,这样也……” “三皇子明确的告知了我庐江水患的具体时间以及位置!”白少游继续冲击着景玄的神经道,“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有没有可能,三皇子那里也有一个可以做到未卜先知的人呢?”景玄想了想说道,“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果还有这么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会,也不可能!”白少游摇了摇头,“如果大公子你有这样的能力,也运用了这个能力取得了权利,你还会允许别人跟你有一样的能力吗?” “这……”景玄一时语塞,因为白少游的话说的虽然简单,可其中的意思却很复杂,却告诉了景玄一个不争的事实,根本不会再有一个同样能力的人存在,因为拥有同样能力却势力庞大的国师,不会允许有可以取代自己的人存在。 “可如果三皇子的背后是国师!”过了好半天,景玄这才说道,“那究竟是谁让我去京都呢?” “我不知道!”白少游摇了摇头,“这天下太大了,别说我,就是那些圣人,恐怕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有人知道,或许只有国师可以吧!” “又是国师!”景玄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意思这一趟,我如何都要与这个国师打交道了?” “恐怕不止如此!”白少游想了想说道,“大公子还要做好与国师交手的准备!” “为什么?” “如果国师支持三皇子,很难说国师是不是看到了未来之后做出的选择!”白少游看着景玄拗口的说道,“因为从道理上来说,如果我可以看到下一任的帝王是谁,那么我只要跟着他,就一定可以继续享受自己的荣华富贵,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愿意追随三皇子的原因!” “哦?”景玄看着白少游,看出白少游脸上的坦荡之色,笑着说道,“那究竟是为什么,让你选择了我呢?” “因为庐江!”白少游拿出腰间别着的纸扇,“大公子还记得这把扇子吗?” “这是……”景玄看着白少游手中的纸扇,纸扇雪白没有一点的痕迹,然而仔细观察之后就可以发现,纸扇的扇骨之上多了一个手印,“那日募捐你带着的纸扇。” “是!”白少游笑着点了点头,“大公子果然好眼力,大公子既然想到了募捐,白某就直说,其实大公子自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因为在三皇子给我信件上说,用不了三个月,陛下就会拍三皇子前去救灾,而只要三皇子到那杀死一个人,庐江的水患立马可以解决!” “这倒是真有国师的作风!”景玄冷笑几声说道,“三个月,三个月的庐江只怕早已经尸骸遍地了吧!” “可那些当地贵族还活着!”白少游笑着说道,“只要当地的贵族活着,有了他们的支持,庐江自然而然就是三皇子的!” “可要是他要杀的人,UU看书 .nt早就死了呢?”景玄嘲笑的说道,“三个月,这可说不准啊!” “不会!看三皇子的口气,似乎对此事很有把握!”白少游合上纸扇,笑着说道,“可我没想到,三皇子也没想到,恐怕国师也没想到,庐江的水患,会被八皇子解决掉!” “哦?”听着白少游前后矛盾的话语,景玄不可置否,只是询问一声后就继续听了下去。 “因为注定在三个月后死掉的那人,此时此刻已经死了!”白少游用手沾了身边的杯子,在桌子上了写了一个李字,“白某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一向未卜先知的国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直到今天见到了大公子,我突然明白了过来!” “我懂了!”景玄慎重的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他的未卜先知遇到我之后突然失效了!所以……” “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抹杀掉你这个可以阻碍他看到的未来的人!”白少游笃定的说道,“如果我是他,我也会选择把你这个给我带来危险感觉的人除掉吧!” 第二百一十八章 倒霉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喂!喂!”见不吃自己这边一套的杏儿的离去,八皇子看着付玉轩说道,“现在咋办?” “恩……”付玉轩低首垂眉做思考状,好半天后才说道,“要不主子您去认个错咋样?” “开……开什么玩笑!”八皇子听到付玉轩的话,立马把这个主意放进了馊主意的哪一个选项之中,“刚刚才惹的,现在去道歉,我不要脸啊!” “我觉得杏儿没怎么生气,要是主子能去,估计有戏!”出乎八皇子的意料,此时的安海居然站在了付玉轩的那边,“主子,为了庐江的百姓,您个人的面子……” “为了庐江的百姓!”八皇子想了想说道,“你俩咋不去呢?” “我身体不太舒服!”付玉轩见八皇子看着自己,赶忙说道,“这几天劳累过度,精神也不太好,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我倒是想去,可我还要收拾房间!”安海也跟着付玉轩说道,“主子你可要体谅一下我,这要是不收拾,晚上主子怪罪,我可担待不起!”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去呗!”八皇子鄙夷的看着付玉轩和安海,“好!既然你们都不去,那我也不去!” “这可不行!”付玉轩和安海异口同声的说道,“为了庐江百姓的温饱,主子不去也得去!” “我一个人真不行!” “那让汤元哥陪你!”安海看着汤元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有他在,就算杏儿再如何,也不敢太凶不是?” “汤元师叔?”看到安海的笑容,八皇子转头看了一眼一脸懵逼的汤元,突然也窃喜道,“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什么?”见安海与八皇子笑的古怪,付玉轩却是不明所以的看着二人,“为什么汤元兄……” “这你就不知道了!”安海听到付玉轩的话,也不管汤元挥了挥手在付玉轩的耳边说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窃笑,而本来还是懵懵的付玉轩在听了安海的话以后,表情也从呆滞变成了窃喜,甚至还带了几分猥琐。 “我不去!”就在三人乐呼呼的时候,汤元突然转过头看着三人说道,“这事我不管!” “为什么!”三人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难道他们两个也吵架哦了?三人的心里涌起了无数个二人吵架的版本,可从刚刚杏儿的举动上来看,二人没有什么,哪…… “我不负责这件事!”就在三人在心里猜了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版本之后,汤元这才继续说道,“小师弟义正言辞的让我不允许我掺和这件事,所以我不去!” “老师他远在汝阴,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知道不是!”被打断胡思乱想的八皇子赶忙说道,“作为我的师叔,你能眼睁睁的看我去送死吗?” 听到八皇子的话,汤元思考了良久说道:“恩,杏儿对你没有敌意,你去没有生命危险!” “我……” 见八皇子语塞的付玉轩赶忙提八皇子劝解汤元:“汤元兄此言差矣,杏儿姑娘没有恶意不假,可楼里总有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主子与杏儿两个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人在一起,只怕他们会心生歹意,到时候只怕……” 汤元再一次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如今这楼里能在我眼里攻击到八皇子的只有阿泰一人!”说到这里,唐元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你等我叫阿泰走远一些,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你了!” “……” “这他妈也行!”付玉轩沮丧的看着八皇子,“主子我可帮不了你了,他都这么说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安海也唉声叹气的说道,“平时那么好哄的一个人,怎么今儿就跟开窍了一样!” “……”八皇子似乎还没有从汤元那无懈可击的回答中缓过神来,过了好一会才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要不你俩选一个陪我去!” “不去!”付玉轩与安海再一次站在了一个阵营上,“打死也不去!” “不行!我是皇子!我说了算!”八皇子见二人死乞白赖的模样,无奈以身压人,“你俩必须去一个,谁去,你们自己说!” “他!”见八皇子耍横,二人再一次异口同声,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之前那般站在一个阵营里,反倒是互相指责的默契,“他去!” “到底谁去!” “我不去,他去!” “这是要去哪啊?”就在三人为了谁去的问题争论不休的时候,阿泰的声音突然插入其中,一下子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只见阿泰正一脸惬意的躺在床上,乐呵呵的看着三人,只是看到三人死死的盯着自己,就像几年没见过女人的色狼突然看到绝世美女的眼神一般,不免有些不妙的感觉,“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这不就有人了!”付玉轩咯咯的笑了起来,怎么听都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 “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安海也喜滋滋的说道,“这人啊,总是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不是!” “还真别说!”看着阿泰的模样,安海也很满意的说道,“刚才他不在,就算有问题,也算不到他的头上,怎么看就他最合适!” “什么!什么跟什么!”阿泰的身上突然冒出了冷汗,这是他成为圣人以来第一次从普通人身上得到这样的感觉。愿意无他,就是这三人的目光实在太渗人了,让阿泰不由自主的空咽了一口口水,“你们这是要干嘛?” “没什么!”付玉轩首先站了出来,“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看到付玉轩站了出来,阿泰刚有一些放心,可一看到付玉轩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阿泰的眼皮就在跳,那笑容阿泰实在熟悉不过,那根本就是付玉轩准备阴人的时候的笑容,“你们打什么鬼主意!” “阿泰大人,您是不是有些饿了?”见付玉轩的话让阿泰更加的紧张,安海立马站了出来说道,“厨房里似乎准备了一些东西,你就不想去尝一尝吗?” “吃的?”阿泰听到厨房二字心理稍稍一安,毕竟厨房再怎么样,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至少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些饿,哎?什么东西这么香?”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如果意识到饥饿,那么鼻子就会灵敏百倍,就算是几百米意外的香味,也会飘进鼻子里,虽然阿泰是天人境,可毕竟还是一个人,那一股股清香钻进了阿泰的鼻孔之中,勾起了他的食欲,也引出了他的饥饿,可眼前三人的表现,让阿泰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想到这里,阿泰小心的说道,“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什么阴谋?”八皇子故作意外的说道,“你想什么呢,我们刚才就是在讨论谁去给你送菜,谁知道他们俩都累的不想动,这才推三阻四!”八皇子说胡话的同时,为了配合八皇子的话付玉轩与安海都做出了累死了的模样,看的阿泰一愣一愣的,“这没想到你居然来了,那就请您自己去,可以吗?” “行是行……” “好!”就在阿泰还只是说出三个字而没有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完全的时候,八皇子三人同时打断了阿泰的下文,“既然您同意了,那就劳烦你走一趟吧!” “啥?” “没啥,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付玉轩嘎嘎的笑着,勾着阿泰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说着,“你要这么想,什么东西都是刚出锅的时候最好吃,要是我们端给你,凉了冷了,菜就变味了,虽然身在灾区,我们不应该想这么多,可能吃上一口新鲜的,总比凉了好对不对?” “话是这么说!”阿泰莫名其妙的被付玉轩带到了门口,做着最后的挣扎,“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付玉轩故作惊讶的说道,UU看书 .net “你不会认为我再害你吧?就算我害你,八皇子会害你吗?安海公公能害你吗?” “这倒也是!”阿泰想了想说道,“这小小的厨房也不是什么不能去的地方,我……” “那就不送了!”见阿泰如此,付玉轩放在阿泰肩膀上的手一推,一下子把阿泰推到了门外,“大丈夫,说话可要算话!为了证明你去过,怎么说也得给我们端一盘子过来!”说完也不给阿泰反悔的机会,立马将小门关上,而后捂着嘴窃笑起来。 “上当咯!”八皇子与安海互视一眼,随后也露出窃喜的目光,“太好了!” “希望他去了过后,不要怪我们!”付玉轩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说着,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坑阿泰坑的最凶那一个,“不过为了庐江的百姓,这么做是值得的!” “嗯嗯嗯!”八皇子和安海如小鸡吃米一般的点着头,对于付玉轩的话赞同到不能再赞同,三人相视一笑,似乎想到了阿泰被杏儿怒喷的样子,再一次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是福不是祸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等待的时光总是那么漫长,尤其是距离不远的厨房那里,居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传过来,所有想象之中杏儿暴走的画面全都没有出现,反倒是依稀可以听到油锅里滚动的声音以及一阵又一阵的香味。 “这……”八皇子指着厨房的方向说道,“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说来也奇怪啊!”安海也有些纳闷的说道,“杏儿发火应该没那么安静啊,我不觉得她是会给阿泰脸色看的人!” “就是啊!”八皇子点着头说道,“这一个个的都被老师给带坏了,连天人境都不知道尊重!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怎么……” “真有这么恐怖吗?”听着没什么动静,付玉轩不免对八皇子与安海的话产生了怀疑,那个长相清秀性格颇为清爽的女孩怎么看都不像是二人嘴里说的女魔头的模样,“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别问我!”八皇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在奇怪呢!” “我回来了!”就在三人纳闷的时候,阿泰一把推开房门,一脸满足的走了进来看着三人说道,“你们是不是在等我啊?” “对!啊……”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可一看到阿泰手里捧着的东西,突然产生了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因为在三人的眼中,阿泰的手里居然捧着一个被扣着的盘子,看样子与杏儿之前端来的一模一样,“这……” “哦!”阿泰见三人的态度,笑着说道,“这是杏儿姑娘托我给你们带来的……” “太好了!”付玉轩跳着说道,“那赶快拿过来给我们看看吧!” “对啊!”八皇子也反应过来准备去拿阿泰手里的盘子,“让我们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不行!”见八皇子伸手过来拿,阿泰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杏儿姑娘说了,有要求!” “东西都在这了!”八皇子扑了个空,不免有些恼怒,“还有什么要求,快拿给我看下!”说完,再一次向阿泰手里的碗发动了攻击。 “那不行!”阿泰再一次躲了过去,一点都不给面子的说道,“我可是答应人家姑娘了,可不能食言,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 “付先生!”见阿泰如此,八皇子赶忙冲着付玉轩喊道,“快上啊!” “好嘞!”付玉轩眼珠一转,对着阿泰笑着说道,“听你的话中杏儿姑娘的意思是要答应条件才能吃是吗?” “对!”阿泰想了想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是了!”付玉轩笑的更加灿烂,“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要说一句了,杏儿姑娘说的是想要吃,就必须答应一个条件,又没说不让我们看不是?” “对啊!”安海赶忙说道,“只要知道是什么不就好了,还是付先生高明!” “所以!”付玉轩微微一笑说道,“你把那扣着的碗拿掉,给我们看一下,再决定吃不吃,怎样?” “哦~!”阿泰一头雾水的脸上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的意思是,要看过里面的东西才说答应不答应对不对?” “正是!” “不行!”看着付玉轩一脸自信的样子,阿泰直接予以了否定,“人家杏儿姑娘说了,不吃就不能打开!”再说,老子刚才受了什么苦,你们知道吗?阿泰看着一脸愁容的三人内心腹诽着。 原来刚刚阿泰进了厨房之后,见到了杏儿那里摆放的食材,差点没逃出来,可谁知道杏儿眼尖的很,一见阿泰进来,是如何都不同意阿泰走,甚至还让阿泰吃,不得不说,那些看着十分恶心的食材经过杏儿的烹制,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恶心,甚至还有些好吃,可一想到那些食材,就让阿泰这个圣人忍不住反胃起来,说来说去,要怪就怪自己轻易相信眼前这三个家伙的话。 在阿泰吃完之后,杏儿这才询问其阿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厨房,二人一番交流,才知道一个是被三个坏家伙骗来的无辜人,一个是逮不到人尝试大公子教的新菜,说到这里,杏儿询问阿泰要不要报复回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以报复,可既然有机会,怎么说也要试一试,于是在杏儿的指导之下,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这是……学坏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轮番进攻之后,均在阿泰无耻无赖以及无敌的脸皮之下化为了云烟,更别说阿泰时不时的还冷嘲热讽几句,局势一下子站在了阿泰那一边,急的三人不知所措,只好小声协商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一个圣人,居然还有这般脸皮!”付玉轩也跟着痛心疾首的说着,“这才多大一会,就被人带坏了,这以后还了得!”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八皇子哭笑不得的说道,“现在的问题是究竟怎么办才能知道里面装的是啥!” “我是没办法了!”付玉轩一摊双手,“除非你能打过来,把东西抢过来!” “打?”八皇子先是一愣,随后大喜道,“有了!” “啥?”付玉轩与安海同时看着八皇子,却见八皇子喜滋滋的走到汤元的身旁,“师叔!” “打不过!”汤元似乎早就知道八皇子要说什么,看了一眼汤元说道,“差距太大,我不是他的对手!” “可他怕你不是!”八皇子小眼一转不死心的说道,“你可以威胁他啊!” “不吃这套!”阿泰噘着嘴,一点也没有形象的说道,“你们谁来都不行!今儿就是无月大师亲自来,也不行!” “这……”看到阿泰的无赖模样,八皇子是彻底傻了眼,转头看着同样傻眼的付玉轩与安海,哭笑不得。 “要不咱们还是同意了吧!”安海想了想说道,“我就不信那个小妮子还能耍出什么花招出来!” “你傻啊!”付玉轩白了安海一眼说道,“一开始的条件能跟现在的条件一样吗?一开始的估计就不太好,现在还要加上杏儿姑娘的气以及这家伙的气,这条件……想想就可怕!”付玉轩一边说着,一边哆嗦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那怎么办!”八皇子懊恼的说道,“不管,你去同意去!是你一直挑唆我们不同意的!” “胡说!”在这个需要有人承担的时候,付玉轩果断的选择了退缩,并把罪过指给了安海,“明明是他出的主意!” “瞎说!”见付玉轩如此没义气,安海差点没哭死在当场,指着付玉轩说道,“还不是……哎?不对啊!明明是主子你先惹杏儿生气的,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来呢!” “对啊!”听到安海的话,付玉轩也突然想了起来,闹这么多还不是当时八皇子心烦意乱惹怒了人家女生,自己和安海完全就是躺枪啊,“主子,这事你赖到我们头上只怕不合适吧!” “我……我不管!”八皇子没想到二人居然反戈一击,也有些措手不及,指着二人说道,“就是你们的事!” “大公子曾经说过,要成长就一定要学会自己承担责任!”见八皇子如此,安海居然没有一点害怕,反倒是拿出了景玄这杆大旗,甚至还学起了景玄说话的口吻,“主子是要做大事的,怎么能遇到这一点小问题就退缩呢!” “好!”八皇子习惯性的答应着,一想不对冲着安海与付玉轩吼道,“说谁呢!不就是我去嘛,去就去!” “您来啦!”阿泰见八皇子过来笑了笑,“您这是……” “我答应你的条件!说罢!”八皇子心知这次肯定不好受,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阿泰,小嘴一撅,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那不行!” “为什么!”听到阿泰的话,八皇子差点没晕死过去,这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答应也不行,不免动了真火,“你说吧,究竟要怎么做!” “事情很简单!”阿泰诡异的笑了笑,只把八皇子刚刚升腾起的怒气笑的一干二净,“不过要你们三个人同时答应才行!” “三个人!”“同时?” 付玉轩与安海一前一后的说着,相互看了看,U看书 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了,刚刚还幸灾乐祸的喜悦一下子变成了沮丧,二人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像是脚上灌了铅一般,向阿泰这里走了过来。 “这条件呢很简单!”阿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人,一改厚脸皮的模样,认真而又严肃的说道,“只要你们闭上眼睛!” “闭眼睛?”身为好奇宝宝的八皇子有点不敢置信的说道,“就这么简单?” 阿泰有些意外的看着三人:“对啊,你以为呢?” “还以为要抄书!”这是八皇子的答案。 “还以为要挨打!”这是安海的答案。 “还以为要去跳啪啦啪啦舞!”这自然是付玉轩的答案,结果听到付玉轩的答案,就连汤元也将意外的目光投向了付玉轩,“嘿嘿,这是我们庐江特有的艳舞……” “好了,闭眼!”阿泰冲着三人说道,“张嘴!等着我喂你们!不许睁眼!谁要是睁眼,我立马销毁了这盘东西!” 第二百二十章 舍生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蛮山内除了一大批行军蚁正包围着几人,其他的行军蚁全都在周围的树干上啃伐着那些树木,那一声声窸窸窣窣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像是死神对他们的嘲笑一般,尤其是一颗颗树倒下之后,更是将众人的活路堵的一干二净。 “还不出手吗?”长时间的战斗,就连胡镰奎也显露了疲倦的神态,起初那收割蚁群的镰刀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之前那样巨大的范围,看直径直接小了一半。 “是啊!再这样拖下去,只怕我们还没被蚁群吃了,也先累死了!”陈西的气息也有些紊乱,长时间的爆拳对于还没有达到圣人境界的他来说负荷太大,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陈西拼命的结果,可那些行军蚁似乎怎么也杀不完,就算陈西的爆拳可以一拳扫掉一片,可不出片刻,那刚被扫出的蚁群再一次被其他的行军蚁填满。 “还不行!”任侠邵阳不知在做什么,一直以来都没有对付行军蚁的他居然显得比其他人更要疲惫,那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即便是落到眼睛之上,也没有眨一下眼睛,似乎只要眨眼就会失败一般。 “还有五棵树!”霍无名虽然使的是一双铜锤,可有胡镰奎与陈西二人在,能闯进来的行军蚁少之又少,所以在防范的几人当中,就是霍无名最为轻松,也只有他还有力气观察行军蚁的动向,“要实在不行你们就回来吧!”霍无名看着双翼已经无所可避的样子赶忙说道,“不要冒险了!” “现在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树叶面具人看着与自己交手的景成虎冷笑着说道,“这一带已经是行军蚁的天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我想走,你拦不住我!”景成虎长枪一点,刺死一只从地上弹起来的行军蚁后回身看着树叶面具人,“我的手下也是!” “你的自信就是你们死亡的原因!”树叶面具人冷笑不止,单手一拍,将景成虎的回马枪拍开,随后贴着枪身,直接向着景成虎的后背飞窜而去,一把骨制的弯刀突然出现在她的手中,针对着的正是景成虎的后颈。 然而景成虎也不是省油的灯,那回马一枪被拍开之后,景成虎的左手也别在了腰间,亦是掏出一把短刀,这把短刀看着并不是很锋利,反倒是有些顿挫之感,可就是这样一把刀的出现,景成虎给树叶面具人的感觉硬是要比之前还要危险三分。 “不好!”察觉到危险的树叶面具人用骨刀勾着长枪,整个人从枪的右侧转到左侧,随后更是直接向左移动了几米远,也就在树叶面具人移动的时候,景成虎握着的短刀猛然爆发出刀芒,那刀芒一闪,直接将树叶面具人还未跟着身子遁去的衣角扯成了碎末,只怕树叶面具人晚上一分,那化成碎末的就是她自己。 “你这是……”树叶面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景成虎手中的短刀,刚刚惊鸿一瞥之下,还没有看清,可这一刀下来,整个短刀都在树叶面具人的视线之下,那所谓的顿挫不是刀不好,而是一个个锯齿一般的花纹,每一道花纹的边角都锋利无比,刀身没有寒芒,并不是刀没有发出寒芒,而是那刀的花纹将寒芒吸收掩盖掉而已,刀身上一个三头六臂鬼脸恶神正冷冷的盯着树叶面具人,似乎在可惜着刚才没有品尝到她的血液一般。 “差点忘了,你是蛮族人!”景成虎右手持枪,左手捉刀,犹如一尊战神站立当场,“这把刀,你应该最熟悉不过!” “是蛮刀!”树叶面具人的恐惧渐渐退去,却而代之的却是无比的震惊与不可思议,“这不可能!蛮刀一直由长老保管,这……” “长老院?”景成虎哼了一声,手中长枪舞动起来,“你若是散去这些行军蚁,我可以饶你一命,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痴心妄想!”树叶面具人牙关一咬,虽然很好奇景成虎手中为什么有蛮族圣器,但长老的任务她必须完成,想到此处,树叶面具人单手一扯,将披在身上的长袍披风扯了下来,露出藏在披风之下的玲珑身材,与那热火的身材相对于的却是腰间别着的六把骨刀,加上女子手中的一把,一共七把骨刀,七把骨刀不停的颤抖着,似乎是感应到了景成虎手中的短刀一般,“今天我不但要杀了你们,还要把我族圣器夺回来!” “我说吧,是个娘们吧!”虽然局势紧张,陈西依旧不改乐呵的性子,冲着一旁的霍无名说道,“咋样,你叔我从来不骗你吧!” “啥?”霍无名还没反应过来,只一锤就把几只扑将过来的行军蚁排成蚁饼后顺着陈西的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一见到那树叶面具人,小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原因倒是十分简单,对于霍无名这种初哥来说,树叶面具人的穿着实在太露,这是两边文化的差异,而不是什么合适与不合适之说,至少在霍无名等人的眼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说任侠!”陈西看着身后脸涨的通红的邵阳,撇了撇嘴说道,“人家霍无名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人家脸红也就算了,你个老脸红个屁啊!” “放你娘的屁!”邵阳听到陈西的话,差点没郁闷到吐血,“老子现在专心找路,你他娘的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子闭上你的鸟嘴。”不得不说,陈西到真有一些惹人生气的本事,这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过粗口,甚至还十分彬彬有礼的老任侠也被陈西给弄的说了脏话。 “行了,你看你那德行!”胡镰奎听到陈西的话也是没好气的说道,“人家在寻龙问穴,你在这瞎掺和什么,你要是真闲,自己撒尿玩泥巴去!” “去你的老胡!”听到胡镰奎的话,陈西气的直跳脚,“要不是看着你现在辛苦的份上,换做平常,老子肯定要跟你打上一架!” “三十二比二十九!”胡镰奎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总数上你输给我三场!” “我呸!”陈西听到胡镰奎的话,啐了一口吼道,“老子刚才杀了三百六十七只行军蚁,你呢?” “三百六十只!六十三!”胡镰奎歪过头,一边笑着,一边用飞舞的镰刀斩断着一只只行军蚁。 “卧槽,你赖皮!”眼看着胡镰奎超过自己,并且往着四百只上数去,陈西忙不迭的两记爆拳打了出去,这一打,又是一片行军蚁惨遭屠戮,虽然行军蚁彪悍无必,遇之几乎必死,可个体实力甚至少部分的行军蚁对人类来说,并不是很难杀死。 “你那破拳头撑死了还能打几拳?”胡镰奎挑衅着说道,“就算你放着老命不要,最多不过千只,比我可差的远了,这次比试,你输了!” “放你娘的屁!”陈西两拳挥出,脚跟一软,若不是一旁的霍无名眼疾手快将陈西拉住,只怕这一下就要跌落在蚁群之中,化为一地白骨,可就是这样,陈西的嘴里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老子英勇无比,不说千只,就是全都杀了,也不在话下,倒是你,只怕不过三十圈,你的气力就全部用完了,跟我比,你差的远了!” “好臭!”胡镰奎故意皱起鼻子,“这深山老林里,谁的口气这么大,臭死个人了!” “你!” “好!”就在二人争吵的时候,老任侠双掌一拍,大吼一声,“探龙穴!”说着,老任侠抓出腰间别着的鹰爪武器,猛然往脚下一戳,那一戳角度刁钻切古怪之极,那鹰爪刺入地面之后,尾杆突然一抖,便听得哗啦啦的声响从地下传来,还不等众人明白,就觉得脚下颤动异常,如有山崩地裂之感。 “这是?”霍无名不明所以,突然看到行军蚁们像是遇到天敌一般,拼命的往后退去,“怎么回事?” “先别问了!”老任侠说完这句,赶忙将武器抽了出来,而后一把将身后的女子推到霍无名那里,你带着她先走,我们给你殿后! “可……”霍无名拉着女子的手,将女子的身形稳住,还是不理解的问道,“你们……” “走!”胡镰奎见霍无名还在犹豫,瞬间吼道,“不要管我们!快走!” “可是……” “哎呀!你个瓜娃子,UU看书 e 可是个什么劲!”陈西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随后一脸严肃的说道,“霍百夫长!” “属下在!”此时此刻,看到一向神机大条的陈西突然严肃了起来,霍无名的心理冒出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可那一句霍百夫长,让这个出身在军营的少年条件反射的站直了身体,等待着命令! “将这位小姐带回她该去的地方!”陈西指了指女子,“明白了吗!” “明白!”那不妙的感觉涌在霍无名的心口,压迫着心脏的血液,让霍无名突然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将军……” “执行命令!”陈西双拳紧握嘎吱嘎吱发出声响,双手抓着霍无名的肩膀,猛然将霍无名丢了出去,“双翼准备!” 就在霍无名以及女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仅仅剩下的两颗树上的双翼突然冲树上跳了下来,在半空中一左一右抓着霍无名与女子的手臂,向着更远处的树林里甩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忘死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没想到我陈西一世英名,最后还要骗两个孩子!”见消失在树丛中的霍无名与女子,陈西苦笑了一声,左右双手同时爆张三分,冲着双翼即将落下的地方出拳,一下子将双翼脚下还在退散的行军蚁打散,那双翼似乎实现知道一般,四只手同时点地,借着力飞落在三人的身边。 “这是没办法的事!”胡镰奎摇了摇头,“我们中了人家的埋伏,能把他们送出去已经是尽力了!” “没想到楚军的人会真的同意救我家小姐!”老任侠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靠着身后断裂的树干坐了下来,气喘嘘嘘的说道,“谢谢……谢谢你们!” “有什么好谢的!”陈西摆了摆手,“若不是你的寻龙问穴,我们也没办法,送那位小姐回家,只当我们报答你!” “就不知道那个臭小子知不知道回去给将军报信!”胡镰奎苦笑着说道,“那小子榆木脑袋,就怕他送完了小姐,啥也不顾直接闯回来!” “不碍事!”陈西突然噗通一下坐了下来,“虎子聪慧,他一定有办法找到那个娃子!老胡你也抓着时间休息一会,就算是死,我们好歹也不能死的太憋屈!” “说的也是!”胡镰奎想了想,也收回了镰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那些退去的行军蚁,“说实话,早知道死在这些小家伙的手上,我还不如死在那家伙的手里,怎么说也好听一些!” “是啊!”陈西拍了拍身旁的地面,示意警惕的双翼坐下,“你还别说,这时候还挺想念它的,与它打架总要痛快一些!” “你还说!”胡镰奎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你在人家吃饭的时候神经大条的去摸人家头,我们至于被赶到这里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陈西笑嘻嘻的回着,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养一个大狗,那家伙的个头,身材,给个美女老子都不换!摸一下怎么了!” “想不到二位老兄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这等的闲情逸致!”老任侠听着二人的话,不由得苦笑起来,“不过话说回来,黄泉路上有二位的陪伴,想来也不寂寞!” “想得美!”陈西歪着头看了老任侠一眼,“老子是好人,才不要跟他这样的屠夫一路走嘞!要是抓魂的小鬼见我跟他在一起,把我也当成恶人,我冤枉不冤枉!” “你想跟老子一起,老子还不愿意呢!”胡镰奎呸了一声,“我跟你打赌,你肯定死在老子后面!” “放你妈的屁!”陈西听到胡镰奎的话,一下站了起来,“老子骁勇善战,从来都是身先士卒,要死也是老子先死,你丫的躲后面待着吧你!” “说你口气大你还不信!”胡镰奎再呸一口,鄙夷的看着陈西说道,“哪一次你不是跟着老子身后闻老子的屁,你跟老子装什么装!” …… “寻龙问穴!”就在天塌地陷的时候,树叶面具女子与景成虎同时后退数米,也同时侧脸看向几人,与看到霍无名和女子逃离的景成虎不同,树叶面具女子的脸上多了几分讶异,“没想到那个老家伙居然会这一招!不对!”女子看到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的行军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差一点被这老家伙骗了!”说着右手食指贴着胸前高耸的山峰,指甲慢慢滑过那细腻的肌肤,从那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沟壑中勾出一个兽皮小囊,随着小囊的出现,那些行军蚁突然停止了后退,呆呆的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接招!”景成虎看到女子的动作,对女子并未刻意展露的香艳不能说不心动,却也是知道女子想要做什么,那一杆长枪化作一条游龙,向着女子的心窝,撕咬过去。 “你想拦我?”女子两根手指捻着兽皮小囊横在胸前,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景成虎那夺命一枪,仿佛那兽皮小囊可以阻挡那化身为龙的长枪一般,“那就来啊!” 那龙首咬在小囊之上,那兽皮一下子被咬烂,无数的粉末飘洒出来,女子一见如此双手抓住飘扬着的粉尘,也不管龙头继续向着自己,那没有被树叶遮蔽的红唇这么一吹,将手中的粉尘吹在了行军蚁的上空。 “不好!”景成虎见到这一幕,突然明白了女子的用意,那准备捅穿女子的长枪,猛然一转,向着飞速流转的粉尘球扫了过去。 “我会给你机会吗?”树叶面具女子见到这一幕,突然向着景成虎那里窜去,傲人的双峰贴着景成虎的铠甲,骨制的短刀斩在长枪之上,一下子将景成虎拦截粉球的一击带偏,那粉球没被阻拦继续向着那些行军蚁飞去,“你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晚了!”女子的骨刀突然倒转,在女子的手臂上拉出一条伤口,血水一下子从伤口上溢出,女子手臂一挥,顿时有几滴血珠脱离手腕,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那颗粉珠飞去,似乎要融入粉珠之中。 “看起来那个女人已经发现了!”任侠见到眼前的一幕,笑了笑说道,“本以为借着这一次还能骗过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看来这一次便是我的最后一次了!” “没办法!”陈西耸了耸肩,“你那招能骗过蚂蚁,可骗人就难了!” “不能说老夫骗!”老任侠摇了摇头,“所谓寻龙问穴,就是寻找地脉上的关节点,再以人力破坏,或是水源迸发,或是洞穴展现,或是天崩地裂,老夫我第一次寻蛮山之穴,能找到一处已经不易,你还想咋地!” “可没用啊!”陈西指着那群行军蚁圈中的树叶面具女子说道,“你连她都没骗过!” “哼!”任侠白了陈西一眼,“动物比人类敏锐,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它们所感应,这些行军蚁遁走,就是以为这里会发生地震,可她不同,她比较不是行军蚁,既没有那么强烈的感应能力,也有这行军蚁所没有的人类的智慧……” “说的也是!”陈西摸着下巴的胡茬,突然点了点头,“想要当面骗人,却是不容易哈!” “我明白了!”景成虎看了一眼树叶面具女子,右手松开长枪,抓着身上铠甲上的鳞片,嘎嘣一下,那连在身上的铠甲鳞片一下子崩裂开,虎子威双指夹着碎片,轻轻一甩,那碎片立马飞舞出去,打着旋儿向着那些血珠扫了过去。 “不会让你得逞的!”树叶面具女子一把甩出手中的骨刀,那骨刀竟然后发先至,将击落两滴血珠的铁片打落后嗡的一下落在了地上,被那些行军蚁给淹没。 “原来如此!”老任侠看着二人的争斗,想了想说道,“蛮族利用行军蚁的蚁卵控制行军蚁,他们先用自己的血喂养蚁卵,蚁卵经过血液的喂养,会自然而来的带着他们的气息,再把带着他们气息的蚁卵晒成粉末……可是这样虽然可以让等级制度严峻的行军蚁按照自己的意识行动,却也没有办法完全操控……” “行啦!都是要死的人了,还研究这些做什么?”陈西摆了摆手说道,“你觉得我们还有时间研究这个吗?”与此同时,那最前面的一滴血液已经打在了粉尘之上,粉尘被血珠打到,却没有一点散开的迹象,反倒将血珠融在其中,飞行速度却不如之前那么快速,反倒慢了下来,唰的一下,一个连着链子的镰刀猛然出现,将粉尘球一下子割成两半,然而奇怪的是那粉球被割裂之后,居然变成了两个球,依旧是向着几人的方向飞了过来。 “没用的!”老任侠拦着准备挥拳的陈西,严肃的说道,“那些粉尘有着行军蚁的特性,无论你做什么,除非你可以一次性将他们打散,否则也只是将他们打的更小一些罢了!” “那怎么办?”陈西无奈的说道,“就算要死,努力一下总要好一些吧!” 那粉尘在飞到几人的面前时突然炸裂开来,UU看书  沾染了血液的粉尘居然没有一点血腥的味道,反倒是带着几分幽香,那香味有些像京都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儿,却没有脂粉味那么浓烈,反倒是带着几分山野的植物香味。 “注意那些蚁群!”胡镰奎神色不变,只是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它们回来了!” 随着胡镰奎的话,那些本还在退去的行军蚁开始向着三人的方向扑来,那些放弃啃伐最后一颗树木的行军蚁,也放弃了原来的目标,向着几人的方向爬了过来,在几人的眼中看来,那些行军蚁铺天盖地的扑杀过来,本因为行军蚁褪去的地方再一次被这些吞噬生命的生物给覆盖,黑压压一片! “那就上吧!”胡镰奎抓着手里的镰刀,扫了身边几人一眼,“事到如今,只有来世再见了!”说完一脚迈出,向着行军蚁那里杀去。 “放屁!”就在胡镰奎冲出的一刻,陈西也已经冲了出来,出现在了胡镰奎的身边,“想抢在老子面前去,先问老子答应不答应!” 胡镰奎说话的同时,双翼一左一右出现在胡镰奎与陈西的身旁,一左一右看着二人,向着行军蚁冲杀!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失望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将军!”聚义厅里金三爷、马先锋、狼将军三人站成一排,向着面对着军旗却背对着他们的雷爷施礼,此时的雷爷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在这个不知岁月的山中,三人突然发现雷爷的头发已经几乎被白发占领,或许马先锋不清楚,然而金三和狼将军二人却是十分明白,当年带领他们进山的将军是那样的英姿飒爽,那时候的他似乎也是这样静静的坐着,回忆着西凉的时光…… “你们来了?”雷爷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缓缓的转身扫看着三人,脸上带着说不出来的疲惫之感,“都坐吧!” “将军!”三人没有遵循雷爷的吩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反倒是行着半跪的军礼,这一跪不是为了其他,而是对这个为了已经逝去十多年的西凉还在奋斗的人的不屈的精神的一种尊敬。 “我已经快六十了!”雷爷看着三名突然跪下的手下,发白的胡须颤抖着说着,“死亡对我来说,是早晚的事,然而我不怕死亡……”雷爷右手一勾,将雷字营的军旗一下子扯了下来,随着军旗的扯落,一张地图出现在军旗的后面,那是大秦不确切的说,那是曾经的西凉地图,“我怕的是,在我死之前,看不到西凉复兴,看不到少主登基,看不到……” “不要这么说,将军!”金三爷心头一动,隐隐觉得今日的雷爷与往常实在不相符,“将军武运鼎盛,体力不减当年,末将觉得,我们一定会在将军的带领之下,赢得最后的胜利!” “是啊,将军!”一向不善言辞,做事比说话都快与金三爷老对着干的的狼将军也着急说道,“将军何必有此担心,我见这秦贼已经乱成一团,只要将军振臂一呼,只怕这脆弱的秦军立马土崩瓦解,将军何须惆怅!” “你们不必劝我!”雷爷再一次坐在了椅子上,像一个山野老农一般,蜷缩着身子,“现实的情况究竟如你,你们应该比我清楚!西凉的战败并不是因为秦军有多么强盛,也不是因为反王们有多么强大,而是因为那时的西凉走向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有时候,我不禁会想,如果我们真的恢复了西凉,又有谁能保证,我们的君主不再走向那样的道路呢?” “这……”听到雷爷的话,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老将军究竟在想些什么。 “如果当年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以直言劝谏,而不是自己想着自己的利益的话,西凉也许会走的更久一些!”雷爷的双眼不带一丝的神采,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如果我能早一些发现苻绝的想法,不……就算我杀了苻绝,也有韩起、景千华……” “这并不是将军的错啊!”狼将军瓮声瓮气的说道,“苻绝当年蒙骗将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不是将军的错,将军又何必……” “是啊将军!”金三爷也赶忙说道,“苻绝虽然早年在雷字营里待过,可他只是利用雷字营往上爬而已,归根结底,他的心不属于我雷字营,更没有效忠过将军!” “是吗?”雷爷微微的抬着头,看似看着三人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空洞,“那你们呢?” “我们?”金三爷一惊,不明白雷爷为何有此一问,那矮小的身子突然有些颤抖起来,“将军何来此问?” “我们生是雷爷的人,死是西凉的魂!”狼将军双手扣地,重重的向着雷爷磕了三个响头,“将军!末将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末将知道什么叫誓死效忠,只要将军您一声令下,末将愿肝脑涂地,至死不渝!” “末将与狼将军与雷字营共存亡!”马先锋马超也跟着狼将军呼喊着,只把金三爷一人孤零零的丢在那里。 “老三!”雷爷看到二人的起誓,把头转向了金三爷,“你呢?” “我当然追随将军!”金三爷实在不知道雷爷究竟想的什么,可一想到自己并没有什么对不住雷字营的地方,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只是末将希望雷爷收回军令!” “你终于要跟我坦白了吗?”雷爷空洞的双眼突然冒出精光,刚刚还颓废苍老的模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直威震草原的雄狮,“为什么?” “为什么?”金三爷重复着雷爷的话,想了好半天后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为了雷爷!” “为了我?”雷爷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来,“还是为了你自己?” “当然是为了您!”金三爷从地上站了起来,在马先锋与狼将军二人惊愕的眼神中冲着雷爷吼道,“您老了!有些事不应该那样做,您难道不明白吗?” “该怎么做,难道还用你来说?”雷爷似乎没想到金三爷居然敢在自己面前站起来,诧异之余带着几分的愤怒,“背叛雷字营的下场,你难道不知道?” “我没有背叛雷字营,更没有背叛您!”金三爷指着上方的雷爷,神情中带着几分不甘和痛苦,“您要我死,我自然没有一句怨言,可山里的弟兄呢?那些家属呢?那些雷字营的后代呢?难道您真的要弃他们不顾?难道你真的要把他们一同带下地狱吗?” “三弟!将军!”狼将军与马先锋看着突然吵起来甚至有可能动手的二人同时闪身站在了二人的面前,想要阻止这两个雷字营必不可少的人物之间的争斗。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狼将军虽然平日里与金三爷不和,但那只是老弟兄们之间的一种玩闹,而不会涉及到真正的感情,甚至在玩闹之中二人的感情反倒是愈发坚固,所以狼将军不明白金三爷,不明白这个刚刚还要求他们好好劝解雷爷人,怎么会突然站在了雷爷的对立面,“不要胡闹!赶紧给将军认个错,有什么事,做兄弟的一起担待着!” “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金三爷无奈的摇了摇头,“雷爷老了!他应该退下来了!” “老三!”狼将军双眼赤红,没有想到金三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我们说好的……” “将军!”与此同时,马先锋马超也在做着雷爷的思想工作,“末将愿以人头保证,三爷的一言一行都是基于保护雷字营,基于保护西凉啊!” “保护西凉?”面对马先锋,雷爷没有用着对付金三时的那种威严,反倒是想最开始那样,有些颓废也有些苍老,“难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不……” “不是,你站在我的面前?”还不等马先锋反驳什么,雷爷率先说了出来,“你们以为你们在地道里做的事情我会不知道?我要虎子威,不是为了知道韩起有多么强大,而是要知道韩起的弱点和不足!你们逼着虎子威告诉我的那些话,是不是想着借此逼我不出兵?” “末将不敢!”马先锋听到雷爷的话,跪在地上,恭敬施礼说道,“末将只是觉得此时出兵极为不妥!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将军这样做,末将虽听令,可心中……” “如果你觉得不行,就留下来陪他!”雷爷眯着眼睛看着马先锋说道,“雷字营没有废物,也不养废物!你若是再冥顽不灵,我只要以军法处置!” 雷爷的话像是对马先锋说,又像是对着金三爷说,只是二人听完后的表情却截然不同,相比较与错愕的马超,倒是金三爷却是在哈哈大笑:“军法?大哥!我今儿再叫你一声大哥!你想完成自己的梦想,做兄弟的理应支持,就算你要我一人陪你去刺杀苻绝,金三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你要山寨要雷字营与你陪葬,这……老三我做不到!” “哼!”听到金三爷话,UU看书 .nt 雷爷冷哼一声,便随着雷爷的冷哼,那如同雄狮一般的气再一次从雷爷的身上散发出来,那跪在前方的马先锋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那气压迫的躺倒在了地上,而狼将军却是一脸懵逼的看着金三爷,嘴里喃喃的说道:“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老二,你糊涂啊!”金三爷在狼将军的正前方,所有向着他的气息全都被狼将军阻挡住,“韩起就算不是我们说的那般夸张,可虎子威的话你也听见了,打了这么多年前的仗,你应该知道,如果雷字营强行与韩起碰撞在一起,会是怎样的下场!” “可……”狼将军闭上了眼睛,好半天后才睁开说道,“这是军令!” “你莫非也要拦着我!”雷爷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马超,不容置否的说道,“是吗?” “将军!”马超慢慢的将背后挂着的一双板斧拿了下来,“我们如果这么做,不说雷字营会如何,只怕联盟第一个要消灭的就是我们!” “联盟?”雷爷再哼一声,“那些只知道再背后使阴谋诡计的家伙……” 第二百二十三章 奔雷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聚义厅的巨匾之下,四个人两两相对着,昏暗的灯光照在牌匾之上,将聚义厅三个字照应的闪闪发亮,可就在雷爷说完话的同时,那照在义字上珠光突然消失,三个字的匾额一下子变成了两个字。 “这么说,大家是没得谈了?”金三爷侧了侧身子,看着雷爷说道,“将军这是执意要发兵了?” “老三!”狼将军听到金三爷的话气的直跺脚,“你真是疯了?那虎子威还在外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将军!”狼将军转过身来,再一次跪了下来,“有什么话,还是等大哥与虎子威谈论过后坐下来……” “你也在质疑我吗?”不等狼将军说完话,雷爷率先说道,“你以为,虎子威要说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不是!”听到雷爷的话,狼将军赶紧辩解道,“大哥!我是想让大哥与虎子威好好地谈,就算大哥真要出兵赵地,在了解了过后发兵也不迟!” “是啊将军!”马先锋也急忙说道,“将军还是听我们一句劝,莫要一意孤行!” “好!好!好!”看着台下的三人,雷爷一连说出三个好字,可话里的意思让三人瞬间变了色,不出三人的意料,雷爷继续说道,“你们三个一起杀了我,这一次的进攻也就作罢!” “大哥!”狼将军焦急的说道,“兄弟不是这个意……” “不必多说!”雷爷一脚踩在座位下的虎头之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右手一拍,一把长剑从雷爷身前的桌子下面飞跃出来,长剑飞出,那桌子一下子化成两半,雷爷右手握着长剑,左手一推,那化成两半的桌子各自向着马先锋与金三爷飞了过去。 “将军!”猝不及防之下,马先锋没有来的及出招,那一双板斧横亘在胸前,如同两扇大门一般,想要把那半张桌子格挡开区,可那半张桌子虽然只是雷爷随手一般,上面的力道却出奇的大,大道马先锋的板斧被桌子砸到的时候,马先锋只觉得双臂都在颤抖,要知道马先锋那一双板斧重量不轻,即便是抓着狼爵带着两把板斧,马先锋都没有太过吃力,可只是雷爷这一推之下,双斧差点没脱手,可想而知这个成名已久的老将军的武艺究竟是高到了什么样的水平! “完了!”狼将军看着飞来的桌子,却没有拔出狼爵,只是双拳齐出,轰在那桌子之上,马先锋那双斧都没有挡住的半张桌子,那里是狼将军的肉拳可以阻挡的,拳头与桌子接触不过片刻,狼将军的右拳之上已经出现了许多被崩裂开的伤口,殷红的鲜血顺着狼将军粗糙的手掌上滴落下来,看着十分的凄惨。 “老二,你这是?”狼将军的突然出手,让金三爷有些不解,见到狼将军手上的右手,以及那落在地上化为碎块的半张桌子,金三爷哼了一声,双手一扬,两把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中,随着匕首的出现,金三爷的身形一闪,却不是出现在雷爷那里,而是跳到了狼将军的臂膀之上,“你忍着些!”金三爷说话的同时,锋利的匕首尖端一下子刺进了狼将军的右拳之上,那一下刺的飞快,力道却十分巧妙,完全避开了狼将军拳头上的经脉,随后轻轻一拔,刚刚还只是滴血的右拳,一下子喷出血来,怎么看都比之前还要难受,可让人诧异的却是狼将军,在金三爷做了这些之后,狼将军有些狼狈和发白的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 “将军!”金三爷看着台上冷冷看着自己二人的雷爷,脸上带着愤怒,“老二对你忠心耿耿,你就算要与我算账,也不该这般!” “这是……这血……”马先锋向后一跃,来到二人的身旁,自然也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狼将军的右拳之上的伤口在喷出大量的血后,居然自己就止住了,更让马先锋费解的是那喷着的时候还是鲜红的血,在落地的时候立马变成了黑色。 “这是将军的武功,奔雷!”金三爷盯着雷爷一字一句的说道,“将军的内劲奇怪且狠辣,凡是被将军打到的东西,都会带着他的内劲,而只要被这些东西打到,那东西上带着的内劲会借着接触立马窜入体内,如同奔雷一般灼烧着身体,如果不及时放血,不到三天,五脏六五就会被内劲烧成黑炭!到时候就算是圣人,也只有死的份!” “放出了血,你们还有多少的战斗力?”雷爷长剑竖在身前,透过剑身看着台下的三人,“与其等死,不如与我一战,否则!别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将军!”狼将军脸色虽然恢复,可毕竟失去了不少血,起身的时候还有些虚浮,“为什么不能好好谈一谈?” “没有必要!”话音一落,雷爷一手握剑,一手背在身后,“出招吧!” “没办法了!”金三爷看着台上的雷爷,苦笑三声,“将军已经铁了心要打,想要山寨的弟兄活下去,只有一拼!” “可是……” “如果我阻止了将军,你就带着弟兄们继续潜伏下去,如果我不幸死去,你就跟着将军吧!”金三爷的话没有对着狼将军,反倒是冲着一旁的马先锋,就在马先锋听的一头雾水的时候,金三爷的身形一晃,出现在马先锋的肩膀之上,矮小的身子踩在马先锋的身上,看起来十分古怪,然而还没等马先锋反应过来,金三爷一脚蹬在马先锋的脖子上,马先锋只觉得身后一凉,随后不敢置信转过了身子,却也只看到了一个看着十分高大的身影,随后就晕死了过去。 “你打晕了他,难道你认为你能打过我吗?”雷爷对马先锋的晕厥没有一点的意外,反倒是看着打昏了马先锋的金三爷说道,“现在狼二战力不足,小马也倒下了,只靠你一个人,也想与我斗?” “我不是要与你斗!”听到雷爷话,金三爷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要弟兄们好好的活下去罢了,如果因为我的原因,导致兄弟枉死,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愧疚一辈子!” “你可想好了?”雷爷想了想说道,“这一战之后,你有死无生!” “自然!”金三爷点了点头,“无论能不能阻止将军,金三的命会在这一战之后归还给将军!只是临行之前,希望将军答应我一件事!” “你放心!”雷爷明白金三爷的意思,轻轻的摆了摆手,“无论胜负,祸不及他人!” “好!”金三爷听到雷爷的话向前走了三步,两个匕首突然收回到袖子里,金三爷双腿跪在地上,矮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竟是在给雷爷磕着头,“小金这是最后一次给将军磕头,从小金站起之后,世上再也没有金三!” “如你所言!”雷爷一把将长剑刺在虎头旁的地面之上,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看着下面的金三,“自此以后,雷字营再无金三!” “大哥,老三!”虽然金三及时的排出了雷爷在狼将军体内的内力,可虚落之感并没有减退反倒是更加重了起来,狼将军想要阻止二人,却只能亲眼看着眼前一幕,直到此事,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刚刚的金三爷根本不是想要给自己排出内劲,而是将一种可以麻痹人的毒素打入自己的体内,想要阻止自己的阻拦,“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老二,你虽然笨了一些,可一身的本事不假,如果我输了,希望你能保护好将军,如果我赢了,就请你好好的辅佐马超!明白了吗?”金三爷磕完最后一个头,没有回头也没有起身,只是一字一字的说道,“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啊!”金三爷的声音越来越高,似乎只要狼将军不答应,他的吼声就不会停止一般。 “放你娘的屁!”狼将军刚要再说,可视线已经被泪水给糊住,这个一辈子在军营中厮杀的汉子,只流血不流泪的男人,今儿终于流出了他的眼泪,“好!好!我答应你!” “这就好!”听到狼将军的吼声,U看书  金三爷微微一笑,整个人似乎轻松了不少,金三爷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再一次把目光放在雷爷身上,“将军,我已经交代完了!” “那就上吧!”雷爷长剑一甩,隐隐间有电芒缠绕在长剑之上,随着雷爷话音的落下,雷爷的身子从台上闪了下来,那长剑对着金三的脖子,似乎要将这个矮小的胖子的头颅砍下来一般。 “我的武功不如你!”面对这夺命的一剑,金三爷没有躲避,不是他不像躲,而是他知道,他根本躲不了,金三爷的双手上再一次出现那两把匕首,两把匕首同时向前刺出,“所以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一次可以重伤甚至杀死你的机会!”金三爷的想法很简单,出于对雷爷的了解,他知道雷爷一定会出现在这里,所以的他的匕首提前向那里刺去,如果雷爷想要一下子杀死自己,就一定会被匕首刺穿! “痴人说梦!”就在金三爷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时候,雷爷的声音确实从他的头顶上传了出来,随着声音的传来,金三爷可以听到耳边的剑鸣之声。 “不!” 第二百二十四章 使命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老三!老三!”狼将军坐在金三爷的坟墓前哀嚎着,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矮小且有些滑稽的身影,从相识到相知,从斗嘴到并肩战斗,狼将军曾经无数次的说过要把这个矮小的胖子杀死,也无数次的与这个兄弟同干共饮,然而就在昨夜,就在那个自己最敬重的人的剑下,那个经常与自己斗嘴的矮小身影倒在了自己的面前,无数的回忆涌入狼将军的脑海之中,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再一次的流出了宝贵的泪水。 “二哥!”默默站立在一旁的马超看着狼将军,心情亦是无比的糟糕,马超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才会让三爷枉死的错觉,那劝慰狼将军的话刚道嘴边,又咽了回去。 “两位!”不远处的虎子威看着二人,不知道为什么,雷爷在知道一切并杀了金三之后居然没有对他下手,反倒是答应了金三爷的话,放了他们几个,“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再不走,雷字营的人就会杀过来了!” “是你!”听到虎子威的话,狼将军突然指着虎子威吼道,“要不是你的出现,老三怎么会死!” “可是,二哥……” “滚开!谁是你哥!老子只有一个兄弟,那就是金三!”狼将军一把推开身边准备劝慰的马超,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子,手放在了一旁插在地上的狼爵之上,再一次向着虎子威吼道,“如果不是你们的出现!如果不是你们的出现!如果不是你们的出现!老三又怎么会死!” “三爷的死……”虎子威的话还没有说完,狼爵已经放在了虎子威的脖子上,身体本就不好的虎子威那里还能承受得了狼爵的重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如果你没有出现,老三也没有办法去骗将军,那老三也不会死!”狼将军癫狂的看着虎子威,握着狼爵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每颤抖一分,狼将军便愤怒一分,只不知何时会把虎子威的头颅给砍下来。 “二哥!”就在此时,一双板斧抵在了狼爵的下面,止住了狼爵刀的颤抖已经狼将军杀死虎子威的一刀,狼爵与板斧交错,火花四溅,说不出的凄凉与悲愤,“这不关他的事!” “不关他的事?”狼将军没想到马超会阻拦自己,那狼爵向后一扬再一次砸在了那双板斧之上,这一砸竟将马超也砸得半跪了下来,“那就是你的事!你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如果不是你支持老三胡来,老三又怎么会躺在那里!今天我要给老三报仇!” “二哥……”马超刚要说话,那狼爵再一次从头顶砸下,与被排出雷爷内力的狼爵不同的是,马超的体内还残留着雷爷的内力,此时的马超就连平日一半的力量都使不出,哪里还能接住这一刀,可如果不接这一刀,身后无法躲避的虎子威只有死路一条,“你……” “真是一场好戏!”就在狼爵的刀即将砍在板斧之上时,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狼爵与板斧中间的缝隙里,与那只手同时出现的是一个年轻人,一个穿着奇怪装束的年轻人,年轻人指着跪在地上的虎子威笑着说道,“现在可不能让他死掉呢!所以,就麻烦你先去死吧!” “你是谁!”狼将军瞪着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愤怒,“老子杀人,关你屁事!” “啊呀!”年轻人听到狼将军的话,有些意外的张了张嘴,苦笑了几声说道,“我是不是忘了自我介绍了?”说着年轻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狼爵,那握在狼将军手中沉重无比的狼爵像是通了电一般,一下子从狼将军的手中崩飞了出去,只这一下,就看得虎子威与马超目瞪口呆,“啊呀,力气是不是用的大了一些?”年轻人用那根崩飞狼爵的手指横着划过自己的眉毛,“不过你要是给我跪下的话,我还是可以原谅你并且放你一条命的。” “放你妈的屁!”狼将军哪里受得了如此般的侮辱,本就因为愤怒而圆瞪的眼眶一下子裂开,眼角也在溢出血来,双手一抓,那崩飞的狼爵被狼将军的内力带回到手中,此时的狼将军犹如一尊战神一般,“吃老子一刀!” “没用的!”虎子威与马超显然感觉到了狼将军身体上的变化,那是释放出所有内力的招式,显然,在这个诡异的年轻人展露的面前,狼将军明白只有拼尽全力才有可能打败对方,然而那个年轻人在看到狼将军如此之后,只是笑了笑,随后转身看着虎子威说道,“你的刀借我一用!” “什么?” 就在虎子威错愕之时,年轻人单手虚握,一把虎头刀突然出现在年轻人的手中,虎头刀出现之后,七宝与散云也飞速的从远处跃了过来,那个一直放在散云那里的虎头刀的刀鞘之上空空如也,而七宝与散云在看到奇异服装的年轻之后也是一惊,随后立马窜到了虎子威的身旁。 “虎兄弟!” “虎大哥!” “你们怎么回来了?”看着突然出现的二人,虎子威有些愤怒,原因无他,因为那个奇装年轻人给自己的压迫感实在太大,大到虎子威觉得自己就算是全胜时期,也不可能他的对手。 “现在说不清楚!”散云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脸,反倒是警惕的看着奇装年轻人,小声的说道,“先走!” “走?”虽然散云的声音很小,可奇装年轻人似乎有顺风耳一般,一样可以听到散云的话,“好戏才刚开始,作为观众,这时候走,可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年轻人说着,手中的虎头刀的双目突然亮了起来,却不是虎子威使用时的红瞳,而是金瞳,金瞳虎头像是活了一般,嘶吼了一声,而后虎子威几人的脚下突然多出了几道刀痕。 “看不清他的出招!或者说根本看不见他出招!”散云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一向以速度著称的七宝逍遥诀居然也看不清对方的速度,“这……” “不止速度,他的刀法也强的离谱!”虎子威看着地上的刀痕,一伸手将七宝拉在了身后说道,“精妙的控制力以及随心所至的刀芒,这样的招数……只怕他已经到了……可……” “半步天人?”年轻人单手抓着虎头刀,十分惬意的扛在肩上,完全不顾已经向他冲来的狼将军,看着四人说道,“还是天人合一?或者说,更高的境界?可不能眨眼啊!砰!”年轻人说着伸出了没有握刀的左手,对着左边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哎呀,我忘了,你们看不懂!”年轻人慢慢的竖起左手,那用手模拟手枪的动作再一次出现的同时狼将军的狼爵也砍了下来,然而狼爵在砍到年轻人的左手之后,就如同砍在了千年的玄铁之上一般,再难有所寸进。 “你和我的等级实在差太远了!”年轻人整个人向后仰着,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弯曲着,竟然是以后仰的状态看着身后的狼将军,“毕竟,在游戏里,npc是没有资格反抗GM的!” “噗!”就在年轻人的话说完的同时,狼将军的胸膛里正插着一把刀,而那把刀正是亮着金瞳的虎头刀,狼将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膛,完全想象不到对方居然可以在这样的状态下出刀,“你……”一个你字刚刚说出,那虎头刀突然消失不见,狼将军被虎头刀刺穿的地方立刻喷洒出血来,随着血液的喷洒,众人可以看到狼将军的眼神彻底的涣散,那是人类死亡之后才有的涣散。 “二哥!”马超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U看书 .net 那一双板斧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目标正是那个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住雨伞阻挡着狼将军的血喷洒到身上的年轻人。 “不要做无畏的挣扎!”在板斧飞到年轻人面前的时候,年轻人突然消失不见,下一刻已然出现在了马超的面前,年轻人习惯性的伸出一根手指划过自己的眉毛,笑着看着马超说道,“你还有你的使命要完成,所以我不杀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虎子威盯着奇装年轻人沉声问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给他带来一个十分不安的感觉,无论是年轻人的言语还是他的做法,都给人一种无可匹敌的压迫感,就连虎子威再说这句话后,也在大口的喘着气。 “哎呀!我又忘了介绍我自己了!”年轻人有些意外的说着,可他脸上的笑容似乎表示着自己根本就是故意的一样,“不过我是谁,好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作为npc的你们,要完成自身的使命啊!不是吗?”说完,年轻人打了一个响指,一弯腰消失在众人的眼前,随着年轻人的消失,那把虎头刀再一次出现在散云的背后,那已经死去的狼将军也终于倒在了地上。 第二百二十五章 命运(第二卷终)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阿拉啦!”聚义厅中奇装年轻人正慵懒的坐在雷爷经常坐的那张虎皮椅上,“阻碍世界进程的废物终于清理了呢!” “是的大人!”与平常不同的是,一直在山寨里威望无比的雷爷正恭敬的跪在下面地上不敢抬头看那个奇装年轻人,“几百年过去了,您总算回来了!” “对你来说是几百年,对我来说不过一瞬间!”年轻人指了指身后的地图不屑的说道,“拓跋家还正是不争气啊,把我留给他们的玩具就这么葬送了!” “拓跋家在大人面前不值一提!”雷爷恭敬的说道,“大人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王!” “王?”年轻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不管延续了多少代,你们雷家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 “雷家是大人的雷家,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雷爷尴尬的笑了笑,“大人这一次……” “杀死自己的兄弟,很难过吧?”年轻人慢慢的坐起了身子,歪着头盯着地上跪着的雷爷,“所以你那个二弟,我就帮你一起杀了,省的你怪我不讲人情。” “不敢!”雷爷脸色变了一变,随后低下了头说道,“一切阻碍大人计划的人,都是大人的敌人!” “这话说的不错!我爱听!”年轻人习惯性的伸出一根手指,划着自己的眉毛说道,“欺骗我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希望你的祖训有记载下来!” “不敢欺瞒!”听到年轻人的话,雷爷赶忙磕头说道,“一切都是肺腑之言!” “把你那个在京都的儿子接回来!”年轻人收起了笑容,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如果被他看见,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毕竟他的脾气比我要差许多!” “是!” 与此同时,在京都之中三皇子的府内,三皇子正看着隔着半透明的帘子坐在对面的一个人,隔着帘子视线受到极大的阻挡,隐约只能看到那人的穿着打扮,那穿着十分的古怪,无论是袖子还是裤子都很短,反正三皇子从未见过有人穿过这样的衣服。 “时间差不多到了!”帘子后的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冲着三皇子说道,“神的敌人已经出现了!” “敌人?”三皇子有些意外的说道,“难道除了那个景玄之外,还有人与神作对吗?” “神支配世人,必然会遭受世人的抵抗,就如同那些在你眼里愚昧至极的百姓一般,也会有人不服你的管辖,妄图取代你的位子!”那人慢悠悠的说道,“他们对你来说,就是你的敌人,而那些妄图反抗神明的,自然就是神的敌人!” “我不太明白!”三皇子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是老师杀不死的吗?” “我是神山的使者,遵循的是神的意志!”那人摇了摇头说道,“神赐予我的力量只能到达凡人的巅峰,而那些敌人已经远远超出了凡人的范畴!” “这么说,就连老师您……”三皇子的震惊无法掩饰也不加掩饰,见识过男人的力量后的三皇子想不到世上还有谁可以匹敌这样的力量,然而就是拥有这样力量的男人…… “你在质疑神的决策吗?”男子似乎知道三皇子在想什么一样,声音有些冰冷更带着几分杀气。 “不!”感受到男子杀意的三皇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连连摆手说道,“伟大的神明自然不会犯错……” “你知道就好!”男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那溢出的杀气一下子收敛了下来,室内再一次恢复如初,“那个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来了没有?” “老师说的是景玄?”室内恢复平静之后,三皇子再一次正襟危坐,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恭敬,听到男子的话,有些意外的说道,“已经在来京都的路上了,老师!” “等到他来到京都!”男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就会以神的名义将他抹除!” “可无月他……”三皇子紧张的看着男子,想了想说道,“据说无月下山了!” “无月?”男子听到三皇子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说道,“接受神灵授予职位的人,是不可能反抗神的!即便他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要不我派人在路上!”三皇子眼珠转了转,抬手对着男子说道,“直接把他抹杀……” “你杀不死他!”男子打断了三皇子的话,认真而又严肃的说道,“他的情况就连我也看不见,不过我可以看到你的情况!” “我?”三皇子有些意外的说道,“我什么情况?” “如果你擅自去杀他!”男子想了想说道,“你的未来就会消失不见!你应该知道,我看不到未来代表着什么!” “是!”听到男子的话,三皇子大惊失色,他面对的这个人是可以看到任何人任何事的人,然而如果当他说他看不见的时候,那就代表着一个可能,那就是死,“可是……” “不要质疑神的指示!”男子再一次说道,“如果你还希望神支持你的话!” “是!我明白了,老师!”三皇子虽有不甘,可在男子面前实在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只好乖乖的磕了三下头,离开了男子所在的房间。 而京都的另一处,李贺的府内,这位即将成为京都第一官员的李大人正悠闲的躺在自己的太师椅上,而李贺躺着的太师椅的旁边有一个黑衣人正诡异的漂浮在湖面之上。 “你不要这么出现在我的家里!”李贺看都没有看那黑衣人一眼,反倒是有些嗔怪的说道,“如果陛下知道了,我很难跟他解释清楚!” “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习惯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呢?”黑夜人歪着头认证的看着李贺,“那个神秘的组织渗透到了全国,你这个名义上的御史大夫,实际上掌管了六扇门以及神机营的人居然还在家里躺着!” “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李鹤摇了摇头,“我这个御史大夫马上就要下台了!” “下台?我实在想不出即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朝宰相的你,会下台!”神秘人突然笑了起来,“三皇子在调查他的事情。” “让他去调查吧!”李贺似乎对三皇子并不在意,“跟他走的太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你似乎很讨厌他!”黑衣人有些意外的说道,“要知道,所有人觉得你能活下来,全因为他的庇佑!” “庇佑?”李贺翻了个身子笑着说道,“这个世界就不该有神存在!” “那些人呢?”黑衣人听到李贺的话,想了想说道,“他们在你眼里……” “无月是我们的人,那个耍剑的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李贺想了想说道,“其他人不足为虑!” “包括他?”黑衣人笑了笑说道,“要知道,对方可是与神联系对密切的人!” “走狗而已!”李贺不屑的说道,“一条狗不管有多么凶恶,只要主人不撒手,他就没有办法咬到人!” “所以你就利用三皇子让他出手!” “那孩子的出现,就是我们杀死那条狗的机会!”李贺点了点头,“那条狗的鼻子太过灵敏,每一次的攻击都会被它的嗅觉提前发现,而那孩子身上似乎有着遮蔽嗅觉的特质,也正是这份特质……” “阻碍了他的嗅觉,才让他看不到我们出手的具体情况!”黑衣人点了点头,“可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李贺摇了摇头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出现在那孩子身上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事是正常的!” “说的也是!”黑衣人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也回去做些准备!毕竟我们面对不止神明那么简单!”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李贺有些疲乏,脸上写满了倦意,“先要把下棋的人拉下棋盘才行!我有些累了,就不与你多说了!” “作为同伴我自然不想多说,可作为皇帝!”黑衣人刚要离开,忽然转身认真的看着李贺说道,“朕希望你不要在与那些人接触了!” “臣心中有分寸!”李贺没有看一眼黑衣人,反倒是背对着他说道,“那只不过是饭前的开胃菜,有更多的变化,才能有更多的希望,不是吗?” “你不要玩的太过火!”黑衣人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只留下这一句话。 “说到玩,谁能比的过您呢?”李贺虽然背对着黑衣人,却似乎知道黑衣人消失一般,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嘴角带着几分嘲笑,“难道我会不知道,那个开胃菜只不过是你自己自娱自乐的把戏吗?” 在大秦的天空之中,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钟表盘悬浮在上面,一双诡异的手穿透了表盘之中,抓着表盘里的一个小小的齿轮轻轻的拨动了一下,随着那手指的拨动,表盘上的时针和分针迅速的转动起来,那代表着命运的齿轮带动着时间,将这个世界向着另一个方向转动着。 第二百二十六章 马车与飞机差的何止几万公里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汝阴离京都有多远?景玄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景玄终于体会到,在古代走长途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也明白了为什么古代人出个县城甚至出个村都有一种出远门的感觉,平日里体会不出也想不到的事,在这半个月以来体会了一个遍。 其中最让景玄无法接受的就是速度,虽然来到这个世界的时日不短,甚至可以说很长时间了,可马车的速度适中让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难受不已,走了一天一夜依稀还能看到汝阴郡的影子,这样的速度甚至不比一辆在景玄那个时代已经十分落后的电动自行车的速度。 其次就是道路的崎岖与难走,虽然景玄他们走的是官道,比之那些偏僻的小路要好上不知多少,可一路上的颠簸下来,还没有三天,景玄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膈应的很,尤其是吃了饭过后再那么一颠,足以让景玄把前天的饭一起吐出来。 第三点就是一路上的蚊虫,在这个时代,既没有什么驱蚊水,也没有什么好的驱蚊药水,唯一管用就是用丝绸制成的蚊帐,这还是景玄有幸重生在一个王公贵族身上才有的待遇,如果在寻常百姓家里,只怕这些蚊虫就足以让景玄恨不得立马死了穿越回去。 “我以前听说这秀才赶考要提前三个月,我当时还不信,现在想想还是没有生活体验啊!”景玄捂着疼痛难忍的屁股抓着后背上被蚊子叮到的疙瘩,“这都七天了,还没出豫州……” “公子您这就是说笑了!”珞姑娘看着一脸不耐烦的景玄,捂着嘴笑着说道,“汝阴几乎就是豫州的最南边,过了豫州离京都也就不远了!要是七天就能到京都,哪还用这么麻烦!” “你这就是不知道了!”景玄撇了撇嘴说道,“在那个世界,别说夸个州,就是从地球的这一段到地球的另一端,一天时间也了不得了!哪还要这么费事!” “地球?”一旁的喜儿好奇的说道,“什么叫地球?” “地球啊……”景玄看着喜儿有些哭笑不得,仔细想想人家确实不知道在那个时间就是三岁孩童都知道的事情,“我们脚下的大地其实是一个圆球,我们都是生活在这个球上……” “公子这就是吹牛了!”听到景玄的话,喜儿瞥了瞥嘴不屑的说道,“老人都说天圆地方,这大地肯定是四四四方方的,要是个球,那我们还不掉下去?” “额……”看着喜儿的表情,景玄一阵的无语,心理想着要不要给这个小妮子讲解一下关于自转公转以及地心引力的知识,可要是这么一讲,以这个小妮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只怕就算是到了京都,自己也讲不完。 “行了!安心吃的水果!”看出景玄脸上的尴尬,珞姑娘将手中擦的干净的果子递给喜儿,“别在这给公子添乱!” “好……”喜儿不怕景玄,可对珞姑娘却是从内到外的害怕,见珞姑娘这么说,只好乖乖的抓着递过来的果子,慢慢的吃起来。 “公子!”珞姑娘想了想,对着景玄笑了笑说道,“我听说八皇子那里似乎解决了中间断粮的事情,怕是公子出的主意吧?” “也算不上什么主意!”景玄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倒有些闷坏的说道,“只是帮着处理一些问题!” “那我就好奇了!”珞姑娘看着景玄的表情,心中的好奇更甚,“公子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些庐江的富豪自愿掏出自己的存粮呢?” “没有啊!”景玄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我是那种剥削人的人吗?” “不是吗?”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噗呲一下笑了出来,“我可听说,我们的车队走了以后,汝阴的富家贵族们可是买了鞭炮庆贺呢!” “啥?” 珞姑娘说的倒不是虚构,自景玄那一次“非强制性”慈善募捐过后,景玄在汝阴以及汝阴周边的城市的富商乡绅的心中堪比周扒皮,经景玄一闹,不但闹倒了汝阴熊家,还连着将所有的富豪乡绅都闹得鸡犬不宁,以至于近两个月以来汝阴的上层阶级的排行不断的变化着,这不,一听说景玄要去京都甚至要在京都做御史大夫不再回到汝阴来的消息,那些富豪乡绅别说放鞭炮,可以说夜夜讴歌,庆祝到了现在。 “难道公子没想在那些庐江的富豪身上弄点?”珞姑娘看到景玄呆萌的神情,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不科学啊!” “什么啊!”景玄看到珞姑娘的反应,恼羞成怒却又不好发作,只好无语的说道,“我是这种人吗?” “恩……”珞姑娘捂着嘴笑了笑,在景玄把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偏过了脑袋。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这种人吗?”景玄一见如此,哪还顾得上马车的颠簸,抓着珞姑娘的肩膀就想听着心里的答案,可无论景玄如何追问,珞姑娘始终是一种给你一个表情,自己心里理会的模样,无奈之下景玄把目光放在了正在吃果子的喜儿身上,“喜儿,你最乖最老实了,你觉得公子我,是这样的人吗?” “什么?”吃着果子的喜儿一愣,完全不知道景玄在说什么,在听了景玄的解释之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公子你……公子你……” “别光顾着笑啊!”景玄见喜儿如此,心里更是发毛,可始终想证明自己形象光辉的景玄,还是想知道喜儿的想法,“你倒是说啊!” “公子说不是就不是吧!” “喂!”景玄见喜儿一脸笑意完全不是真心实意的模样更是恼怒,“好好说!” “哦!”喜儿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那就算不是吧!” “什么叫就算!”景玄只觉得七窍中有烟雾腾起,额头青筋不停地跳动,“本来就不是!” “那就算不是吧!” “好了!”珞姑娘抿着嘴,知道景玄这是要真发怒了,赶忙拦着景玄,“公子既然没有让八皇子动那些富豪,想来是有别的方法,就不知道……” “不说!”见珞姑娘想知道的样子,景玄立马顺杆子就上,一脸我生气的模样说道,“谁让你们说我坏话!” “咦!”喜儿见景玄如此,面露鄙夷的说道,“公子的心眼还真小,这样子没有女人会喜欢你的哦!” “哪有这么夸张!”景玄气急败坏的说道,“还有,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喜欢么你!” “那你还不说!”喜儿对景玄的气急败坏完全无视,依旧鄙夷的说着,“有本事你说啊!” “说就说!”景玄哼了一声,冲着二人说道,“粮食不够是因为人太多了!不过在庐江,不,在灾区有一种东西最多!” “什么东西?”珞姑娘与喜儿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景玄说的究竟是什么,异口同声的说道,“能是什么?” “你们猜!”景玄神秘的笑了笑,“猜对了有奖励哦!” “不猜!”喜儿听到景玄的话没好气的说道,“上一次猜半天,公子也没给奖励,还让我猜,你猜猜不猜!” “丫的!小丫头跟谁学坏了!”景玄指着喜儿看着珞姑娘,“不行我要找他算账!”然而珞姑娘依旧是抿着嘴看着景玄,依旧是给景玄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好吧!”看着对自己来说无敌的二人组,景玄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着脑袋说道,“是虫子!” “虫子?”不同于珞姑娘的惊讶,喜儿差点没把嘴里最后一口的果子吐出来,“咦!好恶心啊!公子居然他们吃虫子!” “这东西要会吃!”景玄摇了摇头,“如果会吃,不但不恶心,还会觉得很好吃!重点是,那些虫子却是很有营养!” 如果八皇子与安海在这里,一定会十分同意景玄的话,毕竟他们可是亲口尝过,也在众人面前吃过,虽然在第一次吃完之后知道事实真相后吐了一天,就没差把胃里的酸水吐出来,UU看书 .net 可吃过之后确实口感很好。 “我问你们!”景玄看着二人,神秘兮兮的说道,“灾区什么虫子最多?” “这还用问,当然是蝗虫啊!”喜儿本想给景玄一个你这是逗三岁小孩的眼神,可一想到要吃,就忍不住的反胃。 “这就是了!”景玄看着喜儿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大灾之后蝗虫必然会多起来,蝗虫与人争粮都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甚至还有蝗虫忍受不住饥饿吃死人的事情发生,然而这些蝗虫恰恰成为了我准备好的储备粮食!” “这能吃吗?”喜儿一边捂着嘴一边比划着,虽然喜儿不怕蝗虫,可真要吃,只怕还开不了这个口。 “当然!”景玄点了点头说道,“你还别说,蝗虫过了油过后,还真好吃!在我那个时代,想吃蝗虫都得靠养殖,野生的蝗虫,几乎都灭绝了!” “怪不得公子弄了那么多油过去!”珞姑娘点了点头,“我当时还奇怪,这灾区连饭都吃不上,弄那么多油去,原来公子早有打算!” 第二百二十七章 无月(上)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可还是很恶心啊!”无论景玄如何解释,喜儿依旧捂着嘴,似乎生怕景玄晚上要吃什么虫类一般。 “这……” 就在珞姑娘刚开口的时候,景玄突然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慢着,那因为喜儿觉得恶心时,不小心滴落的果汁,以及珞姑娘说话的速度,甚至到了这个时候,世间的一切都像是静止了一般,仿佛整个世界除了景玄意外所有的一切都被什么给停止了。 “这是……”景玄伸出双手意外的摸着周围的一切,可无论是珞姑娘也好还是喜儿也好,甚至那滴落的果汁,被马车震的颠簸的桌子以及桌上的水果,所有的东西都被景玄触碰着,可无论景玄如何触碰,那些东西都像是本就那样一般,不因为景玄的动作而改变,仿佛像是上辈子看到的科幻电影一般。 “你在干什么?”就在景玄突破看似绵软实际却比钢筋还要硬的蚊帐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景玄的背后响了起来,“你就是景玄吧?” “你是?”听到声音的景玄先是一惊,随后转过身子,然而就在景玄转过身子的一瞬间,景玄的眼神不为人知的空洞了一下,“无月?” “你认识我?”在景玄转过头的时候,一个看着约莫三十多却是须发皆白的人坐在刚刚景玄坐着的地方,在他听到景玄的疑问的时候,脸脸微微表现出了几分的吃惊与好奇,“你确实有他们说的那般与众不同!” “他们?”景玄轻轻的歪着头,想了一会说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这是命运!”无语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景玄的额头说道,“你的到来也在命运之中!”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景玄微微抬起嘴角,面对着这个一直以来听闻是天下第一甚至还借用着对方弟子的身份做事的无月,景玄竟然是一点惧意也没有,反倒是不符合平常的带着几分的嘲笑,“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 “你的命运注定了你的到来!”无月摇了摇头,对于景玄的无礼无月似乎早就知道一般,没有一点点的愤怒,甚至在看到景玄挑衅似的笑容之下,无月都没有生出半点的情绪,“这与我无关!” “一句与我无关就可以撇开吗?”景玄冷着脸看着无月,脸上的冷笑变成了愤怒,“如果不是你搞鬼,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 “这个世界很大!”无月打断了景玄的话说道,“大到你不能想象!或许你现在不明白,可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 “我不想等!”景玄瞪着无月吼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有什么资格……” “看来,你与我之间有些误会!”被景玄打断话语的无语突然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吗?”景玄指着自己的身体,那根指着身体的手指虽然颤抖着,可依旧很用力的戳着自己的胸膛,“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替代他?” “你误会了!”无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让你来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景玄有些意外的看着无月,随后嘲笑的意味更加浓郁,“你连时间都能控制,难道还有什么你做不到的吗?” “并不是我在控制着时间!”无月继续摇了摇头,“而是你!” “我?”景玄的震惊更甚以往,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非人类的能力,然而无月脸上的表情却告诉景玄,事实正如他说的那般,“这怎可能!” “这当然可能!”无月点了点头,“因为你的神,不属于这个世界!” “神?” “是的!”无月手指轻轻点在景玄的额头,这一点之下,景玄只觉得天旋地转,日月颠倒,甚至产生了时空错乱的错觉,一边是高速飞驰的客机一边却是慢慢的马车,“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内心中,我面对的,就是你的神!只是……” “你的意思……”景玄不敢置信的看着两边的景物,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脸,强烈的疼痛感从被掐的地方传到了景玄的脑中,让景玄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你……” “你似乎又误会了!”无月看着景玄,脸上也有些无奈,“也是,没有人给你解释过这些!所谓的神,就是人存在这天地间的证明,入神不是做梦,梦中的自己不论做什么,都只是一场梦,而神不同,神如果受伤,人也会受伤,虽然肉体上看不出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天生瘫痪,也是因为他们的神不完全,或者说受了伤!” “可你说这是我的能力……” “当然!”无月认真的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你又这样的能力,你又怎么能在那个地方被他们拉下来呢?” “他们?”景玄想了想说道,“他们是谁?” 无月的回答十分的简单,却差点没让景玄暴走:“神!” “你是不是在逗我?”景玄冲着无月吼道,“我自己是神!他们也是神,神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神不是玩意!”无月看着景玄,依旧一本正经的解释着,“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缔造者,也是人类的起源!” “我明白了!”景玄恍然大悟的说道,“你说的怕不是创世神那样的神吧!” “创世神?”无月脸上带着几分的思考神色,然后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还玩个屁!”景玄哼了一声,冲着无月说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想来叫我对付这些创世神的吧?” “差不多吧!”无月思考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你没开玩笑吧?……” “我从不开玩笑!”面对着景玄的口头禅,无月的回答让景玄彻底没了脾气,景玄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跟一个说话都这么一板一眼的人聊天,是一件多么费劲的事情。 “行!你来吧,我服了!”过了好半天,景玄伸出手,做了一个我服了你的姿势,而就在这个姿势作出之后,景玄的脸上多了几分玩味的笑容,“就这么说罢,这是一个武侠世界,就算我学会了你的所有本事,甚至我自创出什么绝世武功,也不能是神明的对手,毕竟这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也是两种不同的存在!” “神没有你想的那么强大!”面对景玄无厘头的话语,无月非但没有一点疑惑,反倒像是明白了一般说道,“当然也没有那么弱小!” “什么意思?” “这我解释不了!”无月摇了摇头,“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毕竟我的权限不够!” “权限?”景玄突然警惕的看着无月,“你说的是……” “权限不够!”无月不明白景玄为何如此,依旧很认真的重复着。 “你怎么知道权限的事?你也有箱子?或者说你去过神山?”景玄顾不得面前的人对自己的威胁,跑到无月面前,一把抓住无月的衣服,“你究竟是谁!” “我是无月!至于你说的箱子或者神山,我并不知道!也没有去过!”无月想了想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权限?是了,你所在的世界是神的世界,知道权限也不足为奇!” “我所在的世界是神的世界!”景玄松开了手,不断的重复着无月刚才的那句话,过了好半天,像是疯了一般说道,“难道说,难道说……难道说我真的在一个虚拟的世界之中吗?”景玄的怀疑并非是无的放矢,那个世界的科技虽然还没有发达到那样的地步,可无数的电影或书本里的桥段在科技发展的过程中以另一种形式展现出来的时候,让人不得不怀疑那样的世界的到来,是不是必然…… “虚拟?”无月想了想说道,“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根本就是虚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所有的人……”景玄疯狂的吼叫了起来,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这样的事情,虽然来到这个世界时间并不是很长,可这个世界给景玄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与众人的情感是那样的温暖,当他看到右边静止的珞儿时,眼角不自觉的流出泪来…… “在神的状态下,.net 你居然能哭?”无月看到景玄眼角流下的眼泪十分意外的说道,“你果然与众不同!” “难怪!”景玄没有理会无月,依旧喃喃自语不停,“难怪我一直觉得自己有什么任务,难怪他会出现,难过……” “无论真实也好,虚幻也好,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呢?”无月想了想说道,“你有自己的意识……” “可如果这份意识也是虚构的呢?如果连你的出现,连我们之间的对话也是虚构的呢?”景玄打断了无月的话,像是钢炮一样不停的问着,每发问一次就少一分力气,问道后面,景玄瘫软的跪在地上,有的只有那小声的抽泣。 “我虽然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无月依旧十分平静,用手轻轻的按着景玄的头,“可你的问题本来就是矛盾的,因为你无法证明,或者说你如何证明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呢?” “什么?” “就如同你认为这个世界甚至我们都是虚假的一般,如果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你又怎么去证明呢?” 第二百二十八章 无月(下)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是真的,又如何证明呢?”无月的话虽然拗口,听在景玄的耳朵中却是另一种滋味,就如同景玄无法确定这个世界是假的一样,景玄同样无法认定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许多事情不是想象的那般简单,其中的复杂是现在的景玄没办法去寻找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景玄眼珠转的飞快,那左右两边的人和物一下子消失不见,“就这样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在这里吗?” “人们往往会嘲笑无知,却不知无知才是最快乐的!”无月想了想说道,“人不知金银钱财,自然也不会计较是否富有还是贫穷,不动武功,自然不会产生争夺天下第一的念头,你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说的容易,可人是生活可能会离开金钱吗?”景玄知道无月的意思,却不同意无月的想法,“你武功盖世,自然不理解那些想要成为强者的人的痛苦,你们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的难处,一切说起来,都不过是自我安慰的漂亮话罢了!” “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就必须要有知道答案的力量!”无月摇了摇头说道,“好吃懒做的人知道了富商的生活,带来的只有痛苦,坐享其成的人知道了强者,带来的只有怨恨,如果你没有与你想知道的事情想匹配的能力,你觉得会有什么好的下场吗?” “这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景玄冷笑着说道,“道理谁都懂,可我本来就知道那些事……” “所以你要有与自己相匹配的力量!”无月打断了景玄的话,指着景玄的额头说道,“如果你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靠你自己!” “力量?”景玄玩味的看着无月,“我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有什么力量可以与你说的神相媲美!如果你有这样的力量,我想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的!”无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睁开,当那双平静的眼睛睁开的时候,景玄错愕的发现,无月的眼球竟然有着两个瞳孔,两个瞳孔相互交织,看着让人不寒而栗,却又有一种想要看下去的冲动,“我也有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我需要你的力量!” “我的力量?”景玄看了看自己,实在看不出自己那里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值得对方利用,“我连武功都不怎么会,我会的还是你叫汤元教给我的入门功法。” “武艺这方面,有元其实就已经足够了!”无月摇了摇头,那重瞳双目盯着景玄的胸口,“而你不同,你有着元所没有的力量!比如这!”无月手指一抬指着景玄的心脏,也就在无月指着的时候,景玄的胸膛猛然震动起来,那强烈的震动使得景玄的胸膛不停的起伏,一种从未有过的剧痛在那起伏的地方涌入景玄的脑中。 “啊……”随着剧痛的传来,景玄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胸膛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撕扯着,而唯一有可能的人……想到这里,那剧烈的疼痛将景玄最后一点意识给冲垮了,除了痛,再也没有任何想法。 “噗” 因为疼痛而躺在地上不停抓着胸膛的景玄的心脏部位突然裂开,随着左边胸膛裂开而出现的竟然不是心脏,而是一个小盒子,那个小盒子不停的向上挤着,似乎想要从那个裂缝中飞出来,随着小盒子往缝隙那里飞的时候,景玄的胸膛就开始往上鼓,而盒子缩回去蓄力的时候,景玄的胸膛就会伏下去。 “咔!” 随着小盒不断的冲击,景玄胸膛上的裂缝也越来越大,最终还是被那小盒从那裂缝中冲了出来,然而就像无月说的那样,这里只是景玄的神所在的世界,从景玄的胸膛开始起伏,到小盒的飞出,期间景玄都没有流出一滴血,更让人惊奇的是景玄的胸膛,在小盒飞出之后不过片刻就立马愈合,如果不是小盒还在景玄的上空悬浮着,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是……”过了好半天,景玄的双目才缓缓睁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悬浮在上空小盒子,看到盒子的景玄先是一惊,随后想起刚才那时候的疼痛之感,快速而又小心的在胸口上摸着,然而这一次却什么都没有摸到,似乎刚才的疼痛只是景玄的幻觉一般,“刚才……” “这就是我想要你掌握的力量!”无月没有理会景玄的疑问,指着浮在景玄上方的小盒子,“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里面一定有击败神的秘密!” “击败神的秘密?”景玄慢慢的起身,一伸手就把那盒子抓在了手里,而那个盒子也奇怪,被景玄抓住之后,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连那悬浮的力量也消失不见,就如同一个平常的盒子一般,“这个盒子……”景玄仔细的观察着手里的盒子,看了好半天后恍然大悟的说道,“不就是那个箱子嘛!它怎么会在这!又怎么会变得这么小?” “这就是你的特别之处了!”无月想了想说道,“果然,你和这个箱子是最契合的!” “契合?”越听越糊涂的景玄只觉得脑子不够用,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不要说在这个世界,就算在那个世界也无法解释,然而景玄却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能来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无法解释的事,“你究竟……” “我们曾经寻找过许多人,他们都只能流于表面的使用这个盒子!”无月似乎知道景玄要问什么,还不等景玄问出来就解释道,“能把盒子带入神之中的,你是第一个,我想大概也是最后一个!” “我们?”景玄越听越糊涂,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蒙圈的状态,理智告诉他有许多问题要问,然而无月的话却把他的问题全都打回在肚子里。 “或许你真有可能就是那个解开一切谜团的人吧!所以接招吧!” “接招!”景玄刚念一句,就看到无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一双洁白如玉的手距离景玄的脖子只有不到半公分的距离,见识过汤元手力的景玄丝毫不怀疑面前这个人手上的力量,作为天下第一的强者,对方…… 想到这里,那盒子更为诡异的出现在了景玄与无月的中间,确切的说不是木盒,而是类似于能量罩一样的东西,更为夸张的是,这个能量罩虽然由木盒组成,却十分透明,然而这种透明非但没有一点的脆弱感,反倒抵挡住了无月继续伸向景玄脖子的手指。 “很奇怪的防御!”无月看着面前的能量罩,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下来,那贴着能量罩的指尖轻轻一点,就看到能量罩被无月点到的部分不停的向外扩散着涟漪。 “这是AT力场?”景玄看到无月的动作后紧张的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你能完美的控制这个盒子!”无月一边与景玄说着话,一边不停的用手指敲击着能量罩,无月那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里的力道当真是大的出气,那能量罩在一次又一次的敲击之中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相信用不了几下,这个能量罩就会立马破碎掉。 “控制盒子?”景玄眉毛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我为什么要控制……” “砰!” 景玄的话还没说完,那个抵挡着无月的能量罩终于在天下第一武者的指尖破碎开来,化成一道道碎片落在地上,随后又融合成了盒子的模样。 “如果不能控制,U看书  你只有死!”无月看都没看那盒子一眼,整个人如果鬼魅一样,飘在空中向着景玄再次飞来,“我应该跟你说过,如果你的神死了,你这个人也会跟着死亡!而你不被我杀死的唯一希望,就是完美的控制那个盒子!所以,接招吧!” “什么跟什么!”景玄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可无月的速度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快,快到景玄的脚刚刚抬起,自己就已经被无月拎在了半空之中,“你究竟要干什么!”景玄努力掰着无月洁白的手指,可不要说掰开,就连拨动一下都做不到。 “你最好快些控制那个盒子!”无月对景玄的质问置若罔闻,“否则!”随着无月的话,景玄只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无月身后的景色正不停的下降着,再一看,自己正被无月以极快的速度往天空中带去,也正是这个速度,才让景玄感觉到呼吸困难,“就去死吧!” “啊!”无月说完的同时,抓着景玄的手用力向下一甩,景玄整个人就像一枚对地发射的导弹一般,向着地面甩打过去,强烈的气流刺激着景玄的耳膜,平日里温和的气流像一把把刀子一般在景玄的身上撕扯,只怕景玄还没有落地,这如刀一般的气流会将景玄的身体撕扯的稀巴烂。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战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强烈的气流,刺耳的声音,以及越来越近的地面,让景玄再一次想起了那永远都不想再想起的记忆,那个火光四射的夜晚,那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爆炸,以及那个砸着自己的石头…… “不!!!”半空中的景玄突然吼了起来,那双充满着恐惧的眼睛里的眼珠再一次翻转过来,也就在眼珠翻转之后,景玄的喊声戛然而止,与喊声一同消失就是那带着慌乱的表情,此时此刻景玄的脸上有的就只有冷漠,“遁!” 随着景玄那个遁字,地上的木盒突然一亮,随后消失在原地,又突然出现在了景玄的手中,景玄单手抓着木盒,嘴角轻轻的上扬,那木盒竟然在景玄的手里融化起来,而后化为一层薄膜,将景玄包裹其中。 “这样还不够!”景玄看了看附着在身体上的薄膜,又看了看已经离自己不远的地面,“那就这样吧!输入代码:轻功!代码等级十!” “正在输入代码!”景玄说完的同时,景玄的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屏幕,屏幕里有一个进度条,在屏幕的左侧有一个机械的女声在用那听着十分奇怪的机械式的声音向景玄播报着,“代码输入完毕!” “那就好!”景玄轻轻闭上了双眼,随后猛的睁开,整个人竟然在半空中翻转了过来,更为夸张的是,景玄在半空中猛地一蹬,那毫无实质的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呗景玄蹬到了一般,景玄继续下降的身子就这样在半空中停止了下来,然而停下来的景玄并没有停止动作,一抬脚,似乎又踩在了一个透明的悬浮在半空的石块一般,而后整个人像一个利箭一般向着无月飞了过去。 “已经可以掌握一部分了吗?”无月歪着头,对于景玄现在的情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观察着向自己飞来的景玄,叹了口气说道,“还不够啊!这样的力量!” “警告!” 半空中景玄的左臂上的机械女声突然响起,然而那声告字之说了一半,距离景玄极其远的无月再一次出现在了景玄的面前,与之前不同的是,无月的拳头已然打在了景玄的脸上,随着告字的结束,景玄再一次变成一颗冲向地面的炮弹,其速度更甚之前。 “这就是天下第一武者的力量吗?”对于再一次落下,景玄到没有一点意外,只是没想到之前的无月连一半的实力都没有拿出来,只从刚才的一瞬间可以看出,之前的无月只不过在与自己玩闹,然而如果景玄知道此时的无月还没有真正的用上全力,只怕真会郁闷的撞在地上,撞死算了。 “这样的伤害不够!”无月看着飞速坠落景玄,想了想说道,“想要他继续的成长,就必须让他面临死亡!李贺啊李贺!你这家伙,究竟有多么讨厌那些神明!” 无月的话,景玄自然没有听到,经历过一次的坠落的景玄,自然不会惧怕第二次的坠落,景玄蜷缩着身子,整个人再一次在半空中扭转过来,然而这一次的扭转过后,景玄看到的却是一个拳头,一个洁白如玉的拳头。 “砰!” 刚刚稳住身形的景玄,再一次被无月打中,这一次命中一下子将景玄头部裹着的薄膜给打没了,那强烈的气流与刺耳的声音再一次出现,伴随着声音的出现的却是无月的声音。 “如果你这有这样的程度,那你只有被我杀死的命运!” “砰!” 景玄只觉得胸口一痛,随后裹挟在身上的薄膜全部消失,随着薄膜的消失,那个化为薄膜的木盒出现在景玄捂着胸口的双手中间,然而景玄不知道的是,挨了无月一拳时候,不但薄膜消失不见,景玄的身体也开始有些透明起来。 “砰!” 胸口上剧烈的疼痛还没有停止,景玄的后背再一次被无月打中,这一次没有薄膜的防护,无月的一拳实打实的打在了景玄的身体上。 “砰!” “砰!”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是一分钟,又或许只是短短的一秒钟,景玄只觉得身上不停的遭受着攻击,每一次的攻击都将景玄的精神折磨的快要疯掉,神不是肉身,这样的拳头或许不能杀死神,但那样的疼痛却足够让神崩溃,神虽然不会流血,然而疼痛比流血更为可怕,因为肉身会因为吃不消而昏厥,而神却不会因为疼痛而昏迷。 “要死了!”挨了一拳又一拳的景玄不要说还手,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快消失,除了剧烈的疼痛感之外,景玄唯一可以想的就是死亡,“我要死了!这一次,真的要消失了!”伴随着景玄的思考,景玄的身体越来越透明,透明到几乎可以隔着身子看到对面的情景。 “废物!每一次都要我来救你吗?”就在景玄打算放弃的时候,景玄的眼珠再一次的翻转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更是恢复到了之前控制盒子时的模样,“果然还是要想办法脱离这个废物才是!输入代码:气功!代码等级十!输入代码:金钟罩!代码等级十!” “正在输入!输入完毕!” “代码?”景玄的变化自然被一边的无月看在了眼里,那些让他听不懂的话引起了他的好奇,也就在这个时候,景玄的身子猛然一亮,那个突然消失不见,而一股强烈的气息从景玄的身上散发了出来,那股气息一出来,就萦绕在景玄的周围,将景玄的身体裹挟其中,放远了看,宛如一口铜钟一般。 “有点意思!”感受到那口由气组成的铜钟的无月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也不见无月有什么动作,整个人又出现在了景玄的面前,无月的右臂伸出,却在接触到气钟的时候被弹了回来,“高速旋转的内力?”无月在看到气钟之后似乎对这气钟更加感兴趣一些,不停的用手接触着气钟。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吗?”景玄看着无月,似乎是第一次见面一般,好奇的打量着正一脸好奇看着景玄体外气钟的无月,“那就借着这个机会离开这个身体吧!作为回报,我教你如何使用这个玩意!”景玄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在眉毛的位置划了一下,“输入代码:圣!时间:MAX!” “砰!” 半空之中再一次出现拳肉相交的声音,然而这一次与之前的都不同,这一次攻击的人反而是景玄,而被打到脸的却是无月,无月挨了景玄一拳,头微微偏了偏,随后有些意外的看着景玄,左手一探,接住了景玄踢过来的一脚:“有点意思!果然,面对死亡才是你发挥力量的时候!” “你可别太嚣张啊!”被无月抓着的景玄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一般,只是歪着头咧着嘴笑着,“会死的,还不知道是谁!” “哦?”无月刚要说话,那抓着景玄的手突然被景玄反抓住,整个人被景玄举了起来,“果然……”景玄似乎很享受现在的战斗一般,抓着无月向下一拉,那早就准备好的右手向着无月的鼻子就砸了过去,一拳下去,抓着无月的手也松了开,无月整个人也倒飞开去。 “好玩吗?”看着被自己打飞的无月,景玄癫狂的笑了起来,“我还没玩够呢!”说完,一伸手再一次在眉毛中划了一下,整个人以超快的速度向着倒飞的无月那里飞去。 “这到有些像样了!”鼻子上挨了一拳的无月像个没事人一般,看着飞上来的景玄,“不过,还差一点!算了,想要突破这层桎梏哪有这么容易,否则我也不会……” “有本事,你全力打我啊!”无月的话还没说完,景玄已然出现在了无月的左侧,更是一记飞踹踢在了无月的胸膛之中,这一踢力道十足,本还在继续往上的无月一下子向着右边飞了出去。 “也好!”无月偏过头,看着笑的十分癫狂的景玄,想了想说道,“就让你看一看我的力量!” “噗!” 本还在倒飞的无月突然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成一个大字型停在半空之中,无月的重瞳看着景玄左侧半公分处,左手一抬,五根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握成了一个拳头,那握成拳头的左手轻轻的震了一下,随后景玄整个人就像是被固定住了一般,死死的停了半空之中。 “喂!喂!喂!果然是十分强大的力量啊!”景玄虽然被固定在了半空中,UU看书  可脸上疯狂的笑容依旧,左侧的空气旋转了起来,擦到景玄的脸上时,那个只有在盒子突破时才有伤的身体,一下子割裂开来,相比较身体挨几拳,这种割裂更为撕心裂肺,然而就是这样的疼痛,景玄依旧保持着癫狂的笑容,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哗啦!”随着空气旋转的越来越离开,景玄左侧的后方的天空像是一块被子弹击中的玻璃一般,一下子碎裂开来,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碎裂开的中心里有一个漩涡一般的东西,在里面旋转着。 “果然啊!”景玄看到左侧后方的漩涡,笑的更加厉害,“果然如我知道的一般,在灵魂的世界中,如果有一个圣人全力一击,就会打出可以穿梭的虫洞!果然是这样啊!” “你要干什么!”无月看到那个本来一直被固定住的景玄突然动了起来,而景玄动的方向正是身后左侧漩涡所在的方向,也就在景玄的身子靠近漩涡的一刹那,景玄背靠着无月的后背突然裂开,一个灰色的小盒从那里飞了出来,一下子扎进漩涡之中,消失不见,而随着小盒的消失,那个漩涡也突然消失不见,此时的景玄也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之中。 第二百三十章 命运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的教导似乎结束了!”在景玄马车不远的山头之上,一个懒散的老头正捧着一个葫芦,脸上满是酒气,醉醺醺的看着身旁那个模样似乎只有三十岁的白发男子,“我是想也想不到,你这家伙居然会跑来抢我的徒孙!” “你的徒孙吗?”缓缓睁开眼的白发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还在景玄神世界里的无月,“你今天来,应该不只是问我这件事吧!” “这个人就是无趣!”懒散老头打了个酒嗝,摇晃着身子指着下面奔跑着的马车,“好吧,我也不同你绕弯子了,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目的?”无月偏过头,看着一边喝酒一边迷醉的老头,完全看不出老头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只好问道,“什么意思?” “你把你的徒弟送到他的身边还不够,还请自过来教导,更让我奇怪的是,以你的身份,就算不想被人发现,也不该用出神!”老头似乎喝的有些多了,说到这里时,忍不住晃了晃脑袋,“也亏得这里荒无人烟,也是我没有恶意,否则你这个天下第一强者,只怕今天就要陨落在这里了!可你就不怕,我是被他安排过来的吗?” “你不会!”无月摇了摇头,似乎对老头的话不是很赞同,“你如果愿意听他的摆布,也就不会以镇压魔刀的借口隐在剑阁不出来了!何况你的人品,决定了你不是那样的人!” “哼!”老头哼了一声,不过对于无月的话很是受用的笑着,只是笑的有些凄凉,“时间过得真快啊,哎?你怎么就不会变老呢?”老头咂巴着嘴,似乎还在回味那最后一口酒的味道,又似乎在对时光的流逝的一种悲凉,“不说比我还要早的,就是与我同一个时代的人也都是死的死,老的老,那些年轻人虽然武功不差,可惜见识还不够,可你怎么还没老呢?你怎么还没老呢?” 老头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无月的年级比老头大了不知多少,当年无月以一敌三杀死三名圣者的时候,老头还是一个背着剑的年轻剑客,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年轻剑客虽然也武功精进,可也到了须发皆白的年级,然而这个当初年轻人仰望不已的强者,似乎永远的停留在了他最强的年级。 “如果可以,我也想死去!”无月想了想说道,“可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所以我还不能死去!” “想死,这还不容易!”老头对无月的任务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咯咯的笑着,“你要是真想死,就做点好事,去挑战它,我想,以你的水平,拼死一击,足以伤到它!嘿嘿……” “你在这里待这么久,就不怕它找你的麻烦?”无月想了想说道,“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面对它的准备?” “你这个人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老头听到无月的话,没好气的将酒葫芦捆在了腰间,“我又不是你,我还没活够呢,这世间那么多女子等着我去欣赏,对了,你还没说你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无月没有回答老头的话,反问道,“这里离你的剑阁可以说有十万八千里,你不可能感知到我的存在!” “你既然知道原因,又何必问呢?”老头尴尬的笑了笑,“我虽然躲在剑阁,可事情上门了,我总要出来应付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它的眼里,我们这些天人境,可跟萝卜白菜没有什么区别!” “或许正因为你把它想的太过强大,所以你的武功才会停止下来的吧!”无月想了想说道,“如果你能……” “行了!打住!”老头似乎对无月的说教很反感,皱着眉头摆着手,“我的问题我自己心理清楚,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说到这里,老头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你与它对抗,对我来说没什么,可你鼓动我那个徒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对抗它的下场!” “人的命运是固定的!”无月看着老头,叹了口气说道,“正如我和你一般,我们真的是因为比别人运气好走到这一步的吗?经历过一个时代的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会缺乏天才,勤奋的更多,运气好的更是数不胜数,然而为什么你那个时代,只有你们几个人能走到这里呢?” “愿闻其详!” “这是时代的选择!或者说命运的抉择!”无月想了想说道,“到如今,我已经经历了第四个时代,我亲眼见证了一个又一个的强者的诞生,也亲眼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强者的陨落,更不用说其中还有我亲手杀死的……人啊,只有活的久了才会发现,有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改变,比如那些注定成为强者的人,无论我如何做,都没有办法杀死他们!” “你的意思是……”听到的无语的话,老头一惊,有些醉醺醺的脸上突然恢复了清明,“你想要杀死我那徒孙!” “如果是六十年前,或许我会试一试,可到了现在,我知道我杀不死!”无月摇了摇头,算是对老头话的否认,“到了你我这个境界,你应该知道,杀死一个非天人境对我们来说有多么的简单,不要说非天人境,就是天人境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难!” “这倒是!”老头点了点头,“如果你真的要杀一个人,除非它亲自来,否则还真没有人可以护着!” “然而我一共试了六次,全部失败!”无月苦笑着说道,“每一次我对那些命运选择的人全力出手的时候,都会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变故而失败,至少在他们完成他们的命运之前,我没有办法杀死他们!” “命运吗?”老头想了想说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不知道!”无月摇了摇头,“不过肯定不是武功的强弱,因为其中有几个人,到他们死去都没有修习过武功,也不是地位,有几个一辈子都只是普通的百姓……” “会不会是它在干预?”老头想了好半天后说道,“以它的能力来说,做到这些并不困难!” “应该不会!”无月否认的说道,“它的能力是很强大,可它知道只要它一出现,我就会感觉到,这也是它杀不死我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其中有一部分的人,穷极一生都在与它作斗争,比如我!” “你?”老头听得目瞪口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没有达到,可与无月的对话直接让老头有一种天塌下来的错觉,“你认为你也是命运选择的?” “否则你又怎么解释,我到现在还活着的事实?”无月伸出洁白如玉的双手,“我这个本不该存活在世界上的人……” “那你的命运又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无月的脸上居然出现了迷茫,“我不知道!说起来很可笑不是吗?这多年过去了,我连自己存在的理由都不知道……” “我明白了!”老头眼睛一亮,看着无月的双眼流露出一丝哀伤,“或许这就是你的命运吧!” “我的命运?”无月偏过了头,认真的看着老头,“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老头苦笑着说道,“跟你说了这么多,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会与你相遇,那是因为我的路,或者说我们的路,要走到头了!” “你是说他?”无月转过头,看着快要消失在眼前的那辆马车,突然笑出了声音,“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那还真个我开了一个大玩笑呢!” “命运不就是这样,捉弄玩别人后,在捉弄你!”老头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不知道,那孩子的命运究竟是什么!可惜……似乎我们看不到结果了!” “如果到了那一天,.net 我不希望别的!”无月想了想说道,“帮我照顾一下那个孩子!” “他的本事很强,应该不需要我照顾!”老头想了想说道,“再说,没准我会在你前面走还不一定!” “他的性子耿直,在没有达到我们这样的高度时,我的死亡给他带来的,只有疯狂!”无月摇了摇头,“只怕到时候……” “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老头转过了身子,摆了摆手向着山下走去,“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也说不定!” “还是那么的不坦率啊!”无月看着老头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沉寂了好一会说道,“偷听了这么久,你也应该出来了吧?” “你的强大果然让我忌惮!”随着无月话音的落下,一个年轻人的身影突然在半空中显现了出来,“不过也因为你,我才有机会从那个该死的盒子里跑出来!作为感谢!我允许你和我一起对抗亚当那个白痴,如何?” 第二百三十一章 忧愁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我这是?”景玄突然坐了起来,放眼看去,自己还在马车里面,自己身边的珞姑娘和喜儿喜悦的看着自己,只是那眼角还带着泪痕,似乎刚哭过一般。 “公子,你总算醒过来了!”喜儿扑到景玄的身旁,眼看着又要哭出来,“这好好的,怎么说晕就晕过去了呢!” “晕?”景玄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见喜儿情绪波动很大,也不好继续问,只看着相对于喜儿比较平静的珞姑娘说道,“珞儿这是?” “公子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珞姑娘轻轻擦掉眼角的泪痕,看着景玄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刚才公子还跟我们聊的好好的,突然就……突然就……”珞姑娘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什么词可以形容景玄身上的发生的事情,“心跳和脉搏都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公子还在呼吸,只怕……” “有这么夸张吗?”景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一点问题也没有,不禁对之前发生的事产生了怀疑,那些情景只是做梦吗?可为什么我觉得身体里少了什么东西呢?那个人真的就是要收我为徒的无月吗?那个盒子……“盒子!” “什么盒子?”喜儿听到景玄突如其来的话语,发酸的眼睛满是迷茫,“公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是!”听到喜儿的话,景玄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不是饭盒,是那个盒子!” “放衣服的盒子?”喜儿想了想说道,“那是箱子,公子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你呀!”珞姑娘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在喜儿头上点了一下,随后冲着景玄说道,“公子说的盒子是那个箱子!” “对!”景玄这才想起来,在那个梦中出现的盒子在世界中其实是一个箱子,“就是那个箱子,我有用!” “在这呢!”虽然不知道景玄要做什么,珞姑娘还是将藏在马车里的箱子拿了出来,“公子!” “谢啦!”看到箱子的景玄惊喜的点了点头,可就在双手触摸到箱子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断的变强吧!” “我只想好好的生活啊!” 景玄突入起来的吼叫,将一旁的喜儿和珞姑娘吓了一跳,因为除了吼叫意外,景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狰狞,他们从来都没有在景玄的脸上看见过那样的表情,那种疯狂到极致的表情,就连那时候教训八皇子的时候的神情,比之现在都差上不少。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短暂的害怕过后,喜儿拉着景玄的胳膊不停的摇晃着,换做以前,喜儿或许会害怕景玄露出这样的表情,然而这么多时间的接触下来,所有的恐惧以及害怕都被相互之前的羁绊所打破,“你没事吧,公子!” “公子!”相比较喜儿,珞姑娘的反应却要平淡一些,倒不是珞姑娘对景玄的感情不如喜儿,而是在那一天之后,珞姑娘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永远的在景玄的身边,所以景玄开心也好,难过也好,疯狂也好,对于珞姑娘来说没有什么分别,“你……” “我没事!”察觉到了自己失态的景玄顾不得擦拭脸上突然冒出的汗珠,只是接过珞姑娘手里的箱子,而就在景玄接过箱子到时候,脸色一沉,“轻了!” “什么轻了?”听到景玄的话,喜儿与珞姑娘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个箱子!”景玄见二人的关心,心中没来由的一暖,随后凝重的脸也缓和的不少,“没事,或许是我的错觉吧!哈哈!” “真的没事吗?”见到景玄如此,喜儿狐疑的看着景玄的脸,可小妮子毕竟不谙世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公子是不是饿了,要不喜儿叫他们停下来,给你弄点吃的?” “恩,好吧!”景玄想了想,点了点头,毕竟那样的事情景玄不太想让她们知道,就如同无月说的那样,在没有能力知道的时候,带来的只有痛苦,所以尽管喜儿离开过后,看到珞姑娘询问的眼神,景玄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什么事。 “无知才是幸福!” 无月的话再一次响在了景玄的脑海之中,相对于之前的暴躁,景玄此时此刻有的只有苦笑,手里的箱子比以前感觉轻了不少,似乎箱子里面少了什么一般,可按着以前的方式操作箱子之后,箱子非但没有一点不顺畅,甚至更加随心所欲的使用了起来。 “公子似乎娴熟了不少!”珞姑娘看着摆弄箱子的景玄,不只有心还是无意的问道,“难道公子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奇遇不成?” “没有,我只是知道如何使用这个箱子罢了!”对于珞姑娘的眼神,景玄不禁有些躲闪,“加上用过那么多次,总要熟练一些,不是吗?” “箱子究竟如何使用,我不知道!”珞姑娘的脸上表现出了失落,似乎对于景玄明显的对自己有所隐瞒有些不舒服,虽然下意识的明白,景玄的隐瞒不是存心欺骗,可那种不甘始终都挥之不去,“我只知道,昨天的公子或者说今天昏倒之前的公子,并不能做到这些!” “这……”景玄听到珞姑娘的话,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珞姑娘有着喜儿所没有的敏感,也有着其他人没有的对景玄的熟悉,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隐藏的景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瞒着你,可是我不能说!” “有什么事,是公子不能说的呢?”珞姑娘的脸色很平静,平静到景玄有些害怕,与平时的斗气或者玩闹不同,景玄明显察觉到了珞姑娘是真正的生气了,“还是说,公子觉得我们只是可有可无的呢?” “没有!”景玄赶忙辩解道,“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既然公子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一次要瞒着我们呢?”珞姑娘认真的看着景玄,将景玄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都看在眼里,“喜儿也就算了,公子为什么连我也要隐瞒呢?” “额……”喜儿也就算了……景玄没想到珞姑娘也有这样的想法,被说的无话可说,只是呆在哪里。 “既然公子不愿意说,那就算了!”珞姑娘见景玄不说话,似乎有些误会,敢要转身,就被景玄拉住。 “你别急啊!”景玄知道这次要真不说,只怕二人的关系就真的出了问题,可要是说出真相,只怕这个与自己最亲近的会疯掉,想来想去,景玄下定决心,就算以后被珞姑娘发现,也要说一句谎言,一句不得不说的谎言,“其实我刚才见过我师父了!” “你师父?”珞姑娘双眉紧蹙,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景玄,“什么时候?” “就是我昏迷的时候!”景玄摸着脑袋,似乎很是为难的说道,“本来我答应他不跟别人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强者,脾气总是有些古怪的!” “恩?”珞姑娘恢复了坐姿,算是对景玄话语的认可,“可无月大师怎么……” “你知道灵魂出窍吗?”景玄一说完就看到珞姑娘一脸茫然,知道解释灵魂出窍只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就好比,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面我那个牛的不得了的师父出现了!” “这……”听到景玄天方夜谭的话语,珞姑娘虽然有些怀疑,可看到景玄一脸认真的模样,也有些相信,“可能吗?” “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听到珞姑娘的疑问,景玄指着珞姑娘说道,“要不是我刚刚用他教我的方法操纵这个盒子,我也不敢相信!” “是吗?”珞姑娘点了点头,算是对景玄说的话的认可,“可公子在担心什么呢?” “哎别提了!”景玄作出一脸沮丧的表情,当然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我那个师父你是不知道,做人极其不靠谱,我让他教我武功,他偏偏要告诉我操控箱子的方法,我这个倒霉的啊!还告诉我,将来希望我帮他做一件事!” “什么事?”面对着景玄似乎是胡言乱语一般的话,U看书 .net珞姑娘虽然还有些不信,可要是无月大师真的可以像景玄说的那样出现在他的梦中,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没说!”景玄苦恼的看着珞姑娘,伸出三根手指,认真的说道,“我发誓,我没骗你,他真的没说!” “是吗?” “是啊!”见珞姑娘怀疑的神色更重,景玄急的没哭出来,“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你说吧,他那么厉害,要帮忙的能是小事吗?我刚刚就是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确定过后我烦的也是这个!” “无月大师要公子做的事,一定不容易!”珞姑娘想了想点了点头,如果事实就像景玄说的那样的话,那景玄的烦恼倒是真的存在,毕竟以无月的能力,这天下间很少有事情是无月办不到的,然而无月却要景玄帮着办事,只能说明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无月的能力范围,想到这里,珞姑娘不免有些担心的说道,“那公子……” “我说吧,不让你知道,你偏要知道!”看着珞姑娘担心的神色,景玄倒打一耙的说道,“算啦,以后的路以后再说,日子还长,慢慢来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 劫匪与玩具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官道虽然没有景玄想象的那么好,却也算的上高速公路的雏形了,比较官道用途少,基本是用于官员公事,当然也不乏有一些富商以及比较有威望的人物在官道上来往。官道的治安一向都十分的良好,毕竟没有盗贼或者山匪愿意直接得罪官家,就连虎子威在二龙山一共也只劫过三次,然而下场也可想而知,三次都迎来了楚王的震怒以及数十万楚军的围剿,所以官道的安全程度毋庸置疑。在一年一度的地方官员进京述职的会议之后,如果听说哪家的官道有劫匪甚至发生了劫持事件,那不是成为笑柄那么简单,可以说在下一个劫持事件出现之前,这位官员都不会很安生!所以也有了百姓的生活好不好,就看小道的劫匪多不多,官员的日子好不好,就看官道的劫匪有没有,然而不幸的是,景玄正巧遇到了劫匪,更不幸的是景玄走的还是官道,最不幸的是一行的车上不但有景玄,还有一个皇帝身边的近身太监喜公公。 “喂!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最好老老实实的把钱交出来!”车队之前,几十个蒙着脸的匪徒手里握着家伙事怒视着车队,“你们最好识相一些,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什么情况?”听着外面劫匪的呼喊,景玄本还有些萎靡的精神一下子醒了过来,“我们被打劫了?”景玄说的话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景玄的语气似乎不太对,怎么听都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我们大概是到了汝阴与太和交接的地方!”珞姑娘翻开一旁的豫州地图想了想说道,“两界交地有劫匪虽然不是司空见惯,却也还算正常,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敢在官道上抢劫,还敢抢公子!” “真的是劫匪吗?”景玄两眼冒着金光,心里倒是一点恐惧都没有,非但如此,甚至还产生了要将这批劫匪绳之于法的激动,其实也不能怪景玄,而是在那个世界的每一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大侠梦,虽然到了这个世界,可万万没想到居然在一个王公的儿子的身体里,别说做大侠,做大虾都有人说这说那,也正因为如此,景玄才理解了那个世界的肥胖症为什么在古代叫富贵病了,天天只让动嘴,什么都不让干,不胖才怪呢!想到此处的景玄也不管珞姑娘的阻拦,掀开帘子就向马车外面跑去,只留下一脸无奈的珞姑娘收拾着景玄拉下的果皮。 “我数三声,要是再负隅顽抗,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临头的劫匪见马车上不断的下来着人心理也有些发虚,可事到如今,就算他们劫了皇帝的舆驾,也不得不继续下去,毕竟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准备迎接官府的剿灭,倒不如干上这一票,更别说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谁愿意在官道上劫财。 “你们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喜公公在几个宫女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看到这些匪徒是一点惊慌都没有,反而冷着脸怒斥道,“知不知道我们……” “你们就是劫匪吧!”还没等喜公公的话说完,景玄一个纵身跳到了车队的最前端,这一跳不但将喜公公的话噎了回去,还让一行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那些劫匪都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突然冲出来,“你们是劫财啊还是劫色啊?”景玄看着带头的那个蒙面劫匪,笑嘻嘻的说道,“要是劫财,我们没带多少钱,要是劫色……我这里除了几个不懂事的小丫鬟,什么也没有啊,要不你们商量商量,看看那个公公身边的婢女怎么样?” “长的是不错!”顺着景玄手指的方向,领头的劫匪立马看了过去,那几个婢女长相也算是俏丽,第一次出宫或者说第一次遇到劫匪的她们的脸上都是怯生生的怜意,可也就是一会儿,领头的劫匪立马反应了过来,“我去,上了你小子的当了,什么劫色!老子劫财!识相的把钱都交出来!” “放肆!”喜公公也反应了过来,双眉倒竖厉声呵道,“你们也是瞎了眼,来人啊!给我……” “我都说了,没什么钱!”喜公公正在说着,前头的景玄突然窜到了喜公公的旁边,一边高声的与劫匪聊天,一边压低着声音冲着一旁的喜公公说这话,“你别说话,要是我完不成,你就一个人回去跟陛下复命去吧!” “你们到底谁说了算!”劫匪指着站在一起的喜公公和景玄,这二人穿着打扮都是不差,但喜公公明显的特质看着就不像官员或者富商,而景玄的年级又太小,然而又没再有什么人冲出来,无奈之下,领头的劫匪指着景玄说道,“你!对没错就是你!不要东张西望的!你来说!” “好咧!”景玄见喜公公脸色变了变,知道自己的威胁有了效果,谁知道还被劫匪点了名,笑眯眯的看着喜公公,“等我玩够了再说!”说完,一扭头,连蹦带跳就向着劫匪那跑了去。 “护……” “行了!让那位爷玩吧!”就在护卫队准备上去保护景玄的时候,喜公公叹了口气拦住了护卫队队长,“正好也让我们看一看,这位小爷到丢又多少本事!” “是!”护卫队队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喜公公一眼,见喜公公神态自若,一脸的坚定,一抬手,将所有准备靠近保护景玄的护卫们拦了下来。 “你究竟是谁家的娃?”看着一脸笑意,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景玄,领头的劫匪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这一次不是他们要劫这批车队,而是这个笑眯眯的孩子要打劫自己这些人一般,“站住!”见景玄越走越近,领头的劫匪突然呵斥道,“就给老子停在那里,对就是那里!不行!一步都不行!” “切!没个胆子做什么劫匪,好好在家不好吗?”景玄见劫匪如此小心翼翼忍不住吐槽着,可吐槽归吐槽,毕竟是第一次与劫匪接触,脸上的好奇总是忍不住的流露出来,“你们是劫匪吗?” “废话!”领头的劫匪听到景玄的话满脸黑线,心道是这毕竟是富家公子哥,没怎么见过世面,连劫匪都没见过,“你是这个车队的领头?” “算是吧!”景玄想了想说道,“你们劫完撕票吗?” “撕票?什么是撕票?” “哦,你瞧我这个脑子,这个时代还没有撕票这个说法!”景玄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简单的说,要是我们把钱交给你们,你们会不会放过我们?” “你说呢?”领头的劫匪看着景玄,心理产生了这人怕不是个傻子的想法,放人?傻子才放人!要是把人放跑了,以后怎么跟官府谈判,万一被官府逮到,有这些人当挡箭牌,总好过被官府剿灭,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不是这么说,“当然会放人了!我们可是有良心的劫匪,只要你给钱,我们绝不与你们为难!” “哦!”景玄认真的点了点头,突然转过身子,冲着身后的喜公公喊道,“他说他放人的,要不我们把钱给他吧!” “哈!哈!哈!”在听到景玄的话后,一众的劫匪被景玄天真的话语给逗的哈哈大笑,而喜公公的眉毛却是在笑声中不停的抖动着,可刚刚景玄已经说了,不让自己插手,可毕竟是多年侍奉皇帝的公公,哪能拉下这个面子,只好不理会景玄的话,忍着性子闭上了双眼。 “哎,我忘了!他年级大了耳朵不好,精神也不太好!”景玄见喜公公如此,专过头一脸严肃的说道,“要不等他醒过来,毕竟他知道钱放在哪里……” “少废话!要想活命就麻溜的把钱财拿出来!”见景玄如此, 一个劫匪忍着笑意冲着景玄说道,“我看你也是能说上话的主,怎么连自家的东西在哪都不知道,要是你的人偷偷把钱弄走,只怕你还蒙在鼓里呢吧!” “对啊!”景玄双手一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一般,在一众劫匪玩味的目光中,瞅着身后的喜公公喊道,“快告诉我,钱放在哪了!” “行了!”领头的劫匪眼睛抽了抽,手中的狼牙棒指着面前的景玄,“你是不是拿我们开心呢?” “哎呀,被看出来了吗?”景玄故作意外的拍了拍胸口,“对啊,你服不服!” “你!”听到景玄的话,领头的劫匪只觉得额头青筋暴突,握着狼牙棒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若不是警惕那些护卫队,以及打算用这个富家公子哥与官府谈判,只怕真要一棒把这嬉皮笑脸的小孩敲成一团泥。 “哎?这都能忍住?”看着一脸怒气却迟迟不动手的劫匪,景玄挑衅的说道,“要不你们一起上,我正好试试我刚学会的东西!输入代码:遁!”景玄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随着景玄的话,一个木箱突然出现在景玄的手上。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一战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是!”在箱子出现的那一刻,喜公公的眼睛突然睁开,脸上的惊讶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虽然知道一些箱子的传闻,也知道现在的箱子的主人就是景玄,然而箱子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间被景玄带出来,让这个老太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究竟是……” “属下也不知道!”一旁的护卫队队长知道喜公公的意思,想了想后小声的说道,“楚王大公子确实是空着手出来的,期间并没有带着箱子,更没有出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这箱子偏偏……” “你一定要好好注意这个孩子!” 喜公公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姚公公的话语,突然有些明白姚公公为什么让自己注意他了,这个楚王大公子的身上有秘密,甚至还不止一个,而姚公公或者说陛下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些秘密……吗? “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一起上呢?”捧着箱子的景玄没有注意到姚公公的眼神,反倒是挑衅的看着那些劫匪,“我劝你们最好一起上,这样我收拾起来还容易的多!” “胡吹大气!” 那群劫匪敢劫官道,必然也是穷凶极恶之辈,身上的武功也不会太差,那里看不出景玄的身手,虽然不排除景玄是那种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景玄的年龄摆在那里,就算武功再高又能高到哪里去呢?更别说眼光毒辣的喜公公和深不可测的护卫队队长也是错愕的看着景玄,不知道这个身手十分普通的公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是不是吹牛,一会你们就知道了!”景玄托着箱子像极了寺庙里托塔的天王一般,“输入代码:轻功,七级!” “正在输入!”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之中,景玄手中的木箱变成了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像是光制造而成的箱子一般,而后迅速的分裂成一个个细小的颗粒,铺在了景玄的身体表面,只不过片刻的功夫,景玄的身体表面已经被一层薄膜给覆盖,若不是亲眼所见,只怕没有人会相信这些。 “这是变戏法?”劫匪中有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可景玄身体表面的那层薄膜提醒着他们,这不是简单的戏法就可以解释的。 “那箱子!是个宝贝!”一个劫匪突然叫了起来,“肯定没错了!是宝贝!” “什么宝贝?”另一个劫匪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呢?” “我家小叔子励志要当任侠,看了不少任侠的书籍!”称呼箱子为宝贝的劫匪煞有介事的说道,“这小叔子爱看,自然就爱说,我一直都听他说这个世界有许许多多的宝贝,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当时还不信,还跟他吵了一架,没想到这是真的!” “你只怕烧糊涂了,你家小舅子笨,我看你也聪明不到哪去!”另一个劫匪嗤笑的说道,“要真有那玩意,还不抢翻了天,再说了,有那样的宝贝,还用武者干什么,大家还修炼什么武功!” “说的也是!”那称呼箱子为宝贝的劫匪想了想,点了点头,可看到景玄身上那层薄膜时,还是忍不住的嘀咕道,“那不是宝贝,又是什么玩意!” “你管他什么玩意!先抢过来再说!” “对啊!就算不是什么宝贝,咱拿过来哄那些楼子里的姑娘也是好的!” “对啊,对啊!” “不是!不对!不应该!”听到劫匪的话,喜公公仔细的打量着景玄身上的薄膜,“那个箱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状态,这个人他……”看箱子看到有些痴呆的喜公公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称呼上已经失了态,依旧喃喃个不停,“神机营参悟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参悟出来的箱子,怎么他……这不可能!难道……” “其实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为什么!”听到后方突然有人接话,被箱子的事弄的失了神的喜公公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过去,然而这一看,差点没把喜公公吓死过去,那个搭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自己看着的景玄,“你……你……不是……大公子,怎么会在……” “我就是试试好用不好用!”似乎知道喜公公要问什么,景玄摊开双手笑眯眯的说道,“这一用还是挺好用的!” “大公子的武功……实在诡异莫测!”护卫统领虽然在喜公公之前发现了景玄到了身后,可也没有比喜公公快上多少,见景玄突至,只好行礼说道,“只是……只是不知道大公子究竟练的什么……功法!”说道这里,护卫队队长与喜公公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神中的惊讶,喜公公自不用多说,他可以说是因为专心于箱子没有注意,然而护卫队队长则不然,全神贯注的他都没有注意到景玄的出现,只能代表一个可能,使用过箱子的景玄的功夫已经超过了二人。 “你们不用这么惊讶的看着我!”见二人面面相觑的模样,景玄有些满足也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额!不是!”在二人错愕的目光中,景玄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一不小心容易串歌词,这些都不用在意,你们只要知道一件事,今天看到的事情,烂在肚子就好了!明白了吗?” “恩!明白了!”喜公公毕竟是宫中的老油条,虽然武功比护卫队队长差一些,可反应却是不慢,赶紧点头说道,“不但使我们,今儿在场的所有人,我都会提醒他们,我想他们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样就好!”景玄满意的点了点头,偏过头看着护卫队队长,“你呢?” “我等只负责大公子以及喜公公的安全,其他都不负责,也看不见!”护卫队队长赶忙半跪在地,表示臣服的说道,“陛下的命令是听从大公子的安排,大公子说的话,我等自然遵从!” “那就好!”景玄一抬手,将护卫队队长扶了起来,随后又看了一眼躁动的劫匪们,嘴角微微上扬,“可不能让我的玩具久等!这样会说我不礼貌的!” “喂!……”一个劫匪刚要说话,突然觉得身后的脖子一凉,却见一个少年的身影出现在身后,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喜公公他们在一起的景玄。 “这……什么时候!”劫匪们不知所措自不必多说,就连喜公公与护卫队队长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像他们不知道景玄什么时候来的一般,他们也不知道景玄什么时候到达了劫匪那里。 景玄看着那个因为恐惧自己的出现二缩着脖子的劫匪,上扬的嘴角扬的更高,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冲着身边警惕着自己的劫匪们说道:“好了,我交代的事情已经交代完了,你们是一个个上呢,还是一起上呢?” “他……他……他就是一个人!没有什么好怕的!”领头的劫匪脸上冒着汗,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他也清楚,以景玄刚刚玩出的哪一手,即便所有人一起上,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机会,现在别说劫财,跑路都成了问题,为今之计只有让这些手下与景玄打起来,自己偷摸着逃跑,想到此处,领头的劫匪咳嗽了两声喊道,“就算他是一只猛虎,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 “这……” “怕什么!还真当他是猛虎了?他不过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罢了!”领头的劫匪见自己的手下们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冲上前去,也有些恼了,手里的狼牙棒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咱们人这么多,还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不成,要是被道上的弟兄知道,以后还怎么混?” “说的是啊!”劫匪中几个比较年轻也容易冲动的青年赞同的说道,“大家不要怕,我们来给大家打头阵!”说完五个年轻劫匪一人抓着一把钢刀,向着景玄所在的地方扑了过去,五把钢刀不是什么绝世宝刀,可那刀刃上的青色痕渍,依旧说明了五人可没有少沾染杀业。 “才五个人?”景玄扫视了一圈,看到五个青年劫匪扑杀而来,脸上非但没有恐惧,反倒是有些失望的说道,“不够啊!就不能再多来几个!” “少瞧不起人了!”最先冲到景玄身边的青年劫匪暴呵一声,手里的钢刀对着景玄的脖子就是一斩,钢刀带着一股劲风,擦在景玄的身上,U看书 .net 将透明的薄膜带的摇摆起来,然而景玄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劫匪心中一喜,只当是自己要得手了,谁知道眼看着钢刀就要斩到那薄膜以及砍下景玄的头时,景玄的身子突然消失不见,也正因为景玄的消失,那全力的一斩,斩了个空,让为首的青年劫匪难受的快要吐出血来。 “走你!”就在青年劫匪难受之际,景玄突然出现在他的身旁,一记手刀打在了年轻劫匪的脖子上。 “哎?”年轻劫匪转过头看着景玄,先是一惊,随后则是错愕,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什么啊,只是速度快了一些,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啊!哥几个不要怕,这瓜娃子除了会跑以外没一点本事!” “该死!这是个什么情况!”听到年轻劫匪的话,景玄又羞又恼,没想到自己完美的一击非但没有什么用处,反倒受到了对方的嘲笑,“这可是你逼我的!输入代码:八极拳,代码等级七!” “代码有误!请重新输入!” “哎?” 第二百三十四章 如烟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景玄不在的汝阴终于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之中,至少在汝阴以及周边地区的乡绅富豪的心中是这么想的,不过在汝阴百姓的心中,没了这位平日里会东闯西荡,拉人聊天的公子哥,还真有些不太习惯,当然最会思念这位小公子的还不是汝阴街头的百姓,而是不羡仙的姑娘们,毕竟少了这么一位不来花天酒地,反倒给她们讲故事的人,将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女子的心头上的那一丝光明也一同带走。 “你看你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红衣舞女桑蓝颇为玩味的看着一旁凝望院中湖光的如烟,“这人只怕快出了豫州了,我看你这魂也要出了宇宙了,你就是再想,又有什么用,这人到了京都,可就不比在咱们这中小地方了,京都那是什么地?你看红娘,年轻时也不亚于你,到最后还不是无奈的在汝阴这个地方过活……” “如果不能改变这个世界,那就去适应这个世界!”如烟没有回头看桑蓝,只是轻声的说着,“这个道理我懂,但有些人,是永远都不会向这个世界屈服,更不会被世界改变!” “你这是在说他,还是再说你?”桑蓝听到如烟的话,不免有些伤感的说道,“我的好妹妹,你就别傻了!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永远不会真心实意的去对你,他们现在对你好,只不过是看中了你的美貌,如果哪一天,红颜逝去,到时候谁还记得在汝阴有一个女子在等他呢?”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 “没有人会单纯的为别人好!”桑蓝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要这么单纯好不好,我和你是绑在一起的,你待客,我跳舞,就是这么简单,如果你一直这么消沉下去,我怎么办?” “其实我知道,红娘已经找过你谈话了!”如烟转过了身子,眼眶微微湿润,本来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多了几分血红,似乎哭了很久,“可我知道,我做不到!我已经喜欢上了那样的生活,也喜欢上了那样的日子,再让我强颜欢笑,我真的做不到!” “没有人让你强颜欢笑!”桑蓝走到如烟的身旁,宠溺的抱着如烟,“但你总要学会面对现实,你喜欢的那个人始终都是一场梦,就不说他的身份,只说你俩的年级就注定了你们俩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你别看他讲的那些故事,说的那些情啊爱啊的话语有多么的浪漫,那都是哄你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小女生的谎言,现实的残酷,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 “我其实……”桑蓝的话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本还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如烟的泪水一下子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其实并没有想要什么,我只想在这里给他唱唱曲儿,陪他说说话就行了!” “然后呢?”如烟越是这么说,桑蓝的心就越是难过,桑蓝明白,如烟这不是天真或者说一时发热,而是对那存在于心头的美好的一种向往,如果可以,桑蓝也不想破坏如烟的这种向往,然而如烟不是那些可以有向往的大家闺秀,而这楼子本就是一个破坏向往的地方,“他当他的王爷,娶他的王妃,再说几十年,或者说十几年,谁还记得你?” “我……我……” “别傻了!”看着如烟带着恐惧与惊慌的脸,桑蓝轻轻的用手指擦拭着如烟滴落下来的泪水,“我们和他注定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如果你真忘不了他,就把这段美好放在心底……” “别磨蹭了!白先生来了!”在二女相拥之际,红娘一把推开了门气冲冲的闯了进来,“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应该知道,前些日子,那位爷还在,还能照着你们,可今时不同往日了,那位爷走了,我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别怪我这个做妈妈的不讲情面!” “这是当然!”看着红娘气呼呼的模样,桑蓝赶忙陪着笑说道,“什么爷不爷的,这楼子归根结底还不是您说了算,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哪里敢说什么呢?对不对?”说到这里,桑蓝轻轻推了推一旁的如烟,是想要如烟一同答应。 “我不想去!”被桑蓝推了一下的如烟反应了过来,只是如烟说出来的话,把桑蓝与红娘都吓了一跳,听到如烟话语的桑蓝脸色一变,刚刚堆在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尴尬,而红娘的脸色却要难看许多,青一阵白一阵,两只眼睛瞪着如烟,似乎要瞪出血来,“我身体不舒服,你让别人去吧!”如烟看着红娘的脸色,知道对方心情差到了极点,可还是硬着头皮的说道,“我听说楼里来了几位新姑娘,姿色才气都在我之上,你让她们去,不是正好!” “如烟!”红娘总就是忍不住的发起火来,指着如烟的鼻子说道,“你可别给脸不要脸,跟你说的那么明白,你装听不懂是不是?我告诉你,景公子在也就罢了,只当有位大主顾养着你,现在景公子去了京都,你还以为你是别人想的未来王妃呢?少在这给我摆王妃的架子,今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不去!也不会去!”听到了红娘的话,如烟竟然站起了身子,丝毫不退的向前走了一步,“我去不去都与公子无关,而是我不想去!” “如烟!”一旁的桑蓝见如烟如此,吓得魂差点都飞掉了,赶忙冲到二人中间,生怕二人再说出什么话来,“你怎么跟妈妈说话呢,要不是当年妈妈救你,你早就死在三当家的手里了,哪还有你现在的风光!” “当年?”如烟突然止住了哭声,脸上的表情也从哀怨变成了怨恨,看向桑蓝的目光也带着几分不屑,“若不是她看中了我,我们家又怎么会被灭门?我是家早就没有了,没有了!” “我是看上了你,不过我看错了你!”听到如烟的话,红娘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冷淡,一种冷漠,冷漠到桑蓝的心都开始颤抖,因为桑蓝曾经无数次的见过红娘流露出这样的眼神,而这样的眼神出现后的结果,就是那个在外人眼里风景优美的人工湖里多了一个枉死的冤魂,“还有你,桑蓝,我给你很多天的时间考虑了,我相信你今天可以给我一个答复了,不是吗?” “我……” “怎么?你也有一个王室公子等着你?”红娘冷哼了一声,呵斥道,“她疯了,你也准备跟着疯?” “不是!不是!”见红娘如此,桑蓝连连摇头,“我就是来劝她的,毕竟多年的相伴,这点情谊总还是在的!” “情谊?”红娘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你跟我说情谊?干我这行的还有情谊?”说到这里,红娘的笑容一止,看了一眼桑蓝,又瞥了一眼如烟,“把你们这些不值钱的情谊给我窝巴窝巴喂狗去,丢人现眼的玩意!我今儿最后告诉你们一句,这汝阴不再是以前的汝阴,这不羡仙也不再是以前的不羡仙,你们要是乖乖的,没准还能有几天过活,若是真不想好了,自己找个地方死去,别弄脏了我的地!”说着,红娘一拍手,冲着外面说道,“给如烟换衣服,可不要让白先生等太久!” “是!”随着红娘的话,一群龟公小厮七零哐啷的冲了进来,十几个人将如烟团团围住,七手八脚的将如烟按住,几个婢女也捧着装裹跑了进来,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般。 “我不要!”尽管如烟拼命的挣扎,可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与这些个大汉搏斗,又怎么敌得过这楼子, 眼泪再一次从如烟的眼眶里滑落,这一次,不再是思念,而是痛苦,随着素衣被撕扯成碎片的,还有如烟的心,就如同桑蓝说的那样,这副身体的灵魂早已经随着那个男子飞走,留下来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驱壳,然而没有灵魂的人还会哭泣吗? “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那位爷,为什么没有把你带走!”见手下们三下五除二的给如烟换了衣服,红娘冷着脸冲着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如烟说道,“如果他有心,把你带走,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说到底,还不是那样!” “谁说不是呢!”桑蓝虽然同情如烟,可对红娘的话却是十分赞同,“这天底下的男人,终究是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如烟,你就别傻了!” “行了!别在这废话了!”红娘很不耐烦的说道,“你也收拾一下,一会带着如烟去白先生的房间,明白了吗?” “明白!” “还有!”听到桑蓝的话刚准备走的红娘转过了身子,“见了白先生,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们应该有点数,要是说错了话,或者做错了事,我好不了,你们也别想好!” 第二百三十五章 任务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没有了熊家,没有了景玄,甚至就连八皇子都不存在的汝阴,现在已经彻底成为了郡守的汝阴,只可惜的是,现在的郡守已然是白少游,而此时的白少游,在那些同僚的眼中,俨然从最倒霉的郡守一下子变成了最幸运的郡守,原因也很简单,这人质景玄都已经到了京都,那个蛮不讲理的八皇子还用在汝阴待着吗?没有了压在头上的两座大山,还被剪除了各方势力的汝阴,不正是这些官员梦寐以求的肥差吗?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白少游显然没有这样的自觉,甚至连做一名郡守的自觉都没有,白日里还能安分守己安心做个郡守的白少游,一到晚上就变成了花天酒地的白先生,所以今时今日出现在不羡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只是没有人想到的是,白少游今天的到来,并非是为了喝花酒,而是在等人。 “啊呀呀!这只有饭菜,没有美人,总是少了几分滋味!”一边夹着饭菜,一边品尝杯中美酒的白少游啧啧的说道,“既然来了,就坐下来陪我喝几杯,干嘛要躲躲藏藏的呢?” “你倒是一点都不惊慌!”听到白少游的话,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头戴斗笠的人从梁上跳了下来,“就不怕我偷袭吗?” “如果是以前,我也许会很怕,可现在嘛!”白少游举起手中的酒杯冲着来人一饮而尽,“我还真就不怕!” “是吗?那我呢?”白少游酒杯里的酒还没彻底进到白少游的胃中,那个黑色长袍的人的身后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那人斜带着斗笠,尽管被斗笠上的黑纱遮住了面容,可那放荡之感那是黑纱能掩藏的住的。 “这位是?”白少游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微微一愣,随后哈哈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今时今日,我能同时看到你们两个人!真是没想到,为了这一点,我再干一杯!”说着白少游端起酒壶就往手中已经空了酒杯里倒酒,随后也不管二人,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虽然没与你打过交道!”最先出现的那人看着白少游,语气里带着几分的惊讶说道,“可也没想到,堂堂的白少游居然是这样的人物!” “我也没想到一向反对楚王的虎子威居然会来这里!”白少游一抬手,那酒壶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向着黑袍斗笠男那里飞去,那黑袍斗笠男的黑袍中伸出一只手来,一下子将酒壶接在了手中,掀开斗笠喝了起来,不是虎子威又是何人,虎子威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随后赞叹道,“果然是好酒!” “我听说你受伤了!没想到伤的这么严重!”白少游瞥了一眼虎子威手中的酒壶,那酒壶的把手被虎子威捏着,把手连着酒壶的地方已经出现了几道裂纹,“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你们俩居然同时出现了!怎么,七宝门也向着楚王府倾斜了?” “那倒没有!”虎子威的出现,身后的人自然就是散云,见虎子威脱下斗笠黑袍,散云也跟着脱了下来,甚至还要比虎子威急切一些,大有一种带了斗笠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我只是跟着虎兄弟出来游荡,并不能代表七宝门做什么!” “就算七宝门来,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少游嘻嘻的笑了起来,“只不过我觉得很有意思,天下间年青一代的三位翘楚,竟然同时在那位公子的名下做事……” “你白少游不也在他那入了名吗?”虎子威在散云渴望的目光中将酒壶丢给了白少游,随后笑着说道,“怎么,只允许你白先生防火,不许我虎子威点灯?” “这倒不是!”白少游难得的严肃起来,指着对面的两个座位说道,“请把,站着怪累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没等虎子威答应,一旁的散云抢先一步窜到凳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饭桌上的饭菜两眼直冒精光,“哇哦!这一路风餐露宿的,我都快忘了美食是什么样子的了,今儿既然有人请客,我可要吃个管饱!” “今天来……” “我知道!”不等虎子威的话说完,白少游摆了摆手说着,“上面已经把你们的事情说了,你们想见他,也不再这一时,何况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不是吗?” “他居然会相信我?”虎子威有些意外的看着白少游,也不矫情的坐了下来,“要知道,我可是刺杀过他的!而且赵王……” “如果他是那种人,今天你还会出现在我这里吗?”白少游歪着头玩味的看着虎子威,“如果你不是看中了景家的人品,只怕打死你虎子威,也不会来这里!” “其实跟我回七宝门也挺好的!”不同于聊着天的二人,一旁吃着菜的散云将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即便如此,嘴里还是没有闲下来的说道,“管这么多事,干什么呢?” “是啊,虎统领!”也不知道白少游如何听懂了散云那含糊不清的话语,只见他冲着虎子威说道,“那位也说了,虎统领毕竟不需要趟这趟浑水,如果虎统领愿意,那位也愿意出钱,让虎统领重整虎威镖局,远离这个江湖!” “江湖哪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呢?”听到虎威镖局四个字的虎子威眼神一暗,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虎某已经深陷于江湖之中,去七宝门也好,重整镖局也罢,都不会安宁,到不如……” “你的顾虑,他也明白!”白少游摇了摇头说道,“他可以请赵王高抬贵手,到时候,至少在荆州地界,没有人敢动你虎子威一根汗毛,不是吗?” “他?说服赵王?”虎子威有些意外的说道,“凭什么?” “这个恕白某不能说!”白少游神秘的一笑,冲着虎子威与散云举起手中的酒杯,“话说到这里,白某先提我家公子敬二位一杯!” “不对啊!”散云终于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看着白少游喝完酒说道,“刚才我就在奇怪,你似乎早就知道我来了!”散云指着桌上,那桌上已然摆放着三双碗筷,正好对应着三人,一份不多,一份不少,“我们可是悄悄的进来的,不应该被你发现才是!” “做的再隐秘,在别人的地盘里,总是会露馅的!”虎子威笑了笑说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自然不必再提,只是虎某有一事不明,希望白先生解惑!” “哦?”白少游放下手中的酒壶以及酒杯,看着虎子威,脸上的笑容也戛然而止,“这么说,你是不打算退出江湖了?” “我想知道景公子接下来的安排!”虎子威对白少游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盯着白少游,“毕竟我总要知道作为门客的我,总该知道自己的主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不是吗?” “这是自然!”白少游点了点头,“公子早已经做好了安排,只是不知道虎统领愿意不愿意了!” “不愿意!”听到白少游的话,散云立马摇着头,“听到这话就知道,准没好事,除了没办法,谁会愿意做?” “是不是好事,我不清楚!”白少游诡异的笑了起来,“不过我知道虎统领会愿意的!” “哦?”虎子威看着白少游饶有兴趣的说道,“愿闻其详!” “在离汝阴不远的庐江,正发生一场水灾!”白少游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道,“庐江想来虎统领并不陌生,水患这事也常有发生,现在的庐江即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瘟疫,会需要不少的药材,所以……” “你们公子居然还发这种财?”还不等白少游说完,散云插话说道,“这有点过分了,再说那庐江不是他爹的地盘吗?不过水灾过后,百姓们走的走死的死,剩下的人就算不死也只有半条命,怎么还会有瘟疫?再说了,灾区最需要的也是食物,没有吃的,难道让他们吃药啊?吃药能填饱肚子吗?” “这就是公子的不同之处了!”白少游咧嘴笑了起来,UU看书 .net“或许你们应该听说了,八皇子带人去庐江救灾去了,当然究竟是谁让八皇子去的,不用猜你们也知道,可是你们知道庐江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说罢!”虎子威想了想,只说出两个字,因为他知道,白少游下面的话,不但是要告诉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更是给自己一颗定心丸,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支持景玄。 “别的不说,现在的庐江至少没有一个人是因为饥饿而死的!”白少游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自豪与得意,“天灾连年,不知二位可曾听说过此类的事迹?” “未曾听说!” “这便是了!”白少游见虎子威与散云同时摇头,满意的点了点头,“公子来信说,庐江看似解决了问题,实际上还有大的隐患,虽然有乔大医在那里,可医生只能看病,不能治病,若只是风寒也就罢了,要是瘟疫袭来,只怕之前作出的努力全部白费,所以……”白少游似乎有些醉了,伸出怀中的手摸索了半天,才掏出一封信来,“这里有解决的办法,如果你愿意,可以带着这封信找八皇子,到时候,一切就明了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富家千金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对于大秦的人们来说,睥山的神秘自不用多说,千百年以来的探索都没有人真正的窥视到睥山的真正面目,可以说睥山,是大秦人或者说华族人心目中的第一山,而还有一座山峰在神秘程度上仅次于睥山,就样貌来说,睥山比之都不如,这就是蛮族的蛮山。蛮山并没有那么陡峭,甚至都很少有陡峰,然而就是这么一座山,吸引着无数的任侠们前来探索,而真正能窥探到蛮山的,却是少之又少。 一个人能不能在蛮山之中活下去?如果是一个普通人遇到这个问题,那绝对会说有死无生,如果是一个年轻的任侠,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有可能,而一个老任侠却会告诉你,在蛮山之中,一队人与一个人其实没有多少区别,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在蛮山的动物的眼中,伙食增加了一些而已。而一个人带着一个一点野外生存能力都没有的富家小姐,有可能活下来吗?那么包括思想激进甚至有些狂妄的年轻任侠在内,所有人的答案都是不可能。然而此时的霍无名正在面对这传说中的不可能,在他身边的正是那个被树枝刮的衣衫褴褛,身材娇弱体能孱弱的富家小姐。 “喂,你最好快一些!”霍无名看着小姐说道,“一会天就黑了,要是天黑还没有走出这片密林,你和我都得丧命在这个地方。” “喂什么喂!”连日来的奔波,富家小姐早已是累的精疲力尽,她一个大家闺秀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苦难,若不是那日被行军蚁吓着了,不想那样惨死,只怕早就放弃了,谁曾想这个年轻人非但不理解,居然还一直抱怨自己,富家小姐感觉到脚上已经磨破的血泡传来的疼痛,想到霍无名的冷淡,不由得一阵委屈,“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你叫什么并不重要!”霍无名自小在军营里长大,别说哄女生,就连女人都很少见过,唯一接触过得也只有从那几个兴趣不良的大叔嘴里听说过的女人,哪里能知道这富家小姐究竟想的什么,“如果你再不快一些,就只能叫白骨了!” “你!”听到霍无名的话,富家小姐刚要哭的脸没有来的一怒,那眼泪一下子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不服气的恨意,“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我走我就走!” “要不是陈叔让我照顾你,我懒得理你!”霍无名看了富家小姐一眼,也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放在了密林周边的环境上面,“为了你延误了不少事情,麻烦你最好快些,我送你回家过后,我还要赶回去!” “谁要你送了?我要你送了吗?”富家小姐当然知道霍无名的意思,可话说道这里,又怎么可能向这个冷冰冰的少年低头,“不用你送,我知道怎么回去!” “哦!”霍无名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那你自己回去吧!” “你……自己回就自己回!哼!”富家小姐当真没想到霍无名一个男人居然可以跟自己一个女子计较,可话说道这里,那里还收的回去,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分别前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再这么坐着,只要天一黑,蛮山里的动物出来,你就死定了!”霍无名丢出一把匕首,那匕首不偏不倚的插在富家小姐的身旁,“我知道你没有什么家伙事,带上这个……” “用你管!”富家小姐一瞪眼,抓着匕首就准备往回丢,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匕首拔出来,再看霍无名,人已然消失不见,“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如果我出去一定要你好看!可究竟怎么出去啊!”富家小姐看着四周的密林,书中常说山中不知岁月,同样的,身在山中除非你有着十分敏锐的方向感或者常年在山中行走的经验,否则身在山中的你,与瞎子没有什么区别,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也就是这个意思,不幸的是,富家小姐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很明显的避开了拥有方向感和经验这两个选项。 “那家伙,真把我丢在这啊!”蛮山的密林里安静的可怕,除了一些悉悉索索可以让富家女子联想到行军蚁们而更加害怕的声音,几乎什么都听不见,此时的太阳已经开始进入西山的怀抱,随着天色的黯淡,密林里也越来越黑,恐惧如同魔鬼一般,在富家小姐的心中盘旋着,“先怕上树再说吧!”几天的生活下来,富家小姐总算还知道爬上树,可就在她爬的时候,却遇到了难题,她根本就不会爬树…… “那个笨蛋!”摔了好几次的富家小姐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急切与疼痛将这个从未吃过苦的小姐的泪水逼迫了出来,尤其在想到霍无名居然丢下自己一个弱女子独自离开,就更加委屈,而天地间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的情况,将这份委屈放大到了极致,“我……我……” “啊呜!” 就在富家小姐哭泣的时候,一声长长的嚎叫,从密林的深处传了过来,尽管富家小姐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动物发出声音,可那肯定不是人发出的声音,伴随着那声嚎叫,富家小姐只觉得周围的树林都在晃动,更让她恐惧的是,那些晃动的树林中时不时的窜出一些长相丑陋的动物,那些动物或是有利爪,或是有尖牙,虽然大都不怎么认识,可有一部分富家小姐还是知道的,因为在来到蛮山和随着霍无名离开的过程中,也遇到过不少这样的生物,这些生物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喜欢攻击人类,想到这里,富家小姐不由自主的握着霍无名丢给她的匕首,可让富家小姐没想到的是,那些动物在看到她的时候,居然没有攻击她,而像是再被什么东西追赶一般,拼命的向啸声传来的相反方向逃窜。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富家小姐看着那些动物,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些好奇,人的好奇是十分的奇怪,它可以克制甚至让人忘却人内心中的恐惧,好奇的驱使之下,富家小姐想去看一看那个发出啸声的生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尽管内心之中的理智告诉她,连那些生物都害怕的东西,自己最好不好去的好。 幸运或者不幸的是,那生物发出咆哮过后,富家小姐明显感觉到了大地的震动,显然那个生物正向着富家小姐所在的方向跑着,从晃动中也可以知道,那个生物的体型绝对小不了,富家小姐见到它的可能性几乎到达了百分之百,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只要富家小姐遇到了它,活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啊呜!” 伴随着第二声的咆哮,富家小姐听出了那家伙离自己恐怕不远的感觉,从起初的若有若无到现在的近在咫尺,那样的生物究竟有多么的庞大,这样的速度,只怕就算是一支卫队都不可能逃脱的了吧。 “啊呜!” 第三声的咆哮终于响起,伴随着咆哮的是一颗巨大的头颅,一颗狼的头颅,只那头颅便可以塞满一个小房间,可想而知那狼的身躯该有多大,巨大的狼头雪白无比,上面没有一根其他颜色的杂毛,那一双绿油油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富家小姐,两颗暴露在外面的利齿散发出森森的寒光,莫要说人,只怕周围的树木也无法阻挡这利齿的贯穿。 “这……这是……霜狼?”富家小姐看到巨大的狼头,全身哆嗦着,脚早已因为害怕而不敢动上一分,更别说拔腿就跑,即便是想跑,以富家小姐与霜狼的速度来说,追上她不过片刻。霜狼盯着富家小姐,UU看书 .net挺立的鼻尖上有着几道伤疤,一只眼睛的眼窝下面有一处明显的凹痕,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锤过一般,就在富家小姐以为霜狼要吃了自己的时候,那霜狼吼叫了一声,向着富家小姐身旁的一颗树上跳去。 “这个笨蛋女人!”在富家小姐不明所以的时候,那个刚刚消失的霍无名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一双铜锤对着扑来的狼爪就是一锤,可毕竟体型差距实在太过巨大,铁锤敲打在狼爪上的同时,霍无名也被狼爪给扑的倒飞了出去,“本来准备引开这家伙再来找她,谁知道她居然跟傻子一样呆在这里!”倒飞出去的霍无名嘴里面溢出血来,无奈的吐槽着,“这家伙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们一行人也只能勉强对付,现在就我一个,不知道……” 霍无名的话还没说完,那霜狼发了疯似的向着霍无名扑了过来,森然的牙齿冲着霍无名咬去,只普通的牙齿就由霍无名小手臂的长度,要是被咬到了,几乎死透了,霍无名看着霜狼扑来,也没有如何惊慌,手中的铜锤向着身侧的树上一砸,身子也借着力道向上飞了起来,非但避开了霜狼的撕咬,甚至还来到了霜狼的鼻尖之处,“我去你姥姥!”与霜狼对战的霍无名一想到之前与自己一起战斗的战友死在了行军蚁的手里,心头的火噌的一下旺了起来,那一双铜锤在半空中撞在了一处,嗡的一声,砸在了霜狼的鼻子上。 第二百三十七章 霜狼来袭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霜狼是犬科动物,虽然体型庞大,却依然也有着狼或者犬类的缺点,那就是腰部的脆弱,虽然这个世界的人类没有学习过生物,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对付狼击其腰往往有奇效,然而这样的弱点对于霜狼这种庞然大物来说,只要不是强横到天人境或者说体型与霜狼所差无几,那几乎不可能攻击到它的腰,至少霍无名攻击不到,然而让霍无名有些意外的是,那霜狼在被自己锤到鼻子之后,居然嗷呜的一声,就跑走了。 “哎?”与霜狼打过不少交道的霍无名有些意外的看着霜狼的离去,说实话,霍无名的力气不小,刚才的一击也用了十二分的气力,可一锤之下将霜狼击退,怎么想都不太可能,然而霍无名不知道的是,狼虽然号称铜头铁骨,可鼻尖还是十分脆弱的,甚至脆弱到有些敏感,然而一般的狼因为体型的缘故,想要专门针对狼的鼻子几乎不太可能,可霜狼却不同了,因为霜狼的体型实在太大,对应的它的鼻子也小不了,这误打误撞之下,让霍无名打中了最为敏感的鼻尖,吃痛之下的霜狼只好选择暂时的撤退,“呼!呼!”也亏得霜狼褪去,否则此时的霍无名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霍无名双腿一软,那一双铁锤被他丢在了地上,整个人也随着铁锤瘫倒在地。 “你不是走了吗?”看到霍无名的出现,富家小姐心中一喜,可一想到霍无名之前的态度,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还回来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救你!”霍无名偏过头看着富家小姐没好气的说道,“谁知道你个白痴,居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白白浪费我给你的机会!” “你才是白痴呢!”听到霍无名的话,富家小姐急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抓着匕首就向霍无名冲了过来,“你说谁白痴呢?” “说的就是你!”霍无名看着富家小姐的样子,尤其是她提着匕首气呼呼的模样,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依旧我行我素的说道,“我说你是不是傻?我好不容易发现它,准备引开霜狼,你居然留在原地动都不动!你……你……” “我什么我!我哪知道你要干什么!”经历过霜狼之后的富家小姐心态要比之前好上了许多,面对着霍无名的直视,一点也不避讳的说道,“丢了个匕首就跑,鬼知道你要干什么,你就不会好好说?” “好好说?我有那机会吗?”霍无名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好好说,我保证你早就躺在地上撒泼了!” “去你的!”富家小姐脸一红,虽然知道霍无名说的是事实,可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撒泼不是,立马向着霍无名踢了一脚,“再胡说,我把你的嘴扯烂!” “我就纳了闷了!”霍无名看着富家小姐的举动,“前几天还畏畏缩缩的大小姐,今儿怎么跟吃了鸡血一样!” “要你管!”几日的共同生活下来,富家小姐的心里正慢慢的改变着,虽然在霍无名的心中,富家小姐依旧如同以前一般,娇弱且吃不得苦头,可霍无名也知道,这个娇滴滴的富家小姐远比他想象的要坚强的多,“死了没,没死赶紧起来上树,天快黑了!” “哟呵!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我了!”霍无名坐起了身子,领着两个铜锤,全身酸疼无比,那霜狼虽然退去,可那一扑之下,还是让霍无名吃了不小的苦头,至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一扑而酸疼起来,“不要上那颗树!上那边那颗!”强忍着酸痛之感的霍无名见到富家小姐爬树的狼狈模样,突然笑了起来,“树不是这么爬的,你要学会借助工具!”说着,霍无名像是示范一般,两个铜锤在树干上一架,随后整个人跟猴子一般向着树上爬了上去,“看明白了吗?” “明白个鬼啊!”在共同的生活中,富家小姐改变的不止是心态,在有意或者无意之间,富家小姐说话的方式也开始向霍无名那里靠拢,“我又没有铜锤!” “真麻烦!”霍无名无奈的耸了耸肩,将铜锤放在树干之上,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就在快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双腿一勾,勾在了树上,随后后仰着伸出双手抓着富家小姐的肩膀,“准备好了!” “啥?” “走你!”还没等富家小姐反应过来,霍无名抓着富家小姐就往上丢,无论心态如何变化,面对这突入起来的变故,富家小姐依旧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听到富家小姐尖叫的声音,霍无名眯着眼捂着耳朵,“就这声音,就能吓跑霜狼!”说归说,霍无名的动作可没有停止,在身体与树干接触的时候,如灵猴上树一般,向着上面爬了起来,那速度竟是比丢上半空的富家小姐还要快上三分,只不过片刻,就已经来到了富家小姐的上方一些。 “你要干什么!”富家小姐突然看到霍无名,心里没有来的一慌,那不妙的感觉刚产生的同时,只觉得双肩被一双手抓住,而后再一次往上飞去,“霍无名!” “还不够高!” 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抛接,二人终于是到了树顶层的树枝之上,不得不说霍无名的武功确实不低,虽然富家小姐在树枝中来回穿梭,可没有一次碰到树枝,只是富家小姐显然没有这么想。 “你要死了你!”富家小姐气呼呼的拎着霍无名的耳朵,十几次的抛接之下所有的恐惧与难受都在此时化为了愤怒,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霍无名自然就是这愤怒的发泄目标,“信不信我现在一刀捅死你!”富家小姐将霍无名丢给自己的匕首搁在霍无名的脖子上,拿那匕首不停地抖动着,就不知道是因为余惊未消还是气的发抖。 “你不会爬树,怪我咯!”霍无名一副我也没办法的看着富家小姐,“有本事你自己下去爬上来!” “你!我下去就……”那句赌气的话还没说完,富家小姐只往下看了一眼就立马抓着霍无名的胳膊,“怎么这么高!” “不这么高,能避开那个家伙吗?”霍无名看见富家小姐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你是不是害怕了!” “你……才……害怕!”富家小姐嘴上不肯服输,可这让她头晕目眩的高度使得她说出来的话显得十分的苍白与无力,“我就是……有……有些累了!” “怎么,你不下去了?”霍无名故意晃动了几下身子,吓得富家小姐哇哇大叫,拽着霍无名的手更加的用力,说话也变得十分的急促,“你干什么!你别乱动!” “说来也奇怪!”见富家小姐如此,霍无名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释放,也不再与富家小姐胡闹,认真的说道,“我们俩都没有受伤,那霜狼究竟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什么意思?”富家小姐听霍无名这么说,又看到霍无名不停地用铜锤在粗壮的树干上砸着洞,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个霜狼是跟着我们来到这里的?” “对啊!你以为呢?”霍无名有些无奈的说道,“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它确实就是一开始袭击我们队伍的霜狼,只是没想到它的鼻子居然也是弱点!” “这么说,就是跟着你咯!”富家小姐有些生气的看着霍无名,“被这么大的一个怪物追,跟着你不是死定了!” “切,怕死你就下去啊!” “明天我就下去!” “切!”霍无名的铜锤在树干上慢慢的捶打出了一个小洞,足以让富家小姐钻进去,至少躺在里面睡觉不成问题,“那家伙鼻子灵的很,一点血腥味都能闻到,所以那天我才问你有什么受伤!” “你是问这个?”富家小姐突然脸一红,当时为此二人还闹出过不少的误会,却没想到霍无名居然是为了防止霜狼,一想到是自己误会人家,富家小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对不起!” “那你以为我说的啥?”就在富家小姐满含愧疚的道歉的时候,霍无名一脸贱兮兮的说道,“你又不好看!” “去死啦!”果然,这家伙给点脸色就开染坊!富家小姐没好气的看着霍无名,粉拳怼着霍无名的脸,表示着霍无名的欠揍。 “既然你没有受伤,我也没有受伤!”霍无名奇怪的挠了挠头,.net“那家伙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没道理啊!” “会不会是路过?”富家小姐想了想问道,“碰巧遇到的?” “不会!”霍无名笃定的摇了摇头,“霜狼除非是追击目标,否则很难在四处游荡,毕竟对于动物来说,不熟悉的地方的安全性远低于熟悉的地方,霜狼虽然体型巨大,可它毕竟是动物,不可能避开这一点。所以,你是不是受伤没告诉我?” “胡说!”富家小姐虽然全身酸痛难耐衣衫褴褛,可要说受伤那还真没有,想到这里,富家小姐突然脸上一红,随后冲着霍无名说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了?”霍无名看着突然明白一些的富家小姐,表情一呆,随后好奇的盯着富家小姐的脸。 “行了,你别问了!”富家小姐脸红到了肩膀,低着头,不再说什么。 “为什么不问?” “你这个人很烦啊!让你别问就别问!” 第二百三十八章 质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代码有误?什么鬼?”劫匪中景玄一脸尴尬的在心底咆哮着,“神经病啊!我不要面子啊!……(此处省略一万句吐槽)”尽管景玄的吐槽几乎没有间断,可盒子依旧没有一点表示,甚至连理都不理这个盒子的持有者一次,可以说郁闷到了极点。 景玄的停顿对于身边的匪徒们来说就是好事,匪徒们一开始看到景玄的身法以及后来诡异的笑容,心理都是一晃,直到是今儿遇到了硬茬子,怕是要栽在这里,却没曾想,过了好一会儿,这个身手了得的青年,只像一个木头人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些个本就胆大包天的匪徒们一下子蠢蠢欲动起来。 “你这个只会跑的废物,就乖乖的待在那里受死吧!”吃了景玄一记手刀的那个匪徒狞笑着冲着景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那匪徒人高马大,光胳膊都比景玄大腿粗,要是这一下打中了,景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大公子!小心啊!”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面本来还准备观察一番的喜公公紧张的喊了起来,虽然不明白景玄究竟是如何操控箱子,以及从何得来的一身功夫,可喜公公的心中没来由的有一种信任感,他相信景玄可以解决掉这些个匪徒,所以也只是喊了一声,并且还将准备前去搭救景玄的护卫队队长拦了下来。 “啊?”经喜公公这么一喊景玄终于从回忆中缓醒过来,一抬眼就看到那土匪狰狞的脸,那土匪武功虽然不高,可这么近的距离,即便景玄想躲也躲闪不及,更别说还有三名劫匪已经从其他三个方向包夹过来,四把兵器在四个方向,将景玄的身体困在其中,动弹不得。 “这下看你还往哪逃!”感觉到胜券在握的劫匪放肆的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不只是得手的喜悦,也是对刚刚景玄那鬼魅的身法产生害怕的一种宣泄,只是这种笑容在任何人的眼中看来都那么的别扭,甚至说厌恶。 “景公子!”喜公公心中狂跳,他不明白为什么景玄有着那样的身法后居然还会处在那样的境地,也不明白景玄怎么会在战斗的时候会分神,要知道这是一个刚入门的武者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然而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他或者说护卫队队长都难以挽回的地步,在这一刻,喜公公甚至开始后悔刚才自己拦着护卫队队长的举动,“你要小心啊!” “公子!”刚刚出来的珞姑娘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她不是不知道有劫匪来,不过有护卫队以及黑甲玄魁军士的暗中保护,珞姑娘不认为有什么劫匪可以突破这些人对景玄造成伤害,然而珞姑娘万万没想到,景玄居然独自一个人冲进了劫匪的阵营之中,还遭遇到了劫匪的围杀,“你……” “输入代码:金钟罩!代码等级,七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景玄身体表面的薄膜微微一亮之时,那四把兵器几乎同时砸在了景玄的身上,发出一两串当当之声,仿佛四件兵器不是打在景玄的身上,而是打在了一口古钟之上,尤其是面对着景玄的那个劫匪,在手中的武器砸到景玄的身上之时,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停滞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的难受,尤其是握着兵器的手突然一松,那兵器嗡的一下倒飞几米落在地上,而那个匪徒却是一边抓着自己正在哆嗦的右手,一边恐惧的看着景玄。 “乒!当!” 其他三面的劫匪第二次的进攻之后,与正面的劫匪的遭遇如出一辙,三把武器齐齐飞出,三人也是惊骇莫名,实在想不通,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的肉身,竟是比钢铁还要坚硬。 “呼!吓死老奴了!”见到眼前这一幕的喜公公松了一口气,紧握的双拳上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一旁的护卫队队长的脸色也是缓和了许多,看向景玄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的警惕与狐疑。 而珞姑娘的心中涌现出最多的却是惊讶,景玄的身手别人或许不知道,珞姑娘却是最为清楚,就在昨日之时,景玄也不过武者入门的水平,别说应对这些匪徒,就算面对一个手握兵器,身体强壮的大汉,也很难取胜,当然使用了箱子的景玄自然要厉害许多,可珞姑娘仔细观察了那四个包围景玄的匪徒,没有一个人身上有着被箱子攻击过的痕迹,这让珞姑娘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不安了起来。 “打够了没?”景玄看着身边渐渐后退的几名匪徒,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对于八极拳输入的失败一下子烟消云散,不过景玄自己也承认,自己对盒子的理解远远不够,无论是轻功还是金钟罩,都是在神世界中,那个心底的人使用过的招数,可即便这样的招数,足够惊骇住在场的所有人,“没打够,你们继续啊!” “景公子!不要再闹了!”听到景玄的话,喜公公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尤其是听景玄的意思,还准备与这些劫匪们多玩一会,这让这个极不适应宫外生活的公公郁闷不已,“早些结束,早点赶路,陛下还在京都等着您呢!” “要不我下去?”护卫队队长轻轻歪过头看了一眼喜公公,“毕竟江洋大盗,本就归我六扇门管!” “你别当我傻!”喜公公见护卫队队长这么说,转眼回望了过去,“你这家伙,去帮忙是假,想与他交手才是真!你也不看看时机!现在是你胡闹的时候吗?”对于护卫队队长,喜公公可没有对景玄那般客气,言语中带着几分不容辩驳的意味,“你这把刀最好老实一些,出了岔子,你我都不好交代!” “那真是太可惜了!”护卫队队长转过头了头看着景玄,啧啧的说道,“我很想知道,他究竟能接住我几刀!有没有他母亲那般厉害!”护卫队队长一边说着,脸上竟然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上一次你擅自挑战王妃的事情,你别以为陛下不知道!”喜公公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虽然那护卫队队长什么都没有做,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刀上,那插在刀鞘中刀微不可查的颤抖着,似乎在回应主人的兴奋,“陛下对任何人都厚爱,可不代表你们这些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陛下的意愿!” “怎么搞得!”带头的劫匪头目看到几个手下退后,脸上一沉,十分不悦的呵斥道,“你刚刚不还说十拿九稳!” “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动!”那退下来的劫匪苦着脸解释道,“我一击之下打在他的身上,就感觉是打在了千年的玄铁之上,你看,我的虎口都崩裂开了!”似乎是怕劫匪头目不相信自己,那土匪赶忙伸出右手,那右臂不停的颤抖着,那满是老茧的右手的虎口上,撕裂出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不停的从那个血口中冒了出来。 “那究竟是什么武功!”喜公公自然也看到了那名土匪身上的异状,转头看着景玄,眼珠不停的转动着,可无论喜公公如何回忆,在宫中收录的功法或者功法资料中都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武功,“这……”喜公公赶忙把头转向身边的护卫队队长,心道是这家伙没准能知道一二。 “你别问我,我也不太清楚!”护卫队队长耸了耸肩说道,“六扇门有的,宫里都有,六扇门没有的,宫里也有,说起天下武库,哪有什么地方比得过皇宫!”说到这里,护卫队队长的脸上带着几分的嘲笑,“若不是为了这些,我也不会加入这六扇门不是吗?不过……”眼见一旁的喜公公面露不悦之色,护卫队队长笑着说道,“有一本书,描述过这样的武功,或者说有类似的武功出现过!” “什么书?”喜公公的不悦一下子被好奇所代替,想着自己也算是知道的不少,看过的书籍也是不计其数,UU看书 .net却从未在任何一本书中看到过这样的武功出现过,毕竟如此奇怪的武学,只要见了,就很难忘记。 “你没看过也正常!”护卫队队长笑意不减,“对你来说,那本书可看不得,毕竟那是西凉大帝的传记,你要是看了那本书,皇帝陛下可第一个饶不了你!” “什么!”喜公公一把拉住护卫队队长胸口的衣领,“你给杂家说清楚!难道说……” “是的!”虽然被喜公公扯着,护卫队队长却是一点惊慌都没有,依旧是笑个不停,“正如同你想的那样,那个书中伟大的西凉大帝,也曾经用过这样的武功,如果我记得不错,书中曾写到过,大帝一人独战匈奴骑兵,百万弓矢中,而伤其不得,纷纷弹落!那时看时,我以为是写书的对皇室的一种吹嘘,现在看来,或许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这么说,这孩子居然会……”喜公公似乎与那个劫匪一般也被景玄给震到了双手,颤抖着指着景玄,“那个人的武功?” “或许吧!”护卫队队长想了想说道,“不过武功自创的也不少,或许他也曾读过那本书,不是吗?”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变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们几个呢?”带头的劫匪似乎不相信那个劫匪的话,赶忙与其一同退回的二人,那二人的模样比面对景玄的那个劫匪还要凄惨,虎口崩裂开不说,手臂上也有着数十道口子,那些伤口与平常的伤口不同,全都是由内向外崩裂出来的,只表面已然如此,也不知手臂里的骨头碎成了什么模样,只怕右手已经废了,“这……这怎么可能!”看着手下凄惨的模样,领头的土匪不停的重复着怎么可能这样的话语。 “这怎么不可能!”就在劫匪首领喃喃自语的时候,景玄突然出现在劫匪头领的身后,更夸张的是景玄居然拎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背向景玄的那个劫匪,“好了,现在该谁了?是你?还是你?”景玄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劫匪头领旁边的几人,凡是被景玄指着的人,纷纷不由自主的后退着,生怕与景玄手中拎着的人一样。 “你到底是谁!”劫匪头领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汗水,紧张而又警惕的看着景玄,现在就是傻子都知道,今天的他们要栽在这里,如果有可能,劫匪头领还是想套出点关系,只求那一万中的万一。 “我是谁?”景玄轻轻松开了手,那抓在手中的劫匪一下子坠落在地上,早已昏迷过去的脸上多了几分泥土,不过还有着呼吸,“不知道我是谁,你们也敢劫我的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的劫匪头领,自然知道景玄问的是什么,可他们这一趟当真是偶遇,而不是受了谁的委托,或者被谁指派,所以只能装作糊涂的说道,“这位……公子……您……” “不明白我的意思?”景玄脸上表露出几分的失望,看的劫匪头领心中一惊,“你如果实话实说,我没准还能放了你们,当然,只要你们保证自己不再害人!如果让我察觉出半点谎言,哼!” 随着景玄哼声出现,劫匪头目只觉得胸口一痛,整个人从马上倒飞了出去,再一看,景玄的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之上,随后只听到砰的一声,劫匪头目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后背传到胸口,噗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我们……真的……真的只是路过!不信你随便抓人问!”劫匪头领顾不得疼痛,也没法擦拭脸上的血水,只能连连告饶说道,“真……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景玄抬起头,用目光将准备包围上来的劫匪们吓退,按在劫匪头领胸膛上的手加大了几分力道,这一按,只看到劫匪头领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本来还在告饶的话语变成了痛不欲生的惨叫,“我怎么就不信呢?” “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公子,还有这样面目!”护卫队队长看着景玄的动作,眼睛一亮,“只这一点来说,他比他的父母都要厉害的多!” “只怕这京都,要不太平了!”看到这里又听到护卫队队长话语的喜公公摇了摇头,“年轻人脾气大一些,倒也正常,可手段如此,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手段?”护卫队队长不赞同的说道,“一把刀的好坏是在于用他的人,只要人不出问题,刀也就不会出问题!” “可哪有年轻人不会犯错的呢?”喜公公依旧不赞同的说道,“有见识,有胆气,有武艺,有手段!在他的身上,这些东西似乎都已经有了一个雏形,然而……” “他如果有野心,此时此刻已经身在荆州的王府里了!”护卫队队长想了想说道,“公公的担心在我看来有些多余,他真要是那样的人,刚刚那个袭击过他的人早就已经死了,不是吗?” “但愿吧!”喜公公知道护卫队队长的话语不错,可担心一旦产生,又那里那么容易消除,可又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再一次将目光放回到景玄的身上。 “这下你该说了吧?”景玄轻轻的松开了手,那土匪统领只觉得胸口一轻,难受之感立马消减了大半,刚准备喘口气,却听到景玄的问话,本就涨红的不像话的脸,一下子变成了死灰色,双唇不停的颤抖着,可一个字都未说出,眼见如此,景玄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你倒还真有几分骨气啊!瞧你这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动手!”景玄左手一抬,双指伸出轻轻一勾,在劫匪头领诧异的目光中,七名身穿鬼脸黑甲的甲士从半空中出现。 七名甲士个个手握长刀,七把长刀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夺人的光芒,七道光芒一闪,随后七朵血雾出现,七名劫匪头颅上的双眼还没有来得及闭上,便在这官道上咕噜噜的滚动着,也不知滚了多远,那没了头颅的尸体这才倒了下来,七个无头尸体居然不偏不倚的将景玄围在了其中,而在他们头颅位置的地方站着那七个刚刚杀死他们的鬼脸黑甲甲士,那些甲士面无表情的盯着其余的匪徒,似乎身旁的尸体与自己没有半文钱关系。 “我到把他们给忘了!”护卫队队长看到七人的出现,笑了笑说道,“七个黑甲玄魁,就是我也要费一些功夫,如果平尽全力,他们亡我重伤,看来这出好戏,要到头了!” “黑甲玄魁!”喜公公哼了一声,“这些本该属于陛下的奇兵!” “谁让陛下开口送给人家呢?”护卫队队长摆了摆手,“咱们陛下九五之尊,说出来的话哪里还收的回?要不是当初草草的答应了楚王,只怕这些黑甲就在我们六扇门的手里了!” “你们最好都别乱动!”看着周围慌乱不已的劫匪们,景玄慢悠悠的指着身后的一处地方说道,“如果想活命的,就老老实实的把兵器丢下,然后给我战到那边,否则自然是格杀勿论!还有……”看着那些面露犹豫之色的劫匪们,景玄想了想说道,“如果有谁能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我非但不会杀他,还会给他一笔钱财,送他走!如何?” “我们真的……” “你给我闭嘴!”土匪统领刚要喊出声,就被景玄一脚踩在了胸膛之上,土匪统领的胸膛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凹陷了一大块,七窍之中也开始渗出血来,“这件事,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们谁都别想好!” “公子!”与慌张的劫匪和观察全局的喜公公他们不同的是,珞姑娘的眼中只有景玄一个人,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景玄的身上的时候,只有珞姑娘注视着景玄的一举一动,“你这是……”当景玄的脚踩在劫匪头领的胸口的时候,珞姑娘只觉得心里一慌,心目中的景玄虽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却也不是这种喜欢欺压人命的恶徒,就连之前面对那些刺客,也多是略加惩戒而不像现在这般狠辣,更为夸张的是景玄的笑容,那是发自于内心的喜悦的笑容,“你?” “事到如今,你真的还要硬抗到底吗?”景玄弯下腰,一伸手抓着劫匪头目的领子,可那只脚依旧踩着劫匪头目的胸膛,这一拽之下众人仿佛可以听到劫匪头目胸前肋骨断裂的声音,“要知道,我现在杀你,就像杀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与其替你背后的人去死,倒不如留着这条命,不是更好吗?” “我……真……的……不……” “啪!”劫匪头目的话还没说完,景玄一个耳光抽在他的脸上,那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的同时就可以看到劫匪头领的脸肿了起来,几颗带着血的牙齿顺着那清脆的耳光声飞了出来,看着好生凄惨。 “我就纳了闷了!”景玄的笑容一下消失不见,变成了愤怒,“难道非要我把那些残酷到神魔皆惧的刑法用在你的身上,UU看书uanshnet 你才会好受一些吗?啊!”景玄反手又是一个耳光,这一下的力道更重了一些,那另一边看起来还算完好的脸,也迅速的肿了起来,由于两半脸颊的高耸,劫匪头领的嘴成一种奇怪的圆型,从那进气少出气多的嘴里只能看到几颗带着裂痕的牙齿挂在牙龈下面。 “时间到了!动手!”见劫匪头领一句话都不说,景玄转过脸冲着身边的黑甲玄魁军士喊道,“不投降者,一个不留!” “是!”七名黑甲玄魁军士齐齐施礼,随后齐齐握着钢刀,一转身如杀入羊群的猛虎一般,撕碎着每一个手握武器的劫匪。 “不!不要!”劫匪头领那已经鼓起成一条线的眼睛里依稀可以看到那些成片成片的血花溅起的模样,不用说他也知道那血花的来源正是自己的手下,可现在的他又能做什么呢?劫匪头领使尽全身的力气将已经动弹不得的手搭在景玄的肩膀上,“求……你……” “你要是说……” “算了公子,他或许真不知道!”就在景玄准备再一次攻击劫匪统领的时候,珞姑娘站到了景玄的旁边,“收手吧!” 第二百四十章 疑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相信那个白少游的话吗?”不羡仙后院的房间中,散云慵懒的躺在躺椅上冲着一旁看着信件的虎子威说道,“毕竟没有见到本人,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听那个白少游说而已,毕竟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 “你的顾虑我当然明白!”虎子威点了点头说道,“毕竟他与我不同,本质上他是一个商人,商人的本质就是利益,对于利益至上的他们来说,所谓的忠诚只不过是达成利益的一种途径罢了。” “既然如此,你还要去那个八皇子那里吗?”散云偏过了头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们直接向京都进发,比起车队来说,我们的速度要快许多,不出半个月一定能追上,毕竟相对于白少游,我更相信楚王的大公子!” “如果我是你们,就最好听从大公子的安排!”就在二人谈话的时候,白少游突然推开门,出现在二人的面前,“这不是白某人的说法,而是大公子的命令!” “命令?”散云迅速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一脸警惕的站在白少游的面前,袖中的短剑一下子滑落到了散云的手中,“你觉得我们会听从谁的命令吗?我们与他只不过是合作!” “合作吗?”白少游似乎根本就没主意到散云手中的匕首一般,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如果几位只是攀附于我家公子,那几位就可以走了!毕竟势力比我家公子强的多的人大有人在,何必委屈几位呢?” “难道白先生就不觉得委屈吗?”散云盯着白少游,“别的不说,你白家也是地方望族,而你白少游也是我们这一辈中说得出名号的强者,怎么现如今我看不到一点强者的尊严或是地方望族不畏强权的豪气呢?” “白某是商人,白家是商家!”白少游咧嘴一笑,“二位刚刚也说了,商人的本质就是利益,在利益面前,商人只有屈从而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不过我也要告诉二位,商人想要富有的长久,不但要有发现利益的眼光,也要有让别人心甘情愿与你合作的诚信,毕竟没有人喜欢别人称呼自己是暴发户,不是吗?” “那少年……”虎子威想起了自己在汝阴郡衙与景玄“相遇”的场面,沉吟了半天说道,“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放弃与赵王的合作?” “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白少游摇了摇头,“与其我自己说,倒不如你按着信中说的那样做一做,或许你就明白,为什么我愿意把赌注压在这个少年的身上。还有,在同意与大公子合作之前,我同时与赵王、三皇子、韩王合作,并非只有赵王一人!” “为一个人,得罪那么多人,值得吗?”虎子威想了想问道,“这似乎不符合你的性格,也不附和你们家族的利益!” “这你就不用多问了!”白少游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一点都不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的事我也已经听说了,只怕你现在来投靠大公子,是想借用大公子身后的王爷做一些事情吧?” “那又如何?”虎子威双眼微眯看着白少游,“怎么,只允许你白先生讨利益,不许我虎子威想主意?这可就有些不厚道了!” “这倒不是!”白少游摇了摇头,抿了一口冒着热气的茶水,“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我们这位大公子与他的父亲没有太多的联系,如果你真的想借用楚军替你讨回公道,我劝你还是直接去荆州的好!毕竟直接与楚王接触,怎么看都要比跟他儿子接触的好吧?” “白先生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散云见白少游如此,竟也毫不示弱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这大公子可是楚王爷的亲儿子,更是景家的嫡系,母亲柳倾城在王府里可以说是能说话的主,以这样的关系,楚王还会对自己的儿子的事不闻不问不成?” “楚王是什么想法,我不知道!”白少游又摇了摇头,“不过大公子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在我与他接触的过程中,几乎没见过他借用楚王的人脉处理过事情,所有的事情都靠着他自身解决,在我看来,他似乎并不想成为下一任的楚王,所以虎兄弟想的事情只怕会落空!” “这倒是新鲜了!这老子帮儿子,儿子靠老子,不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散云不屑的说道,“没准人家表面上装给你看的,私底下都是楚王拿的注意,也说不准!再说了,以楚王大公子的年级,能做成什么样的事情,我就不信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一个人的做事风格很难改变!”白少游放下手中的茶杯,提起茶壶将茶杯续满,“就如同这个杯子一样,它就只能装这么多,楚王亦然,纵使他的水平如江河一般宽泛,却也没有办法学会江河以外的事情,而大公子处理事情的手段,明显在那江河之外,甚至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这一点上,我不敢与兄台苟同!” “可就算这么说!”听到白少游的话,散云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也只能说明景大公子有能力,你又如何证明他没有靠着楚王的帮助呢?没准这老子见儿子做事,在背后出力也说不定呢!” “因为如果有楚王的帮助,他的事会做的更大!”白少游的笑容褪去,一脸严肃的说道,“是的,以他现在的力量来说,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些,然而这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他自身的权利不够,我相信,如果有一天,他拥有了相对应的权利之后,他一定可以做的更好!” “可你不要忘了,权利可以改变一切!”虎子威说到这里,脸色一暗,似乎想到了那个拥有权力过后的亲人,“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被权利腐化的人又有几何?” “所以!”白少游左掌搭着右拳恭敬的施礼说道,“需要有人督促与提醒!” “我?”虎子威有些意外的看着白少游,“为什么?” “白某人是商人,商人难免会因为利益而忘乎所以,而那些亲近的人会因为太过于亲近而无法言明!唯有你!”白少游取出另一个小的空茶杯搁置在续满的茶杯的旁边,“可以在他迷失自我的时候,提醒他!”“咔嚓!”那续满热水的茶杯中裂开了一个小缝,清香的茶水顺着那个小缝流出的瞬间,就被旁边小茶杯给接住。 “为什么是我?”虎子威再一次问道,“难道我就这么让他放心不成?” “因为你无所求!或者说你对权利没有欲望!”白少游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人都有七情六欲,或是贪恋美色,或是沉迷金樽,或是想成就无上霸业,或是想做那天下第一,在人们准求自己欲望的时候,也会被欲望给迷住了双眼,所以需要一个人来提醒他们,然而只有拥有共同欲望的人才会相互融合成为一个团体,这便会带来一个问题,在大家都沉迷的时候,谁去做这个提醒的人呢?” “我?” “没错!”白少游点了点头,随后将那已经破裂的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你也不用急着推辞,如果你愿意,自然最好,若不愿意,大公子也答应你,待时机成熟,定为你讨回公道!” “这么说,这是大公子交代你的话?”虎子威想了想说道,“之前为什么不说呢?” “不是白某不想说,而是不能说!”白少游摇了摇头,示意虎子威不要再问,“还请虎兄弟给我,给大公子一个答案!” “那好!”虎子威站起了身,直勾勾的盯着白少游的眼睛,“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白少游面对着虎子威审视一样的目光,显得十分的淡定与从容。 “你白少游当真只有景大公子一个靠山吗?”虎子威问话十分的简单,也十分的难以回答,.net 至少对于白少游来说,无论是与否,白少游都很难解释清楚自己的立场,因为他倒戈的太突然也太果断,果断到没有人会相信白少游的态度。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公子的发展!”白少游认真的说道,“这个答案,虎兄弟还满意?” “好!”虎子威点了点头,“如果有一天,我们各为其主!我希望你还能记住这句话!” “这么说……” “我会立马动身,去庐江!”虎子威拦住一头雾水的散云,冲着白少游说道,“就不劳烦白先生了!” “这是自然,我一会也有事!”白少游突然一改严肃,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来这楼子,要是不听那如烟姑娘唱上一曲,看那桑蓝跳上一舞可就是白来,二位?” “好啊!” “不了!”虎子威一脸黑线的拉住跃跃欲试的散云,冲白少游施礼说道,“我们还有事在身,就不与白先生叨扰!” 第二百四十一章 坎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调查出什么了吗?”出了汝阴郡范围的小马车中,赶车的散云看着一旁骑着马的女子,“那个白少游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没有!”骑马的女子正是在汝阴没有跟随二人的七宝,七宝一脸无奈的看着散云说道,“我跟了他好几天,他每天除了在衙门就是在那个楼子里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哦?”散云摸着下巴笑着说道,“没想到这个家伙只有这一点爱好啊!” “那可不是!”没听出散云话语中猥琐意味的七宝赞同的说道,“无聊死了都!就这样的人还用跟踪这么久?跟第三天我就知道他每天在干什么了!” “那你说他现在在干什么?”散云不依不饶的说道,“我就不信!” “切!他现在指定在那个楼子里喝酒!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毛病,从来都是一个人喝酒!”七宝没好气的说道,“那么闷的事情,也就那个变态干的出来!” “有没有可能,你被他发现了?”散云歪着头,“人家故意表演你给你看呢?” “切!”七宝仰着头一脸自豪的说道,“姑奶奶我是什么人,七宝门大弟子,轻功盖世无双,就凭他!哼!” “对!对!对!”散云坏笑着说道,“这话要让大师兄知道,你看他打不打你屁股!” “我才不怕他呢!”七宝冲散云瞪了一眼,“你要敢说,姑奶奶撕烂你的嘴!” “好了!”不知道是不是七宝安全回来的原因,散云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隔着帘子问着马车里的虎子威道,“你真打算这么做吗?其实……”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这些年来在二龙山抵抗楚军,也不过是为了家仇!”虎子威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感慨说道,“正如同白少游或者大公子说的那般,我投靠他们家,只不过为了完成我的复仇而已,可就算我复仇成功,又会如何?世上还会有另一个韩起出现,也必然会有另一个虎子威出现!” “所以,你想要改变这些?”散云叹了口气说道,“可你要明白,只要人的欲望存在的一天,这些事就会周而复始的演绎下去……” “如果!”虎子威认真的说道,“如果当年韩起的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那我们家还会有现在的遭遇吗?” “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是伟大还是私心!”散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一马鞭抽在了马屁股上,那马挨了一下,撒丫子狂奔起来,“也罢,刀山火海陪你走一遭,也不枉我们这么多天的信任!” “你们这……” “肉麻的话少说!”散云笑嘻嘻的说道,“历练当晓人生百态,这样好的机会,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不是吗?” “你啊!”虎子威也跟着笑了起来,“还是那么不坦率!” “彼此!彼此!”散云刚要挥鞭催马,却发现前面多了几个人,吓得赶忙拉着马栓,将飞驰的马儿拽的停了下来,“你们倒是看着……”散云刚要说什么,却看到那个人均是衣衫褴褛,面如枯槁,走路也是颤颤巍巍,不免有些不忍的说道,“你们这是?” “回……回家!”几人之中一个脸色相对于其他人还算好的青年说道,说相对来说,那是因为其他人的脸色实在是差到了极点,脸上一点肉都没有,像是一层皱巴巴的皮肤挂在脸上一般,那皱巴巴的皮肤看起来如同蜡一样,像是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脸上掉下来。 “回家?”赶上来的七宝也看到了几人,先是一惊随后赶忙问道,“这是要回……” “回庐江!”那青年叹了口气说道,“庐江水患,我们是从庐江逃难出来的灾民……” “既然已经逃到这里,为何不直接去汝阴生活一段时间?”散云想了想说道,“毕竟这里距离汝阴也不是太远,坚持几日也就到了!这要是反悔,没有个把月……只怕你们……” “谁说不是呢!”青年指了指身边正发出一声声哀鸣的一个老者,那老者的胸膛鼓着一块巨大的脓包,那脓包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依稀可以看到脓包不停的涌动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脓包里涌出来一半,“这是家父……” “令尊这是?”散云瞪了刚要说话的七宝一眼,将七宝的话瞪了回去,冲着青年施礼说道,“恕我直言,令尊的情况恐怕不太乐观,虽然在下对于医药之学研究不深,可令尊这情况……只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谁说不是呢!”青年似乎很是疲乏,用力摇了摇头,随后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位兄台莫怪,我这是……” “当然!” “正因为家父如此!”青年示意其他人一起坐下后,又长叹了一声,“所以我们不得不放弃去汝阴的打算,先回庐江!” “可……哪里还能禁得起折腾啊?”散云看到老者在躺下的时候,那脓包中突然冒出一个白色的细冲,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要是现在赶往汝阴,没准还能坚持的住,实在不行,这辆马车……” “师兄!”听到散云的话,七宝突然喊道,“说什么呢!给他们点钱不就行了,马车要是送了,虎大哥怎么办?” “胡闹!”散云又瞪了七宝一眼,以前挂在脸上的笑容与乐观全都消失不见,“我们再辛苦,也不过是晚上一些,可这位老伯要是迟了,只怕……” “这位……”散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躺在地上的老伯将一直迷迷瞪瞪的双眼睁开,手指慢慢的指向散云,有气无力的说着,“贵……贵姓?” “我姓云,云文青!”散云纵身下马,抬脚向着老伯身边走去,还未靠近老伯,就问道老伯身上散发出来的令人作呕的臭味,可散云像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一般,低着头说道,“老伯,您这是?” “云……云小友!老朽先……先谢谢你!”老伯双手用力撑着地面,似乎想要爬起来,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起身,就是抬起头都十分的困难,而他每动一下,那个冒出头的细小白虫就扭动一下,看着七宝忍不住的干呕起来,老者也不以为意,十分歉意的看着散云说道,“老朽……老朽……的身子,老朽心里有数,只怕是过不了今日了!”老伯说着,眼角划过一滴眼泪,“说……说实话,老朽现在放心不下的,就是……就是这一家老小!” “爹!您别再说了!”看着老者吃力的模样,青年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涕泪,说出来的话也因为哽咽而断断续续,“您……没事……没事啊!爹!” “我自己的身体!”相对于年轻人说话的哽咽,老伯的话竟然是越说越顺,冲着青年说了一句之后,又向着散云说道,“我有数!我不希望我这个儿子,因为我的执念,把一家子的命搭进去!可我这个儿子就是不听……” “叶落归根!这是每一个人的愿望!”散云点了点头,似乎理解青年人的想法,“您的儿子也是个孝顺人!” “这人啊,死便死了!还谈什么归根不归根呢?”老伯轻轻的抬了抬手,指着向着庐江的方向,“为了我一条老命,搭上这一家,不值当!不值当!” “爹!您别说了!”青年跪着向前挪了几步,靠着老者说道,“儿子都打听好了,现在的庐江不是刚发大水的时候了,现在有粮食了!有粮食了!咳……咳!”也不知为何,年轻人说道一般,竟咳嗽了起来,好半天后才继续说道,“汝阴最好的大医也在庐江,只要我们回去,大家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是啊!”七宝在远处点了点头,大声说道,“如果有马车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到庐江,到时候……” “妹子!”七宝的话还没说完,虎子威的手从马车旁的窗户中伸了出来,拦在了七宝的面前,“让散云兄弟自己解决吧!” “为什……”七宝转过头,看到虎子威认真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随后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如果你就这么放弃了,您儿子的心里会难过一辈子的!”散云低着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哀伤,“如果我是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没有原谅与不原谅!”老者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孩子,你与我儿子年轻相仿,叫你一声孩子,还希望你不要生气!” “不会的!” “做父亲的,UU看书 .nt 自然喜欢子女孝顺!”老者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哭成泪人的青年面露欣慰之色,似乎在对青年又似乎在对散云说着,“可更希望子女能够好好的活着!如果因为自己的伤病拖累了子女,那做父母的心理还会好受吗?” “总要试一试才能安心!” “不必试,也不用试!”老伯摇了摇头,“如果你真心想帮我,就帮我照顾他们一段时日!我知道我这个话有些过分!” “乐意之至!”散云摇了摇头,“可是你……” “这里的环境很好!”老者环顾了四周,笑着点了点头,“如果能在这里,也不是一见不好的事,只是可惜我家那个老太婆……” “师兄他这是?”七宝看着散云,小心翼翼问着虎子威道,“怎么了?” “这是你师兄心里的一道坎!”虎子威轻声说道,“却没想到,今时今日在这里重温!如果他能过去……” 第二四十二章 一种动物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喂!”富家女子看着前面头也不回的霍无名,忍不住有些生气的喊道,“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吧,怎么可以对女士这么的无礼!” “从年龄上来说,我还没成年!”听到富家小姐的话,霍无名停下了脚步,肩头上的铜锤撞在一处,发出嗡的一声轰鸣,“还差一个月!” “这么说,你还是个小孩子咯?”听到霍无名的话,富家小姐噗嗤一笑,两眼弯成月牙状,“那身为姐姐的我就有必要告诉你,在女士面前有必要保持一个绅士一般的风度!喂!我跟你说话呢!喂!”这边的富家小姐说着话,那里的霍无名抬脚就走,似乎完全没把富家小姐放在眼里,富家小姐一跺脚,也顾不上腿上酸痛,向着霍无名跑了过去,“我说你!” “等等!”就在富家小姐拼命向着霍无名跑着的时候,霍无名突然停下了脚步,这不停不要紧,这一停身后的富家小姐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撞在了霍无名的身上,也亏得霍无名停下时已经将两把铜锤抓在了手里,否则这一撞,只怕要破了相,也是这一撞,差点没把霍无名撞倒,吓得霍无名赶紧转身,“你干什么啊你!” “我还说你呢!”撞的晕晕乎乎的富家小姐稳住身形,却看到自己认为的本应该给自己道歉的霍无名居然一脸怪罪的看着自己,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冲着霍无名喊道,“你要……”可这话还没说到嘴边,就被霍无名用手捂住了嘴,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 “你别乱叫!”霍无名捂着富家小姐的嘴巴,紧张兮兮的说道,“走了这么多年天,仅有的干粮都吃的差不多了,要是你不想饿肚子,就最好别说话!” 然而此时的富家小姐哪里愿意听霍无名的话,不过话说回来,换做任何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会很有理智的听一个捂着自己嘴巴的人的话不是吗?更别说霍无名的举动,实在有些唐突,至少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世界里,霍无名的举动足以被世间所有的女子唾弃,虽然他还有一个月才成年。 综合各方面的原因,富家小姐的脸先是一红随后瞪着霍无名,在霍无名奇怪的目光中,张着嘴巴照着霍无名的手就来上一口,这一口不说咬的多么瓷实,就见霍无名的脸先是涨红随后发紫最后竟是看到了黑色,可绕是如此霍无名也在忍着没有喊出声来。 这里的霍无名不叫,那里的富家小姐咬的是更加用劲,若不是霍无名手中的老茧膈的慌,只怕要将霍无名手上的肉给咬下来,霍无名是又急又怒,又不好跟这位富家小姐发火,只得瞪着对方,用手推着富家的脸。 