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萌龙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海盗船长,嘿咻嘿咻……粉红娘娘,哎哟哎哟……”  浴室里,阮绵绵哼着小歌,泡着香薰澡,坐在浴缸内享受。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哈……忘记准备好的玫瑰花瓣,电视里贵妃沐浴都是这么演的。  起身,跨出浴缸,修长的腿虽然没有模特那么好的身材,但是也足够撩起男人的犯罪感。  自恋地站在镜子面前照了照,拿起浴台上的那袋花瓣,转身,呆住……!  一只圆滚滚的小龙猫,正趴在浴室的窗台上看着她。  思绪三秒的凝固,接着,一声感叹,“好萌哦……”  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向小龙猫,此刻,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裸着的,思绪早已被这只小龙猫吸引。  那像是一只猫科动物,可是却没有长的像猫那么鬼魅,身上的毛像雪一样白的不可思议。  它长地好圆好圆,眼睛是圆圆的,耳朵是圆圆的,就连脚脚和爪子都是圆圆的。  “好圆好可爱……”阮绵绵一眼就喜欢上了它,尤其是它楚楚可怜的眼神,两只肥肥的圆爪子捂在嘴巴前,眼中像有泪光闪啊闪的,一看就想蹂躏它。  于是,雾气蒙蒙的浴室,就出现了这样一副诡异的画面。  一个全身未着半缕的少女,和一只圆到不行的小生灵,默默地注视着对方。  阮绵绵伸出手去想抱起它,那只小龙猫就咻的一身,直接扑上来。  “啊……!”阮绵绵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强劲的冲力,小龙猫就趴到她胸上,于此同时,她也被惊得后退了几步,抱着它,一起摔进了浴缸。  顿时,水花四溅,还有好多沐浴泡泡在空中飞舞起来。  阮绵绵呛了几口水,扶着浴缸沿坐起来,那只小龙猫正用它圆圆的爪子紧紧地抓住她,大口大口地呼气,而抓住的部位正好是她的……  阮绵绵顿时一脸通红,被它抓地酥酥麻麻的,好痒。  不过,幸亏这是只小动物,而不是个男人,要不真是亏大了。  阮绵绵舒了口气,把它抱起来。  “小东西,你是猫吗?喵一声来听听……”  小龙猫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乌溜溜的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爪爪捂在嘴巴前,更加楚楚可怜的样子。  阮绵绵被它的眼睛深深吸引,它的眼睛,看起来竟然像人的眼睛,深色的瞳孔,干干净净,不染一丝浊杂。  顺着这个姿势,她的视线从它的眼睛一直往下,直到它的……两腿之间。  --------  新坑,亲妈之作,求调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定位追踪此书。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和她觉觉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顺着这个姿势,她的视线从它的眼睛一直往下,直到它的……两腿之间。  哇哦……原来是只公的,幸亏它那里不是长成圆的,要不真奇怪。  小龙猫也盯着阮绵绵的脸,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  “啾……”它奇怪地叫了一声,双腿一夹,两只圆爪子捂住自己的脸。  天~它居然害羞了。  阮绵绵笑地好开心,这只小龙猫太有灵性了,它的反应,简直和人一样。  “你的毛都湿了,我帮你擦干净。”阮绵绵起身找了条小浴巾,本以为它听不懂,却不想它猛地点了点头。  惊喜之余,自己也有些兴奋,把浴巾裹在它身上。  小龙猫立刻拖着浴巾,然后一溜烟地串出浴室门,圆圆的屁股一扭一扭,蓬蓬的尾巴扫在地上,短短的四肢奋力爬上她的床。  它今晚,要和她睡吗?  阮绵绵穿好睡衣,走到自己的床边,小龙猫正在床上打滚。  柔柔的浴巾被它缱绻成一团,身上的水珠都被它蹭在上面,圆圆的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落。  阮绵绵觉得这小东西真可爱,一点都不怕生,完全把这当自己家了。  忍不住走上去,戳了戳它的圆肚子,小龙猫反应很大,忽的一下翻了个身,跳到她肩头上,蓬蓬的尾巴扫了扫她的脸,然后张开圆圆的嘴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咯咯……”阮绵绵咯咯地笑,被它毛茸茸的脸,亲地好痒,转身看了看四周,估计这只小可爱是从她浴室的窗户爬进来的,也不知道是有主人,还是流浪的。  管不了这么多,既然它这么可爱,还爬上她的床,那就先让它在这睡一晚,反正它刚才也算洗过澡了,明天再去问问左右邻居。  不过,阮绵绵真希望它是没有主人的,这样它就可以陪着她。  把圆呼呼的它放到旁边的枕头上,阮绵绵自己也躺下,大大的眼睛研究着这只小可爱。  谁知它才在枕头上窝了一会,就立起身子,扭到阮绵绵身上,圆圆的脑袋趴在她胸前,呼呼大睡,好安逸的样子。  好软,阮绵绵感叹,爱怜地抚摸着它,它的身上软地像是没有骨头,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好好闻。  “以后你就陪着我吧……晚安……”她梦呓般地低声呢喃,眼皮已经犯困。  怀里的小东西耳朵似乎动了一下,圆圆的爪子向里收紧了一点,小脑袋转了个方向,幽深的瞳孔里竟然发出了淡淡的绿色光芒,嘴角,更是像人一般有了隐隐的笑意……  夜深人静,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忍不住想亲她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夜深人静,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  阮绵绵抱着它,很快进入梦乡,虽然不是冬天,可是感觉它趴在身上,好温暖。  深夜的城市寂静无声,银白的月光洒落在窗台,一直延伸到屋里,整个卧室都散发着淡淡的光。  阮绵绵睡地很深,以至于身上的小龙猫在她身上立起身子来,她都没有反应。  小龙猫的动作很轻,慢慢从她身上爬下来,然后跳下床。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小龙猫在原地转了一圈,它的四周就开始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绿色光芒,等光芒消失,站在原地的,只有一个少年。  说他是一个少年,是因为他的身高和刚成年的男孩差不多,可是他的脸,却像是一个十来岁的儿童般充满稚气,一双大大的眼睛,总像是含着泪光,长长地睫毛如蝶翅般忽闪忽闪,还有微微嘟起的嘴巴,又粉又嫩,怎么看,怎么都像个稚气未脱的儿童。  他的全身,都没有穿任何的衣物,银白的发丝三千瀑布般垂落到腰际,遮掩到男性特有的部位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晕染下,显得更加雪白晶莹。  他的手和腿都是纤细修长的,完全不像是那只全身圆乎乎的小龙猫。  更奇怪的是,他的头顶有一对尖尖的耳朵,像两只小角角,毛茸茸的,长在他身上,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他的名字,叫绯色,是一只偷吃了仙果被罚到人间的小龙猫。  因为仙果的威力,又因为本身的修炼不够,所以变成人形之后,他有少年的身躯,却只有娃娃的脸蛋,而他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因为功力不够,是怎么也藏不了的。  绯色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这个熟睡的女孩,瞳孔里散发着淡淡的绿光。  师傅让他保护风月国的太子殿下,又让他到这里来找一个女子回去,说这个女子对太子和以后整个风月国都很重要。  所以,他师傅挥手让他一遁,他就趴在了阮绵绵的浴室窗台上。  看着熟睡的阮绵绵像婴儿般蜷缩在一起的姿势,绯色犯愁了。  因为师傅没有跟他说,他要找的女孩子,睡觉姿势这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再去亲一口。  他真的忍不住了,刚才沐浴完的时候亲了她一口,就觉得她的脸蛋好滑好嫩,作为一只道行尚浅的小龙猫,他的抗诱惑能力本来就低。  所以,他最终还是凑了上去,在阮绵绵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好嫩的肌肤啊……绯色感叹,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说道:“亲爱的,就是你了。”  于是,他又凑到她唇边,看着她微微嘟起的粉色唇瓣,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顿时,两个人身上都散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像被一个水晶笼罩住,带着他们在空中旋转。  阮绵绵被惊醒,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不可思议地的身体悬空,转动起来,最后,转入到那个泛着水晶光芒的漩涡之中。  童话故事里说,公主吻了青蛙,于是青蛙变成了英俊的王子。  王子吻了城堡里的睡美人,于是睡美人苏醒了。  而现在,绯色吻了阮绵绵,于是,她华丽丽地穿越了……而且还是穿成个……嘿嘿……!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穿成婴儿,双胞的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而且还穿成个……嘿嘿……!  这是哪里?谁!谁踢我头!  再次醒来,阮绵绵觉得很诡异,她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自己被一片温暖的水淹没着,头顶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踢她。  “夫人……用力,已经出来了……”  出来啥?阮绵绵脑子里一片混乱,就觉得自己头顶被猛地一下踢地极重,然后上方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出去,接着是婴儿大哭的哇哇声。  “是个女儿……哎呀,夫人,你肚子里还有一个……”  什么玩意啊,生孩子吗?  阮绵绵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四周有一股不规则的收缩力量挤压着她,然后她就随着这股力量被慢慢向外挤出。  “夫人,看到头了,再用力……”  阮绵绵越听越渗地慌,再加上自己的身体感受,不是真的在生孩子吧?  这是怎么回事啊……好恶心!  头……被挤压地快要变形了,好挤好痛!  一片黏黏呼呼的触感,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阮绵绵被挤出那个诡异的空间,呼吸到新鲜空气。  “夫人,又是个女儿……”  什么意思,又是个女儿,女儿怎么了。  阮绵绵睁开眼睛,想抹去眼角那片粘稠,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那么短……!  “哇哇……”阮绵绵想尖叫,发出的却是哇哇的大哭声。  基本上她已经懵了,怎么回事啊?我的声音怎么是这样?我变成婴儿了?那只小龙猫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跟它睡一觉就变婴儿了?  睁眼,眨眼,再睁眼,看着自己短手短脚的身子在空中乱蹬,再看看四周,古色古香的卧室。  阮绵绵只想到一个可能,她,穿越了!  “怎么办?夫人,你生了两个女儿,可我们只准备了一个男婴,怎么办?”一位年过中旬的妇人把她抱到床上。  “那就先换一个吧……能换掉一个也好。”柳墨如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的两个女婴,有些无力地说道。  阮绵绵看了一眼哭地梨花带雨的柳墨如,这就是生她出来的妈妈吗?好漂亮。  伸出手去想碰碰她的脸,对方便一个激动,抓住她短短的胳膊。  “王嬷嬷,就换掉姐姐吧,这个孩子,让她多陪我一会。”  丫的,你别激动啊,我只是看你长的漂亮,什么换人不换人的,你们想干嘛。  王嬷嬷走过来,手上居然还抱了个孩子。  于是,阮绵绵眼看着王嬷嬷把她所谓的姐姐抱走,放了一个男婴在身旁。  “嬷嬷,孩子送地越远越好,但是记得一定要让她好好活着。”  “奴婢知道,夫人,你放心吧……”  听着两人含泪的对话,阮绵绵满头问好,说实在的,就洗个澡,发现只小龙猫,然后和它睡了一觉,就演变成这么复杂的情况,真是让人犯晕。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童养妃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女婴换男婴,阮绵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为了地位。  想想自己幸好是穿成了婴儿,而不是像那些穿越小说里写的,一醒来就是无边春色,要么被XO,要么看着别人XO。  还有的,要么是冷宫弃妃,要么是政治棋子,就说呢,明明是两个时代的人,哪来那么多深仇大恨啊……  “夫人,皇上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让奴婢把孩子抱出去。”  外面有女子的声音响起,柳墨如抱紧了阮绵绵,一滴滴泪水就滴落在她脸上。  阮绵绵的脸抽搐了一下,她当然不知道柳墨如为什么会有这么伤心的情绪,不过,她马上就会知道了。  两个下人把阮绵绵和另外一个男婴抱到大厅。  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候。  “夫人生了一对龙凤胎。”下人扯着嗓子报喜。  “哦,是对龙凤胎……”一个戏谑的声音,透着些许狂妄,传到阮绵绵耳朵里。  谁啊,讲话语气这么讽刺的,阮绵绵顺着那人的声音看去,可惜,她的视线很短,只能扬起头,努力往那边看。  只见一个身穿明黄色锦袍的男子,坐在主位上,英气逼人,约过而立之年,嘴角的笑意看起来,真是狂妄又放肆。  “把女孩抱过来给朕瞧瞧……”那男子发话。  阮绵绵一听,灭了,那人自称朕,为啥穿越总逃不过和皇宫的关系?  皇帝的怀抱一点也不温暖,而他的姿势更是僵硬,阮绵绵被他抱地好不舒服,抬头死劲瞪着他。  “嗯……双瞳剪水,眉似新月,这女儿将来长大必定是倾国倾城之色。”皇帝淡淡地开口,眼中分明隐藏着一抹阴险之色。  阮绵绵听不出一点赞赏之意,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刚出来的孩子明明脸都会皱地像个包子,这就看出她将来是倾国倾城了?  “谢皇上夸奖……”远远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柳墨如被王嬷嬷搀扶着出来,欠着身子接话。  可怜她的美女娘,刚生完孩子就要出来接驾。  “贺兰夫人快请起,你为朕添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儿媳,朕要好好赏赐你……”  儿媳?什么意思?阮绵绵慌了,刚才她一直猜测着,这皇帝跟她是啥关系。  “月儿过来看看,你将来的太子妃很是可爱……”皇帝好玩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  回头向他身后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少年点了点头,那少年就站到他身前,同样僵硬的姿势,要抱阮绵绵。  戳我脸蛋,我阮绵绵软绵绵的脸蛋居然被戳了,还有这是什么情况,太子妃,怪不得看他眼神那么阴险,丫的,原来他是要把我抓去当童养妃么?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拎她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丫的,原来他是要把我抓去当童养妃么?  萧月太子走到皇帝身前,抱起阮绵绵,一手托着她的屁屁,一手拎着她的衣领。  这哪是抱她啊,这分明是拎小鸡呢,不想活了是吧!  阮绵绵立刻挥舞着自己的手,想打他,可惜她的手太短,只能被萧月拎着在空中打转,像一个球一样转动。  远远望见美女娘心疼地看着她,想阻止又不能阻止的样子,阮绵绵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她发现自己真杯具,她很想说话,想骂那个拎她的太子,想爬过去安慰美女娘,但是,她说不了话,只能哭。  萧月拎着她,看她在空中转圈圈,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直到阮绵绵哭出声,他才重新托好她的屁屁,把她端坐在他手上。  阮绵绵艰难地转过头来,却怎么也转不过,她倒是要看看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刚才敢那样玩她,待会就让他死的有节奏感!  萧月嘴角微扬了一下,这个小娃娃倒是倔地很,刚一出生,居然这么有性格。  轻轻地转了转手腕,把阮绵绵正对着自己,不免心中一怔,这奶娃娃,脸上粉粉嫩嫩的,眼睛大大的,似乎是在瞪他。  这么小的娃娃,真的会有这么明显的情绪的吗?萧月不禁有些疑惑了。  阮绵绵本来是很愤怒的,非常愤怒,不过当她看清萧月长相的那一刻,还是有片刻的愣神。  妖孽啊妖孽,这绝对是个妖孽,凤目波光流转,如一脉幽泉,清冽妩媚,薄唇微扬,荡起一抹妖媚的笑。  而且他身上有种让人心旷神怡的淡淡香味,丝制的绸缎锦袍,触摸起来,好软好滑。  看起来才七八岁大的小孩,就长地这么攻受皆宜,啧啧……长大了,一定是个男女通吃的妖孽,妖孽中的极品啊。  阮绵绵心中感叹着,口水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没办法,人家刚出生,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萧月眉头微皱了一下,这娃娃倒是不怕生,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只不过这眼神,怎么看怎么像色女,不会吧,萧月恶寒了一把,难道这女人天生好色?  阮绵绵扭动了一下身子,想坐正一点,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刚才那个皇帝说,这妖孽,是太子,也就是,她未来的老公!  可是,这丫,怎么看,怎么都像会走上断袖之路的主,难道说她以后要和男人抢男人吗?  阮绵绵立刻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心到了,忍不住鄙视了一下自己,他刚才还拎小鸡似地拎她,她怎么可能喜欢这种有虐童癖的变态男。  “孩子取名字了吗?”一直安静的大厅,皇帝突然发问,看向柳墨如,其实他明明知道,贺兰将军被他派去战场了,家里没有男主人给孩子取名字。  是该借着这取名字的事情,挫挫贺兰家的锐气……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贺兰容澈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是该借着这取名字的事情,挫挫贺兰家的锐气……  “回皇上,男孩的名字夫君出征前已经取好了,叫贺兰容澈……”柳墨如坐在座位上从容回答。  “哦?”皇帝挑了挑眉,反问的语气,“贺兰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出征前就知道生下的会是男孩?”  柳墨如心颤了一下,她虽是答话,可目光一直停留在阮绵绵身上,就怕一个不小心,萧月太子会吃了她女儿。  皇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低沉地笑了笑,嘴角泛起一抹阴狠之色,继续道:“这么说来,这女孩名字,还没有取?”  柳墨如立即会意,恭敬道:“如皇上能为臣妇的小女赐名,乃是我儿的荣幸。”  “恩。”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萧月手抱着阮绵绵,声音肃冷地开口,“月儿,你就为你将来的太子妃取个名字吧。”  此话一出,柳墨如的脸色瞬间煞白,身子颤抖着坐在位置上。  叫萧月为她取名,于当朝礼节,本就乱了辈分,可这话,又是皇上吩咐的,显然就是要让她贺兰家难堪。  目光停留在阮绵绵身上,哀戚的眼中满是无奈和内疚。  艰难地朝皇帝点了点头,惨白的双唇轻启,“臣妇先谢过太子为小女赐名。”  阮绵绵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看到柳墨如的心痛无奈,想到自己的妈妈在现代,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见着,她就突然憎恨起眼前这个抱她的少年。  又开始挥舞起自己的爪子,对萧月发起进攻,可惜她的力道,只能说给他抓痒还差不多。  萧月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她好像真的很有自己的情绪,眼珠咕噜咕噜地转动着,有时候狠命瞪着他,让他想起了红叶大师送给他的小龙猫,都是好有灵性的东西。  萧月见她嘴张着,一副想咬他的样子,好笑地伸出手指,在她幼小粉嫩的唇边撩拨了几下。  阮绵绵几次跟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想咬他的手指,都没有咬住,她突然意识到,这小子把她当猴耍呢。  愤怒地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自己胖乎乎的身子,头微微向上扬,终于,猛的一下,含住萧月的手指。  咬!我死劲咬!可惜,她忘记了一个悲剧的事实,她现在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根本没有牙齿,所以她的动作,更像是在吸吮他的手指。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贺兰绵绵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所以她的动作,更像是在吸吮他的手指。  萧月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她吸地好深,她的口中全是口水,包围着他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有种酥麻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小小的他心头颤动了一下。  眉头微微拢在一起,他不喜欢这种心绪被别人牵动的感觉,想抽出手指,才发现她含地好紧。  真的是个好倔的孩子,脑子里灵光一现,脸上突然绽放出淡淡的妖媚笑容。  “父皇,儿臣想到一个名字,太子妃刚生下来就这么“珠圆玉润”,全身软绵绵的,就叫她贺兰绵绵吧。”  “噗……”阮绵绵吐了口口水,听到萧月这个稀烂的解释,她忍不住喷了,喷了萧月一脸口水。  萧月凤眼一禀,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不悦之色,他越来越觉得这娃娃有意思,她喷口水,是在表示她的不满吗?  此时最气愤的,要数柳墨如了,贺兰绵绵,她和皇帝都明白萧月的意思,绵绵就是希望她女儿以后像绵羊一般温顺听话。  只是刚出生,就要受这份屈辱,以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柳墨如免不了在心中叹了口气,嘴上却生硬回答,“谢太子赐名。”  阮绵绵可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她只是一直在琢磨着自己的名字。  贺兰绵绵,居然跟她以前的名字一样,只是换了个姓氏,是上天注定吗?还是凑巧?  阮绵绵嘟起了嘴巴,还是觉得自己本身的名字可爱,阮绵绵(软绵绵)一听就像是女生每个月都要用的海绵宝宝的名字,多有爱。  而贺兰绵绵,怎么念,怎么拗口。  “哇……哇……”洪亮的哭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一直被忽略的那个男婴,终于发出了声音,相比阮绵绵的多动,这个男婴显然要安静地多。  “贺兰容澈?”皇帝看着柳墨如身后王嬷嬷手中抱着的婴儿,“抱过来给朕瞧瞧……”  柳墨如心惊胆战地看着王嬷嬷把孩子抱过去,刚才蹂躏完她女儿,现在又来蹂躏她儿子,虽然这是个冒牌货,好歹以后就是她柳墨如的儿子了。  阮绵绵也努力扬着个小脑袋看向那边,死皇帝,刚才敢用手指戳我的脸蛋,容澈哥哥是吧,给我撒泡尿到他身上,帮我报仇。  她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  贺兰容澈被抱到皇帝手上,居然很神奇地停止了哭声,看着皇帝咯咯傻笑。  切~傻不啦叽的,叫你撒尿不是叫你傻笑,阮绵绵斜了一眼,正过头来,正好又遇到萧月观察的眼神。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玩她肚子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切~傻不啦叽的,叫你撒尿不是叫你傻笑,阮绵绵斜了一眼,正过头来,正好又遇到萧月观察的眼神。  看什么看,别一副比猴子还精的眼神,P点大的小孩,就要娶什么太子妃,不是我嘲笑你,你懂那事吗?  别说不懂,萧月好像还真看懂了她的意思,修长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开始玩她的肚子。  喂喂喂……你想干嘛?不要乱摸!阮绵绵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他的魔爪伸进她的衣服。  萧月用手掌覆在她暖暖的肚皮上,又圆又有弹性,而且还会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虽说他平时总是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可他毕竟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发现阮绵绵的肚子这么好玩,不免童心大起,抓着她的肚子,又揉又捏。  靠!捏面团呢?阮绵绵又开始挣扎,这次动作更加剧烈,可他哪斗得过萧月的力气啊,此刻只能像一只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灭了,只能逼她用出最后一招,哭!  “哇……”她哭地惊天动地,挥舞着手伸向柳墨如,希望美女娘能救她脱离魔爪。  柳墨如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乱了章法,父子俩一个手里抱着一个,柳墨如有种她的孩子随时都会死在他们手里的感觉。  再受不了压迫,柳墨如咬了咬牙,陪着笑脸对萧月道:“小女刚出生,还未懂事,怕是会惊扰了太子,还是让臣妇来抱吧。”话说着,柳墨如已经走到萧月面前。  萧月看出了她是心疼,敛去刚才的神情,冷冷一笑,有些依依不舍地拿出自己的手,把阮绵绵递给她。  这娃娃的肚子真好玩,而她身上粉嫩的触感,更是让他流连。  撇了撇嘴,悻悻坐在座位上,看着柳墨如哄阮绵绵睡觉。  而那边的贺兰容澈,还在一个劲地咯咯傻笑。  笑什么啊?都吵着我睡觉了。阮绵绵不满地嘟着嘴,她都快被柳墨如哄睡着了,可是这个所谓的哥哥,好吵。  皇帝也很开心,小孩的笑容是最纯真无邪的,所以就算是老谋深算的他,也不禁被孩子的笑声而感染。  突然,噗的一声,然后臭气熏天,贺兰容澈不负阮绵绵所望,没有撒尿,而是直接拉了臭臭出来。  小小的容澈,华丽的第一次胎便,献给了皇帝。  皇帝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却又不能跟一个小孩计较,而其他下人早已吓地跪了满地,有几个懂眼色的,已经上去把容澈抱走,端了水来给皇帝擦拭。  “臣妇有罪,孩子尚未有自控能力,请皇上恕罪。”柳墨如抱着阮绵绵惶恐地跪下。  皇帝不好发作,毕竟只是个小孩,只能鼓着腮帮子任由下人帮他擦拭。  阮绵绵看着这片混乱的情况,打了个哈欠。  哇哈哈,容澈真是好样的,这次她可以安心睡了,嗯……美女娘的怀抱真温暖。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随时蹂躏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经过多日的耳听八方和在她美女娘整日的叹息下,阮绵绵终于知道整件事有个多么狗血的解释。  她穿越的朝代是历史上没有的风月国。  而关于她为什么要男婴换女婴,完全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皇帝怕她爹爹贺兰将军会功高盖主,所以下了一道圣旨,贺兰夫人若生女儿就嫁给他儿子,名为联姻,实为人质。  真是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所以她亲爱的美女娘就准备了一个男婴,如若生下的是女儿,就立即调换,逃掉此难。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柳墨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么好命,生了对双胞胎女儿,而男婴只准备了一个,所以就出现了那日的状况。  阮绵绵有时候也会琢磨,这天下,还一个双胞胎姐姐,若是长地一样,将来是不是也是种隐患呢?  上次她出生之时,皇帝因为容澈的胎便,提前离开,走时只扔下一道圣旨:贺兰绵绵,三岁入宫,伴太子左右。  她觉得那个皇帝一定是疯了!三岁入宫陪伴,她那时连自理能力都没有,怎么陪伴啊。  那圣旨分明该翻译成另一个意思:贺兰绵绵,三岁入宫,供太子随时蹂躏。  杯具的人生啊,仰天长叹,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容澈,睡地跟小猪一样,憨憨的。  真是傻不啦叽,一天到晚只知道睡,阮绵绵狠狠地嫉妒了一把,其实她也很希望自己的思维能跟正常小孩一样,这样就不用那么多烦恼了。  七情六欲,她也很想回到自己以前的世界,有正常工作,有爸妈疼爱,有好朋友一起聊心事。  噗的一声!该死的,他又拉臭臭了,丫的,就不会忍着点吗?(作者在一旁鄙视,叫一个刚生下来的娃忍臭臭,太残忍了!)  阮绵绵艰难地伸出自己的小短臂捂到嘴前,王嬷嬷就冲了进来,给容澈换尿布。  熏死了,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放一个桶里睡啊,不好,被传染了,她也想臭臭了。  阮绵绵赶紧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小孩的身体就是不好控制。  王嬷嬷手忙脚乱,对着门外喊了个丫鬟进来。  丫鬟抱起阮绵绵,轻抚她的背,试探问道:“嬷嬷,她是不是饿了?”  “应该是,给她喂奶。”  完了完了!!这次真是死了,本来就想臭臭,还给我喂奶。  奶娘把她伟岸的胸膛凑过来,硬往她嘴里塞。  阮绵绵盯着那个在眼前放大的红梅,一阵恐惧,她至今无法习惯喝人乳,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容澈都吃的那么津津有味。  在视觉于味觉的双重摧残下,她只能闭着眼睛自我催眠,我吃的是哈根达斯,不是吃奶。  哎~什么时候能快点长大啊,她不要过这种不能自理的生活啦……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她说话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当娃娃,也有当娃娃的好处哦,虽然每天过着吃喝拉撒睡的养猪生活,是有些烦闷,不过,以她向来慵懒的性格,倒也过地安逸。  就是,有一点很烦……  “夫人,老奴总觉得小姐很有灵性,她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好像能看懂周围的一切,将来一定很聪明。”王嬷嬷把阮绵绵抱在怀里,不时地用手捏捏她肥嘟嘟的脸蛋,笑地那叫一个灿烂。  阮绵绵睡地正欢,梦里梦到自己在吃棉花糖,结果被王嬷嬷的手指弄醒。  她不似一般小孩,因为有成年人的思维,所以在睡觉时,比较机警。  朦胧地睁开眼睛,视线清明之后,只看到王嬷嬷放大的脸在一个劲地笑。  笑……笑你个窝窝头!阮绵绵瞪了她一眼,她最讨厌那些人一副大人逗小狗的样子逗她,还把她吵醒。  “你看夫人,小姐醒来了,眼珠又在不停转动。”王嬷嬷兴奋地把孩子抱给柳墨如。  阮绵绵真是无语了,这明明是在瞪她,她还开心地要死,这些所谓大人的思维,真是难以琢磨。  柳墨如心疼地抱着她,然后盯着她看,一看就是几个时辰,嘴中还碎碎念的,数着时间过日子。  每天,都要上演这种煽情戏码,其实看着柳墨如悲戚的样子,她也是很心疼的。  美女娘真的对她很好。  *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在一大段做作的形容词之后,转眼,阮绵绵已经来到这个异时空生活了两个月。  每天依旧是和容澈睡在一个桶里过着猪一般的生活,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洗澡。  还要历经王嬷嬷等一干丫鬟坚持不懈,以此为乐的捏脸按摩。  终于,在一个一如既往的午后,阮绵绵爆发了。  “她的脸真滑……”一个小丫鬟抱着她,用手指在她粉粉的脸上按来按去。  “是啊……而且眼睛也很大,将来一定是个标志的美人呢……”另一个丫鬟也边说边捏她脸蛋。  阮绵绵死命地瞪着这两个丫鬟,被她们弄地好烦,每次总有人喜欢趁王嬷嬷不在,偷偷溜进来,就为了捏她的脸蛋。  “你看,她好像在看着你笑呢。”  “是吗,好像真的是呢,太子妃好可爱啊……”两个丫鬟越捏越起劲。  “你们在干嘛?”王嬷嬷走进来,怒视着她们。  两个丫鬟吓一哆嗦,立即把阮绵绵放进摇桶里,闪走。  王嬷嬷看着两人离开,这才跑到摇桶边,把阮绵绵抱起来。  她发现这个丫头比容澈活泼多了,而且不像一般小孩那么嗜睡,相比下,容澈还算正常。  “我们的小绵绵越来越可爱了,红扑扑的脸蛋……”说着就捏了上去。  老人家对小孩有一种特性,那就是喜欢对着小孩自言自语,王嬷嬷也不例外。  在一串喋喋不休,边讲边捏脸蛋的攻势下,阮绵绵终于忍无可忍,丢出一句:“别……再……捏……了。”  “啊!小姐,你开口说话了……!”王嬷嬷瞪大着眼睛,激动地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小姐出生两个月,居然就能开口说话了!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她说话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当娃娃,也有当娃娃的好处哦,虽然每天过着吃喝拉撒睡的养猪生活,是有些烦闷,不过,以她向来慵懒的性格,倒也过地安逸。  就是,有一点很烦……  “夫人,老奴总觉得小姐很有灵性,她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好像能看懂周围的一切,将来一定很聪明。”王嬷嬷把阮绵绵抱在怀里,不时地用手捏捏她肥嘟嘟的脸蛋,笑地那叫一个灿烂。  阮绵绵睡地正欢,梦里梦到自己在吃棉花糖,结果被王嬷嬷的手指弄醒。  她不似一般小孩,因为有成年人的思维,所以在睡觉时,比较机警。  朦胧地睁开眼睛,视线清明之后,只看到王嬷嬷放大的脸在一个劲地笑。  笑……笑你个窝窝头!阮绵绵瞪了她一眼,她最讨厌那些人一副大人逗小狗的样子逗她,还把她吵醒。  “你看夫人,小姐醒来了,眼珠又在不停转动。”王嬷嬷兴奋地把孩子抱给柳墨如。  阮绵绵真是无语了,这明明是在瞪她,她还开心地要死,这些所谓大人的思维,真是难以琢磨。  柳墨如心疼地抱着她,然后盯着她看,一看就是几个时辰,嘴中还碎碎念的,数着时间过日子。  每天,都要上演这种煽情戏码,其实看着柳墨如悲戚的样子,她也是很心疼的。  美女娘真的对她很好。  *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在一大段做作的形容词之后,转眼,阮绵绵已经来到这个异时空生活了两个月。  每天依旧是和容澈睡在一个桶里过着猪一般的生活,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洗澡。  还要历经王嬷嬷等一干丫鬟坚持不懈,以此为乐的捏脸按摩。  终于,在一个一如既往的午后,阮绵绵爆发了。  “她的脸真滑……”一个小丫鬟抱着她,用手指在她粉粉的脸上按来按去。  “是啊……而且眼睛也很大,将来一定是个标志的美人呢……”另一个丫鬟也边说边捏她脸蛋。  阮绵绵死命地瞪着这两个丫鬟,被她们弄地好烦,每次总有人喜欢趁王嬷嬷不在,偷偷溜进来,就为了捏她的脸蛋。  “你看,她好像在看着你笑呢。”  “是吗,好像真的是呢,太子妃好可爱啊……”两个丫鬟越捏越起劲。  “你们在干嘛?”王嬷嬷走进来,怒视着她们。  两个丫鬟吓一哆嗦,立即把阮绵绵放进摇桶里,闪走。  王嬷嬷看着两人离开,这才跑到摇桶边,把阮绵绵抱起来。  她发现这个丫头比容澈活泼多了,而且不像一般小孩那么嗜睡,相比下,容澈还算正常。  “我们的小绵绵越来越可爱了,红扑扑的脸蛋……”说着就捏了上去。  老人家对小孩有一种特性,那就是喜欢对着小孩自言自语,王嬷嬷也不例外。  在一串喋喋不休,边讲边捏脸蛋的攻势下,阮绵绵终于忍无可忍,丢出一句:“别……再……捏……了。”  “啊!小姐,你开口说话了……!”王嬷嬷瞪大着眼睛,激动地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小姐出生两个月,居然就能开口说话了!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翻身把歌唱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在经过了长达四个月的摧残生活之后,阮绵绵终于翻身把歌唱,脱奶了!  王嬷嬷喂她米汤的那一天,阮绵绵激动地喜极而泣,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眼泪鼻涕一把一把。  泪奔~终于不用再喝别人的奶了。  在无聊的婴儿生活中,她总算找到了一点乐趣,就是和同为婴儿的容澈比赛。  比如,她已经能说整句的话了,而容澈还停留在叫娘时代。  再比如,她已经会爬了,容澈还只会打滚。  所以,在大家眼里,上到她的美女娘,下到扫地的丫鬟,都觉得阮绵绵是个神童。  果然是有对比,才会有竞争啊。  每天活在这种被人称赞为神童的优势下,小日子是越来越滋润。  于是,她又给自己制定了一个伟大目标,她要在六个月的时候,学会走路,让世人惊讶,让那个容澈打滚去吧。  终于,在一个与容澈共度良宵,不对,是共同沐浴的夜晚,阮绵绵成功的从澡盆里站起来,扭着她白白的屁股,跨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完成了一个质的飞跃。  这一次,大家不止惊讶,简直惊悚!  六个月的孩子,能勉强坐稳就不错了,哪能指望他们能学会走路。  一时间,将军府像炸开了锅,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路人甲:“涯叼惹咪!听说了吗?将军府的千金是个神童,两个月说话,六个月走路,现在还能背诗呢。”  路人乙:“个斑马!何止背诗啊,听说还会写字画画,而且下笔如神。”  路人丙:“我顶你个肺!我怎么就没生到个这样的女儿!”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风还吹地呼呼的。  从将军府传到民间,民间再传到皇宫,经过一番谣言的洗涤,半年之后,事情传到皇帝耳朵里已经神乎其神。  贺兰家居然生了个这么出息的孩子,皇帝嫉妒地胡子一吹一吹,朕到要去看看。  带着萧月太子摆架将军府,此时正值阮绵绵和容澈一周岁的日子。  将军府,正在张罗一件大事,依照风俗,孩子一周岁,要抓周。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爹爹……抱抱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初夏的晨。  暖暖的阳光透过薄雾照射进屋内,软绵绵的春风从窗户徐徐吹过,既温暖又舒服。  一大清早,阮绵绵和贺兰容澈,还在木桶里睡觉。  朦胧中,又有一只手,来捏阮绵绵的脸蛋。  谁啊,一大早就来捏我,阮绵绵不耐烦的伸出小肥爪,一把拍开那只大手,然后转了个眠继续睡。  还捏,还捏,她明明已经把头转过去了,那人还坚持不懈,一大早就来捏个娃娃的脸蛋,也不觉得作孽!  不对啊,这肌肤的触感,怎么硬硬的,似乎手上,有一层很厚的茧,一点也不像丫鬟的手,也不像王嬷嬷的手,更不像美女娘的手。  阮绵绵心里一个疙瘩,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陌生男人,身着一身大红色袍子站在那里。  好高大的一个男人,三十左右,英气逼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看。  什么情况,怎么有陌生人闯进她房间,阮绵绵一时呆住,斜了一眼身旁的贺兰容澈,依旧睡地像头小猪,哎……指望他,那会死地很惨。  阮绵绵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双大眼睛睁地大大的,跟他对视。  不过从他的眼神,好像对她还蛮喜欢的,甚至有些激动。  “白晨……我都说这么早,孩子还没有醒呢。”柳墨如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不是的,墨如……小绵绵已经醒了。”那名唤白晨的男子,眼睛依旧停留在阮绵绵身上。  白晨?墨如?这么亲密的称呼。  阮绵绵思绪急速运转,呀,差点就忘记了,今天是她和容澈一周岁的日子,昨天美女娘抱她的时候,有自言自语说过,她传说中的爹爹,贺兰将军,今天要回来。  么不就是这人?  哇,看起来不错,至少从外貌气质,绝对陪得上他美女娘。  早前,她一直想象着自己所谓的爹爹既然是将军,那一定是长地很粗狂的那种,对,就是张飞那种。  不过还好,她爹爹给人的感觉,反而像周瑜多些,名字也够斯文。  长舒了一口气,对着她爹爹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短短的胳膊,嗲嗲地说道:“爹爹,抱抱……”。  她知道,这个举动,不止能让她爹爹激动,还能让美女娘高兴,更重要的是,她可以把容澈那个傻孩子比下去。  跟容澈争宠,绝对是件有趣的事情。  贺兰白晨果然大为欣喜,抱着阮绵绵,两眼放光,激动地都有些忘形了,他连夜敢路来参加孩子一周岁抓周大典,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孩子,更是他第一次听到孩子叫爹爹。  远在战场的时候,就听说自己这个女儿的伟大事迹,今天一见,的确是个非常讨喜的孩子,一岁就会喊爹爹,还知道让他抱。  “将军,夫人,小姐和少爷抓周的东西已经在大厅准备好了。”王嬷嬷在门外恭敬地通报。  真的要抓周啊?那不是有很多东西?  哈哈……好玩,阮绵绵在贺兰白晨的胸膛上噌了噌,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抓周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大厅内,所有人都围着一张巨大的案桌坐好。  这些人,有贺兰家的亲戚,还有一些与贺兰白晨关系比较密切的当朝大臣。  阮绵绵靠在贺兰白晨怀里,小小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观察这周围的一切。  难得看到这么多人,阮绵绵不禁有些兴奋,原谅她一个二十岁的少女,现在变成婴儿的身子,性格也有转变成婴儿的倾向了,幸好她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智商也变成婴儿。  铺着绿色软布的案桌上,阮绵绵粉嫩的身躯被放了上去,还有和她一样个头的容澈,也被一并放了上去。  案桌上,摆了书、毛笔、剑、棋、拨浪鼓、算盘、胭脂、金银。  阮绵绵盯着满桌的东西,看了容澈一眼,笑地那叫一个阴险。  两个粉白的身躯,各自行动,在场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阮绵绵立起身子,她现在已经能走路了,虽然不是特别稳,但是比起容澈的只会爬行,她简直占尽便宜。  悠闲地站在原地,看着容澈一步步爬向中间。  贺兰容澈拿起了一本《道德经》,阮绵绵看着柳墨如和贺兰白晨欣慰的眼神,咯咯地笑了两声,扭着白白的屁屁走了过去,从他手中抢了过来。  嘿嘿,这是她刚才想好的方案,容澈拿什么,她就抢什么。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们俩的一举一动。  听闻太子妃,四个月便能走路,一岁就懂背诗,现在看看,果然异于一般小孩。  柳墨如一身冷汗,抓周最忌讳的就是大人帮忙,这样有主导他们意愿的嫌疑,更何况今日还有这么多人在场看着。  本来她对两个孩子是很有信心的,可是阮绵绵的思维从来就异于一般小孩,所以她怕今日的抓周典礼,她闹出什么笑话就不好了。  贺兰白晨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担忧的神情,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阮绵绵,眼里放着精光。  贺兰容澈被抢了书,也不闹,继续往前爬,转了一圈,又想去拿那把剑。  阮绵绵看准机会,快速扭到容澈身边,抢先一步把剑拿起来。  哈哈,又抢到了。小容澈,真好欺负。  就这样,容澈每拿一样,阮绵绵就抢先一步夺过来。  柳墨如早已是一身冷汗,众宾客也暗暗称奇,纷纷议论。  只有贺兰白晨,始终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女儿。  有其父必有其女,她真的很像他,争强好胜,只是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皇上驾到……太子驾到……”一声极尖的通传声响彻整座将军府,打破众人的思绪。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太子驾到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皇上驾到……太子驾到……”一声极尖的通传声响彻整座将军府,打破众人的思绪。  顿时,大厅内一阵骚动,接着是死一般地沉寂。  阮绵绵注意到她爹爹的眉头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漆黑的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心,徒然一抖,这一年的日子过得太安逸,她甚至忘了,还有宫廷斗争这么回事。  皇帝带着萧月太子及一干太监进来,一路都伴着爽朗的笑声。  “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齐下跪,参拜皇帝。  “哈哈哈……免礼,朕听说太子妃今日周岁,特来参观她的抓周大典。”说着向众人摆了摆手,巡视了一番,冷峻的目光凌厉地扫过每一个人。  “没想到将军府这么热闹,想必都是为看你女儿来的,朕也很有兴趣看看,朕的未来儿媳会抓些什么。”  话虽这么说的,可大家都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朝臣都知道皇帝对贺兰将军的忌讳,才会把女儿许给太子做人质。  恐怕今日皇帝来看抓周只是一个幌子,他的最终目的是来看看,贺兰白晨平日都勾结了哪些大臣。  气氛异常诡异,众人均是大气不敢出。  皇帝满意地笑笑,随即带着萧月坐到主位上。  阮绵绵激动了,她真的激动了。  从皇帝和萧月进来时,她就一直盯着萧月,确切的说,是盯着萧月手中那只小龙猫!  啊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只带她穿越的小龙猫,居然就在萧月的怀里,此时正睡地安逸。  怀抱里的东西一股脑全扔给容澈,这些抓周的东西,你要,全都给你,她现在只要那只小龙猫。  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扭着圆呼呼的小身子,从桌子上爬下来,然后走到萧月面前,只有他腿一半长的阮绵绵只能扬起小脑袋,以仰望的角度望着他。  这小子,比一年前又长高了许多,那张精雕玉琢的容颜,如今是更加地妖孽,只是他的瞳眸,太过冷清,还有微微扬起的下巴,无不显示着他的冷傲。  “棉儿,你要做什么?”柳墨如今日是被这个女儿吓地不轻,起身就去抱她。  谁知阮绵绵却依依呀呀地挣扎了几下,扭到皇帝面前,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父皇……”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要猫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谁知阮绵绵却依依呀呀地挣扎了几下,扭到皇帝面前,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父皇……”  全场,顿时安静。  如果说一个一岁的女童会走路说话,不算稀奇,那么她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懂得认人,简直就是个奇迹。  静默片刻,皇帝容颜大悦,一把抱起阮绵绵坐到自己的身上。  柳墨如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本能地就想冲过去把阮绵绵抱回来,却被贺兰白晨暗力拉住。  “小绵绵认识朕?你叫朕父皇?”皇帝颇有兴趣地问道,对于一个小女娃,就算是再生性多疑,他也不会觉得她是有攻击性的。  阮绵绵先是观察了一下贺兰白晨的脸色,预料之外,他脸色平静如水。  果然有大将风范,自己女儿都管别人叫爹了,他还如此镇定自若。  在心里夸奖了一下她的爹爹,然后闪着大眼睛望着皇帝。  “对……啊,娘亲说,您是月哥哥的爹……爹,也就是……棉儿的爹爹,棉儿要叫您父皇……”  稚嫩的童声,因为有些吐字不清,显得更加可爱。  月哥哥……?皇帝思索了一下,想必说的就是萧月。  “小棉儿为何要从桌上爬下来?”皇帝极有耐心地和她对话,他发现和一个一岁的女孩沟通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因为……那些……东西,棉儿都……不喜欢。”阮绵绵嘟了嘟粉粉的嘴唇,继续装可爱的说话,自己都忍不住竖起了寒毛。  “那你喜欢什么……?”  阮绵绵眼珠一转,哈哈……丫的终于问到重点了,经过刚才的深思熟虑,她想的很清楚,萧月那副清冷的样子,着实不太好下手,但是如果能让皇帝发话,那就万无一失。  阮绵绵眼神闪过一丝狡黠,“我喜欢……”她伸出短短的胳膊,肉肉的手指着身后的萧月,“我喜欢……他……怀里那只猫。”  闻言,皇帝一怔,眼眉稍稍拧起,接着意味深长地看着萧月。  “小棉儿,那只猫是月儿的东西,你问问他可以不可以送你……?”  阮绵绵顺着皇帝的视线看着萧月。  丫的个皇帝,真是阴险,一句话就把轮子发给萧月了。  一个俊美的少年怀里抱着一只睡得安逸的雪白小龙猫,多么养眼的画面,真是让人流口水啊。  阮绵绵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对萧月作祈求状,拖长了声音,弱弱地说道:“月……哥……哥……可以吗?”  萧月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怀里安睡的小龙猫,那姿势,妖中带媚,眼角微扬,似笑非笑。  月哥哥?谁让她取这么肉麻的名字,萧月一阵恶寒,总觉得这小女孩是有企图的,可是,她才一岁啊,怎么会……?  不过她手舞足蹈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抱抱。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咬他嘴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不过她手舞足蹈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抱抱。  阮绵绵扭着肉肉的身躯,从皇帝身上爬下来,又扭到萧月面前,抬着小脑袋望着他。  再次祈求道:“可……以……吗?”  这次也不等萧月回答,粉嫩的小身子直接往他身上爬去。  越离的小龙猫近,她越是激动,希望就在眼前……  周围一片寂静,大家都屏住呼吸,盯着阮绵绵一瞬不瞬,只有小容澈,还在桌上自己抓周玩。  阮绵绵把自己圆乎乎的小身子团成球状,挤到萧月怀里。  她的动作,成功弄醒了小龙猫。  绯色睡地很香,萧月的怀抱很温暖,可是,谁在挤他?谁在跟他抢地盘?  睁开圆溜溜的双眼,入眼,是一双纯真无辜的眸子,偏偏又像带着狡猾的笑意,似曾相识。  绯色眨了眨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谁啊?  他只记得当初在现代的阮绵绵,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她。  他还一直纳闷呢,师傅说亲了她,就能把她带过去,可是醒来以后,他回到了萧月的身边,那个女孩子,却不见了。  为此,他还郁郁寡欢了好几天,没吃下东西。  此时的阮绵绵那个激动啊,看到绯色睁开眼睛,她更加确定他就是那天那只小龙猫。  所以,她脑中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亲他,亲他,亲他……  想当初她穿越,记忆中最后一个镜头,就是小龙猫的与她唇对唇。  她是被他亲穿越的,所以,她坚信,现在再和他亲一次,就能回到现代去。  想到这里,阮绵绵忍不住狂喜,各位,拜拜了……  此时的萧月一手抱着一个,一个婴儿和一只猫以相互抗衡的姿势,诡异的对视,这副情景,他居然一动不敢动,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摔了他们。  阮绵绵嘟起粉嫩嫩的嘴唇,慢慢凑近绯色,心里一阵奸笑,嘿嘿……别怪我吃你豆腐,想当初,你也是这样对我的。  小龙猫发觉她的动作,立刻警觉,她想干嘛,想咬他嘴嘴?不能让她得逞!  紧了紧自己的爪子,眼看着阮绵绵就要靠近他的脸,绯色伸出猫掌,往她脸上啪的一下抓过去。  痛!阮绵绵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脸上已经出现了五道鲜红的血丝,她死也没想到,看起来温顺的小龙猫,下手这么狠的!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时两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她死也没想到,看起来温顺的小龙猫,下手这么狠的!  “哇……哇……”阮绵绵哭地伤心欲绝,不止是因为痛,她更怕,她这娇嫩小肌肤,不会被留下疤痕吧,那可破相了。  绯色抬起圆咚咚的脑袋,有些憋屈地看着她,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身子颤颤发抖。  其实,他真的不是故意那么大力气的,他不知道一岁的娃娃,皮肤有多脆弱,经不起他的一掌。  柳墨如赶紧从萧月怀里把阮绵绵抱过来,心疼地抱在怀里安抚,有些责怪地看着绯色。  而萧月,依旧是那般慵懒的姿势,轻抚着绯色背上的毛,似在安抚他没关系,阮绵绵看在眼里,就恨不打一处来!  明明受伤的是她!  “痛……娘亲呼呼……”阮绵绵只能靠在柳墨如怀里寻求安慰,再摸摸自己的脸,手指粘了点鲜红的血,更是哭地惊天动地。  在场的人,听着小孩沙哑的哭声,无不为之动容,都责怪地看着萧月和他怀里那只猫。  而皇帝和贺兰白晨均是不吭一声,表情却凝重地像是世界末日一样。  只有萧月毫不在乎,悠闲自得地站在他父皇身后,懒懒地抬起凤眸,冷冷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一双眸子停在阮绵绵身上,眉间眼底,如水冰凉。  “看来绯色不是很喜欢你,如此,小棉儿还是去挑桌上的东西吧。”  薄唇轻启,说地万分不屑,仿佛阮绵绵会糟蹋了他的宠物。  靠!小子,算你狠!  阮绵绵在心里把他诅咒了一千遍,擦干眼泪狠狠瞪了他一眼。  哼……!等我长大,不给你戴绿帽子,就把我名字改成阮趴趴!(作者惊悚中……阮趴趴?那不是不举?强悍!)  柳墨如见阮绵绵不哭了,总算放下心来,用手绢擦干她脸上的血,其实只有那么一点点。  “小棉儿……娘亲带你到桌上去找你喜欢的。”柳墨如重新把阮绵绵放回桌上。  阮绵绵爬上去,顿时一阵后悔,差点连肠子都悔青了。  此刻的容澈早已把所有东西都拥在一起,用他嫩莲藕般的腿圈住,一副谁也别想抢的样子。  阮绵绵走过去,PP翘地老高蹲在他面前,眼睛狠狠地盯着他怀里的那些东西。  容澈无辜地回望着他,然后突然像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都扑倒那些东西上,狠狠地护住!谁也别再想跟他抢!  阮绵绵这次真是欲哭无泪,别人是捡了西瓜,丢了芝麻,而她,是一时两无!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提前入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和容澈的一周岁抓周,终于在各种诡异的气氛下完成。  皇帝心情很好,走到抓周的桌子前,一手抱着一个,然后对着贺兰白晨一阵赞赏。  本来大家以为这事完了,便做鸟兽散。  结果第二天,来了道圣旨,那时正是贺兰白晨准备出发重返战场的时候。  那圣旨的语气像是闲话家常,可它就是一道圣旨:“贺兰绵绵,聪明伶俐,朕甚是喜欢,朕决定即日将太子妃接进宫陪伴太子,另贺兰将军长子贺兰容澈,天资聪颖,特许贺兰夫人随时带其入宫看望妹妹。”  这道圣旨下的那叫一个突然,柳墨如当场就眼泪哗哗地流。  本来贺兰白晨刚回来就要离开她,已经够伤心了,现在还下道这样的圣旨,她一时怎么接受的了。  阮绵绵也懵了,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把她弄进宫当人质是迟早的事,可皇帝为何还准许柳墨如带着容澈随时去看她。  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场阴谋,那个皇帝,绝对不是什么善类,看起来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搞不好内心比毒蛇还毒恶!他一定是有企图的。  阮绵绵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贺兰白晨的眼色,只见他眉心紧蹙,握紧的拳头手指节都泛白了。  外面分为两个队伍,一队是贺兰白晨远去边关战场的,一队是来接阮绵绵进宫的。  柳墨如从嘤嘤哭泣直至撕心裂肺,贺兰白晨把她拥在怀里安慰,眼里已有了杀意。  像是受他们情绪影响,阮绵绵只觉得鼻尖一阵酸涩,也哇哇地大哭起来,伸出短胳臂要美女娘抱,然后咧着粉嫩的嘴巴,在她怀里,眼泪鼻涕一把一把。  本来二十一世纪的人,对这种人情冷暖都特别冷漠,可是柳墨如和贺兰白晨是真的对她好,还有王嬷嬷和将军府的一干下人,都对她很好。  最舍不得的是,那个总是被她欺负的容澈,是不是以后也会很少见面了,那皇帝说允许美女娘随时带他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企图。  其实那孩子挺可爱的,也很聪明,只是在她的压迫下,总是被人忽略。  阮绵绵哭着哭着,就抬起一点眼角,模糊的视线,看向容澈。  此时的他正被贺兰白晨抱在怀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到大家哭,他也哭。  有时候阮绵绵真挺佩服美女娘和贺兰白晨的度量,明知道容澈不是亲生的,还视如己出。  负责接阮绵绵进宫的太监在旁边催了又催,最后终于在几个人连拉带扯的攻势下,阮绵绵被带上了轿子。  临走时,阮绵绵将小脑袋覆在一位公公的肩膀上,把每个人的情绪都看在眼里,柳墨如的心痛,容澈的不舍,还有……贺兰白晨的无奈。  是因为他的力量还不够和皇帝抗衡吗?还是他本不是那种有篡位野心之人?  阮绵绵真的看不透……  思绪百转千回,最终她心里还是明白,经过这一年的相处,她爱他们每一个人。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梦阁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马车越行越远,阮绵绵只能哭着鼻子从风拂起的车帘和家人Say- goodbye。  负责接她的一干宫女太监都觉得这孩子很懂事,皇宫是什么地方,皇宫是最无情无义的地方。  这个孩子的将来,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一路颠簸,哭累了的阮绵绵终于安定下来,开始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她的将来。  入宫,对她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接近那只小龙猫,看能不能把她带回去。  如果不行,自己真的要认命地在皇宫待一辈子么?  哎……纠结……伸展了四肢,打了个哈欠,然后沉沉睡去。  想太多的人容易老,虽然咱只有一岁,但是,保养皮肤,从小做起啊。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一个宫女抱着,据说是到了皇帝专门赐给她的寝宫。  一岁就有专门的寝宫啊,这待遇真不错,只是在看到高挂的那座牌匾时,阮绵绵差点没被雷的掉了下巴。  她的寝宫名字居然叫――春梦阁!!!  哪个混蛋给取的!春梦阁,是让她每天睡在里面做春梦吗?丫,这寓意真够狠的!  不满地摇着小脑袋,在宫女怀里挣扎,她不要住这座寝宫。  “太子妃好像很喜欢这座寝宫呢……这牌匾听说是皇上亲自题的。”宫女笑嘻嘻地自言自语,不由分说就抱她进去。  寝宫的设计和摆设倒是没让她失望,陈设精简,典雅气派。  本以为皇帝会把她扔在那自生自灭,让她可以过自由自在的米虫生活,可是结果真让她失望。  自从她搬进春梦阁的第一天起,皇帝就每天来看望她,且频率是一天比一天高,到最后,简直恨不得把她系在裤腰带上,带去上朝。  每次来,都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捏她脸蛋,然后逼着她跟他对话,通常情况是这样的:  “小棉儿喜欢今天父皇让御膳房做的午膳吗?小棉儿喜欢父皇赐给你的那些东西吗?小棉儿喜欢父皇吗?”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你个脑袋壳,丫的,缺爱了是吧。  阮绵绵抿着嘴唇,也不回答,就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蔑视着他。  可皇帝哪看得懂啊,“小棉儿不舒服吗……是不是想如厕了?父皇帮你。”  喂喂……你干嘛……别脱我裤子……男女授受不亲……喂……你可是皇帝,啊!……我自己会蹲……!  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给一个一岁多的女童把尿。  呃……这事要传了出去……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雪花公主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呃……这事要传了出去……  可这事,还真传出去了,而且传遍整个皇宫。  所有人都知道了皇帝对阮绵绵的溺爱,于是不少膑妃专程来看望,凡见着她的人,皆“夸”她又胖又圆,然后把她团成一个球,捧在怀里又揉又捏。  阮绵绵在这样每天被人蹂躏的生活下渡过了小半年,身形却是越来越圆润啊,有时候看着自己的小肚皮都忍不住感叹,“好有肉感哦,真想啃一口!”  奇怪的是,萧月这期间是没露过一面,据说是去学习各种政务啊,习武啊,打猎啊等等……  好吧,不来更好,看他那个冷血样,真是眼不见为净!  而当初皇帝所承诺的,让柳墨如可以随时带着容澈进宫看望她,也没有实现。  直到……皇帝的某位妃子产下了一位小公主。  那是一个漫天雪花飞舞的夜,皇帝的第十三个妃子,在千辛万苦下,生下了一个女婴,故名号:雪花公主。  贺兰容澈就是在那个时间才被允许进宫,再度进入阮绵绵的生活。  于是……阴谋正式上演。  阮绵绵在自己快到两岁之际,终于看破了当年那个阴谋。  皇帝一直没有女儿,当初御医告诉皇帝他的某位妃子可能怀了公主,所以他正好可以借容澈来看妹妹之名,让他和这位小公主培养感情,正是:青梅竹马,两下无猜。  皇帝这招用的,恩威并施,让阮绵绵作为人质,又有将意自己的女儿许给贺兰家增进感情,那贺兰白晨就不好出手了。  阴险啊阴险,在感叹无数次之后,阮绵绵也只好认命,然后每天在皇帝面前装的像只鹌鹑一样乖乖的,她知道,现在皇帝喜欢她,是因为她不具备任何危险性,但是等她长大了……  所以,聪明的女人会装傻,她一定要幼稚到底!  坚决贯彻扮猪吃老虎的战略方针……  -------  先跟大家么么一个,这是一本徘徊在亲妈与后妈之间的精神分裂之作,披着甜文外衣的小虐文。  蜻蜓第一次写这种文风,很忐忑,也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  有什么意见大家只管提,新书求蹂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蘑菇点点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三岁,容澈三岁,小雪花一岁,萧月十岁。  皇宫的某地,一干太监排好队。  “好了,容澈,今天我们玩老鹰抓小鸡,你当老鹰,来抓我吧。”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当老鹰?”容澈看着阮绵绵把自己安排在一干太监中间,这丫头好阴险。  “因为老鹰是给男孩子当的,我是女孩子。”  “哦。”  玩了一会,“不抓了,我要去看雪花了。”  “不行!你为什么又要去看她!”阮绵绵气鼓鼓地看着他,坚决表示不满。  “这是皇上的命令。”容澈回答地有些憋屈。  “那你去吧,我去找绯色玩。”阮绵绵跺跺脚,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偷偷溜到萧月的寝宫――灵犀宫,据她打探萧月这个时候通常都是去皇帝那陪着一起看奏折了。  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基本上萧月对她这种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发现阮绵绵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调戏他的小龙猫。  “绯色,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当初你洗澡的时候,还扑在过我怀里呢?”  绯色头也不抬,继续埋头他的事情,因为他根本听不懂人类语言。  “别再围着这只蘑菇转了……”阮绵绵发现这只小龙猫的行动特别怪异。  他在萧月寝宫的后院,种了一颗蘑菇,这颗蘑菇黄黄嫩嫩的,独立生长,二十公分高的样子。  每天他都要围着这只蘑菇转,或者用爪子轻轻地抚摸它,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一次就是几个时辰。  这只蘑菇让阮绵绵想到了QQ表情里的那只蘑菇点点,真的好像,于是,她就给他取名点点。  阮绵绵当然不知道绯色是在干嘛。  其实他是在和点点诉说他的思念之情,他想那个洗澡会唱歌的女孩,想那个会抱着他睡的女孩,想那个脸颊粉嫩让他总是想亲一口的女孩。  但是他不知道,生活的茶几上早已摆满了杯具,那个女孩现在已经化作小孩每天来调戏他,而他,却不看一眼。  ---  米推荐,米留言,哭之~~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又妖孽了几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五岁,容澈五岁,小雪花三岁,萧月十二岁。  皇帝觉得学习应该从小抓起,不该放任小孩肆意玩耍。  所以容澈和阮绵绵被安排到皇宫专门给皇子教学的那里学习。  读书!读了几十年的书,还读,阮绵绵一点心思也没有,而且师傅教他们背的那些三字经啊,道德经,她都会的。  所以,她又一次被当作了神童,堪称教学之典范。  放了学,小雪花便早早的在门口等着,她因为年纪小,暂时还不用学习这些东西。  “容澈,你又带着她做什么?”阮绵绵有些嫌弃地盯着小雪花,这个小公主现在俨然已经成了容澈的跟屁虫。  “容澈哥哥……我们今天玩什么?”小雪花根本不看她一眼,一蹦一跳地迎上去,拉着容澈的衣袖,嗲嗲地问道。  或许因为从小就是公主的身份,让雪花有了优越感,小小的她,随不懂事,但也知道,阮绵绵是不敢得罪她的。  “我要去纪师傅那练武。”容澈没有看雪花,而是看向阮绵绵,一双琉璃般纯净的琥珀色眼眸,又闪又亮,漾地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于是两个小女孩坐在树荫底下看着容澈练武,旁边有一大盘水果伺候着他们,后面还有一干宫女为其打扇,而可怜的容澈,只能汗流浃背地扎着马步。  阮绵绵捻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嚼着嚼着,总觉得不是滋味。  她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几年的相处,她竟然有些依赖起容澈,有时候看着他的眼睛都会有些愣神。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像映着月光的湖水,说不出的明澈。  不对不对,只是自己太无聊,喜欢跟他玩罢了,不是什么依赖,绝对不是。  在心里否定了一万遍,远远看着一道白色身影走过。  萧月?他最近怎么老走这条路啊?阮绵绵纳闷。  萧月也远远地看着树荫底下那团胖胖粉色小身影,刻意放慢了脚步。  看着她将肉肉的手撑在膝盖上,拖着下巴像个小大人一样认真思考的样子,萧月的嘴角不自觉就上扬出一抹弧度。  不知为何,只要看到这团胖胖的小身影,烦躁的心绪就能安定下来。  呵……粉粉嫩嫩的,真是有趣。  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为了每天能看到这团胖胖的小身影,他每次刻意算好时间路经这条路,却从不靠近她。  阮绵绵感觉从萧月那边射来两股灼热的视线,也扬起小脸迎向他,心里只有一句感叹:“这厮,又妖孽了几分。”  -----  没推荐~~没收藏~~没留言~~好伤心,求抚摸~~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雪花很坏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七岁,容澈七岁,小雪花五岁,萧月十四岁。  生活依旧无趣。  每天吃饭,睡觉,和容澈雪花玩耍,调戏绯色。  某日。  雪花又在教学堂门口等着容澈,此时的她五岁,已经懂地耍小心眼了。  “容澈哥哥,父皇今日送了一个好玩的东西给我。”雪花献宝一样拿出一个圆柱形的东西,顶端镶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球球。  “你往这里看……”她凑到容澈身边,眼神却得意地飘过阮绵绵,仿佛在说,看吧,父皇还是最疼我,有宝贝东西还是送给我,你想看吗?就不给你看。  阮绵绵不屑地回看了她一眼,真是小孩思想,幼稚!  “棉儿你看,这个东西很神奇。”容澈看完那东西,立刻一阵欣喜,扒开身旁的雪花,把东西递给阮绵绵,兴奋地说道:“你看哦,有好多图案。”  阮绵绵孤疑地接过来,看了一眼,哦,原来是万花筒啊,这东西小时候都玩烂了,所以对她来说,一点也不稀奇。  雪花却气地在一旁直跺脚,喊道:“容澈哥哥,那是雪花给你看的。”  容澈却站在那无动于衷,反而是安慰的眼神看着阮绵绵。  “贺兰绵绵,你还给我!”气呼呼地看着阮绵绵,雪花命令地说道。  阮绵绵根本不屑跟她争,把东西还给她,谁知雪花却咯咯一笑,然后假装没接住。  那个万花筒顿时摔在地上,裂成两半。  “哇……你摔坏我的东西,我要去告诉父皇……”雪花一下就哭了起来,引得旁边那些宫女太监全都过来。  阮绵绵无奈啊,特别无奈。  真的,原谅她只有五岁吧,五岁孩子的智商,有这么“高明”的陷害人的手法,真的已经很有天分了。  所以,她不怪她,只觉得自己居然要和一个五岁的女孩周旋这些事情,简直是浪费光阴。  “雪花别哭了……”容澈看到雪花哭,连忙上去安慰拍她的背。  不生气,阮绵绵耸耸肩膀转身,容澈也只是个七岁的孩子,还没有分辨能力,我不生气。  大步地离开那群人,背后却突然传来容澈还略带稚嫩的声音,“妹妹,你去哪里?”  -----  呜……没人推荐收藏啊,~~蜻蜓会米动力的说  快给票票~多了再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及时看到更新章节。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有人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大步地离开那群人,背后却突然传来容澈还略带稚嫩的声音,“妹妹,你去哪里?”  阮绵绵停住脚步,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好像是苦涩的。  一般情况下,容澈都是喊她棉儿,此刻却突然喊她妹妹,好亲切的称谓,好生疏的感觉!  “做什么?”回过头,站在原地,迎上容澈的目光。  “你要去哪里?待会不看我练武了吗?”容澈的语气有些忐忑。  “不看了,没兴趣!”阮绵绵回得干脆,然后转身,再不管身后那群人在做什么。  就在刚才,她明白了一件事,这个皇宫是冷血的。  此刻她走出来,居然没有一个宫女跟过来,就连平日那些专门照看她的宫女们都围在了雪花身边。  真是人情冷暖啊,有血缘的,就是不一样。  也好,今日总算有个机会可以自己单独行动,不能浪费了,反正估计自己消失一会,也不会被人发现。  阮绵绵这么想着,偷偷观察了一眼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立刻朝一个方向跑去。  在宫里待了六年,但是活动范围与接触人群总是是那么一点点。  此时正值春天,整个皇宫都开地鲜花灿烂,到处姹紫嫣红。  阮绵绵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花了,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完全没有目的的,跟着感觉走。  奇怪,这地方好偏啊,既然连一个宫女太监都没见着。  真不知是自己幸运,还是太诡异。  阮绵绵打了个哆嗦,准备回去,却突然听到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接着是:  “嗯……快停下来……啊……青青受不住了……啊啊……”  阮绵绵瞪大了眼睛,脑中立刻旋转出一个画面,这声音,定是有人在嘿咻嘿咻。  哇哈哈哈……这种好事都被她碰上了,真人版古代春宫图,想想就刺激。  停住脚步,回头,那声音,好像是从那座假山后传出的。  怀着激动的心情轻着脚步走过去,假山后面居然是座巨大的温泉。  而温泉中,两个红果果的身躯正交缠在一起,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好激烈的频率!  -----  求包养,包养方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偷窥被抓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而温泉中,两个红果果的身躯正交缠在一起,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好激烈的频率!  哇……真是让人喷血的画面。  阮绵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  只见一个邪魅的男子,慵懒地靠在温泉的软石旁,如墨的发丝散乱在肩上,懒慢中带着些许疏狂的味道,他双手正揉握着覆着他身上妖媚女子的柔软,熟练而有技巧地把玩着。  那个女子,此刻正以坐的姿态覆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极其投入的样子。  哟嘻~这男人这姿势真能享受!  阮绵绵躲在假山后面嘿嘿阴笑,越看越起劲,要知道过了这么久的枯燥生活,总算找到点刺激的。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动作再来一次……”  心里默默地帮他们打着节拍,阮绵绵的不禁为这副古代版春宫图打了个满分。  姿势、叫声、主角的配合,那都是相当的到位及专业。  只不过,远远看去,那男子的表情过于冷清,完全不像是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人一般,冷若寒星的双眸透着一丝丝鄙夷,好冷漠……  阮绵绵冷不防一个哆嗦。  “啊……有双眼睛!”女子突然惊恐地大叫一声。  原来她正值要达到巅峰之际,却突然看到躲在假山后面的阮绵绵,吓地瘫软在男子身上一动不敢动。  “不要管她……”萧迟镇定自若,慵懒的声音染了一丝情欲。  按住女子的腰,伴随着一声低吼,释放。  阮绵绵心想,这下完了,被发现了,看那男人如此镇定,一定是个深不可测的主。  三十六计,闪为上计,逃!  阮绵绵扭着胖胖小身子就往来时的方向狂奔。  结果,还没跑几步,一道紫色的身影就飘落在她面前。  萧迟从她躲在假山后面起,就知道了她的存在。  之所以不点破,是想看看谁会这么大胆子,整个皇宫都知道这是他的欢爱场所。  可是,眼前的人,居然是个女娃娃,而且还是个粉粉嫩嫩的女娃娃,有意思!  -----  哇哈哈……新人物出场了哦。  投票票呢~~今天还会更的哦~~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被邪魅男拎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可是,这居然是个女娃娃,还是个这么粉嫩嫩的娃娃,有意思!  阮绵绵见刚才那男子一身紫衣仿若神抵般落在她面前,不觉嘴巴张成了0型。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轻功,比电视上演的还飘逸,好过瘾。  萧迟看她表情越发觉得她可爱,上前一步拎小鸡似的拎住她的衣领。  阮绵绵回过神来,双脚在空中乱蹬,嘴里喊着:“放……开我……你是……谁啊?”  丫的,这人怎么跟萧月一德行喜欢拎人,这习惯真让人吐血。  “哪里来的野孩子……”冷冷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阮绵绵抬头,这才看清楚男子的长相。  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墨色的长发披散着,散漫中多了几分疏狂的味道。  薄厚适中的唇带着戏谑的笑容,那双冰冷孤傲的眼睛却仿佛没有焦距般,好冷漠……  阮绵绵对上他那双眼睛就不禁打了个冷颤,再顺着他的脸往下,目光停留在他半敞开的胸膛前,一瞬不瞬。  这身材,一看就是练过的,肌理分明,完美而又性感,而且他身上还有一种刚沐浴完的清香,给人一种很舒心的感觉。  哇……好闻,阮绵绵一时忘了危险和挣扎,扑进他怀里,贪恋地闻了闻,这种香味和她以前洗澡最爱用的沐浴露香味是一样的,所以感觉好亲切。  “小东西,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迟很讶异,看着那团肉肉小身子居然这么不怕生的靠近他,要知道,宫里人对他都很畏惧。  阮绵绵不做声,就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像两只闪闪发光的灯泡。  她盘算着,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听到那种声音跑来偷看的,更不能说自己能看懂他们在干嘛。  “我……我迷路了,我要回去……”阮绵绵露出惊恐和无助的表情,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希望能博取点同情,这男人不要追究她才好。  萧迟此时更加诧异,这个孩子,情绪转换的太快,而刚才,他也分明从她眼中捕捉到一丝狡黠,可是怎么会?  她还这么小!  -----  居然~~没涨票票~~5555~~没动力~~  流着眼泪说还一更的~~明天要是还这么惨淡~我都不更这么多了~~伤心~~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青蛙翻肚皮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迟此时更加诧异,这个孩子,情绪转换的太快,而刚才,他也分明从她眼中捕捉到一丝狡黠,可是怎么会?她还这么小!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萧迟故意问道,她刚才在假山偷看了那么久,看她会怎么回答。  “我……”阮绵绵琢磨着答案,然后装地要多无知有多无知,“我只看到你像青蛙翻肚皮一样靠在那里,有个大姐姐扑在你身上咬你,你们在干嘛呢?你不痛吗?”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在他身上摸了摸,表示安抚……  萧迟一听,差点没气得血溅三尺,他自认为性感诱人的姿势,被眼前这个女娃说成是青蛙翻肚皮!  都说童言无忌,小孩说的话是最真实的,萧迟的自尊心顿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捏住她圆润的小鼻子,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不是青蛙翻肚皮,那是享受,懂不懂?”  “嗯……啊……”阮绵绵被他捏的好难受,快不能呼吸了,奋力地抬起胖胖小手向他的魔爪打去。  “很痛诶……你知不知道。”摸了摸自己被捏红的鼻子,嘟起小嘴表示不满。  萧迟放开手,觉得逗这孩子真好玩,不自觉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阮绵绵从他眼中看出了他就是故意,于是决定报复,刚才他故意问他看到了什么,那现在她也要为难为难他。  “咬你就是享受吗?为什么呢?你都不会痛吗?”继续装无知地提出一系列高难度问题,然后睁着大眼睛,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看看他怎么回答。  萧迟先是一愣,接着嘴角一扬,笑得暧昧至极,“小东西,这些事情,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懂的。”  阮绵绵一个哆嗦,全身都渗地慌。  他这话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暧昧,像是什么暗示似的,再看看他的表情,嘴角笑地那叫一个鬼魅,好吓人的说。  “现在又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宫殿的?”萧迟耐心地和她周旋。  “嗯……我叫阮……我叫贺兰绵绵,是春梦阁的,你呢?”  “贺兰绵绵?春梦阁?你是太子妃?”  -----  真伤心了~~求抚摸~~~  抚摸方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抱她回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贺兰绵绵?春梦阁?你是太子妃?”萧迟突然就将她放回到地上。  “是啊……你认识我?你是谁啊?”阮绵绵扬起小脑袋,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转变态度。  萧迟淡淡一笑,很疏远的笑容,“来人,送太子妃回宫。”  也不知从哪里串出两个太监就走到他们面前,“是,大皇子。”  大皇子?阮绵绵思索,就是传说中那个整日荒淫度日的大皇子?萧月的哥哥。  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刚才嘿咻了那么久,还这么有精神。  “奴才送太子妃回宫。”两个太监曲了下腰,面无表情地说道。  阮绵绵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直觉萧迟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对她有敌意。  哎……琢磨着估计是这萧月平日人际关系没有打好,兄弟之间感情不牢固。  悻悻地跟着两个太监回宫,她今天虽然偷窥失败,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看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嘿咻大战。  萧迟看着那团粉色小身子小跑着跟在那两个太监后面走,好像有点吃力,他的奴才一点也不懂得照顾小孩。  轻声叹了口气,连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开口叫住她。  “等等……”  小身子顿时停住,有些兴奋地回过头,大眼睛满眼期待地看着他,粉嘟嘟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这一招是她和皇帝相处时练出来的,每次只要她用这种表情看着皇帝时,基本上皇帝就能答应她原本不可能妥协的事,可好使了。  萧迟一下就被她天真的表情吸引住,快速地走过去,拖住她的小PP,将她抱起来,“本王抱你回宫……”  “呵呵……好……”她笑得更加甜,扑进萧迟的怀里,小脑袋架在他肩上。  刚才真的好累,那两个太监走的好快,她几乎要用跑的才能跟上脚步。  吼吼~~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淡淡的,舒心。  阮绵绵靠在他肩上,安逸地睡去,她心里还是很有把握的,这是在皇宫,萧迟不会把他卖掉。  感受到身上的小人儿睡地香甜,萧迟竟然觉得心头流过一股暖流,很久没有这种感觉。  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抱她回春梦阁。  他们都不知道,春梦阁已经闹翻了天,皇帝和萧月都大发雷霆,等着下人的回报。  太子妃消失了,叫人怎么能不急。  ------  么么大家,记得给蜻蜓投票票哈。  还有更的哦。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怀里撒娇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太子妃消失了,叫人怎么能不急。  萧迟抱着阮绵绵回到春梦阁,屋里已经跪了一屋子的奴才。  皇帝和萧月坐在主位上,表情都凝重地像火星要撞地球一样,听到奴才禀告太子妃回宫,先是舒了口气,然后看到抱着阮绵绵回来的人是萧迟,表情立刻又变成了世界末日!  “儿臣参见父皇……”萧迟不卑不亢地向皇帝行了个礼,萧月已经快步地走了过来。  “皇兄辛苦了,太子妃平日吃地较多,还是我来抱吧。”话说完,也不管萧迟什么反应,抢宝贝似地把阮绵绵抱过来。  萧迟是什么人,萧迟是出了名的御女无数,这会看着阮绵绵既然跟头小猪一样在他怀里睡地那么香甜,萧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抱过阮绵绵之后,就立刻在她粉嘟嘟的小脸上掐了一把,她失踪几个时辰,他急地像热锅里的青蛙,这丫头到好,居然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睡觉。  “哎呀……”阮绵绵被掐醒,猛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萧月愤怒的脸。  她刚和周公打了盘斗地主,思绪还在半游神状态,抬起胖胖小手揉揉了眼睛,看着萧月,迷蒙地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  萧月不做声,只想知道她这几个时辰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和萧迟在一起,她那个胖胖小身子没有落入萧迟魔爪吧!  阮绵绵思绪清醒了一点,看着满屋子跪着的奴才,还有皇帝疑问的脸,终于回过神来,赶紧从萧月身上跳下来,她怎么能和这个妖孽冷血太子靠这么近!  “父皇……”讨好的笑容奔过去,一头钻进皇帝的怀里,“父皇……你为什么要罚他们呢?是因为棉儿吗?”  皇帝本来还有点怒气,这会看阮绵绵在他怀里撒娇,什么气都没了。  于是,轻声细语,满脸慈父的笑容说道:“他们没有看好你,父皇着急,你觉得父皇应该罚他们吗?”  “不应该……”看着那群可怜的奴才无辜受牵连,阮绵绵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是棉儿自己贪玩跑掉了,不关他们的事。”  “是这样吗?”皇帝点了点头,随即看着萧迟,“棉儿为何会和你在一起?”  ----  (*^__^*) 嘻嘻……还有更的哈。  萧月要惩罚她的哦,好有爱的惩罚。  么么大家,留言我都有看的,更新时间,暂时不太规律,但是绝对日更。  过几天我就定个时间哈,谢谢亲爱的们支持,别忘了投票票哦。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被打PP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是这样吗?”皇帝点了点头,随即看着萧迟,“棉儿为何会和你在一起?”  阮绵绵紧张地看着萧迟,怕他不会老实地把当时的情况都说出来吧,要是被萧月和皇帝知道她偷看他们嘿咻,那真是丢脸丢回现代了。  “父皇……棉儿是迷路了,正好碰到楚王,他就把我带回来。”说完从皇帝怀里出来,走到萧迟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摆,“楚王人很好哟……”  萧迟没想到她会这样,仿佛从她眼中看懂了她的意思,她好像在祈求他不要把实话说出来。  “是这样吗?”皇帝眼睛依旧没有离开萧迟,仿佛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真伪。  “是……父皇。”萧迟冲阮绵绵眨了眨眼睛,这种他以前绝对不可能做的小动作,已经在不受控制的潜意识下做了出来。  萧月把刚才他们之间的默契配合看在眼里,这个胖冬瓜,平时只知道吃,怎么一下午时间就把萧迟的魂勾了去。  握紧了拳头,眼眸不屑地看着他们,心里却吃味开来。  小胖娃的眼里,好像根本就看不到他。  “小棉儿回来就好,刚才你不见了,朕看月儿很是担心……”皇帝说着起身,意思是要给他们一个独立的空间。  什么思想啊,她才多大,需要这样吗?难道还要为了这点小事跟萧月认错不成。  阮绵绵撇撇嘴,小身子蹲了蹲,“恭送父皇……”  然后,看着皇帝领着一干奴才下去,萧迟和她自己的奴才也一并下去。  阮绵绵侧着小脑袋目送他们,仿佛在期待什么。  果然,萧迟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阮绵绵,正好遇到她闪闪发亮的目光。  “谢谢哦……拜拜……”阮绵绵用嘴形比出几个字,并且挥了挥手,完全没有注意到萧月在一旁怒火中烧。  萧迟宠溺地看着她,也和她挥了挥手,这才离开。  阮绵绵站在原地,仿佛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她对这个萧迟感觉不错,又帅人又好。  “人已经走了……”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阮绵绵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萧月拎起,接着只觉得PP一凉,萧月把她的亵裤扯了下了。  “你干什么……?”阮绵绵吓得花容失色,他干嘛脱她裤子,“喂,你要干什么,我跟你不是很熟好吧。”  ----  还没惩罚完哦。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被打PP②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你干什么……?”阮绵绵吓得花容失色,他干嘛脱她裤子,“喂,你要干什么,我跟你不是很熟好吧。”  “不是很熟?那你跟谁熟?萧迟?”  “你到底想干嘛……?”阮绵绵恐惧地想去捂住自己没有遮掩的PP,无奈被他拎着,手不够长。  “你说我想干嘛,你知错吗?”萧月十四岁,也发起了小孩脾气,将她翻了个身趴在自己的腿上。  “你……你这是虐待未成年少女,我要去告诉父皇……”  “你尽管告。”话音落,就举起一只手,朝她雪白的PP上打去。  啪啪啪……雪白的PP立刻被打的通红。  “呜……萧月!你这个坏蛋,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真的打我……呜……我讨厌你,讨厌你……”阮绵绵边哭边叫,屁股火辣辣地疼,她痛恨自己怎么就只有七岁,不能跟这小子抗衡。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以后还会贪玩失踪吗?还会跑到别的男人怀里睡吗?”萧月动作不停,继续发泄着他的怒意。  阮绵绵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酸味,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他不是冷血的吗?  “呜……好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好女不吃眼前亏,明知道打不过他,那就认个错,PP实在太痛了,这妖孽下手还真够狠的,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真的知道错了?保证以后都不敢了?”萧月停下动作,深邃的瞳眸紧锁着她的脸。  “嗯……我保证,以后都不敢了。”阮绵绵嘴上弱弱地发了一个誓,心里又狠狠地发了一个誓:此仇,我阮绵绵一定要报!  “暂且相信你一次。”萧月将阮绵绵抱进卧房,将她放在床上。  因为刚才PP挨打,阮绵绵只能趴着。  委屈地蠕动着肉肉小身子把自己缩到墙角,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副惊恐的样子看着萧月。  “打够了吧?我以后真的会很听话的。”  ----  记得给蜻蜓投票票~~还有更的哇……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陪你睡觉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打够了吧?我以后真的会很听话的。”  “还疼吗?”萧月坐到床沿,盛满怒意的凤目渐渐平复下去,目光落到她通红的PP上,闪过一丝内疚。  阮绵绵一看他改变态度就开始得寸进尺,“疼死我算了。”  萧月也不生气,只是无奈地笑笑,起身找了个小罐子,用手指挖了点药膏出来。  “你干嘛……?”明白他的意图之后,阮绵绵吓得直哆嗦,想躲开他。  在他面前露PP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现在还要被他摸吗?虽然那是擦药,虽然她只有七岁,可是心理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你刚才还保证说会听话的,你就忘记了?”萧月故意一脸严肃地恐吓她。  这招果然奏效,阮绵绵缩了缩脖子,然后把头捂到被子里表示默许,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她可不想伤上加伤。  萧月这个人,有点喜怒无常,在没有了解他之前,还是少惹他为妙。  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粉粉小PP,将清凉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她通红的肌肤上。  这药药效奇好,阮绵绵感觉到自己PP的痛楚在慢慢减轻,露出一小脑袋,偷偷瞄了眼萧月。  此刻他正极其认真地将药涂抹均匀,小心翼翼的力道和专注的表情,都让阮绵绵有一丝错觉。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也许只是生活在皇宫这个复杂的大环境下,只能用冷漠来掩盖自己,不让别人看到他柔情的一面。  萧月抬头,见阮绵绵正用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他,唇角微微一勾,漾出一抹勾魂的笑意,“怎么样……还很痛吗?”  “嗯……不疼了。”抿着小嘴摇了摇头,眼中却有泪光闪动。  刚才的委屈是装的,而此刻的委屈却是真的,还没有谁像萧月那么用力地打过她。  “好了,乖……你叫贺兰绵绵,就应该像小绵羊一样温顺听话,知道吗?”萧月轻声安慰,放下药,又命人去准备晚膳。  “待会你就在床上吃,我今晚在这陪你睡。”  “啊……!!!”阮绵绵瞪着大眼睛,陪她睡,那个……不太合适吧。  ----  还有更的哇……赶紧给我投票票哦,要不我就哭给你们看。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是小企鹅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啊……!!!”阮绵绵瞪着大眼睛,陪她睡,那个……不太合适吧。  “怎么?小棉儿不愿意?”萧月说地极其认真,心里却憋了一肚子的笑意。  很久没有找到这么好玩的事玩了,斗这个小女孩,实在太有趣了。  阮绵绵眨眨眼睛,开始想办法怎么忽悠。  “那个……我听说哦……要两个小朋友都长大了,长这么高,才可以一起睡觉呢?”说完,还在空中比了个高度。  “可是,小棉儿,我已经这么高了。”  “可是我还没有呢?”满脸紧张地望着他,这丫不会是说真的吧,干嘛要在这睡,自己没床吗?  “没关系,你是父皇指婚给我的太子妃,我们是可以睡在一起的。”  萧月心里其实有点不明白,这个小棉儿怎么这么怕和他睡呢?七岁的小孩,应该什么都不懂才对啊,可是她在担心什么?担心自己被吃了吗?  “先吃东西吧,你乖乖躺着不要动,我出去拿。”萧月说完起身,无视胖女娃的满脸惊恐状。  阮绵绵趴在床上,看着萧月出去,立刻垂下脑袋,特别无奈。  该怎么办?看看自己尚未发育的肉肉小身子,应该还入不了口。  而且萧月这个年纪,还不一定懂得吃呢。  对,咱还只是个七岁的小企鹅身材,没人喜欢吃的。  不过为了避免尴尬,她还是决定先装睡的好。  蜷缩到最靠墙的位置,依旧是趴着的姿势,粉嘟嘟的脸陷进枕头里,闭上眼睛,开始自我催眠:我是小企鹅,我还未成年,我不可以吃……  嘀嘀咕咕地念了一遍又一遍,全当自己是在数绵羊了。  萧月端着东西进来的时候,阮绵绵已经抱着被子睡地香甜极了。  萧月走近她,看着她粉嘟嘟的脸蛋,忍不住就用手抚摸了一下。  沐浴了一番,最终吹熄灯火,也躺到床上来。  夜很静……等思绪沉淀下来的时候萧月才发现,平日话不多的他,竟然跟一个七岁的小娃娃,争论了一整篇活像是后宫八卦的无意义话题,而他还对这种话题感到非常有兴趣。  无奈地摇摇头,满脸宠溺笑容地看着这个睡相很不好的可爱胖丫头。  她睡觉的时候嘴巴是嘟起来的,而且还很不老实,肥腿直接缠住了他纤细的腰,手掌软软的搭在他胸前,嘴里还在梦呓般地碎碎念:“我是小企鹅……”  ----  (*^__^*) 嘻嘻……这一觉还没睡完哦。  么么大家,记得给我投票票哈。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萧月梦遗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她睡觉的时候嘴巴是嘟起来的,而且还很不老实,肥腿直接缠住了他纤细的腰,手掌软软的搭在他胸前,嘴里还在梦呓般地碎碎念:“我是小企鹅……”  小企鹅?那是什么东西?萧月不解,真不知道她书怎么读的,怎么嘴里总是能说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词语。  淡淡的月光透过纸窗洒在房内,看着她呼呼熟睡的脸,粉粉的,像个水蜜桃,萧月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戳她的脸,很软,很有弹性,还肉呼呼的。  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似乎被外界的触碰打扰到了她的休息,于是移了移身子,软软的手像猫爪子一样在他胸前轻噌,挠地他好痒。  她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衣衫喷在萧月胸前,莫名地,让萧月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似乎就怕一个动作,会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更或者说,是身体的某个部位第一次出现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萧月不敢再轻举妄动,更不想被某种感官的悸动所控制,慢慢地放松身体,抱着怀里的女娃,闭上眼睛,开始自我催眠,不过不同于阮绵绵的是,他嘴里碎碎念的,是清心咒。  春梦了无痕。  十四岁的萧月,念了好久的清心咒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接着,他开始做梦。  梦里他似乎走到了一处仙阙,仙阙里住着一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少女说她叫阮绵绵。  萧月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隐约觉得她很熟悉,像是贺兰绵绵长大之后就会这样。  然后,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到最后的儿女之事,难解难分……  初春的晨,温暖的阳光透过薄雾照射进屋内,软绵绵的风从窗口徐徐吹过,既温暖,又舒服。  精致柔软的大床上,阮绵绵趴在萧月身上,肥腿真勾住他的腰身,睡意渐醒。  怎么有个软软的东西垫背呢?不像是被子啊,难道是以前睡觉的那只宝宝熊?。  用手戳了戳,正好是萧月的胸膛,好舒服的触感啊。  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阮绵绵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居然是萧月微染潮红的脸。  ----  还有更的呐,蜻蜓要吃票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碰到他的?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阮绵绵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居然是萧月微染潮红的脸。  “萧月?”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思绪立刻倒回到昨晚。  她本来是要装睡的,结果真的睡着了,没发生什么吧,不对,为什么自己会趴在他身上,而且还是这种暧昧的姿势,头直接靠在他胸前的?  呼……幸好两人都穿着衣服。  “小企鹅……醒了?”萧月眼中满是戏谑,观察着她从醒来的一系列表情。  小企鹅?灭了!他都听到了什么。  猛地离开他身体,手的角度,却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他身体某个敏感部位。  “嗯……”萧月闷哼了一声,染了一丝情欲的沙哑,脸色更加潮红,表情却有些窘迫,好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阮绵绵吓得赶紧缩回手,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紧张什么?  刚才碰到他的时候,他的那里是?  啊啊啊啊啊!!他的那里是昂扬的状态啊,而且~~好像~~大概~~可能~~隔着衣物的触感是湿湿的。  阮绵绵也吓得脸色通红,她基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萧月十四岁,正是男孩子初次发育的年龄。  再看他囧地半死的表情,很有可能,昨晚是他第一次梦遗。  而梦遗,一般情况下,是要做春梦才会发生的,而昨晚,他是抱着她睡的。  也就是说,萧月昨晚抱着她一个七岁的女娃,却把她给YY了,还做了那种梦。  而这件事也表明了一个杯具的事实,萧月长大了,已经有吃她的能力了。  阮绵绵呵呵地对着他边点头边傻笑,笑得颇有深意。  她这一笑,萧月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些尴尬地杵在那,可是转念又一想,再早熟的丫头也不可能懂这些的。  “你笑什么……小企鹅。”  “啊……呵呵……没啊……”阮绵绵立刻装傻,我是笑,指着天空,“哇……你看,今天,白是那么的云,蓝是那么的天,多好的天气啊。”  “……”什么逻辑?萧月满头问号。  趁着萧月愣神,阮绵绵立刻跳下床,“今天天气这么好,我要出去走走,你再多睡会啊。”说完把被子扔到他身上,一溜烟跑了。  呼呼……萧月这个人,有点危险。  -------  PS:梦遗是一种自然生理现象哈。  现在是男主和女主还有男配女配的感情朦胧期,等长大了,感情线自然就清晰了。  么么大家哈,蜻蜓会加油写的,记得投票哦。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容澈送兔子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从房间溜出来,刚走到门口,就和容澈撞了个满怀,接着四脚朝天两个人都摔在地上。  “哎哟……谁呀……?一大早就堵在我房门口。”阮绵绵气急败坏地吼道。  春梦阁是她的地盘,谁敢这么大胆子撞她。  “棉儿……是我……”容澈爬起来,一把扶起阮绵绵。  “容澈?”阮绵绵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立刻想到昨天的事,他就那么相信雪花,哄着她,自己妹妹失踪了也不管。  “你来干嘛……?”没好气地回应,冷冷地看着他。  “我来……”容澈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从地上捡起一个因为刚才摔倒掉在地上的笼子。  “我来送这个给你……”将笼子递给阮绵绵,贺兰容澈有些紧张地望着她。  “送给我?”阮绵绵孤疑的接过,仔细一看,里面居然是只小兔子。  “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太子的那只小龙猫,本来我想去找只一样的,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一样的种类,这只小白兔也是白色的,你喜欢吗?”  阮绵绵用手拨了拨兔子的耳朵,长耳朵,红眼睛,牙齿像老鼠,毛色雪白,还肥嘟嘟的,确实很讨喜。  容澈看她展开笑容,长舒一口气。  “你以后,就不用再去太子的灵犀宫找那只龙猫玩了。”他的语气,竟然有些恳求的意味。  因为这句话,阮绵绵抬起头,仔细看着容澈,他的表情很认真,嘴角向上弯的,浅浅的弧度,淡然到孤独。  他总是喜欢穿着青色的衣服,小小的年纪,身上就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仿若小谪仙般,出尘的净。  “以后无聊的话,就让这只兔子陪着你吧,不要再去灵犀宫找绯色了。”他再次强调。  阮绵绵终于听明白了一点他话中的意思。  容澈似乎,很不喜欢她去灵犀宫,为什么呢?  “还有,昨天皇上和太子有为难你吗?我听说他们在这一直等你,让人把整个皇宫都找遍了。”  这次阮绵绵开始在心里偷笑了,原来容澈还是很关心她的,一大早来,估计就是为了看她昨天有没有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来的目的,还有他这么有心送的兔子,阮绵绵就在心里疯狂窃笑……  正在她还处于异常兴奋状态中,身后的门被打开,萧月梳洗好出来,正好遇到在门口说话的两人。  容澈见到他,刚才还弯起的嘴角立刻紧紧地抿在一起。  他居然,是从她寝宫出来,还是一大早,难道他们昨晚……?  -----  丫咧~~今天的那个数据~~看的我咪咪疼。  全都给我推荐,收藏了,要不然,一律拉出去,喂蜻蜓!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火药味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他居然,是从她寝宫出来,还是一大早,难道他们昨晚……?  “棉儿……?”容澈立刻用质问的眼光看着阮绵绵,虽然他还不懂睡在一起的意义,可是在一个房间,难免是要亲密接触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不喜欢阮绵绵和萧月走的太近。  “容澈?”萧月走到他面前,一个十四岁,一个七岁,萧月明显比他高一个头。  “参见太子。”容澈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眼睛抬头看着萧月,明显有了敌意。  萧月倒是被他如此明显的态度有些惊讶,接着懒懒地笑开,眼睛微微眯着,像只随性而又危险的猫。  “来看棉儿?”平静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气,萧月站在初晨的阳光下,亲近平和的微笑,却又给人一种距离感。  “嗯。”容澈淡淡地回应,像个小大人一样报以他同样疏远的目光。  阮绵绵弱弱地站在一旁,咋觉得空气中有这么浓的火药味呢?  情况不妙,这种男人与男人,不对,是男孩与男孩的对决之战,咱还是先开溜的好。  粉粉小身子装作不经意地,默默地,离开他们视线。  结果,还未进到主厅,就被两个响亮的声音叫住:“贺兰绵绵!”  萧月和容澈异口同声地叫住她,这边两人为她横眉冷眼,那边,她居然想提着小兔子开溜。  “棉儿……”萧月走过去,刮了刮她的鼻子,牵起她的小肥爪,领着她又走到容澈面前。  阮绵绵心里那个恨啊,拼命地想甩开他的手,偏偏被他用暗力握紧。  容澈看着他们拉拉扯扯地走来,真想冲过去,把阮绵绵抢过来,可是他已经七岁了,是个小男子汉了,知道在这个皇宫是有地位区别的,不能任性。  “你一大早就想出去玩?还没有梳洗呢?真是个肮脏宝宝。”萧月无视容澈已经彻底阴冷的脸,深情地望着阮绵绵,模糊的笑容里,满是宠溺的味道。  这丫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奥斯卡男猪脚得主?什么时候转性了,昨天还威胁她,不听话就打PP,今天就换了幅嘴脸。  容澈是我哥哥,你没必要表现地好像很疼我似的,虚伪!  不过,萧月这招确实奏效了。  容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了几分钟,最终伏了个身,表示告退。  阮绵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道小小的身影,落寞地让人心疼。  ----  感情线在一点点出来~哎~~注定要纠结的。  然后,他们也会快快长大的。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公的,阉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道小小的身影,落寞地让人心疼。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萧月见阮绵绵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目送容澈离开,觉得容澈这小子,看起来挺老实的,其实就是个伪君子。  刚才他在门口,把他们的对话听地一清二楚,容澈居然唆使阮绵绵不要再去他寝宫找绯色玩,安的什么心啊,难道还怕他把他妹妹吃了?  “没什么,就是只兔子。”阮绵绵把笼子提起来,在他面前晃了几下就进屋去。  “兔子?你等等。”萧月也跟着一起进屋,把阮绵绵手上的笼子夺过来,抓住兔子耳朵,把兔子拎出来。  “你干嘛?”阮绵绵紧张地望着他,这可是容澈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心里可喜欢的紧,萧月难道气还没消,想把气都撒在兔子身上?  “容澈送你的?”萧月嘴角泛起一抹讥笑,不屑地看着那只兔子,“你觉得这只兔子比绯色可爱?”  在萧月心里,这种低等生物怎么可能比得上绯色那么有灵性的小龙猫。  绯色?阮绵绵看出萧月的不屑,那只性格怪异的小龙猫,跟他主人思维一样怪异,整天只会围着小蘑菇转,根本都不带理她的。  虽然,他确实很可爱,阮绵绵还记得第一次在浴室遇到绯色,那时的他,又萌又有灵性,可是现在怎么就变了捏?  对,一定是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绯色跟着萧月之后,自然就变成跟萧月一个德行了,怪异的非人类!  “你的绯色是很可爱,我看他围着蘑菇点点的时间,比围在你身边的时间还多。”  阮绵绵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讽刺他,脸上却笑嘻嘻的,灿烂无比。  拎我的兔子,我忍!  “……”萧月一时语塞,愤恨盯着那只兔子,妖孽般的脸庞浮现出几分轻佻,勾起的唇角仿佛在笑,笑得……好邪恶。  “你是太子妃,身边不能有异性相伴,这只兔子……”他直直地望着阮绵绵,看得她心里发毛。  修长的手指掰开兔子的两只后腿,动作既优雅又妖媚,眼睛顺着自己的动作,直到兔子双腿中间的那个小物,轻蔑地勾起嘴角,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四个字,“公的……阉之!”  说完,拎着兔子耳朵将它往门外一扔,只听兔子“啾”的一声叫的好悲戚,接着便没了声音。  容澈送她的兔子!!不死也残!!  -----  要票票~还有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第一时间知道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倔强地坚强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容澈送她的兔子!!不死也残!!  阮绵绵一个健步冲出去,抱起奄奄一息的兔子,它刚才不仅被扔在地上,还在被抛出的途中撞到门板,现在可谓是头破血流。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我就是忍者神龟!  “萧月!”提高了八倍音量,几乎是嘶吼而出。  萧月显然没料到阮绵绵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有些被吓到,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一顿狂风骤雨,阮绵绵定会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结果,她只是抱着怀里的小兔子,冲进房间。  萧月也只能跟着阮绵绵一起进屋。  阮绵绵一进房间,就开始寻找疗伤的药瓶,全给兔子倒上。  鲜血不停地从兔子身上流出,可是阮绵绵根本就找不到伤口在哪里,只是握着药瓶的手在不停地颤抖,视线也不争气地有些模糊。  宫女们吓得一声不吭在旁边帮忙,阮绵绵拿着药瓶和止血带,任是怎么弄,兔子的血就是止不住。  手,还在不停地颤抖。  看着兔子躺在那里,微弱地呼吸,阮绵绵终于忍不住,大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可她却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抽泣的声音。  萧月看着她微微颤动的肩膀,七岁的女孩,倔强地坚强,不再像昨晚那样哇哇大哭。  萧月第一次觉得女孩子的眼泪,是种多么让人心痛的东西,好像是流进了他的心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酸楚。  萧月走过去,摆了摆手,示意下人都退下。  阮绵绵就站在那里,任大颗大颗的泪珠滴在兔子身上,她也不动手去擦拭它们,就孤独地站在那里,无助地颤抖着。  萧月从侧面看着她,第一次看到一个属于七岁女孩的伤痛,泪水清冽地流下,像两股清泉。  他的心,为之颤抖,搂过她的肩膀,轻柔地拭去她的眼泪,如很久不见的情人般在她耳边耳语,“乖,别哭了,我们现在把兔子送去太医院,它会没事的。”  他的话,似乎真的有安慰的作用,阮绵绵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泪痕犹在,然后向他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萧月抱起兔子,又握着她的手,她的手还是颤抖的。  萧月第一次明白,容澈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他也第一次这么庆幸,庆幸,她和容澈的关系,是亲兄妹!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在我的收藏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哆啦C梦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兔子事件的第二天,皇帝就下了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虽是招诰后宫,但目的性非常明确,就是下给萧月的。  圣旨的具体意思,是让萧月必须在阮绵绵的及笄之年才能圆房,也就是阮绵绵十五岁的时候。  阮绵绵接到这道圣旨的时候,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抱着圣旨满屋子打转。  想必皇帝是因为知道了萧月留在春梦阁过夜,才针对萧月下的的圣旨。  目的,应该是要保护她吧,总算皇帝还有点人性,知道保护未成年少女的贞操,至少从现在到十五岁,她都是安全的。  对于萧月昨天的行为,阮绵绵这会气全消了,对着一旁满脸阴霾的萧月就不停抛“媚眼”,脸上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好像在说,”小子,想吃我,再等几年吧!”  萧月看着阮绵绵那副异常兴奋的样子,心里就不平衡,父皇怎么向着外人呢?这只小绵羊,早晚都是他的,不是么?  悻悻地回宫,十四岁的他,思想行为本来已经修炼地很有气场和王者之风了,可是一碰到阮绵绵,心里就会耍起小孩脾气,那些自诩的冷静,通通在她面前消失。  萧月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日子终于平静下来,阮绵绵无聊时就抱着那只兔子玩,宠那只兔子,就像容澈宠她一样。  她给兔子取了个名字,叫:哆啦C梦!  就是为了纪念她曾经美好的动画片时光,为什么不是哆啦B梦呢?  阮绵绵是这样认为的,徘徊在A与C之间的那个字母,用来做名字,实在不雅。  *  时光如沙,在指间流逝。  阮绵绵九岁,容澈九岁,萧月十六岁,雪花七岁,哆啦C梦年龄不详,反正已经从当年的小白兔长成了大白兔。  九岁的阮绵绵,个头又长高了些,胖胖小身子,已经初露玲珑的曲线。  粉嫩的脸蛋上,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尤其惹人喜爱的,是她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  此时的阮绵绵几乎已经验证了当初皇帝的那句话,长大之后,必是倾国倾城之色。  某日,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在某个池塘边玩水。  此时正值酷夏,天气燥热,于是她便把小脚丫放进池塘,不断地将水哗到哆啦C梦的身上。  可怜的哆啦C梦秉承了主人的优点,特别能吃,此时圆滚滚的小身子只能屡屡中招,不断甩着身上的水珠。  突然哆啦C梦停住,红红的兔眼盯着迎面而来的像是同类的东西。  只见一只眼睛圆圆,耳朵圆圆,连爪爪都是圆圆的白白小龙猫慵懒地像这边散步而来。  阮绵绵抬头,有片刻的惊讶,绯色?他难得出来啊。  ------  接到通知,网站从即日起进行为期一周的升级维护。  在这一周时间内,作品的更新将在一小时之后显示,或者更久。  所以,请亲爱的们务必收藏,更新之后几分钟,可以在收藏夹直接看到更新章节。  蜻蜓的更新时间一般为晚上哦。  么么大家哈,尽量今晚再更一章。  收藏方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掉池塘里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抬头,有片刻的惊讶,绯色?他难得出来啊。  绯色踏着猫步,悠闲地散步在池塘边,最后停在一处树荫下,将自己的蜷成一团,毛茸茸的尾巴盖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  原来天气实在太热了,绯色只能出来找出阴凉的地方休息,而池塘边,小风一吹,自然是最佳休息场地。  哆啦C梦很好奇,这是它第一次见绯色,那个东西,看起来跟它有点像,没有它肥,可是比它可爱。  抖了抖自己的兔脑袋,将身上的水珠全部甩掉,一蹦一跳地跳到绯色旁边,红红的兔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的毛色,在阳光下白的发亮,再看看自己的,在他面前真是暗淡无光。  哆啦C梦出于同类的比较,有些不悦地看着绯色,围着他旁边,观察了一圈。  最后,伸出肥肥兔爪,就想往他脑袋上拍去。  这是动物的本能,先试探性地攻击对方。  可是绯色,不是一般的动物,他是有灵性的,是可以变成人类的。  所以,当哆啦C梦刚才围着他转时,他已经察觉到了,只是不愿睁开眼睛罢了。  此时,哆啦C梦抬起兔爪,还未碰到绯色的脑袋,就被绯色突然反攻,啪的一声,后腿踹了它一脚。  哆啦C梦也不甘示弱,爬起来重新蹦到他身边。  于是,两只体形差不多的白色小身子就打了起来。  其实归根揭底,都是因为,他们都是公的,如果其中有一只是母的,那现在可能就不是打架,而是在互相调戏了。  阮绵绵玩水玩地正开心,一开始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还以为两只都是动物,也许能成为朋友呢。  可是突然突然听到身旁有奇怪的啾啾声,阮绵绵才看向他们。  居然打起来了!!  完了,两只小东西都是她的心肝宝贝,立刻起身想过去把两个小东西分开,谁知道脚底下一滑,湿湿的脚丫子没有踩稳,身子一下失去平衡。  “啊啊啊啊……救……”后面的字还没叫出口,只听嗵的一声,她华丽丽地掉进了池塘。  关键是,她不会游泳!!  -----  蜻蜓看到后台通知,网站从即日起进行为期一周的升级维护。  在这一周时间内,作品的更新将在一小时之后显示,或者更久。  所以,请亲爱的们务必收藏,更新之后几分钟,可以在收藏夹直接看到更新章节。  蜻蜓的更新时间一般为晚上哦。  收藏方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仿若神抵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啊啊啊啊……救……”后面的字还没叫出口,只听嗵的一声,她华丽丽地掉进了池塘。  关键是,她不会游泳!!  两只打架打地正欢的小东西,一听那么大的动静,都立刻奔向池塘边。  哆啦C梦紧张地在岸上啾啾乱叫,小龙猫则冷静地伏在一旁,心里却纠结开来,她好像真的不会游泳,我要不要变成人形去救她?可是救了她,自己有法力的事情也会被揭穿啊。  最后,在他的权衡利弊之下,决定起身往回跑,去通知萧月,阮绵绵撑不撑得住就看她造化了。  而此刻的阮绵绵在水里已经受不了啦。  人类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停地拍打着水面,耳边尽是湖水没入耳朵的声音,水顺着咽喉一直灌进身体里,肺部,灼热地像是要爆炸一样。  阮绵绵不断在水里折腾,心里早就把自己骂了一万遍,都怪自己怕吵,刻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来乘凉,这会自己掉水里了,附近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  真是人间餐具啊~如果就这样死了,那也死地太冤了吧,我阮绵绵美好的未来还没有开始啊,可是看这情形,估计是不会有人来了,难道说天要亡我?  水,还在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口腔,毫不留情。  渐渐地,她开始失去力气,无边的黑暗向她涌来,还有死亡的气息。  眼皮越来越沉重,阮绵绵有些绝望地闭起眼睛,恍然间,一道紫色的身影仿若神抵般飘落到她上空。  出于求生的本能,也不管是不是幻觉,阮绵绵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向他伸出了手。  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宽厚的胸膛给人一种很强的安全感。  胸口因为吸进湖水,导致身体都有种窒息感,阮绵绵喉咙堵地发慌却吐不出东西,整个人如死掉一般。  萧迟看出她的不妥,搂住她的手不自觉一紧,带她飞落到岸上。  她全身湿透,唇色苍白,只有拧紧的眉表示着此刻有多难受。  萧迟知道她是吸进了废水,被堵在胸腔。  想也不想,俯身,贴近她的唇,用嘴渡了一口真气给她。  顿时,阮绵绵胸臆泛起一股暖流,异样的温热在心房处流过,那些堵在喉咙的水,瞬间被化作真气融进体内。  而这一幕,却正好被赶来的萧月看到。  -----  还有更哦~  系统更新显示迟缓,各位切忌收藏可看到及时更新  收藏方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萧月怒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而这一幕,却正好被赶来的萧月看到。  一路几乎是奔跑而来,远远就看见萧迟将她从水中抱起。  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却看到萧迟渡给她真气的那一幕。  心,为之一颤,胸口处,像是集聚了一团火苗,越烧越旺。  她是他的太子妃,她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她的唇,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品尝。  大步走过去,一把拉开萧迟,把阮绵绵抱在怀里,喝道:“你在做什么!”  萧迟本来还处在阮绵绵恢复的兴奋中,一看萧月怒火中烧的样子,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冷冷回应:“我在救她。”  “她是我的太子妃,不劳皇兄亲自来救。”萧月说地有些嘲讽,眼中闪烁着两簇恼怒的火焰,他言外之意,萧迟刚才的行为已经越了礼节。  萧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紧紧盯着他怀里的阮绵绵。  刚才的真气应该已经把她体内的废水溶解掉了,只是现在她都还没有醒过来。  “棉儿……”萧月也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其实,其实她已经醒了,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知觉,只是她不敢,也不好意思睁开眼睛。  刚才他们的话她都听在耳里,萧迟刚才为救她,吻了她的唇。  啊啊啊啊……那可是初吻啊,宝贵的初吻,居然是给了萧迟。  萧迟啊萧迟,迫于萧月的淫威,这两年来,我都没敢去找你玩,想不到两年后再见,初吻就被你夺走了。  真不知道是该谢你,还是该怨你。  “按理说她应该已经醒了。”萧迟有些着急,上前一步,想探探她的鼻息。  却不想萧月立刻抱着她后退一步,讥笑道:“说过不劳皇兄费心。”  将阮绵绵平躺着放在草地上,手探上她的脉搏,萧月自幼学过些医术,这会一把脉不免有些生疑。  这丫头,明明一点事都没有,难道已经醒了,在装睡?  暗暗给绯色使了个眼色。  绯色很聪明,走到阮绵绵头顶,竖起蓬蓬的尾巴在她脸上一扫。  “啊啾……”阮绵绵止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两张男人的脸呈现在她面前。  萧迟眸光潋滟,薄唇勾起,仿佛在笑她的有趣。  萧月则笑得一脸得意,仿佛识破她的诡计是件很伟大的事,深邃的眸子光色流转,颇有深意地看着她。  阮绵绵立刻从他眼中读到了危险的信息,他仿佛在说:“小绵羊,我就知道你是装的,看我等下怎么惩罚你!”  ----  大家记得给我投票票哦。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抱去浴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立刻从他眼中读到了危险的信息,他仿佛在说:“小绵羊,我就知道你是装的,看我等下怎么惩罚你!”  萧月把还在假装虚弱的阮绵绵抱起,将她的小脑袋架在自己肩上,对着萧迟冷冷一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哆啦C梦和绯色紧跟而上,绯色比较聪明,爬到萧月的另一个肩头,这样就省得走路,而可怜的哆啦C梦鉴于两年前萧月对他的暴行,又担心自己的主人,只能一蹦一跳跟在后面。  阮绵绵悄悄睁开眼睛,远远看着萧迟还立在池塘旁边的身影,向他抛了个安慰的眼神,意思是说:不要担心,萧月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萧迟笑了笑,她居然还记得安慰他,真是有趣的丫头,虽然她现在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憋屈。  朝她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小丫头,你好自为之。  看得出,萧月因为刚才的吻,真的生了大气。  阮绵绵又紧紧闭上眼睛,决定坚决贯彻打死不醒的战略方针,这样一来,萧月想对他做出什么惩罚都没辙了。  “参见殿下……”周围有宫女参拜的声音。  “嗯,把绯色带回灵犀宫,另外吩咐御膳房准备一箩筐胡萝卜和小白菜过来。”萧月命令。  胡萝卜?小白菜?搞什么飞机?阮绵绵猜测着这是哪里,萧月好像抱着她上了阶梯。  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看看幸好哆啦C梦跟来了,这样至少自己还有个伴。  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的声音,萧月抱着她进了一个室内的空间。  阮绵绵只觉得温度骤然升高了几分,周围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而且整个空间都充满香气。  啥地方,阮绵绵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装睡了,睁开眼睛吧。”萧月把她放到地上,“你不醒来,我可就给你宽衣沐浴了。”  阮绵绵一个激灵,宽衣沐浴?悄悄睁开眼睛,惊惊那个悚悚,居然是座大浴池。  刚才下的决定瞬间被他这句话打败,老实地把眼睛全部睁开。  “这是哪啊?”演戏还得演全套,假装揉了揉眼睛,迷茫地问道。  “这是本殿下的浴池,刚才你掉到池塘,应该泡会热水。”萧月一步步靠近她。  “呵呵……那个……不必吧,其实……我一点事都没有……”阮绵绵一步步退后。  “是吗……?棉儿刚才不是还昏迷地不醒人事吗?”  “呵呵……我刚才晕了吗?呵呵,沐浴啊,我和哆啦C梦一起。”阮绵绵看向四周,她记得哆啦C梦有跟来,姐姐整天带你吃香喝辣,该是你报答姐姐的时候了。  “找兔子吗?他在那!”萧月笑地邪恶,修长的手指,指向浴池的角落,他这次学乖了,对付兔子不能来硬的,否则阮绵绵会哭,所以他就想用食物诱惑他。  一只兔子,能有多大的抗诱惑能力。  阮绵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差点没气晕,只见哆啦C梦正躺在一堆白菜上啃胡萝卜,根本不看这边一眼。  一大筐胡萝卜,撑不死你丫的!  -----  这章字挺多的,求表扬。  表扬方式:点击我要推荐  还有更的哈。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偷偷吻她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一大筐胡萝卜,撑不死你丫的!  阮绵绵气竭,转头看着一脸得逞的萧月。  算你狠!想出个这么有效的损招,哆啦C梦,姐姐真是白养了你!  “把衣服脱了,你刚才浸了冷水,容易受寒。”萧月此时是真的担心她受寒。  “不要,你在这里……”  “那我帮你脱?”  “男女授受不亲!”  “小棉儿……你还懂这个词?”  “哼~父皇说了,要到及笄之年才可以的。”  “父皇是说及笄之年圆房,小棉儿,你想到哪去了?难道你这么快就想……?”  丫的个萧月,带坏未成年少女,幸好我阮绵绵早熟,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啊啾……”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好像真的有些感冒了。  “快脱了衣服下去!”萧月再容不得她讨价还价,上前一步,手指挑开她的衣领。  “喂喂喂……你别乱来……”阮绵绵赶紧捂着领口。  “那你赶紧脱!”萧月有些不耐烦了,要知道平常很少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脱就脱!你先转过身去……”阮绵绵看了一眼情况,这浴池大门紧闭,还很厚实,估计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到,再看看哆啦C梦!还在啃胡萝卜!指望他!只会死地更有节奏感!  萧月无奈,转过身去。  阮绵绵迅速将自己脱光,跳进水里。  这水池又宽又大,温度也很适宜,上面还做作的洒满了花瓣,确实很舒服!  阮绵绵把自己胸部以下都埋没在浴池里,两手空出来去抓花瓣。  不得不承认,萧月这丫还是挺懂得享受的。  萧月听到水声,转过身来。  烟雾轻绕的浴室,阮绵绵肌若凝脂的九岁身躯柔光若腻,如墨的发丝浸湿在水中,刚好遮掩到柔软处,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萧月看着这副景象,不由胸中一热,笑意控制不住盈满眼梢眉角。  阮绵绵感受到他的目光,抬起头假装笑嘻嘻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像有一泓春波,在眸中荡漾来去,夹杂着浓浓的宠溺。  阮绵绵不免一愣,心跳莫名地加速,这丫,想色诱我吗?  完了,好像还真的有点动心了。  不行不行!不能被他假意的温柔蒙蔽了。  她又开始使出绝招,闭着眼睛,自我催眠,“我是小企鹅,我还未成年,我不可以吃!”  小企鹅?萧月听到这个词有些兴奋,她又开始念咒语了。  慢慢凑近她,鬼使神差地拿起浮石给她搓背。  阮绵绵身子一颤,更是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睁开。  可是,他的力道好温柔,好合适,似乎有催眠的作用。  “棉儿困了……”她轻轻地呢喃。  “棉儿睡吧。”  看着浴池里的阮绵绵睡地香甜的样子,萧月低下身去,凑近她的脸,做了一件刚才一直想做的事。  吻上她的唇。  将自己的唇瓣轻轻压向她的,轻轻研磨,感受到她特有的香甜的气息,萧月只觉得身体某个部位一阵燥热的紧绷,却又不敢对她索取太多弄醒她。  舌尖轻柔地描绘她的唇形,温柔舔吮,仿佛这样,才可以洗去刚才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  (*^__^*) 嘻嘻……好有爱的  么么大家,记得投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要学轻功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千劫﹏。的红包,谢谢1020078050、夏至未至吖的鲜花。  还有开文的时候刘彦顺和陌允儿送的红包,么么哈……  ------  自从上次的掉池塘事件,阮绵绵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她要学轻功。  她要崛起,要反抗,不能活在萧月那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压迫下。  于是,她又冒着生命危险,跑去找萧迟,求他做她师傅。  某天,萧迟在自己的天然温泉又准备和某女大战一场时,假山上就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萧迟……”  萧迟顿住身形,抬头一望。  阮绵绵九岁的娇小身躯就趴在假山上,四肢紧紧地攀住,不让自己掉下去。  微微皱眉,可嘴角却有掩饰不住的欣喜,此时他已经将上衣脱了,他身下的女子也早就准备就绪,就等着他的宠爱。  “萧迟,你先做你的事情,不用管我哈,你就当我不存在,做完了叫我一声就行,我有事和你商量,呵呵……”  嫩嫩的声音乐呵呵地叮咛,一点也没有因为撞破他们嘿咻而尴尬,反而像是故意找这个点来。  萧迟无奈,只有这个鬼灵精才说得出这么不靠谱的话,真不知道她是童言无忌,还是故意消遣他。  起身穿好衣物,赶走身下的女人,将刚才积蓄的欲火用内力压下,这丫头在这里,他怎么可能还旁落无人地做-爱做的事。  “你快下来吧……”看她挂在假山上挺吃力的神情,萧迟纵身飞上去将她抱下来。  一落到地上,阮绵绵就紧紧抓住他的衣摆,扬起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脸崇拜地看着萧迟。  “萧迟,你飘来飘去真好看!”  萧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而她直接称呼他的名字,更是让他的心有种被冬日的阳光温暖的感觉。  “你来做什么……知道不知道爬山很危险?”萧迟低头看着她。  虽然阮绵绵此时已经九岁了,可是对于萧月一米八几的高大身材来说,她站在他身边,依旧是小P伢一个。  “我是来请你做我师傅,教我轻功的,就是那种可以飞来飞去的,下次棉儿就不会掉水里了。”阮绵绵眨了眨大眼睛,又使出那种可以把人萌翻的表情。  “学轻功很辛苦,棉儿不怕吗?”萧迟将她抱起来,有些迟疑。  “棉儿不怕苦……”见他犹豫,阮绵绵立刻酝酿出一些水雾在眼眶里打转。  萧迟一看不对劲,估计再不答应,这小丫头,就要把自己的眼泪鼻涕抹他衣衫了。  “好吧……”只是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萧迟就招架不住。  阮绵绵踮起脚尖跳进他怀里,然后顺着他的手势把自己卷在一起,在他胸膛噌了噌,“萧迟……你真好!”  -------  还有更的哈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慢慢长大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dddffffj的红包。  ------  接下来的日子,阮绵绵便开始了她的学轻功生涯。  阳光下,阮绵绵有板有眼地练着基本功,而萧迟则坐在树荫下吃着美味的水果,按照他的性格,本来旁边应该有美女相伴的,可是看着这个娃娃练武,他居然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  “我一定要坚持下去,打倒萧月的专制统治。”阮绵绵咬着牙,紧紧握紧自己的小拳头。  萧迟挺惊讶的,本以为她只是贪玩说说而已,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强的毅力。  九岁的胖胖小身躯在这样的日子中一天天长高长大,圆润的四肢也在她坚持不懈的练武中慢慢变得纤细修长。  因为有美女娘和帅爹爹的基础在那,阮绵绵长大之后的长相绝对能算得上是顶级美女的水平。  这一点不是阮绵绵自己说的,而是从萧月、萧迟甚至容澈看她时日渐炽热的眼神中感受到的。  学轻功的事在这几年间总算是小有所成,虽然比不上萧月萧迟那样的高手,可是抓抓蜻蜓,偷窥玩玩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迟几乎已经习惯她为了显摆自己的轻功,老是飞到假山后看他嘿咻,然后再到关键时候,把正要到达巅峰的那些女人们吓跑。  开始他还怕阮绵绵看多了这种事会影响她的身心健康,结果发现她不是为了看嘿咻,纯粹是为了显摆自己的轻功和吓别人恶作剧来的,久而久之,便随她去了,谁叫她就是仗着他宠她。  而萧月这些年,对阮绵绵的态度也大有改变。  每天都亲自往春梦阁送不同的糕点,而她阮绵绵,一介穿越女,什么稀奇古怪的美食没见过。  本着将来还要和他相处,先打好基础关系的态度,阮绵绵还是接受了他送来的糕点(其实就是贪吃呗……)  抱着他送来特色糕点,吃地津津有味,只是每每抬头,都发现萧月笑地一脸阴险。  仿佛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种,养肥了好下锅的讯息。  而容澈在这些年也长成了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英俊少年。  看他的受欢迎程度就知道了,因为他的出现,皇宫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  “啊啊啊啊……贺兰公子过来了,你们快看啊。”小宫女甲躲在某根柱子后兴奋地说道。  “贺兰公子,啊……贺兰公子在看我,我要幸福地死掉了。”小宫女乙躲在某假山后羞得满脸通红,自我陶醉,就差一口气要背过去了。  “全都给我回去。”突然出现一嬷嬷,凶神恶煞地将她们赶走,然后看着容澈,眼冒红星,“贺兰公子……”  这一年,他们十四岁,还有一年,阮绵绵就该和萧月圆房了。  -----  哇哇哇,主角们都长大了哟。  然后,感情戏就要慢慢上演喽。  会有点纠结,甜蜜蜜加小小虐心。  记得给蜻蜓投票哈。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庄纯,装纯?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819161428的红包和鲜花,谢谢夜色春寒、smdoggy 、奈涐何ヽ﹏尤还有具具的红包。  么么大家哈,好感动。  -----  阮绵绵十四岁的冬季,大雪纷飞。  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整个后宫为之议论。  礼部尚书之女庄纯被纳为太子侧妃,至此,萧月又多了一个老婆。  宫女来叫阮绵绵去接见侧妃的时候,阮绵绵只是无奈的笑笑,萧月的婚姻,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等他当上皇帝,这样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别说侧妃,后宫佳丽三千都是正常。  一路上,阮绵绵都听着贴身宫女在一旁喋喋不休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说实话,她对这件事,根本就无感,萧月他要娶,就娶好了,男尊女卑这种思想,她还真不习惯。  不过在听到庄纯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是真的惊讶了。  庄纯,装纯?这让她立刻联想到了在现代很流行的一句话:装B遭雷劈,装纯遭人轮。  取什么名字不好,非取个这么……下场悲惨的名字!  一路琢磨着庄纯这个悲催的名字,远远就看到容澈在雪中舞剑。  此时天上仍是搓绵扯絮一般,零零星星地飘洒着小雪花。  一身青衣的容澈飞舞在雪中,他的招式轻巧灵变,一招一式,竟暗藏着多种变化,却听不见丝毫风声。  阮绵绵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微笑,仿佛能舞出如此精妙剑法的是她自己,好骄傲。  容澈,简简单单的容澈,他似乎只属于一种颜色:青色。  长衣是青色的,发带是青色的,就连剑穗是青色的。  青色本来是种很淡雅的颜色,可是穿戴在他身上,总是让人惊艳。  只见他反手一点,剑飘如柳,雪花似瓣停在剑尖,又被气劲所震,飘落在雪地当中。  凌空、旋身、落地、收剑,一切都完美地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  阮绵绵走过去,准备好好夸奖她一番,却突然从旁边冲出一个浅绿色的娇小身影扑进容澈怀里。  定睛一看,居然是雪花。  “容澈哥哥好棒!刚才那些雪花被你舞来舞去好漂亮,容澈哥哥是因为喜欢雪花,才舞雪花的吗?”  十二岁的雪花此时已经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仗着自己比容澈小两岁,总是拉着他撒娇。  “雪花很漂亮,所以我才舞雪花的……”容澈哄小孩似地回答,并没把这当一回事。  “容澈哥哥真好……”雪花很开心,踮起脚尖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咯咯地扑在他怀里笑。  阮绵绵看着这副景象,一时愣在那里,竟不知作何感受,只觉得胸口最柔软的地方,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隐隐作痛……  “棉儿……”容澈拉开怀里的雪花,这才发现阮绵绵的存在。  ------  不好意思各位,家里停电,今天只能一更,明天一定三更补回来。  么么大家,记得给我投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象征性地惆怅一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448393545的鲜花  -------  “棉儿……”容澈拉开怀里的雪花,这才发现阮绵绵的存在。  阮绵绵站在那里,有些僵住,她觉得自己应该走的,刚才那一幕你侬我侬的画面,太过美好,美好地她怕自己忍不住就去破坏掉。  “贺兰绵绵……”雪花本来还是娇羞地扑在容澈怀里,一看到她来,立刻蹦到她面前。  “你是去找我皇兄吗?听说皇兄纳了侧妃呢。”  她的表情很无辜,说话的语气更是天真的可怕!  小时候,她就喜欢用一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来欺负阮绵绵,长大之后,气焰是更甚从前。  阮绵绵站在那里,依旧觉得她那么可笑,的确,她才十二岁,行为思想还很幼稚,以为随便说几句话,就可以打击别人。  “是啊,父皇让我过去。”冷冷淡淡地回应她,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迎面走来的容澈身上。  “萧月纳了侧妃?”容澈的表情冰凉,手中拳头暗自握紧,眉头紧蹙地看着阮绵绵,似乎在愤怒。  阮绵绵很想上前一步用手指将他拧紧的眉头舒展开,愤怒么?因为自己妹妹的丈夫又娶了一个女人?所以作为兄长的他在愤怒?  她想,应该仅因为此吧。  “是啊,听说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大家闺秀呢……”雪花拉着容澈的衣袖,脸上却得意地看着阮绵绵,“容澈哥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容澈看着阮绵绵,似乎想安慰她,阮绵绵又觉得很好笑了,听到自己的夫君要娶别的女子,我是不是该象征性地惆怅一下?  给了容澈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笑道:“走吧,一起去看看,你和雪花一起去,父皇是不会介意的。”  