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皮书第0101号文书 写在前面的话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蓝皮书第0101号文书_写在前面的话 -------------------------------------------------------------------------------- 在开坑之前,我就将这番话写好了,字数不算少,为的只是提前开一个最大的“高能预jǐng”,能和大家能沟通清楚。 为人问题: 我这个人呢,平时还是很豪爽很亲和的,但是骨子里却始终还是一个虚荣、刻薄的人;所以当发现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要退避无视――我这个人还是很珍惜朋友的,但是不代表那个状态下的我会很好说话…… 书名问题: 这本书的名字问题,很普通、很平凡,但是其实里面蕴含了太多太多的梗与NETA,没看出来只能说明功力不足罢了;仅仅只是四个字就塞进去了无穷无尽的梗,这也是我用这个名字作为书名的最大原因。 交流问题: 人无完人,交流才能产生最大的进步。但是必须注意的是,这本书的绝对骨架和大纲已经是完成了的,所以你们可以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想法,但是更多时候为了避免被影响,我可能是会“左边眼睛进,右边眼睛出”的――扒裤蛮(食梦者Bakuman)里说的好,一个作者能做出读者满意的作品,那是他的成功;但是众口难调,一味迎合读者、在意读者,恐怕只会不伦不类,丢了自己的灵魂。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劳资脾气不好,平等交流我是不会拒绝,但是别给劳资品头论足、说长道短;我虽然是小人物,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但也不是给各位大爷舔屁股舔**的乞丐(←这一行字是脸滚键盘打出来的,某杭叔概不负责)。 纠错问题: 我最容不得错误了,无论是剧情事件时间上的紊乱,还是错句错词错别字,甚至是错误的标点――说句题外话,我一直认为写小说需要的是两件事:一、讲故事的yù望;二、行文的流畅(并不要求好文笔)。其实这行文流畅就包括了标点符号,当你发现一本小说标点乱用相当不规范的时候,那种烦躁的心情简直就和赶去上厕所而想着“手机或者PFP什么东西都好”但就是没拿一样。 有关改错的督促,希望大家慧眼如炬;这个我会专门在书评开一个帖子,大家如果发现了任何错误,请标注章节和句子前后以及错误的内容――不过可能没什么大奖励就是了…… 文笔问题: 我承认我的文笔也就是单单能将故事讲清楚,甚至都不能算的上通畅,还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偶尔犯二出错误的那种……所以文笔就不要苛刻我了,大家是来看故事的,不是来看美文的;至于剧情的设置,相信我一定会非常用心将最好的故事呈现给大家。 ――不过,“前三章”原则可能不行了。虽然前期冗长的内容被我砍了大半,但还是没有改变前期铺垫太多、没有亮点的问题――至少我自己是相当不满意,但是能力有限,实在是砍不动了。反正我只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新手(就开坑连载而言,非写小说码字而言),也只是为了练笔和结交朋友;所以既然不是为了应付小白读者来赚钱,我还是继续这“闷sāo派、慢节奏、深挖坑”的原则就好……而且正好主角也是慢成长的脚步;故事设置上,主剧情是挖坑解密,副剧情是御宅推介――大致如此。 第一人称问题: 关于写作人称,这个问题的争论时间跨度其实太长了。其实普遍认为,第三人称是最适合小说创作的;第一人称的局限xìng过于强烈。但是这本小说我还是选择了第一人称来写作,原因有很多,说起来就比较繁琐了,所以还是算了。当然,我对第一人称、第三人称这两者都说不上娴熟,而且是很有可能出现那些写作上的问题(特别是第一人称);希望大家能督促我一起进步,并能见证一条大家都听过的真理――写什么人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写作的人,和一颗写作的心(By某杭叔) 更新问题: 冲榜阶段(虚荣问题),初步预定是两天三更,一更三千字以上――换句话说就是两天更万字――收藏涨了票多了心情好了就会不定时加更,这个倒没有问题;主要还是心情的问题嗯嗯。 感谢问题: 这里必须感谢两人一牲口。 第一个人就是“便当贩子”“没爱的野蛮人”楚白。当时偶然在贴吧碰到楚白之后,也顺便谈到过“断更与练笔”的问题,是楚白让我豁然开朗:既然是练笔,不是工作职业也不是为了赚钱,那么纠结断更败人品做什么?于是就有了我动笔整理这个一直在构思的小说。 第二个人就是“无限打工”xìng霸天――啊不对、是兴霸天。当然对于现在大红大紫的霸天来说,我是基本没和他有过任何交集交流的小虾米一枚;不过当时霸天能从一本名字没有任何亮点、除了“无限”二字一无是处的书名开始奋斗,并且勤能补拙将书名的弊端给完全掩盖过去――这就是我坚定使用“羽暮笔记”这个有深梗、契合高的书名的最大理由。在此感谢霸天兄,虽然我从第三章开始一路追《无限打工》,是看着你长大的咳咳,但是你铁定不认识我。 最后一个牲口就是某天基战萝――好吧、天启战神。这个家伙应该是目前我和起点上所有写手中,交际最深、认识最熟的一个了;至于为什么要说他是牲口,又为什么要感谢他呢?因为他那孱弱的身体导致的断更问题,倒是给我打了一个jǐng钟啊。 至于书友和以前的一些朋友,因为断绝混书评、混贴吧、混龙空许久,所以基本也都断了联系……现在倒是希望可以借着这个本书,可以碰到几个以前的熟面孔吧――我是很珍惜朋友的(望天)。 虽然除了最后一个牲口,前两位朋友基本是看不到我的感谢了;所以某杭姑且在这里请求大家,和某杭一起努力,能让我的感谢随着书的成长传达出去。 龙套问题: 这里就谈到书友问题了――虽然上面感谢问题没有提及到大家,但要相信我的诚意――相信宅书吸引大家的除了宅属xìng外,再就是塞龙套的便利了。 不过这里或许某杭叔要致歉,因为本书的骨架和大纲已经构建,只要是出现的角sè,基本都有着重要的作用――当然,不排除还是会出现有些用完就丢的“陆仁嘉”和部分恶搞。但是塞龙套的问题,可能并不能让大家十分满意了;不过龙套楼还是会建立的,毕竟大家的一些想法和创意,或许会促进我的创作。 同人问题: 如果要说的话,现在综漫xìng质的同人书已经是发展的飞快了……起码在和几年前那单调的模式来看,是非常的辉煌了。毋庸置疑,咱的这本书宅倾向非常明显,但是除了部分世界观和动漫人物乱入以外,我还是尽力在写“绝・对”属于自己的故事,甚至会导致很多角sè二次创作以后和大家印象中和认可中的角sè本身有非常大的差别――毕竟“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过这并不要紧,我前面说了,我是在专注写故事,大家只要享受故事就行了,这才是我最大的目的,分享一个个故事;所以如果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角sè人物“违和感”的话,那么就把我笔下的人物当成同名同姓的角sè吧。 最后一句话:我相信宅书是有着自己的圈子的。ACGMN的圈子虽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但却也是最有爱的氛围了;可是“一入起点深似海,从此理想成路人”的沉闷,我不希望自己的热情和理想变的那般没有价值。所以养肥也罢,围观也罢,支持也罢,喷黑也罢,请务必让我们一起努力,将这本书成长到最佳,某杭在此拜谢。 ――2013.03.09_某杭,写于妇女节之后、起点开坑之前; TPN契印蓝皮书第0103号 20W之感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TPN契印蓝皮书第0103号_02W之感 -------------------------------------------------------------------------------- 如果有能看到这篇写作感想,读作牢sāo章节的朋友,首先请接受我的谢意――具体的致谢后面再说,先说正事;虽然或许大部分人都知道,我写这本书存稿不少,但是我却很难相信自己到现在才将更新量丢到20W,我预估了一下剩下的存货,大概还有20W嗯。 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情况呢?因为很冷。我言及过,自己是一个虚荣的人,但是事实证明这本书根本就带不来虚荣的本钱,别说推荐点击,就是书评都没几个――我承认自己犯错很多、写的也很平庸,乃至这本书基本沦落为自娱自乐的产物;但是我却没有放弃掉它,除了我设定庞大的世界观外,更多的还是爱惜羽毛与RP,坚持不断更不TJ――好吧,或许我完全可以抛弃马甲,但是我始终还是没有做到。有一句话说的很漂亮,“只要还有一个读者,我就会更新下去”,看着每rì缓缓增加的点击和推荐,我知道有你们在陪伴我,我很欣慰,但是我也很寂寞。 我需要一个全职读者,一个能发书评和我交流探讨的书友,就算你不发书评,我完全可以将扣扣奉上――嗯,我已经卑躬屈膝了。因为我没有忘记自己开这本书的最大初衷:练笔。但是如果连一点建议与意见都听不到,我又何谈练笔呢?我现在已经堕落到一个怪圈了,每天码最低限度的字,甚至只用一个小时就可以将一章的3K字码完了――然后?没有然后了,这就是存稿量和更新量始终不见长的原因。我连校正工作都“呵呵”一笑了,动力全无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受。 本来不想开这种章节的,不是因为觉得丢脸或者做作,而是因为麻烦。没错,我如上所说,码字已经全无动力与激情,每天就是按时将存稿复制粘贴一丢,然后就完事了――一点归属感都没有。但是当看到别人付出努力不及自己、甚至(至少在我看来)功底与用心程度都不如自己的情况下,却是成绩比我好百倍千倍,我只能哭笑不得――没办法,谁让自己好高骛远,水平又稀松平常呢?轻小说写作手法加第一人称,铺垫设定党加闷sāo慢热流,果然已经不是这个时代应有的产物了――谁叫你新人连载写作犯错多,又不愿意将中二时期写的前期内容给大力删改!事实如此,我都认了;可是至少留给我最后的自尊,能让我明白我真的不是自娱自乐,能让我知道努力与用心,还是会有一丝回报的。 是的,我还是没有放弃。不是因为我存稿足够拖,而是我希望我能达成自己的最初目的:练笔。所以,我可以不在乎成绩,因为现在我看不到浮云与阳光;但是,至少能让我知道,你在追,你在看,你看的开心,你看的觉得还凑合。 ……不然,连最低限度的暑假篇,可能都会缩水。这不是威胁,这是掏心窝的话。 哗众取宠谁都会,至少在我看来,我如此厚脸皮加虚荣的人是一点都不困难。我之前最讨厌写无限流,因为无限流容易红,却不容易火,甚至一上架就如同下架;但是我为了人气为了虚荣,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初心与脸面了,最近就一直在构思一本爽文的无限流!换句话说,现在这个深坑完全没有一点回响的话,我完全可以拖存稿后来一个烂尾。 不过、我不愿意。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第二卷才是真正这本书的开始;我还记得第一卷快收尾的时候,有书友在书评区里发牢sāo说“作者,每章都是设定加设定,你要做什么!”我欣然一笑,因为第一卷就是铺垫啊;我虽然比不上“境界线”,但至少我没有将设定生搬硬套对吧?如果大家能在第二卷发现前面的铺垫都是有价值的,那么我也就成功了。 ――有这么简单吗?其实没有。这本书基本已经死了,除非能有一个全职读者来唤醒我的动力。现在的第二卷其实早就已经码完了,而当时码第二卷的时候,也是我最惆怅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没下新书榜,那个时候我还在为自己的好高骛远自食恶果,那个时候还不是在同人区!同人区是有爱的,但是我却依旧惆怅着。第二卷虽然写完了,但是丝毫没有写出我想要写的感觉;期间被影响心情数次,乃至有段时间根本没有码字,空白期后,第二卷的jīng髓就更加败坏了。 恶xìng循环……现在说实话,我此刻在码第三卷,但是进度缓慢;虽然第三卷普遍没有第二卷那么紧凑和压抑(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却也是始终磨洋工着:更新丢了一章,那么我就码一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不是没有想过通过增加更新量来改善一下的,毕竟自己存稿真的很充足;但是我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试过,然后更加被伤到了。 一下子牢sāo就码了这么多,看来希望自己能够有点愧疚感,今天至少码出个两章。其实这个dú lì章节总结出来也就一句话:求书评,求真正能交流的书友,现在是某杭危急存亡的时刻!至少让我知道有人愿意看我码的故事,至少能让我有动力,将这个故事百万多字的暑假篇全部码完掉,至少! 跪谢,我为数不多,却亲爱的书友们。 然后、我继续码字去了。虽然码字不难、也不卡文,但是我觉得能码出两章来都是一种进步了――这种境界,好笑么?真是一点都不奇怪,没任何动力啊。 TPN契印蓝皮书第0107号 五月病?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TPN契印蓝皮书第0107号五月病? -------------------------------------------------------------------------------- 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前些rì子,老湿说过一个“过度辩护效应(OverjusitificationEffect)”,我当时觉得这个就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启示,我试图将自己写作码字最本源的东西给激发出来――可是我高估了我自己的坚强,与忍耐寂寞的能力;我失败了。 之前就和其他书友群里的一些人聊天开玩笑,说自己现在全无动力,每天只是一小时码完3K就收手了,没有继续前行的动力。就算脑海里故事与展开不断的涌现,我也没有任何动力;没错,我之前也发过作品相关,那时我只是在乞求拯救。 事实证明,我这个试水练笔的作品,只是自娱自乐。虽然看着渐长的点击与收藏,我很欣慰;但是实际上呢,这些都反而只是一种讽刺。 我坚决不承认我用心努力比他人差,但是看着其他人更好的成绩,我只能说我是自食苦果――不愿意修自己以前的旧稿、前期伏笔铺垫太多、三章原则尽毁……一开始目睹这个窘迫境况的时候,我失望、我心酸、我甚至暴走过……不过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坚持,实话实说、我不是为了那些少数在支持自己的人们,而是希望着自己能撑过所谓的冷寒低cháo――可惜我错了,第一印象就是第一印象!无论后面的故事再怎么jīng彩,前面一开始的三章原则不过关,那么就不会有人来!甚至连书评都没有一个。 当我发出这个作品相关的时候,是我在考试期折磨期间,于双休rì尝试弥补存稿的时候……可是我失败了,我最多也就是回到一天一小时码完3K的节奏,存稿始终还是被消耗的很厉害。 我彷徨了,我不知道考试期结束后,自己到底还会剩下多少存稿,但是我知道,我可能撑不到暑假篇结束了。虽然对于大家而言,我现在才开坑两个月,但是实际上我这本书正式开始码字也有百余天了;而如果不解决掉懈怠问题与动力问题的话,那么存稿估计到六月中旬也就结束了,恰好差不多也是开连载一百天吧――呵呵,这个是巧合吗? 传说中的五月病吗?不,我不这么认为。但是、哈,五月病能撑到六月也是一种福气吧。 其实之前也说过,我一直在构思一本无限流的书企图一展宏图,现在、那本书其实已经构造的差不多了。只是……我一直不敢去动笔罢了,我怕收不住手,以至于这本书也完全坑掉。这本书,我从一开始设定这么宏大的世界观、完善的时间轴事件表开始,到最后自我退避妥协到暑假篇的百万字,到此时此刻的三次元暑假实习之前就收手烂尾、然后收官回炉――这或许已经是极限了,但是我仍旧不敢保证,因为实习至早也是七月份的事情了;但是现在的存稿铁定撑不过六月下旬。 呵呵,自己又在这里无病呻吟了。说了这么多,我也只是想说,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的话,我会尽力撑到实习开始前(至早七月份)――这里的“撑”,也就是不断更,每天也是至少3K――然后呢、直接烂尾,整合经验后看时间开下本书。 嗯,就这样。对为数不多的读者表示歉意,不过我保证下本书的无限流会非常jīng彩,而这本书也不会完全绝对的坑掉,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它会回炉后重新以更加美好的姿态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我、保证。 下面,大家还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欣赏第二卷(第一个事件)和第三卷(第二个事件)以及可能会腰斩一半的第四卷(第三个事件)吧……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很期待我亲爱的读者大大们,能在书评区出现来给予我动力――即使就算只是一句唾骂、一道指责,我也很满意。至少,你们在陪着我! ――某杭,写于双五立夏之rì。 TPN契印蓝皮书第0109号 请假。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临时突然有些私事要去解决,周末两天都要奔波,所以没办法只有断更了。。正好我也发现了存稿的结构出现的问题,就算我有后台定时发布也解决不了――而更可悲的是点娘歧视我,我根本就没有后台定时发布这个待遇…… 好吧,就断更吧。回来如果状态好的话就会直接把欠的补上,如果状态不好可以就要拖欠一段时间了,因为考试还没有结束――不过肯定会补的,不用担心。虽然我知道在看这本书的人根本就没几个…… 就是这样,大伙――如果你们能看到这个的话,那么请见谅;顺便,感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序言·楔子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黑暗依旧令人彷徨着,寒冷攻破心房…… 后世的子孙们啊――或许、也可能是某位前世的踌躇者, 当你看到这份笔记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呢…… 是啊,谁能体会到这份笔记的存在的意义? 是留下线索、还是制造答案? 是划分真假、还是增加谜团? 存在于这种荒唐之地,我的这份手书笔记,内容又和这里有什么联系呢? 我到底要做什么?这里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我们所追求的东西是否值得? 我们所追逐的目标是否存在? 我写下的一切一切,到底是回忆还是预言? 我述说的一切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谎言? 这是“我”的故事,因为是“我”所记下的事。 ――那么, 幸运与不幸并存的、看到这个的你, 是甘于成为我戏弄的玩偶? 还是勇于成为打破我谜团的能士? 能吗? 去解开那些困惑着我的许多许多事情? 可以吗? 去分析那些困扰着我的诸多诸多因果? 是吗?你可以吗? 不会被故事所迷糊视线? 不会被情绪所左右感情? 哈哈、那就稍安勿躁…… 一切的一切其实都只是rì常而已。 平淡中的虚无、平静中的空寂、平凡中的混沌…… 或许这真的只是我寥以慰藉的回忆而已, 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走运的、不幸的“人”而已; ――那么, 对这个,包含那些欢快的、喜悦的、丢脸的、无趣的、丑陋的、心酸的、催泪的人生的…… 笔记。 你有兴趣了么? ………… 兴趣?、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你别无选择。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样处境的人啊…… ――TimeWandering_林・羽暮Γ契印公历纪年#七亿四万五千年某rì-投笔泼墨于此 P.S.正篇晚上丢,今天一更,更新量过猛要掉新书榜了……虽然成绩惨淡根本就没有什么新书榜; 第001章 可喜可贺可口可乐还是无视了吧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1章_可喜可贺可口可乐还是无视了吧 -------------------------------------------------------------------------------- 2007年7月23rì。 七月的江城也许永远都是和地狱差别不大的地方……蔚蓝的天空,没有丝毫可以阻止太阳狰狞笑容的云朵;蒸腾的空气,仿佛都可以直接上演海市蜃楼一般…… 哎,果然就是地狱,油锅地狱。 高温酷暑带给人乏力的感觉,使本来就懒散的我更加如同虚脱一般。 好热啊……即使身在开着空调的室内,稍微看到室外模糊的景象,就有“感同身受”仿佛在被蒸桑拿一般的感觉…… 虽然很热,但是更无聊啊……砸吧砸吧嘴,环视了一下我那极其普通的卧室,再瞟了一眼身前的电脑,依旧觉得还是没事做…… 偌大的房子,现在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在家。 是不是安寂的有点诡异呢……连这难得的一人独霸整个大宅的美好时光都显得那么空虚…… 果然还是无聊啊。 无所事事瘫软了半天,下意识扶了扶眼镜,摸了摸额头,突然诧异地发现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水。 果然还是有点热啊……即使现在是身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 好吧,记得厨房冰箱里应该还有存货冷饮;那么,是时候该稍微动一下吧…… 做出决定了半响之后,身体这才不甘情愿的动了起来…… 喂喂,我的身体和我的意识不同调么? 怎么一个准高中生会这么的颓废呢?…… 不,应该说:一个准高中生怎么能这么颓废呢! …… ………… 自我吐槽的感觉真是凄凉,一点都不欢乐…… 哎,算了,好歹不远的路程,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之后,也总算让我到达了。 结果、打开冰箱之后,还是在冰箱前犹豫了好久――真的,我绝对不是为了享受冰箱的温度,让我可以舒爽一点。 呃,但是再这样下去老妈回来肯定要被骂了……虽然不觉得老妈回来会发现我做过这种事情,但是老妈的教育和威仪却始终还在啊…… 而终于回过神来了的我,迅速拿了一瓶“冰镇一统绿茶”(注1)来解决我的热度问题。 一口冰凉的绿茶咽了下去,瞬间就滋润了我的喉咙、安抚了我的心灵,我不禁大呼了一声“好爽”。貌似不止从母亲那儿继承了一大半的基因,还甚至还从母亲那儿顺承了她的习xìng与爱好。自从小时候偷喝了老妈的隔夜茶之后――当然当时被发现了的话,一顿屁股打是少不了的――就开始对茶饮情有独钟了。不对、情有独钟也许用的并不是很准确,因为果汁、牛nǎi、碳酸饮料之类的我也并不排斥讨厌,但是果然我还是最喜欢喝茶,甚至对于茶的爱好超过了一般界限――无论是冰茶还是热茶,绿茶还是红茶,甚至是包括花茶,我都可以说是来者不拒。 一口冰镇绿茶下肚之后,果然莫名的懒散就消褪了许多――夏天还真是全世界的敌人啊。算了,好歹人也总算恢复了jīng神,我也就不再埋汰酷暑了,于是准备径直返回卧室了。 出了厨房,就是客厅了。电视、沙发、未放杯具的茶几……反正那些应该存在于正常家庭的东西都是存在的,而那些不应该存在于正常家庭的东西……呃,那我们家也不可能会拥有…… 不过纵观整个客厅的格局,也许最显眼的,就是那挂在墙上的一张并不大的照片了――那是一张全家福。 照片也许是因为岁月有些久远,给人少许模糊的感觉,不过内容里的四个人还是很清晰的。首当其冲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给人感觉jīng干的年轻男士,岁数应该只是刚过三十,剑眉,八字胡,眼神犀利,不过整个人在照片的氛围中却透露出一股温情。很多时候,总有拿下过我眼镜,或者是见到过我没戴眼镜时样子的人,再看清楚照片中此人的模样之后都会惊呼,这位中年俊大叔是你的哥哥吗?!怎么和你长得那么像!! 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我都很无语……废话,我一半的基因就是这位中年俊大叔给的了,长的像点儿很奇怪么?再说了,为什么就一定要是我的同辈,为什么非要是我哥哥?……无奈了很久,有时候还真是庆幸自己戴眼镜没胡须…… 有时候怨念就是像这样,是由长时间的纠结积累起来的。而每次自己看到这个就像我大哥模样一般的老爹的照片的时候,我都是一股鄙夷和怨念,然后不屑地呸他一句“废物”。 有人也许会很惊讶,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大逆不道,甚至还叫自己的老爹“废物”。因为实际上,这个家,他已经有有整整十年没回来了。虽然从小至今,母亲都是一直这样告诉我的,“爸爸只是出差”“一定会回来的”之类的云云。 小的时候我还真的不是很明白,连那时年幼的我都清楚老爹是怎样深爱着母亲的,为什么就会突然出差不回来呢;现在回想起来才渐渐明白,那个不回来找自己所深爱女人的老爹,恐怕已经是头戴光环、挥动翅膀,在天堂某处无力地注视着这个有他最深爱的女人的家,再也回不来了。 也许有人又会问,为什么不会是和别的女人跑了,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失忆了,这种之类的狗血剧情呢? ――这种怀疑与猜测,在我渐渐长大之后,也不会没有产生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简单说来,其中的原因,虽然这样讲说以后你会觉得特别的难以置信。原因无他,母上大人虽然看上去体柔轻盈,说是“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一点也不为过;但是本质来说,母上大人就是一个潜在的不定时炸弹,虽然从来未有过暴力手段来彰显不凡,但是气场的碾压与jīng神的迫制足以打败任何一个敌人。所以基本上给老爹几个胆子,他也不能出现狗血剧情――你问失忆怎么办?他敢失忆吗?――虽然就解释来说一点都没有说服力,但反正一直以来大家也都是这样认为的。 咳咳,貌似话扯得有点远了……重新回到照片…… 貌似是我哥哥,其实是中年男人的俊大叔依旧在照片里笑着,丝毫没有听到我对他的诋毁,仍然是聚jīng会神的饱含深情注视着他身边的那位美丽少妇――这个自然就是前面说到过的,我的母亲了。在照片的母亲微笑地面对着镜头,显得十分十分的幸福。 虽然十年过去了,少妇变成了寡妇【大雾】,但我是很清楚地,岁月和诸多动荡并没有给我的母亲留下多少痕迹――母亲依旧是显得那么年轻有魅力。事实上,前面说到的“不定时炸弹”模式,几年来也没有过几次,反倒是“母鸡护犊”的情况才会别样突出。 十年来,母亲从来没有放弃过坚信父亲不是始乱终弃或者马革裹身,始终相信着他一定会回来。这……也就是我的母亲了,执着,固执。 十年来,独自默默支撑着这个家,一直像照片里那样笑着,一直、一直…… 最初的时候,我都怀疑,父亲是不是因为某些原因,只是不能回家了而已,但却还是一直在支援着家里,不然这么庞大的一个家,母亲是怎么单独应付过来的?可是后来随着我们这做小孩的一点点长大,母亲才开始的渐渐频繁的出差,便也慢慢让我莫名的明白了一些东西,从而理智的淡化了这个念头。 原因很简单,以母亲的xìng格是不可能丢下小孩去“出差”找父亲幽会的,甚至连腾出时间去寻找父亲的可能xìng都不大――只能是她加重了自己的工作来应付家计了。 相应的,照片中在两个大人各自身前的,就是两个小“拖油瓶”了――虽然如今都已经长大了。没错,那正是本人和我的小妹。 看着照片里露出天真开朗笑容的,萝莉无比的小妹,我不禁感慨万分――那么小的时候都已经初显可爱了,长大了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更关键的是,人家头脑聪明,学习可以说是好的一塌糊涂。 虽然现在才只是刚升初三,但是读书八年来大奖小奖不断,基本年年成绩第一、次次考试榜首――呃,还是市级的…… 其实我更是知道,即使还只是芳龄十四岁,但小妹的学力恐怕已经到达大学以上的水平了――有一次我看到小妹解一些奇怪的问题的时候,就记下来了其中一些算式和数据,事后找度娘大神一查,才知道那都是诸如什么泰勒公式、欧拉方程之类的东西;从此我就知道了,我的小妹,或许、恐怕、应该、真的是个神童…… 这样的妹妹,着实给我这个大她两岁,却只是刚刚中考完毕,勉强取得了刚过普通高校线分数的普通人中的普通人大哥,莫名大的压力啊。一直给这般无敌的妹妹做着哥哥,我或许、恐怕、应该、会折寿不少…… 好在在这个已经不正常出局了一个人的家庭里,三人之间是很温馨愉快的。小妹的乖巧,让我那莫名大的压力,又莫名的滑卸下了肩膀…… 就这样在照片前停留了片刻,不一会儿,纷飞的思绪才慢慢回来了。 原来如此普通的我,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自嘲着摇了摇头,继续喝着绿茶,三步并作两步,转向走到了卧室门前。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事先说明,此处的“一统”字样并没有和第零卷第三章的一个梗扯上关系,也纯粹是属于避开商业广告的行为――我才不会说我是收了Q币呢!】 【注2,重点:第零卷新鲜出炉,但是它本质也是十分零散琐碎,可以不必先行阅读――至少在第一卷第十二章以前是不需要来阅读的!】 第002章 以节操发誓,零卷不可能这无聊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2章_以“节cāo”的名义发誓,第零卷不可能这么无聊 -------------------------------------------------------------------------------- 原来如此普通的我,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自嘲着摇了摇头,继续喝着绿茶,三步并作两步,转向走到了卧室门前。 常见的木质门板上,挂了一个小巧的纸质牌子,上面是用蓝sè水xìng笔朴实地写的一个“暮”字。而与我卧室稍许斜对门的对面,同样的木质门板上,同样的小巧的纸质牌子上,用粉sè水xìng笔写的一个可爱的“夕”字;除此之外,与我那单调的门板不同,这个门板上还有不少彩条,门梁上更是挂着一副jīng美的风铃――这便是我小妹的房间了。 而正如之前所说的,小妹虽然是小我两岁,却也只是比我低一个年级而已。 由此便知,现在貌似应该正出于初三暑假补习的阶段吧――也许这时就会有人猜测了,我那神童的小妹既然那么天才,就应该不会去补习的对吧? 大错特错! 我那天才的小妹怎么可能是恃才傲物的家伙!如果是那样的小妹,我也不会认为她乖巧了…… 虽然说是这样说,可是事实上,她还真的是没有去上补习课…… 而说到缘由详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大致就是我那小妹凭借她的聪明才智,赚到了一个免费参加夏令营的机会,然后她本人就正大光明地,借参加夏令营加强交流为由,跑去避暑了……而且目的地还是……rì本北海道…… 于是这样,我的小妹就在我羡慕的注视目光下,飞去rì本北海道夏令营去了…… 当时我就感慨过,小妹果然不是一般的天才人物。而母亲更是潇洒,竟然没有多加思索就直接同意了――我这敬爱的母亲,对小妹还真是放心啊…… 不过这肯定是事出有因的,而我初步的猜想就是,大概是因为碰巧母亲自己也要出差加班吧,所以索xìng就让小妹按自己的想法行动了――反正一同前去的,都是让母亲很放心的小妹的同学。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我独自一个人在家了…… 综上所述,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这算是哪门子逻辑关系的综上所述…… …… ………… 好吧,自我吐槽真是一件既无聊又可悲的事情。看来我真是一个人呆的久了,都如此寂寞了…… 既然无事可说的话,那我就说说我那狗窝卧室吧……呃,其实说是狗窝,准确说来这是一种谦虚的说法――嗯,相信我,虽然我的卧室不是很整洁,但也不至于凌乱到如同狗窝的地步。 十二平方米左右的房间,进门就可以看到一个大得不合常理的书架,上面的各种书籍资料,排布的还算整洁;而最令人眼前一亮的,自然是正zhōng yāng几排的,那海量的小说和漫画了。 与书架在墙角成掎角之势的,是一个很平凡的白sè衣橱――当然,里面到底有多少非正常的东西,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和书架一样贴近门对面墙的,也就是我的床了……不过我可以保证的,床底下是没有什么和谐的产物的,绝对。 与床对称的,即进门贴墙的右侧,是正在运作的电脑。 而床与电脑中间所夹的那面墙――恩,也就是入门右侧的墙,是一面十分干净,如今却紧紧封闭的窗户。 环视一周后,人又习惯xìng的回到了电脑桌前,不过却没有立刻坐了下去。 电脑屏幕里正显示的荒诞内容,让我又有了啼笑皆非的感觉。 那只是在某个论坛的一个帖子而已――是我写的帖子。但是,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而写的,现在的我,与之相关记忆却都已经模糊了起来。 “――黑暗依旧令人彷徨着,寒冷攻破心房…… 后世的子孙们啊――或许、也可能是某位前世的踌躇者, 当你看到这份笔记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呢…… 是啊,谁能体会到这份笔记的存在的意义? 是留下线索、还是制造答案? 是划分真假、还是增加谜团? 存在于这种荒唐之地,我的这份手书笔记,内容又和这里有什么联系呢? 我到底要做什么?这里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我们所追求的东西是否值得? 我们所追逐的目标是否存在? 我写下的一切一切,到底是回忆还是预言? 我述说的一切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谎言? 这是“我”的故事,因为是“我”所记下的事。 ――那么, 幸运与不幸并存的、看到这个的你, 是甘于成为我戏弄的玩偶? 还是勇于成为打破我谜团的能士? 能吗? 去解开那些困惑着我的许多许多事情? 可以吗? 去分析那些困扰着我的诸多诸多因果? 是吗?你可以吗? 不会被故事所迷糊视线? 不会被情绪所左右感情? 哈哈、那就稍安勿躁…… 一切的一切其实都只是rì常而已。 平淡中的虚无、平静中的空寂、平凡中的混沌…… 或许这真的只是我寥以慰藉的回忆而已, 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走运的、不幸的“人”而已; ――那么, 对这个,包含那些欢快的、喜悦的、丢脸的、无趣的、丑陋的、心酸的、催泪的人生的… 笔记。 你有兴趣了么? ………… 兴趣?、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你别无选择。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样处境的人啊…… TimeWandering林羽暮” 好吧,这个其实、只是我随意写的中二文字而已。 一开始被这个唬住的读者应该不少吧,其实写的这么猎奇、这么玄幻,连本人我自己都很诧异。本来只是因为无聊,而写了一些不知所云的中二(注1)癫狂文字,为的就是引出喷子来娱乐娱乐的而已。结果谁知道事得其反,被莫名其妙地拿到了文前,于是、一开始的氛围都沉重了起来。 ――安啦安啦,要相信本文绝对是欢快的后宫文啊。 ……… 呃,以上纯属胡说八道,不知所云。 ――恩,还有值得一胡的就是,在所谓“序言”里署了自己的大名,还留了TimeWandering什么的前缀代号,完全就是中二你懂得,简写是TW你就更懂了…… ………… 好吧,口胡完毕。再继续下去的话,连文风都要变成自我吐槽的口胡文了…… 果然都是无聊惹得祸啊…… 用“退格键”把中二的文字一一删去,然后自己又回到了无聊并且空虚的状态。 无聊啊……不自觉中,突然就学起了轻小说《去生病》(注2)里女主角维多利加的名台词,而且就差COSPLAY般的在地上打滚了…… 恩,果然第一人称的小说就是难写啊……到现在竟然也才只有不到六千字而已啊! 这个时候就应该很果断的出现一条奇怪的短信,写着八个大字: ――本书完结,大家再见。 ……… ………………… 马勒戈壁的狂草泥马,自己原来都jīng神恍惚了啊…… 自言自语的,这都是说了些什么话啊!! 不过,也许正是在我如此无聊到jīng神恍惚的时候,天上路过的某位神仙大发慈悲了一回,于是让我有了洗心革面、改过自新的机会。 ――无路赛无路赛无路赛!!(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好吧,这个不是幻听,只是我的手机短信铃声而已――钉宫大神麾下大将夏娜的傲娇三连星,果然不同凡响…… 难道真的如同我jīng神恍惚时所设想的一般,是那威武霸气的八个字?……还是先看短信吧。 虽然一看到来信人的名字,我就有了直接删除的准备;可是不小心映入眼帘的内容,却又让我兴奋了起来。 ――《雷击萌皇》已到。(注3) 我突然有了一种昏睡时让人送了枕头的感觉。 老天啊,还有刚才提到的天上打酱油路过的某位神仙啊,您老还真是洪福祥瑞,这么了解我、照顾我啊! 这不,我正是无聊到快跟WC里的SHI(T)一样了,您老就给我送来了马桶和草纸,哦不,您老就给我送来了这意义十足,趣味十足的消息啊! 我一瞬间就有了jīng力,摆脱了瘫软状态的Debuff。 信chūn哥,满血满魔,原地复活! 再看看窗外,夕阳几近rì暮,狰狞太阳的余晖已经渐渐暗淡。 恩,这样的时间点,屋外渐凉,应该是可以出门了。 于是一口气把剩下的“冰镇一统绿茶”全部喝完,换了一套运动背心和短裤,却依旧穿着那双基本上都可以传家了的“人字拖”,便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其实要说咱屋目前一家三口,生活也不是很拮据,但也不可能说是富裕;唯一觉得过于奢侈、与家境不相称的就是这栋房子了。 房子是上个世纪的那种平房――那种极度浪费土地资源的构造建筑――重新装修后的产物;不光如此,屋子外围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围院――虽然只是没门的那种围墙而已,但是总体上看起来还真是奢侈的要死。 如果不是因为房间的主体仍然还是原来的平房构建,上上下下也只有一层楼――虽然因为阁楼的存在,比一般一层的楼层要高上许多,但高度怎么也还是比不了人家二楼小洋房――不然旁人还真的以为是什么**的别墅呢。 不过即使如此,我们家的生活水准和这种“阔宅”的规格依旧还是格格不入……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中二,本意指初中二年级的强烈叛逆期表现,现在可通指思想超群、行为怪癖,过于特立独行的人――这些人一般都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口牙!】 【注2,去生病,《GOSICK》的戏称,也有译名叫“哥特萝莉侦探事件薄”――反正是一部非常不科学的推理动漫;小说初版为03年】 【注3,《雷击萌皇》,这个名字恶搞某rì本知名动漫杂志;此外说明一下,不会造成阅读障碍也不会造成一些误解的大部分梗与NETA(咦,这不几乎是一个意思吗?),那么(应该是)不会出现在章末的“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里】; 第003章 不得不说果然还是需要妹子出场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3章_不得不说果然还是需要妹子出场啊 -------------------------------------------------------------------------------- 不过即使如此,我们家的生活水准和这种“阔宅”的规格依旧还是格格不入…… 也许我们家的出路,还真的要靠小妹了…… 呵…自嘲的摇了摇头,却连自己都对这产生的怪异没出息想法感到莫名其妙。自己真的是中考完后宅久了?怎么这么不思进取起来了…… 用力甩了甩脑袋,仿佛想把刚才那堕落、无用、懦弱的想法甩出脑外,但是人的步伐却怎么也坚定不起来了…… 然后还没有走几步路程,我整个人就散发了一股子怨念了。当然,这次却不是因为刚才莫名的脑残想法,而是我发现,虽然太阳已经快下山回家去把月亮调戏出来了,但是这气温却是一点都没有下降的感觉。这才只是走了一小段路程,身上的汗水就浸湿了刚换的衣服。 此时我才为自己的莽撞决定后悔不已。 但是后悔归后悔,后悔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把气温降下去,我也只好继续硬着头皮继续艰难前行。 也许人只有在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才能感同身受、乃至感悟到一些真理。 如今这七月底江城某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路程,令我感悟到了红军革命老前辈二万五千里长征是多么的遥远与艰辛。 我敢肯定,产生这种痛苦的经历,绝对不是因为我中考完后宅久了,缺少锻炼之类原因引起的! 好在红军最终会取得胜利,革命终究会取得成果。就这样,我继承着红军革命老前辈的意志和jīng神,拖着半死之身,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目的地――呃,一家报亭。 “哟,小羽,你终于还是来了啊。”报亭老板一脸坏笑看着我说道。 看着他一脸欠打的表情,我不停观察着,而脑海里则是不断编排着,看能有什么可以整治他的细节。 田查,这个喜欢猥琐的男人,我已经忘了当时是因为什么罪孽而和他认识的了,甚至连具体是什么时间认识他都记不清楚了。虽然也是有了这几年所谓忘年交的关系了,但是两人还是总喜欢时不时整整对方――这也许就是损友的关系了。印象中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现在几年过去了,也没见他做什么正经的工作,反而总是出现在这个所谓“兼职”的报亭里。虽然他一直说自己是某国际大型电子公司――还不是垃圾(LG)就是“煽裸趴磕”(SAMSUNG)――的正式职员,但是他总是这么悠闲地出现在报亭这个“伟大”的岗位上,那个所谓正式职员的说法基本上就可以打上疑问号了――更何况,一个嘴里总是乱跑火车,一会儿说自己是某某秘密组织的成员,一会儿说自己有某国王室的血统,这样的猥琐大叔,然后又一本正经说自己是某公司的正式职员,我觉得会相信他这话的人绝对不会超过十指之数。 顺带一提,虽然他现在只是二十多岁,但是外表上绝对会让人产生一种他是三、四十岁大叔的感觉。就好比现在,我们亲爱的田查童鞋,正身穿着一套休闲衬衣衬裤,坐在报亭里。他左手边上,是刚被放下的、被揉捏过、被猥亵过的可乐罐子,初步猜测这个罐子已经空了(就算是空罐少女(注1)也属于被侵犯、蹂躏、调教、玩坏的了那种了【大雾】);而他右手上的那个大蒲扇,正在拼命被扇动着。咋一看上去挺慈眉善目的,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双眼里不断透露出的猥琐光芒――典型的一个会手拿棒棒糖,去幼儿园做不可告人之事的怪蜀黍形象! 可是,即使是对不起观众到如此地步的形象,即使是可以吐槽的地方多不胜数,却可惜的是全部都被习以为常了,现在反而成为了不存在任何地方可以毒舌他这种情况了――啧,这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的绝对防御么? “如果不是《雷击萌皇》到货了,你以为我会出来啊,天热死了。还有,不要叫我名字的时候,给我一种你在叫某同名伪娘(注2)一样的感觉……”我不停拉动衣领口散热,慢慢走近报亭柜台。但是走近才发现,这厮背后赫然有个电风扇在高效高功率运作,即使是这样,他右手上的大蒲扇也没有停歇过。 见到如此情况,我不由地破口大骂起来:“我擦,田查,你个死人渣,知道太阳下山也还是这么热,你不会等天黑气凉了再叫我出来啊!” 本来还以为他是只能“自力更生”自己扇大蒲扇,所以还有点同情;谁知道这家伙不是没高科技的那种可怜,而是因为“热过头”,完全是热疯了才把大蒲扇也用上了――明明都知道这么热,还特意将我“诱惑”出来,这还真是典型的坑爹,不骂不行啊! “嘿嘿,你可不是伪娘啊,最多只能算是个过了保质期的正太而已。那么着急通知你,还不是怕你等不及嘛,我可是邮寄包裹一到就马上给你消息了哦;而且时间太晚天黑了的话,我这儿不是也要关门了嘛,”不良店长田查一边猥琐笑着,一边把包装已拆的《雷击萌皇》递给了我,一脸恶计得逞的表情继续说道,“来,新鲜出炉的、刚到的《雷击萌皇》。” “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拉我受这种罪的,脸上表情竟然都毫无保留流露出来了,你是不是以为又整了我一次,得意过头了啊魂淡。”我故作一脸不爽的回应他道。 “怎么会呢?咱俩关系谁跟谁啊,我怎么故意整你呢。”田查突然收起了一脸令人难受的表情,转作正经严肃的说道。 “嘁,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脑袋被门夹了。算了,看在《雷击萌皇》提前入手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我无奈地说道。 “啊拉啊拉,还真是大度啊,哈哈……”田查见我无计可施,终于是猥琐的大笑了起来。 我也的确算是无计可施了,只好回了他一个白眼。真是的,怎么会认识了这么一个丧尽天良的损友大叔!无奈摇头的同时,我却也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这也就是损友了啊。 而这么普通的rì常生活,平凡却沁人心脾,让人觉得轻松释怀。 可是谁又知道,这样的rì常之后,等待我的,却是一个难以想象、惊险万分的非rì常呢?当时的我没有意识到,也不可能意识到。直到这如同命运般的轨迹开始上演,直到她的出现…… “那个……这本最新的《雷击萌皇》原版还有么?”一个弱气的女孩子声,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不由下意识猛的回头一看。 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仙女和天使的话,我相信我现在看到的就是;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所谓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话,我想我面前的这位就是。 面容姣好,肌肤胜雪,双眼如月钩寒锋,小嘴如樱桃煌芍,琼鼻娇俏而立,拂耳锦华而萧,秀发长则飞瀑滂下,秀发短则蔓畔欣玟。一身米sè的上衣,将她不是很出众,却十分有风范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一袭白sè的长裙,迎风招姿摆动;摆动的裙下,葱白又苗条细长的小腿儿若隐若现,而那一双rǔ白sè女式凉鞋将这种小腿的美感衬托的淋漓尽致。在夕阳的余晖中,少女仿佛被染上了淡淡的红sè,更是给人一种如在画中的感觉。那双犹如研花玉藕的纤细双手,右手在其耳边拂捋着被风吹乱的秀丽头发,左手则如繁星中一丝彗闪,直勾勾的指着我手中的《雷击萌皇》。 “啊哈,这位美丽的小姐啊,实在是很不好意思,这书可不是本店的商品销售项目,”猥琐的大叔某田查笑嘻嘻的回答着,然后又指着我接着说道,“这个只是他个人从十一区(注3)方面邮购的,本店只是个接邮的中枢而已。” 女孩一听,不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只见她稍微一转向,便面向了我,然后用小猫一般可怜兮兮的目光注视着我,轻声说道:“那这本《雷击萌皇》……可以转卖给我吗?” 柔柔的声音,配上那小猫般的可怜又可爱的表情,立刻便让我有了一种心脏受不了的感觉,几乎就是要满口答应了。 突然,我想起了这一期《雷击萌皇》的珍贵之处,还是小妹去rì本之前特意叮嘱我的――由于作者一直生孩子而休载了几次的《HANTERXHANTER》和另一个跳票了两三年的《rìchūn宫凉的走暴》,终于又开始连载了,而这两部作品,不只是我,连小妹也特别喜欢。然后最关键的就是那张杂志附表了。那是一张“调查抽奖表”,除了调查读者对杂志的建议和期望外,还有的就是可以填上可能会中奖的个人愿望了。这个可是小妹重点要我保留的。 我无奈地看着少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从中释放的“乞求”光线威力实在是过于巨大了点,以至于我为难地退后了几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意外的发现眼前这女孩好像……突然笑了一下?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空罐少女,这种东西就随便提点一下吧,估计很多人都没听说过……不过某杭叔主要想说的是,这部作品相当的不科学,卖肉也就算了,卖声优也就算了,人外娘(大雾)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尼玛主角给人感觉那么jīng神分裂?不过实话实说,这个作品应该是岛国比较朦胧时期正统的“万物皆可萌”的代表了】 【注2,点娘同人区里的一本比较老的宅书了(貌似还在连载更新),考验你们宅力(N)的时候到了,我才不会说是哪一本呢~哼~】 【注3,十一区,即11区(Area11),代指岛国rì本――相信只要稍微宅一点的书友应该不陌生,出处咱就不赘言了】 【注4,没有了。――什么?你以为我会来解释《HANTERXHANTER》和《rìchūn宫凉的走暴》来充字数?太甜了!图样图森破!】 第004章 此间的少年啊,还是继续团员吧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4章_此间的少年啊,还是继续团员吧 -------------------------------------------------------------------------------- 她、笑了一下?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说这是什么征兆?或者是什么没自知自觉的暗示表现? 不过我没有多想――不,是没敢多想――手就已经下意思地把捏紧了。 “那……可以让我看看吗?”少女放宽了限度,再次可怜兮兮地望向我。末了,还仿佛是怕我仍然铁石心肠不答应,又立马加上了一句,“只是一下子,就只是一下子而已。不会小气到连让别人看一下都不让吧?……” “啊、这个、那个……好吧……”少女“乞求”目光加上可怜的反问句式,杀伤力一下子增加了数倍,竟然直接让我连拒绝的余地都破碎了,只好硬着头皮、不大情愿地把《雷击萌皇》递给了她。 “啊,真是十分感谢。”少女万分喜悦地接过了书,然后翻来倒去的把书看了个遍,很是快心愉悦。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少女并没有撕开杂志的密封袋!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出于礼貌,不好意思自己撕开封袋,所以只好看封面?那么不管怎么样,那书也应该还回来了吧? 突然,一种极度心惊不安的感觉和情绪袭来。 “那个……是不是可以把书还给我了吧?”我不知道为什么变得低声下气起来,不过说实话面对一个美女,还真是连喘气都不敢喘大气…… 少女仿佛在是为了应验我的不安预感一般,竟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目光向报亭一扫,便随手抄起一本书递给我,然后说道:“这本书很好看,我拿这个和你换《雷击萌皇》。” 我顺势扫了一眼已经被递到手中的书的名字,只见上面写着大大的“昆仑”二字,不由嘴角抽搐,心中更是叨咕不已。 就先不说这本书我早就看过了,而这本书现在也根本不属于你啊!最关键的是――我不是已经委婉而明确地表示过了我根本不想换了吗? 不过心里叨咕归叨咕,吐槽归吐槽,却最终还是一句都没有蹦出嘴来。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又是美女;这话就算是勉强憋足了劲,可是刚一到嘴边,就被她那可爱又貌似天然的表情给完全堵了回去。 少女见我没有应答,便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又接着试探问道:“不行吗?……” 我无法做出回应,只好神情严肃,顶着女孩的双眼。 少女见我如此表情,心下一紧,仿佛已经明白了我是做出何种判断,不由泪眼朦胧,让我产生了不少罪恶感。 可是即使是如此,我的立场却还是没有改变,只是气势大大减弱了而已。废话,无论是出于自己的立场,还是出于小妹的立场,我都不能退步啊! 所以我只能下达了减弱气势后的“最后审判”:“《昆仑》的确是一本好书,可是我已经看过了,家里也有收藏――最关键的是,我也没有交换出让《雷击萌皇》的意思,真是对不起了啊。” “这样啊…那么用这一本换怎么样?”女孩用她的纤纤细手,指着另一本书问道。 这家伙……是故意的么?怎么可能完全没听到我说了什么?还是说她只是把对她不利的部分自动过滤了??亏我刚才产生了那么大的罪恶感和怜悯之情,而现在,我只剩下嘴角那深深的抽搐了…… “不行!”我直接不留情的一口否决。 “那么着一本呢?”少女向前踏了两步,走近了我身前,又顺势拿起了一本书名为“暗黑萌战记”的书。 “都说了不行!无论是那个御庭节cāo杭写的书,还是那个天基战萝写的书,我现在都是不会跟你换的!”这一下我几乎就是吼出来的了。 这样下去根本就没玩没了啊!意识到了这重要的一点后,我整个人突然一下子如同暴走了一般,趁着她走近了我身边,我就势迅速伸手、果断出击,就把书从她那夺了回来。 一瞬间的变故,少女呆立在了那儿;不一会儿,两朵艳丽的红霞映上了她的脸颊――她突然莫名其妙脸红了起来。 而在报亭内部一直看戏的田查童鞋,也卸下了偷笑的表情,一脸惊恐以及佩服的神sè望着我。在我看来,他仿佛就是在告诉我:好小子,够狠,有前途! “你、你坏人……”少女突然开口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应该是从刚才我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那一抢中回过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更加红了。 好吧,我承认突然出手抢东西的确是不好的行为――不过这本书本来就是我的,我也只是怕“夜长梦多”,怕某人胡搅蛮缠,所以才采取的极端手段而已。可是怎么这书,都甚至还没有变更拥有者,夺回来我却反而变成了坏人了呢?! “……欺负人。”少女继续说道――当然,脸也是继续红着。 呃,完全理解不能…… 少年和少女思维差距有这么的大?!最可恶的是,生气吧肯定是不行的,安慰吧却又摸不着头脑。 言语上完全沟通不能了,完败。 正郁闷着,下意识的偷偷欣赏着她可爱的红脸,脑海中那刚才的情景突然一闪而过。整个人的脸不由一下子都白了――这不是被吓的,而是羞红的到了极限。 ――我这才发现,刚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那一抢,是多么冒失,是多么可耻的了! 要知道,那女孩可是一直将书抱在胸前的!! 我这才明白,刚才田查眼神里,那不怀好意笑意的本质。我他喵的肯定被当成了痴汉咸湿金鱼佬了! “对、对不起!真的是很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的啊!”终于发觉了事态的严重xìng,在只有两个当事人和一个知情人的情况下,首先想到的当然不可能是杀人灭口。重重的低头道歉之后,我只知道我这“高傲”的头颅,很难在这位美丽的少女面前再抬起来了。 果然少女表情很是生气地撇开了头,表露了坚决不再看我的态度。好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原谅了“罪大恶极”、趁机揩油、占足了便宜的我…… 我不就是为了小妹而保护这本《雷击萌皇》嘛,我容易嘛我…… 看着她那既害羞又不甘的样子,我不由无奈。心里暗自盘算着小妹外出归来的时间,最终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道:“这本《雷击萌皇》我当然是因为有着自己的缘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转让的。不过既然你如此执着于它,作为我刚才冒失的赔礼,我倒是不介意先借给来看。――但是,绝对不是转让给你的。” “呃?借我先看?”女孩显然没有想到我做的这折中的做法,但是还是被这所谓的“大饵”吸引住了。虽然还想装自己在生气,但是语气却明显的有了松软,“我可以带走的吗?” “嗯,当然。”我言不由衷的点头答应,心中宛如在滴血,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不过,再次声明,一定要还我哦!” “嗯,知道了。谢谢你了!”女孩笑了起来,珍惜地将书再次抱在了胸前。 “那么,我叫林羽暮,这样以后大家也算是认识了。”我露出了自认为很阳光的笑脸,伸出手苦笑道。 女孩在我自报姓名之后,伸手明显有些迟疑,但还是马上微笑着握住了我的手,说道:“恩……那个、我叫公羊羽……请多关照。恩……那么、再见了~”说完后就片刻不留,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迅速就从我身边逃离了。(注) 看着她这般生硬却又不失可爱的反应,我也只有继续苦笑。这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毕竟只是刚刚认识的人,就被“恶意”袭胸了,这么害怕也真是很正常的反应,看着她走的头也不回,我不放心,不由又大声提醒了一句:“一定要记得还啊!” 女孩闻言,停了下来,虽然点了点头,却依然没有回过头来。看着她如此拘谨的摸样,就好像受了惊吓的小羊羔一般,我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而心里,也貌似因为她没有回头过来,产生了有那么一丝可惜的意味。毕竟那浑然天成的容貌,实在是吸引力极大啊。 公羊羽、吗……看着她这么的冒失和拘谨身影,突然心里产生了感慨:她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天然呆啊。虽然不能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天然呆啦,但是行事举止,xìng格语气,都有着那么一种天然和怪异的感觉,甚至连名字都是奇奇怪怪的。 ……等等。我不由下意识看了下还被我捏在手中的《昆仑》,一瞬间胸中无明业火就燃烧了起来,就算说是三千丈也不为夸张。那家伙,估计根本就没有还书的想法吧,连名字都是假的!难怪会拘谨到这种地步! 意识到自己被骗后,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就算是宅男,也是叔叔忍,婶婶不可忍的。马上身体就自己做出了行动,可以说是不由自主的就向那女孩身影还没消失完全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边追着,还一边忍不住大声喊道:“喂,那边那个自称‘公羊羽’的!给我停一下!”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公羊羽,凤歌著作“昆仑”系列作品中的重要人物,男xìng角sè。武学,易学,算学大师;与金庸大师著作《shè雕英雄传》中“五绝”之“东邪”黄药师多有几分相似――被称为“凌空一羽,万古云霄”。】 【注2,今晚更新过晚抱歉,和同学出去聚餐了抱歉】 第005章 此时此刻,天王老子也挡不住我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5章_此时此刻,天王老子也保不住我――不对,是挡不住我 -------------------------------------------------------------------------------- 那女孩听到后,终于被迫回头一看,估计是心里有鬼之类的,在看到我向她奔驰过去的摸样过于癫狂,于是惨叫一声,转头就也奔驰了起来。可惜的是,那女孩体力也许不是很好,再加上穿着的是那双rǔ白sè女式凉鞋,所以速度相当微妙。但她唯一庆幸的可能就是对附近路段的熟悉程度了,不一会儿就窜进窜出了各个大街小巷,给人的感觉就好似一只小狐狸在东奔西跑的乱窜。明明有好几次都快要抓住她了,却都被她利用地形和人流机灵的躲开了。 就这样无果的追赶了几条巷子之后,她终于“走投无路”的来到主大街。本来以为来到主大街可以避免了地形的劣势,可谁知道命运女神并没有亲睐于我,大街道边的人流量一下子异常的增加起来。而那女孩身形娇小,灵活的优势更加明显了,在庞大的人流群众,就仿佛一只小鱼儿一样进入水中,游刃有余,一下子就从人群的另一端摆脱了出来。 而不幸的我,则瞬间就被人流冲击的找不着北了,简直就像被洪水淹陷了一般。 那女孩摆脱人群后,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我依旧被困在人群中,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摆脱的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见她左手依旧拿着那本《雷击萌皇》,右手则直立作揖状放到口鼻前,仿佛在略表歉意。然后就迅速的转过头去,轻松加愉快的准备借机赶紧过马路了。 估计是因为在摆脱了“穷凶极恶”卖相的我之后,所以那女孩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松懈,认定我无法再追踪跟进上她,也就完全就没有继续在意我的行动,更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事物,只是继续着她开心的心情,旁若无人的过着马路。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在她不远处看着她悠闲的过马路,那即将抵达对面街道的周遭情景,我这边看着夸张说来仿佛就是目眦yù裂。这时,或许是自己这十六岁一米七、七十公斤的身体素质起了作用,更或许是关键时刻的自己选择了无视周围人群感受的举措。 在旁人看来,就是只见我一个橄榄球运动员常用的肩撞动作,然后巨大的冲击力就直接让我冲出了人群。 而在我看来,当时的情况紧急到甚至连“对不起”都来不及向抱怨的人群道歉,就只能慌不择路的,三步并作两步向那女孩拼命跑去。 “危险――!”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的身体就已经和那女孩撞到了一起。她显然没有注意到我之前那一系列的动作,也没有注意到反应异常的人群躁动,更是吃惊我摆脱人群和奔驰接近她的速度。所以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举动,就已经被我撞到了。 而这一撞的力度也是毋庸置疑的,不但那女孩被撞飞离地,我自己也经受不住惯xìng的拉扯,重心不稳起来。但是现在问题的关键根本就不在这里。 在我撞到她的那一时刻,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忙用左手揽住她那,因为力量悬殊又毫无防备而被轻易撞飞的身体,这下直接导致自身的惯xìng力更大了;再加上本来就不会稳定的重心,而这种情况下,我更是直接双脚再次发力一蹬,所以毫无疑问的,两人一齐临空向前扑倒了。 临空的那一瞬间,我便下意识把她抱在了怀里;当然,这个举动到底是出于怜香惜玉的考虑还是想占便宜,那就不得而知了。唯一可以知道就是,在做出这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之后,自己的身体终于“无力回天”,只能无法做出调整,去应对那些物理现象。勉强尽力而为之的结果就是,整个身体以正左倾侧的姿态,抱着那女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系列变故发生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完整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在我摔倒在地的同时,那女孩刚才所站的地方,一辆型号为EQ2018,载重量约为1.5吨级的满货载的东风大卡车(注1),就那样带着风一般的呼啸而去! 好险……差一点就人命关天了。卡车开驶过去以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剧烈碰撞”后的两人有惊无险的落在了人行街道处,身子更是不由的放松一软,从侧卧的姿态顺势一倒就成了仰天躺地的样子了。――显然刚才那一系列激烈的动作之后,已是耗费了我绝大部分的体力和jīng力,当时体内肾上腺激素到底分泌了有多少,自己的大脑到底达到了多么空明的状态,才可以完成那么异于常人的行为,简直就和某小说里的解开了“基因锁”一般(注2)。 而这顺势的一倒所换的姿态,那女孩就直接卧在了我怀里。只见她小脸惨白,目光仍盯着那辆东风大卡车消失的方向,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我就这样抱着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满怀香软,那孱弱的身体给人的柔软触感,远不是那些毛绒娃娃可以比拟的,更是不断传来一阵阵的香气,――的确用“香软”二字来形容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而身为宅男,极品过人的自己,除了自家小妹哪里还抱过其他女孩子?不由自主就有呼吸加快的倾向,人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样大大的不妥。 于是我立即用尽了剩下的力气,勉强让身子坐立了起来,就那样抱着她坐在了热气渐去、略显冰冷的街道上。 而这一动,也没有让我枉费心机,那女孩也是刹那便有了反应,急忙挣脱了我的怀抱,跌跌撞撞站的仓促;待到她站稳的时候,她的脸儿已经由惨白迅速变成了通红,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我倒抽冷气的声响打断了。 这倒不是我别有用心,而是身体和意识从慢慢从那种空明的状态中出来,便察觉到了不寻常的异样,完全就是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 我这才感到到麻木的左臂慢慢变得火辣辣起来,顺势一看才发现,左臂的擦伤甚是严重。手臂外侧和手肘处可以说是血肉模糊由于接到凹凸不平,故而被划出了长长短短、又深浅不一的伤痕,更严重的是伤口之中混杂了不少或大或小的砂石,整体的买样甚是唬人恐怖。这也难怪,毕竟是两个人的质量,又是那么紧急时刻的速度,当时那种情景,结局却只是出现一只手的这般惨状,或许可以说是相当幸运的。 但是,如果单纯从手臂的伤势来看,却还是相当的惊悚的。果不其然,少女应声顺着我目光看向我左手,先是低声惨叫了一声,然后就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显然是没有见过如此惨状伤势,比较害怕。而不一会儿,更是感情流露,两只眼睛都红通通的了。 “…真的是、很对不起……”女孩一边拿出自己的手帕替我拭去伤口处的污血和砂石,一边哽咽着向我道歉。 看着她惶恐不安的样子,红通通的双眼,突然和自己小妹的影子重叠了,那原本就在嘴边训斥和诘问的话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我下意识用右手摸了摸她的头,――这是我经常对小妹做的动作――然后尽力用自己最自然的笑容对着她说道:“没事没事,我们两个没有出大事已经是万幸,这一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本以为这些话语勉强可以起到安慰的作用,可谁又能料想到那女孩却是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道:“这一切完全就是因为我的调皮与过失导致的,险些酿成悲剧。你不计前隙,奋不顾身的跑来救我,我没理由还继续无知下去。虽然此时此刻,什么言语都无法代替我的谢意,也无法弥补我的过错,但是我还是要明确做出表态:林羽暮,我、公羊羽,对刚才任xìng的行为,在这里正式向你道歉,并郑重表示救我一命的谢意。” 看着她那张俊俏的脸庞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真的,我突然有点相当的难以适从了。而听到最后,我的不适应感反而被哭笑不得的感觉所替代了,――原来现实中还真的有人就叫公羊羽这个名字的!真没想到这样一个误会大乌龙,差点都闹出人命……当然,这些话肯定只能在肚子里嘀咕,绝对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我听她说完,不由无奈的点了点头,并略作表现地应了她一声“嗯”。 她见我做出了回应,也不觉得我反应冷漠,反而十分高兴,便继续说道:“嗯!这样我就放心了。”然后就是起身很自然熟练一般的,顺势将围观群众驱散开来,话锋才突然一转,“但是,那你刚才癫狂痴汉一般的追逐我,又是因为什么呢?” 问的同时,还把左手食指点在下把处作疑惑状。虽说卖相真的是可爱无比、卖萌无双,但是这个问题让我如何回答是好!实话实说我误会你讹骗我亲爱的杂志书?还是自贬身价的说我有特殊的癖好?……这个情景的窘迫简直是让我冷汗直流,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再来一次刚才的“大惊险”,让右手去和左手一起“不同甘亦共苦”也比现在更为轻松。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此处东风大卡车型号为半杜撰的,至于原因嘛,绝对不是因为某人自己就是开卡车、开拖拉机的(雾)――什么?你说女式内衣、少女文胸套装也是这个名字?这个和贫道无关(望天)】 【注2,这里多嘴必然就是混字数了……不过其实Z大的设定还是挺给力的,大多数人都熟知并认可了基因锁这个设置与概念;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还有“梦想锁”、“天位系统”、“执念成神”、“道法修”、“魔法修”这些设定,总体说来勉强是总结杂糅后的自开一系,独具个人印记与风采――这也是一个写手相当向往与推崇的啊】 【注3,转战到同人区,先丢一章第零卷,晚上不出意外还有一章。话说原来《零之使魔》作者山口升在清明节就挂了啊,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世事难料啊……】 第001章 其首章自言自语的小说非好小说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1章_其自言自语毫无槽点搞定第一章的小说不是好小说! -------------------------------------------------------------------------------- 那是,如闪电一般的兵刃, 为了见血封喉而划出的刀的轨迹, 凌厉的杀气,寒芒的刀影,窒息的气氛,绝望的感情…… 为什么我会面临这些,难以置信,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不可思议, 难道我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吗? 死亡是这般迫近,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一生是这样平淡, 也没有明白过、原来生命是这样的宝贵, 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眷念生存活命的概念与价值。 刀影迅猛锋利,几乎将我眼前的光线、sè彩全部掩杀, ――这就是破碎、凋零的命运。 为什么我要死在这里, 薄情、漠然、冷酷、孤寂,从来没有这般鲜明。 是这个世界的错吗? 是这个故事错了吗? 走马观花一样的平淡人生的回顾,短短数年,不偏不倚,冷暖自知。 为什么昨天我会孤身一人、去冒犯数十人社会渣滓,只为了包庇一个无辜女孩呢? 为什么前天我会奋勇向前、去与极速飞车擦肩而过,只为了搭救一个天真姑娘呢? ……或许自己并不是那么无趣,只是个xìng比较慵懒吧。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的一生貌似就要走到尽头了; ――就这样结束了吗? 或许……从那天开始,自己这平淡的一生开始变的难以平静,就业已命中注定了吧…… 从那个时候开始…… -------------------------------------------------------------------------------- 7月24rì。 也许是昨天睡得很早的缘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真的是特别早;一想平时总是凌晨转点了才会略有睡意,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必然已是接近晌午了…… 新的一天。沐浴在从窗外照shè进来的明媚阳光之下,感觉空气也比以前清新了许多,整个人那叫一阵神清气爽啊。 原来回到正常的作息时间是这么舒爽的一件事情啊,我心中不禁感慨。或许没有那更美妙的二次元世界的话,我应该就会正式开启健康的生活作息了吧?――当然,这脱团脱宅一般的死亡FLAG(注1),和我距离太过遥远,而且整个人在感受到舒爽之后,我又立刻不舒坦起来了。 除了那联系到脱团脱宅念头的因素以外,更大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我马上发觉到了身上的不对劲――全身粘稠稠的。 于是接踵而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醒悟到了昨天回家的时候,由于事情太多,就基本遗忘了开空调,而昨天迷糊疲惫地倒头就睡,在卧室里也没有开电扇,所以可以说是人为的煎熬了一晚上,自然理由应当的出了一身汗。(注2) 但实际一看,却不止是出汗那么简单。全身上下都是汗渍没错,却很明显带有暗红的血sè,应该是混有了不少污血。心中立刻便吃了一惊,再转首看了看昨晚裹身用的毛毯,果不其然也不满了血污;当然,也得幸于此,床单上并没有多少血渍。 汗中带血?看到这个情景,个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类似修真小说中的易筋洗髓、固本培元之时,身体会排除体内的诸多杂质时候的情景。 不过我马上便摇了摇头,暗笑自己是小说看多了,现实生活中,哪里来的什么修真飞仙的?但是根据中医的说法,则汗中带血,凡气血、yīn阳偏盛或偏衰,肝火旺盛和卫气不能固表所导致……想到这里,脑海里就浮现了田查(注3)得知我这情况时的反应。那家伙必定一副yín荡的模样,然后做高人大笑道:“嗯~~嗯~~啊哈哈哈哈,你yù望过甚,是而气血、yīn阳偏盛,大动肝火后又受了伤,是而虚火毒热积盛,汗中出血耳~~~~” 想到这里,浑身一阵寒颤。下意识的猛烈摇头,仿佛想把刚才脑补的场景给甩出脑海一般。 不过说到中医,自然更会联想到现代医学。就现代医院来看,食用某些药物或染料的话,就会导致sè汗的情况;比如食用碘化物后回使汗液呈淡红sè,内服氯苯吩嗪会使汗液呈红sè。而人体真正的汗中带血,则是与内分泌功能紊乱有一定关系的。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中医和西医比较起来,不但是靠谱多了,更是优秀多了。但是真正rì常生活和病患症治的话,果然还是现代医院占据了绝大部分…… 哎,但是无论是哪种说法,其实都没有什么大碍――虽然貌似这样的想法,是对自己身体极大的不珍重;但是对于钱包和jīng神都无法负担起医院的我来说,这样的想法才是最正确的…… 当然,全身粘稠稠的,也着实难受,再加上难得早起后体会到的清爽舒适感的消逝,全身的酸痛感自然是又回来了。 全身难受,特别是左手,异常的不舒坦。拆开昨天秀逗一般包扎的绷带(注4)一看,发现各处大小伤口的位置都覆满了污血;估计正是因为这伤口的缘故,所以污血的严重程度,较之身体其他部位要高上几个层次。 于是连忙重新取出医药箱,为了避免伤口恶化而再次认真清理起伤口的污血来。 可不清理还真没有想到,这一清洗伤口完毕,我就诧异的发现伤口基本都结痂无事了,而一些小伤口处甚至都可以看见粉嫩的新肉――这完全就是一副伤口基本痊愈的景象。 虽说的确有点吃惊,但是却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本来就不是什么重伤,小擦伤而已根本就不是很严重,那么这样迅速痊愈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样一来,我也就可以安心的去于是冲个澡了…… 将脏衣服和毛毯一齐丢到换洗衣篓里,取下眼镜,就直接进到浴室里舒舒服服地冲了一个温水澡。虽说依旧是夏天,但早晨却并不算热,所以也就没有冲凉水澡的冲动了。 而在舒爽地洗净身上的污物后,整个人又一次感觉了别样的神清气爽。甩了甩发间残留的水珠,随即换上了一身休闲运动装。 正准备顺应心情,伸一个愉悦的懒腰,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吵闹起来。 本就是早餐的时间,而昨晚又没吃多少,再加上刚才洗了澡,加快了新陈代谢,所以现在觉得更加饿了…… 而准备简单的烤面包配冰牛nǎi的时候,却十分沮丧的发现冰箱里完全不见面包的踪影了,唯独牛nǎi还在寂寞的躺着。 这也难怪啊,自己放假来,连续几天都是吃的早午餐(brunch),对于早餐的准备还真是相当不在意。 于是只能将“家庭装”的大罐牛nǎi取出,无奈地倒上了满满一杯。然后还没开始喝,就迅速把牛nǎi放回了冰箱,更加无奈的关上了冰箱的大门。所以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牛nǎi包装的标签,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MUSASINO”的字样(注5)。反而在一口气解决了这杯冰牛nǎi前,就已经急冲冲决定要外出买早点吃了…… 刚打开房门,就发现围院的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她仿佛是刚好路过,看见了我恰好打开房门,于是顺势向我望来。看她样貌不过十岁,身形也很娇小。身上穿着的,是灰黑相间的格子修道服,也不知是哪个流派的宗教……修道服下面隐隐约约是洁白如雪的肌肤。她的头发是没有任何瑕疵的金sè,微微烫过似的如同金丝一般。头上戴着与修道服搭配的灰sè帽子,比较令人好奇的是,那帽子竟然有着疑似猫耳的装饰部分。不过最让人难忘、印象深刻的,便是她那仿佛绿宝石翡翠一般幽深颜sè的眼眸。――整个人远远看上去,就好似人偶一般纤细美丽…… 看这样貌,很明显就是个外国人。但是、我家附近怎么又为什么就突然出现外国人了呢?在这平房区内,也没听说那户人家有洋亲戚啊……难道只是我过分在意了,其实人家也就是偶然路过的?还没来得及让我做出应有的反应与回应,甚至连一个点头微笑都没有,那小女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或许正是因为注意力被那小女孩吸引了,所以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周围房子的构造已经不同以往了,甚至比自家的房子还要高上少许。 目的地的那家店,离我家这块平房区还算是有一段距离,是在附近的楼层小区的街道边上。不过距离不是问题,毕竟那家的食物味道已经足够弥补这一段路程的“亏损”了;特别是之前还在上学的期间,完全就是顺路的地点,自然是经常光顾,久而久之也就和店里的老板熟络了。 可是走着走着,就发觉感觉怪怪,甚是有点不大对劲。仔细一回味,这才惊异的发现,周围的景象完全就不应该是我家周围的事物!这并不是说我迷路了或是什么,而是在感觉上完全熟悉的这条道路,却在记忆力明确熟知不属于、不存在于我家的附近。 虽然我明明对这条道路莫名其妙的熟悉,知道走着一条路会到哪里,走那一条路又可以转到什么地方,――可是我却又偏偏记得,我家附近应该是另外一番景象,完全不是这番景象。 难道我宅了几天,所以整个人都凌乱了?难道是我宅(撸?)多了所以自然而然就出现了幻想?亦或是出现了幻觉? 但是肚子的再次鸣叫抗议,让我不得不摇了摇头,只得暂时放弃理会这些奇怪的念头。把肚子先填饱,这才应该是最优先也是最紧迫的事项啊……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死亡FLAG,也就是传说中的死亡旗帜(DeathFlag),基本上说出某些话,做出某些动作――比如,“打完这场战役,我就要回老家结婚了!”(大拇指+闪光门牙+笑脸)――人物就出现领便当的桥段;具体去参见DeathFlag词条吧――这个注释估计是我自作多情啊】 【注2,因为林家大致格局规划、物品摆放具体在第零卷,所以这里还是些许讲解一下。林羽暮家空调只有一台,设计在客厅;各个卧室里也是没有空调分机的,最多只有电扇――请参考07年左右中资家庭的大致生活状况】 【注3,田查只是一个龙套的名字,来源与引申意义不明咳咳;这个人大家不用在意,只是在第零卷出现过的一个龙套罢了(望天)】 【注4,主角脑残秀逗包扎的绷带,这里大致剧情参见第零卷,并不是空穴来风】 【注5,MUSASINO,翻译貌似有叫“武野藏”的,出处你们可以参考万能的度娘大神――愿度娘大神护佑着你们;至于现实中到底有没有,我猜测是没有,反正我是没有去考据的】 【注6,重点:还是那句话,不必过于在意第零卷;第零卷十分零散琐碎,可以不必先行阅读――至少在第一卷第十二章以前是不需要来阅读的,而且我承认就算是第一卷前几章也很冗长繁琐甚至标题都自我吐槽了我到底是多寂寞啊啊啊啊啊混蛋】 【注7,开章分割线之前的内容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眼熟,特别是前几句……相信我,你错觉了,我绝对没有因为高中时期某同学给予的怨念,而特意去找某游戏的一段文本对比后才写的开头――至于是哪个游戏,又为什么是对比之后……我坦白了说吧,游戏你们就别管了,撕烂我的嘴我也不会说的,重点是因为那个情景与文笔(翻译)实在是无法参(抄)考(袭)啊!去他妹的文笔,去他妹的高中同学。咳咳,还是说本小说的重点,开章分割线之前的内容里其中有些类似铺垫和剧透的剧情,但那不见得全部是第零卷的(再次望天)】; 第002章 还是要出现一下英雄救美桥段的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2章_还是要出现一下英雄救美桥段的 -------------------------------------------------------------------------------- 不一会儿就晃晃悠悠走上了大街,虽然之前感觉周围景象貌似已经发生了各种变化,但是街道却似乎没有收到影响。隐隐约约可以望见昨rì“夺命狂追”“飞身救人”(详见第零卷,可以暂时不必在意)后,真正意义上邂逅公羊羽(注1)的地方。而一想到公羊羽,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清晨的街道,人与车辆都不是很密集。但是行人之间却给我一种不明就里的奇怪异样感。但目的地的店面位置果然就在那里不曾变化过,所以自己也不可思议地松口了气安心下来。 但是还没真正接近店面,自己就又发现了异样――或者说、sāo动。脚下立即下意识停住,定睛望去,只见一群数量不少,衣着奇怪的少年人,面sè不善地围着一个娇小的女生。 且不说这群人模狗样的少年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sè,单是那女生可怜的模样就已经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了怜惜之意。那女生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穿着虽然疑似校服,但并不像周围学校的配置。秀丽的短发喂喂显露出淡紫sè,一条黄sè的缎带烘托其中,给人感觉就像缚有一个发箍一般。 而此时,她那娇小柔弱的身子,正在因为害怕而不断地颤抖着,眼睛也在不断扫视着四周,――而早上街道本来就人少,被这群少年人一围的架势端出后,就更没什么人敢无故靠近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在颤抖着扫视着,寻求可能存在的,可以给予她帮助的人儿。 就这样,她与在不远处停住脚步的我,目光相对了。 那是一双美丽而弱气的双眸,有着薄青紫sè的瞳sè。可就在这美丽的双眼中,此时透露出来的,却是深深的恐惧与无力的濒临绝望感。