然而这一推就出了事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霍无名推脸的举动都有轻薄之嫌,富家小姐哪里还能忍受,右手一抬,照着霍无名的脸就扇了过去,一下子抽在了霍无名的脸上,随后更是松开了嘴,冲着霍无名喊道:“你这个臭流……” “别喊!”霍无名被富家小姐咬的本就疼的要命,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楞在了当场,可一听富家小姐的声音,立马又伸手将富家小姐的嘴给捂住,却好死不死的又伸的是那只刚被咬的手,也好死不死的咬在了同一个地方,疼的霍无名只想大声喊出来,发泄心中的疼痛,忍了好半天这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你是不是属狗的!” “谁让你……”富家小姐一见如此,知道咬的是有些重了,平日里连个小猫小狗都没有呵责过的她,看到霍无名满是牙印的手,心里充满了愧疚,可就在富家小姐看到霍无名的脸时,那填满心中的愧疚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你下次要是在这么做,小心我给你手咬下来!” “你肯定是属狗的!”霍无名揉搓着被咬的手,眼角上带着几滴泪珠,却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忍的,不过能让霍无名这个从小就在战场上生活下来的人难过成这样,可见富家小姐咬的有多么的重了,霍无名看着富家小姐得意的模样,却又不好跟她发火,虽然不懂什么叫绅士礼仪,可也知道自己一个男人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此时忽略了那个一个月的霍无名),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转身,“你别烦我,我在看今天的晚饭!” “晚饭?”富家小姐一听,瞬间来了兴趣,干粮不多的事情,富家小姐自然也是知道,本以为这要是吃完就准备饿肚子的富家小姐,一见霍无名如此,立马兴致勃勃的冲了上去,“晚饭在哪呢?让姐姐看看!” “看你个头啊!”见富家小姐大咧咧的模样,霍无名满脸黑线,抓着富家小姐的衣服就往回拉,“你要是真想吃,就乖乖的在旁边等着!” “什么嘛!”富家小姐哪里愿意听霍无名的话,虽然这么多天的生活下来,富家小姐对霍无名或多或少的有着些许的依赖,可毕竟年纪比霍无名大一些,总是要不甘示弱一些的,听到霍无名的话,富家小姐撅着嘴说道,“我没有看到什么晚饭,你是不是眼花了你!” “你看看那里!”见富家小姐如此,霍无名无奈的指着远处一块小空地,“那里是不是有一头鹿?” “鹿?”顺着霍无名指着的方向,富家小姐转眼看去,只见那一小块的空地之中趴着一只动物,长着一对鹿茸,说是鹿却也只比兔子大上一些,看着小巧可爱,尤其是那动物的尾巴是与身体上的黄毛不太相同的白色,那乌黑的双眼里警惕的盯着四周,似乎没有发现二人正在观望它,“哇!”看到那只鹿的富家小姐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也不管霍无名的拉着就要像那只小鹿那里冲,“好可爱!” “喂!你干什么!那是晚饭!你吓走了,我们晚上吃什么!”霍无名见富家小姐急切的要冲过去的模样,吓得赶紧把她拉回来,冲着富家小姐说道,“你疯啦?” “你才疯了!”富家小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指着那小鹿所在的地方,一脸鄙夷的看着霍无名,“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吃它?” “废话!难得遇到一个能吃的!”霍无名没好气的说道,“难道你准备吃行军蚁啊?” “呸!呸!呸!”一听到吃行军蚁,富家小姐连连啐了几口,先不说行军蚁好不好吃,一想到那些行军蚁有可能还吃过人,更有可能吃的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富家小姐就恶心的反胃起来,“你才吃行军蚁呢!” “这不就是了!”霍无名无奈的说道,“这山里面蛇虫鼠蚁那么多,又没几个能吃的,能吃的又都能吃你,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即能吃,又不吃人的……” “那也不能吃!”富家小姐坚决的摇头说道,“那东西那么可爱,怎么能吃呢?你这个人真没有良心!” “你不吃就不吃呗!”霍无名无奈的耸了耸肩,不再理会富家小姐自顾自的向着小鹿所在的地方走去,却没想富家小姐一下子拦在他的面前,“你又要干嘛!” “不许你伤害它!”富家小姐瞪着霍无名道,“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 “喂!你不吃,也不能不让我吃吧!”霍无名无语的看着天空,寻思着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究竟做了什么孽,要保护这么一位大小姐,“我要是饿死了,谁来保护你?” “那我不管!”富家小姐坚决的说道,“如果你要吃掉它,还不如先吃掉我!” “你?”霍无名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富家小姐,吓得富家小姐连连后退,却只见霍无名一脸鄙夷的说道,“全身都没有二两肉,你有什么好吃的?” “你是猪吗?就知道吃!”富家小姐脸一红,随后训斥道,“这山里的东西那么多,为什么要吃它!” “你说的不是废话!我也得遇的到啊!”霍无名也有些恼火的说道,UU看书  “要不你跟那个霜狼商量一下,让它给我割块肉下来?” “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富家小姐一跺脚,气急败坏的抓着霍无名的衣服,“反正不让你去!” “你才不可理喻!”霍无名抓着铜锤,看着那个小鹿,不停地比划着,“不管了!反正今天晚上就吃它了!” “你!” “三、二……”在富家小姐水汪汪的目光的注视之下,霍无名刚要丢出铜锤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下来,“不对劲!” “怎么?良心发现了?”见霍无名停手,富家小姐破涕为笑,也不用手擦眼角上的泪水,冲着霍无名说道,“长大了?” “去!”霍无名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有些奇怪,这蛮山之中环境恶劣,按道理是不应该存在这样没有攻击性甚至自保能力底下的动物,然而这样的生物偏偏出现在了蛮山之中……”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三个问题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蛮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生物存在?这种问题自然不在富家小姐的考虑范围,却让霍无名想破了脑袋,以前在军营中,之前在队伍中,一直有胡镰奎与陈西二人拿主意,也有着景成虎做判断,到了现在,孤身一人的霍无名没有办法在这样处境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当然这并不是霍无名自身的能力不够,现在霍无名缺少的则是经验,只要给霍无名机会与时间,假以时日,霍无名的成就肯定会高于胡镰奎和陈西,甚至能超越景成虎,成为那楚军帐下第一人。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富家小姐看着霍无名疑惑不解的模样,想要嘲笑他,可就在她看到霍无名认真思考的模样时,忍不住开口说道,“森林里有这样的动物也不会很奇怪吧?毕竟你说的那些强悍生物,也需要食物不是吗?” “不!”霍无名摇了摇头,“你说的是没有错,一个地方的生物就像一条锁链一般,自上而下直到泥土,然而蛮山却不然,你想想,这种体型的生物要多少只,才够霜狼那样的庞然大物吃的呢?” “霜狼?”富家小姐回忆起霜狼那可怖的模样,又看了一眼那个可爱的小鹿,尤其是想到这只小鹿还不够塞霜狼的牙缝的时候,不禁有些无奈的说道,“好像是不太可能!或许……”说到这里,富家小姐有些犹豫的说道,“或许中间还有什么别的生物,也说不定!” “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霍无名点了点头说道,“也许是他们之间隔着许多的掠食者,可你要知道,越是处于低端的生物,数量越要多……”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纳闷了!”富家小姐也有些郁闷的说道,“我来这蛮山时日也不少了,一路虽然没见过什么,可也不曾见过那样的动物,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样可爱的生物应该很多才对!” “可偏偏我们只看到一只!”霍无名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后脑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灵感一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霍无名越拍越重,隔着老远就可以听到霍无名脑门上传来的啪、啪声,那只小鹿似乎也听到了声音,正一脸警惕的观察着霍无名与富家小姐所在的地方。 “喂!”见到霍无名如此,富家小姐赶忙上前,一把拽着霍无名拍打自己的手,喊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真是太没用了!这一点问题都想不明白!”霍无名苦恼的抓着头,不停地责备道,“如果是大叔他们,一定可以从里面看出点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活下来?” “你……”听到霍无名的话,富家小姐终于明白霍无名出现这样的状态的原因,说到这里富家小姐想了想说道,“其实你不用这么想,你能活着正说明他们看重你,如果你对他们来说不是重要的人……”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听到富家小姐话的霍无名呵斥道,“我与你这个从小就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不同,大叔他们也不是你那些应该为你这个金贵的命而不得不去死的下人,所以你懂什么?” “你!”本来还想去安慰霍无名的富家小姐脸色一变,瞬间变得惨白,竟然也不管霍无名生气与否,一巴掌打在了霍无名的脸上,这一巴掌打上之后,富家小姐似乎还不解气,照着霍无名的脸连着打了十几下,这才停了下来,冲着霍无名说道,“你才该死!你以为看着那些陪着我从小长大的人死去,我就不难过吗?你以为我是那种不过别人性命的屠夫吗?你真以为我不希望他们活下来吗?你不要忘了,为了你和我活下来,我那个叔叔也死在了那里!你这个十足的混蛋!” “是啊!最该死的人其实是我啊!”挨了十几记耳光的霍无名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像被耳光打丢了魂一般喃喃自语道,“我才是那个最应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当时没有回去救他们!为什么!为什么!” “你醒醒啊!”富家小姐向前一步推着霍无名,也不知道她这娇小的身子哪来那么大的力道,一下子将霍无名推倒在地,“你就算自责又有什么用?就算当时杀回去,你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再给那些蚂蚁当一顿晚餐!” “可至少我……” “你什么你!”富家小姐看着颓丧的霍无名,弯下腰又是一巴掌,“你那些叔叔们让你活下来,不是让你在这里玩消沉的!你不是还有要做的事情,难道你希望他们在九泉之下看着你这样吗?” “我……”霍无名轻轻抬着头,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那湛蓝的天空,天空中白云缓缓的移动着,像是一条带着锁链的镰刀,又像是一根长枪,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我不知道怎么出去……” “这不就对了!”看着脸色稍微缓和了的霍无名,富家小姐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一听到霍无名的话,那满意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看着像是一个石雕一般,过了好半天,富家小姐一把抓住霍无名的衣领瞪着霍无名说道,“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霍无名歪过头,刚刚有所缓和的表情再一次消沉了下去。 “你也不知道路?那我们这几天走的什么鬼?”富家小姐只觉得天空中一道天雷劈中自己,甚至可以闻到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焦糊味,像是不敢置信的再一次拉着霍无名低垂下去的头,“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不知道出去的路!你满意了吧!”霍无名用手推开富家小姐抓着衣领的双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里慢慢的说道,“路线早在被霜狼追击的那天就已经乱了,在这样错综复杂的密林之中,如果不能找到原来的路线,想要出去,几乎不可能!” “你骗我的吧!喂!”听到霍无名的话,就连富家小姐的身上也出现了颓丧的感觉,富家小姐瘫软的坐在地上,看着身边你的霍无名,“难道说,我们出不去了?” “几乎可以肯定!”霍无名没有看富家小姐,只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迎接着死亡的到来,嘴角带着几分苦涩,“除非……” “什么?”富家小姐此时有些明白为什么霍无名一定要捕杀那个可爱的生物作为食物,因为如果真出不去,他们只有靠着捕杀蛮山里的生物生存,而最终也只有两种结果,要么等到下一批进入蛮山的人的出现,要么就是死在这蛮山之中,可就在富家小姐听到那句除非后,急忙挪到霍无名的旁边说道,“除非什么!” “除非我能知道那个生物出现的答案!”霍无名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说着,“可我的经验不够,根本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条件下找到那个答案!” “什么意思?”富家小姐赶忙准问道,可问了好半天,霍无名依旧一言不发,气的富家小姐抓着霍无名的手就是一口,却要死不死的抓的是霍无名之前被咬的那只手,也是霍无名被咬的那个地方,也是这一口,将躺在地上的霍无名疼的坐了起来。 “你疯啦!你舍不得吃它,你就吃我啊?”疼的上了脾气的霍无名冲着富家小姐说道,“你把我吃了,我看你还吃什么!难道你吃土啊?哎?”霍无名一边说着,一边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了!”富家小姐见霍无名一惊一乍的模样,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霍无名,“你怕不是疯了吧?” “你才疯了!”霍无名白了富家小姐一眼,“我问你,那东西,对就是那头小鹿为什么只有一只?” “废话,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富家小姐摸了摸霍无名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 “你才有病呢!”霍无名拍开富家小姐再一次伸过来的手,指着那头小鹿说道,“其实我们看到的一只,只是在外面放风的一只!” “放风?”富家小姐有些不理解的说道,“动物也会放风吗?” “当然!如果天敌太多,放风就是种族生存最有利地方!”霍无名似乎恢复了自信说道,“它既可以作为吸引天敌的诱饵,.nt又能向同伴告知危险的信息!” “所以你的意思,它的窝离这里不远?”富家小姐点了点头说道,“可周边的树上,也没看到什么窝啊!”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霍无名指了指地面说道,“因为我们躲在树上,习惯性的认为这里的生物也是躲在树上的,但其实不然!” “可地底不是有那些行军蚁……” “这就是第三个问题!这些动物为什么躲在底下却没有被行军蚁吃掉呢?”霍无名看着一脸疑惑的富家小姐笑了笑,“送你一个附加条件,行军蚁从未出现过蛮山以外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富家小姐恍然大悟的说道,“只要我们找到这小家伙的洞穴,就能靠着这些小家伙找到出去的路?” “对了!”霍无名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 “废话,我可是明……”富家小姐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 第二百四十四章 无巧不成书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 “公子!”打扫完战场过后,黑甲玄魁军士长走到笑眯眯的景玄身旁,低声说道,“排查过了,确实是巧合!” “巧合?”景玄偏了偏头想了好一会说道,“这些人究竟什么来路?” “据他们自己说,他们以前是陈留郡人,无奈之下,落草为寇……” “无奈之下?”景玄的眉头一皱,偏过头看着黑甲玄魁军士长,“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逼他们不成?” “公子有所不知,陈留郡地势平缓,土地肥沃,最适宜农耕运作,号称帝国粮仓,陈留的百姓也多从事务农,而务农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农田……” “这么说,有人圈了他们的地?”景玄有些意外的说着,“我只以为这不过是书中写的故事,没曾想还确有其事!” “圈地?”黑甲玄魁军士长略感意外的看着景玄,停顿了一下说道,“公子言语言简意赅,末将佩服!” “行了!你堂堂黑甲玄魁军士就不要跟着别人学溜须拍马了!”景玄异样的看了黑甲玄魁军士长一眼,“这又不是你该干的事!别在我这待了没多久,就学坏了!我可不想让我那个老爹指着鼻子骂!” “是!”黑甲玄魁军士长半跪在地,行军士礼说道,“公子教诲的是!” “好了!”景玄摆了摆手,示意黑甲玄魁军士长起身,“这些话就不用多说,继续说那些劫匪的事!我倒是有些好奇,这陈留郡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干?难道是陈留郡守?或是地方势力?” “还都不是!”黑甲玄魁军士长苦笑着说道,“那陈留郡守虽然有些势利眼,可做事办案也还算公正,圈地之事也与他无关,至于地方势力……” “怎么,还有你不敢说的人?”见黑甲玄魁军士长有些犹豫,景玄有些好奇的问道,“难不成还是某个京都大员亲自下来圈地不成?” “这倒不是!”黑甲玄魁军士长摇了摇头,“属下只是觉得那人的身份……似乎算地方势力,又不算地方势力……” “这到让我费解了!”景玄意外之感更甚,“这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说起来,属下也不清楚如何向公子解释……”黑甲玄魁军士长想了好久这才说道,“那人既没有什么势力也不曾是官府之人, (({}); 更不曾有余荫庇护……那人只是一个伶人……” “伶人?那是个什么玩意?”景玄听到伶人二字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何时何地听说过这个词,无奈的把目光放在了一边的珞姑娘的身上。 “这伶人就是从事演艺唱曲的艺人的统称。”珞姑娘见景玄目光转向自己,心领神会的说道,“不过一般这些人身份低贱,比之歌姬舞女还要让人不齿一些,怎么会……” “这也是属下奇怪的地方!”黑甲玄魁军士长认真的点了点头,“听那些人说,这个伶人似乎不一般,他曾经救过陛下!” “救过陛下?”景玄的脸一黑,“这就不奇怪了!成为了当今天子的救命恩人,只这一点就足够陈留不整个豫州的官员去巴结他了!即便他一点官职都没有!可圈地这等事情,我不认为我们的皇帝陛下可以容忍,会不会其中有什么更深的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 “这就不太清楚了!”黑甲玄魁军士长摇了摇头,“毕竟他们也都是底层百姓,也有许多道听途说的成分在里面,若真要深究,恐怕事实也不一定会如他们说的那般!” “这件事,你们怎么看?”景玄点了点头,“包括如何处理他们。” “公子现在还没上任,依照律法是不得擅自动手权利,只有将他们移送到最近的官府,交给他们承办,最多派人督办!”黑甲玄魁军士长想了想说道,“至于那个伶人,属下认为最好请示一下王爷,毕竟与陛下有关,公子最好还是不要贸然动他的好!” “你呢?”对于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话,景玄不可置否,反而问着珞姑娘说道,“你怎么看?” “我一介女流……” “哎!”景玄瞥了瞥嘴,“这说的是这个事吗?让你说你就说,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婆婆妈妈起来?再说了,这里有没有外人!” “是!”珞姑娘躬身施礼,随后说道,“对于那些劫匪,我与将军的看法一致,依照律法行事,这样既不会让人口舌,也可以向所有的官员表示公子的立场,对于那个伶人……”珞姑娘犹豫了一下,向着景玄说道,“我认为还是不要让王爷知道的好!” “哦?这又是为何?”景玄嘴里怀疑着,脸上却是一脸的满意与高兴,“继续说!” “王爷乃荆州王,豫州不是王爷的地界,这种情况被王爷知道,以王爷的性子必然会自请前来,说不得还会降此人斩首示众,虽然会大快人心,也会让天下百姓赞叹,可这种越界的行为,难免会触动一些人的神经,如果有小人作祟,只怕王爷在陛下的心中……” “只怕我们这位皇帝陛下,早就想找机会给我的那个老爹整点事出来!这一说,就是送上门的买卖!”景玄冷笑了一声,“我就不相信,这个伶人的所作所为,身在皇宫之中的皇帝就一点都不知道!” “公子的意思是?”听到景玄的话,黑甲玄魁军士长大吃一惊,“这些劫匪他们是……是陛下派来的?” “不能说派!”景玄摇了摇头,“只怕是给了他们一个消息。” “可那伶人所作所为并非是一两天,哪有这么巧合的事?”珞姑娘有些疑惑的说道,“公子这么想,是不是有些……有些腹黑了一点?” “腹黑?”景玄笑出了声,“我哪有那么坏!只是你要明白,这人可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击败了无数对手的天下第一人,我要是不想的全面一些,到了京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公子认为陛下放任伶人的事不管,就是等着这一茬?这有些说不通!”珞姑娘否定的说道,“陛下是万民的陛下,那些山匪也曾是陛下的子民……” “陛下也是人!”景玄指了指自己和珞姑娘,“与你我一般,陛下也是一个人,对于救了自己的那个伶人,陛下也下不了这个手,所以他要借我或者我父亲的手来杀他,这样他既能解决这个问题,或许能铲除掉我们家一部分实力,何乐而不为?” “可陛下为什么还要公子去京都受督查御史之职呢?”景玄的话非但珞姑娘不能理解,就连黑甲玄魁军士长也跟着疑惑起来,“这说不通啊!” “不是说不通,而是要换个角度想!”景玄指了指自己说道,“如果陛下真准备对藩王们动手,我们家就最为尴尬,至少明面之上,我们家是站在陛下这边的,可远在荆州的景家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在京都帝王的心中是不确定的,所以他需要我去京都。” “公子去京都为质?” “不能说为质,如果我是陛下……”景玄话刚以出口,就看见珞姑娘与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脸齐齐变色,景玄赶忙解释道,“自家人打个比方,你们听听就行,也别太上心!” “公子,属下出去看看,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 “你又不是外人,怕什么?”看着准备逃离景旭危险言论的黑甲玄魁军士长,景玄嘿嘿一笑拦住了黑甲玄魁军士长要走的脚步,“外面有没有危险,我比你还清楚!行了!就在那听着吧!” “是!”黑甲玄魁军士长尴尬的转回了身子,站在原地,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景玄一定要让自己听到那些听起来大逆不道的话语。 “你也不用多想!”似乎知道黑甲玄魁军士长的心思一般,景玄慢悠悠的说道,“我爹的想法你知道,我的想法你也应该知道,对于那个累死人不偿命的位子,我宁可在汝阴待着,你当我乐意跑那么远去么?” “这倒是!”见景玄这么说,珞姑娘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之前所见的事情所有的担心一下子烟消云散,“公子就是公子,一点志向都没有!” “瞎说!你看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劲,看书 . 以后少跟喜儿玩!都让她给我带坏了!回头看我收拾这个小妮子!” “只怕公子还没收拾人家,先要被人家数落!”见景玄恢复原样,珞姑娘的心情好了许多,“每次公子这么说,最后不都被喜儿说回来了!” “我那是不跟她一般见识!哼!好了!不说这个!”见珞姑娘一脸你确定的模样,景玄立马将话题扯回来,“我要是皇帝,将我这样的身份安放在身边,监视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影响以及对我自身的影响!” “对公子的影响?” “是啊!如果我能为他所用,那么景家就不是问题,少了景家这个他认为的强敌,甚至还能拥有景家这个强援,藩王不过就是陛下眼中的一盘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所以我决定了!” “公子决定什么了?” “去陈留会一会那个伶人,既然皇帝给我出了这个难题,总要去解决它不是吗?” 老铁!还在找"穿越,哪有这么简单"免费? 百度直接搜索: "易" 看免费,没毛病! (. = ) 第二百四十五章 马平儿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如果说汝阴郡是陆路枢纽的话,那陈留郡则是名副其实的水路枢纽,大秦之内几乎有点名气的河流都会在陈留留下自己的一笔,或是支线或是干道,更有几条直接在陈留的中间奔流不息,也正因为水源充足,才让陈留这个一马平川之地,配得上帝国粮仓的称呼,更令人称奇的则是陈留自建郡以来,从未发生过一次水患,似乎所有的河流在陈留这个地方都变得平静起来,在豫州人心中最严重的一次水患之中,陈留竟然是唯一一个没有一点损失的地方,就是在陈留做官,也要比在别的地方做官舒坦许多,在大秦建国之后,陈留郡守一共出现了三名,其中两名已经升迁成为京都官员,到真的对的上一马平川这四个字。 “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个陈留居然还是块宝地!”景玄听完珞姑娘的介绍,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便有些意思了!” “可不是!”珞姑娘剥了一个水果放在景玄的嘴里,“陈留的神奇不止于此,历史中甚至现代的许多官员都与陈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曾有人统计过,陈留一郡在西凉时代就有秀才三百一十七名,举人一百三十名,出过探花十人,榜眼七人,就连状元郎也有三人之多!” “这倒是有趣了!”景玄一口将果子吃了下去,清凉的感觉瞬间填满腹腔,让景玄的脸上多了一份惬意,“我本以为这个陈留只是一个粮食产业园,没想到还是一个教育培训基地!” “公子又在说那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了!”珞姑娘有些无奈的看着景玄,“什么教育培训基地,陈留相对于其他地方来说,灾难少,经济好,百姓生活也相对充实,更容易得到好的教育!” “嗯!嗯!嗯!”看着珞姑娘认真的模样,景玄也跟着点了点头,只是他点头的动作,怎么看都不认真,“这么说起来,能把陈留这个地方的百姓逼迫到落草为寇,那个伶人倒不是一般的骄横!” “马平儿,也就是公子说的那位伶人!”珞姑娘从身后的小桌子上拿出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字,珞姑娘刚要把纸递给景玄,就听景玄说道:“你念吧,捡着要紧的说!” “是!”珞姑娘点了点头,仔细看着纸上的内容,过了好半天说道,“这个马平儿确实有些头脑,也确实救过陛下,在陛下率兵亲征匈奴的时候,曾经在凉州外遇袭,记载中写到陛下当时只带了随从十数人探查凉州外的情况,却不知为何匈奴居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派了千余名匈奴骑兵埋伏在凉州外的密林之中,十余名随从力竭而死,陛下也被匈奴追的只能东躲西藏,碰巧遇到了这个不知为何出现在那里的马平儿,这马平儿样貌清秀,身材与陛下无二,在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当今圣上过后,马平儿提议自己穿陛下的龙袍,让陛下穿伶人的衣服,可以说用自己的命换陛下的命!” “这倒是有点意思!”景玄点了点头,“这个马平儿出现的时间也太巧了一些!关键是,他是如何从哪些匈奴人的手里逃脱出来的呢?” “根据马平儿自己的说法,在吸引匈奴人过后,马平儿趁着夜色将穿在身上的龙袍用树枝支在了一个小岩洞里,自己则是躲在岩洞的最深处,用泥巴裹挟身体,从而逃过了匈奴的魔抓。” “好一招金蝉脱壳!”景玄赞叹的点了点头,“我倒是有些小看这个马平儿了!再说一说他在陈留的事情。” “救了陛下的马平儿没有留在京都,反而回到了老家陈留,在陈留安了家,带着陛下赏赐的金匾,当时的陈留郡守自己掏钱给马平儿买了一座府邸,理由是怕陛下的墨宝蒙羞,自此之后,陈留便多了一个马府!”珞姑娘慢悠悠的说道,“马府每日声乐不断,似乎这个马平儿在这个衣食无忧的生活中,依旧保持着伶人的作风,也正因为如此,陈留当地甚至周边地区的大小官员各个地方的富豪都前来马平儿的府内听他唱词,据说听一次便是十两黄金!可就是这个价,每天上门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这也正常,马平儿毕竟救了陛下,都来拍一拍他的马屁,没准哪天陛下想起这个人来,喊他进宫,要是问起地方事情,这来听的自不用多说,这不来的怕是要多说两句了!”景玄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就是有些好奇,只听到这里,这马平儿自身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收入也是不低,怎么还看上了农家的田地?似乎他也不缺这几个钱吧?” “公子不知也实属正常!”珞姑娘放下手中的纸,微笑说道,“就算官员富豪再怎么拍马平儿的马屁,在他们心中马平儿不过是一时运气的畸形而已,就算他再有钱,也不会怎样,所以马平儿要些地的原因就在这里了!” “这地和地位有什么关系?”珞姑娘的话听的景玄一头雾水,“难道有了这地,他马平儿就换了出身了?” “自然有关系!”珞姑娘想了想说道,“不说马平儿,只说公子知道的,我家王爷为什么被人称为大秦第一异姓王,还不是王爷的封地荆州乃大秦第一大州,相对的,如果马平儿有自己的地,那么他的身份就可以慢慢从爆发的伶人一下子变成陈留的后起之秀,再用不了百年,以马平儿为祖的马家就会成为陈留的富豪之一,如果没有,那这一切都是空谈!” “虽然不是很理解他们的想法……”说到底景玄这个异时空的人类,自然不明白土地私有背后代表的权利纠葛,自然也不会明白为什么马平儿在获得这么多之后还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去圈地,“这么说起来,这个马平儿圈地就是为了改变自己伶人的身份?” “恐怕是的!”珞姑娘点了点头,“至少在消息上,是这么说的!说起来,这些个伶人也是可怜之人,身份低微不说,还要日夜受人嘲笑,被人鄙视。” “可怜之人啊!”景玄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想了那句非常经典的台词,不免有些难受,“在我看来,他不过就是一个被欲望遮住双眼的人罢了!” “公子的意思是?”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有些奇怪的说道,“公子待下人自然不用多说,对于那些百姓也是平等待之,就连那些女子,公子也都没有如此,怎么……” “怎么我会对这个马平儿有这样的看法?”景玄歪过头,看着珞姑娘,“他与他们不同,不是因为他成功得到了权利或者地位,而是他的心不同,院里的家人不用多说,那些歌舞女子虽然也是迫不得已沦落于此,可她们多数都在渴望着自由,并用着正确的方式去获得自由,无论这样的正确辛苦也好,难过也好,她们总是坚强而执着的渴望着,然而当有一天她们非但得到了渴望得到的,甚至还超过了自己的渴望值,那多出来的部分就变成了遮盖心灵的一块黑布,马平儿就是如此!” “公子讨厌这样的人吗?” “算不上讨厌!”景玄摇了摇头,“我们之所以看得透,是因为我们没有身在那样的位子,如果我们与他们一样,只怕做出来的事比那马平儿还要过分,这是人这个生物本身就存在的缺点,但是!”景玄再一次摇头说道,“如果堂而皇之的将这个缺点认为是应该,那就是错!我要做的就是把这部分错给删除掉!” “所以公子……” “所以我也不会杀他!”景玄点了点头,“一会你去下面跟喜公公说一声,让他心里有个准备!毕竟劈了陛下的金匾,可是大逆不道的大罪!我怕这老家伙心里承受不住!” “公子?” “你放心,我只是在做陛下想让我做的事情!”景玄没好气的噘着嘴,“顺便留个把柄给他,省的他老疑神疑鬼的!弄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这古往今来,还没听说过有臣子主动送把柄给陛下的!”看着景玄嘟嘴的模样,珞姑娘本还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估摸着还有半天就能到陈留,公子您要不?” “免了吧!”珞姑娘的话还没有说完,景玄跟个兔子一样缩了缩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妮子说是为了怕我太累,UU看书 .net给我弄了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汤,那味道,闻着我都想吐!” “那可是乔大医吩咐的养身汤!”珞姑娘见景玄害怕的模样,笑的如银铃一般,“公子可不能怪喜儿!” “废话,乔远说的她也可以不听啊!她是我的丫鬟还是乔远的丫鬟!”景玄的声音一下子抬高了八度,脸上满是愤愤不平,“我说什么她都不停,别人一说她就信,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公子,您的汤好了!”这边的景玄还在痛心疾首的吐槽着,那边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喜儿声音从车外传了进来,一听到喜儿的话,景玄那痛心疾首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看着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哎?珞姐姐也在呢!”喜儿端着汤走了进来,看着捂嘴乐呵的珞姑娘好奇的问道,“珞姐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还有公子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珞姑娘强忍着笑意,指了指景玄,“公子听到要喝你做的汤,说要都喝完呢!这不开心的傻掉了!” “真哒!” 第二百四十六章 虫子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 “师兄!我累!” “说你平时缺乏锻炼,你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看着一脸怨气的七宝,散云咯咯的坏笑着,眉宇间那一模化不开的愁云在那一刻终于解开,“跟着走!你看你虎大哥,身体还没痊愈都能自己走!” “谁让你把马车给别人了!”七宝嘟着嘴,虽然心里很赞同散云的做法,可一看到虎子威有些惨白的脸,不免还是有些怨气,“你那马车借给他们也就算了,凭什么连我那匹马也给了!我不管!我累!” “你好意思么你!”散云两眼一翻说道,“人家人那么多,都挤在马车里,那还不挤疯了?正好有你那批马,怎么说也能驮上三个人吧,再说了,你让我和虎兄弟用脚走,你一个人骑马,你好意思吗?” “谁说我一个人骑了!”听到散云的话,七宝气的直跺脚,“要是马没借出去,我跟虎大哥骑,让你一个人走,哼!” “切!”散云对七宝的话嗤之以鼻的说道,“这还没过门呢,就知道你虎大哥!……” “你别瞎说!”七宝脸一红,恼羞成怒的冲向散云,没成想散云一个闪身躲开,弄的七宝好不狼狈,更是恼怒的扑向了散云,就这样,二人一边走一边闹,全然忘记了一边听着有些无语的虎子威。 “话说回来,你的内力恢复的怎么样了?”喧闹完一阵之后,散云突然闪身到虎子威的身旁,将害怕虎子威听到的七宝一个人撂下,“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有一点起色吗?” “不能说好,只能说没有更坏!”虎子威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用了那一招过后,身体的负荷居然这么大!” “强行运转内力还没死,也足够你骄傲的了!”散云拍了拍虎子威的肩头,宽慰的说道,“我要是你,只怕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不说我了!”虎子威对散云的关心还以微笑,“看来,你的心结解开了,势力也精进不少!这一下,只怕我要被你超过去了!” “超过你?”散云连连摇头,“说真的,那一天看见你那一招过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是我面对你这一招,我该怎么做,可无论我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在你那一招之下活下来……” “那种两伤的招数毕竟不是正道!”虎子威也跟着摇头说道,“再说了,兄弟也过于自谦了,前几日你给那老伯剜去那一块腐肉的一下,可以说精妙绝伦,若不是知道你是七宝门的门人, (({}); 只怕我也以为你是从医多年的医道圣手!” “什么医道圣手,那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散云摆了摆手,“能用出来,也得亏见到你那惊天一刀,否则那老伯的心脏只怕要被我捅穿了!” “你们俩就别在这里自卖自夸了!”听到二人的话,七宝在后面嘟着嘴说道,“不就是割个肉下来,说的那么牛干什么?” “这可不是自夸!”虎子威转过头来认真的说道,“妹子有所不知,那老伯胸口上腐坏的地方已经穿过了骨头快到心脏的地方,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腐肉里的虫子,我虽然不知道那虫子究竟是什么,但那腐肉落地的时候看到那虫子一接触地面,那地面立马变成了墨黑色的情况来看,那虫子的体内只怕有着剧烈的毒素,如果散云兄弟一个不小心切开一点,只怕那毒素会立马渗透进心脏里……” “哦!那虫子还有这样的情况!”还没等七宝明白,虎子威身旁的散云竟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就是觉得那些个虫子太恶心……” “你居然不知道!”七宝刚对散云升腾起的崇拜一下子被散云的恍然大悟给冲的不知哪去,“我就说嘛,你这个笨蛋,怎么会知道!” “你说的好玩呢!”散云见七宝鄙夷的目光投来,也不生气,只是一脸的坦然说道,“我又不认识那些虫子,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再说了,你不是也不认识!” “总之……”虎子威尴尬的咳了一声,“命暂时保住了!只要他们去汝阴找个医生上药,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师兄,虎大哥!”七宝突然一脸好奇的说道,“你们说,这人身体里怎么会长虫子呢,这么恶心!” “我哪知道!”散云白了七宝一眼,“没准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妹子,你刚才问什么?”虎子威突然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七宝。 见虎子威认真的模样,七宝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么恶心?” “不是,前面一句!”虎子威向前一步,距离七宝只有一拳之隔,弄的七宝的脸有些羞红,声音也有些低。 “人身体里怎么会长虫子?” “对!”虎子威听到这句话过后立马转过了身子,冲着散云说道,“你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什么……”散云刚要摆手,突然脸色一变,指着虎子威的手不停的颤抖,“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们俩……”七宝看着一惊一乍的二人,不知道二人究竟在说什么,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二人说道,“你们俩……也被虫子咬了?” “去!”散云哭笑不得的看着七宝,“你个小屁孩!”话还没说完,拉着七宝就往路右边的树丛里走着,而虎子威却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四周,随后跟着二人走进了树丛里面。 “你干什么!”莫名其妙被拉进来的七宝莫名其妙的被拖了好远,直到二人走进了树丛的深处,再也看不见路的地方,散云这才停了下来,“你疯啦!” “他没疯!而是我们被人盯上了!”就在七宝准备张嘴咬散云的时候,虎子威走了进来,虎头刀往身后一戳,将一棵树上的虫子钉死在了树上,“这里树木多,对方就算可以拍虫子跟着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说什么,更不会看到我们做什么!” “什么意思?”听到虎子威的话,七宝一头雾水的看着散云,却看到散云一脸认真的冲着虎子威说道,“还是不能停,我们还是一边走一边说比较好!” “你们俩究竟在说什么!”见二人拔腿就走,七宝只好无奈的跟上,可心中的疑惑不解开,总是难受的要死,“什么虫子,什么跟踪的,跟我说清楚啊!” “我们遇到的那一行人,是别人安排好的!”虎子威伸手抓住七宝的手,将七宝拉上了高坡。 “什么!”七宝不敢置信的看着虎子威,“这么说我们被骗了?” “这倒不是!”散云摇了摇头,随后折下一小段树枝,随手往右一掷,那树枝如羽箭一般,钉在了右侧的一棵树上,仔细看可以发现,那树枝钉着的还有一个小虫,那小虫不停的扭动着,似乎还没有死透,“那些人确实是逃难来的,也确实是要往汝阴逃难的百姓,因为他们注定会与我们相遇,所以有人借着这个机会,给我们传递消息!” “传递消息?”七宝越听越糊涂,不知道散云说的意思,继续问道,“我怎么没有看到消息!” “不,你看到了!”虎子威摇了摇头,“就在老伯的身上!” “你们说的该不会就是那个老伯身上的虫子吧?”七宝眉头拧在了一起,强忍着反胃的感觉说道,“这……怎么可能?” “就如同你说的那样,人身上怎么会长虫子呢?”散云脸一冷说道,“如果人不小心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确实会长虫子,但那也是在肚子的位置钻出来,可那老伯长虫子的位子却是心脏的部位,这就说不通了!” “为什么?” “虫子毕竟是虫子,就算可以控制,在体内你也无法知道它究竟会从哪里出来,即便是蛊师也最多知道大概的位子,.net 如果稍有不慎,那老伯的心脏就会被虫子给咬穿!”散云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而如果从体外就不一样了,只要还在控制的范围,至少可以保证虫子不会往体内钻!” “既然对方要给我们传达消息,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说,反而要这么做呢?”七宝不理解的说道,“这不是害人吗?” “这就是我们疑惑的地方!”虎子威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对方是敌是友我们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一件事,肯定有人对我们图谋不轨!” “为什么?” “如果对方是敌人,那虫子的出现则有可能是一种警告,警告我们回头!”散云手中的树枝越来越短,周围树上被钉着而挣扎的虫子也越来越多,“如果对方不是敌人而是友人,他不现身反而用这样的方法告诉我们消息,说明那个隐藏在阴暗处的敌人,让他忌惮!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最好在密林里潜行一段时间!” “当务之急,还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对方!”虎子威点了点头,虎头刀一闪,轻薄的刀气从刀身中卷了出来,将左侧的虫子们扫成碎片。 老铁!还在找"穿越,哪有这么简单"免费? 百度直接搜索: "易" 看免费,没毛病! (. = ) 第二百四十七章 巳和亥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哎呀呀!收到了我的信号了!”在虎子威三人消失在密林深处之后,一个头上趴着一个大蜘蛛的男子笑着说道,“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按我的提示,原路返回不好吗?” “行了!你个死虫子!”头顶大蜘蛛的男子身旁一个体型彪悍的汉子鄙夷的说道,“我说直接把他们打回去不就好了,现在好了,要废功夫了,要是出了岔子,看你回去怎么跟主子交代!” “出不了岔子!你放心吧!”头顶蜘蛛男手指尖不知什么时候爬了一只螳螂,那螳螂通体雪白,只有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有小家伙们盯着,就算他们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他们!” “真麻烦!”一旁的汉子哼了一声,挥手将聚在自己身边的毒虫们赶走,“上面怎么拍你跟我搭档!烦死了!” “耐心点!”头顶大蜘蛛的男子安慰着头上冲着汉子挥舞着獠牙的大蜘蛛,“如果没有耐心,就很难有追击猎物的乐趣!” “去你妹的乐趣!”汉子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更是一拳砸在身边的树上,那树挨了汉子一拳,看起来却是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在树的另一面,那树干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木屑扬的到处都是。 “这个人还真没有耐心!”头顶蜘蛛男拖着白螳螂的手指一勾,那白螳螂的背后伸出两对透明的翅膀,向着密林的深处飞了进去,头顶蜘蛛男耸了耸肩膀,“走吧!既然要打猎,就不能让猎物等的太久了!” “好咧!”一听到走字,刚刚还愤愤不平的汉子瞬间打了鸡血一般,两个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冲着走在前面的头顶蜘蛛男喊道,“一共三个人,我选那个虎子威,其他两个人交给你!咋样?” “行!”头顶蜘蛛男打了个哈欠,笑着说道,“只要你速度够快就行!”说完也不理会汉子,身子一下子钻进了密林之中,那动作就像是一只人形蜘蛛一般,怪异而迅速。 “格老子的!你耍赖!”汉子一见如此,双拳一捏,也不管密林的枝丫,直接向着头顶蜘蛛男走的方向跑去,汉子的行进方式可以用彪悍二字形容,比起头顶蜘蛛男蜘蛛一般在树林中跃进的方式,汉子则要直接的多,所有挡在身前的树,都被汉子的拳头给打成了树桩,简单而粗暴。 “找到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头顶蜘蛛男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倒爬在一颗树上,看着树林中,那树林中有三个人正坐在一个比较巨大的岩石上休息,仔细一看正是虎子威三人,三人不停的观望着四周,似乎察觉到了二人的到来。 “不愧是最耀眼的两个新星!”头顶蜘蛛男咯咯的笑着,看着虎子威和散云,一伸手将身后的汉子拦了下来,“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突然被拦下来的汉子一脸懵逼的看着头顶蜘蛛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要收拾那个虎子威!” “不要这么急嘛!”头顶蜘蛛男单手一抬,那个刚刚消失的白色螳螂突然又出现在他的手中,此时的白色螳螂的嘴里多了一个不停扭动的小虫,锋利的上颚将小虫的身子撕扯下来往嘴里送着,只是那螳螂的眼睛看着的却是汉子,似乎这个人类更符合它的口味一般,“让我的小家伙们先玩一玩!” “那我不就没得玩了!”汉子对头顶蜘蛛男的提议十分的不赞同,指着头顶蜘蛛男说道,“不行,那个虎子威是我的!我现在就下……” “王亥!”头顶蜘蛛男的脸突然沉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温暖,那头上的蜘蛛八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汉子,手上的螳螂也不停的摩擦着两把如同镰刀一般的爪子,“我先提醒你,所有打扰我玩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李巳!”叫做王亥的汉子听到头顶蜘蛛男的话,双目圆瞪,毫不客气的指着头顶蜘蛛男的脸,“别人怕你,老子不怕你,若是不服,咱俩就在这试试,看看是你的虫子厉害,还是老子的拳头厉害!” “哎呀!哎呀!”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王亥突然又恢复了笑脸,“咱们俩又有什么好争的!其实说起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必然的冲突,这样吧,虎子威让给你,其他两个人给我玩,如何?” “这当然可以!”王亥听到李巳的话,刚刚还因为愤怒而圆瞪的双眼一下子乐成了花一般,“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那就准备吧!”李巳的嘴巴一张一合,嘴里一张一合,无数低沉的声音从李巳的嘴里发出,那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晦涩,听得一旁的王亥不停地皱着眉,可那只蜘蛛与螳螂似乎听懂了一般,都将目光放在李巳的身上,身体随着李巳嘴里的声音不停的摆动着肢体,像是在跳舞一般。 “好了,我们的敌人来了!”散云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刚刚还警惕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不见,“就不知道对方究竟来了几个人了,可不要太让我失望才是!” “我也上,我也上!”一旁的七宝手里抓着蛇媚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说道,“我也要打架!” “你不留下来保护你虎大哥?”散云偏过头,坏笑着说道,“你就不怕他们欺负你虎大哥?” “那我留下来!”一想到还有内伤的虎子威,七宝立马老实下来,可没老实几秒,又一脸兴奋的说道,“有我保护,虎大哥你就放心吧!” “那就有劳妹子了!”虎子威一脸苦笑的看着七宝,看着散云脸上坏笑的模样,不免摇了摇头,“对方能操控虫子,必然身怀奇术,你务必要多加小心!” “玩虫子或许我不是他的对手,可说道用毒,我们七宝门可不输给任何人!”散云给了虎子威一个你放心的手势,随后冲着周围喊道,“来都来了,不下来聊聊吗?” “这到有意思了!”听到散云的话,刚准备下去袭击的李巳与王亥二人停下了脚步,李巳眼珠一转,笑着说道,“还以为他们不知道,没想到这年头,猎物居然也有胆子埋伏猎人了!” “管他猎物、猎人!”王亥哼了一声,“统统打死不就得了!” “怎么!”二人的谈话还没结束,那边的散云又喊了起来,“有胆子跟踪,没胆子出来吗?” “放你妈的屁!”就在散云话音刚落的时候,王亥一下子从树丛中蹦了出来,指着散云骂道,“老子在这,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不是他!”见王亥出现,虎子威双眼微眯,随后轻声说道,“正主还没出现!” “不是他吗?”七宝好奇的打量着王亥,见王亥说完话后眼睛只盯着虎子威,不免有些警惕的握紧着蛇媚,“这家伙似乎对虎大哥有想法!” “他的拳头上满是老茧,说明他是专门修炼拳法的!”虎子威轻声的说着,一点都不在意王亥如箭一般的目光,“身形庞大,看样子有些子力气,只两句话就被勾引出来,说明此人性子破为耿直,属于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一会如果你与他对上,切记不要与他正面硬刚,利用你的速度与他斡旋!” “你是怕我打不过他?”七宝看着王亥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我看他也就那样,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妹子!”虎子威认真的说道,“你可千万不要轻敌!这个人的身手只怕不在我和你师兄之下,如果你没有蛇媚这种一击必杀的神器,我都不会让你与他交战!” “为什么?” “如果你手里不是蛇媚,而是普通的匕首,那么就算你的速度再快,在攻击的那一瞬间,UU看书 他必然会抓住这一会瞬间的空档反击!以你们二人的实力差距,只怕你受不起这一拳!”虎子威想了想说道,“即便你有蛇媚,也要小心!记住,你的目的是拖着他,等散云兄弟处理掉那边的问题,再说!明白了吗?” “可?” “没有可不可!”虎子威的脸虎了起来,比起散云这个正牌师兄更像一个师兄一般教育着散云,“蛇媚虽然毒性很高,但这样的一击毙命也需要一段时间,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只要让他忌惮蛇媚的致死性就够了!否则,我宁可死在他的拳头之下!” “好!我知道了!”七宝见虎子威如此,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怎么?只有你一个吗?”这边虎子威在教育着七宝,那里的散云不停的挑逗着王亥,“还有一个人呢?做了缩头乌龟了吗?出来啊!缩头乌龟!” “你!”王亥圆瞪的双眼一下子赤红起来,左脚一踏,将地面踩的裂开,若不是答应李巳自己只对付虎子威,只怕此时就已经上去与散云打起来了,“老子不是找你的,老子找的是虎子威!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第二百四十七章 哗啦啦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 “你在干什么呢!”富家小姐看着拿着铁锤东敲西打的霍无名,双手叉着腰说道,“你这么做就能知道它们的洞在哪了?” “我又不是任侠,也不是猎人,我能猜到洞穴在这里附近就不错了!”霍无名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只有这么敲!” “敲能有什么用?”富家小姐白了一眼,“你这么敲,不把那些动物都吓没了!” “那你来!”看着一旁什么都不干只抱怨的富家小姐,霍无名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霍无名总觉得自己与对方上辈子是冤家,“你能找到,以后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话是你说的!”富家小姐不甘示弱,向前走了许多步,“到时候你可别耍赖!” “谁耍赖谁小狗!”霍无名回瞪了富家小姐一眼,将一双铜锤丢在地上,直接往一边的树根上一躺,“你要是找到了喊我!” “哼!”见霍无名如此轻视自己,富家小姐银牙一咬拿着霍无名给自己的匕首,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随着富家小姐越走越远,霍无名的身影也消失在树荫之中,此时无人的蛮山显的格外的安静,富家小姐踩在落下的树叶之上,不停的发出沙沙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清脆,又十分的瘆人。 “这家伙!”富家小姐蜷缩着身子,有些哆哆嗦嗦,嘴里不停的吐槽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壮胆,“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就是个无耻的流氓!” “哗啦啦!”就在富家小姐吐槽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的一个树上传来一阵阵的哗哗声,像是树叶落下的声音,可却没看到一片叶子飘落下来。 “啊!”听到声音富家小姐尖叫了一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声音像是感应到了一样,一下子停了下来,“谁!谁在那!” 虽然富家小姐这么说着,可那声音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始终都没有出现。 到底是什么声音?尽管十分害怕,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富家小姐还是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入目之处依旧是一片的安静,什么嘛…… “哗啦啦” 就在富家小姐放松警惕的时候,那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可无论富家小姐如何,那发出声音的树上依旧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 人属于越看不见越害怕,可越害怕越要去看的生物,富家小姐也是人,自然不能没有这种特质。 “我不管你是什么!给我出来!”富家小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冲着那颗发出声音的树喊着,可她这么一喊,那声音又一次消失,似乎被富家小姐吓到了一般。 “出来!”富家小姐将匕首横在胸前,用霍无名教的蹩脚的姿势做着自保的动作,再一次向着声音的来源进发。 “哗啦啦!” “出来!”声音再一次出来后,富家小姐的喊声也大了一分,这一喊愣是将那棵树上的树叶喊的落下来。 “哗啦啦,哗啦啦!” 被富家小姐这么一喊,那声音像是受到了惊吓的一般,发出了一阵阵响声,也正是这一连串的响声,才听出来,发出声音的不是树的表面,而是树的里面。 “什么东西!”富家小姐终于走到了树的旁边,谁知道在那树叶遮蔽的地方有一个深洞,富家小姐一脚落空,只听到“啊!”的一声,富家小姐直接滚了下去,随着富家小姐滚落,那些落下来的树叶再一次将洞口覆盖。 “这个笨蛋女人!”不远处听到第二声尖叫的霍无名无可奈何的抓着身边的铜锤站了起来,估算着富家女子的大概的方向,跳上树枝就往那里走。 “哎?”来到富家女子消失的地方的霍无名看着四周,可四周就像是没有人出现过一般,根本看不到富家女子的踪迹,更别说富家小姐不是军营中人,也不会留什么记号…… “哗啦啦!”就在霍无名准备放弃的时候,那个吸引了富家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听到声音的霍无名眉头一皱,看着那颗发出声音的树,双手紧握铜锤。 “哗啦啦……!” 与富家小姐的遭遇不同,在霍无名的目光下,那声音就像是疯了一般,不停的响着,似乎很惧怕霍无名一般。 “居然在树里面!”霍无名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知道了!” 说完,铜锤一甩,直接砸在了那颗树上,随着铜锤砸在树上,那颗树不像其他被铜锤打到的树一般,直接有一个坑洞,而铜锤却直接打了进去,出现在霍无名眼前却是一个洞。 “霍无名!”霍无名看着树洞,刚要向前走着,就听到一声呼喊,“你要死了你,差点被你的锤子打死!” “那个女人……”霍无名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树干下面一处的树叶不停的向上翻滚着,“谁!”霍无名话说的快,行动更快,另一个铜锤早在话出来之前就砸了过去。 “啊!”就在铜锤砸到拱起来的树叶堆时,一个人的脑袋冒了出来,仔细一看,正是富家小姐,霍无名不由得一惊。 “快躲开啊!”霍无名双拳一握,冲着飞过去的铁锤追去,可霍无名也知道,刚刚那一下虽然没有用全力,也用了接近七成的力道,就这么一会儿这么短的距离,想要拦住铜锤,几乎不可能,“你快躲开啊!” “啊?”虽然听到霍无名这么说,富家小姐还是呆呼呼的等在原地,“啊!” “那个白痴女人!”霍无名看到富家女子一动不动,脸一沉,虽然知道富家女子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却也想不到富家女子居然连动都不带动的,“这是要干什么!” 霍无名的身法很快,带着一双铜锤也能百万军中闪转腾挪,虽不能说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也能给对方造成不小的骚乱,可从另一个角度说,霍无名的武艺全都是运用于战产的战术身法,若要单说速度,就不说七宝逍遥决这种身法著称的江湖绝学,便是一般的轻身功法也比之不如。 “救……救命!”直到铜锤带着的劲风刮的富家小姐的脸微微变形的时候,富家小姐终于反应了过来,可到了这时候,就算她反应过来,也没有机会躲避,只好大声呼喊,“你快救我!” “我知道啊!”霍无名听到富家小姐的话,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知道啊!” 霍无名喊完过后,双脚正好落地,落地之后那双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起来,那紧贴着身体的裤子一下子被撑的鼓了起来,那在他脚下的落叶,如同遭遇了飓风一旁,那些从未见过天空的地面,终于在霍无名的这一翻动作下,见到了不曾被落叶覆盖住的地方。 “砰!” 当霍无名双脚再一次离开地面的时候、剧烈的声音在那露出来的大地上响了起来,那可怜的地面,在霍无名离开之后立马碎裂起来,那被霍无名踩过的地方更是直接变成了粉末状。 随着砰的声音,霍无名的速度一下子快了三倍多,与铜锤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一大截,更是以夸张的速度接近着。 突然的爆发力带来的不止是速度的变快,对身体的负荷也是大到了极点,只是这一段的距离,霍无名的脸由红润变成了白皙,再到蜡黄,似乎如同时间在这段距离变得十分的快一半。 “霍无名!”看到霍无名变的富家小姐忍不住叫了起来,虽然没有习过武,但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自然知道霍无名此时此刻的状态,那是强行调动超越身体极限的内力的状态,尤其是看到霍无名的脸已经从蜡黄变成了干瘪的时候,富家小姐的鼻子一下子酸涩了起来,“霍无名!” “不要叫了!”当富家小姐的泪水遮蔽双眼的时候,一双粗壮的腿正好落在富家小姐的两旁,顺着腿看去,正好看到霍无名惨笑着的脸,听到霍无名那听起来依旧贱兮兮的话,“你真的很啰嗦啊,白痴女人!” 普通,随着霍无名的话音落下,富家小姐的面前正好落下一个铜锤,那铜锤落下之后,一下子沉入在厚厚的树叶之中,而霍无名身子踉跄了一下,双腿立马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你没事吧!”富家小姐察觉到霍无名的变化,赶忙问道,“你这……” “你别说我,你怎么好好的在这里!”霍无名一伸手扶着另一棵树,尽力不让自己倒下,“你差点被我杀了,你这个白痴女人!” “你!”本来看到霍无名如此关心不已的富家女子连着听到霍无名说白痴女人,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所有的关心也随着沉下去的脸压在了心底,“去死吧你,谁要你救了,要不是你,我会有危险吗!” “你说说你家,好好的在这里出现!你想吓死我吗?”听到富家女子的话,霍无名哼了一声,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说道,“谁会想到地上还能长出一个人头出来!毕竟我们又不是白痴!” 老铁!还在找"穿越,哪有这么简单"免费? 百度直接搜索: "易" 看免费,没毛病! (. = ) 第二百四十八章 因陀罗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里是?”当霍无名睁开眼睛过后,发现自己居然身在一个半人高的洞中,说是山洞竟然还有着一些亮光,似乎像是夜明珠发出来的亮光,顺着亮光可以看到富家女子疲倦的脸,此时的富家女子似乎睡着了,没有察觉到霍无名的醒来,此时安静的富家小姐虽然一脸疲容,但那份美丽却不曾被掩盖,就连霍无名也承认,富家小姐确实是他见过的第二漂亮的女人,当然第一漂亮的王妃大人,那可是如女神一般的存在,即便是陈西这样的老油条,说道王妃也是一脸的崇敬与自豪。 “呦呦!” 就在霍无名看的有些痴的时候,在霍无名的脚边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像是鹿的叫声一样的声音,听到声音的霍无名心里一紧,可身体不停使唤,无论霍无名发出任何指令,身体都是一动不动。 “快……跑!”身体不停使唤的霍无名赶忙将目光放到了富家女子的身上,嘴一张一合,依稀可以听见是快跑二字,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霍无名张大了嘴巴,可那声音只如同蚊子哼哼一般,比那个像鹿的鸣叫声要小上许多,就在霍无名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富家女子的眉毛微微的抖动了一下,看着霍无名心花怒放起来,快醒过来!快啊! 似乎正如霍无名想的那样,又或是霍无名类似于祈祷的话应验了一半,富家小姐的双眼一下子睁了开,这一睁开让霍无名激动不已,然而这一份激动还没有持续多久,就看到富家女子居然开始慵懒的伸着懒腰。 这个白痴女人!看着富家女子居然一点警惕都没有,甚至在听到呦呦如同鹿鸣声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动作,霍无名差点没吐出血来,若不是身体不能动,嘴里也说不了话,只怕这时候霍无名就要将女子好好教育一顿,可无论霍无名怎么想,那富家女子依旧是那么懒散,而那个哟哟声却是越来越近,你这个白痴女人!你知不知道蛮山里的动物有多么危险! “呦呦!” 越来越近的声音在霍无名的耳中听起来与死神的笑容无异,说实话,霍无名对于自己的性命倒不是怎么看重,毕竟霍无名是在号称地狱的军营里长大,死亡对霍无名来说不说是家常便饭,也早已经习以为常,更何况一直以来最尊敬的我几人的死亡,更是让霍无名多了几分死志,可霍无名想死不代表他想富家女子去死,甚至在不知不觉之中,霍无名已经将富家女子的生命看的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因为只有富家小姐活着,他才有信心活着,也正如胡连奎说的那样,此时的富家小姐,就是霍无名活下去的动力!所以霍无名怎么会允许富家小姐死去! “啊!”本来一眼都发不出来的霍无名突然吼了起来,这一吼直接响彻整个山洞,本还在伸着懒腰的富家小姐听到霍无名的声音后先是吓了一跳,随后用手捂着耳朵,“快跑啊!”三个字霍无名喊的声嘶力竭,身子如同泡在水中一般,尤其是脸上的汗水顺着脸上的线条往下流着,等霍无名的声音落下之后,觉得富家小姐一定会逃走的霍无名不停的喘着气,等待着那个动物的袭击。 那些个动物应该不会放弃我这块肥肉去追她的吧,霍无名在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想到自己马上要迎接死亡,霍无名蜡黄干瘪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笑容,要是大叔他们…… “喊什么喊!”霍无名的联想还没开始,就听到富家小姐的声音在自己脑袋后面传了过来,霍无名用力抬着眼皮,看到富家小姐半跪在地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看着霍无名,“你要死了啊,你!” “你……为什么……还不走!”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拼尽全力对方还跟傻子一般的坐在原地而生气,还是其他的原因,霍无名竟然能说出话来,虽然每说几个字都要停顿一下,可总好过说不出话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富家小姐一脸不知所以的看着霍无名,“说昏迷就昏迷,一醒过来就跟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你疯啦!” “你才疯……了!我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动不了的霍无名只能自以为是瞪着富家小姐的目光看着富家小姐,可因为角度的问题或是其他原因,霍无名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玩。 “我当时卡住了,我也想动!”听到霍无名的话,富家小姐的脸红了一下,随后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人什么毛病,动不动就丢锤子!” “呦呦!”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那个像是小鹿一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声音一出现,二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明白了……嘛!”听到声音的霍无名着急的喊道,“我让你走……的原因!” “啊?”尽管霍无名觉得自己已经解释的很清楚,尤其是听起来像是鹿鸣的声音出现过后,霍无名更是觉得富家小姐应该知道自己的想法,可没曾想,富家小姐动也不动,依旧跟个没事人一般,坐在原地。 “还不走啊!”霍无名终于动了真火,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再一次喊了起来,这一喊比之前声音还要响亮,甚至在声音结束过后可以听到洞中传来的沙石落下的声音。 “霍无名!”富家小姐听到沙石声后脸色一变,指着霍无名的鼻子说道,“你疯啦!你想死,我还不想死!你再喊,信不信我打死你!” “呦呦!” “你……”就在霍无名准备喊出来的时候,富家小姐的手捂在霍无名的嘴上,生怕霍无名再一次发出这个洞吃不消的喊声,而就在富家小姐的手压下来的同时,霍无名的余光中终于看到了发出鹿鸣声音的动物是什么模样,在看到那动物时,霍无名终于明白为什么富家小姐动也不动,也明白了为什么富家小姐看自己就跟看傻子一样,因为那个动物不是别的,就是那个人畜无害的小鹿,最让霍无名无语的是,那小鹿的后面还跟着几只更小的小鹿,而那些呦呦声,就是这些小鹿发出来的。 “这……”见霍无名安稳后,富家小姐松开了手,在富家小姐松开手后,霍无名看着那些自娱自乐的小鹿们说道,“这是什么情况!” “你说呢!”富家小姐看着霍无名,一脸不知道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们这时候已经跟着它们离开这座山了!” “啥?”霍无名脸色一呆,没想到富家小姐会这么说,“啥意思!” “我当时发现了这个洞,着急爬上来通知你!谁知道你!”富家小姐说到这里,脸突然一红,她实在没法跟霍无名解释自己为啥会突然卡在那里,只是避开这点说道,“你一锤子飞过来,差点没给我吓死!” “你就不会先说句话!”霍无名听到富家小姐的话,立马不乐意的说道,“要是我这么出现,只怕你没吓死也吓疯了!” “哼!”富家小姐没好气的拍了一下霍无名,没曾想这一碰霍无名的身体就像是滚热的油一般,一碰之下滚烫无比,富家小姐的气一下子消退了不少,“你没事吧!” “还好时间不算太长!”霍无名想了想说道,“只要这阵劲过去就行了!对了,这个山洞……” “真的没事吗?”霍无名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可身上的状态一点都不像霍无名说的那般好,富家小姐不放心的说道,“你可不要骗我!” “我没事!”霍无名轻轻的摇了摇头,“只要一天的时间,就能恢复,倒是你,又怎么确定这条通道会通外出去的路呢?” “这个!”似乎早就只带霍无名会这么问一般,富家小姐一伸手将一只长相奇异的花放在了霍无名的眼前,“你认识吗?” “这?”霍无名看着富家小姐手中的那朵花,UU看书  在富家小姐殷切的目光中呆了好久,随后说道,“这是什么玩意?” “你不会吧!”富家小姐这一次是真被霍无名的天真给打败了,“这是因陀罗花,是这里肯定没有的花朵,据我所知,因陀罗花只有胶州的一个山谷里才有!” “你的意思是……” “我就是在那个小鹿的身上发现的!”富家小姐指着最小的那头小鹿说道,“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因陀罗是我们家……所以我不会看错!” “这是你们家?” 霍无名刚要说话,就听到富家小姐说道:“你先别管这个,我的意思你明白么!这个通道肯定与那个峡谷相连,否则不可能!” “你如何确定这花是蛮山都没有的呢?”霍无名想了想说道,“要知道蛮山奇花异草无数,离胶州也不远……” “当然!”富家小姐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这不是一般的花,这是神山上的神花!” 第二百四十九章 微服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陈留到底与汝阴有很大的区别,虽然都很少受灾,可陈留的建筑上明显多了几分陈留人特有的安居乐业的随心,少了汝阴那种省市相交的繁华与匆忙,景玄带着珞姑娘两个人轻装简行提前到达了陈留,美其名曰是观赏陈留的风景,可珞姑娘知道,景玄这是要摸一摸那马平儿的底子,然而就连珞姑娘都不知道的是,景玄这么做其实就是想体验一把康熙爷微服私访的乐趣。 “大碗茶嘞!” “糊糊汤咯!” “馍馍吃咧!” 走在陈留的市集之中听着市集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倒是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景玄拉着珞姑娘的手,寻了那卖大碗茶的商贩的小摊坐了下来:“老板~!来两碗茶!” “来咯!”卖大碗茶的老板一见生意上门,那礼貌的笑脸变得更加的明媚,殷勤的提着茶壶冲着景玄坐的座子那走了过来,一边倒着茶,一边吆喝着,“茶水两碗,请慢用!” “哎!老板!哎!你别走啊!”景玄习惯性叫着卖茶的小贩,谁知道那小贩倒完了茶水,立马跟兔子一样跑了回去,“哎!老板!” “看起来,公子今儿是吃瘪了呢!”一旁的珞姑娘一眼如此,两个眼睛笑成了月牙状,“没曾想这陈留的商贩这么做,只怕公子今儿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谁说的!”听到珞姑娘的话,景玄尴尬的表情一闪而逝,立马换成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问不出来的事情!老板!你给我出来!”景玄说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一拍将桌子上的碗拍的叮当作响,尤其是景玄身前的茶水,被这一巴掌弄的撒了出来,那溢出来的茶水却没有顺着桌檐流下,反倒是向着中心淌了去。更让人奇怪的是,那些本应该围观的周边民众,在听到拍桌子的声音之后,非但没有驻足观看,反倒像是见了鬼一般,纷纷逃离吗,而周围吆喝的小贩,也着急忙慌的收拾着自己的摊子,那急切的模样自不用多说,只看那地上拉下的东西就知道了。 “没想到公子这一巴掌,颇有当年八皇子的威风!”一见如此,珞姑娘笑意更甚,心里虽然奇怪这陈留的百姓为什么会这样,可见到景玄尴尬,珞姑娘不免就笑了出来,只因为此时的景玄才像景玄,而不是那个与劫匪搏斗时的景玄。 “胡说!”景玄刚要辩驳,就看到卖茶的小贩弯着腰鬼鬼祟祟的摸着桌上的空茶碗,再看那茶摊,竟然收拾的差不多了,“哎!你干什么呢!” “这位爷!这位爷!”小贩自然知道景玄说的是自己,那本来还挂在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如同死了亲爹一般难看,“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波了,要是在这样下去,只怕……您老再宽限几天,过两天我一定搬,一定搬!” “过两天?”小贩的话听的景玄如坠云雾,脸上的表情都呆住了,这不呆不要紧,这一呆差点没把那小贩给吓死。 “明天!明天!”在珞姑娘的眼中,几乎看到小贩眼里快哭出来的泪水,那小贩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明天我一定搬!明天一定搬?” “明天?啥明天?”景玄似乎还游离在状况外,只是他这一问,像极了那些人的说法,那小贩本还想坚持一下,看到景玄如此,差点没崩溃,连连给景玄磕着头,也不管疼不疼,只知道还没磕几下,小贩的头就已经破了皮留出血来。 “爷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这真要搬,也要一点时日不是,我向您保证,明天一定搬,一定搬!” “你是不是误会了?”珞姑娘看着小贩,神色犹豫的说道,“我们……” “姑奶奶!”这边珞姑娘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听到珞姑娘声音的卖茶小贩立马将身子转向了珞姑娘,也不听珞姑娘说什么,只是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您跟这位爷好好说一说,只要一天!一天!” “这……”景玄与珞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这个小贩究说的是什么,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互相点了点头后,景玄轻轻咳了一声,“要我宽限不是不可以,你只要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说清楚了,我再考虑,如何?” “啊?”卖茶小贩一愣,不知道景玄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可对方既然这么说了,卖茶小贩只当是对方有这个癖好,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说道,“行!其实……” “不行!”就在小贩刚要说的时候,景玄突然打断了小贩的话,弄的小贩心里一慌,生怕这个爷反悔,然而小贩的告饶还没开始,景玄就继续说道,“我来问你来说,还有说你做想说的话,要是有一句假话,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啥?”景玄的话听的小贩一愣,这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如果这位爷问的是那些事的话,自己要么就是拍马屁说着违心的话,要么就是捡着一些好听的说,可无论是拍马屁还是抽掉那些不好听的,其实都不是小贩想说的话,或许对方想要听那些好话吧,小贩心里想了想,冲着景玄说道,“爷尽管问!” “好!”景玄不知小贩心中所想,只当是对方已经明白,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我问你,为什么你给我们倒了茶就跑!” “这……”小贩想了想说道,“爷不是随机来催人收地的吗,小的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可心里还是想着快些走,可不是真要逃离英明神武的您的手心!” “恩!英明神武!”景玄听到小贩的话点了点头,忽然脸色一变,一拍桌子吼道,“混账!这是你的心里话吗?我让你拍马屁了吗!你!” “我说!我说!”小贩本以为景玄点头是满意,谁知道会是这样,连忙说道,“你们不就是那个挨千刀的派来赶我的人么,我只好想办法跑了!” “挨千刀的!谁啊?”一旁的珞姑娘好奇的说道,“难不成是马平儿?” “除了他还有谁!”一提到马平儿三个字,卖茶小贩脸上所有的怯懦与难过都变成了怨恨,就连身板都要比之前挺直了许多,“要不是他要收城北那块地,我们何至于会变成这样?” “他要城北的地干什么?”景玄想了想说道,“城北不是贫民区么,他……” “谁知道这个挨千刀的要干什么!”小贩恶狠狠的说道,“说到底,他不是也在城北长大的……” “这个马平儿居然是在城北长大的?”珞姑娘略有所思的说道,“没道理啊,按理说城北这个他自小长大的地方不应该是他最早的回忆吗?为什么会要拆掉呢?” “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不应该比谁都清楚吗?”话说道这里,小贩的心结算是全部都说了出来,也不在乎二人如何,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说起来,我与那挨千刀的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虽然大家条件都很差,可相对来说我们家的条件也要好一些,我父母见他可怜,也没少照顾他,那时候的生活虽然不好,却也是很快乐的,谁知道梁金乱国,整个国家乱成了一锅粥,兵祸四起,就连从未受过灾害的陈留也未能幸免,也就在那个时候,那个挨千刀的跟了一队唱戏的走了!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珞姑娘点了点头,“再回到陈留的马平儿就不是当年的马平儿了!” “是啊!”小贩脸上的怨恨带着几分感叹,“人家救了皇帝,一下子成为了整个陈留最厉害的人物,自然就不同了!” “你那时候,U看书 et就没有考虑过去找他讨要一个差事吗?总好过在这里卖茶为生的好吧!”景玄眯着眼睛说道,“我想那马平儿总不会连这一点事都不愿意帮你们吧?” “我过我的日子,他过他的生活,要不是他要拆了城北,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找他!”卖茶小贩连连摇头,对于景玄的话十分的不屑,“相对于他来说,我这日子肯定是穷了不少,可生活上还算有些富足,就如同我跟你们说的那样,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其乐融融,在我心里,这日子就像是神仙一般,不像那家伙,有了地位之后忘了出身,剥削外面的土地也就算了,连城北这边都不肯放过,这要是搬迁,先不说住哪,我那一家小老有哪里能受得了如此的折腾!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报官呢?” “报官?你别开玩笑了!”看着提问的珞姑娘,卖茶小贩笑的比哭还难看,“人家可是救过皇帝命的恩人,家里挂着一幅皇帝亲笔的金匾,哪个官不要命了敢管他?他们巴结还来不及,还管?只怕我们这些报官的要先被他们送给那个挨千刀的!” “所以你恨他?” 第二百五十章 吴虑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吴用,当然不是水泊梁山里的智多星,很有一阵吴用都认为自己的父亲吴为给自己起名吴用只是为了报复自己的爷爷,而完全不是寄希望于自己能像智多星一样平生机警、智多才深。坊间或是老人偶有流传的就是没那个命就别起那个名,否则害人害己,对此吴用深深觉得自己绝对是被亲爹坑了。门门学习门门挂,跑步如同蛤蟆爬,或用通俗的话来说:文不像个秀才,武不像个兵。如果说在学校里最不受欢迎的三类人是差生、体育白痴和死胖子的话,吴用一人独占三份,毕竟吴用是一个胖子,虽然对于此点吴用并不想承认,但无奈吴用确实是一个喝凉水都会长肉的胖子。“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说的就是你!”这是语文老师给吴用的点评;“我对你付出的心水,就是用在猪身上,它都知道三角函数的解法了!我真替你担心,以后就是要饭,都不知道自己要了多少钱!”这是数学老师的言语;“化学难,你还是不要浪费精力在这上面了好么?”;“政治这门,死记硬背都能及格的东西,我真觉得你能上学绝对是国家的政策给你的福音,才能让你到我面前造孽!”。 “无用废柴”时间久了吴用都开始习惯并接受了这个称号,因为比起这个总好过两个同学因为一句“你是吴用吗?”打到重伤进医院要好多了。 “喂,低能儿,还在看书么?难道你就不会看看新闻了解一下实事么?” 吴用放下手中的语文书,不用看对方就知道说话的人是林萧笑,一个与自己从小学同班到高中的同学,与校园三废不同的是林萧笑属于那种校园三好,即要么学习好、要么打球好、要么长得好。而要死不死的林萧笑独占后两样:“全球都在打仗,这。。。不用看新闻就应该知道吧。。。” “是不用看就知道啊,不过呢反正对你我来说看书和看新闻最后考的分都差不多!”身高197的林萧笑乐呵呵的按了按吴用的头:“其实这时候像你这样也挺好,至少不用担心。。。” “轮到我们了么?”吴用甩了甩头想要摆脱林萧笑的巨手:“为了不让硝烟进入国土,为了人民安然生存,所有40岁以下16岁以上的年轻男性依照年龄强制征兵,已经到我们了么?” “是啊,到我们了啊!”林萧笑面色微微发苦,“自从那夜过后,世界末日仿佛提前到来了一般,所有的大国不要命的掠夺着小国,就连我们国家都被迫远防南海诸国以应对澳洲的侵袭,世界疯了啊!” 是啊,世界疯了!可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吴用的内心如此想着,人类都死光了,也就不用担心死了以后会被人遗忘了吧,也就不会再因为自己是个废柴而伤心难过了吧,也就。。。“你要去南海么?” “是啊!”林萧笑忽的又乐呵起来:“既然不能提笔安天下,那就马上定乾坤吧!不过你好了,我走了就没人欺负你了!哈哈!” “活着回来!”吴用不知道怎么说出这四个字,欺负么?自小到大林萧笑见到吴用不是拍脑袋就是说自己是低能儿,如果说把说自己的话和用在身上的力道的总和做一个排行榜,林萧笑当之无愧的no.1,但吴用心里明白,林萧笑的欺负仅限于玩笑的范围,因为他从来未在林萧笑身上感受到冷漠或者鄙视的眼光,戏谑、厌恶这些别人看到他所带的负面情绪都没有。 “喂!喂!就算我老欺负你,你也说点好听的吧?”林萧笑不满意的坐在了吴用的桌上,“用不着你说什么凯旋而归,至少也是平安啊一路顺风什么的!你这个活着回来是什么意思!”说完还不满意的捏着吴用的腮帮,“死胖子,低能儿,连个祝福的话都不会说!将来我做大将回来,让给你给我看门你都看不好!” “谁给你看门!”吴用不满的嘟囔道:“小爷我可是请大仙算过的,只是此时不得已而已,小爷可是要改变世界的人!” “改变世界。。。”林萧笑嗤嗤的笑了起来弄的吴用的课桌晃动起来,“就你!还大仙算过!也就是你会信吧!你还是老实点跟门口的张大爷学学看门吧!别到时候我让你看门你都看不好!” “扶秦学姐!”吴用忽然坐直了身子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撇了撇门外,“还不下来!” “切,你少吓唬我,还师。。。”林萧笑忽的脸色一边噌的下了课桌紧张的四处看了看,“好啊!你小子敢骗我!”林萧笑恼怒的按着吴用的头,“你小子可以啊!现在敢扯学姐的虎皮了!我可告诉你,等我回来我就跟师姐表白!” “表白?”吴用捂着头嗡嗡的说着:“你就不怕被学姐打死?你可是亲眼看到学姐一拳就把校外的混混打的吐了血!而你却是被人家打的遍体鳞伤哦!” “去你的遍体鳞伤!我受伤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低能儿被人欺负,你这个死胖子!以后我不在学校,没人罩你咋办?”说着说着林萧笑颓然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死胖子,照顾好自己!” “还用你说!”吴用低下头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我什么都不如你,就连小事我都做不好,但你放心,我体胖所以心宽,再困难我都等你回来!不过。。。”话还没说完吴用黯然的底下头,胖脸上的眉毛皱了起来。 “不过什么?要说就说别娘们唧唧的!” “不过这次战争太过奇怪!”吴用急急地说道:“首先是澳洲突然发难印尼疑点太多,第一点就是澳洲联邦动以如雷霆之势瞬间打瘫印尼,只用了七天便!首先澳洲并不是一个独裁或者一党独大的国家,一个多党制国家不透露一点风声的发起侵略性战争,不更应该说毁灭性战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一边说着吴用一边翻出了课桌里的地理书:“你看地图,印尼是千岛之国、人口众多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在七日之内被澳洲吞灭,再以澳洲的实情来说,孤立无援的新西兰更符合澳洲吞灭的目标,最重要的是,澳洲的目的是什么?占领印尼?一个几乎毁灭的印尼有什么是澳洲需要的!如果是你,你欺负我是为了什么?” “因为好玩啊!”林萧笑咧嘴一笑:“开玩笑啦!我那叫欺负你么!” “喂!”吴用瞪大了他的眼睛:“那些混混欺负我为了什么?” “为了钱吧?”林萧笑无奈的说着:“很正常啊,你很好欺负嘛!” “认真点!所以了,一个倾尽举国之力的国家去攻打另一个国家就好比一个混混欺负一个软柿子一样。。。” “哦!哦!你也知道自己是软柿子啊!” “死去!”吴用不管林萧笑放肆的大笑继续说道:“混混的目的是为了钱,而国家的目的就更简单,利益!澳洲攻打印尼后一来没有掠夺人口二则没有保护和占领资源而是直接转向了菲律宾!不是很奇怪么?” “网上人家分析过啦,也许澳洲的目的是战后清算呢?” “不太可能,首先时机不对!印尼的失败可以归结于澳洲的突袭和印尼的没有防备!而至此一战后,南海诸国哪一个没有时刻提防着,澳洲再强在屠戮印尼后想再次侵略也必须修养一段时间,至少也要等到后勤补给的补充完整,否则一旦进入的持久战则会因为补给断开而溃败!要知道,印尼经此一战死亡人数近九成,没有国家会为一个不再存在的国家而损失掉自己的士兵,最对意思一下瓜分点利益而已!澳洲大可以掠夺一番回国,除了国际上的谴责没有任何影响!再看看下一个目标,菲律宾!依照常理,攻打印尼过后顺便攻打临近的马来西亚才是最快也是下测中最安全的,而澳洲却选择了战力相当但人口更多的。。。人口更多。。。我知道了!”吴用兴奋的叫了起来。 “叫你妈啊死胖子!找打呢!老子做的美梦。。。笑哥。。。”叫嚣声还没说完,就在林萧笑冷笑的眼神中压了下去:“继续,继续啊!听着呢!” 吴用尴尬的笑了笑在那人仇视的目眼光中继续道:“澳洲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利益,就是为了杀人!” “杀人?”林萧笑惊诧的看着吴用:“怎么可能?” “就是杀人!澳洲的行为本身就不符合常理,屠戮印尼,转向菲律宾而不是马来种种表面澳洲的目的不是什么国家利益也不是什么侵占领土,还记得去年埃及突然大肆杀戮周边邻国城市的事件么,我真是糊涂啊!被七日灭国的事件蒙蔽了,澳洲能七日灭了印尼是因为澳洲有这个实力,而埃及屠戮周边邻国只因为埃及只能做到这样而已,如果目的都是杀人,那么两件事何其的相似!可杀人又为了什么?这。。。解不开啊!” “好啦!好啦!马上母老虎就来上课了!你也不用去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免得本来就不够用的大脑直接死机了!”林萧笑:“哎!要是走的那一天,学姐能抱我一下就好了!” “恩,让她知道她一定会拆了你的!”吴用似乎不满林萧笑打断自己的思路:“再说了,我感觉啊师姐这样的女人是嫁不出去了!武力值高到爆表,脸冷的连表情都没有,最可怕的是她说话都是:孤不管你是何人,在孤的学校就必须服从校规,否则斩杀!明白了么蝼蚁!” 林萧笑看着认真模仿的吴用脸抽了抽想笑又不敢笑的说着:“要是让学姐知道,被斩杀的就是你了!真是佩服你,你明明那么怂,咋就不怕学姐呢?” “你以为我是你,想吃天鹅肉!”吴用嘲弄着看着林萧笑:“学姐~别误会!我只是想问你渴不渴!哎!学姐~。。。篮球场上的恶狼跟哈趴狗一样的反正不是我!” “你!”林萧笑恼羞随手向吴用丢了一本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招!”也是因为恼怒,书居然没砸到体积庞大的吴用而是直接飞出了窗外。 “别怪我没提醒你哦!”吴用看着林萧笑的书从楼下落了下去:“你丢的是化学书哦!要是母老虎。。。嘿嘿嘿!哎!你干嘛!”吴用回头一把拉住林萧笑。 “废话当然去捡,老子最后几堂课好好听还不行么!” “哦!你想好怎么面对学姐了么?” “什么意思?” “没事啦,我就是碰巧看到学姐也在那!” “那有如何,我。。。我就是。。。捡个书。。。” “额。。然后学姐被一本书砸到了!” “no。。。。。。。。。。。。。。” 第二百五十一章 城北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据我所知,这个马平儿家眷不是很多,虽然养了一帮打手,却也是散养在外面,怎么会需要城北这么大一块地方?”走在城北的小路上,景玄观察着路两边低矮且的房屋群,有些不理解的说道,“你看这城北,光收拾一番就需要时日,把这拆了重建,不得有个十年八年?” “以马平儿的能力,只怕用不了十年八年!”珞姑娘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马平儿哪来这么多的钱?” “钱?” “虽然赶走这些城北的居民不需要付出多少的钱,就算这陈留郡守再怎么拍他的马屁,也不敢把价额压的太低,否则也没有办法跟朝廷交代!更别说收拾重建,地契税收,哪一样不需要大量的金钱,这马平儿哪有这么多钱呢?” “估计都是别人送的钱吧!”景玄想了想说道,“陈留以及周边的郡县上上下下一通送,我想也差不多够了!” “远远不够!”对于景玄的揣测,珞姑娘立马否认说道,“虽然马平儿如今的身份不同,可他并没有什么实权,那些郡县官员哪个不精的跟个猴一样,就算送也不会送太多,而官员们是因为怕他瞎说话才迫不得已,那些真正的大头也就是地方豪强们,可不会怕他这个戏子出身的暴发户!” “所以你觉得这件事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景玄点了点头说道,“或者说,这个马平儿的背后还有更复杂的情况?” “恐怕是的!”珞姑娘点了点头,“马平儿本身不足为虑,虽然在当地官员看来,马平儿是一个走了狗屎运且还碰不得的人物,可对于公子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稍微硬一点的核桃,我想陛下肯定不是只是想着用我们王府这把铁锤敲碎这个硬一点的核桃这么简单,只怕还有更深的目的在里面!” “有句话说的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有的选吗?”景玄苦笑了一声,“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累不累!” “公子……” “这话也就是你在身边我才说一说!”景玄知道珞姑娘要说什么,赶忙说道,“你放心!我可没有作死的兴趣!” “两位!两位!”就在景玄与珞姑娘说话的档口,一个看起来约莫七十的老者喊住了他们,“你们应该是从城外过来的吧?” “大爷,您怎么知道的?”景玄仔细的打量着老者,那老者半倚着门,身上盖着一个破旧不堪的棉毯,棉毯上有几个小洞,棉毯里的棉花从那个小洞中挤了出来,那棉花已经用的十分的黑了,甚至可以看到一些虫子的尸体挂在上面,然而老者却是不以为意,依旧将棉毯披在身上,看着十分的奇怪,“大爷,现在的天虽然凉下来了,却也不至于……” “老了!老了!”老大爷似乎知道景玄说什么,不等景玄发问就说道,“人一老啊,身体就容易不好,盖个棉毯总要暖和一些!对了,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是本地的人,应该刚进城没多久吧,我能向你们打听个事吗?” “大爷,您说!”景玄连连点头,发现老大爷虽然面朝他们,却没有看着他们,反倒是微微偏着头,不免有些好奇,老者的脸上已经满是褶皱,皮肤就像是千年古树的树皮一般,眉毛中间还断了一截,似乎是什么东西砍在上面一般,只是那疤痕怎么看都就像是才好了没多久的,然而更让景玄的奇怪的就是老者的双眼,虽然老者的双眼是睁着的,可却没有普通人那般带着神采,反倒是像蒙了一层灰在上面。 “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见过我的儿子!”老大爷颤颤巍巍的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儿子出城十几天了,一直都没有了回来……”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子?”见老者凄惨的模样,景玄赶忙说道,“不管我见没见过,我一定会帮你找!” “那怎么好意思呢!”老者先是一喜,随后脸色一黯,从棉被中抽出骨瘦如柴的手,轻轻的摆了几下,“不用了!不用了!我儿子名叫二嘎,个子比我要高一些,样貌到与我差不多,你们要是见到了,就跟他说,他爹在家门口等他,要是没见到就算了,也不用找了……” “公子!”珞姑娘小声的冲着景玄说道,“陈留地方虽然不大,可要在这么大的地方里找一个人,只怕不容易!况且……” “大爷!”听到珞姑娘的话,景玄轻轻拍了拍珞姑娘的手背,“听您这么说,确实难找了一些,如果可以,你不妨告诉我们你儿子,也就是二嘎他干什么去了,这消息多了,才好找一些不是?” “不瞒你们二位!”老大爷面露苦色,“老头子我也不知道我儿子究竟去了哪里……” “大爷!您不知道您儿子去哪,又怎么会知道他出城了呢?”珞姑娘微微皱着眉说道,“这似乎有些不对吧!” “小女娃!”老大爷轻轻摇了摇头,“老头我确实不知道二嘎到哪里去,这出城也是隔壁邻居看到告诉我的,只是这快十好几天了,不见人回来,也没有个消息……” “你放心吧大爷!”景玄慢慢向前几步,也就前进了几步,才问道老者身上散发出来的难闻的臭味,闻的景玄眉头直皱,要不是看老者可怜,早就逃之夭夭了,“您告诉我,哪个邻居看到的,我去他们家给你问问消息!到时候在让你帮你找找!” “这……这……这哪里使得!”老者虽然年纪大了些,身体或许也不是很好,可也知道事情并不是景玄说的那般轻松,就像珞姑娘说的那样,在陈留找人,真是无异于大海捞针,真要是派人找,那代价可不是他们这种穷苦人家能担待的起的,更何况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万万使不得啊!” “什么使得使不得的!”景玄笑了笑说道,“既然遇见了,那就是缘分,不是吗?” “我……我……”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抖抖索索的推开棉毯,看样子是要起身给景玄磕头,他这一掀开棉毯,景玄与珞姑娘才发现,老者居然没有左腿,而那右腿也干瘪的不像话,想要起身着实不容易。 “大爷!”见到这个情况,景玄也顾不得老者身上的味道,赶忙走向前去,搀扶着老者,“您这是要干什么!” “恩公!恩公啊!”老者感受到景玄的搀扶,立马将头转向景玄所在的地方,灰蒙蒙的眼中已经流出了泪水,“老头我没什么本事,家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恩公这么做,老头子总要感谢一下!”说着便要往地上跪,吓得景玄连忙将老头扶住。 “您这么大年纪,给我一个晚辈磕头,也着实不太合适!”景玄连忙劝慰说道,“再说了,我帮你也不需要你的回报,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这样吧,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别人给我讲一讲故事,要是我有幸找到了您的儿子,你就拿一个你知道的故事讲给我听如何?” “这……” “大爷!我家公子既然都这么说了!”见老者还在犹豫,珞姑娘赶忙说道,“你就赶快答应吧,要是再推辞,惹恼了我家公子,只怕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哎!”老者重重的点了点头,冲着景玄说道,“多谢这位公子了!” “谢到不用谢,您赶快告诉我是哪家看到您儿子出城的,我好给你问去!”景玄见老者不再跪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东边房子的张大婶!”老者用力抬着手,指着东边的一个屋子说道,“那天张大婶回来的时候告诉我的!” “好!”听到老者的话,景玄立马给珞姑娘使了个眼色,珞姑娘赶忙向前,二人一左一右将老者搀扶进了屋子,进了屋子才发现,老者家中破败不堪,唯一算的上好的就是一张实木的椅子,二人将老者搀扶的坐在了椅子上,“您在家里等着,我们现在就给你去找!” “公子!马平儿……”出了老者的屋子,珞姑娘这才有些犹豫的对着景玄说道,“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公子要在这么逛下去,只怕……” “只是找个人,不碍事!”景玄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力所能及,能帮尽量帮一帮吧!” “可这人手……” “咱那不是还有一些俘虏!”景玄嘿嘿一笑,“反正也没移交到陈留郡这里,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这……公子这么做,我自然不该多说,可要是他们借着这个机会跑了……”珞姑娘皱着眉毛说道,“只怕不好跟喜公公交代!” “这不碍事!”景玄轻蔑的一笑,“那老家伙巴结我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给我穿小鞋,比起收拾马平儿,用这些人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行了不说了!”来到老伯指着的屋子的门前,景玄拉了一下珞姑娘的手,而后轻轻的扣着门说道,“请问,有人在吗?” “谁啊!”回答景玄的是一个孩童的声音,听声音似乎不大,可警惕性十足,“你们找谁啊!” “我们找张大婶有些事!”景玄笑了笑,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说道,“不知道张大婶在家吗?” “没这个人!”孩童一听到找张大婶,声音里的警惕更加明显,“我不认识你们,不想跟你们说话!” “哎?”景玄本以为自己温柔的声音能在这个孩子面前赢得好感,谁知道吃了瘪,只好无语的看着珞姑娘,发现珞姑娘正捂着嘴笑着,不免有些恼怒,“你是张大婶的什么人啊?” “关你什么事!快走!”见景玄声音变得不善,那孩子的语气也有些不悦,“快走!” “我……”景玄刚要发火,忽然想到自己一个成年人何至于跟一个孩子发火,只好讪讪的冲着珞姑娘笑了笑,“要不……” “你们是谁?”就在景玄想要让珞姑娘试一试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叉着腰站在二人的身后,脸上满是警惕,“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误会!误会了!”景玄看到中年妇女,赶忙解释,可刚一解释,那紧闭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一下子从门里冲了出来,冲出来的时候撞在了景玄的身上,也不解释和道歉,直接推了景玄一下,就向着中年妇女那里跑去,“我……” “娘,他们是坏人!”孩童指着景玄和珞姑娘,小虎牙咧在外面,像是要咬人一般,“他们肯定是要我们来搬家的!” “误会!都是误会!”听到孩童的话,景玄表情一滞,知道孩童为什么这么抵触自己,只好无奈的说道,“我们……” “我们肯定不搬!”中年妇女听到孩童的话,也不听景玄的解释,一把抓着身边倒着的扫把,U看书 .net冲着景玄喊道,“你们这些人渣,为了这块地害死了二嘎他们,现在还想害我们不成?” “啥?二嘎死了?”见中年妇女的动作,本还想着如何解释的景玄,一听到二嘎的死讯,惊愕的说道,“可他爹不是说……” “马大叔年纪这么大,难道还要我跟他说他唯一的儿子死了的消息吗?”中年妇女也听出了话语中的不对劲,可还是不敢放松警惕的看着景玄与珞姑娘,“你们要是识相就立马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张大婶,这里面确实是误会了!”珞姑娘慢慢向前一步,躬身施礼说道,“我们不是那些收地的人!” “啊?”到了这个时候,张大婶这才仔细观察二人,发现二人确实不曾见过,手中的扫把落了地,言语中带着几分的狐疑,“真不是?” “真不是!”景玄笃定的说道,“你想哪里去了!听我们的口音也不是啊!” “哎哟!哎哟!”张大婶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赶忙赔礼说道,“误会了,误会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日月钱庄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说二嘎死了?能给我详细的说一说吗?”解除误会的景玄与珞姑娘被张大婶请进了家中,张大婶家中的条件要比老大爷家好上许多,可那也是相对来说,坐在陈旧的桌子边,景玄捧着张大婶烧好的白水,慢慢的说道,“毕竟我可是答应了大爷……” “哎!我也是不是想骗马大伯!”在烧水的时候,张大娘也听说了景玄与珞姑娘的来意,这时再提出来,不免多了几分伤感,“可你们也看到了,以马大伯现在的情况,要是知道二嘎死了……只怕……” “听你的意思,二嘎的死与城北的拆迁有关?”珞姑娘想了想说道,“虽然听说城北的拆迁中有许多猫腻,可我想这马平儿应该还不敢草菅人命到这地步吧?” “那就是你们有所不知了!”张大婶脸色一黯,“我们家老张就是……” “说起来也是……”珞姑娘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已经到了半晚时分,按理说像张大婶他们家的情况,早就该回家了,然而到现在也不见这家的男主人回来,“您家……” “狗剩儿!去你马爷爷家看一看!知道了吗?”听到珞姑娘的话,张大婶没有回答,反倒是冲着一旁的孩子说道,“这天黑了,你马爷爷腿脚不利索,你去给他帮帮忙!” “啊?好!”小孩脸上表露出不太愿意的神色,可看着母亲严肃的目光,也不多说,转身就向着门外走去。 “其实吧……”张大婶看着走出去的狗剩,长叹了口气后,冲着景玄说道,“我家相公也跟二嘎一样,被他们带出去过后就再也没回来……” “那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珞姑娘皱着眉说道,“没准是雇佣他们做事,说不准哪天就回来了!” “回不来了!”听到珞姑娘的话,张大婶一下子哭了出来,“我们家相公回不来了!” “为什么?” “我看到他的尸体了……”张大婶哽咽着说道,“也就是在看到二嘎被抓走的那一天,我出城想找些野菜,没曾想在城东头的河边……我看到……我看到了……”张大婶的双眼一片朦胧,似乎又看到了那天的景象,说话也因为哭泣而哽咽不停,看的景玄与珞姑娘都有些不知所措,就在景玄准备上前安慰的时候,张大婶一下子喊了出来,“我看到了他的尸体!” “尸体?张大叔的吗?”景玄赶忙问到,“会不会有所误会,毕竟也有可能……” “不可能是误会!”张大婶喊道,“他的身上全都是被殴打的痕迹!根本就是他们殴打所至!” “可……” “公子!”珞姑娘拉住还试图说什么的景玄,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么说起来,二嘎也是被那些人抓过去的咯?我还有一个问题,他们抓人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是不是知道一些?” “目的?”张大婶冷哼了一声,“能有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想我们搬出去罢了,我们不搬就用这样的手段!说起来,马大伯一家与他马平儿还是远房亲戚……” “这便奇怪了!”珞姑娘摇了摇头,“他们想让你们搬走,有用了这样的手段,为什么不一次性把你们统统杀光?或者直接当着你们的面做,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做这些没用的事情呢?” “珞儿!你的意思是……”景玄看着珞姑娘,想了想说道,“这里面还有猫腻?” “是啊,公子!”珞姑娘点了点头,“如果马平儿想弄他们,断然不需要这么费劲,公子还记得今儿遇到的那个卖茶的小贩吗?” “当然!”景玄点了点头说道,“那小贩与马平儿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这个我印象很深刻!” “这就是问题所在!”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如果马平儿想要抹掉以前的痕迹的话,那个小贩最应该成为他的目标,毕竟相对于这些远房亲戚和邻居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还清楚马平儿的事情!” “说的也是!”景玄点了点头,“那小贩还能在街上摆摊,说明马平儿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可这就奇怪了,马平儿要把这些人带走干什么呢?” “你相公被带走的时候,马平儿的人是怎么说的?”珞姑娘转头看着张大婶,见张大婶情绪平复了一些,这才问道,“他们的说法虽然有虚假的成分,可也不是完全的虚假,里面应该有我们需要的信息!” “他们的话哪里还能信!”张大婶连连摇头说道,“他们肯定……” “你要相信我们!”珞姑娘摇了摇头,“就算为了给你相公报仇!” “报仇?”张大婶疑惑的看着景玄,虽然看的出景玄身份不一般,可真要说对付马平儿只怕也是远远不够的,虽然恨着马平儿,张大婶断然没有让景玄给自己出头的意思,赶忙说道,“这位公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那马平儿……” “马平儿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珞姑娘抢在景玄之前说道,“我家公子的身份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一点,那就是在我家公子面前,就是十个马平儿也不算什么!所以一切事情,你照实说就行!” “这……”张大婶的脸上的怀疑稍稍少了几分,“可那些话……” “你就按她说的说!”景玄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还有城北所有的百姓一个满意的答案!” “好!”张大婶重重的点了点头,“话说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当时马平儿放出话来,知道我们没钱买地,可以提供工作给我们,并且可以预付一部分的酬金!条件是,回来之后就必须搬离城北!” “听起来还不错!”景玄冷笑一声,“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拆迁和安置的!” “公子!”听到景玄说话,珞姑娘瞪了景玄一眼,“好好听!” “好!好!”景玄见珞姑娘瞪着自己,连忙捂着嘴偏过头,“我错了!你继续!” “我们家只谈生活,在这城北到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要是搬出城北,就不说买地买房的钱,直说生活费用,就不够我们家人用的!”张大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家相公思前想后之下,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什么长久之际,难得眼前有个机会,何必与那马平儿斗下去,于是就自愿跟着那些人出城办事去了,一开始我也只是认为他们是出去干活了,因为那些人确实把钱送来了……”张大婶一边说着,冲到了里屋一边蹲下身子,在桌角边的一个砖下面摸出一个布兜出来,打开布兜过后,立马约莫有三十多两银子,其中一大部分都是碎银,而有十两却是一枚完好且崭新的银元宝,张大娘将银元宝取出来,又将剩下的碎银包好,“这钱是我们几十年辛苦攒下来的钱,而这十两,就是我家老张……用命换来的!”说完,将银子交给了景玄,自己又将那包好的银子送回里屋。 “这是……”景玄接过张大娘手中的银元宝,手指摸到元宝下方的字立马看了过去,“日月……钱庄?” “日月钱庄?”珞姑娘听到景玄的话,不禁一愣,过了好半天才说道,“当真是日月钱庄?” “你不信,你看!”见珞姑娘不信,景玄赶忙将元宝丢给珞姑娘,那银元宝到了珞姑娘的手中像是听话的乖宝宝一般,被珞姑娘熟练的把玩着,过了一会,珞姑娘才说道,“确实是日月钱庄的银钱!”说着就把银元宝交还给景玄,“公子你看,这银钱成色十足,是上等的银子铸造而成,这银子与老百姓用的银子不同,单说成色比官银还要好上几分,却又一个缺点,就是数量十分稀少!” “数量稀少?”景玄不理解的说道,“为什么?” “一来是为了朝廷的面子与皇帝陛下的心情,毕竟要是影响了朝廷在银钱上的地位,或者让陛下心情不好,就算日月钱庄再有钱,也不可能是帝国这个庞然大物的对手!”珞姑娘想了想说道,“第二点就是这银子却是很难弄,或者说没办法弄!” “没办法弄?” “是的!”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不说户部研究了十年没有成果,我们府里也有人在研究这个东西,毕竟银子不但可以用来铸造钱币,也是制造盔甲的优质材料,越是纯净的银钱,越能提高盔甲的韧性,然而府里也研究了有五年了,至今也不知道如何提炼出这银钱是怎么提炼出来的!” “有这么神奇?”景玄不敢置信的说道,“就算研究不出来,我不相信没有其他的办法,比如派人去卧底什么的!” “有人派过!”珞姑娘打断了景玄的揣测,苦笑着说道,“可那些派去的人都被好酒好菜的招待了十天,然后给送了回来,无论怎么进去,对方似乎早就知道这个人是别人派过去的一般,十天之后必然会被送回来!” “这……”景玄听着珞姑娘的话,一时间犯了难,他不是没有想过用权力征收,可他也知道,一个帝国的长治久安,靠的就是上下一致,若是吃了这一家,虽然可以从中获得极大的利益,却会寒了别人的心,这样相对来说,太过得不偿失,所以景玄也没有问这样的傻话,只好无语的说道,“听你这么说,这家钱庄这么厉害,这马平儿……” “马平儿应该还没有这个面子!”珞姑娘点了点头,肯定了景玄的揣测,“别说马平儿就是各个王爷,也很难弄到日月钱庄自己提炼出来的银子!” “那这……又是怎么会是?”景玄捧着那十两银子,冲着珞姑娘说道,“既然这个银子这么珍贵,这马平儿也弄不到,又怎么会作为报酬到了他们家呢?” “马平儿与日月钱庄肯定没有关系!”珞姑娘想了想说道,“否则陛下一定不会允许马平儿在这里胡作非为……” “我看未必!”景玄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马平儿误打误撞收到了这个银子,又误打误撞给了他们家,可我不这么认为,你想一想,陛下真的没有收拾马平儿的意思吗?或许之前没有,但在知道了马平儿和那个钱庄有所关联之后,只怕陛下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公子的意思是……” “马平儿或许与那个钱庄没有直接的关联,但与马平儿有关联的势力与钱庄也有着关联!”景玄点了点头说道,“就像两根不相连的链条一般,只要他们同时绑在一根链条上,相互之间也就有了联系!” “所以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珞姑娘听出了景玄话中的意味,“马平儿的背后有着一个极为庞大的势力在操控,所以公子认为马平儿收城北不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过去,而是要给那个势力做事?” “恐怕是这样了!”景玄叹了口气说道,UU看书 .net“我本以为帝国的内部就只有藩王……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势力……” “如果公子的揣测是真的,我认为有必要跟王爷说一说!”珞姑娘认真的说道,“就连王府都不知道的势力,就连帝国都不知道的黑暗力量……” “只怕不止这些,只怕那些藩王中也有他们的人!”景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如果是这样,就不能跟家里说了,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 “在没有摸清对反的目的前,我们不能把事情弄的太大!”景玄止住了珞姑娘的话,随后小声的说道,“人出来了!” “我想起来了!”如景玄所说,放好银钱的张大婶从里屋里走了出来,“我想起来了!那些给我钱的人曾经说过,城北将要改造成一个醉花阁,而老张他们就是提前准备醉花阁要用的花草,说是收获的时候就回来!” “醉花阁?种花?”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夜半来客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公子,这客栈住的可还习惯?”珞姑娘收拾好床铺,转头看着坐在阳台里的景玄,“陈留的客栈大多如此,这是我打听过最好的房间了!” “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娇生惯养!”景玄一脸黑线的看着珞姑娘,在月光的映衬下,珞姑娘看起来格外的美丽,“其实……” “咚!咚!咚!!” 景玄的话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房门传来一阵阵的敲门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不免让人心生警惕,景玄与珞姑娘对望一眼,随后同时看向房门处:“谁啊!” “是我!”屋外的人尴尬的笑了笑,“店小二!”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景玄一边说着一边偏过头看着珞姑娘,见珞姑娘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信不信我明天告诉你家老板去?” “别!别!”屋外的人听到景玄的话连忙告饶,“别!不是我想打扰,而是楼下有一个人找二位!” “人?”景玄眉头一皱,脑子里想着会有谁这个时候来这里找自己,想了好一会也想不出来,只好问道,“什么人?” “这个……小的不能说!”店小二犹豫的说道,“那位大人说,只要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 “不见!”景玄回绝道,“你下去跟他说,我不管他是谁,现在我谁都不见!” “可那位大人……”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有本事让他自己上来!”景玄佯装愤怒的说道,“打扰小爷睡觉,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知道吗?” “是……是!”店小二一见如此,也不好再坚持,只得颓然的下了楼,听到店小二下楼的脚步声,景玄长吁一口气,看着珞姑娘说道,“你猜一猜,这么晚了谁来找我们?” “公子聪明,我们这些当下人的也不傻不是?”珞姑娘抿着嘴笑着说道,“这马平儿的速度倒也是够快的,这么快就能查到我们的下落!” “只怕不是查到的!”景玄摇了摇头,“而是有人告诉他的!”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暴露公子的行踪!”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起先一怒,随后哑然道,“哎!是我的错!” “其实也不怪你!”景玄看着哑然失笑的珞姑娘,嘻嘻笑道,“你想我住的舒服些也无可厚非,却不曾想正因为我们住的太好,被马平儿的人给知道了,所以才有了这一出夜探郡王府的好戏!” “公子!”听着景玄的话,珞姑娘是又气又恼,感情景玄早就知道珞姑娘这么做会引起马平儿的注意,非但没有阻止自己,反而似乎还在等着这场好戏,“你这么做,可就有些过分了!” “难得看你出丑!”景玄嘿嘿的笑着,见珞姑娘有些发怒,又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也不怪你,你常年在王府,生活已经成为习惯,让你改肯定是改不掉的,所以被马平儿知道也正常!” “可……” “咚!咚!咚!”珞姑娘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这一次听起来比之前要稍微缓和一些,并且一边敲一边听道店小二的询问,“这位爷,楼下的爷说了,就拜见一下,希望爷不要推辞!” “不见!”景玄果断的说道,“不都跟你说了,不见!你就跟他说,我今天十分的疲倦,不想见客!明白了吗?” “可是……” “什么可是!”虽然店小二急的都快哭出来,可景玄依旧不依不饶,“可是你个头可是,你就按我说的做,明白了吗?” “可……可……”听到景玄的话,店小二当真是快哭出来了,按着门的手不听的发抖,抖的门都跟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可那位爷,小的实在得罪不起啊!” “哦!”景玄故作惊讶的说道,“意思我你就得罪的起了?你是不是傻?他你得罪不起,他见我都要拜见,你觉得我是你得罪的起的人吗?” “不……不是……” “这不就结了!”景玄满意的说道,“是得罪楼下的那位,还是得罪我,你好好考虑一下!” “哎?哎!” “公子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地道!”珞姑娘听着二人的对话,又听到店小二走下楼的声音后,摇了摇头说道,“说到底,那店小二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无论是马平儿还是公子,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公子这般做,只怕这店小二……”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马平儿想要见我,又想要拿架子,请那店小二出来趟雷,我岂能如他的愿!”景玄摇了摇头,“这一次又拿店小二的生命威胁我,珞儿,我告诉你,像这种人,一旦你接受了他的威胁,与他做出了妥协,唯一的下场就是被他榨干!今儿他敢用一个店小二的命威胁我,明天就敢拿城北的百姓威胁我,如果所有人都敢这么做,这天下还能是百姓的天下吗?” “所以……”珞姑娘有些明悟的点了点头说道,“公子狠下心来,为的就是不让马平儿钻空子?” “不错……” “咚!咚咚!”在二人说话的档口,门外再一次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这一次却不像之前那般急促,反倒是十分的平缓与有力,景玄听出了敲门声的不同之后,向着一旁的珞姑娘使了一个眼色,珞姑娘见到景玄的眼色过后,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来者何人?” “在下马平儿,前来拜见御史大夫平王府大公子!”门外的人听到珞姑娘的声音后,敲门声立刻停了下来,随后用着十分磁性的声音说道,“还烦请珞姑娘通报一声!” “我家公子睡了!你明儿再来吧!”虽然马平儿的声音带着让女子迷恋的磁性,在珞姑娘这里像是一点用都没有一般,珞姑娘的声音依旧那样的冰冷,“既然是拜见,那就要附和拜见的规矩,哪有当夜拜见的,不是吗?” “这是自然!”马平儿没有因为珞姑娘的回绝而动怒,也没有因为珞姑娘的话语就这么掉头就走,反倒是十分满意一般的说道,“我听闻大公子身边的珞姑娘冷的像一块冰一般,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只是在下有要事与大公子商量,还希望珞姑娘通融一二!” “我家公子需连夜赶路至京都复命!”马平儿的话并未让珞姑娘有所动,相反一旁的景玄反倒是有些好奇,可毕竟把大局交给了珞姑娘,虽然想让马平儿进来,也说不得了,只好在一旁着急的干瞪眼,“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 “说的也是!”马平儿赞同的说道,“进京复命这类大事,自然比任何事都要重要,说起来,我与陛下也有许久不见了……” “你这是拿陛下压我?”珞姑娘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珞姑娘发怒是假,只是这时候远不能让马平儿占了上风,马平儿所言,无异于仗势欺人狐假虎威,可无奈的是,马平儿仗的势,都还必须得吃,毕竟普天之下,还这没有人敢不给皇帝面子,但凡是也有例外,就是你仗的势别人比你更亲的时候,这就是好比一只狐狸再怎么能借着老虎的威严,总不可能吓唬道小老虎,然而景玄就是这样的小老虎,毕竟说起来,皇帝还是他的小姨夫。 “不敢!”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马平儿苦笑了几声,连连告罪道,“珞姑娘误会了!误会了!在下可没有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对于马平儿的解释,珞姑娘却是一点都没在意,反倒是抓着这一点说道,“我不管你是何人,也不管你做了何事,在我们王府面前,你最好老实一些!” “姑娘这话就有些不对了!”马平儿不赞同的说道,“平王府虽然家大业大,可毕竟不是天下第一人家,姑娘这么做,就不怕别人说你平王府目空一切吗?” “你……”珞姑娘万万没想到马平儿还有这一手,这一下被他抓住马脚,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看着景玄抱着肚子只乐,却又不敢发出声音,一来是怕外面的马平儿看到,二来则是珞姑娘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再告诉景玄,要是景玄敢乐出声来,肯定要他好看。 “外面什么人!”过了好一会后,景玄这才缓过神来,知道自己必须出马的景玄轻轻的捏了捏喉咙,不至于让自己憋着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太过于干涩,“这大半夜的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 “在下马平儿!”马平儿虽然知道景玄这只不过是装腔作势,可既然景玄要这么做,马平儿也只得配合的说道,“有要事向大公子禀报!” “你身居何位?”景玄没有继着马平儿的话,反倒是范围说道,“以何身份禀报?”景玄的话说的就是另一种不同,首先是地位,马平儿虽然看起来在陈留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那只不过是一时的风光,不说景玄,就是一般的百姓都知道,马平儿说到底不过只是一个戏子,所有的家产都是靠着狐假虎威得来的,真要说起来,陈留郡里落魄的贵族都要比他高贵一些,再则就是身份,马平儿的身份是戏子,是入了贱籍的,就连秦皇被其所救,也只能帮他脱离贱籍,在往上也是不可能,就算是秦皇,也不得不考虑手下大臣们的心情,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跟一个戏子平起平坐,所以马平儿的禀告既没有身份的加持,又没有地位的协助,完全就是逾制,而在等级制度严苛的大秦,逾制可是比较重的罪。 “大公子难道就真不想知道那日月钱庄的银子是哪来的吗?” “你倒是开门见山!”对于马平儿的话,景玄到是不怎么意外,毕竟景玄与珞姑娘两个人说了这么久,马平儿要是在藏着掖着,只怕景玄就真不会见他,然而就是景玄也没有想到,马平儿说的竟然是钱庄的事情,要知道景玄他们下午才知道的事情,马平儿居然就已经知道了,说明马平儿在陈留的势力并非景玄他们打听到的那么简单,“不过我认为你想错了一件事,我对那个什么钱庄不感兴趣!” “我知道大公子视金钱如粪土,不过提炼银钱的技术呢?”马平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我想大公子不会拒绝这番好意吧?” “进来说吧!”听到提炼技术的景玄脸色一边,随后示意珞姑娘去开门,另一边听到景玄的话又看到门换换打开的马平儿到是一脸的淡定,毕竟在马平儿看来,没有人可以拒绝提炼纯银的技术,毕竟有了纯银过后,铠甲的档次提升可是一倍不止,然而马平儿不知道的是景玄虽然对纯银技术十分的好奇,可那也只是好奇而已。 “大公子!”进了屋以后马平儿怡然自若的向着景玄施礼,U看书 .net 不得不说马平儿此人长的颇为俊秀,到有一种当红小生的那种奶油鲜肉之感,再加上马平儿颇为磁性的声音,如果在那个世界,马平儿必然是万众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惜这里不是那个世界,马平儿这个白马王子在世人的眼中的价值低的可怜,就连景玄都在心中感叹,可惜了这幅好皮囊。 “听你的说法,你似乎与那个日月钱庄关系匪浅!”景玄轻咳了一声,毕竟盯着别人看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实在想不到,你有什么资本与日月钱庄合作,更想不出来日月钱庄为什么要找我!” “原来大公子还不知道!”马平儿脸上有些意外,却不知几分是装的几分是真的,“大公子可知道日月钱庄的主家叫什么?” “日月为明!”珞姑娘轻轻说道,“胶州明家,天下第一富豪!” “哎!你瞧我这个脑子!”马平儿听到珞姑娘的话,轻轻用中指敲了一下太阳穴,“这世上的事还真没有平王府不知道的,没错日月钱庄的主人就是明家,而我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大公子帮一个忙!“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三件礼物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倒是新鲜了!”马平儿的话终于引起了景玄的兴趣,“我实在想不出来这天下第一富豪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要知道,普天之下,可没有多少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连富可敌国的人家都办不到的事,我不认为我也可以办到!” “话是这么说,财能通神,却也有不爱财的!”马平儿摇了摇头,一脸诚恳的说道,“想请大公子帮忙的事很简单,只要大公子愿意,就一定能办到!” “哦?”景玄的嘴角微微抬起,“只要我愿意就能办到?” “是!”马平儿点了点头,“相对的,日月钱庄非但愿意拿出提炼纯银的技术,也会答应大公子一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 “无论什么要求?”景玄双眼微眯,“包括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吗?” “是的!”本想给马平儿一点厉害的景玄惊愕的发现马平儿居然一脸平静连表情都没有变上一分,非但如此更是笃定的说道,“只要大公子想,日月钱庄就会鼎力相助!” “当皇帝有什么好!累的要死不说,也没个自由!”看到脸色不曾变化一份懂得马平儿,景玄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日月钱庄既然有这等通天的能力,又何必……” “并不是日月钱庄能力通天,而是大公子有能力去想!”听到景玄的帝王之语,马平儿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异样,却又在景玄看向自己的时候掩藏了下去,“大公子有着仅次于天下第一家的势力,手里握着百万雄兵,更是有三位圣人的青睐,以大公子这样的实力,冲击那个位子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们日月钱庄也只是出一点钱而已!相对来说,却是十分的简单了!” “请你注意下你的言辞!”马平儿的话听的一旁的珞姑娘坐不住了,低声呵斥道,“王府权势皆是陛下所赐、百万雄兵也不过是帮着陛下管着,所有的一切都是朝廷的恩赐,你……” “这是自然!”马平儿像是虚心受教一般,冲着珞姑娘点了点头,“可没有人怀疑过王府的忠心不是吗?” “好一个伶牙俐齿!”景玄冷笑三声,“我本来还好奇,凭什么你一个戏子可以有如今的地位,现在看来倒也不冤!” “多谢大公子抬爱!”马平儿像是听不出景玄话中的刺一般,“就不知想到现在,大公子可有答案!” “连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就想我答应,未免也有些太可笑了一些!” “因为我知道,大公子不会拒绝!”马平儿轻轻拍了拍手,与此同时,楼道里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似乎有几个人正抬着东西往房间这里走着。 “上一个这么做的下场如何,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听出屋外动静的景玄冷哼一声,没想到耍了半天聪明领自己高看一眼的马平儿居然也会用如此庸俗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果是这样,你从哪来就回哪去!这里不欢迎你!珞儿!送客!” “是!公子!” “等等!”见景玄如此,马平儿终是有些焦急的说道,“大公子误会了!误会了!你们还不快一些!”马平儿一边拦着珞姑娘,一边朝着门口骂道,“这么慢,如何是好!” “我虽然缺钱……” “哎!”不等景玄的话说完,马平儿赶忙将搬上房内的第一个箱子打开,“还请大公子过目!” “这……”当箱子打开的时候,景玄与珞姑娘同时一愣,因为那箱中不是景玄他们想象的那般满是金灿灿的黄金,而是一捆又一捆的纸,在纸的封面之上,赫然写着地契二字,“这是?” “这是城北所有人家土地的地契!”马平儿淡淡一笑说道,“我知道,大公子今儿去城北许久,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当然即便我今儿不拿出来,过几天大公子也会让我拿出来,不过大公子大可放心,这地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与大公子解决一下你我之间的误会!” “误会!”听到马平儿的话,景玄脸色瞬间铁青,“死了这么多人,逼得百姓怨声载道,你跟我说误会就能过去了?” “百姓怨声载道都是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私底下做的事!”马平儿苦笑着说道,“他们背着我做事,我一个人也管不过来不是……至于大公子说的死人,还恕在下不是很明白!在下无论做人做事一向循规蹈矩,又……” “循规蹈矩?你跟我说循规蹈矩!”听到马平儿的辩解之言,景玄就像一个快要爆炸的高压锅一般,“若不是你要城北建设那什么楼,你的那些手下哪有机会欺行霸市?你一句管理不严就想脱身,未免说不过去吧!”景玄一脚踹在那个装满地契的箱子上,“这些东西你怎么弄到手的,不用问我也知道!而那些因你而死的人,你想就这么搪塞过去吗?啊!” “公子!”见景玄气的直喘,珞姑娘感觉将准备好的温开水递给景玄,“消消火,犯不上为这种人生气!” “我不喝!喝不下!”景玄黑着脸,指着马平儿的鼻子继续说道、“现在的城北那还有什么青壮年,有的就是一帮老弱病残,你好厉害啊!将那些还能反抗的人骗走,再想着法子逼着城北的那些人搬家!别的不说!我且问你,那马大伯受得了吗?” “看来大公子误会的深了!”马平儿苦笑着叹了口气,“大公子口中的马大伯说起来也是我远房的叔叔,马大伯的儿子名叫二嘎,也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的玩伴,我就是害人,也总不能去害他们吧!” “你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随着景玄的话,第二个箱子被抬了出来,这一次到没有第一次那般让人惊讶,箱子装的正是一个个码的整整齐齐的银锭,那一个个银锭散发出来的光芒汇聚在一起,一下子将这个不怎么明亮的小屋照耀的透亮,“这又是什么玩意?” “这是给城北百姓们的补偿金!”马平儿尴尬的捏了一下鼻子说道,“自然也不是算在报酬里面,而是向大公子表示我们的诚意!” “诚意?你们拿本应该做的事做给我看,也算是给我的诚意吗?”景玄冷着脸看着马平儿,“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那些注重于面子的巡抚官员?还是你们手中的棋子?” “断没有此意!”见景玄似乎误会了,马平儿赶忙解释道,“我们只是希望大公子给我们一个机会,毕竟人命关天!还请大公子……” “人命关天?怎么?这一次准备用那些种花的百姓的性命威胁我了?”景玄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比之前的冷漠更加的可怕,“要是我不同意呢?” “不是!不是这样!”马平儿赶忙说道,“那些工人当真是在种花,因为地势险要,难免会有不慎坠……” “你逗我呢?”景玄只觉得全身毛发立了起来,“这陈留都快平的没个坡了,那还有什么地势险峻的地方!你别告诉我,这陈留还能飞来一座山峰不成?” “是溶洞!”见景玄如此,马平儿赶忙说道,“陈留地势平坦不假,莫说陡峭的山峰,只是有些坡度的都少的可怜!但谁能想到,陈留附近还有这么多的溶洞!” “溶洞?”景玄偏过头,他不是不相信马平儿的话,相反,马平儿并没有说谎,像陈留这种地势平坦又有着庞大的河流的地方,即便有溶洞也不是很稀奇,可被景玄连连嘲讽的马平儿看到,则就是另外一个意思,“大公子可不要误会!陈留有溶洞之事,许多人都知道!” “不是!”景玄笑着说道,“有溶洞这事我不与你争辩,只是有一件事我要问你了,什么花能够在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生长呢?” “因陀罗!”还不等马平儿说话,珞姑娘抢先说道,“一种只有胶州才会生长的花,据说因陀罗喜欢生长在一种特别的晶矿之上,其生长特性十分的奇怪,只要有晶矿的存在,哪怕环境再恶劣它也能生长,相反,如果没有那种晶矿,就算再舒适的环境,因陀罗也会很快凋零!然而那种晶矿十分的稀少,稀少到整个大陆之中,只有胶州的那一块地方才有,而想要把晶矿移到这里之间的困难不用多说,也不可能能瞒住别人!” “所以种花是假,占矿才是真咯?” “应该不是!”珞姑娘摇了摇头,对于景玄这种矿坑至上的现代人的思想做出了否定,“那晶矿虽然稀少且珍贵,但因为其质地坚硬,又不易分割,还不能制造成工艺品,更是不能融化,所以相对于十分鸡肋的晶矿来说,因陀罗这种奇花异草,才是明家看中的!可我有一点不太明白!”珞姑娘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溶洞中有因陀罗花出现,数量也不会太多,我不认为明家有这个能力或者说必要,特意去发现这有着晶矿的溶洞!” “说起来也是巧合!”马平儿听出了珞姑娘的意思,正如珞姑娘说的一般,起初的溶洞之中只有一朵因陀罗花,不说相对于整个大秦,便是相对于陈留来说,无异于沧海中的一粒沙子,更别说会有人跑到什么都没有的溶洞中看到这朵花了,“几年前曾有一个手下不慎坠落……” “行了!编瞎话也不知道事先想一想!”景玄摆了摆手,“我对探测晶矿的技术也不感兴趣!如果只是这样,我也没有听下去的必要!” “这是第三个箱子,想来大公子一定不会拒绝!”马平儿手中的第三个箱子,却是在第二个箱子暗格中拿出来的,相对于满是地契的第一个箱子以及沉甸甸的第二个箱子,马平儿手中捧着的第三个箱子则要不起眼的多,那箱子很小,小到只能放一小碟的银票,可银票这样的东西又怎么是景玄这样家庭背景的人要的呢?毕竟无论一张银票上面写了多少,它总不及一箱的黄金来的实在,也不比一箱黄金更重要,然而马平儿拖着箱子的时候,脸上满是势在必得的得意,“大公子务必赏脸一看!” “我才……”景玄刚要拒绝,却在看到盒子打开后里面的东西时呆住了,说起来那东西到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不过是一本不是很厚的小册子,然而小册子上面的字却让景玄的心疯狂的跳动着,上面画了一个图,图画的十分简单,是一个盒子,景玄有的那个盒子,然而吸引景玄眼光的不是那个画在上面的盒子,更重要的是上面的字,魂匣操作手册!如果上面写的是秦人用的篆书,景玄或许也不会那么吃惊,然而上面却是用着景玄才能看懂的中文简体字,这才是景玄呆住的原因! “大公子似乎知道这是什么!”马平儿看着景玄呆住的样子,.net 眼神中带着几分的得意,“这与大公子所有的那个盒子必然有所关联!要知道即便是明家,也是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得到的这个!” “这……”景玄看到那个手册过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旋即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说的到轻巧,看那图片确实与我那个盒子有关系!不过上面的文字……” “这你放心!”马平儿哈哈大笑起来,“我们知道上面的文字晦涩艰深,在册子后面还附带了一些翻译!” “翻译?”景玄眉头一皱,不理解的说道,“恕我直言!这上面的文字莫说现在,便是历朝历代也不曾有过,我实在想不出来,明家凭着什么翻译这本书的呢?” “之前大公子也说了,明家有的是钱!”马平儿笑着说道,“这世界上像大公子这般视金钱如粪土的又有几个呢?” “东西你们留下,等我考虑了再说!”景玄转过身向着里屋走了去,也没有给马平儿说话的机会,只留下了一句话,“珞儿,送客!” 第二百五十五章 风波起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个马平儿!”从阳台目送马平儿离开的景玄笑了两声,“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啊!” “公子是再说马平儿,还是他背后的日月钱庄,又或者说是明家?”珞姑娘笑着说道,“公子似乎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忌惮!” “我不是忌惮!我只是好奇!好奇这本书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景玄将第三个小盒子中的小册子取了出来,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本册子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哦?”珞姑娘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小册子说道,“这上面的文字这么古怪……公子你……” “这是我那个世界的文字!”景玄苦笑一声,“说起来我们用的篆书与这本册子上的字也有着关联,只不过册子上的字更为简单,也更容易理解与学习,然而我很好奇,明家真的能请到读懂简体字的人吗?”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珞姑娘不解的问道,“既然有共通之处,想来那些专门研究古文字的人能看懂也不奇怪吧?” “当然不奇怪!”景玄点了点头,“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能看得懂英语词汇呢?” “英?语?是什么?”本以为景玄解释过后能解释的清楚,没想到这越听越觉得问题多,“是这些如同符咒一般的东西吗?” “符咒?”听到珞姑娘的言语,景玄哈哈大笑,“虽然不是很准确,不过也差不多,我虽然对这个世界了解的不多,可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慢慢的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或许这块大陆的另一端有着会英语的生命存在,然而我不认为明家有这个能力越过睥山,毕竟那是一个朝代一个帝国都无法翻越的高山!”景玄慢慢的说道,“除非明家与睥山有关系,然而这不太可能,毕竟如果明家与睥山有关系的话,他们不会给我操作手册而是会想办法跟我换这个盒子才是!” “所以公子认为,明家有问题?”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会不会……” “应该不会错了!”景玄似乎知道珞姑娘在想什么一般,“明家一定有一个与我一样,不!准确的说,与我来历相同的人!” “可是……”见景玄兴奋,珞姑娘不好打断,只等景玄安静下来才说道,“对方应该不知道公子的来历才是……” “这……”景玄突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虽然景玄做过许多不符合这个世界的人做的事,可那也有着进化的必然性可以解释,“会不会是他调查过我之前的唱词?”景玄揣测的说道,“毕竟这些东西是那个世界特有的,如果知道了唱词,就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份……” “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珞姑娘摇了摇头,“如果是公子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去找他!”景玄不假思索的说道,“毕竟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两个人一起想办法,总要比一个人好太多!” “可他为什么没有来找你,反倒是给你一个可以揣测到他身份的东西给你呢?”珞姑娘继而问道,“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景玄看着珞姑娘,面露为难之色,“你说的有理,对方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就算了,要是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反而将这个东西送给我?”景玄看着手中的小册子,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似乎想看到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然而小册子中除了景玄看起来十分吃力的篆书以外,没有任何地方有痕迹,只得无奈的说道,“你给我看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给公子看到是没有问题!”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景玄双手一摊,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要是连你都信不过,还能相信谁!”说着也不管珞姑娘的反应,直接将小册子放在了珞姑娘的面前!” “好!”见景玄如此,珞姑娘也不再矫情,拿着小册子慢慢的念了起来,“魂匣,是在天河博士证明灵魂存在后的伟大发明之一,其最大的用处就是可以解决保存肉体之后,人依旧会死亡的问题,可以说正因为魂匣的出现,人类终于战胜了死神!然而,天河博士的弟子赵悦博士并不满足于永生,赵悦博士认为,这种类似于无尽休眠的永生方式,比死亡更为痛苦,于是赵悦博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士将魂匣加以改进,试图达到用魂匣取代肉体的地步,然而一次小小的以外,让魂匣得到了质一般的飞跃,虽然这违背了赵悦博士的初衷……以上是摸索出来的魂匣代码,虽然看起来很多,可我认为魂匣还有更高更远的发展……” “完了?”从珞姑娘念起,一直听到最后的景玄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珞姑娘,“后面没有什么小字啊什么的?” “应该没有吧!”珞姑娘犹豫了一下,随后拿起小册子仔细查看过后,摇了摇头,“没有!”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所以,他送我这个玩意,究竟想表达什么!”景玄一脸黑线的看着手中的小册子,若不是其中的代码还没有记全,只怕当场就给撕了,“逗我一下?说我也是从地球来的?妈的!” “会不会他在忌惮着什么?”珞姑娘想了想说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忌惮?”景玄没好气的说道,“他能忌惮什么!如果他真的是我那个世界的人,只要写这上面的字,你觉得还有人……卧槽!” “怎么了公子?”珞姑娘见刚刚还吐槽的景玄突然一蹦老高,不免有些不解的说道,“你这是……” “或许真如你说的那样!他确实在防着人!” “谁?” “不能说人!哎?反正都差不多!”景玄苦恼于不知道如何跟珞姑娘解释睥山那个东西是什么,只好苦笑着说道,“就是你们说的神仙!那个睥山上的山神!” “山神?”珞姑娘更是不解的说道,“他提防山神干什么呢?” “我哪知道……”景玄苦笑的说道,“或许那个睥山的山神是维护这个世界的gm!” “gm?” “就是管理者!”看着一脸茫然的珞姑娘,景玄不禁有些羡慕他,要是自己像珞姑娘她们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算了,“而我们就是这个系统的bug……” “bug?” “就是漏洞……额……说你能理解的吧!”景玄将身边桌子上碗拿了起来,“把这个碗比做世界,所有的人都是在这个碗里生活着,睥山上的山神就是这个碗的我控制着,而我们就是那些有可能破坏碗的东西……” “额……” “好吧……”看着珞姑娘越来越不明白的样子,景玄无奈的说道,“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睥山上的山神有可能把我们当成魔鬼来看待!我们就是传说中的魔族!他必须要消灭我们!” “哦!”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这下我就明白了!” “……” “可山神为什么要让公子消失呢?”珞姑娘不解的说道,“公子又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而且也不曾听过睥山山神出现在睥睨山以外的情况……” “哎?”景玄一愣,随后犯难说道,“这……这……” “既然想不出来,就先别想了!”看着一脸犯难的景玄,珞姑娘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打算怎么处置马平儿呢?” “啥?” “马平儿虽然是日月钱庄的人,可他做的事情毕竟已经惹的天怒人怨!再说陛下摆明了要你处理掉他……”珞姑娘也不管景玄听没听,竟是自顾自的说道,“现如今这样的状态,公子再想处理马平儿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马平儿是他想看到的投名状!”景玄终于从对方究竟想干什么路线上走了出来,沉思了片刻说道,“或许他想知道,我究竟会不会与他站在一边!”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珞姑娘揣测说道,“对方根本不知道公子的身份,只是瞎猫碰上个死老鼠?” “哎?”景玄先是一愣,随后尴尬的笑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确实有这种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可能……只是……怎么听都觉得我很傻……” “为什么?” “人家没有这个想法,你自己琢磨半天……不是傻是什么……”景玄尴尬的笑了笑,“先不说这个,马平儿的事,你怎么看?” “公子觉得陛下与明家谁更可怕一些?”珞姑娘不答反问说道。 “自然是陛下!”景玄回的也是理所当然,“就如同我教育宏儿那样,这天下所有的财富,只不过是他们在帮陛下保管着而已,作为这个国家权力的至高者,区区名家不足挂齿,哪怕有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 “那不就结了!”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陛下要公子做,公子还是做了吧!” “不着急!”景玄摇了摇头,“这既然要做,咱就做一把大的,怎么说也要将马平儿后面的势力摸清楚再说吧!” “公子!”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难得严肃的说道,“这你可要想好了,虽然陛下不惧明家,可也要考虑与明家交战的代价,陛下只让你解决马平儿,如果将明家扯进来,这样的代价……” “他整天给我找事情,还不许我给他找点事了?”景玄不乐意的说道,“也该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年轻人的血气方刚!” “公子这就是胡闹了!” “我本来就是胡闹的年纪!”景玄一脸得意的说道,“明儿你发出信号,让黑甲玄魁进城!” “是!”见景玄如此,珞姑娘也不争辩,只是点了点头,“还有呢?” “如果我记的不错,虎子威要到庐江了,而虎子威到了庐江就可以把汤元给我换回来!” “公子想让汤元去一趟胶州?”珞姑娘想了想说道,“只汤元一个人的话,怕是有些不妥,毕竟他的生活方式……” “当然不会让他一个人去!”景玄点了点头说道,“他一个人别说去胶州,就是去趟郊外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你啊!”见景玄一本正经的吐槽着,珞姑娘噗嗤一笑,随后说道,“好歹人家也是你师兄,哪有你这么说师兄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景玄白了一眼说道,“他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 “好了!我看你就是欺负人家不在!要是在的话,你才不会说呢!”珞姑娘压抑着笑出来的冲动说道,“那公子准备让谁陪着去胶州呢?” “吴省兰,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吴省兰?”对于景玄的回答,珞姑娘到是不怎么意外,只是想了想说道,“吴省兰这人是不错,武功才能虽不及汤元,但江湖阅历十足,为人也踏实可靠,只是他公职在身,此次前往庐江本就是违规,若不是借着保护八皇子的借口,只怕早就……” “这到没事!”景玄摇了摇头,“让白少游下个命令好了!” “还是不妥!”珞姑娘否定道,“且不说白少游本人的忠心度,就算白少游是站在公子这一边的,让他命令吴省兰调查明家也不和法度,如果这事让明家知道,必然会找人弹劾白少游,到时候……” “到时候白少游是哪里的人就好看多了!”景玄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这白少游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汝阴离成为我的大本营就晚一天,这一箭三雕的好事情,何乐而不为!” “可要是公子自伤……” “概率太低的事情,我们就不用考虑了!”景玄摆了摆手,向着床榻走去,“这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熬夜可对皮肤不好!” “好!公子也早些睡吧!” “哦!对了!”本来准备倒头睡的景玄突然起身,叫着珞姑娘说道,“跟喜公公说,就说我要借一个人用一用!” “谁啊?” “那个护卫队长!” 第二百五十六章 将计就计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小姐的事情,你和景家大公子谈的如何了?”陈留郡中最大的那个府邸中一个身穿锦绣华府的长须老者看着面前来回踱步的马平儿说道,“我问你话呢!” “我本以为他不过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屁孩,没想到居然被他摆了一道!”马平儿听到老者的话,站正了身子说道,“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难对付?”老者冷哼了一声,“这么说起来,你没有完成老爷的任务咯?” “你以为我不想!”马平儿脸色出奇的差,“那家伙油盐不进……” “你莫不是贪恋魂匣,没有把老爷交给你的操作方法给他?你要知道,在同盟之中,背叛……” “胡说!”马平儿脸一会变黑一会发白,“我哪是哪种人!”说实话,马平儿并非没有将魂匣的使用方法留下来的准备,只不过不是像老者说的直接黑下来,而是将手册里的内容照抄下来,如果有可能得到一个魂匣,他就可以摆脱同盟的控制。 “哼!我不妨告诉你!”老者盯着马平儿说道,“魂匣中有许多地方是假的,如果用了这些假东西使用魂匣,会被关在魂匣中!” “假的?”马平儿一惊,旋即明白了过来,“盟主早就知道现在的情况,让大公子错误使用魂匣过后,用大公子的命换小姐!”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爷以外,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人可以打开封印好的魂匣,就是那个无月也没有办法!” “那盟主他……”马平儿想了想说道,“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大公子或许看的懂那个册子上面的文字……” “这不可能!”老者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册子上的文字别说那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便是真正研究文字的大师都研究不出来的东西!” “可……”马平儿看着老者激动的样子说道,“可我看到景家大公子看着小册子上的文字时,竟然有一种怀念的感觉,虽然时间很短,可那样的眼神是无法装的!” “这不可能!”老者手一甩,对马平儿的看法表示着不屑,“同盟培养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跟以前的时候一样,这么多年了,我和你说了多少遍,让你不要再用以前的身份看人看问题,可你呢?偏偏不听,在这里惹出这么多事出来,还要老爷帮你收拾烂摊子!” “马平儿知道自己有罪……”听到老者这么说,马平儿有些颤颤巍巍的说道,“还劳烦明先生提我给盟主美言几句!” “美言几句!”老者冷哼道,“若不是你这么胡来,我们家老爷何至于要将魂匣的使用方法都送出去!你觉得你的命还能比这个珍贵些?” “我……” “好了!”老者摇了摇头,“事已至此,我也不想与你多说,只希望你能将老爷吩咐你的事办好了!要是这件事再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是!属下明白!”马平儿恭敬的点了点头,“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 “还有!”老者刚准备离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转身看着马平儿说道,“成为一楼的楼主不是那么简单的,做好了是你分内的事,做不好也有许多人在看着,你自己多琢磨去吧!”说完,老者也不管马平儿如何,自顾自的向着后院走了过去,只留下一脸沉思的马平儿…… “公子!天亮了,该起床了!”伴随着珞姑娘的叫喊的则是一脸迷糊的景玄的呆脸,虽然景玄的心理有着一个成年的灵魂,可无奈身体还是一个少年,少年的睡眠总比成人要多一些,这是你妈经常教育你的话,当然也是事实。 “这才睡了多久,怎么天就亮了!”景玄揉着眼睛看着身边捂着嘴偷笑的珞姑娘,有些不解的说道,“好端端的笑什么!” “没……没什么!”见景玄疑惑,珞姑娘依旧是笑容满面的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说道,“公子这是多心了!”可话虽这么说,珞姑娘脸上的笑意却是愈发的掩饰不住,隐约间可以听到珞姑娘强惹着的声音。 “不对!肯定有猫腻!”景玄狐疑的说道,“哪有人好端端的大白天喊人起床这么笑的?难道昨天晚上我做梦说梦话了?没有啊!也不可能啊!” “公子您就别费心猜了!”珞姑娘见景玄如此,笑的更加放肆起来,“早上起来饿了吧,要不我给你弄些吃的!” “就这么转移话题了?”景玄看着珞姑娘的背影,也不知是真相给自己弄吃的,还是实在憋不住,反正可以看到珞姑娘的双肩不停的抖动着,怎么看都像是后一种,“快说啦!” “没……没事!”珞姑娘听到景玄的话,一回头看到景玄那飞起的头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不过楼下的人可能有事,我今儿一起来就看到他们在下面等着了,估摸着现在应该不耐烦了吧!” “下面的人?”本还打算询问珞姑娘原因的景玄立马反应了过来说道,“马平儿的人?” “不是他们还是谁?”珞姑娘双手一摊说道,“早上起来我去楼下吃饭,发现整个客栈都没了别人,全都是一帮新住进来的,公子你应该知道……” “马平儿把他的人安到我这里来了?”景玄冷笑了一声说道,“胆子可真是不小!” “非但如此!”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就连客栈的老板伙计也全都变了,那新来的伙计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对劲,总觉得带着几分的敌意!” “敌意?”景玄有些不明白的说道,“马平儿想要拍我马屁,买了这个小客栈换了人我倒是可以理解,怎么会对你有敌意?难道他马平儿还有别的想法?或者说他选了一群酒囊饭袋过来?” “应该没有这个可能!”珞姑娘摇了摇头,随后从桌边拿了一把梳子走到景玄的身边,认真的给景玄梳起头来,“昨夜那一面,公子虽然没给马平儿什么好脸,却也没有回绝他,毕竟马平儿昨晚可以说下足了本钱,如果这时候跟公子翻脸,马平儿非但不会得到应得的利益不说,就是他那件一直想请公子办的事情,恐怕也要靠边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些看不惯马平儿的人知道了我们的行踪,想要借我的手除掉马平儿?”景玄侧着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笑的前仰后翻,原来这一夜的睡眠,景玄的头发高高的飞起,就如同米老鼠的两只耳朵一般在景玄的左右两边挂着,怪不得珞姑娘一看到自己就忍不住笑起来,想到这里,景玄还是蛮佩服珞姑娘的忍耐力,换做别人就算不像景玄这般傻笑,至少也要拍着桌子嘲笑一番,“马平儿得罪了这么多人,有仇家也很正常……” “期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毕竟逻辑上月说的通,然而他们在提到马平儿的时候带出的那份尊敬不像是假的,虽然不能排除演戏的可能,可要是整个客栈都是这样,就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这件事你怎么看?”看着珞姑娘思索的模样,景玄笑了笑说道,“他马平儿究竟是什么想法!” “不好说,就像公子说的那样,马平儿送给公子的东西非但是公子想要的,就连皇帝陛下都十分垂涎,且不说那一箱黄金,便是城北的地契就足以让陛下不追究这些年以来的事情,然而真正无法让人拒绝的却是那箱子的说明,如果那份说明让陛下知道,说不准盒子也会跟公子要回去……” “最好不要!”景玄笑着说道,“那本册子里有许多错误的地方,要是一个不小心,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错误?”珞姑娘不理解的说道,“册子上能有什么错误?难道” “如果我不是看得懂那个原文,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差别!”景玄嘿嘿窃喜起来,“原文上有许多重要的词汇,在翻译的时候都有意或是无意的忽略了……” “忽略了?”珞姑娘不理解的说道,“会不会是翻译不了呢?”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翻译不了?”景玄冷哼一声,“如果是翻译不了也就算了,可这本册子中有许多比那些字更为深奥的词语都能翻译出来,我不认为像这样简单且十分关键的词汇他会翻译不过来!” “公子的意思……”珞姑娘想了想说道,“这本册子有问题?” “确切的说是翻译的有问题!”景玄点了点头说道,“册子是没有问题的,除非对方能有一台多功能只能打印机,否则还真做不了假,话说回来,就算对方有多功能智能打印机,只怕也弄不来这样的纸!”景玄将魂匣使用手册抓在手上说道,“我的这位同僚应该是不知道我的事情,所以他肯定不会想到我也认识上面的字,在翻译中做点手脚也无可厚非,只不过!” “只不过这样一来就不知道对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计就计不是很明智!” “冰果!”景玄赞同的说道,“所以我昨晚一直在研究使用手册,发现了有这么一条!” “什么?” “魂匣有着完美的防盗措施,如果错误使用就会被封在魂匣之中!”景玄将手册翻到最后一页,指着其中的一行小字又指着翻译好的册子说道,“然而这上面并没有这句话!更要命的是,原本的小册子上应该还有一份附录,上面会有如果不小心被封印后如过解开,可是我翻遍了昨天马平儿给我的东西,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小册子!” “会不会是马平儿私自藏了那部分,准备向公子要挟?”珞姑娘问道,“按照今天的所见所闻来说,马平儿确实有可能会这么做!” “不会!”景玄轻轻摇了摇头,“首先马平儿并不知道那个小册子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在今天派人来,反而到时我那位同僚!”景玄冷哼一声,“想要给我这样一个惊喜!” “那现在怎么办?”珞姑娘不理解的问道,“要不要通知喜公公?” “不用!”景玄摇了摇说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珞姑娘赶忙摇着头说道,“公子你……” “有句话说得好,你不进那个老虎洞,怎么捉那只老虎崽!”景玄咯咯的笑道,“你公子我现在就要进那个老虎洞,毕竟人啊,总是好奇无比的动物!” “既然如此,公子何不去直接找明家谈呢?”珞姑娘焦急的说道,“如果明家家主真如同公子说的那样是那个世界来的,必然……” “不是所有的老乡都是朋友!”景玄摇了摇头,“在那个世界有过这样的一句话,老乡老乡背后一枪!” “可……” “所以你听好了!”景玄见珞姑娘依旧犹豫,一脸坦然的说道,“在我不在的这些天里,你一定要严格按照我的说的事情去做……” “好!”听着景玄的叙述,珞姑娘双眼微湿,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却没有办法阻止景玄的言语,只是在景玄说道最后的时候,珞姑娘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这样一来,在我出来的时候,所有的问题都应该迎刃而解了吧!”景玄哈哈的笑了出来,看着珞姑娘满是泪水的脸轻轻的说道,“其实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我主要是了解一下魂匣里面的情况而已!” “可是……” “没事的!”景玄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进去也不是没有其他好处,也省的别人老惦记咱不是吗?” “可要是不是公子说的那样……不就……不就……”珞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赶忙说道,“要是这样的话……” “放心吧!”景玄拉着珞姑娘的手,轻轻拍了拍,“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出来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疯狂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公子!”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街道上的在街道上行人的身上,这些行人谁也不知道,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客栈中,一个少年莫名奇妙的消失在了一个小盒子中,那落在床上的盒子旁有一个少女正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少年,然而少年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似乎已经成功了!”楼下新来的店小二冲着一旁正在喝酒的客人小声说道,“听着动静,似乎像是成功了!” “再等一等!”那客人看似喝着酒,可离了近些才发现,客人手里的酒杯却是空的,也不知道这人如何做到喝没有酒的酒杯反而给人一种喝着美酒的感觉,“要有些耐心,毕竟事关小姐的安危,可马虎不得!要是出了差错,可不是你我二人的事情……” “小的明白!”店小二恭敬的点了点头,在外人看来到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老大,你说这一次的行动是不是有些……”店小二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客人的脸色,发现客人脸色入场,没有什么不想听与不耐烦的地方,索性壮着胆子说道,“当然,这不是我们这些个做外围的人员该说的话,可这一次的行动在小的看来确实有些多余了,虽然小姐有可能落到了楚王的手里,可毕竟……再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以楚王那个性子会吃这一套吗?只怕这么一来,我们要与楚王作对了……” “这事不是你我能操心的!”客人脸色一变,随后放下手中的酒杯,语重心长的说道,“再说老爷这么做也是有他的考虑在里面,就算楚王真如世人说的那样不近人情,可楚王妃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如果这一次真如老爷想的那般,就算楚王不愿意,我们也能利用楚王妃!明白吗?再说回来,这一次的事情不仅是寻回小姐这么简单,还有拉楚王下水的意思在里面,如果这件事办妥了,我们同盟就会有楚王这个助力在,到时候也大可不必像现在这样……” “可是……”店小二听到这里,本还在连连点头的神情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大哥,你可别怪我多嘴或是说的不好听,我只是替大哥不值,这次事情虽说是因为那个戏子出了岔子才让我们有机会管,可就算如此,要是这件事成了,只怕大哥也落不到什么好,反倒是便宜了那个戏子,还有明管家!说起来他与大哥可是近亲,怎么做什么事情就向着那个戏子,以前那个姓付的也就算了,毕竟那人不是什么善茬,也有些本事,败在他的手上倒也不算丢人,只是现在让大哥屈居一个戏子的手下,就不怕……就不怕大家寒心吗?” “同盟有同盟的规矩!”那客人脸上虽然严肃,可话语中还是透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嘲讽,“马平儿这厮能被盟主看中,说明这厮确实有本事,或者说这个地方确实只有马平儿可以管理,我相信盟主的为人!” “可……” “行了!”见店小二还要言语,客人立马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见门外没有人注意这里,微微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得空上楼确认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还有!明叔早就看那马平儿不爽了,昨儿也很直接的跟我说了。这件事如果我们做的好,取代马平儿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店小二听到客人的话差点没兴奋的跳起来,一抬眼看到客人有些嗔怪的表情立马将自己的喜悦压了下去,冲着身旁的客人小声说道,“到时候小的一定买些好酒好菜给大哥庆祝!” “先去吧!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回头再说!”嘴上这么说着,客人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的受用,似乎此时就已经如同店小二说的那般,取代了马平儿的地位一般,“你先去吧!” “好咧!” 上了楼梯的店小二终于将客人说的那些话消化完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从开心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的刻板模样,只是在店小二快要到达二楼的时候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心里面突然咯噔一下,总觉得二楼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可又不知道究竟是那里不对,想到这里,店小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向着女子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里走去。 “该死的!”当店小二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声,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过来,这二楼究竟哪里不对,倒不是说二楼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而是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当然不是那种鸦雀无声的安静,虽然昨夜他们就已经清空了整个客栈,而整个二楼除了这间只有目标住的房间再没有其他人,这么安静也算正常,然而却不应该如此,因为如果真如明管家说的那样,那位公子会消失不见,那么房间里的婢女要么急切的到处寻找,要么就是痛苦流涕,不可能出现这种安静无声的情况,然而刚刚在楼下听到的撕心裂肺的喊声,无论怎么看,明管家说的事情都应该已经发生了才对,又怎么会…… “咿呀!” 就在店小二站在门口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那扇本该紧闭的门突然打开,毕竟是小客栈,那门没有保养过,只是这门在这个时候这么开,那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这……呀……”就在店小二缩着脖子,准备透过慢慢打开的门缝向里面探视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像是捧着神牌一般捧着一个小盒子,宛如一个女鬼一般,两眼幽幽的看着自己,吓得店小二尖叫连连,只是就不知店小二是装的还是真吓到了,过了好半天这才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姑…………姑娘……你……你……你这是……” “你还我公子命来!”少女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店小二,眼角的泪痕有些干,似乎已经将泪水哭干了一般,嘴里一字一句的重复着,“你还我公子命来!” “啥?”眼见如此,店小二知道怕是真让明管家说中了,心里不免一喜,可脸上却依旧带着几分的恐惧说道,“姑娘……您这话小的就不懂了……” “你还我公子命来!”少女似乎并不像听店小二的话,又像是失去了心知着了魔一般,只是重复着那句话,“你还我公子命来!” “姑……姑娘……您可不要瞎说!”店小二慢慢往后退着,一方面是确定心中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是怕少女做出什么事来,“算……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店小二刚要退后,错愕的发现脚下居然踩着一个东西,更可怕的是在店小二的右手边摸到了一杆硬邦邦的铁杆,虽然只是轻轻的一触碰,就知道这压根不是什么铁杆,而是一把镔铁大刀,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如何站在自己的身后,更可怕的是,这个人在楼里出现居然没被一个人发现…… “你是谁?”身后那人一手拍在店小二的肩膀上,一脸沉重的说道,“你在这干什么?” “我还要问你!”店小二心知对方来者不善,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说明二人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打定主意趁着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时候溜出去,“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个店的新客人!”那人哼了一声,冲着店小二说道,“你在别人门口偷窥是何居心!” “你骗谁!”店小二心理冷笑着,虽然知道对方在演戏,可没有想到对方的演技如此的拙劣,如此的差如此不假掩饰的行为,让店小二这个专业的探子不免有些愤怒,“我是这个客栈的店小二,我怎么没见过你?难道你还能不通过我就知道自己在哪个房间住?难道你进店,我们老板会不知道!你……”店小二嘴里的话是越说越顺,说道最后竟是不自觉的转身,只这一转身,就愣在了原地,这不楞不打紧,这一楞让店小二知道坏了,赶忙说道,“七个人!” “你管不着!” &nbs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p;  原来店小二的身后并非只有说话的那一个人,而是整整七个人,七个身穿黑甲手握长刀,甲中纹鬼的黑甲玄魁军士,而就在为首的那人说完话的档口,那半开的门突然打开,七人也同时跪了下来,齐齐喊道,“珞姑娘!” “事情你们都已经听说了!”此时的珞姑娘已然不像之前那样丢了魂一般,只是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沙哑和难过,“公子着了马平儿的道,生死不知!所以……”珞姑娘的目光从七人的身上转到了手中的盒子上,“我要马平儿以及他身后的势力血债血偿!” “可……” “平日里公子待你们不薄!”那黑甲玄魁首领的话还没有出口,一把秀气的匕首出现在了他的眉心正中处,那匕首的尖端已经刺破了黑甲玄魁首领的眉心,鲜红的血液顺着黑甲玄魁首领脸上的疤痕流了下来,“所有的责任有我一人承担!听明白了没有!” “是!”就在店小二刚要庆幸这群黑甲玄魁可不能像身后的女子那般疯狂的时候,那黑甲玄魁首领却是一点原则都没有的同意了女子的说法,“所有人听命!” “末将在!”身后六人齐齐喊道。 “格杀勿论!”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可每一个字都让那店小二心惊肉跳,更让店小二惊惧的是那六名黑甲玄魁军士,在军士首领说完命令的一瞬间,六人齐齐消失在了原地,随后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惊呼声,以及刀与骨相互摩擦刺耳的咔咔声,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秒或许是一分钟又或许过了很久,店小二只知道耳朵里传来客栈外一个女子的尖叫声,随后便是一连串的杀人啊、快跑啊之类的声音,多年的经验告诉店小二,只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楼下已经死了不下于二十人,那到如今还在挣扎的不过是来的人中的几名好手,可听着声音就知道,那些好手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用不了多久,那些人也会如同之前的人一般,成为这几个黑甲玄魁军士的刀下亡魂。 “珞姑娘,这个人怎么处置?”黑甲军士首领看着一脸恐惧的店小二冲着珞姑娘说道,“要不要……” “留着他!”珞姑娘偏过头看了店小二一眼,也只是这一眼,将店小二刚刚死里逃生的喜悦冲到了冰点,然而接下来的话让这个训练有素的刺客差点没崩溃,“你带着他,我要让他亲眼看到他在陈留郡的同伙的灭亡,好让他给我们带口信!” “属下明白!”黑甲玄魁军士首领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一抬手抓在了店小二的下巴上,只看到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的手腕轻轻一扭,那店小二的下巴立刻发出嘎嘣一声脆响,随后店小二那一排洁白的牙齿一颗一颗掉了下来,“你最好老实一些,不要让我太难做!要是你不行,那我只好请马平儿帮忙了!” “队长!珞姑娘!”就在黑甲玄魁军士首领说完话的时候,六名黑甲玄魁军士再一次出现在了楼道中,此时的六人与之前看起来没有多少区别,只是脸上的血迹还散发着温热,胸前的鬼脸多了几分的诡异,六人齐齐跪下同时说道,“一共三十三人,全灭!” 就这么死了?虽然牙齿被黑甲玄魁军士首领给蹦掉,可这点疼痛对于店小二这样训练有素的杀手来说并不算什么,然而六人的那句全灭却让这个杀手的心理彻底的动摇了,虽然心里知道自己这些人对上这群无论在江湖上还是朝野中都赫赫有名的人没有任何的希望,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被对方消灭掉才是,就算打不过,跑也总能跑掉才对,然而对方说的人数确确实实就是同自己一起来的人数…… “好!下一站,马府!”珞姑娘面无表情的说着,似乎那三十多人的死亡并没有给这个少女带来任何的情绪,“如果公子得救还则罢了,若是不能,就算杀尽天下人,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第二百五十八章 放肆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早晨的马府里倒不是百姓们说的那般如同人间地狱一般,反倒是鸟语花香带着几分伯爵府的味道,一群身材妖娆的歌女正在府中的花园里练着嗓子,想来是为了将来的醉花阁做着准备,歌女声音婉转悠扬,倒是将树上的百灵鸟唱的动了心,跟着她们一同唱了起来,当真是莺莺燕燕融融恰恰,美不胜收。 马平儿坐在园中的一个躺椅上,一边听着歌女们的吟唱一边小声的哼哼着,脸上满是悠哉游资的神情,只是在听到那转音之处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大满意,那随着歌曲拍打着躺椅椅把的右手也停了下来:“这一大清早的,门口怎会如此喧闹?去看看是谁在我门前闹事!” 听到马平儿这么说,一旁心脏提到嗓子眼的管家瞬间放下心来,本以为这个对戏曲格外挑剔的主又发现了歌女们的不对之处准备动怒,只道是这帮歌女又要倒霉了,没曾想却是听到了府门外的喧闹声,也有些佩服这位主,隔那么远不说,居然还能在歌女们的歌声中听到门口的喧闹声,换做一般人还真就做不到,反正管家自己是没听见门口有什么喧闹的声音,可想归想,既然主子发话了,作为管家的自己,总要去给主子解决问题,于是也不多废话,赶忙向着门口跑去。 “我操你……赵管家!”就在管家急匆匆的往门口跑的时候,一个小厮不要命的向里面冲了过来,也不知道为何,那小厮愣是没看见管家,迎头就撞了满怀,然而好笑的是,小厮年纪轻轻又身高马大的,这一撞之下,那中年管家居然是一步不动,反倒是年轻小伙摔了一个屁股蹲儿,年轻小伙刚要开骂,顺着不由大脑控制的手指指出去的方向一看,却是管家,不免将那句问候先人的话语噎回了嘴里,“您这事?” “什么事情这么匆忙!”管家被小厮一撞,到是没有什么动怒,只是皱着眉头不太满意的说道,“你看你毛手毛脚的模样,这次运气好,撞到了我,要是撞到了老爷,你有几条命可以赔的?” “我……”小厮刚要辩解,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大声喊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胡说八道!”赵管家本来还不准备跟小厮计较,打算稍微训斥两句就去前门处理问题,谁知道这小厮嘴里竟说出如此犯忌讳的话来,不禁怒道,“掌嘴!” “不……不是!”小厮也不知真急还是性子本就如此,也不忙起身,直接说道,“前门……前门那……” “前门?”赵管家一愣,心头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这老爷刚说前面,前面就出了事?再一看小厮,正是前门值班的王六,旋即指着小厮说道,“前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杀……杀人了!”小厮王六见管家问起,突然想到自己找的不就是赵管家,立马说道,“您快去看看吧!” “看什么看?”听到王六的话,赵管家心头一松,看来自己心中莫名纠起的想法都是自己的臆症,到底还是老了,嘴上却也没停说道,“死了人就去官府,在我们府前闹什么!” “不……不是……” “什么?”赵管家见王六连连摇头,先是一惊,随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王六,“你要我说你们什么好!平时仗着自己是府里的人在外面作威作福也就算了,即便是杀了几个不长眼的,也能摆平,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心里就没点数吗?陈留郡里可有一个连咱们老爷都不敢得罪的小爷在!这事要让他知道,还不借着事情修理咱,到时候老爷落不到好,你以为你们能跑得了?妈的!”说道这里,赵管家咬了咬牙,冲着王六说道,“去,去库房拿些银子,不管对方要多少,咱都赔!妈的,晦气!让那家人拿上钱,赶紧给我滚蛋!明白了吗!” “啊?” &n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bsp;   “去啊!你个榆木脑袋!”赵管家见王六一动不动甚至有点木讷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也不明白老爷养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究竟又什么用,想到了,像是不放心的说道,“还有!你给我记住了,钱给他们的时候,一定要跟对方说清楚,马府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要是在市头上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可别怪马府不讲情面!” “啊?” “啊什么啊!”见自己说这么多,王六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赵管家当真是动了真火,“还不快去,怎么?还要我送你去不成?” “不……不是!”直到这时,王六才从赵管家的话中反应过来一般,脸上满是无奈的说道,“不是您说的那样!” “什么意思?”本以为事情如自己想象中一般的赵管家不禁一愣,那颗刚刚安定下来的心脏再一次像上了发条一般砰砰乱跳起来,紧张的看着王六,却看到王六木愣愣的模样,气的扇了王六一个耳光,“你倒是说啊!” “是……是……小的知道了!知道了!”王六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个耳光还没反应过来,嘴里习惯性的回答着,“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赵管家见王六如此更是恼火无比,指着王六的鼻子呵斥道,“你个没用的废物!”说完,一把推开王六,向着大门的方向急匆匆的走了去。 “轰!” 就在赵管家推开王六刚迈出第一步,那不远处的大门轰的一下炸裂开来,这一声奇响无比,将府中树上的叶子震落了下来,那些跟着歌女唱着歌的百灵也吓得闭上了嘴巴,而那些歌女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响声停止了歌唱,然而最震惊的却还不是他们,而是那个一心焦急的赵管家,因为恰好有一块木片擦过赵管家的脸,刺进了王六的手臂上。 “啊……” “没用的废物!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听到王六哀嚎的赵管家眉毛直跳,虽然心里知道怕是真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王六的做派着实丢了马府的脸面,然而就在赵管家想要王六闭嘴的时候,突然看到王六的身后居然站着三名身穿鬼脸盔甲手持长刀的军士,这一看,赵管家只觉得身后的脊梁骨都在颤抖,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后也如同王六一般站着人,可毕竟也是做了马府这么多年的管家,心理素质总是要比王六强上一些,强打心神之后,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冲着王六身后的三人说道,“几位……” “杀无赦!” 赵管家的话还没说完,一捧热血如同盆里倒出来的水一般,将赵管家从头淋到了脚底,那血水不但温热还十分的腥臭。再一看,刚刚还与自己说话的王六已经成了几个碎尸块,尤其是王六的脸上,还保留着复杂的表情,在赵管家满是血污的双眼看来,王六的表情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吧,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难道是…… 想到此处,赵管家看着已经收刀的三人,那三把长刀之上竟是一点血都没有沾染,再想到刚刚自己也只看到三道白练一样的刀芒闪过,落在对方身上的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结合几点来看,那些人的身份似乎也要呼之欲出了,只是赵管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没有杀死自己,虽然赵管家也是武功不低的武者,可刚才的哪一下,别说自保,便是用伤换命也难以做到,可为什么…… “你就是马府的管家?” 在赵管家猜测的时候,一个少女的声音从赵管家的身后响起,少女的声音有些冰冷,但更多的却是愤怒,是的是愤怒!表面平静之下的盛怒,对于这样的愤怒,赵管家再熟悉不过,这么多年以来,马府做的事、杀得人太多太多,得罪的人自然也是不少,其中有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样的语气与口吻的人也有几个,只是在马府势力面前,那些人流露出的愤怒不过是跳梁小丑的微笑一般,看着可怕实则不值一提,然而这个少女却不同,因为她是他的人,而他却是那家的人,想到这里,赵管家的后背已经被汗水给浸湿,随后苦笑着说道:“珞……珞姑娘……这是……” “你倒是不笨!”见赵管家说破自己的身份,珞姑娘倒是不怎么意外的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留你一条命?” “珞姑娘!我们家门口可是挂着皇帝陛下御赐的匾额,您这么闯进来,只怕……”赵管家没有接着珞姑娘的话说下去,反倒是说着遇到权贵时常用的话语,虽然知道不一定有用,可就算让对方忌惮一分,也是一分,“只怕陛下知道了,王府不好交代!” “你说的是这块招牌吗?”珞姑娘缓缓的走到了赵管家的面前,就在赵管家的余光看到珞姑娘的时候,整个脸都变成了白色,只见珞姑娘一手捧着一个小木盒子,另一只手抓着一块匾额,那匾额透体鲜红,一看就是紫檀木制成,匾额中用金粉写着“铁血丹心”四个金字,不是自家门口的那个御赐金匾又是何物,然而那块无论是谁来了都要瞻仰磕头的金匾,现如今却被珞姑娘抓着,怎么不让管家心惊肉跳,“你不用拿陛下和王府吓唬我!我要是真怕,今儿也不会来了!” “这……这……”赵管家那里有这个心理准备,赶忙说道,“珞姑娘,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 “下场?”珞姑娘本还是冷着的脸突然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比冷着的脸更让人寒冷,“我家公子出事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即便就是万劫不复,我也要先将那些陷害公子的人杀死!” “景……景……大公子……大公子出事了?”赵管家只觉得天旋地转,王六的死他可以不当回事,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不值一提,可金匾被摘让这位管家已然是头疼不已,谁知道景玄这个楚王大公子居然在陈留出了事,“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情况!”赵管家赶忙问道,可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问了十分愚蠢的问题,对方既然找上门来,想来与马府脱不了干系,可马府又有谁有这个能力在这样的高手眼皮底下伤害到那个公子呢,难道是昨夜…… “看来你想到了什么!”见到赵管家脸上的表情的变化,珞姑娘依旧是满脸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告诉我那个人的身份,我可以留你一条全尸!不过你也可以给你的主子卖命,对我来说也不过是麻烦一些罢了!” “我……”赵管家心头一凛,眼皮一抬却看到珞姑娘正将那金匾向地上砸去,金匾虽然是紫檀木做成,可珞姑娘的身手在赵管家这个明眼人看来,只怕这一下就会将金匾砸成稀巴烂,“万万不可啊!珞姑娘!” “你有这个时间关心这个牌子,倒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珞姑娘听到赵管家的话,只抬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珞姑娘!珞姑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赵管家哪里敢让珞姑娘砸了金匾,虽然金匾是被楚王府的人给毁坏,可陛下真要追究下来,只怕还没有追究到楚王府,他们这群人只怕都要因为保护不力而诛灭九族,说道死赵管家还真不怎么害怕,然而要是一家老小都这么死去,赵管家是万万不愿意的,于是赵管家也不管那三名军士会不会出手,奋不顾身的扑向了珞姑娘手边的金匾下面,用自己的身体来给金匾做缓冲,也亏得赵管家这么做,金匾才没有砸坏,然而珞姑娘与金匾的重量全都砸在了赵管家的身上,只这一下,便将人高马大的王六都不曾撼动的赵管家砸的吐了血来。 “何人在我府内放肆!”与此同时,马平儿终于是察觉出了不对劲,从内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呵斥道,“一个个都瞎了眼,不知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第二百五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什么人胆敢在我马府闹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府中权利最大的那个人,那个昨日在景玄面前唯唯诺诺,现在就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嚣张的马平儿,“难道……”马平儿的话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看到了地上王六的碎成几块的尸体,尤其是在看到王六不敢置信的表情时,马平儿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不过马平儿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在如此惨烈的状况下,马平儿的脸也只是抽动了两下,随后跟没事人一般走了出来,这换做一般人只怕没吓疯也得吓尿了,“你们是……珞姑娘?” 随着马平儿的走近,他终于看到王六尸体旁的珞姑娘,也看到了珞姑娘手中的金匾,心里一颤,再看到珞姑娘手中的木盒时,立马明白了过来,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也就在这一刻,马平儿突然产生了一种后悔,后悔在给了景玄那些东西之后没有出去躲一躲,然而现在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因为此时有三名穿着鬼脸黑甲手握长刀的军士将马平儿围在了当间。 “马平儿,你的架子可够大的!”见马平儿被三名黑甲玄魁军士半请半压的带过来,珞姑娘脸上的冷若寒霜的笑容不减,“想进你的府还真不容易呢!” “珞姑娘,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虽然轮地位此时的马平儿绝对高于珞姑娘,可势必人弱,想来那位公子已经被算计了,这时候再摆架子无异于火上浇油,“您要是想来,事先打声招呼就行,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您提前打声招呼,我好收拾一下,免得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不是……” “我今儿不是来与你耍嘴皮子的!”珞姑娘没有接着马平儿的话继续说下去,反倒是直来直往的说道,“我们家公子的事……” “大公子怎么了?”虽然心里十分清楚,可马平儿依旧装出一脸意外的表情说道,“昨儿我见了还好好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发生了什么事?”珞姑娘将金匾提起,指着马平儿的鼻尖,笑脸变成了愤怒,“发生了什么事你难道还不知道?休要在我面前扮演什么无辜!” “冤枉啊!”马平儿双眼一挤,那泪水跟不要钱一般撒了出来,冲着珞姑娘说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戏子,哪里知道大公子出什么事……”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了?”见马平儿如此,珞姑娘倒也不去争辩,只是冲着身后那个黑甲玄魁军士统领说道,“这位马先生的记忆力不太好,你去给这位马先生提个醒!” “是!”黑甲玄魁军士首领恭敬的冲着珞姑娘施了一礼,随后向着身旁的二人说道,“杀!” “啥?” “是!”两名黑甲玄魁军士可不管马平儿反应过来没有,提着长刀向着内院的方向走去,说是走,那速度远比一般人跑的都要快,只片刻功夫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啊!” 就在二人刚刚消失的时候,内院中响起了马府下人的喊声,可也只喊出了一声之后,剩下的就只有那些下人们的惨叫,随着惨叫声的响起,便是那些后院女子的尖叫声,即便马平儿不去看,也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珞姑娘!您这是?” “有没有想起来什么呢?”珞姑娘不答反问道,“虽然只去了两个人,但我不妨告诉你,以你府里的水平和那两个人的武艺,差不多只要半个时辰,就可以将你马府染成一片血红,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追人去了,不过!”说到这里,珞姑娘一脚踢在了赵管家的身上,直接将赵管家踢的翻了个身,却不等这中年管家有什么动作,一屁股坐在了赵管家的后背之上,“我今儿的耐心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很足,我可以等!等你慢慢想起来!” “珞姑娘有话不妨直说,何须用这种方法!”马平儿哪晓得珞姑娘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在马平儿的眼中明家的计算里,此时此刻的珞姑娘虽然会像现在一般疯狂,却也只会疯狂的寻找解决景玄问题的办法,即便不是那样,也断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平静,简单的说,此时此刻的珞姑娘完全没有一个被胁迫者应该有的态度,反倒是想胁迫着自己一般,理智告诉马平儿,无论后院如何,他都不能与眼前的这个少女妥协,“我马府虽然没有功名,却也是守秦律的良民,鄙人更是蒙圣上眷顾,赐了金匾的,你这么做……” “你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珞姑娘微微抬起了头,看着站在面前的马平儿,那表情全然不像一个坐在低处的人的样子,反倒是像身居高处的强者一般,“还是你觉得这块金匾在我眼里真就值什么?” “你!”马平儿此时的愤怒倒不全是装出来的,尤其是耳边不断传来一声声惨叫,在马平儿看到王六的时候就知道,站在王六尸体旁的那几个人的刀法究竟有多厉害,然而有着那样刀法的人在像两只进了羊圈的猛虎一般冲进内院之后,没有一刀杀死自己的手下,反而让他们发出一阵阵的惨叫,为的不就是让自己听着那些人的惨叫,然而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马平儿愤怒,真正让马平儿愤怒的是珞姑娘的做法,珞姑娘这种不问缘由不分青红皂白的做法,让这个喜欢将什么情况都掌握在手中的马平儿产生了一种不安,也正是这样的不安,才让马平儿有了愤怒,“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家公子的事情!”珞姑娘依旧表现出那份不急不慢的模样,甚至在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放慢了语调,“你难道要说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 “再去一个!”马平儿的话还没有说完,珞姑娘轻轻挥了一下手,指着马平儿身边的一个黑甲玄魁军士,“就是你吧!” “是!”那名黑甲玄魁军士听到珞姑娘的话也不废话,只是施了一记军礼,长刀往地上一拍,如一只展翅的雄鹰一般向着内院飞了去,伴随着那声字消失,随后便听到长刀斩裂骨头的声音,而那一开始传来的惨叫声也彻底消失,似乎被那把从天而降的长刀斩杀在原地,也就在声音消失之后,那接二连三的惨叫声的频率直接快了一倍,显然多了一个人过后,对方杀人的速度提升了不少。 “你还有不到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珞姑娘想了想说道,“如果在那之前你还没有想起来,那你可就要重新招募一批人了!” “你……”马平儿脸色大变,就在珞姑娘说话的时候,马平儿可以听到后院那些女子的惊呼和惨叫,虽然这些打手的死活马平儿不用那么在意,然而这些女生则不然,那些女生可是马平儿千挑万选出来的,容貌身段不用多说,就连声音小曲也是上上之选,这样的女子便是用一万个手下的性命来换也值得,想到这里,马平儿的两个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脸上却是一脸的平静说道,“大公子的事情我知道!” “说吧!” “事情我知道,但如何出来,我真不知道!”马平儿叹了口气说道,“我虽然效忠明家,但明家对我也只是委派任务而已,这一次的事情,不过是让我把东西送给大公子,我也只是从明家的管家口中知道一些事情,再具体的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告诉我了?”珞姑娘刚刚有所释然的表情一变再变,本以为能解决问题的她在听到马平儿的话后,心里的疯狂再也掩饰不住的映在了脸上,“那我就再提醒一下你……” “不要!”马平儿不等珞姑娘说完,也不管黑甲玄魁军士可怕与否,直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接伸出双手,将身边两名黑甲玄魁军士的手抓住,可马平儿哪里是这些黑甲玄魁军士的对手,只这么一抓,就被两名黑甲玄魁军士挣脱开来,只能眼看着两名黑甲玄魁军士向着内院进发,若是这二人进了内院,傻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想到这里,马平儿赶忙向着珞姑娘跪了下来,“珞姑娘,您可……” “你要是知道,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你要是不知道,这马府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这没用的人,死也就死了!”珞姑娘将小盒捧在手心,像是冲着马平儿又像是冲着小盒说着,“如果我家公子出了什么差错,我便要这世界陪葬!” “都给我住手!”就在马平儿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一出现,马平儿仿佛听到了救星的声音一般,脸上立刻浮现出喜悦的神情,也不再给珞姑娘跪着,一起身向着声音的来源跑去,“这是在干什么!” “喜公公?”珞姑娘听到声音后眉头一皱,在进了马府以后,珞姑娘不是没有考虑过有人会阻拦自己,但考虑了那么多,最让珞姑娘觉得不可能的就是这个喜公公,然而这份不可能却恰好出现,让珞姑娘不得不怀疑这个喜公公的真实身份来。 “珞姑娘?”喜公公听到有人喊自己连忙将注意力从内院的惨叫转移,一见到珞姑娘以及珞姑娘手上抓着的金匾时不免有些震惊的说道,“你个小丫头,你疯了!你可知道你手里……” “看来喜公公你什么都不知道呢!”珞姑娘听到喜公公的话,稍稍放下心来,心道是这老太监不过被人叫来挡枪使的,嘴里却是不停的说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里看着吧!” “混账!”听到珞姑娘的话,喜公公勃然大怒,虽然这位公公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不如宫里那位总管,可论资历深,就连那位大总管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喜公公,又何曾被人轻视到如此,强烈的愤怒之下,喜公公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十分的尖锐,“你以为你是谁?莫要说你,就连你家公子也不敢在我面前这等放肆!哎?你家公子呢?” “我家公子?”珞姑娘听到喜公公的话冷笑了三声,抓着手中的金匾指着马平儿说道,“我家公子你得问他!” “问他?”喜公公本以为这是景玄的注意,毕竟以珞姑娘一个下人丫鬟,哪怕是贴身丫鬟也没有这个胆子敢做这个事情,没想到居然还另有隐情,旋即将目光放在了马平儿的身上,可那一声声的惨叫不绝于耳,在这个人命关天的时候,喜公公也没有办法多问什么,只好再一次向着珞姑娘说道,“杂家不知道你家公子与这位有什么恩怨,不过也不至于上门杀人不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先让你的人停手!” “好好说?”珞姑娘双眼微眯,死死的盯着喜公公,看了好半天后将金匾丢在了地上,身后的黑甲玄魁军士首领一见如此,长刀一闪,那地上的金匾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立刻碎成了两半,也就在脆响响起的时候,后院不绝于耳的骨裂声也停了下来,似乎后院里的那几人停了手一般,“喜公公的面子,我这个做晚辈不能不给,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喜公公问不出个道道来,就别怪我这个小女子不客气了!” “你!”喜公公刚要呵斥,突然看到珞姑娘手中的小木盒,脸色大变,在遇到山匪的时候,喜公公就亲眼见到过那个木盒,而那个木盒的主人正是跟着自己进京的景玄,而木盒在珞姑娘手里,再想到珞姑娘的话,脸立马黑了下来,冲着马平儿说道,“大公子究竟怎么了?” “我……我哪里知道!”见喜公公问自己,马平儿牙关一咬说道,“我也是今儿才知道你们到了陈留附近,可按照行程与郡守给我的消息,大公子最早也要下午才能到陈留,又怎么能与我有关系?” 第二百六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 “慢着!”珞姑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喜公公便踱步上前打算了珞姑娘接下来的动作,虽然直觉告诉他,马平儿在撒谎,可如果让珞姑娘这般闹下去,只怕整个马府都要死的一干二净,到时候自己这个知情人必然会受到牵连,想到此处,喜公公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对着珞姑娘微微一躬身,“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希望你能保持理智!” “事情的真相!”珞姑娘冷笑了几声,那笑声虽然轻却格外的刺耳,听得面前的老公公的脸不停的抽动,然而珞姑娘接下来的话,让这个愤怒不已的公公听得是心惊胆寒,“我来这里不是与你们探讨什么事实真相的,如果马平儿不能救出我家公子,马府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如果陈留没人能救出我家公子,陈留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如果……” “你!”喜公公哪里还敢让珞姑娘说出来,莫说喜公公便是院中的其他人也在捏着一把汗,便是傻子也知道珞姑娘接下来的话会多么的大逆不道,“你这是疯了!疯了!” “公子不在,奴婢疯与不疯并没有什么区别!” “好!就如你所说!”喜公公见珞姑娘执迷不悟的模样,冷声说道,“你有这个能力吗!不说现在的马府,便是陈留也有官兵几千,就凭你和七名黑甲玄魁,只怕还没有……” “如果算上我呢?”就在喜公公说话的当口,那个一直慵懒的靠着栏杆看戏的护卫队长突然笑嘻嘻的站在了珞姑娘的身后,也不知道护卫队长从哪弄来的坚果,一边说这话一边捏开一个,吧唧吧唧的吃着,“还有我的护卫队!” “喝!”护卫队长话一说完,几十个身穿白色武功服手持亮银枪的护卫落在了院中,围在了珞姑娘的周围,那一杆杆银枪指着马平儿,似乎只要马平儿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便要将其杀死一般。 “你?”看着眼前的一幕,喜公公脸上不止是吃惊,更多的是狐疑,他完全想不到护卫队或者护卫队队长居然会来这一出,然而喜公公毕竟也是宫中的老太监,短暂的惊讶过后,便是一声冷笑,“难道你也要背叛朝廷……” “背叛朝廷?”护卫队长将手中的坚果捏成了粉末,另一只手摸着下巴做思考的模样,“似乎也挺好玩的!” “她疯了!你也跟着疯!”虽然喜公公与护卫队长接触的时间不多,可对这个护卫队长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劝说也没有用,只好将目光放在了护卫队的身上,“如果你们弃暗投明,杂家非但不会追究,还会重重有赏!” “听到了没有!公公都这么说了!你们还……” “行了,不用白费力气了!”见喜公公与马平儿劝着自己的手下,护卫队长双手一抬,指着自己纹丝不动的手下们,轻蔑的笑道,“他们更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喜公公并不是蠢货,他自然能从护卫队长的言语中听出了别样的味道,此时的喜公公双眼紧闭,握成拳头的手微微的舒展开来,“难倒……” “公公可不能听这种叛逆的话!”一旁的马平儿混迹江湖良久,能从一个戏子伶人混到如今的地位,更是人精中的人精,“您觉得陛下有可能会让他的子民任人践踏和屠戮吗?陛下会作出这种……” “我知道!”喜公公突然睁开了眼睛,也就在喜公公双眼睁开的时候,一道如锐箭的寒芒从喜公公的双眼中透出,此时此刻的喜公公不再像之前那般,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太监,反倒是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喂!喂!喂!”就在众人警惕的看着喜公公的时候,护卫队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身旁,一手勾着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肩膀,另一只手从怀中又掏出一个坚果,“那老公公居然藏着这样的实力,你觉得……” &n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bsp; “没有任何披靡境可以在黑甲玄魁面前放肆!”黑甲玄魁军士长淡淡的说道,“即便是披靡巅峰也不行!” “当然!当然!”护卫队长嘿嘿一笑,“路上那个偷偷进我房间里的人就是你吧?说话嘛!别这么冷漠……”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剑拔弩张之时,那看起来一直唯唯诺诺的马平儿突然站在了两帮人的中间,“珞姑娘,作为始作俑者的你……” “始作俑者?”珞姑娘似笑非笑的看着马平儿,玉臂一抬,食指一勾,“把人带上来吧!” “是!”黑甲玄魁军士长抱拳施礼,而后长刀一展,那镔铁长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耀眼的金芒刚刚发出,一道阴影冲了进去,随着阴影的进入,金芒变成了红芒,红芒一出,黑甲玄魁军士长的长刀一震,红芒立马消散开来,一颗撒着血的头颅安稳的躺在长刀上。 “你!”看到头颅的马平儿全身颤抖,倒不是因为害怕,马平儿能趴到如今的位子,见过的尸体不计其数,又怎么会被区区一颗头颅给吓到,能让马平儿如此的原因,则是那个头颅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细心调教出来的将来的醉花阁的花魁,那花魁容貌自不用多说,便是那一身的气质就足以让男人倾倒,更不说马平儿手把手教出来的歌舞技艺,可以这么说,马平儿不惜保护这个马府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保护这个女人,这个可以给他带来更大地位的女人,然而头颅的出现,让马平儿的希望彻底消失,至少在这十年之内,他没有办法再寻找到一个女子再去调教成另一个花魁,“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镔铁长刀中飞扬出来的血飘在了珞姑娘的脸上,看起来格外的妖冶,尤其是血珠承受不住重力的拉着,顺着脸颊滑落至嘴角的时候,让人不得不胆寒,“同样的话不用我再重复!现在我只想你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如何把我家公子放出来!”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会知道怎么解救大公子,你今天这么做,无非就是拿我马府泄愤!”说实话,要说马平儿不怕,那肯定是假的,毕竟人命关天,马平儿不是没有想过欺骗,可在如此疯狂的女人面前,谎言被揭穿的后果,不是马府不是他马平儿就能承担的,所以此时的马平儿只有拖延,尽可能的拖延,“我想楚王不会同意你们这么做的!” “你的废话太多了!”便在马平儿说话间,珞姑娘手指一勾,又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落在了镔铁长刀之上,那只剩头颅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不甘,正用那一双生前绝对勾魂的眼眸看着在场的众人,“我不妨给你一个建议,要么告诉我解救的方法,要么反抗,要么死!”珞姑娘说的很轻,没有一个字是咬牙切齿,可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恨,冰冷的声音将整个小院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便是想要从中调停的喜公公也不由自主的散发出强烈的真气,似乎这有这样才能让这位老公公有一些安全感。 “都给我住手!”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打乱了随时都会出手的两方人,“这里是陈留郡!所有的事情都应有本官管辖!” “陈留郡守陈泰。”听到来着声音,珞姑娘嘴角微微一翘,淡淡的说道,“该来的人都来了,这场戏便要开始了!” “小姐,公子他……”珞姑娘身后的黑甲玄魁军士长看了身边的护卫队长一样,那护卫队长也是识相,被黑甲玄魁军士长这一么一看,便立马走进了自己的队伍之中,见身边没有其他人,黑甲玄魁军士长继而说道,“公子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公子想确定一件事!”珞姑娘笑眯眯的看着盯着自己与黑甲玄魁军士长说话的护卫队长,这一样便将护卫队长盯得浑身不自在,手中捏着的坚果嘎嘣一下变成了粉末,“所以这场杀戮不可避免!” “属下只想知道一件事!这么做究竟是公子的要求,还是小姐你的想法!”说道这里,黑甲玄魁军士长顿了一下,“按照王爷的规定,您是无权……”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重要吗?”珞姑娘转过头,如同弯月的双眸看着黑甲玄魁军士长长刀上的两颗头颅,“公子说交给我办,可没说要我怎么办!” “是!” “他们应该聊的差不多了,对于陈留的防卫,你们有什么想法?” “陈留的防卫并不需要太担心,属下反倒是比较担心潜藏在城中的其他势力!”黑甲玄魁军士长沉吟了片刻将目光放在护卫队长的身上说道,“还有那个人!” “公子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觉得他属于哪一种?” “以属下之见,此人太过神秘,不应……” “那你一会找时间试试他!” “是!对了小姐,庐江那里有消息了,汤元与吴省兰已经出发前往胶州!” “明家!”听到胶州二字,珞姑娘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怒火,“我倒要看看这个明家是不是如同传闻的那般三头六臂!” “你是何人,胆敢在我陈留境内放肆!”陈留郡守陈泰与马平儿简单的谈论过后,竟像是没有看到剑拔弩张的情况一般,自顾自的走到了珞姑娘的面前,“还不让你的人退下!” “陈泰,在我面前你也要演戏吗?”珞姑娘看着身材臃肿,光是走这么几步就已经开始喘息的陈留郡守陈泰后,便又将目光放在了陈泰身后的马平儿身上,“拖延时间到现在,只是为了等这么一个玩意吗?” “放肆!”听到珞姑娘的话,陈泰脸色一白,随后扯着嗓子喊道,“你可知道羞辱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珞姑娘冷哼一声,打断了陈泰的话,指着陈泰身边气势不减的喜公公,“一个小小的郡守,也敢在我面前拿官员的架子!你也不看看站在你旁边的是谁!” “是谁?”顺着珞姑娘手指的方向,陈泰将目光转移到了喜公公的身上,只看了一眼,便又将目光放在了珞姑娘的身上,“一个乡野村夫,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头,也配与本官相提并论!” “哦?”听到陈泰的话,珞姑娘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乡野村夫!对!对!对!以他今天的穿着,说是乡野村夫也不为过!不是吗?喜公公?” “喜……喜公公!” “陈郡守说的不错,老奴出身乡野,说是乡野村夫也不足为过!”喜公公气势一收,对着身边的陈留郡守点了点头,“陈郡守若能平息这次灾难,老奴定会在陛下面前美言!” “哎呀,那里能如此劳烦公公!”陈泰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是笑成了花一般,一脸肥肉挤在了一起,看着十分的丑陋,说着转过头,冲着珞姑娘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在陈留还轮不到你来放肆!” “有点意思!”珞姑娘笑着说道,“我倒是有些期待今天以后了……” “小姐!这个陈泰可不像表面那样,据说陈泰本人也是披靡初期的强者!”黑甲玄魁军士长小声的说道,“如果算上那个护卫队长,只怕……” “无妨!”珞姑娘手指一竖,制止了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话,“光一个陈泰还没有办法左右此时的局势,重要的是那些潜藏在暗处的人的态度!” “这两天的陈留至少多了十几个披靡强者!”黑甲玄魁军士长想了想说道,“还有许多团体实力不俗的小队混进了城,如果闹起来,陈留很快会变成人间地狱!” “不!陈留不会成为地狱!”珞姑娘微微一笑,“陈留将会成为凡间强者的炼狱!”随着珞姑娘说话的期间,第三颗头颅撒着热血,落在了两颗头颅的上方! 第二百六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陈留郡城东的一个小院内,一个身穿粗布下人服饰的中年男子正打扫着落在院中的树叶,中年男子刚刚把地上的树叶扫在一起,一阵微风吹来,男子身上的衣服轻轻的摆了一下,似乎在撩拨着地上的树叶一般。 “情况如何了?”中年男子双手压在扫帚上,看起来十分的熟练,“如果我猜的不错,马平儿那里应该血流成河了才是!” “回主子的话!”男子的话刚一说完,那院中的大树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就如主子说的那样,楚王府里的人在马府闹的不轻,便就是刚才得到的线报,这醉花阁只怕是要延期了!” “延期?”中年男子眉毛一挑,抬头看了一眼上方,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延不了!同盟自出现在我的眼中,我就从未小看过这个组织,不行咱俩打赌!” “属下不敢!”树上的黑衣人像是十分惧怕穿着下人服饰的中年男子,“主子运筹帷幄,又岂是属下可以相提并论的!属下对主子的敬佩……” “行了!”中年人摆了摆手,“拍马屁的事还轮不到你!我真要听马屁,带你出来干什么!” “也是……”黑衣人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主子,属下有话不知……” “说吧!” “既然主子知道这一次楚王府并不能给同盟带来多大的伤害,又何必……” “又何必整这一出?”中年人点了点头,“更别说以景千华的性格,会不会为这个儿子出头对吗?” “是,属下正是这个意思!” “即便景千华不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岂是那么好惹的?”中年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再一次笑了起来,“世人都认为我们这个楚王公私分明,是绝对会把国家大事放在儿女情长前面的!可世人毕竟没有与他接触过,而我不然!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一个可以为了那个女子的笑容将天下至于不顾的男人,所以即便景千华不想动,也不得不动!毕竟,同盟的势力并不小!” “可要是……” “这笔帐早在那孩子要进京的时候就已经算上了!再多一些也无妨!”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以你所见,那女娃有没有那个能力,为我们引出什么来?” “很难说!”黑衣人想了想说道,“主子不惜舍弃这么多年潜伏在同盟的卧底,让其利用楚王府与明家信息不对等的时候将事情挑起来,甚至将事态牵扯到陈留这个楚王管不到却又能及时支援到的特殊地方……花这么大的代价……把希望放在一个小女娃的身上……” “代价?”中年男子重复着黑衣人的话说道,“代价是不小!所以我才让莫白羽跟着他们,估摸着时间,这时候莫白羽应该已经杀死了陈泰那个投靠了同盟的家伙了吧!” “主子,喜公公……该怎么处置?” “做事如同吃饭,哪有一口就能吃完的!慢慢来!你抽个时间通知莫白羽,让他找个机会,把他给我放出来!我要他还有用!” “是!” 与此同时,城外的一个破庙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鬼鬼祟祟的躲在破败的神像后面,老者神情十分的慌张,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些许的安全感。 “明管家!你可让我找的有些苦啊!”就在老管家不断祷告的时候,一个穿着十分妖冶的女子一步一步走了进来,女子红唇微张,一团粉色的气息从女子的嘴中飘散了出来,“我是该叫你明管家呢?还是应该叫你星斗?”虽然女子这么说着,可神像后面的老者却是一点都不为所动,依旧是窝在神像的身后,只是有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似乎很忌惮女子呼出来的粉气。 “行了,不用装了!”女子见老者并不理睬自己,咯咯的笑了起来,“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奴家就已经在你的身上留下了记号,别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说躲在区区一个神像后面,便是十万八千里,奴家依旧可以找到你!”说话的功夫,妖冶女子已经走到了神像的面前,看着已经被风雨腐蚀的面目全非的神像,女子的嘴角竟翘了起来,随后玉臂一抬,五根纤细的手指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臂,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躲在神像后面的老者,老者这一下力道不轻,可以看到女子脚下本就有些碎裂的地板砖已经化为粉末,然而女子的脸上依旧是轻描淡写,嘴角的笑容更是有增无减,“哎哟,你这一下力气可真够大的,差点弄疼奴家!” “少废话!纳命来!”老者可没有因为女子的话语便有半分的松懈,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甚至看起来十分娇弱的女子的厉害,右手被抓之后,老者的左手立马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飞快的向着女子的手腕出切去,若是这一下切中,女子的手腕即便没有被切断,这只手也废了。 “不听话的男人,奴家可不怎么喜欢哦!”短刀切向自己的手腕,女子竟像是没看见一般,抓着老者的手往下一扯,另一只手如同穿梭在花丛的蝴蝶一般,向着老者的面门砸了过去。 “不好!”老者本以为自己即将得手,突然被女子往下拽又看到出现在眼前的玉手,心里咯噔一下,握着短刀的左手轻轻一扭,竟是向着自己的右手腕处切了过去。 “好一个壮士断腕!”女子刚要的手,突然察觉到抓着的右手一轻,而后那个老者竟是倒飞了半米躲过了女子的一击,不免感叹的说道,“本以为你不过是一个胆小鬼,却不知你居然还有这等的手段,倒是让奴家有些舍不得杀你了呢!”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将老者的断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沉醉的说道,“这感觉还真有些让奴家欲罢不能!” “你这个妖妇!”老者自断一手,满身是汗,看起来十分的痛苦,可眼下的情景让老者顾不得断腕的疼痛,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妖冶的女子身上,“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哦?”听到老者这么说,妖冶女子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笑盈盈的说道,“不要这么心急,今儿奴家是你的……” “糟了!”女子的话刚一说完,老者脸色一变,却看到刚刚还站在神仙面前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来不及作出其他反应的老者只得将双臂横在胸前,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老者的双臂突然一沉,只觉得有千钧之力拍打在上面,双臂砰的一下向着老者自己的胸膛上砸去,老者也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倒飞了出去,那个本就在滴血的右手腕也同时射出一道血线,看着十分的凄惨。 “蝴蝶穿心手的滋味如何?”妖冶女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走的很慢,却始终跟在倒飞的老者身旁,看起来就像是女子带着老者一般,“不过不要急,等一会还有更舒服的事情!” “你!……” “可别这么急!”老者的话还没有说完,女子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夹着老者的下巴,轻轻一抖,只听到咔吧一声,老者的下巴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女子给震断了,而做出这件事的女子依旧是一脸的微笑,看起来就只是轻轻抚摸着老者的脸一般,也不过老者快要喷火的双目,淡淡的说道,“要是让你就这么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陈留郡不远的一个小山谷里,树木郁郁葱葱,就在翠绿的树叶遮蔽的地方有一道淡淡的气流,将树叶轻轻的拨动着,若不是对山林十分的熟悉,没有人会发觉这股似有似无的气流,而就算对山林熟悉,谁又会在乎这股气流的源头,透过一层又一层的树叶,可以看到一个一人宽的洞口,洞口被一块石板遮盖着,石板上洒了一滩血,看样子是刚溅上去的。 “大哥!王爷让我来这,难道就是为了看这里的花不成?”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透过石板传了出来,“这花长的不咋好看啊,比我们村东头刘寡妇家中的葵花差远了!” “你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随着怪墙怪调的声音消失,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懂个屁!别看这花长的不咋地,可金贵着呢!随便拿出去一朵,都可以卖个好价钱!” “真的?”怪墙怪调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就这破花也能值钱?啧!啧!看起来这些城里人口味也不怎么样嘛!”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别他妈拿手碰!你他妈的站在这干什么,让你做的事都做完了吗?” “都杀干净了!”怪墙怪调的那人说道,“那些人穿的倒是不错,可惜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没劲的很!” “好好检查一遍,别漏了!要是有一个活口,王爷那可不好交代!” “放心吧!兄弟做事你还不知道!这一锤子开一个瓢,别想有一个活口!妈的!看着这么多人,居然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都他妈让你别碰这些花!这花有剧毒!” “有毒?”怪腔怪调的那人像是见了鬼一般,本就不好听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更加的难听,“妈呀,我刚才杀人的时候碰到了!会不会有事啊!妈呀,我要死了!” “别吵吵!让我看看!”回答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疑惑,似乎没有发现怪腔怪调的人身上有什么问题,“你小子唬我呢!你现在壮的跟个牛犊子似的,哪里像是中毒了!” “可是我摸了啊!哎呀,我觉得胸口难受,闷!闷死了!大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怪腔怪调的那人语带哭腔的说道,“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死定了!大哥,你走吧,不用管我了!记得回村的时候,把我死的消息告诉刘寡妇……” “告诉你个头!”回答的那人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不对啊!按照王爷跟我说的,如果你刚刚碰到花,那轮到现在!”回答的那人犹豫了一会说道,“你碰的哪一朵?” “就那一朵!”怪腔怪调的那人满带委屈的说道,“那个稍微漂亮一点的!” “去死!”回答的那人像是一脚踢在二楼怪腔怪调的那人的身上,“那是鬼脸!有个屁的毒!” “鬼脸?鬼脸是什么?” “老子哪里知道!反正就是可以解这种花的毒的一种花!”回答的那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既然没事了,收拾下准备进城!” “哦!”怪腔怪调的那人委屈的说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高声喊道,“大哥,咱这一趟的任务不是完成了吗?怎么还有任务,俺可是答应了刘寡妇……” “你再提刘寡妇回去我就杀了她!” “不提了!不提了!” “行了!瞧你这个出息!”似乎不满意怪腔怪调的那人的回答,后来的那人说道,“王爷昨儿给我的任务,要我们今儿的事情做完后,就进城!说是有一场好戏……” “看戏?我最喜欢看戏了!” “看你个头!我们不是去看戏的,我们是去捣乱的!” “捣乱这种事情我拿手!”怪腔怪调的那人兴奋的喊道,“可以杀人不?” “具体事情等进了城再说,哪里自然会有人接应我们!” “那工钱?” “王爷有少给你钱吗?” “这到没有,不过价钱这事总要说清楚不是,就算咱俩是亲兄弟,可也要讲清楚!”怪腔怪调的那人一谈到钱立马变得认真了起来,“这可是说好的,做一次任务给一次钱!这突然来的也应该另行结算!” “哎,我说你这个臭小子,平常看起来傻不拉几的,怎么一谈钱就这么精明!行!行!行!两次就两次!二两,对不?” “嘿嘿!这还差不多!”刚说到这里,怪腔怪调的那人似乎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可不能反悔啊!二两白银!可不能反悔啊!” 第二百六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庐江郡,得天楼 今时今日的得天楼已经成为了万民楼,几乎每一层都住了近万人,尤其是最为开阔的第一层,足足挤了有两万人之多,也幸亏得天楼足够的大,才不显得那么的拥挤,可即便得天楼再大,面对着没日没夜都向着得天楼赶的人群,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师叔,此次一番南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八皇子看着收拾好行囊的汤元有些不舍的说道,“虽然知道这是老师的安排,可……” “你很好!”看着欲言又止的八皇子,汤元想了好半天后也只说了三个字,在汤元的心中分别本就不是如何重要的事情,莫要说分别,便是生离死别,在这个从小生长在无月身边的年轻人的心里,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触,倒是一旁的吴省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虽然不明白大公子为什么要我们去胶州,可大公子并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让我们去肯定有去的原因。” “这我自然知道!”不知道是不是救灾疲劳还是因为成长,八皇子竟像一个大人一般叹了口气,“只是庐江未定,老师又将你们两位抽走,只怕……” “主子这就不用担心了!”八皇子一旁的安海想了想说道,“大公子另外排了两名高手来庐江,应该不日就到了!” “外人哪里能托付!”八皇子扭头瞪了安海一眼,“难道我要将这一楼人的性命交给几个外人?” “我……”安海看着像是发小孩脾气眼神中却带着几分不安的八皇子,心中也是感慨,只是短短的几个月,八皇子就从一个不懂事的皇室子弟变成了富有感情的人,足以证明大公子对八皇子的教育产生了相当大的作用,“主子……” “行了!老师的教诲我自然知道!”八皇子双手背在身后,下定了决心说道,“此去胶州不知几万里,若有可能……还是希望师叔能够早些回来!” “话说回来,胶州接近蛮山,亦不是什么富贵显达之地,大公子安排汤元哥与吴捕头去那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安海不亏跟了八皇子许久,竟是顺着八皇子的意思说道,“如果我们这处理好了,也可以去胶州帮忙不是?” “这就不太清楚了!”吴省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并不知道景玄的安排,随后将目光放在了汤元的身上,“或许元兄弟会知道一些,也说不定!” “小师弟让我到了胶州再说!”汤元看着身边将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三人,认真想了半天说道,“可好像他也没说不让我告诉你们!” “说来听听!”刚刚还带着离别愁绪的三人立马将离别的感觉抛诸到了九霄云外,三人的脸上满是好奇与八卦的神情,尤其是八皇子,更是满脸的兴奋,两只耳朵竖起,像一只警惕的兔子一般,“究竟要去那干什么?” “好吧!”见三人兴奋的模样,汤元有些莫名其妙,可景玄确实没有说不让自己告诉他们便说道,“胶州有一个明家,小师弟希望我去明家探查一下!” “明家!”听到明家二字,吴省兰忍不住叫了出来,这不叫不打紧,这一叫直接将听的云里雾里的其余二人吸引了过来,尤其是八皇子更是一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看着吴省兰,见八皇子这样的表情,吴省兰赶忙解释道,“主子有所不知,明家乃胶州,不!天下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坊间曾说过这样一句,若要说贵,当朝皇室当真是独一无二,可要论起富,只怕朝廷也得靠边站!” “这么厉害?”八皇子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一个家庭,有些不相信的说道,“我不太信!” “主子身在皇家,自然不曾听闻过明家的财力!”吴省兰见八皇子狐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说实话,若不曾亲眼所见,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明家的财力究竟有多庞大!” “这么说你是见过了?”安海有些不解的看着吴省兰,虽然知道吴省兰曾是六扇门的金刀,可金刀主管的就是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京都周围的事宜,即便是超出了京都,也不太可能跑到遥远的胶州办案才是。 “公公说笑了,在下哪里见过明家的势力,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你别打岔,让他说!”本想听吴省兰说一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的八皇子的情绪刚刚提起来,突然被安海岔开,不免有些不满意,“这刚听到性子上,都让你给插没了!” “便是之前在六扇门……”吴省兰尴尬的捏了一下鼻子,倒不是他怕别人笑话他出了六扇门,而是他不愿意提及六扇门的生活,这就是一个人对自己最美好的回忆的一种忌讳,一种渴望却又再也回不去的忌讳,“曾经有一个人与明家的分家有过几次交道。” “哦?那他看到了什么吗?”到了此时,八皇子全然忘记了刚才怎么教育安海来着,“是不是金山遍地,玉器满屋?怎么说古董字画也得有这么成百上千吧?” “并没有这样形容!”见八皇子兴奋的模样,吴省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明家分家家主与我昔日的那位同僚只说了这么一句,当今天下纷乱如此,我明家依旧屹立不倒,非天下至富,可否?” “狂妄!想不到明家……” “可这是事实!”