于是,三个人来到灵犀宫,一路上雪花都叽叽喳喳黏着容澈说个不停,容澈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句,只有眼睛始终是停在阮绵绵身上。  到了灵犀宫,里面皇上和萧月已经坐等多时,皇帝看阮绵绵的眼神颇有深意,因为刚才的事误了点时辰,他难免猜测阮绵绵是因为不高兴这道旨意故意摆脸。  不过再看到容澈和雪花一起进来的时候,脸上又出现了欣慰的笑容,似乎很满意他当年这个安排。  阮绵绵向皇帝行了个礼,便走到萧月旁边坐下,很意外萧月今日没有了平时那种睥睨万物的气场,反而是很慎重地看着阮绵绵,眼中传递出来的讯息,似乎是内疚?  阮绵绵一愣,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萧月觉得自己纳了侧妃对不起她?萧月这种性格,真是奇迹啊~~  -----  今天还有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纯的可以拧出水来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一愣,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萧月觉得自己纳了侧妃对不起她?萧月这种性格,真是奇迹啊~~  “棉儿……”萧月低低地唤了一声,叫得极为忐忑,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安抚似地拍了拍,眼睛还认真观察着阮绵绵的表情,似乎怕她生气或是伤心?  阮绵绵本能地缩了一下手,直觉这样不算亲密的动作不想容澈看到,然后很纳闷地回望着萧月,心里想着,萧月,你丫的真想太多了。  等三个人都赐了坐,才见一女子从后堂出来,手中端着一杯茶。  看身段,似杨柳弱袅袅,再抬头,更是人如其名,目如宝珠似秋水,含情微凝,两弯柳叶眉,当真是纯的可以拧出水来。  阮绵绵心里琢磨着还真想在她脸上掐一把,看起来就水灵灵的,嫩的慌。  “姐姐,请喝茶。”庄纯微微伏身,声音似小黄莺,将茶奉上,姿势动作一看就是练过的,做作的让人忍不住感叹她是不是经过了专业训练?  阮绵绵心里研究着,脸上笑容倒是很客气,接她手中的茶。  庄纯此刻才抬起头与阮绵绵正视,端着茶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脸上得体的笑容也瞬间僵硬。  只是一眼,见过大场面的庄纯也被阮绵绵的容貌所惊艳,终于明白太子妃为何会被传言如此受宠。  阮绵绵到不以为意,轻轻点了点头,接过茶,轻抿了一口。  倒是一旁的萧月挺得意的,似乎很满意庄纯看见阮绵绵的反应,而他从他到尾,几乎没正眼看过庄纯一眼。  “棉儿,庄纯刚入宫,你身为姐姐,已入宫十三年,要多多照顾你妹妹才是……”皇帝坐在主位上,表情看不出真伪地吩咐。  他这话,阮绵绵心里很明白,言下之意,就是让她们不要争风吃醋,其实争宠这种事情,她根本不屑。  “是……父皇,棉儿明白。”顺从地应了皇帝,眼光却飘过容澈,他依旧是那副清雅以及的样子,手指关节却不停地轻叩着座椅扶手。  这个动作很细微,只有阮绵绵看的懂,容澈很少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展现在别人面前,更不是一个喜欢在别人面前发脾气的人,所以当他很愤怒的时候,就会做出这个习惯动作,这是阮绵绵和他相处了十几年才注意到的。  此刻他在愤怒什么?阮绵绵觉得,他更像是在为她抱不平。  -----  承诺过今天三更的,所以等下还有一更哦。  蜻蜓好饿,要吃票票哈。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操纵婚姻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此刻他在愤怒什么?阮绵绵觉得,他更像是在为她抱不平。  “姐姐……庄纯入宫晚,有很多宫中的规矩还不懂,需要姐姐多多教导,如果有什么冒犯姐姐,还请姐姐多多担待。”她一口一个姐姐,把话说的诚恳又动听。  萧月此时才拿正眼瞧她,估计是比较满意她这种谦卑的态度,嗯,是个懂事的。  “嗯……”皇帝也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目光转向容澈和雪花。  “容澈……你和棉儿是双胞胎,妹妹都已经快到及笄之年,容澈对自己的姻缘,可有什么想法?”  阮绵绵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紧张地望着容澈。  她似乎很希望听到容澈的答案,又很怕听到他的答案。  容澈其实很明白皇帝的意思,这历代皇帝都有个通病,就是特别喜欢操控他们子孙的婚姻,更喜欢用婚姻来当作政治的筹码,虽然,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容澈认为男儿志在四方,当以国家为重,还没有做这方面的打算。”容澈很从容地回答,始终微笑着,清雅地像一朵白莲。  “哈哈哈……说得好,有志向,朕看你平日很照顾雪花,不如让朕为你们做主,等到雪花及笄之年,招你为驸马如何?”  “父皇……”雪花立刻从位置上起来,扑到皇帝怀里,做娇羞状。  可任谁都看得出,她是很开心的。  “容澈认为,儿女私情当要在功成名就后谈及……现在讨论,还言之过早。”他站起身来,给皇帝行了个君臣之礼,便毫无惧色地站在那里,清瘦的身子散发着温柔的气息,清雅安逸,却又……暗藏锋芒。  阮绵绵很喜欢他这样的气场,明明是个极其柔和的男子,却能发出让人不敢逼视的光芒。  就连萧月都不得不开始注意到容澈了,他都不敢随便忤逆父皇的意思,更不敢这么直接地拒绝父皇赐的婚姻,而容澈却敢,还这么从容地应对,心里不禁对他佩服了几分。  皇帝本来慈笑的弥勒佛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显然他也没想到容澈会回答地这么直接。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很快他又恢复表情,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男儿是该以国事为重,是朕操之过急了。”  于是阮绵绵对此事做了个总结:皇帝的人生一大乐趣,就是喜欢当红娘,操纵他人婚姻,越操越开心。(汗……一不小心脏话了)  -----  今天蜻蜓三更了哦  所以,求抚摸。  抚摸方式:点击推荐和收藏此文。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带我出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庄纯进宫的当天,萧月晚上就刻意选择到春梦阁用晚膳,用实际行动告诉众人,他宠的是阮绵绵。  阮绵绵被这种诡异的气氛弄得很压抑。  似乎宫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会怎么相处。  郁闷了好几天,整天抱着哆啦C梦在自己寝宫玩,萧月没事就来串门,带着绯色来调戏她和她的兔子,然后送她这,送她那的,有点像是在哄着她。  阮绵绵更加郁闷了,这不是明摆着对她专宠吗?那后宫的人要怎么说啊,而且那个庄纯,虽然进宫比她晚,可是年龄比她大,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可萧月别说再她那过夜了,连去都很少去。  于是,阮绵绵忍不住有点同情庄纯了,深宫女子皆寂寞啊。  这样日子过了几天,阮绵绵实在闷地不行了,就连容澈都被皇帝拉去参与国事,她一个人实在无聊。  所以,她又想到一个唯一有空陪她玩的人――萧迟。  趁着某天萧月去跟皇帝研究政事了,阮绵绵又用她那还算飘逸的轻功,越过众侍卫的视线,飞到萧迟那里。  阮绵绵觉得萧迟近几年似乎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沉迷女色,因为她每次想去假山后偷窥,都是空无一人。  直接不敲门,溜进他寝宫,或许是从小就和萧迟玩偷窥游戏,所以对于她和萧迟男女有别这个概念,在她思想中模糊地很。  挨个房间寻找,萧迟的寝宫就是这点好,所有守卫都是隐形在各个角落,除非有陌生人来他们才会出现。  “萧迟!”终于在书房找到萧迟,推开门就跳到他身边。  此时萧迟正伏在书桌上上奋笔疾书,显然没料到会突然冲进一个人来,正想发作,一看来人是阮绵绵,已经运起内力的手立刻压制下去,将刚才写的东西立刻翻过来,似乎很不希望别人看到。  阮绵绵看着他这一系列反应,估摸这自己是选错时候了,这年头,谁没点秘密。  “呵呵……”对着他讨好地笑了笑,意思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哟!  萧迟立刻没了脾气,对她,他总是没辙。  “小丫头,今天怎么跑我这里来了?”萧迟说着,动作很自然地将刚才写的东西折收起来。  “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嘻嘻……”阮绵绵大眼睛忽闪忽闪。  萧迟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想了什么馊主意,仍是好脾气地问道,“什么事……?”  “嘿嘿,我想让你带我出宫去玩,皇宫快要闷死了!”  -----  还有更的哈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你忍心吗?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tvxqsj1986、gretelshi的红包。  ------  “嘿嘿,我想让你带我出宫去玩,皇宫快要闷死了!”  出宫……?果然不是什么好事,这种违反后宫规矩的事情,阮绵绵就会想着拉他下水。  且不说,萧月准不准阮绵绵出宫,就是出宫了,是由自己的皇兄带着出去,那也要惹来不少闲言闲语。  “丫头,你知不知道,找我带你出宫,是最不合规矩的。”  “规矩么?”她睁着大眼睛像个好奇宝宝,“规矩,那是什么?萧迟,我们之间存在过规矩吗?”  萧迟败了,被她这副故意装傻的表情逗笑。  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开心,阮绵绵肯找他来带她出宫,说明她很信任他。  “萧月……他会准许你出宫吗?”  对于萧迟这种直称萧月名讳的叫法,阮绵绵已经习惯,从她很小就知道,这两兄弟存在很深的芥蒂,似乎都很看不惯对方。  “他肯定不准,他每天都带着绯色来调戏我家兔子,我都快闷死了,萧迟,你忍心么?你忍心看着一个本来活泼的少女在他的摧残下变得日渐萎靡,最后患上忧郁症,狂躁症,精神分裂症,然后被人嫌弃,最终老死在这皇宫之中,天啊~~这真是人间餐具,萧迟,你忍心么?你真的忍心么?”  阮绵绵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小脸因为刚才的语速过快变得红扑扑的。  “呃……”萧迟无语,这丫头真能夸张,好像他不带她出去,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萧月不肯让我出去,你就偷偷带我出去呗,以你的智商,相信这点小事,难不倒你的。”  她用手背拍拍他的胸膛,然后在一旁不断地怂恿。  萧迟看这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像两个刚成熟的桃子,真想咬一口。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你放心啦,就算被发现,所有的事我一个人承担,绝不把你拉下水。”  萧迟回过神来,知道今天要是不答应这丫头,她肯定会耍出很多招数,对于她的要求,他向来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估计阮绵绵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来找他的吧。  “丫头,听着,明天宫里有个宴会,皇上要宴请群臣,这个宴会会从午膳持续到晚上用完晚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宴会啊?那就是说到时候大家都要出席,包括萧月,阮绵绵眼珠转了一圈。  “呵呵……知道了,我先回去了,明天中午北宫门见,我会乔装好的。”  阮绵绵冲他眨眨眼睛,笑地很感激。  -----  不投票的打PP  推荐一篇文:  《坏蛋老公靠边站 》艾依一  链接:http://www。readnovel。com/partlist/92862/  简介:她辛苦,在外面挣钱辛苦!她男友辛苦,在床上辛苦!她冲动的甩掉恶劣男友,再冲动的顺手牵走别人的祖传戒指,从此让她自食恶果!被欺诈,她忍!被压迫,她忍!!可忍无可忍的是那坏蛋竟然半夜爬上她的床,美其名曰,当她的人-肉取暖机!丫的,是老公又咋的?照-样-给-我-靠-边-站!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蜻蜓点水的吻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冲他眨眨眼睛,笑地很感激。  *  第二天,阮绵绵起了个大早,然后开始实行她的计划,按照惯例,参加宫廷宴会肯定要先被宫女们隆重打扮一番,然后再和萧月、庄纯一齐去宴会上,这就是所谓的三人夫妻档。  经过宫女们几个时辰的不懈努力,阮绵绵终于梳妆完毕,顶着重重的头饰起身,阮绵绵对这种华丽的打扮真不习惯。  “太子驾到……侧妃娘娘到……”尖锐的通传声在门口响起,阮绵绵上前迎接,还未走到门口,萧月已经走进来,身后跟着已经打扮非常艳丽的庄纯。  “臣妾参见太子……”  “妹妹给姐姐请安……”  三人互相行了礼,阮绵绵就抬头望着萧月,他今天也是隆重打扮过的,一身红色的长袍,不是那种张狂的鲜红,而是如玫瑰花色的暗红,低调且华丽。  他脸上绽放着淡淡的笑容,像红莲一样妖艳,正凝视着她,目光中满是惊艳和宠溺。  阮绵绵被他如此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慌神,不禁低下头去。  萧月看着阮绵绵,第一次看地这么仔细。  光阴荏苒,她已出落得倾国倾城,不再是他往日随意调戏的小女孩。  此时的她一身粉红色衣襟,修长的玉颈下,是半遮半掩如凝脂的柔软,体态修长勾人魂魄。  与她装束不同的是,她的眼睛明澈清透,仿佛能溢出灵韵来,小嘴如粉色桃瓣,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萧月这么想着,就真的上前一步,手握紧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阮绵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显然没想到萧月会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来,特别是庄纯还在。  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惊恐地看着萧月,小声道:“你要做什么,大家都看着呢?”  “你今天……很惊艳。”他答非所问地赞赏了一句,然后迅速将自己的唇贴近她的唇轻触了一下,再将她放开。  周围响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宫女们个个都很兴奋,难得看到太子和太子妃这么亲密恩爱的动作。  而庄纯的脸色是瞬间煞白!  -----  征集意见,大家说以后是下午三点一更,晚上八点一更好  还是两更都放在晚上?  留言告诉我哈  今天还有更的,么么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吻晕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而庄纯的脸色是瞬间煞白!  阮绵绵还在僵硬在原地,萧月已经放开她,脸上盛满得逞的笑容,仿佛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笑地好开心。  “走吧……宴会要开始了。”他朝阮绵绵抛了个无比妖孽的眼神,然后看也不看庄纯一眼,就率先走出屋子。  阮绵绵一看,完了,被他弄得计划都打乱了。  “哎呀……”她立刻用手扶着自己的头,假装一副头晕的样子。  “娘娘怎么了?”几个宫女见不对劲立刻围上来。  阮绵绵开始假装重心不稳,手指甲拼命地掐自己掌心,掐地一身冷汗。  萧月见状立刻折回来,扶着阮绵绵,关心地问,“棉儿……怎么了?”  难道她刚才被自己一个吻吻晕了,有这么大魅力吗?(作者拍他,死萧月不要太自恋!)  “不知道怎么了,臣妾突然觉得头晕晕的,好难受……”阮绵绵故作虚弱地说道,趁众人不注意,用牙齿磨了磨自己的嘴唇,唇色立刻就变得很苍白。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阮绵绵就从刚才的妖媚妆容变成了个十足的病秧子模样。  萧月吓了一跳,冲众人大吼:“还不快传御医……”  “不用了,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们快过去吧,父皇很重视这次的宴会,你们不要误了时辰,快去吧,我躺会就好了。”  阮绵绵靠在他怀里,心里挺内疚的,萧月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对我好,我越是不自在,因为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你真的不要紧?我看我还是留下来陪你?”他将她紧紧搂住,温柔地覆在她耳边耳语,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他的心也跟着颤抖。  “殿下!”一听这话,庄纯按捺不住了,他无视她也就算了,怎么能为了这丫头,误了去宴会的大事,要知道他还没登基之前,这样的宴会是很有必要出席的。  “你先去吧……我陪会棉儿,等她休息好了,我自然会过去。”萧月不耐烦地冲庄纯摆摆手,便把阮绵绵抱进卧房内。  阮绵绵急都急死了,这萧月咋不听劝啊。  “我真的不要紧,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快去宴会吧,不要惹父皇不高兴。”  “棉儿……我看着你睡着我就走……”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晴空寒星般的瞳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低下头来就在她额头上印上浅浅一吻,假装虚弱的阮绵绵躲都躲不掉。  -----  o(∩_∩)o 嘻嘻……霸王掉马桶……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棉儿出阴招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棉儿……我看着你睡着我就走……”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晴空寒星般的瞳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低下头来就在她额头上印上浅浅一吻,假装虚弱的阮绵绵躲都躲不掉。  阮绵绵真快急哭了,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萧月会这么在乎她。  “殿下是要折煞我么?若是你因为陪棉儿而误了时辰,皇上怪罪下来,只会认为是棉儿处理不当,没有好生相劝,棉儿也会自觉惭愧……”  说着,便侧过头去,似在抽泣。  萧月,别怪我出阴招,我也是逼不得已,为了这短暂的自由,我只能欺骗你一次了。  “棉儿……那我去让人去请太医过来就走……”萧月一见她这样就慌了手脚,但还是坚持着要把太医清过来才安心。  “不用!”阮绵绵立刻否决,啊啊啊啊啊……她真是要抓狂了,这萧月执着起来还真要命。  “棉儿……棉儿只是……只是因为来了信事,才会感觉不舒服,这样也去请太医,不是很尴尬么?”  萧月恍然大悟,他的棉儿已经长大了,再看看她憋地一脸通红才敢把理由讲出来的样子,萧月心里一阵心疼,“我去就是了,我现在就去宴会,棉儿你也好好休息。”  萧月终于妥协似地说出阮绵绵最想听的话,然后帮她拉好被子盖上,又吩咐了几句下人,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阮绵绵把自己捂在被窝里,见萧月一走,立即招来几个贴身的宫女,吩咐道:“我身子不舒服,今日要休息一天,你们就在房门口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打扰我休息,明白吗?”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但都不敢忤逆她的意思,点头后便全都老实地在屋外守着。  过了几分钟,阮绵绵确定外面没动静了,才迅速起身,将那该死的装扮卸掉,又换了套宫女的衣服,从窗口用轻功飞出去,她觉得,这是她的轻功第一次发挥实质性作用,总算派上了大用场。  出了春梦阁她就像普通宫女一样,游走在皇宫里,到北宫门的时候,萧迟已经在那里等她。  阮绵绵一个激动,就冲了过去。  自由,我来了。  -----  今天很伤心,灰常伤心。  居然票票那么少,我每天认真更新,你们怎么舍得霸王我啊…  不给我投票票,我就哭给你们看,呜……流着泪说等下还有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出宫喽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潔雯的红包。  -----  阮绵绵一个激动,就冲了过去。  自由,我来了。  萧迟站在树荫底下,等她靠近,才认出她来。  这身打扮,果然够低调。  “我们走吧……”阮绵绵兴奋地冲他眨眼睛。  “你确定你已经蒙混过关,没人发现?”萧迟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这丫头挺冒失的。  “放心吧,都搞定了,只要我明天早晨起床正常就行。”  早就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宫外的世界,现在就算被人发现了,她也会义无反顾地先出去玩了再说,有什么事,等玩完回来一并解决。  萧迟将阮绵绵带上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再和阮绵绵一起从北宫门出去,一切都很顺利。  出了宫门外,萧迟就提议,“你打算就穿着宫女服过一天?”  阮绵绵看着自己,笑嘻嘻地说道:“当然不是,等下去买身男装换上,就扮作是你的小厮,嘿嘿……”  马车行驶到街道上,阮绵绵感觉到周围人声鼎沸,热闹无比,忍不住掀开车帘,街上是一片繁华有序的景象,大大小小的摊位前簇拥着来自各地的人群,配合着摊贩们的吆喝声,整条街道看起来格外朝气活力。  阮绵绵觉得自己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好的景象了,不禁笑容挂上嘴边,那道深宫中的高墙阻隔了她的自由,却阻隔不了她对美好事物的憧憬。  找了一家商铺换了一身男装,因为十四岁的女生个子,阮绵绵换上男装之后,感觉更像一个小书童跟在萧迟身后。  萧迟今日依旧一身紫色长袍,走在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子的目光,阮绵绵跟在他身后,也顺带接受着大家的注目礼,然后忍不住拉拉萧迟的衣袖,“你看,她们看你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你吃掉!”  萧迟笑而不语,心里却犯嘀咕,“她们想把我吃掉,可我想把你吃掉!”  “有间客栈”阮绵绵停下脚步,指着一家牌匾念道,“好奇怪的客栈名字,嘿嘿,萧迟你一定饿了吧,要不进去试试?”阮绵绵捂着自己的肚子乐呵呵地笑道,明明就是她自己饿了。  于是,两人就进了这间客栈,此时正值中午,客栈人满为患,两人走到二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入座,阮绵绵就两手托着脑袋,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丫头,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  “萧迟……今天这餐是你请么?”  “是啊……”  阮绵绵立刻一拍桌子,兴奋地吆喝,“小二,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给我上来!”  -----  接下来几章呢,都是写阮绵绵在宫外的,有新进人物,保证精彩加惊喜。  顺便你们萧月会不会发现她跑了咧~~  嘿嘿……投票票啦。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红衣 女子?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立刻一拍桌子,兴奋地吆喝,“小二,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给我上来!”  萧迟满脸黑线,顿时对她无语……  等菜的期间,上来一大帮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为首的是一个“女子”,一身张扬的红色,她的衣衫很特别,不似平常女子穿的那种,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妖妖艳艳,绝美的姿容,绝对的妖精气质。  所有人都看呆了那名女子,不少在场的男人直接流起了口水。  阮绵绵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确实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嫉妒!  再看看萧迟,似乎没有过多反应,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看着窗外,丫,这家伙最近转性了?这种绝色,他居然舍得不多看两眼。(作者鄙视中……阮绵绵,你不要把萧迟想地那么猥琐好吧!)  女子一个人在靠近阮绵绵的邻座坐下,其余那帮人坐在另外一桌。  好吧,这女人再美,也不关咱们的事,上菜了,还是吃东西要紧。  这间客栈的菜色还不错,虽然比不上皇宫那么讲究,但是有些明间小菜,是皇宫里吃不到的。  阮绵绵吃地很兴奋,萧迟吃地很优雅。  期间两人还饮了几杯小酒,阮绵绵是越喝越兴奋,若不是被萧迟拦住,估计她就要喝醉了。  “萧迟……饭吃完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去该去的地方?”  “什么是该去的地方?”萧迟满头问好,这丫头花招太多了,而且没一个想法是正常的。  “嘿嘿……以你的风格,你以前出宫,是不是经常去青楼……?怎么样,哪家姑娘最漂亮,带我也去见识见识不?”  “贺兰绵绵!”萧迟气死了,为毛她每次都要把他想得那么好色猥琐,青楼,那种地方都是低俗女子,他怎么可能去,太侮辱他的品味了。  “好嘛……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很想去见识见识,你带我去吧?”  “你一个女孩子家,去那做什么?不行!”萧迟眉头紧蹙,这丫头太没分寸了,这种无理要求他是绝不会答应的。  “你真的不答应?”  “你想都别想!”  “萧迟……你别后悔!”  “丫头,你想干嘛?”萧迟一听这话就立刻警觉。  只见阮绵绵突然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萧迟身边,突然就抓住他的衣袖,大声哭道:“爹……孩儿知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了……呜呜……求你不要赶孩儿走……”  “丫头,你疯了!”萧迟瞪大了眼睛。  “你还是不答应?”阮绵绵小声问道,“好,不答应我就继续哭。”  “爹……”她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地叫着爹,在场的人都看向这边的情况,无不议论纷纷。  -----  哈哈,女主现在耍无赖,所以她这次出宫一定会受到“教训”的,会不会被吃了呢?敬请关注!  你们不投票票,我没动力的说。  还有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她很冷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爹……”她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地叫着爹,在场的人都看向这边的情况,无不议论纷纷。  “呜呜……爹……孩儿知错了……以后爹再去青楼……孩儿保证不告诉娘……求爹不要赶孩儿走……孩儿知错了……呜呜……”  “这人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原来是个衣冠禽兽啊,去青楼!”路人甲指责地说道。  “是啊……这么年轻就有个这么大的孩子,真看不出来!”路人乙也跟着起哄。  萧迟满脸黑线,瞪着阮绵绵,“丫头,你闹够了!”  “没有,我就闹到你答应我为止。”阮绵绵说完,哇一下哭地更大声,顺便抹了把鼻涕在萧迟衣袖上,“爹爹……孩儿真的不敢了,爹爹回家不要打我啊……”  “天啊……他还打人!”  “喂,我说这位兄台,好歹是你自己的孩子,去青楼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怎么还能打孩子,赶孩子走呢,为人父母,不能……”某愤青终于看不过去,出来指着萧迟教训了一顿。  “你们懂什么,这孩子她就该打。”  萧迟被阮绵绵气地涨红了脸,愤愤地盯着她,“丫头,你再不听话,小心我真的打你。”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萧迟话音一落,阮绵绵就立刻跳起来,叫地好大声,然后环顾了一圈四周,最后确定目标向那个美到惊艳的女人走去。  “姐姐……你救救我吧,姐姐……我爹爹他最听美人的话了,姐姐你长地这么美……帮我劝劝爹,让他不要打我,他一定会听的。”  眼泪,鼻涕,沙哑的哭声,还有委屈害怕的表情,无不表现地淋漓尽致,阮绵绵死命拉着那女子的衣服,哭喊着。  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像是雪松的味道,很特别。  雪松,这不是女子会选择的香味,她怎么会?  容不得多想,不管她什么味道,先哭要紧,一定要耍赖到萧迟答应为止。  可是,她哭了这么久,这人好像都没点反应。  阮绵绵抬头一望,晕死,她居然坐在那里端着一杯酒慢慢品尝,对于身旁的小人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当她不存在。  靠,长得这么漂亮,居然这么冷血,“姐姐……”阮绵绵不甘心地又叫了一声,眼巴巴地望着她。  ----  这个“女子”很特别,但是请放心,不会压过女主风头的。  阮绵绵在发疯,我也要发疯了。  今天的数据真让人杯具!!  我郁闷了,伤心了,没动力了,哭之~~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去青楼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靠,长得这么漂亮,居然这么冷血,“姐姐……”阮绵绵不甘心地又叫了一声,眼巴巴地望着她。  女子依旧端着酒,纤手皓肤如玉,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眼光似斜睨了阮绵绵一眼,便不再看她。  我哭成这样居然都无动于衷,算你狠!阮绵绵吃了个闭门羹。  “棉儿……你过来……”萧迟狠狠地盯着她,深邃的双眸中燃烧着两簇火苗。  “不来,你会打我。”  “我不打你,你过来。”  “那你答应我的……”  “都答应你。”  “好!”阮绵绵走过去,然后对着看热闹的众人鞠了个躬,“我爹爹已经原谅我,谢谢各位的关心,大家继续吃着喝着。”  “呃……”众人狂汗,一瞬间便做鸟兽散。  萧迟把阮绵绵拽到自己身边,真是对她服了。  “待会就带你去,你记得跟紧我,别再有事没事哭鼻子了。”  “嘻嘻……知道了,爹爹。”  “你还叫我爹爹!”萧迟气地牙痒痒。  刚才,他之所以妥协,不是因为阮绵绵的无理取闹,而是因为,她居然跑到那个陌生女子怀里去哭诉。  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很危险!  “呵呵……爹爹别生气了。”  “没大没小!”萧迟想,如果这个称呼被萧月听到一定会气晕过去的,阮绵绵这样一叫,萧月不就从弟弟变成女婿了吗?  也只有她敢开这种玩笑,而自己,居然都不会生气。  怪哉!  萧迟付了帐,就和阮绵绵两个人去寻找最好的青楼。  那个坐在他们邻座的女子,见他们走了,也站起身来,嘴角泛起一抹鬼魅的笑意,跟着他们出去。  阮绵绵心情很好,一路上哼着小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打它小PP……”  两个人走到所谓的“花街”开始一家一家地看过去,看哪家的装修最和他们意。  莺莺燕燕的女子站在各个青楼前露骨地吆喝,萧迟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来这种地方,真是降低自己的格调。  “别皱眉头,吓得人家姑娘家都不敢拉客了。”阮绵绵用手肘顶了顶他。  萧迟眉头更加拧地紧,“丫头,看样子,这里没有你想找的那种高品位妓院,我们回去吧。”  “诶……等等……”阮绵绵拉住他,“你看那……”她用手指了指前方。  萧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座雅致的竹楼屹立在此,与旁边大红大紫的楼房显得格格不入,而竹楼的牌匾上写了两个字:青楼。  “哈哈……这座青楼,够品味有特点!就去这家了。”阮绵绵说完拉着萧迟走进去。  ----  投票票~~还有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妖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熠熠甜的鲜花  ------  “哈哈……这座青楼,够品味有特点!就去这家了。”阮绵绵说完拉着萧迟走进去。  两人一进去,就闻到了淡淡的墨香味。  这间青楼真的很特别,这里没有胭脂俗粉的香味,人来人往的男男女女也没有过于亲密的动作,整个青楼陈设精简,典雅却不失气派。  “欢迎两位公子大驾光临,里边请。”  一位充满笑意的妩媚女人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一瞥一笑都别样风情,却没有丝毫风尘气息。  阮绵绵想,这就是所谓的老鸨吧,连老鸨都这么有姿色品味,这家青楼果然是与众不同。  “两位可是为了妖娆姑娘而来,已经有很多公子在内堂等候了,妖娆姑娘马上就出来。”  那老鸨说着就把他们往里面领。  阮绵绵和萧迟对视了一眼,“嘿嘿……进去看看,妖娆,一听名字就是知道是个妖精!”  “老板娘,你说的妖娆是你们这的花魁么?这位公子眼光很高的,一般姑娘家入不了他的眼。”  老鸨看了萧迟一眼,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惊讶,便又稍纵即逝,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  “二位公子放心,如果我们家妖娆姑娘都入不了你们的眼,呵呵……那天下间,就恐怕没有姑娘能入你们的眼了。”  哟嘻……这么玄乎,阮绵绵更加兴奋了,拉着萧迟就往里走。  此时的内堂已经人满为患,进来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或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这妖娆是堪称天下最美的女子,今天大家前来,都是为了一睹她的芳容。  天下最美的女子,到底有多美呢?  阮绵绵咬着自己的手指思索,然后就想到了刚才在客栈遇见的那位女子,她想,应该不可能有人的容貌在那人之上了。  “各位,妖娆姑娘马上就要出来了,今天的规矩是妖娆姑娘自己定的,表演完之后,妖娆姑娘会用一个特殊的方法寻找一位有缘人,共度她的第一晚,各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众人起哄,阮绵绵也跟着在一旁拍手,就差要站到桌子上去了。  只见二楼红色的幕帘后,走出一位女子,身高很高,一身张狂的红色,精致到完美的五官,妖媚的桃花眼,轻易的勾人魂魄,嘴角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顿时,全场沸腾,就连那些矜持的书生都忍不住起哄。  阮绵绵却在一边傻了眼,这不是刚才在客栈她拽着人家叫姐姐的那位女子嘛,原来她就是妖娆!  -----  记得投票票哦~~~么么大家~~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诡异的笑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却在一边傻了眼,这不是刚才在客栈她拽着人家叫姐姐的那位女子嘛,原来她就是妖娆!  妖娆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步步摇曳,她也不说话,只是嘴角含笑,妖媚的桃花眼巡视着每一个人,目光在掠过阮绵绵和萧迟时,多停留了几分,嘴角隐隐勾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阮绵绵不知道她刚才那抹诡异的笑是对着萧迟还是对她,反正就是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她的眼睛好……蚀骨勾魂。  “喂……我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阮绵绵冲萧迟怪笑。  “你刚才说你是我儿子,你说她会看上我吗?笨丫头!”  “那可不尽然,你不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欢有妇之夫呢……”  “丫头,你准备玩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现在已经快傍晚了,我们必须在晚宴结束前赶回去。”  “行了,我知道,老鸨不是说这个妖娆还有表演么?看完表演就回去,再说,你不想知道她今晚会属于谁,这种绝色啊,我怎么觉得这里除了你,给谁都糟蹋了。”  萧迟崩溃中……“我对她没兴趣!”  要说从前,这样姿色的女人,他可能会很想去征服,可自从阮绵绵七岁那年像个胖饺子一样出现在他的生活,他对别的女人就渐渐失去了兴趣,最多只是找她们满足一下生理需要。  尤记得那句,青蛙翻肚皮,当时气得他吐血,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好笑。  “咦,你自己在偷笑什么呢?还脸红了?”  “没!看表演了,看完就回去。”萧迟有些窘迫地回应,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  阮绵绵也不再管他,盯着内堂已设置好的舞台。  只见舞台中央,妖娆手持长剑。  起舞,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剑花朵朵……(好吧,这句是抄的)  全场都惊呆了,望着舞剑的妖娆,沉醉在她的舞姿当中。  本以为,这样一个妖精般的女子,定是做些舞蹈弹琴的妩媚表演,却不想就是这样一个女子,舞出的剑,竟有一种雄健刚劲的姿势和浏漓顿挫的节奏……  所有的男人更是对她刮目相看,阮绵绵也沉浸在她的表演中,就连萧迟眼中都露出了赞赏。  -----  我觉得你们好讨厌,一个二个猜剧情猜的那么准,我辛苦埋的伏笔,一下就被你们猜中了,搞的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哭之……  不管,投票票补偿我~~~~  既然猜中了就再猜猜接下来会发生虾米~~  等下还有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阮绵绵青楼被中选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尛-穎的鲜花……  ------  所有的男人更是对她刮目相看,阮绵绵也沉浸在她的表演中,就连萧迟眼中都露出了赞赏。  一段表演完毕,妖娆收势,转身看着大家,竟没有一点微喘的气息。  “妖娆献丑了……”短短几个字,她的声音,像是烟熏过的妖娆,有神秘的味道。  台下的男人们此时都疯狂了,要说会选择进这座“青楼”的男人都是有一定素质涵养的,可是碰到像妖娆这种柔中带刚的女人,谁也把持不住,纷纷握紧拳头,想着今晚自己一定要是那个幸运儿,可以得到妖娆的第一次。  “下面,妖娆要以一个特殊的方式,来选择今晚和她共度良宵的人。”老鸨在一旁介绍,并递了一条黑色丝带和一把软箭给妖娆。  “现在妖娆姑娘要蒙起自己的眼睛,软箭射中谁,谁就是今晚和她共度良宵的那个人。”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蒙起眼睛射,那就全是靠运气了,这妖娆姑娘真大胆,若是箭设在一个极丑的男人身上,不是暴敛天物嘛!  “妖娆姑娘,我在这里,你可要记清楚方向啊。”  “妖娆姑娘,记得射向这边……”  “妖娆姑娘……”  叫唤的声音此起彼伏。  妖娆还是不说话,就静静地站着,淡定如仙,却又黏合了妖气。  用黑丝带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手执弓箭,拉紧箭弦。  所有的人都闭住呼吸。  妖娆透过黑丝带只能看到众人一团模糊的影子,不过,某些人的站定方位,她很是记得很清楚的。  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猛地后退两步,箭指向上方,脱弦而出。  只见那只软箭向内堂的最顶端射去,碰到墙面后又迅速下落,正中阮绵绵的脑门。  “哎哟……”众人还没看清楚这箭是怎么射的,阮绵绵已经捂着脑门喊痛。  幸好这是支软箭,如果是只真的箭,恐怕现在就命丧黄泉了。  不对啊,阮绵绵突然回过神来,她被射中了,那不是,今晚她要和……  看看四周,众人都用仇恨的眼光怒视着自己。  再看看萧迟,此刻他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凝重之色。  “我们快回去……”萧迟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这座青楼太诡异了,那支箭怎么会正巧落在阮绵绵身上。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  很多群里的宝贝,我每次更新之后,他们都说没更,是这样的,收藏此文的话,我前一秒更新,你们下一秒就可以在我的收藏看到更新章节,但是没有收藏去页面看的话,那估计要等上半小时。  没在群里的宝贝也记得收藏哦,我的更新时间一般在晚上8点15分和9点30分,那个时候到我的收藏看一般都有新章节的,但是没收藏就要等半小时哦。  么么大家,收藏方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她强我?惊悚!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萧迟拉着阮绵绵,还没走两步,人潮就开始涌动起来。  “居然射中了一个这么小的毛孩子,真是便宜他了。”  “是啊,看起来挺清秀的,这么小年纪就逛青楼。”  不知道是人们真的愤怒,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大批的人往这边挤过来。  萧迟开始还紧紧拉着阮绵绵的手,可似乎总有人在将他们拉扯开,几个人挤到他们中间,两人的手被分开。  此时的阮绵绵和萧迟都感到了不对劲,两人隔着人群对视一眼,准备用轻功越过人群飞出去。  结果阮绵绵刚一起跳,一道红色的身影就飞过来,阮绵绵整个身子都被她抱起。  “公子,今晚妖娆是你的,你要去哪里?”她带着她飞落到舞台上,两人站着,妖娆的身高竟然比她高一个多头。  “呃……妖娆姐姐,我看我不适合你。”阮绵绵应承着,看向舞台下那些人群,萧迟已经和一些青楼的人打起来了。  “妖娆姐姐,这种事情不能勉强,我不愿意,你也不能这样吧,欺负我朋友算什么意思。”  “公子,今晚妖娆当着众人的面射中了你,你却不要妖娆,公子是想妖娆以后成为众人的笑话么?还是公子嫌弃妖娆是个青楼女子。”她说的娇滴滴的,楚楚可怜。  这么一来,阮绵绵是觉得她挺可怜的,如果她是男人,可能就嘿嘿……  可惜,这种绝色,咱是享受不到了。  “妖娆姑娘……”阮绵绵还想再说,妖娆突然反手将她横抱在自己怀中。  “公子有话去房里说,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妖娆一定会让公子满意的。”  她说地颇有深意,妖媚的眼睛看着阮绵绵,嘴角那抹戏谑之色,越发浓了。  “喂,你放我下来,你干嘛,我不去什么房间……”阮绵绵挣扎着,这女子的力道不亚于男人,好危险,好可怕。  再看看萧迟,已经被一大帮人缠住打斗,不得脱身。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不是选中我来给她破瓜的么?  怎么变成她强我了?  惊悚!  -----  好饿~要吃票票~~还有更~~~  下章,你们一直猜测的问题揭晓。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OO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果米米的红包,谢谢404494122的鲜花。  -----  怎么变成她强我了?  惊悚!  二楼的房间,四面都是玲珑雕空板做的支摘窗,东边设了卧榻,以纱帘隔断,隐约能看到拔步床上悬着素雅的青色帐幔,好虚幻的布置。  妖娆把挣扎的阮绵绵放下地,退了几步凝视着她,像看小宠物一样。  “公子,要不要先喝点酒?”  妖娆从桌上端起一壶早已准备好的梨花酒,优雅地斟满了两杯,瞬间,恬淡的梨花香伴着酒的甘冽弥漫在整个屋中,芬香怡人。  可是阮绵绵哪有心思管酒香不香,基本上她还没从刚才的情况中回过神来。  这女人长地这么漂亮,干嘛非要和她那啥那啥呢?  而且看这架势,今晚不跟她那啥,她估计就强了她。  关键是,这女人武功还很高,萧迟又被他们的人缠住,现在唯一的办法是静观其变,看能不能拖延时间,她相信以萧迟的武功,打败那些人还是没问题的。  “呵呵……先喝点酒……”阮绵绵故作镇定地坐下。  妖娆端起玉杯,递给阮绵绵,那清澄的色泽还冒着温气,“公子,这梨花酒暖身祛寒,正适合现在享用。”  阮绵绵接过酒杯,闻了一下,天然的香味飘进鼻腔,轻抿一口,果然香甜甘醇。  妖娆也执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生出两朵淡淡的妩媚,看着阮绵绵,眼中满是戏弄之色。  阮绵绵就是觉得这种眼神不对劲,妖娆每次看她的时候,都像是一只野兽在看着自己的猎物,而她现在的表现就像是在跟自己的猎物玩一场捉捕游戏。  “再喝一杯……”妖娆又给阮绵绵满上,递给她酒的时候,手看似有意无意地和她的手轻噌。  阮绵绵立刻触电般地缩回去,她看才那个动作就是故意的,这是挑逗,红果果的挑逗。  “妖娆再敬你一杯。”妖娆端起酒杯,暧昧地看着她,笑得好勾魂。  阮绵绵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只能接过酒,并不轻举妄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想看出点什么端倪。  到底,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妖娆笑得越发媚惑,端起酒杯,慢慢地饮尽。  阮绵绵就这么死死盯着她,看着她将酒一点点喝进去,因为这个动作,酒都顺着咽喉处咕噜了几下,才流进体内。  阮绵绵终于看出是哪里不对劲,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在上涌,自觉危险!  这个妖娆,她刚才喝酒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了她的喉结在颤抖,那么明显的喉结,只有男人才会有的喉结啊。  OO你个XX,搞了半天,这种绝色,居然是个男人!  ----  好吧,这个失败的伏笔被揭开了,她确实是男人!  蜻蜓要说件很重要的事,接下来这周,蜻蜓可能会很忙,所以更新上,不一定能保持每天都两更,但是会尽量两更,就算不两更,一更是绝对有的。  蜻蜓的原则是绝不断更,所以请各位见谅,我会尽量保持两更的。  么么大家,记得投票票哈……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为了吃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亚绯色的红包和鲜花,谢谢可灵君的鲜花……  -------  OO你个XX,搞了半天,这种绝色,居然是个男人!  阮绵绵惊地站起来,后退几步。  “你……你是男人?”  “小东西,你终于看出来了。”妖娆依旧坐着,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嘴角充满玩味地看着阮绵绵,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惊讶的表情。  事实上,他的本名不叫妖娆,叫龙井。  “你……你为什么要扮女人?”阮绵绵懵了,他是个女人还好说,至少不会真的发生什么那啥那啥的事,可是他是个男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为了吃你啊,你在客栈把我当作女人,我就顺你的意思,你是女伴男装,我是男扮女装,这样不就相配了么?”龙井说着站起来,一步步靠近阮绵绵。  阮绵绵这次是真的知道自己玩大了,碰到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他居然早就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装。  阮绵绵一步步后退,眼睛啾着窗户,心想大不了就从这跳下去,反正我会轻功。  龙井捕捉到她眼中的信息,轻蔑一笑,扬起衣袖,发出一阵内力,所有的窗户就自动闭合了。  阮绵绵一看,吓了,这人武功高地还不是一般二般。  “你不要过来……我跟你又不认识,只是在客栈不小心认错你的性别,你犯不着这样对我吧,再说,你这种姿色,任谁都会以为你是女人。”  阮绵绵一步步退到墙根,直至无路可退。  “是吗?所以,现在我就要让你试试,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龙井突然身形闪到阮绵绵旁边,将她圈禁在他和墙之间,温热的气息索绕在她的上空,带着淡淡的梨花香味。  “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朋友等下就来救我了,你要是敢碰我,我保证,你整座青楼必遭灭顶之灾!”  “呵……小东西,好大的口气啊,那就试试!”他挑起她的下巴,“让我先看看你真正的姿色如何。”  语毕,他将她那束发带扯掉,又抹去她刻意加粗过的眉色。  空气似乎凝固,龙井看着她,有片刻的愣神,她的脸颊俏红,表情倔强又羞愤,沾酒的唇娇艳欲滴,白皙的脖子因为他的动作,弯出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龙井想也不想,俯下身去,薄唇压上她纤细的脖子,温润的清甜覆盖着她,带着梨花的芳香,狠狠在她脖子处吸吮。  ----  亲爱的们,对不起,今天只能一更,这几天太忙了,还有任务要完成。  么么大家,不要吝啬票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快来救我!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想也不想,俯下身去,薄唇压上她纤细的脖子,温润的清甜覆盖着她,带着梨花的芳香,狠狠在她脖子处吸吮。  “唔……你放开,混蛋!”这家伙好变态,他咬人!  龙井对她的呼叫充耳不闻,继续用牙齿在她的脖子处来回研磨,这一招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  “放开我,你听到没有!”阮绵绵大力挣扎,身体却被他压制住。  “啪”一个巴掌朝他的脸上打去,虽然身体被钳制住,但是手还能动的,我阮绵绵怎么能被一个伪娘欺负!  龙井放开她,捂着自己的脸,小东西这一巴掌还真够狠的。  双眼危险地眯着,目光停在她的脖子处,白皙的肌肤因为他刚才火热的吸吮,已经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再次向她靠近。  阮绵绵心里很害怕,但是输人不输阵,就算再害怕,气势上也不能输,抬起小脸,毫无惧色地和他对视,看着他脸上那个巴掌印,心里才好受点。  “死人妖,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  死人妖?那是什么意思?龙井皱眉,不过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小东西,你连骂人的词都这么有趣!”  龙井突然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铺天盖地的吻就要落下去。  阮绵绵看准时机,屈起膝盖,向他的关键部位袭去,她可是练过防狼术的!  谁知,膝盖还没有碰到他的关键部位,龙井向早有准备似的,抓住她的脚腕。  于是,她就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挂在他身上。  他手的力量很大,把她的脚腕抓地生疼,似乎是故意的。  阮绵绵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他实在太狠了,这男人,看似美貌,实则蛇蝎心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龙井对她痛苦的表情一点也不觉得怜惜,这女人刚才居然想偷袭他那里!  强制地把她压在墙上,膝盖压住她的双腿,一只手将她手钳住置于头顶,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衣领。  “嘶”外面的锦袍被他撕开。  “啊……!”阮绵绵尖叫出声,“萧迟!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  -----  啊啊啊!太忙了~~今天还是只能一更!明天一定两更!人品保证!!  那个~~看留言~大家似乎都挺喜欢龙井啊~~哈哈~~他后期要发挥相当大的作用!  还有~蜻蜓是个很懒的人,做不到每条留言都回复,但是都会认真的看的,很感动大家的鼓励,么么大家……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没有奥特曼,定补机器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啊……!”阮绵绵尖叫出声,“萧迟!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  柔软的大掌覆上她的脖子,然后……一点点往下移,龙井刻意用这种缓慢的方式来挑逗她,为的就是看她羞愤倔强的表情。  好有意思的小绵羊!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移至到她的柔软处,阮绵绵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盈盈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她不能在这样的人面前哭!  “砰”的一声,一个身影破窗而入,冲向两人身边,一掌就劈向龙井,然后将阮绵绵抱在怀里。  上天真的很公平,没有给你奥特曼,定会补你机器猫。  所以,萧迟没来,来的人,是容澈。  “棉儿没事了,我在这里。”  阮绵绵惊魂未定,看着来的人是容澈,也不管他这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澈,你怎么才来啊……”扑在他怀里,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刚才的害怕一瞬间都烟消云散。  容澈将她抱紧,心疼地看着怀里的人儿,搂着她腰的手,加了几分力道,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呵……小东西,你的情郎还真不少!”  龙井看着亲密的两人,嘲讽地说道,目光落在容澈身上,细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  看得出,阮绵绵特别依赖这个男子。  眉头微拧,这个小东西的魅力还真不小,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个个都很优秀,真想不到这趟出巡能碰到这样有趣的小绵羊,有意思!  “不知这位公子究竟何人,为何要为难棉儿……”容澈忍下脾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  不过龙井可没那么好耐心,薄唇一勾,上前就要把阮绵绵重新提过来。  容澈见状,立刻挡住。  于是两个绝世高手,在房间里打地天翻地覆,只听掌风阵阵,两人随招式不同,武功却不相上下,都暗自佩服对方的招式精妙。  萧迟此时也从门口冲进来,手臂上受了轻伤,“棉儿,你没事吧?”  “萧迟,你受伤了?”阮绵绵很惊讶,萧迟是教她轻功的人,他的武功,她很清楚,那要多厉害才能将他打伤啊。  ----  还有更的。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被发现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413275的红包,谢谢果米米和Eva~own的鲜花……  -----  “萧迟,你受伤了?”阮绵绵很惊讶,萧迟是教她轻功的人,他的武功,她很清楚,那要多厉害才能将他打伤啊。  “没关系,只是小伤,你没事就好了。”  萧迟说地毫不在乎,事实上他不在乎手臂上那点轻伤,要不是因为对方几十个高手一起攻他,他也不会那么不小心!  不过,这也让他更加觉得龙井这个人有多危险,身边高手如云,行事风格诡异。  “棉儿,你站着不要动,我们很快就回来……”萧迟叮嘱完,立刻加入到他们打斗当中,他知道,时间紧迫,再不回去,估计萧月就要发现他们出宫的事了。  萧迟的加入,让局势渐渐明朗,龙井固然武功再高,也敌不过萧迟加容澈,很快,他便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打下去。  一个凌空翻身,龙井落地,其余二人见他收势,也纷纷收势。  “小东西,今天暂且放过你,下次一定好好享用你!”  咦,阮绵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人说话真露骨。  跳到容澈和萧迟的身后,从他们中间露出个小脑袋看着龙井,“哼~死人妖!有本事你现在就来吃啊,你打得过他们吗?”  哈哈,反正有两位高手罩着,阮绵绵很有气势地蔑视着他。  “小东西,你真是不知死活!”龙井握着拳头,强忍着想要把她吃干抹尽的欲望,看了眼四周,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萧迟能进到这个房间,说明他的手下已经受了重伤,所以现在还是不要和他们周旋的好。  房间,突然归于沉寂,阮绵绵很懂眼色,怯怯地望着萧迟,拉了拉他的衣袖,“别生气了哈……我下次再也不会让你带我去青楼了。”  阮绵绵一主动认错,萧迟本来还生气的情绪一下就平复了,轻叹了一声,看向她,这才发现她的外袍领口处居然被撕裂了。  “棉儿……你的衣服?”萧迟握紧拳头,黑色的瞳眸掠过几分杀意,刚才真不该就那样轻易把那人放走。  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抬头又看着一旁默不做声的容澈,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难道宫里已经发现他们偷跑出来了?  -----  我知道好多人都爱龙井哒,但是他的戏份暂时告一段落哦,这家伙,以后会跟棉儿有一段很纠结的故事~~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萧月愤怒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难道宫里已经发现他们偷跑出来了?  阮绵绵也望着容澈,看到他眼里的担忧,心里有些慌,她这样和萧迟跑出来,他会生气么?  “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人发现你们出来,但是现在你们还不回去,恐怕整个皇宫很快就会知道的,棉儿……”容澈上前一步,像是想和她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容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是我没分寸,闯祸了。”阮绵绵低下头,一副认你批评的样子。  “走吧……回去吧……”容澈不想责怪她,他舍不得责怪,可就是他又怕再这样纵容她,她会更任性。  三个人一路无声地出了青楼。  寒夜的天幕,走在清冷的街上,三人各怀心思。  阮绵绵是知道的,这次自己真的太任性了,看到容澈满脸担忧的神情,她已经很后悔了,假设今天容澈没有出现,她可能已经被那个人妖给吃了,想想都后怕。  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梅花运,碰到一个如此变态的男人!  萧迟本想去找马车,路的尽头,却突然出现一大队人马。  三个人停住脚步,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贺兰绵绵!”萧月从马车上下来,清冷的容颜透着森森寒意。  他走到他们面前,狭长的凤目盯着阮绵绵,似有深沉的墨凝在眼底。  他的目光停留在萧迟给她的外袍上,继而又转移到她脖子处那抹暧昧的痕迹,带着低迷的暗潮。  那双深邃的眼睛不断在她身上徘徊,阮绵绵只觉得身体像有什么被刺穿一样,灼热和说不出的恐惧。  她了解萧月,她已经触犯了萧月的底线,看到他眼里的愤怒,她知道今天在劫难逃。  阮绵绵也抬起头望着他,毫无惧色。  “是我自己吵着也出去的,不关他们的事。”  她想,只要不牵连到萧迟了容澈,要罚就罚。  认了!  萧月并不说话,只是眼睛微眯着,像只随性而危险的猫,随时发出攻击。  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阮绵绵的手腕,将她拉向马车。  容澈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却被萧迟拦住,“我了解萧月,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帮棉儿,她只会更惨!”  -----  对不起,各位,要跟大家说个很不好的消息。  昨晚写了三章本来想把前几天的补起来,但是今天一早起来发现眼睛又红又肿,医生说是得了麦粒肿,如果不注意休息,化脓要开刀。  所以,这几天我不敢上网了,现在偷偷上来,为了不断更,我把昨晚写的三章定好自动更新分成三天来发,每天晚上【八点十五分,每天一章】,三天之后,不管我眼睛有没有好,一定恢复到每天两更,蜻蜓知道大家很急,对不起大家了。  再弱弱地说一句,亲爱的们记得投票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极度危险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容澈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却被萧迟拦住,“我了解萧月,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帮棉儿,她只会更惨!”  阮绵绵跟着萧月上马车,回头看了容澈和萧迟一眼,冲他们微微摇了摇头,难得这么认真的表情。  萧月轻哼一声,禀冽地看着她,抓住她的手腕加重了几分力道,“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安慰别人?”  说完,将她推入马车。  豪华的大马车,名贵的软垫,阮绵绵被重重地摔在上面。  “回宫。”萧月一声命令,马车开始行驶。  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这么狭小私密的空间。  她与他近在咫尺,她在他眼中看到极度危险的讯息。  他犹如一个等待捕捉食物的野兽一样,盯着她!  “贺兰绵绵!你今天让我太失望了!”他一步步向她靠近,巨大的身形笼罩着她。  她在他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萧月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表情,她的脸颊通红地像是一个刚成熟的桃子,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窝上投下一层好看的阴影,即便她此刻多么恐惧,可是她眼中的明亮依然有着灼人的力量。  “棉儿!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这么大胆子,跟着皇兄出去,你知不知道,今天晚宴还没结束,我就因为担心你,所以才去春梦阁看你,才知道,你刻意装病欺骗我,为了和皇兄跑出宫去。”  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像是在说一句陈述句。  可是阮绵绵却觉得越发害怕,越是平静的萧月,背后越是隐藏了巨大的危险。  “我只是太闷了……想出宫走走,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才用这个方法的。”她颤颤地解释,身体更是本能地往后退。  “太闷?”萧月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棉儿认为做我的太子妃太闷么?”  他每天抽那么多时间去陪她,可她却一心想着去宫外玩,这样的答案,真令人受伤!  他用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冰凉的指尖带着彻骨的寒意一直游走到脖子那道暧昧的痕迹处。  阮绵绵全身战栗,因为,她在萧月眼中不仅看到了愤怒,还有……欲望!  ----  今天是自动更新的第二天,蜻蜓看不到情况,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给我投票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肚子疼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全身战栗,因为,她在萧月眼中不仅看到了愤怒,还有……欲望!  “这道痕迹是怎么来的?”他的手指不断在那处红印上磨裟,“你为什么会穿着萧迟的衣服?”  “我……”阮绵绵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是个人妖吸的吧。  “贺兰绵绵!”萧月再没有耐心,温热的气息抚在她脸上,双眸的冷光直射进她的瞳孔。  下一秒,他的唇就欺压下去,覆在她唇上。  疼痛的吻,粗暴,霸道,几近撕咬,毫不怜惜。  阮绵绵只觉得阵阵凉意落在唇间,一直蔓延到心里,她拼命地挣扎,用手推他,用脚踢他。  可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像只小蚂蚁。  萧月把她按在软垫上,轻易地钳住她的手腕,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全身的力量都置于她身上,眼中是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占有欲,“棉儿……我应该让你彻底属于我!”  阮绵绵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一个硬长的异物顶着,拼命地摇头,“萧月……我还没有到及竿之年,你不可以这样做!”  “棉儿……我等不到那天了……我不能容忍你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语毕,他再次俯下身,强势的吻铺天盖地向她袭去,舌头撬开她的齿关,火热的气息涌向她,舌尖顺势划入她的口腔,疯狂地掠夺她的城池。  “唔……”阮绵绵被他吻地好难受,挣扎中,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他却失去控制,一手钳制住她,一手扯开她的外套,撕开她的亵衣。  阮绵绵条件反射,惊恐地看着他,他的眼中,有情,有欲,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危险色彩。  他的大掌覆在她的柔软上,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蠢蠢欲动起来。  “唔……呜……”阮绵绵唇被他封住,全身也被他压制住,无法挣扎,她只能用环着他背的手,狠狠地掐他,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  萧月吃痛,放开她的唇,狠戾的双眸紧锁着她的眼睛。  突然他的手伸向她的亵裤。  “萧月不要!”她哭喊着,眼泪肆意飞溅,“萧月,我肚子疼,求你不要!”  他根本失去理智,不顾她的哭喊,扯下她的亵裤。  阮绵绵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萧月,我真的肚子疼,求求你不要!”  ----  明天一定恢复两更。  么么大家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不准碰我!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萧月,我真的肚子疼,求求你不要!”  “嘶”的一声,亵裤被撕下。  萧月看着染血的裤子,这才知道阮绵绵不是说谎,她真的来了信事,而且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肚子早已疼开。  阮绵绵虚弱地躺在软垫上,捂着自己的肚子,浑身都冒着冷汗,身体蜷缩成虾米状。  她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挣扎已经散乱开来,贴在渗满汗珠的脸上,好狼狈的样子。  “棉儿……”看到她痛苦蜷缩在一起,萧月像被什么猛然敲醒,瞬间柔下语气。  他靠近她,想把她抱起来,却被她挣扎开,很虚弱的声音,却很坚定的语气,“萧月,你不准碰我!”  萧月一怔,低低地笑了一声,很苦涩,很无奈。  “我就这么抱着你,不会再勉强你了,棉儿……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让我抱着你吧,到宫里我就请太医来。”  他就僵住动作,耐心地等她,温柔的声音仿佛可以融化空气里的尘埃。  阮绵绵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他刚才的行为,已经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勉强着撑起身子,靠坐在软垫上,将萧迟的锦袍裹在身上,然后看着车帘外,当萧月是空气。  萧月颓然放下手,安坐到另外一边,双眸紧紧地盯着她,怕她突然出什么状况。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气氛异常沉默。  天空,又下起了小雪,零零星星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是小精灵在空中起舞,跳地好欢乐。  阮绵绵看着飘落的雪花,第一次觉得如此悲伤。  十四年来,第一次去正视这场政治婚姻,没有爱的婚姻,注定是场孽缘。  萧月的霸道,萧月的温柔,萧月的醋意,萧月的宠爱,都狠狠把她推入哀伤与悲凉的漩涡,直袭灵魂最深处,久久激荡……  马车在春梦阁停下,萧迟和容澈不放心,也一并跟来。  萧月伸出手,有些恳求的语气,“棉儿……让我抱你回房去。”  阮绵绵又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皇兄和容澈都在外面看着,你这个样子,要被他们看到吗?”  阮绵绵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萧迟的锦袍,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了。  -----  呼呼~~谢谢亲爱们的关系,回来看到那么多留言超感动。  今天起恢复两更。  么么大家。  今天还有更的。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欠我一个解释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gretelshi和、尛葉的红包,谢谢可灵君和世纪苹果的鲜花……  -----  阮绵绵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萧迟的锦袍,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了。  妥协地点了点头,他说地没错,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容澈和萧迟看到。  萧月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小心翼翼把她抱下马车。  “今日的事,谁敢宣扬,诛九族!”环顾众人,丢下一句狠话,便抱着阮绵绵回房间。  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端详着床上人儿虚弱的容颜,心里早就后悔了一万遍!  他刚才一定是被气疯了,才会做出那么失去理智的事。  “棉儿……你先休息一会,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过来了。”  说着就要去探她的额头,帮她把贴在脸上的发丝拂开。  阮绵绵别过脸去,始终对他很冷淡。  萧月想,她是真的生气了,气地不想再理他了。  “我不碰你……”他放下身段,坐在床边,就那么静静地陪着她。  御医进来给阮绵绵把脉,开了几幅方子,叮嘱阮绵绵要按时喝药,要多休息,就退了下去。  阮绵绵躺在床上,很压抑,整个房间的空气几乎要静地窒息,萧月的呼吸浅浅的,一直在她耳畔索绕,她知道,他一直在旁边守着,不肯走。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萧月在这里,她就算再困,都睡不安宁。  “下人去煎药了,我看着你喝完就走。”  有完没完?阮绵绵很郁闷,萧月,你一会那么粗暴,一会又把我宠上天,却从没问过我的意愿。  “棉儿……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也生气,你跟着皇兄跑出去,你有想过会是什么后果吗?如果父皇知道这件事,你不仅会连累皇兄,整个后宫都会对这件事议论纷纷,说当朝太子妃**后宫。”  阮绵绵不答话,只是将头转过来,定定地看着他,静若杯水。  见她终于正视自己,萧月继续说道:“棉儿……我知道,你从小就和皇兄走的近,他教你轻功,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喜欢自由,不想用太多宫中规矩约束你,可是,你自己也要有分寸,今天知道你和皇兄出去一整天,回来还披着他的锦袍,脖子上还有痕迹,你叫我作何感想,棉儿……我今天确实很冲动,但是你也欠我一个解释!”  ------  亲们记得投票票哇……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抱你出来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棉儿……我今天确实很冲动,但是你也欠我一个解释。”  萧月一口气说完,便坐在哪里等她答话。  阮绵绵听完他说的,不禁隐隐生出些闲愁暗悔,的确是这样,自己那副德行,任谁都会多想。  “我可以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我和萧迟,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越轨的事情,一切都是意外。”  于是,阮绵绵耐心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除了那段在客栈喊萧迟做爹,没敢说之外,其余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月。  萧月拳头紧握,握到指节骨都有些泛白,听完阮绵绵的阐述。  *  片刻后,宫女把熬好的药端上来。  萧月接过碗,就示意宫女出去,然后想扶她起来。  阮绵绵挣扎开,疏远而客气地回应:“药我自己会喝,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这个样子,不方便你喂。”  她意指自己的衣衫,然后看着萧月,还是没有办法这么快就原谅他之前的行为。  萧月放下药,也不再坚持,他知道,他的棉儿从小就很倔强。  叮嘱了几句,关门离开,他想,也许她现在是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阮绵绵见萧月走了,这才起身,那碗药很苦,她喝了一口就晾置在一边,然后沐浴换衣服,弄到很晚才重新躺在床上睡觉。  寒冬的夜很静,生病了,可是没有人可以暖手。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隐约间,像是听到有什么敲打窗户的声音。  下雨了么,本来不是下雪的么?  阮绵绵听着那声音,像是雨点敲打窗户,淅淅沥沥的,如同一首美妙的歌。  伴着那种轻柔悦耳的声音,阮绵绵却怎么也睡不着,仿佛总是有种道不明的心绪索绕在心头,久久难以释怀……  起身,推开窗户,看看外面的雪景也好,纯白的世界或许可以净化人的心灵。  雪已经停了,朦胧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上,整个皇宫都白茫茫一片。  没有下雨?那刚才的声音是哪来的呢?  阮绵绵有些不解,一道青色的身影却突然飞至她面前,与她隔着一扇窗户。  “容澈……?”阮绵绵很惊讶,“刚才的声音是你弄出来的?”  “是啊,棉儿。”容澈看着她,将她全身都细细打量了一遍,“我来看你,萧月有没有为难你?”  阮绵绵愣了一下,他的话似一股暖流,可以融化寒冬的白雪。  “没有……”她摇了摇头。  “嗯……外面很冷,你多穿点衣服,我抱你出来,我想和你聊会。”  -----  不好意思,停电了~~更新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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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是一个长生不老的和尚,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可以嫁给他,因为玩腻了还可以把他吃掉,呵呵……”  “棉儿……”看她笑地傻兮兮的,容澈知道她是在故意逃避问题。  可是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突兀问她这个,不是已经明明告诉自己要压抑某些不可能实现的想法吗?  还是因为看到她明明受了罚却不敢告诉他的神情,他心疼了,介意了,超乎妹妹的介意……?  -----  看到好多朋友问我身体和眼睛怎么样了,蜻蜓已经好地差不多了,谢谢你们,很感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家团聚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接下来的几天,阮绵绵慢慢把身子调理好,而萧月也每天坚持过来看她,渐渐的,她的态度不再那么冷淡。  这期间,有一个消息让她很震惊,京城所有青楼一夜被封,而有座就叫“青楼”的青楼,里面的人,全被斩首。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阮绵绵端着药的手都在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下的命令,自己一时贪玩误入贼船,而萧月的一声令下就要了那么多人命,这也充分说明他是一个多么专制霸道的人,容不得一点瑕疵。  而自从那天晚上和容澈发生一段心照不宣的小故事之后,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逃避对方,除了必要场合,几乎不再见面,似乎都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只是有些东西,越是压抑,爆发起来,越是毁灭……  *  阮绵绵快十五岁的时候,贺兰白晨打了胜仗,从战场回来,皇帝在宫里给他洗尘,并把柳墨如接进宫来,算是办一场家宴。  萧月给她带来这个好消息的时候,阮绵绵忍住想在他脸上亲一口表扬他的冲动,硬是把他怀里的绯色抱过来又亲又啃了几下,以表达她的喜悦之情。  那个接触不多的爹,和偶尔才能见到的美女娘,这会终于可以聚一聚了。  下面请允许她用播报新闻联播的方式介绍这次宴会。  党和国家领导人非常重视这次的宴会,表示一定要办大办好,出席这次宴会的有:风月国最高领导人皇上,风月国太子萧月,风月国太子妃贺兰绵绵,风月国太子侧妃庄纯,风月国公主雪花,大将军贺兰白晨,大将军之妻柳墨如,大将军之子贺兰容澈。  这次宴会的主要内容,就两位即将成年的孩子以后的婚姻做一个深刻的讨论。  阮绵绵执意抱着哆啦C梦去参加家宴,说要给他长点见识,萧月妥协。  家宴是在皇宫专门接待贵宾的诗韵楼举行的,其实也就一桌人,却有几百个宫人伺候着,估计是为了显示这次家宴的重要性。  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噌进柳墨如的怀里,女孩子都有撒娇的本性。  “来,哆啦C梦,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美女娘,美吗?”  哆啦C梦蜷缩在阮绵绵怀里似懂非懂地看了一眼,继续睡。  柳墨如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她的爱女长大了,可是性格好像还很幼稚。  “待会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可别给我丢脸。”  阮绵绵拨了拨它的长耳朵,跟着美女娘一起走进去,皇帝和贺兰白晨已经坐在主位上,似乎在谈什么话题,脸上的笑容都那么亲切。  阮绵绵看着他们,心想,以他们的身份,这真是一副和谐又诡异的画面,然后她寻思着要不要学小时候,矫情地扑到贺兰白晨怀里,喊声爹……  那一定很感人,哈哈哈……  -----  还有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养肥了好下锅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幸村舞的红包和鲜花……还有你的催更票,投了好多,可我更不了那么多,哭之……  -----  她寻思着要不要学小时候,矫情地扑到贺兰白晨怀里,喊声爹……  那一定很感人,哈哈哈……  贺兰白晨和皇帝看着他们进来,停止谈话,两人都颇有深意地看着她,跟在买卖女儿似的。  这么一来,阮绵绵刚才酝酿的情绪顿时没了,走到贺兰白晨面前,他还是那么英气逼人。  阮绵绵甜甜地叫了一声“爹……”然后就乖乖站着做淑女状。  贺兰白晨很满意地点点头,拉过她的手,将她仔细端详了一番。  阮绵绵从他的目光看得出,他隐隐地有些激动,可是又鉴于自己是个大将军,皇帝还在这,不能表现地太过煽情。  所以良久之后,贺兰白晨很冷静地说了一句:“棉儿长大了。”  阮绵绵坐到他旁边,然后将哆啦C梦放到脚底下,容澈和雪花,庄纯和萧月也一齐进来,伴着两个女子的笑声。  哈哈,她今天就是怕遇到这种尴尬状况,所以自己先溜来。  貌似这两对看起来还挺配的,可她心里怎么就觉得那么可恨呢!  萧月对庄纯那是一路冷着脸,但是庄纯很聪明,一路上跟雪花有说有笑走来,逗地人家可开心了。  容澈走到贺兰白晨面前,定定地站着,眼中隐隐泛着泪光,喊了一声爹,声音就哽咽住了。  贺兰白晨也在压抑情绪,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在说,孩子你懂事了,辛苦了。  多么感人的父子情深画面啊。  所有人都入好座,阮绵绵本来是想坐在贺兰白晨和美女娘中间的,不过萧月不肯,把她拉到自己旁边,左边阮绵绵,右边庄纯。  而容澈则坐在贺兰白晨旁边,另一边则是雪花。  为了不受某些人的影响,阮绵绵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吃上。  “棉儿太瘦了……来,多吃点。”萧月夹起一只大鸡腿就要放进阮绵绵的碗里,脸上笑地要多宠溺有多宠溺,完全忽略庄纯委屈的脸。  柳墨如看到萧月这么对自己的女儿很高兴,也接话道:“是啊……棉儿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太子对你这么好,真是你的福分。”  阮绵绵阴测测地把碗伸过去,然后看着萧月,心里嘀咕着,我看你小子是想把我养肥了好下锅吧!  趁人不注意把鸡腿丢给哆啦C梦,它就在桌下啃地津津有味。  “棉儿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朕看再过几个月就是她出阁的日子了,月儿和棉儿一定会更加恩爱的。”皇帝颇为欣慰地说道。  “咳咳咳……”容澈突然就呛住了,不停地咳嗽,憋地一脸通红。  -----  记得给我投票票哦。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兔子真的吃鸡腿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咳咳咳……”容澈突然就呛住了,不停地咳嗽,憋地一脸通红。  “容澈哥哥没事吧……”雪花在一旁又是递水又是递手绢。  “没……没事……”容澈有些窘迫,捂着嘴巴,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敢看阮绵绵。  阮绵绵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他这一呛呛地太巧了,皇帝一说她要出阁,他就呛住。  阮绵绵忍不住多想,却又怕自己想太多,那种不安的情绪弄得她好不自在,心砰砰直跳。  “哈哈哈……朕看雪花也要女大不中留了,她和容澈棉儿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朕看将雪花许给容澈,是最好不过了。”  “咳咳咳……”容澈还没恢复过来,那边阮绵绵又顿时呛住。  “棉儿先喝口水……”萧月一看阮绵绵被呛到就急了,急忙递上水,然后轻拍她的背。  于是大家的目光都看着他们,有些不懂,怎么今天的菜很辣吗?还是都吃地太急了?  两个人都跟做贼心虚似的,低着头,脸蛋通红,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  “容澈,你还不快谢恩。”贺兰白晨突然发话,看着容澈,眉间眼底尽是威严。  “爹……”容澈愣在那里,骑虎难下,皇帝的命令他不怕,可是父亲之命,他不知道怎么拒绝。  皇帝此时很有兴趣地看着他,上次他拒绝了和雪花的婚事,这一次,贺兰白晨开口,他要看看他会怎么答。  空气顿时压抑,阮绵绵嚼着嘴里的米饭,食不知味,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只是听着周围的一切,手竟然有些抖。  容澈和雪花,不是早就知道皇帝是想撮合他们么?为什么每次听到这个问题,自己会心痛呢?  “啊!什么东西!”正在众人都尴尬等待之际,庄纯突然毫无淑女风范地大叫,然后跳起来,满脸惊恐状,“桌子下面是什么东西?”  完了,忘记告诉庄纯哆啦C梦在桌子底下。  阮绵绵赶紧掀开桌布,提起哆啦C梦的耳朵抱在怀里。  “不好意思,是我的兔子……吓着你了。”阮绵绵抱歉地看着庄纯,然后恶狠狠地指着哆啦C梦,小声道:“不是给了你个大鸡腿么?你刚才干嘛了。”  哆啦C梦估计刚才是被庄纯的惊叫吓到了,缩在阮绵绵怀里抖个不停,其实它刚才就是觉得那只大鸡腿还不过瘾,在下面团团转,看到庄纯的脚放在那,觉得有点像,就去咬了一口。  -----  关于兔子吃鸡腿这个问题,我要解释一下,要不然好多人都留言笑我,哭之……  兔子属于素食主义,但是不一定每只兔子都这样。  你们可以去百度一下,兔子吃鸡腿,是有这样的兔子的。  而且这只兔子是阮绵绵的,当然该有点个性了,不许再笑我了,哼……罚你们投票票补偿我。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庄纯使坏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月如惜、tvxqsj1986、玥玥爱吗、尛葉的红包,谢谢艾白兒和幸村舞的鲜花……  -----  哆啦C梦估计刚才是被庄纯的惊叫吓到了,缩在阮绵绵怀里抖个不停,其实它刚才就是觉得那只大鸡腿还不过瘾,在下面团团转,看到庄纯的脚放在那,觉得有点像,就去咬了一口。  这不,吓地佳人花容失色不说,弄地人家在萧月面前还形象全无。  “棉儿……你太不懂事了,快把兔子抱下去。”柳墨如教训道。  “哦。”弱弱地应了一声,然后把兔子给下人,回头,就是庄纯两眼冒火的表情。  估计一个大家闺秀的典范被吓得毫无形象,她肯定觉得特别打击!  “好了……竟然没什么大事,继续用膳吧。”皇帝发话,让大家重新坐下。  萧月还算人性,有稍微安慰了庄纯几句。  重新坐下吃饭的几个人,显然都没了心思,刚才皇帝问的问题被打破,正好化解了容澈的尴尬。  此时脸色最不好的就属庄纯,她打心里就觉得阮绵绵刚才是故意放兔子咬她的,就是想让她丢脸。  眼珠转了一圈,开始使坏,“姐姐,我觉得你的兔子很可爱呢,是在宫外买的么?妹妹听说上次姐姐和大皇子出去宫外逛了一圈,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呢?”  她这话一出,皇帝和贺兰白晨脸色大变,柳墨如也很惊讶,萧月直接黑了脸。  阮绵绵没想到庄纯会来这一招,一时不知怎么答话,说跟萧迟出去,是犯了大忌。  “兔子是我送给棉儿的……那天我也陪着棉儿去了宫外……”  容澈看着皇帝脸色越来越不好,赶紧出来说话,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是吗?可是那天的宴会,我记得容澈一直都在的,直到晚上才出去,可是姐姐和大皇子从来就没出现在宴会过……”庄纯继续不知死活地说道,完全没看到萧月在一旁可以杀人的目光。  “棉儿……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大皇子一起出宫?”贺兰白晨质问道,女儿犯了大忌,他必须先出来教训,如果由皇帝亲自审问,事情就严重了。  阮绵绵看着贺兰白晨的目光,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让她赶紧说出个合理的解释。  “我……我……”  “是儿臣让皇兄带棉儿出去的,她不喜欢闷,想到宫外走走,儿臣整日事物繁多,所以拜托皇兄带棉儿出去。”  萧月出乎意料地出来解释,虽然他这个解释一听就知道是在为阮绵绵开脱。  ----  哈哈,明天庄纯要该死了,然后就会发生一系列事情,然后阮绵绵的感情会有一个大考验!  重要提示:蜻蜓的文马上到一个月,要下新书榜了,习惯在首页找我的朋友切记收藏,下了你们就找不到了。  收藏方式: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不能让棉儿委屈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出乎意料地出来解释,虽然他这个解释一听就知道是在为阮绵绵开脱。  皇帝很复杂地看着萧月,萧月对阮绵绵的宠爱不像是装的,他本来的初衷是用阮绵绵来牵制贺兰家,可是现在的情况,怕是过不了几年,萧月就被阮绵绵臣服了。  失算啊失算。  危机总算过去,一顿饭吃下来,阮绵绵更是觉得以后面对容澈要尴尬。  送别了柳墨如和贺兰白晨,抱着哆啦C梦回宫,本以为萧月会送她回春梦阁,可是他脸色很不好看,只说:“棉儿……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阮绵绵同情地看着庄纯,她刚才用膳的时候故意说那话想陷害她,萧月这种脾气,她这次肯定很惨。  默默地目送他们离开,看着庄纯瑟瑟发抖的身影,阮绵绵觉得皇宫的女人真悲哀,做这种小动作,伤人伤己。  萧月一路阴沉着脸,庄纯虽然很害怕,但还要装出一副没做错事的样子。  到了庄纯的寝宫,萧月直接将她推进内堂,冷声道:“其他人都下去。”  宫女们见萧月火气很大,本来庄纯又是不受宠的主,立刻闪地不见人影。  庄纯一步步退后,看着愤怒的萧月,自觉危险,“殿下,你要干什么……?我好歹是你的侧妃……”  话未说完,萧月已上前一步,冷冽的寒光直射进她的眼睛,“侧妃……?那你就该好好安守自己的本分,今天你在父皇面前挑拨棉儿,可知道已经犯了我的大忌!”  “今日姐姐放兔子咬我,害我出糗,你就不觉得受委屈的是我么?”庄纯开始抽泣,泪水从眼中溢出,楚楚可怜。  “你委屈?你受委屈也该忍住,可是你怎么能让棉儿受委屈……!”  “萧月!你!”庄纯终于失了风范,对着萧月大吼。  “弄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要再找棉儿的麻烦,否则,我会让你尝尝冷宫的滋味。”  萧月扔下狠话,便头也不回地走掉,庄纯已经瘫软在地上,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有的女人,吃软不吃硬,庄纯就是这种,如果萧月对她好,也许她会安分守己,可是萧月越是对她不好,她越是会不服气。  所以,萧月这种专制的方式,只会让庄纯更加痛恨阮绵绵,而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来。  -----  还有更的。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阴谋初现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幸村舞、wudzwxfx、夜影星醉的红包,谢谢cowcowcici和雨蝶盈的鲜花……  ------  所以,萧月这种专制的方式,只会让庄纯更加痛恨阮绵绵,而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来。  *  第二天,阳光明媚。  此时已是冬末,积雪融化,空气凉爽而略带寒意。  容澈从皇帝御书房回来,就准备去找萧迟,告诉他,皇上已经知道了他和棉儿一起出宫的事,否则下次皇上问起,不能说漏了嘴。  还未走到萧迟的寝宫,就看到一个宫女手提着糕点盒往萧迟的寝宫走去,她低着头,脚步很快,神色看起来特别慌张。  容澈不禁怀疑,便站定在一颗树后远远看着她,这个宫女,不是春梦阁伺候棉儿的宫女吗?怎么会来这里?  宫女走到寝宫门口,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看见,才走进去。  此时的萧迟,正坐在书房看兵法书,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书上。  自从上次带阮绵绵出宫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  宫里太多双眼睛盯着,萧迟也开始审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贺兰绵绵长大了,不再是当年他抱在怀里捏鼻子的小女孩,他对她的感情,也渐渐从保护变成想要得到,想要占有。  占有欲,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会让人失去冷静,为之束缚。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萧月还未登基,风月国的江山,还不一定鹿死谁手。  这个时候,他更不能让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弱点,可偏偏越是克制,越是被那种无形的压力压抑地想要爆发。  “殿下,春梦阁有宫女求见。”太监在门外恭敬地通告。  萧迟放下书,春梦阁的宫女?很意外,棉儿一向是高兴就亲自飞来找他的。  起身走到内堂,那个宫女便上来行礼,“参加大皇子……”她的身子有些发抖,似在紧张什么。  萧迟摆了摆手,便站在那里,等她说话。  “太子妃娘娘让我送些糕点来给殿下,是娘娘亲自做的。”宫女说着将糕点盒放在桌上。  “娘娘为何不亲自来?”萧迟觉得很奇怪,这个宫女他倒见过,确实是棉儿身边的,可是以棉儿的性格,怎么不亲自来呢?难道有什么隐情?  “回殿下,奴婢也不知,娘娘只让奴婢告诉殿下,一定要认真品尝绿豆糕。”  宫女战战兢兢地答话,跟背书似的。  萧迟看着糕点盒,心下有些明了,“回去告诉娘娘,谢谢她的美意。”  “是……”宫女说完,便退了下去。  萧迟立刻走到桌边,打开糕点盒,拿出里面一盘绿豆糕。  拿起一块,正欲掰开,太监又来通传,“启禀大皇子,容澈公子求见。”  萧迟不得不放下绿豆糕,坐在主位上,“让他进来。”  -----  小阴谋牵出大感情……敬请期待。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太过蹊跷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迟不得不放下绿豆糕,坐在主位上,“让他进来。”  容澈一进来,就盯着桌上那盒糕点。  “这糕点是不是棉儿的宫女给你送来的?”  萧迟有些奇怪,“是,你知道?棉儿怎么没来?”  “那宫女来做什么?只是送糕点……?”容澈拿起一块绿豆糕端详。  “对,只是送糕点,她说这糕点是棉儿亲自做的,要我一定要认真品尝。”  “棉儿亲自做的?”容澈更奇怪了,棉儿最怕麻烦,那些什么女工刺绣,摆弄糕点,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话说至此,萧迟和容澈的目光都落在绿豆糕上。  对视一眼,两人一块块掰开,终于容澈在其中一块的内陷里发现一张小字条。  打开,上面只写了一行字,“亥时双心湖见。”  “是棉儿的字迹……”容澈把字条递给萧迟。  萧迟拿着字条,拈地很紧,墨色的瞳眸泛着复杂的光,棉儿写这样的字条给他,是代表什么么?可是事情又过于蹊跷。  收紧思绪,看着容澈,问道:“你来找我什么事?”  容澈还在愣神中,棉儿写这样的字条不是很冒险么?刚才那个宫女是因为怕被人发生才神色慌张吗?可这根本就不是棉儿的处事风格啊,还是她真的有话要在晚上单独和萧迟讲,这样的非常时刻,皇宫那么多眼睛盯着,她怎么会冒这种险?  “我是来告诉你,皇上已经知道你和棉儿出宫的事,太子那天已经帮你们澄清说是他让你带棉儿出去的,我怕皇上问起你,所以过来和你说一声。”  容澈说完,眉头拧紧,又疑问道:“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蹊跷吗?上次庄纯是在家宴上说出这件事情,所以很多宫人听到,以至于现在整个后宫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这样的时刻,棉儿怎么会给你写这样一封信,还是有人想要落井下石?”  他的这一番话也正是萧迟所顾虑的,从小生活在皇宫,深知后宫就是一座没有硝烟的战场,以棉儿的身份,难免要被卷进这些是非当中。  权衡利弊之后,萧迟做了个决定,“容澈,现在已经是戌时,想去找棉儿求证已经来不及,不如这样,今晚的赴约,你替我去,如果真的是棉儿的意思,你跟她说声抱歉,我不能来,如果是有人想陷害,你是她哥哥,也没有人能够闲言闲语,如何?”  容澈看着他,不解,却还是点头答应。  萧迟对棉儿的感情,他很明白,可是他怎么会拒绝一个这样好的机会,虽然不一定是真的。  殊不知,萧迟也有自己的无奈,他还有太多的计划也去完成,儿女私情,只会让他心软,所以,他必须对自己绝情!  更或者是,成功之后,棉儿才能真正属于他!  -----  萧迟的野心开始显露了。  还有更~蜻蜓要吃票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赴约去……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谢谢"↘Mis槑、1016240647、nana12345651的红包,谢谢290884206、幸村舞和陌允儿的大鲜花……那个催更票下周应该会有用,来个更新大爆发。  -----  朝霞映雪,残阳从西边映射过来,渲染着整个大地如玫瑰般胭红。  春梦阁。  阮绵绵站在寝宫的纸窗前,抱着哆啦C梦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边和它说话。  “哆啦C梦,你说萧月是不是一个大坏蛋!”  哆啦C梦不做声,就出神地望着远方,很向往的样子。  “哆啦C梦,你说萧月是不是独裁专制!”  哆啦C梦动了动脑袋,往她怀里噌了噌。  哼~不说,阮绵绵端起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根胡萝卜和一只大鸡腿。  “哆啦C梦,你说萧月是不是应该被吊起来,暴打一顿!你说是,就给你大鸡腿,你不回答,就只能吃胡萝卜!”  哆啦C梦立刻点了点头,然后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好吧,给你!”阮绵绵把鸡腿递给它。  每天都要上演这种无聊的弱智型对话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原谅她一个快十五岁的女生,小小年纪,就整日像个小怨妇一样,望着皇宫的那座高墙,就连她的宠物哆啦C梦都变成了小怨兔。  萧月不许她出去,还派一堆人看着她,美其名曰保护,实则就是怕她又逃出宫去玩。  哼~关的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  阮绵绵愤愤地想着,她就是那样的人,越是限制她的自由,她越是渴望自由!  从黄昏到月亮爬上枝头,阮绵绵就这样抱着哆啦C梦把萧月诅咒了一百遍!  突然,一道紫色的身影从她眼前掠过,然后呼地一只飞镖就插在了她站着的木窗上。  这一切快的,让人以为只是幻觉,可是阮绵绵回过神来,木窗上,确实插着一支飞镖,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哇塞!这不就是电视里最狗血的情节之一嘛,没想到居然就发生在她阮绵绵身上了,真是兴奋!  做作地看了看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将那张字条拿下来,拆开,一阵香气就迎面扑来,淡淡的,味道有些诡异,直串入她的鼻腔。  阮绵绵没有多想,看着字条上的内容,上面只有一句话,“亥时双心湖见。”  萧迟的字迹?刚才那道紫色的身影,应该也是他没错。  亥时双心湖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阮绵绵将字条收起来,看了看天色,大概还有一个时辰。  嗯,换身低调的装扮,就去赴约!  -----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心跳加速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换身低调的装扮,就去赴约!  *  双心湖,位于皇宫一处很偏的位置,是宫里一道特别的景色,以两颗心型连成的湖面,天然而成。  湖中央,正好是两心的交汇处,有一片草地。  此刻天空又飘起了小雪,洁白的雪花温柔地洒在双心湖上,一片晶莹透白。  容澈飞落到草地上,青色的身姿站立其中,雪花轻抚他的衣襟,却掩盖不了他独有的光芒。  阮绵绵到的时候,容澈的衣襟上已经汇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为了不引起人注意,阮绵绵没有打伞,看着湖中央那道青色的身影,阮绵绵愣了一下。  不是萧迟叫她来的么?怎么会是容澈?  突然觉得体内像有什么东西翻滚着,蔓延至全身都有些燥热。  兴许是刚才用轻功飞地太急,阮绵绵这么想着,环顾了一片四周,现在已经是亥时,夜深人静,这里地处偏僻,应该是不会有人来。  运功飞了过去,粉色身影落到他面前。  “容澈,怎么是你,萧迟呢?”阮绵绵不解道。  容澈一听,顿时觉得心情有些灰暗,原来她,真的约了萧迟?  “他……他突然有事,不能来,又怕你等所以叫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其实他很想问,她找萧迟做什么。  “哦。”阮绵绵应了一声,便不再吱声,她觉得好奇怪,明明是萧迟叫她来啊,怎么又说突然不能来呢?可是萧迟单独约她,这样的事情,问容澈又好像不太好,所以也没追问原因。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误会着,以为今晚真的是互相约了对方。  空气很静,仿佛能听到雪花飘落,融进湖水的声音。  阮绵绵伸出手,接住那一片片飘落的小雪花,看着容澈,幽幽地问道:“雪花很漂亮……你喜欢雪花吗?”  容澈也看着她手中早已融成清水的雪花,伏身凑到她手边,轻轻吹了吹,他知道她问地这个问题意有所指。  坚定地摇了摇头,堪比现代声优的声音融入夜色里,无比认真的语气,“雪花确实很美……可我,不喜欢!”  阮绵绵听着他的答案,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绽放……  “棉儿,再过几个月,就是我们的生辰,你都想好了吗?”这一次轮到他意有所指,清冽如雪的瞳眸凝视着她,很认真地等她的答案。  阮绵绵一下就慌了,他的意思很明白,等他们生辰一过,她就到竿及之年。  阮绵绵只觉得自己心跳的频率比平时要快了几十倍,喉咙干地发紧,全身热地发慌……  不对!就算再紧张,也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自己到底怎么了?  ----  通知哈:网站和谐中,书名改成《粉嫩王妃》了,不要不认识哈,我也米办法,不过内容没有改动滴……  此文晚上还有一更,你们能猜到阮绵绵怎么了吗?  然后捏~明天会有个更新大爆发,老用户应该知道要发生虾米事了。  还有这几天收到好多鲜花,我想说……其实……其实……其实我比较喜欢红包或金牌。  呵呵……么么大家,蜻蜓飞走,晚上再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禁断之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不对!就算再紧张,也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自己到底怎么了?  容澈见她不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又不甘心地追问,“棉儿……在萧月身边你快乐吗?”  阮绵绵晕晕的,已经有些站不稳,视线模糊,看容澈的身影已经出现了双影。  “我……”她勉强着说话,呼吸已经开始混乱。  “你怎么了?棉儿……”容澈终于看出她的不妥,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她身上好烫,脸色也泛着潮红。  阮绵绵此刻意识已经非常模糊,她只知道容澈现在抱着她,容澈刚才问她问题,容澈问她在萧月身边快乐吗?  好,她就告诉他答案。  反手突然抱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寻找到他的唇,低低应了一声,“容澈……我只想在你身边……”便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容澈呼吸一滞,棉儿主动吻他?  她柔软的双唇好清甜,这样诱人的味道,容澈只是一碰,便觉得自己快要上瘾。  棉儿,是在回应他刚才的问题吗?用这样的方式,她说她只想在他身边?  那些一直压抑的感情,终于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什么道德底线,什么地位之差,通通都抵不过这一个吻。  理智在这一刻崩塌,他很快被她口中的甘甜所蛊惑,喉结颤动,她的气息,让他迷醉。  反手也抱着她,狠狠地抱着,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强硬而温柔的吻,带着他特有的气息,柔滑如丝的舌尖迅速滑入她的口腔,他齿间的用力那么真实地存在,如深海里的波涛,缠绵翻涌。  阮绵绵的身体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容澈的吻似乎满足不了她,身体有一种特别渴望被人填满的感觉,好难受,突然想起那封信,那封带着诡异香气的信,自己不会是中了什么媚药?  “容澈……我很难受……”她离开他的唇,眼神朦胧,呼吸混乱,有些哭泣似地祈求。  “棉儿……你怎么了?”容澈不解,扶着她,手触上她的手背,才发现她身体的温度已经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了。  而远处,萧月站在那里,看着深情拥吻的两人。  有人告诉他说太子妃和大皇子亥时相约在双心湖私会,他只身一人前来,只为证实真假。  却不想,看到的是这样一幕,兄妹拥吻,禁断之恋。  棉儿,你居然是和容澈……  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心痛,仿佛有一群贪婪的生物在一点点咬噬他的心脏,原来,他一直以为只属于他的棉儿,并不属于他……  纵身飞跃过去,落在两人面前……  -----  谢谢lininglui2、伱の偽娤、weiaizai 、回忆就此放弃 、脑残开始、dingyaru2009的金牌,好喜欢,哈哈……  谢谢chenhhhuuuiii、smdoggy的红包,谢谢寒ジ傷吢灬濄┵、美丽的小倩、872521275、将爱·未爱、雅一的鲜花,好感动,么么……  ----  咳~~你们希望阮绵绵的第一次给谁捏?  明天更新大爆发,万字以上,白天就更。  金牌过整数加更。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读者必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今日更新万字!十二点开始……金牌整数加更!  *  【V章片段节选】  他俯身探下来,温热的气息带着微妙的压迫感,细腻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唇上。  阮绵绵有些紧张,紧紧地绞着手指,心里好奇怪,他刚才明明喝过那么苦的药,可她为什么觉得这个吻,农夫山泉有点甜呢?  *  “棉儿……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心里有话嘴巴不能说,我从来不在乎你是萧月的太子妃,我在乎的是,你是我的亲妹妹!”  “容澈……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心里有话嘴巴不能说,而是嘴巴说出心里不愿说的话,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真的……”  *  太监把几盘菜放在桌上,阮绵绵仔细一看,懵了!  “黄瓜爆菊花?”  “是啊棉儿……你昨天在晚宴说黄瓜爆菊花,于是我便吩咐御膳房去做这道菜……”  萧月说地极其认真,阮绵绵差点泪流满面,萧月要是知道黄瓜爆菊花的真正含义,一定会哭的。  *  “你个禽兽,不要碰我!”  龙井松开她,看了看衣着光鲜的自己,笑道:“你见过穿着这么有品味的禽兽吗?”  阮绵绵一阵恶寒,“禽兽穿上衣服,不就是衣冠禽兽?”  *  萧月发现阮绵绵和容澈的禁断之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阮绵绵的媚药谁来解?  她的第一次会给谁?  *  精彩不断,趣事不断,本文是一篇徘徊在亲妈与后妈之间的精神分裂之作,披着甜文外衣的小虐文。  *  接到编辑通知,《粉嫩王妃》要上架了,谢谢亲爱的阁主对本书的指导推荐,弱弱的说一句,俺还是有点怕你。  谢谢读者的一路支持,谢谢你们在我眼睛病痛的时候,给我的祝福,谢谢……  蜻蜓自从开文就没断更过,所以上架之后的更新也是人品保证。  *  ★★【充值方法】★★  蜻蜓说个最为直接的方法。  用户名登录后,在用户名后有个【用户中心】点开后 → 到【我要充值】→ 打开一个页面,里面会有很多种充值方式,也有在线客服给您解答充值疑问,亲们可以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充值方式。或者直接进入网页:http://pay。readnove。com/pay。php?a=pay  【其他方式】  首先是网上银行,比较便宜,其实办银行卡的时候开通一下就好了,经常看书的读者们使用最好,步骤是:登陆小说阅读网――支付中心――我要充值――网上银行 ――填写充值数额(起充20元,1:100)――下一步――确认――选择开通网上银行的银行――进行网上银行支付操作  其次是支付宝和财付通,只要在拍拍和淘宝上买过东东的朋友相信都会使用,需要说明的是,小说阅读网的支付宝业务是即时到帐业务,需要大家先付钱才能获得阅读币的。如果实在觉得网上交易不安全呢,也可以到银行汇款,汇款之后登记就好了,一般几个小时之内就有阅读币的。  以上四种方式虽然麻烦,但是比较实惠,都是1元购买100个阅读币的,建议经常在小说阅读网上看书的亲们这样充值。***也是为大家着想,这样算来,看完这本书不过****元,比亲们买一本书便宜多了。  手机充值卡(注意:不是手机话费充值哟),只要买中国移动神州行充值卡(序列号17位)或者联通全国通用充值卡(序列号15位)就行了,之后选择手机充值卡(1)或者手机充值卡(2)充值就行了,一般在移动或者联通的营业厅就可以买到卡的。这种方式是1元买85个阅读币,也不算太贵。  骏网一卡通(卡号、密码都是16位)和游戏点卡,一般网吧都能买到的,也算比较方便的,骏网一卡通和游戏卡都是1元80个阅读币,还算比较合适吧。  另外提醒一下大家,无论那种卡最好把卡里的钱全都充到小说阅读网上,因为如果不一次充完剩下的钱也不能继续在其他地方使用的(尤其是手机充值卡),而且如果选择错了相应的面额(比如买了50元的手机充值卡,充值30元,在输入序列号和密码旁边选择了手机充值卡面值30元)一张卡也就作废了,剩下的钱也就不能用了,所以大家最好是充值多少钱就买多少钱的充值卡,这样比较安全也不会给亲们带来什么麻烦。  如果大家实在不想出门,固定电话和手机也可以充值的,固定电话充值要这样做:登陆小说阅读网――我要充值――电话充值――在网页下方找到中国地图――点击所在省份――得到应当拨打的声讯电话――拨打电话――获得V币号码和密码――用纸和笔记录V币号码和密码――选择V币数额(起充5元,1:50)――下一步――确认――――输入网页上方V币号码、V币密码――确定  最方便的充值方式要属以下这种,手机短信充值,发一个短信就行:登陆小说阅读网――支付中心――我要充值――手机短信充值――填写手机号码――下一步――确认――确认支付――收到短信――回复短信――收到扣费短信――购买完成(必须为30元,1:40)  如果大家对充值还有疑问,可以直接点击支付中心找在线客服(8:00~21:30),如果实在找不到也可以去交流中心看一下类似问题的解决方法,小说阅读网的客服会耐心为大家解答问题的。  如果大家对充值还有疑问,可以直接点击支付中心找在线客服(8:00~21:30),如果实在找不到也可以去交流中心看一下类似问题的解决方法,小说阅读网的客服会耐心为大家解答问题的。  有的读者可能要说了,我去其他网站看免费的还不用这么麻烦的充值呢,其实蜻蜓也理解,尤其是一些学生用户,也确实拿不出这些费用,但是在这里我要好心地提醒大家一下,大家觉得那些人真的那么好心让大家看免费的么?其实有很多读者私下和蜻蜓说,当时因为不小心去了这些网站,电脑中了木马,有的甚至不得不重新安装系统,更惨痛的是,这些可恶的病毒、木马可能会把亲们的各种帐号,像是QQ号码(尤其是买了红钻、黄钻的亲们千万要小心!)、游戏账号,甚至是亲们的银行卡卡号和密码都盗走。相比之下,小说阅读网只是收大家几元钱而已,在这里愉快地阅读蜻蜓的作品,没有病毒,没有木马,更没有讨厌的广告弹窗,而且速度快,更新也及时,也没有蜻蜓刚刚所说的这些烦恼,何乐而不为呢?其实想想,学生朋友们少买几个红钻,少吃一点冷饮就可以了,何必为了省这几元钱而弄得自己的电脑大修呢?想想蜻蜓这样不分昼夜,辛苦地为亲们更新,不过是拿一点点补贴家用的钱而已,而大家却增加了一份好心情,所以还请大家支持一下蜻蜓吧,再次谢谢我亲爱的亲们。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解毒(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心痛,仿佛有一群贪婪的生物在一点点咬噬他的心脏,原来,他一直以为只属于他的棉儿,并不属于他……纵身飞跃过去,落在两人面前。“萧月……?”见突然飞来一人,容澈第一时间就是想保护好阮绵绵,待看清来的人居然是萧月,心立刻抽动了一下。萧月就那么站着,看着还在纠缠的两人,棉儿趴在他怀里,脸色绯红,而容澈抱着她,抱地那么紧。萧月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越缩越小,越缩越紧,仿佛能拧缩到滴出血来……容澈对上他的眼睛,目光冷然,他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只是此刻这样暧昧的姿势,也足以让萧月认定些什么。但是容澈,并不打算解释,因为这不是误会,而是事实,他爱棉儿,从小就爱,超乎妹妹的爱,只是现在,他才肯承认,才肯面对……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着,眼中都泛着冷峻的光。而阮绵绵,则靠在容澈怀里,不安地扭动,夜色中,她绯红的容颜,在这样的气氛下,竟有种红颜祸水的味道。“萧月……?”意识模糊的阮绵绵终于看到萧月,他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暴戾和阴狠,还有一丝受伤……阮绵绵思绪猛然清醒几分,离开容澈的怀抱,勉强站好。萧月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很重的力道,“棉儿……你刚才和你哥哥做了什么!”“萧月,你不要碰她!”容澈上前一步就想阻止他的暴力行为。萧月带着阮绵绵一个转身,躲过他。“嗯……”阮绵绵闷哼了一声,瘫软在萧月怀里。萧月觉得不对劲,她身体的温度好高。刚才就已经觉得她不妥,棉儿见到他竟一点反应也没有,就那么嚣张地靠在容澈怀里,毫不顾忌。手探上她的脉搏,表情渐渐凝重,“她中了媚毒?容澈,怎么回事!”容澈也一惊,摇头,他不能跟他说今晚本是约了萧迟的,那样事情只会更乱。萧月不管这么多,横抱起阮绵绵,转身就要飞走。“你要带她去哪里!”容澈立刻挡在他面前用手拦住他们,此刻的萧月太危险,他的凤目中荡漾着好陌生的戾气。“我带她去解毒,刚才那一幕我就当作是因为棉儿中了媚药才会做出那些出阁的行为,怎么?你现在还想做什么,别忘了,她不止是我的太子妃,还是你的亲妹妹!”萧月一番话,让容澈猛然清醒,他一直压抑这份感情是为什么,不是因为棉儿是太子妃,而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妹。刚才那些欣喜也慢慢从心里消失,也许棉儿只是因为中了媚药,才会做出那些亲密的行为,并非真心……自己都对棉儿做了什么,就算爱她又如何,他的爱只会害了她,只会给家族带来耻辱。容澈渐渐放下手去,哥哥爱上妹妹,这样的爱只会给棉儿带来痛苦和负担,不如让他一个人来承受。萧月见他放下手去,抱着阮绵绵,离开双心湖。夜风刺骨,雪越下越大,风卷着雪花肆意飞舞,飘落在两人身上。一路疾走。此时的阮绵绵意识再次模糊,只是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抓住萧月胸前的衣襟,像是小猫爪一样,挠他,而她自己的衣袖全被撸起来,挠完之后,粉色的藕臂直接勾在萧月脖子上。她小小的身子,早已被汗水浸湿,连带萧月的衣襟,也一并透湿,凉意渲染。可偏偏,她的呼吸却是燥热的,喷在萧月的颈项上,带着浓浓的情欲。暧昧的气息索绕着两人,在这漫天雪花的夜晚,犹如幻境。“萧月……你要带我去哪里?容澈呢?”阮绵绵迷蒙地睁开眼睛,用她仅存的那点微薄意志,勉强问道。“容澈?”萧月的双眸顿时氤暗下来。他看着怀里的人儿,压制住被她撩起的感官欲动。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她明明在他怀里,他却觉得她离他那么远,他是不是应该,让她今晚彻底属于他。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他贪恋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喜欢她无拘无束向往自由的性格,眷恋她天然而生的空灵气质。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想要保护她,却也想占有她,想要怜惜她,却也想掠夺她。这种矛盾交织太折磨人,也太让人沉醉。这不仅仅是喜欢,这是世界上最复杂,也是最纯粹,最激烈,也是最温柔的一种情感,这是爱情!帝王之路,他知道,她只是一颗棋子,如果注定沉沦,那么只能是她一个。所以,他今晚要她,要她彻底属于他!“我带你去解毒……”萧月抱着她,一路走到他的那座专属浴池。也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她的媚毒,他来解。深夜,浴池的门是紧锁着的。一个轻巧的凌空,萧月抱着阮绵绵进了浴池。因为浴池有专门修低下水道通往山上的温泉,所以浴池内的温度与外面截然不同,很暖。萧月看着怀里的阮绵绵,估计她现在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热……好热……萧月,这是哪里?”阮绵绵呢喃着,声调已是染了一丝情欲的娇媚。“这是我的浴池,棉儿,你还记得吗?你九岁的时候来过的。”“你带我来这做什么……?”“给你解毒……你中了媚药,泡在水里会清醒些……”冷睨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儿,语气虽是轻柔,可眸子中却溢满冰冷,是还在为刚才那一幕愤怒!听完他的话,阮绵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身体却似乎渴望他这样做。她真的需要水来让自己清醒清醒,她不仅觉得燥热,身体内更是有气息在肆意串动,折磨地她快要发疯。萧月开始一件件褪去她的狐裘、外衫、亵衣。阮绵绵拼命地摇头,可身体却如一只软绵绵的小绵羊般,任由他摆布。她也不知道怎么控制,思想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行动上,又愿意放任他做出这样的行为。------第一更,下一更中午一点钟。 尝过一次(三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看向门口,萧月抱着绯色,一起进来。眉头微皱了一下,便睁着眼睛看着他,也不打算起身行礼。萧月走到床边,看她已经醒了,很高兴。“棉儿……你醒了?我知道你喜欢绯色,特意带他来看你。”萧月说着就坐在床沿上。其实,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为了避免尴尬,他刻意把绯色带来。绯色从他怀里跳出来,趴在枕头上,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阮绵绵看。“棉儿,还疼吗……?”萧月意有所指地问道。阮绵绵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这丫问地可真直接,刻意回避这个问题,眼睛就看着一旁的绯色,然后伸出手去摸了摸绯色的头。绯色这次好乖,都没有耍性子,就那么温顺地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阮绵绵的眼睛看,然后,他抬起圆圆的爪子,轻轻抚摸阮绵绵的发丝。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泪光。“你刚才……哭过了?”萧月也看到她眼睛红红的。“我的衣服呢?”阮绵绵答非所问,原来衣服穿的少,说话都没气势。萧月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拿衣服给她,“棉儿……以后,你就住在灵犀宫,我会去和父皇说的。”“不行!”阮绵绵坚决不同意,“昨晚,本来就是不该发生的事,如果告诉父皇,宫里的人都会以为是我和你……”接下来的话,她没再说下去,不过萧月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宫里的人肯定会说,太子妃小小年纪,就按捺不住,提前和萧月完成了夫妻之实。“昨晚的事情,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萧月将衣服给她,就站立在床前,“你为什么会中媚毒?发生了什么?”阮绵绵摇头,“我也不知道!”在还没有和萧迟对过口供之前,她不敢把事情的始末都说出来,把萧迟牵扯进来,事情一定会更乱。“那你为何会那么晚的时辰和容澈在双心湖,你们兄妹……昨晚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吧?”萧月的双眸渐渐阴冷。“你都看到了,不是吗?”阮绵绵毫无惧色地对上他的双眸,唇边挂着笑意,很苦涩。萧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冽的双眸逼视着她,“怎么,棉儿认为你和自己的亲哥哥做出那样的行为,理所当然是不是,棉儿,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太宠你了,不敢动你是不是?”“不敢动我?”阮绵绵冷笑一声,“昨晚,你动的还不够吗?”“你在怪我?”阮绵绵不语,只是脸上笑容更甚。气氛顿时压抑,看着她的笑容,萧月只觉得心疼。许久,萧月将她的手腕放开,重新坐到床沿,像是妥协的语气,“棉儿……昨晚你和容澈的事,我就当作是因为中了媚药神志不清才做出那些出阁的行为,你知道,如果昨晚是别人,我一定会诛其九族,但是他是你哥哥,是你亲哥哥!”他的语气由平静转为怒吼,还是无法接受兄妹拥吻那一幕的事实。事实上,他已经多次用媚药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他们是兄妹,是不可能相爱的,可是他清楚地记得容澈当时放手的眼神,他的眼睛里,明明是痛的。阮绵绵依旧不语,似乎习惯用这种冷漠的方式来对待他。绯色趴在枕头上,看着奇怪的两人,似乎明白他们在吵架,于是立起身子,用圆爪爪摸了摸阮绵绵的头,又跳到萧月肩上,摸了摸他的头。阮绵绵笑了笑,张开双臂,对着绯色做出了一个抱抱的动作。绯色就很懂事地跳进她怀里,他是萧月的宠物,阮绵绵是萧月喜欢的女人,他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搞清楚这层关系,所以对阮绵绵,他已经不会再那么疏离了。阮绵绵把他抱起来,正对着自己,然后对着他狂做鬼脸。此时萧月明白了,这就是阮绵绵惯用的招数,她生气的时候,就喜欢把他当作空气,上次在马车上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逼着他自讨没趣地离开。“晚上在诗韵楼有个晚宴,宴请各国皇室贵族,父皇点名这次你一定要去。”萧月起身,看着看也不看他一眼的阮绵绵,继续说道:“我就在内堂等你,你换身衣服就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她,明明自己也应该生气的,可是就能这样容忍她。好吧,看在昨晚,确实把她弄疼的份上,暂时纵容她一下,萧月这么安慰自己,想到昨晚的云雨,不自觉有些燥热起来。如他所料,她的身体,只是尝过一次,便已经上瘾,就如现在,光是想想,他已经按捺不住。脸色绯红的萧月只能悻悻地看了一眼阮绵绵,开门出去。阮绵绵见门一被关上,就放下绯色,呆呆坐着,眼神空洞。进来两个宫女给阮绵绵换衣服化妆,弄头饰。绯色就扭着圆屁股,奋力地爬到桌子上,扬着圆脑袋,默默地看着,这个女孩的感觉,好熟悉啊,她的脸蛋粉嫩粉嫩的,让他好像唔嘛亲一口。这样的想法,让他想起来浴室那个女孩,虽然两个人长地不太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都同样亲切,怎么以前没发现呢?打扮好的阮绵绵穿了一件嫩黄色的长衫,妆容很淡,发饰也没有弄地太复杂,这都是阮绵绵的意思,浓妆艳抹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和萧月一起从灵犀宫去往诗韵楼,一路上,萧月都靠地她很近,似乎有意搀扶她。阮绵绵知道他的意思,身体最柔软的那处地方确实很痛,痛地每走一步都足以让她颤抖,昨晚两人实在太激烈了。不过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晚宴会碰到容澈,那才是最尴尬的事情,想必容澈应该已经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想着想着,人已经到了诗韵楼,那里已经是灯火辉煌。皇宫的宴会真的只能用壮观来形容,所有的人都是穿着华丽无比,每个女人都极力显示自己的美貌,每一种姿态,都极为动人,就连那些宫女们都精心装扮,骚首弄姿,希望能在今晚被哪个皇权贵族看上。阮绵绵巡视了一遍,似乎容澈还没有到,稍稍放下心来,却觉得有道异样的眼光看地她好不自在。人群中寻找,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在侧位上的那个人,那不是上次青楼里的那个人妖吗?啊啊啊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下一更十分钟之后,龙井出场,两个气场都妖孽的男人对决,绝对精彩。 龙井居然是皇帝(四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啊啊啊啊……人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龙井给她的感觉就是惊悚,每次都做出些惊悚的举动,这次又惊悚地出现,今天不是说宴请各国皇室贵族吗?那他是……?啊!真是越想越惊悚!“棉儿……你怎么了?”萧月看出她的不对劲。“今天是父皇宴请各国皇室贵族吗?”“是啊,今天来的除了本国朝臣,其他都是别国的皇室贵族。”“皇室贵族?有多皇?有多贵?”“呃……”萧月愣了愣,想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狂汗了一下。“能坐在这场宴会的,身份都在皇子或皇子以上。”“皇子或皇子以上?”惊悚再惊悚!主动抓住萧月的手,然后跟着他默默地坐到位置上去,那道强烈的注视就一直紧紧跟随着她。龙井一身银色长袍坐在侧位上,从阮绵绵出现开始,双眼就一直盯着她。太意外了,那只有趣的小绵羊,居然出现在风月国的皇宫,居然还是跟萧月一齐出来的,那么她的身份不难猜到,应该是萧月的女人。不过,她看起来这么小,应该还没有被吃掉吧,名花有主的小绵羊,这样就更好玩了。龙井端起桌前的酒杯自饮了一杯,本来觉得很无聊的他顿觉心情大好。阮绵绵和萧月坐到位置上,庄纯和雪花也一齐到了,一个小巧可爱,一个温婉端庄。庄纯向两人行了礼,便坐到萧月旁边,心下却奇怪起来,她昨晚的计划很成功啊,萧月难道抓奸没成功,为何两人现在看起来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那阮绵绵的媚药是如何解的?坐在萧月旁边一直纳闷地寻思,萧月始终没看她一眼,一贯冷漠的作风。容澈是和萧迟一起来的,他们的位置正好安排在阮绵绵和萧月的对面。阮绵绵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们,而萧迟和容澈很有默契,一进到场就是先找到阮绵绵的身影,见她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才各怀心思地坐好。最后,等到皇帝出现,整个晚宴才正式开始。场中央,华丽复古的音乐声响起,舞姬们开始翩翩起舞,这寒冬腊月,她们只穿来一层薄纱,像是飞舞的蝴蝶,五颜六色,莺莺燕燕。阮绵绵看着眼前精致的食物,吃地没有一点心思,思绪飘啊飘的,最终忍不住抬头,望向容澈那边。容澈和萧迟正在交谈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阮绵绵觉得这样很好,即使知道自己和容澈不可能,可是只要能这样远远地看着他,也足矣。微咪着眼睛,贪恋地遥望他身上发出的惊世光芒,仿佛这样,可以洗去自己昨晚的罪恶。雪花突然从座位上起来,跑到容澈那桌,要求和萧迟换位置,大家对这位小公主的任性早已习以为常,也不觉得奇怪。萧迟并没有让,只是让雪花和他们共一桌,反正桌子够大,只是加副餐具。雪花高兴地答应,坐在萧迟和容澈中间,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两人说政事。阮绵绵看着那边的景象,下意识地,手指渐渐紧握,指甲陷入掌心,几乎要沁出血来。坐在阮绵绵身边的萧月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眸色渐深。嘴角清冷一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覆到她耳边轻语:“怎么……棉儿觉得酒菜不合胃口么?”阮绵绵一惊,回过神来,“不是……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她有些挣扎,萧月抓住她的手腕又凑到她耳边,这样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是两人在当众调情,她可不想被容澈看到。“棉儿是还在疼么?第一次是会疼的,晚宴回去,你就好好休息……”他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阮绵绵瞪着他,脸羞地通红,好吧,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也不能这么拿第一次出来聊天。越挣扎,他越是抓地紧,“砰”的一声,桌上的那杯菊花茶被打翻在地上,引得其他人都看向这边。萧月却笑得一脸鬼魅,“棉儿是不是撒到菊花茶在手上了?”说完,将她拥进怀里,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去。“哇……”有不少人发出感叹,“太子和太子妃好恩爱哦。”“菊花菊花!我还黄瓜呢!爆了你的菊花!”阮绵绵气地口不择言,什么恶毒的脏话都说出来了。越是不想让人看到,越是全场都盯着他们,这恐怕就是萧月的目的吧,秀恩爱?萧月依旧不放,暗力搂住她,细细地吻她的手背,含情脉脉的眼神又让不少人发出感叹。阮绵绵气地牙痒痒,她能感觉到从对面发射过来的两道强烈的目光。阮绵绵不敢看那边,没那个勇气。雪花坐在中间,看着旁边莫名其妙的两个男人,他们干嘛一副想杀人的眼光,好吓人的说。“你们觉不觉得皇兄太宠她了,听说她昨晚还在灵犀宫过夜的呢,真不知道皇兄为什么那么专宠她,我觉得庄纯其实也挺好的。”雪花自顾自地说着,旁边的萧迟眸子已经散发出骇人的阴锐。而容澈只觉得身体被抽干般,浑身的血液都要被凝结成冰。空气中,仿佛有种微妙的波动,轻如蝉翼,却又带着极强的穿透力。阮绵绵隔着几仗远,都能感受到他悲伤的气息,心也慢慢地拧成一团。萧月搂着怀里的阮绵绵,眼睛也看向对面,他们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除了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地方也投来阴冷的目光。萧月望过去,居然是初云国的皇帝,那个年仅二十岁,堪比女人还美的初云国皇帝――龙井。他认识棉儿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萧月不解,龙井却端起了一杯酒,在空中做了碰杯的姿势,眉梢眼角尽是戏谑的笑意。萧月更加不解了,他这个动作不是客气,是挑衅。想着,龙井已经端着酒杯站起身,直接向这边走了过来。“棉儿认识他?”萧月依旧搂着阮绵绵,眼睛却一直停留在走过来的龙井身上。“不认识!这种人妖级别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阮绵绵也盯着龙井,看他笑得一脸诡异,背后就嗖嗖冒冷汗,这丫想干嘛!-----下更五点,金牌快整数了,整数会加更。 晚宴上被刁难(五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不认识!这种人妖级别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阮绵绵也盯着龙井,看他笑得一脸诡异,背后就嗖嗖冒冷汗,这丫想干嘛!龙井走到两人桌前,就那么毫不避讳地看着阮绵绵,嘴边挂着暧昧的笑。阮绵绵愣愣地看着他,心里估摸着这丫一定又要做出什么惊悚的事来,突然觉得手心被人按了一下,回过神来,萧月正用警告的眼神看着她。对,是警告!龙井这一举动太招摇,估计全场的人都在暗自注意这边的情况,难道他以为刚才她是在和这人妖眉目传情?阮绵绵垂眸,不再看着龙井。龙井妖娆一笑,也不在意,看着萧月缓缓开口,“听闻风月国太子妃美若天仙,倾国倾城,活泼可爱,美名远扬,只是今日一见,太子妃容貌确实惊艳,只是席上酒菜未动,也不喜开口,难道传闻有假?”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活泼可爱美名远扬,阮绵绵鼓着腮帮子,这丫自己在瞎编个啥?指名道姓地要刁难我吗?他这番话,不就是说她在晚宴上大家都高高兴兴,就她一人在摆脸?这丫实在是太嚣张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就凭几句话,就想让我出糗!起身站起来,萧月不明她要做什么,阮绵绵却给他传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晚宴之上,夫君与他人谈及国事,本宫自然不能擅自多言,若贵……”阮绵绵突然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若觉得本宫有所怠慢,本宫愿自罚一杯薄酒,以表诚意如何?”说着便端起桌上的玉酒壶斟满。龙井微愣了一下,随即也端起酒杯。“不过敬这杯酒之前,本宫还不知道您的身份,这样似乎不太礼貌。”阮绵绵突然又停住,然后挑衅地看着龙井。“这位是……初云国的皇帝。”萧月突然站起来,淡淡地介绍。阮绵绵的笑容瞬间凝固,这丫的身份,比她想象地还要惊悚!皇帝啊!不是皇子啊!他看起来才多大,初云国,她在宫里有所耳闻,跟风月国是邻国,都同样的昌盛强大!龙井似乎很满意阮绵绵这样的反应,侧下身子,笑道:“不知这样的身份,可有资格与太子妃喝这一杯?”哼!阮绵绵心里不服地哼了一声,“本宫敬你!”阮绵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太子妃够爽快!”龙井嘴角掠过一丝邪魅的笑意,也仰头一饮而尽。周围的人都看着这边的情况,有人为阮绵绵的反应拍手叫好,有人对她则更加仇视,而容澈和萧迟是长舒一口气,因为他们认得龙井,两人也很意外他的身份。初云国的君主,行事风格向来以诡异狠辣见称,今日他要刁难阮绵绵,也不知有何目的。阮绵绵饮完酒就坐下,感觉到坐在旁边的萧月在笑。转过眼睛看着他,他果然在笑,笑得好得意。“棉儿这般可人,我真怕你被人抢走……”萧月旁人无人地注视着她,含情脉脉,说完还将她轻轻拥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发丝。又来秀恩爱了,阮绵绵心里嘀咕,不过这次她很配合,面对敌人,我们要同仇敌忾!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阮绵绵第一次觉得萧月的怀抱还是很有安全感的。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多么地相亲相爱的一对啊,只不过阮绵绵又感觉到萧月旁边射来一道狠戾的眼光。视线望过去,庄纯正冷若冰霜地看着她。阮绵绵无视,好吧,嫉妒是一个女人给另一个女人的友谊,她只能这么想。不过她的无视只会让庄纯更加气愤,所以庄纯突然站起身来,看着龙井笑道:“听闻初云国盛出美女,不知初云国有无像太子妃这样可以另天下男子爱慕垂青的女子,您可知道,我们太子妃不止容貌倾国倾城,才学方面在风月国也是无人能及,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阮绵绵一听,这么狗血的招数来陷害她!这女人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了,果然平时都是在装纯!琴棋书画,她会是会,但显然没到样样精通的地步。萧月双眼一禀,侧过头看着庄纯,“琴棋书画太过俗套,我听说纯儿自小勤练舞艺,今日晚宴众多舞姬表扬,不如纯儿去和她们比比如何,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风姿卓越的舞姿。”萧月瞬间就把难题抛回了安纯。庄纯脸色一顿,死死地盯着萧月,有些下不了台。阮绵绵感激地看着萧月,一下就帮她解了围。龙井站在一旁看着萧月的偏袒,心中冷笑,突然上前一步,缓缓开口,“侧妃娘娘的舞姿我不敢擅自欣赏,不过刚才侧妃娘娘说太子妃博学多才,我真的很想见识见识,我这里有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被装在一个盒子里,一直都打不开,多年来,我在初云国找遍了能人异士都无人能解,不知太子妃可有兴趣一试。”龙井说完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他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龙井是有意刁难,而太子妃此番代表的已是风月国,不能不接,但是如果接了解不开,又会丢了风月国的脸面,于是不少人为阮绵绵捏了把汗。阮绵绵不想怯场,龙井的有意刁难,居然让她有种想要争强好胜的欲望。萧月却拉着她,不希望她出面,“棉儿……不要逞强。”龙井看着微微拉扯的两人,嘴角尽是得逞的笑,而庄纯也在一旁窃喜,等着看场好戏。气氛陷入僵局,全场突然诡异地鸦雀无声。皇帝无奈,起身站起来,环顾了一边四周,看着阮绵绵道:“棉儿……就试试吧,初云国的能人异士都打不开,你暂且试试便可……”“是……父皇……棉儿试试……”得到皇帝命令,阮绵绵伸手去接那个盒子。龙井将盒子递给她,相接时,手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地与她的手磨裟了一下。阮绵绵皱眉,萧月双眼阴冷,看着龙井,眼里已经有了杀意。----金牌到二十了,提前更了,还有会有更的,随时,金牌整数再加更。 浪漫又暧昧(六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皱眉,萧月双眼阴冷,看着龙井,眼里已经有了杀意。阮绵绵赶紧接过盒子,仔细端详,然后她惊喜的发现,哈哈哈哈……对着萧月灿烂一笑,第一次这么主动地靠近他,凑到他耳边,“不用担心……相信我。”萧月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心下笑开来,棉儿定是有把握才会这么说。两人此番举动,情意绵绵,你侬我侬,大家看在眼泪,都羡慕非常。阮绵绵仔细看着小盒子,她刚才之所以那么有把握是因为看到盒子的表面有九个数字,分别是打乱了顺序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而整个盒子的是全封闭的,也就是说,只要解开这副数字图的奥秘,就能打开锁。“这副数字图,至今无人能理解,不知太子妃,可能看出其中奥秘?”龙井看阮绵绵神色自信,故意问道,他觉得阮绵绵一定是在放烟雾弹,这么多年没人解开的东西,她不可能一看就懂。阮绵绵摇了摇手中的盒子,突然压低声音,笑道:“死人妖,看好了……”说完,她开始摆弄盒子上的数字,心里也开始默念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玩这个小游戏时的那个口诀:一居上行正中央,依次斜填切莫忘;上出框时向下放,右出框时向左放;排重便在下格填,右上排重一个样。这样,等她摆弄好最后一块的时候,盒子“啪”地打开了,里面顿时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哇……”众人惊叹,不仅是因为盒子里放出的光芒灿烂夺目,更因为太子妃能在几分钟之内就把这个盒子打开而感到惊讶。皇帝大喜,坐在位上连声呼好,容澈和萧迟也在心里为阮绵绵鼓掌,他们刚才着实为她捏了把汗。而萧月已经激动地站起来,搂住阮绵绵的腰,接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赞赏目光,好像打开盒子的是他一样。“棉儿刚才的表现,没让你丢脸吧?”阮绵绵反手勾住萧月的脖子,亲密地覆在他耳边轻语。萧月只觉得呼吸一滞,瞳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然后笑了,笑得好温暖,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阮绵绵有片刻的愣神,其实她做这个亲密的动作完全是为了给龙井看的,龙井喜欢调戏她,她就要让他看清楚,她是有主的,而且是个很厉害的主。可是,萧月这么对她一笑,她又忍住陷入他的笑容里,萧月平常不爱笑,在别人面前更时常是冷着一张脸,只有对着她的时候,表情是温暖的。此刻他们的脸靠地很近,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笑容是怎样一点点展现的,他面上所有线条仿佛一下子全部绽放开,连带浑身都充斥着不可思议的魅力,如同波澜壮阔的江水里的漩涡,将她吸引进去。他们的脸越靠越近,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雪花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远远看着两人,纳闷地自言自语,“难道皇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她吗?她怎么有那么大魅力!不就是打开了一个盒子!”容澈已经不想再看那边,今天棉儿和萧月已经上演太多对他来说足够残忍的亲密画面,如果再来一场当众拥吻,他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自控能力,保证自己不失态。萧迟则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几乎要将其捏碎,如果,如果萧月不是太子,他才是的话,那么现在拥住阮绵绵的,可能就不是萧月是他了!萧月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头更是慢慢像她靠了过去。阮绵绵却像中了蛊一样,一动不动。萧月的笑容太妖孽了,他的妖孽和龙井不同,龙井是属于本质妖孽,举手投足无比妖孽的那种,可是萧月的妖孽,不轻易露出来,一显露出来,就血奶奶地可怕,直接可以蛊惑人的心智。对此,阮绵绵真是觉得毫无自控能力。“哈哈……太子妃果然才华过人,我初云国无一人能解的东西,太子妃片刻便解开,真是佩服佩服!”一旁看着两人秀恩爱的龙井终于按捺不住,打破情意绵绵的两人。小绵羊真是太可恨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阮绵绵如梦初醒,惊觉自己刚才居然没有反抗,这是怎么了,这个夜晚真惊悚!阮绵绵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意,脱离萧月的怀抱,转而看向龙井。“不必佩服,这种小算术,三岁的小孩能做到,也不知你初云国那些所谓的能人异士怎么会连如此简单的算术都解不开。”