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疼爱的小妹在被人欺负一般,于是想都没想就立马脱口而出,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可大脑发热的话一说出口,自己就后悔了,――真的是太鲁莽了。这样毫无准备地冲上去,别说是救人了,恐怕连自身都难以保全。当时最好的解决办法,果然还是龟缩退避一步,然后果断报jǐng…… 但是既然错误已经酿成,自然轻易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可是就在已经认命,面对最好情况的时候,却半天都没有一个人回应我。 直接无视了我?!…… 而当我再次望向那群少年人的时候,却发现事实根本不是我想象的这般。他们不是选择无视了我,而是都在以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我,甚至包括了那个女生。 过了片刻,那群疑似不良少年团伙的人群中,才走出来一个留着长发,脸sè鄙默的人。感受到周围其他的不良少年(疑似)望向这个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敬意与害怕,看来这个人就应该是这团伙中的“头目”级别人物了。 长发男子不急不慢的走到了我面前,我这才发现他身高比我还要高上些许,衣着给人放荡不羁却并不怪异的错觉,唯一让人可以发现的不协调感就是上衣胸前下方,隐约可见的湿印刻渍了。 只见他略微抬起了头,傲慢地把鼻孔朝向我,这才轻蔑的说道:“你是、外国人?嗯…看这模样,那么不是韩国狗就是支那猪了吧?嗯,‘泥焖宰擀神马’…看来就是中国的杂碎猪了,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听了他对中国人的蔑称,我不由愤怒地握紧了双拳。但是愤怒的瞬间,也同时巡检反应了出来,于是更多的却是震惊了。 ――他说的是rì语!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意识到了刚才在街道上,零零散散行人路人给我奇怪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了――他们也都是说的rì语! 可笑自己真的是宅久了,都快变身成为欢乐苦逼213青年一般了,这rì语和国语竟然都没有听出来不同?!就算头脑的确是有些混乱,就算是rì语有N1的水平(注2),就算是碰巧宅了几天甚至是运用rì语比较多,但是这也不可能出现没有第一时间分辨出国语和rì语的情况啊!!自己这到底是卖萌呢?还是卖sāo呢?还是卖二呢?――导演,这剧本太猎奇了吧!! 不过就算剧本不对,天然呆卖萌差点酿成大祸,但是好歹被长发男子一提及到,立刻就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察觉出来了。 但是对方完全不给我仔细思考的时间,几近步步紧逼一般向我袭来。 “唷,生气了?看来听得懂啊。”长发男子见我握紧了拳头,顿时脸上露出了猫戏耗子般的讥讽神sè笑道。 我本就已经清醒过来,再见他一副如此摸样,身后更是跟着一群神sè同样讥讽不已的不良青年,心中不由越发冷静下来。敌我双方势力相差悬殊,无谋略的暴露敌意,很明显是相当不理智不明智的。 也不容多想其他,我舒了一口气,拳头也自然放松了,然后恢复平静,用rì语回答道:“本来听到你的侮辱,的确是很生气;但是生气归生气,我却没有不识时务的愚昧。” 长发男子听到我纯正娴熟的rì语,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哼,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你以为就你一个也配得上我这一帮子兄弟动手的?我一个人自然是可以轻松搞定你。” “的确,这点鄙人无法否定。别说是您(注3),在场的这么多兄弟,鄙人估计是一个都比不过。”我接住长发男子的话头,继续说道。 说到这,这群不良少年中果然有不少人都开始露出得意的笑容,点了点头,一副“算你小子识相”的神sè。 而我见到如此,便越发恭敬地说道:“可是鄙人有点好奇的就是,威武雄壮霸气的大家,又是为了什么非要为难与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呢?”然后人也就很自然地顺势走到了那女孩的身边。 我的询问话音刚落,这群不良少年中有个胖子突然就发出了夸张的怪笑,引得周围人都侧目向他望去。见周围人都开始注意到他了之后,这胖子才开始用令人作呕的声调说到:“为什么?!那小鬼诚信把小犬老大的衣服弄坏,不叫她做出赔偿怎么可能?嘎嘎嘎……”令人作呕的笑声。 “小犬?……”我下意识便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轻声念叨道。 结果这轻声嘀咕也轻易被那胖子捕捉到了。 “什么?!你竟然没听过小犬chūn二郎大人(注4)的名号!果然是外国来的乡下人,也难怪敢管我们的闲事。嘎嘎嘎……”那胖子又怪笑起来。 可是,那个被称作小犬chūn二郎,也就是之前那个长发男子,却马上瞪了他一眼,仿佛就是在责怪他话太多一般。那胖子被瞪了后,立刻就打了一个哆嗦,迅速缩回人堆里,也不再说话了。 当然,即使这样,那胖子周围的人却并没有对他露出什么类似反感的表情,反而眼神中都有些敬重之意。看来这个胖子在这对不良少年中,也应该是属于比较有声望的类型了。 我见那小犬chūn二郎脸sè不善,看样子就知道他现在极其不爽,也不知道是因为那胖子的多嘴,还是因为提及后回想起来的“事故”。我仔细一看他衣服胸前下方果然有着水渍,而罪魁祸首则正是那女生脚边,那已经被打翻的大杯果汁。 我脑间灵光一闪,心中已暗自笃定。于是马上赔笑道:“鄙人的确是新来的乡下人,不过鄙人还是有幸听闻chūn哥大人您的威名的。” “嗯?”小犬chūn二郎脸上没有露出傲慢的神情,反而是一副鄙夷的神态,“那好,你就说说,我到底有哪些威名让你有幸听闻过。” “啊哈哈……”我发出一阵傻笑支吾道,“chūn哥大人您这不是有意为难小的嘛。”然后我迅速转移话题,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愉悦地询问道:“这个就是打湿了chūn哥大人您衣服的‘凶器’吧?” 接着我便弯腰准备捡起那个纸杯。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一边捡起纸杯,一边低声迅速的对那女孩说道:“等待时机,听我号令,我掩护你,你转身就跑。”捡起那个目测为加量型特大号的纸杯后,还顺势向她眨了眨眼镜。 这一系列动作很自然圆润的完成,但是我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小动作估计无法骗过所有人。但是根本来不及考虑这些可能致命琐事,我马上作状看了看纸杯,这才笑道:“这小鬼拿了一个这么大的纸杯外带饮品,不弄泼洒就怪了!只是可惜连累糟蹋了chūn哥大人您这身个xìng犀利的衣服。” 边说还边做样子狠狠瞪着那女孩,给旁人一种错觉,我就是在责怪她把我这个无关的路人牵扯连累进来了一样。 而那女孩却目光呆滞,虽说停止了发抖,却仍在害怕的全身紧缩,下垂的左手似有似无的向前移动着,仿佛认定了我是在帮助她的好人,想抓住我的衣角来寻找并增添些许安全感……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公羊羽,同样详见第零卷,是一个在第零卷里打酱油的萌妹纸――也是仅仅只有六章长度区区几万字的第零卷里的女主角咳咳;名字梗同样见第零卷】 【注2,即JLPT,也就是rì本语能力测试考试,水平要求最高是一级,起步貌似现在加了一个五级(以前是四级)――这是某杭叔在自言自语凑字数ing】 【注3,好吧,这里本意展现的是敬语,所以无奈中文只能用“鄙人”和“您”代替――没错,我就是文盲,关键是有很多古语用到现代坏境里对话的时候还是比较……微妙的――大家能领会到就好,能领会就可以了嘛】 【注4,小犬chūn二郎这个名字……咳咳,要相信纯洁的某杭叔,咱这里绝对没有任何影shè的意思――至于为什么,慢慢看,慢慢看下去咳咳】; 第003章 这般狗血顺利,教练剧本不对啊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3章_这般狗血顺利,教练、剧本不对啊!(By撒萌萌) -------------------------------------------------------------------------------- 女孩却目光呆滞,虽说停止了发抖,却仍在害怕的全身紧缩,下垂的左手似有似无的向前移动着,仿佛认定了我是在帮助她的好人,想抓住我的衣角来寻找并增添些许安全感…… 而长发男子小犬chūn二郎则一言不发,嘴角斜歪,好似饶有兴趣看着我的表演。 我见周围人没有任何反应,于是继续说道:“不过兄弟伙大家为难这么一个臭小鬼也无济于事。看她可怜,碰见她也算我倒霉,我就替她赔偿了吧。小弟初来乍到,也不懂什么规矩,更没有什么准备,口袋也就只有一点余钱,仅当孝敬给chūn哥大人和各位兄弟们的了。” 然后不紧不慢地向小犬chūn二郎走去,边走边掏着口袋里的钱包。当然,在有意而为之下,我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直到我走到了小犬chūn二郎身边。 小犬chūn二郎原本戏谑的表情,在看到我掏出钱包之时,便面露谨慎之sè了。 我见他如此不但不大一,反而如此谨慎,不由暗叹一声,此人的确是有些门道,也难怪他可以当上这么一群不良少年的老大。 不过还好,小犬chūn二郎虽然是足够jǐng惕,但他的手下们却根本没有那么jīng明,在见到我十分识相又对路地掏出了钱包后,不少都露出了和悦的喜sè;而我却也不是没有后手。 正当我顺势要打开钱包清点款额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阿姨洗铁路”的音乐,原来是《创圣大天使》的神曲,也正是我的手机来电铃声,那声音之大之显著,让周围赶路的人都侧目了。 我连忙把钱包换手,一遍伸手从口袋里取手机,一遍低头致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失礼、失礼了……来电,来电……” 我和小犬chūn二郎之间奇怪的紧张氛围,也就被这么一个微妙的“来电”给大散了。而就在小犬chūn二郎勉强暂时松了口气,和我拿出手机的这一瞬间的同时,我动了。 我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拿捏着钱包,而无名指与小尾指则是夹着刚才从地上捡起的加量型特大号的纸杯。我大喝一声的“跑!”还没完全喊出喉咙,右手便先一步用力抬手一掷,那个加量型特大号的纸杯就顺势向小犬chūn二郎的脸飞去。 可小犬chūn二郎虽然暂且算是松了口气,却依旧没有放松jǐng惕,绝对是一个谨慎的人。尽管是刚才那样的小闹剧,他始终还是在提放着我的小动作,所以即使我是突然暴起,他却已经迅速用双手护住了面部。 唯一可惜的是,我丢的“暗器”是纸杯和果汁,所以他的防御效果并不太好。 而我在甩出纸杯的同时,人也随后一箭步冲上了前,左手手握手机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弧线,落点目的正是他的天灵盖!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而小犬chūn二郎因为刚才防御了“纸杯果汁暗器”,双手护住了面部,所以从双手间隙中只是得知我箭步向他靠近,却并不是很清楚我瞄准他头顶的动作。 或许也就是街头混混的血xìng,明知道我靠近,小犬chūn二郎他也不后退侧步,反而是迅速撤开了护脸的双手,准备顺势就是给大胆近身的我迎面一击。 可他刚放下手准备迎击的时候,迎入眼帘的就已经是那犀利的抛物线轨迹了。 于是小犬chūn二郎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也避无可避…… 砰――!我左手中的手机与他的头顶来了一次猛烈的撞击。值得一提的是,很多手机追求小巧jīng致,导致禁不住碰击,却还是存在不少手机笨重坚硬的。更需要说明的是,我的手机必然属于后者,甚至人称绰号“小砖头”(注1),至于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手机,自然是和我这一系列熟悉的动作有关…… 而这重重的一击,立刻取得成效。砸的我们的小犬chūn二郎大人是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看着她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仿佛喝醉酒一般。 深知yīn谋得逞,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自己,迅速舍弃离开了他身旁,转身就跑。 转身的一瞬间,就半是郁闷半是绝望的看见那女孩仍旧呆呆地看着我们这发生的一切,也不知是完全没听到我喊的那声“跑”,还是根本就没领略到我的意图…… 不过好在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也没有被任何人抓住控制住,所以我跑到她身边,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左手,然后迅速右转,向车行马路跑去,意yù跑到另一条街去。 而这些变故,真的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所以周围的不良少年也先是一愣,等到我跑到那女孩身边时,这才真正意义的反应过来,开始了sāo乱。一部分人去扶摇摇yù坠的小犬chūn二郎,而另一部分人则开始了叫嚣,实际上组织起围截的人却寥寥无几,不过却也严严实实的堵在了我通向马路的道上。 挡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之前那个yīn阳怪气的胖子。他对于我的意图判断十分准确,更是迅速地组织起来了一个有效的包围圈。 我在感叹这胖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的同时,足下一个发力,毫不留情地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踹。那胖子果然不是很擅长打架,所以是相当实打实的中了我这一脚,几乎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将他身后的人撞了个七荤八素。 这群不良少年都来不及感慨我的脚力和下手狠辣果断,见我有突破的嫌疑,便自然是向那胖子的身后迅速站位和补充空挡;而其他周围的那些先前叫嚣未动的不良少年,则也开始补位缩小包围圈。 看着他们大多数依然很是敬业的堵在了我前面,也就是那个胖子身后,我不由一笑。 很自然,要突破包围圈,无疑有两个办法:一,用绝对的速度迅速摆脱包围;二,以巧破力,不断冲击那些比较薄弱的地方。第一个办法在右手拖着一个累赘的事实上,完全不可能实现,所以我本来就没准备一次xìng冲击成功,这个方向自然也就不是那所谓的最终目的。 只是我也没有想到,这次迷糊佯攻的效果这么好。于是借着踹了那胖子后,他那极富弹xìng肚子回馈的反弹力,向身后四十五度左右角方向迅速转移。 脚下踏着无数个“之”形路径,完全没有征兆的折跑和顿停,就是为了避免被渐渐围上来的少许不良少年抓住。 但是右手拉着的那个女生实在是太僵硬了,甚至完全不知道闪避。没办法,只能强行用右手多次用力,或拉,或甩,才勉强使得这个累赘女生没有被抓住,也没有被打倒。 而我则拜她所赐,要不断判断着这群不良少年包围的形势和动向,又要不断做出反应动作闪避,甚至是做到反击,以免自己或是女孩被不小心抓住,以至于前功尽弃。 明明是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得利,情形也是越发危急,自己拖着一个累赘,耗费大力不说,还要一心多用,显然应该是心急如焚的死局。但是连我自己都很意外,因为自己格外的平静,就仿佛是回想到了昨rì“飞身车下救人”那一瞬间做出一系列动作时,那超常发挥时的自己。 心间早就不见了焦虑,仿佛逃出生天已是囊中之物。那份莫名其妙的自信,源源不断给予着自己力量和脑力,不断去冲击破解着这个局面。 甚至眼看就要被几人扑住,结果以伤换伤,以这种小到忽略不计的代价,最终还是没有被任何造成停滞,就更别说被抓获了。虚惊一场,结果还是成功的摆脱了那群不良少年的包围圈;更重要是,保护了那女孩毫发无伤。 好不容易摆脱了包围圈,那自然是更加卖命的跑了。几个有预谋的突然转弯绕弯后,我拉着那女孩绕到了之前事发地,那家早餐店的后门。 千钧一发之际,在那群不良少年赶上来抓住我们踪迹身影之前,我摸开了后门,拉着女孩迅速躲了进去。 进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在确认门后屋内的安全之后,我便全身都瘫软了下来,很直接的就坐在了地上,人更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总算是安全了? 再看那女孩,好似依旧还是一副迷茫的的表情,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惊险都与她无关。虽然也同样是大口喘着气,眼睛甚至给人一种二次元动漫里“>.<”难受状的感觉,貌似十分难受的样子;但仔细看却可以发现她身体早已停止了颤抖或紧缩――从总体上的感觉来说,那份迷茫的表情占据的全部,她依然给人一副呆呆的感觉。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砖头手机这方面,外形似砖的有摩托罗拉,耐度似砖的则有诺基亚;而更微妙的是真正的砖头手机,夏普V501SH这款手机,外壳可以更换,而且还都是大理石、金属等质地比较硬的材质……(话说我这跟做广告似的是在作死吗――我绝对没有收Q币啊!)】 【注2,说句题内话,更新时间的问题,主要时间是晚上六点左右;辅助更新时间是早上十二点左右,或者晚上十一点左右;冲榜阶段不能更新太快,一天6000是极限了,所以还是让我两天三更就好。谢谢大家支持】 【注3,说句题外话,其实各大快餐店里出售的饮料里加的冰块,都是营销手段;一般冰块都是中空的,不但占地方,还特么格外费时间等融化――你不等它融化,就等于饮料凭空少了许多;而就算你等它融化,也最多就是稀释了一下你的饮料罢了。结论就是,能不加冰块就不加冰块――什么?我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注释?没有,没有的啦(逃)】 第004章 实际上我就这么穿越了?四章了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4章_实际上我就这么穿越了?都四章了、我才发现…… -------------------------------------------------------------------------------- 貌似是安全了……我贴着门板听着外面的声响。 听到门外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轻声问道:“喂,你应该没受伤吧?脚呢、没崴到吧?” 那女孩听到我的问话后,先是愣了片刻,然后猛然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四下没有旁人后,这才确定了我是正在对她说话。 ――喂喂,不带这么天然呆的吧! “嗯嗯,”少女先是猛地点了两下头,然后接着说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出“谢谢”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刹那间有一种眼泪夺眶而出的冲动。这种感触真的是很难用言语表达。 我急忙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了下心情这才说道:“呵呵,谢谢倒不用,其实我本来是没有去想救你的……嘛,出了很多原因,好在结果是好的,所以你也不必谢我。当然,虽然现在勉强是安全了,你还是需要小心,那些家伙被摆了一道,肯定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估计这一时半会儿都不会离开附近。你要么在店里躲上一阵子,要么就直接打手机给你家人,让他们来接你,明白了吗?” 少女这次没有代指,而是又一次重重地点头以示明白,然后突然脸一红,马上又用极其细微又可怜的声音说道:“可是,我没有手机的诶……” 我闻言,现实“呵呵”一笑,对她受惊后想马上回家的心理表示理解,然后取出了刚才立大功的手机一看,却无奈眉头大皱:原来手机基本处于了没有信号的状态,偶尔才会浮现一丝微弱的信号标记。很明显,这样的状态是极其不适合通话联系的。 自己刚才一边接近小犬chūn二郎,一边在口袋掏钱包的时候,其实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cāo作手机上面。cāo作也很简单,输入很久以前就设定好的指令,完成一个类似闹钟的功能,在三十秒钟后自动会自动响起一个虚假来电的铃声,从而达到以假乱真,使敌人放松jǐng惕的目的。――说白了,其实也就是我用惯了的小手段,以至于后面接招而上的“手机板砖”破武式,也就是经常用来防身的技术了。 可是,就算如此,以前用的不算很多,但次数也不能算少了,也不至于就这一次把手机敲得信号全无吧!难道因为是不良少年的头目,所以头都要硬上几分?!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女孩见我眉头一直紧锁,不由诚惶诚恐起来,犹豫了少许,这才弱声弱气地问道:“那个、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啊、什么?哦、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她的提问直接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到了现实里。 “嗯,不是就好,”少女仿佛安心了一般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您听完我的话后,就一直眉头紧锁、沉默不语,样子还十分可怕,我还以为我又说错了什么话,因为我经常脱节说错话……”(注1) 听到这,我不由挠了挠后脑勺。对方女孩子,由于天然脱节而产生的谨慎,却被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给吓到了,这事还真是说不清楚的尴尬。 尴尬归尴尬,我也不可能愣着,于是马上解释道:“啊啊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其实是我手机信号毫无,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同样很可惜的就是,如你所见,我无法把手机借你打电话回家了。” 少女听完,jīng神一振,急忙说道:“不、不用在意,其实我……” 还未等她说完,我便笑着打断了她说道:“哈哈,不用着急,不用着急。我这破手机不能用倒是没错,可是这家店里的电话肯定是可能用的。” 我下意识就拍拍了她的小脑袋,接着说道:“而且这家店的店长是个大好人,我和店长大叔还算熟络。既然你急着想回家,那么我想他不至于会小气的。” 这话一说完,自己还没察觉到其中的违和感,里屋内就传来了动静。仿佛是为了应证我的言语一般,后门处还未见人就已闻其声:“哟~俺就知道是羽暮你个臭小子,这个才回来没几天,就又来摸俺店面的后门了。不用说,绝对是又闯祸了――哎哟,怎么还带了一个小姑娘呢,臭小子你这真是长本事了啊!不过对这么小的姑娘娃下手,你还真是……”这豪爽亲近的话,却是直接说的女孩脸不由一红,如果不是我习惯了,估计“稚嫩的老脸”也要红。 我毫不奇怪的看向来人,淡定的望着他那熟悉的厨师白衣外加围裙,甚至右手还握着一个大锅铲――仿佛是听到了后门的动静,所以连吃饭干活的家伙都还没来及放下,又或者那就是他防身的武器。 而当他认出闯入的人是我之后,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更是一脸笑嘻嘻的与我对望。 衣着没变,样貌也没变,都和在我记忆中的店长大叔是一摸一样。但是令我察觉到极大违和感的,却是他那一口纯正娴熟的rì本语,还是极富味道的关西腔! 要清楚,我所知道我所认识的店长大叔,是个叫叶真守的山东人;虽然准确年龄不大清楚,但绝对不超过三十岁,所以经常对我叫他“大叔”表示善意的不满;当然,为人随和,又jīng明能干,更是炒得一手好菜。所以他张罗的这家不大不小的“百味馆”,在周围附近都是相当有名气的。 而我眼前的这个店长大叔,虽然是一个摸样,也的确是张罗了一家同名的“百味馆”,但绝对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憨厚耿直的山东大汉――最起码,店长大叔不会说的一口顺溜的rì本语! 更诡异的是,我脑海中却慢慢浮现出了和眼前这个汉子相关的记忆。自己的确与之相识相熟,不过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没有回国――等等!! 这诡异的记忆,还没有让我捋清思绪和状况,就已经让人再次意识到了那个严重的问题。 ――他们全部都是说的rì语! 回想起刚才,从街头的行人,到那群穷凶极恶的混混,再到现在还在眼前的女孩和店长大叔,他们全部都是说的rì语!更进一步,联系到陌生又熟悉的那些巷道……我习惯xìng的挠了挠后脑勺,脑海中慢慢浮现的事实,让人有点难以接受――或者说,另类的幸福来的太快,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时隔三年“自己”回国又出国回来了,嗯记忆里的解释比较紊乱,但是阐述的事实也就只有一个――自己现在就是身处岛国rì本。 ――莫非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穿越了还不自知?而且现在连这个“自己”都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莫名其妙的记忆,不同的生活轨迹,陌生又熟悉的周遭,这完全是有可能魂穿附体到了某个倒霉蛋的身上了的节奏啊。 虽然这穿越剧情很奇葩很猎奇,但是貌似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的通。 好在自己宅男心xìng已重,可谓是遇事不惊,或者还可以谈得上些许高兴,所以也没有为目前这微妙窘迫的境况所折服。而有关事端的疾缓轻重,脑海中自然是浮现的眼前店长大叔的讯息。 没错,虽然“记忆”中是和店长大叔几乎三年没见,但是两人的感情和交情却是一点没变。而对于我来说,店长大叔……呃、还是叫真守,不过全名却不再是叶真守,而是宫野真守! 好吧,当脑海中自行浮现了这个讯息之后,我自己都深深的被雷了一番,甚至嘴角都不自主的开始了抽搐――当红男声优与知名小饭馆店长大叔是同一个名字,真希望不是我想的太多,脑补的过分了,毕竟这样的冷笑话实在是太冷太冷了…… 也正是如此,当大致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我首先做的事亦正如上面思索的一般,必须优先应付解决当下。故而在知道“自己”和店长大叔的关系之后,迅速结束了自己那“冻结”的时间,只希望没有露出破绽,所以马上傻笑回答道:“哈哈,不要口胡乱说。只是这位小姐有点小麻烦,而我手机又碰巧坏了,所以就想到来借用你这店里的电话了。” 说来也巧,话音刚落,自己的肚子就正好接应响了起来,发出略微高昂的声响就仿佛在向我抗议一般;我这才想起来我出门的最初目的,无奈加尴尬地补充接着说道:“呃,然后就是我早饭还没有吃呢,所以大叔啊,也不管今rì菜单如何了,直接营养向早餐套餐来一份吧。” 店长大叔略微一点头,仿佛思索了什么一般,然后才说道:“嗯,俺知道了。不过你这臭小子这么久没回来,还是惦记着我这大叔的称呼不放啊。――咦,这位小姑娘,貌似是神社家的孩子吧?”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里敬语大家可以理解就好,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使用“您”字――只有个别必须体验身份与语境的时候我才会用的……】 【注2,拖了这么几章才言明主角穿越了,恐怕也只有我这种闷sāo写法才会有如此情况吧――顺便一提,这里揭晓第一卷第一章某处有“空气清新”的字样绝对不是小小的伏笔,也没有冷嘲暗讽“喂人民服雾”的意思――我是住校的,我这里没水表!】 【注3,有人可能注意到了我在正文前又将标题重新打了一遍,这个只是因为点娘标题字数限制让我束手束脚,结果一怒之下就将真・标题给塞到正文里了――不要说我混字数啊!】 【注4,目测近几章的杭叔注释很稀松,所以让我临终前好好凑下字数吧――顺便求票求收藏!】 第005章 会卖萌的巫女(伪)才是好巫女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5章_会卖萌的巫女(名真实伪)才是好巫女 -------------------------------------------------------------------------------- “——咦,这位小姑娘,貌似是神社家的孩子吧?” “是、是的。”女孩突然被问到,紧张到更夸张的回答着。 “别紧张别紧张,你父亲俺还是比较熟悉的。你们家不也是经常光顾鄙店,甚至外带打包的嘛?俺有印象。”店长大叔“呵呵”一笑,继续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哈依,一直以来家父还有我们家都麻烦您了。”女孩更加恭敬的回复道。 “别客气别客气,我还要感谢你们经常来照顾我生意呢。好了,不闲扯了,羽暮这臭小子还饿着肚子呢。”店长对着我笑,简直是嘴都合不拢了。 “大叔,你要是真的还惦记着我这饿着肚皮的,就赶紧去弄吃的来……”我不禁都有些想碎碎念的错觉了。 “好咧,你点的餐,那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哦对,要借用电话的话,姑娘你就随意用,别客气——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后台的电话在哪吧?羽暮小子诶,虽然这都过去几年了,店面也装修改动了不小,但是大致构造没变,电话也没换位置,还是在老地方,你带着妹子去吧;顺便正好可以上二楼去,在二楼稍等片刻,马上给你端吃的。”店长大叔说完,雷厉风行一般的就转身钻回了厨房。 整个“百味馆”和我认知的“百味馆”构造一样,而“记忆”中这家“百味馆”也的确变化很大,但是构造却没有变化。构造依旧还是上下两层楼,二楼的全部与一楼的前大厅就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虽说店的规模不算小,但印象中整个店面除了少数几个服务员外,几乎就是店长大叔一个人在张罗。 其实明白店长大叔如此安排的用意后,果然心头还是一暖。很明显,店长大叔是明白了我惹了麻烦,却也不细问明说,只是很直接又很关心地直接让我去人少又便利的二楼“避难”。 这一个细节,立刻就打消了我对他的违和感。也对,管他是叫“叶真守”还是叫“宫野真守”,他始终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店长大叔。 望着大叔早已远去的身影,心间的暖意久久无法散去。回味了一番如此滋味后,这才回神过来,对着那女孩说道:“也是我自作多情一般自作主张了,没想到你却是认识店长的。” “嗯,一直以来都麻烦宫野店长了,真是不好意思。”女孩还是一副很恭敬的姿态,“其实,似店长这种大忙人,我估计多半是‘我认识他,他不记得我’的那种……但没想到宫野店长竟然对我还有十足的印象。” 听到“宫野”二字(rì语宫野为三音两字,此处照应行文而取作“二字”),那种微妙感再次浮起,但是违和感却已经在之前那份暖意中消失不见了。 我暗自笑了笑,打趣道:“你是顾客,还可以说是常客,他自然是会对你所印象的。呵呵,不说这些闲事了,电话应该就在那边,我正好陪你过去吧。” “不必了,麻烦您了。”女孩出乎我意料地竟然摇头拒绝了。 “啊咧,为什么?”我自然也是下意识就发出了疑问。 女孩迟疑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被我睖睁的两大牛眼给吓住了。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也不好意思插嘴,只能傻笑的摸了摸脑袋。 “家父总是说平时麻烦宫野店长偏多,所以我也不好意思继续麻烦店长了,更不方便直接与家里联系,所以还是留下来的好。而且……而且……”女孩最终支支吾吾了半天“而且”,也没支吾个“子丑寅卯”来,反倒是脸更红了。 我见她如此,也不好意思继续再说什么,只能默默点头。但是又不忍场面直接冷却,相顾无言,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好吧。索xìng你就直接陪我去二楼吧,那里便利,这个情况下自然是比一楼更加安全。” 那女孩闻言,也不恭敬了,高兴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也不含糊,两人就直接赶上了二楼。 上来了二楼,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其他顾客,看来这个时间段还是比较的微妙。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不客气地找了一个位置隐蔽却又四通发达的方位,加之视野开阔,应该是最适宜的地方了。 才没坐下多久,店长大叔就亲自将早餐给我送了过来。而我连忙起身去接过了餐盘。 大叔顺势看了看和我坐在一起的女孩,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也不知道到底有着什么含义,然后就忙着下楼继续忙活去了。 我本来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再加上刚才一番剧烈运动,只觉得若是再不从便当里补充能量的话,那么不出片刻就是我要便当了……所以餐盘一到手,我也就宛若饿狼扑食一般,直接和食物展开了激烈的“肉搏”,也完全不去在意什么形象和吃相问题了。 虽然和印象中的营养向早餐套餐有所差别,但是优质粳米饭、极品味增汤,在加上几碟营养均衡的下饭小菜——这和式的早餐搭配还是让我一边狼吞虎咽一边享受起来。 而我这不顾形象的饕餮吃相,虽然没有让我噎着,却是十足的将坐在我对面的女孩给吓坏了。 少女不忍这奇怪的氛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自说自话起来:“那个、这位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个、我的名字是司(つかさtsukasa),大家也一般都叫我小司……” 喂喂,自我介绍什么的一般不都是要通报姓名的吗?虽然已经知道你足够天然呆了,但也不至于呆到这个地步吧?…… 虽然很想吐槽,但是显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和食物奋战的吸引力才更大。 “……真的是很感谢你救了我,当时那个情况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啊对了,你看我这没头脑的,我的姓是hiyi(ひいhiyi)……”少女继续着自己的自说自话,可仿佛是正好要把话题转向之前遗漏的地方时,却就被我打断了。 因为,我正好吃完了;因为,我整理好了之前一切的不协调并迷惑我的事物——我要开始证实自己的猜想了。 “那个,嗯……小司!其实我啊,迷路了呢,都不知道这里具体是哪里……”我冷静综合了一下不远的刚才,所发生的一系列对于我来说异常怪异的现象,加上之前已经做出的大胆猜测,于是发出了委婉的试探。 “呜……啊?!哦、这里应该是千代田区和文京区的交汇地段,具体是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呜……您、竟然是迷路了吗?”小司自说自话突然被我打断,一开始还很是沮丧,但是听到我装傻后问出来的问题,也丝毫不怀疑,尽自己最大可能的帮我做出了解答。 千代田区……文京区……这两个名字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应证我心中的那个猜测了。没错,这两个放在一起,只可能是代表着东京都内二十三个特别区中相邻的两个——那么,自己之前猜测的想法,莫名其妙穿越的事实,也基本就确定了…… 不行,还不够,这么旁敲侧击的结论,还是不够jīng确,信息量还不够,所以我要继续。 而小司见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脸sè更是一变一变的,突然就泪眼汪汪了,显然是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却也最后鼓足了勇气,弱气地问道:“那个、实在对不起,我又乱说话了呜……” 我这才真正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再次无意中把对方吓到了,忙着道歉:“哈哈、对不起对不起,让你误会了,吓到你了。你没有说错什么,只是我刚回到rì本没几天,所以没适应过来,会迷路也属于正常嘛,哈哈哈……” 听了我的赔笑和掩饰,小司也终于恢复了天然的笑容,破涕为笑道:“啊哈,我就说先生您这般神武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一般总是迷路——啊咧?!你是从国外回来的?难道你还真的是外国人?不会吧……明明rì语说的这么好……”语气之间充满了惊讶。 我“哈哈”一笑,解释道:“rì语虽然是我自学的,但终究不是很难就学会了,用的频率也很高,所以还算是纯熟吧!不过,被这么可爱,又身为rì本人的姑娘你这样变相夸奖,就算是我也还是会脸红害羞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就顺序调侃了对方一句,将话题岔开。自己身在岛国rì本的事实看来已经是毋庸置疑了。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都一直还在坚挺的jīng神,在确定事实后却直接疲软了,但是短暂的疲软之后,却更是深深的兴奋。 ——果然还是到rì本了!虽然是莫名其妙穿越的! 当然,也有可能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闹剧:或许某个庞大又无聊的组织,在我熟睡的时候,将我秘密转移到了岛国;又或者,这只是周围的人串通一气,仅仅只是为了欺骗我?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个妹子相信大家对其身份心知肚明了吧——什么?你还不知道?那可不是某杭叔的事情了。什么?秦时明月?这位童鞋你是不是没睡醒啊……言归正传,不过神社家的妹子嘛,换句话说就是巫女哦——虽然这货基本就没有巫女这个属xìng,你们信么?(望天)】 【注2,顺便继续注水求票求收藏!】 第006章 家家都有颗穿越心,啊不、是经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6章_家家都有一颗穿越的心——啊不对,难念的经 -------------------------------------------------------------------------------- 当然,也有可能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闹剧:或许某个庞大又无聊的组织,在我熟睡的时候,将我秘密转移到了岛国;又或者,这只是周围的人串通一气,仅仅只是为了欺骗我? 但是,那些明明感知到有所变化并不相同的周围坏境街道,自己却依旧对它们格外熟悉,再联系到那些诡异的记忆,自己果然是穿越附体到了一个倒霉蛋的身上吗?……不、不对。脑海中的影像渐渐清晰,“自己”出门家内的情形却又是丝毫未变。那么,我真的是穿越附体的吗? 想到这里,我连忙向小司问道:“那个、小司,你带着镜子的吗?” 小司刚被我调侃的满脸通红,被我这突然来的一问,也弄的措手不及,急忙回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看看啊……啊,有,找到了!” 小司很迅速的在钱包中找到了一个微型化妆镜,也不问缘由,就直接递给了我。我笑着点点头示意感谢,接过镜子,看向了“自己”的脸。 ——没有变化。 那么……我闭上了眼睛,仔细在脑海中搜索着决定真相的信息。 ——我叫什么! ——林羽暮。 ——我到底是谁! ——林羽暮。 脑海中没有第二个回答的周折与余地,自己并不是简单的穿越附体。 我还是我。 ………………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看过的一段有关时光穿梭以及穿越回荡世界线的理论。 存在即合理。 或许黑格尔这句话的真实意义,早已被谬误了多年(注1),但对于世界线理念来说,这却是一个必定的准则。当你穿越或可能穿越的时候,极大的可能xìng就是因为世界线收束的影响;而“存在即合理”,任何一个世界线中,你穿越前后都必定不会成为突兀的存在……就结果论和因果说来看,你更可以直接理解为,这个合理依存的世界线甚至是空间界里的“你”,突然兼备了另外世界的“你”的记忆罢了——换句话说,或许只是南柯一梦没有消逝记忆。 这样的说法,或许才是最能解释当前情况的——当然,由于个人原因,自己并未发现一些比较重要的“差异”——至于正确与否,现在也没有很好的验证方法。而且,自己现在并不能确定很多事情,甚至都有旁人在侧,一句话“很不方便”直截了当的,就让自己暂时放弃了任何一切求证的想法和举措。 “不过真的是难以置信啊,”被我之前半调侃半赞许的话语,憋得小脸更加通红的小司,终于回过神来,“rì语真的是很好啊……自学rì语,果然、是外国人的吗?……” “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看着小司小脸通红的可爱模样,强忍住搞怪的yù望,我严整严肃的回答道,“嗯对了,都知道了你的名字,我却还没有自我介绍呢,真是失礼了。我的名字叫林羽暮:林,是森林的林;羽,是羽翼的羽;暮,就是暮sè的暮。”我先是用中文发音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是用rì语分别稍微解释了一下每一个字眼的意思,到底是哪三个汉字。中rì一衣带水,文化相近,相信她可以很好的理解。 “林羽暮……森林、羽翼、暮sè……吗,”小司先是把中文的发音重复了一遍,然后接着就是用rì文将三个字的意思默读了一遍,这才点头微笑道,“嗯好名字,那我就叫你‘林殿’吧!~”(注2) “噗——!”这个时候的我,正在喝下最后一口味噌汤,听到小司如此刺激的称呼,我立马全部喷回了碗里。 “咳咳——!什么?!”我虽然被呛到了,但还是憋着一口气连忙发生问道。 “诶……不行吗?”小司弱气的回问道。 “当然不行!叫我小林、小羽、小暮、阿林、阿羽、阿暮什么的都可以,但是这个‘林殿’还是免了吧。”我当即否定。 “诶?那能给我一个理由吗?”小司突然认真了起来。 “理由……你看,我被叫作‘大人’什么的,被用敬语不是很不合适吗?”被小司异常执着地盯着,我竟然从弱气少女的薄青紫sè瞳孔的视线中,感到了一丝压力。 “有什么不合适!”小司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林殿可以说是救了小司一命,小司出于对恩人的敬重而称呼您为‘大人’又有什么不可的!”突然之间就这般认真的小司,语气坚决、态度坚定,给人感觉就好似一座难以跨越的高山般沉重,哪里还有半分天然呆的弱气? 我完全败下阵来,刹那之间完全只能妥协道:“呃……好吧……” 这无奈之下的答应,一方面是出于小司突然之间给人的迫力,另一方面则是自己由于小司话语得到提醒,意识到了“大人”这么一个词,对于非御宅族来说,不过只是敬称而已,没有多大特殊含义。 小司见我勉强答应了,也不论我神sè与否,反而是直接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了座位靠椅上,仿佛刚才的一番神勇表现,已经耗费了她毕生的勇气一样。 “啊……突然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林殿,小司我真是失礼了……”小司脸红地道歉。 “嘛,没什么……”我一脸苦笑,只有无奈接受这个叫法了,“哦对了,刚才开始你正在说些什么的,都突然被我打断了——我这边才是失礼的狠啊。不过,当时小司你到底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我赶紧开始转移了话题。 “啊咧……我刚才准备说的什么?……”小司对自己被打断的失败自我介绍,显得毫无印象起来。 “好像是一些家常事、吧……”我当时也是很失礼的,完全没听清楚小司具体在说什么,不过也难怪,当时自己在想那么一些事情,没有认真听更没有听进去也属常事。 “啊?哦……”小司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我带向了错误的方向,却也还真是自说自话的继续接了下去,“其实今天是考试后、放假前的一个难得的星期六,所以本来我是要和姐姐一起出门的。但是谁知道姐姐突然临时有事,所以我只好提前一个人出门了,约好在‘百味馆’门口再碰面什么的……” 我一遍听小司“侃侃而谈”一遍略作思索地点了点头:出于等姐姐期间打发无聊状态而专门买了特大号果汁的小司,也因此不小心惹上了小犬chūn二郎一群人……等等!今天星期六?!今天不是星期二吗?!对于一个时常追看新番的御宅族来说,记住每天的星期礼拜周数,那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难道说…… “那么,今天是多少号来着?”我这次没有故弄玄虚,而是直接装迷糊顺口问道。 “唔…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七月二十四号吧?因为没几天就要放假了。”小司回答道。 我心下一颤,之前意识到穿越境地都没有慌张的自己,这里却意外的紧张了起来。 这rì期是对的!那么就只有…… “那今年按天皇纪年是多少年来着?说实话,我对这个真的是相当不熟悉啊。”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连忙用“天皇纪年”来作遁词,强压着令人不安却又兴奋的感觉问着。 “那个……让我想想啊……”小司摸了摸脑袋,想了一会儿这才十分愉悦的回答道,“嗯!是平成十六年!” 虽说小司正确回答出我的问题后,自我感觉是相当的高兴,但是我这边却是心口如同咔嚓一声巨响般复杂了起来。 人就是这么的奇怪,明明都已经知道了自己奇怪穿越到11区,也隐隐约约知晓了rì期不对的事实,但是当准确得知了真相后,人还是震惊了一番。平成十六年……也就是公元2004年……自己那个年代的三年前……(注3) 还没等自己自行恢复、回过神来,一个女服务生就急急忙忙从楼下赶了过来。 “你们两个快走!找你们麻烦的人好像是直接找上门来了!”女服务生虽然喘着气,要说的话语却是丝毫不乱,“现在店长应该已经拖住他们了,趁着这个机会,你们赶紧从后门逃吧!” “来了几个人?”我先是一慌,然后马上异常冷静的反问了一句。 而一旁的小司听到女服务生的“通风报信”,也先是一慌,但见到我的过于冷静后,也鬼使神差般像是找到了依靠,安定了下来。 “嗯?哦……来了将近十个人吧,不对,架势很大,但是人数应该不到十个人嗯。有什么问题吗?”女服务生先是没想到我如此冷静,竟然愣了些许,这才回答上来。 我听后只是眉头一皱,却没有去回应她的顺势反问。 这人数、明显不对劲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存在即合理”应该是黑格尔大神被人望文生义,误解的最深的名言了。德语原文“WasVernünftigIst,DasIstWirklich;UndWasWirklichIst,DasIsVernünftig(凡是理xìng的就是实在的,凡是实在的就是理xìng的)”,类比英文译文“WhatIsRationalIsReal,WhatIsRealIsRational”,不难看出这句话被谬传的有多偏远了】 【注2,这里的“殿”其实与“大人”是对等的,是敬语;不过鄙人一向对国文宅化中的“大人”一词很反感,故改为“殿”,本质取自“殿(どのdono)”但是读起来还是“様(さまsama)”。俺rì语外行,如有错误请斧正】 【注3,小说第零卷开篇处,标明了是2007年的时间;第一卷开篇处的时间并未涉及年代——再次补充,第零卷真心可以不必先行阅读,而且反正我现在也没丢出来;至少在第一卷第十二章以前是不需要来阅读的——这样掩饰下你们有好奇心去杀死了猫绝对就不是贫道的错误了!】; 第007章 田径运动会(长跑)的开幕式?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7章_田径运动会(长跑项目)的开幕式? -------------------------------------------------------------------------------- 大致心里有了定数,便直接先向她和小司示意不要声张也不要着急,接着三步化作两步,往店面招牌方向的正门二楼窗口走去。 依靠着窗栏,隐匿着身形,从窗户略显狭窄的视野范围里,轻易可以看到一些在店外游荡的不良少年——显而易见就是少数那群不良少年中的成员。由此可见,他们的确属于有备而来,自己的行踪多半是泄露了。 尽管提前发现了这些,但是我依旧还是摇了摇头。没错,就算是发现了正门有一些接应的不良少年,这人数却还是不对!随即我马上又鬼使神差地转向后门方向的二楼窗口走去。这不看不要紧,看完后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在后门的巷子里,放眼望去就可以轻易发现,后门视野盲区的巷口,有不少不良少年在游荡,更是隐隐约约可以发现,有更多的不良少年躲藏在巷子的各种隐蔽处。而自己此时此刻居高临下,竟然是无意之中几乎将这个安置一览无遗看了个七七八八!而看他们中不少人面露出烦躁神sè,应该是埋伏了不短时间了。 这真的是让我背后多多少少出了些冷汗,由衷暗叹对方心计之高,将寻常人的行径心理把握了仈jiǔ不离十;如果不是因为穿越的事实,导致自己或多或少有些疑神疑鬼、足够谨慎,而是真的由后门逃出的话,那么绝对是凶多吉少,十之仈jiǔ要被群起而击之,被抓住后往死里海扁一顿是肯定少不了的…… 我惆怅地回到座位,无可奈何的道明了情况:“后门有埋伏,从后门逃跑绝对行不通。” 女服务生与小司同是一愣,紧接着就露出慌乱的神sè,顺势问道:“那怎么办?……” 我略一思量,环顾了一下这呈类正方形的店内二楼构造。 这二楼基本是为摆放各个餐桌而设置的,只是在四个角的方位,是连通上下两楼的双折阶梯:前门方向的两个阶梯,连通的正是一楼正大厅,此时更是可以隐隐约约听到楼下传上来的争执吵闹声;后门方向的两个楼梯,一个则是我和小司由后门房厅上来的楼梯,而另外一个则是通往厨房的,也就是那位服务生小姐上来的楼梯。 区别于正门、后门方位的侧边墙相临的,是一个个单独成间的房间,也就是传说中的包厢了。同样,还有一楼里,和厨房连通的仓库,或许也是可以一躲的地方。但是这些个想法,却随即就都被我否定了。因为这些想法,太被动,更可以说是相当的天真!对方不但是在后门设下埋伏,更是连前门都有不少接应的人,摆明了就是明确知道了自己的行踪,躲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就现在这个情况,躲包厢或者躲仓库的行为无异于“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也不知道店长大叔是如何拖住他们,没有让他们直接搜点,乃至爬楼梯上二楼的;但是显而易见的是,如果再不采取什么行动的话,那就真的是坐以待毙了! 情况不可谓不危急,脑袋里电光石火般一闪,只好把心一横,大致有了定计,这才说道:“有劳姑娘将小司她带到仓库藏好。” 服务生小姐点头答应,但却马上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点,惊声问道:“那你呢?!”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我不由笑了笑,打趣道:“放心,我没有老实本分送死的想法,也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我会尽可能逃走,并引开这群混混的;就算不幸被抓,也好过两个人一起被抓的嘛。——至于给小司安排的地方,为什么是仓库,而不是店里比如包厢之类的其他藏身之处,主要还是夏天,仓库冷藏室的xìng质,为了保鲜光线会很弱,没强光的话自然就安全多了……” “不,这样你一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小司打断了我的“侃侃而谈”,突然就插嘴说到,“我要陪你一起去!” 不得不说,我听了小司这句话,的确是有点感动,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很平淡地回应着小司:“小司你体力太差了,运动神经也基本不合格,跟着我一起逃跑,必然会成为一个相当大的累赘——结局自然不用言明。” 果然此话一说,小司就羞愧的低下了头;但是没过一会儿,她就又抬起了头,带着一脸的坚决。但她话还没有说出口,我就先领其意,轻易地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事端是你引发的,理应由你去承担什么的。首先不说你体力太差了,可以说是去了就是被抓的;再说,难道我一个大老爷们会让你一个小女生去冒这种危险,以保全我自己的安危?!(这里话说的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导致小司脸瞬间就又红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你不会忘记了吧?为了救你,我可是狠狠的打了他们老大的,更是伤了他们那帮子兄弟——你觉得相较于你而言,他们现在的主要目标,又会是谁?他们会因为你去送死而放过我吗?所以不要说傻话了,老老实实避难去吧,不要增加我的困扰了!”为了让小司绝对的死心,我甚至最后连语气都加重了许多。 然后我又转向服务生小姐继续说道:“我接下来的行动,你们店员都不要协助我……不,是不应该协助我。这一点,一定要说清楚,特别是对叶大叔……哦不,宫野大叔,一定要交代清楚!对了,你们报jǐng了没有?” 这个服务生小姐显然对我的特别交代十分的诧异,以至于我问道她后续问题的时候,她迟疑了好一段时间才回答上来:“啊……还没有……我马上去……” “不要!这可以说是正好,没有报jǐng就好!”我沉声道。 “诶?为什么?!”服务生小姐更加惊讶了,完全就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反问道。 “不叫你们协助我,就是为了撇清‘百味馆’和我的关系,不至于我跑掉后,他们会将怨气转移到‘百味馆’的头上——那就得不偿失了!不报jǐng也完全是为了同样的原因,jǐng察固然可以一时关注他们,但是这些地头蛇油痞.子,谁知道会不会以后来搞点小动作?久而久之,那亏就吃大了!所以最好的情况就是我一个人行动,然后逃掉!更微妙一些,你们甚至可以等下去协助他们,然后放水抓我!”我冷静地分析道。 虽说并不十足了解11区的不良少年其“职业素养”是否会比国内的不良少年高,但是想想11区存在的所谓合法化的黑帮雅库扎之类的,然后再想想既然都是不良少年,谨慎对待总无大错,总之还是一切小心为上。不然,让店员掩护我出逃,或者报jǐng等jǐng察来解决事端,的确是比我只身逃跑要安全的多;而如果真那样的话,也说不定从此以后,我就与这帮子素不相识的不良少年再无瓜葛,但是这彼此之间的梁子,或许就彻底转移到了“百味馆”身上。 毕竟“百味馆”店面就落座在这里,又是做生意的,不比我这“孤家寡人”的,逃过今天一次,完全有可能以后就再也碰不上面了,也就不会有任何担忧。但“百味馆”不同,若是“百味馆”被缠上了,那么很有可能导致生意大幅减少,甚至情况严重点就直接被迫关门大吉了——那样的话,我就真的是太对不起店长大叔了! 服务生小姐没想到我竟然展现的这么大义凛然,在如此危急时刻,仍然为他人着想许多,貌似有点感动。 也难怪她这般诧异,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表现的过于微妙;自己仅仅只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却真心对“陌生又熟悉”的店长大叔产生了各种感触,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充满了代入感,这真是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片刻的沉默,接着就是服务生小姐尊重我的决定,满口答应下来后,带着小司走向了楼梯。我也没有做作,因为心中大致计划的缘故,也因为要安顿好小司,所以也就跟了下去。 偷偷摸摸、轻声轻脚下楼到了厨房,就可以直接看到仓库的门了,然后就是通往前门大厅的过道走廊;而这过道走廊手头边的房门侧间,则就是厕所与洗手间。而我的既定计划,正是要在这过道走廊中展开来。 不过现在要说要做的却不是这些,还是先安顿小司要紧。 服务生小姐很是熟练的打开了仓库的门。因为是夏天,所以仓库果然是冷藏室xìng质的,可以明显感觉到空调调节的降温处理。虽然温度在夏天中不算过低,但是要在里面待久了,也的确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服务生小姐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又看了看小司那孱弱的身躯体质,不禁担心地问了一句:“你、身体真的受得了吗?……” 小司没有立刻回答,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问题的。”但是正要进入仓库的时候,却还是犹豫了一下。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章略显注水,甚至连注释都没的好说的。不过当时设计故事的时候就没有把过程想的太简单,所以这段还没有什么过多有趣地方展现的时候,大家先挺住,到后面就好了——和大家约定的第十二章就快了不是嘛】 【注2,至于关于主角比较那啥的个xìng,这样设计才比较符合其年龄嘛——而且这种圣母光环一般普照四方(萌妹纸们)又带点小坏心眼的主角不才是大众最爱的吗!(逃)】 【注3,貌似有人反映第零卷一直在“挂羊头卖狗肉——根本没发啊!”,那么今天或许先来一发——你们不后悔的话】; 第008章 再见妹子,记得给我生漂亮女儿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8章_再见妹子,记得给我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儿(泥垢了 -------------------------------------------------------------------------------- 小司没有立刻回答,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问题的。”但是正要进入仓库的时候,却还是犹豫了一下。 我看了一下仓库,里面灯光暗淡,给人一种黑黝黝的压抑感;再一看小司脸sè,哪里还不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顺势在内心里感慨了一下,女孩子娇弱,怕黑也的确是人之常情。 心领神会后,我马上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手帕(非公羊羽妹子那张)。这手帕本来只是为了预防伤口崩裂而准备的,却没想到现在在这里派上其他用场了。 我先拍了拍小司肩头,示意其看仔细,也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开展起来,越来越快。在小司惊讶叹奇的目光中,不一会儿,那一张简单朴素的手帕,就被我折叠揉捏成为了一只小兔子,煞是可爱。 “林殿,你好厉害啊。”小司看见稀奇事物,暂时都忘记了如今紧迫的情况。 “嘿嘿,喜欢吗?”我见她如此欣喜,也不由会心一笑。心中感慨道,这手艺,还是小妹教给我的……(注1) “嗯,喜欢。好可爱。”小司使劲地点头表示愉悦之情。 “那,就送给你好了。”我说完,直接就顺势把这个手帕小兔子轻放到了她手里。 “啊~真的?!”小司双手捧着手帕小兔子,有点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味道,“真的送给我了?” “那当然不是假的,”我见她如此高兴,自然有一种欣慰的满足感,得意地下意识扶了扶眼镜框,“让你一个人进仓库,也的确是委屈你了;所以让小兔子陪你,你也会安心许多。” 小司听了我后续的话,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凝固。她先是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手帕小兔子,再是抬头郑重地盯着我的脸,之后才重重的点了点头,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我顺手接过服务生小姐不动声sè取来的毛毯,给小司披上后继续叮嘱道:“你进仓库,就安心的找个地方躲起来,基本那群不良少年也就不会找到你了。但是记住,无论听到什么动静,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自己跑出来、除非是店员确定绝对安全或者一定长度时间以后,否则就算是听到我的声音,也不要出来,懂么?” “嗯……” “好,那就祝我们俩彼此都好运。”我笑着说完最后的结束语,然后向她挥手示意她进仓库。 小司这次的脚步没有犹豫和迟疑,只是时不时回头遥望,小嘴yù动,却依旧什么也没说出来。 确定小司进入仓库,找好躲避的地点后,服务生小姐这才蹑手蹑脚地关上了门。她见我神sè亦比较凝重,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完全“公事公办”起来:“我现在就去通知她们不要协助的计划与消息,你稍等一下。”说完,就径直往前门大厅走去。 我一边在暗处打量地形环境,力求做到万无一失,一边就偷视着她的行动。只见她就如同正常情况下一般,去为那些已经对门前争执有抱怨的客人解释并给予服务。其间,貌似不经意,实则为特意擦肩而过几个和她一样在为顾客服务的服务生,并低声沉语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是见她,偶尔低咳,偶尔手势,偶尔眼神,偶尔口型,偶尔多者同时搭配,花样繁多数不胜数——就这样,轻而易举不惊动争执区域的任何一个人,她就向店长大叔和其身后的几个服务生都传达完毕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看到这里,我感叹不已,这店里的肢体语言交流能力,已经达到这种高度了吗?以前作为顾客的时候,完全察觉不到这些;又或者说,这其实只是穿越后的“奇异变化”,仅仅是我大惊小怪了而已? 不一会儿,服务生小姐就“功成身退”的返回了。她擦了擦香汗,直截了当地就说着:“都已经交代好了,全部是根据你的计划和好意来的,下面就看你个人的了。店长虽然很不乐意,但也还是同意了;不过就店长的意思,现在是勉强答应了,事后肯定还是找你算账的,过于见外了什么的。” 我第一反应就是好囧,这些话果然就是店长大叔说出来的,无论是叶真守大叔,还是宫野真守!而这种损友之间的口径,虽然恶整极端,本质却还是无比煽情的。 唯一让我想吐槽的,不是店长大叔还是那么大叔,也不是这话的xìng质和感动,反而是一些细节——明明刚才的情况与过程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们之间的交流最多也就是动作,绝对是没有任何语言上的直接交流,那么这么深层次的话语,难道就是店长大叔挤了挤眼、甩了甩手就做到了?!真是他喵的太NB了…… 愣了片刻,我才恢复常态,点头谢道:“真的感谢了。那么,我去了。” 没走两步,感受到背后目光与呢喃;回头一看,她脸sè凝重,或许是出于矛盾的心情,只能喃喃道了一句:“祝君武运昌隆。”然后目送我行动开始。 其实我的计划也挺简单的,只是简单的同时意味着相当冒险;本质就是赌博,看那群不良少年是否对这家饭馆的构造了如指掌。我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从厕所方向由过道出去,走近前大厅。若他们没发现我,让我由前门溜走,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不过显然这个可能xìng实在太低;但要是被发现了,我就转身撤离,把他们由厨房阶梯引上二楼,然后我从前大厅阶梯迅速下楼,依然是从前门逃出,打一个时间差! 这完全就是一连串大大的赌博。他们不仅仅要被我“声东击西”成功,更是要全部都被引到二楼——至少是不能有过多的人员阻挡住前门;更进一步的核心问题,就是他们之中不能有对饭馆构造异常熟悉的人,不会提前堵死了前大厅的阶梯,甚至给我来一个“两头堵”的“瓮中捉鳖”,一旦被包饺子,那么自然是必死无疑。 这几点,任何一处都不能出了差错,毫末之差都可能直接导致万丈深渊。 不过条件这么苛刻,但前景也不至于那么惨淡。至少一点,以这群不良少年的天xìng,是很有可能一窝蜂的追赶目标的;只要这一点的达成,也就基本成功一半了。 所以我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平稳了下心态,这才若无其事的走出了过道门。 果然,还没迈出两步,就被小犬chūn二郎身后的一个跟班小混混给认了出来;估计在之前的混乱奔袭中,我和他多有照面,所以他不但对我印象深刻,更是左顾右盼想揪出我——果不其然让他成功了,所以他指着我大声叫道:“老大!那小子在那!” 小犬chūn二郎闻言,顺着方向就看了过来,马上就发现了我。我们两人在那一瞬间目光对视,也不知道是因为缘由,我们都貌似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深意。 ——小子,你死定了。 ——哦哦?那我就等着喽。 仅仅只是一瞬之间。 之后,小犬chūn二郎二话不说,就丢下了刚才还在与他争执的店长大叔,三步并作两步向我袭来。 “臭小子哪里跑!” 我顺势装作是被偶然发现的,极力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却也是转身就跑。 小犬chūn二郎一见我跑的飞起,厉声喝道:“一起给我追,别让这小子再跑了。” 闻言我心中窃喜,却也不敢乱了自己的节奏,速度没降低多少,便踏上了楼梯。顺势回头一看,小犬chūn二郎和他身后的跟班们果然全部都跟了上来,真的是一个都没有留下,暗道计划成了一半,索xìng脚下卖了一个停顿,然后才登上楼梯。 小犬chūn二郎一见我踏上了楼梯,便想到了我之前在人群中逃脱的灵活和矫捷,也不敢怠慢,仓促之下也还是吩咐了两个手下堵住了这个楼梯口,然后自己带着其他人迅速的追了上来。 不过也饶是小犬chūn二郎留了一个心眼,却没有算到“百味馆”的构造是这般模样;如果他灵机一动顺便派人去堵住前门和前大厅的楼梯,那么我也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所以当他登上二楼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前大厅阶梯的楼梯口了。我并没有得知他留人堵住了后路,本质也没有从那里迂回的计划。 而当他发现不对劲,正大声命令手下赶去前门堵截我的时候,我也基本下完楼梯了。 可是当我下完楼梯,正向前大门冲刺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一个人影堵在了前行的路上。 小犬chūn二郎追在我后面,隐约发现了我前面有阻碍时,立刻焦急的大叫起来:“帮我拦下他!算我小犬chūn二郎欠下一个人情!” 此时堵在大门前的,正是店长大叔! 店长大叔听到小犬chūn二郎的话后,看了我一眼,也不闪躲,反而立直了身子,向小犬chūn二郎点了点头。 小犬chūn二郎见状,不由大喜,甚至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许多,那一张嘴笑得就像要裂开了一般。 我也傻眼了,微妙的想起了服务生小姐替我转述的店长大叔的那句话——难道店长大叔现在就要找我算账?!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相信大家不会忘记无节cāo简介和第零卷设定中提及的主角妹妹的吧。什么、你不知道?什么、主角穿越了那妹妹怎么安排?这个就要看后面了,妹控(潜在)属xìng和兄控(隐xìng)属xìng的碰撞可是最有爱的了!禁断的芬芳啊!(泥垢了】 【注2,有关柔弱萌妹纸躲进仓库(冷藏)避难这个段子,小说家言而已,望大家不要较真——其实就个人觉得,这里萌妹纸能抵抗住的可能xìng真的不是很高,就算是大夏天顺带还有一张毛毯什么的——不过正因为如此,不良少年才比较不会考虑到事后搜查仓库(冷藏)什么的,就大众不良少年普遍的尿xìng,那种地方他们进去做什么?纳凉吗?——什么?后面的剧情XXX了?慢慢看!不解释,不用解释,慢慢看下去咳咳】 第009章 伙计,要不要这专业,好好游戏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9章_伙计,要不要这么专业,好好打游戏、玩路人行不行?开黑不好不好…… -------------------------------------------------------------------------------- 我也傻眼了,微妙的想起了服务生小姐替我转述的店长大叔的那句话――难道店长大叔现在就要找我算账?! 正在我踌躇犹豫的时候,却发现店长大叔悄悄地向我挤眉弄眼了一下。我心领神会,脚下速度不减反增地继续冲刺起来。 靠近店长大叔之时,大叔身体便直接向后飞起,正好将前大门撞开了;而我则保持与店长大叔相对静止的速度,和他一同出了店门。 一出店门,我跑的更加迅速了,只留下店长大叔在门前地上“呻吟”着,一副很“吃痛”的样子――而这个样子和位置,也正好挡住了开门后的去处。 这一切只在电光石火之间发生。在旁人看来,应该就是我毫不留情地撞开了店长大叔,又相当狗屎运凑巧地使店长大叔撞开了门,然后扬长而去。 但是事实却只有我和店长大叔两个当事人才比较清楚。在我接近店长大叔的一瞬间,店长大叔自我控制的向后跳起,用身躯替我打开了门,然后更加义气地躺在门口地上“呻吟”,企图阻挡在后面追赶我的小犬chūn二郎一行人。 小犬chūn二郎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店长大叔没有挡住我,也只是含恨啧声,却也没有多说废话;打开门后,更是直接跳起,从店长大叔身上跃过,轻松之余甚至还叫嚷了一句“别挡道!”,然后继续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留意到追兵将至,我脑海里却是回想着之前在“百味馆”二楼,看到的前门那游荡的少数不良少年的大致位置,然后边跑边琢磨着他们最可能的运动轨迹,自身便尽可能避开那些相对容易被拦截或是包围的路径。 不断的临时转弯、折回,积累下来也不知道跑了几条街。偶尔回头查视情况,即便是透过被汗水模糊的眼镜片,我也仍然可以发现身后追击的不良少年的数目是不减反增。原因只有一个,那些埋伏在“百味馆”后门小道的众多不良少年,也都接到了我逃离的消息,便陆陆续续追赶了上来。而领跑带头的,赫然还是小犬chūn二郎。 之前我带着小司可以摆脱对方的围剿,或许真的是出其不意的效果,再加上暗算了对方的头目,起到了牵制的效用;故而在那不太远距离内,冲刺到了安全地带(“百味馆”后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被追上和发现踪迹前躲了进去――当然,现在仔细回想,说没有被发现踪迹那绝对是骗自己。 现在情况则又有不同。这么长时间长距离的奔袭,我这个宅了有段时间的宅男立马便落了下风。虽说目前还在苟延残喘,没有被抓住,但是体力上已经完全不行了。而模糊的视线里,反观那群不良少年,虽然也有早就撑不住停靠在路旁休息的,但是大多数依旧还是生龙活虎、jīng神奕奕。 这也难怪啊,人家毕竟就是做这一“行业”的,什么打架群殴,街头狂奔,那也是家常便饭了。明知道所以无奈之下,只能祸及街头那些小商小贩的店铺――顺带“诟病”一点的是,11区这丫的就没有什么街头小摊啊!――不断狗急跳墙、病急乱投医制造着混乱以减少追兵。什么乱序咖啡屋的外置桌椅啊,什么拉掉店铺的阳伞帐篷啊,什么乱扔水果干货啊――无所不用其极。(注1) 效果也是很明显的,不说陆陆续续有一些不良少年被阻碍了前行的道路,小犬chūn二郎更是深深受到其害――至少他就不止一次被臭咸鱼之类的东西“干扰”了。 尽力而为之后,我继续奋力跑着,但是意识已经开始麻木。喉咙早已像表里互相贴着一样地发干了,微微咳嗽更是隐隐约约可以嗅出一丝鲜血的味道,因为近来过于缺少锻炼与运动,现在浑身上下所有的关节都传来了疼痛感,双脚就如同灌了铅和水银一般,越拖越重。虽说凭借着所谓求生的本能,依旧在奔驰着,但是速度却不可避免的降了下来。 不!还不能放弃!我咬了咬牙,继续艰难跑动着。我并没有像上一次跑进“百味馆”后门一样跑进什么小巷子或者店铺,因为在不甚熟悉的情况下冒险,万一碰上单行道、死胡同或者不通情理的店面,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自己当然不是什么“跑酷”一族,更不会什么飞檐走壁,所以只能继续跑大街大道。 可是坚持归坚持,意识终究还是慢慢模糊了起来,判断能力也开始直线下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亦或是更长的时间?反正我只知道,我渐渐甩掉了所有人。而就在我暗自庆幸之时,却是“砰”的一声响――我又撞到人了。 可惜体力告罄的我,这次再也没有把对方撞开的资本了;反而是自己脚下一个趔趄,反作用力致使自己倒退了数步,身形晃了一晃,因过度运动而产生的rǔ酸所导致的充满酸痛感的双腿一软,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根本没有说出“对不起”的气力,也没有回头看追兵的jīng力,致使一个劲儿地坐在地上喘着气,意识也渐渐恢复了过来。抬头一看,不远处眼前之人正挺着肥大的肚皮一颤一颤地站着,一张肿大如同青蛙般的脸上带着令人恶心的笑容。他戏谑地看着我,眼神中的神采仿佛是已然在看一个死人。 这个不是小犬chūn二郎手下的那个恶心胖子又是谁! 再一看他身后,站着几个不良少年,同样也是一脸戏弄地看着我。 “我说你小子也真有能耐啊。就不说之前你那果断狠辣的一脚了,那可是踹我现在肚子都生疼生疼的;现在竟然又是把我们兄弟们都累了个半死,还让我间仙后哉大人为了抓你,废了不少的心思,真是能耐啊。”依旧是恶心,现在更是带着了几分yīn损气息的口气,这个胖子,间仙后哉说道。(注2) 我心下自然是惊悚万分,也不回答,起身转身就跑,也顾不上什么酸痛、疲倦了。 我踉跄地跑了几步,他们也不追上来,只是听到间仙后哉恶心yīn柔的声音再次飘来,令人不寒而栗。 “哎呀呀呀,到这地步了还要跑,真是有毅力有决心――或者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那好,就让你看看,现在谁在我们手里。” 我虽然不想理会他,但还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间仙后哉身前反手缚住着一个女孩。那之前还在身旁眼前,绝对熟悉的校服衣着,绝对熟悉的身高体型,绝对熟悉的淡紫sè秀发,绝对熟悉的可丽脸庞,不是小司是谁。 或许是由于距离与被汗水雾气浸湿的眼镜之缘故,小司的表情看的不甚清楚,仿佛恐惧之外,还透漏着许多迷茫与自责。 我不由一啧舌,脚终于还是无奈地停了下来。本来千叮咛万嘱咐小司不要提前出仓库门,就是怕这个情况出现,结果却还是逃不掉这种命运。 也就是这么一些状况的耽搁,一直追在我身后的小犬chūn二郎也赶了上来;而跟在他身后的不良少年,则陆陆续续分别走到间仙后哉和小犬chūn二郎身后集合起来。 乍一看小犬chūn二郎十分狼狈,不说什么果皮菜叶、臭咸鱼干之类的干扰了,至少也是和我一样在气喘吁吁的;但是他一看到我被包围,成了瓮中之鳖,整张脸一下子就狰狞地笑了起来:“臭小子,还跑啊,怎么不跑了啊!”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向我走来。 我冷静地冷眼看着她一步步逼近,身体却疲累到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沉声道:“今天我的确是输了,也认输了;被你们抓到,肯定也是任凭你们处置的了――但是,即使没有什么资格,我还是想提出一个条件……” 小犬chūn二郎一听,很是玩味地看了我两眼,然后冷笑道:“怎么、想贯彻武士道jīng神,来要求和我单挑吗?看你虽是下等支那人,通晓rì语后,却也还是有几分大和民族的jīng神风味嘛。哈哈哈哈,那我就让你光荣的去死吧!”(注3) 我听了只是摇了摇头,厉声道:“我没有其他请求,也没想过武士道的狂热。但是、只要你答应我放了她,我完全可以任凭你处置,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丝毫不反抗。”我侧身把手向间仙后哉反手缚住的小司一指,语气之间充满了决断。虽然说的是如此大义凛然、掷地有声,可我心里面也清楚,如此处境的我根本没有提条件的资本,但我还是仍不死心的做出了尝试。 不过谁知道小犬chūn二郎的反应很是激烈,十分愤怒地向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间仙后哉正反手缚住小司的时候,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怪声怪调地连说了三个“好”字。也不知道是他答应了我的要求,还是他对间仙后哉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 接着,他便宛如恶鬼出世般盯着我,两只眼睛仿佛都闪现出了红光,恶狠狠地嚎叫道:“别说放了她,就是放了你给你认错都可以――只要你单挑可以赢我!来吧!!”一边叫着,一边就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摘下眼镜,展开双手作势准备应对;也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他,见他发狂到了如此地步,我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小犬chūn二郎借冲刺之势,右拳直奔我面门而来。我略一侧身,腰板用力稍微后仰,勉强躲了过去。虽说自己是个宅男,属于爱好和平不惹事的一类人;但却也多多少少有过传说中的黑历史,打架斗殴的经历、经验还是有的。虽然不是此道高手,但多次凭借身高、体重与意识头脑,却也算锻炼过了――至少不是任凭别人揉捏的柿子。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岛国11区的商业登记法之类的东西,还是很完善的,所以街头小摊小贩真心罕见(道听途说)――同理的,11区自然就无法催生出最强部队之一,城管!】 【注2,间仙后哉这个名字和小犬chūn二郎一样,没有任何影shè的含义――大家一定要相信某杭叔的纯洁】 【注3,武士道jīng神这种东西,相信大家印象都不是很好――本质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糟粕比jīng华多太多了(个人见解)。最初,它还是倡导忠诚、信义、廉耻、尚武、名誉的;看似吸收了儒教和佛教的一些真谛,其实不然,它的本质还是11区本土宗教神道教填充的――而偏偏神道教这种东西,信念基础又是“不分是非”――直接导致武士道jīng神各种矛盾xìng与狂热野蛮,军国主义穷兵黩武之后,“义,勇,仁,礼,诚,名,忠,克”什么的早就消失不见了】 第010章 查办查抄,顺风水表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0章_查办查抄,顺风水表 -------------------------------------------------------------------------------- 其实我心下也清楚,我多半又是占了便宜。两人都是长途奔袭后的状况,体力都不是很好,这样不是在全盛状态下,反而差距不会那么的明显――至少,我比小犬chūn二郎他要多休息了一段时间。 小犬chūn二郎的拳头从我面前袭过,带动的拳风竟然刮得我脸颊生疼。这一拳的力道可不轻!在长途奔袭之后,体力不佳的状态下,还能打出如此劲力的拳头,看来这小犬chūn二郎当上一群不良少年的头目,凭借的是真功夫,那是用实力说话的。 还不容我多感叹,小犬chūn二郎右拳去势还未尽,左拳就已经向我腹部击来。我不由一惊,双脚无力不说,反应也来不及了,只得无奈立马用双手呈交叉状护住了腹部。 砰!坚硬的左拳,霸道的劲力,打的我用来防御的双手手臂生疼,人也被这一拳的力道打的后退不已。脚上无力,腰板不继,重心不稳,双手不由自主抬起向后,以稳住身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犬chūn二郎就着我这个空档,马上又是一拳。这一次,右拳完成了左拳的目的,打的我整个人都成了“く”状。 腹部遭到重击,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只感觉胃里的东西都好似要被打出来了一样,酸水那是一个劲儿的往嘴里涌。 “咳咳……”我双手支地,跪在了地上,不断调整着被重击打乱的呼吸。 而小犬chūn二郎重击得手,见我瘫软在地,也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是yīn声喝道:“就这点水平,还想玩‘英雄救美’的段子?起来,我要完完全全、真真正正打趴你!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来!” 周围的不良少年见他们老大发威,先是齐声一阵欢呼,然后便嘈杂起来,有呐喊、有嘲讽、有怪叫、有冷笑…… 但是我却没有jīng力理会这周围的一切,而是艰难地站了起来。真是没有想到,在自己几乎是占便宜的情况下,却只是一击就让我如此难堪,差距太大了。 小犬chūn二郎一见我如言站了起来,点了点头,一脸yīn煞寒声道:“好样的,有骨气,那么就让我给予你光荣的死去吧!”然后忽地以左脚为轴旋转,就是一个后旋踢袭来。动作之娴熟,速度之迅捷,无不让人感叹他脚力、腰力之威盛。 我反应不及,疲于应付,忙左手支住右手,用右臂格挡了下来。然而激烈的碰撞,却只让我感觉整条右手都麻木了。 而小犬chūn二郎则迅速收腿,然后接着又是一踹,再次命中胸口,将我整个人都蹬飞了。 我先是体验了平抛运动,然后背部与地面来了一个热情又亲密的摩擦接触。我躺在地上,只觉得胸口被踹处火辣辣的,肺部空气也几乎是被一次xìng打空,呼吸开始异常难受;从而大脑开始缺氧发晕,两眼也一阵发花。 实力差的太多了!一个绝对是专业格斗博弈级别的,至少是系统学习过格斗术的;而另一个,却都是土把式,最多只能算上半业余的――对抗的结果自然是一边倒,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之说。 迷糊的双眼仿佛可以看见小犬chūn二郎的身影逼近,可身体却怎么也做不出反应。也许是他觉得我已经达到了极限,再也做不出反抗和回应了,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好似在一直冷笑着,然后右脚向我脸上踏来。 绝望,无力,屈辱,不甘,我渐渐闭上了双眼,静静等待着那判决一般的时刻来临,小犬chūn二郎的鞋跟鞋底在我脸上肆虐蹂躏,然后狂乱地嘲笑着我这个可悲的失败者。 “睁开眼睛,起身反击!”突然,一道漠然没有的感情的少女声音传进我耳中。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救命稻草吧,我听从这个声音的指示,猛然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正是小犬chūn二郎的右脚鞋底。 我也不知道疲惫的身体从哪里涌出来了气力,于是整个人先是一个“驴打滚”,逃离了被脚踩脸的命运。 一个顺势,便与小犬chūn二郎拉开了几步的距离,然后顺利得以站立起来。 再次回到与小犬chūn二郎同一个视线高度,首先便是发现他一张脸忽亮忽暗,看来对于我仍有反抗逃离并重新站起来的力气很是不解与不爽。 我也很惊奇的视察着我的身体。长距离长时间奔跑所引发的酸痛感消失了,双腿腰间充满了活了;被小犬chūn二郎所击中的胸前与腹部的疼痛感也不见了,甚至连昨天左臂的擦伤也暗自感觉痊愈了。身体状况出奇的好,没有一丝的不适感,体力更是相当充沛。 这样的情况,这样的状态,就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带来的吗? 可当我偷偷环视四周时,哪里有什么人的身影?再看看周围不良少年的反应,仿佛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其他人士。而向我证实,刚才的确有人出现过,并出声给予我帮助的,好像也就这空气中浮现的淡淡、干而甜的甘草般的香味了。 