八皇子打算了安海批判的话语,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正如同他说的那样,天下并没有安定,若是一般的富贵人家也就罢了,到了他们这种可以富可敌国的家庭,必然会被各大势力给盯上,对于他们来说,投靠还是毁灭都不是什么好的结果,然而明家却没有!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明家太有钱了!” “明家当真是太有钱了!”吴省兰也跟着说道,“据说在胶州还有一个说法,只要明家想,这普天之下就没有明家做不到的事情,哪怕是上天入地!” “既然明家如你说的那般……”听到这里,八皇子有些犹豫的说道,“老师怎么只让你们两个人……” “大公子让我与汤元兄去探查,并非是得罪明家,所以人越少越好!”吴省兰想了想说道,“在不激怒明家的情况下,我与汤元兄无忧!” “说的也是,只是探查的话,明家也没有什么办法!”八皇子点了点头说道,“可……”就在此刻,八皇子的话一顿,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原来是一个信鸽从窗户外飞了进来,信鸽长的很普通,可腿上带着的那个套环却是景家特有的,套环上绑着一张卷好的红色小纸,看的八皇子心惊肉跳。 “这……这……”八皇子的突然停下,让身后的安海一惊,顺着八皇子的目光看到信鸽腿上的红纸后,安海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那卷好的红色小纸,磕巴着,“这……怎么……怎么可能!” 原来早在分别之时,景玄就已经嘱咐过八皇子,在来往的信纸上做一些手脚,在遇到不同的事情用不同颜色的纸来传达,比如普通的事情用一般的白纸,毕竟急切的则用染过的绿纸,而红纸则表明了情况危急,甚至可以说只有性命堪忧的时候才会使用的纸,加上信鸽的速度,可以说,当看到红纸时,差不多就是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死亡。 “这不可能!”起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八皇子,此时的八皇子已然没有刚才的心情,只是看着那个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信鸽,双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主子先别急!或许没……”安海看着急切的八皇子内心也是一阵的焦急,若是真如大公子说的那般,看到了红色的信纸后,只怕大公子已经凶多吉少,“没到您想的那样……” “明家设计,陷公子与危难,望兄长见字后……”不同于八皇子与安海的不安,汤元却像是没事人一般,将信鸽爪子上帮着的红色卷纸取了出来,一字一句的看着,直到看完,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更不用说像八皇子与安海一般,“此去胶州,定要明家,血债血偿!” “噗……”这边汤元的字刚念完,那边正在喝水的吴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省兰把水喷了出来,“这是要与明家开战?可……” “不用说了!”还不等汤元说话,八皇子双眼血红的像是一个兔子一般,只是他现在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兔子,反倒更像一只受了伤的小老虎,“明家这么做,便是要与我们为敌!” “其实小师弟没什么事!”汤元想了想说道,“至少我不觉得他有事!” “师叔,你……”八皇子看着汤元,想要从汤元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汤元只是静静的看着八皇子,依旧保持着那种不问世事的模样。 “他既然知道是明家的陷阱,还要钻进去,说明他有出来的把握!”汤元将红纸放在桌子上,用手指着红纸上的一行小字说道,“你们看这里,小师弟是知道东西有问题的,他还照着做,说明这一次他让我去胶州,是希望我在胶州做一些事情。” “这么说起来,老师让师叔去明家杀人是为了什么?” “这不好说!”一旁的吴省兰想了想说道,“至少不会是彰显自己的力量,毕竟即便不去杀人,明家人也应该知道楚王这里的力量才是!只是我有些不解……”吴省兰看了一眼八皇子,好半天才说道,“这样的做派,说实话不太像大公子的做法!” “哦?” “如果只看将计就计,我倒是不太怀疑,只是这无限的杀戮,却不太像大公子了!”吴省兰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虽然与大公子接触的不多,但大公子的为人还是看在眼里的,在我的眼里,大公子的眼神之中总是若有若无的带着几分对生命的珍惜之情,便在他与下人们的接触中,就知道,大公子是真正的把下人当做是人的那种人,我不觉得他会用鲜血警告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背后还有别人掺和了进来!” “难道说……”八皇子听到这里,脸一白,在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人的身影,一个他不敢想却又不得不去想的人,“是……” “也只有他才能说得通!”吴省兰见八皇子的神情,知道八皇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这样……” “我不明白!”八皇子摇了摇头说道,“明家虽然富贵,却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地方,否则我也不可能不曾听闻过这个天下第一富裕的世家,更何况老师也曾说过,这天下的土地也好、钱财也好,只不过是世人替着我们家保管的,他也没有理由……” “这不好说,也不敢说!”说道这里,吴省兰面露苦色,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探讨下去,“可如果真要是他的意思,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了!” “师叔你……” “师父让我下山保护小师弟,我自然应该护他周全,既然小师弟遇到了事情,那我只能替他寻回道理,其余的事,不去想,也不用去想!”汤元直白的说道,“至于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如果你真着急,就先把庐江的事做好!明白了吗?” “恩!”听汤元这么说,八皇子认真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主子!”就在四人说话的档口,门外响起了付玉轩的声音,“外面有三个人到了,说要见主子与汤兄弟一面!” “等等吧!”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付玉轩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此时的八皇子也确实没有见客的心情,“就说我现在很忙,让他们先找个地方住!” “恐怕不行!”付玉轩犹豫了一会说道,“对方带了一张红色的小纸片,说是亲自交给你看!” “红色的纸片?”八皇子一惊赶忙问道,“来的是谁?” “虎子威!” 第二百六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他妈的!聊天聊一半,放你妹夫的狗!”说这个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在魂匣里面的景玄,而为什么景玄会被说自己被狗追,则不得不提魂匣的另一个作用,或者说附带作用,锻炼!在魂匣发明出来的那个时代,地球上的人们已经适应了高科技的生活,便利且实用的科技产品让人们的生活完全不需要消耗多少的能量,一个人甚至一个星期都不需动一下,就可以解决包括吃饭拉屎这种听起来不得不动的事情,科技的进步给了人们方便的同时带来的则是体能上的匮乏,于是过度肥胖成为了人类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甚至有些学者发表过这样的意见,每一个生物的生存与毁灭都是有自然决定的,比如老鹰与兔子,对于兔子来说,老鹰是兔子的天敌,而兔子为了不被老鹰吃光而保存下自身存在的火种,进化出了强大的繁衍能力,但如果老鹰等一众天敌不存在了,兔子强大的繁衍能力反而成为了兔子灭亡的原因,同意的道理,作为灵长类动物的人类,为了生存选择了另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那就是智慧!同样的道理,当人类的智慧必然也会成为人类灭亡的原因,所以这名学者呼吁,要求所有的国家停止科技的开发,让人类的生活保持在目前的状态。 然而面对着未知的宇宙,人类的好奇永无止境,又怎么会因为这个科学家的理论就停止不前,为了征服宇宙,人类的星系探索从未停止,然而宇宙的辽阔,即便是空间跳跃这样的技术也需要成百乃至上千年甚至上万上亿年才能完成,一个普通的人类又如何可以拥有如此长远的寿命?于是只在电影、里出现过的营养仓出现在了宇宙探索者的身边,然而营养仓虽然可以维持人类的生存,甚至可以最大程度上的延长人类的寿命,然而长时间沉睡在营养仓后肌肉萎缩器官倒退等一系列问题又出现在了人类的面前。为了解决这一问题,魂匣这个超级产物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魂匣的出现不但解决了营养仓所没有了的枯燥与乏味,更有着锻炼持有者的肉体的特殊功能,于是这个用于航天技术的魂匣改良后开始向着民用发展着,而景玄的魂匣则是那时候最新版的魂匣,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功能,然而此时此刻正在被狗追着的景玄却不知道,像是一个没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窜着。 “妈的!这要追到什么时候!”景玄一边跑着一边回头看着身后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恶犬,即便只能用余光看到那狗,也可以看到从恶狗嘴里不断飞出来的唾沫和锋利的獠牙,也幸亏景玄这段时间和汤元学习过基本的拳脚以及功法也在师父无月那里知道了力量的运用方法,否则还真没办法从身后那个紧追不舍的恶狗的獠牙下还能如此完好无损的跑这么远,可景玄的体力毕竟不是无限的,总会力竭。 “检测到锻炼着速度变慢,加大难度!”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机械而又木讷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而后景玄只觉得脚下的路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向上隆起,随后整条路都以一种四十五度的角度向上延展着,这一延伸直接将景玄的速度减少了三分,然而那个龇牙咧嘴一路上洒着口水的狗的速度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一般,依旧是向着景玄狂奔着,而这一进一退之间,景玄与狗的距离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小着,估计不要几分钟,景玄就会被身后的狗咬成一摊烂肉。 “我艹!”比起身体上传来的疲惫感,景玄心中更多的是一种无力与不知所谓,“这是要玩死我啊!妈的,老子不玩了!”说罢,景玄身体向后一转,竟是面对着那只狗停了下来,双手握拳交叉站在路的中央,眼中死死的盯着那只追着他的狗,“这他喵的是你逼我的!看招!”景玄双腿一蹬,整个人像一只出膛的炮弹一般向着那条狗扑了过去,双臂在半空中张开,两手成虎爪状,在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景玄与那狗接近的时候,用力的拍在了狗的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狗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景玄拍晕了过去。 “总算结束了……” “检测到格斗,现改为格斗模式!格斗模式正在开启……”就在景玄看了看地上的狗,确定对方不会爬起来追自己,坐在地上休息的时候,那个机械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格斗模式正式开始!目前等级1!” “啥?”机械声音说出的话语让景玄听得是一愣一愣,然而还没等景玄反应过来,就看到刚刚被自己拍晕的那只狗似乎动了一下,不是狗在动,而是狗的毛皮不断的抖动着,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狗的身体里扭着,就如同恐怖电影中被虫子进入了身体表面的人一般,“该不会……”景玄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狗的身体猛然大了一圈,随后更是大了接近五倍有余,此时的狗哪里还像是一条狗,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狮子一般,更要命的是那狗身上的毛发也在变大的时候脱落,现在正不停的向外生长着新的毛发,“这他妈就是一个狮子!” “咣!”景玄看见了狗变成了狮子过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跑,可谁知还没跑几步,整个人就撞在了一个巨大的玻璃上,捂着鼻子的景玄吃惊的看着四周,却发现四周已经完全被一个玻璃罩子给罩住,更要命的是这个玻璃罩里不但有自己,还有一个已经站起来的狮子! “吼!”那狗变成的狮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四周证明着自己百兽之王的威力,便这一声嘶吼就把景玄的耳膜震的快要裂开,而就是这一吼,直白的告诉了景玄,现在的他,只是对方眼中的一顿美餐。 “我日你先人!”直到这时候景玄终于明白过来那个机械声音说的格斗模式的意思,他喵的就是跟这个大的不像话的狮子玩命,更让景玄胆寒的是那狮子的眼睛,如果说雄狮的眼神是深邃且霸气,那么这只狮子的眼睛可以用嗜血来形容,在狮子的眼中,景玄看到了饥饿与暴走甚至是要撕碎自己的疯狂,看的景玄立马收回了眼神,然而景玄忘记了一点,在地球上有这样一句话,如果在野外看到了野生动物,尤其是在于他们对视的时候,千万不能收回眼神,因为一旦收回眼神,对动物来说就是一种示弱,而一旦示弱,则更加会激发出动物本身的欲望,“妈呀!”等景玄再一次抬眼,只看到那狮子竟向着自己扑了过来,二人的距离虽然不近却也不远,只片刻功夫,景玄就能闻到从狮子嘴里传来的腥臭味,此时此刻的景玄再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一条狗是如何变成狮子的,只能硬着头皮贴着玻璃墙不停的跑着。 本就被狗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景玄,此时此刻还能与雄狮周旋,所谓绝地求生不外呼如此,然而世上没有什么永动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不会累的人,而景玄已然疲惫不堪,尤其是双腿的肌肉已经从酸麻变成了麻木到现在甚至有一种失去知觉的感觉,身后也有许多处被狮子抓伤的痕迹,最严重的后腰上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景玄的脊椎骨,然而让景玄奇怪的是,景玄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却没有血从后背上流下来。 “不行,在这么下去,就算没被狮子撕碎,我也先得累死!”景玄苦笑着说道,“虽然早知道里面是这个情况,我肯定不会进来,可既然进来了,那只有硬着头皮上吧!”说到这里景玄左脚一点,人在半空中一个转身,冲着身后的狮子比了一个中指,“有本事吃了老子啊!来啊!”话一说完,景玄非但没有像刚才面对狗时那般停下来,反倒一转身跑的更快了一些,而那狮子虽然看不懂景玄的动作,却看出了身为猎物的景玄对自己这个狩猎者的嘲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讽,竟也是撒开四肢狂奔起来。 玻璃墙的范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人一狮从一头跑到另一头也需要一段时间,便是这一段路,景玄的身上又多了不知多少的伤口,整个上衣也被狮子抓成了布条,随着景玄的奔跑不停的摇摆着,似乎在替代景玄嘲讽着狮子一般。 “就是现在!”在景玄就要跑到玻璃墙面前的时候,景玄暴呵一声,双脚蹬在玻璃墙上,整个人凌空翻起,堪堪避过身后巨狮的血盆大口,从狮子的头顶上飞过,一下子落在了狮子的身上,“你丫的刚才不是抓我吗?老子弄死你!”自从来到这里过后,景玄先是莫名其妙的被狗追了许久,又一路上被狮子追赶撕咬,火气早就升上了头顶,此刻落在狮子上面,那里还忍的了,左手一把揪住狮子的鬃毛,右手紧握成拳,向着狮子的后背捶了过去,这一锤力道十足,只见那雄狮嘶吼了一声过后,庞大的身躯不停的扭动着,可见景玄这一拳的力道着实不轻,“妈的,抓老子爽不爽!你不是喜欢抓吗?老子让你试试被抓的滋味!日你先人板板!一头狮子很拽是不是!”景玄一边骂着,手里的动作却未曾停歇,不论狮子有任何的动作,景玄就像是长在了狮子上面一般,依旧是一手抓着鬃毛一手捶打着狮子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只看到狮子的身上凹下去一大块,整个狮子也颓然的趴在地上之后,景玄这才停下了手,此刻的景玄已然没有从狮子身下下来的力气,整个人都趴在狮子身上,无力的喘着气。 “过关!”机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而景玄也只能像一只死狗一般趴在雄狮的身上,“用户潜能激发程度3,身体锻炼程度3,可启动2等级!是否开启2等级?” “是你的大头鬼!” “二等级准备!” “啥就二级准备!”虽然身体不能动,嘴上却是不依不饶的景玄不停的吐槽着,“老子刚才说什么了,老子的意思是不同意,不同意你明白吗?再说了老子的身体他喵的还能折腾吗?” “二等级准备!倒计时……”景玄的吐槽对于机械的声音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机械声音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操作者,完全不在乎这个使用者是否原因的模样,更让景玄不安的是身下已经被自己打趴下来的狮子又开始传来一阵异动,这样的异动景玄很熟悉,十分熟悉,可以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因为他刚刚就亲眼看到之前的那只狗是怎么变成了现在的狮子的,如今趴在狮子的身体上更能感受到从狮子的身体里传来的异动,确切的说是狮子身体里的骨头正发生着改变,无数细小的嘎巴声汇在了一起,在狮子的身上形成了异动。 “我艹你姥姥!”知道接下来剧情的景玄再一次破口大骂起来,可骂归骂,景玄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咬着牙用力翻身,从狮子的被上滑落下来,然而就在景玄落地的一瞬间,景玄的腿一软,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妈的!肌肉根本吃不消了!在这么下去,老子可真就废了!” “咯咯咯!”就在景玄吐槽的时候,身后的狮子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既不像狗变狮子时骨骼变化发出的声音,也不像是狮子发出的声音,反倒像鸟类,或者说景玄在电影中看过的一种与鸟样子差不多的东西的声音,盗龙! “卧槽!”趴在地上的景玄,努力转头向后看着,这一转头不要紧,景玄看到了让他不敢置信的一幕,一只看着与刚刚狮子差不多高的恐龙,正歪着头好奇的看着自己,“还真他喵的是一只盗龙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看来你的算盘落空了!”剑阁之中剑圣不停的砸吧着嘴,“那家伙,你别看他小,心机可比你我深沉多了,这一次借着我那徒孙的手,去试探明家,谁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这说归说,嘴上占便宜我可不答应!”看着剑圣对自己带来的美酒不太满意的模样,无月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打不过我,就只能想着占便宜吗?” “那可不怪我!”剑圣放下手中的酒杯,脑袋一歪,全然没有圣人的风采,倒像是民间输了棋耍赖的老头一般,“他是我徒弟的儿子,我叫他徒孙本就没有什么问题,是你自己胡思乱想,能怪我吗?” “你呀!你呀!”无月听到剑圣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改一改你那个臭脾气,也不看看你多大了!” “多大?”剑圣白了无月一眼说道,“再大也没你大,不是我老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弄的跟年轻人一个模样,你这是要干什么?就是娶个八十的老太太,都可以管你叫爹了……” “行了,我今儿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无月见剑圣越说越离谱,也不想与他多纠缠,赶忙说道,“这一次动静怕是不小,我就想知道你要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剑圣听到无月的话,再一次端起桌上的酒杯说道,“上一次咱俩碰头,我差一点就被那家伙发现了,现在我是哪也不去,哪也不想去!”说罢,剑圣竟一点都不顾及无月的感受,自顾自的趴在了座子上,嘴里嘟囔着,“在这里挺好,守着一帮老友,也不用想着人间那些烦心事!” “要是你真不想,也不会把剑阁安放在这里不是?”无月偏过了头,看着剑圣,又像是隔着剑圣看到了远处一个幽深的小路一般,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消失,“或许我真不应该把你们牵扯进来!” “过去的就过去了!”剑圣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醒着,缓缓的说道,“如果没有你的提醒,或许我也会与他们一样,变成行尸走肉吧!” “我听说他来看过你了?”似乎不想借着剑圣的话题,无月想了想说道,“他应该会带着它的口信吧?” “没有什么口信!”剑圣的双眼依旧是闭着,只是眉头皱了起来,“人间的事,在它的眼里不过是蚂蚁搬家一样的小事,它又怎么会过问呢!” “若真如同你说的那样,你和我又何必与它对抗呢?”无月苦笑着说道,“与它相比,我们也不过是一只稍微大一点的蚂蚁罢了!” “可被大蚂蚁咬了,也是很疼的!”剑圣嘻嘻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傻了一般,“没有无缘无辜的怕,既然它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可真相到底是什么,别说我,便是前人也不知道!”无月无奈的说道,“它为什么会害怕我们这些个大蚂蚁?” “他不是怕我们,而是怕我们成长!”老者想了想说道,“这么多年过来,你应该早比我发现了才对!你初出茅庐的时候,世上有几个天人境,不说天人境便是披靡境又有几个?现在呢?不说境界,便说年级,包括那个阉人在内,我们之间成为天人境的平均年级也得有五十多岁了吧?” “确切的说是五十二岁!若不是你我在年轻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机遇,只怕还要再晚上几年!” “这就是了,再看最近的几个,几乎都在四十左右就已经达到了天人境的高度,若不是我们这几个老不死的还不死,只怕还要更低!” “如果可以,会有一批人成就天人之境!” “这就是人可怕之处了!”老者叹了口气说道,“人总是能进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所以人才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的话事人!” “你的意思是,它越是这么做,越会激发出人类的潜力?” “只要它还不想换话事人之前,是的!”老者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们只能忍!”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没想到你倒是看开了!”听到老者的话,无月叹了口气说道,“或者说,你将你的仇恨寄托在了未来!” “也不算是未来!”老者嘿嘿的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的孩子一般,“只希望那个孩子知道我的想法之后,不要怪我这个师爷心太狠就是了!” “呵呵!”听到老者的话,一向不苟言笑的无月突然也笑了出来,“要是他知道你这个师爷这么算计他,只怕到时候……” “反正那时候我已经死了!也就无所谓了!”老者一脸无赖的说道,“顶多把我这把老骨头拿出来烧一烧,估摸着也没柴火好烧一些。” “你倒是好生洒脱!”无月摇了摇头,“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我!” “不说这个!”老者突然一脸严肃的说道,“我那老祖……” “这你到不需要如何担心!”无月轻轻的摇了摇头,“比起你我来说,他更受它的关注,所以只有他出现了,才能给我们带来一些机会!” “说实话,跟你一个外人讨论如何算计自家老祖的行为,有些不够厚道!” “你祸害我徒弟的时候,怎么没考虑他也是你徒弟的孩子?”无月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再谈老者口中的那个老祖的事情,“我知道你戒酒了,不过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带上最好的烈酒,给你壮壮胆!” “壮你妹夫!”老者气急败坏的说道,“老子胆大包天,还要用酒?不过酒可以带!” 荆州楚王府 “夫人!夫人!你别急啊夫人!”楚王景千华站在卧室的门口拦着穿着一身武服手拿重剑的王妃柳倾城,“要不我派人去问问,你先别急嘛……” “不急?不急你个头!”柳倾城见景千华堵着门口,两个眼睛死死的盯着景千华的脸,像是有两把利箭要从里面飞出来一般,“这么过年过去了,你可曾担心过一次玄儿?现在儿子好不容易好起来,又遇到这事,你叫我别急?你……” “既然他说了万事无忧,那必然就是万事无忧,虽然我不喜欢你那个义兄,可他敢跟你这么说,必然有原因……”景千华想了想说道,“再说了,就算你现在去又能如何……” “我管你,你给我让开!” “夫人!”见柳倾城要拿巨剑劈自己,景千华吓的连忙后退,可只退了半步,就立马缩了回来,直矗矗的站着说道,“玄儿他没事,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什么?”景千华的话刚刚说完,那巨剑在景千华的耳边停顿了下来,巨剑的主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景千华说道,“这怎么可能?” “算了!到这个时候了,我就不瞒你了!”景千华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收到儿子那里传来的信,我大概看了一下,他之所以会配合这个事情,一方面是因为想知道这个明家究竟有多大的能力,另一方面就是那个盒子的来历!” “明家那个老不死的家伙,敢把注意打到我儿子的头上!”景千华不说明家还好,一说明家柳倾城就像一个快要爆炸的火药一般,“你别拦我,我要去明家!” “夫人!夫人!”景千华哭笑不得的看着柳倾城,知道这个女子的脾气,要不是自己在这里拦着,换做任何一个人,只怕这时候早就被拍晕了,“这你放心,明家会这么做,我大概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明家的千金明兰儿在我的手里……不是……你别误会啊!”景千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柳倾城杀人的目光向着自己扫来,赶忙解释道,“我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会对一个黄毛小丫头感兴趣!” “那可说不准!咱们府里的那几位,可都是黄毛丫头的时候跟上你的!” “你还说,那都是政治联姻,又不是我想娶,再说,我也是询问过你的意见的!”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你堂堂一个王爷,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意见?” “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个事的吗?”见聊天的内容转了方向,景千华无奈于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在吃醋这方面总是有着共性,“那个明兰儿代表明家去蛮山出访的时候出了问题,正好遇到虎子他们,然后我军的一个兵将明兰儿带了回来,现在还在路上!” “既然如此,明家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柳倾城还有一些不放心的说道,“明家作为一个商家,如此恩将仇报……” “也不算恩将仇报!”景千华摇了摇头说道,“在我看来只是一个误会,如果我是明家,在不见人际的蛮山遇到我们王府的人,也会认为使我们王府捣鬼。” “我们王府搞鬼?”柳倾城冷哼的一声,“他也不想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擅自联系蛮山,我们王府真要捣鬼,直接将这事报告到朝廷就行了!” “夫人所言极是!”景千华点了点头说道,“可明家经商,在他们的眼中,世人皆狡猾,他们看人只会看那些最阴暗的地方,因为他们只有小心才能保持着自身的财产!” “为了这一份的小心,就可以将我儿子搭进去吗?”柳倾城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你,我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如果我不能给我儿子讨要一个说法,到时候……” “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的姑奶奶!”见柳倾城情绪激动,景千华赶忙将柳倾城抱在了怀中,“咱们那个好儿子哪里是这么容易招惹的,一会我拿材料给你看看,咱这个好儿子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怕这时候的陈留,早就成为了一片血海,到时候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他一个孩子能做什么?” “孩子?”景千华哭笑不得说道,“也你拿他当孩子,虽说苻绝招他进京是有许多心思的,可他大可以将咱儿子安排在一个不重要的岗位上,然而他非但没有这么做,反倒是将咱们的儿子放在了御史大夫这么重要的地方,可见咱们儿子的能力!” “就他,还能做御史大夫?”柳倾城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官场黑暗,他一个娃娃能做什么?” “娃娃?”景千华哈哈大笑起来,“我看用不了多少天,整个大秦都会知道咱们这个儿子可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你似乎知道的不少?”柳倾城好奇的看着景千华,忽然发现自己的儿子与面前的丈夫似乎又许多小秘密没让自己知道,“说,你们父子两个还隐瞒了我什么?” “不是隐瞒……”景千华抚摸着柳倾城背后的秀发说道,“你呀不善隐藏自己的情绪,如果提前告诉你,又怎么会有今儿的大闹,要是府里的那些人没看到,陈留的戏就会少了一大半!” “这么说,你们父子两个把我也算计在里面了?” “可不是我算计的!”听到柳倾城的话,景千华双手举天信誓旦旦的说道,“我可是义正言辞的表示了反对,然而你知道的,咱这个儿子极其有思想,我拗不过只好同意,我发誓!” “真的?” “千真万确!”如果景玄知道景千华在出卖自己儿子的时候的模样,只怕得气死再穿越一次,“我多次要求他,不能骗你,可他就是不停,还不停的给我灌输道理!”景千华一边说着,一边感受到柳倾城手指上传来的咔吧声,心中松了一口气,只道是死儿子不死老爹,反正那小子也不怎么回来,给自己老爸挡枪也算是尽孝。 “这么说,你不同意咯?” “我怎么会同意呢?” “那咱儿子怎么会知道我脾气不好呢?要知道他醒过来之后我们只接触了几天?”柳倾城脸上满是笑容,两只眼睛更是如天上的新月一般眯成了一条线,“在孩子面前说她母亲的坏话,这你怎么跟我解释呢?” “额……哈……哈哈……啊哈哈……救命啊~!杀人啦!谋杀亲夫啊!” 第二百六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主子!”雷字营的大帐之中,雷字营明面上的首领雷爷恭敬的跪在地上,却是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冲着那个坐在虎皮椅上坐姿极其不雅的少年说道,“正如主子预料的那样,明家确实已经安奈不住,几路探子均发现了明家管辖的同盟人员。” “明家的同盟只不过是明远山那家伙一时起意玩出来的小把戏,上不得什么台面!”年轻人打了个哈欠面露不屑的说道,“那个白痴,把老祖宗的遗训忘的一干二净,净搞这些虚的,要不是看在他也是玩家之一,老子真想一刀砍死他!” “主子……”对于年轻人的话,雷爷并没有去听,第一是听不懂,更重要的是不敢听懂,在这么多天的接触下来,雷爷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个年级轻轻的年轻人身上的可怕之处,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年自家老祖会留下那份类似于卖身契一般的祖训,“在明家牵扯了朝廷与荆州楚王的时候,赵王一定会有所动作!属下觉得,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 “每一个游戏都有他的规则,如果擅自破坏规则,会引起gm的注意!”听到雷爷的话,年轻人没有给他答案,反倒继续说着雷爷听不太懂的话语,“明元山想把gm的目光吸引过去,殊不知自己才是它的目标!我们先等一等!只有它开始动,我们才能动!” “主子,要是错过这次机会……”雷爷想了想说道,“只怕很难再有下次了……” “急什么!”年轻人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也不怪你,你的高度太低了,看不清目前的事,虽然不知道小雷给你留下了什么东西,不过你只要记住一点,一切听我的安排就行!” “是!” “对了!”年轻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打了一个响指说道,“陈留那里的探子都可以撤回来了,虽然它拿我并没有什么办法,可我也不想与它对上,毕竟是gm,能不碰还是尽量不要碰的好!” “是!” “我让你找的人你打听了没有?” “打听了!”听到年轻人的话,雷爷连连点头,“可属下并未打听到一个身上有黑色龙纹的胖子的踪迹,如果真像主子说的那般,应该不会那么默默无闻……毕竟……” “毕竟这么多年容貌都不曾改变,也足够吸引别人的目光了!”年轻人自嘲一笑,“他与我们不同,他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的!不要说容貌,便是身形也可以改变,这是我上一次没有告诉你的事情,毕竟这也是我才想起来的事情……” “主子说的那人,身体内带着一条恶龙,又喜欢吃人……”雷爷尴尬的说道,“这事它会不会是谣传?” “谣传?”年轻人歪着头看着跪在地上有些哆嗦的雷爷,满脸微笑的说道,“我的存在对你来说会不会也是谣传?” “主子洪武盖世,千秋万载……” “行了,收起你的马屁!”听到雷爷如相声演员背贯口一般拍着自己的马屁,年轻人哭笑不得的说道,“对你来说不是谣传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可是大大的谣传,这就说我与你说的那般,你站的高度太低!正所谓井蛙不可以语于海,夏虫不可以语于冰,你要是一直带着这样的思想,将来又怎么能达到天人境这个高度呢?”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该死?”年轻人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心里只怕在窃喜吧,你莫不是以为我会帮你杀死一两个天人境帮你达到这个高度吧?” “不是……” “行了,你也就别否认了!”年轻人优哉游哉的坐在了虎皮椅上,“世人都以为天人境只会有七人,可世人都错了!” “错了?”听到年轻人的话,雷爷意外的说道,“这天人境自主子立朝以来至今一直是七人之数,从未增加,也不曾减少,又怎么错?” “那是因为它在控制!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年轻人不赞同却也没有反驳雷爷的话,继续说道,“因为它的存在,天人境只会有七个!” “它?” “你不用管它是谁!”年轻人摇了摇头,“其实这些半步天人都能成为天人境,只不过因为它的压制,导致如今的他们停滞不前,这不是天赋的问题,而是它在他们的身上施加了一道枷锁,只有在已有的天人境死亡的时候,才会在他们中选择一个打开枷锁,可要是它不存在了呢?要是它自己都顾不了自己呢?那么这道由它构筑的枷锁便会不攻自破,那些失去了枷锁的半步天人们会一跃成为天人境!也只有到了天人境,才有资格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 “这么说起来,只要主子说的那个它出了事,属下也有可能……” “这件事你就只能想想,想弄死它哪有那么容易!”年轻人哈哈大笑,“是不是觉得很失望?不过也不用那么失望!还有一种办法可以帮助你达到天人境的高度!” “真的吗?”本来还略显失望的雷爷听到年轻人的话双眼中又带着几分希望的目光,“还请主子告知!” “办法倒不是没有!”年轻人想了想说道,“虽然没有杀死它那么难,可也都不简单!” “无论多难,属下都愿意一试!” “好!这到有一些雷子当年的样子!”年轻人点了点头,“第一个办法就是找到魂匣!魂匣里的空间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次元空间,也就是说魂匣的空间是独立出这个世界的空间,而它只能管这个世界的事情,所以只要你找到魂匣,并且进入魂匣,就有可能冲击到天人境!不过这也没有说的那么简单,找到魂匣就已十分不易,魂匣之中也有着常人难以承受的困苦,出来之后还要承受它的一击之力,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而第二种就十分的方便了!”说到这里,年轻人诡异的笑了笑,“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人吗?” “主子说的是那个身上带着一条龙的胖子?” “正是!”年轻人笑着点了点头,“如果你能找到他,我可以帮你杀死天人境!直到它选中你为止!” 蛮山边缘一个不起眼的小道上,说是小道,其实也就是树与树间隔出来一条路而已,小道上满是黄色的落叶,落叶上满是泥土,看起来有些时日,几只小鹿模样的动物在落叶上不停的奔跑着,看起来十分的祥和,然而一阵沙沙声从落叶中传了出来,将小动物吓得东躲西藏! “霍无名!你倒是快点!我受够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树叶的下方传了出来,“这么多天了,一直在土里埋着,我都快忘了阳光是什么样子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女子的话刚说完,一个青年的声音跟着传了出来,“这个不让抓,那个不让吃,我都快饿死了,你呢?你就负责跟在我后面,啥都不干,还整天瞎指挥,你指挥啥呢你!” “霍无名,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 “对!对!对!你是明家的大小姐,那有怎么样,现在不是沦落到跟我一起钻洞?切,有本事你飞出去啊,没本事就老老实实在后面跟着!” “你!” “你什么你!整天就知道耍大小姐脾气,也不知道改改性子!谁娶了你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你混蛋!” “我肯定是混蛋,要不就是上辈子作孽了!怎么会跟你一路走到现在!” “你……你干什么!” “嘘!别说话,我感觉到出口的声音了!” “出口?呀!你手放哪呢?” “哎?对不起!对不起……” 一阵的喧闹过后,沙沙的树叶开始向上隆起,就像是大地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上长了一个包一般,树叶堆成的小包越来越大,只不过一会儿就足有半人来高,看起来十分的古怪。 “出来了!”刚刚发出声音的那个青年一下子从树叶堆成的包中窜了出来,那青年满身是土,尤其是头里抓着的两把铜锤上面,全是泥,看起来就像是在泥塘中滚过一般,“还是上面的空气好啊!”年轻人一出来之后,连忙大口的呼着气,似乎很享受这种大口喘气的事情一般。 “霍无名!你拉我上去!”就在青年享受着新鲜空气的时候,破开的树叶包下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女子声音里待着几分的焦急,似乎很担心青年在这把自己丢下一般,“你快点!” “啊?哦!”在女子说完之后,青年像是这才想起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一般,尴尬的笑了笑,跑到树叶包旁将女子从里面拽了出来,在看到女子之后,霍无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在看到女子的脸之后,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只差没有在地上打滚。 “你笑什么!”见霍无名如此,女子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脸上怎么了?” “没……没什么……哈哈哈哈!”听出女子声音中的不满,霍无名努力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下来,可就在看到女子的脸后,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行!忍不住!太可乐了!” “笑什么笑!再笑给你舌头割下来!”见霍无名如此,女子是又羞又恼,气的龇牙咧嘴,谁知道女子越是生气,霍无名笑的愈加放肆,气急败坏之下,女子一把抓着霍无名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随后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树林,“里还siao不siao了!(你还笑不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被女子咬着霍无名听到女子含糊不清的问话,赶忙说道,“不笑了!撒嘴!你又不是狗……哎……别……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见女子如此,霍无名知道自己是捅了马蜂窝了,又是配理由是道歉,这才将女子哄的松了嘴,可霍无名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认输,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哪有富家小姐咬人的?” “要你管!信不信我咬你啊!”女子刚满意于霍无名被自己咬服了,却没想到霍无名居然来了这么一句,立刻又把牙龇了出来,吓得霍无名连连后退,看到霍无名害怕的模样,女子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说,你刚才笑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在脸上摸着,可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什么,脸上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有泥土,反倒很光滑。 “没……没什么……”霍无名听到女子的话,又把目光放在女子的脸上,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霍无名差点没忍住笑起来,为了不让自己再一次被女子的牙口摧残,霍无名歪着眼睛说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见霍无名躲避的模样,女子愈发确定自己脸上肯定有什么,这女子哪有几个不爱美的,尤其是想到霍无名刚刚的反应,还有要是自己这么出去被别人看到,只怕以后真就见不得人了。 “人家都说不能盯着女生看,我守规矩行不行?”虽然女生是这么想,可在霍无名耳中听起来总像是自己的领导在追问自己犯错时的话语,霍无名本能的说道,“我就是想笑了,笑还不让人笑了?” “你……” “这就是你下的棋?”就在霍无名与女子打闹的时候,在距离二人远处的一个山头之上两个身穿蛮族祭祀服的人看着霍无名与女子,其中一人更是指着二人说道,“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们?” “死亡虽然可以引起他们的仇恨,可在华族人的眼中,一个死去的人的价值远没有活人的价值高!”另一个人淡淡的说道,“只要那位小姐到了另一方,小姐的家人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抢回去!” “恕我不能赞同你的观点!”第一个人摇了摇头说道,“在我看来,血与火才是罪恶的源泉!” “这是蛮神的旨意!希望你能明白!”第二个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说道,“违背了蛮神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第二百六十六章 无赖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郡守大人!郡守大人!”明晃晃的大刀飞起,红蹭蹭的鲜血飘落,那刚刚还吆五喝六的陈留郡守陈泰,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具没有身子的头颅,陈泰的表情还保持在刚刚训斥珞姑娘时的那份怡然自若之中,似乎全然没有想到对方完全没有把自己这个一郡之守放在眼中,非但是陈留郡守,便是一旁的马平儿与喜公公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居然心狠手辣到如此的程度。 “珞姑娘!”喜公公双眉倒竖,说出来的话就像他的声音一般,难听且愤怒,“你也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此时此刻已然不是马府与你家公子的问题,老奴便是拼上性命,也要将你诛杀当场!” “当!” 喜公公那声场字刚刚落下,三名黑甲玄魁军士从天而降,三把长刀毫无道理的向着喜公公的身上砍了过去,只是这喜公公毕竟是披靡境的强者,那三名黑甲玄魁军士一出现,喜公公便立马后退,完全没有给三人任何机会。 “公公口气倒是不小,只是行动上倒不见得有口气那么大!”见喜公公后退,珞姑娘笑着说道,“我这条命就在这里,公公要是有本事,尽管拿去好了,可要是公公没这个本事,就别我不讲情面了!” “你……”喜公公刚要开口,那三名黑甲玄魁军士又跟了上来,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紧紧的围在喜公公的左右,不过喜公公倒也真不是吹牛,尽管三名黑甲玄魁军士攻击十分的默契与凌厉,这个看着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公公依然可以游刃有余的在三把长刀中躲闪着,甚至还能制造一两个假的弱点,达到反击三名黑甲玄魁军士的目的。 “想不到这个老太监还真有些本事!”珞姑娘看着四人打在一起,尤其是喜公公的状态,点了点头说道,“用三个人拖着他,倒也不是如何的亏,只是既然有人愿意为我们王府出力,光在一旁看着,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是有些说不过去!”那护卫队长听到珞姑娘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轻轻的将手中的坚果放在桌子上,从手下的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既然姑娘这么说了,我要是在不上场,可就真有些说不过去了!”护卫队长右手抓着长剑,树立在自己的面前,双眼透过长剑看着正在与三名黑甲玄魁军士争斗的喜公公,随后眼睛一亮喊道,“公公,得罪了!” 那护卫队长话音一落,手中长剑竟是被护卫队长丢了出去,那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着正在打斗的四人飞了过去,而此刻长剑对着的却不是最中间的喜公公,反倒是一名正在攻击喜公公的黑甲玄魁。 “这家伙武功很怪,看不出门路!”站在珞姑娘身后的黑甲玄魁军士长咬着牙小声说道,“本以为可以看到他上场,能看出他的武功路数,谁知道他居然玩了这一招!” “哦?”珞姑娘微微偏过头说道,“你的意思,他这一招暗器的招式也是在迷惑我们?” “不错!”黑甲玄魁军士长冲着那把快要接近自己手下后背的长剑说道,“天下所有的门派都有暗器的招式,可以说使用暗器是习武者最为复杂却也是最为普通的一种!” “这倒不错!”珞姑娘点了点头,“暗器的手法千变万化,便是同一种动作,指尖的长短也有着不同,不过门派暗器都有着各自门派鲜明的特征,像我们军中使用暗器,讲究的便是杀人的速度,所以一般会选用最精确的方式来投掷,而那些江湖中的名门正派,在使用暗器时手法上往往会带着几分藏匿,毕竟传出去不太好听,倒是那些以暗器为主的门派手法反而注重的是阴险,所以你有这个推论倒也不是不对,只是以你的眼光都不能看出他的来路,这还真让我有些好奇!” “可惜了!”黑甲玄魁军士长叹了一声说道。 “哦?可惜什么了?” “可惜他明面上站在我们这边,我不能与他动手,自然也不能逼他使用他擅长的武功!”黑甲玄魁军士长脸上突然出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现了一丝的狂热,这是自黑甲玄魁军士出现以来都不曾有过的神情,“像他这样的对手,以及这样单打独斗的机会,很久没有遇到了!” “跟了公子这么久,你越来越不像黑甲玄魁了!”听到黑甲玄魁军士的话,珞姑娘再一次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的笑容,没有了之前那般带着恨,反而带着几分的甜意,可越是甜的笑容,越到了这个时候,更让人感到苦涩,“要是……” “放心吧,珞姑娘!”黑甲玄魁军士长似乎知道珞姑娘说的什么一般,用着坚定的声音说道,“公子一定会回来的!” “恩!”许是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话让珞姑娘有了些许的安慰,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珞姑娘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放在了被护卫队长丢出去的长剑之上,那长剑锋利的剑尖眼看就要刺到那名黑甲玄魁军士的后背,而那个黑甲玄魁军士就像根本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一把长剑要刺向自己一般,依旧向着喜公公发动着攻击。 “刚刚好!”护卫队长将头上的刘海一弹,脸上依旧是那种贱兮兮的笑容,随后用手一指那名黑甲玄魁军士说道,“变!” 随着那声变字一出,那名黑甲玄魁军士就像是中了魔法一般,整个人向前倾倒,那把长剑唰的一下贴着黑甲飞了出去,直接向着喜公公的面门刺去,随后一只耳朵凌空飞出,一团血喷洒在打斗的四人的周围。 “哎呀呀!可惜了!居然只割掉一只耳朵!”看要上面的场景,护卫队长双手一摊满脸无奈的说道,“这可不能怪我!那喜公公确实有两把刷子!” “他故意的!”黑甲玄魁军士长冷眼看着护卫队长的表演,“他早在那个时候就算准了喜公公的动作,也知道他一定会在那时候逼迫我的手下弯腰,所以在将长剑丢在那里!” “非但如此,他还故意将宝剑偏开一些,这样子,那把长剑最多只能割掉那老公公一只耳朵,而不会伤到乃至杀死他!”珞姑娘点着头接着说道,“这个人好强的心机!” “在别人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可是不礼貌的行为哦!”护卫队长突然出现在珞姑娘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珞姑娘说道,“姑娘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这下应该能放心了吧?” “可以!”珞姑娘看了护卫队长好一会说道,“不过我想问你一件事,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但说无妨!” “你究竟是从哪学来的这些武功?”珞姑娘看着护卫队长的眼睛,尽管知道自己并不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可还是寄希望于对方眼神中那微不可查的表情。 “无门无派,自学成才!”护卫队长依旧是贱兮兮的笑着,莫要说表情的变化,便是眼珠都没有动一下,“不知道姑娘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想不到阁下还是练武的天才!”珞姑娘似笑非笑的说着,如果对方正如他说的那样是自学成才,莫要说是天才,便说成是神仙也不为过,许多人对武者都有一个误区,就是老师父总比小徒弟强,其实这是普通人或者低阶段武者的一种误区,武功的存在并不是自己研发就能成功的,虽然现在的大秦有着这么多的门派以及功法,可那也是千百年来无数的武者从最初的武功中感悟以及沿用留存下来的,老师父比小徒弟强,是因为老师父练功时间长,知道的武功多,能融汇的知识也多,然而当小徒弟到了老师父这个年纪,孰强孰弱还真说不准,归根结底,武艺是不停的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拔高自己的一种学问,所以护卫队长的话显而易见的就是谎话。 “有人不让我告诉你,我自然不能说,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我或者我后面的人,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见珞姑娘这么说,护卫队长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若不是刚刚看到,很难将此时这个一脸严肃的护卫队长与刚刚那个贱兮兮笑容的男子当做一个人,然而这份严肃只保持了不到三秒,就看到护卫队长再一次贱兮兮的笑了起来,“姑娘做什么都太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认真了,这样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看来你才是陛下最信任的那个人!”珞姑娘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随着手指放在唇边,珞姑娘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如果杀了你,你说陛下会不会方寸大乱?” “这……有些不好吧?”护卫队长听到陛下二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可也就是这么一闪而逝后,再一次笑嘻嘻的说道,“我这条命又不值钱,又没做过什么妨碍的事情……” “陛下老这么逗我们家公子,总要试一试年轻人的反抗,毕竟谁都有叛逆的时候!”对于护卫队长的话语,珞姑娘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谁也吃不消陛下这么玩,不是吗?” “这话,是姑娘说的,还是你家公子的?”护卫队长压低了声音说道,“要是妨碍了陛下的计划……” “你自己刚刚也说了,你这条命不值钱,也没有什么妨碍!”珞姑娘不可置否的说道,“顶多能让陛下的心里堵上一会,而我家公子就希望看到这一会!” “这么说起来,便是没得谈了?” “不是没得谈,而是我身后的这位想与你过过招,你知道的,我家公子对于自家人的要求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似乎为了配合珞姑娘的说法一般,珞姑娘身后那个黑甲玄魁军士长用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护卫队长,双眼中带着几分狂热。 “这也算理由吗?”听到珞姑娘的话,护卫队长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这算哪门子的理由,难道贵王府就是这么……” “我家公子年纪小,总是会胡闹一些,王爷与王妃也不再身边,想来这么做也实属正常,若要真有人怪罪,也得要比过了才行,不是吗?” “这也行!”护卫队长与景玄接触的时间也不短,知道景玄喜欢玩这种阴谋诡计,比如这一次的大闹马府,傻子也知道是景玄出的主意,可护卫队长万万没想到的是,景玄居然可以无赖到这种程度。 “你究竟比不比?”就在这时,在人前一向寡言少语的黑甲玄魁军士长厉声呵道,“习武之人哪能如此婆婆妈妈?比还是不比?” “不比行不行?”护卫队长苦着脸说道,“就算非要比,也可以等到日后!” “那可不行!我家公子说要在这时候,便是这时候!”黑甲玄魁军士长摇着头说道,“要是不分出个胜负来,我可不好与公子交代!” “你家公子又不在这!” “公子说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一定要做到公子在与不在一个样!”还不等黑甲玄魁军士长说话,珞姑娘抢先说道,“要是被公子知道了我们不听他的话,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我们了!” “我……” “少废话,接招!”那黑甲玄魁军士长不等护卫队长说话,一手抓着放着三颗头颅的长刀,一手握成拳头向着护卫队长的面门就砸了过来,便是这么一冲,护卫队长就能感到一阵劲风擦着自己的脸吹了过来。 “非要分个输赢?” “对!今儿必须要分出个输赢出来!” “那好!我认输!” “什么……”黑甲玄魁军士长像是听错了一般站在了原地,指着护卫队长的鼻子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认输!”护卫队长耸了耸肩说道,“打不过就认输咯,反正又没有什么丢人的!” “你身为一个武者……” “许你家公子无赖,就不许我不要脸!” 第二百六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虽然在下认输了,不过刚才的那招可真有些看不起在下了!”护卫队长腰部弯曲,右手放在自己腰间的那把长剑之上,之间红光一闪,那把本在剑鞘之中的长剑已经被护卫队长刺在了身前的空气上,而那团空气刚刚站着的便是之前的黑甲玄魁军士长,“虽然你的铠甲十分坚硬,可我这把剑又细又软,可以贴着你铠甲上的缝隙刺进去哦!”随着护卫队长的解说,众人这才注意到护卫队长手中抓着的那把长剑,那哪里是什么长剑,兼职就是一根红色的薄铁片,要不是隐约间可以看到铁片上有开锋的痕迹,估计没有人会相信护卫队长的话。 “你要不服,我们大可以试一试!”看着那铁片一般的长剑,黑甲玄魁军士长的眼睛微微一眯,“看起来你的武功是专门针对我们黑甲玄魁的!” “大开大合的刚,与绵软柔长的柔究竟哪一个更强?”护卫队长没有回答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话,反倒是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右手上的长剑,“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针对你们黑甲玄魁!不过……” 那护卫队长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向着珞姑娘飞了过去,那柔软的长剑如同灵蛇一般在半空中不停的扭动着,因为剑身血红的缘故,反射出来的光晕并没有四散,反倒是聚集在剑身周围,使得整把剑看起来就像放大了一倍一般。 “你……”黑甲玄魁军士长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那带着红芒的长剑以及贴着珞姑娘的发梢刺了出去,似乎不等黑甲玄魁军士长的下一个字,就会将珞姑娘的头骨给削下来一般,然而众人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把红色的长剑只是在珞姑娘的长发中穿梭着,便是众人想想中长发断裂飞舞的情景都没有出现,而护卫队长却已经越过了珞姑娘的身旁,左手慢慢的抬起,五指不停的弹动,也就在护卫队长的左手抬到半腰之时,那把红色的长剑从珞姑娘的发从中飞出,锋利的剑尖刚刚碰到护卫队长的无名指便扭了一下,长剑如同灵蛇一般,在护卫队长的手指缝中游走着。 “啊呀呀!被发现了!可惜有些晚了!”就在剑柄到了护卫队长的手中时,护卫队长歪着头盯着马府那高高的院墙之上,表情十分的暧昧,“下一次如果有这样潜伏的任务,希望你不要用胭脂,毕竟那样的香味,有些让人陶醉!不是吗?”护卫队长的话刚说完,左手中的长剑如红色的闪电一般向着院墙上刺了过去,刚刚看着十分绵软的长剑此刻像是一根钢钉一般,毫不留情的冲了过去。 “这位小哥性子好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中,一个衣着不整的女子娇羞了一声出现在了红色长剑的毕经之路上,“不过奴家心里已经有人了!所以就不陪小哥玩了!”女子话音一落,被挽到胳膊的袖子一展,化成一个大袖,大袖一抖,竟将长剑拦在了院墙之下。 “是你!”听到女子的声音,珞姑娘脸色一变,有些难看的说道,“怎么?赵王也想插手这件事?” “哎哟,妹妹刚刚还跟小老虎一般,怎么听到姐姐的声音就变了?”女子听到珞姑娘的话,咯咯的笑了起来,也不会回答珞姑娘的话语,只是调笑的说道,“人家只是一个弱女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怎么会让妹妹如此害怕?难不成是因为俊俏的大公子?” “你!” “呀,看妹妹的反应,看来是因为大公子了!”女子一边说着,长袖一卷,将红色的长剑卷飞了回去,那长剑在半空之中转了无数个圈,又落回到护卫队长的手中,“小哥到底是怜香惜玉之人,要是小哥用了全力,奴家只怕早已经死在这里来了不是吗?” “那里!那里!”护卫队长嘴上陪着笑,心中却是冷笑连连,只道是这个女子好深的心机,知道自己并没有受大公子那里的信任,趁着这个机会离间他们,“姑娘洞天神袖舞的我神魂颠倒,见到如此的情景,哪还有什么心思用力呢?” “小哥这话我爱听!”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似乎没听出护卫队长的话中的意思一般,女子噗呲一下笑了出来,“见你嘴这么甜,还有些想陪你风流一天呢!” “一天哪里够,要是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陪姑娘一辈子!”护卫队长哈哈大笑着说道,“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吗?” “行!只要你不怕我这花带刺,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们俩够了!”听到护卫队长与女子的话语,珞姑娘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乱跳,没好气的说道,“要这么喜欢谈,你们俩死到外面去谈!” “哎呀,妹妹可不能因为大公子看上奴家,就对奴家如此淡漠!”尽管珞姑娘话语中十分的厌恶,可女子倒一点都不在乎,“人家可是来帮妹子的哦!” “帮?只怕赵王也想来搅这趟浑水的吧!”珞姑娘讥笑着说道,“既然你家赵王与我家公子有协议,我不妨劝劝你,回去劝劝你家赵王,让他别掺和这里的事情!” “这可不行!我家王爷是出了名的爱管闲事!”女子嘴里说着,心里却是惊讶于珞姑娘的话,听珞姑娘话中的意思,似乎他们早就知道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然而珞姑娘眼神之中带着的那份厌恶却并不像是作伪,只好继续试探说道,“这听说大公子有难,作为合作人的王爷,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楚王与赵王合作!”尽管被护卫队长割了一只耳朵,可喜公公依旧能在三名黑甲玄魁的手中不败,只是这么长时间下来,身上不免多了几处伤口,就在这个时候,那女子的话传进了喜公公的耳朵之中,让这个老公公诧异不已。 另一边,同样诧异不已的护卫队长则考虑的更多,一来是因为他没有像喜公公那般要把大量的注意力放在对手身上,二来则是他的立场,他代表了是那个男人的意志,而那个男人显然不知道赵王与楚王合作的事情,否则绝对不会出现今天的情况,因为比起马平儿背后的实力,楚、赵二王的联合,更让那个男人忌惮:“在下并不想打搅二位姑娘的性质,只是二位姑娘的话让在下有些不安,如果真如二位姑娘说的那般,在下可就有些苦恼了?” “哦?难道大公子没有告诉你吗?”听到护卫队长的话,院墙上的女子再一次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比之前还要妩媚动人,“不过也是,这么重大的事情,大公子又怎么敢告诉别人呢?哎呀,奴家是不是说错话了,吓到你了?” “你要是觉得有问题,大可以自行离开!”珞姑娘满不在意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本就是来找那马平儿寻回公子,至于你们心里的那些心思,我管不着,若是离开,大可以当做不知道!” 不知道,说的简单,在场的人当中除了珞姑娘以外,谁能当做不知道来看待?即便他们想装,可他们身后的人也不会允许他们装!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会在阴暗的地方慢慢的浮现上来,此时此刻,除了楚王府的人以外的所有人的心中都产生了不妙的感觉。 “藏在亭子上的那个朋友!”就在众人心存不妙之感的时候,刚刚还挑衅护卫队长的黑甲玄魁军士首领淡淡的说道,“你也可以出来了!” “是啊,就这么藏着,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院墙上的女子也跟着说道,“既然奴家被发现了,你觉得你还能藏的住吗?” “既然被你们发现,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听到黑甲玄魁军士长与女子的话,众人将目光放在了院中的亭子上,马府的亭子十分的大,至少要比景玄那个楚王别院的小凉亭要大的多的多,在凉亭上的八宝阁中,一团漆黑的身影从八宝阁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待那身影出现在了阳光之下,众人这才发现,那人竟穿着一身黑色的道袍,道袍之上绑着一把木剑,木剑的剑柄之上赫然写着一个师字。 “天师门,你是国师的人!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护卫队长看到那个师字之后,瞳孔一缩,虽然隐约知道亭子上藏了一个人,可在护卫队长估计的人中俨然没有国师这两个字,虽然听闻过无数国师与陛下之间的事情,可国师万万没有理由掺和到今天的事情里,“你来这里干什么!” “不可说!”那黑袍道士低首垂眉,轻叹一声说道,“天师门只听天命,至于天命为何,便不是我能说的了!” “好一个只听天命!”珞姑娘鼓掌说道,“这位大师看起来身份不低,可否为我家公子解惑?” “这……” “不用这、那的!”珞姑娘笑着说道,“我家公子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自天外天来,那么他是否还需听那天命?还请道长解惑!” “天地万物,皆由天顾,又何来天外之天?既无天外天,又哪里会有这样的问题!” “看来道长并不是我家公子要等的那个人!”听到黑袍道士的话,珞姑娘略带失望的摇了摇头,“既然不是,道长可以走了,除非,道长身为出家人,想要管一管这红尘事!” “既已出了红尘,自然不会再管这红尘之事!”黑袍道士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只是红尘有难,贫道既然见了,又怎能坐视不理?” “这么说起来,道长是非要管了?”珞姑娘似笑非笑的问道,“难道道长不怕管了过后陨落在这红尘之中?” “若能救人,便是死又何妨?若能济世,便是陨又何故?”黑袍道士每说一个字就向前走上一步,走到后面,整个人竟然是在半空中行走,“姑娘,贫道希望姑娘听我一句劝,收手吧!” “有意思!”珞姑娘看着老道士在半空之中一步一步的走着,哈哈大笑起来,“我家公子还真没说错,你们这些个神棍果然只会装神弄鬼,能把私心说的那么伟大的,这天底下也只有你们了!” “湖里的那个,就这么泡着也会冷吧?”等珞姑娘的话说完,黑甲玄魁军士长再一次说道,“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帮你出来?” “这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没点到名就出来,不是我们蛮人的风格!”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话一说完,小湖中咕噜咕噜的翻起一阵水泡,一个身穿兽皮的粗狂男子从湖水中走了出来,那男子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可他说话的声音以及腔调却与普通的京都百姓无二,甚至还要更加纯粹一些,“既然点了名,那我就出来咯!” “这倒是真有意思了!”珞姑娘笑意更甚,“那道士是天命派遣,怎么?你们家蛮神也出了口谕?” “这位姑娘误会了!我来这里与蛮神大人无关!”粗狂的蛮族汉子虽然面带笑意,可那份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让人心生警惕,“而是为了追寻我蛮族圣花而来!” “蛮族圣花?”珞姑娘有些好奇的说道,“因陀罗是你们蛮族的圣花?这倒是让我长学问了!可蛮族的圣花又不是长在这里,你躲在这……” “凡未经允许私自采摘我族圣花者,必须诛杀!”蛮族汉子看着马平儿说道,“这个男人必须要死!” “这倒是有意思了,你们要么是来杀他的,要么是来救他的,我倒想看看,今儿的马府究竟还要来多少人!”珞姑娘不理会蛮族汉子,只是扫视了一下周围,“藏着的人都出来吧,这么一个一个点下去,只怕半夜都没一个说法!” 她到底要干什么,或者说楚王大公子到底要干什么!就在珞姑娘说完话的时候,所有人的心中都冒出了这个问题,今时今日他们这些身份各异,目的不同的人同时出现在这里,似乎早就已经被那个少年知道一般,难道…… 第二百六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么说,一切都是大公子的计划?”站在最前面的护卫队长脸色有些古怪的说道,“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马府那些死去的下人都是大公子计算好的?” “我家公子的消失,必然与这位脱不了干系!”珞姑娘没有正面回答护卫队长的话语,反而一手指着马平儿说道,“只要我为我家公子讨要公道,那么这件事必然会闹大,便有很多觊觎窥视你和你背后势力的人和势力会趁着这个机会进到这里!”说到这里,珞姑娘满脸微笑的看着周围那些一个一个代表着不同势力的人,“自然也会有你势力的人来到这里!比如府门口的那个人,在那里听了这么长的时间,总要出来一见!” “大哥,那小娘皮叫的是俺们吧?”珞姑娘的话刚一说完,马府侧边的院墙轰的一下碎了一大块,一个看着有些痴傻的胖子从刚刚破开的破洞中走了出来,“俺们被发现了?” “我……你……”紧跟着胖子出来的是一个瘦高个,瘦高个一脸无奈的看着大摇大摆的胖子,心道是若不是自己与他是亲兄弟,只怕骂娘的心都有了,呸,老子跟这死胖子一个娘,骂他娘不就是骂自己,“谁让你出来的!” “她!”胖子听到自己大哥这么说,一脸委屈的指着珞姑娘说道,“她刚才说站在墙角的那个!我看了看,就咱俩!还有一个站的是门口!” “我……人家说的是门口,关你什么事,要你自觉?”瘦高个脸色先是一白,随后一黑,再后来直接红透到顶,只差没吐出血来,“你刚刚脑子里想什么呢,人家说的是大门!大门!不是墙角!” “啊?”胖子一呆,一副我回忆回忆的表情,随后说道,“我刚刚想先杀他们中的哪一个,想了好半天,也没确定是谁……” “谁问你这个了!你听的见人说话吗?” “不是你问我的嘛!” “我……” “这两个人不简单!”也不知是二人的突然出现,还是什么,所有人都看着二人目瞪口呆的缄默着,直到二人的话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发展又以另一种诡异的方式结束之后,第一个醒悟过来的便是黑甲玄魁军士长,在院中出来那么多人的时候,黑甲玄魁军士长依旧可以不慌不忙的像珞姑娘介绍,可此时的黑甲玄魁军士长却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个胖子,“那个瘦高个的武功比我要强一些,不过在这的人武功上下俱都差不太多,他这一点并不如何让我吃惊,反而是那个胖子!” “难道你也看不透?”珞姑娘吃惊的看着黑甲玄魁军士长,“那个胖子难道……” “应该不会……”黑甲玄魁军士长苦笑的摇了摇头,“胖子似乎脑子有些愚钝,而我们看人武功高低,多数是看气场,像他这样脑子愚钝的人,不懂得运用自己的气场,所以……” “你是不是再说我的坏话!”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话还没说完,那胖子怒气冲冲的向他冲来,嘴里喊道,“那就先杀你好了!”说完竟是举着一把板斧,也不管拦在前面的人,向着黑就玄魁军士长那里就是一斧。 “小心!”胖子一斧劈出,周围人纷纷避开,只有黑甲玄魁军士长脸色一边,双手握着长刀迎着巨斧挥了过去,刀上那三颗头颅更是直接甩在了斧刃之上,还不等人们眨眼,便看到三颗头颅如同三个炸开的气球一般,齐齐爆裂开去,一时间脑浆眼珠四处蹦飞,而那巨斧却一点都没有迟缓的模样,依旧向着黑甲玄魁军士长劈去。 当! 刀斧相交,那胖子被黑甲玄魁军士长一拦,也是顿在了原地,而黑甲玄魁军士长竟连连后退,最后更是退到了珞姑娘的面前才停止下来,更让人心惊的是,黑甲玄魁军士张身前的黑甲之上竟出现了一道划痕,而他的嘴角也开始慢慢渗出血来。 “好霸道的力量!”看到全部过程的护卫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队长由衷的感叹道,“若是硬碰硬,这里的人只怕只有这个家伙才能做到,换做是我,只怕刚才那一下便就落得个全身骨折的下场!” “你竟然可以接住我这一下!”见黑甲玄魁军士长还站着,胖子略感吃惊的说道,“你到是有点本事!” “哼!”听到胖子这么说,黑甲玄魁军士长只是哼了一声,也只能哼这么一声,因为黑甲玄魁军士长知道,只要自己一张嘴,那压在喉咙里的血便会立马喷出来,到时候那些对楚王府跃跃欲试的家伙必然会借着这个机会向珞姑娘出手。 “这位英姿飒爽器宇不凡的壮士!”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马平儿突然站在了胖子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在下见壮士武功非凡,人也是一表人才,不知壮士……” “你说的啥,俺听不懂!”胖子本想要再上,突然看到马平儿拦在自己的面前,又听到马平儿说的话,疑惑的挠了挠身子说道,“不过听起来像是在夸俺帅!呵呵!呵呵!” “当然,壮士的模样可以说万里挑一,只一个帅字又怎能形容壮士在我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马平儿见胖子受用,嘴角一翘说道,“尤其是壮士刚刚那一招,可以说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货道真有些没脸没皮!”听到马平儿夸赞胖子的话,护卫队长面露恶心之色,嘴里小声的吐槽着,可也只是如此,毕竟看了黑甲玄魁军士长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想与那胖子交手,再看其他人,除了那妖艳女子托着自己的香腮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之外,其他人都背过了身去,似乎他们也接受不了马平儿这么样的没脸没皮。 “你这个人,很不错~”胖子乐呵呵的指着马平儿,脸上的肉笑的都挤在了一起,“我今天不杀你,也不让别人杀你!” “那就多谢壮士了!”听到胖子的话马平儿的心中可谓欣喜若狂,然而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恭敬的模样,“若是可以,在下愿意为壮士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大哥,这个人还不错,哈哈!”被马平儿夸的快要飞起来的胖子转头看着一同来的瘦高个,用着十分满足的表情说道,“我都答应他了,你可不能杀他!” “这个随你!我们只要把水搅浑就行!”瘦高个说完冷着脸看着马平儿,“小子,今儿要不是你,水也混不了!说起来我们也得感谢你,既然我弟弟说不杀你,老夫也不与你为难!只是你要是再敢这么恶心老夫,老夫一定杀了你!” “哎?”胖子听到瘦高个这么说,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大哥你刚刚跟他说的,是啥意思?” “没事,夸你帅!”瘦高个白了胖子一眼,满脸不耐烦的说道,“赶紧完成任务,赶紧回去!” “那我想先杀他!”胖子指着黑甲玄魁军士长说道,“他刚才骂我!” “在场的所有人,你爱杀谁杀谁!”听到胖子这么说,瘦高个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随你!” “慢着!”瘦高个的话刚一说完,护卫队长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你们二人究竟是谁,也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只是今日马平儿必须要死!” “你要杀他?”听到护卫队长的话,胖子开心的脸立马变成了愤怒,“俺说了他今天不会死,就一定不会死!” “既然这位侠士有善心,贫道愿意为侠士守护马先生的安全!”便在此时,之前那个黑袍道士慢慢走到了马平儿的身旁,双眼紧闭,似乎不愿意看到地上的血污一般,“既然贫道无法阻拦各位徒增杀业,便能救一个算一个吧!” “老道士说的比唱的好听!”听到道士的话,院墙上的妖冶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就不知道蛮族的那位帅哥你怎么想的了?那个叫马平儿的可就是偷你们蛮族圣花的人哦!” &n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bsp;   “那他今儿必须死!”蛮族汉子听到妖艳女子的话,双眼死死的看着马平儿,似乎要用眼神杀死对方一般,“这是蛮族子民的义务!” “大哥,他们这是?”眼看众人突然分成两派,胖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身后的瘦高个,“他们刚才说的嘛?俺没听得懂!” “他们说,他们要打架!”瘦高个笑着说道,“反正跟你我无关!” “哎?”胖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突然又摇了摇头,“不对啊,刚才这家伙说要杀这位小哥……” “你听错了!”瘦子认真的摇了摇头,一脸不可质疑的指着场中的所有人说道,“你看,他要跟他打,他呢要跟他打,他想跟他打,他不想跟他打,他想不想跟他打,反正都不想跟我打,你说谁想杀他?” “他……啊!!!!”听到瘦高个的话本还在认真掰着指头计算的胖子突然听到瘦高个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话语,莫要说计算谁与谁要打架的问题,便是记住谁和谁就已经让胖子的脑子爆炸,听到最后,众人可以看到胖子的身下全都是胖子思考后留下的汗水,“烦死了,管他呢!先杀了他再说!”胖子的话一说完,整个人冲向了黑甲玄魁军士长,随着胖子的行动,所有人都跟着动了起来,整个马府似乎在下一刻就会变成战场! “回!”听到瘦高胖子的话,黑甲玄魁军士长脸色大变,随后一声爆喝,将院中所有的黑甲玄魁军士全部召回,不过片刻功夫,六人齐齐将珞姑娘以及黑甲玄魁军士长围在当中,如六尊不可撼动的石像一般,黑甲玄魁军士长在六名下属到了之后,转过身来,嘴巴一张,竟是吐出一大块黑血出来,吐完之后小声的冲着珞姑娘说道,“小姐,此地不可久留,就让末将护送小姐……” “这戏还没唱完,哪能这么容易走!”珞姑娘知道黑甲玄魁军士长的意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虽然危险重重,可正主还没出现,要是就这么走了,做的一切都会白费!” “可……” “就这样吧!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希望你带着公子的盒子走!”就在黑甲玄魁军士长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珞姑娘突然严肃的说道,“我希望你答应我!” “小姐!” “你要明白,这件事虽然是那位起的局,我家公子接的盘,可明面上搅乱这场棋局的却是我!”珞姑娘摇了摇头说道,“公子虽然深谋远虑,可毕竟对这个世界了解不深,即便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的根本缘由,可毕竟总是要一个替死鬼的!”说到这里,珞姑娘双手捧起小木盒,眼睛中倒影着木盒的样子,而那倒影也只出现了一会,便变成了一个面目有些模糊的公子,“逃出去也好,没出去也好,只有我的死才能保佑我王府不受牵连!” “如果公子知道……”见珞姑娘如此,黑甲玄魁军士长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公子知道,一定会责怪我们……” “公子不用担心!”听到黑甲玄魁军士长的话,珞姑娘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放在了盒子之上,“到时候你把信交给公子,他看了过后就会明白过来!” “可……” “时间紧迫!不必多说!”见黑甲玄魁军士长还要说什么,珞姑娘摇了摇头说道,“一会我会与其他六位弟兄给你创造机会,以你的功力,只要我们拦住那个胖子,其他人想留你也做不到!到时候,你就趁着这个机会走!明白了吗?黑甲玄魁听令!” “唰!”六把长刀齐齐落在地上,回应着珞姑娘的话。 “全力护他离开!”也不等黑甲玄魁军士长再说什么,珞姑娘一把将木盒与信递给了黑甲玄魁军士长,与此同时两根筷子一般的匕首从珞姑娘的袖口中飞出,珞姑娘抓着匕首,一滴泪水落在了匕首之上,被锋利的匕首切成了两半…… 第二百六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雍州巴郡是大秦之中比较奇怪的一个地方,这里既不属于藩王领地又没有多少官兵在这里驻守,原因十分的简单,雍州绝大部分的地方都是山地,平原稀少且土地十分的贫瘠,除了千百年来生活在雍州的当地人,鲜有外人愿意来这,就连距离雍州不远的西蛮族也不愿意踏足这个地方,雍州的贫瘠导致了雍州人烟的稀少,而人烟稀少让雍州更是陷入到了更加贫瘠的地步,以至于雍州的州郡巴郡破落的连其他州的小郡都不如。 巴郡虽说是郡,事实上与其他州的乡差不太多,故而外地人总爱将巴郡称为巴乡,而巴郡人虽然不忿于外人这么称呼自己的家乡,可势必人穷,久而久之也接受了这个说法。 在巴乡郊区的一个悬崖上有一个小村,名为怀地村,整个村里一共不到三十户人家,拢共不过二百号人,怀地村的村民虽然隶属于巴郡管辖,可巴郡至今也未派人到村子里查过一次人口,原因嘛,也很简单,一来是巴郡的官员稀少,跟没有时间到这个有些偏僻的村落调查,二来则是巴郡周围似怀地村这类小村庄太多太多,莫要说三十多户便是十多户的小村也有十好几个,倘若要给怀地村调查并正名的话,整个巴郡的范围至少得大上三倍有余。 人口稀少也不全然都是坏事,至少各家各户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有数,曾有外乡人来到类似于怀地村这样的小村落之中,只住了不到一周,便能知道哪家哪户在各个时辰会做什么,什么半夜造人,下午训娃之类的事情,几乎是一清二楚,然而便是这样的一处小低,却有一个房屋,是整个怀地村的人都不熟的地方。 小屋的主人姓吴,这个姓在巴郡乃至雍州都十分的特殊,倒不是说吴姓在巴郡很出名,而是这个姓整个巴郡都没有,在这个从声音上就能知道各家习惯的地方,吴姓主人的那个小屋似乎从未发出过一点的声响,所以怀地村的村民一直觉得这个吴老爹是个十分古怪的人。 吴老爹,也就是刚刚说的吴姓小屋的主人,无儿无女,也不与村里人来往,似乎一只都生活在自己的小屋之中,只有在夏日的傍晚或是冬日的午间,才会搬一张小椅子坐在自己的大门口乘凉或是晒晒太阳,虽然吴老爹的性格古怪,可村里的细伢子却并不怕他,总爱有事没事到他这里玩耍甚至有些调皮捣蛋的还故意拿这个老头开心,然而这吴老爹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拿东西给这些不懂事的娃吃。 “老婆子,你说咱俩在一起多少年了?”离吴家不远的一户人家,一个老头手里拿着旱烟袋,一边抽着一边砸吧着嘴。 “你这死老头子,今儿怎么好好问起这个?咋滴?你一个有孙子的老头,还打算续一房不成?”听到老头这么说,一旁的老婆子白了老头一眼,似乎不喜欢自己干活的时候陪人说话一般。 “你个死老太婆!也不知道脑子想的啥!我哪有这个意思,刚刚我把伢子从吴老爹那里接回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头虽然说的凶狠,可眼睛却是没敢看老婆子一眼,只是手里抓着旱烟袋不停的抖动着,“这个问题很重要好吗?” “想问题?老头子,不是我说你,你这个脑子就不要想问题了,要是你脑子能想出啥子好问题,咱家也不会穷成这个德行!” “穷?就咱家也叫穷吗?”听到老婆子这么说,老头一下子不干了,可说到这里,老头突然老脸一红,“是,咱家是穷了一点,可也看跟谁比,在巴郡周围的村落里面,咱家也不是最穷的好吗?” “你可拉倒吧,你说的那些最穷的,不是死了丈夫就是没了儿子,跟他们比,你也有脸?”老婆子一点也不给自己相公留面子的说道,“这十里八乡的,哪家不养头牲口,咱家别说牲口,便是鸡都快养不起了!要不是咱那儿子争气,会打猎,咱早就饿死了!” “那再争气也是我儿子!”老头不服气的说道,“没我这个当爹的,哪有这个儿子!” “好!好!好!”老婆子手里干着活不想与老头争辩,只好说道,“你说的对!” “我当然说的对!”老头一听如此,更是得意的说道,“你看看其他人家的儿子,有几个比咱儿子好的?要是咱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子不好,那邻村的村花能看中咱儿子?再说了,儿子再好也只像半个爹,这不说明我这个当老子的,比儿子好!哎,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这不是你自己要说的?” “还不是你打岔!”老头不服气的说着,可刚说一句便看到老婆子那责怪的眼神,自知再说下去,免不了要挨骂,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之上,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烟,抽了没两口,老头还是忍耐不住的说道,“不行,这事憋在心里难受!” “啥事?咋了?天要塌下来了?” “去!”老头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是有一件事没搞明白!你说咱俩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吗?” “废话,要不是一起长大,我能看上你?那时候邻村那个大户人家可派人把我们家门槛都踏破了,最后还不是嫁给了你?” “那是!”一听到老婆子这么说,老头面露得意之色,就连吐出的烟圈都带着几分的肆意,“要不是我年轻的时候又帅又酷,你怎么会舍得跟我!” “呸,老了没个正行!”老婆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确实是十分甜蜜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从两个人到了一家人,再到现在的一大家,虽然相比之下没有别人家有积蓄,可生活上并没有差上多少,更让人羡慕的是二人的感情,虽然每天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拌上几句嘴,可那在别人看来都是他们恩爱的标记,而老婆子刚刚说的邻村的大户娶的那个妻子不可谓不惨,十年生了七个不说,便是怀着孕,也如同保姆一般,伺候那一家子,落得个早逝的下场,“我记着那时候咱们几个一起玩,也就是你最皮,喜欢跑到吴家去偷人家的果子,说起来……”说到这里,老婆子脸一白,做饭的瓢落到了水桶之中,弄得水花四溅。 “你也发现了是不是?”老头见自己家媳妇这样,拍着大腿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事有古怪!” “老头子!” “哎?” “咱俩在一起多少年了?” “咋啦,你也开始思考啦?” “去你的!” “咱在一起三十年拉!”老头吸了一口旱烟,砸吧着嘴说道,“整整三十年啦,大闺女二十七,小儿子都已经二十三拉!” “三十年啦,三十年啦!”老婆子不断地重复着老头的话,好半天后才说道,“算上咱俩没过日子之前,差不多得有四十多年快五十年啦,你说这吴老爹咋就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哎呀!”听到老婆子的话,老头兴奋的直跺脚,许是太兴奋了,老头竟被烟呛了好几口,过了好半天才说道,“我说的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这不聊还想不到,这一聊啊,就奇了怪了!”老婆子将瓢从水桶里捞出来,只是目光不知道散到了何处,“咱们小的时候吴老爹就在这里了,到了现在他……” “可不是吗?”老头这才从咳嗽中缓醒过来,“之前我不是去吴老爹那带孙子回来,这一带啊,把我的回忆带出来了,我记得我们像细伢子这么大的时候,也爱往吴老爹那里跑,那时候啊,吴老爹也像现在这样,每到临走的时候都会乐呵呵的给我发糖,嘿,你还别说,吴老爹的糖就比城里的糖还要好吃一些,今儿瞧见细伢子拿糖我又想起来啦,然后看着吴老爹,总觉的怪怪的!” “可不是,这么多年了,吴老爹一点变化都没有,仔细算算,吴老爹今年只怕有八十多了吧?” “不好说!”老头挥了挥手,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那时候,俺爹就叫他吴老爹了,只怕得有一百多岁!” “胡说八道,老头子,不是我说你,你怕是烧糊涂了吧!”老婆子听到自家汉子这么说,嗤笑起来,“这人咋还能活一百多岁……” “那是你不知道!”老头蓦地一下站起了身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子,把脸抬的老高,十分自豪的说道,“我以前进巴郡可听说书的先生说了,有练武的高手,别说活一百多岁,便是二三百岁也不在话下!” “二三百岁?那可不是怪物嘛!”听到老头这么说,老婆子满脸的吃惊与不信,“人咋还能活嫩大?那根乌龟有啥子区别嘛!” “这可不一定,你有没有注意到,咱们村一般打猎的都活的比较长!” “你可拉倒吧,虽然咱儿子也打猎,可那就是个危险的活,还活的长,也不知道哪天就死在野兽的手里!” “呸!那是他们没本事!”老汉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你看俺,跟俺同龄的那些人,是不是俺看起来最年轻?” “你意思吴老爹是练武的?”老婆子似乎不想在自己丈夫是不是年轻的问题上纠缠,反倒是笑着说道,“这不可能,记得我们小时候,你们这帮调皮的,抢吴老爹的凳子,害得人家在你们后面追,追的那叫一个喘,连俺们种地的都不如,怎么跟那些练武的人比?” “说的也是哦!”听到老婆子这么说,老头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又解释不通,“会不会是吴老爹装出来的?” “应该不会吧?”老婆子摇了摇头说道,“吴老爹无儿无女,也没个老伴,上哪找个这么像自己的人,再说了,吴老爹在俺们这种穷山沟里装什么武者?又不能赚钱不是?” “这倒也是!”老头点了点头,随后摆了摆手,“算了,反正跟俺们家无关,再说了吴老爹对咱们家不错,也经常帮着咱带孩子啥的,咱就别问这么多事了!” “说的也是!”听老头这么一说,老婆子点了点头,也不再想其中的事情,又继续认真做起午饭来。 “要是这些村民,知道这个村子是你建起来的,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就在老头两口子说完话的时候,吴家的房子里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既然你怀念哪里,当初为何还要来这?” “若不把它消灭,那里迟早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人类已经经不起第三次神魔大战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里人说的吴老爹,只是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老头的样子,反倒像是只有二三十岁的模样。 “合你我全力,也只能重伤它,想要杀死他,只怕还要等上许久,只是你那个儿子,你真就不去见一见吗?” “是我对不起他们母子,又何必再去伤害?” “我的那个代言人好像死了,过段时间我们回蛮山看一看吧,应该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发生才是!” “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八卦才是!” “在这里住了久了,总是学会了一些东西,只是这里没什么战争,只是不容易填饱肚子!” “说实话,我到时挺喜欢这里,如果可以,我真希望那时候我和她一同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她是一个不甘居于人下的人,也不会喜欢这种田园生活!你和她注定没有结果!到是为你而死的那个女子……” “我对不起她!”一滴泪水落在了地上。 “那是她的心愿,没有对与不对!” “可她的死……” “这就是命数,你改变不了,就像你无法改变她让她来到这个地方一样!” “有外人进了这个村子,看来是来找我的!” “有意思,居然还有人找到了这里!有意思!我很久都没吃上一顿好的了,今儿你可不能拦着我!” “你呀!你呀!老规矩,得在没人的地方!” “你放心,我烛九阴,一言九鼎!” 第二百七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一共三个人,都已经在肚子里了!”半夜时分,吴家房子里再一次响起了声音,“不得不说这个星球比地球好的地方就是这个星球的人好吃一点,无污染公害不说,体内的力量也多,吃起来也有嚼劲!” “问清楚了吗?”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怀地村民人人都知道的吴老爹,“什么来路?” “他们看到我都快吓死了,还问!”起先的声音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第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说出话来了吗?” “那你好歹抓一个回来啊!” “抓什么抓,要是真闹出动静来,咱俩又得换地方!”起初的声音有些不满的说道,“我好不容易让这里的人把我当祖宗供着,虽说贡品没有人好吃,可也能将就凑合,总这么换地方,什么时候是个头?” “快了!”吴老爹无奈的笑了笑,“它被你我打伤之后似乎一直都没有,地球上来的那个新型飞船的出现更是加剧了它的伤势,估摸着用不了多少年,我们就可以一举消灭它!” “上次你扮演蛮神的时候也这么说!”期初的声音中带着一副我信你有鬼的语气,“最后呢?还是让他跑了!别说它,便说你,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伤不比他轻,现在的你还能发挥出当初的几成实力?五成?三成?只怕不足两成!” “你这条老蛇也别埋汰我,你也沦落到靠本地土著供奉的地步了,有什么资格笑话我?以你以前的脾气,还不满世界的去找它?” “你不要把我跟共工那个莽夫混为一谈!老子可不是他那种有勇无谋的笨蛋,再说了,老子就是死也得死在蛮荒大陆上,怎么能死在这个不知名的星球里!” “好!那你等我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出发?去哪?” “去蛮山吧,那里毕竟是我们的大本营,在那里也比较安全一些!” “又去蛮山!我不要,那里太没意思了,那些蛮人对我们太恭敬了,我都不好意思下口,常年都没有一个外人,连个打牙祭的机会都不给我!” “说的好像这里的人对你不恭敬一般,你不是一样没机会打牙祭!” “那不一样!好歹总有那么一两个不知死活的跑到你这当我的午餐,虽说次数不多,可也聊胜于无,要是回蛮山,还不等我出手,那些蛮人早就把来人扯成碎片了!你是知道的,我嘴挑,只吃活的!” “行了,走吧!” “你这个人,怎么能不听别人说话呢?我说你……” “行了!走吧!” “我……” 夜色中,吴家房屋轰然倒塌,惊醒了村里的所有人,待村民们从床上爬起,跑到声音发出的吴家房屋的时候,这才发现,整个房屋已经坍塌到了地下,可就在村里所有人围观到这里的时候,那坍塌的吴家房屋再一次发出一阵轰鸣,随后两边的土地向着吴家房屋挤的过去,直接将废弃的残垣断壁埋在了里面,吓得一众村民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只道是山神显灵,可怜这吴老爹无儿无女又惨死在此,将吴老爹的尸体掩埋起来,而就在众人磕头的时候,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青年站在远处的一颗古树之上,静静的注视着村民的一举一动,青年单手一扬,一团黑漆漆的烟雾顺着天上的黑云落了下来,黑雾刚一落在青年的身上,就被青年的皮肤吸收了进去,而青年的身体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最后从一个青年变成了一个青年胖子,待最后一丝雾气被吸收后,再看青年,与那被村民认为的死在房屋塌陷之下的吴老爹一模一样,只不过看着年轻太多! “都处理完了?”胖子冲着远处的村民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闪身消失在了树丛之中,一路向南不知跑了多久,“够结实吗?”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胖子的身上突然冒出声音,“那土比机器打的还夯实,便是挖土机来也别想挖开,何况这些还未开化的村民!” “这一次出山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变成了什么模样!”胖子感叹了一声说道,“自上一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次交战我们有多久没出山了?” “多久?谁知道呢?总归有个几百年了吧,时间这种东西对你我来说其实没有任何意义,毕竟只要它不死,我们就一直得活着!” “死?”听到死这个字的时候胖子一愣,整个人竟是顿在了当场,随后更是不知所措的说道,“如果死了,你说我们会见到她们吗?” “恩……还是别见的好!” “为啥?” “我怕你被她们打死……” “我擦!你……等等……”胖子刚准备与身体里的那个声音争辩,突然一道血光从西北方向的天空中折射过来,说是折射却更像是一道霹雳一般直接打进胖子的体内,“西北方向有杀戮的痕迹!”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星球的人类还出去古代社会,死一些人也很正常!前些时间,不是四面八方都有血光来!”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胖子摇了摇头说道,“若是遍地血光,则说明这个国家正处于动荡之中,杀戮不可避免,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都不曾出现过如此浓烈的血光,说明国家已经从动荡走到了安定,然而这才十多年,怎么又回出现?” “没准新皇帝是个暴君也说不定,毕竟你也知道,要是一个上位者性情大变,造成这种情况也不罕见!” “或许吧,如果真是这样,只怕……” “要是暴君你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们不能干预太多!你要知道,即便是我们族类遇到危险,我们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不是因为我要你冷血,而是只有遇到问题解决问题,族类才会进化!如果一出问题我们就出手,族人只会变成什么事都祈求大人的孩子,在干预了蛮族之后,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不是吗?” “好……”虽然体内声音的话胖子都明白,虽然胖子也生活了不少年,可真要像体内这个活了千百万年的老怪物一样冷血,胖子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然而人家活了千百万年总结下来的漠视,确实是最正确的选择,无奈之下,胖子只有咬着牙,继续向蛮山的方向奔走着。 “哎?这一次,你小子怎么这么听话了?以前你可是打死都要去管一管的!” “管不了就不管!”胖子苦笑着说道,“既然改变不好,只好学会妥协,长大了,就学会了!” “你呀,口服心不服!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也不会走的这么慢了!算了,既然出来了,咱就去看看,没准还能饱餐一顿!” “啥?” “去看看吧,我也是傻,当年我也和你一样,试图去改变什么,结果什么都不能改变!虽然你我都知道这件事,可不经历几次,你又怎么会知道这时间的恐怖!” “这么说起来,你是同意……” “我不同意你又能怎样?腿长你自己身上,再说了,你小子嘴上说走,实际上在这给我绕圈子,你当我真不知道?” “果然瞒不住你!哈……哈哈……” “去归去,丑话总要说在前面!”体内的声音说到这里,胖子全身的肉都抖动起来,随后一条黑色的蛇从胖子的脖子上飞了出来,黑蛇不知从何飞出,只看到黑蛇越飞越长,而胖子越来越瘦,不肖片刻,胖子又变成了青年的模样,而那飞出的黑蛇正瞪着两只眼睛看着青年,“第一,绝对不可以在任何活人面前出现本尊的模样!要知道,你的本尊早已经被这个星球的土著制成了雕像,如果恰好有人认出来,到时候你就是……” “就是全星球人类想要研究的秘密!毕竟谁都想知道长生不老的秘密,要是这样,更容易被它乘虚而入,我知道!” “笑!谁跟你笑!嬉皮笑脸!”见青年满不在乎笑嘻嘻的模样,黑色连连吐着性子,“别把我说的不当回事,当年若不是有人在那个叫徐福的人面显了身,又怎么会引的蓬莱东渡?你要是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个嬉皮笑脸的态度!” “是!烛老师,没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问题烛老师!”听到黑蛇这么说,青年立马立正向黑蛇行礼,“还请您不吝赐教,烛老师!” “这第二遍是不可以过问!”黑蛇也不管青年的态度到底是恭敬还是其他,摇头晃脑如同学堂的夫子一般,“过是过犹不及的过,问就是你别多事的问!在了解了情况过后,你最多、最多、最多、最多,可以看一看!明白了吗?” “明白了!四个最多,负负得正,就是可以问!” “闹!出了村就没个正形!” “切,凭什么你可以打牙祭,我就只能看?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放屁!在凡人眼中老子无形无质,他们看不见我,又不知道我的存在,吃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又不会影响历史的进程!你呢?倘若你看到草菅人命,你会不管?倘若你看到欺行霸市,你会不问?若那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也就算了,要是一个王公贵族,甚至是皇帝,你咋办?” “哪有这么巧……” “这血光行进万里之后还有如此浓厚,是杀几个人就够的吗?只怕得有成百上千人同时死亡才有可能!你觉得一个普通的无关紧要的人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好,我不出手行了吗?” “第三!这第三嘛……” “第三、不能碰血!我知道了!“ “对,不能见血,什么叫你知道了!你知道行吗?你我一心同体,虽说到时候我会离开你的身体,可你还要注意不能见血,如果见血了,你我都得倒霉!” “至于吗?碰到个血而已!你吃人的时候……” “那不一样,你拉屎的时候和你身上沾到屎能一样吗!”黑蛇用尾巴捂着自己的双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要是你沾上血,我们肯定会暴走,到时候第一条第二条还有什么用?再说了,上一次狂暴过后你应该看见了,整个蛮山都被我俩弄断了,你要是不想生灵涂炭,最好老实一点!” “嗨!嗨!”见黑蛇这么说,青年老实的点着头,“也不知道那个小屁孩怎么样了!” “小屁孩?哦!你说的是很多年前跟你学习的那个?”黑蛇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道,“应该死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是没死,这会也可以帮到一点忙了,虽然只有这么一点!”说着,黑蛇轻轻的吐出一小截蛇性子。 “那小子还挺好玩的,把我不能见血的东西都学了去,弄的我怪不好意思改正他的!” “没准人家只是有洁癖!”黑蛇不以为然的说道,“反正我看那小子什么时候都干净的要死,估计是有洁癖!” “卧槽,难道我就这么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很不好……嘘……有人!” “啊,感受到了,一共两个,似乎并不是针对我们来的!” “不管是不是,我们去看看,毕竟世界变化太快,我们的消息又过于闭塞,去打探一番也是好的!” “行吧!依着你!”青年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们的运气好还是不好,在这深山老林之中遇到我们!” “你哪这么多废话!”黑蛇瞪了青年一眼,突然窜了起来,在空中飞了一圈,随后巨大的身躯缠在了青年的身上,最后竟是化为了蛇形的纹身落在了青年的皮肤之上,而青年身上的肉再一次浮出来,青年又变成了之前的那个胖子。 “前面的……乡亲你是这里的人吗?”就在青年变成胖子之后,一个青少年的声音从胖子的身后传来,“你怎么……” “哈哈哈……”胖子听到青年的声音之后笑哈哈的转过了身子,“我这要急着赶往许都,时间紧,任务重,所以……” “许都?”听到胖子的话青年一愣,而他旁边的女子想了想说道,“许都也就是现在的京都!” 第二百七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许都就是现在的京都,只不过许都已经是好几百年以前的说法了!”女子一边跟男子解释着这件事,一边用狐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胖子,“若不是我家里有着老祖宗收集的资料,便是我也不知道许都在哪,你又从何而知?” “这……这个嘛……哈……哈哈……”胖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是不远处山中的村民,我们那个村子的消息十分的闭塞,你说的四五百年对我们村子的人来说都是外面的事情,所以很难改口……很难改口……” “你说的不对!”听到胖子这么解释,年轻男子倒是不意外的点了点头,反倒是女子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刚刚还说你亲戚在许都,这就说不通了,如果你们村子真如你刚刚说的那般是一个消息闭塞的小村落,那么你的亲戚没道理会去京都那么远的地方,毕竟京都也就是许都对你们来说太过遥远也太过陌生,然而如果你的亲戚去了京都也能与你保持联系的话,你又怎么会不知道许都已经是京都的事情,所以你根本就是在撒谎!” “好聪明的小丫头!”听到女子的话,胖子体内的声音用着男子与女子听不到的方式感叹道,“我还以为这个世界的女性已经被三从四德束缚的没有了自我,却没曾想刚一出山就看到了这么灵气的一个小丫头,哎?这小丫头身上居然有着地球人的味道,唔……虽然很淡,可以还是有!” “先别管这个,先想想怎么脱身!总不能要我杀了他们吧!”见黑蛇如此说,胖子心里却不是这么个滋味,苦巴巴的想着,“你丫的想想办法,别管这些有的没的!” “谁让你自己说的不好,你要是一开始就说自己是隐士仙人,现在早就糊弄过去了!” “hat?隐士仙人?你疯啦?你不是说……” “你是不是傻?自称是自称,这世上自称自己是转世先人有特异功能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他们装的了咱就不能装了吗?变通!变通!变通你懂不懂?虽然我不让你在普通人面前运用力量,可那也要分情况,如果只是杂耍这类糊弄人的把戏,那还是可以的嘛……哈……哈哈……” “呸!官字两张口,上说有理,下说也有理!”虽然胖子在心中咒骂了无数遍的黑蛇,可脸上依旧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其实不是我想瞒着二位,而是我乃……” “你见过几个神仙自称我啊我的!丢人!别说我认识你!” “妈的,你自己不就我啊我的,顺便说一句,在地球你也算是上古大神,你自己不好,还怪老子!信不信以后不放你出来吃饭!馋死你!” “你敢?” “你敢不敢试试?” “你?神仙?哈哈哈……”且不管胖子与黑蛇在心里斗嘴,那女子听到胖子的话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就凭你?” “我怎么了?”本来胖子与黑蛇斗嘴就处于下风,又被女子这么说,更是激起了胖子心中的怒气,“我哪里不像神仙了?你看我的脸,我的胳膊,我的肚子……好吧……是不怎么像,可是不要紧!我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神仙!” “喂,霍无名,他说他是神仙,你信吗?”本来就不相信胖子的话的女子听到胖子这么一说更是笑的前仰后合,过了好一会才将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之上,笑着说道,“你倒是说话啊?” “不信!”女子身旁名叫霍无名的男子看起来倒是一个老实人,在仔细打量了胖子过后,才摇了摇头说道,“看着不咋像!” “哈……哈……”听到霍无名这么说,女子笑的更厉害了,“就连霍无名都不相信,你说你还装什么神仙?笑死我了……” “明兰儿,你这么说,小心我跟你急!”霍无名听到女子的话脸一红,随后咬着牙说道,“我怎么了我?” “切,你还好意思,这一路上咱俩被骗了几回了?每次都是你傻乎乎的让人家骗……”明兰儿白了霍无名一眼,嘟着嘴说道,“本指着你用蛮山的东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换一些银钱吃点好的,再不济租辆马车,谁知道你居然只换了不到二钱银子,还给了一钱给要饭的,这下倒好,别说租马车了,便是吃和住都成问题,你说你……” “那我不是看他们可怜!” “可怜你个头,那换东西的老头用的弓比你身上的东西加起来都要值钱,也就是你傻乎乎的要把东西换给人家!还有后面几个要饭的,脚比你的脚都要赶紧,也就你傻乎乎的给他们钱!” “我……” 听到明兰儿与霍无名的对话,胖子这才知道为什么明兰儿在嘲笑自己的时候顺便戴上了那位叫霍无名的年轻人,原来这个霍无名自小生长在军营之中,每天也就是吃饭训练,从来都不关心外面的事情,就是出任务也只是在其他人的安排之下行动,虽然霍无名有着不错的野外生活水平已经军人技术,然而在与人接触之上却要比一般人差了许多,而那个明兰儿却是大家小姐,在父辈的耳濡目染之下,眼力自然不用多说,与人打交道更是一绝,否则也不会那么快就断定胖子在撒谎,也就是这么奇怪的两个人,居然在机缘巧合之下搭到了一起,才有了眼前这一幕的斗嘴。 “很怀念吧!”看着眼前年轻男女之间的拌嘴,胖子体内的黑蛇带着几分感慨的说道,“她没死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吵的!” “是我对不起她!”听到黑蛇的话,胖子有些失落的说道,“如果我当时没有……” “这便是命,无论是她还是她,都是你的命!”黑蛇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无论是你我,还是那么已经死去的人,都遇到过!如果我们不能杀死它,那么迟早有一天……” “我知道!”不等黑蛇说完,胖子带着倔强的说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会不远万里、不顾一切、不惜跨越这千百万光年的距离来到这个星球上,杀死它!” “你记得就好!”黑蛇似乎知道胖子的心情,也不再多言语,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你说周围是不是过于安静了一点?” “啊?”还在沉寂过去的胖子突然听到黑蛇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刚刚还在吵架的男女正一脸恐慌的看着自己,那霍无名更是拎着两把铜锤站在了女子的身前,尽管霍无名因为极度恐惧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你……不要……怕……我……一定……护着你!”因为强烈的恐惧,霍无名说话都开始打颤,而身后的明兰儿更是不济,嘴巴只是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若不是霍无名站在身前,只怕此时明兰儿就已经晕了过去。 “糟了,你刚才沉寂在回忆之中,气势没收敛住!”黑蛇突然反应了过来说道,“这两个娃娃水平不够,并不能承受你那气势,虽然只是一点,却也够他们受的!” “额……”听了黑蛇的话,胖子满脸黑线,赶忙将心中的情绪压抑了下来,堆起笑脸,手掌面对着霍无名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看到胖子像自己二人走来,霍无名颤抖的双手举起铜锤,被咬破的舌头的血混着口水顺着他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流淌了下来,“再……我……不客气!” “你放心!我没有恶意!”见霍无名警惕的模样,胖子更是苦笑不已,“你想啊,我要是有恶意,这时候你已经倒下了不是?” “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 “我说你小子就不能好好听人说话!怪不得小姑娘说你不会与人沟通!合着就是一个木头!”见霍无名不依不饶的模样,胖子苦恼的说道,“也罢,好说无用,我只能来硬的了!” “你!” 霍无名一声你字还没发出,便只觉肩膀一沉,眼前哪还有什么胖子,那你字刚一出声,身后的明兰儿颤抖的手也停了下来,也就在明兰儿的颤抖停下来的时候,那胖子突然又出现在原地,此时霍无名嘴边流下的血水才不过多淌了一丝而已,这一刻,霍无名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时间就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么静止了一般。 “你不要过来!”“霍无名,你小心!!” 那时间停止的错觉刚一产生,却只想错觉一般转眼即逝,也就在错觉中胖子回到原地的时候,霍无名的话竟是连贯的说了出来,而明兰儿嘴里含着的话竟也说了出来,二人突然失声又突然发声之后,惊的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对方,确定对方没事过后这才放下了心,又把眼睛看着胖子,这时候他们看向胖子的目光却不是之前那般的随意与警惕,而是带着几分的畏惧。 “你们别这么紧张!我没有恶意!”胖子被二人盯得心里发虚,赶忙解释道,“刚刚见你们小两口吵架……” “谁跟他小两口了!”听到胖子这么说,明兰儿俏脸一红,啐了一口,背过身去,竟也是不害怕胖子的说道,“还神仙呢,看人都看不准!”说完,只留下一脸呆呆的霍无名和尴尬不已的胖子面面相觑。 “你们俩不是小两口?”胖子心更虚的问道,“没道理啊!” “我怎么会娶她!”本以为还有些呆的霍无名在听到胖子的笑声问话时候,噌的一下跳了起来,“你疯啦?还是我疯啦?这个笨蛋女人,在山里差点没被她拖累死!我还娶她?我有几条命去娶她!” “哦?是吗?”见霍无名如此紧张的模样,胖子突然猥琐的笑了起来,是的笑的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怎么看都不像胖子自己说的那种仙人的模样,反倒是像一般市集中打探家长里短的老妇女一般,“刚刚我见你们吵架,特意将气势散发出来考验你们之间的感情,你护着她的模样全被我看到了,你要是不喜欢她,又何必护着她?” “胡……胡说!我……我那是答应了死去的战友们保护她!没错!就是这样” “我要是胡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胖子笑的越发的猥琐,“人会在莫大的恐惧之下作出最本能的反应,如果只是任务或者委托,并不能支撑你面对恐惧,然而感情就不同了,如果你对小姑娘没有感情,又怎么会……” “我第一次见有人把问人八卦的事情做得这么的没脸没皮!”眼瞅着胖子猥琐的模样,体内的黑蛇用尾巴捂着眼睛,似乎不忍直视一般,只是脸却不由自主的往外探着。 “切,不爱听你别听啊!” “别!爱听!” “那不就得了!老实听着~” “好嘞!” “我们俩之间说起来差不多就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并没有其他的关系!更不会喜欢他!”不知道胖子体内言语的霍无名满脸严肃而又认真的说道,“再说了,在我眼里,她也没什么好的,既不会做饭又不懂军事……” “霍无名!你!” “哎!别着急嘛!小姑娘!一会我问你!”见明兰儿气的跳脚的模样,胖子居然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现在本仙人正在与这个少年说话,你要是惹我不开心……恩……额……啊……我就杀了你不对,杀了他!” “我管你……你们爱说说去!” “现在轮到你了!”见明兰儿不再插话,胖子转头看着霍无名,“既然你不喜欢她,又只是执行任务,这样吧,本仙人给你一个机会,本仙人亲自帮你把她送回去,怎么样?至于安全嘛你放心,有本仙人在,这普天之下没有人可以伤到她一根汗毛,便是神仙也不行!如何?” “不行!我不相信你!” “是不信?还是不舍?”还不等霍无名继续解释,胖子猥琐的脸已经让霍无名忍不住想要锤他,若不是打不过他的话,毕竟没有人喜欢别人一脸猥琐的看着自己,甚至那人的身后隐约间还有一根俏皮的小尾巴来回的摆动,“你可考虑好了!若是真有意思,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本仙人认真且负责的告诉你,这小姑娘好生养,将来保准帮你生个大胖小子!” 第二百七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西北的血光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是增强了不少,可无论怎么看,那道血光并没有蔓延开去,反倒是有人故意设计了一个圈套,等着其他人往里面跳一般!”胖子体内的黑蛇十分不解的说道,“虽然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也见得不算太多,看起来,无论是哪里的人类都喜欢用些阴谋诡计来对付别人!比如我们后的那两个,还在商量着逃跑的事情,到底是年轻,有冲进!” “还不是你非要我扣着他们,其实我一个人去反倒是快一些……” “你一个人去是快了,可你的脾气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一定会阻止这样的事情继续发展!”听到胖子的抱怨,黑蛇嘿嘿的笑了起来,“现在有人拴着你,你快不了,自然也没有办法阻止!顶多就是不让事情往大范围的方向扩大罢了!” “你这条老蛇,玩起阴谋诡计起来,倒也不比人差!不对!你这家伙本来就是人!” “哎哟,那小丫头居然想在你的饭里下毒……有趣!这次居然舍得把自己私藏的毒花拿出来……哎?那不是我们带来的花吗?看来那些个蛮人确实有认真栽培过……” “你怎么还藏了这么个玩意!”另一边,霍无名看到从衣服的深处拿出一朵因陀罗后一脸娇羞的明兰儿,十分意外的说道,“你们家不就是种这个的吗?怎么还……” “要你管!你想着怎么把花放到他的食物里!”听到霍无名的话,明兰儿瞪了霍无名一眼说道,“虽然我家种植的因陀罗与蛮山野生的因陀罗长相差不多,可功效相差甚远,简直就是两种不同的花,此次进蛮山主要就是向蛮人寻求几株因陀罗……” “这蛮山这么大,随便派点人来采不就行了,何必……” “要是真有说的这么容易就好了!”明兰儿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们家虽然与蛮族有往来,可也只是物资的交换,对你来说或者说对我们来说,因陀罗虽然珍贵,却也只是一种十分普通的花,然而对于蛮人来说,因陀罗象征了蛮神不可亵渎的权威,也只有蛮神那样的人才可以抵御因陀罗的花毒,虽然那个死胖子自称自己是神仙,可在我看来顶破天也就是天人境的超强者,而即便是天人境也不可以抵御因陀罗的毒素!” “这花当真有这么厉害?”霍无名看着手中姹紫嫣红的因陀罗,脑子里浮现出楚军若是能将因陀罗熬成汁液涂抹在剑矢之上,这样虽然楚军不能杀死天人境,可天人境之下对于楚军来说,只有被虐杀的份,然而这个猜想并非只有霍无名一人有过,包括楚王以及皇帝在内所有拥有军队的人家之中都或多或少的向明家讨要过因陀罗,最后却发现因陀罗的药效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强大,“可……” “我刚便与你说了,我们明家的因陀罗与真正的因陀罗的功效相差甚远!”似乎是知道霍无名要说什么一样,明兰儿叹了口气说道,“因为你们还有他们都不曾种植过这种极难成活的花,不知道也是正常,然而你要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多的实力,没有一个实力能把因陀罗带出山?而且,我不得不说一句,这朵因陀罗是这十多年以来,第一朵蛮山生长过后被带出山的因陀罗!” “为什么?”明兰儿一连串的发问,打的霍无名一个措手不及,霍无名是军事天才,然而遇到这种问题却着实不是他的强项,只有呆呆的看着明兰儿,这一看却将明兰儿的脸看的更加红了起来。 “其实……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给我把头偏过去!不够大!再偏一点!好!”在明兰儿的指挥之下,霍无名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与明兰儿做着交谈,“其实这件事也没有那么复杂,首先是进入蛮山的困难,楚王那里我不清楚,我们明家派了不知多少人,到最后更是不惜举全家之力请来……结果……”&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lt;/p> “蛮山之险确实是我们意想不到的!”霍无名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我们在队长的带领之下进入蛮山,虽然大家都充分的考虑到了蛮山的情况,也十分详细的研究了任侠们对蛮山稀少的概述,可在进入蛮山之后我们才发现,所有的材料,所有的概述在蛮山这个吞噬一切的怪物面前,都不过是露在水面上的冰山罢了,就连活下来的你我,也不知道蛮山之中到底还有什么危险,我经常在思考,那些蛮人究竟如何能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 “这便是我要说的!”明兰儿收拾起悲伤的情绪,慢慢的说道,“蛮人之于蛮山,仿佛就像蛮山的孩子一般,他们在蛮山之中既不会受到蛮山中生物的攻击,也不会被蛮山中诡异莫测的陷阱给吞噬,并且他们似乎总是知道有外人进入蛮山,更要命的是他们总能精确的知道进入蛮山的人的位置!相比于蛮山的动物,蛮人才是蛮山中最可怕的东西!” “因为蛮人的祭坛里有一个可以看到蛮山全境的监视器!”就在霍无名与明兰儿谈的忘乎所以的时候,胖子突然站在了二人中间笑眯眯的说道,“所有非蛮族人进入了监视器的范围都会被探测到!而且监视器会准确的告知蛮族人方位,所以他们才能这么快赶到!至于说为什么蛮人可以在蛮山来去自如……这个我就不方便说了……” “你居然偷听我们说话!”胖子的突然言语,着实吓了明兰儿一跳,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一直走在前面的胖子会突然折返回来,也不能说没想到,而是她发现胖子每到夜色深沉的时候都会望着西北方出神,难道这一次自己与霍无名的讨论超过了时间?不应该啊!明兰儿摇了摇头,“你这样很不礼貌知道吗?” “这不是看你们没跟上来,我等的无聊过来看看你们呗!”听到明兰儿这么说,胖子尴尬的笑了笑,打着哈哈说道,“见你们很多东西不理解,帮你们解惑,总不是坏事吧?” “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有那个什么监视器,我们家好歹也是帝国中数一数二的人家,也从未听闻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监视器!”听到胖子这么说,明兰儿赌气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假仙人又在骗人!” “什么假仙人,什么骗人,我可是货真价实的仙人好不好?你不懂是你孤陋寡闻,你知道什么叫阿基米德定理吗?你知道宇宙飞船吗?你知道什么叫虫洞穿梭吗?你知道什么是万有引力吗?切,什么都不知道,还质疑我!”也不知是被明兰儿气到了还是胖子这么多年以来太过无聊,竟是一股脑的说了一堆在二人耳中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谈的词汇,“我告诉你们,因陀罗根本没毒,之所有有毒是因为你们使用办法不对!” “这怎么可能?”听到胖子这么说,明兰儿也不管此刻的胖子到底正常不正常,立马反驳说道,“你个假仙人胡吹什么大气,我们明家世世代代都在研究因陀罗,我明家老祖更是了不得的人物,如果因陀罗无毒,我们明家也应该是最知道的那个,总不可能是那些连文字都不会运用的蛮族吧?” “明家?”胖子捏着自己的下巴想了好半天说道,“明这个姓千年之前都不曾有过,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明家?” “这不用你管!” “好!”胖子白眼一翻,笑嘻嘻的把手伸向霍无名,“既然你们不相信,来!” “你要干嘛!”见胖子如此,明兰儿一下子站在霍无名的面前,生怕胖子要对霍无名不利一般。 “哟!哟!哟!我又没说要干什么,你这么担心作甚?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家小相公的!” “什么你家小相公!你个假仙人又在胡说八道什么!”被胖子猥琐而八卦的眼神瞧着,明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兰儿刚刚恢复如常的脸噌的一下又红了起来,更是没好气的说道,“说你是假仙人还不承认,哪有仙人像你这般八卦的?” “八卦怎么了?仙人也是人,要按你的说法,仙人是不是还得不吃不喝不睡觉,整天就是修炼什么的?那还修个屁的神仙!还不如死了算了!”也不知为何,胖子就是喜欢抖一抖明兰儿,虽然以他的情况来说,根本不需要与明兰儿有什么交集,“算了,不让问就不问呗,这么凶干什么!小兄弟,本仙人年长你……恩……这么许多岁吧,叫你一声小兄弟你也不吃亏,老哥我提醒你,这样的悍妻可娶不得!以后肯定没地位!” “你说什么呢你!” “哦!哦!哦!不是悍妻,不是悍妻!还是娶,还是娶!”见自己的坏事得逞,胖子笑的更加猥琐,眼睛差点挤的看不见,“那就娶吧!” “你……” “我又怎么了,这么说你不开心,那么说你也不开心,你真难伺候!对不对小兄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居然勾着霍无名的肩膀,而胖子的手中居然拿着刚刚明兰儿给霍无名的那朵因陀罗,“老哥我这里有御妻三十六计,专治悍妻,你要不要?现在要,我还能送你一本金瓶梅……不对,金装版乾坤大挪移!” “你……”胖子的话说完,明兰儿这才发现胖子居然在自己的身后,刚要转身回嘴,却看到胖子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要霍无名下毒的因陀罗,心里一顿,随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你拿我送给他的花干什么?” “是送给他,还是让他送给我?”胖子噘着嘴,将因陀罗放在上面,“这朵因陀罗确实是蛮山出来的,只可惜你是用手摘的,毒素已经被根茎散发到了花朵上面,如果用玉刀切,就不会这样!你刚刚说蛮人送给你们明家的因陀罗毒性低,那是因为蛮人送给你们的因陀罗是用银刀切下来的,除了这两种刀,其他任何金属或者用手,都不会阻断毒素!不过只是这点毒素,对我也是没有作用的!”说完,胖子一把将因陀罗放进了嘴中,那画面简直比牛嚼牡丹更让人难受,胖子突然的举动看的明兰儿两眼发直,然而胖子却没有像明兰儿想象中的那样立刻死去,反倒是一脸惬意的品尝着因陀罗的味道,“不好,时间长了,如果是刚摘下来的,味道会鲜美百倍,可惜了!” “你……真的没事?”看着胖子喉咙不停的抖动,明兰儿知道胖子已经将因陀罗吃了下去,越是熟悉一件东西过后越是不会怀疑这个东西的作用,明兰儿自然也是如此,她实在不敢相信胖子居然可以生吃因陀罗而却没事,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怀疑,“我不信!”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你刚才也说了,因陀罗的研究你们家做了那么多年,如果我是个普通人,又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呸!臭不要脸的玩意,明明是老子吸收了花里面的毒素,要是没有老子,你小子早就嗝屁了!”见胖子如此装b,体内的黑蛇不屑的说道,“你再嘚瑟,信不信老子不吸收,让你的肚子疼几个小时再说!”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小气?”胖子听到黑蛇的话,心里没好气的说道,“做神仙还不让我装b,那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行了,不与你贫嘴,西北那里血光又强了,老夫要再观察一阵子,你也别老这么耽误事,要是耽误了,血色蔓延下来,可就不好了!” “好的!” “他吃的确实是……”看到霍无名苦笑着点了点头过后,明兰儿看着胖子的眼神发生了改变,再也不像之前那般鄙夷,也不是看到天人境强者那般尊敬,却是像商人看到了商机一般,两眼发出光芒。 第二百七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等级六,第三百四十七次开始!” “等级六,第三百四十八次开始!” “等级六,第三百四十九次开始!” …… 盒中的景玄听到上面这句话已经足足有五百多遍,每一次的过程都是景玄被秒杀,自然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以景玄的失败而告终,似乎五百多次唯一的改变就是挑战的次数罢了。 格斗等级六,景玄终于不用在面对那些非人的怪物,而是真真实实的面对了一个人类,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人类,那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景玄名副其实的师兄,汤元! 如果虎威那次不为行刺的行刺让景玄对汤元的武功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的话,这一次的格斗等级六让景玄对汤元的实力充满了畏惧,他不是没有被虐过,只在等级一就被那只速度快到不像话的恐龙虐的死去活来,还真他喵的是死去活来,然而也就在七八十次过后,景玄总是能在时间结束之前完整的保全自己,到了后来更是一举杀死了那条恐龙,其他关卡自也不用多,景玄也都是从被虐到旗鼓相当再到完虐,可到了第六关,景玄愕然的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汤元身上的任何弱点。 从关卡一到关卡五,每一个格斗的对象都有着鲜明的特点,也有着鲜明的弱点,比如第一关的恐龙,虽然速度很快攻击也十分的凌厉,尤其是尾巴横扫下来,景玄基本都是非死即伤,然而恐龙虽然厉害,弱点却跟更为明显,首先便是恐龙的平衡性大多是靠尾巴来平衡,只要在何时的时机用足够的力道,就可以一下掀翻这只恐龙,其次便是恐龙的智力,在模仿的极其逼真的盒里,恐龙的智力几乎为零,只是靠着本能的驱动,而两世为人的景玄却不一样,前世的知识加上这世的肉体,足以打破他与恐龙二者之间的巨大差距,而三级的剑齿虎以及五级的大王乌贼,也是景玄通过关过后不想在面对的,然而之前所有的动物,在汤元这个看着木讷的人类面前,简直如同乖宝宝一般,到了第三百次的时候,景玄甚至觉得,其实面对大王乌贼也挺好,至少自己还能斗上一斗,然不是一瞬间就被秒杀,然而他面对的还是一直拿着长剑的汤元,而真正的汤元最厉害的却是那一双洁白如玉断筋裂铁如摧枯拉朽一般的双手。 “妈的!完全打不过啊!”景玄擦拭着嘴角,虽然知道嘴上并不会流血,但逼真的效果之下,景玄还是觉得嘴角被汤元一剑给挑破了,“五百多次的秒杀换来的只是这一剑的躲避吗?不好!”景玄的话还没有完,刚刚一剑挑破景玄嘴巴的汤元已然出现在他的上方,一把镔铁宝剑从天而降,直直的插进了他的脑袋中,从景玄的脑袋一下次刺进了他的胸腔。 “等级六,第五百五十五次!” “妈的!疼死老了!”再一次站在汤元对面的景玄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实话之前每次“死亡”过后,景玄都吐槽过这个盒的系统,把疼痛做的那么逼真也就算了,把死亡做的那么逼真也就算了,为什么“复活”了之后,死亡的痛感依旧存在,然而被汤元血虐了五百多次的他,此刻也只能喊上两句,否则会立马被汤元杀死! “不行!得想想办法!”景玄死死的看着一动不动观察着自己的汤元,嘴里嘀咕着,“这样下去,就算能出去,我不死也得疯!不行不能这样!得想想办法!该死,又来!”着,距离景玄足有十多米的汤元左脚一踏,整个人一瞬间到了景玄的面前,镔铁长剑也随着汤元的动作,向着景玄的鼻尖刺来,“该死!还是没有完全躲开!”摸着受伤的下颌,景玄也来不及多,身体快速的后仰,而景玄这一仰下来,镔铁长剑贴着景玄的胸膛划破了景玄的衣服刺到了地上,“果然,我果然是天……”见自己躲开了这一剑,景玄兴奋的喊了起来,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可喊了一半,一双手落在了景玄的头上,只觉得脖上传来咔嚓一声,景玄双眼一黑,又落在了“复活”的地方! “卧槽,赖皮!”景玄不停的扭着脖,不用,刚刚一激动被汤元用手拧掉了脑袋,可景玄想不通的是,这破系统不是设定了汤元是用剑的吗,怎么会突然改用手了,然而不及多思考,景玄的身自觉的偏了一下,躲过了刺向鼻的长剑,“上面!”景玄双眼紧闭,长剑挑开了衣服上的扣的一瞬间,双手一抬,死死的抓住了汤元的双手,“妈的,杀了老五百多次!回去你有饭吃嘛?”着景玄猛然往下一拽,想要将汤元从半空中拽下来,那动作刚由大脑发出,景玄只觉得自己的双臂一痛,双手手腕被汤元活生生的捏碎了,随后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更是落在了景玄的脸上,砸的景玄七荤八素不,那双捏碎了景玄双臂的手抓在了景玄的双肩之上,肩头传来的剧烈疼痛只让景玄感觉自己快疯了,肩膀上的咔嚓咔嚓不停的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更要命的是景玄已经被打的模糊的视线上看到一坨黑色的东西向着自己的面门砸来,如果景玄猜的不错,那应该是汤元的膝盖…… “等级六、第五百五十七次!” “怪物啊!速度比那恐龙还要快,力量比巨型食人蚁还要大,身体柔韧性那大花猫也得甘拜下风,反应力比那只章鱼还要特么的好,这他喵的还是人?这他喵的就是个怪物吧!” “砰!”这一次景玄是被踢中心窝的一脚给踢死的。 “砰!”这一次景玄是被插进胸膛的右手捏爆心脏而死的。 “砰!”全身骨头碎裂而死。 抽经、扒皮、五马分尸,一种种酷刑一般的死亡方式一遍又一遍的在景玄身上发生着,也不知是死了多了,还是疼了惯了,死到后面景玄竟是一边笑着一边死去,而后再笑着面对死亡,借用星爷那句经典的语录便是死啊,死啊,也就习惯了! “前,上,前,前、上,右、左、右、右、左!”这不是什么街机的技能操作,而是汤元的出招顺序,虽然盒可以是景玄见过最厉害甚至不可能再厉害的系统,然而只要是系统,就一定会有其运算规律,哪怕对面那个人在如何像汤元,哪怕对方的招式再怎么变化,总是不如真人那般随心随意,换句话,只要掌握了出招规律,掌握了应对方法,景玄就可以又机会打败对方,从另一个方面明,如果一个人有了七百三十四的死亡,总是能换回一些东西的! “出拳!”景玄用手肘抵住汤元的一脚,整个人贴着地面向后滑行,滑行到三米的时候,发麻的手肘开始缓过劲来,景玄咬着牙,双手握拳,同时打向自己的身前,只听到砰的一声,景玄的拳头直接砸在了一个东西上,而那个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准备攻击景玄的汤元,汤元双手叠在一起,整个人倒飞出去,一只红润的脸色也是微微的发白,看来景玄刚刚的一拳,力道也是不低。 “成……成功了!”看着倒飞的汤元,景玄不敢置信的举起双手,欢呼了起来,被虐了这么久,终于能反击甚至让对方受伤不得不确实十分的爽快,景玄得意的指着汤元,伸出一只手,大拇指往下一按,“你给我等着!回去你能吃到饭,算我输!” “等级六!通过!” 景玄的话刚一完,天空中系统的声音传来,让景玄意外的是,系统居然判定景玄过关了,这当真出乎于景玄的意料之外,毕竟前五关都必须要景玄在无伤的情况下杀死对手才算过关,怎么这一次只要打中对方一拳就够了呢?可是想归想,能打中一拳,景玄也十分的满足了,毕竟他与汤元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之所以能打中,则是死亡的积累以及各项实力的提高,然而身体再怎么提高,也没有办法一下抹平二者的鸿沟,之后要做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什么,景玄自己心里也没数,如果这样能通关,对景玄来也未必不是好事,怎么也不用看到汤元那张木讷的脸,最关键的是不用被汤元虐,只要不被汤元虐,被谁虐也都无所谓了…… “等级七,第一次,开始!” 就在景玄想要哈哈大笑的时候,天空上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可就是声音出现,也并没有阻止景玄的好心情,毕竟不用看到汤元了,景玄得意万分的看着即将出现的对手,却愕然的发现等级六的那个汤元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变成其他的东西,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台上,唯一有些区别的便是汤元手中拿的不再是镔铁宝剑,而是赤手空拳。 “我日你姥姥!”景玄单手一举,冲着天空比了一个中指,“日你祖宗……” …… “想不到我们明家的家主也会被外人算计!”明家祖宗祠堂之中,明家家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面对着祖宗的排位,而祖宗排位的正上方的一个木盒中一个与明家家主长相颇为相似的年轻人冷冷的看着明家家主,“你让我失望了!没有我的命令你擅自让兰儿去蛮山,虽外人看来她是你的女儿,可实际上你叫她一声祖奶奶都不过分,而你!” “老祖!”听到年轻人这么,明家族长连连咳头道,“正是因为兰儿有难,晚辈也是为了救她才会……” “为了救她?为了你自己吧!”盒上那张年轻人的人讥讽的道,“让我猜猜看,你大概是怕我将家主的位传给兰儿吧,毕竟在明家的家谱上,被我亲生女替换掉的家主大有人在,而你不想做那个被替换掉的家主,所以你设计了这么一个局,一方面可以害死兰儿,一方面可以堵住我的嘴!不是吗?” “晚辈不敢!”听着年轻人的话,明家家主全身哆嗦了起来,虽然确实有过这么想,可一切事情都发生在他的预料之外,或者意料之前,可真要他这么做,他也不得不考虑这个老祖宗的感受,若这位老祖宗真发起怒来,别他这个看似风光的明家家主,便是老祖宗的亲儿也落不到一个好下场,在明家的祖训中便有几位明家老祖亲闹事的篇章,文章最后无不是暴毙横死,落得别人笑柄,所以明家家主对于明家老祖来只不过是台面上的傀儡罢了。 “我知道你不敢,否则你又怎么能活到现在!”青年讥笑不减反增,“当年我看上你,一来是因为你足够听话,第二个原因便是你长的足够像我,至少那些知道我存在的人看不出你与我的区别,现在知道这个,你是不是放心很多呢?”青年人冷哼一声,“你的那位夫人老了,可以换了!” “我……”听到青年的话,明家家主一愣,脸上的汗唰的一下下来,虽这一次让明兰儿去蛮族有他夫人怂恿的原因,然而决定权在他手里,更何况这只是他们夫妻二人的私密话,难道…… “我对你们夫妻的私密不感兴趣!可我在创立明家时便立下了规矩,不允许外人插手明家的家室!难道还要我再吗?” 轰!明家家主只觉得自己的脑被榔头狠狠的砸了一下,整个脑嗡嗡作响,老祖的话再明白不过,自己的那位妻并不是只怂恿自己那么简单,其背后还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想到这里,明家家主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汗水,唯唯诺诺的道:“老祖教训的是,晚辈知道怎么做了!” “既然你知道,就去做吧!”年轻人满意的笑了笑,“商人,有舍才有得!下去吧!”完,那印着年轻人的盒一闪,年轻人的头像便消失不见,随后祠堂的大门嗡的一下打开,一个青年站在了打开的大门前,而那个青年正是刚刚出现在盒上的青年,青年焦急的脸上一脸的憨厚冲着明家家主道,“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陈留商业区四座房屋的交汇处,黑甲玄魁军士长正躲在里面警惕的注意着四周,从马府出来已经快有一天,然而此刻的他依旧只能躲藏在这个无人注意的过道之中,在他右手并没有握着那把代表着他一部分身份的长刀,而是拿着一个小盒子,那正是将景玄关在里面的盒子,盒子被黑甲玄魁军士长紧紧的握在手中,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天,可他永远也忘不了小姐将盒子交给他的神情。 “这是公子的盒子,也是我们誓死也要守护的东西!”珞姑娘突然将手中的盒子打开,一个与外面盒子一模一样却比外面盒子小一号的盒子出现在了黑甲玄魁军士长的眼前,“你带着它,回王府!记住,在回王府的路上你谁都不许信任!哪怕是王爷和王妃!你明白吗?” “我……” “再过一会,我和其余六人会帮你创造机会,若是出去,你只要在城里躲藏,若是出不去……” “定能出去!” “甚好!”看着黑甲玄魁军士长坚毅的眼神,珞姑娘满意的点了点头,“海大哥,一切就拜托你了!” “海……”黑甲玄魁军士长一愣,随后咬着牙,用了的点头,脑海中不知不觉的浮现着一副画面: “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在有亲人,不再有朋友,也不会有名字,你们唯一的称呼只有黑甲玄魁!而作为黑甲玄魁,是不需要亲人、朋友甚至名字!如果有一天,我们称呼你的名字,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你已经为王府战死,或者你被我们驱逐出黑甲玄魁!明白了吗?” “” 口号喊完,黑甲玄魁军士长眼前不再是那个已经只留在记忆中的长官,而是珞姑娘那张微有倦意的脸庞,此时的他不发一言,转眼看着自己带出来的六名下属,这一眼看的很深,这一眼便是诀别。 六名下属看着自己的长官,眼神中并没有长官逃离火海的艳羡,也没有他被除名的不耻,有的便是那誓死捍卫的不屈以及来世相聚的豪迈,六把齐齐转身,眼光中只有敌人的身影,六把长刀同时举起,对着六个不同的方向展现着自己的锋芒,此时六人同时喊道:“定粉身碎骨,以玄魁灭敌!”说话间,六人如六只猛虎,向着已经站成一团的人群里扑杀而去。 “时间到了!走吧!”珞姑娘一匕首刺死了身下的管家,也不管那血喷洒在衣服上是否腥臭,只是用目光看着远方说道,“如果公子出来了,与他说,我真的很想知道,飞机是什么模样……” 之后,黑甲玄魁军士长不海天蓝便一直躲在这个无人的犄角旮旯之中,看着一波又一波的人冲进了马府,听着一声又一声从马府传来的哀嚎,即便距离如此遥远,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同伴的血喷洒在地上时的热度,即便距离如此遥远,他亦能听到刀剑砍在甲胄上的声响,有这么一刻,他想要回去,他想回去与自己的弟兄们同生共死,可手中盒子告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不能让兄弟们的血白白流逝! “你?是千华的人?”就在海天蓝咬着牙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的时候,一个浑厚的男声出现在了他的头顶,那声音虽然不大,听起来却是格外的威严,而字里行间的信息让海天蓝心里咯噔一下,“这盒子……看来这就是那小子的办法了!” “你是谁!”海天蓝警惕的缩着身子,虽然有自己走神的原因,可那男子竟能毫无声息的出现在距离自己如此近的地方,足以证明那男子的武功绝对要超过自己,更要命的是那男子竟能在如此昏暗的地方看到自己手中的盒子,“报上名来!” “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如果我要对你有恶意的话,你也不会有戒备的机会,不是吗?”男子说道话很实在,而越是实在话越伤人心,尤其是男子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刚才的话,似乎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海天蓝身上穿的那身铠甲所带来的骄傲,“反正你也没事,我现在也闲着,何不如就这么聊一聊?” “聊什么?”说实话,海天蓝并不想与男子交谈,然而人家屋檐下,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低头。 “对哦,聊什么呢?”听到海天蓝这么说,男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刚刚那一些话只是他无聊之语,从他发现这里有人,到好奇这里的人是谁,再到看到海天蓝,他都没有想过要干什么,直到现在,他都处于一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可既然话头是由他提起,总不能要别人说,想了一会,男子说道,“便说一说那小子吧?” “那小子?”海天蓝眉头一皱,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男子的话语中带着的那份理所当然,让海天蓝不得不小心谨慎,如果对方真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只怕……可那个人真会舍弃天下大事,跑到这个龙潭虎穴里凑热闹嘛? “哦,我到疏忽了,对你来说,你应该叫他公子才是!”男子哈哈的笑着,笑声中透露出来的却不是说错的尴尬,而是一种会心的笑容,似乎男子想到了什么一般,“就说说你对你家公子的看法,如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聊天嘛,互相打法无聊的时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何必这么拘谨!不过也是,让你说你家公子的事情,确实不太好,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对他并没有恶意!不是吗?” “恕我不能相告!”尽管海天蓝已经不是黑甲玄魁,尽管海天蓝大体上知道了上面的人是谁,可他依旧不想说,既然不想说,又何必去说。 “既然你不想谈你家公子,便与我说说八皇子如何?毕竟对你来说,八皇子并不在你保密的范围之中!”男子似乎并没有因为海天蓝不说而恼怒,反倒是饶有兴致的问道,“不会八皇子也不说吧!” “八皇子?”海天蓝一愣,全然没想到对方为何突然又问起了八皇子,可想到对方的身份,海天蓝想了想说道,“八皇子很好,比以前要好很多!” “哦?是吗?”男子一听来了兴致,竟是不顾房檐上的灰尘,盘着腿坐了下来,俨然一副听众的模样,“能详细讲一讲吗?” “相比以前,八皇子更加注重起百姓的生活,也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情绪……”海天蓝想了好半天,却只能想到这么两句话,不过这也不怪海天蓝,黑甲玄魁本虽是公开的秘密部队,可他们确实也是秘密部队,无论是行动还是任务,他们相互之间都很少会有语言上的交流,即便是训练,也是一种极其简短的言语沟通,毕竟毫无意义的言语对于作战来说有害而无益。 “这汝阴倒是没有白住,倒是成长了不少!”虽然海天蓝说道很少,可男子依旧是一副很欣慰的神情,“却也难怪,他的老师可是出了名的难搞,打皇子杀太监,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都敢干,若是做错了,可是真要挨板子的!” “确实也没有少打!”听到男子这么说,海天蓝想起了自己看着景玄教育八皇子的事情,也不知八皇子做错了什么,景玄竟是狠狠的用御赐的戒尺抽打八皇子的手心,饶是海天蓝这种见惯了生死的人物,看见景玄抽打手心的模样,也不免心惊肉跳,那一板子下去真可谓是皮开肉绽,而八皇子也是硬气,竟也不哭不闹,任由景玄抽打自己,“不过,八皇子大人天资聪慧,同样的错误很少再犯!” “严师才能出高徒!”男子没有流露出一点不满,反倒是十分赞许的说道,“若是京都的那几个臭小子也能有这样的老师,那我们大秦可就有福了,不行,等那小子出来,也让那些个臭小子挨几下板子,吃吃教训!不过话说回来,那几个臭小子可不是小八那么老实,到时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nbsp;  “虽然不知道您说的是谁,不过如果是我家公子,那疼的一定会是他们!”海天蓝见男子非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戳穿,却是不赞同的说道,“这并不是我自夸,而是确实如此!” “哦?”男子略感意外的说道,“看来你很有信心,只是我很想知道,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索求!”海天蓝想了想说道,“相比于你说的那些个人,我家公子却是无欲无求,公子曾说,这光脚的总不会怕那些穿鞋的,鞋子脏了总是要心疼的!” “这倒也是!这倒也是!”听到海天蓝这么说,男子哈哈大笑起来,“这人啊,一旦有了欲望,就学不会放弃,结果在欲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过,你家公子怎么会没有欲望呢?据我所知,千华的府中也有好几个公子,虽然他是老大,可到时候也很难说不是吗?” “这便是我家公子的不同之处了!”男子的话听得王海蓝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对于权力和地位,公子似乎更喜欢教书育人,更喜欢唱曲玩乐,虽然公子不曾明说,可我也看的出来,那时候的公子才是最快乐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如果没有权力,没有地位,就不会有用快乐!”男子皱着眉,很不赞同的说道,“这天下间,哪里会有真正快乐的地方?百姓要为了生活而烦恼,官员为了上位而困顿,便是九五之尊上的那位,也不得不考虑许多事情,哪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所以我家公子宁可做一个闲散的富家子,也不愿意去接受王位的原因便是如此!”海天蓝回忆起景玄的说法,笑了笑说道,“您刚才的话是没错,不过我家公子是这么解释的,百姓烦恼生活,却只需要一日三餐便能满足,官员困顿,要么得上下打点,要么劳心劳力,只有做了这些他们才能放心,而陛下……”说道这里,海天蓝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男子,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想了想说道,“陛下必须要天下太平,国泰民安才能舒坦,可见,随着地位的增高,需求也会越来越高,倒不如简简单单做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多的屁事……” “屁事?”男子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过了好一会竟是笑出了声,“对!屁事!这人啊,出了三餐温饱之外,还真他娘的都是些屁事!想不到那小子年不过弱冠,思想却是如此老成,倒是好玩,好玩至极!不过现实可是很残酷的,人越想要什么,就偏偏得不到,他越想闲,朕……恩……我偏偏不能让他闲下来!说实话,他在背后可没少骂皇帝吧?” “……”听到朕字,海天蓝沉默了许久,可既然对方还要掩藏,海天蓝也不能去揭穿,只要对方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海天蓝也只能乖乖的陪对方聊天,“到不算骂,只是有些怨气,可那也是正常,不是吗?” “他要是没有怨气,到不能让人放心了!”男子点了点头,“虽说思想老成,可总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你说这千华的命怎么就如此之好?倾城也好,那小子也好,怎么都跟他脱不开干系,难道真如百姓所言,这人得要什么,必然也会失去什么?” “您说的这些,我不懂,或许将来有一天,你见到我家公子,没准他能知道!” “见到他?”男子一愣,随后笑的更加狂放,“对!对!这小子思想乖僻,没准有什么独到的想法,他一个监察御史兼太傅当我的老师也足够!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哦?”说到这里,男子突然站了起来,目光也看着马府的方向,“似乎那里又来的了一批人,好了,我就不与你多说了,今儿的事情……” “到此为止!”海天蓝明白男子的意思,脸色晦暗的说道,“只有死去的战士,没有逃亡的士兵!” “那就好!”男子满意的点点头,“到时候,我一定会去你的坟头祭拜你!” 第二百七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最后……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见男子准备走,海天蓝想了想说道,“反正我是个将死之人,多知道一些也没有什么,不是吗?” “问吧!”对于海天蓝的突然提问,男子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反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海天蓝,“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多谢!”海天蓝抱拳施礼后认真的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您设了这场局,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男子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滞变得凝重起来,“我说是为了天下百姓,你相信吗?” “天下百姓?”海天蓝一愣,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怀疑说道,“死这么多人,牵扯到这么多家,您说是为了天下百姓,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可事实就是如此!”男子用着不可置疑的口吻说道,“这背后牵扯了无数的原因,然而大秦需要这一场的杀戮,我也需要!” “恕我不能理解,这一场本可以轻松解决的问题弄成了这样,那些不该死在这里的人们死在了这里,您有没有想过,这些人哪怕死在面对外敌的战场上,也好过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下,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你不能忘记了,他们很有可能成为内乱!”男子脸色有些发冷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明知藩王乱国,还是要设立诸王吗?” “求赐教!” “藩王,这个本不该出现在帝国的产物,他们割据一方,拥兵自重,甚至胆大包天包藏祸心,然而我还是要用他们,是因为朕必须用他们!”男子的气势猛然增强,“朕需要他们帮朕打造军队,打造无数支可以对付天外来客的军队!” “天外来客?”男子的话如同一击重锤锤在了海天蓝的胸口,在听到的这一刻,海天蓝产生了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自己应该在那个院子里厮杀,甚至刚刚就不应该问男子这样的问题,因为越是问,越是心惊,疑惑也越来越多。 “看来千华果然没有告诉你们!”男子见海天蓝吃惊的模样不似作伪,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秘密只有少数的才知道,朕本不应该告诉你,不过既然你问了,朕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可知国师的来历?” “国师?这事与国师有什么关系?” “你别急着问,先听朕说!”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世人知晓国师,皆因那场水灾而起,然而早在数十年前,朕便已经与国师相识,只是朕那时候还不是天下之主!” 西凉末年,一个名叫苻绝的青年偷偷带着柳家的大千金游山玩水,期间遇到了一个名叫景千华的同龄人,二人的见面并非如同传奇中的那般精彩,事实上却是要狗血的多,当年的景千华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所有官家子弟身上有的毛病他都有,甚至还更要严重一些,而柳家小姐的突然出现,让这个纨绔子弟心动不已,然而苻绝自幼习武,更是年纪轻轻便已经到了披靡境,而柳家小姐的武艺竟比苻绝还要强上许多,哪里是纨绔子弟身边的小喽啰们能对付的了的,一时间弄的满城风雨,老百姓们却是拍手称赞,甚至有好事的说书人,将此描绘成仙家对于景家的一种惩罚,可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虽然挨了无数的揍,却依旧不肯放弃的封锁了整个城池,更是借着其父亲手中的精兵死死的锁住了各个出口。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又不能表露身份的男女只能屈身躲在城中,直到他的出现,他叫什么名字,苻绝并不知道,确切的说他并没有告诉苻绝他的名字,然而苻绝只知道,当时站在他们身边的他,只是单手一抓,便将躲在城中守卫最为森严且远在几十里之外的景千华抓了过来,谁知道那景千华在发现自己被劫持了过后并没有生气或者害怕,反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倒是在看到柳家小姐过后勇敢的挡在了柳家小姐的面前,也正是在那天,他们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天外来客的事情,也是在那天,他们三人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铁三角,也是在那一天他失去了她…… 天外来客,一个凡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究竟长的什么样,此后的数十年内,苻绝一只有想过这个问题,直到许有墨的出现,确切的说是许有墨出现后的国师的再一次出现。 在苻绝的映像中,许有墨只是一个什么武功都不会的文人,悲天悯人的心性,书生特有的傲气,那三宝殿中与自己对答如流的狂放,虽然苻绝很不喜欢这个人,却也不得不承认许有墨的有才,于是苻绝与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苻绝将许有墨安排到了一个十分贫困的郡城之中,想要搓一搓许有墨的锐气,然而事情并不像苻绝想想的那样,许有墨并没有因为郡县的贫困有一句怨言,反倒是十分出色的治理了这个郡县,更是将郡县的经济发展到了全州前十的水平,这无疑是在苻绝的脸上打上一击响亮的耳光,可面对这样的能吏,苻绝并没有办法,于是乎许有墨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升迁,然而老天似乎明白了苻绝的想法,竟降下了一场大灾,说实话,虽然苻绝不喜欢许有墨,也希望看着许有墨出丑,然而这场大灾,让苻绝明白了许有墨的不寻常。 在许有墨的治理之下,灾情从全线崩盘到维持稳定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许有墨甚至彻底的治理了灾情的源头,并且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只需不到一年时间,所有的灾情都会得到治理,并且之后很难再会出现如此大的灾难,这让苻绝再一次的对许有墨这个人刮目相看起来。 这时候,他来了! 他告诉苻绝,许有墨之所以能完成常人完成不了的事情,是因为许有墨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人,也就是多年以前他曾与他们三人说过的天外来客,而那个大灾正是神明对于许有墨这个天外来客的惩罚! 已经不是当年那般年轻热血的苻绝自然不会像以前那般轻信他的话,可去许有墨家打探消息的探子们得来的消息让苻绝不得不相信许有墨并非这个世界的人类,因为所有许家的人根本不知道许有墨二十岁以前的事情,在探子们的口中,许家人似乎全都忘记了许有墨二十岁之前的种种,似乎许有墨是突然出现在许家一般,更让人奇怪的是,在许有墨提供的资料当中,所有认识许有墨的人之中,关于许有墨的记忆全部都在二十岁之后,所有有关于许有墨二十岁之前的事只有心底的一种认知,然而这种认知究竟从何而来,却没有一个人说的清楚。 然而即便许有墨有身份上的未知,也不可能断定许有墨就是天外来客的事实,于是苻绝拍了自己最信任也是最好的兄弟景千华与许有墨接触,之所以让景千华去,倒不是对别人不信任,而是因为景千华的身上有着苻绝看不懂的号召力,无论是纨绔子弟也好,还是后来的楚王也好,景千华的身边似乎总有着一群愿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甚至就连苻绝自己也承认,如果有一天景千华让自己帮忙,也一定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一个治世能臣天外来客,一个推心置腹笼络人心,事实证明,即便是天外来客也敌不过景千华的推心置腹,也就在二人相识的第三个月,许有墨承认了自己并非这个世界的人的事实,这个事实让苻绝又惊又怒,惊的是许有墨这个天外来客居然与常人一般无二,怒的是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那这个大秦之中到底有多少天外来客?如果他们每个人都与许有墨一般,有着超于常人的水平,那这个大秦还能是他的大秦吗?于是乎,苻绝听从了他的意见,要杀死许有墨! 然而,苻绝忘记了一件事,景千华能让别人为他卖命不是因为景千华有三寸不烂之舌,而是景千华自己原因为人卖命,可当时意见对许有墨产生恐惧的苻绝哪里还能思考这些,他想当然的认为这是许有墨这个天外来客迷惑了景千华,让景千华这个自己最看重的兄弟背叛了自己,于是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他更不能允许许有墨的存在! 转眼到了十年前,从国师的口中他知道了另一个天外来客现身的消息,只是这一个天外来客的出现十分的奇怪,不要说国师,就连神明都不知道他的存在,甚至在国师的口中,苻绝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个天外来客的力量竟与神明不相上下,这让苻绝如何能接受。也就在这一年,苻绝同意了藩王割据、拥兵等一系列常人看不懂的事情,换句话说,今天马府的所有牺牲,都是眼前这个男子十年前就已经做好的准备! “既然您要兵力,又何必在这里……”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内耗?”男子突然笑了起来说道,“你知道蛊吗?将一群毒虫蛇蚁放在一个狭小地方相互厮杀,最后剩下来的一定是最毒的,也一定是最强的!现在的马府就是那个狭小的地方,而所有在马府的人都是我放进去的毒虫,我只要知道谁是那个最强的毒虫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则是我寻找天外来客的诱饵!” “诱饵?” “便如我与你说的那般,在神明与天外来客的争斗之中,神明虽然受了伤,而天外来客却也没有讨到便宜,根据神明的观察,天外来客需要以人肉做药恢复自己!为了不打草惊蛇,那个天外来客一定不会主动的去猎杀人类,反倒是会寻找非正常死亡的人!” “所以这就是您迟迟没有发兵南蛮的原因?原来您是要解决了天外来客之后再发兵!” “是了!”男子点了点头,“南蛮小族虽然个个彪悍,人口却十分稀少,对于朕来说,将南蛮收入版图不过是早晚的事,然而天外来客则不然,所有的天外来客都是大秦的隐患!朕必须要将这些隐藏在人潮之中的隐患拔掉!” “可如果他们不来呢?”海天蓝想了想说道,“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生过如此规模的血斗,任谁都要思考一番的吧?毕竟您刚刚说的许先生……” “他们不会不来的!”男子十分有信心的说道,“神明在慢慢的恢复,他们自然也要恢复,如果他们在神明之后恢复,后果可想而知,然而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他们想要恢复的机会只有战场,换句话说,他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恢复的机会,哪怕知道这一次不对劲,他们也不能放弃!” “我明白了!”海天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好半天后说道,“您需要我跟王爷带话吗?” “千华?”男子犹豫了一下,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必了!许有墨之事他对朕心中有怨,朕并不怪他,只是……”男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海天蓝,好一会才说道,“这样吧,你跟千华说,当年之事,朕并未忘记,朕不需要给他解释,但朕一定会让他看到朕答应他的大秦!” “你这……这……也太快了把!”就在男子话说完,一个女生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这……” “我不是说了!我是神仙啊!有这个速度不是很正常!” “可……可……” “行啦!你看看你的小男朋友把!都吓晕了,还不如你一个女生!” “明明是你打晕的好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虽让这个臭小子这么轴,死活不相信本神仙!” “废话,换做是你,你信吗?” “这倒是!哎?你承认他是你小男友啦?” “谁……谁说啦!” “你刚刚明明没有反驳啊!” “你胡说!我……才没有承认呢!” 第二百七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星球的人类也发展到了这般的地步!”胖子体内的黑蛇感叹的说道,“记得刚来的时候这里的人还茹毛饮血过着我那个时候的生活,现在也有了自己的文明,有了自己的发展!” “文明发展是必然,只是说起来十分的好笑,记得我小时候地球上的人们一直在探寻外星人的存在,并幻想着外星人是多么高等的生物,如果他们有机会来到这里一定会很失望吧?” “何止是失望,简直要绝望!”黑蛇嘎嘎的乐了起来,“闹了大半天,外星人还不如地球人,这难道不绝望吗?地球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高等科技的星球!” “至少再也没有那些高等文明侵犯地球的电影了……不过反应我也看不到!哎?这个……”胖子不知看到了什么,也不管霍无名与明兰儿,一个闪身走到了一个商铺前,“这……这……” “卧槽,不应该啊!”见胖子从商铺前拿起的东西,黑蛇也惊讶的说道,“没道理啊!” “喂!”也不知道为什么,霍无名总觉得一开始还惧怕胖子惧怕的要死的明兰儿现在居然跟牛皮糖一般粘着胖子,并且生怕胖子跑掉一般,“你吓跑什么,你这个假……吴胖子!吴胖子行了吧!你别看了,你拿的东西就是我们家产的!” “什么!你们家!”听到明兰儿的话,胖子一愣,竟是死死的抓着明兰儿的手,“这东西是你们家生产的?!” “你放手!疼死了!放手!”明兰儿哪里是胖子的对手,被胖子死死抓着手疼得明兰儿快哭出来,“放手!” “啊?哦!”见明兰儿的眼泪在眼珠上打转,胖子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道歉的说道,“情绪激动了!激动了!这东西是你们家生产的?”原来胖子手中拿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个用木头打造的小风车,说是风车却不是一般纸质的那种风车,而是类似于地球上荷兰那里的风车塔,或者说,就是风车塔! “对啊!很奇怪吗?”明兰儿见胖子吃惊的模样,揉着自己被胖子抓紫的胳膊说道,“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东西当然是我们家做的,而且除了我们家没人能做出来!这可是我家老祖花了好多年的时间才研究出来的!” “你家老祖?”胖子心里咯噔一下,明兰儿的话自然不是骗他的,可这种风格极其像中世纪荷兰风车塔的模型显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知道的,即便在这个生存都成问题的时代,有人愿意潜心研究木工,也不会研究出如此中世纪风格的东西,比较你不能指望一个瞎子告诉你色彩的鲜艳,也不能指望非地球人研究出地球上特有的小玩意,更何况这个风车塔完全没有这个世界的影子,“你家老祖叫什么?” “我哪记得!我们家自西凉建国就存在了,到今也有几百年了,你莫不以为我能把几十代之前的老祖的姓名背给你听吧!”明兰儿没好气的说道,“再说了,不就是一个风车吗?至于你这个假……吴胖子大惊小怪?” “看来那个同行者并没有告诉他的子孙他的来历!”黑蛇想了想说道,“这到也正常,毕竟这个世界的人的知识水平不够,如果告诉他们地球上的事情,带来不一定是好事,却很有可能带来一场灾难!只是我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星球的!” “其实这也正常!”胖子想了想说道,“机械科技发展了两百年,而电子科技却只用了几十年,人类的进化正以另一种方式突飞猛进着,我们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即便两边的星球时间是不对等的,可至少也有好几十年的光阴,也足够地球人发明出穿越星际的舰船了!” “会不会是别的方式?”黑蛇摇了摇头说道,“虽然你说的也不错,可瓶颈哪有那么容易突破!上天加在人类身上的枷锁岂是说解开就解开的!如果真解开了,按照那小姑娘的说法,我们看到的也应该是成群的舰队,而不是一个木制的风车!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另一种方式!” “另一种方式?” &nb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sp;  “比如传送门之类的!”黑蛇想了想说道,“我们应该反过来想,那些个怪物是完全不懂科技的,他们虽然身体强悍,能到达地球远地球人到达这里要难!毕竟可不是每一个怪物都有它那样的力量!可这就说不通了!”黑蛇想了想说道,“他们到底怎么到的地球?” “你的意思,在这个星球上有一个地方是可以瞬间到达地球?如果真有这样的地方,当初我们也不会那么费力……” “你不觉得奇怪吗?”黑蛇打断了胖子的想法说道,“我们长途跋涉到这里,期间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星球上有生命的存在,然而这个星球却有!更令人费解的是这个星球完全就是适合地球人生存的星球,大路板块的分布也与地球无二,只是……” “他们完全相反!”胖子眼睛一亮说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个星球与地球或许互为倒影,只要我们找到那个点,或许就能在杀死它之后回到地球!” “正是!”黑蛇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我们也可以原路返回,可路途之中的风险极高不说,时间也很漫长!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可以回去,也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也能早一些恢复!” “这到是个注意!只是……” “先不用担心小姑娘的祖先是不是!”黑蛇似乎知道胖子在担心什么,“现在我们基本可以肯定她的那个祖先是从地球来的,而从那个小丫头的言行之中可以看出,她的家族是有着很久远的延续的,我想在他家的某一个地方,或者那个人的坟墓之中会有我们的要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 “我看的出来,当你展示了因陀罗的用法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就对你产生了兴趣,既然她愿意,我们也就顺势推舟,在她和那个少年的神情中,明显可以看出他们对因陀罗知之甚少,到时候即便我们不用武力,也可以用因陀罗的处理方法换取,你觉得呢?” “好主意!”胖子心里一想完,脸上便笑嘻嘻的看着明兰儿,“小姑娘,说实话,我看到这个觉得……这个……很……很新奇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制造的方法,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哪知道制造的方法!这都是家里的管!不过……”明兰儿看到胖子脸上猥琐的笑容,心里也打起了算盘,要是胖子真如他说的那般没见过这个东西的话,那就好办了,“如果你跟我回家,没准我爹愿意告诉你怎么制作这个东西也说不准!” “那可不行!”胖子哪里看不出明兰儿的心思,摆了摆手说道,“本仙……咳!本胖子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哪里有空去你家!再说了,我也就是对这个东西好奇而已,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吧!” “别啊!别这么算了啊!”明兰儿一见胖子这么说,只当是胖子与自己一样,只是看这新奇,并不会重视风车,小脑瓜一转说道,“你别以为我们明家只会做这些个小玩意,在我们家可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大的,你难道不想去看看?” “一模一样的大的?”吴用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很好奇的样子,可就在明兰儿觉得自己说动了胖子的时候,胖子却是毫不犹豫的说道,“不想!” “我……”明兰儿无语的看着胖子,没想到胖子竟然是油盐不进,不免有些失落的说道,“算了,不去就不去,本想着问问我爹那个老祖是谁,算了!” “你爹知道?”出乎明兰儿的意料,胖子竟接话的说道,“不是说好几百年了,你爹怎么会知道?” “你傻啊?我爹是一家之主,祖宗祠堂都是他来管,他不知道谁知道!”明兰儿没好气的说道,“别说祖宗祠堂,便是先人典籍也是他保管,你说他知道不?哎?你这个胖子怎么对我那个祖先这么感兴趣?” “那是,能造出这种工艺的人,思想一定与别人不一样,虽然本……胖子能做到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可我依然很尊敬人类,尤其是他们这样多才多艺的人类!”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更要跟我回去了!”明兰儿皎洁一笑,“毕竟我们家好找,你这样的胖子可不好找!” “兰儿!”见明兰儿跟胖子没大没小的模样,霍无名赶紧上前拉着她,小声嘀咕道,“此人深不可测,轻易招揽只怕会有……” “那怎么了!”明兰儿见霍无名没同意自己的说法,也没注意到霍无名话语中的问题,“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人,管那么多干什么!” “什么……” “你知道什么!”明兰儿见霍无名还要说,没好气的说道,“我那个爹自打我出生就没正眼瞧我一眼,说起来我是明家大小姐,实际上呢?我只是一个累赘!要不是有小叔护着,只怕我早已经死在了那次!” “可……”明兰儿的话,霍无名自然是知道的,早在二人在冗长的坑道中行进到底时候,便从极其恐惧黑暗的明兰儿的嘴里知道了一切,说起来二人也是奇怪,一个无父无母自小生长在军营,没心没肺,一个有父无母,却如同孤儿一般,却同时有着一个如父如兄的人照顾自己,这让本还互相提防的二人在这个困境之中拉近了彼此间距离的原因,“可你也不至于……如果……” “如果这样的强者都不能让我父亲高看我一眼的我的话,那还不如毁灭掉这个无情无义的家族!” “这……会不会……” “难道你都不理解我……” “不是,不是这样的!”听到明兰儿这么说,霍无名连连摇头说到,“我当然支持你,只是……”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兰儿不想再与霍无名纠缠,冷声说道,“我心意已决!不必多说!” “看起来,无论哪个星球的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是可怕的!”在霍无名与明兰儿不知道的胖子的体内,黑蛇感叹的说到,“无论那个女人想建立一个帝国,还是想毁灭一个家族……” “你说就说,干吗扯到我头上!”胖子没好气的接话说到,“你以为我跟那个傻小子一样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吗?咱走的时候,我不知道拒绝的多潇洒!” “得了吧,当时眼泪鼻涕一把的是谁?”听到胖子这么说黑蛇嘎嘎直乐,“就你!还说人家?你果然胖的没脸没皮!” “废话,老子这身肉一半是你!”黑蛇的讥讽,胖子不以为然的说道,“说我胖,还不是胖在你,说到底还不是你胖!” “你丫的,老子真龙之身只能压成这样,你以为呢?” “反正要是我,我就没脸说别人胖!” “滚你丫的!” “虚!人家来了,别吵了,听到了就不好了!” “哦!”听到胖子这么说,黑蛇老实的哦了一声,过了好一会才恍然说道,“你个臭小子,又骗老子,吗的,他们听的见我们说话吗!草!” “喂,胖子考虑的咋样了!”明兰儿不愧是明兰儿,就连被霍无名拉去商量也归之为了给胖子的思考时间,“已经想好了吧?” “嗯,想好了!”胖子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答案有了!” “那太好了,等你办完事就跟我回家吧!”看见胖子诚恳的表情,明兰儿得意的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去!” “不去!”尽管看到明兰儿开心的样子,可胖子一点承认之美的意思都没有。 “啥?” “不去!” “为什么?”胖子肯定的样子让刚刚还开心的明兰儿的内心一下子坠入了谷底,“为什么不去!” “不想去!”胖子淡定的说着…… 第二百七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看起来水患已经平稳下来了,剩下的便是梳理与防护,当然还有乔大夫说的防治!”得天楼中付玉轩合上自己手中的汇报本,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虽然还是有些问题,不过大都是突发事件,主要问题解决,很多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话是这么说,只是没想到在你们的帮助下,这活还是这么累!”八皇子的小脸有些白,黑色的眼圈明显至极,似乎是长时间的不眠不休造成的,“光一个水患便已经是这样,真想不到父皇究竟是如何治理天下的!” “陛下洪武,天下之事对于陛下来说皆在股掌之间,又知人善任,懂得将合适的人安排到合适的地方,这并非是常人可以媲美的!不过……”说道这里付玉轩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严肃的说道,“主子尚且年幼,若再有了十数年,或许真可以如陛下一般……” “我怎么成!”八皇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自然看出付玉轩并不是单纯的溜须拍马,可这次水灾,八皇子自认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事,反倒只是如同精神象征一般,站在百姓的中间,便是修房这类并不危险相比之下也不多么辛苦的事情,他都没有做成,又何谈与自己那个开拓疆土建立帝国的父亲相提并论,“解决问题的注意是老师出的,执行者是你,我自头自尾都只是在看,哪有什么……” “主子这便有些自怜自艾了!”付玉轩摇了摇头,“听从大公子的意见,相信鄙人的能力,这都是主子的优点,纵观史书,但凡贤明的君主都有这样的特质,无论是陈汤还是商伏,哪怕成为一代圣君,依然能听从其师的教诲,西凉圣主拓跋海,前秦明君付天兆,也都将手中的权利交给了对应之人,主人自愧不如,却又有着陈汤商伏之容,圣主明君之德,难道还不够吗?” “不是不够……”听到付玉轩这么说,八皇子尴尬的挠了挠头,“只是觉得自己帮不上忙,有些许的郁闷!” “付先生你是不知道!”见付玉轩迷惑的样子,一旁的安海苦笑着说道,“前几日不是修房筑屋,主子见工人辛苦,本想搭手,可那些工人见主子准备动手,便是死也不让,甚至有些人更是以死相逼,弄得主子郁闷非常!” “原来是这事!”听到安海的话付玉轩哈哈大笑起来,“主子是为了这个啊!” “这有什么好笑的吗?”见付玉轩笑的贱兮兮的模样,八皇子又气又恼,没好气的说道,“难道你也觉得本皇子干不了这样的粗活?” “不是!不是!”见八皇子恼怒,付玉轩连连摆手,“主子可不要误会,我可不是这么想的!” “你不是这么想,那你笑的那么开心!” “是这样!”付玉轩轻咳了一声,将笑意压了下去,“虽然主子认为这治理水患与主子并无关系,可百姓却不这么想,在周围百姓的眼中,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主子的功劳,只怕在百姓的眼中,主子犹如再生父母一般,不让主子动手自然也就是这个原因!若是让总让自己的恩公明主操劳,这些人哪还有脸在这里待下去,所以啊,主子您真想帮忙,在一旁勉励就行,若是亲自动手,可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过。” “哪有那么夸张!” “怎么会没有这么夸张!”付玉轩不容置否的说道,“这天下百官若是能像主子这般,我大秦江山哪里还有乱事?” “好……好吧!”八皇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水患即将治理结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想法?” “如果可以,我还真希望自己待在这里!”付玉轩想了想说道,“水患治理结束后还有许多要收拾的东西,这是长久之计,并不能很快解决……” “可老师已经去了京都,我身边正缺少像您这样的人!”八皇子摇了摇头说道,“您要是不在身边,只怕……” &nb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sp;   “主子,奴才可有一言,或许能为主子分忧!”安海见八皇子失落,机灵的跪在地上说道,“奴才虽然没什么本事,最近跟着主子与付先生也学习了不少,倒是对治理水患也有了几分的了解,奴才是这么想的,像奴才这般愚钝的都能学习到一些,何不让付先生趁着这段时间带两个弟子留在这里帮忙治理,等那些弟子学成,付先生也能脱身,虽然晚了一些,总要比付先生待在这里好上许多!” “这……”听到安海的话,八皇子沉吟许久后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付先生,就这么办吧!对了,老师那里,有什么消息传来?” “还没有!”付玉轩苦笑着摇了摇头,“自打那天紧急书信传来之后,便没有了其他消息……” “是吗?”八皇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双眼有些失神,“老师那么大的困难都能挺过来,想来这样的事也不会难倒他把?” “那可不!大公子洪福,区区一些小事又怎么会难倒大公子!”见八皇子满脸失落,安海赶忙挤着笑脸劝慰道,“主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大公子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主子您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说实话,自从那日接到老师的信之后,我的心里一直都不怎么安稳,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会发生!”八皇子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道,“身为学生,我自然了解老师的水平,可从老师的安排中我依旧看到了老师从未有过的东西!” “可……” “大公子似乎很着急!”安海的话还没说出口,付玉轩便抢先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我总觉得大公子给我一种焦急的感觉!” “这话怎么说?”听到付玉轩的话,八皇子赶忙问道,“说明白一些!” “这话从哪说呢?”付玉轩苦笑三声,手指戳着自己的印堂好半天说道,“便从这次水患说起,说实话,这次水患规模虽然不小,可就从主子口中说的以及我见到的大公子的那些个安排来看,主子并不需要在这里多待多久,毕竟以现在的格局来说,主子这一次只要博一个名就可以,全然不需要让百姓认为主子一定会成为一名旷世圣君的模样,毕竟主子根基不稳,后者相对于前者来说,更容易引起其他皇子的注意!如果是我,一定会是在主子拥有了极大的力量之后再说,就目前来说,只需要不让陛下剔除主子出皇位继承人的名单就行!” “你的意思是说,现如今那几位主子会将目光放在我们这里?”听到付玉轩的话,安海大惊失色,正如付玉轩所言,八皇子身边的力量很不够,虽然说有景玄的帮助,可作为最大助力的景玄并没有实际的力量,一来景玄并不是楚王的继承人,二来当时的他们拥有的唯一高手只是汤元,而汤元再强,面对千军万马,也只能成为一摊肉泥…… “正是!”付玉轩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段时日我在治理水患之外,特意研究了如今的局势,不说在朝堂之中拥有话语权的三位皇子,便是四皇子与七皇子的背后也有着强大的力量,虽然那样的力量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把双刃剑,然而如果我们表现出绝对的威胁的时候,那些双刃剑的唯一目标只会是我们!再有就是我方的势力!” “我方势力?” “是的!”付玉轩想了想说道,“这里说的不包括楚王、无月大师他们这种潜在的可能势力,而是我们实际上拥有的力量,一个是汤元,我方主要战力,在事情发生时候,大公子非但没有把这个主要战力抽回,反倒是让他去了最远的胶州,这不符合大公子说的孤注一掷的做法,再说我们这一块,与他最亲近的您被安排到了这里,看起来是为了为您争取权利,可转念想来,是不是有着让你远离风暴的意思呢?最后,也就是我最感兴趣的车队!不知道主子注意到没有!”付玉轩盯着八皇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在书信中,大公子曾说有人会来我们这,期初我们一直认为是持信物的虎子威他们,可情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报中车队的消失,让我不禁想到,或许这个信中说的有人,正是消失在陈留的我方车队!” “这都是跟着老师去京都的人,为什么……”说道这里,八皇子一愣,随后脸色一变,“老师将他熟识的人几乎都撤离出了豫州!” “是的!”付玉轩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除了明面上撤不出来的珞姑娘以外,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豫州!” “可这又是为什么?总不能是藩王……” “应该不会!”付玉轩摇了摇头,“藩王之乱在所难免,只不过是早晚的事,然而藩王之乱再早也不可能是在陛下春秋鼎盛……”说到这里付玉轩脸色大变,嘴里喃喃说道,“应该不是……应该不是……如果这样,天下必将大乱!可……难道……大公子……我……” “你说什么?”付玉轩的语速很快,依稀只能听到几个零碎的词句,听得八皇子一头雾水,眉头直皱,“啥不是?” “没……没什么!”听到八皇子的疑问,付玉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缩,随后尴尬的笑道,“只……是妄加揣测!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 “不是重要的信息是什么意思?”安海见八皇子焦急,赶忙问道,“都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难道我家主子是外人吗?” “不……不是!”在八皇子与安海的目光中,付玉轩的脑门上不知何时冒出了许多汗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 “什么能说不能说的,在这里说出来,还有人能拿你怎么样不成?” “不是!”付玉轩毫无形象的用袖子抹去脸上的冷汗,“这件事不过是我基于大公子的做法做的推测,没有实际的根据,而且推测的结果十分的离谱,甚至达到了荒谬之说,希望主子不要再追问了!” “这么神秘?”虽然八皇子很好奇付玉轩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然而既然付玉轩这么说了,八皇子也不好追着问,只好作罢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算了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谢谢主子!”见八皇子不追问,付玉轩松了一口气,如果事实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样,那么大公子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合理的解释掉,甚至他对于之后的安排都要做出极大的改变,而他与那些人的联系也因为这个消息的原因也得做出改变,而眼前这位皇子的将来…… “八皇子!付先生!”就在付玉轩愣神的时候,虎子威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有件事需要你们!” “虎先生有话请讲!”虽然八皇子对于虎子威并没有像对付玉轩那样的信任,可对方既然是景玄推荐过来的,必然有着非同寻常的缘由,就如同不去过问付玉轩想到的消息一般,八皇子也没有追问虎子威的事情,反倒是认真说道,“水患之事已经到了收尾阶段,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先生如此焦急?” “不是大事,却也不是小事,而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虎子威沉着脸说道,“二皇子来了!” “什么!”听到虎子威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八皇子更是不敢置信的从凳子上跳了下来,“二哥……二哥来了?” “是的!”虎子威点了点头,“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对方带着二皇子的信物……” “他来干什么!”八皇子不等虎子威说完,懊恼的说道,“这庐江好不容易要结束了,他来!难道……” “事情未必如主子想的那么糟糕!”见八皇子激动,安海赶忙劝慰,比起付玉轩与虎子威,安海自然知道八皇子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因为自小到离开皇宫,二皇子一直是八皇子心中的一块病!一块强大到无法匹敌的心病! 第二百七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如果说景玄让八皇子觉得又爱又怕,那么二皇子在八皇子的心目中只有怕而没有一点点的爱,这种怕深深的印在了八皇子的心中,使得八皇子的脚步中都带着几分的颤抖。 “主子要不咱们就不见了吧!”熟知八皇子的安海宽慰的说道,“既然二皇子并不是带着陛下的命令前来,主子避而不见也并没有什么过错,旁人也说不了什么!” “不!”八皇子咬着牙,脸上带着的一份执拗说道,“我有一种感觉,若是这次不见,只怕这辈子我就不敢再见了,若真要这样,老师会对我很失望的!而我不能让老师失望!” “是!”见八皇子执着,安海也不再多话,只是低着头,跟在八皇子的身后,看着这个因为潜心治理水患消瘦下去的背影,心中泛出一声哀叹。 “二皇子到!”得天楼外的一间小屋门口,安海扯着嗓子喊着,一方面是出于礼节,另一方面却是给房间里的八皇子以另一种方式打着气,可就在安海说完的时候,经过安海的二皇子瞥了跪在地上的安海一眼,笑着说道,“这出宫这么多年,嗓门倒是大了不少,倒是有趣的很!” “房间小,还请皇子殿下留些人下来!”听二皇子这么说,安海并没有露出以前在宫中的那般谄媚,反倒是不卑不亢的说道,“还希望皇子殿下海涵!” “哦?这到有意思了!”听到安海的话,二皇子停住了脚步,俯视着安海,却看不到安海低垂的脸上有什么表情,“这房间再小,几个人总是进的起的吧!” “回二皇子的话,进去容易,腾身子难!若是磕了碰了,我们这帮做下人的不好交代!”安海轻轻摇了摇头,“毕竟皇子殿下金贵之躯,可不是我等这般……” “行!”见安海如此,二皇子竟是没有任何反驳的说道,“你们几个就在这等我,明白了吗?”二皇子这话一说,随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二皇子会同意八皇子的做法,可主子发话,他们这些个当奴才的又怎么能不从,只好齐声称是,乖乖的站在了过道的两边,便是安海也有些吃惊,可要知道,二皇子向来都是看不起八皇子的,虽然八皇子的母亲是堂堂柳国公的小女儿,可在皇宫之中,八皇子并没有子凭母贵,反倒是极其不讨陛下开心,这一次将会见地点设在这么一个小房间内,为的就是逼迫二皇子发飙,若是二皇子因此发飙拂袖离去,那么八皇子既没有失了体面也减轻了对二皇子的恐惧,毕竟景玄说过连这点屈辱都忍受不得的人,是不会被陛下选做接班人的,然而安海万万没有想到,二皇子非但同意了八皇子的条件,更是迈步便向小屋里走去,吓得安海赶紧起身跑到门前给二皇子挑开门帘。 当安海挑开门帘的时候,房间里的情况便是一目了然了,两张用膳的桌案,两个简单的蒲团,除了中间正冒着清香的小香炉再没有其他的装饰,整个房间若不是新建且没用过,便用家徒四壁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二皇子眉毛微微抖动了几下,却依旧是满脸微笑的走了进去,这一进去便看到站在角落恭敬向自己施礼的八皇子,这小子到底还是怕我的!见八皇子恭敬的模样,二皇子的微笑愈发的甜美,声音中也带着几分的高兴:“这突然前来,也并未提前知会,该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给你赔罪才是!” “二哥说的哪里的话!”二皇子一开口,八皇子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一哆嗦便被二皇子看在了眼中,只是也就哆嗦了这么一下,八皇子依旧一边施礼一边说道,“二哥远道而来,做弟弟的应当亲自迎接才是,无奈治水已到了关键时候,人走不开,只得只身前来,希望二哥不要怪罪才是!” “小弟在此日夜操劳,水患也治理的井井有条!既是为父皇分忧,也是为百姓解难,我这个当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阅读:readad1(); 哥哥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听八皇子这么说,二皇子笑容渐渐消失,“倒是多年不见,小弟却是长高了不少!只是未免有些瘦了……” “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些个小事,那有什么分忧解难之说,相比于二哥,小弟可是自愧不如!”八皇子慢慢起身,脸上带着几分孩童般的笑容,“家中老师对我说过,我是要辅佐君王的,尽人臣应尽之事才对!” “哦?小弟的话,愚兄可就是不懂了!”二皇子面露诧异之色,“以小弟治理水患的表现,治理这天下也未必比其高明多少!” “哥哥说笑了!”二皇子的话听得八皇子连连摇头,“水患小治,用心就行,天下大治,可不是我这种小孩子能去想想的事!比起二哥来,差的太多!更何况大姊将要成为我的师母,到时候二哥与小弟的关系可就更进了一步!” 相对于寒暄的让人发指的兄弟二人,站在门口唯一能听到的安海却是苦笑连连,这两兄弟的话虽然谦虚,可言辞之中针锋相对,到时候不亚于两个高手的比试,不过更让安海佩服的却是景玄,也正是在景玄的教导之下,八皇子才有了与二皇子相交锋的机会,否则只怕这时候八皇子已经逃之夭夭,那里还有此刻的寒暄呢。 “二哥一路颠簸,想来应该累了!要不您先坐着,我让属下们准备一些酒菜,不过这地处灾区,没有什么好东西,若是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二哥海涵!”见二人总这么站着,尤其是自己还要屈一屈身体才能交流,不想吃亏的八皇子指着地上的蒲团说道,“算起来也到了用膳的时候,希望二哥不要拒绝!” “自然不会!”八皇子的主动让二皇子有些措手不及,可常年在官场与官员打交道的他很快反应了过来,虽然早在资料中看过八皇子的变化,可毕竟百闻不如一见,如今一见,心中的惊讶却是多了不少,只是那脸上依旧是笑容如春风一般,没有一点点的异样,“父皇曾多次嘱咐我们,要入乡随俗、深入简出,说起来我这个当哥哥的还在路上担心过你是不是记得,却不曾想弟弟你比兄长记的更好,倒是兄长有些冒失了!” “既然兄长这么说,当弟弟也就放心了!”见二皇子如此,八皇子腼腆的笑了笑,冲着外面说道,“安海,叫杏儿准备一些平时吃的饭菜!” “是!奴才这就去!” “这一别快四五年了吧!”见唯一的听众离开,二皇子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我记得你离开京都的时候才这么大,现在也已经是一个小伙子了,说起来那时候你还顽皮,只是见着我们这些哥哥们还有怯,想来倒是蛮有趣的!” “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懂事!”听二皇子这么说,八皇子接口说道,“我记得那时候二哥喜好养蛇,你也知道,我那是候是十分怕蛇的,自然会怕二哥一些!” “不说那时候,便是现在愚兄也在养一些!不过没有带出来,都放在了京都让下人们看管!”听到养蛇,二皇子哈哈笑了几声,脸上更是带着几分的兴奋说道,“期初母亲也不同意,毕竟蛇类并不如猫狗一般好饲养,而且你也知道,父皇不喜欢我们养动物,无论是大哥的老虎还是三弟的白鹤都曾经被父皇清理过!可你不知道,这蛇啊,一旦养起来就停不下来!” “这……这有什么停不下来的!那东西……有什么好养的!”八皇子说养蛇本就是一个没话找话的由头以及解释自己害怕二皇子的理由,却不曾想二皇子却是侃侃而谈起来。 “这蛇啊,与其他东西都不一样,冰冷且敏感!一点风春草动都能让他们警惕起来!而且养蛇可不能养那些个没有毒的蛇!”见八皇子脸上表现出害怕的模样,二皇子反倒是没看见一般,继续兴奋的讲了起来,讲到后面更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阅读:readad2();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是一边说一边比划,似乎只要八皇子不说自己养一条,二皇子就不会停止一般,“没毒的蛇脾气温顺,虽然也咬人,可毕竟只是疼一下,而有毒的蛇则不然,尤其是剧毒的蛇类,那就更有意思了!只要这么轻轻这么咬上一下,就没的救拉,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无药可救!” “那还养他们作甚!” “那就更要养拉!你想啊,养蛇的乐趣便是把玩,而把玩就免不了会激怒蛇,所以只有养蛇,才能提醒自己,一定要随时保持小心,这样才不会被毒蛇咬到不是!”二皇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八皇子,“尤其是那些表面上对你恭敬的毒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咬你一口,若是不防着些,这一口便会要了你的命!” “哈……哈哈……你开什么玩笑啊二哥!”听到这里便是傻子也明白二皇子话语中的意思,八皇子心中一顿,全然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二皇子居然会把话挑这么明,倒是让他无话可说。 “两位主子,饭菜来了,现在是……” “端上来!端上来!”听到安海的话,八皇子如同听到了救星一般,赶忙说道,“赶紧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是!”安海应了一声之后,一人端着两案饭菜,各自放在了二皇子与八皇子的桌案之上,看到安海端上来的菜时,八皇子倒没有如何,而二皇子却是眉头直皱,嘴角不再有那样的笑容,反倒是有些厌恶。 “这都是什么东西?”说起来是两案,实际上却只有三个盘子,盘子上的菜二皇子没见过不说,那中间的盘子的东西根本就是虫子,便是八皇子再不挑也不可能吃这些东西,这么一想之下,二皇子只觉得八皇子是故意的,哼了一声指着桌案上的三个盘子说道,“这哪里是人吃的!” “这不是没办法!灾区没有什么吃的,能吃到这些已经是不容易了!”八皇子苦笑的说道,“这些东西已经是这里最好的东西了!你看这个马菜,虽然吃起来苦了一些,可多吃几口也会好上许多!还有这个地豆,虽然没有什么味道,可很管饱!” “什么马菜,地豆,这哪里是人的东西!” “若是别的地方自然不是人能吃的,可灾区不一样!”听二皇子这么说,八皇子脸色不悦的说道,“这都是灾民的救命饭菜,也是我平日里吃的饭菜!” “我不信!”二皇子看着三个盘子,冷哼了一声,“虽然你常年不在皇宫之中,可日常饮食也堪比官员,就这些东西,我不信你能……”二皇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八皇子一手拾起筷子夹着马菜,一手抓着地豆啃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享受,却也没有那种厌恶。 “那这个呢?那两个好歹还是能下口的!”二皇子指着中间的盘子,脸上的厌恶更甚,“这你也能吃的下?” “吃!为什么不吃!”见到二皇子恶心的表情,八皇子心里偷笑起来,竟是毫无犹豫的用筷子夹了好几只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嘴巴每发出一次声音,二皇子的眉头就高上一分,八皇子嘴里的声音就更大上了一分,“这可是不可多得的肉食!若不是有这个,这么多的灾民哪有可能活到现在,可惜!最近这段时间,这种虫子也少了,能弄出这么多来,已经是因为二哥你来才刻意多加了一些,平时我可吃不了这么多!” “这……真能吃?”看着八皇子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二皇子脸上的惊恐之色稍稍退去,只是多了几分的怀疑和恶心,再想到自己还带了不少的食物,二皇子“算了,我还不饿,你饿你先吃吧!” “别啊!说好了请二哥品尝,又怎么能让我一人独享!” 第二百七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八皇子并没有骗人,他每天的食物确实是这三样,然而八皇子能接受这三样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庐江现在没有其他食物,鸡鸭鱼蛋各个品种都还是有一些的,虽然数量不多,每顿加一分给他总还是能做到的,然而有了中间那个盘子过后,什么鸡鸭鱼蛋统统都得靠边站,然而这一切是吃过的八皇子知道的事情,可二皇子并不知道。 “既然你说能吃,那就请你吃给我看一看,如何?”在二皇子的想法中,庐江的灾民吃这个吗?有可能,毕竟在史书文献之中,百姓饿急了连土都吃,吃虫子也不算什么,便不说灾区,就是普通的百姓,只怕也不会有人愿意拿这种看起来就十分恶心的虫子当食物吃,八皇子就更不用说,这个从小就胆小怕事还十分会惹是生非的弟弟,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种东西呢,除非这小子是故意的!故意要拿这个吓唬自己,是了,如果自己因为不敢吃盘子里的东西,被对方知道,那这么多年以来建立的恐惧,也就会付之一旦,而这个弟弟就真的会成为自己荣登大宝的敌人,二皇子自然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想到这里,二皇子整理着自己的表情,脸上挤出刚刚那般甜美的微笑,“你要是吃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好意思拒绝!不是吗?” “这……不太好吧!要是二哥真不爱吃,其实也可以不吃的!”见二皇子突然这么说,八皇子却是面露犹豫的说道,“毕竟这东西刚开始吃确实有些困难!” “哎!可不能这么说!”见八皇子犹豫,二皇子连连摆手,“我这次来,虽然不是父皇的命令,却也是一次历练,既然弟弟你能吃,做兄长的自然也能吃,只是见这菜新鲜,不知道个吃法,所以才想请弟弟吃给愚兄看上一看!” “老师说过,做人做事都不能太勉强!”八皇子摇了摇头,“既然不想,又何必强迫自己的去做呢?老师是这么教育我的,我想二哥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哦?景大公子还有这番高论?”二皇子面露惊疑之色,心里却是冷笑不止,这个八弟自打跟着景家那混小子混在一起过后,到底是成长了不少,竟将话放在这里堵我,只是你这话和你目前的做法,可是大相径庭的很,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二皇子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不过有些事,你不做一做又怎么知道自己想还是不想呢?对吧?” “二哥教训的是!”听到二皇子的话,八皇子一愣,随后苦笑说道,“有些事确实要身体力行的去做,才能知道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说道这里,八皇子顿了一下,又啃了一口手上的地豆说道,“只是也要看什么事,若是明知不可为而要为之,莫说喜欢与否,便是那风险也是弟弟我承担不起的!” “瞎说!喜欢什么就要去做,你堂堂龙子,怎么能如此畏首畏尾?这不是丢了父皇的威风?”二皇子神情一冷,严肃的说道,“父皇似你这般大的时候就有取天下之大志,到了为兄这个年纪便已经雄霸一方成就一番诸侯,更是在不到十年的时间,推翻西凉暴政,重整河山,你我作为父皇的儿子,虽不该有坐拥天下的志向,却也有着接手天下的觉悟!” “这一次水患便已经让我焦头烂额,哪里还能管的了什么天下!”八皇子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起武艺,大哥当之无愧,论起文采,三哥也是出类拔萃,而要说到谋虑与治理这块,二哥您才是我学习的榜样,弟弟我何德何能,哪能与三位兄长争锋!” “哦?”听到八皇子这么一说,二皇子的笑容又浮现了出来,“话是这么说,可弟弟你年轻,未来还没定型,你的老师是无月天师的弟子,武艺自然不用多说,文章诗词不过是雕虫小技,虽不能说是无用之术,有了一定的基础后也并不需要多么高深,而说到谋略……说实话,这短短的几年下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来,便是为兄也看不透你!更不用说父皇春秋鼎盛,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八弟你不正好也出于鼎盛之年?而我们这些个做兄长的,怕是已经老了!” “二哥你这可是要折煞我了!”见二皇子这般说,八皇子连连摆手,“我家老师您是没见过,他当真是那种喜欢蜗居在家中的主,而受他的影响,弟弟我也喜欢偏安一方,做一个闲散的王爷,治理天下什么的,还是请哥哥们自己去决断吧!” “偏安一方,哪有那么容易!”二皇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愚兄记得前赵国国君嬴武也曾立志当一名闲散的王爷,可他那些手下们却不曾这么想,嬴武前任君主也就是嬴武的兄长嬴让也不这么想,为了保全自己以及手下人的性命,为了不让自己治下的百姓遭殃,嬴武最后还是成为了前赵国的君主,所以,弟弟啊,有时候理想是好的,可真到了那个时候,便不是你有理想就可以的,便是景家的大公子,现在不也要成为朝堂之上的一方大员了吗?” “兄长之意,做弟弟的自然明白!”八皇子嘴上说着,心里却万万没想到二皇子居然敢把话挑这么明,甚至在话语中自比前赵君主嬴让,将自己比作嬴武,让八皇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得无奈的说道,“赵君嬴武受封之前便有雄兵百万,良将数千,更不说旗下有五千门客为其出谋划策,纵观史书,除了那些开国君主,又有何人能拥有如此的实力?而嬴让虽是兄长,却像是一个未长大的孩童,不说手下那些庸俗之辈,嬴让拥有的最多便是那些个花鸟鱼虫,若是一开始便是嬴让而不是嬴武,这结果是不是会更好一些?而到最后,嬴武虽然取得了江山,却也并没有对这个爱好广泛的前朝君主做什么,不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吗?” “这话说的不错!”二皇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哎?你不说,当哥哥的都没想起来,怎么?最近对史书这么感兴趣,莫不是在学习历代君主的治世之理?” “哪是学习,只是老师逼着看罢了!”八皇子摆了摆手说道,“你是知道的,我可不爱这些,比起这个,我宁可啊看斗鸡玩蛐蛐,那才是快活日子!” “哦?这么说起来,景家大公子是喜欢看咯?” “老师?他也就是拿这些当故事看,我估摸着他也只是让我拿这些当故事看,否则他也不会跟我说,看着玩玩之类的话语!” “只是玩玩?”二皇子半信半疑的说道。 “当然!”八皇子回的十分的肯定,“看书是为了了解书里面的东西,而不是去学习自己并不想学的东西!毕竟弟弟我真没有那个想法!”既然二皇子都已经把话往明面上说,八皇子也不想藏着掖着,淡淡的说道,“这天下对你们来说,或许是有必要的,可对我来说确实是没有必要,如果可以,到时候兄长只要给我一块地安心度过下半生就行了!” “哦?”二皇子的话只是将话题往明了挑,而八皇子的话却实实在在的将话题摊开在了桌面之上,虽然二皇子有些措手不及,可既然八皇子都这么说了,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不能露怯,“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如果你没有来庐江,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而你偏偏来到了庐江,这就哥哥们有些难受了!” “我来这里,并不是你们想的那般,要讨好父皇或者要争夺天下,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这些受灾的灾民!”八皇子放下手中的筷子,脸色冷冷的说道,“若是为了其他,我大可以装装样子走就行,反正这里有人可以处理,也不需要我在这干什么,到时候功劳还是我的,又有什么分别?” “分别?你若要说分别,那做兄长的便与你说一说其中的分别!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见一向害怕自己的八皇子流露出不服气的表情,二皇子冷哼一声说道,“你既然说你不在乎父皇的看法,大可以偷偷摸摸的来,再偷偷摸摸的走,何必如此大张旗鼓?更是着手除掉了我们几个人放在庐江的据点,更重要的是,在前往庐江之前,你可是给父皇写了一封信,这你又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我的二哥啊!我和你们一样吗?我可是被父皇命令在汝阴驻守的,擅自离开汝阴有什么后果,你们心里不知道吗?我能不提前与父皇说吗?”八皇子没好气的说道,“你呢?说来就能来,想走便能走,我可不行!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写信与父皇汇报有错吗?换做是你,你怎么做?在汝阴看着这些百姓饿死?对不起,我做不到!” “做不到?区区一郡百姓,便能让你如此大动干戈,若真到了那一天,你又会怎么做?” “没有那一天!”八皇子一拍桌子说道,“我就不明白了,那个位子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值得二哥你如此念念不忘,甘愿将天下百姓的生命置之不顾?谁坐那个位子不都一样?” “一样,能一样吗?”二皇子冷哼说道,“既然你看过史书,便与你说一说史书,这史书之中可有善终的皇子?归根结底,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你以为你那天真的理想,还能坚持多久?刚跟你说嬴武,那就说嬴武,若是嬴武败了,死的可就不是那些百姓,而是那成百上千与他息息相关的人的性命,你不为你自己想,难道也不会为你的母后想一想吗?” “那是他们兄弟不合,若是兄弟和睦,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兄弟和睦?”听到八皇子的话,二皇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笑话一般,“不说我们皇家,便是寻常百姓也会为了那一亩三分地争斗的你死我亡,这兄弟和睦之言根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是你不愿意去让!”八皇子不屑的说道,“你对别人推心置腹,对我们这些兄弟百般阻隔,不就是怕我们抢了你的利益,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兄弟之间互相谦让,不去争夺,又怎么会有为了一亩三分地争个你死我亡的境地呢?” “愚蠢!”听到八皇子的话,二皇子一下掀开桌子,站起身来,俯视着八皇子说道,“我本以为你能长大,却不曾想你非但没有学会长大,反倒是像个懵懂无知的幼童一般可笑,以前的你至少还知道什么叫害怕,会害怕说明你还知道兄弟之间永远都不可能会有真情意,可你看看现在的你,愚蠢而又无知!这次看你,果然是一个错误!” “你!”见二皇子将坐上的菜掀的到处都是,还用着如此的言语嘲讽自己,八皇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那脚刚准备提面前的桌子,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这菜即便你不吃,也不能给我浪费了!这庐江百姓便是能吃这样的菜也已经是感恩戴德了,既然你掀了一桌,便要留下一车粮草赔我才是!” “给你!不说一车,便是十车我也给你!”见八皇子非但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语触动,反倒是与自己谈起粮草的事情,二皇子更是怒不可遏,而今天来的目的却是一个都没达到,“本来就是给你送粮草的,既然你这么说就给你十车好了!” “那不行!”八皇子死皮赖脸的说道,“既然都是给我的,那我都要,今天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你成长了!你长的越来越蠢了!”二皇子冷哼一声,“看你这么蠢,我也就放心了!希望你一直这么蠢下去,也不用让我如此费心的来看你!” “恕不远送!”八皇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东西留下,人你可以走了!” 第二百八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汤元兄弟,这是明家的资料!”见汤元练完了拳脚,吴省兰将一本书丢给了汤元,“这是楚王派人给我们送来的,虽然还不够详细,可也能帮我们解决不少的问题!” “好!”汤元点了点头,说实话,对于明家汤元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小师弟希望他去,他便去了,然而具体去明家做什么,怎么做却不在汤元的思考范围之中,粗略的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书,汤元又把书丢回给了吴省兰,“你看吧,我听你的吩咐!” “听我吩咐?”听到汤元这么说,吴省兰一怔,随后苦恼的说道,“这次行动,你是主力,我只是副手,你让我……” “这些我不在行,还是让在行的人作!小师弟管这个叫外行管内行!所以我这个外行还是别管你好了!”汤元想了想说道,“小师弟让我们给明家造成麻烦而珞儿让我们杀光明家的人,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难道你意思是……大公子出事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在里面?”见汤元这么说,吴省兰吃惊的问道,“莫不是珞姑娘她……” “珞儿的忠心不用怀疑,若不是小师弟出事,她也断然不会这般!只是我很奇怪,以小师弟的能力以及他那里的护卫程度,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出事!”汤元想了想说道,“更别说小师弟的脑子里想法很多,所以……” “您是认为大公子还有别的意思?” “说不上来,反正总觉得有问题!”汤元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吴省兰的说法,“小师弟看起来不拘小节,实际上做事十分谨慎小心,便在教他武功的时候,他也是对于每一个功法的弊端都做了他的疑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珞姑娘的信可还在你那?”吴省兰想了想说道,“如果大公子真要与我们传递消息,那只有在那个信中有文章!” “给!” “公子遇害,乃明家所为,师兄定要为公子报仇,灭明家满门!”看着红纸上的字,吴省兰的脑袋顿时大了起来,在六扇门待了那么多年,吴省兰虽然不是主管破译那一块,却是了解不少,然而这短短的四句话,可以说意思明确至极,更要命的是,这份红纸的书写格式十分规范,并没有常见的那种密码文的格式,排出最基本的两点,不知道其中的门路,想要从中寻找到什么规律,几乎不可能,想到这里吴省兰看着汤元说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看信方式?还是说大公子有什么特别嘱咐的地方?” “方式?嘱咐?”汤元想了想摇了摇头,“临走之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嘱咐,那时候我们是去庐江,而他在汝阴,根本没有想到会去京都的事情,用纸张颜色代表事情紧急程度也只是一次玩耍时的突发奇想!” “那应该真是你的错觉!”听汤元这么说,吴省兰面露失望之色说道,“不过这也正常,越是关心越是容易胡思乱想,而公子毕竟是你的师弟,所以你有这个想法也正常!” “不是这样!”汤元摇了摇头,“你也知道,天人境与披靡境的区别不在于能力的使用,而是契机的感应,披靡境以及披靡境以下都还处于意随心至,而天人境则不同,心未动而身先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像是能自我思考一般,作出最优秀的反应,这便是契机,相对的,天人境对于事物的感应也十分的强大,天人境之所以很难被杀死,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个,在你作出计划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能有所察觉,这才是天人境从未被天人境之下杀死的原因,而我虽只是一脚跨过那个门槛,可毕竟也算在门槛之中,虽然不能向他们一样能感应到很多东西,可既然有所感应,就一定有原因!” “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可是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应该是没错!”吴省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内容的问题,那就有可能是纸的问题…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 “你说什么!” “啊?”吴省兰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就一把被汤元拉住了衣领,弄得吴省兰不明所以。 “你刚才说什么!”汤元激动的说道,“刚刚那一句!” “如果不是内容的问题?” “不是,下面那句!” “纸的问题?” “对!”听到吴省兰这么说,汤元一把松开吴省兰的衣领,也不管吴省兰明白与否,一把抢过吴省兰手里的红纸,将红纸放在手中,用力一拍,那红纸一下子变成了粉末,吓了吴省兰一跳。 “你这是干什么?”看着汤元手中变成粉末的红纸,吴省兰懊恼的说道,“就算纸有问题,你现在把她毁了,还能看出……” 吴省兰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汤元手掌之中的红纸粉末竟然轻轻的浮了起来,那一粒粒粉末竟诡异的重组了起来,不到片刻的功夫竟又恢复成了刚才那张红纸的模样,只是红纸上的字却不是珞姑娘那娟秀的小楷,而是粗狂的草书。 “这盒子,明家肯定也有一个,想办法抢来,任务就这一个!” “这……”看着红纸上的字,吴省兰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起来,虽然知道景玄拥有的那个盒子有这样的功能,可万万想不到景玄竟然运用如此,然而也就看了一遍,那红纸噗的一下又变成了粉末状,也不知从哪挂来一阵风,那些红色的颗粒被风带着顺着窗台的缝隙飞到了屋外,似乎向着遥远的远方飞了过去,“他喵的也行?” “这便是小师弟的意思了!”汤元嘴角微翘,“看来他对于箱子的控制愈发精纯了!” 原来早在景玄用颜色代表事态紧急的那天,景玄就不满意于信息加密的简单,毕竟东西写在之上,无论用什么方法误导别人,总会被比你更聪明的人发现,而纸又不能像手机一样有一个开机密码,万一真要出现什么紧急的事件,再被人破译出来,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大事,于是乎景玄便想到了用箱子作为传递纸张的想法,然而想法很简单,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困难重重,不说箱子分离过后超过一定距离就会失去控制,而景玄也没有办法将箱子拟化到如此精致的程度,弄了足足半个月,也没有弄成,无奈之下,景玄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谁知道今天居然看见,这如何不让汤元欣慰。 “大公子信上说,明家也有这么一个箱子?”不知道其中缘由的吴省兰没有过度关系这种事情,一来他的身份不能过问,二来他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虽说有些不可思议,却也十分的正常,想想明家乃天下第一富豪,无论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在明家看来,也不过是一堆数字而已!只是不知道明家会把这样的东西视为第几等!” “什么意思?”见吴省兰这么说,汤元有些意外的说道,“宝物还不放在一起?” “明家有钱,宝物自然不少,自然要分出个等级出来!”见汤元不理解的样子,吴省兰耐心的说道,“从这本书中了解到,在明家看来,所谓宝物最次也得是宫中收藏的那种,比如前朝文豪的笔墨,工匠制造的器具等,这种东西可以归为第三等,虽然少,却总是有其固有的价格的,而各地的奇珍异宝,各种奇花异草,比如东夷岛上的瑞安花、睥山上的雪晶草,均是万中无一价值连城的宝物,便是明家再有钱,也很难弄到的,归为第二类,这一类多是有价无市之宝,拥有者凤毛麟角,便是宫中也十分的稀少。而第一类,却不同!若不是我看了这本书,我也不敢相信!能被明家归为第一类的,则是天下唯一之物!” “天下唯一?” “是的!前秦代表正统的传国玉玺只是这一类之中最平凡的东西!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其余物品更是想都不敢想,其中最珍贵的怕是一个像极了于睥山山神却又与常人一般大小的东西,书中描述,那个东西与人极其相似,却不用吃饭睡觉,就如同一个机关打造的人一般……” “机关……人?”汤元犹豫了一下说道,“以你的意思,那盒子会放在哪?” “不清楚!首先第三类肯定不可能,重点便是第一类与第二类!按照我以前的想法来说,应该会列为第一等,毕竟这样的盒子我只听说过也只见过一个,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到明家居然也还有一个,而这个盒子是本朝才得到的……说明明家有可能知道盒子并非是唯一的,这样盒子又不符合第一类的标准,可刚刚看到公子运用盒子的精巧,我不觉得明家有理由将盒子归为第二类,除非明家不懂得运用!然而这又说不通!” “为何?” “世人知道明家有钱,却不知道明家有这个盒子,就连王爷送给我们的册子里,都没有记载这个盒子的存在!按道理来说,没有接触过明家的公子不应该知道明家有盒子,可他偏偏知道了!” “你的意思,明家有意透露了这个消息给他?” “非但是吐露,甚至明家可能有操作盒子的方法!”吴省兰想了想说道,“大公子可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一次被明家算计明显不是大公子的做法,莫要说像大公子这般聪慧之人,便是一般人也知道,没有人什么无缘无故的好心,可大公子却恰好中计,不得不说,我们这位大公子确实有点喜欢胡闹了!再说回这个盒子,如果是明家告诉了大公子盒子的用法,那么明家自然也知道盒子的珍贵程度,即便盒子不是天下唯一,却又有了天下唯一的资格!毕竟传国玉玺除了盖章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功用!” “这到也是!” “最后一个问题,楚王为什么会忽略这个盒子的存在!是没看到还是没注意?我认为都不是!”吴省兰想了想说道,“盒子这种东西虽然神秘,却不会神秘到楚王那里,楚王应该知道盒子的重要性,而从楚王这本书中可以看出,楚王对于明家做了十分详细的剖析的,便连各个物品的摆放位置都详细的描述,说明楚王在明家之中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卧底在里面!然而能进入一等库的卧底有没有可能忽略盒子的存在,我认为是没有可能的,其中唯一的可能,只可能是他没有看到盒子!所以珞姑娘那句一个一个杀过去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那有没有可能在明家住的地方中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放着那个盒子?”汤元想了想说道,“既然盒子这么重要……” “那个一等库就是明家自己家中的库!”吴省兰苦笑着说道,“如果我不是看到这本书,我也会像你那样想,然而让我苦恼的是,能写出这本书的人,在明家绝对不会超过五个人,我都有一种这个人是明家家主的感觉,可要是明家家主,干嘛不干脆把盒子送过来?反倒是给我们一本详细到不能再详细的书?” “如果你是明家,你会怎么做?” “如果我是明家?我们在明家有卧底,明家自然也有卧底在我们这,所以公子这封信明家人肯定是知道的,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公子正真的目的,所以明家的各个地点都会派人把手,然而明家家大业大,驻地极多,便是招募江湖人士也很难面面俱到,如果我是明家家主,一定会舍弃掉一些不重要的地方,将这些人并入到重要的地方去,一来明家不会因为这次事件受多大的损害,而来自我保全的能力也会大大的提高!尤其是外面的两个隐蔽仓库,更是会埋伏着许许多多的人等着我们上门,至于明家本身就不好说了!” “为什么?” “书中说的那个机器人战斗力极高!便是天人境也要折腾一会!所以有这东西在,只凭我们两个人……” 第二百八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此时的马府已经完全成为了血海,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假山竹林,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被血水给染红,尤其是那连同前后院的人工湖,已经彻底从碧波清水变成了血湖,尤其是那些随着湖水上下浮动的尸体的断裂处还在向外喷洒着血,使得整个湖面看起来粘稠不已。 而作为交战中心的外院,除了大家心照不宣而没有去破坏的院墙,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地面上全都是人的残肢断臂,数天的交战下来,场面上省下来的依然没有一个弱者,而即便如此,这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伤,有的肩膀被砍出了一个深深的伤口,里面的肉都已经翻了出来,还有的肚子上开了一个洞,黑血直流的同时,还能看到里面的肠子断裂的样子,而那个妩媚的女子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潇洒,此时正眉头微颤的躲在墙角,别人看不见的后背上全是剑上,不远处的喜公公双手断裂,若不是皮连着,只怕两只手就已经掉了下来,双腿之上也插着几把暗器,不停的有黑色的鲜血从上面流下来,场面上状态最好的便是那个国师派来的老道士,除了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有几处划上以外,再没有其他不对的地方。 珞姑娘反观自己身边,六名黑甲玄魁仗着熟练的阵法,以及强悍的防御力,并没有死亡,虽然都各有损伤,可比起那些人来说要好上许多,而护卫队长却是他们之中状态最好的,身上除了十几道不同武器割破的伤痕以外,没有如何严重的外伤以及内伤,当然不谈他那些以及全死完的手下的话。 其他后加入的势力也多是如此,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与目的,可目前的局势就是一种不是朋友便是敌人的情况,既然来到马府自然有他们的目的在,所以珞姑娘也并不会多注意这些人。 而珞姑娘自身却是一点伤都没有的,除了雪白的衣服上沾了了如腊梅一般的雪花之外,脸色也比场中的任何人都要好上一些,主要也与六名黑甲玄魁拼了命的保护,以及护卫队长时不时的帮忙有关。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手,一来是长时间的战斗得不到休息,体力上的缺失,二来便是主要核心马平儿以及落在了珞姑娘的手中,那如筷子一般的匕首顶在马平儿的咽喉上,似乎只要有一点异动,马平儿就会横死当场!然而事件中心的马平儿却是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之所以说是奄奄一息倒不是因为马平儿受了伤,马平儿没有受伤,一点伤都没有,他是饿的,不同于身体素质强悍,即便是几天不吃饭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场上众人,这几天的饥饿让这个不会武功只会唱戏的伶人着实吃了不少的苦头,更别说寒风突然吹起,那种饥寒交迫的感觉让马平儿晕死了过去。 “这出戏终于到了谢幕的时候!”看着场面上的众人,珞姑娘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这一个个不顾死活的人的脸上的表情可以说大同小异,均是震惊不已,起初的混战开始,还不容不得他们多想,直到听到珞姑娘说这场戏的时候,他们同时发现了此处的不对之处,他们根本就是被错误的信息拖下了这个站场之中,“来了就来了,现在想走也得问外面的大人愿不愿意!此时此刻,想来你们的主子会极力的推脱与你们的干系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瘫坐在地的喜公公虽然狼狈不堪,可气势却没有丝毫的减退,“你把我们骗进这个局究竟是什么意思?” “有人想看一看各方的势力到底有多少,有多强!所以我们不得不设这个局!一个你们想不想参加都要参加的局!要知道,那个大人物为了这个局,亲自培养了这么一个畸形的玩意!” “哗!” 到了此时,便是傻子也知道珞姑娘嘴里说的那个大人物是谁,更别说他们这群人能被派到这里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哪个不是人精一样的人物,所有人,无论是要保护马平儿的还是要杀死马平儿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大门处,似乎会有人从大门走进来一般! “小丫头不错!那小子把事情交给你,我起初还有些不放心!不过现在我到是对你刮目相看起来!难怪那小子居然会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办!”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一个穿着下人服饰身材佝偻的老头从门口处走了进来,只是他说出来的话与他的神态大相径庭,那不容置否的语气哪里像一个老头一般,而就在那人一步一步进门的时候,那头上的白发慢慢的变成了黑色,佝偻的身子也变得挺拔,脸上的皱纹也一层一层的脱落,唯一不变的只有身上的衣服,可就算他穿着这样的衣服,也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身份。 “参见皇上!”除了那个道士以及几个穿着异族服饰人以外所有人都顾不得身上的疲惫,跪在地上齐声喊道,“吾皇万岁!” “起来吧!”看着地上跪在血泊之上的众人,男子笑了笑,冲着众人说道,“朕爱看戏,可不爱伶人们的戏,那些个经过编排的戏文朕听多了也看多了,尤其是各位知道,这马府的主人就是我的戏子,从那时候开始,朕以为这天下再没有朕能看到的好戏,无奈之下,朕只得亲自写一出戏,一出便是朕这个写戏的都不知道会怎么发展的戏!而且这么多年了,便是朕也想知道,这大秦之中,朕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地方里,究竟有多少力量,而这些个力量究竟有多强大!所以才有今天的事情!” “陛下……” “你先不用说话!”见喜公公残破的模样,男子冷哼了一声,“朕知道你是明家的人,却不曾想你居然还是二弟的卧底,若不是看到二弟的那些人与你有所交集,便是朕也想不到!” “老奴我……” “陛下这么做,有没有想过有悖天意?”说话的正是那个天师门的道士,“这些人并非……” “朕想做什么,并不用你来教我!”看着那道士,男子脸色一冷,“木道人,国师严令天师门不许插手这里的事情,难道你比国师还要接近与天?” “老师要是知道这里会是这般模样,一定不会允许……” “行了,我知道你是死也不会承认你的其他目的,我也不多与你废话!”男子扭头不再理会木道人,反倒是对着那杀红眼的胖子和瘦子说道,“韩王那混小子派你们俩来,想来也是猜到了什么!” “哥,他胆子好大,居然敢叫王爷混小子!”胖子听到男子的话,嘿嘿一乐说道,“要是王爷知道一定会打他屁股的!” “……”听着身旁胖子的话,瘦子脸色一黑,过了片刻说道,“王爷察觉到马平儿与蛮族人有染,特意派我们来抓人的!” “是抓人,还是来杀人灭口?”听到瘦子的解释,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韩王察觉到我会布这场局,自身与马平儿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怕我发现,便想派你们二人前来杀死马平儿,只可惜豫州与徐州虽然不远,可还是要从汝阴绕道,拖延了你们的路程!当你们到了陈留的时候,首先去了韩王吩咐过的山洞那里,杀死了所有人,虽然你们杀那里的人,如果进了羊群的狮子一般,可因陀罗的毒性极大,便是空中的花粉也有剧烈的麻痹作用,出了洞的你们无奈只有休息排毒,这一休息便耽误的晚了一些!” “哎呀,都猜对了!”听到男子这么说,胖子一拍脑门惊恐的看着男子,随后转眼看着身边额头冒着冷汗的瘦子,“哥,他是不是跟着咱,怎么我们干什么都知道!喂,哥!你理我一下啊!”虽然胖子这么说,可一旁的瘦子却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像是没听见一般,倒不是瘦子假装听不见,而是男子的话证明的一件事,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男子的眼中,更要命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被跟踪,甚至很有可能,是从王爷与他们谈话的时候就被…… “至于你们!”男子看着瘦子警惕的模样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嘴角微微翘起,随后环顾四周,看着那一个个身穿异族服饰的人,淡淡的说道,“这大秦是朕的大秦,江山是朕的江山,朕今天不会杀你们!因为总有一天你还有你背后的民族会成为朕的子民!” “大秦的君王,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们蛮人了!我们蛮人只听从蛮神大人的吩咐!”见男子飞扬跋扈的模样,那个蛮族汉子顾不得身体上的伤口向前站了一步说说道,“你不信大可以试一试,看一看我们蛮人是不是真的惧怕死亡!” “好一个蛮人不畏死!”