阮绵绵答地毫不客气,的确,只要能看出这些字数的排列奥妙,三岁孩童都会。“这组数字有何奥秘,还请太子妃赐教……”龙井来了兴致,小绵羊高傲的时候真让人想驯服。“这组数字名叫九宫格,一至九,九个数字,横竖都有三个格,只要使每行、每列两个对角线上的三数之和都等于十五,这个盒子就自然可以打开,你看看。”龙井看着盒子上的排序,果然,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有肩,八六为足,五居中央,横竖相加都是十五,原来这么简单,但是如果不知道这个规律是怎么也不会那么巧排列成这样,而且就算知道这个规律,一般人也要排很久,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排地这么准确,这不是天才嘛!阮绵绵看着龙井那个惊讶样,心里早就偷偷笑开,这种小玩意,她在现代的时候,每次蹲厕所都会用手机玩,早就滚瓜烂熟了,没想到吧,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报了当初被非礼之仇。听完阮绵绵的解释,众宾客对阮绵绵的聪明都纷纷称奇,皇帝对她今日的表现大为满意,太给风月国长脸了,其他人也在心里为她鼓掌,连雪花都觉得贺兰绵绵这个讨厌鬼其实还挺聪明的,只有庄纯坐在萧月旁边,纯地脸都快绿了。“哈哈……太子妃果然博学多才,我初云国全体子民都甘愿佩服。”龙井脸上没有一丝难堪之意,看着阮绵绵,桃花眼不断在她身上转来转去,毫不忌讳。“既然太子妃能打开这个盒子,那里面的宝贝便当作礼物送太子妃,如何?”龙井取出里面那块发光的蓝宝石,举了起来。顿时,蓝宝石的光芒更加耀眼,照地整个诗韵楼都如同白昼。阮绵绵看着那块东西,虽然不知其作用,但也知道这一定是个宝贝。转眼看着萧月,眼神询问他能不能接,萧月笑着点了点头。阮绵绵走到龙井身旁,微微一笑,欠身行了个礼,“这礼太大了,本宫不知道要如何感谢。”龙井却鬼魅一笑,在阮绵绵伸手接的同时,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阮绵绵重心不稳,顿时向他倒去,龙井接住她,两人瞬间呈现出一个极其浪漫又暧昧的姿势。-----金牌快到整数了,整数了加更。 爱就爱了(七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重心不稳,顿时向他倒去,龙井接住她,两人瞬间呈现出一个极其浪漫又暧昧的姿势。空气仿佛凝固,无数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两人的经典姿势——就是电视上经常放的那种,男主角抱着女主角在空中转了几圈,顺便放了几圈电,最后飘逸地落在地上,两人含情脉脉望着对方的那个惯用姿势。感受到四周投来的怒视目光,阮绵绵赶紧挣扎,虽然这个姿势很养眼,但是两人身份不对啊。“小绵羊,你今天真让我惊喜,想不到你是萧月的太子妃,太意外了,上次在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这么快就没了,今天我要不要在留一次……嗯?”龙井不仅握住她的腰不放,还不断地在腰上暧昧地探索,暧昧的话语不断传入她的耳朵。阮绵绵的重力等于都在他手上,挣扎不开,于是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死人妖你放手!不要以为你是初云国的皇帝就能在这里放肆!”阮绵绵没想到他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她,简直不要命了。萧月和容澈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刚才萧月看两人对视的眼神,他们分明就认识!细想想整件事,龙井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刁难她,一定是之前已经见过了。龙井终于把阮绵绵放开,继而大声道:“太子妃刚才太不小心了,摔了凤体太子殿下会心疼的。”阮绵绵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向萧月,示意他稍安勿躁。龙井把锦盒再次递到阮绵绵面前,“这块蓝色宝石,比世间任何的珠宝都要珍贵,以后太子妃一定会体会到它的重要性。”阮绵绵听着他一语双关的话,什么重要性,她才不管。接过锦盒,捧着那块鸡蛋大的蓝宝石,又端详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哈哈哈哈……”此刻龙井却突然放声大笑,“我龙井送出去的礼物,从不可能收回,太子妃可知道,这块蓝宝石的意义,只有初云国的皇后才能拥有它……”阮绵绵顿时懵了,这丫说啥,初云国的皇后才能拥有,那他还送给她做什么?陷害?在场的人也懵了,萧月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走到阮绵绵身边将蓝宝石放回盒子,递给龙井,“竟然是留给初云国皇后的东西,棉儿无福接受,请拿回吧……”“我说过,我送出去的东西,不可能收回!”龙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笃定,收去了平日的戏谑,看着萧月一字一句道:“你怎么就知道,小绵羊以后不会成为我的皇后呢!”空气中,两道强流碰撞在一起,发出嗞嗞的声音,两个男人,一个妖娆,一个妖孽,都散发着王者气势怒视着对方。挑衅,这是红果果的挑衅!萧月拳头暗自揣紧,皇帝的脸色也很不好,可是今日必定是风月国做东宴请宾客,不能为了儿女私情就扯破脸面。龙井知道自己这话已经可以让整个风月国对他群起而攻之了,所以他见好就收,走到舞台中央,向皇帝行了个礼,“这个盒子竟然太子妃能打开,想必是和她有缘,龙井没有别人的意思,这次来参加晚宴本就没带什么厚礼,现在就将这块稀世珍宝送给太子妃,希望太子妃笑纳。”一番话下来,客气又有道理。皇帝沉思了一会,微微点了点头,有点无奈。阮绵绵不再说话,拿着锦盒和萧月一起回到座位上,再没了心情。她决定,等回去,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盒子埋起来,管他什么宝贝,拿在手上就是个祸害。*晚宴最终在一片闹剧下结束,萧月送阮绵绵回春梦阁,两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语。月色倾泻大地,照亮在两人身上,轻烟一般的光辉。“棉儿和龙井认识?”萧月终于忍不住问,这件事说来太奇怪,龙井是初云国皇帝,棉儿又人在皇宫。阮绵绵看了看周围,宫女太监还跟在后面,她当然不能说是那个死人妖,“回去再说吧……”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萧月会意,也不再多问。等一回到春梦阁,阮绵绵就把盒子交给下人,“给我把这个东西埋起来,随便什么地方!再给我去煮十壶龙井茶来,一定要煮烂了!”宫女们莫名其妙,对视了一眼就手脚利索地去办事,萧月此时却忍不住在旁边笑了。“棉儿是在煮龙井茶消气么?”“哼!我不仅要煮烂他!我还要炒他,煎他,顿他,蒸他!从今天开始,我要潜心研究,烹饪龙井的一百种方法!”“他是茶,又是菜。”“我不管!我恨不得把他剁地稀巴烂!”“棉儿……”萧月突然走近她,轻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因说话太振奋而凌乱的发丝轻轻拢到耳后,很轻柔的动作。阮绵绵愣了一下,脸唰地通红,也不再叽叽喳喳。萧月就这么凝视着她,她现在的样子就像只小野猫,攻击性强又惹人怜爱。他其实很高兴她的反应,至少这样看,她是讨厌龙井的。“棉儿还没有跟我说,你和他认识吗?”阮绵绵见宫人已经自动退出去了,便很老实地点了点头。“嗯,认识,我还跟你说过他的,他就是上次青楼里那个想非礼我的人。”萧月抓住阮绵绵肩膀的手不自觉紧了紧,阮绵绵疼地闷哼了一声,抬头望着他,他眼睛微眯着,幽深的瞳孔如冷风中的剑芒,隐藏着蓄势待发的危险。阮绵绵惊了一下,这样的萧月看起来好危险。“你先休息吧……这几天不要太多走动了,我知道,你还在疼……”片刻,他便敛去刚才的嗜血神情,恢复对她的一贯温柔体贴。阮绵绵的脸又唰地红了,萧月总是有让他的脸瞬间通红的本领。“嗯。”她乖乖点了点头,便梳洗睡觉,确实很累很痛。第二天,日上三竿,阮绵绵才幽幽转醒。宫女们已经把午膳准备好,阮绵绵坐到桌子前,宫女突然提醒说,“娘娘,灵犀宫刚才有人来传话说太子一会就过来和你一起用午膳。”阮绵绵看着一桌子美食,咽了咽口水,就干巴巴地等着,真是早不说晚不说,饿了才来说。萧月没有让她等好久便来了,后面的太监捧着好几盘菜。“棉儿……我真怕赶不及,我让御膳房给你做了你想吃的。”“什么?”阮绵绵疑惑,什么是我想吃的?太监把几盘菜放在桌上,阮绵绵仔细一看,懵了!“黄瓜爆菊花?”----看BL得人应该很明白这句话得含义吧……还有,关于女主失身,争议很大,呵呵……情节都事早就想好的,并不会因为说现在失身就没意思了。我的文,不按牌理出牌的。一切待定中……金牌再过整数,还会有更的。 气氛很冷(八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太监把几盘菜放在桌上,阮绵绵仔细一看,懵了!“黄瓜爆菊花?”“是啊棉儿……你昨天在晚宴说黄瓜爆菊花,于是我便吩咐御膳房去做这道菜,黄瓜和菊花炒在一起,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御膳房的人也没有尝试过,试了几十种方法,总算这几盘味道还不错,我已经尝过了,棉儿你试试看?”萧月说地极其认真,阮绵绵差点泪流满面,萧月要是知道黄瓜爆菊花的真正含义,一定会哭的。“呵呵……殿下真是……对棉儿呵护备至,昨天棉儿只是随口一提,随口一提……”阮绵绵越说越尴尬,萧月对她,真是好地没话说,连她不经意骂地脏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亲自去为她张罗。拿起筷子,夹了块黄瓜,酸甜可口,确实好吃,哎……真是难为御膳房了,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萧月见阮绵绵吃地开心,脸上也浮起笑容。对,就是这种迷死人的笑容,连身旁的宫女都一个个看地脸色绯红。阮绵绵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吃菜,萧月这是在色诱她,典型地色诱。“你们都下去吧……”萧月吩咐众人退下。阮绵绵更紧张了,手紧握着筷子,只盯着眼前的食物,不敢抬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晚他们在浴池那啥那啥之后,阮绵绵看着萧月就觉得尴尬。而且这小子还老爱把那天的事拿出来说,有啥好炫耀的。“棉儿……你知道……”“启禀太子,太子妃,容澈公子来了。”萧月刚和阮绵绵单独相处,结果一句话没讲完,容澈就来了,天意啊天意。容澈走进来,看了看坐在饭桌上的两人,自觉尴尬。阮绵绵真是觉得不要什么来什么,单独面对萧月她尴尬,单独面对容澈也尴尬,这下三个人都尴尬的面对面,看看这餐饭还怎么吃。“哥哥用午膳了吗?”阮绵绵刻意用了这个称呼,来隔阂两人的距离。容澈显然愣了一下,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受伤,脸上又恢复和煦的笑,“还没有。”“那一起用午膳吧,我们也才刚开始吃呢,我去叫御膳房多准备几个菜来。”阮绵绵说着就想开溜,这种诡异气氛多待一秒,她都觉得头要爆炸。“不必了棉儿,这些菜已经够了。”容澈叫住她。从他进门起,始终都没有和萧月打过招呼,两人就这么很有默契地谁也不认识谁,无视对方。阮绵绵犯晕了,怎么跟小男孩抢玩具吵架了似的。“呵呵……来,吃饭。”阮绵绵干笑了两声,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冰冻起来了,此刻的气氛,好冷。容澈端起碗筷,萧月却一动不动,显然对上次双心湖的事情一直介怀着。阮绵绵见状,只能出来打圆场,“呵呵……我来讲个笑话吧,哈哈……你们看怎么样?”容澈点了点头,萧月不做声,阮绵绵就当他是答应了。“咳……嗯……”阮绵绵清了清嗓子,在二十一世界,最流行的不是笑话,而是冷笑话。“从前有只小羊,有天他出去玩,结果碰上了大灰狼,大灰狼说:“我要吃了你!!!”你们猜,怎么了?”阮绵绵满脸期待希望他们说出惊世骇俗的答案。“怎么了?”容澈配合地问了一句。“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呵呵呵……呵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阮绵绵自顾自地捂着肚子笑,她觉得这个笑话真的很冷。两人顿时满头黑线,看着她,表情都阴冷阴冷的。好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这样的气氛下,还讲一个这么冷的笑话,导致气氛越来越冷,阮绵绵无奈地看着萧月,心里祈祷着,你就说句话呗,这样弄地容澈很没面子,知道不?“咳……”萧月咳嗽了一声,“吃饭吧……”他真的被阮绵绵打败了,那么冷的气氛,她还讲个那么冷的笑话,是怕气氛不够冷是不是,这种事也只有她做得出来。三个人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容澈今天本来是想单独找阮绵绵谈谈的,因为他和萧迟已经查到那天给萧迟送信的宫女是受了庄纯的指派,也就是说整件事都是庄纯精心策划的,可是萧月在这里,把他计划都打乱了。萧月心里也不高兴,他今天刻意让御膳房给棉儿做了黄瓜爆菊花来讨阮绵绵欢心,顺便增进一下夫妻之间的感情,哪知道就冒出个他最不喜欢的人来搅局。阮绵绵心里也七上八下,容澈来找她做什么,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一顿饭下来,三人都吃地各怀心思,极其压抑。吃过饭,两人还是不走,就这么僵持着,开始喝下午茶,当然,茶是龙井茶。阮绵绵这半天就一直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这两人还真是渴着劲地杠上了,有意思吗?刚开始,阮绵绵还会好心讲几句话缓和下气氛,后来直接不参乎了,随他们什么态度,爱理不理。最后,萧月终于按捺不住了,起身,“棉儿……我先回宫了……明日再来看你。”“嗯嗯,好!”阮绵绵立刻点头,神啊,终于要结束这种怪异气氛了。见萧月出门,容澈才站起来,“棉儿……我是来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人想陷害你。”“陷害我?”阮绵绵皱起眉头,四下张望了一番道:“进我房里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阮绵绵的卧室关好门,这才敢大声点说话,“上次你春梦阁的某个宫女到送了封信给萧迟,说亥时双心湖见,模仿了你的字迹,这样的字条,你没写过吧?”“我没有啊,我的宫女?我根本没有下过这样的指示,那我接到的那张字条也是假的?那天晚上从我窗前飞过的人,根本不是萧迟?”“对!是有人陷害,否则你怎么会中……”容澈接下去的话没说下去。“那是谁干的,你们查到了吗?”阮绵绵揣紧拳头,这个人一出手,就把她第一次献出去了,试想那天如果真的来的是萧迟,那么最后也许自己和萧迟就……好狠!“我和萧迟已经找到那个送信的宫女逼问过了,是受庄纯指使!”“庄纯!?”阮绵绵一惊,虽然已经猜到七八分,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而门外说走却又刻意折回来的萧月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已经暗沉下来,原来都是庄纯搞的鬼!----庄纯这次彻底该死了。蜻蜓疯狂码字中,你们得热情捏,等等还有更。 庄纯被废(九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而门外说走却又刻意折回来的萧月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已经暗沉下来,原来都是庄纯搞的鬼!一路走向庄纯的寝宫,心下决定这次定要将她严办!此刻的庄纯正在寝宫里盘算,上一次没害到阮绵绵,这次该用点什么招数,昨晚的夜宴真是被她出尽风头。“太子殿下驾到……”太监尖细的通传声打破她的思绪。心下一梗,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人,而且萧月从来不会主动来找她的。庄纯立刻整理好仪容出去迎接,萧月已经风风火火走进来。“臣妾参见殿下……”话音未落,纤细的脖子已经被萧月紧紧扣住。“咳咳……咳……殿下,你要做什么?”庄纯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脸色煞白,惊恐地用手去抓萧月的手,无奈萧月力气太大。“我警告过你认清自己的位置,可你竟敢陷害棉儿!庄纯!你已经犯了我的大忌!”萧月说着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旁边的宫人都吓作一团,纷纷跪在地上,“殿下手下留情啊……侧妃娘娘会死在你手上的。”“我就是要让她死!”萧月的目光越来越犀利。“殿……殿下……臣妾犯了什么错……咳……你要这么对臣妾……”庄纯从喉咙里憋出几个字。“你还装算!”萧月一个用力直接将庄纯推到墙面上,“你买通春梦阁的宫女假借棉儿的名义写信给萧迟,想让我误会棉儿是吗?那天来给我打小报告的太监是不是派来的,说!”“臣妾……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咳……殿下不要血口喷人。”听他说出自己的阴谋,庄纯更是吓得泪流满面。“哼……”萧月突然松开手,庄纯就顺着墙面瘫软在地。几个宫女立刻上来扶她。“谁都不许扶她!”萧月突然大喝一声,几个宫女吓地身子一抖,全都老实地站在旁边不敢乱动。庄纯抓住萧月的裤脚,边啜泣边为自己辩解,“殿下是不是在外面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把罪名都怪到臣妾身上来了。”萧月不为动容,只是更加鄙夷这样会演戏的女人!蹲下手凑近她,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狠戾,庄纯吓得一直往墙角里缩,她知道自己这次一定会很惨。赶紧向旁边的宫女打了个眼色让她去搬救兵。“你非要我把人找来跟你当面对质是不是,你一定要弄得自己更加难堪是不是!庄纯!你的名字和你的心,怎么是反的,你知不知道本殿下最讨厌会玩心机的女人!尤其是对棉儿玩心机!”他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布满泪痕的小脸抬起来,这张楚楚可人的脸,心肠却如此歹毒。庄纯害怕了,看到萧月眼里的厌恶与恨,她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说先前她以为萧月至少会顾及她父亲的地位,那么现在她已经恍然大悟,只要是关系到贺兰绵绵的,萧月愿意不惜任何代价去保护她,哪怕是和朝臣翻脸也在所不惜。所以现在的萧月,可能宁愿杀了她得罪她父亲,都不愿害过贺兰绵绵的人活在这世上。“殿下……我错了,我承认,是我嫉妒姐姐,所以才做出那些行为,请殿下看在我父亲的份上,饶过我,我保证再也不敢了。”“呵……现在认错,已经晚了!”萧月看着可怜兮兮的庄纯,没有一点怜悯之情。说完,他的手由下巴慢慢移至脖子,很轻柔的动作,轻轻磨裟她的脖子。庄纯从他眼中看到了极度危险的讯息,心生恐惧,脑中的神经更是全然紧绷,双眼看着他,犹如任人宰割的羔羊。萧月勾起嘴唇,却看不出半点笑意,“我会给你个痛快!”看着庄纯恐惧的样子,萧月居然觉得兴奋,是的,兴奋。这样的状况,已经激发了他全身的嗜血因子。手上的力量一点点加重,握住她纤细的脖子,手指的压力一点点陷入她的肉里。庄纯能感觉到空气慢慢变得稀薄,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上翻涌,她拼命地挣扎,直到渐渐失去力气。萧月欣赏着她的痛苦,嘴角勾出的弧度让人战栗。他握着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一点点的提起来,直至她整个身子都脱离了地面,只有双脚在空中乱蹬。庄纯现在就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在他掌中翻跃。意识一点点的抽离,整个脸庞的颜色也白地不能再白,庄纯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瞪着眼睛看着萧月,任由他把自己掐死去,好不甘心。萧月看着自己的杰作,准备稍稍再加点力气将她直接弄死。“皇上驾到,庄大人到……”突然而来的通传声让萧月双眸一禀。皇帝和庄纯的父亲一进来,庄纯的父亲就跪倒萧月面前,“不知小女做错何事,求殿下看在臣多年尽忠的份上,饶小女一命。”萧月不得以,只能将庄纯放下,庄纯立刻爬到她父亲身边,哭丧似地叫着,“爹……”皇帝此时也走过来,瞪着萧月,责怪他做事太冲动。“月儿发生了什么事,我听下人说,你要取侧妃的命,可有此事!”“父皇刚才不是看到了吗?”萧月紧握这拳头,差一步,他就可以将她解决了。“你……!”皇帝没料到萧月会这样的态度,要知道萧月很少敢忤逆他。“父皇……庄纯陷害棉儿,找人假冒棉儿的名义约大皇兄出来,尔后又派人在儿臣面前打小报告,让儿臣去捉奸,此种心肠歹毒的女子,怎么可以留在后宫。”“纯儿……是真的吗?”庄纯的父亲吓了一跳,自己的女儿刚进宫就做出这种有心计的事,陷害太子妃,确实罪名够大。”“爹……女儿已经知错了,女儿只是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了。”庄纯又开始抽泣。皇帝的脸上倒无太多惊讶之色,他会给萧月找两个老婆,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地比他想象中要早。所以良久之后,他问出了一个特别敏感的问题,“那么棉儿有没有被陷害到?月儿你去之后,看到了什么?”----看出来了吗?萧月其实是个很嗜血的人,哈哈……王者之气。我要更的吐血了,亲们帮我加油……金牌整数会再加更的! 奉命圆房(十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所以良久之后,他问出了一个特别敏感的问题,“那么棉儿有没有被陷害?月儿你去之后,看到了什么?”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皇帝只是思绪一转,就能想到整个事件的核心问题所在。萧月语塞,一时竟答不上来。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很有默契地成为了他和棉儿还有容澈心中的秘密。皇帝从他的反应看出点端倪,知道此事不宜再问下去,于是他开始打圆场。“竟然侧妃已经知错,且是第一次犯,月儿你刚才的行为就算是惩罚过她了。”“父皇……”萧月不甘心。皇帝已经颇有深夜地瞪着他,意思是说,注意分寸!“不过这样的女子,就算原谅,我想儿臣以后也不会再靠近她。”说完一句狠话,萧月便扬长而去。庄纯和她父亲都大受打击,萧月这话的意思,无疑是将庄纯打入了冷宫,只是少道旨意罢了。皇帝看着萧月的背影,深叹了一口气,看来他真的低估了贺兰绵绵的魅力,显然萧月已经为她着了魔。*这边萧月收拾完庄纯,又回去了阮绵绵的寝宫,容澈和阮绵绵还在房里待着。“棉儿……你那天晚上你身上的毒……”纠结了很久,容澈还是支支唔唔把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阮绵绵淡淡一笑,有些凄凉,语气却装作很欢快,“那天晚上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不过萧月已经帮我把毒解了,你知道的?”容澈的眸子瞬间暗淡下去,她说不记得,呵……看来那天晚上她主动吻他,也只是药物所致,是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的吧。“他……怎么解的……?”容澈问地小心翼翼,像是怕答案会伤到她,也会伤到自己。阮绵绵一时愣住,总不能回答说,萧月身体力行地把她毒给解了,而且他天赋异禀,给了她一次完美的感官盛宴?NONONO……阮绵绵压下那些龌龊的想法,容澈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而自己已经不洁了。“他……”“她的毒是我在醉梦池给她解的。”萧月突然就从门外闯进来,然后一把搂着阮绵绵的腰将她贴向自己。“容澈还有什么要问,问我好了,这样的事情,棉儿不方便回答。”挑衅地看着容澈,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他本就是有极强占有欲的人,在容澈面前,对于阮绵绵的占有欲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他知道,棉儿从小就依赖容澈,容澈的送她的兔子被他弄伤了,她第一次哭地那么伤心,可是那时的他并不在意,因为知道他们只是兄妹之情。可是在双心湖的那一幕,就像毒蛇一样,总是缠绕着他,在他脑中不断播放。他知道,不管当时棉儿那个举动是不是因为药物关系,他已经对容澈充满了敌意。容澈没有再问,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看着亲密的两人,很痛,很无奈。可他却只能任由伤痛吞噬自己每一寸肌肤,或许,此刻,自己应该消失……一句话没说就退了下去,阮绵绵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凉风吹起他的衣诀,更添了几分寂寞之色。突然有种很想哭的情绪,把自己弄成今天这个局面是为什么,明明相亲相爱的人,却要这样尴尬相对,皇宫真是个悲哀的地方。身旁的萧月将她的情绪全部看在眼里,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棉儿……你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了,你的眼里不应该有其他人,知道吗?”他说地极其认真,语气也很温柔,只是眼里已经出现了警告的意味。眼里不能有其他人,阮绵绵琢磨着他的话,那心里呢?微微一笑,淡薄而凄美,小声道:“我懂你的意思了……”说完,便挣扎出他的扣制。萧月怔住,这样温顺的阮绵绵太过诡异,好像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偏偏又让人琢磨不透,所以更想去探究她。*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没有了庄纯的挑衅,阮绵绵过地倒也安逸。转眼,入了春天,到处都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飘荡着令人陶醉的花香气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皇帝很高兴地下了一道旨意,“太子妃贺兰绵绵,已入竿及之年,于两日后的晚上,与太子圆房。”这道圣旨在宫里是传得沸沸扬扬,于是整个后宫都似乎沉浸在这种有点情-色的气氛之中。宫女和膑妃们谈及此事便开始脸红心跳。“太子和太子妃终于要圆房了呢!哇……好幸福哦!”“是啊,太子已经二十二岁了,还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呢,对太子妃可真好,太子妃真是好福气……”阮绵绵路过某处,就听到一堆小宫女在议论,不由地撇撇嘴。这下真是要尴尬了,除了那一次在醉梦池之后,她就没让萧月碰过她。虽然萧月总是明示暗示,小小地提过要求,都被她回绝了,萧月也没有再逼迫她。不过这一次不同,这是皇帝下的圣旨,多少双眼睛看着呢。随手摘了朵花,将花瓣一片片摘下,心情郁闷之极。但是比起她的郁闷,恐怕还有两个人比她更郁闷,那就是容澈和萧迟。经过上次的事件,两人便开始走地很近,虽然年龄相差不少,但是两人都佩服对方的睿智,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都爱着同一个女人,虽然没有坦诚过,那也只是两人心照不宣罢了。萧迟的寝宫。两人坐在堂内下棋。“你今天心思不在,连下两盘都没发挥出平时的水平。”萧迟手执黑色棋子,有意无意敲打着桌面。“呵……”容澈苦笑,年龄的差距,让他特别佩服萧迟的冷静。萧迟的眸色渐深,黑色棋子一落,容澈的棋子便所剩无几。“好一个以退为进。”容澈赞赏道,抬头望着萧迟,这是一个有野心,亦是有大智慧的男人,他懂得在风起云涌的皇宫中暗藏自己的锋芒。“上次,让你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萧迟抬头,望着他,眼中散发的是涉世已久的尖锐。容澈淡笑,摇了摇头,他的立场很坚定,不会去做背叛皇帝的事。-----今天更新完毕,十章,两万字。明天更新依旧白天开始。萧月和阮绵绵的圆房,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沐浴刺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两日之后的夜晚,天空下着绵绵细雨。整个春梦阁都处在一个极度兴奋的气氛中。阮绵绵的卧房里已经摆了一个巨大的木桶,飘着袅袅热气。“请太子妃沐浴。”四五个宫女站立一旁,脸上都羞地通红,仿佛今晚要去侍寝的是她们。阮绵绵环顾了一下众人,难道今晚只要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群人伺候她洗澡。我又不是暴露狂!“你们都退下去吧,沐浴好了我会叫你们的。”阮绵绵摆摆手。“不行,太子妃,请让奴婢们伺候你……”说着,几人就齐齐跪下。阮绵绵服了,估计这是规定,她们也是身不由己。望着浴桶的里的花瓣,阮绵绵开始将繁琐的宫服一层层脱去,然后学着电视里的贵妃沐浴,做作地用玉足试了下水温,再整个身子浸进去。“呼……好香啊,好像不是花瓣的香味。”“回太子妃,这是香草煮过的洗澡水,又叫兰汤沐浴……”说着便拿起大瓢舀了一瓢往阮绵绵身上浇去。舒坦,兰汤沐浴确实舒坦,阮绵绵一时心情大好,开始哼起小歌:“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欢快的歌声围绕着整个屋子,就连寝宫外也能听到这么快乐的歌声。容澈站在某棵树下,听着屋里的歌声,脸上尽是苦笑。她的心情听起来很好,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总以为棉儿对自己有点特殊的感情,看来,除了妹妹对哥哥的那份情之外,就再无其他了。夜风,穿过树梢,丝丝凉凉的,有些冷。容澈却感受到这院中有杀意,浓浓的杀意,且不止一个人。房内,阮绵绵一边唱着歌,一边琢磨着,待会是不是要像电视里一样,把自己洗地香喷喷的,然后用被子裹成个饺子状,再由众人抬着献给萧月吃。阮绵绵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一副猥琐的画面,萧月正摩拳擦掌地等着她这个饺子,然后饱餐一顿。呼……阮绵绵收回思绪,她必须想好招数来对付萧月,今天晚上不能就这样被白白吃了?到时候先灌酒,然后装醉?还是直接把他灌醉,要不就装晕好了,反正萧月会惯着她。哼哼……阮绵绵开始为自己的馊主意沾沾自喜。窗外,月影高挂,几个鬼魅的身影从窗前闪过。几个蒙面黑衣人突然闯进屋内,泛着冷光的剑齐刷刷地刺向阮绵绵。周围宫女吓地乱成一团,惊叫不止。阮绵绵看这阵势,立刻抓起旁边的被单,优美地飞身旋转,同时将被单把自己裹起来,完成了一个难度系数二点零以上的动作。房间内顿时,水花四溅,花瓣飞扬。落地,几个蒙面人愣了一下,再次向她袭来。刚才还很女侠风范的阮绵绵,立刻调头就跑,因为她只会轻功,不会武功啊。“有刺客,快来人啊,有刺客……”大晚上的,几个宫女只敢躲在房里叫,根本不敢出去。阮绵绵光着脚丫掖着被单冲出房间,像只小企鹅扑扑地跑。后面那些蒙面人追地贼快,提着剑,杀气腾腾,跟军队进攻似的,就差没说杀啊……阮绵绵跑到院子里,左瞧右瞧,丫的,关键时候,一个人影都没有。“哎喲……”脚下突然吃痛,阮绵绵瞬间倒在地上,原来是因为没穿鞋踩到院子里的小石子了,鲜血从脚底冒出来,最可怕的是,那些人已经提着剑冲到她面前了。剑尖划破长空,眼看着只差几厘米就要刺向她的喉咙,阮绵绵绝望地闭起眼睛。这次真是死得冤啊,这些人是谁派的都不知道就要被他们杀了,而且还是裸死,也就是说最后验尸官来检查她还是全身赤裸的,真是人间悲剧!剑风近在耳边,迅速逼近,阮绵绵估摸着剑势这么凌厉,应该会一招致命!突然身体被一双温暖的手抱起,带着她,飞退几米远。阮绵绵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就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的双眸如晚霞凋残后的黑色暮雾般,带着伤痛,可就是这样幽暗的眸子,阮绵绵却觉得,绚烂了她整个世界。“容澈……”她带着笑容,一瞬间便忘记了危险,沉浸在他英雄救美的感动中,像个小女人一样看着他。容澈却没她那么激动,一大堆的蒙面人还等着他去解决。看他们刚才的阵势,是要取棉儿的性命才肯善罢甘休。“棉儿……抱紧我!”一声命令之后,容澈眼中已经聚集了浓重的杀意。阮绵绵立刻就像一个饺子一样贴在他身上,被单就是饺子皮,肉馅就是光溜溜的她。顿时一片刀光剑影,混乱不堪。阮绵绵睁开一只眼睛,被他带着左摇右晃,真人版打斗,不带特技的,过瘾!几十个人见容澈是高手,开始改变战略,毕竟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不能全部施展开,所以一齐向阮绵绵攻去。数十道刀光从阮绵绵的眼前闪过,每一次都只差那分毫距离。容澈由攻为守,开始打地艰难。几个人在前面缠着容澈,另外几个闪到容澈斜后方,手起……“容澈小心!”阮绵绵眼角正好瞥见他们,惊叫一声。容澈听到后面的剑气,电光火石之际,直接将阮绵绵抛了起来,接着一个转身,将后面几人砍倒。这一招很帅,但是苦了阮绵绵,因为被抛起来那一下太突然,饺子皮直接飞了,所以容澈使完刚才那招再接住她时,她只剩馅!羞!容澈立刻满脸通红,搂着她腰的手直接触上了她粉嫩的肌肤,心都颤了一下。阮绵绵疯了,彻底疯了!这太离谱了,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姿态呈现在容澈面前,而且还有一群陌生的男人,她立刻在容澈怀里蜷缩成一团,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想一想,不对,不该捂脸,应该捂关键部位。容澈的思绪有几秒的凝固,抱着她,手都是烫的。----金牌40了,今天继续爆发,到整数还加更的!下一更,两三点左右。 不能说的秘密(二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容澈的思绪有几秒的凝固,抱着她,手都是烫的。旁边几个人也提着武器愣住,看着两人如此香艳的画面,都无限YY。人的潜能是需要激发的,容澈看众人的反应,眼中顿时冒火,举起剑,杀意腾起,瞬间,一个旋身,一招致命。杀猪般的叫声响遍整个院子,几个蒙面人眼睛全部瞎掉,纷纷倒地。哗!好血腥,阮绵绵赶紧捂住眼睛。容澈解决完他们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将被单捡起来重新裹着阮绵绵,两个人的脸色都快红地滴出血来。阮绵绵低着头,不敢看他,任由他将自己重新放在被单上。突然,阮绵绵听到一阵破空之声,立觉恐惧,抬头,一支利箭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她的脑袋射来。“啊……”惊叫还未出口,就听到利箭插入身体,人肉裂帛的声音。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容澈已经趴在她身上,后面插着一支箭。容澈,居然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帮她挡住了这一箭,毫不犹豫!他虚弱地压在她身上,鲜血瞬间在她赤-裸的胸前染红了一片。“容澈!”意识轰地被炸开,阮绵绵感到全所未有的恐惧,仿佛瞬间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流漩涡,一层层一圈圈严密地笼罩着她,全身的血液都要被冰冻起来。撕心裂肺的叫声终于惊动了周围的侍卫,一群后知后觉的人冲进来,看着院子里的场景,都惊住。“棉儿……你没事吧?”容澈抬起头,毫无血色的脸上挂着勉强撑出来的笑意,他只觉得背后的伤口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痛,痛彻心脾,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如流水般,一柱一柱。“容澈……”她看着身上的人,箭插在他的背部,也不知道有多深,有没有伤到心脏。“把容澈抬到床上去,再去把宫里所有的御医都宣进来,快去!”阮绵绵用她仅存的那点理智吼道。几个人手忙脚乱过来办事,都吓得半死,春梦阁出这样的事,追责起来,他们都要遭殃。阮绵绵裹着被单跟进去,随便换了件衣服就守着容澈。整个春梦阁灯火通明,人进人出。皇帝、萧月、萧迟、雪花都先后赶到。今晚本来是阮绵绵和萧月的圆房之日,现在已经毫无意义了,大家都守着受伤的容澈,再没心思管这件事。阮绵绵一直握着容澈的手,因为背部插着箭,他只能侧躺着,脸色苍白,整个身子都是虚汗。太医给容澈检查了情况,得出的结论是,箭头插入很深,可能已经伤及到心脏,拔箭的话,如果一口气提不上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气氛顿时凝重,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斥。雪花在一旁哭地唏哩哗啦,阮绵绵此刻却很冷静,她只是紧紧握着容澈的手,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她还要传递力量给容澈。萧月走过来,搂住阮绵绵的肩膀,想安慰她,她只是挣扎了一下,对他摇了摇头,握着容澈的手更紧了些。萧月无奈,即便此刻自己确实有点吃味,也只能走开,人命关天,更何况,这一箭是容澈为阮绵绵挡的,他心里也同样充满感激。屋子里安静片刻后,皇帝最终下了命令,拔箭!拔,还有一丝希望,不拔,就这样一直流血而死。“那么请太子妃移步,拔箭时可能会溅出很多鲜血……”“他是我哥哥,什么鲜血不鲜血,让我守着他!”阮绵绵失常地怒吼,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却很理解。太医准备好药和止血带,剪开容澈的衣服,伤口很狰狞,血染了一片,已经分不清哪是肉哪是箭。调整好姿势,太医握住箭尾,手有点打颤。阮绵绵脑海里一直是刚才他们的那句话:拔箭的话,如果一口气提不上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如果容澈就是这一口气提不上来,那他不是从此就离开她的生命了,她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一箭如果没有容澈,就会射在她身上,她应该鼓励她,和他共同度过难关。“等等……”阮绵绵突然叫住太医。大家都怔住,看向她。“让我跟他说句话……”阮绵绵抱着容澈,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是经过了很大的勇气,俯身凑到他耳旁,很小的声音在容澈的耳边轻语了一句。容澈此时是半昏迷的,意识清晰,但是却睁不开眼睛,所以刚才阮绵绵说地那句话,他听得很清楚。眉头紧蹙,嘴角拧地好紧,全身所有的力量似乎都聚集到手上,握住阮绵绵的手,握紧,再握紧。阮绵绵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他一定是听到了才做出这样的反应。“你一定要挺过去,为了我刚才的话,容澈,你听到吗?”容澈依旧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似乎在传递一种生死与共的温暖。“太医……拔箭吧。”太医重新握住箭尾,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望着太医的手。手上猛的一个用力,箭被拔出来,顿时鲜血泱泱往外流,溅了阮绵绵一脸。“容澈!”惊叫中她觉得他的手在失去力气。太医赶紧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倒在他伤口处,再用止血带绑好。“娘娘不用担心,容澈公子只是因为刚才的疼痛暂时昏迷,他已经度过了刚才的那一关,恭喜娘娘。”阮绵绵此时才开始落泪,容澈挺过去了,他好伟大!“臣现在开几幅药方,只要按时服药,便可将身子慢慢调理好。”等一切安定下来,已经快要天明。皇帝召集众人到内堂去,先让容澈休息,他还要问清楚此事。阮绵绵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皇帝把此事交给了御前侍卫去追查,便很凝重的走了,走之前,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像是命令的话,“容澈醒了就搬回自己的寝宫修养……”阮绵绵拧了拧眉头,很不爽。萧月、萧迟和雪花送皇帝回宫,两个男人临走时都很默契地看了一眼阮绵绵。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到底棉儿在容澈拔箭之前对他说了什么,让他拥有了那么大的力量?-----你们猜她说了什么?金牌过五十了,我加更!继续整数,还有更…… 无法容忍你的喂药方式(三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两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到底棉儿在容澈拔箭之前对他说了什么,让他拥有了那么大的力量?萧月和雪花送完皇帝,又马上回了春梦阁。雪花是要守着容澈,可萧月的目的,与其说是守着容澈,不如说是要守着阮绵绵。雪花很不满阮绵绵一直坐在容澈旁边握着他的手,她觉得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父皇说让我来守着容澈,贺兰绵绵你和皇兄去休息吧,我守着就行了。”雪花开始下命令。萧月皱眉,“她是皇嫂,雪花你不能这么没礼貌!”雪花撇撇嘴,“你也说她是我皇嫂,所以我是为她好,我怕她太累了,还是我来守着容澈吧,皇嫂请……”阮绵绵坐在那里,根本就无动于衷,对于他们刚才的对话,她也充耳不闻。容澈这次毫不犹豫挡箭的举动,带给她心灵的震撼,至今尚未平息。他昏迷前脸上的笑意,他的眼睛,她都记得很清楚,那不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那是爱情。阮绵绵想起了一句很俗的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所以,在拔箭之前,她告诉了他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她知道,他会为了那个秘密撑下去,挺过这一关。雪花噘着嘴,很不满阮绵绵的态度,心里也对她讨厌极了,要不是因为她,容澈怎么会受伤!“棉儿……你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睡,先去休息会,让雪花守着吧。”萧月扶着她的肩膀,有些心疼她的执着,但更多的是痛心。阮绵绵这次表现出来的反应,敏感的他已经察觉到了那种微妙的情愫。阮绵绵回头看了一眼萧月,很淡淡地摇了摇头,便回过头去。萧月有些愠怒,却又不知道这气要如何发泄,容澈为她挡这一箭,他充满感激,可是心里的担忧却越来越重,这件事显然对阮绵绵的影响很大,甚至会……动摇她的心。雪花站在一旁,见阮绵绵霸着容澈,很不服气,直接过去将她拉开。“我来守着他就好了!”阮绵绵皱了皱眉,看着雪花,眼眸冰冷。雪花愣了一下,竟被她这样一看,顿时有些胆怯。在她的眼里,贺兰绵绵是个很清高的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跟她争的样子。可现在的她,冷清的目光有种莫名的气势,让这个高傲的小公主都心生畏惧。此时的容澈好像有点知觉,因为经过刚才的拉扯,阮绵绵能感觉到他的手用了几分力量,紧紧抓住她的,不让她离开。阮绵绵嘴角扬了一下,有种很幸福的感觉。“我一直在这里,不会走。”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这样的话,容澈才减轻抓住她手的力道。雪花早就一旁嫉妒的要死,萧月也把他们的默契看在眼里。好像有种很强大的力量,将他们紧紧捆绑住,就算外界再多因素阻拦,他们也不可能分开,这样的力量,萧月不敢去想,他怕那是超乎兄妹感情的力量。宫女端了药进来,说是太医院吩咐,熬好了就要立刻喝,不能耽误。雪花见机会来了,兴奋地端过药说:“我来喂药给容澈哥哥。”然后走到阮绵绵身边,用手肘挤了她一下,“你让开一点,这样我才能给容澈哥哥喂药。”“他还没醒,你怎么喂?”阮绵绵挪了点位置。“是哦,那人昏迷的时候,也有意识要喝药吧?”雪花眨巴几下眼睛,然后勺了一勺,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并且自己用唇试了下热度,确定不烫,才递到容澈唇边。阮绵绵有些被震动,虽然雪花刚才的举动看似平常,但是以她对雪花的了解,从小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她,肯为容澈如此细心地放下身段,恐怕,她对容澈不仅仅是有一点点喜欢了。她一直觉得这个小女孩的思想是争强好胜,喜欢征服不了的东西,可是她对容澈的感情,好像真的比她认为的还要强烈。雪花小心地把药递到容澈唇边,手微微一侧,药汁就从唇角滑落延至侧脸,滴落到枕上。“哎呀……他不喝啊,怎么办啊!”雪花急得直跺脚。“我再来,贺兰绵绵,你把他的头扶起一点。”阮绵绵照着她的话做,试了一次,依旧没成功。“他可能太虚弱了,没有力气喝药。”阮绵绵无不失望地解释,心里也很着急。“那怎么办啊?”雪花都要急哭了,“太医说,熬好了就要立刻喝,不能耽误。”阮绵绵凝思了一下,看着萧月,面露难色。“棉儿……你想说什么?”萧月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容澈是为我受伤的,所以,我们必须要让他好起来,让他快快喝药对吗?”“对啊。”萧月点点头,却不解她为何说这句话。“所以我用任何方法来给容澈喂药,都是出于救他的原则,你不会介意对吗?”“棉儿……你有方法?你要做什么?”阮绵绵将雪花手中的药接过来,用捂了一下,温度已经凉了一些,应该不会烫。毫不犹豫地喝进一小口含在嘴里,就像容澈毫不犹豫为她挡那一箭一样,然后伏身,唇直接压在容澈的唇上,一点点要苦药汁渡入他嘴中。雪花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阮绵绵却毫不在乎,离开他的唇,她刚才已经用舌头硬将药汁卷进他嘴里,现在就看他会不会吞了。片刻之后,容澈的喉咙真的动了一下,将药汁吞进去。“哇!贺兰绵绵,虽然我很不喜欢你这个方法,但是你确实挺厉害!”雪花有些佩服,也为容澈能喝药欣喜。阮绵绵笑了一下,其实她是个很怕苦的人,平时自己喝药都要左劝右劝。又喝了一小口,准备再喂,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萧月突然走过来。“啪”的一声,将她手中的药掀翻在地下。药碗破裂,药汁也流了一地。“萧月!你做什么!”阮绵绵站起来,怒视着他。“做什么!我不允许我的太子妃用这样的方式去给一个男人喂药!”萧月怒吼!----下一更在金牌整数的时候,快了……么么大家。 血腥之吻(四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做什么!我不允许我的太子妃用这样的方式去给一个男人喂药!”萧月怒吼!“容澈是我哥哥!是救我的人!”阮绵绵也不甘示弱,她怒了,真的怒了,那碗药打翻,去重新熬又要几个时辰。“那也不行!”萧月暴怒,他不能容忍,两个本就有暧昧的人,还做出这样的行为。“萧月,他救了我!”阮绵绵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这种非常时刻,他还在乎那些东西。“雪花,你先下去,让宫女再去熬碗药上来,我和你皇嫂有事要解决。”雪花从没见过萧月这么失态过,幽幽地看了两人一眼,便下去找宫女。待门一关上,萧月就走到阮绵绵身边,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棉儿!你明知道,在我心里,你们的关系并不是兄妹那么简单,你不应该做出刚才那种行为!”他的目光渐冷,锐利的锋芒刺向她。“萧月……”望进他阴冷森然的黑眸里,阮绵绵闪过一丝失望。“如果没有容澈,可能我已经死了,你还计较这些?”“刚才那种方法,你只要说一声,任何一个宫女都能做到,就是雪花也可以做到!你又何必亲自喂药!”“我要亲自喂!谁也拦不了!”两个人倔起来都谁也不让谁,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萧月看着阮绵绵那张不服输的脸,她的眸子那么笃定,那么充满决心,看得他嫉妒地想发疯!“容澈!容澈!为什么每次都是容澈!棉儿!你眼里只有容澈吗!”萧月情绪有些失控,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微微提起来,强势的吻压下去,肆虐的撕咬。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奋力地想要阻止他。萧月突然停下动作,沉下黑眸,紧盯着她的唇,“不要反抗我!”语毕,他再次扣住她的头,大掌插入她的发丝将她固定。他以最霸道的方式进入她的口腔,舌如荆刺般顶入她喉咙的最深处。阮绵绵呜咽着,喉咙一阵阵不适,难受异常。他第一次,以这么疯狂的方式吻她,她几乎以为这不是一个吻,而是要毁掉她的口腔。她感受到了他的愤怒,那是由妒火转化而成的。“呜呜……”她依旧做着徒劳的挣扎,萧月却没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阮绵绵睁着大眼睛,脸憋地通红,萧月这个疯子,她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喉咙中窒息死去。不能由他为所欲为,阮绵绵用仅存的理智,牙齿用力咬了他的舌头。血腥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蔓延,萧月吃痛,放开她。“萧月!你疯了吗?为什么每次你都要用这种方式,你是要我讨厌你吗?”“呵……”萧月脸上泛起一抹苦笑,擦了擦唇边的血,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咬,舌头是个很脆弱的部位,阮绵绵那么用力,萧月只觉得舌头是密密麻麻地疼,疼地说话都没有知觉。眼角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容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整睁开眼睛,看着他们!萧月怔住,阮绵绵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觉血液上涌。“容……容澈,你……醒了……”阮绵绵说话结结巴巴,心吓得开始砰砰直跳,他们都不知道容澈是什么时候醒的,看到了多少。容澈就看着阮绵绵,也不答话,脸上也没显露出任何表情,只有眼里闪过一丝受伤。阮绵绵立刻走到床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支支唔唔地最终放弃,只说,“药已经重新给你去熬了,太医说你已经没有大碍,修养些天就会好的。”容澈牵强地笑了一下表示回应,还是没有说话。阮绵绵这下更紧张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萧月看着阮绵绵的反应,她在容澈面前就乖地像只鹌鹑,在他面前就倔地像只刺猬,人跟人之间,怎么就这么大区别呢?“既然容澈醒了,那就搬回他寝宫修养吧,这里是太子妃寝宫,总归不方便……”萧月冷冷地下命令。“萧月,容澈才刚醒来,身体这么虚弱,你就让他走?”阮绵绵恨不得就过去推他一把,还是忍住了。“这是父皇的命令……”“父皇的命令也没说立刻啊……”两个人又开始争执起来,萧月发现几乎每次跟阮绵绵吵架的根源都是因为容澈。“棉儿……”两人争吵中,容澈突然开口,艰难着要从床上坐起来。阮绵绵立刻过去扶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萧月恨地一阵牙痒痒。“叫人把我送回去吧……”容澈抬头看着萧月,虽然此刻他是病着的,但是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萧月,气势不减。他抓住阮绵绵的手,重重的握了两下。阮绵绵心下一惊,对上他的双眸,他的眼中传达着一种讯号,他有好多好多话要对她说。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阮绵绵开门去叫人进来,又叮嘱了几句要容澈一定按时喝药,这才目送他离开春梦阁。见容澈走了,萧月也闷闷地起身,这样的气氛下,待着都是受罪,好好一个美好的夜晚,萧月已经假设了N百种方式,他们要度过一个浪漫的圆房之夜,全被一群不知名的刺客打乱了。“我也走了……”“萧月……”阮绵绵突然叫住他。萧月回头,以为她还要继续掐架。阮绵绵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的嘴唇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上点药?”她认真地看着他的唇,眼里流露的也是真诚的关心。萧月顿时就心软下来,刚才的怒气也散了大半,阮绵绵一对他好,他就没有抵抗能力。阮绵绵拉着他坐下,又找出药来给他上药,“其实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一直都对我很好,我最不想吵架的人就是你,但是,你能不能爱屋及乌,不要一遇到容澈的问题就跟我吵,他救了我一命,你能不能对他宽容一点呢?”萧月听完这番话,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宽容,他也很想宽容,对于容澈,他心存感激,可是又无法容忍他们的亲密行为。难道救了棉儿一命,他就要对他们的暧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贺兰绵绵,你这样对我,未免太残忍了。----金牌整数还更,我拼了,你们帮我加油呢。 喜欢和爱的区别(五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万籁俱寂的深夜,万物都沉醉在夜色中……阮绵绵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衫,趁着夜色飞过一个又一个屋顶,悄然无声,直奔容澈寝宫。容澈临走时,紧握着她的手,就是在给她传达讯息,他有话要说。想到这些,阮绵绵就觉得好甜蜜。皇帝很待见容澈,所以专门赐了一栋小苑给容澈在宫里小憩。阮绵绵猫着身子轻步走到容澈房门口,他喜欢清净,除了大门外守门的侍卫,小苑里都没有人。阮绵绵推门进去,房间很暗,没有掌灯,隐约能闻到淡淡的药味。她觉得好奇怪,容澈睡了吗?不会吧?他应该等着自己呢?“棉儿……是你吗?”床上的人咳嗽了一下,轻声问道。真的没有睡,他在等她,阮绵绵觉得好幸福。“容澈,你还没睡?怎么不掌灯呢?”“我在等你来……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熟悉的声音轻飘飘的,渗入到空气里,吹动她的耳膜。阮绵绵甜甜一笑,摸黑点了盏小灯,屋内顿时有些光线,微黄的光线,虽然不算亮,但很温馨。容澈正靠坐在床上,用软枕垫着背,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虽然脸色很虚,但还是粉帅粉帅滴。阮绵绵脸红红的走过去,这是他们上次尴尬之后,第一次这么轻松坦然地面对对方。阮绵绵坐到床沿,大眼睛看着他,忽闪忽闪着睫毛,“你都按时喝药了吗?”容澈点点头,看她的脸红的像个苹果,真想咬一口。然后阮绵绵就不说话,坐在那里,心怦怦直跳,怕是容澈都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声了。“你有话跟我说不?”她幽幽地抬起头,忐忑地望着他。那天拔箭,她告诉了他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她知道他一定会问的。果然,容澈突然将手覆在她手上,阮绵绵小鹿乱撞地缩了一下,被容澈抓紧,牢牢地覆盖着她的手背,手心的温度是暖的。“那天我拔箭之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真的对吗?”阮绵绵看着他,他的眼眸在微黄的灯光下,那样柔和清澈,竟让她忍不住有些微微鼻酸。“是真的,都是真的,我们的确不是亲兄妹。”闻言,容澈脸上露出欣喜,“可是棉儿你是怎么知道的?”阮绵绵眼珠转了一圈,她当然不能说她出生的时候看着他们把双胞胎姐姐换了,那鬼才相信她会有初生时的记忆。于是,她只能撒谎,撒一个也不是太靠谱的谎,“我们一岁的时候,爹爹从战场回来看我们抓周,那个时候我听到娘亲和他说的,娘亲说为了怕生下的是女儿要进宫嫁给皇子,所以就准备了一个男婴随时代替,可是没想到娘亲生的是双胞胎,所以能保护一个是一个,最后娘亲留下了我,把姐姐送走了,换了你……”阮绵绵望进容澈的眸子,有些伤感道:“你听明白了不?”容澈垂眸不语,良久之后才问一句,“所以如果你的话是真的,那么我就不是他们亲生的?”“嗯……可是娘亲和爹爹都对你很好,所以容澈,我想你不会因此而不爱他们了,对吗?”容澈又陷入沉思,阮绵绵也不敢出声,就在一旁陪着。“一岁的记忆准确吗?”他又问。“你忘了,我从小可是被意为天才儿童,跟你们这些凡人不一样,我一岁已经被跑会跳会认人背诗呢,怎么会记错?”容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阮绵绵说的是真的,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虽然不是他们亲生的会有些遗憾,可是比起这些,没有亲兄妹身份的束缚,显然更兴奋些。容澈张开怀抱,阮绵绵犹豫了一下,靠近他怀里。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听着彼此的心跳声。这些日子,阮绵绵一直在想,自己对容澈是什么感觉,以前她觉得,对容澈她只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依赖,是习惯他的宠爱。可是每当雪花在他身边飞舞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一种实实在在的心痛。所以,多少个夜里,思念如潮水般涌来,不管自己在做什么转移注意,可心里还是会想着他。她曾经以为那仅仅是喜欢,后来才知道,喜欢和爱不同。喜欢是和他讨论问题争的面红耳赤,各不相让,在他面前像个刺猬一样从不认输,但在心里却早已暗暗佩服他的见地他的才华,如萧月。爱是希望他和自己步调一致,和自己心灵相通,他无心说的一句玩笑话也能让自己顷刻情绪低落甚至眼泪汪汪,在他面前,自己是从不设防的,如容澈。喜欢是看到他和另一个女孩牵手走过,心里有一点点疼,但很快会冲着朝阳重新扬起笑脸,如萧月。爱是输不起的游戏,他对另一个女孩的一点点好,都可能成为刻在心底的一道伤痕,如容澈。当你与你爱的人四目交投,你会害羞。但当你与你喜欢的人四目交投,你只会微笑。从容澈放手那天,她为他流泪的时候,她就开始花了很久的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等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她的身体居然已经是萧月的了。呵呵……不知是不是上天讽刺,也许容澈再爱她,对于这一点,他也不可能不介意吧,更何况这是封建社会。所以就算现在她和容澈紧紧抱在一起,她仍然能感觉到那一点隔阂,至少,她这么觉得。容澈轻抚这她的发丝,手臂紧紧地拥着她,忽略身上有伤的痛苦,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他说,“棉儿……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心里有话嘴巴不能说,我一直不敢承认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我在乎你是萧月的太子妃,我在乎的是,你是我的亲妹妹!”闻言,阮绵绵僵硬了一下,抬眸望着他,仿佛要望进他的眼睛,“容澈……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心里有话嘴巴不能说,而是嘴巴说出心里不愿说的话,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真的……”----今天更新结束,一万字啊,我勤快吧,你们要奖励我吧。感情线正式拉开序幕,注定纠结,女主到底情归何处,呵呵……后面还有好多故事要发生。还有,总是有朋友问,男主是谁,这本书的男主,是萧月,但是容澈的地位也绝对不低。 夜半无人私语时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容澈……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心里有话嘴巴不能说,而是嘴巴说出心里不愿说的话,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真的……”容澈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轻微的鼻息声,笑如百合初放,连眼眸里都充满笑意。“你笑什么?”阮绵绵郁闷,她好不容易组织出一句自己觉得即经典又不做作的表白,容澈居然笑她。容澈止住笑声,认真地看着她,脸上溢满甜蜜,抬手,青葱般的手指触到她的脸上,轻轻磨裟。“原来棉儿的心思和我一样,我一直以为……”接下去的话,容澈没再说,但是阮绵绵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肯定一直以为,她喜欢的是萧月。“所以,你现在知道了,一定要好好养病,快快好起来……”“嗯……”容澈不再说话,只是把她抱地更紧了些,仿佛有什么东西慢慢从他心脏流失,又有什么东西再将他慢慢填满。患得患失,是他现在最大的感受,一下子拥有了自己最想要的人,却不得不面对很多现实问题。如阮绵绵所说,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被别人知道,贺兰家都会遭殃。而现在的阮绵绵已经是萧月的太子妃,还有皇帝一直有意将雪花许给他,太多太多的阻扰,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知道坦诚自己的感情之后要面对诸多问题。阮绵绵紧紧抓住容澈的手,他拔箭的时候,他们也是紧握着手的,传递着一种生死与共的温暖,也许从那个时候,两人就达成了共识:一起走下去。空气很静溢,两人谁也不说话,就感受着彼此的这一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冲破了多少心理防线,才敢这样相拥在一起。“好了,我该回去了,等天亮了,会被发现的。”阮绵绵从他怀抱里起来,身子都有些麻,这个爱的抱抱实在太久了,哈哈。容澈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仿佛这一放手就会失去她一般。“你记得按时喝药,我……”阮绵绵犹豫了一下,“我晚上再来。”“好……我等你……”看看外面的天色,真的不早了。阮绵绵起身离开,容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什么时候,她才能正真属于他。*阮绵绵从容澈的小苑出来,猫着身子跳上屋顶,心砰砰直跳。说实话,她特别紧张,因为她今天的行为,几乎跟偷-情差不多了,太子妃和自己的哥哥偷-情,这要是被抓了,会成为整个后宫的丑闻,而他们的未来,注定要为这些世俗观念,付出代价。按照原路,趁着夜色飞过一个又一个屋顶,悄然无声。只是她没发现,她的身后,一直跟随着一个身影,从她去容澈那里时,这个身影就跟随着她。萧月没有去戳穿他们,只是在屋顶上静静地守着,数着时间,他很想相信她,甚至没勇气去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看着阮绵绵在屋顶轻身飞跃的身影,紧握的双拳已经是一片黏稠。鲜红的血珠从掌心中沁出来,一滴滴,滴落在瓦砖上。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心痛,痛彻心扉,贺兰绵绵,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阮绵绵回到春梦阁,就立刻换回衣服,然后躺到床上,心里庆幸,看来自己的轻功又进步了,都没被人发现的。一晚上都处在小甜蜜小幸福中,所以连睡着了觉,嘴角都是向上扬起的。她是开心的,萧月却是痛苦的,一等到天明,萧月就来到春梦阁,宫女们说她还没有醒,萧月就直接进了她的卧室,反正没有人敢说什么。她睡地真熟,很安逸,连萧月进来她都知道,嘴角还是向上弯的。萧月站在旁边凝视着她,她是做了什么美梦吗?关于和容澈的美梦吧?贺兰绵绵,我现在真恨不得变成一根针,把你那些梦幻的泡泡一个个戳破!伸手过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将她弯起的嘴角捏平。“嗯……啊……谁呀……”阮绵绵本能地把捏她的手拍开,转了个眠,继续睡。她睡地正香呢,做了好多美梦,梦到和容澈手牵手一起去闯荡江湖。她怎么能睡得这么安心呢?难道不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吗?贺兰绵绵,你可真有本事,萧月愤愤想着。然后他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到正在篮子里睡觉的哆啦C梦。主人嗜睡,你也嗜睡,萧月大步走过去,将睡地跟猪一般的哆啦C梦抱起来,直接一把扔到阮绵绵身上。叫你睡这么香!“哇……什么东西啊。”阮绵绵惊叫,睡得那么爽,突然肚子上砸来一坨软呼呼的大肉肉,阮绵绵立刻惊叫着坐起来。一看,哆啦C梦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沿边,睁开红眼睛,三瓣嘴一张一合,喘着粗气。它很无辜,突然被人抱起来砸在主人肚子上,那阮绵绵又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主,惊吓中,直接踢了它一脚,把它踢倒床沿,刚惊醒的睡意又被摔地发晕,头上正旋转着一圈星星,好晕好晕……阮绵绵看了一眼情况,瞪着萧月,“萧月你干嘛,一大早的想谋杀啊!”抱起晕眩的哆啦C梦,安抚似地摸着它的兔耳朵,“别怕别怕,等下补偿你一盘大鸡腿。”哆啦C梦好怕她,她脚力还不是一般二般的大,踢地它都快没食欲了,就在她怀里抖个不停,人家很想下去,你别摸我耳朵啊,哭……阮绵绵一看,这下可严重了,连鸡腿都诱惑不了它,那一定是非常严重。“喂!你一大早的,是想杀我,还是杀我的兔子,你进来都不会敲门吗?谁让你进来的啊,我在睡觉呢!”阮绵绵气急败坏地怒吼。哟!这丫头还会先发制人了,萧月皱着眉,看着那只肥兔子,心想着刚才怎么没把她主人砸死一了百了,“我要进你卧房理所当然,谁敢拦我吗?还有,你怎么睡到这么晚,昨晚做贼去了吗?”----哈哈……我猜我这几天的剧情一定会被骂的很惨,果然。可能真的是我功力不够,前面给了那么多暗示,都没看出来阮绵绵一直喜欢的都是容澈,我的错,但是我想说,我的女主不滥情!还有更。 画圈圈诅咒萧月不举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你怎么睡到这么晚,昨晚做贼去了吗?”阮绵绵的思绪猛然清醒,开始装模作样地揉眼睛,“啊,现在几时了,很晚了吗?”萧月就知道她会来这招,“棉儿你眼睛周围怎么黑乎乎的,睡到这么晚都没睡够吗?“呵……有吗?”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立刻跳下床,跑到铜镜前一看。吓!那黑眼圈都快赶上送给台湾的团团圆圆了。“呃,呵呵……好像是昨晚有蚊子,然后我就一直在抓蚊子,抓到早晨才睡着。”阮绵绵开始瞎掰。萧月狂汗,她就不会掰地靠谱点,“春天,哪来的蚊子?我怎么没看到……”“你那没有吗?我这怎么有好多,你看哆啦C梦身上都被蚊子盯地好几个包。”阮绵绵越说越离谱,还装模作样把兔子耳朵翻开,给萧月看,“不过它毛挡住了,看不到哈……看不到……”“所以棉儿……我看你身上一个包都没有,是不是有什么抓蚊子的心得啊?”萧月就要看看她怎么把这个慌圆下去。“心得啊……心得我想想……”这个该死的萧月是故意的吧,他难道在怀疑什么?不行,得想想办法忽悠。“哦呵呵……是这样的,我到外面去抓了只小蜘蛛放帐子里,特别能吃蚊子,真的,你那需要不,五定金子卖给你,保准抓过去还是活的!”萧月顿时崩溃,这还做起生意来了?事实证明,跟穿越女比忽悠,只会狂汗而死。见他不再追问,阮绵绵长舒一口气,萧月瞧她那德行,就气不打一出来。“好了,你赶紧起来吧,我要去父皇那,对了,我是来告诉你的,晚上到灵犀宫来用晚膳……”“干嘛要去你那用晚膳,你有啥事吗?”阮绵绵顿时生出种不好的预感。“呵呵……上次因为刺客,我们没有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今天,我想要补回来!”阮绵绵毛骨悚然,香蕉你个巴拉~萧月啥时变这么露骨了?惊恐地看着他的眼睛,想看出点真伪,可是他的眼神好复杂,有愤怒,有占有欲,还有痛心。阮绵绵看不懂!“晚上我会叫人来接你……”萧月不管她什么神色,直接下了命令,便拂袖而去。看她那个惊恐样,就是怕他把她给吃了,已经吃过一次了,她居然还这么紧张,不是心里有别人是什么。哼~小绵羊,今晚定要你把真心话都说出来。*是夜,星光灿烂。皎洁的月光如同洒向大地一片银色的霜,星空倒映在平静的湖面,闪亮,华美,青烟一般的光辉将整个皇宫都沉浸在淡淡的水华之中。萧月果然说道做到,下午的时候,就让人专门抬着轿子来接她,还真高调。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上了轿子,一路上喋喋不休地教训它。“到时候他给你鸡腿给你胡萝卜,你都不许贪吃,一定要跟姐姐我形成高度统一战线,时刻保持清醒状态!”哆啦C梦竖起两只耳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的如意算盘是,带着哆啦C梦做电灯泡,然后尽早回去,因为她晚上还要去看容澈呢。到了萧月的灵犀宫,萧月还没有回来,阮绵绵一路抱着哆啦C梦东游西逛,寝宫里除了宫人,就只有绯色还在后院玩蘑菇。嘿……阮绵绵兴奋地走过去,绯色见她过来,立刻拍了拍蘑菇头,用那种怪异的语言碎碎念道:“看到吗?就是这个女孩子,她也挺可爱的,虽然比不上浴室那个,不过主人很喜欢她呢。”“小绯色,又在调戏蘑菇呢?嘿嘿,看,我给你带谁来了,哆啦C梦啊。”阮绵绵说着就把哆啦C梦放到地上,她很享受这样的自娱自乐,明知道动物听不懂她的语言,还能玩地一身的劲,因为正是因为知道他们听不懂,所以才能敞开心扉地说话。一猫一兔和一蘑菇,三个东西开始玩得不亦乐乎,其实比较怪异的是哆啦C梦,因为绯色和蘑菇是有法力的,所以他们能互相听懂对方的语言,但是哆啦C梦他真的就是只兔子,要说他有什么特别的功能,可能就是他不止吃素,还吃鸡腿。三个东西看似融洽,其实哆啦C梦完全是滥竽充数。阮绵绵蹲在一边看着他们玩,捡了根小木棒在沙地上画圈圈玩,画圈圈,当然是诅咒萧月了,诅咒他今晚不举,哈哈……萧月一回到寝宫,听下人说阮绵绵在后院和绯色玩,就直奔过去找她。此时的她,正蹲在地上用小木棒画东西,长长的粉色衣衫拖在地上,像个很天真,很听话的乖乖女。萧月看地有些出神,这样的画面,让他觉得非常珍贵,如果说阮绵绵是一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那么此时收去利爪的她,真的很惹人怜爱。所以萧月悄悄地走了过去,轻步走到她身后,他要看看,阮绵绵到底是在画什么东西,脸上的表情能这么天真无邪。只见黄色沙土上面,阮绵绵正一笔一划极其认真的写着:保佑萧月今晚不举。顿时萧月觉得五雷轰顶,瞬间气的脸都成了绿色。“贺兰绵绵!”平地一声雷,从她头顶响起,阮绵绵猝不防及惊吓地摔在地上,其余三只也一个哆嗦。“萧……月……”阮绵绵一看来人,再看看地上那行字,声音开始颤抖。萧月暴怒地看着她,眼中闪耀着危险的火苗,伤自尊了,伤自尊了,这太伤自尊了!“你……你听我解释哈……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呢……”“够了!”萧月打断,她忽悠人的功力他是见识过的,现在证据摆在眼前,她还想抵赖。“贺兰绵绵,你就这么希望我不举吗?嗯?”萧月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没……没有啊……”阮绵绵开始讨好,“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天赋异禀,如果说你还不举,那这事上就没有男人了,萧月你就是公鸡中的铁公鸡,飞机中的战斗机!”“你说我是公鸡?贺兰绵绵你死定了!”----金牌整数继续加更…… 萧月的阴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你说我是公鸡?贺兰绵绵你死定了!”萧月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屋里拖。言多必失!阮绵绵越说越乱,又开始挤眼泪,“我明明说你是战斗机……呜呜……”“别以为掉几滴眼泪,我就会放过你!”萧月早就摸清了她的套路,手上力道不减,直接把她拖进卧房。一把将她甩在床上,欺身逼近她,冷魅的双眸紧锁着她布满泪水的脸,“贺兰绵绵,你说,你写那句话居心何在!”“没居心啊……”阮绵绵觉得特委屈,那能有啥居心,就是她一个单纯的小心愿而已,为嘛他一句话能看出那么多内涵来?“你就那么希望我不举吗,那我就让你试试!”萧月说着,就开始扯她的衣服。阮绵绵彻底慌了,萧月一不淡定就会用强的,她没少吃这亏。自己怎么没事就去写那行字呢?在心里默默祈祷不就好了,这下好了,把他惹怒了,今天又杯具了!“萧月……萧月……你冷静点,你听我说!”阮绵绵一边安抚她,一边挣扎。萧月撕破她的外衫,怒视着她,“你这张嘴巴,除了吃饭就是气我!我不想听你说!”“你错了!”阮绵绵抓住他的魔爪,“我的嘴巴不仅会吃饭会气你,我还会咬人!”语毕,在萧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啊!贺兰绵绵……你!”魔爪被她咬地生疼,阮绵绵可不会口下留情,她这一口就是要把萧月咬清醒,别做出啥兽性的事来。萧月突然静下来,也不挣扎了,也不喊痛,就任由阮绵绵咬着,直到阮绵绵感觉自己的嘴里充满咸腥味,血一滴滴地从掌心流出来。阮绵绵傻了,她刚才没很用力啊,怎么萧月的皮肤这么娇嫩的,一下就出血了,她又没长象牙。立刻松开他的手,然后傻傻地看着他,看到他眼中有不明的伤痛,阮绵绵很不解,“萧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也不知道你这容易出血啊?你是不是晕血啊,别吓我好不?”萧月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拿药瓶和止血带,她刚才这一咬确实有用,今晚叫她来,是有正事要办的,不能这么冲动!“行了,你帮我包起来了吧,不是晕血,只是本来就有伤,你别吓着……”萧月坐下,把东西递给阮绵绵,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阮绵绵接过东西,先用干净的棉花一点点把血吸干净,再将药粉洒在受伤的部位,好吧,刚才她确实挺用力,现在看着他流血,她还是有点内疚的。萧月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她温柔的时候,真的很惹人怜爱,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跟他在一起,总是要跟他吵架,虽然有时候跟她吵架还蛮好玩的。“你这里为什么会受伤呢?”阮绵绵看着那个伤口很不解,手心的位置,还是那种深深的掐痕,这不是很奇怪吗,萧月算是高手了,有谁能制造出这样的痕迹。萧月瞪了她一眼,这伤怎么来的,就是气来的,眼睁睁看到她去容澈那待了一整晚上,他就傻傻地在屋顶吹了一晚上的风,然后她哼着幸福的小曲一路飞回去,他只能站在身后默默地掐手掌心。这事要说出去准丢人,所以绝对不能说!见萧月沉默不知道在寻思什么,阮绵绵撇了撇嘴,继续帮他包扎好。萧月看着那个扎好的蝴蝶结,嘴角突然上扬开,棉儿刚才在他的掌心留下了她特有的痕迹,他突然觉得这很有纪念意义。“知道我今晚来叫你做什么吗?”萧月问。“你不是说一起用晚膳吗?”然后阮绵绵心里又无限龌龊的想,是叫我来继续扮饺子给你吃吧?刚才情况紧急,哆啦C梦和绯色都还在院子里呢。“那个……我的哆啦C梦和你的绯色应该也饿了,叫他们一起来吃吧……?”萧月知道她在想什么,点了点头,这个丫头,对这件事特别敏感,老是把防线守得死死的,让他连边都沾不到。晚膳没有在餐厅,而直接摆在萧月的卧房,阮绵绵没有拒绝,因为那两只东西还在,她就不怕。两个人两只动物,分别坐了四个位置,画面很有冲击感。阮绵绵拍了拍绯色的头,又冲哆啦C梦眨了眨眼睛,要让他们都统一战线,待会有事可别跑。萧月端起酒壶斟满了两杯酒,看着旁边两只东西,觉得特别怪异,哪有人和动物一起吃饭的,他觉得自己会答应这个要求,一定是疯了!阮绵绵端起酒杯,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夜光杯,饮一口,酸甜的葡萄酒进入咽喉,口感香醇,回味无穷。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这种酒,真不错,阮绵绵显然很高兴,然后迫不及待地又喝了一杯。萧月见状,也很高兴,嘿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醉不死你丫的。都说酒后吐真言,待会还不把你的真心话都逼出来。哆啦C梦和绯色一个啃着鸡腿,一个就把小脑袋架在桌上看着他们吃。“棉儿……你这么喜欢喝这种酒,那就多喝两杯,这酒是别国进贡的酒,只有两瓶,今日我和棉儿不醉不归。”萧月说了一段他事先准备好的狗血台词,然后兴奋地给她斟了一杯又一杯。阮绵绵完全是得意忘形了,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入萧月的陷阱。“喝……!”饭菜没吃几口,酒却喝了不少,到最后,酒意渐渐上头,阮绵绵开始豪迈的喊话,“萧月!干!”萧月很优雅地抿了一口,虽然这酒确实好喝,但是他很有更艰巨的任务,他不能醉。“棉儿……最近我听父皇提及要将容澈招为驸马,你觉得他们配吗?”萧月开始一步步试探她。阮绵绵红着小脸,握着酒杯,显然已经醉地不轻:“容澈说过不喜欢雪花!”“你怎么知道,那他喜欢谁?”“他喜欢……呵呵……”阮绵绵直接从位置上走出来,摇摇晃晃到萧月身边,“他喜欢……你先给我满上!我再告诉你!”----应该还有更,我在拼。对了,蜻蜓开了个VIP读者用户群,只有VIP读者可以加,当然,能看到这个群号的,也只有订阅的读者了。群号:39239663 你不许再对我好!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他喜欢……呵呵……”阮绵绵直接从位置上走出来,摇摇晃晃到萧月身边,“他喜欢……你先给我满上!我再告诉你!”萧月白了她一眼,这丫头不会发酒疯吧,“快喝,喝完告诉我,容澈喜欢谁?”萧月迫不及待。阮绵绵一饮而尽,豪迈无比,将酒杯忘桌上重重一放!然后走过去,提起正在啃鸡腿的哆啦C梦,抓着他的耳朵开心地又拉又扯。“小梦梦……你知道容澈喜欢谁吗?哈哈……容澈反正不喜欢雪花!”说完,将它一扔,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哆啦C梦重重摔在地上抖了几下,就差口吐白沫。绯色见状立刻从桌上跳下来,默默走到哆啦C梦身边,用圆爪爪抚摸了一下他的头,立在一旁同情地看着他。阮绵绵毫不在意,晃悠着走到萧月身边,指着绯色的肚子笑道:“呵呵呵……萧月你看,那只猫的底盘好低哦……”萧月满头问好,底盘很低?什么乱七八糟的。(作者奸笑中……底盘低你当然听不懂,那是形容汽车的。)不过萧月想,这下又失算了,通常女孩子喝醉了酒都是安安静静地窝在夫君怀里,自言自语地说真心话,可是阮绵绵她不是一般女孩子啊,她喝醉了特豪迈,又是扔兔子又是拍桌子,这也太暴力了!“萧月!”阮绵绵在他肩头重重一拍,“我来念首诗给你听吧,省得你老说我脑子里都装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萧月无语,不得不抢下她手里的酒杯,“棉儿你喝多了,别再喝了,会醉的。”他承认,不该将正常人的思维放在她身上,那样,她就不正常了!“你先听我念完诗,听好了,很有爱的诗……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历悲欢!”阮绵绵自己给自己打着节奏,当年看韦小宝的时候,她最喜欢这首诗了,非常有爱。萧月看着傻乎乎的她,笑了,这首诗,真的很有爱,与君共历悲欢,这句让他有点激动,这是在说他吧,呵呵……傻妞,看着她满脸绯红的样子,就让他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晚上,那个两人一起在醉梦池共缠绵的晚上。于是,正常的链锁反应,下腹传来一阵阵燥热的紧绷。“怎么样萧月!我的文采好吧!”阮绵绵酒意渐浓,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一个举动有多危险,走过去,在萧月胸膛上一拍,发现新大陆似地问道,“萧月,你怎么脸红了?你是不是因为刚才那首诗脸红的啊,我告诉你哦,那首诗,是我抄的,哈哈哈……”她的小手在他胸膛噌来噌去,完全不知道危险,红扑扑的脸蛋扬起来对着他,小手像猫爪一样开始抓他的衣衫,然后,她突然哭了起来。萧月吓住,莫名其妙,赶紧抚慰,“棉儿……你怎么了,别哭啊……”可惜阮绵绵这一哭,就收都不收不住,所谓借酒抒发感情就是如此,“萧月,我告诉你,你以后都不许再对我好,我不许你对我好!”阮绵绵边哭边说,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地抹在萧月衣襟上。“为什么啊……棉儿?”萧月抓住她不安份乱摸的小手,非常不解,这世上还有人要求别人不要对她好?“你不知道吗!你一对我好!我就觉得我欠你的,萧月,你以后不要再送我黄瓜爆菊花了,不要再那么宠我了,不要每次吵架,先道歉的总是你!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报答你的!”阮绵绵这一哭,情绪就有点失控,越说到后面,她越是哭地大声,外面的宫人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在进行着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棉儿……你不要再哭了……”听着她泣不成声的哭诉,还有手触上她一滴滴的热泪,萧月觉得好心痛,原来她是这么想的,“那你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对我好了!”她像个孩子一样,噘着嘴,跟他交换条件,他不答应,她就继续哭。“好……好……我都答应,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萧月放下身段妥协,或者说在阮绵绵面前,他从来就没有什么身段。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因为刚才的一番身体触碰,萧月更是觉得欲火难耐,更或者,她的眼泪,是最烈的催晴剂,让萧月很想狠狠地占有她。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唇凑过去,开始一点点地,轻柔地,吻干的她的眼泪。阮绵绵的头被他固定住,意识也放空。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不过刚才终于把一直想对萧月说的话吼出来,好舒服。萧月见她没有反抗,有些欣喜,此刻她的脸上是哭过的妆容,更显得楚楚可怜,因为醉酒而红扑扑的脸,也显得更加妩媚。如此美酒佳人,萧月更是再是按捺不住,炽热的眼神看着她,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阮绵绵也不挣扎,反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神迷离,神态妩媚,看是醉的不轻。哆啦C梦和绯色看着两人的亲密,也羞羞地将头靠在一起,但反应过对方都是公的之后,各自一番白眼再屁股对着屁股。萧月将她抱到床上,她的身体柔软地像一团棉絮,微微嘟起的红唇,妖冶无比,别样魅惑。无法控制地朝她的唇压下去,本只想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立马被她口中余存的酒香所吸引,几乎要沉醉其中。缠绵地热吻,尽情地掠夺她口中的甘甜,身下的人没了平日的反抗,萧月有些欣喜,也有些奇怪,俯起身,一看。。。。。。。在这么飘渺的烛光,这么芳香的空气,这么美好的气氛,这么动情的时刻。她,居然,睡着了!!打击,真是打击,萧月轻叹一口气,暗自调下内息将欲火压下去,抱着自己的太子妃,居然什么都不能干。这种感觉真是……哭笑不得!----啦啦……今天更新结束,金牌冲100了,冲过明天继续猛更…… 我们来玩角色扮演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抱着自己的太子妃,居然什么都不能干,这种感觉真是……哭笑不得!萧月轻叹一口气,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发丝,喝醉了就睡,还真省事,计划了一天的东西,完全没派上用场,还被这丫头整地半死。小心翼翼地帮她褪去外衣,阮绵绵还时不时地惊叫两声发酒疯,然后又睡地不省人事。萧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因为她这一折腾,又上来了。真是爱折磨人的小妖精!暗暗咒了一声该死,帮她盖好被子,吹熄蜡烛,放下幔帐。虽然今天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但是可以抱着她睡,也是一个大收获,小妞,今天可是你自己睡着的。两只小东西找了个角落蜷缩在一起觉觉,绯色也觉得自己疯了,要知道他以前是不可能跟这种低等动物睡在一起的,要不是看在哆啦C梦的主人是阮绵绵的份上,估计他早就一猫掌把它拍飞了。春天的夜,微风吹打着窗户,有些轻微地晃动。阮绵绵睡地昏昏沉沉,换了个枕头好像有点不习惯,她睡觉的时候喜欢把头全部埋进被子里,等憋地很难受又放出来。咦?旁边怎么有个软呼呼的东西,像宝宝熊,小腿儿直接往他腰上一搭,手还紧紧地挠过去,头靠到他胸前,呼呼大睡。因为喝了太多酒,所以她睡得特别晕乎,还有小猪猪般轻微的鼾声。萧月侧躺着,看着她睡觉的样子,嘴唇微微嘟起的,像小鱼吐泡泡。反手搂过她的腰际将她更贴向自己,然后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不听话了。阮绵绵贴地他很紧,睡梦中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慢慢硬起来,顶着自己的小腹特别不舒服,于是她又开始说胡话了,“嗯啊……什么东西啊,谁叫你起来的,给我下去……”说完,就伸出小色爪往那个上面一拍。“嗯……”萧月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立刻放开她。死了死了,他觉得再抱着她说下去,会被她折磨死。萧月直接下床,开始围着房间乱转,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这就是。满脑子都是那天在醉梦池的画面,然后想到她的诱人的唇,想到初尝她美好的滋味,萧月就开始欲火焚身。都说酒后乱性?要不现在就去跟她那啥一下,虽然她睡着了,但是我可以循循善诱啊。对!循循善诱,萧月打定主意,这丫头明明就躺在这让他吃,他干嘛还要忍啊。走过去,看着睡得和小猪一样的阮绵绵,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伸向她的衣领,丫头,都是你玩火自焚,怨不得我。光洁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萧月脱去她的亵衣,本以为她里面穿的会是肚兜,结果一看,是一块黑色的雪纺布缠绕着她的胸。这是什么?萧月不解,这个要怎么弄开?(哈哈……作者偷笑中,那是阮绵绵为了防止发育过程中胸部下垂而自己做的裹胸,现代很多滴,各位看官明白的撒)萧月左翻右翻,没解开的带子啊,情急之下,只能开始拉着那块布,往两边撕扯。阮绵绵被弄醒,主要是萧月太笨了,没干过这个,力道不对。“你干什么!”阮绵绵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着一脸潮红的萧月正在对她上下其手,那个魔爪停留在她胸前那块薄布上,额头还布满了汗珠,似乎很着急。萧月愣了一下,顿时有些窘迫,居然把她弄醒了,估计她又要开始闹了。阮绵绵迷迷糊糊的,看萧月都是看成双影,她一拍被子,然后叫道:“萧月你个臭小子,又想把我扮成饺子吃啊,我告诉你,今天我要翻身做回主人,不能每次都被你欺负,什么破规矩,什么洗净了跟你圆房……”萧月愣愣地好不容易把她迷糊的话整明白,捂着肚子开始笑。阮绵绵居然把自己形容成饺子,侍寝就是吃饺子啊,这个好玩,萧月顿时来了兴趣。“那棉儿,你要怎么翻身做主人呢?”“哼哼~~”阮绵绵扬起眼角斜斜地看了他两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呼之欲出的挺立就这样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今天,你来扮饺子,我是吃你的人,你给我脱衣服,看我不把你煮熟了去!”咦,这也忒直接了吧,原来她想玩角色扮演啊,萧月兴奋,阮绵绵喝醉了酒,他也喝了一点,此时两个人都开始接着酒劲发酒疯。所谓酒后乱性,就是最好的理由,只要能放得开,这游戏,绝对刺激。“我脱衣服,那你呢?”萧月凑到她脸前面,看着她红红的脸,忍住要咬一口的冲动,兴奋地问道。“我!哼哼……你先给我脱干净了,让我检查检查你这肉馅怎么样……”说完开始用眼睛在他半裸的胸膛瞄来喵去。萧月邪笑了一笑,看着她那个样子,笑道:“既然是你要吃我,那就得你来帮我脱衣服,哪有我自己脱的道理啊。”阮绵绵想了一下,嗯,好像有点道理,“嗯,你还挺识相的,过来,我给你脱。”把白色的亵衣乱扯了一翻,最后脱掉,萧月的上半身就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她面前。阮绵绵这一发酒疯,完全勾起了他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所以,他很享受与和阮绵绵玩这种游戏。阮绵绵凑过去,靠近他胸膛端详了一番。她这一番检查下来,萧月又忍不住了,她的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胸膛上,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被她点燃了。“嗯……皮脆肉嫩、肥而不腻,不错不错……”阮绵绵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对他身材的赞赏。萧月觉得她这形容词可真有内涵啊,那不是形容烤鸭的吗?“哎呀!不对!”阮绵绵又突然惊呼,“饺子馅应该是肉做的,怎么能放小红莓,谁吃过又放肉又放水果的饺子啊,不过关不过关!”萧月不明白她在说啥,往下一看,脸噌地通红,她居然指着自己的乳-头说是水果。这太恶寒了!----哈哈……此章有点YY,轻松一下,省得大家说看地心痛。金牌整数啊还有更…… 扑倒压扁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不明白她在说啥,往下一看,脸噌地通红,她居然指着自己的那啥说是水果。这太恶寒了!“小棉儿那你说怎么办,这个水果就是和肉馅掺在一起的,没办法分开……”萧月乐呵呵地看着阮绵绵,心想着,就放纵一次吧,为了今晚能吃掉这只小绵羊,就放纵自己玩一次这么幼稚恶寒的游戏。阮绵绵一骨碌从床上站起来,打了个小酒嗝,居高临下的指着萧月,也不管自己就穿了个抹胸,笑道:“你那果子的形状还是不错的,颜色也够鲜艳,就是不知道口感如何,本小姐口味很挑的,太甜太咸,我都不爱吃!”欲火难耐的萧月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兴奋,开始对她进行循循善诱爱的教育,用极其魅惑的口吻说道:“口感好不好,棉儿你尝尝你就知道?”“我当然要尝尝……”阮绵绵跟个大爷似地挑起萧月的下巴,“哼~小妞,今晚爷就把你吃干抹净!”萧月心想着你还千万别留情。阮绵绵蹲下身,迷迷糊糊找到那两个小红莓,顿了一下,就将唇凑了上去。她先是用舌尖舔了两下,好像不过瘾,又整个含住吸吮了起来,最后直接用牙齿研磨起来。萧月屏住呼吸,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温热的口水带着葡萄酒特有的香醇包围着他敏感的小果实,萧月只觉得某个部位已经达到最坚挺的状态,再不那啥,就要爆发。但是,“哎哟……丫头你别咬我啊……快放开快放开,很痛的,再咬会出血的。”萧月一下慌了,阮绵绵是真的醉的不轻,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可能真当作是水果呢,所以下嘴根本不知道轻重。可怜发情中的萧月又不敢轻举妄动,要是推她,她一用力直接咬掉了他的那啥怎么办?那不就直接残废了吗?想想历史上第一位左边乳-头残缺的太子,太丢人了。“棉儿……你轻点,不能用咬的,要用吸的,要吸知道吗?”谁知阮绵绵突然松开他,叫道:“呸呸呸……什么水果啊,一点味道都没有,吸了半天不甜不咸的,太难吃了,不行不行,我不吃了你,太没胃口了。”“啃了半天你居然说不好吃?那你刚才还吃地那么津津有味!”萧月气急,居然说没胃口,太过分了。“这还没我平时吃的草莓好吃呢,长的鲜嫩鲜嫩的,吃起来却干巴巴的也不知道那是啥玩意……”阮绵绵很没品地批评了一顿。“棉儿!你想点了火就不干了,这次你不可能跑的掉!”萧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看着她呼之欲出的挺立,直接将她扑倒,压扁!阮绵绵砰地一下倒在床上,萧月就立刻压了上来,“棉儿……你还记得记得那晚在醉梦池里的事情……”萧月企图用回忆来唤醒她的欲望。阮绵绵嘟着嘴唇红扑扑的脸蛋不解地望着他,完全没意识到危险,也不知道萧月是要吃她。“呵呵……”她没心没肺地咯咯直笑,然后用手指去戳他的脸蛋,“你好重哦,我都说我没胃口不想吃你了,你别压我身上……”“可是我想吃你啊……”萧月忍不住了,原始的欲望战胜了一切,他今晚一定要把她吃地骨头都不剩。说完,他低头就覆上她的樱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的甘甜,双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咯咯……不要啊……好痒……嗯……别碰我了……”阮绵绵还在那里哈哈大笑,全身缩成一团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萧月捉紧她,让她不能动弹,然后由她的脖子开始,爱怜地轻啃她的肌肤,在她身上种下一串串爱的草莓。“呵呵……真的好痒啊……别弄我了……”阮绵绵抓住萧月的头,手掌插入他的发丝,让他别动。萧月停了一下,看着她,她的嘴巴挂着乐呵呵的笑意,眼神迷离望着天花板,一看就是还没醒酒。不管了,按捺不住了,估计她这德行,怎么也挑不起她的情欲。直接褪去她身下的遮掩,自己也褪去最后的阻隔,赤诚相对。做好最后的准备,覆到她耳边轻声唤道:“棉儿……我进来了,这次不会再痛了……”然后,坚挺对准她的……准备进入。阮绵绵却突然说:“呵呵……容澈,我都说好痒了,别再弄我了……咯咯……”她说地没心没肺,萧月却觉得如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她刚才虽然那两个字喊的很模糊,可是他听地好清楚,她喊的是容澈!酒后真的吐真言,所以在她玩的开心的时候,她以为是容澈,她最开心的时候,想的是容澈!阮绵绵伸了个懒腰,直接用脚踹上他的胸膛,“我就说不好玩,我要睡觉了,你别吵我……”然后抢过被子来呼呼大睡,折腾了一晚上,发了一晚上的疯,她觉得累了。萧月整个人由高涨的欲望变成冰冷,下床穿好衣服,不再看阮绵绵,直接开门出去走到内堂。此时天已经微亮,萧月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景色,握紧拳头,手上的指节骨咯咯作响。浪费了一晚上的感情跟她玩游戏,得来的竟是这种结果,呵呵……原来她心里喜欢的真的是容澈,她爱自己的亲哥哥。精美的情感陶瓷跌碎,就如一把带着倒刺的快刀在心上划过,以最慢的速度划过,以最深地力道划过。萧月的眼中突然掠过一抹残忍之色。竟然,她的心里只有容澈,竟然,他们相亲相爱。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成全他们,让他们的爱遭世人唾弃,万劫不复,这样,棉儿是不是就会死心,就会回到他身边呢?萧月此刻才意识到,他对阮绵绵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他要毁灭一切她喜欢的东西,铲除一切跟她关系的男子!----呼呼,YY完了,放松了一下,剧情就要接着紧张了。(*^__^*) 嘻嘻……金牌整数还更的哈…… 萧月的冷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伸了个懒腰,全身都特别舒畅。不过,看着自己的手臂,突然觉得不对劲,为虾米没穿衣服?立刻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状态。居然是……全-裸的!!更惊悚的是……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而且还都是在一些敏感部位。啊啊啊啊……无法淡定,简直无法淡定!阮绵绵立刻穿上衣服,脑中急速运转,回想昨晚发生了虾米。等等,这是萧月的寝宫,昨晚萧月叫她来一起用晚膳,然后,她就在地上写了一行悲催的字被萧月看到,然后就被萧月强进卧房一起用膳,然后就忍不住诱惑地喝了点小酒,然后就……阮绵绵突然觉得头痛,因为她想起,她昨晚发酒疯,跟萧月玩了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萧月扮饺子,她扮爷,那结果是……看自己被亲成斑点狗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被他反吃了!一阵悲哀涌上心头,她更难过的是,容澈昨晚一定等着她吧,自己居然跟别的男人睡着了,都是醉酒惹的祸。跳下床洗漱了一番,就风风火火地冲到内堂去,死萧月竟然又趁人之危,清白一再不保,这是什么意思。此刻的萧月正倚在软榻上看书,修长的手指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见阮绵绵怒气冲冲地进来,只是抬眸冷睨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继续翻书。“萧月!”阮绵绵气急败坏地走到萧月面前,看到他那态度,心里一阵不爽。萧月放下书,调整了一下坐姿,端起桌上的品茗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复而才问,“找我做什么?”阮绵绵站在那里皱着眉头,萧月这反应,不对劲啊,从没见他对自己这么冷漠过,除了小时候。“你……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给我喝那么多酒想让我喝醉的?”阮绵绵不满地问。萧月放下茶杯,从塌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眸光中满是冷漠疏离,“昨晚是你自己一直在抢着要喝酒,还是我故意的,你不记得吗?”阮绵绵愣了愣,此刻的萧月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好冷漠,她不习惯这样的萧月,甚至有些莫名的畏惧。“那……那我身上的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你……你有没有把我怎么样?”再说话,阮绵绵已经气势大减,其实平日她就是仗着萧月宠她,才那么嚣张,现在萧月对她冷漠了,她就感觉没靠山了,说话语气也弱弱的。“我能把你怎么样?还是你希望被怎么样?”萧月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溢满那种睥睨万物的傲慢。阮绵绵不懂,萧月是不是吃错药了,谁招惹他了?该生气的是她好吧?“萧月……你怎么了?这么凶!”萧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掠过阮绵绵从未见过的锋锐,不禁打了个寒颤。走回软榻上,重新坐好,拿起书只是淡淡说了句:“既然起来了就带着容澈送给你的兔子回寝宫去吧,我没时间陪你……”阮绵绵郁闷,特别郁闷,但只是郁闷,什么态度啊!跑到后院找到哆啦C梦,它正在啃胡萝卜。“吃吃吃,就知道吃,主人都不欢迎我们,你还吃个P啊,跟我回去。”抱着兔子一个人走回春梦阁,一路都在寻思着,这丫到底谁招惹他了。“死兔子,你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喝醉酒你去哪了?萧月对我做啥没,关键时候你又没拉住姐姐我……?”拉扯着它的兔耳朵,一路上自言自语,这还真是奇了,风风光光被人八人大轿抬去,悲催的一个人走回来,难道自己昨晚说错什么得罪他了?回到春梦阁沐浴了一番,拿着几身衣裳在铜镜前换了又换,她要去找容澈,去看他的伤势,他昨晚一定很失望,现在关键问题是,她必须找到一件合适的衣衫可以遮去脖子上的痕迹,否则容澈看到,一定会抓狂的。选了半天,最终找到一件勉强可以遮住的锦袍,阮绵绵随意套上,就去了容澈的小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疯狂地想要见到他。到了容澈的小苑,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容澈喜欢安静,可是这小苑也太过安静,阮绵绵就很不喜欢。白天房门外有两个宫女守着,以备容澈的伤势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叫人。“我哥怎么样了?”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而后一个向阮绵绵行了个礼,回道:“太子妃恕罪,容澈公子昨晚到现在一直不肯喝药,我们也没有办法……”阮绵绵抿了抿嘴唇,容澈很少会使这种性子,看样子是很生气。“你们下去重新煎药端上来……”吩咐完宫女,阮绵绵就推门进去。屋内依旧是微黄的灯光,容澈就卧坐在床上,见门进来的是阮绵绵,立刻一阵激动。“棉儿……你来了,你没有出什么事吧?昨晚你去哪了?”迫不及待的追问带着浓浓的关心,阮绵绵只觉得心头一暖。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憔悴的样子,阮绵绵皱起眉,“你昨晚就这样躺了一夜吗?你都没有睡觉吗?”“我怕你随时会来……”“所以你一直等着?”容澈不再说话,表示默认。阮绵绵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强忍着哽咽的声音,“你现在躺下,我已经叫下人去重新煎药了,药好了我叫你起来,你现在必须休息……”容澈抓住阮绵绵的手,也不躺下,只是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你昨晚去哪了?一晚上,都不能出来吗,你没出什么事吧,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阮绵绵僵住,从小她就有个毛病,只要看着容澈那双纯净的眸子,她就不敢说谎话,所以,她只能看着被角,支支唔唔道:“我……我昨晚有些头晕,所以一下就睡着了……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容澈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视线顺着她的脸,看到她的脖子处,此时因为两人的姿势,阮绵绵的身体是倾斜的,容澈很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还不止一处。常识告诉他,那是吻痕!而且时间是昨晚!----金牌整数还更的。 农夫山泉有点甜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常识告诉他,那是吻痕!而且时间是昨晚!容澈看着她脖子上的那些痕迹,移不开视线。阮绵绵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意识到他看到了什么,阮绵绵身子一阵颤抖,拉了拉自己的领口,脸色早已煞白。“你昨晚在灵犀宫过的夜?”容澈脸上挂着难堪的笑容,琥珀色的双眸中满是受伤。“没……没有……容澈,你听我解释……”阮绵绵知道这些痕迹足以让人胡思乱想到什么程度。“这些痕迹,如果你不愿意,不会这么深,所以,当时你没有反抗是吗?你昨晚和他缠绵了一夜是吗?”容澈讲每一个字,都仿佛有根针扎在他的心上,密密麻麻地痛。“我没有……!”阮绵绵否认,事实上,她自己都无法确定昨晚跟萧月到底做了什么。“没有么?”容澈见她目光闪烁,苦涩一笑,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衣袖掳起来。暧昧的痕迹不规则地布满在手臂,阮绵绵吓得手抖,萧月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下真的全完了。容澈看着那些痕迹,再抬头看着阮绵绵,清澈的双眸变得清冷,“我以为棉儿那天晚上说的话都是真的,原来都是安慰我的。”说完,他放开她的手臂,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淡淡一句:“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回春梦阁吧,昨晚一夜,想必你也没睡好……”阮绵绵傻傻地愣住,然后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掉下来,她可以容忍萧月对她冷漠,可是,容澈,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你怎么可以。阮绵绵站起身来,看着容澈清冷的表情,很小的声音,默默地陈述,“昨晚我确实在灵犀宫过夜,但是我喝醉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容澈,竟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回春梦阁了,药待会宫女会端来,你一定要按时吃……”言毕,她转身,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心里有种特别委屈的感觉,容澈这样误会自己,很痛心。一步步走到门口,步伐如有千斤重,容澈,我们的爱情还没有开始,彼此就这么不信任,呵……这样经不起考验的爱情真是太脆弱了。拉开门,准备出去,手臂突然被一只手拉住。回头,容澈站在那里,酒瞳深深绞着她,还有一丝心痛,“棉儿……对不起,我应该相信你。”他将门关上,下一秒就将阮绵绵拥进怀里,“对不起,棉儿……我应该相信你……”抬手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心里也跟着一起痛。如果没有这些身份的束缚,他们早就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何必忍受这种痛苦。阮绵绵没想到他会拉住她,这样的桥段就像琼瑶写的电视剧,有点肉麻,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觉得好幸福。“真的相信我了?不再生气了?”阮绵绵抬眸望着他,这样的怀抱她想了几千几万次,真正在他怀里才觉得舒心。“嗯……”容澈点点头,两人一齐又回到床边。“我跟你说啊,容澈,我跟你说,昨晚,完全是萧月那小子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两壶好酒,我一下经不住诱惑就喝多了,哎呀,我昨晚还特意带着哆啦C梦去的,就怕会发生什么事,不信你等下问它!”阮绵绵一看容澈不生气了,就开始激动的解释。容澈笑笑,这样的她才像那个可爱的贺兰绵绵。阮绵绵扶着容澈重新躺下,宫女就端了药上来。阮绵绵接过药,将药吹热,看着容澈,“好了,竟然不生气了,那就快把药喝了,然后快快好起来。”容澈但笑不语,只是想到受伤那天,阮绵绵是用什么样的方式给她喂药的,脸上就浮现出甜蜜的笑容,是啊,棉儿对他那么好,能在萧月面前用那样的方式给他喂药,他怎么能不相信她呢?“你在想什么?怎么脸红了?”阮绵绵看着他怪异的表情,像是在偷着乐。“没什么……喝药,我喝药,喝药就能好起来,然后……”他突然郑重其事地看着她,“然后……我要给你幸福。”阮绵绵愣住,拿着汤勺的手动作都僵在那里。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们的爱情是一片禁区,一旦闯进去,就必须同心协力手牵手地走下去。最后的结果也许是拥有幸福,也许是面对万劫不复,但是这条路程一定是布满荆棘,让他们有勇气走下去的,就是超越生死的爱情。容澈说要给她幸福,这意味着,他们就要开始踏上这条旅程,最终不论是什么结果,他们都没有回头路。容澈见她思考,亦明白她心中所想,他们的爱情要经历世俗的眼光,还有来自家族的负担,更有地位的挑衅,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们死,他们能死在一起,也许会觉得有价值,但是还要连累家人,所以始终会胆怯。这些……他都能理解。“我先喝药……”容澈不想她为难,端过她手中的药,也没让她喂,一口气就喝下,然后苦地皱起眉头。“你喝那么快做什么,这药很苦的,我上次喂你的时候,喝过,哎呀,比黄连还苦几十倍,你怎么一口气就全喝掉了。”阮绵绵一激动,语速就特别快,劈里啪啦的小嘴一张一合。看着她急切又关心的模样,容澈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然后俯身探下去。阮绵绵顿时紧张,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容澈,他的皮肤很白,而且很细腻,淡色的唇瓣很薄,弧度很性感。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温热的,带着微妙的压迫感,让她的心开始狂跳。阮绵绵紧紧地绞着手指,看着他的唇凑近,最终落在他的唇上。细腻地吻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舌尖描绘她的唇形,然后撬开她的齿关,纠缠她的舌。阮绵绵紧紧地闭着眼睛,心跳好快,她几乎忘了自己该怎么回应,就那么僵硬地任他吸吮。不过她心里好奇怪,他刚才明明喝了那么苦的药,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吻,农夫山泉有点甜呢?-----好吧,我知道看到这里挺萧月的又要骂女主了。so……萧月马上就要行动了,我怕到时候你们会说他狠!金牌整数加更! 萧月来道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此后的小半个月,阮绵绵的生活重心都放在容澈的养伤的事情上。说来奇怪,萧月从那天开始就突然转了性子,不再有事没事来骚扰,更没有再来献过殷勤。阮绵绵的世界一下自由许多,虽然有些不大习惯。所以,晚上去看容澈的次数更频繁起来,不过她和容澈的关系,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除了偶尔的农夫山泉有点甜之外,连摸摸小胸都没干过。两人都很自觉的地达成共识,爱爱的事情还太早,至少要等到能无忧无虑在一起了,才干,嘿嘿……虽然萧月不再来春梦阁,可是阮绵绵的耳根倒是没清净,身旁的宫女有事没事就会提醒她,太子很久没来,你是不是该去问个安看看他。她们担心她失宠。阮绵绵不以为意,她觉得萧月不对她好,她反而能安心些,不那么内疚。这期间,圆房之夜刺杀阮绵绵的凶手也被查出来,是庄纯家的人派人做的,庄纯失宠了,就更容不得阮绵绵能上位,所以兵行险招,而最终的结果是,庄纯父亲被辞去官职,庄纯扁为庶民,庄家至此在朝廷落寞。阮绵绵望着窗外深深叹了口气,后宫女人的悲哀啊,想来自己的得宠,一定让庄纯恨地牙痒痒。“娘娘……您为何叹气,奴婢打听到太子最近都在忙于筹备,好像说是皇上要他去边境带兵打仗呢……”宫女自作聪明地整日去打探太子的消息给阮绵绵。阮绵绵基本上都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并不太放在心上。不过今天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倒是有些激动,去打仗?那就代表他要离开宫一段时间,那她和容澈不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消息准确吗?太子要去多久?”阮绵绵还是有些奇怪,皇帝怎么会让自己心爱的儿子上战场呢?这么年纪轻轻的,难道是为了锻炼他?宫女一听,心想咱主子终于脑袋开窍了,“听他身边的太监说的,好像说是邻国最近屡次来犯,边境百姓名不了生,皇帝让太子去抚平。”这样啊,阮绵绵心里盘算开来,这种情况,想必是那是要去很久,那她和容澈有足够的时间来计划未来的路。不过她一直想不明白,萧月为何突然对她转变态度,到底醉酒那天,发生了什么?想着想着,转个身,就撞进一个怀抱里。抬头,正是萧月。阮绵绵吓了一下,心想他怎么突然出现,而且走路怎么跟鬼似的没声音,“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通传?”萧月一身白色锦袍站在她面前,清冽如雪的凤眸带着几分凌厉,只是小半月不见,他身上就多了一种惊人的霸气和王者风范。“怎么,我进你的寝宫,不通传有问题吗?”萧月语气甚是高傲。吃错药还没好呢?都半个月了怎么还这态度,阮绵绵真想不明白,所以说,伴君如伴虎,这丫也太喜怒无常了。“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你是太子嘛,想去哪去哪,你就是像螃蟹一样在宫里横着走,也没人敢说你。”阮绵绵没好气地反驳,主要是她一直不知道萧月生地哪门子气。“你……”萧月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还是那么嚣张啊,讲话一套一套的,顶地他无言以对。转身,走进内堂,径自坐到主位上,不发一言。搞什么,过来也不说是个啥事,搞的她一干宫人紧张兮兮的,大气都不敢出。“来人啊,给太子看茶,绿豆糕梅花糕都端上来,好生伺候着……”阮绵绵吩咐众人。“不用看茶了,你们都下去吧……”萧月摆摆手。气氛顿时紧张,阮绵绵很不习惯这样的萧月,阴测测的,明明有气吧,又不说到底是什么,就冷着个脸,看地人心里发毛。“殿下来臣妾这,有什么事吗?”阮绵绵细声细语,故作礼节地问道。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是直呼萧月名讳,然后我来我去的。萧月看着她那张脸,心想贺兰绵绵你还真能装,心里肯定恨不得把我撕了吧。“咳……咳……”萧月清了清嗓子,严肃道:“邻国最近屡次来犯,扰乱我国边境百姓,父皇要我带兵出征……”“是吗?带兵出征啊,那你啥时候去,要去多久?”“怎么棉儿很希望我出征吗?这么关心我要去多久?”萧月的眼睛如鹰一般锋锐,紧锁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阮绵绵立刻像做了亏心事一样低下头,心想萧月现在好可怕,说话都一针见血的,好像知道她什么秘密。“呵呵……你是我夫君,我当然要关心你去多久了,我不是希望你去,而是希望你,注意安全哈……注意安全……”萧月不语,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讽刺的笑意,“战争有长有短,一切还要看战事如何才,没有具体时间,但是几个月还是要的……”“哦,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会等你的,不过……你什么时候去呢?”“三天之后……”萧月答。“这么快!”阮绵绵惊呼,这时间还真出乎她意料,太快了。“是啊……我早点走,棉儿你也可以早点……”后面的话他刻意拖长了音,让人浮想联翩。阮绵绵眼珠乱转,觉得萧月说话太怪异了,每句话都语带双关。“你是来跟我告别的么?”阮绵绵突然问道,然后幽幽地看着他,心想这样的时刻,她是不是该挤几滴眼泪,象征性地伤感一下?然后她又突然想到还珠格格里的五阿哥和尔康,他们去打仗的时候,小燕子和紫薇就在后面骑着马一直喊一直喊地十八里相送。她是不也该上演一出夫妻情深?“那你三天之后,从哪里出发?”“南宫门……”萧月回答,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嗯,好呢,我会去送你的。”阮绵绵信誓旦旦地保证,她想,也许萧月这一走,她和容澈的事也会定下来,所以到时候,她要送一份最后的礼物,给他送别。----呼呼~~阴谋上演喽,金牌整数还更。 祝我夫君一统天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当天晚上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容澈。容澈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这让阮绵绵放心不少,然后她又告诉容澈,她有事情要消失三天就自娱自乐去了。消失三天所谓何事呢?为了给萧月准备送别的礼物。萧月说要走的时候阮绵绵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很壮观的场景。那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某本穿越文看到的,其中有一个桥段也是夫君参战,女主送别,那个场景一直让她印象深刻。也许萧月这一走,他们可能就再也不相见了,不得不承认,心里还是非常内疚的,甚至想到他的好,她都会有些动摇……所以,她决定要学习一下,给萧月一个永生难忘的送别,毕竟他曾经对她那么好。三天,阮绵绵从宫里找了位师傅,没日没夜地练,练地手都酸了。到了第三日,南宫门。萧月身穿银色盔甲骑在战马上,后面跟着一大队的骑兵,列队在城门下。皇帝、萧迟、容澈、雪花等等一干人都来城墙上给萧月送行,唯独不见阮绵绵。台上安排了一出“英雄出征舞”,众人看得心有戚戚,终于明白离别的无奈与深刻!皇帝代表众人祝福萧月能凯旋归来。萧迟和容澈心下却有些奇怪,皇帝居然没有派任何副将军给萧月,而是让他作为主帅出征,他的聪明智谋无需怀疑,只是战场上还必须有经验,皇帝怎么舍得让他去冒这个险。可是看皇帝那个表情,似乎胸有成竹,对萧月很有信心。两人心里奇怪却也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只当皇帝是真的很信得过萧月。不过萧迟比容澈更多一层心思,萧月的这次出征,无疑给自己的招人部署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萧月看着众人,心头满是失望,这样重要的时刻,阮绵绵居然没出现,还记得她那天信誓旦旦地说会来送他,可是临行在即,她连人影都没有,这叫他情何以堪。棉儿……难道我在你心中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吗?众人也纷纷奇怪,于情于理,阮绵绵今日都一定要出现的,自己的夫君出征,为人妻的,应该含泪相送才对啊。只是时辰已到,战鼓即将敲响,阮绵绵依旧不见人影。皇帝很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容澈也觉得阮绵绵这次太不懂事,她说消失三天也不能这么重要的时刻都不出现,萧迟倒觉得这是阮绵绵的风格,出其不意,只有雪花一人在旁边幸灾乐祸。萧月失望地不再看城墙上面,只等战鼓敲响,喝完一杯出征酒就出发。“轰……轰……轰……”鼓声适时地响起,铿锵有力。只见城墙中央摆着一台大鼓,阮绵绵一身红衣,手执两根系着红丝带的打鼓棒,屹立在鼓前,英姿飒爽。抬手,击鼓,一声,两声,由缓至急,时而敲打鼓沿,时而肘杵鼓面,时而跃腾猛捶,时而贴鼓轻抚。众人顿时呆住,望着击鼓的阮绵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出现在这里,以这样铿锵的姿态,为自己的夫君送别。她的鼓声,柔时如丝绸无骨,坚时像枪击钢板,乱时乌云横压,齐时如布兵排阵……(好吧,这句百度来的)东风吹,战鼓擂,她的鼓声也让大家士气大振,众士兵纷纷跟着她的节奏大吼,整个场面尤为壮观。萧月骑在战马上,看着击鼓的阮绵绵,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得到她的背影,可就是这样一个背影,让萧月心潮澎湃。贺兰绵绵送给他的这份离别礼物,不仅让他震撼,还有深深的感动。击鼓完毕,阮绵绵收势,转身,看着台下的萧月,笑地明媚。这段日子,他虽然待她冷淡,可是她依然记得他的好,这段表演就算是送给他最后的礼物,也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有人端上酒杯,按照步骤,击鼓之后,就是喝出征酒。阮绵绵端起酒杯,两手共执,对着萧月,高举,洪亮的声音喊道,“祝我夫君一统天下!”然后,潇洒饮尽。容澈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她,虽然心里为她骄傲,虽然理解她所做的一切,可是心里,却难免泛起阵阵酸意。原来这三天,她是为了给萧月准备礼物才没有出现,萧月在她心中的位置,似乎比他想象的要高。众人欢呼,士兵们也纷纷端起酒杯豪迈饮尽,萧月却愣在那里,看着阮绵绵,深深地凝望。空气中仿佛有种微妙的波动,在两人之间传递。全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萧月跳下战马,手举酒杯一步步走向城楼,直到站定在阮绵绵的面前。唇边是知足的笑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紧紧地拥住她。阮绵绵被她抱得好紧,心有那么一刻像是漏跳了一拍,她没想到萧月会这样激动,他以为他还是会对她继续冷淡。城门下的士兵再次欢呼,阮绵绵任由萧月抱着,心里的歉疚也一点点加深。这个拥抱,她感受到萧月实实在在的爱意,那是假装不了的。如果今天的礼物能让他高兴,那她这三天勤劳苦练也总算没白费。萧月紧紧地抱着她,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计划。贺兰绵绵,他之前真的被她伤地很深,可是那些伤痛,在她刚才击鼓的一霎那,亦或是她饮酒的一霎那,都全部消失。他不再怪她,而是珍惜她,贺兰绵绵,我看不到你的心,所以总是活在猜测当中,患得患失,今日的离别,其实为求得一个答案,你心里到底装着谁。如果是他?你们万劫不复,如果是我,我会永远疼惜你。希望结果,不会让我失望。萧月放开她,看着皇帝,似乎在征询什么。皇帝微微点头,萧月会意,走下城楼,重新骑上战马。“出发!”大喝一声,率先走在前面,一路人马纷纷出了城门。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等待他们的,或喜或悲,或生死考验,或万劫不复,还有爱情的深度……-----VIP群号,再公布一次哈,39239663 你所谓的爱情只会害了她!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走了,皇宫像少了生机。萧迟开始忙碌,为了一直以来的野心,低调地忙碌。容澈开始策划,为了一直想要的幸福,低调地策划。阮绵绵开始过着痛并快乐的生活,一方面为自己即将拥有的幸福雀跃,一方面对萧月又充满了犯罪感。于是,她每天都活在纠结里,走不出去。容澈的计划,第一步,便是去找柳墨如。首先,他要确定自己和阮绵绵是不是真的不是亲生的。贺兰将军府,因为贺兰白晨常年在外,显得很冷清。容澈回家的次数并不少,只是因为最近受伤,才有近一个月都没回去。柳墨如坐在自己的卧室,听到王嬷嬷禀告说少爷回来了,立刻高兴地去小院迎接。这么多年,她几乎已经淡忘,容澈不是她亲生的,待他,早就如亲生儿子一般。“娘亲……”容澈给柳墨如行了个礼。“回来了……”柳墨如脸上全是温暖的笑意,“用午膳没,我去叫人张罗,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鸡翅……”“不用了,午膳我已经用过了,娘亲,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谈谈。”柳墨如见他神情难得这么严肃,便点点头,两人一齐进了柳墨如的卧室。容澈一进屋,让柳墨如先坐好,就去关紧房门,关紧窗。柳墨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容澈已经坐到她面前,“娘亲……我知道这个问题很突然,可是我想要您一句实话……”容澈深吸一口气,“我是您亲生的吗?”柳墨如的表情瞬间凝固,这太突然,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容澈看她的反应,心下便了然是八九不离十。“澈儿你为何要这么问,是从哪听来了什么闲言闲语么?你是我柳墨如十月怀胎生下的,和你妹妹一起生下的龙凤胎!”柳墨如并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她是善良的,所以对于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她必须保护家族,当年的真相如果被皇帝知道,必死!“娘亲,您放心,我不会因为我不是您亲生的,就责怪您,相反,我会更感激您的教诲,现在我只想要一句实话,棉儿出生那晚,其实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你为了保护女儿不被进宫,所以换走了一个是吗?”柳墨如睁大眼睛,不可置信,身子坐在那都有些不稳,容澈居然能说地这么清楚,那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问的,可是这个秘密,除了她和王嬷嬷还有贺兰白晨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而王嬷嬷是绝对可以信得过的人。“孩子,你从哪里听来的?”“娘亲,不瞒您说,这个秘密是棉儿告诉我的……”“棉儿怎么会知道?”“所以这个秘密是真的?”容澈扶出她颤抖的身子,从她一系列的反应可以看出,这件事是真的。“孩子,你知道这个秘密的后果吗?”柳墨如脸色凝重,握紧容澈的手,她不想因为容澈的失言,而让全家遭殃。容澈很慎重地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我会死守这个秘密,可是娘亲,我不得不跟您说实话,其实不管我是不是您亲生的,我都会把你当作亲娘一般孝敬,只是,我和棉儿……”“你和棉儿怎么了?”柳墨如越听越有种不详的预感。“我和棉儿……”容澈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说才能让柳墨如不受打击,“我爱棉儿……我要跟她在一起。”柳墨如顿时晴天霹雳,几乎要晕过去,容澈扶住她,柳墨如才勉强坐好。“你爱她什么,你们是兄妹,你要怎么跟她在一起。”“所以,我希望娘亲能成全。”容澈突然跪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么不孝。“我成全你们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不知道棉儿的身份,她是太子妃,也是你的妹妹,你们要怎么在一起?容澈你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妹妹,她是太子妃啊!”柳墨如还处在无法接受的状态,她从没想到当年为了保护女儿,会带来这样的祸根。“娘,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不可能收回,即使她是萧月的太子妃又如何,只要她不是我的亲妹妹,那我们的爱,就没有违背伦理。”“你没有违背伦理,你违背了皇上,你知道后果吗?棉儿已经是太子妃了,就注定是萧月的人!你不可以做这种事情,立刻收回你对棉儿的爱情,你所谓的爱情只会害了她!”柳墨如一改往日的温柔,意正言辞道。容澈跪在地上,似乎早已料到,并不惊慌,“请娘成全我们!”“我怎么成全!容澈,从小到大你都很理智,但是在这件事上,你难道看不出事情的严重性吗,不要胡闹!”“娘,我没有胡闹,只要你肯成全我们,我有把握不会连累贺兰家!”容澈一字一句都带着十二分的决心。柳墨如静下来,细想整件事情,容澈不是一个不懂事的人,更不会至贺兰家于危险,他今天来也许是计划了好一切,“这件事太突然了,你让我好好想想……”柳墨如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容澈行了个礼便退下,只要能和棉儿在一起,他愿意等。柳墨如见容澈走了,立刻写了一封信差人送给阮绵绵让她回家一趟,萧月出征,就没有人会约束她这些。容澈的决心很大,她必须知道阮绵绵的态度,才能处理好这件事情。阮绵绵这几天依然处在不安中,总是觉得隐隐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也许是太紧张了,也许是自觉亏心。容澈说他会安排好一切,却没有告诉她具体计划,这让她更加的不安。所以当她接到柳墨如的信时,立刻明白,容澈去找过美女娘了,并且已经摊牌。怀着忐忑的心情出了皇宫,却被人拦了马车,容澈竟然已经在宫门口等着。“娘叫你回家吧?我们一起去面对。”容澈上马车,握住她的手,脸上尽是温暖的笑意。阮绵绵的紧张在看到他的笑脸之后,渐渐平静。两人紧握着手,一齐回到将军府。----最近几天的留言女主被骂的好惨……不过没关系,我的抗打击能力一向很好。容澈的计划是什么呢,下章揭晓。 容澈的计划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两人紧握着手,一齐回到将军府。柳墨如准备了晚膳,都是按照他们最喜欢的口味来的。阮绵绵很感动,一顿饭吃下来,柳墨如都是脸带笑意,根本看不出她有任何异样。不过越是这样,阮绵绵越是觉得不安。用完晚膳,柳墨如把两人叫进房里,关起房门,也不发话,等着他们先开口。容澈和阮绵绵对视了一眼,便双双跪下。柳墨如无奈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阮绵绵的性格和贺兰白晨的很像,同样的执著。“棉儿……容澈已经告诉我你们的事情,我想听听你怎么说。”“女儿不孝……”阮绵绵看着柳墨如,她还是那位对她呵护备至的母亲,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依然美丽,只是眼中那份沉痛的目光,让阮绵绵看地心痛。“你们都先起来吧,跪着和我说话,只会增加娘的罪恶感。”柳墨如扶起二人,目光落在阮绵绵身上。“棉儿……你是如何知道你们并不是亲兄妹的……”“小时候听你们说的……”阮绵绵回答,“那个时候,你和王嬷嬷聊起,你们以为我听不懂,可是我一岁时的记忆却很清楚。”柳墨如大惊,正常小孩三岁之前的记忆都没有,可是她居然记得,而且那么小的时候就能听得懂?“棉儿……我现在只问你一句,如果你不知道容澈是你亲哥哥,你还会爱上他吗?”“我会!”阮绵绵毫不犹豫答得坚定,曾经她也以为是因为知道他不是亲哥哥,才没有放任自己的感情,直到容澈为她挡那一箭才知道,爱情无关年龄,无关身份,无关地位,爱了就是爱了,不因为他是谁,就是爱上这份感觉。柳墨如垂眸,半响之后又问,“你和萧月太子,到哪一步了?”阮绵绵顿时窘迫,她明白柳墨如所指,但是这个问题太敏感,尤其是在容澈面前,她根本没勇气去讨论这件事。柳墨如摇头,心下已经明白几分,继而看着容澈,“棉儿和萧月太子的关系,如果已经达到夫妻间的亲密,那么容澈我问你,你介意吗?”阮绵绵没想到美女娘会问地这么直接,紧紧绞着手指看着容澈,很紧张,这个问题一直是她想问而不敢问的。容澈突然笑了笑,清澈的眸子看着阮绵绵,满是宠溺地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不瞒娘亲,我真的很介意,我想这世上也没有哪个男子不会介意心爱的女子第一次不属于他,但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很清楚,所以,就算我介意,我也不怪棉儿,我只会怪我自己,更不会因为这件事少爱棉儿一分,相反,我会因为这个错误,更加疼惜她。”阮绵绵听完容澈的回答,感动地唏哩哗啦,他说的很真实,他承认自己介意,但是却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这是一个懂得换位思考的男人,他没有萧月的霸道,他的爱情是凡事以阮绵绵的开心为先,而不是一味地想着如何占有。柳墨如看着两人,从他们的眼中能看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刚才的两个问题,阮绵绵即使知道容澈是他哥哥,也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容澈即使知道棉儿已经失身,也要坚决地和她在一起。母爱的力量是伟大的,柳墨如一直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女儿,她失去了一个女儿,所以这个女儿的幸福,她想要成全。人的一生,能找到一份真爱不容易,萧月的身份,以后必定后宫三千,她知道她的女儿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容澈,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将女儿交给你,但是你必须保证她将来的幸福,还有不连累贺兰家。”“娘亲,你答应了!”阮绵绵激动地拉住柳墨如的手,钻进她的怀抱在她怀里撒娇。“傻孩子,能找到一份真爱不容易,娘亲希望你能幸福,更何况,容澈的为人我很了解,他会给你幸福的。”“谢谢娘亲。”容澈很感恩,得到柳墨如的支持,他和阮绵绵的幸福就不远了。“所以,现在你该和我们说说你的计划。”柳墨如微笑地看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是她最疼的。“是啊,容澈,你是不是该和我们说说你的计划,你到底想好什么主意。”阮绵绵也搭话道,气氛一下轻松许多。“棉儿……如果我们要在一起,就要离开这个皇宫,但是你我的身份,萧月一定会追查到底,所以只有让皇宫里的人以为我们死了,我们才有可能在一起!”“死了?”阮绵绵瞪大眼睛,柳墨如也同样不理解。“对,死了,不是真的死,而是让别人以为我们死了,并且要很多人看着,见到我们的尸体,这样才有说服力。”“那怎么让别人以为我们死了呢?”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吃假死药,我们可以自己安排,在你的寝宫一起用膳,然后,安排两种食物相克的东西在菜色里,我们再服下假死药,等我们假死过去之后,御医进来检查,就会以为我们是误食了那两种食物而休克的,不过,为了增加真实性,我们可能要牺牲……”容澈抱歉地看着阮绵绵。“牺牲什么?”阮绵绵害怕地问。“牺牲哆啦C梦,让它真的服食那两种食物,这样更真实,否则只有我们两个人中毒,看起来太凑巧,牺牲兔子总比牺牲人好吧?”“不行!那你就让他也服假死药,兔子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我很喜欢他,牺牲他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容澈拗不过他,点头答应,心里却觉得挺温暖的。“还有个问题,你说的假死药,是怎么个假死法,能管多久?”“假死药的效果是人服下之后马上会呈假死状态,无脉无心跳无呼吸,跟死人是一样的,然后再三日之后服下解药就会苏醒过来,对身体没有伤害。”“这样啊……可还是不对啊,如果我们两个都假死了,便不知道外面的状况,宫里的人又会怎么安排我们的尸体呢?还有谁来给我们喂解药?”----金牌整数还有更~你们猜他们的计划会成功么~ 萧月愤怒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难道宫里已经发现他们偷跑出来了?  阮绵绵也望着容澈,看到他眼里的担忧,心里有些慌,她这样和萧迟跑出来,他会生气么?  “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人发现你们出来,但是现在你们还不回去,恐怕整个皇宫很快就会知道的,棉儿……”容澈上前一步,像是想和她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容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是我没分寸,闯祸了。”阮绵绵低下头,一副认你批评的样子。  “走吧……回去吧……”容澈不想责怪她,他舍不得责怪,可就是他又怕再这样纵容她,她会更任性。  三个人一路无声地出了青楼。  寒夜的天幕,走在清冷的街上,三人各怀心思。  阮绵绵是知道的,这次自己真的太任性了,看到容澈满脸担忧的神情,她已经很后悔了,假设今天容澈没有出现,她可能已经被那个人妖给吃了,想想都后怕。  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梅花运,碰到一个如此变态的男人!  萧迟本想去找马车,路的尽头,却突然出现一大队人马。  三个人停住脚步,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贺兰绵绵!”萧月从马车上下来,清冷的容颜透着森森寒意。  他走到他们面前,狭长的凤目盯着阮绵绵,似有深沉的墨凝在眼底。  他的目光停留在萧迟给她的外袍上,继而又转移到她脖子处那抹暧昧的痕迹,带着低迷的暗潮。  那双深邃的眼睛不断在她身上徘徊,阮绵绵只觉得身体像有什么被刺穿一样,灼热和说不出的恐惧。  她了解萧月,她已经触犯了萧月的底线,看到他眼里的愤怒,她知道今天在劫难逃。  阮绵绵也抬起头望着他,毫无惧色。  “是我自己吵着也出去的,不关他们的事。”  她想,只要不牵连到萧迟了容澈,要罚就罚。  认了!  萧月并不说话,只是眼睛微眯着,像只随性而危险的猫,随时发出攻击。  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阮绵绵的手腕,将她拉向马车。  容澈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却被萧迟拦住,“我了解萧月,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帮棉儿,她只会更惨!”  -----  对不起,各位,要跟大家说个很不好的消息。  昨晚写了三章本来想把前几天的补起来,但是今天一早起来发现眼睛又红又肿,医生说是得了麦粒肿,如果不注意休息,化脓要开刀。  所以,这几天我不敢上网了,现在偷偷上来,为了不断更,我把昨晚写的三章定好自动更新分成三天来发,每天晚上【八点十五分,每天一章】,三天之后,不管我眼睛有没有好,一定恢复到每天两更,蜻蜓知道大家很急,对不起大家了。  再弱弱地说一句,亲爱的们记得投票票~~  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可第一时间看到更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嗜血的愤怒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有任何事情,我们一起面对!阮绵绵表情如常,手却紧紧地抓着紧容澈的手,看着萧月一步步走过来。他走地很慢,走地优雅闲适,仿佛是在散步般。阮绵绵却觉得胸口堵地发慌,像是有块石头压着,越发喘不过气来。萧月停在离她一步之远的地方站定,凤眸微咪着,脸上的笑容如黑暗中的罂粟,致命危险。募地,萧月上前一步,只是一个动作,容澈就收紧了心,立刻也上前一步挡在阮绵绵面前。萧月冷笑一声,薄唇轻启,万分不屑,“怎么,怕我伤害她?”话虽是对容澈说,目光却一直停在阮绵绵身上,薄唇始终噙着一抹孤寒的笑。后退一步,一声命令,足以让贺兰家灭亡,“太子妃与其哥哥私通,做出有违纲常伦理的苟且之事,将两人立刻抓起来,关入大牢,听候发落。”话音落,几百名带刀侍卫冲了进来,把阮绵绵、容澈还有柳墨如团团围住。“殿下,是臣妇教子无法,一切的错,臣妇愿替其承担。”柳墨如立刻跪下求情。“娘……”阮绵绵去扶她,看着这阵仗,知道凭容澈的功夫也不一定能逃出去,萧月会带着人来,就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是我不想待在皇宫求容澈带我出去……”阮绵绵看着萧月,毫不胆寒地解释。“呵……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萧月的眸光越发地冷,“今日你们两个谁也别想逃!”“将贺兰容澈押去天牢!”一声令下,萧月看着容澈,知道他不会反抗,因为只要他反抗,贺兰家几十条生命甚至柳墨如的生命都可能随时结束。屋里开始了惊天动地地哭声,柳墨如死死抓住容澈的衣服,不让别人带他走,跪在萧月面前又是哭又是求。“娘亲,不对起,我还没有给棉儿幸福,她就被我拖累了,棉儿……你不要怕,我们要勇敢面对……”容澈没有反抗,任由侍卫将他的手臂用铁链锁起来,临走时目光一直看着阮绵绵,神情说不出的悲壮。阮绵绵冲他微笑,她要勇敢,这是幸福的代价,容澈的眸光总能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即使是这样的时刻,看着他的双眸,她都能安定不少。萧月将他们的默契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越发阴森。“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关进天牢!”阮绵绵瞪着萧月,大大的瞳眸中满是倔强。“你放心,天牢自然是要去,不过是我亲自押你去!”言毕,他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向将军府外的马车,又是那辆马车,当初发现发现她和萧迟溜出宫,就是在这辆马车上,萧月的醋意差点把她强了,阮绵绵对这辆马车心生畏惧,而今日,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也会害怕?”萧月冷睨,将她一把推入,力道毫不怜惜,阮绵绵直接趴在软垫上。马车开始行驶,有些摇晃,阮绵绵勉强着站起来,萧月已经欺身过来,下一秒,他的手掌便插入她的发丝,用力向下一拉,她的头便被迫向上抬起。阮绵绵本就是瘫软在软垫上,萧月此番动作,只让她的姿势更加屈辱。他用的力道很大,阮绵绵几乎觉得那把头发就要这样被他扯掉,头皮是密密麻麻地疼,重心也愈加不稳起来。萧月并不说话,只是双眸紧紧盯着她的脸,犹如地狱里走出的魔鬼般,阴骇不已。阮绵绵就是害怕这样的他,他越是这样阴冷着,背后隐藏的愤怒越是可怕。他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庞,冰凉的指尖带着彻骨的寒意,让她一阵战栗。“好美的脸……”他说,继而指尖往下游走,直到她的领口。阮绵绵恐惧,本能地往里缩,背抵在马车框上,烙地生疼。萧月抓住她头发的手力气更大,“嗯……“阮绵绵疼地闷哼一声,身子更加弯曲,柔软就那么恰到好处地送至他的眼前,虽是隔着衣衫,弧度依然诱人。“好诱人的身子……”他又说,听似赞赏,实则讽刺。阮绵绵胆寒,却依旧不能让自己害怕地毫无尊严,“萧月,我说过所有的事情都是我逼容澈的,有什么事你就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他!”“你还在想着他!”萧月双眸一沉,松开她的头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手指几乎要陷进她的双颊。另一只手,压制住挣扎的她,让她不能动弹。阮绵绵从来不知道原来萧月的力气这么大,兴许以前都是让着她。她觉得自己的下颚几乎要被捏碎,口腔肉壁陷进牙齿,快要咬出血来。下一刻她的身子突然被他横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又重重地落在软榻上。阮绵绵恐慌地想要起来,萧月已经整个身子压上来,燥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处,像一只捕食的野兽。“你的脸很美,身子也很诱人,容澈是因为这些爱上你吗?还是,与自己的妹妹苟且比较刺激,在皇宫的时候,你们每晚私会,是不是已经苟合多次了!”他的嘴边是残忍的笑,阮绵绵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恐惧过,仿佛掉入一个冰窖,寒意从四周一圈圈包围,冷却她的体温。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以他的性格,他居然一直忍着不说,可见此刻的他隐藏着怎样一种蓄势待发的危险!“我和容澈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也没有干……”她尖叫,挣扎,解释。萧月却摇摇头,“我该亲自验证验证!”言毕,他扯开她的领口,大掌抓住她胸前的那块抹胸。“知不知道,你连喝醉了酒都是叫他的名字!”他的双眸逐渐变红,手掌大力一扯,抹胸便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那道诱人的秘密风景。被裸-露的羞耻感让阮绵绵全身颤抖,萧月却轻蔑一笑,凝眸欣赏了一番,便低下头去咬住她的……“啊……”阮绵绵大叫,疼痛立刻蔓延全身,那个地方太脆弱,他不是亲吻,而是咬,用了很大的力气,咬到出血!-----我要开始变身后妈了,不要骂我。金牌整数加更。 容澈输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啊……”阮绵绵大叫,疼痛立刻蔓延全身,那个地方太脆弱,他不是亲吻,而是咬,用了很大的力气,咬到出血!阮绵绵极力地推他,全身翻跃着像一条失去水的鱼,可他的力气却很巧,总是能按制住挣扎的她。萧月这一招好狠,阮绵绵越是挣扎越是更痛,因为他是咬着她那里。于是,阮绵绵突然不动了,就那么躺着,任他咬,任他蹂躏。此时的萧月嘴里已经满是甜腥味,那是阮绵绵血液的味道,来自她最柔软的地方。见她突然不挣扎,萧月才抬起头来,幽深的凤眸染了一丝丝情欲,“你的血液是甜的,我尝到了羞耻的味道,贺兰绵绵,你也会觉得羞耻了么?是不是跟自己的亲哥哥乱伦,感觉很刺激?”“萧月……你个混蛋!疯子!”阮绵绵用尽力气骂他,胸口的伤一阵阵隐痛,看着染血的肌肤,像一朵妖冶的花绽放在上面。“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萧月突然怒吼,另一只手握住她没有受伤的一边,狠狠揉捏。阮绵绵挣扎,反抗,无济于事。萧月低下头,准备用同样的方法对另一边也进行同样的摧残。马车,适时停下。“启禀太子,到天牢了。”萧月顿了一下,停住动作,想了想,还是暂且放过她,起身,看着她凌乱的衣衫,欣赏着她羞愤的表情,眼里尽是毁灭的恨意。“你说容澈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认为我们刚才在马车上做了什么!”萧月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拽下马车。“不要!”阮绵绵惊叫,人已经被强制拽了下去。而容澈戴着铁链被人押到他们面前。萧月拽着她的胳膊,看着容澈一点点走近,他看到阮绵绵眼中的惊恐,看到容澈眼里的愤怒和心痛。“萧月,你对她做了什么!”容澈挣开侍卫,想走到阮绵绵身边。他想抱着她,搂进她,保护她,可惜他的双手已经被束缚住。阮绵绵看着容澈不断摇头,用手遮住拉紧自己凌乱的衣衫,她不想在众人面前如此狼狈的出现,仿同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萧月冷笑,容澈现在的痛苦,还抵不上他的十分之一,他应该让他更痛苦!“做了什么?她的身子我不是没尝过,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刚才只不过玩弄了几下,被你用过的身子似乎调教地更加诱人了。”“萧月,你个混蛋,你敢碰她!”容澈抬起脚,向他踢去。萧月躲过,嘴角鬼魅一笑,“我该让心服口服!来人!将他的铁链解开。”容澈不明白他的意思,萧月却找了把剑扔给他,“我记得你一直是用剑,今日就当着众人的面,我们来个比试,你打地过我,我就成全你们,打不过我,你们就要接受惩罚。”“好!”容澈答应,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一定要拼了。萧月也手持一把长剑,将阮绵绵推到一边,吩咐众人,“把她看好了,还有,谁也不许帮忙。”两人同时旋身,落到空旷的场地,开始激战,双方一招一式都带着浓浓的杀意。两人都是用剑,且武功不分上下,缭乱的身影在空中不停缠斗。棋逢敌手,萧月的眼从愤怒转而变成嗜血的兴奋,转眼之间,两人已过了百余招,只是容澈因为服假死药,三天没有进食,体力已有些下降,渐渐的,萧月占了上风。