却是不及我多想,小犬chūn二郎就一个箭步上前欺近我身来,右拳带起了犀利的罡风,正是一记十分漂亮的右勾拳! 我不敢与他多做近身纠缠,忙向后踏了两小碎步,躲了过去。 小犬chūn二郎得势不饶人,左脚向前小踏一步,随机左手就猛烈地展开三拳连击――这是要步步为营,招招致命。我不敢怠慢,别无他法,只得用手掌一一抵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犬chūn二郎体力再次下降的缘故,亦或是我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的原因,更可能是此消彼长、双重效果,又或者招式正确、应付得当,反正小犬chūn二郎这三连击重拳,在我感觉看来,是远没有之前的击拳刚猛,打在手掌上一点儿也不见疼,可谓是完全被防御了下来。 反而是小犬chūn二郎这三拳连击之后,紧接着又是一记右直拳的时候,便已然露出了破绽。 这一拳直拳是瞄准我脸部的。可惜我直接一个侧身偏步,躲了过去。然后我乘虚而入,右手握拳,左手抱拳与右手一齐用力,马上就是一个肘击回敬。 小犬chūn二郎整个人身体都顺着右拳之势,完全不能收力或者规避,而刚收回的左手也赶不上去。于是,小犬chūn二郎硬生生地吃了我这一记肘击还击。 这也是除了第一次手机偷袭得手后,真正意义上的交手攻击得手! 这一切发生的电光石火,只是你来我往、攻守一瞬间的事。但毕竟小犬chūn二郎是打架老手了,基本属于受过正规格斗训练的人才,吃了这一击也不慌张,即使自己胸前门户大开毫无防备,却也没有采取防御姿态或是闪躲;反而是化右拳为爪,硬生生抓住了我的左肩,同时左手一记左勾拳向我后背脊椎处袭去。 而我的动作也没有停顿,对小犬chūn二郎的回击也视而不见,左手松开抱拳放开了右拳,右拳则马上如杠杆的炮弹一般,从右手肘和小犬chūn二郎胸前的临界接触处为支撑点,向上击去。 砰!在小犬chūn二郎左拳离我后背脊椎仅有几厘米的时候,我的右拳已然jīng准的击中了他的鼻梁和额堂。然后只听得到他一声惨叫,放弃了当前手上的动作,捂着鼻子向后退了两步。 一直十分被动,可以说是被单方面虐菜的我,成功反击后,却显得格外平静。反观小犬chūn二郎,脆弱的鼻梁被重击后,现在已经是血流满面了,加上他隐怒几yù爆发的面孔,真是显得分外的狰狞。 “臭、臭小子!你这是找死!”小犬chūn二郎咆哮道,仿佛连口水都开始飞溅了。 接着,他吐出几口鼻腔流进嘴中的污血后,却意外地平静了下来;只见他两手慢慢松开,化拳头为手刀,支在身前,然后右脚微抬、脚尖点地。整个人拔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好似什么武道流派一般。 而一见小犬chūn二郎摆出如此姿势,周围的不良少年中就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嘈杂。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什么“小犬大人竟然这么认真了!”“难道这个支那人真的那么强劲吗?!”“不对,是失去理智了吧……”“这样不会弄死那小子的吧?”诸如此类的话语。但是,无论周围人说了什么话,是什么样子的论调,似乎都会涉及到一个词――“舞月流”。 这令我不由一愣,虽然对小犬chūn二郎受过系统格斗训练已是心下了然,但是实际听到一种流派的名号的时候,却也还是没有那么强的实感。心中最大的感受反而是:难道街头不良少年混混的头目老大什么的,还要、或者说还会专门去什么道馆学习什么流派的武术? 没有实感是没有实感,但我也知道这恐怕不是一个玩笑或者恐吓,特别是现在我面前的小犬chūn二郎,散发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沉重气势。 很不妙,不能大意了,也只能拼了。我在心里告诫着自己。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貌似这章纯注水了,注释也就比较难凑出来了。姑且谈谈“家常”吧,既然都开始来开连载码字了,那么其他的一概娱乐项目就全部得说拜拜了――Galgame也就算了,毕竟什么作我都推不动了(年前出汉化的素晴和WA2都没动力了),其他类游戏也没什么留念,所以才有开坑码字的后事;但是新番也看不了,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虽然说一月番的确没什么好看的吧,十月番的残余也多数是游戏漫画改编的,不过这追新番不就和追小说一样嘛,养肥了等完结或许就没什么动力了;追的这种时效xìng和过程其实就是一种享受!――什么?我漏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没说?我不说就证明后文会有说的啦】 【注2,我说的这么心酸辛苦,你们也好意思不拿出一点票票来?!(四十五度角望天)】 第011章 出来一个幕后黑手,呃幕后胖子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1章_出来了一个幕后黑手光头――呃不对,是幕后黑手胖子 --------------------------------------------------------------------------------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犬chūn二郎动了,带着那还在喷发流淌的鼻血,向我急速驰来。看着他沾满鲜血的脸,即使充满了喜感,我却丝毫也笑不出来。虽说小犬chūn二郎很明显因为体力原因,速度大打折扣,但我依然可以感到那种被锁定的感觉,那是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触,丝毫动弹不得。 顷刻之间,小犬chūn二郎近得我身,整个人身子略微一蹲,右手收到便直取我脖子而来。 无法避开!即便是看上去如此简单的一击,却是在气势、角度和轨迹等一系列问题上,将我的退路完全封死,犀利如斯。 依旧是别无他法,只得慌忙用双手抓住他手腕。而我正yù进一步反击,来个崴关节的时候,腹部便遭到了重创。 仔细一看,原来是小犬chūn二郎左手手刀的直击。接着,他便一个大转身,本应该是我来缚住他右手的,却反而被这一下弄了一个趔趄向前。还没来得及掌握平衡,后腰就是一疼,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回头一看,才知道小犬chūn二郎刚才转身的同时,毫不迟疑地就是接上了一脚,连贯到仿佛这就是一个动作。 不行啊……本来在技术和经验上就多有不及,现在连这么厉害的流派武术都使用出来了,我还真的会有胜算吗? 正在我略显绝望,几近踌躇的时候,我却惊奇地发现小犬chūn二郎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是在那里重重的喘着气。看来这个所谓的“舞月流”,对于体力的消耗也不是一般的大。 ――那么,我便还有希望! 在这场堵上xìng命与荣誉的战斗中,沦为“体力与技力”的拉锯里,我可悲又沉重地发现,自己仅剩的优势就是那莫名其妙恢复的体力了。 交锋还在继续着,其实也可以换句话说,我正在一次又一次地被十分华丽的招式放倒。在那些极具美感的招式中,小犬chūn二郎双手手刀多少有些违和,但是脚下的动作却异常唯美;在那按照一定图形画案辗转的脚步中,我恍惚中看到了yīn晴圆缺之月,弦月梦影、残月断霎,最终新月浮光,一片繁华,月相的轮转,则让我顿悟了其“舞月”的含义。再观其动作,果然主要重点在于脚,很多重要攻击都是双脚来完成的,当真对于步法、脚力与腰力要求极高。 不过,更让我庆喜的,还是小犬chūn二郎体力不支的反应;脚下浮虚不说,手上的动作也迟缓了许多。可惜即便是如此,这所谓“舞月流”的威力也依旧可怕的要命;尽管是如此情况了,我依旧无法正常对敌,而是疲于应付。不过好在,这种“体力换技力”的此消彼长下,自己的状态已经不是纯粹被虐了。 最后,小犬chūn二郎一个右手手刀横扫切出。我身子略微一仰,勉强躲过。小犬chūn二郎横扫后,背身向我,也不害怕我偷袭,反而是右脚一个后踢! 我急忙左手一挡,一下压,竟也挡了下来!果然小犬chūn二郎的体力下降的厉害。 可谁知小犬chūn二郎借我下压之力,立马转身,右手手刀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直击我太阳穴。而我却是鬼使神差、破釜沉舟地一记右拳击出。 ――砰! 我的右拳先命中了对方的面门。而时间相差微乎及微的,小犬chūn二郎的手刀也命中了我。 值得庆幸的是,是我先他一步击中对方,故而多多少少对他产生了些影响,使得他的动作轨迹出现了错乱,没有击中他预定的地方。但即使如此,小犬chūn二郎的手刀依旧击中了我的脸颊;力道之大,让我仿佛觉得牙齿都被打落了,脸自然是毫不奇怪的肿了起来。 而中了我直击一拳的小犬chūn二郎,则因为体力原因,再也没有起来的力气了。 真是没有想到,仅仅只是灵机一动的顺势反击,却成为了压倒小犬chūn二郎的最后一根稻草。而除了右手还残存拳击得手的感觉,浑身上下是没有一丝的实感。 全场一片肃静。 小犬chūn二郎的手下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一般。 “这场对决我赢了。按照约定,把人放了!”我厉声喝道,虽然貌似十分镇定且强硬,但实际上,我也基本筋疲力尽,恢复的体力也基本再一次告罄。全身上下被击中的地方像要坏死了一样疼痛。真是难以想象,如果不是小犬chūn二郎体力的问题,这“舞月流”还可以迸发出多大的威力。但这些都不是我现在需要关心的了,我需要关心的只是能否在这剩余数量惊人的不良少年手中救回妹子。 我的喝声,仿佛就在人群中回荡一般,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应声。果然是小犬chūn二郎在这群不良少年中,过于的有威望;所以在那般强大的头目老大被人单挑打倒之后,手下的人心灵会产生极大的动摇。 但是,也总是有例外的时候。 “那个只是小犬chūn二郎自己做的笨蛋决定罢了,要不要听从实行,我们有权利自行决定。”又是那个恶心的yīn阳怪调,间仙后哉一脸yīn损的表情盯着我。 我心下一沉,虚张声势的时候,时间拖得越久自然就越不利。现在的自己站稳都已经很困难了,更别说再有什么作为了;但是,正当我急忙寻思有什么对策的时候,间仙后哉则又开口了。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厉害,”间仙后哉眼神里闪过一丝寒光,“虽说小犬那家伙并没有用刀,有点束手束脚;你也基本是一直被压着打,被虐的很惨。但就结果而言,你终究还是胜过了‘舞月流’的小犬。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赢得我们这些混混人渣的敬意了――虽然你一定不会知道‘舞月流’真正的恐怖之处。”说着,间仙后哉很随意地向我鞠了个躬,但手却依然没有放开小司。 我面上不动声sè,其实心里却多少认可他这份话语,虽然以前从没听过“舞月流”这个名号,但是实际上的威力却不容小觑了。 然后间仙后哉继续说道:“再者,你的胆识和谋略也着实让我惊叹。两次从我手上逃走,这也算是一种才华了。或许第一次在大街上我去阻拦你的时候,自己多少是有点掉以轻心;再加上事出突然,你又十分的果断果决,所以让你给逃了。但是第二次在料理店里,竟然在我那般设计下还是给你逃了,这可真是一份值得夸耀的成绩了。” “要知道,为了后门的埋伏,我可是没让手下去碰过一下后门,就是因为谨慎避免打草惊蛇,”间仙后哉边说边摇晃着他那肥大的脑袋,“可是你却另辟蹊径,从‘貌似’很危险的前大门给逃了,直接让我在后门的埋伏打了水漂,这怎么叫我不震撼惊叹。” 间仙后哉慢慢吞吞地说着与现状貌似不相干的话语,但是我则是越听越心惊肉跳。 这个看上去臃肿肥瘫的胖子,这个间仙后哉,好深的心计! 难怪在“百味馆”后门避难的时候,我就感到一丝违和感:为什么我逃进巷子消失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不良少年来敲后门的。再回想起之前在“百味馆”二楼窗户看到的那些不良少年,脸上浮现的表情多半是烦躁与暴躁;只怕后门的埋伏,是间仙后哉在我一进后门就迅速安排好的了。 而且看他现在,没有对小犬chūn二郎一丝的畏惧,哪怕是言语之上也不做出敬意;即使如此,周围的不良少年对他的反应却并无躁动,甚至可以说是依旧言听计从,只怕他才算是这个不良团伙的潜在老大。而小犬chūn二郎,很不幸的,只是被当做很厉害的枪使了,是一个很完美的、避免自己招风的旗子而已!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我也都无所谓了。虽然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也很佩服你这些‘成就’,但是很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就此向你妥协的打算。”间仙后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双如毒舌般眼睛反复在诉说着他已经看出了我的虚张声势。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强。但能打到小犬,至少从这一点上来看,毫无疑问你是很强的;当然,也并不知道你与小犬全力一战之后,还有多少余力再战。但是我知道的是,这个小姑娘可是很脆弱的。我要是有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吓到了我,我可就无法保证她是不是安全了喽。”间仙后哉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我不由苦笑,没想到这个间仙后哉如此谨慎。就算他不用小司威胁我,我一样也没有多少还手之力了。 间仙后哉见我如此,只道是他威胁成功,逼我就范得逞,立马就向他身边的心腹扭头授意。而他身边的几个人一个整齐点头后,明显就不怀好意的向我逼近。 我知道这下自己是完全的输了,就算没有小司作为人质,自己也有体力,但我绝对不相信自己具备以一敌众的能力――逃跑还差不多。 再次略显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了刚才那个伴随着淡淡甘草般的香味的,莫名其妙出现的冷漠女声――她还救得了我这种窘境吗?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次是真的没啥扯的了……不过为了做成和某团子类似的效果――当然,他那种注释注解PS才是正篇正体的规模我肯定做不到,两本小说风格也差远了――姑且将“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作为一个特sè做下去吧】 【注2,我也知道有很多人对“进宫大内团子”深恶痛绝,但是小说风格不一样,注释的写法不一样,导致的结果也应该不会相同;至少我坚持弄的这个“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是作为写完检查时的一个乐子,不会影响正文写作时思路的(大概】 第012章 和大家约定的第十二章终于来了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2章_和大家约定的第十二章终于来了——什么、不好看? -------------------------------------------------------------------------------- 再次略显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了刚才那个伴随着淡淡甘草般的香味的,莫名其妙出现的冷漠女声——她还救得了我这种窘境吗? 随机又是一阵苦笑,笑自己的天真,本来就是虚无缥缈可能本不存在的事物,自己竟然产生了一丝期待,当真是可笑之极。 可就在我这么自嘲的时候,耳边却偏偏传来了一个女生的声音。这个声音虽然听上去和刚才那个冷漠声有些相似,但多少还是明显有些不同;这个声音十分英气,十分jīng神,更是听上去多少有点熟悉。 “给我住手!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无耻到挟持女孩子做人质,并以此来胁迫他人,真是不可原谅。”这个英气十足的声音如此说道。 我连忙睁开双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少女一脸严肃地走来,而那个方位许多的不良少年,则都已经或躺或趴在地上呻吟着了。 那少女有着一头罕见的淡红sè头发,从sè泽上分析应该是天生而非染发,与那一身粉sè连体长裙显得相得益彰,十分搭配。一双坚定有神的美目,黄绿sè的瞳孔给人不怒而威的感觉;与之相配的,她右手正握着一把木刀,显得格外地英姿飒爽。正是和这份英姿飒爽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她那平坦到令人难以接受的胸部,完完全全是个“太平公主”的贫rǔ稀有属xìng。 但是我却是真真正正的呆住了。这个少女以实体,作为一个站在这里的存在,远比她那平胸贫rǔ的程度,或是手握木刀行走街道,更令我感到震惊。 我首先是想说服自己认错人了,但是潜意识自己也清楚,这对于我这个“眼镜宅男”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又想着这是不是仿真度很高的Cosplay,但服饰可以COS气势却是很难可以学来的,最终结果还是难以置信。 那熟晓的姿态,那熟识的衣着,那熟悉的外貌……不会错的,那绝对就是人气作品《旋风管家》中的重要人物,二次元中的超人气角sè,白皇学院学生会会长——桂雏菊。 桂雏菊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而是继续向我前方的那几个间仙后哉的心腹走了过去。 而我的大脑则是在飞速运转着。之前发觉自己是在11区的时候,就多多少少察觉到了自己穿越的本质;后来也果然证明了时间上的不统一,自己是来到了三年前(即2004年)的岛国rì本。但现在看来,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个世界,恐怕远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先不提那姑且还算解释的过去的“自我一致存在”,这突然出现的二次元同等存在的人物,难道这个世界是被二次元入侵成功了的吗?又或者说这个世界其实本身就是《旋风管家》的世界?虽然理智上知道这并不可能,也不可信;但是自己却是十分乐于接受的。既然自己已经是很夸张的从2007年的天朝江城穿越到了2004年的岛国rì本,而且还是自我一致的存在,依旧还是自己——林羽暮;那么更夸张一点,穿越到二次元的世界,或者二次元入侵的世界,又不是那么的不切实际(才怪……)! 就在我心中胡思乱想的时候,间仙后哉的几个心腹却急躁不安了。他们一看桂雏菊不紧不慢地向他们走去,顿时齐声一声大吼,向着桂雏菊冲奔而去。 我见此状况,不由一笑,这几个不良少年就算不知道桂雏菊的厉害,难道还没看到桂雏菊来的方向那被放倒的数十人吗? 果不其然,桂雏菊右手将木刀一振,画出了几个优美的弧线,那无知无惧的几个人就毫无疑问,纷纷被击倒在地了。而桂雏菊至始至终都仿佛是对他们视而不见的,脚下的步子没有丝毫的停顿过,视线凛然盯着间仙后哉。 好强!如果说刚刚的小犬chūn二郎是将我全面压制让我感到格外强大,那么这个相似度极高、可能xìng超过百分之九十九是二次元角sè桂雏菊的女孩,就是拥有一种强者气范、气势过人的强大,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给敌人极大的压力。 这一点,却让我产生了另类的极其强烈的怀疑,眼前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桂雏菊。因为原著中的桂雏菊虽然也很强,但是却也绝对没有强大到气势就如此压人的地步。可是她接下来的举措却马上打消了我的这番怀疑,从某种角度来说是更让我确信了之前的猜想。 只见她走到了我身前,也没看我,而是捋了一下秀丽的长发,右手将木刀抬起来,指着间仙后哉,用宛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英姿飒爽说道:“在下、东京都私立白皇学院现任学生会会长,桂雏菊是也,还请阁下赐教!” 短短一席话,却威慑到旁人不敢有丝毫造次。而我的心中早已翻起了轩然大波、惊涛骇浪。 果然就是桂雏菊!这一次我也不再有所怀疑,什么也许是同名同姓,也许是一个为我所造的大骗局,我统统都无视了。 白皇学院、学生会会长,这必然是桂雏菊的标签无误;2004年的东京都,不正是《旋风管家》剧情开展的地方吗?! 而且,就算是假的又如何?既然已经大致认定了自己穿越的境地,又为什么不可能是更夸张一点的情况呢?相信、与不相信,两然之间、两可之数,能否出现什么损失?那么自己作为一个宅男,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当想通了这一切之后,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反观对面的间仙后哉,那脸sè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简直就像一只巨型癞蛤蟆吞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一般。 只见间仙后哉咽了咽口水,心虚之下还将手里的水果刀捏了捏,仿佛是想下定什么决心;可是他斟酌了好一会儿,却依旧还是没有什么行动。 显然桂雏菊此时也算是威名远扬了,又以桂雏菊的xìng格,这次对不良少年出手自然不是第一次;而人的名、树的影,不良少年之间恐怕也都是多有耳闻桂雏菊的可怕之处。 这间仙后哉心有余悸,也明白不太相干的人质,作用是不大的,所以自然也就迟迟无法做出决定。 而桂雏菊的威压却是一直在持续着、扩张着,折磨着这一群不良少年。只见那一个个不良少年,脸sè沉重、冷汗直流,隐隐约约有些不支脚软,颤抖生惧的感觉。 我不由暗叹这桂雏菊果然厉害了许多。“不战而屈人之兵”,一个高一的小女生,竟然也可以将数十个不良少年吓到如此地步,真是不可谓不强大。 而就在这个时候,果然有不良少年受不住这种jīng神上的折磨了,怒吼咆哮了一声,就向着桂雏菊冲来。他这一行动,引发了不少周围人的效仿。 一时间,数十个不良少年,在他们目前头领、间仙后哉还没有做出决定发下命令的情况下,就已经是一窝蜂地向桂雏菊袭来。 其实刚才的形势与气势到了如此地步,一般人大脑里都只会浮现两种想法了。一个是拔腿就跑,另一个就是自暴自弃“视死如归”,企图同归于尽。 而这群不良少年,选择了后者而非前者,不是一个人后退,这一点多少让我有点佩服——这或许就是rì本武士道jīng神的一种体现了吧?但是,这个做法、同样也是相当愚昧无知的就是了。jīng神是好的,但是就结局而言,并无任何区别。 结果会证明一切,也会再次说明,有时候数量是难以逾越质量的。 桂雏菊见周围的那数目不小的不良少年,基本全部都向她冲了上来,也不闪躲,更不慌张,只是一双美目微微一眯,眼神显得更加犀利起来。只见她手上动作速度既不快也不慢,整个人极其从容优雅,动作也很优美。那把木刀,在她手中就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总是在危险来临之际、那一瞬间,重创来袭者。 刀的轨迹,有时似rì月同辉,有时如星辰闪烁,防守如山川秀明,进攻似草木藂茂;人剑合一,浑然一体,一会儿声如虫鸣叶落,一会儿形似鲤鱼龙跃,有百鸟朝凤之势,万兽率舞之能。 不一会儿,数十个不良少年已被她撂倒了过半。这群不良少年这才发觉情势不对,发热无惧的脑袋也渐渐冷却了下来,身体也慢慢被人的恐惧本能所支配,以致其密集的攻势瞬间土崩瓦解,不少人开始了退后甚至逃窜。 桂雏菊见此情况,脸上没有露出半点喜悦之sè,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大,身子一个箭步冲刺。待我回过神来,桂雏菊已经停下了脚步,回到了最开始我身前几步的位置。我再一看周围,满地狼藉,不良少年基本已经被肃清了。 反观桂雏菊,脸不红心不跳,连大气都没喘个,仿佛点汗未出,好似这些人根本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一般,实在是一丝挑战的力度都没有。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有关桂雏菊的武器问题,按照原剧情开展的话,其实一开始桂雏菊应该是用的竹刀(竹剑),而不是木刀——这两种差别还是挺大的。不过这个问题不大,反正相较于前者,我更喜欢后者就是了——而且这俩其实都属于剑道的武器;所以桂雏菊的社团活动剑道部(职位部长)的话,也有此细微变化】 【注2,顺便继续注水求票求收藏!】 第013章 就是现在,孔明!不对,是美希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3章_就是现在,孔明!——不对,是美希 -------------------------------------------------------------------------------- 而间仙后哉的脸早已惨白了,握着用以胁迫小司的水果刀的右手,有着明显的颤抖。但是当桂雏菊一会到我身前,他眼里就闪过一丝寒光。 还未等桂雏菊站好说话,间仙后哉就猛地将小司向桂雏菊一推;自己也没趁机逃走,反而随上将水果刀刺出。 这一刀刺的角度和路径极为刁钻:如果桂雏菊不顾及被推来的小司而自己防备,那么这一刀击中小司无疑;如果桂雏菊接扶小司,那么这一刀桂雏菊便难以守备,极有可能被刺伤。果然是令人难以抉择。 巧的是,我与他们这正好处于一条线上,桂雏菊娇小的身形正好挡住我的部分视线,看得不太清楚;但是我也察觉到了间仙后哉手上水果刀的寒光一振,想上前帮忙却又恐怕来不及,心急如焚不由脱口而出道:“危险!” 而桂雏菊自然是比我看的明白,两眼瞳孔犹如猫眼一般锋利,直盯着间仙后哉的水果刀,脚下突然发力,向前一步踏,左手接住身形不稳的小司,又反方向一拉扯,自己身体也是一个侧身;而右手木刀,则早已毫不留情地刀锋向上一切,正中间仙后哉的右臂。 间仙后哉右手吃痛,看上去可能是轻度骨折了,水果刀立刻就脱手了。但是这水果刀脱手前,被给予了莫名的机械能,完全没有停滞前进的轨迹,仿佛是间仙后哉提前一步就将水果刀如匕首般丢飞离了手。 于是水果刀继续前行,恰好从小司与桂雏菊两个人之间的孔隙,也就是桂雏菊左臂下方擦过。而桂雏菊却是动也没动的,也不知道是计算好了的,还是运气使然。 但是很明显,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飞翔的水果刀则继续向我飞来。我本就是体力全无,而且又事出突然,完全就反应不及。我恨这种躺枪的感觉,我恨夏天这凉爽的服饰!眼见就要被飞扬的水果刀直贯腹部的时候,身侧传来一阵极大力量的冲击。我被人无情的踹倒了,但是我也安全的躲过了飞(水果)刀。 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银蓝sè头发的少女,刘海儿处是用一个朴素的jīng细发卡束缚的,两边流鬓之外,头上还隐隐约约有一束呆毛;两眼无神,却透着一股冷漠。她沉声道:“没死吧?”冷淡的声音,远没有那伴随甘草香的声音动听。 但我不怒反喜,毕竟人家可是算救了我一命的——就算那惯xìng的飞刀并不能致死,但是割伤刺伤还是很简单的——更不用说我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位,所以就显得越发高兴了。 没错,她正是和桂雏菊一样同为《旋风管家》里角sè,角sè名为,花菱美希。 再一看间仙后哉,已经借机逃跑了。周围地上全是不良少年躺着,事件已经正式得到解决——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呵呵,谢谢你救了我。”我一边起身,一边很是潇洒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虽然顺口道了一句“呵呵”,也算是自己对她不佳态度无声闷sāo的抗议了,但是我想身为11区人士又是二次元人物应该是听不懂的吧…… “哎呀,美希,都跟你说过了会很危险,叫你不要出来的……”这时,桂雏菊左手牵着脸红的小司,急急忙忙几步踏了过来,边走边说道,“不过,你倒是帮了大忙啊。刚才不小心失算了,真是太危险了……啊,真是对不住,你没事……”话没说完,桂雏菊看清我的脸后,突然之间就愣住了,然后半信半疑的就是一声—— “姐夫?!” ……………………。 ……………………? ……………………! “诶诶诶诶诶诶!!!”我先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但回想到桂雏菊的姐姐……不就是那个邋遢醉鬼,白皇学院的世界史教师,桂雪路吗?!这“姐夫”一词立马便让我失态万千,大声怪叫起来。 “不对不对……太年轻了,感觉也太弱了……”桂雏菊见我如此反应,神sè一暗,低声嘀咕道,“但是,好奇怪啊,明明就是姐夫的感觉啊……”声音虽然不大,却是给我听的清清楚楚,让我异常尴尬。 我看到脸sè很红的小司后,马上转杯转移话题,却在小司身上感到了一丝违和感,心中不由生疑;可惜她现在是脸红低头着,我也无法看清她的脸庞,但是这隐约的脸型轮廓,以及那淡紫sè的头发,却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咦?小司是长发还是短发来着…… 正当我准备问个究竟的时候,小司突然开口发声道:“那个……谢谢你们!那个、我有急事,可能要回家了。”说完扭头就准备走。 桂雏菊这才反应过来,神sè也恢复了正常,微笑道:“啊,是我失礼了。那么,我可以送你一程吗?” 此话一出,小司的脸感觉更加红了,可惜又走脱不了;毕竟桂雏菊还牵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但桂雏菊突然又神sè沉重地看着我说到:“可是……[姐夫](发出了一半音又憋了回去)…你这边伤的这么严重,怎么办?需要送去医院吗?” 花菱美希无奈地看了桂雏菊一眼,又看了小司一眼,最后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这才说道:“这家伙、我来处理好了……小雏你就安心吧。” “嗯,那就这样,谢谢你了美希,”桂雏菊喜笑颜开道,“那么一会儿再见,[姐夫](发出了一半音又憋了回去)…也要保重啊……” 于是,桂雏菊便和小司走了。留下的花菱美希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冰冰地说道:“走吧,你还在等jǐng察来吗?”那寒气和敌意,莫名的十足。 我看着那满地狼藉,之前还是威风凛凛,仿佛高人一等的不良少年,现在连街旁路过的老鼠都无法呵斥,显得更加的悲催凄凉——这种sāo乱的结局,其实最好还是等待官方,比如jǐng察来收尾最好;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是比较微妙的,自然不可能主动接触所谓的jǐng方势力,也就作罢了。 不过,最让我纳闷无奈的,还是花菱美希这对我的态度。按道理说,这绝对是第一次见面啊;原著中花菱美希的xìng格虽然不算开朗,但也没有这般拒人千里之外啊——我到底是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但是仔细一想,或许最大的原因还是出在桂雏菊身上。花菱美希,在原作中是学生会的笨蛋三人组之一,对着桂雏菊那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的;而此时此刻被迫看护送我回家,不正是被破坏了她与桂雏菊的两人时光吗?也难怪会这么生气……想明白了这些之后,我心下不由窃笑。 可花菱美希明显不可能被我的好心情感染,反而在察觉到我的愉悦之后,白了我一眼,冷声道:“死人,你是抖M吗,被打的这么惨还这么高兴?这么jīng神,看来也不需要去医院了啊。”眼神中鄙视之意,那真是溢于言表。 我也不和她一般见识,只是陪笑道:“被打当然不高兴,可是见到了传说中的会长大人大发神威,现在又是美人相护身旁,不高兴是不可能的。当然,这点小伤,医院肯定是不需要去了。” 废话,知道自己穿越来到的这个世界并不简单,还已经见到了两位动漫女角sè,可以说是开心的发疯了一般。连平rì里一般不会轻浮的自己,都不由自主地、语气变得如此花哨轻佻。这个嘛,毕竟是近距离见到并接触到了平rì里可望而不可及的(二次元)人物;一想到平时只是在屏幕上活跃的这些人物,现在如此活灵活现地在我眼前,走动着,交谈着……这真是难免会有些“失态”。 花菱美希明显对我印象不佳,见我如此轻佻,就更加鄙夷了;于是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了,生怕自己被玷污了一般,冷哼了一声,就立马拉开了不小的距离,对我不理不睬的自行埋头走开了。 我却不以为意。一来我对花菱美希这个人物兴趣本身就并不是很大,即使被讨厌了也无所谓,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二来最重要的就是,我知道虽然她平时一副万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爱好热闹和胡整,更是一个比较热心肠的人。虽说平常很喜欢捉弄他人,以此为乐,比如在原作中就不止一次玩弄某飒和雏菊;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特别是在与朝风理沙、濑川泉一起被称为学生会的“笨蛋三人组”之中,她反而是最理智和聪明的一个。 可是知道归知道,但是那毕竟是在动漫中。就算眼前这个实体化,处于三次元中的花菱美希,与原作那个二次元的花菱美希相差无几,谁又能肯定没有纰漏呢? 所以我也不敢太过张扬,所谓见好就收;既然花菱美希对我不感兴趣,甚至产生了一丝反感,那么我就只好老实一些了。 这还真是……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花菱美希对桂雏菊的百合之情,虽然在原作里没有具体情节彰显,但是人物设定卡里其(喜好,专长)一栏就写着有“让雏菊感到困扰的事情”;而桂雏菊本来就是一个比较英姿飒爽、招蜂引蝶的中xìng美偏多的萌妹纸——所以你们懂的】 【注2,以上纯属杭叔瞎编乱造,不过对于花菱美希来说,桂雏菊可是她的英雄,是她的梦想(人物卡里甚至特别还有备注花菱美希喜欢上桂雏菊的契机:以前总有男孩子欺负花菱美希,而桂雏菊则像个英雄一般前来救场,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了那些男孩子[话说这一股狗血加yīn谋的味道为什么就是挥之不去?)——所以你们还是懂的!】 【注3,感谢某卍和绯妖妹妹的评价票啊……老夫此时此刻何德何能啊——话说回来了,福门万氏啊,某个角sè你真的不要了吗?】 第014章 现在为尾行邻居做准备?啊呸呸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4章_现在开始为尾行邻居做准备?――啊呸呸呸 -------------------------------------------------------------------------------- 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气氛异常压抑,但我却并没有闲着,而是旁敲侧击向花菱美希问了不少问题。花菱美希虽说对我很冷淡很鄙夷,但也还是差不多都回答了我。 所以我很成功地获取了不少的信息,结合之前自己整合、推测出来的信息,倒也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说现在这个地方,严格说来处于文京区,而临近千代田区;年代也正如我之前所猜测的那样,是公元2004年,时间rì期是7月24rì。大部分世界观与我本来的世界相差不大,历史也是差不多一样的――如果不是被二次元入侵了,那么这个世界本身就很有可能是《旋风管家》的世界线。为什么这么断定,原因除了那实体化存活的动漫人物以外,自然就是我意识到的少许不同;至于详细的差异,我并没有、也不敢去深问。甚至于一些比较宅向的ACGMN问题,即使知道原作中花菱美希是动画研究社的成员,我也基本不敢过问。 就这样,不算愉快,但却十分满足的路程就快结束了。两人这样一问一答,虽不算融洽,却也十分安逸;不一会儿就抵达了现在我家房子所“驻扎”的小巷。 我突然想到了早上出门时的那份违和感,果然是因为周围的房屋建造和自家不同。 自家房屋只是一个简单的改造小平房,而周围却是那种岛国常见的二楼平房模板,虽说自家房屋仅仅只是一楼却和二楼高度不相上下,却始终还是有高度上的落差,就更别说建筑风格方面也有差异,也难怪会出现异样感。 而此时此刻,我远没有纠结房屋问题的时间,而是在犹豫着是不是能避免邀请花菱美希,别把她带进屋子里喝茶客套一番。 花菱美希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意图,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道:“既然你到家了,那么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我赶时间,告辞。”说完扭头就走。 不愧是出生在政治世家,政治家女儿的“嗅觉”,果然灵敏! 这下真是让我松了口气,但又多多少少让我产生了一些生疏感。原作动漫中的花菱美希有这么冷淡三无的属xìng吗?如果说之前花菱美希一直是冷淡和鄙夷,那么刚才一瞬间,我实实在在感觉到了厌恶与敌意。 稍微一愣,我也没有太过于在意。虽说她对于我来说,第一印象是二次元角sè,但此时此刻却是活生生的实体,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爱憎;相反的,表露出了真切实在的喜恶,这才让我感到更加的真实,也让我更加明白这个世界的真实,而不是二次元的虚幻――当然,这些话多半也都是死鸭子嘴硬。当被自己向往的二次元萌妹纸讨厌的时候,怎么可能会不沮丧!但是这个时候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挽救,只能等到以后有机会再弥补了吧。 从巷口几步走到家门前,突然发现了家门前有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定睛一看,这才回想起来,那萝莉服饰搭配的萝莉身材,不正是早晨路过我家门口的那个金发萝莉吗? 可是她现在伫在我家门前又是做什么呢?看她样子,仿佛也只是在观看着什么她很在意的东西吧。 这时,微风渐渐吹起。她秀丽的金sè长发开始了飘扬,时不时摩娑着她那空谷幽兰、清丽脱俗的脸庞;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小巧的手护着那头上戴着的,有着疑似猫耳装饰部分的帽子,避免着它被风卷跑;在风中,纯白的褶皱长裙飘舞着,甚至她身子周围也渐渐出现了花叶飘荡着…… 这一切的一切,组成了一幅极美的画面,令我不禁陶醉其中,yù罢不能。与此同时,空气中也随风传来那甘草般的香味,定睛一看,原来是(现任)邻居家的庭院里所种的紫罗兰花在这个季节,二次开花了。 我这才想起来那时救我的声音所伴随的香气,不正是如这紫罗兰花开之香味吗?难道那声音与这个小女孩有关? 随即不由暗笑自己神经过敏。只是因为邻居家的紫罗兰花香,就联想到眼前这小女孩和那声音有什么关联,不是很可笑的吗……?这花香能够说明什么问题的吗? 而待我重新转头望向那女孩的时候,却发现她早已消失不见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啊。 我一边感叹着,一边向家门走去。仔细打量着房屋,果然还是觉得它没有丝毫变化。正如前面说过,虽然是一层楼改修的平房,却因为天棚加高过,所以在两旁的双层和式建筑中间,也并没有显得矮上多少――但是那种强烈的违和感是无法避免的。 大门围院上的名牌处,依旧挂着的是刻印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林”字的金属板;下面的几个汉字,与上面的“林”字组合起来按顺序就成了:林昭蓉、林羽暮、林羽夕――分别是母亲,我与小妹。 这个就有些符合岛国风格了,是与我家房屋以前不同的地方。虽然上面并没有父亲的名字,多多少少有些“盖棺定论”的意味,但我却并不是那么悲伤――毕竟已经也都习惯了,只是一种定义的变化罢了;不过剩下母亲和小妹的名字,就多少让我有些心安了。 虽然是穿越到了这个异样的世界,存在也还是我自己,但是如果就此缺少了母亲和小妹,那这个“自己”到底是否是“自己”,就要加上一个问号;至于现在简单一个名牌的出现,这个变化以彰显的信息,多少可以让我减少一些特大的遗憾。所以,看到这些名牌,那份亲切感,别提有多高了。 想到这里,我心下突然灵机一动,又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于是我先迅速地跑向我家房子左侧的邻居(面对大门时人物视角的左侧),却只发现此刻那个房子里,给人空荡荡无人的感觉,但是庭院却很干净,应该是碰巧这家人都外出了。我仔细看向名牌,只见“逢坂”这两个苍劲有力的字腾舞着。 逢坂……あいさか(Aisaka)么?就算在07年,也貌似没有什么动漫可以联系上吧……等等!貌似06年不是连载了一本很火的轻小说吗?《TIGER×DRAGON!龙与虎》是这个名字吧,里面的女主角好像就是叫逢坂来着……(注1) 呵呵,不过没那么巧的吧,也不会那么好运吧;不然这个世界就真的是被二次元入侵了……不过,如果那个娇小的毒舌傲娇萝莉女主角,真的活灵活现出现在我眼前,还是邻居的话……咳咳咳,赶紧打住,仅仅只是幻想一下,都快觉得自己痴汉化了。 一边坏笑乱想着,一边跑向了另一侧的邻居大雾,也就是我家房子右侧的邻居。还没走近,就再次闻到了沁人心脾的紫罗兰花香,正是这户人家庭院中传来的。 但我一走到大门,就发觉这里完全没有人――和左侧邻居完全不同,这户人家是完全没有人气,庭院的杂草都有些肆掠,就是给人一种很久没有打理,没有人居住的感觉;房屋虽然没有破败,但却也多少有些暗淡。就连名牌都也已经模糊不清起来,只能隐隐约约辨认出好像有“片桐”二字。(注2) 两侧的两户邻居,居然一边不在家外出,另一半更干脆就久无人居,还真是令人无语的境况啊。 我不禁再次发出一阵感叹。然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受了伤的身体终于开始抗议我这种惬意的心情了。我不由看着自己这一身伤苦笑,只得利索地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径直奔向那医药箱。 一连两天,甚至连二十四小时都没有,就已经是两次医药箱侍候了,最近还真是多事之秋啊。我一边处理着伤处,一边如同老头子一般抱怨着。果然所谓穿越都是要经受一些苦楚的,不然你永远无法感知到那些传说中的美好…… 处理完伤处后,没有像昨天那样脑残般丧心病狂地又给自己绑上了绷带。本来就没有严重到那地步,而且本质也基本都是内伤了,绑了绷带也起不上多大作用。 但是我却很意外地嗑.药了――也就是口服了一些复方阿司匹林片,也就是传说中的APC,可以起到良好的止疼药之效用,暂时缓解疼痛。虽说这多少会对jīng神状况有些影响,但是却至少可以令我舒缓不少。 当时被小犬chūn二郎最后那一下击中,现在整个右脸都肿了起来,用冰块清凉消肿、酒jīng冰爽消毒过后,自然是直接一个创口贴帖了上去,多少也是达到了镇痛消炎的效果。 全部处理完后,一早上长奔打架的疲劳感就袭回来了,人刚刚又吃了止疼药,所以更加昏昏yù睡了。于是也就没有想太多,将身体交给了本我,直接就摇摇晃晃荡回了卧室,“砰”的一声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中,我反复看到了自己抱着还是小孩时候的桂雏菊在那里笑,我顺着那个自己笑的地方望去,只见那年仅十八年华的青chūn靓丽版桂雪路也正对着我笑……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其实逢坂这个姓氏啊,大部分人都会很迅速地想到“掌中萌虎”(钉宫的萌王啊,真不容易)――可是为什么你们不会想到逢坂爱呢!(天之声:一边去)当然,逢坂良太什么的声优梗你们肯定想不到(你真够了】 【注2,至于片桐这个姓氏啊,可能就偏了――当然,或许根据上面一个姓氏,你们也会产生一丝联想;我不会说这其实是误导的。至于真相是什么,我这张破嘴肯定是不会说的,只能说如果这个梗真的要用上的话,肯定会出乎你们意料――如果能从这个姓氏想到什么德艺双馨的女演员的话,那我们私下好好交流(你真特么够了】; 第015章 老规矩、宅秋叶原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5章_老而不死是为贼也,老马识途秋叶原也 -------------------------------------------------------------------------------- ……梦中,我反复看到了自己抱着还是小孩时候的桂雏菊在那里笑,我顺着那个自己笑的地方望去,只见那年仅十八年华的青chūn靓丽版桂雪路也正对着我笑…… 吓——!我突然就被惊醒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rì有所思,夜有所梦”吗?虽然不是夜晚,但是这的确有点噩梦的感觉了…… 这到底是报应,还是穿越后的综合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很清楚的就是,自己背后已经是一身冷汗了…… 从惊愕慌忙中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迷迷糊糊看了下闹钟,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是睡了一个大大的回笼觉了——这都已经过了正午,赫然是下午时分了。 不过一觉醒来,除去那被梦惊醒的部分不愉快之外,自己的感觉真的是好极了,不但头脑十分清醒,甚至感觉身上的伤都愈合了不少,真是一种奇迹。 摸了摸已经饿瘪了的肚子,我只得立马起身赶去厨房。在自己家嘛,饿了就吃;一个人做饭,做一个人的饭,说方便也方便,也着实简单。打量着冰箱里那些仅剩的食材,想也没多想就做出了决定——煮面! 既然昨天是炒饭,今天必然没有什么剩饭了,面包也没存货了,这还需要多想吗…… 将一小块jīng瘦肉切丝,下锅略微过火;顺手再切一些榨菜,伴作料一齐炒至sè泽不透,起锅盛盘。就锅油下水放面煮熟,倒水,与榨菜肉丝拌面,再撒上葱花,配上亲手特制的辣椒酱。嗯,完美。 迅速解决掉了这碗香气扑鼻的榨菜肉丝面。其间倒是想与母亲或者小妹联系上,但是手握电话脑海里却浮现不出任何直接相关信息……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母亲还是在出差,小妹还是在夏令营(修学旅行?),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至于详细的细微差别,可能要等到会面才能清楚。 然后就又想起了一些事情,立马摸回了卧室,打开了电脑……这绝对不是因为“眼镜宅男”的尿xìng,长时间不接触电脑与网络就会寂寞。 就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毕竟穿越已是既定事项,那么这一切可能会出现的细微不同,此时此刻都是自己必须jǐng惕的地方。网上信息爆炸,只要方法得当,自然是可以收集到很多有用的信息的——这个“异世界”的网络到底又会是怎么样呢? 看着这栋和自家完全没有差别,简直就是复制粘贴一样存在的房屋,心下的各种好奇自然是数不胜数。其中最为微妙的,便是那网线、网速如何,到底能否上网遨游…… 好吧,这的确有些宅男病症魔障的感觉了…… 开机成功,熟悉的画面,桌面依旧是可爱的夏娜——之前因迁怒《魔法老师》TV动画第二季毁的一塌糊涂,便直接用夏娜换下了依文洁琳——电脑外设一切正常,网络连接也显示成功。准确说来,应该是和以前没有任何差别与变化,仿佛一切还在穿越之前。 果然就平行世界而言,自己也还是自己吗…… 不过、果然打开电脑连接网络,就会出现意外之喜,或者说其本质是一件非常惊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网页的底端,一般都是时间与服务地址之类的网页信息;而此时此刻,不说某论坛的帖子就显得很异常,就连其网页底端的网页信息,上面写得竟然是“Timenowis:07-24,14:21.Poweredby...?C2003-2012” 呃,惊弓之鸟一般的我,对时间充满了敏感。心下生疑,将网页转向“度娘”,顺手点开时间rì期应用,结果竟然发现时间是:2007-07-24,14:21! 我勒个去?说好的穿越回2004年呢?怎么这个电脑不但链接的网络是2007年,甚至连电脑自带的配置都还是2007了啊!后者还好说,可以是人为修改的,但是前者这个难道是互联网的愚人节恶作剧吗? 难道真的只是之前遇见的那些人联合起来骗我的?直觉告诉着我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不过自己的这个电脑与网络依旧还是留在原来世界的空间位层——这种蹩脚又猎奇的剧情怎么可能发生?也太不思议了吧…… 信息的紊乱,刺激着脑袋生疼;拂去脑门上的冷汗,我怎么也难以冷静下来沉思分析。 怎么办?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无他法,我一咬牙,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取出了私房钱,拿上了钱包,我立马就出了门。 之前为了麻痹小犬chūn二郎一行人的时候,已经是看过钱包了的,里面有零散的rì元,软妹币(RMB)却也不少——比较符合才回国的这个身份。但是私房钱就比较悲催了,竟然大多数都是软妹币。这丫的房屋果然是跟我我一起穿越过来的吗?为什么在岛国的房子也会有不少软妹币…… 走到大街上,下意识远离了早上发生事端的方向。在临时起意问了几个路人之后,没看到什么书店和报亭,便跑去附近便利店买了一本《东京都地图》;然后顺路去了一趟银行,将手头的一些软妹币换成谕吉和户稻。(注1) 大致弄明白了街道分布与地下铁路线,便径自向车站走去。在体验了岛国最著名的“风土人情”——狂暴拥挤之大地下铁之后,我跌跌撞撞抵达了目的地。 其间我倒是留了一个心眼,也算是在审视这个世界的真实xìng吧。我故意买了不同车站的车票,还中途转车了几次,最终才算正式到站。辗转反复,也只是一厢情愿为了避免被人套局愚弄。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就算早有耳闻,也还是没有想到并非客流高峰的此时此刻,也还是这么的拥挤……不过,当我最终踏出地铁,呼吸到新鲜空气之后,我整个人又都jīng神了起来。 那么,大家猜的不错,我所到的目的地即是——秋叶原。 说起秋叶原,或许有不少人存在着误区。大多数人所熟知的秋叶原,便是与大阪的rì本桥,名古屋的大须合称为御宅(OTAKU)三大圣地。其实,秋叶原作为御宅族之街的同时,更是一个以电器闻名的国际化区域,一度是东京都地区最大的电器商业街。 从历史发展来看,秋叶原正式开始运营和电子产品有关的业务大约是从1926年的收音机普及化开始,虽说在东京都诸町中算是人烟与文化氛围起步较晚的地区,但算来也有好几百年历史了(江户时代,即公元1600年左右这里就有人居住);自1951年rì本的摊贩整合条令公布后,秋叶原就渐渐以此为起源基础,成为著名的秋叶原电器街而一发不可收拾;再到2002年,东京都开始主导实施,将秋叶原变成工厂相关产业聚集地区的计划,秋叶原就此巩固了国际化电器街的地位。 所以,无论是不是御宅,只要是到rì本来,特别是到了东京都的,甭管怎么收,往南边走的涉谷一条街,往东边走的秋叶原电器街,那是最佳的现代化游览地点。 至于具体说来,秋叶原成为御宅圣地的起源也比较早。随着上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间,个人电脑的普及以及技术革新浪cháo的带动下,电子游戏的迅速发展,使得许多游戏爱好者开始光顾并流连忘返于秋叶原;而随着电器生产集中化和网络订货配送服务的普及,这里作为电器经营场所的地位开始动摇,取而代之的则是如雨后chūn笋般蓬勃发展的电子游戏、动漫周边产业。 游戏咖啡厅、漫画茶馆之类运营模式的开启,随后更是有服务生(尤其是女服务生)模仿游戏与动漫中的穿戴进行Cosplay来营业。至此,秋叶原御宅之圣地的雏形已经确定,并得以飞速发展。经历了从荒无人烟开始的二百多年的发展进化,这里对于游戏玩家和二次元爱好者的地位简直像是耶路撒冷之于中世纪的天主教狂信徒――有生之年不来朝拜个一次两次,实在是人生中的一大憾事。 像我这样的“眼镜宅男”,想要调查清楚自己那大胆的猜测是否准确,这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这里人山人海,客流甚广,也是避免套局愚弄的最佳地点。当然,这里同样也是可以满足我强烈御宅族之心,激起我OTAKU之魂的地方啊! 飘飘然的走在大街上,感受着浓郁的A.C.G.氛围,我看着一张张大幅海报与宣传画,来来往往的Cos人群,听着不断传来“主人,欢迎回来!”之类的声音,只能不由感叹,秋叶原不愧是御宅之圣地啊。(注2) 不过、我还是连忙晃了晃发热的脑袋,平抚了一下热燥起来的心,赶紧冷静了下来。自己是有事而来,先收集信息情报,把事情和状况弄清楚明白了,再来享受愉悦也不迟。 于是我以调查年代作品为目的,陆陆续续进了几家动漫音像店和书店,甚至还不时临时起意拉住路人唠嗑询问,最后确定自己果然还是在2004年7月24rì。 毕竟要改变浪cháo与风行是很困难的,刻意掩盖与抹杀一些作品更是难事。除非我臆想中的幕后黑手已经能将东京都如臂使指了,不然这么巨大的改动不可能留不下蛛丝马迹的违和之处。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可能大家对岛国报亭这种东西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其实还是存在的,或者应该说还不少(友人告知的);至于便利店买书,这个大家就不陌生了吧——真是便利的便利店】 【注2,秋叶原这段可是杭叔查资料、问友人后才自行码(堆)字(砌)出来的,也算是一个比较全面的介绍文段了(言下之意就是别诟病我是复制粘贴的……)】 【注3,成绩好惨淡啊,好高骛远分类选科幻果然错了么……我真的可以撑到第一个蛰伏点出来么……没点击没推荐没书评我撑不住了】; 第016章 是18X游戏就给我买过来!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6章_是18X游戏就给我买过来! -------------------------------------------------------------------------------- 然后便是逛了一些电器行之类的地方,又随便询问了一些事情,却是并不意外的发现了诸如“三千院”“爱泽”“镝木”此类原本世界并不存在,而存在于二次元作品中的一些大财阀集团。 让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更加深刻了。这个世界虽然和自己原本的世界整体趋势相差不大,但却是混杂了许多二次元作品世界的异世,时间毫无疑问是2004年7月24rì。 如果真的是存在一个臆想中的幕后黑手,那么他应该不是能将东京都如臂使指,而至少是可以灵活控制整个岛国rì本的存在――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一号人人物,或者说团体,那么如此大的规模与影响力,也足以影shè到一个世界――换而言之,就算不相信也没用。 所以说嘛,“既来之,则安之”。整天疑神疑鬼的,还不如好好尽情享受一番。 在我基本接受了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和既定事实之后,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御宅的行列中之时,却也是发现了一些细微差别――属于相当有趣的那种。 明明在时间上是回到了过去,但是却可以发现一些自己见都没见过的莫名其妙的作品――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宅力不够,果然还是因为世界不太一致的缘故。最突出的代表,就是比如这里并不存在的《灼眼的夏娜》的一切作品,却是有一个大致设定与剧情差不多的《火雾战士》――女主角也不是夏娜了,而是坂井悠二和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之间的故事――多少让人有些汗颜。(注1) 不过仔细一想,应该是“存在即合理”的逆向作用,既然这个世界可能存在一些二次元作品的世界与角sè,那么这些作品自然不会依旧如实存在,而是出现一些类似缓冲存在的事物顶替――之前那个似是而非的《火雾战士》就是最好的例子了。至于早已接触的《旋风管家》,本身也才是2004年底的作品,就更不用说市面流通的替换了。 所以对于自己而言,在漫步秋叶原之时,很难感觉到时间之外的不协调感。而我捣鼓了半天,也大致弄清楚了有哪些作品被替换,换句话说,那些作品极有可能就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如果再算上时代发展,那些2004年以后的作品,说不定应该会有更多二次元存活――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啊! 呃,为什么我会说到命运石之门?命运石之门又是什么东西?……(注2) 晃晃悠悠地不知不觉就到了游戏店聚集区。库存了一下大扫荡后的战利品,笔直迈向了最大又最显眼的那家游戏店。 才一进门,就听到结账柜台处嘈杂的争执声。只见柜台处的老板大叔,不断地捋着他的小胡子,好像很坚决地在拒绝什么。 而柜台对面,则站着一个身穿便服的女生,一头紫蓝sè的过腰长发,不是显得奇怪而是相当美丽,唯一可惜的就是头上的那根长长的呆毛完全破坏了长发的美感;接着便是搓衣板似的平胸,不过以她那一米四左右身高的小学生模样,这种标准萝莉身材也并不算有多奇怪。 不知为何,明显她现在应该是很激动的时刻,却仍是一副很困的表情,倦眯着双眼;略微仔细一看,还是可以意外发现她的瞳孔是既美丽又异常的天然湖泊绿sè,左眼侧下方还有一颗泪痣,显得十分突出。 其实这些都不是很重要,因为我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相当的眼熟。 慢慢走近,便渐渐听清楚了他们争执的内容。而店内零零散散的一些顾客,也不甚在意,显然对这种情况也算是司空见惯了。 “……呜,明明不是十八禁的,为什么不卖给我!”女孩显得十分激动,一直摇晃着举起的双手,甚至连呆毛也顺着节奏一动一动的。 “的确不是十八禁的商品,但也仍是十五禁的货物!你觉得你这年龄够吗?”胡子大叔很坚决的再一次否决了。 “……呜,大叔你还真是欺负人啊,明明我都是高中生了的。”女孩作无力状,用宛如大叔一般的语气回敬道。 听到这话,我震惊的不由眼珠暴突,感觉都快爆破眼镜了――名副其实的惊讶到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种身材的高中生?也许这还真是一种杯具啊。 “就算你说你是大学生也没用。不拿出什么东西证明你的实际年龄,空口无凭只会是一事无成的。”店长大叔再次抚摸起胡子。 “啊呜……”女孩完全瘫软成泄气状,趴在柜台旁。看来她不是真的不够年龄,就是碰巧倒霉正好身上没带任何证件物品可以证实她的言论。 这个嘛,也不是我能插手的事了。最近招惹的事端够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顾自的去看游戏吧…… 虽然是这样想的,也尽力去避开这俩人物向店内走去。 谁知这个时候,那女孩不知咋地,突然就有了jīng神,开始四处张望起来。更不巧的是,她一下子就瞅到了,刚要路过柜台的我,然后她就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呆毛矗立,仿佛刚才郁闷的事情都化为了泡影。 一股不祥的预感,看着女孩那都快高兴成(=~ω~=)的猫脸状,即使十分可爱,我也还是一阵头皮发麻。 果不其然,就在我靠近柜台的电光石火那一瞬间,那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出小手、鬼使神差地一抓,便抓住了我的衣角;而看那女孩,别说扭头,甚至眼珠子都没动过…… “呐,我说尼桑,你也来得太迟了吧。你要我买的那些工口游戏,差点店长大叔都不卖我了呢。” “诶?诶诶诶诶诶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小心就大叫惊呼出来。 我勒个去?搞什么国际灰机啊!喂喂,这也太假了点吧……年纪轻轻的,就不要随随便便给你买工口游戏找挡箭牌、替死鬼啊――就算找也要不要这么明显啊,女侠好歹放过我一马成不!还有,刚才我可是都听到了哦,为什么明明是十五禁的游戏,到我这儿就变成了工口游戏了啊!最、重、要、的、是,不要随便叫人家尼桑啊!刺激太强对年轻的心脏不好啊魂淡!我可都是有妹妹的人了!! 但那女孩完全不理会我的异常,反而继续抱怨道:“摩,真是的尼桑,你坏死了。工口游戏自己买嘛,我不管了。”然后抿着猫一样的嘴,扭过头来对我一笑。 喂喂,不要把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牵扯进来啊,会给人添麻烦的!我不断用眼神向她无声传达着我的意思。 不过很可惜,我的努力完全被无视掉了。她只回复了我一个“就交给你了sāo年,好好干!”的眼神,便更是连位置空间都挪了出来。 我无可奈何的顶上了她的位置,与店长胡子大叔正面相对。只见胡子大叔继续玩弄着他的胡子,仿佛对刚才的一幕没有任何的困惑与疑问,完全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顺势一扫柜台上的包装袋,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游戏,而账台处正zhōng yāng则是从中单独取出的一款游戏。封面格外的眼熟,一个褐发少女撑伞立于雪中,头上有着好似蟋蟀毛一般呆毛――这不是传说中的《CLANNAD》吗?还是初回限定版的诶。 难道传说中的十五禁游戏就是指的这个?但是PC客户端上CL不是全年龄的吗,怎么又出了一个十五禁,那不是其他平台上才出现的情况吗?不过如此神作,果然还是要支持的。(注3) 定了定神,硬着头皮向店长大叔开口说道:“这个嘛,真是不好意思。情况正如您所见,那么我可以买走这些游戏吗?”尽量委婉地说出意图,虽然是虚假的一塌糊涂。 店长大叔一捏胡子,听完我的问话,也不迟疑就直接点头回答道:“哦,可以。” “诶,果然还是不行吗?但我可是有十六岁了――诶诶?您刚才说的是可以?”完全出乎我预料的回答,一下子就让我丑态百出。 即使是这般状况,我还是可以隐隐约约听到旁边身后那个女孩,传来了一道“Yes―Lucky!”的声音。这胡子店长的反应与回答实在有点匪夷所思,果然是生意人的缘故吗…… 嘛,不管那么多了,既然事情轻松解决,那还多纠结什么…… 女孩高兴地走上前来,将早已准备好了的几张万元钞票放到了柜台上;然后正当她准备将CLANNAD放入放盘那个大包装袋里,一齐带走的时候,却是被胡子大叔阻止了。 “Key社的新作可以拿走,还有一些十五禁的作品也可以拿走――但是其他的不行。”胡子大叔依旧面无表情,指着女孩yù求拖走的大袋子说到。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从表现略木讷的胡子大叔眼中,读出了一丝狡黠。 “啊呜……”女孩再次仿佛泄了气一般,整个人都如同褪了颜sè的,无神地向我这边望来。同样的,眼光也闪过一丝狡诈。 我勒个擦?果然这两个人都是把我当猎物一般愚弄的吧摔!无奈之下,还只是继续充当“傻子”的角sè。突然发现自己最近特别容易被置于“好人”这个位置上,结果莫名其妙、自然而然的就十分被动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搞基版的《灼眼的夏娜》,这绝壁不是某杭叔对原轻小说作者高桥弥七郎和其男主角坂井悠二的怨念――反正就夏娜的身材体型,就算是男孩子也完全没啥区别(泥垢了)】 【注2,“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EL_PSY_CONGROO!”出自《命运石之门(Steins;Gate)》,最早为09年十月发售的游戏,“科学幻想系列”文字冒险游戏(ADV)的第二作,是假想科学,SF与宅属杂糅;11年四月才TV动画化――主角不知道这个出处属于正常】 【注3,有关Clannad的初回限定版和通常版的封面差别比较大,总体说来初回限定版比较写意也更容易描写――毕竟只有古河渚一个人在封面――所以干脆就选了前者,至于初回限定版的售出方式不会在店里这般随便,大家就当小说家言了哈――顺便一提,这PC游戏的封面还是我找了半天,最终恍然大悟去官网才看到的】 【注4,又出现了一个萌妹纸,你们可以猜出是谁吗?――个人觉得已经描写的很到位了】 第017章 的确是该展现真正实力的时候了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7章_的确是该展现我真正实力的时候了 -------------------------------------------------------------------------------- 果然这两个人都是把我当猎物一般愚弄的吧摔!无奈之下,还只是继续充当“傻子”的角sè。突然发现自己最近特别容易被置于“好人”这个位置上,结果莫名其妙、自然而然的就十分被动了…… 这个嘛,算了,不是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说法吗?那帮别人一把,怎么着也有个五六级浮屠的吧? 我无奈平稳了心态,压制住自己爆粗口的冲动,开口问道:“为什么袋子里的不行呢?” 胡子大叔会心一笑,明明看上去道貌岸然,却给人一股子猥琐的气息,答道:“为什么不行,你自己看下袋子里的货物就知道了。” 我很是好奇地凑上前,往袋子里望去。袋子里比较靠前的,是一款封面有着数位可爱女孩,名字为“永恒的纯真”的游戏(注1)。 咦?这个游戏虽然我没听过也没见过,但是那个十八禁的标志还是挺明显的啊…… 难道说……?! 我下意识取出了《永恒的纯真》,于是下层的“风光宝藏”马上映入了眼帘,结果还不算成熟,修为不够的自己马上就感觉气血上涌了,直接闹了一个大红脸――这封面都已经是相当不堪入目了,那内容还得了啊! 我强忍着巨汗没有滴落,别着一颗极yù吐槽的心,小心翼翼地、有点明知故问道:“这些、呃,十八禁游戏,我就不能拿走了吗?” “如果你有十八岁,缴纳正确金额后,那么你自然可以把‘她们’带走,”胡子大叔面带笑容,也不知那份意味是微笑还是嘲笑,“你也知道,这毕竟是法律所规定的。没办法,必须按套路来的。” 别看胡子大叔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言下之意却是很明显了:小子,要么要么拿出东西证明你有十八岁,要么你就老老实实拍屁股走人吧! 可恶啊,我不是都说过了自己只有十六岁了嘛,你个胡子真的吃定我了吗?不知为啥,总觉得对面胡子大叔眼中嘲讽的意味越发浓郁了。 但是我还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因为游戏动漫分级在rì本的确很是明确;可是我明明记得在rì本,高中生买美少女游戏的时候,这种分级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啊,哪里会有这么严格! 果然那些动漫轻小说都是骗人的?这叫我一个十六岁青少年拿着未成年的身份证,而且还他喵的是天朝国籍而非rì本国籍,去自行证明自己未成年吗?(注2) 等等!……国外?外国!对啊,我突然想起来,rì本限制级游戏的年龄限制,其法律的约束范围多半是不包括外国人的,貌似这样也主要是为了第三产业的经济。 之前说过,虽然人是穿越的,但是周围却依旧存在着合理,简直就和附身一样;虽然目前这个身份是才返回rì本,也依旧还是天朝国籍,但至少钱包里是有那些、类似安排好的东西的。 我连忙把钱包里的那个东西取出,趾高气扬地交递都了胡子店长的手里,以示证明。 胡子店长先是不以为意,却不料看了之后脸sè都变了,如临大敌一般对我说道:“外国人登陆证?护照与永久居留证明(注3)?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难道说――?” “没错,就是那个‘难道说’了――我嘛,应该可以算是留学生呢。”我微笑着肯定了他的猜测,但心下却是不断腹诽。你这反应还真的是店长应有的表现吗?可以贩卖出货物反而不高兴起来,真的是诚心没准备卖东西给我们的? “对不起!我对刚才自己散漫无礼的服务态度向您道歉!”胡子大叔一下就卑躬了起来,“那么,请允许我冒昧做下查询,以方便我为您免税打折。”然后便是一丝不苟地在电脑上开始了查询,却丝毫没有在意我这种年龄是如何取得永久居留证明的。 在rì本很多店铺,特别是秋叶原的电器店,对于外国人消费购物,是有不少优惠与折扣,而面向外国顾客的免税店更是如此(注4)。 不巧的是,这家店貌似真正好是这种免税店。我不由腹黑的笑了一笑,却感觉胡子店长的脸更加黑了。 “GoodJob!干得好啊番长!”女孩见胡子店长基本是无力应对我这记“大招”了,立马摆脱了死气沉沉的模样,恢复了生机,连忙向我竖起大拇指笑道,“真是太感谢你了,不愧是番长!难以置信,明明一副雅库扎小混混的模样,明明rì语说的这么好,明明就是一样的脸嘛,却是可以拿出‘外国人’身份这种大杀器!” 番长?雅库扎小混混(注5)?我勒个去,我这才想起来,因为早上的“激战”,自己那是一身的瘀青伤痕,右脸更是还没有消肿,顺带附着一个创口贴,难怪被当成了不良少年――原来这小丫头片子拉住我就是打着这个主意的吗!也得亏她敢招惹我这么“凶残”现貌的人啊…… “首先我得说明,我可不是雅库扎小混混,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算了,这种鬼话谁信啊――只是早上不小心被卷入了事端里,不过我不是不良少年这点是可以向你保证的。”看着她娇小可爱的模样,我心中不由怜意大生,激动解释道。果然萝莉控这种物种,是很难克制住本sè的啊…… “至于外貌嘛,我是天朝人,东亚人种多多少少都长的一个模样,反正不是棒子就可以了,”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起来,“当然,rì语还是我自学的。连本土人都听不出什么违和感,那么证明我是出师了啊哈哈哈……” “哦。纳尼?天朝人?”女孩也显然是一个自来熟,完全没有厌恶我这份激动的意思,反倒是和我侃上了,“就是指的那个五千年历史文化,流传着各式各样武技国术的天朝?” 结果她是越说越激动,简直比我还激动――我们这算是王八瞪绿豆,看上眼了么?――不但人表现的兴奋难已,更是随xìng就自己有模有样组了几个功夫的姿势。 “啊啊……貌似也就那一个天朝了吧……”我见她如此激动,反而自己冷静了下来,不由搔头苦笑道。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的哟,”女孩猫着嘴点头道,“别看我只是一个标志的‘宅女’,完全的御宅,但也还是知道台湾是属于天朝的,啊,属于中国的。”说完,还很骄傲似的抬头挺胸,拍了拍她那“不是平板、胜似平板”的胸膛…… 听了这话,我会心一笑,点头称是。 政治方面的问题,其实并不应该牵扯到二次元、御宅身上,但是在排开御宅身份以外,我们却还是有着自己对于世界的印记与存在,并不应该置之度外、不理不睬的。无论zhèng fǔ如何,无论政治如何,不去纠结主观与客观情势不同,而产生的不同见解与谒谩,我们始终都是炎黄子孙、华夏儿女,我们这些少年强则国强的存在,能无愧于心,去认可一些事物与东西,去做自己能做与应做的事情,那么便足够了――就算这话的确是愤青了点;但二十岁不左无心,三十岁不右无脑,虽说这是西方语境下的左右,在天朝语境下很可能是反过来的,却也说明了问题――能无愧于体内的血液与灵魂,能持有身为一个“中国人”的骄傲,让这个呼声在整个世界里越发的嘹亮起来,这就是一种传承的脚步,一种渊源的自豪。 当然,虽然说是只有一个天朝,啊不对,只有一个中国原则,可是人家宝岛根本就看不上大陆,这可能才是最大的问题本质所在吧……交流是必须的,但是资本更是必须的。(注6) “呐呐~天朝现在还流传着许多厉害的武术在民间吗?你会些什么功夫吗?”女孩没有看出我内心民族感爆棚,愤青之魂燃烧,只是两眼闪耀冒光、兴致冲冲地扫shè一般发问着,“不过……我倒是也听说了,新世纪之后,真正的武艺都遗失了,不只是天朝,rì本也都是一样的,真是可惜啊……”然后她又自说自话的,陷入了自己营造的遗憾氛围中。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天朝进入现代化社会以后,的确是丢失了许多传统风俗文化,在快速的发展中却显得呆板、生冷了许多。不但是一些优秀武术功夫的没落,甚至连民族习俗也破坏的一干二净(注7),真是一大遗憾! 但好在有一些东西,虽然没落,民间却也还是仍有流传,而武术什么的,武当山太极、河南派心意拳、广东洪拳与咏chūn拳等,多少也是庆幸有所流传下来――当然,所谓国术的概念,自然不会是抛头露面的那种。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永恒的纯真”,此游戏为NETA杜撰的,出处先卖个关子――不知道会不会有大神级别的人给发现出处】 【注2,这个岛国分级的确很严格,甚至不准裸露私.处――所以很多好物步兵都是北米发行的,换一个步兵CG――但是除此之外,对于内容岛国就不是那么严格了,多少有点顾此失彼、挂羊头卖狗肉的感觉。而有关未成年人购买禾口言皆,我相信不只是某些动漫(比如某俺妹)的描叙是那般宽松――毕竟,你们可以不知道Comic_Market,但是你们可以忘记禾口言皆同人本前缀的[С××]字样吗!】 【注3,外国人登陆证、护照与永久居留证明,其中永久居留证明即类比绿卡,大致在岛国居住(就职)10年就可以申请了(大概】 【注4,这个多少有点道听途说,和前面所说的法规范围差不多;但至少杭叔记得电器方面直接购买是有外国人特有的优惠、免税与折扣的,甚至是直接有免税店――虽然免税店一般都是略坑的;大家如果有机会去岛国的话,一定要jǐng惕选好店,别轻信导游,进店面的时候多看看有没有岛国本地人――至于这里描叙的和实际相差有多大,大家就当平行世界看看好了】 【注5,雅库扎,可是岛国合法的黑帮组织,属于有产业有事业有创业的,比如某AV或者房产……对此现象有兴趣的可以度娘大神护佑着你】 【注6,其实这段本来有取出来放在“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里的想法的,毕竟当时突然就粪起来了,使行文片段略微有些臃肿,前后接触不良――不过后来还是作罢了,反正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也大致可以反应出主角的一丝个xìng和三观;同时也差不多反映了一下我的三观――没错,我略粪……】 【注7,除去使生产力严重后退这个最大隐患之外,特殊时期其产生的最大坏处其实却也同样是最大好处,此处就暂且不详谈了,反正且不说书本上写的都不一定是绝对正确的,更何况“他们说”“别人说”“有人说”这三个主见与真理最大的敌人呢――至于“改革开放”,这个话题不是咱可以谈的】 【注8,果然不是注(战)水(斗)剧情的话,就特别容易写“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啊!既然都注(战)水(斗)了这么多,那么求点击,求票票啊啊啊啊!!】; 第018章 湿润的双颊,终于看到回头钱了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8章_湿润的双颊,终于看到回头钱了 -------------------------------------------------------------------------------- 而rì本则在文化保护方面比天朝做的好太多了,甚至连很多武术流派都有所保留,丝毫没有没落。好比“舞月流”这种此前没有听说过,可能是某些名声不显的流派,也可能是这个平行世界特有传承的流派,但是其巨大威力,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是一阵后怕;就算是在这个二次元混杂的世界里,也丝毫不落下风。 回收了一下放飞的思绪,我笑着答复了她:“这个嘛,真是不好意思,功夫武术我是一点儿也不会;不过打架这种天生就会两下土把式的东西,还算是过的去的――都说了我不是混混,别叫我番长。”谁知道言多必失,女孩再次用非常微妙的眼光看了过来。 “当然,天朝国内,虽说有不少文化都非常遗憾可惜地遗失掉了,但好在也还是有不少事物流传了下来,”我最终决定无视掉她那唏嘘的眼神,继续说道,“其中流传下来的,功夫不能算多,但也不能说少――只是,那些会武术、会功夫的,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就是了。” “真的?!也就是说格斗技之类的还是存在的?不只是现在的防身术,古代流传的格斗艺术也还是存在的啊――真是美好啊。”女孩仿佛突然又陷入了某些奇怪又美好的幻想中,难以自拔了起来。 我见状,也只能摇头会心一笑。 回想起之前在那个大袋子里看到的各种游戏,虽然说都是工口十八禁游戏不错,却也还是会发现其中不乏各式各样的格斗类游戏――或者应该准确说来,其中一大半都是格斗类的工口游戏。虽然已经决定了不去吐槽为什么喜好格斗游戏却买这么多工口十八禁的,但至少结论上来说她真的是很喜爱“格斗竞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胡子大叔终于查询完毕,回来归位了――其实也就是在柜台旁的电脑上查询的。 虽说多少内心有点忐忑,毕竟是穿越后第一次使用这个所谓的身份证明,患得患失中总是会有一种“如果无法验证,就此失效”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因为自己的冒失,损失的可能就不只是没能帮小萝莉买工口游戏这一事态了,甚至很有可能被遣送回国吧? 不过看到胡子大叔那依旧铁黑的脸,我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至少证件是安全过关了,自己也不会因为冒失而遭受无法逆转的损失了。 “久等了,”胡子大叔板着铁黑的脸,一本正经说道,“经过查询验证,您的确符合免税标准,确认为免税对象。因为之前与您造成了不便,为表示歉意,特为您双打折优惠!希望您下次光临!”一边说着,一边深深鞠躬埋头、以示歉意,然后将之前那个“饱经风霜磨难”的大袋子和证件一齐交给了我。 我顺手就接过了袋子与证件,看着胡子大叔那毕恭毕敬的样子,不由感叹rì本人做事就是较真做作;为了那所谓的好名声与经济发展,态度也这般类似一百八十度的逆转变化,还真是不稀奇。 而当我正准备将证件重新塞回钱包,下意识准备掏钱的时候,那女孩则已经十分乖巧的再次递上了她的那几张万元谕吉。 胡子大叔也没有在意是谁掏钱是谁付款的这些细节――其实这蹩脚的“双簧”,就算之前看不出来,后来外国人登陆证、护照与永久居留证明都出来了,谁还看不出来?只是在场三人都心照不宣罢了――迅速收了款额,找零,一气呵成;然后躬身一句“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恭送我们离去。 女孩看着我掏钱的动作,吃吃一笑道:“已经让你帮了这么大的忙了,怎么还好意思再让你破费呢,番长。” “能不能别叫我番长……”我只是略微苦笑,便不再说话。 本来倒是都做好了被宰“温柔一刀”的觉悟了,为可爱的萝莉妹子买单倒也算是心甘情愿,结一个良缘嘛;不过谁知道最终也还是我“以小人之心妒君子(萝莉)之腹”。既然对方这么善解人意地自掏腰包了,我也就不必坚持装土豪和绅士了…… 女孩买完单后,提起那个与她身材严重不相符的大袋子就往店外走。 我自然是提出了帮忙的询问,却是得到了拒绝的答复。用她的话说就是,已经很是麻烦了我,接下来也是要她自己来接受完成这个“试炼”了。 我看她这么果断与坚决,也就不好意思继续坚持了。接下来就比较尴尬了,因为我既然是用自己的身份,帮她买了这一堆游戏;那么如果我继续留在店里再补进一些游戏的话,就算彼此对这个“双簧”心照不宣,胡子店长就算不会火冒三丈,拿出扫帚赶人,至少也会找出一些借口婉拒我的购物吧。 脸皮厚度也不够等级,别无他法,只好就伴着那女孩离开店面了。出门之际,迅速取回了库存的战利品,同样也是一大堆的货物…… 女孩一看到我的架势,竟然放下了她艰难搬运的大袋子,然后向我竖起大拇指坏笑道:“不愧是同道中人!” 我讪然笑了笑,也还是没有回应。 女孩重新艰难提起了那个大袋子,边走边说道:“呐呐,这次你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让我怎么回报你呢,我请你吃冰淇淋怎么样?” “那敢情好啊。”我笑着答复道。萝莉有约,莫敢不从啊。 “择rì不如撞rì,现在就去吧!”女孩兴致异常高涨道,“这天气都热死我了,我正好知道有一家冰淇淋的店,相当不错的哦。”看来买到了游戏,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表态,女孩貌似手机来了讯息,突然大叫一声:“啊!我都忘记今天还有约定了。时间赶不上了,不好意思――还有两套黄金档的动画啊魂淡――对不起了呢,下次我在请客吧。” 她一边说一边想和我交换邮箱地址(也就是发短信的地址),结果我才想起早上立下了大功的手机的窘况,自己实在是难以拿出手,最后无奈之下留了一个天朝域名的电脑端电子邮箱。 “既然如此的话,”她用手机顺势就记下了邮箱,然后从放下的袋子里摸出了两套游戏,递给我道,“那么这两款游戏就当谢礼了哦。不要客气,我知道你因为我的缘故都没有好好去店里扫购的。那么,实在不好意思,我闪人了。再见喽!~”说完,就烟一样地跑掉了,完全不给我回绝乃至反应的时间。 喂喂,不至于跑的这么匆急的吧,你那提醒搬运这么大的袋子不是已经很费力了吗?这么匆急当心摔倒哦,摔倒了可是会露出胖此贡献福利的哦! 咳咳,因萝莉产生的戏谑心态一上来,这种变态的吐槽就会连绵不绝涌上来……算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真正的放鸽子,只是这两套游戏…… 我不由无奈看着塞到我手里的那两款游戏:一款自然是Type-Moon(型月社)的名作《菲特今晚留下来(Fate/staynight)》,又称《命运之夜:圣杯战争》;另外一款则是没见过的工口格斗游戏,封面写着“真妹大歼SISCALYPSE”。结果自然是一阵苦笑。(注1) 而经过女孩的间接提醒,我也终于注意到了此时此刻时间不早了。于是拖着一大堆东西,转乘公共汽车回家了。 一回家,自然是先把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清理进了房间;然后趁空隙打开了电脑,再次确定了电脑连接的网络时间,显示依旧是2007年7月28rì。 这种猎奇异常的情况,我也没有太过执着于此;毕竟自身都已经是穿越的存在了,那么电脑网络连接的网络是“未来”,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也不敢安装那女孩给我的两款游戏了――倒不是因为“命运之夜”已经坑完过,没有兴趣了,至少那个工口格斗类的游戏还是听都没听过的――就是怕这可能处于不同时空的东西搞到一起,会不会发生什么乱流爆破之类的东西…… ――等等,如果这样说来,那自己这电脑不就是一个不定时又不稳定的炸弹了吗? 喂喂,要不要这么坑爹啊,我这穿越过来,还没怎么开始享福、逆天,就已经开始有xìng命之忧了吗? 算了,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如果穿越都没死,却死在了电脑上,那么也认了吧。而好在“命运之夜”早已玩过,那款工口格斗类游戏兴趣又实在不大,不然我真说不定会借着这个借口去换一台新电脑,拉一条新网线了…… 最终没敢去挑战好奇心,还是老老实实去做晚饭吧――相信前几次略微详细的描叙做饭过程之后,大家也都明白了我是一个比较能掌勺的家庭煮夫了吧?所以这次也就没有必要过分详细的介绍过程了,反正也就是将食材与主食都所剩不多的冰箱内部残余物给合理利用,然后扫荡一空。 茶足饭饱之后,我灵机一动,想起来自己一开始是觉得游戏店遇到的那个萝莉是相当眼熟的,难道她也真的是什么动漫的二次元人物吗? 想到就做,也不顾电脑的隐患了,漫无目的的盲目搜索之后,竟然还真让我找到了。 《Lucky☆Star》,07年的四月chūn季新番,又名《幸运星》,那女孩就是这个作品里的主角,名叫泉此方。长的一摸一样不说,其他特征也是完全吻合,而且更是一个“宅”到不行的角sè。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真妹大歼SISCALYPSE”,没错就是梗自“我的妹妹不可能那么可爱(简称俺妹)”里的那个游戏;而“俺妹”则是08年8月才开始连载的小说,TV动画更是10年十月。至于玩弄节cāo和梗,就到这里了吧,话说你们有没有回想起某第一卷的第一章开头?】 【注2,没错,宅此方(传说中的少女A)我相信还是有不少人都可以猜到的吧――什么?你没看过?】 第019章 影牙城堡?你走错片场了吧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9章_影牙城堡?你走错片场了吧 -------------------------------------------------------------------------------- 竟然是四月番,当时为了复习应考,可是全面弃番了的;后来这部新番多多少少成为了话题作,也难怪自己有些印象。于是索xìng放弃了看剧情介绍和人物详总介绍,正准备以此为契机开始补番的时候,却意外一股倦意袭来。 