那蛮族汉子的话非但没有惹怒男子,反倒让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男子的眼角竟然划落一滴泪水,嘴里更是不停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 “大秦的君主,虽然你是这个帝国的王者,可我希望你能尊重我们蛮族!”见男子左一句可惜,右一句可惜,蛮族汉子的脸一下子怒了起来,尤其是男子那一副我吃定你们的表情,让这个蛮族男子心中的骄傲如同烈火一般燃烧了起来…… “大秦的汗!”那个匈奴弓箭手突然窜到了蛮族男子的身边,轻轻拍了拍蛮族男子的肩膀,“你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我们出手吗?要知道虽然你在外面埋伏了不少人,可你们华族人曾说过,远水救不了近火,那些外面的人根本来不及救你,而这里的人,只怕他们比我们更想你死吧,毕竟只要你死了,他们背后的人就有可乘之机了!” “匈奴?”男子听到那人的话,笑意更甚,“你们的米科雅汗身体应该还行吧?他可得好好的活着,毕竟一个强大的匈奴才有让人征服的欲望,要是匈奴因为他的死而分裂……那便不好玩了!至于这些人的忠心……”说到这里男子再一次环顾四周,直到看到珞姑娘之后才停了下来,“并不用你担心!至少朕不担心!再说了,那个东夷人似乎并不赞同你的想法!” “东夷是岛国,也是商人,如果秦王您愿意与我东夷交好,我们自然也不愿意与大秦为敌!”男子的话一说完,匈奴人身后的东夷人站了出来说道,“更何况秦王也无心到我东夷不是吗?” “说的比唱的好听!”听到东夷人这么说,蛮族汉子讥讽说道,“自古便传闻东夷人就不团结,现在听起来还真就是这样!” “总好过有些人为了一时之快搭上所有人的性命要来的好!”东夷人反讽道,“你信奉你的蛮神,搭上我们?难道你们蛮人对于盟友便是这种态度?” “好了,大敌当前,你们俩就不能等会再说!”见东夷人与蛮族汉子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匈奴人怒呵道,“对方随便一句话就让你们方寸大乱,还谈什么南蛮东夷!”随着匈奴人的怒喝,刚刚还争吵的蛮族汉子与东夷人停止了争吵,虽然还不服气,可也将目光放在了男子的身上。 东夷、蛮族皆处在内乱之中,且各自思想都未深,反倒是匈奴长时间受我华族影响,看来朕必须要把对付匈奴的征程提前了!只一个匈奴先锋便有如此,匈奴军中数百将领若都有这般心思……尽管男子心里这般想着,脸上却没有一点表示,只是淡淡的说道:“既然几位都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吧!”男子话音一落,马府的院墙之上突然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那些人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手中拿着一把弩弓,唯一露出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场上的众人,“这场戏该谢幕了!杀!” 第二百八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血光冲天!”便在黑衣人包围马府的时候,胖子百无聊赖的出现在了距离马府最近的那个高楼的楼上,“这里面的人似乎在这个世界里都算比较厉害的了,就这么杀了……未免有些可惜了!” “你管他们做什么,一会我趁乱,偷偷进去,弄一两个出来,这样你我都有好处!”不像胖子那般关心,胖子心里的那只黑蛇嘎嘎的笑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觉得挺好!这些人再强也不会是它的对手,可要是能帮我们恢复,那就不同了!只是我很奇怪,那家伙居然没有过来补充自己!这有点不符合它的性格!” “它知道我们会来!不来也正常!”胖子嗤笑了一声说道,“如果他来了,我到觉得不正常了!可我心里隐约中觉得不太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我又说不出来!” “有什么不对劲的!人类相互之间的斗争自有人类开始便已经开始!说起来,当年我也与黄帝一较高下过,这都很正常!”黑蛇不以为然的说道,“剪除异己,剔除隐患都是人类惯用的手段,你看那上位者,布置了这么大一个局,将这个国家隐藏的势力都挖了出来,说起来当年的黄帝也是这样,这便是人类,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那这些围着我们的黑衣人,也是你说的正常?”胖子无奈的指了指下面,脸上带着几分的苦笑说道,“貌似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哎?不应该啊!是不是弄错了?会不会是对付那个小丫头和臭小子的,毕竟我们可一直都没有……” “无量天尊!”黑蛇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突然出现在了胖子面前的桌子上,长长的道袍无风自动,隐约间似乎有一股仙气从那人的身上散发出来,更重要的是,随着那道士的出现,除了胖子以外的所有人都静止了一般,便是对面院墙上四处射出的弩箭也悬停在了半空之中。 “咋办,他好像真的冲我们来的!”胖子一动不动,只在心底喊道,“你说我这样装,能装过去不?” “没准行!”听到胖子的话,黑蛇嘎嘎的乐道,“除非他不是个道士,而是一个傻子!而你觉得他是个傻子的概率有多少?” “恩,根据概率学来说,一半对一半吧,反正我不想动手!先这么装着吧!”胖子话一说完,两眼一下子变得空洞起来,仿佛胖子也跟周围的世界一般,随着时间的停滞而静止着。 “外来者,你来我们世界,究竟所为何事?”事实证明,道士并不是个傻子,尽管胖子装的很像,那道士却是一点犹豫也没有的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只好执行天的旨意,将你诛灭在此!” “天的旨意?这么说起来,这个牛鼻子是那家伙的人咯!”胖子还没说话,黑蛇抢先说道,“那怂货也是无耻,自己不敢来,派一个手下来,当真老子不敢……” “天师大人小心!这家伙可比你我厉害的多了!”黑蛇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脸比头发还白,声音十分尖锐,身穿前朝太监服装的太监冒了出来,“您师父说了,这家伙至少要四个天人境才能一战,既然他要装,何不让他装下去?”这说话的也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剑阁与楚王妃相遇的玉公公,玉公公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笑容,可那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是隐隐运起了掌风,“最关键的,国师大人还没到!你和我还得小心一些才是!” “玉公公说的是!”玉公公的话刚刚说完,胖子的身后又出现一个青年,青年站在胖子身后,两臂抱胸饶有兴致的说道,“我好不容易从庐江赶过来,你们要是打起来,我还没到,就不好跟陛下交代了!” “想不到第四个人却是你这个毛头小子!”见青年出现,玉公公眼中闪出一丝异样,“无月请不动也就算了,怎么剑圣也不愿意来吗?” “你以为我想来吗?”听到玉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公公这么说,青年呸了一声说道,“一共七个人,一个请不动,一个请不来,一个找不到,除了我,你觉得还有谁来?要不我走好了!”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有你没你又有什么分别!”青年话音刚落,玉公公冷哼一声,“现在倒也是奇了怪了,什么人都能自称圣人了!” “你个老杂毛,有本事再说一遍!” “说你又如何?你这个秦国的败类!” “你……” “够了!”见玉公公与青年争吵起来,第一个出现的道士轻声呵道,“老师来了!” “老师?” “国师!” 道士的话音一落,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竟脚踩着空气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虽说是一步一步,可那只是那男子表现的模样,第一步还在千米之间,第二步便已经到了百米范围,第三步直接踩在了屋檐之上,如同闲庭信步,轻松异常。男子落在屋檐之上,未说一字,只是看了玉公公与青年一眼,那一眼看去,玉公公与青年的身上噌的一下冒出冷汗,尤其是青年,双腿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装13,不过是身上有了它的气息!”见男子如此,黑蛇冷哼几声说道,“它也太小看我们了,就排了这么四个人,就想拿下我们吗?不会的,这辈子都不会的!喂,臭小子,准备打架了!还装!装你个头啊!” “你意思我们不用在装了?”胖子无奈的说道,“还以为能骗过去呢!” “骗鬼啊!那家伙身上有它的气息,你觉得能装下去吗?再说了,本来就已经露馅了!还装!” “那怎么办?这里普通人太多了!而且那小子与那丫头还在!不好动手啊!” “把他们引走!” “好!”胖子心中同意,双眼立刻恢复清明,不待众人反应过来,胖子突然消失在原地之上,再一看胖子已然出现在了青年的面前,那硕大而又肥胖的打手拍在了青年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胖子连同气你男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不好!”直到胖子与青年消失,玉公公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向着屋外的天空看去,却发现胖子抓着青年如急速的炮弹一般向着远处的山林里飞着,“休走!”玉公公看了一眼中年道士,看到中年道士眼中的淡然之色后,一咬牙一跺脚,竟也如一只利箭一般窜了过去,而那道士倒是不紧不慢,足尖一点,跟着玉公公追了过去。 “我拦他一拦,你们在后面跟着!”便在玉公公飞出屋外的刹那,国师突然出现在了玉公公的身旁,随后玉公公只觉得瞳孔一暗,国师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胖子的身后。 “这家伙果然与它密切相关!我都怀疑,这家伙就是它!”胖子体内的黑蛇察觉到了胖子身后的国师,轻轻的咦了一声,随后冲着胖子说道,“不能在这里被他拦住!它可以不过死活,我们不行!虽然我也想吃几个人,可那也分善恶!”说罢,胖子身上的肥肉像是活了一般翻滚起来,一只黑色的龙爪撕破了胖子背后的衣服,向着国师爪了过去,墨黑色的龙爪来的突然,便是一向淡然的国师也差点着了道,国师双手一拍,一股巨大的声浪出现在了国师的面前,那声浪虽无实质,却实打实的挡住了墨黑色的龙爪。 “要的就是你这一下!”见自己的攻击没有奏效,黑蛇非但没有一点的沮丧,反倒是嘿嘿直笑,那墨黑色的龙爪按在声浪形成的墙上,用力一拍,竟是借着力道将胖子的速度推的更快了一些。 “这家伙也够厉害的!被你拍上一下竟然也没什么事!”察觉到后面情况的胖子苦笑着说道,“现在不说你,便是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它了!” “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好了!差不多就在这里吧!我感应了四周,除了一对死人以外并没有活人的气息!”黑蛇没有接着胖子的话,反倒是认真的说道,“那三个家伙虽然麻烦,却不足为虑,只能拖住我们一会,最关键的是那家伙!实在不行,咱们就先弄死他,准备吧!” 黑蛇话音一落,胖子抓着青年的手用力一甩,将青年直接丢了下来,不过片刻功夫,便听到身后的树林里穿在一阵轰鸣,如果青年不是圣人,只怕刚刚那一下就要被胖子摔成肉泥,那青年虽然全身吃痛,可倒也硬气,落地之后双拳同时砸向地面,整个人凌空翻起,竟向着胖子这里追了过来。 “我躲!”见青年追了过来,胖子狡黠一笑,整个人在半空中后仰了半公分,也就是这半公分,那青年的一拳直接贴着胖子的鼻尖擦了过去,“走你!”不等青年有所反应,胖子双手一探,抓着青年如熊虎一般的腰身用力一推,青年便向着国师那里倒飞而出。 “那个胖子他妈的到底有多强!”倒飞出去的青年在半空之中骂着,说实话,从他成圣以来,还从未吃过如此的大亏,到了他这样的天人境界,虽然还有强弱之分,却也有着一战之力,并不会像今天这般出现胖子压倒乃至玩弄的场景,便是青年即将撞到的国师或是那个天人境之上的第一人无月,便是与青年交战都不会如此轻松,当然这也是他们二人表面上展露出来的实力,具体实战,青年没想过也不敢想,可胖子这么一来,让青年有一种天人境下与自己交战的感觉,难道天人境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便在青年即将撞到国师的时候,国师左手轻轻探出,一抚青年的后脑,竟一下子将倒飞的青年拦了下来,似乎知道青年想什么一般,国师淡淡的说道,“这便是天外天之境!” “天外天?”青年一愣,随后眼睛一花,便又向着那胖子飞了去。 “这一战如果胜了,天自然会教你如果成就天外天之境!” “吴用,那家伙又来了!你拦着他,其余的人交给我!”黑蛇话音一落,一声龙吟出现在胖子的身上,那龙吟一处,胖子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那本还显着勒的衣服一下子宽松无比,胖子此时哪里还能叫胖子,直接变成了一个身体精壮的青年,而青年的身上缠着一条黑龙,黑龙双眼死死的盯着国师,竟口吐人言道,“我不管你是谁,这一战定要你陨落当场!” “这便是天外魔的真身了吗?”看着黑龙出现,国师双眼冒出金光,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居然出现了兴奋的表情,“只要杀死他,我便能一举超过无月到达那至高无上之境!” “想杀我!你还差两万年呢!”黑龙听到国师的话也不恼怒,龙尾一摆,绕着青年的身子游动而出,一双龙爪虚空一握,国师竟身不由己的飞到了龙爪之下,“在这里打碍手碍脚!你我换一个地方!” “这他妈……”看着黑龙的出现,阿泰冷不住骂起娘来,而看到国师居然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被黑龙抓走,更是让阿泰心惊不已,本以为这一次只不过是国师小题大做,谁知道一天之内见识了太多让阿泰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还……” “还愣着干什么!杀死那个青年!”见阿泰愣在原地,玉公公大吼一声,“别忘了你我的任务,若是这次失手,后果你应该知道!” “其实我们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何必咄咄逼人!”听到玉公公这般说,青年扭了扭脖子苦笑说道,“大家各走各的不是挺好,何必打打杀杀……”青年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一闪而逝,那留在原地的残影被一把木剑刺穿,而握着那把木剑的正是那个仙风道骨的道人,刚刚还看到那道人在玉公公的身后,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青年这里! “你们三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青年躲过道人一击非凡没有任何的害怕,反倒是笑嘻嘻的说道,“赶时间!” 第二百八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就算你再强,我们以三对一,你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阿泰一脚踩在地面之上,右拳拎起整个人如同猛虎一般扑向了青年,这一拳破空而出,一股炽热的气息从铁拳之上传来,换谁都不能想到阿泰全力的这一拳威力竟如此巨大,拳头上的热浪隐隐间像是一只猛虎一般,向着青年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来的好!”青年见阿泰向着自己冲来,非但没有躲闪,反倒是屈身探出一记勾拳,只是这一记勾拳怎么看都无法与阿泰的那一拳相比,看着不伦不类,倒像是街头的痞子无赖打架时的模样。 “砰!” 两拳相对,那热浪炽虎并没有突破普通一拳,反倒是被拳头相撞的声音给震的潇洒,不同于只是脚底的土地微微凹陷的青年,阿泰在这一拳之后竟是口吐鲜血倒飞而去,期间不知撞断了多少树木,便只见无数的鸟兽从那倒塌的地方四散而逃,紧跟着便是漫天的尘土。 “天罡童子功!”在阿泰倒飞青年还未收力之时,刚刚还站在原地的玉公公已然从天而降,玉公公单手成爪,竟是抓着这个空档,准备一掌拍死青年,这一掌来的刁钻,力道却一点也不必阿泰低,掌风一出,便看到青年脚下刚被踩踏的土地立刻变成了一个深坑,而那些承受不住压力迸发出来的石子被那掌风一吹,立刻化为粉末烟消云散了。 “又是一个死太监!”青年仿佛早就知道玉公公会出现在头顶一般,左手一探竟迎着玉公公的掌风伸了上去,那看似无形却仿佛有实质的掌风竟一下子被青年给钻破,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青年那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玉公公这一击对他来说只是喝水吃饭一般简单,青年左手五指勾住玉公公的手,用力往下一拉,玉公公偷袭的一掌一下子拍在了地面之上,本就不堪折磨的地面一下子凹陷处一个三四米深的坑,青年嘴角一翘,膝盖如闪电一般顶在了玉公公的小腹之上,“走你!”玉公公俨然成为了第二个倒飞而出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那本该第三个出手的道人却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仿佛根本没有与玉公公和阿泰联手之意,弄得青年一怔,皱着眉头问道:“你跟他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 “贫道做事,从不与人联手!”道士一手成剑指另一之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木剑,“天师门,鹤道人,未请教!” “死胖子,吴用!”青年见道士居然对自己施礼,颇感意外也颇有些无奈的回礼说着,而后用手抓了抓脸,疑惑的说道,“你确定不跟他们联手?三对一你们也打不过我的,更别说一对一!”青年的话刚一说完,身体猛然向后一退,左右两手猛然往下一按,便看到玉公公与阿泰突然被青年按在地上,地面上一下子出现了与二人身体相仿的两个凹痕,“你要是再不出手,他们俩就要死了,你当真不愿意出手吗?” “天师门有天师门的骄傲……” “狗屁的骄傲!”青年冷笑道,“与烛龙交手的便是你们天师门的老大吧,他带了四个人来找我的麻烦,你跟我说骄傲,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青年说完,一把将玉公公与阿泰从地面上拎了起来,像是丢两个无用的垃圾一般随手丢在道士的脚下,“你们走吧!我没有杀人的心情!” “鹤道人!还不快拦着他!”虽然玉公公披头散发衣衫破烂不堪,看起来十分狼狈,可青年毕竟没有下死手,刚一落地,玉公公便立马窜了起来,指着青年气急败坏的说道,“若是让他跑了,只怕不好与你师父交代!” “是啊,道长!”阿泰也跟着起身,不顾形象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土,“我这可还有皇命呢,你可不能坑我!” “看起来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黑龙盯着对面的国师,龙脸之上竟露出嘲讽的表情,“你带来的三个人最厉害的只不过是神通初境,用来对付一个天仙,还不够看!” “神通初境?”国师略感意外的看着黑龙,脸上竟然出现了只有狂信徒才会出现的那种狂热表情,“那是你们天外人归纳的境界吗?天人境相当于神通境,那我呢?你呢?那个天仙又是什么意思?” “天人境?天人境?”听到国师的话,黑龙的龙爪竟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神通境就是神通境,还敢妄自称天?笑死了个人了!我的天,要是那胖子知道你们自称天人,只怕还没打,就先被你们笑死了!”似乎真的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飞在半空之中的黑龙竟四爪朝天,在半空之中打起滚来,“不行!老子一定是被那个胖子带坏了,笑点都低了!”黑龙用龙爪勾去眼角笑出的泪水,蔑视的看着国师,“你比他们三个要强一些,毕竟到了长生境,不过还是不够看!想打败我,你还差两万年呢!” “那你倒是证明给我看啊!”国师脸上的狂热依旧,大口一张,只看到头顶之上一块白云被国师牵引,一下子从天空之下降落下来,竟直接被国师吸进了嘴里,随着最后一片云被国师吞入,国师的脸竟如同青蛙一般鼓的老大,而最夸张的却是国师吞掉那片云彩过后,用力一吐,一片块鸡蛋大的冰雹从国师的嘴里迸射而出,说是冰雹,可那冰雹的速度奇快,每一个便如同子弹一般,若是寻常人被这样的冰雹打中,只怕半截身子都会被冰雹打掉,可那黑龙却是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龙口一张,龙吟声连绵不绝,听着声音不大,却将国师喷出的冰雹震成了粉末,打在黑龙的身上,如同孩童丢出的无力雪球一般。 “你虽然已经是长生境,可你运用力量的方式却依然还是普通的神通境的方式,所以空有一身力量而不能发挥!”待最后一个冰雹打在黑龙身上之火,黑龙长长的打了一声哈切,声音中带着几分的慵懒,“不过长生境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至少在你剩下的几百年里,你可以学会熟练运用!” “几百年!那可不行!对了,只要杀了你,我就可以……” “你疯了?”黑龙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类,心中突然一黯,“我忘了,那家伙的本事也就是这样!利用你们渴望力量的心情……你还有机会!我刚刚看了,你还没有被它乘虚而入,还有机会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就算离开,也是杀死了你!”国师双手一拍,而后用力一搓,一把玄冰铸成的长刀出现在他的手中,说是玄冰,可那把长刀表面却冒着炽热的火焰,这一冰一火竟然在以这种诡异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长刀一出,刚刚还湛蓝的天空一下子晦暗下来,仿佛天地都因为长刀的出现而变色,“纳命来!” 国师单手提刀,嘴里暴呵一声,天地间所有的东西都禁止不动,便是因为冰刀出现而被逼迫开的云层也保持着禁止不动模样,国师身在半空之中一脚踏出,人已然出现在了黑龙的右方,而那冰刀砍在了黑龙的身上,炽热的火焰还没灼烧黑龙便听到咯嘣一声,冰刀应声而断,却是一只龙爪出现在刚刚冰刀砍的龙身之前,而冰刀正是被龙爪的指尖给崩断的,冰刀崩断的一瞬间,黑白的世界再一次恢复了清明,禁止不动的世界也恢复了正常,只有那四散的云彩突然向着二人的上空聚拢着,而崩断的冰刀碎屑却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四处崩散,除了一些打在黑龙身上发出叮当响声,对数都都消失在无垠的旷野之中,只有一片划破了国师的脸颊,打断了国师的头发,赤红的向远方散了去。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你我之间相差太多了!”看着实战全力一击都没有对黑龙造成伤害而面露失落的国师,黑龙想了想说道,“不过身为一个长生境,你的力量已经很强了,至少在这个星球里,你的天赋是我见过的最高的那几个人!” “你确定你真的不出手吗?一会烛龙就回来了,你再不出手,可就没机会了!”青年歪着头看着鹤道人,而他的脚下正是刚刚被他按在地面上的玉公公与阿泰,玉公公与阿泰颓然的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似乎被青年打服了,“你这道士怎么磨磨叽叽的,一点都不实在!” “既然没有旁人,那我自然会出手!”对于青年的挑衅,鹤道人并没有动怒,手中的木剑轻轻一挑,左手食指上冒出一滴血,看似慢悠悠的漂向木剑的剑柄之上,那木剑噌的一下发出一声嗡鸣,竟直接脱离鹤道人的手,向着青年刺来。 “我去!这他喵的……”看着向着自己飞来的木剑,青年微笑着的脸变成了苦笑,身子一矮,堪堪躲过极速刺向他的木剑,而那木剑一击不成,竟直接在半空之中调转冲着青年的后背再一次刺出,“喂,打架归打架,不要脸就是你的不对了!”青年刚准备躲开,却发现若是自己躲开,那木剑会立马刺穿玉公公的头颅,无奈之下,青年手指在半空之中一点,那空气之中突然冒出只有在水中才会的涟漪,那涟漪出现的瞬间,便将刺来的木剑夹在其中,可也只是拦了一会,那涟漪便像是碎掉的玻璃一般,蛛网遍布。 “还以为是一把普通的木剑,谁知道他妈的里面居然藏着它的一部分,虽然只是一部分,可这有点过分了!”见涟漪只能阻挡一会,青年苦笑三声,右手连着在半空之中点了十数下,十数道涟漪再一次迎着木剑而去,青年知道,这些涟漪只不过是拖延时间,并不能起什么决定性作用,青年一手抓着玉公公一手抓着阿泰,左脚用力在地上一踏,竟像是掷铅球一般将二人丢了出去,而青年那踩在地上的一脚,直接将脚下的一块巨石踩成了无数块碎石块,其中最大的那个碎石块砰的一下从地上飞起,直接飞到了青年的胸膛前方,青年丢完二人,双手顺着抓到了那块碎石之上,指尖轻轻一抹,一把石剑出现在青年的手中,青年单手握着石剑,气势陡然一变,不再像之前那般懒散,反倒是英气逼人,石剑在青年的手中一转,直接刺在了木剑之上而那木剑被石剑这么一挡,竟没有倒飞出去,反而是拼了命的与石剑交锋,大有一种不把石剑崩断誓不罢休的意思。 “你打不过了,弄这么一点的分身来跟我打?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青年冷哼一声,握着石剑的手用力一握,那石剑的剑身竟层层碎裂开来,透过那碎裂部分看下去,竟看到石剑之中竟藏着一把金属的宝剑,“接招!”青年手腕一抖,石剑上的石皮彻底抖落,那宝剑从石皮中刺出,一下子劈在了木剑的剑身之上,这一剑竟直接在木剑之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的划痕,而那划痕并没有像木剑一般,木屑飞散,而像是人一般,喷洒出鲜红的穴来,那血一出现在空气中,竟像是活了一般,凝聚成了一张人脸,冲着青年喊道,“吴用!又是你!又是你!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死你妈!”青年看到那张脸,表情愤怒无比,“老子来这里就是来杀你的,谁知道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弄不死你,算老子输!” “就凭你?”见青年愤怒的样子,人脸突然不在尖叫,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当初你们七个人都没有办法对付我,就凭你?难道你还没有……” “够了!”青年不等血雾鬼脸说完,宝剑一拍,直接将血舞鬼脸拍散,“你要是真有本事不会拍这么多人来试探我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看来那小子已经处理完了!我也就没有必要陪你在这耍了!”黑龙龙尾一扫将国师逼退,随后整条龙如利箭一般向着吴用那边飞去,强大的龙压压得地上的众人抬不起头来,便是三人之中武功最高的鹤道人也被这强大的威压给压弯了身子,黑龙飞到吴用的身边,龙爪一探,吴用像是早就知道一般,一伸手抓了上去,一人一龙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之中。 “这……”看着消失的黑龙与青年,躺在地上的阿泰苦笑了起来,“要是知道面对的是这种可怕的玩意,打死我也不回来的!” “是啊,鹤道人!在这一点上,你们天师门似乎早就知道!反正我从你的眼睛肿看不到任何吃惊的神情!”阿泰的话一说完,就连一直与阿泰不怎么对付的玉公公也赞同的说道,“你师父喊我们来,我们自然不敢不来,可来对付这样的家伙,事先也得告知一下,否则……” “得了吧!就连他对付那家伙的古怪木剑都被人家轻而易举的破坏掉了,我看他们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么强大!”阿泰鄙夷的说道,“都说国师大人算无遗策,看来也不过如此!好了,老子还得回庐江,就不陪你们了!”阿泰说完,噌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肌肉暴突用力一蹬,整个人一下子窜出数百米。 “既然如此,杂家也现行告辞了!”见阿泰远走,玉公公眼珠一转,漫不经心的向着鹤道人施了一礼,残袖一挥也消失在原地,再一看已然出现在了百米之外。 而站在原地的鹤道人则是静静的看着离去的二人不发一言,似乎并没有因为二人言语上的不善而愤怒,反倒是身子一转,躬身施礼:“老师!” “失败了?”被黑龙甩飞的国师突然出现在鹤道人的面前,脸上的狂热已经退却,又恢复成平日那般悲天悯人的模样,“不过也怪不得你,那人不说是你,便是我也难以企及,天仙境!” “天仙境?”听到国师的话,鹤道人一愣,即便面对胖子时都古井无波的脸上竟也有了意外的表情,“这是个什么境界?” “天人、长生、天仙!这是你我未来要走的道路!”国师淡淡的说道,“虽然这次行动失败,可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至少我知道了无月不知道的事情!” “那真是恭喜老师了!”鹤道人微微颔首,脸上却没有嘴里说的那般喜气,“只是它那?” “它让我们来,无非就是想接我们的手观察对方,现在目的已经达到,还能再说什么?”听到它这个字,国师先是一顿,随后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它愿意给我足够的力量,又怎么会……算了,不说这个了!回去之后你让皇帝将马府封起来!” “是!”见国师不愿意多说,鹤道人也不追问,默默的点了点头,左脚轻抬,落下时便已经是百米之外。 “那家伙到真是胆小如鼠,竟不敢亲自前来试探!”半空之中黑龙不屑的说道,“当年它蛊惑蚩尤,发动九黎之变,气焰是何等的嚣张,现在却像是一只老鼠一般躲躲藏藏,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它不一直都那样,挑唆着人类自相残杀,自己渔翁得利,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抓着龙爪的吴用摆了摆手说道,“要是它真敢硬碰硬,只怕当初我们就真的死在了它的手里!” “可惜它不敢!它的力量虽然强大,可它的猜疑却十分的严重,它虽然能影响人类的负面情绪,可凡是都是相互的,在它影响人类的负面情绪的时候,人的负面情绪也会影响它,所以它比任何人都要强大,也比任何人都要弱小!” “这一战过后,它会因为我们刚刚强行实战的实力而潜伏一阵子!”吴用笑着说道,“它自认为勾引了我们,却不曾想这正是我们想展现给它看的,等我们找到那个地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方,就可以回到地球,到时候利用地球的科技提前恢复!” “话是这么说,可还没恢复就强行运气,还真有些吃不消!不行,刚刚那地方好像有些有点能力的人,我得去抓两个过来!”黑龙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在半空中停了下来,随后一扭身子向着远处的陈留飞了过去,“就算老子吃不到,也不能便宜了那个孙子!” “你啊!”见黑龙说走就走,吴用苦笑着说道,“你又不能在凡人面前露头,我总不能打倒那些个士兵,然后进去抢人吧?你又不是没看见,这个世界的皇帝对我们的存在是有些了解的……” “你一个天仙怕什么!”听到胖子这也为难哪也为难的样子,黑龙没好气的说道,“以你的实力在那些人面前抢人还不是小意思,难道你希望那些尸体成为它的养料吗?” “得,你说的有理!”见黑龙不依不饶的样子,吴用无奈的点了点头,“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见你个头!三个!少一个都不行!那长生境的小子虽然力量不大,可那般装b的硬抗,也不舒服,老子不管!” “行!”见黑龙一言不合便要撒泼的模样,吴用心里满是无奈,曾记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烛龙便如传说那般阴邪诡诈,怎么跟了自己以后反倒成了一个逗比,然而眼看陈留越來越近,吴用只好同意,更是一松手,在数十丈的高空之上落了下去。 此时的马府说是尸山血海也不为过,那些所谓的强者在这漫天遍野密密麻麻的箭雨之中,也只能落得一个刺猬一般的下场,几个异族的入侵者早就被箭雨射成了烂泥,那些个不同势力派遣过来的人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身上箭矢数不胜数,只要像木道人那样少数的几个强者还苟延残喘的坚持着,可这份坚持在即将到来的箭雨面前,也将化成飞灰。赵王府派来的女子则好上许多也聪明许多,怯生生的躲在受了几箭气喘如牛的胖子身后,不停地观察着四周,期望能找一个薄弱的地方让胖子帮自己杀出去,相反珞姑娘却是所有人之中最平静的那一个,被六个已经死去却如同战神一般傲立在人间的黑甲玄魁军士包围其中的她,肩膀上也中了一箭,那箭刺穿了珞姑娘的肩膀,然而珞姑娘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疼痛的表情,反倒是期盼着死亡的来临,她知道,她不是景玄,知道的太多的她是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至少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个院子里的人活着,那最后的箭雨势必会突破死去弟兄的尸体,将自己送到另一个世界吧。 “年级轻轻,便这般轻生,可不太好!”就在珞姑娘准备接受死神的来临之际,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耳边,而珞姑娘还没反应过来,等珞姑娘睁开等死时闭上的双眼,竟已在了半空之中,诧异之下看向四周,却发现那个赵王派来的女子竟也是一脸茫然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而那女子的身旁还有二人,一个正是那木道人,另一个却是那个有些傻的胖子,除了胖子以外的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意外与不解,而就在三人疑惑之际,一个少年出现在了死人的中间,少年先是抓住了珞姑娘的手用力往上一丢,珞姑娘只听到耳边传来轰的一声巨响,随后其余三人也跟着珞姑娘急速向上飞着,就在他们各怀心事之际,一个让他们不敢置信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那高高的云层之中突然出现一只黑爪,一下子将四人抓在了手里。 “你小子够义气!让你弄三个,你给我弄四个!”不等几人回过神来,云层之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一出,妩媚女子顿时花容失色,木道人也脸色大变,那胖子更是吓得哇哇乱叫,唯有珞姑娘神色不变,依旧是一脸死志。 “你可别误会!那三个是给你的!这个我有用!”便在众人惊魂未定之时,刚刚丢他们到黑爪的那个青年突然站在黑爪之上,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这个女娃心存死志,你也不怕吃了拉肚子!” “哼!就知道你小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子没那么好心!” “吃……吃……妈妈!救命啊!宝宝错了!”听到少年的话,本就哇哇大叫的胖子吓得竟哭了出来,哪里还像刚刚出现在马府那般威风。 “这个胖子好吵!”听到胖子的哭声,云层上的声音不满的说道,“你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我先尝尝,耳边也清净一些!” “不要!不好!这样不好!” “那你还不闭嘴!” 也不知飞了多久,几人见那青年与黑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本就饥肠辘辘疲惫不堪,几人竟是睡了过去,等四人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山洞之中,山洞之中有一团火堆,而那个青年与黑爪似乎也消失不见,见此情景,木道人与妩媚女子对视一眼,竟一起身就向着洞口的方向跑了起来,然而还没跑几步,就被一阵风吹了回来。 “来的就是客,不打招呼就走,可不好!”便在妩媚女子与木道人被风逼退回来的时候,青年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四人的耳朵之中,而等青年出现的时候,四人包括珞姑娘在内,全都是一呆,那青年不像之前看到的那般英俊,反倒是像一个笑面佛一般的死胖子一般,那胖子笑眯眯的,两个眼睛缩成了一条线,看着非但不让人害怕,反倒有些亲近之感,“我将几位救了出来,几位不感激也就算了,就这么走了,只怕不好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见胖子这么说,四人之中虽不是胆子最大却是那唯一出头的妩媚女子惊恐问道,“那东西……” “是龙!一个人与一条龙!我给几位的提示是否很明确呢?”胖子手指一挑,地上的篝火嗡的一声升腾起来,一跳张牙舞爪的火龙从火堆中冒出,而火龙的上面站着一个男子,那男子的模样竟是之前那个站在龙爪之上的青年。 “人与龙……人与龙……难道……”看到篝火描绘出的画面,木道人喃喃自语好一会突然惊讶的转头看着那个胖子说道,“难道你……”木道人说道这里,突然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你个道士,知道什么就说,何必如此婆婆妈妈!”那妩媚女子是个急性子,见木道人如此不免有些恼怒的说道,“真是急死个人,知道什么你就说!” “你还没看懂吗?”见妩媚女子催促,木道人突然转过头看着妩媚女子,“他就说蛮族的……” “蛮神!”不等木道人说完,珞姑娘抢先说道,“相传蛮族的祭祀洞中有一副蛮神降服黑龙的壁画,那壁画可谓是精雕细琢,栩栩如生,曾有人混到祭祀洞中瞻仰过这幅画,虽然画像传神,可大家都认为这不过是蛮人寄托信仰衍生而出的人,就如同各方山神一般,只不过是虚无缥缈之物,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蛮神居然真的存在!” “蛮神……这怎么可能?”妩媚女子不敢置信的说道,“那不过是传说中的人物,怎么会存在……” “那条龙爪你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木道人摇了摇头说道,“说实话,我天门之中对于蛮神壁画的描述更为贴切,也更附和现实,那副壁画并非是蛮神与黑龙交战,而是蛮神与黑龙本就是一体!然而真正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天门书籍之中记载的很清楚,蛮神早在很久之前便死于与上天的争斗之中,怎么会……” “那骗子还真有脸说!”听到木道人的话,胖子体内的黑蛇不满意的撇了撇嘴,“这货当真是臭不要脸!” “所以这里是蛮山?”妩媚女子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其实严格来说不能说蛮山,只是当初他们误会了,其实我给这山起的名字叫鳗山,他们给弄错了……”胖子居然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当年看这山势像极了一条鳗鱼,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第二百八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带我们到这里来,究竟所谓何事?”木道人不理会胖子嘴里说的那可笑的传说,冷着脸问道,“总不能是请我们吃饭吧?” “我有一个问题想像四位请教!”胖子听到木道人的话,笑了笑,“只要你们答案让我满意,我便放了你们如何?” “那要是不满意呢?”妩媚女子赶忙问道,“再说了,哪有答案是以满意与不满意来决定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做鱼肉自然要有任人宰割的思想准备!”胖子笑的十分的甜美,只是这份甜美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猥琐,“至于不满意的话,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答应我不离开蛮族生活的地区,不与蛮人争斗,其他到不会限制你们太多!” “你……” 妩媚女子刚要说话,木道人一下子拦在了她的面前,“好!我们答应你!” “你疯了!”听到木道人的话,妩媚女子像是看疯子一般看着木道人,“这种凭他心情来的问题,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机会吗?我宁可与他一搏也……” “你难道还不明白?”木道人冷声说道,“以他的能力,我们只怕相死都难,到最后还不是困在这蛮山之中,现在有一个机会,哪怕在渺茫我们都还有一个机会……” “什么狗屁机会!难道这种低到近乎为零的机会也算是机会吗?” “这有什么办法?在实力上,我们与他差的太多了!”木道人不甘心的闭了闭眼睛,又缓缓睁开说道,“你问吧!” “其实在这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即便你们回去,也不能抛头露面,倒不如在这蛮山之中……” “不必了!”见胖子不问问题,反倒像是劝降一般的劝说着,木道人一挥衣袖说道,“你想问问题,就问!不用婆婆妈妈的!” “爽快!”见木道人如此,胖子高兴的点了点头,“那么第一个问题来了!” “你这又玩什么?”见胖子如此兴奋,胖子体内的黑蛇好奇的问道,“智力问答?” “不是,我这可是很认真的问题!”胖子在心中用着一种很神圣的语气说道,“能是智力问答那么低级?” “哦?”听到胖子这么说,了解胖子的黑蛇有些惊讶的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的问题是什么,我看看难不难!” “一会你不就知道了,再说了,我现在举着手,一句话不说,不是跟傻逼一样了吗?”见黑蛇追问,胖子没好气的说道,“我在这里好歹是堂堂蛮神,怎么能跟傻逼一样?” “你不这么说我也就算了,你这么一说我就真好奇了,说吧,你的问题是什么,我看看我能不能回答!” “你真的要听?” “真要听!” “确定?” “确定!” “好吧……”见黑蛇态度坚决,胖子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下来,“我也没想好!” “噗……”听到胖子这么说,黑蛇噗的一下笑了出来,而后更是乐的在地上乱转,“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个逗比肯定想不出什么问题出来,还说人家智力问答低级,我看你才应该补一补智力了!” “我……你……午饭取消!不给你猎食物了!”见黑蛇笑的满地打滚的模样,胖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你就等着挨饿吧你!” “少吃一顿饭不要紧,这么多年过去了,能看到你这么逗比的一面,这顿饭不吃也值了!”对于胖子的威胁黑蛇不屑一顾,依旧在地上笑的前仰后合,“艾玛,笑死了!还以为你多深奥呢!” “懒得理你!”胖子白了黑蛇一眼,将意识探了出来,冲着四人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说道,“假设有一种细菌,经过1分钟,分裂成2个,再过1分钟,又发生分裂,2个变4个,依次类推无限循环,在这样的条件下,把这个细菌放在一个瓶子里,到填满为止,用了1个小时。如果一开始时,将2个这种细菌放入瓶子里,那么!问题来了,到充满瓶子需要多长时间?”胖子说完自己的问题,得意洋洋的看着四个人,尤其是看到与自己差不多胖的那个胖子掰着手指头苦恼的样子,更是得意莫名,除了身体之内的那个老不死的,嘲笑着喊着这么傻逼的问题也就胖子才能问的出来这样的话语,并且已经从一条蛇笑成了一个球以外…… “什么是细菌?”木道人皱着眉,看着胖子说道,“我虽然没有你强大,可自认为看的书也不少,可无论哪一种医术,都未曾听说过细菌这种东西!” “什么?你问我细菌是什么……额……这……额……你管他是什么!”胖子有些无语的看着木道人,本以为自己的问题让对方收到了困扰,却不曾想对方居然纠结在细菌是什么生物的问题上,让胖子好生无语,“假设你懂吗?假设就是假如有的意思,假如你知道吗?” “可这种假设并不存在!”听到胖子的话,木道人居然十分认真严肃的说道,“你身为蛮神怎么会如此?怪不得蛮族到现在都未开化,原来都是因为你这个蛮神喜欢假设!” “哎!哎!哎!这道士有点意思!哈哈哈!笑死我了!”听到木道人的话,胖子还没说什么,胖子身体里的黑蛇则哈哈大笑起来,“这道士到有点像地球的古董学者,倒是一点都不肯马虎,还好没吃掉它,否则还看不到这场好戏,哎妈呀,笑死我了!怎么样,吃瘪了吧!” “我……你……一边玩去!你说!”见木道人一丝不苟的样子,再加上黑蛇嘲讽的笑容,胖子没好气的看着妩媚女子,“你!你说答案!你要是敢问我细菌是什么,老子把你送给蛮山的那些个男人!” “额……”见胖子气呼呼的样子,妩媚女子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是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胖子,说实话,如果胖子一直像之前那般神秘莫测,妩媚女子到还是会害怕的,可胖子这样子,脸上充满了喜怒哀乐,哪里像是一个传说中的蛮神,又哪里像一个强者,分明就是街头的无赖混混一般,到让妩媚女子安下心来,“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不会是细菌是什么吧?” “这倒不是!”妩媚女子笑了笑,“什么是一分钟,什么是一小时?我不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差别,没有办法计算给你!” “额……这……好吧,我忘了说了,一小时六十分钟!”胖子让妩媚女子说的脸一红,这才想起来这里的人类还没有用钟表,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叫分秒和小时,可胖子的脸也就红了那么一下,便神色如常的说道,“现在你可以算出来了吧?” “算是可以算了!”妩媚女子在王府察言观色多年,哪里看不到胖子那一瞬间的脸红,心道是这胖子虽然强大,其实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便开口说道,“只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怎么问题这么多!”听到妩媚女子还有问题,胖子的头忍不住大了起来,本来就是闹的一个小玩笑,却不曾想搞出这么多事情出来,可毕竟不能让黑蛇这么白白笑着,胖子佯装洒脱的说道,“我大人大量,允许你再问一个问题!” “这分钟与小时的关系我大概知道了,可我还不知道它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啊哈哈哈……”不等胖子说话,黑蛇的笑声快要把胖子的耳膜给震碎了,“这妞有意思,绝对是故意的,不行!老龙我肚子疼!啊哈哈哈……” “你给我一边去!你……算了……你也给我一边去!”胖子没好气的拽开妩媚女子,见到妩媚女子身后的那个有些痴傻的胖子,即便对方说不知道,可在这个智力明显底下的胖子身上也得不到什么优越感,无奈之下,胖子将目光转移到了最后的珞姑娘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希翼,“小姑娘,你的答案呢?” “这个答案答不答都无所谓,我即便不死,也回不去了!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珞姑娘两眼无神面带失落的说道,“回不去了!” “不行,你要是不回答,我的面子往哪放!”胖子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捂着嘴说道,“你必须说,你要是不说,我立马送心回去!到时候……” “你觉得我会害怕死亡吗?”胖子的话还没说完,珞姑娘抢先说道,“如果我害怕死亡,也不会……” “那不行!在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胖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争面子的最后一次机会,要是错过,可就不知道会被烛龙笑多久,只怕这会成为这辈子都无法洗刷的污点。 “五十九分钟!” “卧槽,你怎么知道!”听到珞姑娘的答案,胖子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是难道自己遇到高人了,这问题虽然不难,可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并不简单,若不是潜心研究数术,很难回答出这样的问题,“不对!这不是正确答案!你说错了!” “你是不是想说如果你数学……” 珞姑娘的话还没说完,胖子突然神色一变,两个眯缝的眼睛猛然睁开,发出一阵寒光,而那木道人与妩媚女子等三人只觉得全身一寒,便栽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这个小丫头居然知道数学!而且听她的与其,她似乎知道这个脑经急转弯的另一个答案!”黑蛇这时候也收起了对胖子的嘲笑,一脸错愕的说道,“难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等黑蛇说完,胖子双眼死死的盯着珞姑娘说道,“你怎么知道数学?” “我?我不知道!”珞姑娘一愣,摇了摇头说道,“你不会……是从地球上来的吧!” “她居然知道地球!”黑蛇惊声叫了出来,“她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她确实知道地球,只是听她的意思,似乎也是听别人说的,难道她身边有那个飞船上来的人?” “应该不会!”胖子否认的说道,“那飞船来到这个世界也足有几百年,就算他们到了长生境,活到了现在,也应该知道这个星球的人类是不欢迎天外来客的,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他们一定会潜伏下来,如果他们不聪明的话,或许早就死在了这里,而这个小姑娘与那个来自地球的人明显不知道天外来客的传闻,否则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讲给别人听!除非……” “这么大的秘密,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别人的吧!”黑蛇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这都可以排除,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是,我是从地球来的!”胖子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那个……算是老乡吧!我那个老乡的消息?”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珞姑娘看着胖子说道,“即便你是地球来的又如何?” “你知道天外来客吗?”见珞姑娘神色戒备的模样,胖子没有恼怒,反倒是很严肃的说道,“从你的警惕之中,我大概能明白那个老乡对你很重要是吧,如果你不想他死,就一定要告诉我他在哪!” “你什么意思?”听到胖子这么说,珞姑娘神色紧张的说道,“什么叫不想他死!” “你应该能了解到,天外来客就是指我们这种人!而这个世界,或者说你们这个星球的人类并不欢迎我们的存在!”胖子摇了摇头说道,“你或许不知道,我带你们来之前还在与你们这个世界的强者交手!如果他有我这样的身手,你大可以不与我说,如果没有!还希望你告知!” “他很安全,他即将到一个谁都无法伤害他的地方!那里有国师坐镇……” “国师?是不是一个对力量十分渴望的傻逼?”胖子皱着眉说道,“算了,我实话跟你说了,如果你那位只是一个普通人,那还好说,如果他身居高位,就一定要小心了!据我了解,这一次追杀我的组织者就是你们的皇帝,而执行者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国师!” 第二百八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听到胖子的话,珞姑娘脸上满是意外之情,不是珞姑娘觉得胖子说的不对,而是珞姑娘知道胖子说的是对的,而照胖子所说的那样,如果陛下真要将天外来客赶尽杀绝的话,那么……想到这里,珞姑娘赶忙从床上下来,向着门口跑去,似乎要赶回去一般,可珞姑娘刚跑到胖子身边,就被胖子一把拽了回来。 “你要干嘛?”胖子看着珞姑娘认真说道,“如果你要去救那个人?我建议你把那个人告诉我,我去救就行!” “你去?”被突然拉住,珞姑娘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可胖子的手如同一个铁钳一般,哪里是珞姑娘能够挣脱的,无奈之下珞姑娘直接说道,“我不相信你,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没错,可我还是不能相信你!” “这倒也是,无论是谁都很难去相信一个陌生人!”见珞姑娘怀疑自己,胖子非但没有产生一点不愉快,反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不要说你,便是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去相信一个人,不过你要知道,这时候你只能去赌,要么赌知道你知道的那个人事情的人不会说漏嘴,要么就去赌我究竟是不是坏人!” “我……”虽然胖子说的很拗口,可珞姑娘依旧能听出里面的意思出来,首先知道景玄秘密的人其实并不多,虽然景玄经常给院子里的人讲述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可包括八皇子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景玄一种天马行空的想法而已,而真正知道景玄身份的人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珞姑娘自己,另一个却是大公主,而正因为是大公主,所以景玄身份暴露的可能高到了百分之一百,因为大公主是站在二皇子那一边的,如果二皇子想要击倒后发制人的八皇子,就必须要对付景玄,而这个秘密恰好会成为景玄的死穴,不要说景玄,甚至整个王府都会因此而遭受牵连。而胖子这里,珞姑娘有太多的未知,尽管胖子自称自己是蛮族的蛮神,可那也只是胖子的只言片语罢了,而即便胖子真是蛮族的蛮神,珞姑娘又怎么确定胖子对景玄没有恶意,一边是有死无生,一边又是疑窦丛生,无论选择那一边,对珞姑娘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想到这里,珞姑娘咬着牙说道,“我想你帮我杀一个人!” “你想我杀死那些知情者?”胖子似乎知道珞姑娘的想法,脸上并没有如何意外的说道,“办法虽然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知情人有没有将这些消息告诉别人,如果这么一直杀下去,到哪天是个头?而且最关键的问题,以我的能力,杀死他们并不难,可也不会改变这个世界敌视我们的事实……而如果我想当一个刽子手,也不会躲在这个蛮山之中不是吗?再说了,我要面对的敌人,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让我杀的人就在那个京都的皇宫之中吧,我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我前脚踏入皇宫,后脚那个敌人就会找上我,而在皇宫之中,有了地脉的加持,我不是它的对手!” “你不是蛮神吗?就算你不能去,你可以让蛮族……” “他们虽然信奉于我,而我却不能命令他们!”胖子苦笑着说道,“这听起来很矛盾是不是?如果有一天你信奉的神灵出现在你的面前,要你为他办事,你会听从吗?再说了,他们信奉的蛮神只是一个精神上的我而已,更别说现在的蛮族已经不是当年的蛮族,现在的蛮族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蛮族出现了问题?”珞姑娘有些不理解的说道,“蛮族好斗,可也十分的团结,他们并不像匈奴人那般为了争权夺利分割成数个派系,在我了解的情况来看,蛮族一直都是由大祭祀统领,又怎么会……” “如果蛮族一直这样,我自然不会与你这么说!”胖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可在我的观察之下,现在的蛮族已经偏离了蛮族的精神,许多坚持传统的蛮族被那些渴望权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利的人们给害死,现在的蛮族只是一个空有蛮族外壳的种族罢了!” “怎么会这样?”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见珞姑娘发问,胖子腼腆的笑了笑,“虽说我是蛮神,可我离开蛮山也有好几百年,蛮族的变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可能与它有关!” “它?”听到胖子一直提到它这个字,珞姑娘想了想说道,“它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好!”听到珞姑娘的问话,胖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一讲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星球!” 胖子也就是吴用这样的人,其实一共有七个,他们是地球上最古老的神仙选中的天命之人,而为什么会选中他们,则与它脱不开关系,当地球还处于洪荒时期的时候,地球上的人类,也就是最早的那一批的神仙们本都和睦相处,他们每一个人都庇护着一个地方的人类不受自然的侵袭,可突然有一天,他们庇护的人类之中不知为何居然变成了怪物,那些怪物能力巨大,有的甚至杀死了神,将全部族的人类变成了他的样子,可那时的神灵并没有注意到这其中的危机,依旧自己顾着自己的那块地方,直到战争开始! 五帝纷争,九黎之变,再到后来的封神之战,那些怪物出现后的几千年,人类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战争,一开始还是人类与怪物的战争,到后来直接变成了人与人之间的战争,而地球终于承受不了战争的摧残,开始一步步走向衰败,无奈之下,诸神牺牲了自己,以大神通将地球恢复到了原貌,也就在那个时候,诸神才发现了躲藏在阴暗之中的它,有一个名叫伏羲的神灵为了铲除它,做了一个大的计划,那就是灭天!而灭天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利用它的力量,制造出能找到它与之一战的人类战士! 而胖子就是这个人类战士之一,灭天计划到了胖子这一带终于到达了终点,在胖子以及地球人类付出极大的代价之下,它终于被赶出了地球,可赶出地球并不是人皇计划的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彻底的消灭它,彻底的毁灭这个还有可能回到地球制造战乱的罪魁祸首,于是乎胖子只身一人来到这个星球,为的就是彻底杀死它,这一战打的天翻地覆,胖子以重创的代价击杀了他,然而它十分的狡猾,早在胖子发现的它的时候,它就已经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送到了一个胖子找不到的地方,在这千百年中它故技重施,制造了许许多多的霍乱,直到蛮族中的胖子再一次发现它还活着的时候,胖子与它第二次战斗了起来,这一次的争斗也就是蛮族壁画上画的那样,天地失色,万物齐喑,胖子这一战仍然没有消灭掉它,而这一战,它并非单独一个人,而是带着这个世界的许多高手前来,那些高手的武功虽然并不在胖子的眼里,却让胖子明白了它已经与这个世界的人类有联系的事实。 “既然如你所言,它既然带人阻截你,为什么不将那些人怪物化呢?”听完胖子的故事,珞姑娘好奇的说道,“难道带几个对你没有什么影响的人类会有什么作用吗?” “作用当然是有的,我虽然不屑与他们战斗,可蛮族人不行,那时候的蛮人不过都是普通的人类,对付那些个武者根本不可能!”胖子苦笑着说道,“如果我分心保护蛮族,又会被它乘虚而入,至于为什么它没有让他们变成怪物,我估计是因为它知道这一次只不过是相互试探,而且它也需要这些人类帮它制造混乱,所以……” “所以你故意离开蛮族,为的就是不让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珞姑娘点了点头说道,“可蛮族毕竟存在,不可能因为你的离开而改变,如果它趁着你不在杀死蛮族,你……” “你会对你千百年以后的后人有感情吗?”胖子叹了口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气摇了摇头,“当时的蛮族对我来说确实十分的重要,我甚至将他们当做精神上的寄托,然而我知道,人总是会死的,他们也总是会死的,如果我一直在蛮族,这一份寄托会无限的延续下去,而我的离开,寄托也会在时间的长河之下烟消云散!” “可这不是你希望的事情不是吗?”珞姑娘摇了摇头,“如果你真的断了这份寄托,又怎么会再一次踏入到蛮山之中?” “因为我是人!”胖子想了半天,这才说道,“虽然我是蛮族口中的神,虽然我活了很久很久,可我并不是一个神,我还是一个人,一个渴望感情的人!所以我希望你明白,我对那个一同到地球上来的同伴的渴望!” “我明白的!”看到胖子落寞的神情,珞姑娘忽然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有些伤感,“你这个表情我见过,我在他的脸上见过,一开始我以为那是因为其他的原因,知道他告诉我实情……那是对故乡的思念吧?”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告诉我他究竟是谁!”胖子想了想说道,“也许我有办法送他回去!” “你有办法?”珞姑娘意外的看着胖子,见胖子脸上不似作伪的神情,珞姑娘想了想说道,“你有什么办法?” “说实话,我并不能告诉你!”胖子苦笑一声,随后坦然说道,“第一是因为我并没有找到那个地方,第二你并不是地球人!不过为了让你相信我,我愿意告诉你那个秘密!我之前与你说过,我们与它的战斗其实十分的困难,它总是突然出现在地球之上,又突然消失,弄得我们十分的被动,直到地球上的最后一战,我们其中的二人牺牲自己将其困在地球之上时,才将它彻底击溃,然而就在我准备亲手了解它的时候,它居然又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在来到这个星球之前,我一直很费解,它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离开地球,直到我来到了这里,我发现这里有地方可以通往其他的星球,而那些的星球已经破败不堪,似乎正是它造成的,于是我猜测,类似于这样的地方,肯定有一个是通往地球的,只是我找了这么多年却无法找到这个地方,但它那次消失过后,还出现在了这里,说明了这个地方肯定是存在的,只要找到这个地方,我就有办法送他回到地球!所以,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将他的身份告诉我!” “我……”听到胖子的话,珞姑娘犹豫了好一会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即便我告诉你,你也去不得!” “去不得?”胖子一愣,随后脸色一变,“你的意思,他在京都之中?” “是的!” “卧槽!这他妈!”胖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家伙怎么好死不死的在京都!要不我送你去京都,你将……”说道这里,胖子自己摇了摇头,“你已经被你们的皇帝给记住了,我进京都还有出来的可能,你进去肯定是必死无疑,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可如果你不去……” “我有办法!”见胖子思考的模样,珞姑娘想了想说道,“你只要送我到一个地方,我可以让人叫他出京都!到时候……” “你找的人可靠吗?”胖子想了想说道,“不是我怀疑你,而是这个人必须绝对可靠,如果有半点差池,到时候你在乎的那个人只怕……” “如果这天底下有谁是我最放心,那一定就是她!”见胖子犹豫,珞姑娘笃定的说道,“所以麻烦你送我到荆州楚王府!” “你也要去楚王府?”听到楚王府三个字,胖子一愣,随后哭笑不得的说道,“这倒是巧了,我这里也有人要去楚王府!” 第二百八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等到霍无名与明兰儿收拾好东西跟着胖子离开的时候,这才发现门口外居然还站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明兰儿到不认识,而霍无名一看到她却是两眼发直,走不动道了。 “珞……珞……珞姑娘!” “什么落姑娘,摔姑娘的,你怎么一看到人家就走不动道了!”见刚刚还要与自己永不分离的霍无名在看到人家姑娘家之后,就立马变成了这般模样,气的明兰儿想要去拎霍无名的耳朵,然而毕竟在一个不认识的人的面前,明兰儿到底还是要给霍无名留点面子,反倒是对着那个霍无名看呆的女人说道,“胶州明家长女,明兰儿!” “你就是明兰儿?”初明兰儿挑衅似的目光,珞姑娘并没有在意,毕竟珞姑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明兰儿心中的情敌,然而在明兰儿报出自己的名字过后,珞姑娘的双眼之中露出几分惊讶,更是仔细的打量起明兰儿的模样来,“明家的大小姐?” “正是!”虽然明兰儿并不喜欢这个大小姐的身份,可见到珞姑娘眼神中的以外,让明兰儿也舒服了许多,至少对方会在知道自己身份之后知道什么叫做害怕,该死霍无名这混蛋怎么见了这个女子居然畏首畏尾的,难道他们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这里,心直口快的明兰儿毫不顾忌的问道,“你跟霍无名是什么关系!” “霍无名?”珞姑娘眉头一皱,却不知明兰儿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明家的大小姐怎么一点都不像富家子弟的模样,反倒是有些市井的气息,“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听到珞姑娘这么说,明兰儿声音抬高了一度说道,“你少给我装蒜,你跟霍无名究竟是什么关系!” “明家大小姐,别说我不知道你说的霍无名是谁,便是我真知道,以你这咄咄逼人的态度,我也不会告诉你!”见明兰儿咄咄逼人的模样,珞姑娘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若不是你是明兰儿,我或许连话都懒得搭理你!” “你!”明兰儿毕竟不像珞姑娘那般,自小就要应付诸多的事情,等景玄来到这个世界后,又学习到了许多诡辩的技巧,可不是明兰儿这种富家小姐能比得了的,不过若是论起经商,珞姑娘便是拍马也赶不上明兰儿,到真是有些出身决定命运的味道在里面,“这么说你是承认你认识霍无名了?” “我承认?你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珞姑娘说完这句话,脸一红,这跟景玄在一起久了,便是景玄的口头禅也学了七七八八,在自家院子倒还好说,可这里毕竟是外面,着实不该如此冒失,“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也请你不要来烦我!这位先生,还劳烦你带我回府,毕竟我的事要紧一些!” “什么带你回府!”本来明兰儿就不爽霍无名看到珞姑娘的眼神与行为,见珞姑娘非但没有解释,反倒是本该带自己与霍无名走的胖子走,这让在这里待的快闷出病的明兰儿更加抓狂,“死胖子,你不是说好带我们走的吗?” “出门在外,定要礼让三分,你一个富家小姐,怎能如此称呼别人!”本来珞姑娘不想与明兰儿计较,总觉得这里的事情与自己并没有关系,可泥菩萨总还有三分火气,明兰儿如此做派,让珞姑娘不免心中不喜,这一不喜,跟景玄学的那一套便用了出来,“我建议你还是好好与你父亲学学,毕竟你这种行为,别人或许不敢在你面前说什么,可背后里却不知道怎么说你父亲!” “说什么,要你管?”珞姑娘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便让明兰儿炸了毛,更别说提到明兰儿的父亲,更是让明兰儿气的牙根紧咬,恼怒异常,“我再怎么不好,也总好过有些人藏头露尾,不敢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别人!” “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告诉你!”珞姑娘脸色一沉,冷声说道,“别说你只是明家小姐,便是金枝玉叶,我不想告诉你,你也别想知道!” “哟,好大的口气!”听到珞姑娘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这么一说,明兰儿不怒反笑道,“听你的口气,难道你还能是当朝皇后,母仪天下了不成?可惜!我可从未听过陛下封过皇后的事情!” “你要是真闲就多喝点水,我也不明白了,你堂堂明家小姐,怎么像一个深闺怨妇一般!” “你说谁深闺怨妇!”明兰儿怒气冲冲的说着,随后一把拉着身旁的霍无名,“好你个霍无名,她这么欺负我,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你是不是个男人?” “我……” “你就是霍无名?”听到明兰儿身边的青年就是霍无名,珞姑娘瞅了半天,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索性说道,“我们应该没有见过吧!” “没!”听到珞姑娘发话,霍无名立马说道,“从没见过!” “你这么殷勤干什么!”见霍无名答的利索,明兰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跟你说话,怎么就费那么大的劲!” “我……”见明兰儿生气,霍无名一拉明兰儿的手,轻声说道,“我们还是走吧!” “走什么走,今儿不把话说清楚,谁都别想走!”明兰儿一把甩开霍无名的手,毫不客气的指着珞姑娘说道,“你当真不知道霍无名是谁?” “不知道!很重要吗?”珞姑娘不答反问道。 “好,那我给你提个醒!”也不知明兰儿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直接拽起霍无名到二人中间,“他就是霍无名,是楚王军中一个先锋队的一员!现在你知道了吧?” “王府军人!”听到明兰儿这么一说,珞姑娘这才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怪不得霍无名认识自己,而自己并不认识霍无名,原来对方是王府军人,可王府军人怎么会跟明家小姐在一起,难道……想到这里,珞姑娘冲着霍无名说道,“景成虎将军现在何处?” “我不知道……”听到景成虎的名字,霍无名满脸的悲怆,声音带着几分的哽咽,慢慢讲述了蛮山中的事情,“将军那日拦着蛮人,随后我们就走散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将军所在何处!” “蛮人?”到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胖子说道,“如果是蛮人的话好办,等把你们的事情搞定,我回蛮山帮你们问问!” “那便有劳先生了!”珞姑娘听后感激的说道,“虎子哥乃是小女子结义的兄长,若是先生能找到,还希望先生将他送回!” “这是自然!”珞姑娘彬彬有礼的模样,到让胖子有些不好意思,“这你放心!” “我说你这个死胖子,你怎么也叛变了!”见胖子如此,明兰儿不免有些心灰意冷,没曾想这胖子居然也吃这一套,“你还没说你跟霍无名到底什么关系!” “明家小姐,刚刚我不明白,现在我知道了,你确实误会了!”珞姑娘想了想说道,“我是楚王府大公子的贴身丫鬟,也兼管一些王府内部的事情,霍无名的那个小队虽隶属于楚王军,却也听从我的调遣,只是我从未行事过这个权利,所以不认识也很正常!” “你说这个……就是这个!”虽然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可这么丢人的事情哪里这么容易承认,再说谁愿意承认,“我就不信……” “兰儿!” “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霍无名刚要劝明兰儿,却被明兰儿一眼瞪了回去,不过明兰儿的话也不是全错,这里除自己以外的三个人,明兰儿不用多说,不被骂已经阿弥陀佛,珞姑娘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之一,更是不能招惹,而胖子嘛……别看明兰儿一口一个死胖子,要是这句话是霍无名说出来,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霍无名干脆闭上了嘴巴,乖乖的站在了原地。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天下付出了多少代价?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珞姑娘看着明兰儿训斥着霍无名,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毕竟霍无名说起来也是自己的手下,让别人这么说着,着实不好看,“而你知不知道明家为了你,得罪了我们王府?” “明家得罪了王府!”不等明兰儿说话,霍无名抢先说道,“这怎么可能!明家不过是商人世家,虽说明家的家室不小,可也不会傻到砰王府这颗大树吧!” “她肯定在胡说,我那父亲巴不得我死掉才好,又怎么会因为我得罪王府!我看她就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珞姑娘,八成是人加班的!” “到底是不是为了你,我不清楚,至少明家目前的表现来说,确实是为了你!”珞姑娘冷冷的说道,“也就是说,明家为了你,坑了我家公子,这笔帐不记在你和明家的身上,又记在谁身上?” “坑了大公子!这怎么可能!”霍无名更加的压抑,本来听到珞姑娘说王府与明家有间隙,霍无名并未想到多少,这些年来,王府与各大势力都有合纵连横之势,所以得罪与和好只不过是言语之前的事情,并不会影响太多,然而涉及到大公子,这便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了!除非话事人发话,否则谁都不可能改变!毕竟断人子孙可是大忌!更何况大公子的母亲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不可能?”珞姑娘双眉一抬,将这些天的事情讲给了二人,听得霍无名错愕不已,听得明兰儿惊叫连连,尤其是知道明家做着这些事居然是打着救自己的旗号是,更是觉得百口难辨,那开始的怒气到了现在也去的一干二净,“所以,如果我是你,还是尽早的回到明家才是!” “可这并不是兰儿所想,以王爷和王妃的英明,应该不会将事情算到兰儿的头上才是!”见珞姑娘对明兰儿带着敌意,霍无名赶忙辩解道,“说到底,兰儿也不过是被明家利用了罢了!” “利用?”珞姑娘意味深长的看着霍无名,“天下人都知道她是被利用的,可那又怎样?只要她是明家的女儿,那这件事就会与明家脱不了干系,要对付明家,就势必会牵连到她!这是她的命运,也是她的宿命!” “可这样的宿命,放在她这样一个女子的身上,未免有些不公平!”霍无名不解的说道,“将天下之事归咎给一个女子,也不是我能接受的!” “如果你们不想接受,就去改变!”珞姑娘神色黯然的说道,“如果不能改变世界,那你们只能接受这个世界!” “他们不能,可是我能!”便在这个时候,胖子突然站了出来说道,“小丫头,你尽管放心,有我在,谁都不能动你一根汗毛,我吴用说话向来算数!还有你!”胖子转头看着霍无名说道,“即便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也不要轻易改变自己,不要将自己最难能可贵的地方给弄没了!明白吗?” “先生之话,到与我家公子无二!”听到胖子的话,珞姑娘一施礼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你也不瞒着我了?”胖子好奇的看着珞姑娘说道,“这转变有些快啊!” “在我讲事情的时候,先生不已经明了了全部吗?”珞姑娘笑着说道,“既然我愿意讲,便是对先生的信任,又何须隐瞒?” “这倒也是!”胖子尴尬的笑了笑,“不过你的故事中有许多我十分好奇的地方,不知……” “等先生见了我家公子,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珞姑娘摇了摇头说道,“事关重大,也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还希望先生早些动身,以免误了大事!” “这倒也是!”胖子一拍脑袋,一手指着天空,霎时间一条黑色巨龙出现在半空之上,而胖子也变成了一个青年,一个纵身跳上了龙爪之上,随后黑龙龙尾一摆,直接放在了三人的面前,“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出发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死胖子说带我们去陈留就去陈留,说带我们来蛮山就来蛮山!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山洞之中,明兰儿坐在石凳之上拖着腮帮,气鼓鼓的说道,“霍无名,你倒是说句话!你是不是死了?” “没有!”霍无名苦笑着看着明兰儿,尤其是看到明兰儿漂亮的下巴上竟落下了水滴,心头一慌,说道,“兰儿,你……你怎么哭了!” “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见霍无名发现自己的在哭,明兰儿赶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一扭头撇着嘴说道,“谁哭了,肯定是你眼花了!” “我眼可没花!”霍无名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明兰儿身为一个女生,经历了那么多一般人都承受不了的事情,又被一个实力强大的人带的东奔西跑有家不能回,能坚持到现在才哭,已然是坚强的不像话了,想到这里,霍无名翻了翻身边的包括,从包裹中翻出一块绣着明字的手绢儿递给了背对自己的明兰儿,“那天路过你家店铺时买的,你知道我身上没什么钱,买不了什么好东西,所以就买了这个……” “你一个大男人买手绢干什么!”接过霍无名的手绢,明兰儿刚要往脸上擦,忽然闻到手绢上的香味,似乎是女子才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脸唰的一下沉了下来,一把将手绢丢在了桌子上,冷声说道,“我才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没用过!没用过!这是新的!”见明兰儿突然生气,霍无名赶忙解释说道,“不信你看,这手绢白白净净,肯定是新的!” “行了!你还想骗我!”霍无名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明兰儿更加生气起来,转过身一把抢过霍无名手中的手绢,冷笑说道,“这手绢上还有女子才有的胭脂味,我家从来都不会在手绢上上香味,难道你一个大老粗还会用胭脂不成!也不知你从那个女子身上得来的手绢……” “胭脂!”听到胭脂两个字,霍无名突然大叫了一声,也不管明兰儿说什么,直接拿出包裹翻找起来,也不知道霍无名翻到了什么,只见他颓然的坐在凳子上嘴里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 “呸!露馅了才知道完了!你怎么……”见霍无名失魂落魄的模样,明兰儿刚准备数落,就看到霍无名的双手颤抖的捧着一个已经打开的小盒子,而那打开的小盒子中传来阵阵的香味,却正是手绢上的香味,看到那小盒子之后,心知自己错怪了霍无名,可明兰儿却又拉不下脸跟霍无名道歉,只是嘟着嘴说道,“也不知道看上了那个姑娘,又是送手绢又是送胭脂的,坏了活该!” “怎么会坏了呢!”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碎成好几块的脂粉,霍无名十分不解的说道,“这不是包装的好好的……怎么会坏了呢?” “废话,哪有胭脂那样放的!”见霍无名失落的不理自己,明兰儿没好气的说道,“这东西本就受不得磕碰,那家伙带我们的速度又那么快,不坏才有鬼呢!再说了,坏了就坏了!谁会要你这个廉价的胭脂!行了!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大不了我赔你一个好吧?总比你这个好上百倍!” “哟,有人要赔自己东西啦?”明兰儿的话刚一说完,胖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只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都带着几分的猥琐,“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人赔自己东西的嘞!” “你个死胖子,又胡说八道什么!”见胖子突然进来,明兰儿气急败坏的说道,“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到先来找我了,你不是说好带我们回家,现在把我们丢在蛮山!还胡说八道说要自己赔东西给自己,我看你就是老糊涂了!” “我可不老,更不会老糊涂!”明兰儿的话听得胖子嘎嘎直乐,一脸坏笑的指着霍无名手上的小盒子,“你刚刚不是要赔这个胭脂给他?” “对啊!”明兰儿白了胖子一眼,眼神中满是你怕不是一个白痴的意思,“那也是我赔给他,说起来还不是怪你!” “那不就对了,你赔给他!”胖子笑的愈发猥琐,“那还不是你赔给自己” “去死吧你这个死胖子!”与胖子熟稔下来,明兰儿对于胖子的敬畏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在明兰儿的眼中,胖子除了是一个武功极高的自大狂以外,还是一个极其无聊的猥琐变态,最关键的是,胖子并不会生气,至少明兰儿没见过胖子生过气,这一来而去,明兰儿从数落霍无名直接变成了霍无名加胖子,“不知道脑子里整天想着什么!” “切,我可没说错!不过我说了,你可别后悔!”胖子那双下巴仰上了天,似乎在说,老子说的就是事实,你不信拉倒,反正老子不告诉你! “爱说不说!你不说就算了!”明兰儿古怪激灵,哪里吃胖子这一套,哼了一声转过了脸,又看到失魂落魄的霍无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一个胭脂吗,至于你这么难过吗?我倒要知道是哪家姑娘,能把你这个木头迷的神魂颠倒!” “也是!也是!这木头总会开花的!”见明兰儿数落霍无名,胖子拍着手说道,“木头开花咯!” “去去去!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要是不说,就去一边玩去~!”听到胖子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明兰儿气小嘴一撅,抢过霍无名手中的木盒,“你瞧你没出息的样子……”明兰儿的话还没说完,那木盒的缝隙之中突然飞出一张小纸条出来,纸条上的字歪歪扭扭,看着十分的丑陋,只是落款人上写着的却是霍无名三个字,看的明兰儿嘲笑不已,可刚一笑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那落款人的旁边赫然写着明兰儿三个字,闹了半天,这胭脂竟是送给自己的…… “哦!哦!木头开花咯!”见明兰儿发现了纸条,胖子起哄的鬼叫着,“哦!发现咯!” “你叫什么叫!难听死了!”知道霍无名的胭脂是送给自己的时候,明兰儿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而那该死的死胖子居然还在一旁起哄,气的明兰儿又羞又恼,咬牙切齿,“你个死胖子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故意过来看戏的是不是!” “不是啊!”胖子假装无辜的摇了摇头,“我刚好找你们有事,刚好看到这一幕而已!” “那这胭脂?”明兰儿指着手里的胭脂,眼珠一转,质问道,“他送给我,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哦!你承认是送给你的拉!”胖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你去死~!” “其实,我带你们走的时候,看到那小子偷偷摸摸的塞纸条进胭脂里,我一个好奇,趁着那小子没注意,把纸条拿出来看了一眼!”胖子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石凳之上,噘着嘴委屈的说道,“后来发现时间不够了,一不小心塞的急了一点,所以……”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明兰儿俨然像一个审问犯人的衙役,或者说像一个护犊子的老母鸡,“哎?你塞的急了一点,这么说……” “啊?我有说过吗?”听到明兰儿的话,胖子脸色一变,消失在了石凳之上,只留下一句话,“给你们半天的时间收拾一下东西,半天之后我们去楚王府!” 胖子的离开,使得本来有些喧闹的山洞恢复了安静,明兰儿五味杂陈的看着低头不语的霍无名,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霍无名的信本应该是二人分别之后的临别赠言,却提前在这个时候让明兰儿看到,信写的不多,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也没有那诗词歌赋中的海誓山盟,只是平平淡淡的写着一些要明兰儿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语,然而正是这样的话语,让明兰儿的心中多了几分难过,虽然不知道霍无名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情感,可明兰儿却是对霍无名有着好感的,虽然一路上磕磕绊绊,可也是相依为命到了今天,更不用说这一路上霍无名为了自己,与死神一次次的擦肩而过,都一幕幕的出现在明兰儿的眼前,若自己不是明家的女儿,或许…… 明兰儿自小到大从未有如此痛恨自己是明家的女儿,虽然当明兰儿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身为明家的女子甚至于贵族女子早就已经接受了婚姻不能由自己做主的事实,然而这一份的事实摆在眼前,与现实发生碰撞之时,那安奈在心中的恨意更加的显现出来。 “兰儿!我……”霍无名看着明兰儿手中的木盒,喉咙动了动,却又没发出一点的声音,只是笑了笑说道,“我买不起好的,你要是不喜欢……” “谁要你买了!谁要你买了!你给我拿开!”明兰儿心中告诫自己无数遍的坚强到霍无名准备收回木盒的时候还是没有坚强的下来,那泪水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明兰儿一把抢过木盒抱在怀里,“这又不是你的,你拿什么拿!” “可是……可是它坏了!”见明兰儿如此霍无名手足无措,只好尴尬的挠了挠头,后悔着自己怎么就没跟几位大叔出去混混,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只能干瞪眼,“要不等送你回家,我再买一个?” “你这个笨蛋!你当真要送我回去?” “可你不是……” “不是什么?那个明家有什么好的?若不是母亲的墓埋在那里,你以为我想回去?” “可……可我……兰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霍无名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我……喜欢你!” 喜欢你,简简单单三个字,冲垮了明兰儿心中的坚持,那本就已经收不住的闸彻底放了下来,在别人的眼中,爱情是那样的复杂,金钱、地位、容貌、年华,每一样都足以击碎他们心中的爱情,然而年轻的男女从不知道,能被击碎的只是那懵懂无知的冲动,而爱情本就是一种牢不可破的东西,它并不会因为现实的捶打而碎的渣都不剩,便是时间、空间乃至阴阳相隔,都无法击碎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更何况所谓的现实。 郎情妾意,才真是天上人间,年轻的两人相拥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温暖,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甜言蜜语,亦没有你侬我侬的矫揉造作,只是静静的抱着…… “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在二人相依相偎之际,胖子缓缓悠悠的从洞口走了进来,嘴里有板有眼的说着,“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如果你们想,我可以答应你们,无论是谁,都无法拆散你们!即便是天,我也会杀给你看!只是不知道二位,还记得我那个问题吗?” 听到胖子的话,二人默默的转过了头,比之之前的复杂表情,二人的脸上都多了几分的坚定,少了几分的矫揉,明兰儿很自然的握着霍无名的手,看着霍无名笑着说道,“我想,我有答案了!” “我也是!”霍无名回应着明兰儿的目光,点了点头。 “你们说要回家,可哪里是你们的家?楚王府还是明家?”胖子再一次提及这个问题,脸上多了一份不可置疑的凝重。 “有他(她)的地方便是家!”二人异口同声,满心欢喜。 “那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出发吧!”胖子看了看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先去楚王府,等去完之后,我亲自送你们去明家!” “呜……好感动!”在霍无名与明兰儿不知道的地方,也就是胖子的体内,那黑蛇竟双眼带泪,用蛇尾不停的擦拭着,“受不了!太感动了!” “我说你一个老不死的,怎么泪点这么低!”美好的气氛被破坏,胖子心里没好气的说道,“丢人不丢人?” 5 (. = ) 第二百八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相对于陈留或者说这个帝国的任何一个经济或是权利的中心,楚王府可以说是最平静的地方,平静到与平日里的生活完全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变,陈留事件的消息早已经到了楚王的桌案之前,而送达消息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死里逃生的黑甲玄魁军士长海天蓝,与海天蓝一同回来的,还有六个赤红色的铠甲以及一个木盒。 “他说了什么?”景千华叹了口气,看着海天蓝,突然一把将身前的那张情报纸撕成了碎片,“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落得这么一个结果,他给我送回来六个铠甲有什么用!我怎么给我的士兵们交代,怎么给你们一个交代!” “王爷!”见景千华如此,海天蓝跪在了地上,低声说道,“黑甲玄魁是为了王府的平安而存在,他们为了保护大公子而死,也是光荣!” “光荣?”景千华呵呵笑了两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嘲讽,说完抓着六件铠甲,厉声说道,“这样的光荣,我不要也罢!来人啊!” “属下在!” “将六位兄弟的铠甲好好的葬了!”景千华紧紧的闭上双眼,心有不甘的说道,“以殉国将军之礼,厚葬!” “是!” “王爷!这……”不等王府下人将六件铠甲拿走,海天蓝一把拦在下人的面前,冲着景千华说道,“人会死,而玄魁不会死,若是黑甲玄魁因此少了六位……” “坚实的铠甲不过只是战乱的祸根,我宁可不要这六件铠甲,也想着那些兄弟们回来!”景千华咬着牙说道,“没有死在敌人的手中,反倒是死在了自己人的弩箭之下,你难道还希望我将这六件耻辱一般的铠甲继续给弟兄们吗?” “可……可他们毕竟是为了……” “糊涂!”景千华一张拍在桌子上,“他苻绝就是疯了,这么多的力量当做诱饵,他难道还以为他十分厉害不成?这死去的人中除了那几个异族意外,哪一个不能成为征战沙场的良将,结果呢?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最后什么都没有落到,他苻绝就不该这么做!” “王爷!” “好了,我意已决!”见海天蓝还要劝自己,景千华摆了摆手说道,“你要记住,这里是楚王府,不是他的金殿,他的命令,我高兴听就听,不高兴听就权当放屁,所以他跟你说的那些个屁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可……?” “少个老子婆婆妈妈的,老子这里缺人,你就是想死,也得等我这里的事情结束过后再死,事情一天不结束,你一天都不能死!”景千华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老子的人,老子没同意,他就想动?没门!” “王爷!”景千华的话刚一说完,王府管家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当管家看到海天蓝的时候,一愣,随后苦笑的说道,“珞儿回来了!” “珞儿回来了!”听到管家的话,景千华一愣,随口说道,“她不是让那个天外来客抓走了吗?怎么……” “问题就出在这里!”管家苦笑着说道,“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天外来客!” “啥?” “最关键的是,跟着他们一起的,还有与成虎一同去蛮山的霍无名和明家失踪的大小姐,明兰儿!”说道这里,便是管家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四人除了霍无名以外,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给楚王府带来不少的麻烦,而这一来便是三个,尤其是那个天外来客,想到这里,管家想了想说道,“珞儿并没有受那天外来客的控制,似乎也不是强迫的!” “他们现在人呢!”了解到情况危急的景千华赶忙问道,“赶快带他们来见我!” “这……”听到景千华的话,管家并没有立马离开,反倒是犹豫的看着景千华,“这……” “都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见管家犹豫不决的样子,景千华没好气的说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糟糕的事情吗?” “王妃大人已经在接见他们了!” “我……”听到管家的话,景千华赶忙丢开所有的事情,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一溜烟向着外面跑着,可跑到了一半有折返了回来,一把抓着桌子上的木盒,冲着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海天蓝说道,“你的事还没完,你老实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再收拾你!”说完也不管海天蓝同意与否,直接又冲出了房门。 “珞儿,你怎么……”另一边柳倾城看着身上白衣差不多变成血衣的珞姑娘,有些心疼的说道,“更瘦了!” “身上脏,可不能污了王妃的身子!”见王妃要抱自己,珞姑娘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珞儿并没有能保护好公子,辜负了王妃,本就该……”珞姑娘的话还没说完,柳倾城一把将珞姑娘抱在怀中。 “你这个傻姑娘,就不知道好好的为自己着想!端的是让人心疼!”柳倾城宠溺的说道,“情况我已经听人说了,那臭小子平安就行,只是苦了你这个孩子,差一点……” “我……艹……那小子好福气啊!居然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妈!”看到柳倾城的胖子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嘀咕着说道,“看的我都嫉妒了!” “你嫉妒个屁,你那俩小妞也不差!”黑蛇没好气的说道,“虽然确实没有她漂亮……” “我说老蛇,你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女人也是多了去了,你见过有几个这么漂亮的?”也不知道胖子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居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都说给我听听呗?” “我想想啊!”胖子荒诞不羁的问题,按常理来说应该没有人会回答,可没曾想黑蛇居然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不得不让人怀疑黑蛇的脑回路是不是也跟胖子一般的奇特,“除了西周时期有一个叫褒姒的女人,其他人都要差上一星半点!” “褒姒?那个让周朝君王烽火戏诸侯的褒姒?”胖子狐疑的说道,“这四大妖姬你只说了一个,其他三个难道也比不过嘛?” “不能说比不过,而是差了一些,夏桀混用,商纣刚愎,国家破败虽是因为女子,却也与他们被它迷惑有关,而骊姬并非是人,而是它的一部分,所以也不能算在其中,只有这褒姒不同,褒姒的美丽不要说周幽王,便是天下诸侯在看到她的时候也不免为之心动,虽诸侯都讥讽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自己,可心里却是高兴的,换句话来说,褒姒的美确实是当之无愧!” “那四大美女呢?就没有与她相提并论呢?”胖子不甘心的问道,“那四个可是传了几千年的美女,总不会有错吧?” “第一,她们并没有几千年,第二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只不过是百姓的误传,真正的她们并没有说的那么美丽,只是政客们将污水泼在他们身上而已!” “王昭君总不能说是被扑了污水吧?” “一个不是公主的公主,远嫁到西域,你觉得不形容她漂亮的不似个人一般,能说服百姓们吗?”黑蛇嘲笑的说道,“一个苦命的女子,远嫁他乡,先是嫁给了老子,老子死了又嫁给了儿子,这样的生活很光彩吗?” “这就是我说的吴用先生,也是他将我从陈留救了出来!”在胖子与黑蛇交流之际,珞姑娘向柳倾城介绍道,“或许他有办法解决公子的事情!” “吴先生!”听到珞姑娘这么说,柳倾城客气的施礼道,“感谢你救了珞儿,也谢谢你能够将霍无名带回来!” “你不害怕我吗?”听到柳倾城的话,胖子诧异的指着自己说道,“说起来,我可是你们帝王杀之后快的天外来客,算起来我也是蛮族的蛮神,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你应该将我当成敌人才是!”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br /> “是不是敌人,不是看他的身份,而是看他的做派!”听到胖子的话,柳倾城摇了摇头说道,“而且吴先生也不要忘了,我那儿子也是天外来客!” “额……这么说你也知道?”胖子有了不解的说道,“你难道能接受吗?” “他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母亲,有什么能接受不能接受这一说!”柳倾城摇了摇头,“在我看来,不过是我那儿子去了另一个世界游玩了几年回来罢了!” “这妞倒是真豁达!”胖子体内的黑蛇赞叹的说道,“不得不说,谁娶了这个妞,还真他喵的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可是王妃,嘴里就不能客气一点!”胖子在心中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随后施礼向着柳倾城说道,“既然你知道了大概的事情,我就想知道,你会怎么做?” “吴先生既然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肯定有吴先生的办法,又何须我来决定呢?”柳倾城淡淡的笑道,“若是先生不嫌弃,可以在王府玩耍几日,在去明家也不迟!” “这丫头说的那个盒子,我没见过,也不一定能解开!”胖子想了想说道,“你就不想我赶快带他们到明家,让明家人救他出来?” “不急!让他在里面吃点教训也好!”柳倾城摇了摇头,反倒将目光放在了明兰儿的身上,那明兰儿见胖子都敢死胖子死胖子的叫着的人,一看到柳倾城看着自己,居然吓得缩到了霍无名的后面,看到这一幕,柳倾城的嘴角微微的翘起,“怎么说等王府的霍无名与明家小姐成婚过后再去也不迟!” “成亲!”不说当事人,便是胖子与珞姑娘也是满脸诧异的看着柳倾城,眼睛里仿佛看到了怪物一般。 “对!成亲!”柳倾城点了点头,“他们俩的事情,我也听珞儿说了,既然是两情相悦,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患难,成亲也是理所当然,我们王府怎么会拒绝,相反,王府非但不会拒绝,反而会帮他们证婚!” “我艹!”胖子体内的黑蛇连连惊呼道,“这妞比看上去还要可怕!” “何止是可怕,简直可怕到了极点!”听到黑蛇这么说,就连胖子也忘记了黑蛇语气上的毛病,跟着附和着。 “这……这……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怎么成亲?”听到成亲二字,即便明兰儿再害怕,也壮着胆子冲柳倾城问道,“再说了,这也太快了一些!” “父母之命?霍无名是我军中一名孤儿,无父无母,而你虽有生父,却并不如何重视你,这父母之命……”听到明兰儿的话,柳倾城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那远在京都的父亲一直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孙子,就不知霍无名你愿不愿意……” 柳国公的孙子?天下人都知道,柳国公只有两个女儿,虽然两个女儿如今地位都不低,可女儿毕竟是女儿,并不是儿子,而没有儿子的柳国公自然也不会有孙子,所以柳家宗亲都想着将自己家的孩子过继到柳国公哪里,这几十年,从过继儿子到了过继孙子,从未有一家成功过,原因也很简单,柳国公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有儿子而难过,反倒是乐的清闲,可要柳国公认了霍无名这个孙子,那就不一样了,不说柳家,单说霍无名,一下子就成了天下人最嫉妒的人,没有之一。 还不等霍无名反对,柳倾城继续说道:“至于媒妁之言也简单,虽然这荆州媒婆多了去了,可我想没有一个媒婆比我这个楚王妃更要好的!由我给你们做媒,想来也没有多少人敢反对,更不用说,你嫁的可是未来的柳国公,便是你那父亲也无话可说,不是吗?” “吴用,我跟你说!不到万不得已,你可千万不要得罪这个女人!”听完柳倾城的话,黑蛇认真的说道,“否则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你明白吗?” “我当然知道!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可怕!” 第二百九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吴用说柳倾城可怕,倒不是因为柳倾城的武功有多高,毕竟柳倾城虽已经隐隐要突破到神通境,可与他这个天仙相比,依旧是不值一提,然而让吴用心悸的是柳倾城处理霍无名与明兰儿的事情,真可谓是轻描淡写顺水推舟,丝毫没有咨询过当事人的心态,反倒是将麻烦推向了明家那一边,要知道霍无名虽然人不错,可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别说娶一个明家小姐,便是娶明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只怕明家都不怎么乐意,然而柳倾城轻轻松松的几句话,便打消了明兰儿的顾虑以及霍无名的困境,更别说柳倾城在说完之后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在提醒胖子,到了关键时候,你这个打手可不能懈怠,无形之中又将吴用拉倒楚王府这个阵营之中,若不是听到珞姑娘一路上说柳倾城是那种心直口快之人,只怕吴用一定认为她就是那种典型的政客。 “可要是这么一做,明家便会以公子的安危作为要挟,只怕到时候……”本以为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却不曾想珞姑娘犹豫的说道,“到时候公子不是出不来了?” “这天底下懂盒子的人又不是只有明家一个,再说了,既然玄儿有把握明家与天外来客有关,还怕明家不说出来?”柳倾城抚摸着珞姑娘的脸,嘻嘻笑道,“你这个小丫头,也是关心则乱,你与玄儿待一起那么久,还不知道他的性子,他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要不是有几分把握,他断然不会故意上明家的当的!” “王妃怎么知道公子是故意的!”为了让柳倾城给景玄出头,珞姑娘刻意隐瞒了景玄故意进入魂匣的那一段事情,却不曾柳倾城一眼识破,尴尬不已,“其实……公子与我说过,只是我担心……” “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柳倾城笑了笑说道,“毕竟那东西我们都不明白,对于不明白的事情自然而然会有恐惧,只是玄儿那孩子做事看起来不拘一格,却处处透露出一分小心,他这谨慎的性格倒是与他父亲有几分的相似,哪有那么容易就上当的道理!” “夫人!娘子!媳妇!老婆!”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便在柳倾城说道景千华的时候,景千华焦急的声音立马从院外传了过来,尤其是那声音中带着焦急,焦急中又带着甜蜜,弄得柳倾城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向着景千华来的方向嗔怪的瞪了一眼,“这个笨蛋,整天没个正行的!” “哈……”听到柳倾城的话,吴用陪笑的说道,“听这声音,楚王倒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哈……哈哈……” 说话间,景千华一溜小跑,也不顾下人们的施礼,兴冲冲的跑了柳倾城的面前,从头到脚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这才放下心的喘了一口气,却也只是张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景千华关切的模样,柳倾城的脸一红,嗔怪的说道:“又没出什么事,你看把你急的!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干什么,又不是人家的对手!” “那……那也得带啊!”景千华大口喘着气,过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自己媳妇有难,我这个当相公的缩在后面怎么行,再说了你这个一家之母出了事……” “呸,你才出事呢!你是不是整天就想着我出事!好跟那些妹妹们在一起?” “不可能!”见柳倾城这么说,景千华苦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开玩笑,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你担心我也不至于把无月大师也请过来吧!”柳倾城看到远处慢慢走来身穿白衣满头白发看起来却跟青年一般的,走起路来闲庭信步,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人家到我们家做客,我们这个当主人的总不能还让别人帮忙,你这样叫人家以后还敢来我们王府做客吗?” “我也不想啊!”见柳倾城责怪,景千华声音低了下来,“是他听不知从哪听到了蛮神来到我们府上的消息,要前来看一看,我总不好拦着他不让他来吧?” “你就不能想个法子?”柳倾城没好气的说道,“这自古以来,王不见王,但凡到了那个境界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能不见自然都是不见的,这下倒好,要是他们因为这一见打了起来,我们王府可没那么大地方给他们糟蹋的!” “我当时一门心思在你身上,哪里还能顾忌到王府……”景千华正要继续说,却被柳倾城拦了下来,这才发现珞姑娘正用一种古怪的笑容看着自己,不免有些恼怒的说道,“你个小妮子,大人说话,你个小孩看什么看!” “有点意思!这个楚王府居然有一个快要突破长生境的人!”便在无月走来的时候,胖子体内的黑蛇嘎嘎笑了起来,“话说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过长生境了?这短短几天就已经见了两个,还见了一个快要突破的!倒是有些意思!有些意思!不过那两口子更有意思,相得益彰,举案齐眉,便是老夫都羡慕不已!”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撒狗粮的行为就是虐狗,我代表千千万万的单身狗们表示强烈的谴责和愤怒的抗议!” “得了吧,你跟你姓陶的小妮子在一起的时候比人家肉麻多了,我都没抗议,你抗议个屁!”黑蛇不满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老夫帮你一把,你现在还真就是个单身狗!” “去你的,老单身狗,吃你的狗粮去!” “你……”闲庭信步的无月来到了胖子的身后,看到胖子臃肿的身材,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竟出现了狐疑的神情,“就是蛮神?” “对啊!”见有人询问,胖子满不在乎的转了转身,看着无月,“怎么,你要找我比划比划?” “是你!”一见到胖子过后,无月脸色一变,从狐疑变成了欣喜,“胖子哥!” “胖子哥?”还不等吴用说话,黑蛇先疑惑不解的说道,“这称呼有点熟悉,不过又有点模糊……好像在哪听说过!” “你是……”便不用黑蛇这么说,吴用的心头也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仔细打量了无月过后,还是没有想到自己认识这个人,只好无奈的问道,“我们认识?” “你不记得我了?”此时的无月哪里还像人们心中至高至强的一代宗师的模样,分明就像是见到偶像的小孩子一般,指着自己说道,“我!” “额……” “对了!你瞧我兴奋的都忘了!”见胖子还没有想起来,无月尴尬的摇了摇头,笑着比划道,“那时候我还小,只有这么一点高,你还教过我武功……” “教过你武功?还只有这么小?”吴用跟着比划着,说实在话,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吴用教过的人也不少,可乍然间被无月提起,还是有些懵,“我有点记不得了!” “不应该啊!”见吴用如此,无月面露失落之色,“那时候你和烛龙还带我四处玩过……” “我和烛龙!”听到无月这句话,吴用双眼一瞪,恍然大悟,“哦……哦……” “那个小屁孩!”还不等吴用说出口,黑蛇先惊讶的说道,“我去!他居然还活着,还成为了长生境!我去!” “你想起来啦?”见胖子恍然大悟的神情,无月有些期待的说道,“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想起来了!”吴用用力的点了点头,“还记得那时候你这么小,没曾想……” “也是!一晃眼几百年过去了,便是我也不敢相信,胖子哥你还活着!”无月点了点头,面带伤感的说道,“村里的人都死了……村里的后人也走了……现在……只怕只有我一个人了!” “胖子,你还不别说,想当初我觉得这小子天资不错,没想到好成这个样子!”借着吴用,黑蛇仔细的打量了无月,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若不是关键的哪一步还没跨过去,只怕现在也是一个天仙了!” “初级天仙,面对它也只有自保的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能力!”吴用像是知道黑蛇要说什么一般,摇了摇头说道,“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打算让他参与到我们的事情,现在自然也不能做!” “这倒也是!”黑蛇点头,“你帮我问问那小家伙,这些年过得如何?” “烛龙问你过得怎么样?”吴用笑着看着无月,“想不到他倒是蛮关心你的!” “胖子哥你是不是一直隐藏在那个角落里很久了!”听到吴用这么问,无月面露骄傲的神色说道,“我可是现在的天下第一,哪有过得不好这一说!” “天下第一?”听到无月的话,胖子仿佛看到了几百年前的小无月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天下第一,可比我差了远了!”说完也不管无月要不要面子,伸出手在无月的鼻子上一刮,“知道你过得好就好!对了,你来干什么?” “额……”无月看了看胖子,想了想说道,“我听说蛮神到来,想来切磋切磋,可一看是胖子哥,那就算了吧!到了我这个程度,自然知道胖子哥你有多厉害!只怕是十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吹牛!吹牛了啊!”黑蛇不满意的说道,“这小家伙这么大年级了,怎么还改不掉吹牛的毛病,别说十个,便是一百个,也得趴地上!” “看来二位是熟人啊!”见无月这般,王府上下无不是目瞪口呆,而最先反应过来的柳倾城倒是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这好事总是成双,我那不孝子的师父以及蛮神大人来到寒舍本已经就是蓬荜生辉的事情,却没曾想二位居然是多年不见的熟人,到有些喜上加喜的味道!”说到这里,柳倾城轻轻推了一把景千华说道,“王爷,这难得的好事,你这个当主人的,怎么也得摆设设宴,庆祝一番才是!” “啊?那是自然!自然!”景千华先还没反应过来,转头看着柳倾城,却看到柳倾城朝自己挤眉弄眼,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夫人说的对,这谈话也不能光在这站着,二位要是不嫌弃,我家有一个宴客的侧厅,二位大可以移驾去谈!如何?” “那便感谢王爷与王妃了!”面对着景千华,无月又恢复到平日中那不苟言笑的模样,轻声说道,“玄儿是我的徒弟,出了事情,我这个当师父的自然要站出来,二位宽心,若是明家交出方法还则罢了,若是不交,我无月也不是吃素的!” “有先生你这句话,我这个当母亲的也就放心了!”听到无月这么说,柳倾城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冲着胖子说道,“刚刚听闻吴先生也想见一见犬子,可犬子的情况……” “王妃不用多说,我自然知道怎么做!”胖子苦笑着点了点头,这话自然不用柳倾城多说,而是感叹这明家到底是做了多少的孽…… “蛮神说起来与我虽无师徒之仪,却也有师徒之实,有他在,自然是万无一失!”景千华本还担心柳倾城这么做会惹的无月不高兴,可不曾想无月却是十分赞同的说道,“有了胖子哥,一路上也有了照应,倒也不错!” “还有!”不等无月与胖子离开,柳倾城继续说道,“我这侄儿柳无名与明家小姐的事情,还希望二位也费费心!反正也是去明家,也不能厚此薄彼!” “这又是什么事……” “这是自然,我本就答应了他们,自然也是分内之事!”见无月要问,胖子扯了一下无月,摇了摇头,“这一次去,也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掉!” “那倾城先谢过二位前辈了!”听到胖子这么一说柳倾城不给二人拒绝的余地,立刻施礼,而后冲着珞姑娘说道,“珞儿,离府这么久,府里的规矩可还曾记得?” “自然记得!” “那接待二位前辈的事情就交给你!”柳倾城意味深长的看着珞姑娘说道,“到时候你便与二位前辈一同去,我想玄儿要是一出来就看到你,应该是开心的!” 第二百九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明府三百里外的一个隐秘的仓库里面,明家人正戒备森严的守在仓库的门外,仓库的大门并没用传统的木门也不是那种极其难弄的石门,却是一个样式十分古怪的金属大门,而大门的里面竟有十几个人藏在其中,每一个人都是披靡上境的高手。 “这明家可够小气的,事成之后给我们所有人这个仓库十分之一的东西,真分到手里还不知道有几个钱!”十几个人当中一个光头的彪形大汉不满的说道,“为了这点钱让我待在这个黑布隆冬的地方,还真他娘的憋屈!” “行了,你憋屈什么!”光头大汉不远处一个手持双刀的男子嗤笑说道,“这明家的财产多的数不胜数,这别看这只是一个仓库,里面的金银财宝不要说拿十分之一给我们,便是拿一百分之一给我们,也够我们这辈子花天酒地到死了!不过……弟兄们,这钱只怕不好拿啊!” “保证十天不出事,今儿已经是第八天了,还有一两天的功夫,还有什么不好拿的!”听那双刀汉子阴阳怪气的语调,一个腰间别着长刀的男子不服气的说道,“只要不来一个变态天人,我还不相信有人能闯的进来,就算是变态天人境,想破开这大门,怎么也要几天吧!只要过了这两天,老子就拿着属于老子的那一份走人,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说的也是!”起先那个光头汉子也跟着喊道,“时间一过只管拿钱走人,倒也乐的清闲!” “哼!想的到挺美!”光头的话一说完,一个身上穿着黑衣的蒙面男子冷哼了一声,“明家一号库的防卫可不比我们这里差,结果呢?除了一两个运气好的逃了出来以外,全都死在了仓库里面,否则你以为明家要请我们这么多人来帮他们守这个仓库,还许诺如此大的价格?” “真的假的,你该不是想吓唬我们,让我们离开这里,好让你一个人独吞这里的财富吧!”光头不屑的说道,“难道攻进来的是一个天人境不成,难道天人境也穷的跟我们一样,还要钱吗?可如果是天人境,明家还有必要请我们吗?不说我,在座的各位谁能挡住……呸!谁能站在天人境面前不跑的!” “天人境?对方可不是天人境!”黑衣蒙面男冷笑说道,“然而不是天人境,却足以证明对方的可怕!” “你什么意思!”光头瞪着蒙面男,“不是天人境,也就是披靡境,既然都是披靡境,你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长他人志气?”蒙面男不屑的说道,“那死掉的一号仓库的人中,比你强的就有一半,剩下的人也都能与你同归于尽,你还觉得我是长他人志气?” “这位兄弟此言差矣!”这时候刚刚还与光头有些摩擦的双刀客站了出来,“大家都知道,若不是为了这数之不尽的财宝,让大家相处到一起,根本不可能,更不要说联手对敌,换做你,你愿意吗?”双刀客的话说道这里,所有人齐齐的点了点头,见众人同意,双刀客笑了笑说道,“我想一号库的情况也是如此,大家都不能站到一起,虽然人多,可最后也变成了车轮战,这样一来优势不再那样巨大,失败也在所难免!” “听你的意思,要是那人能够进来,我们还要联手不成?”双刀客一说完,光头第一个不服说道,“我不干!” “白痴!”黑衣蒙面男冷笑说道,“你想单打独斗,到时候我们可以给你让给你一条路,或者说,你们谁想单独上,我都可以!不过有句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过了十天,这仓库的十分之一是平分给活着的人,到时候我倒是很乐意多拿一份!” “对啊!这东西是平分的!”经过黑衣蒙面男的提醒,包括光头在内的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大家的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不管对方来不来,十天过后,只要是活着的人,就可以平分仓库的十分之一,而活着的人越少,分到的自然也就越多。 “各位,话既然说到这里!”便在大家各怀心事之际,双刀客站了出来,“大家现在的想法,我不说也知道,虽说明家没有规定这活着是指什么情况,所以难免有人会在背后捅刀子,如果大家不想在对敌的时候还防范着自己人的话,我觉得有必要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光头诧异的说道,“什么约法三章!难不成大家还要歃血为盟不成?开什么玩笑!过了明天大家拿了钱就走了,整那么多屁事干什么!” “你不敢?还是有那样的想法?”黑衣蒙面男冷笑说道,“约法三章也是为了大家好,你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万一来了敌人,你可别指望我或者其他人帮你!” “谁……谁要你们帮了!”听到黑衣蒙面男的说法,光头汉子心里咯噔一下,气势也虚了不少,“老子好歹也是披靡境的强者,怎么会……” “啰嗦!”双刀客冷笑几声,环顾一圈说道,“剩下的人呢?如果有愿意放下成见的,可以与我一起,到时候虽不能说是同生共死,至少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在背后捅刀子,更重要的是,无论是谁在我们执行任务期间攻击我们,都会受到我们所有人的围攻!” “当真?”听到双刀客这么一说,一个站在墙角的汉子想了想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算我一个!” “这件事自然少不了我!”黑衣蒙面男想了想说道,“至少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有利的!比起有更多的钱,有命花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是啊!”十几人中又站出一个人来附和道,“这话我同意,本来这些钱就足够花了,再多也只是锦上添花,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与其想着那些,倒不如安安稳稳把钱拿到手里再说!你们呢?”那人说完话,又有几人主动的向着双刀客那里走去,似乎同意了那人的说法,而其余的人面露犹豫之色,艰难的在光头与双刀客两边徘徊着。 “你们这些人怕不是疯了!”光头无奈的看着围在一起的人,心理想去,可刚刚话已经说出了口,再反悔面子上过不去,只好咬着牙说道,“我倒是不管你们,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老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只是希望你们能你们说的那样,不再别人背后捅刀子!” “你放心,只要你不捅我们,我们也不会想你那一份!”双刀客的笑容讽刺意味十足,“既然除了这位兄弟以外,其他人都同意我的说法,那就用我这把刀吧!”说着从腰间的双刀之中抽出一把,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 “等一等!”便在双刀客准备放血的时候,黑衣蒙面人突然拦着双刀客,满脸微笑的说道,“不是我小人之心,而是大家都知道,歃血为盟是必须用一把刀的,而仁兄作为提议者,又用仁兄的刀,万一仁兄是对方排来的卧底,我们岂不是都要遭殃?” “你什么意思?”听到黑衣蒙面男的话,双刀客一脸愤恨的说道,“你觉得明家这么大的情况,还会不认真筛查我们的情况?难道你觉得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当中会有敌人混入?还是你就是那个混入的人呢?” “嘿!这就是我不愿意歃血为盟的原因,要是我们中间有人是敌人的卧底,那不是功亏一篑?”听到这里,本还有些难过的光头立马用着一副我有先见之明的态度站了出来,“所以我才不愿意!懂了吗?” “可说起来,这却是最好的办法!”还不等光头继续叫嚣,黑衣蒙面人又分析道,“至少大家都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要不用我的武器?也不好,我也是提议者之一,用我的刀难免也有人反对,毕竟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我们这些人无论是谁都会成为别人怀疑的对象,可用各自的武器,歃血为盟的意义也就失去了,可现在上哪去找不是我们这些人的兵器……”说到这里,包括双刀客,黑衣蒙面男在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光头的身上。 “你们看我干什么!”被所有人盯着,光头心里一寒,可对方并没有歃血为盟,也就是同盟关系并未真正确立,所以也不用过于担心,想到这里,光头壮着胆子说道,“你们该不会想用我的兵器吧?” “你的当然是最好的!”双刀客想了想说道,“你不肯同盟,自然不属于同盟的范围,也就排除了你想要利用同盟害我们的情况出现,所以用你的兵器,对大家来说,是最公平的事情,你们认为呢?”说道这里,双刀客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没有人反对之后冲光头说道,“反正一时半刻你也用不到,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作为同盟的发起着,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愿意借武器给我们,我们出去后没人给你一万两作为报酬怎么样?” “一万两?你打发谁呢?”光头不满的看着双刀客,可众人目光盯着,光头咬着牙说道,“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出去之后立马给钱!概不赊账!明白了吗?”说着,光头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一把杀猪刀丢给双刀客,“快些用,用完还我!” “既然刀有了,还差一个容器!”双刀客看了看四周,“你们谁有容器的?也可以拿出来!” “我们可以用明家的碗!”一个人指着桌子上的碗说道,“都没有用过,应该可以!” “同意的问题,谁知道那个容器有没有问题呢?如果我是卧底,直接在碗上做点手脚,到时候大家不都会倒霉?”黑衣蒙面男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吧,明家这个仓库的第一个宝贝是一个前朝皇帝御赐的鎏金碗,我想明家不会因为碗上带了血跟我闹翻的不是吗?” “鎏金碗?”双刀客一愣,随后说道,“便依你!现在万事俱备,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意见,就开始了!”说话间,便看到黑衣蒙面男飞快的从库房内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鎏金碗,碗上还雕着几只栩栩如生的飞龙,看着十分的华贵,等黑衣蒙面男将鎏金碗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双刀客一挽袖子,杀猪刀飞快的在手腕上一划,一道热血从手腕上喷进了碗中,鲜血喷出后,双刀客面不改色,将杀猪刀递给了黑衣蒙面男。 “看我的!”黑衣蒙面男接过杀猪刀,耍出一个漂亮的刀花,随后快速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就是一刀,同样是一刀血箭飞出,而等众人再看黑衣蒙面男的时候,那被刀子划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仿佛愈合好了一般。 一时间,歃血仪式一下子成为了个人展示自己功夫的仪式,虽然割伤的都是那把杀猪刀,可伤口却是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甚至有人直接用那杀猪刀在手臂上拉出一道花来,看着十分的血腥却又有些美丽,而到了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那鎏金碗中不多不少刚好满满一碗血。 “这喝血有没有讲究?”到了这时,双刀客看着蒙面黑衣男说道,“既然仁兄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小心翼翼,这喝血的顺序是不是也该有些讲究?” “自然有讲究!”黑衣蒙面男笑着说道,“总所周知,如果我们之中有卧底的话,那么那个卧底很有可能在喝血的时候做手脚,所以,在他后面喝的人都会有问题!对不对?”听到黑衣蒙面男这么一说,所有人点了点头,似乎也开始担心起来,然而黑衣蒙面男只是笑了笑,便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只要我们商量一个顺序,就按大家对各人的放心程度来排序,到时候即便有卧底,也不会因为卧底的原因导致中毒,而鄙人因为特殊的原因,不方便露面,为表诚意,鄙人愿意最后一个喝,如何?” 第二百九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排序的问题到没有多少的困难,明家请的这批人大多数都是胶州成名已久的披靡强者,互相之间也十分的熟悉与了解,即便偶有陌生,也会在聊到某些人或者某些世家的时候熟络到一起,唯一不知身份或者没听过的几人便是自认倒数第一的蒙面黑衣男、双刀客以及一个不怎么话的蒙面女,换句话,如果对方派来的卧底真有可能躲过明家的层层筛查,那么这三个人便是最大的怀疑对象,一想到这里,前面商量好的几人将怀疑的目光放在了三人的身上,便是光头也瞪着两个铜铃一般的眼珠认真的打量着三人,似乎要从三人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出来一般。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见众人目光袭来,黑衣蒙面男笑了笑道,“我们三个人你们又不熟悉,也不认识,是卧底的可能性非常高,至少比在座的任何一位都要高,可大家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如果我还有这位仁兄!”黑衣蒙面男到这里,指了指双刀客,接着道,“如果我们是卧底的话,没有必要做这一场戏!当然各位也许会想不通,可这确实是一个逻辑上的问题!” “你什么意思?”人群中一个人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这一问道是把众人的心思道了出来,“什么叫逻辑上的问题!” “意思很简单!假设!当然只是假设!”黑衣蒙面男笑声突然收起,严肃的道,“如果我或者这位仁兄是卧底,那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面对着这么多的披靡强者,卧底的最大可能就是里应外合,在关键的时候从背后袭击才是,而同盟的目的就在于不让有人乘虚而入,有背后捅刀的机会,不是吗?”道这里,黑衣蒙面男看了一眼光头,随后哼了一声道,“当然不排除有人想利用这一次的结盟毒害众人的想法,而如果我们是卧底自然更会有这样的想法,可如果你们是卧底,你们会把这些问题分析的这么全面吗?先卧底进这个队伍中,然后将自己所有的可能都堵死,这样做的人,即便是卧底,只怕也是明家卧底在对面的卧底吧!如果大家真的不相信我,大可以不接这个盟,反正对我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鄙人有一句丑话在前面,如果万一对方来袭,无论是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进入到我身体三米的范围之内,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斩杀!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黑衣蒙面男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刀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看时无形却如同有实质一般的刀气擦过鎏金碗的时候,那碗里的鲜血竟直接从中间分了开来,看的周围的人喉咙一寒,目瞪口呆。 “既然这盟约结不下去,那就不用结了!”在黑衣蒙面男散发刀气的时候,双刀客跟着冷哼一声,一股杀气散发,将即将扑向他的刀气拦在他的面前,而双刀客的杀气似乎比蒙面黑衣男的刀气还要强烈三分,不但拦住了刀气,更是将刀气逼退,而在杀气略过鎏金碗的时候,那被刀气分割成两块的血液开始慢慢的聚拢,可聚拢的不到一半,就看到血液慢慢的停滞了下来,隐约可以看到一层若有若无的寒芒在血液的表面凝结。 “聚气成刃!” “化气为实!” 在蒙面黑衣男与双刀客各出一手之后,场中眼尖的几人惊呼着叫了出来,而随着那几人的叫声,其他的人看向蒙面黑衣男以及双刀客的眼神便多了几分的惊惧与敬畏。披靡境之所以叫披靡境不单单是因为披靡境界的人与披靡境以下的人分别,而是在于他们对于自身内力的运用上的不同,便如同天人境与披靡境的根本区别一般,一个人有没有成为披靡境界,重点便是在于其会不会聚气,而聚气聚到什么程度,便是披靡境界公认的一种评论自身强弱的标杆,毕竟披靡境本来就少,打起架来虽不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阅读:readad1(); 如天人境那般撼天动地,拆掉几个街道也是不成问题的,要是通过打架分强弱,那不就是神仙打架,凡人倒霉,再了,披靡境的强弱与否基本上等于聚气的能力高低,所以聚气的能力也就是披靡境公认的比较实力强弱的一种最简单也是最普遍的方式。而聚气成刃,则是聚气能力到了最高的一种最为直观的表现,能将气运用于身体之外还能如兵刃一般有着杀伤的能力,才是聚气的根本意义所在,也只有达到了这一点,才会在那百晓生的图谱上留下一笔自己的名字! 至于化气为实则是聚气成刃的最上层的境界,聚气成刃,便是将气运用到极致,化为兵刃,而化气为实,则是将这些气一样的兵器变成实质,不能变,而是确有其实,便如同鎏金碗中血液上裹着的一层寒冰,那就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并不会因为双刀客收回气而消失不见,而但凡到了这个境界,便已经不能再算是披靡境了,这是天人境才特有的标志,可世间天人有且只有七人,所以这些夹杂其中,上下不得的人,便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半步天人,虽然起来不上不下十分难听,可这世上的半步天人能有几位?除了一些因为机缘巧合没有能成为天人境的老怪物,比如刀魔之流,唯一一个公认的半步天人就是楚王大妃柳倾城,那荆州城内一招土龙惊艳四方,一剑劈下半条长街的壮举,才让世人知道这口中起来的半吊有多么的恐怖,而至于其他人,却不再听闻,唯一有可能能突破到半步天人的人当中,便要年青一代的三位翘楚,一个便是无月天师大弟元,一个是大闹赵王府的虎威,另一个则是陪着大闹赵王府的散云,而三人之中唯有元最被人看好,因为他的心性最为纯粹,既没有虎威那么悲惨甚至会背负一生的身世,也没有散云那种慵懒的性格,只是化气为实有多难,在场的所有披靡境强者自然都知道,所以即便是元,大家也只是觉得有可能,而不是一定会成为。 难道面前的双刀客竟是不事出的高人,不!看着双刀客的脸,众人在心中否认着,虽然到了披靡境界,肉身的衰老远比常人要慢,可衰老的慢不代表不衰老,而且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半步天人,那些名震江湖的老怪物们,最年轻的刀魔也已经两鬓发白,两腮凹陷了,而这个双刀客虽然故意压低了斗笠,可那露出的下巴上白皙稚嫩的皮肤告诉了他们,这个双刀客的年级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甚至更要年轻,而这样的天才会被百晓生遗漏在外吗?众人脸色微变,似乎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答案。 “你就是元!”光头瞪着眼睛,警惕的向后退了三步指着双刀客道,“莫非你就是对方派来的卧底!” “据我所知,元的师承是无月天师!”胖的话一脱口,刚刚还聚拢起来的人纷纷的后退一步,唯有被怀疑的三人也就是双刀客、黑衣蒙面男以及用纱遮脸的女还站在原地,而黑衣蒙面男似乎根本不在乎一般道,“虽然百晓生曾无月天师无所不通,可百晓生也过,无月天师最厉害的应该是拳脚功夫,因为他的弟元最厉害的便是那一双温润如玉的手,然而这些信息却没有在元的记录中出现,倒是让你们忽略了,你们再看看他的手,虎口老茧极厚,手上的关节也多有磨损的老茧,一看就是常年握刀的手,明这位仁兄至少侵淫刀技数十载,可实话,在我浅显的认识当中,当今天下只有刀魔一人有这样的实力,而刀魔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你是……” “是不是,不管你们的事!”听到黑衣蒙面男的话,双刀客冷哼了一声,“我做什么,总比你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要好上一些!” “这么,他并不是元?”听到黑衣蒙面男的法,以及仔细观察了双刀客的双手之后,光头疑惑的看了看黑衣蒙面男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阅读:readad2();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道,“既然他不是元,那就好多了!” “他是不是元,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究竟站在那一边!”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黑纱遮脸的女将头转向了光头的身上淡淡道,“还有你!” “我?”光头先是一愣,随后气急败坏的骂道,“我你个娘皮,我什么时候惹你了,老可是一直独立在外的,就算有问题,也是你们这个没用的联盟内部的问题,你把火引到老身上,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问题!”光头的话一完,黑衣蒙面男突然点了点头道,“倒是我刚刚忽略了,如果卧底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的话,那你的问题可就大了!” “能有什么问题!”见黑衣蒙面男这么,光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一把抽出刚刚收回的杀猪刀,叫道,“你今儿不把话清楚,老与你没完!” “道理很简单!”黑衣蒙面男笑了笑道,“如果你们两个人是一路的话,由这位仁兄提出了联盟,而最反对的你,便独立出来,这样大家在怀疑的时候自然会先怀疑到你,可独立出去的你不做任何事情也做不了事情,自然没有理由再怀疑你,所以这时候你反而是最安全的那一个,到时候无论我提还是不提,这位仁兄都会将放血的兵器的事情提出来,而作为当时最令人放心的你,简直就成为了唯一的选择,所以……” “所以你们只要运气看看自己有没有中毒,不就知道了我与他有没有联手了吗?”双刀客哼了一声,“要是急性毒药,你们此时就已经躺下了,而如果是慢性毒药,在内力的催动下,你们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排出体外不是吗?” “不用试了,刀上没毒!”还不等有人运气,黑纱遮脸的女淡淡的声音再一次从黑纱中传来,“我怀疑他不是因为他的兵器,而是他的身份!” “身份?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交州屠夫张三!”黑纱蒙脸女的话彻底将光头激怒,那杀猪刀上隐隐冒出血色的刀气,似乎随时都会砍在那女的身上,“刚刚各位比对身份的时候,都验证过,难道老的身份不比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娘们实在一些!” “是屠户张三,还是金刀捕头,这可不准了吧!”女话音一落,一道寒芒从女的黑纱之中直射出来,那黑纱之中竟飞出两根纤细的绣花针,带着两声破空的利啸向着光头的方向打了过去,而就在绣花针略过鎏金碗的时候,那已经被冰晶凝固在碗中血液,哗啦啦的碎在碗中,变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晶体。 叮! 第一根绣花针打在杀猪刀上,发出一声脆响,那光头手上的杀猪刀蓦地一震,随后脱手而出,那杀猪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不等光头去捡,那第二根绣花针已经来到了他的面门,下一刻就会从他的脑袋上传过,要了他的命! “我艹你姥姥的!你当老好欺负!”眼前绣花针离面门只有不到半寸,光头竟也不去捡那杀猪刀,左手一拍脑门,右手如闪电一般熟练的从身后的刀囊之中抽出一把剃刀,一下砍在了绣花针的上面,那剃刀虽然远比杀猪刀,可锋利程度也远超杀猪刀,这一砍之下,绣花针竟直接被砍成了两半,而且是竖着从中砍成两半,那两条已经快比头发还细的针,嗖的一下贴着光头的光头飞了出去,然而光头一击之下余势不减,竟向着黑纱蒙面的女冲了过去,“艹你姥姥的,你这个娘皮,老今儿就把你跺了,做包馅!” 5 第二百九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娘皮,老今天非要把你剁成包馅不可!”光头嘴里着一脚踩在地上的杀猪刀上,那杀猪刀噌的一声飞起,在光头的身旁绕了一个圈,随后直接落在了光头手中的剃刀之上,也不知光头究竟如何发力,只看到那杀猪刀在剃刀的刀尖之上不停的旋转着,似乎是在阻挡别人的视线,又像随时都会丢出攻击一般,而那些明家招揽来的披靡境强者们,却是没有一个愿意出头,纷纷又向后躲了三分,只将场中的三人留了出来。 “既然同盟还没有成,我倒是乐的清闲!到时候多拿一些也算一些!”光头男杀出,那双刀客一点都不在乎的后退了一步,头上压低的斗笠也没有因为光头散发出的杀气而抖动半分,“你们要打就打去!” “这样真的好吗?敌人还没有到,我们自己就先打起来?”黑衣蒙面男嘴上这么着,却也是一闪身退了三步有余,即便他蒙着脸,大家也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幸灾乐祸的味道出来,“我可听这光头兄可是交州出了名的屠户,虽然交州屠户众多,可那些个屠户也是听从与他,若是传出去他因为内斗而死,只怕交州的百姓要吃带毛的猪肉了!” “交州屠户张三的刀法是比较奇怪,可那是从他杀猪多年磨炼出来的,他手中虽然用的是屠户用的刀,可是刀法却不是!”蒙面女冷哼一声,脸上的轻纱微微一动,又有两根绣花针飞出,这两根绣花针比之前那两根还要迅速,便是连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就已经打在了光头剃刀尖头转动的杀猪刀上,这一撞那杀猪刀立马从剃刀上横转,竟向着光头的头上打将过去。 “是不是杀猪刀,你试一试就知道!”那杀猪刀袭来,光头置若罔闻一般,左手麻溜的伸向背后,一把形状古怪的刀具出现在光头的手中,那刀具从中间弯曲,内刃开锋看着像镰刀一般,似乎是屠户专用的剥皮刀,光头手中的剥皮刀一亮,竟像是剥皮一般打在了杀猪刀的刀刃之上,而那打向光头的的杀猪刀立马掉转了一个个头,劈想了蒙纱的女的脖颈,而就在杀猪刀的后面,光头右手剃刀向着女的胸膛刺出,左手剥皮刀却对着女的腹,同时从三路进攻着。 “先是一刀刺穿心脏,而后割喉放血,最后从腹部剥皮,三个步骤一气呵成,若杀不到成千乃至上万都猪,是断然不会有这么熟练的身手的!”见光头这一幕,双刀客的斗笠之下忽然冒出两道炽热的光芒,“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传闻已久的杀猪刀,倒是让我有些手痒难耐了一些!”双刀客话音一落,一把弯刀出现在了光头的胸前,而那弯刀对着的却不是光头本身,而是一直缩在最后面的剃刀。 “这杀猪的刀法,杀气人来就不一定有用了嘛!”蒙面黑衣男呵呵一笑,裹着身的黑衣无风自动,一双带着漆黑手套的手刚好抓在了双刀客的弯刀之上,竟将即将拦住剃刀的弯刀直接抓死在了半路之上,“你手痒归手痒,刚刚好还要多拿一份的,现在出手,只怕我得向你要我少掉的那一份了!”着那带着黑色儿手套的手微微一拧,双刀客手中的弯刀直接被蒙面黑衣男抓得弯曲起来,更让人心悸的是,黑衣蒙面男带弯弯刀也就罢了,竟是轻轻一拉,将弯刀朝着蒙面女的身上拉了过去。 “闹了半天,你们两个才是一伙的!”手中弯刀被拉想轻纱遮脸的女,双刀客也不慌忙,嘴里一哼,一股冰凉的气息从双刀客的身上散发开来,却是一股有形的实质红气从双刀客的手臂上延伸到弯刀之上。 “血口喷人!”蒙面黑衣男见到那红气,立马松开了手,“指着刀上的红气道,我本以为你那化气为实的功夫化的是寒气,却不曾想是煞气,刀魔先生,你这一手藏得好深啊!” “刀魔!”蒙面黑衣男一声刀魔,所有披靡境纷纷胆寒,他们纷纷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双刀客,再想到双刀客施展开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的红气蒙面黑衣男的那煞气,不由得纷纷抽出自己的兵器。 “无聊至极!” “是不是无聊你心里清楚!”双刀客的话还没完,蒙面黑衣男冷笑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自然知道这气就像是本命印记一般,根本无法改变,红色的气代表着煞,明练功之人杀心十足,而化气为实的本事天下少有不,还同时具备红色煞气的又能用刀的如此的,当今世上除了刀魔,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叮!” 黑衣蒙面男的话刚一完,那脸上蒙着薄纱的女右手二指夹着一根绣花针,如刺绣一般,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点着,而光头最冒出的那把剃刀此时已经距离女的脖颈不足三尺,却也在绣花针刺出第一针的时候,停在了半空之中,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杀猪刀,本来对着女心脏的杀猪刀,不知为何,居然在此时改向了光头的心脏,而那光头左手握着的剃刀之上,隐约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上面一般。 “山河绣!”双刀客与蒙面黑衣男同时着,随后二人居然同时出头,一人将弯刀拍像光头,另一人却是用手按在了光头的身上,便在二人出手之后,那剃刀咔嚓一声蹦断,崩裂的半截刀身直接打在了弯刀之上,而杀猪刀也因为黑衣蒙面男的一按,偏离了原本的目标,只是那光头手中握着的剥皮刀不知为何,一下捅进了光头的腹中,那光头只是眉头一皱,随后不敢置信的被二人的力道打飞了出去。 而做完一切的二人同时拦在了倒飞的胖身前,四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黑纱蒙面的女,同时道:“一绣山河动,二绣乾坤变,三绣日月星辰转,敢问你是第几绣?” “什么叫第几绣?”二人的突然反应,弄的其余的披靡强者目瞪口呆,尤其是二人出来的词汇,那些人别见过,便是听都没有听过,众人纷纷不解的看着身边的人,却同时从他们的眼睛中看到了不解和怀疑,不免再一次将目光放在场中的三人身上。 “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然而世人不知,第三才是最极之数!”见二人发问,女冷声回道,“你们猜一猜,我是第几?” “原来是第三绣!”黑衣蒙面男点了点头,竟对着女保全施礼,“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第三绣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双刀客看着轻纱蒙面的女接着道,“山河秀向来视金钱如粪土,也不知你怎么……” “名动天下的刀魔都可以为了钱来这里赚一些外快,我区区山河,总要生活吧!”女冷冷的笑道,“何况这是明家的钱。就算我想拒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一门的性命够几分之一的仓库的!” “既然你是受雇于明家,为什么还无限那家伙是对方的卧底!”蒙面黑衣男收起笑容,盯着女道,“那家伙的杀猪刀法名副其实,刀上的煞气也符合他的法,你何必诬陷于他?” “那家伙前几日曾调戏与我,今日只不过想接着这个机会废了他一只手而已!”女哼了一声,“可惜最后只伤到了他,不过看在你们出头的份上,我也不与他多做计较!” “废他一只手?”双刀客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确实是!” 原来就在光头三招齐出的时候,女后发的两根绣花针上都带着两根极其纤细的细线,那两根绣花针看似改变杀猪刀的放向,其实是缠在了杀猪刀的刀柄之上,等着就是光头的第三把刀来格挡,而当光头手中剃刀一处的时候,女趁着这个档口有打出一根绣花针,直接缠在了剃刀之上,而只要光头近身,那缠着剃刀的细线会立马将光头的手带偏,随后剃刀会直接撞在杀猪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刀的上面,而杀猪刀也会砍下胖的右手。 “他一个交州屠户,本就没有什么文化,只为一次调戏,付出如此的代价,未免有些不过去吧!”黑衣蒙面男不服的道,“再了,大家那时候虽然还没有结盟,可都是明家临时聘请的同伴,你这么做,未免有些过分了!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那还了得!” “他那是咎由自取!”薄纱女冷哼一声,“便是因为是同伴,我才只想废他一只手,若在品尝,你以为他现在还有命在我面前放肆吗?” “你!” “行了!”不等黑衣蒙面男话,刀魔抢先道,“这人既然不愿意结盟就不能算在盟友之中,刚刚我们边就了,不再有人袭击的时候向盟友出手,可没过没人袭击的时候不能出手!” “啊!我算是明白了!”见刀魔这么,黑衣蒙面男点了点头,“闹了半天,你们俩原来是一起的,我呢,明明她刚刚怀疑你,而你却这么帮她!原来你们之间早就知道对方的存在!”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刀魔冷哼一声,“只要盟约结成,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派,现在尔虞我诈,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些!” “可笑不可笑,只有你心里知道!”黑衣蒙面男丝毫不讲情面的道,“你们明明互相认识,却要装作不认识,到最后玩这么一出还伤了一个人,再要大家相信你们,是不是拿我们当傻一般?” “对啊!”见黑衣蒙面男出自己的心里话,那些本就不爽脸蒙轻纱的女行为的几人更是大声喊道,“实话,调戏你的不是那张屠夫一人,我们也有过,谁知道到时候你会不会在我们背后玩阴的!” “就是啊!”另一名披靡强者也喊道,“你轻纱遮面,身材又那么好,我们这些个当男人的自然会好奇这轻纱之下究竟是怎样的面容,而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言语上难免有所轻浮,虽然不像混头张那般口无遮拦,却也了几句荤话,你如果在那个时候拿这个当话,我们岂不是要吃一个哑巴亏?” “就是!”又有一个人向前一步道,“不言语冒犯,但这有无,他们这些做过的被你,也就了,若是我们这邪没做过的被你一,只怕黄泥落了那裤裆,不是屎也变成屎了!” “你个混球,的是什么话!”那人话刚刚完,前面几人纷纷不乐意的道,“什么叫也就了,都是行走江湖的,两句难道也犯法?这江湖规矩和大秦律中有一条是言语轻佻就得受罚的吗?” “就是啊!”那人话音一落,那些或多或少调戏过轻纱女的人也站了起来,“又不犯法,凭什么……” 见众人闹成一团,刀魔双眼抖动几下,厉声呵道:“够了!一个个聒噪的要死!谁要是不服,跟老谈!”刀魔那个谈字一出,数把红色煞气凝聚而成的长刀向着叫嚣的最厉害的几人脚下激射而去,那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红色长刀不偏不倚的插在了几人的两脚之间,而长刀落地的一瞬间,立马有一阵阴寒冰冷的气息从他们的脚下传到身上,将几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这里有老坐镇!她不会出手对付你们,你们也不能再提这事!至于同盟,老是同意的,谁若是不同意就给老滚蛋!”完双眼一瞪看着对面那个黑衣蒙面的男,“至于你,该陪你玩也玩够了,是时候该现出真容了吧?” “真容?”听到刀魔的话,黑衣蒙面男轻轻向后退了半步,“先不我是谁,可你这位前辈,似乎之前一直都在为帝国效力,这一次来明家,不知道你存的是什么心思呢?” 5 第二百九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为帝国效力,看似平凡而又空洞的话,却比之前任何的翻转都要让人心惊,说实话,虽然为帝国效力的披靡境武者数不胜数,可那大多是自年轻时自普通的武者时就已经在为帝国效力,自然算不得数,而像他们这种披靡强者,是不屑成为帝国的爪牙的,虽然嘴上说是不屑,可心中却是满满的敌意,这还是他们这些披靡强者,而像刀魔这种老怪物,甚至像刀魔这样的半步天人的强者,甚至可以直接将自己对帝国的厌恶展现出来,而这样的人居然会为帝国效力,有可能吗?众人将目光对着刀魔,想要从刀魔的身上看出一些答案。 “为帝国效力又如何?难道明家的招募榜文上有一条说不允许为帝国效力吗?”刀魔嗤笑了一声,“这天下是大秦的天下,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帝国人,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不违反秦律,都是为帝国效力,这又有什么好争辩的呢?” 承……承认了!刀魔话音一出,所有人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刀魔,原以为似他这样的人物,即便为帝国效力,也会在利用自己极高的辈分压制一二,谁知道刀魔竟这么简单的就承认了,不说简单,简直粗暴。 “你倒是敢作敢当!”黑衣蒙面男冷笑三声说道,“竟也是不怕人戳自己的脊梁骨,承认自己是朝廷的鹰犬!”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见黑衣人咄咄逼人的模样,刀魔冷哼一声,炽烈的煞气从刀魔腰间的双刀上散发出来,煞气散发出的瞬间,包括黑衣蒙面男以及轻纱遮脸的女子在内的所有人都将手按在了自己的武器之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神稳定下来一般。 “既然你承认,那就好办了!”黑衣蒙面男作为刀魔杀意的主要目标,承受的杀意自然比其他人要多上三分,便是说话也慢了下来,“那就请你解释一下,你身为朝廷鹰犬,为什么还会来这个地方?要知道最近朝廷与明家的关系可有一些微妙!”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朝廷都没管着我,你管什么闲事,你唯一该管的就是你那一张嘴,若不是老夫最近的心情还算不错,你觉得就凭你今天的表现已经老夫以往的杀意,你还能站在这里问老夫问题吗?” “有何不敢?”刀魔说话狠戾,蒙面黑衣男却一点也惧怕,虽然蒙面黑衣男双手抱在胸前,却散发着一股凌冽的刀气,将剑魔的煞气挡在了外面,“你不会动手的,如果你动手,那更是坐实了你图谋不轨的事实!” “你若不是仗着这一点,只怕也不会这么多废话!”刀魔蓦地一下收起煞气,让蒙面黑衣男有点猝不及防,蒙面黑衣男突然身子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从他的嘴里喷发而出,“先给你一点教训,若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子定会取你性命!” “前辈,他虽然啰嗦了一些,可毕竟没做过什么破坏的事情,就算前辈有怨,也可以在事情结束过后再说,而不急在这一时!”知道双刀客是刀魔之后,蒙脸女子对双刀客的态度突然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更是一施礼冲着所有人说道,“其实说这么多,也不过是我们大家的猜测,大家也不要忘了,我们是怎么进的这里,那几乎是一层一层把关才进来的,如果我们这里的人真有问题,那只能说明明家自己有问题,可着实怪不到我们!”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我们中间没有被人收买,或者被人指派到这里!”尽管吐了血,黑衣蒙面男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何况古语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得已不能露面,所以也不怕大家猜忌,只有有些人明明来路不正,还不允许别人猜忌,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你再说我?”黑衣蒙面男的话音一落,刀魔的气势暴涨,那压在头上的斗笠突然往上一掀,一双赤红的血眼如黑夜中的恶魔一般死死的盯着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黑衣蒙面男,那腰间的两把弯刀也发出一阵阵嗡鸣。 “说你又如何?”黑衣蒙面男左脚向前一踏,身上的黑衣如同气球一般鼓动起来,两个手臂从胸膛前展开,一把长刀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就在长刀飞出的时候,黑衣蒙面男一声爆喝,那长刀之上噌的一下发出白色刀芒,“你别以为你是刀魔我就会怕你,你老了,已经不行了,现在的天下早已经不是你们这些老家伙的天下了!” “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听到黑衣蒙面男的话,刀魔脸色一变,脚间双刀嗡的一下同时飞出,仿佛有人抓着一般,向着黑衣蒙面男的身上就砍了过去。 “来的好!”眼前这诡异的一幕,黑衣蒙面男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是发出兴奋的叫声,手中长刀突然从一把变成了两把,迎着两把弯刀就接了过去。 长刀与弯刀相交,竟一点响声都没有发出,而本在原地的刀魔竟一下子消失,再一看那两把长刀并非是凌空而飞,却是实打实的抓在刀魔的手中,而黑衣蒙面人却真仿佛有两只右手一般,两只右手两把长刀同时接着两把弯刀,只是那两只手臂上的黑衣竟同时撕裂成一模一样的碎步片,在碎步片下隐约可以看到黑衣蒙面那那壮实的右臂之上多了许许多多细小的伤口,那些伤口看着不怎么流血,却是极深,如果仔细看,便可以看到每一个伤口的上面都蒙着一道细细密密的红色薄膜,而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也是那红色薄膜的杰作,若是那红色薄膜散去,只怕这只右手会立马爆裂。 虽然右手如此,可黑衣蒙面男也没有一般,竟哈哈大笑着喊道:“痛快!痛快!原以为你这老匹夫不过如此,没想到还是有两把刷子,不过就这样也想打败我!”说着,那黑衣蒙面男竟不顾已经受伤如此的右臂随时会废掉的风险,也不管刀魔继续释放的压力,两只右手竟同时收回,在自己头顶的上方汇聚成一条之后,猛然下劈,那刀身对着的正是快要用弯刀将其腰斩的刀魔。 “哼!”见对方玩起了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刀魔一个冷哼,右手松开弯刀,整个人在半空一拧,竟也用右手去接那长刀,那满是老茧的右手发出咔吧咔吧的怪异响声之后,竟直接将长刀抓在了手中,而长刀上的刀气居然只能切开刀魔手上的老茧! “这两个家伙想要一招治对方死地!”围观的众人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原以为这二人不过是试探性的切磋,谁知道一上来便是杀招,此刻他们便想去拉,也拉不住了,更何况这两人中相对弱一点的蒙面黑衣男也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拉的,而刀魔更不用说,便是那轻纱遮脸的女子也不敢随随便便去拉住刀魔,更何况此时二人的气势交缠在一起,如果实力不够他们的人实力合的两倍,便是他们恐怕也要交代在这里。 “不好!大家快运功排毒!”也就在这个时候,轻纱遮脸的女子突然娇呵一声说到,“中计了!” “什么?中什么……”还不等那些最快的人说话,人群之中相对来说内力最弱的那人突然一下子栽倒在地,也就在那分栽倒在地的时候,众人脸色俱是一变,吃惊的看了一眼那轻纱蒙脸的女子,随后一下坐在了地上,盘腿打坐起来。 而就在他们准备打坐的时候,刚刚还要搏命的刀魔蒙面黑衣男也是一顿,刀魔还好,脸色还不是太难看,而那蒙面黑衣男却是连连后退三步,脚下一轻就软坐在地上打起座来。 “中毒了!这不可能!”黑衣蒙面男一变运气打坐,一边疑惑的看着周围,周围所有人除了刀魔以外的所有人都坐在地上打坐排毒,有的七窍已经开始流血,眼看近气没有出气多了,而刀魔虽然没有坐下,却也是站在原地,双眼紧闭,正排着体内的毒素,“不是这些人,难道是……他!” 似乎与黑衣蒙面男想的一样,刀魔与轻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纱遮脸的女子同时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光头那里,却没有看到那个光头,而他们亲眼看到的光头身上流出来的血迹,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 “什么时候!”见光头消失,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而黑衣蒙面男与轻纱遮脸的女子在看到刀魔脸上的错愕时,心中吧更是一凌,想不到就连刀魔也没发现那个胖子是如何消失的! “应该是那把杀猪刀的问题!”黑衣蒙面男苦笑说到,“否则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们共用过的!” “不是那把刀!”黑衣蒙面男的话一说,刀魔立马摇头说到,“我玩刀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刀没见过,如果刀有问题,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么说是空气里有毒了?”蒙面黑衣男想了想说道,“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毒,可这天下之毒极多,有毒也正常!” “空气没有问题!”轻纱遮面的女子摇了摇头,“我和你虽然都有布料蒙着脸,可你那只是普通的布料,而我这不同,看着像是轻纱,却是用的极其稀少的银蚕的死编织而成,别说稀薄到连我们都察觉不到的毒气,便是在蛮山的瘴气中,也不会有半点差池,所以空气也可以排除在外!” “既然不是刀,也不是空气,我实在想不出对方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我们中毒!”蒙面黑衣男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嘲讽,“这种连披靡境都能毒死的毒药,总不能是我们没进门就中了吧!” “等等!” “你再说一遍!” 那句等等出自剑魔之口,而那句再说一遍自然是轻纱遮面的女子所说,二人说话的内容虽不相同,可对象却是相同,而作为二人注视着的对象,黑衣蒙面男有些不确定的说:“总不能是我们没进来就已经中毒了吧!可这有可能吗?不说那些人,便是我们三人也不会那么轻易的中毒,更别说我们进门之前一直与明家的人在一起,难不成还是明家人要我们死?可就算明家人要我们死,也得等我们完成任务,这毒药今天发作,接下来的两天谁给他们看守?”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是的!明家这个团体不是江湖中的门派,它是一个家族,家族运营的最大好处就是对于家族所有的每一块都是他们自己最相信也是最熟悉的人,所以在我们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会有那么多的盘问与调查,所以几乎不可能会有外人混入到明家的可能性!”刀魔想了想说道,“所以问题还是在于明家!” “不错!”轻纱蒙面的女子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一眼黑衣蒙面男,“其实我知道你的疑虑,虽然明家招募了我们,可大家都是披靡境,即便是明家人也未必会给面子,可在明家有一个人是除外!” “你是说明老爷?那杯感谢酒?” “感谢酒是有问题,可不全是感谢酒的问题!”刀魔想了想说道,“感谢酒很有可能只是毒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我明白了!是他的血!” “血?” “是的!我猜测明老爷给我们喝的酒单独喝是没有毒的,而那个人的血单独碰也是没有事的,可这两件东西同时吸入体内,那就有问题了!” “同时吸入体内?可我的轻纱……” “你的轻纱确实有防毒的效果,可他血中挥发出来的东西并不是毒,所以轻纱并未产生效果!”刀魔想了想说道,“你们两个应该记得那个人刺进其身体的那一刀吧,当时我们都互相猜疑,并没有细想,现在仔细想来那一刀才是问题的所在!” 第二百九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那一刀有什么问题?”黑衣蒙面男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那一刀是她要砍掉那人的手,而你挡住了的……不对,以你们两个人的表现来说,即便她的能力你不清楚,只要你不想让他受伤,那人也不会……”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刀魔点了点头说道,“那一下,我确实要拦截的,可那把刀依旧插进了他的腹部,当时我以为是你有什么特别的手段,现在想来,或许并不是!” “确实不是!”轻纱蒙面的女子摇了摇头,“我当时一心要砍掉他的右手,我以为是你没有出全力,导致那把刀出了偏差!毕竟你武功远在我之上,而他与你无冤无仇,你也没有必要权利去救他!” “这么说起来,其实那一刀是他自己要插进小腹的!”黑衣蒙面男想了想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基本确定了他体内的血有问题!可那也只能说明他有问题,怎么会和明老爷有关,要知道这仓库虽然说起来是明家的,可说破了天还是明老爷的,而他这么做,无异于是通外,这对他这个明家话事人来说有什么好处?” “是啊,若要说动机,明老爷是最不可能有动机的那一个!”轻纱遮面的女子也点了点头,“费了这么大的劲玩这一套,倒不如不招募我们直接将东西拱手相送算了!这说不通!” “几十年前,有人曾经问我,为什么要杀人,还专门有人分析过我杀人的原因,他们或是从我的经历中寻找,或是从死者的经历中寻找,可作为当事人的我来说,我自己都忘了当时为什么会杀那个人,等我事后想起来,却发现只是因为我无聊罢了!”刀魔呵呵一笑,脸上满是嘲讽,“你们不用揣测明老爷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别说你们,或许明老爷自己都不明白,至少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明老爷是唯一的可能!” “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他把事情整的这么复杂,又有什么必要?”蒙面黑衣男摇了摇头,“从招募到现在,他明明有许许多多的机会,甚至就如同你说的一般,干脆不举行招募,拱手相让,可他为什么偏偏要做呢?如果这一点搞不清楚,即便我们将毒排出体外,也难免会再一次中招!” “是啊!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如今我们连对手的目的都没摸清楚,到时候只怕……” 便在三人交头接耳之际,那受伤的光头张屠夫正喘着粗气跑进了仓库的最里面,令人奇怪的是那张屠夫到了仓库里面的大门后,那大门一下子就打开了,仿佛早就知道张屠夫回来到这里一般,当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张屠夫紧张的向后张望着,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之后,这才一个闪身冲进了库房的深处,也就在张屠夫进了库房之后,那打开的大门霍的一声又合拢开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你来了!交代你的事情已经办成了吧!”仓库最里面的房间一片漆黑,伸手几乎看不见自己的手指,而就在漆黑的最深处,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我想现在应该有三个人还没倒下,估计他们正想着如何将计就计……” “您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可以……”光头听到那人的声音,并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欲望,反倒是十分急促的说道,“可以将我的家人放走了吧!” “确实应该放走!”黑暗中的那人沉思了片刻,随后说道,“你有什么话要我转达的吗?” “只要你能按约定放他们走,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转达,没必要了,我杀了一辈子的猪,除了杀猪打架以外什么都不会,那些文绉绉的话不会说,也说不出来,不过如果非要我说的话,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认识些字!” “这你不用担心,以后你的儿子会跟着我的孙子陪读,如果有可能,我会帮他考取功名,有个一官半职!” “那就先谢过您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了!”光头笑了笑,脸上露出几分沉重之感,“还有最后一点时间,我希望您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也算是我这个将死之人临死之前的一点小小心愿!”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黑暗中那人突然笑了起来,“不但是你,就连外面的人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这个明家的话事人却在外敌入侵的时候要干这么一件自掘坟墓的事情!” “是!”光头应了一声,随后嘴角溢出一口血来,身体也忍不住的发软,不过片刻的功夫,本来站着的光头已经跪在了地上,若是有灯光的话,可以发现光头的嘴角流出的血与腹部流出的血已经变成了墨绿色,看着十分的诡异,“所有人都……好奇,为什么你要做这么一个不利于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黑暗中的那人用着讥讽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随后冷笑着说道,“因为你们从根本上就想错了!” “从根本上就想错了?”听到黑暗中那人的话,光头心中一惊,随后努力抬头顺着声音来的方向看去,可不知是房子确实太黑还是因为别的愿意,光头总觉得自己的双眼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蒙在了上面,“您的意思莫非您不……” “我虽然表面上是明家的家主,可这明家哪里是我说了算的!不,这明家根本就不是家主说了算的!”黑暗中那人语气中的嘲讽变成了凄凉,“明家!这个富可敌国的明家,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可以说了算!” “只有一人说了算?”光头说着这句话时候,气息已经弱了许多,呼吸也虚弱了许多,似乎随时都会死去一般,光头用力的摇着头,生怕自己听不到黑暗中那人的话,“看来……那个人……不是……你!” “你们以为我真是那种自掘坟墓的白痴吗?”黑暗中的那人冷哼一声,一股强烈的杀意冲击着光头的大脑,将他昏昏欲睡的感觉一下子冲淡,似乎对方也不想他这么快死掉一般,“四百七十多年了,他控制着明家整整四百七十多年,除了他以外,历届的明家家主都不过是他操弄的玩偶罢了!在那家伙的眼里,明家家主乃至明家不过只是他的玩偶而已,等时间一到他就会将我们丢在烈火之中!” “这……这有可能吗?”虽然大脑愈发昏沉,可光头还是被明家家主的话给吓到,“怎么会……这有可能吗?” “说起来大家都是他的子孙后代,可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女儿,他甚至还动了让他的女儿接任家主的心思,他的女儿是人,我的儿子就不是人吗!所以他就不能怪我将他的女儿送到蛮山之中,就别怪我将不顾明家的利益引来朝廷的怒火!” “没有明家,也就没了明家家主!”光头不理解的说道,“你这么做也没换来好处,又何必……” “这令人窒息的明家,这只有利益而没有亲情的明家,存在亦不如毁灭!”明家家主的话一说完,一阵阴寒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袭卷出来,而就在阴寒之气快要侵袭到光头的时候,光头的脖子一歪,就此离去。 “好了,这里的事情也结束了,下面就是我们的客人到来的时间!去,放出消息,将他们引过来!” “是!”本以为没有人的黑暗之中竟多出一个人,如果光头能够看到那个人的话,一定会吃惊的要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光头早些年就收到家中的小妾,而那小妾远远的看着光头死去的地方,脸上不带一点表情,过了好半天才说道,“大人,当真要放了他的家人吗?若是那个大人知道,恐怕……” “我知道你恨他的家人!”明家家主笑了笑说道,“我答应他让他的孩子给焕儿陪读,等陪过一次就交给你处置吧!” “那就谢过大人了!”黑暗中想了想说道,“那属下先告辞了!” &nbs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p;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便在黑暗中那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明家家主淡淡的说道,“我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他的检视之下,所以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你是不是很奇怪,他明明知道我们在做这些事,却不来阻拦我们!” “还请大人明示!” “两个原因,一是他现在没有办法专心对我们!在他那里有一个与他一样的人与他对峙!”明家家主想了想说道,“而第二个原因是他极其的自负,自负到他根本不在乎我们做什么,因为在这几百年以内,不论他的傀儡做什么,最后都会以失败告终,所以他不在乎,因为他打心底里看不起我这个克隆体,也打心底里觉得我做不了任何事情!我要让他知道,只要谋虑得当,哪怕被知晓一切,也是可以赢了,我要让他知道,即便是赝品也可以战胜真品!” “乐意为您效劳大人!” “行了,你下去吧!”听到黑暗中那人的话,明家家主想了想说道,“这一切的事情我都交给你来处理,你只需见机行事即可!去吧,等外面的那三个人醒了,你想走也走不掉了!” “前辈,你的推断未免也太过危言耸听了吧,以你的意思明家并非是控制在明家家主的手里,那还能有谁?如果那个人可以控制明家为什么还需要一个傀儡?难道他见不得人?” “不一定是见不得人,或许是不能见人!”轻纱蒙面的女子想了想说道。 “你说的不是废话,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听到轻纱蒙面女子的话,黑衣蒙面男想了想说道,“如果真有一个这么厉害的角色,那么他至少得有让明家家主心甘情愿当作傀儡的实力,难道你认为,这个能压制一个家族的人物会怕见人吗?” “不一定是怕,或许他身上有什么十分重大的秘密,或许是他本身就是一个重大的秘密!”刀魔煞有介事的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概知道为什么明家家主会这么做了!” “前辈的意思,他是故意留下了我们三个?” “你好好想想!”剑魔笑着说道,“在那些繁琐的调查之中,我们虽然都刻意的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实力,可以对方为安全可以使用连天人境都顾及一些的因陀罗,要知道因陀罗可是明家种植的,对别的人家来说或许十分的难弄,可对明家来说并不算什么,虽然因陀罗不一定能像我们中的毒一样奇妙,可想要致我们于死地,尤其是我的话,不用因陀罗,他们还真么那个把握!” “说的也是,他们明知道这毒并不能太为难我们,在我们中毒之后竟给了我们排出毒的机会也没有派人偷袭!”黑衣蒙面男点了点头,“这确实有些不符合常理!“ “如果真如前辈所说,明家家主想引火烧身,以达到金蝉脱壳之策,那放不放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我们虽然个体实力强大,可面对着家族乃至帝国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也不会起太大的作用!” “可谁帮他去吸引帝国以及其他势力的注意呢?”刀魔笑着说道,“你们之所以来这,显然也是受人指使,而大家来这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知道明家到底隐藏着什么!而经过这一次过后,如果我们三个的揣测是真的,那么全天下所有的势力都会盯着明家,而那些主宰天下的人的眼睛也会放在这里、甚至明家家主可以趁这个机会,除掉那个把控明家的幕后黑手,即便明家会因此元气大伤,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还是一个完全掌控的明家!” “所以,前辈的意思,明家家主非但不会拦着我们!反倒是巴不得我们将消息传播出去?”黑衣蒙面男想了想说道,“可有一件事我想不清楚,如果真如前辈说的那样,明家家主不过是一个傀儡的话,那他做这么多的事,身后的人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第二百九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现在所有人都在想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吗?”明家的大院之中,一个幽深别院里面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正一脸微笑的品着茶,茶香四溢,让人闻着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淡然之感,“许多人都希望长命百岁,可真要是活了那么多年,他们就会发现,其实长命百岁也没有什么好的,至少我已经找不到什么特别有兴趣的东西,现如今难得有一件好玩的事情,我要是阻止了,那不是没有了那个乐趣?”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种变态的爱好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便在戴眼镜的年轻人的对面,一个与他看着年级相仿的青年大咧咧的坐在地上,看着年轻人说道,“明威,过去的恩怨我也不想多说,当年你们怎么坑我的,我也不再追究!只是这么多年了,我让你找的那个人你找了没有?” “你为了找那个人建立了一个帝国都没有找到,你指望我是不是有些想太多了!”名为明威的年轻人喝了一口茶说道,“吴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学会放弃吗?”明威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淡淡的说道,“我们之所以能活这么多年,完全是因为魂匣的存在,而你找的那个人并没有魂匣,又怎么会……” “即便没有魂匣,以我们现在的身体情况,活个四五百年也不成问题!”吴虑摇了摇头,“更不用说他,以我母亲的说法,只要他想活着,不说四五百年,便是四五千年就可以!” “元帅大人?”听到吴虑说道起母亲,明威的脸上少有的浮现出了敬佩,“其实我一直都想和你说,吴虑,你应该学会面对现实!” “如果做的有说的那么简单,你也不会无聊到看着自己的克隆人掀动一场叛乱!”听到明威的话,吴虑冷笑一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制作了魂匣的你还是那么的无聊!” “并非是制作,只是改良!”明威摇了摇头,“就如同这些个克隆体一般,我很想知道这一个经过我多次改良的克隆体,究竟有没有我想的那般好!” “神经病!”吴虑白了明威一眼,“虽然这个星球并没有不让克隆的法律存在,可你这么做未免有些不人道了一些吧?” “没有所谓的人道与不人道,这么多年你做了那么多少事,杀了那么多人,又何曾想过对他们的人道?”明威淡淡的说道,“如果不是我将他们研发出来,他们不过只是最原始的分子和原子罢了,始于原子,终于原子,有什么人道不人道的说法?” “难道你就不怕他这一次真的做成了吗?”吴虑想了想说道,“到时候被他这个克隆体替代?” “从本质上来说,克隆体与我都是我!所以这一场并不能称为输赢,而是人为的选择出一个最优秀的我!”明威慢慢的捧起桌上的茶,轻轻的喝了一口,“这就是进化!” “闹了半天,你是想成为那个怪物一样的存在!”吴虑恍然大悟的说道,“当年我们七个人被那怪物拦截,只有我和你还有她三个人亲眼看到了那个怪物的存在……” “既然它能进化成那样,没道理人不行!”明威摇了摇头,打断了吴虑的话语,“相比于肉体的进化,智力上的进化更为重要,那家伙不是完美的向我们展示了智力进化到极点后的美丽了吗?” “疯子!”见明威如此,吴虑暗自骂了一句,随后站起身来冲着明威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只要让你的手下离我的人远一些就行!否则你应该很清楚!惹怒了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来得及问你!”明威没有搭理吴虑,反倒是歪着头打量着吴虑说道,“当初你被我们封在魂匣里面,应该是没有办法自己跑出来……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你的魂匣应该是现在那个楚平王儿子手中的那一个,难道那个人与我们一样?可这说不通!” “没有什么说不通的!”吴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你一边捣鼓你的克隆人,一边在研究因陀罗,为的不就是这个!” “你的意思,他的灵魂是通过那道门来到这个世界的!”明威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可不过一会儿,脸上又浮现出了怀疑,“可这不可能啊,那道门只有在因陀罗出现的地方出现,这个大陆中所有能种植因陀罗的地方我都派人去看过,却没有一个人见到过那个大门,而他又怎么……” “这种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过,我估计他自己也不清楚!”吴虑想了想说道,“在我没出魂匣的时候,曾经观察过他一段时间,发现他别说那个门,便是魂匣都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推断,他并不是后于我们来的!” “不是后于我们来的?”明威愕然的看着吴虑,“这有可能吗?”说完这句话后,明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未知的星球之中,果然有许许多多我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存在!” “行了!”吴虑无奈的说道,“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但我说的事情你可不能当成耳旁风!” “你放心,等我这里的事情结束,我不但会让他们不去打扰你,更会派人帮你一起寻找那个人的踪迹,毕竟说起来,咱们也是同学,不是吗?” “哼!”明威的话刚刚说完,吴虑冷哼一声,随后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句话在这个小院中回响着,“既然你说到同学,我就提醒你一下,我猜的不错的话,她很快就要苏醒了,如果你不赶在她苏醒之前解决问题的话,那她就会成为你最大的问题!” “你见过了她了?”明威眉头微皱,随后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她为了寻找那个门,已经有三百年没有出现了,若不是母船能感应到她魂匣中微弱的信号,我都怀疑她已经死了!” “她先和你坑了我,又将你坑在了这里,最后还把自己坑消失了,若不是不相信她会那么简简单单的消失,只怕我也发现不了她还在的消息!”吴虑想了想说道,“我出来的那天,恰好感应到她的存在,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我大概接收到一个信息,她要回来了!” “就算她回来,你以为我会怕她?”明威推了推眼镜说道,“比起你们来说,我和许墨的身体或许是最差的,可知识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当初她不是利用我们对她的信任,也不会这么容易坑到我们,现在不同了,我对她已经没有了爱恋!” “最好如此!”听到明威的话,吴虑的脸上出现了嘲讽,“有多少人在被自己的爱人背叛过后都说出了这样的话,可又有多少人最后选择了原谅,明威,她将会是你一辈子的弱点!” “那你呢?你的弱点又是什么?”明威看着吴虑,似乎从来都没有看懂眼前这个男人,“在你被我们封印在魂匣之中后的几百年里,我时常都会想到那时的情景,可每一次的答案都告诉我一个恐怖的事实,你是自愿被我们封印的!虽然我的答案近乎于正确,可我的潜意识一直都无法明白,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做,直到今天碰头,我算是明白了!你利用我们把你封印,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做些什么,我实在想不到连自己都可以算计的你,究竟还有什么能成为你的弱点?亲情?爱情?金钱?权利?还是生命?似乎你都不在乎……” “所以我才是不败的!”吴虑笑了笑,笑的十分的轻松,与话语中的那种张狂截然不同,“无论是你也好,她也好,乃至那个令我们心忌的怪物也好,都只是我人生之中的一个小小绊脚石而已……” “可你并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没有欲望!”便在吴虑慷慨激昂之际,明威轻声叹了一口气,“即便你赢了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快乐可言,说起来也是可笑,当年我们在学校,他们都说我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说你如同冬日午时的阳光,可我这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却执着的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而你这个让人如沐春风的家伙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这不是很可笑吗?” “行了!我来不是与你说这些的!”吴虑一摆手,转身刚要离开,又站在了原地,“临走之前最后送你一句,可不要小看你那个克隆体,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最好是你活着!” “了解!”明威双眼迷城一条缝,看着吴虑离去的背影,嘴里轻声说道,“拖延了我这么长时间给克隆人,可还真是你的作风呢!不过算了,这时间反正是我想给他的,就让我看一看,他如何在我全知全能的境地下,能否给我带来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说完,明威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完,随后将茶杯扣在桌子上,也在那茶杯扣在桌子上的时候,一道光屏出现在了桌子上,而光屏中出现的正是明家家主,看到明家家主的那一刻,明威嘴角慢慢的上扬,“希望你不要太让我失望才是!”而当明威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屏幕中的明家家主仿佛知道了一般,将脸转了过来,脸上竟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似乎隔着屏幕都能看到明威的笑容。 而明家仓库外,两个黑影奇快的在山间奔袭着,闪转腾挪之间,总会有一个明家的人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直到一声铃声响起,却是其中一个黑影在放倒明家人时失了手,将那人身上的铃铛给弄响了。 “谁!”便在铃铛响起的一瞬间,整个山谷被火光照亮,数不清的火把和质问声填满了整个山谷,也就在火光照亮的那一刻,明家人才发现自己这里的岗哨近乎被消灭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中也不停的有人躺到下来,“在那里!有两个人!快上!” “看来,客人到了!”听到外面的声音,刀魔啧了啧嘴,排毒到现在,刀魔的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听声音确实是两个人,一个人用刀!似乎是六扇门的刀法,另一个……”刀魔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一滞,面露疑惑之色,“另一个空着手,出招极其狠辣,几乎是一瞬之间就将自己的对手杀死,没道理啊,这江湖之中赤手空拳的人是有几个,可也大多也是修习拳法或是练了腿上功夫的,像他这种赤手空拳还没有章法的,应该只有他才是,可这个给我的压力远远要超过他……” “前辈说的他,应该是元吧?”黑衣蒙面男闭着眼睛,过了好半天说道,“这人的武功虽然与元如出一辙,可元为人木讷,功夫虽然了得,却很少杀生,似这般杀人如草芥的做派,应该不是元!” “仅仅凭着两根手指捏碎一个人的咽喉,并空手接住右方砸来的大斧头,甚至直接震碎了大斧!”轻纱蒙面的女子也跟着说道,“这已经不是披靡境的实力了!那些明家的人虽然个体实力不强,可在战阵的加持之下,每一个人也能发挥出近乎于披靡境的伤害,然而这个人非但不惧,甚至多次硬拼,要么直接扼段对方的咽喉,要么就是将对方的武器击碎,用那些碎片杀人!” “虽然我承认他很强,那种进退间便是生死的飘逸,我自叹也做不到,可即便如此,外面明家的人那么多,便是一只这么杀也得杀很久!更别说他并没有节约自己的体力,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力竭!” “如果是前辈,您会怎么做?”似乎也在疑惑这个问题,轻纱遮面的女子看了一眼刀魔说道,“对方的实力给我的感觉与前辈相差不多,以前辈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 “这问题你们问我是问错了人!”见二人问着自己,刀魔撇了撇嘴,“人少一半,砍过去,有这么多人,我又不傻,干嘛一个人冲进来?” 第二百九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哟,前面不远又有血光升腾!看这架势似乎伤亡不低,不过相对于前几天那一次,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在人们看不到的云层之上,一条黑龙咯咯的怪笑着,而黑龙的上方则站两男两女,其中一男则是原来的胖子现在的吴用,一女自然是不宜待在王府以及要守护者盒子的珞姑娘,而其他的一男一女则就是霍无名与明兰儿了,黑龙眼珠一番,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慢慢咧开,“我饿了,要下去吃点东西!你们放心,不等你们掉下来我就能接住你们!” “喂,你该不会是玩真的……”不说霍无名与明兰儿以及珞姑娘,便是吴用都是一脸错愕的看着身下的黑龙,刚要说话,只觉得脚上一松,那黑龙蓦地化成一团黑气,急速向着血光飞了过去,而就在黑龙化为黑气的时候,失去了支撑的两男两女也直接开始了自由落体运动,“我艹……你大爷的!”四人之中吴用最先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骂了一句过后,凌空翻了一个筋斗,脚用力一蹬,直接悬浮在了半空之中,“哼!想阴大爷我,你还差几百年呢!我……卧槽!忘了他们境界不够!” 虽然吴用十分潇洒的悬浮在了半空之中,并以一种蔑视的姿态冲着飘向血光的黑龙,可耳边的一声尖叫,将吴用从中二病中拉了出来,等吴用反应过来的时候,珞姑娘、明兰儿以及霍无名已经下落了近三十多米,若是以正常的加速度下去,不过十几秒,三人就会成为三团美丽的血花! “老不死的突然发什么疯!”眼看三人危在旦夕,可吴用依旧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只是双腿一松,一边托着下巴一边思考着黑龙为什么会突然离开的问题,“该不会是闻到了小母龙的味道?不应该啊,这个大陆别说母龙,连个恐龙都没有,饿了?这到有点可能,可这老家伙向来注重规矩,怎么会这么突然?恩……想不明白啊!”想到这里,吴用竟直接叹了一口气说了出来,“哎!想不明白啊!” “还想什么想,我就知道再不想办法,我们都要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霍无名的保护,明兰儿竟听到了吴用的叹息声,尤其是听到吴用那声音中完全没有快要死掉的紧张反倒是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哀叹时,气的七窍生烟,若不是身不由己的下坠,只怕这时候已经跑到吴用的旁边拳打脚踢去了。 “哎!这丫头!该用什么办法救人呢?”见明兰儿数落自己,吴用苦恼的笑了笑,随后哀叹的捂着脸,“要不我飞到下面的村庄,用村里人的衣服给他们做几个降落伞?”想到这里,吴用摇了摇头,“不好!先不说我手工有多差,只将这个时期的布料的韧性也太低,所以这个方法排出!那要不我飞下去,在地上给他们搭一个蹦床?”想到这里时,吴用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副动画,动画中模样奇特若不是仔细看那标志性物件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三人正不停地下坠,而地上一个样子十分古怪的人一脸开心的看着身旁搭好的蹦床,然而当三人落下的时候,那蹦床直接被撕扯成了碎片,随着一阵浓烟,整个画面变成了血色,“这个……也不行!唔,有点麻烦啊!”吴用在半空之中盘着腿,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茶杯,喝了一口过后,吴用双眼一亮,开心的说道,“我可以挖一个够深的坑,然后灌水在里面!有了水做缓冲……”说到这里,脑海中刚刚血红的图案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两个装满水的水潭,而天空之中依旧是三个没有标志性物件根本不知道是谁的人,当画面完整过后,三人开始坠落,刚刚接触到水面的时候,那在水潭旁边的那人还满脸的欢呼,可欢呼不到一下,接触水面三人的眼睛全都变成了x型,“这个也不行,太高了,仅仅凭借水没有办法缓冲掉力道,反而会因为表面张力的问题,给反震死!” “啊!好麻烦啊!”现实之中,已经倒着盘腿的吴用已经把自己的头发抓成了鸡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窝,想了几个办法都没有用,只能眼看着四人离地面越来越近,无奈之下,吴用叹了一口气,“看来只有用最费力的办法了!”说罢,整个人突然消失在了半空之中,下一刻人已经站在了地面之上,抬着头看着空中两团黑影,吴用用力张开双手,“看招!”话音一落,双手一下子合在了一处,随后一阵巨浪向着天空席卷,紧跟而来的便是一声巨大的拍手声,当拍手声到半空之时,珞姑娘三人就觉得急速下坠的身子猛然一顿,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感从五脏六腑席卷到了全身。 “忍一忍!等落到地上就好了!”似乎知道上面的情况一般,吴用双臂连续挥动,双手也一只拍在一处,而吴用的手每拍一下,上面的三人就会停顿一份,拍到后面,三人竟有一种漂浮在半空之中的感觉,不说说是半空之中,其实也就十几米远,从这样的高度摔下来,除了不懂武功的明兰儿会有事意外,珞姑娘和霍无名则没有什么大事。 “喂,我说你这个死胖子!你有完没完!”从惊险中死里逃生的明兰儿见身体停顿了下来,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几人如同玩具一般被吴用一巴掌一巴掌的在半空中嬉戏着,尤其是霍无名,刚刚落下去,又飞了起来,一连十几次,饶是霍无名的体格,也有些吃不消,黝黑的脸已经苍白,“再玩,就玩死了!” “啊?晕死!忘掉了!”听到了明兰儿的话,吴用这才收缩了力道,一点一点的将三人从空中解救下来,看着跪在地上感受着大地的温暖的三人,吴用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哈,刚刚学会的,控制的不是很好!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死胖子!你故意的吧你!”虽然双腿发软全身发颤,可不知道为什么,明兰儿总是不喜欢吴用,确切的说明兰儿就喜欢跟吴用作对,“你和你那条黑龙什么毛病!一个说走就走,一个疯疯癫癫!神经病啊!” “他是不是神经病我不知道,可以他刚才的功夫,想要杀你,你一点反应都做不出来!” “谁?”本来还在嬉皮笑脸的吴用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将目光放在了半空之上,“出来吧!我看到你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吴用的心里还是咯噔一下,虽然刚才玩心大起,心神几乎都在这上面,可以吴用天仙境的惊觉来说,寻常人莫要说接近到说话都能听见,便是一里之外也能被吴用察觉,能到达这种程度的,至少要在长生境以上,还必须是一个专修隐秘的长生境,可这个世界上的强者吴用这些天也见过一些也了解过一些,根本没有听说有这一号人,难道是它?想到这里,吴用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你是想我抓你出来,还是自己出来!我给你三下的时间考虑!二!” “你不是说三下么?”见吴用竟然从二开始数,明兰儿比隐藏的那人还要好奇,“怎么说话不算数的!也是,你本来就不算数的!” “我愿意从几开始就从几开始!一!” “行了!行了!我出来了!”便在吴用数到一的时候,一个身穿怪异服饰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之中,说服饰怪异是相对于珞姑娘等三人,可对于吴用来说,这女子的衣服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他喵的就是某个著名岛国不可言状番中女性角色最场穿的战斗服啊,看到那人的衣服,明兰儿先是一愣,随后立马红着脸蒙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霍无名的眼睛,勒令霍无名不许看,否则要挖掉眼睛云云,而那女子却丝毫没有注视明兰儿那里,反倒是打量着吴用,“大人,你可让我好找啊!” “你是……”看着女子惹火的身材以及更为惹火的装饰,吴用丝毫不顾忌形象的在女子的身上看了个遍,这才疑惑的看着女子,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我认识你吗?看你的装束应该是地球来的吧……” “除了模样,你和那位还真的一点都不像呢!”见吴用如此,女子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人不知道我们也是正常,不过大人应该知道,在几百年前,曾有一艘飞船飞到这里,当时大人正和它!”女子说到这里,用手指了指天空,笑的更加妩媚,“而我就是飞船上的一个幸存者!” “飞船?幸存者?”女子的话听得吴用一头雾水,吴用一脸错愕的看着女子,“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如果没有事情,还请你离开!否则!你应该知道你和我的差距!” “大人可不要拒人以千里之外!”听到无用的话,女子竟收起了妩媚,一瞬间梨花带雨起来,“难道我的装束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吗?还是说,大人需要什么更深的证明呢?” “我数三下!二!” “这家伙,果然不会数数啊!”不但明兰儿,就连珞姑娘也跟着吐槽了起来。 “我是扶琴大人手下的研究员,我的肩上有特有的纹路!”见吴用软硬不吃,女子突然撩开上衣,惊的珞姑娘闭上了眼睛,吓得明兰儿双手乱动尖叫不已,差点没把霍无名的眼珠抠出来,只有吴用一脸认真的看着女子,全然没有刚才那副猪哥的模样,只是在看到女子肩头上带翅膀的虎纹时,吴用阴沉下来的脸色立马变成了失望,似乎在失望女子这样的穿着里面居然还有内衣这种让人又爱又恨的玩意,“这下总能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是天吴的印记不错!”吴用一边回答,一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手指轻轻的放在鼻子上,怪声怪气的说道,“可这也不算什么,毕竟我的敌人也知道这件事!所以,还不够!” “这还不够啊?”听到吴用的话,女子梨花止住了泪,错愕与悲伤萦绕在身,两只手臂抱在胸前,伤害足以杀死任何一个天人境,“那看来我还是走好了!不过大人,扶秦大人要我给您带一句话!” “额……这……”女子的动作让吴用只觉得鼻子里全是热气,似乎有什么液体从鼻腔中流了出来,尤其是那伤害足以杀死任何一个天人境的地方……她的境界比我差的太多,虽然隐藏的功夫了得,可那也只是有一点点的麻烦,不过比起……仔细想想带在身边虽然麻烦一些,可是很养眼不是吗?想到这里,吴用背过了身去,用着义正言辞的腔调说道,“她的话等我们私下里谈,你先穿好衣服!不过我实现声明,如果我发现你有一点,哪怕就这么一点点的问题,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明白了吗?” “真的吗?那正是太好了!”听到吴用的话,女子愁云散去,多云转晴,竟没有穿上衣服,反倒是高兴的在地上跳了起来,那不可言状正一种不可言状的姿态对周围的一切实施着暴击伤害,最后更是一下子扑到了吴用的背后,嗯……真实伤害…… 简单的认识过后,众人才知道,这个穿着极其不得体的女子名叫李玲儿,虽然吴用心里极不情愿可为了面子已经鼻子的着想,还是让明兰儿从她的衣服中找了一身衣服给李玲儿,却也从另一个角度告诉了吴用一条真理,不论是什么衣服,有些地方大一些就是会好看一些……而换完衣服之后,李玲儿简单的跟吴用说了她是如何来到这个星球的,至于为什么到现在才出来,李玲儿苦笑着摇了摇头,把目光对着吴用。 “你是说我?”吴用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 “你与它的战斗,使得飞船损失九成,若不是有魂匣的保护!”说着李玲儿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盒…… 第二百九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魂匣!便在李玲儿拿出木盒的时候,珞姑娘先是一惊,随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在确定了手中的盒子还在之后,又将怀疑的目光放在了李玲儿的木盒之上,又细细的看了李玲儿一眼,这才说道:“你说你靠着魂匣躲避了那一劫,这么说起来,你知道魂匣的操作方法是不是?” “魂匣?”听到珞姑娘的话,李玲儿先是一愣,随后一脸不耐的说道,“跟你们这帮土著说了也不会明白的!还有什么你家公子,你家公子又怎么可能……真的是魂匣!”说话间,李玲儿看到了珞姑娘手中的木盒,身体一闪,直接闪到了珞姑娘的面前,还不等珞姑娘有所反应,李玲儿率先点在了木盒之上,只听到那木盒发出嗡的一声,一道光幕从木盒里透了出来,光幕中写了一行字,只是这行字看着有些古怪,除了一些数字以外,还有的就是几人看不懂的文字,只有吴用见了过后心里一震,说道:“这盒子果然是地球上的产物,你点开的应该是就是编号吧!” “是编号!”李玲儿点了点头,“这个魂匣确实使我们那一批飞船的七个之一,不过这个魂匣的主人应该死了才是,这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玲儿说到这里,眼角带着泪花,像是在悼念一个故去的老友一般,可眼泪还没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时候,李玲儿突然惊咦了一声,“不对,这个魂匣怎么被上了锁,难道那个人还在里面,不!不应该,他的盒子在你手中,说明他已经出来的才是,可他怎么不联系我呢?” “你说的那个他是谁?明家家主吗?”珞姑娘咬着牙质问道,“锁头在哪里,你倒是说啊!”说着珞姑娘一把抽回李玲儿手中的魂匣,右手把如同筷子一样的匕首蓦的出现,对着李玲儿的肚子就刺了过去,“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你说出来!” “明家?那家伙?”听到明家家主四个字,李玲儿冷神间一个侧身,躲过了珞姑娘的攻击,而就在珞姑娘整个人贴着她的身体划过的时候,李玲儿的眼神突然一变,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从李玲儿的双目中射出,李玲儿双眼直直的看着珞姑娘的脖子,左手如灵蛇吐信一般向着珞姑娘的脖子就戳了过去。 “好毒的小娘们!要不是老子回来的早,只怕这女娃就中了你的招!”便在李玲儿手指即将戳到珞姑娘脖子的时候,一根粗大的尾巴裹挟在了李玲儿的手臂之上,竟直接将李玲儿这排山倒海的一戳给停了下来,另一边李玲儿感受到手臂上被什么东西缠绕,杀气顿时消散,立马用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面前,却看到一条身材奇怪,尾巴更是奇怪,最奇怪的是嘴里还说出人话的黑蛇正冷冷的盯着自己,吓得李玲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到把吴用弄的目瞪口呆。 李玲儿的动作虽然奇快,可黑蛇的突然出现以及被蛇尾束缚后,李玲儿那奇怪的动作,都像他们展示了李玲儿准备杀害珞姑娘的现实,更别说吴用轻轻的松开背在身后手中的一枚石子,显然吴用并不相信这个名叫李玲儿的女子,只是见过贼被抓后不承认的,见过被抓后抵赖的,可从没见过被抓过后哭成个泪人的,天哪这叫个什么事,现如今做坏人的心理素质已经差成这样了?想到这里吴用的双眼一亮,这老话说的没错,有些地方大了些,果然容易没脑子! 被李玲儿这么一哭,本来还有些得意的黑蛇一瞬间无语了,黑蛇用眼睛死死的看着李玲儿,可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稍微缓和的李玲儿又是哇哇大哭起来,哭的黑蛇只觉得全身的鳞片都发麻,只好无奈的松开了李玲儿的手冲着吴用说道:“人格分裂……这……我就无奈了!” “人格分裂?几个人格?”见黑蛇这么说,吴用看着李玲儿问道,“三个?” “至少三个,不保证没有更多!”黑蛇想了想说道,“人格分裂的基础是在于这个人对于外界的索求,比如她现在这种胆小怕事看起来什么都抗拒的性格!”黑蛇双眼看着李玲儿,此时的李玲儿恐惧的蹲坐在地上,似乎像是被黑蛇的突然出现吓破了胆一般,一边哆嗦着一边小声的喊着救命之类话语,“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她最原来的那个人格,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问我一个问题!” &n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bsp;  “我问的问题多了,又没有一个提示,从哪想去?”听到黑蛇没头没尾的话,吴用白了黑蛇一眼,“爱说说,不说拉倒!” “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就是那个为什么它只能附身在人身上的问题!” 切,要是我问了,你会这么容易说出来才有鬼了!虽然吴用心里这么想,可早就摸清了烛龙脾气的吴用便假装恭敬的看着黑蛇:“那请问烛龙老师,为什么呢?” “当时没跟你说,是因为说了你也理会不了!”似乎没有听出吴用言语中的嘲笑,黑蛇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自盘古开天……” “等……等等!”听到黑蛇这么一说,霍无名与明兰儿到没什么,反正就当听故事,可吴用听到过后脸色大变,立马喊道,“解释一个问题不至于从盘古老爷子那里开始吧!” “那你是听还是不听?”黑蛇不耐烦的说道。 “听!听!听!”吴用点头如捣蒜。 “自盘古……” “不用从头再来一遍吧……”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你闭嘴,看看人家,人家都不说话,就你一个劲的bb,信不信我抽你!爱听听,不爱听拉倒!” “听!听!听!” “自盘古……嘿我说你个臭小子……” “我怎么了,我什么话都没说啊!”见黑蛇又冲着自己,吴用一脸无奈的说道,“是你自己多疑好吗?” “真的吗?”黑蛇不敢置信的看着吴用,发现这小子脸上写满了不对两个字,再转头看向霍无名与明兰儿,却发现二人正认真的看着吴用脚下,顺着二人的目光看去,竟在地上看到了一行小字,小字上是这么写的,“一般从盘古开天讲起的故事,绝对是老奶奶的裹脚布,正是又臭又长!”在小字的最后还着重的画了一个箭头,箭头指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黑蛇,气的黑蛇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随后无人的山中传来一连串的鼓掌声,不用误会,是某些偷偷做坏事的人被抽耳光的声音。 “本人表示,认认真真听烛龙老师讲课,绝不违反课堂纪律……” “恩,这还差不多!”等到吴用捂着嘴说完检讨后,黑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我们继续,哎……刚才讲到哪了?” “为什么它只能附身在人的身上!”不知名的阴暗角落里传来一个提示的声音,当然吴用不会承认这是他。 “哦,对!”听到声音后,黑蛇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讲到这个,我不得不说,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天地万物便有了生机,所有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按照进化论来推演的,不知什么年代,我们将它叫做上古时期,人类出现在了这广袤无垠大陆之上,经过千万年的变化,人类战胜了一切,成为了地球上唯一的主宰!” “额……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说啊!”听到这里,吴用无语的看着黑蛇,眼睛一个大一个小。 “废话,老子这只是一个前提,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人究竟怎么出现在地球上的吗?” “不是猴子变的?”吴用嘴一撇,“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你就别拿来唬我了……”耳光声再一次响起,至于检讨内容过于重复,也就不提了。 “虽然有猩猩与人类的基因嫉妒吻合,甚至吻合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可那百分之一所带来的差别可以说是天差地别!”黑蛇松开了揪着吴用衣领的尾巴,叹了口气说道,“我问你,两条不同品种的狗,区别很大吗?” “排出进化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很大,至少他们都有一些犬类都有的共同性!”吴用想了想说道,“哎?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虽然那些类人猿与我们的基因极其相似,可生活习性什么的差距还是十分巨大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的,不过这可以用进化来解释!” “进化?”黑蛇哼了一声,“你都到了天仙境了,还相信进化?” “那你说差别在哪?”被黑蛇牵着鼻子走,便是吴用也来了几分火气,没好气的说道,“总不能是从天而降吧!” “对!就是从天而降!”吴用的无心之说,却不想黑蛇竟十分赞同,“你小子虽然脑子不好使,运气还是不错的,也难怪,毕竟是继承了大爷我的……恩……哼……跑题了……其实早在洪荒时期,我们就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那时候大家受了它的影响,一直处于战争之中,没有人想到这个问题!” “哦?”听到黑蛇这么一说,吴用来了性质说道,“什么东西?” “格!”黑蛇蛇信一吐,只说了一个字。 “啥?” “格!” “啥?” “格!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欠扁?扁你两次了知不知道!” “你废话,你一个字一个字的,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字,知道的是格,不知道还以为是咯咯哒呢!”吴用没好气的说道,“说话也不说全了!” “老子说的格是命格的格!不是什么咯咯哒的咯!”第三次的喧嚣过后,吴用现在的脸差不多跟烛龙合体时的脸一样了,唯一不一样的是一个是脂肪,一个纯是揍出来的,“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说你是天仙境,而不是天仙,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说是天仙,你也不能白日飞升腾云驾雾?” “不想!爱说说!不说拉倒!刚才你不说,现在你想说,晚了,不听了!不伺候你了!” “切!”听到吴用的话,黑蛇瞪了吴用一眼随后一副你不想听老子偏要说给你听的态度说道,“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你缺少一个天格!” “什么叫缺少一个天格?” “你有没有想过你见过的神话中为什么那些妖怪要修成人身?为什么妖物修炼千百年不敌人修炼几十年甚至十几年?你有没有想过?” “额……” “妖物想要成仙,第一步就是修人身,证得人果,当然我说的修人身是彻底变化为人,获得人格的人,而不是变幻为人,那个都是假的,而变成人后,他们才能继续修炼,以证混元,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如登天!别说他们这些个小妖,便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让你成就天仙之格,不过就我知道的有两种办法!” “哪两种?” “要么杀了一个仙,运气好,没准会抢到一个仙格!” “杀一个仙?还运气好?你以为这是打怪爆装备呢?先不说打得过打不过,现在我上哪找一个仙去!第二种!” “找一个斧头!” “恩?”听到烛龙说找一个斧头,吴用不敢置信的说道,“就这么简单?” “恩!”烛龙点了点头,末了又加了一句,“如果这个斧头劈开了天地也不会坏的话!” “开天斧?!我……(此处省略你脑海中所有可以想出来的脏话)” “成仙不易,成人更难!除了人类这个突然出现在洪荒大陆而且自带人格的种群,所有其他的种群想修行成人,也必须像上两条一般,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妖物喜欢害人,是因为每一个人的身体内都有其本身的人格,不过有一些人例外,不,不能说是例外,而是一种变异,他们自身的格会在某一个特殊的条件下延伸出另一个格,然而所有的格都共有一个肉身,正所谓格格不入,所以才看起来像是疯了一样,不过如果这个人是特殊中的特殊的话,她就可以合理的切换她的格,对吗?小丫头!” 第二百九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对吗,小丫头!”众人被黑蛇的话问的一愣,随后顺着黑蛇的目光看向李玲儿,却发现李玲儿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众人,似乎并不知道一般,见状如此,黑蛇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不想承认,那我也不勉强,反正刚刚活动了一下筋骨也有些饿了,不如……” “烛龙大人,您的性子倒是如天吴大人说的那样多变呢!”在黑蛇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吃掉李玲儿的时候,李玲儿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突然变得妩媚起来,便连还未流出眼眶的泪水都变成了一道道迷人的秋波,“大人目光如炬,小女子不过是和大人开一个小小的玩笑,不至于……” “你应该庆幸我是吃饱了来的!”听到李玲儿的话,黑蛇慢慢的将嘴巴收了回去,只是瞪了李玲儿一眼随后说道,“我累了,关于人格的事情让她说给你们听,我先休息了!”说完也不管吴用的反应,黑蛇的身子忽的缩小,一下子缠在了吴用的身上,而吴用再一次从英俊的少年恢复成了憨厚的胖子模样,只是这一次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比以前要更胖一些,虽然吴用看着身材肥硕行动不便,可李玲儿也知道,如果自己再有什么异动,吴用一定会在自己异动之间提前一步拧断自己的脖子,再退一步说,谁能保证以诡诈著称的烛龙是真累还是假累,即便吴用追不上自己,如果烛龙出手,也够自己喝一壶的了,想到这里,李玲儿给了众人一个甜甜的微笑,声音比身材更要勾人心魄,“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讲的比那位那人说的要精彩!”说到这里,李玲儿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是李玲儿的第四人格,擅长么,应该是言辞和处世这一块吧!一开始与你们说话的也就是我!”说到这里,李玲儿的表情一变,脸上妩媚荡然无存,不说妩媚连表情都消失不见,整个人如同一个冰块一般,一开口仿佛有冰块会从她的嘴中掉落一般,“我是第二人格,擅长的是暗杀!”说着,珞姑娘手中那特有的如筷子一样的匕首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匕首在指尖飞舞,在匕首的尖端隐隐发出一道寒芒,而那道寒芒随着匕首的摆动,一下子画出了一个小女孩的模样,“这是第一人格,她不想出来,所以我替她给你们打招呼!”便在招呼二字说完,众人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李玲儿表情再一次变化,与之前冷若寒霜的模样不同,现在的李玲儿可谓是热情如火,甚至都不等前一个人格的话说完便立马出现:“到我了!到我了!我是第三人格,特点是热情与活泼!可不会想前面那个冷冰冰的冰棍一样……”说着李玲儿竟十分自然的向着众人眨了一下眼睛,这一眨,既不是第四人格的那种妩媚勾人,也不是最初人格的楚楚可人,倒像是舞台中的明星给自己粉丝的一种福利一般,既能拉近关系,又不至于太让你想入非非,只是很可惜的是,李玲儿现在不是明星,而她眨眼的对象也不是那些追星的宅男,吴用不用多说,虽然对李玲儿四种不同人格之下竟展现出了四种不同风格的味道,心道是果然有着一对豪放的欧派不管搭配什么样的性格都能让人流鼻血的想法,可那也只是吴用百无聊赖的消遣而已,正真到了关键的时候,李玲儿丝毫不会怀疑吴用杀死自己会有什么犹豫,而剩下的三个人,两个人都是女子,且样貌都不输于自己,想要通过这种手段争取到对方的好感,除非这是在地球,毕竟在这个三从四德的世界里,指望女子有喜欢女子的想法,不比掰弯一个直男要简单多少,至于剩下的一个男子……看着他被其中一个女子蒙着双眼教训的模样……还是算了吧…… “我大概明白人格的意思了!”吴用点了点头,身上的脂肪随着他点头的动作上下晃荡着,看起来十分的搞笑,“人格就好比是人心中的一张面具,当这个人处于极度紧张或者混乱的时候,主人格会格外需要一个能帮自己解决问题的面具,然而大多数人的主人格并没有这个能力,只有在像你这样的少数人之中才有可能!” “宾果!答对了!”李玲儿笑嘻嘻的打了一个响指,指着吴用说道,“您果然是那位大人,什么事情一想就透,在地球中拥有不到两个人格的人居多,而像我这样超过两个人格的,只有……”说着李玲儿慢慢的摊开自己的双手,“一、二、三……嗯,不足十个吧!” “不到两个?”虽然李玲儿的动作和表情很好看,可吴用还是听出了别样的味道,“这人格要么是一个,要么就是两个,什么叫不到两个,难不成还有半个?” “这个问题……额……”听到吴用的提问,李玲儿有些错愕的挠了挠头,手刚抓了一下,又慢慢的放了下来,两手抱在胸前,将一双傲人的欧派展现的淋漓尽致,差点没把霍无名的眼睛弄瞎,当然不是看瞎的,而是被明兰儿捂瞎的,“大人自地球上来,应该知道一种十分难以根治的病,精神分裂症!” “哦?听你的意思,似乎精神分裂与人格有关?” “不是有关,而就是!”李玲儿嘴里说的十分的肯定,可脸上的妩媚总让人有一种言语中被**的感觉,“期初人们认为是他们的精神出了问题,也一直试图用药物控制,可第二人格既然出现,就必定会出现到最后,可或是自身抵触或是在人为的妨碍之下,这些本可以产生第二人格的人或许到死都没有办法继续,直到大人你们处理了它以后,有一个专家在统计了无数的案例后惊讶的发现,它的潜入方式赫然与精神分裂症的发病是一模一样的,可它已经被大人们赶走,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有精神分裂症的存在,可是便在大人您离开的第一年,恢复后第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出现了,此后经过上千个案例的剖析研究,人们找到了解决精神分裂的方法!” “什么方法?”听众之中除了吴用还在继续听着意外,其余像是听着天书一般的三人却早已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尤其是体力最差的明兰儿,在多次命令霍无名不准转头的过后,这才安心的靠在霍无名的肩头睡去。 “补完计划?”吴用吃惊的看着李玲儿,肥硕的脸几乎贴在了李玲儿的脸上,两只粗大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抓在李玲儿的双肩之上,便是明兰儿都被李玲儿肩头上传来的卡吧声惊醒了过来,明兰儿揉着惺忪的睡眼,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便看到吴用那张怎么看都十分和善的胖脸上流露出明兰儿从未见过的狰狞,而李玲儿的脸虽然依旧在笑,只是眉宇之间的那抹疼痛以及额头与脖颈上越大越大的汗珠,就知道吴用这一次的力道绝对不轻,“谁启动了这个计划!究竟是谁!这不可能!她绝对不会允许补完计划的发生,只要又她在,人类绝对不可能……除非……”吴用那句除非还没说完,两眼的眼黑快速的占领了眼白,随后两个白色的瞳孔从眼黑的深处探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蛇的瞳孔,不那就是蛇的瞳孔,蛇瞳出现的一霎那,吴用的声音立刻变成了黑蛇的声音,“天吴呢?天吴那个老家伙总不能死了吧?” “天吴……大人……与那位大人……一同消失在秦王地宫之中……下落不明!”换做黑蛇过后,吴用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分,也就是这一分,差点没让李玲儿疼的昏死过去,若不是李玲儿肉体远超常人,此时只怕早就已经被吴用给捏成肉泥了,然而绕是如此,李玲儿也疼的满身大汗,几近于死。 “什么……”黑蛇的话还没问完,眼珠又回到了的人类正常眼珠的模样,等回复过后,吴用慢慢的松开了手,在李玲儿即将躺倒之际,一手扶了一下李玲儿的后背,将李玲儿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你再用力她就死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门,只要找到了门,我们自然能回去!” “好险,差一点就死了!”李玲儿在地上喘着气,心生畏惧的看着吴用,李玲儿心里十分清楚,刚刚吴用和烛龙只不过才爆发出一点的实力,若不是吴用及时替换下了烛龙,自己只怕真要死在这里,可劫后余生的畅快感觉以及听到吴用那句话后,李玲儿的心中十分的庆幸,庆幸自己赌对了,过了好一会李玲儿这才说道,“我们怀疑她和天吴大人的消失与它有关,所以顺着您和烛龙大人的足迹我们来到了这个星球……” “行了,你的事我大概知道了!”见李玲儿虚弱的模样,吴用慢慢的转过身,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应该与它无关,不过谁也不能保证,我在问你一件事,明家那个人是不是你们七个人之中的?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你的话我不太信,让第二人格出来!” “是!”听到吴用这么说,李玲儿点了点头,随后眼睛一闭,等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脸上的妩媚又一次消失,变成了之前清冷的模样,当清冷的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眉头竟也忍不住的抖动了几下,可想而之,吴用以及烛龙用的力道有多大了,“明家确实与我们中的一人有关,只不过现在的明家就不好说了,我们也有一百多年没见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在那里!” “他的能力如何?” “科技上面的天才,虽然自身实力比我们都低,可有着改装机器铠甲的他,足以有毁灭我们的实力,不过比起大人你,应该还差上许多!” “改装机甲?怎么还会有样的东西存在!我当初不是让她废除了吗?”胖子双眼一眯看着明家所在的方向,“你继续说!” “虽然大人要求废除机甲,可民间库存实在太多,各式各号的机甲根本禁不过来,而明威也就是与我们一同来的明家的七人之一正是民间收藏机甲最多的人之一,而为了让民间百姓愿意交出机甲,也为了彻底解决机甲的问题,不得已之下,我们与他达成了协议,允许他携带机甲上船,所以……” “所以你们对他也不是很了解,这就有意思了!”吴用的双眸一变,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烛龙的声音,“若是本座发现你敢骗我,本座定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自然不敢!”面对着烛龙的愤怒的目光与令人毫不怀疑的言语,李玲儿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说道,“我可以跟随在你的身边,如果我说的有半点虚假,大人随时都可以杀了我!” “你倒是有点意思!”烛龙盯着李玲儿,而后点了点头,“这事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定了!如果让我发现,哼!” “万万不敢!” “好了!好了!你这个大坏龙就知道欺负人家女生!你要不要脸啊!”虽然明兰儿也害怕烛龙现在的模样,可毕竟接触的多了,偶尔还拉上烛龙聊两句,见烛龙这么欺压一个女子,一股打抱不平的念头从身体里迸发,“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比她厉害就这样欺负人家的吗?” “我……嗯……这……”也不知烛龙怎么回事,不管面对着谁,烛龙都能凶神恶煞,可唯独在明兰儿面前,烛龙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发过,此时更是尴尬的挠了挠头,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身体所有权交还给了胖子,“你……卧槽!”吴用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的几人,不知道身体里的烛龙要做什么,在心里将烛龙咒骂了无数遍后,尴尬的吴用只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说的后,在明兰儿嗔怪的目光中,向着明家的方向前进着…… 5 ,精彩! (m.. = ) 第三百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所以你也不知道如何让公子出来!”站在李玲儿的身旁,珞姑娘神色冰冷的说道,“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想你似乎弄错了一个问题!”李玲儿神色冰冷,此时是由吴用更为信任的第二人格控制着身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即便想处于同一个世界,各行各业也有着各行各业不传之秘,更不用说能够制造魂匣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东西,不要说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便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人能做出这个能摸清楚这个的,也只有区区几个人,如果我们知道怎么从魂匣里出去,那也不会白白困在魂匣里百十年!” “可你刚刚明明还用了!”虽然吴用说过,李玲儿的这个人格是不会说谎的,可珞姑娘依旧不相信的说道,“之前我明明看到你点亮了它!” “那只不过是看了一下最基本的信息!”李玲儿摇了摇头,“魂匣对于你来说,就像是一个罩着布的鸟笼,而我刚才的做法不过只是看了一下这个鸟笼的作用,真想掀开那布打开笼子放出里面的鸟,还必须要那个盖上布的人亲自打开才行!” “对了,事赶事,我还没问你呢,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害的老子累的半死!”五人小组,少男少女身处热恋容不得旁人,珞姑娘追问李玲儿也都没空搭理自己,无聊的吴用只好沉下心神询问着体内的黑蛇,“按道理说,你平常不会这样,怎么……” “说实话,你不会想知道的!”黑色盘在李耳的心神之中,听到李耳的话,也只是微微抬着头,而后又无聊的放下了尾巴,“那些人身上的味道比较……特别,我激动了一下就过去了,谁知道很失望啊!很失望!” “失望?”吴用不解的问道,“不对吧,我记得你是吃饱了回来的,怎么会失望?” “吃饱是不错,可吃的也都是些死掉的!至于那些活着的不重要的……哎……”吴用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黑蛇便是一阵的哀叹,“哎!白跑了一趟,没意思!” “别啊,你倒是和我说说,让我听一听到底哪里没有意思!”见黑蛇如此,吴用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难不成那里打起来的不是人,是僵尸?”吴用的财产也算不上无的放矢,虽然从未见过烛龙忌口过,可僵尸这种没肉没灵魂有的干脆就是一些内脏和骨架的玩意,烛龙还真不稀罕,主要原因嘛……堂堂烛龙怎么会喜欢骨头,那不是和……恩……你懂得……不过在这个星球上,既没有什么绚烂的魔法,也不见高耸入云的科技,真要有个丧尸只怕也早就饿死了。 “行了!你烦死了!”终于,在吴用的软磨硬泡之下,烛龙不耐烦的抬起了头说道,“是克隆人,数千名被植入了记忆的克隆人!这种没有灵魂的驱壳,吃起来就像是风干后的苹果,闻起来苹果香,吃起来,哇……” “克隆人?”听到黑蛇的说话,吴用的眉头皱在了一起,“那个地球上来的同僚要弄这么多的克隆人干什么,他又是如何安置一个克隆工厂?他又从哪解决电的问题?” “如果有它的帮助,出现克隆人就很简单了,毕竟对它来说,克隆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黑蛇瞥了瞥嘴,“这家伙居然跟它混在一气,倒是让我有些寒心!” “它最擅长蛊惑!被它拉拢也正常!”吴用笑了笑说道,“就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时候与它联系上的!如果是在地球上的话……” “应该不是地球!”黑蛇想了想说道,“我们离开的时候,特意在全球范围内搜寻过,如果有它的存在,那时候不可能能躲过我们的搜寻,应该是了自地球来了以后的时候!” “自地球来了以后?”吴用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他故意跟着来到这个星球,就是为了与它接触?”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黑蛇应了一声,“虽然这一次我没有看到那个女娃说的机甲,可那些人的身手确实是机甲战士才会去学的招数,毕竟不到肉身境,人很难用肉身发挥出类似于热兵器一样的破坏力!光凭这个或许你还有些怀疑,可真正让我确定的是他们的战阵!” “战阵?” “标准的骁龙机甲专用的战阵!”黑蛇点了点头,“期初我也没太在意,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又身处另一个星球,再说了他们又没穿机甲,我也想不到,可那小丫头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那就是林家小哥用的战阵!” “三四千人,骁龙机甲战阵,难道说……” “说不准!”黑蛇似乎知道吴用要说什么,接着说道,“说不准,如果他没有这么多的机甲,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的人,或者说……”黑蛇说道这里,吴用与黑蛇异口同声的说道,“他想制造一个全能机甲!” “是了,应该是这样!”吴用连连点头说道,“一群没有格的人和一个野心勃勃的灵魂,他想赛选出最好的身体,在利用它强化那个身体,再与机甲融合!这家伙好深的心机!” “心机深不深我不知道,胆子倒是不小,与它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听到吴用的话,黑蛇蔑笑着说道,“说不准,它也在利用他罢了!我与它争斗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有人在它身上讨到过便宜!贪婪,始终是人类的原罪!” “兰儿你害怕了吗?”随着越来越接近明家,霍无名察觉到了明兰儿握着自己手上传来的明显的抖动,霍无名轻轻拍了拍明兰儿的手,笑了笑说道,“有这么多人帮着,连王妃大人和王爷都同意,想来你爹也不会太反对的!就算你爹还想反对,打不了我们回王府,量你爹有十二个胆子,也不敢去王府要人吧!” “……恩……”听到霍无名的宽慰,过了好一会明兰儿才小声恩了一声,只是那双手的颤抖却没有因为这看似坚定的恩声而减少,虽然明兰儿在众人看来一向都是那种什么都不用愁的大小姐,且这段时间跟着吴用,还培养出了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胆,也做了那么多的思想准备,可真要面临自己的父亲面临那个家族的时候,即便是看到了如此众多常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人和事之后,明兰儿依旧没有办法从内心的恐惧中摆脱出来,甚至这时候的明兰儿的心中竟有一种不想去明家直接掉头走,不管天南地北的错觉,是的,是错觉,当这个念头想起的时候,明兰儿就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即便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可自己真的能放弃一切与霍无名在一起吗? 想到这里,明兰儿不免想到小叔曾经说的那句,人一旦上去了,再下来,就很难了!便不说她这个吃穿不愁的大家小姐,便是他们家那些下人们,让他们放弃明家下人的身份回归农田也是不可能的,正如书中经常说的那样,即便是给王府养马的马夫,也比街头那些个小商贩们还要阔绰和舒服一些,所以她猜想将胖子带去明家,因为她认为,只要自己能将胖子带到明家,并且胖子有可能成为明家的客卿的话,那自己的婚姻说不准还能商量,可胖子之后的举动,乃至名为烛龙的庞然大物,以及楚王府那些人的做法,让明兰儿这颗孤独的心,一下子找了光明,而带着预谋让胖子去明家的想法,一下子成为了明兰儿的一块心结! “其实你的想法,那个大人应该是知道的!”霍无名将铜锤移到一边,伸出粗壮的胳膊,将娇小的明兰儿拥在怀中,轻轻抬头看了一眼晨曦的光辉,随后淡淡的说道,“似他们这样的大人物,什么事看一眼就能通透!你的心思连我都没瞒住,又怎么会瞒的了他们,他们既然愿意去,肯定也会帮助我们,反正天塌下来有这些大人物们顶着,我们就乖乖的等着结果不就好了?再说了,我们有烛龙大人,这天下肯定没有它办不成的事!” “恩!”霍无名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明兰儿一慌,感受到霍无名身体传来的温度过后,明兰儿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一红,说话便如蚊虫喃尼,微不可闻。 便在众人都怀着心事向着明家走去的时候,珞姑娘手中的木盒微不可查的亮了一下,又随后回归到了暗淡之中。 “等级七,第一十三万八千五百三十九次!” 被击倒了一十三万八千五百三十九次,景玄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想法,唯一想的就是击败面前的这个人,是的,这个人,不知道从第几次开始,或许是第一千次或许是第五千次,或许更多,景玄的记忆已经开始恍惚了,在这个没日没夜不知疲倦的世界中,景玄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长的时间,是十年、百年、千年还是一万年?开始、倒下!开始、倒下!开始、倒下!……对面那个人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一般,横亘在景玄的身前,景玄只有适应、适应再适应,才能慢慢的与他交上手,到了第八千次的时候,景玄已经忘了为什么要与他交手的原因,甚至大脑都已经迷糊起来,全凭着身体的本能在动着。 “输入代码:肉身境,强度八级!”面对着那个男人,景玄一伸手下意识的说着,而随着景玄的话语,从景玄的手部突然冒出一个发光且透明的小盒子,等景玄的话音落下,小盒子快速的闪烁了一下,嗡的飞进了景玄的体内,而景玄的身体在小盒子飞进去之后,轻轻像左一偏,刚好躲过了那个男子袭来的一拳,而躲过这拳的景玄也未闲着,一探手对着男子的小腹打去,这一拳打中,即便男子不死,也要减少一半的战斗力,然而男子却对景玄的这一击浑然不放在眼中,那擦过景玄身体应该余力未消的拳头竟在半空中改变了方向,斜着冲着景玄的面目打了过去,而二人的双腿都未闲着,一左一右一瞬间撞在了一处,一股巨力二人各自震退十几步。 此时的相互逼退只是最初的试探,在逼退之后,二人同时向着对方跑去,一时间,空白的空间之中二人战成一团,拳脚之声不绝于耳,那代表着双方体力的血条也是你追我赶的后退着,砰!景玄打中了男子的胸膛,打碎了七八根肋骨!