高手过招往往只在一念之间。萧月纵身一跃,剑横扫而过,带着闪闪寒光,剑尖直指容澈胸口,容澈临危不惧,身子一闪,向左移开一尺,惊险躲过这一剑。萧月冷魅一笑,运起内力,以闪电之势,一掌对着容澈肩头而去,这一掌来得太诡异,待容澈反应过来,已慢半拍,结实地挨下这一掌,重重地掉在地上。萧月也落地而至,剑直指着摔在地上的容澈。胜负已分,萧月赢。“你输了,就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我的痛苦,一定会让你们百倍奉还!”“来人,把两人押进天牢。”容澈抱歉地看着阮绵绵,眼中的歉意几乎可以将她吞没,阮绵绵却对他微微一笑,没事,说好了一起承担。天牢。门口,是来回把守的侍卫,随着沉重牢门的缓缓打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萧月一把将阮绵绵推进牢内,自己也走了进去。进门先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两边墙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都是阮绵绵没见过的,只是那些刑具上的森森寒光,让她毛骨悚然。阮绵绵和容澈没有被关在一个牢房,而是各自都看不到对方的位置。牢房四面都是坚厚的石墙,灯光灰暗,只有那小小的油灯闪着幽暗的光芒,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极其诡异。阮绵绵抱膝蜷缩在墙角,有人给她送来了干净的衣裳和饭菜,萧月在这方面并没有亏待她,连同她的牢房还打扫了一番,添置了木桌和床,还换上了新的油灯和新的被褥。萧月给她准备的东西都是最好的。阮绵绵换上衣服,坐在木桌前,把饭菜都吃掉,她实在太饿了,她必须补充体力。萧月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可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贺兰白晨回来也保不了他们,甚至只要皇帝一声令下,可以借此事铲除贺兰家。萧月的嗜血阮绵绵今天已经见识到了,但是她明白,更可怕的还在后面。看萧月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容澈碎尸万段。容澈,容澈,想到容澈,阮绵绵就觉得心痛。那样一个柔和的男子,不知道会被萧月用什么手段惩罚。思及此,牢房门被打开。萧月走进来,环顾了一遍四周的环境,似乎比较满意。阮绵绵并不看他,眼睛盯着牢房一角,当他是空气。萧月并不恼怒,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不想知道,我把你的小情郎怎么样了?”闻言,阮绵绵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欣赏欣赏。”萧月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出牢房。----对不起各位,昨天有事更地太少,今天尽量补回来。金牌整数加更捏。 不要在我面前为他哭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欣赏欣赏。”萧月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出牢房。阮绵绵一路跟着他,直觉告诉她,萧月一定是用什么方法折磨了容澈,迫不及待要带她去看他的杰作。容澈,容澈,阮绵绵满脑子都是可怕的念想,她害怕跟随着萧月的脚步,却又急于想知道容澈的情况。萧月带着她,上了一辆轿子,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坐在她身边,唇边始终噙着鬼魅的笑。“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阮绵绵想要尖叫,萧月这样的笑容只会让她连想出万种惨状。萧月盯着她的脸,瞳孔中有危险的光芒忽明忽暗地闪过,“如果你少担心他一点,也许我会考虑手下留情,可就是你对他的过分关心,让他下场很惨!”萧月一字一句,显示着浓浓的妒意。阮绵绵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萧月。记忆中的萧月,虽然霸道,但总是对她万般宠爱,有好东西总是第一个送来给她,吵架的时候,他会让着她,她生气的时候,他会放下身段来哄她。可是现在的萧月,暴戾阴狠,不会再对她怜香惜玉,甚至狠狠地弄疼她,折磨她。阮绵绵知道,其实这两种性格都是真正的萧月。萧月是霸道的,甚至嗜血的,他对阮绵绵是哪种性格,完全取决与她本身对他的态度。如果对他千依百顺,像一个小女人一样整天在他怀里撒娇,或许萧月会一直这样宠着她。可她偏偏不能,因为心里有另一个人,她不可能坦然地接受他的宠爱,那样,伤害的就是两个人。她不是一个情场高手,只会随着自己的心来做出选择,伤害了萧月,让自己和容澈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她理解萧月的感受,甚至根本不怪他对她做出任何暴行,如果这样萧月能好受些,她愿意承受。只是,请不要伤害容澈。轿子停下,萧月冷睨着她,“下去吧,去看看你的小情郎现在还撑不撑地住!”阮绵绵下了轿,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竞技场,她从来不知道皇宫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刚才坐轿子进来,她甚至不知道有什么道路可以通到这里。竞技场的中央,正有两人在比武,其中一个就是容澈,他依旧穿着青色的衣服,手上戴着一副孩臂般粗的铁链,身上已有多处伤痕,因为体力不支,又因为手上百斤重的束缚,他打地好吃力。“容澈……”阮绵绵大喊,想要冲过去,却被萧月拉住。“急什么?这就心疼了?他昨日很威武嘛,要跟我比武,今天我就赐他一百个死士,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萧月,你个疯子,他的手被你用铁链锁住,你叫他怎么应对,快给他松开,叫他们停止!”阮绵绵发疯似地冲着萧月大叫,眼泪也控制不住地肆意飞溅。萧月就是受不了这样的她,从她被抓的那刻起到现在,她都没有哭过,甚至在马车上,他那样对待她,她都倔强地忍住眼泪,可是现在一看到容澈受伤,她的眼泪就那么轻易地流下。贺兰绵绵,你就那么爱他吗?!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萧月直接从后面抱住她,让她不要挣扎,而阮绵绵只能不停地哭喊。场中央的容澈越打越吃力,解决完了一个,立刻就上来另一个,他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事实上,他已经在这样的情形下熬了一个多时辰,完全凭着那股超强的毅力坚持下来。容澈的坚持,让萧月都不得不暗自佩服,可惜,他并不是善男信女,不会因为这点佩服就放过他。“你再闹下去,他只会死得更快!”萧月在她耳边低语,轻轻的声音,可怕的语气。阮绵绵停住挣扎,看着他,“萧月,你这么做,就不怕我恨你吗?”闻言,萧月的手徒然一抖,抓住她的力道松了些,眼中闪过一丝恐慌,凝视着她,足有三秒之久。阮绵绵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忙继续道:“萧月,你放了他,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萧月回过神来,唇边扯过一抹冷笑,“棉儿……你怎么还是不懂呢?你这样对他好,为他不顾一切,我就越是不会放过他,我告诉你,对他的惩罚,只是刚开始,因为你刚才的话,我决定给他加个游戏规则。”阮绵绵只觉得心狠狠地抽紧起来,因为他在萧月眼中看到极度危险的讯息。场中的容澈已经伤痕累累,却临危不惧,他眼中有种视死如归的潇洒,招招沉稳,却明显力不从心。衣衫被长剑划破,血渗入青色的衣服,炎炎烈日下,格外刺眼。跌倒了又再爬起来,不断重复着,越打越累。阮绵绵站在远处哭地泣不成声,萧月却下了命令,“来人,把东西抬上来。”阮绵绵看清楚了,抬上来的是一个大火炉,这让本就炎热的天气,温度又俨然升高了几分。阮绵绵还没有明白过来,就看到了其中一个侍卫走过来,拿起火炉里的一排铁烙。身体的血液仿佛要凝固,阮绵绵害怕地看着那些东西,颤声道:“萧月,你要做什么?”“我说过,要给游戏加个规则,不然没意思。”阮绵绵看着那些东西,惊慌地摇头,“萧月,容澈已经支持不住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非要弄死他才善罢甘休吗!”“你说的对!我就是要弄死他!贺兰绵绵你应该知道,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如果被我抓住,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双眸中满是暴戾,“收起你的眼泪,再让我看到你为他哭,他一定会更惨!”阮绵绵极力地控制住眼泪,萧月再次发话,“众死士听命,从现在开始,增加一个游戏规则,比武过程中,谁若被打倒三次,便要接受烙铁惩罚!”“是!”众人领命,这个规则适用于比武的每个人,但是很明显,是针对容澈的。----争取还有有两更。看到大家都受不了,我也不知道说啥。萧月现在的反应,说实在的,都很正常。友情小提示:在这段纠结的过程中,萧迟、绯色、龙井都会出现。 梅花烙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是!”众人领命,这个规则适用于比武的每个人,但是很明显,是针对容澈的。阮绵绵根本就不忍再看那边的情况,萧月却不允许,猛地掐住她的下颚,强制她看着那边比武。阮绵绵疼地闷哼一声,然后眼睁睁看着容澈被打地遍体鳞伤。几分钟之内,和他比武的那个死士,倒下两次,而容澈也倒下一次。阮绵绵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萧月还掐着她的下颚,掐到她已经麻木。最后,死士先倒下,可是容澈也几乎快不行了,几乎是用剑强撑着地面,才没有倒下。萧月突然“仁慈”起来,似乎是觉得这场游戏很好玩,于是允许容澈休息一会,等看完他的死士接受完惩罚再和下一个打。炎炎烈日下,那个技不如人的死士被绑在十字架上,他没有挣扎,没有求饶,心甘情愿的,看着铁烙逼近过来,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是萧月的能力,作为一个储君,他培养的人,已经练到这种类似忍者的状态,他们的眼里只有服从,效忠!“呲”的一声,烧红的烙铁烙在他的肩头上,那人闷哼了一声,顿时周围都发出肉被烧焦的气息。阮绵绵心惊胆战,容澈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他明白萧月的意思,他让他看着别人受刑罚,他要他知道这有多恐惧,他在打击他的心理防线,此刻的他,深深明白,不能为其所动,他应该全心全意地和这些死士对打,虽然这样的比试毫无意义。可是,棉儿,她就站在那里,叫他怎么能不分心?阮绵绵几乎也有些站立不稳,萧月能感觉到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掐了她很长时间,眼中闪过一丝心痛,将她放开。阮绵绵咳嗽了两声,就瘫软在地上。萧月这才知道她居然是靠着他手腕的力量才能勉强站着,经过刚才那个死士的刑罚,她居然已经害怕到这种程度。这么担心他吗?萧月看着打斗的两人,恨一个人往往能引出人性最残忍人的那一部分,今天的一切,贺兰绵绵,都是你逼的。再几场比试下来,容澈根本就撑不住,他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死士将他带到萧月面前,阮绵绵冲过去,萧月依旧拉着她。他冷冷地看着两人,阮绵绵现在是软弱的,容澈更是不堪一击。看得出,阮绵绵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叫嚣着,挣扎着,却无力改变什么。容澈被绑在十字架上,青色的衣服上满是裂痕,点点血渍分布在衣衫上,还有些伤口正在恶化,看起来好狰狞。三千青丝早已散乱,披散在脸上,只有清冽如雪的眼睛展示着他一身傲骨。此刻的他处于半晕厥状态,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能听到阮绵绵在冲他喊,可是他却没有力气回应,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萧月拉着阮绵绵走到火炉旁,“我看看,应该给他选择一个图案,棉儿你知道吗?这个烙铁有很多花型,都是我让雕刻大师做的,有菊花、梅花、琼花,保证烙上去栩栩如生。”他语气认真地像是真的在跟她讨论哪种鲜花好看,可话语背后的森冷,阮绵绵感受地清清楚楚。抬眼望着萧月,他眼中的恨真真切切。她知道,她伤了他的心,她此刻才明白萧月对她的占有欲几乎已经到达一种疯狂的境地,他要毁灭一切她喜欢的东西,铲除一切跟她有关系的男子!萧月最后挑的是梅花烙印,他举起烧红的烙铁,那烙铁还有火星在闪。阮绵绵泣不成声,“萧月,不要……”萧月扬眉冷笑,“求我……”阮绵绵毫不犹豫地跪下,“求你放了他……”萧月的脸瞬间冻结成冰,连带刚才的冷笑,都凝固在脸上。他总是看轻了他们的爱,贺兰绵绵的个性他很了解,虽然她平时都是嬉皮笑脸,可是骨子里,她绝对是一个很有骨气的女子,尊严,她看地重。可是现在,她毫不犹豫地为容澈下跪,求他。这让他不禁有些震撼,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爱容澈。他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棉儿……如果你有一点点地表现不这么担心他,我可能都会动摇,可是,你为什么做不到呢?我一直在给你机会,我让你看着他痛苦,只要你忍住了,只要你让我感受不到你对他的爱,也许我都会放过他,可是为什么,你的眼泪流地这么干脆,是因为忍不住吗?是因为,这是你最直接的表现吗?”看着他们生死与共的样子,萧月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感。阮绵绵拼命地摇头,她真的不想哭,她已经极力极力地在控制了,“萧月,我不哭,我不再为他流一滴眼泪,真的,只要你肯放过他,以后我就再也不为他哭。”“晚了,棉儿……”他站起身,将铁烙放进火炉重新加热,“记住,他的痛苦,不是我造成的,而是你……”等到铁烙烧红,萧月又举起来,这一次,他不会再犹豫,更不会再手下留情。左手抓着阮绵绵的手腕,右手举着铁烙逼近容澈。昏迷中的容澈感受到热度一点点的靠近,他知道那是什么,临近危险他的心反而平静下来,此刻他心里只想着,待会不能叫,也不能表现出痛苦,否则棉儿一定也会跟着心痛。烙铁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阮绵绵眼看着那个可怕的东西就要贴在满身是伤的容澈身上,他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怎么能承受的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阮绵绵突然抓住萧月的手咬了一口,萧月毫无防备一下松开她,阮绵绵立刻跑到容澈面前挡住他。可是萧月的右手并未停止动作,只是半秒之差,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块梅花烙印就烙在阮绵绵的胸口之上。“啊……!”惨叫的声音从阮绵绵口中溢出,惊天动地!炎热的烙铁落在她的胸口,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灼热着撕裂肌肤。萧月惊住,手本能松开,烙铁跌在地上。他吓地踉跄后退了几步,看着站在容澈面前的阮绵绵,她眼中的决绝,令他震撼,也令他心碎!-----还一更在半夜,建议大家明早看哦弱弱地叫一句,金牌啊金牌…… 沦陷一生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他吓地踉跄后退了几步,看着站在容澈面前的阮绵绵,她眼中的决绝,令他震撼,也令他心碎!阮绵绵就站在那里,身子摇摇晃晃,尖锐的刺痛顺着肌肤渗入她每一个毛孔。容澈清醒过来,阮绵绵刚才为他挡了那致命一下,“棉儿……”他吃力地叫了一声。听到容澈醒了,阮绵绵赶紧回过头去,心痛的泪水,如两股清泉倾泻而下,“对不起……容澈……是我害了你……”容澈讲话吃力,颤抖着唇,眼睛盯着她的伤口,如雪般清澈的眸子溢满了悲痛,还有不甘和悲愤。烙铁烧烂了她的衣服印在肌肤上,腥热的血液还在往下流,血红的,肉被烧腐的气息。阮绵绵努力冲着他笑,容澈你别担心,只是有点痛而已。视线越来越模糊,伤口越来越痛,头脑一阵阵地晕眩,阮绵绵最终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晕在地上。萧月瞳孔骤然紧缩,冲过去接住她。她的脸色已经惨白,嘴唇也同样淡地没有颜色,萧月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心口疼地快要窒息。“棉儿……棉儿……”他失控地大喊,可怀里的人已经昏死过去。“把他放下来,关进牢房,治好他的伤,一日三餐都要按时给他吃。”萧月吩咐侍卫,然后抱起阮绵绵就奔回灵犀宫。就在刚才,他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容澈死了,那么棉儿也一定活不下去,他要棉儿活着,所以没有勇气杀他。到了灵犀宫,把所有太医都宣进宫给她疗伤。切脉、诊断、上药、治疗……一切都是在阮绵绵无知觉的情况下进行的。就这样昏迷了一天一夜,萧月也在床边守了她一天一夜。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只是几天,她的小脸就消瘦很多,下巴像一个精致的陶杯,让人想去捏却又怕捏碎。还有她的手,握着她手腕的时候,其实他真的没有敢用还大力,或者说用的都是巧力,她的手腕太纤细,他怕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了。尤记得小时候的她,肉呼呼的,他总在心里称呼她为胖冬瓜,可是现在,怎么会如此之瘦。还有她的伤口,因为不能感染,所以太医吩咐暂时不要衣服遮掩,敞开着。她的柔软没有遮掩,可就是这样瘦小的她,平躺着,双峰却是出乎意料地坚挺丰满,伴随着她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经过药物的处理,伤口已经结痂,那朵梅花,绽放在她身上,没有伤疤一样的狰狞,反而栩栩如生,增添了几分魅惑。萧月俯下身,温柔的气息轻抚她的伤口,像是蛊毒,注定要一生为她沦陷。阮绵绵渐渐转性,入目是萧月心痛的双眸。那是幻觉吗?阮绵绵以为现在的萧月,应该对她只有恨。“棉儿……你醒了?”萧月欣喜,“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痛不痛?”阮绵绵思绪渐明,看着萧月,本能地起身想要问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穿上衣。“太医说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为了不感染,所以暂时不要穿上衣服。”萧月立刻解释。阮绵绵捂住自己的胸,全身上下都很酸痛。“把衣服给我……”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赤诚着上身和他面对面。萧月无动于衷,阮绵绵直接将被子拖过来包住自己,然后要下床自己去穿衣服。萧月按住她,拗不过她,妥协。阮绵绵看着自己胸前的那个印记,强烈的凹凸感提醒着她,这道印记的深刻存在,或许会伴随她一生。不过此刻,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她关心的是,容澈怎么样了。这一觉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萧月是不是用换了什么方式来折磨他。阮绵绵穿好衣服,又要下床,萧月拦住她。“你要去天牢吗?”“你知道还问?”阮绵绵本来想问萧月容澈现在如何,可是她不敢问,她怕问了,又会迁怒到他。“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能进去。”“所以怎样,你又要让我求你?好,我求!”说着她便跪下来。萧月扶着她,心如刀割,贺兰绵绵学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正如他一样,不懂得掩饰。“容澈现在很好,我已经让太医去医治他的伤,都是些外伤,全部都上过药了,以后的一日三餐我也会按时给他。”阮绵绵觉得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我不信!你不是恨透了我们吗?”“你先把这碗药喝了,我便带他来见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真的?”阮绵绵兴奋,“药在哪里?我立刻就喝。”萧月墨眸渐深,端起一碗早已熬好的药递给她,“太医说,喝了这药,你的伤口会好地快些……”阮绵绵毫不防备,将那碗药一饮而尽,脑中开始运转,萧月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态度,是因为自己的奋不顾身让他改变主意了吗?如果这点伤痛能换来自己的幸福,那这样也值了。她沉浸在自我的幻想中,根本没注意到萧月此时的表情有多鬼魅。那碗药,萧月亲自看她全部喝下,这样计划便成功了一半,下一步,请容澈来观赏就好了。贺兰绵绵,不要怪我狠心,你爱容澈爱地那么深,可我实在没有办法成全你,出此下策,只为了容澈对你死心。“我全都喝完了,你可以带他来见我了吗?”阮绵绵小心地提醒道,她还是有些惧怕萧月的喜怒无常。萧月起身,淡淡道:“你休息一会,我去请他过来。”说完,便关门出去。阮绵绵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萧月的突然转变阮绵绵总是觉得有点不安,可又说不上是为什么,只觉得他突然的温柔似乎带着某种目的性。此时已经是黄昏了,刚才喝了那碗药,阮绵绵总觉得闷闷的,起身去打开窗户,夕阳,以一种亘古的恢宏姿态,渲染着整个大地。外面的空气很凉爽,微风吹过,可阮绵绵却觉得越来越热……-----大半夜的三点更新,估计大家都去睡觉了。昨天V群里闹了点不愉快,因为暂时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来验证,希望大家以后都能互相配合吧。呼呼~求金牌鼓励。 阴谋的开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昏暗的牢房里,容澈已经换好了干净衣裳,身上的伤口也用了最好的药来处理,一日三餐按时送来,体力也恢复了些,只是手腕上的铁链依旧束缚着。此刻的他正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一天一夜过去了,他不知道阮绵绵晕过去之后,萧月对她做了什么。如果萧月还有点人性的话,如果萧月对她还有爱的话,应该帮她处理好伤口。想到阮绵绵为他奋不顾身地挡去致命那一击,容澈心里的震撼至今尚未平息。这些天,虽然棉儿一直说喜欢的是他,可是萧月却像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两人之间,容澈相信她,却又不得不忌讳萧月。萧月是优秀的,他是太子,是将来风月国的帝王,他有绝世的容颜,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拥有全天下女人都想得到的地位,他那么疼爱棉儿,爱她宠她,他的优秀,让容澈有很深的危机感,因此,更加珍惜自己和棉儿的感情。昨日竞技场上的事,也让他见识到了一个作为储君所拥有的心狠手辣,也许每一条帝王之路都是用鲜血铸成的,萧月的狠绝,已经完全具备了作为一个储君的心理素质,就算没有他父皇的帮忙,他也能自己杀出一条血路。一阵开锁的声音打破了容澈的思绪,萧月走进来,看着坐在地上气定神闲的容澈,深黑的瞳孔中涌动着黑暗的戾色。容澈睁开眼睛,看着他,并不说话,也不行礼,只待他先发言。萧月眸色渐深,这家伙比棉儿聪明,他沉得住气,知道问了任何和棉儿有关的问题,他都会迁怒,所以干脆不问。“棉儿有话要我转告你。”简单的一句话,足以让假装冷静的容澈激动。容澈站起身来,本就单薄的身子又清瘦许多,眼睛依然如湖水般清澈,“她要转告什么?”“转告你,让你对她死心!”萧月一字一句,恨意盛燃。“不可能!萧月,就凭你一句话,我就会相信你?棉儿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哼……”萧月冷哼一声,满是讽刺,“你似乎对你们的爱情充满信心,那日棉儿在竞技场痛到晕厥,醒来之后她告诉我,她只是一时被迷惑了,觉得兄妹相恋比较刺激,你知道棉儿是向来是个爱玩的人,她说她已经玩累了,决定回到我身边。”“呵……”容澈也冷笑,晴空般的明眸,儒雅中带着洒脱的气概,眼中闪烁的,是对这份爱情的笃定,“萧月你太可笑了,以为仅凭你自己的胡编乱造就能否定我和棉儿的感情吗?我是不可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萧月退后一步,深黑的眸子徘徊在容澈身上,似乎想看穿他一般,这样一个柔和的男子,总是能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承受了那么多痛苦,依旧挺直着背脊,笔直笔直的,似乎有股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他。萧月知道,那是他们所谓的爱情,因为对这份爱情的信念,他们才撑到现在。此刻容澈对棉儿的信任,让他非常嫉妒,“你染指我的女人,已经够你死罪,现在我是看在棉儿的面子上,才没有让你死,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也并没有让你马上相信,因为眼睛看到的,会比听到的更有真实性,你自己看看便知道怎样判断,棉儿说,她念在你是他哥哥的份上,不忍心让你太伤心,所以让我来转告,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信,所以带你去看看!”容澈皱眉,他似乎说地有根有据,可是怎么可能,只是一天一夜,棉儿就会否定掉他们的感情吗?别忘了,两个人都曾经为对方付出过生命。“你带我去便是,你要我看什么,我看着便是,我相信棉儿。”“好,那么跟我走,希望到时候你还能有这份自信。”萧月率先走出牢房,并没有叫人取下他的铁链,显然还是对他防备至深。容澈一路跟着他来到灵犀宫,途中又问了他几个问题,都是关于棉儿的伤势,他发现面对萧月的强势,自己显得很无力,唯一能支撑着的,就是他和棉儿是互相爱着对方,而不是他自己一相情愿。到了灵犀宫,萧月把他带进一间空卧房。“这是什么意思,棉儿呢?”容澈眼中满是防备。“别急,棉儿就在隔壁,你看这里……”说着,萧月将房间的一副字画取下,露出一面空的墙壁,墙壁上有一个小洞穿透了整面墙。容澈会意,走过去,眼睛靠近小洞里面,就能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这个小洞的角度正好正对着隔壁木床的位置,棉儿果然在那里,此刻她正卧躺在床上,满腹心思的样子。“棉儿……”容澈大叫,想要冲到隔壁去,萧月拦住他,“我说过,只是带你来看,她怕伤你的心,可是我认为应该让你尽快认清事实,这座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怎么喊,棉儿也不可能听到,现在你好好看着隔壁的一切,就知道,我在牢房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萧月说完就关门出去,并把房门锁上。房间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好,容澈对着小洞喊了几次,阮绵绵都坐在床上没有反应。接着,他便看到房门打开,萧月走了进去。此时的阮绵绵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想是不是因为伤口感染而导致自己感冒发烧了,全身都热乎乎的不对劲。见萧月走进来,她立刻激动地下床,走到他面前问,“容澈呢?你不是说带他来见我?”“他已经来了……”萧月淡淡地开口,嘴边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然后温柔地将她拥入怀里。阮绵绵退了一下就不敢闪躲,此刻的萧月是主宰他们生命的王,也许自己一个不顺从,就会给容澈招来杀身之祸。“你说他已经来了,那他在哪里?”阮绵绵小心翼翼地问,触到他温暖的怀抱,整个身子更加的热。“棉儿……他正在看着我们呢……”萧月低头,头埋进她的颈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金牌啊金牌,还有更。 疯狂的占有欲(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棉儿……他正在看着我们呢……”萧月低头,头埋进她的颈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阮绵绵闪躲,觉得这样的萧月很奇怪,他怎么突然和她这么亲密,他说容澈在,可是根本就没看到人啊。“萧月……你说容澈在哪里?他在哪里看着我们?”阮绵绵四处东张西望。萧月饶有兴趣地一笑,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你若是沉得住气,就不该在我面前总是那么关心他,你知不知道,我都嫉妒地要发疯了……”他的声音轻轻的,嘴角弯起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危险弧度。阮绵绵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解,他的喜怒无常让她难以招架。稳了稳心神,此刻她需要冷静,“萧月……我跟你谈个条件,我知道,你生气,我是你的太子妃,你生气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只要你放过他,我保证,我以后都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她咬着嘴唇,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半分软弱,软弱祈求只会让他更加暴戾。“真的吗?你以后都死心塌地跟着我,包括和我肌肤之亲,你也心甘情愿?”他的眼中尽是暧昧之色,这样赤-裸表现自己欲望的萧月,让阮绵绵很害怕。“怎么不回答了?嗯?”他将她的下巴抬地更高,感受到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另一只手直接覆上了她的胸前的伤口。阮绵绵一惊,慌忙地想要推开他,萧月直接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头更是俯下去靠近她的伤口。“还疼吗?”他对着伤口轻轻吹起,温柔的鼻息隔着衣衫喷在她身上,却像一股电流,瞬间将她点燃。“萧月……”阮绵绵迷惑,不安地感觉越来越强烈。萧月却鬼魅一笑,视线扫过对面的墙,墨色的双眸闪烁着蛊惑的光芒。下一瞬,他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床上,“如果要我放了他,那就用你身体来取悦我。”说完就欺身压了过去。阮绵绵根本没有准备,本能地去推他,他却抓住她的手腕,炎热的唇压了上去,在她的唇上狠狠研磨。他的唇似乎带着魔力,很轻易地就让她燃起了欲-望之火,整个身体仿佛都燃烧起来。阮绵绵这才知道不对劲,这样羞耻的反应,看来不是因为伤口发烧,而是那碗药里,下了媚药。她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推开他的头,怒视着他,“萧月,你是不是在药里下了媚药?”萧月不语,脸上的笑容却异常妖异,伏身到她耳边轻声道,“棉儿……我是怕你在外人面前,放不开……”“什么外人面前?”她惊慌,恐惧,在萧月身上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他的瞳孔诡异如黑猫瞳孔里闪耀的光,蕴藏数不尽的阴谋,找不到一丝温暖的东西,他把本来单纯的爱情化作无数杀戮。“你知道吗?容澈正在隔壁房间看着我们呢……”他一字一句,带着玩味的笑意。“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看着对面的墙,那只是普通的一座墙,看不出有任何不妥。可就是在这座墙的背后,容澈把他们的行为看地一清二楚,他听不到他们说话,只能用眼睛去判断他们的行为。棉儿是在抗拒萧月的,对,是在抗拒,可他却骗不了自己,她的抗拒下,他能看出,更多的是欲拒还迎。他试了几百次要冲出房间去解救她,可是门锁地太紧。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棉儿和萧月鱼水之欢,却无能无力。“他真的在看着我们,我说过我要带他来看你嘛,他就在隔壁,你知道吗?这座墙上有一个洞,可以把这里的情况看地清清楚楚,刚才你无意的迎合,他已经全部看在眼里了,我很期待,他若是看着你在我身下呻-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萧月的话,像一个炸弹扔在她身上,把她炸地体无完肤。“你说的不是真的……”她拼命地摇头。萧月失去了控制,经过刚才一番挣扎,他的下体早已肿胀不堪。这一次,他毫不留情,大掌扯去她的衣服,露出她柔如凝脂的肌肤。她的肌肤映着烛光,这样的气氛下,萧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他一直想得到的身体,她早就该伏倒在他身下,他是储君,占有是他的权力,而她却是他这辈子最难以驯服的东西。“萧月,你这个魔鬼!疯子!不要逼我恨你!”她咬着压,疯狂地喊,意识却越来越不听使唤。闻言,萧月停住所有动作,望着她,她的双眸冷寒如冰,绽放着骄傲不屈的光芒,即使是这样的时刻,她依然倔强地坚强着,像一朵盛开在寒风中的荼蘼,生命力极强。他突然害怕,害怕像她所说的那样,会恨他,一辈子恨他!可是,他的计划,只差一步,只要容澈看到她的迎合,他们的爱情就会被彻底毁灭。“你尽管恨!”他又像是疯了一样,紧绷的欲望让他失去了耐性,他的感官,不耐衣服的阻隔,几下把阮绵绵仅剩的衣物全部扯掉。他的手指触上她的柔软,还有那朵妖艳的梅花,这个印记是他刻上去的,代表着永恒地占有。她的触感如此美好,记忆中已有那么一次,可再次触上,又是蚀骨销魂的感觉。她的美好更加加重了他的欲-望,快速地褪尽自己的衣衫,伏身贪婪地啃咬她每一处隐秘所在,蓄势待发的感官如一条蛇吐着信子,探向她的身体。阮绵绵无法抗拒,他下的媚药特殊在于,只要身体一经点燃,就再也克制不住欲-望,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只希望尽快得到解脱。他像一只嗜血的野兽般尝到血腥味就再也停不下来,滚烫如铁的欲-望贯穿她的领地,开始疯狂地刺入。她的身体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中急剧收紧,甚至痉挛,无法抑制地呻-吟……她不知道萧月说的是不是真的,容澈是不是真的在隔壁看着。只是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大概再也没有脸面去见容澈了。----未完待续。金牌整数加更。 疯狂的占有欲(二)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只是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大概再也没有脸面去见容澈了。萧月依旧在猛烈地冲刺,从没有这么放纵自己的欲望,人前他总是扮演着一个冷傲的储君,喜怒不形于色,于是连鱼水之欢这样的事,他都克制着,明明可以拥有很多女人,却不想把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展示在别人面前,唯独对她,才敢释放。原来情欲一旦点燃,便是连自己的理智都控制不住。她身体很温暖,每一次的冲撞都伴随着她的抽搐。阮绵绵的理智早已在药力的作用下化作迎合,抱紧萧月的腰,疯狂地迎合。此刻的萧月在她眼里早已不是那个恶魔,而是救赎她灵魂的神。他的每一次律动都给她带来致命的感官享受,和着他粗重的喘息,化作一首淫秽的交响曲。容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地咬着嘴唇,望着纠缠不息的两人,指尖握紧,全身都泛着凉意。那是他的棉儿吗?那个说要和他一起天涯海角的棉儿。她居然在萧月的身下,如此欢愉投入。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棉儿在床帏之上竟会表现地这样放荡。她享受着这一切,和萧月配合地那么激烈,全身心地投入着。正如萧月所说,眼睛看到的,比耳朵听到的真实。她几乎没有推他,一直是在欲拒还迎,然后坦然接受,全身心投入,激烈纠缠。这一切,是勉强不了的,萧月根本没有用强,她的迎合全都是自愿,甚至主动。贺兰绵绵,如果,你心里有我,又怎么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无爱承欢。想到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萧月,想到她在灵犀宫过夜然后满身的暧昧痕迹,原来他们早已如此合拍,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一相情愿的以为棉儿跟了他才会幸福。容澈拼命地用拳头敲打着墙,铁链在整个空荡的屋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无助地跌落在地上,再也没有勇气去看那里的一切,阮绵绵刚才的所为已经在他心上划了一刀,锥心般地疼,火烧般地痛!萧月的动作越来越快,肆虐着她的温暖,猛地,他浑身战栗,炽热的火焰在她体内释放。阮绵绵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开水烫到般,神情似快乐似痛苦地咬着牙,低敛的水眸愣愣地望着上空。一瞬间,她似乎达到了美好的天堂,又似乎窥见了死亡的地狱。萧月用致命的快感牵引着她,走进危险的境地,无休止地放纵自己。许久之后,萧月依旧紧紧地拥住她,直到两人痉挛的身体平息之后,才神情缱绻地抽离。阮绵绵软软地躺在他身上,喘着气,是多心了吗?她觉得自己的温暖彷佛被人烙印了一样,再也无法抹去。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黏而稠。待一切恢复平静,阮绵绵的神智渐渐清醒,刚才居然那么疯狂地与之纠缠,猛地推开萧月,满脸羞红地望着他。“怎么了,棉儿……”萧月靠近她,深邃的眸子变得暗沉,“他已经在隔壁全看到了,我没有骗你,不信,我叫他过来?”“那又怎么样,我和他的爱情不会因为你的这些阴谋就改变,绝对不会!”她轻笑着,嘲笑着,如生长在悬崖边的花,坚强不息。“是吗?”萧月颓然,双眸暗淡下去,他开始混乱,作为一个国家将来的主宰者,作为一个可以拥有万千女人的储君,他竟然要用这样卑鄙的方式,去得到一女人。萧月起身,找来干净的纱擦拭掉自己欲望上的气息,然后穿好衣服,看着阮绵绵,“如果不希望被容澈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就赶紧穿好衣服。”说完,便开门出去。他倒要看看,容澈是否有勇气,面对一个迎合其他男人的她。打开隔壁的门,不出所料,里面的家具瓷品,或被掀翻,或被打碎。看来,刚才容澈已经失控发狂过了。此刻,他正坐在地上,头埋进膝盖,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抬头。现在的他,几乎已经绝望到快要窒息……“棉儿要见你。”修长的身影停在他面前,短短的四个字带着无法抗拒的王者气势。容澈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怎么?来之前不是说对你们的爱情充满信心?现在怎么看不到你的自信了?”容澈还是不说话,突然站起来,挥起拳头就往萧月的脸上打去。萧月毫不防备,结实地挨下这一拳,跌倒在地。起身,抹干嘴角的血渍,“容澈,你如果识相点,我还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那你就杀了我吧!”“杀了你?你是棉儿的哥哥,是将来的国舅,我不会杀你,贺兰家的荣辱也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你什么意思?”容澈抬头,狠狠地盯着他,贺兰家,整件事,他最怕连累贺兰家。“别紧张,贺兰家族是生是死,命运全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你知道,我妹妹雪花,向来很喜欢你,父皇,更是希望你们能在一起,试想,棉儿是太子妃,你是驸马,那么贺兰家的地位就无人能动摇,但是,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你和棉儿那日的所为,足以让整个贺兰家灭九族!”萧月一字一句,威逼利诱。“你用贺兰家来做威胁?萧月,你太卑鄙了!”“卑鄙,也是你们逼的,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反正你心里已经明白,棉儿是不可能回到你身边,刚才你也看到了,她心里根本没有你!”他的话,一字一句,都刺在容澈心上,撕心裂肺!容澈低下头,不再看他,一步步走出屋子。“还去见棉儿吗?”萧月在他身后喊道。容澈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前行。萧月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你终究是没勇气去见她。“来人,送他回天牢。”萧月摆摆手,准备回到阮绵绵的房间,却敏感地闻到一丝杀意。瞬间,几十个黑影跳进院子,有人去救容澈,有人挨个冲进房间,看来是想找阮绵绵。-----还有更,要吃金牌。 容澈的讽刺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瞬间,几十个黑影跳进院子,有人去救容澈,有人挨个冲进房间,看来是想找阮绵绵。萧月身形一闪,挡在阮绵绵的房间门口,这群人,个个穿着统一,训练有素,一看就是培养过的杀手。有人来救他们,一切都在萧月预料之中,等了这么久,是该借着这个机会,知道某人手下的实力。一声令下,四面八方也跳出许多身影,都是暗中保护灵犀宫的死士。双方开始陷入激战,个个都身手不凡,最重要的是,都不怕死!容澈开始被两个黑衣人劫住,还没有将他救走,就被萧月的人缠住,不得不先加入战斗。萧月始终都站在门口,气定神闲地看着打斗的众人,嘴角是隐隐的笑意。阮绵绵在屋里穿好衣服,听到屋外的动静,心下开始慌张。想去打开门看看外面的情况,无奈门竟然被锁住。刚才萧月说容澈就在隔壁,么不是外面出了什么状况,那么多打斗的声音,容澈不会有危险吧?越想越不安,阮绵绵开始拼命地敲打门。萧月听到里面的动静,回过身去,“棉儿不用紧张,很快就会解决完的。”萧月?“萧月,萧月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阮绵绵开始跟他喊话。“呵……几个刺客而已。”萧月嘴角扬起,满是不屑。不过,他高兴的太早,这批黑衣人,比他想象的要顽强,几乎和他的死士打个平手,而他们此刻的目的已经很明显,就是要冲到房间去带走阮绵绵。萧月使了个眼色,先命几人围住容澈以防他被劫走,自己再纵身一跃加入斗争亲自来解决这些人。萧月此番用的是鞭子,满目的鲜血在他面前飞舞,让他似乎找到乐趣,越打越兴奋,更享受于敌人死在他鞭子下的那一刻。他的加入也给众人加大了士气,局势逐渐明朗。只是这样,也给那些黑衣人钻了空子。那些黑衣人见打不过他,干脆拼了,几个人用血肉之躯挡住萧月,另外几个人则冲向房内,用刀将锁砍断。门突然被推开,冲进来几个黑衣人,阮绵绵显然吓了一跳。“我们是来救你的。”那几人简单说明了来意,便拽住她的胳膊准备跑。阮绵绵云里雾里,“你们是谁派来的!”阮绵绵心里盘算出两个人选,一是萧迟,二是她的家人。“跟我们走!”几人并没有说明身份,拉着她走出屋外。萧月见情势不对,刚才自己太享受杀人的过程了,竟然忘记最关键的那道门。运足功力,长鞭一挥,一道金光闪过,顿时,眼前血肉横飞,一柱柱鲜血划破空中,整个空气都充满了血腥味,场面极为壮观!阮绵绵呆了,本能地捂住双眼,胃里一阵阵反胃想吐,毕竟她从来没看过这么血腥加恶心的场面,那些尸体就这样一片片在她眼前被撕裂了,飞舞在空中,萧月的武功和嗜血,她这次算是见识了。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他一出手,就把人碎尸万段!此时带她走的几个黑衣人也愣住了,萧月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一个旋身落到他们面前,长鞭一挥,直击那人心脏,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泱泱地往外流。几人松开阮绵绵全力奋战,最终也敌不过萧月,纷纷倒在他的长鞭之下。整个过程也不过就十几分钟,本来一个漂亮的院子瞬间成了炼狱场。到处都是尸体,鲜血,四分五裂,分不清谁是谁的。阮绵绵就呆呆地站在那里,忍住胃里的不舒服,看着满地的尸体,这些人,都是为救她而死的。萧月收起鞭子,走到她身边,看着惊魂未定的她,笑道:“没事了,都解决了……”这样的时刻,他居然还能笑,这些人为她而死,他亲手杀了这些人,他还能笑地像没事人一样。佩服佩服!阮绵绵不动声色,萧月,早已将她伤透了,以爱她的名义,毁了她一切幸福。人群里,她似乎看到一道青色的身影,那么熟悉,手上带着沉重的铁链,却傲然站在那里。容澈,他真的在,真的在。阮绵绵定在那里,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全身,好冷好冷。萧月说的是真的,他真的看到了,看到她疯狂而不知廉耻的行为。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她动了动脚步,想走过去,可是双腿却像被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容澈也远远的望着她,清澈的双眸中是爱意,也是杀意,纠纠结结。他的嘴角竟然是弯起的,孤独而忧伤,落寞得让人心疼,可是又仿佛透入出一点讽刺之意,像是笑一个笑话。阮绵绵不敢再看他那样的表情,容澈对他失望,对她绝望,甚至对她,讽刺。萧月突然挡在阮绵绵身前,冲死士摆摆手,示意他们将容澈带下去。容澈没有留恋,甚至也没有再多看阮绵绵一眼,步伐沉重而决绝。萧月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意外地,心里没有所谓报复的快感。这些天,他确实看到了两人的相爱程度,甚至被他们震撼过,他一直不想承认,不敢承认,贺兰绵绵有多爱容澈。阮绵绵走进屋,呆呆地坐在床上,整理思绪。来救她的人,到底是萧迟还是家人她不知道,可是这却让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容澈曾经和她说过,萧迟有造反之心。这次萧月的出征能摆出这么大阵仗故弄玄虚,一定是得到了皇帝的支持。所以,不可能是为了抓奸一件事这么简单,恐怕他们更大的目的,是为了试探萧迟的野心。萧月出征,无疑给萧迟提供了绝佳的机会,他一定会有所行动,萧月和皇帝可能已经查到了什么。萧迟,现在应该是萧月最忌讳的人,也是他登上皇位唯一有智慧与之抗衡的人。一个自私的想法在阮绵绵脑中冒出,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毒蛇一样缠绕这她,挥之不去。容澈已经为她付出太多,也被她伤透了心,自己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来保住他的命!----不好意思,最近更新有点慢,我尽量加快速度,金牌就是动力。 唔嘛亲一口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夏夜,凉风习习,空气清爽温馨,是难得恬淡清蒙的夜色。灵犀宫的院子已经被处理干净,若不是亲眼见证了一场死亡,谁也看不出,这里在几个时辰前,上演了一幕幕残忍的杀戮。萧月给阮绵绵换了个房间――他自己的卧房。“我的卧房会比较安全。”“你的卧房比较保险吧,以保护的我名义,把我软禁起来?”阮绵绵看着他,语气万分讽刺。萧月也不反驳,反正在阮绵绵的心里,他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萧月的卧房,素雅精致,用现代的话语来形容就是低调的奢华,很符合萧月的风格。此时,绯色正在小篮子里睡大觉,听到有人来了,睁开圆眼睛瞄了一眼,见是阮绵绵立刻立起身子,左瞧瞧,右瞧瞧,踏着优雅的猫步走到她脚下,然后用圆嘴嘴咬了咬她的衣摆。阮绵绵爱怜地看着他,将他从地上抱起来,“绯色,想哆啦C梦了吗?他今天没有来。”绯色听不懂,可是也明白了眼中的意思,有些失望地歪了歪脑袋,然后看着她,心里莫名的心疼。她怎么了?以前看到她总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可是今天,她的眼睛里好像盛满了悲伤,她不开心吗?绯色懂事地用爪爪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小脑袋在她胸膛噌了噌,发出一阵啾啾的声音。阮绵绵将他抱在怀里,叹了声气,要不是因为这只小龙猫,她也许还在现代过着正常的生活,不过,她却不后悔,至少上天让她认识了容澈。“棉儿……你早点休息吧,你身上的伤好没完全好……”萧月难得的好脾气。阮绵绵看着卧室里唯一的床,“你为什么不把我再关回牢房呢?你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容澈刚才已经不理我了,你把我关回牢房好了。”“你身上有伤,你知道我不忍心再把你送回去……”萧月走到她身边,逼视着她,“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知道我舍不得让你受苦,棉儿……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他的眼中有隐隐的怒意,还有伤心,似乎很在意她对他说话的态度。“是啊……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舍不得让我受苦,可是我今日的痛苦,都是你给的。”她毫无惧色的与他对视,对他,已没了先前的恐惧。人绝望到一定程度,就如一块吸水的海绵,海绵吸够了水,即使大海从它上面流过,也不可能再吸进一滴水。萧月不再说话,弄成今天这个地步,已经说不清谁对谁错,只是这样轰轰烈烈的闹下来,三个人的心都已经伤痕累累。走到外面吩咐下人再送一床被褥进来,萧月这一次很绅士,“你睡床上,我睡地下,这样你就能安心睡了。”不过这些举动在阮绵绵眼里,只是一个多此一举的笑话,他可以卑鄙地对她下药,和她翻云覆雨,现在又装地这么绅士,不是很矛盾吗!阮绵绵也不管,抱着小龙猫躺到床上,他是太子,愿意这样睡地板就睡吧,她才不会同情。寂静的深夜,月光透过窗台洒进屋内,像渡了一层银砂。阮绵绵睡不着觉,身上的小龙猫也睡不着觉,圆圆的脑袋趴在她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的心一直砰砰直跳,最后忍不住立起身子,圆眼睛一直盯着她看。这个场景真的好熟悉,曾经那个女孩,也是这样抱着他睡的。阮绵绵和他对视,这样的姿势她也觉得好熟悉,然后她看着小绯色的圆嘴嘴慢慢向她的脸凑近。他又要亲她么?绯色在她脸上唔嘛一了下,哇哈哈哈哈……好粉嫩的触感哦,和那个女孩一样呢。绯色好开心,亲了一口不过瘾,又唔嘛了一口,怎么这么粉嫩的脸蛋呢?阮绵绵被他亲的好痒,啊,她现在才发现这只小龙猫有点小色,不仅嘴嘴不停地亲他,爪爪也抓地她的胸部好酥麻的感觉。萧月被他们奇怪的声音弄醒,事实上,他也没怎么睡着,转头看着床上的景象。他的那只小龙猫正趴在阮绵绵的胸部上,好揩油的姿势,对着他的小棉儿粉嫩脸蛋又啃又亲。萧月顿时不高兴了,本来也没啥好心情,一骨碌起来,把亲的正欢的小龙猫一把抱下来,心想着,我都还没这么亲过呢,你小子可占尽便宜了。小龙猫不停地挥舞着爪子,显然不满意萧月把他抱走。萧月把他放进篮子里,“给我老实待着。”绯色瞪了他一眼,顺便用蓬蓬的尾巴扫了一下他的脸,第一次这么鄙视自己的身份是只宠物,然后乖乖地在篮子里假寐。萧月走到阮绵绵的床边,“睡不着吗?”阮绵绵起身,靠着床头坐着,她不习惯跟别人说话,她是躺着,别人是站着,那太别扭了。“萧月……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她的声音轻轻的,难得心平气和。萧月坐到地上,放下一个太子该有的身段,看着她,“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置容澈?”萧月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冷笑,不出所料,她就是要问这个,“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会留他的命吗?”“你不会!因为你太疯狂了,萧月,你觉不觉得你做事太偏激了……”“偏激?”萧月眸光闪了闪,“你认为我做的偏激,贺兰绵绵,难道自己的太子妃不守妇道与人苟合,我还要忍气吞声吗?”“不是,是我错在先,我根本不奢求你能原谅,只不过我和容澈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和他在一起清清白白……”“清清白白?”萧月顿了半秒,突然畅声大笑起来,笑得周围的事物都像在随之震动。他起身,走到床边,手指捏住她刚才被绯色亲过的脸蛋,狠狠地捏,咬牙切齿道:“你都要跟他跑了,还跟我说清白!”阮绵绵也不缩,也不反抗,就任凭他捏,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嘴里一字一句,“萧月,我现在跟你交换一个条件,如果你肯放了容澈,我帮你除掉萧迟!”----最近几个主角天天被骂。其实我想说,他们都是一群孩子,还不懂地怎么爱人,所以要在这些磨难中,学会爱人。相信每个人都是一样,一开始对爱情都是盲目的。还有哦,绯色快要认出她,然后变身了。最近的更新速度我很鄙视我自己,我会尽快定出一个准确的更新时间来,不让大家空等的。 我们是同类人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也不缩,也不反抗,就任凭他捏,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嘴里一字一句,“萧月,我现在跟你交换一个条件,如果你肯放了容澈,我帮你除掉萧迟!”闻言,萧月停住动作,捏着她的脸,力道却不减。阮绵绵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却不吭一声,就注视着萧月的反应。萧月端详她好久,似乎想从她的眼中看出点什么端倪,她竟然说这样的话,除掉萧迟?他的棉儿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她知道他的忌讳,而这个筹码,确实诱惑他了。萧月松开她,坐到床边,与她平视,“萧迟,你不是一直对他感恩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只说答不答应,条件不够的话,当我没说。”萧月嘴角掠过一抹古怪的笑,看着阮绵绵的眼神越发有深意,他凑到她耳边,轻语:“为了保住容澈,你竟然想到除掉萧迟,棉儿……看来我们都是同类人,爱情面前,同样的自私!”他的话,如千万根针,扎在阮绵绵心上,“这不都是你逼的吗!”“很好,我答应你,萧迟早晚得死,但是借你的手,再好不过。”萧月的如意算盘是,萧迟现在基本已经被他软禁,但是没有皇帝的命令,他根本没有权利对他做任何处置,皇帝顾念他是他儿子,可萧月却不会顾念他是他哥哥。帝王之路,六亲不认,他不死,自己的皇位就会受到威胁,试问哪个皇帝的帝王之路不是用血造就出来的。“既然答应了,你至少先让我见他一面。”阮绵绵面无表情地询问,语气就是在说一句没有感情的陈述句。萧月倒是有些意外,他的棉儿爱容澈爱到这么深么?这样的行事风格真的不像她。棉儿是善良的,可是她此刻的表情,却冷静地可怕。“自然会让你们先见面,你自己再找准机会下手,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萧迟是一个敏感的人,任何人接近他,他都会有所怀疑,唯独你,他一定不会防备,今日来救你的那些人,不就是他派来的么?”他说地自信,扬起好看的眉毛,像个胜利的王者,有着洞悉一切的本领。“你知道?你知道会有人来救我,所以你早就部下了天罗地网!”阮绵绵愤愤地看着他,她真的忽略了,萧月的精明,他将计就计,刚好可以看出萧迟潜藏的实力。“昨天来的那些黑衣人,应该都是他最得力的一批死士,武功不错,真不容易,他已经被软禁了,还能随时命令这些人,本事挺大。”萧月虽是赞赏,但语气明显讽刺。“武功不错,本事挺大,还不是都被你亲手杀了,还不是中了你的计!”阮绵绵没好气地反驳。“还有,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在我对萧迟下手之前,你要保证容澈的安全,不许再对他用刑,一日三餐要按时给他,棉被要足够,牢房要打扫干净,还有……”“够了!”萧月怒喝,“你真是得寸进尺!”阮绵绵也不说话,她知道,一不小心,又犯了萧月的大忌。蒙头大睡,等一切平静了,才探出个头来,看着萧月。此刻的他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平稳,眉头是拧着的。月光下,棱角分明的轮廓显得极其柔和,他的脸是绝色,妖孽到极品。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阮绵绵却负了他。他爱人的方式太霸道,甚至残忍,带着毁灭性的伤害,却也伤了自己。很多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无奈,还有对这份爱情的无能为力。三个人,都是第一次爱人,用各自的方式,去对待这份爱情,最终的欲念,都是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或得到她。他们不懂得爱情,以为自己很伟大,以为这就是爱一个人,然而,爱情是什么?爱情是责任,是信任,是包容,是换位思考。(呃~写这段纠结的感情,忍不住感慨了)一夜无眠,到了天亮,阮绵绵就起身,有了萧月的特赦令,她可以毫无阻拦地去萧迟的寝宫。很久没有来这里了,碍于彼此的身份,两个人疏远了很多。阮绵绵走进去,门口有两个侍卫把守,里面冷清清的,不过她知道,这里暗中不知藏了多少萧月的死士。阮绵绵推开内堂的门,萧迟不在,环顾了一周,也不见有什么异样,背后突然一个身影倾向她,在她耳边大叫一声,“丫头!”“啊!”阮绵绵吓了一跳,回过头,萧迟正欣赏着她受惊吓的表情。“你走路比绯色还轻啊……”阮绵绵娇嗔道。“丫头,你怎么来了,来,正好陪我喝喝酒,这几天我都快闷死了。”萧迟还是一贯的随意,拉着阮绵绵就进里面的餐厅,头却飞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有人在看着。”阮绵绵一惊,然后立刻装作乐呵呵的,“喝酒啊……嗯,好久没喝了,今天要喝个痛快。”两人坐到餐厅,看似其乐融融。“现在安全没?”阮绵绵用嘴形比道。萧迟不确定地摇了摇头,事实上,他整个寝宫,已经没有称得上绝对安全的地方了。哪里有人偷听偷看着,他也不是很有把握。阮绵绵明白他的意思,只要不说敏感的话就好了。“呼……跟演007似的。”“什么?”“没事,你昨天是不是派人去救我了?”“是啊,丫头,你怎么会进来的,萧月怎么肯让你来见我,你没事了吗?容澈呢?”萧迟劈里啪啦地问了一大堆。阮绵绵只觉得鼻子一酸,萧迟这样关心她,她却要……“你怎么了,丫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萧月对你干了什么?”萧迟一看她红了眼眶就急了。“没什么……”阮绵绵吸了吸鼻子,“萧迟,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吗?”萧迟点点头,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淡定地耸了耸肩。“丫头,你不要担心我,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你和容澈要怎么脱身,我听说他被关在天牢了。”---我终于要开始写女主的智慧了,散花~ 月借绵弑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丫头,你不要担心我,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你和容澈要怎么脱身,我听说他被关在天牢了。”阮绵绵笑笑,给了他安慰的眼神,瞧瞧四周,她真不知道这餐厅到底安不安全,搞不好就像上次一样,哪面墙上有个洞,萧月正派人偷听着,还是小心为好。不过,她猜错了,此刻直接进来两个宫女,站在他们身后,说是奉命来伺候的。两人无奈,这样被人盯着,想传点口信都难,还好,她早有准备。“萧迟~来~我们今天喝个痛快,那些烦恼的事情都不要想了!”阮绵绵举起杯子,豪迈饮尽,心里却苦苦的,或许是这酒太苦涩。萧迟也举起酒杯,深知自己的处境,他现在已经是草木皆兵,皇帝顾念父子之情,但是萧月一定不会放过他,这样跟阮绵绵痛快喝酒的机会,恐怕已经不多了。酒过三巡,两人你来往我,彼此碰杯换盏间,情绪也渐渐打开。萧迟突然握住阮绵绵的手,眸光中似有微妙的情愫在萌动。阮绵绵一惊,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缩了缩手。萧迟紧握着,不让她挣脱,脸上是喝过酒的微醺,“棉儿……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这番话了。”“萧迟……”阮绵绵打断他的话,给他打了个眼色。萧迟,不要失望,不要绝望,现在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候。“我该走了……我求了很久,萧月才肯让我来看你,你不送送我么?”她起身,缩回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到自己的袖口里,拿了点东西。萧迟彷徨不安,醉醺醺的,拉住阮绵绵,“棉儿……我还有话没说完。”阮绵绵重心不稳,跌倒在他怀里,手飞快地将手心里的东西塞进他胸前的衣衫里,嘴里嘟囔着,“萧迟……你喝醉了……”萧迟被她这个动作一惊,顿时清醒了几分,看着阮绵绵。阮绵绵冲他眨眨眼睛,“萧迟,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喝醉了就去休息,叫下人给你煮碗醒酒汤。”萧迟放开她,再看看站在那里的两个木头人,刚才的东西,是棉儿给他的信号,她很小心,这么特殊的时刻,她带来了什么?萧迟点点头,将她送到门口,这里随时都有人盯着,他想看是什么东西,都必须小心翼翼。回到自己的卧室,从怀里掏出刚才阮绵绵塞给他的东西,是一张小字条,打开,里面还包裹着一粒小药丸。萧迟看着字条上的字:月借绵弑。萧迟一惊,瞬间明白了,阮绵绵待罪之身为何能进到这里,萧月要借她的手来杀自己!棉儿的这张字条是来给他通知的,如果没有这个提醒,他想,不管阮绵绵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毫无防备吧。这粒药丸,是……假死药?好聪明的棉儿,上次她和容澈就是用这个方法,虽然被抓了,但是这一次,过关的程度却很高。因为他们都了解萧月,一个自负的人以为自己绝对不会被同一个办法欺骗两次。萧迟欣喜,将药丸紧紧收在手中。*阮绵绵回到灵犀宫,萧迟已经在内堂等着了,“怎么样?”“你不都派人看着我们,什么情况你应该很了解。”阮绵绵冷冷地回应。“我听说他差点就要跟你告白,看来是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阮绵绵不接话,径自坐到一旁。萧月也不介意,走到她身边,低头,刮了刮她的鼻子,脸上又是那般迷死人的笑容,“棉儿……为了奖励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萧月向下人点了点头,哆啦C梦被抱进来。“哆啦C梦……”阮绵绵激动地接过来,搂在怀里,天啊,连它都消瘦了这么多,从一只肥兔子变成了一只正常体型的兔子。这是容澈送给她唯一的东西,哆啦C梦在她心里的地位,非常珍贵。可是,此刻的它,好奇怪,虽然体型瘦了,嘴巴却鼓鼓的,三瓣嘴都跟要撑开似的。“哆啦C梦,你怎么了?你嘴巴里是不是含了东西啊。”阮绵绵去捏它的嘴。哆啦C梦猛往阮绵绵的怀里噌,不让她碰。阮绵绵奇怪,哆啦C梦猛地跳下来,一溜躲到椅子底下,然后滚来滚去。“算了……让他自己玩吧。”萧月嫉妒地看了一眼哆啦C梦,这些个小动物,都能得到阮绵绵的搂搂抱抱,他就只能在一旁看着。“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用什么方法?”萧月正色道。“就明天吧,杀了他之后,你必须立刻放了容澈。”“棉儿……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心狠!还是你爱容澈爱地太深……”萧月凑近她,银白色的长袍充斥着她的眼睛,阮绵绵突然觉得这样的颜色很刺眼。“我没有你狠心,萧迟是我师傅,是我的恩人,可他更是你的哥哥,而你却迫不及待地杀他!”她冷笑着,脑海里想起萧迟拉着她手时,眼中的孤独和执着,含着压抑的炽热和真真切切的感情。希望这个方法能够顺利,如果成功的话,她便同时救了两个人。“你有什么好方法吗?”阮绵绵直视着萧月,“你应该早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吧?”萧月突然觉得她越来越深不可测。贺兰绵绵,几乎能窥探到他的心里,她似乎将他看地很透,甚至洞悉着周围微小的一切。他总是被她这样的冷静怔住,这样的贺兰绵绵,冷静地过于可怕,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里,不说狠他,也不怨他。除掉萧迟,做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有多残忍,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此刻的她,却看不出任何情绪,冷漠如千年的寒冰。“我确实准备好了。”萧月拿出一枚翡翠戒指递到她面前,“毒药已经藏在戒指里面,无色无味,到时候你只要趁萧迟不注意将毒药放进他喝的酒里就可以,相信你能做到。”阮绵绵接过,仔细端详,这么一个漂亮的戒指,居然是致命的毒药,“这药应该很快吧?”“对,不会有疼痛,昏迷过去直接死去。”“呵……萧月,这算是你对他最后一点仁慈吗?”-----还有更,大概五六点。 喜怒无常的萧月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呵……萧月,这算是你对他最后一点仁慈吗?”萧月的表情微微僵住,凝视着她,似乎要把她看透,这世界,恐怕也只有她才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萧月面色冷凝,语气透着些许寒意。“怎么?信不过我?怕我不舍得下手?”阮绵绵嘲讽,萧月具有历来君王的通病,自负且多疑。“没什么信不过,你要救容澈,就不会不舍得。”他说地自信,“只不过……我更想看看你的决心有多大。”阮绵绵不语,只是有意无意地把玩着戒指,萧月的心思她如何会不明白,他就是要亲眼看着萧迟倒下才他安心。萧月从她手中拿过戒指,托起她的左手,很自然地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正好合适。阮绵绵惊吓,这个动作好自然,戒指套住的仿佛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她整个人。萧月微微倾了倾身,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如很久不见的情人般在她耳边耳语,“棉儿……还没有杀过人吧,明天看你的了。”阮绵绵的身体有些颤抖,推开他,他的脸上绽放着笑容,红莲一样妖艳,带点邪气又透着天真,仿佛可以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毒的话,“杀了他!”她看不懂了,现在的萧月,喜怒无常,时而对她暴戾,时而对她温柔,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要做什么,只是看到他最近的笑容变多了,仿佛有什么好消息。他的好消息,对于她来说,可能就是坏消息了,更或者,是晴天霹雳。阮绵绵开始惶惶不安,容澈已经不理她了,是不是,他对容澈又做了什么?“怎么,看傻了?”萧月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她刚才的眸色很复杂,又在担心容澈吗?贺兰绵绵,你所谓的爱情,最终会被我亲手毁灭的。阮绵绵蹙着眉,神情淡漠,他总是喜欢以这种居高临下的方式来看她,挑着她的下巴,让她仰望他。萧月嘴角泛起一抹邪恶的笑,这样的姿势,他才觉得这个女人是比较容易掌控的。以飞快的速度倾下身,在她唇上亲亲一碰,来了个蜻蜓点水的吻。阮绵绵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萧月已经放开她。他的脸上全是孩子般得逞的笑容,没有霸气,反而充满稚气。其实这样的萧月多好,像个大男孩,只是,他笑容背后隐藏的危险,往往都很可怕。“今晚给我安排间房,省得你睡地上,我和哆啦C梦睡……”阮绵绵征求道。“怎么,心疼我睡地上吗?没关系,那我们一起睡床上好了。”他的话充满暧昧,阮绵绵心里却更加不安了,是什么,让他心情这么好呢?居然有心情戏弄她了!阮绵绵白了他一眼,抱着哆啦C梦就往外走。萧月明白她就是那种给了三分颜色就去开染房的性格,也不阻止,吩咐下人给她安排了一间房,就在自己隔壁,让阮绵绵怎么也逃不出他的狼爪。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进屋,然后开始吃晚膳,阮绵绵就躲在房间里,坚决不和萧月一起吃。哆啦C梦今天好奇怪,嘴巴还是鼓鼓的,连鸡腿都不吃。“哆啦C梦……你没有搞错吧,就几天没见到姐姐我,都难过地绝食了……?不是你的风格啊。”哆啦C梦白了她一眼,貌似是在鄙视她的自恋。“鸡腿,大鸡腿,你真不吃啊?”阮绵绵拿着鸡腿在它面前晃了晃,这丫居然很淡定地瞥了一眼,又串到地上打滚玩去了。阮绵绵无奈,自己吃完了晚膳,就把它抱着一起洗澡。兔子滚了一天,连毛都滚灰了。冒着热气的木桶,阮绵绵脱光了衣服抱着兔子将身子浸进去。哆啦C梦的毛一被沾湿,就瘦不拉几,连兔耳朵都软下去了,无精打采地搭在头上。阮绵绵觉得它今天很不听话,决定惩罚一下它,于是提着它的耳朵,将它整个塞进水里,这一招就是传说中的虐待小动物。等阮绵绵再把它提起来,哆啦C梦已经呛了水,接着三瓣嘴一张,噗地一声,和着水吐出一块东西来。阮绵绵眼疾手快地接住,一看,居然是……龙井送给她的那块蓝宝石。这玩意当初不是让下人埋了吗?怎么会在他嘴里,怪不得一天都古古怪怪不吃东西,原来是含了这玩意。此时蓝宝石在她手心里发着幽幽的蓝光,没有那天晚上那么耀眼,但是色泽好亮好通透,阮绵绵奇怪地举起来照了照,没什么特别啊,只是那个蓝光一闪闪的,似乎这块宝石正在运功一样。阮绵绵擦干了身子,穿好衣服,就把宝石收在自己身上,竟然这东西又辗转到了她手上,或许是真的跟她有缘,那就收着吧,搞不好以龙井那种诡异的行事风格,这块宝石有啥功效还说不定。躺倒床上辗转反侧,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情,心里就很紧张。萧迟,应该明白她字条上的意思吧,他那么聪明,那粒药丸,他应该懂吧。明天萧月还要和她一起去,这无疑加大了难度,希望明天,能配合地顺利,更或者说,这件事,根本容不得有一点差错,否则萧迟和容澈的性命可能都不保。*第二日,阳光明媚,清晨的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一缕缕地洒在大地。阮绵绵几乎一夜都没睡安宁,挂着两个黑眼圈精神不佳地洗漱好,外面萧月已经在内堂等着了,心情很好的样子。他最近两日心情确实不错,因为根据他的计划,和阮绵绵有关的男子,正在一个个被他铲除。在他的思想里,只要他们都被铲除了,阮绵绵自然就会属于他了。今天这个计划,更是一举两得,萧迟不仅是情敌,还是政敌。两人用了早膳就一起坐轿子去了萧迟的寝宫。萧月一路上都很有兴趣地看着阮绵绵,他想在她眼中找到一点退缩的信息。可惜她的眼中满是坚定,无视他,只是手指不断磨裟着那个翡翠戒指。---宝石是个小伏笔哈,晚上九十点钟还有更。 各怀心思的三个人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可惜她的眼中满是坚定,无视他,只是手指不断磨裟着那个翡翠戒指。到了萧迟的寝宫,依旧是冷冷清清的。两人走进内堂,下人禀告说萧迟还没起床。“呵……他倒过地悠闲。”萧月嘴角弯起,“去叫他起床。”过了半响,萧迟才进来,一身紫色长袍,尽显尊贵气质,悠闲自得走到萧月面前,潇洒地作了个辑,“不知道太子和太子妃一早就过来,怠慢怠慢。”萧月见他如此态度也不恼怒,笼中之鸟,呈一时口舌之快。“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如此好天气,王兄还睡这么晚。”萧月眸光划过一丝冷狠。“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太子一大早不是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吧?”萧迟坐下,看了一眼阮绵绵,眼中带笑,温和到安心。阮绵绵从一进来心就砰砰直跳,这两人一开口就火药味十足,弄地她更紧张了。“父皇让我来看看你,棉儿听说了也要跟着来,好歹你是教她轻功的师傅……”萧月端起桌上的品茗轻抿了一口,冷冽的双眼透着至冷的寒气看向萧迟。萧迟大笑,“父皇真是宅心仁厚,太子妃,有心了。”阮绵绵冲他点点头,脸上绽放淡淡的笑容。萧月听出他话里的讽刺,也跟着大笑,“王兄刚起床,想必还没有用早膳吧。”萧迟会意,果然是来鸿门宴的,总不能他用早膳,他们看着吧,“太子和太子妃也一并用早膳吧。”说是早膳,菜色隆重地堪比豪华盛宴,谁叫下人看到萧月来人,立刻吩咐御膳房要做最好的。三个人坐到前厅,萧迟很随便,也不拘礼节,自顾自地吃起来。阮绵绵拿着筷子随便动了几下,本来就没有胃口更何况来之前已经吃过一餐了。萧月倒是很有兴趣,给阮绵绵夹了些点心。阮绵绵感叹啊,古代人跟现代人就是不一样,玩起阴谋来,心理素质特别高,瞧这两个人淡定的,就跟打好招呼演戏似的。“棉儿最近还有练轻功么?”到了餐桌,萧迟就没那么多礼节,直呼她亲切的小名,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聊。“呵呵……偶尔吧……”“棉儿……说起来,萧迟是你师傅,你们应该还没有一起用过膳吧,今日你该敬你师傅一杯酒。”萧月发话,阮绵绵一听,他终于沉不住气了。“呵呵……是啊……我该敬师傅一杯。”阮绵绵附和道。“棉儿怎么老喜欢呵呵傻笑啊?”萧迟忍不住调侃,神色看起来没有一点不妥。阮绵绵心下着急,萧月让她拿酒就是要动手了,这萧迟怎么还嘻嘻哈哈的,她又不敢跟他打眼色,萧月多精明的一个人,万一打眼色被他看到,那就全部功亏一篑了。吩咐下人去拿酒,萧月估计是事先打好招呼了,一个近乎透明的玉色细颈酒壶端上来,剔透精致,这酒不算太烈,够阮绵绵喝个几杯都不会醉,这样就可以不断找理由敬酒。阮绵绵不禁感叹,萧月还真是细心周到。“棉儿敬师傅……”端起酒杯,阮绵绵很隆重地站起身来,一饮而尽。萧迟脸上笑地很欣慰,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冷绝,端起酒杯,当着萧月的面一饮而尽。萧月很满意,这样看来,萧迟对棉儿果然是没有防备的。萧月也端起酒杯,“我也来敬王兄一杯,谢谢王兄在棉儿小时候,对她的照顾。”萧迟没有推辞,碰盏之后,却沉下眸色,正色道:“萧月,王兄想跟你说几句真心话。”“王兄旦说无妨,我洗耳恭听。”萧月很客气地回答。“小赢靠智,大赢靠德,想做一个万民敬仰的一国之君,不一定要强大的个人力量,但必须有足够的睿智和广阔的胸襟。”萧月愣住,似乎在回味萧迟的话,不得不承认,他说地很有道理,甚至看到了他现在的缺点。“说的好!萧迟!”阮绵绵在一旁鼓掌,然后很崇拜地看着他。资历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萧迟和萧月都是有能力的人,萧月比萧迟多了份王者的霸气,萧迟却比萧月多了几分冷静的头脑。有时候,阮绵绵觉得萧迟或许更适合当皇帝,至少,他会是一个仁君,如果今日的事萧月和萧迟互换身份,萧迟是绝不会对萧月痛下杀手的。不是他妇人之仁,而是他的眼光更加长远,收服一个有才能的人绝对比除掉一个有才能的人更加有利。呼~想远了,想远了……阮绵绵拍拍脑袋,现在关键问题还没解决。萧月拿过萧迟的杯子给阮绵绵,冰冷的双眸泛不起一丝涟漪,“刚才王兄说的这番话很有道理,棉儿,你亲自帮王兄斟杯酒,我们一起敬他。”阮绵绵拿着酒杯,手抖,又拼命地克制住。萧迟,就是这杯酒了,你知道吗?他不敢看萧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会功亏一篑。阮绵绵执起酒壶,清澄的液体从戒指流过,满了一杯。萧月全程都看着,眼中波澜不惊。阮绵绵递给萧迟,脸上保持着浅浅的笑容,她能感觉到,萧月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想做任何小动作都是不可能的。阮绵绵给萧月和自己也斟满,然后和萧月对视了一眼,一齐举杯。“敬王兄……”阮绵绵心跳极快,对上萧迟淡定的瞳眸,心蓦然一紧,只是这一个眼神的交汇。她知道,他懂了,他明白一切。萧迟郑重举杯,最标准的姿势,以袖掩面一饮而尽。萧月大笑,“好……很好……”萧迟不明,只是看着他狂妄的笑容,明白过来一切。他站起身来,还没有走两步,便晕晕乎乎站不稳,看着阮绵绵不可置信,手指着她,眼中满是哀恸的悲痛,“棉儿……”阮绵绵吓得起身,萧月将她护在怀里,搂着颤颤发抖的她。阮绵绵真的害怕,萧迟现在的反应,如果说是装的,这也太像了。她几乎要被他眼中的悲戚吞没。----明天最少更新六千字,金牌啊金牌。 萧迟的转折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她几乎要被他眼中的悲戚吞没。萧迟倒下,口中的话还未说完,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萧月一声令下,一大群侍卫冲进来,将萧迟围住。“看看他怎么样?”萧月命令。几个侍卫蹲下去检查,得出的结果是昏迷了,但是气息很弱。萧月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搂着阮绵绵的腰更紧,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做的很好。”阮绵绵就呆呆地望着地上的萧迟,他现在的反应,和中毒的反应是一样的。是装的吧?是全部都演练好的吧?是事先都有准备的吧?阮绵绵心里祈祷着,看着众人将他抬到床上,然后去请太医。一切都按照萧月的安排而来……太医到的时候,萧迟已经断气,诊断是中毒而死。萧月派人去禀告皇帝,皇帝悲痛却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很明显是萧月下的手。按照风月国的习俗,皇子的尸体要再三检查确认之后葬去皇陵。葬礼非常的隆重,皇帝命人专门从皇宫到城外,开辟出了一条路线来。葬礼当天,几千御林军全副黑色铠甲,列着整齐地队列开路,而队列的后面,十几名武力高手抬着沉重特制石棺,后面则是皇室成员随行。阮绵绵没有资格去,皇帝和萧月则行走在大臣们队列的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帝国的重臣。没有哀乐,队列肃静,没有人喧哗。皇帝神情悲痛,萧月面无表情,但是在他内心深处,不是痛快,而是惋惜。若不是萧迟有野心,也许兄弟俩还能和平相处。事情,看似尘埃落定。阮绵绵待在灵犀宫惶恐不安,萧迟喝酒前的那个眼神,那个动作,她都相信他是有准备的。只是接下来的一切看似正常却又太过真实。萧月没有怀疑萧迟的断气是真是假,亲眼看到他下葬,应该完全放心了,至少阮绵绵是这样想的。所以她决定,等今晚夜深人静,去探个究竟,萧迟如果真的有服假死药,那么明天他的手下就该来接应他,给他服解药了。换了身深色的衣衫,等到子时,夜色浓稠,整个灵犀宫已经处于沉寂状态,阮绵绵才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她知道这样做有多冒险,萧月的手下向来都是隐藏在暗处,然后突然冒出来,像幽灵一样。所以她才没有换上夜行衣,要是被抓了就说是睡不着散步吧。走廊里静悄悄的,萧月的房间也就暗了灯,阮绵绵看看屋顶,估摸了一下高度,就跳上去。这一跳不打紧,一跳,懵了!萧月正坐在屋顶上,一身月牙白的衣袍,微风吹起他的衣诀,平添了几分寂寞之色,眉宇间淡淡的落寞神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让人忍不住为他心疼。阮绵绵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萧月,他坐在那里,清瘦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神秘气息,安逸又张狂,低沉又孤傲,冰冷地要将人拒之千里,又温暖地似乎要将人融化。萧月看着阮绵绵,嘴角弯起一抹闲适的微笑,却像花落一样苍白无力。“你也睡不着吗?还是要去做什么?”风轻云淡地开口,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阮绵绵会在这个时候上屋顶。阮绵绵稳了稳心神,毕竟是做贼心虚呀,走到萧月面前,想了段东成西就里的台词敷衍,“夜里睡不着起来练功,忽然觉得身轻如燕,走着走着就上了屋顶……”萧月又笑了笑,模糊的笑容里满是宠溺的味道,一点点将她包围,“棉儿陪我坐坐……”阮绵绵老实地坐下来,心下却开始着急,这一闹,还怎么去探究竟。“王兄死了,棉儿好像看起来不是很伤心?还有心情练功说笑么?”他凝视着阮绵绵,很尖锐的眼神,如老鹰一般锋利。阮绵绵紧紧握紧手指,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端倪,“伤不伤心,并不是表面能看到的,就像你一样……”萧月扬眉,有些赞赏地看着她,“棉儿……你真的很聪明,不过你知道吗?皇陵我已经派死士日夜守卫了,不管萧迟是不是真的死了,结果都一样。”闻言,阮绵绵手指握地更紧,指甲近乎要掐进手心的肉里,身子也有些不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日夜守卫,这样便是萧迟的手下也接应不了。那他就真的死了!萧月看着阮绵绵的反应,瞬间确定一切,幸好他为了保险,派了人在皇陵守卫。“你真的没杀他!”萧月大怒,跳下屋顶,一声口哨,瞬间串出几十名死士,“去皇陵!”阮绵绵也惊了,最后关头,她竟然没有露出马脚。萧月带着几十名死士骑马冲出宫门,向皇陵奔去,阮绵绵不管三七二十一,运起轻功,紧随其后。不能让萧迟死,不能!萧月见阮绵绵就这样冒死跟来,一个纵身从马上飞到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飞回马上,“这次是真的要亲眼去看他死吗?”“萧月!萧迟已经对你没有威胁了,何不就放了他!”“放虎归山吗?我不会这么愚蠢!”一行人赶到皇陵,萧迟的手下正在和皇陵的死士奋战。“看来来的不算晚……”萧月骑在马上,冷睨着众人,一个动作,其他带来的人全冲了上去。阮绵绵看着奋战的众人,心也紧紧地揪在一起,萧月,她真低估了萧月。他太多疑了,即使是亲眼看到萧迟下葬,仍然不放心,派人在这里看守。眼看,萧迟的人一个个倒下,这次萧迟真的没救了。萧月覆到她耳朵边,很满意战况,“我居然又被你骗了一次,你这样做,只会害死两个人!”阮绵绵推开他,跳下马,全身突然发出蓝色的光芒。大家都停下动作,阮绵绵也不可思议,拿出身上的蓝宝石,瞬间,整个皇陵被照得如同白昼。众人愣住,萧月也愣住,她手上拿的是什么?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突然从四面八方闪出一群人,个个穿着统一,纷纷手持暗器,将萧月的死士击毙,出手狠毒!----还有更,大概六七点…… 容澈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突然从四面八方闪出一群人,个个穿着统一,手持暗器,将萧月的死士击毙,出手狠毒!萧月跳下马,这些人看来不像是萧迟的手下,招式阴狠诡异,来者不善!众人再次陷入激战中,萧迟的手下已经所剩无几,很快便被萧月的死士解决,专心对付这些诡异的人。只是如此一来,萧月的人手也大减。萧月把阮绵绵安置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眼中摇曳着杀意,“棉儿……你待着不要动!”说完,抽出长鞭,飞身与厮杀中,开始战斗。阮绵绵躲在一旁观战,这群人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是敌是友她更是不知道。不过她心里好奇怪,刚才那块蓝宝石突然发出那么强烈的光芒,难道和这些人有关?他们是来救萧迟的么?萧月的参战让死士们士气大振,但是这批神秘人也越战越勇。阮绵绵在一旁看着心慌,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那些人在和萧月过招时,她都万分紧张,怕萧月会受伤。有人冲进皇陵将萧迟的棺材打开,萧月奋勇上前,无奈他们人太多,而且使出的招数竟然是布阵。萧月虽没受伤,却也没占到好处,一直被他们缠住。几个人将萧迟救出来,阮绵绵心里一紧,这些人是要把萧迟弄去哪里,他们手上有解药吗?顾不得那么多了,阮绵绵冲出去,拦住那些人。“你们是什么人?若是来救萧迟,他需要解药。”萧月正被人围住奋战,远远看着阮绵绵居然冲出来,心里暗暗咒骂,“傻丫头!太危险了!”那些人见到阮绵绵,又见到她手里的蓝宝石在发光,对视了一眼,便要把阮绵绵一起带走。阮绵绵往后躲,几个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抓住,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萧月心急如焚,这批人来的太突然,且实力强大,估计再这样奋战下去,他们会输。所以萧月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棉儿受伤!看准那些抓阮绵绵的人所处方位,扔出手中长鞭,一个优美的弧度。几人始料不及,脸上纷纷中鞭松开阮绵绵。阮绵绵捡起长鞭飞向萧月,这家伙为了救她连武器都不要了,赤手空拳地,还怎么打。萧月本来就打得吃力,见她飞过来更是要顾及她的安全,一个凌空接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傻丫头,你躲在一旁就好了,不该出来冒险的!”他的话虽是责备,可语气中却透着浓浓的关心。阮绵绵心头一暖,对方便一剑劈来,“小心!”惊叫的同时,萧月已经抱着她躲过那一剑。长鞭再次挥舞,手里抱着一个人,一招一式都有所保留,阮绵绵看在眼里,心下焦急,看准冲过来的一人,直接向他踢去。“哎哟……不错哦。”萧月赞叹了一下,阮绵绵心里在靠,周杰伦哥哥滴名言啊,有才!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非常,再过招萧月都带着她在空中飞舞,一个踢,一个挥鞭,效果意外的好。嘿……阮绵绵越打越兴奋,感觉自己就是在冰上起舞的女神,姿势优美,还有杀伤力。不过她只高兴了一会,就瞥见那些抓着萧迟的人带着萧迟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完了,灭了,萧迟还要吃解药才能醒啊,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还在和萧月打斗的这些人见那批人已经安全撤退,目标就直指阮绵绵。主上的意思,要救萧迟,还要救那个手持蓝宝石的女孩,并且不能伤她分毫。萧月看懂几人目的,下手越发狠了,想劫走他的棉儿!除非他死!萧月的死士几乎已经全军覆没,还剩下几个也只是做着垂死斗争。那些人见萧月下手狠毒,便一起攻向他,阮绵绵也不甘示弱,利用着她那点轻功和萧月的支撑,在空中踢来踢去。几番打斗下来,阮绵绵渐渐失去力气,刚收了势,眼角突然瞥见站在远处有人对他们发暗器,不由心中一惊,背脊一阵冷汗,想要提醒萧月小心,那枚暗器已经嗖地向他们射来。“萧月,快让开!”本能地喊出这句话,与此同时也将身边的人一教踢过去挡住萧月,自己却被另一个人一掌打在胸口。她这一系列动作太快,打她的那人见是她,收势已经来不及,只能硬生生地收去内力,阮绵绵跌倒在地。萧月见状,龙吟般长啸一声,像是爆发了一般,双眼变得赤红,眼中的戾气几乎要吞没了那个打伤阮绵绵的人,他不知道那人收了内力,以为她这掌伤地很严重。萧月手握长鞭,运起内力,向伤了阮绵绵的那人一阵猛攻,招招致命!此刻他只想杀了这个人,他要将他碎尸万段!显然,那人没料到他的内力会突然爆发,更没料到他受了刺激以后招式更加凌厉。激烈的厮杀中,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那人的头颅便被萧月长鞭一卷,血淋淋的脑袋骨碌碌地滚到阮绵绵脚边。阮绵绵趴在地上,大惊地看着脚边那颗血淋淋的头颅,眼球凸爆,死不瞑目的样子,顿觉胃里一阵反胃,当下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将他踢开。只是这颗头颅刚被踢开,另一颗头颅又滚到她脚边,抬眼望去,又一个人被萧月杀掉,剩下的躯体正跪倒在地上。萧月脱离几人的缠斗,急忙走向阮绵绵,“棉儿……你没事吧。”话音未落,人也还有走到她身边,又一枚暗器向他射来,速度之快,犹如闪电,仿佛聚集着极大能量的老鹰,凶猛地向他进攻。“小心!”阮绵绵眼看着那枚暗器以极快的速度射向萧月,而萧月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急切地向她走来。电光火石,也不只哪来的力气,阮绵绵突然站起身,跑过去想推开萧月。萧月看着她的举动,敏感地听到后方的声音,当下做出反应就是抱着她,一个转身,挡住暗器,肩胛处被暗器击中。“啊!”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紧接着感觉肩背处是撕心裂肺的痛,那种痛犹如千万根小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背上,痛入骨髓,这枚暗器插的很深,血泱泱的流出来,一柱一柱地,止不住。“萧月!”阮绵绵抱着他,疯了似地叫他名字。萧月却笑了,“棉儿……容澈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还有更,不过要到十一二点。 绵绵第一次为萧月心痛(温情)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却笑了,“棉儿……容澈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萧月……”阮绵绵看着他眼中的柔情,心骤然一紧,十指收紧,连同整个身体,都在颤动,萧月的这番奋不顾身,让她有种强烈被珍视的感动。“不要担心,只要我在,就不会让这些人伤了你!”他宠溺地拍拍她的头。尽管自己已经痛地快要窒息了,他还是撑起笑容,唇边绽放着温暖的笑,一点点将她包围。阮绵绵被他抱着,手掌触摸到伤口温热的血液,泪水控制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脸上滑落。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如同打在他的心上,溅踏地心疼。可是,此时此刻,却容不得他们太伤痛。又是一枚暗器快速凶猛的朝他射来,萧月赤红了双眼,全身的杀意肃起,飞舞起手中的长鞭,将飞射到眼前的暗器一举鞭飞。凶恶的目光看着那些人,眼中跳跃着杀意的火光,萧月的性格就是,遇强则强。此时,身上的伤,忘了,痛,也忘了。一个凌空飞到给他发暗器的人身边,以闪电之速一鞭挥向那人,下手凶猛狠辣。顿时,那人的身子被硬生生的劈成两半,血肉横飞,连惨叫都没有,就这样身子被分离在地上。他的鞭法竟练到比剑还锋利。这是一场生死血战,萧月每一次出手都用最狠辣的招式,干净、利落,解决这些也所剩无几的敌人。身上的伤口一直在不断流血,下手却一次比一次狠。饶是这些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敌人都被他这种气势所怔住!萧月长啸一声,凝神聚气,长鞭飞舞,一眨眼,倒下四五人。剩下的敌人见他这气势,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最后只会大家都死,于是掷出两枚烟雾弹,消失于夜色中……萧月捂着伤口,勉强站着,阮绵绵冲过来,扶住他。“萧月……你撑着点,我们这就回宫,不会有事的。”阮绵绵吃力地扶着他。此时的萧月因为刚才的内力过猛早已没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寄于阮绵绵身上,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整个脸色也苍白地吓人。阮绵绵搀扶着萧月一步步走到马边上,眼泪劈里啪啦地往下掉,模糊了视线,阮绵绵赶紧擦掉,心里告诫着自己,不能哭,哭了就看不清路了,她还要带着他回去。好不容易把萧月弄上马,自己也骑上去,阮绵绵本来就不太会骑马,此刻又带着受伤的萧月,更不敢跑快,怕会震到他的伤口。萧月等于是仰靠在她怀里,阮绵绵的骑马技术极差,拉着马绳晃晃悠悠地前行,两个人在马上摇摇欲坠。萧月被这种颠簸震地极为难受,突然命令道:“把马绳给我。”阮绵绵被他的话一惊,手上的缰绳就已被他拿去,“扶稳我。”萧月断然道,然后握紧缰绳,双腿一夹,马儿便跑的平稳急速起来。“棉儿……你说个笑话给我听吧,我怕我会睡着……”萧月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拉着马绳,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阮绵绵也帮他一起拉着马绳,感觉他的伤口在不断流血,几乎是坠在她身上,自己的心也跟着一片片撕裂,血淋淋的。“笑话,我讲笑话,你不要睡……”“好,我不睡,我听着呢……”“从前,有只鸭子叫小黄,一天他被马车撞到,他就大叫一声:「呱!」从此他就变成小黄瓜了!”阮绵绵边哭边说,抽泣地声音都在颤抖。“呵呵……挺好玩的,不过棉儿……哪有人讲笑话是带着哭腔的,你再说一个,不许哭的。”萧月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好,这个我一定不哭,萧月你不要睡!”阮绵绵抹掉眼泪。“嗯……”依旧是虚弱的回应。“有两颗番茄去逛街,第一颗番茄突然走的很快,第二颗番茄就问:我们要去哪里阿?第一颗番茄没回答,所以第二颗番茄又问了一次。第一颗又番茄还是没回答,所以第二颗番茄又再问了一次。第一颗番茄终于慢慢转头说:我们不是番茄吗,我们会讲话吗?”“呵……”萧月没有力气再笑了,随便笑一下,都会牵动伤口,他不再拉着马绳,而是去摸她的脸,然后,将她脸上那些没干的眼泪都抹去。“棉儿……你的眼泪让我很无助……”“那我不哭了……萧月,你撑着点,就快到宫门口了。”“真不知道,那些人是经过了什么训练,我居然连一枚小小的暗器都承受不了……”他说地有些自嘲,靠在她怀里,嘴角微微扬起,好苍白的笑容,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萧月……萧月……”阮绵绵惊慌,“我们已经到了,你睁开眼睛啊……”阮绵绵拼命地夹马肚子,一路奔向灵犀宫。所有的太医全被宣进宫,萧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阮绵绵守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好凉,像是要一点点失去温度。“是不是要把暗器拔出来,会不会有危险?”“是。”太医点头,仔细研究萧月肩上的伤口,一片血肉模糊,几乎就能看到森森的骨头,而枚暗器不同于普通的暗器。一个像箭头一样的形状,又分出了无数个密密麻麻梅花状的小箭头,这让看惯伤口的太医都有些惊住,取出暗器,势必会牵动伤口,而且伤的更深,那样的痛楚,必定是撕心裂肺的!伤口处是一片红褐色的血渍,浸湿背后的整片衣襟,血还在缓缓地渗出,带着死亡的气息。哗的一声,太医将萧月身上的衣襟撕开,白皙的肌肤早已被血染红,伤口更是触目惊心。“按住他!”太医对阮绵绵吩咐,“虽然他现在是昏迷的,但是取出暗器的痛楚必定会把他折磨醒,到时候,若是挣扎,更会牵动伤口。”----写文的时候,听到这首歌,突然觉得很适合萧月:你的眼泪让我无助你懂不懂我为爱忍辱努力学习宽恕,原谅那错误不甘我们的爱,死在半途听见你的心还在哭遗忘不及痛蔓延速度希望你能觉悟……----明天继续六千字,金牌整数加更。 萧月对绵绵撒娇?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按住他!”太医对阮绵绵吩咐,“虽然他现在是昏迷的,但是取出暗器的痛楚必定会把他折磨醒,到时候,若是挣扎,更会牵动伤口。”“嗯。”阮绵绵按住他另一边肩头,自己的额头上已是一层细细的汗珠,紧张,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看着昏死的萧月,阮绵绵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定要挺过去。太医拿出一个类似夹子一样的工具,这样的伤根本不能直接取出,否则会勾去一大片肉,所以太医只能一寸寸地,小心翼翼地,用夹子将那些梅花状的小箭头勾住肉的部分取开,慢慢地抽离他的身体。昏迷的萧月,虚弱地呼吸着,突然感觉肩胛处一阵剧痛,那强烈的疼痛迫使他不得不清醒,却虚弱地睁不开眼睛。阮绵绵按着他,看着蜷缩在一起的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全身都在冒冷汗,随着箭的一寸寸抽离,她的手已是满是殷红的鲜血,她能感觉到他在颤抖,他在压抑着低吟声。萧月的性格就是倔,这么多人面前,作为一个储君,就算痛地想死了,他也不发出一点声音,他不想别人看到他的脆弱。皇帝站在一边不忍再看,阮绵绵的视线也早已模糊了,光是想象用夹子去把肉一点点勾开,那种痛楚就足够人心惊胆战,更何况,阮绵绵还亲眼看着,萧月不晕,她都觉得自己要晕了,看着都痛!“太医,你轻一点。”阮绵绵干涩着开口,此时,她觉得自己是多么无力。随着太医每一次的细微地用力,阮绵绵都能感觉到萧月背部的痉挛,自己也随着他的痛而难以呼吸。最后半寸暗器成功地抽离他身体,太医赶紧掏出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再用事先准备好的绷带把伤口缠紧。一切顺利完成,萧月已经痛地虚脱。“他什么时候能醒,还有危险吗?”皇帝询问道。“启禀皇上,伤口已经处理,只是暗器很深,每天都需要换药,而且出血过多,要多久醒来全看个人意志。”皇帝嗯了一声,拿着取出的暗器端详了一番,便叫下人去查,随后对阮绵绵命令,“棉儿……你出来,朕有话要问你。”阮绵绵知道皇帝是要问今晚的事情,无奈起身,手却被萧月拉着,不肯让她走。阮绵绵无奈地看了一眼皇帝,然后想掰开他的手,可是他居然昏迷着还有这么大力气。其实萧月这么做,是想保护她,如果皇帝知道前因后果,她就死定了。皇帝摇摇头,叹了声气,他这个儿子对阮绵绵实在太过纵容,平时冷酷无情的他居然为了个女子弄得如此狼狈,真不知道是福是祸,“棉儿你还是留在这里守着他吧。”“是……父皇……”阮绵绵答应着,心里也打着小鼓,要是真不叫去问话了,还不知道怎么应对。等皇帝太医都走了,屋里还候着几十个宫人,都是随时听命的。萧月睁开眼睛,看着阮绵绵,她哭地像只小花猫,眼睛都肿肿的,他觉得好有趣。阮绵绵以为自己看错了吧,“呀!萧月,你醒了!你刚才不是还昏迷着吗?太医说你没这么快醒啊!”“嘘!”萧月给她比了个手势,“笨丫头!我是在帮你诶,要不然父皇问你今晚的事,你怎么解释。”阮绵绵噘了下嘴巴,看看身后,那些宫人都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你们都下去吧,有需要会叫你们,都杵在这,空气不好……”“是……”众人老实退下,房间里又剩他们两个人。“你现在还要不要紧啊,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阮绵绵愣愣地看着他,太医说什么时候醒来看个人意志力,这意志力也太强了吧。“别崇拜我……我是被痛醒的。”萧月笑哈哈地看着她,露出一口白牙,闪亮亮的。“嗯,我知道,我不崇拜你,你只是个传说……”阮绵绵应承着,她知道萧月现在是强颜欢笑,他笑起来虽然好看,但是显然很吃力。“听说某人刚才哭地唏哩哗啦,还一直要求太医轻点,是你吗?棉儿……”萧月很有兴趣地询问。阮绵绵低下头,笑我吧笑我吧,你就偷着乐吧,看你受伤的份上,尽管笑我好了,我不反驳,谁叫病人为大!“脸红了?”萧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自己心里也一阵狂喜,像个萌动的少年般,偷着乐!阮绵绵撇撇嘴,“你话真多,小心没力气!”萧月不以为然,继续逗她,“嗯,让我想想,我能不能理解为,刚才你是在为我心疼呢?”阮绵绵心骤然一紧,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却装作一脸无奈,仰天长叹了一声,“哎……萧月,见过自恋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萧月弯起嘴角,也不生气,阮绵绵不肯承认,可是这一路上,她的伤心,她的焦急,她的眼泪,他都感受地真真切切,那些是假不了的。本来,他应该很生气,她用计放了萧迟,还想借此机会一并救出容澈,按照平时的性格,他早就又把她关到天牢里去了。可是和敌人作战的时候,看到她眼中的担心,看到她的奋不顾身,他居然一点气都没有了,甚至觉得,自己受了伤,很值!至少这样,阮绵绵会关心他,守着他,为他心疼。他还清楚记得当时的情况,暗器过来的时候,她起身去推他,那时的她,应该很清楚知道自己这样做被暗器射中的几率有多大,可是她居然毫不犹豫。所以他也毫不犹豫地挡住她,对容澈的恨,对阮绵绵的生气,在那一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的他,非常庆幸自己做的那个决定,原来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原来感动比强逼要有意义的多。“你想什么呢?”阮绵绵见他半天不说话,闷闷地问。萧月又笑,然后撒娇又有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话,“让我抱抱你……?”阮绵绵鼓了鼓腮帮子,犹豫……---搞笑了,虐了,来点温情的。 好纯洁的思想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又笑,然后撒娇又有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话,“让我抱抱你……?”阮绵绵鼓了鼓腮帮子,犹豫……“还是不要了,你身上有伤,小心我压扁你!”萧月不满,起身要将她搂过来,却牵动到伤口,眉头轻皱了一下,却没有哼一声。“你受伤了就不要逞强!”阮绵绵立刻扶住他,萧月已经坐起身来。“谁说我逞强了,我要抱抱我的太子妃还需要逞强?”“萧月你现在应该躺着休息!”阮绵绵怒视着她,嘴巴也嘟地老高,表示她在生气。“我都坐起来了,那你让我在你肩上靠一下。”萧月退了一步,然后装作很憋屈地看着阮绵绵,“娘子……同意否?”离地这么近,阮绵绵可以仔细看他,粉白色唇瓣,带着宠溺笑容的眼,脸部线条如雕刻般清晰,却又多了几分柔美。空气很安静,离地这样近,两人的呼吸几乎交汇。萧月见她没反应,身子向前倾了一点,头搁在她的肩膀上,闭目凝神。其实,他很累。阮绵绵不敢乱动,怕牵动到他的伤口,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让她有些闪躲。“棉儿……别动……”他小小声提醒,如梦呓般地语气。然后他伸出手,搂住她的腰。“你干什么,萧月……”她惊慌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真不知道他受伤了,还哪来这么大力气。萧月不说话,就靠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好久好久,萧月都没有一点动静,阮绵绵觉得自己的肩好酸哦,抖了抖他,他却没有反应。把他的头抬起来,看着他,他的呼吸平稳,居然是睡着了。晕!明明很累,还要逞强,阮绵绵将他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借着透进来的月光,阮绵绵认真地看着他,这张颠倒众生的脸,柔情起来,真的有让人融化的力量。而对于萧迟,她心里充满愧疚,本来是想救他,却害了他,现在她心里只能抱着希望祈祷,那些诡异的人,是救他的,不是害他的。对容澈,她心里反而放心了几分,至少现在的萧月,已经没有精力去对他做什么,牢房对他来说,反而安全。眼皮犯困,看看天色,已经快要天亮了,轻轻说了声,“晚安……萧月……”便趴在床头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阮绵绵只觉得腰酸背疼,昨天跟那些人奋战了几十个回合,没啥内力的她,全靠着那股蛮劲。抬头看看床上,萧月居然睁着眼睛注视着她。“呃~现在几时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美目注视着自己确实有点吓人的说。“现在未时,棉儿……累么?”(未时,北京时间13时至15时)“这么晚了,这一觉睡地可真长……”阮绵绵起身,想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麻了,没了力气,跌落在床上。萧月眼疾手快接住她,阮绵绵惊叫一声,“喂……棉儿,你没事吧?摔着了?”“没事啊……我就是吓到了。”阮绵绵赶紧起身,然后一看,再次惊叫,“萧月……你的伤口开了,出血了,你怎么不吭声啊。”“你都帮我叫了,我还要吭声干嘛。”萧月不以为意,对自己的伤口看都不看一眼,就一脸坏笑地看着阮绵绵,对她的反应很有兴趣。呵呵……就是喜欢看她为他着急的样子。阮绵绵瞪了他一眼,然后立刻像只兔子一样蹦出去,对着外面大喊,“去把御医全部宣进宫,太子伤口裂开了。”御医早就在外候着,萧月没醒,他们也不敢进去,所以就在外面一直等,这会听说萧月伤口裂开了,一窝蜂地冲进去。萧月的好心情顿时没了,本来想跟阮绵绵来个早安甜蜜蜜的,结果她大惊小怪弄地一窝人进来,哎……认命!太医把萧月的绷带拆开,又重新上了药处理好,然后叮嘱萧月要多休息,要按时喝药,又叮嘱阮绵绵,说他不能吃刺激的食物,伤口不能碰水,要保持好心情才能恢复地快,还有不要做那个啥,以免牵扯伤口。阮绵绵越听越渗的慌,敢情太医以为他们刚才想干那啥来着,才牵动了伤口?真纯洁的思想啊……太医唯唯诺诺地退下去,萧月就一直憋着笑,外人面前,他要严肃,严肃!“你心里可乐着吧,就憋着呗,小心外伤没好,就憋出内伤来。”阮绵绵白了他一眼,这人满脑子都是不纯洁思想。“哈哈哈……”萧月大笑,笑地那叫一个畅快,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这种感觉真好,“棉儿……要不我们试试?我保证,就我这强健的体魄绝对不会那么容易牵动伤口。”“你……”阮绵绵气得直跺脚,仗着自己受伤了,看我不敢打你是吧。“看招!”阮绵绵拿起一个枕头往他头上砸去。“哎哟……”萧月很配合地叫了一声,然后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棉儿……你还是担心我是吧,那这样好了,你来掌握主动权,这样我就不用动了。”阮绵绵白眼狂翻,彻底无语,你厉害,你赢了。“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他们的吵闹,宫人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进来。萧月盯着桌上的食物,阮绵绵也盯着,两人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而且还消耗了那么多力气,现在看到吃的,都开始嘴馋。不过两人很淡定,因为有下人在不能表现地太过失仪,于是阮绵绵清了清嗓子,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东西放桌上就好了。”“是……”宫人很老实地退下去。阮绵绵和萧月对视了一眼,阮绵绵就立刻冲到桌子前,看着一桌子食物流口水,两碗清粥,几个温馨小菜,还有黄瓜爆菊花。“萧月……你饿了不?”阮绵绵端起粥来诱惑道,哼哼~刚才那么得意,这会是我报仇的时候了。萧月看出她的鬼心思,很冷静地回答,“嗯……还好。”“这样啊……本来我觉得你受伤了,还想喂你的,不过你不饿,那就算了吧,你看着我吃好了。”“好吧……我饿了……”---还有更,还有趣事。 我是让你吃粥,不是让你吃我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好吧……我饿了……”萧月一副被打败的样子。哈哈哈哈……阮绵绵心里狂喜,萧月,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端着粥到他面前,直接在床沿边放了个小凳子搁菜,阮绵绵把粥递给他,“呐……饿了就快吃吧。”“棉儿……你刚才不是说你要喂我吗?”萧月表情非常认真,他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有手有脚的,我干嘛要喂你……”“我受伤了啊,你看,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萧月说地又无辜又悲痛,“不行,你必须得喂我,刚才太医说什么你不记得了?你不仅要照顾好我的人,还要照顾我的心情,对与你现在的表现,我感到非常的失望……”萧月又开始装严肃。阮绵绵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得不到糖果跟大人撒娇耍心机的小孩,幼稚又有趣,撇开萧月之前对她做的那些残忍的事,他的性格就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阮绵绵有时候想,这丫估计是双子座的吧,有双重性格,在外人面前冰冷冰冷的,处理起政务来也一套一套的,而且特别有智商,但是为毛在她面前,就老是像个小孩捏?当然,暴戾起来也怪吓人的。“想什么呢,快喂我……”他催促着,然后突然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她这副表情真好玩,暖暖的阳光透过纸窗照进来,全数落在她脸上,照得她皮肤通透粉嫩,柔软的触感,更是让他爱不释手。阮绵绵哼了一声,很老实端着雕花白碗,勺了一勺递到他唇边,嘴里还碎碎念,“要是让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准笑死你!”“切,我会让他们看到吗?呼……烫,你也不给我吹吹再喂。”萧月不得不承认,喜欢一个人就会不自觉地模仿她的行为,就像他现在说话,都是阮绵绵式的了。“烫你还吃那么急……”阮绵绵娇嗔了一句,再喂的时候,就放在唇边多吹了吹。“棉儿……你过来。”他突然神秘秘地说道。“干嘛?”虽然疑惑,阮绵绵还是很乖地把头从过去,听他要说什么,总不能让他一个有伤的人乱动吧。萧月心里阴笑啊,脸上一副善人的表情,等她头凑过来之后,他立刻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忍不住啊忍不住,看到她粉嫩嫩的脸,萧月就想到他的那只小龙猫是怎么亲她的,不公平啊,他的宠物都能肆无忌惮地亲他,凭什么他不能?阮绵绵愣了一下,这厮趁机吃豆腐呢?阮绵绵赶紧勺了一勺粥堵住他的嘴,没吹过,好烫的。“我是让你吃粥,不是让你吃我!再这样我可不喂了啊!”说完整句,阮绵绵才放开手。萧月呼呼地仰头把粥吞下去,烫地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这招可真绝!萧月一脸通红地看着她,想生气又觉得是自己活该。阮绵绵又勺了一勺伸过手去,萧月这次怕了,连忙仰头地躲开。“别再想那些歪主意,乖乖把粥喝了……”阮绵绵威胁道。“棉儿……你也没吃饭呢,你也饿了吧,一起吃啊……”萧月开始转移话题。“我喂完你再吃啊……”阮绵绵觉得这个问题真白痴。“不行不行,我们都已经是共患难过的夫妻了,现在有粥也要同享,这样吧,我吃一口,你吃一口,这样你就不会饿着了。”呼……原来是变着法子调戏她呢,这一招在现代来说,不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性接吻吗?“那你吃快点,我就不会饿着了。”阮绵绵坚决不让他得逞。“哎呀……伤口好痛,哎呀……心情不好,哎呀……看来这次很难恢复了。”你就装吧你,阮绵绵不无所动。萧月看她一副冷血的样子,真没辙了,“那好吧,我快点吃。”他其实真怕她饿着。这次萧月非常配合,她喂一口,他就乖乖吃一口,直到把一碗粥吃得底朝天。喂完他,阮绵绵自己也吃了个底朝天,然后两人就干对眼,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气氛突然有些尴尬。他们现在都很有默契地不去提萧迟的事情,也不去提容澈的事情。阮绵绵是怕他追究,而萧月的心里,他很珍惜这样的时刻,和阮绵绵斗嘴,然后看着她关心自己的样子,真的很珍贵。虽然他知道,棉儿是个善良的人,她是因为感动,因为责任才对他这么好,她的心里可能一直想着容澈。“吃完饭了……”萧月说了句废话来打破尴尬。“是啊……”阮绵绵接的更废话。然后,又沉默……“萧月,你该继续休息,太医说你现在就是要多花时间修养才会好的快。”“又睡啊?刚睡了不是?”萧月凤眸一转,突然又觉得睡觉真是个好主意,贺兰绵绵,这次可是你自己下锅的,“嗯嗯,我休息休息,棉儿你昨天趴了一天,也该休息,来,我抱着你睡。”“你抱啥抱,抱枕头吧,我是要补眠,不过我要去隔壁房间睡,我去和绯色还有哆啦C梦睡。”阮绵绵白了他一眼。“不许走!”萧月拉住她,“万一我突然伤口裂开或者有什么突发症状怎么办,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阮绵绵停住,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她决不能就这样被萧月吃了豆腐啊,这不明摆着是个陷阱吗?“嗯……好,我陪你睡,不过你等一下。”说完阮绵绵就挣脱开他的手,开门出去。萧月以为她就这样跑了非常失望,结果没过几分钟,她又回来了,手里抱着绯色。“哇哈哈哈……让绯色睡在我们中间好了。”本来阮绵绵是想抱哆啦C梦的,不过鉴于那只兔子是容澈送的,怕萧月有阴影就抱着绯色来了。萧月一看,直接晕了,“我绝不和动物睡!”“你平时不是都挺爱抱它的吗?睡一觉怎么了?”阮绵绵不管他的反应,脱了外衫直接跳到床上,然后把绯色放中间。嗯……所谓的龙床就是好,够宽大!---今天收到大红包,有吓到,好感动,谢谢这位读者。 绵绵给萧月沐浴(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嗯……所谓的龙床就是好,够宽大!阮绵绵把小龙猫放在中间,然后自己靠着墙睡,跟萧月离了快一米远。小龙猫很兴奋,在中间打滚,萧月以前可不会让他上床,所以他都睡小篮子的,今天算是拖了阮绵绵的福,他有床睡了。萧月很烦躁,有种想把绯色扔出去的冲动,阮绵绵看出他脸色不好,连忙把绯色抱怀里,然后跟他自言自语。“你最喜欢趴在我身上睡对吧,来……”阮绵绵笑嘻嘻地把绯色放在身上,然后绯色就很自然地爪爪抓在她的胸上,非常享受地趴在她怀里。萧月一看,更气了,居然抱着只猫睡都不甩他!“小龙猫干净吗?在外面滚了一天,你就这样抱着他睡,也不嫌脏,我怕我的床都被他搞脏了。”萧月不满地看着阮绵绵。“切~他不干净?你看他毛雪白雪白的,比你的皮肤还白,他哪不干净,要说不干净,你得看看你自己,从昨天到现在,你又跟人打斗,又骑马,又出了那么多汗,你现在身上才脏呢。”萧月一想,她说的还真对,他本来就是个有点洁癖的人,出了几次汗都没洗澡,怪难受的,这会想想,自己身上不会有味吧,那可丢人了,萧月不由地低头闻了下自己身上,没闻出个所以然来。阮绵绵在一旁偷笑,其实他一点也看不出不干净,估计是从小就养尊处优,累了一天,他身上还是香香的,是皇子特有的那种龙涎香味,淡淡的。“嗯~你闻到了,确实有味,你还嫌绯色脏,你没看他都不愿挨着你吗?”阮绵绵故意气他。萧月顿时脸通红,这太丢脸了,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居然身上有汗味,他可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尴尬过。“棉儿……不睡了,我们不睡了,我决定,你给我沐浴!”“啊……”阮绵绵嘴巴张成0型,下巴都要掉了,这真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呵……其实你身上很干净,我刚才骗你的,而且太医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沐浴呢?萧月,请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阮绵绵装作非常严肃。“就是因为我受伤了,所以才要你来帮我沐浴啊。”萧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嗯……我相信,以棉儿的天资聪颖及对我的关心,绝对不会让我的伤口沾到水的。”“但是你沐浴不都是在醉梦池吗?那里好远的,你现在不方便移动身体啊。”阮绵绵继续找理由。“这不是有轿子吗?”萧月迫不及待,经过刚才阮绵绵一说,他就觉得特别敏感,他要是不洗这个澡,他今天绝对没法安心睡。“来人啊……”萧月冲着外面大喊一身,睡了一觉,又吃了东西,体力恢复不少,只是伤口还痛。几个宫人立刻冲进来,萧月受伤了是大事,他们就一直在外面候着。隔着屏风,隐约可以看到太子和太子妃正睡在一床,还有只猫也在床上,这副画面真是温馨又诡异啊,看得宫人个个脸红心跳。“摆架醉梦池!”萧月躺在床上命令道。几个宫人面面相斥,“太子,您现身上有伤,似乎还不太适合沐浴吧……”“对对,不适合!”阮绵绵在一旁附和,萧月冷睨了她一眼,几个太医又冲进来。“太子要去醉梦池沐浴吗?恐怕不太方便。”太医语重心长地劝慰。“我必须去!”萧月霸道地回应,自己是太子,这些人怎么都敢忤逆他了。众太医惶恐,纷纷下跪劝阻,“太子三思。”萧月烦躁,又无处发泄,抓起绯色就来拔他的猫胡须。绯色惊恐啊,啾啾地挣扎乱叫,他主人疯了?众太医透着屏风看里面慌乱一片,都吓地出汗,然后商量了一下,又峰回路转。“太子,倒是有个方法可以让您沐浴。”“什么方法?”萧月扔开绯色。“就是委屈请太子在房中沐浴,我们将药粉洒在木桶中,这样还可以对恢复身体有帮助。”萧月想了想,总比不洗的好,“那准备个大点的木桶。”“是……”一听萧月同意,众人立刻退下,烧水的烧水,找木桶的找木桶,磨药粉的磨药粉,不一会儿,一个巨大的木桶抬进来,差点连门都不得进。阮绵绵一看,这也太夸张了,这木桶至少能装三四个人吧,这得多少水。宫人们抬着水,一桶桶倒进去,太医也将研磨好的药粉倒进去,因为是沐浴用的,所以太医刻意加了些兰汤做辅助,这样就不会有药味,反而有种淡淡的香味。“劳烦太子妃待会帮太子沐浴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他的伤口不能沾到水。”太医做完最后的吩咐,便退了下去。此刻,房间里就剩萧月、阮绵绵还有绯色,屋里雾气蒙蒙的,淡淡的兰汤味弥漫了整个房间,甚至增添了一些魅惑的气氛。“棉儿……先帮我脱衣服。”萧月没有一点害羞,命令地很自然。阮绵绵开始浑身不自在,这太惊悚了,帮他沐浴,那不是要把他看光光吗?这丫难道是暴露狂?“那个……太医说不能沾到水,所以你怎么洗呢?干脆就不用脱衣服了?”阮绵绵征询道,你不害羞,我还害羞呢。“哪有人沐浴不脱衣服的,我用胳膊挂住木桶两边,这样我肩以上的位置都不会浸到水了。”原来这丫已经都想好了,阮绵绵被打败,深知自己是逃不掉的,挨到他旁边,开始给他解衣服。这绝对是一个暧昧的姿势,萧月刻意不起来,就躺在床上让她解扣子,阮绵绵屈膝在他腰的两侧,有点像是跨坐在他身上,因为低头的姿势,长发更是抚在他脸上,轻轻痒痒的。身份高贵,连衣服都繁琐,阮绵绵握着他的衣襟,拼命地想解开那个扣子,但是不知道怎么地,手发抖,再加上过度紧张,怎么都解不开,越搞越乱,额头上还出了一层密密的汗。这幅画面看起来,真像她是要迫不及待地强他。----还有更,快月底了,打滚求金牌。 绵绵给萧月沐浴(二)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这幅画面看起来,真像她是要迫不及待地强他。绯色趴在一旁,不悦地看着她的举动,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阮绵绵去解萧月的衣扣,他就是非常不开心。萧月好笑地看着阮绵绵,仔细看着她的表情,这丫头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居然会紧张,太有意思了,瞧她那个表情,居然那么认真地在跟一颗扣子较劲。“咳……”萧月轻咳了一声,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阮绵绵没反应,还死劲拽着他的衣襟,嘴里还碎碎念,“什么材料做的这是,怎么这么难解。”萧月忍不住笑,看她小脸憋地通红的样子,本是虚弱的身体居然串起一股欲火,这个姿势,他很享受这个姿势。“萧月,我解不开……”阮绵绵嘟起嘴唇,很无助地看着萧月。她不知道自己这个表情和姿势有多么惹火,萧月差点就克制不住想把她扑到。本来,她解了半天都解不开,他应该帮帮她的,但是,他太享受这个姿势了,于是,他很好脾气地说,“没关系,慢慢解,总会解开的。”阮绵绵又郁闷了,他刚才还跟催魂似的,这会怎么又这么有耐性了,真是喜怒无常啊。最后,阮绵绵烦了,直接扑下去,牙齿一咬,把扣子给咬开了。“嗯……”萧月闷哼一声,她刚才隔着衣衫咬到他的胸了,瞬间一股电流从敏感部位穿过,串流全身。“呼……好了。”阮绵绵起来,笑得很开心,把他的衣衫敞开,瞬间露出里面的胸膛。话说,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萧月的身材,虽然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接触了,但都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萧月看起来瘦瘦的,但是身上的肌肉毫不含糊,不是那种很猛的肌肉男,是那种肌理分明型的,一直延伸到下面,都好结实……那个腹肌啊,一块,两块,三块……阮绵绵数了起来。这下,萧月又脸红了,在心爱的人面前如此袒露自己的身材,还被她仔细数腹肌,真是又紧张,又刺激啊。数完了,阮绵绵也不说话,就看着萧月,沉思了一会,问道:“下一步呢?你得转个身,我才好帮你把上衣脱掉啊。”萧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配合地转了下身,阮绵绵就把他上衣脱掉,在经过伤口那块时,更是小心翼翼。空气的温度慢慢升高,因为萧月的赤诚上身,气氛开始变得暧昧。终于,萧月忍不住,有些忐忑地问道:“棉儿……刚才看到的,你还满意么?”“哈啊……?”阮绵绵怔了一下,然后眼光又落在萧月的腹肌上,“呵呵……满意,满意……”其实她现在担心的是,下一步不就是脱他裤子了么,这也太为难人了。“咳……你现在能起来么?我觉得,你先起身,走到木桶边,我再帮你脱比较好。”阮绵绵建议道。萧月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要是她就在床上把他脱精光了,那他肯定不会去洗澡,而是先把她吃了再说,女人不经意的性感,很致命!“好。”萧月在阮绵绵的搀扶下起来,她的手触着他的肌肤,滚烫滚烫的,阮绵绵几乎想要抽回手,他很热吗?两人走到木桶边,萧月站定,他的肩膀不能动,只能直立站着,阮绵绵犹豫了一下,蹲下身去。萧月顿时慌了,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的那啥在刚才暧昧的接触下,早已昂扬起来了,而且非常昂扬,简直是在叫嚣,他要吃她。但是阮绵绵很聪明,她就是怕看到他男性的尴尬,所以把他带到木桶边,等下她只要闭着眼睛,将他的裤子脱掉,然后他再下水就行了,这样她就不用跟他的那啥,面对面。哇哈哈哈……阮绵绵为自己的聪明鼓掌。然后,她两手抓准他的裤子两边,闭起眼睛,往下扯。扯啊扯啊,怎么老是扯不下呢,啥东西挡住了,阮绵绵继续用力。萧月疯了,他确实要疯了,他的那啥因为太昂扬正好挡住他的裤子往下掉,然后阮绵绵还在那拼命地扯,亵裤柔软的材质不断地摩擦着他,他真滴是要怒火偾张。“棉儿……”萧月怒喝一声,阮绵绵一惊,猛地一用力,裤子扯掉,与此同时,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东西,就那么放大在她面前。“啊!”尖叫一声,猛地向后了几步,倒在地上!“萧月!你不是人,你故意的!”阮绵绵几乎要哭了,这是什么情况啊,萧月,你是色晴狂吗?“我还要问你呢,你是故意的吧,半天都在扯裤子,你不会绕过吗?”萧月也气,她是真不懂事还是故意报复啊。“我闭着眼睛啊,我哪知道你那么恶心,你居然……你居然起来了,萧月,你太无耻了!”阮绵绵小手捂着眼睛,好恶寒,她根本不知道萧月有了反应。“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起来了奇怪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啊,这说明你有魅力!”萧月一方面给自己找理由,一副他很有理的样子,一方面还要极力压住想爆发的感觉。“萧月,你还不快进去。”阮绵绵看他裤子因为刚才的推搡已经全部都褪到脚裸了。萧月低头看了看,呃~已经全脱掉了,“咳……”他清了清嗓子,装作很淡定地小心翼翼地跨入木桶中,然后按他说的方式,双臂挂在木桶外,肩膀以上的位置就刚好沾不到水。呼……萧月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咒骂,该死的,这水真热,其实是他自己本身热。阮绵绵见他完全进去了,才松开当着脸的手,小脸红地快滴出血来,水眸一闪一闪地,慢慢走进他。他如墨的发丝全部散开披在后面,看起来柔美却不女气,脸色没有了病态的苍白,而是红晕晕的。“棉儿……你懂得怎么洗吧?你平时沐浴,有没有叫宫人给你洗过?”萧月耐心问道。阮绵绵站在那里,头摇地像个拨浪鼓,“我不知道。”“咳……那我教你。”----这几章有点YY哈。还有,对不起各位,今天就不再更了,有点累,明天继续。 绵绵给萧月沐浴(三)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站在那里,头摇地像个拨浪鼓,“我不知道。”“咳……那我教你,你先用沐浴的东西擦在我身上,然后再给我揉揉肩,太医不是说要多揉肩促进伤口血液循环,完了之后,再用浮石给我搓背。”阮绵绵白眼狂翻,你丫要求真多,真难伺候。“哦。”故意弱弱地回应,卷起袖子,看着他姣好的背部线条,将东西涂在他背上轻轻搓揉。“嗯……再加点力气,嗯……太重了,轻点……”萧月一进入状态就恢复太子本性,习惯人伺候,还很挑剔。阮绵绵就耐着性子按照他的要求搓啊揉,谁叫他是容易受伤的男人。萧月闭着双目,很享受阮绵绵的搓揉,但是她就一直在背上的区域行动,萧月渐渐觉得不对劲,再搓下去,背后的皮都要被她搓掉了。“棉儿……背后可以了,搓前面吧。”“前面?”阮绵绵脸红,又想到刚才那一幕,萧月真是天赋异禀啊,明明身材是修长型的,那啥居然长地……那么强悍。“你在想什么呢?”见她没动静,萧月回过头去看她,只见她脸色绯红,黑亮的眼睛中全是迷惑。“没有啊……”阮绵绵走到他前面,小心翼翼地帮他搓揉胸膛。萧月观察着她的表情,她的脸始终是红红的,小手总是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肌肤,对他来说,是一种前戏的撩拨。“棉儿……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喝醉酒,然后说这是什么么?”萧月故意调戏她。“啊?”阮绵绵迅速回想,就是那次在灵犀宫,啊啊啊……记得了,当时好像是玩角色扮演,他扮饺子来着,她说那个是小红莓不能和着肉馅一起吃。汗~真是丢脸丢回现代了,这么傻缺的话她既然都说出来了。“呵呵……不是太记得。”阮绵绵撒谎。“那我们来温习一遍?”萧月提议。“不用了,不用了。”阮绵绵觉得丢脸啊,小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道,在他胸膛乱搓。“棉儿……!”萧月突然抓住她的手。阮绵绵这个样子,脸颊绯红,水眸中闪着亮光,绝美的娇容多了一层致命的魅惑,真让人想好好征服。这个总是让他伤心,给他惹事的小女人,萧月突然有一种想要狠狠掠夺她的冲动,平时总是惯着她,迁就她,今天,他突然想好好教育教育她。这样的气氛,将他男性的阳刚全都刺激出来。“嗯……?”阮绵绵见他嘴角弯起一丝诡异的弧度,有点戏谑,有点危险,“你叫我干嘛?”“上面搓够了,该搓搓腹部。”萧月眸中满是趣味。阮绵绵盯着他,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你这只手好像能动吧,腹部,你自己搓不到吗?”阮绵绵其实忍很久了,她从来不是一个习惯伺候别人的人,要不是因为萧月是因为她受伤的,她是绝对不会答应他这些无理要求,可是萧月却越来越过分了。“怎么?棉儿觉得很为难吗?”萧月看出她有些生气,可是为什么她一生气就要迁就她呢,也该让她尝尝不被疼的滋味。“你说呢?”阮绵绵反问,然后眼角撇了一眼,水因为加了药粉,有些浑浊,刚好浸过萧月的肚脐位置,但是他的身体还是能在水下看地若隐若现,如果帮他搓腹部,难免要看到什么或碰到什么,萧月一定是故意的。萧月趁她不注意,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拖进木桶中。阮绵绵猝不及防,只觉得被一道有力的手臂拉下,整个人几乎是栽入水中,脚下的突然失重让她连呛了几口水,本能地去抓住萧月的身体往上浮,好不狼狈。“你不是也没洗澡吗?反正浴桶够大,你也一起进来洗好了!”萧月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阮绵绵调戏道。“啊!”阮绵绵好不容易浮上来,一看自己居然是环着他的胸膛,两腿也盘在他身上,整个一只八爪鱼,立马松开手跳下来,却不想水中重心不稳,又往后栽了下去。萧月一看,立刻伸手接住她的腰将她拉回,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萧月挑起她的下巴,凤目中是泛着幽幽冷光,“棉儿……你真是只妖精!”“萧月,你受伤了就不该这样,快放开我!”感受到他的危险,感受到他腰间的收紧,阮绵绵又想到那个问题,为毛他受伤了还这么有力,真不愧是龙的传人!萧月看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表情,想也不想,就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手也不安份地开始褪去她因湿透而贴在身上的衣服。阮绵绵一阵惊慌,想要逃离他嘴唇的侵略,头却被搂得很紧。萧月本想对阮绵绵来个循循善诱,慢慢挑起她的情欲,没想到,只是吸吮着她的唇,自己已经有些欲火难耐。“呜呜……”阮绵绵只敢轻轻挣扎,表示抗议,但是她心里已经怒火中烧了,她决定,只要萧月再做更无耻的行为,一定狠狠推他,拿着伤口当挡箭牌,太阴险了!萧月的手慢慢往下,摸到他的柔软,下腹更是收紧,加重了力道。“棉儿……你说我的是小红莓,那你的就是小白兔!”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一瞬不瞬。是可忍孰不可忍!阮绵绵一咬牙,手上用劲,再也不顾他身上的伤,拼命地挣扎。萧月吃痛,伤口迅速裂开,鲜血迅速晕红了绷带。两人都停住动作,僵持……血流的速度非常快,萧月的脸色也迅速转白,人也快没有力气。这就是强人的后果,为了呈一时之气,把自己伤口裂开了。事实证明,阮绵绵绝对不是一个得到点小恩小惠就会无条件屈服的人,她还是有原则的。她的身体即使给过萧月两次,也是在不正常的情况下,所以,清醒的状态,萧月要跟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阮绵绵看着萧月因为疼痛和失血,整个人已经无力地快要晕厥,慌了,对着门外大叫,“来人啊,快请御医!”几十个人冲进来,看着里面的景象。原来太子和太子妃在鸳鸯浴啊,真是甜蜜恩爱!---打滚求金牌,还有更。 暴风雨前的宁静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原来太子和太子妃在鸳鸯浴啊,真是甜蜜恩爱!众人都傻了眼,宫女个个羞地脸通红,太医们则愣愣都站着,心想着,这还真开放啊。阮绵绵见他们都跟木头似的,不由又大喊,“你们干嘛呢,太子伤口裂开了,快过来帮忙啊!”众人一听,反应过来,哗地全冲上去,找了条浴巾裹住萧月,将他抬到床上,众宫女看地眼冒红心,太子的裸体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滴。太医们又开始语重心长教育起来,“老臣提醒过太子妃,一定不能让伤口碰到水,更不能做……”“咳……你们快给他先处理伤口吧。”阮绵绵也裹着条浴巾,全身的衣衫都被湿透,这会出来了就冷地牙齿打颤。萧月此刻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太医的要求是至少得给他穿好衣服先,不能寒着。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又落到阮绵绵身上,自己已经冷地半死了,全身滴滴答答的水被浴巾吸着,又冷又寒,还要给他穿衣服。众人自觉回过身去,没有人在意她会冷,他们只在意萧月的万金之躯。阮绵绵帮萧月把衣服穿好,这一次她是把他的身体给完完全全看清楚了。没有脸红,没有羞涩,没有不妥,这只是任务。萧月昏迷中还喊着她的名字,这让她很意外,她从前一直以为萧月对她只是一种占有欲,并没有多少爱的成分,因为从小生在帝王家,所以骨子里不许有忤逆自己的东西,才想要征服她。可是自从萧月为她挡了暗器之后,她才敢肯定,萧月并不是一时冲动,虽然他爱人的方式很霸道,很自私,甚至很残忍,但是他爱地很纯粹。这样的爱情比容澈的爱情来地畅快淋漓,他爱地没有任何顾及。想到容澈,阮绵绵心里又是一阵痛,他现在在牢房还算安全吧,不知道有没有人为难他。“棉儿……”萧月又低唤,似乎是在做梦,眉头紧紧蹙着,身子也有些晃动。“我在这呢……”她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轻柔地回应,心田划过一道暖流,被一个男人在睡梦的时候叫名字,这是一种很被珍惜的感觉。太医给萧月重新上药包扎好,再次千叮咛万嘱咐,然后阮绵绵又有些内疚了,觉得刚才自己为何不忍一忍,或者小点力气推他。等伤口处理好,萧月已经睡地很深了,太医说是正常现象,才带着一干宫人下去。在他们思想里,萧月受伤了,阮绵绵就该不分日夜的守着,这是她的责任。见门关上,阮绵绵才放开浴巾找衣服换上,全身都异常难受,湿衣服紧紧地贴着肌肤,好冷好冷。再等了一会,见天色已深了,确定萧月还在睡熟状态不会醒来,阮绵绵才找了被褥铺在地上睡,不知道为何,明明盖着很厚的被褥,阮绵绵还是觉得冷,或许是刚才穿着湿衣服太久,或许是心凉。绯色早就在他们洗澡的时候窝在萧月床上的角落睡着了,不过猫是属于夜行动物。所以,等阮绵绵和萧月都熟睡了,绯色就起来了,踏着他优雅的猫步,扭着他圆圆的屁股,完全没有声音地走到阮绵绵面前。真是越来越觉得像啊,看着阮绵绵熟睡的样子,虽然样子不一样,可是感觉好像好像。绯色围着地上的阮绵绵走了一圈,幽深的瞳孔散发出淡淡的绿光,圆脑袋转了转,确认两人熟睡之后,在原地转了两圈,周身发出淡淡的绿光,光芒消失,绯色就变成一个少年儿童。呼……绯色伸了个懒腰,好就没有变身了,变个身放松一下。此刻,他全身未着寸缕,只有三千白丝一直长到腰际,遮掩住男性部位若隐若现。他是完全没有害羞意识的,往往看着人类穿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衣服他都觉得好奇怪,不会不舒服吗?绯色蹲在地上,看着阮绵绵,头上那对毛茸茸的白色耳朵动了两下,然后,嘿嘿……低下头去,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好香。他像研究一顿美餐一样,研究着阮绵绵,师傅说亲了那个女孩子,她就会回到风月国,可是他没有看到她,却看到了阮绵绵,而且根据师傅的话,那个女孩对风月国有很大的作用,看现在的样子,现在只有阮绵绵待在萧月身边,那个女孩连影子都没有,难道说她们其实是一个人?只是样子变了?哎,要是能懂得他们语言就好了,绯色郁闷,躺在阮绵绵身边,呆呆地望着她。如果此刻,阮绵绵醒来,她一定会吓疯的,一个有角角的赤裸少年躺在她身边,这绝对比午夜凶铃还恐怖。可惜啊,她太累了,甚至有些虚弱,额头很热,全身却冷地发抖。绯色躺在她身边,看着看着,自己也睡着了,然后在睡梦中,变回了猫身。夜很安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天还没亮,阮绵绵就醒来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脑袋觉得特别重,鼻子也被塞住了,忽冷忽热。睁开眼睛,绯色就睡在她旁边,好安逸的样子。爱怜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起身看了看床上,萧月还在熟睡着。忍着犯晕的身子,起身梳洗,一切都小心翼翼,小小声的进行,她要在萧月醒来之前赶紧弄好。她必须想办法去牢房看看,看不到容澈,她不安心。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外面的天色才微亮,阮绵绵出门,结果才刚走出自己的阁院,就碰到宫人,吓了她一大跳。“参见太子妃。”宫人礼貌地行礼。“你们起这么早?”阮绵绵郁闷,真是出师不利啊。“奴婢正要去禀告太子妃,雪花公主来了。”“雪花?”阮绵绵不可思议,她来了,而且这么早。“是,雪花公主说要见您,正在外面等着。”“好,我这就过去。”虽是不解,阮绵绵还是得去看看,雪花,一大早的,而且平时并不和她常来往,这次来干嘛呢?还点名要见她。 一个耳光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好,我这就过去。”虽是不解,阮绵绵还是得去看看,雪花,一大早的,而且平时并不和她常来往,这次来干嘛呢?还点名要见她。走到内堂,雪花已经坐在主位上等候,见阮绵绵来了,也不起身,按照辈分,她该参拜皇嫂的。阮绵绵笑笑,并不介意,如果雪花突然变得有礼貌了,那她才觉得稀奇。“贺兰绵绵,你起地挺早,这么快就出来了。”雪花直呼其名,坐在主位上,斜睨着她。“你也很早啊,天还没亮就来了。”阮绵绵也坐下。雪花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品茗,抿了一口,然后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无不高傲的语气说道:“我来的早是因为我有事,待会,我还要去看容澈。”“容澈?”一听这两个字,阮绵绵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你说你要去看容澈?去哪里看他?”“去牢房啊……现在整座皇宫,父皇和皇兄只允许我去看他,其他人,谁也不许!”雪花观察着阮绵绵的表情,见她脸色下沉,心里欢喜的很。“你还不知道吧,我每天都要去看他,他虽然在牢房,但是我已经吩咐他所有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最好的……”雪花开始眉飞色舞地显摆起来。阮绵绵听着她的话,皇帝和萧月只许她去牢房看望,雪花还每天都去,呵……看来用意很明显,是让他们培养感情。容澈,你动心了吗?在对我绝望之后,又出现一个这么有地位的女子对你好,你应该动心了吧?阮绵绵越想越难过,怪不得萧月那几天心情那么好,一定是知道雪花和容澈有了什么进展。“贺兰绵绵,你可真是贱啊,容澈是你哥哥你还勾引他,连累他!皇兄对你那么好,你还伤他的心,你真是个祸害,容澈因为你关进天牢,皇兄因为你受伤,容澈也受到了皇兄的惩罚!”雪花劈里啪啦地教训了一堆,每一句都是在为容澈和萧月抱不平,把所有责任都归在阮绵绵身上。很意外,阮绵绵没有反驳,就静静地听她发泄,也许她说的对,因为她的任性,她的欠考虑,害了容澈,害了贺兰家,还害了萧迟,伤害了萧月。雪花见她不反驳,气焰更甚,从主位上站起来,走到阮绵绵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贺兰绵绵……我告诉你,你不要再害容澈了,好好呆在皇兄身边吧,容澈已经不喜欢你了。”“他说的吗?你有什么资格替他发言?”阮绵绵也站起来,容澈不喜欢她了,这句话,除非是听到容澈亲口说,否则,出自雪花这样的态度,让她难免觉得是在挑拨。“你……!”雪花气的身子发抖,手指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突然,她嘴角鬼魅一笑,眼里摄出阴冷的光,手扬起,一个耳光快而准地落在阮绵绵脸上,清脆一声,划破宁静的晨。阮绵绵毫无防备,结实地挨下这一耳光,顿时觉得脑子嗡嗡一片,她本来就犯晕,这样一打,竟有些站不稳,跌坐在座椅上。几个伺候的宫女吓地大气不敢出,都怕她。快要十四岁的雪花,早已出落地亭亭玉立,随着年龄增长的不止是身材和容貌,还有她那份公主的任性和坏脾气。在宫里,只要她看谁不顺眼,那谁就要遭殃,皇帝只有她这一个女儿,自然是将她宠上天。平日里打骂下人是常有的事,就算刚才打了阮绵绵,她也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在她眼里,没有辈份,只有尊卑地位。阮绵绵捂着左脸,火辣辣的疼,自小她还没有受过这份委屈。站起身来看着雪花,杀人的眼光几乎可以吞没了她。雪花被她凌厉的眼光吓地退了几步,她知道阮绵绵是个性子很烈的人,所以离她远点,谅她也做不什么出来。“贺兰绵绵,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告诉你,你还得求我,现在只有我能救容澈,你知道吗?”雪花理直气壮,噘着嘴,也狠狠地瞪着她。“雪花,我不知道你今天一早到我这来是有什么目的,如果是要专门来给我说这番话,那你可以请回了,刚才那一耳光,我就当是你照顾容澈我赔给你的,现在,请你立刻滚出灵犀宫!”阮绵绵指着门口,胸口剧烈起伏,头晕地更厉害。“哼!你现在别得意,今天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你的父亲贺兰将军已经在回程的途中,明早就会到了。”“我父亲?他为什么回来?”“是啊,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因为容澈哥哥不让我说,但是,你过几天就会知道了,哼~到时候你就知道容澈哥哥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雪花的喋喋不休听在阮绵绵耳朵里,就像是魔咒,让她觉得身体越来越沉,空气越来越冷。爹爹要回来?雪花说她过几天会知道了,这代表了什么?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局,从萧月心情很好的那几天,这个局就开始了。他们算计了什么,背着她策划了什么。雪花和容澈,皇帝一直想促成的一对,这次的私奔正好给了他威胁的筹码。容澈……你妥协了吗?“雪花!”萧月的厉声,突然打破阮绵绵的思绪。她看着他被宫人搀扶过来,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慌乱。“皇兄……”雪花娇嗔着跑过去,“你伤还没有好,就不要下床呢……”“雪花!你来做什么!”萧月明显有些紧张,他就怕这个妹妹沉不住气,提前来宣扬战果,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他绝不对不能让阮绵绵知道他们的计划。“没有啊,我是来看你的呢。”雪花有点心虚。两人走到阮绵绵面前,萧月观察着她的脸色,“棉儿……你的脸怎么了?”看着她的左脸红红的,萧月问道。“贺兰绵绵,你还不过来扶着皇兄,皇兄的伤可都是你这个贱人弄出来的。”雪花赶紧打断!“你嘴巴放干净点!”阮绵绵也怒了。----还有更。 替你还她一耳光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你嘴巴放干净点!”阮绵绵也怒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雪花站到萧月后面,“皇兄你看她!”萧月把雪花拉开,怒视着她,“雪花!跟你皇嫂道歉!”“我和她道歉,皇兄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妹妹,她只是个外人,皇兄你忘了她对你做过什么,她和容澈背叛了你,她是狐狸精……”阮绵绵真的无语了,一个这么注重礼节的皇宫,既然教育出一位这么有教养的公主,真是物极必反。萧月眉头紧蹙,很不满意雪花的态度,再看看阮绵绵红红的脸,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拉过雪花,“你刚才打了她?”雪花缩了一下,接着又理直气壮,“我打她怎么了,皇兄我是帮你报仇,她那么对你,不该打她吗,都是她主动勾引容澈……”勾引容澈,这四个字就想毒药一样,哽住阮绵绵的喉咙,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她和容澈的感情明明是情投意合的。“雪花!你够了!”萧月要让她住嘴。可是雪花一说到容澈就特别激动,挣脱开萧月的钳制,“贺兰绵绵,容澈为你挡箭,你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还害得他关牢房,你不觉得羞愧吗?还有皇兄,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没了,贺兰绵绵,你凭什么让他们付出这么多,你除了拖累他们,你又为他们做了什么?”“这是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来教训!”阮绵绵气急。“贺兰绵绵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怪不得容澈不要你了,当初一定是你先勾引他的,容澈哥哥怎么会被你这样的女人迷惑。”听到最后一句,阮绵绵真的忍不住了,提起手掌就要往她脸上煽去。雪花一看这阵势,也不惊慌,反而嘴角向上一弯,仰起脸,万分得意的样子,“贺兰绵绵,你打啊,皇兄就在这里,有种你就打我,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能救容澈,救你们贺兰家,有本事你就打。”阮绵绵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她的话成功起到了作用,她居然没勇气打下去。雪花笑地得意,更加得寸进尺,拉住她扬起的手,另一只手“啪”的一巴掌又煽在阮绵绵的右脸上。紧接着,“啪”又是清脆一声,萧月一巴掌煽在雪花脸上,眼中满是愤怒,不管是谁,就算是她妹妹,也不可以这样欺负棉儿!萧月雪花捂着脸退了几步,几乎不敢相信,眼中瞬间聚满了泪水,“皇兄……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萧月将阮绵绵搂进怀里,疼惜地看着她通红的脸蛋。阮绵绵突然笑了,她不该和这样没教养的女人生气的,雪花是故意来气她的,自己居然这么沉不住气,生气就是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贺兰绵绵你别得意,马上你就会尝到什么叫痛彻心扉!”雪花丢下这句话就哭着跑出去,姿势特别像某首情歌MV中的女主角,委屈的背影。阮绵绵看着她离去又看着萧月,眼里充满质问。萧月竟然有些慌乱,眼光闪烁,手磨砂着她的脸,“脸还疼吗?”“你知道雪花来找我做什么吗?”阮绵绵把他的手拿开,直视着他。“做什么?”萧月又抚摸上她的头发,装作漫不经心。“她说,我爹爹明天就会回来了。”“是吗?”萧月得动作停了一下,接着又道:“我看你的脸应该擦点药,否则会肿起来的。”“萧月!你不要转移话题,我父亲会回来,你一早就知道对不对,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萧月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退下。“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阮绵绵逼问。其实萧月完全可以不理会她,他就是知道阮绵绵如果晓得这件事一定会有很大的反应。“绵儿……没你想得那么复杂,你和容澈的事情闹开了,你父亲本该回来领罪!”“领罪?领什么罪,这件事我父亲一点也不知道,做错事的是我和容澈!”“你们做这件事的时候就该知道会连累贺兰家,就算我只想追究你们,父皇会不追究吗?”萧月真佩服自己居然能心平气和地跟她谈论私奔这件事情。阮绵绵低下头去,他说的对,他们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后果,只是当时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只要假死成功就不会有事,殊不知,这正是个圈套。“可是我父亲回来恐怕不止领罪这么简单吧?”既然知道事情的后果,就知道皇帝要的绝不会这么简单。“绵儿……你认为呢?”萧月突然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晕红的脸,低头就要吻下去。