仔细一看时钟,却发现已经是晚间十点时分了。虽然最近一直是熬夜到凌晨几点,但我毕竟不是坂井悠二,不可能像“零时迷子”那样在零点自我恢复――当然,就下午看到的“新版”轻小说里的坂井悠二,成为了搞基的基佬,就算倒贴给我几个软妹萌妹,然后让我变成他,我也不干了――男孩子什么的果然是邪魔外道啊,就算是极度可爱的也不行! 主要还是今天早上一路狂奔,还有拼死搏斗,下午又是全身心、毫无节制地秋叶原购物逛街――人的jīng力也基本耗尽的差不多了。 于是越想越困,便更索xìng地放弃了补番计划。关上电脑,连澡都没洗,便自行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躺到床上,全身放松后,却反而全身酸痛了起来;按道理说,这种状态,又疲倦至极,应该是睡得相当安适,很深层才对。 可事实并非如此。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事件太多了,大脑仍在继续兴奋着处理信息的缘故。自己意外穿越到这么一个混杂二次元世界的rì本,还在自己很是向往的秋叶原里游荡,不但自己扫购了一遍,获得不少战利品,还帮助了宅系动漫角sè买了工口游戏,真的是很欢乐;而早上那时间不短的街头狂奔,也许是我至今为止最难以忘怀的经历了。 既然说到街头狂奔,那么就不得不说那一群不良少年了,甚至还从中见识到了rì本的武技流派“舞月流”,自己更是和其使用者小犬chūn二郎惊心动魄的打了一场;虽说赢得有惊有险,却也不失为一次壮举。 嗯,说到壮举,这一切的起因还真和那个天然呆小姑娘脱不了关系啊。……嗯?她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小司。勉强也算是一次“英雄救美”了啊,哈哈哈哈……不过“救美”过后,就马上又被“美”救了。 见到了自己向往的,传说中白皇学院学生会长桂雏菊,那种美好的感觉还真是挥之不去啊。 而在慢慢陷入的不安定的梦中,就一直正是桂雏菊的身影。我不否定自己是青chūn期的正常男xìng,做chūn梦什么的也实属正常;但可惜的是,事实并不如你们所想的那般美好…… 和“午睡”时刻的梦不同,桂雏菊还是儿提时代,如今梦境里的白皇会长,二八年华未到,却是十五芳龄已至,英姿飒爽、紫气逼人。梦中朦胧,或许面带微笑,或许面露严肃,反正不甚清晰,或者可能更是一直在变化着;但其中不变的,则是她那右手中,紧紧握住的木刀――那被握在手中,持续舞动着的木刀。 很美……真的很美……在梦里,竟然仔细地看清了桂雏菊的每一个动作,欣赏着,沉迷着……慢慢的,渐渐地,桂雏菊的身影都开始淡去了,只有那柄木刀还没有消逝。 它在我眼中不断变化着,依旧飞舞着。一会儿如烈rì万丈,一会儿如皓月悬空;一会儿又犹如星辰罗布之势,一会儿又犹似山川崩摧之险;木刀之动,有万草复苏,有无边木落。活灵活现,仿佛白露的寒虫鸣映水面,驱使矫健鱼儿争渡;又似孤傲的飞鸟翱翔天际,蔑视地上一切走兽。 又慢慢……最终连木刀也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木刀早已变成了一把古秀铁剑。只见那古剑剑身很长又宽,不断暗敛着圣洁高尚的古朴气息。虽然感觉整把剑都处于暗淡之中,却不失庄重;简单纯净的中国古剑样式,却在隐隐向外释放着活力。 ――明明自己不曾见过,却又很违和的感到十分熟悉。 就这样,最后连剑也消失了。 梦,貌似结束了。 但是耳边却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和对话。 “大小姐,就直接这样闯了进来,真的没问题吗?”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怕什么呀,总不是要来找他的――咦,原来还在睡觉的啊。”一个轻巧可爱的女孩子声音说道。 “那大小姐,需要把他叫醒吗?”另一个磁xìng的男声说道。 “嗯……算了呀,就这样把他送去目的地吧!嗯对了呀,尽量别把他弄醒了嘻嘻。”女孩子声音道。 “……嘛,原来长得这个样子啊。”女孩子又说道。 与之同来的,则是一股奇妙的香气。我只感觉好似鼻子痒痒的,却睡意正酣、意兴阑珊,最终也还是没有动。然后意识一软,突然就发现自己处在一片花海田地里了。 花地、花田、花海,一望无际……各式各样的花香,渐渐与刚才嗅到的香气重合,一瞬间让人陶醉无比,难以自拔。 突然,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我仿佛再次听到了、看到了、感觉到了那把古朴铁剑。就是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就这样被指引着,我慢慢离开了花田,顺着路径,登上山崖陡峭,径直向那月下崖峭处的城堡走去。 闪闪发光的宝石,宽敞漂亮的房间,庭院鲜花传来的香气,富丽堂皇的典雅格局……甚至,还有那些不曾见过的奇物古珍,罗盘、钟座、雕像、灵柩、铺堂镜、异纹路地案……与空气中弥漫的甜呼呼、粘稠停滞的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终返璞归真、相辅相成,整个气场格调十分怪异却不让人感觉失控与异常。 而我一路上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形体就像梦中幽灵一般,不断穿梭着,流淌着,游荡着……当我推开最后一扇门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房间里已然存在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便服,并不出众,却十分熟悉,双手则是戴着平凡又古怪的半指手套,似笑似非地看着他眼前的女孩。 而他那眼前的那个女孩,身形娇小,样子不过五六岁,身着一袭华丽的黄sè哥特洋装,与之配套的阳伞却早已经被弃在了一旁、倒在地上;女孩一脸冷漠,眼神凌厉地盯着便服男人。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擅自闯入的我;而且并不是没注意到,也不是不在意,而是好像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般――犹比实体与幽灵。 两人之间明显有着什么争执。只见那小女孩周身附近地上跌落着无数的剑具,手里也握着与她身形极其不符的铁剑,正在向那个男人怒斥着什么;而那个男人却始终在那里似笑似非,显得并不在意。 最终那个小女孩果然忍耐到了极限,便举剑刺了过去;速度之快,连刺数剑,返璞归真,反而好像仅有一剑的缓慢残影――此时,攻击其实已然结束了。 男人却也只是左手随意一挥,那数剑攻势尽数被破去,显得游刃有余,也并没有敌意与之争斗,以大欺小。 小女孩更怒了,手腕收势,剑锋走偏,竟然凭空生出许多罡气,直攻男人面门。男人见招拆招,小退一步,右手高举,左手护住了面门,罡气就这样被消去了。 男人顺势右手向下一压,顿时从天而降极强气流,竟是直接将女孩逼了回去。 气流回转,整个房间里一片狼藉,那之前跌落在地的剑具残群也被扫荡到了远处,男人鬼使神差的看向了门口,与我正面而视―― 他、他难道是父亲么! 那熟悉的外貌,自己不下百遍在相片上看过;自己和他那一脉相承的相似相貌,自己也是再熟悉不过。看这样貌,已是和那张照片上相差无几,那么这个梦却又是个什么情况?(注1) 没有给我惊呼的机会,也没有给我过多的时间辨认,那小女孩已经借着反踏之力,再次攻了回来。 而这个疑似父亲的男人,也收回了透彻的目光;看他反应,却是难以琢磨自己是否被发现了。不过他也不敢迟疑,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小女孩的剑刃之后,左手指头微曲,然后对着剑身就是一弹。 只听一声清脆响,小女孩剑已离手――这一下弹指,竟然劲力如此之大。 最后,男人顺手就将小女孩一抱。小女孩一惊,本来握剑被击飞,自己也几乎被劲力卷飞,本yù整装再攻,哪想到结果却是被人就这样近身抱住了,几下挣扎,却是无功而返。 男人就这么抱着,继续笑着看着她,说了几句什么话后,那小女孩便脸红了,也不挣扎了,只是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在与之对视。 男人见状,“哈哈”一声大笑,然后温柔的捏住了小女孩的下巴,将其小巧的脑袋又顺了回来,就这样……准备吻了上去! 我勒个擦,这人真的是我老爹吗,不但“明目张胆”出轨,还他喵的向一个小萝莉出手?这事态发展过于突然,我在一旁围观也是吓了一跳。 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全然没有上前阻止的念头。反而心里好似还有那么一个声音还念念叨叨着:吻上去、吻上去、吻上去…… 慢慢的,几乎就要到jīng彩地方的时候,我突然意外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张俊俏的脸庞。心里的那个声音,还在不断于耳边回荡:吻上去、吻上去、吻上去……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然下意识采取了行动;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就直接瞄准了那诱人的娇小双唇,吻了上去。 嗯……好香……这是身体回馈来的第一反应。 好似yù求不满、条件反shè一般,身体依旧自我行动,在品尝那香甜双唇的同时,甚至还想用舌头进一步扩大战果。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有关主角老爹以及那个照片的所谓描写,请参考第零卷】 【注2,这章又开始挖坑了,可能有些角sè不给名字大家会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不过这不也是一种乐趣嘛,赶紧猜吧!~】 行间一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行间・一Γ七月二十四rì,下午15时53分。 某个yīn暗的小巷子里,小犬chūn二郎缓慢地清醒了过来。这并不是他从被林羽暮放倒第一次醒来,却是那之后最清醒的时分。 反观这里,奇臭无比,周围污水横流,甚至苍蝇撞飞,老鼠乱窜。垃圾、异味,令人恶心不已。但是这里,却是小犬chūn二郎他们的大本营。 如此肮脏杂乱的地方,在小犬chūn二郎的武力镇压下,成为了他们的大本营。而其深层内在原因,却是很多人都并不为知的。 这里,曾是小犬家“舞月流”的道馆所在地。 仅此一点,也足以说明小犬chūn二郎对“舞月流”这份荣耀是多么的眷恋。 昔rì的“舞月流”,叱咤风云,鲜有敌手;曾经的“舞月流”,道馆宏伟,弟子三千。 可是,最终小犬家还是没落了,“舞月流”也失去了以往的辉煌。小犬家如今也就只剩下小犬chūn二郎一个人了,“舞月流”的流派也没有什么传承之人了。 曾经辉煌小犬家的小犬chūn二郎,现在流落街头,沦为混混。但昔rì的“舞月流”,就算鲜有门人,现在依然无人能敌,难逢敌手! 历史传承,本sè如此! 可是……自己却败了……败在了一个什么武术根基都没有的支那下等人手上!小犬chūn二郎一想到这里,就感到血液上涌,骨头、关节被捏的生响。 竟然输给了下等支那人! 小犬chūn二郎不会忘记,父亲经常念叨的话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场上,往昔那小犬家的jīng英族人,四十七名尽数葬身异国他乡,甚至自己的曾祖父就在其中。 从那以后,庞大的小犬家族没落衰退,到最后自己父母这代,已然是连道馆的维护都成困难,最终家庭沦陷,保护道馆已成戏言玩笑。 崇尚武力,信任“舞月流”的小犬家最后族裔,小犬chūn二郎,在如此没落家族的悲情背景及教育下,没有耳濡目染一丝顺从天xìng,反而重新养成了“rì本军国”思想。 大和民族是最优秀的,大rì本帝国万岁!其他人种都是杂粹畜生。绝对不允许下等人再玷污自己应有的荣光!荣耀,与吾辈同在,誓要重振小犬家与“舞月流”! 小犬chūn二郎在父母双亡后,是这样定义自己人生意义的。 可是今天,他败了,不算败得一塌糊涂,却是败了他存在的理由。 这份耻辱,几乎让他产生了切腹的念头,但他最终却没有这样做。小犬chūn二郎血红着双眼,恶狠狠地想着:耻辱,要加倍讨回来。 ――血债血偿。 这时,间仙后哉右手带着绷带,走了过来,脸sè异常yīn沉。 “小犬大人,下属们基本弄清楚那个家伙的住址了,”间仙后哉一副恭敬模样,却又恶狠狠地说道,“如果资料属实的话――从中国来的,并且是近几rì才入境的,又是居住在这附近――那么范围也就很小了,大致应该就是那个家伙了!” “是吗?那么有详细的资料吗?”小犬chūn二郎突然显得格外平静。 了解其xìng格特xìng的间仙后哉,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回答道:“没有。只知道应该是叫‘林’。” “最近的入境名单,也得亏是有手下‘托关系’查到的,”间仙后哉继续说道,“不过其内容冗长杂多,好在联系了居住区域进行排查,人力工作、大量搜索,这才找到可能xìng比较大的。” “那么,还是应该可以得知名字的吧。”小犬chūn二郎瞥了一眼间仙后哉,轻声说道。 “嗨依。”间仙后哉恭敬点头。 “那么,名字。”小犬chūn二郎依旧轻气,但语气明显已经透露出不愉快了。 “林羽暮。”间仙后哉报上了名字。 小犬chūn二郎咀嚼了一下这三个字,脸sè突然狰狞,但是缺并没有说什么话。 过了良久,小犬chūn二郎这才对身边一直毕恭毕敬的间仙后哉吩咐道:“继续调查他!还有,找几个机灵点的小伙子,给我死死地盯住他!” 间仙后哉领命,“嗨依”地一声猛点头,转身yù走。 “――等等,”小犬chūn二郎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间仙后哉,“据说,后来他与白皇会长扯上了关系?” 间仙后哉点头称是。 “那就不要打草惊蛇了,只用全天候给我盯住他家就行,”小犬chūn二郎挥了挥手道,“哼,白皇会长,好大的名气,不过也就是一个娘们,咱们走着瞧。先捏死那个支那人,再来解决这个臭娘们!” 可怜小犬chūn二郎并没有亲眼目睹桂雏菊发威,以己度人反而认为是林羽暮干的大好事;也幸亏他没有从“软柿子”捏起,不然以桂雏菊表现出来的实力,再来十倍的小犬不良集团,也还是被虐菜。 而间仙后哉不知道为啥,嘴角露出了一丝运筹帷幄又小人得志的笑容,然后欣然再次领命,迅速离开去做安排了。 肮脏的小巷,又只有小犬chūn二郎一个人的身影了。 可是………… “难道这样就满足了吗?有自信可以洗刷耻辱?” “什么人?!”小犬chūn二郎一惊。这里现在明明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才对。 “我是谁不要紧,但是我觉得啊,你依旧还是要失败的,这样下去的话。”小巷的黑暗里深处,渐渐走出来一个人。 只见此人怪诞又飘逸,身着一套黄sè调夏威夷衫与短裤,拖着人字拖,躺胸露rǔ,不修边幅;如针般凌乱的头发染成了金sè,耳朵上甚至还吊着奇怪的挂坠。两眼十分有神,直盯着小犬chūn二郎,面露出意味深长的坏笑,慢慢地向小犬chūn二郎走来。 “你要做什么!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小犬chūn二郎sè厉而内荏,毕竟上午一场恶斗之后,浑身上下的酸痛感是难以抹杀的。如果对方yù对己不利,自己能否对抗,又残留多少战力应对,都还是未知项目。 虽然是在自己的大本营,但附近能有多少人流窜还并不能得知,而且自己出于面子和立场问题,也基本不可能出声呼救。所以小犬chūn二郎现下的选择,还是拉开距离比较安全,因为眼前之人给予他极强的危险感。 “怎么,这就害怕了?”黄sè衬衫男子面露意思怪笑,讥讽道,“也难怪你会失败啊。” “你说什么!”一听到“失败”二字,小犬chūn二郎就失去了理智,突然就开始咆哮道,“你又懂什么!那个贱小子狡猾得要命,又仿佛体力无限;如果单凭武技,我怎么会输的不明不白!非战之过,非战之过啊可恶!” “――小犬家‘舞月流’的荣耀,又岂是你们这些凡胎俗子可以领悟的,岂容你们这些山野莽夫玷污啊啊啊!!”安静而肮脏的小巷里,回荡着小犬chūn二郎的咆哮与嚎叫,一时之间吓得满巷老鼠乱窜,好不热闹。 黄sè衬衫见他突然爆发怒吼,也并不生气,反而双手轻轻拍掌,笑道:“不错、不错。知道荣耀,仍留血xìng,总算没有丢失作为‘凶器’的灵魂。” “你说什么?!”小犬chūn二郎一听到“凶器”二字,顿时整个人都镇静了下来,冷冷地死盯着黄sè衬衫,死沉地喝道。 “哎呀,不用对我这么jǐng惕嘛,”黄sè衬衫笑道,“那‘六宗六家’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六玄宗’之‘舞月流’,谁曾料到如今竟会没落到这种地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小犬chūn二郎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而那份恐惧的来源,则是这个在自己面前嘻嘻笑笑,仿佛知道自己一切秘密的男人。 小犬chūn二郎眯着双眼,死死地提防着。 “嗯?!”黄sè衬衫也察觉到了小犬chūn二郎的变化,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如野兽一般的‘凶器’因感受到了潜在的危险而恐惧,又因恐惧而爆发内敛吗?真是敏锐,也真是好才能。可是啊――!” “什么?!”小犬chūn二郎发出了惊呼,因为眼前所发生的事态情况完全超越了常识! 只见黄sè衬衫右手中突然迸发出耀眼的电火花,电流渐渐向四周扩散,当程度达到一定极限之后,便汇聚成一段激烈不安定的电弧,从小犬chūn二郎身旁掠过,将刚才逃窜的老鼠,一下子电成了焦炭。而黄sè衬衫的右手,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造型怪异,又似蛇虫又似闪电的暗黄sè波纹匕首。 “――力量终究是有差距的。”黄sè衬衫一击惊人,这才接过了刚才的话头。不过此时此刻,他右手反握的那把暗黄sè波纹匕首,依旧闪着电光,煞是骇人。 小犬chūn二郎与死神擦肩而过,不由一下子泄了气势,双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虽然小犬chūn二郎是极力想让自己不去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现象。但是那强力电击之后,空气中弥漫的,与周围垃圾堆异味完全不同的臭氧气息,以及那地上被电击烤成焦炭的老鼠尸体,无一不使他又不得不相信这些“灵异”的事实。 这或许是一些戏法和手法可以达成的,但既然此人知道“六宗六家”,那么和在其之列的“六奇家”有所干系也说不定。 小犬chūn二郎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却依旧忍不住颤声问道:“这是,‘六奇家’?” “真难得你能这么冷静啊,”黄sè衬衫依旧怪笑着,玩弄着匕首道,“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和‘六奇家’并没有什么关联。这能力是我得到的,这匕首叫‘影牙刃’。”很是含糊不清的,不是他的推脱,而是他最后那句话。 小犬chūn二郎也听出了奇怪之处,好奇问道:“有特殊能力的武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犬chūn二郎也就可以接受了。毕竟在历史上,小犬家的“舞月流”也是出现过一些,佩拥一些宛如传说兵刃的武者。 不过可惜的是,黄sè衬衫摇了摇头,继续含糊不清道:“‘影牙刃’是有特殊能力的兵器没错,但是我的能力则正是‘影牙刃’。” 小犬chūn二郎干瞪眼,完全不能明白黄sè衬衫话语中的意义。 “没领悟?也难怪,不过这并不重要,”完全不顾小犬chūn二郎的干瞪眼,黄sè衬衫则是饶有兴致地继续说道,“至于你作为‘舞月流’的传人,其实是输在‘术’上,而不是输在‘技’上。你可以好好想想,在最后对决的时刻,是不是有许多反常现象?” 小犬chūn二郎一听此言,脑海里便浮现出不少画面。之前的那最后对决时候,自己脑袋一直很昏沉,动作也不甚连贯,本来还以为是长时间长距离狂奔的后遗症,现在再想来,那的确是很不符合自己的常态,果然另有隐情?难道……?! 小犬chūn二郎猛地一抬头,直盯向黄sè衬衫。 “看来你终于察觉到了,也算是想明白了许多,可是你不可能想的透彻,”黄sè衬衫见他如此反应,又是一笑,说道,“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那些异常并不是那个叫林羽暮的小子捣的鬼,而是‘那个人(TheGirl)’的所作所为。” “‘那个人’?” “没错。她正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目标!”黄sè衬衫兴奋道。 “你们?!”小犬chūn二郎突然瞳孔收缩,冷声道。 黄sè衬衫注意到了小犬chūn二郎的又一次变化,却没有再次点破,也不对他有所隐瞒,继续笑道:“不错,正是‘我们’。我们的代号存在于世间,我们的组织所名‘LightColour’,又被呼唤为‘折光之sè’――哎哟!”不过话没说完,他就被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不明物体击中了头部,中断了对话。 黄sè衬衫无奈地揉着头部被击中的位置,却也没有生气,只是高声不知向哪里何人抱怨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多说了。” 然后突然又是一脸严肃的看向小犬chūn二郎,沉声道:“大姐头jǐng告我了,我就不能多说了;所以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就问那么一句:你想拥有能力吗?” 小犬chūn二郎一听,心头眼皮全部一跳。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来找你,并想开发你,也不是没有目的的,”黄sè衬衫又说道,“而且本身能力开发,就无法确保其成功率,更无法保证实验者的生死。” “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有能力,你自然是更进一步,也不会轻易被他人干扰,导致惨败;有了能力,你复兴‘舞月流’的愿望也更容易实现,”黄sè衬衫感觉言尽于此,转身yù走,“决定是什么,就看你自己了。我给你三天考虑的时间,三天后我自然会来找你。” 小犬chūn二郎没有去看黄sè衬衫离去的脚步,他此时此刻心里闪过了无数念头。 不保证成功率,不保障生死,能力开发,甚至连侥幸成功后的结果所得强弱都不得而知,这是有多么不划算的一笔账啊!有谁会拿生命去冒这种险,赌这种博的? 可是小犬chūn二郎却没有闪现过一丝拒绝的念头,反而yù望更加强烈的膨胀起来。 回想起家族没落衰败,父母双亡,道馆关闭时的绝望;街头打混,流浪受辱,无一不刺痛着小犬chūn二郎的心扉。自己的人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却因为那些支那下等人搞的家道中落、族破人亡!甚至、自己还被“暗算”,惨败在一个支那小子手中。 生命又算个什么,武士的jīng神永存不朽!所以,我需要力量。我不会失败,我需要力量,我要打倒一切! 小犬chūn二郎越想,血液就越发上涌,他连忙站了起来,叫住了基本离去的黄sè衬衫:“不用三天,我今天就答应你了!只要能让我更进一步,我这条小命就交给你了又何妨!” 黄sè衬衫闻言,转身前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轻声道:“想通了?” 小犬chūn二郎坚定不移:“我需要力量,我要变得更强!” 黄sè衬衫这才稍微点了点头,正经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话没说完,黄sè衬衫右手握住的“影牙刃”再次电光一闪,电弧便迅速包围了小犬chūn二郎全身。 小犬chūn二郎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电得浑身麻痹了,脑部更是仿佛被重点照顾,极端电的生疼。小犬chūn二郎还没生出怒骂或怨念的念头,便就被一个加强电弧,已经是电得失去了意识。 小犬chūn二郎被电倒后,小巷深处突然闪现出一道紫光,渐渐形成一道光幕。黄sè衬衫见此,这才神sè略微正经了一些,微笑道:“大姐头,怎么现身了?” “你擅自做了许多事情,我还能坐视不管么?”果然,从光幕中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华丽蓝紫sè晚礼服的女人。这个女人二十岁上下,相貌极佳,举止优雅,气度不凡,一双翠sè瞳孔的美目之中更是露出凌厉之sè;身材傲人,体型完美,银sè齐腰秀发,与身上那低胸露背的晚礼服相得益彰。 “但、是、啊,大姐头你不是说这地方实在是太脏了,所以不愿意出来的吗?~”黄sè衬衫怪笑道。 “津!伊!洛!你明知道这点,还故意引诱我出来的吗?”紫衣女子双目如鹰眼般直摄黄sè衬衫,怒道,“明明‘黑sè(TheBlack)’可是严格下令过,禁止我们干涉普通表世界的事物的――难道首领的话你也不听了?” 被称作“津伊洛”(注1)的黄sè衬衫搔了搔后脑勺,苦笑道:“黑老大有黑老大的想法,我有我的做法嘛。” “但是你这番作为,很有可能就是直接将一个普通人致死!”紫衣女子怒目而视。 “这个嘛,你听我慢慢道来,”津伊洛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小犬chūn二郎道,“这小子出生传承于‘舞月流’,倒也不太算普通表世界之列,只是传承的太弱了。” “而‘六宗六家’不愧在rì本历史悠久,果然是有些门道的,”津伊洛大张双手,笑道,“这小子身体素质出奇的好。更关键的是,他的大脑今天一天之类被攻击了两次,‘本我意识’早已混乱,自身却一点影响都没有――如此优良的条件,不尝试开发一下真是太浪费了。更何况,有黑老大以下的最强,大姐头你在;‘紫幻’在旁,我也就不怕失败了。” “那也不能擅自对‘六宗六家’这种……什么?你说两次,怎么回事?”被称为“紫幻”的女子奇怪道,“确定没有弄错?除了‘那个人’以外,怎么可能还存在脑域的攻击……” “嗨依,的确是两次,而且还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手法攻击的,”津伊洛继续摆弄起小犬chūn二郎,皱眉道,“其中一次,正如大姐头你所想,毫无疑问是‘那个人’所为;但是另外一次,手法奇特不说,时间上还貌似更早――不过最关键的一点是,和老鼠一样。” “老鼠?” “没错,老鼠,”津伊洛指了指那地上被电成焦炭的老鼠尸体,咧嘴道,“这些老鼠都应该是被人控制了的。所以我才没有盲目听从黑老大的‘不干涉’命令,因为已经有人开始介入了。” “你觉得是?”紫幻眉毛一挑,问道。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人,哪方势力,”津伊洛听了紫幻的发问,不由摇头苦笑道,“但是达到如此异能之力,完全可以和我们‘LC’相提并论,我也就比较倾向于怀疑是‘LH’那帮子毛都还没长齐的装逼的小屁孩了。” “不过,你也清楚,‘林之敬(LinHomage)’的活动范围基本限制在了那个被誉为都市的学园里,”紫幻也沉声分析道,“要介入这边的世界,实在是太困难了。” “是啊,所以我才很困扰啊。”津伊洛狠狠地搔起了头。 紫幻思考了片刻,这才右手纤指一抬,一道紫光随之而出,落在了小犬chūn二郎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紫幻才收手说道:“既然有所变故,自然就不必墨守成规了;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好好干吧。” “我虽然名为‘最强’,却也是在直接战场方面帮不了你什么,所以就些许帮你‘微调’了一番,”紫幻斜视津伊洛,冷声道,“不过就算事出有因,也还是不能让‘黑sè’知道。你也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xìng,我最多帮你尽量掩盖一下。” “那敢情好,这下我心里就有数了,”津伊洛一脸坏笑,“真是太感谢大姐头了。” “少跟我贫,你还是多收敛一点,”紫幻嗔道,“这小子基础的确不错,你就尽心尽力把他开发好吧;能帮他构建起‘只属于自己的现实(个人现实PersonalReality)’(注2),也多少算是功过相抵了。之后要怎么做,你就好自为之吧。我也必须去做自己的任务了。” 紫幻话一说完,光幕便再次开始闪耀。紫幻巧手一挥,眨眼的功夫,人便随着光幕一齐消失了。 津伊洛恭敬地目送紫幻离开,待到光幕完全消失殆尽之后,整个人终于恢复了荒诞,毫无忌惮的怪笑起来。 小犬chūn二郎的“开发”,才刚刚开始呢。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津伊洛”音近于rì语中的“黄sè”,这个或许算是我相当大程度的一种暗示与剧透了】 【注2,“只属于自己的现实(个人现实PersonalReality)”,具体参见《某科学的超电磁炮》中对于超能力的设定――呃等等,这样一来这章前面说到的那啥不就暴露了?】 【注3,顺带一提,你们是不是觉得出场的两个神秘人,略感眼熟?】 【注4,重点:这是本小说的第一个行间,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以后这种弥补第一人称缺陷的行间模式应该还会出现不少的――挖坑的感觉真好啊,这章透露了不少的坑】 【注5,七千字大章,今天只有一更。话说、大图书馆的牧羊人汉化竟然出了……真效率,给这群八月厨跪了】; 第020章 是否这才是自己真正使命OGC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0章_是否这才是自己真正的使命,OGC还是COD -------------------------------------------------------------------------------- 好似yù求不满、条件反shè一般,身体依旧自我行动,在品尝那香甜双唇的同时,甚至还想用舌头进一步扩大战果。 诶、咦咦咦咦咦咦?!怎么会有这般真实的触感?!难道这不是梦境吗? 思绪到此,突然一惊,朦胧的双眼恍然睁开,眼前果然有人!现下自己所亲吻的,正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 暗sè的碎发,翠绿的瞳孔,jīng致的面庞,也的确是一个美人胚子了。 对方见我突然惊醒睁眼,也是吓了一跳;再加上此时此刻的尴尬境况,估计也是被我睡梦中强硬拉扯过来的。 ——吻,已成定势。 她这才立马回应了一个尖叫,把我猛地一推;我只感觉身上一轻,她已然是迅速逃离了现场。 我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感受着怀中残余的香软,嘴唇仍存的甘甜,久久难以平静。 喂喂喂,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吧!这下子可真是丑大了。竟然可以在睡梦之中强吻她人,自己究竟是什么级别的鬼畜生物啊!母亲,小妹,在下已无颜苟活于世了啊;自己怎么就和萝莉控出轨老爹一样了呢! ……不对,为什么那小姑娘会出现在我房间里,甚至都跑到我床上来了呢? 腹部残留的压迫感,很明显在表述着她刚才的位置——呃,如此判断来,已经完全是有点“男女授受不亲”,少儿不宜了啊…… 怎么一觉醒来就出这么大的丑呢…… 可是想多了也没用,还是赶紧先穿戴洗漱吧。我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只觉得全身舒爽,甚至连昨天的酸痛感与瘀伤都基本消失了——不由感叹一下,年轻就是好,恢复力相当惊人啊——只是,为什么这么违和呢? 紧接着,就发现问题所在了。环顾四周,此处场景很明显不是在自家的卧室里。周围的装饰极尽奢华,房内也很宽敞,地上铺着名贵的毛毯,全间一尘不染——如此看来,这应该就是某户有钱人家的房子了。 很好,果然是自己没睡醒吧,回笼觉回笼觉…… 躺下、闭眼、辗转、难眠、清醒,无奈睁眼……这尼玛还是这里啊! ——一点都不好啊,难道自己又穿越了吗!剧本原来是一直在穿越的吗! 总而言之,冷、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就要先找时光机?(注1) ——管毛线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穿越了,还那么羞涩以为自己是初哥吗? 一番苦笑自嘲之后,也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可冷静归冷静,不知怎的,在这高贵典雅的坏境中,突然间就发现自己浑身瘙痒,反而更不自在起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在我没有难受多久,就有人推开门进来了——原来是刚才的那小姑娘又原路返回了过来。 绛sè外衣,丝袜长裙,蕾丝褶皱的小背心,甚至还有同一sè调的颈饰;依旧是暗sè的碎发,依旧是翠绿的瞳孔,但其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含蓄,多了一丝游离。只见她脸sè微红,目光移弋,显得很是羞涩。 这时,从她身后又出现了两个衣着管家服饰的人。两人都戴着眼镜,多少有些长的相似,不过一个是白发,一个是黑发:白发那人头发偏长,显得有些文气;黑发那人则是相当随意的刺猬头,显得十分浪cháo。 “大小姐,老爷的意思还请您比太在意。”黑发管家说道。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您会突然改变主意,”白发管家也跟着道,“但这多少还是会让老爷为难的啊……” “吵死人了!”女孩依旧微红着脸嗔道,“我突然就是觉得不行了啊!我是大小姐我说了算啊!” 咦?带着两个贴身管家的萝莉大小姐。这眼熟的衣着,再联系上昨天所发生的事,突然一个名字闪现在了我脑海里面—— “爱泽、咲夜?”我不禁脱口而出道。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爱泽咲夜好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声调突然提升了好几倍。 我先是一愣,心想自己的草测果然是对的。昨天是桂雏菊,今天是爱泽咲夜,《旋风管家》里前期的主要角sè几乎就只差三千院凪和鹭之宫伊澄两个千金萝莉大小姐了;目测、时间也不会有多远了吧咳咳…… 可是猜测正确归正确,突然被反问到缘由,就直接顺口回答说什么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因为眼见大小姐你可爱迷人十分眼熟,就“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了一下,于是乎成功了之类的云云——这样的话,估计就算不被抓去切片研究,也会被直接丢到jīng神病院去吧? 好吧,严格意义上来说,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上面一番话语,自己不敢说多半也是因为心虚;可是眼下最好的办法,却反而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所以索xìng便信口开河胡诌起来。 “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心灵感应了,资讯统合思念体信息通际传导……”(注2) 可是胡言乱语果然还是不可能糊弄过去,结果我预备的胡诌蒙词才说了个开头,对面的爱泽咲夜就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抽出来的纸扇,面带着少许红霞,毫不留情的对着我的脑门就是一记猛击! 伴着关西腔,她嘴里还念念有词道:“你搞什么灰机啊!那是神马啊!” 我吃痛的左手捂住了脑袋,右手却伸出大拇指,脸上此时此刻十分诡异地模仿着,粗眉毛小李的阳光露齿笑,露出的门牙则yù如“黑人牙膏”的那个代表般洁白闪光。 “NICE哒!吐槽!”我投其所好,一开始的设想就是如此转移爱泽咲夜的注意力的。 可是爱泽咲夜却完全出乎我意料,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握住的那把折扇,喃喃低语道:“啊咧?这纸扇从哪里来的?……”表情甚至疑惑,却给人异常可爱的感觉。 我嘴角抽搐,好似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响断了。 喂喂大小姐,我承认你这姿势很萌,搞笑的功底也很深厚,但是这般作弄我,那可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忍”了,我可是会反击报复的哦。 我一侧步走到爱泽咲夜面前,低头怪笑,突然大声喝道:“大小姐!这个吐槽梗太囧了,一点都不专业!” 爱泽咲夜被我吓了一跳,却是反而一个条件反shè(非条件反shè?)一般,对着我凑上前的脑袋又是一记纸扇,嘴里还一边喊着:“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呀,不要向奇怪的地方吐槽呀!” 我摸着被再次袭击的脑部,一副幽怨的表情盯着她道:“你当心吐槽过于犀利,以后嫁不出去!” 爱泽咲夜一听,当即脸红害臊,支支吾吾起来:“这个……又不是我想的呀……人家就是喜欢……”突然间,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才回应道:“吐槽跟嫁不出去又有毛线联系呀!” 我看着她脸红反驳,只觉得更加好玩了,戏谑道:“没联系你试着以后与纸扇为伴,建一个打一个看看。” 爱泽咲夜无语了,却又仿佛被我偷换概念给绕了进去;但是她又突然猛地一抬头,望着我,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这才是见面这接触以来,她笑的最自然最放开的一次。 “嫁不嫁的出去就不用你费心了——话说回来,堂堂爱泽家的大小姐,当然是要入赘女婿的,为什么要出嫁呀,”爱泽咲夜可爱调皮地一笑,轻咳一声说道,“不过这些事呀,真的太早了。至于你的搞笑和语言能力,就算明明是中国人,也还是挺溜的嘛。” 我点头奉承称是,她又接着说道:“我这边没问题了。卷田,国枝,我了解老爸的意思了,也基本同意了。后面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闻言,他身后跟随的那两个管家一同点头,齐声道:“嗨依,明白了,接下来就交给在下吧。”然后也是不知道从哪里,就凭空一人取出一柄刀具;那刀身不长,但刀鞘却显得十分凝重。 我半晌没有反应出其中意味,心里嘟噜着:喂喂,你们两个拿刀出来做什么啊……刀具可是很危险的东西啊!你们把刀收起来好不好,凌空取物什么的我就不追究了。管你是什么超能力还是魔法的——话说就是这样的吧,爱泽咲夜那手中的纸扇就是这么弄出来的吧! 那两个管家当然不可能知道我在心里嘀咕什么,所以自然不会和我做什么谈判——当然,就算我想和他们谈判一番,他们俩也肯定不会听我的。 那个白发的,好似就是叫卷田的那个管家——这个多少有点印象,看漫画的时候原作者还提及过一次——他一边缓缓的走上前来,一边慢慢地拔出了刀,嘴里还沉声道:“林先生,请不要害怕。我们只是做一个很简单的测试罢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注3) 他话音刚落,身旁的那个黑发——逻辑分析来说,这个铁定是国枝了——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刀劈向手边的红木桌子。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我要说这里的梗绝壁不是机器猫估计能相信我的人没几个啊——但是这特么真的不是啊!】 【注2,资讯统合思念体,虽然真的不想标注出来,但是估计还真的很多人不知道这说的是什么……度娘大神护佑着你】 【注3,卷田与国枝,白发与黑发,这俩在原作动画第一季里特别坑。因为卷田不是白发不说,还特么和国枝经常去客串鹭之宫伊澄大小姐的随身管家——坑爹呢这是,劳资查资料的时候给绕多少弯路啊魂淡!】 【注4,周末要现(G)充(A)聚(L)会,所以更新会不给力,见谅……反正没什么读者只是我自娱自乐】 第021章 射程远是不是很有优势?呃3P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1章_shè程远是不是很有优势?呃3P了 -------------------------------------------------------------------------------- 喀拉——红木桌子应声裂成两半,而那平滑的切口,正在向我阐述着一个非常简单又严肃的问题事实:刀很锋利。 我勒个去,这叫不会有危险?那你们这手里举着这么锋利的刀具,难道是要给自己剃头吗? 刚想张嘴询问缘由,却已经吐不出半个词来了,心更是死死地沉静了下来;一股压抑的气场渐渐笼罩了我,令我不由自主陷入了潜意识的恐慌当中。 而当我仿佛看见卷田双眼中透露出红光,那一刹那我恍然大悟——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杀气了。 还未等我打个寒颤,卷田便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接着就是以惊天地、泣鬼神的气势,一刀劈向我右肩膀。 可怜我明明发现了这情景危机变化,身体却是做不出丝毫反应;那凌厉的杀气束缚着我,完全令我动弹不得。 我勒个擦呀,我只是初中刚毕业,高中未步入,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你们至于要这么苦大仇深一般砍我吗!不就是莫名其妙穿越了嘛,不就是不小心吻上了大小姐嘛,你们至于嘛你们!我一来体内没有封印着什么奇奇怪怪九条尾巴的狐狸,二来没有不幸帮助过什么古怪的猎虚灵异桃子番茄头少女!既不会什么魔道魔导魔法魔术,也不会什么不科学、超能力! 你他喵的这么刚猛犀利的一刀劈来,不是要我小命又是闹哪样啊啊啊啊!!! 就在刀要准确命中我右肩膀,把我砍成重伤的那一瞬间,我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是一些曾经的画面:飞身救下公羊羽,与大卡车擦身而过;街头狂奔数里,最终与小犬chūn二郎对决“两败俱伤”…… 身体比大脑先回忆起了那些紧急时刻,并回映到此前的危机时刻,于是迅速一个侧身闪避;并右脚施力,左脚为支,紧急向左后方移动——勉强算是在最后时刻里,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卷田这突如其来的刀劈。 卷田见我闪躲开来,先是略一点头,然后更是冷静地笑了笑,仿佛早已看透了我的闪避轨迹,马上顺势一个变招,刀锋从竖劈转为向右的横斩,直击向我腰腹部。 而此时此刻,我却仿佛陷入了一种“空明”的状态。明明大脑对于事态的发展与判断了解的一清二楚,但是抉择与策应却是一片空白;反而身体自己在进行着动作,完全与思维脱离了出来。 即使是如此紧凑又厉害的连招,我也只是双腿猛一用力,腰部收稳,两腿一蹬,整个身子并迅速向后飞倾离去。可就算如此,衣物仍在卷田刀芒之内,吓得我连忙收腹,不敢大意。 刀与衣料亲密接触,却并未留下痕迹;还未容我奇怪怀疑,身体便敏锐的察觉到了左方有危险,根本来不及视察对方是何方神圣,身体就必须做出规避了。 身体向右倾斜,再次稳住腰部,脚下发力,迅速跳离所站之处。最后身体难免丢失平衡,侧身着地,也不敢停留,便赶紧以“驴打滚”之姿态向后翻滚开来,远离前方的卷田和刚才左方来的危险。 动作完成之后,这才快速起身站稳,观察起状况来。原来刚才一直站在一旁的国枝,也拔刀加入了战局——刚才的惊险状况正是他出手的缘故。 但是我却并没有开口斥责,生怕把现在自己如此优异生猛,来的莫名其妙的状态给打破了;而且,就算问了,估计也是白费一番功夫——既然卷田可以而话不多说就拔刀砍人,那么国枝为什么不能舞刀偷袭呢?本来就是意义不明、莫名其妙的战斗,现在也只是更不公平罢了。 身体渐渐发热,鼻子感觉不顺,心脏猛烈跳得厉害,两耳微鸣,双眼聚焦,两条腿儿更是虚浮微酸起来,腰后也多少有些压迫了——看来刚才体内一瞬间爆发出了不少肾上腺素和其他激素,不然自己不可能完成那么高超的反应动作。 但是很明显,意义不明的危险之战还远没有结束。这下,卷田和国枝两人齐身联手攻了过来,完全没有顾及我还只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学生!别无他法,只能顺手cāo起一旁桌子上的华贵烛台,硬着头皮抵上了卷田斩过来的刀刃。 本来以为会是一刀两断的烛台,却神奇的挡住了卷田的杀招与刀锋。不过由于力量上的悬殊,这一拼刃接触震得我虎口发麻,几yù崩裂,甚至整个右手都快丢失知觉了。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国枝的刀也见缝插针一般刺了过来。 我忙左手搭上右手助力,双手用力一推,借从拼刃接触处而来的反向力,一边推开卷田,一边身体尽可能的后退逃离。 千钧一发之际,国枝却立马收刀了了,避免了利刃没入木桌墙壁或是脆刀易折的命运。我也得幸于此,得到了暂时缓口气的机会。 不过这缓口气的机会,也仅仅是一瞬之间罢了。卷田和国枝略一对视,然后就更加合作无间的攻了过来。而他们越是进攻的猛烈,我就越发觉得身心分离,思维飘扬,最终的结果反而是在他两人的合力攻击下,我勉强安稳存活了下来。 莫名“空闲”起来的思维,却反而开始观察起他们俩的招式与配合起来。 卷田、国枝两人的招式,很明显是同一流派的传承,配合完美互补联系。正如海浪有cháo起cháo落、cháo进cháo退,卷田、国枝二人则正好弥补对方的“cháo落cháo退”攻击之时——这是最显浅的展现。正是因为如此,两人的攻击以至于连绵不绝,细大不捐;明明只是两个人而已,却产生了数十人的威势,一波一涛之息,一浪一cháo之间,令人无法喘息。 但是,即使是如此之强大,我的身体现在却也“轻松自如”的躲避着——这种“物我两忘,神游太虚”的境界,可能才是最恐怖的神人妙境——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这番游刃有余的姿态。 或许,真的更奇怪的,还是那份不自然的触感吧,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也正是如此,我心中微妙奇怪地升起了一种想法:如此犀利之招式,其实并不是那么完善完美;如此玄妙之境界,却远远不及一样招式。那是一种比卷田、国枝二人合击,更加完美更加无暇的招式,甚至可以说是两人合击的一种完善进阶,招法术式上多少有点相似,但毫无疑问却是更加犀利无解。 但是、这种强悍的招式可能存在吗?连我自己都不禁开始质疑起自己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这么天真浪漫而稀奇古怪的想法或许只是一种自嘲的玩笑。 可是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再怎么天马行空之幻想,再怎么轻松愉悦的自嘲,也无法改变我现在被“围攻追杀”的危险境况。 而事实证明,一个人做事的话,千万不要一心多用——即使我现在的思维并没有直接控制身体,但是大脑毕竟是一个人收集和处理信息的地方。如果你分心不注意周围,导致逃跑闪避线路之余完全是即兴发挥,丝毫没有顾忌到路线发展与周围情势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下场自然是—— “哎呀!”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撞到了爱泽咲夜。 按道理说,一个娇弱的大小姐在这个情况之下,是会提前躲的越远越好的;可惜我们的爱泽大小姐并不是那么娇生惯养,反而多少有些飞扬跋扈,自然是随xìng而为,丝毫没有为现场这紧张危险的境况所折服避让。 当然,爱泽大小姐也不是脑残,自然是知道事情轻重,就算没有躲的越远越好,也还是在一直避免被无辜波及的;可是自己无心无意之间,却是几次出乎意料的规避轨迹,直接导致了爱泽咲夜全无闪离路线,到了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的地步——最终,自己还很“配合”地就撞了上去。 喂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这绝对是乌龙的啊,你以为撞到妹子就一定会有福利的吗?这个情势和时机也不对的好吧! 不过万幸的是,这一撞的力度和角度并不是很好,所以双方也都没有受太大的伤。我更是连忙下意识将爱泽咲夜的小手一牵,顺势轻拉,从而避免了她被撞倒的危险。 可是让人意外的却是,背后追击的卷田和国枝二人,根本就没有顾忌太多,仿佛丝毫没有看见爱泽大小姐一般,两人两刀硬是狠狠的逼了过来。 我一瞬间也不敢想太多,满脑子思虑的就是保护好被无端牵连进来的爱泽咲夜,便将爱泽大小姐一揣,然后顺势一甩,就让她紧急地脱离了战斗区域;然后自己则反方向一跃,尽量避开背后的杀招利刃。 可谁知卷田、国枝两人突然变招。两人中处于右侧的国枝刀锋变向,人身子也是一个变位,忽地一脚,正好踢中我的后背,顿时令我失去了平衡,向前倾步而去;而转到前方的卷田也不示弱,屈身横刀之势早已准备就绪,几yù和我柔弱的身躯来一个深刻的亲密接触,被踹之力和惯xìng幅度让我做不出任何挽救的举措。 刀已然近身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终于开始给主角开挂了,虽然之前也都有这种挂的铺垫,不过这一次是最直接的。至于文中的梗与NETA就不标注了,反正吐槽民工漫也没什么意思】 【注2,顺便继续注水求票求收藏!】 第022章 剧本终于对了,开挂的感觉真好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2章_剧本终于对了,开挂的感觉真好 -------------------------------------------------------------------------------- 刀已然近身了。 是会一刀两断般破斩?还是会横剖骨连般开膛? ――我就要这样挂了吗?会死吗?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内心深处不断向虚空反问着、质疑着。 要是有兵器在手就好好了……(是啊……)那样就可以挡住对方的刀刃了……(可以……) 我现在、需要一把……(剑……)一把可以保护我,听我差遣的、剑! 明明都是穿越的人了,连母亲和小妹都还没见到,怎么可以死在这里啊!! 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我不禁咆哮怒吼出来。而随着咆哮怒吼出的声音,我不断感觉到体内有股力量在涌出,右手更是炽热无比。 “啊啊啊啊!!!――”右手中出现的光芒,早已脱离了大脑思考的范围,五指渐渐微曲,仿佛慢慢抓到了什么食物一般;心下迷茫,身体却鸟然,右手随即握紧,用力挥向前方。 砰――!兵刃相接的清脆声响起。 我出神地望着那接下卷田利刃的剑,而剑柄、正握在我右手当中。一切、听上去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但是它的的确确就是凭空出现在了我面前。 手中的握感是那样的真实,剑柄与手心之间,宛如血肉相连一般,紧密相通着。剑在手,手握剑,便可以感觉到力量不断涌出,不断奔腾澎湃;那剑身更是闪耀着奇异的光芒,似乎与我心脏跳动声遥相呼应着――颤动、跳动,血脉涌动。 而卷田显然训练有素、经验老成,行为更是老道,没有丝毫惊讶与迟疑,马上手上用劲儿,将刀一格,便迅速离开了我身边。 而卷田却并不是真的撤离。只见他推后了两小步,便马上又脚尖用力一蹬,企图重新挥刀砍来;还未正式接刃,却只听得“叮”一声脆响――原来卷田手中那把利刃早已经断成了两节。 我失神地盯着手中的剑。此时此刻,剑也随着那声刀断之声而慢慢褪去了光辉,渐渐更显得像是一道古物而非一件神兵。悠久肃然的古朴气息中,流露出来的是庄重和严稳;剑长三尺有余,剑身也很宽绰,正反两面都隐隐约约刻有符篆,正正方方各书有四个,皆是yīn篆古文,更似图案神符,认清不得。整体入眼十分熟悉,仔细一看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和之前自己梦中所见的那把剑极其相似。 微妙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发现了这一点,却是并没有多大的惊讶;身体依旧是那种“空明”的状态,甚至在手中握剑之后,好像更为和谐统一、自然超脱了。 而此时,因为刚才一个变招配合动作之后,出现在我背后的国枝则迅速地支援回来,直接就是一个重劈直击我后背。 我则仿佛早有预知,又辨得耳边传来的刀锋破空的微响声,也不慌忙,以左足为轴,身体缓慢大反转一百八十度,正好面对凌厉袭来的国枝;右手将剑一立,轻松挡下了国枝的这一重击。 而国枝一击未成,立刻将刀轻收再击,然后借接刃之反作用力,一个纵身,身体在空中周转了三百六十度一个大轮回,右手更是借此浮空用力一个挥刀,顺着这周转的离心力与半径弧度,完完全全打出一记凶悍的“回马枪”。 我退无可退,也根本不想退,索xìng也剑当刀使,拼命的迎击挥了过去。 砰――!刀与剑凶狠的碰撞在了一起,空中更是闪现出丝丝火花,可以说是比之前任何一次接刃都要猛烈数倍,仿佛彼此想要将各自手中的兵刃都折断一般。 稍微令我有些意外的就是,明明刚才卷田仅仅只是普普通通一次相接刃抵,他的刀便应声而断;可是这次明显比刚才要猛烈数倍,国枝的刀却是没有一丝意外,甚至连一点折断的倾向都没有。 稍微有点自负的想着,自己手中的剑毫发无伤倒也罢了,但是国枝的刀也是并无大碍,多少是有些让我诧异不止――难道卷田和国枝这两人,各自彼此的刀还有什么不同的吗?还是说,是我手中的剑变弱了?实在让人费解。 当然,思维上的费解,身体上却没有任何迟疑,就算一次接刃没有达到预料中的效果,对方更不可能就此罢休了,所以――索xìng先下手为强! 一个箭步上前,就是黏上国枝,手中的剑就好似牛皮糖一般,利用剑之于刀的优势,将对方手里的刀死命的黏住、拖住,然后以此为契机,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你不顺着我的路子来,那么刀你就别要了。这种无赖一般的,“太极剑”相似的套路,果然霸道无耻! 旁边失去兵刃的卷田见国枝陷入困境,也不迟疑,赤手空拳便冲了上来,扰乱了我这种无赖无耻一般的打法;国枝手中的刀刚一摆脱“泥潭”,便借着前来卷田的臂膀,一个施力冲刺,再次挥刀砍来。 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脑内突然灵机一动,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手上的动作便更加流畅起来。一时之间,rì月同辉,星辰闪烁,手中的古剑就好像回归真元一般,光影锋芒,虚实相依。 国枝一击未成,稍作退避,卷田则顺势接上,虽然手中无刀,却也还是与国枝构成了那种浪涛之势。我这边也不在意,手中的剑反而越发缓慢,招式却好似更加凝重成型,时而巍峨,时而汹涌,便轻松抵挡住了对方轮换的“以逸待劳”之法。 既然对方依旧是以二敌一,那么现在这数量的优势反而是一种劣势――因为卷田无刀。手中剑势一变,不再凝重,手腕一抡,手中剑已幻动数次,灵气逼人,风驰电掣,草木荒野,就是盯上了卷田。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既然心下定计,打量好了往作为“软柿子”的卷田捏,那么越快就越发容易让对方出错。 剑锋芒光几yù吞噬掉了卷田的身体,却是在那最危急的时刻,发生了变故。国枝见情势危急,我这以快破局的攻击也全部笼罩到了卷田那边,也不含糊,立马就将手中的刀交到了卷田手中;卷田也没犹豫,仿佛这个时候,国枝这柄刀就一定会交到他手上一样――刀未到,招式已成,刀后置,锋势已阻。 待我yù求故技重施,将突破口置于国枝这边的时候,却发现眼前两人的配合越发变态起来。明明只有一柄刀,却是两人快速轮换,完成共使一刀的可能;两人默契非凡,一瞬之间,刀芒不减,反而越发锐利起来。 我见两人如此默契,暗道此法不可行,便静下心来,将对面两人当做一人对付。手中长剑也不取巧,只是行道轨迹越发刁钻起来,蛇虫绕远却终有寸芒之锋;甚至其中再次回归虚虚实实,更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偏不倚,鱼贯而行,相比之下,对面两人更加不利于防御。 而对面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舍短取长,没兵刃的卷田后撤,以为策应,有兵刃的国枝上前,作为主攻。 我也乐于见到这个情况,没想到几轮交锋之后,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境况。脑海中的那个身影还没有散去,手中剑的威势更加浑然天成起来。 世间万物,皆应天理,飞鸟走兽,皆有常情;剑,乃百兵之君,防检非常,仁义无双,却也非无锋无芒,亦为凶殇。 手中的剑,就是自己的语言,手中的剑,就是自己的道路。 脑海中那个身影越发明亮,招式也渐渐虚幻,最终化为自己臂膀一样的东西――无形无梏,归真返璞。 那个身影,是桂雏菊的身影;而那些招式,也是之前桂雏菊展现出来的招式。但是此时此刻,那些招式却不仅仅只属于了桂雏菊,也同样让我从中领悟,更进一步。 现在手中的剑,还是剑;但现在手中的剑,却也不仅仅只是剑了。浑然天成,一蹴而就,这般势能,落差威压,让我有一种羽化升仙的错觉――或者更贴切说来,只要手中有剑,一切就尽在掌握;“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张狂。 国枝还本yù一刀逼近,发现我这边的变化后,便临时收力变招,急速退后。这一击偃旗息鼓,彼此双方都丝毫未占到便宜。 国枝则迅速撤离,来到卷田身边。两人齐身一个深深的鞠躬,示意着这要命又意义不明的,所谓测验结束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把断刃收拾好了的卷田则开口道:“林先生,测验完美结束。也请原谅我们二人的失礼与无礼。” 我点了点头,也不矫情,见对方二人全无杀气敌意了之后,也就放弃了追击。 战斗一结束,如同一根弦般绷紧的身心则马上松弛了下来。虽说没有丢人丢脸到直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但也还是相当丢丑差点连剑都握不住了。身心一放松之后,就突然觉得右手中的剑沉重感与质地感格外得大,一只臂膀已经完全承受不住那往下掉的惯势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什么?主角开挂过分了?不开挂还叫什么主角啊口牙!――如果我说这一章开头就已经和第一卷第一章的开头联系上了,你们又会是神马表情(逃)】 【注2,顺便继续注水求票求收藏!】 第023章 头角峥嵘方显少年本色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3章_头角峥嵘方显少年本sè -------------------------------------------------------------------------------- 待到我想用左手去支援,双手持剑支地的时候,只听见仿佛“哐啷”一声,犹如那玻璃破碎时的声音响起,那古剑便化作了片片碎片,如同消亡的蝴蝶一般,随风飘逝而去了。 望着那渐渐如同柳絮一般消逝的残影,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悲怆之情、凄凉之息,就好像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就这般消亡离去了一般。 而早已吸取教训的爱泽咲夜大小姐,则是从刚才被甩出危险地带后就跑的老远,现在看到战斗结束才赶过来;而她则仿佛对这些情景司空见惯,对此异象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反而上前来打趣道。 “还真没想到,你这么的厉害呀,竟然可以打败联手的卷田和国枝,真是不简单——我对你更加刮目相看了,”爱泽大小姐在我身边晃悠,“不过那把消失的剑是怎么回事?你的超能力吗?嘿嘿,很是拉风帅气的能力诶。” 一番话下来,连我都好似被她那病毒一般的快乐感染了,之前因剑消逝的抑郁沉闷感被一扫而光。不过看样子很明显的是,爱泽咲夜因为和鹭之宫伊澄从小相识,倒是对于这种常理不可分析的“灵异”事件相当习以为常了。 但是我却没有。 我完全没有一点实感,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没有一丝感知,现在更是一无所知。那把剑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这也太突然了吧。我的大脑完全处理不了,消化不掉。之前的穿越也就够了,甚至混杂二次元我也认了,但是现在又这般突兀的来一个超能力爆发觉醒? 但是渐渐内心也冷静了下来,毕竟与其在此处惊慌失措,倒不如自己争取一丝机会去破解谜团。最终只是觉得鼻子一丝顺滑,下意识吸了吸鼻子之后,却发现心中意外不合常理的接受了这些变故了。尽管心下那丝空荡荡的感觉依旧,毕竟没有一丁点儿的情报信息知晓,一无所知、迷茫的状况的确让人感到不适难受;但至少,莫名接受淡定后,心神不慌了,手心也渐渐有了热度。 “大小姐,林先生,出于很多原因,我们还是尽快撤离这个房间为妙,”卷田不知何时出了房门,又再次赶了进来,“最重要的是,老爷叫你去见他了,大小姐。” “嗯?老爹又叫我了吗?没有说是什么事吗?”爱泽咲夜也是一愣,随后不以为意,“真是没办法,那就只好去去再说了。”最终却也还是听从了。 “当然,也包括林先生您。爱泽先生也想见你一面。”国枝补充道。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四人便前后有序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之后,不知为何,卷田一脸严肃地吩咐了门外的侍者与女仆一些话。侍者、女仆听完吩咐后,也马上一脸严峻起来,奇怪地开始行动起来。不但去密封了门缝之类的地方,更是内外都撒了一些黄sè的晶体粉末,怪异无比,令我一头雾水。 我再次吸了吸鼻子,自从刚才激战开始,就觉得鼻子内部有些滑溜溜的,好似有鼻涕什么的要流出来了一般——特别是战斗结束的刚才,这种感觉越发明显了——结果我又不敢当着外人的面用袖子去擦拭,只好一直猛吸鼻子,也就没有太过在意爱泽家仆人的异常行为了。 国枝一个欠身行礼,示意我跟上他以免迷路。 爱泽咲夜大大咧咧地走在最前面,可是稍微细心一点却总可以发现,她并不太洒脱自然,好似总想左顾右盼一样,所以走起来也就有些违和与不自然了。卷田则仅仅跟在爱泽咲夜身边,位置稍微靠后少许;而国枝则紧随其后,边走边停向我示意着。 虽说没有一会儿就抵达了目的地,但是我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间屋宅的庞大程度——明明我们走了一条小街的程度,我却还丝毫没有摸清楚房屋建筑的基本构建单元……再一想到原著中三千院大小姐三千院凪住的那间庭院别墅,似乎更加宽阔更加广大……思虑到此,我便不由自主顶起了死鱼眼,感慨不已: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林先生,很抱歉,请稍微在门外等候片刻,”卷田突然一鞠躬施礼,平静说道,“爱泽先生想先和大小姐道几句家常私事,还请见谅。”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卷田这才领着爱泽咲夜走进了房门,国枝也跟了进去。毕竟这两人的身份都是爱泽咲夜的贴身管家,的的确确没有必要在门前走廊陪我干等着;虽然说起来,我现在的身份应该勉强算是客人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爱泽咲夜在进门前的一瞬间,突然一脸郁沉,很是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这一下让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你们这大宅大家,闲置客人不说,临走前大小姐还要瞪我一眼? 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让人无奈。回想起她之前活跃时,吐槽打闹也是yīn晴不定,令人难以琢磨——难道这小妮子突然之间就记恨起我的失礼之吻和刚才那一记猛甩了?! 待爱泽咲夜完全进门之后,卷田和国枝这才又是一个欠身施礼,跟随而入,顺带关上了大门。 而就这样,偌大的房门关上后,空阔的走廊便只剩我一个人了——果真是传说中的放置PLAY?虽然吐槽如此,不过我却完全没有在意,而是在心里继续思考着刚才发生的,那不可思议、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种感觉,那种力量,那种澎湃,那种涌动……当手中突然出新那把剑的时候,血脉与心脏的颤动感,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感觉只是几秒钟前的事情一样。那种感觉,那种触感,太真实了,乃至真实到让人感觉虚假,令人难以置信。 我平摊着右手,出神地双目注视着,却还是什么头绪也没有。突然,我意外地感觉到了一束凶狠仇视的目光,就在背后注视着我。我连忙回头一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再一环视,也还是什么也没有。 待我略有所思,沉下心去再次尝试感受周围的是偶,那种被注视的敌意视线,却已经消失了,就好像那只是我的一个错觉一般。真的是我神经质过于铭感而产生了错觉?还是说这爱泽家大宅存在着不为人所知的暗处?——但是,又是什么人,会对我产生凶狠敌意呢?仅仅只是爱泽家的防御力量吗? 而就在我正在展开这种无聊的联想的时候,房门再一次打开了。卷田一个躬身,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一进门,却发现咲夜已经不见了……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瘦削中年男子,一脸笑意地坐在华贵的沙发上——沙发上的毛质物品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中年男子有着一头银白sè的中短碎发,看来应该就是当今爱泽家家主,爱泽集团大财阀当家董事长,爱泽咲夜的父亲,爱泽先生了……(注1) 爱泽先生见我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先是一愣,随即马上又苦笑着摇了摇头,仿佛在心里否定了什么,脸上也恢复了微笑。 “不会拘谨吧,先随便坐吧。看你的这幅表情与模样,应该是有很多想问的话吧?”爱泽先生笑着打趣问道。 我不可置否,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顺势坐在了爱泽先生对面的沙发上。 爱泽先生见我依言听话地坐下了,又见我老实地点头同意了他刚才说的话,再次一笑,然后说道:“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准备先自己解释些东西,这样你等下要问,也不会太混乱。你同意我的擅做主张吗?” 我没有太大反应,仍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爱泽先生见状,满意地出声一笑,然后吩咐起来道:“首先当然是对刚才不合常理、意义不明测验的解释。虽然你现在肯定不是在意的这个,但我还是很想解释清楚。卷田……哦对了,你的刀断了……那国枝,把你的刀拿来!” 国枝应声受命,再一次在我眼皮底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他的那把配刀。 然后在爱泽先生点头示意后,国枝两手捧刀,将刀献到了我面前。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爱泽先生的声音则又传了过来道:“拔出它看看,你就会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左手单手接过来刀鞘握柄,右手“叮”得一下抽出了那把刀。顿时只觉一股刀光寒气迎面袭来,身体更是再次陷入了那种“空明”的状态……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原著中至今也没有出现爱泽咲夜父亲的名字,反正某杭叔自己是没有找到的,所以暂时也没有杜撰一个全名出来,临时以爱泽先生、爱泽大叔代称,除非出现必要剧情,以后再补全——如果有资料达人的话,希望不吝赐教。】 【另附,貌似漫画中爱泽大叔是与爱泽咲夜的几个弟弟妹妹住在美国的,此处待求证,某杭叔只有稀薄的记忆,查证就太繁琐了,不是那般严重的事情浪费时间还不如老老实实多码字;而且爱泽咲夜的母亲也只是一句话提及,甚至初期爱泽咲夜的人物卡里的家庭成员一栏里并没有出现母亲的字样,所以这里也先不涉及——反正总体说来这两点与大致的设定冲突不大,毕竟现在的时间轴可比《旋风管家》的主线剧情开启还要早大致五个月。咦,一不小心貌似说出来很重要的信息了】 【另附2,《为忙人准备的妖妖梦》《炎の孕ませおっぱいrǔ同級生》《虚拟追踪者》都出汉化了啊(望天】 第024章 懒得快乐、懒得悲伤、懒得堕落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4章_懒得快乐、懒得悲伤、懒得堕落 -------------------------------------------------------------------------------- 我点了点头,左手单手接过来刀鞘握柄,右手“叮”得一下抽出了那把刀。顿时只觉一股刀光寒气迎面袭来,身体更是再次陷入了那种“空明”的状态…… “兵器种类,刀,三尺八寸,逆刃,jīng铁所制,”嘴中不自主地吐出了我不明白的话语,那语气淡然,简直不像是我自己在说话,“内部略有中空,注以水银,使其增重,并利用其液体流动xìng质,利于逆刃之掌握,可攻可守,亦厉亦仁――如此特异的设置,放眼在世界历史上,也只有rì本的那个流派才会有……”沉幽的声音诉说着话语,身体瞬间仿佛将这把刀里里外外都完全扫描了一遍,然后解析得万分透彻。 “没错,如此玄妙的设计,的确是只有我们‘朝川流’才会拥有。”爱泽先生貌似很满意我的反应。 “‘朝川流’么……”我低语呢喃道。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一旁的卷田和国枝,我才回想起一个令我汗颜的事实――卷田和国枝,即使是和我比试完的时候,也是没有出一滴汗的,完完全全的游刃有余。 可笑我还以为自己突然之间主角模板开启,爆种爆能量觉醒,已经是强到可以以一敌二完全不落下风了。可谁知道,人家根本就是了然于胸、胜券在握,对于我的表现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在意与忌惮。 亏得我累得半死,弄的浑身再次酸痛不止,什么大清早的一身汗就不在话下了;特别是自己还十分高兴,甚至窃喜自己顷刻之间成为了绝世高手――谁知道这就是自己井底之蛙而已。在为自己感到惭愧的同时,更是深深体会到了“朝川流”的可怕之处。 回想起卷田与国枝的攻势,的确是有如大江川流,cháo起cháo落,连绵不绝。进可攻,攻如飞袭浪头,犀利破舟;退可守,守似云卷云舒,圆滑润岸。而且因为是逆刃刀,正面无锋,所以刚才卷田、国枝两人对我的测验所进行的招式才敢那么凶狠真实…… 而测验结束后,卷田说出于很多原因,需要尽快撤离那房间,估计就和那刀被我折断后,内部中空的水银泄漏蒸发到了空气中有关了,所以才会要求我们尽快撤离,以避免水银中毒……所以在出了那房门,卷田甚至还特意吩咐侍者、女仆去封死门缝之类的地方,还有撒的那些黄sè晶体粉末――估计就是硫了吧――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突然,我脑海中电光一闪,连忙失态脱口问道:“那爱泽先生您知道‘舞月流’这个流派么?!” 爱泽先生一听“舞月流”的名字,双眼顿时一眯,透着犀利的光芒盯住了我。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舞月流’我当然知道,‘六宗六家’之间的联系何其紧密……本来‘六宗六家’之事,是不可胡乱透露有关信息的。不过你既然是林栖谷的儿子,那说给你听,让你知道这些也无妨。” 林栖谷,那是我父亲的名字。 而我突然听到一个动漫里的人物角sè提到了自己父亲的名字,先是一愣――看来这个世界的林家家事,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简单啊;现在的这个“林羽暮”也必然比本来的自己更加丰富多彩――随即马上又脱口而出问道:“林栖谷,家父的名字……难道爱泽先生认识家父?!” “嗯……嗯?是啊。你母亲难道没告诉过你吗?”爱泽先生听我这么一问,也是一愣,奇怪道,“难道我就这么被你母亲讨厌吗?一丁点儿往事都没有和你说过?那这样看来,今天这么将你请来,还真是突兀啊,这还真是……哈,那我就从头开始说吧~我和你的父亲、母亲,那是十几年前就开始是朋友的交情了,当时我们都还是年轻人,比你现在的年龄稍微大一点吧。那时你父母亲也没结婚――呃,哎,算了……既然你母亲都没跟你说过这些,我又何苦多嘴一番,还是让你母亲觉得时机成熟再说吧。”爱泽先生突然停下了回忆复述,搞得我一下子莫名其妙起来了…… “算了算了,成年往事就不多说了……咳咳,还是回归之前的话题,”爱泽先生假咳嗽清了清喉咙,转移了话题道,“这‘六宗六家’,乃是在rì本拥有的过往历史比较深厚的代表了。‘六宗六家’中的‘六宗’,则是指的‘六玄宗’。而现在爱泽家所继承并发扬的‘朝川流’和你之前刚说的‘舞月流’就属于其中之列。‘六玄宗’分别是:虹rì流,舞月流,陨星流,迅辰流,乱山流,朝川流。除了虹rì流和我们朝川流一样大隐于市,以及已知陨星流到了这一代继承人身体孱弱,几yù快没落灭亡之外,其他三个流派是隐世了还是没落灭绝了,现在基本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又是从哪里得知,‘舞月流’这个早已经不显世了的流派名字的呢?” 我听后,略一思考,如实回答道:“昨天在大街碰到的一个不良少年集团的头目,最后被他的手下声称是‘舞月流’的……嗯,看那架势,应该不会有假。”怕爱泽先生不以为意,我忙加上了最后一句。 爱泽先生一双金丝眼镜折光无数,目光连闪,盯着我的脸冷声问道:“可知道那人的姓名与底细?” 我沉静答道:“名字貌似是叫小犬chūn二郎;底细方面,因为我也只是偶然遇之,除了知道他是那个人数为四五十的,不良少年集团的头目这一点之外,其他全无得知。” 爱泽先生闻言,突然一叹气,苦笑道:“小犬家,不良少年……吗。果然‘舞月流’还是因为小犬家的多行不义而没落到如此地步了啊……”然后便不再说话了,仿佛在缅怀着那个曾经叱吒风云,与自己家继承的“朝川流”同席而立、齐名而威的“舞月流”的没落…… 过了好一会儿,爱泽先生才恢复过来,笑道:“哈哈,见笑了,见笑了……人老了就是这样啊,总喜欢怀旧感伤,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思绪万千,故作深沉……” 而我却深深的无语了。虽说早就从漫画中知道了爱泽家的人,都是很喜欢幽默的,但是这一下,我还是被爱泽先生的冷幽默给寒到了…… 但是马上爱泽先生就恢复了严肃,沉声继续说道:“而与‘六玄宗’齐名共世的‘六家’,则指的是‘六奇家’。与‘六玄宗’可以因人而异被继承流传不同的是,‘六奇家’则都是家族,凭借血脉的继承而流传的,全部都是一些难以用常理来看待的灵异能力。在rì本古代历史中,‘六奇家’被俗称为yīn阳术家族;而yīn阳术‘六奇家’则因此,立于信仰之缘由,全部都存留的不错。冬草氏,同木氏,鱼鹭氏,虫返氏,鸟然氏,兽环氏,六个氏族,至今拥有着影响rì本的力量。” 爱泽先生缓缓道来,我听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在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突然觉得压力什么的好大。本来以为只是穿越到了混杂几个二次元作品的岛国而已,现在却突然发现,除了那混杂的二次元之外,这个世界本身还有一些我完全不熟悉的势力――或者说,其实就是我不知道的次元作品混入进来的缘故?无论是否如此,结果都是一样,本来就已经严重不同于前世的rì本,现在更是面目全非…… “你不是本来有更疑惑的东西要问么?”爱泽先生见我没什么反应,开口询问道。 我微微点头,深舒一口气,放松了紧张的心情,这才开口问道:“嗯,其实我本来并不抱太大希望可以解惑的……但现在看来,我想了解的东西,爱泽先生您多半可以帮我解决。” 爱泽先生开心一笑,乐道:“我尽力而为,所以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我继续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道来:“爱泽先生,我刚才在测验中,表现出来的那种,嗯、能力……到底是什么?又是怎么回事?” 爱泽先生一副“果然是问这个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果然很像栖谷。嗯,这个问题我毫无疑问可以回答你,但是在回答之前,我必须说明,这毕竟是我一家之言,你还愿意听吗?” 我点了点头,当即同意了。废话,就算是一家之言,难道就不可以听来做参考的吗?现在当下收集更多的情报和积累信息量才是最重要的。 爱泽先生见我点头,又是一笑,这才缓缓道来:“正如我刚才所说,我说的都是一家之言――这么说,那自然是有缘由的。你问我这个问题,说明你心中有疑虑,这也是很自然的。我现在只需要消除你的疑虑,那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爱泽先生缓了一口气,接着问道:“如果我说,你刚才问我的问题,嗯,正如你心中所想,那绝对是一种超能力。你会怎么想?”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这章开始也就是开始稍微填补一下“行间・一”的坑,以及坑一下部分的世界观――那些喜好设定的童鞋是不是看的比较舒坦?】 第025章 透过本质看现象——里世界一角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5章_透过本质看现象――里世界一角 -------------------------------------------------------------------------------- 爱泽先生缓了一口气,接着问道:“如果我说,你刚才问我的问题,嗯,正如你心中所想,那绝对是一种超能力。你会怎么想?” 我盯着爱泽先生,没有回答。 “嗯,你没有回答我,证明你有自己的想法,没有相信我的片面之词。这就回到了我之前的话语,因为我说的始终都是我的一家之言而已――无论我说的是极尽详细,还是简陋粗略。” 我无奈的看着爱泽先生,无言以对。 爱泽先生看着我的苦脸,又是一笑,说道:“呵呵,不逗你了。我知道你现在是想听取情报,收集信息量来进行自我分析。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对你进行了这种提醒。” 我听后,略有所悟。 爱泽先生见我脸上的凝重渐渐散去,会心一笑,这才回归正题,说道:“好,明白这点就好。那么,在我解决你的疑惑之前,我也反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超能力是什么?” 我低头想了一下,但马上又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爱泽先生则继续笑道:“其实,这正是我难以回答你的问题的原因所在。超能力是什么?每个人的认为和定义都可以不尽相同。这个问题使超能力界分为了三个大派系。有了派系,自然就有了纷争。各大派系都有属于自己的理论,都不认可其他派系的解释――因为,如果要是有了那么一丝认可,那便是否认了自己。” “最基本的理论认为,超能力就是超越一般平常的能力。譬如,正常人举重极限大约是等同于自身体重的重量,而运动员经过训练之后,也许可以举起自身体重三倍的重量――那么,能举起五倍甚至十倍于自身体重的物体的人,那就是超能力者。再比如,排除年龄影响因素,以及地域和人种区别,人的智商平均为102(注1),而超过120的就是相当优秀的人士,140以上就被通常称为天才――那么,出现180以上甚至200智商的人,那就是超能力者。” “也就是说,这种‘超能力’的认识,是很亲民于普通人的。他们不强调大脑的开发程度,也不承认所谓的天赋异禀,神xìng选择;他们认为,在人类不同的进化方向中,总会有人出现出一些难以复制或超出常理的技巧与能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超能力,这就是的‘SD派系’的理论――Self-Development(SD)。” “而与‘SD派系’理论相近的,则是‘S.M派系’。SchoolMetropolis(S.M)的人也同样认为,能力是进化的力量所致;但不同的是,他们更倾向于能力是有‘可开发xìng’的这一观点。的确,他们通过给普通人以药物、电击等刺激手段,在使其构建出了‘只属于自己的现实(个人现实PersonalReality)’之后,从而成功地开发出了不少超能力者。但结果却反而证明,他们的理论是比较片面的,这一点我后面会再提到。” “然后,最后一个派系……,”爱泽先生缓了口气,再继续说道,“这个派系因为理念原因,所以显得特别特立独行,几乎不为世人所认可。但它却毫无疑问是超能力界的一大派系,而且有着深厚的势力实力与坚实的证据根据基础。他们认为超能力者被赋予超能力是有原因与根源的;他们甚至认为正是因为某个人的缘故,他们从而被赐予了超能力。而那个赋予他人能力的某个人,则在某种程度上被视为‘神’――至少是等同于神的存在。这个荒诞而坚定的派系则叫‘SH’……” “凉宫、chūnrì(SuzumiyaHaruhi)?!”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吃惊的脱口而出。乖乖的,果然是混杂了二次元的世界啊!连SOS团团长都牵扯进来了。 但是爱泽先生却对我的反应没有太多的在意,仿佛我的反常只是情理之中的事。 “虽说‘SH派系’很是荒诞怪异,但它的确有着证据和根据,势力也极其庞大。正如你刚才所说的,‘凉宫chūnrì’,这个人,目前是大多数‘SH派系’的人所观察认定的,他们所谓的‘神’――或者说候选,之一。”爱泽先生接过了我惊呼的话头,继续说道,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被看着很不自在,却突然想到,爱泽大叔说过现在是爱泽家继承的“朝川流”;那么,一个属于“六玄宗”而非“六奇家”,武术流派的当家,为什么对超能力方面这么了解?仿佛就是其中之人一般…… 我略一沉吟,最终还是决定开口,委婉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爱泽先生,既然您是现今‘朝川流’当家,那么会与超能力的三方势力有什么样的联系么?” 爱泽先生摇头晃脑,突然憋出一张苦脸,说道:“这‘六玄宗’和‘六奇家’联系紧密,‘六奇家’则是公认的古老派超能力,而自从‘六玄宗’也被认为超越常识后,‘朝川流’就不再只是一个单纯的武术流派了……我作为‘朝川流’当家,早就不知不觉与超能力界紧密联系在了一起了……” 我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的隐秘,听闻后只觉得这超能力的归纳范围还真是广泛,从异能到yīn阳术,甚至到武术,都包含了进去,不由生出一丝感叹,随即又问道:“那爱泽先生赞同哪一派系的理论呢?” 爱泽先生听了我的问话,却反而笑了起来,说道:“派系理论之争,那是上面人的事。孰对孰错,孰是孰非,现在根本没人可以预知;但是这些派系之分,却反而成为了政治、势力、权力等等因素争斗的舞台。爱泽家、‘朝川流’属于哪一派系并不重要。其实,现在的你连知道这些事都算为时过早了,所以派系这方面的事,还是不要想太多的为好啊~”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但还未等我说话,爱泽先生则继续开口说道:“但是无论派系如何,对于超能力的综合总分类却是差不多的。现在研究的主流和共识,那就是分为三类。” “根据能力的本质与功能不同,总体可分为‘本神’、‘赋神’、‘落神’三大类。” “‘本神’,就是人们通常意义上理解的超能力,体现在于自身的超常的或灵异的能力。‘赋神’,则是体现在特殊的道具能力或能力道具上。‘落神’,则相较比较神秘而无根据原理,能力则体现在一种继承与复制模仿。关于这三者详细的区分和解说,我一会儿会再说到的。” “而说到能力分类,则就又不得不重新说到‘S.M派系’。正如我刚才所说的,‘S.M派系’的理论是相对片面的,这个就体现在于,‘S.M派系’所成功开发出来的超能力者,几乎全部都是‘本神’超能力者,没有‘赋神’与‘落神’的超能力者类别――而‘赋神’与‘落神’则已经是超能力界公认的类别了――甚至‘S.M派系’的能力开发,其能力者最高成就也只是抵达他们分类分级的Lv.5(超能力者),所以‘S.M派系’被认为是片面的。可是‘S.M派系’却相当不以为意,甚至他们认为‘赋神’与‘落神’超出了超能力的范畴,反而与所谓魔法关键更紧密。” “魔法?”我略微有点吃惊地问道。毕竟爱泽先生前面也说过的,连yīn阳术都归类为超能力了,我还以为魔法这一说法根本就没有了呢…… “没错,魔法。我由于出身和工作的原因,所以对魔法和超能力区分的也并不是那么明确。其实,世界上的主流,对于两者的区分也不清晰。