当,男子顺势踢断了景玄的左腿…… 便在双方鏖战之时,在空白空间的最上方一颗小到看不见的黑点亮了起来,顺着那黑点向里探寻,却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的上显示的正是景玄与那男子的争斗,而屏幕正对着的却是一个身穿斗篷藏在阴影之中的人,那人整个身形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是手指十分的白皙,正将一颗药丸放在了嘴里:“这个身体看来也不行了,得换一个身体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送给你的身体呢?我的哥哥!” 那人话音一落,整个屏幕嗡的一下黑了,本就黑暗的空间也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当你适应了黑暗看向那人所在的地方时,赫然会发现那人竟然如同解开拉链一般解开自己的身体,宛如电影中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鬼一般,那人一脸嫌弃的丢弃了那个只剩下皮的身体,手中一闪,一个发着淡淡蓝光的透明小盒出现在了它的手中,蓝光小盒闪烁了一下,一个赤身的女子从盒子中飞了出来,看到女子过后,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手抓着蓝色小盒,一手伸进了女子的小腹里,令人奇怪的是,女子的手伸到女子小腹上的时候,居然直接就融入在了里面,随后整个人开始一点点的消失,直到那之手消失在女子的小腹之上…… 5 ,精彩! (m.. = ) 第三百零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死去的陈留郡守的郡衙内,那身穿下人服饰的中年正端坐在郡衙的大堂之上,破落的服饰与大堂上挂着的正大光明的匾额看起来格格不入,然而一想到这破落服饰的主人,堂下的所有人都不免低下了头,只有一个身穿黑衣看不清样貌的人呢正跪在地上汇报着情况:“陛下!陈留郡所有与马府有关的人全部缉拿归案,其中……” “全部缉拿?”中年斜着眼看着地上跪着的黑衣人一眼,这一眼仿若有实质一般看着黑衣人不禁一个哆嗦,“那失踪的四个人,你们也找到了?” “还……还没有!”听到中年的话,黑衣人立马将头压低了三分,“末将已经派人到他们可能出现的地方去查了相信用不了多级……” “用不了多久,是几天啊?”中年男子沉声问道。 “三……五天!”黑衣人露出的双眼之上竟已经流出汗来,“五天!五天之内一定可以缉拿归案!” “朕给你七天!七天之后要是朕看不见四颗人头,那就只好用你的人头了!”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用着不容置否的口音说道,“传国师进来!” “遮!”随着中年男子的话,一旁的阴影之中突然有一个人从中走了出来,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皇贴身太监之一的姚公公,姚公公此时穿着的并不是太监服饰,却更像是一个师爷模样的打扮,冲着外面喊道,“传国师!” “传……” “不必了,我来了!”便在底下几个人准备附和时候,国师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了地上跪着的黑衣人的旁边,却没有人看到他从何而来,之间国师看着堂上的中年,恭敬的施礼说道,“陛下!” 中年看着国师,过了好半天说道,“看样子,你失败了!” “是啊,他太过强大了!我想回来的阿泰已经跟你说了,只他一人的强大,便是我们四人联手也没有办法,更别说杀死那条黑龙!不过……”国师说到这里,脸上竟没有一点被打败的颓废之感,反倒是异常兴奋的说道,“这一次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至少我知道了长生的第二种方法!”国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轻到周围的人一个都没有听见,可便是这么轻的声音,那中年男子仿佛听见了一般,眼睛一亮,看着国师,在看到国师坚定的眼神过后,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与国师单独谈!老姚,你负责警戒,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违令者杀无赦!” “是!”听到中年的话,姚公公点了点头,随后一摆袖子示意众人先走,而后一步一步后退到国师的身边,转身看了国师一眼,又轻轻的低下了头,临着关门之前神色复杂的看着堂上的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 “现在这里没人了,你可以说了吧!”见所有人都离去,知道黑龙是四个天人境都斩杀不死的而有些丧气的中年男子顿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朕不惜帝国安危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布置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最后跟我说杀不死,总还是要给朕一个说法的!” “陛下!”中年男子说话间带着几分威压,而国师却不慌不忙的盘腿坐在了地上,脸色不改的说道,“这并非是我的问题,而是天命所在!” “少跟我说什么天命!”听到国师的话,中年男子罕见的愤怒说道,“杀黑龙也是天命,我的病也是天命,用黑龙精元也是天命,结果呢?龙没杀死!你还有脸跟我说什么天命?” “一而再,再而三!第一次抓捕的失败是必然,第二次亦是如此,只有等到它气运最为消沉的第三次,我们才能一举成功!”面对中年男子的愤怒,国师却十分平和的说道,“更何况这些代价比起我得来的消息,不值一提!陛下将问题交给了我,我又有什么时候让陛下失望过呢?” “你是没让朕失望过,也帮过朕许多,可你却是这个世上最让朕讨厌的人!”看着国师从容的模样,中年男子沉声说道,“要说这天下,朕最想杀的那个人,那一定就是你!” “这个我当然知道!”国师点了点头,竟接着中年男子的话说道,“您觉得当初要不是我阻拦您,现在您已经娶了她了!从此这个世上少了一个王妃,而多了一名皇后!不过,陛下!这是天命!您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娶了她,大秦就会……” “你少拿大秦的安危吓唬朕!”中年男子一把将惊堂木拍在桌子上,“世人皆知她贤良淑德,是当世难寻的奇女子,朕娶了她,在她的督促下,只会更加勤政爱民,可不会变成什么无能昏君!” “可也不会成为千古一帝!”国师摇了摇头,“陛下是注定要成为千古一帝的,岂能因为儿女私情放弃这绝佳的机会!” “千古一帝!千古一帝!”中年男子一手抓着惊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之上,那桌案承受不住中年男子这一掌,咔嚓一声碎成了粉末,“你见过还没一统山河就死去的千古一帝吗?” “可陛下不会死!”国师再次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在我杀不死黑龙的时候,我也这么想过,可当我得知那个方法过后,我忽然感觉到,天命果然是不会改变的!” “此话怎讲?” “我在那个黑龙的口中得知,域外人将修炼的境界分为了三重,第一是肉身境,我想大概是我们的披靡境,第二是长生境,差不多是天人境的地步,而第三却是天仙境,天命说那黑龙活了成千上万年,我想就是与这天仙境有关!” “天仙境?天仙境?”中年男子意味深长的重复着这三个字,脸上的怒容也渐渐消退,“你可知道要怎样到达天仙境?” “说实话,还不知道!”国师微笑着摇了摇头,却不等中年男子发火继续说道,“根据那人的说法我还在长生境中,应该也到了长生境的后期,这次战斗我们虽然失败,可也让我受益匪浅,我有一种感觉,如果再让我与它打一次,我有九成把握突破天仙境!” “九成?”中年男子斜着眼看着国师,“你想让朕冒着灭国的危险再给你创造一次机会,却告诉朕你只有九成的把握?” “天子面前,不打诳语!”国师摇了摇头,“只要我到了天仙境,就会立马将其中奥妙告诉陛下,我想以陛下的天资,定有九成把握突破天仙境!” “我本以为你是对自己没信心,没想到你居然是对朕没信心!难道你是看不起朕!” “并不是!”国师再一次摇头,“陛下天资不说我,便是无月也比之不及,然而我和无月都可以潜心修炼不问外事,若是让陛下丢下这江山专心修炼,陛下可能做到?”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算是对国师的话做了回应。 “这就是了,陛下一天大半时间要主持天下,拿剩下的时间修炼,到陛下如今的地步已是不易,何况还要冲击天仙之境,我说九成,已经不低了!” “朕不喜欢九成,朕要的是十成!”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你先回去,朕自然会给你那个机会!” “那就等陛下的好消息了!”国师嘴角微微抬起,脸上却保持着恭敬说道,“那我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见国师施告退礼,中年男子摆了摆手,目送男子出了衙门后,中年男子猛的按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憋的通红,几近要死,可即便这样,男子依旧是一声不吭,独自承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痛苦。 “陛下!”便在中年男子即将昏死过去之际,一个人影冲大堂桌案之下窜了出来,看到中年男子的模样,那人飞快的从上衣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双手熟练的从小瓷瓶中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不等中年男子说话,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最后单手按在中年男子的背后,一下子将药丸送了进去,而后手指按在男子的身上,轻轻一震,中年男子的脸色立马就好转了起来,不多时就已经恢复了七八分。 “你怎么看?”中年男子神色缓和之后,轻轻摆了摆手,适宜自己没有事,也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他说的那个天仙境是否存在?” “存在!”身后那人想了想说道,“天仙境是肯定存在的,只不过想要达成天仙境,不是他说的那么容易,至少我看不出他有什么资格成就天仙之境!” “是吗?这么说他是在骗朕?”听到身后那人的话,男子脸色一黯,磅礴的威亚从中年男子的身上散发出来,县衙上正大光明的匾额持吃不住男子的威亚,咔嚓一下变成了粉末,“朕给了他那么好的一个机会!” “陛下稍安勿躁!”见中年男子怒极,身后男子淡淡说道,“我家主子有句话让我带给你,她早就算准国师的心思,所以她建议你帮助国师完成他的计划!” “完成他的计划?”中年男子眉头一皱,“耗费如此多的精力和力量,最后只不过是一个失败?是她疯了,还是她当朕疯了?” “主人知道,这一次他见了那个人之后一定会想着如何成为天人境,而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再见到那个人,只有再见到那个男人一次,所以有这个想法也不是很难猜,不过陛下也不用太担心!虽然我家主子算准了国师一定会失败,却也算准了国师失败过后会死在当场!” “他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能消除朕的心头之恨!” “这是自然,可只有国师死,陛下才有机会治好自己的病!”身后那人不缓不慢的说道,“所以国师必须要死!” “要他死虽然不易,却也不是很难!在京都想要他死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朕再派……” “陛下误会了!我说的国师死,并不是被人杀死,而是强行突破天仙境,被天劫劈死!” “天劫?”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审视着身后那人,却之见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天劫这个词朕只有在前朝一本密术里见过,她又是从何得知?” “因为那本密术的作者与她和那个世界息息相关!”身后那人依旧是淡淡的微笑,“而书中所说,当人的肉身到了一定境界之后便要遭受天劫,成则羽化登仙,摆则灰飞烟灭!这羽化登仙说的便是天仙境,而失败了却不是灰飞烟灭,而是化成一颗珠子,名为长生丹!” “长生丹?”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只要有这长生丹,朕就可以长生不老吗?” “不能说长身不老,不过治好陛下的病是绰绰有余!”男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虽然化为长生丹的概率不高,可在她的干扰之下,可有七成把握!” “七成?” “是的!七成把握!”身后那人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虽然它不能让陛下满意,可却值得一试!” “如果失败了呢?”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朕不是一个赌徒,不喜欢赌!” “不会失败!” “七成把握,你也敢说不会失败?” “当年陛下重伤成那样,她送了一个三成把握的药来救治陛下,陛下都毫发无损,可况这一次有七成!”身后那人慢慢的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若是别人看见,定会惊讶无比,这个藏在中年男子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已经死在马府的马云儿,马云儿浑身上下完好无比,那有被射成肉泥的样子,“她连我这个死人就可以救活,何况陛下您这个活人呢?” “那黑龙已经上了一次当!朕不认为它还会上第二次!” “这个不用陛下担心!这一次既不需要陛下出人,也不需要陛下出力,陛下只要……”马云儿附耳在中年男子的旁边,轻声的说着…… 5 ,精彩! (m.. = ) 第三百零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对手太多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人群之中那个拿长刀刀客冲着赤手空拳的那人喊道,“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下午我们迟早会被对方拖死!” “哼!”赤手空拳那人冷哼了一声,一转身撕碎了身旁冒出的人的脖子,将那人连头带脊柱全部扯了下来,看着血腥无比,而那人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抓着那连着头的脊梁骨就向左边砸了过去,那喷着血的头颅砸在那人的身上,碎裂的骨头从头皮上炸飞出来,生生的刺进了那人的身体里面,疼的那人龇牙咧嘴,好不难受。 “小心!”看着同伴如此威武,刀客苦笑一声,余光瞥见不远处一张巨大的攻城弩箭极速射来,更让人心惊的是那攻城弩箭飞到一半之时,尾部突然冒出几米来长的火焰,本就速度奇快的弩箭速度更是快了一倍,眨眼间便来到了二人的身边,便是那破裂空气的压迫感,就让刀客心惊胆寒,更要命的是,那些明家子弟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一半,不要命的向着二人扑了过来,似乎不惜牺牲性命也要用身体堵住二人的去路。 “冲出去!”刀客眼看不秒,长刀紧紧握在手中,璀璨金芒在刀身上迸发而出,刀客单手抓刀,刀剑点地,面对着侧边蜂拥而上的明家子弟,右手一闪,金色光芒瞬间出现在了那些明家子弟的身上,那些本来还凶神恶煞扑向二人的明家子弟突然像是被谁施了定身法一半,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星落!”看着面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明家子弟,刀客嘴里轻轻的说着,霎时间,那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明家子弟的身上立刻冒出了如星星一般的金色光芒,随着金色光芒的出现,那些明家子弟全都动了一下,也就动了这一下,便化成一片片整齐的碎块散落在地上。 见一边出现了空档,刀客想招呼同伴离开,一伸手却是一个踉跄,脸上也冒出一层又一层的汗珠,嘴里也开始喘着粗气,看起来以自己现在的水平还远远到不了化气为刃的水平!刀客苦笑了一下,感受到五脏六腑以为真气的枯竭而产生的那种痛楚,就好像有无数只手捏着自己的器官将他们捏成肉泥一般,看来自己是走不掉了,想到这里刀客突然回过神来,却发现同伴依旧站在自己的身旁,不由得一愣随后怒骂道:“你怎么还不走?” “你怎么不走?”那人眼睛里只有那越来越近的巨大的弩箭,嘴里却是淡淡的说着,“你刚才那一下虽然厉害,却没有境界,强行提升实力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 “我是走不掉了,可你还能走掉!你不能死在这里!”此时此刻,刀客哪有心情和他说武功上的事,赶忙伸手去拉那人,却没想手伸出的一瞬间,一股激烈的疼痛从胸口上涌,刀客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你还是别逞强了,强行用只会让你的身体负荷变大!”那人没有回头看刀客一眼,却像是亲眼看到了一般,“你的气息太乱了,你先站在这里休息,我来挡住那玩意!” “你疯了!那东西的威力足有天人境强者一击之威,就凭现在的你还不足以……” “那就试一试嘛!”刀客同伴脸上突然冒出一股炽热的表情,右手一伸,如同抓一件衣服一般,抓住明家最先冲杀来的子弟,一甩手就丢在了那根尾巴带火的弩箭之上,那弩箭威力当真是奇大无比,那明家弟子还没碰到弩箭的箭尖,就被弩箭破空的空气给撕扯成了好几块,而弩箭尖头刚刚碰到碎块的时候,那些碎块立马变成了血雾,血舞还没形成多大,便被弩箭尾巴上的火烧的一干二净! “我就不信!”刀客同伴一见如此,身上黑衣鼓动起来,右手成爪直接刺进下一名明家子弟的身体里,对着那弩箭又是一丢,这一次不等弩箭撕碎那明家子弟,刀客同伴又是一爪,一脸丢了十一人,竟是将不要命冲上前来的明家子弟给吓退了回去,那些明家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后退三步,开什么玩笑,被那家伙杀死也就算了,死相恐怖也能接受,可他么给人家当挡箭牌使,死的连渣都没剩,这他喵的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这里明家子弟都不敢上,那里刀客同伴却是看着那十一人化成飞灰,一连十一人的阻挡,只是稍稍的减缓了弩箭一点点的速度,实在不知道那弩箭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刀客同伴知道明家子弟不在贸然送死之后也不在意,因为他知道,便是一直这么丢,就算丢到弩箭临身只怕也减少不了多少速度,所以有没有明家子弟也并不重要,天人境的一击,竟可怕到如此境界,看的那人忍不住颤抖起来,天人境,果真是令人向往! 刀客同伴想到这里,颤抖的身体猛的一震,脚下的地面竟被那人踩出两个深深的脚印坑,那人小腿埋在脚印坑里,眼睛看着弩箭,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却又突然松开,身上鼓起的衣服竟又回复成了原样,看着古怪至极。 “别放弃啊!你明明有机会跑的!”刀客见同伴如此,认为同伴想不到办法放弃,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冲着同伴喊道,“你别在这发疯!家里人还等你回去呢!” 听到刀客的话,刀客同伴倒是没有一点反应,反倒是那些明家子弟露出了笑容,那些明家子弟看着刀客同伴,脸上的笑容都是蔑视,似乎嘲笑那人因为自己的自不量力导致现在的结果,也似乎在嘲笑那人居然会放弃生路跟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甚至有些明家子弟忍不住叫嚣喊着: “喂,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厉害么,上啊!别放弃啊!” “就是啊!你要是不敢也可以跑啊!” “对啊!听你同伴的,做一个缩头乌龟多好啊!何必为了面子搭上自己的狗命!” “可惜啦!可惜啦!这么厉害的家伙,脑子不太好!可惜啦!” “哼!“便在众明家子弟嘲讽之际,刀客同伴冷哼一声,这一声冷哼竟将那些明家子弟吓得都把话噎在了嘴里,可刀客同伴也指手画脚冷哼,并没有放弃刀客逃跑或者向他们杀来的意思,众明家子弟一见如此,脸上先是一红,随后更是恼怒的叫嚣着: “你这个自不量力的玩意,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敢挑战我明家的神锋弩,不知死活!” “你告诉他干什么!让他死个不明不白不是最好!” “就是!不说他,便是天人境也不敢正面去扛神锋弩,就凭他?” “不自量力!” “不要逞强了……”明家子弟的话以及弩箭的威力,让刀客更加焦急,若不是身体透支无法动弹,刀客恨不得自己挡在同伴的身前,此时的刀客突然产生了一种懊悔的感觉,早知道会是这样,刚刚自己就该全力将同伴丢出去,而不是站在这一起等死…… 还不等刀客想完,那弩箭终于飞到二人的面前,凛冽的破空疾风像一把把小小的刀片一般,划破了他们的衣服,皮肤,尤其是刀客的同伴,脸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小小的伤口,最严重的地方可以看到肉翻卷了起来。 不能硬接!刀客同伴感受着破空疾风的威力,左手如闪电一般探出,竟刺破疾风伸向了弩箭的箭尖,隐约可以看到他那如白玉一般的手上有一道道细细密密的刀口,刀客同伴仿佛一点同感也没有,左手两根手指在箭身上一钩,竟看到一阵阵的白气从那两根手指上冒了出来,那白气粘到箭身之上,仿佛蛛丝一般随着极速自转的箭身旋转拉长着,不到眨眼的功夫粗大的箭身之上已经围了一圈白气,而就在白气围成一圈之际,刀客同伴的右手也刺破了破空疾风,与左手一般,伸出两根手指,只是右手手指冒出的却是黑气,那黑气诡异的附在了白气之上,也刚好绕了一圈。 就是现在!在包括刀客在内的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之下,那弩箭已经快要刺到刀客同伴的心窝之上,而刀客同伴眼睛一亮,两只手猛然一拽,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弩箭的箭尖之后,黑白二气缠绕的地方碎裂开来,那刀客同伴的右腿不知何时从地里拔出,一脚踢在了弩箭箭尖之上,便看到弩箭箭尖嗖的一声向着刀客同伴的脑袋上方飞了去,只留下光秃秃的箭身斜向上怼着刀客同伴。 “这……“只这一下,便将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而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刀客同伴右手一收,拍在了光滑的箭杆之上,轰的一下被箭杆带着后退起来,那刀客同伴被箭杆推飞到刀客身边之际,一探手抓在了刀客的衣领之上,就这样,二人被箭杆带出了明家子弟的包围圈。 出了包围圈后,刀客同伴一手甩开箭杆,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明家子弟们。 “好!好身手!果然是好身手啊!”便在明家子弟准备再上的时候,一阵掌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跟着掌声而来的便是一阵由衷的赞叹,“不愧是无月天师的弟子,百晓生最看好的晚辈,果然身手了得!” 当众明家子弟听到有人赞叹自己的对手甚至听到对手居然是天师无月的弟子元的时候,脸色很快从恼怒变成了惊讶,又从惊讶变成了好奇,好奇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时候恐吓明家,而当他们寻着声音找去,却都呆住了,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任明家家主,明兰儿的父亲,明海石! 明海石一步一步从分开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眼中只有阻挡了弩箭的元,嘴里的笑容更是一分不减:“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挡住了神锋弩的你,还有多少的力气与我明家做对?” “你试试就知道了!”汤元哼了一声,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屑的表情,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明家家之际明海石,似乎很是警惕! “试?不用试!”明海石摇了摇头,效益更盛,“我明家自成立以来就是商家,明家家主就是商人,商人虽然不会武功,可商人最重要的便是眼力,只有眼力好,才能知道什么东西是赚,什么东西是亏,也只有好眼力,才能将每一件东西的价格看清楚,也只有眼里够好,才能知道什么人可以投资,而想要投资一个人,就必须知道这个人是什么状体!所以,你现在恐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怕死可以来试试!”汤元不理会明海石的话,依旧是十分傲气的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明海石听到汤元的话,并没有接话,反倒是对着汤元身后的刀客说道:“吴捕头,你那一招落星让明某大开眼界,可是明某也想知道,用了落星之后,吴捕头还有多少力气呢?怕是也一分都不剩了吧!” “这就不扰明家家主费心了!”吴省兰忍着疼痛,双手抱拳威风凌凌的说道,“要是明家家主不心疼,自可以继续,看看我是不是油尽灯枯!” “是或不是其实并不重要!”明家家主摇了摇头,“我刚刚就说了,明家是商家。商家只求利不谈其他,若是拼掉一些将二位拿下,对于我明家来说只有利不会有害,毕竟楚王或者说大公子应该会为了你们放弃对我们明家的征讨!” “你想用我们要挟楚王?” “哎!可不能这么说!”见吴省兰激动,明家家主笑着摆手,“不是要挟,而是协商,明家只是想请二位做明家的说客,替明家说服大公子,免得伤了和气!不是吗?” “你明家会有这个好心?”吴省兰哼了一声,虽然不知道明家家主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既然对方要拖延时间,吴省兰也愿意跟对方周旋,最好能拖到身体恢复一些,怎么说也有个准备…… 5 ,精彩! (m.. = ) 第三百零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外面的喧闹似乎停止了!”听着外面的动静,黑衣蒙面男冲着其他二人说道,“看起来明家已经控制住了来人!” “来的两位武功了得,用刀那人刀法纯正,走的也是大开大合的路子,刀气直杀性弱,走的是降服的路线,这在江湖之中极为少见,也不知……” “六扇门的金刀客!”刀魔想了想说道,“这人期限的招式全都是六扇门的招数,六扇门御刀向来讲究缉拿归案,所以有刀下留人这样的做派,然而到了后面,此人的招数发生了变化,走的却是野路子,说明这个人已经不在六扇门,已经不再是金刀,而据我所知,六扇门金刀客唯一活着离开六扇门的只有一人!” “六扇门四鬼之一,号称金刀一出,恶鬼齐哭的恶鬼哭,吴省兰?”轻纱蒙面的女子笑了笑说道,“我听说吴省兰是因为燕子飞的问题离开了六扇门,随后独自一人来到了汝阴当了一个小小的捕头,后来楚王公子大闹汝阴,这恶鬼哭一下子又成为了楚王公子的门人,难道这是楚王府要对付明家?” “以楚王的力量,断然不会拍吴省兰过来,楚王做事谨慎,让曾经的金刀来,即便是剿灭了明家,也会落人口实!我看怕是他那个儿子做的手脚!”刀魔摇了摇头,“吴省兰我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与吴省兰一同前来的那人纠结是什么来历!难道是元?可那人杀性很强,甚至不亚于老夫,应该不是元那个单纯孩子能做出来的!” “那人气势很强,杀意十足,可我没有听到兵刃之声,也未曾听见暗器的声音,应该是赤手空拳,我实在想不出这天下还有几个赤手空拳就如此厉害之人,便是拳圣当年,只怕也不过如此!” “难道是楚王军中那个煞星跑出来了?”黑衣蒙面男想了想说道,“如果是那个煞星,赤手空拳的话是可以做到这样,再说了楚王公子想要搞事,他这个当老子的派个人出来也实属正常!” “煞星?”听到黑衣蒙面男的话,脸上蒙着轻纱的女子疑惑的说道,“什么煞星?” “一骑当千,万人敌!”见轻纱女子疑惑,刀魔的嘴中艰难的突出几个字来,随后长吸一口气,“世人都知道楚王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可世人不知道,早在十年前,无一败绩的楚王军在攻打胶州的时候遭遇了一场失败!而这次失败的代价就是三万楚王军全军覆没,覆灭楚王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万人敌!” “万人敌?”轻纱蒙面的女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他这么厉害,怎么会一点名气都没有?” “不是他没有名气,而是他太有名气了,有名到没人知道他这个名字!”黑衣蒙面男摇了摇头,“你可知道楚王十虎?” “当然,大名鼎鼎的十虎,我怎么会不知道!” “楚王十虎的统领是谁?” “楚王军师诸葛长青,外号算无遗策,在楚王军交战匈奴之时,以完美的布局绞杀匈奴阵地,致使三十万匈奴大军全灭,这才有了幼虎擒王的佳话!”轻纱女子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变,“难道这个诸葛长青就是你们说的万人敌?” “以一敌万,说的不仅是他的智慧,也有他的武功!诸葛长青的厉害……便是我也得退避三舍!”刀魔脸上的肉抽搐了几下,虽然不想承认,可嘴里还是说了出来,“如果是他的话,确实如此!不过万人敌与我一样,修的是煞气,而今天来的那人却是浩然之气,虽然杀性很重,却依旧掩饰不住他身上的浩然之气!” “话说回来,刚刚那阵破空利啸压迫只感,便是身在战场之外都让我心惊胆颤,可听声音,那人似乎没有选择逃避,反倒是正面抗衡,甚至还好像还抗衡成功了,这……” “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攻城弩的声音,可一般的攻城弩远没有如此厉害,似乎明家有着我们不知道的技术,不过明家作为第一世家,没有这些个手段反倒奇怪了!”刀魔冷笑几声刚要说话,却是脸色一变厉声说道,“谁!鬼鬼祟祟,藏头露尾!”话还没说完,刀魔突然从地上暴起发难,一个翻身冲到了身侧一处阴影之中,那血红色的煞气在阴影之中如同明灯一般,只看到刀魔掐着一个身材娇柔的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虽然被刀魔掐在手中,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似乎并不惧怕刀魔的威胁,反倒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地上的二人,眼神中竟带着几分挑衅。 “看起来,你就是明家派来给我代理的人!”黑衣蒙面男冷笑三声说道,“样子倒是不错,可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用那个眼神看着我,否则我很难保证你不会少掉一只眼睛!” “我负责处理这里的事情,自然包括带你们出去,或者不带你们出去,这一切都看我的心情,或许你可以试一试,不过,你们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一旦我不愿意,你们面对的下场就是被困死在这里,像你们这样的强者,饿个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至于能饿多久,就得看你们自己了!” “你这是威胁老夫!”听到女子的话,刀魔脸上怒色大起,掐着咽喉的手也紧了三分,这一用力,女子的脸瞬间胀的通红,可即便这样,女子依旧是一副笑脸,根本不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刀魔眼见如此,突然松开了手,哈哈大笑起来,“你胆子倒是不小,明老爷放我们出去,为的就是将这里的事情告知天下,若是我们死在了这里,谁去告知天下呢?” “这是明家的事,并不是我的事!”女子瘫倒在地上,轻咳了几声,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际上被刀魔那么一掐还是十分难过的,等女子缓过劲来,接着说道,“你们知道那个让你们中毒的光头是什么人?” “胶州屠户张三,怎么你知道他?” “他是我相公,刚刚已经死了!死在了明老爷的面前,你们觉得我有可能听从明家的安排吗?”女子冷笑三声,接着说道,“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里面看一看,他的尸体还在里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轻纱遮面的女子眉头蹙起,“难道你准备跟我们同归于尽?又不是我们逼死你相公的!你有事,也该去找明家,而不是我们!” “她动不了明家,想从我们身上发泄火气!”黑衣蒙面男慢慢的站起身子,足尖在地上一勾,长刀噌的一下飞起,落在了蒙面黑衣男的手上,刀剑指着地上的女子,杀气散发出来,压的女子喘不过气来,“我虽然不是六扇门人,却也常和捕快打交道,什么老虎凳辣椒水,什么七十二式刑讯,我都知道,你可以不说,不过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招硬!” “不用那么麻烦!”轻纱遮面的女子也跟着站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几枚银针,“我门中有专门惩治叛逆的方法,千百年来从未失手,如果她不愿意说,我倒是很愿意试一试!” “这出口还有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会关闭,希望你的方法能够快一点!”面对着二人的威胁,女子笑的更盛,“到时候也不过是一个死字,或许你们可以留点力气,这样也不会太饿!” “哈……哈!”刀魔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冲着正要拿女子开刀的二人摆了摆手,“我明白了,你不是不想出去,而是不相信明家,因为你相公给明家卖命,却死在了里面,所以你担心,如果你带我们出去,只怕会瞬间被明家人灭口,是吗?” “前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女子嫣然一笑,“我不承认,也不反对!” “那好!我答应你,只要我能出去,我就会保证你三天的平安!”刀魔点了点头说道,“三天之内,便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夫也会与他斗上一斗,只要老夫不死,你绝对不会死,如何?” “如果你不放心刀魔前辈,我山河门也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出了这里,三天之内,山河门所有弟子都可以赶到你的身边保护你,我想就算是明家也要考虑我们山河门的态度!”轻纱遮面的女子也淡然说道。 “既然他们两个人都这么说了,我也表态!护你三天!并且我可以要求我身后的势力来人保护你!你看如何?” “三位话说的漂亮,却只保佑小女子三天,是为了将小女子送出胶州吧?”女子嫣然一笑,“虽然明家的势力大都在胶州,可胶州之外也并非没有明家人存在,三天过后,对我来说,不都一样?”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我们回去?”刀魔脸色一冷,“谁知道你是不是明家安排到我们势力的卧底呢?即便你不是,你以为那些势力会真的相信你吗!到时候,只怕你的日子不必外面好多少!” “所以说这就要看三位的后台了,众所周知,大秦帝国势力繁多,敢来人来搅明家局的却不多,无非就是那几位人罢了,而那几位人中,唯有楚平王人称一言九鼎,只要答应的事,就绝对会做到以外,其他包括皇帝在内,或多或少都有让人乍舌的情况在里面,所以,你们三人之中有楚王一方的,我可以带出去,若是其他势力,也得报上名来,给我一个考虑,否则别说你们不信任我,便是我也不敢信任你们!” “楚王?哼,他的人正在外面呢!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怕楚王也不敢收留你吧!毕竟你算起来也是明家的人,再说了收留你,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黑衣蒙面男冷笑书说道。 “有没有好处,你心里知道,我既然知道明家仓库的秘密出口,想来知道的东西至少比这个要多得多,如果我愿意说出来,你们身后的势力几乎可以操控半个明家,用半个明家换取我的安危,我想怎么算都是值当的!” “值当?怕是不值当吧!”轻纱蒙面的女子摇了摇头说道,“那些个大人物看人,最重要的就是忠心,你一叛出明家,就将明家的消息散播出去,你觉得他们还敢留你?只怕等你说出消息,就会被灭口吧!而我为什么要说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你会说这些,所以,你不可能是真心实意的要投靠,若是把你带回去,只怕我们自己也要遭殃!” “那就看你们敢不敢赌一场了!不过话说了这么多,已经差不多有一盏茶的时间了,希望你们能利用这间断的时间早些做好决定!” “好!我答应你!我要是出去,会把你介绍到朝廷里!”刀魔想了想说道,“众所周知,普天之下,朝廷的势力最大,也相对最为稳固,而且人员混杂,出身来历各有不同,即便你有什么异动,也不会很快有人知道,到时候你想跑也来得及,而且你有我这一层关系,进了我那里也没人敢说什么!你看如何?” “朝廷好,英雄辈出,似前辈这样的也有不少,小女子虽然是一介女流,却也是想要一番作为的,若是混吃等死,小女子还真的接受不了!” “山河门清苦,你若不嫌弃,可以来!” “我连混吃等死都不愿意,又怎么会去山河门吃那清苦?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 “这么说,你是要去我那?”一番对话过后,倒是让黑衣蒙面男吃惊不已,没想到说道最后,对方的目标居然是自己,这到让黑衣蒙面男十分的意外,“你连我身份都不知道,也敢跟着我?” “再好也好不过朝廷,再差也差不过山河门,你背后的势力应该十分引人注意,否则你也不会一直蒙着面,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么说,我是非得答应不可了?” “你可以不答应,不过你的话可是掌握了三个人的性命!由不得你不慎重!”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零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我个人建议你们最好还是放弃抵抗!”明家家主明威看着汤元和吴省兰说道,“当你们进入到这个仓库的门口,究竟注定了现在的局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我觉得大家还是和平解决的好,毕竟我们明家也不想得罪楚王和无月天师!” “你想让我们束手就擒?”知道汤元不会和明家家主闲扯,想要借着机会恢复一些元气的吴省兰接话说道,“便不说踏进这个仓库门口,自我们踏入胶州,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至于楚王府和无月天师,那是你们明家的事情,你们明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陷害楚王公子,而自楚王公子被你们陷害之后,这个梁子就已经结下了,你该不会是想用我们逼他们做承诺吧?我告诉你,这不……” “哎!吴捕头不用这么急着表态嘛!”明家家主呵呵一笑,“刚刚就与你说过,明家是商人,商人注重的是利益,自然想着利益最大化,不过吴捕头可曾想过,楚王是什么人?王公贵族都是政客,即便是楚王,也逃脱不了这个圈子,而在政客的眼中,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在这一点上,政客比我们商人更加的明确,而大公子的事也并非什么大事,在下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只要楚王将大公子的魂匣送到明家,明家一定将大公子救出来!又何必打打杀杀呢?” “哦?你会这么好心?”吴省兰嗤笑说道,“你自己都说了,明家是商人,商人会做这种无利之事?” “这可不是什么无利之事,只要我们放出了大公子,我们明家与王府便有了特殊的关系,要知道,明家作为商人,缺的就是一个靠山,如果楚王能念在我们明家放出大公子的恩惠之上,愿意帮一帮明家,那不是比什么利益都要好?当然,明家也不会白让楚王负担,我们明家可以拿出每年三分之一的收益,算作楚王帮忙的酬劳!” “恩惠?你好大的口气,若不是你们设计陷害,楚王公子又怎么会被困在魂匣之中,放出来也是应该,你还敢说恩惠,至于你说的帮忙,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吧,明家富可敌国,便是每年的税收就站了朝廷税收的一小半,拿出三分之一给王爷,你这个忙怕是要逆天了!” “吴捕头这话,明某就不赞同了,本来明家确实没有什么恩惠可言,可自大公子困在魂匣之后,你们二人来到胶州首先就毁了我明家十三个据点,又毁坏了我明家的一个仓库,只这些便有千万两黄金,更不说我明家死去的人,只这一点便足以抵消困大公子的罪,更别说大公子压根没事,放出来一样生龙活虎了,所以将大公子放出来,自然也算是恩惠!”明家家主笑着说道,“至于帮忙自然只是帮忙,并无大小的说法,我之所以愿意拿出三分之一,是因为楚王值!不过你也不用误会我们明家虽然是看人给钱,却不是只看那人的力量,举国上下那么多的王爷,楚王虽然是他们之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却也只是略强,对于明家来说,一个像他这样的诸侯,最多只值十二分之一,而为什么我们愿意给楚王三分之一这么巨大,重要的是因为楚王说话一言九鼎,那多出来的四分之一是在这里!也就是说,我们明家要的只是一个愿意且肯定能帮助我们明家说话的诸侯,而并没有想其他的东西!” “不愧是天下第一世家,说出来的道理都那么让人信服!”吴省兰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还希望明家家主言明!”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明家家主单手一摊,从容的说道,“吴捕头尽管问,明某定会回答!” “楚王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明家若是有这份诚意,为何不早些拿出来?反倒是做陷害楚王公子的手法?” “吴捕头这便是你有所不知了!”听到吴省兰的问话,明家家主哈哈大笑起来,“我明家虽然被人们成为天下第一世家,可那也是无聊百姓的闲言碎语,即便再有钱,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商家,士农工商,商人居于末位,地位低下不说,更是上不了台面,我知道,在你们的想象之中,世家子弟都是高人一等的,可那是你们弄错了,现在的绝大部分的世家,都是先从政后从商,名义上是商人世家,实际上世家子弟多有官员甚至是朝廷大员,可我们明家别说朝廷大员,便是在胶州也未有个一官半职,为什么?因为明家的钱太多了!多到朝廷不敢给明家一官半职!多到那些见钱眼开的官员都不敢与明家打交道,为什么?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明家是朝廷重点观察的目标,无论是谁与明家接触,都会被怀疑有谋逆倾向,这是任何一个官员都不敢赌的事情,所以明家只不过是一个在风雨中飘摇的纸船,说不定哪天就会沉没在这个汪洋大海之中!” “小船?”吴省兰跟着明家家主哈哈大笑起来,“敢说明家是小船的只怕也只有你这个明家家主了,一个商人世家,能让朝廷忌惮到如此,本身就证明了这个世家的强大,至于明家家主说的什么需要靠山之说,还恕吴某眼拙,看不出明家需要什么靠山!而明先生刚刚也说了,任何敢跟明家接触的官员都会在朝堂的严格监控之下,王爷虽然是封号,名义上算不得怪怨,可毕竟是封疆大吏,本就是被监视着之一,再与明家接触,岂不是胡闹?” “吴捕头说的是,这件事明某自然也有考虑!”明家家主似乎没看到吴省兰的嘲笑之意,依旧乐呵呵的说道,“楚王是被朝廷重点监控的,明家也是,如果明家和楚王联合,自然会引起朝廷的注意,道理很简单,天下第一的诸侯和天下第一的财团联合起来,这股力量足以毁灭这个帝国!所以朝廷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可如果两股势力刚刚还势如水火,又立马联合在一起呢?这样就没有办法反应过来,而等帝国反应过来,两家就早已联合完成,到时候,朝廷想动,也动不成了!” “以力压力,明家家主好算计!”说道这里,便是汤元也插嘴说道,“可明家家主有没有想过,明家家主的想法都在别人的计算之中,如果我猜的不错,还不等联合起来,朝廷就会立马剿灭楚军和明家!而那些埋在楚军和明家的暗哨也会立马反叛,到时候,明家家主有信心面对帝国的大军吗?” “所以这次争斗,我故意舍弃的很多,不过这些代价都是值得的!”明家家主成竹在胸,“更何况所有的卧底都已经被我清空,即便他们想要做什么,也做不成,而楚王不同,我相信他早就已经控制了那些卧底,以楚王的手段,只怕那些卧底自己心里都不知道。” “明家家主当真是好算计!”吴省兰呵呵笑道,“可明家家主所有的算计都在于我们的配合,如果我们不配合呢?” “不,你们会配合的,我很肯定!”明家家主笃定的说道。 “不知道明先生的信心从何……”吴省兰的话还没有说话,只看到两处的高山之上一根根锐利的弩箭探出头来,粗略的看下去,山上的弩箭至少有三十多吧,个个都是刚刚汤元全力之下才能拦截下来的神锋弩,更要命的是,那三十多个神锋弩覆盖了所有汤元和吴省兰的逃跑路线,即便他们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逃过三十多根攻城弩的攻击范围。 “布置神锋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这么多的神锋,想要全部覆盖在一个地方,也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毕竟你们需要恢复,我也需要布置,大家各取所需,只不过没有改变最终的结果而已!”明家家主摇了摇头说道,“便如同明家与楚王的联盟势在必得一般,不会改变!” “你的想法很好!”便在明家家主笑着的时候,汤元突然说道,“你几乎将所有的问题都想到了,似乎也将所有的问题都看透了,可是有一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死了,会怎么样?” “你?”听到汤元的话,明家家主一愣,随后狐疑的看着汤元,“你会甘心去死?要知道,你距离天人之境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你师父下山杀死一两个天人境,你就能突破,我不相信你会放弃这个机会,选择去……” “这确实是一个我不能死的理由!”不等明家家主说完,汤元点了点头说道,“到了我这个境界,已经初步体会到了天人境的玄妙,求道之心也更为扎实,所以很难放弃这样的诱惑,不过你算错了一件事,被你们坑害的楚王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师弟,而师父在我下山的时候就与我说过,让我一定要将师弟安全的带上山,换句话说,就是让我护着师弟周全,可我辜负了师父,而师父这个人一向都说一不二,师弟的事情师父知道了一定会迁怒于我,所以是你们断了我成就天人之境的路,这是其一!其二,若是师弟知道我是以这样的方式救他,一定会气死,为了师弟的安慰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说到这里,汤元身上的衣服再一次鼓动起来,强烈的杀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那杀意直接将身后的吴省兰逼退了三步,即便杀意本不是针对吴省兰,“我死在你们的手里,到时候代表王府的师弟会怎么做?我师父又会怎么做?朝廷会怎么做?明家,真的可以承受三方势力的压迫吗?还有!我不妨告诉你,这些话是我师弟进盒子前告诉我的,他还让我告诉你一句话,如果我死了,他会让师父公开一个事实!任何覆灭全家的人,师父都会帮他成为天人境,哪怕杀光天下人!” “成为天人境,杀光天下人!”听到这里,便是一直笑容不改的明家家主都变了色,“他这是要鱼死网破!” “这不叫鱼死网破!”汤元摇了摇头,“师弟管这个叫放筹码,明家虽然厉害,金钱虽然够多,可再多的金钱也不能让人成为天人境,更何况明家不可能拿出所有的钱,如果明家能拿出所有的钱,那师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而老师不同,一个天人境对他来说根本是顺势推舟,杀死天人境对于老师来说也不是很难!而天下间的武者,为了那个天人境的位子会做出什么,就很难说了!小师弟还说,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明家这么多年的做法无不是如此,我们只不过依葫芦画瓢,照搬而已!” “你!”听到这里,便是一直胸有成竹的明家家主都不禁恼火起来,“你这是在威胁我?” “如果你把这个视为威胁,你大可一试!”汤元笑了笑说道,“比起威胁,明家家主刚刚的威胁,不是更甚?” “你!” “很好!很好!我很满意!”明家家主刚要说话,突然一个女子从半空之中落了下来,女子的样貌十分美丽,看起来竟与明兰儿一模一样,只是眼神十分冰冷,不似明兰儿那般灵动可人,“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你……是何人?”女子落下的瞬间,本还警惕神锋的汤元立刻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女子的身上,因为女子给汤元的压力让汤元太熟悉不过,那是只有面对着无月的时候才会有的压迫感,难道这个人已经……汤元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子,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女子居然是天人境的高手,不,汤元从女子的身上明显感觉到了比无月还要强的压迫感,难道这个女子比师父还要强?汤元的额头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却听到女子冷冷的说道。 “我的名字?我叫明桃,明家的明桃!”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零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明桃?”吴省兰一愣,在他的映像之中从未听说过明家之中有什么上位者叫明桃的,可看着明家家主脸上吃惊和惊讶的表情,让吴省兰心惊不已,“你就是明家幕后的那个人?” “幕后?”明桃歪着头看了一眼明家家主,看的明家家主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也可以这么说吧,毕竟明家的家谱之中并没有我的名字,不是吗?” “你不按规矩!”听到明桃的话,明家家主指着明桃,“咱们不是早就说了,明家之外我说了算……” “明家之外是你说了算,可现在可是在胶州,是明家的地盘!”明桃摇了摇头,“自然还是我说了算,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明家就被你卖了!” “你!”明家家主刚要说话,那些个本还面对着汤元和吴省兰的神锋弩箭一下子对准了明家家主,惊的明家家主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傻傻的站在原地,过了一会,明家家主恼羞成怒的指着明桃,冲着身边的明家弟子说道,“来人啊,拿下这个叛徒!”明家家主的话一说完,那些明家子弟却跟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令人奇怪的是明家家主的双眼里竟冒出幽幽蓝光,看着十分的狰狞和诡异,“你们!你!你!” “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明桃手指一勾,那些明家子弟竟齐刷刷的向后仰倒,有些人的头磕在石头上,居然一点痛感都没有,一个个仿佛没有知觉的木偶一般,看得吴省兰吃惊不已,“你的想法现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失败作品就要有失败作品的觉悟,而不是在我面前咋咋呼呼!”明桃话音一落,左手一扇,一股劲风飞卷而出,直接将明家家主掀飞十几米外,“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啰嗦,你如果再敢在我面前放肆,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么说,明家的事情现在是你管?也就是说明家刚刚的约定统统作废了?”吴省兰眼珠一转,微笑着说道,“不知道明桃小姐此时出现,又想与我们谈什么呢?” “与你们?”明桃转身看着吴省兰,痴痴地笑了起来,“我和你们谈?就你们也配?不过是两只未开化的猴子!” “你!”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听到明桃轻蔑的嘲讽,吴省兰勃然大怒,却被汤元拦了下来,汤元按着吴省兰准备出刀的右手,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实力悬殊太大,我们俩没有半分希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说完,吴省兰转身冲着明兰说道,“你没有放我们走的意思,也没有一出手就傻了我们,反倒是一来就压制了明家,似乎你想利用我们,不知我能否知道你想用我们做什么?” “做什么?”听到汤元的话,明桃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随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要不干脆杀了你们?”明桃的话说的十分俏皮,可话语中的杀意却是十分的强烈,话一出口,汤元与吴省兰的脸色齐变,均是一脸警惕的看着明桃,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十几步,“不过杀死你们也没有什么意思,虽然不是很费功夫,可一个人在这里干等,也是很无聊的!” “干等?”明桃的话听的吴省兰一惊,随后差异的看着汤元,“无月天师会来这里?” “我不知道!”汤元摇了摇头,脸上极其的严肃,“她刚刚的表现与老师相差不多……或许……” “这有可能吗?”听到汤元的话,吴省兰有些怀疑的问道,不是吴省兰不相信汤元,而是如果明桃真要比无月还要强,那怎么会如此默默无名,难道这天下还有六扇门都不知道的高手存在,难道……想到这里,吴省兰又看了一眼明桃,确定此人确实不在六扇门的记录之中,忽然,吴省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冲着汤元说道,“百晓生呢!没道理百晓生不说!” “百晓生?”不等汤元说话,明桃竟主动说道,“你们说的是白笑生吧,这家伙居然还活着,没想到一个热衷于收集卡片的家伙居然还能活着,倒是有点意思!” “白笑生?” “你们不知道吗?”见吴省兰一脸诧异的模样,明桃的脸上到有些意外,“看来这小子也掩藏了自己的身份,倒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也会掩藏身份,倒是有些意思!说说看,白笑生,也就是你们嘴里的百晓生用的什么身份?” “你练百晓生都不知道?” “所以才让你们告诉我,如果不愿说也行,那就不用聊了!我可以送你们……” “江湖百晓生,号称江湖之事无所不知,无论是再如何强大的人,在百晓生的面前都会如同一个没穿过衣服的孩子一般,赤裸又毫无遮蔽,所以,他利用了手中的信息编纂了几个榜单,命名为天地人,凡进天榜的则必须是天人境或者有着不亚于天人境的势力,能上这个榜单的人在大秦帝国中要么是武功至极,要么就是割据一方,为当世强者,而地榜就不同,地榜则多是能立足够缺因为没有机缘达到天人境的人士或者势力还不够稳固的个人,不过能进入地榜,别人想要动你,也得考虑考虑自身的势力,而人榜就比较简单,均是江湖之中的后起之秀,也最为令人信服,因为地榜名单没有势力夹杂其中,而选拔也更为严格,从潜能到武功乃至事迹都是地榜参考的因素之一!这三榜就是百晓生成名的原因!”吴省兰淡淡的说着,倒不是因为明桃的威胁说出这些话,反倒是因为吴省兰也很好奇,明桃嘴里所说要等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天地人?”听完吴省兰的解释,明桃眼睛一转,随后笑了起来,“这个宅男依旧是宅心不改,既然还把集卡的本事用在了这里,倒也有点意思。” ”听你的语气,你似乎认识百晓生?”吴省兰意外的说道,“百晓生号称神龙见首不见尾,你怎么会认识他?” “这就无可奉告了!”明桃笑了笑,突然又收回了笑脸,看着半空之上,轻声呵道,“既然来了,就下来,不要偷偷摸摸!令人不快!” “躲那么高都能被你发现!”在汤元与吴省兰疑惑的目光之中,一个头发雪白却十分年轻的男子落在了他们的面前,男子看着明桃,脸上笑意十足,“你倒是有些意思!” “师父!”男子话音一落,汤元竟一脸惊讶的看着男子,好一会儿跪在地上,“师父你怎么来了?” “师父!”听到汤元的话,明桃还没什么反应,倒是将吴省兰吓了一跳,吴省兰惊讶的看着男子,想不到这个容貌比自己还要年轻的男子就是当世第一人,在吴省兰的印象之中,无月天师虽不一定是须发皆白的老者,也不能年轻成这个样子,毕竟无月天师的传说早在西凉时期就流传开来,距离现在足足有一百多年,难道这人就一点都不会变老吗,可汤元作为无月天师的弟子,怎么会认错人,差异过后,吴省兰也敢忙向无月施礼,“天师再上,受晚辈一拜!” “长生境!”看到无月,明桃眉毛一挑,“想不到这个世界的猴子也能修习到长生境,倒是让我有些吃惊,不过也没有吃惊到哪里,毕竟进化总是存在的!不过我要等的人不是你,你最好不要拦在我的面前,否则……” “你是从地球来的人吧!”不等明桃说完,无月笑着说道,“你的武功很强,可比我还差上一些,想要对付我徒弟,你还不够格!” “你徒弟?”明桃没有将无月近乎于威胁的话放在眼中,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吴省兰和汤元,又看了看无月,“你说的是那个拿刀的还是那个赤手空拳的?” “你不用管是谁!现在我来了!你可以走了!”无月笑了笑说道,“你应该清楚,我们的实力虽然相差不多,可到了我们这个地步,相差一分便是十万八千里,便是你有通天的手段,也改变不了我们之间的差距!” “是吗?”明桃看着无月,脸上露出讥讽之色,“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没有办法掩盖我们之间的差距?那么这个呢?”明桃说完,轻轻拍了拍手,一股剧烈的震荡从天空中传来,顺着震荡看去只看到一个巨大的火球冲天而降,将本有些灰蒙蒙的天空照的如白昼一般,而那团火球之中,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包含其中,看似来就像是一个人一般。 “那是?”吴省兰指着火球喊道,“那火球里面是不是有一个人?” “不太可能吧!”汤元眉头皱起,“那样炽热的火焰,有人还不被烧成灰?” “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吴省兰刚要说什么,突然高声叫到,“那个东西我知道了!那是一号仓库的那个……机关人……”吴省兰说到这里似乎还不是很确定,又看了好一会这才确定的说道,“确实是那个机关人,和图片里面的一模一样!” “机关人?”听到吴省兰的话,汤元略有所思,好像自己确实在楚王送来的册子里看到过机关人的图片,又看了看上面的火球,好半天后才说道,“确实是那个机关人!” “轰!”在汤元和吴省兰的交流之间,那巨大的火球一下子砸在了地上,炽热的火焰也跟着散开,一下子降周围一片燃烧成飞灰,而那些躺在地上的明家子弟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一般,依旧躺在地上,直到被烧成灰烬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就在火光四起的时候,那火焰的中心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那手看着十分的古怪,虽然很像人手却是金属制成,那古怪的手仿佛能抓着火焰一般抓着那火墙,金属的身体慢慢的从火焰中站了出来,就在汤元他们目瞪口呆之迹,两道湛蓝的光芒从火墙里探了出来,再看去却是那机关人的两只眼睛发出的光芒,看着十分的吓人,那机关人扫了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无月的身上,双手卡吧一声捏起,一股令人窒息的威亚从他的身上散发,那熊熊的火焰似乎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压力,嗖的一下熄灭的干干净净。 “天……天人境!这世上会有天人境的机关人吗!”不只是被威压吓到还是因为惊讶至极,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起来,“这……这根本就不可能!我……我肯定是在做梦!”吴省兰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疼的自己龇牙咧嘴,“好吧……这不是梦!” “用这个,可不可以弥补我们之间的差距呢?”明桃不理会吴省兰,只看着无月指着身旁的机关人,“骁龙魔改版机甲,可以实行无人操作,实力不是很强,最多堪比长生初境,不知道你想不想试一试?” “骁龙魔改机甲?”听到明桃的话,吴省兰跟着念了一遍,疑惑不解的看着汤元,“这是个什么意思?这难不成是盔甲?” “老师!”汤元没有理会吴省兰,反倒是冲着无月说道,“这……究竟是……” “骁龙魔改机甲?我似乎听说过……”无月看着那个机关人,嘴里喃喃自语说道,“骁龙魔改……机甲,骁龙魔改……机甲……骁龙……机甲……骁龙机甲!我知道了,大哥曾经跟我讲过!” “你大哥?”见无月恍然大悟的言语,明桃难得皱眉,“你大哥怎么可能听过……你大哥是地球人!你大哥莫非是吴虑?” “吴虑?”听到明桃的话,无月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大哥姓吴,却不是你嘴里说的那个什么吴虑,而是吴用!” “吴用!是他!”明桃脸色一变,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果然如我计算的那样,今天他会出现,这么说它也会出现!到时候……”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零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既然事已至此,你有没有兴趣帮我一个忙呢?”不知为何,自从听到吴用的名字之后,明桃的心情就变得十分的好,便是说话都带着笑容,只是说话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你弟子冒犯我明家的事我就可以既往不咎!”说完,也不等无月回答,明桃转过头冲着那名为骁龙机甲的机关人说道,“全力出击!” “你……”明桃的话一出口,无月还没有说什么,而一旁的吴省兰便要开口,只是一开口就看到那离着三人足足有二十多米的机关人一下子到了三人的面前,更是举着那如同铁锤一般的巨手向着三人就砸了过来。 “哼!”见那带着劲风的铁拳砸来,无月冷哼一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单手一抬,一团看似无形却有实质的手挡在了骁龙机甲的手臂之上,直接将那手臂的攻势给化解了,而无月仿佛早就料到一般,眼睛看着骁龙战斗机甲,双眼一瞪,那机甲竟发出砰的一声,倒飞而出,向着天空中飞去,而在骁龙机甲飞出的同时,无月已经消失在了原地,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三十多米的高空之上,右手对着正在向自己飞来的骁龙战斗机甲,轻轻向下一压。 “嘭!” 在无月右手压下的时候,一条漆黑的气龙从无月的手掌中飞出,那气龙栩栩如生,五爪锋利之际,嘴巴也张的老大,似乎随时都会咆哮出来一般,只是气龙的双目黯淡无光,似乎没有眼珠,让人有一种少了什么的感觉,然而即便这样,气龙出现之时,本来还是白昼的天空突然变成了黑夜,本还晴空万里的天空也被密密麻麻的云层给覆盖,紧接着一道龙卷风从天而降,对着那骁龙战斗机甲就砸了过去,这一砸就听到骁龙战斗机甲的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而随着响声,可以看到骁龙战斗机甲的金属身体正诡异的凹陷出一个个坑,也亏得这只是一个机甲,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就因为忍受不了疼痛,疼死过去了。 “这……”看到无月行云流水的动作,吴省兰是目瞪口呆却也目不转睛,就连因为惊讶而流出的口水,都顾不得去擦拭,只有呆呆的叹息道,“这就是天下第一的力量吗?” “哼!”似乎不满意只是在骁龙战斗机甲的身上只留下些坑,无月哼了一声,又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又出现在了地面之上,左手在地面上一抓,那地面一下子震荡起来,强烈的震荡迫使汤元和吴省兰不得不四处躲避,只有明桃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站在原地不动,而震荡并没有持续多久,被夯实的地面突然裂开,而在地面裂开的同时,吴省兰与汤元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热浪扑面而来,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还没明白怎么会是,就看到一条岩浆组成火龙从分裂开的地面上腾飞而起,当火龙腾飞而起的瞬间,吴省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也不能说是说不出话来,而是只要一说话,那炽热的火浪就会烫到吴省兰的嘴巴,让吴省兰不得不闭上嘴巴,相比较吴省兰,汤元就要老实许多,火龙出现的瞬间,汤元立刻运气,将所有的真气缠在身外,抵挡着火浪的冲击,可就是这样,汤元的汗依旧被火浪给蒸发,那蒸发出来的汗又被汤元的真气给阻挡无法挥发,弄得真气之内如同桑拿一般。 “去!”火龙一出地面,无月左手一指天空,那火龙也如同活了过来一般,冲着半空之中被气龙困住的骁龙战斗机甲一指,那火龙噌的一下飞上了半空,锋利的龙爪抓在骁龙战斗机甲的身上,一下子将骁龙战斗机甲的身子抓的瘪了下去,而这样还会算,咆哮的龙头咔嚓一口咬在骁龙战斗机甲的头上,骁龙战斗机甲的头咬在了嘴里,即便相隔三十多米,依旧可以听到从骁龙战斗机甲上面传来的卡巴声,不用想也知道,被火龙咬到过后,饶是骁龙战斗机甲也承受不住,身体表面开始寸寸碎裂。 “我一直听说你师父很厉害,想不到居然厉害成这样!这他妈还是人?”看着无月的动作,吴省兰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师父强的根本就不想一个人,这还是武者的力量吗,这根本就是一个神仙好吗?不,简直比神仙还要神!” “就这样还不够!动静不够大可引不来人!”不同于吴省兰,明桃却是十分不满意的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圈,嘴里轻声说道,“还是拿出点本事来吧!” “滴!”就在明桃话说完的那一刻,天空之中被两条龙扯的快要碎掉的骁龙战斗机甲突然发出一声怪响,而后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骁龙战斗机甲以极快的速度恢复着,更让人恐惧的是那被火龙吞掉的半个身子,一下子从火龙的嘴里钻了出来,也不管那被他震散的岩浆,骁龙战斗机甲两手一抬,各按在一条龙的脑袋上,五根铁指用力一抓,就看到两条龙的头被那手指刺穿,那火龙是由岩浆组成倒也还好,可那黑色气龙完全就是气组成,却依旧被骁龙战斗机甲死死的抓在手中,不等两条龙有所挣扎,骁龙战斗机甲抓着两条龙就向上飞去,飞到约五十米的地方后,两手用力一拍,两条飞龙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也就在这时,骁龙战斗机甲的嘴巴一张,一道绚丽的激光从骁龙战斗机甲的嘴巴里喷射而出,一下子就将两条缠在一起的巨龙打的灰飞烟灭,等巨龙消失过后,骁龙战斗机甲低头看着地上的无月,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这……它……在哪!”不说已经看呆了的吴省兰,便是汤元也惊叹不已,而当汤元看到那战斗机甲消失不见,脸色一变,看像四面八方,却看不到任何一个地方有骁龙战斗机甲的身影,对方对的目标是老师,难道……就在汤元想到此处,骁龙战斗机甲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站在了无月的身后,非但如此,五根铁爪捏成了一个拳头,对着无月的背后就是一拳。 “师……”汤元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无月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说是断了线的风筝,可速度并不慢,尤其是无月飞出去的时候,那疾劲的罡风擦过地面上躺着的明家子弟,就如同引爆了一颗人r炸弹一般,一团团血雾快速炸开又快速的消失,更要命的是,飞到后面,面对的是那巨大的仓库围墙,若这一下撞在了实处,只怕立马会变成肉酱。 “呔!”就在无月即将砸到围墙的时候,无月的嘴里发出一声暴呵,而后整个人立刻停在了半空,虽然无月停了下来,可围墙以及围墙上的明家子弟依旧没有躲过这场灾难,在无月的暴呵之下,围墙之上的明家子弟也如同地上的明家子弟一般炸裂成一朵朵血雾,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些血雾的冲击力极强,打在周围的明家子弟身上,立马将那些同伴达成了一个全身满是细小洞穴的筛子,看着就十分的恶心,而那巨大的围墙则更要凄惨,在无月身子对应的地方,以此为中心开始碎裂,整个院墙之上出现了密密麻麻圆形的纹路,而那说起来是纹路,其实是细到不能再细的粉末,可想而知,无月的一声暴呵有多么巨大的威力。 “滴!滴!”就在无月身子停顿下来的一霎那,骁龙战斗机甲又出现在了无月的面前,嘴巴张的老大,隐隐有激光从里面喷出,似乎要像刚刚消灭两条巨龙一般消灭无月,若这一下打在实处,就算无月能接住,也得少了半条命不可。 “糟……糟了!”看到这一幕,吴省兰终于从惊讶之中缓醒过来,拉着汤元说道,“前辈刚刚稳住身形,被对方抓住了机会,即便前辈有能力移动,可速度再快,也……我……艹!” 吴省兰的话还没说完,那道激光便已经嗖的一下射向了无月,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已经来到了无月的面前。 “天!”就在吴省兰为无月捏一把汗的时候,无月单手一抬指向天空,嘴里喊出一个天字,就在天字喊出之际,天空上的乌云轰的发出一道雷鸣,一道白色的闪电在空中折了几道角,极速打在了骁龙战斗机甲打喷出的激光之上。 激光与闪电相撞,一个黑色小洞出现在相撞的区域,那小洞看着十分的细小,可不知为何,笔直的激光与闪电在小洞出现过后居然发生了扭曲,似乎被小洞吃掉了一般,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那个已经变成粉末状的巨型围墙轰的一声向着小洞倒塌,可刚倒塌没有多久,就有无数条由细石组成的触手伸向了小洞,说是伸也不准确,确切的说是被小洞吃了下去,不过片刻,一面巨墙就消失不见,而吃掉了巨墙过后,小洞也嗡的一下啊消失不见。 “天!”就在小洞消失之时,无月再一次喊出一个天字,咔嚓一下,天空中再一次出现一道闪电,那闪电笔直劈下,直接劈在了无月的头上,无月右手虚握,那闪电似乎感受到了一般,直接出现在了无月的手中,这一幕在汤元和吴省兰的眼中,看起来就像是无月抓着一道连通天地的长剑一般,而就在无月抓着闪电之际,那骁龙战斗机甲再一次消失,可这一次刚消失,无月的右手快速的向右一挥,却听到啪的一声,无月手中的闪电之上出现在了骁龙战斗机甲的身子,确切的说是直接刺进了骁龙战斗机甲打的身子。 “成……成了吗?”经过几次的反转,即便看到骁龙战斗机甲被闪电刺穿,即便看到骁龙战斗机甲的身上不停的冒着黑烟,即便看到骁龙战斗机甲的身上不停的喷射出火花,吴省兰依旧还是不太确定的问着汤元,不过这也不能怪吴省兰,毕竟这道闪电虽然十分厉害,可在破坏力的表现上全然没有之前两条巨龙来的明显,也没有两条巨龙看的让人心潮澎湃。 “不清楚,不过……” “恭喜!恭喜!”就在汤元准备回答吴省兰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明桃突然鼓掌说道,“你的实力果然超乎我的预料,连天地之力都可以运用,看来你有可能成就天仙之境,不过……“说道这里,明桃的语气一顿,看着无月说道,“只是这样还是无法解决问题,因为配置了超级记忆芯片的骁龙战斗机甲自我恢复能力可不是这样的破坏力就能摧毁的!” “你少大言不惭了!”虽然不懂明桃说什么,可吴省兰觉得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这个女人,愤愤不平的说道,“你那个破铜烂铁此时已经是……破铜烂铁了!什么超什么的,都不过是你吹出来的!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哦?”明桃疑惑的看着吴省兰,随后一指半空中的骁龙战斗机甲,而吴省兰与汤元顺着明桃的手指看去,刚好看到那骁龙战斗机甲,而看到骁龙战斗机甲的一瞬间,二人脸色齐变,原来那骁龙战斗机甲虽然被无月的雷电刺穿,可刺穿的地方已经从心脏部位移动到了左侧边缘,而那刚刚被刺穿的地方此时已经完好无损,似乎无月本来就刺在这个地方一般,更要命的是,那被刺穿的地方也还在一点一点的往外移,眼看着就要离开骁龙战斗机甲的身体。 “噗!”就在骁龙战斗机甲离开闪电的时候,又一条闪电刺在了骁龙战斗机甲的身上,却是无月的左手也抓着一条闪电,还不等骁龙战斗机甲有所动作,刚刚被骁龙战斗机甲移出身体的闪电又一次刺进了骁龙战斗机甲的身体里面,而这一次刺到的却不是身子,而是骁龙战斗机甲的头颅。 “没用的!无论你试多少次都一样!”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零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看着被无月刺穿的骁龙战斗机甲,也不知明桃的自信从何而来,却看到明桃非但没有一点的着急,反倒是的坐在了一旁的高台之上拖着香腮饶有兴趣说道:“堪比仙人境的招式虽然威力够大,可你毕竟不是仙人境,强行运用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急速消耗你体内的内力,虽然到了长生境之后体内的内力与天地发生周转,让人有一种内力无穷无尽的感觉,可毕竟不是无穷无尽,因为假的毕竟是假的,当消耗远大于周转的时候,因为吸收天地之气不及时导致油尽灯枯的也不是没有,所以你这么做非但不能解决掉骁龙战斗机甲,反而会被骁龙战斗机甲给耗死,不过也亏的你这么做,才能更引起他的注意,所以本质上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听到明桃这般说,吴省兰眉头皱的老高,从明桃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明桃根本不在乎这场比试,也不在乎明家的生死,甚至不在乎眼前的所有人,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吸引一个人的注意力,然而就算是那个人,吴省兰也没有从明桃的身上感受到明桃对那个人有什么在意的地方,“你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听到吴省兰的话,明桃笑盈盈的转过脸来,看了吴省兰一眼随后嘻嘻笑到,“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如果你知道,你可以告诉我!没准我心情好了,可以放你们走!” “什么叫你心情好,你到底想干什么!”吴省兰皱着眉头,总觉得这个明桃的心思远比自己的猜想还要深,可不论吴省兰如何发问,对方就是一副我理你才怪的表情看着自己,弄得吴省兰郁闷不已。 “果然是无月!”便在吴省兰郁闷之极,天空之中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伴随着那人的笑声,那被无月聚集起来的云彩呼的一下消失不见,天空又恢复了原来的湛蓝,而就在那湛蓝之中,一个黑色的人影从天而降,那人影正是那笑声的主人发出的,而他这一笑,使得无月本有些阴郁的脸也多了三分笑容,却将一副笑盈盈模样的明桃的脸弄得阴郁了起来,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明桃一直想要其来的吴用。 “这是……骁龙战斗机甲!”吴用看着无月面对的骁龙战斗机甲,面露迟疑之色,随后扫视了一下地上的众人,将目光放在明桃的身上,眉头微微一皱说道,“你的身体……似乎换过很多次……这个机甲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吴用的话听着断断续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便是这简单的话语,就让吴省兰与汤元感受到了来人的不凡和强大,而看吴用来到之后,无月的表现,猜测到吴用是自己这边的人之后,汤元的表情还好,可吴省兰却是满心欢喜,可欢喜过后,吴省兰的脸上又变成了阴郁,毕竟连无月都不搞不定的骁龙战斗机甲,眼前这个胖子再厉害,总不能有无月厉害吧,想到这里,吴省兰将目光放在了明桃的身上,想从明桃的身上看到一点反应。 “大人,您终于舍得来了?”明桃盯着吴用,刚刚收起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脸上,却没有回答吴用的问题,反倒是侃侃而谈,“找了大人几百年了,大人连面都不愿意见上一次,今儿好不容易把大人盼来,却问这问那,端的是没有意思!” “找我?”明桃的话听得吴用的眉头皱的更紧,不只是因为明桃的话,还有就是明桃说话的强调,这让吴用再熟悉不过,这几百年来,凡是那些心思缜密谋略极大之人,多是这种口气,尤其是当这种人与你说着这些个不找边际的话的时候,更是让人不寒而栗,想到此处,吴用双眼微眯,脸上带着笑容说道,“你说你找我,正好我也要找你!事关重大,所以还希望你不要拒绝的好!” “哦?”明桃脸上露出意外之色,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便听到明桃说道,“大人找我?这倒是有意思了,我就想知道,大人是从哪知道我的存在,又是从那知道我的消息的呢?” “大哥,你先别跟他废话,先帮我结局了这个东西!”不知是不是因为吴用到来的缘故,无月那张老子天下第一牛逼的脸突然变了颜色,宗师范全无,看起来就像是委屈的受气包一般,看的一旁的吴省兰目瞪口呆,简直比知道明桃是天人境强者乃至那个机关人都是天人境强者的消息还要惊讶,不知道这位传说中的大人怎么会有如此的表现,难道那个其貌不扬的胖子是比无月还要厉害的强者?想到这里,吴省兰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汤元身上,想要从汤元身上看出些什么,可汤元也是一副错愕的表情,似乎从没有在自己的师父身上看到过这样的情况出现。 “哦,好!”便在吴省兰与汤元将疑惑的目光放在胖子的身上之时,胖子单手一抬,比了一个八字,也就是现代人常说的开枪的姿势,随后手微微一抬,嘴里模仿了一声十分不像的枪声。 “他这是在干吗?”吴省兰看着吴用的动作,看了好半天也不见吴用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得意洋洋的比划着那个八字,一瞬间满脑子黑线,难道无月天师嘴里的大哥……莫不是一个傻子吧,无奈之下,吴省兰将疑惑的目光望向汤元,却看到汤元也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吴用,也是哭笑不得,然而就在二人用关爱傻子的目光看着吴用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也就是那骁龙战斗机甲所在之地,发出一声惊天的巨响,便是之前无月唤出天雷之声比之也差之千里,而明桃的脸色却极为的奇怪,有着一分的迟疑,三分的怀疑,三分的无奈以及三分的理所应当,就在声音发出之际,吴省兰与汤元同时托着已经惊讶道快要脱臼的下巴,机械的扭动着自己的脖子,然而就在二人看到那骁龙战斗机甲的时候,下巴便是用手托也托不住了,那被无月用两道闪电都只是刺穿的骁龙战斗机甲此时已经四分五裂的散在了地上,而将其破坏至此的始作俑者却只是轻轻的一个抬手而已,更何况吴省兰和汤元并没有从吴用的身上感受到什么力量波动和真气运转,看不懂!强大到看不懂! “那个骁龙战斗机甲是你制造的吧,居然用了超纳米材料和记忆金属,我没有用全力,应该还能修复!”不理会后面吃惊的下巴快要掉下来的二人,吴用仿佛一个弄坏别人玩具的孩子一般,腼腆的笑了笑说道,“能设计出这样的东西,怪不得你能做出魂匣这种逆天的玩意出来,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魂匣这个东西应该不是地球上的科技,你又是从何而知的呢?”吴用说话间,两只眯着的眼睛猛然张开,虽然感受不到其身上的气势,却让人无法不听从他的言语。 “魂匣的技术?”在吴用睁开眼睛的同时,明桃的气场一变,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看着如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可尽管如此,明桃的脸上还是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似乎就算这样也无法抵挡吴用的攻势,“自然不是地球上的技术,确切的说是它消灭的星球上的一个技术,而我为什么能有这样的技术,难懂你还要问吗?” “这么说,你承认你与它有关系了?”吴用向前一步,也就是这一步,就看到明桃的脸色唰的一下惨白起来,随后整个人连连后退十几步,脸色才稍微好上一些,可吴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倒是冷声说道,“你可知道当年为了对付它,我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你可知道与它联系,便是与我作对?” “若是杀了我,那个魂匣一辈子也不会打开!”明桃终究吃不住吴用的压力,轻轻的哼了一声,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淡然,倒是有些**,“我想你这一次来,是为了那个魂匣里面的人吧?” “你这是威胁我们?”吴用的话还没说出来,无月已经站在了明桃的身后,虽然看着有些狼狈,事实上无月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便不说明桃能不能在吴用的受伤跑掉,这再多一个无月,明桃可就真的插翅难逃了,“很可惜,我这个人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你可以不重视你徒弟的命,你呢?”明桃看着吴用的脸,嘲讽的笑道,“难道你会坐视他的命不管,或者说你也愿意看着他一辈子被困在那个魂匣里?”明桃说到这里,似乎掌握了主动权一般,嘲笑之意更胜,“你不用想着回到地球就能打开那魂匣,我实话告诉你,那个魂匣是我特别制作的,是超越了所有魂匣的完美作品,便是你的……呵呵!”不知道为何,明桃说道这里竟是哈哈大笑起来,“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解开!不过你也可以不顾那个人的性命,反正你们这些大人物,从来都不曾问过小人物的命运!”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听到这里,吴用无奈的摇了摇头,“小人物?你也算小人物吗?似乎你不是小人物吧,能被它看上的人,还能在它看上过后保持自己的人理智,你很不简单!” “这很值得称赞吗?”听到吴用的话,明桃嘲讽之意更甚,“它的手段无非就是在与我们交流的时候在灵魂深处埋下一颗种子,只要在合适的的时候剔除掉就可以了,恐怕只有傻子才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事吧!” “简单?”吴用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能把这件事说的如此简单的人,必然是不简单的!我很好奇啊!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明桃假装吃惊的说道,“我能让你做什么?我的命可还是捏在你的手里!” “是吗?”吴用摇了摇头,“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你的威胁确实有用,可不只是因为威胁,而是好奇,好奇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在我看来,你的目的不简单,至少这一次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引我出来,不单单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话吧?” “当然,我通过无数的计算才算这一切,当然不能白费!而你确实有完成我目的的可能!”明桃笑了笑说道,“在刚刚也展现出了你的实力,不过很可惜,你的身体并不是巅峰状态,然而它也不是,所以我希望你能在它之前恢复到巅峰状态!” “在它之前?”吴用一愣,随后一震,“你想要我杀了它!” “不是杀了它,而是封印它!我需要一些数据,只有它身上才有的数据,所以我希望你能将它封印在那个魂匣之中,而相对的,为了腾出魂匣,我可以帮你放那个人出来!” “封印?我没有听错吧?”吴用哭笑不得的说道,“虽然我承认你那个魂匣很好,可要是我很容易就能破开,若不是因为害怕伤害到里面的那个人,你以为我真把那个东西当回事吗?再说了,那家伙比我还顽强!破出来更是易如反掌!” “所以我才要你恢复全胜时期,我相信恢复全胜时期的你面对如今虚弱的它,应该有八成把握将它打的更加虚弱,到时候将它封印在魂匣之中,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高枕无忧?你还真会算计呢!”吴用冷笑三声说道,“不说你那糟糕的计划能不能成功,便是让我恢复你就做不到!你可知道想要让我恢复,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当然!”明桃点了点头,“如果连这个都没有算好,那我不是白做这一切了?我非但知道你需要大量的灵气,更知道你只有在地球上才能恢复到的最快速,而想要回到地球,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那个门!而我,刚好有那个门的数据!”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零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居然知道门的事情!”明桃的话一出口,吴用唰的一下闪到了明桃的面前,两只手如铁钳一般抓着明桃的双手,像是怕明桃跑掉一般,而此刻的吴用看着十分的古怪,肥胖的脸上满是黑色的纹路,瞳孔已经变成了跟蛇一样,看着十分的狰狞。 “哎哟!烛龙大人,你怕是要捏死我!”见吴用这般,明桃非但没有一点的害怕,反倒是娇滴滴的说道,“我要是死了,只怕你们一辈子都不知道门在哪里了!” “你!” 吴用捏着明桃的手腕,便是离的老远,吴省兰也能听到明桃手腕上传来的骨裂的声音,看到明桃的手上的青紫,可即便这样,明桃依旧一副我管你作甚的模样,看着吴用的脸,笑嘻嘻的说道,“烛龙大人,虽然不想承认,可你的实力确实比以前差了很多,相当年烛龙大人断然不会与我废话,会立马捏掉我的双手,而今天你却只是捏着我的手,说明你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般横行无忌的霸气,大概你的力量也没有那么强大了吧,连你一贯的自信到自负的自信心也跟着你失去的力量消失了,所以对于门,你比任何人都要紧张!”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吴用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明桃的手,也不管明桃如何,双手背在了身后,也就在吴用双手背在身后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吴用的双手已经布满了鳞片,看起来哪里还想是手,分明就是两个黑漆漆的爪子,那爪子上满是细细密密的鳞片,看着狰狞又恐怖。 “不知道的多一些,又怎么敢跟你烛龙大人谈条件呢!”明桃双手一抖,刚刚还青紫的双手一下子回复成原来那白皙的模样,“毕竟为了烛龙大人,我可是差点被它给吞噬了呢!” “你的意思,你是从它的嘴里知道的?”吴用脸色一变,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它告诉你的肯定不会是真的,你在防着它,它也在防着你,互相提防之下,它不会告诉你真正的门的位置,甚至我怀疑,连它自己都不知道门的位置!” “这不用怀疑,它当然不知道门的确切位置!”明桃点了点头,竟是没有否认吴用的话,“可它却知道门出现的规律,只不过它知道的规律也不全面罢了,经过我的计算以及多次的实验下来,我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找到门!”说到这里,明桃曲指一点,手指点到的地方居然出现了只有水面才有的涟漪,也就在涟漪出现的时候,地上的一块石头发出一声嗡鸣,随后那石头射出一道光芒看到那光芒,吴用脸抽了抽,却没说什么,而那光芒射到一人多高之后汇聚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圆洞,当圆洞出现的时候,明桃的脸上出现了狡黠的笑容,“这就是你们想找的门,不过只有我知道门在哪里,如果你想知道门的位置,就得照我说的做!” “照你说的做?”听到明桃带着威胁的话语,吴用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露出笑容,“你说的事情我听了,那要等我回去过后再说,你能保证我会回来?或者说你能保证我回来了还愿意帮你?” “烛龙大人作为一个天仙,自然不会欺骗我们这种凡人,不是吗?”明桃盈盈而笑,完全没有将吴用的话放在心上一般,“而且以大人的威望,也犯不着与我耍什么心眼!” “话说的好听!”吴用哼了一声,“可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没关系,我带了一个你的老熟人,我相信她对你会了解一些!” “老熟人?”明桃一愣,眉头一皱,随后眼珠一转说道,“是李玲儿吧!她的话你们也敢信?” “哦?难道她还能比你有问题不成?”说这个话的时候,吴用脸上的黑色纹身消失不见,手和眼睛也恢复了正常,“在我看来,她似乎远没有你聪明吧!” “不一定要看着很聪明才会骗人,有一句话说的好,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很显然,李玲儿就是那样的女人!” “哦?”听到明桃的话,吴用略感意外的是说道,“这倒是新鲜了,虽然你的话不假,可我从来没有听过有女人说别的女人漂亮,而当女人看到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时,第一反应绝不是漂亮吧!” “我是一个数据师,数据师的思维与一般人并不同,更不是那些一般的女人!”明桃轻描淡写的说道,“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一共有七人,吴大人就没有好奇过,来到这里寻找你的我,为什么等了这么长时间才做这些事情,要知道早在三百多年前我就已经计算出了门的大概方位!” “继续说!”吴用双眼一闭,允许了明桃继续讲述她的事情。 原来早在飞船迫降到的五百多年以前,一行七人之中就已经少了三人,其中三人一个是知道所有消息的船长,一个是协助逃走的明桃而另一个就是李玲儿了,可以说,早在离开地球之前,三人就合计让明桃在他们三人的魂匣上做了手脚,一旦飞船面临难以预料的损害时,三人的魂匣会立马启用应急预案,将三人放出,这样就可以防止因为飞船损坏导致设定时间到了过后,魂匣自动脱离他们,使得他们暴露在危险环境中的问题,虽然这么做有背弃队友的嫌疑,可这毕竟只不过是应急预案,三人的心中又各怀心思,倒也没有与其他人说这件事,也就是在三人放出的那一刻,身为作战单位的李玲儿显然要比船长和明桃的武功要高一些,再加上李玲儿在三人密谋过后曾单独找寻过明桃,希望明天在船长的盒子里做一点手脚,要求也很简单,就是在船长出来过后,由李玲儿将其关在魂匣之中,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桃心里并不清楚,不过明桃揣测,李玲儿想要坑船长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船长的武功在李玲儿之上,会妨碍到李玲儿的计划,而李玲儿想对付船长,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才可以,毕竟飞船之中除了魂匣以外,并没有船长不知道的事情。 “你不是没有拒绝?” “船长的目的很重,会影响到我的计划!”明桃摇了摇头,“所以坑掉船长,对我来说也是有利的!” 原来,七人小队中的船长性格极其霸道,凡是船长想要的,就必须全员支持,所以要是船长出来,明桃的计划有七成胎死腹中,其余的三成也多是失败告终,所以明桃才会同意李玲儿的做法,可明桃没有想到的是,李玲儿坑船长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船长是这个飞船之中武力最高的一个,如果坑了船长,那么明桃对李玲儿完全没有一点威胁,然而直到今天明桃都想不通自己与李玲儿有什么威胁,毕竟明桃要做的事李玲儿并不知道,可就在船长被封印之后,李玲儿立马仗着自己高超于明桃的武力,依葫芦画瓢的将明桃封印在了魂匣之中,可李玲儿不知道,虽然明桃没有想到过李玲儿的问题,可早在制造魂匣的时候,明桃早就为自己的魂匣做了一个辅助装置,为的就是发生这样的事时有一个应急预案,也就是克隆计划,也就是制造一些克隆人,在明桃需要的时候占据他们的身体,好方便李玲儿出来做事,可克隆人的突然出现势必会引起这个星球的人的注意,于是明桃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让那些克隆人创立了明家,也顺便可以帮明桃找到资料。 “这么说,你应该谢谢我才是!”就在明桃讲完自己的故事后,一个声音听着就十分妩媚动人的女子,就在女子声音出现之后,吴省兰顺着声音忘了过去,这一看,看的吴省兰眼睛都直了,在吴省兰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容貌美丽,胸前更美丽的尤物,那普通大家闺秀穿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多了几分的味道,虽然不是风尘味,却也差不了太多,“这……这是?” “哎呀,两位小哥长得好俊俏啊!”就在吴省兰目瞪口呆之际,那女子笑的十分的妩媚说道,“不过我还是喜欢吴用大人那样的,呵呵!” “李玲儿!你还真敢来啊!”女子说完,站在吴用对面的明桃略感意外的说道,“你要知道,当年你那样坑了我,我可是很想将你变成我的试验品呢!” 便在明桃说出试验品三个字的时候,那名叫李玲儿的女子脸色一变,过了一会这才慢慢的点了点头,脸上又变成了妩媚的笑容:“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明先生居然也是个女儿身,怪不得当年无论我怎么说,明先生都是不理不睬,害的小女子以为自己没有什么吸引力呢,现在看来,并不是我没有吸引力嘛!”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吴用一摆手,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随后淡淡说道,“你给我换第二人格!” “好~”知道此时万万不能与吴用抗衡,李玲儿点了点头,双眼一闭,再睁开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妩媚神态,反倒让人有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看的吴省兰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李玲儿一睁眼,先看了一眼明桃,随后冲着吴用施礼说道,“大人,您找我!” “你认识她吗?”吴用指着明桃,笑了笑说道,“能给我说一说你和她的事吗?” “认识!”李玲儿点了点头,“她是明先生,虽然长相和性别不同,可她身上的那种味道没有改变!”说道这里,李玲儿想了想说道,“明先生是魂匣的发明者,我们七个人的魂匣都是他做出来的,为了防止突发情况的出现,船长特意找了明先生更改了魂匣,就是要做一个应急设置,之后他来找了我,让我配合他将船长封印起来,当我知道他的计划之后,为了防止被他暗算,我照着他的计划对他也实行了封印!” “哦?”待李玲儿说完,吴用笑了笑说道,“这倒是有意思了,虽然你们的话都差不多,可中间还是有些出入的,就不知道你们二人是谁在撒谎了!” “大人这是准备问责与我了?”明桃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吴用看着明桃,略感意外。 “大人让她的第二人格出现,自然是相信她的第二人格不会说谎,再说她认识大人在前,无论从哪个角度,大人都会相信她一些,所以是谁撒谎这个问题,在大人这里的答案不过都是我罢了!”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吴用笑了笑说道,“你的事情我会考虑,不过今天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我希望你把人给我放出来!” “大人当我是三岁顽童吗?” “本质上来说,你的要求与我要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说会考虑就是不想欺骗,如果我想欺骗,打不了等回来之后直接杀死它,这样我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也将你的野心扼杀掉!又何乐而不为?” “大人还真是开诚布公呢!”明桃笑了笑说道,“可如果我说我现在打不开呢?” “什么,你打不开?”听到这句话,吴用脸色一变,立马从晴天变成了多云,汤元和吴省兰还好,无月、李玲儿以及明桃都是脸色大变,纷纷后退,尤其是李玲儿逃的最为迅速,一个闪身便闪到了围墙的边缘,满脸的警惕和恐惧,而无月却好上许多,一来他的武功比李玲儿要高,而来他与吴用关系非常,心中恐惧也要小的多,所以只是退到了汤元他们的身边,而始作俑者明桃却没有这好的运气了,刚要闪身的明桃身子还没动,便有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死死的按在了原地,“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盒子是我加密的不错!”见自己无法逃脱,明桃想了想说道,“不过想要打开盒子就必须要被封印着有足够的实力,如果实力不够,等我打开盒子的一瞬间,他就会被强大的磁场撕扯成碎片!所以,并不是我打不开,而是我不能打开,除非你们不在乎他的死活!”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零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这是在耍我!”听到这里,吴用终于是怒不可遏,眼前这个叫明桃的女人跟自己扯了这么久,末了居然什么都做不到,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么接二连三的被戏耍的感觉,让吴用的心里憋了老大一团火气,就在吴用憋着火气准备爆发之际,明桃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吴用看着明桃,捏着她脖子的手上青筋暴凸,似乎只要明桃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的话就会立马捏碎她的咽喉一般。” “办法很简单!”明桃脸虽然涨的通红,说话却依旧不缓不慢,“不过说了你也听不懂,我只有见到魂匣才会说,否则你干脆杀死我好了!” “你!”见明桃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吴用突然笑了起来,嘴里露出嘻嘻的笑容,“你可以不怕,不过我要是废了你的武功,把你丢到那些女人一辈子都不想去的地方,你觉得如何?” “这是吴大人的做派吗?”面对吴用的威胁,明桃非但没有表现出害怕,依旧是一脸笑意,“吴大人不会这么做的!” “你不是我,又怎么敢笃定我不会这么做?”吴用面带讽刺的说道,“就凭这着你的数据?你知不知道,数据是死的,人是活的!必要的时候,我也会用一些非常手段,而且我还真不介意做这些!” “哎呀,我好怕啊!”听到吴用的话,明桃故作害怕的说着,可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她,“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明明魂匣已经到了,吴大人却不敢拿给我试一试呢?难道吴大人还会害怕小女子当着吴大人的面做手脚不成?” “怕你?”吴用想了想说道,“我还真怕你,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既然自己在这一块一窍不通,自然会害怕你这个什么都知道的人在里面做手脚!” “大人说的也是!”听到吴用的话,明桃点了点头,“虽然比起武力,除了那两个还小的小家伙以外,我不如你们,可要说起这些机械产品,你们确实不如我!不过,只是因为不如我就害怕成这样,看来魂匣里的人对你来说确实很重要!拿来吧!” “什么?” “魂匣!”见吴用的模样,明桃叹了口气,“既然目的达到了,我也没有再困着他的必要,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我也不能百分之一百能把他放出来,至于他能有多大的机会出来,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不能百分之一百?”吴用眉头皱起,听着明桃的解释。 “魂匣虽然是我创造的,可魂匣的原理我也没彻底摸的清楚,就如同火药被发明出现一样,不深入的研究,谁也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模样!”明桃想了想说道,“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将危险降到最低,至于能降低到多少,这就要看运气和命了!” “运气和命?你一个数据师居然也会相信运气和命?”吴用还没有说话,远处的李玲儿抢险说道,“这似乎不符合你这个数据师的性格吧,明先生!” “所以我才说你不懂数据!”明桃讥讽的说道,“你以为数据师只是看着那些冷冰冰的数字发呆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虽然数据师擅长数据化,可运气与命也是数据的一种,只不过不好计算罢了!就如同我们知道的俄罗斯轮盘,一个赌命的游戏,有运气和没有运气的人赌,几乎可以肯定,是那个没有运气的人会死!如果换做你这个自以为懂数据师的人来看,只怕还要算出一大堆无用的数字!” “你!” “好了!”吴用一抬手,阻止了李玲儿的话,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的运气应该不错,身为一个凡人死了过后灵魂都能到这里,想来只有那些大气运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吧!” “我家公子的运气一向很好!”就在这个时候,珞姑娘突然从破碎的围墙那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着,“所以这并不是你们需要担心的!” “你家公子?”听到珞姑娘的话,明桃转身看了珞姑娘一眼,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的异样,似乎有着名为嫉妒的火焰在里面燃烧着,“我当是谁,原来是楚王家的人来了,魂匣带来了吗?” “这还用你说!”珞姑娘一抬手,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出现在她的手中,木盒的正中央有一圈正在发着蓝光的图案,看着十分的好看。 “好!”看到木盒上的突然,明桃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开心的笑容,“既然魂匣已经在了,下面就是第二个问题,谁愿意进去把他带出来?” “把他带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吴用皱着眉问道。 “他是被封印在魂匣里面的,就算我在外面打开封印,他也不知道魂匣已经被打开了,所以需要有一个人进去把他带出来!”明桃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有句丑话我要说在前面,带他出来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如果一不小心,不说救的了救不了他,便是自己也能搭进去!” “我可以去!”就在明桃说完的一霎那,珞姑娘斩钉截铁的说道,“只要能将公子救出来,即便是死,我也愿意!” “你?”明桃不是很意外的看着珞姑娘,随后摇了摇头,“你不行,你的武功太弱!操控不了机甲!” “操控机甲?”吴用好奇的问道,“还要操控机甲?” “魂匣里面十分复杂,而且变化多段,如果不是专业的数据师,进去了就别想找到出来的路,所以要那个人操控机甲!”明桃说到这里,单手一扬,那之前被吴用打烂的骁龙战斗机甲突然亮了起来,随后化为一块块四四方方的金属颗粒,飞到了明桃的身旁,在除了吴用和李玲儿以外其他人错愕惊讶的目光之中,骁龙战斗机甲再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那个人的运气果然不错,吴大人一击之下居然没有毁坏掉机甲,也没有破坏里面的计算回路,倒有些意思,如果破坏了,那今天你们只能干瞪眼,等我什么时候修好机甲,什么时候再说了!” “既然有机甲,我可以进去试一试!”见骁龙战斗机甲出现,吴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说道,“自从战斗机甲出来过后,我就一直没开过战斗机甲,我不管,今儿一定要让我过一次瘾!” “那可不行!”见吴用跃跃欲试舍我其谁的模样,明桃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像让大人你过瘾,而是你不能过瘾!骁龙战斗机甲虽然各方面都已经达到了战斗机甲的最高端,可对驾驶员的要求也十分苛刻,太低不行,武功太低非但不能操控战斗机甲,反而有可能会被机甲反噬,而相对的,武功太高也不行,吴大人虽然不会被机甲反噬,可吴大人的力量太高,机甲难以承受吴大人的负荷……” “没事,我可以降低自身的实力去适应!”还不等明桃说完,吴用便甩了一个方案过去。 “那也不行!”明桃肯定的摇了摇头,“机甲的驱动用的是驾驶员的内力,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除非吴用大人并不在乎里面的人,这样我倒是可以冒险给你试一试!” “那还是算了吧!”听到明桃这么说,吴用无奈的挠了挠头,随后看了一眼无月说道,“他呢?他总行了吧?” “他也不行!”明桃摇了摇头,“吴大人,你应该是知道的,战甲存在的目的就是将普通人的战斗力提高到武者的水平,同样的道理,我这台骁龙战斗机甲的存在目的就是将人提高到长生境乃至天仙境的水平,你觉得他一个快要达到天仙境的人会有用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见明桃连连反对,吴用的性子一下子磨没了,“那你告诉我,这里有谁合适!” “恩……他刚好合适!”听到吴用的话,明桃四下张望了一圈,随后将目光落在了汤元的身上,“他的武功快要突破长生境,正好合适!” “我?”听到明桃的话,汤元先是一愣,随后将目光放在了师父无月的身上,“我行吗?”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无月看着汤元,想了想说道,“以你的心性与胆魄,去当然没有什么问题,既然你的武力值最为合适,那就你去吧!” “等等!”吴用突然站在了汤元的面前,犹豫了一会说道,“战斗机甲操作复杂,还要定位啊什么的,你让他一个不说战斗机甲了,便是普通的电器都从未使用过或者见识过的去,不是让他送死吗?” “吴大人,你可别忘了,早在灾难发生之前的年代,人们就已经开始普及电子产品的使用,那时候的人类也不曾使用过垫战斗机甲,不也一样使用!”明桃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你放心,我设计的战斗机甲,依旧延续了那个时代的人们的使用理念,方便而且快捷,操作也是精简到不能再精简,所以这个不用担心!” “为什么一定是他?”吴用想了想说道,“他身边那个人也隐隐摸到边了,他们俩谁不一样?为什么偏偏是他?” “有句话叫失之毫厘差以千里,他们虽然只差这一点,可这一点就有可能要了两个人的命,怎么?有了运气和命,就不看数据了乱来了吗?要是这样的话,那干脆直接破坏魂匣好了,反正概率也差不多!如果运气好,没准也能活下来!” “这……”看着明桃戏谑的眼神,吴用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算了,他就他吧!”说完,明桃左手轻轻在虚空中连点,随后明桃的身前便出现了一道道涟漪,而随着涟漪的出现,那站在那里一直一动不动的骁龙战斗机甲双眼一亮,随后发出一声咔吧脆响,只看到骁龙战斗机甲的侧面裂开一条整齐的缝,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骁龙战斗机甲一下子分成两个块,看着十分的古怪,“请把!”明桃指着那半个骁龙战斗机甲,顺着明桃的手指等我方向,众人这才发现,原来骁龙战斗机甲的里面居然是空心的,没有他们想象的那种机关巧术,也没有吴用他们想的那种矩阵线路,反倒是光滑无比,就像是一面人型凹槽的镜子一般。 “这就是最新的战斗机甲?怎么……怎么……”吴用无语的挠着头,本来还以为自己只是一个不太懂行的,可看到这个骁龙战斗机甲过后,自己仿佛一下子从不太懂行变成了电子白痴。 “吴大人,你毕竟离开的久了,自然不知道科技的发展到了各种地步,再加上其他被灭亡的星球的技术,制造出这个并不难,明桃说着,右手轻轻一挥,那骁龙战斗机甲一下子飞到了汤元的面前,“扫描!” “正在扫描!”明桃的话一说完,骁龙战斗机甲的头部射出两道光芒,看到光芒的无月脸色一变,刚要拦截就被吴用挡住了,见吴用无所谓的模样,无月只好稍稍忍着帮忙的冲动,静静地看着骁龙战斗机甲,便听到骁龙战斗机甲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身体基数,符合,内力基数,符合,其他数据测评,优秀,适应能力,优秀!可以作为机甲操控者!是否操控?” “说是!”等骁龙战斗机甲声音说完,明桃冲着汤元说道,“说吧,说了你就可以去救人了!说吧!”明桃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引诱白雪公主吃苹果的巫婆皇后一般,蛊惑着汤元钻进那个机甲之中。 “兄弟!你可要考虑清楚!我们连这玩意都不知道是什么!”就在这时,已经傻了好半天的吴省兰终于反应了过来,拍了拍汤元的肩膀,“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救不了大公子不说,还会搭上你!况且那个女的没准早就想好了这些事,就等着我们往里面跳……” “同意!”不等吴省兰说完,骁龙战斗机甲发出一道金光,将汤元裹在其中。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恢复记忆?”听到明桃的声音,汤元先是一愣,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骁龙战斗机甲之上连中四拳,不知为什么,从分别之时还是一点武功都没有的景玄,此时的力道居然大的脸骁龙战斗机甲都吃不消,而里面的汤元虽然没有受伤,却实打实的感受到了来自机甲上的震荡,也将汤元从思绪中打断到了现实,“师弟!是我!” 尽管汤元拼命的去喊,可景玄依旧是置若罔闻一般,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汤元所在的骁龙战斗机甲,双手一握,向着汤元就打了过来,景玄闪身来到汤元的面前,左脚一踩地面,右脚一个勾腿向着骁龙战斗机甲的脖子上踢去。 见景玄的勾腿踢来,汤元眉头一皱,右手一展,竟是不顾景玄那一脚,反倒是冲着景玄的下巴拍了过去,然而就在汤元抬手之际,居然看到景玄的脸上居然露出了阴谋得逞时的笑容,对准汤元脖子的左腿忽然加速,勾在了汤圆的右手臂上,也借着这一勾之力,一蹬右腿,就向着骁龙战斗机甲的小腹上踹了过去,一下子踹在了骁龙战斗机甲的小腹上面,这一下比之前的四拳都要厉害,在汤元的目光之中,骁龙战斗机甲的腹部已经瘪了下去,然而景玄一击得手竟不恋战,左腿一收,一个后翻与汤元所在骁龙战斗机甲分开。 “我刚才帮你查了战斗等级,他现在已经到了十二级,与你真正的实力差不多,不过根据记录显示,他可以说是身经百战,死亡几十万次,而你虽然有骁龙战斗机甲的保护,可它大部分的功能用来计算出去的路以及在出现问题时自我恢复,没有办法帮助你获得更高的实力,所以你们几乎是同等的实力,因此你只有靠自己了!”就在汤元无奈之际,明桃的话再一次响起,“以我观察的情况来看,他已经迷失在了魂匣之内,你想要唤醒他的记忆几乎不可能,你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打倒他,随后将他带出来!或者想办法在战斗中找回他的记忆,如果你被他击倒,那你们就真的……”说道这里,明桃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一阵刺耳的嘈杂声,而那嘈杂声也只持续了没一会,也哔的一下消失了。 “打倒他么!”汤元无奈的看着跃跃欲试的景玄,虽然不知道景玄究竟是如何修炼,不过看来汤元没有机会再去想为什么,因为景玄再一次攻击了过来,而这一次的攻击与上一次的一模一样,依旧是左脚猛踩地面,右脚一个勾腿向着自己的脖子踢来,“七个变招!”看到景玄的动作,汤元点了点头说道,“无论我如何应对,都有相应的变招,小师弟,你果然让我很惊讶!”说着,汤元猛地向后一闪,右腿向前一个滑步,两手抬起,刚好挡住了正在下劈的景玄的腿,而挡住腿的同时,汤元的双手抓住景玄的腿,用力往下一拉,右膝居然以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踢了出来,对着景玄的下巴就是一下。 然而此时的景玄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面对着汤元这诡异的一击,景玄的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惊讶或者困惑,反倒是嘿嘿一笑,两手握在一起,直接回击了回去,完全不在乎会两败俱伤一般,惊的汤元赶忙收回了腿,因为汤元知道,这一下要是撞在一起,不说骁龙战斗机甲或者自己会如何,只怕景玄的那双手会立马废掉,可这一收腿,便让景玄占了先机,见骁龙战斗机甲居然收回了腿,景玄先是一愣,随后咧嘴笑了起来,双手猛然一分,冲着骁龙战斗机甲的头就拍了过去,这一下要是拍实在了,骁龙战斗机甲的头会立马被景玄拍飞,而头里面汤元的头,应该还没有骁龙战斗机甲的头来的解释,自然更不用说。 眼见景玄下了杀招,汤元一声暴呵,猛然从地面上站了起来,非但阻止了景玄的进攻,也将景玄掀飞了十数米,而景玄落地只是微微退后一两步,便又蹬脚冲着过来。这章作废! “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这……这……”见汤元消失,吴省兰神色焦急的看着场中的几人,却看到场中的其他人却是用古怪的目光看着骁龙战斗机甲,不免也跟着看了过去,却看到骁龙战斗机甲之上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带着戾气,反倒是带着祥和的气息,更让吴省兰不解的是那个骁龙战斗机甲本来的花纹,而是一道道白色的云状的纹路。 “适应性远超我的想象!”看到骁龙战斗机甲的变化,明桃满意的点了点头,“下面就是要把你送到魂匣之中,你准备好了吗?” “等等!”听到明桃的话,吴省兰拦在了骁龙战斗机甲的面前,“兄弟,知道我是拦不住你了,这么多天以来,你我二人配合虽然不能说默契无间,也是十分的开心的,你这一去必然是困难重重,而我又帮不了你什么,只希望你能平安归来,带着公子回来!” “恩!”骁龙战斗机甲之中,一向不怎么言语的汤元点了点头,那骁龙战斗机甲竟也跟着点起头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来帮你一把!”看到骁龙战斗机甲被汤元控制,明桃突然闪身在骁龙战斗机甲的身后,手掌按在骁龙战斗机甲的后背之上,那骁龙战斗机甲的背后立马出现了空气涟漪波动,波动出现之后,明桃的手轻轻一按,那空气涟漪陡然缩小,一下子打在骁龙战斗机甲的背后,就看到骁龙战斗机甲一下子消失,化为一道闪闪发光的星星,急速的飞向魂匣,就在骁龙战斗机甲发出光芒时,珞姑娘手中捧着的魂匣忽的一下子飞了起来,可以看到一个十分古怪的圆洞从魂匣之中飞了出来,而就在圆洞出现之后,那骁龙战斗机甲化成的星星嗖的一下飞了了进去,而后那圆洞嗡的一下发出一声闷响消失不见,也就在圆洞消失之际,魂匣也失去了动力,缓缓的从天空之中落了下来。 “好了,现在我们做的就是慢慢的等待!”见魂匣落了地,明桃笑了笑,单手一挥,天空之中出现了一块巨大的阴影,“在那里都是等,不如上去等吧!”说着,明桃转了转头看着一旁的明家家主明威,“你也别呆着了,随着大人们一起上去!” “是!”明威先是一个犹豫,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了想后,明威点了点头,跟着人群准备离开。 “等等!”就在众人准备离开之际,吴用突然站在了原地,看着跟在最后面的明威说道,“你就是明家的家主?明兰儿的父亲?” “我……”听到吴用的话,明威身子抖了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传说中的大人会对自己感兴趣,可明威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我就是明家家主明威!明兰儿……确实是我的女儿!” “是就好办了!”见明威承认,吴用放心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女儿不管不顾也就算了,还送到那么危险的地方,要不是我那小兄弟,你那女婿英勇非凡,天资卓越,只怕你这辈子就看不到你那女儿了!” “女……女婿?”明威吃惊的看着吴用,满脸的不知所措。 “对啊!我那小兄弟与你女儿般配的很,做你女婿也不吃亏!”吴用理所当然的说道,“怎么?我的兄弟,做你明家的女婿,吃亏了不成?” “没……没!”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吴用会这么关心自己的女儿,也不明白什么女婿不女婿,可明威知道,现在这时候与吴用分辨只有自己倒霉,所以干脆也不多说,连连应了二声,接着说道,“能与大人联姻自然是小的的荣幸!哪有什么吃亏之说!”不得不说,明威说话确实十分的巧妙,他以自己为话头,舍去了明家这个庞然大物,一来是因为明桃在前,自己不好说自己这个明家家主不过只是一个摆设,第二,若是能利用明兰傍上吴用这个大腿,以后即便和明桃翻脸,自己也有一颗参天大树乘凉,何乐而不为。 “这话我爱听!”吴用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明威的肩膀,“本来还以为要和你多费口舌,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是蛮痛痛快的,你很不错,我很看好你!” “多谢大人赏识!”明威讪讪的笑了两声,小心翼翼的说道,“就不知道大人的小东西是何来路……不是小的多心,只是既然是自家女婿,我这个当老丈人的自然……自然要知道一些的!” “也是!什么都瞒着你,也不是君子的做派!”吴用想了想说道,“你那女婿是楚王军中一位偏将,是大秦柳国公的义孙,将来继承柳国公的爵位,无论是武功还是人品都是一流,否则我也不会与他结拜为兄弟不是,陪你女儿不说绰绰有余,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不是吗?” “是……是吗?”明威脸一黑,眼前这位大人似乎满嘴跑火车啊,虽然明威这个明家家主虽然只是一个傀儡,可也不是一个傻子,吴用说的这些个话几乎都是虚词,什么军中偏将,国公义孙,什么偏将,现在的军队,随便一个百夫长都可以说自己是偏将,为啥?因为压根就特么没有偏将这个职位,而国公义孙更是无稽之谈,柳国公要是有一个义孙,别说他这个明家家主,就连匈奴王庭都要知道,为什么?柳国公是什么人,两朝元老,两个女儿几乎同时嫁给了这个帝国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他如果突然有了一个义孙,那还不天下皆知,至于郎才女貌天造地设那就更是放屁了,现在这个年代,凡是是个媒婆,替人说媒不都是这两句,天造地设郎才女貌,好像在他们的眼中,只要是个男女都能与这个扯上关系,反正虚头巴脑一阵瞎说,也没个地方去求证不是,可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因为比起媒婆,吴用还有另一个身份,天仙境的强者,只要不是脑子缺根筋,就没有人愿意惹这样的强者,“大人说话当真是幽默,不说这么多,便是小女喜欢,我这个当爹就可以同意了……” “那就好!那就好嘛!”吴用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对明威的回答相当的满意,“你能这样想很好,很开明嘛!” “是!是!”明威连连应是,心里苦笑不已。 另一边,魂匣之中,景玄此刻正与一个骁龙战斗机甲战斗着,双方打的难解难分,如同镜子的正反两面一般,互相击打着对方身上的同样部位,然而景玄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自己是血肉之驱,而对方却有一层机甲包裹,是实打实的钢铁之躯,可景玄仿佛跟没不在乎一般,依旧是一拳换一拳,一脚换一脚,仿佛与那机甲一般,没有一点的感觉。 “砰!”肉拳与铁拳相交,景玄的右拳咔吧一声折断,而景玄却像根本不在乎一般,右臂一震,那右拳又咔吧一声接了上去,又与那骁龙战斗机甲的右拳砸在了同一个地方,这一次,景玄的右拳是彻底断裂,手腕之上只有几根筋连着,虽然没有血流出,可看起来依旧十分的恐怖,然而骁龙战斗机甲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那铁一样的拳头也寸寸碎裂,让人不寒而栗。 “等级十一完成!”半空中那个景玄熟悉的声音响起,“恢复准备!三、二、一!”声音说话间,一道绿光从天而降,将景玄笼罩其中,在绿光的笼罩下,这才发现,景玄的身上满是伤口,刚刚被折断的手腕不过是他最好的一处地方,景玄的左腿已经没了,右腿的大腿上面也有三个大洞,小腹上密密麻麻全都是洞眼,胸口也瘪了下去,左眼也瞎了,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绿光洒在景玄的身上,就看到景玄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恢复完成!”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半空中的声音才响了起来,而那个声音还没说出,景玄便自己张嘴说了起来,“等级十二!” 在景玄的脑海中,所有的记忆都开始模糊,唯一深刻的就是这不断报出的等级,以及景玄挑战这个等级的次数,景玄熟悉的将目光放在不远指出,似乎很好奇下一个等级究竟会出现什么让自己惊讶的东西,可等了好一会儿,景玄愕然的发现,那个平时会出现敌人的地方居然什么都没有出现,景玄的眉头皱起,略一迟疑过后闪身来到了出现对手的地点,看了好半天后,一个闪身回到了自己的地方,而后快速的将目光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在景玄目光落到那里时,那个玻璃墙壁开始扭曲起来,速度快的像是漩涡一般,而就在玻璃扭曲之际,一个好的的身影从漩涡中飞了进来,那白色身影飞来之际,景玄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些失望,原来那白色的身影不是其他,正是刚刚被景玄打坏的骁龙战斗机甲。 “怎么……又是……这个……”景玄的嘴里慢慢的说着,不知道在里面关了多久,反正对景玄来说足有一个世纪之久吧,这么长时间不说话,让景玄都有些忘了如何说话,景玄失落的看着身上有白色纹路的骁龙战斗机甲,“都……三回……合……没换……了!”话是这么说,景玄一个探身冲着白色纹路的骁龙战斗机甲就打了过去,拳头对着的就是骁龙战斗机甲的右拳,因为景玄知道,骁龙战斗机甲唯一的弱点就是这个让人最意想不到的右手的掌心之中,而要打坏掌心,就必须要在摧毁右拳而对方还来不及恢复的同时打到掌心,这很难,快了不行,力道大了摧毁整只手无用,力道小了连破防都做不到,快了不行,容易扑空,慢了更不行,恢复力太强。不过这一切都难不倒景玄,至少景玄熟知这个机甲的性能,自然以最合适的速度打了过去。 “师弟!”白色纹路骁龙战斗机甲并不是系统出现的,而是从外面进来的汤元所穿的机甲,虽然进入魂匣的过程让汤元有些目眩神迷,可汤元毕竟是汤元,反应也是超一流的,落地之后立马从眩晕中回过神来,刚要观察四周,便警惕的发现有人在攻击自己,汤元下意识的格挡后,一抬眼发现攻击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寻找的景玄,不由得开心起来,可还没开心,便听到骁龙战斗机甲之中传来了明桃的声音。 “居然是在训练场!不好!你一定要小心,魂匣的时间与外界不一样,训练场就更慢了,而且训练场是以实战为目标的,所以训练场出现的东西会杀死受训者,如果受训者死亡过多,再加上不清楚时间,大脑会因为承受不住而瘫痪,虽然这种瘫痪可以修复,不过现在的他只有本能……” 明桃的话还没说完,汤元的脸上就挨了一下,虽然有因为明桃的牵制导致汤元分心,可景玄的速度与神出鬼没的程度依旧让汤云惊讶不已,挨了一下之后,白色骁龙战斗机甲到飞而出,景玄嗖的一下窜了过来,刚好出现在了骁龙战斗机甲的身旁。 “就是……这里!”景玄言中露出兴奋的神色,左手成爪,右手成拳,似乎想用右拳砸碎骁龙战斗机甲的右手,再用左手刺穿骁龙战斗机甲右手上的弱点。然而让景玄意外的是,那骁龙战斗机甲忽然双臂一展,整个机甲停在了半空中。 “那我要怎么做!”汤元张开嘴淡淡的说道。 “办法有两个,要么打败他,将他拖出来,不过这个办法很不好,很容易造成永久性的损害,因为你的进入使得现在不是训练模式,所以如果真受伤就是真受伤,而如果死就是真死!” “还有一个办法!帮他回复记忆!如果可以回复记忆,到时他也会主动跟你走!”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一章(新)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恢复记忆?”听到明桃的声音,汤元先是一愣,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骁龙战斗机甲之上连中四拳,不知为什么,从分别之时还是一点武功都没有的景玄,此时的力道居然大的脸骁龙战斗机甲都吃不消,而里面的汤元虽然没有受伤,却实打实的感受到了来自机甲上的震荡,也将汤元从思绪中打断到了现实,“师弟!是我!” 尽管汤元拼命的去喊,可景玄依旧是置若罔闻一般,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汤元所在的骁龙战斗机甲,双手一握,向着汤元就打了过来,景玄闪身来到汤元的面前,左脚一踩地面,右脚一个勾腿向着骁龙战斗机甲的脖子上踢去。 见景玄的勾腿踢来,汤元眉头一皱,右手一展,竟是不顾景玄那一脚,反倒是冲着景玄的下巴拍了过去,然而就在汤元抬手之际,居然看到景玄的脸上居然露出了阴谋得逞时的笑容,对准汤元脖子的左腿忽然加速,勾在了汤圆的右手臂上,也借着这一勾之力,一蹬右腿,就向着骁龙战斗机甲的小腹上踹了过去,一下子踹在了骁龙战斗机甲的小腹上面,这一下比之前的四拳都要厉害,在汤元的目光之中,骁龙战斗机甲的腹部已经瘪了下去,然而景玄一击得手竟不恋战,左腿一收,一个后翻与汤元所在骁龙战斗机甲分开。 “我刚才帮你查了战斗等级,他现在已经到了十二级,与你真正的实力差不多,不过根据记录显示,他可以说是身经百战,死亡几十万次,而你虽然有骁龙战斗机甲的保护,可它大部分的功能用来计算出去的路以及在出现问题时自我恢复,没有办法帮助你获得更高的实力,所以你们几乎是同等的实力,因此你只有靠自己了!”就在汤元无奈之际,明桃的话再一次响起,“以我观察的情况来看,他已经迷失在了魂匣之内,你想要唤醒他的记忆几乎不可能,你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打倒他,随后将他带出来!或者想办法在战斗中找回他的记忆,如果你被他击倒,那你们就真的……”说道这里,明桃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一阵刺耳的嘈杂声,而那嘈杂声也只持续了没一会,也哔的一下消失了。 “打倒他么!”汤元无奈的看着跃跃欲试的景玄,虽然不知道景玄究竟是如何修炼,不过看来汤元没有机会再去想为什么,因为景玄再一次攻击了过来,而这一次的攻击与上一次的一模一样,依旧是左脚猛踩地面,右脚一个勾腿向着自己的脖子踢来,“七个变招!”看到景玄的动作,汤元点了点头说道,“无论我如何应对,都有相应的变招,小师弟,你果然让我很惊讶!”说着,汤元猛地向后一闪,右腿向前一个滑步,两手抬起,刚好挡住了正在下劈的景玄的腿,而挡住腿的同时,汤元的双手抓住景玄的腿,用力往下一拉,右膝居然以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踢了出来,对着景玄的下巴就是一下。 然而此时的景玄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面对着汤元这诡异的一击,景玄的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惊讶或者困惑,反倒是嘿嘿一笑,两手握在一起,直接回击了回去,完全不在乎会两败俱伤一般,惊的汤元赶忙收回了腿,因为汤元知道,这一下要是撞在一起,不说骁龙战斗机甲或者自己会如何,只怕景玄的那双手会立马废掉,可这一收腿,便让景玄占了先机,见骁龙战斗机甲居然收回了腿,景玄先是一愣,随后咧嘴笑了起来,双手猛然一分,冲着骁龙战斗机甲的头就拍了过去,这一下要是拍实在了,骁龙战斗机甲的头会立马被景玄拍飞,而头里面汤元的头,应该还没有骁龙战斗机甲的头来的解释,自然更不用说。 眼见景玄下了杀招,汤元一声暴呵,猛然从地面上站了起来,非但阻止了景玄的进攻,也将景玄掀飞了十数米,而景玄落地只是微微退后一两步,便又蹬脚冲着过来。 “说实话,你如果还不能下定决心,你非但就不聊他,还很有可能立马被他杀死!”明桃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所以你不能在犹豫了!如果再犹豫,你们都会被困在这里!你明白吗?” “明白!”这次即便不用明桃提醒,汤元也明白了其中的问题,此时的景玄跟原来的景玄完全就不是一个状态,此时的景玄更像是一个野兽,在他的心中只有疯狂撕咬他面前的猎物,而且不达目的不择手段不会罢休,如果汤元还抱着安抚景玄的想法,那么面临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谁都出不去,想到这里,汤元身上的气势一变,强烈的杀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当景玄感受到这份杀气的时候,景玄的脸色居然变得极度兴奋起来,张着嘴,生涩的说道: “很……很好!我喜……欢!”景玄点了点头,双臂一展如同一只鸟一般飞的老高,随后一脸诡异的笑了起来,而后如一条真龙一般从天而降,双手直接拍向汤元的天灵盖。 “来的好!”见景玄从天而降,汤元居然也兴奋起来,双腿一蹬,骁龙战斗机甲如炮弹一样迎上了景玄。 双拳对双拳,发出巨大的轰鸣,景玄双手上已经有了裂痕,而景玄混不在意,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汤元那手臂之上,每一次击打,都会让汤元的五脏移位六腑翻滚,更要命的是,景玄的每一次攻击不止力道大,还带着几分气势,那气势比景玄的力道还要可怕,仅仅是一点点气势,都能将汤元身体表面的骁龙战斗机甲给剥掉一些,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汤元的身体。 “哼!”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汤元冷哼了一声,右脚之上出现了白色的光晕,光晕出现的同时,那光晕一闪,汤元的右脚穿过了景玄密集的拳雨,蹬在了景玄的脸上,这一踹,直接将景玄踹飞十几米,便在景玄倒飞之际,汤元左手一指景玄,手腕一震,一条黑色的小龙从汤元的手指飞了出来,如果是吴省兰在这里,看到那条黑色的龙一定会惊讶的下巴都掉出来,虽然吴省兰知道汤元有了聚气成刃乃至化气为实的本事,可这栩栩如生的小黑龙的出现远超过一般的聚气成刃化气成实,根本就是天人境才有的表现!要知道这一指出龙不是汤元本来就会的,至今也只是见无月用过一次,然而汤元不止用了,还用的如此之好,如果吴省兰看了,怎么会不惊讶。 那黑龙在半空之中咆哮一声,发出如雷一般的嘶吼,尾巴在半空中一拍,瞬间消失在原地。 看着消失的黑龙,景玄先是一愣,随后不停的四处张望,耳朵也仔细的聆听着,想要从声音上找到黑龙的踪迹,可无论是眼睛还是耳朵,景玄都没有办法察觉到黑龙的存在,过了一会,找不到黑龙的景玄将目光放在汤元的身上,而就在景玄看到骁龙战斗机甲的时候,脸色一变,刚要后退,右手处出现了一条黑色的小龙,那黑色小龙见景玄看着自己,两眼一瞪,长着血盆大口就咬在了景玄的手臂之上,这一咬,景玄就像是被钉在半空之中一般,无论景玄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黑龙的撕咬,更要命的是,景玄被黑龙吞没的手感受到了黑龙体内的波动,那波动的感受告诉景玄,如果不尽快将黑龙挣脱,只怕这一局只有输了!想到这里,景玄咬着牙,左拳紧握,华光四现,冲着一旁的黑龙的头上就砸了过去,砸的黑龙脑门火花四射,铿锵作响。 “哼!”景玄每一次砸在黑龙的脑门上,汤元就得发出一声闷哼,而随着汤元的闷哼,汤元的脸也慢慢的泛着白,似乎景玄每一拳都砸在汤元的身上一般,汤元的心中也有些焦急,这一次,汤元可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若这一下不能重伤景玄,只怕自己就真的没有办法带景玄出去了,想到这里汤元一咬牙,指着那黑龙,手指用力向前一推。 在汤元的一推之下,黑龙的眼睛放出两道刺目金光,直接将景玄刺的睁不开眼,也就在景玄闭上眼睛顿住的瞬间,黑龙由张开嘴巴,咔嚓一下将景玄的左手也吞了进去,而就在黑龙的小腹处,一团炽热的岩浆在那里鼓起,似乎马上就要喷射而出! “不……好!”在左手也被咬出的刹那,景玄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对黑龙腹中的强烈波动感触更深,脸色也是大变,双臂一震,身体接着惯性,右腿膝盖对着黑龙的身子踢了过去,这一踢直接将黑龙的身子踢出了一个脚一样的小洞,然而小洞出现并没有将黑龙踢散,也没有将黑龙踢开,黑龙依旧紧咬着景玄的双手死死不肯放开,无奈之下,景玄腰身发力,双腿勾着黑龙的两只爪子,用力往下扯着,似乎要将黑龙扯成两半。 “这样可不行!算了!我帮你一把!”就在汤元盒景玄僵持之际,明桃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骁龙战斗机甲里面,更无语的是,明桃非但没有一点的焦急,反倒是有些开心的说道,“输入:轮回!” “轮回?”汤元一愣,不知道明桃何意,愣神之间忽然差距到身体表面突然被几根针刺了进来,还没等汤元说话,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那些刺入针头的地方传了过来,而随着疼痛的出现,体内很快干涸的真气突然躁动起来,那些刺痛的地方居然向着汤元的身体注入着内力。 “这是……” “这是骁龙战斗机甲的备用电力,很珍贵,不过既然答应了吴大人,我自然不会不舍得,你放心,刺进你体内的内力很纯正,不会对你自身的武功有什么影响!”明桃呵呵的笑着,看来实验很成功,有了这一系列的数据,到时候只要抓住了它,我就可以将它转化成纯真的内力,咦?明桃突然一惊,纳米针头的承受力度不够吗?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这已经是我能弄到的最好的金属材料,如果连这点都承受不住的话……想到这里,明桃说道,“现在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没错一点小小的问题,虽然问题很小,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还不能借着这股力量将他击倒,那么这个小小的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 “小问题?大问题?”汤元不明白明桃究竟在说什么,可还是能从明桃的言语中听出时间不多的意味,既然体内内力充足,汤元自然不必保留,真气随着周天运转一圈之后快速的涌向汤元的左手,这一次运转内力,汤元的左手之上猛的窜起一阵黑气,黑气散出,一下子消失,又一下子出现在黑龙的身边,如一团团云雾裹挟着黑龙,这些云雾一出现,景玄不停顶着的膝盖便失去了目标,只能打在黑云之上,谁知道黑云如同棉花一般,直接将景玄的力道卸的一干二净,也因为这样,景玄根本伤不到黑龙一分一毫。 “我……草!”见黑云如此,景玄的嘴里突然骂了一句,感受着越来越近的威胁,头无力的垂了下来,似乎接受了这个现实。 “放弃抵抗了?”见景玄一动不动垂头丧气,汤元有些狐疑的看着景玄,自他们认识以来,汤元就知道景玄并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再加上此时的景玄多了野兽一般的兽性,让汤云的心中多了几分不妙的感觉,“糟糕!”就在汤元狐疑之时,景玄竟然从黑龙的嘴里挣脱,不,不是挣脱了黑龙,而是震断了双臂,虽然没有看到鲜血如柱一般的画面,可汤元依旧从景玄满是汗水的脸上看到了疼痛的感觉,这样的疼痛,然而景玄的脸上除了疼痛,居然还有着兴奋与快意……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果然变强了!”虽然一击没有得逞,可看到战意盎然景玄,汤元的心中居然没有一点的沮丧和失望,反倒是被景玄的那股志气所带动。 “我要提醒你一下,因为你刚才的失败,现在的你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也就是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如果超过这个时间,这个骁龙战斗机甲就会因为失去内力而自行消散,到时候没有骁龙战斗机甲的你,会被这里的程序当做侵入者,到时候即便你能在系统无边无尽的攻击下活下来,也会变得和他一样!你明白吗?” “事到如今,也就无所谓了!”再一次面对着明桃的提醒,汤元没有之前的瞻前顾后,反倒难得的笑了笑,“能跟小师弟打上这一次,只怕以后很难再有,无论是被困在这里也好,还是出去也好,我想我们都不想彼此留下遗憾。”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别的!”听到汤元的话,明桃无奈说道,“真要出了事,你可不要后悔!” “后悔吗?”汤元想了想,“不打这一场才会后悔的吧!何况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听到汤元的话,明桃的声音有些意外,“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我确实有其他的方法,可些方法太过于繁琐,也太过于残忍,即便是我也不想用那样的方法!不过既然你的注意已定,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希望你能成功吧!” “如果可以,我想知道,你与小师弟究竟是什么关系!”就在明桃的话说完的时候,汤元没有来的冒出了一句,说完之后,汤元也不管明桃的反应,双手一震,死死的看着天空中的景玄,“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变得多强!” “啊!”似乎听到了汤元的声音,半空中的景玄突然嘶吼了起来,澎湃的战意随着景玄的嘶吼传了过来,化成了一股飓风,将地面上的石子卷的四处飞散,时不时还有一些石子砸在汤元的骁龙战斗机甲上面,发出乒乓的响声。就在景玄嘶吼的时候,半空中的景玄突然消失不见,下一刻已经到了汤元的身后,虽然失去了双臂,可失去双臂似乎对景玄没有一点点的影响,景玄左脚站在地上,右脚带着一道金光飞速的向着汤元的后背踢了过来。“来的好!”或许真被景玄感染,一向不怎么说话的汤元感受到身后的危机之时,居然一脸开心的大叫起来,也不躲闪,居然直接转身,用铁拳砸向景玄的脸。 “砰!”景玄的一脚踹在汤元的后背,而汤元的一拳也砸在景玄的脸上,这一脚将汤元后背上的骁龙战斗机甲给踢成碎粉,汤元露出的后背也有一个凹下去的脚印,而汤元的一拳也将景玄的脸给打没了一层,然而即便如此,二人也只是各自倒退三步,随后又向着对方打了过去。 乒!乓!整个玻璃罩之中已经被尘土给填满,根本看不到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二人你来我往拳拳到肉的打击声和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哗啦!就在二人争斗的时候,围绕着场地的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碎裂,更让心心悸的是,罩子就如同玻璃一般,碎裂成一块一块落了下来,似乎这个场地支撑不了二人如此的争斗,又可能是场地因为二人的争斗到达了临界值。 “小师弟!你给我醒一醒!”此时的汤元大部分的身体裸露在外,只有头部的龙头还算完整的罩在上面,虽然汤元的身体看起来无恙,可那惊天的一击以及明桃帮忙的那些刺进身体的钢针,本来就让汤元有了一种强弩之末的感觉,又和景玄打了这么长的时间,若不是汤元的意志力足够坚强,只怕早就昏死了过去。 “我……没……事!”比起汤元,景玄看上去则更为惨烈,双臂早已被自己折断不说,脸上的肉已经少了三四成,最致命的则是景玄的小腹,景玄小腹处已经有一个大洞,肠子也已经消失不见,甚至可以从正面看到景玄的脊柱,便是这样,景玄依旧狂热的看着汤元,用他那无数次死亡换来的意志,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还真是麻烦!”面对着似乎还有一战之力的景玄,汤元颇为无奈,可心里却是十分的欢喜,感受着身体里最后的一口真气,汤元脸上露出了苦笑,“如果这一次还不能打倒你,那咱们就真的没有出路了!” “来……吧!”另一边,景玄似乎也下定了决心,冲着汤元喊了一句,不管已经颤抖不停的双腿再一次跳了起来,这一跳,景玄又一次停在了半空之中,似乎像是之前对付汤元的那一招一般,从天而降化身为龙,只不过这一次景玄用的是腿。 “来的好!”看着从天而降的景玄,汤元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回应着,身体内所有的真气不管不顾的向着汤元还能动的右手激发了过去,浩然的白光从汤元的左手上传了出来,一团黑气再一次浮现出汤元的手掌,“哼!”汤元冷哼一声,右手冲着天空中越来越近的景玄一指,漆黑小龙再一次从汤元的手指尖飞了出来,虽然看着比之前还要小上一些,可无论是鳞片还是爪牙,都要比之前还要真实一些,仿佛一跳真龙一般,黑龙随着汤元的目光也看向了景玄,双眼一扫,尾巴一拍,向着景玄所在的地方就扑了过去。 景玄以身为龙,汤元以气为龙,双龙在半空中交汇,以爪对爪,以牙对牙,相互撕咬,相互交缠,天空之中黑气滚滚,白雾层层,像是两条龙战斗时喷发而出的血液一般,四处飞洒着,再到后面,无数的龙鳞从半空中洒落,刚一落地就变成了冰晶一般的颗粒,随后一眨眼消失不见。 天空中扬起的粉尘像是龙卷一般围绕着两条龙飞舞着,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可如果有人胆敢站在这风暴之中,只怕会立马被风暴撕扯成碎片,绝对连渣都不会剩,而那笼罩在外面的罩子已经开始全面的崩溃,尤其是最上面的那一层,已经彻底碎裂,化为了湮粉。 “我……要……胜!我……要……回!”半空中的景玄突然怒吼了起来,那萦绕在景玄身体表面的白龙华光大盛,头一扬,就向着下面的黑龙扑了过去。 “就是要把你带回去啊!”听到景玄的吼声,感觉到天空中传来的压力,汤元两腿踩入震颤的地面里,也跟着吼了起来,这一吼,天空中的黑龙两爪冒出漆黑的气体,一下子组成了了一个十分庞大的气型龙爪。 锋利的龙爪对上森森的龙齿,强烈的碰撞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气浪,将所有胆敢接近两条龙的东西全部震的烟消云散,到后来便是罩子地面都开始消散起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强烈的碰撞声才传入耳朵之中,即便相隔百里,也依然可以被音浪震的头晕目眩,再近一些只怕会立马七窍流血而死,而身在场中的二人更是不会好受,景玄的眼睛里依旧没有了眼黑,而汤元则更加凄惨,七窍流血不说,身体之上也在喷着血。 拼到这里,依然不是拼二人的功夫和内力,拼到这里,已经变成了看谁的意志力更坚强,虽然的执念更深,然而尽管二人已经看不见他们的对手,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甚至连意识都快要消失,可他们依旧相互朝着对方发泄着剩余的内力! “嗡!”二人再一次发力,二龙再一次角逐,那碰撞在一起的地方居然发出的是轻轻的嗡鸣声,那嗡鸣声虽然不大,可给人的感觉远超过刚刚巨大的气浪和音浪,如果吴用在这里一定会惊讶的说道:“我草!这他喵的就是个黑洞!”是的,那个发出嗡鸣的黑球就像一个黑洞一般将所有的胆敢靠近它的东西吸进它的体内。 此时的二人之间已经有两条龙的距离,而随着黑洞的吸引和牵扯,两条龙也慢慢的被那个黑洞撕扯了进去,而随着两条龙被撕扯吞噬,二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更要命的是,那黑洞在吸收了两条龙之后,引力更是大了起来,这一大就看到二人的身上的皮肤出现了被黑洞扯着的褶皱。 “糟了!”感受到引力的汤元晃了晃脑袋,看到吸引自己和景玄的黑洞,不免心里一震,尤其是察觉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脱离引力的时候,更是惊讶不已,“小师弟!”便在汤元看向景玄的时候,愕然发现,景玄居然已经昏迷了过去,若不是那条白龙保护着景玄,此刻只怕已经被黑洞吸进去了,要是吸进去,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小师弟!”眼看景玄要被黑洞吞没,汤元的双眼一下子变的赤红,可因为刚刚和景玄拼命,双腿卡在地上,此时已经连着地面一起被黑洞吸附着,根本没有办法移动一下,更别说救景玄,只怕自己都没有办法再逃出去,“醒醒啊!”汤元大声的喊着,可即便汤元的声音再大,声音也如同泥牛入海一般,丝毫没有一点作用,“啊!”双眼赤红的汤元一咬牙,空余的左手化为掌刀,在自己的大腿处一切,咔嚓一声,汤元的两条腿瞬间断裂,也就在汤元双腿断裂的时候,失去了汤元支撑的岩石带着汤元的断腿一下子被黑洞吞噬,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小师弟!”虽然没了双腿,可汤元总算勉强可以在强大的引力面前移动,汤元右手一震,控制着还剩剩下半个身子的黑龙,那半个身子的黑龙尾巴一拍,接着这一拍之力,汤元一下子窜到了景玄的身边,用还算完好的左手按着景玄的额头,急切的说道,“小师弟!你醒醒啊小师弟!大家还等你回去呢!你醒醒啊!” 尽管情真意切,可油尽灯枯不是单纯的睡着,不是这么简单可以唤醒的,尽管汤元试图注入一点内力给景玄,可此时的汤元哪里还有什么内力,不要说内力,便是动一下都要用全身的力气。 “嗡!”就在此时,黑洞里突然又传来一声声响,听起来比之前更加的剧烈,也远没有之前的那么稳定,难道说……汤元艰难的转过头,发现那黑洞居然剧烈的晃动着。 “不好!”毕竟那不是真的黑洞,吸收了那么多东西,已经到达了它的极限,再加上这个黑洞本就是两种互为相反的能量碰撞产生的,吸收了黑白二龙之后,黑洞就已经到了一个临界值,到达临界值的黑洞便是它最稳定的时候,可物极必反,盛极必衰,一旦过了稳定值,黑洞便立马变得不再稳定,而刚刚汤元的那一下,耗费了不少黑龙气,本来还能保持一会的黑洞,因为外力和黑龙气的减少,平衡被彻底的打破,此时的黑洞就像是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随时都会将这里消灭。 “小师弟!”眼看着黑洞越来愈不稳定,汤元终于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听明桃的话,以至于现在落到这般田地,可后悔无用,汤元也不是那种拘泥于过去而不能自拔的人,否则汤元也不会年纪轻轻武功就到了如此田地,汤元左手抓着景玄的头发,此时此刻也管不住景玄的形象,屈指一弹,手指弹在了景玄的头上,一下子将景玄弹开了一两米,“这这个混小子!我……”汤元的话还没说完,黑洞骤然亮起,无数道足以刺瞎眼睛的光芒从黑洞中刺了出来,就在光芒吞没汤元的时候,就看到汤元的身体略微移动了一下,既然挡在了景玄的身前,而下一刻,景玄也消失在了刺目光芒之中。 “只要你还活着,就有机会出去!再见了,小师弟!”光芒吞噬了整个空间,白茫茫的空间之中,只有汤元的话在空中发出着回响……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主子,至今为止,庐江的水患基本已经处理完,在虎统领的带领之下,所有的堤坝又重新修筑了一遍,百姓也趁着这个机会,将被洪水淹没房子里的东西收拾了一遍,不过经此一次,百姓们也不再拘泥于住在老宅,纷纷响应主子的号召,准备在这个得天楼附近开山重建庐江城,而旧城废墟将会改为农耕用地,按照大公子的说法,试行混合养殖。”安海开心的向躺在床上的八皇子报备着,尽管很开心,可安海脸上的疲惫依旧掩饰不住,可即便在疲惫,一想到老百姓们看着八皇子甚至看着自己就像是救命恩人,甚至还不停的感恩戴德,安海觉得所有的疲劳都是值得的。 “那就好!那就好!”八皇子躺在床榻之上,脸上以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通红,声音也有气无力,似乎是发了高烧,听到安海汇报完毕,八皇子艰难的点了点头,用着沙哑而无力的声音说道,“隔离区的事情怎么样了?我这里有没有单独隔离?你有没有按照吩咐……咳……每天去乔大医那报道!” “有!绝对有!”见八皇子咳嗽,安海本能想要去抚八皇子的后背,可还没上前,就被八皇子伸手拦住,此时才发现,二人相聚竟有十多米的距离,一个在屋里,一个几乎在门口,若不是房屋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只怕安海还真听不到八皇子的声音,被八皇子伸手拦住,安海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主子,大医说了,您的病与那些个灾民并不相同,不一定是大公子说的传染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能让好不容易治理起来的庐江毁在我的手里!”八皇子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散云那里有什么消息吗?二哥……二哥最近是不是有动静了?” “散云先生还没有传回消息,估计是二殿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听到八皇子的问话,安海想了想说道,“主子做事滴水不漏,二公子掺进来的沙子也都被虎统领给收拾了,料想二殿下很难再给主子找麻烦了,毕竟主子以及陛下派来的特使已经将庐江的情况上报了上去,再出问题,就不是主子的问题了!主子还是别操心这些了,安心养病才是正事!” “安心养病?咳……”八皇子捂着胸口,剧烈的咳了好半天,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继续说道,“这两天我的眼皮一只乱跳,感觉似乎有大事要发生,可我思前想后,都想不到有什么大事会发生,哎……如果老师在身边,我就不用……”说道这里,八皇子刚刚还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白的连红色都褪去不见,“老师!老师!他……咳……咳……” “主子!”眼看着八皇子难过的模样,安海恨不得这病落在自己身上才好,心痛之余忽然看到八皇子又一次咳嗽起来,而且大有要把心咳出来的意思,安海再也忍耐不住,飞快的冲到八皇子的身边,拖着八皇子的后背,焦急的安抚着,可这一伸手,就感觉到一股刺人的液体流到了自己的手上,疼得安海下意识的看了过去,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安海只觉得头晕目眩,天崩地坍,那手中的液体不是别的,是被八皇子咳出来的,而那液体漆黑如墨,腥臭难闻,根本就不应该是人能咳出来的东西,想到这里安海扯着嗓子喊道,“来人!来人啊!快来人!” “啊!哪个敢在这里撒野!咦,安海公公,你……皇子他……”便在安海感觉嗓子快要被喊破的时候,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从大门处走了进来,却是别院的下人四喜,原来四喜刚刚忙完安排的工作,正好路过八皇子独居的房间,正要上楼的时候听到了安海焦急的喊声,也顾不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抓着身边的工具就向房子里冲。 “先别问这么多了!快!快去请乔大医!快啊!”顾不得与四喜解释,也顾不得已经喊破的嗓子,安海焦急不已的冲着四喜喊着,“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哎……哎!”四喜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在安海的再三催促之下,只好点着头,向着外面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喊道,“所有在楼里的人都听着,找乔大医!都去找乔大医!快!” “你的病虽然已经基本控制住了,药还得继续吃!切莫因为药苦就断了药,如果再复发就很难再治!你明白吗?”另一边,乔远坐在问诊的桌子前,冲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说着,此时的乔远满是倦容,似乎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可即便如此,乔远依旧是用着他如沐春风一般的微笑,向女子解释着女子现在的情况,待女子点头之后,乔远拿起身边的毛笔,在一个竹片上写下了药方递给女子后说道,“你父母的症状比你要严重一些,除了每日要开窗通风以外,还要多注意运动,虽然隔离期间不能到处走动,也可以在室内多动一动,老这么躺着,即便是一个正常人也不能这么干坐着不是吗?好了,你的问题就先到这!”说到这里,乔远也不管女子愿不愿意,熟练的朝后面说道,“下一位!” “不好啦!不好啦!”乔远的话音刚落,那女子也刚起身,排在后面的那人屁股还没落到凳子上,便听到远处传来的声音,“乔大医,不好啦!” “什么好不好的!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听到来人的话,乔远还没说什么,那些个排队的人便先不满起来,在八皇子治理庐江的几个月内,在庐江百姓的心中,除了那个病倒的八皇子,就是面前这个给人看病的乔大医最为神圣,这不知从哪来的家伙,嘴里居然敢嚷嚷乔大医不好了,这不是撩拨这些受乔远众多恩惠的百姓的逆鳞又是什么,不等乔远开口,便又一两个年轻小伙从队伍中窜了出来,准备给来人一个教训再说。 “哎!你们干什么!”来人见几人冲向自己,满脸不解的喊道,“我要见乔大医,你们这……” “乔大医!这是你能喊的吗?你配吗?”一个年轻小伙不满的说着,“在我们心中,那可是乔神医!哪里是你这种嘴里不三不四的人能叫的!” “就是!乔神医的医号你也配喊!怎么?活腻了?还是皮痒啊!”另一个少年也跟着附和。 “跟他客气什么,就凭他刚刚说的话,弄死他都不为过!” “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别……” “不要伤人!”听到这里,乔远终于坐不住了赶忙站起来,急匆匆的冲到人群里,“不要伤人!都住手!都住手!” 乔远毕竟是乔远,在这庐江的威望尤其是这些个患者心中的威望极高,听到劝架的是乔远,那些包围来人的年轻人立马停在了原地,甚至还自觉的给乔远让开了道路,这一让才让乔远看到了来人,“你是三楼李家的二娃,你不在家照顾你父亲,怎么来这里了?” “我……我……”李二娃被刚刚几个小伙吓得还有些蒙,听到乔远的问话还没有反应的过来。 “不着急,慢慢说,你刚刚说不好了?哪里不好了?” “不好了?啊对了!”听到乔远的话,李二娃这才反应过来,“不好了乔大医!不好了!皇子大人他……皇子大人他……”说道这里李二娃焦急的挠着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哎呀,反正就是不好了!” “皇子?八皇子?”乔远一惊,随后扶起李二娃,双手拍在李二娃的肩膀上,安慰的说道,“你不要慌,什么事都不要急,先深呼吸,慢慢想,慢慢说!” “呼……呼……”听到乔远的话,李二娃啥也不想先来了一个深刻到窒息的呼吸,“啊!我想起来了,是四喜哥,四喜哥让我们来找你,说皇子大人他……皇子大人他……不好了……” “什么!”听到李二娃的话,不说乔远,便是这里看病的百姓都跟着吃惊起来,百姓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似乎不完全相信李二娃说的话。 “这怎么可能,皇子大人身体这么好,人又这么好!” “就是!皇子大人怎么会不好了,我前几日见了还好好的!这孩子怕是瞎说的吧!” “我跟你们说,我听某某说了,最近呐我们庐江不太平,有人想夺皇子大人的功劳!” “什么!那可是八皇子大人,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跟皇子争功?” “还能有谁,自然是皇子大人的兄弟咯!要我说皇子大人也够可怜的,年纪轻轻就被逼出皇宫,主动到我们这里劳苦了这么长时间,结果让人抢了功劳,这怕不是给气的?” “气?气死你还差不多!皇子大人是什么人?那可是我们庐江百姓的大恩人,要是皇子大人注重名声,干嘛做这么多事?直接跟那明家同流合污不就行了!愚蠢!” “你说什么!” “说你愚蠢!怎么?你还不服?” “我服你妈……” “好了!你们吵什么吵!皇子大人是什么人,你们自己眼睛里看不到吗?就算有人能抢了他的功,可那人能抢走我们对皇子大人的爱戴吗?依我看,没有什么比我们的正常生活更让皇子大人开心的了!” “对!对!皇子大人啊经常说,这庐江水患除去,改迁完成,百姓安居乐业,便是做梦都会笑!我看他才不是那种争名夺利的人!” “说起来还亏得皇帝把皇子大人送出来,否则上哪找这么好的皇子去!” “就是,依我看啊,要是皇子大人能做皇帝,那天下的百姓就有福了!” “这话可不能瞎说,让别人听了可是要杀头的!” “杀就杀!就许他们迫害皇子大人,还不许我们说了?” “对啊!” …… “不好拉!不好啦!乔神医!不好啦!”就在患者们窃窃私语的时候,门外突然又来一个大呼不好的人,这人进门刚要说话,就看到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己,张开的嘴巴卡在原地,嘴里抽搐的说道,“你们……” “你是来说八皇子的事的?”乔远看了一眼来人,想了想说道。 “哎?乔神医你可真神了,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是神医呢!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那人听到乔远的话,双眼睁的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好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知道来人有了误会,可事到如今,乔远知道耽搁不起,连忙冲着皇子府派过来协助自己的下人说道,“你们帮着我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即刻出发!” “乔神医您……” “诸位!”见患者们看着自己,乔远淡定的施礼说道,“对不住了诸位,皇子那需要乔某去看一下……” “当然!乔神医赶紧去吧!”患者们没有像乔远想的那样,挽留自己这个救命稻草,反倒是高兴的说着,“我们这些人的命都是皇子大人救得,知道皇子大人出事,我们恨不得以死相救,可是无奈自己没有办法,如今乔神医去,我们也能放下心了!” “是啊!乔神医!皇子大人为了我们庐江百姓做了那么多,我们都无以为报,现在知道皇子大人出事,跟他相比,我们这些人的命又算的上什么?” “就是!我们这还能等,皇子大人金枝玉叶,可不能等!乔神医你就放宽心的去,我们在这里等您!” “如果他能做到让百姓为他死!就说明他已经有了成为仁君的资格!我想不管是谁,看到百姓如此爱戴一个人,都会很感动的吧!”看着这些流露出真心实意的百姓,乔远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临走之前景玄对他说的话,“百姓虽然愚昧,却不可欺!他们虽然会被一时的言语所蛊惑,却永远都会为了那些为了他们的人而战斗!这一去,如果你能看到,那么还希望你把这个交给喜儿!”记忆之中,乔远想起来景玄领走之前给自己的一个蓝色锦囊,脸色一变,赶忙向着医馆的后院跑去……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乔大医!” 众人看着乔远匆忙的背影,不知所措的互相对视着,都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了疑惑之色,然而乔远没有理会众人,一闪身消失在了会诊室,进了里屋。 里屋中格局十分简单,总体来说就是三块,一张单人木床,床边上摆放着一个小木桌,而以床为中心,桌边放着的是一本本医药典籍,右边却是散发着弄厚药味的药材,而乔远的行礼就放在床头处,给乔远充当了靠枕的角色。乔远看到自己的行礼,眼睛一亮,随后猛然冲到行礼那里,也管不了收拾好的床铺,直接将包裹倒在了床上,在衣物中翻找起来。 “找到了!”过了一会,乔远眼睛一亮,从包裹之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蓝色锦囊,那锦囊看着十分的精致,布料也很奢华,除了景玄这种王公子弟才舍得用这样的布料和工艺做这么一个玩意,估计换了谁都会心疼,毕竟这么巴掌大不到的一块小布就足够一个三口之家一个月的伙食,此时的乔远哪里还有时间赞叹锦囊的精致奢华,也顾不得动作粗鲁不粗鲁,一把解开锦囊,从里面翻出几张纸条出来,当乔远抓着递一张纸条的时候,便在纸条上看到密密麻麻的小字。 “当你打开这个锦囊的时候,就说明庐江水患已经平息,也说明我已经被迫牵涉进我不想的困境之中,无法给你们处理你们现在要面对的问题,不过我结合自己的所知,以及这么多天以来的观察,把你们遇到的事情大概的想了一遍,也将遇到这类问题后的处理方法写在了后面,你只需一一对应,即可! 第一种情况,庐江事毕,众小丑跳梁而出。庐江的水患,对谁都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即便是朝廷,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也是为什么小八能在庐江平安运作到现在的原因,他们想看热闹!因为他们都不相信小八能将庐江治理的好,所以他们也不会阻止小八,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万一庐江治理完毕,以小八脆弱的资本,他们可以瞬间接手,所以在他们的心中,小八做什么,对他们都是有利的!现在庐江事毕,他们想要夺取胜利果实,必然会受到小八的反噬,虽然汤元厉害,可汤元毕竟只是一个人,不过就算有十个汤元,也只能激怒他们,让他们更加疯狂!所以为了不让小八再有什么反抗的心思,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削弱小八的势力,而这些方法之中,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威胁小八的性命!我虽然不了解这个世界,可世界大体是相通的,能够在汤元的保护下,威胁小八性命的,只有用毒!这种毒看似无解,实际上解药一直在对方的手里,直到你宣布无能为力的那一刻,便他们拿出来的那一刻!如果遇到你无法解决的毒,你可以看第二张!” 看到这里,乔远一皱眉,随后拿出下面那张纸条,便看到纸条上写着: “在你宣布过后,也就是对方出现的时候,将计就计!宣布八皇子死亡!将所有的火力引到他们的身上这是其一!其二,对方在知道小八死亡的消息过后,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销毁证据!而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潜入,将解药喂给八皇子的“尸体”!这样便是一个死无对证,你们拿不出证据,他们也能撇清自己的关系。至于后面的事,我想京都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会给小八一个说法!” “这……”看着心中景玄的言语,乔远倒是无语了,一来是因为景玄的做法似乎有些儿戏,可乔远思前想后,也未想出除了拱手让出果实换取解药的其他办法,再看景玄的做法,也不禁有些感叹,景玄的做法看似可笑,却也是绝地求生的一种无奈!虽然景玄的字里行间中并没有可以渲染双方实力的不均等,可言外之意中充满了对实力差距的无奈,如果有足够的实力,景玄才不会留这样的锦囊吧,可无奈归无奈,景玄依旧做出了做好的判断,一个看似同归于尽实则暗度陈仓的做派,想到这里,乔远叹了一口气,随后无奈的收起了锦囊,想着等见到八皇子再做打算。 另一头,八皇子躺在床上,本来因为高烧烧的通红的脸此刻已经变成了黑色,时不时的咳嗽声让一旁急切的的安海心痛不已,安海一边看着八皇子一边张望着门口,每一次门口传来响声,安海都会急匆匆的跑到门口,又失落的跑回八皇子的身边,这一来二去数十回,换做旁人早已经累到不行,更不用说已经疲惫不堪的安海,可安海依旧坚持的站在八皇子的身边,等待着乔远的到来。 “来了!来了!”便在安海心急如焚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急切之际,门外传来了吵杂的声音,换做平时,安海一定会说一说这些个打扰八皇子休息的人,可此时那嘈杂的声音听起来,犹如天籁一般美丽,不!简直就是天籁!顾不得双腿哆嗦全身发摊,安海依旧是一溜小跑到了门口,脸还没探出,就看到乔远一脸匆忙的走了进来,心中大喜,赶忙说道,“我的乔大医,你总算来了!可让奴家我好等!” “辛苦公公了!”一见安海,乔远便站在原地,恭敬的冲着安海施了一礼,倒不是因为阿谀奉承,而是看着安海疲惫不堪的样子,想到这些天听说的事情,乔远这一拜,是发自于内心,是对安海连日以来的辛苦的一种尊敬。 “乔大医您这是……”见乔远礼拜,安海先是一惊,随后明白过来,苦笑的抓着乔远的手,“主子的事要紧!您……” “好!我这就去!”知道安海心中焦急,乔远也不多说,走到八皇子的身边,只一看便是一惊,随后紧张的翻开八皇子的眼皮,只看到八皇子的眼中满是血丝不说,黑色的眼珠周围有一个个黑点,那些黑点便不是长在眼珠上面的,似乎还在动,看到这个,乔远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 “这是怎么了?”见乔远支支吾吾的模样,安海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即便他再不懂医术,也能从乔远的脸上知道一二,看到乔远神色如此,安海鼻子一酸,看着八皇子哭了出来,“主子!你……你可不能……不能出事啊!” “公公……”见安海哭成个泪人的模样,乔元刚要安慰,忽然想到景玄的锦囊,又赶忙拿了出来,刚要拿给安海看,却突然看到锦囊之中的一行字:“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可以让安海知道!一定要告诉他最坏的消息!我知道身为医者,你心有不甘,可这不单是为了小八,也不单是为了安海,这是涉及到天下苍生的大事,还希望你能保守好这件事!下面便是我的第四个猜测,如果你问诊过后,看到的是可以控制人心的药物,那么就请你……” “乔大医!”便在乔远准备看下去之际,突然撇见安海扭头看着自己,吓得乔远赶忙将纸张收回到袖子里,而安海因为急切,竟也是没注意到乔远的动作和脸上的尴尬,着急的问道,“主子他……他……” “公公莫急!乔某还在诊断,公公你……” “乔大医!乔神医!”不等乔远把话说完,安海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给乔远磕了三个响头,说实话,安海这辈子磕头无数,不说在皇宫之中,便是跟着皇子做了八皇子的贴身太监,也是终日磕头,要说磕的最狠的那一次,自然是景玄修理八皇子的那一次,当真的差点把头磕到开花,而那一次,乔远恰好也在现场,然而要说安海磕的最成的一次,便是这一次,不说这一次有多响,而是这一次的安海磕的当真是心诚无比,便是安海都无法拒绝,“乔神医!奴家知道,你们与奴家和主子有间隙,若不是大公子请你来,只怕你是不愿意来的!不过当初之事,都是奴家一手造成,与主子无关!主子尚且年幼,您便不看在他这么多日辛苦操劳的份上,也请您看在大公子的份上,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求求您……” “公公!安海公公!”见安海还要继续,乔远终于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一伸手拦住了安海,“当日之事,自大公子说过之后,乔某便没有放在心中,现在即便公公不如此,乔某亦会全力以赴!公公若再这样,乔某……乔某便不好为皇子大人更好的治疗,毕竟……你应该知道……治疗疑难杂症……这人越少越好!” “是!是!”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更何况说话的还是一个牛逼到不行的大医,安海哪里还敢质疑,听到乔远的话,连想都不想,连声称是,便转身走向了大门,顺手将大门给关上,也在大门关上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安海安排村民站岗放哨的声音,听的乔远苦笑连连。 “大公子啊大公子,乔某这辈子不曾欺骗过人,去不想在你这破了戒!”乔远苦笑着看着正北处,眼中似乎看到了某个人玩世不恭的笑容,好半天天后才叹了口气,“为了天下苍生,乔某连死都不怕,便是死都不惧!可这说话骗人……比死还可怕……”说道这里,乔远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耸了耸肩,向着八皇子的身边走了过去。 “传闻中有一种青蚨水蛭,极其罕见,便如同书中写的青蚨一般,无论相隔多少里,哪怕是天上地下,母与子都能相互感应,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性,才有了青蚨水蛭的名号,据说东夷岛中有一种名为巫师的怪人最稀罕此物,这些巫师会将青蚨水蛭炼成蛊毒,便是利用了水蛭遥远的感知力,才有了青蚨的说法……没曾想这传言居然是真的……”乔远无奈的看着八皇子,长叹一口气,“据说中了那个蛊毒之人,瞳孔及周围会有炼化过的青蚨水蛭卵附着在上面,而想要理解青蚨水蛭却只有一个办法……杀死那个施术者,用他的心头毒血滴在中蛊者的眼中,大公子啊大公子,你这个忙只怕我是帮不上了!”说道这里,乔远慢慢的从袖口拿出景玄锦囊中的纸片,翻开到第三页。 “所有想要控制小八的方法,哪怕看起来再棘手,都不是坏事,至少他们还顾及者皇位上的那人,可也从侧面反映出他们的势力十分雄厚,且图谋极大!然而遇到这样的人,便是刚刚的手段也无用了,毕竟能够控制小八,有没有可能知道小八的情况?这都是说不准的,所以如果发生了这件事,你不妨试一试上一次我跟你说的那个药!之后你便让……” 哗啦!乔远手中的纸全都落在地上,发出纸张特有的响声,此时的乔远,脸色似乎比八皇子的脸色还要差一般,双手颤抖不停,只是不知道景玄这个始作俑者究竟在纸上写了什么,只听到乔远喃喃自语:“那药自研制成功到现在虽然已有三个月,可期间我都没有时间去研究它的药性,也并没有合适的机会实验它,现在拿这药出来,岂不是……岂不是草菅人命!大公子,这……这说什么都不可以吧!”乔远无语的看着北方,似乎心中的那个人就在他的面前一般。 “乔大医!”就在乔远惆怅之际,八皇子突然说起话来,而乔远顺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八皇子似乎醒了有一会,刚要询问,就听到八皇子的说道,“那是老师给你的锦囊吧?能否让我看看?” “啊?”乔远刚要拒绝,可看到八皇子殷切的目光,况且景玄并没有说不给八皇子看,想到这里乔远将手中的信交给了八皇子。” “这……”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看到信上的内容,八皇子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哪,乔远只看到八皇子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疑惑,到后面居然流露出了坦然,看的乔远惴惴不安,就在这时,八皇子突然放下手中的纸张,叹一口气,“哎!” “皇子,您的意思……”见八皇子叹气,乔远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乔先生,你从事医道多年,对于我身上的问题应该是一清二楚,还请您如实告知,我究竟是哪一种?”八皇子没有回答乔远的问题,反倒是问起了乔远,“是哪一种?” “这……”听到八皇子的问话,乔远面露犹豫之色,再三纠结过后,才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皇子中了一个名叫青蚨水蛭的蛊毒,此蛊毒可以在远处控制……” “这么说,是第四种了?”不等乔远把话说完,八皇子抢先说道,“既然乔先生能看出我身上的问题,自然也知道这青蚨水蛭的施毒方式吧?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乔先生成全!” “不情之请?”听到八皇子的话,乔远先是一愣,不理解的说道,“难道皇子您……” “我虽然年幼,可察言观色还是会一些的,刚刚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乔先生的表情,我就知道,虽然乔先生知道蛊毒的来历和施毒的方法,却不知道如何解决!”八皇子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身体每上身一分,脸就白上一分,看起来如同有一把把锋利的钢针刺在心头一般,“我天生愚钝,不及老师的万分之一,也想不出比老师更好的方法!而我们这里最善于心计的是付玉轩,付玉轩这人用在治水之上,是一把好手,可说道天下大事,他还不曾算做我的人,老师曾说,知人善任,既然不知,也就不能任命!也就是说,我无路可选!而老师对我,我对老师,都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所以我相信也必须要用老师的计划!” “皇子!不是草民不愿意,而是那新药虽然完成,可从未有时间实验,更不要说给人使用!”乔远苦着脸摇头说道,“大公子的方法虽然好,可这第一关便是九死一生,又何谈……” “虽然您那个新药没有完成,可事已至此,容不得我们去思考其他!”不等乔远说完,八皇子一抬手,再一次打断了乔远的劝解,“这事就这么定了!所有一切都按照老师的吩咐!只是我需要你帮一个忙!” “这……”乔远刚要辩驳,看到八皇子坚定的眼神,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皇子下定决心,草民自当从命!”乔远说道这里,跪了下来,脸上肌肉抖动两下继续说道,“皇子大人尽管吩咐!” “不说吩咐,只是请求!”八皇子想要下床搀扶乔远,可能够坐躺已经用了他全身的力气,更别说下床拉乔远了,无奈之下,八皇子只好继续说道,“这一次事件,告诉我们,我们的敌人有着很多我们难以防范的手段,等我服用那药之后,这里必然会有一场大的风波,无论药效如何,我都无力处理,到时候希望你能带着信找到虎统领,我相信,以他的能力,一定有办法保全百姓的利益!这是其一!其二,我服药之后,安海一定会嚷嚷着给我报仇,并且会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报仇”!以我对安海的了解,他一定会走向极端!虽然老师不想让安海知道,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海错下去!所以,我希望你在合适的时间把事情告诉他!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搞得一阵腥风血雨!这是其二!其三,如果事情到了无法解决的时候,你务必请虎统领派人带你去楚王府,我想老师会在那里留下什么!” “楚王府?”听到八皇子的话,前两条还好说,可以看做是安排,去楚王府也能理解,毕竟说起来,八皇子的后台就是楚王府,可大公子会在楚王府留下什么东西吗?乔远有些不理解的说道,“皇子,您的意思是……” “老师了解我,而我也了解老师!”八皇子笑了笑,眼中似乎看到了某个人,“他是一个宁可我放弃皇位也不愿意让百姓流离失所的人,所以他一定算准我会让你把情况告诉安海,也算准了安海会做什么,为了防止这一切的发生,他一定会留下一张底牌!这张底牌不但要是他最相信的人,也是实力最大的人!如果他没有出事,我一定会认为这张牌在汝阴,可现在他出了事,我料想老师一定会将牌转移到楚王府!毕竟王妃我大姨,她可是一张王牌!” “楚王妃?”听到这里,乔远也明白了过来,“您的意思,大公子可能有办法请那位出山?” “不是可能有办法,而是一定!”八皇子笃定的说道,“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在治理河工的闲暇一直在研究陈留的事情,陈留的事情看似复杂,实际上十分简单,在别人眼中看来,陈留之事是父皇玩的把戏,为的就是借刀杀人,顺便吧所有人的心思都摸透,甚至还有着连世人都看不懂的目的在里面,可纵观陈留事件的始末,无论开始还是结束,都是十分诡异!” “诡异?”虽然不明白八皇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说这些,可乔远的好奇心确实被八皇子吸引了起来,赶忙问道,“哪里诡异?” “陈留事件的开始是以老师中了明家的计谋开始的!可你我都知道,那魂匣与老师来自同一个世界,即便明家有特殊的仿佛坑到老师,可老师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被人坑的人!”八皇子深吸了一口气,说话时只觉得胸口有烈火燃烧一般,“呼……呼……”八皇子并没有因为胸口炽热而小小的呼吸,反倒是大口的喘着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舒服一般,“我将陈留事件从头范到尾,到最后珞姐姐消失那一段,我一直有三个地方不太明白!” “三个地方?”听到八皇子的话,乔远不解的问道,“哪三个地方!” “第一,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老师不是那种轻易会上套的人,再加上老师出事之后,珞姐姐的安排,尤其是姨娘居然一点都没有闹出事来,我不相信这是众人说的那样,消息被姨夫压住了!呼……呼……”八皇子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真是毫无防备的暗算,以珞姐姐的性格,即便姨夫想压,只怕也是压不住的,除非珞姐姐消失!可老师出事过后,珞姐姐便将矛头对准了疑似明家的马前卒马平儿,不得不让人生疑!” “疑似?”听到这里乔远更加糊涂了,不明所以的问道,“为什么说是疑似?那马平儿不是死在陈留?” “你不知道!”听到乔远的话,八皇子摇了摇头,呵呵的笑了起来,“神机营雀队很强大,可这并不是父皇手中最好的棋子,换句话说,用雀队收尾对付那些个武功盖世的高手非但不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反倒是有可能损失惨重,然而父皇带了雀队去,却没有带别的更好的队去,才是我怀疑的关键!” “为什么?” “乔先生可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们见到的那具尸体?” “尸体?”听到八皇子的话,乔远先是一愣,随后反映了过来说道,“皇子说的可是那个被野兽撕扯的不像样子的尸体?” “对!没错!”八皇子点了点头,“正是那一个!当时我看到那个尸体,尤其看到他面目全非的模样,我的心里没有来的产生了一种想法,父皇拍雀队过去,会不会是为了毁掉尸体?要知道所有的武器之中,只有雀队的弩箭最容易让人分辨不出尸体的模样来,要是换做其他武器,平白无故将尸体毁容,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皇子的意思是,马平儿实际上是陛下的人!”八皇子的话,让乔远心悸莫名,此时的乔远甚至有一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感觉,觉得自己真的是听得太多了,因为八皇子说的内容,涉及的太多,不要说乔远自己,便是八皇子说出去,只怕也会立马招来杀身之祸,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八皇子对自己就这么信任吗?难道他就不怕……想到这里,乔远身上又是一阵的冷汗…… “如果马平儿是父皇的人,那一切就说的通了!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会愿意不惜牺牲掉一整个雀队作为代价,换马平儿一个棋子?难道这个马平儿的身上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大秘密……”八皇子的魂似乎飞到陈留,完全没有注意到乔远越来越惨白的脸,“这就是我第二个疑点!” 尽管不想与八皇子深究政治房谋杜断事,可既然知道了三点,却只听了两点,好奇心难免会作祟,再加上有一句话说的好,既然你站在他的身边,那就代表着你已经是他的人,至少眼前这个少年的对手会这么想:“那敢问皇子,第三个疑点在何处?” “我本来以为珞姐姐的消失是老师与父皇谈判的结果,可老师被困,陈留群龙无首的情况下,父皇还会不会准首与老师的约定还是一说,然而就算他遵守了,可与珞姐姐一同消失的其他三人又该如何解释?逃走了?不可能!如果其他三人逃走,陈留马府的是不可能能保守到现在,被杀了?也不太可能,如果被杀,父皇完全没有必要做三人的通缉令,要知道这三人之中,有一个可是智力低下的低能儿,能逃出去,光有武功可不行的,还得有足够的智谋,才能找到机会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中突破而出,并且在出去后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似乎并不太可能!那珞姐姐是怎么消失的?又消失去了哪里?” “那皇子您怎么看?”乔远想了想说道,“如果是皇子你,你会去到哪里?” “我?”八皇子一愣随后苦笑说道,“我哪有能力能逃出来,就算我能逃出来,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先不说这个,我的意思是陈留的事情远不是我们想的那般简单,老师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中招,我相信老师,他一定会在做合适的时候出现!”八皇子眼神中带着坚定,这种坚定是自景玄教育过他以后慢慢培养出来的,尤其是庐江治水之事,所有的事情都在景玄的掌控之下,从用人到问题,全都是景玄做的安排,付玉轩的出现只是将景玄的计划提前了一点时间,在这一点上,便是付玉轩也是承认的,过了一会,八皇子淡淡的说道,“老师这么做,怕是也考虑了先生在内!” “我?”乔远一愣,不知道八皇子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些意外的说道,“大公子怎么……怎么……” “也难怪!你是当局者迷,如果我没有看到老师的纸条我也想不到这一点。”八皇子咧着嘴笑着,尽管身体十分虚弱,尽管那青蚨水蛭在吸食他的身体,这个还不满十岁的孩子,依旧坚强的笑了起来,“如果老师不这么安排,到时候他们的目标一定会是你,你明白吗?” “这……”乔远一听,脑子嗡的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八皇子说的不错,按照正常的情况,自己这时候应该在治疗八皇子,而对方显然不会让自己把八皇子治好,虽然自己并不能……可对方却不知道,以今天见到的手段来看,对方一定会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处理,所以在八皇子倒下之后,自己反倒是最危险的,然而这一份危险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景玄给扼杀了,至少景玄给了乔远足够的安全,这让乔远始料未及。 “拿来吧!”看到乔远的模样,八皇子忍着痛,伸出手。 “啊?”乔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这么重要的药,你一定不放心放在医馆,所以你一定会随身携带,所以拿来吧!”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八皇子死了! 这条消息用着比瘟疫还要快的传播速度向着大秦的每一个地方散布着,八皇子是谁?当今天子的第八个儿子,如果仅仅是这样,八皇子的死还不至于如此风闻,更为关键的是,八皇子的母亲可是当今柳国公的小女儿,说是小女儿自然还有一个大女儿,那大女儿就是如今楚平王府的王妃娘娘,那可是传闻中连皇宫都敢闯皇帝都敢揍的主,而说起这个楚王妃,或许在几年前甚至一两年前,都还在谈论这件事,可这一年来,楚王妃最引以为傲的并不是她自身的实力,也不是她的事迹,而是她那个生病十多年一招痊愈后立马成为了当今监察御史的儿子,楚王大公子!说道这楚王大公子,就不得不提这个大公子的事迹,拳打皇子脚踢县衙,剥削的乡绅富豪连余粮都没有,无论单看哪一件,都是一个十足的二世祖。 可事实上呢?那不过是那些人污蔑罢了,各位若是有空啊,可以去哪汝阴郡瞧一瞧,大公子离开汝阴足有两月,汝阴百姓至今都忘却不了这个才好了不到一年的楚王公子,甚至还听说要给这楚王公子盖生祠,不说汝阴百姓的爱戴,便是一样就让那些个王公贵族汗颜,那就是将曾经成为汝阴三害的八皇子教育成了一个人人拍手称赞的八皇子! 各位还别不信,这八皇子可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被打的皇子,虽然各位已经都或多或少知道八皇子在庐江河工之上的风采,可当年的八皇子却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什么好玩玩什么,什么稀罕完成了,各位别看八皇子现在不过十岁,当年在汝阴可是响当当的恶霸,汝阴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可现在呢?为了庐江的百姓,八皇子积劳成疾,累死在庐江,各位!恕我直言,还希望各位为了八皇子的在天之灵,干杯! “老爷,这人在这里胡言乱语,要不要……”听着台上说书人的词句,一个看着器宇不凡的虬髯刀客冲着身边的中年小声说着,“按大秦律规定,擅自造谣者当以极刑!” “不必了!”中年男子轻轻抬起了手,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说的虽然不好听,却都是事实,如果大秦的官员因为不喜欢听事实就随意拿人,这才是违背了大秦的律法!” “是!大人说的是!”听到中年男子的话,虬髯刀客点了点头,可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据说八皇子没有出事,只是中了毒,下面的人分析认为这事可能为真,因为殿下死了过后庐江并没有人接手,可整个庐江却是一点都没有乱,反倒是极有秩序的完成着他们的收尾工作……” “那个安海现在在哪里?”中年男子看着虬髯刀客说道,“从他的反应中应该最能看出庐江的情况,不是吗?” “属下们也是这么想的!”虬髯刀客低头说道,“这么多天下面的人一直在庐江打听,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安海的确实消息,只听说现在的庐江由虎子威代为管辖,而安海下落不明,据说安海消失之前曾到大医乔远那大闹了一场,虽然下面的人还想继续跟进,可庐江百姓一听到下面的人打听八皇子的事,立马像是看待犯人一样看待他们,导致……导致……” “说话吞吞吐吐!成何体统!”见男子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吓得虬髯刀客下意识的准备跪下,可身子还没弯到底,就被中年男子伸腿挡住,就看到男子淡淡说道,“这微服出访最重要的就是不被人发现,你这一跪,只怕满京都的人都要知道!你一个御前带刀侍卫统领,怎么不如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懂事?” “是!是!”听到中年男子的训斥,一直表现的十分的高傲的脸居然滴下豆大的汗珠,“属下……小的知道了!” “知道就好!”中年男子知道这些人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也不愿在这上面计较,平静的说道,“那个安海的事情继续查下去!”便在虬髯刀客正要称是之际,中年男子抢先说道,“你们做事都太陈旧,不知变通,怎么能妥善的处理事宜?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想,如果让你们处理陈留的事,你们能处理成什么样?” “这……”虬髯刀客犹豫了一下,看到中年男子脸上不悦的神情,想了想说道,“我们会依照旧规,联合陈留明家治理河患,毕竟自西凉以来,陈留明家就面对过许多次的河患,如果让他们来……” “在陈留郡史上,陈留河患从未杜绝,平均每十年都会有一次小的水患,而每三十年就会有一次大的水患,然而陈留明家非但没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反而一直驻扎在这里,难道你们就从没想过明家正是想要靠着这水患发家致富的吗?”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要想彻底根治陈留水患,就必须先根治掉明家的存在,连这个都没看透!还是说,你们根本不想看透?” “是属下愚钝……愚钝!”听到这话,虬髯刀客差点没软倒在地,赶忙哆哆嗦嗦的说着,“没有将心放在上面……” “你不是没有将心放在上面,而是你不在其位!”中年男子笑了笑说道,“你说这能说的请,那朕……我还真要问你一个渎职,行了,都这个时候了,别假惺惺的了,拍马屁你差的远了!” “是!是!”虬髯刀客点了点头,“小的知道了!” “再说一说庐江的事,说老八疲劳过度,我是信的,看着每日从庐江报上来的文件,老八当得起亲力亲为四个字,在这一点上,朕很满意!”男子一脸欣慰,甚至忘了改口,而这句满意却让虬髯刀客心中咯噔一声,随后心中莫名的悲怆起来,心道是眼前的中年男人若是早一些将事情定下来,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可当着中年男子的面,便是借虬髯刀客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干脆憋在心中,不发一言,而中年男子虽然威严,却也没有知人知心的本事,自然也不知道虬髯刀客心中所想,男子继续说道,“而且据我所知,老二前一阵子去了庐江,是不是?” “是!”虬髯刀客点了一下头,“据说那天二殿下与八殿下还闹了不愉快,听说八殿下不太愿意让让二殿下分享治理庐江的功劳!” “不是不愿意分享,而是不想让他们掺合进来,治理河工是千秋大业,如果让他们掺合进来,所有的一切都会悔于一旦,老二那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还想掺合河工?我看他是看上了治河的银子了吧!” “可……治河的银子一部分是大公子在汝阴征收来的,一部分是铲除明家得到的……” “所以老二才会打这个主意!”中年男子哼了一声,“若是帝国的钱,他老二才不敢来要,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记得以前,也就是八殿下还在宫里的时候,最害怕的人就是二殿下,也不知道这一次,他怎么摆脱……” “一个人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他就会克服恐惧的心理!”中年男子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了几下,“老八那孩子知道了轻重之后,自然会与恐惧相抗衡,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将来还怎么能掌管天下?” 什么!听到中年男子的话,虬髯刀客心中大惊,男子这话一出,如果八皇子真如情报处分析,有可能是假死的话,那未来……想到这里虬髯刀客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随后轻生说道,“大人的意思是,这次事情有可能是二殿下……” “不!不是他!或者说不全是他!”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老二行事狠辣,手段却不如行事上那么果断,倒是喜欢夸大其词,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他都要先喊出来,这一次看起来他们有了过节,可以老二的性格,即便老八要出事,老二也会在事先弄的天下皆知,这就是他这么多年,能吓唬人却伤不到人的原因,毕竟带上了铃铛的猫,再能抓老鼠,也成不了一直好猫!” “大人说的是,可除了二殿下之外,大殿下身在京都镇守,他没有理由去掠夺八殿下的功劳,因为即便他害死了八殿下,这份功劳也落不到他的头上,最多……”虬髯刀客说到这里,突然一惊,一股不妙之感油然而生,要不是中年男子不让跪下,只怕这时候虬髯刀客早已跪了下来,可跪不能跪,虬髯刀客只好面带哭腔的说道,“大人,小的不是说大皇子想嫁祸于人……可这话……这话……”说道这里虬髯刀客结巴起来,“这话……它……” “有些大逆不道!”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接过虬髯刀客的话,这话一出口,就看到虬髯刀客的脸苦笑起来,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比哭还难看,“不过大逆不道的又不会你,你怕什么!”中年男子拍了拍虬髯刀客的肩膀,“真正大逆不道的是那些做事的人,朕……我大秦自建国以来,一直要求臣子说真话,只说真话,你若是向着老大说,朕非但不会喜欢,还会治你的罪!你知道为什么吗?” “大人希望臣下说真话,而小的是大人最为亲近的几人之一,若是小的被人收买,或是报喜不报忧的话,那么大秦便再也没人愿意说真话!”中年男子厉声说道,“这事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虬髯刀客点了点头,“小的明白!” “既然你明白,就来说说!”中年男子笑了笑,用筷子沾了一点酒水落在桌子上,“现在的庐江情况如何?” “本来暗潮涌动,现在风平浪静!”虬髯刀客想了想说道,“如果八皇子没死,还有一口气在,那庐江一下子就会变成其他殿下的战场,首先倒霉的便是与八皇子有过接触的二殿下!” “很好!继续!”中年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虬髯刀客无可奈何继续说道,“二殿下有最直接的可能,虽然明眼人心知肚明,可老百姓不知,若被人加以利用,陛……大人为了平息百姓怨愤,也不得不处理一下二殿下!”说到这里,虬髯刀客抬头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看到男子脸色并没有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一向与二皇子互成鼎力的大殿下自然成为了最有可能的那一位,可大殿下是良将不是一位帅才,打仗还行,要说治理国家……就……” “就差了很多!”似乎知道虬髯刀客不敢开口,中年男子接着说道,“将江山交给他是万万不行的,朕不需要一个能打江山的太子!因为朕会在有生之年将大秦的版图扩张到不能在扩张!朕要的是一个能让四海朝拜,八方称臣的明君!” “是……是的!”虬髯刀客结结巴巴的应衬着,“要成为一个帝王,文韬武略缺一不可,大皇子偏偏就缺了一个!而没有了二皇子的节制,且为了麻痹真凶,陛下会故意将矛盾引到大皇子的身上,到时候大皇子百口莫辩,只能接受陛下的条件!” “不错!”中年男子满意的点头,“既然说道这里,其余的几位也顺便评价一下吧?” “这……三皇子文武都不错,可都差了那么一点,而且三皇子的母亲……即便陛下想,也不得不考虑朝中大臣们的态度,至于四皇子到七皇子,他们或是依附在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旗下,或是还小没有显露出才干,这样说起来,幕后之人似乎并不是……” “那几个要么不成器,要么就是已经放弃,没有一个比得过他们的弟弟!”中年男子脸突然冷了下来,话语中完全不在意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这么多人想搞事,最后被别人反将一军!愚蠢!” “反将一军!”听到这里,虬髯刀客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吃惊的看着中年男子……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大人的意思,八殿下并未……而是……”虬髯刀客惊愕的看着中年男子,随后不解的说道,“据探子来报,八殿下的尸身还摆放在得天楼的最高层,而且也查看过了,确实没了呼吸……” “你不要小看这些个孩子!”中年男人嘴角微微翘起,“不过即便是我,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说着,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虬髯刀客,“看看吧!” “这……这是……”虬髯刀客双手接过中年男子递来的纸条,粗略的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过后,双眼瞪的老大,不敢置信的说道,“这是八殿下的信!”不知道小小的纸片中写到了什么,只看到虬髯刀客一开始还震惊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凝重,到来连冷汗都收了回去,只是双手微微颤抖,不敢置信。 “他们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做事不能出格,也不能想着瞒着朕!”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可他们呢?在朕的眼皮底下做事,总以为能瞒过朕,总以为自己能瞒过天下人,结果,不过是别人的笑柄!这么多年了,连一个从未跟咱朕身边的孩子都不如!” “大……大人!”虬髯刀客想了想说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要不要……” “不用!”似乎知道虬髯刀客要说什么,中年男子一摆手,“既然他们做了,就要有做了的准备,在这一点上我相信老八,他比他的那些哥哥们更知道分寸!” “是!”虬髯刀客苦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纸条交还给了中年男子,心里满是感叹,可不是更有分寸么,所有的计划都安排好了,就连结果也一一报备,怕是想从这个父亲身上知道一些东西,或者说想从这张纸条上知道这个天下至尊的想法,想到这里,虬髯刀客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从这张纸条上看出了一些端倪,或者看出了一些男子这个当局者都没有看到的情报,似乎八皇子并没有将那些个皇子放在眼里,换句话说,八皇子似乎并没有将其他皇子当成是自己的对手,似乎八皇子的对手是……面前的这个男子!想到这里,虬髯刀客紧张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可并未从中年男子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别说端倪,就连对这个儿子的一点怀疑都没有,甚至还有一种欣慰的感觉…… “那孩子教会了他很多!在这短短的半年,将一个不学无术的混账小子,教育成这样,不简单,不容易!”中年男子似乎很开心,竟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一个干净,“等他到了京都,朕要好好会会他!” 那小子?听到这里,虬髯刀客这才明白过来,面前这个男子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感到欣慰,反倒是因为那个人的孩子,可……想到这里,虬髯刀客面带犹豫之色:“大人,那四个人消失到现在都没有行踪,其中包括那个侍女,而那个盒子还在侍女手中,只怕……” “朕相信那个孩子,他一定会回来的!”尽管虬髯刀客是抱着中年男子震怒的心情建议的,可中年男子却出奇的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十分开心的说道,“朕对他有信心!” 你这信心究竟是从何而来,看着中年男子,虬髯刀客心中腹诽着,全然想不通为什么中年男子会对那个孩子有这么大的信心,可腹诽归腹诽,虬髯刀客不敢在中年男子的面前说出来,只是呵呵的干笑了两声,随后说道:“陈留的事情,那孩子将陛下的意图看在心里,甚至还能完善陛下的局,将明家彻底引进陛下的局里,非但如此,还将所有潜藏在帝国的阴暗势力,全都拉倒了水面上,可以说,陈留能有那样的结果,一大部分的原因在于陛下,而剩下的则是那孩子的操作了!” “可惜啊!他并不是朕的儿子!”中年男子轻声叹了一口气,声音中竟带着几分的落寞,“如果他是朕的儿子,朕也不会……” “陛下心安,看八殿下现在的行事作风,我看与他那个老师也相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虬髯刀客想了想说道,“陛下根本不需如此惆怅,我想,只要给八殿下一些时间,他一定能超越大公子的!” “超越?我没想过要他超越,一味的模仿别人,最后落得什么都不是,这不是我需要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不过那个孩子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看似在帮老八解决问题,实际上却是给老八自己决断,这很不容易!历朝历代,似他这样的人,无论是辅政大臣也好,还是帝师也罢,都做不到他这样的程度,毕竟权利和担当容易让人迷失自己,就如同其他人一样,拥有的看起来很多,实际上却是寥寥无几,连最关键的决断都是靠着别人!” “是……是!”虬髯刀客一边应和一边在心里嘀咕着,看来陛下对其他的皇子是越来越不满意了,只怕这一次的纷争过后,那遥遥无期的太子之位会有一个定夺!而那些皇子却不知道,不!他们知道!这一次在庐江,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会决定了他们的结果,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份胜利自始自终都只属于八殿下…… “老二那里的人似乎来了!”就在虬髯刀客心里嘀咕的时候,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去,下去!把他叫上来,记住!不要太过招摇!京都的眼线太多!” “是!”虬髯刀客微微颔首,随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中年男子的身边,还不等中年男子倒满手中的酒杯,虬髯刀客再一次出现在了中年男子的身边,而虬髯刀客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男子看到中年男子刚要弯腰就被虬髯刀客拦住,“这里是宫外,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你只要回答大人的话就行!” “是!”听到虬髯刀客的话,斗笠男恭敬的点了点头。 “老二那应该乱了套了吧!”中年男子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他们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回主子,二殿下那里却是十分的混乱,自二殿下与八皇子接触过后,二殿下就一直咽不下这口气,也一直想要报复八皇子,可每一次都被燕王派的人给阻拦了下来,这阻拦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有了间隙,就在半个月前,二殿下与燕王的人也就不怎么联系了,可不曾想八皇子死在了庐江,虽然庐江那里说是积劳成疾,可据二殿下那里的情报是中毒,所以燕王派的人前一阵子与二殿下吵了一架,认为是二殿下没有听从她的安排擅自作主,毒害了八皇子,然而下毒的确实不是二殿下!” “陛下让你去做卧底,不是让你给人说话的!”虬髯刀客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哎!”虬髯刀客话音刚落,中年男子抢先说道,“他只是说他看到的,并没有多少个人色彩在里面,你如果能听出个人色彩,说明你的想法带着个人色彩!” “……是……属下知错!” “你说投毒的不是老二,有什么证据吗?”不理会虬髯刀客的话,中年男子歪着头问道,“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是!”见中年男子这么说,斗笠男只是满满的点了点头,“我这么说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二殿下的身边并没有擅长用毒的高人,主子您也知道,八皇子的身边有一个名叫乔远的大医,医术虽然不是天下第一,却也十分高明,更重要的是,乔远曾经治好了楚王大公子的痴呆,只这一点,非用毒大师不能考虑,毕竟水平不够,非但不会有一点的作用,还会很容易被对方发现,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二皇子对付八皇子的方法并不是这个,而是派人破坏河工!” “破坏河工!”听到斗笠男的话,虬髯刀客脸色大变,“二殿下疯了!河工乃民生大计,岂能因为一时的意气做这等……” “让他说下去!”中年男子沉着脸,不知道是因为二皇子的做法还是因为虬髯刀客的话。 “二皇子派人收买在河砖的几个作坊工作的工人,让他们利用工作便利,在河砖中掺假,可一连找了十多个河工都没有成功,直到最后找了一个妻子身患重病的河工,这才施行了计划,可不曾想,面对着如此紧急的事情以及如此庞大的河砖,八皇子居然还搞出一个抽查质量的行动,一下子识破了二殿下的计划,就这样,二殿下破坏河工的计划也失败了!” “还好失败了!要是成功了,也不知道如何向庐江百姓交代!”听到斗笠男的话,虬髯刀客松了一口气,“那工人呢?是不是被八殿下处死了?” “这到没有!”斗笠男摇了摇头,“在事情败露过后,二殿下曾派人准备在那工人开口之前杀了他,谁知道八皇子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之后,非但没有治他的罪,反倒是让乔远治好了他媳妇的病,更是没有问过他谁让他这么做到的,只当他是鬼迷心窍,不过这事发生过后,在八皇子做的那个叫做动员会的里面,八皇子说了关于这类事情的看法,大意是有困难可以直接找他,而不是搞这些歪门邪道,自此以后庐江一下子变成了铁桶一块,别说收买人了,连根针都插不进去!” “哦?质……检?动员会?这到有意思!说来听听!”听到斗笠男的话,中年男子有些兴奋和好奇的说道。 “是!”见中年男子问起,斗笠男想了想说道,“因为我常年在二殿下左右,对庐江的事情也不清楚,知道这两个事也是因为这两件事与我都有一些关联,如果大人想要知道更详细的可以等那个人来……” “大人让你说你就说!”虬髯刀客小声的说了一句。 “是!”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八皇子那个质检比较像京都工部的抽调,只是八皇子的质检更为频繁,也更注重结果,曾经有一些其他地方的人想要捞这河工款,却依着旧规矩来,没将八皇子的质检当回事,最后被查出来劣质河砖,第二天人头就挂在了河堤旁,吓得那些个想要从中窃取利益的家族逃之夭夭,再也不敢打这河工款的主意!” “哦?这地方势力哪是那么容易妥协的?要知道虽然老八是自己筹钱,可他毕竟是朕的儿子,代表的就是朝廷,按道理来说,老八的做法极易惹到那些地方势力,毕竟兔死狐悲,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朕怎么就没有见过有弹劾文书上来?” “也是两个方面,第一就是所有的作坊管事着,都必须与八皇子签订一份契书,契书写明,八皇子不会以权压人,也不会欺诈商人,而商人们只有一条,绝对不允许以次充好保证河砖全部都是最好的!这契书立下过后,按大秦律是有效的,至少八皇子没有违反上面的规定,商人世家们就不敢胡来,否则他们非但会因为违反契书赔偿近二分之一的财产给八皇子,还要依着大秦律,杖六十流放五百里!”斗笠男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第二条就与动员会有关!” “喝了它!”中年男子拿了桌上一个空酒杯,倒了一杯酒递给斗笠男,斗笠男接过就酒杯,听话的将酒水喝了下去,见斗笠男喝完,中年男子拍了拍手,“继续说!” “是!”斗笠男点了点头,“所谓的动员会,给我感觉像是誓师大会,所有的百姓在不影响河工的情况下都有资格参加,可与誓师大会中不一样的是,动员会中会将不同分工的百姓召集起来,让他们派一个代表讲一讲最近的事情和不足,其中自然也有商人代表,虽然因为全都是正品,利润不是太高,可那么长的堤坝,如果从头做到尾,也可以挣上不少……”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老二不会是那么容易就妥协的人!”中年男子呵呵的笑了一声,“他应该做了不少手脚吧!” “是的,二殿下震怒之下想杀了几个最不愿意合作的商人,意图以武力威胁那些商人,可不知道八皇子给那些商人许了什么好处,那些商人就是不肯合作,甚至还将二殿下派出去的给擒获,还交给了八皇子,毕竟那些个商人能干河工这一行,自身的家底还是有上一些的,不是那些贪图利益反覆无常的奸商可以比拟的,单单派几个杀手过去,完全无用!” “派高手过去就会被各方势力看在眼里,也等于明面上挑衅朕!”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虽然报复手段拙劣,可至少还记得朕的话,说明老二的心里还知道怕朕!我听你的话,似乎老八抓了那些人后并没有直接杀死,似乎还将他们放了?” “大人圣明!”斗笠男恭敬的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不解,“按照道理来说,似这样破坏的人,八皇子完全可以将他们杀死,然而八皇子非但没有杀他们,甚至还将他们好吃好喝的一顿送了回来!” “送了回来?直接送到了老二那?”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说话的声音冷了下来,“还是送到了附近的城市?” 这有什么分别么?反正都是给人放了,非但不会让二皇子有所忌惮,还会嘲笑八皇子胆子小,什么都不敢干!见中年男人不悦的模样,虬髯刀客心里嘀咕着,完全不明白中年男子的意思,只好竖着耳朵听着。 “送到了二殿下住的地方,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七宝门的散云!”斗笠男想了想说道,“那散云送人上门过后,一言不发,只是留下了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桥,让一干谋士疑惑不已!” 一座桥?虬髯刀客哭笑不得的想了想,难道八皇子还有木匠爱好?不应该啊,没听说过啊!就在虬髯刀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中年男子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缓缓说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木桥之上还雕了一个鞋印对不对?” “鞋印?”斗笠男一愣,随后想了想说道,“大人料事如神,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大人!” “不是我料事如神,而是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让你们这些个谋士去猜,确实困难了一些!”中年男子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依大人所见……”见中年男子这么说,斗笠男想可想说道。 “这是不简单,老八是想告诉老二,让他走着瞧!” “这……”听到中年男子的话,虬髯刀客和斗笠男都是无语的看了看对方,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可看了半天也都是一头雾水,好不郁闷。 “毕竟是小孩脾气,也真是胡闹了一些!”似乎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中年男子轻咳了一声,随后问道,“怎么?你别告诉我老二看到那个桥过后就什么都没错了?难道看不懂敌人的意图,就什么都不干了吗?” “二殿下是想做什么,可还没动手就……” “就听说了八皇子遇害的消息,对吗?”中年男子摇了摇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很不好!!嗯?”说道这里,中年男子略感意外的撇了一眼窗外,饶有兴趣的说道,“一个消息炸了一堆人,这一个个都回来了,看来大秦的各个势力都很重视我的反应!”中年男子说到这里,嗤笑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斗笠男离开。 “那是三皇子的人!”虬髯刀客撇了一眼,一拱手消失不见,再眨眼又出现在了桌子旁边,此时的虬髯刀客身边对了一个戴面具的男子,男子背有些驼,走路也有些虚浮,似乎年纪不轻。 “你这么着急来这里,想来是回报老三的事的吧!”中年男子头也没抬,也没有因为面具人年纪大就让他坐,反倒是吃菜喝酒,“怎么?我让你监督老三,你反倒成了老三的说客?” “不是说客,而是汇报!”面具男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比看起来的还要苍老,“陛下既然这么问,想来是知道了,老奴可以用人头担保,这件事并不是三殿下所为!” “你担保?”听到面具男的话,中年男子饶有趣味的说道,“这么大的事,是你能淡疤克吗?” “大人莫急,待小人慢慢道来!”面对中年男子威胁似得话语,面具男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是十分平静的说道,“庐江之事,是千秋之业,所有人都想从中分一杯羹,自然包括三殿下在内,可赵王却严令三殿下不许他碰庐江,在赵王看来,若是那个楚王大公子亲自督办,都还好说,可庐江之事却是八皇子一手操办,这让赵王很是疑惑,因为赵王认为,人虽然可以改变,也有着极高的可塑性,可八皇子毕竟年幼,所以赵王认为庐江很有可能是您的杰作!” “我的杰作?”听到面具男的话,中年男子有些意外的说道,“那家伙,该花心思的地方不花心思,不该花心思的地方乱花心思,我又不是神,哪有什么治河的方案,就算有,我也不会拿这个试探他们!”中年男子轻轻摇了摇头,“那老家伙一向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不认为他会放过这次机会,虽然不会掺合太多,可他一定会插上一脚才是!” “是的!”面具男点了点头,“虽然赵王不让三皇子碰,可为了试探大人对这件事的态度以及确认他的想法,赵王派人假扮成制造河砖的商人前往庐江,却不想……” “让我猜一猜!”不等面具男说话,中年男子抢先说道,“没混的进去,被人家撵走了!” “是的!”面具男点了点头,“尽管赵王布置的很周详,可不知道为什么,赵王派去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被拒绝了,这让赵王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老小子,做什么事都要做到天衣无缝,我想他派去的人,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在好砖之中掺了劣砖,毕竟想竞争的都有这个心思,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次与与以前大不相同!那孩子根本不允许掺一点的假!”中年男子笑了笑,“一边是按着老规矩来的老人,一边是不容一点沙子的新人,这条老狗还没上,便已经被别人蹦掉了几颗牙!不过,我想那条老狗毕竟多疑,可不会被这给吓住,总还是要试探的!” “确实!”面具男想了想说道,“前一整子赵王曾派人假装成难民跑到庐江,想要一探虚实,可那人刚到庐江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安排了工作,说是除了老弱病残以外,要人人劳有所得,就连妇女都要参加后勤物资的保障工作,这一连一个多月下来,整个人瘦了十多斤,据说那人回来是哭着回来的,说是庐江比黑煤矿场还要恐怖!” “比黑煤矿还要恐怖?”听到面具男的话,中年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倒是有意思了!仔细说说!” “是这样的,我曾与那回来的人谈论过!”见中年男子好奇,面具男想了想说道,“自庐江开始迁城开始,一共有两个大工程,一是修河竹堤,二就是建立新城,都是需要大量的劳动力的,可庐江刚刚受过水灾,上哪去找这么多的劳动力以及如何支付劳工薪资便是摆在庐江人头上的一个巨大包袱,也是庐江人最为迫切的问题,然而这样的问题却没有难倒八皇子,在一次动员大会……” “不用解释了,刚刚听说了!”中年男子摆了摆手,知道面具男要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就说内容!” “在动员大会中,八皇子提出了庐江自治,劳有所得两个问题!”面具男轻声说道,“所谓庐江自治,就说发动庐江里所有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按照行业、工种划分,将有经验的安排到合适的岗位,比如木匠之类,安排到修房里,再比如农民,安排他们开垦新田,猎户负责打猎,武者负责治安,至于那些不学无术之人则安排相对简单的体力活,将各个工种安排下来,互相补齐,至于劳有所得,就是依托前面的情况,将会在庐江治理完毕后在分配房屋以及生活用品和金银补偿上会做一个记录,以保证庐江人在水患结束后能更快的融入正常的生活!” “很好!”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洞庭,你怎么看?” “八皇子的做法不能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的!”虬髯刀客听到中年男子唤自己赶忙低头应道,“这样的做法,不但可以解决庐江现在困境,也能避免之后的混乱,更将灾民无事生非的情愫压了下去,在历来的灾祸之中,灾民生活困难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天灾,而更多的却是人祸,秩序的缺失,人性的扭曲等等,种种事迹表明,处理灾区是十分的困难的,可八殿下的做法完全不像是一个不懂灾区的人的做派,却仿佛……”虬髯刀客说道这里,突然脸色一变,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虬髯刀客想了想说道,“臣一时失言……” “你不是一时失言,而是说了实话!”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老八确实不懂如何治理灾区,治理灾区的本事也不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够想出来的,而是靠了别人!” “陛下的意思,难不成是楚王大公子?”虬髯刀客不解的问道。 “也不是他,那小子虽然聪明,也厉害的紧,可那小子毕竟也年轻,其实这治理水患的本事我大秦中就有过一位,不过你不敢想罢了!”中年男子长叹一声,笑了笑说道。 “有过一位?”虬髯刀客不理解的看着中年男子,脑海中将大秦中各个官员的名单过了一遍,却没有想到一个能如此熟练治理水患的人,可就在虬髯刀客想到豫州州牧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脑中浮现了一个名字,难不成是他?他写的那些东西可都是禁止观看的,八皇子虽然小,可不应该不知道,怎么…… “你心理一定会好奇,老八那小子怎么敢看他的东西对吗?”似乎知道虬髯刀客的想法,中年男子笑着看着虬髯刀客,看的虬髯刀客老大不自在。 “是我允许他看的!”中年男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他去了庐江之后,忧心自己不能治理庐江的问题,也担心因为庐江的问题,妨碍到朕攻打南蛮的计划,所以向朕申请借许有墨的笔记,朕允了!” “那笔记不是……” “是禁止观看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里面太多大逆不道之言,自然是不允许观看,可老八在信中的一句话触动到了朕,老八与朕说,刀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就看是谁握在手中!而朕是那握刀的人,还会怕刀砍在朕的身上吗?”中年男子哼了一声,“这小子将了朕一军,不过朕愿意给他并不是因为被他将军,而是朕知道,这小子一定会出色的完成庐江的事情!” “是!” “两次受阻,足以让那条老狗按兵不动了!”不再理会虬髯刀客,中年男子将目光放在了面具男的身上,“不过那老狗肯定没有那么安分,他又怂恿了谁?” “是四殿下!”面具男想了想说道,“自那天事过后,赵王将事情以小道消息的方式告诉了四殿下,并且暗示了四殿下,谁能将庐江的果子抢过来,他就会支持谁!”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让老四去试探庐江的水,成了抢了庐江这盘菜,也不过是那条老狗的菜,要是端不走,不就正好证明朕在管着庐江么?” “是!”面具男点了点头说道,“赵王确实是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八皇子居然……让赵王不免投鼠忌器,尤其是庐江里的消息到现在都不明确,更让人不知所措!”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一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他不是投鼠忌器,而是太聪明了,聪明的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忘了!”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如果老八那真有朕在为他撑腰,又怎么会让人影响到庐江的局势?他如果没有主观的认为朕在刻意针对他,也许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好了!你先回去吧!” “是!”面具男恭敬的施礼过后,手指轻轻按在面具之上,人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陛下!”就在面具男消失的瞬间,虬髯刀客刚要按在刀上的手立刻被中年男子的一滴酒水按了下来,被拦着的虬髯刀客不理解的问着,“为什么不让我……” “现在杀了他,不就是告诉那条老狗我们已经知道了吗?”中年男子摆了摆手,“反正无论派谁都会被他知道,又何必费这个功夫做这个无用功,反正他还是要告诉我们实情!” “可他的事情全都是赵王想让陛下听的……” “有的听总比没的听要好的多,很多事情比你我想想的都要复杂!”中年男子说道这里,指了指楼下的一个人,“去,把他叫上来!” “是!”虬髯刀客看到中年男子指着的那个人点了点头,又是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大人!”等虬髯刀客回来之时,身边又多了一个卖唱的女子,虽然女子的容貌做过伪装,可身材婀娜,手指纤细,并不像是卖唱女子的打扮,女子见到中年男子后,恭敬的施礼说道,“奴婢是……” “你在老二那多长时间了?”不等女子说完,中年男子抢先问道,“如果我记得不错,应该有十来年了吧!” “是的!”女子点了点头,应声说道,“奴家进惠亲王府已经有十三个年头了!” “哦!十三年了!”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这里说的惠亲王不是别人,正是中年男子的亲弟弟,两个正派王爷之一的苻心,“这么多年下来,你可有怨恨过朕?” “有!”女子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因为面前是那个男子而有一点点的犹豫,“十三年来,无时不刻都在恨着!” “是啊!朕明明知道你喜欢的是他,却硬是将你送给了老二,而把你妹妹送到了他的身边,你可知道为什么?”中年男子拦着刚要呵斥的虬髯刀客,语气中少有的带着歉意问道。 “您是怕我心里只有他不想害他,也不会将他的事告诉你!”女子表情依旧如来时那般淡漠,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一般。 “所以你十三年来从未来这一次,从未见过我一次,即便在祭天大典上也告病不来,我也不曾怪你,不过今天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可以放下成见来找我?”中年男子两眼盯着女子,似乎要看透女子的心。 “我来的目的很简单!希望你能将庐江的事情交给他来做!”虽然女子声音冰冷,可那冰冷的声音中仿佛带着炽热,“与之相匹配的是,我可以告诉你二爷在庐江做了什么!” “哦?”中年男子面露意外之色,“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曾做任何事,甚至连面也只见过一两次,就这样的情况,你还不忘为他讨好处?” “这不是讨好处,而是我知道的事情值得换一个庐江!”女子摇了摇头,依旧是平静如水,“这样你就可以逼迫你的兄弟退位了不是吗?” “哦?”听到女子的话,中年男子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脸上的肉抽了两下,却也只是抽了两下,旋即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笑了笑说道,“听你的意思,你似乎知道不少,我猜你大概想告诉我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毒害了我那个儿子吧?” “你……你怎么知道?”听到中年男子的话,一向古井无波的女子满脸的吃惊,看着中年男子的眼神中也带着诧异,过了好半天后才说道,“我明白了,最可能的几波人都来见过你了,剩下的可能性最大的也就是二爷,而我的到来刚好为你证明了这个猜想!” “不错!”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不过有句话你说的不对,我最怀疑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那个人!” “这么说起来,你什么都知道!”听到中年男子说背后的那个人,女子先是一愣,随后嘲讽的说道,“看来十几年来即便没有我,你也安排了人,我想那个人只怕是监督我的吧?” “这倒没有!”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这倒是你想多了,我之所以知道他背后有人,是因为我知道这个兄弟有几斤几两,有句话用在这里虽然不是很贴切,可也没错,这句话叫知子莫若父,虽然我不是他的父亲,可我毕竟是他的大哥,有道是长兄如父,我自然知道这个从小在温室中长大的弟弟究竟有几斤几两!” “好一个长兄如父,好一个知子莫如父!”听到中年男子的话,女子嘲讽的说道,“既然你这么了解他,看起来我并没有向你汇报的必要,那我就告……” “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什么都是这么倔强!”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打断了女子的话,“其实你似乎误会了什么,他不是因为她那样才爱上她的,当然我不能否认你们身上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值得男人们去爱,可她真正吸引他的地方,是在那无比卓越的气势后的那一抹温柔!” “温柔?”女子斜过脸盯着中年男子的脸,“似你们这样的男子难不成还相信什么温柔不成?这到真让我意外了!” “正因为我们不曾拥有,所以才格外珍惜,你难道就没想过,若是当年他对你有一点点的意思,朕又怎么会把你送给老二?即便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朕也很情愿!” “晚了!晚了!”听到中年男子的话,女子喃喃自语道,“什么都晚了!” “我听说你在老二那一只都是他的心头肉,老二对你也是百般恩宠,难道这样还不够吗?”中年男子苦笑了一声,“至少你不像其他人那般,死在当年的那场争斗中吧?” “如果不是你父亲,又怎么会有当年的战斗?”女子脸上嘲讽消失,取而代之则是却是连声冷笑,“若不是我们姐妹当年不受宠被外放到你们家那,你认为你还会给我们活路吗?” “放……!”虬髯刀客嘴里那个肆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中年男子拦了下来,差点没把虬髯刀客憋死。 “当年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即便没有我们苻家,也有韩家、景家等等各大世家,你莫不是认为,没了苻家,就没有其他人对这位子虎视眈眈,不说当年,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看到了,即便稳固如此,依然有人不死心,甚至不惜让百姓深陷水火也要试着颠覆大秦,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自然明白!”女子一反常态笑了起来,“时天下大乱,各路诸侯四起,群雄割据,百姓流离,若不是你和他联手,只怕这天下到现在都没有安定!”女子说道这里,脸上的笑容收敛,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怨恨,“可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年若不是你非要带着她去荆州,他们又怎么会相遇?若不是她的突然出现,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女子冷冷的盯着中年男子,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对了!对了!我忘了!你不是想让介绍他们认识,你是想和她在一起!可惜你太爱恋这个位子,而她却是一个不在乎权贵的人,你们俩注定不能在一起,你也注定给别人做嫁衣!” “咔嚓!”女子的话还没说完,中年男子手中的筷子一下子变成了木粉,木粉四处纷飞,那纷飞的木屑散落在四处将桌椅上打的全是细细密密的小点,可就是如此,女子也是粉丝不动,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一般,中年男子的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楼中其他人的注意,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一个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刀客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吓得那些人也不再管手头上的吃食,丢下碗筷就向楼下跑。 “哎哟!哎哟!这是干什么啊!”就在人群涌动之际,这件酒楼的老板察觉不妙,连忙冲到了楼梯处,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板那敌得过这么多的人,一下子被挤到了角落,只得呜呜大叫,“给钱啊!给钱!还没给钱呢!你们这……完咯!完咯!”见无人理睬,酒店的老板号啕大哭起来,声音中带着悲怆,这一下损失的可不是一楼的生意,只怕上面…… “给你!”就在老板老泪纵横,心痛不已之时,一颗金灿灿的金出现在了老板的眼前,那璀璨的金光将酒店老板因为心痛而挤在一起的泪眼硬生生的打开了,更让人好笑的是,老板的眼泪还挂在脸上,看着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两个眼珠随着那金上下移动着,可还没看够,那金霍的一下消失不见,吓得老板连忙伸手去抓,这一抓就抓在了了一个十分粗糙的手上,还不等老板说话,就听到一个粗旷的声音说道,“够不够?” “够!够!”开玩笑,傻子才会跟金过不去,老板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虬髯大汉的意思,脸上满是谄媚,“绝对够!” “我家主子正在楼上会客,没有我的通知,不希望有人上来打扰!”虬髯大汉不理会老板,直接将金丢给了老板。 见金丢了过来,老板哪里还有二话,连忙接过金,也不管虬髯大汉说什么,抓着金就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这一咬眼里竟散发出与金一样的金光,“果然是金的!果然是金的!”说完,脸上的谄媚更加厉害,冲着虬髯大汉说道,“不知道你们家……” “不该问的不要乱问!很容易将知道的事带进棺材!”虬髯大汉斜着眼瞪了老板一眼吓得老板连连后退。 “知道!知道!不该问的不问!”见虬髯刀客这番模样,老板连连摆手,“我的意思是需不需要给你们家大人弄些饭……” “不必了!”不等老板说完,虬髯刀客冷声说道,“你只要不让人上来就好,若是有一个人上来,我拿你试问!” “是!是!”听到虬髯大汉的话,老板连连点头,心倒是对方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人物,也不敢多问,冲着虬髯刀客笑了两声便走回了楼下。 “你真当朕不敢杀你!”楼上,中年男子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味,看着女子的眼神不似刚才的温柔,“你真当朕舍不得杀你?” “你当然舍得!你连她都舍得拱手让人!又怎么会舍不得我这个前朝的余孽?”面对着男子的杀气,女子非但没有一点的害怕,反倒是依旧撩拨着男子的伤口,“对你来说,天下人不过都是棋子罢了!你又何必在我这个棋子面前假惺惺的呢?” “哼!”女子的话刚刚说完,中年男子只是冷哼了一声,竟然连笑三声,“你想死在朕的手里,想要借着朕的手去死,可惜!朕不会如你的意思!朕不但不会让你死,朕还好让你好好的活着!因为朕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子吧了,你无论是在朕的心中还是在他的心中,都不配与她相比!” “你什么意思!”中年男子的一番话,一下子将局势调转的开来,刚刚极其震怒的男子此刻正在冷笑,而刚刚奚落不停的女子却在愤怒,见到中年男子的嘲笑,女子更为恼火,“你说谁!你说谁自私自利!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为了他?”中年男子笑意更胜,“你倒是有脸!你做这一切不过是想告诉他,不止她可以帮助他,你也可以!你做这一切,不过是希望和他在一起!你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的感受!你还有脸说你是为了他?” “你……”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二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八皇子他……八皇子他……”得天楼的楼梯之上,一个人影焦急的向上攀爬着,人影爬的跟慢,在爬到倒数第五层时就已经气喘吁吁,喘息不停了,也就在这人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负责庐江各项事宜的付玉轩,此时的付玉轩要比刚来庐江的时候胖上一些,虽说是胖,实际上却是恢复了正常的身材,只不过脸色看起来惨白,不知是因为疲劳还是因为得知八皇子的死讯,付玉轩双腿哆嗦不停,似他这般从未练武的普通人,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换作一般人只怕早就已经瘫坐在地上休息了,可付玉轩只是咬着牙,一步一步的向着楼上走去。 “付先生,你回来了?”就在付玉轩快到倒数第二层的时候,一个相貌俊美的男子出现在了楼梯的正上方,男子身穿一件素白长衫,正是七宝门的散云,散云脸上带着悲怆的神色,悲切的询问道,“如今庐江已经到了收尾的时候,付先生怎么……” “主子!主子他?”看到了散云一身素白的模样,付玉轩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难道说……难道说?” “付先生回来的不是时候!还是请回吧!”见付玉轩如此的模样,散云的眼神先是一暗,随后摇了摇头说道,“皇子大人临行之前就告诫我等,定要安定祥和,不可再起霍乱!” “放屁!”散云的话刚刚说完,付玉轩怒不可遏的骂道,“死都死了,还在乎这一亩三分地作甚?还在乎这身后事作甚?就算你们做的再好,敌得过那些对庐江虎视眈眈的人吗?