阮绵绵立刻退了几步,没敢推他,“萧月,你不是又想伤口裂开吧?”萧月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又向她走来。阮绵绵咬着嘴唇,突然用手拦住他,“萧月,你不要过来,你不是说我的脸要擦药吗?我回房擦药,你自己没人扶能回去的吧?”阮绵绵说完撒腿就跑。萧月就爱用这招来对付她,并且屡试不爽,这不,阮绵绵一下就吓地把正经事给忘了,落荒而逃。萧月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尽是玩味的笑容,真好玩,她还是怕这些事情,阮绵绵比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趣。阮绵绵一路奔回房间,气喘吁吁地关上门,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萧月成功地用这招把她的问题挡掉。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脸,真的有要肿得趋势,雪花下手真够狠的。阮绵绵赶紧找来毛巾浸冷水敷脸,明天贺兰白晨就要回来了,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受了欺负的样子。阮绵绵有时候在想,哪有那么多战争让他爹爹常年在外呢?后来才知道事皇帝是故意的,给她爹爹封了个镇守边关的大将军,于是贺兰白晨就要常年在外守着。萧月推门进来,走地很缓慢,阮绵绵想了想还是上前去扶。萧月最喜欢的就是阮绵绵关心她,“绵儿……我们明早一起去宫门口接你爹爹。”---如果觉得萧月帮阮绵绵还一巴掌还算爽的话,可以赏俺几块金牌,嘿嘿……还有更。 皇帝的用意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夏天的清晨总是特别凉快,酝酿了一夜的风经过露水的洗礼更加清爽。阮绵绵又起了个大早,在她哄着萧月入睡之后,又跑到地板上睡了一晚。萧月一醒来就特别内疚,他怎么就睡着了呢?又委屈了她一晚上。“萧月……你醒了,怎么样,伤口还是不是很痛,我去叫太医给你换药。”阮绵绵很兴奋。“不用了,现在几时了?书信上说你爹爹大概辰时到。”萧月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天色,还没睡醒。“呃~现在……卯时。”阮绵绵发现自己确实起地有些早了。休息了一夜,身体也不见有好转,仍是晕晕乎乎的,全身时冷时热,喉咙也紧地慌。“你嗓子怎么了?”萧月听出她有些不对劲。“咳……”阮绵绵立刻清了清嗓子,她不想萧月小题大做,“没事啊,可能因为刚起来吧,正常的。”萧月起身,也没在意,梳洗好了,就和阮绵绵一同坐轿子去宫门口迎接。身上的伤还有些隐隐作痛,好在宫里的疗伤药都是最好的,加上食补,恢复地还算不错,伤口已经差不多结了痂。阮绵绵一路上都好紧张,萧月握着她的手,想让她镇定些,阮绵绵却被他握地更紧张,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掌。在门口等了半个多时辰,贺兰白晨才骑着马到来,后面还跟了几个随从,风尘仆仆的,显然是快马加鞭。阮绵绵激动地迎上去,萧月却牵住她,和她一起上去,阮绵绵皱了皱眉,不解,贺兰白晨已经从马上下来。“参见太子,太子妃……”贺兰白晨伏身,行了君臣礼。阮绵绵赶紧扶起他,这样的见面方式真让她不痛快,非常不痛快。“将军自家人面前就不必多礼……”萧月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道。阮绵绵白了他一眼,心想着,要不是你在这,爹爹会给我们行这样的礼吗?“爹爹一路辛苦了。”阮绵绵站着,眼角有些湿润,她真的有太多话想跟他说,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她才觉得贺兰白晨有多么重要,似乎少了个核心人物来帮他们处理这件事情。“绵儿……你瘦了很多。”贺兰白晨拧着眉,看着自己的女儿,欲言又止。“女儿不孝……”阮绵绵想再说下去,突然觉得不对。萧月他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地说来宫门口接她爹爹,原来他不是真心想接贺兰白晨,而是想她和贺兰白晨无法单独说话,他明知道,他们肯定有很多话要说。萧月就站在旁边,始终面带微笑,看不出一点不善之意,可是用意却那么明显。于是阮绵绵和贺兰白晨除了说一些场面话之外,根本无法深谈。阮绵绵此刻才觉得萧月有多阴险,偏偏她还屡次着他的道。“时辰不早了,父皇还在御书房等着。”萧月提醒道。阮绵绵气地牙痒痒,“爹爹我陪您去……”“绵儿……”两人同时拦住她。萧月看了一眼贺兰白晨,不再说话,让他来说。“棉儿……爹爹刚回宫,本当要第一时间去晋见皇上的,竟然皇上没有让你去,你还是先回宫等着吧。”他说话时,显然有些顾忌。“是啊……绵儿,我陪你爹爹去,你先回宫吧。”萧月在一旁劝阻。为什么萧月和贺兰白晨都这么怕去呢?阮绵绵眼睛咕噜咕噜地乱转,他们有什么事瞒着她?“嗯……好呢。”阮绵绵重重地点了点头答应,“萧月……你还是坐轿子吧,小心伤口。”她关心地嘱咐了一下,然后转身步行回宫。你们不让我去,那我就等你们去了再去。萧月和贺兰白晨到了御书房,柳墨如也在同一时间被宣进宫,到了御书房,还有雪花也端坐着,一副小公主的模样。贺兰白晨向皇帝行了礼,皇帝则看着萧月,很满意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他的指示。贺兰白晨坐到柳墨如旁边,本该很激动的情绪也因为这样的场面而压制下去,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爱卿一路赶回来,辛苦了。”皇帝说着客套话,贺兰白晨也笑脸相迎承接着。一直以来,他做事都小心翼翼,为的就是不让皇帝找到任何把柄,可是他的一双儿女却犯了天下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当初为了怕两个女儿都被抓做人质所以换了一个,真想不到,竟会带来这样的后果。他们……竟然相爱了。贺兰白晨觉得很内疚,他一点也不责怪两人会产生感情,只是他们的身份却是最不能让天下容忍的,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朕让爱卿回来,想必爱卿也知道所谓何事,不知道爱卿有什么想法。”皇帝始终保持着一个笑容,就像一蹲弥勒佛,却又笑里藏刀。贺兰白晨立刻起身,欠身行礼,“是臣教子无方。”皇帝不露声色,也不叫他起来,今日他就是要对贺兰家来个恩威并施,多不容易才能抓到他的把柄。许久之后,静地空气都尴尬了,柳墨如都忍不住要说话了,皇帝才说,“爱卿起身吧,孩子们还小,想必只是一时没想通,好在现在两人都认了错。”柳墨如坐在一旁都快要哭了,贺兰白晨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哪受过这份委屈,平日面对皇帝都是不卑不亢的,现在这样低声下气,完全是为了一双儿女。贺兰白晨重新坐回座椅,对柳墨如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太失仪。“现在朝臣几乎都知道这件事,爱卿觉得朕该如何给大家一个交待?”刚才还说没事的皇帝又一转话锋。贺兰白晨深知皇帝这些话都是提前想好的,所以也顺着他的话说,引出他此番的目的。“请皇上明示……”皇帝很满意地点点头,“依朕看,想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必须尽快让容澈完婚,只要他一完婚,朕看,也没人敢再说什么!”----快月底了,有金牌的童鞋们,过了这个月会过期的,蜻蜓打滚求金牌…… 容澈被释放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皇帝很满意地点点头,“依朕看,想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必须尽快让容澈完婚,只要他一完婚,朕看,也没人敢再说什么!”贺兰白晨当下一惊,他知道皇帝一直想把雪花许给容澈,可是经过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还肯?再看看雪花的样子,一副娇羞的模样,显然是早就知道的。“朕这个女儿谁人都看不上,一心就想着你们家容澈,这次容澈坐牢,雪花是央求着朕,让她每天去看望,可见雪花对容澈的用心呐……”皇帝说的很是感慨,本来阮绵绵和容澈这事,他是很气愤的,给皇室蒙羞,本该诛之,可是偏偏他最疼爱的儿子和唯一的女儿都拼命地求情,来保他们。皇帝无奈,如果一切能回到最初始的计划,雪花嫁给容澈,那就当一切没发生过。柳墨如和贺兰白晨都出了一身冷汗,谁家愿意娶进一个刁蛮难伺候的公主进屋,再说容澈那边也很明显,他肯定不喜欢雪花。“婚姻之事,臣认为还需问过容澈的意思。”贺兰白晨找理由推阻。皇帝剑眉一禀,将案桌一拍,大发雷霆,“爱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朕的女儿还配不上你家容澈吗?你可知道这件事要不是雪花一直在替容澈求情,那朕早就将他问斩了,还会留着他的命在牢房?”这话已经是赤果果的威胁了,皇帝的画外音是,要是你不答应,朕现在照样可以把容澈处死,要么死,要么完婚,二选一!贺兰白晨还有的选吗?他没的选,柳墨如也知道这事没救了,容澈,必须要牺牲掉自己的幸福。萧月一直在冷眼旁观,这件事说起来,他绝对算是一个帮凶,如果容澈和雪花完婚,对他,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杀了容澈,阮绵绵会恨他,可是让容澈和雪花完婚,阮绵绵就会对容澈死心,这笔帐算起来,怎么都是留着容澈的命好。“婚姻之事,父母做主就好,爱卿,你说呢?”皇帝又放缓了语气,从头到尾似乎就他一个人在说说说,其他人,只要配合他演戏就好。“皇上教训的是,臣只怕会委屈了公主。”“哈哈哈……不会委屈,朕想完婚之后,就在宫里赐给他们一座寝宫,雪花是朕唯一的女儿,朕还是希望能时刻见到她。”“臣代犬子谢主隆恩。”这一下,贺兰白晨完全是明白了,皇帝什么都计划好了,连容澈都变成了半个人质。“如此一来,爱卿,那婚事就这么说定了,日子就定在两天之后吧,是个吉日,再往后三个月都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父皇……”雪花笑地一脸兴奋,小脸红扑扑的,胸口也剧烈起伏,显然是激动地有些过度,她像只小鹿一样蹦到皇帝身边,腻在他身上,“谢谢父皇……”皇帝一脸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脸,子女是任何父母的弱点,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例外,“雪花以后可不能再任性了……”雪花嗯了一声,又像只小鹿一样走到贺兰白晨和柳墨如面前,脸上全是甜甜的笑容,“雪花先给爹娘请安,雪花日后一定会听您们的话,好好孝敬爹娘的。”两个人立刻从位上起来,将行礼的雪花扶起来,这礼行大了,称呼也叫乱了,想必又是皇帝的意思吧,还是雪花自己为了示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总之这么一来,他们还只能客客气气地对雪花,装作一副很喜欢她的样子。“皇上,臣妇大胆有个请求。”柳墨如站起来,对着皇帝行了个礼。“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话旦说无妨。”皇帝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皇上都说是一家人了,日子也定下来了,皇上能不能让将容澈放出来,臣妇……”“墨如……”贺兰白晨打断她。“白晨,我只是关心儿子,既然婚事都已经定了,我想见见容澈。”“哈哈……这个当然……来人啊,传朕旨意,释放容澈,将他带到御书房来。”皇帝很爽快地下了旨意,贺兰白晨和柳墨如总算放心一点。雪花坐在位置上很雀跃的样子,萧月则始终一副冷冷的表情。皇帝颇有气势地坐在主位上,傲视众人,他的一双儿女都被贺兰白晨的儿女吃的死死的,那他就要把他吃的死死的,这样才能保护他的儿女。容澈进来的时候,没想到会是这个阵仗,雪花立刻从位置上跑下来,脸红红地拉着他的手,甜甜地叫道,“容澈哥哥。”容澈没有甩开,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雪花,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贺兰白晨和柳墨如,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他看到了一向淡定的贺兰白晨眼中充满无助,看到了柳墨如脸上未干的泪痕。此刻,他觉得自己多么不孝,因为他的犯错,而让爹娘受这样的委屈。他走到他们面前,甚至没有先去向皇帝行礼,而是跪在他们面前。这是出事之后,他第一次面对他们。柳墨如的眼泪又掉下来,扶起容澈,千言万语,又不适宜在这个场合说。“容澈哥哥,父皇有话要和你说。”雪花迫不及待地要让容澈知道这个消息,她人生最大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容澈走到中间,看着皇帝,依旧是一身青衣,清雅如一朵白莲,毫无惧色与皇帝对视,牢狱之灾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反而更添傲骨。皇帝很欣赏他这样的气场,他更感兴趣的是,容澈听到接下来的话,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容澈,朕和你父亲已经商量好了,两日之后,给你和雪花举行婚礼。”闻言,容澈下意识地握紧拳头,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回头看着贺兰白晨,询问的眼光……其实,这段日子,皇帝的用意他怎么会不知道,雪花一直在主动示好,就算是块木头也知道雪花对自己有意思。----陈翔昨天淘汰了,哭之~~我今天化悲愤为动力,最少再更两章。 做一个输得起的女人!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这段日子,皇帝的用意他怎么会不知道,雪花一直在主动示好,就算是块木头也知道雪花对自己有意思。贺兰白晨冲他点点头,只说了一句,“大丈夫,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容澈见他这反应,心知他已经答应了。转眸,又看着萧月,他的目光也正好落在他身上,如鹰般锋利,两人眼里都充满敌视。“启禀皇上……太子妃求见。”内监的通传打破充满火药的气氛。众人皆是一惊,今日之事,大家都很有默契地瞒着她,她居然自己跑来了。皇帝拧了拧眉,并无不悦之色,反而扬起嘴角,阴险之意一目了然,摆摆手道:“宣……”阮绵绵走进来,看着眼前的阵仗,然后无视所有人,眼里只有容澈。这是上次萧月在房里把她XO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他依旧是属于青色的,依旧是淡定地站在那里,周身都散发着温柔的气息,他的双眸依然温润如玉,只是,那里面,多了几分让她心如刀割的疏离。容澈,你已经认定我是坏女人了吗?你已经,不要我了吗?阮绵绵低下头,不敢再看,仿佛只要再多看一眼,她都会被他的眼神射杀地万箭穿心而死。“绵儿……到朕身边来。”皇帝一脸慈笑,像阮绵绵摆摆手,如小时候般,让她有一瞬的错觉,他还是那个疼爱她的皇帝,只是,场景依旧,物是人非,如今的她,只是一颗棋子。阮绵绵走过去,路过萧月面前时,停了停脚步。萧月看着她,眸光有些闪躲,毕竟这个阴谋他也参与了一半。阮绵绵走到皇帝身边,欠身行了个礼,小声道,“绵儿给父皇请安……”皇帝笑笑,看着她,意味深长,从小时候的对她的宠爱到现在的对她刮目相看,真想不到,她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让萧月肯为看她送命!这个女人不简单!“雪花……你也过来。”皇帝又冲雪花挥挥手,还是满脸的慈爱笑容,只是这笑容里不参一丝虚假。雪花走到皇帝身边,瞪了一眼阮绵绵,继而一副孝女的样子,嗲嗲地拖长了音道:“父皇……”容澈听地一声鸡皮疙瘩,小时候,阮绵绵也喜欢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为什么她说的那么自然可爱,而雪花却说的这么娇柔做作呢?他不知道,其实雪花骨子里是自卑的,或者说,是女孩的共性吧,在她们心里,会去模仿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女孩,这是一种潜意识,以为这样,喜欢的人也会喜欢自己,殊不知,起到了反作用。皇帝一手拉着一个,然后将她们的手叠在一起,“绵儿……你以后要多照顾雪花,你们现在是亲上加亲,按照普通人家的辈分,她该叫你嫂嫂的,不过现在,她就要和容澈完婚,变成你要叫她嫂嫂了……哈哈哈……”皇帝接下来说什么,阮绵绵听不见了,她只听到这一句,雪花要和容澈完婚。完婚!!他们要完婚!!阮绵绵突然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然后失去了听觉,眼睛也看不到色彩。她突然觉得很晕眩,可是又强忍着,慢慢的,恢复意识。人,还是每个人,他们或笑着,或无奈,或面无表情,或担心,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雪花真的要和容澈完婚。心痛、绝望在心里盘旋,却又不能流下眼泪。仿佛有一把快刀,带着倒刺,缓慢地在心脏处滑过,深刻地用力滑过。也许听不到滑过的声音,也许滑过的时候还感觉不到疼痛,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刀痕,然后,再渐渐感觉到那倒刺带来的痛楚,疼痛由点连成线再结成片,覆在整个心脏上,撕心裂肺。阮绵绵此刻的脸色是惨白的,心痛到几乎要窒息,可她真能强撑着,强撑着一点残留的意识,看着容澈,她要从他眼里知道答案。萧月看出她的不对劲,感紧上去扶住她。阮绵绵的身体像是突然找到了支撑的点,有些瘫软在他身上。这一幕容澈都看在眼里,绵儿……你已经爱上了萧月对吧?你那么依赖他,他也那么懂你。他仰起头,和阮绵绵对视,然后很认真地,对她点了点头。一直在纠结着的选择,在看到她掉进萧月怀里的一刹那,做下决定。萧月,才是属于你的幸福吧?世人眼里,你们是恩爱的一对,而我们若在一起,便是千夫所指。绵儿……你是在期待我的答案吗?他再次点点头,这样,你满意了吧?阮绵绵知道了,她真的知道了,容澈已经点头了,这是真的。他那么决绝,为什么,只是几天的时间,雪花就代替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吗?她终于明白雪花说的那句话――你马上就会尝到什么叫痛彻心扉!原来,是指的这个。萧月突然将阮绵绵横抱起来,“父皇……绵儿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先抱她回宫。”这样的气氛,谁人都看出来阮绵绵不妥,爱,不能说痛,所以只好忍着不说,便是这样的结果。皇帝不悦地摆摆手,示意批准,贺兰白晨和柳墨如都一脸担心,柳墨如几乎恨不得冲上去,将女儿抱在怀里。阮绵绵看着他们的脸,思绪突然恢复一些,爹娘的担心,她看地清清楚楚。“萧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的声音虽小,却很倔强的语气。萧月愣了一下,将她放下。阮绵绵走到贺兰白晨和柳墨如面前,跪下,向他们行了个礼,“爹,娘,女儿让您们担心了,我先和太子回宫了。”她看着贺兰白晨,眼光有些复杂。只是这样复杂的眼光,只有贺兰白晨和柳墨如能看到。贺兰白晨忙上前,手托着她的手腕,将她扶起,阮绵绵迅速塞了一张字条在他手里。他们不让她和父母单独说话,那她只好用这个方式。然后,她不再看容澈,也不再看雪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御书房。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阮绵绵,要做一个输得起的女人!----还有更。 我没哭,我是在学兔子!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一路走回灵犀宫,今日的阳光似乎格外刺眼,刺地她泪腺都打开了。还好,阳光不仅刺眼,温度也够高,把她脸上的液体一下就蒸发掉了。萧月在后面紧紧跟着,并不和她并排走,时间久了有些吃力,伤口还疼着,烈日让人很晕眩。阮绵绵突然停住脚步,站定,然后回头看着萧月。突然发现,原来他们都是倔强的人,她自己倔强着不想任何人看见她的眼泪,萧月倔强着伤口痛了就是不说。阮绵绵上去扶着他,看了看周围,有些责怪道:“轿子呢?你怎么不坐轿子?”萧月脸上突然绽放开笑容,前一秒,他明明是拧着眉的。“你笑什么?”阮绵绵觉得他这笑容有点痞子无赖的味道,然后看了看四周,见有宫女走过,叫住她们,让她们去派轿子过来。“绵儿……你跟我一起坐轿子回去?”“不要,我又没受伤,干嘛要坐轿子,路又不远。”“那我也不坐……”萧月像个小孩一样威胁她,因为他知道,这招绝对奏效。果然,阮绵绵就妥协了,搀扶着他,站在原地乖乖等轿子。“哭过了?”他突然问,炎炎烈日下,他居然提起那只没受伤的手,举到她头顶,用袖子替她挡住阳光。阮绵绵抬头望着他,他的动作那么自然,姿势却有些僵硬。仔细看他,他的脸色很苍白,嘴角的微笑,清浅到无痕,那里面包涵了多少的隐忍和无奈,眼睛也是笑着的,温柔地让人心悸。阮绵绵的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流下,但她却不管,捂着嘴咯咯直笑,直到笑到腰疼蹲在地上。“你笑什么?”这次轮到萧月问。阮绵绵笑了一会,没有要止住的意思,不过换了个姿势站起身来,笑地满脸眼泪,她说,“我笑……萧月,你真是个傻瓜。”“为什么?”他并不生气,反而被她的笑声感染,也跟着笑,只是没有她那么肆无忌惮。“因为你对我好,所以你是傻瓜,咯咯……”她指着他,头摇地像个不倒翁,眼泪肆意飞溅,笑地越发大声。外人看来,这真是两个疯子,炎炎烈日下,笑得这么失态。宫人们站在远处,轿子挺在旁边也不敢靠近,似乎在等他们笑完。只有阮绵绵知道,萧月的笑,比她笑地还痛苦,心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伤心,他应该已经心痛地快要死掉了吧。“我们上轿吧,我快要被晒晕了……”她真的有些站不稳。萧月点点头,两人一齐上了轿,还在笑。轿子很宽大,一摇一摇的,让人觉得好舒服。“萧月……你给我讲几个笑话吧。”阮绵绵笑道。“笑话?”萧月有些为难。“是啊……而且我要听冷的。”“呃……好。”萧月似乎是下了个很大的决心,清了清嗓子。“从前有只小羊,有天他出去玩……”“停……萧月,这个不是我讲过的嘛?”“呃~那我再想一个,从前有只鸭,走在路上……”“停,这个也我也讲过啊,萧月,你太没创意了。”萧月一副为难的样子,然后抓了抓脑袋,要他堂堂一国储君讲冷笑话,真有点难为人。“萧月……你就试一个呗,试试……”“那……好吧。”萧月思绪急速运转,才支支唔唔道:“有一天,我在轿子里,给绵儿讲了个冷笑话,明明是个很冷的笑话,然后……你猜这么着?”“怎么着啊?”阮绵绵满脸期待。“然后绵儿居然笑了……”“哈哈哈哈……萧月……你真是天才!真的……”阮绵绵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萧月看着她,她笑了,他就满意了。到了灵犀宫,阮绵绵就直奔房间。“绵儿……你着急去干嘛?”“我要补眠,这几天都睡太少了,萧月,你伤口暂时还不换药吧,那我先睡会,你换药再叫我,我得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阮绵绵一路疾走。“你去哪睡啊?”萧月在后面紧跟着。“我去你隔壁房间,在你房间睡,我要睡地板的,不舒服。”阮绵绵摆摆手。“那你就睡我床上啊……”两人就这么一路喊话式的。“不行,哆啦C梦一定想我了,再说你也得多休息。”阮绵绵冲进屋里,然后迅速把门关上,锁紧。萧月无奈站在门口,她看起来像真的没事,只是越逃避,说明她心里越难受。阮绵绵一进到屋里就扑到床上,哆啦C梦串上来,用爪子拍了拍她的头。阮绵绵把他抱到怀里,然后捂着被子呜呜大哭。她不能让萧月听到她哭,她自己伤心已经够了,不想让萧月为了她的伤心而伤心。哆啦C梦啥也不懂,看到主人哭,很难得地安静趴在她怀里,红红的兔眼睛一眨一眨的。这时候,门突然开了。阮绵绵吓了一跳,她不是锁门了,赶紧用被子把脸上的眼泪抹掉,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头,萧月已经站在床边,打量着她。阮绵绵一阵心虚,结巴道:“你怎么进来的,我锁门了啊……”“灵犀宫是我的寝宫,我想进哪里就进哪里。”萧月懒得跟她争论这些问题,“你不是说你要补眠睡觉?那你现在趴在床上干嘛?眼睛还红红的……又在哭了?”“我……”阮绵绵一时语塞,这丫居然突击检查,跟扫黄似的,为什么一定要对她追根问底呢?让她一个人哭会不好吗?阮绵绵瞄了一眼身边的哆啦C梦,灵机一动抱起他,“我在学他呢?他眼睛不是红红的吗?我学他。”“你没事装兔子?”萧月无语,这理由真够烂的。“你就算要哭,也只能在我怀里哭。”萧月突然拉起她,强势地把她拥进怀里,霸道地宣布!猛然间撞如一个温暖的胸膛,阮绵绵第一次觉得,这个不算强壮的胸膛,既能给她带来浓浓的安全感。萧月,我们都执着地爱着不该爱的人。----呼呼~半夜四点更新,蜻蜓打滚求金牌。 我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失去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我们都执着地爱着不该爱的人。“萧月……我真的困了,你让我睡会吧。”初时觉得他的胸膛很有安全感,现在她只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萧月搂着她那么大的力,几乎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萧月松开她,直接将她放倒在床上,一双凤眼充满爱意地望着她,“嗯……那你睡吧……”“你看着我,我怎么睡啊?”阮绵绵把头撇过去,一手抓过哆啦C梦搂进怀里,他这目光太火热了,很有点危险。萧月无奈,看了半响之后也不见她回过头就自己关门出去了。阮绵绵睡啊睡,就开始做梦。梦里,她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身子和她在一个桶里玩。她抢他的玩具,冲他做鬼脸吓唬他,有时候还用肉呼呼的胖爪子去抓他的胳膊,抓地他哇哇大哭。这时候就会进来一个嬷嬷,抱着娃娃大哭的孩子哄啊哄,还不忘捏她的脸蛋。阮绵绵拍开那只捏她脸蛋的手,嘴里咿咿呀呀地,“别再捏了……”猛地觉得自己手上的触感都不对劲啊,怎么这么软,还毛茸茸的。思绪渐醒,睁开眼睛,视线慢慢清明,自己的手正抓着哆啦C梦的耳朵,几乎快要把他耳朵扯变形了。阮绵绵立刻坐起来,头晕乎地厉害,这里是……?萧月的房间。她不是睡在隔壁房间吗?刚才做的梦,是她和容澈小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可笑,以为一切只是个梦,只要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他就会在她身边。原来,这才是做梦,一场真实的噩梦。再醒来,在身边的不是他,而是他。萧月正坐在案桌前,手持狼毫毛笔,在写着什么。阮绵绵抱着兔子起身,这丫吓坏了,两只耳朵软软地搭着,头捂进她怀里不敢出来。萧月抬眸看了她一眼,坐在案桌前已经挥舞着毛笔,笑道:“你还真是困了,睡了这么久,现在已经未时了。”阮绵绵看看天色,都已经过中午了,这个觉真是睡地又累又长,然后她又好奇地走近萧月,“你在写什么?”“绵儿……你刚才做梦了你知道吗?”萧月突然放下手中的毛笔,与她隔了一张案桌,问道,眼中有些许深意。阮绵绵惊慌,她确实做梦了,梦到容澈,她不会喊了容澈的名字吧?“是吗……你怎么知道啊?”她看着他的眼睛,探究着,想找出一点情绪,可是他的双眸,静若杯水,看不出一点端倪。“因为……你说梦话了。”他笑着回答。“啊?呵……我说什么了?”阮绵绵显得很没底气,眼睛睁地大大的望着他,有些慌。萧月摇摇头,笑了笑,便又重新拿起毛笔低头写字。只是她没发现,萧月低头的刹那,眼中分明闪过一丝受伤。阮绵绵见他好像没什么特别反应便大着胆子绕过案桌,看他在写什么。爱一个人,会对他的一切事物都很敏感,会在意他说的每句话,想要洞悉他每一个表情所包涵的含义。而阮绵绵就不会去捕捉萧月敏感下的表情,所以她不知道,萧月都听到了什么。萧月放下毛笔,将纸捻起来,吹了吹,拉远了观赏,很满意的表情。阮绵绵看清楚了,那是她的画像,画上的她,栩栩如生,形似,神更似。画的旁边,还挺了几行字,阮绵绵看清楚内容之后,脸上满是笑意——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他把她上次喝醉酒念的诗改了,把君改成了娇,正合适。“绵儿上次作的那首诗我一直都记得。”萧月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要知道把自己作的画给本人看是很考验心理素质的。阮绵绵像是突然发现了好玩的,她现在之所以会留在灵犀宫,是因为她要等萧月的伤势好了才回春梦阁,可是这样每天无所事事被监控起的日子实在有些无聊。写字画画,倒不失为一个打发时间的好方法。因为,她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停下来,就会去想他,想他们的婚礼。现在皇宫上上下下应该都在为他们的婚礼忙碌吧。容澈,真想不到,我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失去你的,设想过千万种可能,唯一没想到,你会抽离地这么快,这么突如其来,连同我的心,也在一点点抽干。是什么,就那样捽不急防的落幕了,心中似乎有千万根小针,密密麻麻,扎的又酸又痛。阮绵绵提起笔,铺了张大宣纸,突然想写下毛主席的《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萧月在一旁看着,她用的是九宫体,笔法苍劲有力,完全不像个女孩子家,而这首词的意境更是豪情万丈,气势非凡,萧月都有些愣住,眼中充满赞赏,“绵儿……写的好!写的好啊!”萧月有些激动地拿起宣纸,然后看着那几行字,一直看一直看,心情特别激动。阮绵绵想,毛主席的气魄摆在这,难怪萧月会如此激动。“皇上驾到……”突如其来的通传声,让两人都措手不及,萧月的第一反应是将词稿收起来,这篇词稿若是被皇帝看到,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只可惜,皇帝的速度太快,内监声音刚落,他已经走了进来,伴随着爽朗的笑声,“月儿……绵儿……”阮绵绵和萧月赶紧行礼,“参见父皇……”萧月死死拽着纸稿要揉进手心,皇帝已经走过来,扶起他,“月儿有伤就不必行礼了。”目光很自然落到他手上的词稿,笑道:“月儿在写字还是画画,朕看看。”萧月递上去,心知逃不过了,只等皇帝的反应。阮绵绵的心也揪在一起,那篇词稿,如果皇帝是个有心之人,一定会觉得有谋反之意。----还有更,大概在八九点。 婚礼(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的心也揪在一起,那篇词稿,如果皇帝是个有心之人,一定会觉得有谋反之意。皇帝将宣纸摊开,细细看了一遍,每个字都看地清清楚楚。他的神情,由愤怒转为惊讶,眉头渐渐蹙紧,又舒散开,抬眼望着阮绵绵,眼中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神色,还有……杀意。“这首词,是你写的?”皇帝扬起来,大步流星地坐到案桌前,摊开在桌上。阮绵绵老实地点了点头,皇帝竟然笑了起来,然后说了一句非常有深意的话,“不愧是贺兰将军的女儿。”阮绵绵有些懂又有些不懂,皇帝已经将宣纸收起,折叠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衣袖中,“这篇词,朕非常喜欢,送给朕珍藏可好?”他的动作已经把词稿收了进去,阮绵绵敢说不嘛,所以她又只能很老实地点点头。皇帝大笑,从位置上起来,走到萧月身边,询问他的伤势,“过两天,雪花和容澈就要完婚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到场,怎么样,到时候行不行?”他拍了拍萧月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肩头,仿佛在说,男子汉大丈夫,有伤也要挺过去。萧月看了一眼阮绵绵,继而回道:“没有问题,儿臣一定到场。”阮绵绵尴尬地站在一旁,皇帝已经向她走来,“绵儿也一定要去,两个都算是你的亲人。”阮绵绵不想答应,亲眼看着容澈和雪花举行婚礼,还有比这更痛苦的吗?萧月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帮她回应,“那是当然,儿臣会带着她一起去的。”阮绵绵抬眸望着他,突然读懂了他的意思,萧月,你是想让我对容澈,彻底死心吗?“嗯……”皇帝点点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笑道:“现在皇宫都在为他们的婚事忙碌,朕已经将凤鸾宫赐给他们作为完婚后的寝宫,到时候仪式就在那里举行,公主结婚,应该举国同庆啊,哈哈……”多么开心啊,举国同庆,到时候,整个风月国都会祝福他们,阮绵绵仰起脸,“父皇……绵儿一定会去的,我要看着自己的哥哥,接受所有人的祝福。”此话一出,萧月和皇帝都愣了下,皇帝有些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灵犀宫。*两天的时间,阮绵绵终于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整个皇宫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甚至有些宫殿还重新用红漆漆了一遍。阮绵绵把自己关在房里,像一个戒毒者一样,想戒掉想他。可是戒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叫深入骨髓中的瘾。偶尔她蜷缩在床上发呆,偶尔她也坐在院子里看着绯色和哆啦C梦围着蘑菇玩耍。偶尔,绯色会趴在她怀里摸摸她的胸,像是安抚她,偶尔,阮绵绵会看到那只长在土地里的蘑菇会移动。然后,她又觉得,是自己伤心过度,眼花了……*终于到了婚礼的那一天。阮绵绵和萧月一大早就被叫起来,然后梳头,装扮。她真搞不懂,明明主角是别人么?为什么要将他们打扮地这么隆重。两人的衣衫今日穿地很情侣,好像是萧月刻意吩咐的,清浅的水蓝色,款式上虽然男女有别,可是细节的装饰上,龙凤金丝图案,加上袖口和领口的水墨点缀,发饰都是长发搭在胸前的,两人站在一起,就像画中走出来的神仙眷侣一样。萧月很满意,今日是喜庆的日子,大家一定都浓妆艳抹,华丽出席,他们这番装扮绝对能引起高回头率。阮绵绵不明白他今天为何要这么高调,虽然他不高调也已经很高调了。宫里从一大早就开始吹吹打打,热闹非凡,阮绵绵和萧月坐轿子到了凤鸾宫,那里已经很多王室贵族,当朝重臣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按照礼节,雪花要先去给长辈们请安,再回到自己的寝宫,化妆等待。而容澈则要一路骑马,接受众人的恭喜到雪花的寝宫由他骑马带队,带着雪花到凤鸾宫。然后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完成该有的仪式,最后送入洞房。萧月和阮绵绵的身份,是要观礼他们最后一步。凤鸾宫的布置很华丽,每个宫女都画了浓浓的妆,院中一直有人在表演,大家的脸上都堆满笑脸,见人就恭喜,像过年一样。阮绵绵和萧月坐在内堂,就看着大家或真心或虚伪的笑容,偶尔也应承一下,毕竟是未来储君,来巴结的人真不少。阮绵绵听什么都觉得是嗡嗡的,视线也忽明忽暗,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状态,就是觉得难受,从踏进凤鸾宫那一刻开始,心跳急速就没有平复过,全身也冒着冷汗。萧月看出她的紧张,并不安慰。这是最后一次,让她为容澈最后再心痛一次,今日就是要带她来见证他们的婚礼,这样,她才能死心,以后,他想,他再也不会这样容忍了。午膳的时候,阮绵绵只象征性地吃了几粒白米饭,就咽不下去。吹吹打打,节目不断,一直持续到晚上,阮绵绵只觉得头昏脑胀,被这样喜庆的声音几乎吵地要窒息过去。突然有人进来通传说,礼队已经在路上,快要到了,于是人群开始沸腾起来,纷纷跑到门口去看热闹。阮绵绵坐在位置上没有动,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抖,萧月起身,拉了她一下,淡淡道:“我们也出去看看。”阮绵绵不想去,她真的不想去,可是腿却不听话,随着萧月的脚步。或许,她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侥幸,容澈,不会出现。到了宫门口,远远就看到骑在马上的容澈,很淡定地接受着众人的道喜。他还是那个他,只是原本清瘦的身子又消瘦不少,可是新郎礼服却那么合身,皇宫里的办事效率就是快,才几天,就能做出一身这么合身的衣服。记忆中的容澈总是穿着淡雅的青色,今天看到他穿鲜艳的红,明明还是惊艳的,可是阮绵绵就是觉得那红,太过刺眼。---你们说,婚礼上,会发生点什么不? 婚礼(二)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记忆中的容澈总是穿着淡雅的青色,今天看到他穿鲜艳的红,明明还是惊艳的,可是阮绵绵就是觉得那红,太过刺眼。大队人马,行至门口,容澈从马上下来,接受众人的注目礼,再率先走进寝宫门,雪花的轿子就在后面跟着,一摇一晃地,像是一只幸福的小船。阮绵绵呆立在一侧,萧月在她身边站着,手搂着她的腰,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容澈缓步走着,胸前还挂着一朵用布拧成的大绣球。他的视线一直看着前方,不曾偏眸一眼,但是他知道,阮绵绵此刻正依偎在萧月怀里,两人都穿着同样的水蓝色,如同一对神仙眷侣,那么般配……满腔的心痛在胸口肆意地翻滚,脚下的步子比千斤还沉重。贺兰绵绵,到底是谁,先违背了誓言?窒息的心痛慢慢化作绝情的步伐,终于路过他们身边,他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偏头看她一眼,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只当他们是空气。这样的容澈,破碎而冰冷……公公的叫声在此刻显得格外谄媚,“凤凰三点头,新娘收心。”太监们便抬着轿子狠狠摇了三下,轿子里的雪花被摇地晕头转向,但仍然觉得幸福,要不是捂着嘴,她几乎就要笑出声了。“新娘下轿……”公公又尖喝一声,众人都看着,雪花从轿子里出来,盖着喜帕,看不到样子,但是阮绵绵知道,她此刻一定是笑着的,很幸福。喜娘上前搀扶,雪花步伐摇曳地走到容澈面前,将手伸出给他。容澈脸上始终是淡淡的笑容,淡地悲伤凄凉,他没有犹豫,也将手伸出,托住雪花的手。两个人的手心握在一起,雪花是暖的,容澈是冷的。他带领着她,跨过门槛,走进内堂行礼,那么小心翼翼。阮绵绵站在后面看着,他们的手那么紧紧地握在一起。世界仿佛又失去了声音,她听不到周围的一切,只有视线,停在握紧的两只手。容澈,这是不是代表,我真的失去你了。以后不会再有你的手来温暖我的手心,如今,你的手在她那里。以后不会再有你的怀抱来保护我,如今,你是她的夫君。以后不会再有我们的故事,只有你和她的开始……她究竟是有多好,让你对我这般绝望,如果她比我爱地深,那么我是不是该祝福你。谁说最伟大的爱情,就是祝福对方幸福,无限大方非爱人,原谅我还没有爱到这么伟大,可以笑着祝福你们,我的哥哥。萧月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紧,她的身体好僵硬,像是全身都被抽干般的一副行尸走肉。棉儿……你可知道你眼中的悲伤几乎可以埋没掉这喜庆的气息。容澈,竟叫你这么痛吗?萧月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似乎他再怎么努力,他的手永远代替不了她想要的温暖,他的吻永远代替不了她想要的甜蜜,他的心,永远走不进她心里。皇帝和贺兰白晨已经从后堂走到了内厅,分别坐到主位上,等待两人的拜堂行礼。容澈和雪花均被喜娘搀扶,分开站好。“一拜天地……”阮绵绵闭起眼睛。“二拜高堂……”阮绵绵捂住耳朵。“夫妻对拜……”阮绵绵不再有动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闭上眼睛,捂着耳朵,欢天喜地的声音还是串入她耳朵里。萧月侧身挡在她面前,她心痛,他更痛,不仅因为她在为另一个男人心痛,更因为她的痛而痛。阮绵绵突然抬头望着萧月,小声的开口,声音发紧,“萧月……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萧月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她知道,她知道今天的局面,是他和父皇一手策划的?萧月突然害怕,阮绵绵的伤心程度早已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怕她会因此恨他……“萧月……谢谢你,这个结果,我很满意。”阮绵绵突然笑了,笑得妩媚动人。萧月一时愣住,竟有些反应不过来,良久才道:“绵儿……你在怨我。”“萧月,我没有怨你,真的,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肯帮我吗?”她的眼睛忽闪忽闪,表情天真的可怕。“什么?”萧月不解,阮绵绵已经挽住他的手臂,脸上依然笑着,眼中的怨却是真真切切。“我要去祝福他们……”她话音刚落,就挽着他,走向行礼的两人。“绵儿……你不要去,他们现在在行礼,你这样不合规矩。”她要做什么?就这样走上前去祝福他们吗?所有人都看着!萧月觉得好紧张,她越是笑,就代表着她越是压抑着痛苦,他觉得阮绵绵已经疯了。阮绵绵还在笑,笑容更加妩媚,“我去祝福我哥哥,有什么不合规矩的。”说完,她也不管,拉着他就走向行礼的两人。本来该新娘新郎站的位置突然多出两人,众人都吓了一跳,朝臣有一部分知道容澈和阮绵绵的事,都开始看好戏。皇帝和贺兰白晨都慌了,这样关键的时刻,不该会出什么乱子吧。容澈万万没想到阮绵绵会突然冲过来,一晚上假装的淡定似乎都在这一刻,消失……“绵儿……”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轻唤。绵儿?依旧是那样亲热的称呼,依旧是宠溺的语气,依旧是那个人。记忆就像一只纸飞机,穿破厚厚的云层,回忆渐渐清晰起来。炎热的夏天,五岁的她在树荫下吃葡萄,而他则在烈日下练武。她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地练武功呢?”他信誓旦旦地说,“因为我要保护你。”如今,最伤她的人,竟然是他。“哥哥……”她回应他,脸上的笑容更盛,“哥哥……绵儿祝福你们。”容澈的表情迅速凝结,看了看她身边的萧月,像神一样守候在她身边。“谢谢……”他无力地回应。两个简单的字,阮绵绵突然觉得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纠痛起来,眼前的视线慢慢模糊,变黑……头更是晕乎的厉害,不争气地腿下一软,晕倒在地上。周围有尖叫声,慌乱声,还有皇帝的怒喝声。眼睛闭上之前,她似乎看到那么刺眼的红,在靠近她。然后,她笑了。---还有更,求金牌。 容澈的洞房花烛夜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眼睛闭上之前,她似乎看到那抹刺眼的红,在靠近她。然后,她笑了。现场顿时乱成一片,萧月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容澈推开众人要去抱阮绵绵,皇帝和贺兰白晨立刻从主位上站起来,喝住他!容澈不管,阮绵绵晕过去了,他现在只担心这个。皇帝立刻向宫人使眼色,有人上去拉住容澈。观礼的人群中有几个是太医,此刻立刻奉皇帝命令围上来,将阮绵绵托起扶坐起,给她把脉。雪花站在一旁气地发抖,有两个喜娘搀扶着她,可她依旧抖地厉害,虽然喜帕遮着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她基本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贺兰绵绵,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你居然又出来搅局!雪花越想越气,突然将盖头掀开,就看到容澈正被一群人制服住,眼睛只看着阮绵绵那边,脸上写满了担心。“容澈!”雪花大叫,顾不得现在是什么场合。容澈停止挣扎,正视着她,有些许愧色,毕竟,在他被关牢房的那段时期,雪花对他关怀备至。皇帝也气地脸发白,这事关系到他皇家颜面,今日的排场可算是前所未有的大,居然给他出乱子。“刘太医,胡太医,去看看太子妃怎么样了。”皇帝愤怒,转而走到容澈面前,并不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贺兰白晨。容澈的目光顿时颓然下去,皇帝的意思他太明白了,贺兰家还掌握在他的手里。“启禀皇上,太子妃身染风寒数日,已入侵内腹,寒气入体直攻脾肺,故此,晕厥过去。”几个太医片刻之后便得出结论。原来,阮绵绵自那日给萧月沐浴弄得全身湿透后,没有及时处理,加上晚上又睡地板,如此反复,病已至深。萧月始终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听完太医的禀告暗自一惊,她病了这么多日,他居然不知道。移步,走近她,看着她这样为容澈疯狂,真想从此就不管她了,可是,他做不到。俯身把她抱起来,不顾众人的目光,向皇帝行了个礼便抱着她回灵犀宫去。肩上的伤因为这样大力的动作有些隐隐作痛,可是他管不了这么多。竟然无法不管她,就要管到底。容澈最终都无法阻止什么,就算这场婚礼已经成了众人的笑柄,依然要继续下去。雪花忍着想哭的情绪,在皇帝的再三安慰下,重新盖上了喜帕。贺兰白晨尴尬地坐在一旁不停地和容澈打眼色,心急如焚,今天怎么能出这样的状况,难道他们还想当着众人的面上演一次私奔吗?幸好绵儿晕过去了,否则,再闹下去,他们都有被杀头的可能。婚礼照常进行,众人窃窃私语,皇帝脸色极为难看,本是喜庆的气氛顿时变得很诡异,容澈和雪花最终在一片虚伪的祝福声下送入洞房。入房后,容澈按照礼节,挑了喜帕,两人喝了交杯酒,众宫女就退了下去。门一关上,雪花就扑到容澈怀里哇哇大哭,还一边捶打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个是你妹妹,今天是我和你的婚礼,你居然那么紧张她,你是要我以后都成为宫里的笑柄吗?”她的妆容很艳,嘴唇凃地很红,经过泪水的一番洗礼,已经有些花。容澈没有阻止她,任由她发泄,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绵儿晕倒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萧月……应该会照顾她吧,可是为何,刚才那一瞬,他那么冷漠。容澈嘴角掠过一丝苦笑,这一笑,没有逃过雪花的眼睛。雪花突然停在哭泣,试探着,开始搂紧他的脖子,嘴唇慢慢凑上去,覆上他的唇。她的嘴唇也很柔软,可是味道和阮绵绵的不一样,绵儿的嘴唇是又软又甜的,像棉花糖,而雪花的嘴唇,带了些胭脂水粉的香气,有点水果味的甜,但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想到阮绵绵,容澈突然推开她,他不知道这个洞房花烛夜要怎么度过。在他的思想里,男女之间若没有感情,是绝对不会上床,所以那日看到绵儿承欢在萧月身下,他才会那么绝望。对于雪花,他不会去碰,不是因为嫌弃,而是因为想对她负责人,没有感情,是不能上床的。雪花几乎不可置信,容澈居然会在这样的时刻推开她。她已经放下尊严,放下架子,不再和他生气,还主动吻他,可他居然推她。容澈,你怎么能这样!雪花激动起来,站起身,将自己那些复杂的头饰全部扔在地上,“容澈,你打算今晚就这样对我吗?我已经嫁给你了,父皇还说等着抱外孙,你打算这样和我过一夜。”容澈也站起身,情绪没有丝毫起伏,答非所问地回道:“雪花,你先睡吧。”然后他走到长桌旁,将桌上那些喜庆的烛火和贡品依依搬到地上,睡了上去。新房里是不会有多的被褥给他们分开睡,所以,没有多余的被子。“容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睡这里,你嫌弃我,你连碰都不愿我?”她又开始哭起来,吵吵闹闹的,差点就引来宫人询问。容澈看着她哭地梨花带雨的脸,有些内疚,却依然坚定道:“雪花,我已经伤了你的心,不想再伤害你的身体,对不起……”雪花顿时懵了,哭也哭不出声,就站在那里,良久之后说了一句很恶毒的话:“我诅咒,贺兰绵绵永远得不到幸福!”容澈起身,怒视着她,“雪花,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她!”“要不是她,你会这么对我吗!”雪花怒吼一句,扑到床上,将被子盖住自己呜呜大哭。容澈也转过身去,听着她呜呜的哭泣声,无法入睡。许久之后,背后,突然一床被褥盖在自己身上,容澈转过头,是雪花委屈的脸,“虽然是夏天,还是要棉被垫着睡才舒服。”她默默的把被子递给他,然后自己回到床上,继续哭。容澈的心,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点点融化。----下章讲萧月和绵绵那边,有大事发生。 你的心是冷的么?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夏夜,热气笼罩着大地,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萧月抱着阮绵绵上了轿子,回灵犀宫。阮绵绵此刻还是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她只知道有人抱着她,并不知道是谁,她记得昏迷之前那抹刺眼的红靠近她,所以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萧月的衣衫,蜷缩在他怀里。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只想抓住那一点幻觉。这个怀抱很温暖,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阮绵绵噌了噌。她温柔的呼吸隔着薄薄的衣衫喷在他的胸膛,又痒又酥。萧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方面,他痛恨阮绵绵居然为了别的男人而伤心晕倒,一方面他又心疼她,而此刻,还要忍受她无意之中带来的感官悸动,萧月真是觉得她要把他折磨疯了。“绵儿……我该拿你怎么办?”萧月低声呢喃,抱得她紧紧的,眼中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经历了这么多,她依然只想着他么?不得不承认,他嫉妒容澈,疯狂地嫉妒。到了灵犀宫,绯色一见他们就冲了过去,然后看萧月脸色不对劲,很乖地跟在身后。萧月径自把她抱到自己的卧室,顾不得肩上不能用力。没有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而是直接将她扔了上去,他在气,他还在生气,她为别人伤心晕倒,而他还要把她抱回来。阮绵绵猛地一下被砸在床上,只觉得脑袋一沉,更加犯晕。“好热……”她艰难地呢喃了一声,正发着高烧。萧月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刚才抱她回来之前太医提醒,要让她出一身汗,她才会好的快。出一身汗?萧月望着她,瞳色渐深,染了情欲。她的衣衫已经缱绻在一起,外面那件水蓝色的雪纺纱更是扯落在两侧,露出一边香肩,胸口已经浓重的呼吸剧烈起伏,显得格外诱人。她的脸色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红唇微微嘟起,像诱人的小樱桃,似在邀人品尝。萧月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潜意识里却冒出了想法,或者感官上已经帮他做了决定。容澈,应该在和雪花洞房了,贺兰绵绵,你是不是该彻底放弃了。放弃他的最好方式,就是用身体来祭奠!萧月再一次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忍一次可以,忍两次可以,忍三次四次,他真的不是忍者神龟,可以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别的男人伤心流泪……萧月开始扯去她的外衫,薄如蝉翼的雪纺飘落在地上,像是一只蓝色的蝴蝶。阮绵绵好昏沉,她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很燥热,热地她很不舒服。外衫被去掉,顿时凉爽不少,她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地“嗯……”低吟了一声。这一声,堪比最强的催晴剂,萧月顿时觉得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蠢蠢欲动起来,有种想要把她吞下肚的冲动。似乎太久没有碰她,记忆中的上一次,还是给她服媚药的时候。还有她帮他沐浴那一次,都那样的情况,最后居然泡汤了。想完这些,萧月的欲火更加难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占有不到她的心,那么占有她的身体,就是弥补心灵缺憾的一种极端方式。再次俯下身,头埋进她的颈项,一点点吸吮她的肌肤,带着丝丝的痛感,让她微微皱眉。发烧的人本来意识就很不清醒,加上风寒等症状,更是心跳加速,头痛欲裂。经过萧月这么一番撩拨的啃咬,阮绵绵只觉得喘不过气来,身上像压着千斤重的东西,整个身子又累又沉。萧月顾不得那么多,这个女人,尝过一次便上瘾,多少个夜里都忍住想要她的冲动,长久的忍耐和满腔的怒火,都在这一刻爆发。粗鲁地扯去她贴身的衣衫,因为阮绵绵是躺着的,根本不可能也不会去配合他,到了最后,萧月有些烦躁,直接抱着她翻了个身,有些复杂的衣扣,他直接用蛮力将衣服撕开。诡异的夜,外面还在吹吹打打,整个皇宫仍然处在祝福声中,而这个房间,布料被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绯色爬到桌子上,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情况,他不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只是萧月的眼神好可怕。阮绵绵终于有了点意识,被萧月这样搬来搬去,尤其是他的动作毫不怜惜,下手力道大的惊人,阮绵绵潜意识里感觉到了危险,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入目,是萧月颠倒众生的脸,让阮绵绵突然想到了一首诗:‘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无可挑剔的俊色倾国倾城,只是他的眼中,神色太复杂,朦胧的意识下,她看不太懂,却看清楚了一点,他的眼中欲火在燃烧。意识到这一点,阮绵绵猛然清醒几分,“萧月你做什么?”她立刻坐起来,嗓子特别干涩,像火烧一样,下一秒,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竟然已经未着寸缕,而萧月的衣衫,也已经敞开。几秒的呆滞,阮绵绵立刻找被子捂住自己却被萧月抢掉。“萧月……你做什么?你又想勉强我吗?”阮绵绵蜷缩到墙角,遮住自己关键部位,颤颤地问。此刻的萧月好可怕,他的脸色像是要把她剥皮抽筋。“勉强你?”萧月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我什么时候勉强过你吗?”“没有么?对,没有,你都是在我被下药的时候才动手,每次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是吧?”她故意说着嘲讽的话。萧月脸色更加阴沉,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我的容忍,换来的就是你的冷情,我以为换一个方式对你,你的心会慢慢融化,可是你的心,是冷的么?”他一字一句说着,到最后竟有些咬牙切齿,那是种多么不甘的神色。手上一个用力,阮绵绵觉得下巴几乎要被他捏碎,他的头已经靠过来,唇贴上的唇,撕咬! 绯色大搞破坏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手上一个用力,阮绵绵觉得下巴几乎要被他捏碎,他的头已经靠过来,唇贴上她的唇,撕咬!阮绵绵挣扎,狠命推他,萧月却钳制的很紧,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很大的力道。如果说以前对她,还有一丝怜香惜玉或不舍,这一刻,他早已被嫉妒燃烧地失去理智。“呜呜……”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抗拒,对他拳打脚踢,身体本来就累,这样一番挣扎下来,嘴巴还被他封住,阮绵绵几乎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心已经够痛了,萧月,还要伤害她的身体吗?萧月已经疯了,没有思想,没有理智,只想狠狠占有她。屈膝顶在她的小腹上,让她身体动弹不得,双手再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那么细嫩,仿佛再用力,就会折断。绯色趴在桌子上发抖,他们这个样子,是在打架吗?阮绵绵好像很痛苦,她流眼泪了。萧月在对她做什么?是在欺负她吗?他们平时很亲密啊,今天怎么了?绯色一肚子的疑问,看到阮绵绵流眼泪,他心痛。萧月将她的手腕掰开在两侧,这样就能看到全部的她。阮绵绵被这样羞辱的姿势几乎要气晕过去,却又无可奈何,眼泪也不流了,哭也不哭了,因为她知道无济于事。“萧月,如果你勉强我!我会恨你一辈子!”她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句警告。萧月不予理会,目光一直停在她胸口处的那朵梅花印记上,那么鲜红的颜色,不像是烙印,反倒像刺绣上去的梅花,栩栩如生。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渐渐地转为赤红。萧月低下头,开始亲吻那个印记,用舌舔,用牙齿磨。阮绵绵只觉得那里是灼热的痛,连同周身都开始疼痛起来。萧月的手也不闲着,以荒唐无比的方式,指尖掠过柔软处,延至小腹,再向下游走……他的动作变成了一种游戏,阮绵绵却觉得自己是在受刑。她突然看到他肩上的伤口,那里还包扎着绷带,染晕了一片红。因为刚才的挣扎,他的伤口早已裂开。她突然觉得找到了救命稻草,对!他还是个受伤之人,他还有弱点!阮绵绵顾不了那么多,放手一搏,如果萧月今天真的强了她,那么先前对他的那点感恩之心,便会化作乌有,她会恨他!一定会!聚集全身的力气,猛地推了他一把。萧月还沉醉在游戏的乐趣中,降低了防备,向后倾去。阮绵绵立刻起身,双手捂住他的伤口,狠狠按下去,几乎还用了指甲去掐。萧月没想到她会用这招,冷不防地大叫了一声。那个伤口本来就深至骨髓,被她这样一按,真的是剧痛无比。可是下一秒,疼痛过去之后,萧月又立刻抓住她,阮绵绵还想再按,萧月直接将她扑到,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阮绵绵被压地喘不过气来,不过她不能放弃,就算力量不能和他抗衡,她也要拼到底,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她真的不想恨萧月。身体与身体贴在一起,两个人都是滚烫的,他的胸膛压在她的柔软之上,这种奇妙的触感让他疯狂。她的身体在颤颤发抖,依旧不肯妥协地挣扎。于是越挣扎,越危险,她的肌肤几乎是在与他的肌肤摩擦,连同感官的位置一起,让他更加难耐。萧月压住她,做最后的准备,那胀痛的分身如一把凶器,闪耀着蓄势待发的危险。他的欲望一点点探寻,触到她的领地,如未开光的剑找到血腥,急切地想要刺入。阮绵绵整个身子被压制住,看着萧月疯狂的眼神,有些绝望。眼看就要被他入侵,阮绵绵急中生智,倾尽全力,将头仰起,张嘴咬在萧月的伤口上,用了全身的力气。“啊!”这一口咬的,比刚才掐地还痛。萧月从来不知道她的牙齿居然这么锋利,伤口迅速裂开,流血,大片片的,湿透了绷带。阮绵绵也疯了,咬住不放,她怕只要一松口,萧月的下面就会入侵。血腥的味道在她口中蔓延,鲜血涌地太急,湿透了绷带滴落下来,滴在她的脸上。萧月的脸色很痛苦,再咬下去,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残废了,每一次阮绵绵对这种事情的反抗程度,总是让他震撼。她就那么不想被他碰吗?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萧月不放手,阮绵绵也不放口,大家一起痛。绯色终于觉得事态不对,虽然他不懂男女之事,不懂为何萧月要扯去她的衣服,要摆出那样的姿势,不过,他看到了血。他们在流血,流血就代表着痛,流多了血会死掉的,他知道。一个是他主人,一个是他觉得很可爱的阮绵绵,绯色再也不能做事不管,立刻运起法力。萧月和阮绵绵只觉得整个屋子突然亮起来,被一层绿色的光笼罩住,回头看过去,光源是从雪白的绯色散发出来的。灵异!他们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还以为绯色怎么了?绯色见他们都停下动作,再次运起法力,绿色光芒从他们眼前一闪,萧月和阮绵绵只觉得天旋地转。绯色爬到床上,跳到萧月没受伤的肩头,用毛茸茸的尾巴去抚他的脸。萧月觉得奇怪,怎么突然一下使不上力,这只小龙猫的行事也很诡异,他是在阻止他碰阮绵绵吗?他懂什么?阮绵绵也渐渐松了口,刚才那道光,让她很没力气,几乎要再次晕过去,而萧月抓住她的手腕力量也渐渐减轻。鲜血流在床单上,晕染了一片红,触目惊心,萧月本不想放手,可是绯色一直在旁边闹他,用尾巴扫他的脸,还用爪爪去拉扯他的头发。这只猫真是疯了吧,把他养得白白胖胖,关键时候,他居然拉他后腿,这么快就被阮绵绵收买了?不愧是只公的。萧月气急,原本血腥的气氛,顿时变成了一猫一人在作战。阮绵绵躺在那没有力气,看着这副诡异的画面,心里也想着,麽非绯色疯了?---哇哈哈……这是个征兆,绯色就要认出绵绵,然后在她面前变身了,超萌! 太子妃欲求不满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躺在那没有力气,看着这副诡异的画面,心里也想着,莫非绯色疯了?萧月想把他拎开,这只猫真是越玩越起劲,直接爬到他头上,爪爪抓住他几戳头发,立在上面,跟玩杂技一样。萧月基本崩溃,他居然被自己的宠物骑在头上,关键是,他还没力气抬手把他拎下去。“哈哈……”阮绵绵躺在床上,忍不住想笑,前一刻她和萧月还那么激烈地争斗,这一刻,被这只白色小生灵全部破坏,还弄出一出如此好笑的画面。一向孤傲的萧月,被猫踩在头上,“哈哈……”绯色在萧月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躺着的阮绵绵,第一次觉得,爽!然后乌溜溜的圆眼睛盯着未着寸缕的她,她前面两颗小果果,像樱桃。呼呼~他张了张嘴,啾了一声。阮绵绵觉得不对劲,绯色有个爱好,就是喜欢抓她咪咪玩,看他此刻的表情,八成是……杯具,平时穿着衣服和他那样玩没啥,可是她现在是赤果果的,就他那猫爪子,那还不把她给抓破了。阮绵绵立刻求助地望着萧月,两人此时都没力气,变成任由绯色摆布的小木偶。萧月凤眸流转,想着主意,他是绝对不允许,有其他人能碰阮绵绵的那啥,更何况绯色是公的。伤口的血已经没有再流,但是疼痛依旧清晰,萧月咬了咬牙,跟阮绵绵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直接放纵自己的身体压倒她身上去。于此同时,绯色怕自己被摔了,立刻跳下床去。“啊!”阮绵绵惊叫,他的身子就这么直直地压过来,全身的重量全部置于她身上,好重,好沉。胸口门地发慌,这一晚上,她的身子都快被折腾地断气了。萧月的伤口再次中奖,鲜血又开始哗哗的流,其实他刚才就知道,这样一压肯定很惨,果然,他趴在她身上,呼吸都有些微弱起来。绯色站在地上不动声色地望着两人,然后他做了一件很潜意识的事,爬上床用嘴嘴把被子叼过来给他们盖住,然后再溜出去,引人进来。两个悲惨的人就在床上一动不动跟点了穴一样。“咳咳……”阮绵绵剧烈咳嗽,但是又咳不大声,萧月压着她呢。萧月觉得其实这样挺好,她身子好软好软,忽略肩头上的伤的话,他真想就这么压一辈子。两人这么个姿势,根本就是零距离接触。阮绵绵敏感地感觉到他某个部位在不安地发生变化,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好像有粗长的迹象。她羞地脸通红又觉得好险,幸亏这丫不能动。萧月有点不好意思,这个东西,实在克制不住啊,哎……他的身体只对她敏感,他也没办法。哄的门被打开,几个宫人随着绯色来的,见他满地跑地满头大汗,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结果一进来看到的是满地凌乱的衣衫,两人裹在床上,虽然有被单遮着,可是还能看清楚,太子是压在太子妃身上的,难道是正在嘿咻嘿咻。几个宫女立刻休红了脸跪到地上,“奴婢该死,不该闯进来。”绯色趁大家不注意,呼地往床上吹了口气,萧月和阮绵绵顿时身体舒展开来,可以动了。阮绵绵立刻轻咳了一声,装作很淡定道:“你们去给我和太子找两身干净的衣衫过来。”她杯具的内衫全被萧月扯破。宫女们一愣,难道他们要做到一半不做了?难道太子妃因为她们闯进来生气了,所以要穿衣服?“奴婢该死!”几个人很有默契地回答。阮绵绵无语了,直接吼了一声,“去给我们找两身干净的衣衫过来,立刻!”咻的一声,几个宫女立刻站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出去找衣服。萧月还死皮赖脸地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阮绵绵抖了他一下,动作幅度不敢过大。绯色则站在地上,扬起脑袋盯着他们一举一动,总之,不能让阮绵绵再伤心。萧月依旧赖在她身上,不肯起来,这里面,有装的成份,也有一部分确实因为他没啥力气了。阮绵绵有些心急,想推推不开他,心里估摸着他怎么还没晕啊,真是坚强,他晕了她才觉得自己比较安全,否则他的那啥在她小腹上动个没完,好可怕,好狗血!几个宫女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来,将衣服挂在屏风上。送完衣服,她们就准备下去,谁知阮绵绵突然叫住她们,“你们就在屏风后面候着。”宫女们停住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实听话。阮绵绵立刻将虚弱的萧月搬起来,这丫最牛X的是,明明已经快要虚弱的晕过去,但是那啥还是强大大滴。阮绵绵瞄了一眼,恶寒了一把,立即开始穿衣服。宫女不懂,太子妃怎么这么大方啊,虽说是有屏风挡着,但是这屏风是透雕的,模模糊糊能看到影子,更让人浮想联翩。太子怎么不动啊?难道累趴下了?宫女们不动声色地用眼神传递讯息,脸红红地喘着气,深宫女子皆寂寞,她们只能靠着YY别人来打发日子。阮绵绵自己穿好衣服之后,看了一眼悲催的萧月,再看了看满床单的鲜血,自己的脸上也是。拿起亵裤帮他穿好,这已经是多少次看他的裸体了,本该见怪不怪的,还是脸红。“你们进来。”穿好后,阮绵绵立刻吩咐,宫女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进去,看到凌乱的床单上全是鲜血,萧月躺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特别狰狞,一个不争气的宫女直接晕了过去,另外几个还算淡定,但是也手发抖。“太……太子妃……”“快去请太医。”阮绵绵真是服了,没一个能冷静思考问题的。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冲了出去,一路横冲直撞地去了太医院。于是乎,后宫八卦满天飞。据传:太子妃整日欲求不满,多次在太子受伤期间,与其共享鱼水之欢,导致太子的伤口久久不能痊愈。 萧迟没死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在第N次被太医语重心长地提醒之后,终于下定决心,他一定要等到伤势痊愈再出手!不然以阮绵绵的下手之狠毒,自己不死也残!她怎么就那么下得去手?太医给萧月上好药,叹息了一遍又一遍。阮绵绵手里抱着绯色站在旁边看着,心想龙的传人就是不一样,体质都比别人好,这伤口反反复复,依然不见有事,真是百炼成钢!绯色在她怀里,趁机蹭了蹭她的胸。阮绵绵身上有两个地方是他最爱的,第一是亲她粉嫩嫩的脸蛋,第二是用爪爪去抓她咪咪。每每这样做的时候,他心里就想到了浴室里那个女孩,心中无限满足。太医处理完之后,再三叮嘱阮绵绵,看她的眼神也充满深意,估计是心想,年轻人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呢?阮绵绵怕他们又要啰嗦什么,赶紧吩咐宫人送太医回去,再回头看看萧月,他已经痛地睡着了。睡着了好,睡着了就没那么多小动作了。阮绵绵拿了床被褥铺在地上,什么时候,她已经习惯这样睡了,不能放任受伤的萧月一个人睡在房间,更不能和他睡一床,那么打地铺,是最恰当的选择。夜已经很深了,外面的吹吹打打也停止了,喜事办完了,阮绵绵想,容澈和雪花应该已经洞房了吧。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容澈,她是彻彻底底失去了。没有再流泪,眼泪,只会更替自己难过。不想再怨任何人,怨只怨,他们的爱情太脆弱,不堪一击。有爱情存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如果没有爱,那也没办法勉强。她想,活了这么久,从现代到古代,她已经很大大了。人长大了,就必须坚强,必须勇敢,必须学会承受。爱情的路上,没有得到什么,那一定学到什么。不想帶着昨天过今天到明天,愛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和容澈的那一段,就让她珍藏在回忆里,不去刻意忘记,也许将来的某个夜里,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的时候,回想着,回想着,然后带着甜蜜,就能慢慢睡着……阮绵绵的嘴角微微扬起,把失去过成一种获得,从容地面对生活。小绯色窝在她怀里早已睡地像头猪,像他这种夜行动物也经不起今晚的折腾,早早地睡着了。浓雾散开,就是阳光。第二天一早,阮绵绵就神清气爽地起来,她发现自己居然很神奇地睡得很深,没有失眠,没有所谓失恋后就杯具地死去活来。伸了个懒腰,把趴在她胸上的绯色放进小篮子里,收起被褥,洗漱出门。走到一颗大树底下,开始做运动。踢踢腿,侧侧腰,呼气吸气,取天地之精华,吸日月之灵气。“绵儿……你在做什么?”萧月捂着伤口站在房门前。刚一睡醒,就发现房间没人,立刻心头一慌,穿着亵衣就出来寻人,看到阮绵绵正在大树下手舞足蹈,这才放心。阮绵绵回头,对他嘻嘻一笑,“我在做运动啊,早起早运动,身体好。”萧月愣了一下,清晨的阳光下,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衣衫,仿佛融入大自然的精灵,那么美好。在她的美好的笑容里,似乎看不到一点伤心的影子,她隐藏的那么深么?只是一个晚上,就将所有情绪隐藏下去,看起来很快乐。萧月知道,这只是,看起来……“是么?那我也试试……”萧月走过去,穿着一身白色亵衣,看起来就像个病号。学着阮绵绵的样子,踢腿侧腰,然后牵动到伤口。不可避免,又想到了昨晚,他再一次失去理智,差点强要了她。她就是有这个本领,轻易地把他激怒,然后又拼命地挣扎,把她折磨地要发疯。于是萧月总结:爱上她,注定受折磨。阮绵绵边做运动边看他,心里酝酿了一下,嘴上却装作很自然地开口,“萧月……我想搬回春梦阁。”萧月停下动作,很深的目光看着她,不语。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首快乐的歌,此时他们的气氛却很凝重。“不可以么?”阮绵绵见他不回答,追问道。“他已经和雪花成亲了,还忘不了么?”萧月答非所问。阮绵绵的嘴角勾了个浅浅的弧度,“与他无关,忘,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忘,如果一个人可以说忘就忘,那她就不是人,而是神!”萧月一时语塞,她说的对,如果能说忘就忘,那就不是他认识的绵儿。“启禀太子,太子妃,贺兰将军求见。”一个小宫女跑过来,毕恭毕敬地禀告。萧月撇了一眼,除了对阮绵绵,他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爹爹来了?萧月,那我先去内堂。”阮绵绵抑制住激动的心情,还是询问了萧月。这些天,她一直有一件事放不下,所以那天塞了张字条给贺兰白晨,让他去查,现在,应该是有结果了。“嗯。”萧月点点头,看着阮绵绵离去,自己迅速去房间梳洗,他并不放心让他们单独说话,还好,内堂还有宫人在。阮绵绵一到内堂,贺兰白晨就迎上来,眼里满是担心。阮绵绵立刻朝他重重点了点头,笑道:“爹爹,我没事。”贺兰白晨很意外,也很惊喜,他以为阮绵绵此时一定是一蹶不振,或者精神萎靡,毕竟昨晚容澈的婚礼,她的伤痛他看地真真切切。可是他的女儿,比他想象中要坚强很多,此时居然会反过来安慰她,真的长大了。贺兰白晨很欣慰。阮绵绵看了看四周,摆了摆手了,“你们都下去吧。”她知道,萧月还在梳洗,她还有一点时间和贺兰白晨单独聊。宫女们一个个行礼退下,阮绵绵立刻问道,“爹爹……是不是查到消息了?怎么样?”“有点眉目,萧迟,他应该没死,只是我现在还查不到他到底在哪里!”没死!听到这两个字,阮绵绵如释重负,如果因为上次的事把萧迟害了,那她一定内疚一辈子。 和龙井有关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洗漱好,换了一身银白色的长袍,走去内堂,正好碰到回来的阮绵绵。“你父亲呢?”“他回去了啊……”阮绵绵回地很理所当然,然后看着萧月,他只是换了身衣服,感觉就完全变了,刚才还像个病号,现在的他,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萧月立刻沉下脸色,回去了?那不是明摆着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到底他们有什么秘密!“萧月……我刚才跟你商量的事还没说完,我想搬回春梦阁住。”阮绵绵转移话题。“不许!”萧月霸道地丢出两个字。阮绵绵耸耸肩,“脚长在我身上!”然后大步走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你已经在我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搬回春梦阁,你让宫里的人怎么想?”萧月跟在她后面。灵犀宫的宫人对这种场面都见怪不怪,萧月对阮绵绵的溺爱,恐怕整个风月国都知道。“能怎么想,说来说去,你就是怕丢面子,你明明知道我这段时间会待在这里是为什么。”阮绵绵走进房间,一件件地收拾,然后她发现,根本就不需要,宫里走到哪都能用新的。萧月叹息,放柔了语气,“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受伤了。”阮绵绵突然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刚刚自己说的话刺激到萧月了,许久之后,她又幽幽道:“是啊……你自己的情况你知道,我想我留在这里,你的伤口只会反反复复好不了,所以我还是回去住比较好。”她的言外之意,萧月很明白,哪一次伤口裂开,不是因为他非要强她。“我以后不会了……”萧月居然像个承认错误的孩子一样妥协。他早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等到伤口完全好了再出手,要不然,以阮绵绵的出手之狠毒,不死也残。阮绵绵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假?这不是萧月的风格,他向来喜怒无常来着。心里一个声音在叫嚣:不能信!不能信!萧月见她犹豫,突然一个闪身,阮绵绵一眨眼,他已经到了门外。萧月立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房门关上,上锁。“萧月!”阮绵绵气急败坏地冲过去,丫的又用这招,真是防不胜防啊。房间里很闷,就她一个人,阮绵绵也没再去拍门叫唤什么的,因为她知道没用。窗户开了个小口,然后就见一只手伸出来,提着哆啦C梦的耳朵,把他扔进来,接着是绯色,同样也被扔进来。两个小东西先是很迷茫地原地转了一圈,看到阮绵绵就立刻扭着屁股奔过去。估计是萧月怕她无聊吧,故意放了两只小东西来陪她,她倒要看看他能用这个方法关她多久,一辈子吗?萧月悠闲自得地坐在小院的凉亭里喝茶,眼睛就盯着房间门,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他赌,以阮绵绵的性格,估计就这么关上一天,她就会受不了妥协。虽然她现在不闹不叫,但是心里肯定很急,比冷静,哼哼~萧月嘴角上扬,阮绵绵的性子可是最怕失去自由的。阮绵绵在房间里无聊地发疯,对着哆啦C梦说:“你!竖耳朵。”又对着绯色说:“你!转圈圈。”终于在一百遍之后,两只小东西你看我我看你,都累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阮绵绵简直就要抓狂,这种感觉太不爽了。就在此时,窗户又打开了,萧月派人送来了所谓的午膳,好多菜色,还有给多啦C梦和绯色准备的一只一份。看来,是要打持久战!好吧……阮绵绵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忍……我忍无可忍……我重新再忍!吃东西先。萧月坐在凉亭内吃地慢条斯理,心里开始有点纳闷,她怎么还没抓狂啊,是时候该哇哇大叫了。忍不住走到窗前,戳了个小洞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只见桌上被他们吃地一片狼藉,阮绵绵抱着绯色和哆啦C梦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忍!萧月握紧了拳头,太可恨了,她居然睡着了,好,我就看看你能睡多久!萧月重新坐回凉亭,午膳也没胃口了,命人拿了几本书过来,就这么跟阮绵绵耗着。夜幕悄悄降临,直到萧月发现视线已经看不清书上的字,才知道居然已经天黑了。看书看地太投入,萧月舒展了一下胫骨,伤口疼地那叫一个剧烈。今晚的夜色,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夜黑风高。似乎像在暗示有什么事要发生。萧月站起身来,感受到空气中的那份诡异,迅速命人在阮绵绵的房门上再加了把锁,又从窗户的小洞看了看,他们居然还在睡。几十个身影突然串出来,纷纷掷出几枚暗器,与此同时,萧月的死士也从各处临空而降,与之打斗起来。萧月坐在凉亭内,冷眼旁观着战事。又是上次那群人,劫走萧迟的那群人,他们的武功路数,他怎么会忘记,他身上的伤,就是拜他们所赐!居然放肆到他灵犀宫来了,又想劫走绵儿吗?呵……上次寡不敌众,这一次,他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几十个黑衣人本来是想趁着夜黑把阮绵绵偷出去,没想到萧月的寝宫到处都暗藏着死士,只能背水一战!萧月有些奇怪,那几个人总是冲着阮绵绵所在的房门而去,他们怎么就那么确定她是在那个房间?他明明是上午把她关进去的,而他一天都在凉亭坐着,他可以确定这段时间没有人埋伏。阮绵绵睡地迷迷糊糊,就听到外面嘿嘿吼吼的打斗声音,睁开眼睛,猛然清醒,自己的身上又发着幽幽的蓝光,很梦幻。阮绵绵迅速找出衣服里的那块蓝宝石,果然又是它,为什么突然发光?阮绵绵走到窗前偷看外面的情况,那群黑衣人,她认得,上次劫走萧迟的时候,他们一出现,蓝宝石就发光,当时她还以为是巧合,这次,不可能这么巧吧!蓝宝石是龙井送的,莫非跟他有关?可是,他有什么目的? 萧月!还朕皇后!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可是,他有什么目的?阮绵绵想啊想,终于想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龙井是不是上次在青楼记仇,然后要抓了她和萧迟狠狠报复啊?这也太大费周章了吧!外面打得天昏地暗,不止萧月的死士,宫里的御林军听到声音也纷纷过来支援。局势渐渐明朗,黑衣人寡不敌众,一个个倒下。萧月使了个眼色,暗示众人要留活口,几个黑衣人便陆续服毒自杀,七孔流血,场面极其残忍!阮绵绵站在房间里不寒而栗,哆啦C梦蹦到她脚边咬了咬她的衣摆,阮绵绵吓了一跳把他抱起来。外面已经恢复平静,萧月眉头深锁,检查尸体,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武功高强,出手狠辣,他们是奉谁的命令,绵儿……到底还跟谁有瓜葛,这样三番四次地要劫她走!打开阮绵绵的房门,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冲出来,看着满地尸体,“萧月……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我还想问你,他们是什么人?”萧月眼中充满深意。直觉,他认为她是不是招惹了什么男人!“皇上驾到……”太监通传的声音打破两人的僵持。“把尸体处理干净。”萧月丢下一句话就拉着阮绵绵去内堂,灵犀宫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自然要过问。到了内堂,皇帝已经坐着,脸色看起来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萧月走过去,行了个礼便道:“父皇不必担心,刺客已经全部被杀!”皇帝不语,只让身后的公公递了封信给萧月。“月儿……你看看。”萧月见皇帝脸色从未这般难看过,心中也有不好的预感,阮绵绵站在旁边,受不了这种诡异气氛,眼睛就开始东张西望。萧月展开信纸,信上只有寥寥数笔,萧月顿时脸色大变,“欺人太甚!”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桌子被震碎了!阮绵绵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他。此时萧月也转身看着她,眼中跳跃着愤怒的火光,脸色阴沉地像是要把她吃了。“怎么了?”阮绵绵看着他将信纸在手中揉成一团,揉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呵……初云国皇帝龙井的信,你还记得他吧?”萧月语气充满讽刺。“记得啊……他写了什么?”阮绵绵心里盘算着,果然跟他有关,他写信给萧月,说啥?“哼……他说要我三日之内,将他的皇后还给他,否则,就向风月国开战!”“啊!”阮绵绵莫名其妙,龙井这说的什么跟什么,“你……藏了他的皇后吗?”萧月双眸一禀,锐利地如一把锋利的刀,看得阮绵绵有些恐惧。“他说,拥有他蓝宝石的女子,便是他的皇后,也就是风月国当朝大臣贺兰将军之女,贺兰绵绵!”哄!平地一声雷,阮绵绵懵了,龙井是故意陷害她吧!什么皇后,她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他初云国皇后了?幻想症也不带这样的吧。“绵儿……你说我该把皇后还给他么?”萧月凑近她,挑起她的下巴,说地咬牙切齿!这件事,完完全全挑衅了他的尊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阮绵绵觉得自己真无辜,关键是萧月这副神情,像是都在怪她。拜托!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招惹的男人可真不少!”萧月的手上加了几分力道。阮绵绵痛地闷哼一声,萧月一碰到她的问题就特别不冷静,完全不知道分析要害,一味地把气撒在她身上。“我整天被你吃地骨头都不剩,我哪有力气去招惹别的男人!”阮绵绵脱口而出说着气话,旁边的宫女却忍不住笑了,笑完觉得不妥,又马上禁声!萧月瞪了她们一眼,继续质问,“太子妃不够份量,你都成皇后了!”阮绵绵很想翻脸,又碍于皇帝还在这,咬着下嘴唇瞪着萧月,也不回他话。萧月越发生气,记忆中,除了和容澈私奔被抓那一次,这一次,是萧月最愤怒的一次,没见过他脸色这么可怕,还有眼中一贯的占有欲,那么旺盛地燃烧着。她想,龙井又触犯到他的底线了。“月儿……你不要怪绵儿……龙井这个人,上次晚宴的时候,就出言不逊,初云国跟我们边境的战争一直没停止过,我看这个皇帝年纪轻轻野心倒不小,兴许是故意借此事来挑衅。”萧月松开了阮绵绵的下巴,心里也开始琢磨皇帝的话。皇帝则看着阮绵绵,心想,这真是红颜祸水!“月儿……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理?”萧月颇有深意地看着阮绵绵,一双眸子转而变成了赤红色,配合着冷若冰霜的脸,竟生出一股极其妖异的感觉来,让阮绵绵看地好心慌,仿佛眼前出现了一片血流成河的景象。果然,萧月的回答被阮绵绵猜中。“竟然他有心来犯,那我风月国绝不做缩头乌龟,父皇……儿臣请求亲自去战场上会他一会!”皇帝摸了摸胡须,特别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关心道:“月儿的伤势?”“父皇放心……打仗并不全靠武力,儿臣认为更重要的是靠头脑和团结。”“嗯……”皇帝眼中充满赞赏,看到他就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特别欣慰。“那么,儿臣明日便启程!”萧月迫不及待,甚至有些跃跃欲试,或许每个男人都有一个英雄梦,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征,更是让他生出强烈的满足感。这样的付出,并不是谁都有机会的,而他,更希望借着这次机会,让阮绵绵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他。萧月转身看着阮绵绵,唇边噙了一丝邪魅的笑容,轻覆到她耳边,与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等我的好消息,我会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只能是我的。”阮绵绵的心怔了一下,萧月给她的震撼,就是他直白的占有欲,总是让她有种被捧上手心的感觉。让她,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她可以被人这般疼爱,只是萧月的爱……往往会过头…… 眼泪忍得住,方能进步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一宿没睡,一直在给他准备行装,主要是因为他带伤出征,药方什么的她都问太医全部详细写下来,放在行装里。萧月就一直默默地看她准备,忙进忙出,收拾衣物,等到天大亮的时候,全部准备完毕,萧月突然抱着她,久久不放手。他说:“你准备的东西太多了,我一件都不会带,军队有军队的制度,衣物都会发的,还有那些药方和药,我也不会带,父皇给我贴身配了一名太医。”阮绵绵气地将他推开,“所以,我全都白准备了?”“嗯。”萧月依旧搂着她的腰,靠她很近。阮绵绵身子向后倾,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让她觉得危险。“你不需要,为什么不说啊,就看着我忙乎了一晚上,你都不出声?”她有些生气,感觉自己被耍了。“我喜欢看你为我准备东西的样子……”萧月手上突然用力,将她直接贴向自己。阮绵绵胸口猛地被一压,柔软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呼吸索绕在她上空,宽厚的胸膛有一种让她如婴儿被包裹的安全感。“绵儿……一定要等我回来。”他将她抱地很紧,仿佛她就会这么在空气中消失似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了。萧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心里极度地不安,想想可能要几个月看不到她,心里就闷地难受。“那你一定要记得注意安全。”阮绵绵没有再挣扎,心里和萧月是同样的想法,似乎,这次离别,会很久很久……久到,永远……“我爱你,绵儿……”他柔情的声音,却突然让阮绵绵如梦初醒。她刚才都干了什么,她竟然像个小女人一样,忙进忙出为他准备了一晚上的东西,她竟然会觉得他的胸膛很温暖。阮绵绵摇摇脑袋,不想再想,她只是感动,他为她受伤,所以有些担心罢了。*阳光明媚的晨,南宫门。萧月身穿银色盔甲骑在战马上,后面跟着一大队的骑兵,列队在城门下,一如当初出征时的情节。只是场景依旧,物是人非。城门上,皇帝、阮绵绵、雪花、容澈都来送行。同样,台上又安排了一出“英雄出征舞”,看得众人心有戚戚。阮绵绵知道,这一次出征是真的了,容澈已经和雪花成了亲,萧迟也消失了,宫里,萧月已经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人。阮绵绵只看着城门下的萧月,努力忽略身旁那两抹,恩爱的身影。战鼓敲响,众战士喝完出征酒,萧月带队出发,壮志雄心。她依旧记得他昨晚的话,他说――我会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只能是我的,还有他眼中闪耀着对这份爱情的坚定。转身,是两个般配的身影,站立在她面前。雪花依偎在容澈怀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那么幸福的样子。她的脸上是甜甜的笑容,像个幸福的小女人,容澈就是她整片天。阮绵绵嘴角僵硬地笑了一下,准备下城门,雪花却叫住她。“皇嫂……”她第一次这么对她用这么恭敬的称呼,阮绵绵却觉得格外刺耳。站定在原处,等着那对幸福的人儿过来。容澈,你快乐就好,为什么要让我感觉到?雪花拉着容澈过去,脸上客气的笑容看不出真伪,“皇嫂,皇兄这一去,恐怕就是几个月,你要是闲来无事,可以来凤鸾宫找我们聊聊天。”阮绵绵紧紧绞着手指,不看雪花,只看容澈。他的眼睛,还是那样好看。尤记得小时候,她总是喜欢看他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像映着月光的湖水,说不出的明澈。也许就是因为那双眼睛,她爱上了他。如今也因为这双眼睛,他刺伤了她。阮绵绵笑笑,突然说,“哥哥,你觉得呢?方便吗?”容澈僵硬住,身旁的雪花也僵硬住,身体却更贴向他,“你是他妹妹,怎么会不方便呢?”“有空我会去的。”阮绵绵突然笑了,雪花,是故意来炫耀的吧,炫耀他和容澈的幸福。而他,虽不承认,却也这么配合。明媚地笑着,潇洒地转身,然后想到一句很俗的话:谢谢你的绝情,让我学会死心。曾经千方百计地为了救你,梅花烙,我痛地甘愿,甚至差点为了你,丢掉萧迟的性命,而你,却是和雪花成亲。纵然我也有错,纵然当初因为萧月的阴谋,你以为我自愿承欢在他身下。可是,你有听过我解释吗?你有信任过我吗?我们的爱情竟然如此脆弱。罢了,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天。阮绵绵潇洒地走回去,一路都带着笑容。眼泪忍得住,方能进步。回到灵犀宫,这里似乎还留着萧月的气息,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一个人,也能过得很精彩。回房沐浴,绯色和哆啦C梦在院子里玩,见她回来,也跟着进房间。阮绵绵抱起两只小东西,吩咐宫人去准备热水。然后对着他们说话,“以后就你们陪着我了。”她突然觉得很神奇,就算萧月走了,就算容澈成亲了,陪着她的,还是他们的宠物。或许上天注定,她要跟这两个人男人纠缠。宫人提了几桶热水进来,将木桶装满水。阮绵绵试了试水温,便将房门锁上,自己脱了衣服进去。温热的水包围着她,很舒服,阮绵绵靠在浴桶上,全身放松。然后看看下面,绯色和哆啦C梦正围着浴桶打转。“你们也想洗澡吗?”阮绵绵将绯色抱起来,他最近看起来尤其亢奋,以前的他可是挺高傲的,谁都不屑。绯色很开心地往她身上噌,肥嘟嘟的圆嘴嘴就要去么么她,噌得她好痒。阮绵绵被他弄得咯咯笑,一时来了兴趣,撑着他两只手,笑道:“绯色,你真的是猫吗?喵一声来听听。”叮!绯色的脑袋顿时怔住,一动不动望着她,眼睛睁得老大,这句话,他记得啊,虽然他听不懂人类语言,但是这话是一样的,浴室那个女孩,也和他说过同样的句子――你是猫吗?喵一声来听听。难道……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下章绯色变身。 绯色超萌变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难道……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绯色激动地手舞足蹈,对着阮绵绵啾啾乱叫,整个脑袋也在摇晃,毛毛都竖起来了,完全像一只疯猫。阮绵绵不明白他怎么这么激动,也瞪大眼睛看着他。“绯色……你冷静点。”虽然知道他听不懂,阮绵绵还是试着跟他沟通。绯色还激动个不停,两只肥腿腿在空中蹬啊蹬,激起朵朵水花,全洒在阮绵绵脸上。“噗噗……”阮绵绵想制止他,这丫的跟吃了兴奋剂一样,真吓人!“绯色……你别激动啊,姐姐唱首歌给你听好不……”阮绵绵脑子转了一圈,清清嗓子开始唱:“海盗船长,嘿咻嘿咻……粉红娘娘,哎哟哎哟……”绯色顿时不动,反应和刚才听到她说那句话一样,整个身子都僵住,毛毛全部竖起来,样子看起来特别滑稽。还会有错吗?这个调调,这个句子,那个女孩也是这样唱的。绯色疯了,彻底疯了,呆了有半分钟,阮绵绵怎么摇他都没反应。“喂……绯色,你别吓我,你是不是中邪了?”阮绵绵连忙起身,把他放地上,然后自己准备擦干了穿衣服带他去看看。神奇的事发生了,只见绯色在原地转了一圈,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芒,光芒消失后,站在原地的哪有猫啊,活脱脱一个少年,头上还两只毛茸茸的小角角。阮绵绵惊地下巴都要掉了,嘴巴长成0型,甚至都忘记自己是裸着的,就看着他,这……这是怪物吗?卡哇伊的怪物?十秒钟之后,阮绵绵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尖叫,然后发现自己声音都被卡住了,吓的。碰到这样的事情,不要以为很好玩,如果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个人都要抓狂。此刻的绯色睁着大眼睛看着她,细细地打量着她,想找出一点她和那个女孩的相似之处。终于在约一分钟之后,阮绵绵的情绪稍微平复一点,也愣愣地看着他,仔细看。这是一个少年,诱人的少年,他有纤长的身段,却有一副童稚未脱的五官。他的发丝是白色的,好长好直,像瀑布一样,一直延伸到男性隐秘处,刚好遮住那里。他的皮肤很白,光用眼睛看着就觉得细滑如凝脂,修长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淡绿色的眸子,发着幽幽的绿光,不吓人,反而很梦幻。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微微卷曲着,像蜻蜓的翅膀颤动,小巧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粉嘟嘟的樱桃小嘴,让人好想么么一口,好萌好萌!仔细看回他的眼睛,纯净地无一丝浊杂,那般天真,还有兴奋和激动。他是绯色!是个可以变身的绯色,如果这件事要是被宫人知道,一定会把他当怪物处死的。所以,她要保护他,看着他干净的眼睛,她就觉得不管他是什么,她都要保护他。“你……你是绯色吗?你能听懂我说话吗?”阮绵绵试探着问,声音紧在喉咙,此刻她已经激动多于害怕。绯色的两只小角角动了动,其实那是一对耳朵,然后站在原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向阮绵绵走去。他光着脚丫子走到木桶边,然后眼睛先是盯着阮绵绵的粉嫩脸蛋,视线再往下盯着她的胸,手就向她伸了过去。阮绵绵反应过来,哗地将自己全部浸到水中,留出一个头来。绯色被她这剧烈的动作吓了一跳,站在原地呆呆的。其实他是过来示好的,以前和阮绵绵总是亲亲脸蛋,摸摸小胸,所以他现在也要这么做,表示亲近友好。绯色有些委屈,眼中泪光闪啊闪,她是在害怕他吗?还是嫌弃他?“你听不懂我讲话?”聪明的阮绵绵猜他应该不懂,否则他做猫的时候,跟他说了那么多话,他都没反应。可是,他为什么要突然变身呢?还变得这么奇怪!明明是稚气的脸,可是身材却已经成年,这到底算是营养过剩,还是发育不良?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的裸体呈现在她面前,阮绵绵不由得心跳加速,外加脸红紧张。然后很道德地捂住眼睛,指了指衣柜,其实该看的都看完了。绯色不明白,不过还是很乖地向柜子走去,语言听不懂,至少动作还能理解。打开衣柜,里面有不少萧月的衣服,阮绵绵又指了指,绯色拿起来不知道该怎么穿。此时他是背对着她的,于是她又成功地看到了他的PP。他的PP可没有头发遮着,就那么裸露在空气里,雪白雪白的,像……像水晶奶白果冻。阮绵绵吞了吞口水,虽然他是个人形,可她就觉得他看起来很好吃。绯色转过身来,拿着萧月的衣服无辜地看着阮绵绵。阮绵绵摇了摇头,在浴桶了做了个捂眼睛的姿势,很神奇,绯色居然看懂了她的意思,也照着做。阮绵绵立即拿起摆放在浴桶边自己的衣物迅速穿好。然后走到绯色面前,脸红红地开始教他穿衣服。“你变成人之后都不穿衣服吗?你不知道害羞的吗?”阮绵绵边给他穿衣服,边和他沟通,听不懂,但是多说说总是好的。就像婴儿一样,大脑里会有记忆,更何况他都是只几百年的小生灵了。绯色虽然听不懂,但是很神奇地从她眼中看懂了意思,然后,脸红了。他看着阮绵绵给他穿衣服,那么认真的样子,又忍不住去想去亲她一下,表示奖励。阮绵绵吓得连忙后退,然后对着他狂摆手,敢情这家伙,还是延续了做猫时的习性,喜欢揩油的。绯色顿时觉得好委屈,站在那里,绞着手指,不知所措。阮绵绵顿时就心软了,反正她只把他当孩子,那就让他亲一口吧,算了,还是主动点,亲他一口表示奖励。阮绵绵想着,就凑上去唔嘛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哇……好滑好嫩的触感,真的如婴儿的肌肤。绯色高兴坏了,一下抱着她,头就往她胸上噌去,真个身子也有意卷起来,就是宠物对主人撒娇那种。 土豆你个西红柿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绯色高兴坏了,一下抱着她,头就往她胸上噌去,整个身子也有意卷起来,就是宠物对主人撒娇那种。阮绵绵大惊失色,他已经变成人了,这种动作就太过亲密。抱着他的头,要他不要这么直接,然后手很自然地触到他那对毛茸茸的小角角,软呼呼的,好奇怪的触感。绯色整个身子抖了一下,耳朵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从她怀里钻出来。阮绵绵继续帮他穿好衣服,然后领着他到铜镜前照镜子。萧月的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大,是一件月牙白的长袍,萧月已经很瘦了,可是他更瘦,阮绵绵就搞不懂了,做猫的时候那么肥,变成人之后,怎么这么瘦啊,瘦地让人心疼。绯色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好奇怪,眼睛睁地大大的,在自己衣服上翻来翻去,看看衣领,摸摸扣子。心里好生激动,他也穿上了人类的衣服呢,没有想象中的不舒服,面料还挺软的。“绯色……我该怎么和你沟通呢?你会经常变来变去吗?还是打算一直这样,以后你都要穿着衣服知道吗?”这句话太长了,绯色看不懂她眼中的意思。阮绵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房间里转了一圈,找到正在啃鸡腿的哆啦C梦,心想,这丫不会也是只兔妖吧?“哆啦C梦,你会变身吗?”哆啦C梦没甩她,然后阮绵绵做了件很幼稚的事情,刚才绯色是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变成人的。于是阮绵绵也抓着兔耳朵,将哆啦C梦在原地扯着转了一圈,他依旧是那只兔子。好吧,世界上没那么多惊悚的事,有绯色就够了。阮绵绵站起身来,看着绯色,刚变身的时候,她还有点害怕,不过看他一副稚气未脱的脸,就像小弟弟一样,让人没有戒心,更让人想好好保护。她伸出手,绯色也跟着伸出手,她拉着他的手,他也紧紧拉着她的手。阮绵绵领着他坐下,“我该怎么跟你沟通呢?你会一直变成这样吗?还变回去吗?”阮绵绵在空中对着他的身子比划了一下。绯色摇摇头,像个拨浪鼓,两只小角角一扇一扇。“你还要变回去?”阮绵绵又比划了一个他做猫时的大小。绯色点点头,然后歪着脑袋看着她。阮绵绵发现他虽然听不懂人话,但是思维很清晰,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她决定。“绯色,我教你说话好吗?”绯色将手指放进嘴嘴里轻轻的咬,好像在思考。阮绵绵被他这样可爱的样子逗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又说了一遍,“我教你说话……”绯色压根没听懂,但还是很乖乖地点点头。他喜欢听她的话。于是,绯色开始他的认字生涯。阮绵绵去按桌上拿了纸和笔,先教他念自己的名字,“绯色。”“飞色……”“绯色……”“绯色……”刚开始他还有些唇齿不清,跟着多念几遍就标准了。阮绵绵觉得他简直太聪明了,而且记忆力还很惊人,只是一天时间下来,他居然学会了几百个字,而且前面学过的,他还不会忘。不愧是奇怪物种啊,虽然阮绵绵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他是妖,是怪,但是,她觉得他一定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这样不用过几天,他就可以跟她对话了。阮绵绵很兴奋,在宫里的日子终于找到了事情做,而且绯色还这么可爱,好有趣的孩子。晚膳的时候,阮绵绵就让宫人端进来,然后锁好门,在房间里教绯色拿筷子,吃东西。刚开始,他看着那些点心和水果,还是猫的习性,两只手掌一拍,然后向上摊开,伸到阮绵绵面前,“要果果……”他的眼眸老是水汪汪的,阮绵绵老觉得他是想哭,后来发现他眼睛天生就是那样楚楚可怜。阮绵绵将一个桃子放在他手心,又告诉他,“你要先完桌上的饭,再吃水果哦。”然后给他做了个吃饭的姿势。绯色捧着桃子笑了笑,笑地好纯真,阮绵绵以为他听懂了,谁知他捧着桃子就咬了下去。嗯……又甜又多汁,真好吃!阮绵绵没法了,还是等他能和她沟通的时候,再跟他讲道理吧。绯色吃了一个又一个,他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贪吃,尤其是喜欢吃水果,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因为偷吃仙果被罚到人间来。晚上的时候,绯色在阮绵绵的要求下,多次表演了变身,变来变去变了几十次,最后终于累了,其实他施展法力,也是有一定消耗的。阮绵绵眼睛一眨不眨看了多次,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绯色可猫可人,暂且称之为猫人!这样过了很多天,阮绵绵的日子就沉浸在教学中。每天早上绯色变身,自己穿好衣服,然后教他认字,说话,晚上的时候他自己会变成小龙猫,然后窝到篮子里睡。阮绵绵最有兴趣的是他的耳朵,没事就去摸摸,后来在绯色表达不清的解释下,终于明白,他贪吃,所以耳朵藏不了。贪吃和耳朵有什么关系?阮绵绵不想追究,只是能这样宁静过日子就好了。可是宫人却谣言满天飞,传言太子上战场之后,太子妃就得了自闭症,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有时候还自己在里面发出笑声,非常可怕。阮绵绵不知道这些传言,也不屑知道,只不过她的心越来越不安定。这个皇宫就像一个华丽的牢笼,圈禁着她,她渴望自由,而命运,偏偏让她待在最没有自由的地方。这个皇宫给她留下了什么?萧月余留的气息?还是容澈在同样天空下的呼吸?每一种,都让她无法释怀,对萧月,是内疚么?对容澈,是恨?也许都不是,她只是,想逃离……绯色的知识在她的耐心教导下大有长进,她现在已经开始试着让他做练习题。比如组词,造句,她说:土豆你个西红柿。绯色就会接:番茄你个马铃薯。最神奇的是,有一天,吃完饭之后,绯色居然突然对着阮绵绵说,“绵绵……喵……”“啊?”阮绵绵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还有更。 你开心,我就开心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啊?”阮绵绵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喵……”绯色又喵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掌讨赏。原来他一直记得阮绵绵那一句――你是猫吗?喵一声来听听。以前他不懂这句话的含义,现在知道了,就喵一声给阮绵绵听,她肯定喜欢。阮绵绵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平常不是只会啾啾吗?猫会喵很正常,可是他瞄地太生硬了,一点猫叫的韵味都没有。阮绵绵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顺便摸了摸他的耳朵,他看起来就像个精致的陶瓷娃娃,再配上两只小角角,让她想到了小龙人。阮绵绵赏了几个梨子给他,“知道这是什么吗?读出来。”“梨……”绯色一眼就认出来,两只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阮绵绵满意地点点头,递给他,绯色高兴地接过去,就啃了起来。其实他要吃多少都能有,但是他吃起这些东西毫不节制,所以阮绵绵要控制他。不过有时候他会偷吃,变成小龙猫之后,小肚皮就会鼓鼓的,一看就能看出来。半个月之后,绯色已经能和阮绵绵完成基本的对话了,对人的一些行为,也渐渐习惯。会自己穿衣服,吃饭,然后关于上茅房这件事,因为他不可能在房间里进行,所以还要变回猫去外面小院子里,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害羞了,因为阮绵绵说,有些部位,是不能被人看到的。不过,他一直没有告诉阮绵绵,他为何要带着她穿越的原因,因为师傅说,那是秘密,天机不可泄露。渐渐地,他也懂得看人的心事。没变身之前,他就觉得阮绵绵不是一个很快乐的人,现在他更觉得她过的不开心。是因为萧月走了吗?懂得人类一些思维之后,他也渐渐明白了阮绵绵和萧月的感情。萧月应该是很爱她,绵绵爱的却是另一个人,然后为了那个人伤心了,那个人是谁呢?绯色并没有见过几次容澈,所以他不知道。但是,他喜欢有笑容的绵绵,快乐唱歌的绵绵。只要她真的开心,他就觉得开心。宫人的传言越来越离谱,说是太子妃已经到了精神失常的地步,整日躲在房间里又哭又笑,还锁着门,自言自语。皇帝最近身体也不太好,整日攻与心机,吃再好的也不免劳心劳神。贺兰白晨没有再去战场,常年在边境作战,所以在百姓心目中也有一定的民心,皇帝正是担心这个,终日惶惶不安,幸得有阮绵绵和容澈的事压制住他,这才放宽了心。贺兰白晨手中实权减弱,一部分已交移萧月,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谋反之心,只是皇帝对他诸多猜忌,让他在朝中如履薄冰。听闻自己的女儿既然得了精神病,贺兰白晨和柳墨如也心急如焚,请求探望。皇帝准许,他也不想萧月回来之际,看到的是一个疯子,到时候一定天下大乱,阮绵绵要是疯了,那萧月肯定正常不了!贺兰白晨和柳墨如来看望阮绵绵的时候,是一个大晴天,此时正值夏末,空气很干燥,阮绵绵一大早的就起床准备,宫人说中午贺兰将军和夫人会过来用膳。绯色撒了很久的娇,阮绵绵才答应带着他一起用膳,前提是,变回猫身。哆啦C梦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宠了,阮绵绵除了给他鸡腿,基本上都在跟那个能变猫又能变人的奇怪生物玩。不过,他只是只兔子,只有兔子的思维,有食物就好,他深知,主人是不会抛弃他的。贺兰白晨和柳墨如近中午的时候坐轿子来到灵犀宫,不料,中途却被人拦下来。掀开轿帘,两人皆是一惊,居然是容澈。“孩儿拜见父亲,母亲……”两人迅速迎了上去,按礼节,他已是驸马,该由他们参拜才是。“爹爹娘亲是要去见妹妹么?”容澈问道。柳墨如心疼地望着容澈,他憔悴了很多,清瘦的身子在暖风中显得更加单薄。“是啊……你这是……?”贺兰白晨算是冷静些,皇帝的一番安排,让他们就算相隔不远,也不能经常见面,虽然三人都心照不宣,他并非亲生儿子,但,感情仍在,甚至更甚从前。“爹爹,娘亲,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听到宫里的谣言,他也整日担心害怕,想看看她的情况,却又碍于自己的身份,特别是雪花不会答应,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跟雪花大吵了一架才出来的,要知道,平日里的他,还算是很迁就雪花,因为内疚。贺兰白晨和柳墨如对视了一眼,心下还是觉得有些不便,这样让他们见面好吗?可是看到容澈这个样子,真是消瘦地让他们心疼。“走吧……”贺兰白晨摆摆手,已经离灵犀宫不远了,三人直接步行过去,还能讲会话。阮绵绵抱着绯色在一旁看着宫人准备午膳,心里挺激动的,贺兰白晨和柳墨如,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亲人了。只是听到下人通传还有驸马时,她顿时僵住了。绯色扬着小脑袋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她又皱起眉头了,好心疼她这个样子。驸马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绵绵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不快乐了呢?绯色心里盘算着,就见三个人走进来,阮绵绵迎上去,向父母行了个礼,尴尬地看了容澈一眼,便站住不动,他还是穿着青色衣裳,纤尘不染的样子,只是半个多月不见,他居然消瘦难么多,甚至有些憔悴。你不快乐么?和雪花在一起,那个高傲如孔雀却只对你小鸟依人的女子,你和她在一起不快乐么?“绵儿……你没事吧?宫里人都说你……”柳墨如上来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神情,绵儿很正常啊。“说我怎么了?我很好啊……”阮绵绵笑笑,不知所谓,继而又看着贺兰白晨。“宫里人说你,精神状态不太好,你没事吧绵儿……如果不开心不要硬撑着,跟我和娘亲说都行。”----大家关心的绵绵的姐姐即将出场了,我给她取了个很抽的名字,和阮绵绵绝配,希望到时不要雷到大家。 像是一个承诺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宫里人说你,精神状态不太好,你没事吧绵儿……如果不开心不要硬撑着,跟我和娘亲说都行。”“呵……”阮绵绵苦笑,莫名其妙,“宫里怎么会有这种传言?我好地不得了,娘亲,爹爹,你看,我还觉得我长胖了呢?”阮绵绵说着转了一圈。柳墨如和贺兰白晨觉得也是,她气色不错,表情也不像是装的。“进去用膳吧,我已经吩咐宫人准备好了。”阮绵绵带着他们进屋,容澈则跟在后面,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好像真的不是宫人传言那么回事,绵绵还是坚强的绵绵。入了座,各种菜色依依端上,绯色就爬到阮绵绵膝盖上窝着身子,仰起脑袋看着那些好吃的。“绵儿……怎么不见哆啦C梦呢?以前不是喜欢抱着他吃饭么?”容澈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和她主动说话,说完之后,就意识到自己失言。哆啦C梦是他送的,而绯色是萧月的宠物,现在阮绵绵都只抱着绯色,不要他的了。阮绵绵到没有多想,只是很意外他今天会来,更意外容澈会主动找机会和他说话。“哆啦C梦睡着了……”阮绵绵应了一声,便无话。气氛有些尴尬,小绯色仔细注意着阮绵绵和容澈的表情,连桌上的食物都不去看了,有猫腻,绝对有猫腻。容澈看她的时候和萧月一样,都有一种感觉在里面,那个词怎么形容呢……心疼,对,是心疼。只是萧月的目光更加锋利,更加霸道,而这个容澈,是隐藏着的,风轻云淡。“吃饭吧……要不凉了……”阮绵绵开始动筷子,感受到从容澈那边投来的目光,虽然还是淡淡的,可是第一次,她觉得他的目光那么有压迫感。贺兰白晨和柳墨如也有些尴尬,看着孩子们如此煎熬,做父母的除了心疼,却无能为力。因为,大局已定。柳墨如心疼地往她碗里夹菜,虽然很多年没有生活在一起,可她依然最了解,他们最爱吃什么。阮绵绵很感动,有父母疼着的感觉真好。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绯色,此刻他居然在流口水,可怜的娃啊,现在到了吃饭时间,他不吃东西就难受,而且他现在有了人的习性之后,就不喜欢在盘子里吃东西了,要用碗和筷子,那才正常。阮绵绵拿了块糕点给他,绯色特别憋屈,看着糕点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吃。他已经懂得尊严了,不想这样吃东西,虽然没人会在乎他这些。“这是小龙猫是那只总跟在太子身边的宠物吗?他好像很想吃东西,为什么不吃呢?”柳墨如好奇地问道,这只小东西雪白雪白,乖巧地窝在阮绵绵怀里,特别惹人怜爱。看他的表情,他好像在犹豫要不要吃,动物也有这么复杂的思想吗?阮绵绵见大家都盯着他看,怕会看出什么端倪,抱起他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你先去旁边玩会,待会我让御膳房给你做顿丰富的。”绯色乖乖地跳到地上,迈着慵懒的猫步去找蘑菇玩,他向来很听她的话。只是如此一系列亲昵的动作,容澈看在眼里,那么地不甘。似乎萧月已经代替了他的一切,就连他的宠物都代替了他的宠物。拳头下意识地握紧,清冽如雪的眸底掩藏着伤痛,自顾自地吃自己的食物,苦笑。本来还怕她是生病了,千方百计来看她,可结果却是……阮绵绵没有勇气去和他对视,她觉得这样毫无意义,要断,就断的干净,她不想在他眼中找到一丝心疼,她怕自己动摇。柳墨如起身给他们盛汤,贺兰白晨说这只是一次全家人一起吃饭,不要那么多礼节,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记忆像一只纸飞机,穿破云层,天空逐渐变得清晰。十四岁的时候,也是这样四个人一起吃饭,那时他们的感情刚刚萌芽,皇帝在饭桌上说要让阮绵绵出阁之后和萧月圆房,容澈当时就呛住了,接着,皇帝又说要将雪花许给容澈,阮绵绵又呛住了。那时的他们,还不敢确定那份感情,于是每天猜测着对方的心事,心也跟着悸动,整日雀跃不安,却又享受着那份小甜蜜。是谁说过,感情最美好的,就是暧昧时互相悸动的小甜蜜。只是记忆也会过期,它就像是倒在掌心上的水,无论你摊开还是握紧,总会从指缝中一点一滴流淌干净。阮绵绵想了好久,终究还是决定问。“爹爹……您知道,萧月在战场上的情况么?”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一封信回来报平安,阮绵绵不得不承认,确实对他有些担心,毕竟他还带着伤,而战场是最变数无常的地方。可是她也清楚记得那句,等我回来,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承诺,萧月会为了她拼命地保全自己的安全。“他很好,初云国虽然很强大,但是萧月这次的战术很高明,我听说他是先假装节节败退,再在后方与敌周旋,展开猛烈的攻击,收复失地。”说到萧月在战场上的事迹,贺兰白晨难得的露出了赞赏之意,继续道,“以退为进,消耗敌人有力力量在战争中最重要,萧月是个天生的帝王,能文能武,有勇有谋,将来执政如果能爱惜百姓,定是风月国子民的福气。”阮绵绵听完,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些天她总是过在提心吊胆中,总是会突然地不安,一直找不到原因,直到刚才贺兰白晨说他很好之后,她才恍然大悟,这些天,原来心里一直惦记着他的安全。容澈将她脸上的神情看地真真切切,正好握着酒杯的手,下意识地用力。“啪”的一声,酒杯破裂,锋利的陶瓷刺入他的掌心,渗出鲜红的血,浓烈的酒也透过伤口渗进去,混着鲜血一齐流下来,滴落在桌上,整个过程只是几秒钟。“容澈!”阮绵绵哗地一下站起来,脸色煞白。 绵绵,你不开心我就带你离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哗地一下站起来,脸色煞白。“我去拿金创药!”愣了几秒之后,阮绵绵立刻做出反应,宫人们也围上来,有人说要去传太医,有人说要先止血。此刻,还是贺兰白晨比较冷静,吩咐大家去拿绷带和剪刀,这种小伤他经常经历,处理起来非常熟练。阮绵绵拿着金创药出来,正在院子里玩的绯色看屋里乱糟糟的也串了进来。容澈一直没说话,鲜血渗出来,他也没皱一丝眉头,仿佛那不是他的手。贺兰白晨先用棉花将他流出来的血吸干净,柳墨如在一旁心疼地看着,阮绵绵拉过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金创药撒在伤口处,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手的温度是暖的,亦如当初他握紧她的手说要带她走时那么温暖。她的手是凉的,冰凉冰凉,亦如此刻她的心一样。他的手因为药物渗进伤口而缩了一下,她也跟着一抖,明显有些紧张。“很痛么?”她轻轻地问,两人离地很近,彼此的呼吸几乎交汇。“不痛……”他也轻轻回应,似乎在小心翼翼维持着这样一种微妙的感觉。阮绵绵忽地抬头看他,他的嘴边竟挂着笑意,温暖如绵,清澈的双眸如一对黑色宝石,要将她一点点的吸引进去。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阮绵绵害怕这样的神情。容澈笑,是因为他终于在她眼中找到了为他心疼的讯息,只是表露出的那么一点点,都足以让他兴奋至极。回忆就像一只蜡烛,将过往在心中点燃。还记得为她挡那一箭的时候,她趴在他胸膛上哭,那么惊慌失措。她用嘴喂他喝药,不惜和萧月吵架,每天晚上偷偷跑到他的小苑来,夜半私语,憧憬未来。当蜡烛燃尽时,灯光也灭了。一切化作乌有,只剩一滩蜡泪,和黑暗之后的那声叹息。空气静地窒息,贺兰白晨和柳墨如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相爱的人因为种种误会和身份不能在一起。就让他们抓住这一点来之不易的时刻,享受彼此从对方那得来的一点关心。“启禀太子妃,凤銮宫有宫女求见,说是要找驸马。”宫女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气氛。阮绵绵已经帮容澈包扎好伤口,听到凤鸾宫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是一家人吃饭,雪花的宫女来做什么。眉头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冲宫女点了点头,又抬头看着容澈,他的脸色也不好,显得很不自在。宫女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是伺候雪花的贴身宫女,她红着小脸看了一眼众人,并不参拜,直接走到容澈面前,兴奋地作了个辑。“驸马大喜了,公主刚才在皇后那用午膳时突然呕吐不适,又说最近总是容易疲乏,皇后说这是怀孕的症状,已经叫人去请太医来诊断了,皇后知道您在这里,特地叫奴婢来叫您回去。”宫女激动地说完整段话,阮绵绵已经沉下了脸色。怀孕?呵……怎么忘了,他已经是驸马,已经有了自己的女人,那个女人会为他生子,然后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恭喜你啊……哥哥……”阮绵绵抬头望着他,那句恭喜,她说地极为用力,眼中的伤痛慢慢掩去,温和如风,脸上绽放着陌生的笑容。容澈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很想解释又说不出口。阮绵绵就是不喜欢他优柔寡断的样子,既然已经和别的女人好了,为何还要在她面前表现心痛。上床这种事,如果没有感情,是做不出来的,雪花不像萧月,难道她一个女子还会强了他吗?“容澈快去看看吧……”柳墨如无奈道,毕竟如果雪花真的有孕,于做父母的来说,是一件好事,只是苦了她另一个孩子。贺兰白晨的神色比较复杂,既没表现出高兴,也没表现出愤怒,只是淡淡一句命令,不容抗拒,“容澈去看看……公主现在最需要你在她身边。”容澈紧握这拳头,再看着那个宫女,终于明白今日雪花为何会肯让他到灵犀宫来看绵儿,本以为跟是跟她吵架之后,她有所觉悟,原来她早就安排好了。这样一出戏,赌的就是他的良心,雪花就是断定他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们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爹爹……娘亲,孩儿先告退了。”容澈向两人行了礼,目光又落在阮绵绵身上,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阮绵绵也看着他,脸上尽是满满的笑意,只是她的眼中写满失望,最终化作一道冷漠的光。容澈不敢再看,只怕多看一眼,心口堆积的痛楚就要从口中溢出来。贺兰白晨和柳墨如本想再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阮绵绵却看起来没事,笑着吃东西,胃口还特别好。这是她一贯的作风,伤心到极致就会麻木,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说要放手了,绝望之后再绝望。用完午膳柳墨如和贺兰白晨就回去了,皇帝并没有允许他们可以待一下午,阮绵绵抱着绯色回房,他立刻就变回人形。“我去叫御膳房给你准备好吃的。”阮绵绵摸了摸他的耳朵,笑嘻嘻地说。“绵绵……”他叫住她,然后低着头,像个小媳妇一样很纠结的样子。“怎么了,绯色,你的反应好奇怪哦?”阮绵绵不解,绯色看起来很别扭,想表达什么,又不敢说,而且他一中午没吃东西,居然不吵着要吃。“绵绵……”绯色靠近她,毛茸茸的小角角动了动,别扭地说道:“刚才那个容澈……是你哥哥……你喜欢你哥哥?”呃~阮绵绵愣住,绯色好聪明,他看出来了。“绵绵……”见她不说话,他又更靠近她,他的个头很高,阮绵绵几乎要仰视着他。绯色望着她红嘟嘟的嘴唇,好想亲一口,而且他好饿的,可是他不能,因为他已经懂得这些事是不能随便做的。强压下想咬她嘴嘴的冲动,绯色只是摸了摸她的脸说:“绵绵……我觉得你在这个皇宫不开心,我想……带你离开!”---还有更 会飞的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绵绵……我觉得你在这个皇宫不开心,我想……带你离开!”“离开?”阮绵绵觉得不可思议,这是绯色说的话吗?他懂离开的意义吗?“是啊……绵绵,我要带你离开这个让你不开心的地方,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带你去。”绯色说地好认真好认真,一双大大的双眸满是期望和憧憬。阮绵绵觉得他好可爱,他有这个世界最纯真的笑容,他的善良让人疼惜。“那你要怎么带我出去呢?”她很想听听,心里也真的有些期待,上次和容澈逃跑没有成功,还害了贺兰家,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一个人走的话,就不是私奔了,而且以容澈现在的地位,一定能保住贺兰家的。“我……我带你飞出去!”绯色鼓起勇气说道,然后还张开双臂做了个小鸟的飞的动作,特别讨喜。阮绵绵当场就被他逗笑了,“飞出去?怎么飞?绯色你会飞吗?”“嗯啊……绯色会飞哟……”绯色很得意地点点头,说完摇了摇耳朵,周身散发出绿色的光,片刻后他真的飞了起来,慢慢地身子离地,然后飞起来,越来越高。阮绵绵第一次见到法力,不免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心里感叹无限,这种飞法和轻功不同,轻功是要动态的,一直运用内力来飞,可是绯色这种可以直接停在空中,还可以控制速度和方向。神啊……真神!绯色见阮绵绵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更加得意,忽地加快了速度上升。只听“啊!”的一声,绯色撞到了屋顶,哗地一下又摔倒地上。他一得意忘形就忘了这是屋内,结果把自己脑袋给撞了,撞到他的脑袋不说,还摔疼了PP。“绯色……”阮绵绵赶紧过去扶他,拉着他纤细的胳膊,将他拉起来。绯色觉得自己好丢脸,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绵绵……我真的可以飞很高,只是刚才……”他的声音渐渐变小,有种想哭又不好意思哭的鼻腔在里面。阮绵绵立刻就心疼了,真的心疼,绯色总让她有种想去保护的冲动,这样单纯的孩子,让她不忍要他受到一点伤害。“撞到哪了?”“这里……”绯色指指自己的头。“嗯……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阮绵绵像哄孩子一样哄他。绯色高兴地压低了身子凑过去,情绪转变很快。他毛茸茸的耳朵旁边鼓了个好大的包,阮绵绵心疼地吹了吹,然后摸了摸他银白色的头发,头发的手感真好,又滑又顺,阮绵绵爱不释手。“绵绵……还有这里也要呼呼。”绯色说道。“嗯……?哪里?”阮绵绵微笑着看着他。绯色也笑,然后噘起屁屁,指着自己的左半边说道:“这里……”阮绵绵晕!狂晕!有些东西她教给了绯色,可是有些东西没有,所以绯色对男女有别这件事只是懵懂地知道一点,却不是很理解。而且他现在这个姿势,噘起屁屁外加两只小角角,像极了二十一世纪夜店里的兔女郎,她敢保证,如果绯色出现在现代,那些男人一定会为他疯狂的。“这个……这里我不能呼呼哦。”阮绵绵尴尬地解释。“为什么呢?”绯色追问,然后想了很久之后又突然恍然大悟,指着阮绵绵的胸说道:“我这里是不是和你这里一样,不能随便给人看,更不能给人摸?”“嗯!对,绯色好聪明!”阮绵绵表扬他,像个小老师一样。“那……绵绵……你跟我去不?”绯色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眼睛闪闪发亮。阮绵绵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小时候,抓周那天,萧月也来观礼,然后她就是这副神情对着萧月,问他要猫猫。只是那时她的无辜表情是装的,绯色却是天生的。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阮绵绵懵了一下,随即整了整思绪,开始思考这个关系她一生幸福的重大问题。绯色会飞,那她就可以很安全的离开,首先,方法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走来之后的结果,她需要充分考虑。她这次是一个人走,并没有涉及到妇德问题,上次因为是和容澈私奔,萧月才会那么残忍地动用私刑!现在容澈已经和雪花成亲了,贺兰白晨也留在京城没再上战场,皇帝最大的忌讳已经消除,自己对他来说便也没什么作用,她甚至猜测,皇帝根本希望她能凭空消失,哪个做父亲的愿意自己的儿子为一个女人变得这么疯狂,更何况萧月还是储君。回想一遍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容澈,已经和雪花在一起,甚至有了孩子,这次她真的该彻底的死心!萧月,喜怒无常,想到他疯狂的占有欲,那么多次的强硬,总是要强她,这一点是她最恐惧的,每次两人都要被这种事搞地那么激烈,她真不知道自己还有几条命可以和萧月这样过下去,虽然有时候,他也会很温柔,但是他的爱太霸道,她真的无法招架。阮绵绵又开始想萧月的反应,萧月现在在战场,等知道她逃走那也是很多天的事情了,那时她早就离开京城了应该,而且他还在打仗,要等他追捕她,那应该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那时她早就不知道躲哪去了。对!这一次,她可以走,离开这个跟她八字不合的皇宫,无所顾忌走的远远的。绯色还在一旁期待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眸子有千万种情绪在流转,那里面有伤痛,有失望,有绝望,有坚定,有坚强,还有勇敢和决心!有的他看地懂,有的他看不懂,可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是怎么的绵绵,他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不懂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反正,他就是要一直和绵绵在一起,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绯色……我想好了,我要跟你离开……”阮绵绵抬眸望着忐忑的他,笑地像个天使。 卖动物的小女孩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绯色……我想好了,我要跟你离开……”阮绵绵抬眸望着忐忑的他,笑地像个天使。“真的……”绯色狂喜,两只耳朵不停地动来动去,表达他的高兴。“是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嗯……”绯色做思考状,伸出手指开始算,这是阮绵绵教他的方法,“一二三……三天之后吧,好不?”“好,你说几天就几天。”阮绵绵点点头,三天时间,就让她用最后三天的时间跟皇宫道个别。接下来的三天,阮绵绵开始出门了,每天游走在宫里的各个角落,打破了说她得了自闭症的传言。只不过,她这不寻常的举动,又被宫人扭曲为精神分裂,开始每天都把自己锁房间,现在每天都出来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皇宫任何地方,一定是精神有问题。只是说归说,却没人敢去劝阻,阮绵绵也无心去解释什么,最好大家都以为她疯了,等她消失了,大家也只会觉得那是发神经的一种表现。到了第三天,阮绵绵开始悄悄收拾细软,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带,除了银子之外,什么东西对她来说都不是很重要。不过一阵权衡利弊下来,阮绵绵决定两种东西是她额外要带的,一是哆啦C梦,二是龙井送的那块宝石,不管有用没用,拿着就对了。绯色的表现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本来以为他会每天很兴奋的,结果他这三天连人形都不变,就一直躺在篮子里,狂吃果果,据他自己解释,他这是养精蓄锐。夜色渐浓,阮绵绵在房里转来转去,等着绯色做最后的准备。“绯色……我觉得,你好像很紧张,你没事吧?”阮绵绵不解,绯色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成一个打坐的姿势,全身都散发着幽幽绿光,额头上还布满了汗珠。绯色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事实上,他确实很紧张,他的功力本来就不高,能变成人形都是因为偷吃仙果的原因,所以对他本身的功力,他还不能运用自如,要想飞出皇宫,他都调息了三天来做准备,瘦小的他,飞一圈就很消耗功力。这些他不敢讲给绵绵听,他怕绵绵知道之后就不跟他走了。绯色站起身来,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从门口看了看四周,整个灵犀宫已经沉睡了,于是他走到小院子里,将蘑菇点点拔出来,放在肩膀上。阮绵绵要带着哆啦C梦,那他也要带着他的小伙伴蘑菇点点。阮绵绵惊讶地看着他的举动,“绯色……你拔出蘑菇,他会死的。”“不会的……他和我一样,是有小法力的。”说完对肩上的蘑菇嘀咕了几句,神奇的蘑菇居然冲阮绵绵点了点头。好吧……阮绵绵只能说,遇上绯色之后,这个世界便无奇不有,要不她也不会穿越。“可以走了……绵绵。”绯色看了看天色,现在是夜色最浓的时候,这个时辰走最好。阮绵绵背起细软,又抱着已经睡着的哆啦C梦跟绯色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萧月的死士全都跟着萧月上战场了,哇哈哈哈……这无疑给了她绝佳的机会,宫里那些守夜的侍卫功夫比她还草包。转身巡视了一遍房间,这个和萧月度过个N个日夜,发生了N种状况的房间,她这次要彻底离开了。为何心里会有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有那么点小不舍。绯色拉起她的手,笑呵呵地看着她,无月的夜色中,他眼中的绿光越来越强,然后他搂住阮绵绵的腰,沉了一口气,起飞……为了怕阮绵绵会害怕,所以绯色刻意将速度控制在由慢到快,像飞机一样斜坡上升,这样一来,他就更加吃力,控制速度和方向,对他来说是一件极耗法力的事情。阮绵绵紧紧地抱着他,初始确实有些害怕,这种高度可比她的轻功要高多了。飞在耳边呼呼地吹过,越来越急,绯色搂着阮绵绵的腰,手已经有些僵硬,说实在阮绵绵虽然很瘦,但是加上细软和肥兔子,这么多重量都寄托在瘦弱的他身上,的确很吃力。不过他还是很高兴,他不懂得世界的复杂,他以为只要出去了,就能和绵绵过无忧无虑的生活。阮绵绵睁着眼睛看着下面的情景,古代没有灯火阑珊的夜景,所以她能看到的只是黑漆漆一片,这到让她在视觉上没那么害怕。绯色的银色发丝一直拂在她脸色,痒痒的,很舒服,阮绵绵可以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好像是奶香味,淡而不腻,很适合他。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那么笃定,脸上的笑意却很纯真,阮绵绵第一次觉得,虽然这段日子她都像他的小老师,可是在关键时刻,她却很依赖他。“绵绵……我们已经飞出皇宫了,现在要准备降落喽……”他说话的语气永远那么无邪,阮绵绵很喜欢这样的他,仿佛靠近他多一点,就能消除自己身上那些孽障。身体的重量渐渐往下,直到他们安全降落。阮绵绵看着那座高高的宫门,在夜色中显得那么沉重,而她已经永远离开那了。“我们先去找家客栈,然后换掉我们的衣服,绯色……恐怕你还要变成猫才行,要不你的小角角会吓到……”阮绵绵边说边回头。吓~人不见了,低头一看,他已经变回了小龙猫,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阮绵绵赶紧放下哆啦C梦抱起他,小蘑菇顺势跳到她肩上。“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累?”阮绵绵看他的白色毛毛都被汗水浸湿了。绯色摇摇头,然后闭合眼睛,往她胸上噌去,他真的好累,这一圈消耗太大了,此刻他只想趴在她胸上美美地睡上一觉。阮绵绵猜想他也是累着了,便随着他吃豆腐,毕竟他现在是只猫。一手抱着绯色,一手抱着哆啦C梦,背后还背个细软,缓步向市区走去找客栈,乍一看,真像卖动物的小女孩。---还有更。 把仙人掌当果果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一手抱着绯色,一手抱着哆啦C梦,背后还背个细软,缓步向市区走去找客栈,乍一看,真像卖动物的小女孩。阮绵绵走啊走,走到启明星都出来了,才走到市区,手上的两只东西,她是越抱越重,就连肩上的小蘑菇她都觉得好重。在宫里好的吃多了,走几步路都显得特别累,阮绵绵仰天叹息了一声,终于找到一家还算顺眼的客栈,刚刚开门。阮绵绵走到柜台,纠结了很久,是要一间房还是要两间房,她估摸着绯色要是变成人,就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可是,他好像还没有自己睡一间房的能力,阮绵绵想了想,还是要了一间上房。掌柜奇怪地打量着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搞地跟逃难似地狼狈,不过她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倒是挺值钱的,不能怠慢了。小二领着阮绵绵到了间上房,虽然没有皇宫那么华丽,但也算干净雅致。阮绵绵将绯色和哆啦C梦放到床上,小蘑菇也自己跟着跳了下去,挤到绯色怀里睡,三只小东西极其安逸。阮绵绵看着这副画面,真是想不到啊,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居然要到古代来和三只奇怪的生物过逃难生活。思前想后,阮绵绵确定了路线,初云国离风月国最近,而且又是风月国的敌国,直觉告诉她,也许萧迟就在那里,没看到他安全,她始终安不下心。还有那块蓝宝石,为什么总是会突然发亮,初云国无形之中,已经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似乎那里,有很多精彩的故事等着她上演。阮绵绵出门去买了几套衣服,都是低调的深色,然后她还给自己买了几块面纱,其实她更想带口罩,面纱太做作了,像电视里有着许多武林高手美女爱干的事,可是这鬼地方,没口罩啊。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带好面纱,往铜镜前那么一站。哗……她自己都被雷倒了,这整个一梅超风造型啊,就差没留个长指甲了,做出一个我要吃了你的姿势。不过这样也好,谁会猜到那个文名风月国的太子妃,是这副雷人德行。绯色渐渐转醒,看到一身黑衣黑面纱的阮绵绵也吓了一跳,这感觉也太阴暗了。阮绵绵把他抱起来,问道:“休息够了吗?我也给你买了衣服。”绯色激动地噌了噌她的胸,然后跳到地上原地转了一圈,变成了人形,羞答答地捂着重要部位去拿衣服。绯色本来就长着一张儿童的脸,所以阮绵绵给他选了身书童穿的衣服,而且书童都会配帽子,这样就刚好能遮掉他那对小角角,免得吓到别人。绯色穿好就在镜子面前左照右照,好想还挺喜欢。这样过了一天,阮绵绵其实一直在等动静,宫里的人该发现太子妃消失了,可是京城好像没什么动静,这么说,这事已经被皇上压制下来要低调处理了。如果是萧月在的话,也许此刻,京城已经闹翻了天。安稳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就雇了马车出发,她的想法是,先离京城远远的,等到了初云国的边境城市再游山玩水地过去,这样比较安全。绯色很听她的话,对她决定了路线,无任何意见,他的宗旨是,只要她开心,他什么都听她的。这一路上,最苦的就是哆C梦,习惯御膳房食物的他,对民间那些食物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还得了点轻微的厌食症,每天都憋屈地看着阮绵绵,霸占在她怀里,老是耍脾气。哎……阮绵绵叹息,皇宫不止能把人养娇贵了,连兔子都能。这样敢了三天路,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入与初云国边境的城市――无月之城。绯色其实很不习惯这么多人的闹区,甚至有些害羞,但是他又好奇,街道上这种热闹的场景,有小贩在不断吆喝,人来人往的人群川流不息,都让他看傻了眼,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人啊。阮绵绵看出他的心思,便拉着他的手,开始寻客栈,现在她的心总算放松了一些,这一路上,也没有出什么状况。无月之城是座很不和谐的城市,这座城市靠江水致富,与初云国只隔了一条江,许多江湖人士喜欢在这里聚集,因为地处位置比较特殊,朝廷很难管到这么远来。人来人往的街道,大家都看着路上这对奇怪的组合,一个妙龄黑衣少女,左手抱着一只兔子,右手牵着一个俊色倾城的书童,于是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心里纷纷猜测,这一定是一个武功极高的女魔头,要专门找那种刚成年的书童,吸取他们的精元来练功,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而且她戴着面纱,肯定是谁摘下她面纱谁就得死的那种。众人的目光里,不免对绯色多了几分同情,绯色则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接受大家目光的洗礼。“哇……绵绵,那是什么?”绯色兴奋地指着一个摊位,看着那个种植在花盆里奇怪的植物,拉着阮绵绵跑了过去。“绵绵……这是果果吗?我都没见过,好饿哦,我们买来吃好不好?”绯色捂着空空的肚子,这几天一直在赶路,都没有好好吃一顿,看着个东西,又圆又绿,一定是很好吃的果子,所以也不等阮绵绵回答就两手抓了上去。“喂……别碰!”阮绵绵惊叫,可是……已经晚了!绯色扔掉仙人球,两只手都已经被刺扎破了肌肤,好惨,好痛。“痛……呼呼……”绯色哇哇大哭,为什么那个刺会扎人,他还以为是软的,为什么看起来好吃的果果会让他那么痛?“不哭不哭……”阮绵绵赶紧从细软里拿出备用药膏,心疼地责怪道:“你怎么会把那个当果果呢?”“我饿了嘛……”绯色越哭越大声,他伤心的是,自己怎么会因为美好的东西而受伤呢?“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阮绵绵指了指前面,正好有家客栈,然后牵着绯色进去。---还有更,下章绵绵姐姐出场。 阮绵绵的傅舒宝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阮绵绵指了指前面,正好有家客栈,然后牵着绯色进去。此时正值晚饭时间,客栈人满为患,阮绵绵一进去就成为众人的焦点,这家客栈大多数都是江湖人士,一桌一桌的,各党各派。以前这种事只能在电视看过,没想到今日也亲眼见到了。阮绵绵瞥了瞥众人的脸色,有的凶神恶煞,有的彬彬有礼,有的则满脸探究。也难怪,就她这身打扮,不惹人猜想才怪。(作者鄙视中……典型的装低调来扮高调)许多人都忍不住想象她面纱下的容颜,因为光是看身段,就已经是一等一的美人了。阮绵绵不理会众人目光,淡定地领着绯色找到一桌空位,点了菜就坐等起来。绯色还在呼呼手,小蘑菇被藏在他袖口里鄙视他,好笨的绯色哦,连仙人掌都不认识。阮绵绵耐心地给他擦药,安慰他,哆啦C梦则在她怀里撒娇,他也饿了,可是一般的食物不合他胃口。奇怪的组合总能遇到奇怪的事,这个世界上,似乎有些东西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从门口进来一个少女,嫩黄色的长衫,走路姿势很调皮,几乎是蹦蹦跳跳地找了一桌离阮绵绵很近的空桌坐下,叫道:“小二……给我来几个小菜,外加一壶好酒。”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此女子生得极为美丽,灵动的双眸,小巧的鼻子,红润的粉腮,粉色的樱唇,个字不算高,整个人虽是蹦蹦跳跳的,内力却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性感,淡淡的,非常诱人!不止众人呆住了,阮绵绵也呆住了,那女子的容貌,与她生得一模一样啊,虽然两人的感觉气质不一样,但是模样是一样的啊。双胞胎姐姐?这是阮绵绵的第一个反应,那个出生当晚就被送走的姐姐,她只想到这一个可能,否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此时自己还是逃亡之身,先看看情况,还是不要随便相认的好,阮绵绵权衡利弊了一番,做出决定,选择先静观其变。绯色瞧瞧她又瞧瞧阮绵绵,惊讶地说不出话,揉了眼睛看了好几遍。怎么和绵绵长的一样呢?此时客栈骚动起来,几桌的人都垂涎起她的美色,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从座位起来走到她那一桌,是两兄弟,在江湖上有些名号。奇怪的是,那姑娘看着他们过来也不惊慌,似乎习惯了这种情况,撇了一眼便继续东张西望地等菜,看到阮绵绵这桌时,也愣了一下,咧着对他们笑了起来。阮绵绵从她脸上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笑容,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仿佛只在她们之间传递,只有她们才能感受到。“姑娘好豪迈,一个人喝酒呢?要不要兄弟我们陪着你喝一杯?”两兄弟已经在她那桌坐下,开口就调戏。那姑娘从阮绵绵这收回目光,转而移到开口说话那人身上,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遍,也不说话,只是眼中满是轻蔑。那人脸上挂不住了,自觉丢脸,一拍桌子喝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小妞……知不知道我们兄弟二人的称号,我们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阴阳双煞!”阮绵绵简直要喷了,这台词也太狗血了吧!而此时她姐姐的反应也挺出乎她意料的,不惊不慌,甚至不屑和这种人周旋。阮绵绵端起一杯茶,冷静地观望,很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样,这两个人一定会找她麻烦。小二端着她点的菜和一壶酒走到他们那桌,那姑娘立刻就变了脸色,“原来是黑白双煞啊,真是久仰大名,小妹我初出茅庐,还不懂江湖规矩,现在就敬两位大哥一杯,以表歉意。”她亲自斟了两杯酒,递给两兄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更是笑得鬼魅。两兄弟一见她挺识相的,更加得寸进尺,接酒的时候还顺便摸了摸她的手。她只能恶心地吐了吐舌头,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两人将酒饮下。几秒之后,一个男人顿时大叫一声,捂住胸口,倒在地上,整个脸色呈现出诡异的黑。大家都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另一个男人也大叫一声,倒在地上,脸色呈现诡异的白。姑娘看着这副景象,一点也不惊慌,乐呵呵地蹲下去,用手指探了探了他们的鼻息,接着跺跺脚,娇嗔了一句:“怎么一下就死了,太没用了,一点都不好玩。”在场的人顿时寒毛竖起,没人看清楚她是怎么下的毒,一个小小的姑娘,下手居然这么狠毒,更让人战栗的是,她说话的语气,杀人就跟玩游戏一样。没人再敢去调戏她,黑白双煞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些功夫的,居然这么容易就死了,太不可思议。那姑娘看了看四周,表情有些得意,重新坐在位置上,开心地吃她的东西。阮绵绵也吓住了,她的这个姐姐,真是有性格啊,把人命看地如此低贱,到底是受了什么教育?本想上去和她说话,客栈门口突然又串出一位长的算是俊朗的少年,径自走向她那边。那姑娘一见他来,明显惊慌,丢下筷子就想跑。只听那少年大喝一声:“傅舒宝!你还往哪逃!”“噗……!”阮绵绵喝着茶水立刻喷了,喷了绯色一脸,以至于在场的人目光又全部转到她身上。狂汗!暴汗!成吉思汗!她姐姐的名字居然叫……傅舒宝!阮绵绵的傅舒宝!(软绵绵的付舒宝)都可以整成一句广告词了,这不是姐妹是什么。阮绵绵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难道说这就是上天注定?傅舒宝一个机灵,见大家目光都在别人身上,撒腿就跑,结果那少年立刻一个凌空翻挡住她的去路,脸色极其凶恶。众人目光再次转回他们身上,等着看戏。江湖规矩,有戏一定要看,没戏也要整出戏来。 双胞胎的一出戏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江湖规矩,有戏一定要看,没戏也要整出戏来。“傅舒宝……你还想往哪里逃!”少年突然抽出一把长剑,直指着她。傅舒宝眼珠乱转,突然鼻子一吸,就哭了起来,“陈少爷……不要啊……不要抓我去做你的小妾,我知道你们家在无月之城势力很大,可是你已经有那么多老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哭地那个动情,那个委屈,在场的人心都碎了,哪个还管她刚才那么狠毒,所有人的愤怒地看着少年,心想这种尤物,若是今天救她一命,搞不好她就感激地以身相许了。傅舒宝哪会不了解众人的心思,江湖上混迹了这么多年,早就学会了怎么忽悠众人明哲保身。她扶起衣袖擦了擦泪水,模样楚楚可怜又透着一股天然的诱惑,让男人看了之后,就想狠狠蹂躏她。“各位好心人救救我吧……谁要是今天救了我,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我不想做别人小妾啊……”傅舒宝边哭边说,语气甚是诚恳委屈,看起来就像个贞洁烈女。阮绵绵一直在旁边看着,心下有些奇怪,她刚才不是下毒很厉害么?怎会如此怕一个少年,而且看起来,他们好像认识,一定是她得罪了人家。少年已经憋红着脸,怒视着傅舒宝,又看看摩拳擦掌的众人赶紧解释:“各位不要上她的当,她是我血毒教门下弟子,偷了我师傅的秘籍,现在我是要把她抓回去领命的。”“不要听他胡说……他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武功很高,你们大家要小心啊,他昨天还差点把我,把我……呜呜……”美女这样哭诉,那些自称英雄好汉的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起身逼向少年,管它是真是假,若是能跟着小妞上床,拼一次也值了!少年见形势不对,长剑一挥,开始和众人打斗起来。傅舒宝看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在看戏,或者为他出头,而阮绵绵那一桌却特别冷静。凭她的直觉,像这种淡定的人,一定是深藏不露的高人!面纱下到底是什么容颜呢?会不会比自己还美?她也好奇了。“这人武功果然了得,我们大家一起上,不能让他占了那姑娘便宜。”打斗的人里突然有人吼了一句,众人便齐心协力攻向少年,傅舒宝一看战况,顿时焉了,真是一群草包,这么多人都打不赢他一个,更何况他师兄还没使出绝招呢,这次他们必输!想完之后,她立刻看了看后门,准备开溜。结果他师兄远远地就瞥见她的动静,跟这丫头周旋惯了,早知道她的套路,长袖一挥,洒出一片白色粉末,众人纷纷发出杀猪般的声音,捂住眼睛就倒在地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凄惨的叫声响遍整个客栈,傅舒宝一听,知道完了,他师兄已经使出绝招了。