不过,对于‘S.M派系’而言,这划分魔法与超能力,反而是他们的主动力……这个就不多说了。” “而‘赋神’与‘落神’,正如之前所说,并不像一般理解意义上的超能力,但它们毫无疑问是属于异能之力的。简单说来,‘赋神’超能力,可以是能力觉醒时,突然凭空出现的,拥有特殊能力的道具。刀啊,剑啊,匕首啊,甚至铅笔,橡皮都有可能――譬如一支自动速记的铅笔,或者一把自行带有闪电的匕首。道具展现能力的区分倒无所谓,但道具本身绝对只属于个人;就算你根本不熟练也不熟悉,却又好似天生多长的手脚一样,熟识自然、随和方便,超能力者自然也是对其能力道具或者道具能力了解甚深。因为定义是道具,所以武学流派也可以勉强划入这一类――这个我们就不细说了。” “至于‘落神’超能力的话,则更加令人匪夷所思。‘落神’超能力,更多的倾向于能力的继承与模仿复制。比如,一个人有了几乎和超人(Superman)或者蜘蛛侠(Spiderman)一样的能力,拥有这种过于明显为世人所知晓的,相同于某些文学漫画等幻想作品中的能力的非常规能力的人,那么一般就把他归类为‘落神’而不是‘本神’。所以yīn阳术也可以勉强归入其中。” 超能力的、三大分类……尤其是后两种的超能力类别,着实让我大开了眼界一番,的确是比我常识的认知,要开阔太多太多了。但是,我却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刚才测验时我所表现出来的,是我的超能力的话――那么,我的超能力又是划分到哪一类别呢?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份研究资料数据还是某杭叔很久以前看的,其中平均智商最突出的就是亚洲黄种人系――尤其是东亚这一块。别先高兴,也别说我民族主义,我当时第一反应可就只有四个大字――“高分低能”……】 【注2,这章主要就是“阵营与派系,划分与类别”的坑了,话说里面是不是有很多东西你们很眼熟?】 【注3,提前发问,你们觉得主角展现的能力是啥――或许很简单的哦】; 第026章 目击道存、旁敲侧击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6章_目击道存、旁敲侧击 -------------------------------------------------------------------------------- 爱泽先生仿佛看出了我新的疑惑,还未等我开口发问,便先打趣说道:“想问我你的能力分类?这种事情,你们年轻人不是游戏动漫小说,接触得要比我们这些中年人要多得多么?~” 我被这莫名其妙地一反问,反而摸不着头脑了。凭空出现在手中的兵刃,最初看来,与“赋神”分类最符合。但仔细一想,却发现如果是如此的话,那么那把剑也不会那么轻易消失而去,而自己却一丁点的预知都没有。空有联系感,现在却又断开,完全没有丝毫的了解感与掌握感,更没有所谓道具的能力和异变。 所以这般推测看来,那把剑并不是能力本身,固然也就不属于“赋神”,而是能力的衍生物。那么是“本神”?也不大可能……“本神”能力是超能力界常识认为的超能力类型,而我的能力,很明显是超能力常识中超常识的。 那么只有最后一个“落神”了?但自己却完全没有一点思路,那种能力又是从哪里的作品或者传说复制COPY来的……?这样看来,逆推法却完全得不到我认可的结论。 那不是超能力?这样得来的结论或许乍一看是正确的,但反而这更是错误的结论――不是超能力难道还是魔法吗?异象与超常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正是因为如此,我更加确信了那就是超能力! 但是,这样武断的认定又重新回到了原点,也正是问题的难点。可以归纳为什么类别?还是如同“六玄宗”、“六奇家”一样模糊分类?这简直就像玩游戏耍赖一样啊…… 呃?……游戏?……突然之间又回想到爱泽先生的措辞,即使没有正面回答我,却也是提到了“游戏动漫小说”,其中游戏列在第一位――这是不是一种暗示?! “落神”超能力,其范畴是那些为世人所熟知的作品幻想或者传说中的,具有明显“典故”的异象。那么游戏作品,自然也属于其中。游戏、动漫、小说……二次元中的幻想又有什么作品和我的现状相符契合呢? 突然,我一个激灵,思绪迅速想到了昨天下午在秋叶原,碰到的二次元角sè泉此方。因为当时我帮了她一些小忙,所以她当场就拿了两款游戏赠送给我作为谢礼,那其中就有一款游戏是――! “《Fate/staynight》、吗?……”我呢喃低语说道,“我的能力是‘无限剑制(UnlimitedBladeWorks)’么?……继承复制于游戏中第五次圣杯战争中的Archer,未来英灵埃米亚(Emiya)和游戏男主角卫宫士郎的能力吗?……拥有如此明显的‘典故’,果然是属于‘落神’么?”(注1) 爱泽先生却意外在那里沉思发呆,仿佛思绪触碰到了什么往事。他应该很明显听到了我的推测,但他却并没有回应我,而是低头喃喃自语道:“真的是太像了,我觉得仿佛就是林栖谷本人又重新站到了面前。我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那相貌就像是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思维与情感模式又那般接近,特别是沉思的样子,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爱泽先生完全无视了我的感觉,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 但是我却没有在意或是反感。本来我对那个在我孩提时候就已经废材般逝去的老爹,是没有一点感情。但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我讨厌甚至咒恨父亲,极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感受过那所谓的父爱。 自己从小就很少接触到有关父亲的事物,除了家中客厅的那一张岁月悠久的全家福(注2),让我知道了父亲的大致容貌与体态,其他的自己一无所知。母亲很爱父亲,这点我和小妹都很清楚,但母亲却几乎不叨咕父亲的往事,也不会跟我和小妹诉说,你父亲当年如何如何之类云云。甚至母亲都从没有说过,但是我还是通过那张全家福,知道了那令我很纠结的一点:我,很像父亲,很像很像…… 本来自己觉得自己应该早已经淡忘了有关父亲的一切,不会对他再有什么感觉――当然,之前那梦中巨蠢无比还无限萝莉控的老爹,现在别说还有一点惊讶感叹,就算是产生唾弃鄙夷的感觉也不为过啊;你这样真的是对得起老妈么! 可是现在再次听到他人对于父亲的缅怀,同时向作为他儿子的我诉说着这样那样一些细节,即使不是往事种种,也还是让人唏嘘不已、感慨万分。原来一切都只是我自己在欺骗自己,此时此刻那真实的感情的发现,自己对于那位废材老爹,还是很重视的…… 事实证明,不是极端的情况下,没有什么事物可以抹杀血溶于水的亲情――即使他没有尽到一个作为父亲应有的责任,即使他拖累了母亲一生,让一个深深爱着他的女人去苦苦支撑着一个零碎的家庭。无论他有过多少过错,但他依旧存活过,并遗留下了他生活过的痕迹,在历史的长河上,印下了属于自己的脚印――他不但赋予了我和小妹生命,也同样有着自己的过往,有着值得相交的朋友,有着温馨暖意的家庭…… 现在的我早已经忽略了自己穿越的事实,也忽略了现在这个世界与我本来所处世界的差别;为什么老爹会和二次元混杂世界里的动漫人物有联系,有交情,这点我丝毫没有去在意。我只是知道,这个世界的林羽暮和林家家事,是更加丰富多彩的,以现在这样的发展来看,也是最为合情合理的――至少比原本世界里,更能引发我血脉与情感上的共鸣。林羽暮,永远都是林羽暮,我永远都是我,无论灵魂是否统一,世界是否一致――既然上天选择让我来体验这个林羽暮的轨迹,为什么我还要将自己dú lì于世、孑然自伤呢? 看到爱泽先生一副神伤的表情,我不免也情由心生道:“看来爱泽先生与家父所交非潜啊。作为后人,此时此刻才真正得知您为家父故人,倒也是有点失礼了……” “没事,没事,”爱泽先生挥了挥手,轻声道,“这个也是因为你母亲没原谅我的缘故。不过我还真没料到,她竟会做到如此地步……要说起来,我和你父亲还是世交。现在你父亲不在了,看到了你,我却触景伤情,想到了十几年前的种种,却也是老生做作了。不过,既然回想到了以往,看到你,想到栖谷,我也多想你能称呼我一声‘叔父’……” “世叔、叔父……爱泽、大叔……”我低声应道。完全出于一个作为后人的敬意,没有一丝傍上爱泽家的意图,甚至都忘却了眼前之人是一个来自二次元的动漫角sè。此时此刻,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个混杂了二次元的异世界了,真正认可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林羽暮起来。 爱泽大叔会心笑了,说道:“你没有犹豫回驳拒绝,反而承认并叫了我一声叔父,我真的十分高兴。那我也就托老叫你一声贤侄了。呵呵,你看我,人老了就是容易插科打诨。琐碎俗事就让我们先放一边,让我们回归刚才的正题。” 我看着爱泽大叔边说边挤眉弄眼,不由忍俊不禁,强忍着笑出声,憋声道:“那么我的猜测、我的超能力,真的是‘无限剑制’吗?……”(注3) 爱泽大叔并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说道:“人一但超能力觉醒,势必会引起身体素质的大幅提高,其中‘落神’大于‘赋神’,‘赋神’大于‘本神’。” “就拿‘落神’来说。其实身体变化,就是身体为了适应超能力所带来一些的影响。而‘落神’继承与模仿复制的特xìng,必然会根据‘典故’而产生影响,从而达到契合与协调,甚至一瞬之间脱胎换骨,无限接近于‘典故’,乃至以假乱真,超越极限――所以说对身体的影响,这是能力所附带的xìng质。这是必然、必须发生的,是对能力者有着反影响力的决定因素……” “而其他的也是类似。‘赋神’需要身体更好地适应并灵活运用能力道具――总不可能一把火剑烧死了自己的主人;‘本神’虽然大多体现在能力的变化,但也比人类平均身体素质要高,毕竟超越一般正常正是其超能力定义的基本认识……” “回到‘落神’,更形象一点说明,就是一个人的意识与幻想作品中的角sè的意识相融合,然后注入到作为容器的调整合适的身体里去。所以,‘落神’也是最危险的。如果在超能力觉醒、契合过程,自我意识不够坚定,敌不过角sè意识,从而本我崩坏,最终完全没落为幻想作品中的角sè,这就是‘落神难送’……” 爱泽大叔并没有直接回复我,但是却提供了更多的情报信息,从而给我进行了更好的解释,让我明白了许多事情。回想起这两天来的反常现象,结合资料、情报信息来分析,的确都有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你以为我写泉此方就只是单纯的过场?这是一盘很大的棋啊!其他的闲扯里见(注3)】 【注2,参见第零卷里的描写】 【注3,“无限剑制”估计很多人都猜到了――但是或许没有那么简单哦(参见注1)?――你信么?】 第027章 猫有九命,福利自明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7章_猫有九命,福利自明 -------------------------------------------------------------------------------- 爱泽大叔并没有直接回复我,但是却提供了更多的情报信息,从而给我进行了更好的解释,让我明白了许多事情。回想起这两天来的反常现象,结合资料、情报信息来分析,的确都有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了。 回想起这两天来的反常现象,结合资料、情报信息来分析,的确都有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了。伤口快速愈合,身体的战斗技巧与直觉加强,特别是身体对刀剑之类的兵器的感觉认知更加敏感。(注1) 我突然觉得全部解释清楚了,顿时身体一放松,平声说道:“那么,也就是说,我的能力,极其符合‘落神’了。应该是继承与模仿复制‘无限剑制’这一‘典故’无疑的了。” 可谁知爱泽大叔突然脸sè一沉,金丝眼镜暗光一翻,眼神中含着冷漠的笑意,沉声说道:“这就又回到我最开始就说出的问题了——我所说的,毕竟只是我一家之言而已。你应该做到的,就是根据我所提供的情报与信息,来进行自我筛选和分析。这也是属于你的权利与义务。” 爱泽大叔停顿了一下,眼神越发犀利起来,继续说道:“难道说,在和我拉近关系之后,你的jǐng惕感和大脑的冷静都放下消失了?难道说,我现在否定你,跟你说你的猜测都是片面错误的,你就会全盘否定掉自己心中的推测了?还是说,你想得到的,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点头肯定的赞许认同而已?” 爱泽大叔突如其来的严厉,一下子令我难以适从起来。不过好在我慢慢触摸到了爱泽大叔这些话语中的本意,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于是我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诚声道:“我明白了。大叔,谢谢,是我太矫情了。” 爱泽大叔这才脸sè一松,继续沉声说道:“呵呵,其实你心中早有答案。对于你而言,相信自己就足够了,最后又向我询问以确认,实在是多此一举。你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要走的方向终究是你自己选择的,希望你能一直明白并坚持自己的意志走下去。这也是我这个‘世叔’,作为你的长辈,唯一可以教导你的了。用心领会,用心感应,用心抉择,一切由心而动,道而生道,从而可以享受生活……” 我一听这话,只觉得心中百感交集,感慨万千。再看向满头银发的爱泽大叔,只觉得那饱含着沧桑的痕迹;虽然只是刚刚认识,却仿佛是个阔别多年的长辈一般,关怀着我,关注着我…… 那突如其来的严厉教导话语,无一不富含着爱泽大叔的语重心长,字词之间,语句之中,都是关心。 是啊……无论我怎么放松自己,游戏心态,认定自己是穿越,认为自己有气运,但是实质说来,却也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正视罢了。而之前正视了自己这个世界里“林羽暮”的生活印记和自己的情感心态,自己便再也不是过客和游戏者了。 再者,自己以后怎么说也是超能力者了——即使这个身份是来的这样迫不及防——那以前的平淡普通的生活,轻松游戏的心态,恐怕是不可能长久保持了。自己以后的道路,自己如何抉择,这都是必须好好考虑的了…… 越想越发有点迷离,从小缺少父爱的我,又哪里感受过如此贴心的照顾?些许体己话,一下子我就眼眶略微有些湿润了,喉咙也感觉有丝哽咽,久久难以说出话语。 爱泽大叔也没料到我会这般善感、感触,却没有点破,只是温馨一笑,便将头偏向了室内的一旁,那里是一个古朴高贵的木门,又是奇怪一笑,说道:“现在疑问解开,心中轻松不少吧。嗯……不过一大早就‘舞刀弄剑’的,出了一身汗也不好受,去洗个澡收拾一下吧。” 我之前也没有发觉,一听爱泽大叔提及,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浑身汗臭,异味难耐,更不用说那湿透的汗衫贴着后背是多么难受的感觉了。想来也是,虽说还是未到八月,却也是属于夏季了;早晨气温不高,却也不能说是低,再加上一大早刚起床就被人追着“砍杀”,不出一身汗就奇怪了——不只是一身汗,那“久违”的酸痛感也回来了。 而见到我与爱泽大叔之间的谈话内容轻松客常了起来,卷田这才见缝插针一般上前过来,走到爱泽大叔身旁,脸sè略显凝重,弯腰近身在爱泽大叔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爱泽大叔听完,脸sè却不如卷田显得那般凝重,反倒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zhèng fǔ官员,内阁大臣,来寻求援助,真是麻烦事一件,”爱泽大叔见我有点好奇的神sè,一瘪嘴,苦笑道,“羽暮,贤侄啊,正好这个空闲,你去洗澡吧。其他的事不用cāo心,有下人们置办,你就放轻松点。快去快去。” 我很紧张吗?不,相反的,因为爱泽大叔的几个家常话,我的感触却慢慢静了下来。我对爱泽大叔点了点头,会心的笑了,然后便依言往爱泽大叔示意的那扇门走去。 但是谁又能知道,爱泽大叔让我此时此刻去洗澡的“良苦用心”呢,当我真正意识到的时候,错误已经不可避免了…… 打开爱泽大叔刚才提示的木门,我这才发现里面是一间豪华的dú lì浴洗室。右手侧洗漱用的大浴镜,镀金锃光瓦亮的惊人,地上的毛毯是纯白无暇的疑似北极熊皮毛,就更不用说浴灯是由多种华贵金属构造的了。 整个房间大的出奇,几乎有客厅一半的大小,而最关键的地方是,我面对的华美折式浴门,则在暗示着我,真正沐浴的屋堂其实是在内处。透过华美的折式浴门,可以看到里面弥漫的袅袅蒸汽。真是方便周到的豪门浴室啊,连泡澡的温水都提前准备好了。 我一边感慨着,一边寻找着存放衣物的衣篓。可是奇怪的是,寻望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应该不会出现衣篓自己行走这种怪异事件吧?但是爱泽家的仆人们怎么可能犯这种没放衣篓的错呢? 不过脑海中浮现出了爱泽大叔那句“其他的事不用cāo心,有下人们置办”,我也就没有细想,下意识地轻轻拉开了折式浴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是迎面而来的蒸汽,一下子令戴眼镜的我很是不适应。可是我却没有摘下眼镜的习惯,甚至连睡觉的时候也是戴眼镜的。 呼吸着夹杂着在蒸汽中的香气,慢慢镜片上的雾气也就散去了,视觉也适应了过来。可是,这浴室却没有我之前想象的那样宽大——或者说,它就是一个正常家庭屋中所拥有的大小,远不及它外面盥洗部分所彰显的那般反常。 而在这弥漫的蒸汽中,我却一眼就看到了我不敢看到的景象! jīng致华美的浴缸里,早已经有人了,而且不是别人,正是**的爱泽咲夜大小姐! 打湿了的头发,点缀着不少汇聚起来的水珠,在白rì并未开灯而暗淡的室内光线的折shè下,显得格外可爱,暗sè的头发也因此倍添风味;而那些水珠也不老实地下流着,滴到她jīng致的脸上,小巧的鼻尖,甚至身上的种种部位……我的眼睛也不老实、不自然地顺着水珠下流的轨迹,慢慢将视线往下移动起来。 她那雪白的肌肤,由于水温的刺激,已经渐渐泛出诱人的粉红sè;借此,脖颈儿与那玲珑的锁骨相映成趣。已经开始发育的娇小胸部坚强地挺拔着,峰前未成气候的小樱桃被水珠沿途经过之后,更添粉嫩与湿润。那下方的小腹,即使是在水中,却也可以清晰发现是一片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而那粼粼水波下面,仿佛可以看到隐隐约约、未成规模的耻毛,以及那耻毛目前无法保护覆盖的粉白相隐的私密之处…… ——我勒个擦?为什么突然之间我一个眼镜男可以看的这样清楚?难道这就是英灵Archer的“鹰眼”? 而此时此刻,这个全身上上下下基本被我欣赏了个遍的关西腔吐槽少女,明显在闭目沉思着什么事情,所以以至于我拉门闯入、无耻(光明正大?)偷窥都没有发现。 “哎……”少女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随即又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看来少女不是在沉思着什么,而是在烦恼着什么…… 而就在我思虑着是不是最好赶紧不动声响地逃离犯罪现场的时候,少女也因为泡澡完毕,开始起身了。我见状,暗道一声不妙,正想着如何迅速逃离为好而不知所措的时候,也终于还是罪行暴露,被发现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某卫宫土狼的伤口能够快速愈合,是因为他体内有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断钢剑、王者之剑)的剑鞘Avalon(远离尘世的理想乡、阿瓦隆),并且有原本主人Saber回供的缘故,这我知道==。但关于主角,我并没有承认或否认剑鞘的存在投影与否,毕竟如果继承的是红Archer艾米亚的话,也是可以解释愈伤能力的,对于英灵的“身体”,伤口基本是可以无视的。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里不会解释说明清楚滴^_^】 【注2,福利剧情也来了哦——至少文段的描写已经很微妙了咳咳,不排除出番外或者同人片段的可能】 行间二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行间·二Γ七月二十五rì,上午×时×分(不明)。 爱泽宅邸,某处不为人知的暗室房间;室内一男一女两人,透着诡异的气氛。 一个银蓝头发的女孩,用手中的遥控器关掉了那个大型的液晶屏幕,一脸的凝重。屏幕上最后定格的画面,赫然就是之前林羽暮对阵卷田、国枝,最终危急时刻觉醒,用出了能力。 “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银蓝发女孩一脸冷漠,把头转向左边,看着房间内的另外一人,语气生硬地问道。 “呃?嗯,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我们所需要的‘那个人(TheOne)’。”那男子用不紧不慢的语调缓缓说道。只见他身穿着不知道是什么学校的校服,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办公椅上,手上拿着一沓文件在翻阅着。 “你这是废话。他是‘那个人’我们在三年前甚至是十年前不就已经知道了吗?”银蓝发女孩依旧一脸冷漠,可是情绪却有所波动,“我是问你,对于他能力再次显现有什么看法。” “我还能有什么看法。”那男子停顿了一下,将所看的文件分开,左右手分别各拿一份。然后,只见他脚下的黑影渐渐汇聚成形,一只巨大的手由此出现,将桌边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递了过来。 校服男子也不诧异,很是自然的直接呷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他作为我们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或者说之一?反正我是不信这个‘之一’——能力肯定是会越发成熟的,能力再次显现一点儿都不奇怪。” 仿佛是看到了女孩想要说些什么,校服男子打断了她继续说道:“我们需要他的力量,正如其他一些组织团体也在寻找各自的目标一样。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他,但是我们的确需要他,所以我不希望你做出什么傻事。” “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银蓝发女孩冷冷地盯了男子一眼,这才平静地说道,“我不会去杀他——何况我也杀不死他。以我的战斗能力,在他刚才能力初步稳定下来之时,就已经失去了杀死他的机会了。” “——不过,你这种上级对下级发号施令的口吻,让我感到很是不爽啊——怎么?欺负我打不过你吗?” “哎呀哎呀,学~姐~,请不要这样说嘛,”校服男子突然放下文件,双手合十赔礼致歉道,“刚才是我得意忘形了,真是很对不起啊!” “哼!”银蓝发女孩见状,也不好继续发作了,可是嘴上却丝毫没有留情,“真是没有想到,小时候那么可爱的你,现在竟然可以露出这般恶心的笑容——越看越恶心。” “哎呀,学姐这话说的真是伤人,”校服男子只能无奈以苦笑赔笑道,“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学姐咱给您认错了。” 而当银蓝发女孩依旧不依不饶,还准备继续挖苦的时候,暗室的门却突然打开了。有其他人来了无疑是救了校服男子一次,于那水深火热毒舌之中。 而所来之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这栋屋宅的主人,爱泽咲夜的父亲,爱泽衲祀。(注1) “哟,我有事来晚了,”爱泽先生一脸正经的出现,可是嘴里说的话语却是没有一丝营养,“你俩就这么讨论上了,资料文件都看完了?——还是说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俩亲热了?” 不过在暗室内出现了第三人之后,银蓝发女孩果然也不无理取闹了,只是冷哼了一声。而那校服男子则延续着一张哭脸道:“爱泽先生,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爱泽先生见状,只是淡淡一笑,这才接着说道:“好了,那就说正事吧。对于‘那个人’能力的再次显现,你们有什么看法和打算?” “难道爱泽先生你已经有什么计划和打算了吗?”女孩听出了爱泽先生的弦外之音,微好奇道,“哦也对,‘那个人’能力再次显现几乎就是你一手促成的,你肯定是有什么计划了喽。”银蓝发女孩语气不善的说着,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爱泽先生竟然“嘿嘿”一笑,也不反驳,只是笑道:“就知道,瞒得过所有人也瞒不过你。” “其实也没什么计划,”爱泽先生继续说道,“只是嘛,林羽暮这孩子既然是我以前异姓大哥的儿子,我也就有责任好好保护他。” “果然还是有打算的喽?”银蓝发女孩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 “详细的计划是真的没有,”爱泽先生轻笑道,“大致的想法,就是尽量将林羽暮留在爱泽实力范围内,以达到绝对可以保护他的地步——至于具体如何达成,就要看情况而定了。” “哎呀,真是不信任我这个老人啊,”爱泽先生用左手食指戳着自己的额头,很是无奈的说道,“实施行动前,我不是都把原因、动机都告诉你们了吗?现在更是连目的也告诉你们了。还信不过我?” 爱泽先生索xìng直接转向银蓝发女孩,盯着她说道:“就算你的能力到现在也还有瑕疵,但是我真想骗你,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吧?” 那银蓝发女孩被反驳的双脸一红。爱泽先生的确将缘由告诉过她,这也正是她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之一。而她毫无疑问用能力验证过爱泽先生言语的真假;可是越是如此,她越发觉得奇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毕竟那个所谓的动机和目的,实在是太低级,太不合常理了。 “其实你们应该感谢我。因为只有我才可以有足够的私人理由去保护他,甚至不惜动用‘里世界’乃至联盟的官方资源与力量——在联盟里,也只有我才有足够的话语权和威势,”爱泽先生一摊手,轻松笑道,“现在世界大大小小、明里暗里的组织都开始寻找各自的目标,甚至连‘三大派系’都有了这种趋势——联盟方面一向松散,只怕是管不住这些了。” “说到这,你应该是比我更清楚的吧。”爱泽先生转向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的校服男子,轻声问道。 “‘学园都市(AcademyCity)’也真的开始着手这一方面了?我只是外围人员,外来的标记永远束缚着我,对于其内部事项还真是不清楚,”校服男子露出一脸无奈道,“不过既然爱泽大叔你这样说,看来只真不假啊——从‘SH’系开始,现在到最后连‘S.M’系也沦陷了啊。” “更重要的是,我的情报网收到一条很重要的情报:‘LC’来rì本了。”爱泽先生推了推眼镜,缓慢地放出了这一道爆炸消息。 “LC”,亦唤作“折光之sè”,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最悠久、最具威能的组织了。他们平时并不活跃,不显于世,但是只要知道他们名字的人,绝对不会、也不敢看轻他们——要知道,这个组织已经传承几个世纪了,更是在上个世纪“里世界”最大变革的时候起到了决定xìng的作用。 果不其然,银蓝发女孩一听到这条消息,反应很是激烈。她甚至不顾失态,一把抓住了男孩,厉声问道:“那蛰伏在‘学园都市’里的‘LH’呢?有什么动静?” “哎呀,学姐,你不要这么激动啊!”校服男子被拉拽的头颅乱点,“我并不完全是‘学园都市’的人啊,都说了是外来、外来,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可怜的编外人员而已啊。就连‘学园都市’内部的高层都不清楚‘LH’的详细情况,一般都只是猜测、推测和‘追屁股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LH’的动向啊……” “哼,编外的‘伪科学系’Lv.4(大能力者),这也叫外围人员?”银蓝发女孩听了男子的话语,心里也已经知道自己的失态与反应过激了,不过嘴上却依旧丝毫不认输。 “伪科学系”,其实也就是“哲学系”的另一种不友善的称呼。在以“学园都市”为代表的“S.M”系里,其实也存在着不少能力机理与基理完全无法用科学道理来解释的存在(此处不包括所谓“原石”),或者说其能力表现形式更趋向于一种哲学(唯心)现象,那么这些能力就统称为“哲学系”。(注2) “综上所述,此时此刻,在各方势力交织的情况下,我才是能最好保护好他的人。”爱泽先生则突然用一锤定音的态度说道。 校服男子和银蓝发女孩都沉默了。他们的身份不尽相同,派系也不尽统一,甚至组织都不尽一致,但毫无疑问他们所寻觅的目标,或者说“那个人”却是相同的。他们很难轻易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爱泽先生的话,即使他们根本不愿意把“那个人”交给计划似乎过于周全,略有所图的爱泽一方势力——当然,以现在爱泽家,尤其是其当今爱泽家主的身份和势力,如果真的是有所图,自然不会是“略有”的等级。 可是他们也清楚,如果情势真的过于复杂起来的话,以他们的实力与势力,是很难于暗中保全目标的。如果不小心被迫挑明身份关系,以他们所了解的,林羽暮的个xìng,是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的——那样就更麻烦了。 “好吧,我们暂时就同意你的安排吧。”男子、女孩最终口头上做出了妥协。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此时不松口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还是不要拖沓下去,趁早做自己的打算为好。 闻言,爱泽先生终于恢复了笑容。就这样,三人抱着各自的打算,散会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爱泽衲祀,此名字为杜撰,非考据,待定,可修改。此外,这个名字我临时取的,有着深深的梗味】 【注2,“哲学系”真的是很严谨严肃的新加分类,你们别想歪了——我真的没有在暗示什么,也真的没有yù盖弥彰什么的】; 行间三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行间・三Γ七月二十四号,下午19时34分。 桂宅,雏菊家。 我们可爱又威武的白皇会长大人,刚刚洗澡完毕;出浴的会长,身上穿着的是刚换上的,印有可爱花纹的休闲式连衣裙,周身更是还带着萦萦蒸汽。粉sè的秀丽长发仍旧是湿漉漉的,桂雏菊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半眯着翠绿sè的双眸――样子极其慵懒娇俏。 “雏(HINA),你同学刚才来电话了哦,是个叫花菱的女孩子。”桂雏菊继母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注1) “哦,我知道了。妈妈谢谢了。”桂雏菊闻言,应声向电话处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桂(雏菊的)妈妈竟然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右手还握着锅铲,左手托着下巴笑道:“小雏的朋友总是那几个女孩子呢……现在都上高中了,咱家的小雏又这么可爱,怎么就是没男孩子找呢?~” “妈――妈!摩,真是的,都这个年龄了,一把岁数还寻女儿的开心。”桂雏菊双颊微红地嗔道。桂(雏菊的)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见效果达到了,便满意地退回厨房继续做事去了。 桂雏菊见母亲没有继续sāo扰自己,这才拨起电话。 嘟……嘟……嘟……喀拉,电话通了。 “喂,您好,这里是花菱府。请问您找谁?”电话另一头传来了漠板又熟悉的声音。 “喂,是美希吧。这里是雏菊,”桂雏菊轻声道,“你刚才打电话找我吗?有什么事情?” “嗯,怎么说呢,你吩咐我去查的资料,我已经查完了。”不知道为什么,电话那边花菱美希的声音,明显比刚接电话的时候活泼了许多――准确说来就是在得知是桂雏菊来电之后。 “什么?!查完了?好快!……”桂雏菊脱口而出,感叹道。 事情是这样的,桂雏菊在自己洗澡之前,才拜托花菱美希去帮自己查一份资料,而花菱美希则直接在桂雏菊洗澡期间就已经完成了――要知道,就算桂雏菊洗澡再慢,时间再怎么长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三十分钟。而这次交代给花菱美希的任务,又不是和平常一样琐碎寻常的小事,所以花菱美希这般效率与速度,直接说自己已然完成了,很是让桂雏菊吃了一惊。 “我可是叫你去查他的详细资料啊……”桂雏菊低声确认问道。 “嗯,知道。圆满完成任务。”花菱美希语气中透露一丝骄傲与高兴。 “真的这么快?!”桂雏菊真的无法相信,再次感叹道。 “因为是政治家的女儿嘛。”这一句话回答的全无感情,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 听出了这句话的语气不同,桂雏菊就没也有没有多说什么了。电话两头不约而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最后还是花菱美希打破了沉寂。 “有关他的资料,其实也不多,也……不难找,我就直接给你传真过去吧。” “嗯,美希,ThankYou!”桂雏菊一边检查调试着传真机,一边用肩膀夹住话筒和花菱美希说道,“没想到我总是麻烦你,还真是有点过意不去了。” “啊――!”话筒那边花菱美希突然一阵轻呼,接着语气马上激动起来道,“怎么会呢?怎么会麻烦呢!一点都不麻烦的,真的――反而是我在学院里一直麻烦你了。” “呵呵,美希你就是这样啊,”桂雏菊整理好了传真机,继续说着,“平时总是懒散又吊儿郎当,还特别喜欢开我玩笑――但是关键时刻,又总是很可靠……” 哐啷――!桂雏菊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花菱美希就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像是碰撞到了什么。 “美希!发生什么是了?没关系吧?”桂雏菊担忧道。 “没……没事!”花菱美希迅速给出了答复,但是让人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感觉异常勉强,不似真话。 “啊,传真结束了,雏菊你收到了吗?”不过花菱美希也很是迅速的转移了话题,虽然还是有点不自然。 “嗯,我收到了……就这么几张的吗?”桂雏菊稍微整理了一下到手的资料纸张。 “是。目标三年前因为未知原因,回去天朝读书,直到最近才再度返回rì本,”花菱美希正sè道,“所以如此间断了三年,有很多资料都遗失与不明,特别是三年前的资料……所以只有这六张的分量了。” “只有六张啊……不过说来也是,”桂雏菊遗憾道,“还是辛苦你了,美希。” “不,哪里的话……” 而就在两位少女完成“工作交接”,正意犹未尽,想弥补一下白天的遗憾,准备开始少女之间的聊天的时候,桂雏菊的母亲突然打断了她们。 “雏――晚饭弄好了咯,快点来吃饭啊,”桂雏菊的母亲这次解除了厨房的武装,手里还端着最后完成的一碟佳肴,满脸笑嘻嘻的说道,“今天晚上雪路和你父亲都不回来,就咱娘俩个吃饭哦。” “嗨依,我知道了妈妈,”桂雏菊把话筒换了一边耳朵,用双手相捧,这才继续和花菱美希说道,“美希,我去吃饭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你了咯!~” “嗯,那我就先挂了。学校见。”花菱美希声音中带了丝落寞。 “嗯学校见!~”桂雏菊挂下了电话。 就在桂雏菊挂下电话的同时,电话另一头,花菱美希这边把手中握着的资料,从中抽出了一张,然后揉成了一团;接着更是把剩下的六张资料,全部粗鲁残暴地撕碎了,最后与之前揉成的纸团,一起丢进了手边的垃圾篓里。 而桂雏菊这边,粉发少女一边慢慢走回客厅吃饭,一边仔细地浏览着刚传真过来的资料。突然,她停了下了脚步,透过清澈明净的窗户,目光往房子外面庭院处的木屋方向望去――那里是少女血脉共连姐姐的小木屋。 桂雏菊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了资料的第一张,那里有着目标的基础信息与照片。凝视了一会儿上面的照片,桂雏菊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悠悠然道:“果然是他。虽然年岁不对,但肯定就是他!姐夫……” 相片的一旁,赫然印着的名字是――林羽暮。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看过《旋风管家》原著漫画的应该都知道,和原作男主角绫崎飒的境遇类似,桂雏菊的父母丢下八千万的债务并遗弃了桂雪路、桂雏菊俩姐妹,现在其和蔼可亲的母上是继母。】 【注2,话说问题我又给踢回来,做桂雏菊的姐夫,虽然小姨子的确很萌很美好,但是对象可是那个醉鬼世界史老师哦――话说为什么我感觉我写的一股子怨念化解的快感?】 第028章 基业万丈,水晶千里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8章_基业万丈,水晶千里 -------------------------------------------------------------------------------- “呀!——”爱泽咲夜一声惊呼,连忙整个人又缩回了水中,双手护胸,正是一副怕被侵犯(或已被侵犯)的羞惧姿态。看得我好似测验结束后那般,感觉鼻子又是一阵滑溜,我紧忙捂住鼻子,迅速转过身去——我这才发现,原来那种滑溜的感觉,就是流鼻血的前兆啊! “啊!……是、是林羽暮吗?”爱泽咲夜语气奇怪的问道。可惜我已经转过了身子,无法继续读取她那可爱的表情了。 “啊、啊!实、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解释道,“是爱泽大叔让我来洗澡的啊!我还以为澡堂里是空着的呢——冒犯了真的是很对不住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的解释之后,爱泽咲夜也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而这份宁静,却更加令我不知所措起来。 “放心、放心!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真的!”陷入慌乱的我首先想到的是撇清责任。可是这话语一说出口,就怎么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果不其然,此言一出,爱泽咲夜更加安静了。而这份越发加剧的宁静,在我看来,无异于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对、对不起!我……我马上就出去!”意识到了言多必失,还不如索xìng远离是非之地。或许是真的感觉那种骇人的气氛,并且这个气氛还有爆发的征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便做出了逃离的行为。而当我的手正要拉开折门的时候,爱泽咲夜也终于有了反应。 “不、不要!别出去,不要这样出去……”爱泽咲夜见我要走,不知为何第一反应竟然是拼命地要留下我。我虽然背身过去,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刚才伴随着爱泽咲夜惊呼的那阵水声,无疑是可以证明她刚才激动到甚至起身出水拦下我了。 呃?这么激动?这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唱的哪一出戏?强烈的压迫感、危机感和愧疚感令我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分析。但好在爱泽咲夜又继续了她的话语,完全打消了我的紧张与顾虑。 “这……不是你的错呀。果然、果然是魂淡父亲大人……”爱泽咲夜断断续续地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脑补爱泽咲夜的样子,脸红害羞,出水芙蓉,格外可爱。当然,最令我吃惊的还是,我们的爱泽大小姐竟然选择相信了我解释的话语。 虽然在自己的立场以及所谓客观事实来看,那些话的确都是真的……然而我又怀疑起来,我们的爱泽大小姐这么做,其实本质是不是顺着台阶下来,以为顾全自己的名誉呢?毕竟在这种豪奢的大家族里…… 但是我又马上打消了自己的疑神疑鬼。漫画原著中,爱泽咲夜可是一个豪爽、天真的女孩子,像这种类似的情况,在原作中又不是没有出现——当时绫崎飒可是也不小心撞见过爱泽咲夜沐浴的——倒也没有见她如何如何矫情做作。 啊咧?!对了,那爱泽大小姐的两个贴身管家卷田和国枝呢?会不会神出鬼没的其实就在附近?还是说被爱泽大叔拉去陪同见客了?想到这里,我不由下意识地眼珠咕噜噜的乱转——尽力审查四周起来。 “其实你不用担心呀,”爱泽咲夜仿佛意识到了我的想法,转而轻声道,“只要你不声张,我不去告诉他人——那么,这里发生的事情就不会泄露外传,你、我就不会有麻烦事。” 我闻言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总是觉得爱泽咲夜对我的态度有一丝奇怪——一般被失礼冒犯了的女孩子,特别还是被看的jīng光,应该是恼羞成怒,或者哭啼吵闹,但是很难会出现这种害羞娇涩的情况,难道这就是爱泽咲夜爽朗关西腔女孩的“优势”? 这就是传说中的物极必反?但是这样暧昧的反应又是闹哪样啊——嗯,虽然貌似在原著中,爱泽咲夜和绫崎飒那个类似的遭遇的时候,爱泽咲夜也基本是这样相同的反应与表现啊。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想通其中大致关节后,我人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嗯……你先不要动呀,”爱泽大小姐继续用那娇羞的语气说道,“我、我要出浴了——你绝对不能回头看哦!” “嗨依,我知道了。但是万一,我要是不小心回头了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欺负爱泽咲夜的冲动。 “嗯……什么?!”只听见“哗啦”一阵水声,显然爱泽大小姐又被我吓着退回了水里。不过她应该是瞪了我少许,发现我只是在开玩笑,不由娇嗔道:“笨蛋咸湿男!回头、转身,都不允许呀,把你的眼镜取下来,把眼睛给我捂上!不然,我用纸扇抽死你。” “嗨依,嗨依,我知道,我知道了。”调戏了一下爱泽大小姐,却没想到收到了意外成果,让吐槽女孩变成了娇蛮大小姐,真是惊喜过甚。 别的不多说,单单就这下达的命令都是万分有趣:即使我用手捂住眼睛,那还不是我自己的手吗?——好在心虚之下,我也没有这般下作,爱泽咲夜也好似不可开交,相当迅速的交自己酮体擦拭干净,裹上浴巾走到了我身边。 “好了,可、可以睁开眼睛了……”我正经地捂着双眼,爱泽咲夜一边用小手戳着我背脊,一边说道。 我睁眼回头一看,只见爱泽咲夜正好收回“作恶”的右手,左手遮掩着粉红sè的浴巾,头发依旧是湿漉漉的,两只眼睛用怪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令我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将视线下移,去正式欣赏一下那正在发育的美好娇躯在浴巾包裹下的美妙姿态。 爱泽咲夜发现我有贼心没贼胆,不敢过分打量她,便白了我一眼,也不停留了,转身就走。 我感受到了爱泽咲夜一瞬间鄙夷的眼神,尴尬的想缓和一下气氛,下意识便问道:“你现在就这么出去吗?” 爱泽咲夜嘴角一个抽搐,回答道:“废话呀。难道还要我欣赏你洗澡的姿态吗?我才不要勒。”说完便继续迈步,可这一步还没迈出去,她好似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又折了回去;捣鼓了半天,才拎着一个存放衣物的衣篓过来——嘿,我是说为什么外面没有衣篓来着,原来是在这里。 “衣篓我就拿出去了,你是被混蛋老爹直接‘请’过来的,换洗的衣物肯定是没带的,”爱泽咲夜小心翼翼地拎着衣篓,十分不淡定的说道:“一会儿我让下人们给你备好新衣服,换下来的你就丢一边吧。” 诶,你就这样把衣篓拿走了吗?看着她费力又小心翼翼的拎着衣篓,突然之间我便恍然大悟了——敢情这爱泽大小姐不愿意留下衣篓,就是害怕我去翻弄她换下的衣物,做一些猥亵龌龊的事情?我到底在大小姐您心目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啊,咸湿变态男? 虽然客观说来,也的确是情有可原;一天之内,甚至还只是一个小时之内,就被我“侵犯”了两次,只要是个女孩都应该会对我如此提防——但是主观说来,我好冤枉啊…… 而就在爱泽大小姐准备拉开折门,可是又双手皆满实在不方便的时候,我赶紧去死命讨好一般地帮她把门拉开。 爱泽咲夜应承了我的讨好,刚好一步踏出,可后面一步还没接上,突然好像又是想到了什么,轻声说道:“今天的事情,你不到处乱说,我就会把它忘记的,当做没有发生一样——这样就不会有事了——当然,我倒是觉得这可以成为一个契机啊……”话没说完,爱泽咲夜便戛然而止,小兔子一般的跑掉了,留下了我一头雾水。(注1) 契机?!我一边望着爱泽大小姐消失的身影,一边纳闷着这意义不明留言的意思。随后索xìng洒脱不虑了,宽衣解带,将衣物甩到一旁,便踏入了浴缸。而进了浴缸我才发现,这浴缸水位不深,更是有高低两个水位——显然刚才爱泽大小姐是在低水位浸泡,才会被我看的一清二楚——虽然长宽比例大小正常,但又很明显是为了身形娇小之人专门设计的。(注2) 难道这是爱泽咲夜大小姐的专人私有浴室?但是这浴室外面可是连着接客厅啊……不对,谁也没说过那是接客厅啊。现在回想起来,那室内的格局与风格,的确是更符合爱泽咲夜的品位与作风;即使不是寝室——当然,没看到床位——也应该是爱泽咲夜大小姐的私人房间,之类的吧? 而再联想到爱泽大叔的那一些不正常的表情与怂恿般的对话,我这才深深醒悟,也难怪爱泽咲夜会那么容易就相信了我的那番说辞啊——看来爱泽大叔在这一方面,特别是这一件事情上,的的确确就是“没安好心”!连他的亲生女儿都察觉到了。 但是爱泽大叔这么做的理由呢?而察觉到了这一些的爱泽咲夜,她那一句“你不到处乱说,我就会把它忘记的,当做没有发生一样”更是令人匪夷所思,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反过来要求我忘记看到的一切吗? 想着想着,实在是想不透彻,反而在温水泡澡中,慢慢睡着了。想想那一连串的“伤筋动骨”全身酸痛,现在水温适宜——更是仿佛残留爱泽咲夜的体香——那自然是惬意舒适无比;身心放松,香气宜人的情况下,我就这么不合时宜的睡了一个回笼觉……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说到契机我就想到了契约,说到契约我就想到了……】 【注2,其实是想写那种华贵浴盆的(可以参见原作大小姐洗澡被欠债管家看到的那段),但是仔细一想那种浴盆貌似不适合主角去用……所以索xìng自行设置了一番“高低浴缸”——这样福利画面(全身全貌)就比较合理了!】 第029章 折戟沉沙方闻桂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9章_折戟沉沙方闻桂 -------------------------------------------------------------------------------- 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仿佛来到了一个小山丘,周围是一片荒芜、毫无生机。梦里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这个世界到底是一种什么sè调,也好像没有什么光线与光彩。唯一吸引我目光的,就是那柄立于小山丘顶峰正zhōng yāng的古剑。 虽然它古朴之至,甚至可以说是名器蒙尘、毫不起眼;但是我知道,它正是刚才被我握在手中的那柄剑。我的能力不是这柄剑,因为我对它空余联系却一无所知,感觉亲近却不随和——所以我的能力不是它,自然不是“赋神”。 但是我的能力又真的是“无限剑制”么?真的就是“落神”吗?我并不知道这柄剑的骨架,也不明晰它的构成,更不清楚它的材料——我到底是根据什么把它“投影”出来的?像卫宫士郎一样,靠梦中的图案把亚瑟王的石中剑(Caliburn)“投影”出来的吗? 但是这里还是疑点重重。卫宫士郎是因为英灵Saber阿尔托莉雅(Artoria)的过去回忆,以梦境的方式回流到卫宫士郎梦中,所以严格说来那并不是图案,而是真真正正触摸到的回忆;卫宫士郎更是解析了无数遍,才最终在危急时刻投影出来了石中剑。 ——我、这又是如何? 梦中的晃荡,梦中的迷茫,梦中的我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剑的身旁。我注视着它,希望可以从它身上找到些许蛛丝马迹,找到可以解惑的线索。可是线索并没有出现,这柄剑依旧平静的立在山丘顶峰——这个山丘,难道就是英灵Archer埃米亚,以及卫宫士郎固有结界中的那个剑丘?! 恍惚中,我从古剑光影重叠之处,看到了另外一把兵器立于剑丘山坡处——那不是“朝川流”的逆刃刀吗?待到我正准备上前去看个究竟,探个清楚明白的时候,突然景象变了…… 不,准确说来,只是环境的感官变了:不知sè调的剑丘之上,忽然就变成了封闭压抑的黝黑sè空间——虽然还可以感触到剑丘的存在,周围却是一片黑暗。唯一让我不抑郁的,可能就是还在眼前的逆刃刀了。 我毫不犹豫便想拔起兵刃;而当我正yù拔起刀柄,好好查探这把逆刃刀的时候,却意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那危险的预感不是来源眼前的刀刃,而是来自那片无垠无尽的黑暗。我下意识地闪离了逆刃刀所在的地方,左手顺势将眼镜一推,这才看清楚了前方的事物。 那是三个黑影,隐约之间模模糊糊有着大致人形的黑影。慢慢的,黑影渐渐凝聚,人形的模样就逐渐清楚显露了出来;先是躯干,再是四肢,接着是没有具体外貌的头,最后连手中的兵刃也都出现了。 见此,我明白了危险与杀气、敌意的真正来源,暗道一声不妙,慌忙转身,摸黑顺被依旧还存在的剑丘地形往山顶跑去。最终却诧异的发现,顶峰处那柄古剑,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办?只能“投影”了吗?我真的可以做到“投影”吗?我面对来势汹汹的黑影三人,手足无措。 就在我自行怀疑的时候,突然一道亮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掠过。那幽谷兰花一般的身影的,多么熟悉、多么自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了,算上这次,至少也是三次之余了——这下,是她第二次救我于危难之间了吧? 那身影依旧是那么美丽,曼妙空灵,姣花照水,动身移兮恍若仙;一头秀丽的粉sè长发,更添矫健与风采。 ——还是桂雏菊。 不知不觉中,桂雏菊已经对我产生了莫大的影响,让我潜移默化一般在内心中塑造出了她这样的依靠。虽然也就仅仅接触过一次,也就是被无数不良少年“围观”的时候,她八面威风、无人可挡的挽救我于危势;而从那以后,甚至在刚刚所谓“测验”时刻爆发的“空明”状态的时候,最先产生效仿与临摹,也正是桂雏菊。 只见这梦中的桂雏菊,依旧还是一把木刀在手,就算是封闭的空间里,那头秀丽的粉sè长发也还是在飘荡着,煞是好看;琥珀翠绿的眼眸透露出一丝凌厉,宛如猫眼一般犀利,盯着那黑影的三人。 对面的黑影动了,三人不约而同的挥着黑影形成的刀刃就是砍杀过来。桂雏菊也不慌忙,调整好自己方位与姿势,手中的木刀更是缓缓的升起,轻振出一个不明的起手式。 双方的第一次接触碰撞并不激烈,但是桂雏菊却一点也没有轻易放过对方的想法,反而趁势追击;仅仅只是简单的几下摆震与切返,就已然压制住了对面的三人。 黑影三人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桂雏菊是这般威武骁勇,也就自然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其中一人更是直接被桂雏菊迅猛一刀直接砍掉了左臂。但是黑影三人仿佛没有感情没有顾虑一般,断肢残臂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们什么。 桂雏菊暗啧一声,也是发现了对手的难缠,却也没有犹豫,下手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黑影三人明白过来了桂雏菊的猛不可挡,竟然开始利用起人数优势起来,三人围殴游斗,竟也是一时之间分不出胜负。 桂雏菊当然不可能满意现在这种焦灼的状态,于是卖了一个破绽,手上加力,直接将黑影三人中的一人齐腰斩断。 剩下两人见状,也是一惊,仿佛明白了不可力敌的现实,也不顾被腰斩的同伴,便十分不犹豫地逃窜起来。 桂雏菊退了两步,也不追击,看来是准备以不变应万变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身后的敌意与杀气;也不敢犹豫,轻跃一步,向桂雏菊那边赶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行动的一瞬间,我所站的地方就出现了两把黑影形成的刀刃——俨然是逃窜的黑影参与二人折回来了。 桂雏菊反应比我还快,就在黑影敌意与杀气显露的一瞬间,就已经飞速赶了过来,飞身将木刀甩出,直中未断臂那人的胸腔——看来是直接被击毙了。 唯独剩余的那个断臂黑影,也是一惊,退意浓郁,想转身就跑;桂雏菊哪可能让这异物再次从自己手下逃出,一个箭步冲刺,手刀上前——一息之间,身影交错,黑影业已直接被手刀击倒在地。 ——果然桂雏菊真的好强,而且是比原著里更强了。 桂雏菊见异端危险已被消灭,面露出轻松之sè,转向对我一笑;我也投桃报李,也是微笑以对,却是什么声音也发布出来。 果然这仅仅是梦中的世界,自己全然没有“随心所yù”的控制与感觉。 可就在我徘徊深思的一瞬间,异变也发生了。 最早被击毙的黑影,直接转变成为了数个各式各样的兵器,凌空向我袭来;桂雏菊惊呼一声,连忙向我这边赶来。可是,桂雏菊那边地上的黑影残留,也没有安分,反而转变为了不成形状的触手,直接奔桂雏菊而去。 桂雏菊心系我这边危险,纯属分心;又距离过近,不甚闪躲,立刻就被触手绑了一个死死的。我目眶yù裂,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毕竟自己这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面对数目惊人的各式各样兵器,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躲避,也不是怎么去营救桂雏菊,而是一个很恶趣味的吐槽——这莫不是“金闪闪”吉尔伽美什(Gilgamesh)的宝具“王之宝库(GateofBabylon)”的山寨品?! 回应我吐槽的自然就是无数兵器的刀刃与锋利了……我狼狈而逃,刀锋、刃尖将我刮的遍体鳞伤;倡促之间,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桂雏菊被各式各样的触手(注1)禁锢,然后慢慢被黑影形成的黑泥一般的东西给吞噬掉了。 我勒个擦,要不要这么恶心和霸道的!把劳资心目中的女神萌妹纸给还回来啊! 可是咆哮归咆哮,自己却还是无能为力,只能战略xìng逃跑的撤退。一边含泪撤退,一边在嘴中碎碎念般地咒骂着。 卧槽他喵的梦啊,为什么会有这么重口的展开啊——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他喵的还不给劳资醒来啊! 无数兵器渐渐呼啸肆掠完毕,而那吞噬了桂雏菊的黑泥物体显然没有满足,先是无数细长的触手将那些呼啸而过的兵器一个个接住然后吸收溶入体内,然后便开始急速的收缩凝固,然后渐渐凸显出被吞噬的桂雏菊的样子——不过,却是被那些黑影黑泥染著了。 “我勒个去?就这样黑化了?要不要学着黑Saber一样再来一套黝黑的盔甲?”我目瞪口呆,脱口而出的只是一句吐槽。 而我的话音刚落,对面的黑影桂雏菊一个模糊的冷笑,身上黑雾笼罩,然后雾气液化、凝固、成型,竟然真的给弄出来一套黝黑的武士服和轻盔巧甲出来。 “WhatTheFuck!要不要这么听话。角sè突然被染黑可是要小心会被做很多奇怪的事情的啊——比如撕漫画寄给作者,还有恐吓信、子弹、刀片、瓶装【哔】液、jīng斑床单什么的……(注2)”我语无伦次,但是身体却还是很明智的,赶紧与对面这个散发着浓郁危险气息的“人”拉开距离。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有关各式各样的触手(相当详细的分类和划分),大家可以去某杭叔的新.浪围脖里找(搜索“御庭杭”你们就可以找到了),大致是2013年2月份的一个围脖……或者直接度娘大神护佑着你——顺便一提,我可是很绅士的!】 【注2,这个吐槽里的展开现实中还真的是存在过。《神薙》当年女主角被作者画的全身黑渍,更是隐晦地曝出其以前和某个颓男相处过一段时间;于是我们岛国的粉丝们就愤怒了,开始撕漫画寄给作者,甚至还有恐吓信。最后作者说生病,无限期休刊(当然,现在恢复了,不过月刊你懂的)——所以说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处女情结这么重,有意思有意义吗?不就是一层膜的事嘛(重点错】 【注3,子弹、刀片、瓶装(哔)液、jīng斑床单什么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可以去找度娘大神护佑】; 第030章 就是梦方醒,就是鹿连青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0章_就是梦方醒,就是鹿连青 -------------------------------------------------------------------------------- 这时候能够做什么!?难道就因为知道是梦中,所以就不抵抗,索xìng英勇就义一次? 不不,这种做法怎么可能是我的个xìng;既然是梦中还不如玉石俱焚! 但是盲目无知的热血冲锋那也不是我的作风——难道真的要尝试投影?! 彷徨,无知,迷茫,无措。 盯着空无一物的双手,大脑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该死!自己就这么弱吗,为什么连一点感觉都触摸不到。 犹豫之间,那轻盔巧甲和武士服的黑影桂雏菊就已经向我冲刺过来,山川崩摧的架势让人感到窒息。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说好的“无限剑制”呢!结果最后自己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这还是在自己的梦中啊。 果然之前开挂一般的神勇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吗?果然无法掌握就沾沾自喜的狂态是一种弱气吗? 啧舌暗骂,身体也不敢怠慢那气势惊人的黑影桂雏菊,转身就跑。 背后传来的,是无尽的迫压,诡异的笑声,和凌冽的风势;我甚至都不敢回头去探查一下黑影桂雏菊到底追到了什么地步,离我又是几步之遥——但是毫无疑问,被追上只是脚步和时间的问题。 到底该怎么办?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也是最严峻的问题。 果然因为在梦中就要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吗?——不、可、能。 没错,回答永远还是那个:既然是梦中,玉石俱焚又如何。不能投影又怎么样,无法掌握神勇状态,不能随意开挂又怎么样! ——自己就是自己,无论哪里,绝不屈服。 还有机会,不是死地,也不是死局,更不是死灭绝境。 不再抑郁寡欢,也不再彷徨自疑,而是紧紧的去追寻那最后一丝反击的光明。 叮——!就在最紧急的一刻,我总算是赶到了那个地方,如我所愿的拔出了那把等待多时的兵刃——逆刃刀。 朝川流的逆刃刀,剑丘处的逆刃刀,自己对阵拼刃过的逆刃刀,自己感受过的逆刃刀…… 砰——! 逆刃无锋,先仁后攻,不钩不冲,惟巧似工。 到手的逆刃刀第一时间挡下了黑影桂雏菊刺杀的黑影刀具,然后我接力一个后跳,首先继续与她拉开距离。 黑影桂雏菊一击未成,也不在意,黑雾的脸上朦胧的笑意更浓了,左手一伸,无数的黑泥影手向我扑来。 我不甘示弱,也不后退躲避,反而是逆刃刀轴转一百八十度,真实将其刀锋对外起来——逆刃刀刀锋本是朝向自己的,每一次挥舞都有其自身的意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逆刃刀就是愚昧的仁德:兵器,终究还是凶器。 藏匿起来的刀锋,开始了它久违的收割;刀光闪烁之处,一片狼藉,黑泥影手残肢断臂。谨防一开始黑影残余那般恢复合体,我也不敢在一个地方久留,索xìng就将速度提升到最大,就着逆刃开锋的迅猛,顺势杀到了黑影桂雏菊的面前。 砰——!与黑影桂雏菊手中的黑影刀具一个猛烈的拼刃,然后迅速一个回身周转,刀刃光影再次绽放出一片华彩——那些想乘虚而入的黑泥影手再次出师未捷。 速攻不成,远遁千里——当然,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或许很难完全做到。但是在明显的敌我差距之下,硬拼力抗是绝对不理智的。我将这梦境事实的优势转化为最大,意行神动,好似瞬移一般,和她再次拉开了距离。 梦,也还是有梦的好处的,这不仅仅只是在不会死亡这点上。 渐渐摸清门道,放开手脚的自己,也不再迟疑,重新整理好了手中的逆刃刀,再次勇往直前的向黑影桂雏菊冲去。 这一次,自己不需要什么开挂,也不需要无法掌控的神勇状态;只要自己还是自己,自己还有生息,那么就不必放弃,那么就还有前迹! 路,终究是自己走出来的。 叮——!黑影桂雏菊的黑影刀具应声而断。黝黑sè褪去,封闭的空间渐渐回归到了最初的样子——或者说,是更添风采sè调的模样。 这座的剑丘,不似英灵Archer埃米亚或者卫宫士郎的那种暗喻血迹、战火的单调红sè,也没有跃动的星火、冰冷的钢材,而是一种十分宁静恬谧的蓝sè;天空没有出现象征阿赖耶识的齿轮(秩序—抑制轮),反而模模糊糊中出现了之前梦中某座庭院的月影。 明明还是一片荒芜、毫无生机,光线与光彩也没有什么变动,甚至剑丘之顶也还是孤零零的伫立着那把古剑,但是整体却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焕然重生的错觉。 我恍然大悟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不是别人的“无限剑制”,这就是我自己的“无限剑制”。 我继承、复制与模仿,“落神”的仅仅只是这么一种能力罢了,我没有“偷窃”并“化身”某些人物的存在。 想通了这些,我一阵暗笑,将手中的逆刃刀插回了原处。 梦,终于醒了。 -------------------------------------------------------------------------------- 本来以为自己泡澡不小心睡着了许久,结果实际一问来运送衣物并服侍我的女仆小姐才知道,其实时间并没有很久。 南柯一梦。 最近梦境出现的有些微妙,也有些频繁,但是总体说来却都是往好的地方发展的。 不过接下来的抉择,就将我休息醒来,梦中彻悟进步的喜悦消散的一塌糊涂。 洗澡自然是不会穿衣服的,所以擦拭干净身体后,最重要的就是穿衣物,可是—— 眼前这不是花哨、妹子向一般的衣物,就是管家服和恶趣味的服装了…… 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仆小姐,回想起某个叮嘱过我的爱泽大叔,我嘴里只有一句话念叨: ——我勒个擦! 这该死的恶趣味中年大叔,出卖自己的女儿卖肉也就算了,最后原来还算计到了这个地步嘛! 无奈之下,只能穿上对比后比较正经的管家服——尺寸什么的竟然是刚刚好,这到底是算计到什么地步了! 算了,总比果奔什么的好,至少区区管家服,还没有到羞耻玩法的境界。 但是还没过多久,刚随着女仆小姐走出房门,我就后悔上述的想法了。 我承认我太连青了(注1),果然在没有资历的情况下随意发表观点就是要被打脸打肿的结果啊。 你要问为什么?因为、遇见外人了,还是熟人…… 花菱美希。 而就在我想掩饰自己,不让对方认出自己的时候,花菱美希反而“噗嗤”笑了出来,冷声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兼职啊,——或者说,是比较广泛的兴趣?” “呃,花菱、美希小姐啊,”我十分尴尬,嘴角抽搐的回应着,“这只是意外,一个小意外罢了。” “哦,原来是意外啊,”花菱美希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好意思,我实在没有想到你竟然……”(注2) “——相信我,真的是意外!”我大概都猜出了花菱美希接下来的话语,赶紧打断了她,“只是和爱泽家有些事情罢了,临时洗澡休息换了一身衣服——只是这件衣服到底是为什么被取了过来,我也不是很清楚。” “嗯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花菱美希一脸戏谑的表情。这妮子,虽然一天没见,也变得热忱了许多,不似昨天那般冰冷漠然了——但是这暗嘲热讽的,还不如昨天的冷漠啊! “呵呵,不说这些了,倒是花菱美希小姐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我和不敢和她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能赶紧转移话题道。 花菱美希脸庞上的戏谑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反而充填上了yīn霾,看来这个问题并不是一个好的突破口。可是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花菱美希却还是开口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政治家的女儿吗?”花菱美希恢复了冷淡的感觉,却是没有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据说你也是这几天才返回的rì本,所以不知道花菱家也很正常——就算知道花菱家,也不一定能和我联系起来,就你这猪脑子的模样。” 她虽然一脸冷漠,语气也十分寒冰,所言回答也貌似顾左右而言他,但却也还是相当“一针见血”的做出了回应。 没错,我真的都快忘记她是政治家的女儿了。看来之前爱泽大叔说的zhèng fǔ官员、内阁大臣来访什么的,估计也就正是花菱家的大人了。 可惜我终究还是醒悟的太晚了,花菱美希放弃了热忱的模样,恢复了冷漠,回答我的疑问之后,也就兴趣怏怏的走开了。 这样想来,就算花菱美希热忱中带有暗嘲热讽,也多半还是为了弥补昨天对自己恶劣态度的一种退步——可惜自己始终是没有明白女孩子的心思,最终在为了保重自己的情况下,不小心踩中了地雷。 ——哎,果然自己和花菱美希就是命中犯冲什么的吗。 可是遗憾归遗憾,错失了一个补救的机会,也只有坦然去面对了。 既然现在和爱泽家扯上了干系,看来以后接触的机会也不会少……的吧。只能以后更加珍惜机会了。 无奈这般想着,然后我终于跟着女仆小姐,到了目的地。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我还是太连青了。”这个是三国杀OL上陆逊老版台词(不标准普通话版)的一个戏言——话说喷老版台词囧的都是没有三国杀早期珍贵回忆的!】 【注2,这里某杭叔姑且凑字数说明一下吧,花菱美希大致是想戏谑“牛郎”“小白脸”之类的话语——只是就主角的标准和资本来看,不是很过的去啊(林羽暮:你扯淡,劳资好歹是主角,不是玉树临风至少也不会钟塔怪人吧魂淡!)】 第031章 佬大你放过我吧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1章_佬大你放过我吧 -------------------------------------------------------------------------------- 显然爱泽大叔还在和zhèng fǔ官员、内阁大臣磋商什么,所以换了的一个房间里,只有爱泽咲夜大小姐和卷田与国枝在。 爱泽咲夜大小姐换了一身清爽的新衣服,在那里悠闲地喝着红茶;看到我出现之后,不知为啥眼神一亮,连忙放下jīng致的茶杯,向我走来。 “嗯嗯,没想到你穿上这一身衣服,还挺是一回事的嘛。”爱泽咲夜大小姐一副品头论足的样子,面带笑意拍了拍我的肩膀。 “爱泽小姐,你就别取笑在下了,”我无奈的苦笑,回应道,“难道这是你出的鬼主意吗?” “这一身衣服不是穿的挺好的嘛,”爱泽咲夜笑意不断,“不过这还真不是我的主意,除了那个恶趣味老爹我还真想不到其他人会做这种事——当然,我也不怀疑他的动机就是了。” “动机?”我诧异了,突然也想到了之前爱泽咲夜说过的一个词,“契机”。 果然是有所图谋吗? “嘛嘛,你也不要太拘谨了,”爱泽咲夜又继续拍了拍我肩膀,就好似哥俩好一样,“你现在又不是我家佣人,对我这么拘谨做什么——而且,我又不喜欢别人用敬语,对我恭恭敬敬的。” “哦。”我还没有跟上爱泽咲夜的思路,门就再次打开了——原来是爱泽大叔来了。 “哎哟,我的好贤侄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啊。”爱泽咲夜的老爹爱泽大叔一看到我,就冲了上来给我了一个熊抱。喂喂,您老真的不是一个信仰哲学的摔跤手吗?(注1) 而就在我迫于无奈,回应爱泽大叔热情的拥抱的时候,爱泽大叔竟然趁机在我耳边悄悄说道:“话说你小子时机把握的如何,看到我宝贵女儿含苞待放的**了吗?” 咳咳咳咳咳!!这个为老不尊的万恶资本主义死大叔啊!果然之前那番境况就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我这下不由老脸一红,更是被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爱泽大叔会心一笑,用宽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励——话说你们爱泽家的人是不是有拍人肩膀的癖好啊。 爱泽咲夜大小姐虽然没有听到爱泽大叔的悄悄话,但是却多少也意识到了其中有什么隐情,也十分配合我的脸红起来。 爱泽大叔一看我们这两相当合时宜的“不打自招”起来,更是“哈哈”一声大笑,便不再纠缠,直接示意我上座位再谈。 到了华美红木圆桌处,三人成掎角之势坐下。国枝见缝插针一般,麻利地为我和爱泽大叔也各补上了一杯香郁的红茶。 香味宜人,xìng温味醇,啜一口入喉,甘甜顿生,滋鲜味活,高山韵显,喉韵悠长,沁人心脾,仿佛使人置身于森林幽谷之中,难以自拔——这必然就是红茶中的君子之茶,金骏眉。茶、槚、蔎、茗、荈,我也是此道能手,一瞬间心情大快,喜形于sè。真的是太难得了,没想到这么大的豪宅人士,竟然没去追求格雷伯爵茶、大吉岭、祁门之类的名贵红茶,反而另辟蹊径,泡沏的是金骏眉这等新兴之秀,当属不易。(注2) “金骏眉,好茶。”我喜笑颜开,jīng神奕奕的赞道。 “哦哟?”爱泽大叔明显没有想到我竟然对茶道略有jīng通,不过略微一细思,也就很快想通了其中的枝节——没错,我的母上大人可是此道中的达人啊。 “看来昭容对你的影响真是不小啊,年龄小小就对茶香品茗研究颇深。”爱泽大叔一脸感慨道,一语道破天机,也从侧面证实了他熟知我母亲的事实。 “嘿嘿。”我不置可否,要说母亲对我的影响,那可不仅仅只是在饮茶一事之上啊。 “衣服还算合衬吗?你这一身穿的,嘿别说,还真是挺不错的。”爱泽大叔又抿了一口红茶,一脸笑意道。 我嘴角抽搐了少许,生硬的回答道:“还算合身。只是大叔啊,敢问这行头给我穿,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爱泽大叔犹如老顽童一般,丝毫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这身衣服先给你穿上,倒也不能说没有意图,至少还是老规矩,先听我把话道完吧。” 我面无表情,只是等待着爱泽大叔给出一个解释——当然,如果不是有遇见花菱美希那个岔子,自己还不会对管家服这般抵触。 “栖谷九死一生,失踪许久,凶福未卜,这点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爱泽大叔也不觉得我的态度忤逆,只是开始自说自话道,“也差不多有十年了吧,昭容一个人将你和羽夕拉扯大,就算只是一点点,你难道没有想过你母亲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的确,这个问题我和小妹还真是想过不止一次,甚至我和小妹还多次隐晦的询问过,但是母亲却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 “——如果,我说,是爱泽家一直在暗中资助你们家的,你相信吗?”爱泽大叔突然一下子进入折光冷面的状态,沉声道。 嗯,诶,呃,爱泽家一直在暗中资助我们家的?虽然这样说来,可以将这些情况都解释的十分合理——但是这也只是这个世界罢了,我原本的那个世界又作何解释? 不过随即我又释然了,世界线总是合理的,就算我原本的那个世界里没有存在爱泽家这种万恶的资本主义家,也还是会合理存在其他的家族或者财阀的资助,又或是母亲有一个不错的工作达到良好的收入来源——当然,这个在天朝的环境里,还是没那么容易的。 “当然,你肯定不会轻易相信,”爱泽大叔推了推眼镜,“这个也不需要你盲目信服,只要你能知道有这么一个可能xìng就是了。” “其实,我并没有质疑,其实信与不信也没有什么差别。”我很淡然的回答道。 “哦呀?何出此言?”爱泽大叔笑道。 “这毕竟是爱泽大叔和家母的事情,老一辈的事情自然还轮不到咱这一个小辈来插嘴,”我微微一笑道,“所以说无论这个事是否属实,其实对于我来说差别都不是很多——至少爱泽家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就要求我有什么回报与作为,而我对爱泽大叔和家父的世交之情也从来不会也不敢有所怠慢。” 啪啪啪啪啪……爱泽大叔优雅地拍手微笑,对我这平淡的一席言论表示称赞。 “没错,差别的确不大。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我刚才的话语多半也是真的,”爱泽大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爱泽家的确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胁迫’或者‘挟恩’一个晚辈,我与你父亲、母亲的交情也从来不曾这般铜臭过,只是——” “父亲!”爱泽咲夜显然知道爱泽大叔接下来要说什么影响很大的话语,出声打断了他。爱泽大叔却是挥了挥手,没有责怪爱泽家大小姐的无礼,只是示意其不要插嘴。 我审视了一番这对父女之间的表情,突然一下子恍然大悟,静心平缓道:“多半,还是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吧。” 爱泽咲夜一脸灰sè,显然对我猜到后续答案并不高兴;而爱泽大叔则依旧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爱泽大叔也没有回应我的发言,只是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没有犹豫许多,便将心里的猜测道了出来:“根据之前爱泽大叔反应出来母亲对爱泽家的态度,特别是对爱泽大叔你的态度——也就是瞒了我们小辈这么多年,与爱泽家世交的事实——估计母亲是对爱泽家相当不喜的,就更不用说不得已接受爱泽家资助的事了。” “当然,这一切也可能全部都是骗局,但是我却更倾向于相信这些都是真的,”我见爱泽家大小姐有话想说,也不迟疑继续接着说道,“原因很简单,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在爱泽大叔你对家父的回忆真情流露中,感到一丝的违和——这种情谊,一般演技是无法达到了。” 这一番言论,其实本质也还是漏洞百出,但是我却并没有在意;至少之于爱泽大叔来说,之前的体己话也足够让我投桃报李了——就算这全部都是骗局——至少,就目前而言,我也还是没有太大损失的,只要保持清醒与jǐng惕,也不会有过大的损失。退一万步来讲,现在的局面,也不可能让我过于肆掠zì yóu——当然,这就是yīn谋论了。 “你果然是林栖谷的儿子,”爱泽大叔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眼睛,显然对我的言论十分感触,“没错,你的言下之意也很正确,你现在就是身处爱泽家大宅,你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至少相信我的善意,并相信我是善意的,你才能更加自在。” “——不过,有一点你却错了!错的离谱!”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哲学的摔跤手,绝对没有影shè比利海灵顿王咳咳咳……】 【注2,金骏眉,首创于2005年,由福建武夷山茶农制作,全程手工制作,是可遇不可求之茶中珍品;其外形黑黄相间,乌黑之中透着金黄,显毫香高。——此处年代问题可以微调和解释,所以并不算多大的问题】 第032章 光说不练、空口无凭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2章_光说不练、空口无凭 -------------------------------------------------------------------------------- “——不过,有一点你却错了!错的离谱!”爱泽大叔突然严厉道,“别说是演技,就算是将你父亲林栖谷重塑在你面前,以你浅薄的回忆和阅历,都是难以分辨清楚的——难道你忘记了,你也已经是一名超能力者了吗!世界之大,异能怪状,无奇不有。” 我心头狂震,转瞬之间,自己就已然忘记了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简单——不过,此时此刻,我却更愿意相信爱泽大叔的善意了。 我点头称歉,表示是自己过失与孟浪了。爱泽大叔这才恢复了笑意,无奈说道:“不要嫌怨我莫名其妙的严厉,也不要反感我三番五次的提醒——至少还好本质你是清醒的,不要轻易相信‘外人’。” “空口无凭,虽然不能算是证据,也没有过多的真实xìng,却还是多少能够表达出我的善意与诚意的吧。——卷田。”爱泽大叔拍拍手,示意着卷田行动。 卷田领命,犹如影遁一般,瞬间消失,又顷刻之间出现了,好像根本就没有移动过一般;除了他双手捧着一个jīng致的箱子证明他的确完成了行动。 爱泽大叔取过箱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一份文书与影像资料,交给了我。 我先接过了文书,发现这是一封非正式的笔墨文函,那落笔如云烟的娟秀字体,清新飘逸,我一看就认出了这是母亲的笔迹;心下大致对其有了基本的认识和判定。字数不多,却语气强硬,大致叙说了感激却不认可爱泽家资助的事实,人情与物质方面终究会补偿回去的——至于这个是不是伪造模仿母亲的笔迹,我想还是比较容易判断出来的:每行首字联系起来,构成的是“世交已清,爱泽高义,吾辈浊泥,高攀不起”这样的字样。 只有熟悉母亲的人,才会知道母亲有这种小动作的习惯——换句话说,伪造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一般来说,非熟识母亲、非缜密心细之辈,难以发现这么一个细节,更别说还有一个只有我们家内部才懂的暗号了。 行文都有标点,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是一般说来,母亲会在整体纸面上将标点形成一个微妙jīng密的图案——而这些图案的含义,恰恰只有我们家内部才会明白。当然,这倒不是因为我们家有什么别样的兴趣和设计,只是因为母亲有符号学的爱好与职业,所以从小就好似“未雨绸缪”一般,给我和小妹上过不少相关的课程——或者说是潜移默化——然后才慎重的传授了这一套家传内部的符文暗号。 至于那符文暗号又是什么意思,大致其实也就是“义深孽劫,世族不接”这八个大字——别问我简单的符文暗号怎么可以看出八个大字的,密码和代码的拼写兑换,应该是暗号里面最基础了吧。 义深孽劫,世族不接?这倒是和爱泽大叔透露出来的信息基本衔接上了。只是这上一辈到底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又有什么难言的隐情,却是难以得知。 至于那影像资料,我也大致猜到是什么内容,便也拒绝了国枝交递上来播放设备,放回文书,也不再言语。 爱泽大叔也没料到我是这般反应,但是当今爱泽家当家,又哪里是简单人物,虽然为人荒诞,但终归还是一方枭雄。他见我不再多言,也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他没有发现的信息,哂然而笑道:“贤侄看完文书这般沉默,可是发现了令堂的文中隐言?” 我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那,昭容、令堂可是说的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爱泽大叔突然显得十分的小心翼翼,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般。 “也没什么,只是行首字连,大致抱怨了一下而已。”我yù取故予、弃车保帅,将行首的秘密说了出来。 “休要骗我!”爱泽大叔突然用出了娴熟的中文,吓了我一大跳,“你以为我和你母亲交情有多少年了?这行首字连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是晚辈孟浪了。”我沉首低声用中文回道。 爱泽大叔盯着我看了半天。爱泽咲夜发现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出来救场打趣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好像是、中文?” 发现了爱泽咲夜的搞怪模样,也大致意识到了彼此之间微妙的气氛,我和爱泽大叔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大笑了起来。 这男人之间,终究不似女人之间那般勾心斗角,更别说爱泽大叔是为了让我保持一颗jǐng惕之心才刻意而为之;于是这爱泽咲夜大小姐一介入,气场发生了变化,两个彼此之间“做戏”一般的人终于还是泄气了。 “羽暮,你果然是林昭容的儿子。” “大叔,你果然是我老妈的朋友。” 然后两人又是相视而笑。 至于这彼此之间的言下之意,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这文书中还有什么玄秘奥妙,那也就算了,”爱泽大叔一脸无奈的说道,“不过这文书的真假,以及我言及的关系和过去,你大致是明白和确认了吧?” “嗯,两家是不是世交我不知道,但是两家关系的微妙我是很清楚了,至少爱泽大叔你熟识我父母,我母亲也不是很待见你,”我坏笑着回应道,末了还特意加了一句,“——至于文书中的玄秘奥妙,恕小子愚昧,难道不只是行首字连吗?” “你个臭小子,”爱泽大叔笑骂道,“算了,就当只是如此吧。那么,铺垫了这么久,我可要步入正题了哦。” “洗耳恭听。” “我与你母亲之间的陈年往事,你个小鬼jīng灵大致也猜出了许多;当时我不忍昭容受罪奔波,便用爱泽家的名义资助了你们娘们三人,虽说不算是雪中送炭,但却也多少减轻了你母亲的负担,”爱泽大叔缓缓道来,“可是你母亲的脾气你也知道的,她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难以拉回来,如果当时不是顾及到你和小羽夕,她铁定不会接受资助——这下就落下了这种貌合神离的弊端。” “你母亲所学博杂,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与感官,所以我每次都可以用‘偿还’的名义来缓解这种弊端,”爱泽大叔说着说着,露出一个搞怪的苦笑,“但是你母亲也多半明白这只是一种‘借口’,也清楚我的‘用意’。所以她每下答应并完成我的一些要求和任务之后,却决口不谈‘人情’二字——足以见得她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等价交换’。” “——所以我就换了一个思路,既然她不主动认为‘补偿’,那么为什么我不过分一点做出主动呢?”爱泽大叔突然就换回了一个诡异的傻笑,“这就是为什么,待你回到rì本没有多久,我便把你请上门的缘故了。” “哦呀、爱泽大叔早有打算?”我早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爱泽大叔是有算计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他这般简单的就坦白出来了。 “没错,或许在昭容——你的母上大人——看来,这个行为更是一种大大的‘背叛’。”爱泽大叔继续苦笑道。 “这么严重吗?”我嘴角略一抽搐,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也不能算上严重。