现在因为主子刚死,所有人投鼠忌器,还不敢轻举妄动,可过不了七日,便会有人忍耐不住,前来窃取这已经成熟的果子,到时候庐江莫说恢复,便是毁在他们手里也不是不可能!”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安定下来!”散云点了点头,“若是我们自己乱了,这庐江怕是连七日都等不了了!付先生作为总指挥,应该知道这七日对庐江来说有多么重要,应该知道只要过了七日,百年之内庐江便无天灾之忧!” “百年之内?”付玉轩冷笑三声,“好一个百年之内!散云!我问你,若你是对方的人,想要让庐江乱起来,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让庐江乱起来?”散云先是一愣,嘴里重复了一遍随后说道,“庐江一乱,八皇子这么多天的心血便付之东流,可这种乱比之天灾,看似更为惨绝人寰其实更好治理,只要将源头梳理住就行了!而能让庐江崩盘的源头……”想到这里散云脸色一变,你懂的说道,“只好在庐江上游的堤坝上炸开一个口子,到时候那些在旧址工作的人……而活着的人因为失去了信仰和对八皇子的信任,变得谁也不信,到时候的庐江……会成为人间炼狱!” “不错!到时候的庐江会成为人间炼狱!”付玉轩应声说道,“而你我难辞其咎!”说完,付玉轩也不管散云的反应,蹭蹭向着楼上跑去。 “付先生!”察觉到付玉轩擦着自己的身体又上了楼,散云一个闪身又来到了付玉轩得的面前,一伸手将付玉轩拦了下来,“付先生,八皇子的遗命,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 “你疯啦!”付玉轩眉毛胡子瞪了起来,像是从未看懂付玉轩一般,吼叫道,“现在明白着所有人害主子,只要我上去,我有信心知道究竟是哪一方陷害了主子,而你却不让我上去看主子的尸体究竟是何居心?”说道这里,付玉轩不管散元,双手抓着散元的胳膊,用力向着楼上推着,可付玉轩毕竟只是一个文人,哪里能与散云这等高手相比,推了好半天,不说散云纹丝不动,付玉轩自己却累的更死狗一样,光在地上喘气。” “付先生!”见付玉轩气喘吁吁的模样,散云不得不提高音量,“付先生你一向都是理智如常,今儿怎么……” “理智?理智个屁!”付玉轩指着散云的鼻子跳脚骂道,“自家主子不明不白的死去,你让我理智?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这是命令!”散云冷声呵斥道。 “对不起,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现在主子死了,他的话我想听就听,不想听也就不听,你给我让开!再不让开,休要怪我不客气!” “你!”散云双眼微微眯起,死死的盯着付玉轩,“这么说起来,你打算违抗命令了?” “不找出凶手,誓不罢休!”付玉轩冷哼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散云!你别以为老子怕了你!你即便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所有的庐江百姓吗?你若是让开,还则罢了,若是不让,休要怪付某不客气!” “怎么?付先生,你一介书生,莫非还有办法打赢我不成?” “打赢你?”付玉轩嘲笑着说道,“这天下若是只靠一两个武者,只怕早就分崩离析了!付某人虽然只是一节书生,可付某拥有的力量,便是十个散云拍马也赶不上的!” “哦?我倒是有些好奇,付先生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散云话刚说到这里,脸色大变,“你打算煽动百姓逼迫与我!难不成你还将我当成你的敌人不成?” “逼迫?”付玉轩冷哼一声,“我现在才是逼迫,到了明天就已经不是逼迫那么简单,到时候我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由不得你我做主!” “都这个时候了,付先生何必如此?”散云叹了一口气说道,“即便知道那个人是谁,又有何用,人已死,不能复生……” “正因为人死,我们才要替他伸张,若你们不愿,付某自然要接过这面旗子,到时候,无论是谁挡在付某的面前,都是付某的敌人!” “你!”见付玉轩斩钉截铁的模样,散云指着付玉轩,随后牙关紧咬,指着付玉轩的手也慢慢的放了下来,“罢了!罢了!看,可以!不过付先生得答应散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付玉轩狐疑的看着散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刚刚还阻拦自己的散云突然改变了主意。 “素闻付先生才高八斗,五湖四海之事,没有付先生不知道不了解的!”散云轻轻屈身拱手,“散某便向付先生打一个赌可否?” “打赌?”听到散云的说法,付玉轩先是一愣,随后不理解的说道,“赌什么?” “刚刚散云说了,付先生才高八斗,天上地下无所不知,而且付先生也说了,只要看了八皇子一眼,就能知道皇子是被谁害死的!”散云严肃的看着付玉轩,脸上满是认真,“散云想以此为赌局,与付先生赌上一赌!” “你是拿主子的死因与我打赌?”付玉轩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道,“人都死了,你竟然……你竟然还想……” “这么说来,付先生是不敢咯?”散云面带嘲讽的说着,“连这点事都不敢赌,那刚刚付先生说的那么狂妄,想来也不过是无稽之谈!既然如此,付先生还是请回吧,散云可不想与无能之人浪费时间!”说完,散云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转身,不理会付玉轩,就要向上走去。 “慢着!”见散云准备离开,付玉轩眼珠一转,冲着散云呵道,“赌就赌,付某还怕你不成?” “好!”听到付玉轩的回答,散云猛然转身,“既然付先生这么说了,散云便没有道理再阻止付先生,请吧!”说完,散云慢慢侧身,指着通向上层的楼梯,示意付玉轩通过。 庐江的顶楼并不是得天楼原来就有的,而是付玉轩看了得天楼的构造图过后,零时加盖的一层,说是加盖其实也不是十分准确,确切的说,这一层是利用了原本定楼极大的层高从新隔出来的一层,空间说法不大,说小也不是很小,本来弄好之后是给八皇子住的,可一来住在顶楼上下不方便,而且每次劳作过后并没有力气再往上爬,二来八皇子若在这方面搞了特殊,自己不就与铲除掉的明家一样了吗?可要是让灾民住,其实也不行,第一个原因倒是差不多,没有人原因干了一天活还爬上爬下的,至于第二个原因就是顶楼相对于其他楼层来说要松散许多,只住几个人都还好说,要是住的人多了,放的东西多了,顶楼非但会坚持不住崩坏,更有肯能牵连到整个得天楼。这一来二去,得天楼的新顶层就这么空了下来,然而就连付玉轩也没想到,八皇子最终还是住在了顶层,只是……这一住……就再也不会醒来。 看着顶层门口简单的白色装饰,付玉轩的眼中控制不住的滴下泪来,这才短短几十日,那个待人以诚的人怎么……付玉轩一步一步走向门口,也不知是双腿疲软还是为何,付玉轩只觉得两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且难以自拔。 不知走了多久,不知走了多远,对付玉轩来说,这短短的距离犹如天地之隔一般,让人难受无比、沉痛无比。 不管愿不愿意,付玉轩还是走到了门口,当付玉轩用他颤抖的双手推开大门的时候,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了下来,那被眼帘遮挡的首先就是一张挂满白布的床榻,床榻上躺着的正是付玉轩想要见到的人,而当付玉轩看到那人之后,眼泪仿佛不要钱一般的往下流着,付玉轩身形一个踉跄,差点没仰倒滚落在下身后的楼梯,付玉轩一手抓着门框,一手扶着额头,双腿用力绷直,嘴角不知何时已经渗出血来。 付玉轩强打起心神,一步一步向着八皇子的床榻那走去,此时的八皇子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如同睡着了一般,只是脸色惨白不带一点血色,可惨白归惨白,令人奇怪的是,八皇子的脸上没有尸体拥有的尸斑,让付玉轩的心头一震,付玉轩的体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冲到了八皇子的身边,先是不相信的用他颤抖的手试探着八皇子的鼻息,随后翻开八皇子的眼皮喃喃说道:“七星瞳!这是中了青蛭蛊的表现!”说道这里,付玉轩的脸色变了变,疑惑不解的说道,“传闻中了青蛭蛊的人会收到别人的控制,若是控制之人不想,被控之人便是想死也死不掉!而就算下蛊之人想要害死被下蛊的人,被下蛊的人死亡的症状应该是周身腐烂,而头颅完好,可这……”说到这里,付玉轩掀开了被子,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因为那被子之下八皇子的身体虽然在衣物的包裹之下,可并没有散发出腐烂的臭味,也不曾看到腐烂脓疮渗透出的黄水,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付玉轩解开八皇子的腰带,撩开八皇子的衣襟,入目之下之后惨白的肌肤,却没有一点流脓的样子,这样付玉轩疑惑不解,“不可能啊!难不成还有人下毒不成?还是说有人知道另一个势力想要控制主子,就借着这次机会直接将控制变成谋害,毕竟相对蛊毒来说,毒的隐藏性更好!” 想到这里,付玉轩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那银针看着齐长无比,若不是刻意准备和打造,绝对不会有人拥有如此的银针,便在银针出现的刹那,那银针一下子刺进了八皇子的胸口,而就在银针刺入八皇子胸口的时候,付玉轩的脸色一变,竟完全没有之前疲软的模样,如同一个灵巧的麻雀一般,向后连连闪了五步,也就是付玉轩闪到第五步的时候,才看到有四根筷子极速钉在了付玉轩落脚的地面之上,那四根筷子插到地面上的时候,房间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三个人,其中一人是身穿白衣的散云,另一人是一个穿着黑袍的女子,而最后一人腰间别着虎头大刀,瞪着一双铜铃一双的眼睛看着付玉轩……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二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啪!啪!”就在付玉轩看到那带着虎头的时候,一连串的掌声从门口响了起来,随着掌声响起的,还有一阵爽朗的小声,“真像!还真是像啊!”伴随着小声,一个男子慢慢的走了进来,那男子不是别人,居然与地上付玉轩长得一模一样,那付玉轩好奇的看着站在地上的付玉轩,脸上满是兴奋,“想不到东夷人的技术这么棒,居然可以模仿的这么像!” “你们?”地上的付玉轩脸上的警惕逐渐变成了洒脱,露出了与门口的付玉轩一样的笑容,“看来你们早就想好了我会来?” “你来是肯定的!”门口的付玉轩嘻嘻的笑了起来,“就算你不想来,你背后的人也会逼着你来,毕竟当时说好了是用青蚨蛭蛊控制八皇子,而结果八皇子非但没有受到控制,反而死了!更要命的是,庐江会因为八皇子的死陷入到混乱之中,万一庐江选入了混乱,你说我们那位无所不知的陛下,会不会允许这种破坏他攻打南蛮计划杀害儿子的人存在呢?” “所以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在这里守株待兔?”地上到付玉轩点了点头恍然大悟说道,“能进到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武林高手,即便我能伪装,可武功路数不一样,我装的再像也会被识破,可你就不同了,你没有武功,我只要封闭自己的气海穴就可以与常人无二,伪装你肯定会成为我的首选,为了给我伪装你的机会,你故意跑到极远的地方,那里人烟稀少,消息闭塞,一时半会不会察觉你突然回来的事情,到真让我想不到!” “想不到吧?”门口的付玉轩面露得意之色,“不过说实话,你的伪装还是很像的,至少一对一没有人可以分辨出来我们俩的区别,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出现,也为了防止你变成其他人的模样,我们互相之间有一个约定,就是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绝对不会一个人进入这个房间!”付玉轩叹了一口气,“不过你也值了,能在我们自己的地盘让主子中你的蛊毒,让我们这么多人来抓你,你还是很厉害的不是吗?”说道这里,付玉轩面露好奇之色,“在动手之前,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案!” “答案?”地上的付玉轩眼珠一转笑了笑说道,“什么答案?” “先说你叫什么名字吧?”付玉轩嘿嘿的笑了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没准你的答案说的我满意,我还能放你走!” “放我走?”地上的付玉轩嘿嘿的笑了起来,“你敢吗?以我刚才的诊断来看,八皇子并不是因为青蚨蛭蛊而死,反倒是像是中毒而死,可这不可能,因为你们这的乔远很厉害,我用了许多东夷的毒都让他给化解了,所以我不认为有人可以用毒毒到八皇子,除非你们内部出了问题!” “内部出了问题?”门口的付玉轩有些玩味的看着地上那个长相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你的意思是我们的乔大医有问题咯?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乔大医有问题,他何必解你的毒呢?何不感觉让你直接毒……” “因为我的毒虽然是毒,却与一般的毒不同,药性虽然霸道可药效缓慢,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看不出来,而即便有十天半个月,也只伤不死!”那人嘴里说着,身体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盘腿坐了下来,“寻常人别说发现,就是知道也想不通里面的差距,而他作为一个中原人,非但知道这个毒,似乎还对这个毒了如指掌,难道你们还觉得他这个人没有问题吗?” “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听到地上那人的话,付玉轩摇头晃脑的说道,“你这些话看似有理,实际上毫无道理可言,你那毒虽然被你描述的十分稀奇,可没准备书上有,只是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东夷人孤陋寡闻罢了!” “孤陋寡闻?”地上那人嗤嗤的笑了起来,似乎在嘲笑付玉轩孤陋寡闻一般,“如果这是书本上可以看到的毒,我又怎么会这么说,虽然你付先生聪明,可我也不傻好吗?”地上那人笑容收起,随后慢慢说道,“中原地大物博,便是东夷也有许多东西是从中原传过来的,可那又如何?中原人虽然会继承你们中原人的知识,却不懂如何他们发扬光大,结果只有被我们反超的结果!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份无知的骄傲,虚心请较才是!” “好一个发扬光大,好一个虚心请教,东夷不大,东夷人的口气到不小!”付玉轩冷哼三声,“弹丸之地也敢张狂,今儿你若是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出来,休怪小爷我不客气!” “哼哼!”地上那人不理会付玉轩,反倒是将目光放在了虎子威的身上,“我听说八皇子临终之前将庐江托付给了你,可有此事?” “虎某人只是代为治理,等收尾工作结束,虎某人自然会离开!”虎子威想了想说道。 “好一个代为管理!地上那人点了点头,“不过我也是佩服这位八皇子,居然一点都不怀疑你!”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如果再这样拖延时间或者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说道这里,虎子威腰间的虎头刀发出阵阵虎啸声,听到虎啸声后莫要说地上坐着的那人,便是散云的脸色也是一变,只不过不同于地上那人的惊讶,散云脸上却是欣喜,“恭喜虎兄弟,这伤口痊愈之后居然一跃成为半步天人,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半步天人?”听到散云的话,一直绷着脸的七宝一脸好奇的看着虎子威,又看了看散云不理解的说道,“虎大哥最近一直操心劳力于河工,又没有时间练武,怎么?” “这你就不明白了!”散云摇了摇头,宠溺的说道,“练武练到我们这种地步,继续修炼虽然可以将招数熟记于心,可对于境界已经没有作用,想要更进一步,需要的就是一种契机!” “契机?什么叫契机?”七宝不解的问道,“我不太明白!” “其实这很难说清楚,不过你既然是下山历练,老师的意思大概就是让我帮你寻找这一份契机吧!”说道这里散云伸出一根手指,一团紫气从散云的手里喷洒而出,没过多久,紫气慢慢的变成了一条蹦腾的大河,看着栩栩如生。 “东来紫气!”看到散云那漫不经心的做法,地上那人却显露出吃惊不已的神情,“你居然会东来紫气!你到底是什么人!” “东来紫气?”听到那人的话,七宝更加好奇起来,冲着地上那人说道,“喂!地上那个假先生,什么是东来紫气?为什么你叫师兄的小把戏东来紫气?” “小把戏?”听到七宝的话,那人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随后无奈的说道,“每一个武者修炼到披靡境界,体内的真气就会与天地沟通,不过沟通的方式各有不同,有些人杀戮较多,一声实行杀伐,他沟通天地的方式就是煞气!而有些人中正平和,一辈子不与人争斗,却在路见不平时,愿意拔刀相助,这种人身上的就叫浩然正气,还有些人诡计多端,一辈子就想着如何利用阴谋害人,他们沟通天地的方式是灵域鬼气……各类方式虽有不同,却都表现出每一个人的心境,所以凡是到了披靡境界,能够做到与天地沟通的人,想要知道他们这个人如何,都可以从他们外放之气里看出端倪,可凡事都有例外!沟通的方式自然也有,那就是一辈子五人可以看清的东来紫气!” “什么叫一辈子都没有人能看穿?”七宝更加好奇起来,“为什么紫气是无法看穿的?我觉得挺好理解的呀!紫色看着很精神,跟我师兄一样,永远都笑呵呵的!”七宝说的大咧咧的,完全没有将地上那人的话放在眼中。 “精神?”地上那人哭笑不得的看着七宝,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连紫色的意思都不懂,“你知不知道,在东夷,紫色代表了什么吗?” “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权力和地位!”地上那人带着尊敬说道,“因为只有高贵的天皇一家才会使用这紫气,也只有紫气才能配上天皇的地位!” “天皇?”此时的七宝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不停的询问着。 “就是东夷的藩王!”还不等地上那人开口,付玉轩抢先说道,“一家子掌控了东夷百分之七十的资产,去不愿意给他的子民带来任何实质的虚伪人家!” “哦!那不就是昏君?”七宝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差不多!”付玉轩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点的回道,“正如七宝妹子所说,那天皇就是一个大大的昏君,坏的不要不要的!” “哦!”七宝点了点头,突然摇了摇头,冲着散云说道,“师兄,我不要你用这个紫气,跟那个昏君一样的紫气,要不咱换一个吧?” “换?”地上那人当真被七宝的天真给打败,无语的说道,“这沟通天地之气代表着这个人的特性和出生,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变,哪是说换就能换的!” “那也不要跟昏君一个颜色!”七宝没好气的说道,“听起来就讨厌!昏君气体!” “这可是高贵的象征!”地上那人快被七宝气的七窍生烟,不,已经被七宝气的七窍生烟,“可不是什么昏君气体!你这个女娃没有见识也就算了,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告诉我他高贵在哪?”七宝不屑的说道,“说不出来吧!果然是骗人的!” “你!”地上那人瞪着七宝,咬着牙,随后用力点头说道,“好!今天就让你这个女娃娃开开眼!天地之气何止千万,可人却只有不到二十种沟通方式!你可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啊?”七宝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俏皮的问道,“你说啊!” “因为七情六欲!”地上那人忍着心角疼痛之感,大口喘着气说道,“只有七情旺六欲胜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披靡境界,同样,只有七情六欲中一种感情大大超过了其他人的人才有能力沟通天地,也就是说,他们沟通天地的气就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情欲强大到与天地交融的地步,才会有了真气外放的能力!” “额……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七宝无语的看着地上那人,脑子里满是情啊气啊,“说了半天还没到紫气……” “你这个小丫头,我要是不说前面你知道紫气是什么吗!”地上那人终于还是被七宝气出了火气,打断了七宝的话,厉声说道,“可有一些人除外,他们的七情六欲与常人无二,他们天生就有与天地沟通的办法,更让人惊奇的是,他们这种天赋居然会遗传给他们的子孙后代,在东夷,我们称这个为血继!比如这紫气!据说有这紫气之人,自出生之时就能与天地沟通,他们练成披靡境也是顺理成章,更重要的是,只要拥有这紫气,就是必然会成为神仆!” “切!说了半天不过才是个仆人!”听到地上那人的话,七宝没好气的说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呢!” “神仆是我们东夷人的说法!”地上那人冷笑一声说道,“用你们中原人的说法,就是天人境!” “天人境!”这下不但七宝,就连付玉轩也惊讶起来,“你的意思,你们天皇是天人境界的强者?可这怎么可能,天人境界不是一只只有七个吗?” “天人境界是只有七个!因为神仆只有七人!”那人冷笑说道,“可在几百年前,你们中原出现了一个非神仆成就天人境界的恶魔!也正因为那个恶魔的出现!神才会放弃你们中原人,选择了更为高贵的东夷人!”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二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少说这些个废话!”听到地上那人的话,付玉轩连着冷笑三声,冲着地上那人说道,“你说了这半天,不过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你不是一个单纯的武者,而是一个东夷的咒术师,我想,你现在只怕想着运用你的蛊毒迷倒或者毒死我们吧?”说道这里,付玉轩顿在地上,手指叩在了地板的上面,轻轻叩了叩,却看到地板的缝隙里不停地有白色的灰尘冒出,而就在白色灰尘冒出的一瞬间,地上那人脸色一变,吃惊的看着付玉轩,而付玉轩看到那人吃惊的模样,却是冷笑三声慢慢说道,“知道你是用毒的高手,我们又怎么会不注意一下呢?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吧主子的尸身放在这里吗?” “我本以为你们是想掩人耳目,毕竟尸体放在这里,外人想要一探究竟,就只有这一条路,即便有特殊的手段,也很难从你们的眼皮底下进来,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在这房间的夹层里铺上生石灰,难道你们就不怕有人……” “你大概还没有明白这个小房间的布局!”见那人疑惑的模样,付玉轩嘿嘿笑道,“这个房间看似是顶楼隔出来的一层房间,实际上却是用八八六十四根铁链悬挂在半空之中的,早在我们取得得天楼的时候就做了这个准备,顺便告诉你一下,这个阁楼是由鄙人亲自设计,由楚王派来的将士赶工做成的,为的就是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给八皇子留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只可惜……”说道这里,付玉轩刚刚还好好的脸一下变成了赤红,声音也慢慢的沙哑“只可惜主子还未用上,便已经遭受毒手!不过没关系!”付玉轩的转了转,一脸邪气的说道,“既然避难所用不上了,那就把它变成这里的地狱,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个窥视庐江的势力会一个一个的派人过来,如那飞蛾扑火一般,扑进这个房间!到时候……” “你要杀我?”听到付玉轩的话,看着付玉轩脸上如癫狂一般的神色,尤其是感应到自己放出的蛊虫被那石灰灼烧殆尽,地上那人一直满不在乎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的紧张,这份紧张持续了不到几秒,又变成了满不在乎,“我身上还有许多的秘密,你应该还舍不得杀了我!” “是啊!”付玉轩点了点头,并没有像一般人的反应一般,假装凶狠,反倒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确实想知道你肚子里的秘密,毕竟光一个你,就可以牵扯出许多的秘密!”说道这里,付玉轩看了看四周,从虎子威看到散云,从散云看到了七宝,最后将目光落在七宝的身上,看的七宝浑身发麻,若不是七宝知道付玉轩是自己人,只怕这时候已经躲在了散云的身后,付玉轩看着神色惶恐的七宝,咧嘴笑了起来,这一笑,更让七宝毛骨悚然,却听到付玉轩轻声说道,“七宝妹子,你不是想知道东来紫气的秘密吗?” “是……是……是又怎么样?”听到付玉轩这么说,七宝哆嗦了一下,随后强打心神问道。 “这很简单!”付玉轩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努力露出和蔼的神色,只是这份和蔼不过是付玉轩一个人的遐想,在七宝看来则比刚刚更要狰狞。 “你要……要干什么!” “我想借蛇媚一用!”付玉轩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天下奇毒,最霸道的就是蛇媚匕首上的毒,可以说至少沾上一点,就必死无疑,而且死相会极其难看,据说被蛇媚伤到的人,起先伤口会溃烂,然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尸骨无存化为一滩血水,重要的是,在那人还没化为血水之前,脑子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换句话说,那个人会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甚至骨头一点一点的软化、腐烂,那感觉就像是吃了一百只老鼠一样……” “哇!”不等付玉轩说完,七宝哇的一声后退两步,而就在七宝后退之时,散云一个闪人拦住了本想借着机会逃跑的假付玉轩,脸色严肃的说道:“付先生,说归说,生气归生气,吓到我师妹,即便你是付先生,我也会向你讨一个说法!”说完偏过头,冲着地上的假付玉轩说道,“散云自小是师父养大,自始至终都是七宝门人,不管散云是什么来历,散云都不在乎,如果你妄想撼动我的心境,只能说你是白费心机!” “是付某考虑不周!”听到散云的话,付玉轩摇了摇头,只是脸上没有一点的歉意,反倒是继续说道,“其实蛇媚还有第二个功效,世上没有人知道罢了!” “第二个功效?”听到付玉轩的话,刚刚还怕的要死的七宝,立马变成了好奇宝宝,冲着付玉轩说道,“什么第二个功效?” “付某喜好看书!便是现在也从未停过!”面对着七宝的疑问,付玉轩只是笑了笑,居然开始讲起了故事,“不知各位是否听说过一本灵鬼志的书?” “灵鬼志?”听到付玉轩的话,站着的三人面面相觑,只有地上的那人惊讶万分,随后连连摇头“传说中不周山记的一个短篇,可传说只是传说,不要说灵鬼志这本书,便是不周山记都没有人见过,你怎么会看到……” “说你们东夷人孤陋寡闻,你就是不信!”付玉轩嘲讽说道,“我问你,不周山所在何处?” “你休要看不起人,不周山记我不知道,不周山在哪我还是知道的!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这就是传说中的不周山!”假付玉轩冷笑说道,“西北无海,大荒早逝,不周不过是你们中原人的胡编乱造罢了!” “说你们东夷人一知半解,你还不相信!”听到那人的话,付玉轩嘲讽的更加厉害,“不周山的特点是什么?” “什么特点?”听到付玉轩的话,那人一愣,不理解的看着付玉轩,“你说的什么意思?” “连特点都不知道,你也配跟我说你看不起中原人!”付玉轩用着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地上那人,似乎没看到比起那人以外,其他三个人脸上的苦笑,“不周山原来是周山,是支撑天地的珠子,却因水神一怒,将其撞断,所以周山不周,才叫的不周山,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不周山是天下第一高山?”地上那人无语的看着付玉轩,没想到付玉轩居然会给自己这么一个答案。 “虽然知识储备不行,可是脑子还是挺好用的!”付玉轩笑嘻嘻的说道,“我再问你,当今天下第一高山是哪?” “睥……睥山?”地上那人刚回答完,突然双眼圆瞪,“你的意思,睥山就是不周山?” “不然你以为呢?”付玉轩冷笑说道,“不周山顶天立地,即便是断裂,也应该是天下第一高山,除了睥山以外,还有谁配得上天下第一高山之名?”说道这里,付玉轩看着东南方,“天圆地方,以天来看,东南也就是西北,这是古人玩的把戏而已,而不周山记正是流传广泛的睥山行,睥山行中曾有这么一句睥山倾覆,百鬼夜行,所以我认为灵鬼志就是百鬼书,于是我翻阅了翻阅了大量的书籍,也没有看到一本名为百鬼书的书籍,直到我找到了一本拜鬼书,看到里面的一句话!” “什么话?”七宝到底改不了他好奇宝宝的个性,也不等地上那假付玉轩开口,便急忙问道,“快说啊!” “山不倾覆,海不逆,天地相移,百鬼惊!” “什么意思?”听到付玉轩的话,七宝尴尬的挠头,完全不明白付玉轩在说什么。 “意思很简单,因为周山倾覆,导致海天移位,天南地北,相互交错,才有了这本百鬼书!”散云淡淡的说道,“不过书中写的都是反话,所以你看不懂也很正常。” “好吧!”七宝无语的看了看付玉轩,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不明不白。 “在百鬼书也就是异鬼录中有一种名为媚蛇的鬼,在书中这种鬼十分的有意思,它不像别的鬼一样有着奇怪的能力,可却成为了百鬼之中的第二名!” “什么意思?”问话的依旧是七宝,也亏得有七宝,才不至于让付玉轩太过尴尬。 看着你七宝这个捧场王,付玉轩笑了笑说道:“这个名叫媚蛇的鬼牙齿非常的锋利,没有什么它咬不开的东西,当然只凭这一点还不足以震慑百鬼!”付玉轩神秘兮兮的看着众人,“真正让百鬼害怕的是它牙齿上的毒液,据书中记载凡事被蛇媚咬到的东西,无论是人是鬼还是其他任何东西,都会变成一滩脓水,而且在化为脓水之前,会连连哀嚎七天七夜才死,你说可怕不可怕!” “额……”七宝听的满头是汗,无语的看着付玉轩,“是不是真的啊,怎么听起来跟我的蛇媚一样?只是名字颠倒了过来?” “当时我也没有细想,不过媚蛇的牙还有另一个功能!”付玉轩想了想说道,“我们不妨实验一下!” “实验?实验什么啊?”七宝好奇的问道。 “书中描写媚蛇的篇幅中,曾有这样的一段!”此时的付玉轩俨然成为了一个老师的模样,不停的讲述着自己的见闻,“话说作为百鬼中前十的几个鬼之一,它们互相之间并不是很服气,尤其是第三名到第十名,面对着拥有绝对力量的鬼王还不敢造次,却在面对第二名的时候言语中多有不善,毕竟身为第二名,媚蛇除了如同蛇媚一般作用的牙齿之外,并没有展现过任何一个鬼都有的能力,于是这些鬼蠢蠢欲动,想要取代蛇媚第二名的位子,可是第三名到第五名这三个鬼毕竟比较接近蛇媚,与其冒着风险对付蛇媚倒不如把机会留给下面的五个,毕竟相比于还不清楚底细的蛇媚,下面的人要更好对付一些!于是作为第十名,一个名为病缠的恶鬼成为了第一个要上的鬼,病缠,鬼如其名,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被这个鬼盯上,就必然会疾病缠身,衰落无比,病缠作为第十名,也是因为它除了这个让人讨厌的本领,不过病缠的能力对鬼虽然有用,可杀死一个鬼却很难,所以它也仅仅是第十名,就这样,一场第十名与第二名的战斗一触即发!” “最后媚蛇赢了对不对!”七宝焦急的问着,俨然将那名为媚蛇的鬼当成了自己的蛇媚。 “当然!”付玉轩肯定的人说道,“媚蛇以绝对的优势赢得了这一次的交战!” “那它是怎么赢的呢?”七宝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眼睛一亮说道,“是你说的那个特殊能力!” “七宝妹子果然天资聪慧!”付玉轩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随后接着说道,“当战争一开始的时候,有心算无心,媚蛇很快着了道,被病缠加以疾病缠身,折腾的死去活来,最严重的时候,蛇媚几乎已经动弹不得,然而就在所有人认为病缠即将赢的胜利的时候,媚蛇突然好了起来,而对媚蛇使用疾病缠身的病缠却突然病倒了,一个可以给任何东西带来疾病的鬼,居然会病倒!这让所有的鬼都是一惊,可就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虚弱的病缠居然当着蛇媚的面说出了来龙去脉,这让其他七鬼心惊不已,却同时暗骂病缠居然出卖自己!” “这个病缠也太没有骨气了!”七宝愤愤不平的说道,“他怎么能出卖……” “不是它出卖的!”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虎子威想了想说道,“这应该是媚蛇的第二个能力,将对方的招数还给对方,并且可以控制对方!” “虎统领不愧是虎统领!”付玉轩赞叹的说道,“这便是正确答案!”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二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所以嘛……”付玉轩看着地上那个假的自己,嘿嘿的坏笑两声,随后冲着七宝说道,“七宝妹子,难道你就不好奇你的蛇媚和那个名为媚蛇的鬼的关系吗?” “好奇是好奇……可……”听到付玉轩这么说,七宝有些犹豫的说道,“我不知道……” “你把蛇媚给我!”付玉轩将手摊在七宝的面前,转头看着地上那个假冒自己的人,“我有办法测试一下!” “你想喝他的血?”虎子威再一次的开口说道,“一般情况下蛊师的血里都会培养蛊虫,你的方法也没有什么毛病,可是……”说道这里,虎子威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怕……” “身为一个赌徒,就要有赌徒的豁达!”不等虎子威继续劝解,付玉轩便抢先说道,“更何况我还是一个书生,看书是我的爱好,也是我的追求,每当我看到书中那些个无法解释的事情时,我都会心向往之,恨不得化为书中的人物,一览书中的奇幻和美妙,可无奈的是,这样的机会一直不曾有过,因为大部分书中的内容都是无法考证的神话,而一小部分经过证实,也只是古人的美好期望,不过很难得,现在居然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既可以让我满足自己的好奇,也可以给主子报仇,还可以满足你们的好奇,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似乎是太过激动,付玉轩的身体竟然不停地抖动着,“现在有蛇媚,也有一个类似于病缠的蛊师,而且我们正好要从这个蛊师的嘴里套出消息,可谓天时地利人和齐全,这简直就是老天给我们的礼物啊!” “师……师……师兄!”看着付玉轩的模样,虽然神色要比刚刚好上许多,没有给人那么邪恶的感觉,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神神叨叨,可怎么看都比之前还要让人害怕,尤其是付玉轩双眼中流露出的炽热,“他……他……他……” “我不同意试一试!”似乎明白七宝的意思,散云眉头皱了起来,拍了拍七宝的肩膀,摇了摇头说道,“付先生说道事情不要说付先生您这位博览群书的人想要知道,便是我们也想要知道,可现在明明有更好的手段,却要试一种谁都想不到会变成什么样的方法,我觉得不妥,要知道,这种办法是将蛊毒直接灌输到你的体内,若是像书中所说有用还好说,若是无用……只怕我们的主动就会变成被动,经管付先生很想做这个赌徒,可庐江……现在还是赌不起的!” “赌不起也得赌!”付玉轩摇了摇头,“蛊师自小与蛊毒为伴,为了养蛊,体内早已经种了本命蛊,而种本命蛊的过程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这也是为什么即便实在蛊师盛行的东夷,蛊师也如此稀少的原因,可每一个活着的蛊师,其意志力都是十分强大的,即便你将当代所有的酷刑用在他的身上,他也不会说出半个字!除非他故意给你一个假答案!” “付先生不亏是博览群书,对我们蛊师十分的了解!”地上那个假付玉轩呵呵说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是吗?”地上那个假付玉轩的话刚刚说完,散云脸上微笑着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匕首,向着地上的假付玉轩说道,“各位都知道,七宝门是我师父七宝老人开山立派创立的,可各位包括付先生乃至我师妹都不一定知道,其实七宝门原来并不是七宝门,而是三宝门!三宝门变成七宝门,却是因为身为三宝门掌门的师父偶得四宝,改名所成,为的就是对应三宝门不传之秘,七宝逍遥决中的七宝,至于期间的事情,则是本门的秘密,不方便与大家说,不过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在原来的三宝门近千年的历史之中,从未有一个弟子敢叛逃门派,你们可知为什么?” “为什么?”身为七宝门最小的弟子,七宝俨然如散云说的那样,没有听说过这些个事情,并且一如既往的做着其捧场王该做的事情。 “因为以前的三宝门中有一个门规,所有敢背叛师门着必须要受千刀万剐之刑!”散云笑了笑说道,“也就是每一个朝廷里说的凌迟,不过七宝门和朝廷不同,朝廷的凌迟一般都是三千多刀,不要说被凌迟者,就是凌迟着也很难做到,不过三宝门不同,三宝门的千刀万剐必须要割九千九百九十九片肉,多一片不行,少一片不能死,若是多了还好说,若是少了,可是要从施刑的弟子身体上补那些肉的!”散云说的很慢,很轻,既没有付玉轩说的那种疯狂,也没有说书人的那般引人入胜,可就是这种平平淡淡的语言,却让整个小屋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师父虽然将三宝门改成了七宝门,可依旧沿用的是三宝门的规矩,而在以前的三宝门,一般都是大弟子继任掌门掌管全派,二弟子成为护法长老掌管刑法,而我在七宝门就是那个二弟子,所以师父很自然的将这中千刀万剐的招数教给了我!” “这……”听着散云的话,小屋里的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却听到散云继续说道。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七宝门是七宝门,三宝门是三宝门,师父总觉得这种刑法过于残忍,所以还是做了一些修改!”散云说道这里,呵呵的笑了起来,“师父说,刑法的目的是为了让弟子悔过,这个刑法既没有给弟子悔过的机会,对于不曾背叛的弟子还加了连坐,着实不好,所以嘛,师父加了两条,如果那人愿意诚心悔过,就可以免收痛苦,直接被杀死!而要是行刑的弟子不小心弄死了叛徒,那也是不小心,也就那么算了!所以鄙人的刀法一直不太好,估计在第七千一百多刀,也就是割脖子上的肉时,容易割到动脉,导致被行刑者死去……哎……” 众人听到散云的叹气,全都无语的看着散云,看着这个长相帅气,容貌清秀,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将一抹温暖的笑容挂在嘴边的男人,无法将他与那个割人肉的杀人魔联系在一起,可散云倒是不以为然,依旧是一副好可惜的表情,让人看着哭笑不得。 “办法是个好办法,可惜就是不怎么好用!”地上那个假付玉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千刀万剐确实厉害,便是我听得也浑身不舒服,可你别忘了,我是个蛊师,身上全是蛊毒,我的血里全是蛊毒,莫非你能保证在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刀里可以一次不沾染我的血吗?” “你看吧!你看吧!”见地上那冒牌货非但不害怕,反倒是一脸嚣张的模样,付玉轩跳脚说道,“你那方法虽然厉害,可人家一点都不带害怕的!你说说……” “他可以不害怕!不过我倒是有了一个想法!”散云并没有因为地上那人的话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反倒是依旧保持着那一抹温和的笑容,“师妹!你把你的蛇媚给我!” “啊?要蛇媚干什么?”听到散云的话,七宝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难道师兄你……” “妙啊!妙啊!”不等七宝问完,付玉轩眼睛一亮,随后拍着手说道,“一边抓着蛇媚,一边给他来个千刀万剐!软硬兼施!即便他真是一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拉铜豌豆,也没有一点办法!嘿嘿嘿!”说道这里,付玉轩冲着地上那个冒牌货嘿嘿的笑了起来,笑容几近猥琐,“蛊师很厉害是不是,很了不起是不是?不怕放血是不是,今儿我倒要看看,是你这个蛊师厉害,还是我们的手段更多!” “将事情寄托在一个毫无根据的神话之上,你们倒也是乐观!”尽管地上那人这么说着,可按在地上的手忍不住的抽动着,对于这个小屋的所有人来说,付玉轩他们可以赌,而他却赌不起,如果赌输了,那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那是他的背后,乃至整个东夷,都会面临的大问题!想到这里,地上那人眼珠一转的说道,“我如果死了,身上的蛊毒就会爆发出来,到时候不要说这个小小的屋子,即便是庐江只怕也没有几个活人!” “哟,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威胁我们?”付玉轩有些意外的看着地上那人,“你是不是被我们吓糊涂了?这个小屋的木板隔板里都是生石灰,你的蛊毒只怕还没出这小屋,就会被生石灰活活烧死,即便你的蛊毒再厉害,也厉害不过能将人化成灰烬的生石灰吧,你的蛊虫有什么办法越过这生石灰呢?” “我是没有办法,可我背后的那人可以!”地上那人用着付玉轩的脸学者付玉轩的样子,冷笑三声,“早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就放了一只青蚨水蛭的母蛊在那里,如果我死了,青蚨水蛭的母蛊也会跟着死去,倒时候,为了给我报仇,他一定会将这里的人统统杀光,而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一定会派遣我们东夷所有的蛊师前来,倒时候你觉得这里的人还有活着的可能吗?”、 “他?”付玉轩一愣,把地上那人的话仔细想了一会,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那人,“咦!恶心死了,没想到你与你背后的人还有这种癖好!” “这种癖好?”听到付玉轩的话,地上那人却是一愣,好半天后才明白付玉轩的话,令人奇怪的是那人的脸上居然露出厌恶的神色,“你胡说八道什么!我……” “恩……”就在那人刚要说完的时候,七宝居然靠着了那人一步,可爱的小鼻子在那人附近嗅了嗅,突然一脸恶心的说道,“咦!你一个大男人,居然用胭脂的!咦~” “胭脂?”听到七宝的话,刚准备告诉七宝危险的散云也有些诧异,目光放在了那个假的付玉轩身上,目光扫到那人的脖子时,略有所悟的说道,“现在看起来,似乎有更好的办法,不怕他不开口说话了!” “更好的办法?”付玉轩歪着头,有些意外的看着散云,“什么办法?” “付先生你是当局者迷!”听到付玉轩的话,散云摇了摇头,指着地上的冒牌付玉轩说道,“你仔细看看他的动作,还有他的言行举止,说话的方式!” “什么?”听到散云的话,付玉轩是彻底懵了,“动作?”付玉轩看着地上的假冒伪劣产品,目光放在了那人按在地上的手指上面,眼睛一亮,随后回忆着之前所有关于这个人的对话,,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嘴角上扬,笑的十分的古怪,“我明白了!嘿嘿嘿!” “你们……”看着面前坏笑的二人,七宝一阵的无语,不明白二人到底在干什么,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放在虎子威的身上,却看到虎子威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不由得看着地上那个假冒的付玉轩,“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还没明白过来么?”付玉轩摇头晃脑的走到七宝的身边,“你说说,你刚刚在他身上闻到了什么?” “胭脂?”七宝不自信的说道,“可你不是说他……他有……”说道这里,七宝的脸一红,声音直接小的听不见。 “本来我和你想的一样!”付玉轩哈哈大笑,“可你换个角度想一想,他不过是伪装成了我的样子,才让你有他是男子的先入为主的想法,毕竟不得不承认,他确切的说是她的伪装,确实可以以假乱真!” “哦!我明白了!你是个女人!”听到付玉轩的话,七宝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用胭脂呢!不过她是女人怎么就有办法了!” “是女人就好办了,毕竟我们这单身的汉子比较多,有一个女人就可以……” “流氓!”付玉轩的话还没说完,七宝和地上那个假冒付玉轩的人同时喊了出来……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二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流氓!” 话说付玉轩还真有些当流氓的潜质,不修边幅的样子,邋里邋遢的形象,还时不时露出猥琐的笑容,说他是流氓都抬举他,简直就是流氓界的翘楚,七宝还好说,毕竟在怎么样,付玉轩还不敢对七宝怎么样,可地上那个蛊师可就不一样了,可对于谈判来说,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更何况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谈判。 “以我的能力,只怕你们还没碰到我就已经死了吧!”地上那人一脸笃定的说道。 “没碰到你就死了?你想的到挺美好!”付玉轩哼了一声,满脸嘲笑的说道,“现在你怎么没把我们弄死啊?要是你真有这个本事,现在躺在地上的只会是我们,又何必说这么多的废话!” “你……”见付玉轩满脸嘲讽,那人脸色变了三变,突然笑了起来,“是,我是没有能力在满是石灰的房间里用蛊伤害到你们,可你们也不敢朋友,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过来试一试!” “我……”听到女子的话,付玉轩笑容凝固在脸上,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说的完全正确,对于付玉轩他们来说,这女人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无论付玉轩他们有多厉害,都拿这个刺猬没有办法,可刚刚也说了,什么都能丢,面子不能丢,“你别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首先我们有乔远乔大医,你那蛊毒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过乔大医的医术,再说了,碰不得,看总是看得了的吧!到时候,老子派几个死士,把你扒光了,挂在这得天楼的第三层上,让庐江的年轻小伙子们好好瞻仰瞻仰!” “你!”地上那人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备,也全然想不到付玉轩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想不到付玉轩一个中原人,居然完全没有礼义廉耻的观念,可要是交流,地上这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要说到骂人,尤其是骂的精准,词汇量瞬间就不够了,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两个字来,“无耻!” “无耻?”付玉轩仿佛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般,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那人,“这天下人都可以说付某人的行为无耻,可也轮不到你们蛊师来说吧?炼制蛊毒谋财害命的就是你们吧,这天底下还有贼喊捉贼的道理?若不是你用蛊毒谋害我家皇子,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怎么就不敢堂堂正正的说过来呢!”付玉轩呵呵笑到,“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说我们卑鄙,是不是有些过于可笑了?” 付玉轩的话,像一根钢针一样刺在了地上那人的心窝之上,蛊师并不像其他职业一样,是由自己的喜好选择的,更多的是因为那些个老蛊师在炼制蛊毒时往往会寻找一些童男童女试蛊或者练蛊,如果侥幸没有死的话,就会被蛊师选中成为他的弟子,然而就是弟子也不过是名义上的,比起那些个武者来说,他们的生活简直不能用惨来形容,一个见习武者,每天除了各种枯燥的训练,顶多就是被师父大骂,在大秦的各个讲武堂里,被师父打残的有,打死的几乎没有,而就是那些打残的弟子,也多是因为行为不检点或者是犯了门规,虽然二者并没有什么区别,然而骨师就不一样了!蛊师带徒弟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就如同他们练蛊一般,在他们一批又一批的试验品之中,总会活下来一些人,而这些活下来的人却没有一点的庆幸可言,他们会被蛊师当成更好的试验品保存着,知道蛊师要实验更好的蛊毒时,他们就是最好的试验品,就这么周而复始,直到他们被蛊师的毒给杀死,或者他们毒死蛊师,这也是为什么在蛊师出没的东夷,也没有多少蛊师存在的原因,毕竟一个人若不是天赋异禀,怎么可能在炼了十数年乃至数十年的蛊师的对手,这是每一个新蛊师必须要走的路,也是所有东夷蛊师的噩梦。 “你不是蛊师,自然可以说这些风凉话!”地上那人收起了一直掩藏的情绪,愤怒的看着付玉轩,“你觉得用蛊很卑鄙吗?亏你还自称读过书,若不是你们中原人到我们东夷来请天皇加盟,又怎么会有蛊师加入?即便东夷不加入,蛊师不来,也会有其他人来,这本就是你们中原人的把戏,与我东夷无关,更与蛊师无关!” “哟哟哟!瞧不出来,你还挺爱你们东夷和蛊师这个身份的!”听到地上这人的话,付玉轩的眼睛一亮,全然没有被骂的愤怒,反倒是摸着下巴顶着那个与自己一摸一样的人,有门啊!没想到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居然还是个爱guo份子,最关键的是这货居然对蛊师这么热衷,连说都不让说,不过这是个好兆头,想到这里,付玉轩冷冷的笑道,“与你无关?你倒是有脸!这天下间用毒着不少却也不多,所有用毒的行业都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从不敢堂堂正正的与人交战,当年北魏国上将军张涛,征讨齐国,齐国惧怕这位功绩显赫的上将军,派了三十七波暗杀者,结果都无功而返,最后齐国不惜牺牲掉卧底在北魏多年的臣子,用剧毒,毒死了这位本可以帮助北魏一统天下的大将军!”说道这里,付玉轩啐了一口,“齐国的国力是北魏的三倍,兵力是北魏的两倍,装备精良不说,更有天险,可就是这样的齐国,却选择了最下三滥的手段!虽然齐国为诸国杀死了一个隐患,也灭了北魏一统天下的希望,可做了这样的齐国自己也没想到,他们这么一做,等于是告诉了天下诸国,他们并非是走正道的路子,也就是这样,鼎盛的齐国在张涛将军死的十一个月之后被周边的国家吞并,无数的历史告诉我们,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虽然管用一时,却只会带来更大的灾祸!”说到这里,付玉轩轻蔑的说道,“就像你们这些蛊师一样,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存在,虽然我不否认蛊毒用的好,也是可以救人的,可又有哪个蛊师愿意去救人?就算是救人,也不过是为了别人身上那些个东西,说到底不过就是一群垃圾而已,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说的就是你们!整天就知道捣鼓这些个毒啊蛊啊,对人类有什么用,既不能强身健体,又不能增长学识,说破天就是蛀虫!东夷的蛀虫,帝国的蛀虫,人类的蛀虫!最可笑的事,你们这些个蛀虫非但没有人敢指责,居然还有好事者捧你们,我真不知道这些好事者究竟是以怎样的想法吹捧你们,鼓吹毒蛊可以处理天下的一些,将你们这群蛊师当成是济世救人的真神一般供奉着,放屁!你们若是真那么厉害,此时统一天下的不应该是我们中原人,而是你们蛊师了!再看看你吧,能炼制出青蚨蛭,能被帝国的势力看中,说明你也是蛊师中的佼佼者,可那有什么用呢?一房间的石灰就可以让你投鼠忌器寸步难行,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一行像你们这般鸡肋?我知道这时候你要跟我说若是在户外,只怕庐江已经生灵涂炭,可是你敢吗?我不妨告诉你,庐江若是出了一点点的问题,我们那位陛下会立马转征东夷,将东夷夷为平地!到时候别说你们这些在东夷这些个蛊师死的一干二净,就连东夷的百姓也跟着灭亡!” “你!”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还指望你们那个天皇?神仆?好伟大啊!不过就是一个天人境罢了!我们中原虽然不多也还是有七个的,要是七个人一起上,灭了你们那个天皇和东夷后,你觉得失去了仆人的神,会不会因为你们的灭亡而难过?会不会因为你们的伤心而沮丧?”付玉轩的脸上讥讽与嘲笑齐飞,更不乏鄙夷和蔑视,“不信你可以试一试!”付玉轩一侧身让开了一条道路,与此同时,虎子威与散云居然配合的让开了一条道路,似乎要将这个假冒者放走一般,“便不说你能否祸害庐江,只要你敢离开这个房间,我付玉轩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定要将你东夷灰飞烟灭!” “这明明是你们中原人的事,与我东夷有什么干系!”地上那人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付玉轩,却看到付玉轩那双赤红的眼睛,身体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这样的眼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年那个不是老师的老师掳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睛,疯狂嗜杀且不顾一切,尤其是眼神中那种蔑视,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蔑视,甚至包括自己在内,她是蛊师,自然也要杀了不是师父的师父才能出师,然而在杀死师父后整理资料的时候,她愕然的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那个人的眼里,这是一种多么让人不舒服的嘲讽,可这就是蛊师的命运,要么看着自己所谓的徒弟学习到自己的一切乃至研究出更厉害的蛊毒杀死自己,要么杀死这个不成器的徒弟,他是如此,自然也知道自己也会如此,临死之前的双眼一如既往的赤红,让人心悸,让人不寒而栗。 “中原人的事,你们东夷不也管了吗?既然参与了,就得面临参与的代价!谋杀皇子这个罪名,足以让所有的东夷人为你的愚蠢陪葬!”付玉轩硬生生的打断了地上那人的想法,声音中带着几分暴虐,“只怕你背后的人也是这么想的吧,到时候将所有的罪责推脱到你的身上,这样所有的事情都会由你,由东夷来承担!” “这不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地上那人惊声叫到,“你想拆散我和他的感情,你想让我们产生……” “是吗?”付玉轩反问说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是故意挑拨你们的关系?其实你比我更清楚,他的为人如何!换个角度想一想,他是愿意承担杀害皇子和破坏庐江的罪名还是将所有的罪名推给你们比较好呢?他非但会将罪名丢给你们,甚至还为了撇清与你们的关系,亲自挂帅出征,将你与你的民族一同灭杀,这样即便有人想追究他的责任,只怕也追究不到了吧!” “这不可能!”地上那人惊声叫到,“你说的都不可能是真的!” “是不是,你心里还没有答案?”付玉轩突然笑了起来,“说到底还是东夷小国,孤陋而寡闻,你难道以为只是杀死了皇子这么简单?东夷,是历朝历代各个帝王势在必得的一块地,可历朝历代的中原不是内乱就是没有合适的战争理由,毕竟我们中原人是很要面子的!”付玉轩嘿嘿的笑了起来,“在面子面前,即便帝王们再如何想要开疆扩土,都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不符合中原人的传统观念,可现在就不同了,帝国死了一位皇子,而且很有可能还是帝国将来的接班人,这不过是说的好听的场面话,实际上大家都想着一件事,终于有机会借着这个理由踏上东夷这个岛屿,将东夷占领!至于谁死了,谁倒霉,谁是无辜,谁在意呢?”付玉轩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你帮他瞒着是恩,可你没想到他根本不会在乎你的恩惠,你以为你会为你们东夷带去什么,可你又怎么知道正因为你这个愚蠢的举动,才让东夷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我想这时候,你背后的那人正在谋划着如何将脏水泼到你们的身上吧!毕竟蛊师都说的那么厉害了,青蚨蛊更是极品,控制了他还不是随口说说,反正帝国中也没几人懂蛊,更不会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付玉轩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确定不说吗?” “我……”地上那人低下了头,眼中满是迷茫,“我的名字叫尤希奈奈,是东夷长原人,雇佣我的是……”地上那人淡淡的说着,全然没注意到付玉轩的右手上握着一把奇怪的匕首,匕首之上还有着淡淡的血迹……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二百三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事到如今你还愿意为了那个抛弃你和东夷的人隐瞒吗?”付玉轩一脸悲切的说道,“为了那样的人,值得吗?” “师兄!”不远处的七宝三人此刻已经并排站在了一起,看情况却是早就移步到了这里,似乎有意将二人隔开,七宝见散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不由得好奇的指着地上那人说道,“那个人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说是我的蛇媚起了作用?那为什么付先生不直接问他问题,反倒是说那么多废话?” “废话?”散云听到七宝的话,笑意更盛,轻轻拍了拍七宝的头,笑呵呵的说道,“要是付先生知道你说他说的是废话,只怕现在得吐出一口老血出来!” “明明就是废话嘛!”见散云更以前一样像是对待小孩一般对待自己,不免吐槽说道,“说了那么多,我又听不懂,什么东夷啊,蛊师啊,脑子都听的快要炸了,太费脑子了!对了,你还没有给我解释呢?难道我的蛇媚真得跟那个媚蛇一样,可以将对方的招数还给对方,还能控制对方?” “有没有那么厉害?应该是没有的!或者说,那故事里的蛇媚也没有付先生说的那么厉害!”散云笑着摇了摇头,否认了七宝的说法。 “啊?”七宝不敢置信的看着付玉轩和地上那人,又转过头看着付玉轩,不服气的说道,“那内个家伙怎么……怎么老实的跟小猫一样?” “我是说没有那么厉害,可不是说没有那个作用!”散云笑着说道,“若是真有那么厉害,除非那第一名是没有弱点的真神,否则那蛇媚只凭着这个本事就可以让百鬼臣服了,再说了,师妹,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么,付先生再说蛇媚的时候,说蛇媚的这个本事百鬼不知,在那病缠倒下后,百鬼也不知,付先生之所以会知道只是因为付先生推断出来,还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付先生肯定没有说实话!” “没有说实话?”七宝意外的看着散云,“什么叫没有说实话?可付玉轩那时候的样子……” “付先生是什么人?能说会道,能言善辩是他的强项,说的好听一些就是世故,说的难听一些就是惯骗,尤其是他说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东西,只要相信一半就好!” “相信一半?”七宝不理解的看着付玉轩,“那师兄说的另一半呢?” “另一半自然是骗人的咯!”散云故作神秘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知道什么地方骗人了,什么地方是真的!”见散云如此,七宝没好气的说道。 “从一开始就是骗人!”这时候虎子威突然插嘴说道,“蛇媚虽然来路稀奇,是当世不可多得的神兵,可它毕竟是兵器,完全不可能像付先生说的那样有着像媚蛇一样的隐藏能力,不信你们看我割破那人的刀!”说着虎子威拿出一把小刀,小刀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这是我挑破她身子用的刀,你们仔细看看刀上!”说着虎子威将递到了二人的面前,一见到虎子威的刀,七宝忍不住伸手去抓,却被虎子威喝止了,“不能碰,上面的血有剧毒!” “啊?哦!”见虎子威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像是骗人,七宝乖乖的点了点头,随后认真看了看匕首,看了好半天后突然讶异的说道,“哎!这匕首上面怎么有白色的粉末,难道这是……” 七宝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完,就被散云一记脑蹦给打在了嘴里,刚要生气却看到散云一脸严肃的说道,“不能说!现在正是付先生最关键的时候,若是让她听到了,就是功亏一篑你明白吗?” “嗯嗯嗯!”见散云这么说,七宝立马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脸上带着几分不舍,似乎在说是不是迷幻药? “嗯!”见七宝祈求的目光散云无奈的点了点头,“算了,就不瞒着你了!那匕首上的东西确实像你想的那样,是那玩意!”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三个一同出手的时候,我曾在不经意间用这把刀割开了她的后背?”虎子威也跟着说道,“当时我还奇怪,这人莫不是没有什么反应,可在我仔细观察过后才确信,付先生给我这把刀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憋了半天,七宝终于憋不住的问道。 “你想想看,付先生为什么会说出那么多书名?”散云笑着问道。 “有吗?忘了……”七宝懊恼的挠了挠头。 “……你可真会卖萌……”散云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个师妹,虽然知道她不一定会记住,可完全想不到她一定记不住,只得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他之所以会说那么多东西,一方面是为了现在做准备,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药效发挥出来!” “然后呢?” “其实那人不是被蛇媚控制了,而是因为付先生用他的言语将她带进了付先生准备的陷进里,你明白了吗?”散云哭笑不得的问道。 “不明白!”七宝摇了摇头,“你说的乱七八糟的,听不明白!” “我……”面对七宝,饶是温和如散云也忍不住产生了骂人的冲动。 “妹子,我问你,刚刚付先生说的话你信吗?”虎子威淡淡的说道。 “嗯……信了……”面对着虎子威,七宝没有对散云的那种肆无忌惮,只是小声的说道,可说了之后立马辩解,“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我……我相信也……正常……” “是啊!”虎子威点了点头,“不要说你,就连我们差一点都信了!”虎子威难得露出笑容,哈哈的笑了起来,“毕竟付先生说的神乎其神,想不信也是很难的!” “就是!就是!”七宝立马点了点头,“他说的跟真的一样,谁会不相信啊!” “这就是付先生要做的事情!”虎子威突然认真的说道,“我们与那个人不同,我们信与不信并不重要,重点是那个人信不信!”说着虎子威指着地上那人继续说道,“如果她不信,做着一切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那怎么办?”听到这里七宝居然开始担心起来,“那怎么才能让她相信呢?” “不用让她相信,而是要让她潜意识里相信!”虎子威想了想说道,“她毕竟是一个蛊师,心里素质一流,就像她说的那样,无论是严刑拷打还是十大酷刑,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所以想要让她相信,就必须击溃她防范的防线!” “那怎么样击溃呢?” “多说话!”散云点了一下七宝的额头,“就跟你一样,一天到晚嘴没个停,就知道说,咱门派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让你说了!” “你不是也说了,还说了什么千刀万剐的事!”见散云说自己,七宝哪里能忍,立马回击说道,“说的跟真的一样,我看也是跟付先生一样,骗人的!” “散兄弟不是为了骗人,而是为了击溃她的心里防线!”虎子威摇了摇头,“一个人可以不怕死,却害怕死的很惨!像散兄弟说的那样,任谁都会哆嗦,她自然也不例外!可惜到最后功亏一篑!”虎子威叹息了一声,撇了散云一眼,似乎在说我给你面子不说出来。 “这……”一想到散云说的那千刀万剐,七宝忍不住就是一个哆嗦,好像有一把小刀在割她的肉一般,“她怎么……怎么不怕的呢?” “她仗着自己全身毒血,自然不怕!”虎子威叹了一口气,“这凌迟虽然也是杀人,可毕竟要一刀一刀割下肉来,怎么可能会不见血呢,只要是见血,我们就拿她没有办法!毕竟我们不能真杀了她!”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付先生说那么多担保听了都想揍他的话,估计也是故意吓唬她的吧?”七宝恍然大悟的说道,“我错怪付先生了!” “倒也没有错怪!”散云摇了摇头,“如果她真的害怕,付先生或许真的会叫人上来!” “额……” “不过那也没什么用,就像之前一样,她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不能碰也不好碰,在她的心里深深的明白,我们动不了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这也是我们没办法攻入他的心里防线的原因!” “那后来是怎么办的?”七宝抱着脑袋怎么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是她变成了这样,而是付先生让他变成成了这样!”虎子威笑了笑说道,我们这个付先生可是一个善于发现弱点的人!” “哦?那她的弱点是什么呀?”听到虎子威这么说,七宝赶忙问道。 “这就靠你自己想了!”散云按着七宝的头,将七宝整理好的头发弄的杂乱不堪,“你可是下山历练的,整天就知道问,回山我怎么跟师父交代?要是师父知道你下山一点长进都没有,我会他喷死的!” “你!”不知道是因为头发乱了,还是被散云的话气到了,七宝愤怒的瞪着散云,没好气的说道,“不说就不说,本姑娘自己想!哼!”说完一跺脚一转身,背对着散云似乎打算不再理这个师兄。 “其实答案很简单,你只要慢慢回忆他们的对话,找出付先生经常说的词就知道了!” “付先生常说的词?”七宝狐疑的看着虎子威,脸上满是迷茫,现在别说付先生说的词了,七宝只觉得脑子里连付先生要干什么的都快忘掉了,“啊啊啊啊!好麻烦啊!”七宝委屈巴巴的看着虎子威,随后转过身,死死的盯着散云,看着散云脊背发寒,毛骨悚然。 “师……师妹……你这是干什么呢……”散云心虚的说道,“有什么话都可以好好说,不要这么看着……怪瘆人的……” 尽管散云这么说,可七宝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盯着散云,这一盯,散云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连连摆手。 “其实……我……哈哈……这个……不要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散云一脸我服了你的说道,“都是师兄不好,师兄不好管你管那么严,你要问就问嘛!我肯定不说了!……别啊!” 盯……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说!你想干嘛都行!只要你别这么看着我!”散云服气的恳求着,“小姑奶奶,我错了!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见散云如此,七宝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我可没有原谅你,至于我什么时候原谅你,怎么原谅你,那可要看我的心情!” “这……”散云刚要犹豫,一抬眼看到七宝的眼皮动了动,连连答应说道,“当然!当然!师妹你说了算!” “当然是我说了算!”七宝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你来说,为什么那个人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她的弱点究竟是什么?” “其实把每个人都有她最脆弱的一面,只是看她有没有展现出来!”散云哭笑不得的说道,“那个人如同刺猬一般,用蛊毒将自己包裹起来,这样外人就无法通过外力从她那里知道什么,可她忘记了一件事,越是包裹,里面越是脆弱,就好比刺猬一样,无论是尖牙还是利爪,伤害了她,也是伤害自己,可有些聪明的动物,它们抓住刺猬却不用尖牙和利爪……” “那他们用什么呀?”七宝有恃无恐的打断着散云的话。 “一种自身排出,人人都会有的东西!”散云嘿嘿的笑道。 “那是什么呀?” “不能说不能说!”散云神秘的一笑,随后一脸认真的说道,“不过付先生在谈话之中得悉了那个人的弱点,也就是东夷的危机以及贬低蛊师,让她不得不自己打开戒备的枷锁!” “她那种人也会在乎自己的国家吗?”七宝不明白到底问道。 “正因为她爱自己的国家,才会不顾一切的跑到中原来,而付先生不过是将那层窗户纸捅破罢了!”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二百三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里是……”一张酥软的床榻上,一个少年慢慢的起身,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解,忽然又是吃痛的抱着头,“我是……“ “公子,公子你醒了!”就在少年难过不已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紧紧的抓住少年捂着脑袋的手,“公子!” “公……公子……”少年听到身边有声音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不禁有些困惑的抬起头,看着那人一眼,“是我……” “公子,你……你这是怎么了?”见少年如此,少年身旁那人面露惊讶的神色,紧张的说道,“我是珞儿啊!公子,你不会不记得珞儿了吧?” “珞……珞儿?”看着面前自称珞儿的女子,少年先是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珞儿也就是珞姑娘眼睛一下子湿润,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景玄会变成这样,似乎像是……不知道珞姑娘想到了什么,居然全身哆嗦了一下,抓着景玄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公子,是我啊!是我啊!” “我……我……”景玄皱着眉,想要把珞姑娘的手给挣脱开,可从面前这个人手上的温暖中又感受不到敌意,而且每当景玄想到珞儿两个字的时候,脑子里都会有一种震颤的感觉,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似乎遥不可及,可却又近在咫尺,景玄凭着本能的抓着珞姑娘的手,这一抓之下,脑子里嗡的一声,景玄下意识的说道,“不要哭!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景玄这话不说还好,这话一说,珞姑娘本就有些绷不住的眼泪,一下子如雨水一般流了下来:“公子……”话还没说完就扑到了景玄的怀中,这一扑却让景玄的身子一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傻愣愣的看着珞姑娘将自己的衣服哭湿。 “要哭最好再等一会!”便在珞姑娘哭泣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却是明家背后的掌权人话事人,也是这次的事件的核心参与者明兰,明兰看着醒过来的景玄,又看了一眼铺在景玄怀中哭泣的珞姑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他不知道魂匣里的秘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入魂匣,灵魂会迷失其中,虽然表面上他在魂匣中只过了短短数月,可对他来说可能会有数十年乃至数百年之久!”明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去抓景玄的手腕,却被景玄一下子拍开,脸上居然出现了错愕的表情,却听到景玄一字一字的说道。 “你……要……害……她!”景玄指着怀抱中的珞姑娘,双眼微眯,露出在魂匣之中历练时才露出的表情,“再……不……客气了!” 听到景玄的话,明桃眼皮颤了颤,不知景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明桃不知道到底是,现在的景玄就如同野兽一般,有着野兽特有的直觉和敏锐,自然能感知到刚刚明桃眼神中的异样,不要说这转瞬即逝的异样,便是任何不对之处,在景玄敏锐的直觉面前都无法遁形。 “我……”见景玄拍开自己,明桃先是愣,而后直勾勾的盯着景玄,眼珠居然湿润了起来,可明桃毕竟是明桃,远不是珞姑娘这种小丫头可以比拟的,还不等那泪珠汇集,明桃立马笑了起来,“不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不过是想要帮助你,何必……” “我……很好!”景玄没有继续听明桃的话,反倒是伸手拍了拍珞姑娘的人后背,“没……没事……” 被景玄如同哄小孩一样哄着自己,本还在哭着的珞姑娘忍不住笑了起来,泪水还挂在脸上,看着有些滑稽:“都这个时候了,公子你怎么还有心情说笑!” “我……我不……不记得了!”景玄看着珞姑娘,认真的说道,“你……亲近……我……很好……” “嗯!”听到景玄的话,珞姑娘重重的点了点头,“只要公子回来就好!” “回……来?”听到回来两个字,景玄一愣,随后看了看四周,又摇了摇头,“这……不是……回来……” “不是回来?”珞姑娘一愣,不明白景玄话中的意思,赶忙问道,“公子说的回来,是指……” “几……啊……”景玄努力长大着嘴巴,可要说的那个字仿佛一直都是不出口一般,急的景玄不停的说着,“几……啊……几……啊!” “鸡?”听到这里,便是明桃也不明就里,意外的看着景玄,眼睛一闭之后出现在了景玄的身后,左手比出一记手刀,对着景玄的脖子就劈了过去! “你……”等明桃的左手距离景玄的脖子不足一寸距离的时候,珞姑娘这才反应过来,刚要说话,就看到名明桃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干什么……”珞姑娘的话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来,眼前的景玄不能用大吃一惊来形容,就看到明天刚刚要劈到景玄脖子的右手被两根指头夹住,而那两根指头的主人正是面前这个连话都说不好的景玄,要知道那明桃可是身为天人境的强者,虽然没用全力这一击绝对不是之前被封印在魂匣中的景玄可以接住的,更令人称奇的是,景玄非但接住了明桃的手刀,另一只手竟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冲着明桃的肚子打了过去。 “披靡初境奈何不了你,那现在呢!”见景玄还手,明桃非但没有去格挡,在她露出的洁白大腿之上突然多了一层水雾一样的红色血气,那血气快速的翻滚,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把贴在膝盖上的短刃,那短刃看起来十分锋利,正是披靡境中聚气成刃的表现,那锋利的短刃迎着景玄打来的拳头刺了出去,与景玄的手一下子撞在了一起,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景玄那什么都没有的手上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别说被那锋利的短刃刺穿,便是连划痕都没有出现,只是僵持着,不肯退让半分! “公子……你……” “没想到你练的纯肉身!”明桃眼睛又是一亮,随后左手虚握,一把长刀出现在了明桃的手中,那长刀如同那短刃一般,通体血红,也是由血雾构造而成,刀身看着没有什么优点,可要是挨上一下,除了那些个神兵利器,还真没有什么兵器比得上这个,明桃单手举刀,锋利的刀刃对着景玄的脑袋就劈了过去,吓得珞姑娘惊呼起来。 “叮!”血色长刀劈在景玄的头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就如同铁刀砍在了黄金之上,景玄的头顶非但没有一点的事情,反倒是拧了拧脖子,嫌弃这一下不够厉害一般。 “化气为实,想不到你居然肉身突破,到了长身之境!”看到这样的场景,明桃居然没有一点失败的沮丧,反倒是满脸兴奋与潮红,“不过后面的境界……以你现在的状态应该还是不行……毕竟你已经得了失语症……” “失语症?”听到明桃的话,珞姑娘不解的问道,“什么是失语症?是病吗?那……对了乔远!我们可以找乔远!”关心则乱,听到景玄生病,珞姑娘立马搜索起全国知名的医生来,想来想去只有远在荆州北部庐江的乔远最为胜任,想到这里珞姑娘哪里还坐得住,恨不得拉着景玄飞到庐江,可他们又不会飞……想到飞字,珞姑娘突然想到了那只黑龙,要是能……想到这里,珞姑娘赶忙去抓景玄的手…… “不用白费心思了!”珞姑娘的多手还没抓到景玄的胳膊上时,明桃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珞姑娘的身边,“首先烛龙大人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他又不是交通工具,你要是敢找他的话,非但不能去庐江,很有可能还会惹怒烛龙大人!” “烛龙大人不行,我可以去求吴用大人,似乎他和烛龙大人……” “不用痴心妄想了!”明桃摇了摇头,“且不说吴用大人愿意不愿意,就算他愿意,烛龙大人也不会听他的,他们是合作关系,而不你想的那样,是从属关系,从这点上来说,吴用大人比你想的还要低上一些,基本上吴用大人不可以操控烛龙大人,而烛龙大人却可以控制吴用大人!”说道这里,明桃指着瞪着她的景玄说道,“而且我这么跟你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治好他的失语症!” “你什么意思!”珞姑娘滴滴答答盯着明桃,“说话就说话,何必话里有话,拐弯抹角?” “哟?”明桃冷笑一声嘲讽说道,“别人都说关心则乱,会让人失去理智,想不到你居然还还能听出我话里有话来了?” “你!” “好了!好了!”明桃摆了摆手,“你就是争辩也没有个意思,反正你又不知道什么是失语症。” “什么是失语症?” “严格来说他不是典型的失语症,而是语言功能退化症!”明桃又甩出了一个珞姑娘别说听过,便是乔远都没听过的词语,然而那些听过的人却不巧都不在这里,无奈之下,珞姑娘只有耐着性子听着明桃的话,“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他在魂匣之中误打误撞的触发了锻炼五感以及肉体的训练,这样的训练强度之高,便是我也只能在里面待上两三天,一旦超过三天,就很容易陷入其中!因为在那个环境之下,时间空间都不复存在,别说说话,连思考的时间都不会存在,就会立马被系统设定的敌人给杀死!而且为了将模拟现实化,对于里面的人来说,基本上除了死亡以外其他都是真的,换句话说,他无时无刻不在被疼痛给摧残着,强烈的疼痛以及根本没有人说话,再加上他的五感都要适应那个高压的情况,导致他的语言能力越来越差,而这也只是开始,随着等级越来越高,也就是对手越来越强大的情况出现,他的大脑必需要在潜意识里作出做快速的反应,比如你刚刚看到的!”明桃说道这里,一挥手两件血红的武器出现在她的左右手中,那短刃的刃身凹下去一点,而长刀的刀刃侧边出现了划痕,明桃指着这两处说道,“这是我摸你刚刚小时的兵刃上的痕迹,你看出什么了嘛?” “短刃上的痕迹是我家公子手夹住的,这刀上……”看着刀上的划痕,珞姑娘也犯了难,不免有些沮丧的看着明桃。 “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你没有到那样的境地!”明桃笑嘻嘻的说道,“其实刚刚你听到的那声脆响并不是刀刃与他的头撞击出来的,而是他主动撞在刀刃侧面发出来的!” “主动撞击在刀刃侧面?” “是的!”明桃点了点头,“人的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圆的,确切的说,只要细化过后,万事万物都只是无限接近于圆而已,他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故意探出脖子用头磕在刀上躲过了我这一下!”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听起来却是很厉害!”珞姑娘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可是这有可能做到吗?” “人做不到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而是他们很少这么做,如果做的次数多了,将其深深的印在脑子里了,那就不一样了!”明桃指着自己的大脑说道,“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潜意识的反应时,他根本不用通过思考就可以做到,所以到了后面,思考反而是他最不需要的,我想应该是隔壁的那位进去过后触动到了他什么,才会让他恢复了一些,否则别说说话,能不攻击你就已经是好事了!” “那要怎么才能恢复?”听到这里,珞姑娘哪里还听不出明桃的意思,焦急的问道,“只要你说,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任何条件吗?”听到珞姑娘的话,明桃笑的愈发灿烂,“这可是你说的!” “便是我说的!”珞姑娘咬了咬牙,“虽然我只是一个女子,可也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二百三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想要让他恢复语言功能,就必须先让他有自我思考的能力!”在明家的大堂之中,明桃指着自己的大脑向着其他人解释道,“如果他的大脑还不能自我思考,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也不可能,因为人之所以会说话,是被大脑控制的!” “这谁不知道!”李玲儿阴阳怪气的说道,“欺负这里的人不懂生物?还是炫耀你懂得多?” “知道自己不行,就别问行的人行不行!”明桃不理会李玲儿只是随口甩了一句,又继续冲着其他人说道,“不要以为这很简单,虽然我说的是语言功能退化症候群,可对于他来说,并不是语言退化那么简单,他现在的状态更像是一个……野兽!” “野兽?”吴用皱着眉询问道,“我承认我不是很懂,可一个人退化成为野兽……好像在哪里听说过……额……” “人猿泰山!”似乎很满意吴用的接话,明桃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吴大人说的是不是这个?” “对!对!”吴用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不过……” “什么是人猿泰山啊大哥?”见了吴用之后俨然没有第一高手报复的无月如同一个好奇宝宝追问道,“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其实与匈奴那里狼孩的故事差不多!”不等吴用说话,明桃抢先说道,“都是被父母抛弃或者不小心遗弃在了森林之中,而后被动物捡到,又被动物抚养成人的故事,只不过不同的是,一个是被猩猩养大,一个被狼养大,众所周知……” “提问!”明桃的话还没有说完,吴用像是小学生一般高高举着手说道,“按照你说的情况,这两个都是从小就被动物养大,不成也没有与人接触过,所以才会像野兽一样,而且无论是人猿泰山还是狼孩,似乎都在接触了人类过后很快的适应了人类的身份,至少交流上没有问题,怎么……” “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明桃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毕竟跟谁翻脸都不好跟这位翻脸,“众所周知,狼孩这一类都是自小在山林中长大,没有与人接触过,自然从不会与人交流,并且还会有野兽的直觉和本能,这是身为人类的我们所不具备的!”说道这里,明桃手掌摊开,一个血红色的小人出现在了她的手上,那血红色小人蹲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如动物一般,便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那个小人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少年的模样,少年躺在明桃的手掌心上,看样子是睡着了,这时候明桃的左手也摊开,左手手掌之上站着一个血红色小人,就在左手那个血红色小人出现的时候,右手上的血红色小人像是惊醒了一般,立马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左手上的小人,四肢成一种随时都会进攻的趋势,“野兽的生存与人类不同,相比于安逸舒适的房间,野兽们想要生存就必须要有过硬的适应能力可警惕心,而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会说话与他的警惕心里有关?”吴用不明白的说道,“可我们怎么没有变成这样,要知道武功越高对于身边的事情越敏锐,换句话说,武功越高,警惕性就越高,他的警惕性难不成比我们还高不成?” “刚刚我已经说了,这是生活环境的问题,明桃右手中的小人突然出现在了左手那个小人的身边,虽然明桃并没有为两个小人弄出五官,大家依旧能从小人的动作上看出不同,“只要他回归到人类社会,就会恢复成人!” “说了半天还不是说了一些废话!”李玲儿哼了一声,“你除了会故作神秘还会干什么?这是大家问你的问题吗?” “然而这只是狼孩和人猿泰山的表现!”明桃不理会李玲儿接续说道,“他们之所以能很快的接受一切,主要是因为他们自身生存在一个相对平和的环境下!” “平和的环境?可你刚刚不还说是危险的丛林吗?”吴用不理解的问道。 “所以我说的是相对于!”明桃轻轻摇了摇头,“森林虽然危险,可他们生活在森林食物链金字塔顶端的种族里,他们的身边几乎都是当地的优势种群,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有自我的时间观察这个世界!然而比起他们,他却长时间生活在战斗之中,不要说有空观察世界,便是松懈一秒就会被杀死!”就如同明桃说的那般,在右边的小人转过身的同时,左边的小人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右边的小人,而右边的小人似乎早就知道左边的小人会动手一般,两臂一摆,如同森林的猩猩一般,往明桃的手上一拍,双腿一蹬就像着左手那个小人的腹部蹬了过去,“如果只是像这样,短时间内还不会如何,可要是长时间不间断的处于这种状态,问题就来了!”明桃叹了一口气,“他会彻底丧失成为正常人的可能性,不要说交流,便是理解都会变得无比的困难!” “这些我都明白!”吴用抓耳挠腮焦急的说道,“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让他缓过来?我有很重要的问题问他!” “办法很简单!”明桃撅着嘴,笑嘻嘻的说道,“帮他把失去的时间找回来!” “把失去的时间找回来?”众人疑惑不解的看着明桃不知道明桃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人类历史之中,像他这样脱离世界太长时间的其实并不少见,甚至还十分多见,可大体上分为两种,一种就是之前刚刚说过的狼孩和人猿泰山,而另一种就是因为战争躲进山林,之后一直生活在山林长达几十年的,相比较前者,后者更容易接受时代的改变,一方面是他们自己还将自己的当成人类看待,另一方面就是他们比不懂事的幼童来说,有受过人类的教育,而他现在的状态就刚好处于两者之间,既有动物一般的本能,又有人性潜藏其中,我们只要在短时间内激发他人性的那一面就能让他恢复过来,不过!”明桃说道这里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想要让他恢复,在现实世界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需要以最短的速度将他恢复,所以我们需要一个魂匣!” “魂匣?”李玲儿讶异的说道,“难道你的意思,是将他再一次放到魂匣里?这么做是不是胡闹了一些?本来他的问题……” “魂匣虽说是为了人类更美好的生活而存在的东西,可它毕竟是不属于或者说远超越地球科技几百甚至上千年科技文明的产物,其强大不是你能想象!”明桃呵呵的笑道,“如果你把魂匣想的如你想的那么简单,那我只能说,你真的很简单!” “你!”李玲儿一个闪身,手指尖多了一把碎瓷片,那碎瓷片看着不怎么锋利,却一点都不容小觑,毕竟到了李玲儿他们这种高度,别说一个小小的瓷片,摘叶飞花也不是不可能,可还不等李玲儿打出那个瓷片,一只肥胖的手便抓在了她的手上,确切的说只是两根手指抓在了李玲儿的手指之上,便在那两根手指抓着李玲儿的瞬间,那小瓷片轻轻的抖动了一下,表面像是被磨砂打磨过了一般,毛糙起来。 还不等李玲儿有所动作,胖手的主人冷哼了一声,“如果你们不想像这个瓷片的话最好跟我老实一点!”说完,吴用双指一松,又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也就是吴用坐下来的功夫,那已经毛糙的瓷片嗡的一下,化成了粉末,从李玲儿的指缝中滑落了下来。 “谢过吴用大人!”眼前如此,明桃笑意更浓,向着吴用施礼。 “你不用跟我客套!”吴用大手一摆,冷哼一声,“不过我也提醒你,不要再给我拐弯抹角,我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在这里陪你打发时间!” “这是当然!”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着这里最厉害的吴用,明桃知道自己再想拖延时间也拖延不成了,只希望那个侍女能按着自己的吩咐做,不过心里这么想,明桃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魂匣中不但有可以让人锻炼的幻境,也有着锻炼人交际能力得到幻境,只要有人带着他一同进入到那个幻境之中,用不了三天,他就可以恢复!” “这么说起来,只要魂匣就行咯!”虽然刚刚被吴用教训过,可李玲儿依旧不服气的说道,“搞了半天还不是要魂匣,你那不是有一个!” “我是有一个!”明桃摇了摇头,“可惜我那个现在用不了!” “什么叫你那个现在用不了?”李玲儿冷笑说道,“你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能哄就哄,能骗就骗?” “以你的智商,还不够被我骗的资格!”明桃摇了摇头,气的李玲儿差点没吐血,可明桃只是耸了耸肩,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每一个魂匣的功能都不相同,这取决于使用者的需求,需求不同,魂匣的主要功能就不同,而如果不是对魂匣极其熟稔的人使用魂匣,就会进入自动模式,所以我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派一个他亲近的人跟着去,不过得找个主使用魂匣是提高人际交往的魂匣!” “这点基本可以排除了!”吴用摆了摆手,“这又不是地球,魂匣也就那么几个,指着你们到达异域的人主修人际交往,简直就不可能,不用我说你们心里也有数,在你们的眼中,这个星球上的人类还处于未开化的阶段,你们肯跟他们交流才是见了鬼!下一个!” “至于第二个办法么,就是要一个熟稔魂匣的人陪着他去!”明桃想了想说道,“对魂匣越输越好!” “你倒是很会打算盘!”李玲儿脸色一变,突然从妖冶变成了沉静,声音也变得冷漠起来,“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说你要去,可你刚刚说你的魂匣坏掉了,而现在唯一完好的魂匣就是我手里的这个,不过我不会给你!” “为什么?”听到李玲儿的话,无月抢先问道,“既然你有,为什么你不愿意?” “不能说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相信她!”李玲儿的话并非是没有道理,当初在飞船上明桃坑的李玲儿差一点就变成了景玄这般模样,也正因为如明桃说的那般,魂匣是他们自己最熟悉的东西,里面的幻境也是李玲儿最熟悉的幻境,才不至于被魂匣的幻境迷惑其中,愿意再将魂匣给明桃才是脑子里进了水,更何况这一次和上一次可不同,上一次李玲儿还没有进入过魂匣里面,就做到哪种地步,要是真的进去了,只怕还不被她给玩死,所以李玲儿不愿意也实属正常,而不是故意针对明桃。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到底要怎么办!”无月冷哼了一声,“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就两个弟子,一个人不像人,一个鬼不像鬼,本以为你们能有什么办法,结果就给我这么两个主意!” “稍安勿躁!”便在无月任耐不住内心的躁动之际,吴用一伸手拦在了无月的面前,“你放心,你徒弟就是我徒弟,我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 “这……”尽管无月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可听到吴用这么一说,只是犹豫了一会,便长叹一声,“也罢!也罢!既然大哥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就是希望……” “其实不是没有专门用于交际的魂匣!”明桃盈盈而笑,面若桃花,“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吴用一愣,随后皱眉问道,“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会做!” “并不用吴用大人您做什么!”明桃摇了摇头,“我只是希望我成为那个陪同着!” “你?” “你们放心,我害谁都不会害他!”明桃摇了摇头,“只要你们答应我这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们魂匣的位置,到时候你们取来便是!”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二百三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还有最后一个人吧!”中年男子晃了晃脑袋,这一下午下来,居然比在书房中处理周折还要累上许多,心中嘲讽起那些个想方设法要坐在那个椅子上的人来,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坐在那个位子上后,所有的一切所有用的事情,都只能有身不由己四个字来概括,在所有人的眼中,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可以主宰一切,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就死,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然而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一旦那个人敢如此任性,所有支持他的人就会像他倒戈,所有讨厌他的人就会高举正义的旗帜讨伐…… “主子,李大人府里的探子来了!”虬髯刀客恭敬站在中年男子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最后一个人,我看不见也罢,毕竟李大人他……” “见还是要见的!”中年男子一摆手,打断了虬髯刀客的话,“我想听一听,他到底想对朕说什么!” “是!”见中年男子发话,虬髯刀客也不敢在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喊他进来!” “去吧!” 等待的时光并不是很漫长,相反却是十分的短暂,短暂到中年男子只是将空掉的酒杯倒满的时间,虬髯刀客就已经站回了他的位子,压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梅子雨梅大人来了!” “恩,你先下去吧!”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将虬髯刀客赶了出去,“我想与他一个人谈一谈!” “是!”虬髯刀客点了点头,也不敢多说一句,转头就离开了,而就在虬髯刀客转身的时候,一个面貌清秀的青年露了出来,青年满脸严肃,与其俊秀的面貌格格不入的是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却是极其的成熟与自然。 “你自己要来的?”中年男子指了指身边的位子,并为如同之前的那些人一般,只是单单听他们汇报,反倒像是一个接待晚辈的长辈一般,“还是让人叫过来的?” “各占一半吧!”梅子雨自然的坐在了座位之上,倒是一点都不害怕,抓着酒壶,自斟自饮起来,“他猜到主子今儿会到这附近,特意让我来的,不过我也觉得有些话要跟您说一下,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喝酒先吃菜!”中年男子指了指桌上的一条鱼说道,“尝尝这家的鱼!” “川江鲈鱼!”看着那条鱼,梅子雨笑了笑说道,“这可是我老家的一道名菜!想不到在这京都居然还有做出这样地道的庐江菜的店家!” “你不是想不到!”中年男子也不多说话,只是依旧指了指那鱼,“尝尝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见男子三番五次的要求,梅子雨笑了笑,伸出筷子在那鱼鳍上揪下一块,“果然地道!这鲈鱼鲜嫩,火候恰到好处,既没有破坏鱼的鲜美,又将汤汁收到了鱼中,难怪这家店生意这么好,原来还有这么一个镇店之宝在这!不过……” “不过什么?”见梅子雨欲言又止的模样,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有什么话就说,你到了他的身边,就应该好好的跟他学一学,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话都能说!” “是!”梅子雨点了点头,“不过这烧鱼的水却差了一些,鱼与各类食材不同,对水质的要求非常的高,第一是因为鱼本身生活在水中,对于不同的水本就有不同的感官,就比如这鲈鱼,在庐江捞上来的鲈鱼就要比在其他地方捞上来的好,而另一方面,若是用庐江的水烧鲈鱼,而且无论烧制哪里的鲈鱼,味道都会好上一些,而这鲈鱼确实是从庐江运过来的,毕竟庐江的鲈鱼比其他地方生长的鲈鱼要多一个鲜明的特征!”说道这里,梅子雨将剔出来的鱼鳍放在了桌子上,鱼鳍的鳍根部位居然长着一个小小的鳍,看着古怪却又带着几分的可爱,“可惜受限于水质……虽然店家有心,用的是城外枫山上的山泉水,虽然不如庐江水,却也是京都难得的好水源之一了,不过山泉水太过阴冷,很容易将鲈鱼的肉灌的缩起来,这条鱼的鱼肉就是如此,这样就破坏了鲈鱼本身就很紧的肉质,使得鱼肉尝起来有些老。” “不错!”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动这条鱼的原因,肉质变了,也就没有吃的欲望了,不过想不到你居然对吃也有些讲究!” “倒不是将就,而是生在庐江自然对庐江是有感情的!尤其这是家乡的招牌菜,怎么会不了解一些!”梅子雨呵呵的笑道,“本以为陛下会烦心庐江的事,没想到……” “没想到我居然可以这么悠闲?”男子呵呵的笑了起来,“就如同刚刚你说的那样,庐江就是这鲈鱼,朕本可以吃上一条最为鲜美的川江鲈鱼,却因为一些原因要吃上一个残次品!这一下,就没有吃到的兴致!” “陛下莫急!”梅子雨想了想说道,“吃不到这川江鲈鱼总还有更好的菜可以享用,我听闻在东夷,有一道味美一绝的生鱼片,还想找个机会献给陛下!” “东夷?”听到梅子雨的话,中年男子的筷子悬在半空之中,“那家伙要你说什么?” “李大人的意思有三!”见中年男子被自己拉了回来,梅子雨也放下了筷子娓娓道来,“利用那东夷女子,试一试八皇子的应对能力,以好让陛下早做决断!” “让朕早做决断?”中年男子眼睛颤了颤,脸色一下子差了许多,“他凭什么替朕决断!” “因为陛下您需要做一个决断!”梅子雨恭敬的抬起双手,施礼说道,“陛下随处于春秋鼎盛的岁月,可储君之事并非是陛下一人之事,而是关乎天下百姓的大事,而且储君要学习的东西有太多,李大人认为现在是时候让这些个皇子们决出高低的时候,这样做才不至于将来的君主只是一个只会玩弄权术而不懂治理天下的人!” “继续说下去!”中年男子脸色一沉,双眉紧促,,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从陛下最近的反应以及八皇子最近的做事来看,八皇子在这一点上最为符合陛下的心思,也最合适成为那个继承皇位的继任者,然而八皇子自身实力弱小,又没有表现出过硬的政治智慧,即便能成为帝王也很难坐稳,所以他也得接受考验,这也是为什么李大人选择用青蚨蛭蛊的原因,可就连李大人也没想道,八皇子非但没有接受他的考验,反倒是玩起了一出假死的戏码!让李大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算计了一辈子别人,终于被别人算计!”听到这里,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戏谑的问道,“他怎么知道老八是假死?” “青蚨蛭蛊虽然霸道,发作却十分的缓慢,中了青蚨蛭蛊的人甚至连一点反应都不会有,只会当自己偶感风寒,如果八皇子只是流于表面,那么他一定不会注意到,而如果八皇子亲力亲为,那以他疲劳的身体,他一定会感觉到不对劲!”梅子雨淡淡的说道,“事实证明,八皇子确实不是光说不做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提前发现自己身体出了问题,而八皇子身边的乔远确实是个名医,连青蚨蛭蛊这么偏门的蛊都知道,不过名医是名医,能看出来治不了也没用!” “不过能看出来就能给老八反应的机会,他本以来老八会用一些手段,却想不到他直接来了个装死,一下子跳出了棋盘之中,让他措手不及!”中年男子说道这里,脸上居然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一方面是因为那个从未失算的人居然失算了,另一方面是是那个令他失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叫他如何不开心,“所以他借着这个机会,故意派那个蛊师去送死,这样死无对证的情况下,一下子变成了东夷谋害我大秦皇子,朕就有了出兵东夷的理由,并且他那个试炼就可以继续下去!毕竟老八是东夷人害死的,那庐江就是一个无主的香饽饽,是所有人挤破头都想要得到的!” “正是!”面对着中年男子的分析,梅子雨没有一点的紧张,反倒是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青蚨蛭蛊的解药就在这里!” “他倒是会买人情给你!”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小瓷片,也不去拿只是又吃了一口桌上的菜,“他背着朕做这些事,就真的不怕朕一怒之下杀了他?” “若是能死在陛下的手里,只怕他死了也会笑吧!”梅子雨想了想,“毕竟……” “毕竟他想证明朕也是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又或者说,他一直想试探朕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中年男子哼了一声,“他要朕杀他、贬他、不用他,朕偏偏不这做,朕倒要看看,他这一个忧国忧民的人,能玩出多大的娄子!” “这……”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梅子雨苦笑连连,夹在这帝国中最有权势的二人的中间,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一个要自己去对面卧底,而另一个明明知道自己是对方的卧底,却依旧好酒好菜,甚至推心置腹无话不说,更让人无语的是,就连什么时候汇报,该汇报什么,他都毫不避讳的跟自己说,而另一边,眼前这个男子非但知道自己说的都是那个人要告诉他的,也是一点都不介意,照单全收,甚至心照不宣的继续派他过去,这恐怕是这个帝国,不!自有帝国以来最好干的卧底,说好听些叫卧底,说难听些就是专用的传话筒,这恐怕也是拥有帝国以来最难的卧底,因为别人只要不被发现,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而他一开始就被发现了,可以说双方都有足够的理由处死他,然而双方却都没有,这对明明在外面好到可以食则同席,寝则同塌的君臣居然会以如此儿戏的方式互相试探,而梅子雨也知道,当一方率先任耐不住的时候,就是自己人头落地的时候,想了想,梅子雨郁闷的将手中得到酒一饮而尽。 “他应该不允许你喝酒吧!”看到梅子雨如此喝酒,中年男子居然露出意外的神色,“你毕竟还是他的人,自然要听他的!” “喝完这一杯,我想说一说我的事!”梅子雨想了想说道,“希望陛下能够同意!”说完话的梅子雨双颊一下子红了起来,眼神也带着几分的迷糊,似乎喝了一杯就已经开始上头了。 “你想回庐江?”中年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梅子雨一眼,随后挑着一盘菜,“给朕一个理由!” “原因有三!”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梅子雨竖着三根手指推到男子的面前,“这第一……陛下需要有一个人去庐江调停,毕竟庐江之事涉及到太多,若各个皇子们能在底线内做事,那倒还好说,若是他们越过了底线,以目前的庐江来看,除非楚王带人镇压,否则就真没有办法了,而一旦楚王带人镇压,很有可能将事态升级,陛下就不得不面对攘外必先安内的局面,而我去了就不同了,所有的皇子都要顾及到我的存在,毕竟我是以京都官员的身份在那!” “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我的身份不同,陛下派人去,必须要派一个信得过的人,然而陛下信的过的就是他们信不过的,派任何人去,都会出现反效果,而我不同,除了陛下与李大人以外,所有人都认为我是李大人的人!” “确实如此!”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你不是我的人!” “至于这第三嘛,就是我不是八皇子的人,庐江梅家与我是近亲,一家死在八皇子的手里,我虽然不在乎,可他们不会这么想,既然陛下同意了李大人推荐我去,说明八皇子的死与陛下无关,这样那些个投鼠忌器按兵不动的人也会蠢蠢欲动起来……”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二百三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什么!梅子雨受钦差令来庐江?”会议小屋中付玉轩一下子从凳子上蹦了下来,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喃喃自语说道,“这早不来晚不拍偏偏是这个时候来,难道那家伙已经猜到了?不应该啊!可是以那家伙的水平,就算猜到了也正常,否则也没办法解释他故意派那个女子过来的理由,只是……” “好啦!你再这么转下去,我头就真晕了!”七宝捂着额头,没好气的冲着付玉轩喊道,“这屋子就这么大一块地方,你还在这转来转去的,不就是来一个京都官员嘛,我们这那么多人,还能怕了他不成?” “倒不是说怕了他,而是他的身份比较复杂!”虎子威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梅子雨可不单单是一个钦差这么简单,你们不得不考虑他原来的身份,监察院左都御史!” “监察院左都御史?”七宝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不解的说道,“什么是监察院左都御史啊?” “监察院自古以来是朝廷监察百官的地方,权利颇大!监察院院长也就是监察御史的权利就连当朝宰相都忌惮三分,因为监察院监察百官,自身必然要行的正坐得端,所以监察院一般会在历年的仕子之中选择出品行学识皆优的人才,这也导致了本就独立出来的监察院更加独立的原因,而监察院院长虽然位高权重,可做起来却不是那么的容易,他们要么选择与百官合作结党营私蒙蔽圣听,要么就是站在百官的对立面,将所有对他们有威胁的对象剔除,所以监察院必须与百官相左,才能生存,换句话说,监察院必须是皇帝最为信任的部门。” “额……” “监察院除了监察御史以外,就是左都御史与右都御史最大,可以说这左右御史是监察院院长的左右手,就如同秦皇身边的监察御史与宰相一样,左右御史必然会是监察御史最信任的人,一个刚刚用蛊谋害了八皇子的人,现在就将自己的心腹送到这里,其中未免有太多的玄机!”虎子威淡淡的说道,“如果我记得不错,这梅子雨就是庐江人,还是当年庐江比较大的家族梅家的后人!” “梅家?”七宝一愣,“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梅家?”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见七宝好奇的模样,散云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梅家早几百年前就已经覆灭了!别说梅家,便是之前最鼎盛的明家不也一样覆灭了!说起来这明家和梅家还是姻亲!” “啊?”七宝一愣,不明白的说道,“梅家和明家?明家……难道说是那个被付先生设计害死的明家?” “什么叫我设计害死的!”七宝的话弄得付玉轩一下子炸了毛,“明家那是咎由自取,我只不过是响应百姓的号召,再说了明家不灭,这庐江哪会有现在的景象!” “那可说不准,没准人家就把账记在你的头上!”见付玉轩居然这么跟自己说话,七宝嘟着嘴冲着付玉轩做着鬼脸,“反正到时候把你丢给人家收拾,估计也没什么事了!” “不会这么简单的!”虎子威摇了摇头,“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付先生做的,可大家也知道,没有八皇子点头,即便是付先生也做不到,梅子雨不是一般人,他比一般人更知道其中的原因,再说了,就算明家覆灭以他也没有半点瓜葛,毕竟那那个兄弟还在楼子里好吃好喝的住着,说起来付先生还是他表兄的大恩人,毕竟覆灭明家可是给他表兄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散云嘿嘿的笑了起来,“不过,介于梅子雨是他的人,应该不会是来与他的表兄叙旧的,只怕是来督战的!” “督战?”七宝只觉得眼冒金星,大脑转的再快,也跟不上这几个人的话,想了半天脑子差点想炸了,跺着脚说道,“你们说明白一些,怎么又来了一个督战的说法,还有我们不是准备走了吗?怎么还担心这庐江的事啊!” “依着主子的意思,庐江即将会成为各个势力明争暗斗的主场,事情一旦闹将起来,擦枪走火便是迟早的事,如果没有一个能镇得住的人在这,只怕不是一条命能填的,现在梅子雨来了,即代表了监察院的意思,又代表着陛下的意思,所有的皇子即便想要做什么,也得考虑一下陛下的态度,所以也不会做的太过火,可我们想走是走不了了!”付玉轩叹了一口气,颓然的蹲在了地上,“这梅子雨一来,我们就走不成了!” “为什么?这梅子雨不过是一个人,难道还是天人境的强者不成?”七宝不服气的问道,“我就不信,就凭他一个人,他就可以拦住我们这么多人!” “人家不用拦,也不需要拦!”付玉轩又是一声长叹,“只凭一道旨意就足以让我们乖乖的待在这里!” “你是说这个梅子雨会让皇帝下旨让我们留下?” “能如此快速的治理水患,靠着不是我也不是八皇子,而是一本书,一本奇书!”付玉轩此刻干脆坐在了地上,“那是一本除了帝王之外谁都不能看的书!如果我们遵从旨意还则罢了,若是不尊,只怕用不了多久,就等着那阿泰回来一一收拾掉我们!” “什么书这么厉害?” “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付玉轩摆了摆手,“你只要知道,你要是不想被阿泰杀死,还是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好了,毕竟陛下还想靠着我们治理掉庐江的事情,等主子醒过来再处理这书的事情吧!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应对梅子雨的到来!” “要不干脆……”七宝眉头一皱,比了一个杀人的姿势。 “能杀掉他,只怕不用你去动手,那些个皇子早就去杀掉他了!”付玉轩大手一挥,反对说道“你也不想想,多了一个梅子雨,他们即便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也不得不跟梅子雨分担,甚至不得不将大功劳分给梅子雨,好像京都的那个人表明自己的立场!毕竟那个人可是监察百官,若是得罪了他,即便赢得了庐江,到最后也只能落得一个光杆司令!” “不对啊!”七宝忽然冲着付玉轩说道,“如果我记得不错,好像楚王的那个公子即将要成为监察御史啊,既然换人了,就不必给他面子了吧?” “换汤不换药,只单单换了一个监察御史,却没有换监察院是没有用的!”付玉轩摇了摇头,“那位虽然足智多谋,可空有一帮不听话的手下,即便想做什么也是做不成的,而想要大面积的换血,只有两种途径,要么就是让前面那位承认他的存在,可即便是这样,也得不到所有的权利,反倒是被对方控制,要么就是快速的提高自己的名望,让大部分人对他臣服,再剔除掉那些绝对忠心的人,不过这两点都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何况他现在也出了事……” “那以付先生的意思来看……那个人到底存在着多少种的打算?”散云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按着付先生的表现来看,付先生自问自己还不如那位,而我们这几个更不如付先生,若是一个人的力量不够,所有人的智慧加起来总能想的透彻!您觉得的呢?” “这是自然!”付玉轩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正所谓人多力量大,想的多了,自然也能弥补一些相互之间的差距,只是……” “只是我们想的再多,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决策……”似乎知道付玉轩的想法一般,散云也皱着眉说道,“再好的参谋,没有一个好的主帅是不行的!否则几人之间南辕北辙,不等对方先弄我们,我们也先被自己给折腾疯了,所以我觉得有必要现决定一个主帅!” “这是当然!”付玉轩点了点头,“面对梅子雨这等厉害的角色,要是没有一个厉害的主帅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我们要……” “肯定是虎大哥啊,虎大哥曾经是二龙山的头领,凭借几千人阻拦楚王百万精兵,除了虎大哥还有谁?”还不等付玉轩说出自己的心中所选,七宝便抢先投了虎子威一票。 “虽然你是我师妹并且虎兄弟确实是能征会战,不过这不是打仗,不是虎兄弟的强项,反倒是付先生比较合适一些!”散云摇了摇头,不赞同七宝的意见说道,“付先生的才智在庐江可以说如雷贯耳,轻而易举将明家灭杀,要知道能杀明家的人很多,然而能杀死明家还能让庐江不乱的只怕不多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论起才智,付先生更甚梅子雨一筹,不是吗?” “不能说是略胜,确切的说是比他厉害!”付玉轩满脸的自豪,一点也不谦虚的说着,“我与梅子雨也打过一次交道,当年庐江我只要出门,他只有躲起来的份,这可不是跟你们吹!不信你们可以扫听扫听,想当年,我付玉轩……” “也是个风流的才子,要不是家逢变故,也不会落魄成这个样子!”七宝无语的念叨了起来,竟然与付玉轩要说的话一模一样,说完之后七宝抱着耳朵,一副我再也忍受不了你了的模样,“我求你了,光听你这句话,我的耳朵就已经起老茧了,你难道就真没发现,所有人听到你这句话都是躲着走的吗?还有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们这可是……” “谁不正经了,谁不着调了?”付玉轩吊着嗓子不服气的说道,“我这个人有多谦虚你知道吗?不信你们可以扫听扫听,想当年,我付玉轩……”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被付玉轩这么一搅合,七宝差点崩溃,“我拜托你现在正经一点好吗?” “好吧!”付玉轩点了点头,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就请虎统领先发言,我再做最后陈述咋样?” “我……”七宝额头上的青筋冒了出来,还时不时的抖动着,强忍着内心想要杀人的冲动,七宝瞪了一眼付玉轩,要是眼神能杀人,七宝足以保证付玉轩在一秒钟内死上七七四十九遍,在一番的自我劝解之后,努力摆出笑脸冲着虎子威说道,“虎大哥,我还是觉得你最合适!” “谢过妹子抬爱了!”虎子威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和散云兄弟的意见差不多,我也认为付先生最为合适,毕竟带兵打仗我行,这政治上的问题……我还真不在行,比起付先生要差的太多,我相信……” “虎大哥!”七宝撒娇似的喊道,“你怎么也向着他,他哪点比你好了,他能想到的你也能想到啊,再说了就他那整天没有一个正行的模样……” “谁说我没有正行了?你怎么能这样看我,我可是全庐江最正经的一个,不信你们可以扫听扫听,想当年,我付玉轩……” “又来……” “其实我觉得我不合适!”便在七宝又要吐槽的时候,付玉轩突然说道,“那梅子雨虽然比我差一些,可那位则比我高名太多!如果单单是一个梅子雨,说实话我还真不怕他,不过我也不同意虎统领,就像虎统领自己说的一样,他对于政治斗争并不了解,与梅子雨交手不许一个回合就会被对付吃死!” “那怎么办,那让我师兄?” “散云介于我和虎统领之间,看起来是最优选择,却是最不好的选择!”付玉轩摇了摇头,“散云可以说是当世的人才,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都是样样精通,却都样样差上一些,虽然可以以己之长避其之短,可这一次却是在对方擅长的领域上,一旦散云进入了对方擅长的领域,相比较就差了一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自己都不行!哪还有谁行?总不能是东头刘二家的大黄吧?” “大黄是谁?”付玉轩一愣。 “连大黄你都不知道,还敢说自己上下五千年!大黄就是刘二家的看门狗啊,可机灵了!” “你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好吗?”付玉轩突然笑了起来,“不过要真有一个大黄,反倒是能拿下梅子雨!”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我?!”七宝惊讶的看着其余三人,不知道三人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还以为三人只是拿自己开玩笑,尤其是看着三人脸上的微笑,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们开玩笑的是不是?我怎么可能能……” “然而并没有开玩笑!”散云摇了摇头,“在这一点上,我们可是很认真的!” “开什么玩笑!我有什么本事,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七宝慌忙后退两步,紧张兮兮的说道,“你们都快把那个梅子雨夸成神仙了,我一个凡人……” “他不是神仙,你也不是凡人!”虎子威摇了摇头,“除了你以外,再没有更好的人选!” “什么叫除我以外没有更好的人选,你们可别吓唬我,我胆子小!”见虎子威都同意,七宝真急的快哭出来,“我怎么可能……” “换做谁都不可能,不过只有你有可能!”付玉轩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脸鸡贼的说道,“只要你肯出马,我保证那梅子雨屁滚尿流!” “为什么!”尽管付玉轩说的好听,可七宝又不是真傻,那会这么容易就上当,赶忙问道,“为什么非要是我?” “因为你不懂政治!”付玉轩理所当然的说道。 “对啊,我又不懂政治……哎?阿勒?”七宝顺嘴接了一句,忽然发现不对劲,皱着眉问道,“你啥意思?我不懂政治咋啦?” “其实没咋了!”付玉轩笑的更加猥琐,“其实政治的可怕不是懂还是不懂,而是别人懂的比你多,政治没有经验,有的就只有多人与人的了解,我们四人之中,我不用多说,我和梅子雨半斤八两,换句话说,我知道梅子雨的套路,他也知道我的尿性,相互之间太过熟悉,再加上临来之前还有那位的指点,本来就是五五分的局势一下子变成了三七甚至更低,而虎统领为人直爽,走的也是大开大合的路子,虽然能一眼看明白对方的来意,可让他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却不是他的风格,他与梅子雨交锋,必败无疑,至于散云么……”说道这里,付玉轩看着散云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我虽然不了解散云,可既然他是虎兄弟认可的人,那说明他是有着底线的,而政治是不讲底线的,所以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 “哦!”七宝露出恍然大的神情,随后一皱眉说道,“你意思是我又坏还昧着良心,还没有底线是不是!” “这倒不是!”见七宝生气,付玉轩赶忙收起笑脸,一脸认真的说道,“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 “好!好!好!”见七宝要来揍自己,付玉轩赶忙将自己的身体往虎子威的身后靠去,“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啦,我们之所以认为你有机会,不是说你又坏又没底线还没良心,只是觉得你完全不懂政治,才有这个可能!” “什么叫我完全不懂政治才有这个可能!”七宝没好气的说道,“完全不懂政治我承认,连你们都赢不了,完全不懂政治又怎么能赢?” “正因为完全不懂,才有可能!”散云笑了笑说道,“如果同朝为官,完全不懂那肯定是有死无生,而在这个特定的情况下,完全不懂就不同了,政客之间的斗争,说到底是利用规则的斗争,只要善于运用规则,就可以将对方消灭的一干二净,然而在现在的庐江,规则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固视在规则之中,反倒容易被更熟悉规则的人给击败,而你不同,你不懂规则,也就不会被规则给束缚,确切的说,不会被局限在规则之中,所以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理解不懂政治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为什么偏偏是我!”虽然散云这么说,七宝依旧不服气的说道,“随便找个不懂的人来不就行了?” “随便?”付玉轩惊声叫到,“这事能随便嘛?你以为是菜市口挑大白菜呐挑到谁算谁的?再说了单单不懂规则还不行,还必须没有敬畏之心!” “没有敬畏之心又是什么意思!”见付玉轩又说出一个新鲜的名次,七宝无语的说道,“似乎听起来又不是什么好词!” “你怕梅子雨嘛?”付玉轩没有回答七宝的问道,反倒是反问道。 “我干嘛要怕他?他武功很高吗?务公高我也不用怕他啊!” “这不就结了!”付玉轩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继续说道,“你不怕他,可庐江的百姓怕他!梅子雨什么人?那只朝廷官,是庐江百姓心中的偶像,以及心里惧怕的对象,寻常百姓看到梅子雨别说与他对峙,便是能站在他旁边不哆嗦就已经是好事了,还对付他?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这种根深蒂固从他们小的时候就已经映在了他们的脑海之中,这一见面就跪下,那里还有与其对峙的肯能性?所以光不懂政治还远远不够,还得有一颗不惧怕梅子雨的心!” “额……还是没听明白……” “简单的说,梅子雨在庐江人的心中就像是无月天师在我们心中一样,你敢与我们出手,你敢对无月天师出手吗!” “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与无月天师出手,就算我出手还不是没人秒杀的份!”七宝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全然没有一点兴奋,反倒是无奈的说着。 “这不就是了!”付玉轩点了点头说道,“在庐江百姓看来,梅子雨是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所有的百姓都不敢与之为敌,与他为敌在村民的眼中就是作死,而且是做了一把大死,内心恐惧之下,能赢才是见鬼了!”说道这里,付玉轩之者七宝问道,“而你不同,你对梅子雨不了解,又不懂世俗规矩,还不在乎梅子雨,所以除了你与村头的那只大黄,没有再合适的人选。” “真的吗?”七宝先是一愣,忽然看到付玉轩脸上怪怪的表情,立马反应过来,“哦,我明白了,你把我比成大黄对不对,你在说我对不对!”说道这里,七宝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蛇媚,拿着蛇媚的七宝也不管在虎子威面前的形象,冲向付玉轩就要刺过去,“我让你再说我!” “哇……哇……”眼见七宝杀了过来,付玉轩赶忙躲到虎子威的身后大声喊道,“这可是你自己要问的,又不是我要说的!你怪我干什么,再说了……” “你还说!”七宝不依不饶的去追付玉轩,可无奈中间隔着一个虎子威,七宝即便再生气,在虎子威面前总要保持克制,只好气鼓鼓的说道,“今儿算你走运,要是哪天落道本姑奶奶的手里,保证让你死的透透的!” “好了,闹也闹完了!该说正事了!”见七宝这么说,散云赶忙出来打圆场,“其实你不懂当然有不懂的好处,因为无论梅子雨如何丢招,对你来说都一样,也就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什么叫都一样,哪有什么都不会的能打过什么都会的!到时候岂不是死的很难看!”七宝依旧不信的说道,“这不是耍我嘛!” “还真不是耍你!”散云摇了摇头,耐心的解释道,“到时候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可以说不知道、无可奉告之类的话,反正你本来也就不知道,他就算想套路你,也套路不成,即使你被套路成功,就那么回答,总能拖延到我们想要的时间!” “就这么简单?”听到散云的话,七宝不敢置信的问道,“只要说不知道和无可奉告就行?”七宝一边说着,一遍用着我怎么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散云。 “当然!”散云笃定的说道,“必须的!首先你本来就不知道,都是照实回答,其次你是一介女流,梅子雨没有办法为难你,最重要的一点,你在庐江百姓中的人缘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好,即便梅子雨想利用钦差的身份罢免你,只怕到时候也很难做到,至于那位让付先生都忌惮的先生,我想即便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想到我们这会派你上场!” “为什么?不是说那个人很厉害吗?为什么会想不到我上场?”七宝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是最不可能会被注意的一个,也是我们几个人当中分工最不明确的一个,可以说,在外人的眼中,你的重要性与我的跟班差不多,换句话说、你在他们的心中就是一个小跟班!”付玉轩得意洋洋的说道,“要是他真厉害到连跟班都会计算的话,以后别人说他能算计神仙我都信!” “你才是跟班!我弄死你啊!”七宝刚要发火,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皱着眉说道,“你们真的不派人通知一下安海公公吗?我想……” “如果安海不这样,那些个人也就不会上当!”付玉轩摇了摇头,“既然一切都是那位搞出来的,就把帐算在那位的头上好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而且主子好不容易从浑水中混出来,若是安海知道了,就算他装的再像,也会被看出破绽,倒不如就这样……” “可这对安海公公似乎不太好吧!”七宝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安海公公又不是外人……他这样……” “为了庐江和大秦的未来,不得不委屈一下他!”付玉轩叹了一口气,“我想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会理解主子的良苦用心!所以这事你千万不能告诉他!” “我倒是想告诉他,可我又不知道他在哪!”七宝撅着嘴说道,“反正我就觉得这样不对!”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四人谈论的时候,四喜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四喜似乎跑了很远的一段路,走到四人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呼哧带喘,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不……好了!” “你先缓缓,什么事要这么大惊小怪的!”付玉轩啧啧的摇了摇头,“哪个皇子来了,让你惊成这样?” “哎?你怎么……知道?”听到付玉轩的问话,四喜先是一愣随后更是意外的看着付玉轩,“都……说……付先生料事如神,今……今儿……今天果然看到了!” “看到个屁!”付玉轩笑骂了一声,“你这么行色匆匆的,傻子也知道是来人了,而且来的级别不低,再说了现在的庐江是一般人敢来的地方吗?只有那些个皇子才敢来,毕竟他们是有正当理由的!行了,快说是哪个皇子?” “是四皇子!”四喜似乎终于缓过气来,慢慢说道,“说是要来祭奠一下……这……”说道这里,四喜面露犹豫之色,“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他要看他就去看呗!”付玉轩无语的说着,突然一摆手,“他想把尸体接走?” “嗯……啊!”听到付玉轩的话,四喜把头点地像拨浪鼓一般,“四皇子说了,小主子是天子贵胄,虽然感念庐江百姓不舍,可毕竟是陛下的儿子他的弟弟,应该接到京都由陛下发落……” “这理由倒是让人不得不同意啊!”付玉轩满脸嘲笑的说着,“让人家当了一会枪子儿,自己还不知道,居然还傻乎乎的跑过来,不过虽然是枪子儿,可也不好对付,要是拒绝他,那就违背了道德,也会被人怀疑,狠啊!真狠啊!不过这事哪有这么容易,他不来这水还不好搅动,他一来反倒是称我们的心如我们的意了!” “啥?”听到付玉轩的自言自语,四喜彻底懵了,不知所措的看着付玉轩,完全不知道这个付先生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别愣着了!派人把四皇子接到楼上去,请他稍等片刻,就说我们这的话事人一会就到!” “话事人?谁啊?”四喜不解的问着付玉轩。 “你问那么多干嘛?”付玉轩摆了摆手,“去忙你的!去吧!”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四皇子驾到!”楼道里不时地传来太监们呼喊的声音,这些太监并不是庐江八皇子的随身太监,本来到庐江,八皇子就没有带几个太监来,再加上八皇子的变故,贴身太监见众人不愿意主动给八皇子报仇带着几个小太监离开了庐江,所以整个庐江别说太监,便是长胡子的女人都不曾有一个。楼道里的太监,自然是四皇子带来的,十三层得天楼中至少传来了十三个不同的呼喊声,换句话说便是传令公公,四皇子都带了十三个,更不用说带来服饰自己的宫女侍从,报告上说四皇子一共带了十七个车队,按照这么一个算法,只怕物资还不足四个车队,不说那四车队的物资车辙还不如装人的车辙印子深,便是四车白银,对于与现在的庐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付玉轩一面跟坐在主位上的那人解释着四皇子的套路,一面将碗里最后一口稀粥喝了下去,意犹未尽的说道:“好喝啊,到了今儿,连黄金鸡都没有多少了,要不是乔大医另辟蹊径,发现竹笋也能吃而且味道还不错的话,咱们又得面临一次断粮,不过这些个皇子,各个都是有钱的主,得想办法从他们的身上捞一些!” “你说的倒是容易,面对皇子的又不是你!”坐在主位上的七宝急的都快哭了,七宝的左右一个是虎子威另一个自然是散云,二人面色清冷,似乎故意扮作恶人的模样,然而虎子威还好说,毕竟当过一段时间的山匪头目,可散云本不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要他扮演坏人,着实有些为难,可二人仿佛入了角色一般,无论七宝说什么,都如同两尊雕像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视七宝无助的目光,“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你现在是庐江的话事人,只有你说话的份,别人只能照做!”付玉轩嘿嘿的笑了起来,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一拍脑门说道,“没时间啰嗦啦,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就不在这瞎参合了!”说完,付玉轩一个起身,抓着自己喝粥的碗,一溜小跑出了门,向着另一个房间里跑了去。 “你……” “四皇子驾到~”就在七宝准备起身阻拦付玉轩的时候,楼梯处传来了太监的声音,这一喊直接将七宝吓回在了座位上,太监那又尖又细的声音说完,便听到楼道内传来许多人说话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隐隐有一种谄媚的姿态。 “皇子大人,您能来主管庐江的事情简直再好不过了!”门口处隐约传来一声声谄媚的笑容,听着声音仿佛可以看到有人正围着一个人卑躬屈膝,那人说道这里,突然发出哭腔,“皇子大人,您可是不知道,自从八皇子大人不信毙天之后,整个庐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八皇子在的时候,庐江还没有那么多矛盾,那些个穷鬼们还算听话,可八皇子走了,穷鬼们居然全然忘记了八皇子的恩惠,竟然想着剥夺我们的东西,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说道这里,那人义愤填膺的吼着,“虽然我们想要反抗,可没办法,庐江水患的时候,我们已经捐献除了许许多多的财务,也没有那个能力再招人保护我们那最后一点财产,我们可是敢怒不敢言啊!可四皇子您来就不一样了!只要您愿意接管庐江,那些个穷鬼就没有办法兴风作浪,而且我相信,只要四皇子您振臂一呼,庐江所有的乡绅都愿意追随你!” “马先生言重了!我这一次来,为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把我那可怜的弟弟带回京都,毕竟他为了帝国做了这么多,得给他给帝国有一个交代!”就在那人说完话的时候,一个声音清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的青年慢慢说道,“这是我的任务也是我的使命,除此之外,便是庐江的事情!”青年说道这里语气一顿,“庐江治理的很好,可以说非常好!这是我那可怜的弟弟唯一留给帝国的念想,自然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无论他是贫民还是乡绅!”、 “这……这……”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越是有钱有地位,越想着要和平!越是想要稳定!”便在周围几人说话哆嗦之际,青年微微一笑,成竹在胸的说道,“而贫民就不同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又不想好好的劳作,每天就知道偷奸耍滑,所以想侵占你们的东西,也是正常!不过既然我来了,就不能让弟弟的心血白费,不是吗?” “自然!自然!”听到青年的话,那些围在青年身边的人纷纷露出笑脸,尤其是那个马先生更是得意洋洋的说道,“有了四皇子这句话,我们这些人就安心多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那些个贱民抢东西了!” “四皇子到!”待众人移动到屋子的门口,传令太监再一次喊了起来,这一喊,就代表着七宝不得不以话事人的身份面对四皇子,喊声一起,七宝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特别厉害,可一想到刚刚听到的话,七宝咬了咬呀,恨不得将这些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一个个丢到水里喂鱼。 进入了门口,走在最前面的是四皇子,四皇子身穿赤红色的长袍,袍子下面的长衫之上绣着一只四只爪子的盘龙,虽说是盘龙,可龙某炯炯有神的看着所有胆敢看着他的人,似乎随时都会从四皇的胸口窜飞出来,将胆敢看它的人杀的一干二净。就在四皇子走进屋子,习惯性的抬着头,等着屋子里跪着的人向自己拜见的时候,却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拜见的声音,抬头一看,居然发现一个女子坐在主位之上,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不禁是又羞又恼,呵斥的问道:“你是什么人,见了本皇子居然敢不下跪!” “要下跪吗?”七宝一愣,随口问道,“我见八皇子从来都不下跪的!” “你!”四皇子一愣,全然没想到面前这个女子居然敢这么顶撞自己不免愤怒,可毕竟自己是皇子,要有皇家的风度,只好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冷声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坐在主位之上!” “我现在是庐江的话事人,坐这个位子不应该吗?”本来七宝还有些紧张,可看到四皇子盛气凌人的模样,不免有些生气的说道,“有人规定这里不能坐吗?我爱坐哪就坐哪,你管得着吗?” “你……” 四皇子刚要发火,就被一旁的马先生拉住,却见马先生冲着四皇子施了几个眼色,而后快步走到七宝的面前,语重心长的说道:“七宝姑娘,什么时候能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能开玩笑,什么事可以开玩笑,什么事不可以开玩笑,你得分的清楚!毕竟散先生和虎统领在旁边,你说你是庐江的话事人,只怕有些……” “我师妹没开玩笑,她确实是庐江的话事人!”不等马先生话说完,散云抢先一句说道,“马先生,如果我记得不错,你应该是马家的人吧,马家是庐江的马家,现在应当听话事人的吩咐,这可是八皇子的遗言,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本还有些得意的马先生听到散云的话,脸上露出几分犹豫,可一偏头看到身后等着的四皇子咬了咬牙,“八皇子大人做的事、说的话,身为庐江马家自不能忘,现在四皇子大人接手庐江,应当听从四皇子大人的吩咐才是!” “哦?”七宝好奇的说道,“接手庐江?那他有陛下的文书吗?”七宝瞥了四皇子一眼,“如果有就拿来看看,如果没有的话,还是算了!毕竟前不久陛下还写信给八皇子说,让八皇子不要外行关内行呢!” “文书?”马先生苦笑一声,现在谁不知道陛下根本不问这里的事,唯一做的就是拍了梅子雨过来调停一下或者说让大家稍微克制一下,可既然自己想要傍上四皇子这颗大树,就不得不帮助四皇子拿到主动权,想到这里,马先生冷声说道,“七宝姑娘,四皇子是八皇子的哥哥,也是皇家贵胄,于情于理都应该是四皇子管辖庐江才对!” “我还是八皇子钦点的话事人呢,有本事他叫八皇子点他啊!”见马先生一脸吃里扒外的模样,七宝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只这一句,差点没把后面的四皇子气炸了,自己堂堂一个皇子居然要跟一个小丫头胡搅蛮缠,简直岂有此理,再说了,老八都已经死的连渣都不剩了,还让他开口。 也就在四皇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时候,马先生眼珠一转,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七宝!你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七宝门的一个女弟子,何德何能坐在话事人的位子上,再说了!庐江之事,应该有我们庐江人做主,哪轮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放肆!” “对啊!就是啊!” “是啊!是啊!” 马先生话一出口,那些个想着投靠四皇子的乡绅们纷纷附和,俨然有一种庐江不欢迎七宝等人的态势,也就在众人附和之际,四皇子似笑非笑的说道:“想不到话事人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怪不得现在的庐江怨声载道,原来是用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在这里胡作非为!老八!你如果在天有灵,你就好好看看,你一心一意想要管理的庐江,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八皇子要是看到了,只怕死了也要气活过来!”七宝没好气的说着,用手一指四皇子,“说我是个外人,他也不是庐江人吧!” “可他是天皇贵胄!”马先生不依不饶的说道。 “我还是八皇子钦点的呢!” “你……”见话题又绕了回来,马先生只觉得一个铁锤砸在自己的胸口,郁闷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你休要在我面前胡搅蛮缠!庐江的话事人就算有,也不可能是你,付玉轩呢?你让付玉轩出来!” “付玉轩被我派出去了!”七宝哼了一声,“谁说我不能成为话事人了,最近的事都是我安排的!有没有问题,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都是你安排的?”听到七宝的话,马先生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你口气这么大,那我就问你一句,筑河工程还缺多少个砖,庐江屯粮还有多少?庐江重建还需要多少天能够完成?你不是说都是你安排的吗?那你一定知道咯!那就请七宝姑娘为我们解惑一番吧!”说着,马先生一脸得意的转过了身子,向着四皇子谄媚一笑,随后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心道是这小丫头有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别说筑河工程,便是屯粮需求就足够难道她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在自己面前显摆,只有丢人份,想到这里,马先生一脸得意的看着七宝,似乎胜券在握! “这些事,我有必要向你回报吗?”让马先生意外的是,七宝不仅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在庐江负责什么?” “我什么也不负责!”马先生脸抽了抽,不明白的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你什么都不负责,你有资格问我这些事吗?”七宝没好气的答道,“八皇子在的时候,你见过陛下有事没事跑到这里问八皇子进度了吗?难道你的意思,你比陛下还要厉害一些?” “信口雌黄!”听到七宝的话,马先生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全然没想到七宝居然会给自己扣这么大一个帽子,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珠一转,定了定心声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记得八皇子曾说过,任何人都可以像他询问关于庐江治理的任何事,我身为庐江人,自然有资格询问!” “改了!”七宝随心的回答着。 “改……该了?”马先生的脸抽搐了两下,全然想不到七宝居然会这么说,不由得恼羞成怒说道,“你凭什么改八皇子的决断?” “我是话事人,我想改就改,你管得着吗?”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俗话说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可你再不要命,也抵不过一个女人,毕竟就连孔夫子都说过,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马家的马先生刚要遇到了一个难养也,最关键的是,他如果没有办法说过眼前这个女子,不等女子做什么,只怕身后的四皇子便会先要了他的命,想到这里,马先生脊背一寒,哆哆嗦嗦的向前站了一步,扯着自己的衣领,似乎在为自己加油打气一般。 “在庐江恢复重建之后,也就是庐江第三次会议中,八皇子曾说过,任何重大的决定都必须由大会决定过后才能实行!其中自然包括询问庐江事宜的内容,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七宝认真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反问道,“需要知道吗?” “当然!”马先生气的面红耳赤,若不是散云和虎子威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一样护着七宝,而且自己也打不过对方,只怕这时候就已经冲上去咬死七宝了,可气归气,马先生抬手朝天,十分恭敬的说道,“这可是八皇子的裁断!我想,你不会不听吧?毕竟按照你的说法,你可是八皇子钦点的话事人!” 马先生的话说的十分的阴险,无论七宝听还是不听,都会被反问住,听的话没有开会的情况下,七宝就不能擅自更改会议决定,也自然要告知马先生关于庐江恢复情况的问话,而不停地话,别说只要靠着问话找出七宝破绽了,光不听两个字都足够剥夺七宝话事人的权利。 “我听不听有必要像你回报吗?”七宝毕竟是七宝,就如同先贤说的那样,你永远不要指望一个女人会像你想的那样思考,而且七宝的身份不止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特别厉害的女人,“我问你,开了那么多次会议,有没有说必须要向底下人回报的?” “这……倒是没有……”见七宝这么问,马先生犹豫了一下,“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既然没有说必须回答,那我不回答行不行?”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马先生十分来火,七宝的语气十分的蛮横,也就是这一份蛮横,吓得马先生一个哆嗦。 “行……当然……行!” “这不就结了!”七宝哼了一声,“那我不告诉你!” “废物!”见马先生被七宝压制,身后的四皇子冷哼一声,低声骂了一句,随后一抬脚走上前来,冲着七宝说道,“你说你是庐江话事人?” “对啊?”七宝看了一眼四皇子,眉清目秀容貌也是俊俏,就是眼神多狠厉之色过于明显让七宝有些不喜欢,不过比起贼眉鼠眼的马先生则要好一些,态度也自然好了一些,“你也要问我吗?” “既然你不想说,我不问便是!”刚刚看了七宝如何与马先生扯皮,四皇子才不会傻傻的再问这些事,只是沉吟了一下说道,“庐江能建设成这样,自然与你们分不开关系,宏弟将庐江交给你们管,我自然也是放心的,毕竟治理水患还得靠你们这群宏弟的左膀右臂帮忙才行!” 高啊!实在是高啊!听到四皇子的话,马先生眼睛一亮,一脸崇拜的看着四皇子,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四皇子看似夸奖的话中,带着的意思可就多了去了,他将治理庐江的事情与八皇子分割开,把庐江的事情归功于眼前的几个人,这样八皇子就是一个独立的监督者,而死去了一个监督者,其实对于治理水患并没有多少的影响,四皇子要的就是那个监督者的位子,享受监督者以后的待遇,这样只要庐江一建设完以后,这些个治理水患的家伙也没有再待在庐江的必要,到时候庐江还不是四皇子说了算!高!实在是高! “皇子大人此言差矣!”就在七宝要开口的时候,身旁的散云淡淡的笑道,“说道治理庐江,我们不过是马前卒,一切琐碎都是八皇子大人亲自操劳,舍妹之所以能被皇子大人看重,也是因为舍妹对于治理水患有着天生的敏感以及我们男子不曾有的美感存在,所以思前想后才将话事人的身份教给舍妹,现在八皇子已经故去,还希望皇子大人节哀顺变的同时尊重八皇子大人的选择!” “尊重当然是要尊重的!”四皇子点了点头,全然没有因为散云顶自己的话流露出半分的怒气,反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说道治理水患这方面,我们这些当哥哥的都是自愧不如,也辛亏老八的存在,才没让我们这些个皇子在父皇面前丢人,不过天妒英才,老八不幸罹难……总要有一个人扛起他的担子,为国解难,为君分忧才是!” “那你怎么不早点来!”七宝噘着嘴没好气的说道,“人都没了才来分忧,是不是有些虚伪?” “你……”所谓的政治,就是把虚伪客套放在桌面,把阴险邪恶放在桌底,无论背后是多么的龌龊,暗地里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到了台面上,都必须给对面一些面子,不能撕破脸,四皇子是知道的,也是这么做的,然而四皇子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面对的是一个不遵守规则,根本没有什么面子可将的七宝,饶是再有涵养,也不免怒火中烧,冷冷的盯着七宝好长一段时间过后,四皇子冷笑说道,“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不过你应该庆幸这里是庐江,而且我那弟弟如今尸骨未寒,如果是平时,便你刚才的话,就足够定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大不敬?”听到四皇子的话,虎子威冷笑三声说道,“也不知谁大不敬?如果虎某没有记错的话,秦律中大不敬这条是单单指向的皇帝,四皇子你不过是一位皇子,敢用大不敬说别人,又是何居心?” 唰!听到虎子威的话,四皇子脸上的汗如雨水一般流淌下来,其实四皇子的说法不过是京都圈子里的一种私下言语,毕竟像他们这样的皇子,本就是独立于百官之外的特殊存在,比起那些个皇亲国戚来说,更要尊贵一些,毕竟只要皇帝一天没有将位子传给哪个皇子,每一个皇子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绝对的领导者,所以下面拍马屁的自然也会有意或是无意的将用在帝王上的术语用在这些皇子身上,久而久之,也就让这些个皇子在说话上也带上了几分,然而这样的话毕竟是私下的言语,虽然皇帝并不会因为这些个话,就将皇子们来个连坐,可要是让皇帝知道,那未来帝王的位子就是想也别想了,毕竟没有一个当爹的喜欢自己的儿子什么好事都不干,光想着自己屁股下面的位子。 “就算是皇帝陛下,至今为止管理帝国已有一十五年,犯大不敬着只有一人!”不等四皇子开口,虎子威抢先说道,“如果我记得不错,在皇帝去东山祭天的路上,那人高举白布呼呵陛下为秦贼,可就是那人,虽然定的是大不敬,可最后的刑法却只是斩首,从这里可也说明,陛下并不是一个喜欢纠结于言语的人,而四皇子您这一句大不敬,是不是与陛下的心思背道而驰呢?” “我……”四皇子楞在原地,满脸的吃惊,看着虎子威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的恐惧,不过明眼人都知道,四皇子恐惧的并非是虎子威,而是虎子威说的话,是虎子威话中的那个人,虽然虎子威对于皇帝的了解还不如四皇子多,可就算是三岁的儿童都知道,父亲最喜欢的儿子不一定是最小的,而一定是与自己最像的,至少那些个圣明的君主都会往这方面靠拢。毕竟,一方面父子志同道合,对于人情味稀少的皇家来说,是维系父子纽带的最好的方式,而要是当儿子的做了父亲最不喜欢的事,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小事,就会引来父亲最深的厌恶,这一点在皇家之上体现的更为明显,比如死在这里的八皇子,若不是他以前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若是皇子殿下您原因,可以移驾去楼上见一见八皇子!”虎子威一伸手指着楼上,淡淡的说道,“至于您刚才说的话,我们自然会当没有听见,不过……”说道这里,虎子威假装犹豫说道,“若是你不慎又说了什么,恐怕……您应该知道,天下是陛下的天下,没有任何一件事一句话可以逃过陛下的耳目,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只怕得不偿失!” “我累了!”四皇子晃了晃脑袋,虎子威的话就像是一记又一记的铁锤一般,将四皇子砸的七荤八素,好不难受,脑袋浑涨不说,脚下也有虚浮之感,看八皇子?开什么玩笑,那个死孩子有什么好看的!想到这里,四皇子的心中居然有了一种逃离这里的想法,他甚至觉得,正因为是庐江,八皇子才会死的那么快,而那个让自己来庐江的……四皇子脸色一变,一个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哎?哎!”见四皇子突然要走,马先生等人哪里敢依,局势到了现在这般,马先生他们已经将自己的心思全部暴露了出来,基本上就是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若是四皇子这个粗壮的大腿离开,只怕……想到这里,几人纷纷脸色大变,快跑几步拦在了四皇子的面前,磕头说道,“皇子大人,您可不能因为他们的三言两语就……” “让开!”到了这个份上,四皇子哪里还想在庐江待着,别说在这里待着,便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更何况这些人,在四皇子看来,这些人不过是自己利用的棋子罢了,到了这个时候,哪还管他们的死活,更何况就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些棋子还特么的不好用,“你们好好的在庐江配合话事人的工作就行!” “这……”听到四皇子的话,马先生几人如遭雷击,都说帝王家人最为薄情,却不曾想现在就应了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是惊奇和不信,甚至还有几分的不甘,众人像是约定好的一般,同时冲着四皇子磕起头,“皇子大人,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这……这……可是您让我来的……” “放肆!”见几人如此,四皇子身边的太监声音高了八度,“你们这几个人好吃懒做,破坏庐江安定不说,还妄图让我加皇子给你背锅!也不看看你们什么德行!来人啊!还不给我把他们拉下去!” 太监话音一落,那些个围在四皇子身边的侍卫们,一个个都跳了出来,将在四皇子面前磕头的几人围在其中,竟是直接用脚踹在了几人的身上,那几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刚要躲闪,又被其他几个侍卫踹到,只得哎哟哎哟的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而四皇子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般,快步向着楼下走去,也不管这些被自己侍卫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的几人。 “胜利咯!”直到外面没有哀嚎声,七宝这才高兴的挥舞起双手,一脸得意的转过身,冲着虎子威和散云说道,“原来政治这么好玩!看起来,我还是蛮厉害的嘛!” “你当然厉害啦!”就在七宝说完话的同时,付玉轩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我都说了,政治这东西是最讲究规矩的,可遇到你这个不将规矩的,就很难办了!” “哼!你这个胆小鬼,还有脸回来!”听到付玉轩的声音,尤其是付玉轩的话中非但没有夸自己,反倒像是说自己什么都不懂,七宝噘着嘴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本姑娘我聪明,现在你还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呢!” “当然啦!这事只有咱们的七宝妹子可以搞定!”付玉轩全然不顾七宝的嘲讽,自顾自的说道,“只要七宝妹子给个机会,散云兄弟和虎统领会立马将对方击溃!嘿嘿嘿!这可是最棒的!”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老四那个笨蛋,居然连面都没见到就走了!”软榻之上,二皇子慵懒的张开嘴巴,等着侍女喂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果子不好,还是侍女喂的方式不对,亦或者是心情不好,二皇子突然一个耳光抽在了侍女的脸上,就看到那侍女硬生生的挨了二皇子一记耳光,整个人一下子倒在地上,脸上磕的都是血不说,被抽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而其他的侍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只是齐刷刷的跪下,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反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生气并没有什么用!”二皇子对面做着一位年轻的公子,看样子不足二十,却是手摇黑扇,满脸微笑的看着爬起来的侍女,“四皇子生性多疑,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傻傻的第一个跑到庐江探路!不过也幸亏四皇子去探路,让我明白那个八皇子,或许并没有死!” “你说老八没有死?”二皇子说着一挥手,那满脸是血的侍女立马又忍着痛喂了起来,“说来听听!” “最简单的道理,如果八皇子死了,他们不会不让四皇子见八皇子,反倒是将四皇子吓唬走!”青年黑扇一合,发出噌的一声脆响,原来这黑扇并非是纸扇,而是一把黑铁扇,黑铁扇一推旁边的茶杯,那茶杯盖儿不知为何,翻飞起来,落在在桌子上不停地打着旋,也不知从冒出来一滴水滴水落在其中,迅速的被刷飞到了茶杯盖的边缘,“现在的庐江就是这个杯盖!本应该是一个暗潮涌动的地方,却将所有进来的人都挡在门外,原因就在这里!”说着,黑色铁扇唰的一下打开,那旋转的茶杯盖发出嘎嘣一声,就看到一块白色的小东西飞了出来,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定在桌上的杯盖里,却是那杯盖的小把手,“如果他真的死了,庐江才会真正的成为站场!” “你的意思,他故意装死,还不想让我们自相残杀?这……有可能吗?”二皇子眼珠抖了抖,脑海中想着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又会怎么做,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更好的计划,不由得看着黑扇青年,“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确实是有些自相矛盾!”面对着二皇子的戏谑,黑扇青年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有些人可以为了所谓的感情,做出我们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黑扇青年这么说,二皇子依旧问道,“我们亲自去看看?” “皇子您是千金之体,而且现在的格局对您也不利,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去的好!”黑扇青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过,您去不了,我可以替您去!一来,我比任何人都合适,二来,就算真出了事,你也可以快速的与我撇清!毕竟严格说起来,我父王才是您的合作伙伴?” “你会有这么好心?”二皇子饶有趣味的看着青年,脸上满是玩味,“如果我记得不错,虎子威似乎就在庐江,我听说他好像是你的堂兄吧,好像他与你父王闹翻,就是为了你母亲,中间似乎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嘿嘿……”二皇子说到这里,笑的极其的猥琐,完全不将黑扇青年放在眼里。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像去看一看!”黑扇青年也就是赵王次子韩云,韩云见八皇子这么说,脸色先是一变,脸皮忍不住的抽搐了两下,铁扇一合杀气刚要溢出,却又收了回去,肌肉抖动了两下之后,韩云这才说道,“身为人臣,我自当要为主子您排忧解难,身为人子,我也要会一会那个堂哥,毕竟……” “那是你的事!”二皇子冷声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人一旦有了感情,无论是喜欢也好,讨厌也罢,即便是仇恨都会左右人的行动力,若是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导致局面被动,我会很难办的!所以,你还是别想了!我自会有更好的人选!” “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只好遵从!”韩云双拳抱在胸前举过头顶,刚刚挡住自己快要喷出怒火的双眼,只是嘴里却是云淡风轻的说道,“想来您的心中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可否告诉我一二,我也好为主子参谋参谋!” “按着道理说,既然我不让你去,也有不能让你知道的理由,不过嘛……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二皇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想的人选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大哥韩青!” “我大哥?”听到二皇子的话,韩云一愣,随后不解的说道,“怎么会是他?他常年在外征战,政治上的事压根也不懂,与庐江哪里又没有什么干系,怎么会选他……” “不是我要选他,而是你的父亲推荐的他!”二皇子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你知道的,我对你父亲一向是很尊重!”二皇子将尊重二字咬的特别的重,似乎是有意提醒韩云,“他给我推荐的人选,我觉得合适,就用了呗!” “可大哥他……” “我知道你有一万个理由可以否决他,可现在为时已晚,他已经到了庐江!”二皇子摇了摇头,随后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说到这里,二皇子突然坐了起来,一脸严肃的说道,“对了,你父亲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韩云的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是汗珠,错愕的看着二皇子。 “你父亲说,知子莫若父!你不用去证明什么!”二皇子说完,打了一个哈欠,“好了,我也累了!今儿就谈到这里吧!” “是!”见二皇子这么说,韩云也不多说一句话,只是抓着扇子一步一步的向着门外走去,出了大门之后,一辆黑漆漆的马车停在门口,韩云看了左右一眼,闪身上了马车,静静的坐在了马车里面。 “少爷,您……”马车中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个老人,老人似乎一直都坐在马车的里面等着韩云出现,见韩云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双眼紧闭,可即便隔着眼皮也可以看到韩云的眼珠不停地抖动着。 “我没事!”韩云开口时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他拍老大的事情,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刚刚知道!”老头似乎知道韩云说的是谁,只是沉吟了片刻说道,“毕竟大公子的母亲是她,而……” “而我不过是一个镖局头目妹妹的儿子!”没有了二皇子在面前,韩云的脸上少了几分的忍耐,多了几分的愤怒,“明明我处处都比他强,却因为出身不如他,就得……” “其实当年的老爷不是这样的!”老头似乎知道韩云想说什么,却硬生生的打断了韩云的话,感叹的说道,“说起来,老爷最疼爱的就是夫人,甚至想力排众议将夫人推到王妃的位子上,可不知道那人施了什么法,老爷突然心情大变,不但不在乎夫人的感受,甚至连少爷你……有时候,连我都觉得老爷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 “人都死了,还提她做什么!”韩云并没有因为老头话而平息,反倒是更加激动的说道,“当年她要是肯争一争,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她死了!他非但没有因为我了无牵挂而看上我,反倒是将我的一切给剥夺,让我来伺候这样一个笨蛋……” “哎呀,少爷!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现在可还没走远……”韩云的话吓了老头一跳,差点没从马车的座位上滑下去,老头那本就满是褶皱的脸显得更加的苍老,“虽然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过老奴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少爷您,毕竟……毕竟这是夫人的遗愿……”老者说道这里,干瘪下去的双眼落下泪来,“其实夫人并不希望你有多大的权利,只是想你能开开心心的过上一辈子,而不是……” “开开心心?”韩云突然睁开眼睛,双眼如狼一般放出光芒,“没有权利,那有什么开心可言?没有权利,只能任人宰割,只能束手就擒!还有什么开心可言?” “可……” “行了,不用说了,福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韩云轻轻摇了摇头,“可人的命运是注定的,我注定要在这个世界里抗争!要将所有属于我的一切夺回来!老大那里,你做了什么安排没有?” “其实我觉得并不用做什么安排!”见韩云坚持,名叫福伯的老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庐江现在是一滩浑水,那八皇子想独立出浑水之外,而今天你也看到了,包括二皇子在内的其他皇子都想进这浑水,这就像是镖局的镖一般,就算知道这是一车假镖,可每一个人都会有着侥幸的心里,我的意思是,与其去争这个镖,倒不如另寻出入,毕竟我们不需要这趟镖为自己证明什么!” “说下去!”韩云没有反驳老者的话,反倒是点了点头。 “今儿看着少爷的情况,就知道二皇子并不相信我们的推断!”一说到分析,老者竟然面露红光,“不过这也在我们的推断之中,既然老爷派大公子去,想来老爷那有我们不知道的消息!以我的推断,或许是庐江那里的人有问题,毕竟大公子常年在军队,行事作风以及思想上都是军人的思维,说好听些是冲撞和霸道,说的难听点就是蛮不讲理!而老爷居然会拍大公子去,可以推断现在掌管庐江的人一定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蛮不讲理对付蛮不讲理!这倒是有点意思!”韩云晃动了一下脖子继续说道,“既然你认为庐江的事不好去,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去见虎子威?” “因为从本质上来说,虎子威与庐江并不是一体的!”老者摇了摇头,“虎子威是虎子威,庐江是庐江,虎子威之所以帮助八皇子或者说楚王,只是因为虎子威没有去处,若是少爷你能给虎子威一个去处,他又何必去投靠楚王呢?” “他能愿意帮我?”韩云有些意外的说道,“再说了,现在外面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与他走的近了……” “少爷既然想成就大事,别说外面说了什么,即便真发生了什么,少爷也得咬碎牙往肚子里咽!”老者叹了口气说道,“许多人都说,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必须要狠,这不是单单对别人,也是对自己!”老者笑了笑,“以虎子威上一次的表现来说,成就天人境只是时间的问题,尤其是现在局势动荡,天人境之间的战斗都是迟早的事情,而一旦有天人境死亡,到时候虎子威……” “到时候虎子威就会成为天人境,而拥有了天人境的我,就在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韩云眼睛一亮,兴奋的说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死心塌地的跟随与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办法!”老者得意的笑了笑,“少爷即便不相信虎子威,也要相信自己的母亲,夫人是什么人,少爷你应该最清楚不过,说她与虎子威有什么,很明显是那个女人捣的鬼,既然是这样,少爷与虎子威的就没有什么仇恨可言,反倒是有着共同的敌人!既然有着共同的敌人,也就有了相同的目的!而且少爷与虎子威本就是堂兄弟,这世上对于虎子威来说,还有哪个人比少爷更加亲近的人存在呢?” “你这话说的在理!”韩云点了点头,“不过我与那虎子威以前有过矛盾,想来……” “这一点少爷并不用担心!”老头再一次摇头,“虎统领自小缺失亲情,对于亲人他比谁都看重,只要少爷表现出幡然悔悟的情况,我想……”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朕许你去庐江,不过朕要你做到三件事!”坐在马车中的梅子雨,脑海中回忆着那日,那个男人对自己说的话,“第一,希望你学一学那条老狗,虽然朕有时候不喜欢他,可他知道朕更不喜欢什么!你这一次去,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是朕!所以什么人可以走得近,什么人不能走的近,希望你心里清楚!” “这是自然!”梅子雨点了点头,认真的施礼说道,“梅子雨身为钦差,自然做钦差应该做的事,至于其他,则不是梅子雨考虑的范围!” “你明白就好!”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似乎很是满意,“至于这第二件事,我希望你好好的观察庐江的事情,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时候该管,什么时候不去管,你心里得有一个度!” “明白!”梅子雨点了点头,“臣下一定不负圣恩,尽全力将庐江的事情负责好!” “庐江本身的事不用你去管!”梅子雨的话听得中年男子一顿,刚刚还有些满意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去庐江,目的不是为了管理庐江!那孩子在老八去庐江之前曾经说过一句话,现在我把那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是!”见中年男子神色严肃,梅子雨神色一凌,心中却是波涛起伏,尤其是听到那孩子时心头更是一震,聪明如梅子雨哪里听不出来中年男子的意思,再结合之前中年男子的做法,难道说……想到这里,梅子雨的后背突然冒出冷汗,就连中年男子说的话也听不太清。 “……治理水患、收拢灾民需要的是专业人士,你不会就不要去插手!如果你非要外行管内行,那我只好先拿你试问!” “是……是………”梅子雨连连点头,恭敬的起身施礼,脑海中浮想联翩,也不知道中年男子什么时候离开的客栈。 “每一个人都会在关键的时候做出选择!”梅子雨脑海中的画面一转,转到了一个宽广的小院子里,院中一个男子身上披着薄毯,了有趣味的逗着一旁笼中的鸟儿,“你答应的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毕竟那些个孩子再蠢,也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可以利用的弱点,逼迫你就范,毕竟你与我不同,虽然你自身没有什么问题,可你还有家人,还有朋友!如果我记得不错,老大身边的副官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之一吧!” “这……司马州与我是过命的交情,我不认为他会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而他也是大皇子最得意的爱将,我也不相信大皇子会用他逼迫与我!”梅子雨想了想说道,“我了解司马州,正如司马州了解我一般,我知道他不会来劝我,就像他知道他劝不动我一样!” “人总是会变的!”李贺看了梅子雨一眼,看的意味深长,似乎夹杂着不一样的情绪,“你与司马州有多久没见了?” “两年零四个月又十八天!”梅子雨不假思索的说道,“虽然不曾见面,可也没有断了往来,一直靠着书信联络着!” “书信?”李贺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书信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东西,因为他从不会反应人们最直观的反应!”李贺捏着身边放着的鸟食,怡然自得的投喂给笼中的鸟儿,“你想从书信上看出一个人的变化,除非那个人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若是有一天人们不再当面交谈,而是用着类似书信的东西交流,他们一定会愕然的发现,信中的那人与现实中的那人简直判如两人!” “那依着大人的意思?”梅子雨小心翼翼的问道。 “利益是人类进步的催化剂,可利益也是毁灭人类的武器!”李贺轻轻的咳嗽的一声,似乎上一次的伤口还没有彻底的好,“挚友的本意就是在利益上志同道合,如果你们俩连最基本利益都谈不到一起,又怎么会成为朋友?” “这……属下还是不太明白!”梅子雨有些苦恼的说道。 “你眼前的利益太过狭隘,狭隘到你是带着贬义的目光看着这个词语!”李贺似乎知道梅子雨的苦恼,慢悠悠的说着,“利益是指人类用来满足自身欲望的一系列物质、精神需求的产品,某种程度上来说,包括:金钱、权势、色欲、荣誉、名气、国家地位、领土、主权乃至于帮助他人所带来的快感,但凡是能满足人类欲望的事物,均可称为利益!欲望是由人的本性产生的想达到某种目的的要求,欲望无善恶之分,关键在于如何控制!欲望无好坏之分,利益又何尝有善恶之别?你将利益狭隘的当成是恶念,只能说明你血洗的还远远不够!” “是,属下受教了!”梅子雨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 “这不是我告诉你,你就会学会的!”李贺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梅子雨,脸上的严肃也变成了笑容,“你觉得大皇子这个人怎么样?” “武有余,谋不足!并非是当……” “只要前面那句就行!”梅子雨说话的档口,李贺一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是与不是,你我说了不算,也不用去探讨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这是你的看法,如果是司马州的看法呢?” “司马?”梅子雨一愣,犹豫了一下说道,“他应该觉得大皇子很不错吧,否则他也不会追随大皇子十年!” “不是很不错!是相当不错!”李贺摇了摇头,“大皇子虽然不能成为一个好的君主,却是一个好的将领,为将者,智、信、仁、勇、严也!他虽然没有治理天下的能力,战场上却是足智多谋,各种奇袭招数样样精通!而身为大皇子,他到没有他兄弟们那么喜欢尔虞我诈,至少在征战匈奴时也能做到说一不二,甚至连匈奴人都知道这位年轻将军是一个缴枪不杀的主,至于爱兵如子,你与司马州那么熟,自然不用我多说!大皇子作战勇猛,还记得那年陛下不幸在草原被伏,那小子身为先锋,竟只率领八百轻骑就敢跑到匈奴的土地上撒野,最后甚至还差点杀死了当时的单于勃勃尔,可见这小子勇武非凡,像极了他的父亲!只是可惜啊!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太过出色,在另一个地方就会变得极其愚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习惯了军人的作风,还是真没有遗传到他们家的政治智慧,这孩子居然一点政治都不懂!也亏得他身边还有一个玩弄权术的高手,才不至于让他这么快就倒下,不过再厉害的钢铁到了最后都会成为别人的利刃!即便他赢得了江山,也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 “看样子,大人十分不看好大皇子……”梅子雨想了想说道,“可除了大皇子以外,我不认为还有皇子比大皇子更优秀……” “你应该庆幸这里是我的府邸,而不是庐江!”李贺打断了梅子雨的话,沉着声音说道,“若是在庐江你还有这样的想法,不等陛下处决掉你,你就先会被自己给坑死!” “这……”梅子雨本还想再说什么,可看到李贺这样,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恢复了笑脸说道,“既然我要去庐江了,大人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应该注意的事情,不用我说,陛下已经全部告诉你了!”李贺突然笑了起来,那付玉轩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甚至虎子威与散云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你去庐江面对的最大的困难就是同时对付他们三个人!不过当付玉轩知道你来庐江的消息过后,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我!” “对付您?”梅子雨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道,“大人的意思是,那个付玉轩会想尽一切办法猜您与我说了什么?” “人的名,树的影,虽然有自夸的成分,不过只要身在大秦,只要与我沾上边,就不得不考虑一下我的想法!”李贺轻轻捋着胡须,“不管我做还是不做,我都会像是一座高山一样屹立在他们的面前,所以他会想尽办法思考,思考我究竟会怎么做!” “大人的意思……我们什么都不做?”梅子雨试探的问道。 “不能什么都不做,一时半会不做,对方会疑神疑鬼,要是一直都不做,对方反而会看出来,到了庐江之后,你除了听从陛下的安排,还要帮我打听一个人!” “大人是想我打听那个东夷女子的消息?”梅子雨想了想说道,“只怕……” “付玉轩不是笨蛋,他知道我的用意之后,只会好好的配合,毕竟身为一个商人,还有什么比投资一个帝王更有成就感的事情?而想让那孩子成为下一任的帝王,就必须要将现在的帝王哄好,而哄好的方式就是完成帝王的心愿,东夷就是陛下的心愿之一,所以那个东夷女子非但不会死,还会被好好的看管起来,我要你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接近那个东夷女子,然后什么都不要做!” “什么都不做?”梅子雨一愣,苦笑着说道,“大人您是要让付玉轩聪明反被聪明误,可这似乎有些难吧?” “如果付玉轩是决策者的话,确实有些难!”李贺突然笑了起来,“可为了对付我,他一定不会当那个决策者,反倒是会推一个不懂政治的人出来,毕竟有时候,胡搅蛮缠也是以力破巧的一种方式!” “这付玉轩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我了?”梅子雨故作生气的说道,“虽然我不及大人,可……” “他不是看不起你,我看那付玉轩可是很看的起你!”李贺满满的分析道,“博弈就如同赛马,下克上虽然会失败,却可以保住其他的马成功,用最差的马对付我这匹最好的马,而他躲起来对付你,就是因为他没有完全能对付你的信心,依我看,他应该是将你放在与他同等的位子上!” “老大!”便在梅子雨回忆的时候,坐在对面身穿黑色官服的下属打断了梅子雨的回忆,“这一次我们就这么去庐江,是不是有些……” “我们只是去督查,又不是去督办,不需要带多少人!”梅子雨摇了摇头,“这一次不必以前,让下面的人都放聪明一些,毕竟……” “老大,您的意思我们都知道,毕竟来之前大人都已经交代过了!”对面那人摆了摆手,“不过老大,不是兄弟我故意说什么,那八皇子毕竟是那个人的学生,而那个人与老大你的关系……” “你想说什么就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梅子雨冷冷的说道,“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 “既然老大你这么说了,那小弟我就直说了!”对面那人嘿嘿一笑说道,“本来嘛,等大人告老,大人的位子肯定是老大你的,可现在突然空降一个人,不但要把大人挤走,还占了老大你的位子,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在咱们这,虽然没有什么资历一说,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大人是把老大您当成接班人来看的,现在去那人弟子那边,只怕人家不知道怎么给咱们上眼药呢!毕竟有传言他们俩……” “都在院子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还不清楚?”见对面那人越说越露骨,梅子雨两眼一瞪,没好气的说道,“道听途说的话也当的了真?那天下臣子还不都成了叛逆?” “不说就不说呗!”对面那人被梅子雨这么一说,苦笑了一下,可虽然这么说,嘴上却依旧没停,“不过我说真的,老大你可还有点危机意识,就这样的情况,历朝历代又不是没发生过,不要真到了那一天……” “行了!”梅子雨冷哼一声,“我看你这几天是有点太闲了,既然你这么闲,就下去锻炼锻炼身体!也好让你这个胡思乱想的脑子放松放松!” “我……”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什么?要去庐江?苻朝,你莫不是糊涂了吧?”司马州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男子二十多岁,正是飒爽英姿的年纪,配上一身的将军铠甲,足以让京都的女子为之倾倒,更不用说男子的身份,堂堂帝国大皇子,受封凉王,是诸位皇子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受封王位的皇子,虽然有传言大皇子已经没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可这并不妨碍京都的官宦子女对他的崇拜和爱慕,三岁就开始习武,五岁骑马射箭,年纪轻轻便授了先锋将军的名号,更是一战成名,非但差点将匈奴可汗的人头砍了下来,还救了陛下,最关键的问题是,这样的皇子,至今尚未娶亲,无论是宰相的孙女,还是尚书家的女人,似乎都不曾进入到大皇子的法眼,虽然如此,可京都的女子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越是像大皇子这样的,他们越想要,各种拜访络绎不绝,久而久之,不胜其烦的大皇子干脆躲在了军营,与平日里的兄弟战争时心腹们厮混在了一起,所以司马州他们呼唤起大皇子也少了几分礼仪,多了几分的随性。 “你才糊涂了!那可是我的亲弟弟,我去看一看,又有什么关系?”大皇子皱着眉,对于司马州如此激动的表现很是不理解,“小八虽然与我感情不是很深,可看他不像从前那般讨厌,还把庐江治理的那么好,现在出了这档子的事,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要去看一眼!” “现在谁都能去,你可不能去!”司马州赶忙摇头,他太了解眼前这个男子的脾气了,若是这个时候不能打消他的念头,只怕下一刻就会带人冲到庐江去,“你可不要忘了,庐江的事可是有荣亲王插手,我们不能过问的!” “我二叔?”大皇子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记得二叔答应过我,庐江虽然要争,可也会走和平的路线,怎么小八他……”说道这里,大皇子脸色难看了起来,大皇子虽然不懂政治,可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相反,常年带兵打仗常年获得胜利的他,远比一般人要聪明的多,“难道小八的死与我二叔他……” “应该不是荣亲王所为!”司马州摇了摇头,“在得知八皇子消息过后,我曾经去荣亲王的府中探查过一次,虽然荣亲王与庐江的事有关,不过我也看得出来,荣庆王也十分意外,至少八皇子的死对于他来说十分的意外!” “既然不是我和二叔做的,那我有什么不能去的?”大皇子不理解的看着司马州,“要知道清者自清,我既然没做,去了更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万万不可!”不等大皇子把话说完,司马州抢先说道,“陛下现在应该还在震怒之中,您如果先去,非但不会让陛下感受到兄弟情谊,反倒是会让陛下觉得你心虚,想要一探虚实!毕竟八皇子的死亡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确切的消息,我们排除的所有探子都折在了半路上,如果八皇子死了,对方为什么会这样行事,可要说八皇子没死……那他……”想到这里,司马州脸色变了变,“难不成……八皇子在等大家自投罗网?” “是吗?”大皇子略感意外的说道,“应该不会吧?老八以前虽然有点小聪明,可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他如果真有这个本事,何必用这么一个方式,要知道父皇最不喜欢的就是兄弟之间互相残杀,再说了,大家都是兄弟,何必为了一个位子闹成这样?” “糊涂!”司马州瞪了大皇子一眼,全然没有手下面对主子的那份怯懦,反倒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苻朝,不是我老说你,就算你有这个想法,也得等你坐上了那个位子再说,难道你愿意将自己的命置之不顾,让你的兄弟拿着屠刀来杀你吗?再说了,就算你愿意,你有没有考虑过?你那些兄弟们愿意吗?只怕他们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你不要在这么天真下去了好吗?” “我……”面对着司马州的呵责,大皇子居然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欲言又止了好半天,这才说道,“我想着家人团聚和睦,又有什么不好呢?” “谁都想家人和睦,可你想不了!”司马州黑着脸,全然没想到大皇子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认真的说道,“你想一想,你是什么身份?皇家子弟!这个身份注定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家庭和睦!” “我……” “别我啊我的!”司马州没好气的说道,“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手下的弟兄们着想,真到了那一天,我死不死也无所谓了,手下的兄弟们怎么办?” “这……”大皇子无奈的看了看司马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就是去看一眼,又不是要做什么,就算他们有什么,不是还有你,再说了,你不是什么都看出来了……” “我看出来有什么用!”司马州没好气的说道,“这么多位皇子,除非大家都看出来才行,如果有一个傻子贸然跑去庐江,到时候即便你不想去,也得去了!” “啊?我很想去啊!”大皇子意外的说道,“为啥不想去呢?” “我知道你想去!”司马州只觉得额头青筋冒起,若不是现在在军营之中,只怕已经对着面前的人拳脚相加了,“现在的庐江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是一个千万不能踏入的地方,如果有人踏入,那么其他人不得不去,否则自己的兄弟死了,还不去祭奠,会让陛下怎么想?” “所以说我们更应该第一个去啊,给兄弟们做榜样!”大皇子突然义正言辞的说道,“尤其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更应该有带头作用……” “带你妹夫的头!”司马州努力克制着自己拍死大皇子的冲动,用自己的佩剑在地上画出庐江的大概地貌,“陛下心里可不是像你一般的想,恐怕陛下再看,再看谁才是庐江最后的赢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谁第一个去庐江,谁就会最先被陛下给淘汰!” “为什么?”大皇子不理解的问道,“第一个去庐江就会被剥夺权利?应该不至于吧?” “因为只有最愚蠢的人才会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把自己放在最显眼的位子上!”司马州冷冷的看着大皇子,“本来在那个位子上的是八皇子,可对比他原来的情况来说,庐江是不得不去,本来我们都以为庐江只是兵行险招,毕竟水患难治的程度不亚于登天,以八皇子最初的动向来看,只要他能平安的将东西送到庐江,就足以提高他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八皇子居然可以将庐江治理的井井有条,不!完全就是鬼斧神工!不过他治理的越好,受到的关注也就越多,也越容易被控制不住自己的人给迫害!” “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你一开始的话是不是在骂我?”大皇子歪着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司马州,居然还在想着刚刚的话,“我想了想,你好像是在骂我!” “不是好像,就是在骂你!” “啊!我就知道!”面对着司马州一脸我何止骂你是笨蛋,要不是你是我兄弟,我特么真想一刀捅死你的神情,大皇子居然只是挠着头哈哈大笑,“所以我才吧这么烦人的事交给你这个聪明人啊!哈……哈哈……” “哈你个头啊!”司马州没好气的说道,“你能不能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如果八皇子真如我们想的那样是假死的话,那么我可以这么说,未来你唯一的敌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八皇子!” “啊?不可能吧!就他?”大皇子用手笔画了一个身高,似乎笔画的还是二人最后见面时八皇子的身高,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这么一个小不点?” “你可别小看这个小不点!”司马州摇了摇头,认真而且严肃的说道,“就是这么一个小不点,已经将庐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谁都必须要去,而谁都不能第一个去,而且我担心的还不是他!” “不是他?”大皇子不理解的说道,“你的意思,小弟的身边还有高人?” “我很在意一个人!”司马州在地上刻了一个楚字,“如果是他为八皇子出谋划策的话,至少明面上的实力,大家都不如他,除非陛下倒向你们中的一个人!” “你说的是那个突然治好的傻子?”大皇子意外的说道。 “不!应该不是那个人,虽然市井上流言蜚语颇多,可我不认为是那个人!”司马州摇了摇头,“一个傻了十多年的人,突然好了,就算了他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吸收如此众多的知识,你听说过十岁的天才,你可听说过一岁的天才?” “一岁?话还不会说的吧?”大皇子不理解的看着司马州,“我说延川,你有什么就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于这种事情,我脑子根本想不转!” “我……”司马州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想承认,可大皇子对于政治确实没有天赋可言,“那个少年好了不到一年,不但可以教八皇子读书,还能布置出如此的计谋出来,你觉得有可能吗?算了,你觉得一个一岁的孩子能做到吗?” “肯定做不到啊!”大皇子给了司马州一个老子都特么二十多岁了都还没做到的肯定,随后歪着头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楚……” “是啊,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在操控,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司马州点了点头,“楚王通过自己的儿子作为传话筒,一边教育儿子,一边带着八皇子,布置出现在这个局面出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还有一线生机!” “才一线生机!要不要这么夸张!”大皇子吃惊的说道,“不就是去不去庐江的问题嘛,大不了我忍一忍,迟点去!” “这不是早与晚的问题,而是恰逢是不是你的问题!”司马州叹了口气说道,“去早了会成为众矢之的,去完了会热的陛下不高兴,至少陛下会主动假装不高兴,所以既不能早,也不能晚!这听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因为大家不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比如我们,我们距离庐江就比较晚,想抢第一名不容易,想做最后可是简单的很,而且我们目标大,只要我们一动,所有皇子都会望风而动,根本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 “不是说大家都不想做第一嘛,就算我们提前出发有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也不敢做第一名,总会等我们的!”大皇子哈哈大笑,将司马州的肩膀拍的是啪嗒做响,疼的司马州龇牙咧嘴,“司马,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说的很傻!”司马州拍开大皇子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不是每一个皇子都有谋士的,而且你别忘了,皇子之中也有着本就没有实力依附别人的皇子,如果将他们作为弃子使用,就会有着不同的结果!” “报!”就在司马州说话的时候,一个传令兵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传令兵大概瞟了一下二人的方位,立马朝着二人跪了下来,“庐江来报,四皇子进入庐江!” “我特么!”听到传令兵的话,司马州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说道,“什么话都不用说了,赶紧准备好马车!马车准备好之后,我们立刻前往庐江!” “这么快?我都还没准备好去的东西!”大皇子惊讶的看着司马州,完全不知道司马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还要……” “准备你个头!”司马州一拳打在大皇子的头上,还不等大皇子有什么反应,拽着大皇子的铠甲就往外走,而那个传令兵似乎已经习惯了一般,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一抱拳,冲出了屋外!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乔大医!乔大医!”在乔远行医问诊的大门口,四喜正小心翼翼的喊着乔远,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尤其是见识了乔远在庐江人心中的可怕程度之后,只要跟乔远搭上关系的都会被百姓们牢牢的看死,尤其是在听说八皇子被人害死过后,乔远这里俨然成为了保护中心,百姓们自发的将乔远作为珍惜保护动物一样保护了起来,别说四喜他们,就是付玉轩他们这种威望颇高的人,想见乔远也得接收检查…… 给病人检查之中的乔远听到四喜的呼唤,刚要说话就看到四喜那告饶的神情,只好一边说着一边斜着眼睛:“你的病情基本上已经好转,回去多注意运动,但不要太剧烈!做一做一般的体力劳动就可以了,粗活千万不要干……” “那怎么行啊!现在庐江建设正需要人嘞!”乔远对面的看着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者听到乔远的话不依的说着,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以至于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乔远正与四喜打着颜色,老头虽然年过半百,身体却调养的很好,嗓门也是大咧咧的,“你别看我年纪大了,干活利索的很,就是生病的时候,也是生龙活虎的,可一点都不比年轻的小伙子们差上多少!就这个不能依着你,其他都行……” “额……咳……好!”乔远刚跟四喜示意完一会,听到老者这么说,不免摇了摇头,“你呀,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不要剧烈运动的好,要是你听我的,现在都已经好了!再说了,现在庐江的人也不少,虽然我不管恢复,可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再休息一个月!” “一个月!”听到乔远的话,老头立马不干了起来,“一个月黄花菜都凉了!我可听说了,用不了一个月新庐江城就会建设完毕,到时候我可是准备跟那些老伙计说哪哪也有老头我一份力的,这一下休息一个月……” “王大贵,你也劝劝你爹!”见老头执拗,乔远无奈的笑了笑,指了指老头身后那个除了年纪几乎与老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青年,“你身为家人,不能病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也有家室,这事你更应该有主见!你知道吗?” “我……我……”名叫王大贵的青年尴尬的看了看乔远,又尴尬的看着老头,憋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不是我……我不是……哎……” “你问他干什么!”见乔远不理自己,冲着自己儿子,老头不高兴的说道,“我是他爹,他是我儿子,我管他天经地义!我说句话,你看他敢放个屁不?再说了,老子管儿子才是天经地义,哪有儿子管老子的……” “行啦!王大爷!”见老头气呼呼的模样,乔远苦笑着说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吧,你这孙子小,将来要是抱着重孙子,你也好给他讲你建设庐江城的事吧?要是这病一直拖下去……是吧……” “额……”老头听到乔远这么说,刚刚还吼得面红耳赤的脸一下子缩了下去,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就是咳嗽,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本来啊,是没有这么严重的,你要是不听我的,不肯多休息,以后……”见老者心虚,乔远忍着笑意,故作神秘的说道,“那就说不准了!” “啊?不会吧,不就是咳嗽吗!不至于吧!”老者苦恼的看着乔远,从半信半疑变成犹豫,似乎还放弃不了心中的理想,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的可爱,“现在除了偶尔咳……也不会……” “问题就是偶尔咳!”乔远变成了严肃脸,认真的说道,“一般人到了你这个年纪,虽然容易生病,却不容易咳嗽,咳嗽说明你的心肺有问题,人之心肺一旦出问题,就很容易咳嗽,如果你是咽喉肿痛或者感冒发烧,我也不会阻拦你,可你咳嗽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脉象虽然平稳,却比常人要缓慢一些,本来心肺受损就应该静养,再加上你年纪大了,心肺已经到了衰老期,恢复能力不能与年轻时候相比,更要静养休息,让你运动是为了加速你体内的精气流转,可不是让你干活的!” “那……”听到乔远这么说,老头本还想争辩两句,可一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长谈一声,“哎……” “爹!您在家休息着,建设庐江不是还有我呢吗!”见老头松口,儿子王大贵赶忙插话说道,“你放心,儿子别的没有,力气还是有两把的,回头我连你的一起补上!到时候就算你的!” “什么算我的算你的!”老头刚要答应,见儿子这么说顿时没好气的说道,“你是我儿子,本来就该算我的!还就算我的!什么嘛!” “就是!老王啊,你呀也别在这执拗了!都什么时候了!”身后排队的人似乎与老头认识,也跟着劝了起来,“乔神医还忙着呢,你老王再厉害,还能厉害的过乔神医!要我看啊,还不如休息休息,抱重孙子嘞!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干嘛!” “好你个老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那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老王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神情激动的说道,“你就是怕我干的超过你,好让你在你孙子面前长脸,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不可能!我非要干过你!” “爸……”见老头又激动,王大贵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李叔叔他不是这个意思!人家李叔叔也是好意,你这是误会了!” “他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老头见自己儿子不忙着自己说老李反而还来说自己,本就是一肚子气的老头更是火冒三丈,“误会?什么误会?哪有误会?我告诉你,你要是听我的还则罢了!要是不听我的,我王老狗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这……”显然,老头是经常拿这个威胁儿子,见老头这么说,王大贵一下子没了章程,苦恼的看着乔远,想着乔远给自己出出主义。 “大爷!”乔远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王大贵稍安勿躁,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说道,“您儿子和李大爷的话你可能不信,我说的话你信不?” “信!信啊!”见乔远说话,李老头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嘿嘿的笑了起来,“您可是我们心中的神医啊,别人的话不信,还能不信您的话么!” “既然你信就好!”乔远点了点头,应声指了指王大爷说道,“王大爷,既然您来了,也一起坐下吧,反正后面的话也不是说给李大爷一个人听得!” “啊?”王大爷刚要幸灾乐祸,突然听到乔远这么说也是一愣,脸涨的通红,“这不是说的老王的事么,怎么还能算上我嘞?” “不算你不行啊!”乔远笑了笑,随后冲着后面的几个老者说道,“各位老先生,也都麻烦你们向前走一走!”乔远一边说着,一边给不远处等的焦急的四喜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四喜不要着急,“各位!”乔远拍了拍手,看着十几个已经满头白发的老人们,认真的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想要建设好庐江城,不惜抱着病,也要参加劳动,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家么!”乔远指了指老王又指了指老李,笑着说道,“王大爷、李大爷,你们可是我这里的常客了吧?自这门诊开诊以来,王大爷来我这七次,李大爷来我这八次!” “好啊,你这个老李,居然来了八次!居然还偷偷摸摸比我多来一次!我就知道你这老小子不老实!”听到乔远的话,王老头率先不干了,指着身边的李大爷说道,“依我看,你肯定建设的比我还多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胡咧咧什么啊!我是比你多来一次,又怎么样?我就是比你建设的多,你难过不难过,你伤心不伤心!”见王老头这么说,李大爷也动了火气,哼了一声,用着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我就是比你多!” “不可能!”见李大爷这么说,王老头不服气的喊道,“我每天可是五更起床,天黑了才睡觉!可以说起的比你早,睡得比你晚,你凭啥比我干的多!” “哈!大家看到了吧!老王为了干活,居然起的那么早!”听到王老头的话,李大爷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喊道,“你个老癞皮狗,大家说好的是一起工作,谁允许你下私功夫的!要不是我中午吃饭的时候不休息,准被你超过去了!” “好啊!” “怎样!” “好啦!”眼看一群老人你说我我说你,纷纷指责对方的时候,乔远起身喊了一句,“大家都不要吵了,都听我说!”乔远表情严肃的说道,“我这番话,不是说给一个人听得,我也不想再多说,说实话,我对大家建设庐江的热气很感动,可感动归感动,你们这么做,会让我很难办!”乔远指着王老头和李大爷说道,“两位大爷一个起早贪黑,一个中午不休息,是为了庐江的建设,这没错!可你们得考虑到庐江最迫切的问题!”说道这里乔远冲着十多位老人施了一礼,“庐江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比大家预计的要好上太多,可庐江面对的困难,可是大家看不到的!” “困难?”王老头一惊,不理解的说道,“都这个情况了,庐江咋还有困难呢?” “各位老先生!”乔远苦笑着说道,“庐江现在是风平浪静不错,甚至可以这么说,现在的庐江正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然而各位老先生,你们不知道的是,庐江的其他东西都已经不多了……尤其是药草!有些药已经出现了短缺的现象……” “有这么严重吗?”李大爷一愣,不敢置信的说道,“我记得……” “其实大家积极性这么高,我本来不应该说这么多的!”乔远苦笑着说道,“毕竟建设庐江是好事,可大家已经不是年轻人了!也没有年轻人那样的恢复力了,不再是那种休息一晚,就可以快速恢复的年代了!”乔远再一次向着各位老人施礼说道,“大家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看病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吃的药量越来越大了!八皇子说过,药品要先就着老人和孩子,为的就是让老人可以得到尊重,毕竟年轻人恢复力更好一些!不过依着你们这么个干法,只怕……” “可我们也想出把力啊!”王老头犹豫了一下说道,“这要是不能参与进来,就在那里看着……心里难受……” “我能明白大家的意思,也理解大家想要帮忙的心情!”乔远点了点头说道,“大家都知道,一个病能否痊愈,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需要不断的调整,在调整!治理一个城市也是这样!只有不断的调整自我,才有可能赢得胜利!所以,我恳请各位,恳请各位好好休息!”说道这里,乔远向着众人鞠躬,“拜托大家了!” “不!不!不!是我们拜托乔神医才是!”众人见乔远恭敬的模样,所有的人都是手忙脚乱起来,纷纷冲着乔远施礼说道,尤其是王老头,更是“本来我们一直觉得自己还能帮忙,可没曾想……” “王大爷,您可不要误会!”乔远微微摇头,“要是可以,我也想立刻治好你们,让你们参与到庐江的建设中……只是……” “我们理解!我们理解!”老人们赶紧点头,泪流满面的说道,“我们只是想用这把老骨头将庐江弄得更好,没想到居然弄巧成拙……愧对大家……” “乔大医!你可算来了!”看着乔远满头大汗的跑出来,四喜已经等的快要疯了,要不是害怕被打,只怕早就冲进去拽乔远了,现在看见乔远出来,赶忙说道,“公子!公子他……”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说什么?公子?是景大公子!”来不及听完四喜的话,乔远立马抓着四喜的胳膊拼命的摇晃着,“大公子回来了是不是?不……你这么着急找我……难道说大公子他也……” “大公子他……大公子他……”见乔远神情激动,四喜刚刚平复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说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无奈之下,长叹一声,“哎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我带你去就是了!” “好!好!”见四喜这么说,乔远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正要随四喜走,就看到四喜一拍脑门。 “你看我这个脑子!”四喜懊恼的说道,“那个人……那个人……哎……反正有个人让你把你的药盒带着!说有用!” “药盒?”乔远狐疑的看着四喜,不理解的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把药盒带着,你把事情跟我说详细一些,我好准备一些药材,若是……” “好啦!我的乔大医!”见乔远俨然一副医生的严谨模样,四喜懊恼的说道,“那人说了,什么都不用带,只要你带药盒就行!” “只要我带药盒?”乔远一愣,不明白的说道,“为什么?” “我哪知道啊!”四喜有些不耐烦的焦躁,说话间也带着几分的无奈,“乔大医,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还是感觉带着药盒过去吧,只要到了那,我想会有人跟你说清楚的!” “好!”乔远点了点头,一转身回去拿药盒去了。 “珞姑娘!珞姑娘!乔大医来了!”似乎是知道过了许久,四喜带着乔远走到得天楼顶楼的阁楼门口时,故意大声喊了两句。 “喊什么喊,是怕别人不知道我和公子来这了吗?”便在四喜准备再一次喊的时候,珞姑娘一下子推开大门,双眉凝起,冲着四喜说道,“有什么好喊的?我不是提醒你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这么一喊,全庐江都知道了!” “是……是……”见珞姑娘怪自己大声,虽然表面上四喜十分的懊恼,实际上却是得意的很,至少没怪自己来晚了不是,可让四喜没想到的是珞姑娘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四喜给吓死。 “你怎么来这么晚?” “我……”听到珞姑娘的话,四喜有些无语,心里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根本躲不过去的话,何必多此一举,现在就期盼乔大医可以治好公子的病,否则……想到这里,四喜忍不住一个哆嗦,别看珞姑娘这么多时间以来一直落落大方温婉可人的模样,要知道,以前在别院,生气的珞姑娘的危险等级直逼当年在汝阴的八皇子,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到这里,四喜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子,缩着脖子给身边的乔远递了递眼色。 “啊……珞姑娘,不是四喜的错,都是乔某……” 见四喜给自己使眼色,乔远立马反应了过来,刚要解释,就听到珞姑娘说道:“乔大医,这么长时间来一直让您辛苦,今儿又要您过来,实在是过意不去,只是……不知道乔大医您的药盒……” “药盒?”乔远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珞姑娘也问的是药盒,皱了皱眉毛问道,“珞姑娘,这看病用的是药又不是用药盒,怎么……” “你不懂,就不要多说话!”不等珞姑娘开口,一个声音冰冷的女子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一同跟回来的明桃,明桃看着乔远背着的药盒,眼睛一亮,冲着珞姑娘说道,“有个那个盒子,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帮你做到,而你答应我的事情,希望你能记住!” “你放心,我家公子向来说一不二!”珞姑娘头也没回,冷哼一声说道,“我也是!” “那就好!”听到珞姑娘的话,明桃哼了一声,右手一伸,对着乔远的药匣虚抓一下,眼看就要将药匣从乔远的手中夺走,却不想乔远居然死死的抱着魂匣,连人跟着魂匣一起向着明桃这里移动了起来。 “珞姑娘,这……”乔远不是武者,虽然看过不少的武者,也给不少的武者看过病,可像明桃这样的,乔远也没有见过,更别说看出明桃的势力,只是死死的抱着魂匣,艰难的说道,“这是药匣,不是药……而且……它对我很重……要……我不能给你……” “药匣就不能是药吗?”听到乔远的话,明桃冷笑三声,嘲讽的说道,“听说你还是一个大医,居然连药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妄称大医!” “我……”明桃的话说的乔远一愣,不知道从何接起,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一愣之间药匣竟直接被明桃吸到了手中,吓得乔远赶忙追去。 “你给那孩子用的假死药里,有三味药是多余的!”就在乔远快要跑到明桃面前的时候,明桃淡淡的说道,“还有三味药是不应该加的,要不是那孩子运气好,体内有蛊虫帮助分解药性,假死就变成了真死!连药性都没有掌握的熟练,你也配叫医生?” “我……”面对着咄咄逼人的明桃,乔远居然一点都没有生气,反倒是一脸恭敬的看着明桃,犹豫了一下说道,“您说的毫无作用的药可是云母、合欢花与冰片三种药?” “恩?”听到乔远的话,本来准备离开的明桃突然转过了头,看着乔远面露嘲讽的说道,“看不出来,你居然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你可知道我说的那不该加的三味药是哪三味?” “佛手、使君子、三七!”乔远苦笑着说道,“假死药之所以能够达到假死的地步,就是因为药剂中得有让人沉睡乃至达到龟息一般的效果,所以在药性上多要平心静气,使周身血液凝而不结,研究药方的时候,我也着重向着这两点出发,所以选择的药性都是这种药材,可让我奇怪的是,药虽然成了,可却只有几天的效果,与大公子所说至少一个月差的太多,于是我想到了相克的办法,以佛手为佐,使君子三七为使,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可以成功的药,却如同毒药一般,让人一吃就会死……” “当然会死!”明桃挑衅的将药匣在手中转了一圈,“药性截然相反的药材混合使用,就连初学者都知道会死人,你这个号称大医的医生居然会不知道?还是说,你空有大医的名号呢?” “这……”明桃的话说的乔远脸色涨红,下巴颤动了几下说道,“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只是如果不用这几位药的话,又如何……”乔远犹豫的看着明桃,想了好半天后,恭敬的施礼说道,“还请姑娘赐教!” “药性相反也要看反到什么程度,你这个才反了一半就像有用?未免有些太荒谬了吧?”明桃冷笑着说道,“一正一反一奇一偶,必须要相互对应,才能达到阴阳调和的地步,像你这般胡乱的来,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 “可是又没有与那三味药相对应的三味药?”明桃又是一声冷哼,“你是不是想跟我说这个?” “正是!”见明桃嘲笑的神情,乔远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恭谦的说道,“在医书和典籍中都没有……” “医书没有就是不存在吗?”明桃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难道医药是这么传下来的吗?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上古时期,没有文字和药典的时候,人是如何看病的?难不成这药典还是从天而降的不成?还不是依据一次又一次的经验归纳总结得道的?若不是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发现和编纂,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医药典籍?我见他们对你如此推崇,还以为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医,没想到只是一个死读书的笨蛋,太让我失望了!” “这……”明桃的话说的乔远汗如雨下,说到后面,乔远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好半天后居然半跪在地,冲着看着比自己还小的明桃施礼说道,“多谢老师教诲!” “这……”看见乔远的模样,本还在为乔远打抱不平又想着如何替乔远说话的四喜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乔远究竟是怎么想,“这……” “你不用叫我老师,我也无意收你为徒!”明桃轻轻摆手,脸色要比之前缓和了多,没有一开始那么冷淡和嘲讽,似乎对于乔远的态度很是受用,“今天一说,只是为了让你心服口服,这药匣我借用几天,到时候自然会还给你,不过念在你喊一声师父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句,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治病,就是药!” “是!多谢师父教诲!”乔远恭敬的点了点头。 “我可不是你师父!”明桃重声了一便说道,“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少往我这里贴!” “我记得大公子曾经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则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则改之!”面对着明桃的呵责,乔远依旧保持着尊敬,“您懂得比我多,在医道之术上也比我高深,叫您一声老师是应该的!” “真是好的不教,净教这些个玩意!”明桃哼了一声,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想了想说道,“薤白、枳实以及槟榔这三味药材才是正品!” “是吗?”听到明桃的话,乔远脑子里回忆起三种药材的药性,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明桃会这么说,可一想到明桃刚才的话,乔远立刻兴奋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这……”看着乔远兴奋的如同孩子一般,四喜无语的看了乔远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要是郡里百姓知道他们眼中的神医现在是这样,该多伤心啊,这应该就是公子说的偶像破灭吧!” “四喜!”就在四喜哀叹乔远居然也会有今天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珞姑娘的声音,吓得四喜全身一个哆嗦。 “哈……哈哈……珞姑娘……你……这是……”四喜努力的打着哈哈,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太怂,“这是干什么呢……” “我现在有三件事要你做!”面对着颤抖的四喜,珞姑娘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看了明桃一眼,“第一,安排一辆去王府的马车,越快越好!” “马车?”四喜听到这里,有些意外的说道,“珞姑娘,你这是要去王府?这不是刚来,怎么会想到去王府……” “这是机密,不该问的不要问!”珞姑娘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我回王府之后,再新的侍女到来之前,你要帮我照顾好公子的安慰,明白吗?” “新来的!”四喜惊声叫到,“怎么会有新来的!这……”看着有些伤心的珞姑娘,四喜的脸上多了几分的落寞,“这好不容易才团聚,怎么……怎么又……” “答应我!无论出现任何情况,都要照顾好公子!”珞姑娘没有接四喜的话,郑重其事的说道,“无论出现任何情况!你明白吗?” “明……明白!”四喜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嘴里说着明白,可四喜的心中依旧是疑惑不解,只是现在的气氛似乎已经容不得四喜多问,就听到珞姑娘接着说道。 “这第三件事,如果能做到你就做,如果做不到就算了!”说道第三件事,珞姑娘脸上出现了犹豫,似乎十分的挣扎,半天后才继续说道,“如果公子醒来之后……或许会跟以前一样……或许……会勃然大怒……如果你觉得公子处于冲动且不顾一切的情况下……请你拦住他!” “这……这……”四喜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其实我不是不答应你,而是……珞姑娘,你知道的,四喜我没什么文化,可读不懂公子的心思……” “无妨!”珞姑娘摇了摇头,“如果你有这个感觉,你可以去找虎子威,他会告诉你是还是不是!明白了吗?” “额……明白……”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犹豫长时间的不说话,他身为人类的各项功能都已经被本能取代,想要帮他找回人性,就必须让他身处在他自己的回忆中,而我们七个人中,有如此丰富感情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墨!”在离开明家的时候,明桃看着周围的几人淡淡的说着,“不过我得到消息,许墨在几十年多年前改名许有墨一直生活在豫州的许家,又因为治理水患的事情,这里的皇帝杀了!不过我另一项研究表明,许墨不单单是因为水患的问题被杀,很有可能是他身为天外来客的身份暴露,才被杀的!许墨也就是许有墨死后,他自己的魂匣消失不见,而在我调查的记录之中,许有墨有一个亲生女儿名叫许倩,自许家出事之后就一直带着一个药盒,所以我推断,那个药盒就是许有墨的魂匣!只要药盒到了我的手里,我有绝对的把握将他的人性恢复!”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看着明桃手捧着散发着中药味道的盒子,吴用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看了一眼药盒之后,吴用定了定神说道,“你确定你说的那个魂匣,就是你手上的药盒吗?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盒子而已!” “是啊!”明桃笑着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回到这里的明桃似乎十分的开心,“别的我不敢保证,不过当我摸到这个盒子之后,我可以确定,就是这个盒子!”说着,明桃合上了药盒,双手在药盒的两侧按了下去,那药盒发出一道刺目的黄光,突然飞在了半空之中,“输入代码:陶!,开启!”明桃轻轻的说着,而那药盒随着明桃的话,在半空中化为了一颗颗四方的小盒子,飞快的旋转之后又飞快的组装在了一起,变成了与景玄那个魂匣一模一样的木盒,变回木盒之后,木盒缓缓的降落,又落在了明桃的手中,“幸亏那个人没有跟过来,否则她要是知道所有的魂匣都有后门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明桃嘻嘻的笑了两声,看着吴用说道,“现在您应该相信了吧,吴大人!” “这……”吴用无语的点了点头,指着身后躺在八皇子身边像是睡着了一般的景玄说道,“你说你需要三天的时间,那么我就会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内你们没有出来,我就会出手打破这个魂匣,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都由你来负责!” “你放心!”面对着吴用的威胁,明桃没有一点的不开心,反倒是笑着说道,“我害谁都不会害他,三天足够了!等我们出来,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好!开始吧!”吴用意味深长的看着明桃,见明桃如弯月一般的双眸中清澈无比,轻轻的点了点头,走到了门外,“我会守在门外!你放心,只要我在,就算神也进不了整个房间!” “那就谢过吴大人了!”明桃冲着吴用施了一礼,看着被吴用带上的门,转身走向景玄的旁边,四下无人之时,明桃看景玄的目光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以前的那般戏谑,反倒是带着几分的柔情和不舍,“哥!你可让我好找啊!”说话间,明桃一手按着景玄,捧着魂匣的右手轻轻往上一抛,一道湛蓝色的光芒从魂匣中间飞了出来,一下自己将景玄和明桃笼罩其中,嗖的一声,景玄与明桃同时消失在了原地,而随着二人的消失,湛蓝色的光芒也跟着消失,那魂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能量一般,缓缓的落了下来,落在了屋子里唯一的那个人也就是八皇子的身旁。 “铃!铃!铃!”黑暗中,闹钟的声音响起,惊的床上的人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眼一看,发现床旁边的闹钟正蹦蹦跳跳的叫个不听,“啊!啊!这么快天就亮了,早知道昨晚就不玩手机了!”床上的那人伸了一个大大懒腰,顶着熊猫眼从床上爬了下来,习惯性的向着卫生间跑了去,不知是不是昨夜确实睡的很晚,刚刚起床的他还眯着眼睛,完全没有醒来的模样。 “啊!” 那人推开卫生间的们,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过来,女孩叫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将那个迷迷糊糊的人儿叫醒了,等那人睁开眼睛,看到卫生间里面的情景时,老脸一红,立马说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原来,那人推门进去的时候,女孩刚好在如厕,不知是不是因为太急,女孩忘记了关门,这卫生间的门一下子被推开,该看的不该看的几乎都看到了,那人脸一红,迅速的关上了门。 “哥!我都……我都……你就不能注意一点!”吃早饭时,女孩坐在那人的对面,想到清晨的事情脸又是一红,“你……这……” “我……”听到女孩提到早上的事情,那人先是一愣,随后脸红的如同猴子的屁股一般,如果仔细看,甚至可以看到那人的脸上正在冒着烟,“这……你……你说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知道规避!上厕所也不知道关……门……” “你还说!”见那人要把责任推给自己,女孩脸也冒出了烟,“哪有当哥哥的这么说自己妹妹的!还有,你看……看了……你要负责!” “负责!”听到女孩的话,女孩的哥哥吃惊的说道,“什么鬼,你可是我妹妹!负什么责!再说了,从小到大都是我给你洗澡!什么该看不该看!” “你!”女孩的脸又红了三分,此刻已经完全是熟透的柿子一般,“胡说八道什么!我不管,反正你又不是我亲哥!” “别闹!”听到女孩的话,女孩的哥哥皱着眉说道,“你才多大?整天想这些个东西!吃饭!” “哼!看了人家还不对人家负责!你这就是负心汉!”听到对面的那人这么说,女儿撅着嘴不开心的说道,可又怕他不高兴,女孩的眼睛转了转,笑嘻嘻的说道,“哥,好看吗?” “啥?”女孩的哥哥不知道女孩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还在思考着,看着女孩红透的脸,反应了过来,皱着眉说道,“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就问你好看不好看!”见男孩吃惊的模样,已经豁出去的妹妹不依不饶的问道,“好看还是不好看!” “好……好看!”男孩皱着眉,吞了一口口水,脑子里回忆着早上看的场景,某些不安分的地方不安分了起来,“你瞎问什么,我可是你哥……” “好看以后咱多看点?” “噗!”男孩的话还没有说完,听到妹妹的话,喝的半口水全都吐了出来,满脸愕然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妹,想说的话全都噎在了嘴里,只有一连串的咳嗽,“咳……咳……” “怎么?难道是我不好看吗?”看着哥哥手足无措的样子,女孩心里暗笑,只是脸上假装愤怒的撅着嘴巴,“我看你是看上别人的女生就不要妹妹了!” “哪有啊!”听到妹妹的话,哥哥咳的更厉害了,倒不是因为妹妹冤枉,而是真是看上了别的女生,一个名叫景珞儿的女生,可……想到那个女生,哥哥的脸上居然多了落寞的神情,自嘲的说道,“我看上人家,人家又看不上我,哎!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我可是一个穷ds,哪里可以跟人家相提并论?” “啥?”不知是不是因为哥哥的声音太小,还是妹妹沉浸在撩拨哥哥乐趣之中,妹妹居然没有听到哥哥的话,只是看着哥哥的嘴一张一合,不理解的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啊!”哥哥尴尬的摆了摆手,收起囧态,一脸认真的说道,“虽然孤儿院不在了,就剩我们两个了,可我是你哥!虽然不是亲哥哥,可是哥哥就是哥哥!怎么可以……”说道这里,哥哥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早晨那抹艳丽的场景,只觉得自己的鼻腔里涌动着一股能量,“不要胡说!我们……” “虽然我们是兄妹,可你不是也说了,我们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又不是真的兄妹,在一起久了,喜欢上不是很正常!”妹妹笑嘻嘻的说道,“再说了,你舍得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喜欢别人吗?” “就你还如花似玉?”哥哥一脸你说什么呢的表情,心里却是一档,这个从小就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妹妹十多年过去了,俨然成为了一个大姑娘了,说起来……哥哥看着妹妹,笑了笑,“不过这么大了,是该找个对象了!” “你这么大不也没有找对象!”听到哥哥这么说,女孩不服气的说道,“你可别忘了,你比我足足大十二岁呢!你这个单身狗,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额……”听到女孩的话,哥哥满脸黑线,没好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还不容易谈了几次恋爱,都被你这个小丫头给搅黄了!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嘚瑟!”说着,哥哥没好气的在妹妹的脑门上弹了一个响嘣,疼的妹妹哇哇大叫。 “哼!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坏哥哥!”妹妹捂着额头,怒气冲冲的说道,“是我搅黄你的恋爱吗?明明是你找的前嫂子们都不行好吗?好吗?不是小心眼就是整天霸占着你,连我们的正常生活都管!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哥哥叹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瓶,明明无理取闹的人是你好吗,我前脚带回来,你后脚就是各种撒娇各种腻歪,哪个女人能忍得了,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妹,早就不跟你住了好吗!好吗!可毕竟是妹妹,哥哥只好压抑着心中的躁动,无奈的说道,“你啊,就是欠管教!” “嘤!!嘤!!嘤!!”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看着眼中带泪似乎被自己说哭的妹妹,哥哥无语的说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错了……” “哼!”哥哥的话似乎起到了反效果一般,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妹妹立马像是受了更大的委屈一般,居然是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你坏!你不要我了!你这坏人,你不要碰我!” “好啦,别哭啦!我哪有不要你!我……” “反正你不要我了!还不如让我在那场灾难中死了算了!哇……” “我……”哥哥无奈的摸着妹妹的头,奇怪的是妹妹居然没有反抗,反倒是一下子扑到了哥哥的怀里,这一扑,哥哥只觉得胸口被两个酥软给撞击,早晨那挥之不去的想法再一次出现在了哥哥的脑海中,那躁动,不现在已经不能说是躁动了,简直就是单身狗的悸动,刚想要把妹妹推开,可妹妹已经跟八爪鱼一般缠绕在了哥哥的身上,这一动,是什么地方都敏感了,让哥哥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我不管!我就要缠着你!我不管!” “好!好!!”哥哥的嘴里答应着,可心里却是苦不堪言,倒不全是因为妹妹的问题,而是在哥哥的心中,一直有着一团迷惑萦绕在他的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每天都是正常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当他试图回忆那场火灾以后的事情的事时,他的记忆就会出现偏差,确切的说是大面积的缺失,是的!他每天都会与那些熟悉的人见面,也叫的出他们的名字,可当他试图回忆起他们共同的回忆时,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就连他是如何被单位聘请的他都无法回忆出来,不说别的,就说刚刚与妹妹说的女朋友们,这些所谓的们,他也只是知道而没有任何回忆,不说花前月下吧,便是那一辈子都难忘的初恋,似乎也已经被他给忘记,彻彻底底,于是乎,哥哥这种不真实的感觉开始影响到他的生活,甚至,哥哥产生了一种想要破坏一下正常生活,看一看会发生什么的感觉。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四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一年中最美丽的是春天,而一年之中最养眼的却是夏天,摆脱了妹妹的纠缠哥哥终于还是踏上了上班的旅程,此时的地铁里挤满了上班的人,所有人都是一脸的疲惫,可隐藏在疲惫之下的是他们对于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哥哥也是人,自然也会有这样的向往,当然还有着那让人春意盎然的美丽动人,只是今日的美丽与以往都要不同,哪怕哥哥只是撇了一眼,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地方都会立马产生反应,即便哥哥再想克制,可脑海中总是会不自主的浮现出妹妹的…… 想到这里,哥哥轻轻咳了一声,将那白花花的身子剔除掉自己的脑海,为了防止自己再去想,哥哥只好闭上了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看那些能勾起美好遐想的好东西,然而这一闭眼,哥哥的脑海之中闪过一道灵光,只觉得周围的人和物就连本该疾驰的地铁列车都禁止了下来,而随着周围一切禁止开来,哥哥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仿佛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一般。 “这是怎么一回事?”迷茫的哥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愕然的发现现实世界就如同哥哥脑海中想象的一样,静止不动了起来,那些疲惫的人儿正保持着各自的姿势,或是站或是坐,就连表情都停滞在了哥哥闭眼之前,然而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为夸张的是那些受到各种力影响的力量应该完成他们运动的东西也禁止不动了,比如说话时飞出的口水,一个不知被谁丢出的空瓶,因为人来人往走动被带偏的裙摆,哦!那该死的琳琅满目。哥哥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只是红了一会也就睁开眼堂而皇之的看了起来。 她们又不是妹妹,有啥不能看的!