溜也溜不了,少年已经挡在她面前,傅舒宝心里那个恨啊,刚才为什么要去研究那个黑衣女子的容貌,搞地她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这下她真的怕了,她的毒根本对付不了同门派的弟子,那就等着回去接受她师傅残忍的惩罚吧?估计不是割耳朵就是割舌头。傅舒宝身子颤颤发抖,心里极度恐惧。然后,她的目光可怜兮兮地落到了阮绵绵身上,希望这位高人能救她一把,虽然高人一般都很冷漠。阮绵绵知道她这次不是装的了,她真的害怕。看了一眼一直在好奇观望的绯色,向他嘀咕了几句,绯色听完便点点头。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起身走过去,傅舒宝一看到她走来,心里狂喜。“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少年见她走来,拉着傅舒宝的手就要带她走,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功夫到底有多深,还是不要与其周旋的好。阮绵绵用轻功飞快一个闪身挡在他们面前,嘴角含笑,在面纱下若隐若现,手抚摸着哆啦C梦的毛,姿势极为慵懒。其实她也只是在摆架势,既然大家都觉得她是高手,那她不能浪费这身装扮吓吓别人。“女侠救我啊……女侠……”傅舒宝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她身上,心里还忍不住自恋地想,连女人都为我的容貌忍不住要出手相救么?“你可以走,她要留下。”阮绵绵学着电视里的女魔头讲话的语气,声音压低了些,带了几分摄人的狠绝。少年握紧长剑,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他必须出其不意一招制胜!剑光一闪,少年忽地向她砍去,阮绵绵不惊不慌,眼都不眨,只是目光飘向绯色,心里暗自祈祷,绯色这下全看你了,一定要挡住他的剑啊。果然,少年的姿势就停在空中,想动不了,更别说砍她。天啊……这是什么功夫,没看她运一点内功,也没见她动,就可以把人给定住么?这也太深不可测了。傅舒宝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然后挣开少年的钳制。“还要跟我打吗?”阮绵绵气势颇高,见少年点头,冲绯色眨了眨眼睛,绯色会意,收去功力,少年便能动了。“谢女侠饶命……”少年收起剑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落荒而逃,什么武功啊,太可怕了,这绝对是个女魔头。阮绵绵心里得意了一下,这样吓人还真好玩,转头想找她姐姐,结果一看,早没人影了。“绯色……她人呢?”阮绵绵无语了,这丫头居然就这么跑了?连句感谢都没有?“她刚才就已经跑掉了,绵绵……我想问你呢,她怎么和你长一样啊?”阮绵绵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说“她可能是我姐姐……”“姐姐就是一个娘胎生的么?”绯色有些不懂。“恩啊。”阮绵绵点点头,然后发现怀里的哆啦C梦在打哆嗦。这家伙刚才又没吃东西,已经N餐没吃了,出来就挑食,早知道就把他留在皇宫肥死算了。阮绵绵愤愤地想,但还是好心地带它去看兽医。---姐姐正式出场了哈,名字很抽吧,双胞胎很好玩的。还有龙井、萧迟、萧月都也快出场了。 好惊悚的条件!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愤愤地想,但还是好心地带他去看兽医。无月之城之所以叫无月之城,是因为这里一年四季不论什么天气都看不到月亮。但这里的老百姓并不会因为这样就取消晚间的活动,反而各商铺都早早挂起了灯笼,显得很繁华。阮绵绵抱着哆啦C梦寻找兽医,绯色乖乖跟在她身后,一路也帮她寻找。逛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找到一家,阮绵绵估摸着这城市可能只有普通的医馆,于是抱着哆啦C梦随便进了一家店面看起来还蛮大的医馆。此时虽然是夜晚,可是排队的人却不少,大家都井然有序,等着大夫把脉会诊。大夫是一个老年人,长着一缕很长的白胡须,看起来颇有架势。阮绵绵耐心地等啊等,怀里的哆啦C梦已经饿地奄奄一息,三瓣嘴都张不开了,兔子得厌食症,真可怜。好不容易轮到她了,大夫一看是只兔子,脸色立马不悦,他觉得自己高尚的职业只能给人看病。阮绵绵好说歹说,又求又劝,大夫才肯把哆啦C梦放到桌上,检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姑娘,以老夫看,你这只兔子命不久矣,别浪费时间了。”“你说什么,他只是得了厌食症,现在你就赶紧看看他该怎么治。”阮绵绵气急,这什么破医术啊,看都没认真看就乱下定论。大夫觉得她有病,这么着急一只兔子,又劝慰道:“姑娘……我劝你还是赶紧把他抱回去吧,趁没死之前还可以杀了吃掉,死了就不能吃了。”“你说什么!谁会吃自己养的动物,你还是不是大夫啊!”阮绵绵真想把他暴打一顿,又碍于他是个老人。排在后面的病患开始不耐烦了,纷纷都要敢她走,“快回去煮兔子去吧……”阮绵绵没想到这些人不仅没有同情心,还一个个都这么冷血,气得咬着嘴唇想发飙。绯色拉了拉她的衣袖,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指责,“绵绵……他们好冷血哦,我们走吧。”阮绵绵不肯,排了这么久的队,难道就看着哆啦C梦饿死吗?挣脱开绯色的手,径自走到诊台,将哆啦C梦往上面一放,“你给我好好治,用什么方法能让他开胃或者补充他的能量,你都给我在方子上写出来!”大夫哪肯,喝了一声叫人来把他们轰出去,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正在整个医馆一团乱时,突然串出个嫩黄色身影,闪到阮绵绵旁边,抓住她的手,“我能救你的兔子!”阮绵绵抬头一看,是傅舒宝,惊了一下,她怎么跑来了,还气喘吁吁的。“你能?”阮绵绵不确定地问道,她不是只会下毒吗?不会闲来无聊来杀她兔子吧。“对!我能,你的兔子只是因为厌食导致肝脏虚弱,只要服下我的药丸就能好,但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傅舒宝语气肯定,说话同时还东张西望又躲躲闪闪。阮绵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晚饭时那个少年正在诊所门口向里张望,估计两人又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怎么样,答不答应,不答应你的兔子过不了今晚的。”傅舒宝急了,连恐带吓地威胁。根据她的如意算盘,这黑衣女子能制服她那师兄,那只要跟着她,就准安全,而且这女子行事诡异,刚才在客栈还肯救她,说明有缘分啊,搞不好就将她收做入室弟子,传她N代绝学还说不定,傅舒宝开始做美梦。阮绵绵看出她的顾及,她是想借她的力量,来挡住那个像她出手的少年,可是她要她答应什么条件呢?不会杀人放火之内的吧。“你要我答应什么条件?”阮绵绵问出问题的关键。“条件我先不能说,但是绝对不是让你杀人放火,可以不?”到底是姐妹啊,想的东西都差不多。阮绵绵犹豫,这丫头鬼主意太多,心思不正,但是转念一想,她是她姐姐啊,就算她再坏,有困难她也得帮不是。“行不行啊……女侠!”傅舒宝缩着脑袋,撒娇起来,眼看那少年已经进了医馆寻人,她吓得半死。屋里其他病人及大夫对这突然起来的状况愣了一愣,接着都被傅舒宝的美色所震慑住,也不赶人,就把他们围起来,听着他们奇怪的对话。“好吧,但是你要是救不了我的兔子,你要承担后果!”阮绵绵拿出架势恐吓她,她现在可是被求的那个,应该掌握点主导权。“好!救不了你的兔子,我就变成兔子!”傅舒宝信誓旦旦地发誓,她那师兄已经拨开人群,找到他们。“嘿嘿……臭小子,我在这呢!”傅舒宝见阮绵绵答应,立马不怕了,还大摇大摆地向他师兄招了招手。阮绵绵对她这个姐姐无语,真是狐假虎威的高手!那少年一看,旁边站的正是那位会奇术的女魔头,当即不敢出声,“呵呵……我来看病,师妹,你也来看病吧?”阮绵绵双目一禀,眼中掠过一丝冷意,直视着少年,少年立刻不敢再出声,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傅舒宝捂着嘴巴笑,欣赏着阮绵绵的杰作,心里更加对她崇拜起来,她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变成阮绵绵这种架势的人,可是江湖上那些败类,每次说要教她武功,其实就是想骗她美色,想想都恶心。还是这个女子厉害,虽然一身黑衣看起来很冷漠,可是,她就是觉得她内里有种亲切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错觉,反正,她不觉得怕她,反而觉得跟着她很安全,要不然她也不会做这么唐突的决定,来找她交换条件。傅舒宝拿出一颗药丸给哆啦C梦服下,过了片刻他便活跃了起来,阮绵绵见她没有骗人,便带着她出了医馆才问道:“说吧,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女侠……我要拜你为师,我要从此以后都跟着你混!以后,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啊!”阮绵绵和绯色都惊住了!好惊悚的条件! 绯色是你的男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啊!”阮绵绵和绯色都惊住了!好惊悚的条件!“师傅!你刚才已经说话都答应我的,你不能反悔。”傅舒宝装作一脸委屈地看着阮绵绵,心想女侠肯定不会说话不算话吧。阮绵绵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她姐姐比她更无耻。很无奈地点点头,傅舒宝立刻眉开眼笑,主动拿过绯色身上的包袱,笑道:“以后这种粗话就我来干吧,你叫什么名字,也是师傅的徒弟么?”绯色不知道怎么回答,满脸不解地望着阮绵绵,当他确定阮绵绵就是浴室那个女孩的时候,他就只认定她一个人,而这个傅舒宝虽然和绵绵长一样,可他并不喜欢,或者说是无感。阮绵绵冲他点点头,意思是她已经答应这丫头要带她上路了,你就将就了吧。绯色收到讯息,又看着傅舒宝,生硬地组织着语言,“我叫……绯色,是绵绵的……绵绵的猫……”“啊!猫?你说你是她的猫?”傅舒宝瞪大了眼睛,无比崇拜地看着阮绵绵,到底是师傅啊,用了什么招数能让一个这样纯纯的少年说出自己是她的猫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佩服!“他是我的小书童,叫绯色,这只兔子是我的宠物叫哆啦C梦,还有他袖子里的那只蘑菇会时不时跳出来,叫点点。”阮绵绵介绍了一遍,暗想绯色好老实,说他只是猫,会吓到人的。傅舒宝咬着手指把她说的名字都记了一遍,又是猫,又是兔子,又是蘑菇,师傅是不是炼了什么邪功啊,忍不住心里又对她崇拜了几分,仿佛人生终于找到目标,她就要成为师傅这样有作为的人。阮绵绵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便带着大家去找客栈投宿,感觉就像个大姐大,带了一群小朋友,这个队伍还日渐壮大,有了傅舒宝的加入更是整个都欢了起来。阮绵绵想了想决定定两间房,她不敢放任绯色一个人睡,怕他晚上会害怕。小二领着他们去房间,阮绵绵站在门口示意傅舒宝进去,她立马傻了眼,啥?不是她和师傅谁一间房?然后绯色一间房么?原来……是要她自己睡一间房。傅舒宝又琢磨开了,怪不得说他是她的猫呢?意思就是男宠吧,脑袋里立刻想象出一副画面,阮绵绵穿着一身豹纹装,手拿着长鞭,一身的女王气势,绯色则扮作一只猫,任她蹂躏。画面感很刺激!“哦……呵呵……师傅我明白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灰溜溜地进了房间,为什么心里会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她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吃醋了,吃绯色的醋,其实她很想跟师傅睡来着,因为她很想看看阮绵绵面纱下的容貌,真的很期待。傅舒宝无聊地在房间转来转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去敲阮绵绵房间的门。她想不到自己,那么多异性看不上,却偏偏对她师傅很有兴趣,仿佛她有一股魔力在吸引着她。“师傅……你睡了么?”傅舒宝在外面用甜甜的声音喊她。阮绵绵正在给哆啦C梦洗澡,听到傅舒宝来了还蛮高兴的,示意绯色去开门。傅舒宝一进来又呆了,怎么还打了地铺,一只兔子不要睡这么大地方吧?难道是给绯色睡的?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么?如果不是,那他们为何又要这样安排,不直接再多开一间房?疑问越多,傅舒宝就觉得她越高深莫测。“师傅……”傅舒宝大着胆子蹲到木桶旁,想去看她的容貌。阮绵绵没在意,依旧专心地给哆啦C梦洗澡。“师傅,哆啦C梦只是厌食呢,吃了我的药之后,他会慢慢缓解的,不过一只兔子会有这种病症真的很少见,他是以前吃太好了么?”傅舒宝一步步试探她,想知道她到底出师何方,能成就一个这样的奇女子。阮绵绵只是笑笑,黑色面纱下,笑容看起来有些冷艳,傅舒宝却觉得真有气场!“师傅……我们是属于哪个门派下的呢?你那个空中定位的功夫能教教我么?”傅舒宝特别自来熟,对着阮绵绵的时候就装作很乖的语气。“你听好了,我们没有任何门派,只是普通人而已。”“哦……”傅舒宝重重地点了点头,低调低调,一般武功高手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师出何门的,看来自己还没有取得她的完全信任,得继续努力。“师傅……我们就一直待在无月之城么?”傅舒宝又问。阮绵绵看着这样的傅舒宝突然想起了萧迟,以前她也是这么喊萧迟,没事就一大堆问题地向他撒娇。想到这里,阮绵绵更迫不及待觉得应该去初云国找找看。“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初云国。”“哦?去初云国?”傅舒宝很兴奋,去别的国家啊,那肯定蛮好玩,而且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摆脱那个该死的师兄。傅舒宝起身,跟阮绵绵和绯色说了声晚安就准备出去,募地,又突然像想起什么,深呼吸了一下鼓起勇气道:“师傅……虽然你表面冷冷的,可是,我觉得你很亲切。”说完,一溜烟跑了。阮绵绵呆在原地,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白”愣住,仿佛有一股暖流划过心田,很温暖。*第二天,阮绵绵和绯色收拾好就准备出发,去敲傅舒宝的门半天没有反应,以为她还在睡,结果她突然把门打开,造型吓了阮绵绵一跳。她喜欢穿嫩黄色的衣衫,此时背着个包袱,脸上居然也戴了层嫩黄色的面纱。“咳……”阮绵绵郁闷了,白了她一眼,姐姐啊姐姐,我是迫不得已才戴面纱的,你山寨我干嘛?傅舒宝笑嘻嘻的,“师傅……我明白的,做人要低调,我这样应该没问题吧?”阮绵绵白了她一眼,极度无语中……傅舒宝见她不高兴,又悻悻地把面纱拿掉,“好吧……我就是想模仿您的气场。”“走吧……”阮绵绵也不多说什么,带着大家上路。去初云国走的是水路,阮绵绵雇了一条小船。此时还是早晨,江上雾蒙蒙的,阮绵绵看着江上的风景,赫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江山不知不觉多了很多官船,一齐向她这个方向驶来。---还有更。关于姐姐会不会抢她风头~我只能说姐姐是很崇拜她的 坏地很销魂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江上不知不觉多了很多官船,一齐向她这个方向驶来。大好的阵仗,三大艘华丽的大船逼近他们。阮绵绵第一个反应想到的就是萧月,那么豪华的船也只有皇家才用的起,可是他不是在战场么?“绵绵……好多船在靠近我们。”“师傅……这些船不是来抓我们的吧,我可没有得罪过这么有钱的人。”阮绵绵有些紧张,不知到底是何人来犯,如果是萧月,她脑子一转,把怀里的哆啦C梦给傅舒宝,“来,你抱着兔子,一定要一直抱着知道吗?”“哦哦哦。”傅舒宝点头,很听阮绵绵的话。三艘大船向这边吹了号角,意思是让小船停下。船夫吓得半死,把船停下,以为是他们得罪了朝廷,问道:“你们不会是通缉犯吧?”“为什么这么说?”阮绵绵不解。“这是初云国朝廷的船,姑娘,要是有什么事你们就到他们船上去吧,我养家糊口不容易,这小船可经不起折腾啊。”阮绵绵没听那么多,初云国的船,难道是那个死变态?不会这么巧吧?他怎么就知道她在这呢?更何况她是一直都带着面纱的。突然想起什么,从包袱里拿出那块蓝宝石,果然又在发着幽幽的蓝光,这块诡异的石头,没事就发光玩,搞的她总觉得这石头藏了什么秘密。大船在他们面前靠近,阮绵绵他们还要用仰视的姿势才能看到大船上的情况,三艘船上都站着侍卫,中间那艘船尤其多,阮绵绵还在寻思着,一名红衣男子就从船舱出来,后面跟着一堆宫人。阮绵绵定睛一看,如此妖娆的男人,不是龙井还会是谁!只是她搞不明白,她真的跟他不是很熟,为毛他每次都要搞这么大阵仗。“小绵羊……你终于来了。”龙井站在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船,凤眸微微扬起,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江上的雾很浓,像云朵一样缓速飘过,晨风吹起他的衣诀,如墨的发丝也跟着在空中飞舞,似妖非妖,似仙非仙。阮绵绵感叹着,时隔这么多日,这丫依旧妖娆地如此欠抽,他不是和萧月打仗去了么?怎么有空到这来调戏她?傅舒宝早就呆住了,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男人,简直美地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小绵羊,那是在叫她师傅么?想不到她师傅那么冷,居然有个这么有爱的名字。“师傅……他是在叫你么?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啊,看起来好像是来抓我们的?”傅舒宝小声在她耳边嘀咕。阮绵绵的思维正在急速运转,她迅速把此刻的情况分析了一遍,最后定出方案。“听着,你只要记住,他叫死变态,还有以你的美色,到时候他万一调戏你,你就问他萧迟在哪里,就行了。”阮绵绵小声的回答傅舒宝。傅舒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记住了死变态这个名字。绯色瞪着龙井,他知道龙井是在叫阮绵绵,看他那个轻浮的样子,他就非好感,于是他上前一步,拉了拉阮绵绵的衣袖,然后挡在她面前。龙井的目光,其实一直是停在傅舒宝身上的,小绵羊以前喜欢穿粉色衣服的,现在改成穿黄色衣服了,不过也挺好看的。纵身一跃跳到小船上,小船顿时晃动了一下。龙井一步步走向傅舒宝,眉间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小绵羊……可知我等你好几天了。”傅舒宝简直不敢相信,这位美男不是来找师傅的,是来找她的?可是她并不认识啊,师傅真的好准啊,她居然算到他会来调戏她诶。“死变态!”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刚才师傅教她的名字。果然,龙井就顿住了,这三个字,对他来说熟悉的很,当初去风月国参加晚宴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叫他的。“小绵羊,原来也一直没忘记我。”龙井上前一步,圈住她的腰,暧昧的气息索绕在她的上空,傅舒宝闪躲了一下,却躲不开,然后傻傻地任由他抱住。这个男人好美,远看美,近看更美,眼睛、鼻子、嘴巴,都是完美的,搭配在一起更是美地天崩地裂!龙井有些疑惑,小绵羊怎么会用这种花痴的目光看着他?小绵羊向来对他是很嫌恶的,难道说她终于认清自己的心了?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颜,龙井的心就是一阵悸动,小绵羊居然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这让他很受用。她的眼睛是闪闪发亮的,有丝紧张还有丝惊艳,她的脸蛋是红扑扑的,嘴唇微微嘟着,娇艳欲滴的颜色,忍不住就低下头,想吻她的唇。傅舒宝立刻咬住嘴唇有些害怕,她曾经被那么多男人垂涎过,可是却没一个能让她动心的,但是这个男人,他坏坏的笑居然让她有些沉醉。自己这是怎么了?阮绵绵站在一边超级想笑,龙井会认错人已经是她预料之中的,可是她没想到姐姐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发春,看她那个花痴的表情,八成是春心荡漾了。傅舒宝眼看着龙井的唇就要欺压下来,心里紧张地半死,虽然这男人坏地很销魂,但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他亲了吧,她也是有原则滴。叮地一下想到阮绵绵的话,脱口叫道:“萧迟在哪里?”龙井停住动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唇边荡着一抹笑意,“小绵羊你真聪明,我就是来接你去见萧迟的。”中!阮绵绵一听高兴坏了,目的已经达到,姐姐可不能随便给人吃豆腐。此时傅舒宝正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她,根本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就突然变成小绵羊了,她师傅怎么什么事情都能预料到啊。阮绵绵冲她点了点头,意思是让她答应跟龙井回去。结果傅舒宝还未点头,就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号角声。阮绵绵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江上突然又多了几艘大船靠近,大船高挂的旗上,赫然写着萧字。---还有更。 抢人大战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江上突然又多了几艘大船靠近,大船高挂的旗上,赫然写着萧字。阮绵绵突然觉得好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般。萧月,是萧月,他怎么也来了。这两个人不是应该都在战场么?思绪越来越混乱,直到整个脑子都开始放空,萧月是来抓她的吧,可以预想到萧月知道她逃跑了,会有多么暴怒。龙井禀着双眸,看着萧月的大船靠近,该死的,萧月居然这么聪明,跟着他来找人,这下到手的小绵羊也有危险了。绯色这下知道了利害关系,萧字他知道,阮绵绵专门叫他认过,萧字代表的是萧月,他曾经的主人。萧月的脾气他很明白,绵绵被他带走了,他一定会暴怒的,他残忍起来是很可怕的。“绵绵……”他小小声叫了一句,阮绵绵却冲他眨眨眼睛。其实刚才的状况他也看明白了,龙井以为傅舒宝是绵绵,那萧月会不会也这么认为?绵绵好聪明啊……萧月的船慢慢靠近他们的小船,龙井一看情况立刻圈住傅舒宝的腰就要飞到自己船上。傅舒宝一惊,挣扎了一下,手伸向阮绵绵叫了一声:“师傅,救我啊!”龙井的目光转向她,其实他一直有注意到阮绵绵和绯色,那个黑衣女子的气场很强大,淡定地冷眼旁观让他非常佩服,原来是小绵羊的师傅啊,那就一起带上船。龙井折回来,一手也抱着阮绵绵的腰,将两姐妹一起带上船。这个女子的眼睛看起来好熟悉,她身上的味道也好熟悉,只是这样的眼睛比记忆中多了几分冷艳,龙井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小绵羊不正在他怀里吗?阮绵绵一直都不做声,她怕一开口会被龙井识破,她的如意算盘是,跟着龙井可以看到萧迟,她一直觉得萧迟被劫走那次是龙井的人干的,还有现在萧月出现,能和他抗衡的也只有龙井了。绯色不用龙井带着,他自己能飞,看阮绵绵的表现,他知道她已经有了打算,所以她到哪里,他也跟着到哪里。龙井和傅舒宝都没见过这样的“轻功”,那压根就不是轻功,是飞的,可以在空中那么缓慢的速度,内力该要多么深厚啊。傅舒宝对绯色不禁刮目相看,原来男宠本事这么大。龙井也露出了赞叹之色,小绵羊的书童都这么强大,那她师傅一定是个世外高人了。萧月一直站在船头怒视这边的情况,那个该死的龙井,他居然搂着她的腰。贺兰绵绵!想不到你又逃跑了,做我萧月的太子妃就让你那么不情愿吗?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你跑了,你又让我情何以堪。真的想不通,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她只会一心想着离开。萧月的船停在他们旁边,阮绵绵看着站在船头那道银白色的身影。萧月,再见到他的第一感觉竟然不是害怕,而是看着他平平安安依旧那么王者之气地站在那里,她居然松了一口气。至少,和初云国的战争,并没有让他受伤。他的目光,好冷冽,即使隔着浓浓的雾,她也感受地真真切切,他该是恨她的吧?恨她再一次逃跑,伤了他的心。其实只有她心里知道,她之所以离开皇宫,最大的原因不是萧月的霸道,而是容澈,她想逃避和容澈呼吸在同一片天空下。皇宫,有太多她想忘掉的记忆。有人说,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遗忘。所以,她选择遗忘。萧月站在船头,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他和龙井打了一个多月的仗,双方几乎是战个平手,没想到几天前龙井突然宣布停战,他觉得事有蹊跷也没时间多想,启程立刻赶回宫要去见阮绵绵。结果到了宫里才知道,她已经逃走了,而皇帝居然刻意将事情压下来,没有派人告诉他。最无法容忍的是,宫里人居然说太子妃是凭空消失的。萧月震怒,一气之下直接下令将灵犀宫当晚伺候的宫人全部斩首,并和皇帝大吵一架,带了一队人马出来找人。细细把事情全部联想一遍,龙井为何会突然挑衅又突然休战,几次来劫走阮绵绵的人都下手狠辣,还有那块会发光的蓝宝石,萧月直接下令让人守在初云国注意龙井的行动,这才发现他今天上了战船来。萧月向身后的死士做了手势,示意他们就在船上等着看情况,自己纵身一跃飞了过去。龙井也屏退下所有的侍卫,经过和萧月长达一个月的战斗,彼此虽然是敌人,却在战术方面都佩服对方的智谋。棋逢敌手,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特别是傲视天下的帝王,碰到对手更是能激发他们的斗志。萧月落定在船头,眼睛只看着傅舒宝,如阮绵绵所料,他也同样会认错。无可厚非的,她带着面纱,而傅舒宝又与她长的一模一样,阮绵绵站在旁边看着萧月,他也消瘦了很多,下巴明显比以前更尖细了,那双凤眸闪着亮光,阮绵绵从里面看到了痛。痛,是一种让人心碎的情绪,阮绵绵知道自己这次伤他有多深,萧月,恐怕恨不得杀了她吧。傅舒宝也愣愣地看着萧月,这个男子的眼神好可怕,那是一种沉淀很久之后爆发出来的狠,她看不懂,只是她比较惊讶一点,为什么今天突然出现的男子都这么美呢?而且气场都好强大。“贺兰绵绵!”萧月向她逼近,傅舒宝吓得往后退,大脑的自我保护意识启动,手不自觉偷偷拿出毒针。龙井自然不会放任萧月的行为,好不容易找到小绵羊,决不能让他抢去,上前一步圈住傅舒宝的腰就要往自己怀里带,于此同时萧月也迅速上前去拉她的手。傅舒宝整个人都在状况外,本能地手掷出毒针。站在一旁的阮绵绵正好看着她出手,心下一惊,本能地第一反应大喊了一声,“萧月!小心!”----姐姐不会抢绵绵风头的,相反,姐姐是绵绵的福星。 思念已久的声音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站在一旁的阮绵绵正好看着她出手,心下一惊,本能地第一反应大喊了一声,“萧月!小心!”萧月的大脑意识突然震了一下,看着那毒针向自己射来,身子一闪,向旁边侧了两寸,那毒针正好与衣服划过,并未伤及皮肉!萧月站定,整个意识都处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脑袋嗡嗡的。刚才那道声音,好熟悉,是记忆里思念已久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浓浓的关心。这个黑衣女子,是什么人,萧月远远地看着,似乎她身上有种让人震撼的魔力,碾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心紧紧揪起来。这种心绪,是只对阮绵绵才有的,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是谁?为什么会喊出他的名字。在这世上,除了皇帝之外,只有一个人敢直接喊他名字。阮绵绵早已把头低地很低很低,她意识到刚才的失言,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地喊他。她能感受到远处那道注视的目光有多么强烈,似乎有灼伤人心的力量。阮绵绵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绯色看懂了她的情绪,立刻挡在她面前,手拉着她的手,正对着她,“绵绵……不要害怕,他暂时认不出你的。”阮绵绵看着他的眼睛,从中得到了一点勇气,对,要镇定。萧月依然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贺兰绵绵不是正在她面前么?她手中还抱着那只容澈送的肥兔子,龙井的目标也是她。只是她从哪学来这么狠毒的功夫,居然对他用毒针,还有她眼中那种错愕与陌生,都让他很心痛,贺兰绵绵,你怎么能用这样陌生的目光来看我!混乱了,彻底混乱了!萧月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被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紧紧包围,越是挣扎越是出不来。事实上,从他知道阮绵绵逃走的那天他就一直在害怕,害怕永远都见不到她!在萧月眼里,失去贺兰绵绵就等于整个世界都像失去了色彩。龙井将傅舒宝圈在怀里,唇角一勾,满是邪笑:“小绵羊……他怎么得罪你了,你不仅逃离他,还对他用毒针?”傅舒宝不懂,她自己也混乱了,越来越多的疑问,这两个男人都在抢她,可是她根本不认识,远远地看着阮绵绵,她的师傅,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那双眼睛,看起来会如此熟悉,仿佛像是看到了自己。一个想法突然在脑中一闪而过,那黑面纱之下的容颜,不会……?傅舒宝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毕竟这整件事太过蹊跷。“贺兰绵绵!你居然对我用毒针!”萧月握紧拳头,怒视着她。此刻的她,居然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躲在龙井怀里,你到底怎么了,就算你要逃离我,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他吗?“呵……萧月!小绵羊的立场已经很明显了,她现在是要跟我走,你就不要再一相情愿了,你的太子妃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想逃离你!”“是这样吗?”萧月喃喃地重复了一句,望着傅舒宝,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今日的状况让他无法平静,上前一步再次和龙井缠斗,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怀里的人抢过来,好好质问。为什么他的脑子会突然这么混乱,眼前的人和黑衣女子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叠,让他几乎没办法正常思考。萧月船上的人见他动手,也纷纷跳上船来,而龙井船上的人也出来救驾。场面顿时混乱起来,不断有人惨叫和落水的,而关键还是龙井和萧月,两人都围绕着一个女人,展开打斗。萧月用的是鞭,龙井却没有带任何武器,此时他手上还抱着傅舒宝,闪躲起来有些艰难。只是萧月也不敢用全力,就怕一个不小心,会打到她身上去了。几次交手下来之后,萧月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样顾及下去,打到死他都抢不到人,贺兰绵绵竟然敢背叛他,那他也应该给她一点小惩罚。长鞭一挥,直接圈住她的腰,傅舒宝一阵吃痛,这力道几乎和打在她身上差不多。萧月一个用力,鞭子一拉,傅舒宝就随着他的方向转出了龙井的怀抱,萧月立刻搂过她,“贺兰绵绵,背叛我!你死定了!”傅舒宝一阵惊吓,龙井正要上前再抢,萧月一个纵身就飞回到了自己船上,迅速走回船舱。萧月因为早有准备,此番带的人手比龙井要多,而且他带的人一半都是死士,而龙井的全是侍卫。龙井握紧拳头,深知这次打不过萧月,只怪自己一时疏忽,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追来,没有准备好一支精良的侍卫随同出行。阮绵绵就这样看着傅舒宝带走,没有任何阻止,直到最后,傅舒宝都一直在对着她喊师傅,救我!可她就是无动于衷,要救,她可以要绯色出手,可是她没有。私心使然,她想见到萧迟,那个她一直心存内疚的人。事实上,这个世界让她心存内疚的人很多,如萧迟,如萧月,如容澈。所以她也有一份小小的私心,对萧月的内疚,是因为她离开了他,那么能不能用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去弥补,也许萧月就不会对她执迷不悔了。这是她的私心,也是一个很幼稚的想法,以至于很多年之后,想到自己今天的行为,她都会觉得好笑。“回宫。”龙井发话,竟然他能一次抢走小绵羊,他就坚信他有能力能抢走第二次。先让萧月嚣张一会,既然他已经到了无月之城,两国的边境城市,那他没理由不好好“款待”他。“你是小绵羊的师傅?”龙井走近阮绵绵,语气倒很客气。阮绵绵压低了脑袋,点了点头,尽量不和龙井对视。“小绵羊的毒针是你教她的么?你刚才想救萧月?你是怎么认识小绵羊的?”他语气虽然客气,问题却很尖锐。阮绵绵咬着唇,心里狠狠咒骂,不要再叫我是小绵羊,我又不是喜洋洋!龙井见她不说话也不生气,只说了一句:“竟然是小绵羊的师傅,我一定会好好款待,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教她用那么狠毒的功夫,我希望小绵羊做个善良的人,还有请你尽管放心,我会把小绵羊再抢回来的。”---还有更,萧月会很快知道真相的。 你不是绵儿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竟然是小绵羊的师傅,我一定会好好款待,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教她用那么狠毒的功夫,我希望小绵羊做个善良的人,还有请你尽管放心,我会把小绵羊再抢回来的。”龙井说完,便径自回了船舱。阮绵绵松了口气,还好,算他还有点道德,知道把她带回宫去,这样或许能打听到萧迟的消息。阮绵绵走到船的最前端,看着萧月的船渐渐离去,不知怎么的,心里既然会有些莫名地惆怅……惆怅,这种做作的情绪出现在她身上,阮绵绵自己也吓了一跳。忘不了萧月刚才看着傅舒宝的眼神,沉淀了那么多的伤痛,他一定伤透了心。“绵绵……我们是要跟着那个人回去吗?那个人他认识你,他是谁啊?”绯色揣着包袱站在她身后。“这个人,是初云国的皇帝,叫龙井,绯色,你还记得萧迟吗?就是萧月的哥哥,龙井可能知道他的下落,所以我们要跟着他。”“哦……这样啊。”绯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不知道阮绵绵为什么要找萧迟,反正她决定的事,他就会无条件地支持。绯色顺着阮绵绵的视线也向萧月的船望去,然后幽幽道:“其实……我觉得萧月早晚会认出她来的,你让他把傅舒宝抓去了也没用,萧月不会因为你们长得一样就把注意转移到她的身上,他心里应该只有你。”阮绵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绯色居然思维这么清楚地说出一段这么有哲理的话,别看他有时候慢半拍,其实他的思维特别灵活。“嗯……希望萧月不会太为难她。”阮绵绵小小的回应了一声,心里还是很内疚的,谁也不知道姐姐被萧月带走了,会发生什么。*萧月抱着傅舒宝进了船舱之后就走到自己的房间就将她往床上一扔。傅舒宝被重重地摔在上面,哎哟叫了一声。“你们什么人啊?干嘛要抓我,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她摸着自己被摔疼的PP,瞪着萧月,心里隐隐还是有些恐惧。萧月那双凤眸一禀冽起来,就能让人不寒而栗。萧月站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幽深的眼眸溢满了冰霜,散发着冷冷的光直射向她,神色复杂。贺兰绵绵,她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她在和自己装陌生人吗?还是这又是她的什么招数。刚才在船上,她居然对他用毒针,那毒针如果真的打中他的话,可能现在就毙命了,贺兰绵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还是她已经恨他到如此地步?萧月一肚子的疑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脑海里突然又出现那个戴着面纱的黑衣女子,那道熟悉的声音,那份熟悉的感觉。萧月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傅舒宝的左手腕,手指落到她的衣领处,眼眸下沉,带了几分危险之色。“啊!你干嘛!”傅舒宝吓地哇哇大叫,手拿出毒针又想出手,却被萧月及时发现,抓住她的右手腕。“又想杀我?你居然会对我下如此毒手?!”萧月眸色一禀,手指挑开她的衣领,哗地一下,衣襟被撕开,露出里面的肌肤。她的胸口,细腻的粉白色,如陶瓷一般无暇。萧月松开她,退了两步,“你不是绵儿!你没有梅花烙!”傅舒宝傻了眼,这男的有病吧,长地这么帅撕开她的衣襟什么也不干,吓地她一身冷汗。迅速将破碎的衣服捂着自己,颤颤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绵儿,我也不是小绵羊,你们喊的名字,我通通都不是,你们抓错人了。”不是?为何会长地一模一样?是巧合么?不可能,她刚才还抱着哆啦C梦的,这个不会有假,那个黑衣女子……她是?她才是绵儿!萧月几乎可以确定,就凭那份感觉,他为什么刚才没有想通,还抢了一个与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回来,难道说这是龙井的计谋吗?“你说!你是谁?为何会和绵儿长一样,是谁让你假扮她的?”萧月突然有那么点窃喜,就说呢,绵儿怎么会向他下毒手,刚才这个假绵儿掷毒针的时候,她还叫了一声小心,这说明她还是关心他的。“我假扮谁啊?谁是绵儿……?”傅舒宝莫名其妙,她觉得今天是她人生中最刺激的一天,遇到了这么多的美男,还被抓来抓去。“等等……你说绵儿?我师傅?”傅舒宝突然想起,绯色喊师傅一直是喊绵绵的,难道绵儿是师傅,想想这么多的巧合,想想她师傅几乎什么都预料到了,想想她曾经怀疑那面纱下的容颜。不会真的这么巧吧?她和师傅长一样?“你说什么?你说绵儿是你师傅?刚才那个黑衣女子她是你师傅?”“对啊……”傅舒宝点点头,她最崇拜的师傅,“我想问问,我是不是和我师傅,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绵儿长地一样?所以你们都以为我是我师傅?”傅舒宝像说绕口令一样问萧月,然后期待着答案,这个事情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怪不得师傅会在客栈救她,难道是缘分?萧月点点头,不高兴地嗯了一声,相比起绵绵的可爱,傅舒宝只能用瓜燥来形容,“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不是龙井让你假扮的吗?”“龙井是谁啊?是那个死变态吗?他叫龙井?”傅舒宝咬着自己的手指琢磨,思绪无限遐想中……萧月见她说到龙井口水都快流下来觉得她不像装的,难道她也是个不知道情况的。那整件事情,恐怕只有绵儿自己知道情况了。“你没见过你师傅的容貌?那你怎么知道她是绵儿?”“绯色说的啊,绯色总叫她绵绵呢。”“绯色?”“嗯啊,就是跟在她身旁那个纯纯的少年,他还说自己是绵绵猫呢,你说可爱不?”傅舒宝见萧月收了气势,便大起胆子和他聊起来。萧月大脑再次被震到。好吧,他再次觉得整件事超出了预想范围,碰到一个和绵儿一样的女子就够灵异了,连他的绯色也居然变成了人,怪不得他也从皇宫消失了,估计就是他带着绵儿走的吧?一只会妖术的猫? 丫头的兔子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跟着龙井下船,抱着哆啦C梦和绯色进了专门来接他们的马车。马车很豪华,软垫都是最名贵的,整个色调都是鲜艳的红,很符合龙井的风格。阮绵绵知道这初云国和风月国都是同样的富裕,不禁对龙井多了几分佩服。年纪轻轻的,把一个国家治理地这么好,是个很有本事的人。龙井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阮绵绵和绯色坐在另外一侧,然后很装地问了一句:“去哪?”她问地简短,故意用很淡定的语气。“皇宫。”龙井也回答地简短,然后等着看她反应。“哦。”其实早就料到了,阮绵绵只哦了一声,龙井瞬间对她有些佩服。寻常女子若是知道自己要进皇宫了,一定会兴奋至极或者紧张无比,而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不问原因。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这时该死的哆啦C梦估计是闻到好味道了,哗的从阮绵绵身上跳出去,串到龙井脚下,立气身子想纵到他身上去,头仰地高高的,似乎在赢得他的同意。在皇宫被养了N年,这只兔子只对华丽的东西敏感,比如龙井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雪松味,那是需要经过很多雪松才能提炼出珍贵的一两滴,相当于现代限量版的男士顶级香水了。这哆啦C梦还真的很识货,蹦到他面前在他脚下噌了半天。龙井初始还没在意,完全没有理会那只兔子,后来实在磨不过他了,低头看了他一眼,这只兔子雪白雪白的,有点肥,三瓣嘴一张一合,眼睛红红的看着他,胡须特别长。很可爱嘛,龙井嘴角不禁弯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膝盖上,哆啦C梦马上往他身上噌过去,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呼哈……好香,好久没有闻到这种奢侈华丽的味道了,呼哈……阮绵绵觉得真丢人啊,怎么养了只这么丢人的东西,瞧他那副谄媚的样子,闻别人的衣服都能闻这么开心。阮绵绵很想过去揪过他的耳朵把他揪回来,但是鉴于此时自己扮演的是一位深不可测的女魔头,她必须保持形象。绯色见阮绵绵不动,他也不动,乖乖坐在一旁看着哆啦C梦放肆的行为。“这只兔子……是小绵羊养的吗?”龙井开口说话,少了平日那种戏谑,很正经的语气,阮绵绵倒听不习惯了,龙井不变态,就不像龙井了。“咳……是啊。”压低了声音回答,尽量不和他的眼睛对视,阮绵绵紧紧地握着拳头,以舒缓自己的紧张。“怪不得……和他主人一样可爱。”龙井喃喃地应了一句,像是在跟自己说话,又像是在回应阮绵绵。阮绵绵也不知道该不该接话,龙井突然又问:“你是怎么认识小绵羊的?据我所知,她逃出来还没多久。”“呃……”这倒问到她了,要不就说实话吧?“就在这无月之城的一家客栈,那时她的兔子病了,我给她的兔子治病。”阮绵绵把情况反过来说了一遍。“是吗?那你们应该认识才几天,可是几天时间,她怎么就学会了那么阴毒的功夫,是你教她的吗?”龙井直视着她,深邃的双眸仿佛带着极强的穿透力,要将她看穿一般。突然他站起身来,马车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一下,阮绵绵心里一抖,直觉危险。龙井一步跨到她面前,手伸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阮绵绵一惊,慌忙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姑娘是在害怕吗?怎么身子抖地这般厉害?”龙井的眼中没有笑意,一双桃花眼此时如两弯冰潭。“姑娘到底在害怕什么?你教小绵羊那般狠毒的功夫,我倒要看看这面纱下是什么容颜。”话音未落,龙井的手已伸了出去。阮绵绵立刻捂住面纱,此时一旁的绯色也出手将龙井挡住,“这位……公子……你想欺负她吗?我不许!”绯色用他不太连贯的语言说道,眼光却很坚决笃定,挡在阮绵绵的面前,张开双臂一副要保护她的样子。龙井再次觉得诡异,这少年,明明是一副书童的样子,可连最基本的语言都说地很吃力,还有他说话的语气,什么我不许,这分明就像个小孩。他的功力那么深,怎么行为却奇奇怪怪的,还有这个黑衣女子,到底在害怕什么,说她害怕,可是她明知道她现在要跟他去皇宫,她都没反对。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组合,小绵羊怎么会认识这么诡异的人?龙井不再为难他们,而是重新坐回位上思考。阮绵绵见他坐好,松了一口气,这龙井是不是有病啊?见了姑娘就调戏?哆啦C梦重新噌进龙井的怀里,望着他一脸思考的样子,崇拜地扬起脑袋。片刻之后,到了皇宫,马夫直接驶了进去。阮绵绵侧着身子,风吹起车帘,让她正好可以看到整个皇宫的景色。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让她敢就这样进来,身为风月国的出逃太子妃,来到初云国的皇宫,里面有多少危险她不是不知道。萧迟,是她现在唯一的信念,这个一直让她内疚的人,她一定要看着他平安活着才安心。整个初云国的皇宫如想象的一样气派,到了龙井的寝宫,龙井直接下了马车,又对马夫吩咐道:“带他们去云上阁休息。”哆啦C梦咻地一下不要命似地也跳下马车,在地上打了滚又蹦多龙井脚下,誓要跟他在一起。龙井把他抱起来,对着阮绵绵假意笑了笑,“这只兔子既然是小绵羊的,那我就暂时看着他,我让宫人给你们准备了云上阁暂时居住,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宫人,还有,小绵羊我会再把她带回来的,你们等消息便是。”龙井说地挺客气,语气却是命令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阮绵绵只是白了一眼哆啦C梦,心想这个叛徒。好在,目的达到了,她顺利地进了皇宫。龙井回到自己寝宫已经有人在等待他多时。“我就猜你在这里等着。”龙井看着坐在他寝宫主位上的人笑道。“是吗?你这次出去结果怎么样?”萧迟抬起头看着归来的龙井,然后,视线落到他怀里的兔子身上。这只兔子,丫头的兔子。---还一更在一小时以后。 龙井的鸿门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这只兔子,丫头的兔子。“这只兔子,你从哪来的?你见到她了?她人呢?”萧迟少有地不淡定,对着龙井一阵劈里啪啦的问题。“哈哈……”龙井爽朗地笑了一声,嘲笑道:“你平时的冷静都去哪了?怎么还是这样,一碰到她的问题就不淡定了!”萧迟拧了拧眉,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这段时间,他们没少派人去救阮绵绵,每次都失败而归,现在看到这只兔子,他不得不激动。“你这次真的有收获?你找到她了对吗?”“别急……”龙井走到主位上坐好,慢条斯理地端起宫人上来的茶,抿了一口。萧迟看他慢悠悠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故意急他的。气呼呼地坐到他对面,看着他抿了一口又一口,萧迟再次按捺不住问道:“茶你有的是时间喝,你倒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啊。”龙井满意地将茶往桌上一搁,桃花眼扬起来,笑道:“我是见到她了,不过,又被萧月给抓回去了。”“什么!抓回去了!那她不是会有危险吗?你不懂的,萧月只要见到她和任何男人有一点瓜葛,就会狠狠地惩罚她!你的红宝石,快拿出来看看,不是绵儿一有危险,你的红宝石就会发光么?看看现在发光了没?”萧迟站起来,急得乱转要去找他的红宝石,又开始不淡定了。龙井的人之所以能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现,就是因为他身上的红宝石。红宝石和蓝宝石是一对,蓝宝石认定自己主人之后,主人遇到危险,与之是一对的红宝石就会感应的到,并且两块宝石都会发光。龙井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看着萧迟着急的样子,摆了摆手,示意宫人下去。他的头号军事兼好友,不能让下人看到他不淡定的样子。几个月的相处,从龙井派人救他那刻起,萧迟就对他充满了感恩。是他救了他的命,也是他给予了他新的权利,不被束缚的权利。真想不到,身为风月国的大皇子,储君的亲哥哥,他居然成为了敌国的臣子,并和当朝的皇帝成了好朋友。而这一切……都是萧月逼的。“他们现在应该回到了无月之城,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把小绵羊抢回来。”龙井说地很有自信。萧迟一听他叫她小绵羊就不爽了,虽然两个人此时目的一样,都是阮绵绵,但是等抢过来之后,萧迟深知,如果丫头不喜欢龙井,他一定还要救她脱离火海。“你这么确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会跟你走么?”“呵……她师傅现在在我手里,小绵羊一定会再出现的。”龙井笑道,笑容里多了几分深意。“她师傅?是什么人?”萧迟不解,阮绵绵啥时有了师傅。“她师傅现在在云上阁,我已经吩咐宫人好好款待了……”龙井说着从主位上起来,走到侧屋的书房,在桌子前拿起毛笔写了封信。“你写的什么?给谁的?”龙井不语,认真写完之后,递给萧迟过目。萧迟仔细看了一遍,孤疑道:“他会来吗?这么有危险的事情,你确定他会来?”“你放心吧……他一定会来,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好戏,还有你日思夜想的小绵羊,抢回来之后,你可不要跟我抢。”龙井像是在开玩笑,语气里却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萧迟听在耳朵里,哪句是认真,哪句是开玩笑,他还分地清楚。*萧月的船靠了岸,便在无月之城暂时包了间客栈居住,傅舒宝很自觉地跟着他。“你是风月国的太子?”傅舒宝好激动,听到下人称呼他为殿下,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的船上都打着萧字,对啊,那明明就是朝廷的船。萧月不回答,只是要求傅舒宝把她遇到阮绵绵的事一五一十地都交待一遍。傅舒宝自己也处在混乱当中,所以很老实地全部都说告诉了萧月,她也很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想看看师傅面纱下的容颜。世界上居然有一个和自己长地一模一样的人,真是既兴奋,又好玩。“等等……你说绵儿晚上是和绯色住一间房的?”萧月终于听到了重点,绯色以前是只猫,总是趴在阮绵绵的胸上么她,抓她的咪咪,他已经觉得无法忍受了,现在知道了他还可以变成人,居然还是跟绵儿睡一间房,萧月难免多想。是绯色带她走的,难道他去战场的这段时间,绵儿又和绯色日久生情,所以再一次地私奔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化作愤怒,贺兰绵绵,你的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抓不住她的心,他永远都活在不安当中。“不过,绯色好像是打地铺……有次投宿客栈,我去他们房间看过……”傅舒宝见他神色骇人,连忙补充道。呼……绯色是打地铺!萧月长舒了一口气,瞪着傅舒宝,她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了吗?吓地他以为绵儿和绯色已经背着他干了不该干的!傅舒宝按捺不住了,他问了这么多问题,而她对他们却一无所知,整件事情,她才是最无知的一个好吧。“我跟你说了这么多秘密,那你们为什么要抓师傅啊……她是你什么人呢?还有那个龙井又是谁啊?”“我是谁?我是绵儿的夫君,她是我的……”萧月一字一句,黑宝石一般的眼眸散发着骇人的占有欲。绵儿的夫君?那师傅不就是当朝太子妃?哇……对于太子宠爱太子妃的事迹,整个风月国都家喻户晓,傅舒宝自然是早有耳闻,师傅好幸福啊,有个这么宠爱她的男人。正在无限崇拜中……就有下人送了封信上来,递给萧月。萧月打开,眸色渐渐变深,信是龙井写的,上面说他以初云国皇帝的身份,要宴请正在无月之城微服出巡的风月国太子和太子妃。呵……鸿门宴啊鸿门宴,我还没去找你,你到主动找来了……--- 将计就计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的鸿门宴,设在初云国皇宫的露天花园里。阮绵绵和绯色在快到点的时候被请过来,依旧是一身黑衣,戴着面纱。绯色其实很想穿那种华丽的锦袍,看起来特别有气质,可惜啊,他的那对小角角,注定他要带着帽子,扮成小书童。萧迟来得很早,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阮绵绵。看着宫人摆放着茶点,萧迟在花园里踱来踱去,远远看见那抹黑色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一个黑衣女子,一个小书童,这就是龙井所说的丫头的师傅吗?萧迟定定地望着他们,好熟悉的走路姿势,好熟悉的感觉,好熟悉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离她越来越近,这个黑衣女子,她是……?阮绵绵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他,那道紫色的身影,记忆中的颜色,他真的在皇宫!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连脚步都快了几倍,急急地走向萧迟,绯色跟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绵绵……我们还在龙井的皇宫呢……”呼……对哦,阮绵绵调整了下呼吸,她不能表现地太过激动,先把情况搞清楚再说,萧迟怎么会出现在初云国的晚宴,他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萧迟从她激动的眼神中更是看到了似曾相识的讯息,她,她是贺兰绵绵!脑子像被人突然敲了一下,茅塞顿开!看她现在走路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想要飞起来,那不是绵儿是谁,那个喜欢用轻功飞来飞去的绵儿。眼看着他就要走到她面前,阮绵绵也平复着激动的心绪,突然从旁边串出一个白色肥肥小身影,咻地一下跳进阮绵绵的怀里,与此同时一只有力的臂膀也重重地拍在萧迟肩上。两人一看,来人竟然是龙井。他依然是一身红色长袍,不是鲜艳的红而是暗红色,更添了几分魅惑和妖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晚宴就要开始了。”龙井随意道,目光瞥了一眼阮绵绵和她怀里的兔子。这只肥兔子特别娇贵,而且不吃草要吃鸡腿,真不知道小绵羊是怎么养他的,整日缠着他,搞的他堂堂一国之君,差点就要抱着一只兔子上朝。现在估计他终于腻了,找到熟人就扑了上去。龙井心想终于摆脱了这只祸害,心里长舒了口气。萧迟和阮绵绵都处于激动中,却又硬生生地忍着,喉咙里卡了一大堆的话,不敢相认。“这位就是小绵羊的师傅,我跟你提过的。”阮绵绵怕他会直接问出什么破绽,忙接话道:“这位是?”“这位是我初云国的太傅。”阮绵绵点了点头,心下琢磨开来,萧迟居然变成初云国的太傅了,真是不可思议,那天在陵墓他被劫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萧迟也不动声色,敛下激动的情绪,冲她点了点头,幽深的瞳孔直视着她的眼睛。这么近的距离,他看地很清楚,她一定是贺兰绵绵,她的目光也在告诉他,她是!为什么她会这样的打扮,记忆中的她是粉色的,总是像一只蝴蝶一样在皇宫里飞来飞去,可是现在她戴着面纱,自称是绵儿的师傅,那今晚要和萧月来的那个绵儿又是谁呢?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清楚,却见阮绵绵的手在下面轻轻摆了摆,她是在示意他稍安勿躁。萧迟会意,不再多说话,只问龙井,“他们到了吗?”“宫人说已经到了宫门口了,我们先入座吧。”龙井回答,并对阮绵绵做了个请的姿势。入座之后,萧月和傅舒宝就到了。一个穿着银白色的锦袍,一个穿着粉色的衣衫,进入大家的视线。他们看起来很般配,至少在容貌和穿着上。阮绵绵几乎都觉得,傅舒宝真的就是她自己,太像了,穿上粉色衣衫后尤其像。萧迟也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个和绵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要不是刚才看到了阮绵绵的眼睛,确认了她就是绵儿,他一定会以为眼前这个粉色的绵儿才是真的绵儿。傅舒宝浑身不自在,她明明喜欢穿嫩嫩的黄色么?萧月非要她穿一身粉色,好吧,谁叫他是当朝太子,不敢不听。接受完大家的注目礼之后,萧月和傅舒宝入了座。位置是这样安排的,龙井毋庸置疑地坐在最上面的主位上,而侧位就是萧迟。萧月和傅舒宝在右侧是一桌,而与他们相对的,是阮绵绵和绯色,在左侧。这样,几个人的视线极容易相撞在一起。萧月进来时,目光只是随意看了几眼阮绵绵,虽然他明知道坐在那的是他日思夜想的绵儿,可是他要忍,龙井既然以为傅舒宝是绵儿,那他就该将计就计。看看这场晚宴,到底是谁设计了谁!萧月在位上坐好,不经意见看到侧位的萧迟,大脑不受控制地惊讶到了!萧迟?当初在陵墓他被救走就再也没了消息,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派人四处打探过,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原来他在初云国的皇宫,想想当初总是碰到一批行事风格诡异狠辣的人要劫走绵儿,向来就是龙井的人。龙井很满意萧月的反应,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己的亲哥哥变成了敌国的臣子,这多多少少对他都有点打击。萧迟也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他就是太仁慈了,才会差点死在萧月手上,现在,他虽然没有足够的力量与他抗衡,但至少,不用在他面前低头!“传膳吧……”龙井饶有兴趣地看完他们一系列反应,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下令。每桌的食物都是一样的,动筷之前,萧月示意身后跟来的两个死士先用银针试试这酒菜。龙井的人品,他向来不敢恭维,所以今日的晚宴,还是小心为妙,他并不介意就当着龙井的面试毒。龙井坐在主位上,看着他的举动,不怒反笑,眼睛越发有了深意。萧月,你能想到的,我就不会想到吗? 还记得你脖子上的吻痕吗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你能想到的,我就不会想到吗?席上的六人各怀心思,除了傅舒宝是真的在认真吃菜,其他五人均是不动声色,却又暗中观察他人神色。阮绵绵一度感受到从萧月那边传来的炽热目光,抬头望去,他只是神色淡然地吃着自己的食物,并无半点异样。错觉么?他刚才明明有往这边看吧,还是说自己太敏感了,习惯有萧月的目光追随着?阮绵绵摇了摇脑袋,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傅舒宝从小就在帮派里混,所以没有吃过皇宫里的食物,此刻吃的最开心的就是她了。萧月几乎没有动什么筷子,傅舒宝就把他面前的菜也吃了个精光。“呃……”吃太急,噎着了,傅舒宝打了个梗,这一小小的声音,顿时称为了全场的焦点。龙井皱着眉看着她,又怒视着萧月,她在风月国是被人虐待了吗?怎么吃地这么急,萧月不是号称极宠自己的太子妃吗?怎么小绵羊像没吃过好吃的似的,怪不得她会要逃走呢,原来是萧月虐待她了。萧月无奈,端了杯茶递给傅舒宝,又轻轻地给他拍背。“咳咳咳……”傅舒宝感激地瞄了一眼萧月,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咳……”然后她杯具地又被烫到了,本能地茶杯一松,那杯滚烫的茶准确无误地落在自己衣衫上。“啊!”惊慌地叫了一声,傅舒宝咻地一下站起来。烫死了!烫死了!该死的萧月是故意的吧,傅舒宝眼泪汪汪的,小手通红。萧月很无辜,他其实真的是好意来着,谁知道她会这么没淑女风范,喝水都这么急。龙井那个恨啊!他的小绵羊都快被萧月整死了吧,握着拳头从主位上起身,他真的按耐不住,想过去看看情况。萧月瞥见他过来,突然反应过来,不顾众人的目光,温柔地捧起傅舒宝被烫红的手,放到唇边吹了吹。“绵儿烫到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我给你吹吹……”他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哄她。傅舒宝傻了眼,萧月你没病吧,你不是知道我是冒牌的么?这个场景,分外熟悉。龙井、萧月、萧迟、阮绵绵,都记得。当初在风月国的晚宴上,阮绵绵也是因为打翻了一杯菊花茶,然后和萧月上演了这么一出恩爱,气得龙井牙痒痒。如今,萧月依旧是那般温柔的动作,只是,人,却不再是那个人。阮绵绵心里觉得五味杂陈。萧月,一定以为傅舒宝是她吧,他的动作那么小心翼翼,眼里那么温柔,却是对着另外一个女人。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萧月,似乎她的生命里,早已潜移默化地认为,萧月这辈子,只会对她一个人这样。所以当她看到萧月这样对另外一个女人时,她居然会觉得吃味,仿佛胸口被什么重物压着,有些喘不过气。那个动作,是他曾经对她做过的,怎么能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傅舒宝挣扎,萧月却暗力拉住她的手,小声道:“别动!“他搂过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头低下去,作势要吻她。周围都是宫女倒抽气的声音,风月国的太子和太子妃好恩爱呢,他们是要在当着众人的面来个浪漫的吻么?好羡慕啊……龙井成功地被萧月这个动作定住脚步,阮绵绵的心已经揪了起来,他们……要当众拥吻?绯色和萧迟也都紧张地看着那边的情况。全场,似乎都在等着萧月接下来的举动。萧月将傅舒宝的脸捧起来,深情地注视着她,脸色又浮起那帅到欠抽的笑容。傅舒宝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整个有点傻了,她只记得来之前萧月对她说,如果想救你师傅,晚宴上就要乖乖配合我。配合他,就是被他亲么?他确实很帅没错,她也确实很想救师傅没错,可是,她也不能出卖自己的肉体啊……傅舒宝对着萧月挤眉弄眼,示意他停手,她是不会配合的。萧月依旧保持着笑容,这样的姿势他也想起了那天晚宴,绵儿当着众人的面,像只温顺的猫儿一样扑在他怀里,那时候的他们,真是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对。绵儿……你还记得这些事情么?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有和容澈的回忆?萧月微微偏了偏头,余光看向那边,虽然现在他还是在和傅舒宝演戏,可是却忍不住想看看阮绵绵,看她一眼就好。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不期而遇。阮绵绵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整个人都紧张地快要窒息,他的双眸像是有浓浓的墨凝结在眼底,那是属于萧月看阮绵绵特有的目光。他发现她才真正的她了么?可是他的手依然捧着的是别人的脸。傅舒宝也顺着萧月的目光看向阮绵绵,这样的姿势,因为萧月只是微微偏了偏头,所以龙井和萧迟根本看不到他们的眼睛是看向哪里。师傅那样的表情,是在心痛吗?啊!凭她女人的直觉,她是在吃醋吧!傅舒宝猜测着,萧月又收回了目光,然后他拿起她的手,低头吻在她的手背上,小心翼翼。其实,萧月这家伙用了障眼法,旁边的人都以为他吻的是傅舒宝烫伤的手,其实他吻的是自己的手。呼……还好不是真的,傅舒宝长舒一口气,阮绵绵整个脸色都发白,旁边的绯色都吓到了,他最怕阮绵绵不开心。龙井郁闷的,怎么能又让他们找到机会秀恩爱来侮辱自己呢?薄唇稍拧,想着主意,对,要是重提当初在青楼调息小绵羊的事,看看萧月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得意。龙井走到两人面前,笑道:“太子和太子妃真是恩爱,只是不知道太子妃还记不记得,当年在青楼,你的脖子上,还留下过谁的痕迹?”此话果然有效!萧月顿时就沉下了脸色,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一次因为那道痕迹,差点就在马车内强了阮绵绵!想到这里萧月不禁握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龙井!他居然敢碰她!---还有更。关于178章丫头的兔子,我已经叫编辑重新上传,如果点进去还是花的,可以加我QQ:553675226,我截那章给你们。 龙井的阴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想到这里萧月不禁握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龙井!他居然敢碰她!龙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继续道:“小绵羊你不记得么?当时朕的箭可是射中了你来共度良宵的。”共度良宵!这么露骨的词!傅舒宝一阵鸡皮疙瘩,谁跟他在青楼认识,还有什么脖子上的痕迹,他说的应该是真正的小绵羊吧。原来师傅和他也有过一段,难道是一夜情?真是情场高手啊,这么多优秀的男子为她着迷,红颜祸水,哎……什么时候,我也能做一次祸水。傅舒宝自然不敢随便回话,怕一回话就露馅了,就僵硬着笑容看着龙井。萧月指节骨都握地泛白,强忍着想要把龙井暴打一顿的冲动,目光不自觉又落到阮绵绵身上。死绵儿,想到你曾经挣扎在他身下,我就恨不得把龙井裸吊在风月国的城门上,暴晒暴打一顿!阮绵绵如何会看不懂他眼中的意思,萧月每次暴怒就是这副表情,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但是,他瞪着她干什么,他不是应该瞪着他眼前的那个“贺兰绵绵”么?有时候,她真觉得这群男人挺好笑的,一个个都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掌握着那么多人的生死,要处理那么多的大事,为毛在对付女人这件事上,往往行为都很幼稚。比如现在的龙井,像个小男生一样说几句话故意气气萧月,而萧月也就那么容易被气到。啊,这感觉真像两个小媳妇在争风吃醋!“朕今日能请到太子和太子妃,实乃荣幸之至,所以朕真诚地希望,二位能留在初云国小住几日。”龙井说着事先想好的台词,他猜萧月既然肯来赴宴,就会答应他的要求,因为绵儿一定会答应,她师傅在这。“那我们便不客气了。”萧月爽快答应,完全没有征求旁边人的意见。人生往往有很多不可思议,前一个月,他们还在战场兵戎相见,今日他就敢答应他留在敌国皇宫小住。龙井,至少不是一个会落井下石的人,但是小阴谋他还是会耍的,为了得到小绵羊!萧月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还是占了上风,因为看样子,龙井真的还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贺兰绵绵!这样事情便好办了,你不是再给自己制造机会,而是在给我制造机会!此时宫女们将糕点端上来,龙井看了一眼,嘴角弯出一抹隐隐的笑意,大步回到座位上。糕点很特别,除了一些常见的糕点外,有一道糕点,叫“芙蓉鸳鸯卷”,是萧月平日最爱吃的。龙井居然连他的胃口都调查清楚了,真不简单!萧月嘴角一扬,同样示意身后的死士用银针先给他试毒,确认没有之后,才开始放心吃眼前的食物。龙井冷笑,将他刚才的举动都看在眼里,萧月果然是个够谨慎的人,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既然谨慎,他就可以比他更谨慎。下毒……这种招数,还不如下……呵,晚上就等着看好戏。傅舒宝强烈觉得萧月有被害妄想症,难道做皇子的,天生就这么多疑么?龙井大大方方地宴请你,怎么可能给你下毒,真是多想了。而且,下毒高手我,还在这里,谁敢给我下毒,我就比他毒百倍,嘿嘿。傅舒宝只要闻一下就知道这些东西有毒没毒,高兴地吃起来。那盘芙蓉鸳鸯卷可真好吃,又甜又脆,人间美味。傅舒宝根本不知道那是萧月喜欢吃的,直接把盘子换了个位置端到自己面前。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全部下肚。萧月觉得她这一点和阮绵绵倒是挺像的,两人胃口都不错,但是属于怎么吃都不会胖的那种体质。龙井坐在主位上看着,本来开心的笑容完全僵在脸上,小绵羊啊……你到底是多久没吃好东西,你可知道那盘芙蓉鸳鸯卷是专门用来伺候萧月的,你怎么全吃了。完蛋了,到时候晚上,你一定会很惨,估计会直接腿软。龙井不忍再看,这次真是失算,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脸的杯具状,阮绵绵和萧迟都奇怪地看着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啥端倪,但是又猜不到,刚才大家是都看着萧月的死士用银针试毒的。绯色闷着头好想笑,他原本是只猫嘛,所以嗅觉特别灵敏,芙蓉鸳鸯卷,萧月的寝宫常出现这盘糕点,所以他记得这个味道。今日的这盘芙蓉鸳鸯卷比平日闻到的多了一种味道,那就是,嘿嘿……巴豆。谁人都知道吃了巴豆会这么样,傅舒宝还吃了那么多,想想都可怕,绯色对她报以绝对的同情。“绯色……你笑什么。”阮绵绵抖了一下他的手肘,小声嘀咕道。“绵绵……”绯色也低下头,两人呈现出一副交头接耳的姿态,“你知道那盘芙蓉鸳鸯卷吗?”“知道啊,萧月最喜欢吃的,怎么了?”“萧月桌上那盘,比我们桌上的多了一点料,是巴豆,刚才傅舒宝已经把全吃了,她待会发作,一定会很惨“啊?”阮绵绵特别惊讶,那盘糕点,显然是龙井针对萧月的,结果被傅舒宝全都吃了,怪不得他刚才那副表情,害错人了。阮绵绵不禁也对她报以同情,我可怜的姐姐啊。可是龙井这么做的目的是干嘛呢?一国之君就为了一己私欲给敌国太子下巴豆报复?这也太不可理喻了,然后转念一想,不对,龙井这么做还是有目的的,而且他很聪明。下巴豆,萧月用银针试不出毒,而萧月中奖之后,肯定一晚上都在不停地跑茅厕,就算是圣人也逃不过人体的生理需求,到时候,他就可以趁机接触他以为的小绵羊。龙井彻底地郁闷了,他堂堂一国之君,整日玩这种小算计,已经觉得自己很无耻了,结果还算计错了,不过还好,虽然是小绵羊吃了那盘糕点,但是至少能把他们俩分开,顶多他守在茅房外等着她……---还有更。 某人初吻没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晚宴在龙井的命令下提前结束。他怕小绵羊会忍不住开始疯狂地跑茅房。萧月和傅舒宝的房间安排在凤溪阁,宴会一散,萧月就派死士去跟踪阮绵绵,打探她的住所。龙井先假装回自己的寝宫放向去,还未走到一半,又立刻折回,自己只身一人守在凤溪阁的小院暗处。萧月和傅舒宝是安排一在一间房住的,于情于理他们都不能不住一间房。傅舒宝撑地半死,还在琢磨着这晚上这么住,萧月已经很自觉地找了被子打地铺。要不是为了接近绵儿,他有病才会跑到敌国皇宫来睡地铺!“呵呵……萧月,你为什么会和师傅分开呢?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傅舒宝又开始八卦,她实在对阮绵绵的感情史太好奇了,那一定是一段荡气回肠轰轰烈烈的爱情。萧月没有答她的话,而是直接睡在地铺上,闭目养神,耳朵却听着外面的声音。他在等消息,等他的死士打探到阮绵绵是住哪个楼阁。傅舒宝见他不回答,撇了撇嘴,自讨没趣,这人好冷,时刻都是冷冷的,只有看到师傅的时候,他的目光才会散去那些冷意,整个脸部线条都会变得柔和一些。他一定很爱师傅吧?嗯,一定是!心里羡慕着她的师傅,肚子突然咕咕的叫起来,傅舒宝赶紧捂着肚子往茅房跑,这可真是来势汹汹。出来了!龙井看到那个粉色的身影飞快地往茅房跑,可怜的小绵羊啊,她今晚是甭想睡个好觉。龙井从暗处出来,跟着她到了茅房门口等着。幸好他已经早把凤溪阁的侍卫都屏退了,要不然被自己的宫人看到他守在茅房门口等别人的太子妃,一定会被笑死的!过了五分钟,傅舒宝出来了,肚子还是非常不舒服,但勉强能撑着,是自己的胃太娇贵了?这么高级的食物居然被吃坏的肚子,还是说自己天生命贱,吃不得好东西?傅舒宝叹着气,低着头在那碎碎念,咚的一下撞到一个胸膛,然后那抹暗红就进入她的视线。“死变态?”这是他第一反应,“你怎么会在这里?”在江湖摸爬滚打了这么久,她的警觉性被修炼地很高。看着龙井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是刻意在这里等她的。“小绵羊……你肚子怎么样?”龙井担心地看着她,眼里有些愧疚,这巴豆属于食物,不属于毒药,所以没有解药,只能等其自然好。自然好的步骤就是,泻到不能再泻。“你这话什么意思?”傅舒宝看了看四周,该死的,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而茅房离他们的房间又很有段距离。“你……是故意的?那盘糕点里,你下了东西?”再笨傅舒宝也反应过来了,龙井怎么会守在这里,就是故意下了泻药在食物里,让她被迫单独出来,这一招也太狠了!“那盘芙蓉鸳鸯卷原本是给萧月吃的,你和他生活了这么久……难道他喜欢吃什么你都不知道吗?还一个人把它全吃了!”龙井又是责怪,又是心疼。“我怎么会知道他……哎呀……不行了,我肚子……”傅舒宝悲催地再次进了茅房,想不到她一代毒女,最后差点死在了泻药手上。龙井就耐心地在门口等啊等,每次没和她说几句话,傅舒宝又进去解决。真他奶奶的尴尬,在美男面前闹肚子,还搞的他在厕所门口等,啊,该死的美男,都怪他,师傅说的对,果然是死变态!“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在N趟之后,傅舒宝实在受不了,腿发软站不住,龙井立刻扶着她。“你少假好心了,都怪你!有本事你吃一个试试。”傅舒宝挣扎开来,愤怒地瞪着他,双腿打抖。“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我本来是想害萧月,然后进房找你的。”两人这对话乍听起来,就像有奸情似的。“你找我干嘛!”傅舒宝没好气地回答。龙井突然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萧月是不是对你不够好,你才要逃离出风月国,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我的红宝石总会亮,他总是让你陷入危险吗?”“……?”什么跟什么?傅舒宝不懂,她只懂一点,龙井把她当作师傅了。他的语气充满担心,那双桃花眼深情地似有一股魔力,傅舒宝忍不住就被吸引进去。“呃……那个……”支支唔唔回答。“做我的皇后,我一定会对你好……”龙井突然郑重地说道。傅舒宝只觉得双腿一软,再也撑不住了,这句话,好强大的表白!她本就腿软,一听直接酥了。“小心……”龙井立刻接住她,傅舒宝就直直地软在他臂弯里,愣愣地看着他。如果能有个这么强大的男子对我说这番表白多好,为什么之前碰到的男人都是那么龌龊,而和师傅在一起之后,个个都这么优秀,真让人羡慕。有那么一瞬间,她把自己当作师傅,龙井和她表白,她几乎毫无抵抗能力。可是她明白的,他是认错人了,居然有一丝失望从心里划过,傅舒宝想要重新站起来,身子往上一倾,谁知腿却已经麻了,再次往后倒去。龙井一慌,“你做什么?”臂弯也跟着下沉,然后身子下倾。下一秒,两人唇对唇,他的唇直接压在了她的唇上,那么准的位置。顿时,两人都睁大了眼睛!啊啊啊啊啊……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就这样被美男夺去了?还是在茅房门口!!真让人崩溃!龙井本来想趁机吃豆腐的,可是傅舒宝却挣扎地很厉害,她的唇,好甜,好软,好好吃!龙井松开她,傅舒宝重新站起来,用她坚强的意志力!“你个死变态!我的初吻被你夺去了!”“什么……初吻?”小绵羊被泻糊涂了吧,她是萧月的太子妃,怎么可能还有初吻。“是啊!你陪给我!”傅舒宝都快哭了,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你说的小绵羊,我是傅舒宝,刚才你夺走是我的初吻,你必须陪给我!” 萧月屋顶偷窥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你说的小绵羊,我是傅舒宝,刚才你夺走是我的初吻,你必须陪给我!”龙井被她的话愣了几愣,“你说你不是小绵羊……你说你叫什么?”小绵羊是在骗她吗?虽然他一直觉得她是有些不太一样,但是这张脸还会有假吗?“我给你的蓝宝石呢?你不是一直带在身上吗?拿出来!”蓝宝石是最能证明她是阮绵绵的身份。傅舒宝当然没有,并且特别迷茫,“什么蓝宝石,我根本不知道!”龙井双眸一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说你不知道,那么重要的东西!那可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只有初云国的皇后才能拥有!你不会搞丢了吧!”“什么呀……”傅舒宝真的出眼泪了,她很无辜好不好,莫名地泻肚子泻地想死,还被莫名夺去初吻,现在还莫名被欺负。真想用毒针毒死他,可惜现在连出手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巴豆的威力堪比壮阳药中的伟哥还勇猛。龙井被她的眼泪吓到,那么大一滴,连续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心,也像是被这滚烫的眼泪灼伤一样,一瞬间龙井就温柔地不可思议,“弄疼你了……”“那你还不放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断断续续的,像个受欺负的小孩。想她一代毒女,在江湖上向来是瞬间把那些男人毒死,毫不手软,现在居然栽在美男手上,还是那么丢脸的手段,被下巴豆!龙井松开她,开始琢磨着整件事情,她说的不像是假的,而且她刚才真的有说一个人名,叫什么来着,傅……什么的?“你真的不是她,你刚才说你叫什么?这怎么可能,萧月刚才在晚宴上不是还……”“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小绵羊!我不是绵儿!我不是绵绵!我也不是师傅!”她几乎把阮绵绵的小名都说了一遍,为什么每个男人对她师傅都有个特殊的爱称。龙井看她有些抓狂,不禁想这到底什么情况,她刚才最后一句说,她不是师傅!师傅!她师傅!?那双眼睛!轰的一下,意识像被炸开!那个黑衣女子,那双熟悉的眼睛,冷淡的表情,倔强的眼神,她才是……?因为一直有露出面目的傅舒宝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他觉得她定是小绵羊无疑,所以对真正的阮绵绵,就算觉得熟悉,他也不会去想那么多。现在经她这么一说,龙井顿时想通了,伸手就去扯她的脸。“哎呀……你干嘛?”脸上的肉都快被他翻起来了,傅舒宝拼命地去打掉他的魔爪。“你一定是易容了,别学小绵羊的样子,把面具摘掉!”龙井还在那扯,奇怪,怎么贴地这么紧,什么易容术啊,弄得这么真!“我没有易容!我本来就长这样!”傅舒宝越来越激动,她觉得龙井一定是属黄瓜的,欠拍!“?”龙井有些不相信,傅舒宝却突然再次腿软,龙井本能地用手接住,她就直接晕倒在他怀里。她是激动过头了,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毫无预兆地晕了过去。龙井无奈,搞了半天,她居然不是小绵羊,虽然她也挺好玩的,但是他觉得还是真正的小绵羊好!将她横抱在怀里,看了看四周,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和假小绵羊在这茅房门口争论了一个多时辰。幸好没下人看到,龙井抱着她回房间,萧月现在应该在房里吧,奇怪,他看到她这么久没回来,不会出来看看么!不好!龙井突然像想到什么,迅速去到房间,果然,房间早已空无一人,而窗户是开着的。萧月一定是先去找小绵羊了,不行,不能被他捷足先登!放下傅舒宝就直奔云上阁,萧月不知道已经去了多久。*萧月趁着夜色飞到云上阁的小院内,刚才经过死士的打探,他已经确定她在这里。杯具的龙井,就让他去和那个假绵儿周旋吧,这样正好给了他机会。此刻云上阁还是灯火通明的,证明她还没有休息。不对,除了绵儿,绯色也住这里,他们不会真像傅舒宝所说的,睡一床吧!跳到屋顶上,掀开瓦片挨个地看,终于在最后一间找到他们。阮绵绵已经摘掉了面纱,露出正面目,当看到那思念已久的容颜,萧月的心,还是有那么一刻漏跳半拍!阮绵绵此时正在凳子上坐着,手割在桌上,撑着自己的脸,一副闷闷的样子。从刚才傅舒宝和萧月上演亲密接触的那刻到现在,她的心就一直没平静过,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但是脑海里就是挥之不去那副画面。他亲她的手!他怎么能亲她的手呢?Oh! 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要介意这个,不对不对,我不介意,一点也不!阮绵绵纠结的半死,不停在那碎碎念。萧月在屋顶看着,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那副皱着眉思考的表情,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绯色一直在围着她转,怎么办怎么办,绵绵又不开心了,她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萧月吗?“绵绵……不开心,你就摸我的小角角吧,你不是说很喜欢摸我的小角角吗?不要不开心了。”绯色想着办法,然后端坐在她面前,希望自己这样的举动能让她开心点。阮绵绵看着他,他的帽子已经拿掉,耳朵一扇一扇的,毛毛也跟着飘动,还有那双眼睛,又大又圆又纯真,她突然就想到了一首歌。“绯色……我想到一首歌,我唱给你听吧。”她想,也许唱歌就不会去想那些画面了。“嗯!”绯色狂点头,他特别喜欢她唱歌。“眼睛瞪的象铜铃射出闪电般的机灵耳朵竖得象天线听着一切可疑的声音……”儿时的歌曲,黑猫警长,真的好适合现在的绯色,唱完之后,她整个心情都轻松了许多。绯色高兴坏了,拍着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这歌是唱给他的,是专门为他而唱的。萧月在屋顶上听着,嘴角都扬了起来,歌词可爱,绵儿的声音也可爱。再也不想多等,咻地跳到门口,是该去和她面对面了。 被萧月给秒杀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再也不想多等,纵身跳到门口,是该去和她面对面了。阮绵绵处于很高的警戒状态,因为她知道晚宴之后一定会有人找她,所以她一听到门外有动静,就立刻拿起面纱戴好。只是没想到,推开门的,不是萧迟,是萧月。思绪有那么几秒的冻结,萧月已经逼近过来,深邃的墨瞳紧锁着她的脸。阮绵绵假装镇定,也直视着他,心里盘算着他来这做什么。“贺兰绵绵!不用遮了,我一早就知道是你。”萧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句话,看到她眼中的闪躲,更加气愤!为什么要装扮成这样来逃避他,还故意让他抓错人!阮绵绵站起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一把明快的刀一样,有割穿人心的力量。“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依旧坚持着不肯承认,阮绵绵紧张地掐着手心。他走到她面前,只隔了一步远,如兽一般捕捉猎物的目光,看地她胆寒。“贺兰绵绵,不要和我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想用这种方法来摆脱我,不可能!”他突然抽出身上的软鞭,挥了过去,想卷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绯色站在一旁,看到他的举动,连思考都来不及,身体已经做出反应,挡在阮绵绵面前,那鞭子哗了一下,抽在他胸膛上!顿时,衣服划破,胸前出先一条很深的血痕!“绯色!”阮绵绵一惊,萧月刚才出手之快,她根本没看到,否则她一定会推开绯色。绯色显然没料到这一鞭会这么狠,当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强忍着不想在绵绵面前哭,看起来真是超级楚楚可怜。阮绵绵气疯了,瞪着萧月,咬着嘴唇,眼中全是恨!萧月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这是他第一次和绯色面对面,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角色的变换,他一下从他的宠物,变成他的情敌,可是为何看到他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居然会有那么一点内疚,绯色看起来好痛。疯了!自己怎么会对情敌仁慈。萧月整了整思绪,绯色那对耳朵真的会萌死人,他居然对他狠不下心。上前一步走到他们身边,绯色见他过来,也不顾自己的疼痛再次挡在阮绵绵面前,童声似的声音却非常坚定道:“萧月……你不许再欺负她!”萧月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他,内力却有种很强大的意念。“我不是要欺负她,我是想告诉你,鞭子抽到之后应该赶紧上金疮药。”说完,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个精致的药瓶,这玩意,他随身都带着。然后,他自己又迷茫了,他居然会给他药,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得这么善良了,要知道在敌人面前,他向来是个非常嗜血的人。阮绵绵和绯色都愣了一下,这丫也太喜怒无常了吧,孤疑地接过来,阮绵绵用手指抠了点药膏小心翼翼地帮绯色涂在伤口上。“乖……忍一忍就过去了。”她像哄孩子一样哄他,擦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对着伤口呼了呼。清凉的药膏有种擦在伤口有中酥酥痒痒的感觉,再加上阮绵绵的呼呼,刚才还想哭的绯色突然就轻笑了起来。“怎么了?你怎么笑了?”阮绵绵抬头看着他,不明所以。“我……我觉得好痒啊……绵绵……”“啊……那我再重一点?不呼呼了?”“嗯……不要……还是要呼呼……”绯色撒娇,阮绵绵就依着他,两个人完全无视了萧月的存在。萧月再次怒火中烧,这是什么情况,两个人姿势这么暧昧,在他面前打情骂俏吗?他受伤都没这么好待遇。他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才会给药膏他们!“药他自己不会上吗!你跟我走!”萧月突然拉住阮绵绵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硬拉着她往门口走。“萧月,你放手!”阮绵绵不肯,想赖在原地却抵不过他的力气。绯色也拖着阮绵绵不让她走,可是他受伤了,用不了法力。萧月可由不得他们这样拉拉扯扯,直接横抱起阮绵绵走到门口,然后运功一飞,出了云上阁的院子。“萧月,你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耳边的风呼呼的,萧月抱着她从一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现在会叫我名字了,刚才还不肯承认你是贺兰绵绵!”忽的一下飞落到一片草丛,看样子是个御花园,萧月看到旁边正好有坐假山就将她拉了过去,到假山后面比较隐蔽的地方。阮绵绵刚站好,萧月已经压过来,直接把她推到假山的大石头上。阮绵绵的背被大石头烙地生疼,却不吭一声,萧月的身子已经覆上她的身子,一手扯掉她的面纱。“贺兰绵绵!你还想抵赖,这张脸不是你是谁!”他掐着她的脸,说地咬牙切齿,“你还会跟我玩障眼法了!”“萧月!那你有没有想过,那张脸是谁,你会不会搞错了呢!”阮绵绵还企图用傅舒宝来混淆视听。萧月唇角一勾,月光下显得特别妖孽,他那种四十五度仰角明媚忧伤的笑,阮绵绵很不争气地就被他这种笑容给秒杀了。“绵儿你倒提醒了我,你记得吗?你的身上有我留下的专属印记。”阮绵绵听着这句话只觉得气血上涌,已经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却晚了一步。萧月已经哗地撕开她外面的黑色衣衫,露出小肚兜,“我们来验证验证。”“不要!”阮绵绵惊慌地捂住胸前,怎奈力气抵不过萧月,她的双手手腕已经直接被萧月的一只手抓紧,按到头顶上。这样暴力的做法,还真是萧月的风格!肚兜被一把扯掉,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渡了一层淡淡的光,胸前那个梅花形烙印呈暗红色,更显得妖艳鬼魅。“贺兰绵绵!你还想抵赖吗!”紧锁着她胸前的印记,萧月再次咬牙切齿道。---不好意思,这两天较忙,明天双休,尽量补上。还有更。 一句温柔的情话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贺兰绵绵!你还想抵赖吗!”紧锁着她胸前的印记,萧月再次咬牙切齿道。“萧月!”阮绵绵唰地羞红了脸,这样的姿势,她的身体就这么红果果地坦呈在他面前,他的眼睛还盯着她的柔软处,阮绵绵现在真恨不得把萧月的眼珠子给挖掉!她怒,他也怒,两个人对着怒!“贺兰绵绵!你为什么离开我!给我一个理由!”追了这么久,为了他不惜以身范险到帝国皇宫,似乎就是为了得到一个理由,为什么!阮绵绵就瞪着他,瞳眸中辉映着月光,也不说话,她讨厌这样的姿势,萧月,为什么你还是没有任何改变,非要用这种激烈的方式来解决事情吗!“我从来没有靠近过你,又谈什么离开,我只是离开皇宫!”阮绵绵冷声回答,一字一句都深深刺痛着萧月的心。她说她从没靠近过,是啊……她的心,他不曾靠近过。他们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萧月的力道明显松了很多,月光下,他的双眸看起来竟染了一层雾气,薄薄的,阮绵绵却看地很清晰。她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萧月的眼中居然泛着泪光。有那么一瞬,她的心,微微发酸,甚至发疼。“萧月……”她低唤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伤地他很深。只是话音刚落,唇就被覆盖住,他的唇压下来,带着点点凉意,沁入她的唇上,也跟着凉。“呜……”她挣扎,呜咽,无济于事。萧月整个身子已经紧紧地压着她,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她的上身本就没被他扒光了衣衫,此刻他便轻易地在他光洁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最后覆盖在她的柔软处,指腹磨裟着那个梅花印记。阮绵绵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仿佛被温热的水拍打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嘴里溢出一丝呻吟。这一次,没有媚药,身体却做出了最诚然的反应。在经过两次的欢爱之后,她竟然熟悉了他的抚摸,甚至,只对他的爱抚敏感。阮绵绵对自己的反应都吓了一跳,心里大骂自己犯贱,可是萧月却不允许她多想。就是这一丝细微的呻吟,积蓄多日的情欲似乎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萧月从最初的浅吻转至疯狂地深吻。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疯狂地吸吮着她的甘甜,索取他思念已久的芬芳气息。阮绵绵根本无法闪躲,萧月的吻很强势,几乎让她无法喘气。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自己的小腹正被他的欲望顶着,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份强烈的灼热和蠢蠢欲动。她突然觉得是不是疯了。自己这样赤诚着上体,在一个假山背后,和萧月纠缠不休,而如果现在还不喊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傻瓜都知道。这种情况用现代的词来形容就是打野战!阮绵绵很慌,可是她又逃不开,萧月的力气向来大地惊人,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对她怜香惜玉,几乎已经由深吻变成撕咬,似乎恨不得把她吞了。*绯色看阮绵绵被萧月带走了放下药瓶就追了出去,这初云国的皇宫很大,而且设计也特别复杂,如果不是因为受伤了没有力气用法力,他早就飞起来找了。龙井赶到的时候,萧迟也正好过来,他刻意等到夜色最浓稠的时候过来,因为从晚宴来看,龙井还不知道谁是真的绵绵,可是现在,龙井也站在云上阁面前,这说明,他八成知道了。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一起走进去,屋内却空无一人。果然被萧月捷足先登了,该死,他居然演戏演地这么好。“来人……”龙井喝道。立刻进来一队侍卫待命。“派人搜查皇宫的各个角落,找出风月国的太子和太子妃!”龙井想,他们不会走远,皇宫的宫门都是关着的,这么晚,萧月一定是带小绵羊躲在某个角落了。侍卫立刻去行动,看似沉睡的夜顿时苏醒,各条路都被点燃灯笼。*萧月的吻已经从她的唇转至脖子,再到锁骨,留下一处处咬痕,粉红色的妖艳。她的手,已经麻了,可是萧月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就是怕她反抗。阮绵绵拼命地抑制着身体的反应,萧月并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有高超技巧的人,可是他的动作,却能成功唤醒她最原始的欲望。哗哗哗,有整齐的步伐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你们去那边看看,你,你,去那边,要仔细搜查。”阮绵绵整个身子都僵硬住,有人来找他们了,并且是一群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根本不敢想,被人看到,他们一定会说,风月国的太子妃竟如此淫-荡!萧月却完全没有反应,还沉浸在情欲之中,那些侍卫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脚步声越来越近,阮绵绵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她不要自己这个样子被人看到。萧月看到她是真的害怕了,嘴角一扬,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脚步声渐渐离去,侍卫并没找到这边,阮绵绵大舒一口气,下一秒,外袍立刻被萧月扯掉,铺在地上。身子突然悬空,萧月已经将她横抱起,放在外袍上。她瞪大了眼睛,猜到要做什么,心里惊恐地半死。萧月要这里和她!他居然用自己外袍铺在地上,他居然要在这里!萧月嘴角含满戏意,不顾她的挣扎压了过去,他算好她不敢叫,因为她惧怕别人看到她这样。“绵儿……我很想你……”他突然覆到她耳边轻声道,声音颤颤的,她的心也跟着颤。这是一句情话,很普通的情话,却成功地让她停止了挣扎,愣在那里。只是下一刻,她的理智彻底崩塌,不远处,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绵绵……你在哪?就在附近对吗!”那是绯色的声音,阮绵绵知道,他找人不像普通人,他可以靠嗅觉,所以很准!绯色的声音越来越近,阮绵绵本以为萧月会就此停手,谁知他却笑得越发戏谑,手更是直接伸进了她的亵裤! 没有你,我睡不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绯色的声音越来越近,阮绵绵本以为萧月会就此停手,谁知他却笑得越发戏谑,手更是直接伸进了她的亵裤!她呼吸一滞,拼命地夹紧双腿想要抵制他的入侵。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他一定是故意的。“在害怕吗?”他覆到她耳边,戏谑道。他明明已经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剧烈颤抖,她居然怕成这样,那绯色,在她心中这么重要么?一只猫而已,从前他们欢爱,他不是没看过,还在他们身旁串来串去。“萧月!你现在立刻停手,不要逼我恨你,绯色只是个纯真的孩子,我不想被他看到这种画面。”阮绵绵警告着他,她绝不允许已经变成人的绯色看到她这样,那会给他造成阴影的。萧月果然停住了动作,思考着,眸色有些复杂,他看着阮绵绵的眼睛,充满探究,为什么她总是在乎那些男人的看法,却唯独不在乎他的感受。记忆中,他设计让容澈看到他们的欢爱的那一次,阮绵绵的恨,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这也是导致他们后来总是有隔阂的重要原因。自己,还要这样做一次么?后果,应该是离她的心更远吧。思前想后,萧月有些动摇了。“绵绵……”绯色的声音近在咫尺,脚步声也能听地清晰,他过来了!萧月此刻还压在她身上犹豫,手也停留在她的亵裤内,没有动。多么淫秽的画面,阮绵绵觉得自己脑子要被炸开,恐慌到没有办法做出思考。感受到身下的人抖地更凶,萧月都有些吓到了,阮绵绵这个样子不止是一点害怕,是害怕地像要崩溃一样。“不想让他看到,就答应我的条件,今晚到我的寝宫住。”好不容易跟她见面,他必须时刻看到她才安心。“好!我答应……”阮绵绵根本没有思考就立刻答应,事实上现在萧月提出任何条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萧月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听话的绵儿真让他喜欢。绯色已经走到假山后面,再一步就要到转至他们前面。萧月瞥见他的影子,迅速起身发出一阵掌风,外袍整个裹住阮绵绵,将她横抱在怀中。绯色只觉得眼前一阵缭乱,定睛再看,就见萧月正抱着阮绵绵,看起来有些怪。“绵绵……”他立刻迎上去,萧月把她带到这种角落来干什么,又在欺负她吗?阮绵绵的双手勾着萧月的脖子,这样才能保证自己能稳在他怀里,她根本不敢乱动,因为衣服是裹她身上的,不是穿在身上的,随便动一下,她都怕掉下来。可是这样一来,她的双臂就裸露在空气中,并且姿势看起来非常小鸟依人。绯色不明白,他对男女之事本就半懂不懂,此刻他只看到,两人的脸上都泛着绯红的红晕,月光下,显得有些妖艳,甚至……暧昧。“绵绵……你快下来,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虽然心里有点惧怕萧月,但是这不会影响他的勇气,绯色站到他们面前,怒视着萧月,他肯定又欺负绵绵了。阮绵绵给他使眼色,“绯色……你快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她不希望绯色跟他们纠缠这件事,怕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会伤心。“绵绵……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不了,我今晚不回云上阁了。”没穿衣服,说话都变得没底气。“为什么,绵绵,没有你,我睡不着的。”绯色急了,上前一步,想去抓她的手。绵绵怎么会那么听话地挂在萧月身上呢,他不喜欢看到他们这么亲密。萧月一直抱着阮绵绵耐心地听他们说话,最后听到绯色那句,没有你,我睡不着,眸色立刻变得暗沉。阮绵绵感觉到他的变化,身子不由抖了一下,渗出密密的冷汗,他可千万别再这个时候发怒,把他衣服给掀了。“绯色……你快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她撒着慌,心里无限祈祷着绯色能快走,她这个样子实在太狼狈了,最不愿的就是被他看到。绯色见她很急,眼中还有些愠怒,想问又有点不敢问。她是有什么苦衷吗?然后,他突然看到地上的衣服。那是绵绵的外衫,还有肚兜!这说明什么!绯色恍然大悟,她的上身没有穿衣服,阮绵绵教过他,人一定要穿衣服,要不然就是羞羞,那她为什么要在萧月面前不穿上衣,是萧月逼她的吗?看着她眼中的闪闪泪光,他突然看懂了,绵绵不希望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那我先回去了……”他退了一步,咬着薄薄的嘴唇看着阮绵绵,绵绵不想让他看到,他就不勉强。“嗯……乖……”阮绵绵感动死了,绯色真的好听话,好乖。“嗯……”绯色冲她很懂事地点了点头,便看着萧月将她抱走。萧月一直抱着阮绵绵,缓步往凤溪阁走去,他的速度刻意很慢,因为他极喜欢现在这样的姿势。她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真像只收去利爪的小猫儿。很久,没有靠地她这样近,刚才只是一碰到她的身体,他的欲望就控制不住。看着她不得已的依赖,萧月心中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只是这一路,并不很顺利,龙井的侍卫还在继续搜寻,见两个人就这么大胆地出现,立刻去通报龙井,一群人将他们围住。萧月忽略了这一点,心里也气自己,为了多跟绵儿享受这种暧昧的姿势,他居然走的这么慢,这不是等着龙井的人来。龙井的侍卫他不怕,他担心的是,绵儿这个姿势不方便,这么多男人,他一定要把她裹紧了,要是谁看到一点不该看的,他就挖了他的眼睛!萧月站着不动,就静静地等龙井来,不到关键时候他不能动手,坚决保住阮绵绵的身体不被外泄。龙井和萧迟快速赶到,找了一晚上,终于看到他们了!---还有更。 三人一间房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和萧迟快速赶到,找了一晚上,终于看到他们了!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萧月和阮绵绵竟然是呈现这样的姿态在等他们。阮绵绵的面纱已经拿掉了,侍卫们自然是不知道傅舒宝和阮绵绵长一样,还以为是一个人,但是萧迟和龙井心里清楚的很,他们还是比萧月来晚了一步。此刻阮绵绵正依偎在萧月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两只藕臂暴露在空气中,萧月的外袍裹在她身上,很容易联想到什么。龙井和萧迟都是精明的人,一看就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两人心里都暗暗咒骂,萧月可真是迫不及待,难道他刚才已经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她给XXOO之了。“龙井,这么晚还兴师动众,我和我的太子妃逛逛夜景,你的侍卫就把我们围起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萧月先发制人,直呼其名,笑道。龙井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下去,只留了萧迟。“萧月……你可真沉得住气,这次被你捷足先登,下次,你可不一定会有这么好运。”龙井不再拐着弯说话,而是开门见山,他都快气死了,晚宴上萧月和傅舒宝上演那一幕秀恩爱,简直把他耍地团团转。“呵……”萧月轻蔑一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捷足先登?她本来就是我的,天下都知道。”“天下?呵……”龙井也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是你的天下,可不是我的天下,我龙井的天下都知道,初云国的蓝宝石归谁,谁就是朕的皇后。”“龙井,你初云国是不是没有女人,怎么非要缠着我的太子妃不可。”萧月极度鄙视他,不仅要抢他的绵儿,还把风月国的大皇子收为己用。萧迟一声不吭,就静静地听着两个王者在争女人,眼睛却一直盯着阮绵绵。哎……丫头,是不是又受委屈了。阮绵绵也看着他,这样面对面,她已经不需要伪装,萧迟总是能很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以前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他总是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护着她,现在那份感觉还是一样。两个男人为她争吵,只有萧迟会注意到她此刻的表情,很委屈,很不自在。她只想赶快回去,去哪都好,只要让她先穿上衣服,萧月不知道,他把她弄成这个样子,即使裹着他的外袍,她还是觉得很羞辱。“萧月,不管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现在立刻送她回去。”萧迟不忍再看阮绵绵受委屈的样子,打破两人的争吵。萧月和龙井皆是一惊,这才注意到阮绵绵的表情有多不自在。该死,他们居然忽略了她的感受!阮绵绵很怕他们这样的目光,三个人的焦点都在她身上,让她更加不安,仿佛此刻自己连那件裹住的外袍都没有了一样。本能地往萧月怀里噌了噌,贴地他更紧些,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现在对她来说,萧月的怀抱是最能遮掩她羞耻心的。萧月被这个动作高兴坏了,抱着她的手劲也加了把力道,冷睨了龙井一眼,道:“你还要一直拦着吗?绵儿已经不想呆在这了。”龙井无奈,心疼地看了一眼阮绵绵,便不再阻拦,任由萧月抱着她回寝宫。“你很了解小绵羊……怪不得她如此信赖你,千方百计地要从萧月手上救你出来,又为了你,到初云国来打探你的下落。”龙井突然有些羡慕萧迟,他一直不明白阮绵绵为何对他这么重视,今日才知道,萧迟和她本身就有一种潜在的默契。他能时刻都注意到阮绵绵在想什么,而不是一味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相比起他们两个人,一个霸道,一个狡猾,萧迟对阮绵绵的感情是以尊重为前提的。“多站在她的立场想想,丫头是个坚强的人,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萧迟答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寝宫。龙井也悻悻地回去,他发现就算把小绵羊弄进了初云国的皇宫,他想得到她,也没那么简单,不过他不会放弃。明天,他已经做好了新的安排。萧月将阮绵绵抱回凤溪阁,这一次,加快了许多速度,对于刚才萧迟的提醒,他心里嫉妒地半死,怎么自己就没发现呢,害她在外人面前受了那么多委屈,绵儿也不说。看着怀里的人儿一声不吭,脸上的表情却很羞愤,萧月这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刚才在假山后面,他是被这么多日来的思念和气愤冲昏了头脑,又对她做了那么多偏激的事,现在想一想,好像,自己又伤害到她了。“绵儿……就快到了,你要是觉得累,可以先闭着眼睛在我怀里眯一会眼睛。”萧月突然又温柔起来。阮绵绵就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他,前一刻还粗鲁的半死,这一秒又温柔地不像话,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其实爱情,是一种全身心的付出,一种独占而没有分享的可能性。所以当人不能独占这份感觉的时候,就会变得不安,变得喜怒无常,它会让人为一点小感动而兴奋地整夜难免,也能让人为了一点小吵小闹气地口不择言,说一些伤人的话,甚至做一些偏激的事。萧月就是这样,爱情,把他变得很奇怪。抱着阮绵绵进了凤溪阁,就直奔自己的房间,然后他们都忘记了,房间还有一个人,就是傅舒宝。此刻她正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又像没睡着,蹙着眉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阮绵绵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全身没劲,也不知道她今晚一共跑了多少趟茅房,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落地,裹着萧月的外袍找了身衣服穿上,还好龙井为傅舒宝准备了很多衣服,而她们的身形又几乎一样。换好衣服从内阁出来,阮绵绵才觉得自己正常了些,刚才真有种想挖个坑埋了自己的冲动。萧月坐在椅子上等她,思考着,这一晚上,三个人一间房,要怎么睡呢?傅舒宝在这可真碍事! 萧月,你肯定特恨我吧!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坐在椅子上等她,心里思考着,这一晚上,三个人一间房,要怎么睡呢?傅舒宝在这可真碍事!一个超大瓦数的电灯泡。“喂喂……”萧月直接走过去,用手推了推昏睡的傅舒宝,“起来,你去另一个房间睡。”这家伙怎么睡地这么熟啊。“喂……你别推她,她已经没劲了。”阮绵绵拉开他的手,同情地看着傅舒宝。“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这样?”萧月看出一点不对劲,这个傅舒宝据她自己所说是在江湖上混过的,怎么警觉性这么低,这样推她都没反应,装死呢吧。“你别欺负她,她中了龙井的巴豆,估计已经腿软了,要是今晚没有她,现在躺在这的恐怕就是你了。”“嗯?”萧月转念一想,“你是说那盘芙蓉鸳鸯卷?”“嗯。”阮绵绵点点头。萧月这才恍然大悟,龙井居然出这种下三烂的阴招,幸好傅舒宝贪吃,巴豆用银针可试不出来,真是防不胜防啊。“所以,她现在不可能还有力气动了,呐……你不是打了地铺吗?那就……”“那就我们俩睡地铺,她一个人睡床上。”萧月立刻接话。阮绵绵白了他一眼,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当然是我和她都睡床上,你睡地上,要不,你和她睡?”“好,你赢了,我睡地上。”萧月直接往地铺上一躺,不再和阮绵绵争论这个问题,看在傅舒宝帮他挡了泻药的份上,他就不嫌弃她了,想想要是今晚中奖的是自己,那真是丢脸丢回风月国去了。阮绵绵吹熄了大的灯,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烛火,便躺倒床上和傅舒宝一起睡。这种感觉真奇怪,想不到这一次逃出宫,会遇到她姐姐,更想不到会发生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好像冥冥中都注定了一样。而且,她发现自己对萧月的感觉,也起了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反正,让她很心慌。阮绵绵看着躺在地上的萧月,和他这样睡不止一次了,他睡觉的姿势很正,面朝上,整个人都笔直笔直的,没有一丝弯曲的弧度,而且他的双手都抱在胸前,她记得以前心理老师说过,这样姿势睡觉的人,其实是很缺乏安全感的人。萧月,他也会觉得没安全感么?像他这么自信的人,怎么会这样睡觉呢?阮绵绵不解,伸出手,接着微弱的烛火,闭着一只眼睛,用指尖在空中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他的轮廓简直像从晶莹剔透的玉石上雕刻出来的艺术品,那么完美,阮绵绵研究着,这么完美的容貌,这么有权势的男人,怎么就会看上我呢?说实话,自己除了穿越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还真没什么优点,对萧月,她更是自知有多差。可这个男人就是对她死心塌地,甚至不远千里追她到敌国皇宫,甘愿犯险。爱情,的确能给人勇气,曾经她为了容澈也能付出自己的性命,只是那已是曾经……雪花现在肚子应该已经大起来了吧,幸福的一家三口,她想,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嫉妒别人的幸福。萧月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也正看着她的阮绵绵,两人对视。阮绵绵立刻闭上眼睛,像被发现了什么秘密,特别怂。“绵儿……你在偷看我。”萧月戏笑道,就算他没看到,他也能感觉得到,绵儿刚才是看着他的,而且看了很久,她在研究什么呢。阮绵绵地拧了拧眉,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傻兮兮地笑了一下,窘迫道:“呃……睡不着。”“这么巧……我也睡不着。”萧月改了个姿势,身子侧躺,手撑着脑袋,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她。“一点也不巧。”阮绵绵翻了个白眼给他,好无语的台词啊。萧月也不生气,就专注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把阮绵绵看得非常不好意思,连忙闭着眼睛装睡。试问,谁能抵抗一个男人这么红果果的目光。但是,装睡是没用滴,因为萧月那双凤眸放出来的电压是很高滴,即使背对着他,她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热的目光。“萧月……”为了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阮绵绵开口了。“嗯……?”萧月依旧撑着头,随意地应了一声。“你肯定特恨我吧,我逃出皇宫,你是不是恨死我了?不过我想跟你说,这件事,和贺兰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一个人策划的。”“你一个人策划的,恐怕还有那只猫吧,你说你怎么能有那么多情况,你哥哥容澈,我哥哥萧迟,敌国皇帝龙井,这次连我的猫都能跟你发生一段,贺兰绵绵,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招惹男人,永远不让人省心!”教训了她一顿,不等阮绵绵反驳,又继续说道:“还有,我发现你变聪明了,你出逃前应该把所有后果都想了一遍吧,容澈现在的身份可以保住贺兰家,还有父皇,你已经猜到他会将事情瞒着我吧,阮绵绵,有时候你的确挺聪明的,可是又很笨,难道你猜不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追到你吗,你以为你逃得掉。”萧月说后面这段话,完全是用陈述句的语气,就像报天气预报一样,可是阮绵绵却听地渗地慌。“所以,你打算把我怎么办?”阮绵绵鼓起勇气问,反正落在萧月手上,估计是很难逃掉了,那就早死早超生吧,她最怕就是萧月明明很生气却装地跟没事人一样,越是平静,背后越是充满危险,指不定他就想了什么好招数来惩罚她。“拿你怎么办?”萧月觉得好笑,“你自然是要受到惩罚,只是现在还要过了龙井那一关,你可别告诉我,你宁愿待在这里,也不愿跟我回去!”看吧,看吧,果然是想好招数的。萧月啊萧月,我不想留在这里,难道还跟你回去任你宰割吗?反正萧迟在这里,我觉得留在这里挺好。不过这话,她当然不敢和萧月说,就干脆不回答。傅舒宝睡地迷迷糊糊,就听到两人在谈话,她没有力气动,但还是有些意识的,就仔细留意了他们在聊什么。原来师傅有那么多男人的,可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觉得师傅其实已经对某人动心了,于是她决定……她要帮她! 傅舒宝下毒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原来师傅有那么多男人的,可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觉得师傅其实已经对某人动心了,于是她决定……她要帮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傅舒宝总算恢复了一些,然后一看四周,没人,师傅和萧月都起床了,真早!梳洗打扮,嘴里碎碎念的,把龙井诅咒了一千遍,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去,就是那张长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师傅。”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感觉还真新奇。阮绵绵一笑,有种亲人之间让人很温暖的感觉,“起来了,肚子好了没?”“好多了,师傅……”傅舒宝把她拉到铜镜前,两个人都看着里面的自己。“师傅……我都不敢相信,原来我们真的长地一模一样,我居然和师傅你长地一样。”“是啊……”阮绵绵点点头,“我也不敢相信,我居然能见到你。”“你说什么?师傅?”傅舒宝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师傅……你说怎么会这么巧呢?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我们是孪生姐妹呢,要不是知道你是太子妃,我都会这么想。”“是吗?我也这么想……”阮绵绵笑着附和,她不敢告诉她那个秘密,因为那关系着贺兰家的安全。“洗漱好了,我们就走吧,萧月还在外面等我们,龙井说等我们一起用早膳。”“他请我们用早膳?”傅舒宝立刻就来了十二分精神,那个该死的家伙,夺我初吻,害我腿软,此仇,我一定要报。一起用早膳,哼哼……机会来了,正好试试我用毒的功力长进了没有。早膳安排在一座凉亭内,龙井这家伙特别懂得享受,他说一天之计在于晨,用早膳就要在外面,这凉亭附近还种满了珍贵的花草树木,既怡景,又能呼吸到大自然带来的新鲜空气。阮绵绵他们到的时候,萧迟和绯色也已经到了。阮绵绵和萧迟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因为他们的身份已经不允许像过去那样打打闹闹了。其实她来初云国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看到萧迟没事,她就心安了。绯色昨晚躺在床上几乎是一晚没睡着,早上起来就挂了两个大黑眼圈,看地阮绵绵心疼死。“绯色……哆啦C梦呢?你昨晚一个人睡的吗?它没有陪你?”“不知道……”绯色摇摇头,一双大水眸望着阮绵绵,像有很多话要说。“咳咳……”萧月在一旁假装咳嗽,贺兰绵绵,你正牌老公在这里,你还明目张胆地和他说话。阮绵绵没管他,继续和绯色说话,太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皇上驾到……”把龙井称之为皇上,阮绵绵还真有点不习惯,在她眼里,他永远是一只狡猾的死变态,哈哈!他依旧是一身张扬的红色衣袍,似妖非妖的欠扁笑容,抱着哆啦C梦走进凉亭。“各位都到了。”巡视了一遍众人,入座。阮绵绵的身份已经识破了,就干脆没有再戴面纱了,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粉色,坐在萧月左边,傅舒宝则坐在萧月右边,绯色坐在阮绵绵的左边,再过来就是萧迟。龙井先是对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愣了几愣,毕竟是第一次见两个人都露出面容的情况,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凑巧的事。“萧太子真是好福气,有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太子妃陪伴左右,这样享齐人之福,一定非常有趣。”他的话有点露骨,言外之意是说萧月晚上和两个长相一样的女人上床肯定很多情趣。萧月脸色一沉,随即展开笑颜,不慌不忙地托起阮绵绵的手,应道:“本殿下的太子妃只有一位,那就是绵儿……若是初云国国主想享齐人之福,大可去找一对孪生姐妹来,不会你们初云国,连双生儿都没有吧?”“呵……那到不会,只是朕记得,你昨晚还搂着你右边这位,说她是你的太子妃,怎么萧太子连自己的太子妃都不认得么?”“真不认得假不认得,我心中有数,只是,你真的认出来了么?”两个人说话都带着弦外之音,一大早就上演这种唇舌之战。这一回合,萧月赢。众人都默默地听着没人敢插嘴,虽说两人这种做法就像两个小孩争玩具,但是他们话语里的强势听起来更像是一场精彩的辩论赛。傅舒宝默默地拿起筷子,开始研究眼前的食物,心想着龙井该不会又加了什么料吧,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于是她学聪明了,对着龙井阴笑道:“把兔子给我抱抱。”龙井不解,傅舒宝直接从他膝盖上把兔子抱过来,然后她想吃什么,就先给兔子吃一点,看它没啥反应,自己再吃。众人都笑了,连绯色都笑了,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喜怒哀乐转换地很快。阮绵绵看到绯色笑了,就放心了,这个善良的孩子,真惹人疼爱,她看地出,就连萧月都对他都没对其他男人那么敌视。傅舒宝白了一眼笑她的龙井,手上已经运了毒,倒了一杯茶递到龙井面前笑道:“民女傅舒宝跟着师傅能得到皇上如此盛情款待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就以茶代酒,敬皇上一杯。”她笑得比御花园怒放的鲜花还娇艳,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妩媚性感。龙井愣了一下,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但随即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那种不寻常的笑意,直觉告诉他,有阴谋,傅舒宝怎么可能感谢他,她分明是想报仇。这丫头下毒还是有一定技术的,这杯茶肯定有问题,但关键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能没风度地不接。龙井想了一下,还是客气地接过来,端起茶杯就一饮而尽,还侧着杯口给傅舒宝看了看。傅舒宝依旧笑着,笑容越发地妩媚动人。龙井也笑,臭丫头,想对付他,她一定以为他把茶喝了吧,其实他只是含在嘴里,然后运功将茶从手指逼了出去。“朕有个提议,难得萧太子和太子妃来做客,我初云国有座著名的岛叫钓鱼岛,那里风景很美,且有很多未见过的东西,朕做主,用过早膳,就出发去那玩玩。”龙井用不容反驳的语气但又很客气地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钓鱼岛?”阮绵绵那个激动,那可是中国的岛屿,听着可真亲切啊,该死的小日本还总是来抢,鄙视之!傅舒宝也激动,出岛玩啊,那太好了,哈哈……龙井啊龙井,到时候你就惨喽,你一定以为我把毒下在茶里吧,我是把毒抹在杯底的,你接过去的时候就已经中奖了,哈哈哈……---保证晚上还有两更。 又想吻她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一行六人,四男两女,一起上了龙井安排的豪华大船。绯色是一直跟在阮绵绵后面的,寸步不离,萧月也守在阮绵绵身边,然后就回想到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也是经常三个人在一起,只是那时,绯色还是一只猫,对他构不成半点威胁,而现在,他俨然成了绵儿最疼惜的人。哼……早知道在宫里就该把他煮了炖汤,管他什么红叶大师送的灵猫。萧月鄙视着这个大电灯泡,此时风很大,海浪也很高,大船有些摇晃,阮绵绵抓紧了扶手,站在船头,望过去,整片海都是蓝色的,一望无际的蓝。很久没有看到这种景象了,在气势磅礴的自然面前,总是会显得人很渺小,感慨也会很多。阮绵绵不说话,其他两人也不说话,就陪着她一起做出四十五度的明媚忧伤仰角,三个人站在船头,一个像哥哥,一个像弟弟,真是一副温馨和谐的画面。船的那一头就明显不同了,傅舒宝一直围着龙井转个不停,时不时还跟萧迟嘻嘻地咧着嘴笑。龙井一直憋着笑意,敢情这丫头在等着他毒发吧,怎么泻了一晚上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在船头摆了张桌子,邀着萧迟一起下棋,海风习习的船上,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真能享受!傅舒宝小声嘟囔着,赫然发现就剩自己一个人没事做,那些侍卫一个个都跟木头人一样。最后,她只能抱着哆啦C梦在龙井身边串来串去,因为她实在舍不得放过龙井毒发那一刻的囧样,想想都非常刺激。“嘿嘿嘿……”傅舒宝想着就忍不住笑了。龙井一皱眉,微怒道:“你笑什么?”他向来是个定力很高的人,怎么这丫头在旁边串来串去,他就是没办法忽视,而且心也变得心浮气躁。萧迟也忍不住笑了,这样的龙井还是第一次见,平日的他,无论在政事还是军事上,都是个冷静地可怕的人,今天怎么这么不淡定。“你又笑什么?”龙井瞪着萧迟,有点囧。“我笑……你又输了。”萧迟将棋子落定,“你今日可是超低水平发挥,心思去哪了?”萧迟故意调侃道。龙井顿时觉得非常没面子,突然喝道:“傅舒宝,你来给我们把棋子重新洗了。”傅舒宝一下就跳了过来,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近,她琢磨的是,他的脸上怎么还没流出东西来。“你看什么?”龙井身子向后仰,她眼中分明就是有阴谋的。傅舒宝继续凑近,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怎么都还是正常的,难道说他真的没有中毒。龙井握着拳头,克制着身体的燥热冲动,他不是怕她,只是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想到那天晚上在茅房门口的那个意外之吻,他居然有种再想吻她一次的冲动。那双薄唇,水嫩嫩的,似桃花的花瓣,让人忍不住就像一亲芳泽,这丫头是在诱惑他,绝对是。不!他不能为其所动,出现这样的思想完全是因为她长地像小绵羊而已,龙井自我催眠。萧迟很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呈现出一副女强男的怪异姿势,龙井多么强势的一个人,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真是一物降一物。“切……”傅舒宝见没任何收获,又突然离开了他的脸,然后眼睛撇了一眼桌上的棋盘,将哆啦C梦往他怀里一扔,轻蔑地笑道:“就你这水平,还让我给你洗棋子,还以为你多聪明呢,还是萧迟大哥厉害哈,你还是比较适合带兔子。”傅舒宝故意气他,反正出了皇宫,她就不会把他在当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更不会在乎那些所谓的礼节。龙井脸上挂不住了,瞪了一圈看戏的众人,那些侍卫又吓地赶紧低下头去。好吧,为了绵儿,他忍了,等到了岛上,一切就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傅舒宝悻悻地离开,然后又在船上逛了一圈,据说,他们的行程,这船要下午才到,于是傅舒宝逛啊逛,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跑到船头。那三个人,就像三座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真有型啊。傅舒宝溜到萧月身后,手指点了点他的背。萧月回过头来,就看到一脸笑意的傅舒宝,满头问好。“萧月……”傅舒宝细声细语,手指做了个勾的手势,示意他凑过头来。萧月很听话地照做了,因为阮绵绵好像在沉思什么东西,他不想她打扰到她。“做什么?”“萧月,你能过来下不,我有话单独和你说,是关于你和师傅的。”一听到是关于阮绵绵的,萧月很自然地就跟着她走了。虽然他们刚才的对话很小声,阮绵绵还是依稀能听到些,回过头,萧月已经跟着傅舒宝进了船舱。他们有什么话要说?阮绵绵心里居然有种失落感。他们,一个是霸道爱她的萧月,一个是无比崇拜她的姐姐,现在两个人之间居然有了瞒着她的秘密。“绵绵……你昨晚没事吧?萧月有没有欺负你?”憋了半天,绯色终于找到机会单独和阮绵绵说话了,那个泪奔啊……“没有……”她摸了摸他的耳朵,表示安抚,“你的伤怎么样了?”“已经没事了,萧月还是那么凶,所以我觉得你离开他是对的,只是绵绵,我搞不懂,你有时候为什么会为他伤心呢?”“啊……?我为他伤心?”阮绵绵懵了,她知道绯色是个有啥说啥不会隐瞒的人,“你从哪看出来的?”“刚才就是的啊,你看到萧月和傅舒宝进了船舱,我就从你的脸上看出不高兴了。”“真的!”阮绵绵感觉捂住自己的脸,自己刚才是什么表情,完了完了,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吧!*萧月和傅舒宝进了船舱就开门见山,“说吧,你说是关于你师傅的我才和你一起进来,我可不放心她和那只猫单独待一起。”“萧月,昨晚,我听到了你和师傅的聊天,明白了一点你们的事情,其实你这次来,是最希望师傅心甘情愿跟你回宫是不?”“对!”萧月点头,不得不承认,傅舒宝一下就说到了重点。“那我有办法,但是,要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狠不狠地下心!”---还有更,在半夜,呵呵,建议明早看。 两姐妹都收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那我有办法,但是,要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狠不狠地下心!”“你为什么这么好心,要帮我?”萧月不亏是储君,在他眼里,每个人去帮助另一个人,一定是有目的性的。“诶……你别想太多,我完全是为了我师傅,昨晚听了你们的对话,我觉得师傅对自己的感情很迷茫,她需要有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提醒一下。”“那……你有什么馊主意?”萧月本能地就问出这句话,他发现爱绵儿爱久了,说话也会不经意学她的语气。傅舒宝并没不悦,只是双手往腰上一叉,像个生气的小女孩一样,“哼……你别说,还真是个馊主意。”“说吧!”傅舒宝神秘兮兮地冲他勾了勾手,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凑到他耳边噼里啪啦像只小蜜蜂一样说了一大堆。萧月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听完之后,最终摇了摇头,犹豫道:“这样……不太好吧。”“哎……舍不得孩子套着不着狼,你要是狠不下心,就一辈子都跟师傅这样吧……”傅舒宝仰起小脑袋,很有耐心地开导他。“但是……你确定会有用?”“我是觉得会有用,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先把这个当做试探,有用了就继续嘛,你又不吃亏好吧,顶多我吃点亏。”萧月犹豫再三,这个方法听起来是有点残忍,但是他又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不知道绵儿会不会真的有傅舒宝所说的那种反应。如果真的有,那不就说明……萧月越想越激动,心里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试试吧,试试吧。“好!”萧月最终下定决心。“太好了!我对我这个方法很有信心!待会我们出去就开始实行,但是萧月,我要提醒你哦,这个方法我们必须循序渐进,你不能一下就改变,那样会显得很假,我们要慢慢的变,要从细节入手,让她一点一点的感觉到,你懂不?”“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事?”萧月不答反问,怀疑地看着她。“你也觉得我这个计划很完美是不是,哈哈……”傅舒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为了师傅的幸福,为了你们的未来,加油!”傅舒宝握紧了拳头,像个要上战场的小勇士一样。她觉得自己特伟大,为了她师傅,不惜牺牲自己小小的色相。两人走出船舱,傅舒宝还在一路提醒着萧月,“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注意眼神,眼睛是最能出卖人心的东西,所以,你看师傅的时候,不要太真情流露了,眼神要淡漠……要冷,要像我这样。”傅舒宝双眸一禀,眸色立刻变得绝冷,这招她经常用,用来吓人的。萧月忍不住想笑,这个姐姐其实也挺好玩的。阮绵绵和绯色站在船舱口准备进去,正好碰到说说笑笑的两人出来,四个人都愣了一下。“师傅……绯色……”“绵儿……”两人主动打招呼,然后就没话了。阮绵绵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打扰了别人的好事,眼睛在他们俩身上转悠了一圈,对着他们笑了一下,再对身后的绯色说道:“你不是要吃果果么?我给你找去。”然后她就哼着小曲就带着绯色进了船舱。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秘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阮绵绵边走边自我催眠,我根本就不在乎。萧月看着他们进去的背影,拳头下意识地就握紧,吃果果,谁许她用这么可爱的词对着绯色说话,可爱的词语只能对着他说!“喂……你淡定点,现在是试她,不是试你!”傅舒宝真觉得他没救了,萧月咋就这么一点小事就能吃醋呢。“可是你看他们,绵儿刚才看到我们单独从船舱出来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装的!”傅舒宝立刻接话,“再说,我们又没干什么,你希望她什么反应,别太急进了行不?”“装的?你怎么知道?”“哎……说了你也不信,我觉得我和师傅有一种天生的感应,她的喜怒哀乐,我都能感觉到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和她长得一样有关。”萧月当然不会相信,觉得这肯定是傅舒宝瞎掰显示自己的。阮绵绵和绯色进了船舱,就给他端来一盘水果,这龙井想地挺周到,船上什么都有,就像现代的公子哥开着私人游艇出海一样,潇洒地很。“绵绵……你也吃一个不?”绯色将个橘子递个她。阮绵绵一点心思都没有,心想萧月真的转性了,居然会看到她和绯色单独进了船舱都没有跟进来。好!这样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姐姐我自由了!阮绵绵愤愤地想着,拿起橘子就咬了下去。“绵绵……那不是苹果,是橘子啊!”绯色惊叫一声,已经晚了,阮绵绵已经咬了下去,苦涩的橘子皮已经被她咬破了,那种难吃的涩味立刻就蔓延到她的嘴巴里。“啊……噗噗……怎么是橘子啊!”惊觉自己的失神,阮绵绵晕了,刚才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绯色边摇头边叹气地小声嘀咕,“哎……自从萧月出现,绵绵就开始精神失常了,那个人可真可怕!我是不是,该带着她再消失一次?”就这样在绯色的叹气下到了中午,六个人又要同一桌吃饭。阮绵绵觉得挺兴奋,在船上吃中饭,看着海景,吹着海风,一定别有一番风情,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原来跟着龙井,有肉吃!位置的排序依旧和早膳一样,萧月一边坐着一个。傅舒宝还在纠结龙井为何还不毒发,心里盘算着自己要不要再下一次手,殊不知,龙井之所以现在正常,是因为他从小就被他父皇命令,沐浴的时候要泡在珍贵药材里养生,所以抵抗能力比一般人强。只是,强归强,这毒,迟早要发。萧月按照惯例夹了一块鲜嫩的鱼肉放到阮绵绵碗里,然后他又做了一件让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的事,同样夹了一块到傅舒宝碗里。众人满天问好,萧月这么冷漠的人,怎么会管起别的女人来了,难道他真的想,两个都收了? 神秘的岛屿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众人满天问号,萧月这么冷漠的人,怎么会管起别的女人来了,难道他真的想,两个都收了?傅舒宝用碗接过萧月夹的鱼,满脸受宠若惊的表情看着萧月,最后又低下头去,做害羞状。其他四人都将她表情看在眼里,不禁想,这是个什么状况?三角恋?阮绵绵也在琢磨,傅舒宝刚才那个样子,整个一思春小女人,那么开心又害羞的样子,她不会爱上萧月了吧?不对啊,她不是对龙井有意思吗?混乱了!萧月不理会众人的惊讶,继续做着他认为体贴入微的事,凡对绵儿做的事,傅舒宝绝对也会得到同样一份,而且他做的那么自然,仿佛两个人都是他的太子妃。阮绵绵看着碗里堆着的食物,一点胃口都没有。她奇怪地望着两个人,越想越觉得不爽,难道萧月因为傅舒宝的容貌,也爱上她了?这……这也太容易了吧?还是他真的想两姐妹都收了,享齐人之福的情趣么?一股脑把碗里的食物都夹给了绯色,反正他是猫,喜欢吃鱼。萧月眉头一蹙,她怎么能这样无视他的好意,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夹的菜给那只小龙猫,太不给面子了。萧月握紧拳头正欲发作,傅舒宝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咳嗽了起来。“咳咳……”萧月松了拳头,看着傅舒宝,想到他们的计划,回过神来,立刻对着她关心道:“怎么了?”“我……我好像卡到骨头了,咳咳……”傅舒宝继续咳,心里暗骂萧月太沉不住气了。龙井在一旁脸色极为不好!难道说萧月这么短短几天把傅舒宝也拿下啦?看这样子,傅舒宝居然这么依赖他,萧月你有一个不够!还想两个人通吃!怀里的哆啦C梦在他怀里噌了噌,再慵懒地用爪子挠了挠痒,抬头望着绝美的他,摇了摇脑袋,哎……又是一个为贺兰绵绵发狂的男人,她除了会给我鸡腿之外,也没见她有啥优点,而且出宫之后还虐待我,给我吃些没档次的食物,真不知道咋还有这么多男人喜欢她!萧迟则一直面无表情,眼睛却是向上弯的,带着笑意,他好像看出了一点端倪,萧月居然懂得用一些小招数了,是在演戏吗?那傅舒宝,也不是省油的灯,是事先讲好的吧?真逼真!萧月还在给傅舒宝拍背,又是递水又是让她咽点东西下去冲掉,那副焦急的样子,任谁看着都会觉得他对傅舒宝有意思。阮绵绵不再看他们,径自吃自己的食物,没胃口也要装作有胃口,嘿……关心她吧,心疼她吧,嘿……我不在乎……一顿午膳吃下来,众人都各怀心思。阮绵绵是早就习惯了,本来萧月和龙井就不是什么好朋友,难道她还指望能吃出什么好气氛来,那才怪了。看绯色也吃饱了,阮绵绵放下碗筷直接不管礼节地拉着绯色下桌。咦……远方好想看到陆地了,是到了钓鱼岛了吧。阮绵绵环视了一周,冷汗直往背上爬,这岛啊独立在大海上,而且他们一路来都没见到其他岛屿,四周望过去都都是一望无际,这要是在岛上遇到危险什么的,要逃都只能跳海啊,跳了也不可能游回去,就是说,出问题了,死亡率比空难还高。阮绵绵那个惊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反正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者说,没安全感的人,总喜欢神经质吧。船靠了岸,六个人下船,来到岛上。沙滩是软软的,被晒地很烫,岛上的植物也各式各样,有的长地很彪悍,有的长地很可爱,大多数是阮绵绵没见过的,所以她不知道,越是看起来可爱的植物,也许更具有危险性。各种小动物也躲在草丛里望着这些外来客,然后奔走相告:有人类,很可怕!“不是说叫钓鱼岛么?那我们是要找个地方来钓鱼么?”傅舒宝跟在萧月旁边,忍不住问道,这岛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让人很想去探索,看起来更像是冒险岛。“当然不是,钓鱼……何必大费周章地来这里。”龙井没好气地回答,看着她像个小女人一样跟在萧月身边,心里暗骂道:这么快就被收买了,太没个性了,瞧瞧人家小绵羊,甩都不甩萧月的,你还倒贴!“那我们来这干嘛?看植物?看动物?”傅舒宝又追问。“往前面走就知道了……”龙井带头走在前面,这岛上居然有很多小路,像是经常被人走出来的。难道有人在这里住,可是看这泥巴上的脚印好奇怪,不是鞋子踩的,而是赤脚踩的,并且很大个。龙井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他当然不是带他们来游岛这么简单,而是有目的的,为了小绵羊,他可是用尽心思,今天就是他好好表现的时候。小路有几段很难走,萧月就小心翼翼地带着阮绵绵和傅舒宝走过去,甚至有时候还抱了傅舒宝几下。再要抱阮绵绵的时候,她当然不肯,她怎么允许萧月用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来抱自己,虽然那个是她姐姐,但这是原则问题。萧月无奈,就看她自己走过来,好在她会轻功。绯色的小蘑菇此时也很兴奋,偷偷从他袖子里伸出脑袋,一路走过来,它发现这里有好多像它一样的变异物种,而且不少是带毒的,越美越危险。一行人越走越慢,整支队伍已经深入到岛屿当中,六个人也不禁被这一路走来的风景所迷惑,鲜花开地到处都是,怒放着妖艳的美,有的还发出幽幽的光,看起来特别梦幻,空气中飘散着蛊惑人心的花香味,像罂粟一般,闻到了就有点上瘾。这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人一置身其中就不想离开。萧月不禁感叹这初云国竟有如此特别的岛屿,就敏感地听到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眉头一拧,立刻提高警惕,与此同时萧迟和龙井也感受到周围怪异的声音。龙井嘴角不易察觉地鬼魅一笑,终于是来了。---亲们,中秋快乐,么么。 龙井七孔流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嘴角不易察觉地鬼魅一笑,终于是来了。萧月放慢了脚步,刻意等着阮绵绵,一有危险的预感,他第一反应就是要保护她。傅舒宝也跟着萧月慢了脚步,警觉如她,也感到了有什么在靠近。阮绵绵和绯色走在最后,看着四人的神色,停住了脚步。六人屏住呼吸,听着那声音从四周逼近,像人又不似人的气息。不像是武功高手的脚步,因为那声音很鬼祟,萧月分析。队伍很庞大,步伐却不整齐,但很熟悉地形,萧迟的结论。没有毒气,还算安全,傅舒宝舒了一口气。六人靠地很近,不经意的,萧月已经牵住了阮绵绵的手,握地很紧,只是她也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也握着傅舒宝的手,同样的紧紧握住。真的对另一个女人动心了?萧月的性格她很明白,通常有危险的情况下,萧月会自动地去保护他认为重要的人,所以阮绵绵已经习惯了他的保护,只是,他这次也一起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那是最直接的反应吧。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空着的手同样被另一只纤细又柔若无骨的手抓住,是绯色。本以为他是害怕了,阮绵绵还想安慰他,谁知却听到绯色那不大不小却足够坚定的声音,“绵绵……别怕!我会保护你!”他说话的语气总是像个小孩,有一点点幼稚,却又让人觉得很感动。阮绵绵回头望着他,其实他很高的,和萧月龙井都差不多高,只是身子太瘦弱纤细,总是让人有种想疼惜保护的欲望。他的眼睛此刻就像萤火虫的光源,很小的闪烁,却很绚烂的光彩。阮绵绵突然就从他眼中得到了一点勇气,并且脸上也因为他的笑容而展开笑颜,刚才那一点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看着绯色纯净的眼睛,她就会想到从前那些孽障,多少次跟自己说要和过去道别,怎么能轻易让自己回到那个深渊。风月国,皇宫,那些都是她的过去式了。萧月不想阮绵绵会是这样的反应,想放开傅舒宝的手却被她紧紧抓牢暗自给了他一个眼色,意思是:淡定!周围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近,然后他们看到很多白色的羽毛在向他们移过来。羽毛?阮绵绵不解,岛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那些羽毛都好长,不像普通动物会长出来的,难道是什么怪物?接着,他们又看到很多黑色的不明生物向他们过来。起初,他们都以为是怪物,走近时,他们才看清,那居然是一群人,黑色皮肤的人,头上都带着羽毛。因为周围的植物很高,所以刚才那群人过来时,只看到他们的白色羽毛高高地竖起来,身体却被挡住了。六个人相视对望一眼,除了惊讶与警惕之外,只有龙井还多了层心事。他昨晚就派了人来这岛上,目的就是让那些人假扮敌人对他们下手,并且想了一套作战方案,然后他好在小绵羊面前英雄救美。当然,他也提醒过他的手下,突然出现太唐突,这岛上不该有外人埋伏才对,所以让他们要装扮一下。没想到,居然装扮成这样,龙井都有些疑惑了,眼前的这些黑色皮肤的人他居然一个都认不出来,而且最让人尴尬的是。这些黑皮肤人除了头顶带着羽毛之外,只有在重点部位用一些叶子编织成一个圈遮着。他的手下,怎么如此恶俗的打扮,他怀疑了,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这不是他安排的人,那只能说明,他的手下已经遇难了,他的手下虽然不是武功高手,但是要打的过他们绝非易事,这些人到底是不是?那群黑皮肤人在离他们三米远停了下来,并且围成一大圈,有的迷茫,有的则凶神恶煞地望着他们。阮绵绵看着这些人的第一反应是三个字:土著人。汗滴滴,那是上小学的课本上见过的啊,头顶插着羽毛,整个身子不穿衣服,只有几片叶子遮羞,皮肤因为常年在这岛上所以嗮地黝黑。这些特征都符合土著人的特点,也就是说,这些人就是生活在这个岛上的岛民,他们与世隔绝,生活落后,无社会文明可言。土著人具有危险性吗?阮绵绵不知道,只是突然有人闯进了他们的地盘,他们显然是充满敌意了。萧月和萧迟都注意到,这些人手上不少都拿着武器,例如弓箭,例如削地很锋利的竹子,例如木棍,都是些原始的武器,杀伤力却很强。一时六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要保全两个女孩的安全。“#$^*@&……”(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闯我们的地盘!)有土著人开口说话了,说的是他们都听不懂的语言,而其他土著人也纷纷符合,一顿劈里啪啦的。大家面面相斥,只是从他们表情中已看出敌意。“我先过去会会他们,你们站在原地。”龙井命令道。他必须要先确定这些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他手下,按照他的计划部署,不该是这样才对,这些人应该直接动手。走过去,悄悄运了内力,站在离他们一米之远,说道:“我们是来这岛上游玩的,你们是什么人。”那群土著人摇了摇头,纷纷表示不懂他在说什么,然后一个个变得凶神恶煞,突然在原地跳动起来,并且发出奇怪的吼声。“噢噢噢噢噢……”震耳欲聋的叫喊声音响遍整个钓鱼岛,像是一个指示的号角。果然有人提起手上的竹子就向龙井射过来。龙井一惊,暗叫一声不好,已运起内力向后飞去,躲过他们的攻击。这群人,看起来很无知,他们有什么能耐可以打败他的手下,难道就凭那些原始的武器么?龙井归位,四个男人都很默契地把两个女孩子围在了中间,准备大打一场。此时阮绵绵却大叫一声,指着龙井满脸的惊恐。只见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七个孔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要死一起死!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只见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七个孔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后知后觉的龙井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只是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他的七孔中往外流,接着,一滴鲜红的血从他的眼睛滑落,掉在他自己的手背上。龙井这才看清楚,吓了一跳!是血啊!自己流血了!赶紧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鼻子,一手的红,然后鲜血越流越多,几乎是涌出来。龙井一个风华绝代的绝世美男,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七孔流血,场面极为血腥凄惨。在场的,只有傅舒宝知道怎么回事,她在早膳的那杯茶杯底下的药,现在毒发了!晕!好死不死,有敌人了,他毒发!傅舒宝瞬间反应过来,估计是因为他抵抗力高,刚才运了内力才把毒牵出来。说是中毒,更不如说是排毒,傅舒宝给他下的是一种类似与整蛊的清毒素。中药者,会自动从七孔中排除体内毒素,并全身没力,她压根就是想吓吓他。这下她目的达到了,龙井已经被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发觉自己开始全身没力。碰到这种情况,就算是再冷静的人,也无法淡定的。他一代君王,在战场上英明神勇,真想不到自己就会这么要死了!对!要死了,任谁发生这样的事情,七孔流血,难道还会以为自己有活路吗?那些血液温热温热的流了他满脸,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反而随之带来的是一阵阵的清爽,体内像是被什么清理过一样,格外舒服。