这么说吧,‘母虎哺rǔ,老牛舐犊’,”爱泽大叔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无论我让昭容去做什么,她都不会在意甚至都不带反抗,但是只要当我把算计放到她的孩子——也就是你和小羽夕——身上的话,那么昭容会是什么反应,我想你肯定比我清楚。” 此话一出,我也终于明白了爱泽大叔的大致算计。没错,虽然母亲并不溺爱放纵我和小妹,甚至很多时候还透露出原则上的严厉,但是不代表母亲不护犊子——有多少次,看上去那般柔弱娇小的母亲,可以为了我和小妹爆发出不小于大汉壮士的气场。(注1) “呃,大叔,我可以姑且问一句吗?”我小心翼翼的举起了右手,做好学生状。 “好贤侄,但说无妨。” “您老想要激发母上大人的护犊之情,这个目标,是我?”我左右双手食指齐出,指向了自己。 “贤侄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这不是都把你青来了吗?”爱泽大叔戏谑的看着我。 我了个靠,就算我平时小聪明无数,前面的话语铺垫也不算少了,但是突然一下子急转直下,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尼玛他喵的这玩的是阳谋了啊,原来就在这里等着我的啊。 “敢问爱泽世叔,你是想怎么激发母上大人的护犊之情?”我如履薄冰问道。 “这个很简单的,”爱泽大叔顺手抽出了一张纸函,递给了我,“而且你也放心,就算你母亲和我有隙,不似往rì那般交心,我也不可能置你于死地的吧?——甚至连伤着你,吓到你我都不敢啊。” 我相信你才怪!是谁一大早就趁着我睡梦之中把我运到这里来,又是谁一大早就用他喵的逆刃刀来测试的!伤你或许倒是真的不敢伤到我,但是你妹的吓的我都裤子都脱了——不对,吓的我裤子都快尿湿了,还说简单?(注2) 当然,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接过了纸函。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个大致第零卷也有写,不过不算是炒剩饭吧?——虽然你们大致第零卷也都看过了】 【注2,又是比较注水的一章,没有梗与NETA,“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个这?”这个歇后语相信大家也不会陌生,主要还是一句戏言的程度和xìng质——虽然用在这里相当不伦不类,特别还是用了一半】 第033章 是陷阱就不要想太多,跳吧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3章_是陷阱就不要想太多,跳吧 -------------------------------------------------------------------------------- 这个纸函材质非常好,而且也十分正式,上面用笔墨书写了中rì英三文,主要内容却只是一份合约。 “不知你意下如何?”爱泽大叔换上了一副非常yín贱的表情,还不时将目光瞥向爱泽大小姐,我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合约的内容比较繁琐,毕竟这是一份正式的合约,但是这份合约主要内容其实也很简单,主要就是我要轻度“卖身”了——没错,合约的主要内容就是,要我担任爱泽咲夜大小姐的管家。 “如果你是在担忧此份合约法律效力与合理xìng的话,那么我可以帮你请首席律师过来。”爱泽大叔取出一大份律师与律师事务所的名片、名帖与联络文件,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有必要就随便让我选一个顺眼的,以保证“公正xìng”。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了,而是神sè凝重的说道:“这些其实都是枝节小事,我只有一个问题。” “嗯?”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担任咲夜的管家?” 一阵沉默。 “呃,原因、刚才不是都说了吗?”爱泽大叔也愣住了。 “但是卷田与国枝不是干的很好么?”我正经地说道,“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做管家的经验和能力。” “——有关系吗?”爱泽大叔也一本正经的回应道。 呃,对啊,有关系吗……我也是突然才意识到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爱泽大叔本来就不是为了增加管家人手,只是为了“让我做事”以刺激母上罢了——那么,会不会做,和能不能做,又有什么关系? 显然爱泽咲夜早就知道这个安排了,从她之前的一系列反应也就可以得知。而既然她都没有反对,那么估计也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虽然之前爱泽大叔说的不是大义凛然,也不是危言耸听,但是我觉得这个阳谋,我不得不接——虽然本质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了。 我顿悟后,撇去了那份“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遗憾,仔细翻看其合约的细节来。 合约果然很宽松,对我也是分外有好处。不但有不菲的薪水酬劳,那所谓管家的服侍工作,也可以一天一休;爱泽家虽然有权利与义务来进行各种特训,但是是在不强制要求自己的前提下;除此之外,更是可以直接借用爱泽家的一系列设备设施,以稳定完善自己刚觉醒的能力——至少有一个比较安全方便的地方训练自己了。 当然,前面也说过,合约也是很繁琐的。里面除了上述的好处以外,也还是说了一些让人十分无语的事情,比如“接送陪同甲方(爱泽咲夜)上学”“合约期间乙方(林羽暮)基本隶属爱泽家,但拥有绝对的人生zì yóu和自我荣耀”“时间跨度暂定三年,缓冲一年;可以怠工,但双方都不可以单方面取消合约”“(甲乙双方)需要做到品学兼优,认真对待,特别是顺应合约字面意义的安排”……诸如此类一看就是可以说是宽松却也可以说是纠结的条款,让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西方欧美国家的一些纠结说明书。(注1) 一时之间找不到漏洞,也察觉不到yīn谋,甚至还有不少的退路与后门——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吧? 我看完了合约,看了一眼满脸yín荡笑容的爱泽大叔,又看了一眼娇羞脸红的爱泽大小姐,叹了一口气。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靠,得了便宜卖乖,小心装13招雷劈。 洋洋洒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留了一个心眼,仅仅只是嘱字在自己熟悉的中文与rì文合约上。(注2) “好了,这样小女就交给你了哦。”爱泽大叔接过合约,看了一眼,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便交给了一旁的国枝。国枝整理了一下合约,一式两份,分批罗列出来。 “但是,你知道吗,你还是做错了——虽然我是喜闻乐见你十分果断签下合约了。”爱泽大叔笑道。 “您老连管家服都提前给我准备好了,我拒绝或者推辞真的会有意义吗?”我一撇嘴,一丝苦笑就回敬了过去。 “这话倒是事实。只是你还是太大意了,”爱泽大叔取过备份好的,属于自己的那份合约,笑吟吟的乐呵着,“难道请一个律师来就这么麻烦吗?我又没有说动用你的工资和酬劳——如果真的谨慎的话,就应该请十个八个律师来,还全部都是随机挑选的,反正又不用自己的钱,你说对不?” 我意识到不妙,刚想插嘴,爱泽大叔便打断了我。 “看来你也终于意识到了可能存在的问题——没错,为什么我要说这句话,就是说明这个合约里其实是有一些漏洞和巧妙设置的,”爱泽大叔侃侃而谈道,“说最浅显、最单纯的一点吧,比如‘接送陪同爱泽咲夜上学’那一条……你不觉得行文造句十分微妙吗?——中文博大jīng深啊。” 接送陪同爱泽咲夜上学?这里面有漏洞吗?难道——?! “没错,看来你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爱泽大叔露出了戏谑的笑容,“简单说来就是,你必须穿着管家服,以管家的身份接送咲夜的上·学——甚至,你还要以管家的形式,陪同咲夜上·学。” 我勒个去,我仔细品味了一下这条款的遣词造句,果然因为中文行文与展义的缘故,很容易产生误导——但是当你仔细品味的话,却可以发现其中深邃的含义。 “呃,接送陪同上学也就算了,不至于还要以管家的形式一起上学吧?——而且和作为大小姐的咲夜上一所学校什么的,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吧?”我想据理力争一下,激动道;但是,这个时候我才真正发现了之前由于个人原因没发现的重大“差异点”——自己还是十六岁? 如果说就之前自我结论来看,回荡世界线的附体,那么并不是自己本体回到了三年前的这个平行世界,而是这个世界的自己有了三年后别的世界的记忆——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现在看来,或许自己还是错的很离谱,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在意过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对自己的出生年代那般模糊——当然,不是说回想不起来,而是好像可以被潜在“忘却”了一般,但是仔细回想还是可以想到的;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两个世界”的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么统一相似,起码就出生年代来看,始终夹杂着三年的间隔——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林羽暮,即使不是穿越的林羽暮,也还是十六岁;和我那所谓原本世界相比,是要早出生三年的。 “能有什么问题,卷田和国枝就是因为年龄大了,不可能胜任这等程度的工作,所以我才想到找你来的——你看,这不是一举两得嘛,”爱泽大叔一摊手,笑着看我,“至于学校问题你也不必担忧了——其实就算是在白皇学院,我承担你的学费又如何?小事一桩——咲夜已经从女校转出,现在转校到一所比较平常的高校里了——你不是正好没有办好转学手续吗?我在你洗澡睡觉的时候,就已经帮你办好了,这种小事……” 我去?我勒去?我勒个去?我勒个大去?您老不是去接待zhèng fǔ官员、内阁大臣的吗?怎么就会顺手给我把“终身大事”给办了啊。 “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爱泽大叔指了指“品学兼优”的字样。 “不穿管家服属不属于怠工?” 爱泽大叔又指了指“工作认真”的字样。 ——卧槽,这就是传说中的顺应合约字面意义的安排了吗! 虽然说“怠工”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大的退路,但是我相信那绝对不是最强的杀器——这个后门绝对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陷阱;虽然就爱泽大叔本意来说,他并不会直接害我,但是下绊子损我是肯定会有的! “大小姐?”我突然想到了还有另外的突破口,开始转向一直脸红闷声喝着红茶的爱泽咲夜大小姐,“你的意思呢?” 爱泽咲夜大小姐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我会突然寻及到她,也是被小惊吓了一下,犹如被惊扰了的可爱小猫一只。 “我、我之前和父亲说好了,条件说完后,我要全权听他的得……”爱泽咲夜娇羞的缩起了脑袋。 该死,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jiān巨猾、无懈可击吗? “嘿嘿嘿,爱泽大叔啊,”我一脸谄媚的转向爱泽大叔,“接送陪同上学其实很简单,上一所学校其实也没什么问题的,只是这穿管家服……” “好啦好啦,我没有故意为难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多保持jǐng惕,平时多留一些心眼,”爱泽大叔莞尔一笑,“等你正式入学以后,就不必以管家的身份上学了,——也就是说,你只用应付明天咲夜的‘假前返校’就成了。” “至于你担忧的合约其他可能存在的漏洞和陷阱,你还是可以放心的,”爱泽大叔接着说道,“因为这里并没有说违约需要负什么责任,最多也就是违约金罢了——而我不缺钱,处心积虑弄这么一个合约,自然也不可能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说对吧——当然,虽然违约并不代表解除合约就是了。” 果然是,误上贼船了吗……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西方欧美国家的一些纠结说明书,相信多数人都注意过这个;因为法制避责问题,所以很多厂家都会不厌其烦的将说明书和jǐng告项目写的极尽详实——因为如果你不写出什么诸如“不要在放屁时点燃打火机”这些看上去好似玩笑的条款的话,那么如果真的碰上了这种小概率乃至脑残事件的话,人家将你告上法庭,你就够有一壶喝了——这就是法治的力量,也是法制的力量,更是懂法的力量(或者说蛋疼的文明,纠结的人文知识力,先进的社会生产力……)】 【注2,题外话哈,有关现实中合约的各种问题,希望大家谨慎;签字盖章就是一种责任了,所以有条件的话,一定要有律师在旁帮自己将条例细节整理清楚——好比主角这般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刚愎自用,其实是相当错误的;至于语言样式的一式多份,这个不熟悉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第034章 雷死人不偿命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4章_雷死人不偿命 -------------------------------------------------------------------------------- 果然是,误上贼船了吗…… 虽然比较纠结的问题已经得到了缓解和改善,但终究不能算是根除,明天还是要穿着管家服饰以爱泽家新管家的身份接送陪同爱泽咲夜大小姐上学——而且这所学校还十有仈jiǔ就是自己九月份要转校步入的学校——看来明天只有保持低调,降低存在感了。 阿卡林万岁!——咦,阿卡林是谁?(注1) 打定了主意之后,心下就定神了。其实说句实话,如果不是之前与花菱美希闹了那一小段“不愉快”,以自己的少年外表,大叔心境,鬼畜眼镜,灰心肠厚脸皮来看,铁定是不会在意穿什么衣服去上学的——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如果前提是以后自己要学习生活的学校的话,那么多半还是相当虚。(注2) 当然,有些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摸一下又不会怀孕”,“吐啊吐啊就习惯了”,所以如果真的舍弃这张脸皮不要的话,大摇大摆地“完成这个任务”,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过怎么说呢,还没有恶劣到那个地步,所以还是尽量低调撑过明天吧。我最终还是在心里自我安慰起来。 “——好了,闲事说完,回到正题吧。”爱泽大叔拍了拍手,将我拉回现实世界。 呃,闲、事?我都被“卖身”了,也就只是一件闲事? “主要还是和你的能力有关。我想以你们年轻人的心xìng,在获知了能力以后,肯定是相当不平静的,”爱泽大叔将杯中红茶一饮而尽,“所以想立即去尝试自己的不同凡响,体验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需要知道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要对自己迷茫。” “能力觉醒不代表着一步升天,正所谓熟能生巧,一开始能力的生疏是很正常的事情,”爱泽大叔示意国枝将红茶续满,呷了一口,继续说道,“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力者并不在少数,能力者更是有着自己的圈子与规矩。” “排开派系之争,能力者们也自己的组织,更是存在着统一的联盟与管制——虽然这个联盟名义上是全球xìng质的,凌驾于各大组织、团队、小队之上,但是尾大不掉、多半做不到视微知著,”爱泽大叔再次将红茶一饮而尽,“但是联盟的效力与强度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公认的条例诸如‘不能乱使用能力’以及‘不能对表世界干涉过深’,针对与克制一些毛头小子还是相当有效的。” “也就是说,自己的能力最好不要轻易见光?甚至很容易见光死?”我谨小慎微地问道,但是语气中的一丝玩笑却是隐藏不住的。 “那也没有那么严重,且不说你现在是在爱泽家的势力范围内,而且签下合约后你更是隶属于爱泽势力,”爱泽大叔将茶杯丢到一旁,“爱泽家对于‘混乱年代’后重建起来的联盟也还是举足轻重的,‘天命竞抉’——或者戏称为‘游戏者联盟(GameRsky)’(注3)——轻易不会苛刻能力者的。” “那么又是何意?”我见爱泽大叔对如此美茶大快朵颐,犹如牛嚼牡丹,甚煞风景,只能暗自啧舌,心中叹息。 “没节制的使用能力,只会对自身产生极大的负担,就更被说对世界产生莫大的潜在影响了,”爱泽大叔翘起了二郎腿,侃侃而谈,“而且能力这种东西是极其容易失控的,暴走引发的灾祸,真是数不胜数。” “就好比几天前,东京都地区就出现了微弱的时空断层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所以导致了无数的能力者赶到东京都来一探究竟,”爱泽大叔叉起双手,背后靠而缓述道,“我本来因为工作,是长期滞留于北米的,结果不得以赶了回来——当然,能碰巧遇见你返回rì本,也真是一种缘分。” 只是碰巧遇见我返回rì本?打死我都不信!不过那微弱的时空断层痕迹什么的,不会就是我穿越的痕迹了吧……不行,那种东西这些猜测打死我都不能说出来啊。 “所以简而言之,现在东京都不是很平静,虽然谈不上什么暗流涌动,却也不是那么简单平和,”爱泽大叔低沉道,“所以不要过于随意看待自己能力的觉醒——但是也不要妄自菲薄——在你能比较完善的熟悉自己异能的那个时间到来之前,爱泽家就是你最大的助力。” “我说魂淡老爹呀……”在一旁被“晾晒”了很久的爱泽家大小姐终于忍不住这种放置PLAY了,开始和自己的老爹没大没小了,“你把人家忽悠来忽悠过去的,不会忘记了我这边还是有条件的吧。” “哎呀我的心肝宝贝,这不是为父在帮你未来的贴·身·伴·侣嘛,”爱泽大叔一脸温情的看着爱泽咲夜,丝毫不以为忤,“条件什么的,咱父女之间还要那般jīng细吗?” “贴身伴侣”四个字一出,爱泽咲夜就即刻被击沉了,但是爱泽大叔随后的补刀,却成为了爱泽咲夜“置之死地而后生”爆发的前奏——啊,萌者咏士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吧。 “既然宝贝女儿对这个贴·身·伴·侣不满意,那么为父就勉为其难来弥补一下吧——我最擅长的果体相声怎么样?毕竟这个贴·身·伴·侣已经不能退货了嘛,”爱泽大叔丝毫没有预料到自己踩到了地雷阵,表演的十分投入,“还是说需要谈条件?不管需不需要说相声,先果了再说吧。” “脱毛线啊魂淡老爹!”爱泽咲夜也不客气,更是丝毫没有在意我这么一个“外人”在场,便直接化身娇蛮少女,上前去勒住了爱泽大叔的脖子。(注4) “不管你了魂淡老爹呀,”爱泽咲夜最终相当成功的阻止制服了爱泽大叔,然后依依然说道,“既然这个家伙签下合约了,那么就是属于我的人了呀,我就带走了哦。——我带着他先去熟悉一下爱泽大宅好了,中午饭你就见机行事呀,以上。” 然后爱泽咲夜便对“躺尸状”的爱泽大叔不闻不问了,甚至都没去理会自己忠实的随从卷田与国枝,只是轻盈盈地走到我跟前,就是一句:“呆瓜,还不快走呀。” “啊?哦。”我猝不及防,还没整理清楚轻重缓急,人便已然被爱泽咲夜这个大小姐拉着走远了。 出了房门,爱泽咲夜这才恢复了一丝小女儿家的姿态,不再那么强硬与跋扈,只是沉吟道:“其实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至于魂淡老爹那里,我来帮你搞定,你就不必在意了。” “嗯,我知道的。”我感受着爱泽咲夜牵着我的小手,情不自禁揉捏着那份丝滑。 爱泽咲夜这才发现我们之间还牵着小手,急忙松开了手,又是羞红了脸底气不足道:“虽然我名义上是个大小姐,但是我不难侍候,也不难沟通。” “我和卷田、国枝之间的关系也不仅仅是主人和下人的关系——所以我们虽然只是刚刚见面就被构建了这种关系,但是彼此之间却不必那般拘束,”爱泽咲夜故作英气道,“其实我们两家之间的交际联系,渊源颇深,凭干系辈分而论,我都要喊你一声、哥哥才对;你可是、大哥哥呢。” ……, ………? 我勒个去?难道我命中注定犯妹劫吗?之前泉此方那句玩笑xìng质的尼桑也就算了,你这大小姐如此认真慎重的叫我一声哥哥,虽然本意是叫我不要拘束,但当真是过犹不及啊——不愧是在原作中说出过心里话,十分向往一个哥哥的大小姐啊。 当然,过为己甚也不代表不能贴近恰如其分,其中差别关键还是看是谁承受罢了。作为一个有小妹的人,对此的抗xìng自然是奇高了,只是效果嘛……不说也罢。 ——这简直就是死穴啊我的老天爷!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客官要问“阿卡林”何许人也?自然是我们大盗贼的鼻祖、夜行侠的楷模、刺杀者的偶像——咳咳,扯歪了,阿卡林,也就是赤座灯里(赤座あかり、AkazaAkari),出自《摇曳百合》(又译:轻松百合,rì文原名:ゆるゆり,戏称:帅哥帅以——这个是吐槽动画的标题LOGO的),以其极其划时代的微薄稀弱的存在感而成名、闻名。漫画是08年开始连载的,TV动画两季分别为11年七月和12年七月】 【注2,“鬼畜眼镜”这个东西,好孩子不要去度娘大神……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灰心肠”,只是稍微降低了一下黑心肠的程度罢了,当然,主角还没有达到“厚黑”那种高度,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六岁少年郎啊】 【注3,我没有给游民星空(gamersky)打广告哈,而且就我现在这种连Galgame都推不动,网游戒(没)毒(钱),RPG毕(手)业(抽)的深度宅,怎么可能给这货打广告——事先说明啊,我没有收Q币!】 【注4,这一段果体相声外加咲夜“没大没小”的段子是原著中仅有的爱泽大叔出场展现的剧情,并不是某杭叔我胡编乱造的哈】 第035章 之乎者也,兄控咲夜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5章_之乎者也,兄控咲夜 -------------------------------------------------------------------------------- 死穴死穴死穴死穴死穴。 不行,泰山崩于前而sè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自己可是要拯救世界的男人,怎么能轻易就将自己的死穴给暴露了出来——而且还是暴露 给自己以后要服侍的大小姐,更别说两人还是要注定一起度过rì后校园生活的。 夫唯大雅,卓尔不群——去他妹的大雅不群,劳资只要学习岳不群那伪君子的风度和面皮就足够了,那舍弃自身幸福挥刀的果敢铁定是不能学 的。心下定神,苦笑了一番,这才回应起爱泽咲夜来。 “大小姐,呃,咲夜、妹妹,”我刚一说出称呼,爱泽咲夜就脸鼓的和青蛙一样,我连忙改口道,“咲夜大小姐,这长尊有序、贵贱有区,虽 然年龄上我是比你大一点,但是既然我接下了这管家的职务,那么至少在工作的时候,不能没大没小的吧?” “我都没在意,你在意个什么;我都让你没大没小了,你怕个毛线呀!”爱泽咲夜这关西腔配上直肠子脾气,果然是并不在意这些细节旁枝的 ,“当时在浴室里也没见你这么怕事的,你跟老娘装呢这是!” 我勒个去?不愧是爱泽家的大小姐,果然够给力的;这不说娇蛮彪悍吧,但是转眼就无视之前的旖旎暧昧境况,也着实是有一点强悍的——至 少作为一个汉子爷们,我都做不到爱泽咲夜这般威武。 但是显然爱泽咲夜也不是那般放得开,她说完这耻度万分、赧情爆表的话语之后,也是小脸通红、目光游离,刚刚开始发育的酥胸更是随着胸 脯膛腔激动的气息开始招摇——很明显她只是为了稳定住我这边的情绪,而迫于无奈(一时激动)说出的那番尴尬话语,也只是为了两人之间 的关系不再那般如履薄冰、若隐若离。 一瞬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枝节,不由感叹爱泽咲夜耳濡目染的枭雄潜质——当然,其中更多的,还是感慨她的良苦用心——不愧是原著中青 梅竹马几人众中地位绝对的“大姐姐”形象。 佳人有意,莫敢不依。 “在没有外人,不是工作正经时刻的时候,我就叫你咲夜(酱)吧,咲夜妹妹什么的还是有点不太合适,”我会心一笑道,“不过在有外人和 正式正经工作的时候,我还是称呼你为咲夜大小姐吧。”(注1) 爱泽咲夜本想反驳些什么,但是好像也是觉得彼此间气氛已经得到了缓解,来rì方长那么此时此刻也没必要节外生枝,便爽快说道:“这样不 错。那么,我来带着你到处随便转悠转悠吧,就当转换下心情,顺便熟悉熟悉爱泽家的大宅也好呀,免得你正式工作的时候自己反而迷路了— —虽然其实你现在也算半开工了嘻嘻。” “敢不从命。Yes,YourMajesty!”(注2) “别贫了,赶紧跟上来!” “嗨依嗨依,我真是劳碌命啊;大小姐您老以后可得好好照应我这个倒霉催的啊,不能虐待我……”说着说着,大小姐就默默的抽出了自己的 纸扇,我这才悬崖勒马道,“嗨依嗨依,汝之令即为吾之荣耀——哎哟,你虐待管家小心我怠工哦。” ……彼此之间本无间隙,孩童心xìng,自然是一下子就打成一片了——我绝对不会说和萌妹纸打成一片,动手动脚、勾勾搭搭终究还是汉子爷们 最占便宜的了! 一路嬉闹。 在室内转了好一阵子,听爱泽咲夜初步讲解之后,我这才大致弄清楚了爱泽家大宅的基本构造,也暗自记下了一些比较有意义的房间和方位— —其中和爱泽咲夜大小姐相关的几个房间,还有书房、厨厅之类的地方,是必可不少需要记下的;顺便一提,之前和爱泽咲夜旖旎暧昧、坦诚 相见的那间房间,本质就是爱泽咲夜的书房、之一——为今后的“卖身”管家公务打下基础。 显然爱泽咲夜兴致很高,但是却对室内几乎一成不变的构造感到比较无趣,大致室内转了一个轮回之后,她便兴致冲冲的拉着我出了屋宅大门 。庭院的构造,和我记忆里三千院凪大小姐家的别墅多有几分相似,正面庭院和正大门之间,就是一个醒目的大喷水池;然后绿意盎然的草坪 和水泥道路泾渭分明,拼凑成一个井然有序的整齐线条画。 爱泽咲夜大致叙说了一下正大门的设置和几处比较明显的暗哨之后,便拉着我来到了庭院的一角;然后,我便愣住了。 倒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乡下佬,没见过世面,而是这眼前的景象多少有些、似曾相识。 虽然规模并不庞大,但是交叉缠绵酝酿出来的香气让人痴迷——没错,这里又是一个花的世界,和我记忆中梦里那花海的庭院多有几分相似, 让人瞠目结舌。 爱泽咲夜笑盈盈地踏了上去,和一个正在辛勤工作的老园丁打招呼后,便翩然起舞,娇小的身躯在花瓣飞扬与花香浓郁的交错中,俨然成为了 一副极美的画卷。 转了几圈,爱泽咲夜才显得有些倦了,便轻飘飘地朝我走来,眉开眼笑嬉道:“这片花田可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了,仅次于大型相声的场地。三 千院家庭院都比不上这片花田的规模,倒是多亏了父亲的支持理解,以及老艾的jīng心护理了。” “老艾?那位园丁老先生吗?”看着那一副混血模样的老园丁,我迟疑问道。 “嗯,就是园丁老师傅,”爱泽咲夜嫣然一笑,天真烂漫道,“老艾是混血儿,据说有中rì俄英四国血统,貌似本名是叫艾德华——但是一般 旁人都叫他老艾,好像是因为他天朝血统的本家就是姓艾吧;反正我倒是没有仔细问过,毕竟在我出生前他就在我家做园丁工作了,甚至好像 都是看着我父亲长大的,资历当真算是深厚,连我父亲见了他也是毕恭毕敬的——当然,园丁的工作自然是一顶一的棒,这么大的花田几年来 都是他一个人在捣鼓。” 貌似是听到了自家小主人提及到了自己,并对自己赞誉有加,那园丁老师傅也是一个欠身,算是见过礼了;但也不言语,便自顾自的又去做修 剪护理花草的工作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园丁老师傅手中的大剪刀和其运作修剪的轨道,有着一种莫名其妙深奥的感触;如果他不是被爱泽咲夜言明仅仅只 是一个老园丁的话,我还恐怕真的认为这是一位武器别类的功夫高手老前辈——看来果然,“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此言不假,熟能生巧 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磨刀石,时间沉淀下来的事物,终究比浮虚的表象要严实太多了。 “快来快来,走走走。”爱泽咲夜雷厉风行,又开始拉着我到处跑起来。先是在花田里观赏了各式各样的花类与盆景,后来更是直接品头论足 一般赏看了一些大型的jīng妙园艺作品;最后爱泽咲夜一声吩咐下,在后面暗中跟随的卷田和国枝便准备好了jīng美的餐布,以及各式各样的食物 ——看来我们的爱泽咲夜大小姐这是要在家里面野餐了,也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 然后我也只好顺势答应了爱泽咲夜的要求,与她一起共进“午”餐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来爱泽家的第一天,作为管家的开始,首餐竟然是 和自己服侍的大小姐,一起在这蓝天白云之下的花田中进行的。 至少爱泽咲夜真的是没有将我当做一个新晋的小管家看待,这点从她的言行与态度就可以发现——或者就穿越者的优势,知道原著剧情的我看 来,爱泽咲夜对待自己这个小管家的感情,还真的比较接近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哥哥那种态度。 所以进餐的过程还是比较轻松愉快的,起码爱泽咲夜为了迎合我的想法与喜好,野餐料理也是吩咐下人做的比较天朝化的口味;或者换句话来 说,就是口味比较的重口与偏辣,毕竟我好歹也是一个江城人氏——当然,这里的辣和全国吃辣第一第二的川蜀和潇湘地区比较,不会很辣; 但是对比rì本人比较猫化怕辣(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舌头来看,这所谓比较辣的料理简直是和地狱火焰、极端噩梦一般让人津液喷薄与刺激难 耐啊。(注3)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其实就我浅薄rì语的理解,咲夜酱(咲夜ちゃんjiang)就已经有咲夜妹妹的意思了;当然,和“妹妹(いもうとimouto)”的意义差 别还是挺大的,前者主要还是表示亲近亲昵的意味。脑补不脑补取决你们自己,反正我后文是不会轻易出现“酱”的字眼的】 【注2,相信大家从一些动漫都接触过这些,特别是某撸撸羞,某妹控修,某鸡鸭死修里。主要有:“Yes,YourMajesty”是对皇帝或皇后的 ;“Yes,MyLord”是仆人对主人的;“Yes,YourHighness”是对皇室成员的——某塞巴斯钦最喜欢用的就是第二句】 【注3,rì本人非常不能吃辣这点准确无误啊,起码在某杭叔这个全国第三吃辣的江城人氏看来,rì本人所谓的极度火爆辣味,那真是小儿科中 的小儿科——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由此可见rì本人很多标准还是和天朝国内差别很大的——这一点,还严重体现在rì本的CUP设置上,rì本 的CUP标准普遍比世界的标准要低,也就是说rì本的B罩杯,那么可能在国际(或者说天朝)上可能连A都不是……(望天)】 【注4,俺妹2动画由抱大腿A1社制作终于是面世了,不过或许昨晚不少人都是在乐视上看的——虽然浮标和画质渣渣咱就不说了是吧,但至少是和国际接轨了嘛?话说俺妹3游戏竟然要登陆PS3啊(望天】 第036章 渣滓和吃货其实没有什么差异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6章_渣滓和吃货其实没有什么差异 -------------------------------------------------------------------------------- 怎么说呢,就结果而言,这次爱泽家的第一顿午餐,是非常成功的;不过其中的过程,或许就没有那么完美了。在爱泽咲夜大小姐尝试挑战了,据说是超级辣级别的辣子鸡丁三明治之后,爱泽家大小姐就再也没有停止喝甜汤的举动,以至于我们的小姑娘早早就被甜汤填满了肚子,也就不可能再吃什么干货了。 而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好吧,是爱泽咲夜大小姐一情相愿,单方面的认为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不得不吃多吃好,以至于热情款待让我将剩下的东西全部塞进肚子里去了…… 我的天老爷啊,且不说吃饭八分饱才是养生王道,这听过饿死的,还真的是很少听到撑死的——我这算不算是一种福利了?呸呸呸,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啊死的。(注1) 不过倒真的不是我悲观老成、危言耸听,而是这一顿饭下来,的确是有点见到地狱的错觉——果然吃饭不能傻吃傻胀,会出人命的。 这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在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躺在草坪的餐布上,一动也不能动,索xìng便装睡着了——最终就是喜闻乐见,假戏真做,真的睡着了。 而爱泽咲夜大小姐也真的是本着两人交流为主,沟通万岁的原则,倒也真的是没有摆大小姐的架子,所以两人这短短几小时之间的相处,那么想当的和睦与愉悦——至少,爱泽家大小姐没有强制将我从装睡中拉起来,甚至最后还非常贴心地取来了小巧的枕头和毛毯,直接成为了导致我“假戏真做”呼噜大睡的元凶。 ——这真是猪一样的生活啊。 一觉醒来过后,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了。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所用的枕头和毛毯,还有在一旁注视着我的爱泽家大小姐,你别说,还真有一瞬间相当感动的思绪;一时之间,爱泽咲夜的身影多少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小妹。 而爱泽咲夜也没有责备我不顾“主人”自行休养生息了这么久,反而打趣道:“大懒猪,终于醒来了。看你这一下子这么嗜睡,果然是因为早上觉醒能力就大肆使用的缘故啊。” 我尴尬一笑。或许还真是爱泽咲夜说的那般,自己由于使用了能力的缘故,所以一不小心就容易睡着;但是午睡这种东西嘛,好是好,可是就是不能过于极端的睡长时间了——虽然我现在是没有一丝头痛、全身乏力、jīng神不佳的感觉,反而是觉得神清气爽、jīng力充沛。(注2) 之后也就是一些闲聊,然后将爱泽家大宅庭院的其他地方稍微逛了一圈。虽然这样说起来貌似事情不费什么jīng力与时间,但是架不住爱泽家大宅的规模过于庞大——简直就是万恶资本主义的代表——在我看来,或许比三千院凪的那间别墅还要大上几分;所以当大致完成这个“熟悉宅院”的任务的时候,也是接近晚饭的时刻了…… 这就不得不说爱泽咲夜大小姐的极高兴致了,完全就不是对待一个管家下人应有的态度,反而好像我是她们家迎来的一位客人贵宾一般;极尽可能的介绍着爱泽宅院一切美妙的地方,简直就是“宝马香车,夸耀媚好”一般——我更加确认了几分,爱泽家大小姐对我的态度。 哎,这个就不谈了,还是扯回晚餐吧。这又说到就餐了,如果说午饭的时候是属于比较随意,贴近大自然的同时,也更加的贴近平民生活的话——虽然就食材和做工来说,一点也不似草根阶层可以接触到的,但至少在形式上是接近的——那么晚餐的规格就是标准的贵族资本气范了,奢侈华贵。 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方美食——百珍奇鲜,燕窝鱼翅,鲍鱼海参,大至烤rǔ猪小至臭豆腐,应有尽有,一桌具全。 而在赴晚宴之前,就已经得到充分的时间沐浴换衣,倒是让我换上了一身比较正统的休闲式西装笔领——不过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希望穿回那件微妙的管家服啊!因为这所谓的家宴(爱泽大叔语),竟然他喵的只有三个人——爱泽大叔、爱泽咲夜大小姐和我! 但是只有三个人而已,你他喵的至于弄的这么丰盛奢侈嘛!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都不知道勤俭节约的么! “哈哈哈,只是家宴而已,其实倒不是故意做的这么丰盛,仅仅只是比平时多做了一倍而已。”这是爱泽大叔的解释。 “来来来,大懒猪你也别光看着呀,今天我可是特意要求厨房那些大师傅将拿手菜都做出来了的。”这是爱泽咲夜大小姐的回复。 我勒个去啊,就算我勉强也算是一个客人,但是签下合约后我本质也只是一个下人啊!要不要这么捧杀,我还想早点投入到“管家”这个身份的状态里呢。再说,这么多东西真的可以吃完吗?最后应该还是会分给下人什么的,不会浪费吧?不对等等,“只是比平时多做了一倍”是个什么概念,这满桌子的珍馐美食去掉一半就是你们平时的伙食了吗?——果然这就是传说中的骄奢浪费了吗! “别听混蛋老爹胡说,”万恶的资本主义爱泽家的咲夜大小姐显然是从我惊愕的表情中读出了什么,“其实老爹也是常年在外,好不容易回家一次,所以这一次所谓‘家宴’,不单单是为了迎接你,也还是给老爹接风的。” 哦原来如此,原来我只是一个附带品,所谓沾光享福的么,这下我就放心了——放心个毛线啊,这根本不是问题的解释嘛,果然只有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才能解释清楚吗? “好了好了咲夜,”爱泽大叔大概是见“调戏”我程度够了,这才解围道,“我知道羽暮你清贫惯了,大致是不忍这种奢侈的场面——这是好品质,但是你也没必要妄自菲薄;正所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你既然已经是异能在身,大可不比如此作践自己。” 我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也不言语,只是全然不可认可。 爱泽大叔见我如此,也只是一声大笑,喝道:“不愧是林栖谷的儿子,不愧是昭容教出来的孩子啊,‘富贵不能yín,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我这般故意摆阔宴,甚至还用言语来激化你设套,就是想苛刻要求你,没想到你却丝毫被我的胡言乱语影响,也还是保持了本心。” “虽然平时餐宴也不算节俭,但是至少爱泽家不会酒池肉林、极尽骄奢,”爱泽大叔将手中的一盅好酒一饮而尽,“虽然勉强按应‘长尊有序’的狗皮规矩,主宴时也还是主人几个孤家寡人吃饭,但是最后残余也还是会交予下人自行处理的——毕竟这世上清贫困境人士还是偏多——而且爱泽家也从来没有轻视怠慢过任何一个下人,就别说奢侈张扬了。” “人无论如何变化,如何富贵荣华,如何超伦轶群、卓荦不羁,也终究还是一个人罢了,”爱泽大叔自饮自酌,示意我也来上一杯,被我婉拒了,也没有在意,继续说道,“不要觉得我这个死老头‘世叔’有些烦不胜烦,作为长辈我肯定是想将你顺应成为一个不扭曲之能人的,毕竟作为能力者,你已经不是普通人。” 我看了看爱泽咲夜大小姐,只见她神sè自然,显然爱泽大叔并不是信口开河,果然这个“世叔”还是很有一个长辈与当世枭雄的器量的啊。当然,秉着爱泽大叔最初的“谨慎”说教,我定然不会将感情投入太多——但是就感激之情而言,是不会少的。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吃饭八分饱真的是养生王道,“少吃香,多吃伤”和“饥不暴食,渴不狂饮”说的都是接近的道理。而且想合理膳食减肥并保持身体健康的朋友,可以尝试晚上适当减少进食,然后每天规律的少量运动,就可以取得奇效——当然,不吃早饭,是一切中的最大忌;所谓“早上吃饱,中午吃好,晚上吃少”】 【注2,午睡其实是很科学的一种行为,其起因有二:一、正常人体有三个睡眠高峰,分别为上午9时、午后l时和下午5时,尤其是午后1时的睡眠高峰更加明显;二、东方人午饭糖类摄入过盛,血糖过高,类似“醉氧”(而西方人由于饮食习惯和文化的差异,一般来说午饭吃的少,摄入也大致集中在蛋白质的肉类,所以糖类摄入极低,血糖偏低,也容易犯困)。而合适的午睡时间一般以三十分钟到六十分钟为好,也就是半小时到一小时之间的跨度,最好为整数;而且应该避免进食后就立刻入睡(也不要吃的过于油腻,不利于冠状动脉与血脂),采用平卧位(其他姿势多多少少会影响午睡效果,特别是学生党趴在桌子上午睡,那是有害而无利,最多是轻微解除了疲劳)并且持之以恒,达到自我生物钟的规律化,那么午睡会对你下午的学习和生活产生极大的助力,甚至延年益寿】; 第037章 宇宙洪荒、杯中杜康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7章_宇宙洪荒、杯中杜康 -------------------------------------------------------------------------------- 说来说去还是在自我纠结罢了,如果仅仅只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林羽暮的话,必然不会和我一样这般戒备——当然,最主要的缘由变故可能还是自己意识到了那所谓出生年代的不同吧;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真正产生了这种孑然的伶仃感吧。而顺应的形影相吊后的瞻前顾后,也就是所谓遗世dú lì后的疑神疑鬼了吧?独行观水痕,孤标傲世,赴渊难及。 穿越啊穿越,这个自己最为骄傲得意的秘密与事实,或许将会是自己曲高和寡、桀骜不恭的最大偏执与癫狂了吧——不对不对,最多也就是孤傲,但是就自己这么一个宅男的心xìng,多半还是会以新“林羽暮”的身份重生,并以此如鱼得水。 “喂,你们两个大男人,就这么聊上,不吃饭了?”爱泽咲夜则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和爱泽大叔,一双小手更是已然就着饼皮包了少许běi jīng烤鸭,准备先吃为快了。 “哈哈哈,不闹,不闹了,”爱泽大叔再次一饮而尽,大声笑道,“我们先吃,一边吃一边聊——不过你小子不喝酒啊,这点真是不像你父亲。” “爱泽大叔啊,我才十六岁呢,别说rì本的法律未满二十周岁不得饮酒,”我顺势另斟了一杯饮物,对着爱泽大叔道,“就算我是天朝子民超脱于岛国法律之外,那酒jīng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大脑不好对身体不好——我还是以茶代酒吧,敬你和咲夜一杯吧。”【注1】 “好好好,有个xìng,有主见,不随波逐流方显男儿本sè。来,干!”爱泽大叔又是趁兴饮尽杯中物,白发笑谈剑咏风。 作为主人的爱泽大叔十分高兴,我当然更是窃喜。别的先不说,在这晚宴算不上是主角的茶饮,也都是极好的毛尖——虽然特征并不明显,但是从口感和sè泽来判定,估计是雁荡产的上等毛尖之一。而既然主人高兴,那么无论此时此刻我是以“客人”的身份还是以“管家”的身份来应付,都是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席上唯一的长辈没有丝毫不矜而率,那么剩下的我与爱泽家大小姐自然就更放得开了——起码对于爱泽咲夜大小姐来说,或许这席上,我对她的影响还不及她老爹带给她的影响大…… 没错,虽然爱泽咲夜大小姐一瞬间对自己老爹豪饮的举动十分的惊讶,但是之后自己却反而更加放松下来——看来爱泽大叔的这番行径,不单单只是为了照顾我这个“外人”,也还是为了照应自己的宝贝女儿。而当我也开始随意放松下来,不再拘谨之后,爱泽家大小姐则正式进入了“小主人”和“新朋友”的模式,一时之间气氛好不愉快。 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岂不痛快。我丝毫没有惊讶于自己突飞猛进的食量,这毕竟可以用异能觉醒来解释;至于中午可以吃那么多,那么消化好之后,晚饭也一定可以继续战斗——当然,这话绝对是一种歪理诡辩,仅仅只是为了给自己没见过世面,狼吞虎咽这些美饮佳肴找的借口罢了。 不过,事实上这食量虽然和以前的自己比是突飞猛进,但是和爱泽大叔一比起来,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甚至于在宴席随口唠家常的期间,爱泽大叔还很诧异的询问我,为什么长身体的时候吃的这么少…… 我勒个去,原来中午的时候,我被爱泽咲夜大小姐塞那么多食物跟喂猪一样,其罪魁祸首就是爱泽大叔你这个大饭桶吗!潜移默化的力量真是伟大,结果直接导致我被“坑”了一次狠的——呃,不过现在自己这么“自寻死路”,好似“赛亚人”体质一般在这个程度进食真的没关系吗……【注2】 事实再一次证明,乡下佬一般没见过世面的傻吃傻胀是没有前途。虽然是没有吃的胃疼,也没有反应不良,但是肚子的承受和那种几yù撑爆的不安感,也是相当令人难受难耐的——就更别说你想动也不能动的那种惆怅感了。 果然自己还是太连青了。 但是还是那句话,这次晚宴是极为成功的,过程亲和愉快不说,在场三人更是关系更进一步,简直就不像是一天之内刚刚见面认识的一样。晚宴上爱泽大叔倒是支支吾吾几次想询问母上大人的事,可是最终还是面皮太薄——或许也有因为爱泽咲夜大小姐在场的缘故吧——不过在我看来,自己家的娇袭妩媚母上大人的定时炸弹属xìng,爱泽大叔也是比较清楚的。 结果这一下,我只是非常微妙的知道了爱泽大叔和自己父母之间的“纠葛”了,却再也弄不清楚爱泽大叔和自己家的“恩怨”具体又是如何了。完全无法感应出爱泽大叔后来干脆“力拔山兮气盖世”不用小酒盅直接上酒壶的行为,有多少是因为故人之后相遇的喜悦,又有多少是因为过往云烟缠绵的“借酒浇愁”。 哎,这又是何苦来哉,您老都多大的人了。 直接的结果就是爱泽大叔喝的烂醉如泥,但是爱泽咲夜大小姐却给人一种此情景“司空见惯”的感觉——看来之前爱泽家大小姐对自己老爹的豪饮举措惊讶的原因,正是因为她知晓某无良大叔的酒量和酒品实在不行。 或许就酒量来说,爱泽大叔其实也不算太差;但是就酒品来说,爱泽大叔就实在是太不给力,一点都没有作为长辈的觉悟,反而倒是可以和某“大胸”凯撒有的一比(注3)。更关键的是,爱泽大叔一但发起酒疯,这偌大的庭院大宅,谁敢拦他,谁能拦他?——唯一能有胆量的爱泽咲夜大小姐必然是拦不下的…… 唯一还算好消息的就是,爱泽大叔酒品差归差,却还没有到“灭绝人寰”的地步,只是一个劲儿的拉住我自说自话,我是半句话也听不懂——多半就是上一辈爱泽大叔和自己老爹老娘的那些隐秘了。弄我无奈看向爱泽咲夜大小姐,爱泽咲夜也无奈的回望过来,两人对视无奈,只因为这夹在中间的醉酒状态爱泽大叔。 爱泽大叔絮絮叨叨了好一阵子,大概是觉得口干舌燥了,也不拘小节,直接将我座前的那杯早已冷去的茶一饮而尽,这才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认得清人物、时间了。(注4) “啊哈哈,羽、羽暮贤侄啊,这、这时间不早了,”爱泽大叔舌头也开始打架了,“来来来,我来告诉你,在爱泽家,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跟、跟我来。” 我收回前面的话,这认得清人物、时间,却不代表他一定就恢复理智了啊——有文化的流氓更可怕啊! 结果晚宴倒是结束了,可是这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我直接被爱泽大叔老大的劲力给拖着跑,爱泽咲夜则一脸笑盈盈跟在我后面,顺便吩咐下人们将晚宴收拾掉。 不一会儿爱泽大叔就拉着我来了一个类似室内练习场的地方,豪气十足的对我说道:“你根基不稳,这爱泽家族人专用的练习场,你随便使用——到时候,卷田和国枝会好好协助你的。” 我说爱泽大叔,我只是被骗来做管家的,就算异能觉醒,也用不着这些“太过暴力”的东西吧。而且卷田和国枝什么的,来好好协助我……这不是要我命吗,这心理yīn影已经埋下了啊魂淡。 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满”,爱泽大叔也只是一笑,拉着我跌跌撞撞一阵小跑,来到一侧墙壁,按下了什么机关后,墙壁便猛然打开一道槅门,里面寒光锋芒一闪,顿时叫人逼退数步。 这槅门之内,竟然全是兵器。 这些兵器琳琅满目,以刀剑为主,令人目接不暇。种类数目众多,好比历史上也赫赫有名的:柳叶刀,鬼头刀,雁翅刀,环首刀,斩马刀,陌刀,唐刀,朴刀,苗刀,花纹刃,蒙古弯刀,大马士革刀,马来克力士剑,武士刀……;龙泉剑,圆、扁茎剑,厚、薄格剑,真武剑,青龙剑,逸龙剑,尚方剑,三尺剑……;要不就是现代比较实用常见的刀具:三叉戟折刀、军用排障刀、战术直刀、瑞士军刀……粗略的看上一眼,只觉得基本历史与现实上、现存的与出现过的,能找到实物或者仿制品的,基本这里都囊括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酒jīng的确是对大脑身体不好,就和抽烟一样,别说什么适当少量对身体有利,烟酒对于未成年人而言,那绝对就是害大于利的;不过等过了二十岁,机体差不多成熟了以后,适量的饮酒的确倒是有好处的,可以促进躯体的新陈代谢,改善血液循环——当然,酗酒就不对了;虽然某杭叔是没有资格说这个话了(望天)】 【注2,战斗民族赛亚人的吃货体质,貌似是屈指可数的可以和西行寺幽幽子啊,阿尔托莉雅啊,茵蒂克丝啊,洛天依啊,贝爷啊,末rì使者路西法(Doom)啊,SCP-524(饕餮兔)啊,懒羊羊啊——呃,貌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算了不管了——这些级别的吃货相提并论的了】 【注3,某“大胸”凯撒就是某天基战萝写的那本《暗黑×战记》里的主角,酒品之差,和某人的节cāo有的一比】 【注4,酒后喝茶其实不但不能解酒,反而对身体害处极大;想解酒之类的话,还是补进一些类似绿豆汤或者(酸)牛nǎi吧,实在不行凉白开也比喝茶要强的多】; 第038章 色即空、空即色,游戏而已啊喂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8章_sè即是空、空即是sè——玩个游戏而已啊喂 -------------------------------------------------------------------------------- 真是难以置信,仅仅只是一个室内的练武场,竟然可以暗藏这么多的有名有实的名刃,更是种类繁多、琳琅满目。 就在我失神恍惚,想要接近一看究竟的时候,爱泽大叔却是拦下了我。 “不要好高骛远,”爱泽大叔一脸神秘,“我之前说过,你的能力还很生疏,别说得心应手,就连收放自如恐怕都还没达到——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老夫接触异能已久,自然有着自己独到的方案训习、锻炼能力者。” “‘落神’的异能,如果要说如何最有效率最简洁的锻炼,自然是和‘典故’联系紧密最佳,”爱泽大叔示意我稍安勿躁,却自己往那槅门走去,“在尝试以自身意识坚定的前提下,多思考角sè的思维,多体验角sè的经历,自然能够达到契合的契机——这样,‘落神’就基本稳定下来,驾轻就熟了。” 话音刚落,爱泽大叔便架势颇大的走了过来,左手拿的是一黑一白弯形双刀,右手拿的是金光亮白的骑士大剑——俨然就是仿制“命运之夜”里的干将、莫邪与誓约胜利之剑了。看来,爱泽家势力广大的确不是戏言,这才半天的功夫,爱泽大叔就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这一系列的“准备”工作。(注1) “当然,这些虽然是仿制品,但是参数与材质却不会差——不过仿制品就是仿制品,当不得数,也仅仅只是好看和对你有用罢了,”爱泽大叔将这些jīng致的仿制品随手丢回了原处,又重新从取出了一个匣子,“真正有价值的,还是这个,以及……咳咳咳。——不过,如今给你看,还是太早了。现在让你知道这些,也只是叫你安心,不要急躁罢了。能力者超脱世俗,终究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前途不可限量啊,但是你又要怎么走自己的道路呢,哈哈哈哈哈……”爱泽大叔一番大笑,最终醉意渐浓、酒劲上头,也不管外事直接就地便睡了。 晚一步跟上来的爱泽咲夜大小姐看到这一幕,也是苦笑不已,不过倒也是打趣道:“我真的是好久没看到父亲这般高兴了。虽然客观说来,父亲常年是在米国,我与他相见也少了;但是就记忆里来说,父亲还真是很少这般失态的——毕竟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酒xìng。” “那我当真是荣幸啊,”我上前准备去搀扶起爱泽大叔,却发现完全不好下手,这才转而询问爱泽咲夜道,“现在可如何是好,这样让令尊睡下去,可是会着凉的。” “哈哈哈哈,就他的体质,着凉还真不可能,更被说这训练室内还有气温湿度调节装置,”爱泽咲夜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想了一想后,却也还是没有置她老爹于不顾,“不过把他这么放着也的确不好,还是让卷田和国枝来吧。” “好啦,这下没有老头子搅局了,你就交给我来吧,”爱泽咲夜招来了卷田和国枝两人,这才笑嘻嘻的对着我说道,“既然你是我的管家,虽然没说要你服侍我如何到位,但是至少要知道我的一些情况,你说对吧?” 我闻言,点头表示赞同,却一时之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这就对了,”爱泽咲夜一蹦一跳地来到我身边,“既然如此,还不跟我来。” 呃,为什么爱泽家的人总是神神叨叨的……你直接言明不就好了嘛。无奈之下,我也不好出口想问,只得跟着爱泽咲夜的脚步。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jīng致可爱的房门,房门上甚至还有“咲夜”的字样——我这才意识过来,原来爱泽家大小姐是邀我来参观她的闺房了。 咳咳,这虽然时间还早,但也多少是rì落西山、天凉sè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像有点不太好吧。虽然我心里面很理智的明白,既然是作为管家,那么在其“闺房”服侍、照顾对方,那自然是一件常事。 可是说是这么说,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是做到就难了——至少这么个环境下,孤男寡女什么的,心境和心理活动很难安分下来啊魂淡。 爱泽咲夜大小姐倒是完全没了女孩子的那种娇羞与顾忌,反而是拉着我直接往里面闯,好像那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间一般。 房门内的摆设当然是相当华贵,但是却也没有过于骄奢,简单说来,就是用的档次高贵,却也没有多出什么异想天开的事物——比如三千院家的那个特大挂壁屏幕,用以游戏之用。房间内部的风格十分的简约,但是始终不失可爱的味道;房间正zhōng yāng就是一张粉sè调的帷幕蕾丝大四柱床,看来应该就是爱泽家大小姐的卧床了。 爱泽咲夜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更加“肆掠”了,衣服不顾、鞋子不脱,直接就跳到了床上,乖巧地打了几个滚,便是好好的伸了一个懒腰,样子真是可爱至极。然后爱泽咲夜这才重新坐了起来,适当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朝我招手道:“别客气别客气哈,虽然不能给你睡,但是至少是可以给人坐的。”然后便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那里有着一个可爱的毛绒娃娃。 我不愿折了她的面子,毕竟对方这番举动,丝毫不视我为外人,那么基本的礼节还是要做到的——至于规矩什么的,爱泽家大小姐不是说的好吗,连她都没说什么,自己再过于拘谨,就反而是没规矩了。 爱泽咲夜见我相当听话的坐到了她身边,这才眉飞sè舞道:“没错没错,说白了你的管家身份也就是一个幌子,你只要好好的陪我,陪我玩啊,陪我闹啊,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那些都不是重点嘛。” “男孩子是不是玩游戏都挺厉害的?”爱泽咲夜突然正sè道,“每次小凪都笑话我是游戏白痴,也就自己玩自己的去了,根本就不愿意多和我说一句话——多可恨啊,你一定要教我,有机会我要完虐掉那个小妮子!” 咳咳咳咳,原来大小姐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我本来还在紧张的神经,突然就被这个“变故”给松弛下来了。不过说实话,就爱泽咲夜的兴趣范围和天赋来说,玩游戏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如果说要超越三千院凪甚至还要虐到她,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爱泽咲夜此时此刻嘴上说的恨恨的,气势也完全不饶人,但是本质目的多半也不是为了在游戏上报复回来,而只是单纯想和三千院凪多一些交流罢了——毕竟爱泽咲夜在三千院凪这个交际集团中,还真是“姐姐”级别的存在啊。 想通了其中枝节,我下意识点了点头,爱泽咲夜这才越发喜笑颜开起来,迅速的跑到房间摆放了电视的那一角,将设备完善、种类齐全的各式各样家机、掌机之类的游戏机全部都摆放了出来——好家伙,不愧是大财阀家的大小姐,这些东西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啊。 还没等我多做询问,爱泽咲夜大小姐就将那×13〇×(注2)设备摆放接好,然后开始载入游戏界面了;而我一看那游戏我就乐了——哟呵,这不是传说中相当有难度的系列游戏《忍者龙剑传》吗?这种游戏在一般天赋的玩家手中,或者说丢到现在游戏普遍还没被玩家们熟悉与玩透彻的这个期间,还真是比较有难度的;可以说爱泽咲夜大小姐一开始就挑选了这款游戏,多半是自己被游戏虐惨了——但是值得一提是,这个游戏是没有对战的啊,你“修炼”这个游戏也虐不了三千院小萝莉啊。(注3)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所谓“难度”还真不是事;作为穿越者嘛,多了三年的经历,这一个系列游戏跨越了两部作品,甚至都登陆“三公主”了,那么现今这“古董级”的“忍者传”别说叫人都玩透彻了,说是玩坏了都不为过啊……(注4) 于是非常轻松的接过手,在爱泽咲夜惊讶的目光中,选择了最恐怖的难度,然后用各种卡位、挡返技和滚避,还有就是手里剑牵制,以及一些无敌时间的运用(比如断肢和投技的时候),顺手还可以收罗、激活一些隐藏要素……总之就是能有多华丽,就有多华丽。 爱泽咲夜则是看的入迷了,我轻松得意地过了几关后,便选择了重新载入,然后选取了比较入门的难度,示意爱泽咲夜来试试。谁知爱泽家大小姐却面露出了难sè,看来是在游戏上天赋不足,以至于被虐过太多次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大家都不要拦着我,我他喵的非要吐槽“命运之夜”里的干将、莫邪啊,你他喵的这是剑?!那是大马士革刀吧!长度我就不说了,但是弯的也太特么离谱了吧!果然TM的蘑菇当时是一个潜在天朝黑吗……(泥垢了】 【注2,×13〇×,咳咳,影shè的就是某个世界级的软件公司“巨硬”开发的机种了,什么,你说走形了?】 【注3,上面那个大家或许一时之间没有意识过来,那么这个一下子就“剧透”了吧?2004年3月《忍者龙剑传》登陆XBOX】 【注4,三公主嘛,也就是PS3的一种称呼罢了】 【注5,滚回同人区安心练笔了,虽然我知道这本小说已经完全是我自娱自乐了,不过好歹要有自己的RP,至少要把暑假篇这一百来万字码完】 第039章 白玉不毁,孰为圭璋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9章_白玉不毁,孰为圭璋 -------------------------------------------------------------------------------- 我倒是第一时间就参透了爱泽咲夜的心态,所以应对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不是要我教你的吗?”我露出了自认为最自然最亲和笑容。 虽然不知道这个自认为的笑容具体效果如何,但是至少爱泽咲夜的脸庞上是出现了破冰一般的笑意。 事实证明,这个喜欢吐槽的关西腔女孩,在游戏上的天赋并不是有多差——其实大家也多少应该有类似的感觉,并不是自己实际到底有多差,而是因为自己没有信心和底气,自然就正常水平都发挥不出来了。而通过我由浅入深告诉了爱泽咲夜一些比较实用的技巧之后,爱泽家大小姐的技术那真的是突飞猛进——至少在“忍者龙剑传”上——然后就是一个人入迷上瘾了一般,玩的是不亦乐乎。 看着她这孩子一般的模样,我露出了由衷的微笑。其实一开始爱泽咲夜肯定是很排斥玩游戏的——这点从原著中就可以推断出来,爱泽咲夜原著中从来没有玩游戏的描写与体现——这点主要可能还是要怪罪到三千院小萝莉身上,这个千金大小姐在没有碰到绫崎飒之前,脾气和个xìng的确不能算好(平心而论,就算碰到之后脾气和个xìng也没好起来……);那么在游戏方面,天赋不是那么出众的咲夜自然是在三千院家碰面无数,由此信心全无、恶xìng循环。 而现在她终于是找回了信心和底气。游戏这种东西嘛,虽然被称为“第九艺术”,但是本质却也还是愉悦玩家用的——如果不能让人感到丝毫愉快,那么这游戏其实从本质上来说也就是大失败之作。同理,如果正常人都不能从正常普通游戏里体会到乐趣,甚至彻底抛弃、远离游戏,那么的确也算是相当悲哀的一件事情了——由此看来,本来只是被迎合的自己,却是在无形之中做了一件大好事;当然,这个“大好事”以至于后来“好”到了什么地步,引发了什么样的变故,我现在是全然没有预料到。 当然,明白自己大致做了什么事情,挽救、弥补了什么事物之后,那被“搁置”的感觉也就不会怎么浓郁了。相反,看着爱泽咲夜大小姐那种欢快的表情,我真的是今天第一次这般发自内心的感到了喜悦——这就是一种所谓“成就”的伟大自豪感。 不过被“搁置”也的确很无聊,索xìng无事,我便自己行动,打开了一旁的电脑。不得不说土豪级别的万恶资本主义啊,这电脑的配置,即使放在三年后也是趋于顶尖级别的。 或许这闲着无事便打开电脑,正是自己宅xìng的一种体现吧,反正打开电脑之后,也还是没有什么事做。在脑残一般的测试了一下速度之后,然后就自带跳墙一般的,鬼使神差的浏览起天朝的网站来。 这本身就是所谓宅男的消磨时光**,可惜的是,这里的网络依旧还是这个时空的事物,以至于链接跳墙回天朝的网站,也还是那些“残羹剩饭”索然无味。没办法,看了看还在兴致头上,控制游戏屏幕里人物杀的不亦乐乎的爱泽咲夜,我最终还是决定“无事生非”一番,自己找点事做。 这或许就是一种潜移默化吧,之前爱泽大叔拉着我看了无数兵器之后,我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激动,但其实内心却掀起了轩然大波;以至于爱泽大叔明言直说现在不是时候,不让我接触,更是让我觉得浑身搔痒难受——这肯定就是异能觉醒后的一种变故了。 所以在训练场室内时,我没有“四体通泰”、“心神俱醉”,那么现在自己总要满足一下自己吧?——就好比白天出门在外,被各种美女sāo扰调戏又不得发作,只是“隔靴搔痒”,最后晚上回家,自己还是要去各大良心网站,自行发电一番…… 咳咳,这个就有点扯远了,我们回到正题。没错,因为被那大批大批的兵器给刺激到了,所以我念头通达之后,没有任何犹豫,便找上了一些知名的兵器网站,比如一些珍稀名剑网,一些典藏刀器站等等。 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而古往今来相较于憨态的狗来说,总是聪明灵敏的猫受到的伤害更多——这里就不得不提某一位天朝上国的姓薛名流人士,他的内裤实验……(注1)。好吧,这里多少有点偏题歪楼扯远了,不过“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是不会错的。 因为,这个时候异变发现了…… 电脑的网页信息,好像被我那传说中的“无限剑制”给牵制、引扯了一般,无数的图像、资料、参数、数据开始犹如抽搐一样高速运转,而我自己则陷入了半瘫痪的状态——身体无法控制的僵硬住,大脑无脑理智的思考着,只是在疯狂的接受着那些网上刀剑的事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脑的这种病态高数运转终于迎来了其自身强度的极限,一股烧焦的味道油然而生,我只觉得左臂一疼,便陷入了昏迷,完全不省人事了起来。 -------------------------------------------------------------------------------- ……我,回到了剑丘。 这应该和上次一样,是梦里,我睡着了——或者说,我昏迷了吧。 但是这一次梦中的剑丘,却在仅仅半天之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算不和上一次比较,也可以感觉到那种沧海桑田——虽不及正南看北斗的境界,但也是惊天动地了。 这次剑丘终于可以正式称为剑丘了,和爱泽大叔给我看的那个槅门一样,这里的兵器也开始金碧辉煌、琳琅满目起来,不是很突出的小山丘,从山顶由上而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剑兵刃,在蓝sè基调的sè彩光线下,一种宁静中蕴含的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我顿时想到了爱泽大叔拉着我看槅门时说的那番话。和‘典故’联系紧密最佳,在尝试以自身意识坚定的前提下,多思考角sè的思维,多体验角sè的经历,自然能够达到契合的契机……或许之前梦中回到剑丘,自己就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前奏,以至于现在误打误撞,又不小心用科学的力量将属于自己的“无限剑制”完美的充实了起来——只是程度与器量是充足了,但是能否得心应手、收放自如却也还是不知。 ……嘁、哈哈,自己果然是没有适应这样新的身份吗?可能以新“林羽暮”的身份重生,并以此如鱼得水这样帅气的话,也只是骗骗自己罢了;人终究还是一个“念旧”的生物,就算适应能力再强,突然发现所谓的“新生”,就算还是“自己”,也多半是很难即刻就适从的。 不过,自己却没有那么多时间了。自己在穿越这个事情上是孤单的,如果不想让自己在心境上产生裂痕,那么必须就是要做到两件事:一、好好的将原本“林羽暮”也没有的异能掌握——这是无论哪个世界的林羽暮都没有的异象经历;二、好好的珍惜家人与新识——当然,这里就算上爱泽咲夜大小姐了——就算母上大人和小妹现在还没有联系上。 不知不觉中解决了自己内心中的彷徨,坚定了以后前进的方向,一瞬间就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即使这是在梦里。目标已经确定,那么行动就不会犹豫,既然梦里后者是无法进行的,那么就好好完善前者吧。我意随心动,尝试着去感应这属于自己的“一方世界”,剑丘中的恬静,月影下的雅娴,无数暗含昭德霸枭的刀光剑影,霜雪、露锷、雄芒、续弦胶……还有那些似曾相似的名剑藏刀,我竟然让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天人合一、淡如止水,去感受,去感应…… 首先,剑丘顶峰的那柄朴秀古剑,开始暗光闪烁,响应起我的感应来;以此为基础,随后便是朝川流的逆刃刀,颤动起特定的韵律,然后就是遥相呼应、泛起涟漪一般,全场的兵刃都开始了自己独到的策应方式。 我猛然睁开了眼,然后剑丘就又再次回到了那种恬静境状之中;但是我却会心一笑,因为我知道、我已经踏出了“熟能生巧”至关重要的一步——相识,相认,相知。 然后我又静静的闭上了双眼,然后将意念扩散出去,在心中渐渐构建起整个剑丘的模样,然后慢慢开始对一个个名刃进行点缀;最终意念一收,右手一握,果然朝川流的逆刃刀已经出现在了手中。 ——成功了。 就在我想更进一步,来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无限剑制”的时候,却发现左臂突然一疼——我这才想起来,在自己昏迷之前,左臂貌似已经是受伤了。看来自己不按部就班,冒然跃进,不顾条理,果然还是有所损伤的;只是就目前看来,些许的损伤果然还是值得的——毕竟瞬间构建起这么大规模的“剑阵”来充实了自己的剑丘,只是左臂些许的伤势完全可以无视。 ——当然,这个时候的我,并没有预料到这个左臂的“伤势”到底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此处故意恶搞的,埃尔温·薛定谔(ErwinSchrodinger)是知名奥地利物理学家,概率量子力学—波动力学的创始人——和天朝并无多少关系,其实你也可以叫他“靴钉颚”,毕竟只是巧妙的音译——传说中著名的“虐猫杀手”,虐猫级别让霍金都忍不住叫骂,甚至想起身拿枪来一发将猫打死。当然,你也可以如同研究萌子力学一样,认为他的那个理想实验本质其实是“薛定谔的胖次(Schrodinger‘spanty)”:穿裙子的萌娘,在裙子未掀起之前,无法确定她是否有穿内裤,也无法判断她到底是男是女是湿是干还是哟yooooooo(哲学与节cāo联手大雾)!——“薛定谔的胖次”详细参见萌娘百科】 【注2,我是天然呆,真的……最近消极怠工的厉害,我竟然都没有发现太一萝莉给我投了评价票……】; 行间四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行间·四Γ七月二十五rì,晚间21时17分。 爱泽宅邸,爱泽咲夜大小姐闺房。 “啊哈哈哈,大懒猪,你看到没,我一个人就解决了那个打老怪BOOS了呢。”爱泽咲夜在林羽暮的适当教导传授之后,那是对眼前的“忍者龙剑传”十分投入。 可是,并不算大的华贵闺房卧室里,却没有人回应她的愉悦呼声。 爱泽咲夜起先也没有多加注意,只是在过关载入的片刻之闲期间,下意识的将头转离了游戏屏幕,而是望向了房间的内部…… “大懒猪!哥哥,大哥哥,羽暮哥哥,林羽暮!”爱泽咲夜这才发现林羽暮已经昏倒在室内电脑桌前,而此时此刻的那台极尽高端的电脑,已然冒起了黑烟,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烧焦胡味。 爱泽咲夜本来也是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但是她也明白这不是手忙脚乱的时候,所以只是惊呼了几声之后,也算是勉强自己冷静了下来。冷静之后,她马上赶到了林羽暮倒地的身边,先是查看其鼻息和脉搏,发现还有生命迹象;随后本来是想将林羽暮拉到床上,却发现自己气力不足,然后便马上醒悟放弃,直接将他的外衣脱去,身体理顺,平躺摊肢。 林羽暮的状况并不算好,甚至连几乎外行的爱泽咲夜都可以看的出来:呼吸急促紊乱,左臂血管崩裂,血肉模糊、红泛成流…… 爱泽咲夜知道此时此刻危机万分,也不敢多做犹豫,马上就唤来了卷田与国枝。 卷田、国枝不愧是爱泽咲夜的贴身管家,不出几秒钟,人便到达现场——可能其实就是候在门外、默默守护的吧。他们俩看到现状,也不敢迟疑,马上听从爱泽咲夜的指令,将林羽暮相较于rì本人、十分壮硕的身体搬到自己的香床上。 而还不及爱泽咲夜做出解释和说明,房门就已经再一次打开了——原来是得知这边的消息后,用极端方法瞬间醒酒的爱泽大叔。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出了乱子?”爱泽大叔语气镇定的询问,但是其中却已经暗含了责备之意,“为什么在咲夜你的房间里,还会使羽暮受这么重的伤?” “我也不知道啊,”自己的父亲和管家抵达后,爱泽咲夜镇静的状态也终于消失了,手足无措、泪眼朦胧道,“我本来只是让大哥哥陪我玩游戏的,他真的是好厉害,不但自己玩的极棒,还轻而易举就教会了我……” “咲夜,你先冷静下来,为父不是在责怪你。慢慢说,说重点。”爱泽大叔也知道自己关心则乱了,开始安抚起爱泽咲夜。 “呜、呜呜,嗯、嗯,我知道了,”爱泽咲夜将眼眶中的眼泪抹了回去,“羽暮哥哥教会我之后,我就一个人玩的起劲,也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举动;等我后来呼喊他几声都没回应,感觉有些奇怪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爱泽大叔闻言点了点头,又摸了摸爱泽咲夜的头以示安抚。然后他走到那台还在冒烟、散发异味的电脑前,检查其是否有异状与蹊跷之处,在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后,便辗转来到了林羽暮的身边。 爱泽大叔眉头紧锁,先是以朝川流武者特定的手法,帮助林羽暮将气息理顺,然后接过国枝递来的湿巾,将林羽暮那狰狞血污的左臂给擦拭干净。几番动作下来,爱泽大叔这才放下林羽暮,让其静静躺好。 “卷田、国枝,你们是怎么看的。”爱泽大叔显得忧心忡忡,却也还是询问起卷田和国枝的看法。 “老爷,恐怕是能力的暴走。”卷田轻声回答道。 “能力暴走没有伤到大小姐以及周围,真是奇迹。”国枝也默默应和道。 “你们说的不错啊,”爱泽大叔愁眉苦脸,一脸的自责,“都说喝酒误事,没想到喜极生悲啊……” “父亲,羽暮哥哥到底怎么样了。伤势这般严重,不要紧吗……”爱泽咲夜也来到林羽暮身边,担忧道。 “和卷田、国枝猜测的相差不大,的确是能力暴走,”爱泽大叔叹道,“他没有即死,也没有波及周围,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怎么会这样……”爱泽咲夜显然也是明白能力暴走的恐怖之处,一听就是胆战心惊、后怕不已;不过一瞬间害怕之后,也还是伤心酸鼻。 “多半是因为我拉着他去看那些兵器了吧,”爱泽大叔回想起自己醉酒时的情景,苦笑道,“所谓好奇心害死猫,没想到他这下通过网络竟然误打误撞地急躁冒进,反而导致了能力的暴走。” “情况的确是比较严重,但是也没有到无法挽救的地步,”爱泽大叔见自己心爱的女儿张了张嘴,明白了她想要问的是什么,“还好我回来的时候,也未雨绸缪带来了一些药物。只是这xìng命是可以保住了,但是能力就不好说了……yù速则不达、yù速则不达啊。” 一连串吩咐安排下去,不一会儿救护的准备就完成了。爱泽大叔也没有吝啬丝毫,将各式各样的珍贵药物用到了林羽暮的身上;其中最珍贵的,正是爱泽大叔从“天命竞抉”联盟本部(北米)——也就是被戏称为“游戏者联盟(GameRsky)”的全球级别能力者大联盟的本部——带回的最珍惜的药物,也正好是专门调理能力暴走之类症状的药物。 药物用下之后,林羽暮也终于恢复了平静,然后貌似进入了恬静的梦境。 爱泽大叔和爱泽家大小姐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可是还不及爱泽咲夜出声询问,爱泽大叔就不断摇头着,开始护理起林羽暮受伤的左臂。 “命是报住了,只是这手……”爱泽大叔戛然而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或许就是他的命数吧。” “这手的伤势不是并没有那么严重吗?”爱泽咲夜疑惑道。 “我看不透,”爱泽大叔摇了摇头,“毕竟他有着无限的可能xìng,谁也不知道他的本质与未来是何模样……” 也不等爱泽咲夜询问这话语中无限可能xìng的具体含义,爱泽大叔又继续说道:“无论他怎么样,他都是你林栖谷世伯的孩子;虽然他现在被我稳在了爱泽家的势力里,名义上成为了你的管家,但是他终究是你的兄长。” 爱泽咲夜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 “嗯,这就对了,”爱泽大叔终于露出了短暂的笑容,然后又回到了苦笑,“至于他这手的伤势,表面上看来的确是不重;但是既然是能力暴走造成的影响,铁定不会如表面那么简单——具体会有什么影响,只有看明天他苏醒后了。” “父亲,其实既然你在那个能力者的大联盟里坐大,那么羽暮哥哥也没必要贴近能力者的世界吧,”爱泽咲夜抚摸着沉睡中林羽暮的脸庞,“作为能力者,终究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过的不会快活;还是做普通人好,反正有爱泽家的资本……” “你的想法倒是豁达。可惜他的命数,注定不会那么平淡啊,”爱泽大叔叹了一口气,“如果能够选择的话,我也宁愿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活下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虽然这句话并不能和现在的情景达到完美统一,但是却也多少道出了那份无奈;这是爱泽大叔的无奈,也是林羽暮自身的无奈,更是这些能力者圈子——所谓“里世界”——中的无奈。 未入江湖,业属列谱。林羽暮还在那里调节自己“穿越”秘密的惆怅的时候,却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其实已然开始了最初的波澜;不平静的一天,在各种事端和事项下,终于落下了帷幕——而爱泽大叔从一开始,就没有那般单纯,一早便对他起了算计:保住他。 “未来的事还是交由未来说吧,时候不早了,你也去偏房卧室休息吧——呃,算了,随便你怎么样吧。”爱泽大叔本来想劝说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偏房卧室休息,结果却看到了爱泽家大小姐眼中那道坚定的目光,也就不再坚持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啊,”爱泽大叔这才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关心则乱,羽暮小子已经摆脱险境了,你也不要累着自己了。——好好好,我不多嘴了,我休息去了。” 一阵舒心的豪笑,只留下了俏脸羞红的爱泽咲夜。爱泽家大小姐满面自责的颜sè,最终还是极尽温情的望向了床上,那里躺着的是业已呼呼大睡的林羽暮;爱泽咲夜小脸羞涩的通红,又是一阵无奈的苦笑,最终凑了上去……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你们以为主角可以一直开挂下去?虽然原则上是说不会虐主,但是外挂不是你想开,想开就能开啊!】 【注2,这一次的行间,行间·四就到这里戛然而止了,至于后续到底发生了什么,爱泽咲夜大小姐对我们晕迷的主角做了什么……咳咳咳咳咳咳咳,你们不要太邪恶哦,某杭叔很纯洁的】 第040章 哭、闹、上吊——我来试试成不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40章_哭、闹、上吊——我来试试成不? -------------------------------------------------------------------------------- 2004年7月26rì。 突然感受到了身旁有些sāo动,第一反应是“管它作甚”,果然还是睡眠更加重要;但是接着那一霎那,我突然想到了昨天的种种,就是因为自己的这种懒散赖床嗜睡的坏习惯,才会发生自己在睡梦之中被“移尸”到爱泽府邸,然后迷迷糊糊之间强吻了爱泽家大小姐的事件——那可真是无法挽回的过失啊! 以史为鉴。圣斗士怎么可能被同一样的招式给击败! 猛然惊醒,果不其然,自己是躺在了爱泽咲夜大小姐的香床之上,而自己右手一旁,正是爱泽家大小姐在蜷缩着,一只小手还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 呃,我勒个去?自己一不小心就摸上大小姐的床了? ……不对不对,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昨晚大致的情景还是有印象的。没错,自己昏迷了。 看着爱泽咲夜那可爱迷人的睡姿笑靥,我不由心下一暖。看来昨天自己的冒然跃进、不顾条理,给爱泽咲夜带来了极大的惊吓啊——当时情况有多危机,自己躺在爱泽家大小姐的四柱床上,大致也就可以推断出来了。不然就算爱泽咲夜再怎么开放,她也终究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罢了,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床留给刚认识一天的男子使用——就更别提她这一晚上还是在旁边照顾我的呢。 本想去揉捏一下爱泽咲夜那可爱的睡脸,结果却发现姿势与体位(想歪的去死)关系,右手挪动不开,而当准备抬起左手的时候,却是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看来昨晚冒进的损伤,比我想象中要严重许多。 应该是由于被清洗护理过的缘故,左臂并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伤痕与血污,但是痛疼的挫伤感觉,由外到里、深入骨髓一般,更是顺着经络与层理不断在肆掠着。 暗自叹了一口气,果然这普天之下是没有白吃的午餐的,自己获得的好处不小,但是这损伤却也不是“小打小闹”——明明自己已经具备了几近逆天的恢复能力,却终究还是没有将这个伤势被控制住。 而就在我感慨的时候,犹如小猫一般酣睡的爱泽家大小姐也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揉了揉自己婆娑的迷离睡眼,衣衫不整、慵懒妩媚,更是呵欠连天、倦意犹存,好一副清纯动人的娇娆萝莉大小姐萌态起床图。 然后、两人对目而视。一瞬间的宁静。 就在我以为爱泽家大小姐要大声惊呼的时候,爱泽咲夜却是没有发难,反而是一脸的尴尬,用几近蚊子般的声音问道:“你醒了啊,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看来我们的爱泽家大小姐真的是xìng情纯良的“贤妻良母”啊,就好比男xìng会“陈博”生理反应一样,女孩子在遇到没有心里接受好的事件突发情况下,特别是睡醒迷迷糊糊的时候,多半是会直接使上尖叫加巴掌这套连击的(注1)——好吧,扯歪了,不过爱泽咲夜是主动留下来照顾了我一夜,这点应该是不会错了。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显然思维多半还没有跟上节奏——当然,更多的或许也是潜意识在装傻。 又是一阵沉默。爱泽咲夜被我盯着看的不好意思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睡眼朦胧、衣衫不整的模样,不由小脸越发红润了,瞪了我一眼,娇嗔道:“看什么看,大懒猪大蠢猪大魂淡!还不快赶紧把眼睛闭上!” 爱泽家大小姐不纯熟的娇蛮功力一发动,我立马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还真是jīng神啊。” 而就在我溃逃到一半路程的时候,爱泽咲夜那边还幽幽的传来这么一道声音。额滴个娘亲诶,我的大小姐,我的小祖宗,您老能不这么犀利吗?求放过啊……我自己身体有了什么反应自己当然是最清楚不过了,你这么一句下来,歧义、联想就不说了,简直就是不给人活路啊。 实在无法辨析爱泽咲夜大小姐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到底是个什么含义了——或者说是完全不敢啊——我只有一败涂地,不敢与之交锋。好在爱泽咲夜这小妮子也仅仅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虽然有大小姐的威严,却是没有更进一步的气势了——当然,这一点已经相当不错了,比某位红魔馆的五百岁大小姐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我就得幸于这么一个偏差,逃离了“犯罪现场”。 有惊无险的清晨闹剧就这么过去了、大概。 在国枝的帮助下,我得知了自己作为管家的分配的房间,并顺利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将早上的准备工作给勉强完成了。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赶紧换上一身管家服,爱泽咲夜大小姐“假前返校”的伪·闭学典礼——换句话说,上学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注2) 为了尽快适应这个管家的身份——这里说句题外话,自己的个xìng多半也就是平时能懒散就懒散,但是一旦答应要做什么事,也还是会全力以赴的;嗯,标准的宅男个xìng——在早餐期间,我婉拒了爱泽家大小姐“共进早餐”的邀请,转而和卷田、国枝一起行动。 当然,我实在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婉拒,竟然好像不幸导致了爱泽咲夜这个小妮子突然之间认为我对她有了什么隔阂一般。不过爱泽咲夜不愧是爱泽咲夜,却是一点大小姐架子都没摆,只是鼻子轻哼一声,言下之意就好像在说:有你好看的。 呃大小姐,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等等,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和爱泽咲夜之间的地位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变化,虽然我是作为下人阶级的管家君,但是好歹我也还是有一个传说中的“哥哥”身份的吧? 