哥哥在心头安慰着自己,更加以不看白不看的想法,索性看个够,可就在哥哥想要看的时候,突然发现,周围的一切正在慢慢的消失着,而随着周围东西的消失,四周也变得越来越暗淡,暗淡到了最后,列车里面或者说天地之间一片漆黑,仿佛只有哥哥一个人存在一般,哥哥诧异的看着四周,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在哥哥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有一个声音出现在了哥哥的身后,吓了哥哥一个机灵,赶忙向前两步,这才回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静静的看着自己,而就在哥哥看到少年的时候,少年再一次张口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听到少年的话,看着少年的表情,各种恐怖片的情节出现在哥哥的心头,这不想还不要紧,这一想,哥哥的脸立刻惨白了起来,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下,“我艹,真他妈的疼!居然不是在做梦!我……”哥哥嘴里的那个艹字还没有说出口,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可等哥哥再一次看那少年时,却看到少年竟然消失不见了,吓得哥哥三魂去了两魂半,妈的!该不会是真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不应该啊!虽然现在的生活是有点奇怪,可不能往这个方向奇怪啊!想到这里,哥哥也顾不得擦脸上的汗,心里一紧,想到恐怖电影中一般出现的非人生物消失在原位子后会出现的地方,忍不住的一缩脖子,赶忙向前跑了几步,一回头,发出一声大叫,“妈呀!还真他妈在我后面!” “你知道我是谁吗?”对于哥哥的一惊一乍,少年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一般,只是依旧问着那个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见少年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哥哥忍不住说道,“我又不认识你!” “哦!那时间还没有到!”就在哥哥说完话的时候,本以为小男孩会继续说出那句你知道我是谁吗这样的话语,却没想到小男孩竟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哥哥更加听不懂的话语。 “你什么意思啊你!”见少年没有恐怕电影中恶鬼对付活人的表现,哥哥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张嘴问道,“你问我这些干什么?” “既然时间还没有到,那我就走了!”少年没有回答哥哥的问题,反倒是歪着头想了想说道,“临走之前送你一句话,想要发现这个世界的真实,就必须要相信你的直觉!” “我的直觉?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直觉?就在哥哥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那个少年突然不见,黑暗一下子散去,四周又变成了光明,就如同地铁穿越了一条没有光线可以传播的隧道一般,而随着光明的出现,哥哥也跟着睁开了眼睛,此时刚刚还禁止不动的人和物再一次运动了起来,该飞的唾沫乱飞着,该落地的空瓶落地了,该偏开的裙摆偏开了,只是那腿……咳咳!哥哥的大脑一片的混乱,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究竟是真还是假,“难道刚才是做梦吗?不会啊,刚刚我明明……哎呀!疼!疼!疼!”就在哥哥准备掐自己脸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脸居然有些疼痛,这才想起刚刚做梦的时候也是这样,难不成……想到这里,哥哥的脸色变了变,脑海中又回忆起了那个少年和少年说的那句话,想要发现这个世界的真实,就必须要相信你自己的直觉!相信我的直觉?哥哥摇了摇头,还是不明白那个如鬼魅一般的男孩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叮咚!杭城中心站到了!欢迎乘坐杭城地铁!上车的乘客请往车厢中部走,本次列车开往君胡庵,下一站是杭城火车站,要去往广州火车站的乘客请准备,请为老人,小孩,孕妇残疾人让座,谢谢!” “啊,终于到了!”哥哥甩了甩头,将男孩的话放在了心里,面对着新的一天的开始以及繁复的工作,哥哥只好将心中的疑惑抛诸脑后,先解决生活上的问题,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妹妹要养!哎!早知道就把她送到姐姐那里去!毕竟她已经长大了,跟自己住确实不方便!再想起早晨的囧事,哥哥的心中少了那份悸动,多了几分的无奈。 “早啊,陶阳!”就在哥哥一路思考到办公室的时候,一个花枝招展的女性迎面走来,女性的脸说不上有多漂亮,可那双如同弯月的眼睛,以及挂在嘴边的笑容和热情礼貌的话语,总是会让人如沐春风之中,只是这阵春风过后,就不知道是一场干旱还是一场春雨了! “早!”哥哥礼貌的点了点头,在与女子擦肩而过的同时,飞快的向着楼上冲去,让哥哥奇怪的是,这种飞快上楼的冲法并不是自己大脑决定的,仿佛就是本能的反应一般,虽然看到女子的同时,哥哥的大脑中会出现有关于女子的信息,其中不乏一些私生活糜烂,给姘头领导打同事的小报告之类的文字,可无论哥哥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任何关于这个女子身上的事。 “哇!小陶!你今天可是破了记录了!居然比平常来的晚了整整三分钟!”说话的人名叫姚清华,是哥哥的同事之一,之所以叫姚清华,自然是因为其父亲指着姚清华能考上清华,而这个姚清华确实也有两把刷子,在高三的时候不负众望的,考上了清华旁的京都林业大学,不过身为211重点大学毕业的学子,姚清华也算没有太辜负他父亲的盼望,而这个姚清华算是哥哥在公司里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好友之一,一来是因为二人年纪相仿,有着同龄人的话题,二来就是姚清华这个人有着其父的风范,说话做事向来是说一不二,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爽快!跟这样爽快的人在一起,自然是舒服至极的!不过这一切还是脑海中的信息,无论哥哥如何去想,都想不到信息上说的那段二人共同的话题到底是什么! “大药!你要是下次再不给我大药,我只好叫你母药了!”就在哥哥苦恼之际,哥哥的嘴巴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映衬着姚清华的话。 “不就是一个大药嘛!下次捡到药统统都给你,只要你的包能装的下!”姚清华果然不愧信息中爽快之名,拍着胸脯就应了下来,说着居然还向哥哥挤了挤眼睛,一脸猥琐的笑了起来,“我这里还有更好的药,等晚上发给你!” “去你的!我是那种人吗?”哥哥的表情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义正言辞起来,“我晚上会收那种东西?开什么玩笑!现在!立刻!马上!” “切!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鸟!” “你以为你的鸟好?” “嗯哼!”就在哥哥不受大脑控制的与姚清华斗嘴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在了哥哥的身后,吓了哥哥一跳,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慢慢的转过头去,“老……老板……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站在哥哥背后的人就是哥哥现在公司的老板马天翔,马天翔人如其名,如同天空中翱翔的飞马一般放荡不羁,可以说是甩手掌柜的典范人物,可马天翔的甩手不是不管事的甩手,而是一种身为决策者只想用对人的甩手,所以马飞翔的工作就是在各个时候到单位转一转,顺便与单位的员工门打好关系,反正执行者又不是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们结仇,不过如果就这么简单的认为马飞翔这个人十分的好说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马飞翔并不会多说什么,可要是涉及到公司的事情比如偷懒或者说单位的坏话,马飞翔就会变成制约着,将所有说话的员工批斗一遍,在哥哥大脑中出现了马天翔的信息之后,马飞翔笑呵呵的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什么东西可以让鸟兴奋啊!” “没什么!没什么哈!”姚清华讪讪地笑着,就像是做了坏事被老师发现的学生一般,“就是说着玩的!说着玩的!” “哦!”听到姚清华的话,马天翔点了点头,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小陶啊,虽然公司不要求你们早到,可每次这个点能看到你们,我确实很感动!很感动哈!” “那就谢谢老板了!”听到马天翔的话,哥哥也应声回答着,心里却是将这个老板鄙夷了一个便,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每一次你都说涨工资,最后呢?一句公司有执行董事管,自己说了不算就打发了,以执行总监那一毛不拔铁公鸡的样子,会舍得给他们涨工资才真是见了鬼了!一想到执行董事,哥哥的心中就是一阵的无名火起,可当心头火起后,哥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执行董事干过什么事。 “你们都干什么呢!来上班就是来工作!来的早就可以闲聊吗?”就在哥哥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如公鸭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双手插着腰看着站着的哥哥与马天翔,刚想再说两句,忽然觉得哥哥身边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赶忙近前瞅了瞅,这一瞅之下,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呀,这不是马董嘛!又来视察啦?你看公司的员工自觉性都很高啊!不过,也是我这个执行经理带的好头,嗯!现在是八点五十,单位的员工基本来齐了,还有一两个刚好今早有活,所以单位的员工只有早到,没有早退!不过!”说到这里,中年男子轻咳了两声,“我们也不能骄傲,毕竟单位就是大家的家,建设好自己家都是应该的嘛!” 应该你个头啊,跟自己家人上床,那叫乱伦好吗!哥哥在心中腹诽着,就在哥哥看到中年男子的时候,那中年男子的信息也如常的自动浮现出来,杨三阳,就是早上碰到的那个女子的姘头,也是马天翔用来挡枪的执行总监,更是哥哥心中冒出的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听着周围的人包括自己在内的鼓掌声,哥哥的心中顿时憋闷,不知道为什么要与这种人虚与委蛇,就在这个时候,哥哥的心中又想起了少年的那句话。 “想要发现这个世界的真实,就必须要相信你的直觉!”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其实你要是不愿意涨工资可以不涨的!”就在马天翔表扬着哥哥等一行人,并向铁公鸡杨三阳表示如果大家这么干,一定不要忘了年终福利云云的话,以及铁公鸡表态一定会涨,而员工们纷纷鼓掌的时候,哥哥突然张嘴说道,而哥哥这句话说出,将热闹的办公室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谷底,甚至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怕是掉一根针,还真能听到一些响声。 “你说什么?”马天翔有些意外的看着哥哥,似乎没有听清一般,转头看着离哥哥最近的姚清华问了一句,“小姚,他刚刚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哈……哈哈……”见马天翔脸黑了下去,还不等哥哥说话,一旁的姚清华笑着打了一个哈哈,心里却是苦闷无比,陶阳啊陶阳,你这要涨工资,也不能往老板的肺管子里杵啊,帮你把,丢饭碗,不帮你吧,又没了意气,哎!你今天……想到这里,姚清华清了清嗓子说道,“他说的是,其实老板不涨工资也是可以的嘛,我们也会努力的干,加油的干就会……” “如果你不想涨工资,也是可以的!不用说这么多好听的话,又没有什么用!”姚清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哥哥盯着马天翔的快要喷出火的眼睛说道,“虚情假意的在这里装好人,把恶名都丢给这个杨扒皮,实际上你才是真正的马扒皮!” “你……” “陶阳!”还不等马天翔发火,一旁的杨扒皮不是杨三阳抢先呵斥道,“你怎么跟领导说话呢?这里是公司,不是你胡说八道的地方!你要是再不注意你的言行,小心我扣你工资!”杨三阳说道声音很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张脸喊的通红,就差没背过气去。 “哎呀,杨总,马董,小陶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我看他今儿是发烧烧糊涂了!”见杨三阳这么说,一旁的同事赶忙劝说道,“小陶这孩子为人怎么样,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这孩子一向实在,做什么事都不计较,这样好的员工,不好找咯!” “什么不好找?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见下属这时候劝慰自己,更加生气,“一个人要是工作积极认真,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屁话、废话!一个人要是踏实工作,哪有时间在这里聊闲天!他这种不务正业的状态叫工作认真,那什么样才叫工作不认真啊!啊!” “你以为我说他,我就不说你了吗?”就在同事刚要说话的时候,哥哥冷笑了两声,讥讽的说道,“我工作认不认真,谁说都可以,就你不行!” “你!” “你什么你!”哥哥一巴掌拍开杨三阳指着自己的手,“你算个什么东西,那家伙虽然抠门,好歹还能说两句好听的,你呢?连个屁都没有!净他妈搞事!你真当你是个人物了?业务业务你不会,管理管理你不精,要不是看你这周扒皮的性子,你觉得他会用你?别做梦了!还有!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小心我把你的事情全都抖出来,看谁丢人!” “我……”杨三阳被哥哥抽了一下,手都给抽红了,可在杨三阳的心里,那抽红的疼还不算什么,被哥哥那些个话语刺到才真是扎心,而且看着这混小子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要是真在说什么,指不定会……想到这里,杨三阳的气焰也弱了三分,说话也好听了许多,“我知道你心理压力大!我知道你不服气!可这不是还没有到年底吗?马总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考察好你们,然后让我给你们发奖金的吗?你看你这一闹,我们是给你好?还是不给你好?是吧?”杨三阳看了一眼马天翔,脸上立马多了一丝谄媚,“这给你吧,要是以后各个都像你一样闹起来,怎么办?这不给你吧,大家又会说我们打击保护!我们也很难做人的好吗?” “哟!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聚集了这么多人在这里!”就在杨三阳的话刚刚说完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人群里面响了起来,听着声音似乎是早上遇到的那个女子,那女子一边从人群里挤进来,一边喊道,“都让让!都让让!都站在这里干什么,让我进去!哎!你说你呢!让开!”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因为真的是挤昏了头,女子一下子挤到了哥哥和姚清华的身后,而女子正在挤的人也就是哥哥自己。 “其实,很多事情,我们不说,不代表我们不知道!”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哥哥突然闪开了身子,那女子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挤到了人群的正中间,就在女子刚要开心的时候,忽然发现面前站着的是马天翔和杨三阳,不禁是愣在了当场,“可是你们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们的底线!你真以为大家都认为你们好吗?你真的以为你隔三差五来巡视一次,就能与我们打好关系吗?你真的以为你那种苛刻的管理可以让我们工作效率变高吗?如果不能知人善任,不能以身作则,即便现在的公司不出问题,将来也会出问题!更何况现在没有出问题的原因,是这帮老员工们还没有被人挖走,如果有一天,别的单位人都来挖人,你们真的觉得自己能留的住人吗?”不知道为何,哥哥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而就在哥哥说道一半的时候,他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他不是再跟老板上司对话,反倒是在与古代的那些个藩王对话的错觉。 “你们在说什么啊?”女子慌乱了一阵子,又听到哥哥说了一阵子,一脸了茫然,“什么留得住留不住啊?难道说,准备裁员了?”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杨三阳看到女子没有感觉去往边缘的自觉,反倒还站在中间,又急又恼的说道,“还不赶紧忙你的去!” “这不都站在这呢么!干嘛要我回去!”听到杨三阳的话,女子先是皱了一下眉,然后瞪了杨三阳一眼,小声嘀咕道,“凶什么凶,在我面前也摆架子?反了你!” “都看什么看!”尽管女子的声音很低,可杨三阳还是听到女子的话,心里一紧,指着自己的手表喊道,“你们脑子都坏了?现在是什么时间?一个个都还杵在这里干什么?都想被扣工资吗?还看什么看!” “啊,你还不知道吗?公司要裁员了!说是先裁掉不能提前上班的人!”见女子一脸茫然的模样,哥哥笑盈盈的说道,“我们可是在跟杨总和马董争论呢!您就没有点意见吗?” “什么!今儿就裁员了!谁说的!”女子听到哥哥的话,一开始还半信半疑,可看着马天翔和杨三阳二人都在这里,也就信了一半,“不对啊,不应该是今天啊!” “我靠,不会真是要裁员吧!”听到女子的话,后面的老员工们诧异不已,一开始他们以为哥哥只是逗女子玩,没曾想女子说的居然是真的,纷纷将目光放在了杨三阳的身上,看的杨三阳眉头直皱,啧啧不停。 “裁员这事回头再说,毕竟是董事会的事,再说了,现在公司的情况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业绩可以说蒸蒸日上,怎么会裁员呢?”杨三阳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些不自信,“再说了,就算真裁员,也轮不到你们不是!公司闲的岗位多了!怎么会轮到你们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吧!毕竟涉及到了裁员,大家听一听也是好的!”杨三阳的话刚一说完,女子立马不干了,指着杨三阳的鼻子说道,“说起来大家都是单位的老员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儿马总这么一来,就要裁员,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说要裁员了!”听到女子的话,杨三阳的脸色一变,这公司裁员的事情是董事会议程上的事,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执行,为了防止公司员工因为裁员的事影响工作效率,杨三阳特意没有说出来,只告诉了他的姘头也就是这个女子,却不曾想最后居然被这个女子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当着马总的面,叫杨三阳如何不气,然而更让杨三阳生气的是,这个女子在这个时候非但没有帮助自己圆场,反而在这里添油加醋,更是让杨三阳懊恼不已,看着这些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在一起的员工,杨三阳的额头已经快跟祁连山差不多了,“行了,从哪听说的这些个子虚乌有的事情?” “子虚乌有吗?”哥哥冷笑说道,“你们俩的关系,大家心里都清楚,她说要什么,几乎就没跑过!我还记得前些日子,她说以前的刘主管要被你开掉,结果刘主管还真就被你开掉了!所以这位姐姐的话,我们是不信也得信了!” “就是啊!”姚清华此刻似乎也被哥哥给传染了一般,跟着说道,“刘姐姐在咱们单位,可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主,既然刘姐姐这么说了,自然是没得跑的!只是……咱们单位这么多人都忙成这样,还减员?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减员?不是减员,更不是是裁员!是替换!”见姚清华发问,马天翔一改阴郁哈哈的笑了起来,“这裁员和减员的帽子可落不到咱们单位的头上!大家是知道的,咱们单位一直都是杭城市中数一数二的优秀单位,而且业绩也一直不错,现在怎么会减员呢?怎没可能呢?裁员就更说不上了嘛!裁员是什么?裁员只可以有两个情况,一是因生产经营状况发生严重困难,濒临破产,被人民法院宣告进入法是生产经营发生严重困难,规定整顿期间的,这是其一,这第二点就是达到当地政府规定的严重困难企业标准,确需裁减人员的,可以裁员。你们扪心自问,对比一下,这两种情况,我们单位有吗?我们单位往来账目流水都是在红线以内的,公司的发展潜力也是杭城中数一数二的,裁员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嘛,至于为什么要替换,大家心里更清楚不过了,单位到了瓶颈期,而业务量却在不断的增加,可盲目扩建会带来怎样的风险,大家心里是知道的,无奈之下,董事会决定,将一些能力跟不上的,进步幅度比单位小的,减去!吸取一些能力强的,与单位进步水平成正比的人员,这可不单单是为了单位考虑,更是为了大家考虑!” “高!实在是高!”听着马天翔的话,看着那些被马天翔话语吸引的员工们,杨三阳就差点没抱着马天翔亲一口了,此时此刻,杨三阳是打心眼里佩服马天翔,要不说人家是董事长呢!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将人心拉拢住,要换做自己,只怕已经崩盘了! “大家想一想,随着单位的事情越来越多,大家的工作也越来越多,工作多了自然需要大家共同努力!可我们有些员工,在工作上不努力,却喜欢走歪门邪道,这样的人不但会拖累公司,更会让大家的负担加重!大家要知道,董事会研究一向是以实际出发,以客观性为标准,以人性化角度考虑,以单位以及单位员工的利益为目标作决定的!如果害群之马出现,哪怕再是老员工,也绝不姑息!”说道这里,马天翔叹了一口气,冲着哥哥说道,“小陶啊,你说的对!我是太抠了!我承认!我错了!不过希望你,你们可以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改正我的错误!” “哎?”听着身边雷鸣般掌声,看着马天翔认认真真的模样,哥哥彻底愣住了,不是说会发现真实么!咋么……哎?难道早上真的只是一个梦? 哥哥!在你没有爱上我之前,是不会放你出去的对哟!在家中,妹妹正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是一块光屏,光屏上出现的是哥哥那张郁闷的脸……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此后的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之中,一年过去了,那个在地铁站出现过的小鬼再也没有出现过,而这一年来最大的变化就是妹妹的诱惑等级是一天比一天高,高到哥哥吃不消的地步,更为致命的是当妹妹翻看了哥哥的光屏电脑之后不知道如何翻出了哥哥的摇杆秘籍了解到了哥哥的癖好……那种日子简直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个哥哥矫情,又不是亲兄妹,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哥哥和妹妹在一起又不是什么多大的问题,可他们没有想过,妹妹自小就与哥哥一同长大,在那次事故后,可以说完全是由哥哥一手带大的,哥哥对于妹妹感情远超过了一般兄妹的感情,更像是父亲与女儿一般的父女情,只要脑子不是坏了或是被某个岛国的小电影蛊惑了,很难会有父亲对女儿产生那种心思,然而妹妹发育到现在这个年纪,比之如花似玉更多了几分妩媚妖娆,更不用说妹妹的主动出击,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在了哥哥的要害之上,用生不如死最为贴切。 “喂!陶阳!想什么呢?这么出声?”就在陶阳懊恼的时候,一旁正在伸懒腰的姚清华突然凑到了陶阳的面前,用着猥琐的笑容说道,“该不会是想哪个老师了吧?” “去!去!去!”听到姚清华的话看着姚清华猥琐的笑容,陶阳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是神游物外,可不是你想的那般龌龊!” “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哪有什么龌龊之言?”见陶阳这般模样,姚清华摇头晃脑作古人状,“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就看你怎么看了,思想正常的人呢,看什么都是正常的,思想龌龊的人呢,看什么都是龌龊的!陶阳,你是正常还是龌龊?” “呸!你才龌龊!”陶阳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我这神游天外,你却说我想着哪个老师,也不知道咱俩谁龌龊!” “话可不是这么说!”见陶阳顶嘴,姚清华的脸突然一下子猥琐的更加厉害,“而且我也不是这么说的!我说的意思是啊,想好事的人,脸上自然都是正气凌然,而想龌龊的事的人啊,口水都会流出来!你看看你,口水都快从桌子上滴下来了!” “有吗?”姚清华说的有鼻子有眼,陶阳诧异的看着一眼桌子,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才明白自己是被姚清华耍了,心中恼怒,脸红无比,“我艹,你耍我!” “谁让你假正经了!不耍你耍谁!”见陶阳恼怒的样子,姚清华一副奸计得逞的贼笑,哈哈笑道,“我知道你猥琐,没想到你这么猥琐!陶阳啊陶阳,我本来只有我这种长相的人才猥琐,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背叛革命了!” “滚!滚!滚!”陶阳没好气站了起来,可让人家抓了一个先行,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无赖的说道,“谁爱搭理你!我那是逗你这个二货开心!忙你的去!要是再出问题,小心老子踢你出公司!” “我靠,你小子居然公报私仇!”姚清华指着陶阳,又捂着胸口佯装疼痛的说道,“当初是谁给你普及的科技?又是谁介绍了老师?是谁在你最危难的时候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而你呢?居然为了一点小小的不重要的业绩,就想要亲兄弟的命!你!你!”说到这里,姚清华趴在陶阳的办公桌上,脸上满是惨兮兮的神情,“还以为你是伯乐明君,没想到江山刚刚稳固,你就开始大杀功臣,叫人寒心呐!!” “我……”听到姚清华的话,陶阳一阵无语,当真没想到姚清华连大杀功臣这句话都能说出来,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说道,“我怕了你了行不!滚!滚!滚!” “滚就滚!”姚清华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耸了耸肩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我滚了,你可别后悔!” “我能有什么后悔的!大不了不跟你的那些老师学习摇杆技术了!再说了,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我又不是不会!”陶阳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似乎完全不在乎姚清华的威胁。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谁在跟我要老师们的摇杆技术,谁就得请客三个月!”姚清华一拍桌子豪情万丈的说着,全然没有一点之前的猥琐,“不过我说的后悔可不是这件事!” “不是这件事还能有什么事?”陶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脸上满是我要是受你威胁,我特么跟你姓的表情,“我就不相信,还有什么事情能威胁到我!哼!” “哇哦,这么自信啊!”姚清华一边鼓掌一边赞同说道,“好一个不畏强权不惧威胁的烈士!” “呸!你也配叫强权!”陶阳不屑的看了姚清华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丫的叫谁烈士呢?你才是烈士!” “切,只怕一会有些人只怕还不如当一个烈士呢!”姚清华将头转到另外一边,刚要抬脚离开,突然又停在了原地,“我今儿可是看到一个超级大美女哦!” “看见美女了不起啊!” “超级大美女哦!”姚清华不理会陶阳有重复了一便。 “关我屁事啊!” “好像是姓珞来着吧?”走到门口的姚清华摸着下吧,也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故意,抬高了声音,“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她好像应该还没走,不过具体在哪么,没有三个月的晚饭,我怕是想不起来啊!哎哟妈呀!”就在姚清华摇头晃脑的将心里的话说完时,一睁眼就看到景玄站在自己的面前,用着比刚刚姚清华还要贱兮兮的模样看着姚清华,看的姚清华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你……你干什么啊!” “姚……姚哥!”景玄笑嘻嘻的说道,“我听说你刚刚看见珞姑娘了?” “什么落姑娘,掉姑娘的!不知道啊!”姚清华嘿嘿的笑了一声,一脸正气的说道,“没看见啊!” “这怎么可能呢!”陶阳故作惊讶的说道,“既然姚哥说看见了,那肯定是看见了!对不?” “恩……想不起来了!毕竟我可是要做一个正人君子的,不能干这些猥琐的事情!尤其是看美女!”姚清华用自己的大手拨开陶阳当着自己的脸,一脸不屑的说道,“这可不行,我一个下属怎么能让上司堕落呢?可以吗?不行啊!” “这个可以有!”看着姚清华装腔作势,压根就是故意的模样,虽然知道自己上了对方的狗当,也在心中将对方的十八代女性家属问候了一个遍,可陶阳的脸上依旧是笑嘻嘻,“姚哥!姚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会吧!” “原谅你?不!不!不!你是领导,我一个当下属的,怎么可以说原谅你呢!”姚清华哼的一声别过头去,“再说了,有些人刚刚不是说了,看什么大美女啊,超级大美女了不起啊,关我屁事啊,现在……” “这超级大美女跟史诗级大美女,总是有区别的嘛!”陶阳一脸献媚的说道,“我知道你姚哥最讲兄弟意气,总不能看着兄弟我有机会,又错过了吧!” “那我的晚饭?”姚清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陶阳故意拉长了音调说道,“有问题吗?”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不就是三个月晚饭嘛!说吧大佬,你是要吃鲍鱼呢?还是要吃澳龙!五公斤的还是十公斤的!”见姚清华松口,陶阳那还不顺杆上爬,立刻拍着胸脯说道,“只要兄弟追到了,十五斤的大澳龙随便吃!” “十五斤澳龙?你特么让我吃澳龙精算了!”姚清华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介于你表现不错,我倒是可以将超级大美女……” “史诗级大美女!”陶阳强调了一边说道。 “是你说,还是我说?究竟谁是领导?”姚清华不满意的说道,“小同志,摆清楚自己的位子!” “你是!你是!”陶阳嘿嘿的挠着头,颇有一副汉奸给太君点烟的架势,“您老继续……继续……嘿……嘿嘿” “这还差不多!”见陶阳如此,姚清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 “又这么了!”见姚清华又是一个反转,陶阳有些不开心的说道,“够了啊!咱可不能这样啊!” “哪样啊?”姚清华抬了抬眼,作势要走。 “别啊!大哥!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东西!”看着姚清华得意洋洋的模样,陶阳欲哭无泪,可没办法,谁叫人家现在牛呢,再说了,刚刚自己做的死,就是跪着也得承受完。 “好……好了!”姚清华无语的看着陶阳,心倒是自己已经够无耻的了,没想到自己这个兄弟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暗叹,还是美女的力量大啊,能让英雄尽折腰,想到这里,姚清华语重心长的说道,“兄弟,当哥哥的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强你说话!我弱我听着!” “什么!” “您的至理名言,我怎么能不听呢!只是……” “行了,一时半会人家还走不掉!”见陶阳一脸猴急的样子,姚清华无语的说道,“兄弟啊,不是当哥哥的我说你,喜欢什么女人是你的自由,可是爱上什么女人就真的要慎重考虑了!那珞姑娘是什么人?富家千金!家里的钱就不用我与你多说了,自己也是身价亿万的大富豪!你呢?顶多也就是一个小主管!办公室的面积还没有人家的厕所大,你拿什么追求人家?” “像她这样的女孩应该是不缺钱了吧……总不会还需要别人给她买东西吧?”陶阳不服气的说道。 “女人要是真如你说的那么简单,那就不叫女人了!”姚清华语重心长的说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们对买东西的欲望是一样的,只不过不一样的是买什么东西罢了!你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看上的东西能是你买的起的吗?” “额……” “那不就是了!”看着陶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姚清华有些满意的说道,“再说了,就算人家不要你买,你身为一个男人,会容许自己吃软饭吗?” “我花自己的,不叫吃软饭!” “是!你是花自己的,别人知道吗?”姚清华指了指陶阳身上的衣服,“再说了,你觉得的她会允许自己的男朋友或者另一半穿的跟你一样土吗?” “额……应该不会!”陶阳摇了摇头,“不过只要互相相爱……” “互相相爱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姚清华不屑的说道,“再说了,你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觉得人家会爱你吗?顶多就是你一厢情愿!” “额……那怎么办?” “好办啊!”姚清华如同一个名师一般,看着陶阳这个学生开窍,满意的点了点头,“找一个喜欢自己的,称心如意!要是长得好看的话,那不是完美!” “可……可我不喜欢她又有什么用呢?”陶阳皱着眉头说道,“虽然放在这里不一定对,不过女追男隔层纱,我就是娶了她,也注定了不会幸福,何必害人害己?” “那就找一个喜欢你的,你又有情愫的!”姚清华认真的说道,“这样你总不能说别人一厢情愿了吧?” “这……”陶阳一愣,大脑中一下子出现妹妹的身影,赶忙摇了摇头,把妹妹从脑海中摇走。 “哈!你果然有一个是不是!”姚清华看着陶阳这么做,突然兴奋的说道,“那个人是谁!长相如何?跟那个珞姑娘相比呢?” “你很八卦哦!”陶阳无语的看着姚清华,“你话也说了,威胁也威胁了,是时候该告诉我她在哪里了吧?” “顶楼马总办公室!据说是来谈合作的!应该没那么早结束!”姚清华的手指指了指上面,漫不经的说道,“据小道消息,这个珞姑娘似乎已经有了婚配!好像叫……叫……叫景成虎!”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成虎!我们俩注定是不可能的!”景珞儿一把甩开景成虎的手,黑着脸说道,“你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要的是你的荣华富贵,而我要的只是平淡的生活,思想不同,又怎么能生活在一起?” “思想不同,为何不能生活在一起?”景成虎还想再伸手拉景珞儿,却在看到景珞儿的脸时选择了放弃,只好无奈的说道,“正因为我们属于不同的世界,才可以在不同的世界中寻找共同的话语!这才是互补,不是吗?” “荒谬!”景珞儿皱着眉,像是看一个怪物一般看着景成虎,“景成虎,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不懂爱情,没想到你连婚姻的本质都没有搞清楚!如果两个人互补就可以成就婚姻的话,现在社会也不会有那么多失败的婚姻了!” “现代社会没有成功的婚姻是因为物质生活不满足,他们这些底层的百姓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再去研究互补,而我们不同!”景成虎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两家都是杭城的富贵人家,一辈子吃穿不愁,不需要为那些琐碎的事情担忧!” “婚姻的美好就是在与点滴!”景珞儿反驳的说道,“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 “可是……” “好了,景成虎!我只是过来谈事情的!”就在景成虎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景珞儿打断了景成虎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过来跟你讨论这个的,我还有事!以后再说!” “可是珞儿……” “行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景珞儿一把拽住刚好路过的陶阳,在陶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冲着景成虎说道,“他就是我男朋友!” “什么!我?”(“什么!他!”) 陶阳与景成虎不敢置信的看着景珞儿,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喂!还不快去,在这里傻笑什么!”姚清华无语的看着陶阳,尤其是看到讨厌一脸贱兮兮的笑容,无语的说道,“再不去,人家就被追走了!” “啊?啊!”姚清华的话终于将陶阳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陶阳定了定神,看着身边,恩,没有景成虎,也没有景珞儿,更没有景珞儿对景成虎说自己是她男朋友,失望啊!可是即便是做梦也很开心啊!陶阳不理会一脸懵b的姚清华,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正理了一下衣服,擦去嘴巴上的口水,“这还用你说,当然是现在就去啊!” “珞儿,可终于把你等出来了!”看着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景珞儿,景成虎满脸堆笑,开心的说道,“我最近知道一家拉面店,据说是正宗的岛国拉面大师来杭城开的,要不我们现在去试试?” “这……景先生,珞姑娘今儿可是我们的贵客!”景成虎的话刚刚说完,珞姑娘身边的马天翔苦笑着说道,“今儿是我们公司和珞姑娘签订协议的好日子,希望您……” “马天翔是吧?”景成虎听到有人要阻拦自己,脸上的笑容瞬间化为了怒容,目光也从景珞儿的身上转移到了马天翔的身上,“你们幕后的股东虎子威跟我也是好兄弟,在我面前也得客客气气的叫一声成虎兄,你这个马前卒敢搅我的性子,是不是不想混了?” “这……这……”听到景成虎的话,马天翔的脸色大变,“这家公司的幕后董事不要说杭城里面少有人知,便是自己公司的董事会都没有几个人知道,就算景成虎再牛也不应该知道才对,可为什么……想到这里,马天翔的脸色变了变,笑着说道,“原来景公子也是我们公司的人,怪不得!” “算你小子识相!”见马天翔这么说,景成虎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放心,虎子威那我会帮你说两句好的,到时候我也会找点生意给你,不过现在我要替公司招待珞姑娘,不知道……” “当然!当然!”马天翔十分开心的说道,“景公子作为本公司元老,自然有资格替公司招待珞姑娘,不知道珞姑娘您……” “生意与吃饭并不挂钩!”珞姑娘摇了摇头,“作为一个生意人,我不想因为客套的吃饭扰乱掉我的正常生活!而且,有些饭并没有想想的那般好吃!” “哎!”见珞姑娘这么说,一旁的景成虎脸黑了一半,马天翔连忙摆了摆手,“珞姑娘这话就不对了,饭局是了解合作伙伴人品的最好的地方,一个人无论怎么装,都无法在饭局中装,否则为什么所有的相亲都是先吃饭呢?” “对啊!”听到马天翔的话,景成虎眼睛一亮,心道马天翔这人果然上道,立马用眼神鼓励了一下马天翔,嘿嘿笑道,“珞儿,我知道,你从别人那听到了我一些不太好的传闻,可那都是传闻,你要是不信,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看看,看看我景成虎究竟是不是那样的人!” “你是与不是,与我并没哟什么关系!”景珞儿皱着眉,可毕竟景成虎家与景珞儿家旗鼓相当,不好当场得罪,只好再次婉拒说道,“我向来注重效率的生活,这种饭局不适合我!” “这……”饶是景成虎再傻,也明白景珞儿的意思,可景成虎也不傻,哪里不明白景珞儿是拒绝自己,可当着这么多人被拒绝,景成虎的面前总是过不去的,要知道,景成虎从小到大,在杭城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拒绝自己,就连景珞儿的父亲也得给自己三分薄面,想到这里,景成虎脸色有些挂不住的说道,“珞儿,我就是想请你吃个饭,并没有别的意思,吃完过后你可以自行离开,难道说,这样也不行吗?”景成虎的话很冷,不过景成虎认为自己已经给出了自己最大的诚意,要是换其他人,景成虎早就发飙了,而为了眼前的丽人,景成虎可以放弃自己的底线,只要景珞儿一同吃个饭,给自己一点点的面子就行。 “珞姑娘!珞姑娘!”还不等景珞儿回答,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声音有些急切,似乎害怕景珞儿消失一般,然而这样的声音在景成虎的耳中,听起来就是格外的刺耳了。 “你是?”景珞儿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去,看到陶阳急急忙忙的生意,面露意外的神色,“我……” “呼……呼……哎……你果然把我给忘了!”跑到景珞儿面前的陶阳大口的喘着气,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能与女神搭上话,陶阳的心里还是十分的开心的,“我的名字叫……” “陶阳!”景珞儿笑了笑说道,“你是这家公司的员工,我去年来的时候看了你设计的东西,思路很清晰,东西也很忙,如果我记得不错,上一次我们公司的产品就是出自你的手里!” “哇!能被你这么夸奖,还真是让我不好意思呢!”见景珞儿将自己的来历说的十分清楚,陶阳是满心欢喜,心花怒放的说道,“不过我已经不是一个员工了,现在可是设计部的主任!” “设计部主任?”景珞儿一愣,随后居然哈哈的笑了起来,“以你的才学,才干一个设计部主任,未免有些屈才了吧?” “设计这东西干到主任就行了,要是再往上,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见景珞儿夸赞自己,陶阳确实是十分的开心,只是一旦触及到设计累的东西,陶阳就会很严肃的说道,“位置高了,就没有办法专心设计了,我知道自己的强项在哪,所以……” “给你个董事都不干?”景珞儿眼睛一亮,嘻嘻笑道,“外加设计部主任!干不干?” “这……” “哎呀,珞姑娘,你来我们公司可是谈合作的,怎么……来挖人呢?”马天翔苦着脸,扮着惨状说道,“我们公司还指着这颗摇钱树生活呢,要是被你给挖走……” “就是啊,珞儿!”景成虎看着陶阳一个小小的设计主任也敢与景珞儿套近乎,心中已经十分不爽,现在听到马天翔的话,自然是顺杆就爬,“这一来人家公司还指着这个吃饭,而来我认识的设计师中,比他好的多了去了,何必在他……” “这位是?”听到有人贬低自己,陶阳将目光移了过去,看到景成虎不善的脸,陶阳也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懂不懂规矩啊!” “你……” “你怎么说话呢!”景成虎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马天翔率先发难,“陶阳!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你有几个胆子,在他面前蛮横!小心我……”马天翔一边说这话,一边朝陶阳挤眉弄眼,毕竟两边都不好得罪,一个是单位的设计师,水平能力人品俱佳,可以这么说,比陶阳好的,绝对没有陶阳便宜,而跟陶阳一样便宜的绝对是真便宜,而景成虎呢,不说景家的身份,就是刚刚景成虎说出虎子威那三个字来,就知道景成虎的分量,是两边都不好得罪,无奈之下,马天翔只好打着不是圆场的圆场,“这单位里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珞姑娘刚刚可是点名道姓要你设计的,事情那么多,你还有闲功夫在这!还不赶紧回去上班!看看时间,都快到中午了!” “这……” “对了,既然快到中午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听到马天翔的话,景珞儿突然笑着说道,“刚刚马董也说了,我们公司的东西还要等你设计,正好我想把我的想法跟你说一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脸呢?” “我?”听到景珞儿的话,陶阳先是一愣,随后满心欢喜,脸上更是受宠若惊,“当……当……当然可以!我……” “我不同意!”还不等景珞儿说话,景珞儿身后的景成虎站了出来,脸上满是杀气,手更是拎着陶阳的衣领,怒气冲冲的问道,“你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珞儿吃饭!” “你就是景成虎?”陶阳双手捏成拳头,要不是景珞儿在身边,只怕陶阳已经一拳打在了景成虎的脸上,与景成虎不同,陶阳是自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孤儿,孤儿与富家少爷最不同的就是孤儿的东西必须只能靠抢,同样的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与在外面长大的孤儿也有着许多的不同,生存环境的恶劣,会让每一个在外面长大的孤儿的骨子里有着一种要与天地争斗的冲劲,虽然现在的陶阳已经是一个设计师,可陶阳的骨子里依旧是一个孤儿,一个将争斗奉为至理名言的孤儿,“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希望你尊重一点!” “尊重?”景成虎哈哈大笑,松开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巾,擦了擦手,丢在陶阳的脸上,不屑的说道,“你一个穷人也配说尊重?穷人要有穷人的自知之明,配不配跟珞儿吃饭,自己心里得有点数!” “你!”陶阳刚要发火,忽然嘻嘻的笑了起来,对于陶阳来说,如果一个人不敢用武力而是用嘴巴,只能说明那个人怯懦,而孤儿最不怕的就是怯懦的人,“听景公子的意思,我们这种人只是景公子眼中的穷人和贱民咯?” “呵,还挺有自知之明!”景成虎嗤嗤的笑了起来,“不过,你说的对,在我眼中,你还真就是贱民!” “既然景公子看不起我们这些个贱民!”陶阳笑的更加厉害,突然一把抱住了景成虎,“那就让景公子感受一下贱民的拥抱吧!” “我……艹你……”景成虎猝不及防之下被陶阳抱住,整张脸扭曲变形起来,眼里的怒火仿佛有实质一般,就看见景成虎的双手扣在陶阳的肩膀之上,抬手就是一个过肩摔,就看到陶阳的身子在半空之中划着既不优美的弧线。 “这……”马天翔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陶阳究竟要干什么,而另一边景珞儿却是吃惊与陶阳的表现,然而最为奇怪的却是陶阳自己,就在陶阳被景成虎举过头顶的时候,世界又一次变得漆黑,去年那个如鬼魅一般的少年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到底是谁!”陶阳双眼瞪着那少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少年偏偏会在这个时间出现,而更让陶阳惊讶的是,少年是与陶阳面对面的姿势站立着的,然而要知道,此时的陶阳是近乎于倒立的姿势出现在的这个世界之中,那个少年又怎么能做到的呢?也就在陶阳疑惑之际,少年的手微微一抬,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向着陶阳席卷了过来,那感觉就像陶阳自身未动,反倒是天地倒转着,就在陶阳忍着恶心的感觉强打心神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少年脸对脸的盯着自己,吓得陶阳一跳,“妈呀!”陶阳惊叫了一声,身子想往后退,可无论陶阳的大脑如何运作,身体就是纹丝不动,仿佛被电影中的定身法定在了原地一般,看着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你……我明白了!”就在陶阳心里惊恐万分之际,少年指着陶阳的眉心,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她真的要这么做了!哎……”少年叹了一口气,脸上居然多了几分复杂的神情,也不管陶阳的疑问,摇着头说道,“她虽然厉害,不过毕竟也不是全知全能,还是给了我一小时内只能出现一次的破绽,只是……”说到这里,少年欲言又止,又看了看陶阳,“你不能被看到的现实给迷惑!千万要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内心的想法?”陶阳一愣,不明白的重复了一句,可又怕少年突然消失,冲着少年急切的问道,“你倒是是谁,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些话,你究竟要……” “重点并不是我是谁,而是要你想起来你是谁!”少年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想不起来我是谁,就算你知道我是谁也没有用!” “那你倒是说啊!”见少年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陶阳不免有些恼怒的说道,“说的这么神神秘秘,还不是等于没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少年摇了摇头,依旧是那般的悲天悯人,“如果我说了,非但无用,我也会消失,到时候你就真的无法探寻事情的真相了!” “什么真相!什么……” “时间到了!” 陶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少年摇了摇头,那根点在陶阳眉心处的手指轻轻一推,陶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周围的黑暗一下子消失不见,陶阳再一次回到了现实世界,而此时的陶阳居然站在地面之上,正一脸错愕的看着周围,陶阳的目光先是放在了景珞儿所在的位子,却发现景珞儿竟然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而景珞儿身边的马天翔脸上的神情更是复杂的多,除了错愕以外,更多的却是不安和不敢置信,就在陶阳不知道为何发生这种事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摔自己的景成虎不见了,意外之下陶阳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边居然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陶阳寻找的景成虎。 此时的景成虎可以用狼狈不堪四个字形容,鼻青脸肿不说,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似乎被什么东西抓烂了一般,更让人无语的是景成虎的嘴巴里不断的吐着白沫,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打了,可看着景珞儿与马天翔的表情,似乎打倒景成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我……” “你别过来!”就在陶阳开口说话之际,马天翔突然大声的吼了起来,马天翔这一吼直接将陶阳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就看到马天翔双腿哆哆嗦嗦,全身颤颤巍巍的看着陶阳,就像是古代人看到瘟神一般,“就站在那里别动!我们已经报警了,你最好识相一点,否则……” “你刚刚用的就是传说中的古武吧?”马天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景珞儿正一脸淡然的走了出来,冲着陶阳说道,“想不到景成虎这个跆拳道外加柔道黑带的高手在你的手里居然撑不住一个回合!” “古武?跆拳道?黑带!”陶阳吃惊的看着躺在地上如一条死狗一般的景成虎,全然没想到景成虎这样一个富家公子居然有如此的毅力成为一个跆拳道以及黑带的高手,在孤儿院的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就曾经请过跆拳道老师教过他们一段时间的防身术,也了解了跆拳道的一些情况,按照常理来说,跆拳道黑带也得分成两个情况来看,一个是名誉上的黑带,用中华人的话就是中看不中用,另一种就是真正的搏击性的黑带了,而听着景珞儿的语气,景成虎明显是第二种,而自己居然能把他给打败?陶阳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依稀看到双手的指甲间居然还一些碎皮肉,不禁有些愕然,要知道陶阳如果早知道景成虎是跆拳道黑带的高手,虽然会误认为是中看不中用的类型,可也定不会用之前的办法挑衅景成虎,可看着马天翔的情况以及景珞儿的表现,似乎真的是自己打败了景成虎,“我特么居然有这么牛b?” “什么?”景珞儿没有听清陶阳的小声嘀咕,好奇的问道,“刚才你说了什么?” “额……其实我师父不让我说……所以……”见景珞儿发问,陶阳愣了愣,随后结结巴巴的扯着谎道,“所以……你……你懂得……”我特么在说什么?陶阳只觉得刚刚自己说的内容并不是自己想要说的内容,然而这种违心的说法只是陶阳下意识的规避,并不是以前面对不想面对的人的时候的那般故意,不过以陶阳这个理工男的思维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装13这种哲学性的思维确实有些困难,所以陶阳干脆也就不想,只是默默的看着景珞儿。 “哦!理解!”景珞儿点了点头,给了景玄一个我懂得的表情,从一个富家小姐变成了接触了神秘的小白,居然是两眼放着星光的说道,“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吃个饭,如何?” “我……我……”卧槽,美女请我吃饭!卧槽!别看陶阳的嘴里如同卡壳了一般,我个不停,心里却是早已经乐开了花,卧槽,这是真的吗?卧槽,我不是在做梦吧!如果是做梦千万要晚一点醒来,毕竟吃完饭可以有其他的活动,没准…… “不行吗?”见陶阳半天没有回应,景珞儿有些失望的说道,“不行就算了,毕竟你不方便……” “方便!绝对方便!”美女相邀,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美女相邀,哪里还有什么不方便的道理,陶阳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的跟苹果一样,说出来的话也完全不经过大脑的考虑,“只要是你约,不要说中午,随时都有空!” “那真是太好了!”听到陶阳这么说,刚刚还有些失落的景珞儿眼神再一次放出光来,“既然如此,我就定好地方,等你光顾了!” “好……”目送着景珞儿离开,陶阳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跟着飞出去了,就连后面自己怎么离开,马天翔又说了什么,景成虎究竟如何都已经不重要了,什么丢工作、去坐牢,都已经没有今天的午饭重要,当务之急,就是找一家店,买上一套好一些的衣服,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 陶阳几乎是飘着来到那家进了商场之后绝对不会进来的商店,看着那一件件五位数甚至六位数的标签,陶阳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虽然五位数的衣服陶阳并不是买不起,可一想到买这么一件衣服,自己可能要吃上几个月的土的情况下,陶阳还是犹豫的将目光放到了缺码那一排,而陶阳的这一举动,自然落在了售货员的眼中,以售货员的眼力,自然知道陶阳并非是潜在的大客户,于是便耐着性子问道:“先生,您似乎是第一次来我们店,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吗?” “这……我……额……”见售货员一脸亲和的样子,陶阳倒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陶阳知道,自己的穿着打扮,别说来这种奢侈品店,就是去一般的高档店都显得极为的寒酸,以前的陶阳并不是没有来过奢侈品店,那一次还是陪一个土豪朋友来这里逛街,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就是一脸的拘谨站在朋友的身边,只是不同的附和着好与不好,记得那时候的售货员就像现在这样温婉可人,可那是个土豪啊,自己就是一个穷b,为什么对方也是如此呢?不都说奢饰品的售货员绝对是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么,怎么…… 其实说白了,这是地摊文学以及陶阳自身定位偏低的一种自卑心里的作祟,首先要排除奢侈品售货员团队中极个别的例子,剩下的绝大部分售货员其实都没有陶阳或者说众人想的那样势力,就算是真势力也不会在工作的时候体现出来,毕竟虽然奢侈品售货员也算是高薪职业,不过相对于她们的卖家,她们其实与绝大多数鼓起勇气走进奢侈品店的一般买家一样,对于自己销售的奢侈品也只是停留在看一看的地步,并非人们想的那样趋炎附势,人家售楼小姐都没嫌弃的人,她们又怎么会嫌弃,毕竟相对于现在的楼市来说,再昂贵的奢侈品也只是陪跑品。而在那些个之中,一般都会有男主角刻意低调然后被售货员瞧不起的段落,然而这只是,或者说几乎与现实不相符的,如果那些家们愿意思考一下结果的话,可能剧情就会大大的不同,毕竟买了人家那么多的东西,为了奖金也是愿意看你那张装13的脸的。而现实中的奢侈品售货员则要简单的多,毕竟你买与不买对他们来说是有提成与没有提成的关系,如果没有客人的话,她们宁可你来看看,这样既能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又能让上司看到自己认真工作的样子,何乐而不为呢? “先生!您能否告诉我您的需要,这样我可以帮您准备一些配搭,好节省您的时间!”显然,这家店的售货员小姐深谙其中的道理,虽然看出陶阳属于那种一次性甚至不会购买的客人,可依旧热情周到的服务着,用他们这行人自己的话来说,将东西卖给土豪其实并不算什么,卖给那些穷人才是真的本事。 “呃……我就是随便看看……看看……”面对着售货员的热情,李耳只觉得自己的脸红到了脖子根,那想要走的冲动一下子消退,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名为不好意思的情绪,而在这种情绪的催动之下,李耳慌乱的看着面前的琳琅满目,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 “看先生的情况,应该是要选一个配女士吃饭的衣服吧?”看着陶阳紧张兮兮的模样,售货员小姐依旧是热情的微笑,如春风一般走到一排价格上限只有五位数的衣服旁,温和的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里的衣服比较适合您,首先他们比较简单,而且看起来十分大方,与先生您的气质比较配,其次就是这些衣服都是英伦风格,是女生们最近比较喜欢的英伦绅士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衣服性价比最高,就连杭城的许多名流公子都十分的喜欢这些,先生您觉得……” “恩……不错……不错……”陶阳看着售货员小姐认真的从衣架上为自己挑选衣服的模样,再看了看价格,也不是很难接受的,想了想说道,“其实……我……” “看得出来,先生您还有些犹豫,不过没关系,先生您可以先去其他店看一看,过一会儿再来也是没事的!” “额……这样做……真的没关系吗?”陶阳犹豫了一下问道,“是不是因为我……” “其实这里的衣服,如果先生您想买的话,都是买的起的!”售货员摇了摇头,“可每一个人的生活理念不同,先生大可不必将这个放在心上,我们售货员见过死要面子买一件的,也见过明明有钱挑了半天却不买的,相比较他们,我们觉得先生您更好,不是吗?” “额……”陶阳尴尬的笑了笑,指了一下最便宜的哪一款,“这一套我买了……不过我要事先声明啊,我可不是死要面子……” “呵呵……先生您还真有意思!”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您来的很准时,陶阳先生!”在陶阳买好衣服急匆匆赶到景珞儿说的那家酒店的时候,景珞儿已经早早的订好了包间在那里等候,看着匆忙赶来的陶阳,景珞儿笑了笑,“衣服不错,似乎是刚买的吧?” “啊?这你都看得出来?”陶阳一愣,不理解的看着景珞儿,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出来的。 “其实很简单啊,你衣服上的吊牌还没有拿下来!”看着陶阳意外的样子,景珞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难不成你穿衣服都不拿吊牌的?” “额……”看着景珞儿指着自己胸前晃动不停的吊牌,陶阳哭笑不得,这才想起买了衣服过后,满脑子都是买了奢侈品后的懊悔和中午吃午饭的兴奋,哪里还注意的到胸前的吊牌,怪不得自己走的时候那个奢侈品店的售货员一直在自己的后面喊,陶阳苦笑着将吊牌从胸前取下,放在了桌子上,“久等了吧!对不起,来的有点晚!” “不晚!不晚!刚刚好!”景珞儿连连摆手,随后指着身边的椅子说道,“来,坐下谈!” “坐……”陶阳看着景珞儿指着的地方,正是景珞儿的身边,不免心神一荡漾,嘴里却说道,“还有人吗?” “没有啊!就我们俩!”景珞儿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就邀请了你一个人,毕竟你的事情不是只能说给我听么?” “我的事?”陶阳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见景珞儿居然在用两根筷子笔画,不禁莞尔,反应过来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啊,其实那个我真的不能说……” “为什么?”景珞儿歪着头,看着陶阳,不理解的问道,“我知道,秘密这种东西都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可是多一个无关的人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打不了的,不是吗?” “额……”陶阳无语的看着景珞儿,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打探消息,可是陶阳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别说什么古武了,有师父的话也都是骗人的,哪有什么能说不能说的事情,思前想后之下,陶阳决定还是说话说到底,骗佛骗到西,本来能跟景珞儿接触就是因为古武,如果告诉人家自己只是为了跟她接触说这些话,是在骗她,还不知道人家以后会怎么想,思前想后,陶阳故作神秘的说道,“话是这么说,可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天上午我那几下你见到了吧?” “恩!很厉害!”说道今天上午的事情,景珞儿的两眼放光,高兴的说道,“飞檐走壁,厉害的要死!” “所以你就不知道了,我那个师父可比我厉害多了!”陶阳无奈的摇了摇头,“西游记你知道吧?” “看过很多遍,怎么啦?”景珞儿歪着头,不知道陶阳为何会提到西游记,有些好奇又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师父难不成还是个神仙?” “额……”陶阳满脑黑线的看着景珞儿,这景珞儿平时是一个极其冷漠的冰山美人,怎么一说话就这么二呢,自己要是有个神仙师父,不早就学去做神仙了,在这里上班受罪干什么,可想归想,陶阳并没说出来,依旧是神秘兮兮的说道,“既然你知道西游记,那就该知道西游记里面孙悟空的师父是谁咯?” “唐僧?不对,你这么问肯定不会是唐僧,难不成是菩提老祖?”景珞儿看着陶阳,脸上的诧异变成了崇拜,“你的师父是菩提老祖?” 葡萄老祖还差不多,陶阳无语的看着景珞儿,安耐着心中的无语,撑着笑脸说道:“菩提老祖曾经对孙猴子说过什么?” “菩提老祖对孙猴子?那里什么恩义?你只是不惹祸不牵带我就罢了?” “额……不是这一句!”陶阳苦笑一声,没想到景珞儿会来这么一句。 “那……你这去,定生不良。凭你怎么惹祸行凶,却不许说是我的徒弟,你说出半个字来,我就知之,把你这猢狲剥皮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你万劫不得翻身?”见陶阳说不是,景珞儿又说了一句。 “对!就是这句!”见景珞儿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陶阳先是一喜,随后一僵,吃惊的看着景珞儿,按照陶阳的想法,景珞儿说看过西游记,应该就是看过电视剧或者电影,没想到景珞儿说的看过居然是看过书,更没想到景珞儿非但看过书,还特么的能背出来,而且看着景珞儿的架势,估计随便提一句景珞儿都能对答如流,“红孩儿的词文是什么?” “面如敷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战裙巧绣盘龙凤,形比哪吒更富态。双手绰枪威凛冽,祥光护体出门来。哏声响若春雷吼,暴眼明如掣电乖。要识此魔真姓氏,名扬千古唤红孩。”在陶阳闻出问题之后,其实已经后悔了,心里不相信景珞儿可以对答如流也不能挑这种刁钻的问题,然而当景珞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之后,陶阳就更后悔了,虽然陶阳自己不知道红孩儿的词文,可光看景珞儿自信满满的样子,就知道人家肯定会,什么叫自取其辱,这就叫自取其辱,更要命的是,景珞儿背完之后,居然一脸天真的看着自己,“跟红孩儿也有关系吗?可是菩提老祖跟红孩儿没有关系啊!” “额……这……其实……额……我吧……”事到如今,总不能让陶阳自己承认自己是故意刁难吧,陶阳的大脑飞速旋转,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我那师父就像菩提老祖一样厉害,我呢,学业无成,还比不上孙猴子,顶多与红孩儿一般,在我下山的时候,师父就严厉的告诫我,说我以后会闯祸,不许我提他的名字和学艺的内容,毕竟你可不知道,这江湖,可比你想象的危险得多,一个不小心就会有仇家找上门,所以……” “哇!你果然是在山上学艺的!”景珞儿不理会陶阳,反倒是在陶阳惊诧的表情下,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本子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写完之后抬起头来,“你能告诉我什么山吗?哎呀,是我唐突了,那山的名字怕是也不能说吧?” “对!不能说!”此刻的陶阳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一个谎言需要用是个谎言来圆,而随着谎言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会被人揭穿的痛苦,“要不还是别聊这些了,要不咱们说一说设计的事?” “那都不是事,你的设计我大体都看过,很放心!”珞姑娘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在这个时候谈工作,想了想说道,“既然学武的事情不能说,那你跟我说说你下山后的心里状态吧?” “心里状态?”陶阳诧异的看着景珞儿,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个。 “对啊,像你这样的人,突然来到我们普通人的世界,心里上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啊,就拿西游记来说,西游记里孙悟空学了法术之后,也在所有的师兄弟面前笔画来着,书中说他全无一点妖猴样,尽是经霜耐寒枝,就可以看出,学了本事过后还是想要亮出来的,如果学到的东西不能用那学了那么多年,岂不是屠龙之技?” “额……这……我……”看着景珞儿语重心长的样子,陶阳想了那句经典名言,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还很聪明,最重点的是,这个女人他喵的不但聪明,她还会背西游记!陶阳哭笑不得看着景珞儿,想了好半天后才说道,“其实我师父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师兄,师兄年纪比我大一些,武功也比我好,处处让着我,可我心里知道,在师兄眼里,我是他需要保护的师弟,所以他处处让着我,可在我的眼里师兄是很强的,而且与师兄相比,我实在太弱,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你记得早上我那吃惊的表情了吗?我跟你说个老实话,你可不要笑啊,我一直以为像跆拳道这样的武功跟我一样呢!” “哦!原来是这样!”景珞儿点了点头,了然于胸的在本子上边写边说道,“因为你见到的人都比你厉害,而当时你的年纪又小,所以下山的时候,你不觉得自己厉害,这一点倒是成立的,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啊?还有问题?”此时的陶阳一个头两个大,原本以为这是一次浪漫的午餐,没想到变成了记者采访,变成记者采访也就算了,本应该是自己采访景珞儿,问她一些关于婚姻和爱情方面的,没想到完全成了武林大会的记者会,让陶阳不免有些失望,可失望归失望,能这么近距离的与景珞儿接触,本就是陶阳美梦成真,更别说从景珞儿身上闻到的香味,然而让陶阳有些奇怪的是,当陶阳讲述着这个子虚乌有的故事时,陶阳的心里居然有了一种这就是现实的感觉,可无论陶阳如何回忆,都无法回忆出一丝半点,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都说谎言说多了,连自己都信了,看来我也差不多啊。 “当然拉,我请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景珞儿俏皮的一笑,随后认真的说道,“你下山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这可以理解,可你下山之后总要遇到一些不公平的事,就算你遇不到,你身边的人也会遇到,在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做的呢?” “我……”卧槽,送命题!陶阳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关键的时候到了,要是这个问题过去了,自己的谎言也就暂时的圆住了,要是这个问题没过去……所有的好感都会变成恶感,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更要命的是,这个问题陶阳还得回答的不卑不亢,简单的说就是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太软吧,怂包软蛋,女人不喜欢。太硬吧,显得没有风度,在景珞儿这种大家闺秀的眼里,匹夫之勇无异于负分选项,想到这里,陶阳不免苦笑着说道,“其实我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和平主义,不主动也不怕人,要是事情到了身上,也只是……” “带上面具,化身为蝙蝠侠!”陶阳的话还没有说完,景珞儿抢险说道,“暗地里行侠仗义!很帅啊!” “我……”陶阳一愣心中窃喜,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带上面具行侠仗义啊,绝了!这么一来,所有的难题都迎刃而解了,还有什么问题,都尽管提出来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就在陶阳心中窃喜的时候,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出现在了这里,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陶阳的妹妹陶玲,等陶阳顺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陶玲一脸警惕的看着景珞儿,虽然陶玲没有说话,但陶阳依旧可以看到陶玲那警惕表情后的杀意,还不等陶阳说话,就听到陶玲说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哥哥身边!” “这位是?”景珞儿显然没有看出陶玲眼中的杀意,只是被陶玲如审犯人一般的审问,心里不免有些不快,疑惑的看着陶阳说道,“她是?” “哦!这是我妹妹!陶玲儿!”陶阳尴尬的站起了身子,冲着陶玲儿说道,“你不是应该回家么,怎么……” “一放学就看到你形色匆匆的往这里跑,好奇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居然在跟女人约会!”见陶阳发问,陶玲儿撅着嘴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约会!我们只是谈生意!”陶阳无语的看着陶玲,不知道这位小姑奶奶又犯什么病,“你知道情况了吧,没事了吧,赶紧回去吧!” “谈事情谈到一边也是不容易的!”陶玲儿显然没有陶阳想的那么好打发,依旧是撅着嘴幽怨的说道,“为了谈情说爱,连自己的妹妹都不管,你还是不是人!”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还是不是人!” “我……我……”面对着妹妹的问话,陶阳一阵的无语,心道是我好不容易有与女神想出的机会,你这个小电灯泡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也就算了,还特么非要差一杠子,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好吗?还敢问我?还要不要脸?可陶阳想归想,说是不敢说的,就算陶阳敢说,也不敢当着景珞儿的面说,毕竟好不容易借着一个谎言拉近了二人的关系,又因为对自己妹妹不好弄成这样,想到这里,陶阳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这饭又不是我请,应该……” “没事,我同意!”景珞儿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一家人,坐下来吃也无妨!” 纳尼!陶阳吃惊的看着景珞儿,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快就答应了,心里不免一苦,要知道自己刚刚可是跟景珞儿吹了好一通的牛皮,要是在这里被戳破……想到这里陶阳心里寒气直冒,要知道看着眼前这个妹妹,就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说不准了可能会…… “你让我吃我就得吃吗?啊?”就在陶阳心惊胆战之际,陶玲儿白了景珞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们家没有饭吃吗?” “哎!怎么跟人家说话的!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别看此时的陶阳如此严肃的责怪陶玲儿,可心中却是窃喜不已,此刻陶玲儿的抬杠抬的实在是太好了,太精妙了,精妙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叫陶阳如何不开心,可开心归开心,陶阳知道,自己再开心,也不能放在脸上,索性假装生气虎着脸说道,“以前我是怎么教你的!” “没事!没事!小孩子不懂事罢了!”这边陶阳佯装生气,那边的景珞儿倒是误会了,还以为陶阳真的生气了,连连摆手说道,“其实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无所谓的,要是今儿不行,改日……” “那就改日吧!”还不等陶阳接话,陶玲儿率先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可要说话算话,别一会儿反悔!” 按着陶玲儿与景珞儿抬杠的调调,陶阳本以为陶玲儿会拒绝,没想到这丫头就是一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一听到改日两个字,就立马答应了下来,气的陶阳差点背过气,陶阳皱着眉毛,这一次是真不开心的说道:“你看我给你惯得,连礼貌都不知道了,人家请我们吃饭,是人家尊重我们,你呢?三番五次跟人家抬杠,一点教养都没有,别人知道了,会说我不会教育你!再说了,我的事情由我自己决定,哪里轮到你操心!”说罢,也不管陶玲儿委屈到不行的表情,冲着景珞儿歉意的说道,“舍妹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没……” “你居然凶我!”还不等景珞儿说话,一旁的陶玲儿哇哇的哭了起来,“当初在孤儿院的时候,你答应我会照顾我一辈子的,孤儿院出事的时候,你说过我们相依为命的,在我过十岁生日的时候,你发誓你这辈子都会对我好的,现在你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凶我!” “我……”被陶玲儿一连串的连珠炮似的攻击,陶阳一下子无语了起来,这他喵的哪跟哪啊,我他喵的哪凶你了,还不是你故意在这里闹,你要是乖乖的回家,不打扰我的二人世界,谁凶你谁是狗好吗?想到这里,陶阳依旧是那份严肃脸,“对你好与放任你刷小性子是两码事!我一直都教育你,在做事之前,先想一想自己做的对不对,想完了之后再做,可你呢?想都不想,说做就做!你这是跟谁怄气呢?” “好啦!”见陶阳非但没有劝阻,反倒是教育了起来,景珞儿打着圆场说道,“事情都怪我,要不是……” “这不一样!”事到如今,陶阳已经不只是装作故意教育妹妹的哥哥,而是真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这个问题上,陶阳是不会给任何人面子,哪怕是景珞儿也不行,“错就是错,错的是做错事的人,而不是事!难道说因为酒驾就去责怪那些卖车的、发明车的?难道说因为有人跳楼就去怪楼太高吗?将自己的错误归罪到别人身上是十分令人讨厌的,如果世上的人都这么想,那还有需要人类存在吗?还有人类存在吗?” “哥……”见陶阳是真的动了火气,陶玲儿的眼珠一转,竟然止住了泪水,一脸歉意的说道,“是我错了!” “嗯!”陶阳见陶玲儿道歉,尤其是眼珠转动的举动,更表现出了陶玲儿有过自己的思考,很是满意的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哥哥不生气了对吗?”陶玲儿怯生生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也能改更自己的错误,我当然不会生气,不过……”陶阳看了一眼身边的景珞儿,笑着说道,“你得跟人家道歉,要知道道歉是改正自己的第一步!” “这位姐姐,对不起!”陶阳的话刚一说完,陶玲儿立刻乖乖的站在景珞儿的面前,一个笔直的四十五度鞠躬,“刚刚多有冒犯,希望你能原谅!” “没事!没事的!”见陶玲儿脸上梨花带雨的模样,而且自己也是女子,知道女子看着身边崇拜的人即将远离自己的那种害怕,加上陶玲儿道歉的态度不可谓之不诚恳,景珞儿哪里还有气,只是安慰的说道,“你哥哥他也是为你好,要是真遇到那些心胸狭隘的,会遭罪的!” “嗯!”陶玲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忽然神色一暗,冲着陶阳和景珞儿说道,“既然你们要吃饭,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还是回去热一下菜吧……”说着,陶玲儿一脸阴云的向着门外走去。 “等等!”还不等陶玲儿走多远,实际上陶玲儿离开的速度相当的慢,至少在陶阳的眼中堪比龟速,可这边的愁云惨淡看在那边的可人儿的眼里,那属于女子的同情心一下子升腾起来,“还是别走了,一起吃吧!” “不行!她吃完还要午休!在这里吃,回去就睡不成了!”很显然,在这样的事上,陶阳投了反对票。 “教训归教训,有饭不让妹妹吃,就不是教训了!”显然陶阳的反对精神并没有传递到景珞儿那里,就看到景珞儿走出位置,小跑了几步拦在了陶玲儿的面前,语重心长的说道,“别听他的,有句话说得好,说到对的听,不对的就不听,哪有自己吃大餐让妹妹回家吃剩饭的道理,再说了少睡一次午觉又不会怎么样,实在要睡,等吃完你可以到楼上去休息,楼上有专门的休息室!” “休息室?”陶阳一愣,“这不是饭店么?” “饭店就没有休息室啦?再说了我自己的饭店给自己配一个休息室过分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惯陶阳欺负自己的妹妹,景珞儿瞪了陶阳一眼,拉着陶玲儿的手往回走,“你放心,今儿我给你做主!” “还是算了吧……”陶玲儿本来跟着景珞儿走了两步,可一抬头看到陶阳那张脸,陶玲儿失落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回去吧,毕竟不听话是会秋后算账的!” “他敢!”听到陶玲儿委屈巴巴的话语,景珞儿横眉冷对,指着陶阳说道,“你要是敢因为这件事怪罪你妹妹,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看着本该势如水火的二人忽然好到了一起,更是将矛头对准了自己,陶阳除了无语之外,更多的就是无奈,“行吧……既然你这么说,也不嫌弃我这个妹妹多张嘴,我又能说什么呢?” “这还差不多!”见陶阳松口,景珞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冲着陶玲儿说道,“你看,我搞定了吧!走,坐着去!” “好!”陶玲儿礼貌的点了点头,开心的说道,“那就多谢姐姐了!”说着,陶玲儿冲着陶阳做了一个鬼脸,笑嘻嘻的跑到了位子上坐了下来,也就在陶玲儿背对着二人坐下来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却是满腔的恨意,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我明明刻意删除了你的存在!为什么你会出现!要不是今天我发现,只怕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可是她似乎完全不认识哥哥,不应该啊,难道说系统出了问题?不可能!我设计的系统不可能会出现问题,这么说起来的话,想到这里,陶玲儿咬了咬牙,哥哥的记忆开始恢复了,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自己还没有感受到这一点,否则他早就已经出去了,看哥哥刚才的态度,似乎潜意识里对那个女子还充满着爱恋,我得想办法拆散他们!这该死的系统居然不允许我自己删除数据也就算了,居然还不能让我改她的记忆,倒是有些完美过头了!时间不多了,距离三天之约,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我…… “不用谢!”不知道陶玲儿心中想法的景珞儿会心一笑,冲着身边的陶阳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坐下来!你不饿,我可是饿了!” 完了!完了!这他喵全完了!见陶玲儿一屁股坐在位子上,陶阳的心里呐喊着,依着刚才的情况来看,只要陶玲儿不拆自己的台,自己就要烧高香了,更何况自己了解的陶玲儿会这么容易认输?根本不可能好吗?这妮子不知道会耍什么鬼花样,就算自己防的再好,面对着之前漏洞百出的谎言,只怕……想到这里,陶阳尴尬的笑了笑,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向着陶玲儿的身边走去,为什么坐在陶玲儿的身边,陶阳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在陶玲儿要做出什么惊天的事之前,先一步把这件事灭在萌芽之中。 “想吃什么随便点!这家店是我自己开的!自夸一下,我觉得都还不错,你们可以随意!”景珞儿微笑着看着这对兄妹,不知道兄妹二人各怀心事,只是将菜单递到了二人的面前。 “这怎么好意思呢!本来就让你多破费……” “好!”就在陶阳准备拒绝的时候,一旁的陶玲儿迅速的将点菜的仪器抢了过来,在虚拟光屏上疯狂的点击着。 “三个人哪吃的了那么多!”见陶玲儿一连点了十几道菜,陶脸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要不是景珞儿在面前,陶阳绝对会暴走,可无奈的是,景珞儿就在面前,陶阳只好忍着满脑门子的黑线,看着景珞儿说道,“妹妹不懂事……我……” “没事!没事!” “这才哪跟哪!这可是高档餐厅,一盘菜才那么一点,不多点一些哪里吃的饱啊!再说了,就算点多了我也可以打包带回家晚上吃,也比你做的菜好吃不是!再说了,又不是你请客,你心疼个什么!” “我……你……卧槽!”陶阳被陶玲儿一连串的再说了弄的七窍生烟,心倒是这妮子绝对是故意的,他喵的,算你狠!陶阳瞪了陶玲儿一眼,却又被陶玲儿瞪了回来,走着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还吃不饱!奥龙你点了特么四个!你有多大点的胃能吃四个奥龙!不行!我得忍!真正的暴风雨还在后面!现在只是开胃菜!陶阳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故作镇定的抢过陶玲儿手中的点餐工具,嘴里义正严辞的说道,“我看看你点了什么,有没有我喜欢吃的!” “没事的,点多少都没事!”景珞儿笑着看着怄气的兄妹二人,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寂寞的感觉,只是脸上未曾表现出来,“对了!刚才的话你还没有说完呢!” “话?什么话?”陶阳脸皮一动,强装镇定的端起了茶杯。 “就是你行侠仗义的事迹啊,你不是让我尽管问么,我就想知道,你第一次救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想法,又是什么促成了你愿意去救人呢?” “行侠仗义?”陶玲儿狐疑的看着 “噗……”景珞儿的话一出口,陶阳嘴里的水立刻喷了出来……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都已经一天过去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吴用在房间里焦急的踱着步子,时不时的看着屋子中间的那张床,那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人,那人脸色蜡黄,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床上,那人的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盒子样式十分古朴,似乎失去了原本的光华,可没人知道,那个盒子之中,此时正有一个小世界在运转着。 “大哥,既然那女人说三天,就等上三天,若是三天时间到了,我们再把这东西打开!”见吴用焦躁,一旁的无月劝慰的说道,“我就不信,以我们兄弟两个人到底水平,还弄不开这个盒子!” “最好不好这么做!”一旁的李玲儿冷冷的说道,“你可以不在乎明桃的命,可你如果不想一起进去的那个人和躺在这里的小家伙出事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那你说怎么办!”刚刚无月还在劝解吴用,现在也是暴跳如雷,“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三天又三天!我们能等,等到春暖花开,河水泛滥不成?我们能等,那孩子能等吗?”无月指着躺在床上的八皇子,嗓门又大了几分,“你自己看看他现在的状态,最多不超过五天,就会生机全无!” “可就算打破了魂匣,也不一定能救的了人,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等!”显然,李玲儿作为关系最疏远的一个人,也是看的最清楚的一个人,反倒是实力比李玲儿要强的吴用和无月二人有些关心则乱了,“不过……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 “你有办法?”李玲儿的话还没说完,吴用一下子冲到了李玲儿的面前,双手捏着李玲儿的肩膀神色激动的说道,“有什么办法?” “据我观察,魂匣并不是使用过后就无法易主的,至少我见到过可以易主的魂匣,比如那个损坏的魂匣就是一个!”尽管李玲儿的肩膀被捏的变了形,李玲儿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而就在刚才,我一直在思考明桃说的话!” “她的话?什么话?”无月也跟着问道。 “按照明桃的意思,魂匣这东西都是有其特定存在的价值的,而每一个魂匣的目标各有不同!” “什么意思?”吴用不理解的看着明桃,“魂匣的存在价值?我如果记得不错,那女子的原话的意思应该是魂匣本就是一样的,只是使用者的不同,才让魂匣有了区别!怎么到你嘴里却是截然相反的呢?” “这就是她自相矛盾的地方,如果是因为使用者不同,才注定了魂匣的区别,那她又是如何确定最初着的我们究竟会往哪个方向走呢?”李玲儿依旧是淡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的存在!” “你?什么意思?”吴用不明白的看着李玲儿,不知道这女子究竟在想什么。 “你们别忘了,我有四个人格,而四个人格的发展各不相同,如果魂匣是唯一的话,那我的四个人格又是如何操控它的呢?而且,就算它可以匹配我的四个人格,可我的第五人格出现并非是不肯能的,到时候已经定型的魂匣还可不可以使用?这又是一个问题!所以我有把握推断,魂匣选择主人的方式是唯一的,而不是第一个主人改变了魂匣的选择方式!”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吴用眼睛转了转,松开了抓着李玲儿的手,“单凭那两点,还不足以证明!” “还有就是明桃坑害其他人时的举动!”李玲儿想了想说道,“在我们离开地球之前,大家都输在与魂匣的磨合之中,换句话说,那时候的魂匣还没有定性,大家也一直把它当作是普通的魂匣来使用,然而在明桃要我帮忙的时候,似乎早就清楚了每一个魂匣是谁的!” “他设计的,她知道不是很正常!”吴用白了李玲儿一眼,“虽然我不知道魂匣究竟是什么,可如果我设计一样东西,自然会对里面的事情门清,就算不清楚,也可以预先做好记号!” “你说的固然对,可我不觉得她能在魂匣上做记号,确切的说她能留下暗格就已经不容易了,我并不觉得她又能力在原有的暗格的基础上再加上哪怕是一丁点的人记号!要知道魂匣是号称没有弱点存在的,而一个没有弱点的魂匣有暗格不稀奇,毕竟他们并不相斥,然而标记就不同了,这样的标记,就是对魂匣自身的挑衅,我不认为明桃只是借鉴了别的星球的科技就能强行破开魂匣,所以她的话可信度很低!” “既然如此,那你的意思是……”无月想了半天,似乎自己也不了解魂匣的机制,纠结了好半天说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李玲儿淡淡的说道,“如果每一个魂匣是有其特定作用的这个观点成立的话,那么能否成为魂匣的主人的关键就在于能否与魂匣匹配!” “与魂匣匹配?”吴用歪着头想了想说道,“你这话有些意思,继续说!” “就拿那个坏掉的魂匣来说,那个魂匣的原主人是一个渴望力量的人,而从我了解的情况来看,虽然进去的那个男子表面上不说,内心中却是极其渴望力量的,而在那个男子得到魂匣之前,也曾有过一个主人,虽然那个人不懂得运用魂匣,可是他却能操控一二,更是说明了魂匣确实只对与其匹配的人才有用!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能在三天之内找到一个与这个魂匣相匹配的人,就可以解开这个魂匣!” “差不多是这个道理!”李玲儿点了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不过也不全对,不应该是与魂匣匹配,而是魂匣与之匹配!这二者还是有些区别的!” “什么意思?”无月一愣,不理解的问道,“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 “当然是有区别的!”李玲儿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是以前,我也会认为我们是魂匣的使用者,然而到了今天我才发现,其实被使用的人是我们!” “哦?” “我们一直以为是我们选择了魂匣,可一想到魂匣的使用权是如此苛刻的条件,难道不是魂匣在选择我们吗?别等到不说,我那个魂匣至少要一个人有五个以上人格才能使用,这无异于是大海捞针,毕竟拥有双重人格的人就已经十分稀少了,超过双重人格拥有三重人格的更是凤毛麟角,然而你们还要考虑一件事,那就是这种人格的人自杀率有多高!所以这种条件根本就不可能达到,而我这个意外的存在,更是意外的可以使用这个魂匣,不能用巧合来定夺!” “你的意思,魂匣的使用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魂匣自身在配合他的主人,而不是他的主人配合魂匣?”无月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这就如同那老色鬼镇压的邪剑一般,自身也拥有选择主人的功能,而我们只要让人人试一试就可以打开了?可这短短的三天时间,就算我们速度再快,恐怕也只能试出一部分人!” “这你就多心了!李玲儿再一次摇了摇头,“我经历过一次魂匣的选拔,也结合了我的思考,我认为魂匣的选择并非你想的那样!” “历史的必然性!”吴用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说道,“是不是?” “是!”李玲儿点了点头,“吴大人果然明白!” “不是我明白,而是我学过一些,还没忘而已!”吴用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叫历史的必然性?”相对于吴用与李玲儿两个穿越过来的人,无月的知识显然就不够用了,看着吴用与李玲儿同时点头,无月就更加疑惑了,不解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假设历史是很多条岔路,当时的人就是走在这些路上的人。那么每一条路都会有无数的人在走。经过一段时间,各种原因后,比如陷阱,自动退出等等等等,就会有那么几个走在最接近出口的位置。而其中就总会有一个人是第一个走到出口的。这就是历史的必然性!然而这种必然并非是人在选择路,而是路选择了人!”李玲儿想了想说道,“而魂匣的主人也是如此,在魂匣上一个主人消失过后,魂匣就会选择下一个继任者,而为了自己可以到下一个主人的身边,他们会用各种办法直接或是间接的吸引或进入到他们主人的世界里,这是其一!其二便是英雄的必然,当一个人排除了千难万险,成为了一段历史的转折点时,他就是那个英雄,在同样的艰险之下,别人走不过去,他却能走过去,不是因为他比别人厉害,也不是因为他比别人优秀,而是因为他成了历史的选择,在历史必然的情况下的一种必然性的英雄选择,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气运!因为被历史选择,他就身负着完成历史的使命,所以无论是明枪还是暗箭都无法伤害到他,而现在的情况恰好就处于这份气云之中!” “哦?”吴用撇了李玲儿一眼,不明白的说道,“此话怎讲?” “气运指的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李玲儿笑了笑,“吴大人您不就是气运选择的人么?不说吴大人,便是这位不也是气运选择之人吗?二位可曾想过,自己能达到现在的境界,是因为二位比其他人刻苦吗?还是二位的天赋最高呢?或者说,是二位的能力最强呢?” “都不是!无论是天赋、刻苦还是能力,我与我那朋友相差太远,如果真要说起来,我只能说我比他多了一些运气!”吴用立刻否定了说道,“如果我没有被烛龙选上,如过那一战没有她的牺牲,如果……我不可能还站在这里!” “所以,这就是气运的体现!”李玲儿突然笑了起来,“如果你不是天选之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机遇呢?” “所以你的意思,天选之人自己会出现?”无月不理解的说道,“这没有道理!我承认你的理论是对的,可这是在赌里面的人是不是天选之人的情况下,如果他不是呢?如果那个应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呢?如果……” “其实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李玲儿摇了摇头,“如果他不是天选之人,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圣人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觉得圣人的话就是对于天选之人的概括和总结!对照圣人的话,这家伙确确实实是天选之人!” “圣人?哪个圣人?”无月不理解的问道。 “老孟!哈哈!你不懂!”见无月迷茫的模样,吴用哈呵笑了起来,“不会你说的对,他既然有这么大的运气能到达这里,没道理没有运气继续走下去,即便那女子三天后做不到约定,也会有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帮我们打开魂匣!” “是的!”李玲儿点了点头,“这就是不需要担心的原因,不过我们也不能排除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我们自身也在历史之中,我们的决定虽然不会对历史产生重大的影响,可毕竟你们都曾是历史眷顾的人类,里面有什么玄妙就不是我能揣测的了!” “你的意思,我们还得去找人?这特么不又绕回来了?” “不是绕回来,而是找对人!”李玲儿想了想说道,“既然解开魂匣的下一任主人有这么多的客观条件存在,我们可以逐一对照分析,将范围缩小到极致!这样的话,既可以省去时间,又可以省去麻烦,才能最大程度上的保证万无一失!” “好!”吴用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样吧,委屈你一下,你帮我把列表列出来,详细的,人我负责带过来,毕竟坐在这干等也是急切!所以我们行动我们的!”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事实证明,一切都只是陶阳想多了,景珞儿并没有再问任何的问题,而且陶玲儿也没有再继续跟景珞儿做对,二人并没有陶阳想的那般剑拔弩张,反倒是十分和谐的聊起了家长里短。这顿饭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安逸,也远比想象中的好的太多,除了陶阳自己。 饭局的结束也在一种相当缓和的情况下结束的,结束到最后,非但景珞儿邀请陶玲儿去她的休息室休息,更是自告奋勇的向陶阳保证,一定会把陶玲儿安安稳稳的送到学校,让陶阳不同担心。 “这他喵的哪跟哪啊!”陶阳无语的看着搂在一起好的跟亲姐妹似的二女,忽然有一种自己才是陪着相亲的感觉,那无尽的失落感压在景玄的心里,一个人空落落的走向单位。 “哟,这不是今天上午的那小子嘛!”就在陶阳垂头丧气之际,不知什么时候,陶阳已经被一群人包围,而人群的中间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陶阳莫名其妙打倒的景成虎,此时的景成虎已经没有了上午的狼狈,反倒是换了一身衣服十分潇洒的站在陶阳的面前,景成虎看了陶阳一眼,有些意外的说道,“哟,就你一个小小的设计师也能穿奢侈品了?该不会是吃软饭吃来的吧?” “奢侈品?”陶阳一愣,忽然想起来身上的衣服是自己中午抓着时间咬着牙买的,然而这一身的昂贵似乎在那个家世显赫的女子面前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想到这里,陶阳更是失落,应了一声说道,“反正又不是吃你的,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哟!还挺横!”陶阳的话刚一说完,景成虎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嗤笑道,“这年头敢跟我家景公子这么横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小子,你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什么敢不敢?”听到那彪形大汉的话,陶阳抬头看了一眼,看到那彪形大汉**的上身上纹的那些个纹,陶阳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而陶阳皱眉毛的同时,身子也不自觉的弓了起来,倒不是说陶阳真的像他跟景珞儿吹的那样会多少武术,而是自小生活在平民区的一种警惕,一种看到社会人的警惕,见彪形大汉称呼景成虎为少爷,陶阳知道这一次的主导者就是景成虎,那藏在体内的对于擒贼先擒王的本能浮现了出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想多待些人来找回场子?” “找回场子?你把自己想的也太好了吧!”景成虎听到陶阳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就你也配?我来这,不是为了找回场子,就是想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碰?”陶阳看着景成虎,本以为景成虎是因为被自己打了生气,没想到他居然说的是这个,皱着眉说道,“景小姐喜欢谁我管不着,她不喜欢你,我也没有办法!你今儿就算打死我,她也不会喜欢你!” “你想多了!”景成虎不屑的说道,“珞儿就是眼再瞎,也不可能喜欢上你这种土鳖的,你看看你这一身的打扮,不伦不类的便宜货,她就是喜欢一头猪,也不会看上你!” “哦?”陶阳无语的看着景成虎,没想到自己咬牙买的衣服在别人眼中只是便宜的地摊货,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而且陶阳的心里更加无语的是景成虎在说道景珞儿与自己时那不屑一顾的表情,那话语与神情之中的傲慢,赤裸裸的将陶阳拉进了现实之中,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白领,人家却是千金大小姐,自己何德何能去喜欢人家呢?陶阳自嘲的笑了笑,“既然你不为了自己挨打的事,也不为了景小姐的事,那你究竟为何在这里堵我呢?” “为什么?”景成虎听到陶阳的话,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也不知道景成虎想到了什么,居然不停的掸着自己的身体,“我他妈不是跟你说了,有些人你能碰,有些人你不能碰!” “啥?”陶阳无语的看着景成虎,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可看到景成虎在掸自己衣服的时候,陶阳忽然明白了过来,想到了今天上午景成虎被自己抱着的时候的反应,尤其是那脸上的表情,如同一朵菊花一般灿烂无比,这一想,陶阳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哦!哦!哦!原来是这个啊!我以为你说的是什么呢,搞了半天你说的是这个啊!”陶阳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作势要伸向景成虎,就看到景成虎一脸恐慌的向后退了退,不禁笑的更加厉害,“怎么,景大公子你这么厉害的一名人物,难道害怕我这小小的一次拥抱不成?” “你!”景成虎听到拥抱二字脸色大变,就如同一朵菊花一般缩在了一起,“你这个卑贱的爬虫,你居然……” “哎!景公子莫慌!这里有弟兄们照应,那无耻小贼哪里能碰到景公子一根汗毛?” “无耻小贼?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陶阳冷哼了一声,故作不满的说道,“你家公子说我穷我承认,可我虽然穷却从没有偷过一件东西,再说了,我只是下贱了一些!脏了一些!全身的细菌多了一些,哪有你说的无耻?”尽管陶阳不承认自己的无耻,可他的行为确实很无耻,随着陶阳强调自己的身体,那里的景成虎便如同膝跳反应一般,不停的抖动着,而且陶阳的声音越大,景成虎抖动的都越厉害,到最后居然直接双手抱肩忍不住的颤抖。 “你!你这个无耻小贼!”那彪形大汉看到景成虎如此,哪里还不明白陶阳这一通自贬的意思,指着陶阳喊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 “慢着!”彪形大汉的命令还没输完,就看到陶阳伸出双手,故作神秘的说道,“就算要打,也等我把话说完!” “你有什么话要说?”彪形大汉一愣,不知道陶阳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一般宴席开始,宾主分头就坐后,主人会首先致辞说明今日宴席的事由,然后从主宾开始敬酒。此时酒桌上凉菜已经上齐,但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不能随便动菜,因为每个客人都要先接受主人的敬酒。敬酒用的是小酒盅,这常情况下最少是三杯,多者可达六杯。有些地区饮酒进门就敬13杯,那个更可怕。主人敬酒时一般自己不喝,如果有不饮酒的女士或者医生嘱咐不能饮酒的男士,可以端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一下,表示接受了主人的盛情。其他情况所有客人都必须喝完主人的敬酒。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就是这么个来历。如果宴席开始后,有客人迟到,那么迟到者就要被执行罚酒程序。通常罚酒的杯数和大家已经喝的平均杯数相等。”便在大汉诧异的时候,陶阳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这一通下来居然将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个事情说了一遍,看样子似乎还准备介绍出处,“这京剧红灯记里面啊……” “你他妈的耍我!”彪形大汉听到这里,终于反映了过来,闹了半天陶阳只是在拖延时间,差点没把彪形大汉的肺给气炸了,彪形大汉怒冲冲的指着陶阳,冲着两边的人说道,“弟兄们,既然他这么清楚,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下手不问轻重,只要人不死,其他都成!” “是!”众手下听到老大发话,连忙应了下来,向着陶阳就扑了过来,吓得陶阳连连后退,可身后那些人也已经围了上来,将陶阳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别说陶阳,就连一个蚂蚁想跑,也得问这群人答应不答应! “卧槽!居然来真的!”见周围的人越来越近,尤其是看到那些个人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些甩棍之类的武器时,陶阳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即便陶阳再能打,又能打几个呢,更何况陶阳并不是很能打,今儿能打过景成虎这个名副其实的黑带,纯属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一方面是因为陶阳进入了诡异的世界之中,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另一方面就是那景成虎十分的奇怪,感觉上像是洁癖,却又与洁癖不同,因为陶阳刚刚还看到景成虎与彪形大汉勾肩搭臂,按道理来说那彪形大汉与陶阳一样,都是普通人,身上的细菌数量就算有误差,也在正常人的范围之中,然而景成虎在跟彪形大汉勾肩搭臂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的不适,却在与自己接触的时候流露出了强烈的排斥,“等一下!我有话说!” “等你妈,还想耍老子!”彪形大汉见陶阳又说等一下,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一个人可以被耍一次,但绝不能被耍第二次,因为一次被耍可以说是天真或者说是愿意去相信别人,可要是同样的时间被同样的理由耍两次,就是傻了!而彪形大汉可不傻,立马喊到,“莫听他废话,给我打!” 在孤儿帮中,被一个人打,那肯定是冲上去跟他打,如果是两个人,就得考虑怎么打,而当人数到了三个,打都不要打,只能跑!而当人数到五个甚至更多的时候,比如陶阳现在这样,跑不掉的时候,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气沉丹田,深深的吸一个口,然后缓缓的将这口气吐出,再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将目光放在要打你的那些人的脸上,要注意不能断气,而是将气憋在心中,当你觉得自己的气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肺的时候,就用力的,使劲的,大声的吼出来。 “救命啊!杀人啦!” “救命啊!杀人啦!”眼看着自己要被人群给淹没,陶阳的嘶吼声从黑压压的人群中传了出来。 “切!我还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真是一个废物!”景成虎听到陶阳的求救声,冷笑说道,“现在喊救命,难道不觉得太晚了一些,惹到了我你还想好!你当真是疯了!”说道这里,景成虎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都给我打!打完了我请哥几个快活!” “好嘞!”见景成虎这么说,那站在外面的彪形大汉损失喜笑颜开,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下午和晚上的活动,心也跟着飞了过去,只是嘴上附和着,“都听到没有,景公子这么说了,还不卖力一些!” “住手!”就在离陶阳最近的那个人即将用他的甩棍扫到陶阳的脸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出现,女子的声音十分懂得冰冷,可声音却是有些稚嫩,听起来就像刚刚成年一般。 “谁他妈敢多……”景成虎听到住手二字,心头火起刚要骂去,就看到一个大学模样的女子站在人群的外围,恶狠狠的瞪着自己,那女子虽然瞪的是自己,可就是瞪着自己也十分的美丽,首先是那身材,前凸后翘,没得说,女子的脸蛋也十分的精致,精致到景成虎看到她居然可以目不转睛,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生怕错过这一秒。 “我让你们住手,没听见吗?”女子黑着脸,不管景成虎赤裸裸的眼神,声音更加的冰冷,“可不要逼我动手!” “啊?”景成虎一愣,看着女子要动手的模样,突然反应了过来,急忙说道,“先停手,先停手!” “啊?”彪形大汉听到景成虎的话现是一愣,不理解的看着景成虎,看到景成虎目不转睛的样子过后,又是一呆,随后顺着景成虎的目光看到女子时,眼中也泛起了桃花,“嘿……嘿嘿,这妞可真正啊!” “正你个头啊!没听到人家要你住手嘛?”景成虎听到彪形大汉的话,怒气冲冲的说道,“还不按人家说的做!” “哦!对!”被景成虎一骂,彪形大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喊到,“都住手!都住手!妈的!都给老子住手!”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五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住手!”彪形大汉见景成虎发话,赶紧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住手!” “啊?这……”听到彪形大汉这么说,一个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刚要说话就看到彪形大汉气呼呼的冲了过来,心知不妙赶紧说道,“让……都让开,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让开!” 经过三人的连番呼喊,众人终于反应了过来,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也就在众人让开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陶阳双手抱头已经是衣衫褴褛,好不难看,只是陶阳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手机,而那个手机似乎还在通着话,那众人移开的脚步刚好从女子的那里传了过来。 “陶阳!你……你没事吧!”看着衣衫褴褛的陶阳,景珞儿赶忙冲上前去,也不管自己的高跟鞋踩了多少脚趾,只是看着陶阳关心的问道,“有没有受伤,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一看?” “没事!”见丽人关心自己,陶阳立马摇了摇头,倒也不是陶阳死撑,而是陶阳真没有多大的事,从小打架练了一副好身体加上景珞儿来的及时,也没有挨上几下,更何况人都围在身边,就算要打陶阳,那些人也得小心着不让自己的棍子打到自己人,毕竟这么近的距离,很有可能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所以陶阳没事是肯定的,只不过看着景珞儿关切的眼神,陶阳眼珠一转,抱着自己撕破的胳膊,小声的抽搐着,“我没事!” “还说没事,我看看!”此时的景珞儿哪里知道陶阳居然会玩这么一出,看见陶阳故意故作坚强的模样,更是难受,可无论景珞儿如何让看,陶阳都死死的抱着胳膊,要是景珞儿再用力一些,陶阳就故意大声抽气,弄得景珞儿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好将火气发泄在始作俑者景成虎的身上,“景成虎!你疯了?你想干什么!现在是什么年代!你不想好,别人还想好呢!” “就是!打打杀杀是现代人所为吗?”见景珞儿数落自己,陶阳也跟着说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非要动手动脚?大家都是文明人,你想追景小姐,我又没有拦着你,你打我又有什么用?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你!”见陶阳躲在景珞儿的背后数落自己,景成虎的脸一沉,可看到景珞儿怨恨以自己的模样,赶忙解释说道,“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景珞儿冷着脸,一脸淡然的说道,“那究竟是怎样?你要做什么,我早在电话里听的一清二楚!所以你也不用解释!回头请你与你的父亲解释!” “我……”听到景珞儿的话,景成虎苦着脸,语塞说道,“其实……” “你这个人还真是不死心!”陶阳哼了一声,“本来景姑娘还觉得你人不错呢,现在看出来,你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人渣败类罢了!” “你!”看着陶阳叫嚣的模样,景成虎又羞又恼,脸上的肉来回的抽动,“你小子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 “呵呵!你自己不敢上,喊这么多人,就很有本事了?”陶阳反唇相讥的说道,“今儿上午让我打成那样,忘了?” “你!”见陶阳又提上午的事,景成虎勃然大怒,指着陶阳说道,“上午不过是让你这个废物占了些便宜,得意什么?有本事现在来战,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刚刚就跟你说了,打打杀杀成何体统!”陶阳看着景成虎,如同看一个白痴,心倒是这样的莽汉也想追身边的景珞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也不知道这景成虎何来的自信,这两人明显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迷恋的是新鲜的事物,一个完全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景珞儿肯定早就看不惯景成虎这副做派,那景成虎不知道收敛,还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敢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尤其是这个时候,还叫嚣着要单挑,不是傻又是什么,想到这里,景玄呵呵笑道,“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只是我希望你能记住一件事,功夫是用来磨砺自己的内心的,而不是用来打架的!” “哎呀呀!老哥你这套理论当真是了不起!”就在陶阳的话说完,在景珞儿的休息室里,陶玲儿连连拍手,只是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的玩味,“我虽然控制不了那个女人,可我可以简单的影响到其他人,虽然只是简单的影响,那也要看是谁在用不是吗?不过老哥,今儿可不是让你在她面前耍威风的,虽然这对你有些残忍,不过妨碍我的人,都得死!”陶玲儿脸色一变,双手在面前噼里啪啦的敲击着,就看到陶玲儿面前的空气不断的发出类似于机械键盘被敲击的声音,而就在陶玲儿的敲击结束,屏幕中的景成虎瞳孔微不可查的缩了一下,随后又快速的恢复原样。 “好!好!好!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景成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指着陶阳喊道,“都给我打!” “啊?”听到景成虎的话,一旁的彪形大汉傻了一般,看着景成虎问道,“大哥,那准大嫂她……” “少他妈废话,让你打你就打!把人拉开不会?”景成虎反手给了彪形大汉一个耳光,怒骂一声说道,“他麽的,他跟老子作对,你也敢跟老子作对吗?” “不……不是!”彪形大汉挨了景成虎一个耳光,竟是什么话也不敢说,连连点头,指着陶阳和景珞儿说道,“女的拉开,男的继续!” “啊?”众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要知道,他们跟景成虎这么久,自然知道对面那个女子是谁,现在要自己上去把她拉开,说好听点的叫拉开,可事实上真那么好拉?要是人家不反抗,还好说,要是反抗,要不要用力气?要用多大的力气?要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那女子,只怕……众小弟想到这里,紧张的看了一眼景成虎,似乎在等待景成虎收回命令。 “他么的老子让你们上,都看老子做什么!”见众人非但没有上,反而一个个都看着自己,景成虎有些恼羞成怒,指着一众小弟说道,“他妈的,你们谁不上?小心老子弄死你们!” “这……”见景成虎这样,众小弟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纷纷将目光转到了陶阳的身上,看的陶阳心头一惊,这家伙居然要当着珞姑娘的面打我,不应该啊,就是傻子也知道,这时候要是动手,以后别说追人家了,只怕会立马结下仇来,难道这家伙就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么?要知道珞姑娘跟我可不一样,他想动我,以现在珞姑娘来说,必然会帮忙,而她一帮忙,那便就会拉她,这一来二去,难免会磕磕碰碰,要是真的因此伤到这位千金大小姐,别说他自己,就连他爹只怕也扛不住景家的怒火吧,可他为什么会偏偏这么做呢? “都特么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这边的陶阳还没有思考结束,那便的景成虎已经彻底恼怒,一脚踢在离着自己最近的一个小弟的腿上,就听到咔嚓一声,那小弟的腿应声而断,疼的那小弟躺在地上哎哟的惨叫不听,而其他的小弟吃惊的看了一眼那小弟,再看向景成虎,眼神中多了几分的畏惧和恐慌,然而景成虎却没有什么耐心与他们废话,只是冷冷的说道,“再不动手,下场就跟他一样!” “景成虎!”陶阳皱着眉,盯着那地上哀嚎不停的小弟,一股怒火从陶阳的心中迸发出来,“你他妈还是个人吗?这可是跟你混的兄弟,你怎么能……” “兄弟?你开什么玩笑?他们是我景家花钱雇来的,说个难听一些就是我景家的狗,老子的狗不听话,自然要打一只教训一下!”景成虎冷冷的说道,“用你来管?下一个,就是你!” “你t妈!”听到景成虎的话,陶阳勃然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大怒,突然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景成虎,“我不管你景家多牛,就算你景家手眼通天家财万惯,也特么要把人当人看!你算什么个东西,也配管他们叫狗!”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想给他们说话!”景成虎冷笑三声,指着那些犹豫的小弟说道,“我说他们是我的狗,不是在贬低他们,而是抬举他们!要知道,很多人打破了头都想成我景成虎的一条狗,可最后我只选择了他们!这就是我对他们肯定,你懂什么!” “我艹你m!”尽管景珞儿就在身边,陶阳依旧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你呀的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你……” “对,老子有的就是臭钱!”见陶阳激动起来,景成虎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轻蔑且带着冷笑的指着那些个手下说道,“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问问,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当我的狗啊!” “滚……” “啊?你不愿意问啊?那我来帮你问问好了!”景成虎打断了陶阳的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叠便签一样的小本子,飞快的将本子的上别着的笔取了下来,又飞快的在本子上写着字,也就十多秒的时间,景成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慢慢的收起了笔,用手指着一个手下说道,“来,学狗给我看,要是学的够像,这支票就归你了!”景成虎得意的将像是便签一般的支票撕下,冲着那手下亮了亮,尽管陶阳距离景成虎还有一段距离,却依旧可以看到景成虎手中那张支票上写着一串的零。 “千万不要啊!”看到那支票上的数字后明白过来的陶阳冲着那手下大声的喊道,“挣钱用什么办法都可以,何必用这个侮辱自己的办法呢?对不对,再说了……” 噗通!陶阳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手下看都没看陶阳一样,谄媚的冲着景成虎笑了笑立马跪了下来,一边跪一边发出汪汪的叫声,竟然直接开始模仿起狗来,看的陶阳郁闷不已。 “还不够像!”景成虎啧了啧嘴,故作懊恼的摇了摇头,扫了身边所有的手下说道,“你们谁要是模仿的够像,这张支票就归谁!好吗?” “汪汪!”景成虎的话刚一说完,马路如同狗场一般,狗叫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居然学者狗撒尿的动作抬着腿,丝毫美没有一点的羞耻感,而就在那人抬起腿的时候,其他人竟是眼红的朝他看了一眼,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开始了模仿狗的表演。 “哈!!哈!!模仿的还不错,就是尾巴摇的不够好!对!就是样,支票再像你招手!哎呀,我家的狗最喜欢舔我的鞋子了!不会舔鞋子的狗怎么配叫一条好狗?” 景成虎像是马戏团的驯兽师一般,不停的指点着自己的手下扮演狗,而一旁的陶阳看的是如火中烧,却又无可奈可,毕竟陶阳没有办法改变别人的想法,然而景成虎的做派无异于挑衅了陶阳内心深处那份对于有钱人的厌恶,一种漠视穷人生命甚至践踏他人尊严的厌恶。 “景成虎!”陶阳终于忍不住了,指着景成虎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看我不爽,可以!拿自己手下撒什么泼!有本事来弄老子!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特么是你爷爷生的!” “好……”景成虎刚想说好啊,忽然察觉到不对,笑容凝固在脸上,冲着陶阳呵道,“好个小子,这时候还敢占老子便宜!”说着,景成虎将支票往地上一丢,冲着那些扮演着狗的手下们说道,“杀了他,我给上面的十倍!” “什么!十倍!”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管那落在地上的支票,一个个都转头看着陶阳,双眼赤红如同看到杀父仇人一般,就听到人群中有人喊道,“今儿只要弄死这小子,下辈子都可以不愁!都别等了,赶紧上吧!” 第三百五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金钱不能说是万能,却足够让人类为之癫狂,一众手下看到景成虎手里支票行零的个数,一个个眼睛赤红如果恶鬼一般看着陶阳,那样子就像是要将陶阳生吞活剥了一样,尤其是为首的彪形大汉,本来彪形大汉都只是在场外呼喊几声,毕竟这么多人对付一个人,也不需要彪形大汉亲自动手,可现在不动手都不行了,那支票上的数字就是彪形大汉也得风里来雨里去的干上十几年才能挣到,要知道,像彪形大汉这样的人,能安稳的干个十年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干十多年的不是没有,在杭城的历史上屈指可数,别说杭城的历史,就是整个种花的历史都是屈指可数的,本来彪形大汉傍上景成虎,就是为了少干个几年以及等钱攒够了就转型,而现在有了景成虎那支票上十倍的金钱,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实现,此时的彪形大汉甚至有一种不想带手下的弟兄们一起转型的冲动。 “你们要干什么!”景珞儿警惕的看着围上来的数人,神色有些焦急,她不知道景成虎为什么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和举动,只是看着那些个人的架势,只怕……想到这里,景珞儿慢慢的靠着陶阳,小声的说道,“你赶紧趁着他们还没有围上来的时候跑吧!要是等他们围上来,你就跑不掉了!”说道这里,景珞儿似乎知道陶阳要说什么,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景成虎就算在如何,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开……开什么玩笑!”陶阳无语的看着景珞儿,虽然陶阳知道,景珞儿说的话没错,这景成虎敢动自己却不敢动景珞儿,只要景珞儿给自己挡上一小会,自己就可以借着时差可跑到闹市区,到时候对方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闹市区行凶伤人,毕竟就算是景家,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可事关男人的面子而且以景成虎刚刚的状态来看,对景珞儿动不动手还真不好说,思前想后之下,陶阳哪里能同意景珞儿的说法,“胡闹,景成虎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要是我现在跑了,只怕……” “只要他是景成虎,他就不敢动我一根汗毛!”见陶阳还要与自己争执,景珞儿赶忙说道,“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解释,我知道你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实力,这样吧,要是他们真对我不利,我就大声的喊救命,到时候你也不算是违背自己的良心!” “我……”听到景珞儿的话,陶阳一时语塞,陶阳万万没想到景珞儿居然还记得中午自己吹过的牛,而此时的陶阳开始有些后悔中午那么吹牛了,确切的说,陶阳有些难过自己并不会像自己吹的那样飞檐走壁无所不能,否则眼前的十几二十多个人又算什么?那嚣张跋扈的景成虎又算什么?陶阳的心里一紧,咬着牙看着景成虎,脚步一动不动。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还是听她的话,赶紧走吧!”在屏幕中看到一切的陶玲儿笑呵呵的说道,“毕竟我可不想当着你的面杀死她,所以你还是赶紧走吧!走了,我好把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给抹掉!” “走啊!”见人越来越近,而身后的陶阳一动不动,景珞儿终于焦急了起来,“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走!走啊!” “我……我不能走!”陶阳咬着牙,半晌后才说道,“我……其实……我……” “你中午的话都是骗我的对不对?”陶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前面的景珞儿抢先说道,“虽然你没有跟我说实话,可是我并不怪你!因为……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为了让我可以继续了解你,了解那个真实的你,你还是走吧!”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真实的我?”陶阳茫然的看着景珞,脑子里嗡嗡作响,世界和自己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陶阳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那个黑暗空间中的少年的话再一次钻入了陶阳的耳朵之中脑海里,大脑的嗡鸣与那些小厮们的喊杀声交汇在一起,一股眩晕的感觉出现在陶阳的大脑之中吗,让陶阳开始分不清这里是现实还是幻境,陶阳努力的晃着脑袋,却无法将眩晕的感觉晃出去,陶阳努力的睁开眼睛,可就算他睁破了眼眶,都没有办法看到一点点的东西,此时的陶阳没有了任何的感觉,眼不能看,耳不能听,鼻子闻不到任何的气味,身子没有一点的感觉,恍如就在另一个世界之中,而就在陶阳迷茫之际,陶阳的大脑中浮现出了一块电影屏幕一样的东西,那屏幕微微的亮了起来,播放着陶阳出身之后的事情。 从呱呱坠地,到长大成人,从父母的死亡,到孤儿院的事故,一幕幕熟悉的画面出现在陶阳的脑海之中,而让陶阳感到奇怪的是,孤儿院出事以后的画面,与他自己记忆中的画面出现了偏差,在这个如同电影荧幕的屏幕之中,陶阳已经死在了那场熊熊的大火之中,而当陶阳死后,脑海中的屏幕一暗,随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画面已经从现代变成了过去,那幽深漫长的走廊,那独立于湖中的亭台,那亭台中的桌椅,那桌椅上的美酒佳肴,一切似乎都那么的熟悉,可对于陶阳来说又那么的陌生,而就在陶阳想继续看下去的时候,脑海中的画面忽然一顿,随后定格在了那里。 “哎?为什么不继续了?”陶阳吃惊的看着定格的画面,就像是心中什么东西被抽空了一样,陶阳向着屏幕走进了一步,而那个屏幕就像是感受到了陶阳一般,立马远离了陶阳一步,无论陶阳如何追赶,那屏幕总会远离同样的距离,仿佛这这黑暗的空间仿佛没有边际一般,“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熟悉!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就在陶阳叫嚷着的时候,陶阳的身子突然顿在了原地,一股巨大的冲击波击打在陶阳的身上,而就在陶阳被冲击波打中的时候,陶阳的眼睛一下子睁开,周围的世界立刻从黑暗变成了光明,而在这光明之中,一个巨大的铁棍打在陶阳的胸口,而那巨大的冲击波似乎就是铁棍击打造成的。 “这是……”铁棍击打在陶阳的身上,没有陶阳想的那般疼痛,除了将陶阳从脑海的意识中拉回现实,似乎并没有一点的作用,更夸张的是那铁棍居然弯了下来,而最让陶阳不敢置信的是,那抓着弯着的铁棍的喽啰的身旁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那些人不是断了一只胳膊就是折了一条腿,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不停,叫苦不迭,而那个抓着铁棍的喽啰见手中的铁棍弯曲,吓得身体一紧,差点没有尿了裤子,如果看着怪物一般看着陶阳,当他看到陶阳正在看着他的时候,竟是吓得丢掉了铁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后飞快的倒退着,也不过自己撞到了多少人! “你没事吧!”就在陶阳看着那喽啰错愕之际,陶阳的身边传来珞姑娘的声音,珞姑娘看着陶阳,脸上有着三分的错愕三分的迟疑以及五分的惊魂未定,“刚刚……” “刚刚我……吓到你了吧?”见珞姑娘害怕的模样,陶阳苦笑了两声,随后说道,“看着地上的这些人,似乎都是我做的,而且……” “其实我比你想的更加坚强!”景珞儿听到陶阳的话,知道他要安慰自己,可刚刚画面虽然说不上残忍,却让人十分的不舒服,地上这些人虽然只是身体比较好的普通人,可打架也个顶个的是行家了,然而就这样的行家,在刚刚的陶阳面前,无一合之敌,就包括那个彪形大汉在内,所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有人在靠近陶阳的一刹那还没有做任何事情,就被陶阳给折断了手或着踢断了脚,一招一式快若闪电,根本就不是肉眼可以看得清的,而景珞儿之所以可以知道的这么清楚,主要还是从倒下的人的伤势中看出来的,在景珞儿真实的感觉之中,一切就像是电影功夫中的一般,不等人们反应过来,陶阳已经将所有人击飞,只是景珞儿真正接受不了的是刚刚陶阳的那份冷淡,那种冷淡就像是圣经中的邪神降临世间后看着即将毁灭的世界的眼神,空洞且没有一丝的情感,若不是因为陶阳突然停在了原地,只怕那最后一个人也会如其他人一般吧,景珞儿在心里苦笑着,脸上却强打着精神说道,“其实我……” “该死!因为那个女人缘故,哥哥的记忆开始恢复了吗?”看着眼前的屏幕,陶玲儿气呼呼的将手中的笔折断,比起用肉眼观察的景珞儿,看着屏幕更是看到了陶阳眼睛中的变化,也万万没想到就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到居然导致陶阳的记忆提前恢复,“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哥哥!”陶玲儿指着屏幕中的景珞儿骂着脸涨的通红,那被折断的笔还没有来的及落地,就被陶玲儿一脚踩了上去,更是连一点响声都没有发出,就变成了灰烬,“不行!今儿不杀死你,我就咽不下这口气!可是那女人现在居然在哥哥的身边,我根本没有办法动手,可那帮废物根本就不是快要苏醒的哥哥的对手,我……”陶玲儿一边说着,一边噼里啪啦的敲打的键盘,突然停顿了下来,嘴角居然浮出了微笑,“没想到这个人居然随身带着枪械!这就好办了!”就在陶玲儿说话的时候,屏幕里的人已经从陶阳与景珞儿变成了景成虎,而屏幕里的景成虎正一脸冷淡的看着陶阳,手慢慢的伸进了上衣的口袋之中。 “这家伙果然不像个人!”看着将自己手下打倒的陶阳,景成虎的脸上满是警惕,只是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下来,“这家伙没有冲我来,到是给我了一个好机会!只要我够动扳机,我就不相信他还能活下来!”想到这里,景成虎再一次警惕的看着陶阳,发现陶阳还在与景珞儿说这话,略微松了一口气,“说吧!说吧!能说几句就算几句吧!过一会,你就没有嘴巴再说话了!”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信吗?”陶阳想了想说道,“刚刚的我就像是着了迷一样,沉浸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什么东西都没有想过,所有的一切都是……” “其实你不用跟我解释的!”景珞儿想了想说道,“按照你刚刚表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如果你真想伤害他们,此刻的他们已经不是断手断脚那么简单的了!所以……” “虽然中午我骗了你!不过除了会武功以外,其他都是我的真心话!”景珞儿的话还没有说完,陶阳抢先一步说着,不知道为什么,陶阳有了一种现在如果不说,就不会再有机会说的错觉,“从小我就是一个孤儿,与我的姐姐相依为命,今天你看到的妹妹是与我在孤儿院一起长大,或者说是我亲手带大的妹妹,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事故……我不喜欢伤人,也不喜欢被人所伤,所以我总在尽力保护自己,可是保护自己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我得争,我不得不争!如果我不争,那么我身边的人就会受到伤害,如果我不争,天下百姓就会受到伤害,如果我不争,你就会受到伤害!所以我要争!我要自己培养一个接班人,我要自己搞出一个合格的君主,我要……” “小心!”就在陶阳像是疯了一般说着景珞儿听不懂的话时,景珞儿刚好看到正在举起枪口扣动扳机的景成虎,景珞儿下意识的扑向了陶阳…… 第三百六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主子,下面人说那个楚王府的丫鬟回到了王府里面,要不要……”皇宫之中,姚公公低首垂眉淡淡的说着,若是有人听到了姚公公的话,一定会惊讶的连下吧都掉下来,这姚公公在皇帝面前竟然自称我而不是符合自己身份的奴下,换做别人早就被秦皇以大不敬问罪了,就算不问罪,也得廷杖个十下以儆效尤,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那个丫鬟?”坐在龙榻上正闭目养神的秦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脑海中想到了那个在庐江马府之中面对着自己淡淡然的女孩,眉毛微微的皱起,轻声说道,“你是怎么办的?” “事关楚王,我觉得还是由陛下亲自过问的好!”姚公公轻轻的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主子曾经说过事关那位大人的事都由主子亲自过问,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主子自己过问的好,毕竟……” “是啊,毕竟是他的事!”秦皇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惆怅,想了想说道,“那他有什么有给朕写信过来?” “据我了解,还没有!”姚公公脸色有些古怪,迟疑了一会说道,“根据那里的人说,与那少女一同来的还有几个身份十分神秘的人,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似乎与那个消失的天外来客有关系!” “恩?”听到姚公公的话,秦皇这才将目光移到姚公公的身上,一脸的不可置信,“有几分的把握?” “我们的底子陛下应该是知道的,她没见过那天外来客,自然不知道天外来客长什么模样,所以这个消息并不是她亲口说的,而是我结合了那几个人的描述之后想到的,所以在五五之数!” “五五之数?那另外的五成又是什么?”秦皇想了想问道,“详细一些!” “是!”姚公公点了点头,“陈留一事一共有四人消失,根据我们时候的推断,消失的四人应该是被那个天外来客救走了,至于他为什么会救人,这就不得而知了,根据下面的统计,消失的四人为天师道木道人,赵王府密探韦倾城,二王爷的手下胖屠夫和楚王府的丫鬟景珞儿,这四人身份各异,可以说互有敌对,如果那个天外来客要找人合作的话,并不需要同时带走四人,不过也不能排除天外来客利用他们四个互揭老底而后选择最好的伙伴的情况,可这点上也有一些问题,那个外号名叫胖屠夫的人,武功虽然还算不错,可脑子十分的不灵光,凭着他的脑子,对付其他三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对于这一点我也是有所疑问的,可那天外来客却出现在了楚王的府里,有可能他已经选择了楚王府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 “千华那家伙虽然老与那些个天外来客有关,可要说合作却是不可能的!”秦皇摇了摇头,打断了姚公公的话,“这家伙最忌讳的就是战争,你别忘了,那个天外来客不只有这一个身份,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蛮族的蛮神,只要他是蛮神,就得为蛮族考虑,所以他的合作必然会牵扯到战争,而只要涉及到战争,千华是万万不会同意的!毕竟朕……他与朕好不容易才将这天下安定下来!” “陛下圣明!”姚公公微微施礼,并没有因为秦皇打断自己的话而停顿,反倒是继续说道,“楚王的为人,没有人比陛下更清楚,不过人总是会变的,还希望陛下能够早做准备才是!” “恩!朕知道!你继续说!” “是!”姚公公见秦皇让自己继续,便继续说道,“楚王的为人,想来不止陛下知道,楚王府的人也知道,身为王府丫鬟,都是楚王大公子的贴身丫鬟,那个景珞儿没道理不知道,所以她会不会将危险之极的天外来客带到楚王府才是这个消息中最大的问题,毕竟那天外来客的力量只要看上一眼就可以知道,冒着王府覆灭的危险,将如此危险的人物引到王府,不像是那个姑娘会做的事情!” “这倒是!”秦皇点了点头,“那女娃我只看了一眼,就立马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视死如归四个字来,一个连死都不怕就怕自己连累到楚王府的人,无论敌人多么的强大,都不会去妥协,如果说那天外来客杀上门我倒是觉得有可能,毕竟王府位置明显,也好找,可要说是她带,这就有些不太可能了!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 “这就是为什么我还不确定的原因!”姚公公苦笑着说道,“排除掉一切之后,我的结论只有一个,不过这个结论有些可笑,我……” “说来听听!”秦皇好奇的看着姚公公,似乎想知道姚公公口中奇葩结论。 “如果那个天外来客或者说蛮神对我们并没有恶意甚至还心怀善念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姚公公苦笑连连,似乎知道自己说的十分的荒诞,不等秦皇做出结论,便摇了摇头说道,“可国师那也说了,上苍亲口告诉他,天外来客的邪恶,如果……” “这件事先放一放!”不等姚公公说完,秦皇手指敲了敲桌子,似乎下定了决心,“等上三天,看看千华有没有想要跟朕说的!” “是!”姚公公点了点头,“陛下,如果没有事,我就现行告退了!” “恩!去……” “陛下!李贺大人求见!”就在秦皇说话的时候,行走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见秦皇正在说话,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陛下!奴才……” “行了!”见行走太监畏畏缩缩的样子,秦皇皱了皱眉,先是挥手让姚公公退下,随后说道,“李贺来了?” “是!是!”见秦皇发问,行走太监赶忙说道,“已经在大殿外等候多时!” “李贺的身体怎么样了?”秦皇没有接着刚才的话,反倒是聊起了家常一般问着小太监,丝毫没有让外面的李贺进来的意思。 “回陛下,李大人的身体似乎还没有恢复,奴才见他的时候,脸色还有些苍白,时不时的会咳嗽两下,似乎……” “还没有好?”秦皇眉毛皱的更加厉害,“这老狐狸,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以他的本事,那一下早就应该好了,现在给我装病……还是说,他想用装病来抗议……” “陛下,您看要不要让李大人进来?”行走小太监此刻满脸是汗,对于秦皇说的话更是一个字都不敢听,可越是不想听,越是听在耳朵里,而越听在耳朵里,脸上的汗就越多,在这个寒冬之际,行走小太监竟然有了一种夏天的感觉。 “不用了,既然李贺的身体没好,就让他先回去吧!等伤养好了再来!”秦皇一挥手说道,可就在小太监准备告罪离开的时候,秦皇又接着说道,“你去的时候,给李贺带个话!就说朕想起了京都郊外的那一次会面,明白了吗?” “啊?”行走太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将秦皇的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随后施礼说道,“奴才这就转告李大人,奴才告退!” “下去吧!” “一天多过去了,怎么陈留那还没个消息?”楚王府王妃柳倾城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自从景玄好了过后,柳倾城就再也没有这么焦急过,可自明家传来的消息让柳倾城知道之后,这位母亲一下子又焦虑了起来,要不是景千华拦着,只怕柳倾城这时候就已经跑到庐江去了。 “好啦,夫人!”看着在屋子里团团转的柳倾城,景千华笑了笑说道,“我们那个儿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吉人自有天相,那么大的困难都能挺过来,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 “虽然是这么说,可……”柳倾城眉头蹙起,当着景千华的面,柳倾城并没有像世人看到的那般坚强,反而是将自己最脆弱与最焦急的一面展现了出来,“可要是不行的话……” “你放心吧!他们不行,不还是有乔远这位大医?”景千华依旧是嬉笑的模样,“咱儿子以前的病就是他医好的,现在也能医好不是吗?” “可……”柳倾城刚想说什么,可看到景千华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没好气的说道,“是,我知道你儿子多,不在乎这一个两个的,可你这张臭脸也不用摆给我看吧?”-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t; “什么臭脸,我这可是宽慰的真诚脸!”景千华嘻嘻的笑着,“你看,我这张脸……” “看你个头!”柳倾城没好气的瞪着景千华,“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胡闹!” “那不是没有办法!”见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让柳倾城好受一些,景千华无奈的说道,“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是你这个当母亲的着急,我这个当父亲的也着急啊!” “着急你还嬉皮笑脸!”柳倾城没好气的说道,“我反正看不出你有一点的着急!” “生活也已经如此不好了,如果再不开心一点,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景千华无奈的耸了耸肩,“既然帮不上忙,那就好好的等待,不是吗?” “可是……” “放宽心吧夫人!”柳倾城的话还没有说完,景千华一下子抱住了柳倾城,一脸宠溺的说道,“玄儿吉人自有天相,就算真出了事情,也会有我们俩在,如果因为玄儿的事情我们再出事,又有谁来照顾玄儿呢?所以放宽心吧!” “我……”见景千华这么说,柳倾城慢慢的靠在景千华的肩上,心里的委屈化为了拥抱,“是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景千华连忙说道,“别人你不信,我你还不相信嘛!” “那老三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刚才可说了,不能骗我!” 柳倾城依旧是十分委屈的说着,只是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把景千华给吓死,敢情这么半天下来,柳倾城压根不是为了儿子的事操心,或者说柳倾城对景玄的事是抱有信心的,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自己说不骗她,想到这里,景千华的后背一凉,心道是自己真是一不小心就掉进了陷阱,可已经赶鸭子上架,此时再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 “什么老三,咱家老三不是……” “行了!你就别跟我装了!”柳倾城哼了一声,一改刚才的柔弱模样,一只手捏着景千华的耳朵,“我说的老三和你说的老三是一个人吗?” “不……不是!”景千华有些吃痛的摇了摇头。 “你明明知道她是谁的人,还让她看到了珞儿的存在,你想干什么?”柳倾城瞪着景千华说道,“本来他对你就有戒心,否则也不会把你放到这个看似很好的荆州而不是让你回凉州了,既然这样,你还不老实一点,可你倒好,直接将他想杀的人给他看,怎么?你不在乎珞儿的命?” “哪能啊!”景千华连连摆手,“他安排她来,无非就是想让她监视我,我躲她还来不及,哪里会……” “我问你的是这个吗?”见景千华顾左右而言他,柳倾城拎着景千华耳朵的手顺势一拧,“少在这跟我装蒜,信不信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信!信!”见柳倾城生气,景千华赶忙说道,“其实就算不让她看见,她一样可以说是珞儿,倒不如……” “倒不如让他亲眼看见,免得更加麻烦!”柳倾城点了点头,“语气藏着掖着让他去猜,倒不如让他知道的好!毕竟,比起知道真相来说,怀疑才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 “对啊!”景千华连连点头说道,“他知道了珞儿来府里,又知道了我不想瞒着他,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觉得我根本就不在乎让他知道,而我越是不在乎,他也就越放心!所以,我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好个不得已而为之!那我问你!”见景千华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柳倾城没好气的说道,“那天晚上,似乎你去的是老三的房间嘛!请问楚王景千华大人,对于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呢?” “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百六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主子,二皇子来了!” “老二来了?带着谁的?总不能是一个人吧?”大皇子放下手中的兵法,看着司马州,“司马,你觉得老二这一次是不是……” “主子,现在不是时候,等主子与二皇子见过面之后再说吧!”司马州拦住了大皇子的问话,想了想说道,“这一次主子与二皇子并没有什么大的冲突,只要不违背主子的意愿,未尝不可以合作!” “知道了!”见司马州这么说,大皇子点了点头,“叫他进来吧!” “是!主子!”司马州恭敬的施礼,慢慢的走出了搭起的军帐之中。 “大哥!大哥!”就在司马州离开没多久的时候,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帐篷外面传了进来,听得大皇子眉头皱气,不免有些恼怒,可恼怒归恼怒,来人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想到这里,大皇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无语的将书放在了桌子上。 “大哥远在凉州也赶到这里,可有些辛苦啊!其实大哥没有必要亲自来的,完全可以委托我来嘛!”大皇子的婢女挑开帘子后,就看到二皇子蹦跳着跑进了军帐之中,也不等大皇子开口,直接寻觅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如同进了自己家一般,“要知道西北战事不断,军不可一日无帅啊!” “最近匈奴老实了很多,西北也没有什么战事!而且死的那个是小八,我这个当哥哥的哪里有不来看的道理!”大皇子摇了摇头,似乎很不满意二皇子的说法,“倒是你,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曾去庐江看望一二,反倒是来我这里,不知道……” “大哥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小八的事固然重要,可西北的事也很重要的嘛!”二皇子不以为然的说道,“对!大哥说的没错,匈奴那里是安分了不少,可那不是因为大哥坐镇边关么,要是匈奴人知道大哥离开了边关,只怕……” “瞎说,西北无战事全因为镇北将军顾天朝,与我有什么关系!”大皇子哼了一声,虽然刚刚司马州一再提醒自己可以与二皇子合作,可看着二皇子嬉皮笑脸的模样,听着二皇子无所谓的话语,不知为何,大皇子总是生不起与二皇子合作的心情,索性直言说道,“你今儿来,恐怕不是为了告诉我,我在西北有多么重要的吧?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不要在我这里拐弯抹角!” “好!”二皇子一拍手,赞同的说道,“大哥就是大哥,果然快人快语!”说道这里,二皇子慢慢的从座位上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的在军帐中走来走去,“现在庐江的事情很复杂,而具体有多么复杂,我想大哥的手下已经跟大哥说的很清楚了!以我和大哥的势力,若此时就掐起来,必然是一死一伤,这种结果无论是我还是大哥你,都很难接受!倒不如这样,我们不如约法三章,在只剩下我们俩之前,无论是大哥还是我,都不可以对对方出手!如何?” “话是这么说!”大皇子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不觉得你会遵守这份承诺!” “哎呀!难道我这个当弟弟的在大哥的心中居然是这般的形象?”二皇子痛心疾首的捂着脸,在大皇子那副你说呢的表情中笑着说道,“好吧!好吧!大哥你有所顾虑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事无论我们如何约定,最后都是看我们之间的自觉!所以,小弟我这里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大哥想不想听呢?” “说吧!”大皇子哼了一声。 “我知道,要想大哥信任我,或是要想我信任大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呢,我的手下给了我们一个建议!”二皇子神秘兮兮的说道,“大哥可以派一个人将我们俩密谋的事情写下来,写两份,到时候再留下我跟大哥的签字和章印如果一方背叛盟约,另一方就可以将书信昭告天下,以大哥的谋虑,应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nbs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p; “身败名裂,两败俱伤!”大皇子冷冷的盯着二皇子,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却可以将对方拖进深渊!”二皇子哈哈大笑,“更重要的是,无论是我赢了,还是大哥赢了,为了我们的将来,就不得不把对方好好的养起来,毕竟我跟大哥可不愿意这件事泄露出去,不是吗?” “你这是在为将来找退路?”大皇子不理解的看着二皇子。 “可以这么说吧!”二皇子点了点头,“打了这么久,我也累了!老这么打下去,也不知道何年是个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兄弟俩联手,先把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到最后会怎么样,反正有书信在,你我就算要斗,也不会有个你死我亡的下场!” “结盟之后,你打算怎么做?”大皇子没有接着刚才的话题,反倒是问着二皇子说道,“既然要结盟,总要给我一个底!” “自然!弟弟我带着的可是满满的诚意!”二皇子笑着点了点头,指着大皇子身后的地图说道,“庐江目前的状况是基本稳定了,我们的人去,几乎只要接手就好了,根本不用做出多大的改变,而问题在于,在庐江的外围,已经有许多人盯上了!所以,我建议!”说到这里,二皇子快步走到大皇子的身后,指着那巨大的地图上的庐江城说道,“从这倒这,东边的,归我处理!毕竟我的势力大部分是从东边来,而西边的由大哥你处理!理由同样!这样,既能让我们的人规避开,又能更好的处理掉庐江外面的事情,还能最大程度上的保证我们遇到的对手的实力相当,你看如何?” “话听起来不错!”大皇子难得的点了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东边是你的势力不错,可来自东边的势力只有那三家,而西边不同,西边可是有好几个人盯着那里……” “大哥,你这么算,可就不对了!”二皇子有些失落的说道,“东边虽然只有三家,可那三家哪一个不是大势力,一个是赵王韩起,一个是咱们二叔,另一个则是齐王,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而大哥你那边就不同了,势力多,可实力小啊!更重要的是,那些个势力自己就不对付,只要大哥一开始不流露出来,那些个势力自己就会被其他势力吞并掉,这样说起来,大哥可是占了好大一个便宜呢!” “所以我才怀疑,你会送这么大的一个便宜给我吗?”大皇子笑了笑,“老二!要知道,你从小打大,都不是一个吃亏的主!你说你要让我占便宜,你觉得我会信吗?” “吃亏当然是不会吃亏的,这辈子我都不会吃亏的!”二皇子又是哈哈的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大皇子的怀疑而生气,反倒是笑嘻嘻的说道,“不瞒大哥,西边的三个势力,赵王与我的关系你应该清楚,二叔他做的是闲散王爷,要说敌人嘛,只有齐王最有可能!不过以齐王一个人,扫清你这边的势力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嘛……我们面对的困难可以说旗鼓相当!” “似乎有些道理!”大皇子点了点头,忽然笑了起来,“不过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三位王爷,一个是你的舅舅,一个是咱们的叔叔,要是你说动他们两个控制住齐王,那东边不就是你说了算了?在这么大的优势下,你为什么还要与我结盟呢?” “话是这么说,可大哥你不要忘了!”二皇子苦笑着说道,“赵王是我叔叔不错,可他的心不在我这,他顶多会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不与我生事,而二叔就更不好说了,大哥与我结盟,那我还能劝动二叔,可大哥不与我结盟的话,似乎二叔更乐意站在大哥的身边,不是吗?实话与大哥说罢,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大哥与我结盟,我才有可能破开这个死局,所以……” “你说的不错!”大皇子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与你结盟呢?似乎这么看起来,不结盟对我的好处更多一些!” “是吗?”二皇子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砸吧着嘴,“大哥有此信心,全因为大哥是大哥吧?” “此话怎样?”大皇子歪着头眯着眼看着二皇子。 “大哥在兄弟们中年纪最大,势力也是最大的,也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有兵权的,自然不需要害怕!”二皇子故作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不过大哥有没有想过,我们这帮做弟弟的知道大哥来,会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 “自然是害怕!”二皇子又是哈哈大笑,“因为大哥你太强了,武功不必多说,就连父皇都说你武功像极了父皇年轻的时候,文有司马州等,都是治国安邦的好手,可以说大哥这里文武齐全,要是一般百姓,做弟弟的看到这样的大哥,一定会开心的要死吧,可惜我们是皇子,有个这么强的大哥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这个大哥还要顺手治理一下自己,那你说,我们这些个当弟弟的会怎么做?”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与你结盟,你就要与他们联手对付我?”大皇子冷冷的看着二皇子,丝毫没有因为二皇子的威胁而感到害怕,“话是这么说,可你不要忘了,联手的人越多,心就越难齐整,父皇说过,群狼之所以能对付雄狮,是因为群狼一心,可就你们……” “当然!大哥你当然不惧怕我们联手!”二皇子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就如同大哥说的那样,这种联手不过是无可奈何的一种办法,做不得数,也很难齐心,不过有一件事大哥你不要忘了!奔跑的马儿多了,就连雄狮也要退避三舍,兄弟们虽然不可以共同联手对付你,可也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对你的势力逐一击破,到时候站在风口浪尖上的大哥,还有什么办法呢?” “好!算你厉害!”大皇子点了点头,承认了二皇子的说法,“就算你我二人联手,就一定会如你说的那样,二分庐江吗?” “当然!”二皇子理所应当的说道,“一头雄狮或许难以匹敌群狼,可当狮子有两头的时候,就是群狼也得考虑一下,何况如大哥刚刚说的那样,他们还不是群狼!对付起来也就容易的太多太多!” “你说的似乎不错!”大皇子想了想说道,“不过你似乎忘记了一个人!一个最重要的人!” “大哥说的可是楚王?”二皇子歪着头,看着地图上距离庐江不算很远的荆州府,“是啊,比起我们来说,楚王更像是一座高山,随时都会压在我们这些人的身上,毕竟庐江可是楚王的地盘,我们想在他的眼皮地上做事,就必须要摸清楚他的想法!” “既然你知道,想来有了想法?” “倒也不能说是想法!只能说是揣摩!”二皇子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不瞒大哥,弟弟我研究过许多人,包括我们的父皇,你还有国中许许多多有名有号的,我都一一研究过,这老辈们虽然各个都精明,可都能让人琢磨出一点滋味出来,就连咱们的父皇,我也能琢磨出一点东西,可就是李贺李大人还有这楚王,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干什么,所以……” “所以你并没有考虑他的想法?”大皇子一愣无语的看着二皇子,“你考虑了这么多,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人的看法?” “不是忽略,而是想不通就不想!”二皇子无奈的说道,“别说我没想到,恐怕就是大哥身边的司马州也想不到吧!” “那你有多少把握,他不会干涉我们?”大皇子想了想问道,“若是连这个都没有想到,就不用谈结盟的事了!” “三成,他不会干涉!六成,他只干涉一部分!而剩下的一成,我也没有想到!不过……”二皇子说道这里忽然一顿,“我听说他那大儿子似乎出了一点问题,所以我觉得他没有心情与我们周旋!” 第三百六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血,鲜红的血,光是看上一眼就足够令人窒息,而更要命的是那血的主人,血液的主人正无力的躺在陶阳的怀里,脸上满是不舍和歉意。 “对不起,都和你约定好了,了解那个真实的你,却不曾想……”不知是不是被腹部上的剧痛牵扯到,还是因为真的命不久矣,此时的景珞儿就连说话都开始不利索起来,“想……想想自己也……挺傻的,明明……明明刚刚认识……明明只是……好奇……怎么就会……” “行了!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就喊救护车!”看着努力向自己展现笑容的景珞儿,陶阳心乱如麻,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敢置信的状态,大脑不停的嗡嗡作响,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女子究竟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景珞儿努力张嘴说话的样子,陶阳下意识的说道,“只是伤到了腹部,应该没有什么事的!你不要说话,安心等救护车来!没事的!真的没事……”陶阳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翻出手机,颤抖的手指在手机上不停的拨动着,可似乎上天与他作对一般,陶阳的手机就像是坏掉了一般,无论陶阳如何拨动,手机屏幕依旧纹丝不动,更要命的是陶阳的手上不停的冒着汗,不一会儿,手机屏幕已经满是汗水,根本无法再滑动,“怎么会这样……怎么……” “不用了!”就在陶阳气愤不已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挡在了陶阳的手机之上,那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有气无力的景珞儿,而当景珞儿的手压在陶阳的手机上时,陶阳这才反应过来,刚想抱起景珞儿,就看到景珞儿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白费力气了!就如同电视里……常出现的那段一般……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最清楚!现在已经来……来不及了!” “不!不!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陶阳紧张的看着景珞儿,尤其是看到景珞儿眼神涣散的样子,更是紧张不已,“不要!没事的!不要睡啊!” “嗯!”景珞儿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在回应陶阳的话,又似乎是因为死亡带来的强烈的困意的一种表述,景珞儿的双眼微微的闭合,似乎想要睡去,“好困啊,让我睡会好不好?” “不要睡啊!”陶阳听到景珞儿的话,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摇晃着景珞儿的身体,想要将准备睡去的景珞儿摇醒,曾几何时,在陶阳与姐姐陶瑶瑶相依为命的日子里,身边的小伙伴们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而但凡说这句话的人,第二天就再也不会醒来,这种惊慌一直伴随着陶阳,一直埋藏在他的心底,直到陶阳明白这份困倦背后代表的意义时,陶阳已经害怕再听到这样的话,可就在今天,陶阳再一次听到这句话,那绷了二十年的弦终于在这一刻绷断了,“啊!啊!!啊!!!” “好困呢!早些休息吧,公子……”似乎听到了陶阳的呐喊,怀中的景珞儿轻轻拍了拍陶阳的胳膊,而就在景珞儿说完话的时候,那拍着陶阳胳膊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就此离去。 “轰!” 景珞儿垂下的那只手,以及景珞儿说的那句话,让陶阳本就嗡嗡作响的脑子一下子炸了,巨大的轰鸣声在陶阳的脑海里回荡,此时陶阳已经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整个世界都只有怀中像是熟睡了一般的可人儿,而随着那一声声的轰鸣,可人儿也在陶阳的视线中慢慢的消失,先是四肢,再是身体,最后是那张陶阳忘不掉的脸,整个世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为什么!啊!!”陶阳在自己的脑海中疯狂的呐喊着,按道理来说,景珞儿的死虽然会让自己心痛,却不至于会让自己癫狂,就如同陶阳会害怕面临死亡尤其是别人的死亡一般,但陶阳不会惧怕死亡,对于陶阳来说,景珞儿是自己喜欢的人,却不是自己必不可少的人,至少从目前来说是这样,虽然景珞儿的死亡是因为保护自己,这会让陶阳有愧疚感,可这并不是陶阳的错,即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有愧也不会难受成这个样子,然而现在的陶阳已经不只是难受,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锥心之感,就仿佛自己最重要的人消失的那种感觉,这是爱情吗?不,这并非是爱情,在陶阳的意识里,为自己爱的人赴死不算是爱情,而只有为自己的爱人努力活下去,才叫爱情,那是因为愧疚吗?不!正如陶阳刚刚想的那样,这件事因果虽然复杂,但若说有愧也只对于自己没有反应过来的愧,那究竟是因为什么?陶阳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问着自己,为了什么? “似曾相识的熟悉,一片空白的记忆,难以忘却的痛楚,肝肠寸断的分离!” 就在陶阳痛苦万分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陶阳的脑海中响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很远,又似乎很近,可就在陶阳寻着声音四周环顾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陶阳瞪着已经赤红的双眼,恶狠狠的向着黑暗中吼去,“你给我滚出来!有本事我们当面对质!” “死了!死了!终于是死了!”看着屏幕中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景珞儿,陶玲儿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可看着陶阳赤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景珞儿,陶玲儿的心一下子纠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说道,“哥!我这是为你好!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如果这里不是虚幻的世界,如果她长得不像她,如果她只是你的普通朋友,我还是很愿意和她做朋友的!可是我不能!我找了你这么长的时间,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你抢走!” 说道这里,陶玲儿的双眼已经湿润,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你知不知道那天之后,我一直都在寻找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死亡的消息时,我是多么的难过?你知不知道,当那场灾祸来到的时候,我又是多么的无助?而你,你这个骗子!你说好你会回来的,可是……”说到这里,陶玲儿轻轻擦拭自己的眼泪,“可是我运气很好,无论什么样的困境都能走过来,而更幸运的是,我居然在那次灾难中我居然查探到了你的消息!更让我惊讶的是,你居然到了这个世界之中,于是我相近一切办法,弄到最好的材料,搭配上我找到的科技才弄出了这么一个计划!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计划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居然还不如一个原始星球的女人,我知道,如果我直接出现在你的面前,不管怎样,你都只会拿我当妹妹看,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做你的妹妹!你不要忘了,早在我小的时候,你就已经答应我,会娶我的!于是我又做了补救计划!可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个女人居然也会出现在补救计划之中,我明明已经剔除了这个女人的数据!” “我……该死!我中计了!是你故意让我杀死他!好唤醒你自己!我……”说到这里,陶玲儿苦笑了几声,“怪不得!怪不得!你知道了我存在的事实,故意设计了这么一个局!甚至为了激发自己,还故意引导出这样的局面!好!既然如此,我就帮你实现你要做的事情!”说道这里,陶玲儿双手如闪电一般在虚拟键盘上飞快的敲打,而随着陶玲儿的敲打,屏幕中开枪射杀了景珞儿之后一动不动如同木偶一般的景成虎突然又动了起来,手中的枪再一次抬了起来,此时枪口对准的已经不是陶阳,反倒是已经死去的景珞儿。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他挡子弹!为什么你要替他去死!”景成虎或者说被陶玲儿控制的景成虎疯狂的嘶吼着,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一般,用枪指着已经死去的景珞儿,眼神中满是不甘和杀气,“他有什么好的!啊?他哪一点比我强?哪一点比我好!你就这么愿意替他死吗?你就这么想死吗?啊!”景成虎一边说着,颤抖的手指再一次勾住了扳机,那枪口对准了双眼赤红却一动不动的陶阳,“你保护他又有什么用?你不是要保护他吗?我现在就让他下去陪你!” “不要动!我们是皇家督察!”就在景成虎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三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四辆警车开了过来,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有十数名荷枪实弹的督察将景成虎包围了起来,十几个长枪短炮对着景成虎,似乎只要景成虎有所动作,他们就会当场将景成虎射杀一般。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景家的大少爷!不想死的给老子滚一边去!”面对着荷枪实弹的督察,景成虎完全没有害怕,甚至还扭头看了一圈,不屑的说道,“我杀死你们就像捏死几只蚂蚁一样,而你们面对我,却要考虑我的家势!都给老子滚!” “放下你手中的武……” “砰!”那些督察的话还没说完,景成虎立马朝天开了一枪,这一枪开出那些督察立马后退了三步,似乎就连他们也惧怕景成虎一般。 “老大,这怎么办啊!”一个督察见状,无奈的看着身边坐在车里的高级督察,“那家伙咱可惹不起,可他杀的人……咱也惹不起,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以为我想来?”听到手下的话,高级督察没好气的说道,“别说进不是退不是,这活根本就是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这该死的景成虎,持枪也就算了,杀人我也可以当没看见!可他怎么好好的就敢杀那家的人……这特么……这特么不是没事找事么?” “那怎么办?”见上司这么说,问话的督察无语的看着上司,“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要是耗的时间长了,那帮媒体再来……只怕……” “我要知道怎么办,我不就下车了吗?”见下属追问,上司没好气的说道,“大概情况了解了吗?那位小姐她……” “没救了!”下属知道上司要问什么,赶忙说道,“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体征,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 “好了!我知道了!”上司暴躁的挠了挠头,嘴里自顾自的说道,“这他喵的究竟算怎么一回事,这世界是疯了吗?还是老子他喵的做梦还没醒!那少爷平日里挺正常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就跟疯了一样,这以后还玩个屁啊,我看从今天以后,从上到下谁都可以不用玩了!都等着死吧!” “也……也许不用这样吧?”听到自己上司不听的抱怨,下属苦笑着说道,“其实没准景家不会……” “景家?你说的是哪个景家?是那个杀人的,还是被杀的?”高级督察冷笑着说道,“你觉得死人那家会善罢甘休?还是觉得杀人的那家会束手待毙?都不可能!从今儿开始,从这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这两家要站在对立面!连这个你都看不清楚,你长得是猪脑子吗?” “要不我们把责任推给那个人!”被上司这么骂着,下属也不敢还嘴,只好指着陶阳说道,“就说是他杀的人,不就……” “你以为这件事跟以前一样,随便糊弄糊弄就会过去了?”听到下属的话,上司气的差点没开枪把他给毙了,“以那两家的势力,你以为弄虚作假能瞒住吗?隐瞒和欺骗本就是对付那些个不需要长眼睛不需要求证只需要事情站在自己角度的人的,你用来对付他们?我刚才骂你什么来着?” “猪脑子……” “现在我收回!你脑子连猪都不如!” “那现在怎么办?反正横竖都死,要不然拖一天是一天?就算为跑路做好准备了?” “算了!光明正大的昭告天下吧!这锅我们背不下也背不起,这时候想要保全自己,就只有想办法把事情闹的天下人都知道,这样子,我们虽然会挨点处分,总好过丢命!去吧!” 第三百六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持枪的人听着,放下武器,立刻投降,争取宽大处理!”这边警司的喇叭不停地呼喊着,那里的二人却是置若罔闻,一个用枪指着另一个的脑袋,而另一个却是浑然不觉,依旧是死死的抱着怀中那个已经死去多时的可人儿。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景成虎冲着陶阳嘶吼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难道你就这么希望她死吗?”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听到景成虎的话,陶阳看着景成虎,赤红的双眼不带一丝的感情在里面,“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她死!以你的枪法,想要精准的射杀我不是没有可能,然而你却等她移动之后才开的枪,你为什么要杀死她!” “杀死她?放屁!”景成虎怒不可遏的喊道,“分明是你的出现才导致了她的死亡,分明是你!是你!” “是我?” “不是你又是谁?”景成虎疯狂的笑道,“如果今天早上不是你的出现,中午我也不会找人堵你,如果不是你打到了我的手下,我也不会用枪打你,如果不是你让我讨厌,我又怎么会开枪,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难道不是吗?” “都是我的错?”陶阳歪着头,看着景成虎,看的景成虎全身冰冷,“我本以为你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想不到你居然可以不要脸成这样!看来,只有凭拳头说话了!”说道这里,陶阳的双手紧紧的捏在了一起,即便相隔十数米依旧可以听到陶阳指头上的骨节卡巴卡巴的响声,那一声声脆响如同一根根钢针一般刺在景成虎的行房之上。 “你想干什么!”景成虎将枪口对着陶阳的脑袋,对于陶阳的实力,景成虎不是没有体会,从上午自己与陶阳交手,到陶阳中午一会儿就干翻了自己的手下,景成虎自认为自己并不是陶阳的对手,看着陶阳如此难过的样子,景成虎的心中突然出现了报复的快感,可当陶阳像是要冲过来对着自己的时候,这份快感也当然无存,变成了恐惧,对于陶阳自身实力的恐惧,“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就别怪我开……” “你要是敢开枪你就开吧!”陶阳冷冷的说道,“这里有这么多的警司,就算你是景家的少爷,当着警司的面开枪只怕也没人可以保住你吧?还是说,既然你知道自己已经杀死了她,打算与我同归于尽呢?” “同归于尽?没门!”景成虎用力的摆着手,“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与我同归于尽?我可是景家的单传,你呢?穷d丝一个,你也配与我同归于尽!我告诉你,今儿不是你死我亡的同归于尽,而是你死!”说着景成虎握枪的手一抬,对着陶阳就准备开枪。 “小心了!”就在警司们注意到景成虎这里不对劲的时候,也就在景成虎准备开枪的时候,众人突然发现那个抱着景珞儿的陶阳消失了,而就在众人觉得自己眼花之际,陶阳的身形居然出现在了景成虎的身边,更是一只手抓着景成虎握枪的手,将景成虎准备开枪的手死死的捏着,而看景成虎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办法开枪一样。 “怎么会这样!那家伙真的是人类吗?”一众警司看到陶阳只是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十多米之外的景成虎的身边,更是一下子制住了景成虎,一个个惊讶的合不拢嘴巴,互相看着对方,似乎想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在做梦一般。 “你怎么?”感受着受伤传来的巨大的力道,景成虎的脸拧成了麻花状态,就连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利索,“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是人能做到的!” “如果是之前,我也觉得不可能!”陶阳看着景成虎,眼神中居然流露出了对景成虎熟悉的感觉,更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让景成虎感到恐惧的是陶阳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了笑容,那种笑容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见面一般,然而陶阳说的话,却听的景成虎如坠云雾,“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你!或者说没想到你也被模拟到这个世界里来,虽然你只是一个数据拼凑出来的人,虽然你的所作所为是在别人的控制之下,可你还是激怒了我!” “什么?啊……”景成虎不明白陶阳为什么会这么说,刚要问话,突然感觉到握着手枪的手腕上传来剧烈的疼痛,疼的景成虎哀嚎不已,“啊!!” “卧槽!他还是人吗?”就在景成虎哀嚎的时候,那些警司看到了他们一生都不会看到的景象,景成虎握着枪的左手被陶阳活生生的捏成了肉泥,那鲜血四溅的场景别说这些警司,就连专门负责尸检的法医都会忍受不住,毕竟一个活人想要把另一个活人的手捏成这样除非他运用了机器,否则以人的力量即便是世界第一大力士也不可能做到,然而如果只是景成虎的手变成了肉泥,这些警司还不至于发出这样的疑问,在他们的眼中与景成虎的手一同变成废品的还有景成虎手里的枪,那把钢铁制作而成的枪在陶阳的手上如同纸糊的一般,一下子被捏成了碎片,那弹簧碎铁崩裂的倒出都是,看起来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还特么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拦着他!”高级警司显然也看到了陶阳刚刚的那一幕,虽然也不曾见到这一幕,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高级警司率先反应了过来,赶忙冲着还在发愣的手下喊道,“虽然我们是来抓人的,可要是景少爷死在那家伙的手里,到时候所有人都是吃不了兜着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是!”被高级警司这么一说,众警司终于反应了过来,向着高级警司行礼过后,一个个将枪口对准了陶阳,虽然陶阳刚刚的表现压根不像一个人类,可毕竟陶阳再强也不可能强过这么多的枪,只要大家一起出收,那家伙一定会就范,后面的事情交给那些大人物再说,众人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那些本就对着陶阳的枪口对上了陶阳的脑袋,而那些还没有对着陶阳的枪口,也转移到了陶阳的脑袋之上,而随着所有人的枪口都对着陶阳的时候,那个负责喊话的警司喊道,“住手!” “很疼吗?”看着疼的已经全身冒汗的景成虎,陶阳的脸上居然多了几分的好奇,而当陶阳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肉模糊时,陶阳的好奇变成了奇怪,“我一直以为这里的血都是跟sao一样都是虚拟的,没想到也能现实成这样,怪不得我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不,不能说深陷其中,毕竟来这里可没有多长时间!”说着,陶阳看了看那些冲着自己喊话的警司,“这里与那个世界几乎一模一样,要不是有你们这些个我熟悉的人在这里,我也不会反应过来,可究竟是谁制造了这么一个让我熟悉到可以深陷其中的幻境?那个女人?不应该啊,我完全不认识她,她怎么会知道我的一切,没道理啊!” “你究竟想说什么!你这个怪物!”听着陶阳如同疯了一般的喃尼,景成虎也慢慢的从疼痛中舒缓了一些,听着陶阳的话,景成虎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陶阳,“什么深陷其中,什么sao,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就是现实!你这个疯子!” “这里是现实吗?”陶阳歪着头看着景成虎,吓得景成虎连连后退,可手上的疼痛只是减缓,身体并没有恢复,只退了半步就跌倒在地,看着狼狈不已,然而陶阳并没有因为景成虎的狼狈嘲笑他,反倒是认真的说道,“无论这个世界在你眼里再如何真实,可他是虚假就是虚假,比如你!”说到这里,陶阳慢慢的走向景成虎,这一走,吓得景成虎哇哇大叫,可景成虎还没有说话,那远处的警司们率先喊话。 “那个人注意了!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只要你放下……放下成见,还是可以争取宽大处理的!” “哎呀,不用这么害怕嘛!”陶阳歪着头,不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理会那些警司,反倒是盯着惊恐万分的景成虎,“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在魂匣里呆久了,自然也会操纵一些!”说着,陶阳微微的弯下腰,在景成虎恐惧的目光之中,一伸手按在了景成虎被陶阳捏成肉泥的手上,刹那间一道青光闪起,景成虎的右手一瞬间恢复如初,看的那些警司纷纷托着自己的下巴,而当那些警司再看像陶阳的时候,眼中已经不是看怪物了,根本就是看到了超人那般,不!此时的陶阳已经比超人还要超人,毕竟超人也没有治愈别人的能力,此时的陶阳在这些警司的心中,就算是直接飞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刚才那一下,作为你杀死她的代价!这一下,是对你唤醒我的奖励!”看着已经快要崩溃的景成虎,陶阳想了想又像是自言自语说道,“话说回来,我确实不该将你们看做是一堆数据,毕竟对你们来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世界上的人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你们也会流血,也会疼痛,也会生病,也会死亡!如果这么看起来,似乎应该算我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才对!” “你!” “你不用感谢我!”就在景成虎吃惊的看着陶阳的时候,陶阳已经转身走向了景珞儿,而当陶阳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地上的景珞儿时,陶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的伤感,“无论是哪个世界,你都是这么的傻!无论是哪个地方,你都会默默的保护着我!现在该我保护你了!至少我已经有了保护你的力量!”说道这里,陶阳抱着景珞儿,就如同抱着心爱的人一般,扫了一眼周围的警司,在那些警司惊愕的目光中消失不见。 “消……消失了!”众警司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陶阳消失的地方,若不是地上还有景成虎与景珞儿洒下的血,只怕所有人都以为刚刚只不过是一场梦境。 “这……这可如何是好?”负责汇报的警司看着上司,犹豫了好半天说道,“我们现在……” “你问我我问谁?”见下属把问题交给自己,高级警司没好气的说道,“别说你,就连我现在都是懵的!怎么办?我要知道怎么办,我特么不就办了?” “那总不能一直在这呆着吧?”下属哭笑不得的看着上司,“老大,要不我们回去吧?” “这……哎!算了!回去吧!”高级警司眼珠转了转,挥了挥手说道,“今儿的事可不要倒出去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有点数!” “明白!”下属乖巧的点了点头,一转身看到了远处默默站立的景成虎,犹豫了一下又转了回来,“老大!” “又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烦到了,还是真的苦恼这件事,高级警司不耐烦的说道,“还有什么事?婆婆妈妈的!” “不是……这……那……”见上司不悦,警司犹豫了好半天说道,“那个景少爷他……怎么办?” “景少爷?”高级警司一愣,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转眼看到景成虎,脸色一下子变了数次,“我哪知道怎么办!出来办案,你们都问我干什么!我不知道!你们自己处理去!反正我没看见!” “啊?这……”见上司不管这事,下属立马犯了难,心道是这景少爷哪里是自己这样的人可以决断的,抓吧得罪人,不抓吧又不对!可…… “被哥哥发现了吗?”陶玲儿看着屏幕,叹一口气,手指不安的在虚拟键盘上敲打着,嘴里慢慢的念叨着,“也不知道他看到我,会不会认识我?或许在他的眼中,我已经死了吧?或许我只是……”说道这里,陶玲儿房间的灯全都打开了,似乎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第三百六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了?”陶玲儿安然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抱着景珞儿的陶阳,陶玲儿像是做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所以你……” “你真是玲儿么?”不等陶玲儿说完,陶阳率先问道,“你怎么可能是玲儿?” “我为什么就不能是玲儿?”陶玲儿不答反问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是呢?” “玲儿他明明已经……已经……”看着神色激动的陶玲儿,陶阳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是支支吾吾的说道,“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看着支支吾吾的陶阳,陶玲儿哼了一声说道,“按照你的意思,难道我就该死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听到陶玲儿的话,陶阳摇了摇头,“我哪有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你分明就是那个意思?”陶玲儿哼了一声,嘴撅的老高,“我看你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我哪有!”陶阳苦笑,脸上满是委屈,“我当然想你好好的活着,我当然想你活着!” “谁知道呢?”陶玲儿哼了一声,“科技都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怎么说也得要个几百年的时光,而又有谁可以活几百年呢?所以我不过是假扮你妹妹的凶手罢了!” “我……”陶阳一愣,没想到陶玲儿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只好苦笑连连,“如果你是我,你会相信吗?” “当然!”陶玲儿读懂的说道,“为什么不信?又有什么不能相信!你是我最爱的……兄长……为了最爱的……人,努力发展科技,穿越时空来到另一个世界就为了与他相遇,这看起来很难吗?” “额……”这看起来不难嘛?陶玲儿的话听的陶阳满头大汗,在陶阳的内心深处,原以为陶玲儿只是一个假冒的人,可许多事情并非假冒着能知道,在过去一年多的接触下来,陶阳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一直关心着的妹妹,可无论陶阳如何去想,都没有办法想通陶玲儿究竟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然而一联想到现在是在魂匣的世界中,而且魂匣的世界要远比想象中的要真实太多太多,甚至真实到陶**本没有办法分辨出真实还是虚伪,要不是他的帮助,只怕陶阳还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想到这里,陶阳更是苦笑说道,“那个……妹妹,我想知道那个一直会突然出现的少年究竟是谁?” “会突然出现的少年?”陶玲儿一愣,完全没有想到陶阳居然会问这个,就在陶阳以为陶玲儿也不知道的时候,陶玲儿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他!” “他?他是谁?”听到陶玲儿的人话,陶阳好奇的问道。 “许墨,一个与我一起来到这个星球上的人,如果有人可以在我的设置的世界中捣鬼的话,也只有他了,毕竟这个魂匣虽然是我制造,可魂匣是为了使用者而存在的,身为使用者的许墨自然可以自由出入!” “许墨啊!我想起来了,在我失去自身控制的时候,你们找到了许倩要到了她的魂匣,那魂匣本身是许倩父亲许有墨的,等等!”说道这里,陶阳一惊,看着陶玲儿满脸的意外,“这不可能,许有墨不是已经死了吗?他怎么会?” “魂匣与魂匣是不同的!”陶玲儿想了想说道,“就如同我说的那样,虽然我是魂匣的制造者,但对于魂匣来说,他们的控制者更为重要,而且魂匣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最终还是最多控制他们的人最为清楚!” “我没懂……” “就如同哥哥以前玩的游戏一般!”陶玲儿想了想说道,“游戏的开发着也不会知道游戏究竟有多少漏洞,最熟悉游戏的人不是开发者,而是玩家!越是玩的多的玩家,越熟悉!而许有墨就像是这个魂匣的高级玩家一样,以他对魂匣的熟悉,寄宿两个灵魂并不算什么?” “这……这说不同啊!”陶阳晃了晃脑袋,“这许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有墨又不认识我,怎么会好好的帮助我呢?我不相信……” “许墨也就是你说的许有墨这个人一向是古道热肠,做什么事都想着帮助别人,他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见我带你来这个魂匣之中,以为我要害你,而他以前被我害过一次,鲜枣又认为我要害你,有这个想法并不奇怪!” “所以你的意思是,许有墨帮助我,就是因为他以为你要害我?你还害过他?你怎么能害……” “只要能找到你,不论害多少人我都无所谓,哪怕害死全世界!”陶阳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陶玲儿咬着牙说道,“比起你来说,他们又算什么!” “这……”陶阳无语的看着陶玲儿,在陶玲儿的身上,陶阳看到了癫狂的味道,可无奈的是,这份癫狂因自己而起,陶阳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只好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了,姐姐她……” “你说的是瑶瑶姐?”陶玲儿盯着陶阳,脸上居然多了几分的惆怅,看的陶阳莫名的紧张,“瑶瑶姐她……” “姐她怎么了?”不知道事情始末的陶阳见陶玲儿如此,哪里还坐着住,轻轻的将手中捧着的景珞儿放在床上,冲着陶玲儿说道,“老姐究竟怎么了,你快说啊!” “我……”陶玲儿慢慢的低下了头,想了想说道,“魂匣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虽然我不受自己的控制,可你们说的话我都知道!”陶阳哼了一声,“包括你跟珞儿说的话!” “我……”听到陶阳这么说,陶玲儿黯然神伤,却没有接着陶阳的话,反倒是慢慢说道,“魂匣是我与毁灭者互相利用后的产物,而那个毁灭者之所以会与我做交易,是因为它被地球上的人给打败了,而打败它的不是别人,正是外面那个胖子!” “那个胖子?”陶阳一愣,随后脑海之中浮现出吴用的脸,可刚一浮现出来,陶阳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赶忙说道,“那个胖子他……不对啊!我不是让你说老姐的事!你扯胖子干什么?” “瑶瑶姐她死在了毁灭者德手里!”陶玲儿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身体也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在人类与毁灭者的斗争之中……” “斗争?”陶阳一愣,不知道陶玲儿说的是什么,“什么斗争?我怎么听不明白?老姐不过是医科大的学生,怎么会与毁灭者战斗,这战斗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那个胖子的……” “你死后瑶瑶姐放弃了学业!”陶玲儿打断了陶阳的话,“你还记得万三千吗?” “万三千?”陶阳一愣,恍然说道,“万姐夫?” “他也死了!”陶玲儿点了点头,“不过不是死在毁灭者的战役中,而是死在了之前……” “死在了之前?什么意思?” “在你死后的第二年的冬天,万姐夫回家的时候偶然看到一个小孩在结冰的湖面上玩耍,可不知道为何,那湖面上的冰突然碎裂开,那小孩一下子坠落到了湖水中,万姐夫见状,奋不顾身的跑到了水边跳进了冰湖之中,最后那小孩得救了,而姐夫他……” “救人一命,也算是……”听到万三千的死,陶阳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刚要宽慰陶玲儿两句,却发现陶玲儿正在瞪着自己。 “救人?他们才不承认他是救人!那家人为了掩饰自家的过错,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了万姐夫的身上,最后万姐夫非但不是救人的英雄,反倒成为了一个推小孩下水,最后良心不安才救人的恶人!” “怎么会这样?”陶阳眉头蹙起,心中无名火噌的一下烧了起来,“难道周围就没有人看到?难道他们就任由那家人编造谎言吗?” “看到又如何?谁会去说呢?谁会关心呢?”陶玲儿摇了摇头,“在那些无良的媒体的渲染之下,摸黑姐夫已经成了正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确的思路,相反,想要为姐夫辩解的人反倒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对象,对于普通人来说,与众人不同,本就是违背了他们求同的心里,更别说要与众人做对了!所以,到了最后,在强大的舆论的压力下,在没有视屏证据的情况下,万姐夫就从一个救人者,变成了杀人者!” “这他娘的这帮混蛋!”陶阳咬着牙骂道,“那小孩就……”陶阳说道这里,整个人突然晃了晃,看着陶玲儿交集的说道,“老姐给姐夫报仇去了?可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 “最亲的人接连死去,心理素质再好也承受不住,而你的死亡与姐夫的死亡都是被这社会的黑暗给弄的,所以瑶瑶姐决定参加那些个组织,而她用了不到五年的时间,就已经成为了那个组织最恐怖的杀手之一!” “这……”听到陶玲儿的话,陶阳还是没办法将自己的姐姐跟那种组织的杀手联系在一起,想了好半天后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姐因为我跟姐夫的死,成为了杀手!可这跟对付毁灭者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一次执行任务中,瑶瑶姐碰巧结识了外面的那个胖子,而那个胖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融化了在瑶瑶姐心中冰封了好多年的内心,之后他们便一直在一起……” “等……等等!”陶阳此刻的表情看起来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你的意思是……外面那个胖子跟我姐在一起了!这么说起来,他不是就是……我姐夫!” “确实是!”陶玲儿想了想说道,“而瑶瑶姐的死与他也有关系!” “与他?” “是的!”陶玲儿想了想说道,“那个胖子武功有多强,你应该是知道的,然而这不是他天生就那样,之所以他能这么强,完全是因为伏羲的人皇计划起的作用!” “人皇计划?”陶阳越听越懵,本以为听到那个胖子是自己姐夫的事之后,陶玲儿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再让自己惊讶,可听到人皇计划,又让陶阳不知所措起来,“还伏羲……没有这么夸张吧?” “毁灭者之所以叫毁灭者,就是因为他天生就是毁灭世界的存在!”陶玲儿想了想说道,“就像你听到的那样,魂匣以及许多科技,都是毁灭者交给我的,而毁灭者之所以会有这么高的科技,就是因为它毁灭了拥有这些科技的星球星系,而在地球的五千多年以前,毁灭者就盯上了地球!” “五千多年以前?三皇五帝的时代?”陶阳吃惊的吞了一下口水,“用不用这么夸张啊?” “这不是夸张!这是事实!”陶玲儿摇了摇头,“当时的人类不像现在这样,可以说非常的强大,像胖子那样的强者,在当时的人类里也有好几十个,而当时的领导者,正是人皇伏羲!” “伏羲!”陶阳深吸了一口气,身为种花人,自然知道伏羲代表着什么。 “是的!伏羲!毁灭者当年的实力只比现在的胖子高上一点,在人类之中也只排的上十几名开外,想要毁灭并非运用科技反倒是运用自身法力的地球,对于毁灭者来说成为了最大的难题,然而毁灭者并非只有实力,它最强大的就是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人类的内心,并让他们身陷于内心的贪婪之中!”陶玲儿说道这里,轻轻的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哥哥还记得蚩尤吗?” “当然,与黄帝一战的猛人,据说是炎帝后裔!”陶阳点了点头说道,“逐鹿之战中,蚩尤虽然战败,也在神话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那哥哥还记得封神战役吗?”陶玲儿打断了陶阳的话继续问道。 “封神?里面好像是截教和阐教之争吧……” “那哥哥还记得五胡乱华、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吗?”陶玲儿继续追问道。 “当然,这可就是历史……卧槽!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与那个毁灭者都有关系!” 第三百六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公子!公子你出来了!” 就在吴用几人各干个事的时候,一个女孩的声音打破了几人的宁静,众人听到女孩的话,一个个放下手头的工作,向着顶楼上疾驰而去,不一会儿就已经上了顶楼,等几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赫然发现,景玄已经站在了小屋的门口,而景玄身边站着的却是明桃,让众人感到奇怪的是,景玄与明桃的关系似乎并不像众人想的那样敌对,反倒是比众人想的要好得多得多。 “这是怎么一回事?”吴用奇怪的看了看景玄又看了看明桃,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赶忙问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这事回头再说,姐夫!” 景玄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吴用,用着一副认真打量的目光看着吴用看的吴用浑身发颤,不知道景玄怎么会这样看自己,弄的吴用浑身不自在,还以为身上有什么糗事被景玄发现,可看了好半天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无奈的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姐夫!”景玄歪着头,似笑非笑看着此时吃瘪模样的吴用,“怎么了?” “姐夫!”吴用吃惊的看着景玄,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么叫自己姐夫,可看景玄的模样,分明就是认定自己是姐夫了,弄的吴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道,“你难道是……” “是的!我就是陶瑶瑶的弟弟陶阳!”见吴用发问,景玄一五一十的说着,要知道景玄的身份对于这里来说可是大忌,然而在场的人经过陶玲儿也就是明桃的介绍之后,大部分都与景玄一样属于天外来客,而不属于天外来客的二人一个是景玄的师父无月,在陶玲儿也就是明桃的叙述中,无月与吴用的私教很好,对吴用也是大哥大哥的叫着,在救景玄的事上也是出了很大的力,所以无月应该早就知道景玄是天外来客,只不过知道的不是那么清楚而已,而另外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跟了景玄很久的喜儿,喜儿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可对于景玄来说,没有谁比喜儿更让人放心,这小丫头虽然古灵精怪,可心性却如水晶一般剔透,莫说她会泄露景玄的秘密,便是让她记住景玄的秘密就比登天还难,所以景玄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你与我姐姐的关系,我叫你一声姐夫,不过分吧?” “瑶瑶的弟弟!”吴用用着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景玄,虽然现在的景玄对于吴用来说确实是外星人,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吃惊,“你是瑶瑶的弟弟?这怎么可能呢?瑶瑶的弟弟不是已经……对哦!你就是死了过后穿越过来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么说起来……这么说起来……你确实应该叫我姐夫……不过……”说道这里,吴用的情绪低落递来,声音也没有之前那般理直气壮,反倒是十分落寞的说道,“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姐!要是当时我……”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我妹妹说了!你当时的选择并没有错,我姐的选择也没有错!经过那天的事情过后,我也明白了许多,活人远远要比死人更加的痛苦!你能把姐姐放在心里,我已经很开心了!”景玄嘴上这么说,双眼却是掩饰不住的暗淡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后又接着说道,“我妹妹还说,这事情是毁灭者搞得鬼,是吗?” “对啊!”依然出于失落状态的吴用点了点头,而就在吴用点头的时候,吴用的身体突然冒出了鳞片,双眼也从人类的瞳孔变成了蛇一样的瞳孔,声音也变得更加粗狂,“你妹妹?我不记得陶瑶瑶还有一个妹妹!” “您就是烛龙大人吧?”看着突然变化的吴用,景玄掩饰不住内心的好奇,又细细的打量了吴用之后,轻笑说道,“是的,我妹妹!” “你妹妹?”烛龙狐疑的看着景玄,“你不是在魂匣之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中,怎么会遇到你妹妹,还有魂匣里谁又会知道……哦!我明白了,原来这个小丫头就是你妹妹!”烛龙说到一般恍然大悟的看着明桃,可不一会,眼神中又带着狐疑,“可她……” “我确实是他的妹妹!”似乎知道烛龙担心什么一样,明桃一下子抱着景玄的胳膊,冲着化身为烛龙的吴用努着嘴,做小鸟依人状,“你放心,我没有对他使用什么改变记忆的术法,别说我没用,就算我想用,我也不会用!”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不等烛龙开口,一旁的李玲儿嘲讽着说道,“你嘴里能又几句真话?”虽然李玲儿这么说,可李玲儿自己心里也知道,明桃说的都是实话,其实也不是明桃不想改变景玄的记忆,只是明桃真的不会改变记忆的咒术,也没有改变记忆的能里,否则就魂匣空间明桃的做法,只怕早就改变了精选了。 “不是!你们……这……怎么可能呢?”李玲儿一嘲讽完,一旁的吴用又恢复了过来,嘴巴长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景玄又看了看明桃,又看了看景玄,还是没有办法将明桃与景玄以及陶瑶瑶联系在一起。 “我上辈子或者说穿越之前的名字是陶阳,我姐姐是陶瑶瑶,这你是知道的!我们的姓的来源你也应该知道的吧?”景玄笑着看着吴用,似乎是对这个姐夫的一种提问。 “当然!瑶瑶说,你们的孤儿院长姓陶,你们跟他姓!”吴用理所当然的说完之后,狐疑的看着景玄,不知道景玄为什么会这么问。 “所以咯,我的名字叫明桃,明是孤儿院火灾之中,我被那个警察偷偷寄养在了一个明姓养父母的家里跟了他们的姓,而桃则与陶谐音,毕竟我也是孤儿院出来的人!”明桃将头靠着景玄的肩膀之上,用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李玲儿,看的李玲儿好生的郁闷。 “好……好吧!”显然郁闷的人不止李玲儿一个人,听到明桃的话,吴用也有些郁闷的看着景玄和明桃,看了好半天后这才奇怪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他是你哥,你怎么会把他……” “我并没有确定,直到见面的时候才确定的!”明桃脸一白,连忙打断了吴用的问话,此时也不再抱着景玄,双手叉腰冲着吴用说道,“我怎么会坑我哥呢?你这话问的,不是挑拨我们兄妹关系么?亏我哥叫你一声姐夫!哼!” “这……”看着突然情绪激动的明桃,吴用一阵的无语,心道是,这是哪跟哪啊,这丫头怎么会倒打一耙,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 “这就说不通了!”就在吴用内心究竟疑惑的时候,一旁的李玲儿冷笑着说道,“在来到这个星球之前,你可是一直都是男儿身,怎么会……” “我能从男儿身变成女儿身,那我就不能从女儿身变成男儿身吗?你以为你真的把我封印在了魂匣之中,你封印的只不过是我暂时用的皮囊罢了,毕竟我原来的身体已经不行了,我得换一个身体!”见李玲儿三番五次的拆自己的台,明桃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倒不像有些人,一个身体里面几个人格,说不准那天你那些人格就喜欢你不喜欢的人,到时候我卡您怎么办!” “你!”李玲儿瞪着明桃,想要反驳,可无奈被陶玲儿说中了软肋,李玲儿体内可以说是四个人格,也可以说是四个不同的灵魂,他们每一个都有着每一个不同的思考和想法,他们也不会因为李玲儿本来的人格而改变,而无论李玲儿多么厉害,她的人格有多少,她依旧是一个女人,而是女人就会有自己喜欢的男人,李玲儿的其他人格也是如此,不说喜欢的男人,便是在杀人的时候,其他人格也会做出不同的反应,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相互妥协的共存着,可要是遇到那所谓的真心人,只怕……想到这里,李玲儿的眼神变得暗淡起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来。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明桃想了想说道,“你那个魂匣可以让你的人格依次进入,是不是!” “是有如何?”李玲儿不服气的回顶道。 “你想想看,你的人格既然可以进入魂匣之中而不影响到本地,说明你的人格可以单独离开身体还能存在!到时候借助你的魂匣和我的技术,说不定可以把你的人格分配到其他同样的肉体之上,到时候你们也就互不影响,就当是几胞胎罢了!”明桃嘿嘿的笑着,就像一只逗弄老鼠的猫,狡黠而且闷坏,“是不是很棒棒呢?” “是吗?”听到明桃的话,李玲儿眼睛一亮,刚要兴奋却看到明桃那张狡黠的笑脸,所有的热气一瞬间就冷了下来,对于此时明桃的脸,李玲儿是再熟悉不过,每次明桃想要明着坑人的时候都会露出这种表情,而明桃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代表着她确实有把握,可你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想到这里,李玲儿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你有几成的把握?” “三成多一点!”明桃眼珠一转,比划出了三根手指,“怎么样?不考虑一下吗?” “三成?”李玲儿一愣,心里盘算了起来,说实话,明桃说出的条件李玲儿不是不行动,如果可以分离其他的人格出来,李玲儿确实是求之不得,别看李玲儿可以用不同的人格解决不同的问题,可那都是所有人格妥协之下才做的,很多事情,其他人格根本是不同意的,可为了存活不得不这么做,如果真的如同明桃说的那样,可以分离出其他人格的话,那么所有的人格都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们终于不需要每天与其他人格互换时间,而是完整的享受着生命,可一想到明桃的笑容以及那低的让人可怕的三成几率,让李玲儿有些望而却步。 “三成的几率虽然很低,可那是我排出了所有不利情况出现后的概率,也就是你能听懂的最低概率,换句话说,你最少有三成的几率可以成功,而且失败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可怕,既不会死,也不会消失一个人格,只是会付出一点点的时间而已哦!”明桃轻轻的笔画着,看起来就像是蛊惑别人干坏事的恶魔一般,“只要付出一点点的时间,而且失败的次数多了,我的经验也就多了,到时候我还可以总结出更好的办法,将所有的不利因素清除掉,我想用不了多少次,我就能将成功率提高到七成!” “七成?”李玲儿一惊,身为杀手的李玲儿对于七成是十分敏感的,像李玲儿这样的杀手,七成的概率对她来说就代表着只要不是点背,几乎可以完成任何的任务,而三成的概率则恰恰相反,想要完成一个三成概率的任务,不是你实力出众就可以的,换句话说,这三成的概率是考虑到实力的因素的,所以想要完成一恶搞三成概率的任务那必须是运气相当的好,从三成概率的任务到七成概率的任务,还只要付出杀手们最看不上的时间,换做任何一个杀手都愿意,可李玲儿的心中始终对于明桃心存忌惮,虽然此刻已经是动心不已,可依旧用着狐疑的目光看着明桃,“你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怎么会?我是这种人吗?” 尽管在李玲儿的眼中,明桃的额头上刻着一个大大的是字,可一想到未来可以不用这样,李玲儿的心里还是多了几分期望,这期望一多,自然就会忍不住问,只是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你不会打我什么主意吧?” “怎么会呢?”明桃摇了摇头,一脸你不信我就算了的表情,“就算我以前骗过你,你也不要这样吧,再说了,我刚与我哥相认,你这么诋毁我,哼!我还是不帮你好了!”说道这里,明桃小嘴一撅背过身去似乎已经生气了,只是李玲儿米有看到的是,背过身的明桃的脸上满是阴谋得逞的坏笑…… 第三百七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就是付玉轩?”在于吴用他们交流完毕之后,景玄又将庐江的人召集在了一起,景玄扫了一眼来人,基本上都是景玄不认识的人,一个八皇子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一个安海又不知去了何处,而自己的师兄汤元现在也在王府,具体情况也不知道,看着下面几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几人,景玄又产生了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气,景玄笑了笑说道,“在陈留事件之前,一直听到小八说你厉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敢!不敢啊!!”付玉轩表情并没有像语言上的那么谦虚,脸上反倒是流露出坦然接受的模样,看着景玄笑着说道,“大公子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帝子师,与大公子相比,我可差的远了!”虽然付玉轩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似笑非笑的笑容,似乎颇为的不屑。 “对哦!我本来以为这个大公子会是一个翩翩公子,没想到也是一个小孩子!”就在付玉轩说完话的功夫,一旁的七宝恍然大悟的指着景玄,冲着身边的散云说道,“师兄,这家伙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七宝门的二位,久仰大名!”听到七宝的话,景玄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一旁呵呵浅笑的散云,微微欠了一下身子,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虎子威的脸上,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绽放,“虎先生,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见景玄居然如此看自己,虎子威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冲着景玄抱拳说道,“上次见面冒犯了大公子,还请大公子海涵!” “哎!哪里算得上冒犯!”听到虎子威的话,景玄连连摆手说道,“你与我师兄二人那一次的比试,可以说让我大开眼界,我感谢虎先生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怪罪!” “你当然不会怪罪,毕竟你能用的人之中,武功最高的就在这里了!”付玉轩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七宝、散云与虎子威三人,说到此时,付玉轩一下子将手指着自己说道,“还有我这个聪明人给你用,不过话说回来,经过陈留的事情过后,王爷居然还愿意将你留在这里,倒是让我有些不敢置信!不过也难怪,除了你以外,王府那确实再也没有合适的人能来管庐江的事!” “哦?”付玉轩的话,景玄哪里还听不明白付玉轩话中意思,别看此时景玄面前站了四个人,可这四个人没有一个是景玄自己的人,虎子威是景玄父亲景千华的人,而散云与七宝是虎子威带来的,既不能算景千华的人,也不是景玄的人,更不是八皇子的人,真要说起来,还得说是虎子威的人,而话语中一直带刺的付玉轩的身份也很多,在珞姑娘留下的暗中的调查之中显示,付玉轩他既是八皇子的人,同时又是同盟的人,可付玉轩似乎违背了同盟的指令,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八皇子的人,总结成一句话来说,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景玄的人,也没有一个人认为景玄有什么本事,包括与景玄有过一面之缘的虎子威都认为景玄之所以能做这么多的事,也是亏了景玄有一个好父亲,所以在大家的潜意识当中,景玄不过是一个靠着父辈的二世祖罢了,自然也不会将景玄放在心上,所以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幕,看着众人,景玄依旧保持着笑容,“付先生的话我有些不明白,能否详细的指教一二?” “指教算不上,顶多就是教你一些!”付玉轩哪里听不出景玄话中的意思,只是付玉轩什么时候会在言语上吃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毕竟还是需要一些真才实学的,否则说出去难看的很!难看的很!” “哦?那还请付先生指教一二!”看着似乎有些酸溜溜的付玉轩,景玄没有戳穿什么,只是好奇的看着付玉轩,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一脸恭敬。 “看你态度还算诚恳,我就勉为其难的说一说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可是我家的不传之学,可不能倒出乱说!”付玉轩捏了捏自己没有修理的胡子,冲着景玄说道,“如果连自己的事情都要别人来处理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处理事情的好,以免害人害己,在这一点上,我建议你好好的跟你的弟子也就是八皇子大人学一学,对于不会的东西要问,而不是傻乎乎的一来就把本该在工作岗位上的我们喊过来,你要知道,耽误这半天的功夫,我要花多长时间才弥补的回来,你就算不为我们着想,也得为这庐江百姓着想,毕竟距离新庐江修建完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还需要我好好的去弄才是!” “如此说来,还真是我的不是!”听到付玉轩的话,景玄想了想,苦笑着冲着付玉轩施了一个大礼,又冲着虎子威三人挨个施礼,倒是将四人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对不住几位了!” “哎?师兄,不是都说他是纨绔子弟的么?怎么……”七宝吃惊的看着给自己施礼的景玄,有些不好意思的回了一个礼,然后嗔怪的看着一旁的散云,小声的说道,“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不是说了这……” “大公子,倒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你,毕竟在与八皇子的接触之中,我们也从八皇子的口中知道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散云笑呵呵的说着,丝毫没有因为七宝的举动显得尴尬,“要知道,在八皇子的眼中,您可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而且虎兄弟也跟我们说了一些上次与你相遇的事情,所以我们并没有任何的不敬,只是……只是八皇子言语中的公子您已经到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地步,结合我们看到的实际,似乎有些出入!”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景玄一愣,苦笑着挠了挠脑袋,没想到自己在八皇子的心中的地位居然如此的高大,想了想后,景玄哭笑不得的说道,“他说的话,说实话我都不敢相信,我要是真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那我也不会在陈留被人摆了一道了!不过……”说到这里,景玄的话音一顿,而就在景玄话音一落之际,虎子威与散云二人脸色一变,而武功逊色虎子威与散云的七宝也在几个呼吸之后警惕了起来,那贴着大腿跟存放的蛇媚刚出现在七宝的手中,就看到一个快速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不等七宝做出反应,那身影又是一个闪身消失不见,而就在身影消失的时候,左右两边的散云与虎子威同时变色,二人身形一动向着七宝的身后打了过去,就听到碰碰两声,景玄的身影从七宝的身后出现,而随着景玄的出现,一旁的付玉轩愕然的看着景玄的双手,在付玉轩的目光之中可以看到景玄的两只手迎着虎子威与散云的手,看起来就像是景玄将虎子威与散云同时拦截住了一样。 “厉害!!”被虎子威与散云拦着,景玄非但没有难过,反倒是由衷的赞叹道,“你们俩的实力虽然还比师兄差上一些,可以差不了太多!倒是我有些托大了!” “没想到大公子居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虎子威没有理会景玄的话,反倒是两眼放光的看着景玄,半天之后眉头却皱了起来,“不对,上一次见面你脚步虚浮,并不是一个练家子,就承认你装的像,可你这个年纪,莫要说练武到此,便是成为披靡境界都不可能!怎么会……” “无月天师不愧是天师,无论是看人还是教学,都是一等一的厉害!”比起狐疑的虎子威,散云似乎抓到了重点,“怪不得以家师那不可一世的性子都对无月天师崇拜于斯,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按照一般的稳扎稳打的练,我其实也没有多少的水平!”景玄苦笑着看了看散云与虎子威,摇了摇头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说道,“倒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说到这里,景玄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推脱的感觉,又想了想说道,“我练武的地方比较奇怪,在那里你可以用三天的时间来当成三百年来磨砺自己的招式,如果你们能像我那样的话,肯定要比我厉害的多得多!” “三天等于三百年!这……这也……这也太夸张了吧!”景玄的话听得七宝连连惊呼,完全想不到这世界山还有这样的地方,可看着刚刚与虎子威加上师兄散云战成平手年纪还是十分小的景玄,七宝又有些不得不相信,但无论七宝如何相信,又无法劝说自己,只好问着景玄说道,“不对啊!按照你的说法,你都是练了几百年的人了,怎么还没有到天人境呢?要是我师兄或者虎大哥他们修炼个几百年,只怕早就是天人境了!” “天人境不是靠修炼就可以上去的!”虎子威摇了摇头,目光盯着景玄,想了想说道,“他修炼的是技,而不是肉身,所以他的技很强,比我跟散云都强,甚至我怀疑他的技术比元还要强,毕竟我与元争斗过一次,如果元没有像他这样修炼过的话,只靠短短的一年时间,是到达不了这个程度的,可他的肉身却很弱,比一般的披靡境只强了一点点,所以才会在我们的夹击之下打输了,不过要是他的肉身有我的程度的话,应该比我跟散云兄还要强!” “比你和师兄都要强!”七宝吃惊的看着虎子威,全然没有听到虎子威说景玄打输了,而一旁的景玄知道自己刚刚看起来是平手的局势确实是输了,见虎子威这么说,也不以为意,而景玄还没有说话,七宝率先说道,“这地方这么神奇,要不师兄跟虎大哥也去修炼好了!我感觉用不了三天,摁顶多两天就能超过他!” “想不到大公子的武功这么厉害!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付玉轩呵呵的笑着,看着景玄的眼神也变的不是那么嘲讽,毕竟在付玉轩的心中,只有强者才配得到自己的尊重,当然这个强不单单指的是武力,而是指很多方便,比如年幼的八皇子有着一颗超越常人的仁慈之心,也让付玉轩尊敬不已,“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你确实有资格让我们听你说上两句!” “额……只是两句吗?”付玉轩的话听得景玄哭笑不得,闹了半天自己只配让人家听两句,想起来也怪好笑的,毕竟要知道付玉轩对于八皇子可是言听计从,说什么都愿意的主,而八皇子的所作所为都在景玄的教导之下,所以景玄是八皇子名副其实的老师,然而现如今景玄这个老师居然还要靠武力才能赢得付玉轩的尊重,更让人郁闷的是,用了武力过后才只能让人家听两句话,要是八皇子醒来之后还不笑抽过去,一想到八皇子醒来后会笑话自己的样子,景玄的额头忍不住的跳了两下,“不行!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啥?”景玄的声音说的很轻付玉轩并没有听清,见景玄发出声音,付玉轩立马追问,“你说啥?” “帝国一共十个皇子,除了躺在这里的老八,那老九老十都是宫女所生,年纪太小背后也没有什么实力,所以暂且不论!其他还有七名皇子要来!”景玄没有理会付玉轩的疑问,反倒是慢慢的说道,“因为梅子雨的即将到来,七名皇子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然而他们就是来也得分一个先后,既不能最快也不能最慢!所以如何拖,怎么拖就是他们最大的问题,而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手没有机会来,所以几人之中年纪最大的大皇子与二皇子就成为了剩下五人的重点关注对象,而这两位皇子为了保证自身的利益最大化,一定会以一种稳定的姿态先扫荡庐江的外围,也就是说,现在的庐江虽然身处在漩涡之中,却也是漩涡中最为平静的地方……” 第三百七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说的有理!”听到景玄的话,付玉轩仔细想了想了说道,“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除了大皇子和二皇子以外,其他皇子都有他们的靠山,就算大皇子与二皇子真的联盟,想来也会因为互相的不信任自己划分出地方来清理,于是整个庐江会一分为二,他们也从联盟变成了各自面对,到时候也只是从二对五变成了一对三或者二,虽然压力减缓了不少,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作用,既然如此,他们又怎么会选择联盟呢?再说了,其他五个皇子之中也有他们自己的人,据我了解,这几位之中或多或少都与他们俩有些关系,这样清理下去,岂不是直接将自己更为可靠的准盟友清理掉,而选择了最不可靠的对手了吗?” “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景玄笑着点了点头,“大皇子与二皇子斗了这么多年,对于对方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在对方做什么自己都会知道的情况下,同盟确实是他们最安心的方式,至少这个盟友在想捅自己刀子的时候,自己也会知道!另外,我并不认为他们没有同盟的可能,只要双方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不是没可能同盟的!” “哦?什么代价?”看着比大皇子与二皇子更是了然于胸的景玄,付玉轩好奇的说道,“总不能傻乎乎的把自己要干的龌龊事事情写下来交给对方吧?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们俩基本等于穿了一条裤子了,真到了那个时候,谁都没有办法下手,可这没道理啊,想要自己江山稳固,就必须要把最有可能威胁自己权利的人给抹杀掉,以他们俩的情况根本就……”说道这里,付玉轩顿住了,脸上满是吃惊的看着景玄,好半天后才说道,“难道说秦皇已经……” “这是你猜的,我可什么都没说!”景玄笑着摇了摇头,否认的说道,“如果这个想法是对的,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在知道庐江水患我让小八前来治理之后,我们那位皇帝陛下还是漠不关心,甚至还派人过来搅局,根本就不像一个要开疆扩土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帝王要做的事情,相反,我们这位皇帝陛下居然想要借着庐江的事情非但要将所有的皇子都摸一个遍,甚至还想着要选择出那个合适的接班人出来,这里面的含义颇多,也是我有那方面猜测的原因!不过即便不是那样,即便他只是为了在这个时候选出自己的接班人,现在的大皇子与二皇子也必须联手?” “必须联手?”付玉轩皱着眉,想了想说道,“现在抛开八皇子不谈,他们俩应该是最强的,对于他们以及他们身后的人来说,联手对敌基本是万无一失,而那唯一的一失就在于……楚王!” “是啊!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在我的地盘得听我的!换句常用的话就是在我的地盘,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很不巧!这是不是别的地方,这里是荆州!抛开皇帝来说,这里是景家的荆州!他们想在荆州闹,也得遵从主人的意思,不是吗?没错,如果他们两个人联手,唯一的变数就是我父亲的意志,可你不要忘了,即便他们不联手,也必须面对我父亲的意志!所以现在摆在他们眼前的联与不联,我父亲依旧在这里,做这个不定数!与其单独面对,倒不如联手的把握更大一些!” “可又一件事我想不通!”付玉轩点了点头说道,“对于他们来说,楚王是改变局势的关键性的砝码,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干脆联合楚王呢?要知道,在这个局里,谁得到了楚王,谁就可以赢得最后的胜利!” “楚王是谁?” “你说呢?”见景玄没有回答付玉轩的问题,反倒问起了自己,付玉轩白了景玄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他是你爹,又不是我爹,你自己不清楚还来问我?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当然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也会说,你父亲楚平王景千华,是当今陛下的生死兄弟,王妃柳倾城是当朝第一剑客的弟子,而她的妹妹就是八皇子的亲生母亲,换句话说,你父亲也是当朝陛下的连襟,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之极,在帝国还未建立之前,曾经有人说过,若是你父亲有一点点的野心,现在坐在那金銮殿之上的也不姓苻,所以……”说道这里,付玉轩一拍脑袋苦笑连连,“我这是当局者迷了,我怎么吧这一茬给忘了,因为你父亲一直都号称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所以没有人也没有人敢与你父亲联盟,在他们看来,你父亲根本不会背叛皇帝,也根本不会帮着他们夺得皇位,毕竟对于你们景家来说,只要皇帝不变,你们景家就安全,而要是皇帝有了变故,为了皇帝可不一定会念及今日楚王的上位之恩,反倒极有可能因为顾忌景家的权势,将景家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所以楚王无论是从可能上还是其他都不会去帮助他们,非但如此,更会制止这场闹剧发生!” “没错!”见付玉轩反应了过来,景玄点了点头说道,“我父亲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景家,所以他必须有他的考虑,只是你或者说全天下的人都不曾知道,我父亲本来是站在二皇子那里的!” “什么!”景玄的话一出口,此时屋中除了景玄与反应不过来的七宝以外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似乎景玄的这句话远远要比刚刚那句猜测更让他们心惊肉跳,尤其是付玉轩更是满脸的错愕,摇晃着脑袋死死的盯着景玄,“这怎么可能!楚王怎么会与二皇子他……不应该啊!二皇子与你们景家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又怎么会想到……” “你别忘了,我与二皇子的妹妹也就是当朝的大公主可是有婚约的!”景玄依旧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如果我们俩成亲的话,那我就是他的亲妹夫!我们景家自然就是他二皇子的一块牢不可破的盾牌!非但景家,就连我师父以及师祖都会站在二皇子那边……” “到时候二皇子即便不想争,也不得不争了!”付玉轩喃喃的说道,“可皇帝他绝对不会允许二皇子有这么大的势力存在!也不会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得力助手变成别人的靠山,即便这个人是他的儿子!”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问这个干嘛!”景玄打了一个哈欠,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困意,说起来魂匣之中虽然时间过的慢,也能舒缓人的身心,可毕竟不是真的睡觉,景玄还是觉得没有真的睡觉那般舒服,要知道魂匣里面的世界做不了梦,自然也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所以景玄才会流露出疲惫的神色来,“我知道,你觉得我是靠我的父亲的安排才有了今天的情况,毕竟要不是我父亲,八皇子又怎么会有许有墨的手稿,要不是我父亲的教导,我又怎么能让八皇子言听计从,不是吗?” “难道不是吗?”见景玄不在兜圈子,付玉轩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楚王在后面,你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懂什么?” “付先生觉得我的武功如何?”面对着付玉轩的嘲讽,景玄又一次不答反问道,“是不是还行?” “何止是还行,简直是无敌!”付玉轩见景玄又扯回了武功,面露讥讽的说道,“我听别人说,能让无月天师收为弟子,就算是个白痴也可以练就一身好武功,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付兄这话就不对了!”见付玉轩的话有些过火,一旁的散云连忙打着圆场,“无月天师厉害是不假,可大公子的天资与意志也不差,甚至还要超过散某几分,若不是这份天资与强大的意志,就算无月天师再厉害也不可能能教出这样出色的弟子……” “算了,我也不想与你们扯皮!