但是这些症状在龙井看来,他只会以为是回光返照。那些土著人没见过这副景象,也一个个愣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龙井,你怎么会突然这样,你伤到哪了,是那些人干的?他们用了什么内功?”萧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一个大男人,也被龙井这副景象给吓住了!龙井不说话,还处在深深的恐惧当中,他在思考!思考他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刚才他只是走近那群土著人,他们只是用最原始的武器投射他,他并没有感觉到半点内力。突然,眸光一禀,锐利如鹰的凤眸直射向傅舒宝,其他人也看向她。“是你?”龙井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咬牙切齿,那声音就像一把割人的机器,要把她碎尸万段!傅舒宝看着他,他的眼睛像一只老鹰,锐利地像是要戳穿她,可是他的眼睛同时还留着血,还有鼻子嘴巴,止都止不住,这副画面起来整个就像恐怖片。傅舒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弱弱地看着龙井,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快说!是不是你!”龙井一步向前钳住她的手腕,她给他下毒!她要他死!就因为他害她泻了一晚上,所以她要他死?这女人好狠!好!要死,我们一起死!龙井掰住她的手腕,反手一个用力将她手腕翻了一下,傅舒宝疼地闷哼一声,差点右手就脱臼了。这次没人帮她,因为事情玩大了,傅舒宝居然这么不懂事,要害死龙井。大家都质问的眼光看着傅舒宝。“师傅……”傅舒宝求救地叫了一声,这倒好,敌人没解决,先内讧了。“是你干的吗!”阮绵绵凶道,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是……”傅舒宝低下头去,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样,“谁让他害我泻了一个晚上的,这只是对他的惩罚!”她又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龙井,咬着唇,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被泻了半条命还被夺了初吻,傅舒宝就觉得现在这样真是便宜他了。“你太不懂事了,你下手怎么能这么狠!解药呢?快拿出来!”阮绵绵痛斥了她一顿,并要她拿出解药。“解药,没……没解药,血毒教的规矩,所下之毒均无解药,这样才不会对敌人残忍!”傅舒宝回答地很迅速。好变态的规矩!阮绵绵要被她这个姐姐气死了。龙井一听也有些绝望了,他这次不止是死地冤枉,最重要的是,死地这么狼狈,毁了他辛苦建立的一世英名!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更紧,忽地一下龙井又松了手,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幸得萧迟反应快,扶住他,感觉到他没了力气,只是还硬撑着。“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要跟着一起陪葬!”萧迟一字一句,狠绝的话对着傅舒宝毫不留情。傅舒宝不做声,也不怕,也不反驳,就瞄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悲催的龙井,暗自却在得意的笑,瞧你那德行,比我泻一晚上还惨,哈哈哈……终于报仇了!此刻,只有萧月和绯色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萧月是冷眼旁观,不得不承认,要是龙井就这样死了,对他无疑是一件好事,少了一个这么强劲的对手。只是英雄惜英雄的那份心情又让他觉得有点可惜,还是先看看吧,他不相信龙井会就这样死了,因为一盘糕点的报复,就死了一个强大的皇帝,这理由太扯了!绯色之所以不出声是因为,龙井完全不关他的事,他的世界只有阮绵绵的喜怒哀乐。阮绵绵已经拿出手绢给龙井擦,很快整条手绢都染湿了,她的手有点发抖,因为龙井这个样子直接让她想到了鬼片。龙井还是瘫软在萧迟身上的,特别不瞑目的样子,这周围还有一圈土著人不知是敌是友,自己安排的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为了给自己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好让小绵羊感动,他搭上了自己性命,他那一世英名居然就毁在了一个丫头手上。不甘心!他恨这个丫头,他决定,死也拉着她一起死!龙井突然一个纵身,用尽全力扑向傅舒宝,心里只有一个信念!要死一起死!傅舒宝毫无防备,直接就被他扑到,摔了下去。“啊!”头重重地砸在地上,幸亏泥土是软的。为什么一个皇帝发狂了,会像狗狗一样扑人?---还有更。 绵绵不见了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为什么一个皇帝发狂了,会像狗狗一样扑人?傅舒宝被龙井压地死死的,他脸上的血直接就噌在她脸上。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愤怒和恨,还有同归于尽的决心!他要干什么?傅舒宝的自我保护意识自动开启,狠命地去推他。龙井的手慢慢往上移,作势要抓住她的脖子。但是,他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视线也开始模糊,于是他的手就很成功地停在她胸部的位置,无法再往上。龙井没力气动,手就放在她胸前,她的柔软很坚挺,软软的,摸起来真的像豆腐。“龙井!你个混蛋!”他这哪是要她的命,分明是要吃她豆腐。阮绵绵和萧迟看着纠缠的两人,赶紧要去拉开他们,谁知傅舒宝全力一推,龙井被迫翻了个身,改成她上他下。“哈哈哈哈……”傅舒宝笑地肆无忌惮,完全忘了他们现在处在何种危险。此刻,她坐在龙井身上,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终于觉得自己报仇了。“你笑什么?”阮绵绵差点气晕了,龙井快死了她还笑,心肠居然狠毒到如此地步。傅舒宝还沉浸在报仇的喜悦中,没有答阮绵绵的话,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龙井笑道:“告诉你,这就是对你给我下巴豆的惩罚,是不是以为自己快死了?瞧瞧,我还以为你多神勇呢,还不是这么怕死。”龙井瞪着她,觉得这个人有毛病!死在她手上,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哈哈……好了,我玩够了。”傅舒宝突然丢出一句让大家莫名其妙的话,接着从龙井身上起来,心里还嘀咕着,这小子腰还真细,腹部肌肉也很不错。“什么叫你玩够了!”阮绵绵一把拉过傅舒宝,愤怒地瞪着她。萧迟赶紧去把龙井扶起来,让他依靠在他肩上,其实一个男人依偎着他,还真有点不太习惯。傅舒宝看着龙井那软绵绵的样子,笑道:“你总说师傅是小绵羊,你看你现在才像呢,一只穿着红色衣服七孔流血的小绵羊,其实呢,你根本就没有中毒,我给你下的只是一种叫凝香散的清毒药,是帮你排毒的,只是排毒的过程有点恐怖,需要从七个孔中把废血排出来,并且这个过程会全身无力,龙井,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五脏六腑特别舒坦,你真的应该感谢我,这药药效奇好,还能帮你提高功力呢。”傅舒宝劈里啪啦地解释了一遍,听地众人一愣一愣,恍然大悟原来是上了这丫头的当。“你怎么不早说!”阮绵绵气道。“早说了,我还怎么吓他,看他狼狈的样子啊。”傅舒宝眨着眼睛讨好地看着阮绵绵。龙井长舒一口气,原来是她的恶作剧,这恶作剧可真够狠的,害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萧迟和萧月还有绯色都闷着笑,又忍不住,龙井瞪了他们三个一眼,气地头顶都要冒烟。“傅舒宝!今天算你厉害,我问你,我这血还要流多久!”“血啊……等你排完体内的废毒素了自然就停了,不过没想到你会流这么多血,肯定是经常中毒吧……”傅舒宝故意气他,与龙井斗,其乐无穷!“那我要多久恢复力气!”“一天……”龙井晕,众人也晕,一天,这下事情又大了,不怕虎一般的敌人,就怕猪一般的队友,这种危险时刻,龙井失去自御能力,还怎么对付这些不知所谓的奇怪人。土著人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刚才龙井流血把他们吓到了,但是现在又看他没事了,于是众人又雀跃起来。他们盯着阮绵绵和傅舒宝,就像盯着猎物一样。人群再次开始发出奇怪的吼声,土著人又开始拿着竹棍在地上敲,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向他们靠近。萧月萧迟都提高了警惕,这次被保护起来圈在中间的除了阮绵绵和傅舒宝,还有龙井也被逼成为保护的对象,由阮绵绵和傅舒宝扶着他。“你们是这个岛上的岛民吗?我们没有敌意,只是来这个岛上游玩。”萧迟试着跟这群人沟通。“把中间那两个女人抓起来,献给长老享用,今天晚上大家也可以加餐了。”人群中有人喊道,他们根本听不懂萧迟在说什么,只把目标指向阮绵绵和傅舒宝,这群土著人有个爱好,就是:吃女人!真的吃,下锅煮了吃!萧月和萧迟已经运起功力,绯色也运起了法力,只是他的法力还不足以跟这么多人抗衡。土著人冲上来,他们没有武功却个个力气大地惊人,而且不要命,萧月和萧迟一直留在原地与他们厮杀,因为他们要保护中间的三个人不敢走开。傅舒宝其实会点武功,在里面跃跃欲试也想出去打,萧月和萧迟不让,非让她保护龙井,傅舒宝无奈,只能耍点阴的,在里面看准了敌人放几枚毒针。阮绵绵一直注意的是绯色,他的身子本来看起来就弱不禁风,对付这些黑黝黝的土著人真是为他捏把冷汗,不过还好,绯色比较聪明,他基本上都不怎么出手,偶尔用点小法力,震住那些人。对付这些不会武功的土著人,在萧月和萧迟看来还算比较轻松,不一会儿便打倒了几排人。本来以为只要多费点时间,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这座岛并不是他们看到的那么平静,越是美丽的植物,越充满着危险。周围那些看似梦幻妖娆的花朵发出袅袅的雾气,土著人立刻停止打斗,发出吼声提醒同伴,萧月和萧迟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有很多雾气弥漫过来,是土著人常用的瘴气。傅舒宝敏感地闻到味道,立刻就分辨出来,大叫了一声,“大家小心,有毒!”六个人立刻用袖子捂住鼻子,视线却越来越模糊,那瘴气带毒,且越来越浓,萧月本能地就要去牵阮绵绵的手,这样具有危险的时刻,他必须抓着她的手才能安心。可是他们的视线,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只有浓浓的雾气围绕着他们。“绵儿……”萧月捂着鼻子叫她,可是,却听不到她回应的声音了。 煮了吃掉!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绵儿……”萧月捂着鼻子叫她,可是,却听不到她回应的声音了。“绵绵……”“丫头……”不止是萧月,绯色、萧迟都在叫她。“傅舒宝!”龙井突然大叫一声,他刚才分明感觉到一直扶着他的傅舒宝被一个极大的力道拉走,可是他又看不清是什么方向!“她们好像被劫走了。”龙井急道,四个人根据对方的声音才碰到一起。浓雾渐渐散开,那些散出瘴气的植物也回归了原来的样子,依然娇艳地盛开着。站在原地的,除了他们四个人,傅舒宝和阮绵绵确实已经不在了,而刚才那些被他们打倒的土著人也不见了。四人面面相斥,最后迅速商量了一个对策,萧迟负责把龙井送上船,再去叫侍卫来帮忙,萧月和绯色先去找她们。龙井悔地肠子都青了,精心安排的一场计划,怎会料到这岛上会有土著人,失去一批手下不说,阮绵绵和傅舒宝现在还被抓走,更无奈的是,因为傅舒宝的报复,他连英雄救美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绝好的机会被萧月抢去。傅舒宝!真是他命里的克星!*阮绵绵和傅舒宝都处在昏迷的状态,等她们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是……被分别绑在两个十字架上。这是什么状况,两个人迅速回忆,她们只记得刚才还是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保护的,接着出现了很大的浓雾,视线看不清楚,然后背颈就被人重重一击,昏迷过去。那现在,萧月龙井他们人呢?为什么十字架上只有她们两个。傅舒宝对着阮绵绵大叫:“师傅……怎么办?”阮绵绵其实也很害怕,但这种时刻她要是也表现地很慌,傅舒宝一定会更害怕的。“别怕……我们先看看这是哪里,萧月和萧迟一定会来救我们的。”阮绵绵坚定地向她点了点头。傅舒宝好像真的感受到了来自阮绵绵那里的勇气,很乖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两个人开始观察地形。这个地方很奇怪,场地是空的,周围却长满了很高的植物,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大保护层。场地的中央有个大池子,发着咕咕的声音,还冒着烟,没看错的话,那个池子里应该放的是沸水,一百摄氏度以上的那种。一群土著人围着池子打转,还不停地往里面扔东西,并发出欢呼的声音,有个老者坐在池子前,头上的羽毛与别人不同,他插的是彩色的。“师傅……他们在做什么?”傅舒宝不解地问道,两个人是被绑在很高的十字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人的举动。阮绵绵此时已经出了冷汗,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些人……是要吃掉她们!放到那个冒着袅袅热起的大池子里把她们给烹饪了,而那些人往池子里扔的东西想必就是作料吧。这副场景她想到了猫和老鼠的TOM和JERRY,此刻她们就是被抓住的JERRY,而那群土著人就是那只笨猫。她不敢告诉傅舒宝,一个人咬着唇强迫自己冷静。还有萧月,对,萧月、萧迟还有绯色一定会来救她们的,阮绵绵给自己打气。“别怕……他们可能只是觉得有外人入侵所以把我们抓起来吧。”阮绵绵安慰道。“可是……师傅,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啊,你看中间那个大池子的水好像是滚的,他们想干嘛……不会是……想吃……吃我们吧。”傅舒宝说到后面都结巴了,显然是吓得不轻。“嘘……不要瞎说,你要相信,萧月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从来没有一刻像这么坚定过的信念,阮绵绵此时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害怕,因为她知道,萧月一定会来。“是啊……他肯定会来的,要是龙井没事,龙井也肯定会来,这样还多了几分胜算,可是我却把他……”傅舒宝开始后悔,自己真正陷入险境了,才想到龙井的好处。“别害怕了,我们养好精神,待会好逃跑。”阮绵绵安慰她,脸上的笑容如冬日里的阳光,让她感觉到温暖。*萧月和绯色一路按照足迹寻找,远远的,就看到前方的上空冒着浓烟。“是不是在那里?”绯色已经迫不及待地飞过去,萧月吓了一跳,看着他那吓死人的轻功,纵身一跃,紧跟而上。两人直接跳到一颗大树上,就看到那个大场地。“绵绵在那!”绯色眼尖,一眼就看到两个人帮在十字架上,“我去救她!”说完就要飞过去。萧月立刻拉住他,心想这也太冲动了,一点计划都没有,至少要看清楚地形和对方有多少人。仔细观察了一遍,土著人大概有好几百,这应该就是他们的老窝,而阮绵绵和傅舒宝是被绑在很高的十字架上,下面只有两个人看守,大家都围着那个池子。是等萧迟带着人来再出手,还是现在就去救他们,萧月在纠结中,因为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阮绵绵和傅舒宝现在还暂时安全。“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救她们啊,你救你的傅舒宝,我救我的绵绵!”绯色自己定好了方案,推了一把萧月就飞了过去,萧月拉都拉不住。绯色比他单纯,他不会去权衡利弊那么多,看到阮绵绵被绑在十字架上他就要迫不及待地去救人,谁也拦不住!“师傅……绯色来救我们了……”傅舒宝抬头一看到绯色就无比激动,然而她真的是个白痴,她这一叫,土著人都往上看,立刻就冲了过来,这些人类居然会飞。不得已,萧月只能飞到那群人中间和他们缠斗,救人的任务就交给绯色,没默契,办事难!阮绵绵则看着下面的萧月,他一个人要对付这么多人,会不会有危险,萧迟呢?绯色飞到阮绵绵面前停在空中帮她解绳子,“绵绵……我来救你!”土著人在下面大力摇晃十字架,五六个人围着一个摇,绯色这边还没救下阮绵绵,傅舒宝那边就要被摇下去。“师傅……救我啊。”话音未落,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傅舒宝就这么眼看着自己往前坠。完了,脸着地,这次不死也毁容!傅舒宝绝望地闭上眼睛,萧月已经挣开人群在最后一刻接住她。好险,阮绵绵舒了一口气,看到萧月紧紧搂着她的腰,居然有点吃味,那个总被他保护的人,已经不止她一个了。 掉进汤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原来被他保护的人,已经不止她一个了。绯色一紧张就会手发抖,解了半天也解不开阮绵绵的绳子,那边萧月都已经成功解救了傅舒宝把她护在怀里,抽出腰间的软鞭和那些人打斗起来。下面的土著人还在摇晃,阮绵绵自己看着都急,“绯色……你不要紧张,慢慢解,这绳子打的是活结。”“绵绵……”绯色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在空中扇啊扇,出了一身的冷汗,“绵绵……我看我还是咬开吧。”用手没那么灵活,用嘴嘴咬他在行,话说完他就真的咬了下去,那么粗的麻绳硬是被他解开了。得到解脱绯色立刻抱住她就要向外飞去。“不行啊……姐姐和萧月被那么多人围着肯定应付不过来,绯色,你一起带着他们飞走吧。”绯色看她焦急的眼神,眼睛死死盯着下面两个被围困的人不放,当下就心软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她的意思飞了过去。其实他根本没那么大的法力可以同时带走三个人,刚才在空中停留了那么久帮她解绳子已经消耗了他很多。可是,阮绵绵的请求他根本不忍心拒绝。落到两人身旁,萧月一看阮绵绵和绯色那么亲密一下就郁闷了,他更气的是明明刚才他们已经飞走了,现在怎么还回来。“你们怎么还回来,绯色你刚才怎么不带着她飞走,留在这里多一个人不是更危险吗!”“绵绵说不放心你们!”绯色为阮绵绵抱不平。听到这句话萧月心头突然一暖,看着阮绵绵心里是抑制不了的感动。放开怀里的傅舒宝一手紧紧抓住阮绵绵的手腕,只说了三个字:“跟紧我!”阮绵绵也跟着心头一暖,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土著人拿着棍子向他们吼吼乱叫,他们都知道萧月绯色很厉害,于是又对着阮绵绵和傅舒宝下手。傅舒宝的自御能力很强,攻击性更强,好几个人都惨死在她的毒针之下,极其凄惨,于是理所当然,土著人的专攻目标落到了阮绵绵身上。萧月抱着她左闪右躲,最后几乎是把她护在怀里,该死的土著人却越来越多,好像怎么打都打不完似的,还特别执着。因为施展不开的关系,四个都被迫越打越靠向大汤池那边,这就是土著人的目的,把他们弄进汤池他们自然就会被煮熟了,因为那里面的水是滚烫的,还加了作料。四个人完全没意识到那个陷阱,萧月几乎是一个人在跟所有人打,他出手狠毒,鞭子一出手必定是血肉横飞,绯色和傅舒宝也只是偶尔帮上忙,阮绵绵则像公主一样,三个人都在极力保护她。阮绵绵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来到这个异世界,有这么多人疼着,有这么多人肯为自己拼命,她觉得自己真的该知足了。萧月的怀抱依旧有那种让她全身放松的安全感,想到在陵墓那一次,他们两个面对一群死士配合地那么好,阮绵绵的心就开始雀跃,忍不住想再试一试。“萧月,你这样打是不是很累,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陵墓的时候我们是怎么配合的?”“当然记得。”萧月抱着她低头温柔一笑,嘴角微微上弯,笑纹中孕含着无穷的魅力散发出来……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一次虽然受伤了,两个人却配合地那么默契,和阮绵绵的一点一滴,都是他最珍贵的回忆。萧月改了一个横抱她的姿势,阮绵绵顿时又觉得自己是女侠附身,当即就使出了那天的招数:乱踢一通。她看到大家都在奋力抗敌,就她自己一个被重点保护非常过意不去,自己一定也要出一份力,跟萧月合作,事半功倍啊。两人一个踢,一个挥鞭,时隔多日依旧默契非常,周围倒了一圈又一圈人。阮绵绵踢地起劲,一旁的傅舒宝一看她崇拜的师傅还能用这种招数当即就羡慕了,拉着绯色说了一句,“我们也来吧。”于是,打斗变成了乐趣,两个女孩是玩地不亦乐乎。萧月真佩服阮绵绵,都这么危险了,她还不忘从中找乐趣,只是看着她那副兴奋的表情,萧月就很高兴,他真希望她能永远都是这么开心。有土著人被踢到了汤池里,然后阮绵绵就看着他们被淹没在里面,整个被煮地血肉模糊,非常可怕!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可千万别被扔下去了,这群土著人没完没了,不怕死就算了,士气还越来越盛,大有一种不煮了他们誓不罢休的气势。阮绵绵和上次一样,玩久了就觉得累。“师傅……这群人怎么没完没了,今天我们不会死在这吧。”傅舒宝气喘吁吁,绯色也累地不轻。她凌空翻了个身,躲开那些提着尖竹子向她刺来的土著人,惊魂未定之后越打越累。本来就属于三脚猫功夫,毒针也用完了,傅舒宝开始往绯色身后躲。绯色的法力也没剩多少了,局势开始倾向土著人那边。萧月现在只能用拖延政策,想要一个人带着他们三个冲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能等着萧迟的人来救场。都怪那个该死的龙井,没事出的什么馊主意,来钓鱼岛玩,鱼没钓到还被人煮了,来之前他没有派人打探好吗!突然有几个土著改变了战术,他们不再傻傻地硬拼,而是悄悄围在萧月和阮绵绵后头,再由一群在前面与之颤抖,他们好偷袭。“师傅小心!”傅舒宝躲在绯色身后山来闪去,突然眼角撇到有群人躲在阮绵绵和萧月身后准备推他们。话音刚落,那群人已经出手,阮绵绵和萧月此刻就站在汤池的边缘,两人回过头还未看清,就觉得身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一下。两个人都重心不稳,萧月本能地死命拉住阮绵绵,但是他也在往前倒。傅舒宝直接蒙住眼睛不敢看,绯色想过去救他们已经来不及。两个人就那么直直地往汤池倒去,距离太短,萧月根本无法稳地住身子。最后一刻,萧月用尽全身力气,空中侧了个身,手掌运功推了阮绵绵一把,自己掉进了汤池里。“萧月!”伴随着阮绵绵撕心裂肺的叫声,汤池也噗通一声,萧月掉进去,溅起滚烫的水花。 蘑菇点点的牺牲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伴随着阮绵绵撕心裂肺的叫声,汤池也噗通一声,萧月掉进去,溅起滚烫的水花。脑子无法再思考,身体已经做出最直接的反应,阮绵绵想趁那最后一刻抓住他的手。身体扑了过去,伴随着她的动作,绯色又大叫了一声要拉住她,也扑了过去,“绵绵!”于此同时,绯色袖子里的蘑菇突然从袖子里跳出来,全身散发着奇异的彩光,一个优美的抛物线,蘑菇点点落入水池。就这样,萧月为了阮绵绵掉汤池,阮绵绵为了拉住萧月也扑向汤池,绯色为了拉住阮绵绵也奋不顾身地向汤池扑去。而最后的结果是,随着萧月掉入汤池的那一刻,绯色袖子里的小蘑菇为了绯色也跳了下去。阮绵绵和绯色只觉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冲了回来,两人跌倒在地上,周围的土著人也是一样,全部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扑倒,然后全部昏倒在地上。怎么回事?阮绵绵和绯色立刻站起来,傅舒宝也赶紧爬起来跑到两人身边。只见本来还沸腾着的汤池瞬间平静,浓烟化作轻烟,水温变成了常温,萧月从汤池中探出头来,只呛了几口水,对着岸上的阮绵绵挥手,“绵儿……我没事。”“呵呵……”阮绵绵站在岸上呵呵傻笑,肩膀一耸一耸的,笑地眼泪都出来了。萧月一步步从汤池中走过来,全身都湿透,头发粘在脸上,水珠顺着发丝滴滴答答的,脸上却是绝美的笑容。“绵儿……你哭了,是因为我没有死,所以你高兴地哭了?”他站在汤池里,她站在岸上,他就这么仰视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从脸庞滑落。只要你为我流一滴眼泪,我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你没事,太好了,该死的,你居然没事……呵呵……你没事。”她好像还没有恢复过来,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就边说边傻笑,眼睛却不停地流眼泪,模样看起来特别滑稽。可就是这样滑稽的阮绵绵,在萧月眼泪看起来却特别可爱。他一下跳上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里逃生的,这水是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冷水,那些土著人又是怎么一下就全部昏倒的。刚才的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萧月抱住痴呆呆的阮绵绵,将她搂在怀里,“绵儿……你到到底是希望我死,还是希望我不死啊。”其实他自己也有点惊魂未定,刚才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这么和她阴阳相隔了。阮绵绵一感受到萧月熟悉的怀抱就放声大哭,她都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一切太快,快地她以为是幻觉,她刚才真的以为萧月这次死定了。明明从前是那么恨他的,恨他拆散了她和容澈的爱情,恨他总是强迫她,可是那一刻,萧月跳下汤池的那一刻,阮绵绵脑子里,全是一幕幕的感动:萧月为她挡暗器,为她不惜打了自己亲妹妹一巴掌,为他涉险初云国,他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为她令御膳专门做了黄瓜爆菊花,从大大的感动到小感动,一件一件,点点滴滴,都不断在脑子里重复播放。原来,在以为他要死的那一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好。傅舒宝也反应不过来,她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很明白那种感觉,那是种在生死边缘徘徊之后,让人想哭的快乐。看了一圈周围昏倒的土著人,想到刚才那股巨大的推力,为什么自己没事?她隐约记得,在萧月跳下汤池的那一刻,从绯色的袖子里也跳出去一个小东西到汤池里,好像就是那个小东西,产生了巨大的力量。“绯色……”傅舒宝蹦到绯色旁边,这才发现他蹲在岸边,大大的水眸中已经溢满了泪水,整个身子都颤抖着,呆呆地看着汤池。“怎么了?绯色,你别吓我,你怎么了,大家已经没事了,你别害怕,那些人已经倒下了。”傅舒宝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赶紧安慰他。绯色不动,也不看傅舒宝,只是依旧颤抖着,水眸除了聚集着眼泪已经毫无光彩,连平日那对调皮的毛茸茸的小角角都软趴在头上。“怎么了……绯色,你别吓我……”傅舒宝看他一直看着汤池,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从他袖子里飞出去的小东西。啊!平日那只总喜欢躲在他袖子里潜水的蘑菇点点,是点点啊,刚才的法力都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他跳下去了。跳下去了,这意味着……他牺牲了?“你的点点呢?蘑菇点点在哪里?绯色,刚才跳下去的是点点吗?”傅舒宝大力摇晃着绯色,她基本上已经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在萧月怀里哭地痛快淋漓的阮绵绵终于恢复过来一点,抬起头,萧月整噙着笑意看着她,看地她瞬间就脸红心跳加速。完了,又被他看到自己的囧样了,这下萧月肯定又有把柄了,她为了他哭,这个笑话肯定够他笑好几年的了。“师傅……你快看看绯色吧,他现在的反应好吓人,我怕他会想不开。”傅舒宝串到两人身边,看着脸红红的两人,心想这真是患难见真情啊。“绯色怎么了?”阮绵绵迷茫地问了一句,从萧月怀里挣脱出来,这才看到蹲在岸边的绯色立刻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绯色……你怎么了?刚才是你用了法力吗?”绯色听到是阮绵绵的声音,回过头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她。阮绵绵被他这样的样子吓了一跳,绯色,像突然失去了生气一样,整个样子苍白地吓人。“绵绵……”他站起身来,一下就扑进她怀里,像做猫儿的时候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头靠在她软软的胸前,哭地唏哩哗啦。“怎么了?”阮绵绵抚摸着他那对已经软下去的耳朵,心疼道。“绵绵……小蘑菇死了,他刚才为了救萧月和大家,自己跳下汤池,散发了自己所有的能量,死掉了!” 许你一个承诺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绵绵……小蘑菇死了,他刚才为了救萧月和大家,自己跳下汤池,散发了自己所有的能量,死掉了!”“点点死了?”阮绵绵睁大了眼睛,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只总爱在她肩上跳来跳去,又总喜欢在绯色袖子里的潜水的点点,刚才就是因为他,所以汤池的水才瞬间变冷,那些土著人才会昏迷过去,他牺牲了自己,救了大家。“绵绵……”绯色一哭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哭地在场的人连同萧月都为之动容,傅舒宝就更别说了,也在一旁抹眼泪。阮绵绵哽咽着喉咙,有些说不出话来,往往就是这样不起眼的小东西,在关键时刻却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蘑菇点点,他是真正的英雄。“好了,绯色……不哭了,点点跳进去,就……没了吗?”阮绵绵其实是想问,还能不能找到小蘑菇的尸体。“嗯,他融化掉了。”绯色噌了噌她的胸,抽泣着,只有阮绵绵的怀抱才能让他感觉这是一个释放的出口,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她怀里流泪。阮绵绵心疼地摸了摸他软趴趴的耳朵,知道他是真的伤心了,他虽然性格像个小孩,可是却很重义气,点点可以说是他最好的玩伴,他哭成这样也是情理之中的。萧迟带着一队侍卫终于找到这里,看着满地昏迷的人问了问萧月情况。“丫头,先带着绯色上船吧,这些奇怪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如果突然醒了,那点点的牺牲不是就白费了么?”阮绵绵觉得萧迟说的有道理,拍了拍绯色的背,“先上船吧,点点已经牺牲了,我们任何人都不能再有事。”“嗯。”绯色像个乖孩子一样点了点头,眼睛已经哭地像个核桃一样,又红又肿。阮绵绵牵着绯色往回走,又向萧月打了个眼色,刚才萧月救她那一幕,她的感动余在,只是现在她必须陪在绯色身边安慰他,毕竟点点是他最好的玩伴。很难得,萧月没有发脾气,而是任由她牵着绯色,一副很理解的样子。一行人回到船上,龙井正在船上的房间内休息,听到大家回来的声音,立刻出去看,大家应该是安全的吧。小绵羊和傅舒宝,他刚才已经躺在床上叫了几百遍这两个名字,祈祷她们千万不能有事。看到两个人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龙井感觉心里被压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放下,然后他惊觉自己除了关心阮绵绵的安全之外,还念叨了傅舒宝的名字。不对!他一定是气傅舒宝给他下毒,才念着她的,龙井这么安慰自己。阮绵绵上了船,就径自牵着绯色找了一间房,让绯色躺着,好好睡一觉,不要想那么多。绯色拉着阮绵绵的手,紧紧地抓着,酒瞳深深绞着她,“绵绵,点点走了,你不会再离开我对吗?不论到哪里,绵绵,你都不要丢下我。”他说的很认真,语气有些忐忑,甚至隐隐地有些惧意。阮绵绵的心有那么一瞬被怔动了,这不是一句普通的话,而是绯色,在他最无助伤心的时刻,问她要一个承诺,承诺她会永远陪着他。答应吗?脑海里居然想到另一个人,萧月,他知道的话,一定会介意吧。收了思绪,阮绵绵望着绯色,摸了摸他的发丝,那么柔顺的触感,柔顺地连同她的心也跟着变地柔和。“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她朝点点头,然后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快睡吧……不要想太多。”绯色闭上眼睛,手还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萧月出现之后,他一直有种害怕的感觉,从前只属于阮绵绵和他的两人世界,有了萧月的插入,他好像就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或许是做了太久的宠物,他的存在总是可有可无,所以变成人之后,他也变得有了人的思维,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价值,而他的价值,就是让绵绵永远开心。正因为如此,他也害怕,害怕绵绵会不要他,那么他就再也没有存在的价值。萧月站在房门口,看着屋内的两人,听着他们的对话,阮绵绵这么温柔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是对着绯色才有的。绯色在她心中一定很重要吧,是不是他已经代替了容澈在她心中的地位,而自己,永远都无法走进她的心。她刚才答应了他的要求,说会永远陪着他,他的绵儿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萧月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落寞地离开了船舱……*回到初云国的皇宫,大家都没了去时的那种兴致,每个人都心思沉重,回了各自的寝宫休息。有一点阮绵绵觉得很奇怪,萧月竟然已经知道傅舒宝是假冒的她,为什么他们两个还是自觉地去一座寝宫休息,难道就不怕尴尬吗?还是真的……有猫腻?傅舒宝和萧月回了他们的寝宫就很自觉地打了地铺,萧月躺在地上,闭着双眸就开始假寐,傅舒宝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萧月,你怎么还有心情睡觉啊?”傅舒宝忍不住问。“你怎么还到这里来睡,你不是该跟着你师傅吗?”萧月答非所问。“我故意的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装亲密来刺激师傅。”“不必了,没用。”冷冷丢出五个字,萧月转了身,背对着她,不再做声。“喂……萧月,你怎么这样,已经有成效了。”傅舒宝激动地从床上跳起来,可惜萧月根本不理她。傅舒宝自感无趣,环顾了一遍四周还是决定出门去遛遛,跟萧月睡同一个屋,绝对是受罪。夏末的夜晚,微风吹过带起一丝凉意,傅舒宝游荡在御花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远处,有一座建在水上的凉亭,走廊上站满了侍卫。看这阵仗,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龙井,他的力气恢复了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干嘛?傅舒宝乐呵呵地蹦跶过去。---不好意思各位,最近确实有点卡文,更新慢了。今天整理了一下思路,预计十天完结。谢谢一直跟文的朋友,谢谢。 赌注很大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他的力气恢复了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干嘛?傅舒宝乐呵呵地蹦跶过去。此时的龙井正坐在凉亭内喝酒,一身红色的长袍在月光下像是被渡了一层淡淡的光,显得特别妖孽。他喝酒的姿势很优雅,纤长的手指端着玉杯,缓慢地送至唇边,浅尝辄止。傅舒宝蹦跶过去,被长廊的侍卫拦下。“你们干嘛,我可是皇上请来的客人,你们干嘛拦我。”傅舒宝瞪着侍卫。“皇上有令谁也不能打扰。”“我怎么没收到命令,你们问问他去。”傅舒宝不屑地撇了他们一眼,然后以一个高傲的姿势等着他们去通报。众侍卫狂汗,面面相斥,这女子说话可真有胆。“让她过来。”龙井的声音传来,不大不小,却颇具威严。“是。”侍卫恭敬回答,放行。傅舒宝狐假虎威地哼了他们一声,像兔子一样蹦过去。“嘿嘿……你在喝酒啊,借酒消愁?”看到桌上那个晶莹剔透的雕花玉酒壶,傅舒宝奸笑了两声,大声问道。龙井白了她一眼,立刻遣退了所有下人,一来就让他丢脸。傅舒宝见他不说话,又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你现在有力气了?怎么样?今天七孔流血之后,是不是觉得身体特别舒坦,内力也提高了?”“是啊,我还应该感谢你,让我的功力更上一层楼。”龙井冷冷地反驳。“呵……那倒不用,我又不是真的想帮你,只是想你出糗而已。”傅舒宝直言不讳,一点也不怕他,反而笑得很得意,龙井放下酒杯看着她,一双凤眸呈暗红色,显得有点吓人。他是喝酒郁闷,想找个人来说说话的,但是傅舒宝只要一开口就是气他,真是失算啊失算。傅舒宝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这眼神,好吓人的说。“你胆子挺大,仗着自己是小绵羊的徒弟,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吗?知不知道,单是你给我下毒这一条罪,朕就可以下令将你凌迟处死。”龙井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痛……”傅舒宝咬着唇,死死瞪着他,“龙井,你也太小气了,你害我泻了一晚上肚子,我也没说要杀你啊,我可是把你当好朋友的,否则你以为那种增进功力的珍贵药材我会随便给人吗?你不要拿你皇帝的身份来随便压人好不好,太小气了!”傅舒宝一番话说得龙井哑口无言,这样一来,他跟她计较还显得他小气了。罢了,他堂堂一国之君,不和女人吵架。松开了她的手腕,再次坐下,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呵呵……借酒消愁呢?因为师傅?”傅舒宝八卦地坐到他对面,也拿了个杯子给自己斟满了酒。龙井不回答,就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哎……我看你还是别郁闷了,不是我打击你,想得到师傅,你是没机会了。”“为什么这么说!”龙井将酒杯往石桌上重重一搁,杯子就直接破碎,吓了傅舒宝一跳。“呃……那个,你先冷静,冷静好了再听我说。”“你说!”龙井又猛地一拍石桌,傅舒宝再次吓了一跳,闭着眼睛快速大喊了一声,“因为师傅心里有人!”“谁?是不是那个长了两只毛耳朵叫绯色的?”“……”傅舒宝呆呆地看着他,心想这皇帝的情商原来是个鸭蛋。“当然不是绯色,她喜欢的是萧月。”傅舒宝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吼吼,这酒酸酸甜甜的真好喝。“不可能!”龙井立刻否定,“你不知道小绵羊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吗?她要是喜欢萧月怎么可能还走掉?”“哎……本来我只是怀疑的,但是今天啊,你没力气回船上了,所以你没看到,我和师傅被那些奇怪的人抓了之后,萧月来救我们,当时萧月为了救师傅掉到滚烫的汤池里面去,然后师傅想都没想就直接跟着也要跳下去,你说她不喜欢萧月会这样做吗?”真的假的?龙井极度怀疑中,另外还带了一丝嫉妒的神色,“我没亲眼看到我不信!”“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执着,你是没看到萧月当时救师傅那个举动有多帅,而且就算你不肯相信,你看哦,假如师傅不喜欢萧月吧,还有绯色,绯色完了吧,还有萧迟,萧迟完了才轮到你呢……”傅舒宝开始伸出手指一个个算给龙井听,直接把他打击地体无完肤。“傅舒宝!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吧,告诉你,除非我亲眼看到他们恩爱,否则我是不会相信小绵羊已经对萧月动心的,倒是你啊,你最近不是和萧月关系好着吗?怎么,萧月把你给收了?”看着她说到萧月就满脸的崇拜和羡慕,龙井的气就不打一出来,萧月啊萧月,你有啥魅力,还真想两个都收了不成?“收什么收,我又不是妖!”傅舒宝斜睨着他,分明就从他眼中看到了嫉妒。龙井被她这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地有些无奈,思绪转来转去终于想到个主意,“既然你把他们感情说地这么笃定,那我们就来做个试验!”“什么试验啊?”傅舒宝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满脸的腹黑笑容,觉得肯定是个馊主意。“你说你们今天是在汤池,那我们这次就安排在冰潭好了,你既然这么肯定他们相爱,那你就得配合我,一起完成这个试验!”“你要试他们?你想干嘛?什么冰潭啊,不会出人命吧?”傅舒宝有些退缩,汤池的事件,她想想都后怕,龙井又想弄个冰潭,他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吗?龙井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对着傅舒宝笑道:“宫里就一处冰潭,明日我会通知萧月的,如果他们能通过试验,我便再也不打你师傅的主意,你别露馅就行!回去睡觉吧!”龙井说完话,潇洒地走回寝宫,就留下傅舒宝愣愣地站在原地。再也不打你师傅的主意?下这么大赌注!看来是玩真的了。 君无戏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次日,清晨。傅舒宝一大早就去龙井那里商量对策。她昨晚一晚上都没睡着,一直在想龙井要试验萧月和师傅会不会用什么阴招。萧月起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傅舒宝已经没了,心想她真是难得起早,然后他也开始想对策。上次龙井带他们去岛上玩肯定是有用意的,只是发生了突发状况才没能让他计划得逞。接下来,不知道他又会有什么招数,他已经没那么多时间耗在初云国跟他应对,他必须尽快带着阮绵绵回去,只是看这龙井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想着就听到太监的通传,说是又让他们一起去御花园的凉亭用早膳。萧月不屑地笑笑,龙井这些场面功夫还做的挺足。夏末未央,初秋已至,凉亭的风很大,萧迟穿着一件深紫色的长袍第一个达到凉亭,紧接着,是萧月赶到。两兄弟显得有些尴尬,看着对方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便不说话。良久之后,反倒是萧迟先开口了,“你要带丫头回宫?”“当然。”萧月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带绵儿回宫,就是他此次出行的目的。“那你问过丫头的意思吗?她愿不愿意跟你回去?”问她的意思?萧月从来没想过,在他眼里,她是他的太子妃,她跑了,他就要抓她回去,好好惩罚!从没想过要问她的意思。“呵……”萧迟见他的反应,冷笑了一声,眼中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微微摇了摇头。萧月还是没变,经历了这么多依然以最霸道的方式爱着丫头,难怪丫头会想逃离。“你笑什么?”萧月对他这番笑意非常不满,因为他感到了讥讽。“萧月,你觉得以丫头的性格,这样强迫她回去,然后再狠狠惩罚她一顿,她以后就会乖乖听话呆在皇宫了吗? 你就不怕她再逃跑一次吗?”萧月愣了愣,心里莫名地紧了一下,其实这个问题一直是他害怕的,他很清楚绵儿的性格,她是一个非常渴望自由的人,可是,他又不可能放手!“如果你想带丫头回宫,我希望那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而不是强迫!”萧迟又说道。萧月不回答,只是陷入一种沉思的状态,汤池那一次,他觉得绵儿对他是有爱的,可是他又不确定这份感觉,所以他总是生活在患得患失中,终日惶惶不安,才会总是用强硬的方法把绵儿留在身边。凉亭的风越来越大,好像突然变了天气,萧月的心也跟着这天气一起,阴晴不定。绯色睡了一晚上,心情总算稳定了一点,他现在有个习惯就是一定要阮绵绵陪在他身边,小蘑菇一死,他就变得非常没安全感。一路被阮绵绵牵着来到御花园的凉亭,萧月已经在了,一见他们手拉手走过来,当下就沉了脸色,却又压抑着不能对阮绵绵发火,毕竟绯色伤心有一大半原因是因为小蘑菇要救他。四个人坐等龙井的到来,阮绵绵正琢磨着不见傅舒宝,就看到她和龙井一起走过来,两个人今日都穿着一身红,看起来像要结婚似的,特别般配。早膳的气氛依然有点严肃,萧月终于按捺不住提出要带着阮绵绵回宫。绯色抓了一下阮绵绵的手,水眸亮闪闪地望着她,他可不希望阮绵绵会答应,不过又好像由不得她。龙井面对这个问题,笑得很有深意,“萧月,事已至此,朕也不想再兜圈子,朕会请你们留在初云国做客目的是什么,你很清楚。”龙井说这话时,目光已经转至阮绵绵身上。阮绵绵被他看地浑身不自在,这话就是针对她说的。“如何?是不是已经看清楚目的达不到,决定放弃?”萧月直视着龙井,墨眸中已染了一丝狠色。“呵……”龙井轻笑,面对他的挑衅并不在意,“放弃?萧月,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如果你赢,那朕便放弃,并发誓朕在位期间,初云国再也不犯风月国,君无戏言!”好大的赌注!萧月黑眸种闪过一丝亮色,对这个赌注,他很感兴趣,阮绵绵和江山,都是他最在乎的东西,而龙井又是这两件东西所存在的最大的敌人,如果龙井能放弃,他的危机就解除了一半,所以,他动心了。“什么挑战?”“最简单的方法,来一场比试,战场上我们斗过那么多回合,还没有面对面的比试过,听闻你功夫了得,朕一直想找机会切磋。”“好!”龙井话未说完,萧月已经答应,“就来比试一场。”面对这样的挑战,早已激发了萧月身上的嗜血因子,他最爱的就是挑战,特别是与棋逢对手的敌人,就更加有意思。阮绵绵站起来,她想阻止,这场比试,就是为了争她来比的,但是萧迟却拉住了她,小声道:“就让他们做个了断吧,不然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傅舒宝站在龙井身后心想萧月这小子答应地可真快啊,答应了,事情就好办了,她一大早已经跟着龙井去了趟冰潭,那环境,真是……傅舒宝忍不住抖了一下,真是冷到极致!用过早膳,龙井就带着众人去冰潭,萧月已经放话了,规矩由龙井来定,他没意见。吩咐宫人去取了几身新的裘狐,给阮绵绵和傅舒宝她们披上,两人比试,另外四个很自然地要观战,才能显示公平。走到一座巨大的金属大门口,众人已经感受到了里面的寒气。开门进去,经过一条人工小路之后,就进到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一进去阮绵绵就打了个哆嗦,怪不得龙井会让她披上裘狐,原来这么冷。白地耀眼的四壁,全是冰块铸成,而仔细看去,冰块之上又镶着许多规则不一的小红宝石,散发着幽幽的光,很震撼的画面。寒冰潭如同天上的明月掉落在尘世一样,潭水不是清澈之色,而是淡淡的银色,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很薄很薄,阮绵绵甚至能看清楚冰下的水中有红的小金鱼在游来游去,好奇特的景象。---今天我会把前几天的都补回来,正在努力码字中,没补回来,你们就敲死我! 君子之战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在这里比试?阮绵绵有些不懂,这里虽然景观很特别,但是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寒冷的环境,龙井,他有什么用意吗?龙井很满意大家的反应,这寒冰潭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地方,要不是因为小绵羊,他是不可能让敌国太子到这里来。“萧月,你说规矩由我定,那么判断输赢的标准就是……“他刻意顿了一下,“三百招之内,谁先倒地谁就输。”这么简单?这个输赢标准完全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原本以为龙井会和萧月来场生死之战,没想到,居然标准这么低。不过这样也好,大家都松了口气,至少这样不会有什么很严重的伤。龙井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萧月的神色,摆了摆手示意宫人打开开关。只见墙面上的红宝石都散发出白色的气体,带着淡淡的香味,蔓延至整个冰潭中。众人不解,龙井笑着解释道:“为了怕小绵羊担心,我们公平一点,刚才从墙面上散发出的气体是一种强制抑制人体内力的药物,也就是说,我和你,在比武时只能使出三分内力,如果你多运了一分,就会立刻中毒!”萧月皱眉,并不喜欢这样的规定,三分内力,三百招,那不是打地不爽,龙井到底在搞什么,不过他心里也明白,看上去好像是在为两人安全着想,其实打起来会更增加难度,想要在三百招内打倒龙井,绝非易事,而看他那个样子,好像很有把握。“没问题!”虽是不满,萧月还是爽快地答应下来,比试才是最重要的,那些额外束缚,他遵守就是,少了七分内力,他照样有信心。“好,我再提醒一遍,我们已经吸进了毒药,多运一分内力就会立刻中毒,这毒会立刻发作,全身经脉逆行,最后暴血而亡,你可记清楚了,不要心存侥幸!”萧月轻蔑一笑,抽出腰间软鞭,看了一眼阮绵绵,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龙井也抽出长剑,两人对视,他们的眼睛都那般深邃,仿佛蕴藏着一种难以征服的力量。萧月率先出招,挥起长鞭直击龙井正面。龙井不慌不忙,巧妙躲过那一鞭,长剑挥起与之缠斗。萧月的软鞭出手刁狠,龙井的长剑剑势犀利,两个飘逸的身姿,一白一红,灵活对招,攻势凌厉,一招一式皆不留情。阮绵绵此时很紧张,心揪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们每一招对势,她的心都跟着紧张一下。傅舒宝也紧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伸手想抓住阮绵绵的手获得点力量,才发现她师傅紧张过度地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看着萧月手中的软鞭,目光一直停留在鞭柄上,那个地方,她今早做了手脚的,看这样子萧月没有发现。她的毒向来怪异狠毒,傅舒宝偷偷瞄了阮绵绵一眼,心想,师傅你别怪我狠心,萧月这次是要吃点苦头,但我都是为了你!片刻之后,两人便过了百招,萧月和龙井都暗自赞叹对方的应对招式,手上下招也越发狠毒,龙井身子腾空而起,手掌运足了三分内力,向萧月肩头一掌劈去。萧月唇角一勾,闪步移动身躯,意图躲开这一招,却不知那龙井早已料到,突然换了方向,从另一个角度折回,直击他的左肋。失了先机,只能转攻为守,电光火石,萧月猛地脚尖点地,腾身而起,堪堪用手掌接住他那狠毒的一掌。这一掌萧月很有信心,因为他知道龙井是运足了三分内力,而他自己也运了三分内力,他自认为自己的内力并不在龙井之下。手掌对手掌,内力对内力,一击之后,萧月突然觉得身体经脉开始混乱,整个身体的五脏六腑也开始绞痛,忽的一下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啊!”傅舒宝惊叫了一声,阮绵绵已经跑了过去。“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会伤地这么重?”她抱起萧月,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在痉挛,手捂着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阮绵绵怒视着龙井,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这要问他自己,萧月,我说过不能超过三分内力,你心存侥幸想这样赢我是不可能的。”“把解药交出来,你这样用毒有什么意义,就算他输好了,把解药交出来!”“绵儿……”萧月虚弱地叫了一声,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现在整个身体都像被蚂蚁咬噬一般,锥心地痛,身上的经脉更是混乱不堪,阮绵绵甚至能看到他的血管在跳动。“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很坚定,这一次,她没有因为恐慌而流泪,反而很冷静地看着龙井。每次出事,都是萧月来救她,她可以哭,可以慌,可以不顾一切的发泄情绪,但是这一次,是萧月有事,她没有时间不知所措,她必须冷静,刚才龙井说的,那是种毒,是毒就一定就会有解药,只要拿到解药,萧月就会没事的。龙井被她这样湛湛的目光看地居然有些心慌,小绵羊在他印象中一直是古灵精怪的小女孩,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那么坚定的目光,那么无法忽视的气场,那是为了萧月才能表现出来的。“解药……在那面墙壁上,如果要救他,你自己去取,没有人会帮你!”龙井一改往日的疼惜作风,眼眸带了一丝冰霜之色,冷冷地看着她。他不相信,小绵羊会为萧月冒险。阮绵绵看过去,果然,在冰潭末端的那块冰墙中央,镶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里盛放着几颗绿色的植物。“那就是解药?”阮绵绵指着墙壁上的盒子。“对!”“好,我去取。”阮绵绵示意傅舒宝和绯色过来扶住萧月,自己站起身来。“小绵羊!”龙井叫住她,“你要想清楚,你的内力不高,三分内力你根本飞不过去。”“我走过去,这冰潭上不是有层冰吗?我的重量应该不至于把它踩破!”阮绵绵没有一丝诧异,冷静地回道。说完,她不再管其他,直接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她必须争取时间。---继续码字中,还有更的。 彻骨的寒冷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说完,她不再管其他,直接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她必须争取时间。“绵绵,我替你去。”绯色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阮绵绵摇摇头,摸了摸他的耳朵,“绯色,谢谢你,这是我欠萧月的,让我去。”她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容绝美,再转身看着萧月,依旧微笑着,大大的眼眸,淡然到温和。几乎要痛到昏死过去的萧月勉强撑出一点意识看着她,思绪凝固,她的眸子仿佛聚集了千万霞光,绚烂了他整个世界。空气中,仿佛有种微妙的波动,轻如蝉翼,却又带着极强的穿透力。那是一种情感的默契,在两人之间传递。阮绵绵继续往前,只是才走了一步,她就脚下一滑,好险是在寒潭边缘,她立刻又跳了回去,才没有因为摔跤的重量而压迫冰面。她穿的鞋子太滑了,估计没拿到解药就摔死了。阮绵绵想都没想,直接脱掉鞋,打着赤脚,再次踏上冰面。众人都没想到她会这样做,身体直接与冰面接触,那种寒冷是彻骨的。龙井脸上的笑意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凝固,暗淡,消失……小绵羊,居然为了萧月如此奋不顾身,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爱他。他盯着她的背影,想从她的背影中找到退缩的讯息,可相反,他的步伐满是坚定和决绝。“如果你将冰踩破,掉入冰潭的话,冰潭的水可以瞬间将你冻结,你的生命会因此终结。”龙井低哑的嗓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森寒刺骨。阮绵绵的背影僵了一下,只是那么一下,她又继续往前走。每走一步,脚下的寒冷就蔓延至全身,最后转为刺骨的痛。五个人,只有萧迟始终表现地最为冷静,刚才萧月输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他了解萧月,在这种事情上,萧月根本不屑甩小手段,又怎么会明知道有毒还心存侥幸地去伤龙井?而反观龙井的态度,也有问题,他是最疼惜阮绵绵的,怎么可能让她去犯这种险。这个寒潭他虽没来过,却也听说过,根本就没有龙井所说的抑制人内力的毒药。这一切,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局,而龙井设这个局的目的的是什么?他静观其变。阮绵绵依旧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冰很滑,为了防摔倒她只能减慢速度小步前行,而这样对她来说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的脚已经麻木了,甚至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冰上散发了寒气,她的双脚早已冻地通红,可是她没有放弃,依旧缓慢地前行,离解药近一点,她的心就跟着放下一点。傅舒宝站在冰潭边缘,捂着嘴拼命忍住想哭的情绪,看到师傅这个样子,她也跟着心痛。这个试验太残忍了,她后悔陪龙井做这个试验。绯色将萧月扶好,就一直看着阮绵绵,他看着她的脚脚变的通红,知道她一定很冷,可是她不让他帮他,绯色心里很愧疚,绵绵为什么要这样呢?他不懂,阮绵绵明白,汤池那一次萧月奋不顾身,她自己也跟着跳下去,事后她一直惊讶自己那天的反应,她居然那么害怕他死掉!所以这一次,她也是在考验自己。似乎她明白为萧月拿解药意味着什么,为一个人毫不犹豫地奋不顾身,是不是已经代表自己已经爱上他?爱上萧月,她自己都为这个想法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此刻,她却一点也不后悔,就算这寒潭再冷,她都不后悔!眼看着,就要达到目的地,这将近十米的寒潭是怎么走过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全身已经冻地僵硬,就算身上穿着暖和的裘狐,可是寒气依旧从骨子里透进去。脚步开始发抖,麻木到了极致就会产生物理反应,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抖地越来越厉害。龙井已经颓然地低下头去,他已经看到了她的决心,小绵羊,是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了。傅舒宝想过去帮她,可是她自己的毒药她很清楚,她没有内力可以飞过去。阮绵绵坚持着,瘦弱的身躯颤抖着,终于达到了墙面,取下盒子,将解药放进袖子里。转身,看到靠在墙上的萧月,他好像已经昏过去,手却一直捂着胸口,远远看去,表情非常痛苦,阮绵绵心急如焚,想加快速度却怎么也快不起来。此时的她,头已经犯晕,连自己呼出来的气都非常寒冷,她还是一步步往回走,尽管很痛苦,却不许自己停歇。双脚打着颤,每走一步都是锥心的痛,彻骨的寒,她现在觉得自己走的不是冰面,而是冰刀。再也控制不住,双脚颤抖地站不稳冰面,阮绵绵向前一滑,身子直直地往冰面倒去。“师傅!”“丫头!”“小绵羊!”“绵绵!”四道声音同时响起,三道身影一齐向冰潭飞去。阮绵绵是直接头先落到冰面,瞬间冰面裂开,她整个身子就这样沉落下去。本能地伸出手,紧紧抓着解药举高,她不能让解药沾湿。一只熟悉的大掌将她从寒冷的水中拖出来。那是萧迟的手,她记得,九岁的时候她掉过池塘,也是这样伸出手被萧迟拖起来的,阮绵绵突然觉得很安心,是萧迟救她,她就相信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纵身一飞带着阮绵绵落地,龙井和绯色也飞回来围了上去。“她刚才掉进冰潭了,现在一定冷死了。”傅舒宝也冲上去,脱下自己的裘狐盖在她身上,抓住她的手,拼命搓揉。“把解药给我!”萧月喝道,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强势的命令。阮绵绵掉进冰潭,他已经心痛地快要死掉了,可是他却没力气去救她,龙井今天摆了他一道,到底有什么目的,得不到绵儿,就要磨死绵儿吗!傅舒宝拿着阮绵绵手中的解药跑到萧月那里让他服下,这个试验,她已经成功了,刚才的一切已经证明她是对的。萧月服下解药,立刻原地打坐调整内息。他的绵儿已经冻晕过去了,他要救她,用他独有的方法!---今天六千了,半夜还一更,大家可以明早看,么么。 取暖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他的绵儿已经冻晕过去了,他要救她,用他独有的方法!此时的阮绵绵早已昏迷过去,呼吸很微弱,脸色呈青紫色,就像在死亡的边缘。龙井横抱着阮绵绵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意识处于一种放空状态,他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冰凉,凉到隔着衣衫也冷却了他的体温。“师傅……师傅你不能睡啊,睁开眼睛看看我。”傅舒宝哭着在一旁拼命搓揉她的手,给她呵气。“你们先不要摇她,她的衣衫都湿透了,要立刻先回寝宫换掉,还有她刚才脚一直踩在冰面上,想必寒气已经侵入身体内部。”萧迟是现在唯一一个较为冷静的人。“对……先回寝宫。”龙井反应过来,抱着阮绵绵就冲出冰潭,傅舒宝和绯色也吓得六神无主,跟了出去。只有萧迟没有走,他选择留下来看着萧月,怕他运功会出什么事情。萧月以最快的速度将解药运输到体内,强制自己冲破经脉,他发现那所谓的毒药根本不带毒性,除了让他身体疼痛经脉逆流之外,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影响。睁开眼,只有萧迟还留在原地等他,有片刻的呆滞,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两个人追了出去。龙井抱着阮绵绵一路快速走回自己的寝宫,萧月和萧迟已经用轻功追了上来。落在龙井面前,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绯色和傅舒宝,视线停在阮绵绵身上,目光中的冷绝慑人心魄。几个人都被萧月这种冷到极致的气势所惊住,傅舒宝大着胆子上前一步说道:“萧月,你现在先不要追究这件事,还是先救师傅要紧。”萧月握紧双拳,一个箭步过去,闪电之势将龙井怀中的阮绵绵抢过来,抱在怀里。她的身体那么冷,呼吸微弱的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萧月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几千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痛!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寝宫,其他人还想跟过去,被萧迟拦下,“让他去救丫头,刚才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丫头只有他能救!”龙井和傅舒宝看着萧月离去的背影,各自对望了一样,心照不宣,都内疚无比。绯色一双水眸闪着泪光,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绵绵不需要他了,她只需要萧月。萧月冲进宫,回到卧室,把阮绵绵放在床上,没有丝毫的犹豫,将她紧贴着肌肤的衣衫,全部撕掉。床上的人似乎抖了一下,身子蜷缩成虾米状,尤如一片寒风中飘落的残叶。冷……从来没有这么冷过,仿佛整个人还置身在冰潭之中,寒冰包围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萧月将她的湿透的衣衫,亵裤全部从身上剥除,赤诚着身躯,迅速用被子将她盖好,再找来一条软帕子,包裹住她湿透的头发。紧接着,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衫,也赤诚着身体,拉开被子,张开双臂拥住阮绵绵。他记得,小时候,教书先生教过很多种不同情况的救人方法,如果一个人身体很寒冷,那么另一个人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升温计。萧月现在只有一个意念,就是救她。尽管她身上的寒气传递到他身上,那么冷,他现在抱着的,几乎和一块冰块差不多,但是他一点也没有退缩,反而把她抱地更紧。两个人,就那么紧紧地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阮绵绵在颤抖,抖地很厉害,萧月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呵气,意图帮她升高点体温。可是她一点好转都没有,甚至抖地更厉害,最后直接转成了抽搐。“绵儿……”萧月覆在她耳边低低唤了一声,接着一个翻身,含住她的耳廓,身子有意压住了她,却又不敢用很大的力。手掌覆在她的柔软处,运功将自己的真气一点点输给她。她的触感还是那么美好,几乎让他控制不住,意识就要被另一只欲望所代替。阮绵绵渐渐平复下来,抽搐的身子停止了抖动,脸色也由青紫色恢复了一些,却很苍白。萧月稍微松了一口气,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软软的,清清凉凉的温度呼在萧月的脸上,带着她特有的芳香。“绵儿……你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冷的。”他在她耳边心疼道,然后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我应该帮你把呼吸变暖。”言毕,他覆上她的唇,舌尖描绘着她冰凉的唇瓣,再一点点探索进去。他的呼吸灼热,她的呼吸冰冷。两道极端的体温相遇,融合,在湿热的腔壁内,舌头互相纠缠,唇齿激烈的研磨。这应该是他们吻地最激烈的一次,或者说这不是一个吻,是在救人,可却包涵了浓浓的爱意。她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舌,那是一种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味道,紧紧地把她包围着,仿佛只要她能吸取到,就能提高自己的温度。萧月享受与这样的时刻,但也没忘记救人要紧。因为阮绵绵的吻,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人的欲-火是最旺盛的火源,如果能将绵儿身上的欲-火点燃,那她一定能得救了。想到这样,萧月的手指一路往下,像弹钢琴般,掠过她的柔软,小腹,腰,一直向下延伸,直到那处神圣的领地。他的手覆在上面,并没有动作,只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色。阮绵绵嗯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头很重很晕,感觉自己没有刚才那么冷了,却被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所代替。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整个身子都很空虚,像有很多蚂蚁在身上游走,弄得她很痒,却抓不到。很想睁开眼睛,很想将自己的思绪弄清晰,却无能为力。萧月小心翼翼地吻着,轻如羽毛般的吻分撒在她的身上,引地她一阵战栗。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脖子,胸前,都有轻轻地东西落在上面,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像是有片羽毛在她心上扫来扫去一样,抓不到,却痒地难受。 绵儿……行吗?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像是有片羽毛在她心上扫来扫去一样,抓不到,却痒地难受。阮绵绵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的温度渐渐恢复,原本苍白的身子染了一层红晕,呼吸也开始平稳,心跳变得有力,甚至跳地更快。萧月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唇角一勾,心知有了作用,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停留在她领地一直未曾动作的大掌开始动作,手指一点点滑入,朝那片温软所在挺进。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却又刻意带了几分戏谑的力道,脸上噙着邪魅的笑容,坏坏地看着身下的人儿。阮绵绵反应很大,昏迷中竟然带了一丝哭泣的低吟,魅惑妖媚。萧月身体一僵,手紧了一下,心跳开始加速。阮绵绵刚才那一声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暧昧的邀请。手指的动作加速,阮绵绵的身子不自觉地弓起来,小手也开始在他胸膛上乱摸,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犹如溺水的人想抓住点什么,却怎么也抓不到。萧月依旧循序渐进地探索着,那片温柔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住,带着暧昧的潮湿。他的吻停留在她的锁骨处,都说女人的锁骨是最性感的,萧月沉迷于她这个位置,轻轻啃噬着她娇嫩的肌肤。他成功地点燃了她身上的欲-火,对于他的爱抚,她的身体给了他最诚然的回应,那是一种熟悉的渴望,体验不多,却因尝过一次便永生都记得。阮绵绵的身体像是有一股暗潮在翻涌,她需要解脱,需要人来填满她那份不安的空虚感,于是她极力扭动着身子,意识变得迷乱。萧月一直是在拼命拼命忍耐,他一直在耐心等,等前戏做足,等她的身体由冰冷变得滚烫,他才能放心。所以,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突然低下头去,慢慢向下移动,来到她两腿-之间,唇覆了上去,吸吮她的甘甜。这一次,阮绵绵直接嘤咛出声,很妖媚的声调,这声音更是刺激了萧月的全身感官,让他本就忍耐已经的欲望更加紧绷。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就算储君又如何,谁规定储君就不能享唇舌之欢,更何况,这是他心爱的绵儿。此刻,他只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吸吮到了她微带酸涩的蜜津。萧月重新起身压在她身上,刚才亲吻过她的领地之后,又再次亲吻她的唇。阮绵绵只觉得点点凉意落在唇上,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是她自己的味道。不想被某种感官的欲-望控制,可偏偏刚才萧月的行为已经将她身体的火燃到了最高点,两人身子本就是紧紧贴住,她还一直乱动,像小蛇一样扭来扭去。终于,当她的某处娇嫩不小心摩擦到他的欲-望时,萧月再也按捺不住。凑到她耳边声音颤颤道:“绵儿……行吗?”他还是有些紧张,虽然他知道阮绵绵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但是心理上,他还不能确定。刚才在寒冰潭她为他那么奋不顾身,他还记得当时两人眼神交汇时她的那双眼睛。坚定又说不出的悲壮。如果绵儿不是已经爱上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的目光,怎么会有那么勇敢的举措,在寒冰潭的一切,她几乎都是毫不犹豫!所以此刻,他不想勉强她,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他也明白了一些,爱一个人并不是霸道地占有,还要尊重她的想法,要懂得换位思考,而不是一味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有时候,她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你把她逼得太紧,让她本来想靠近的心,只能远远逃离。所以现在,就算忍得再辛苦,他也要等到阮绵绵的同意,如果她说不要,就算是忍到自己身体爆炸,他也不能勉强去碰她。“绵儿……行吗?”他再次颤颤地问道。阮绵绵没有回答,朦胧的意识中,他知道那是一个神圣的邀请,邀请她一起去到一场冲上云端的享受。缓缓睁开眼睛,大大的双眸中盛满了羞赧与情-欲,定定地望着他。“你醒了?”萧月欣喜,看着她傻笑。阮绵绵这次看地很清楚,眼前的人是萧月,那个曾经被她憎恨,让她拼命想逃离的人。此刻,她是第一次这么庆幸她能与他靠这么近。刚才在冰潭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决心,就是成功拿到解药给萧月。原来,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已经这般重要,她自己却后知后觉。她刚才听到萧月在问她,行吗?呵……他真的变了,以前的他,对于这种事,几乎是次次用强,而现在,她明明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却依旧愿意等她的回答之后再决定。想到刚才萧月居然亲吻她那里,阮绵绵的脸上不自觉就泛起一片绯红。萧月看着她红红的脸蛋,和早已滚烫的身体,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紧张地问道:“绵儿……行吗?”这已经是第三次问她了,阮绵绵要是再不答应,他估计立刻就暴血而亡。两个人如果都心存爱意,那么欢爱便是件非常美好浪漫的事,想到这里,阮绵绵自己也想试试,她想知道带着爱意和萧月欢爱是种什么感觉。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双腿直接缠上了他的腰,抬起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用这个亲密的动作来宣告她的答案。萧月如同得到特赦令一般,脸上浮起他特有的妖孽笑容,“绵儿……我真的很高兴,这是你第一次在清醒的意识下,答应我这个要求。”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身子沉了一下,欲望对准她的……蓄势待发。“师傅,萧月,你们到底怎么样了,萧月,师傅到底醒了没,她的体温正常了没?”一连串焦急的声音打破了他们原本的美好气氛,卧室的门被傅舒宝拍地通通作响。阮绵绵和萧月顿时都僵住,看着对方,无奈到了极点。 萧月其实很腹黑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和萧月顿时都僵住,看着对方,无奈到了极点。阮绵绵眼角撇了撇门,头微微歪了一下,和萧月打了个眼色,翻译出来就是:“别抱怨了,穿好衣服开门去吧,这是命!”萧月也撇了撇门,然后视线收回,落在阮绵绵身上,定定地看着。阮绵绵惊觉他们是在被窝中赤诚相对的,所以萧月这一看,咳……该看的都看了去。脸噌的一红,瞬间就变成猴子屁股,身体也因为萧月灼灼的视线变地像只虾米一样红,看起来就更让人想吃。傅舒宝还在门外坚持不懈地敲门,听到里面没一点动静,心想不会两人就这样把对方给冻死了吧,越想越觉得恐惧,傅舒宝恨不得直接踹门进去。“萧月……师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么没动静啊?”对于傅舒宝不依不饶的追问,萧月完全忽略,想继续刚才和阮绵绵的事情,开始调节气氛。他先是对上她羞涩的眸子,暧昧地坏笑了一下,然后视线在她身上红果果地打量,到了重点部位还多打量了几秒,企图用灼热的眼神来唤醒她刚才被傅舒宝吓跑的情欲。可是任是萧月再怎么挑逗,阮绵绵也不可能当傅舒宝不存在,听她那个敲门阵势,大有再不开就撞门的趋势。如果被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呼……不敢想。阮绵绵直接推开他,裹着被子起身想给自己找件衣服穿上,然后发现只有一地湿了的碎衣。萧月真是死性不改,还是喜欢撕人的衣服,难道这样很有快-感吗?抬眸瞪着萧月,继而又发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她裹着衣服,那他就裸着了不是。靠!瞧萧月那眼神,那开放的尺度,那慵懒的姿势,他将手臂撑在后背,带着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全身毫无遮掩。果然是君子坦荡荡啊!明明该害羞的是他,为毛脸红的却是她?果然人的脸皮不是一个等级的。阮绵绵此刻已经发现他嘴角那么玩味的笑容是为什么,萧月就是知道她没衣服,起不了床。两人处在僵持状态,外面的傅舒宝再也等不了,她看了一眼身旁的龙井和绯色还有萧迟,小声道:“撞门吧?这么久都没声音,估计真的出了什么事,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进去看看。”门外三人都同时点头,龙井让其他三人让开,运起内力准备将门撞开。阮绵绵眼疾手快,一听外面的动静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冲着门外大叫了一声:“别进来!”然后一骨碌的,就钻进了被子,瞬间将自己裹地比粽子还严实。与此同时,门也被龙井撞开,哗了一声巨响,阮绵绵身体跟着抖了一下。因为刚才自己反应快,没被看光光,但是萧月呢?这丫不会就这么曝光了吧!小心翼翼地伸出个脑袋来,心跳特别快……靠!萧月这丫比她快多了,什么时候衣衫已经穿在他身上,虽然没有扣着扣子,但是就那么随意地敞开着,更让人浮想联翩,真是玩性-感的高手!还懂得不经意的性-感最致命!看着满地的衣衫,几个人都愣在原地,缓不过思绪来,绯色直接绕过屏风走到床边,然后伸手想撩开纱帐……“你做什么,绯色?”阮绵绵惊恐地看着他,直觉告诉她,绯色是要做什么,他的习惯,就是在她怀里撒娇。绯色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害怕,她刚才好凶。他不懂,这副景象代表什么,但是其他三个人一看就懂,萧月是在用身体帮阮绵绵取暖,如果换作是他们,可能也会这么做。现在听到她的声音还算有底气,就知道她已经没事了。傅舒宝上前拉住了绯色,想解救阮绵绵,“绯色,师傅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先出去吧,让师傅休息一会。”绯色站在床边不动,无视所有人,水眸染了一层氤氲,刚才经历了那么多事,他本来就不是个承受能力很强的人,平日这个时候,都有阮绵绵护在他身边,今天就他自己一个人,所以他有好多情绪都堵在胸口,有很多话想跟阮绵绵说,他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卷起来在她怀里撒娇。阮绵绵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但是这又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现在没衣服,“绯色,你先回去,照顾好哆啦C梦,他好像很久没有人照顾了。”“哦。”绯色点点头,一听她的话好像就是的,哆啦C梦好久没人管了。“绵绵……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那你……已经没事了吗?”他隔着纱帐朦胧中只能看见阮绵绵是躺着的,萧月是坐着的,在风月国皇宫的时候也经常是这样,两个人在床里面,打地不可开交。“我已经差不多没事了,再休息一下就好。”“哦……那我回云上阁等你。”绯色最终还是很听她的话。四个人出去之后,阮绵绵就狠狠地瞪着萧月,“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他们进来,你只要说一声我没事了,绯色就不会这么担心过来了。”萧月啥也没说,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就坏笑地看着她,“休息吧,你需要休息。”阮绵绵突然发现这萧月什么时候身上多了这么多腹黑因子,真想拍死他!“帮我去找衣服……”顶着倦意,阮绵绵也不想和他废话那么多,经历了那么多,此刻她真的很困。萧月下床,还真的很听话地去帮她找衣服。阮绵绵就裹着被子在床上等啊等,等到眼皮打架,这家伙还没来。许久之后,阮绵绵终于敌不过困意,睡着了。萧月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其实他根本没去找衣服,他就是要拖延时间等她睡着。走到她身边,动作轻柔地上了床,在她唇角印下轻轻一吻,褪尽自己的衣衫,搂着她。身边的人儿一碰到这么温暖的怀抱就本能地靠了过去,如同猫儿一样蜷缩在他怀里,软软的呼吸喷在他身上,安然入睡……---不好意思,国庆加班,我真的想死,啊啊啊啊,还有更的。 醒来旁边是萧月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四人出了凤溪阁,就各怀心思地分开而行。傅舒宝今晚没去处了,因为凤溪阁里已经有了师傅,难道她今晚要去和绯色睡?貌似有点尴尬啊。想了想还是冲上去跟着龙井,毕竟他是主人来着,要他安排她才有地睡。“你跟着朕做甚?”龙井大步往前走,回头看了一眼屁颠屁颠跟来的傅舒宝,心想,这丫是来看笑话的吧,今天证实了小绵羊不爱他,她一定是来看笑话的。傅舒宝小跑着跟在后面,一看就知道龙井在生闷气,要不然他不会走路这么快。“那个……我今晚没地方睡。”憋了半天,傅舒宝还是说了出来。龙井脚步微顿了一下,放慢了速度,只是方向依旧不变,朝自己的寝宫走去,“离云上阁附近还有很多空着的寝宫,你自己挑一座喜欢的,侍卫不会拦你。”“哦。”应了一声,还是跟着他。“你还跟着我做什么?”龙井停下脚步,怒视着她。“那个……你没事吧?”傅舒宝对上他的眸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用猜,都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很无聊没事做是吗?一个人晚上是不是很寂寞,那就到我寝宫去陪我喝几杯。”龙井突然笑开来,笑得有些自嘲,话语中充满了暧昧的暗示,像个痞子一样调戏她。傅舒宝没有因为这话而生一点气,反而她突然有些心疼这样的龙井,他好像有点自甘堕落。“我陪你喝。”轻柔的声音,坚定的语气,看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龙井愣了一下,有片刻的晃神,傅舒宝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个很无良的女生,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认真的她,她好像真的不是来嘲笑他的,是自己太小气了。“走吧。”龙井没有再走地很快,步伐与她平行,两人回到龙井的寝宫。他的宫殿取名叫龙啸殿,外表装修地很简单,仔细看去,却很精致,很多小细节都让人叹为观止。傅舒宝跟在他后面进了他的卧房,卧房里摆了张木雕圆桌,上面已经摆好了酒壶和酒杯。门关上的时候,咯吱响了一下,龙井站在那里看着东张西望的傅舒宝,突然想自己在做什么,怎么会让她进他的房间陪他喝酒?要知道,他虽然有不少膑妃什么的,但是能进他卧房的,还真没有,怎么他今天就让她进来了?难道说自己气晕了,思绪混乱了?龙井闷闷地想,然后坐下,倒了两杯酒。傅舒宝感叹完这里的低调奢华之后,就坐到他对面,笑呵呵地看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闻了一下,然后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干杯。”她主动碰了一下他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呼……皇宫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这酒甘甜香醇,味道真是好极了。龙井看了她一眼,也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再斟满。“那个……其实,你真的没事不?我觉得哈……天涯何处无芳草。”傅舒宝开始试着安慰他。“你说话不用这么拘谨。”龙井唇角扬了一笑,笑得意味不明。“哦。”傅舒宝弱弱地应了一句,心里也犯着嘀咕,为毛自己心里会紧张捏?难道说是因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原因?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咳……”咳了几声调整情绪严肃道:“其实你作为一国之君,应当以国事为重,这师傅竟然不属于你,那你还是不要想了,好好过日子吧。”呃……龙井差点哽住,她安慰人的方式就像在安慰一个伤残人事。龙井端起酒杯,目光似在研究着杯子,薄唇轻启,淡淡道 :“如果爱可以说爱就不爱,那这个人就不是人,而是神,我不是神,只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男人。”“龙井……”她轻唤了一声,带着安慰的语气。龙井突然就愣住了,心田之上似乎有丝丝暖流划过,很少有女人这样轻柔地唤他,记忆之中那些女人们都是恭敬地称他为皇上。他看着因为喝酒之后,变得笑脸微红的她,突然觉得这个女孩也不错,她和小绵羊都是特别的,自己有自己的特别,她们和宫里的女人不一样,不会依附着一个男人而活,有自己的主见和思想。只是……人怎么可能因为下了一场雨,就洗去心里的伤痕,纵然傅舒宝再好,他的心,暂时还容不下别的女人。“今天这个试验,我们都知道了结果,所以你准备放手么?”傅舒宝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又问道。“呵……我还有的选吗?”龙井看着她,目光中有几分伤痛,亦有几分潇洒,“也许我可以用很多方法让小绵羊留在我身边,但是如果她的心不在我这,我再强留她也没用。”“嗯!”傅舒宝猛点头,很赞成他的观点,然后不自觉地想到了萧月,如果他也能这样尊重师傅,那么他和师傅早就修成正果了。傅舒宝不禁佩服起眼前的男人,刚开始的时候,她真的有点讨厌他,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这是个很有度量的男人,因为有时候,放弃,比坚持更需要用去。“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总会遇到那个属于你命里的人,到时候你想赶都赶不掉。”傅舒宝用了一句很哲理的话来安慰他,然后觉得自己可真有学问。“呵……”龙井轻笑了一下,举起酒杯,示意干了。两个人就在这房间里。*阮绵绵睡了一觉美美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觉得今天的被子怎么这么舒服捏,而且周身都好暖和。在被子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手和脚分别碰到一处软的,和一处硬的。她能清晰地感觉的到,那块软的和那块硬的,都是肉做的。一种不好的预感笼上心头,猛地像旁边看过去,果然,萧月的脸就近在咫尺地放大在她面前。明明长了一张很妖孽的脸,却非要总是露出一脸纯良无害的笑容,这就是腹黑男的典型特征之一! 爱上痛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明明长了一张很妖孽的脸,却非要总是露出一脸纯良无害的笑容,这就是腹黑男的典型特征之一!阮绵绵眨了眨眼睛,萧月也以同样的频率眨了眨眼睛,阮绵绵撇了撇嘴,萧月也以同样的角度撇了撇嘴。学我干嘛?阮绵绵再次眨了眨眼睛,然后思绪回想到昨晚。记忆一点点拼凑出来,他们昨天的过程是:比武―萧月中毒―自己去拿解药―掉入冰潭―萧月用身体帮她取暖―XXOO未遂,然后自己睡着了。不对啊,她记得她最后是让萧月去帮她拿衣服来着,怎么会睡着呢?那衣服呢!哗的头钻进被子,果然,自己还是红果果的,连条小内内都没穿!然后借着被窝里黑暗的光线,看向旁边那具身躯,同样也是红果果的,还有一件很男性的特征在昂扬着,喧嚣着,看起来好凶悍。“啊……!”尖叫声响彻整个凤溪阁,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里面在进行十大酷刑。萧月也被她高分贝的声音吓到了,一只手就去捂住她的嘴,一手去捂自己的耳朵,“绵儿……别叫。”阮绵绵瞪大了眼睛,在被窝里把自己蜷缩成虾米状,嘴里呜呜的,用手去掰开他的手,“萧月,你心里变态吗?你个暴露狂,你干嘛不穿衣服啊!”萧月大掌一伸,覆在她纤细的腰上,将在被窝里乱动的她按住,心想,他这不是怕她还会冷,所以他也故意没穿衣服睡的,想到自己一晚上抱着她睡,她还在被窝里扭来扭去,一晚上不知道是多少次不经意地摩擦到他的某个部位,把折磨地半死。试想,一个精力旺盛的热血青年,一晚上都在想那事,一晚上自己的状态都很充实,但是一晚上都得不到释放,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据说,憋那个,也会憋出病来!“别动……”他突然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痒痒的。阮绵绵纳闷,早上起来人不是嘴嘴都会有异味么?怎么萧月的气息却这么清新好闻呢?似乎有种淡淡的薄荷味,很沁人心脾。殊不知,萧月因为被她折磨地不行,所以一晚上不停起来喝清凉的薄荷水去火。萧月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调戏道:“绵儿……你还记得你昨晚答应了我什么吗?”他忍了一晚上就是想让她能好好睡一觉,然后再和他在清醒的意识下,完成她昨晚答应的事情。阮绵绵眼珠转了一圈,脑袋叮的一下像触到某根某根弦!她想起来,她昨晚是答应和他……!!!阮绵绵立刻捂住自己的脸,羞地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偏偏萧月的目光都尽数停在她身上,带着灼人的热量。“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捂着脸,不敢看他,娇嗔了一句,是那种女孩撒娇特有的语调,很柔很弱。这话要是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萧月一定会觉得恶心做作,可是从阮绵绵嘴里说出来,还配上这么害羞的姿势,萧月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那股压抑了一晚上的欲火直接就要燃烧起来。这样的她,实在太让人想蹂躏了!萧月封住她的唇,滚烫的肌肤与她的肌肤紧贴着,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阮绵绵又开始挣扎啊,感受到萧月舌头的入侵,她死也紧咬着牙关,一大早就亲亲,要是她嘴嘴里有异味,那是很尴尬的。萧月其实不敢太大力,他昨晚已经下了决心,他以后都不再勉强她任何事情,否则他也不会忍了一晚上都不把她XXOO之。阮绵绵死守防线,闭着眼睛,咬住嘴唇,就是不让萧月侵入。马路不通就走水路,萧月见她不肯,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磨裟,他暂时还不敢向她的重点部位进攻。阮绵绵的习惯就是这样,萧月一在她身上点火她就克制不住地乱动,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在给自己制造危险。“你是不是反悔了?”萧月见她好像真的不太愿意,起了点身子,专注地看着她,认真问道。“我……”阮绵绵支支唔唔,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确实记得昨晚自己是答应了,可是现在,两个人的意识都很清醒,而且就这么赤诚地面对面,她除了觉得自己心跳急速加快之外,真的没有那个勇气和他……反正,就是觉得很尴尬。“你要是不想,我不勉强你……”他很耐心地等着她的答案,尽管自己已经憋地半死,但是他依旧没有做太越矩的事。阮绵绵愣了一下,没想到萧月会说这样的话,收起霸道的他,虽然还是有点坏坏的,却让她心底很感动。“嗯……那你帮我拿下衣服吧,我觉得,这样好像太快了。”萧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又很快恢复,“那你不要急着起来,我想抱你一会,我保证,我只是抱着你,绝对不会做别的。”阮绵绵被他眼中的真诚感动,扑哧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萧月翻了个身,躺到她左边,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盖着一床被子,遮地严严实实的,身体却彼此温暖着。“绵儿……这样是不是代表,你已经属于我了?”他低低的呢喃,充满溺爱的声音缓缓从他齿间轻吐,像被薄云遮住的初升月亮,朦胧却又清晰。阮绵绵不语,事实从她醒来之后,心跳的速度就一直很快,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满满的都是悸动。“绵儿……我昨晚做了一个梦。”见她不回答,萧月自顾说道,然后清了清嗓子,其实这是他想了一晚上的表白。“什么梦?”她抬眸望着他。“我昨天晚上梦到佛祖了。”“佛祖?”“嗯,我梦到佛祖了,佛祖说,他可以帮我实现一个愿望。”“那你说了什么愿望?”阮绵绵对他这个梦有点好奇。“我就跟佛祖说,我希望世界和平,不止是风月国和初云国,希望所有的国家都能不再战争,因为受苦的都是百姓。”“嗯,那佛祖答应了 ?”“没有……”萧月摇摇头,“佛祖说,这个愿望太难了,让我再想过一个。”“那你想了什么?”“我就跟佛祖说,那我希望能让我少爱贺兰绵绵一点。”“?”阮绵绵咯噔了一下。“结果佛祖说,我还是帮你实现第一个愿望吧,在这个世界上,要让萧月少爱一点贺兰绵绵比要世界和平还难!”阮绵绵傻傻地愣住,萧月再次翻身上来,迅速吻上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语道:“绵儿……爱上你,我总在痛,可我却爱上了这种痛。” 朕决定放手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萧月再次翻身,迅速吻上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语道:“绵儿……爱上你,我总在痛,可我却爱上了这种痛。”爱上痛?阮绵绵回味着这句话,似乎在感情方面,萧月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自己,却总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却忽略了他的感受。“萧月……”她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他温暖的气息,闭上了眼睛。他的吻很自然地落在她的耳廓上,额头上,眉毛上,眼睛上,鼻尖上,脸颊上。他的吻很轻很柔,像羽毛一样扫过,带着他特有的气息,最后落在她的唇上。阮绵绵闭着眼睛,密密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好看的阴影,她感受着他的吻,如对待一件珍宝般那么小心翼翼,心里溢满了甜蜜。萧月……若不是昨天,我竟不知道,我竟然能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他很温柔地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细腻地添吮着,轻柔地撬开她的齿关。阮绵绵没有再反抗,她开始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心,去回应。他的舌掠过她的每一寸城池,勾弄着她的舌头,追逐嬉戏。他的手,也在她身体上肆意游走,两人身体逐渐升温。她本就没有衣物,而他的手似乎带着魔力般,所到之处都撩起一片火源。阮绵绵很快就进入状态,身体如一朵娇艳盛开的玫瑰,等着他的采摘。萧月的吻一路向下,感受到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充分准备迎接他,他心里既激动,又兴奋,努力了这么久,绵儿终于接受他了。他了解绵儿,或者每个女人都这样,先有爱,才能接受性。摆好姿势,蓄势待发……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又发生了。这次捣乱的不是别人,正是容澈送的那只很狗腿的兔子——哆啦C梦。他貌似是突然从某个窗口串进来的,一下就找准位置,跳到床上,扑到阮绵绵身上。两个人本来正准备享受一番的,要知道阮绵绵突破了多少心里防线,才肯和萧月那啥的,这兔子一跳上床,又没戏了!阮绵绵只觉得眼前一团肥白的东西划过,胸前就砸了一团毛茸茸的肉球球,然后她想都不用想就自己是哆啦C梦,毕竟都跟了她多少年了。提起他的耳朵,看着贼头贼脑的他,顿时刚才酝酿半天的感觉全没了。“他是从哪钻进来的?”萧月一个翻身,开始起身穿衣服,他彻底无奈了。罢了罢了,这初云国皇宫跟他有仇,他估计想在这里和阮绵绵那啥是不可能的,总能冒出莫名其妙的人来打扰他们,这次连兔子都来了。闷闷地穿着衣服,然后暗自调息了一下,将欲火压下去,身体还是难受的要死,要知道,他不是憋了一会,而是憋了将近一天一夜,而且每次都是蓄势待发的时候被破坏好事,想想这样可真伤害身体啊。“可能是从哪个窗户口跳进来的,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绯色不是看着他么。”阮绵绵抚摸着他身上的毛,碎碎念道。萧月没接她的话,而是走过去,坐在床沿,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我去给你拿衣服,等我一下。”他很难得地没有发火,更没有一点怪阮绵绵的意思,他现在懂得换位思考,不会随便生气,做不成那啥,不是她的错!“嗯。”阮绵绵在被窝里乖乖点头,绯色的声音就从某个地方飘来,“绵绵……快出来,傅舒宝今天说龙井肯让我们走了。”汗!阮绵绵顺着声音望过去,绯色正漂浮在一个窗口上,她住的是二楼,所以有窗户是靠着走廊的,还有窗户是靠着墙的,而现在绯色就是飘在靠着墙的那边,靠着自己的法力悬在空中和阮绵绵说话。如果他这个样子被人发现的话,一定会被当着神人贡起来。阮绵绵裹着被子坐起来和他说话,“绯色,你怎么来了?你刚才说,龙井肯放我们走了?”“嗯,对呀,我就是来通知你这个好消息了,傅舒宝说,龙井肯放手了,我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就说意思是我们可以随时走了。”龙井放手了?这唱的哪一出?上次不是说比试之后,输了他才放手吗?这会怎么又变了,他不是赢的那个么?“绯色你先到下面等我,我马上就来。”想到萧月就要找衣服过来,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把绯色支开。绯色很高兴地点了点头,毛茸茸的耳朵扇了扇,飞了下去。在他单纯的思想里,离开初云国是不是代表着也离开萧月了,是不是以后又只有他和绵绵在一起了。萧月走进来,看着窗口那抹白色的衣角消失,皱了皱眉,不动声色道:“怎么坐起来了,窗外有什么东西吗?”“没有啊……”阮绵绵装傻。萧月没有追问,他还记得在船上的时候,阮绵绵亲口答应绯色会一直陪着他,嘴角掠过一丝苦笑,心知他和阮绵绵还有一座墙。将衣服递给阮绵绵,然后转了个身,等着她穿完。听着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萧月真想很无赖地看着她穿,但是他不能,他要尊重她!两个人下了楼,绯色和傅舒宝都在等着了。“师傅……你看起来起色好多了,是不是已经没事了?”傅舒宝迎上来,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嗯,已经没事了。”“哇……萧月,你好厉害啊,我昨天真的以为师傅快死了,想不到你那么有办法,想出那种主意,嘿嘿……”傅舒宝还准备说下去,阮绵绵假装咳了一声,于是傅舒宝又很识相地闭了嘴。“刚才绯色说,龙井答应让我们走了?”“对啊,师傅,我就是来告诉你们的。”傅舒宝嘴上嘴上说地很高兴,心里却隐隐觉得有点不开心,可是她又找不出原因。“这是怎么回事?”阮绵绵搞不懂了,龙井突然转性了?“你们要走,随时可以走,当然,喜欢这里的话,朕很欢迎你们可以多住几日。”龙井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然后那抹暗红色就进入到众人眼帘,他无视所有人,走到阮绵绵身边,背手而立,只说了一句话:“朕决定放手。” 我是贱骨头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然后那抹暗红色就进入到众人眼帘,他无视所有人,走到阮绵绵身边,背手而立,只说了一句话:“朕决定放手。”阮绵绵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冲他眨了眨眼睛,用那种很调侃的语气道:“我第一次觉得,其实你也没那么变态,谢喽。“龙井也笑,笑得释然,“不介意的话,朕很诚心地希望你们能在这多住几日。”“好啊。”阮绵绵爽快地答应,其实她有个小小的私心,正好利用这几天,计划一下未来。萧月和绯色在旁边都有点不高兴了,他们都想赶快走,然后跟阮绵绵过着双宿双飞的生活。不过这个时候,最纠结的要属傅舒宝,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师傅是太子妃,那她是要回风月国的皇宫的,难道自己要跟着去吗?她没资格啊,可是她又不愿离开师傅,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是跟师傅好像有很深感情似的。还有那个死变态龙井,为什么知道要和他分开了,心里会有点不高兴呢?她那么努力地想要在龙井面前证明萧月和她师傅的感情,是不是有点小私心在作祟呢?没有任何情感经历的她,自己也分不清楚。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了龙井再出阴招,几个人过的还比较轻松,大家都在默默地等着阮绵绵的最后决定,这个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纠结了几天还是无果,最后阮绵绵不得已,去求助萧迟,萧迟的意见向来很有建设性。找了机会将萧迟单独约出来,在一座御花园的石桌上,摆了些点心和茶水,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还算轻松。“萧迟……你在这里过的好不?一直想问你那天在陵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像小时候一样,忽闪着大眼睛用那种惯用的萌女表情看着他。萧迟笑笑,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丫头……我过的很好,那天在陵墓,是龙井的人把我救走的,你的那块蓝宝石和他的红宝石有感应,所以他的人才会第一时间出现。”“原来是这样……”阮绵绵从身上掏出那块蓝宝石,“怪不得这块宝石在我有危险的时候总是发亮,那时候在风月国的皇宫,有几队人马要带我走,就是龙井的人吗?”“是,可惜,都没有成功。”“萧迟……”她叫了一声,语气有些忐忑,拿起一块糕点塞进着嘴里,想装作很放松的样子。“丫头,想问什么就问,你这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像你。”他伸手想帮她抹去嘴角那一点糕点屑,突然又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妥,手就那么僵硬在半空中,有些尴尬。阮绵绵也意识到有些尴尬,不对啊,她和萧迟不应该是这种感觉的,他们应该是没有芥蒂的。迅速地捻了块糕点塞进萧迟嘴巴,然后用手整个捂住他的嘴唇,强迫他一口咽下去。萧迟自然不会反抗她,反而觉得这样很好玩,记忆中的小绵羊,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的,很久没有这种感觉,萧迟很珍惜。阮绵绵笑嘻嘻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这萧迟虽然有三十了,但是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邪魅气质,她发现和萧迟玩是最放松的。“萧迟,你恨萧月不?他对你做的那些事,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了?”阮绵绵突然敛下情绪,正色道。“丫头……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恨就能不恨的,有些东西,不是你说能忘记就能忘记的,相同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了的,我和萧月流着同样的血,正因为这样,他要杀我,才是让我最心痛的,你懂我的矛盾吗?”萧月说了一段很深奥的话。阮绵绵每个字都听得很仔细,她突然觉得萧迟其实段时间都过地很辛苦,她听懂了他的意思。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既是亲人,又是仇人,萧月是他的亲弟弟,又是那个要至他与死地的人,他没办法不恨他,却又没办法抹去这段血缘关系。“所以,你选择为龙井所用?背叛风月国?”“不是背叛,风月国和初云国的战争,我从来没有参与,这是我和龙井达成的共识,我只在其他事情上为他出谋划策。”“那你打算一直留在这里么?”“你觉得我还有回风月国的可能吗?”阮绵绵很实在地摇了摇头,的确没有。“丫头,不要管我的问题,你今天来,应该是想解决你的问题,怎么样?你想好了吗?离开初云国,你去哪?”“我就是没有想好才来求助你的。”阮绵绵双手往石桌上一撑,下巴架在上面,一副很纠结的样子,她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恼地N天没休息好了。“萧月那边怎么说?”“萧月他很神奇,他说他不勉强我,完全尊重我的意见,他说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和他回宫,那他宁愿我不回宫,你说他是不是很神奇?”“他真的变了,为你改变。”“是啊,变地我都不习惯了。”阮绵绵呢喃道,如果萧月还是像以前一样霸道地什么都做主,也许她现在就不会这么纠结了。啊啊啊……阮绵绵忍不住抓狂,自己怎么就这么贱骨头呢?纠结死了。“跟着你自己的心走吧,我知道你还有个顾虑,是绯色,你就是这样,如果找不到喜欢的伞,就宁愿一直淋雨,现在找到了,你又担心这把伞牢不牢固,能不能多撑一个人,有时候,人生总要放弃一些东西,才能成全自己,做人不要太自私,但是也不要太大公无私。”阮绵绵安静地不说话,就一直琢磨着萧迟这段话,跟着自己的心走,做人不要太自私,也不要太大公无私。“萧迟……谢谢你。”阮绵绵站起来,拿了块糕点,笑嘻嘻地走了。阮绵绵到最后并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答案,只是告诉龙井,他们明日就离开初云国。龙井摆了酒席为他们送行,在一个带着浓浓凉意的夜晚,每个人的心思都很沉重。 酒后乱?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摆了酒席为他们送行,在一个凉意浓浓的夜晚,每个人心思都很重。这一次的宫宴设在室内,初云国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来了,毕竟是风月国储君,晚宴的排场还是很大的。阮绵绵和绯色坐一桌,傅舒宝和萧月坐一桌,宫里的人早已对双胞胎姐妹议论纷纷,说是龙井被她们迷惑,这事情一直是被萧迟压着,此刻的他正在和一群大臣周旋,龙井给他安排的位置很特别,左丞相的位置,代表着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阮绵绵看在眼里,倒也为萧迟放了不少心,看来龙井对他很好,他在这初云国真正施展了自己的才华。傅舒宝和阮绵绵的视角不一样,她东张西望的,心里好生奇怪,这一个这么隆重的晚宴,怎么没看到一个女的出席,怎么说龙井也该有几个像样的膑妃来撑场面啊,难道说他爱师傅爱到落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其实膑妃,龙井不是没有,身为一个君王,后宫若是没有一个女人是对整个国家都不负责,所以那些场面功夫,龙井还是做的很足,在宫里养了几个美女,有特别擅长跳舞的,有特别擅长弹琴的,有特别擅长书画的,只是这些女人,没一个让他心动,皇后的位置,他是一直为阮绵绵保留着。现在想想,坐在主位上的龙井不禁看向阮绵绵这边,叹了口气,看来,要另寻他人了。傅舒宝正好迎上他的目光,咻地立刻低下头去,心跳加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心里总是空空的,就像心里凿了个无底洞般,怎么填也填不满。知道要走了,她居然伤心多于开心,很有种依依不舍的伤感情绪,一点都不像她平日狠辣的风格,她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某人,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好像,动心了。阮绵绵真是为她干着急,作为一个局外人,更作为一个过来人,阮绵绵一看就知道她怎么了,整天傻兮兮的,有时嘿嘿傻笑,有时又陷入一种不安状态,这绝对是女人陷入一段感情的征兆,并且,她陷地很深。不是没问过她接下来的打算,她坚决表示说要随着师傅走,眼看临别在即,她要是还不把握机会和龙井表白心声,恐怕将来一辈子都没机会了。阮绵绵叹了口气,和萧月的目光不期而遇,两人深深地对望了一眼,各怀心思。阮绵绵知道,萧月一直在等她的答案,她只说要离开初云国,并没有说会跟他回宫,不过他这次似乎很有耐心,没有追问她,更没有逼她,这样的萧月,让阮绵绵感触很深,她已经看到了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生的萧月。冲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收回视线,假装专心地吃着眼前的食物。“绵绵……你一直都没说出宫了我们去哪呢?你不会跟萧月回去的吧?”绯色闪着大大的水眸,楚楚可怜地望着她。这个表情像极了当年阮绵绵小时候经常用的那个绝招表情,所以对此,阮绵绵也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当然不会……是你带着我出来的,我再回去不就是辜负了你当初一片好意?”“嗯。”绯色高兴地点点头,然后很郑重地说道:“反正你去哪,我就跟着你去哪,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她一直记得自己的承诺,所以她也会坚守这样一份承诺,绯色带她出宫,可以说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只是萧月给她的,又何止是一条命这么多?晚宴在一片看似融洽的欢声笑语中结束,散去之后,傅舒宝直接去了龙井的寝宫。她知道,龙井也在惆怅,师傅要走了,他肯定情绪不好,所以她决定要去安慰安慰他。果然,去到龙井寝宫,他已经遣退了所有下人,正一个人坐在卧室里喝闷酒。“刚才在晚宴上还没喝够?”傅舒宝坐到他对面,自己也拿了个杯子,很熟练地满上了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一个人喝,不如我陪你喝。”言毕之后,她一饮而尽,只是今晚这酒,格外浓烈,辛辣的液体灌入喉咙,傅舒宝忍不住咳了几下。“呵……”龙井轻笑了一声,听似取笑,“不能喝就别喝那么急。”他的语气虽是嘲笑,可傅舒宝听出了一点责备关心的意思,不免心头一暖,压抑了几天的情绪突然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这酒烈地好,听说烈酒能很快让人醉,醉了就能忘记烦恼,不去纠结这些问题,不用害怕面对离别。想完,傅舒宝又立刻斟满一杯一饮而尽,希望自己最好能醉死过去,就可以逃避某些问题。龙井看她喝地那么急,将酒壶抢过来,自己脸上已是被酒熏了一层红晕,“朕借酒消愁,你掺和什么,把酒给我!”傅舒宝一皱眉,非常不悦,“你怎么还自称朕啊,我把你当朋友才来关心你的,你还这么嚣张的说话,活该师傅不喜欢你啊!”这话傅舒宝完全是无心之言,却刚好戳到了龙井的软肋,他立刻就安静下来,不再接话,只是不停地一杯接一杯。“对不起哦……”傅舒宝小声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你只是说了实话,没什么对不起的。”龙井拿过她面前的杯子给她也斟满一杯,递到她手里,“要说对不起,这杯酒我要给你赔罪,当初让你泻了一晚上肚子,肯定特恨我吧?没关系,你明天就要走了,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说,我不反驳。”“切~”傅舒宝噘了撅嘴,佯装生气道:“别说地自己很伟大似的,我确实是对你不满,所以我后来也报仇了,那时候你七孔流血,肯定特害怕吧?是不是没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过,我看你那时的表情,好像恨不得杀了我!哈哈……想到你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好笑,你们都把我乐死了。”傅舒宝开始捂着肚子笑,没办法她忍不住了。“呵……你泻了一晚上也没好到哪去,我看你腿都软了,最后直接泻晕了。”龙井也笑,两个人其实都已经没有为当初的事生气,只是觉得现在拿出来讲很好玩,这不失为一段特别的回忆。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聊地不亦乐乎,房间里的气氛,也由最初的惆怅变成了欢笑声……---嘿嘿,看到蜻蜓这章标题就知道我是啥意思吧?大家明白的哈,未完待续…… 纠缠的曲线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秋天的夜,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一个柔软的网。银白的月光透过纸窗洒进屋内,铺了满地银霜。龙井和傅舒宝还在房间里你一杯我一杯,举杯换盏间均是动作洒脱,两人心知这一夜之后,就再也不能相见。傅舒宝抢过那个玉雕酒壶,顺势还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龙井……想开点吧,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说过,不是你的,求不来,该是你的,赶也赶不走。”龙井斜了她一眼,她安慰人能不能换个词?整个晚上她说来说去,就是这几句,他耳朵都快听出茧了。因此,他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龙井抢过所剩无几的酒壶,阴阴地笑道:“我说,我借酒消愁还有个理由,但是你喝地这么豪爽做什么?你不是也在借酒消愁吧?你是因为?”“因为啥啊?”傅舒宝打了个小酒嗝,看着龙井的视线已经出现双影,显然是喝高了。“你不会是在暗示我什么吧?难道你也是因为某人,难道……你是因为……?”他的头慢慢靠过去,带着酒香的呼吸就呼在她脸上,妖孽般的脸浮起一抹玩世不恭的邪笑,然后指着自己,“你不会是因为我吧?”傅舒宝整个身子顿时僵住,这么近的距离,他们的呼吸几乎交汇。很少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他身上的龙涎香和酒香混合成一种很特殊的味道,意外地好闻,傅舒宝几乎要被这种味道蛊惑了心智。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堪比艺术雕像还完美的脸,此刻双颊都透着绯红,像一颗即将成熟的桃子,就等着人去咬一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酒精已经控制了她的意识,她没有回答龙井的问题,而是真的凑上去,咬了一口她认为是桃子的东西。她是真的咬,张开了嘴,启动牙齿,咬在他软软的脸蛋上,幸好力气不大,先是用牙齿研磨了一下,见口感不对,立刻改为吸的,深深吸吮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发出一声吧唧的声音,像小老鼠在叫一样。傅舒宝松开他的脸,依旧停在靠他脸很近的位置,眼睛缓慢地一眨一眨,然后转动了一下自己的头的角度,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龙井,接着一字一句,“你刚才说,我是因为你才喝酒的?”龙井傻愣在那,只感到丝丝痛感一点点渗入肌肤,虽然她没有很大力气咬,可是脸部的肌肤很脆弱,何况他这种用惯好东西的皇帝。看着面前这张脸,他突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她那一咬,让他的神经有种被麻痹的感觉,瞬间做了一件连自己也无法控制感到意外的事。覆上她的唇。不止是她喝醉了,他也喝醉了,否则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不受控制的事,并且在碰上她的唇之后,感官意识就立刻沉沦。傅舒宝完全没有挣扎,因为她根本没办法思考,此刻她整个思想都是放空的,四肢都不已受自己的控制。那是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唇被死死地封住,她几乎只能在另一个人的口腔里呼吸。浓烈的酒味在彼此的喉咙中互相灌输,本就醉了的两人此刻更是被刺激了神经,脑子又热又涨,身体发软,却又异常兴奋。他的吻很强势,舌头卷着她的舌头,狠狠地吸吮,似乎在报复她刚才那一咬。傅舒宝感觉到自己就要在他的喉咙中窒息死去了,这才微微回过点神来,她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现在应该推开龙井,不然就会被憋死。身体开始摇摆,本来两人就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龙井一感受到她的摇摆就立刻起身,大掌圈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贴向自己。身体与身体紧贴着,隔着衣衫也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那颗强烈跳动的心。龙井的吻已经由狠狠吸吮转至撕咬,傅舒宝从来没接触过儿女之事,更不知道现在这样的龙井有多危险,她喝醉了酒,所以脑子只是觉得痛,觉得龙井是在咬她,是在欺负她,是在报复她!怎么能这样,她可不是一个就这么轻易被欺负的人。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久,她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奉还!所以,她长开那张利嘴,看也不看准方向,狠狠地朝龙井的肩头咬了下去!“嗯……”龙井痛地闷哼了一声,放开她。“你又咬我!你真是不知死活!”他突然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在明黄色的丝绸绒被上,这里本来就是卧室,办起事来,真是捷径又方便。直到这个时候,傅舒宝才认识到那么一点,迷迷糊糊觉得他不会是要……干那事吧?看着立在床边那个模糊的红色影子,傅舒宝伸了伸手,有些意识不清道:“龙井……”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捂着脑袋,这酒不仅烈,后劲还特别大,弄得她头又晕又重。龙井也摇了摇脑袋,想清醒点意识,可是已经没用了,借酒消愁,所以他今晚刻意选了宫里最烈的酒,此刻的他,已经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身体里最狂野强势的那一部分已经被点燃。或许是压抑了太久,或许是本来就期待着这样的事发生,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或许是潜意识里对某人也存在着一点感觉。他迅速脱去自己的外衫,朝床上那具不安的身躯压过去。他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重点部位还刻意放肆地多停留了几秒。傅舒宝又推又摸,她的意识虽然模糊,但是还有那么点知觉知道自己接下来很有可能要发生的事,可她却无力抗拒,甚至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放纵自己沉沦一次,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上帝在云端眨了一眨眼,有的人,便狭路相逢,无法幸免,手心长出纠缠的曲线。未完待续…… 折腾了半个晚上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龙井好不容易让她慢慢适应,感受到她的回应,心里更是忍不住感叹,终于适应了,这女人可真难搞定啊。傅舒宝的痛已经慢慢被另一种充实感代替,于是她又忍不住想,那么夸张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刚才亲亲的时候,她有偷偷看了一眼他的那啥。毕竟是未经人事啊,好奇心太重,忍不住看了一眼就被吓了个半死。长地可真凶悍,真看不出来,纤细修长的人,咋会长成那样捏?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去了,一直琢磨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乌黑的眼珠子乱转乱转。龙井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脸色立刻表现出不悦,命令道:“你专心点!”傅舒宝一愣,灰溜溜地看着他,立刻红了脸,要知道,此刻的龙井不是静止的,是动态的,正在她身体上飞快地驰骋着,猛烈进攻。她终于像一个小女人一样,用手捂着脸,不敢看他,但是又忍不住想看,于是手指微微打开个缝,偷偷观察着龙井的神色。只见龙井此刻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嘴角噙了一丝戏弄的玩味,笑道:“好看吗?”他的语气有点微喘,不过属于运动中的正常反应。“呃……”这次终于轮到傅舒宝尴尬了,顿了一下,她又问:“你好了没?”“你都没感觉吗?”龙井真是要疯了,她这是问地什么问题,是在不耐烦吗?“呃……”傅舒宝想说有,但是又不敢承认,于是她也不回答了,依旧半掩着脸,偷偷观察,实则掩耳盗铃。龙井气不过了,这女人怎么能没感觉?难道自己还不够强么?龙井开始一轮猛烈地进攻,加快了速度。傅舒宝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痛,一下又冒出来,只是这次痛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丝快-感,也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何而来的,就隐隐埋在体内,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都提升一点。“啊!”她又开始鬼叫鬼叫,只是这一次声调比刚才柔媚了许多,她自己却没发现。龙井再一次低头,封住他的唇,不让她叫。他的青丝也散乱着,因为这个动作,发丝刚好在她的手上、脸上扫来扫去,弄得她很痒。傅舒宝一个用力,伸出长腿直接朝龙井踢过去,叫了半天痛他没反应就算了,还那么用力,用力就算了,还封住唇不让她叫,不让她叫就算了,还弄地她好痒。知不知道她平生最怕痒了,傅舒宝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所以毫不犹豫朝他踢了过去,正好踢在他的侧腰上。龙井毫无防备,猛地退出,向后坐去。“你!”龙井气死了,双眼冒火!“女人!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踢我!”“谁让你那么用力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傅舒宝一点也不怕,理直气壮回瞪着他。龙井无言了,用力不好吗?女人都该喜欢用力才对,难道她喜欢那种一下就完事的男人?好好的气氛,顿时弄地有些僵硬,龙井有种想突然作罢的冲动,她不配合,他再卖力也没用,男人在这方面,不止在乎自己的感受,更在乎对方有没有和他同样的感受,能让对方有快-感,那是种成就感,试问哪个男人不希望女人承欢在自己身下是非常享受的。傅舒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她没经验,本来想好的壮烈献身因为太痛,演变成现在的状况不断,N次打断龙井,让他龙颜大为不悦。正在两人尴尬之际,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阵阴风,将屋内的烛火吹灭,顿时,屋内黑暗了下来,只有一点点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啊!”又是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卧室。“又怎么了!”龙井气得一个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坐到旁边。“烛火怎么突然灭了,是不是有鬼啊。”傅舒宝缩在一起,手摸啊摸,想去摸龙井,她怕黑,必须靠着别人的身体才会有安全感。“什么鬼不鬼,我在这里怎么会有鬼!”龙井没好气地回答,他是一国之君,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说这种事情。傅舒宝不管,就顺着他的声音摸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摸到他的……只听龙井突然闷哼了一声,声调有些奇怪。“你又叫什么!”傅舒宝一点也没发觉,只觉得手上握住了什么东西,滚烫的。“你故意的!”他想拿开她的手,却发现自己居然流连被她握住的感觉,她的小手柔弱无骨,握地他好想释放。傅舒宝开始觉得不对劲,这手中的东西怎么像会跳动似的,而且烫地吓人,突然一个想法在她脑中闪过,她有点意识到那是什么,可是她没有立即放开,而是忍不住用手去比划了一下,用手指量了一下大概有多长多粗。龙井崩溃中……她这个动作,简直让他想死,她绝对是个妖精,当这是好玩吗!必须狠狠惩罚她,太放肆了!“不知道你满不满意呢?”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让她不能动弹,但是她的动作依旧是停在刚才测量的姿势。被当场抓包,傅舒宝当然觉得不好意思,手缩了一下反被抓地更紧,连忙解释:“我只是没看过,好奇……”“好奇……你好奇的东西可真多,知不知道好奇是要承担后果的。”“什么后果……?”话没问完,他已经一个闪身进入到她。傅舒宝又啊了一声,后面半截音被龙井强势的吻尽数吞没。这一次,他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不管她到底怎么叫,怎么反抗,他都无视,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攻陷。有的女人果然还是要粗暴对待才会变得乖乖,例如龙井身下这个。此刻经过龙井的一番猛烈调教,傅舒宝已经沉沦在他所带来的感观刺激下,变得迎合。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的反应,在她额头上亲亲一吻,龙井再次加快了速度,两人同时达到最巅峰。这一场仗下来,折腾了半个晚上,释放过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浓浓的睡意。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黏而稠。---这几天都在做亲妈,总所周知,我是精神分裂,亲妈完了,就该后妈了。 龙井彻底崩溃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第二日早晨,傅舒宝迷迷糊糊地被阳光刺醒,在被窝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发现自己全身酸痛,特别是某个地方,痛地她想踹人。头下面不知道是枕着什么东西,硬硬的,像个臂弯。傅舒宝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果然枕在某人的臂弯里面,两人的发丝还缠绕在一起,她先忍住想尖叫的冲动,很冷静地调整了一下思绪,因为她清楚记得昨晚的事情。咳……嗯……昨晚她是被这个男人扑倒压扁,然后吃干摸尽,但是那个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进退N次,尴尬N次,好像龙井中途还发了一次大火。有没有搞错,痛的是她,享受的是他,她只是尖叫了几声而已,龙井发火干嘛,她现在还痛地半死,好像比昨晚更痛,腿都抬不起来了。这绝对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否则昨晚他怎么会兽性大发,要那么多次,搞地她最后只能从尖叫变成求饶,眼泪汪汪地看着龙井在她身上驰骋。傅舒宝动了动脑袋,转而视线看着龙井的脸,这个该死的美男,长地这么美,内心却极度腹黑,他是在报复她,报复她给他下毒药,报复她咬他,绝对是!手指在空气中轻描他的轮廓,白皙的肌肤,狭长的眼,即使闭着都觉得弧度很好看,还有坚挺的鼻梁,薄而粉的嘴唇,比女人的还水嫩,他怎么长地这么好看,比女人还妖,傅舒宝在他面前都有些自愧不如。不对呀……他的睫毛怎么在颤动,呀呀呀……抖地好凶呀。“好哇……你在装睡!”傅舒宝突然按住他抖动的睫毛,死命按了一下。龙井立刻将她手一拍,猛地一下坐起来,“你想谋杀啊,这样会弄瞎眼睛的知道吗?”“谁让你明明醒了还装睡,再说了,我能谋杀你?你昨晚那么猛,一般人是谋杀不了你的。”傅舒宝没好气地反驳。龙井就看着她,也不说话,双眼已经染了一层戾气,这女人,本来他还打算好好怜香惜玉一番的,毕竟昨晚让她很痛,可是,一大早她又像只刺猬一样扎人,真是没救了!两人继续僵持,傅舒宝躺着,龙井坐着,两人皆是未着半缕,但是,他们没有觉得一点害羞,反而带着鄙视的眼光看着对方的身躯,然后心里又赞叹着,原来他(她)身材这么好。对视N久之后,傅舒宝看了一眼一地凌乱的衣衫,说道:“你先不要起床,我先起来,你在床上等着。”说完掀开被子,光溜溜地出来,跳到地上。然后两个人都同时看到了被单上那么暗红,像朵梅花盛开在上面。傅舒宝嘴角都要翘上天了,仿佛在说,龙井没想到吧,我是个处,你知道自己这次玩大了吧。龙井的神色暗了暗,看到床单就更确定昨晚的猜测了,果然是个处!傅舒宝一直觉得自己很理直气壮,因为昨晚到后面都是龙井不断要求,然后她不断求饶,那性质就和强-奸差不多了。捡起自己的衣衫,然后发现已经撕碎了,立刻瞪着龙井,一点也不忌讳。龙井白了她一眼,无话可说,这女人估计又要借题发挥了,没错,她的衣衫都是他撕碎的,他承认!预料之外,傅舒宝完全没有生气,而是看着自己的碎衣服嘿嘿笑了两声,笑得极其奸诈,她又捡起龙井的衣服笑道:“嘿嘿……我的衣服碎了,只能穿你的,你不介意的哦?”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把他那件红色的长袍披在身上,然后像唱戏的人一样拖着长袖子走到门边,把卧室门打开,伸了个头出去,“有人吗?来个人不?”宫女们早就在门外伺候着,昨天她叫了一晚上,叫得那个销魂,整个宫里都已经传开了,说皇上和某女在卧室运动了一夜,把人家女孩子弄地尖叫连连。“是……有何吩咐。”“呃……”见着一排宫女都端着水啊,毛巾,站在外面候着,傅舒宝先是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接着眼珠一转,笑道:“这些东西都先拿下去吧,待会叫你们再端上来,对了,去帮我找几件衣衫来,我穿的哦。”“是,奴婢遵命……”宫女们都红着脸一个个退下,傅舒宝又叫住她们,“等等……我还需要一件东西,麻烦你们帮我找来。”傅舒宝琢磨着那玩意该怎么形容,“你们去帮我找一根细绳子,要很细,但是很锋利的那种,去找一根来,要很长的哦。”“是……”宫女面面相斥对视了一眼,就按照她吩咐去拿东西。龙井本来很想起来,看看她在搞什么鬼,无奈衣服被她穿去了,只能坐在床上等。此时傅舒宝已经从门口回来,穿着他大大的红色衣衫,面前直接没有扣上,全部敞开着,三千青丝如瀑布般一直散到腰际,遮住她的春光若隐若现。傅舒宝不知道,女人不经意的性感是致命的,而龙井也立刻起了正常反应,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不能让她发现,否则一定会被她抓住小辫子来笑他。傅舒宝又跳到床上,没有脱衣服钻进被窝开始等啊等,然后笑眯眯地看着龙井,一脸的不怀好意。龙井看她那个眼神就知道她做坏事了,立刻提高了警觉,“你刚才去门口喊宫女做什么?”“嘿嘿……知道的太多可不好哦……”傅舒宝冲他眨了眨眼,然后调整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靠坐着,就差要哼首小歌来表达她的愉悦。龙井冷下脸色,打量着她,她在乐什么,正常女子不是都该哭泣一下来纪念自己的第一次么?她昨晚又哭又叫,他还以为她今早起来肯定会很伤心,准备安抚她一番,谁知道,她怎么这么痞!过了一会,宫女就把东西送进来了,傅舒宝兴奋地穿好衣服,然后看着那根绳子,非常满意,很细很坚韧!傅舒宝跳上床,乐呵呵地笑道:“龙井,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他一丈,你说你把我弄地这么疼是不是该表示表示,补偿我?”龙井当然知道她的性格,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她还得七孔流血,可是看她这样子,还真没见她有多痛。“你已经想好了方法让我补偿,快说吧。”“嘿嘿……真聪明。”傅舒宝将手中的细绳子扬起来,“当当当当……我的最新发明,把这个绑在你那个上面,要绑紧,全部绑住,绑到有痛的感觉,然后等我什么时候不痛了,你就可以解开。”龙井嘴角抽搐了一下,当场崩溃!---还有更。 想哭的人心已乱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没有女人会把自己的第一次当作玩玩而已,只有动了感情才会这么做。”她的话,像一击锤子敲醒了他脑中的某根弦,他之所以犹豫,就是因为他不能确定傅舒宝的心,怕自己会束缚了她,可是小绵羊说的对,哪个女子会用自己的第一次拿来消遣,他还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傅舒宝问他,知不知道她是谁!那时候的她,是那么地在乎,她现在表现出来的无所谓,应该都是装的,一个女人用无所谓来伪装自己,保护自己。他走过去,拉住傅舒宝的手,将她身子掰过来,正对着她,很认真的神色问道:“是不是我希望你留下来,你就会留下来?”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泪水,如晶莹的月亮倒映在他眼中,那是一个不一样的她,真实的她。她奋斗过,吃苦过,狠毒过,委屈过,生死边缘徘徊过。她可以笑地没心没肺,即使心已经痛地快要死掉。她可以对着你泪水连连,转眼又是满脸的灿烂笑容。她善于用无所谓来自我保护,隐藏那些该有的情绪,却,撑得比谁都辛苦。他看得出,她很崇拜阮绵绵,其实在她内心应该也是很希望像她师傅一样,能得到一份和她一样的宠爱。傅舒宝一直没回答龙井的问题,她只是看着他,脸上扯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一朵向日葵,眼睛却拼命抑制着眼泪不要流出来。有一句话说,想哭的人,心已乱。此刻的她就是这样,心乱如麻,却不敢让别人看出她的情绪,即使昨晚已经知道这可能只是一次一夜情,她也不敢奢望龙井会留下她,所以她告诉自己,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坏的打算,一定要笑着面对结果。龙井突然很想将她拥在怀里,好好呵护起来。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伸手揽过她的腰,重重一用力将她贴向自己。傅舒宝只觉得胸口猛地被一压,两人就这样紧贴着,他坚厚的胸膛紧紧压着她,让她的柔软都挤在两人身体之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傅舒宝挣扎了一下,脸更是瞬间就红了,龙井怎么又突然这么强势,亦如昨晚一样要狠狠吃了她似的,可是现在,师傅和萧月他们都在,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想做什么?龙井抱着她,不许她动,他突然觉得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虽然昨晚状况不断,却不失为一次特殊的经历,也许以后想起来,会更加刻骨铭心。阮绵绵站在萧月旁边,忍不住想笑,萧月搂过她的肩,她也只是挣扎了一下,就顺势靠在他肩上,看着这对欢喜冤家。自己的姐姐有个好归宿,这让她很开心,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贺兰白晨和柳墨如,让他们也能放下心里多年的担子。傅舒宝蹙着眉,抿着唇,脸憋地通红怒视着龙井,别看她昨晚很豪迈,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龙井亲密,她就不自觉红了脸,觉得好害羞。“你要干嘛?你这样抱着我,是让别人笑话吗?我都要走了,你还欺负我!”她的语气像是生气,可是语调却让所有人觉得她是害羞不好意思了。于是一屋子的人,上到阮绵绵和萧月,下到宫女,无一不在捂着嘴偷笑。其实大家都觉得,他们这样明明就是很恩爱了,可是两人去却不知道在固执什么。“谁说你要走了?还有我哪敢欺负你?”他轻柔的话语索绕在她耳边,带着极为宠溺的语气。“你的意思是?”傅舒宝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觉得不可思议。噗……众人这次直接笑出了声,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果然不假,像傅舒宝平时脑子转那么快的人,现在就和白痴一样,龙井的话完全不用解释就能听懂,可她非要人翻译才明白。“他的意思你,让你留下来啊,傻瓜。”阮绵绵在旁边笑道。傅舒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眼睛对着龙井眨了又眨,半天才不确定地问:“真的是师傅说的那样?”龙井也晕了,那个嚣张的她去哪了,现在她整个一弱弱女,让他觉得好不适应,却又心生怜爱。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希不希望我留下,我现在回答你。”“嗯?”她还傻傻地愣着,然后看着他满脸妖孽笑容的脸一点点向她靠近。直到……他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温软如绵的触感,沁着丝丝暖意和他特有的气息落在她的唇瓣上。傅舒宝突然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他是在用这个宣告他的答案吗?用一个吻,定情一生。周围的人都是倒抽气的声音,宫女们各个都低下头,脸红心跳呼吸加速,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他们亲亲。阮绵绵在一旁笑地很欣慰,萧月见她笑,也跟着笑,只有绯色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他们是一对,他们也是一对,而自己是什么呢?难道永远都是一只可有可无的听话宠物么?“也许我现在无法许诺你什么,毕竟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记过去的感情,但是请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好好珍惜你。”龙井离开傅舒宝的唇,难得的正经语气,在她耳边轻语道。足够了,这样就足够了,傅舒宝的眼泪如两股清泉般倾泻而下,忍了这么久,她还是控制不住哭了,感人的话比伤人的话更有杀伤力,女人就是这么感性的动物,她可以很坚强,却抵挡不了温柔的情话。见她流泪,龙井有些慌,抬手轻柔抚去她的眼泪,故意换作平日那副态度笑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你还非我要吻你才明白吗?你是不是故意的?”傅舒宝撅起嘴,想了想然后破涕为笑,却又端正了脸色,严肃道:“我不笨,怎么显示你的聪明呢?”哈哈……众人一听这话都跟着笑,一屋子的欢声笑语,阮绵绵却突然伤感起来,这么说,她要和姐姐分开了。---接下来的情节,会围绕最后的结局来写,绵绵最后花落谁家捏 三人行必有电灯泡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和萧月、绯色被龙井要求在初云国再留几日。原因是,他们要看完傅舒宝的册封大典,龙井算是个负责人的人,虽然感情上还没到爱的死去活来的程度,但毕竟要了人家的第一次,而且整个皇宫都知道这件事情,怎么也要给她一个名分。这名分虽然没到皇后的位置,但至少已经是龙井所有女人中最高的――舒妃。阮绵绵听到这个名号的时候,又忍不住抽了,舒妃(苏菲),又是和海绵宝宝谐音,果然,姐妹就是姐妹,名字一听就是一对,阮绵绵的舒妃(软绵绵的苏菲)听起来也挺顺溜的。几天之后,三个人才再次收拾行装,真正离开初云国。临走之前,阮绵绵把那块蓝宝石交给了傅舒宝,这件东西是该属于她的。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告诉她,她们是亲姐妹,关系到贺兰家的安全,她不敢说,傅舒宝,她过的幸福便是贺兰家最大的幸福。来送行的是萧迟,一路把他们送到无月之城,风月国境内才折回去。阮绵绵一直知道他的心意,萧迟是所有对她有感情的男人中,最冷静的一个。他会凡事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就如此刻,他没有说一句留住她的话让她为难,而是告诉她,让她用自己的心去做选择。阮绵绵很感激萧迟,他从小就是她师傅,不仅教会了她轻功,还在她迷茫无助的时候给了她很多指使。离别之际,阮绵绵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萧迟……小时候我总是趴在假山后面偷看你,现在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一直和你长久的女子,不要再换了。”她说话的语气就像小时候一样,语调天真却很认真的表情。“丫头,保重……”萧迟突然紧紧拥住她,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往事一点一点浮上心头,她第一次在假山后偷看他嘿咻,她天真的那句形容青蛙翻肚皮,她为了去青楼在客栈跪下来叫他爹,当初的那个胖饺子现在已经亭亭玉立成为他人妻,而他,也许以后可以找到一个人来代替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也许,心里一辈子都只有她……绯色看阮绵绵被他抱地那么紧,忍不住想上前将他们分开,很意外的是,被萧月拉住了。他这次不但没有吃醋,反而给了他们一个空间,上一次在冰潭,所有人都走了,只有萧迟会留下担心他的安全。突然很庆幸绵儿当初救了萧迟,原来有些东西比皇位更重要,他现在才明白。“萧迟……保重……”说完最后一句,阮绵绵下了他们的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码头,开始了她纠结的三人生活。所谓,三人行必有电灯泡。在萧月眼里,绯色是电灯泡,在绯色眼里,萧月是电灯泡,而阮绵绵则全身心地放松,萧迟告诉她要随心选,所以她不能把自己逼地太紧了。其实谁没有个悲伤逆流成河的小忧伤时刻,只是老是伤感的话,就会变成怨妇的。阮绵绵是乐观派,她不要做怨妇,不想自己每天都陷在那些纠结里,然后越来越纠结。三个人在无月之城包了一座豪华客栈住下,还包括萧月的手下,也一齐在客栈住下。白天,萧月和绯色都跟着阮绵绵,去哪完全由她做主。阮绵绵觉得这样挺尴尬的,两个男人基本不互相说话,而且毕竟她和萧月的关系已经在初云国近了很多步,现在萧月要忍受着因为绯色的关系,他无法和她亲密。知道萧月心里的怒气,也有意考考他,据说这个男人真的在为她改变,现在他们已经在无月之城待了四五天,若是从前的萧月早就迫不及待追问她结果了,现在他居然这么耐得住性子。阮绵绵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糖人儿,感觉自己就像武林外传里的莫小贝,她在这个小摊前晃悠一下,在那个小摊前踌躇一番,然后发现有点不对劲,今天街上的人好少,大家看起来都很紧张,整个大街都不像前两天一样那么热闹,小贩也不吆喝了,路上的行人走路也不带着笑脸,只有她一个人,还没心没肺地逛着街。“绯色,萧月,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大街上有些不对劲啊?”“没有啊……绵绵……”绯色也拿着根糖葫芦,望了望四周,一点也不觉得有啥不对劲,不还是陌生人在逛街吗?阮绵绵觉得不该问他,绯色心思太单纯,他不会去注意那些与他无关的东西。但是这种事情问萧月的话,绝对找对了人,萧月的警觉度她是见识过的,作为一个储君,他是时刻提高警惕以防恐怖分子谋杀。萧月环顾了一圈四周,最终什么话也没说,不过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觉得这事情很严重,不止是街道,萧月注意到连那些店铺和楼上的居民楼都窗户紧闭,而整条大街却营造出一种刻意正常营业的景象,能在他风月国范围内有这么大能力主使一座城的人真的不多,而能在他萧月的眼皮底下做这些事的人更不多。萧月和身后的死士吩咐了几句,那些人便立刻按照他吩咐下去查办。他心中突然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他们的目标似乎很明显,就是他们三个,而这个人的能力和来头,也许远在他预料之上。萧月不禁靠地阮绵绵更近了一些,然后对着她会心一笑:“绵儿……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可能是你想太多了。”越是觉得有危险,萧月就越不能让阮绵绵感觉到而玩地不尽兴,他希望自己能尽快解决完这件事情,让阮绵绵可以放轻松地大玩。“好无聊哦,你不觉得今天大家表情都很严肃吗?无月之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阮绵绵看着一个刚走过去的路人,那人分明就在紧张什么。“绵儿……既然觉得无聊我们就先回客栈休息吧,明天再出来。”萧月想把他们保护起来,客栈应该算是安全的,这无月之城,像是无形之中,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阴霾…… 你那么爱他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听萧月的话回到客栈,这街上的气氛总让她想到一个词:十面埋伏。公平起见也避免尴尬,三个人一人一间房,否则要阮绵绵跟萧月睡?还是跟绯色睡?都不妥嘛!阮绵绵的房间安排在两个人中间,此时她房门紧闭,正在教训哆啦C梦。自从离开龙井之后,哆啦C梦就变得郁郁寡欢,分别的时候,阮绵绵真的有想过把他送给龙井和傅舒宝算了,可是哆啦C梦是容澈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所以她对这只兔子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纵容和珍惜。阮绵绵抱着越来越肥的他走到窗口,想看看无月之城的夜景,她记得无月之城的晚上是没有月亮的,但是各家各户都点着灯笼,很繁华。推开窗户,映入眼帘的是无边黑暗,没有月光,也没有灯火,商贩们早已不知踪影,整个无月之城黑暗地看不到尽头。怎么会这样?阮绵绵突然觉得很害怕,全身的毛孔都收缩了一下,她刚才就觉得不对劲,萧月的神色也不对劲,一直急着把她带回客栈,么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一种不好的预感笼上心头,这无月之城今日实在显得太诡异。扔下哆啦C梦在床上,阮绵绵就立刻去了萧月的房间敲门。