这早餐的气氛,就越发怪了起来。而一直想说些什么的爱泽大叔,则好像碍于爱泽咲夜在场的缘故,实在不方便多说什么的,只是留下了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就再没有是后文了。 “羽暮啊,虽然你意外受伤、身体不便了,不过今天还是要麻烦你去送咲夜上学,”爱泽大叔是这么说的,“虽然是放假前的,不是多么重要,所以你就当提前熟悉熟悉环境吧——早点回来。” 哎哟爱泽大叔,我感谢您的这句“早点回来”,不过多半大小姐也是要一起回来的,所以您老还是没有解救我于这莫名的水火之中啊。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吧——也不知道这句话自己最近到底说了多少遍了——反正就爱泽咲夜的不完善大小姐个xìng,终究晚不坏我就是了。 ……等等,为什么这个安心的前提是“玩不坏”的基调?完了,自己已经彻底没有天rì可见了。 喂喂给我等等啊,为什么爱泽大叔你一脸怜悯的看着我?还有卷田和国枝,你们俩也是?——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又或者是爱泽家大小姐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属xìng和设定?岂非是最糟糕的,自己的这种“妹控”本质的死穴已然被大家知晓了?——莫非这就是我在和爱泽咲夜“对阵”的时候,自己越发无力的缘由! 喂喂……谁来救救我啊。 -------------------------------------------------------------------------------- 事实证明,爱泽咲夜不是什么小恶魔也不是什么小妖jīng,大小姐个xìng也不浓郁,偶尔的娇蛮与腼腆更是最佳的证据与体现…… ——好吧,我错了,我这完全是自欺欺人啊! 在卷田临时串演司机来开车,国枝将爱泽咲夜送上后座的时候,爱泽家大小姐则顺势就将我毫不留情的也拉进了后座——形成了标准的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喂卷田,我和你打个商量好不,我来当司机? 好吧,就算卷田能一口答应下来,我们的爱泽家大小姐也是不可能答应——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卷田答应、国枝答应、乃至爱泽咲夜大小姐也答应,我也没有临时起意突然开挂就学会开这种豪华加长车的能力啊;我这个管家只是临时上任的半吊子,不似传说中带有“骑乘”天赋的英灵啊! 然后、逃无可逃……在后座车厢这诡异又暧昧的氛围中,爱泽咲夜一脸戏谑的凑了上来,嘴角更是带着一丝坏笑…… 早上那“噩梦”场景(兼福利场面)的继续,这是开始了么。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有关女孩子反应这段啊,纯属专业“楚南”三十年的某杭叔一己之见,全无任何理论与实践的机会……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要较真;至于关于男孩子的“陈博”问题,这个的确是生理反应——什么?“楚南”和“陈博”你都不认识?前者嘛,你可以去查看翻阅一本叫作《问题妹妹恋上我》的书——没错,不是某唐代禅僧,也不是某《武×乾坤》;后者的话,Kelly妹子的图度娘大婶“身体里”多的是——没错,不是某革命烈士;更不是某九型人格的权威导师。(突然发现貌似地上掉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反正又不能吃,我继续望天吧)】 【注2,有关11区暑假前学校是否会举办什么闭学典礼,虽然我没有去询问在岛国的朋友,但是从一些动漫游戏作品中还是可以进行一些推断的,尽管自己做的结论并不可能统一也不可能准确,但至少可以确定“暑假前的闭学典礼”这个现象还是存在的】 第041章 加顺灵祗吧,处罚变福利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41章_加顺灵祗吧,处罚变福利 -------------------------------------------------------------------------------- 是谁说爱泽咲夜只有大小姐的威严,却是没有更进一步,也就是女王大人的气势?(注1) 我感谢他全家! 爱泽咲夜也算是善解人意的了,虽然突然暴起的行为是比较胡搅蛮缠,但也多半是借题发挥,其实本质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我之前的“忤逆”行为——原因?那自然就是因为爱泽咲夜这次的反击了。 我想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猜不到这次爱泽家大小姐反击的手段是什么…… 没错,就算聪明如我,也是“事到临头”才知道这个传说中的手段到底是什么。那可是能和“捆绑”与“刷牙”相提并论的存在啊——那、就、是,挠痒痒! 我勒个去,当真是吓了劳资一大跳。这一下的大小姐在我心中的形象是彻底的丰富了起来,见过疯狂的,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要扒我衣服裤子呢!弄的我还兴奋激动期待了半天——不对,是担惊受怕了半天,结果实际上也就是“上下其手”朝着我各处挠痒痒施展攻势罢了,一边攻击还一边喊着。 “叫你摆大管家架子,叫你找借口,叫你不跟我玩,叫你看我的睡姿,叫你‘有·jīng·神’,叫你……” 天地良心,我林羽暮活了这大半辈子了,除了“妹控”的死穴以外,就是这据说是“气管炎(妻管严)”征兆的怕挠痒痒了——结果他喵的全部给爱泽咲夜这小妮子给抓住了! 当然,一开始还有“主人与管家”彼此关系的克制,以及自己“理亏心虚”的忍让,但是当爱泽家大小姐“技术”越发熟练以后,我就知道自己这已经是不能退让了。 ——小妖女,纳命来! 管你是不是大小姐了,在此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必须要绝地反击,与邪恶势力决一死战啊! ……就这样,在卷田与国枝无奈的摇头,并装作“我们看不见”的情况下,我和自己的顶头小上司爱泽咲夜大小姐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旗鼓相当、不死不休、酣畅淋漓的(chūnsè无边)战争。 最终爱泽咲夜先停手罢战,擦了擦自己耳边、面颊的香汗,也不在意自己衣衫不整、chūn光外泄的“不雅”姿态,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这样才对嘛,果然哥哥你就是一个抖M哇,不到关键时刻是绝对不还手的伪君子。” 喂喂,不要随便侮辱“伪君子”这个高尚的词啊,再说人家虽然是管家君可也都是有尊严的,我有绝对的自知之明:我绝对比不过岳不群岳大侠啊!还有、抖M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反击不是不反击也不是结果就被定义为抖M了? 爱泽咲夜明显是闹的过于愉快,反而是觉得有些热了,便索xìng打开了车窗。我正向用眼神杀死她——啊不对,是用犀利的眼神反驳自己是抖M萝莉控妹控的事实,结果却被车窗外瞬间掠过的景sè给愣住了。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刚才闪现过去的,貌似比这辆加长车还要快上几分的不明物体,应该就是《旋风管家》原著中的主角,负债后.宫史穷酸相管家——绫崎飒。没错,那可是**拆高达,眼神能灭世的传说人士啊…… 我赶紧也打开了自己这边的车窗,果然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高达转世”绫崎飒骑着自行车奔驰的模样,不过让我惊讶的是,绫崎飒的自行车后座竟然还载着一个校服女子——凭借我多年的功力来看,多半就是原著中的“仓鼠妹妹”西泽步了。 这两个人是怎么闹到一起去了的,虽然彼此其实是同班同学,可是绫崎飒这么“高调”的用自己的宝贝高速暴走自行车,去载着自己不愿意接触的妹子——当然,这个时候的西泽步应该是没有对绫崎飒表白的吧;不过就绫崎飒“坚强的身体,迟钝的内心”的原则来看,也基本不会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与不合理的吧、大概…… 目送着人形高达——话说前面还说人家可以**拆高达,然后说人家人形高达,又说人家“高达转世”,这样真的合适吗?——越来越远的身影,我不由感慨道:果然在这个异能存在的世界里,绫崎飒才显得不那么突出啊…… 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感慨,我身边恢复大小姐姿态的爱泽咲夜就是最好的明证啊——当然,也有可能人家大小姐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逆天的一幕。 不过总体说来,我算是逃过了一劫,因为在大小姐整理好自己仪容之后没几分钟,车辆就停止了前进——目的地到了。当然,这个时候我才意识过来,之前爱泽咲夜大小姐停手,或许正是因为这学校快到了吧…… 秉持一个作为管家君的职业cāo守——虽然是临时被忽悠过来凑数的——我赶在了爱泽咲夜动身之前就出了车厢,然后赶到后座另外一个门的地方,为爱泽家大小姐将车门打开。 爱泽咲夜大小姐满意的点了点头,勾搭上我的手臂,借力顺势站了起来——看来在爱泽府邸外面,她也并不乐意表现的过于娇蛮与亲近。 而我则回想着早上“临时抱佛脚”从卷田、国枝那里请教来的一些浅显的管家条例与细节——当然,那个时候卷田在熨报纸,国枝在整理餐桌布和碟子、刀叉,难保这俩猛男不是在敷衍我…… 好吧,就算是敷衍我的,这也不是问题,因为卷田和国枝其实就在身后嘛;所以我不敢冒进,只得亦步亦趋的走一步学一步,总算是没出什么岔子。 “镝木学长,早上好。”“啊,原来是咲夜啊,早上好。” 就在我不断用眼角余光去观察卷田和国枝的时候,爱泽咲夜已经是一个小加速走上前去,和一个身形不算高大,但是却很文雅有风度的盘发男子道好——当然,我能从背影和身形判断出这个盘着长发的学生是一位男子,多半还是因为他那比较清脆爽朗、富有磁xìng的声音。 无法否认的是,我看着他苗条的身形背影,真的有冲上前去一探究竟的冲动,去看看他到底是男是女,又是长的何等模样……不过作为管家的职业cāo守——就算是临时凑数的——也还是必须坚守自己的岗位,不能逾越。 在抵达了教学楼之后,爱泽咲夜和这位镝木学长的愉快交谈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没办法,人家是学长,要去的方向和爱泽家大小姐完全不一样。 而就在那位镝木学长和爱泽大小姐分开的一瞬间,一个娇小女生从教学楼内部,一路小跑迎着镝木走了上来。 “镝木君,请稍等一下。”娇小女生有着一头栗sè的波浪式卷发,并且有着波涛汹涌、与身高极其不相称的巨.rǔ。不过,由于有自己小主人的缘故,我并没有太过注意这么一个传说中的“童颜巨.rǔ”,反而是更加注意起这位镝木学长。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这位镝木学长是故意和我作对一般,就是没有用正脸——甚至连侧脸都没有——看过我,甚至是连我这边的方向也没偏移来过;一直被人甩在屁股后面,用莫名其妙的庭路对着,这种感觉当真不好受——劳资特喵的又不是基佬。好吧,我承认我这些心里话多少有些妒忌并且泛酸,但是相信我,我并没有那般肤浅。 目送走镝木学长和娇小的童颜巨.rǔ学姐(?)之后,爱泽咲夜这才重新注意到我的存在;当她看到我一脸不顺畅之后,反而越发戏谑起来,用十分古怪的语气说道:“大懒猪,吃醋了?” “没有哦,大小姐。”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哼,小妮子,别以为你是爱泽家的大小姐,我的顶头小上司就可以胡乱践踏我的心情与想法——我才没有因为突然之间的落差而感到莫名的失落呢,吃醋什么的更是不可能啊魂淡。 可是爱泽咲夜不可能听到我的心声,却是从我的苦瓜脸中读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才欢快道:“呼呼呼,没想到我们的新晋小管家君,还是一个傲娇的小受呀,哦对了,还有抖M属xìng。” 我yù哭无泪,果然被抓住死穴后的自己就是这般无力吗…… “算了,不挑逗你了,”爱泽咲夜愉悦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反正也就是一个闭学典礼,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大致熟悉了路线和环境以后,就让国枝先送你回去吧。” 哦也,看来早上爱泽大叔的话终于是起到效果了;容我先行回去修整,再来和你这个小妖女再战三百回合。 “既然昨天不自爱不小心,弄的自己一身伤,那么今天就给我老实一点,回去好好休养,等我回去再陪我玩,”爱泽咲夜一脸欢笑,领着卷田就往教学楼内部走去,“那么,再见喽。这期间不要想我哟,嘻嘻嘻……” “林先生,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再次目送——之前是目送那位镝木学长和“童颜巨.rǔ”——之后,国枝轻声询问我道。 “大小姐不是让我熟悉环境吗?”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算了,爱泽大叔应该是找我有事,我们直接回去吧。”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女王大人”这个梗其实硬要说来,出处非常的多,当然这里不是为了注释,主要是推荐大家去看《拜见女皇陛下》,顺带推荐一个《十万个冷笑话》】 【注2,这一章为非常遥远的校园篇挖了不少坑,尤其是那两个出来串场的人物——诶,为什么我会说遥远(望天)】; 第042章 他山攻错、那辉煌变革的过去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42章_他山攻错、那辉煌变革的过去 -------------------------------------------------------------------------------- “——你竟然活着回来了。” 这是爱泽大叔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 敢情你早上那句话真的是给我“尽人事听天命”的吗……不过我倒是真的没有发现爱泽咲夜大小姐到底恐怖在什么地方,毕竟如果说车厢里的挠痒痒大战,根本就说不上是“惩罚”,反而对于我这种宅男来说,福利的成分更大一点。 ——当然,所谓“天罚”是怎么都逃不掉的,这点后面会有提及。 “哈哈,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虽然你这一脸怪异的脸红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啊,”爱泽大叔真的是一脸戏谑,“还是趁着咲夜不在的这个期间里,和你把一些重要的事说清楚吧。” “嗯。”我应声点头,爱泽大叔早上那一番话,除了有部分救我的成分,多半还是暗示了自己有话要说;至于我异样脸红的问题,这个别管别管,不知者无罪,知之者沉醉……(注1) “首先,你的伤势,”爱泽大叔沉凝道,“你现在感觉你的身体状况如何?” “怎么说呢,与其说是伤势,还不如说是不适感,”我无奈说道,“毕竟我对自己‘受伤’的事实一点实感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吗?”爱泽大叔微怒道,“不听劝告,贸然跃进,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疯子。当然,就连我也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取巧,从网上收集数据与图案来充实自己的‘剑制’;但是这种不按部就班的行为,导致了能力的暴走,你没有丢掉xìng命真是奇迹,而没有波及到周围,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原来是能力的暴走,看来在我昏迷之后,爱泽大叔必然是做出了很多挽救的措施,不然自己不会这么完好。 “是小子莽撞了。”我诚心认错道。 “那你现在有什么不适感吗?”爱泽大叔瞥了我一眼道。 “嗯……身体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可能由于异能的缘故,甚至连运动过甚的酸痛感都消去了,”我仔细审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jīng心感受了一番后沉声道,“不过左臂却是生疼,虽然现在稍微习惯了以后,并不会影响到rì常生活,但是这份生疼却是过于厉害了。” “你左臂的经脉应该都乱成一麻了,”爱泽大叔冷哼一声,“不过能力暴走之后,只是稍微伤了一点左臂,你还真是幸运。不过能力暴走,隐患太多,不得不防;近rì没有调理好身体,你也别尝试动用能力了。” “嗯,真是让爱泽大叔cāo心了。”我再次一个作揖致歉。 “哎,你小子就是不让人省心,我cāo劳cāo心一下总没办法,”爱泽大叔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可能待在rì本不了几天,当我返回能力者大联盟‘天命竞抉’在北米本部后,咲夜就交给你了。” “请爱泽大叔放心。”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也不要你保护她的安全——那是交给卷田和国枝的工作——你只要能带给她欢乐,那就足够了,”爱泽大叔摸了摸我的脑袋,笑道,“本来说今天给你做一些比较基础的能力者训练的,看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能给你上‘文化课’了。” 感觉到了我的疑惑,爱泽大叔继续笑道:“怎么、对‘文化课’不感兴趣?那么你就跟着国枝去做管家的基础培训吧。” “——别别,我这不是还不知道这个‘文化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内容嘛,”我一脸谄媚的说道,“爱泽大叔哟,咱俩好歹也是‘世叔与贤侄’的关系,您就不能先透个底?” “臭小子,为什么这么贫得,难怪把我女儿骗的神魂颠倒,”爱泽大叔也是笑骂道,“这个‘文化课’嘛,只是简单给你介绍一下能力者的里世界罢了——就是类似先前跟你谈及过的‘三大派系’与三个类别的知识。” “这上课我听呀。”我眼睛一亮,这种知识和信息,当真是不听白不听啊,我肯定是相当愿意的。 “就知道你个臭小子是这个尿xìng,”爱泽大叔也不以为忤,继续笑骂道,“这次主要是跟你说说‘天命竞抉’这个能力者大联盟,还有一些当今形势。” “这要说起来,其实‘天命竞抉’大联盟建立的时间也不算很长,也是上个世纪‘里世界’最大变革之后,重新建立起来的秩序,”爱泽大叔先是示意我坐下,然后侃侃而谈道,“当初‘里世界’并没有现在这般井然又zì yóu的秩序与规则,那个时候最为庞大和强力的组织也并不是‘天命竞抉’的前身——或者换句话说,就是‘天命竞抉’的雏形去推翻了那个组织。” “那个组织被称为‘灵魂超度(SoulAssumption)’,是一个标准的邪恶组织——诚然,邪恶与善良之间其实对于能力者世界来说,划分并不会那么明确。但是‘灵魂超度’的无德与强势,却是深深的触动了很多其组织之外人员的神经;没有人愿意认可能力者就必须要等级森严的分级,也没有人愿意俯首称臣、无尊跪拜,更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家人与朋友生活在一个没有‘秩序’与‘保障’的世界里——没错,‘灵魂超度’最让人深恶痛绝的地方,就是它丝毫不在乎普通人的死活,将之列为不入流的等级,牲畜级别。” “当时,‘灵魂超度’无疑是最为庞大与强力的组织——毫无疑问凌驾于一切之上。其首领‘贞子澹’篠崎奈之(注1)异能神功高深莫测,以一己之力,率组织之势,力挽狂澜、上行下效、席卷天下,搅得整个‘里世界’昏天暗地;当‘灵魂超度’已铸成大势,地位难以动摇之后,她又恣情纵yù、挥霍无度,并坚信执行‘等级分化,强势镇压’的策略,让人苦不堪言——最重要的是,因为等级分化之后,扭曲的强势下,‘灵魂超度’内部大多数人都以普通人作为试用目标来锻炼异能的……” “——什么?”我不禁咂舌,这已经完全是超脱人类道德的底限了。因为能力者拥有异能,不代表其家人也拥有异能,而能力者不可能无时无刻保护着自己的家人与普通人朋友;那么,在这种邪恶的无德与强势环境下,必然会有极强的反弹与……变革。 “没错,就此矛盾酝酿并激化,终于在‘灵魂超度’统治‘里世界’接近十年之际,迎来了‘里世界’的最大变革与复苏。当时无数能力者们自发组织起了反抗联盟——甚至连那些细微知情、以及被极端压迫收割的普通人们也都策应了进来——以浩大的声势与无尽的人力,在共通的‘天命竞抉’与‘zì yóu秩序’核心思想下,历时数月之久,终于是完整的推翻了‘灵魂超度’的统治,将这个邪恶组织的名字变为了历史的尘埃——黑暗时代,过去了。” 虽然爱泽大叔只是将这场变革大战一语带过,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到当时这场战斗是多么的惨烈,巢焚原燎、龙血玄黄不在话下;那种毁天灭地的冲突,血流成河的战斗,并不是因为高尚与存异,不是因为信仰与利益,而仅仅只是为了生存,为了家人,为了朋友…… “——从那以后,能力者们的‘里世界’毕竟不能群龙无首,也不能没有属于自己的秩序与规则;所以反抗人员自发组织起来的联盟顺势变成了能力者的大联盟——也就是现在的‘天命竞抉’,戏称为‘游戏者联盟(GameRsky)’的大组织、大联盟,”爱泽大叔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也就是以此为基础,能力者‘里世界’以类比议会与共制的模式,构成了大多数人都认可的秩序和规则——换句话说,能力者们在黑暗时代之后,创举了属于自己的法律;于是,‘里世界’正式的文明得以延续,并飞速发展。” 文明、吗……这两个字看上出、写出来、说出口,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将它所有的含义与深意全部展阔出来,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文明,人类审美观念和文化现象的传承、发展、糅合和分化过程中所产生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的总称,是社会行进与人类存在的总财富的状态体现;而能力者“里世界”的文明,也就是说依存却又dú lì的世界正式建立,那是属于能力者,也是属于未来的世·界。 见龙在田,天下文明。一个新的世界要建立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雏形已经得以展现,那么其前行的脚步就不可能会被逆流的力量所阻碍;我貌似已经看到了未来的一丝景象,那是一个普通人也得到全面进化,社会生产力得到极度发展,能力者并不再孤单恍如异乡,不再离群索居,不再遗世dú lì。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里有一段穿插的(福利)剧情被剪切到后面的章节去了,也就是那所谓的“天罚”,所以大家稍安勿躁嗯嗯】 【注2,这里要注释的比较多。首先,澹一般是“蛋”(dàn)的读音,所以这里“贞子澹”咳咳;其次,“奈之”这个名字,貌似也能叫“菜乃”,主要是顺手影shè恶搞一个认识算比较久的书友(没错某菜蔬CAI,就是你了!——木有在书里叫你黄瓜什么的是不是很给你面子嗯哼)大致就是なの(nano)的音——如果错了就算了哼哼,以“奈之”为准,总之我rì语渣渣。反正这个历史过气逆袭被推的大BOSS只是随意出现,需要一个名字罢了,所以我就顺手恶搞了一下,毕竟差不多都挂了成为过去了。顺便一提,“篠崎”这个姓氏我确定我没有恶搞的意思咳咳】 第043章 瞎掰瞎扯瞎胡闹、苦口苦心苦海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43章_瞎掰瞎扯瞎胡闹、苦口苦心苦海遥 -------------------------------------------------------------------------------- 这一堂“课”,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尽如人意。 爱泽大叔言简意赅的将“里世界”的大致情况和我诉说了一遍,我也乐于接受这些知识——毕竟自己也属于这个大团体之内了,虽然暂时伤势还是非常的重,甚至影响到了自己的能力。 当然,爱泽大叔自然也明白“点到为止”的意义,所以也就没有醍醐灌顶一般将所有大小情势都讲给我听,让我囫囵吞枣、走马观花。反正来rì方长,主要的“里世界”情势也不需要讲解的过于详细,只要是“只缘身在此山中”,迟早也会自我明悟。 之后就是劳逸结合——当然,这前面“上课”肯定是属于“逸”的部分,所以后面自然就是“劳”了——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就是跟着国枝熟悉了一下管家的一些事项与工作,以及必备的礼节与礼仪罢了,这正好也是我想要学习的——特别是在那件事情之后,自己作为管家的觉悟更高了。 在这强度不高的工作学习中,时间过的飞快,太阳很快就下山了,只是令我纳闷的却是,爱泽家的咲夜大小姐还没有回家。 ——难道这小妮子要夜不归宿? 结果在爱泽大叔一脸无奈的苦笑声之中,晚餐却是我褪下管家服后,陪爱泽大叔一起享用的——两个大老爷们共进晚餐,当真是有点寂寞如血、啊不对,寂寞如雪啊…… 不过因为没有爱泽咲夜大小姐在场,两个大老爷们的谈话自然就比较、开放了——相信我,爱泽大叔那一脸戏谑地问到我“三初”问题的时候,我当真是哑口无言了,只能在爱泽大叔的取笑中落荒而逃。(注1) 我是一个臭宅男死处男真是对不起啊,别说初恋初夜,劳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啊——不对、等等,貌似劳资是牵过女孩子手的啊!但是初吻这个问题,该怎么说? ……至于为什么我突然在初吻这个问题上这般的惆怅了,不是因为之前在梦中看到了自己那萝莉控老爹的“兽行”,也不是因为昨天刚刚不小心强吻了爱泽咲夜大小姐,而是因为早上在返回爱泽府邸之后,发生了一件让人相当诧异的事情。 让我们将时间往回拨大概八个小时,回到那个意料之外,命中注定的“天罚”,福(鬼)利(畜)的瞬间…… -------------------------------------------------------------------------------- 没错,当时本着敬重爱泽大叔的心情,所以和爱泽咲夜大小姐分开之后,便要求国枝尽快赶了回来。 在爱泽府邸大门处,和国枝分道扬镳后——毕竟人家国枝临时充当了司机的职务,是要开车去停车房的——我一个人慢慢悠悠的往大宅房屋走去。 只是,这简单并不遥远的路程里,却是发生了一件让我永世记忆深刻的事情。 在正面庭院那个醒目的大喷水池处,有一个没见过的身影在那里,风姿绰约的体态格外撩人,姣花照水、弱柳扶风。 暗粉绛sè的和服,过腰的长发,略微遮挡双眼的发梢,气质古典犹如大和抚子一般。而我还在犹豫与辨认的时候,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水池旁边,来到了这位女子身旁。 “那个……”就在我举棋不定是否打个招呼之类的时候,我突然的出声却引发了事端。 “——哎呀。”没错,我这突然的出现,在对方看来,我这就是鬼鬼祟祟的出没无常,而且本质本来还就是来意不明的陌生人;于是,结果喜闻乐见,啊不对、毫无悬念的就是自己将对方吓了个半死,然后对方在水池旁的身体…… “小心——!”我反应也算是迅速,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揽住佳人的蛮腰,一手护住妍姝的香肩,顺道就稳住对方的跌倒之势。 不过,这么一个姿势大家都比较明白的,相当暧昧,而且更是容易发展成为…… 相拥。 而那女子也是下意识的一个轻度挣扎,结果我莫名其妙便脚下不稳了——不对,这应该是身体潜意识本来有将对方拥入怀中的意图吧,但是表意识却在抗拒这个想法,于是矛盾之下,就产生了迟钝与紊乱。 砰——!我就这样香软满怀的将对方紧紧抱在怀里,向后倾斜倒下了;而那一个神出鬼没的劲力与轨迹,两人的嘴唇就这么贴到了一起…… 不那个是吧?自己这一不小心就再次犯案了?一瞬间就变成少女秀sè丹唇的猎人杀手了? ——不过你还真别说,朱唇外朗,皓齿内鲜,娇艳yù滴,绝美香甜,女孩子的嘴唇当真是奇妙无穷啊。 去去去,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堕落成为变态了啊,这强吻什么的难道会成为习惯和爱好吗?! 三月不知肉味?不对不对,这简直就是云梦闲情、肉味甚知了啊,肆无忌惮什么的。 这一吻的时间不可谓不长,却也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毕竟本质只是一个意外,可是因为两人都十分诧异,甚至都忘记了反抗,直到两人感觉呼吸短促、几yù间断,这才想到断开彼此之间暧昧的联系。 女子到底是比我反应更快一些,娇小的双手互相支撑,一顿粉拳便朝我胸脯袭来——但是这一番挣扎与扭动,反而使得两人之间摩擦更加激烈起来。我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刺激,但是我却也不可能做“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事情,只能顶着她那娇弱力道的粉拳攻击,先是稳住了自己的身形,然后握住她的香肩,这才让两人都站稳起来,并将她柔弱身体慢慢远离我的胸膛。 ——这一个正面对视,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轻薄”的佳人,其实正是《旋风管家》中的一个重要角sè:霞爱歌。 这个时候的霞爱歌应该还没有因为身体病弱的缘故,而不幸留了一级;不过她身体的娇弱却貌似是与生俱来的,就算是生病之前,身体的运动神经就已然是坏减xìng的——换句话说,之前她的摔倒简直就是既定事项,而那番挣扎完全就是事倍功半、帮倒忙也不为过…… 而此时此刻的霞爱歌,满脸娇羞通红的瞪着我,一副又羞涩又嗔怒的模样,似乎在等待着我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场与感觉,但是搭配上她那姣好的面容与高雅的气质,以及那已经紊乱的和服装束,给人更多的感觉还是可爱迷人与清纯娇媚——特别是那柔嫩的樱唇,闪耀着慑人心魄的光泽,一张一合之间,温柔地吐出馨香的气息。 我不敢直视(太久),赶紧欠身施礼,冷静解释道:“这位小姐,请原谅我的鲁莽与失礼;只是当时情况紧迫、事出突然,产生了无法扭转的意外,当然,这点事端却始终还是在下的失误——在下难辞其咎、罪该万死。” 当然,我这极其服软的回答,并不能让这个原著中最为腹黑的萌妹纸满意;只是毕竟错误在我,起端也是在我,占便宜的还是我,自己的身份又仅仅只是一个管家君,如果不提前退步、故作卑躬的话,只怕对方的腹黑个xìng只会更加发飙——当然,诚心服软也真的或许是“正中对方下怀”吧,毕竟此人的腹黑程度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 果不其然,对方脸上的cháo红渐渐粉润了起来,但是yīn森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恍惚看到了自己的老妈,没错,就是我说过的那个“不定时炸弹”状态下的老妈,霞小姐您这究竟到底是多么强劲的气场啊! “不懂事、不服教化的管家君吗?”霞爱歌身上的黑影不断蔓延着。 “真的是万分抱歉,这位小姐,这都是我个人的失误与错误;请指示,请施罚。”我用自己那临时抱佛脚学习的,仅知的管家知识,临摹一般做出了施礼的动作,继续道。 “那么、你切腹谢罪吧。”一道冷漠加冷酷的声音。 “这个,恕难从命。在下虽然是临时上位、初出茅庐,属于新晋的管家,却始终是爱泽家的人。”虽然自己要尽忠尽职、恪守本务,但是也不可能顺着对方腹黑的脚步来走——只是这样针锋相对会不会将两人的关系弄僵硬,我却是已经管不上了。 “哦?”霞爱歌这才仔细端详了片刻,“原来你就是爱泽先生和咲夜妹妹说的那个新人小管家啊,‘关·系·户’。” 呃……这个我还真是无法反驳啊。 见我一脸刚毅,坚决不语的样子,霞爱歌这才“噗嗤”一笑,轻声呵道:“好了,不玩弄你了,也不追求你的忤逆失敬之责任了。刚才的变故的确是突发状况,虽然起端也还是在你,但是至少是你无心之举,更是后续做了不少补救——如果你眼睁睁看着我跌入水池里话,那么你今天就真的是死·定·了。” “——不过,还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一个少不更事的小管家反应倒是挺快的。话说你真的不是故意选取那个姿态并用错力道的?”霞爱歌的眼神里貌似再次闪现出黑光,其背后的黑影也蠢蠢yù动起来。 我冷汗直流,虽然的确不是我故意而为之导致的福利结果,但是我自己却也清楚当时的力道有多少潜意识“下黑手”的成分…… “好了好了,把你脑门上的冷汗好好擦拭一下吧,我不是都说过不追究责任了嘛,”霞爱歌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樱唇,“为什么感觉小管家君你好像很怕我的样子,难道你这是在暗示我那四个字——‘做贼心虚’?” “请务必放过我,女王大人。”果断还是赶紧认输求饶吧,不然在地位与阶职的压制下,自己不被玩坏就怪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所谓“三初”啊,其实也就是“初恋”“初吻”“初夜”,基本和传说中的“ABC”阶段类似】 【注2,有关霞爱歌的腹黑啊,这个病弱的副会长的确是原著中最腹黑的存在——比如是她举荐的桂雏菊上任的白皇会长,不过原因却不是因为有识人之明、看出了桂雏菊能力出众,而只是因为她知晓了桂雏菊恐高症的“小辫子”……】 【注3,没想到书评区竟然真的能有人来探讨了啊,那么今天勉强恢复两更八千字吧……虽然今天很忙。我也不敢在乎收藏和点击和推荐了,如果能有好书评,我就加更,如何?(瞧我这点追求)毕竟一直是灌水、设定、说明的内容,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第044章 黑夜之袭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44章_黑夜之袭 -------------------------------------------------------------------------------- 最终还是在国枝的解救下,霞爱歌才“恋恋不舍”将我放过了。 ——国枝兄,我感谢你一辈子啊! 当然,国枝也只是区区一个管家(资历jīng英级)罢了,并没有直接驱散掉霞爱歌这种噩梦难度的顶级jīng英幕后BOSS能力的;不过相当凑巧的是,一看到国枝这张脸,霞爱歌就貌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便将我放过了。 值得一提的是,本来霞爱歌是想将我直接借走(继续玩弄)的,好在这个时候国枝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在言明道清爱泽大叔是有事找我的情况之后,霞爱歌这才露出一副“真是可惜”的表情,将我依依不舍地放过了——我说霞爱歌霞大人,真的是求你放过啊! ……这便是八个小时前,不得不提的所谓“天罚”了。 不堪回首,苦不堪言啊…… 不过“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霞爱歌那诱人的嘴唇还真是…… 呸呸呸,且不说自己是爱泽家大小姐的管家,就算自己是纯正的zì yóu身,也不可能因为一点“蝇头小利”“三月肉味”就对这么一个可怕的噩梦难度的顶级jīng英幕后BOSS直接动情了吧?——好吧,说是“动情”可能是太抬举自己了,说是“发情”还差不多。 还是回到八个小时后的现场吧,痛(愉)苦(悦)的回忆就到此为止吧。 毕竟、爱泽家的咲夜大小姐终于是回来了,不过却是睡着了被卷田抱回来的;而且这个时候的时间点,也真的是不晚了,晚饭都结束有一阵子了。 哎呀这公主抱的,当真是好福利呀——只是这个福利究竟是针对谁而言的,你们也不必太过较真了。 经过卷田的解说,我们这才明白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因为正逢假期真正来临,所以爱泽咲夜转校前的那些女校里的同学们,在将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之前,便相当随意地跑来找她一聚了;于是在新校闭学典礼一结束,爱泽咲夜就被拉走了。 这倒不是爱泽咲夜连晚饭都没回来吃的原因,而是因为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呃,文学意义上的非字面意思!且不说那些女校里莺莺燕燕的一大帮子大小姐闹了一个中午过场,刚一结束就又迎来了霞爱歌小姐——敢情她想到了什么事情就是为了找爱泽咲夜啊——又是将爱泽咲夜拉走了。 可怜的大小姐,今天从一大早开始就没有安宁过(呃,我没有说其中有我的一份“功劳”啊……),也不知道在霞爱歌的折腾下被玩弄成什么样子——不对,霞爱歌不是说她名字里的“爱”字其实是和“爱泽”家的“爱”有联系的吗?应该是不会那般对待(玩弄)爱泽家的小大姐、的吧? 果然,听卷田缓缓道来后,我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多么的肤浅与无知。 霞爱歌倒是如同闺蜜一般和爱泽咲夜相谈甚欢,只是这“一波三折”——呃,还是文学意义上的非字面意思!——当爱泽咲夜在发现太阳已然快落山的时候,也正好和霞爱歌道别的瞬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三千院家黄sè双马尾娇蛮萝莉大小姐直接将爱泽咲夜拖跑了。 真的是可怜的大小姐啊,这一天完全就是没歇息过…… 也不知道三千院的那只黄毛小萝莉到底捕获自家大小姐是所为何事,不过看爱泽咲夜这个情况,没有在三千院家留夜,估计应该是已经解决了三千院家的“问题”;至于睡着了,那毫无疑问是因为过于疲累,在回家的路上就陪周公钓鱼去了——或者说、陪周公讲相声抡纸扇更符合爱泽咲夜的兴趣吧。顺带一提,我这边则是经常调戏周公的女儿咳咳…… 最后倒是爱泽大叔温情的将爱泽咲夜送进其卧室闺房,然后看护了一会儿这位正在角sè扮演模仿睡美人的大小姐,之后爱泽大叔才一脸戏谑与歉意的看向了我。 “咲夜好久没这般开心过了,我必须感谢你。”这是爱泽大叔露出那矛盾意味表情后的第一句话。 “不不不,今天我可根本没有照顾到咲夜她啊。”我赶紧推辞掉对方这份意味不明的致谢。 “哈哈哈,你不懂,但是你总会懂的,”爱泽大叔则是一笑,“既然你还没明白,那么就算了。今天你的工作就此结束,你也休息吧。” “那么、我可以回家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过我暂时还不想‘一天一休’,明天我会准时过来的。” “在这边吃住免费,不是挺好的嘛,为什么非要坚持回家呢?”爱泽大叔迟疑问道。 “这个嘛……其实关键还是因为母亲和小妹的缘故,”我倒是没有矫情,直接吐出了真相,“虽然现在家中是没有人的,但是如果她们娘俩提前回来却发现我‘夜不归宿’,恐怕后果会非常的严重。” “——好吧,别想吐槽我啊魂淡大叔,”我看到爱泽大叔那越发戏谑的笑脸,赶紧补充道,“我承认我是怕她们担心啦,毕竟我来爱泽家做管家的事情她们肯定还不知道啊。昨天自己冒进犯二,导致昏迷也就算了,今天这么清醒,总不能有家不回吧。” “好吧,我让国枝开车送你。你既然要求回家,也没有申请‘一天一休’,那么明早我会派人去接你的,”爱泽大叔沉思了片刻,这才答应道,“不过约定就是约定,‘一天一休’就是‘一天一休’,就算你不想罢工休息,我明天也不会太早的去派人接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心中一股暖流,只得沉声一句:“知道了。” -------------------------------------------------------------------------------- 就这样,今天的国枝君不但充当了救火人员,将我挽救于水火之中;更是直接担当起了我的“专人司机”——早上给爱泽家咲夜大小姐当临时司机的可是卷田君。 而国枝也难得发挥了一下自己的低智商——毕竟这种智商和他那吹拉烫般刺猬式的发型相当匹配——竟然还是开着早上用的那辆加长车。老兄,这种加长车最大的好处就是后座熟识,但是造就这种最大好处的根本却是它那极其不科学的车身长度;于是……这一个单行道的过弯,卡主了吧…… 所以说有时候太长了也不是一件好事,还是正常合适最好——呃,这里不是某人自言自语怨念自己凶器仅仅是平均水平不够彪悍过人。 不过今天倒是劳烦国枝太多了,所以当我大致扫了一眼周围环境以后,发现离家已然不是很远的情况下,我自行下车表示后续的路程一个人行动好了。然后国枝也不矫情,艰难的将车倒回去后,就扬长而去了——真是潇洒果断,如果我只是客气一下的呢? ……好吧,我没有那么无聊。这时间虽然不能说很晚,但是至少已经是完全天黑了,在外面游荡说不定就真的被当成什么不法分子了,比如某优秀的DesBlood和BIKO人士一样。(注1)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远远不及“伸手不见五指(票子)”的夜晚,我竟然会这般安闲悠逸地游荡着。晚风吹拂,星河璀璨,间间断断的蛙声虫鸣让我越发感觉到……微妙;这已经不是幽静的层次了,反而在一个人夜行的时候,多少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当然这并不是、胆怯与畏缩。 夜越发漆黑了。月亮不见了踪影,这渐盈凸月就好似被什么东西遮盖牵扯住一般,光线渐暗、无法挣脱,若潜若隐,飘忽不定;甚至,那璀璨的星河也徐徐变得黯淡起来。晚风,明明是在夏夜,却也渐渐变得刺骨起来,时不时刮过枝条与树叶,便好似发出了狰狞的哭叫声;之前还在欢快肆掠的蛙声虫鸣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巷的大多路灯早已灭了,远处零星的数盏也是忽明忽暗,忽明忽暗……“噗哧”一声,瞬间一齐熄灭,便再也没有亮起来了。 一切都好似笼罩着一层迷雾,甚至连空气也变得黏稠与冰冷。窒息、压抑、寒意、孤立……总觉得这一切十分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并不成熟的少年心境,一瞬间被迟疑与猜忌所填满;当我想用眯目与奔跑来逃避这种境况的时候,却适得其反,更加被这个诡异的环境所拉扯沦落了。 直到、那个转角。 哐当……我跌倒了。眼前那有形胜过无形的诡魅,准确说来并不是此世应该存在的事物;庞大的身影,高壮的体型,扩散出来的丝丝作恶臭味,压抑的气场;而这个时候,广寒宫处恰逢其时的一缕月光,让我更加仔细的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事物。 高大健硕的身躯,惨白渗黄的肤sè,臃肿破乱的大肚皮,面目狰狞的大嘴巴小绿豆眼,全身缝合的痕迹与伤口;手中握着那巨大的铁钩和镰刀,身体不断流出掉落血液与碎肉,并发出另人作呕的恶臭与低吼——那全身就是由许多支离破碎的尸体断肢组合拼凑而成,没错,他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憎恶(屠夫)。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物种,却是两腿越发打寒颤起来。果然玩游戏、看图片永远没有身临其境、直观感受更具有冲击力,本来一下子悬疑的气氛,就变成了惊恐的节奏了。 而眼前这个憎恶貌似还没有发现我这个“食物”,而是在不断打量着远方的未知事物;我渐渐稳住自己胆怯惊恐的心理——没错,就算冒进导致了受伤,自己也还是一个能力者——结果效果却不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因为毕竟自己少不更事,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么压抑、惊悚的场面与事物,所以当内心中诱导自己冷静之后,大脑却并没有思考着怎么偷偷摸摸溜走,而是奋力一搏。 我回忆着之前梦中剑丘的那种感觉,感受着、分析着,自己到底“动用”什么兵器才能最好的应付自己眼前的险境。突然,脑海中一把金光四shè的王者之剑出现了——没错,针对压制邪恶与死灵,必然是正义与光明的力量。 光与正义,誓约胜利的力量,寄托着无数人民信念的辉芒,王者之剑、出现了。 可是,当我将这把王者之剑“投影”出来,双手拳握,正yù上前劈砍的时候,异变终究还是出现了…… ——剑、碎了。 看来冒进受损的伤势、以及此番伤势对能力的影响,远比我想象要严重百倍! 而此时此刻,那控制不住、回收不能的劈砍力道几yù将我送入憎恶的怀抱里,可是我却丝毫没有退路和挽救的余地;因为、我只感觉到左臂再次一疼,伴随着一阵紫罗兰花香,我再一次没用的、昏迷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呃,这些个英文单词和代号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还是不要度娘大神护佑着你了……反正是I社的社会败坏、道德沦陷产品,要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待,抨击的心态去审视!】 【注2,憎恶什么的最萌了,屠夫什么的最爱了,劳资就是糟糕亡灵鬼畜人渣无节cāo杭叔啊口牙!至于主角为什么这般掉链子无用,理由还是比较充分的,并不是为了剧情需要(才怪),只是大家可能接受不能罢了——叫你丫的开挂,叫你丫的开挂!不给你写回来一些颓势,你还以为你自己是炫酷无极限、狂拽叼霸天的龙×天啊!】 【注3,铺垫的一卷终于结束了,由此从这个“野生”的憎恶出现开始,连贯的大剧情开启;低迷了这么久、铺垫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第二卷开始,能给大家一个耳目一新的感觉啊……】 第001章 学耻全牛,预言休咎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1章_学耻全牛,预言休咎 -------------------------------------------------------------------------------- 2004年7月27rì。 冰冷僵硬的触感,浑身的瘫软与虚弱,后脑勺隐隐约约的生疼,一时之间六神无主、极度迷茫。 眼神渐渐聚焦,认清了这周围的景象,自己怎么就躺在自家玄关的地板上了。 我、究竟是怎么了…… 不行,脑海一片空白,迷糊的粘稠感与不舒适的恶心感,就好像昨天被人狠狠的抽打了一顿。 ……等等,昨天晚上。 污血、碎肉、恶臭、狰狞……一个庞大又压抑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没错,昨天晚上保留意识的最后一刻,还能清晰感觉到的,就是左臂的疼痛,以及自己力不从心看着那怪物侧身、然后半死不活地倒下了。 自己昨天因为伤势,还没开始发力、那“投影”出来的兵刃就已经破碎了;而那化为漫天碎片的王者之剑,还来不及容我感慨和悲伤,就已然回馈成为了能力反噬的锋芒。 没错,左臂生疼;之后,我便昏迷了过去。 ——那自己到底是如何摆脱当时的困境的?自己又是如何回到家中的,还是被丢在了玄关处…… 啊对了,昏迷前的那一阵紫罗兰花香,意外怀念、意外熟悉的感觉……果然就是对阵小犬chūn二郎之时的那个娇美淡漠的声音吗? 是她救下我的吗?然后板着一脸三无、外冷内热的表情,将我送回了家中? 我这才反应延缓一般,抽搐状急速打开了自家大门——可是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和煦的清晨阳光,在告知着我新一天的到来。 刹那间,人格外惆怅——倒不是因为错失了直面救命恩人的机会,因为这一夜之间的时差必然已经事实,弥补不来;也不是因为昨晚自己无能无力的掉链子,虽然这一点自己的确是有些在意;却只是因为返回之后,发现自己家中依旧冷清、没有依恋没有依靠的缘故——虽然是准确得知了母亲和小妹的消息,但是在没有见面以前,自己这么浓郁的孤寂感始终难以消去。 但是,一味的惆怅却是没有任何价值的。自己在构建属于自己的“无限剑制”的时候不是也已经明悟了吗?去珍惜眼前之人;不能让自己被孤单所主宰,也不能让自己离群索居、遗世dú lì。既然已经是得知了母亲和小妹的消息,那么自己安心等待她们的回归不是更好吗? 内心几番沉沦回转之后,终于算是平稳了下来;心理的问题解决了,那么就好好将身体舒畅一下吧。轻松自如的冲澡换衣之后,人便懒散地躺在了床上,继续思考着那些自己不曾明白弄清的事情。 爱泽家到底和我们林家有什么渊源,能力者的“里世界”的规模又是如何,穿越后的违和感与亲近感——自己能够真正做到统一、去作为“林羽暮”重生…… 想着想着,就渐渐有些模糊了,一股轻妙的倦意席卷而来。 就这样吧,反正没有什么事情,自己就放松休息一下吧…… ——不对。 我突然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自己昨天夜里竟然在平民居住区里遭遇了憎恶(屠夫)这种级别的邪恶生物——就算这个世界存在能力者,那个憎恶(屠夫)也可能就是能力者、或者是能力者的产物,但也不可能那般招摇过市吧?而且先不去考虑那个娇美淡漠声音的主人是如何将我带回来的,那么庞大的生物必然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我也顾不上随时可能来的爱泽家接车了,三步并作两步的顺着记忆里的路线往昨天晚上事发之地跑去。此时此刻这样些许兴奋之间,我却是意外发现自己身体的瘫软与虚弱感渐渐淡去了。 昨天那个地方其实并没有多远,也就是差不多两个小巷子的距离。没一会儿我便感到了现场,只是现场的情况却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却又是在情理之中。 这个小巷的转角之处——也就是昨天那个憎恶(屠夫)伫立的地方——已然是面目全非,居民区的围院就好似被大卡车撞破了一样。 那户人家的成员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并不在家中了,围院内显得一片荒芜与杂乱;再加上围院被撞倒以后,更显得“人去楼空”的破落——不过幸亏如此,不然就昨晚那个级别的邪恶来看,有人在家情况只会更加悲惨。 而此刻时rì也还算早,所以街上行人也不是很多;不过我还是看到了效率不低的岛国jǐng署开始部署隔离带,看来一大早就出行并发现此处“惨况”的人,很是迅速的就报了jǐng。(注1) 围观的人不是很多,我稍微往前凑了一会儿,便在隔离带极限距离仔细观察了一番那断垣残壁;粗略一看,的确是被大卡车撞击的无疑,很明显可以看出那大卡车的大致形状,甚至地上还有车辙。但是心下十分清楚昨晚情况的我却是十分怀疑,最简单的推断质疑:昨天连爱泽家加长车都无法开进来的小巷过弯,这个大卡车是如何开进来的? 所以说,这么误导和掩盖真相的情况,可能就是能力者“里世界”那所谓“不能对表世界干涉过深”的一种弥补与掩饰形式吧。 看来具体的情况,可能是要回到爱泽家去询问爱泽大叔了。既然爱泽大叔都言明了自己在那个大联盟里面的势力与地位,那么这种在势力与管辖范围内的事件,他肯定是了解的——因为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都是会让他过目的才对。 打定了这个主意,现场便再没有让我停驻的意义。相反,既然自己昨晚的的确确出现过在这里,反而应该是远离这里才对。 不过,我却是发现了让我感兴趣的事情……或者说、一个人。 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却是发现迎面走过来了一个女孩。就是这个女孩,激发了无穷的兴趣。 这女孩不过金钗之年上下,最多也就豆蔻年华的样子,却是给人异常凝重的感觉,身形娇小可爱,配上一袭粉sè的浴衣和服,煞是好看;而那蓝紫sè的及腰长发,与颜sè相应的双瞳,在深紫sè披肩的衬托下,更显得超凡脱俗;一身古典优雅的大和抚子气质,丝毫不在那霞爱歌之下,只是因为身形还未完全发育成熟起来,所以才略占下风。 没错,这眼前之人不是原著中灵力惊人,被誉为“光之巫女”的萝莉驱魔师千金大小姐,附有路痴属xìng的鹭之宫伊澄又是谁?(注2) 没想到前几天自己心中的一句戏言,竟然在此时此刻达成了——虽然某金发双马尾的三千院大小姐还没有见到,不过现在却已经是目标计划更进一步——毕竟已经算是完成一半了嘛。 鹭之宫伊澄先是一脸沉重的往那“事发现场”走去,嘴里还好似念念有词,不过零零碎碎只能听到什么“妖气”“怪异”“怎么会”“不对呀”“蹊跷”“假象”之类的残缺词句——真是令我叹服,不愧是强力的驱魔师,人还没有抵达地点,却基本已经掌握了现场的情况了。 就在我饶有兴致的观察着这位以路痴著称的大小姐的行动的时候,接下来的事却是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就在鹭之宫伊澄离我还有大概五步的距离,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目光凛凛地盯住了我。 咦?难道她已经发现了我其实也是一个“异类”吗?嗅觉这么敏锐……?又或者这其实才是在“里世界”给超能力划分类别的时候,将yīn阳术归类到“能力”而不是所谓“魔法”里的原因之一?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鹭之宫伊澄却是目光中露出一丝凶狠,压抑的气场正式向我袭来。 “命运、不祥……亡者、世界……哀睹怜悯、迷茫之人,”鹭之宫伊澄展开了那与自己年龄极度不符合的强势气场,却是依旧伫立在我面前五步远的距离,然后用着一丝不甘又悲悯的语调说道,“洪荒太古的离天者,混沌彷徨的游荡者,于此世之外的逆行者,小凪命数里的予伤者,我必将从你手中保护小凪——如果你最终堕落邪恶,那么我将不惜一切、抹杀你。” …………,什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不过就我这一知半解的懵懂领会来看,她已经得知了我是穿越之人?而且那预言占卜一般的言语,甚至还认准了我rì后会对三千院家的大小姐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还有那什么“命运不祥”、“亡者世界”,什么“逆行”、“离天”、“游荡”又是个什么东西? 一筹莫展,乃至一头雾水,最终我别无他法,还是对她露出了自己无奈的苦笑,示意自己并无恶意、也无威胁。 鹭之宫伊澄盯了我好一会儿,确认我的确没有战力和歹意后,这才解除了那极强的场压,恢复了那份人畜无害的模样与呆呆的表情。 我趁机上前搭讪起来:“你也是来调差,呃、那个的?”我指了指那被隔离起来的断垣残壁。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那啥11区“KEEP_OUT”的隔离带,貌似已经渐渐被宅化,变成一种禾口言皆(福利)画面的新式救场物品了——这个可是比圣光君、暗影君以及墨点君更加威武的存在;只是比不过那些更加随意自然的,诸如吸管啊、广告牌啊之类的就是了……】 【注2,鹭之宫伊澄,路痴小萌妹的“光之巫女”的称号可不是我杜撰的,虽然原作中出现极少,但那的确是作者亲自说的】 第002章 至暗之时,逾常路痴?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2章_至暗之时,逾常路痴? -------------------------------------------------------------------------------- 鹭之宫伊澄虽然解除了气场,却是依旧没有放松对我的jǐng惕,一副小绵羊看大灰狼的表情盯着我,就好像我是一个会掏出棒棒糖去骗她这个小萝莉去楼房看金鱼的怪蜀黍一般。 这个后者倒是的确有可能发生,但是前者的立场应该是要对换一下才对吧——你那驱魔师的能力、强劲的灵气、恐怖的场压……如果我不耍诈耍心眼耍流氓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打赢你的吧。 我更加无奈了,瘪嘴道:“我不懂你那占卜预言一般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有着怎样的含义;但是我知道的是,我根本就打不过你嘛,更别说我前rì还受了极重的伤。”说完,就将自己的左臂大致展示给她看了看。 “无序、破乱、崩坏……”鹭之宫伊澄竟然意外天然呆病发了,出神了一般走上前摸了摸我左臂,“看来你这手臂不只是伤势很重,甚至已经影响到根本了。” 呃……她这么一摸倒是让我无法适从了;至于她的这一席话,也的的确确应该是说到了点子上了,回想到昨晚自己的莽撞、yù求一己之力去硬撼憎恶(屠夫)的举动,那一瞬间王者之剑直接破碎,看来自己的能力在左臂已经完全是崩·坏了。 结果谁知道鹭之宫伊澄说完后,竟然浑然不顾这周围数量不多不少的普通人,开始结起了手印,一丝淡淡的暖系光芒开始若隐若现慢慢聚集起来;就在力量好似将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她却又硬生生取消了手印,将力量放空了。 “我真是笨啦,我为什么要治疗你这个未来会给予小凪莫大伤害的大坏蛋?”鹭之宫伊澄立马开口一句话就将取消的缘由告诉了我,虽然她是回归到了眼神漠然的状态盯着我,但是现在我却只是感到她那股天然呆的萌态。 ……这个理由真是、强大啊。不愧是天然呆路痴角sè。 不过还好她只是认定了不治疗我,并没有认定要干掉我,不然我还真的就是“六月飞霜”冤死了——我根本不可能打得赢她啊。 但是就这样被莫须有的罪名给排斥了,我还真是很受伤啊;现在的情况和花菱美希的情况又是差的远了:首先,花菱美希也就只是原著中的一个配角,属xìng也就那么一般般,所以人气不高,自己对她的兴趣也不是很高;其次,花菱美希对自己的敌视问题,自己其实并没有十分清楚,也就只是猜测问题出在桂雏菊那里罢了——所以换句话说,想补救的话,暂时也是不需要幻想了。 但是此时此刻鹭之宫伊澄的问题就十分让人无奈了。她十分认真地预言了自己将会给三千院家的大小姐给予莫大的伤害,并且认定了这个结果坚决不动摇,以此对我产生了莫大的敌意和恶感——我这是该哭呢,还是该哭呢,还是该哭呢?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啊……内心深处犹如千万头草泥马神兽狂奔而过…… 都说占卜预言害人,我以前还不信,认为那只是某闪电伤疤男他自己点背倒霉而已;可是现在自己亲身经历一次,才知道这其中是多么的悲伤辛酸,是多么的让人yù哭无泪啊……(注1) “那个……我不会伤害那个什么小凪的啦,我现在都还不认识她,怎么可能会伤害到她。”必须挽救,不然眼前这个娇萌的路痴小萝莉就要和自己泾渭分明了,甚至还可能会有更加可怕的发展会降临啊! “什么——!”鹭之宫伊澄听到我的补救交涉之后,只是一个激动的用袖子将自己的面部拦的更加严实了,却依旧是那个不紧不慢的语调在叙说着,“你这是在暗示我做恶人,把小凪介绍给你认识,好让小凪惨招你毒手吗?太鬼畜了,太邪恶了,太可恶了……” 我、勒个去?怎么我的挽救解释突然就被脑补成这样了?伊澄路痴大小姐,你确定你不是腐女出身? “你以为我有这么蠢吗?我才不会告诉你小凪的家就是在东京都练马区×××路×××号呢,小凪家的别墅才不是那么大还可以看到庭院有喷泉的那家呢,小凪家的大门才不是通电的呢,小凪家才没有球球看家呢!”鹭之宫大小姐开始了自己激动的陈述,两只手的袖子呼啊呼啊轻飘飘的摆荡着。 不不不,伊澄路痴大小姐,你不是很蠢,你是相当的天然啊!你这不是将自己的青梅竹马、儿时伙伴给出卖的一干二净了吗! 好吧,平心而论这些消息其实对我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因为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所以这些对于我原本世界其实就是在漫画中的角sè与信息,我自然是了解的相当透彻——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叫兽、砖家,但是如果真的出现什么宅文化考试的话,还是“旋风管家”专场的话,自己必然可以取得一个相当不错的成绩与名次。 ——但是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啊!除了每天肛榜Rank个多少分数什么名次就可以顺利升学不挂科涨工资找女朋友有福利的吗!你天梯多少分,你文功多少级,你GS多少值……这些统统都不顶用啊混蛋!(注2) 咳咳咳,一下子因为鹭之宫大小姐的不寻常表现,自己也失常了,语无伦次、语无伦次,毫无逻辑、毫无逻辑……果然是因为伊澄路痴大小姐的能力过人吗,竟然是可以影响到他人思维和行为的存在,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玛霖总理?(注3)还是……欧雷加冕下?(注4) 真是失敬失敬……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这股(故作)敬仰的目光与神sè,鹭之宫大小姐反而是十分受用的回应了我一个“没错我很仗义我很铁我很厉害快来夸奖我吧”的骄傲表情。 喂喂伊澄路痴大小姐,我真的没有丝毫本意是夸耀你或者敬仰你的啊。您确定你这样天然下去,真的可以在三次元的复杂花花世界里生活下去吗?——虽然对于你自己来说,你其实一直都是生活在三次元里;但是在我看来这不是恋爱校园喜剧漫画的脚本、小说和剧情里啊啊啊啊啊,你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不行不行,认真我就输了。虽然鹭之宫大小姐的确是很天然也有点脱线,但是至少还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肯定是有人…… “喂喂,伊澄路痴大小姐,您的管家和护卫呢?”我突然发现了她孤身一人的事实。 “啊咧,为什么你这个要伤害到小凪的恶人会知道我的名字?”鹭之宫大小姐突然好像要被人侵犯了一般,蜷缩着自己娇小的身躯后退了几步,“难道其实你早就准备将我们这些柔弱的大小姐一网打尽,然后先【哔—】再【哔—】,又或者是先【哗—】再【哗—】吗?太邪恶了太不知廉耻了!” 我嘴角抽搐不止,而伊澄路痴大小姐的表演还在继续。 “不好不好,大坏人要对我做这样那样不知廉耻、脸红心跳的事了,真的是好紧张好害怕啊,”鹭之宫大小姐转身过去,张开双手就开始了小跑,“哎呀呀,那群跟屁虫竟然真的不在我身边,我果然就要这样香消玉殒了吗?” 我一个箭步上前,也不和她客气,伸手就是一抓,摁住了她娇弱的肩膀,然后一脸生硬的看着她;可是还不及我开口说话,她反应更大了。 “……请你温柔一点,我还是第一次。”鹭之宫大小姐一脸羞涩的表情,yù说还休。 “我对你这种青涩的小苹果没有兴趣——我又不是某玩牌扯口香糖弄面皮的小丑,”我狠狠的揉着她的头发,“再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恶人啊混蛋,怎么可能当天化rì、众目睽睽之下就做出那种鬼畜的事情啊!”(注5) “啊咧,难道您是能力不行、身体缺陷吗?还是说妾身这种柔弱的体质、贫瘠的胸部难以入您法眼?”伊澄路痴大小姐还是陷在自己的脑补状态里,一股难以自拔的感觉,“其实如果长度不够的话——啊不对、是童贞自卑的话,对妾身这种萝莉身材出手才更加合适的选择啊。” 喂喂,鹭之宫伊澄大小姐,您确定你没有走错片场,不说您这脑补能力过强了一点,您这毒舌能力又是从哪里来的啊!这个世界的世界线变荡的太过厉害了吗?原来您老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的吗?果然天然切开都是黑的吗魂淡! “别胡思乱想了,小女孩家家的,脑子里怎么不能想一点正常淳朴的东西,”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脑袋死命地往下摁,却意外发现她在反抗,然后便死劲地敲了她一个脑壳儿,“我都说了我无害无害无害但不代表我真的不敢动手啊魂淡!” “不要打脑袋啊,会被打笨的啊八嘎!”鹭之宫伊澄顺势蹲了下去,抱头(蹲防)两眼泪汪汪地看向我,充满了哀念与幽怨。 ——卧槽,我眼前的这货真的是鹭之宫伊澄吗!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某闪电伤疤男,其实就是哈利·波特,如果不是某坑爹教授的那个占卜预言,他那美好的家庭可能不会破灭的那么彻底】 【注2,分别中枪的是OSU、DOTA(11对战平台)、三国杀和山口山……】 【注3,玛霖总理,其实就是尤里·玛霖(又作马林),这里本来是指的“红jǐng”里面的那个尤里总理(尤里X/YuriPrime),这个大家都应该懂;另外一提,历史上尤里·玛霖这个人真实存在,不过没游戏中那么夸张,但是由于其在“人类意识控制”领域的jīng深造诣被吸收进克格勃,在叶利钦时期又成为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顾问,一度被圈内人士誉为叶利钦的“jīng神卫士”——貌似也没什么差别】 【注4,由七名黑暗圣堂武士(Dark_Templa)合成的暗黑执政官(Dark_Archon)欧雷加,以其中最强大的黑暗圣堂而命名,也就是星际争霸里的“红球”的至强版,言下之意足矣】 【注5,截取自名言(伪)“喔~青涩的小苹果~总是那么诱人”,毫无疑问是影shè了西索而非赵辍空;特别是文中后面那句“小丑”——西索粉不要敲我,我其实只是开个玩笑的】 第003章 不迷糊的路痴不是好路痴!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3章_不迷糊的路痴不是好路痴! -------------------------------------------------------------------------------- 最终在秉承强硬的态度之下,以了解鹭之宫伊澄天然本xìng和大致xìng格为基础,我终于还是让伊澄路痴大小姐恢复了常态――也就是基本和自己印象中的鹭之宫大小姐形象相同的那个模板――并旁敲侧击让她说出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大致原因和目的……呃,好像“目的”这个词用的一点都不准确。 没错,伊澄路痴大小姐就是迷路过来的。不过也不能算是普通的迷路――虽然在我们广大宅友的心目中,鹭之宫大小姐迷路的程度与级别永远都不能算的上“普通”二字――但是这一次应该算是最不普通的,因为我们的伊澄路痴大小姐在迷路之前,其实是在做一项大事的。 好吧,“大事”这两个字是鹭之宫大小姐亲口说出来的,等我听完她诉说完过程之后,我竟然也真的认可了这“大事”二字。 没有其他原因,而是因为伊澄路痴大小姐就是在调差灵异事件――或者换句话说,她凭借自己及其强大的灵压,感知到了一些区域所谓“妖气”的存在,顶着驱魔师的名头和秉承保卫世界和平的信念,鹭之宫大小姐开始孜孜不倦的进行了调差。 本来她是在城西调差的,后来迷迷糊糊的顺着一丝奇怪的迹象与印痕,然后又不合时宜的迷路了,便不小心来到我这里了。 ――不得不说,这个剧本才对了。鹭之宫大小姐如果不是路痴过来的,那么我或许真的会和刚才一样质疑眼前这位大小姐到底是谁;好吧好吧好吧,我承认这么说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但是这对于伊澄路痴大小姐必然就是常态。 可是鹭之宫大小姐接下来随意顺口的一句话,却让我产生了一丝的疑惑与诧异。 “没想到我迷迷糊糊来到这里之后,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妖气的痕迹与邪恶气息,”鹭之宫伊澄用自己独特的缓慢语调道,“一开始我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故,都是你这个大恶人做的呢。” 请务必放过“我是大恶人”这个梗啊,我还想好好的生活在阳光之下追求美好的社会主义啊! ……呃等等,怎么会完全没有妖气的痕迹与邪恶气息?前者那妖气的痕迹也就算了,但是后者邪恶的气息怎么可能没有――昨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了那憎恶(屠夫)的身影的啊,那么庞大的亡灵腐烂不祥之物,怎么可能没有邪恶的气息? 太不可思议了,太匪夷所思了。 看来这个世界,或许真的是不能用常理来对待,如果那个憎恶(屠夫)是幻想――当然,就我回忆现场当时的感受,极高的幻术也很难达到那种程度的真实――又或者是其他什么能力乃至能力者相关的话,或许还真的有可能没有、邪恶的气息。 不过就算我努力在心里这么说服着自己,自己却始终存在着一丝质疑与疑惑;没错,自己不可能接受这种似是而非的结论,特别是当自己“身陷其中”的时候。 可是现在纠结也没有办法,最好的办法还是暂时收起自己的疑惑,等到爱泽府邸再去询问爱泽大叔为好。 沉思了片刻,鹭之宫伊澄却是一直可怜兮兮的盯着我,就好像是我禁锢了她一般。 我哑然失笑,明明是我铁定打不赢她,为什么她却始终认定是我在作恶一般,而且还认定自己就必须束手就擒――她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不是展开场压将我压制的到死吗,现在这个情况的转变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大恶人,大恶人,可以放了我吗?”鹭之宫大小姐一副装出来的梨花带雨,扯着我的袖子道,“我的肉是酸的,一点都不好吃的;下次我给你带猫罐头来吧,很好吃的哦。” 我已经不想吐槽了……好不容易将之扭曲回了自己印象中的鹭之宫伊澄,一转眼她又变回了“初始状态”。 ――为什么之前是强×恶徒现在就变成食人混账了啊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就一厢情愿认定我是穷凶极恶之徒我特喵的连西夏一品堂和恶人谷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说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我这么极端啊就是因为一个不靠谱的占卜预言吗还是说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亦或是长相出了什么岔子你到底能不能放过我啊魂淡路痴啊而且最后猫罐头是什么啊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东西很好吃啊八嘎! 请原谅我还是忍不住吐槽出来了,虽然以上这段文字“文不加点”貌似很牛逼――好吧,“文不加点”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标点什么的不是我不想加,也不是表示自己语速很快所以加不进去,只是因为我真心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犹如万千草泥马神兽奔袭而过,那种强烈的cāo蛋感不用一些极端的模式来渲染是不足以表达出来的! 最终还是一阵无奈,强压下自己这种“暴跳如雷”的躁动,强颜欢笑道:“大小姐啊,我说能不能不要叫我大恶人;而且,我根本就没有作恶过啊。最重要的是,我怎么都是打不赢你的,你这一副被制服的模样又是闹哪样啊!” “啊咧,难道要我叫你大坏蛋吗?”鹭之宫大小姐用手触及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故作沉思状道,“至于你的恶行……你都敲我脑门了,还算没有胡作非为作恶吗!” ……好吧,看来我貌似抓到问题的重点了,那么后续的作为就应该比较明确了嗯。 我伸出右手,做出类比“九yīn白骨爪”的姿势,就是抓住了伊澄路痴大小姐的天灵盖,然后学习美伢大神的紧箍神力,五指一齐发功,就是给了鹭之宫大小姐一个简化版的“九yīn神爪”,其威力应该不下于限制禁锢孙猴子的紧箍咒……(注1) “痛痛痛、疼疼疼啊,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啊大坏蛋大坏蛋。”鹭之宫伊澄瞬间成就了正版的梨花带雨,一双手挥舞的极其带劲。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的话有一点点微妙,让我都好似有了一丝兴奋的感觉,不过这应该是错觉吧,”我一边手指发力,一边为了避免动作太大被周围路人发现,便将伊澄路痴大小姐给带到了一旁,“都说了我不作恶的为什么你要逼我啊魂淡天然黑大小姐!” “大坏蛋大坏蛋啊。救命啊,这里有一个恶棍,他是恶魔啊。”鹭之宫大小姐突然用极具戏剧化的动作和语气开始求救。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对,为什么我要配合你入戏啊,好好听我说。”我继而又弹了她一个额头。 “哎哟,好疼,”伊澄路痴大小姐果然吃痛一般,再次抱头蹲(防)下了,“破喉咙破喉咙……” “――不要给我玩这种恶俗的梗啊!而且我不是说过不会配合你入戏了吗!都说了好好听我说话啊啊啊啊!”我突然有一种跪下跟她求饶的冲动,这简直和当时见到小司一样折磨人啊――果然天然切开都是黑的,会死人的! “哦。”鹭之宫大小姐突然收起了自己的泪花,正襟危坐起来。 呃,也不至于这么认真吧,地上可是很脏的诶。我于心不忍,终究还是没有让她就这么正坐在地上,竟然就一手提这么将她拉了起来,之后还顺势帮她把屁股上的灰尘拍了拍。 “女孩子家家的,地上那么脏,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吗?”我一边拍一边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耍宝也要有个限度啊,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反常……” “……啊,谢谢。”出人意料的是,鹭之宫伊澄作为当事人,竟然也没有对我这“xìngsāo扰”一般的拍臀行为做出强烈反应――虽然我的的确确是没有这么个意思,甚至是根本就没意识到……呃,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眼熟? “终于不耍宝了,肯冷静下听我说话了?”我眉毛一挑,故作严肃的问道。 可是鹭之宫伊澄却是没有回答我,却只是用长袖遮住了自己羞红的脸颊,然后点了点头。 “直白的说吧,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就一定认定了我是会作恶的人――那个搞怪一般的占卜预言根本就不能算是理由嘛――但是我想请你用自己的双眼去判断我rì后的行为是否有违道义,有损天常……”我注视着鹭之宫大小姐的双眼,认真道,“你不可能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占卜预言就将我判死刑了吧?” 鹭之宫伊澄沉默了片刻,这才勉强点了点她的小脑袋。 “好吧,那么咱现在就‘两讫’了,谁也不要针对谁,谁也不要管谁――除非你真的发现我做出、或者已经做出坏事了,”我见她如此反应,自然是满意的也点了点头,“那么现在,你去调查你的‘妖气’,我回我的家――再见喽。” 我说完,转身便走,然后扬起右手随意的挥了挥,示意她就此别过了。 ……其实,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一点都没有讨厌过这个已经完全和自己印象中迥然不同存在的鹭之宫伊澄。只是自己为什么要逃,除了家中可能随时会来到的爱泽家接车以外,还是潜意识在排斥这种角sè的“违和感”吧。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九yīn神爪其实就是非邪乎后的九yīn白骨爪;至于美伢大神,相信野原美伢这个名字大家不会陌生】 【注2,有关伊澄的迥然不同,除了剧情安排角sè耍宝外,就是世界线回荡的问题之类了,也是有缘由的;不过这属于剧透了,在此不表】 第004章 院落荒芜,西东恍惚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4章_院落荒芜,西东恍惚 -------------------------------------------------------------------------------- 心情有点微妙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还没有抵达家门,就远远发现了那停驻在我家围院之外的豪华轿车。果不其然,爱泽家的接车已经来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临时起意行动,到底让对方等待了多长时间。 一查探车内的司机原来是卷田――嘿嘿,看来只有国枝那个青chūn刺猬头才会脑袋抽风一般开加长车来平民居住区啊――我略微低头示意自己的不好意思,让他就等了;他却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偏向了副驾驶座,然后示意我赶快上车。 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卷田一则没有问我到底出门去了哪里,二则也没有说自己这么赶时间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我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他的这份焦虑和急躁,是和我昨晚遇见的那个憎恶(屠夫)引发的事件有关。 卷田不愧是全能型的老一代管家君,驾车即使只是“副业”也相当的熟练,在完全不影响速度的前提下,车子是又快又稳的向爱泽家府邸奔驰而去。 不一会儿就达到了目的地。我一下车,却是发现爱泽家的府邸气氛貌似有些沉闷,无数的下属和家仆在不断忙碌着什么事情。还不及我询问卷田其中缘由,卷田就示意我此时此刻不必多言废话,然后就是领着我径直前往爱泽大叔的书房。 果不其然,我一打开爱泽大叔书房的房门,就发现爱泽大叔好似忙的一团乱麻,不断在处理着一些文件,以及下达着各式各样的命令;待到卷田走上前去低声附耳,爱泽大叔这才停止了手中的工作,一脸疲惫的看着我,眼神中却是有一股暖意。 “爱泽大叔,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略一感触,沉声道,“怎么感觉你一下子就忙起来了,还这么不可开交。” “羽暮你来了啊,哈哈我终于解脱了,”爱泽大叔倒是没有直接回答我,先是开了一个玩笑,“来来来,我们先不管这些琐事,喝一杯红茶再慢慢道来吧。” 卷田一声领命,不一会儿就端着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红茶上来了――这个程度已经不是技术可以弥补的了吧? 爱泽大叔又是牛嚼牡丹第一杯一口饮尽,然后这才长叹道:“昨天一夜之间,发生了不少大事。” 我来不及认真细品杯中红茶的品类与香美,突然感觉气氛一凝,自己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爱泽大叔的后续之言。 “城西出现了能力者的暴行,出现了伤亡,”爱泽大叔放下了自己的杯子,好方便让卷田给自己续杯,“据初步统计回馈来看,伤亡的程度与规模不算很大,但是影响很恶劣。” 又是城西?看来之前鹭之宫伊澄虽然迷糊却也没有说假话啊,在迷路到我家之前,她的确是在城西调查灵异事件――用我们伊澄路痴大小姐的话说就是、“妖气”――这从爱泽大叔这简单的一席话中就可以准确的判断出来。 可是我却万分没有想到,爱泽大叔对于昨晚情况的描叙就到此结束了――倒不是因为我诧异于他如此言简意赅,而是因为他完全没有提及到我家附近的那个变化。 “城东那块儿,没有什么异变的报告吗?”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注1) “城东?”爱泽大叔先是狐疑了一番,然后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你是问的你家附近的一处房屋庭院异样破损的报道?” “嗯。”我点了点头。 “你、去调查过了的?”爱泽大叔突然一个正sè道,“sāo乱那么大么,竟然引起了你的注意;还是说有巧合什么的。” “这个,怎么说呢,”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和盘托出,毕竟自己是想从爱泽大叔这里得到一些资料与讯息的,“我的确是调查过了,甚至可以说这完全不是什么巧合,我是自・主去调查的。” “能告诉我原因吗?我不觉得你是一个这么喜欢管闲事的狗鼻子――抱歉,这个喻词没有贬义,”爱泽大叔见我没有隐瞒,倒是送了一口气,显得更加疲惫了,看来之前的工作强度当真不小,“虽然和你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也难感觉到你和栖谷到底有多相似了――你肯定是不会无缘无故去调查一些和自己无关的东西的。” 我倒是没有承认也没否认,反而是反问了爱泽大叔一句:“我可以先询问有关城东的那些报道吗?” “啊,这个啊,倒不是不可以,”爱泽大叔立刻示意卷田去整理文件,“不过城东从昨晚开始,到刚才为止,都没有什么很有价值的资料和信息――难道你发现了什么?”爱泽大叔本来很疲惫,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自己说了几句,就发现了其中的重点。 “嗯,如果大叔你这里没有什么资料和信息的话,那么这个可能就是一件大事了。”我面sè也沉重起来,然后结果卷田很迅速整理出的城东报告。然后爱泽大叔示意我先看文件,不必在意他;他自己则开始了闭目养神。 我快速的将这数量并不多的文件浏览了一遍,果然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文件中回馈的讯息,只有那户人家的大致家庭情况,以及庭院破损情况的详细报告,其大致检查后的猜测,是乃力量系能力者的无意误伤所致――除了庭院以外并没有造成任何伤亡,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或者线索。 这些文件还记录回馈了联盟里特别行动小组,就此并不算严重的小型事件进行了处理,做了伪装和掩盖……种种此类的消息,却就是丝毫没有提及到憎恶(屠夫)那种大型邪恶生物,甚至是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错觉了?不、不可能的,我相信昨天那种压抑感不可能是一种错觉;难道是幻术?但是在幻术之中,自己能力的牵动必然不会那么自然吧?……虽然最后是化为道道碎片了。 自己完全想不透彻,最终只能和爱泽大叔全盘托出。 “其实,我昨晚在回家的路上,是发现了蹊跷与反常的事项的。” “哦?”爱泽大叔也来了兴趣与jīng神,“我记得昨天国枝回来报告,说是失误开了加长车无法通过小巷的过弯对吧?之后你独自行动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项?” “是憎恶(Abomination)、或者说屠夫(Butcher_Pudge),”我最用简单的言语,将最核心的问题说了出来,“反正就是那种缝尸怪(Stitches),身形壮硕,体型十分突出――就我大致的猜测,那户人家庭院被损坏,应该就是他做的。”(注2) “又是缝尸怪,不对啊……等等,”爱泽大叔喃喃念着,突然一个机灵,“你既然清楚地见到了缝尸怪,那你是怎么逃脱的?缝尸怪对于生人的气息与鲜味应该是相当敏感的,要知道城西……” 城西?怎么又是城西? 可是爱泽大叔却不给我询问的机会,反而是一脸严肃的盯着我,示意我回答他的问题。我迫不得已,就算不是仓促之间,我也不敢编造胡话欺骗于他,只得实话实说,将昨晚自己那莽撞的行为,和其间一系列变化,以及最后被不明身份的人救走,最终早上醒在自己家玄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爱泽大叔。 爱泽大叔起先还很平静,听到王者之剑破碎、我猜测为伤势所致的时候显然脸sè一暗,看样子是很想插话,却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等到最后听到有人救走我的时候,爱泽大叔的脸sè已经是完全黑掉了。 “竟然有身份不明的人救你,”爱泽大叔嘀咕着,竟然是对这件事情最为上心,“这身份不明的家伙到底是谁,又是什么势力的?我竟然一点消息和感知都没有。” 不过很快,爱泽大叔在吩咐了卷田一些什么事情之后,就将这件事情给搁置了下来,转而开始询问起王者之剑破碎的具体情况了。我仔细回忆了一番,这才将具体情形再次说了一遍。 爱泽大叔沉思了一会儿,长叹一口气,悲怆道:“活该你这小子受此大罪,你小子真是胆够肥的,各种意义上来看都是;这看来的确是能力暴走的后遗症了;但是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不是好运气――起码当时没有即刻要了你的小命,也没有危害波及到周围,这次反噬根据你的描叙与猜测,也只是限制住了你的左臂和左手,甚至也仅仅只是触摸式并发的限制,一点也不彻底――总体说来其实你不算多倒霉,反而都是自己自找的。” 我讪讪一笑,倒是没有反驳。不过自己因莽撞得到的好处,我倒是并没有和爱泽大叔明言;只是这伤势和好处稍微比较一下,以及自己不冒进也可能得到的好处,总归还是有点遗憾――但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吃,吃一堑长一智方为王道。