既然你们愿意过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来,说明你们还是愿意听我的吩咐的!”见付玉轩打了圆场,景玄摇了摇头,环视了一圈说道,“现在时间不多,我得尽快把这里的事情处理掉,至少在诏书下来之前,我得将庐江的局势给稳住!否则一但大皇子与二皇子联合完成,就算宏儿出现,也于事无补!” “不知景公子有何吩咐!”听着景玄的话,虎子威认真的说道,“只要景公子是景家的人,虎某就会听从景公子的吩咐,也希望……” “你放心,我会让赵王给你一个说法!”景玄仿佛知道虎子威要说什么一般,随意的摆了摆手,“如果赵王不愿意,那只好灭了韩家!” “你说什么?”景玄的话刚一说完,那边的付玉轩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嗤嗤的笑了起来,“你?要灭了韩家?你拿什么灭了韩家?你爹?赵王势力虽然比你们家差了一点,可差的也不是太多,真要打起来,韩家或许会灭亡,可你们景家也讨不到便宜,果然还是小孩子,居然不知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道理,再说了,就算你能灭,那皇帝能让你灭杀?局势的稳定对于他开疆扩土的大计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就凭你?” “赵王韩家虽然厉害,可不是不可以灭杀的对象!”景玄笑了笑,“你说的不错,如果是景家与赵王开战,就算景家赢了,也是死伤惨重,而且还要面临着其他势力吞并景家的危险,不过这是在景家对付赵王的情况之下,如果我还有明家呢?” “明家?”听到明家二字,付玉轩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这里的所有人包括七宝在内,都知道景玄说的明家是胶州的那个明家,而付玉轩更是知道这个明家暗地里的力量究竟大到了什么地步,付玉轩所有的身份之中,有一个就是同盟里新任得天楼的楼主,而同盟只不过是明家搞出来的一个情报机构,在这个情报机构之中依稀可以窥视到一些关于明家的力量,虽然前一阵子有着关于明家最坏甚至最为贬低的消息,可那只是世人不知道或者说明家不愿意让世人知道,明家的真正的力量并非是这显露在外的财富,而是拥有了天下近三分之二物资的所有权,如果明家与景家联手,那赵王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能打的过景家,甚至景家都不需要出一兵一卒,赵王的军队就会因为无盔无甲无米无盐而崩溃,想到这里,付玉轩的身子忍不住抖动了一下,死死的盯着景玄,“你怎么会跟明家……不应该啊!” “是不怎么应该,毕竟传闻中我与明家可是交恶了!”景玄点了点头,“不过那也只是传闻,或者说就连我也没有想到,明家其实就是我的!” 景玄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一般落在了三人的头上,明家是景玄的?这有可能吗?不说付玉轩,就连最为沉稳的虎子威就不敢置信的看着景玄,下意识的认为景玄在吹牛,可从景玄那淡定的眼神之中,虎子威明白,景玄并不是在吹牛,可这有可能吗?身为这个帝国第二大势力的嫡长子,又是将来帝国第一势力的监察御史,还是帝国第一财富的拥有者,一个人真的可以有这么多的身份吗?如果这个人有这样的身份的话,就连皇帝都会因为嫉妒而抹杀这样的存在的吧! “明家的事,以后再与你们解释!”景玄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研究,反倒是冲着虎子威与散云慢慢的说道,“明儿我要你们帮我送一份信给二皇子与大皇子,请他们于三天后到我这里来!还有,我看了一下梅子雨的路线,以他现在的速度,只要没有被人拦着,应该差不多也是三天后到达,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在送完信后把梅子雨带到我这里来!那两位皇子不是打算联盟么?那就让我和梅子雨看一看他们究竟是如何联盟的吧!” 第三百七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主子,听说你去了大皇子哪里?”韩云看着坐在榻上怡然自得的二皇子恭敬的问道,“似乎主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当然!”二皇子笑着点了点头,一扭头将自己嘴里的果核吐在了侍女准备好的托盘里,“老大那家伙依旧是那么的天真,天真的我都快不好意思算计他了,不过这一次也不能说是算计,毕竟是合作,也算得上是互利共赢,等我坐拥天下之后,还是挺需要老大这种没有心机甘愿坐镇一方的将领的!” “哦?”韩云虽然嘴上有些意外可脸上全没有意外的神色,反倒是笑着说道,“既然大皇子愿意合作,那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了,不过……” “不过什么?”见韩云欲言又止的模样,二皇子转过了头看了韩云一眼,随后示意另一边的侍女继续服侍自己,“只要老大同意合作,庐江的事情就会圆满的解决,还有什么好不过的?” “不是大皇子的问题!”韩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我担心的是陛下的态度,毕竟陛下的本意是比较出各位皇子的优缺,现如今被主子这么一搞,其他皇子的优缺点根本看不出一丝就会被主子和大皇子给结束,只怕这并不是陛下想要看到的!” “这你就想多了!”听到韩云的话,二皇子摇了摇头,并未有韩云说的那般重视,反倒是一脸轻松的说道,“父皇想看的无非就是我们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我与老大本来就是其中实力最强的,那他就应该考虑到我跟老大联手的情况,再说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优势,联合只不过是把优势变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要是连这都不去做,恐怕我跟老大都会被父皇所忽略的吧!” “也是!一味的迎合陛下反而放弃了自身的优势,反倒是落了下成,毕竟放弃了自身的优点不是公平而是愚蠢!”韩云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向着二皇子施礼说道,“那就先恭祝二皇子大人了!” “哈!哈!哈!!哈!!!”见韩云向自己施君臣礼,二皇子没有一点的不自在更没有一丝的避讳,反倒是堂而皇之的接受,脸上也是一脸的满足,可这份满足也只持续了不一会儿,又变成了失落的神情,“说实话,其实不是我矫情,我还蛮希望有什么变数的,毕竟就这么赢了,太没有意思,也太无趣,不过转念一想这一次的结果也只是排除掉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的幻想,正真决赛还在后面,还得要与大哥较量,又舒服和兴奋了许多!” “是啊,庐江事情结束之后,所有的一切就会变成主子与大皇子的较量,更奇妙的是,主子与大皇子的着重点刚好相反,不过按照我们的计划,这一次的较量不会变成生死相斗,所以大皇子的兵再多,武力再强悍,可在约定的约束之下,都会变成束手束脚的废物,反倒是主子这里的文人墨客可以有足够的力量将我们稍弱于大皇子的格局彻底掰回来!”韩云点了点头,看着二皇子欲言又止,“不过我还担心一个人!” “你说的可是司马州?”二皇子似乎知道韩云要什么一般,用手推开婢女递过来的果子,严肃的说道,“说实话,要不是大哥那有一个司马州,就凭他我还不放在眼里,而且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司马州,司马州这个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在朝中也有极为广泛的圈子,包括监察院左都御史梅子雨都是他的至交好友,有这个司马州一心一意帮助大哥,对付起大哥来还真比较困难,所以庐江之后,当务之急就是搞掉司马州!” “司马州可没有说的那么好搞!”韩云点了点头,明白二皇子为什么点出司马州,接着二皇子的话说道,“就如同主子说的那样,这个司马州文韬武略精通不说,为人交友广泛,在朝中也有许多的人物与之交好,想运用政治手段搞垮他很难,而派人暗杀却是更不可能,据说为了保护司马州的安全,大皇子可是拍了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手下一队的亲兵以及镇北军的三位骠骑将军日夜保护,除非我们与大皇子全面开战,就凭着一两个人就想杀死司马州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年轻的三杰也不可能!这么说起来,联合的协议不但制住了大皇子,也额外的制住了我们!”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同意你与二皇子合作的原因!”司马州苦笑着看着大皇子,尽量不让自己被大皇子那神经大条的神经给弄的七窍生烟,“二皇子他们碍于协议,不好对我们大举进攻,也就没有办法制服我,于是他们唯一可用的办法就是离间!” “离间?”听到司马州的话,大皇子一愣,随后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离间?离间我跟你吗?这不可能!我与你好的就差穿一跳裤子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怀疑你,同样,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怀疑我,就我们俩这样的,他们拿什么离间?” “我不怀疑你是因为你傻的除了当面跟我吵架以外根本想不到其他方式对付我好吗?”看着哈哈大笑的大皇子,司马州的脸一黑,没好气的说道,“还有我请你重视我们的对手,我说了多少遍了……” “政治也是站场,无论对付的做法让我感觉有多么的幼稚,都必须认真对待,就像我率领十万兵马对付十个匈奴人一样!”大皇子掏着耳朵阴阳怪气的将司马州要说的话说了出来,随后无奈的说道,“我说兄弟,你这话我都听了几十遍了,耳朵都听出老茧了!可这不就是……” “嗯?” “好!我听你的!”见司马州脸彻底黑了下来,大皇子如同乖宝宝一般身体坐的笔直,认真的看着司马州,“要是他们离间的话怎么办?哎?他们会用什么方式离间呢?” “我曾经与你说过,你就是一把无往不利的矛,而我就是一个什么都可以抵挡的盾,你我合,则天下无敌,你我不合,则兵败如山!”司马州认真的说道,“在你眼里一把矛与一个盾很难有什么摩擦,毕竟都是自家的矛与盾,只要不是闲的,就不会用自家的矛戳自家的盾,而离间的目的无非就是如此,如果我是他们的人,我的对手是这样的组合的话,我也会用离间的办法,毕竟这是我能用到的最好的办法!” “是哦!”大皇子认真的点了点头,“想要对付一个拥有什么都能刺穿的矛和什么都能抵挡的盾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的矛刺他的盾!可是谁会傻乎乎的去用自己的矛刺自己的盾呢?你以为我有这么傻么?” “你不是没有这么傻,你是没有这种想法!”司马州白了大皇子一样,“可你也不要忘了,你说的是一个人,而我们的关系再好也是两个人,只要是两个人,就一定会有不契合的地方,而一旦这不契合的地方被对方发现,对方就一定会死抓着这个地方不放,直到我们互相猜忌,知道矛与盾互相碰撞!” “对哦!”听到司马州的话,大皇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后双眼一亮说道,“没事,我把权利全权交给你,而你呢可以指挥我,这样不就行了!” “说的简单!”司马州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尽量不让自己被大皇子给气死,“真要这么做的话,你就不怕我拥兵自重或者说反戈一击?” “怕什么?”大皇子看着司马州,眼中满是诚恳,“如果说你真的这么做,其实我也很开心,能死在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手下,其实倒也不错!” “我……”见大皇子一脸无所谓甚至还很享受的样子,司马州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大皇子,可也只说了一个字,又坐了下来,长叹了一声说道,“我当真是被你的天真给打败了!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那对方用什么办法都不会有用!除非……”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除非什么?”见司马州欲言又止的模样,大皇子好奇的问道,“我就不行了我这样他们还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是,你这么做,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没有什么问题,可对于我们的团队来说,问题就大了!”司马州点了点头说道,“你想想看,我和你彼此之间有着绝对的信任,也就是说我们二人不会有任何的间隙,对于敌人来说是可怕的,而对于自己人来说也是可怕的!” “自己人?你是说其他人?不会吧?”大皇子有些以外的看着司马州,“大家都是一个集体,而你身为集体中重要的一环,他们有什么害怕的呢?” “原因太多了!羡慕、嫉妒、不服等等!”看着不理解的大皇子司马州苦笑说道,“你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你是他们,你的上司如此信任一个人,你会怎么想?” “努力得道上司的信任啊!”大皇子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可看到司马州那看白痴一样的表情,不禁有些气弱,“难……难道不是吗?” “如果都像你这么想,也就没这么多事了,要知道你是嫡长子,那皇帝的位子合该就是你的,可为什么二皇子还要与你争呢?”司马州冷这脸,知道大皇子很傻很天真,没想到居然可以傻白甜成这样,让司马州有些措手不及,“他们不会拼命获取你的信任,他们的想法只有三个,要么是隔断你我的关系,这样他们就有机会替代我,要么就是另投他人,与其在这里不受重用,倒不如去一个受重用的地方,那最后一点就是消极怠工,反正也受不到重用,干脆就随遇而安好了!如果对方无法离间我们二人,就会离间我们倚靠的人,这样的话,就算你我二人再怎么齐心,失去了操控矛和盾的人,我们也没有办法与对方相抗衡!” “……想要离间大皇子与司马州,只有先宣扬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讲述了厉害关系的韩云笑着说道,“为了平息手下的愤恨,就算大皇子不想,也不得不与司马州做切割,而他们一旦做出了切割,哪怕只有一点,就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了!” “妙哉!妙哉!”听道韩云的说法,二皇子眼睛一亮一拍手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要他们好到了顶点,就算我们不动,他们也会慢慢的变得不好,而到时候我们只需要顺水推舟,司马州自然就会与大哥分割下来!” “是啊!万事万物都没有绝对,就如同亲密的恋人也会拌嘴一样,无论大皇子与司马州多么要好,都会慢慢的隔阂开,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推波助澜罢了!”韩云点了点头迎着二皇子的话说道,“而失去了司马州的大皇子,就是一只没有大脑的老虎,虽然还有一身的尖牙与利爪,可与本就狡猾的猎人相比,差的太多!” “可惜!可惜了!”韩云的话一说完,二皇子突然叹了一声,“可惜没有办法让司马州为我所用!不过大哥有司马州,我有你,也是不差!不差!” “多谢主子抬爱!”韩云笑了笑,没有将二皇子话当一回事,因为韩云知道,二皇子的话听起来很好听,可二皇子这人比大皇子要薄情的多,如果说大皇子与司马州是因为盛极必衰而有隔阂的话,那二皇子与自己始终都有一种隔阂,想到这里,韩云脸上唰的一下冒出冷汗,“不好!我想起一件事,我们知道离间,那司马州不可能不知道,所以……” “所以司马州也会利用这一点来对付我们!”二皇子一愣,随后认真的看着韩云,看了好半天后苦笑着说道,“这……” “主子!赵二公子!”就在二皇子说话之际,二皇子的传令公公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向着二皇子与韩云施礼过后说道,“门外有一个叫虎子威的人求见!” 第三百七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你说什么?虎子威!”听到传令公公的话,二皇子一下子从卧榻上弹了起来,脸上那淡淡的笑容也变成了不可置信,而就在二皇子将目光放在韩云身上的时候发现韩云亦是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虎子威这时候出现是为了什么,而且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深深的忌惮,对于虎子威的忌惮。 “这虎子威自在你家大闹了一场之后就没有再出现,怎么今儿会来到这里?”二皇子冷着脸,心情似乎很是不好,“更重要的是,他来这里干什么?” “你可确定是虎子威?”韩云没有理会二皇子的疑问,反倒是看着那公公说道,“你当真确定?那人装扮如何,有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器物?” “我……”传令公公被韩云这么一问,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韩云,脸上满是犹豫的说道,“那人……那人他……”说道这里,传令公公灵光一闪,冲着韩云说道,“那人腰间别着一把虎头大刀,那刀看起来十分的厉害,小的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就觉得瘆的慌!” “虎头大刀?”韩云一愣,一把揪住传令公公的脖子,冲着传令公公喊道,“是不是一把极其长的大刀?刀上那虎头栩栩如生,像是要吃人一般,还有……” “韩云!”见韩云如连珠炮一般问着自己的公公,二皇子皱了皱眉头,冲着韩云说道,“你失态了!” “我……”听到二皇子的话,韩云一愣,随后看着被自己抓着的公公的脸居然红的十分的厉害,像是要窒息了一般,知道自己太过激动,赶忙松手向二皇子赔礼说道,“一时激动,还望二皇子海涵!” “放心,我不是这么没有度量的人,不过来了一个虎子威,我们也没有必要这样,不是吗?”二皇子摆了摆手,说实话一个公公的性命,二皇子并不看重,之所以二皇子要拦着韩云,只是不想一会在见到虎子威的时候失态,是的,就在韩云激动如斯的时候,二皇子已经下定决心见虎子威一面,毕竟这虎子威也算是一员虎将,如果有可能在自己的手里,对自己来说只有如虎添翼。 “殿下的意思是打算见一见他?”冷静下来的韩云思考了片刻,哪里不知道二皇子心里的打算,虽然心中不悦,可依旧是毕恭毕敬的问道,“小人斗胆,建议殿下最好不要用此人!” “哦?”见韩云阻拦自己,二皇子并没有什么以外,反倒是眯着眼看着韩云,意味深长的说道,“韩云啊,我们要干大事,就不能拘于小节,即便是生死之地,在有的时候也是可以利用的,只要利用的好,将来的回报足够弥补你的不甘,再说了,等用完了,再反悔也不迟!又何必居于一时?” “我……”虽然知道二皇子说的有理,可韩云的心中依旧是不太服气,一来是因为虎子威以前在赵王手下的时候一直压自己一头,压的自己喘不过气,韩云本身就不喜欢他,二来那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自己哪有什么心情与对方交涉,可二皇子的话既然已经点到了这里,韩云知道,要是今天真的与虎子威交恶,只怕再想利用二皇子就很难了,不过这只是韩云表面上的表情变化,而并非是韩云内心之中真正的想法,在韩云的心中知道,二皇子之所以原因与自己交谈,就是因为自己是赵王的儿子,如果自己被对方发现自己知道了杀母的真凶是谁,就算二皇子再怎么礼贤下士,也不可能为了自己与赵王结怨,更别说帮着自己去对付赵王,而且自己可以表现的很聪明,却不能表现的很无情,否则身处上位者的二皇子会对自己产生一种忌惮,而现在的韩云不想出于这样的忌惮之中,所以现在还不能被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二皇子所怀疑,想到这里,韩云故意咬着牙,嘴唇边被韩云咬破,嫣红的鲜血顺着韩云的嘴角流了下来,似乎韩云下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一般,“小的跟随了主子,自然要为主子着想,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看着韩云脸上的表情变化,二皇子的心里十分的满意,听见韩云开口,二皇子本打算顺水推舟,让韩云避上一避,毕竟二皇子也不想自己的得力手下与自己将来的手下斗在一起,就在二皇子在心中准备措辞的时候,没想到韩云居然来了一个转折,让二皇子有些措手不及,赶忙追问道,“难不成……” “主子您误会了!”见二皇子有些恼怒,韩云赶忙说道,“小的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小的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主子答应!”说道这里,韩云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也不等二皇子表示,直接乓乓乓的磕了三个响头,磕完之后,也不管自己额头上的尘土与血水,冲着二皇子说道,“主子的想法,小的已经明白,只是主子也要明白,就算虎子威再好用,对于我跟主子来说都是外人,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希望主子可以答应我,让小的来处置虎子威!” “我……”二皇子一愣,没想到韩云居然提了这么一个非常遥远的要求,韩云的要求过分吗,可以说一点也不过分,甚至还理所应当,更是二皇子准备组织的言辞之一,可让二皇子万万没想到的是,韩云居然用了这样的方式要求自己,这样二皇子有些欣慰甚至有些欣赏韩云,毕竟二皇子打死也没想到身为韩家子孙的韩云居然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想到这里,二皇子沉吟了片刻,故作为难的说道,“韩云啊,不是我不想答应你,而是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不说,就算真到了那天,虎子威帮着我南征北战之后,再让我交给你杀了他,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是不太合适!”韩云似乎早就知道二皇子要这么说点了点头,十分认真的说道,“主子若是成就帝王之业,必然要向世人展示主子的仁义,刚继位就杀大臣,肯定是不对的!不过有一种情况除外,如果那个大臣在主子江山刚刚稳定之后就意图谋反的话,那主子杀他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了!” “意图谋反?”二皇子一愣,随后皱着眉头说道,“你有本事让虎子威在那个时候谋反?” “不是本事,也不是真的谋反,只是有谋反的证据就行了!”韩云恳切的说道,“只要主子愿意承诺我,我就可以与虎子威接近,在必要的时候陷害于他,到时候主子可以连虎子威带我一起杀死!似虎子威这样武功绝世的人,功高震主应是必然,到时候主子也会动杀心的,与其背负骂名,倒不如让我来!” “让你来?”二皇子意外的看着韩云,心中有些感动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如果到时候你真的这样做的话,那不要说虎子威,就连你我都保不住!到时候你这一生最好的结局就是在天牢之中安度晚年,你能愿意?” “无论生死,皆俱往矣!”听到二皇子这么说,韩云就像得到了答案一般,又冲着二皇子磕了三个响头,更是一脸刚毅的做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出来。 “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见韩云如此,二皇子点了点头,倒不是二皇子有多看重韩云视死如归的样子,而是如果韩云这样做的话,二皇子既解决了那时候功高盖主的虎子威,又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灭掉赵王的势力,无论怎么想都是赢,何乐而不为?想到这里,二皇子脸上的为难之色渐渐褪去,又重重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到时候虎子威一定交给你!” “好!有主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韩云应着二皇子又冲着一旁的传令公公说道,“你去叫虎子威进来!”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r /> “啊?”此时的传令公公早已经被这对不是君臣的二人弄的不知所措,听到韩云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傻傻的看着二人,直到二皇子让他去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连连说道,“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既然事已至此,还请主子容我躲避一会!”见传令公公离去,韩云也不擦脸上的灰尘,只是冲着二皇子一拱手说道,“不知皇子大人您……” “既然你要与他虚以为蛇,又何必这时候躲避呢?”二皇子不理解的看着韩云,心想着这韩云应该完全可以与虎子威见面才是,怎么还要躲着对方呢,可就在二皇子想着的时候,韩云似乎已经知道二皇子的想法,赶忙说道。 “小人虽然已经想好了以后的事情,可现在面对虎子威,小人难以保证自己可以心平气和,毕竟主子你也是知道的,小人的脾气一向不好,万一控制不住自己坏了主子的事情,那就是小的的罪过了!” “哦!”二皇子恍然大悟的看着韩云,从韩云一贯的表现来看,韩云所说的不错,再说了杀母之仇这么大的事情,哪里是一时半会就能宽慰的,想到这里,二皇子一指里屋说道,“那里屋空旷,你可以去那躲一躲,也可以帮我参谋参谋,看一看这虎子威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那就多谢主子了!”韩云说完,也不再与二皇子多话,顺着二皇子手指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那虎子威奸诈狡猾,我母亲就是错信了他,主子就算想用他,也要多方面考究才是,且不能……” “我知道啦,我的韩将军!”见韩云临走还不忘数落虎子威,二皇子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冲着韩云比了一个你放心的表情,目送着韩云走到里屋,而随着韩云走进里屋之后,二皇子脸上的尴尬笑容变成了窃喜,一种天下即将到手的窃喜,毕竟如果自己有了虎子威,用不了三五年,自己手里就会有一只超过大皇子的军队,到时候身为自己唯一敌人的大皇子就不会再有任何的优势,而自己没有能征善战的武将的劣势也彻底的消失,这天下岂不是唾手可得,一想到这里,二皇子的心情就好了许多,竟是走到门口,向着院子那里眺望,似乎看到自己的天下即将到来的样子。 “这位虎大人,二皇子有请!”在二皇子殷切的期盼之中,传令公公终于是一步一摇的走到了虎子威这里,比起二皇子与韩云来说,传令公公可没有这么多的想法,什么虎子威什么天下,对于传令公公来说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自己的日子好不好过,而来回走了这么远,怎么想也是不好过的,所以传令公公嘴里说着请,脸上却是一脸的不耐烦,虽然虎子威一声的煞气让传令公公感觉到畏惧,可随着自己带着虎子威向着院子里走,那畏惧也就淡薄了许多,在传令公公的脑子里,可没有人有这个本事在这个地方撒野,自己身后的那人就算再厉害,还能有这院里的护卫厉害?就算再牛,还能在这个地方撒野?可惜,可惜传令公公不知道虎子威的事迹,如果他知道虎子威是敢在赵王府内院大闹的牛人的话,只怕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皇子大人好生小心!”虎子威瞥了一眼四周,冷笑三声说道,“不过都是一些不中用的废物,有再多也白搭,真要来上一队人,这里的侍卫都是送的!” “是吗?看来阁下对这也是有所研究!”听到虎子威的冷嘲热讽,传令公公也是慢慢的搭着腔,心里的不屑却是到达了极点,在传令公公的心中,此时的虎子威已经与那些经常登门拜访徒有其表的浪客门生一样,属于那种中看不中用的类型,想到这里,传令公公在心中冷哼了一声,此时得意,一会看你怎么哭! 第三百七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主子!虎子威带到!”传令公公将虎子威带到二皇子的面前,脸上那副对虎子威的鄙夷全部消失,完全就是一副谦卑恭敬的模样。 “知道了,你下去吧!”二皇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传令公公下去,随后冲着虎子威笑道,“虎统领,别来无恙啊!” “二皇子,别来无恙!”虎子威双手抱拳,冲着二皇子点了点头,“您还是依旧那么风流潇洒,不解当年!” “哈!哈!哈!哈!虎统领真会说笑!”面对着虎子威的恭维,就连二皇子也情难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更是冲着虎子威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除了风花雪月,也是一事无成,哪向虎统领你,哎?这一别数年,虎统领给人的压迫感更强了!” “承蒙皇子大人的洪福,武功略有一些精进!”面对着二皇子的恭维之语,虎子威一反常态的照单全收,非但如此,更是点了点头说道,“至少二皇子这里,便没有人能比我更强一些!” “哦?”面对着虎子威的狂妄之语,二皇子一愣,随后半信半疑的看着虎子威,脸上略有不悦之色,只是嘴里依旧保持着皇家子弟的那种特有的谦卑,确切的说是虚伪,“虎统领这么说,想来是有着极大的信心的,可惜!可惜!可惜啊!” “不知二皇子可惜什么!”见二皇子一口一个可惜,却不再多说一个字,虎子威盯着二皇子说道。 “可惜我大哥今日不在,要是他在的话,必然会带一两个精兵强将过来,若是如此,也能看到虎统领的风采,只是那只是如果,所以未免有些可惜!”二皇子满脸悲痛,似乎看不见虎子威比试就如同失去了最心爱的物品一般,可二皇子这悲痛的表情还没有多久,却有转悲为喜多云转晴的说道,“哎?要是虎统领不嫌弃本皇子,可以在这住着,等大哥过段时间来的时候,再比试也不迟!虽然有些晚了,不过却也聊胜于无,不是吗?” “二皇子大人想要我对付大皇子?”虎子威盯着二皇子,双眼不带一丝的表情,“我为什么要帮助二皇子对付大皇子呢?” “我知道虎统领身负血海深仇却不得未报,如果虎统领不嫌弃来我这的话,到时候我可以帮你完成你的心愿!”见虎子威开门见山,二皇子先是一愣,随后咯咯的笑了起来,言语中也少了一些弯子,“到时候,以虎统领你的势力以及我的权利,这天下还有谁能与你我相抗衡,想要报仇不是易如反掌?” “我可听说你可是他……” “不管是谁,只要是虎统领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虎子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二皇子打断,原因么,也很简单,在这间大厅的后面有一个小屋,那小屋里坐着的人就是虎子威要报仇的那家人,二皇子知道虎子威说的是谁,可在二皇子的心中,小屋里的那人还不知道来龙去脉如何,所以自然不能让虎子威把事情的真像说出来,也就干脆直接打断虎子威的话比较稳妥,“而我对待敌人,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似乎很有道理!”虎子威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不过你对他都是这样,保不准对我也是这样呢?” “这怎么可能呢?”听到虎子威的话,二皇子赶忙否认说道,“你和他怎么会一样,我与他只不过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而你虎统领则不同,我们既是合作伙伴,也是最亲密的朋友,我可以背叛伙伴,却不会背叛朋友!你说呢?” “似乎有些道理!”虎子威想了想说道,“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暂时没有任何与人合作的想法!” “为什么?”听到虎子威的话,二皇子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反倒是略有好奇的说道,“难道虎统领已经找到了合作伙伴?可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合作伙伴比我更值得虎统领结交!” “是啊,没有任何的合作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伙伴比皇子您更有优势!”虎子威认可的说道,“虎某人书读的不多,可也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不过……” “不过?”听到虎子威那句良禽择木而栖,二皇子还是有些飘飘然的,毕竟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自己有着夺得天下的大优势,即便是大皇子,比起自己来说也要逊色一些,毕竟相比较与大皇子,自己欠缺的就是像虎子威这样能征善战的猛将,而虎子威一旦同意加入,自己这里的谋士在量上就会远超大皇子那单单一个司马州,而在质上却有着一个极其强悍的虎子威,更不要忘了,虎子威在二龙山为匪的时候,虽然是自己父亲的眼中钉肉中刺,可也是父亲最想要得到的一员猛将,如果虎子威被自己说服加入自己这边,那即便自己没有赢得庐江最后的胜利,也会在父皇哪里留下重重的一笔,可听到虎子威那声不过,却让二皇子有一种所有的打算都被推进谷底的感觉,想到这里,二皇子尴尬的笑了笑,“不过什么?” “不过虎子威不是良禽!”虎子威摇了摇头说道,“而且虎某人已经另投他人!只能谢过皇子大人的抬爱了!” “另投他人?谁!”如果之前的话只是让二皇子的心里咯噔一下的话,而虎子威刚刚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二皇子的心头,这一盆凉水浇下,二皇子的心一片冰凉,所有的温文尔雅都变成了欲来的山雨,看向虎子威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的不善,“你究竟投靠了谁?” “也不是不能告诉你!”虎子威想了想说道,“我现在是楚王大公子的门客!” “楚王?大公子?”二皇子一愣,说实话,在听到虎子威说话之后二皇子的心中不是没有列出一系列的名单,可这些名单基本上都是各路藩王,可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虎子威居然投靠了明面上的仇敌楚王,更没有想到虎子威居然不止是投靠楚王这么简单,更是直接承认自己是楚王大公子的门客,想到这里,二皇子脸色有些不悦的说道,“楚王许了你多少好处?可以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我想皇子大人误会了什么!”听到二皇子的话,虎子威依旧是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所投靠的并不是楚王,而是楚王大公子!” “这其中有什么分别吗?”二皇子冷冷的说道,“他们是亲父子,就那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懂什么?” “身为故交,虎某有一句话说了还希望皇子大人不要动怒才是!”见二皇子这么说,虎子威并没有君辱臣死的愤怒,反倒是微笑着说道,“在皇子大人的心中,应该是没有将楚王大公子视为对手的,毕竟皇子大人刚刚也说了,他不过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可皇子大人不要忘了,如果他一旦成为你的对手却没有在你的视线之中,那你就很有可能被你忽视的这个毛头小子给打败!” “不可能!”面对虎子威善意的话语,二皇子非但没有听进去反倒是一摆手直接否定的说道,“这天下群雄四起,豪强更是数不胜数,不说那些藩王诸侯,便是全国那些贵族大家,就已经超过他太多太多,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因为他是楚王的儿子,我连听都不会听他一下,更别说把他放在我提防的名单之中,因为他不配!” “楚王公子?”另一边,在大皇子的军帐之中,大皇子恰好正在接待远道而来的散云,比起二皇子与虎子威这般高潮迭起,大皇子这里倒是平淡了许多,大皇子与散云都是盈盈而笑,并不会因为对方一两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初衷,听到散云说自己是景玄的门客,大皇子略感意外的说道,“人说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没错,能让你心甘情愿的为他工作,想来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只可惜陈留的事……否则我倒是很想见一见这个妹夫!” “哦?”听到大皇子的话,散云有些意外的说道,“虽然我是大公子的人,可是皇子大人的话让我有些好奇,只是……” “但说无妨!”见散云犹豫,大皇子哈哈一笑,挥了挥手说道,“我这里是军营,可不是皇子府,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只要不是违抗军令,在我这里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p> “既然皇子大人豪爽,我也就不矫情了!”见大皇子这么说,而且大皇子的双眼中并未有什么异样的色彩,散云点了点头说道,“刚刚大皇子那声妹夫,应该是依着大公主叫的吧?” “当然!”大皇子皱着眉,有些意外的看着散云,怕是没想到散云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据我说知,大公主可是二皇子的一母同胞亲妹妹,却只是殿下同父异母的妹妹,要知道,殿下若是想成就那九五之位,二皇子可就是你最大的敌人,而我家公子要是娶了大公主,当了殿下的妹夫的话,就算我家公子不想,在殿下心中也依然是二皇子的人了,换句话说,我家公子也就是殿下口中的妹夫以后可就是你的敌人了!”说道这里,散云笑了笑说道,“就这样的一个敌人,殿下也原因一见吗?” “这……”大皇子一愣,却是被散云给问住了,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倒不是大皇子不想回答散云的问题,而是说那话的时候当真没想到这层关系,被散云这么一提醒,现在想起来,也有些纠结与犹豫,所以才答不上话来。 “我家主子生性豁达,也不在乎什么权利,与景公子见面也是英雄相惜,没有什么不好见的!”大皇子这便边纠结,那边的司马州笑着说道,“倒是景公子特意派你来邀请我家主子见面,不会觉得尴尬吗?” “当然不止大皇子一人,还有司马先生一起!”听到司马州的话,散云笑了笑,“人家都说司马先生智慧超群,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这些虚伪的客套话我们就不用多说了!”司马州摇了摇头,“听你的意思,景公子似乎已经脱身了,可我可是听说了,在陈留景公子似乎掉进了明家设计的陷阱一种,一直没有解决的办法,现在散云先生突然说景公子脱身并派你来,似乎有些说不同吧?而且景公子要是真的脱身,想来第一个要对付的应该是明家才是,似散云先生这般武功卓越的高手,又怎么会只当一个说客呢?” “我家公子与明家的恩怨已经了清了!”面对着司马州的疑问,散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至于怎么了清的,那就不是区区在下可以知道的了!不过我想我家公子既然会派我来这里,想来是可以佐证了清的事实,毕竟明家虽然只是一个商家,可所拥有了的势力不容小觑,就连楚王府面对明家都必须小心再小心,而司马先生也应该知道,楚王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儿子就去贸然与明家开战,所以面对明家我这点战力还是有些用处的,从这一点上来说,似乎佐证了我家公子与明家关系了清的问题!毕竟我家公子似乎心眼一直都不是很大!” “这……倒也是!”司马州刚想反驳,可一想到自景玄苏醒过后干的种种事迹都表明景玄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被明家算计成这样,如果什么都不做,反倒不像景玄的作风,想到这里,司马州哈哈的笑道,“听你的意思,似乎楚王公子想要在庐江解决一下这里的事情,既然如此,楚王公子想来是要邀请各路皇子一同前往,而我区区一个军师祭酒,又有何德何能,能进入楚王公子的法眼呢?” “司马先生与梅子雨梅大人私交甚好,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我家公子觉得既然邀请了皇子大人,就没有不邀请司马先生的道理,这一来司马先生可以为皇子大人参谋,二来正好与多年不见的老友重逢,也算是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 “哦?这倒是新鲜了,我很好奇,既然你家公子知道梅子雨梅大人也会参加,也知道我与梅大人私交甚密,就不怕我利用梅大人为我家皇子谋求利益吗?”司马州反问道。 “庐江之事,本就是各显神通的本事!”散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家公子只不过是将大家尽量放在了一个水平线上而已,可不保证绝对的公平,所以到了庐江之后,除了不能伤害别人以外,其他一切手段我家公子都不会问,总之只有一个要求!新庐江是大秦的一个标杆,在新庐江建立之前,庐江城不可以见血也不可以死人,除此之外,悉听尊便!” 第三百七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么说起来,我是非去不可了?”大皇子笑了笑,“既然是这样,能不能容我准备两日再行出发?” “既然皇子大人愿意前往,我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哪有不让皇子大人做准备的道理?”听到大皇子愿意前往,只是就像景玄所猜测的那样需要一段时间,散云的心中对于景玄也多了几分的佩服,“在下的工作既然已经做完,也就在这里打扰二位了!” “唉!”见散云要走,司马州立马起身,疾走两步走到散云的身后,“散云兄弟远道而来,皇子大人身为主人自然要照顾一二,而现在皇子大人连话都还没说就走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就该说我家主子招待不周了!” “是啊!是啊!”听到司马州的我话,大皇子连连点头说道,“就如司马说的一样,你既然来了我这,就该我招待,现在我招待还没有招待你就走,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这……”见司马州与大皇子挽留,散云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接受到的吩咐就是来传信,并没有说吃饭……” “也没有说不能吃不是?”见散云这么说,司马州哈哈的笑道,“我想,景大公子只说了让你说服我家皇子,并没有规定你时间吧?” “这……”听到司马州这么说,散云尴尬的挠了挠头,笑着对司马州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我已经完成了任务,倒不如……” “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大皇子连连摆手,脸上摆出了不满意的神色,“怎么?难不成是我这个皇子的面子不够大,留不下你这尊大佛么?” “倒也不能这么说!”司马州哈哈大笑说道,“散云兄这不是还没有拒绝么,皇子大人稍安勿躁,还让我劝一劝才是!”说到这里,司马州冲着散云说道,“既然话已经说道这里,散兄弟就算不为了我的人面子,也得考虑大皇子的感受吧,你可别忘了,这一次庐江的事情,目的就是让陛下知道各位皇子在庐江做了什么,今儿你来了,想来陛下的人也已经知道了,换句话说,你来的情况全都在陛下的眼中,要是陛下知道你来,我们并没有接待你,只怕陛下会对大皇子殿下的映像大打折扣,到时候只怕……” “好吧,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见司马州将皇帝都抬了出来,散云的心里一阵的无语,可话已经说道这里,散云要是再说不,就是不把大皇子的前途放在眼里,这事情说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说个简单一些,大皇子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拒绝景玄的邀请,而说重一些,大皇子可以现在就留下散云,虽然散云自认为自己的功夫不差,可真要在这军营之中面对着大皇子的千人小队,就算能逃,也得付出巨大的代价,想到这里,散云只好无奈的说道,“既然二位诚心相邀,散某也实在推脱不过,既然如此,散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还往二位不要怪罪散某唐突!” “不怪罪!哈!哈!哈!不怪罪!”见散云同意,大皇子的苦瓜脸立马变成了笑脸,更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拍着散云的肩膀,一伸手就带着散云向着桌子那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不瞒兄弟,我是个大老粗,这吃喝也不是很讲究,一向是弟兄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今儿你来,做兄弟的没有什么特别好招待的,我现在就命令下属们去打一些野味来,以表我的心意!” “打野味就不比了吧?我这个人还是满随便的!”听到大皇子的话,散云尴尬的笑了笑,心道这打野味得打到什么时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候,就算大皇子的亲信一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精兵强将,可他们善于在戈壁驰骋的平原战,野外知识这一块,也只针对于戈壁,想要靠这些人在森林里打到野味,只怕要等到猴年马月,难不成大皇子想以这个借口留自己两天?想到这里,散云认真的看了看大皇子,想要从大皇子的身上看出些什么,可看了好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出来,要是散云知道大皇子真的就是想帮助散云改善伙食而没有什么拖延时间的想法的话,只怕散云就更郁闷了。 “是啊!自然要弄一些好的东西给你!这可是待客之道啊!”这边的散云还在郁闷之中,那边的司马州已经反应了过来,跟大皇子这么久了,对于大皇子的一举一动,司马州可谓了若指掌,自然也知道大皇子说打野味就是打野味,而不是要拖延时间,但司马州也正想借着这个机会拖延一下散云,毕竟散云的到来,说明了几件事。 第一就是景家大公子一定向各路皇子们都送去了拜帖,邀请皇子们前往庐江,必定也商量好了时间,到时候各个皇子都会在规定的时间里到达,可以前司马州就跟大皇子分析过,到达庐江的时间不能早也不能晚,一定要刚刚好才是,而现在大皇子所驻扎的位置刚好比较接近庐江,要是现在就让散云回去,那大皇子必须第一个到,可这会损害到大皇子,所以司马州必须要拖住散云,第二就是关于景家那位公子的传闻,传闻中那位公子可是瑕疵必报之辈,为人做事也从不计后果,从传旨太监到八皇子,那位可以说都打过,八皇子虽然不得宠,可毕竟也是皇子,而传旨太监虽然身份低微,可那时的传旨太监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秦皇,就这样的情况下,那位公子都敢连打带杀,可见那位公子确实不好惹,更让所有人都惊讶或者害怕的是,那位公子打了传旨太监之后,非但没有事,反倒是步步高升,一下子变成了现在的御史大夫,虽然这个御史大夫还没有进京上任,可只要陛下不死,这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换句话来说,此时的景家公子,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若不是八皇子已经死了,现在的八皇子就是所有皇子最大的敌人,这第三么就是那位公子要做什么,按着道理来说,那位公子以前是支持八皇子的,可是现在八皇子已死,为了他的前途着想,他一定会选择一个合适的皇子辅佐,只要现在陛下依旧宠幸着那位,那么陛下一定会吧自己的选择告诉他,换句话说,只要被他看上,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储君的归属,其他人就算再想抢也就抢不到了,而散云能被那位派来作为说客,说明散云在他的心中的信任是极高的,只要拉拢了散云,再依靠散云引导景家公子,就算没有办法彻底的拉拢,哪怕只是赢得景家公子的好感,就足以让天平向着自己这个方向倾斜!所以说,散云待的时间越长,对自己这一方越有力,毕竟大皇子的为人自己最为清楚不过,只要和大皇子接触过,就一定会被他身上的特质所吸引。 “散兄弟可不要多想,我家皇子只是想弄一顿好的,可不是要故意拖延时间!”想清楚了关节,司马州淡淡的笑道,“你别看我家主子是个皇子,可没有皇家子弟那种弯弯绕,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满脑子的军人思维,说个难听一些就是匹夫!对于这样的人,散云兄弟应该也是了解一二吧?” “你这话说的,我咋听起来像是在骂人?”见司马州这么说,一旁的大皇子不满的嘀咕着,“什么叫我没有这些个弯弯绕,什么叫我是匹夫,我哪里不懂了,我……” “司马先生言重了!”听到司马州的话以及大皇子不满的嘟囔,散云苦笑着摇了摇头,冲着二人又是一个拜礼,“大皇子的为人,今日一见我心里也是十分欢喜的,像大皇子这般身处高位却不摆架子的人,别说是皇子,就连一般的官宦子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弟都很难做到,说起来倒是与我家公子有些相似,要是我家公子能早些见到大皇子,定然也是十分欢喜!”散云虽然武功卓越,却也不只是一介武者,对于政治也是十分的熟稔,所以司马州话中的意思散云哪有不知道的道理,见司马州这么说,散云也给对方摆了一个道子,意思是既然大皇子人这么好,又何必在这里待着,早些移驾陈留便能早一些与景玄见面,而早些见到了景玄,便能早些赢得景玄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话一出口,便就是借司马州的话堵司马州的嘴。 “当然!”听到散云的话,司马州心中惊叹不已,对于散云,司马州也是略知一二,而江湖中对于散云的描述也多是武功卓越仪表堂堂,却从未说过其政治能力也相当卓越,当然江湖人本就远离政治,不知道散云如此厉害也是正常,可今日一见,尤其是听到散云刚刚的话,司马州心里也是苦笑连连,再想到像散云这样的人都心甘情愿的为那个公子卖命,对于那位公子的看法,似乎又高了一些,要知道,如果换做一般人得到散云,定然是登坛拜将,而不会像那位公子一样,将其当做一位说客,或许有人看不起一个说客,可古往今来,能在青史留名的说客与将领的比例又是多少呢?想到这里,就连司马州都有一种急于见到那位景公子的冲动,想到这里,司马州深吸了一口气,将冲动压在心中,对着散云说道,“散兄弟的这话说的,就连我都想要见一见你家公子了,无奈陛下那里看的严实,再怎么样,我们还是得把流程走完才是,你说呢?” “当然!”听到司马州的话,散云心中苦笑起来,这司马州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问题是司马州不但不好对付,脸皮还贼厚,刚刚还说大皇子平易近人是个极其好相处的对象,再被散云挡回去之后,又拿起了之前的理由做挡箭牌,这换做一般的政客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毕竟一般的政客就是再不要脸,也不好意思在被拆台之后说这样的话,可见司马州已经不要脸到了何等的地步,见司马州非但没有因为不要脸而流露出一点点的愧疚,散云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就只好请了!” “请!”见散云同意,司马州与大皇子相视一笑,同时伸手向着后院。 “你跟着他有什么好的?”二皇子盯着虎子威,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显然没想到虎子威居然是给景玄当说客来的,一想到景玄,二皇子不免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也就是大公主,尤其是想到大公主居然为了那家伙冲撞自己,二皇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更让二皇子不能忍的是景玄这个即将迎娶自己亲妹妹的人,居然不站在自己这里,反而站在了那个没用的老八身边,根本就是一个不懂识人的庸才,那老八有几斤几两,二皇子就是闭着眼都能算出来,虽然上一次的见面,老八给了二皇子一点惊讶,可也只是惊讶而已,自始至终,二皇子都没有将八皇子放在眼里,顺带着也没有将支持八皇子的景玄放在眼里,而这个虎子威居然不愿意帮助自己,反倒是跟了那个没用的景家公子,这叫二皇子如何不愤怒,想到这里,二皇子咬着牙说道,“现如今他支持的老八已经死了,换句话说,他只有另觅新主这一条路可以走,而我们这些的皇子之中,也只有我跟大哥有戏,换句话说,除了我以外,他还会支持其他人吗?难道他不支持我这个亲姐夫,还会去支持我那大哥不成?既然他支持我,你跟着他到不如直接跟着我,不是么?” “皇子大人只要决定去还是不去,至于其他的事情,并不在虎某的考虑范围之中!”虎子威并不是散云,二皇子也不是大皇子,所以虎子威也不会给二皇子多少面子,自然也就不会跟二皇子绕圈子,“我再重复一遍,十日后庐江城,我家公子恭候!” 第三百七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这虎子威当真是无法无天,连我的面子都给!”看着不理自己径直回去的虎子威,二皇子咬着牙,脸上满是愤恨的神色,可让二皇子无奈的是,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虎子威忤逆自己后离开,此时二皇子的拳头已经捏的嘎吱作响,“你等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的决定!总有一天,我会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之上,而你!一定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看起来,主子似乎吃瘪了!”二皇子的话刚刚说完,从二皇子的身后便传来了拍手声,而这拍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躲在里屋偷听二皇子与虎子威说话的韩云,此时的韩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嘲讽二皇子的话一般,而就在二皇子听到韩云的掌声转过身来的时候,韩云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愤恨,“那虎子威胆大包天,对我母亲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不说,竟然连主子的面子都不给,对于他的狂傲,我除了拍手,也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心情!” “既然你都说了,也知道我让人怼成这样,你居然还有心思鼓掌?”二皇子没好气的看着韩云,可此时韩云的表现,可以说无可挑剔,就是二皇子有一肚子的气,也没有办法向韩云挥洒半分,无奈之下,二皇子只好冷冷的说道,“对于虎子威说的事情,你怎么看?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不应该!”二皇子的话刚刚说完,韩云便是连想都没想就说到,“景家那小子虽然与我一样都是王公子弟,可也只是王公子弟而已,依着规矩来说,王公子弟可以向皇室子弟发出邀请,可皇室子弟也可以拒绝这样的邀请,这是其一,其二就是那景家的小子既然已经与大公主定亲,那他就是主子的妹夫,换句话说,主子就是他的亲大舅哥,而主子与他还未曾见过一面,自古以来这第一次见面只有妹夫上门见大舅哥的,哪有大舅哥上门见妹夫的道理?还有,庐江的事情之前一直是由八皇子操持,八皇子与他的身份是师徒,也就是说,此刻的庐江完全就是他的主场,如果我们前往,就等于放弃我们自身的优势,去往一个我们操控不到的地方,这么做显然不够明智,而且……” “而且什么?”见韩云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二皇子想了想说道,“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不需要拐弯抹角!这里也没有外人!” “是!那我就说了!”见二皇子这么说,韩云点了点头说道,“而且听虎子威话中的意思,似乎景家那小子可不止邀请了我们一家,似乎所有的皇子都有份参加,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算我们带人到庐江,也会被拦下来,所以说,我们最多只能带一小队人进入庐江,不过这有点我看不是只针对我们,而是针对所有的皇子们,也就是说,所有的皇子都只能带一小队人进入庐江,如果我们想要在庐江做些什么的话,那么我们带的人一定要是最拿的出手的人物,可皇子大人心里应该清楚,我们能拿的出手的见不得光,而能见光的又没有办法对付大皇子的人,这样说起,在庐江我们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如果贸然过去,会对我们很不利!” “可要是不去,父皇知道了,肯定是要怪罪的!”虽然知道韩云说的有理,可二皇子还是犹豫的说道,“那虎子威刚刚也说得很清楚,这一次见面是为了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我去了,话还好说一些,可要是我没去,父皇一定会觉得我为了皇位一定会不择手段,虽然事实如此,可现在要是给父皇留下这样的映像,对我来说十分的不好!” “是啊,现在是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那景家的小子直接给我们将了一军!”韩云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想来,他之所以会派虎子威来,就是为了向我们施压,要我们非去不可!” “他倒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二皇子冷哼一声,“现在想来,那已经死去的老八想来就是跟着他学的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这师徒二人的做事风格倒是十分的相似,倒是极不给我面子!不过……”说道这里,二皇子冷冷的看着韩云,“既然你知道我非去不可,为什么还要劝我不去?” “去不得好,不去也不得好!”见二皇子怪罪自己,韩云轻轻的摇了摇头,“二者相害取其轻,这才是我身为谋士应该做的事情,而且在我看来,皇子大人就算不去,也没有关系!” “哦?”听到韩云的话,二皇子有些意外的看着韩云,“我不去也没有关系?” “是的!”韩云点了点头,“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既然我们去也得不到好处,不去也得不到好处,倒不如不去的好,毕竟相比之下,去比不去要被动的太多,而且主子,其实我觉得庐江的事情并非只有一个解法!” “并非只有一个解法?什么意思?”韩云的话听得二皇子越来越糊涂,皱着眉头看着韩云,心中满是疑云,不知道韩云究竟要说什么。 “是啊!包括主子在内,所有人都认为这一趟的庐江是非去不可的是吧?”韩云没有回答二皇子的疑问,反倒是认真的看着二皇子,淡淡的说道。 “是啊!”见韩云这么说,二皇子一愣,看着韩云,尤其是看到韩云的眼神,心中隐隐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你这么话……” “也就是说,所有人的皇子都会前往庐江,并且所有的皇子最多只能带上一两队人进入,不是吗?”韩云笑的更加意味深长,“而为了不让庐江出乱子,那些多带的那些人会被景家那小子原路遣返,所以到时候庐江只会有现在庐江的那些人以及各位皇子带着的几队人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见韩云这么说,二皇子想了想说道,“要我在那个时候攻击庐江?”二皇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韩云的想法,真是打死二皇子自己都没有想到,韩云的意思可不只是攻击庐江这么简单,而是运用手中所有的力量,将庐江剿灭一空,这样的话,皇帝就算再震怒,也不得不考虑传位人只剩下一个人的问题而不能对二皇子做什么,想到这里,二皇子紧张的说道,“就算我要这么做,可父皇他……父皇他一定会阻止我的!” “是的!”韩云点了点头说道,“万一我们的行动被父皇知道……” “我们的这个想法不过是临时起意,皇帝陛下应该不知道,再说了,就算有人要把消息传递到皇帝陛下那里,也要几天的时间,要知道这里距离京都足有千里之遥,即便是快马加鞭日夜不息,也得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才能传到消息,而等皇帝陛下做出安排、军队调动等只要也要两天两夜才能到达庐江,也就是说,先头部队到我们这,足足需要三天三夜的时间,而三天三夜足够我们的势力将庐江屠戮干净了!”韩云呵呵的笑道,“到那个时候,还有谁能阻止主子成就那大宝之位呢?” “这……真的合适么?我要做了这些,以后……史书上……”虽然韩云描述的未来十分美好,可二皇子却一点也欢喜不起来,非但欢喜不起来,甚至还有些心惊肉跳,“这样做了,后人该如何看我?百姓该如何看我?” “我的主子啊!”听到二皇子这么说,韩云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怒其不争,摇了摇头说道,“就容我说句难听的,要是你真想青史留名,又何必去争那九五至尊的位子?干脆做一个有用的王爷就行了,何必担惊受怕?” “我那是为了我的母亲,为了我身边的人!”二皇子瞪了韩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是我要争,而是我不得不去争,我要是不争,别人就会跟我来争!难不成,你要我把我的命运交给别人来管理么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难不成,你要我放弃么?” “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只有放弃!”见二皇子激动,韩云苦笑着说道,“主子又想要在青史留个正名,又想那九五至尊的位子,好的坏的你都要了,这么好的事情可能吗?” “我……”二皇子知道韩云话中的道理,又想好又想权利根本就不可能,可二皇子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犹豫了半天之后,二皇子将目光放在了韩云的身上。 “主子,你想想历史上的各位帝王,哪一个不是从战争与枯骨中走出来的?”似乎知道二皇子在想什么,韩云笑了笑说道,“这就说明了,想要成就帝业,就必须不惧那汗与血,必须不在乎那所谓的名声,说起名声,那些失败的人的名声也有好到天上的,可那又有什么用?就算后人将你说的再好,可后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失败者,有了这三个字,再好的名声都是耻辱!”韩云声音一转,接着说道,“主子,再说了,要是你能成就那九五至尊的位子,还怕史书上写什么?所有的一切不都在你的操控之中?到时候你只需要派你的亲信编撰史书不就好了,这样做了?还怕后人看到么?再说了,就算后人看到又如何?就算后人说什么又如何?只怕到时候,后人就只会说一句,胜者王侯败者寇,史书由胜利者编写的酸话而已,难道主子还害怕这样的酸话么?” “对啊!”听到韩云的话,二皇子的眼睛一亮,忐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起来,看向韩云的目光也变得更好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明媚了起来,“只要我赢到了那个位子,就算他们想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而身为胜利者的我,又有什么好难过的,该难过的是他们,是他们没有这个运气!” “看来,主子已经下定决心了!”见二皇子兴奋的表情,韩云脸上的肌肉动了动,“这样的话,那我就下去做准备了!不过,先得麻烦主子派人去一趟庐江,就说主子到时候一定会到,毕竟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这你放心!”已经打开心结的二皇子自然没有那样的顾虑,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会让人过去稳住他们,倒是你,一定要注意保密,虽然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能不让父皇知道,还是不要让父皇知道,毕竟,你我都不知道父皇究竟有多大的实力,更不知道父皇究竟有没有做什么准备!所以……” “这您放心,我已早有准备!”二皇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韩云便抢先说道,“为了不让皇帝陛下发现,我会以我们赵王府的名义搞一出调兵活动掩人耳目,非但如此,这样的演戏我还会连搞一个月,虽然有些劳师动众,可为了主子的大业,这点损失是值得的,只是……”说道这里,韩云的话语一顿,笑盈盈的看着二皇子,“希望主子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赵王府的功劳才是!”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你!”二皇子哈哈大笑,而此时的二皇子嘴里说的却是韩云而不是赵王府,倒是让韩云扮演出来的欢喜变得真心欢喜起来,“虽然我也很感谢赵王爷为我做的那些事,可王爷的年纪毕竟大了,精力也跟不上了,还是需要一个年轻有为的韩家人为其操劳才是!” “那就多谢皇子……”说道这里,韩云突然一顿,冲着二皇子笑着拱手说道,“陛下了!” “唉!”听到韩云的那句陛下,二皇子脸上的笑容大胜,那发自内心的喜悦是脸上掩饰不住的,只是二皇子还在故作推辞的说道,“现在局势还未定,你这么说,让别人知道,可是谋逆的大罪!” “虽然还未定,却也不晚!”韩云哪里不知道二皇子这故意的做派,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提前祝福主子而已!” 第三百七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看来诸位已经完成任务了!”看着大厅之中的几人,景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就不知道几人要来,几人不来?” “大皇子那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据我的观察,大皇子似乎对庐江的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反倒真是来看八皇子的!”见景玄发问,散云第一个说道,“不过他手下的那个司马州,确实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子,三言两句就能改变大皇子的看法,如果他来到庐江,必然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可不是嘛!”七宝嘟着嘴,“那个梅子雨也很不好,我去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讨厌死了!” “哦?这倒是新鲜了!”听到七宝的话,景玄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之前他们可是用你来对付梅子雨的,怎么这一次,你被梅子雨对付了?” “我怎么知道,那个该死的梅子雨,连句话都没有给我说的机会!”七宝一跺脚气呼呼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你们说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存在!” “好啦!”见自己的小师妹在大庭广众之下数落那梅子雨,散云也只得尴尬的笑了笑,劝慰道,“梅子雨是何等的人物,他能对付你也是正常,毕竟上一次你对付四皇子的事情已经天下皆知,本来那一次就是用来对付梅子雨的,现在他早有准备,想好了怎么对付你也是正常!依我看,为了怕你胡搅蛮缠,他干脆就顺着你的意思,把你的话都给抢完,不过梅子雨来庐江是必然的,倒是不需要我们担心,毕竟除了我们邀约之外,还有皇明在身,他就是想不来也是不行的!” “顺便来看一下我这个未来的顶头上司,也是蛮好的!”景玄哈哈的笑了起来,冲着七宝说道,“这一次让七宝姑娘受委屈了,改日等我进京上任之后,一定让这个梅子雨向让当众道歉!” “真哒?”一想到梅子雨,本来还有些不开心的七宝听到景玄的话,眼睛一亮,连忙起身冲到景玄的身边,指着景玄说道,“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见七宝如此,景玄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说道,“你大可放心!对了,其他皇子那有说不来的么?” “二皇子没同意!”见景玄发问,虎子威想了想说道,“虽然他没有同意,却也没有拒绝,来与不来我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不过以我看,他不来的可能性会高一些!” “哦?此话怎讲?”景玄看着虎子威笑着说道。 “那二皇子与我互不对付,你让我去,就是做好了他不来的打算!现在还来问我,未免有些儿戏了吧!”见景玄问自己,虎子威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已经算到他不来,又何必多此一问?” “只有你去,他才能下定决心不来!”知道自己唐突,景玄赶忙摇了摇头说道,“他要是来了,之后的戏还就真不好唱了,所以倒不是我故意为难虎统领,而是非你不可啊!” “这我自然知道,要不是如此,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去?”虎子威哼了一声,“不过既然你有安排,想来你估算到他会做什么?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了!” “按照我们的计划,三日后的庐江可以说是盛况异常,几乎所有的皇子都会轻装简行到我们这里,换一句话说,到时的庐江可以说是媲美京都一般的存在,只是……只是庐江的防卫力量要比京都差的太多太多,这么多的皇子都在这里,要是有人图谋不轨的话……” “那个人就会成为帝位的唯一继承人!”虎子威打断了景玄的话,吃惊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会这样,怎么还会……你有几分把握不出事情?” “也不能说把握,而是他接触的人,恰好是我的人而已!”景玄摆了摆手,看了一圈四周,苦笑着说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着几位了,我之所以知道二皇子会不来,就是因为二皇子的身后有一支隐秘的力量,而那个力量不是别人,还真就是我!” “是你?”听到景玄的话,散云皱着眉,看着景玄说道,“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二皇子怎么找你做为……” “其实我也是才知道的!”景玄无奈的说道,“那二皇子明面上的力量不用多说,实际上与赵王韩家有所勾结,这大家也是知道的,可大家不知道的是,二皇子之所以能拉拢那么多的大臣,就是因为二皇子的身后有着一个名为同盟的组织的存在,而同盟这个组织是由明家私下创建的,这一点就连明家人都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上一次我也与你们说了,明家现在就是我的明家,所以这么说起来的话,二皇子的背后,不就是我么!”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散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大公子干脆直接来一个釜底抽薪就好了,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有句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就动手,即暴露了我们的力量,又给了他一个反省的机会!”景玄收起了笑脸,看着散云说道,“要么不动他,要动,就要让他翻不了身,这样才好!” “大公子这么做……难道就不怕皇帝陛下他……”听到景玄的话,散云犹豫了一下说道,“毕竟要真这么做的话,二皇子他只怕要死无葬生之地了!” “做什么?怎么做?从来都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景玄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给了他一个选择,如果他来的话,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如果他不来的话,这结果也是他选择的,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若真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被权利蒙蔽了心智,而不是怪我故意诱导他这么做!” “没有故意诱导吗?”虎子威呵呵的笑道,“大公子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了一个干净,有些不太好吧?” “那你说我咋办,说服教育?”景玄无奈的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说道,“要是光靠我用嘴说就能解决问题的话,那还打什么仗?我又不是某个里的主角,光靠一张嘴就能说服别人我要有那个本事我现在还在这里么?” “这么说,那二皇子是死有余辜咯?”见景玄吐槽,散云微笑着说道,“不过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要是皇帝陛下问起来,你怎么跟他解释这个问题呢?” “还能怎么解释?当然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咯!”景玄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他自己搞出来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否则你以为他身为一个皇帝,还看不出来宏儿在装死?既然他看出来了,可他却没有管,就说明他自己也想看一看他的那些儿子们究竟是什么样一个状况,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他想要自己的帝国千秋万代,就必须在这帮矬子里面挑一个好的,要是有皇子能看出这个自然最好,看不出来,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当局者迷,为什么要怪我这个旁观者清呢?” “可皇帝就是皇帝,陛下就是陛下!”散云轻轻的摇了摇头,“虽然我不能否认,你的做法确实是最符合帝王利益的,可帝王依旧是帝王,那是一种抛开男人、女人的第三类物种,一旦帝王认为你比他更了解他自己的时候,哪怕你再受宠,也会被帝王无情给灭杀掉,所以……” “这个你放心,我当然知道什么叫财不外露,要不是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明家是我的呢!”景玄傲娇的哼了一声,“我不会亲自动手,而是以联盟的形势出现在世人面前,到时候皇帝虽然会怀疑我,可我只要让明家的人去投靠皇帝就可以打消他的疑虑了,到时候他会觉得,明家只是利用我作为跳板,而不是作为我的附属,其中的差别可以说相当巨大!” “这话说的不错!”虎子威点了点头,“如果你真的这样做的话,皇帝非但不会怀疑你,反倒是觉得你很无辜,而明家投靠皇室,不但符合皇帝本来的想法,更是让秦皇把心中的那根刺给拔了出来,只是这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什么问题?”景玄一愣,没想到说到现在,虎子威还能找到问题,不免有些无语的说道,“我也就算到了现在,可不知道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你真的会那么做么?”虎子威认真的看着景玄说道,“让明家投靠皇室,就代表着以后明家会被皇室一点一点的蚕食掉,说到最后,明家很有可能成为皇室的附属品而不是你的,你当真愿意放弃明家,任其被皇室消亡么?要知道,换做一般人,别说明家,就是几十两白银都会心疼的吧?” “本来就不是我的,我有什么好心疼的!”景玄还以为虎子威要说什么,没想到说的却是这个,不免有些好笑的说道,“虽然我刚刚一直说明家是我的,可我也说了,我也不知道原来我还有一个明家,这就好像上天掉了一个金元宝给我,如果失去了,虽然我会惋惜,可也没有什么好心疼的,毕竟那本来就不是我的!” “哦?”虎子威摇了摇头说道,“倒是我误会大公子了,不过寻常人哪会有像大公子这般的想法,别说天上掉下的元宝丢了,便是天上没有掉下元宝,他们依旧会把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元宝当成自己的,然后开始哀叹自己的元宝丢失的凄苦!”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我与他们也是不一样的!”景玄优哉游哉的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我的命比一般人好太多,随意我根本就不会在乎那个所谓的金元宝,又或者我的命太糟糕了,根本无暇估计那个元宝,无论哪一种情况,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我身边的那个人!其他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看来我真的要为我之前的轻视道歉!”听到景玄的话,散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听到你这句话,我真的怀疑,怀疑我眼前看到的这个少年,真的是我知道的那个少年吗?” “如假包换!”景玄哈哈大笑起来,而就在景玄笑着的时候,付玉轩却是推开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付玉轩神色匆忙的模样,景玄的眉毛动了动,有些意外的看着付玉轩说道,“付先生,这是怎么了?” “大公子!”付玉轩似乎真的很是急忙,就连礼仪都忘了,直直的冲着景玄说道,“二皇子的人已经行动了,据说是在四天后到达庐江,而他们的指令是,一个不留!”就在付玉轩说完话的时候,这才发现屋子里不止是景玄一个人,不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都在呢?” “可不都在!”见付玉轩的样子,景玄哈哈大笑说道,“听你的意思,似乎二皇子的人已经出动了,看来他已经走上了我给他指的明道上,只是……只是他要学会一件事,无论做任何事情,都必须依靠自己而不是别人,借来的人永远不值得信任!”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七宝不知道景玄话中的意思,认真的看着景玄说道,“就这么等着二皇子来打我们么?” “当然不会让他这么便宜的来打我们!”景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这么顺利呢?怎么说也让他慌上一慌,虎统领!” “在!”见景玄喊到自己,虎子威认真的抱拳施礼。 “劳烦你去一趟他们即将埋伏的地方,什么都不要你做,只要你做的显眼一些,明目张胆一些,让二皇子知道你的存在就行!”景玄嘿嘿的说道,“等到他们发现你之后,你就立即撤回来,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拖延他们一天!明白了么?”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 = ) 第三百七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该死!该死!那该死的虎子威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屋子里,二皇子正大发雷霆的怒骂着,所有在二皇子身边出现的东西都被二皇子砸了一遍,就连那些拎不动的也被二皇子踢了一遍,而那些踢不动的,也被用手拍了一个够,可就是这样,依旧没有办法缓解二皇子心中的难受,二皇子气呼呼的拿起地上的宝剑,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侍女们,双眼微眯,似乎只要她们一个做的不对,就要将她们砍成肉泥一般。 “主子息怒!”见二皇子拿着宝剑以及地上的一片狼藉,韩云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看着二皇子说道,“虎子威应该是受景家那小子的安排到了那里巡视,以探子的报告来看,顶多一天他就会回去,虽然延迟了我们一天,不过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哪里妥了?”二皇子余怒未消,一把长剑抵着韩云的脖子,冷声说道,“你最好能说清楚一些,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当然能说的清楚!”宝剑抵在脖子上,韩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满脸的微笑说道,“虽然耽误了我们一天,可我们也应该庆幸,幸亏虎子威在我们布置前到达,否则那我们的布置就会被虎子威发现,到时候才叫功亏一篑!” “哦?”听到韩云的话,二皇子收回了宝剑,淡淡的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可你要知道,虽然只是一天,可我们面临的风险就要大上十倍,若那边闹出点乱子还好,要是那家伙用很快的速度将那几个白痴搞定了,那我们所有的安排还不是一样要化为灰烬!” “不会的!”韩云摇了摇头说道,“就算那家伙本事通天,也不可能调和那么多的皇子,毕竟这是关乎各个皇子利益的事情,就连陛下都没有办法解决,就凭他?不可能的!”说到这里,韩云突然笑了起来,看的二皇子眉头直皱,不知道韩云为什么而笑,而韩云看到二皇子皱眉,连忙解释道,“主子你可别忘了,明儿就是我们与大皇子结盟的时间,只要到时候主子请求大皇子替主子拖延一天,不就行了?” “大哥?他会愿意?”二皇子狐疑的看着韩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以现在的状态和大哥的心思,只怕不需要与我们结盟了,所以……” “不!大皇子一定会与我们结盟的!”韩云摇了摇头,否定的说道,“虽然景家那小子出了一个奇招,可主子也不要忘了,大皇子的身边还有司马州,我想,以司马州的性格,一定会愿意与我们结盟的,毕竟这可是多了一条路,司马州那家伙向来以谨慎著称!” “就算大哥同意与我们结盟,会同意帮着我们拖延时间么?”二皇子想了想说道,“要知道,拖延时间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这种没有好处的事情,就算大哥愿意做,司马州也是不愿意的,以司马州的性格,断然不会同意!” “所以我们要给大皇子实质性的好处才是!”韩云点了点头认可的说道,“我们可以答应大皇子,要是大皇子可以帮我们拖延一天的时间,我们就会帮助大皇子拿到庐江的管辖权!” “帮助他拿到管辖权?可是……”二皇子刚要说话,突然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反正杀死他们的并不是我,而是同盟,到时候我们只需要铲除同盟给大哥报仇就是了!不过……” “主子在担心司马州不会这么轻易上当?”韩云试探性的问道。 “你也说了,那是司马州!他断然不会因为这点利益就帮我们办事,再说了,这么一说,与陷阱有什么分别?”二皇子点了点头说道,“除非他傻了,否则我想不到司马州有什么理由会同意!” “这就不要主子费心了!”说道这里,韩云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簇拥大皇子不过是我们给司马州说服大皇子的一个理由,而司马州同意与否,小的自由办法!” “哦?”见韩云神秘兮兮的模样,二皇子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你处理吧!”说道这里,二皇子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将体内的气给吐了出来,“不过,我不希望这一次还有什么变故!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韩云点了点头,一拱手,施礼告退! “明儿就是我与二弟结盟的日子,司马,你说我还要不要去啊?”大皇子坐在帐篷外面,看着天空上的星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司马州脸上有些不对,只是自顾自的叹息说道,“我与二弟两人快有十年没有真正的见面了吧?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兄弟二人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是在每年的祭祀典礼上见上一面……” “既然多年不见,就趁着这个机会去见见,既然多年没有说过话,就趁着这个机会去说两句!”听着身边大皇子的感叹,司马州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话,苻天,在你的身边时间越久,我越庆幸自己并没有生在皇家,没有成为一个皇子,如果你不是一个皇子的话,现在虽然不能做到骠骑先锋这个中将的位子,至少也得是一个偏将,没准呢,还是一个十分自在的偏将,可看看你现在,每天为那些本不该你去操心的事情去操心……” “是啊!”听到司马州这么说,大皇子又叹了一口气,“看着天空上的星星,我不免想起来小时候我与二弟在父皇的金銮殿的顶上相约一起看星星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一点也不像现在这样,需要互相提防着对方,也不用像现在一样,就连话都说不上……说实话,司马!其实我对皇帝的位子根本没有一点的想法,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吧!你应该知道的,我只想做一个镇守边关的将军,带着自己的兄弟们冲锋陷阵就行,那些朝廷的琐碎就让别人来操心好了……” “可是你要是不当,你的兄弟们就会被那些朝廷琐事给烦死!”司马州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就是身为皇子的悲哀,要么成就那九五至尊的位子,要么就是功败垂成落草为寇,你看看现在的二皇叔与三皇叔,虽然他们不甘心现在情况,还时不时的搞一些小动作,可只要陛下一将目光放到他们身上,他们就会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只能瑟瑟发抖……” “是啊!谁不想自己左右自己的命运呢?”大皇子点了点头,“又有谁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上呢?只是,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在这个位子上,没有喜欢与不喜欢!”司马州严肃的说道,“如果你还这么想的话,倒不如像陛下求一个诏书然后躲到那个深山角落之中颐养天年算了,至少这样,底下的兄弟们不会因为跟过你,就被别人给害死!可我与你说实话,就算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们的那些手下门依旧会被人别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害死,因为他们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而有着手下的你,就是他们的威胁!” “我……”大皇子又是一声长叹,想了想说道,“看你的意思,明天是想让我去了?既然你觉得可以去,那就去吧!反正就当是我们兄弟二人的一次见面好了,不过话说回来,那结盟的事你怎么看?” “可以结,也可以不结盟!”司马州想了想说道,“如果结盟,就相当于我们多了一条后路,而不结盟也没有什么亏损,毕竟那个景家公子做事风格倒是有些意思,能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道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的做法基本上就是破坏了陛下要查看各位皇子的本意,而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听到皇帝陛下要取消这次见面的传言,就说明陛下是允许他这么做的,换句话说,如果能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对于以后的胜算可能要大上许多!” “说的容易,可人家哪里需要站在我们这一边啊!”大皇子摇了摇头,“景家本来就是除了皇家的第一大世家,本身就不需要站队,再说了,人家本来就是老八的老师,而我们几个人害死了老八,人家这个当老师哪里会帮助我们?”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司马州严肃的说道,“苻天,你怎么又忘了?不错,他是八皇子的老师,可现在八皇子已死,他虽然有投资的资本,却无人可投,所以对于他来说,找一个好的下家比任何事情都要终于,而显然,二皇子并不是他要找的下家,否则以他们的关系,在他脱离明家的陷阱之后,完全没有必要弄出这一出,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大皇子想了想说道,“可要是他不支持二弟,将来与大妹结婚后……” “将来的事谁说的准!”司马州摇了摇头,“只要现在把事定下来了,哪有什么将来可以说,再说了,大公主不过是一介女流,就算陛下再如何宠爱,结婚过后也不再是那个捧在手上的掌上明珠,不过话说回来,苻天!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大皇子一愣,不知道司马州怎么好好的会说道这个,不免有些疑惑的说道,“我着急结婚干什么?” “你是不着急结婚!”司马州白了大皇子一眼,“可有人着急啊!其实说实在话,你们兄弟之间的争斗,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争的,只要你一结婚,再给陛下生一个皇孙,其他人就算再怎么样,也没有办法与你相争,陛下虽然要考虑江山稳固,可也得考虑江山延续的重要性吧,比起没有子嗣的他们,有了子嗣的你肯定是延续江山的最优选择!” “这……”听到司马州的话,大皇子是一阵的无语,就算大皇子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皇位争夺战还能用这样的方法来解,可让大皇子无奈的是,司马州这看似荒谬绝伦的话语,却是真真正正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是要大皇子现在结婚,只怕比登天还难,毕竟大皇子从小就见惯了自己父皇与母亲的婚姻的凄惨,对婚姻有着本能的厌恶,又怎会进入这厌恶之中,想到这里,大皇子立马转了一个话题说道,“那你明天去不去?” “去!当然去!”听到大皇子的话,司马州笑了笑说道,“我要是不去,你连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我要是不去,你还不被人家玩死!”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司马州的话,大皇子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爽朗的笑道,“这是当然,要是没有你在我身边为我抵挡那些个我不想做的事情,我哪有什么快活的日子可言?所以……司马……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司马州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自从那天我们遇见之后,你我二人便相约要在边关干出一番事业,现在想来,当年的想法倒是十分的可爱,只是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目的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事到如今,我们都已经被逼上了这条路,所以,我希望你还是放弃你那个不切实际的迂腐的想法,安安心心的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而不要让下面的将士们白白牺牲……” “我知道……我知道!”大皇子轻轻的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那些星星依旧如同小时候一般明亮,只是已经没有人再愿意看一眼那天上的星星了,也没有人再愿意回到那个不需要争抢就能得到的年代了……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 = ) 第三百七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老二似乎在庐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就他那点本事,还想在人家眼皮地下玩把戏,让人拆穿了不说,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骄傲的,丢人!丢人的很!” “二皇子他……!”见秦皇发怒,一旁的姚公公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一次确实有些过了,他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陛下!”就在姚公公说话的时候,虬髯刀客大步向着秦皇走了过来,在走到秦皇身前五尺时跪了下来,“既然二皇子这么做,为什么不让我……” “现在你去还有什么用,等你到庐江了,人家那里已经打完了?”中年男子摆了摆手,“老二那小子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拦不住的,就算你提前到了,也没用” “可他毕竟是陛下的儿子,臣不能看着他……” “朕有没有这个儿子,还有什么分别!”中年男子说道这里,冷冷的说道,“朕就当没有这个儿子罢了!” “这……”虬髯刀客看到中年男子这么说,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一旁不发一言的姚公公,苦笑一声站到了一旁。 “陛下,这里有一封景府密探传来的密信,还请您过目!”就在虬髯刀客站到一边的时候,一旁的姚公公眯着的眼睛突然张开,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递给了秦皇。 “嗯?”秦皇听到姚公公的话,结果纸条,只看了一眼脸便立马黑了下来,便丢给虬髯刀客说道,“你看看吧!” “这……这是……”虬髯刀客双手接过中年男子递来的纸条,粗略的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过后,双眼瞪的老大,不敢置信的说道,“这……这信……”不知道小小的纸片中写到了什么,只看到虬髯刀客一开始还震惊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凝重,到来连冷汗都收了回去,只是双手微微颤抖,不敢置信。 “朕早就说了他们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做事不能出格,也不能想着瞒着朕!”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可他们呢?在朕的眼皮底下做事,总以为能瞒过朕,总以为自己能瞒过天下人,结果,不过是别人的笑柄!只是朕没有想到,就连朕最相信的人,竟然也敢背叛朕!” “陛下!陛下息怒啊!”虬髯刀客想了想说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要不要……” “不用!”似乎知道虬髯刀客要说什么,中年男子一摆手,“既然他们做了,就要有做了的准备,他跟了朕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朕的脾气,他既然敢做,就是不管朕在乎不在乎!” “可……”虬髯刀客脸色凝重,将手中的纸条恭敬的交还给了中年男子,心里满是感叹,这下子怕真是要天下打乱了,没想到那个最忠心的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别说自己想不到,就包括所有的人都不会想到吧,可这又是为什么呢?陛下对他当真比自己的亲兄弟还要亲,那位大人也从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可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他究竟要干什么呢? “朕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要这么做?他究竟要朕怎样,才会开心?”中年男子似乎很不开心,竟一口将面前杯中的酒喝了一个干净,“派人去把他招近宫来!不!”还不等虬髯刀客答应,秦皇摇了摇头,“先别动,那孩子还在做他的事情,现在动了会对庐江产生变化,这事虽然朕不开心,可正是要紧,那小子那里要紧!” 那小子?听到这里,虬髯刀客咋听还有些懵,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面前这个男子不是为了庐江的事情,反倒是因为那个人的孩子,可……想到这里,虬髯刀客面带犹豫之色:“大人,那四个人消失到现在有了行踪,要是这一次我们不去抓,只怕……” “既然他把他们藏了起来,说明他还不想与朕翻脸!既然如此,朕还是愿意赌上一赌!”尽管虬髯刀客是抱着中年男子震怒的心情建议的,可中年男子却出奇的没有说什么,竟是十分开心的说道,“朕对他有信心!” 你这信心究竟是从何而来,看着中年男子,虬髯刀客心中腹诽着,全然想不通为什么中年男子会对那个孩子有这么大的信心,可腹诽归腹诽,虬髯刀客不敢在中年男子的面前说出来,只是呵呵的干笑了两声,随后说道:“自陈留的事情,那孩子将陛下的意图看在心里,甚至还能完善陛下的局,将明家彻底引进陛下的局里,非但如此,还将所有潜藏在帝国的阴暗势力,全都拉倒了水面上,可以说,陈留能有那样的结果,一大部分的原因在于陛下,而剩下的则是那孩子的操作了!不过陛下,要是他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只怕……” “这没事!”中年男子轻声叹了一口气,声音中竟带着几分的落寞,“似他这般识大体的孩子,应该知道轻重缓急,到时候只要朕浩浩的与他解释,朕相信他一定会理解的……” “陛下心安,八殿下现在的行事作风,我看与他那个老师也相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虬髯刀客想了想说道,“陛下根本不需如此惆怅,我想,只要给那位公子一些时间,他一定能想清楚的!” “这是自然,不过朕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不过那个孩子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看似在解决陈留的问题或者说继承人的问题,甚至有人说他打破了朕的格局可实际上他是在帮朕用一个更好的办法解决问题!” “是……是!”虬髯刀客一边应和一边在心里嘀咕着,看来陛下对其他的皇子是越来越不满意了,只怕这一次的纷争过后,那遥遥无期的太子之位会有一个定夺!而那些皇子却不知道,不!他们知道!这一次在庐江,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会决定了他们的结果,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份胜利自始自终都只属于八殿下…… “陛下的意思,似乎庐江这一次就会有……!”就在虬髯刀客心里嘀咕的时候,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上一次朕说朕并不想小八像他,现在想来朕倒是有些后悔了,如果他真的像他,或许朕也可以放心了!” “陛下,庐江的探子来了!”就在秦皇说话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禀报说道,“那人似乎有急事……” “你去带他进来!”听到小太监的话,秦皇点了点头冲着虬髯刀客说道。 “是!”听到秦皇的话虬髯刀客恭敬的点了点头,不过片刻功夫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跟着虬髯刀走了进来。 “老二那准备好了吧!”中年男子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说道,“他们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回主子,二殿下那里已经部署了一大队的人正埋伏在新庐江市的西北三十里的地方,其中有红衣大炮十五门,据分析,如果这些红衣大炮全部部署完毕,恐怕不用一天时间,就可以将庐江夷为平地!” “这些事还用你说,陛下什么不知道,陛下想知道的是,你们做了什么部署!”虬髯刀客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哎!”虬髯刀客话音刚落,中年男子抢先说道,“他们哪里能有什么部署,那是朕的儿子,他们只能看着,而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他们都被他给收买了,所以啊,辽中啊,你追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的!” “……是……属下知错!” “就如同辽中说的那样,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总要告诉朕,你们做了什么吧?”不理会虬髯刀客的话,中年男子歪着头问道,“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是!”见中年男子这么说,斗笠男只是满满的点了点头,“在我们知道二皇子的计划之后,景家大公子就派人来了,他告诉我们,只要二皇子敢轻举妄动,那他们就会破坏河道,水淹七军!” “破坏河工!”听到斗笠男的话,虬髯刀客脸色大变,“大公子疯了了!河工乃民生大计,岂能因为一时的意气做这等……” “让他说下去!”中年男子沉着脸,不知道是因为景玄的做法还是因为虬髯刀客的话。 “当初二皇子派人收买在河砖的几个作坊工作的工人,让他们利用工作便利,在河砖中掺假,可一连找了十多个河工都没有成功,直到最后找了一个妻子身患重病的河工,这才施行了计划,可不曾想,面对着如此紧急的事情以及如此庞大的河砖,八皇子居然还搞出一个抽查质量的行动,一下子识破了二殿下的计划,就这样,二殿下破坏河工的计划也失败了!”探子笑了笑说道,“不过我二皇子的计划给了景家大公子一个启示,所以他故意将北边地势低洼的地方给放开,就是为了让二皇子钻入他的圈套之中,用他的话来说,就算二皇子不在哪里驻扎,那里还是要弄成湖的,一方面是为了蓄水灌溉,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新庐江有一个更好的风水格局!” “这大公子也太胡闹了,不知道如何向庐江百姓交代!”听到斗笠男的话,虬髯刀客松了一口气,“他凭什么敢这么做,要是河水倒灌,那不是……那不是……” “这到没有!”探子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点大公子用庐江的沙盘与我们推演过一十三次,每一次都如同大公主说的那样!” “沙盘推演!说来听听!”听到斗笠男的话,中年男子有些兴奋和好奇的说道。 “是!”见中年男子问起,斗笠男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与陛下解释,如果真要说,恐怕要等庐江派的人亲自来掩饰才是……” “大人让你说你就说!”虬髯刀客小声的说了一句。 “是!”探子想了想说道,“那个沙盘就是用沙土搞出一个庐江的模型,一定要弄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一摸一样的东西可不是好弄的,需要一个能工巧匠学上十年才能做到,当然这是我的推测,毕竟大公子掩饰了一十三遍小的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哦?朕记得你也是能工巧匠了,看了一十三遍都没有看明白!就那么神奇?” “要神奇的许多!”探子尴尬的笑了笑,对于秦皇的问话,探子只好无奈的说道,“不同于我们常用的沙盘,大皇子用的技术实在太过高超,别说是我,就算全大秦也不能找出第二个人……” “整个大秦都不会有第二个人?这话有些太狂妄了!”姚公公冷哼了一声,“难不成这技术还是从天外来的不成?” “是不是天外来的我还真不知道!”见姚公公发问,探子摇了摇头说道,“不过说起来,那技术到真是有些鬼斧神工……” “好了!这事等他亲自在朕的面前掩饰过再说吧!”秦皇摇了摇头,打断了探子的话,“你先回去,具体怎么做,你就配合那孩子吧!” “那孩子?”探子一愣,想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说道,“是陛下,小人先行告退!” “下去吧!”秦皇想了想说道,“辽中,你送他吧!” “是陛下!”听到秦皇的话,虬髯刀客点了点头与探子双双施礼貌离开。 “你怀疑他也与那天外来客有关?”秦皇看着姚公公说道,“嗯?” “没有!”姚公公摇了摇头,“不过他一个少年,即便是天资卓越,也不可能有如此众多的成就,如果他……” “既然只是猜测,那就别说出来!”秦皇摇了摇头,冷声说道,“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我不想在听到这些问题!” “是……陛下!”姚公公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秦皇施礼告退……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 = ) 第三百八十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您就是大皇子大人吧?”站在新庐江城的大门口,看着大皇子的队伍,景玄笑了笑说道,“在汝阴与宏儿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一直听到宏儿说大皇子如何威风凛凛,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敢!不敢啊!!”大皇子盈盈而笑,看着景玄上下打量了一翻说道,“说起来景大公子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帝子师,与大公子相比,我可差的远了!要知道,依着宏儿的叫法,我也应该尊你一声老师才是,不过一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我还是叫你妹夫的好,毕竟这样显得比较亲切!不是吗?” “大皇子说的是哪里的话,虽然我与大公主有婚约在身,可毕竟只是婚约,没有坐实,算不得数!算不得数!”听到大皇子这么说,景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要知道我大秦律法最讲究的就是制度,大皇子可不能让我逾制啊!”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景公子进京之后,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成为驸马爷,叫一声妹夫也是理所应当”就在景玄说完话的功夫,大皇子身旁的司马州笑着冲着景玄说道,“再说了景公子向来不拘小节,今儿怎么会谦虚了呢?难不成是不想娶公主大人吗?” “这位就是司马州先生吧,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听到司马州的话,景玄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一旁呵呵浅笑的大皇子,微微欠了一下身子,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大皇子的脸上,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绽放,“以大公主的美貌与聪慧,别说区区在下,整个帝国都要为之倾倒,我呀!是不放心,毕竟咱还没有娶到大公主,万一做错了什么事,惹了几位皇子,不让我娶大公主,我这不是尴尬么!” “这怎么会呢?”见景玄居然如此看自己,大皇子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冲着景玄抱拳说道,“你与大妹可以说是天作之合,又有父皇早就定下的婚约,谁敢说什么?不过,听妹夫的意思,难不成是我们兄弟冒犯了你?” “哎!哪里算得上冒犯!”听到大皇子的话,景玄苦笑着连连摆手说道,“我一个小小的公子,想要高攀诸位皇子都不行呢?怎么能说冒犯!只是……”说道这里,景玄犹豫的看了看大皇子,又是长叹一声,“只是不知道大皇子会不会怪罪在下擅自将各位皇子请到庐江来?” “当然不会怪罪,说实话,自进了边关之后,我就再也没怎么见过这帮弟弟们,除了那祭祀大典,可就算在祭祀大典上见到了,也很难说上几句话!”大皇子苦笑着说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才是,要不是你出了这个注意,我也没有机会和理由和他们见面,不过……” “哦?”听到大皇子的话,景玄哪里还听不明白大皇子话中意思,别看此时庐江已经到了四个皇子,可这四个人没有一个是大皇子的人,七皇子是二王爷的人,而四皇子与六皇子是二皇子的人,更不能算大皇子的人,,真要说起来,还得说是赵王的人,在珞姑娘留下的暗中的调查之中显示,四皇子他既是二皇子的人,同时又是二王爷的人,在他第一个出来出头就能看出,可七皇子似乎违背了二王爷的指令开始向着三皇子哪里靠拢,总结成一句话来说,这里的皇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也没有一个人认为自己得不到那个位子,包括做了那么多窝囊事的四皇子,在众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靠着父辈的二世祖,却也有着荣登大宝的想法,所以景玄听到大皇子的话之中心里莫民的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情绪,只是在众人面前,景玄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保持着笑容,“大皇子的话我明白,不过这世上哪有什么两全集美的道理,就如同大皇子昨日去二皇子那里一样,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一旁的司马州哪里听不出景玄话中的意思,只是脑子里在思考着如何回答景玄的问题,脸上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难不成我家皇子做什么事情,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哦!也是哦!确实不用向我汇报!”看着质问自己的司马州,景玄依旧是那副笑脸,只是好奇的看着大皇子,一脸恭敬,“大皇子,既然死马先生说了,您没有向我汇报的必要,那我也就不多打听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这贼船一旦上了,再想下来,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你!”司马州刚要说话,就看到景玄撇了自己一眼,不知为何,司马州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什么都被对方知道的感觉,于是干嘛偏过头,声音也小了几分,“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问人得有问人的态度,这态度可不算诚恳,不过呢,君子好成人之美,我就勉为其难的说一说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可是我家的不传之学,可不能倒出乱说!”景玄故意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冲着司马州说道,“如果连自己的事情都要别人来处理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处理事情的好,以免害人害己,在这一点上,我建议你好好的跟你的好知己梅子雨学一学,对于不会的东西要问,而不是傻乎乎的就进到别人的陷阱之中,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究竟是为了谁做事,如果你连你自己做事的人都辅佐不好,就算对方今日放过了你的家人,以后呢?” “这……”听到景玄的话,司马州脸色大变,脸上的汗如同雨水一般下了下来,而一旁的大皇子看到司马州的模样,刚要发问,就看到司马州苦笑着冲着付玉轩施了一个大礼,又冲着大皇子施了一个礼,在大皇子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认真说道,“还请你赐教!” “哎?司马,这是怎么……”大皇子吃惊的看着给自己与景玄施礼的司马州,习惯性的回了一个礼,可脸上的疑惑更是多了几分,无奈而又小声的说道,“你好好的怎么……怎么要这样……” “景大公子,想来关于我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司马州没有理会大皇子,尴尬的垂下了头,没有去看大皇子,只是轻声说道,“要知道,在大皇子的眼中,我是他最信任的人,而且大皇子对我亦如亲兄弟一般看呆,按理说,我司马州应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是……只是……”说道这里,司马州脸上的纠结多了几分,“只是我一家七口不知何故被二皇子的人给抓了,我……” “你家人被老二的人给抓了?”听到司马州的话,大皇子一愣,没想到司马州的身上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知大皇子真就是没心没肺,还是没转过弯来,就看到大皇子冲着司马州说道,“这事,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说,我可以帮你跟老二要人啊!” 听到大皇子的话,景玄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说实话若不是我的探子告诉我,我都不敢相信,要知道司马州可是号称算无遗策的,家人怎么会被对方抓的呢?不过……”说到这里,景玄的话音一顿,而就在景玄话音一落之际,司马州脸色一变,与景玄异口同声的说道,“司马州的家人被对方给收买了!” “厉害!!”看着司马州与景玄异口同声的模样,大皇子非但没有听出话语中的问题,反倒是由衷的赞叹道,“你们俩的第一次见面就可以惺惺相惜,果然是英雄惜英雄……” “我的家人被对方收买了!虽然这是我唯一的猜测,不过你可有什么证据?”司马州没有理会大皇子的话,反倒是两眼放光的看着景玄,半天之后眉头却皱了起来,“不对,我司马一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可也不是没有什么气节的,就二皇子把刀架在我家人的脖子上,莫要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便是砍杀到只剩一个人,那人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怎么会……” “如果按照一般的仿佛,就算是刀山火海,你们司马家的人也不会叛变!”景玄苦笑着看了看司马州与大皇子,摇了摇头说道,“倒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说了你也不会信……”说到这里,景玄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推脱的感觉,又想了想说道,“有人可以不爱钱,但不一定不爱美人,或许有人不在乎美人,可不一定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只要你有在乎的东西,对方就可以利用你的在乎做手脚,而只要他们稍微的攻破一下你的心里防线,那你就是他们的囊肿之物!” “这……这也……这也太夸张了吧!”景玄的话听得大皇子连连惊呼,完全想不到官场还有这样的玩法,可看着神情痛苦的司马州以及了然于胸的景玄,大皇子又有些不得不相信,但无论大皇子如何相信,又无法劝说自己,只好问着景玄说道,“听你的意思,这似乎是官场上的套路,可要是官场上都是这样,那大秦还有……” “他们只会碰他们相碰的人!”司马州摇了摇头,目光盯着景玄,想了想说道,“这些招数虽然有用,可要看是对谁,也要看他们了解与不了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可不同的人也有着不同的机会,有些人可以用尽手段去尝试,虽然不一定会成功,却也不会失败!可有的人就不同了,如果不能一击制敌,那他们即将面临的就是全盘的失败!” “那……”大皇子吃惊的看着司马州,想了好半天后才说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想不到大公子的探子这么厉害!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司马州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呵呵的笑着,看着景玄的眼神也没有了敌意,毕竟既然景玄能详细说出自己的情况,就说明,景玄有办法替自己解决问题,虽然大皇子不一定会因为自己亲戚的叛变而恼怒,却也会因为自己因为亲戚的叛变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而生气,这将会像一根刺一般深深的扎在二人的心口之中,“既然大公子能把探子安排过去,就能帮我解决掉他们,不是吗?” “额……我解决他们?”司马州的话听得景玄哭笑不得,闹了半天对方居然要自己解决他的亲戚,想起来也怪好笑的,毕竟要知道这是司马州自己的事情,与景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说,而大皇子也不是没有能力去做,所以景玄是一万个不愿意接这个活,然而现如今景玄看到大皇子的模样,心中对大皇子也有了几分的好感,毕竟似大皇子这般还能坚持自我的人已经是少有了,而像他一样的皇子恐怕也是凤毛麟角,要知道,就连那些个刚刚懂事的皇子,都会被他们的母亲教育的如同一个成年人一般,就像以前的八皇子一般,虽然那时候的八皇子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可言行举止之上依旧有着被人修饰过的痕迹,一想到这里,景玄的额头忍不住的跳了两下,“倒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也帮不了你,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何况我们也没有什么利益瓜葛!” “啥?”景玄的声音说十分的坚定,听得司马州一愣一愣的,按着司马州的想法,景玄不会不帮忙,毕竟看得出景玄对大皇子还是有些好感的,毕竟有句话说的好,话不投机半句多,几人既然能聊到现在,说明效果还是不错的,可听着景玄的拒绝,司马州皱着眉说道,“你说啥?” “这事做的也太亏本了,你也不想一想,我的探子是为了关键的时候搞他们的一下,就为了你那点屁事,就要我牺牲和暴露自己,你觉得这是一个明智的人能做的出来的吗?”景玄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再说了,你也不想一想,我今儿既然把话点出来,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昨天的谈话,所以只要你们按着我的想法去做,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 = ) 第三百八十一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景公子这时候把我们召集到庐江,究竟是什么意思?”那年纪最小的七皇子说完沉吟了片刻又继续说道,“现在八个皇子,一个没有来,一个已经死了,就算景公子有什么话要说,也得我们祭拜了八弟再说吧?” “就是啊!”见七皇子这么说,一旁的四皇子也跟着嚷嚷道,“你把我们这几个人放在这里,是几个意思?我们这些个皇子可不是你,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 “放肆!”听着七皇子与四皇子的话,坐在景玄身旁的大皇子脸色一沉,瞪了四皇子与七皇子一眼,随后冲着所有人扫视了一眼说道,“今儿的聚会是我同意的,你们有什么意见可以跟我说,嗯?” “没……没有!”听到大皇子的话,最为年轻的几位皇子连连摇头说道,“既然这事是大哥说的,我们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是吗?”听到几位皇子这么说,本来还严肃的大皇子突然嘻嘻的笑着,“以前觉得几位弟弟还挺叛逆的,现在不一样啦,都长大拉,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这就挺好!” “对啊!”听了大皇子的话七皇子仗着自己年幼也站了起来,“大哥可是知道的,我可是最听话的!” “既然听话,那就不要啰嗦知道吗?”听到七皇子的话大皇子一改笑容,又恢复了严肃的话语道,“要是谁再敢在我面前说半个不是,小心我揍他的屁股?” “是!”几位皇子见大皇子这么说,此时又没有二皇子在,只好犹豫的说道,“大哥所言极是,弟弟们知错了!”说着那四皇子眼珠一转,想了想说道,“不过大哥,你别怪兄弟多事,这事情发展到现在,老八他尸骨未寒的时候,我们在这里谈事情,未免有些……” “有些什么……”见四皇子吞吞吐吐的样子,大皇子脸一沉,看着四皇子说道,“要说就说,何必如此吞吞吐吐?你要是真的关心老八,自当理直气壮,干嘛这么藏着掖着?” “当……当然!”见大皇子这么说,四皇子强打心神,想起来时二皇子说的话,轻轻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大哥!我们这帮兄弟,自出生以来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团聚过,虽然如此,可兄弟们的感情还是很深厚的,现在老八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说上一说,要知道这些年来,大哥可是一直都要求我们团结合作的,不是吗?”说着四皇子还扫视了其他人说道,“我理解景公子的心意,但是……但是这毕竟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要真是让外人插手,岂不是坐实了兄弟不合的传言!” “这……”见四皇子情绪高昂的样子,大皇子不忍心打断却又不得不说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毕竟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换做……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那请大皇子做主吧!”一旁的景玄看着大皇子这么说想了想说道,“四皇子既然这么说了,我这个外人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听到景玄的话,大皇子一愣,不知道景玄为何会有这样的话语,赶忙的问道,“不是说好你……?” “其实跟大家想的差不多,本着皇家的事该有皇家的人自己处理的道理,我也一直希望大皇子来解决的,不过嘛……”景玄摸着下巴嘿嘿的笑着,笑的所有人都有些发寒,而就在众人发寒的时候,景玄突然一声爆喝,“四皇子!” “啊?”被景玄爆喝吓住,四皇子居然哆嗦了一下,看着景玄结巴的说道,“你……你……你叫我做什么?” “我且问你一句,我徒弟,是不是你动的手?” “你……你……你……血口喷人!”四皇子哪里知道景玄会突然这么问,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也就在四皇子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四皇子突然反应了过来,那事又不是自己做的,干嘛心虚成这样,“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是杀害老八的凶手?” “不是就不是呗!”景玄刚起来的情绪让安海打断了,没好气的说道,“你紧张什么?要知道,你心虚个什么劲?” “你才是心虚!我怎么会是杀害老八的凶手,你可不要……” “对了!”景玄没让四皇子说完,只是冲着身边的大皇子说道,“皇子大人昨日来到我不是和你说了,宏儿死于剧毒,在坐的各位皇子之中,六皇子与七皇子年纪还小,也没有什么实力,可以排除,二皇子虽然势力大!可也没有什么用毒的行家,这排除来排出去,只有四皇子有一个名为当康的幕僚善用毒物!” “当康?”听到景玄的话,大皇子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瞪着四皇子说道,“那当康,当真在你那里?” “不……不是!”听到当康的名字,四皇子的脸色突然变成了猪肝色,打死四皇子都没想到,景玄居然会知道当康的名字…… “不是?”景玄嘿嘿的笑着,“那当康,我如果猜的不错的话,现在可就在庐江城里,若是大皇子你不相信,大可以将他抓过来对峙!” “你胡说,我明明把他安排在外围他怎么可能来来到庐江呢!”说道这里,四皇子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死死的盯着景玄,恶狠狠的说道,“你匡我?” “框你又如何?”见四皇子瞪着自己,景玄脸色一变,冷笑两声说道,“你莫不是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你!”听着景玄的话,四皇子的脸色变了几变,忽然想到景玄的事迹,再想到这里是景玄的地盘时,四皇子无奈的说道,“是,当康确实归我管,不过他已经洗心革面,自从跟了我以后就没有再做恶,更别说毒害老八……” “混账!”听到四皇子承认了当康的事,大皇子没有心情再听四皇子狡辩,恶狠狠的说道,“你知不知道那当康做了什么事?你居然还敢为这种人狡辩!” “我……!”见大皇子震怒,四皇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脸上的汗刷刷的流着,“可……可是我……我……”似乎知道大自己无法给大皇子一个满意的答案,四皇子转头看着景玄说道,“你既然知道当康在我那里,就应该知道当康不会做那样的事,你快……快为我解释啊!” “我怎么为你解释?”见四皇子求自己,景玄大喜所望,随后又摇了摇头,“以我的能力只能知道当康在你那,而当康到底做了什么……很遗憾,那时候我被明家困住,脱不开身!” “这不可能!”听着景玄的话,大皇子还没说什么,四皇子先问了起来,“既然你知道当康的存在,你就该知道他做了什么的!你知道的对不对!对不对!”四皇子抓着景玄的双肩,激动的语无伦次起来。 “混账!”见四皇子慌张如此,大皇子怒不可遏的说道,“是与不是,你只要说一遍就够了!说这么多遍,难道不是你心里有鬼?” “不是啊!不是啊!”见大皇子似乎认定自己就是害死八皇子的凶手,四皇子差点没哭出来,“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哪敢对老八动手? “是不是你动手,对于我们来说都不重要,当康是什么人,你心里就没一点数么,连当康你都敢收留,还有什么你不敢干的!”景玄说道这里,脸上居然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不过当然还不至于把老八的死彻底算在你的头上,毕竟当康虽然制毒的功夫不错,可武功还是差了一些,想要在虎子威与散云两大高手这里害到宏儿,根本不可能!!”景玄看着大皇子认真的说道,“大皇子大人,还容我为四皇子大人说句话,那当康虽然是十恶不赦之徒,可在四皇子的教导之下,确实也没有作出什么事来,既然如此,大皇子就不要在这里计较了,不知道大皇子同意不同意呢?” “自然是同意……” 还没等大皇子把话说完,景玄赶忙说道:“既然大皇子您不计较了,我想四皇子也不会再有其他的话了不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等着大皇子开始这一次的会谈吧,所以……” “所以景大公子真的不打算这么!”就在景玄说话的时候,那一直很安静的三皇子突然开口说道,“据我了解,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景公子一手操办的,景公子现在居然可以放弃这个主导的位子,交给大哥,也不知道大公子愿意将此重担托付于大哥,是因为真的信任大哥呢,还是因为另有目的呢?!” “三皇子大人这话的意思,我就听不懂了!”听到三皇子的哈,景玄哈哈大笑起来,“三皇子大人的意思,可是有些不明白了!难道说,我对大皇子还有别的目的么?”说道这里,景玄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的说道,“不过三皇子的话也没有什么错,我到真是对大皇子有所企图,我就希望以后大皇子可以罩着我!!” “罩着我?”大皇子一愣,不明白景玄话中的意思,不但大皇子,就连其他皇子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景玄的意思。 “罩着我就是能够保护我的意思!”景玄哈哈大笑,抱拳施礼说道,“不知道大皇子愿意不愿意呢?” “愿意!”大皇子先是一愣,不知道景玄为什么会这么说,可当他看到景玄模样之后,不由得皱了皱眉,苦笑着回了一个礼,“你这话说的我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万一……” “有了大皇子您的话,才能让大家心服口服!”景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毕竟你是皇子,而且这关系到了国体,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还需要各位皇子的配合、商讨研究,要是我亲自来的话,没有半年也得要三个月,三个月?诸位皇子可能不在乎这三个月,可是我在乎!” “让大哥谈,快到时快了,可是不一定会很好,所以我觉得还是大公子亲自来比较好……”三皇子微微一笑说道,“这一点,大哥您可不介意吧?!” “介意?大皇子当然不会介意,不过人景玄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你错了,这不是大皇子介意不介意的问题,而是我很介意,我的身份,各位要明白,我不仅仅是景家的公子,也是将来的御史大夫,按照大秦律法,官员是不可以与诸位皇子接触的,明白了吗?” “这……” “这道理我想三皇子不会不知道吧!”景玄将头转向三皇子,“你一心将事情推给我,是不是想要故意陷害我呢?如果这是这样的话,三皇子大人的用心到底是什么呢?难不成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三皇子偏过头看向景玄,“我哪有什么好处?不过你说我陷害你!这可不太对吧,虽然是将来的御史大夫,可那毕竟是将来的事情,现在还说不准!”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觉得这样就会达到目的了,虽然我这么说也不太对,但总让你拖延了一段时间!”景玄伸了个懒腰说道,“不过这个时间是我给你的,而不是你吐拖延的,可以这么说,你拖延的这点时间,远远的比我预期的时间要短,在我的计划,我甚至可以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来拖延,只要你们有着忍饥挨饿的耐心!我告诉你们,我们只有保护你们活着的义务,而没有照顾你们责任!这里是庐江,明白了吗?” “你什么意思!”听到景玄的话,三皇子脸色大变,不知道景玄为什么会突然变脸,“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景玄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几位皇子惴惴不安,“我的名号,难不成你们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 = ) 第三百八十二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景公子这时候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三皇子脸色阴阴的看着景玄,恨不得用眼睛景玄的脑袋给射穿,“听你的意思,似乎你早就做好了准备,也早就安排了一切,既然如此,景公子在这里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难不成当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吗?” “就是啊!”见三皇子这么说,一旁的四皇子也壮着胆子跟着嚷嚷道,“你也太不把我们这几个人放在这里了!我们是皇子,可不是你随意揉捏的贱民,没有理由陪你在这耗着!” “坐下!”听着三皇子与四皇子的话,坐在景玄身旁的大皇子脸色一沉,瞪了三皇子与四皇子一眼,随后冲着所有人扫视了一眼说道,“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为了给老二拖延时间,在这里胡搅蛮缠就是对的吗,嗯?” “没……没有!”听到大皇子的话,最为年轻的几位皇子连连摇头说道,“大哥您误会了,我们并没有与二哥联系,更没有拖延时间……” “是吗?”听到几位皇子这么说,本来还严肃的大皇子一转头看着皇子与四皇子,“老三、老四,你们俩也没有这么想过么?我希望你们能老实一点说,若是让我听到半句假话,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大哥!”听了大皇子的话七皇子仗着自己年幼也站了起来,“三哥、四哥虽然看起来是胡搅蛮缠,却也是为了我们皇家子弟的尊严,大哥可是知道的,现在有人想骑在我们头上,三哥、四哥这么做也并不是很过分!” “皇家弟子的威严?”听到七皇子的话大皇子冷笑几声,瞪了一眼七皇子,将七皇子吓得差点跪了下来道,“皇家的威严靠的是胡搅蛮缠吗?是我心中的皇家不一样了,还是你们脑子里根本就没有皇家威严的存在?” “这……”几位皇子见大皇子这么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大皇子为什么没有像二皇子说的那样站在自己这边,反倒是站在了景玄的那边,脸上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大哥所言极是,弟弟们知错了!” 说话间那四皇子又是眼珠一转,想了想说道,“不过大哥,你别怪兄弟多事,这景公子一边说让大哥做主,一边又说已经安排妥当,根本没有将大哥放在眼里,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实在让弟弟我……” “你什么……”见四皇子还想着出头,大皇子脸一沉,看着四皇子说道,“你不耻?你要是真知道廉耻,就应该坐下来闭上嘴老老实实听别人的安排,而不是像一只聒噪的苍蝇一般,在这里嗡嗡的乱叫不停!” “当……当然!”见大皇子这么说,四皇子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起来时二皇子说的话,轻轻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大哥!就算景公子要开会,也得等二哥到了再说吧,现在我们弟兄们除了最小的老九老十来不了,老八他……就差二哥没来了,依皇弟愚见,这事总要等二哥来了再行商量,也不迟吧?”说着四皇子还扫视了其他人说道,“助威弟弟们,你们觉得呢,这事总要等二哥来,才能说了算吧?比较我这也是为景公子考虑,要是二哥来了,说自己并未参加什么的,不是又浪费了时间!” “这……”见四皇子这么说,大皇子想了想,觉得确实有理,随后慢慢说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事,确实需要等二弟来了才行……比较要是二弟突然来了……” “二皇子大人不来了!”一旁的景玄看着大皇子知道他是在等自己发话,索性接过话头,“虽然会议是邀请全体皇子,不过二皇子在信使送信之时已经当面回绝了!所以人已经齐了” “齐了?”听到景玄的话,大皇子一愣,不知道景玄为何会有这样的话语,可又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犹豫的说道,“二弟他确定不来了?” “对于二皇子不来的事,我也觉得很遗憾,毕竟要是所有的皇子都能来,这事也就少了一些变故,多了一些的不同观点,说些私心话,能将这么过的皇子集结到庐江,也是新庐江的一种运气!”景玄摸着下巴嘿嘿的笑着,笑的所有人都有些发寒,而就在众人发寒的时候,景玄摇了摇头,“只可惜啊,可惜二皇子已经拒绝了!不过没有关系,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道理,我们也不用太过理会!” “啊?”景玄这么一说,众皇子面面相觑,到是不知道怎么接这哥话茬了,好半天后,才听到三皇子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这不就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二哥不来吗?” “你跟我要证据?”景玄一愣,似乎没想到三皇子居然会这么说,可也只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没有” “那你就拿……什么!没有!”三皇子本看到景玄一愣,心里一喜,本以为景玄会编造一个谎言说有,却没想到景玄居然不按牌理出牌,突然反应了过来,冲着景玄呵斥道,“既然你什么证据都没有,那你胡说八道什么,既然你没有证据,有怎么能说二哥不来?” “不来就不来呗!”景玄没好气的说道,“你要什么证据?我要提供什么证据给你?你说来听听” “什么证据……”三皇子一愣,这事不应该是你自证么,怎么好意思跟自己要,想到这里三皇子没好气的说道,“这事……” “对了!”景玄没让四皇子说完,只是冲着身边的大皇子说道,“皇子大人昨日来到不是跟我说了,二皇子请您给我带了句话,说是实在繁忙,来不了了吗?” “我?”听到景玄的话,大皇子满脸的错愕,脸色也变得奇怪起来,犹豫了半天,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吗?是!确实我说过,说过……” “这……这……!”见大皇子这个反应,几位皇子脸色都难看了起来,打死他们都想不到,大皇子居然会跟景玄穿一条裤子,可就大皇子刚刚的反应,分明就是给景玄圆谎,可这话是大皇子说出口的,即便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也不好像质问景玄一样质问大皇子,比较得罪景玄还不算什么,要是得罪了大皇子…… “你看吧!”见大皇子应和自己,景玄嘿嘿的笑着,“现在有大皇子为我作证,你们应该相信了把!也怪我不对,没有请二皇子写下一笔来,让诸位皇子不开心了!” “这……这……!”听到景玄的话,众皇子纷纷无语,脸上满是无语,直道是这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无敌,只是他们还在纠结大皇子怎么会跟他混到了一起,难不成他俩已经……想到这里,众皇子脸色又是一变,“大……大哥?” “嗯?”见众皇子叫自己,大皇子也终于做完了心里建设,只当是他们想跟自己追要证据,开口说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难不成我说的还不能当证据?” “能!”听着大皇子的话,四皇子的脸色变了几变,忽然想到景玄与大皇子刚刚的相处,以及自己心中的猜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想到这里,四皇子无奈的说道,“大哥的话当然是千真万确,而且我也一直是站在大哥这边的,这一点,大哥你也……” “对啊!对啊!”听到四皇子的话,七皇子也连声说道,“四哥说的对啊,大哥说的哪里轮到我们怀疑,比较我们一只都是站在大哥这边的!”七皇子的想法比四皇子更为直接,要说自己当皇帝,是根本不可能,既然景玄与大皇子联手了,那他们就有了与二皇子抗争的资本,现在说这个,自己也算两头都不得罪,不管谁成就大宝,自己都可以得利,何乐而不为? “这……!”见四皇子与七皇子这么说,其他皇子一阵的无语,比起四皇子与七皇子这样的墙头草,他们可要难受许多,要么是有能力争取那个位子的,比如三皇子,看着景玄与大皇子联手,知道自己的机会更加渺茫,可要他就这么屈居人下,他也不太愿意,五皇子是依附大皇子的,所以心里虽然也是惊讶,却是喜悦居多,而其他的几位则都是依附于二皇子的,见到眼前这一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到四皇子献媚的说道,“既然如此,大哥我们还等什么,直接开始吧?”似乎知道自己这么说会得罪二皇子,四皇子转头看着其他皇子说道,“你们呢!都表表态,可别让大哥在这里等太久!” “这……”见四皇子这么说,身旁的五皇子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现在开始,我当然没有意见,只是我觉得吧,既然我们人已经到了,倒不如由大哥出头,派人再请一下二哥,我想以大哥的面子,二哥应该会来!” “对啊!”听着五皇子的话,大皇子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六皇子率先附和起来,“五哥说的有理,既然兄弟们已经团聚了,就算二哥在忙,只要大哥请,二哥一定会来的!” “这……”见五皇子六皇子这么说,大皇子也有些犹豫说道,“这倒也是,毕竟一家人团聚……可是要是我请了,二弟也没有来,这不是……” “不会!不会!”见大皇子有些松动,五皇子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大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二哥对大哥可是一只很敬仰的,要是大哥你亲自请的话,我想二哥应该不会不来,不是吗?” “这……”大皇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头转向景玄那,却发现景玄正事不关己的看着天空,不由得心里嘀咕,这家伙怎么现在甩手了,我到底该怎么说啊,我……究竟该怎么办啊…… 还没等大皇子想完,四皇子赶忙说道:“大哥请二哥确实有可能把二哥请过来,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毕竟……” “毕竟什么!”就在四皇子说话的时候,那之前说乎的五皇子脸一沉说道,“四哥,你这话我就不听了,只是做弟弟的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事比我们兄弟们团聚更加重要的,四哥现在这么说,难不成是受了别人的安排?” “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听到五皇子的哈,四皇子冷着脸,他哪里不知道五皇子话中的意思,虽然平日里自己对大皇子与二皇子都保持着敬畏,可不代表四皇子连依附与他们的其他皇子脸色都得看,“倒不是我说了什么,只是皇弟的意思,可是有些不明白了!我只是想说,我们来这里不单单只是参加会议,还有老八的葬礼要参加,难道为了等二哥,就得让老八错过吉时么?”说道这里,四黄子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的说道,“依着皇弟的意思,二哥比老八更加重要,我是不是可以认为,皇弟根本不在乎老八呢?” “你!”五皇子一愣,哪里不明白四皇子话中的意思,看着四皇子好半天后,才慢悠悠的说道,“四哥说的有礼,是皇弟我唐突了,不过我也是为了……” “好了!”大皇子大手一挥,打断了五皇子的话,转身冲着景玄说道,“景公子,不知道老八的事,安排在哪一天呢?” “明天!”景玄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长叹了口气,悠悠说道,“明天的日子虽然不是太好,也不太适宜安葬,不过看了未来半个月的黄历,都不是很好,结合各方面的原因,所以我们把日子定在了明天……” “那好!既然景公子这说,老八的日子就不能改!”大皇子点了点头说道,“老二所在的地方距离这里也不是太远,既然是明天,我一会就派人请老二过来,他来还则罢了,他要是不来,一切照旧!都明白了吗!” “大哥英明!” .. 全新改版,更新更快更稳定 ↓认准以下网址其他均为仿冒↓ (.. = 妙书斋)笔趣库  . 第三百八十三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要不还是你来吧!既然这一次的会议是你组织的,就应该你来!”大皇子看着景玄沉吟了片刻说道,“若要说带兵打仗,我绝对没有什么二话,可是这样的事情……我还是远远不够,还是你来比较好!” “就是啊,这事让景公子来,我也觉得可以,要换做别人,我还不放心呢!”见大皇子那么说,四皇子也跟着说道,“虽然我觉得吧,大哥来也不错,可就像大哥说的那样,由景公子来最为稳妥!” “就是!就是!”与四皇子同样属于墙头草的七皇子也连连喊着,许是怕景玄看不见,焦急的喜儿直接站在了凳子上,脸上居然是满脸的急切,“大哥、四哥说的对,我看这事还是让景公子来吧,毕竟景公子也不算是外人,论起来我也应该叫一声姐夫……” “这……恐怕不太好吧!”虽然三位皇子这么说,景玄依旧是连连摇头说道,“这毕竟是你们皇家的事,虽然我与大公主有婚约,可真要算起来,也是一个外人,当真是不太好……” “没事!没事!”大皇子嘻嘻的笑着,“要说以前,你参合进来确实不太好,现在不一样啦,就像老七说的那样,说起来也就是我们的姐夫或者妹夫,也就是一家人,我看就你来就挺好!” “对啊!”听了大皇子的话四皇子赶忙站了起来,“我说妹夫!你该不会是不想娶我们的大妹吧,这……这倒不是我这个当小舅子的不准,而是看你仪表堂堂,与大妹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不答应!” “就算他不愿意,父皇还不愿意呢!”七皇子摇头晃脑的说道,“说起来还是咱们父皇眼光独到,早就给大姐安排好了如意郎君,我看呀,你这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你瞧你们说的!”见三个皇子这么说,景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这婚姻之事说大不大,说小……虽然也不小,但为了我与大公主的婚事,毕竟是我们俩的事,再说现在还没有结婚,还不能算是结婚!”景玄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大皇子,“你也是,都说让你了,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我这里,难不成是还要我三百九叩请你不成?” “我……”大皇子一愣,不知道景玄为啥又推给了自己,犹豫了一会,似乎作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咬了咬牙道,“我……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要是让我来,我肯定……” “大公子说的对啊!”大皇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四皇子又开口说道,“大哥,你别乖弟弟我多嘴,大公子考虑的确实对!毕竟……”说着四皇子还朝着一旁的七皇子使了使眼色道,“大哥在我们之中最大,这自然是不用说的,这年龄与资历都在这里,而且只要大哥说的,我想没有哪位兄弟敢不听吧?而景公子就不同了,景公子毕竟……” “就是……就是……”八与四皇子同样属于墙头草的七皇子也连连喊着,不但打断了四皇子的话,而且用着一副谁不同意就翻脸的态度,“即便是景公子说了,兄弟们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记恨的,而大哥就不一样了,要是大哥说了,谁敢多说半个字,老七就跟他们急!” 两个马屁精!其他皇子看着唱着双簧的四皇子与八皇子,满脸的不屑,那不屑落在两位皇子的眼中,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景玄看着二人心里暗笑不止。 “既然二位皇子都这么说了,还是大皇子您来吧!”景玄呵呵笑着说道,“看看其他皇子不说话,说明他们与二位皇子的想法一致,所以这事还是大皇子您来最为合适!” “大哥来?那还不乱了套了!”听到景玄的话,三皇子眼珠一转,笑着道,“这事还就不能大哥来!” “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像七皇子说的那样,当三皇子提出反对意见的时候,七皇子第一个跳了出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不明白你……” “你急什么急!”见七皇子跳脚的模样,三皇子哼了一声,冲着大皇子施礼说道,“大哥,不是兄弟不相信你,毕竟这事事关很多,大哥作为大兄,理当避嫌才是,别说大哥,在座的所有兄弟都应该避嫌才是,所以这事,还是景公子比较合适!” “三皇子话,可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景玄摸着下巴看着三皇子,哪里不知道三皇子是故意挑事,要让自己与大皇子产生间隙,就算没有间隙,也可以用自己与大皇子到底谁来主导这一事,拖一拖时间,想到这里,景玄嘿嘿的笑了起来,笑的所有人都有些发寒,“怎么好插手呢?” “这不就因为你自己说的,你不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么!”见警讯冷笑,三皇子先是一愣,随后想了想说道,“就像我说大哥一样,无论我们兄弟哪个来,都没有办法保持中力,反倒是景公子身为外人,才可以旁观者清,不是吗?” “三哥这话说的不错!”就在三皇子说完话的时候,故意一挥手打在了五皇子身边的桌子上,五皇子立马反应了过来,“有道是当局者迷,我们谁来做都很难做到公正,只有景公子你最为公正!” “你们说的对……”本来被四皇子与七皇子说的快要接手的大皇子听到三皇子与五皇子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一下子就犯了难,“虽然我自己问心无愧!不过就像两位弟弟说的那样,我身为当局着,也很难做到公平,所以嘛……” “让你上你就上!”景玄听到大皇子的话,没想到大皇子居然被对方说道,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刚刚不也说,我迟早要娶大公主的,也就是一家人,你都不能保证公平,我就一定能吗?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偏向某位皇子呢?” “你肯定不会偏心的!”三皇子呵呵的笑道,“既然大家都坐在一起,那明人不说暗话,景公子以前一直是支持八弟的,现在八弟尸骨未寒,景公子又刚刚脱困,想来并没有找到下家,所以对于景公子来说,每一个皇子都是一样的,毕竟八弟与我们兄弟的关系都一样,没有谁特别好,也没有谁特别的不好!” “是啊!是啊!”见三皇子这么说,五皇子也做起了三皇子的捧哏,“三哥的话说的对啊!景公子现在可以说不是我们任何一方的人,所以对于我们来说,也就是最为公平的一个人,换做别人,反倒是有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偏心!” “可要是你们有人拉拢我呢?”景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两位皇子的话反而问道,“各位皇子虽然现在与我都一样,可各位皇子身价不一样,要是有皇子出钱出力拉拢我呢?要知道我的决定,可影响了太多东西!再说了,就算是皇子们不拉拢我,也不代表你们不胁迫我,我只不过是一个王候家的儿子,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胁迫?”听到景玄的话,三皇子嘿嘿的笑着,“我们这几位还敢胁迫你么?就景公子刚刚的风采,我们不被你胁迫就已经自求多福了,哪里还敢……” “你话你可不能乱说啊,三殿下!”听到三皇子的话,景玄有些意外的回道,“你们可是堂堂的皇子,怎么会被我给胁迫呢?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胁迫皇子啊!这事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还不给我一个抄家问斩?” “抄家问斩?”五皇子阴阳怪气的的说道,“哪敢啊,楚王可是我们大秦第一功臣,楚地可是大秦第一封地,而你景公子可以说大秦的第一公子,就算父皇想动你,不也得考虑考虑后果?” “老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五皇子的话,大皇子哪里还听不出来五皇子话中的意思,眯着眼睛说道,“说话就说话,不要阴阳怪气,还有注意你的措辞,就你刚才的话,别说让父皇知道了,我现在就想打你!你最好……” “大哥说的是!老五确实冲动了!”见大皇子似乎要兴师问罪,而且五皇子话确实有很大的毛病,三皇子哪敢让大皇子把话说下去,赶忙打断说道,“不过咱们不是谈闲么,哪能上纲上线,就当是一句玩笑!玩笑!”三皇子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瞪了五皇子一样,吓得五皇子脸上冒出了冷汗,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对!对!”五皇子赶忙点了点头,冲着大皇子连连施礼,“大哥!刚刚是弟弟说错话了,大哥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真的是……”说道这里,五皇子又冲着景玄施礼说道,“景公子应该知道,这不过是我一时玩笑,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自是当不得真!”见五皇子这么说,景玄哈哈大笑,随后摆了摆手,“这话自然只能是玩笑话,要是真的上纲上线,这罪可就大了!” “是!是!”听着景玄的话,五皇子脸上的汗如同雨水一样滚落下来,尤其是听到景玄那个咬的特别重的罪字,更是有些恍惚之感,“景公子大人大量,佩服!佩服!不过经过这一件事,让我更加认可景公子来主导了,毕竟换做一般人,可没有这样的风度!” “对呀!”本以为已经一败涂地的三皇子听到五皇子的话,激动的说道,“像景公子这么高风亮节的能有多少,所以啊,还是景公子亲自来比较好!” “那你怎么看?”大皇子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转过头看着景玄,一脸认真的说道,“既然兄弟们都这么说了,你还是不要推辞的好,以免兄弟们寒心,毕竟说起来都是一家人!” “我倒不是不愿意!”景玄看着大皇子认真的说道,“只是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我说话不知道管用不管用,我来主持,不知道各位皇子服气不服气!” “自然是服气……”不等景玄继续说,大皇子赶忙说道,“刚刚老三老五不同意的,现在老三老五都同意了,那就没有人反对了,所以还是你……” 还没等乔远把话说完,景玄赶忙说道:“事情并非大皇子大人想的那么简单,这也不是给我撑场面那么简单,我虽然需要各位同意者,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各位皇子都要心服口服,要是有一个人不服,这事都很难办成,所以……” “所以你是要我们兄弟向你表态?”大皇子想了想说到,“我用项上人头保证,在庐江境内所有的事,只要兄弟说的,我全都同意,如有二心,天打雷劈!”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景玄看着大皇子发誓,脸上满是苦笑,“你这么做,岂不是让我……我……”景玄说道这里,长叹了一声,“大皇子您这么做,可真是折煞我也!” “既然如此,你们也表一个态吧!”大皇子没有接景玄的话,只是冲着几位皇子说道,“不是都服气么,还不赶紧表态!” “我用项上人头保证,在庐江境内所有的事,只要兄弟说的,我全都同意,如有二心,天打雷劈!” “我用项上人头保证,在庐江境内所有的事,只要兄弟说的,我全都同意,如有二心,天打雷劈!” 见大皇子发话,作为墙头草的四皇子与七皇子率先喊了起来,这一喊倒是将其他皇子喊得没有章程,几位皇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无奈。 ““我用项上人头保证,在庐江境内所有的事,只要兄弟说的……”三皇子哭笑不得的跟着说着,可说道后面毒誓的时候,不由得一顿,“这事都这么定了,还需要发毒誓么?” “有些事情做代表着一个态度,既然你服气,干嘛怕毒誓?”大皇子瞪着三皇子说道,“老三,这可这关系到了国体,你身为三哥,就要给弟弟们起带头作用,老四老七都知道表态,你怎么可以这样,难不成,你心里不服气!你要是真不服气可以说,而不是在这里捣鬼!”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 = ) 第三百八十四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老四那个笨蛋,居然连面都没见到就走了!”软榻之上,二皇子慵懒的张开嘴巴,等着侍女喂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果子不好,还是侍女喂的方式不对,亦或者是心情不好,二皇子突然一个耳光抽在了侍女的脸上,就看到那侍女硬生生的挨了二皇子一记耳光,整个人一下子倒在地上,脸上磕的都是血不说,被抽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而其他的侍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只是齐刷刷的跪下,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反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生气并没有什么用!”二皇子对面做着一位年轻的公子,看样子不足二十,却是手摇黑扇,满脸微笑的看着爬起来的侍女,“四皇子生性多疑,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傻傻的第一个跑到庐江探路!不过也幸亏四皇子去探路,让我明白那个八皇子,或许并没有死!” “你说老八没有死?”二皇子说着一挥手,那满脸是血的侍女立马又忍着痛喂了起来,“说来听听!” “最简单的道理,如果八皇子死了,他们不会不让四皇子见八皇子,反倒是将四皇子吓唬走!”青年黑扇一合,发出噌的一声脆响,原来这黑扇并非是纸扇,而是一把黑铁扇,黑铁扇一推旁边的茶杯,那茶杯盖儿不知为何,翻飞起来,落在在桌子上不停地打着旋,也不知从冒出来一滴水滴水落在其中,迅速的被刷飞到了茶杯盖的边缘,“现在的庐江就是这个杯盖!本应该是一个暗潮涌动的地方,却将所有进来的人都挡在门外,原因就在这里!”说着,黑色铁扇唰的一下打开,那旋转的茶杯盖发出嘎嘣一声,就看到一块白色的小东西飞了出来,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定在桌上的杯盖里,却是那杯盖的小把手,“如果他真的死了,庐江才会真正的成为站场!” “你的意思,他故意装死,还不想让我们自相残杀?这……有可能吗?”二皇子眼珠抖了抖,脑海中想着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又会怎么做,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更好的计划,不由得看着黑扇青年,“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确实是有些自相矛盾!”面对着二皇子的戏谑,黑扇青年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有些人可以为了所谓的感情,做出我们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黑扇青年这么说,二皇子依旧问道,“我们亲自去看看?” “皇子您是千金之体,而且现在的格局对您也不利,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去的好!”黑扇青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过,您去不了,我可以替您去!一来,我比任何人都合适,二来,就算真出了事,你也可以快速的与我撇清!毕竟严格说起来,我父王才是您的合作伙伴?” “你会有这么好心?”二皇子饶有趣味的看着青年,脸上满是玩味,“如果我记得不错,虎子威似乎就在庐江,我听说他好像是你的堂兄吧,好像他与你父王闹翻,就是为了你母亲,中间似乎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嘿嘿……”二皇子说到这里,笑的极其的猥琐,完全不将黑扇青年放在眼里。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像去看一看!”黑扇青年也就是赵王次子韩云,韩云见八皇子这么说,脸色先是一变,脸皮忍不住的抽搐了两下,铁扇一合杀气刚要溢出,却又收了回去,肌肉抖动了两下之后,韩云这才说道,“身为人臣,我自当要为主子您排忧解难,身为人子,我也要会一会那个堂哥,毕竟……” “那是你的事!”二皇子冷声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人一旦有了感情,无论是喜欢也好,讨厌也罢,即便是仇恨都会左右人的行动力,若是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导致局面被动,我会很难办的!所以,你还是别想了!我自会有更好的人选!” “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只好遵从!”韩云双拳抱在胸前举过头顶,刚刚挡住自己快要喷出怒火的双眼,只是嘴里却是云淡风轻的说道,“想来您的心中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可否告诉我一二,我也好为主子参谋参谋!” “按着道理说,既然我不让你去,也有不能让你知道的理由,不过嘛……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二皇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想的人选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大哥韩青!” “我大哥?”听到二皇子的话,韩云一愣,随后不解的说道,“怎么会是他?他常年在外征战,政治上的事压根也不懂,与庐江哪里又没有什么干系,怎么会选他……” “不是我要选他,而是你的父亲推荐的他!”二皇子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你知道的,我对你父亲一向是很尊重!”二皇子将尊重二字咬的特别的重,似乎是有意提醒韩云,“他给我推荐的人选,我觉得合适,就用了呗!” “可大哥他……” “我知道你有一万个理由可以否决他,可现在为时已晚,他已经到了庐江!”二皇子摇了摇头,随后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说到这里,二皇子突然坐了起来,一脸严肃的说道,“对了,你父亲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韩云的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是汗珠,错愕的看着二皇子。 “你父亲说,知子莫若父!你不用去证明什么!”二皇子说完,打了一个哈欠,“好了,我也累了!今儿就谈到这里吧!” “是!”见二皇子这么说,韩云也不多说一句话,只是抓着扇子一步一步的向着门外走去,出了大门之后,一辆黑漆漆的马车停在门口,韩云看了左右一眼,闪身上了马车,静静的坐在了马车里面。 “少爷,您……”马车中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个老人,老人似乎一直都坐在马车的里面等着韩云出现,见韩云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双眼紧闭,可即便隔着眼皮也可以看到韩云的眼珠不停地抖动着。 “我没事!”韩云开口时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他拍老大的事情,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刚刚知道!”老头似乎知道韩云说的是谁,只是沉吟了片刻说道,“毕竟大公子的母亲是她,而……” “而我不过是一个镖局头目妹妹的儿子!”没有了二皇子在面前,韩云的脸上少了几分的忍耐,多了几分的愤怒,“明明我处处都比他强,却因为出身不如他,就得……” “其实当年的老爷不是这样的!”老头似乎知道韩云想说什么,却硬生生的打断了韩云的话,感叹的说道,“说起来,老爷最疼爱的就是夫人,甚至想力排众议将夫人推到王妃的位子上,可不知道那人施了什么法,老爷突然心情大变,不但不在乎夫人的感受,甚至连少爷你……有时候,连我都觉得老爷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 “人都死了,还提她做什么!”韩云并没有因为老头话而平息,反倒是更加激动的说道,“当年她要是肯争一争,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她死了!他非但没有因为我了无牵挂而看上我,反倒是将我的一切给剥夺,让我来伺候这样一个笨蛋……” “哎呀,少爷!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现在可还没走远……”韩云的话吓了老头一跳,差点没从马车的座位上滑下去,老头那本就满是褶皱的脸显得更加的苍老,“虽然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过老奴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少爷您,毕竟……毕竟这是夫人的遗愿……”老者说道这里,干瘪下去的双眼落下泪来,“其实夫人并不希望你有多大的权利,只是想你能开开心心的过上一辈子,而不是……” “开开心心?”韩云突然睁开眼睛,双眼如狼一般放出光芒,“没有权利,那有什么开心可言?没有权利,只能任人宰割,只能束手就擒!还有什么开心可言?” “可……” “行了,不用说了,福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韩云轻轻摇了摇头,“可人的命运是注定的,我注定要在这个世界里抗争!要将所有属于我的一切夺回来!老大那里,你做了什么安排没有?” “其实我觉得并不用做什么安排!”见韩云坚持,名叫福伯的老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庐江现在是一滩浑水,那八皇子想独立出浑水之外,而今天你也看到了,包括二皇子在内的其他皇子都想进这浑水,这就像是镖局的镖一般,就算知道这是一车假镖,可每一个人都会有着侥幸的心里,我的意思是,与其去争这个镖,倒不如另寻出入,毕竟我们不需要这趟镖为自己证明什么!” “说下去!”韩云没有反驳老者的话,反倒是点了点头。 “今儿看着少爷的情况,就知道二皇子并不相信我们的推断!”一说到分析,老者竟然面露红光,“不过这也在我们的推断之中,既然老爷派大公子去,想来老爷那有我们不知道的消息!以我的推断,或许是庐江那里的人有问题,毕竟大公子常年在军队,行事作风以及思想上都是军人的思维,说好听些是冲撞和霸道,说的难听点就是蛮不讲理!而老爷居然会拍大公子去,可以推断现在掌管庐江的人一定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蛮不讲理对付蛮不讲理!这倒是有点意思!”韩云晃动了一下脖子继续说道,“既然你认为庐江的事不好去,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去见虎子威?” “因为从本质上来说,虎子威与庐江并不是一体的!”老者摇了摇头,“虎子威是虎子威,庐江是庐江,虎子威之所以帮助八皇子或者说楚王,只是因为虎子威没有去处,若是少爷你能给虎子威一个去处,他又何必去投靠楚王呢?” “他能愿意帮我?”韩云有些意外的说道,“再说了,现在外面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与他走的近了……” “少爷既然想成就大事,别说外面说了什么,即便真发生了什么,少爷也得咬碎牙往肚子里咽!”老者叹了口气说道,“许多人都说,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必须要狠,这不是单单对别人,也是对自己!”老者笑了笑,“以虎子威上一次的表现来说,成就天人境只是时间的问题,尤其是现在局势动荡,天人境之间的战斗都是迟早的事情,而一旦有天人境死亡,到时候虎子威……” “到时候虎子威就会成为天人境,而拥有了天人境的我,就在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韩云眼睛一亮,兴奋的说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死心塌地的跟随与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办法!”老者得意的笑了笑,“少爷即便不相信虎子威,也要相信自己的母亲,夫人是什么人,少爷你应该最清楚不过,说她与虎子威有什么,很明显是那个女人捣的鬼,既然是这样,少爷与虎子威的就没有什么仇恨可言,反倒是有着共同的敌人!既然有着共同的敌人,也就有了相同的目的!而且少爷与虎子威本就是堂兄弟,这世上对于虎子威来说,还有哪个人比少爷更加亲近的人存在呢?” “你这话说的在理!”韩云点了点头,“不过我与那虎子威以前有过矛盾,想来……” “这一点少爷并不用担心!”老头再一次摇头,“虎统领自小缺失亲情,对于亲人他比谁都看重,只要少爷表现出幡然悔悟的情况,我想……”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精彩! (m.. = ) 第三百八十五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大表哥,一别多年,可是别来无恙?”韩云笑了笑,冲着虎子威说道,“仔细想想我们也有近十年没有这么说话了,不是吗?” “既然你这么着急要我来,想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既然有事,就请直言,何必拐弯抹角?”听到韩云的话,虎子威摇了摇头,满脸的不以为然,韩云是什么人,虎子威可以说再清楚不为过,这个一向以利益为准的人,又怎么会有这个闲情雅致与自己聊天呢?想到这里,虎子威的语气便有些冷,“如果你没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唉!”见虎子威要走,韩云立马摇着头,一边叹气一边疾走两步走到虎子威的身后,“大表哥既然愿意来与我见面,想来心中还是有我这个表弟的,既然如此,大表哥何必不近人情,就这么离开?难不成,大表哥就不想给我的母亲你的姨母报仇吗?” “你……”听到韩云的话,虎子威站在原地,沉思了好半天后这才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说实话,在我知道真相后,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听到虎子威的我话,韩云瞪着眼睛看着说道,“我在外面为我父亲办事,为的是什么?难道你以为我就是为了那一点小小的权利吗?”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样的人?”见虎子威这么说,韩云也冷哼一声的说道,“在你的眼中,我不过是渴望权利的愚者罢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你,我要权利并不是因为我渴望权利,而是因为我不能没有权利,要是没有权利,谁会在乎我的母亲,就算你武功再高又能如何?我母亲还不是死在了你的面前!” “你……”见韩云激动的话语,虎子威的双眼眯了起来,那怒气压抑不住,化为一道道炽烈的真气在虎子威的身体周围环绕着,“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虽然韩云的武功不弱,可看着真气溢出体外磅礴如此的虎子威,韩云还是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随后更却是一阵的窃喜,毕竟就像福伯说的那样,虎子威越强,对自己越有利,而这一次亲眼见到虎子威强大若斯,叫韩云如何不高兴,可高兴归高兴,韩云知道自己的这份窃喜可不能展现在虎子威的面前,想到这里,韩云定了定心神说道,“我想给母亲报仇!” “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虎子威先是一愣,一扭头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韩云,“怎么?你居然还会在乎你的母亲?呵!要是你的母亲泉下有知,倒是真会感动一二的!” “你!”见虎子威嘲讽自己,韩云脸色一变,厉声说道,“虎子威!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与你解释了,我要权利只是想要保护我最爱的人,而不是你想的那样!若不是我力量不够,今日又何必在你这看你的冷脸!不过,刚刚与你的一番交谈,让我明白了,你虎子威不过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亏母亲那时对你百般照顾,而你连给她报仇都不愿意,行!就当我没有来找过你……” “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你不过是想利用我帮你达成目的罢了!”见韩云气急败坏的模样,虎子威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冷笑着看着韩云,似乎压根就不相信韩云的话一般,“你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你跟我说实话,没准我还会因为姨母的遗言帮你一二,而你呢?只会打着姨母的名号来骗我?还想装成这么一个大义凛然的形象,你难道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或者说,在你的眼里,我和姨母就只是你利用的工具?” “工具?哈……哈……哈!你跟我说工具!”见虎子威这么说,韩云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一手指着虎子威,一手扶着额头,脸上满是嘲讽与癫狂,“虎子威啊虎子威!对!没错,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混蛋,可混蛋也有改头换貌的时候,不过既然大家道不同,自然就不相为谋,所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今日一见,你我恩断义……” “等!等等!”韩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那苍老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与韩云在一起的福伯,就见那福伯拄着一个翠色龙头拐步履蹒跚的向着二人身边走去,而当虎子威听到福伯的声音后,脸色变的沉重起来,竟是一闪身到了福伯的身边吗,搀扶住了福伯。 “福伯!您老不是早就退隐了么,怎么又出来了?”近距离看着福伯,虎子威觉得福伯比自己想象中要老的太多太多,要知道福伯年轻的时候也是有着不素的武艺的,而一个武者就算到了福伯这个年纪也不会像福伯这般衰老,需要拐杖行走,想到这里,虎子威疑惑的看着福伯的双腿,愕然的发现福伯的双腿居然已经萎缩的就像是只剩下了骨头一般,不由得问道,“福伯,你的腿……” “过去了,都过去了!”见虎子威搀扶自己又问着自己的腿,福伯连连摆手,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人老了,身体就不行了,有个灾祸伤病也是在所难免,你也知道,年轻的时候有了一身的伤,那时候可以不在意,可一旦老了,就什么都不好了,所以啊,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这话说的,福伯的身体哪里能算不好?”见福伯这么说,一旁的虎子威连连摇头,苦笑着说道,“这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像福伯你那样?我小时候可是听父亲说过,福伯您压的镖,既然只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敢劫镖,现在看来,别说那时候,就是现在,我看也没有人敢!” “你这话说的,老头子倒是很爱听!”听到虎子威的话,福伯哈哈一笑,那苍老的手在半空中摆了摆,“那事情说得哪里是我,分明就是总镖头,我要是有总镖头那本事,镖局……”说道这里,福伯本来还带着笑意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隐隐有浊泪在福伯的双眼中滚动,似乎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太好,福伯哽咽了一声,轻轻摆了摆手,“不提了!不提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当然!”听到福伯的话,虎子威的心中激荡不已,虽然福伯并没有说什么,可虎子威的脑子一下子回到了儿时的记忆之中,那时候福伯还不叫福伯,而是一个名叫飞伏的镖师,而虎子威刚刚与福伯的话也不是什么恭维,却是实打实的实话,那时候只要是飞伏押的镖就没有送达不了的,无论压着多么贵重的东西,无论来的人是谁,无论面临什么样的情况,飞伏都可以将镖给送到客人的手里,可以说飞伏就是在镖局长大,一心一意都想成为了一个镖师的虎子威的偶像,而就这么一个偶像,却在压送最后一趟镖的时候消失不见了,而飞伏压的最后一趟镖不是别的,就是护送虎子威的小姨嫁给现在的赵王韩起,再后来,便是虎威镖局的灭亡,想到这里,虎子威也是长叹一口气,“当年的事,很明显是镖局糟了算计,就算您老也在,恐怕也没有办法挽回,所以……” “所以你在小姐那看到我的时候,就一直都没有质问过我!”听到虎子威的话,福伯抬起头看着比自己足足高了一头的虎子威,脸上满是感叹和难过,“如果是小时候的你,一定会质问我,问我为什么离开,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问我这个,问我那个,可你偏偏没有问,我就知道,自那场灾祸之后,你的心已经死了……不过说实话,那时候我也很痛恨自己,我也在问着我自己,问我为什么离开,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而不是在镖局,甚至我想面临你的质问,然而你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说,所以啊,我没有脸面对你,所以呀,我只能离开!” “不是我不问你,而是我知道你在不在都没有关系?”见福伯自责的样子,虎子威连连摇头,“所以您老也不用自责,我那时候一心想着报仇,所以……” “是啊,我们是要报仇的!只是这仇人……”福伯盯着虎子威,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似乎有些难过的又有些悲伤,随后福伯又将目光转到了韩云的身上,用手指了指,嘴巴也只是张了张,也没有继续在说什么,又看着虎子威,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仇人你应该知道了,只是……只是小姐的态度,你也应该知道,所以你知道我在知道镖局仇人而且小姐像我求情的时候,我心理是多么的难过么?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要告诉你,却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狠不下心,在你弱小的时候,告诉你只会让你变得不理智,而在你强大的时候,我已经……” “其实你不告诉我,也对的!”虎子威看着福伯,认真的点了点头,“以我的性格,无论我强大与否,我一定会冲过去报仇,而只要我去,就必然会被杀死!所以……” “所以在我知道你离开王府去往荆州的时候,我就轻松了许多!”福伯眯着眼睛,竟然欣慰的笑了起来,“说实话,我那时候就想着,既然他告诉你楚王是你的敌人,那就让你去找楚王的麻烦把,反正以楚王那性格以及你的天赋,他不会对你做什么,就算你被楚王捉了,也不会有什么,那时候我甚至想着让楚王捉到你……” “大表哥,你可知道福伯为什么会回来么?”见福伯与虎子威聊着天,韩云笑了笑冲着虎子威说道,“你就没有想过,我是怎么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这么说起来,都是福伯告诉你的了?”听到韩云的话,虎子威点了点头,没有看向韩云,反倒是冲着福伯说道,“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应该好好休息了,又何必再掺和到这样的事里来?” “唉!”见虎子威这么说,福伯叹了一口气,“若是真的能够远离,我又怎么会来到这里?我知道,少爷你不喜欢小少爷,可他毕竟是小姐的儿子,而小姐的遗言……我不忍心看着你们兄弟自相残杀,所以……” “所以福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所以我今天才会来找你!”韩云苦笑着看着虎子威说道,“却没曾想,你还用着老眼光看我,倒是真让我很失望,可以说非常失望!” “你真的能改过自新?”听到韩云的话,虎子威摇了摇头,满脸的不以为然,并没有因为福伯的话就对韩云有什么改观,只是看着福伯说道,“我知道您的意思,只是我不相信他,不过您放心,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留他一条性命,毕竟就算你不来,我也早已经答应了姨母……” “唉!”见虎子威这么说,福伯又是长叹了一口气,“少爷,你对小少爷的做法不喜欢,我也知道,不过,这人啊……总是会变的,这事啊,总是不能一直这么看的,如果你不给他这一次机会,你又怎么知道他的改变呢?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他虽然是他的儿子,却也是小姐的儿子……” “好了,福伯!既然别人这么看我,我又何必在这里矫情呢?”韩云见虎子威一直都不肯相信自己,冷着脸说道,“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扛好了,又何必在这里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小少爷!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您可是小姐唯一的依恋,要是没有少爷的帮助,您这么去了,我如何跟小姐交代?”听到韩云的话,福伯看着准备离去的韩云焦急的说道,“小少爷!小少爷……” “福伯,他到底要干什么?”看着福伯焦急的模样以及韩云离开的背影,虎子威搀扶着福伯想了想问道,“难不成,他想跟……” ..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稳3定 (. = ) 第三百八十六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少爷,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哪怕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也请你帮一帮小少爷吧?”福伯看着虎子威,一下子跪了下来,冲着虎子威说道,“现在二皇子已经知道了小少爷知道真相的事情,如果二皇子以此要挟,恐怕……” “帮他?我怎么帮他?我有多大的能力,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帮他!”听到福伯的话,虎子威摇了摇头,满脸的犹豫,自己是什么人有什么能力,虎子威可以说再清楚不为过,说个好听一点,自己是一个武者,可要说的难听一些,自己不过是一个匹夫,一个匹夫能有什么能力可以帮助他呢?想到这里,虎子威摇了摇头,“如果你说的是这件事的话,就要恕我无能为力了!” “唉!”见虎子威这么说,韩云立马摇着头,一边叹气一边疾走两步走到虎子威的身后,“大表哥你这话我都不爱听了!不说你自己的实力,便是你手底下七宝门的两位也是万中无一的高手,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景公子,要是你愿意请他帮忙的话……” “你……”听到韩云的话,虎子威站在原地,沉思了好半天后这才说道,“你想让我请景家的人帮忙?” “也不能说帮忙,只是互利共赢!大表哥,既然我在你的心中只注重利益,那我就跟你说一说这利益上的事情!”听到虎子威的我话,韩云瞪着眼睛看着说道,“只要景公子愿意帮助我,我可以把二皇子要做的事情告诉他,而二皇子即将要做的事情,对于景公子来说可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与我合作不但有好处,更能救命,你知道么?” “救命?救什么命?你说的我都有些糊涂了!”见韩云这么说,虎子威假装糊涂的说道,“这一次二皇子不来,就已经放弃了皇位的争夺,这点你心里不会不清楚吧!难不成二皇子还有什么高招没有使出来?我倒是有些好奇,不来的二皇子究竟” “你……”见虎子威轻描淡写的话语,韩云的双眼眯了起来,那被虎子威蔑视的怒气终于压抑不住,那黑色的铁扇一张一合,化为一道道的劲风,在虎子威的身边飞过,“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使不得!使不得!”虽然韩云的武功不弱,可一想到真气溢出体外磅礴如此的虎子威,那福伯赶忙上前一步,随后更是一把抓住虎子威的胳膊,似乎生怕虎子威会生厮了韩云一般,也不知道那枯瘦哪有那么大的力量,竟是将虎子威准备动的手给压制了下来,“小少爷年轻气盛,还不懂得收敛,少爷你大人大量,可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虎子威先是一愣,一扭头看了一眼韩云,随后冲着福伯说道,“既然您在这里,我必然不会做什么,这你大可以放心!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就是您怎么……” “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帮他?”见虎子威问自己,福伯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少爷!你可还记得镖局的规矩么?哎……那时候你还小,可能是记不得了!不过我还记得!自从镖局毁灭,对于我来说,你和小姐还有小少爷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你生性好强,又是练武的奇才,我自然不好多关照,可小姐与小少爷就不同了……现如今小姐依然那样,要是我再照顾不好小少爷,你叫我将来如何面对下面的那帮弟兄,叫我如何面对总镖头啊?” “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福伯,他不过就是一个只顾着自己的混蛋罢了!”听到福伯的话,韩云冷哼了一声,冷笑着看着虎子威,似乎压根就不相信虎子威会帮着自己一般,“他是什么人,您应该看清楚了!如果他愿意帮我的话,早就会过来帮我了,没准我母亲也不会因此而丧命,而他呢?只会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既然不愿意,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既然他不在乎,我们又何必与他多废话?” “小少爷!您就算不管自己,也得管一管少爷的安微吧?”见韩云这么说,福伯的拐棍一下子戳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也不知这干瘪的老人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力量,那干瘪的肉在巨响之中来回颤抖,似乎十分的生气,“你们兄弟二人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勾心斗角?难道你们真就忘了自己是镖局出身的孩子了么?难道你们真就忘了祖训,要自相残杀了么?” “这……”听到福伯的话,听到韩云的话本还有些生气的虎子威一下子没了话语,沉默了好半天后才张了张嘴,可无论虎子威如何张嘴,那喉咙里的话就像是堵塞住了一般,就是不能说出来,好半天后才又是一声的长叹,“唉……” “福伯!您身体要紧,可不要与我们置气!”韩云看着福伯,脸上满是焦急和慌张,那双眼之中透露出关切的神色,“福伯,自从我娘去了,你可就是这世界上我唯一亲近的人了,你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也没有什么好活的了,你放心,今儿无论大表哥怎么说,我都会吧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就算见不到景公子,我也会说的!” “这就好!这就好啊!”见虎子韩云这么说,福伯的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小少爷你能这么想就好啊,是啊,就如同你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只有我们这三个人了,其他人就算再亲近,也不是我们镖局的老人!所以啊,还是相信自己人比较好,当年要不是……” “我……其实不是我信不过他,而是……”见福伯这么说,一旁的虎子威连连摇头,苦笑着说道,“而是我不能,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也不是镖局的事,而是别人的事,就算我答应你们,人家景公子愿不愿意见,我也说了不算,到时候只怕……只怕你们会觉得是我从中作梗!” “你这话说的,老头子倒是很不爱听!”听到虎子威的话,福伯哈哈一笑,那苍老的手在半空中摆了摆,“有些事情,你只有做了才知道可以还是不可以,要是你不做,那是肯定不可以,要是你做了,即便没有做成,也没有人怪你,这就像押镖一样……”说道这里,福伯本来还带着笑意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隐隐有浊泪在福伯的双眼中滚动,似乎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太好,福伯哽咽了一声,轻轻摆了摆手,“不提了!不提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我……其实……!”听到福伯的话,虎子威的心中激荡不已,虽然福伯并没有说什么,可话语中的意思摆在那里,如果虎子威不愿做,虽然福伯不会再说什么,可自己的心里会多一道坎,想到这里,虎子威也是长叹一口气,“福伯,您也不用多说什么了,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再不愿意,也不配说自己是虎威镖局的传人了,所以……” “所以你看在小姐的面子上,就帮一帮小少爷吧,就当完成你对小姐临死之前的承诺!”听到虎子威的话,福伯抬起头看着比自己足足高了一头的虎子威,脸上满是感叹和难过,“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会不假思索的就会同意!而现在的你,虽然武功越来越高,可胆子与气魄却与当年不可以同日而语,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办,可这件事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办,关键是,你愿不愿意办,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应该就有办的可能,所以我希望你……”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这事确实不是我可以做决定的!”见福伯这么说,虎子威连连摇头,“就算我愿意引荐,也得景公子同意了才行,毕竟这是当初我答应别人的事情,福伯,作为镖局的老人,你应该明白我们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哪怕再难也要遵守……” “是啊,我们是答应别人的事情,哪怕再难也要遵守!”福伯盯着虎子威,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似乎有些难过的又有些悲伤,随后福伯又将目光转到了韩云的身上,用手指了指,嘴巴也只是张了张,也没有继续在说什么,又看着虎子威,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老头子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还希望你转告一下景公子,就说小少爷有要事相商,还希望景公子尽快恢复,毕竟时间不多了!” “既然如此,我会转告的!”虎子威看着福伯,认真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事,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也不枉福伯你来一趟!” “好!好!您能这么做,老头子我就已经很开心了!”福伯眯着眼睛,竟然欣慰的笑了起来,“说实话,就在刚才,老头子我还有一些害怕,害怕你不愿意帮助小少爷,不过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放心了!” “大表哥,你真的愿意帮我去说么?”见福伯与虎子威聊天的内容,韩云有些开心的笑了笑冲着虎子威说道,“难道这一次你就不怀疑我有什么诈么?” “你有没有诈与我没有什么关系,该考虑的是景公子而不是我?”听到韩云的话,虎子威点了点头,没有看向韩云,反倒是冲着福伯说道,“不过福伯,丑话我想说在前面,那景公子可不是什么好劝说的人,所以能不能让景公子同意……我不是很有把握!” “唉!”见虎子威这么说,福伯叹了一口气,“事在人为!事在人为!我想以少爷你现在的实力,就算是景公子也得考虑一下你的话语,所以对你我还是有信心的!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时间!这时间恐怕!” “所以大表哥你这的要快一些!”韩云苦笑着看着虎子威说道,“这时间可不等人!”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能急成这样?”听到韩云的话,虎子威摇了摇头,满脸的不以为然,似乎并不认为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那二皇子现在气数已尽,对我们来说就如同秋后的蚂蚱一般,又怎么可能能翻出什么浪花出来,所以你们说事情紧急,我还真的想不到……” “唉!”见虎子威这么说,福伯又是长叹了一口气,“少爷,你前一段时间是不是去了庐江郊外西南的一处平原?” “是啊!那有如何?”见福伯这么说,虎子威一脸惊奇的说道,“我去那,你们怎么会知道?难不成……” “少爷可不要误会了!我们可没有跟踪你,不过不巧的是,二皇子的人刚好也在那里!”听到虎子威的话,福伯看着虎子威道,“所以说……” “我明白了!”虎子威点了点头,“您放心吧,只要我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办,所以……” “你真的明白了?”看着虎子威不慌不忙的模样,韩云有些急躁的说道,“你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能说你明白了?你到底明白没有?要是你不明白我……” “这就是他们的话?”景玄哭笑不得的看着虎子威,倒不是惊讶于韩王二公子的来到,而是没想到虎子威居然把对方忽悠的团团转,毕竟对方可以说了打了感情牌,换做以前,虎子威断然不会拒绝,只是没想到虎子威他……想到这里,景玄的脑子转了转,冲着虎子威说道,“这事你怎么看?” “我?”虎子威一愣,没想到景玄居然会问自己,皱着眉看着景玄,“这事不应该你拿主意么?” “我有什么注意好拿的,我对他们又不是很了解!”景玄耸了耸肩,笑了笑说道,“既然他们是来找你的,那你就拿个注意吧?” “我?”虎子威先是一愣,随后苦笑着看着景玄,想了想后说道,“既然如此,我觉得这件事就……” .. 全新改版,更2新更2快更稳3定 (. = ) 第三百八十七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看来那位二皇子有些众叛亲离了!”看着一脸认真的虎子威,景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就不知道那赵王的二公子是真心投靠还是假意结盟?” “我就是这一点拿捏的不清楚,所以才不敢擅自做主,要是误了你的事……!”见景玄发问,虎子威连连苦笑,“不过看他那焦急的模样,与二皇子有间隙到并不像是作伪,而且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要把二皇子埋伏的事情告诉我们,这么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可不是嘛!”七宝嘟着嘴,跟着虎子威说道,“你就算是不放心那个人,也得放心虎大哥啊,他能骗你,虎大哥还能骗你不成?” “哦?这倒是新鲜了!”听到七宝的话,景玄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虎大哥以前可是把我骗的团团转啊?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的是,那二皇子与他合作,不就是看中了他背后的赵王么?要是与他产生了间隙,就不怕赵王翻脸么?”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还不值得赵王与二皇子翻脸!”听见景玄的话,虎子威认真思考了一会说道,“那家伙在他父亲面前几乎是没有地位的,你与赵王接触过,自然应该知道赵王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哪怕是亲儿子也没有意义,再说了,我认为应该是赵王那里有人取代了他!” “你说的是赵王的大公子?”听到虎子威这么分析,一旁的散云有些奇怪的看着虎子威,“虽然赵王如你说的那般,可韩家二公子毕竟是嫡长子,就算赵王再怎么看不起他,也不会有谁比他更值得信任,除非是那个夫人的儿子,也就是韩家的大公子才有这种可能,否则……” “韩家的大公子么?倒是一个比较陌生的人!”听到散云的话,景玄哈哈的笑了起来,冲着虎子威说道,“听你们的话,那大公子和那个夫人似乎很难对付,我很好奇,这两个人能有多难对付呢?” “很难对付?”听到景玄的话,散云苦笑着看着虎子威,随后点了点头,冲着景玄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景公子你这里真的没有他们的资料的话,那还恕散某告罪,因为散某接下来话,恐怕会打消你的士气!” “当然!但说无妨!”见散云如此,景玄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说道,“你大可放心!我可不是小心眼的人,怎么会因为你的忠言就发怒呢?难不成我很像无道之人么?” “既然景公子有如此大量,那散某人就直说了!”见景玄发问,散云想了想说道,“那韩家二公子看起来十分不好对付,可比起他大哥来说,要差的多的多,他那个大哥可以说是有着韩家二公子的各种优点却没有韩家二公子的缺点,这样的人,即便是比起你来说,也不遑多让,更不要说他的母亲!” “哦?此话怎讲?”景玄看着韩云笑着说道。 “以景公子现在的实力与眼光看来,我们三人的实力如何?”散云不答反问说道。 “很强!”景玄眼珠一转,想了想说道,“单单一人就很强了,真要拼起命来,若是你们三人联手,即便是我与师兄联手,恐怕也讨不到多少便宜!” “景公子这么说可是要折煞我们了!”听到景玄的话,散云连连摇头,脸上的苦笑更胜,“以上一次景公子实力的展现来看,再加上武功还要强于景公子的元,你们二人联手,远胜过我们三人,不过话说回来,倒不是散某人自傲,若是我们三人真的打起来,恐怕你们就算真的想嬴,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不过就是我们三人,在突袭以及那女人完全意料不到的情况下也没有碰到那女人一根手指?”虎子威哼了一声,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的神色还是不怎么好看,“那一天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我们三人才勉强从赵王府脱身,要知道那还不是那个女人手头中全部的力量!不过,她也讨到什么便宜才是了!” “那件事我大概听说了,虽然只是听了一个大概,不过我当时以为你们三人是被赵王留在府里的人困住了……没想到只是那个女人的势力!”听到虎子威与散云的话,景玄沉默了一会儿好半天后说道,“如果真是你们说的那样,那么庐江的计划可能有变,那赵家大公子恐怕不会让二皇子出兵!因为……” “因为我的那次行动,已经变成了打草惊蛇!”虎子威打断了景玄的话,认真的说道,“虽然我知道你已经把那个家伙重视起来,不过看着你这么忌惮他,我不禁……” “也不能说忌惮,而是要将一切的可能性考虑进去,不过倒不是因为你们说道这个人,而是因为这本就是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景玄摆了摆手,看了一圈四周,苦笑着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只有两种可能性,一个就是他们撤退,不再进犯庐江,可要是这么做的话,二皇子会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大优势还很难说,另一个就是……” “他们会换一批人对付我们?”听到景玄的话,散云皱着眉,看着景玄说道,“可这说不通,就像你说的那样,同盟的势力已经是他们最后的底牌,他们那还会有其他的势力?” “你说的事情,我也很想知道……”景玄无奈的说道,“那二皇子明面上的力量不用多说,实际上与赵王韩家有所勾结,这大家也是知道的,可如果按照你们的说法,那赵王夫人有着连你们都忌惮的实力的话,那她的手底下有一些人也是不奇怪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赵王大公子恐怕会把同盟的人换成他们自己的人,所以本该是简单的问题,会变得复杂起来……” “既然如此,就不知道景公子您有什么安排了!”散云点了点头说道,“我想既然景公子已经考虑了这么多的事情,应该也会考虑到这样的变故吧,否则景公子又怎么会如此淡定的坐姿这里呢?” “不是我淡定,而是我不得不淡定!这人啊,就是这个不好,一旦不淡定,就很容易被对方给利用!”景玄收起了笑脸,看着散云说道,“不过说实话,如果真是这样,我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恐怕只有靠你们保护宏儿离开了!” “大公子这么做……难道就不管其他皇子他们……”听到景玄的话,散云犹豫了一下说道,“毕竟要真这么做的话,无法向二皇子发泄怒火的陛下,恐怕要将这怒火发泄到你的头上!” “所以我会留下来陪着这些个皇子一起!”景玄摇了摇头说道,“没办法,谁让我惹了这个事情呢?这就是出力不讨好,不过如果我站到最后一刻还是没有办法解决二皇子的问题的话,那也怪不找我了,要怪就只能怪他的那些儿子们运气不好吧!” “看来大公子自己很有信心!”虎子威呵呵的笑道,“想来大公子最大的依仗就是您师父吧?不过也是,有无月天师在,没有人敢对大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为什么大公子不让天师帮着照顾一下庐江城呢?” “不是我不让,而是没有必要!”景玄无奈的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说道,“天人境不可以干涉普通人的事情,即便是自己的徒弟也不行!他来救我,本来就已经违背了规矩,要是还守护庐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他?” “可无月天师还会害怕别人怎么看他么?”见景玄吐槽,散云微笑着说道,“他可是无月天师,世界上的第一强者,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毕竟……” “哎!有一句话说的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景玄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是的,我老师可以说这个天地间人类之中的第一强者,在人间可以说是横行无忌,可这份强大并不是他横行无忌的理由,而是约束他的一把枷锁,就如同我们人类面对蚂蚁一般,可那不是随手就捏死一只蚂蚁,随手捣坏一个蚁窝,而是杀死成千上万的人类,如果不对自己做出约束,那么……” “那么就不会有人能拦得住无月天师!”散云轻轻的点了点头,“到时候只怕除了无月天师以外,不会再有一个活人活着……大公子的顾虑也是应该,可我认为事情还没有到达我们想象的那般坏!” “自然还没有想象的那般坏,既然赵王一开始只是让他家老二与二皇子接触,就说明赵王并不是很想动用他的那些实力!”景玄傲娇的哼了一声,“我们不妨做一个假设,假设如果那是赵王最后的实力的话,那么赵王应该不会这么快把他们暴露出来,毕竟以他的野心,也应该不会是那种甘心屈于人下的人,所以那股力量是他翻盘的底牌,所以……” “这话说的不错!”虎子威点了点头,“他会帮助二皇子,是因为他可以从二皇子那夺得那个位子,如果为了帮助二皇子让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的话,那不是什么都暴露了出来,这样反倒是让那个多疑的二皇子怀疑赵王的诚意,所以我赞成景公子的做法,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景玄一愣,没想到说到现在,虎子威还能找到问题,不免有些无语的说道,“我也就算到了现在,可不知道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如果他们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呢?”虎子威认真的看着景玄说道,“比如那个国师?要知道,如果是国师的话,就算是无月天师也要考虑一下,毕竟传言中国师已经差不多快要超越无月天师,成为人类之中的第一人了,所以……” “你是说那个国师!”景玄还以为虎子威要说什么,没想到说的却是这个,不免疑惑的说道,“据我了解,那个国师虽然现在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他对于权力到没有什么欲望,反倒是对于力量的渴望远超于常人,就如同你说的那样,他却是快要超越我师父成为这天底下的第一人,所以我猜没有考虑到他!” “哦?”虎子威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景公子你误会了,你说国师对于权力并不渴望,或是没错,可你不要忘了,他实力突飞猛进的那顿时间,正好是在他当国师的那段时间,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只有身为国师,他才能掠夺足够的资源,才有可能提升自己的实力?如果是这样的话,国师没道理不去帮助那个在自己帮助下注定会成为下一任帝王的二皇子或是赵王!” “虎兄弟的话说的没错!”虎子威的话一说完,一旁的散云笑了笑说道,“国师的实力不俗,可大家也不要忘了天师教的存在,毕竟按照景公子的说法,天人境是不可以干涉人间的事情的,可天师教不同,天师教是可以干涉人间的事情的,而天师教的实力……” “天师教?”听到天师教三个字,景玄先是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天师教……天师教……你们说,这天师教会不会就是那个女人或者说赵王背后的势力呢?” “具体我就不清楚了!”虎子威想了想说道,“那天师教由国师一手操控一手把持的,我们也只是听说,也没有见过,所以是与不是也不好说!” “我明白了!”听到虎子威的话,景玄点了点头,沉思了半天后这才说道,“这样吧,天师教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来处理,你们先去接触那个赵家的二公子吧,我想他或许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幕,对于事情如何处理,我还是那句话,既然这事交给你虎子威,就由你虎子威亲自处理,其他我不管,也管不着!” 第三百八十八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福伯,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们么!”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福伯,韩云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就不知道那景家公子会不会相信我们的消息,要是他是一个愚蠢之辈只怕……?” “我就是这一点拿捏的不清楚,所以才不敢妄加断言,要是误了你的事……!”见韩云发问,福伯连连苦笑,“不过看虎子威少爷的模样,与那景家公子的关系,而且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他在景家公子那里说话还是挺管用的,这么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好!”听到福伯的话,散云安心的点了点头,“只要虎子威确定能帮我带到话,我就可以放心了,我可不想看那家伙的脸色!” “说起来,那女人的儿子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听到韩云的话,福伯苦笑着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家伙没准已经考虑到少爷你会来这里的事情,或许他会利用我们将情报泄露出去的事实对计划作出改变,让景公子吃一个大亏,到时候我们的处境可就难了!” “应该……应该不会这样的吧!”听见福伯的话,韩云认真思考了一会说道,“我与那家伙不同,我在他父亲面前几乎是没有地位的,而他呢?无论他说什么,父亲都是会听的,所以比起我来说,他的人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所以我考虑的事情,应该不会比他少才是,再说了,这里不是还有福伯你在,我就不相信他能翻出多大的浪花出来!” “有多大的浪花还不好说,不过他真的要做什么出来的话,少爷恐怕也不会很好受?”听到韩云这么分析,一旁的福伯摇着头的看着韩云,“虽然那女人的儿子比较奇怪,他身边有着一个连我都不知道底细的人,要是那个人的话……” “什么?连你都不知道底细的人?”听到福伯的话,韩云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脸上的满是惊惧的神色,“那家伙背后还有人?这怎么可能呢?那家伙明明……明明已经……已经……” “很难对付?”听到韩云的话,福伯苦笑着看着韩云,随后点了点头,冲着韩云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只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的话,倒也好说,可惜据我了解,那个人并不是我们相信的那么简单,其背后还有着我们不知道的一股势力在,所以还是要小心行事才好!” “当然!只是我很好奇,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见福伯如此,韩云点了点头说道,“你大可放心!我可不是如此冒失的人,怎么会那么的不小心?难不成我很像无用之人么?” “既然公子有如此的意识,那飞伏也就不多说了!”见韩云这么说,福伯想了想说道,“既然现在我们已经上了船,就不好再与他们多做什么废话,否则怕不是要陷与那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老奴希望少爷可以安定下来,若是少爷真的可以加入景公子哪一方,还希望少爷可以安心……” “哦?此话怎讲?”韩云看着福伯笑着说道。 “以景公子现在的实力与眼光看来,少爷觉得如何?”福伯不答反问说道。 “很强!”韩云眼珠一转,想了想说道,“单单一个元就很强了,更不要说他那里还有虎子威、散云这两员大将,可以说直接将年轻人中最为强大的三个人,而且他还用手这天底下最有权利的人的支持,所以明面上他的实力可以说不比那些皇子差多少,甚至可以比拟许多王公!” “是啊!那景公子的实力实在强大的让人害怕!”听到韩云的话,福伯连连点头,脸上的苦笑更胜,“少爷可不要忘了一件事,那景少爷可不是从小就涉猎这么多的,在他的人生之中似乎有许多的时候都是疯癫的,他真正醒来的时间却是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在这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可以如此……直教人汗颜!” “你是说,短短的几个月,从一个傻子变成这样?无论如何我都不太相信!”韩云哼了一声,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的神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为了那一天我付出了朵极大的代价,才勉勉强强得到了现在的地位,而一个傻子只凭着好运气就可以这样?我不服!打死我我也不服!” “可有些时候,就算不服也得服气!少爷,你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应该知道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道理!”听到韩云赌气一般的话,福伯沉默了一会儿好半天后说道,“那景公子怕不是传说的天选之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少爷你更要与他一起了!” “传说中的天选之子,那是一个什么玩意?”听到福伯的话,韩云眉头皱的老高,不明白的说道,“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传说中的天选之子?” “也不能说是传说中的,而是确实存在的天选之子!”福伯想了想说道,“所谓天选之子,顾名思义,就是被上天眷顾的人,这千百年以来,一共有着数个天玄之子,他们无不是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将才,而每当他们出现,他们身边就会自然的汇聚着当时最厉害的人,那些人就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向着他们聚集而来,更重要的是,所有的天选之子都有一个奇怪的特征!” “奇怪的特征?什么特征?”听到福伯的话,韩云皱着眉,看着福伯说道,“福伯,你说的我都懂,可要说什么奇怪的特征,那我就不明白了,难不成那些天选之子一开始都是傻子不成?还是说只有一开始是傻子才会有成为天选之子的可能?” “我说的自然不可能会是这个……”听到韩云的话,福伯无奈的说道,“要知道那景公子从一个傻子变成正常人,虽然符合奇怪特征,可那也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的事情,换句话说,在我们的历史之中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否则当年楚王妃也不会同意楚王纳妾,我想说的事情则与这些奇怪的病症无关,而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共同的特征?什么特征是他和那些人都有的呢?”听到福伯的话,韩云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说我大概明白了,你说的那些天选之子之中有许多人有着一个一样的东西或者是特质,而那个东西就代表着他们天选之子的身份?” “虽然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结合我现在了解到了情况,以及结合秦皇为什么会如此看重他的原因!我想这就是在我心中确认他是天选之子的原因吧!毕竟那秦皇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关心一个人的主,他既然肯这么做,必然有着这方面的原因!” “说了这么说,您倒是给我解释一二啊!”听到福伯的话,韩云犹豫了一下有些焦急说道,“您老勾着我的好奇,半天也不说一个所以然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不知道小少爷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见韩云发问,福伯微笑着捋了捋胡须,“那景家少爷的资料之中,一直有一个盒子的存在,而在资料之中对于盒子的描述并不详细,似乎只是一笔带过,虽然我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会如此不重视那个盒子的存在,不过如果我的猜测准确的话,那盒子怕是那典籍中说的养魂匣!” “养魂匣?那又是一个什么玩意!”听到福伯的话,韩云更是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福伯说的是什么玩意,“哎呀!我的福伯啊,你可不要再吊着我的胃口了,有什么话你直说还不行吗?非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干什么,你就好好的跟我说,那养魂匣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也不知道养魂匣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福伯无奈的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说道,“你看那东西在那景家公子的手中那么久了,也未曾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只是说那东西似乎有着千变万化的功效,就如同书中写的神器一般神器,可如果只是一个神器,就算功能再强大再离奇,也断然不可能有其他的作用,可是那些资料上面那些个天选之子为什么会如此重视那神器?又为什么都没有向子孙后代留下那个养魂匣以保江山的稳固呢?” “换句话说,只要我得到养魂匣和其中的秘密,我也就是天选之子了吗?”见福伯苦思冥想而不得,韩云微笑着说道,“这样说起来,那我们可得想办法得到那个宝贝,即便不是你说的那个养魂匣,可就是一件神器,也值得我们去……”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见韩云想要图谋那个养魂匣,福伯连忙激动地说道,“是的,那养魂匣确实有着特殊的功效,可即便你得到手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福伯激动的说着,见韩云一脸不解的模样,福伯皱着眉继续说道,“据我所知那养魂匣有很长一段时期一直都在秦皇的手里,而在秦皇将养魂匣交给景家公子的之前研究了足足有十年,也并没有研究出什么东西出来,十年时间,要说他们不知道养魂匣的秘密应该是不可能的,可就是那样,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反倒是落在了景家公子的手里过后才产生了变化,所以我有认为这养魂匣只怕是要在真正天选之子的手里才能发挥出其应有的功效,否则……”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就得屈居人下不成?”韩云双眼微瞪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小子不过是运气比我好一些罢了,其他的哪一点比我强,要是我与他互换,哪里会不如他!说来说去,还不是那老天瞎了眼,作出如此不公的事情来?” “万万不能这么说!”见韩云如此,福伯连连叹气,“我知道少爷你心比天高,可凡是都是事在人为,若是少爷您能沉心静气,将来的成就也不会比他差!可少爷您现在……”说道这里,福伯闭上了嘴巴,想了想又继续说道,“这天下不是韩家的天下,您也只是韩王不喜欢的儿子,就算你帮助王爷争到了天下,王爷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就算你争到了天下,又能如何?” “我得到了天下,我就可以向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复仇!”见福伯这么说自己,韩云咬着牙,“我知道,在他们的心中,我不过是一个无用的二世祖罢了,做什么什么不行,只有靠着自己父亲为非作歹,便是二皇子那样的废物也看不起我,甚至就连您……”说道这里,韩云似乎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冲,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就算我听你的,你又怎么知道我将来的情况会比现在好?或许还会不如现在……” “应该不会!”福伯打断了韩云的话,一脸认真严肃的说道,“如果那景家少爷真的是天选之子的话,那么少爷投靠他,一定会获得极大的利益!因为历史中只要与天选之子站在一起的人,不是飞黄腾达就是荣华富贵,所以这一点少爷完全不用担心!” “哦?”听到福伯这么说,韩云饶有兴致的说道,“倒是我误会您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投靠那景家公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怕……” “只要我们的诚意足够,就不怕他们怀疑!”似乎知道韩云想的什么,福伯摇了摇头,“很多时候,只要你能忍,这世上就不会有什么事可以难倒少爷你的!” “哦?”就在福伯的话刚刚说完之际,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如同寒冬腊月的坚冰一般,“你要我那愚蠢的弟弟忍什么事情啊?难不成是忍着背叛父亲?” “你!”听到来人的话,韩云一脸的错愕与不信,随后化为了悲愤和不甘,冲着来人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专程过来看我的笑话的不成?” 第三百八十九章 - 穿越,哪有这么简单 - 楚国的风 [一品侠yipinxia,net] “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韩云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兄长,脸上的惊讶瞬间变成了愤怒,“你在跟踪我?你居然敢跟踪我?” “我跟踪你?”听到韩云愤怒的话语,一旁的韩起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声音冰冷不带一丝的情感,“如果我上阵前线也可以叫做跟踪的话,那就算我跟踪吧!”说着,韩起眯着眼睛看着韩云,“不过,二弟!你似乎有必要与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听到韩琦这么问,韩云眉头一皱,脸上满是纠结,“其实我……我不过……” “我家少爷见前方不够稳固,虽没有受命与皇子,可以前也是皇子的近臣,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见韩云被韩琦问住,福伯哈哈一笑,冲着韩琦说道,“大少爷千金之躯,又临危受命,何必要来此躺这趟浑水呢?” “你又是谁?敢在我面前犬吠?”听到福伯的话,韩琦瞥了福伯一眼,一脸鄙夷的说道,“我与他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你!”听到韩琦的话,韩云的脸色变了又变,正所谓君辱臣死,可自己的手下被当着自己的面羞辱,对于韩云来说也是莫大的耻辱,在这耻辱之下,韩云脸上的愤怒转变为难过,难过于自己没有办法与韩琦抗衡,难过于自己被韩琦这么羞辱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反驳! “你什么你?”就在韩云难过之时,韩琦不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规矩?连这都不知道,还敢在我面前叫板!你是废物,手下也是废物,一群废物而已,有什么资格……” “你可不要欺人太甚!”见韩琦再一次羞辱自己,韩云总就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那已经被韩云捏的咯咯作响的扇子不停的发出一道道的杀气,似乎要将韩琦杀死在当场,可就在韩云抬起扇子准备给韩琦一些教训的时候,一只苍老枯瘦的手按在了韩云握着扇子的手上,感受到那手上的力道,韩云有些不理解的看着福伯,却看到福伯一脸淡定的看着自己,脸上满是宽慰。 “怎么?你要打我?”韩琦不是白痴,自然也能感受到韩云身上的杀气,也当然可以知道韩琦身上的杀气被那枯瘦老者给压了下去,既然被那枯瘦老者压了下去,韩琦自然没有什么再追打的想法,只是看着韩云更多了几分蔑视,“你如果刚刚不被他阻拦,直接面对于我,没准我还能高看你两眼,却不想你居然连面对我的胆气都没有,着实让我失望透顶!父王让我代替你,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 “是啊!”就在韩云准备说话之际,福伯一下子拉住了韩云,冲着韩琦赔笑说道,“二公子年幼,还不懂什么大事,性格也冲动,但不得大任,所以大公子你这么说也是正常,只是……”说道这里,福伯眉眼之间多了几分的谄媚,“只是二公子一心想干一些事情,而王爷从来不让,这心里的落差来了,自然会有什么怨怼之言,还希望大公子你别记在心里!” “哼!总算还会说几句人话!”面对着福伯的谄媚,韩琦的脸上缓和了一些,只是脸上的傲气并没有因为福伯的话而减少,反倒依旧是一脸冷漠的看着韩云,“以你的本事,想做事实在是天方夜谭了一些,要是你有着哪怕一点点的本事,我都会向父王奏鸣,让你得到一些好处!” “你真会有这么好心?”韩云听到韩琦的话,脸上也露出与韩琦一样的嘲讽,“只怕你非但不会帮助我,反倒是会将我打压的死死的吧!” “如果你脑子没有问题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韩琦冷笑了一声,“你一直在与我作对,却认为是我在打压你,如果你那可怜的脑子还有一点点的脑仁的话,就应该明白一件事,如果你一只站在我这一边,我又怎么会对付你?而你的脑子里,只有那可笑的权利与欲望,只有那可怜的歧视,而从来都没有正视过你我之间的问题!” “你我之间的问题?”韩云哼了一声,“我是怎么被你们打压的,我的母亲又是怎么死的?难道你心理就一点不清楚,难道你的心理就一点都没有数?” “有数?到底是谁应该有数?”韩琦冷冷的说道,“父皇要干什么事,你心里不会不知道吧?你母亲除了那小日子,还能做什么?是能运筹于帷幄之中,还是能决胜于千里之外?都不行!既然她什么都不行,还怎么要求父王对他什么都行?这说起来,难道不是一种讥讽?而你呢,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有自己的想法和决断,做任何事情都只想要别人同意,而从不要自己争取……” “自己争取?我争取了有用么?” “你不争,怎么会知道无用!”韩琦嘴角微翘,嘲笑的说道,“你不抢,又怎么会出人头地?光靠耍嘴皮子就能把你的敌人给刷死么?哦!不!你连刷嘴皮子都不敢,你不过是一个只会去想,却什么都不敢做的废物罢了!” “你!” “我就离开了一小会,就有人敢在我的地盘门口撒野了么!”就在韩云推开福伯,准备冲向韩琦的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从二人的身后传来,“是不是我最近脾气太好了,还是你们真就敢不把我当一回事,不问过我一声,就想在我的地盘撒野?难不成,你们真的当我不敢杀了你们么?” “你是……!”听到来人的话,韩云还没有说什么,那冲着韩云冷笑的韩琦先是一愣,随后眯着眼去看着来人,而就当韩琦看到来人的长相时,嘴角却是笑了起来,“想不到你居然敢出现在这里,难道就不怕我抓了你么?你似乎并没有把虎子威带出来吧!” “说起来,你父亲都不敢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听到韩琦的话,来人哈哈大笑起来,“今天我心情好,不想与你计较什么,所以你可以滚了!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什么,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到时候,便是你父亲,也不敢替你出头!” “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听见来人的话,韩琦双眼眯的更加厉害,双手紧紧握起来,冷冷的说道,“我与那家伙不同,他没有实力也没有力量,在父亲面前几乎是没有地位的,如果你把我当成他的话,恐怕你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不过既然你敢口出狂言,就让我替你父亲,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懂礼数的小屁孩!” “呵!我还没想教育你,你到反想着来教育我来了?当真是有些意思!”听到韩琦的话语,来人轻蔑的呵了几声,冲着韩琦说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来吧!出招吧,我让你三招!三招之内,要是你能伤到我半分,就算我输!” “人不大!口气不小!”听到来人的话,韩云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脸上的满是不以为然的神色,“难道那家伙背后还有人?这怎么可能呢?大哥的实力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对付的,如果是虎子威的话,大哥肯定会逃,可虎子威要是来了,肯定不会这么藏着,那他哪来那么大的信心……难道说是那个养魂匣么?”想到这里,韩云将目光转到了一旁的福伯身上,却看到福伯也是疑惑的看着自己,便小声说道,“那家伙难不成躲起来了不成?” “应该不会吧?”听到韩云的话,福伯苦笑着看着韩云,随后摇了摇头,冲着韩云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只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的话,是肯定不会的,可要是有什么变化,那我也不太好说,毕竟我们也有很久没见面了!不过看样子,那人并非是因为他的存在而这么嚣张,反倒是嚣张于自身的实力,可这又怎么可能呢?难道那养魂匣就这么的厉害不成?或者说他后面还有别人?” “当然会有别人吧,就算他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打败大哥!只是我很好奇,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见福伯如此,韩云点了点头说道,“难道说他师父无月天师来了?要是无月天师来了,那他有这么狂妄,也是正常,毕竟对我们来说,无月天师已经超越了凡人的范畴!不过对我来说,正好可以看一看他究竟有多少实力!如果他的实力太差,对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公子有如此的意识,那飞伏也就不多说了!”见韩云这么说,福伯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多想,就不好再与他们多做什么废话,否则怕不是要陷与那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老奴希望少爷可以安定下来,若是少爷真的可以加入景公子哪一方,还希望少爷可以安心……” “放心,这场好戏怎么能就这么错过?”韩云看着福伯笑着说道。 “以他们现在的实力与眼光看来,少爷觉得如何?”福伯不答反问说道。 “难说!”韩云眼珠一转,想了想说道,“如果与我们分析的差不多的话,他应该有自己的底牌,只要底牌亮出来,我们就可以窥探一二,而如果他没有亮出底牌或者说没有底牌就被大哥打败,也免得我们多费事!” “是啊!少爷所言不错,只是我相信那景公子!”听到韩云的话,福伯连连点头,脸上的苦笑更胜,“少爷可不要忘了一件事,那景少爷可不是从小就涉猎这么多的,在他的人生之中似乎有许多的时候都是疯癫的,他真正醒来的时间却是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在这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他一跃成为一流高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是说,短短的几个月,从一个傻子变成这样?无论如何我都不太相信!”韩云哼了一声,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的神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为了那一天我付出了了极大的代价,才勉勉强强得到了现在的地位,而一个傻子只凭着好运气就可以这样?我不服!打死我我也不服!” “可有些时候,就算不服也得服气!少爷,你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应该知道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道理!”听到韩云赌气一般的话,福伯沉默了一会儿好半天后说道,“那景公子怕不是传说的天选之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少爷你更要与他一起了!” “真相是不是你说的那样,还得他们打过了才知道!”听到福伯的话,韩云无奈的说道,“如果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们投靠与他也是顺应天命!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看他们二人究竟能给我多大的惊喜,看一看他是不是能够打败我和我的那位哥哥!” “既然你要与我打,我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过你既然这么狂,你要是输了,该怎么办?”听到景玄的话,韩琦点了点头说道,到没有因为景玄话语的狂妄而生气,反倒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景玄,“既然说了这么狂妄的话,那想来你是有打败我的信心了?既然如此,何不立一个赌约,如果你输了,就请你把立面皇子的人头统统割给我如何?” “有何不可?”听到韩琦的话,景玄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因为韩琦大逆不道的话语而有任何的表示,反倒是十分嚣张的说道,“你放心,我可不是敷衍你,你可以四处打听打听,我景某人说话做事,向来是说到做到,不过!要是你输了又怎么办呢?” “我输了?我怎么会输!”听到景玄的话,韩琦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带着绝对的自信,“你放心,就算你输,我也不会让你输的太难看!不是吗?” “哦?”听到韩琦的话,景玄歪着头,笑着说道,“有点意思,我以为我已经很狂了,可是没有想到有人比我更狂!”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