砰砰砰……她敲地好大力气,心里越急就敲地越快,整个楼道都砰砰作响。可是,门的那边就是没有任何反应,阮绵绵更急了,手上力气越发重,口中还喊着他的名字,“萧月!开门!”他从来不会一声不响地离开她!绝对不会!“绵绵……你怎么了?萧月不在吗?”绯色听到声音就从房间里冲出来。阮绵绵还在拍门,心里越来越害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绯色走到她身边,看她脸色苍白吓了一跳,“绵绵,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先回房间休息一会。”“绯色……萧月不见了。”阮绵绵颤抖着声音说话。“什么叫不见了?他是不是出去了?过会就回来。”“不是的,你不知道,萧月从来不会一声不响地离开。”“绵绵!你怎么了?”绯色见她好像就要哭了,重重地摇了她几下。萧月只是不在屋内,可是她的反应也好像太大了。“……”阮绵绵睁着眼睛也不说话,脑子像被冻结住一样,她怎么会突然害怕成这样,今晚的无月之城,就是让她莫名的恐惧。“绵绵……你要是急着找她,我带你出去找。”绯色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出客栈。她的手冰凉,全身都在抖,绯色不自觉手上多了几分力道,想要传递给她一些温暖。他发现,阮绵绵的害怕不是没理由的,萧月的消失也不是巧合,因为下到楼下他们才知道,这间客栈所有的人,连同掌柜伙计,还有萧月的那些死士,都全部消失。他们只是刚回来一会,刚才一切还很正常,那些人怎么会,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绯色看了阮绵绵一眼,她好像已经懵了,这是一种极度害怕的表现,就算是萧月当初在冰潭中毒,她都可以冷静地帮她取解药,而现在,她整个人都是痴呆状态。“绵绵,你不要害怕,可能只是都出去了,我们也出去看看……”绯色用了个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的理由,牵着阮绵绵出去。街道上,一片黑暗,前后望去都看不到尽头,整条街,只有他们住的房间还亮着灯,显得尤其明亮。“怎么会这样?”绯色看向阮绵绵,眼里也充满了惊恐。阮绵绵无力地蹲在街道上,看着前方,喃喃道:“绯色,你的法力,能知道萧月去了哪里吗?”“我做不到。”绯色也很无助,只是这个时候,他第一次看到害怕成这样的阮绵绵,所以他不能软弱,他要站在她身边,像萧月那样,保护她。“绵绵……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他也蹲下去,轻抚着她的发丝,小心翼翼地给她温暖。阮绵绵抱着自己,好像很冷的样子,她拼命地摇头,眼泪却已经飞溅出来。“你是怕他扔下你不管吗?”绯色继续问,他必须找到她害怕的点,才能安慰她。“不是的……因为我知道他不会。”阮绵绵虽是哭腔,语气却很坚定。“那你害怕什么呢?”阮绵绵没回答,只是把头埋进膝盖里,拼命地摇头。绯色急了,掰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绵绵……你听我说,既然你知道他不会丢下你,我们就一起回客栈等他,你不要这个样子!”绯色说完,就要把她扶起来。阮绵绵不肯,直接坐在地上不动,似乎只有这种环抱着自己蜷缩在地上的姿势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害怕。“绵绵……你起来啊,你不能这样!”绯色试图拉她。“绯色……你让我坐一会,我很害怕……怕他会有危险。”阮绵绵终于把自己害怕的说出口,想到萧月先前在街上那种凝重的神色,她就知道肯定是有大事了,只是没想到,会变得这么诡异,整座无月之城好像只剩她和绯色两个人。萧月是储君,谁有这么大的势力可以让他都显露出恐惧,她不敢想……只能祈祷他没事。绯色也不在说话,只是坐到她旁边,静静地陪着她。原来绵绵不是怕萧月会离开她,而是怕他会有危险。看着她全身颤抖,埋头哭泣的样子,绯色才知道,原来她,竟那么爱他!*无月之城的某坐豪华宅院内,萧月应约来到此处。此刻他坐在客位,有下人给他看了茶,萧月并没有喝,警觉如他,就算知道对方可能是谁,但是在没有见到真人前,他是不会去碰任何可以带给他危险的东西。有脚步声从偏厅传来,萧月嘴角抿了一下,不露声色。这脚步声,太过熟悉。是了,可以调动他的死士,统领整座无月之城,只有比他权位还高的人才能做到。而这世上,在他权位之上的,只有一个人。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亲自来了…… 姜是老的辣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亲自来了……“父皇……”萧月站起来,给他行了个礼。皇帝一身华贵的墨色锦袍,对他微微点了点头,便坐到主位。两个人,都没有一丝惊讶,萧月已经猜到是他,而皇帝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能猜到。“父皇亲自到无月之城,应该通知儿臣,儿臣好带地方官员一同接驾。”萧月恭敬道。“不必了,朕不想伸张。”皇帝摆摆手,示意婢女看茶。“不知父皇亲自来,是有何重要之事。”萧月明知故问。事实两个人在宫里,早因为阮绵绵出逃而皇帝没有告诉他的事情,大吵了一架,直到萧月带人出来找阮绵绵,他们的关系都没有缓和。两人都是倔强的性子,这一点,萧月像极了他父皇,所以此番碰面,就是狮子对老虎,不相上下。此时的皇帝,虽然一身华贵锦袍,彰显尊贵,却终是抵不过岁月,他的脸上已经起了微细的皱纹,两鬓也染了些许白色,看起来有种很无奈的沧桑感。萧月觉得他父皇仿佛是一下子老了许多,心里不免生出内疚感,他知道,这与和他吵架有很大的关系。“月儿……你应该知道朕所谓何事,你出宫数月,对朝廷不闻不问,还为一女子以身涉险到初云国皇宫,你的心里只有她,没有父皇,没有天下百姓了吗!”说到后面皇帝有些激动,不自觉地咳嗽起来。萧月立刻端起他面前的茶递到皇帝身边,拍抚着他的背,“父皇息怒,先喝口茶。”皇帝接过茶,一口气全部喝完才顺了气。萧月又立刻道:“父皇应该知道她对儿臣的重要性!”皇帝才顺的起瞬间又被他气得半死,吼道:“她的重要性,她比父皇重要?比江山重要?”萧月不语,深深叹了口气,良久之后才凝重道:“她比我的命重要,如果没有她,儿臣也活不了!”“朕辛辛苦苦培养你,你就是这些出息!”皇帝气竭,一个巴掌甩在萧月脸上,这一巴掌就像一根鞭子抽在萧月心脏,瞬间碎裂。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父皇第一次打他。从小,他就把皇帝当作偶像,事事以他为榜样,两父子的感情也一直很好,萧月更是皇帝众多儿子中,他最疼爱的一个。直到阮绵绵的出逃事件后,萧月和皇帝的感情便出现了裂痕,皇帝也因此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儿子被人操纵,更何况他还是储君,而阮绵绵的身份又那么特殊,当初那场政治婚姻,本是要借阮绵绵来牵制贺兰家,现在情况却反了过来,他的儿子已经被这个女子迷地晕头转向,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萧月捂着脸,他痛心,却无能为力,皇帝,他不能反抗,否则就是不孝。贺兰绵绵,他不会放弃,因为那是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人。所以他只能去争取,在他的思想里,江山,父皇,贺兰绵绵,是可以并存的。“父皇,儿臣不明白,您为何不能接受绵儿,儿臣记得小时候,您非常喜欢她。”萧月试着说服皇帝。“小时候……那时候朕就应该看出来,她是红颜祸水,她从小就比人机灵,较同龄人而言更是显得聪明伶俐,一步错,步步错,朕有那么多儿子,当初真不应该将她许给你……”“父皇……”萧月迅速将他打断,这样的话,他真不想听。“父皇……决定是你做的,儿臣已经爱上她,这一辈子都没有人可以取代。”皇帝叹息,“孽缘!朕没有办法接受一个可以操控自己儿子心智的儿媳,你知不知道你此番出宫,朝廷大臣已经议论纷纷,你对贺兰绵绵的疯狂,已经让他们怀疑你还有多少心思放在国家大事上,你有没有那个能力统领江山,还是只知道沉迷女色,她已经蛊惑你的心智,月儿,你要知道,你的生命承载着整座江山的责任。”“父皇……请恕儿臣不孝,儿臣无法让步,绵儿……我一定会带她回宫,继续做我的太子妃。”萧月毫不犹豫,出宫的后果,他早就想到,只是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理由,让他退缩。江山,贺兰绵绵,他都要得到!“朕也无法让步,贺兰绵绵,朕无法接受这个女子回宫,朕可以网开一面,就当她是朕的一个普通子民,不要逼朕下旨杀她!”皇帝也撂下狠话。萧月知道,君无戏言,他说的是真的,可是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他爱贺兰绵绵。“父皇……您知道儿臣不能反抗您,您要杀她,我不会反抗,我会站在她面前,帮她挡去一切危险,如果要杀她,那就要先杀了我。”萧月安静地说完,脸上透着坚定的神色。皇帝神色一暗,顿了顿,端起茶杯的手抖了几抖,慢慢将刚满上的茶饮完,才顺了气,他没有接他刚才的话,而是伤感道:“这茶,是朕从宫里带来的,是你平日最喜欢喝的碧螺春,你自小在宫中长大,出宫这么多日,外面饮食起居,一定不习惯吧。”萧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说地有些愧疚,也端起面前的茶,小饮了一口,那种熟悉的味道,略带甘甜的苦涩,是他最喜欢的,没想到父皇会这么细心给他带来。心中顿时也跟着伤感,萧月调整了一下情绪,站起身,给皇帝做了个辑,“父皇知道儿臣说到做到,今日时辰已经很晚了,儿臣必须告退回去陪绵儿,她看到我不在,会害怕的。”他的语气很自然,仿佛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萧月用他的行动告诉皇帝,阮绵绵在他心中有多么重要。皇帝意外地没有阻拦,而是无奈地摆了摆手,任由他走。一直看到他背影出了宅院,皇帝才收回目光,眼睛落在萧月刚才喝过的那杯茶上。姜,还是老的辣。父子斗,必有一伤!---呃~我这两天精神状态实在不好,更少了,我尽量补吧。 温柔地不像话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父子斗,必有一伤!萧月带着自己的死士迅速赶回客栈,一路上心急如焚。如果绵儿去房间找他,发现无月之城变成这样,一定会非常害怕吧。思及此,萧月加快了脚步,赶到那条黑暗的街道。远远看见阮绵绵和绯色的房间灯还亮着,萧月舒了口气。快步走到客栈门口,门槛上居然坐着两个人,定睛一看,正是阮绵绵和绯色。“绵儿……”萧月心里咯噔了一下,迅速走过去,有些责怪道:“你怎么坐在这里。”阮绵绵本来是低着头的,听到萧月的声音立刻站起来,她几乎不敢相信,她本来没报什么希望,打算就这样呆呆地坐在这里等着萧月回来,她想如果天亮萧月还没回来,她和绯色就分头去找。阮绵绵扑向萧月的怀里,几乎是喜极而泣:“萧月……你去哪了!”“怎么了绵儿……”萧月心头一暖,狠狠把她拥在怀里,他猜到她可能会被这种情况吓到,只是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阮绵绵不说话,手紧紧环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刚才一直提着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怎么了?”萧月再次问道,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在她耳边温柔失笑,“是不是以为我不见了?”“没……我以为你遇到危险了。”她低低地呢喃,自己都没想到因为一场突然的惊吓,会在萧月面前变得这么小女人。萧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心跳加速,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终于等到暗恋女生的回应。“好了,我没事啊,这不是安全回来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看看自己。阮绵绵从他怀里出来,离得很近,定定地看着他。光线太暗,她只能看到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在夜空下仿佛一对掉入墨水的石子,荡漾出一圈圈涟漪,温柔地不像话。他真的没事,就这么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像做梦一样。萧月也看着她,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表示刚才,她哭过,为了他而哭。天知道刚才那一句“我以为你遇到危险了”对萧月来说有多感人,仿佛从前为她吃过的苦,都是值得的。绵儿……你知道吗?只要你为我流下一滴眼泪,我愿意为你背叛全世界……萧月慢慢低下头,向她的唇靠近,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吻她,将所有激动的情绪,都化作一个吻来表达。阮绵绵眼看着他的头低下来,有那么一刻,她真的很想这样不顾一切回应他这个吻,可是经过刚才的一番平复,她已经冷静下来。绯色还在,他是敏感的。“萧月……”她退后了一步,眼光闪躲。萧月的姿势就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他从她眼中看懂了她的意思,绯色还站在旁边,他的死士也都站在他身后。萧月站直了身子,笑地有些苦涩,声音凝涩道:“进去吧……”“你刚才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没有动,而是站在那里,一定要弄清楚答案。“进屋说吧……”萧月有些无奈,手很自然地挽过她的腰,皇帝反对他们的事情,他还不知道怎么和她说。似乎怎么说,都会让她受伤。阮绵绵没有躲,而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绯色,柔声道:“绯色,你先回房睡吧,陪了我一晚上。”绯色望着他们,然后走到萧月身边,水眸一眨一眨,却含了愤怒。“萧月!绵绵坐在门口等了一晚上,刚才还吓哭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突然就离开,至少告诉我们一声,你不知道绵绵会担心吗!”他的声音依旧和童声差不多,语气却充满质问,眼睛瞪着萧月,表示着他的不满。“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萧月搂着阮绵绵的手紧了紧,看着绯色很郑重地回答。绯色嗯了一声,自己走回房去。萧月带着阮绵绵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他就重新抱紧她。阮绵绵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着他,他的唇就落下来,细腻的吻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尖撬开她的城池,与她的舌勾弄缠吸吮。阮绵绵这一次没有拒绝,她闭起眼睛,感受萧月的热情,沉醉在他的气息中。许久之后,他们才分开,两人都有些微喘。阮绵绵靠在他怀里,眷恋着这种依偎的感觉,幽幽开口,“萧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要不要明天就离开无月之城,这里太诡异了。““是父皇来了。”他只回答了五个字。然后,空气静默……“他亲自来了。”阮绵绵当然知道皇帝来意味着什么,早该想到的,能让萧月都忌讳的人,只有当今皇上才够份量。“绵儿……跟我回宫吧,你在我身边我才安心,我们明明都爱着对方,为什么你不和我在一起。”萧月将她搂地更紧,作势就要再次吻下去。阮绵绵见状,头直往他怀里钻,不让他吻,“可是父皇这次来,不就是阻止我回宫的吗?”“你不要管父皇……就算天下都反对,只要我愿意,没有人能阻止你回去,只是,我必须尊重你的意思。”阮绵绵静静地靠着他,听着他霸道却又柔情的话语,心里一阵温暖,喃喃道:“你知道我顾忌什么……”“是……我知道,那天在船上,小蘑菇死后,我听到你对绯色的承诺。”“我不想做个不守承诺的人,萧月,你理解吗?”“我理解,你舍不得伤害绯色,所以选择伤害我,绵儿……我不怪你,真的,当初是小蘑菇救了我的命,绯色才这么孤独,所以我理解你的矛盾。”他说地很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心痛。阮绵绵记得他说过,爱上你,我总在痛,可我却爱上了这种痛。怎么会有人爱上痛呢?萧月,其实撑地比谁都辛苦。绯色施展法力,如空气般站在他们房门口,将他们的对话听地一清二楚。 毒吻(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绯色施展法力,如空气般站在他们房门口,将他们的对话听地一清二楚。清澈的水眸渐渐暗淡下去,原来自己要求的一个承诺,竟成了他们的累赘。原来最终让绵绵不开心的人,是他!绯色默默离开房间门口,去了阮绵绵的房间,等着她回来。房间里,萧月依旧抱着阮绵绵,舍不得放手,“今晚就在我房里睡吧。”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像电流一样划过她全身。阮绵绵敏感地在他怀里抖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他,“不要……我还是回房睡。”说完,阮绵绵就准备转身出去,手却被萧月一拉,一个用力,再度被他拥入怀里,“那就再让我抱你一会。”他像小男生撒娇一般的语气,拥住她的手,力道却大地惊人。阮绵绵也没有拒绝,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知道那些是该放弃的,哪些是该珍惜的,如果没有傅舒宝刻意和萧月装亲密,她不会知道自己已经动了心,如果没有萧月掉汤池那一次,她不会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如果没有冰潭龙井和萧月的比武,她不会知道自己已经爱他爱地那么深。阮绵绵有时候会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又感觉的?也许,是离开在皇宫的时候已经有了,也许是他受伤的时候,她照顾他时产生了情愫,也许是他在陵墓为她挡暗器的那一刻,她的心就被他震撼,也许是,更早……到底什么是爱情,爱这种感觉来自哪里?是来自心脏、血管,还是哪一处内脏里?也许,只是两个人指尖轻轻碰触时感受到的心跳加速,也许只是他耳鬓厮磨后来自心底深处的悸动,也许是让人伤心流泪,心碎绝望的隐形杀手。这一切来自神经末梢下的酥麻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绵儿……下次如果我不见了,你不要到处跑,更不要出去找我,你就站在原地,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明白吗?”“哦。”阮绵绵应了一声,心里却泛出酸酸的味道,蔓延到鼻子处,发酸发麻,让人想哭。她抬起头,仔细地看着他,软软的声音柔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直很害怕,就坐到门槛上等你,等了你很久,不停地向外张望,每一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像踏在我的神经上,以为是你回来了,却每次都失望,萧月,就像绯色说的,下次不管你去哪里至少和我说一声。”萧月也看着她,愣愣地,不说话,脸上的笑容慢慢呈现,有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的兴奋。“绵儿……你说这番话,是不是代表,你已经爱上我了?”他问地小心翼翼,又抑制不住语气的兴奋,满怀希望的目光,将她笼罩。阮绵绵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看着这样的萧月,就是想哭,在他身上,她看到了一种偏执到让人心疼的意志。萧月看她不说话,眼睛里却隐隐泛着泪光,也不知道怎么办,抱着她的手有些发抖,声音颤颤地问,“如果是,你能不能和我说那三个字?”“哪三个字啊……?”阮绵绵敛下情绪,不想把自己弄得那么矫情,嘴角上扬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故意装傻地问道。“你知道的,我还没有听你说过。”萧月见她装傻,也放松了一点情绪,惩罚似地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立刻就被她口中的甘甜蛊惑,忍不住想伸出舌头与之深吻。阮绵绵轻轻推了他一把,唇还被他压着,含糊道:“好……怕你了,我说,我说。”她仰视着他,看着他一脸得逞的妖孽笑容,也跟着笑,“我说……”两个字之后,她又突然严肃神色,正色道:“我说,你要的那三个字我还不能说,我现在只想跟你说另外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萧月,我让你爱地那么辛苦。”他思绪一顿,无声的感动在心中蔓延开来,那是种甘甜以后,让人想哭的感动。“不辛苦……绵儿……”他低下头,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两人的脸靠地非常近,彼此的呼吸交汇。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抓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绵儿……我想问你,你还……喜欢容澈吗?你还忘不掉他,对吗?”他的语气小心翼翼,阮绵绵能感觉到他问这个问题时,明显心跳加快了几拍。她笑了笑,绽放着一种释然后的美丽,“我一直以为,我还喜欢着他,可原来不是,我喜欢的是回忆中的他,而我忘不掉的是我对他付出的感情,而不是他这个人!萧月,你明白吗?”萧月也笑了,随之重重点了点头,再次将她紧拥在怀里,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好了,我真该回屋了,今天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虽然不舍,阮绵绵还是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再抱一会……就一会……”萧月恋恋不舍,双手环着她,就是不肯放手。阮绵绵的头正好就架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轻笑,“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绵儿……如果你能变大变小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把你放进我的衣袖里,随时带着。”“哈哈……不要,把我变成袖珍太子妃,你会欺负我的。”阮绵绵再次推开他,萧月还想抱,阮绵绵直接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就那么蜻蜓点水的一下,却让萧月激动地到无法说话,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再没什么好要求的,萧月妥协地放开她,自己还沉浸在她刚才那个吻中,无法自拔。阮绵绵轻轻道了声晚安,就回了房间,两个人都在想刚才的温存,不自觉脸上都泛起甜蜜的笑容。恋爱中的人,才分开几秒,就会觉得心里空空的。阮绵绵和萧月就是这样,一分开就开始想念对方,萧月更是激动,今天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大喜日子,所有的辛苦和努力都得到了回报,阮绵绵终于承认自己爱上他!哇哈哈哈……萧月忍不住就在屋里手舞足蹈,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温馨提示:虽然他们经历了很多,但是幸福却没这么容易,注意此章章节名。 毒吻(二)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哇哈哈哈……萧月忍不住就在屋里手舞足蹈,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得喜悦。阮绵绵回到房间,心还在砰砰乱跳,属于极度亢奋中。“绵绵……你回来了。”绯色从座位上直接走到她面前。阮绵绵吓了一跳,脑子咯噔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就看到绯色两只毛茸茸得耳朵在她上空扇啊扇地晃动,“呃……绯色……”她吓得马上低下头去,因为她知道自己此刻得脸因为刚才的亢奋肯定变得通红。“绵绵……”绯色又唤了一声,看她一脸窘迫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只是纳闷她脸怎么这么红呢?难道说萧月后来又和她说了虾米?或者做了虾米?心中有些吃味,却还是敛下了情绪,死死地看着她,等她先说话。“绯色……你怎么在这里?”阮绵绵好不容易将自己扑扑跳的心平复,才抬起头看着绯色,问道。“绵绵……我在等你。”他一字一句,语气认真。阮绵绵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的表情,暗想他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领着他在屋内的小圆桌旁坐下。哆啦C梦咻地一下串到她怀里,用嘴拱了拱她的腿,才窝成一个最佳姿势蜷缩在她屈膝的腿上大睡起来。阮绵绵爱怜地抚摸了他一下,抬头看着绯色,笑得很甜,“怎么了……你找我有事?”“绵绵……你很喜欢哆啦C梦对吗?”“对呀……”“因为他是你的宠物?”“是啊……”“那你喜欢我吗?”他眨着大大的双眸,满脸期待地问。“啊……”阮绵绵愣了一下,他说的这个喜欢是指?她纠结了,绯色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问她么?“别啊哦……回答我丫,你不喜欢我吗?绵绵……”绯色有点急了。“不啊……我很喜欢你。”阮绵绵立刻承认,怕他多想,在她心里,绯色的心是很脆弱的。“那你喜欢萧月吗?”“呃……这个……”阮绵绵再次犹豫中,绯色今天问这些干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在这里等我,就是为了问这个?绯色,你在想什么啊?”“绵绵……你别管那么多,只管回答我的问题,而且我需要听实话,如果你骗我的话,我的耳朵就会人被割掉!”绯色居然用自己最心爱的耳朵来给她做发毒誓的筹码。阮绵绵听他这么一说,哪还敢撒谎,虽然她不是个迷信的人,可是听到绯色这么说,设想一下绯色的耳朵被割掉,她就心里害怕。“我也喜欢萧月……”她看着他,认真地回答。绯色眨眨眼睛,一副了然的模样,接着又问道:“那你喜欢萧月的那种感觉是和喜欢我的那种感觉是一样的吗?还是你喜欢我的那种感觉是和喜欢哆啦C梦的感觉是一样的?”他说了一大串话,因为有些绕口,所以说地有些吃力,但是总算表达清楚了意思。阮绵绵弄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之后更不安了,绯色的问题好犀利。“绵绵……你说啊,你喜欢哆啦C梦是因为他是你的宠物,那你喜欢我,也是对宠物的那种喜欢对吗?”他不依不饶,像个倔强的小孩在要回自己的糖果,蹙起眉毛,噘起小嘴,定定地看着她。“呃……”阮绵绵结巴了,事实他真的说对了一半,阮绵绵对他确实有种对宠物的疼爱那种感觉,但是这里绝对没有看扁他的意思,因为他乖巧,温顺,也脆弱,所以对他的疼惜是属于一种潜意识的行为。“绯色……我喜欢你和喜欢萧月……”为了不让他太敏感,阮绵绵还是决定骗他。“绵绵……撒谎我的耳朵可是会被人割掉的哦!”绯色看出她目光中的闪躲,知道她在撒谎,刻意打断她的话,提醒她。阮绵绵无奈了,看着绯色,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耳朵,多么有爱的一对耳朵了,她记得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对耳朵,被割掉,她想着就疼。“好了,我投降,你都说对了,我喜欢萧月和喜欢你们的感觉不一样,可是绯色,我喜欢你绝不是你想的那种,就算是宠物,你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我同样会为你心疼,而不是像一般人那样对待宠物可有可无,明白吗?”“明白!”他大声宣告,然后对着阮绵绵笑地没心没肺,“绵绵……你刚才是不是特紧张,哈哈……你知道我什么要这么问吗?其实刚才你和萧月在屋里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是我太自私了,你们一直在为我着想,而我却自私地想要霸占你,却从没问过你的心,我是一只猫,只会对你撒娇,却忘了自己的本分,你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绵绵,如果你想跟萧月回宫,我不会阻拦,只是请求你,不要丢下我。”他的语气刻意装地很轻松,话语间却显得那么忐忑。“我们都不会丢下你的!”阮绵绵觉得他真的好懂事,懂事地让人心疼,而且,幸福来的太突然,她和萧月最大的阻碍因为绯色的理解彻底冲破了。“绯色,你说地是真的吗?”阮绵绵觉得不确定,又问了一遍。“真的!”他很认真地点头,真的两字显得掷地有声。理解万岁!阮绵绵冲出房间,她刚才还在和萧月伤感这件事情,现在就迎刃而解了,她要把这个好消息第一个告诉萧月。“萧月……”她推开他房间的门,萧月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她,她就来了。“绵儿……”咻地一下几乎是弹跳起来,萧月穿着一身白色亵衣,起身穿鞋朝她走去。阮绵绵也主动迎上去,迫不及待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萧月,“萧月……你今天问我,我却没有答应的问题,你可以再问我一遍。”?萧月站定在她面前,看她满脸兴奋,脑子转了一圈惊喜道:“你肯跟我回宫了?”“嗯。”她将头点地很重,不自觉手放在背后互相绞着,突然就紧张起来。萧月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知是不是力道太重,她的胸压在他的胸膛上,一股气血突然在胸腔处翻滚,喉间涌上大量甜腥,噗的一下,阮绵绵突然吐了一大口鲜血! 死了都要爱(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喉间涌上大量甜腥,噗的一下,阮绵绵突然吐了一大口鲜血!喷出的鲜血像玖瑰花一样绽放在萧月银白色的锦袍上,让这温柔的夜突然充满了肃杀与死亡的气息。那一瞬,萧月惊呆到整个身体都僵硬住,阮绵绵还维持着刚才那个幸福的笑容倒在他怀里。一切快地,让人没有时间不知所措。萧月立刻将她横抱起来,阮绵绵又吐了一口鲜血,鲜红的颜色从她唇角溢出,一柱一柱,染湿了两人的衣襟,房间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萧月吹了声口哨,立刻有几名死士出现在他面前,“去请大夫,把无月之城所有大夫都请来!”他命令,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阮绵绵放到床上平躺好,看着她已经完全苍白的脸色,这一刻,他真的慌了,害怕了,害怕到全身都在颤抖。大夫,能请到吗?绵儿……为何会突然这样,毒是下在哪里?聪明如他,又怎么会想不到这毒是谁下的,他更明白,以他父皇的作风,这无月之城已经被他掌控,想要请人来救绵儿,恐怕是希望渺茫。他的目的,就是要绵儿的命!“绵儿……没事的,你看着我,不要睡。”她坐到床头,将她的头移到他的腿上,轻拍着她的脸颊,要她不要昏迷。此时的阮绵绵胸口正剧烈的痛着,突如其来的身体变化让她极度恐慌,好在萧月在她身边,让她有那么一点安慰,像溺水的人抓住那根可以救命的浮木般,紧紧抓住萧月的衣袖。她咳嗽,拼命地咳嗽,每咳一次就会吐出一点鲜血,整个五脏六腑都像是在被火烧般,灼热地绞痛着。聪颖如她,和萧月一样,也想到了这毒该是谁下的,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毒是怎么下的。“萧……月……”她艰难地开口,手立刻被萧月握住,她看到他眼中的痛,他眼中的慌乱,还有他眼中的凝重到无法散开的伤。皇帝,应该是要致她于死地吧,这毒药应该很快吧,她都猜的到。“啊……”她蜷缩着,抽搐着,五脏六腑都疼到那般剧烈,剧烈到她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只有手心还是有知觉的,因为那里有萧月的温度。“绵儿……你坚持一下,我已经去叫人请大夫了,你马上就有救的。”他低头吻在她苍白的脸上,手掌轻轻压制住她的身体,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眼睛上,鼻子上,眉毛上,额头上。轻轻的,像羽毛般划过,让她剧痛的身体似乎得到一点疏解。只是她心里知道,这无月之城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百姓们都躲起来了,皇帝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得到大夫的医治。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那么近,不是灰心,而是太了解皇帝的做事风格,身为一国之君,绝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她早该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只是没料到,幸福竟然这般短暂,她和萧月,才刚开始踏上幸福的旅程,她才刚答应他要和他回宫,他们还没有一起走到幸福的顶点,地狱之门,就已经向她敞开了。“绵儿……你听我说话,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去叫人去请大夫了,就算父皇把整个无月之城都封闭起来,我的人也能把大夫找出来,你放心好了。”萧月始终抱着希望,他不相信,明明幸福已经在手中了,却要眼睁睁看着她像手心的沙一样流走,抓也抓不住。人生往往是这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萧月的死士很快回来回报,无月之城所有的大夫均在今晚离奇死亡。死亡,没想到皇帝会这样狠,宁可全部杀掉,也不给他留一点机会。绯色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冲动房间里来,一股的血腥味直冲鼻子,阮绵绵躺在床上,萧月坐搂着她,两人几乎满身是血。“怎么回事?”他冲过去,慌乱到声音颤抖。萧月没有一刻的停留,和绯色说了一句她中毒了,便立刻抱起床上的阮绵绵从窗户飞奔而去,尽管知道求皇帝的结果会是怎么样,可他已经没得选择,就算没有机会,他都要试!绯色见状,也立刻跟着飞了出去,绵绵的样子,好像快要死了。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因为萧月的轻功速度很快,脚还要借助一些着力点,所以阮绵绵在他怀中特别吃力,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虚弱。眼皮好沉重,这毒药的速度真的好快,阮绵绵靠在他怀里,忍不住想要睡觉,身体的疼痛似乎慢慢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放空的感觉,似乎全身都处于一种漂浮状态,有什么都东西在一点点吸走她体内的气血。是要死了吗?好飘渺的感觉,视线也跟着变模糊,眼前的萧月,她勉强撑着眼皮凝望着他,他有时看着前方的路,但更多时候是低头看着自己,墨黑的眸子溢满伤痛。这双眼睛,她要深深地记住这双眼睛,柔的仿佛一池春水,暖的可以融进人心。两个人的衣襟都被染成红色,像盛开在黑夜里妖娆的花,阮绵绵提起带血的手,用着她仅存的力气摸向萧月的脸颊,轻抚着,柔软的触感,冰凉的温度。他的脸上因为他的抚摸立刻出现了几道血红的手掌印,尽管他在飞驰着,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他知道,她在绝望,在害怕。“绵儿……你撑着,不要绝望,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有事。”他不时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希望自己能安慰她,如果可以,他愿意现在中毒的是他自己。“萧月……你知道吗?我不是……怕死……而是怕……我死了之后……你会寂寞。”她的声音很小,说地很吃力,吐字也非常不清晰,可是萧月却听地清清楚楚。他突然很想大叫,想发泄,他的父亲居然扼杀他幸福的侩子手。前方隐约有亮光,那座大宅院还灯火通明着,萧月心里一紧,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绵儿……再坚持最后一会,就快到了。” 死了都要爱(二)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绵儿……再坚持一会,就快到了。”阮绵绵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抓着萧月的衣袖,不想放手,似乎知道这一放手之后,就是永别。萧月急疯了,运气全身的内力直接一下飞到宅院门口,绯色也跟在后面落下。不出所料,宅院内已经站满了侍卫,皇帝正在正厅内等着他。萧月冲进去,皇帝站起来,四目相对,怒火浓浓。“我要解药!”干脆的四个字,萧月不想浪费任何时间。皇帝冷睨了一眼他怀中的阮绵绵,这女人,居然中毒到现在还没死,毅力够强,只是他既已下毒,就决心不可能给萧月解药,更何况这解药,那么特殊。“这毒根本无解!月儿,你死心吧,朕准许你送她最后一程。”皇帝摆摆手,重新坐到主位上。就算知道他儿子会因此恨他,他也不想冒险让一个红颜祸水留在他身边。“父皇……您是我父皇,儿臣不能对您动武,但是您如果要绵儿命,那你也就等于失去了我这个儿子,我说过,绵儿有任何危险我都会挡在她面前!”萧月低头在阮绵绵额头上印下一吻,点点凉意落在她额头上,让阮绵绵的心一紧,她似乎预感到了萧月要做什么。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用自己仅存的那点力气支撑着,染了血的唇艰难开启,“萧月……”每说一个字都牵动着五脏六腑,唇角又有鲜血溢了出来,尽管如此阮绵绵还是要将话说完,“你……不要为我做傻事。”“不是傻事,绵儿……相信我,就算牺牲我的性命,我也一定会为你拿到解药,我们才刚开始,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他用只有阮绵绵能听清楚的音量在她耳边耳语,温柔的语气,平静到可怕。阮绵绵更加害怕了,瞳孔放大,紧紧抓着他就是不肯放手,他要做什么!萧月走到绯色面前,将阮绵绵交到他怀里,“抱好她,我去拿解药!”绯色接过阮绵绵,看着萧月,从他眼中看到了一种属于英雄的悲壮!萧月转身,看了一眼四周,突然闪到一个侍卫身旁,抽出他腰间的剑。右手握剑,左手抬起,手起剑落,剑光一闪,剑尖划下。没有丝毫犹豫,极快的速度,够狠的力道,准确的位置,手腕上的大动脉被划破,鲜血顿时涌了出来。谁人都知道,那是可以致人于死地的位置。“萧月!”阮绵绵叫了一声,咳出一口鲜血。他怎么可以用不顾自己的性命!皇帝大惊,脸色瞬间沉下,刚才的决绝立刻被慌乱所代替,他冲到萧月面前,怒斥道:“你疯了!”“父皇!我要解药!”他站着,纹丝不动,受伤的手垂下,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道,越来越浓。皇帝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他的儿子居然爱一个女人爱到如此程度,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奈何不了!“父皇!我要解药!”他再次说道,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皇帝和他僵持着,被自己儿子威胁考验的是心里素质,作为一国之君,再狠的事不是没干过,只不过如今对象换成他儿子,皇帝的心已经动摇,却还是没有妥协一步。见皇帝无动于衷,萧月无任何怒意,反而绝美一笑,笑意淡然唇边,“如果割脉不够,那么心脏的位置,应该够了!”话音未落,他的剑再次举起,以闪电之势将剑刺进自己心脏的位置,毫不犹豫!“月儿!”“太子!”“萧月!”周围惊起一片喊叫的声音,萧月的眼睛却始终看着皇帝,“父皇,我要解药!”由不得皇帝犹豫,萧月将剑再一点点推入,人肉裂帛的声音在此刻听地格外清晰,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整个空气中的血腥味,浓烈再浓烈。“够了!解药我给你!”皇帝上前扶住他,大吼了一声,“快叫太医!”他输了,他没想到萧月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举动,没有什么比这个儿子更重要,如果没了他的命,就算杀了贺兰绵绵又如何。果然如他所料,皇帝是带着太医出门的。萧月唇边漾起一抹淡笑,皇帝的毒药都是宫里研制的,那这些太医必有解决的办法,绵儿已经吐了那么多血,恐怕不止是单用解药就能治好。阮绵绵彻底无力了,她只能用眼睛看着他,深深地把他刚才所做的事记下,萧月,你这个傻瓜,如果这一生,我还负你,就把我阮绵绵打入十八层地狱!太医很快出来将萧月平躺着放在地上,为他上药,包扎手上的伤口,还要将剑拔出来。“先去救太子妃!”萧月冷静地命令,尽管觉得自己呼吸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可是他觉得绵儿应该比他更需要治疗。总算,达到了目的,总算,父皇还是妥协了,萧月没有一丝后悔,反而雀跃着,因为过了父皇这一难关,他和绵儿就能幸福地在一起了。“先救太子!”皇帝下命,太医只有一个,刚才萧月两次都是伤在致命的位置,他容不得一刻耽误!萧月还想反驳,皇帝直接蹲在他身边,“不要再争,让太医好好治,否则两个人都会耽误!”太医也急,帮萧月拔出长剑,迅速上药包扎后之后,就立刻去了阮绵绵那边,让绯色也将她平躺在地上治。此刻的阮绵绵看到萧月没事之后有一种超然的解脱,刚才她用了最后一点意志等着太医帮他治疗好,现在她的意志一旦放松下来,病魔就会立刻向她倾入。阮绵绵闭上沉重的眼皮,她真的撑不住了,昏昏沉沉的脑中开始出现一副画面。那是一处密林,她一个人独自往前跑,后面总有个银白色的身影跟着她,她停下来,等着那个身影靠近,可是那个身影总停在十米之内的地方不动了,她又继续跑,银白色的身影又继续追。直到她跑累了,低头看向自己,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血,银白色的身影跑过来,伸手要去牵她,她却慢慢化作一团白雾,想牵他的手已经牵不到了。萧月,对不起,我真的好累,这一刻,阮绵绵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太医跪在阮绵绵的身边准备给她用药,手探上她的脉搏才发现已经没有了脉象。心中一惊,伸手再探向她的鼻息,居然,已经没有了。“禀皇上,禀太子,太子妃香消玉殒了。” 死了都要爱(三)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禀皇上,禀太子,太子妃香消玉殒了。”太医声音颤颤,却如平地一声雷。萧月立刻起身,冲向阮绵绵,怎么可能,他刚才还看到她对她笑呢。绯色和皇帝也觉得难以置信,绯色颤颤地伸出手,去探阮绵绵的鼻息,却突然被萧月一把打开。“不会的!她没死,她只是睡着了!”萧月抱起阮绵绵,让她靠在他怀里。他本来就有伤,此刻这么一用力,胸前的伤口就晕出鲜血,可是他管不了这么多,太医刚才说的话肯定是骗人的,他不会相信,死也不信。手指轻抚着她的发丝,温柔地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大掌,抚上她的脸庞,她的脸还是温热的,和常人一样,太医居然说她死了,这个太医才真该死!手指描绘着她的轮廓,弯弯细细的柳眉,,浓密的睫毛似乎还在颤抖,脸颊绯红像个苹果,他的绵儿真的很美,怪不得那么多男子倾心与她。萧月的墨眸,深深地凝视着阮绵绵的睡颜,无人看见他眼中的温柔。手指落在她小巧的鼻尖上,无意识地划过,指尖磨裟着她的唇,心徒然一抖。没有呼吸,没有感受到呼吸。不会的,她只是睡着了。萧月轻轻一笑,手指又落到她的发丝上,缱绻出几缕缠绕在指间把玩,“绵儿,你是太困了吗?这么快就睡着了,你醒醒,看看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月儿……”皇帝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没想到晚了一步,对他来说,也算是件好事。萧月身形一震,将他的手弄开,回头恶狠狠地盯着他,眼中除了恨还是恨!皇帝僵了一下,无奈起身,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贺兰绵绵死了,他们父子间将永远存在一个结。萧月将头埋进阮绵绵的怀里,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是有温度的,他的绵儿走了么?他不信!她只是睡着了,是睡着了!无声的痛在萧月心中蔓延开来,眼中有什么东西冰凉的液体滑落,顺着脸庞流进唇角,冰凉的液体渗入味蕾。多少年,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萧月都没有哭过,原来眼泪,竟是咸的。萧月的身子在颤抖,绯色在他身后清楚地看到他的肩膀在起伏。萧月在为绵绵哭,绯色知道这代表什么,绵绵死了么?死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她以后都要这样一直睡觉再也醒不来么?她以后都不会活蹦乱跳和他玩了么?死的意义对他来说就是仙界的魂飞魄散,绵绵怎么可以魂飞魄散呢,他还要一直陪着她。绯色突然上拉了一把萧月,“绵绵不会死的,我可以救她!”萧月抬眸看着他,灰暗的眸子闪过一丝希望,绯色是只灵猫啊,他是红叶大师送给自己的,是有法力可以变成人的小灵猫。也许,也许他能让绵儿死而复生。对!他一定可以!萧月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绯色身上,把阮绵绵从怀里放出来,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她的唇角都是干涸的血迹,带着甜腥味,萧月用舌将她唇角的血都舔干净,才将阮绵绵送至绯色手上。“要怎么做,你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她?”绯色深呼吸了一口气,要他将阮绵绵扶坐好,自己则坐在她身后。其实他真的没有把握,一点把握都没有,他很清楚自己的法力有多少,若不是因为偷吃了仙果,他可能还要N百年才能修炼成人形。救绵绵,势在必行,即便这是属于他能力之外的事,他要用自己全部的法力来搏一搏。绯色坐在地上,呈现一个打坐的姿势,调息了一下,便运起法力。淡绿色的光从他的头顶一直流串全身,然后流到手臂上,蔓延到手掌处传到阮绵绵身上。看得出来,他很吃力,只是一会便满头大汗,可阮绵绵这边却没有一点反应。萧月紧张地看着他们的情况,时不时去摸她的脸颊,感受她的温度。皇帝和其他人也紧张地看着他们,大家都屏住呼吸。绯色身上的绿色光芒越来越微弱,他连飞行久了都会累,何况是将自己的法力传给另一个人。最后他一鼓作气将身上所有的法力都传给阮绵绵,他也直接撑不住晕了过去,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也直接奄了。“绯色……”萧月叫了一声,知道他已经用尽了全力,示意侍卫将他扶下去休息,萧月又摸着阮绵绵的脸颊似乎感受到了热量回到她身上,她的脸色似乎慢慢在恢复,但是他分不清那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见笑了。抬头看了一眼太医,太医立刻很懂眼色的过来,给阮绵绵把脉。脉象微弱地跳动着,太医几乎要非常仔细地才能感受到,而她的鼻息,也微弱地几乎感受不到。可是,她的确活了,活在处于死亡的边缘!“她怎么样?”萧月焦急地问道,从太医的神色中看到了不好的预感。太医不太敢回答,如果说活了,但还是免不了一死,估计萧月更会发狂。“她已经活了对不对!对不对!”萧月怒吼,把太医吓得直接在地上磕头,“太子饶命,她的确活了,可是……”“可是什么!”“可是照她的脉象,臣恐怕她还是撑不过去。”“为什么!”萧月的眸子溢满了浓郁的黑色,灯光下看得有些渗人。太医战战兢兢地跪好,看了皇帝一眼,见他点头便如实回答:“太子妃临死之前毒药已经渗入五脏六腑,现在她脉象恢复,可是毒却依然存在体内,所以……”“所以你赶紧给她解药!”萧月突然抬起头看着皇帝,“父皇……您刚才已经答应儿臣了。”皇帝思考着,他刚才的确答应了,但是因为萧月受了重伤,他以为可以先让太医稳住阮绵绵的伤势,等萧月伤好了再提取解药,因为这解药实在特殊,他不想萧月冒险,那关系着他的生命!“父皇!如果心脏的位置不够,儿臣可以……”“够了,告诉他解药!”皇帝迅速打断,他也没得选了,告诉不告诉他,他都要流血。“禀太子,太子妃中的毒很特殊,这毒只适用于女子,但下毒的方式是先存在于男子体内,通过唾液的传播让女子中毒,而这毒的解药,就是下毒男子的血液,太子妃的毒……”萧月瞬间明白了,绵儿为何会中毒,都是因为和他亲吻的,皇帝早就算准了他们会有这样的行为所以把毒下在茶里让他防不胜防!“要多少,这样够吗?”萧月的做事风格就是快准狠!太医还未说多少,他已经用剑划开了自己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皇帝皱了皱眉,已经对这个儿子无能为力,太医赶紧将萧月的手扶好,将阮绵绵的手也划了道小口子,让两人的血融汇进她体内。过了一会,阮绵绵真的睁开了眼睛。她只觉得脑袋昏沉,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视线清明之后就看到一张妖孽的脸,奇怪!“你是谁啊?这是哪里?” 你不可能忘记我!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你是谁啊?这是哪里?”阮绵绵睁开眼睛,一脸的迷茫。她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这个男人的穿着很奇怪哦,还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激动,欣喜,还有她看不懂的情绪。不过这双眼睛好熟悉,阮绵绵记得自己隐约在哪里见过。不对呀,她记得刚才自己明明在浴室洗澡然后捡了一只小龙猫一起睡。猫捏,猫捏?怎么变成这样了?阮绵绵打量了一遍四周,身子动了一下,然后就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低头一看,吓!全是血!再一看旁边,那个抱着他的男子衣裳上也全部是血!搞什么,演恐怖片吗?阮绵绵立刻跳起来,全身疼地厉害,仔细环顾了一遍四周,好多穿着古装的人都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她,还有这宅子,也是古色古香的。穿越呐?终于有这个意识的时候,阮绵绵开始双腿打颤。然后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萧月身上。这个男子,正用一种极其心痛的眼神看着他,好熟悉的眼睛,看地她心里莫名一疼。为什么,看到他的眼睛流露出哀伤,她的心也会疼呢?“那个,你好,请问这是哪里?”阮绵绵对着萧月特别有礼貌的问道,这是她好不容易冷静之后,才整理出的一句正常话。周围那些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看地她好心虚啊。“绵儿……”萧月站在她一步之远,靠近了一点。从刚才阮绵绵睁开眼到起来的全过程,萧月都看在眼里,听到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和她眼中的陌生,他慌了。她不会失忆了吧?!无边的寒冷和恐惧包围着他,萧月只能试着叫了她一声。阮绵绵站在原地,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悲伤感迎面扑来,将她全身都笼罩着。她的心很痛,只要一看到萧月那双受伤的眸子,她的心就会很痛。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叫她绵儿,让人莫名心悸的称呼,似乎记忆里有人这样唤过她,却又记不起来。“那个……我们认识吗?请问这是哪里?”阮绵绵思考着,一般穿越都会穿到别人身上,或许是这具身体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感情纠葛。看着两人都一身的血迹,阮绵绵觉得好可怕,难道说这具身体刚才死了一次,然后她现在穿到她身上了。阮绵绵立刻扬起自己的手臂,又摸了摸自己的五官,的确不是自己的,这肌肤,细腻如凝脂,五官轮廓也不像是自己的。真的穿越了啊,为毛跟只猫睡觉也能穿越!“绵儿……”萧月只觉得喉咙像有团棉花堵着,声音说不出的凝涩。看着她刚才一系列的怪异举动,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害怕,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今天晚上,他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再到天堂,又跌落到地狱。绵儿……他不想用这种方式失去她,那太残忍了!绵儿……那一声绵儿,似乎又触到阮绵绵心底深处的什么东西,心脏开始发酸发痛。难道是因为自己还控制不住这副身体?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何能这么冷静,要是换成别人一醒来看见自己穿越了还浑身是血肯定得抓狂!可是面前这个男子似乎给了她很大的力量,让她去询问,去靠近。“你叫我绵儿?”她决定先装傻,不说自己是穿越女,就装作是失忆了。“绵儿……”萧月抬起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即使阮绵绵已经问了这么多很明显代表她失忆的问题,但是萧月依旧不敢问,只是不断叫她的名字。阮绵绵没有躲,就看着他颤抖的手向她的脸庞靠近。她注意到萧月的两只手都受伤了,上面绑着绷带,可以看见有鲜红的血从里面隐隐晕出来。还有他胸口也有伤,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所以能看地很清楚伤口特别深。他怎么会受这么多伤,看他衣服上的血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呈液体状态流淌着,几乎看不清他衣服本身的颜色。这伤应该很痛吧,都是致命的位置,可他却这么傲然地站着,除了浑身散发着悲伤的气息,阮绵绵还能感觉到他内里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他的手掌终于触摸到她的脸庞,阮绵绵觉得这触感好熟悉,忍不住浑身怔了一下。萧月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欣喜道:“绵儿……你想起来了对吗?刚才只是因为伤地太重死而复生之后暂时没有想起来对吗?”他终于敢正视这个问题,可阮绵绵接下来的回答让他彻底崩溃!“我刚才死了吗?你到底是我的谁?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晴天霹雳!贺兰绵绵真的失忆了!“绵儿……”他突然一把将她揉入怀里,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你不可能不记得我,刚才你还一直对我笑,在客栈的时候,你还答应和我回宫,你说你已经爱上了我,你不可能不记得!”萧月越说越激动,狠命地抱紧她,怕她会消失一般。阮绵绵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本能地挣扎,手碰触到他胸前的伤口,迅速染湿了一片。血腥的味道直冲她的嗅觉,萧月却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反而抱地她更紧。这事让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皇帝叹了口气,直接摆手示意众人下去,自己也退了下去留给他们空间。阮绵绵仍然在挣扎,口中也叫嚣着,“放开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谁啊?”按照她的性格,不止用这么点力气去推他,要不是看他身上有伤,她绝对直接朝他伤口按下去了。朝他伤口按下去,为何会觉得自己似乎做个这件事情。阮绵绵愣了一下,大叫了一声,“快放开我。”话音未落,唇直接被萧月封住。阮绵绵只觉得脑子一热,他的唇面冰凉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在她的唇上研磨。阮绵绵睁大了眼睛,疯了似地挣扎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萧月的舌头却直接串进她的口腔,带着浓烈的血腥味。---为了救阮绵绵,萧月去掉半条命,绯色法力全失,最后她却失忆了,我知道这样的情节有点虐。但是,撑住吧,快结局了,结局是很早就想好的,很早之前就开始埋了伏笔,我希望这本书的结局能让大家印象深刻。 疼痛心脏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阮绵绵睁大了眼睛,疯了似地挣扎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萧月的舌头却直接串进她的口腔,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呜呜……”阮绵绵呜咽着,自己整个都懵了。这都什么情况,一醒来自己就浑身是血,接着又被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子强吻,虽然他长地很美很妖孽,但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而且这个男子口中的气息好怪啊,那么浓烈的血腥味,她居然不觉得恶心。她不知道,在她死之前,萧月曾用自己的舌帮她舔干净嘴角的血渍,所以那血腥的味道完全属于她自己的血味。阮绵绵情急之下,用了一招她惯用的招数,咬!坚硬的牙齿直接咬上那条在口腔内疯狂掠夺的软软舌头,阮绵绵这一下很用力,萧月口中本就血腥的气息更加浓烈,顿时有温热的液体从两人嘴角溢出来。萧月吃痛放开她。“绵儿……你记起来了吗?你曾经也这样咬过我。”他的语气那般小心翼翼,看她的目光温柔中又带着悲痛。阮绵绵几乎就要沉沦在他这样的目光中。他问她记得吗?记忆中,没有现过这种事情,她在二十一世纪过的很快活,虽然没有男朋友但也不乏追求者,而那些追求者个个都是斯文派,哪会像他这样咬人啊。萧月看到她眼中的疑问和迷茫,本来抱有一丝希望的眸子瞬间暗淡下去,她真的不记得了。当初容澈为她挡了一箭,她日夜守在容澈的房间,他一起之下就在那里强吻了她,当时她就和现在这样,用了很大力气不顾一切地咬他。回想到那时萧月还是会心痛,而此刻的痛,恐怕比那时又痛上百倍。天知道经过刚才的一推一咬,他的身体根本就扛不住,流了那么多的血,几乎让他晕厥。可是萧月还强撑着,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迫使自己不能倒下。他的绵儿怎么可以忘了他,她才刚刚答应和他在一起。阮绵绵真的很迷茫,她不忍心伤害这个男子,可是又不得不伤害,他太偏激了,她搞不懂这是为什么!“那个……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你受伤了,我又满身是血?哦,对了,你有看到一只猫吗?”阮绵绵一口气说完,她真怕萧月又做出什么偏激的举动。萧月愣了一下,最后一句话他听到了一点端倪,一只猫?她说的是绯色吗?她记得绯色?“那只猫,长什么样?”萧月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开口。“雪白雪白的,很圆很圆,还很有灵性。”阮绵绵想,找到猫也许自己会穿回去。“绯色?”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绯色?”阮绵绵重复了一句,很萌的名字啊,是那只小龙猫的名字?“你记得绯色?”“你是说那只猫吗?我记得他啊,你能带我去找他吗?”萧月思索了一下,他现在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只要能帮助阮绵绵恢复任何记忆的,他都要试。“我带你去。”萧月伸出手,示意他牵着她。看着他带血的掌心,阮绵绵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跟这个男子到底有怎样的纠葛,但是在没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跟他太亲密的好。因为这个男子刚才强吻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场还有霸道的本性,绝不是个好惹的主。萧月轻声叹了口气,他需要勇气来消化这件事情,好不容易等到绵儿死而复生,却不认得他,幸福好像就在他眼前化作一道轻烟一样散开,留也留不住。可是他应该庆幸啊,庆幸阮绵绵至少是活着的,这样,就算她记不起他,他也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让她重新爱上她。萧月走在前面,脚步有些摇晃,毕竟伤势太重。阮绵绵在后面跟着,从前厅穿过一个小院子,萧月找个下人模样的人问了几句,便带着她朝一排房间走去。灯火通明的大宅,阮绵绵紧紧跟在萧月身后,心里纠结着,要不要上前扶他,因为看地出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可是纠结了半天,阮绵绵还是没那个勇气,想到刚才的强吻,她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引火上身。两人的脚步声相互重叠着,萧月走地慢,阮绵绵也在后面调小了脚步跟着,寂静的夜,显得过于沉寂。终于,阮绵绵开口,问出来的话几乎让萧月控制不住心口猛地一痛。她说:“那个,你叫什么,我要怎么称呼你呢?”她居然问他的名字,问他的身份。贺兰绵绵,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不记得我,要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比我看到你和容澈在一起都心痛。要我怎么告诉你我的身份?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太子妃,你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了吗?就算现在跟你说,以你的性格,只会觉得害怕吧!你的记忆里,从此就没有我了吗?不管是好的,坏的,霸道的,讨厌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以前就算你恨我,至少我还霸占了你一部分的记忆,可是现在,我对你而言,可能只是一个无痛痒的陌生人了吧?这样的我,还怎么拥有你的爱呢?怎么填补这十六年的空白?萧月觉得从没有这么打击过,脚步不自觉停住,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忍不住地咳嗽了两下,看起来很痛苦。“那个……你没事吧?”阮绵绵犹豫着上前扶住他,其他侍卫见状过来,都被萧月一个手势挡回去。阮绵绵看他脸色苍白,胸口的上的伤似乎又渗出鲜血,看了看四周就要叫人来帮忙,却被萧月拉住,“先不管这个,我先带你去找绯色。”阮绵绵眉头皱了一下,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管?古代人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不行!你必须先治好伤,要不然我怕你没带我找到猫已经死了。”她的话听起来像是诅咒,可是萧月听出了里面的关心。 这将是你未来夫君的名字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诅咒,可是萧月听出了里面的关心。对他来说,此刻的贺兰绵绵还能对他有一丝关怀,已经是奢侈之至。虽然,换作是谁,阮绵绵都会这样做。萧月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在阮绵绵看来是绝对的苦中作乐,他冲她点了点头,便向侍卫招了招手,虚弱道:“传太医。”太医?阮绵绵咯噔了一下,难道这是皇宫,怎么和电视里的不一样,明明就像座宅子啊,难道是穿越到一个小国家。侍卫立刻把太医找来,太医就在走廊上给他做了处理,拆开绷带,所有的伤口重新洒上药粉并重新包扎好。阮绵绵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差点就要哭了。肯定疼死了吧?可是这个男子却一声不吭,好坚强啊,阮绵绵不禁对他感到佩服。处理完之后,太医又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做大幅度动作,最好是卧床休息,萧月应承了一下,就把太医赶下去。抬头看阮绵绵的神色,她的眼中居然有泪光,那是在为他心疼吗?萧月伸手揽过她的肩,“绵儿……只是小伤,过几天就能好。”他把她当作没失忆来对待,以为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阮绵绵却还是挣扎开,吸了吸鼻子道:“处理好了,我们去找绯色吧,赶快找到,你也可以多休息,刚才那个太医说你要多休息。”萧月点了一下头,突然又说道:“我叫萧月,你一定要记住,因为这将是你未来夫君的名字。”“啊?”阮绵绵一惊,未来夫君?难道他是他未婚夫,在古代就是那种已经定亲还没结婚的那种?其实萧月的意思是,你现在忘记我,以后你还是会爱上我,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太子妃。萧月继续往前走,阮绵绵继续在后面缓步跟着,嘴里却不停碎碎念他的名字。萧月,萧月,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萧月说的时候,她像是被施了法般,想要深深地记住这个名字,亦或是心底深处有个和这相同的名字,只是她记不起。走了几十米远,终于在一间房门口停下,里面是黑暗着的,没有点灯火。萧月推开门,带着阮绵绵进去,又将门关上。阮绵绵有点害怕,这情况,怎么像是要干坏事啊,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阮绵绵有种想逃的冲动。萧月摸黑找了烛火点上,顿时房间里有了微亮的光。阮绵绵脖子缩了一下,暗骂自己不要脸,把萧月想地那么龌龊。“他在那里……”萧月指了指床上。阮绵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床上躺着一个白衣少年,似乎睡地很熟,两人这么大动静他都没醒。什么啊,不是猫吗?怎么是少年啊,可是好奇心还是趋势她走了过去,她记得穿越的时候,她是被那只猫亲了嘴嘴,然后穿越的,当时那只猫的状态,她因为恐惧没看清楚,似人非人?阮绵绵回忆了一下,实在记不起来,目光又落到床上的白衣少年身上,仔细看他。这一看不打紧,再看就惊吓了,他……他居然长了一对毛茸茸的小角角诶,好奇怪哦,难道他真的就是那只猫?能变成人形的猫?而且再仔细看他的脸,会觉得更奇怪,明明身子修长已经是少年发育好的身躯,可是那副容颜却充满稚气,整个就像一儿童。怎么会长地这么萌啊,尤其是配上那对耳朵,阮绵绵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喜欢的紧。孤疑地抬头看着萧月,此刻他也站在床边,似乎等着他提问。“他是那只猫啊?”带了几分兴奋和好奇的语气,阮绵绵死而复生之后第一次展开了笑容,因为她实在对绯色感兴趣。“是,他就是那只猫。”萧月回答,语气忍不住冷了几分,看到她对绯色显露出的兴趣,他控制不住地吃醋了。“那他现在是?”阮绵绵思索着也不知道这只猫认不认识她,能不能把她带回去。“他为了救你复活,耗尽了所有的法力,现在在休息。”他耐心解释,并仔细观察着阮绵绵的神色,希望能在她脸上看到点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惜,阮绵绵只是低头沉思了一会,便直接坐在床沿,指着自己看着萧月,“我本来已经死掉了?可是你们又把我救活了?”“是。”萧月也陪她坐下,点头。“那我是谁?叫什么?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阮绵绵已经对这件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反正绯色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了,那就先打探打探自己的身份也不错。“你叫贺兰绵绵,是贺兰将军的女儿,是我的太子妃,从小就被送进宫,在宫里长大,我们已经成亲了,现在因为我们一起微服出巡出现了一点意外,你中了毒,已经死了,我和绯色又把你救活,你醒来之后就是这样,对我们失去了记忆。”萧月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个大概,他可不想弄得那么复杂,说什么她曾经和容澈有过一段,所以出逃,然后又到初云国和龙井也产生过一些纠缠,他现在要避免一切敏感的人,只说他们很恩爱。阮绵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妈妈咪啊,这么大的名号啊,还以为是穿越到一户富贵人家了呢。“是!”萧月给她一个很肯定的答复,“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太子妃,并且我们也已经成亲,有过夫妻之实。”萧月刻意说这段话,让她明白,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可是阮绵绵不这么想,她绝对不会以为自己是失忆了,而是正好穿越到这个女子身上。所以对萧月所说的那些事,她也不会像一般失忆者那样努力去回想。萧月见她没有一点反应,心又开始痛起来。他在慢慢消化这件事情,可是阮绵绵总是用迷茫和陌生的目光看着他,让他特别无法面对,心更是痛到极致。“哦。”阮绵绵应了一声,表示明白了,心下却琢磨开原来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真亏! 这只色猫!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哦。”阮绵绵应了一声,表示明白了,心下却琢磨开原来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真亏!此刻,绯色突然醒来,一看到阮绵绵就坐在床头,兴奋地立刻起身拉住她的手,“绵绵!你活过来!”说完,直接扑进她怀里开始惯用的撒娇动作,将自己卷起来,噌她的胸。“啊!色猫!”阮绵绵直接用手往绯色脑袋上一拍,当场把绯色打得气晕八素,只觉得头顶上有好多小星星在灰啊灰。“绵绵……你干嘛打我呀?”绯色捂着脑袋,特别委屈地看着她,眼中的泪光一闪一闪。阮绵绵被他这个萌翻的人表情瞬间秒杀掉,居然名字萌就算了,长相表情也这么萌!伸手试探性地去摸了一下他那对耳朵问道:“你叫绯色啊,你认识我吗?”“绵绵……你说什么啊?我是绯色啊……”绯色眨着大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不解模样。阮绵绵看了一眼萧月,又看着绯色,再次顺了顺他耳朵上的毛,心里感叹着,真好摸,好柔顺的感觉,而且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诶,像瀑布。“绵绵……”绯色着急了,又叫了一声,她怎么了,怎么活过来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绵绵看他的时候,眼中都是充满宠溺和疼爱的,现在怎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啊?”阮绵绵猛然回过神来,收回了手看着他,“我知道你啊,你本来是一只猫嘛,现在居然还能变成人,真神奇。”“有什么神奇的,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以前经常变给你看的。”绯色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绵绵说话好奇怪。求助地看着萧月,他只淡淡说了一句话,让绯色晴天霹雳,“绵儿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啊!”绯色整个人几乎都要跳起来,掰过阮绵绵的肩膀就问:“绵绵……你真的不记得我吗?我是绯色啊,当初还是你教我识字的呢?”“是吗?”阮绵绵装作疑问,然后她开始想怎么忽悠,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是穿越来的,根本不是他们说的失忆,另一方面她必须和绯色套近乎,跟他混熟之后,好让他带她回去。“那我都教了你什么呢?”“嗯……你教我说,土豆你个西红柿。”“番茄你个马铃薯。”阮绵绵不自觉就对出了下句,然后惊慌地半死,这话,是她在现代的时候自创的语言啊,怎么绯色会这个。阮绵绵脑中的某根弦好像被触动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都一懵,很不舒服的感觉。“我还教了你什么?”迫不及待地问,越来越觉得事情有点诡异,难道说自己是二次穿越真失忆了?“嗯……”绯色思考了一下,开始想些有代表性的语言。萧月在一旁,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们,他要弄清楚,阮绵绵到底失忆之后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在她的思想里,又存在着哪些东西。“绵绵,你还唱过一首歌,说很像我,我唱给你听。”绯色想到当初在初云国的那首黑猫警长。清了清嗓子,用他独有的儿童嗓音唱道:“眼睛瞪地像铜铃,射出精灵般的光明,耳朵竖地像电线杆,听着一切可疑声音。”阮绵绵此刻已经惊地下巴都要掉了,眼睛真快瞪成了铜铃,居然是《黑猫警长》,太难以置信了,这种现代儿童歌曲已经充分说明,要么自己的前身也是个穿越女,要么就像他们说的,她真的失忆了。闭上眼睛努力去想,脑子里顿时乱成一片嗡嗡作响!“绵绵……你是不是想起来了?绯色见她捂着脑袋,紧张地问道,而一旁的萧月也紧张地看着他们。绯色似乎比他,更让阮绵绵印象深刻。阮绵绵努力去想,却越想越乱,似乎脑中有一团丝线纠缠在一起,到处打着死结。头痛,居然一回想就会头痛,阮绵绵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失忆了。也许在这个朝代,她已经待了很多年,现在却又重新开始。该去找回从前的记忆吗?还是做一个没心没肺的穿越女?看着眼前两双充满伤痛和期待的眼睛,阮绵绵居然没有勇气去和他们对视,只能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绵绵……”绯色还处在不相信事实的悲痛着,哭着叫她名字。阮绵绵冲他无力摇了摇头,又看着萧月,“你有伤就先去休息吧。”萧月愣了愣,当然不肯走,他现在一秒都不想离开阮绵绵,就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那种总在失去和拥有之前徘徊的情绪,他真的再无法承受。阮绵绵见他不动,只能撇了撇嘴,不客气道:“我想和绯色单独说几句话,你在好像不方便。”萧月灰暗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彩,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和从前的阮绵绵一模一样,天不怕地不怕。他的绵儿……没有变,只是失去了记忆。这样也好,至少,她还是那个他深爱着的绵儿,从前能让她爱上他,以后也能。萧月默默下了决心,便起身走出去,到门口时还不忘嘱咐一句,温柔如昨,“绵儿……我就在旁边的房间,有任何事情尽管叫我。”“嗯。”阮绵绵点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似曾相识,仿佛心底深处,就藏着一抹这样的背影。“绵绵……你真的不记得我么?那你还记得点点么?我的那只小蘑菇点点。”绯色的话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来。蘑菇点点?那不是QQ表情吗?“点点这名字是我取的?”阮绵绵已经有了预感,只有穿越女才取的出这种名字。“是啊。”绯色点头,“绵绵真的不记得么?”阮绵绵思索了一下,决定对他全招了,“我只记得我在浴室洗澡,然后趴在我家浴室窗台上,还扑到我身上,后来你还自己爬上我的床和我睡觉,晚上你亲了我一下,我就成这样了。”绯色当场怔在那里,绵绵的记忆居然停留在那个时候!---周一结局。 自伤!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绯色当场怔在那里,绵绵的记忆居然停留在那个时候!“绯色,你还记得吧?”阮绵绵用手摇了摇他。绯色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半天才回过神来。“绵绵……我告诉你这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以为你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事实上,十六年前,你就被我带来的,变成了一个婴儿,是贺兰将军的女儿。”“婴儿?”阮绵绵又惊吓了,一头的感叹号,居然是婴穿!绯色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讲了一遍,包括她的父母叫什么,包括她有个哥哥叫什么,包括他们一起到初云国,包括皇帝下毒要阻止他们在一起,然后绯色和萧月拼尽全力救活了她。每件事都把阮绵绵听地一愣一愣,敢情这十六年她过的是风生水起,感情生活特别丰富啊。根据绯色的描述,她还曾经乱伦爱过自己的亲哥哥,然后现在是和萧月相爱的。真是难以消化,阮绵绵不自觉又想到萧月,那个让她莫名心疼的男子,原来自己是真的失忆了。在房里和绯色聊了一晚上,得知绯色因为刚才让她复活已经耗尽了全部的法力,阮绵绵特别自责,还有萧月,身上的三个伤口居然都是因为她才自己割伤自己,还用他自己的血来给她解毒,阮绵绵没有办法忘恩负义,做一个没心没肺的穿越女,可是她又没办法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和萧月假装相爱。也许此刻,她是感动的,但,只是感动,不是爱情。阮绵绵让绯色躺下继续休息,自己走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折腾了一晚上此刻正是黎明,天色微亮,空气有些寒。萧月的房间亮着灯,阮绵绵走进窗口隐约能看到萧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一次的受伤,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轻轻推开门,悄悄走到他旁边,他身上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看起来精神一些,只是睡着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的,似乎很不安稳,阮绵绵不禁用手指伸到他眉间,想帮他舒展开。这时有人推开门,是皇帝,缓步走到他们面前,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轻声叹了口气,示意阮绵绵跟他出来。阮绵绵很容易猜到他是谁,跟着他出去,进了另一间房。“你什么都记不起了?”皇帝开门见山。“是。”阮绵绵如实回答。“那就好好待在他身边,不要再让他伤心,你曾经伤害过他的,朕都不计较,只希望你以后能对他一心一意。”他的话完全出乎阮绵绵的意料,她以为他还要继续阻止。“朕老了,没办法理解你们年轻人的爱情,但是月儿没有你,恐怕给他整座江山他也没心思管理,你好好待在他身边,朕要回宫去了,月儿醒来记得告诉他,朕随时欢迎你们回宫。”皇帝的语气听起来很伤感,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无奈。阮绵绵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皇帝又命太医进来,将药和绷带留下,又将每天如何处理伤口详细写出来给了阮绵绵,便退了下去。整个宅子的侍卫随着皇帝的命令全部撤走,大部队离开了无月之城。这一切快地就像做梦一样。萧月和绯色一个耗尽太多,一个伤地太重,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无月之城的人们在躲了N天之后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阮绵绵在街上逛了一圈,她本来是想要熟悉一下古代人的生活,可是她发现自己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古代人的习惯。十六年的空白,让她的心就像缺了一个大口子,很想把它填补好。可是自己每每努力去想的时候,就会头痛。萧月和绯色先后出了房门,看不见阮绵绵立刻在宅子里四处找她,皇帝带来的人已经不在了,只留了跟着萧月来的几个死士。“禀太子,太子妃出去了,她的书童刚才也出去了,我们派了人跟着太子妃。”萧月舒了口气,他现在就像死一只惊弓之鸟,容不得阮绵绵再有一点闪失。“你起来了。”阮绵绵从外面回来,见萧月已经醒了,立刻命人去厨房打盆水。萧月迎上去,见她的表情不再是迷茫,而是笑得很温婉,不由心中一暖,还以为她记起来了,“绵儿……”上前握住她的手,阮绵绵缩了一下,只说“你起来了就要处理伤口,太医走之前都已经交待好了。”萧月的手僵在半空中,失望的神奇一闪而过。阮绵绵看在眼里,突然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暂时不会离开你的。”“暂时?”“我知道你是为我而受伤的,皇上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他已经回宫了。”“父皇不再为难我们?你是因为他的话留下来的,因为你知道我是因为你而受伤,仅此而已?”“嗯。”阮绵绵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许。萧月心开始一点点痛起来,她只是因为内疚吧,才说暂时陪在她身边,等到他的伤全都恢复了,她应该就会离开她吧。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放她走,可是他又不能用逼迫的方式让她留下来,他知道,阮绵绵要的爱情,是需要尊重的。怎么办?萧月开始急了,看见有下人端上水来,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于是暗暗下定决心。“先进房吧,我给你换药。”“好。”他乖乖地跟在她后面,两人一齐进了房间。阮绵绵将他的伤口拆开,一道道剑痕触目惊心,无法控制的鼻子一酸,视线也有些模糊,颤抖着双手用湿毛巾将伤口边缘的血渍擦干净,然后换上药粉将伤口包扎好。她惊觉于自己虽然害怕但动作却非常娴熟,仿佛以前经常做这种事。回过神来看着萧月,包扎伤口的时候他始终没吭一声,阮绵绵对此很是佩服。端走水盆一声不吭地离开房间,阮绵绵总觉得和萧月在一起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很不安。萧月见门关上,又走到门口确定阮绵绵走了之后,立刻用手按住自己的三个伤口,用力按下去,彻骨的痛蔓延全身,萧月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一点点裂开。可是他必须这么做,只有让自己的伤口一直好不了,阮绵绵才不会离开他。 小龙猫被抓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绯色出了宅子之后,就凭着自己的记忆去了那条繁华的街道,他想也许绵绵会去那呢?此刻正是早晨,无月之城恢复了正常秩序,商贩们纷纷摆起了小摊,店铺也开了门,街道上到处都是敢早集的人,好不热闹。也许是因为封闭了太多天,今天出来的人格外多,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着这几天的情况,却没人敢大声。绯色一出现在街头就成了众人的焦点。他没有戴帽子,所以两只小耳朵露出来了,而且头发是银白色的,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指指点点,跟着他的人越来越多。绯色有些害怕,平常走到哪都是阮绵绵陪着他的,而且会给他戴上一个像书童一样的帽子遮住小角角。今天他出来的急,没有帽子,所以大家都围着他,像看怪物一样。有买菜的妇女,有逛街的姑娘,还有五大三粗的男人,还有不懂事的小孩,看着那些人的嘴脸,有绯色好想哭。周围的人包围着他,议论纷纷,绯色看着一圈人靠近,吓得连连后退。“这一定是什么怪物吧,耳朵是毛茸茸的。”“是啊,搞不好就是千年妖怪,会不会害人啊。”“不知道啊,你看他头发都是银白色的,一定是不祥之物吧。”“可是他的样子看起来蛮无害的。”绯色吓得捂着耳朵,蹲在地上,他不是什么怪物,绵绵在哪里啊?现在的他,不仅没有了法力,身体还很虚弱,看着这些不善的人类,他心里恐惧万分!周围有几个很粗壮的男人,一直看着他,这只怪物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杀伤力,而且很害怕,看他身体都在抖,抓回去一定能引起不少人的兴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便上前围住他,“喂……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是出来找人吗?”一个粗汉问道。绯色抬起头来,看这几个人面目都凶神恶煞,顿时更害怕了。“我找绵绵……”他嘟喃了一句,很小的声音。几人一听,立刻相互打了个眼色开始对他循循善诱。“绵绵啊……是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我们知道她在哪。”一群专门拐骗年轻男子去做男 宠的坏人,早就熟悉了该怎么诱拐人。可怜的绯色太单纯,一听他们这么说立刻仰起头来,“你们知道?”“是啊……你跟我们走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绯色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相信他们,他没有任何江湖经验,对坏人这种产物,更是毫不了解。周围的人都对他报以同情的目光,但又不敢得罪这帮人,只能各自散开。*阮绵绵给萧月处理伤口后,在宅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她想到绯色怎么还没醒,便去他房间看看他怎么样了,才发现他不在。问了萧月的死士之后才知道绯色醒来之后就出去找她了,而那些死士只有她出门的时候才会跟着,绯色他们根本就不管。阮绵绵有些急,绯色就这样一人跑出去,他长地那么引人注意,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迅速跑到萧月的房间,此刻他也正从房里出来。“那个……绯色不见了。”“不见了?”“是啊,他们说绯色醒来就自己出去了,我想可能是去找我,你能不能叫你的手下去外面找找看?”萧月想了一下,看她样子非常着急,“我让他们去找,我们也出去一起找。”阮绵绵孤疑了一下,“你的伤,最好不要劳累吧?”“没事的,我怕你着急。”萧月笑了笑,尽管明明伤口越来越痛,他也要装作没事。一行人迅速出了宅子分头寻找。萧月想了一下,第一目标就是去他们先前住客栈的那条街找,因为绯色好像只认识那里,顺便叫了两个手下去把哆啦C梦从客栈接回来。萧月牵着阮绵绵,两人走地很急,阮绵绵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原本不平静的心,顿时安心不少。路上还有人在议论刚才的事情,耳朵尖的萧月听地一清二楚。“我看那个少年完蛋了,被那几个人抓住,一定会很惨!”“不过那人也挺奇怪的,长了两只那么好玩的耳朵,肯定是怪物!”这还有错吗?萧月一听就知道他们议论的是绯色。拦住刚才说话的两个妇女,别人一见萧月长地如此之帅,立刻停下脚步,眼冒红心。“你们刚才说的少年被什么坏蛋给抓了?”“呃……”两个妇女支支唔唔,显然是怕事。萧月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递到她们面前,“这玉佩值不少银子,如果你们肯告诉我,这玉佩就是你们的。”两妇女一见天降财宝,立刻兴奋地接过来说道:“那几个人是无月之城最出名的春 宵楼的人,平日专门就在街上寻找年轻男子抓去做男 宠。男宠?一旁的阮绵绵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场吓地差点没站稳,抓绯色去当男 宠,怎么可以!萧月立刻问清楚了春 宵楼的地址,拉着还在惊吓中的阮绵绵就跑过去,他知道绯色已经为救绵绵失去了法力,现在抓他去当男 宠,想想就可怕!*绯色被带回春 宵楼之后,看情况不对,这里根本没有他们所说的绵绵,反而看起来好奇怪,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化着妖艳的妆!他讨厌这样的地方!“绵绵呢?我要找绵绵。”“什么绵绵不绵绵,进了这个地方,就只有奴 隶和大爷!”几个人立刻换了张嘴脸,露出了真面目。“你们是坏人!”绯色瞪着他们,终于发现自己被骗了,他们刚才还一路笑嘻嘻地友善地和他说话,现在就凶他!“我看这家伙智商有问题吧,说话跟小孩似的。”“管他智不智商,瞧他那对耳朵和头发,肯定能赚大钱!”“你小子省省,去叫王妈妈来验收!”过了一会就见一个满脸胭脂俗粉的老女人走来,一看到绯色就跟看到宝物一样。“呀!这是哪里弄来一个这么小东西,一定能给我赚大钱的。”绯色看着这群可怕的人,吓得想尖叫,于是他叫了一声,“我要回去找绵绵。”就推开两人往门口走。头顶传来一阵剧痛,发丝被一道极大的力道拉住,将他拖回来,一个用力直接摔在地,“想跑!”“哟,原来又是个欠调 教的,没关系,我王妈妈有的是办法。” 染血的小龙猫(明日结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哟,原来又是个欠调 教的,没关系,我王妈妈有的是办法。”王妈妈轻蔑一笑,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几个凶猛大汗走了出来,手里都拿着鞭子。“我劝你啊,还是乖乖从了我,给老娘赚了钱,少不了你的好处。”阴阳怪气的语调让绯色非常嫌恶,他看着这群人,即使害怕,可是在害怕到一定程度中之后,又坚强地站起来,怒视着他们,“放我离开,你们想干什么!”有几个起了床的男 宠已经围过来看热闹,看到绯色容貌之后,都是对他又同情又嫉妒。王妈妈围着绯色转了一圈,越看越流口水,敢情这还是个思想单纯的孩子,更是块做小 受的材料。纤瘦的身子,单纯的眼睛,看着就让人心疼呢!“做什么?你这副身子,只要经过我的调教,一定能将那些男人伺 候地不知东南西北。”“什么伺 候男人?”绯色还是不懂,他连男女情爱都懵懵懂懂,哪知道世界上还有男人和男人这回事啊。“伺 候男人就是脱 光了给他们GAN!”王妈妈说地露骨,“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我看着都喜欢呢。”王妈妈说着就走上去,想掐他的脸蛋。绯色见状立刻抬起自己的小手朝她拍过去,这一下力气很大,王妈妈当初痛地哎哟了一声。“本来还舍不得打你,看来不调教调教是不行,你们四个,给我打!狠狠地打,但是不要伤着他那对耳朵,那可是要做他吸引男人的招牌!”“是!”四个粗汉摩拳擦掌地逼近绯色,一看那架势就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绯色连连后退,却被他们围成一个圈。好可怕,好可怕!哗的一声,鞭子划破长空,落在他背上,顿时衣衫裂开,肌肤上出了一道血痕。“啊!”绯色一声惨叫,背上火辣辣地疼,疼地超出他承受范围,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身体上的痛苦,几乎就这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要疼死过去。眼泪唰地一下流下来,又痛又害怕!可是痛苦才刚刚开始,没有半秒的停歇,第二道鞭子又挥过来,落在他肩头上。又是一身惨叫,绯色立刻被打得蜷缩在地上。接着第三鞭第四鞭,四个人,毫不间断地挥过去,都用的是蛮力。绯色一直在惨叫,泪水早已爬满了他的脸,身上的痛没有停过一下,鞭子已经将他笼罩起来,他翻身,捂胸,蜷缩,抱着头,想尽各种姿势想要逃,像一条缺水的鱼在岸上跳跃着,可是鞭子却不断落在他背上,胸前,手臂,大腿,脚板,甚至有几次还落在他男性的脆弱上,痛得他哇哇直叫。“从不从,从不从!”王妈妈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叫着,整个春宵楼都回荡着绯色的惨叫声和王妈妈的逼问声。周围的男宠都如行尸走肉般看着绯色的惨状,却没一个上前阻止,他们不少人是这样过来的,最后都被妥协。绯色还在叫,叫得声音沙哑越发凄惨,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躲,只能惨叫。鞭子从四处落下来,一道接一道,鞭痕交错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很多伤口已经重叠,触目惊心的血染湿了整件衣衫,而他整个人更是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姿势,因为衣衫几乎已经成了碎片,他有很多地方都是裸-露着的。“打!给我打到从了为止,不要担心会留下疤痕,老娘自然有药能让他恢复,但是今天他要是不从,就给我打死算了!”王妈妈放着狠话,就没见过这么倔的人!绯色绝望地承受着,痛到麻木,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身体,脑子里只重复着一句话,绵绵,你在哪里?快来救我!*萧月和阮绵绵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春 宵楼门口,因为还是上午,这种特殊营业的地方,只开着一小扇门,看起来也比较冷清。阮绵绵稳了稳心神,两人便一起走了进去。走至门口就听到惨绝人寰的叫声和鞭子声,阮绵绵心中一惊,看了一眼萧月立刻冲了上去。大厅内围着一群人,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阮绵绵拨开人群,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绯色,正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身上全是血痕,看不到完好的肉,连身子下面都有一滩血迹,四根长鞭不断地落在他身上,已经伤地很深的伤口还不断重叠出新的伤口,有的甚至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她真的吓坏了,捂着嘴,泪流满面,不可置信,就那么呆了几秒之后,立刻冲上去,挡在绯色身上。萧月惊了一下也立刻反应过来,伸手一招将四人手上的鞭子都挡了回去。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大家都愣了几秒,那几个粗汉立刻吼道:“什么人居然敢来春宵楼砸场!”此刻萧月的死士也跟了进来,收到萧月的眼神命令立刻动手,几招之后,就将在场的人都制服,用绳子绑起来。“绯色,绯色……我是绵绵……我们来救你了,不会再有事了,你醒醒啊……”阮绵绵跪在地上,叫他,她想伸手去摸摸他,可是他身上连一块可以碰触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她的手停留在他的耳朵上,摸了摸。即使她失去了记忆,可她知道绯色为了救她失去了法力,现在看她这样,她自己自责死了,痛苦死了。好温暖的触感,好熟悉的力道,绯色记得,只有绵绵会这样摸她,是她来了吗?痛苦已经停止了吗?半昏迷的绯色努力睁开眼睛。入目,是阮绵绵挂满泪水的脸,可是她怎么哭了,他只希望她开心啊,不喜欢看到她的泪水。“绵绵……”他虚弱地叫了一声,躺在地上无法移动,脸上却露出了笑脸。“我在呢……绯色,我在,没事了,那些坏人已经被制服了,不会有人在欺负你了。”“是吗?”他依旧笑着,为看到阮绵绵而笑,只是笑容太浅,因为已经没了力气。视线好模糊,好想睡觉,身体也好沉好沉,绵绵……怎么办,我可能已经撑不住了,我要先走了。他本就因为耗尽法力体质虚弱,刚才又遭受那番毒打,真的没有力气再撑下去。绯色闭上眼睛,永远的闭上。“绯色……绯色!”阮绵绵顾不得他身上的伤口拼命推他。只见绯色的身上开始发出淡绿色的光芒,然后慢慢地,他的腿,他的身子都开始缩小,最后化作一只猫,全身染着鲜血的小龙猫。阮绵绵颤抖着抱起他,已经想到是怎么了,手探上他的鼻息,他确实已经断气了。她死了,还有绯色的法力来救,可是绯色死了,却无人能救! 大结局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她死了,还有绯色的法力来救,可是绯色死了,却无人能救!怀里的猫儿确实没有了生机,确切的说,绯色就在她面前变成了一具尸体。阮绵绵觉得自己是个罪人,绯色是为了救她而失去法力变得没有自保能力,又是因为出去找她,才被坏人打死。他的死,是她间接造成的。萧月搂住阮绵绵的肩,感觉她身子颤抖的厉害,将她拥入怀里,他知道,她现在很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绵儿……难过的话,就哭出来了。”阮绵绵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流,只是全身颤抖着,倔强地坚强。不能哭的,因为她脑子里有个声音在重复,是绯色的声音:我只希望你开心。抱着他默默往门口走,萧月也立刻跟上,与她的步伐一致。“太子,这些人如何处理?”死士跟在后面问道。“杀之!”不留任何余地,绝狠的话掷地有声。阮绵绵出了春 宵楼,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左右张望。萧月本以为她是要回大宅,可是看她这样子,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绵儿……你要找什么?”“萧月……你说这附近有雪山吗?”她的话语很轻,语气中有一丝期盼。“雪山?”“是啊……我要把绯色葬在雪山,因为他是纯净的,是属于白色的,只有雪白纯净的世界,才属于他。”“我明白了,绵儿……你等等。”萧月转而对着他身后的死士,“去问问这附近有没有雪山!”死士立刻分头打听,很快得来结果,在无月之城的十公里之外,有一座千年雪山。阮绵绵灰暗的眸子闪了一下,“那我们现在就去,绯色耽误不得。”萧月点头,心里估算了一下路程,吩咐死士去买两件御寒的裘狐和雇一辆马车。两人坐在马车上相对无言,阮绵绵就紧紧地抱着绯色,甚至脱下自己的裘狐盖在他身上,好像怕他会冷到。萧月看着她的举动不发一言,似乎现在任何安慰的话语都会显得苍白。事实在春 宵楼看到绯色凄惨的一幕,就算是冷绝如他,都被触动了,那只是个天真单纯的孩子,居然受到那样惨无人道的虐 待!那群人,怎么下得去手!阮绵绵不停地掀开车帘张望,时不时伸头看着前方,然后又将裹着绯色的裘狐紧了紧,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似乎在安抚他。“我已经让马车用最快的速度奔跑,应该很快就会到的。”看出阮绵绵的着急,萧月温柔道,他知道,她怕绯色的身子会冷却掉,人死之后,体温都会褪去,更何况是猫儿。“嗯。”轻轻应了一声,很认真地注视着萧月,眼里充满了感激,“萧月……谢谢你……”“绵绵……”萧月打断她,“你要明白,就算你失去记忆,可是你的身份在我心里永远不会变,你是我的太子妃,是我最疼爱的人。”他说话的时候,阮绵绵一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柔的仿佛一池春水,暖的都能融化人心。这双眼睛,一定是在她记忆深处存在的,因为每次对上这双眼睛,她的心都会像被敲一下,久久震动……“萧月……你知道吗?其实我有试过努力地去回想,回忆绯色和你说的那些点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反之,有些东西却总让我觉得见过,例如你的眼睛,仿佛早就印在我的脑海里。”“真的吗?”萧月欣喜,阮绵绵刚才的话无疑给了他很大的鼓励,“绵儿,你的印象中有我的眼睛?”“嗯……而且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心痛。”萧月越发惊喜,手覆上她的手背,温热的温度,“这样就够了,这是你爱过我的证明,绵儿你知道吗?因为你这句话,我有信心,你一定能恢复记忆,记得我们的故事,记得我们曾经相爱的点点滴滴。”“但愿……”阮绵绵点点头,如果他们说的那些回忆是真的,她真的很想和这样一个为他付出的男子相爱。萧月坐回位上,搓揉着拳头,有点抑制不住的欣喜。一个时辰之后,马车停下。萧月下车,然后再扶着阮绵绵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五彩霞光映染雪峰。阮绵绵贪婪地看着,迫不及待想要上去,这是一个纯净的世界,似乎只要来到这里,所有的孽障都可以被白雪消除。两人站在山脚下,已经感觉到了寒冷,阮绵绵向萧月示意了一下便往上走,手里紧抱着绯色,她没有狐裘,很冷,却一点也不介意,只想赶紧融入这篇纯净的世界。也许是觉得自己负罪太多,迫切希望着自己的心灵能得到雪的洗涤。萧月看了一下四周,觉得葬绯色,还是不要死士跟着好,于是和他们交待了几声便立刻追了上去。将自己的裘狐脱下披在她身上,虽然此刻他受着伤,抵寒能力很弱,但他也决不能让阮绵绵受一点寒。阮绵绵愣了一下,摇摇头不肯接受:“你受伤了,比我更需要,不要再让我更内疚了。”萧月也摇头,“我不管你内不内疚,这里是雪山,你必须有件裘狐披着。”拗不过他的执着,阮绵绵还是点头答应,只是几天的相处,阮绵绵就觉得萧月对她真是好的没话说,难怪自己曾经会爱上他。比较幸运,雪山是斜坡的,而不是悬崖式的,两人走上去虽然有些吃力,但总算难度不大。只是越往上走,空气就越稀薄,呼出的寒气也越来越浓。渐渐地,两人都有些吃力,却还是坚持着走了半个时辰,才停下来休息。阮绵绵仰视着雪山山顶,她要把绯色葬在那里,那里靠近蓝白的天空,是最纯净的地方。回头望下去,死士和马车的身影已经变得很小,看来他们已经走了不少一段路。“绵儿……还撑得住吗?”萧月喘着粗气,关心地问道。“嗯。”看了看怀里的绯色,阮绵绵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人无声地休息了一会,便继续往上走,脚下的雪越来越深,每走一步靴子都陷进去半截,然后又拔出来,特别吃力。不得已,两人只能搀扶着前行。雪山的天气很奇怪,在下面的时候,还是晴朗的,而随着他们慢慢往上走,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这无疑给他们加大了前行的难度。靴子已经染了一层冰霜,每走一步,就能听到鞋底踩在雪上细碎的声音。空气的温度又骤然下降了几分,寒风呼呼地吹过,雪花密密地四处飘落,打在他们眼睛上,模糊视线。“绵儿……你还坚持的住吗?”因为风声太大,萧月几乎只能用喊的。“我没问题,你呢?”她也用喊的,明明两人搀扶在一起,却连说话都吃力。“只要你没问题,我就没问题。”萧月答道,却明显有些吃力。这样的运动,需要非常高的体能,而他是重伤人士不说,还在出门之前,刻意加剧了自己的伤口。当然,这个阮绵绵不知道,所以她也不知道萧月此刻是种怎么样的感受,风雪越刮越大,她看不清旁边的人,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搀扶着他,以为他正常呢。萧月也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步伐,尽量和她一致,眼看山顶已经不远了,他知道阮绵绵是个执着的人,她竟然要决定把绯色葬在山顶,那不管任何困难,她就要葬在山顶。而自己,则会义无反顾地陪着她。只是现在,他也体会都什么叫力不从心,因为不断地用力,伤口早已慢慢裂开,细细的疼痛感渗入进去,牵动着全身的神经都在痛。他能感觉到自己温热的血流出来晕染到绷带上,然后迅速被空气凝固。可是他选择不动声色,因为他不想拖累阮绵绵。脚下的步伐一次比一次沉重,仿佛绑了千斤重的沙袋似的,身体也觉得特别冷,就算大量的运动也抵挡不了空气中的寒气,更何况他还穿着普通的衣服。可是萧月咬紧牙关,一次次挺过来。阮绵绵也很吃力,两人迎着风雪,慢慢往上爬。回头望去,视线范围内早已经只有雪花在飞舞,一片片的,像舞动的蝴蝶,而山脚的死士,他们早已看不到。反之,他们也应该一样。怀里的绯色早已僵硬,体温早就没有,可阮绵绵依旧紧紧抱着他。绯色是为她而死的,她要替自己赎罪,负责到底。“啊!前面就快到了。”阮绵绵突然大叫起来,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山顶清楚地呈现在她视线范围内。“是啊……”萧月如释重负,总算到了,总算自己撑过来,没出什么意外状况。因为看到了目标,两人的速度比之前提高了些,阮绵绵更是迫不及待地奔上去。只是越是靠近山顶,空气越是稀薄,萧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呼吸困难,而且手脚已经僵硬,鞋里的脚已经冻地麻木掉,几乎是机械化地在前行。阮绵绵只是加快了一点速度也吃不消,又慢慢往上磨。看起来很短的一段路程,因为各种自然阻碍,用了他们半个时辰。等到达山顶的时候,风雪基本上已经停了,雪山的天气是诡异的,前半段是晴天,中间是风雪交加,到了雪山顶,又是阳光普照。碧空如洗,晶莹的雪光耀眼夺目,阮绵绵用手挡在眼睛上方,抬头仰望一望无际的天空。很纯净的世界,仿佛可以净化人的心灵,阮绵绵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将怀里的绯色放出来。他还是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全身的白色毛毛都被血染红,眼睛闭着像是安详地睡着了,可是他的确是死了,没有呼吸,没有奇迹,身体的体温已经冷却成零。阮绵绵将绯色放在雪地上,用雪一点点抹在他身上,将他毛上的血渍一点点洗干净。萧月手撑着膝盖,大口地喘着气,调息了一会自己的身体,也蹲下来,帮阮绵绵一起。旁边一滩雪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在洗干净绯色之后,阮绵绵才开始动手挖地上的雪。五指插进厚厚的雪内,极寒的温度迅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软软的小手变得通红,然后冻到麻木,僵硬。萧月也是一样,蹲在地上和她一起挖,手指做着机械般的动作,已经冻到没有知觉。他的伤口本就已经裂开,再加上耗尽大量体力和极寒的环境,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难受的状态。这是萧月从来没有的状态,以前即使受了重伤,也只是痛。可这一次,不止是痛,还有累,累到呼吸困难,累到很想就这样就地躺下,好好睡一觉。“萧月……你没事吧?”阮绵绵听着他不同平常的粗重呼吸。“没事……绵绵……我们再挖深一点。”萧月手上动作不停,和阮绵绵一起用手挖出一个可以放下绯色的坑。“不用太深……”阮绵绵看了看天空,“只要能放下他就好了,这里一定会不断地下雪,新的雪自然会将他覆盖的。”“嗯。”萧月点头表示赞同,看着她通红的小手说道:“十指连心,这雪太冷了,你不要再动手了,我来挖吧。”“不要。”她摇摇头,说话的语气和从前一样,有些倔强。两人小心翼翼将绯色放进去,然后又用雪重新将他盖上,一点一点的,白色的雪和白色的身躯融在一起,绯色被葬在这座纯净的世界,永远安息。阮绵绵站起来,两手捂在脸前面,闭上眼睛,做祈祷状,默哀了三分钟。萧月也学着她同样的姿势,一起默哀。“萧月,我为绯色能做的,只有这些,希望他在天堂能过地快乐。”“绵儿……他会快乐的,为了你。”萧月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耳朵也冻地通红,不由自主对着自己手心哈了几口气,然后捂住她的耳朵。“这样没用的。”阮绵绵觉得这个做法很幼稚,可是她骤然发现捂着她耳朵的两只手在颤抖,并且体温低地不正常,她就算在冷,手也只是冰凉,捂捂就会热,可是萧月的手,冷地就像块冰,她本来已经以为自己的耳朵已经冻地失去知觉了,却在被他双手触及的那一刻,还是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因为真的很冰。“萧月,你的手!”她突然惊觉自己一心想着葬绯色却忽略了萧月身上有重伤,而且他还把裘狐给了她。阮绵绵抓住他的手,发现萧月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地颤抖,却被他极力克制着。仔细看向他的脸,阮绵绵再次被震惊住,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甚至于眉毛和睫毛上,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而他的唇,更是冻成了紫红色,牙齿咯咯打颤。“你怎么了?”他怎么会冻成这样,他的身体反应根本就不正常,尽管她自己也很冷,但是显然没有到萧月这种程度。他看起来,有种要随时被冻到窒息的感觉。阮绵绵顿时觉得心里很害怕,握紧他的手,拼命搓揉,还放置自己的唇边,不断哈气。“萧月……你不要吓我。”阮绵绵脱下自己的裘狐,披在他身上,踮起脚尖帮他系好。萧月不肯,拼命推搡着,脸上还努力扯出笑容,“绵儿我真的没事,裘狐你披着。”“萧月!”阮绵绵怒斥了一声,有些生气了,他们为什么总是要让她内疚,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连记忆都没有,这样的好,只会让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你的反抗无效,已经冷成这样了,必须披上。”阮绵绵气势汹汹地下命令,然后仔细帮他系好。萧月咬着唇,抗拒着身体的寒冷,他的冷是从脚底和指尖蔓延到全身的,身体的奇经八脉都受了寒,身上的三道伤口更是裂开,但是阮绵绵看不到伤口出事,因为流出来的血一接触到空气就自动凝固,隐藏在绷带下,所以她以为没事。萧月突然觉得这样很好玩,甚至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绵儿就这么靠近着他,细心为他系着裘狐的绳子,她的表情真像一个满心欢喜伺 候自己夫君的幸福小女人。平日都是他在照顾着她,现在情况反过来,萧月感受到一种不同往日的温暖。“你笑什么?”阮绵绵抬眸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目光正红果果地落在她脸上探究着,不禁脸蛋一红。该死的萧月,明明看起来很虚弱,可是目光却有灼人的力量,居然让她莫名地心跳加速。真是个妖孽!“绵儿……我确实很冷,所以,能让我抱抱你吗?”萧月大着胆子问道,从阮绵绵醒来之后,他们之间除了牵手就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了,真的很怀念她身上的味道。阮绵绵犹豫了一下,要是平常,她肯定不会答应,可是现在环境特殊,而且她心里又对萧月心存歉意和愧疚,她想,也许两人抱着,可以传递一些温暖给他。抱着,传递温暖,这个想法一从脑子里冒出来,阮绵绵就想着了魔一样,整个僵住。脑子里不断有破碎的画面凌乱播放着,一座冰潭浮现在她脑海,一闪而过,那是什么,为什么会突然记起那些东西。阮绵绵捂着脑袋,觉得思绪很乱。“绵儿……你怎么了?”看出她的不对劲,萧月着急道。“没事。”努力对他挤出一丝微笑,上前一步抱着他。虽然只是轻轻靠着,双手环过他的腰,可是萧月却很满足,揽过她的肩,享受着这一刻。两道身影,相互依偎,在这纯白的雪山之上,如一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侣,似画似仙。突然的,整座雪山都似震动了一下,不少积雪从山顶滑落,像一层银白的瀑布,很是壮观。两人环着对方的手都跟着紧了一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雪山开始大幅度震动起来,阮绵绵的第一个反应,不会是碰到电视上常说的雪崩了吧。山腰上,还有山顶,各个不定式的地方都有积雪在往下坠落。阮绵绵和萧月紧紧抱着对方,不敢乱动,以不变应万变,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哪处地方的积雪会滑落。“绵儿……抱紧我,别怕,应该一会就能过去。”萧月的声音如一首温柔的情歌索绕在耳边,阮绵绵紧紧地抱着他,这样的男子,即使没有记忆,她都不得不动心。抬眸望着他的眼睛,内心深处那道记忆的门再次打开一点缝隙,只差那么一点点,只需要一个轻轻的点拨,就能全部打开。这双眼睛,是能让人动情的眼前,对此,阮绵绵毫无抵抗能力,似乎看一次就要沦陷一次。“绵儿,抱紧我!”萧月突然一声大吼,眼角已经瞥见他们脚下的雪一点点开裂,滑落。阮绵绵一惊,本能地死死抓着他,两个人的身体开始随着积雪往下坠,掉落在斜坡上,翻滚着……阮绵绵只觉得天旋地转,因为巨大的冲力和惯性滚了数圈,这期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几乎大半个都被萧月搂进在怀里,他在保护她,她知道。不过幸好雪是软的,如果是座石山,他们肯定就割死了。不知道滚了多久之后,两人才停下来,头好晕好重,阮绵绵无力地趴在萧月身上,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抬起小脑袋,四周望了望,这是哪啊?经过刚才的一番天崩地裂,到处都是曾差不齐的小雪山丘,一时阮绵绵已经分不清方向。身下的人胸膛在剧烈起伏着,阮绵绵马上意识过来,拍了拍萧月的脸,“喂……萧月,你醒醒啊,你怎么样了?”“绵儿……”萧月闭着眼睛,只有嘴里喊着无意识的叫声,刚才这一下翻滚,他极力护着阮绵绵,身体与雪地碰触的时候多次压到伤口,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因为连续翻滚五脏六腑都剧烈疼痛着,呼吸越来越吃力。“萧月……萧月……你不要吓我。”阮绵绵不断拍打着他的脸,希望他能醒来。可是这次萧月,真的挺不住了,受伤过重再加上体力超过负荷,最后直接导致的是他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下散发出本身的抵寒能力。他好冷,整个身子都冷到吓人的程度,每次呼吸都异常困难。阮绵绵慌了,手伸进他衣领触到他脖子以下的肌肤,天啊,他居然全身都是冰凉的,骇人的凉。无边的恐惧向她袭来,阮绵绵无助地环顾了一遍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尽头。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以萧月现在的状态,在这种冰天雪地多待一秒钟都是危险,他可能随时会被冻死!“萧月……萧月……”阮绵绵的眼泪如两股清泉倾泻而下,颤抖着用手抹去他眉毛上结的那层薄冰霜,然后转至睫毛,他的睫毛此刻正如断翅的蝴蝶般脆弱地颤抖着。可回应她的,只有萧月无意识地叫喊她的名字。不能否认,阮绵绵心里非常感动,即使萧月已经昏迷成这样,他喊的都是她的名字,萧月对她的爱,她根本毋庸置疑。突然潜意识的,她似乎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助萧月,让他的身体回暖。是谁说过的,人与人的身体,便是最好的取暖工具,阮绵绵丝毫没有犹豫,在人命面前,身体的清白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更何况萧月说过,他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这种时刻,她不能计较这个。脱下萧月的裘狐,然后解开萧月的衣扣,每解开一件,阮绵绵的脑海里就会出现那个在冰潭的场景。她看到自己赤脚走在冰上,她看到有个和自己长地一样的女孩,她看到萧月中毒靠在墙上,她看到绯色就站在冰潭旁边,脑子里一片混乱,可是随着她自己的动作,她就觉得这样的场景熟悉,想起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也是那么寒冷的环境,为什么此刻自己会想起这个?阮绵绵想着这些破碎的片段,然后自己在脑海里努力拼凑。衣服一件件被解开,直至裸-露出萧月的胸膛,阮绵绵毫不犹豫也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将自己的亵衣拉开,俯下身去,用自己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肌肤与肌肤的触碰让他身上冰凉的温度瞬间传递她身上,阮绵绵忍不住开始牙齿打颤,可是手上动作却不肯停。她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贴在萧月身上,然后用裘狐覆盖着他们,当一床温暖的棉被,嘴里还不忘记得不停呼唤萧月,可他依旧还是昏迷的。咬了咬牙,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物,也许这样的力度不够,她应该让他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身体与身体赤诚相对,才能取到效果。褪他衣衫的时候,阮绵绵的脑子又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让她整个人都呆住。她看到自己掉进了冰潭,也是那般彻骨的寒冷,如此刻的萧月一样,急需温暖。在自己身上,一定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否则脑子里怎么会冒出这么多片段,否则她怎么会对用身体取暖这么熟悉。“萧月……”低声地呢喃,已经将他身上的衣衫及亵裤褪尽,阮绵绵一鼓作气,也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肌肤与肌肤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他的冷直透进她的身子,可是阮绵绵没有退缩,反而靠得他更紧,双腿缠绕着他的双腿,身体与他紧贴。脑子里又开始闪过许多片段,像是快进一样,一闪而过,她看到了萧月抱着她,她看到自己全身湿透,她看到萧月在褪她的衣衫,就如刚才自己褪萧月的衣衫一样。能记起的片段越来越多,却无法连续完整。萧月冻到僵硬的身子似乎有了反应,他的手环住她的腰,冰凉的手掌覆盖在她柔软的腰上缓缓磨裟,声音也越发清晰,“绵儿……你在做什么?”“萧月……你醒了吗?我要你醒来,我需要你帮我,我看到自己赤脚走在冰潭上,我看到自己掉进去,我看到你抱着我,我看到你褪尽我的衣衫,萧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些片段,我为什么要踩在冰上,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啜泣着,声音颤抖地不成调,她要想起来,脑子里的片段为何让她的心那般感动。萧月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听到了,他听到她说的那些,绵儿……你想起了来对吗?你记得当初你掉入冰潭之后,是我用身体给你取暖的对吗?否则此刻,你怎么会用同样的方法。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好暖,也好软,我真想这样抱着,一直不放手。再次看到那双可以暖地融进人心的眼睛,阮绵绵的心又怔了一下,喜极而泣:“萧月!你醒了。”“绵儿……我很累……”他说地很吃力,他知道绵儿在等他的回答,在等他解述她脑海里那些零碎的片段,可是他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嗯……萧月,我知道你很累,可是你不要睡,你的死士看到雪崩一定已经上来营救我们了。”这话本来是萧月想要安慰她的,却被阮绵绵先说了出来。“呵……”他的嘴角向上弯了一下,依旧妖孽地很销魂。“有力气笑就对了,萧月……你千万不要睡……”这句话,她突然觉得那么熟悉,陵墓里,是谁为她挡掉暗器,回去的路程上,两人骑着一匹马,是谁一直在哭喊着,萧月不要睡。“绵儿……我很困,你唱首歌给我听吧?”萧月心里也很明白,冻死的人都是慢慢睡着过去,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一定不能睡着。“好……萧月……我唱歌……你听听好不好听……”她的声音还是哽咽的,如一团棉絮堵在喉咙,启动唇齿开始缓缓清唱:“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 什么是温柔还没好好的感受醒着亲吻的温柔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有时候 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 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越唱越泣不成声,伤感的曲调,呢喃的是谁的无助?“绵儿……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唱歌这么好听。”阮绵绵不说话,闭着眼睛让大脑放松,刚才唱歌的时候,大脑里那些片段居然逐渐变得清晰,变得连贯。冰潭的片段,她看到了最后的结果,她看到萧月褪去自己的衣衫,用身体给她取暖,她看到他们纠 缠在一起,她看到萧月小心翼翼地问,绵儿……行吗?记忆之门一旦打开,便如洪水般倾闸而出。她看到自己还是一个婴儿被萧月拎在空中转圈。她看到自己七岁的时候去假山后偷看萧迟嘿咻回来被萧月打PP。她看到自己九岁掉入池塘,他非要在醉梦池给她洗澡。她看到萧月给她解媚 毒,她的第一次,两人默契的身体。她看到自己在城门上为他敲响战鼓。她看到自己挡在容澈面前,被萧月烙下梅花烙,她看到萧月在陵墓为她挡下暗器。她看到他在汤池为了救她宁愿自己掉下去。她看到自己掉入冰潭之后,他用身体为她取暖。……太多太多,都是他和她的记忆,在她的生命中真实存在过,刻骨铭心。“萧月……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她哭着,脸上挂满笑容,温热的眼泪滴落在他脸上。萧月的眼睛变得明亮,铺天盖地的喜悦瞬间将他包围。阮绵绵深深看着,就是这双眼睛,如五彩霞光般,渲染了她整个世界。他们的身体紧贴着,萧月的脸色一点点在恢复。“在初云国,你为我取暖,现在我要完成我们当初未完成的事,萧月……这样的话,你的身子会暖一些吗?”如他当初所想的一样,阮绵绵现在要用同样的方法,欲 望之火,会让人恢复地更快一些吗?话音刚落,阮绵绵的唇就覆在他的唇上,第一次主动地撬开他的齿关,灵巧的舌找到他的舌,吸吮交 缠,探索着他口里每处柔嫩的地方,汲取专属于他的味道。只是片刻的惊讶,萧月立即回应她这个吻,他知道她记起来了,因为她的吻是带着感情的。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阮绵绵温热的气息侵袭着萧月的感官,让他本是冰凉的身体渐渐燥 热起来,原本苍白的身子染了一层红晕,呼吸也开始平稳,心跳变得有力,甚至跳地更快。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阮绵绵像是得到鼓励,她回忆着当初萧月救她时的情景,学着他,软软的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她的动作又轻又柔,萧月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绵儿……”这一声之后,他的身体突然全部紧 绷,因为他发现,阮绵绵软绵绵的小手居然探索到了他的男性 感 官上,用她小小的手整个包围住,并且用指头轻轻磨裟。体内瞬间串过一股电流,身体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所有的欲 望都集中在某个点上。阮绵绵很认真地抚摸着,感受到手中的欲 望在慢慢变大,她笑了一下,很满意。其实,她是很认真地在做这件事,因为她记得自己那时候,就是因为萧月的抚 摸自己才渐渐升高体温的。“绵儿……”他低吟着,似是醉语,全身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四肢也不再僵硬,他一下擒住阮绵绵的唇,用力的吸吮。阮绵绵睁大眼睛,他怎么一下就这么大力气啊。“绵儿……给我,让我好好爱你……”他一直记得上次的遗憾,几次都已经准备好了,却被傅舒宝和绯色破坏掉!阮绵绵笑了,笑得无比灿烂,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不要。”“不要?”“对,不要你来爱我,你身上有伤,这一次,让我来爱你。”说完,她主动一个起身,生涩的握住他已经叫嚣着的欲 望,自己慢慢坐下去。难以言语的充实感让她舒服地嘤咛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采用她上他下的姿势。可是身体的默契却是一直存在,他们的身体只对对方的感 官敏感,一旦结合,便如狂风暴雨般,肆意地驰骋。纯白的雪地里,紫色的裘狐下,两具身 躯上下起伏着,给这纯净的世界,增添了一抹旖旎。远处的山顶,散发出淡绿色的光芒,一抹透明的身影从雪地里向天空升起。天空中站着一位老者,手中端着一个锦盒,将透明的身影收于锦盒内。“绯色,你已经在人间得到惩罚,任务也已经完成,以后不要再贪吃仙果,且在师傅锦盒中潜心修炼吧。”“是,师傅……”锦盒发出少年特有的稚嫩童声,“师傅,你说他们会幸福吗?”老者没有回答,而是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消失在天空中。雪地里的两人节奏越来越快,伴随着萧月的一声低吼,阮绵绵也绷紧了身体,手指深深掐进他的肩膀,身体如潮 水般释放,瘫软在他身上。两个人,大口喘息着。远方,有人呼喊的声音,是萧月的死士已经寻找到这里。两人都一动不动,她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嘴角漾起一丝幸福的微笑。“萧月……对不起,让你爱地这么辛苦,以后我只属于你。”她的声音有柔又软。萧月紧紧拥住她,享受着她靠在他怀里的温暖,“傻绵儿……被爱的人,不用抱歉。”(本书完)---好了,结局了,散花,萧月和绵绵的爱不容易啊。感谢所有追文的朋友,是你们给我了动力。我知道还有很多事情没交待清楚,所以还会有几章后续,包括简介的内容哈,都会在后续中出现,可能会有点恶搞,是我随心写的,自己很喜欢。 后续一:代表宝宝吃掉你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风月国,月澜盛世。萧月登基一年,百姓安居乐业,萧氏王朝空前鼎盛。*灵犀宫的后院,萧月专门命人给阮绵绵做了一个人工池避暑,里面种满了荷花,晚上的时候,宫女们就把蜡烛小船放进去,别有情 趣。七月的天气有些闷热,粉荷初露的莲花,在银白月光下,显得出奇的艳丽,婀娜多姿地摇曳在清新的碧绿中。阮绵绵坐在池中的小竹排上,吃着点心,乘着凉,无比舒适。“禀皇后娘娘……驸马爷求见。”侍女站在池岸通报。容澈来了,阮绵绵心中一喜,“快宣。”容澈一身青衣站在对岸,远远看着阮绵绵以极其慵懒的姿势躺在竹排上,脸上泛起一抹宠溺的笑。飞身落至竹排,飘逸的身姿让不少宫女都开始心跳加速。“又在乘凉呢?”“是啊……”阮绵绵对他嘿嘿一笑,捻起一块糕点给他,“尝尝,绿豆糕,消暑的。”容澈接过来,尝了一口。“怎么样?好吃吗?好吃的话我就叫御膳房多准备些,听说雪花有喜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是啊……她最近胃口很好。”容澈笑着回应。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尴尬,像正常的亲兄妹般闲话家常。也许他们的感情正如《似水年华》里黄磊和刘若英的对白。―――我们相爱过吗?―――相爱过。―――多久?―――好像是一瞬间。―――那剩下的呢?―――剩下的,是无尽的挣扎和惦念,生命中是没有奇迹的。―――那我们要相信什么?―――我们要相信,我们都曾经努力过。是的,曾经努力过,仅此而已。在现实的世界里,能做的,似乎只是让曾经的努力转化成心底的回忆,能相信的,似乎只是曾经爱过。而一段感情,如没有得到什么,那一定学到了什么,阮绵绵和容澈,在他们的爱情中学会了成长,学会了珍惜眼前人。萧月和大臣在御书房商量完事情就直奔灵犀宫后院,远远就看见两兄妹在说说笑笑,飞身落至他们身边,没有半点不悦之色,反而兴冲冲地加入他们的话题,“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在说雪花呢,她怀孕了,容澈说她好能吃哦。”阮绵绵起了身,挽住萧月的手臂靠在他肩头。萧月宠溺地拍拍她的头,又看着容澈道:“我这个妹妹喜欢耍小性子,你要多包容她,她对你的感情绝我和绵儿都是看在眼里的。”“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容澈笑着许诺,看着这对恩爱夫妻,又笑了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便飞身离开,又引得一片宫女眼冒红心。*“绵儿……”“嗯?”目送容澈离开的阮绵绵听到萧月叫他,回过头来就是萧月铺天盖地的吻。“呜……”阮绵绵脸噌地红了,还有这么多宫人在,他又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她。“咳……”萧月咳了一声,众宫人立刻收到暗示纷纷退下。阮绵绵逃离他的吻,迅速抓了一块点心塞进他嘴里,“不要总想着欺负我。”萧月皱了下眉,将点心取出来扔掉,然后摩拳擦掌笑得极其阴险,“哼哼……绵儿……你今天是逃不掉了,不如我们来玩大灰狼扑倒小绵羊的游戏。”言毕,他将她迅速扑倒!大竹排摇晃了一下,阮绵绵吓得不敢动,萧月的身子就覆了上去。“哼哼……小绵儿,大灰狼饿了,要吃你……今天就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吧。”“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不是点心……不要吃我……”阮绵绵两只小手抵在他胸前,很配合地弱弱求饶。萧月的欲 火因为她的配合一下就噌上来了,迅速脱去自己的衣衫,并将她也脱个精光。光洁的肌肤在月光下像是渡了一层淡淡的光,冰凉的竹排贴着背,让人觉得格外凉爽。月下,两人“坦诚”相对,阮绵绵脸色绯红,红果果地看着眼前这个天生媚色,极致妖娆的男人,吞了吞口水,嘴上还是配合道:“不要吃我……”“别怕,就吃一口,你会享受的……”萧月兴趣盎然,低首敛笑,掩去嘴角那抹邪恶,修长的指尖划过她柔软。她呼吸一滞,酥麻之感蔓延全身,声音开始颤抖,“不要啊,再吃会有娃娃的……”“娃娃……绵绵,你刚才说什么,娃娃?”萧月思绪猛地一怔,扬起他性感的薄唇,凤眸中满是光彩,“我怎么没想到,我们应该有个自己的宝宝,你看雪花都怀孕了。”“啊……不要啊。”阮绵绵这次真的惊了,“我不要怀宝宝,听说生宝宝很痛……”“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们的宝宝知道会伤心的,你不给我吃,就是在扼杀宝宝的生命。”萧月假装生气,却在她额头上印下宠溺的一吻,然后笑得满脸邪恶,“所以,我现在要代表宝宝吃掉你!”“啊……不要……”阮绵绵惊呼。荷花池内,娇吟连连……欲 望无边……萧月在她身上尽情驰骋,吻着她的脖子,突然道:“绵儿……叫我……”“啊……?”“叫我……”萧月重复。“哦……大灰狼。”萧月眉头一蹙,加快了速度,“不是这个……”“大坏蛋!”“不是……叫我的名字。”萧月又加大了力道。阮绵绵顿时一阵娇喘,怕了,“萧月……”“不是,我要听一个字的。”说完萧月直接速度和力道一起加了。“啊……月……”阮绵绵全身战栗,差点死在他身下。欢 愉过后,两人就那么躺在竹排上,萧月抱着阮绵绵,怕她会冷,又拿过衣衫盖在两人身上。阮绵绵还在喘息,脸色红潮未退,看着天空的月亮发呆。“咦……萧月你看,一只蜻蜓飞来了,抓住她!”阮绵绵指着他们上空。萧月一看,果然一只黄色小蜻蜓在他们上空盘旋。(哇哈哈……某女邪恶中,其实我很早就来了,一直在上空看你们XX OO呢,好精彩呢,鼓掌。)“萧月,想不想报仇?”阮绵绵给萧月使了个眼色,某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大力挥动着翅膀准备开飞。结果,啊,翅膀被捏住了,悲催地落入了萧月的魔爪。“绵儿……怎么处置她?”萧月将小蜻蜓交到阮绵绵手中。某女全身颤抖,她清楚地知道,落在阮绵绵手上,肯定没好下场。“哼哼……当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阮绵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下拔掉小蜻蜓的右边翅膀!“叫你让我们吃那么多苦头,你个后妈!”说完又拔掉蜻蜓的另一边翅膀,然后小手一挥,可怜的蜻蜓飞来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入池中,期间还不忘含泪望着他们忏悔。“我错了,我再也不当后妈了,我再也不偷看你们XX OO,呜……我恨你们。” 阮绵绵推荐:蜻蜓新文,王妃很媚很芭比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蜻蜓新穿越文:王妃很媚很芭比 气场强大的妖孽男 VS 没心没肺的伪绵羊  链接:http://www。readnovel。com/partlist/105282/  简介:好好享受你的新婚之夜吧,我的宠儿。”新婚之日,她被迫不着半缕呈于箱内,抬进洞房,跪地欣赏夫君和四个男宠的激情表演。“王爷…臣妾也想加入。”她眸光流溢娇媚,脸色却异常平静。“好,就如王妃所愿…”他风轻云淡,一脸无谓。红绡帐内,四声惨叫,手起针落,她阉了他四个男宠,“王爷,下次思考问题的时候记得用上半身!”  ------  章节试读:  他的声音,清朗若风吟,偏又暗生出一种蚀骨销魂的感觉来,夜小宠瞬间就被他的声音给秒杀了。  “为什么?”她故意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她要先确定这个男人的危险指数。  “为什么?”凤惜夜薄唇一勾,反问道,手上突然微微一用力,指腹陷入她的脸颊,夜小宠疼地闷哼一声,本能地推了他一把。  “王爷……”她这一个动作,虽然没有能伤到凤惜夜半分,但他四个男宠立刻走下来,围着夜小宠,怒视着她。  凤惜夜也没想到夜小宠会这么大胆,只说了两个字:“跪下!”  跪下?夜小宠觉得自己没听错吧?推你一下就要下跪?神经!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毫无惧色地看着凤夕夜,长的美就能这么自大吗!  梦色、雪色、寒色都愤愤不平,见她居然敢不听主人的话,上去抓住夜小宠按住她的肩膀强制要让她跪下。  夜小宠被按疼了,紧握咬着嘴唇不肯屈服。  梦色为了邀功,一个心急就用脚伴了她一下。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梦色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其他三个男宠都惊住了,连凤夕夜的表情也沉了一下。  他们并未看到夜小宠做了什么,她没有踢他那里也没有抓他那里,为何梦色会如此痛苦地叫喊。  四人目光都落在她脸上,夜小宠继续装作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闪着大眼睛,耸了耸肩。  气海穴。位于体前正中线,脐下一寸半,经属任脉,击中后,冲击腹壁,动静脉和肋间,破气血淤,男性感官部位失灵。  呵……想她在二十一世纪好歹是名护士,平时最爱研究人体穴位,今日就用这男人试验试验,点了他的气海穴。  想让她下跪,那就让他永远没那啥的能力,永远只能当受!  雪色和寒色见梦色倒下了,偏不信邪,“妖女,你用了什么妖术!”说着又冲了上去。  夜小宠并不惊慌,这种时候她必须要保住自己的安全!  暗暗伸出两根手指,趁他们过来之际,分别点了他们的章门穴和商曲穴,一个伤肝脏,一个伤脾脏,两人均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有身手?”凤惜夜不怒反笑,薄唇勾起一抹战栗的弧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夜小宠一看他这表情就愤怒,明明长地很妖孽,还非要露出一脸纯良无害的笑容,典型的腹黑男!  直直地站立着,也不回他的话,眼睛更是直接无视他,冷睨着还在地上打滚的三个男宠。  不过夜小宠心里还是有些惊慌,毕竟她现在只穿了条浴巾,上面下面都半露着,浴巾的长度只够遮住重点部位,所谓衣服穿的少,人都没底气,但她不能显露出来。  凤惜夜顺着她的视线,目光也落到地上打滚的三个男宠身上,喉中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此时站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尘色走过来,“王爷……需要去请太医来么?”  “请太医?”疑问的语气从他喉间溢出,仿佛可以冻结周围的空气。  地上三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凤惜夜再次开口,眉间的火焰型印记已经发出了幽幽的光,“三个男人还不敌一个女人,留之何用?”冰冷的话语飘散在空中,地上三个人立刻痛苦地匍匐到他脚下。  王爷说话,堪比圣旨啊!而他眉间那道印记,熟悉的人都知道,一旦发光,就说明他动了杀意!  “王爷饶命,看在梦色曾经伺候过您的份上,饶梦色一命!”梦色拉着凤惜夜的袍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起来真真是楚楚可怜。  凤惜夜轻笑,“梦色,你感官已废,本王岂会留个残废,不如赐死!”  狠,狠如毒蝎,不留余地。  梦色颓然低下头去,满脸绝望。  夜小宠整个人都呆立住,暗叹好无情的男人,心里对梦色更是多了分愧疚,因为自己一个动作,便让他丢了命!  “王爷,我们没有被废,我们只是受伤了,望王爷饶命。”另外两人立刻爬到他脚下,说完都在地板上重重磕了三声响头,整齐有力!身子却颤颤发抖。  “呵……”一声短促而轻蔑的嗤笑,仿佛死亡的召唤,“你们为了邀功,在没有本王的命令之前擅自下手,该杀!”  绝,绝如修罗,无情无义。  “来人……”一声命令,仿佛掷地有声!  立刻进来几十个带刀侍卫,恭敬地下跪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将地上三人拖出去,先阉后斩!”  “是!”侍卫立刻动手,瞬间,悲戚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屋内。  被做男宠已经毫无尊严,死之前还要废其男根,当真是心狠手辣!  “王爷……如果今日犯错的是尘色,你也会对他如此吗?”梦色在最后的时候不甘心地吼叫道。  “如果他会犯这种错误,今天就不配站在本王身后!”平静的语气风轻云淡,说完看着站在自己身后始终保持温顺姿态的尘色,暗紫色的双眸划过一抹狠戾。  尘色始终不发一语,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仿佛发生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屋内很快恢复平静,此时夜小宠也忍不住抬眸去看尘色,这是个很柔和的男子,温和而坚持的眼,淡定清亮,修长纤细的身子,瘦弱到让人心疼。  ------------  蜻蜓这本文是系列哦,所以同时推荐五枂的《麻辣王妃闹翻天》,很好看滴文。  链接:http://www。readnovel。com/partlist/104783/  简介:据说,她曾经脱光了衣服,勾引自己美到人神共愤的亲大哥,成了全城人口中不耻的“淫妇”!之后被一道圣旨赐给有着变态之称的嗜血冷王。新婚之夜,她被迫欣赏冷酷的王爷夫君与其它女人的真人床秀,还被赏赐给了对方做婢女!没名没份没地位的三无产品?是可忍孰不可忍,正牌王妃不发威,他们就以为她好欺负了!府里府外的小三小四,通通放马过来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后续二: - 粉嫩王妃 - 蜻蜓飞来 风月国,某后花园处屹立着一块标牌,上面写着:蘑菇点点园。这里种植了大片大片的蘑菇,每一颗都长地嫩黄嫩黄的,看起来就很好吃。两个粉嫩的小男孩,一个穿着银白色,一个穿越着天蓝色,在几颗蘑菇后面来回穿梭。“笨蛋萧彻!我在这里!”身穿银白色的小男孩双手在胸前一抱,看起来只有两岁多一点,却装作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笨蛋萧隐,其实我早就看到你了!”萧彻非常不服地冲他吐吐舌头。“喂……别说话了,那群笨蛋太监来抓我们了,快躲起来。”萧隐拉着萧彻,躲到一颗大蘑菇后面。当当当,各位没有猜错,这就是我们亲爱的阮绵绵和萧月生的双胞胎儿子,萧隐,萧彻(名字好听吧,后妈取的诶)“哥哥,你说母后和父皇为什么不许我们在这里玩啊。”萧彻仰着粉粉小脸蛋,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现在知道叫我哥哥了。”萧隐冷睨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仗着自己比他早出来两分钟,就特别把自己当回事,“母后不是说了吗?这片蘑菇园是用来纪念父皇的救命恩人的,现在宫里的御膳都禁止吃蘑菇了,母后说你爱捣蛋,所以不许你来,怕你偷摘蘑菇。”“母后明明说的是我们……”萧彻委屈得撇撇嘴,然后仰头看了看天空,“萧隐,好像要到正午了,父皇该下朝了吧。”萧隐也抬头望望天,“嗯,是该到了,走吧。”哥哥牵着弟弟,两个白白小身子从后门溜出去,一路手牵手跑到萧月下朝的必经之路。远远地,就看到他们帅气爹爹穿着龙袍走来,两人都迫不及待地奔过去,一人抓住他一只腿,扬起小脸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萧月宠爱地拍了拍他们的头,一手抱起一个,感叹道:“你们这副样子啊,像极了你们母后小时候。”“真滴哟?”小萧彻露出天真的表情,“母后小时候是不是美美的。”“母后现在也很美,笨蛋!”萧隐插话,觉得自己的弟弟讲话好白痴哦。“你们母后什么时候都美。”萧月很得意地说道,然后看着怀里两个小人儿,“你们在这等父皇做什么?来接父皇下朝吗?”“不是。”两个小孩异口同声地摇头,然后声音洪亮地大声宣布:“父皇,是母后叫你回家嘿咻!”!!!!整个皇宫似乎静止住了,周围的宫女、太监、侍卫都一个个僵硬在那里。萧月只觉得头顶有一排黑乌鸦飞过,整个脸都抽搐了一下。这两个孩子,比绵儿小时候还欠打!快速离开了这个让他尴尬的现场,回到灵犀宫,两个小孩就从萧月身上爬下去,串到他们父皇和母后的金色大床上。此时的阮绵绵正在午睡,一听到动劲就知道两个捣蛋鬼来了。睁开眼睛,两个小人儿就再她脸蛋上一边亲了一下,甜甜地叫道:“母后……”“乖……今天有没有去蘑菇园捣蛋啊?”一手抚摸着一个小脑袋,阮绵绵爱死自己这对儿子了。“没有,我们很乖……”两个小孩很有默契地撒谎。“嗯……彻儿隐儿,你们快出去玩吧,我和你母后要午休了。”看着本来还崇拜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看到阮绵绵就不要他,萧月就心里闷闷的,关键是,这两个小家伙还特别粘绵儿,害他们嘿咻的时候都少了。阮绵绵躺在床上看着萧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好笑,吃自己儿子醋呢。“我们不出去,我们要和母后睡,我们要听母后给我们讲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故事。”在粘阮绵绵这件事上,两个小孩保持着惊人的一致。“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大还要和母后睡觉,你们要自己睡。”萧月教训他们。“那你不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吗?你还不是和母后睡!”萧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噌到阮绵绵怀里。“父皇不一样,绵儿是我的媳妇,当然跟我睡。”“哎呀,父皇你别吵了,大不了以后我们把我们的媳妇也给你睡行了吧,小气鬼父皇!”萧彻一句话,又让萧月当初崩溃,神啊,拿根棍子敲死我吧,养出两只小白眼狼。伸手一手拎着一个的衣领,“啊……父皇,我们不敢了,放我们下来。”两个小孩叫嚣着,双脚在空中乱蹬。萧月冷哼一声直接开门将他们扔了出去,世界清静了!两个小孩当然不肯走,就赖在门口偷听。萧月扔走两个孩子就扑到床上去,“绵儿……好久没玩游戏了,不如今天我们来玩色医生给无知少女检查身体的游戏?”跟着阮绵绵,萧月也学了不少现代语言,每每讲起来都觉得十分有趣。“嗯……”阮绵绵假装沉思了一下,笑道:“嗯……我看我们还是玩怪老师课后留下女学生的游戏吧?”“好……”房间里,嘿咻嘿咻,房间外,两个小男孩捂着嘴咯咯直笑。第二天,两个孩子照常去蘑菇园玩,突然天降一道奇光,把他们吓坏了,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看着那道奇光落在一棵大蘑菇后面。过了几秒,奇光消失,作为哥哥的萧隐牵着弟弟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只见,一个粉嫩的小女娃站在蘑菇下面,她穿着一件白色洋娃娃装,手里还拿了个芭比娃娃,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哥哥……是个小女孩。”两个小男孩走过去,仔细看着她。好可爱的小女孩,脸上粉嘟嘟的,睫毛像小扇子在眼窝处投下一片好看的阴影,她的嘴巴也是水嘟嘟的,好想咬一口哦。“哥哥……小女孩能吃吗?”萧彻问了个特别弱智的问题,忍不住还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诶,也许可以吧,看起来好像可以吃。”萧隐也控制不住,口水狂吞。因为雪花生的也是男孩,所以宫里他们没有见过小女孩,此刻看到一个这么粉嫩的娃娃,忍不住就想研究能不能吃。“你们是谁啊?我不能吃的!”小女孩乌溜溜的眼珠子怒视着他们。两个小男孩对视一眼,小萧彻突然看到她裙子底下的小内内,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了一声,“啊!你看她这里!”掀起她的小裙子,小白腿上面,是一条白色卡通内裤,上面印着美羊羊。“这不是母后给我们讲的故事里面那只美羊羊吗?卷卷的毛,羊角上,戴着一只桃红色的蝴蝶结。”萧隐低下头,仔细看着她小内 裤。“你们干嘛掀我的裙子!”小女孩委屈的大叫。两个小孩互望了一下,突然上前,一人拉着她一只手,拖着她狂奔到灵犀宫,“母后,捡到一只美羊羊。”于是乎,接下来的日子。两个小孩再也不粘阮绵绵了,多数时候都是陪着美羊羊,阮绵绵就自己去房里看他们。“嘘……母后,小点声,不要吵着美羊羊。”两个小男孩分别睡在美羊羊的旁边,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美羊羊看一整天能不吃饭。阮绵绵觉得这两个儿子是彻底着魔了,“你们两个怎么不去玩啊,整天看着她有啥用。”“母后,我们再等她醒来和我们玩游戏呢。”萧隐耐着性子说道。“什么游戏啊?”“色医生给无知少女检查身体的游戏!”萧彻无比自豪的回答。砰!阮绵绵意识炸开,天啊,他们居然听到了这个,罪过罪过!不行,必须得把他们纠正过来,不能学坏了。阮绵绵站到他们面前,严肃道:“你们父皇教你们的诗会都会了没,背给母后听听。”“会,不过我改了个词。”萧彻笑嘻嘻地回答,然后用他的童声轻念:“郎骑竹马来,绕床弄爱妃……”。。。。。。阮绵绵彻底被打击了,看着床上的三个孩子,陷入沉思当中。她的儿子,将来必定一个是王,一个是皇,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段纠结的三角恋!(全书完)---哇哈哈……后续有点恶搞加YY吧。至此,《粉嫩王妃》全部完结,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大家,蜻蜓的新文应该后天就会出来,大家可以随时来注意这本书的评论区,我会发广告滴,也是穿越文哦。爱大家,下本书见!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