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虽然有东京都的地图蓝本,但是某杭叔毕竟没有亲身去过,所以为了避免一些常识方面的错误,只要不是特别需要的场景与描写,都还是采用这种方位词来代替好了,望大家谅解】 【注2,缝尸怪、或者说缝尸魔,其实并没有准确的定义,但就现在主流印象来看,基本就是指的War3中憎恶以及凭此扩展出来的各种形象】 【注3,四川地带命途多舛啊,为地震磨难后的雅安人民祷福……】; 第005章 少不得荆棘旅庭,惨案如林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5章_少不得荆棘旅庭,惨案如林 -------------------------------------------------------------------------------- “既然你的伤势问题大致清楚了,那么最近就赶紧给你安排恢复和适应的训练吧,”爱泽大叔也不顾我那自顾自的傻笑,“最近东京都的局势不太明朗,我倒是可能可以多待几天。” “嗯,一切听从叔·父安排。”我换回了这“叔父”的称呼,还特意在其加重了语气。 “你小子,少跟我贫,”爱泽大叔也是哑然失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躁动不安,唯恐天下不乱一样;训练是为了你好,但是我可没说我要限制你的人身zì yóu。” “叔父对小子的爱护之意,小子自然当回以拳拳之心。”我作揖一拜。 “滚犊子,你个臭小子,还‘拳拳之心’?欺负我老人家打不得你?”爱泽大叔故作一脚飞踹,我连忙躲过,“你这混蛋小子的个xìng我还没摸透?如果我明文规定不让你去接触这些事件与变故,恐怕你反而会跑的飞起——今天早上的事就是佐证。” 我讪讪一笑,不置可否。 “所以我还不如开明一点,不去限制你的zì yóu;毕竟我又不是你的家长,也不可能把你整天锁在我这爱泽家的大宅里,”爱泽大叔也是一脸无奈的苦笑,“相比之下,与其让你偷偷摸摸的莽撞行事,我倒不如和你好好的约法三章。” 咦?没想到爱泽大叔竟然这么开明,不限制我行动也不劝说我不要去蹚浑水,反而说要和我约法三章? “第一,你作为管家的工作以及我之前所说的训练安排——此训练安排可是包括各项指标与项目,你不能落下,”爱泽大叔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娓娓道来,“第二,安全第一,让你去调查可以,但是一切以安全为准,所以晚上不能行动,也不能单独行动——” “啊……哦哦哦,不能单独行动啊……”我一听到这个要求,就觉得泄气了;这不能单独行动,不就和被监视着一样嘛。 “嘿你个臭小子,你还真的想单独行动啊,”爱泽大叔又是作势一脚踹来,“我会给你安排接应的人而已,而不是让人跟着你——不然你小子能做个什么事,又能调查出来什么?” 哦原来如此,爱泽大叔威武。 “第三,你必须随身携带我给你安排的能力者身份证明——也就是这个,”爱泽大叔将一个制工jīng密、科技气氛浓郁的卡片交给了我,“虽然你还没有去接受能力者的测试,也没有正规入籍补档;不过在我动用私权的情况下,还是替你将这个弄好了——不过提前说好,能力者的测试你rì后可是要补上的。” 淡紫卡牌入手,有一种不明的凝重感,但是却并不沉重;卡片正反两面都有自己独到的纹路,应该是什么电路辨析的系统——其中正面如同身份证一般,有着我的照片和简易信息;反面主图则是一个构造复杂的画案,并兼有“天命竞抉”和“zì yóu秩序”的八个大字——看来,这就是能力者“里世界”变革之后,大联盟的统一身份证明了。 “大叔啊……”我故作神秘道,“动用私权可是**的体现诶。” “滚一边去臭小子,”爱泽大叔正在喝茶,听到我的话,差点没把自己呛死,“能力者的事,能算**吗?这叫变通好不好,而且我都提前备份备档了的——这本来就是我拥有的权利好不好。”(注1) “是是是,大叔威武。”我一脸戏谑,双手欢呼。 爱泽大叔瞥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觉得了不和我一般见识:“让你带身份证明——好吧,其实这个官方是叫‘竞抉牌’——好处是真的不少。比如,你可以不顾表世界世俗的jǐng方军方势力,也可以和联盟里的特别行动小组沟通,紧要关头动用这张卡牌,或许你还可以捡回一条命。” “诶嘿,那这可真是好东西,”我赶紧将所谓的“竞抉牌”收到自己的衣服里侧口袋中,“既然大叔你这么支持我行动,你那约法三章我就答应了,么么哒。” “么么哒你个锤子,你小子不答应就赶紧给我把卡牌还回来!”爱泽大叔也是笑骂道,“你这个卡牌可是属于特权级别,大致地位可以等同于咲夜在爱泽家的地位。” “这么牛逼?”我瞠目结舌道,“大叔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我可承担不起这种待遇啊。” “还不是怕你小子出事,”爱泽大叔继续笑骂着,“不然你以为我会轻易动用这种私权给你安排特权?这下可满意了?” “嗯嗯,满意满意,何止是满意啊,”我一脸愉悦的点头,“这下我总算体会到签约后的各种好处了。” “臭小子,约法三章可不要忘记了——反正切记,安全第一。”爱泽大叔却是打压下了我的兴奋,严肃道。 “了解。”我也知道爱泽大叔不是开玩笑的,也回应了一个正sè。 “那么我姑且将城西发生的一些事,给你说说吧,也免得你一筹莫展、苍蝇乱窜,”爱泽大叔将另外一大沓文件取来,沉声道,“不得不说,昨天一夜之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可能说出来都会吓着你。” 我接过卷田整理过来的文件与资料,只发现这份文件十分的混乱,除了一些人物档案用不同颜sè标记和区分,就是一大堆事件的数据、照片和猜测报告了,甚至还有一些意义不明的暗红图片与纹路图案。 就在我随意浏览着这些文件的时候,爱泽大叔则用手支撑起了下巴,继续说道:“仅仅只是昨天一夜之间,城西的伤亡人数就居高不下,其中普通人四十八人……” “其中、普通人?——难道还有能力者?”我的注意力从文件上收回,突然插嘴打断了爱泽大叔。 “没错,其中能力者受重伤两人,死亡、一人……”爱泽大叔一刹那的眼镜折光,姿势像极了某碇源堂司令官,只是发sè和样貌相去甚远。 我瞬间就感到自己背后的冷汗了,这伤亡都过半百了,其中更是有能力者的阵亡,昨晚的情况到底是有多惨烈。 “等等,能力者阵亡……难道?!”我背后的冷汗更加密集了,我想到了那刚才看到的意义不明的暗红图片与纹路图案。 “没错,那就是案发现场,”爱泽大叔伸过手来,将文件折到了我想到的那面,“现场的惨烈,从照片上看,已经是让普通人看不出来真相的级别了……” 呕……我瞬间就有一种干呕想吐的感觉,我终于明白了那暗红图片与纹路图案的真正含义。 那暗红的图片里,其实就是血肉模糊的身体,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甚至就是一片肉泥;而那纹路图案,则是不同方位不同地方的一些打斗痕迹,顺带残余的血肉与肢体。 “死者名叫库里伍德·黑尔萨兹,是事件和祸害的中心,也就是那名能力者,”爱泽大叔的声音犹如九天之外传来,我却好似震惊宇外,根本捕捉不到,“是联盟中亡灵法师(Necromancer)协会旗下小队‘生者梏桎’的队长,由于很多原因是长期居住在rì本的。”(注2) 我想到了之前那用不同颜sè标记的人物档案,果然那个深深的黑sè标记的就是死者的意思吗……我赶紧回翻到库里伍德的档案处,只看见照片处那个蓝瞳银发的可爱女孩子,已经被用红笔狠狠地打了一个叉。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被杀死了,而且还死无全尸,甚至是血肉模糊……不行不行,一想到那个图片,又有点干呕想吐的错觉了。 “不不不,库里伍德虽然身形娇小,外形也十分可爱讨喜,但是他是的的确确的男孩子,”爱泽大叔一脸唏嘘,“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虽然你的确是没有说出来,但是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卧槽……竟然是可爱的男孩子的…… “言归正传。库里伍德君虽然直接战斗能力不行,身体也十分孱弱,但是他的综合战斗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爱泽大叔破灭了我心中的美好后,也丝毫不愧疚,“他和他的哥哥,维克多·黑尔萨兹,被称为里世界里的亡灵法师双壁——相传,当两兄弟齐心合力的时候,逝者死亡的力量甚至可以超越生死轮回的限制,达到‘言灵’的程度。”(注3)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出自《孔乙己》相信大家不会陌生】 【注2,库里伍德·黑尔萨兹,和某可爱的无口死灵法师优的名字差别就是那么一个字;而原作《这个是僵尸么》出版时间为2009年01月20rì,主角必然不会知道这个雷同。至于我为什么胆敢给予其便当,就是因为怕自己描写这事件的手段和笔力不够啊,你们根本不上心也不伤心,感觉不到残酷,所以才下猛料的!——还有,这爷们化伪优的便当到底能不能吐,嘿嘿嘿,那就不是某杭叔的事了】 【注3,维克多,恶搞某宅法师,参见点娘的一本小说;另外‘言灵’的话,那么就是继续恶搞优——啊不对,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这么恶搞温柔善良强大冷酷三无可爱的优库里伍德·黑尔萨兹呢(感觉就算我这么弥补我还是会被喷死……找个机会给他吐便当?怎么可能(逃】 第006章 是福是祸,生死相佐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6章_是福是祸,生死相佐 -------------------------------------------------------------------------------- “和他哥哥维克多的杂学博长不同,库里伍德君最强大的地方就是专jīng,他十分擅长创造与控制亡灵生物,”爱泽大叔侃侃而谈,“而昨夜最大的sāo乱则恰恰就是一只缝尸魔引发……如果不是因为库里伍德君身死,估计大家都会怀疑到他身上。” ……终于说到缝尸魔了,城西昨夜的情况到底是有多复杂。 “我还是将昨夜城西的事情,完整的跟你说一遍吧,”爱泽大叔发现了我的表情,突然一撇嘴道,“这样一来,你也就可以比较直观的了解,昨夜一系列状况到底是大致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将目光从文件上收回,仔细盯着爱泽大叔。 “昨天夜里,我突然接受到了城西缝尸魔伤人的报道,”爱泽大叔继续回去扮演某司令官了,“当时负责巡逻的人员――龙神姐弟――正好遭遇到了缝尸魔,就在紧急汇报的时候,他们俩也还是不敌缝尸魔的狂乱攻势,受伤昏迷了。”(注1) 敢情另外受伤的两个能力者就是这两个人了。 “可是当我们联盟里的应急小队赶去城西的时候,却是只发现小街一片狼藉,而没有发现那只作恶的缝尸魔了――庆幸的是,当时龙神弟弟全力保护住了自己的姐姐,不然估计他们两人都等不到应急小队去救援,”爱泽大叔双手握拳突然加了一些力度,“可是当时现场伤亡惨重,我们小队只好派出少数几个人,根据一些痕迹去追踪,剩下的大部分人都是忙着抢救和掩盖现场了。” “不过、我们迄今为止也都没有找到那只缝尸魔,那邪恶不洁的气息和血肉碎屑的痕迹转了一个大圈回到库里伍德君的住宅之后,就消失的一干二净,”爱泽大叔继续说道,“换句话说,除了现在还在昏迷抢救的龙神姐弟外,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那只缝尸魔――他消失了。” “……之后就是追踪的人,转了一个大圈之后,在库里伍德君的住宅里发现了他的尸体,”爱泽大叔眼里露出一道寒光,“而且通过推测和一些验证,库里伍德君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龙神姐弟见到缝尸魔之前的事了。” “所以就有人推断,是库里伍德君的那只最为得意的作品,缝尸魔、帕奇维克,造成了这一切的惨案,”爱泽大叔双眼微眯,“首先,帕奇维克突然暴走,将自己的主人杀死;之后逃到街上,继续为祸平民――这应该是现在联盟中知晓此事之人的一个共识猜测了。” 我感到了爱泽大叔的异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叔你不是这样认为的?”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猜测,我不认为库里伍德君会死的这么奇怪,此事必有蹊跷,”爱泽大叔眼神越发犀利了起来,“其实证言的立足点是龙神姐弟晕迷前发来的信息,缝尸魔的存在应该是可以确定的;但是库里伍德君的死和缝尸魔引发的暴动,这其间的联系或许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那、大叔你是怎么想的?”我继续问道。 “无法判断,但是有嫌疑的人很多,”爱泽大叔突然舒了一口气,伸手将文件折到最后几页,原来那是爱泽大叔自己整理的一些资料,“因为前几天微弱的时空断层痕迹,东京都倒是来了许多不同小队、不同组织,不同势力、不同派系的人物,所以不是我不愿意将这件事想的简单,而是现在这个情势,根本就简单不起来。” 我大致扫了一眼,这几页都是能力属于死灵法师派系的,或多或少和缝尸魔扯得上关系的人物。 比如第一个就是之前爱泽大叔提及到的维克多・黑尔萨兹,介绍就是说其为亡灵法师协会会长,“亡灵意志”小队的队长;和其年幼数岁的弟弟库里伍德・黑尔萨兹因为未知原因,两人已不和多年,基本老死不相往来;最后爱泽大叔则标记了一句“排除嫌疑”的字样,理由是因为他最近一直都在大不列颠岛,根本就不在rì本。 紧随其后的就是赫尔盖・拉文得雷和戈提克・拉苏维奥斯这两个让人在意的名字。前者是“生者梏桎”的副队长,也同时是库里伍德的亲传弟子,亦师亦友,被誉为‘不洁者’,之前提及到的缝尸魔、帕奇维克就是他协助库里伍德创造出来的;后者则是“亡灵意志”的副队长,也是和黑尔萨兹兄弟结识时间最长久的一个人了,但是其能力的专项却是和亡灵法师的主流稍微有些不同,被称为‘收割者’。而爱泽大叔最后的标记则都是“轻度嫌疑”的字样,理由是前者还在棒子国、并不在岛国境内,后者虽然近期来到了rì本、却是难以存在动机。(注2) 再后面就是一大堆或多或少能和亡灵法师扯的上关系,要么就是和库里伍德有间隙之类的存在,不过其中大部分都被爱泽大叔筛选了一遍,基本都标注上了“轻度嫌疑”“重度嫌疑”的字样。其中“重度嫌疑”标记的,不乏有这样几个人。格罗布鲁斯,能力是“赋神”的具有毒液与瘟疫的注shè器,隶属“纳克萨玛斯G(NAXX-G)”小队,队长是塔迪乌斯;胖吉,又称胖子帕吉,能力是“落神”的憎恶,隶属“鸦渡”小队,现队长是黑羽;布默,又被称为呕吐者波莫,能力是“本神”的胆汁呕吐和瓦斯,隶属“L4D233”小队,现队长是“赌徒”尼克。 最后,我倒是看到了一个让我在意的人物。“屠夫”阿川,能力是“落神”DOTA里的屠夫,隶属于“守护遗迹”小队,现队长是“满楼水平”撒萌萌。(注3) 这些人,不是能力全力全开、就会“恢复”到类似缝尸魔怪物状,就是其外形本身以及本质能力就贴近憎恶,而且基本上在两个月内,陆续前后都来到了rì本,现在也并没有出境――他们更是和库里伍德存在着或大或小的矛盾;所以姑且不论库里伍德之死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缝尸魔暴乱事件基本也就是锁定在这么几个人之间了――当然,所有的嫌疑人中还要加上一位,那就是现在离奇失踪的帕奇维克。 “大叔你这是要去调差他们这些人吗?”我下意识问道。 “有这个意思,但是我恐怕是亲自去不行了――库里伍德君的哥哥维克多君在大不列颠得知自己不对付几年的弟弟身亡后,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扬言11区负责人不给出一个交代,不查出凶手交予他碎尸万段,他决不罢休,”爱泽大叔好似感到头痛一般,揉揉了太阳穴,“这也是为什么我根本不可能将这件事轻易盖棺定论的原因之一。” 哎哟,没想到这黑尔萨兹兄弟还真是相爱相杀的主啊,这或许是目前为止我听到的最不压抑的消息了――只是略微有点脑补和八卦。不过我却乐在其中,甚至还在心里吐槽这对从未蒙面的死灵法师兄弟为什么不好好学习爱德华兄弟相亲相爱,非要学宇智波兄弟相爱相杀;而听到爱泽大叔无法亲力亲为这些调查事件之后,我更是一脸的兴奋。 “――当然,也不可能让你去调查他们几个,”爱泽大叔见我一脸跃跃yù试的表情,赶紧制住了我,“且不谈你根本就没有作为能力者的经验与阅历,他们那几个人都是成名已久的能力者,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可以请以应付的,所以我准备交给手下联盟的大运作团队来进行――这毕竟也属于公事。” “那我还可以做什么……”我一脸的不如意。 “我是同意了让你参与调查不假,但是那是建立在包括安全第一的约法三章之前提下,”爱泽大叔笑骂起来,“这几个人里不乏老jiān巨猾之辈或者邪恶气息浓重,你去的话不但会把自己搭进去,还会打草惊蛇,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此坏事。” “啊呜……那大叔你就不应该给我看这么多资料啊,”我故作瘫软状,“这样下来,我除了去现场炒剩饭重新调查一番,根本就不可能调查出来什么嘛――但是我却又知道了这么多讯息,我怎么可能淡定下来啊!” “嘿嘿,这就不是我的事了,”爱泽大叔一声大笑,“不过你必须给我好好听话,不然你连调查现场的机会都没有――不要想着自己偷偷摸摸去做事,后果肯定会比你想象中还要严重。” 爱泽大叔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戏谑的看着我,好像这个局面他一早就设计好了;我虽然知道这是他的良苦用心,却还是充满了不甘――可是就算不甘,我却也不能做言而无信之辈,何况正如爱泽大叔所言,那的确是比较危险、或者是比较难缠的情况与对象。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龙神姐弟,其实就是某学霸里的主角兄弟俩,是恶搞点娘里的一本同人小说,不过原兄弟这里变成了姐弟,毒舌果然还是妹子萌嗯】 【注2,赫尔盖・拉文得雷这个名字倒是没事,就是那个不洁者;只是戈提克・拉苏维奥斯这个名字是杂糅的,分别是收割者戈提克和教官拉苏维奥斯。不过某杭叔其实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山口山众,所以会出现一些很大的BUG请大家不要见怪】 【注3,上一段仨小队基本恶搞的是魔兽和求生之路,因为里面都存在有憎恶形象的物种……这是废话。守护遗迹其实就是DOTA的意译,而DOTA年代很早,也不赘言了,屠夫就更不用多说了,其形象不只是出现在DOTA,只是这里有一点紊乱;然后撒萌萌和阿川都是DOTA实况解说】 第007章 篇成敢道怀金璞,妥协拍屁股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7章_篇成敢道怀金璞,妥协拍屁股 --------------------------------------------------------------------------------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妥协,毕竟爱泽大叔已经做出了极大的让步,更是让我用比较zì yóu的姿态参与了进来,自己自然应该“投桃报李”——至少无论如何还是要好好遵守那“约法三章”的。 而当我提出现在就想去案发现场调查一番情况的时候,爱泽大叔则是劈头盖脸给我来了一下:“说好的约法三章呢?第一条你就忘记了吗?我虽然是说不限制你的zì yóu,但是你签约下的管家事务好歹是最初事项吧?” 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了一个不是很大也不是不小的问题: ——爱泽咲夜大小姐不在啊。 “呃,我错了,”我捂住了脑袋,“咲夜大小姐人呢?” “咲夜啊,这几天倒是不用你cāo心了,”爱泽大叔一脸的唏嘘,“本来因为情势紧张,我是不准确让她出门的;结果谁知道三千院家的大小姐又让姬神来邀请她了,说是要让她在三千院家小住几天——三千院家的防护势力可能比爱泽家还要完善,所以我就答应了。” 没想到三千院凪那个小丫头片子倒是缠上了爱泽咲夜,这是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爱泽咲夜向我求教游戏的最本质目的是达到了。 “而咲夜还不知道你今天并未请假的事实,所以她的意思倒是明天让你直接去三千院家,”爱泽大叔滔滔不绝起来,“咲夜自己只带走了国枝,说到时候让卷田带你过去——嗯这也是卷田还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她则估计近几rì都不回来了。” “那么既然你自己也要插手进来调差这些事,我索xìng就帮你在咲夜那边请一个长假吧,反正近rì她也不会回来,”爱泽大叔恢复了常sè,那种沉重的气氛不在了,“——还是说你想去三千院家长长见识,从而放弃调查的选项?三千院家的女仆倒是相当不错哦……” 是尽快去三千院家、见到金发双马尾萝莉,完成自己最初的目标;还是遵从本意和计划、去进行并不完善的调查,满足自己微妙的好奇心?这还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啊,不过其实答案必然只有一个。 “大叔啊,这还要说嘛,”我一脸唏嘘回敬了过去,“这次事件的时效xìng就在这里,我既然已经产生了调查参与的心思,就断然不会有半途而废,甚至连开头都不去展开就退缩的想法——那‘竞抉牌’我可是不会轻易还给你的——三千院家就在那里,我rì后再访吧!” 爱泽大叔倒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张口说道:“那么你就先做一些准备吧,至少要弄清楚联盟中各小组的运作模式,还有就是将我给你设计安排好的恢复训练完成——这个期间,我就先办事了;至于咲夜那边嘛,今晚再说是最好的。” 好吧,我就知道爱泽大叔不会轻易放我单独行动的。 “别一脸闺怨的模样看着我,”爱泽大叔又是一阵笑骂,“恢复训练是必然的,这不但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也更是为了你能尽快将伤势养好做准备。而且现在现场那边是里表世界交接之中,表世界在做一些必要的备案与应对,所以你迟一些时间去反而是最好的。” 说完,爱泽大叔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看来他的确是相当的忙,且不说有一堆我并不知晓的事情和事务,就是他要去应付维克多·黑尔萨兹,以及安排人手去调查那一系列“高度嫌疑”的老一辈能力者,就已经是非常费力伤神的事情了。 而我一阵感慨后,则老老实实听从爱泽大叔的要求和安排,跟着卷田去了练习室。 其实爱泽大叔做的安排倒是十分简单,除了一开始的热身——rì常的管家工作与礼仪学习——之外,那就是在卷田的陪练下,不断熟悉一些基础的对战技巧和博弈技术,然后渐渐的将自己“投影”的能力给稳定下来——其实也就是在不触及到那左臂伤势的前提情况下,好好让右手熟悉这种“逆·杨过式”的能力模式与战斗方法。 只是训练的效果并不是很好,因为我时不时的就在思考着那些事件的疑点,并且在尝试找出一些突破口和违和处。所以说与其说我是在训练,倒不如说我是心不在焉应付这“差事”——还真是对不起爱泽大叔一番好意啊。 但心不在焉归心不在焉,身体在对练之中还是熟悉了很多东西,也不能算是没有收获——只是自己的的确确是心不在焉的情况,这到底能不能说是收获、乃至收获又是多少还真是模棱两可之间。 时间不长也不短,在心不在焉和轻度沉闷中,对练终于是结束了——好吧,这样说真的是有点对不住爱泽大叔和卷田兄;特别是相当对不住卷田兄,其实卷田陪练的气氛远不能说是沉闷,只是因为自己太不争气、一点都不专心罢了。 这个时候,爱泽大叔则回来了。 看爱泽大叔那样子,明显又憔悴了许多,但是那份疲劳里却张扬着一丝丝的喜悦,看来他在这期间事情办的还算顺利。 “臭小子,训练的如何?”爱泽大叔恢复了一脸的戏谑,对着我坏笑道。 “大叔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我感觉到了爱泽大叔的好心情,自然也就开始耍宝起来。 “哎哟,假话是怎么说?”爱泽大叔一脸好奇道。 “假话的话……在您老英明神武、器宇轩昂、算无遗策、姿彩飞扬的带领下,训练任务十分成功,教研工作十分彻底,人民群众十分幸福,问题基本得到了解决……” “滚犊子的,你小子这哪里学来的天朝官腔的那一套,”爱泽大叔笑骂道,“——真话呢?” “真话啊……我心不在焉,没有好好练习……”我故作哭丧脸道。 “呵呵,算你小子老实,”爱泽大叔轻敲了我额头一下,缓缓说道,“你练习成效不高,就算卷田不告诉我,我也一看便知。” “啊咧?大叔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这下也好奇了。 “凭气势、和感知,你jīng气神不在,自然不会是训练有成效的结果。”爱泽大叔笑道。 “啧啧啧,jīng气神这么玄妙的东西大叔你都跟我整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故作夸张状,“——唯有五体投地耳……” “臭小子,少和我贫,”爱泽大叔习惯xìng的一脚,被我躲开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毛毛躁躁的,别说他们不能静下心来对待每一件事,就是连做自己愿意做的事的时候,也是一个猴模样。” “嘿大叔,这个你可放心,我心不在焉还真就是因为昨夜案件的问题,”我故作正经道,“虽然一心两用的确不对,但是我多多少少还是想到了一些疑点和突破口的。” “嗯——?”爱泽大叔没想到我竟然会如此说,也是来了兴趣,好奇道,“你想到了什么疑点?又有什么突破口?”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话还没说完,爱泽大叔又是想一脚踹来,我连忙改口道,“疑点方面现在空口无凭,我还是去调查了现场再说;至于突破口嘛,既然我现在凑不了热闹,跟爱泽大叔你说说也无妨。” “哦?那就听听你的高见?”爱泽大叔一脸微笑,但是我清楚他这微笑下的戏谑成分。 “突破口嘛,其实也就是手段问题。既然爱泽大叔你罗列了那么一些高度嫌疑的人,还都是与库里伍德有矛盾的,那么‘远交近攻’——拉拢一部分,蒙骗一部分,分崩其联系,离析其根本,只要凶手是在其中,那么必然就会渐渐露出马脚。”我一口气说完。 爱泽大叔抚掌而笑,大声喝道:“哈哈,没想到你和小子倒是和我用的方法差不多——不过你眼界不足,自然是看不到这个远交近攻之法的局限xìng;不过你能想到这些,足以见你并不是胡搅蛮缠的凑热闹。” “嘿嘿,我这不是纸上谈兵嘛,所以才会想要实习的机会嘛,”我爬蛇顺棍,一脸谄媚道,“话说大叔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 “哼哼哼,天机不可泄露,”爱泽大叔大笑道,“至于我具体是怎么做的,等你想到你这个远交近攻的局限xìng后,差不多也就明悟了。” “嘁……小气,说出来又不会怀孕,”我小声念叨道,“那么大叔,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调差?” “嗯,现在就可以了。我让卷田送你一程,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有人跟在你身边,那卷田帮你交接到接应的人之后,肯定就自行返回了,”爱泽大叔摆出一副“你小子还是快点滚吧”的表情,“不过事先说明,安全绝对是第一位的,也不要忘记携带竞抉牌,你可以随意乱窜,但是晚上一定不能游荡——现在夜晚变数太大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点头答应,但心里多半还是不以为意,“夜晚我肯定是要待在家里的,别说在如今这复杂情势下,我肯定会自己爱惜自己小命——就算是我愿意去冒险,如果母上大人知道我夜不归宿出去游荡,我肯定会死的相当惨……” 此话一出,爱泽大叔竟然深深的点了点头。看来母上大人的威力,的确不同凡响。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无注释,灌水承接过度;今天很忙,最近毫无动力……大家可以猜猜爱泽大叔所言远交近攻的局限xìng到底在哪里】 第008章 这真的不是名侦探柯南片场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8章_这真的不是名侦探柯南片场 -------------------------------------------------------------------------------- 卷田的车真的是又快又稳,在爱泽大叔将几句话吩咐完毕之后,我就搭上了卷田的顺风车——因为卷田也被爱泽大叔吩咐了一些任务,正好也要抵达城西——然后没用一点时间,我们就抵达了目的地。 还没下车,我记感到一股悲怆与硝烟的味道;放眼望去,一整条街,竟然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虽然大部分遗体与惨况都得到了处理,但是我还是可以发现一些细微之处,并意识到这里之前是怎样一副地狱降临的模样。 而就在我准备下车,去查探一些信息的时候,车前就已经出现一个jǐng署装扮的人。只见他敬了一个礼,然后走上前来,轻敲车窗以示提醒。一看卷田顺势打开了车窗,他就立刻说道:“前方事故,封锁线路,请您还是折回吧。” 卷田也没说话,只是将自己的竞抉牌递了上去;对方显然也认识这个东西,接过后也不诧异,反而继续道:“请让我查验身份。”然后就顺势从自己兜中也掏出了一张竞抉牌,然后两卡开始对接——敢情那卡上的部分纹路,就是为了这个功能而设计的啊。 这个时候,卷田也没闲着,而是低声对我道:“爱泽先生给你安排接应的人就是他了,名字叫桐谷慎也。如你所见,他也是一名能力者,能力是‘jīng神测量’——可以将他人的jīng神状态和思想倾向,用自己独到的犯罪系数展现出来;现在从事的就是沟通协同里表世界的jǐng务工作,有一个弟弟和三个妹妹……”(注1) 呃,看着他那副模样,我大致也猜到爱泽大叔的意思了。这个家伙当然可以保障我“不独自行动”的前提,却也不会来过分妨碍我——或者换句话说,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根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这几句话之间,慎也就查验完毕了,然后毕恭毕敬道:“原来是爱泽理事的下属,在下失礼了;那么属下能否请教一下,阁下来这里的大致目的和任务?” 卷田也不废话,只是指了指我,然后道:“爱泽理事派遣过来的,只是做些许调查;你不必在意,也不许妨碍他的行动——当然,如果他有任何异动或者冒进,你有权直接报道于爱泽理事。毕竟他的安全是第一要素。” 哎哟,真没想到爱泽大叔在联盟的势力与权势真心不小。话说卷田啊,这最后一句其实是爱泽大叔让你说给我听的吧,就是jǐng告我不要轻举妄动的莽撞行事了吧?当真是信不过我啊…… 虽然桐谷慎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是却依旧掩盖不了他那张吃惊脸庞上的神sè,直到我听从卷田提示将自己的竞抉牌递过去之后,他那张脸得表情别提有多么jīng彩了…… 有了之前的铺垫,这一次桐谷慎也查验的更快了,脸sè也恢复了一丝血sè——不过依旧还是有着扭曲的痕迹;而当我下车接过自己的竞抉牌之后,甚至还可以听到他的低声嘀咕:“哎,爱泽家塞来的关系户啊……” ……好吧,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家伙的能力那么便利,却始终还是在基层干着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这家伙绝对是一个愣头青啊!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因为他在屁股后面叫我“关系户”才会这么觉得的! 没错,后续事实证明,那真的不是我小心眼。 卷田见交接已经结束,也没有什么需要继续交代的东西了,索xìng便随意的道别了一句,就将车子调头扬长而去了。而卷田这个临时的上司,与稳定的媒介一走,我和眼前这位桐谷慎也的气氛就有点微妙了。 “——林、先生,您好,”桐谷慎也明显对我相当怀有成见,卷田走后,也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一本正经道,“虽然我不知道您被安排到这里来的意图是什么,也不知道您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请您不要妨碍到我们jǐng署的正常工作。——谢·谢。” 哎哟喂哎哟喂,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突然对我怨念这么深啊,难道是因为你发现我有侵害你三个妹妹的危险可能?——这个危险,是个男人都有可能啊混蛋! “那个、桐谷慎也先生对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请您放心,我不会妨碍到你们jǐng署的正常工作,爱泽大叔——呃,爱泽理事将我送到这里来,也就是为了让我多和你们专业人士学习,以增加点锻炼和阅历的。” 说实话,以上这句话说的冠冕堂皇,作为交际来说应该是合格的;只是因为对方是男士,又一开始对我不对付,我自然就没有用好态度——可是我却低估了对方能力的强度,这是我最大的失误。 “多学习,以增加点锻炼和阅历?”没想到桐谷慎也嗤之以鼻,冷嘲道,“——哼,吊儿郎当,不务正业,还有低度的邪恶倾向;恐怕大人您口中说的这个所谓‘增加锻炼和阅历’,其实只是来过过场子的吧,再不济就是我们还要倒霉给您做一些‘业·绩’。” 他这一席话说出开,我瞬间就明白了对方对我怨念极大的原因,敢情把我当成了官二代、关系户,是来蹭功劳和战绩的…… 不过不得不说,对方的这个能力的强度的确超乎了我的想象之外,本来还以为他那“jīng神测量”的犯罪系数是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才会感测他人的jīng神状态和思想倾向,并将发现评定出来;实在是没想到,我方才随意心里的大致思想倾向,竟然被对方轻松捕捉到了…… 但是这误会一步步慢慢加深,对方一己之成见,我也不太感兴趣做出解释——更关键的是,就算做出解释,对方也铁定不会相信,反而还会给我再打上一个“油嘴滑舌”的标签,那才叫得不偿失。 所以眼下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不多说废话,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并不是打酱油的。 大致回忆了一下看的那些文件资料,然后和眼前的实景做出了大致的分析和对比,结果顺口问了一些方位和大致情况——嘿,好在这愣头青小子嘴虽然损了点,但是对于工作还是很看重的,倒也是给我回答的像模像样,没有磨洋工,不然我在心里对他的评价就又要下降几分——基本清楚了一些情况后,我便沉默不语开始思考了。 而在我沉默不语思考的时候,这愣头青小子开始也像模像样入定起来,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愿意多看我半眼——可惜他还是太过年轻了,这才没过一会儿,他就憋不住了。 “林先生,请问您到底是要做什么?”桐谷慎也不知为啥突然激动了起来,“如果你只是在这里晒太阳,那么恕我不相陪了;我请示回队继续工作。” “哦?不是说让你保障我安全的吗?”我暗藏戏谑,唏嘘道,“既然你还有工作,那么你就去忙吧——不过你就真的不怕我有‘任何异动或者冒进’?” 桐谷慎也脸sè一沉,气愤道:“还请你自重,不要戏弄于我,妨碍我的工作。这里很安全,犯人也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只要您自己别去无事生非就行,那么在下告辞了。” 哎呀呀,这小子果然是沉不住气的愣头青,和我一开始的猜测一样,任何一个上司都受不了他这脾气——何况他的能力还可以探知他人的jīng神状态和思想倾向,这一下绝对不是锦上添花,而是火上浇油啊。 用最简单的事实来对比,就连我这么一个、俗称“rǔ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可以调戏他,他这愣头青的级别到底是有高——好吧,不排除我这是不安好心、公报私仇,也不排除我刚才是故意想将其激走,但是本质我也没有这么无聊,刚才那也的的确确是在沉思。 因为从小就跟着母亲研习符号学,所以对修身养xìng与抽丝剥茧这些特xìng的能力,自然是不在话下。回想起有关昨夜的报告,里面最大的几个疑点,就是出在缝尸魔身上。 第一,为什么应急小队赶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缝尸魔的身影呢?要知道就现场的情况分析来看,缝尸魔所到之处可谓是“寸草不生”;而龙神姐弟在发现缝尸魔(汇报)、遭遇缝尸魔(激战)、不敌缝尸魔(落败)这么一系列时间当中,最后反而是缝尸魔放过了他们姐弟俩一马? 第二,就刚才询问后的讯息来看,缝尸魔逃跑的轨迹也十分诡异。与其说是缝尸魔绕了一个大圈子回到了库里伍德的屋子,倒不如说是缝尸魔于目击汇报现场(龙神姐弟)径直返回了库里伍德屋,然后开始了漫无目的的绕圈子;反正这库里伍德屋和目击现场两点之间的线xìng轨迹格外的诡异——就好像、有人刻意紊乱路线,从而隐瞒了什么一般。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桐谷慎也,其实看能力大致也可以猜到是虚拟了《心理测量者(PSYCHO-PASS)》里的男主角狡噛慎也——当然,这个动漫我没看全,单纯的只是很喜欢这个名字罢了,所以就直接漂白再创作了,大家勿怪;至于这个姓氏下的一个弟弟和三个妹妹……大家还是当不认识吧】 第009章 全力全开,玩具玩坏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9章_全力全开,玩具玩坏 -------------------------------------------------------------------------------- 当然,以上两点也只是个人的一丝疑惑罢了,倒也并不能算上什么疑点。而其中昨夜众多事件中最大的疑点,那就是库里伍德的死亡之谜了。 无论是爱泽大叔的口述,还是文件资料里的记录,都表明了库里伍德并不是一个弱小娇柔的亡灵法师;虽然他体力并不突出,但是他一年四季常年穿戴着一身略厚重的灰sè附魔盔甲用以防卫与增幅,再加上他十分擅长创造与控制亡灵生物——换句话说,他的jīng神力与意志力都不会很低——那么用最简单的话语来说明结论,他的身体素质与战斗经验都是绝对超越普通人的;但是为什么反而死的那样,呃、简单?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联盟里知情的人,都共识猜测是库里伍德的下仆缝尸魔、帕奇维克突然暴走,将自己的主人杀死的原因所在吧。 因为只有库里伍德最亲近的下仆,才有可能在库里伍德最没有防备的时机与情况之下,出手行凶——毕竟如果是外人,库里伍德就算反应慢上半拍,他也依旧可以凭借其丰富的经验和那身附魔的盔甲来与来敌周旋;结局自然也不会是这般悲惨。 ——除非,来敌的实力过于强劲,于存在缝尸魔、帕奇维克的情况下,仍旧可以轻松将库里伍德一击毙命。这种功力,恐怕就算是世上最强大的暗杀者也做不到的吧? 结果无论如何分析,还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所谓“共识猜测”上。不过我和爱泽大叔都不会去轻易相信这个共识猜测,毕竟漏洞太多,虽然的确比较合乎情理,却也只是可以微妙的解释库里伍德的死亡之谜罢了——但是、凡人的智慧,既然自己选择了追踪调查这么一件事,那么库里伍德的死亡之谜,就是最大的疑点了;一定要找到事实的真相,即使真相或许就是这所谓的共识猜测。(注1) 而我坚信着昨夜自己看到的憎恶(屠夫),是和这个事件与紧密联系的;但是一个城东一个城西,这距离说远也不远、但是也绝对不能算是相近,如果是憎恶(屠夫)夜晚横跨一整个东京都,而不引发什么sāo乱,那打死我也不相信。而在联系到城西那缝尸魔的行动轨迹,隐隐约约倒是也有和城东这边遥相呼应——只是无论是爱泽大叔的文件资料汇报,还是桐谷慎也的回答,都表明昨夜城东乃至zhōng yāng区都没有目击憎恶、屠夫或者缝尸魔的报道……当然,此处暂且保留意见,毕竟这时间还没度过二十四小时。 当然,现在的信息与资料,只能让我分析、思考这么多;然后一切的一切,就是需要看目的和目标来进行调查了——那么,下面是优先自己在意的憎恶(屠夫)问题呢,还是解决这所有事件的绝对疑点与根本所在的库里伍德死亡之谜呢? 真相只有一个!好吧,我承认我是侦探动漫看的中毒了,这就叫不模仿不舒服斯基;越说越有点某三千院大小姐的感觉了,我还是赶紧收敛一点吧。既然路近,那么就直接先到库里伍德屋宅去探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独到观点下的线索与蛛丝马迹吧。 不过、这不是又要继续去麻烦某位愣头青小子了吗?感觉越发有趣了呢。 虽然目的已定,可是自己却保持着闲庭信步的状态,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库里伍德屋宅——至于为什么我可以这般简单找到正确地点,到不是因为库里伍德屋宅有多么出众显眼,也不是因为有过路行人可以咨询,而是之前询问桐谷慎也后的结果。 还没靠近库里伍德屋宅,就可以看到桐谷慎也一脸激愤的向我走来。 “我的大·少·爷,您怎么游荡到这里来了?”愣头青小伙子一脸厌恶,叱喝着唾沫星子道,“不是都说了不要妨碍我的工作吗?怎么、突然觉得那边的太阳晒的不舒服?” “桐谷阁下何出此言?”我故作惊奇状问道,“难道我来调查的,就不能靠近库里伍德的死亡现场了吗?还有、我可从来没说我之前就是在游手好闲,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你如此这般戏弄于我难道还不够吗?”桐谷慎也的脸sè都黑透了,沉声喝道,“之前故意将我激走,现在又紧随其后跟过来——你那戏谑的心理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哦?我倒是忘记了你那便利的能力了,”我先是展露了一脸的戏谑,然后瞬间恢复了正sè道,“但是好歹先弄明白你的身份和任务吧,jǐng·署·君。” “你——!”桐谷慎也显然被我这句话惹怒的不轻,看来平时他这毛躁的个xìng必然是听过不少次这句话了。 “好了,jǐng署君,带我去库里伍德屋宅吧;没有你,我想要自如调查可能还真是很麻烦——你看,你很有用呢。”我故意用极其缓慢官腔的语调说着,而愣头青小子连青筋都冒出来了,却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忍了下来。 “是的,长·官,在下这就带您前去——如果你惹出什么乱子,可别怪我不客气。”桐谷慎也咬牙切齿道。 哎呀哎呀,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这模样也有二十五岁左右了吧,怎么能被我这么一个rǔ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戏弄于此呢?这还真是……太有趣了呀。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内心中的一股怨气得到了极大的缓解——看来自己之前在爱泽咲夜大小姐和霞爱歌大小姐那里积压的残念不是一般的巨大啊……自己这“遇攻则受,遇受则攻”的个xìng难道是和神系宅男某桂马一脉相承?(注2) 有了桐谷慎也的带路和说明,进入库里伍德屋宅自然是一帆风顺。虽然在房间外面看,库里伍德屋宅和旁边的二楼和风平房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进入到内部之后,却还是可以清晰的发现库里伍德屋宅的与众不同之处——最肤浅的一点,库里伍德屋宅扩建的地下室,真的是相当的庞大,庞大到让人诧异惊叹。 当然,库里伍德生前建立的这庞大的地下室,并不是为了自己奢华享受之用,而是为了自己的能力与研究,其大致分为构造区、埋骨地、冷藏库、实验室四个地方——可以看的出来,库里伍德生前除了务实,就是相当看重自己的“学术”了。 但是现在,地下室的构造多少有些破乱了,以库里伍德尸身被发现的地方——实验室——为延伸的开头,构造区、埋骨地和冷藏库都遭受到了或大或小的破损,其中冷藏库里的那些各式各样的尸体被人破坏的一干二净,埋骨地更是被人掘地三尺、弄的一塌糊涂,构造区里自然是混杂了其他各地的血肉与尸骨、以及那满地各处的打斗痕迹。 ——等等,打斗痕迹?库里伍德的尸检不是判定为既死的吗? 这个的确不是自己不专业。之前浏览爱泽大叔整理的文件资料的时候,自己当然是见过那些不同方位不同地方的一些打斗痕迹、顺带残余的血肉与肢体的纹路图案吗?只是我完全没有想到这其中的画面竟然就是库里伍德屋宅内部的场景,此前还误以为那是龙神姐弟遭遇缝尸魔现场的照片…… 我连忙招呼过来了桐谷慎也,他虽然是一脸的不愿意,但是他之前见我在这种血腥yīn暗的场景里依旧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适感,倒也是减弱了一丝敌意和不满。 “jǐng署君,库里伍德的二次尸检报告出来了吗?还是判定其为既死的吗?”我不断打量着这人间地狱一般的构造区景象。值得一提的是,并不是自己小小年纪就冷酷麻木,而是在自己几yù恶心呕吐的一瞬间,突然回想到了小时候母亲带我去过的极其特殊的场所景象,这恶心呕吐的感觉就不治而好了。 “二次尸检报告出来了,库里伍德虽然不能算是既死,但是死前都没有动用能力和剧烈运动的征兆,”愣头青jǐng署君进入了工作状态,认真的回答完毕,这才恢复了自己的姿态道,“还有,能不能不要叫我jǐng署君,我有自己的名字的,我的名字叫桐谷慎也。” “好的,jǐng署君;我知道了,jǐng署君,”哼哼,我才不是记仇呢,主要是你丫的名字又难听又难叫,还不容易打出来,我为什么一定要叫你的名字,“那么jǐng署君,呃好吧,桐谷君——是我的错觉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姓氏充满了怨念……啊啊,自言自语请不要在意——总之我叫你慎也君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的愣头青jǐng署君,咬牙切齿半天,最终还是两害取其轻,选择了妥协——哎哎,现在的孩子们啊。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凡人的智慧”这句名言估计不用标注了吧?没错,就是《无限恐怖》里楚轩楚大校的经典名言】 【注2,神系宅男某桂马,也就是“攻略之神”桂木桂马。《只有神知道的世界》是08年第19号刊(大致为4、5月);其前身单期短篇《恋して!?神様》为07年32号刊(大致为7、8月),那时是叫今井桂马,设定有细微不同,但的确是一脉相承——嗯,这样时间上也勉强可以说的通】 第010章 目不斜视的本质到底是啥……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0章_目不斜视的本质到底是啥…… -------------------------------------------------------------------------------- “那么、慎也君,如果库里伍德不是既死,死前也没有动用能力和剧烈运动的征兆,”我看着愣头青jǐng署君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半正神sè半戏谑道,“――那么,这里数目如此之多的打斗痕迹,又作如何解释,” “我的大少爷,难道你认为这些打斗痕迹全是昨夜留下来的吗?”桐谷慎也听完我的问题,蔑视了我一眼,这才回答道,“构造区本身就是库里伍德生前让其各式各样亡灵产物‘活动’的地方,有打斗的痕迹不足为奇。” “哦?你是这样认为的吗?――也不过如此。”我嘴角露出了坏笑。 “你――!”愣头青jǐng署君再次气急败坏,但是又再一次忍了下来,摆出一副“劳资不和你小子一般见识”的模样后,更是将头偏向了一旁,再也不看我这边了。 喂喂,你一个大老爷们这样傲娇真的没问题吗? “谁傲娇了!你不要欺人太甚啊魂淡!”桐谷慎也君终于像炸毛猫一样跳了起来,大叫道,“你小子以为在心里头暗自嘀咕我就不知道具体含义了吗?你心里波动太大了啊混蛋――话说这其实就是你的目的吗?你丫的果然是故意的吗!” 咳咳,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英明神武啊,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我心里头嘀咕的一句话,你的能力竟然也可以感受到啊――这是算是什么?危急时刻的爆种、能力进阶?小伙子,前途无量啊,拯救地球、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注1) 最终桐谷慎也君总算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正sèyù求掩饰过去道:“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些时rì尚浅的痕迹,但是、又是谁规定的有‘打斗’痕迹就一定有打斗?” “说得好元芳君,”我一阵坏笑,“但是同样的道理,这些打斗痕迹也很有可能就是疑点,乃至成为突破口。” 桐谷慎也这下终于没了脾气,甚至连我那句“元芳君”也置若罔闻,索xìng摆出一副“随便你”的表情,便不再和我多做纠缠了。 我见没了乐趣,边也不再调戏于他,专心致志审查这犯罪现场起来。正如前面所说,这构造区的打斗痕迹明显有一部分新添上去的,也就是之前所说的那些混杂血肉与肢体的纹路图案;虽然一直在和桐谷慎也君抬杠,但是无法否认的是,他的那句话的确在理――有“打斗”痕迹就一定意味着存在打斗? 这也或许就是联盟里那群人认定是缝尸魔、帕奇维克暴走噬主,之后引起暴乱的另一个原因吧。因为这些痕迹明显都是身形庞大、力道惊世骇俗的人物所为,一般体型――或者说两米以下的正常人类――是很难“涂鸦”出这种痕迹的。 就在我还在审视这痕迹其中水分到底有多大的时候,我倒是发现了一些比较微妙隐秘的东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埋骨地、冷藏库、实验室这三个地方乃至一路走来的地方都是有这种细节。 为了应征自己的回忆,我一声不吭回到了实验室,这里应该是库里伍德屋宅构造保存最为完整的地方了。我弯腰沉身,仔细在地上寻找着自己的目标。果不其然,最后在库里伍德尸身标记的地方不远处,我发现了我想要的东西。 ――圆润的、石子儿。 这应该是属于外物,虽然库里伍德屋宅的地下室已经被破坏的不成原形,但是这种圆润的石子儿肯定不是暴力宣泄的产物。实验室有,埋骨地有,冷藏库也有,最后构造区里是最多的,不过都埋在了碎石岩屑里;我灵机一动,这几大地点的痕迹,莫不是刻意而为之,就是为了掩饰这种小圆石子儿的? 那么这种石子儿又有什么内涵和作用呢? 桐谷慎也见我玩起地上的石子儿,也是一脸鄙夷,却最终还是很明智的一句话都没说。 真是可惜啊,不然又可以玩弄一下――咳不对,如果他们jǐng方的力量能够对这个小细节引起重视的话,说不定还真可以发现一些什么;算了,姑且我自己来做吧,虽然没有手套什么的,但是用袖子好好拿捏丢到口袋里,回到爱泽府邸再交给爱泽大叔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来光凭这一点,来库里伍德屋宅的收获就已经很丰盛了;至少我已经帮爱泽大叔找到了部分蛛丝马迹――至于这个蛛丝马迹能摸出什么底细和内幕,就要看rì后的发展了。 库里伍德屋宅基本没有什么可以继续让我调查的了,更详细、更专业的调查也不是我这个毛头小子能做的;只要是能来过现场一遍,了解大致情况,不坐井观天全凭脑补,就已经算是成功了,并如果还能发现一些东西,就可以算是大丰收了。 和桐谷慎也示意我调查完毕了,然后便径直往屋外走去。猝不及防,跟在我后边的桐谷慎也自然是亦步亦趋、小声唾骂,大致还在认为我只是来走过场的吧――这小子的愣头青个xìng,果然是他升迁办事最大的弊端啊。 然后便是走一遍缝尸魔逃窜的路线了,看着桐谷慎也yù言又止的模样,我最终还是放过了他。 “元芳君,后面我要游荡的路线比较简单,看你这么忙碌,就不用你跟随了吧。”毕竟后面需要到他的可能xìng不大,在“玩弄他”的乐趣和“他嘀嘀咕咕”的烦躁之间,我最终还是向清净妥协了。 “我不否定你那句‘元芳君’你就别和我蹬鼻子上脸啊混蛋!” 愣头青jǐng署君果然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为什么我后悔我刚才的决定了呢?算了,玩过头就不好了嗯。 我没有搭话,最终还是笑着走开了,回想了一下最初询问桐谷慎也君后得到的答复,自行辨认了一下方位与方向,然后顺着最远的那条路径轨迹,就往龙神姐弟遭遇缝尸魔的地点走去。 结果……桐谷慎也又是一脸激愤的向我走来。 ――真是巧啊。 “哟,jǐng署君,真是巧啊。”我笑嘻嘻的打了声招呼。 “……,大・少・爷,您老是故意的吧,”桐谷慎也显然对我故意而为之的绰号已经是免疫了――或许他只是在“jǐng署君”和“元芳君”的昵称之间,最终还是选择的初业――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忍受我这犹如有意来sāo扰他的行为,“我承认我对你态度不好,别说尊敬,就是连好气都没有,但是求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我根本就不想和你扯上联系啊――让我好好工作啊魂淡!” 啊拉,真是巧啊,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命运的安排,我根本就猝不及防啊。 “如果我说这真的是巧合你信不信……”我平静道,“――算了,说了你也不信,这里反正是露天半zì yóu的,你自己做自己的事吧,不必在意我。” 感受到愣头青jǐng署君的那股“信你才怪”的目光,我想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桐谷慎也君早就将我千刀万剐了――前提是他真的敢下这个手,这个小jǐng署君。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妥协,虽然上天让我和他重遇,但是不代表就一定要产生交集;别说这个缝尸魔是我相当在意的一个问题,我也不想旁边有人像苍蝇一样嘀嘀咕咕,要不就是用怨妇一样的眼神盯着我――抱歉,我还不是基佬;不对、口误,我根本不可能成为基佬。 虽然这个封锁区内,缝尸魔行进、逃窜的路线内,基本都是“寸草不生”一样的荒凉,但是龙神姐弟遭遇缝尸魔的这里,应该可以说是最惨烈的了,甚至比库里伍德屋宅还要更为惨烈。 路段随处可见被敲碎砸坏的沥青路面,或是混杂污血、或是混杂肉屑,一片狼藉;甚至还有被连根拔起的电线杆,被碾压粉碎的围院墙,以及被人硬生生踏出来的脚印――或者说是被人压制的时候,无奈踩出来的吧? ……敢情这龙神姐弟就是猩猩赛亚人吗?战斗模式竟然是和一只缝尸魔硬碰硬的对抗,也难怪缝尸魔最后失去了吞噬他们的兴趣啊――试问谁会对猩猩肉有兴趣的?呃,貌似缝尸魔吞噬血肉并不是和贝爷一样是为了口腹舌yù和卡洛里,而是单纯的杀戮本能;算了,认真在意的都是⑨啊,好好跟琪露诺老湿好好学习吧!(注2) ……不对不对,琪露诺就算是教师也只能教算术啊,和野外生存有个毛线关系啊。 我刻意去寻找着那种在库里伍德屋宅中发现的圆润小石子,可最终还是劳而无功,毕竟在这种大街上,那种小石子的留存几率实在太小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爆种就是SEED基因(全称“SuperiorEvolutionaryElementDestined-factor”,即高度进化型人工遗传因子)能力爆发,俗称狗急跳墙,和开基因锁有异曲同工之妙,属于一种可控制能力;但是其有极大伤害的,会加快衰老,且由于身体的负荷运作,会造成极大伤害】 【注2,贝爷就是贝尔・格里尔斯(BearGrylls),被誉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琪露诺出自“东方Project”,是冰之妖jīng笨蛋⑨】 第011章 本来我就说过我讨厌天然呆啊!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1章_本来我就说过我讨厌天然呆啊啊啊! -------------------------------------------------------------------------------- 不过桐谷慎也倒也不是蠢人,见我一直这么在意石子儿,他一边处理着文件,一边相当在意的往我这边看――不过我倒是可以理解他的这份好奇心,可是你丫的眼神能不能不要这么暧昧和幽怨? 算了,不玩石子儿了,我真心怕桐谷慎也这货的眼神,会引发周围人一些没必要的误解…… 好在我本来到这里来就不是为了石子儿的,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追踪缝尸魔的踪迹吧。 继续回来,还是说说这街道惨烈的情况吧。我只能大致脑补还原了一下当时的战况,反正龙神姐弟的“赛亚人指数”肯定是大师级别的;那些对抗的痕迹就不说了,据说在应急小队救援抵达的时候,那发现龙神姐弟的位置,现在于我看来那只有废墟、废墟和废墟――应急小队救援的各位,也真亏得你们从那废墟里面发现了猩猩姐弟啊,呃不对、是龙神姐弟。 但是为什么缝尸魔将龙神姐弟砸到废墟当中之后,自己却逃之夭夭了呢?按道理说,那个时候应急小队并没有到达,缝尸魔怎么就偏偏放过了龙神姐弟呢?难道就因为缝尸魔和龙神姐弟拳拳到肉打出了感情?……真是匪夷所思,想不通、想不通啊。 显然桐谷慎也始终没有放弃瞥视我,看到我对着营救出龙神姐弟的废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便贤妻良母――呸呸呸,劳资又不是基佬,怎么就把这个词丢到男xìng角sè身上了――便心领神会的跑了过来,然后贼眉鼠眼的笑道:“嘿嘿,大少爷,是不是想不通缝尸魔为什么不彻底杀死龙神巡查员姐弟?” “错了。”我面无表情道。 “什么错了?难道你不是在疑惑这个事情?”桐谷慎也当然没想到我竟然是这么一个回答,诧异道。 “我说你称呼错了,虽然我没否定过‘大少爷’这个称呼,”我淡然道,“但是实话实说我也只是爱泽家一个新晋的小管家,实在是搭档不起大少爷这个称呼。” 桐谷慎也一副“谁信你啊”的表情,戏谑道:“死鸭子嘴硬也别拿假话搪塞我,你如果只是一个小管家,爱泽家会给你一个紫sè权限?” 还不及我反驳,愣头青jǐng署君就继续嘀嘀咕咕起来:“你不愿意问我,那我就自言自语好了。就之前调查员的分析,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缝尸魔的注意力,所以缝尸魔在轻松击飞龙神巡查员姐弟后,就顺着那个东西跑了――得幸于此,龙神姐弟捡回一条命啊。” 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这个可能xìng倒是很大,只是为什么总觉得它说服不了我。 大致看了一下这个地点和库里伍德屋宅的大致距离,心里闪过各种猜测,貌似可信度也不高;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疑案”给放置,继续琢磨起缝尸魔的行进路线起来。 库里伍德的死亡之谜大致从其屋宅出来之后,就可以放一段落了,在没有新的情报与信息出来之前,所有寄托就是那小石子儿了。那么我最在意的问题呢?这缝尸魔到底是如何横跨东京都,从城西去到城东的、出现在我眼前的? 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即使缝尸魔大半夜横跨大半个东京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那他也不可能没有留下行动的痕迹啊――要知道,缝尸魔这种倾向邪恶的生物物种,最不能消泯的就是它的踪迹,那些血污和碎肉,各种奇怪的汁液,都会将它的行踪暴露无遗。 算了,别说它大半夜横跨大半个东京都地区都没有留下踪迹,就算是仅仅在城西,他绕了一个圈子之后也失去了踪迹……这个问题的确是比它放过龙神姐弟更让人匪夷所思。 扮演思想者也没有进展,我便索xìng再一次走了一趟缝尸魔留下的“绕圈子”路线;桐谷慎也见我完全不理他,也只是低语暗骂一声,也没有再在意我了,埋头干自己的文件统计核实工作去了。 顺着路线转了一圈又一圈,除了目睹和脑补还原了各位受害者的残酷场景,最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罢了,今天就都这里吧;不过在回去之前,倒是可以还做一点事情。 我没有去和桐谷慎也道别,而是自己孤零零一人的走出了隔离带。反正时rì还早,我也还是想着看能不能到事发现场周围的地带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道听途说到什么有用、有意义的情报。 ――好吧,我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总感觉如果说出来自己好像用脑过度,所以想吃一点甜食什么的……肯定是会当成恶意卖萌的。 所以明明没有什么人跟着我,我却也好似感觉有人在偷偷盯着我;而明明没有什么人在跟我对话,我却还是在尽力去否认着什么、交待着什么……最终我还是无奈向自己的食yù妥协了,疑神疑鬼一般折回、偷偷摸摸遁进了一家甜品店。 看了看自己被爱泽大叔充实后的钱包,自己腰包有底气当然不会亏待自己,瞬间就点了一大堆甜点;最终在店中仅有的几位顾客和服务员诧异的眼神注视下,我开始了自己狼吞虎咽的霸业。 ――啊,果然脑力劳动之后,进食大量的甜食才是最美的享受啊。 为什么一瞬之间我感觉我被某银发木刀的魂淡武士附体了……不对等等,为什么想到那个笨蛋之后,我会觉得自己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消极怠工和不务正业啊。(注1) 结果自己反而在身心愉悦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当中;自己揉着脑袋蹲在甜点店门口的时候,自然而然吸引了不少人诧异与在意的目光。 “那个,请问、你脑袋疼吗?” 甚至都有人来搭讪了,还装甜美的声音,不是做作就是人妖――你家老爹老妈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轻易搭讪外人的吗? 我愤然抬头,想看清楚来者究竟何人,竟然在当天化rì之下来调戏于我? 抬头顺着阳光望去,却是发现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站在我身前,一脸疑惑状看着我。 啊咧,还真的是女孩子啊,而且还是我相当喜好的长发,其年龄不算很大,但身形却是发育的很不错,而且粗略一看还多少觉得有些眼熟,看来大众情人脸的威力果然是相当的足啊,连我都觉得眼前女孩子格外顺眼。 我又下意识仔细打量了她片刻,根据其胸器的自然度和威力确定了眼前这位不是和库里伍德一样属于“可爱的男孩子”之列。 “没事,甜食冷饮吃多了,头疼。”我随便胡诌了几句,准备掩饰过去;但是我话音刚落,我就有点后悔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位女孩,别的事情没做,就是在死命舔着自己手中的冰淇淋…… “――呃不是,我刚才说错了,我这是顽疾,偶尔就会这样头疼的,没事的没事的。”还不及女孩说出自己的疑惑之类的话语,我就赶紧改口了,就是为了避免对方纠缠过深。 可是我最终还是低估了女孩对我好奇心的程度,就算我说出了顽疾之类的话语,她却始终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你说被一个妹子这么纠缠着,到底该说是福气还是倒霉?……这个问题的大前提是,我倒没有因为吃多了甜食冷饮而头疼,我是肚子疼啊! 但是女孩却是让我泪流满面,对我纠缠不清、继续说道:“哎呀,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甜食冷饮吃太多了,头疼的呢,原来不是;看来妹妹总是骗我,说什么不能吃太多甜食冷饮,会头疼、会闹肚子什么的……” ……老天爷,我错了,我自作聪明我该死啊。你说我怎么就那么贱呢,一开始她还什么都没说呢,我改口做什么呢!我能读档一下吗?我能找时光机装载一下、挽救一下我自己吗? ――肚子真闹腾啊。 “……我就说嘛,甜食冷饮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能会给身体带来坏处,”女孩倒好似找到了同道之人,对我喋喋不休道,“我肯定要好好教训一遍妹妹――哼,她总是骗我,当我好唬的啊。” 不不不,你的妹妹真的是对你好,我现在这肚子疼,除了是自己自作自受,还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反正要是等我碰到我妹妹,你一定要给我作证,替我说话哦,”女孩十分喜悦道,“约定好了哦,就这么说定了嗯。” 约定个毛线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甜食冷饮虽然是好东西,但是真的也要适度啊;你看我这不就是真的内急了嘛。不过你和你妹妹之间别把我扯进去好不好,我们非亲非故的这样可不好、不好啊我的肚子! “――不好意思,我能失陪一下吗?”该断不断,必受其乱,所以还是直言了当吧,反正也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咦,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热忱心肠呢?”女孩倒是愣大了双眼,冰淇淋也不舔了,“只是让你在我和妹妹理论的时候,作证一番就好,你怎么就这么冷漠呢?” 大姐,求你放过我行吗……你要是真的还有最后一句,我回答一句“来过、爱过、拥有过”成不成? 短暂的沉默。 果然天然是我最大的敌人么,我貌似自那天以来、一碰到天然就没遇到好事过啊啊啊啊!!!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某银发木刀的魂淡武士,《银魂》的男主角坂田银时】 【注2,最近很忙,忙着复习考试,一直在消耗存稿,希望五一假期能存稿爆发一下吧;当然,存稿量还足够,消耗到六月应该没问题(望天】 第012章 部署得当?这死老狐狸……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2章_部署得当?这死老狐狸…… -------------------------------------------------------------------------------- 最终还是在隐晦的言明自己不只是头疼,更是内急肚子疼后;那女孩终于算是醒悟了,在千叮咛万嘱咐、叫我记住约定之后,也总算是放我一条生路了…… “哦对了,记住、我叫鸫菜乃哦。”末了,她还好似遥相呼应一般加了这一句;这也正是让我感觉到解脱的最后一句。(注1) ………… 最终折回甜品店借了一下厕所,解决了内急问题之后再出门,那女孩已经不见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当时如果一番搭讪下来,自己或许又勾搭上了一个萌妹纸;只是这自己身体不争气,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也罢、也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既然从那天以后自己碰到天然就没遇见过好事,那么这一次“尿遁”或许也是让自己躲过了一劫。 打量了一下天sè,琢磨着这时rì怕是不早了,估计那之前说的碰碰运气,想道听途说试试能不能得到有用、有意义的信息,已经是来不及了;转道回家吧,不过还得先去一趟爱泽府邸,将那些石子儿交给爱泽大叔。 说来也巧,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我身旁的路边上,车窗打开,里面的家伙取下了自己的墨镜——竟然是卷田。 “我就说看到路边这个身影很熟悉,”卷田将取下的墨镜放入了上衣口袋,沉声道,“结果把车停靠过来一看,没想到还真是林先生你啊。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在封锁区的事情办完了?” “嗯,大致情况办完了。既然这么巧碰上了,你顺道载我回一趟爱泽家吧——你的事情也办完了吧?”我表面打趣道,不过心里却是在不断嘀咕着;这也太巧合了一点吧,给人一种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感觉。 “好的,上车吧。”卷田也不含糊,直接就答应了我的请求;只是他并没有言及自己的事情,或许并不是那么顺利吧。 于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错过了勾搭萌妹纸,却搭上了顺风车,还是很不错的。 -------------------------------------------------------------------------------- 回到爱泽家,发现爱泽大叔早已解决了自己的工作,在舒适的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咖啡。 “哟臭小子,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爱泽大叔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有什么斩获吗?——我可是听说你貌似发现了什么。” 哎呀哎呀,桐谷慎也那个家伙不愧是爱泽大叔安排给我的接应人员,虽然和我一直不对付,倒是对爱泽大叔很上心嘛——不过愣头青诶,自负一点说来,如果我这边对你印象不好,你确定你可以在爱泽大叔这里得到什么好印象么? “嗯,的确是有所发现,不然我也不会直接回家而返回爱泽府邸了——当然,顺道碰到卷田也是原因之一,”我仔细盯着爱泽大叔,想看他的脸sè表情有什么变化,可是以爱泽大叔这种老狐狸的级别,怎么可能让我看出什么破绽与蹊跷,无奈之下我继续说道,“缝尸魔的路线问题还是一筹莫展,这个实在是太奇怪反常了;至于我在库里伍德屋宅里,倒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用了。” 我随意地抓起了桌上的餐巾,然后用餐巾将口袋里的石子儿取出了一些。 “这是……?”爱泽大叔也是一愣,随即也意识到了这是什么,“难道这是在库里伍德屋宅里发现的‘外来之物’?干得好。” 看来爱泽大叔也明白我找到的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那就是突破口;虽然最终结果可能是无用功,也可能和库里伍德的死亡之谜毫无关系,但是在没有调差和跟进,得到最终结果之前,这作为突破口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总比一筹莫展要强百倍。 “这群联盟里调查小队的家伙们真是太不像话了,这种异状的石子儿也没有发现?”爱泽大叔也发现了这石子儿的不同之处,虽然对于貌似被**过的库里伍德屋宅地下室,石子儿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异物,但是这种圆润的石子儿肯定是有蹊跷的。 “放心,这些石子儿我会让专业的人士来处理的,至少在指纹调查和作用研究方面会给你一个不错的交代,”爱泽大叔笑道,“你这次干的不错,我倒是真没想到你可以发现一些东西;鉴于你优异的表现,我告诉你一些下午我这边的进程。” “首先,得到可靠消息:‘L4D233’小队的布默今天一早就赶去了北海道,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事;而‘鸦渡’小队的胖子帕吉则是在其队长的带领下,去了城西的奥多摩町——颇有一副不做贼不心虚的姿态,丝毫不避嫌;‘纳克萨玛斯G’小队的格罗布鲁斯虽然没有什么行动和大动作,却是一直在联系他的队长塔迪乌斯——当然啦,具体内容我们就不得而知了,”爱泽大叔先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整理好条理便一口气道来,“至于‘守护遗迹’小队的阿川,他已经全面接受了联盟的援助、与盘查,现在就身处联盟rì本分部深处的禁闭室里——貌似这是其队长撒萌萌的意思。”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天一大早,‘生者梏桎’的副队长,也就是那位库里伍德亦徒亦友的亲传弟子,赫尔盖·拉文得雷从棒子国赶了回来,”爱泽大叔续了一杯咖啡,润了润喉咙,继续道,“——看来是自己队长兼师傅、好友的库里伍德死亡的消息太过震撼,他直接放弃了在棒子国的一些列事务,赶了回来。他回来倒是可以帮我们尽快找到缝尸魔、帕奇维克。” “值得一提的是,戈提克·拉苏维奥斯——也就是那位最近一直在rì本九州福冈区的‘亡灵意志’的副队长——虽然并不是和赫尔盖一道抵达的东京都,但是却也在其队长维克多君的要求下,尽可能快的赶了过来,”爱泽大叔一口气饮尽续杯后满溢的咖啡,沉声道,“——如今,这东京都的局势、更复杂了。” 几个重度嫌疑的人物,都有着自己的行动,而且都是那么匪夷所思、难得其解;甚至,赫尔盖竟然在这个时候就赶回来了?之前爱泽大叔并不是没有想到要求赫尔盖这位“不洁者”放弃在棒子国的事务,赶来东京都将帕奇维克揪出来;只是最后爱泽大叔还是放弃了,毕竟赫尔盖正在做的事,倒也不是小事——可是谁知道他竟然自己赶回来了。这样倒是可以在尽可能高的效率下,将那个谜一般消失的缝尸魔、帕奇维克给找出来。 至于戈提克从福冈赶到东京都,其实对案件的直接影响倒是不大;只是东京都现在局势复杂,多一个能力者乃至知名著注的强者来到东京都,就可能让局势更加复杂——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爱泽大叔最怕的就是联盟这种“尾大不掉”的累赘臃肿。 再次确认了不是爱泽大叔“请回来”的赫尔盖。而在了解清楚,维克多派遣戈提克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明白案件的情况,以方便他近rì赶道来访rì本,倒也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掣肘——只是这一来二去之间,爱泽大叔担忧的那种“尾大不掉”更加浓郁了。 因为爱泽大叔透露过,自己在rì本所待时rì肯定不会太久,毕竟自己在联盟北米的本部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完成——就别说最近本部一直在发来一些奇怪的文书和报道,更是增添了爱泽大叔即刻返回北米、去坐镇救场的可能xìng。 爱泽大叔真是不容易啊。 虽然我一脸歉意又戏谑的望着爱泽大叔,但是爱泽大叔却好似都习惯了这种奔波的无奈与疲劳,根本就没有在意我的目光。 “至于‘私事’问题,咲夜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这几天你就不必做管家的工作了——当然,天数是顺延的,也就是说你rì后要连做好几rì的管家工作,”爱泽大叔恢复了常态,轻声道,“至于这几天你到底是想继续调查,还是想趁机抽身休息,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嘿嘿,如果想要继续调查,记得每天的训练哦。” 哎哟,这该死的老狐狸,明知道我不可能抽身休息,却在训练问题上丝毫不让步松口。 当然,我也知道爱泽大叔这是为了我好。毕竟自己能力本来就不熟练,更是还有伤势在掣肘着发挥,如果不在体术格斗技艺方面多做些练习,下点苦心和劳力磨练自己,那么可能在意外事故乃至争斗来临的时候,就是自己后悔莫及的时候。 我虽然并不乐意,但是在明白爱泽大叔的深意和好意的情况下,却也没有太好的理由去推脱——至少,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既然逃避不了,那么就接受吧。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选择前者,一切心里都明白、不必赘言;结果爱泽大叔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我吐血三升、提前后悔不已了—— “既然时间还早,那么你多做一次恢复和强化训练再回家吧。” 这该死的老狐狸臭大叔!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其实并不想做这个注释的,毕竟细心和敏感的书友永远是少数;无奈我怕大家对这个巧合误会,我只是为了想继续调戏某书友啊!】 第013章 测评拼命,呃、被拼命……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3章_测评拼命,呃、被拼命…… -------------------------------------------------------------------------------- 最终训练结束,我都已经几近意识模糊了;最后还是卷田再一次充当劳力兼职苦力,将我送佛送到西“拖”到家里的。 没办法,爱泽大叔美其名曰弥补中午的训练量,其实多半还是“公报私仇”的类型——这倒不是我和爱泽大叔有什么私仇,只是这差不多还是为了让我以后不要做事毛躁、一心两用,也是为了让我明白做事不踏实是不会有成效,甚至还会有反作用。 好吧,这的确还是大大的好意、一片苦心,但是我能明白不代表我能接受啊魂淡! 结果就是在这股子怨念之下,我再次婉拒了爱泽大叔将我留下的想法;而无奈之下,爱泽大叔只好吩咐卷田将我送回家中。 真的是要死了……我回到家中什么都不想做,直接就是一头躺在床上,然后说什么也不想动了。 不过大致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虽然身体仍旧是不想动,但是意识多少还是恢复正常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万分在意自己“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参与进去的这些事件——缝尸魔暴乱事件,以及、库里伍德死亡之谜。 根据爱泽大叔的推测,前一个问题牵扯到的人实在不少,后一个问题拥有动机的人也不差;从帕奇维克开始,格罗布鲁斯、胖子帕吉、呕吐者波莫、屠夫阿川……无一不是拥有类比缝尸魔/憎恶/屠夫/怪物体质可能的人物,甚至中间三个还和库里伍德有着或大或小的矛盾…… ——哦对了,该死的,忘记向爱泽大叔询问他们那三个和库里伍德的矛盾到底是什么了…… 很明显是爱泽大叔故意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就是为了不想让我知道一些比较黑暗、龌龊的内幕吧。但是这样又如何,我认定的事情总是不会忘记的,当场被分散注意力给糊弄过去了,那明天呢? 然后就是和案件或多或少有联系的几个人。首位,和爱泽大叔罗列的顺序一致,必然是库里伍德的亲哥哥——维克多·黑尔萨兹;其次就是库里伍德亦徒亦友的赫尔盖·拉文得雷;之后是和黑尔萨兹兄弟交情已久的戈提克·拉苏维奥斯。 这三个人,维克多毫无疑问是联系最大的,也同样是几人中最为强大的。就爱泽大叔给我资料的表明,他在黑暗时代之后,毅然决然地以自己的实力开创了亡灵法师协会,并担任会长,为众多的亡灵法师乃至亡灵一脉的能力者带来了福音和庇护之处。要知道,曾经黑暗时代最邪恶、同样也是最不招人待见的能力就是亡灵派系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曾经的“灵魂超度”组织用普通人试验能力的成员,多半就是这些丧失本心的亡灵派系人员。而当大变革之后,“灵魂超度”覆灭,亡灵派系地位自然是一落千丈,就更别说招人待见了,简直就和老鼠过街一般。 不过维克多·黑尔萨兹却是以自己的实力,将亡灵法师的名声扭转了回来,更是创建了亡灵法师协会,收纳保障亡灵法师的同时,也是在督促和监测着各大被视为邪恶的亡灵派系余孽、与其新生。从这个侧面就可以看出来,维克多不但是实力超群,更是有着超群的领导能力和卓越的眼光;不但在亡灵法师最为式微的时候将这个势力与群体整合了起来,更是从此将邪恶实力展开颠覆联盟的可能xìng灭杀在了摇篮之中。 至于和黑尔萨兹兄弟交情甚深的戈提克·拉苏维奥斯,这个被称为“收割者”的半归属亡灵法师,则更像一个幕后一直支持维克多的人物;他年龄不是很大,但却可以算是看着黑尔萨兹兄弟长大的一个老人物了。除了是一直在幕后支持维克多,并帮维克多做一些大人物不方便出手的灰sè事件以外,就是一直联系着莫名其妙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黑尔萨兹兄弟之间的关系了——这或许是他最大的功绩。 而赫尔盖·拉文得雷,和库里伍德亦师亦友,虽然辈分不是很大,但是年龄却不算很小,甚至还要比库里伍德要大上几岁。而他和库里伍德最为志同道合的地方,就是对于创造和改造亡灵生物——或者还可以加上一个增幅亡灵生物派系能力者的项目。嗯,这里或许就谈到亡灵生物和亡灵生物派系能力者的区别了,其实差别不是很大,只是本质略有差别罢了:前者,是亡灵法师用自己的能力和学术,将尸体、骨骼、血肉等事物(鉴于和平年代与亡灵法师协会的督促和监测,这些涉及到道德问题的事物多半是死刑犯、暴毙流浪汉、类人动物或者人工科技与能力产物)组建而成的产物,属于非智慧自主生物;而后者,则是能力本身贴近这些邪恶产物的能力者,是有着自己的自主逻辑和智慧。而缝尸魔、帕奇维克就属于前者,而格罗布鲁斯、胖子帕吉、呕吐者波莫、屠夫阿川这些就属于后者。 ——这里大致一解释,大家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联盟里的各位一定想把事故缘由牵扯到帕奇维克身上了吧? 大概将情况和信息罗列了一下,其实总的来说还是一筹莫展。除了在库里伍德屋宅发现的异样圆润小石子儿以外,完全是一点突破口也没有——别的不说,那小石子儿到底意味着什么,其实谁也不知道;就更别说在这十分凌乱局面下的案件了。 甚至,案件还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倒不是往着良xìng和清晰的方向发展,而是越发迷糊起来。除了莫名其妙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帕奇维克外,格罗布鲁斯、胖子帕吉、呕吐者波莫、屠夫阿川这四个“重度嫌疑”人员的行为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其中有按兵不动的,有继续在城西游荡的,有一声不吭跑到北海道去的,还更是有直接跑到联盟禁闭室里接受盘查的——不过单纯就现在的时间发展而言,石子儿的检查一出来,多半还是会得到很多信息的;就更别说这四个行为匪夷所思的人物了。 当然,换句话说,现在更多的依旧是一筹莫展;只有等明天了。 于是在脑海中罗列完这些信息之后,也觉得自己无法从中参悟出什么,也想不到什么可能xìng和联系点,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身蒙头就睡,反正这一天收获已经很丰盛了,也十分累了。 不一会儿,自己就坠入了梦乡。这一次不是久违而亲和的剑丘,而是梦见了一个妹子。 鹭之宫伊澄。 虽然在梦境中的鹭之宫大小姐十分安静,只是在我对面正坐着。 甚至、还有一点更加年幼的感觉……? 看来自己对于早上遇见她的情景还是非常的在意的,特别是她的那几句意义不明、似是而非的话语。 “命运、不祥, 亡者、世界, 哀睹怜悯、迷茫之人…… 洪荒太古的离天者, 混沌彷徨的游荡者, 于此世之外的逆行者, 小凪命数里的予伤者……” 没错,我可以清晰的复述着她的这几句话。 “无序、破乱、崩坏……” 还有,这是她对我左臂伤势的说法。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将她的说法告诉爱泽大叔;甚至连遇见过她的事实都没有言及。 ……自己倒不是忘记了,而是潜意识本能的在隐藏这件事情。 至于原因是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潜意识嘛。 对了,她还说过…… 妖气、怪异、蹊跷、假象……这会不会就是案件的一个本质? 城东并无妖气,城西全是怪异,事件皆存蹊跷,本质终为假象? 那么又是哪一处出现的假象,将我们所有人都骗了过去呢? ……捉摸不透呀。 就在我还在梦中浮尘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容不得我懒散和懈怠,身体就自行做出了反应,一个鲤鱼翻身后一个侧身纵跃,然后睁开双眼紧盯着危险来源的方向。 哐当——! 一刹那之间,自家的玻璃不知道被什么击碎,然后几枚犹如利刃暗器的黑sè羽毛径直钉入我刚才还在酣睡的床上。 ——卧槽,没想到这深夜之中竟然还真的有人来偷袭我! 然后就听到了外面轻微的嘈杂声与叫骂声,接着就是一个女孩子如风铃般清脆的笑声——这个笑声,总觉得有几分耳熟! 接着,又是一些黑sè羽毛shè了进来! 卧槽!嘴中暗骂,我再次感xìng战胜理xìng,身体自行鲁莽的就冲出了房门。 虽然不能探知对方来暗杀我的原因所在,也并不知道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和时而灵时而不灵的“空明”状态能不能战胜对方,但是自己坚决是不可能龟缩了。 其实这个选择也无可厚非,虽然处在室内貌似更加安全,但是其实也是将自己一切逃生的可能xìng也抹杀了——既然对方偷袭不成就转向正面强攻一般,那么躲避不如迎击! 想要我的命,那么也得让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有多少斤两吧!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案件过后就是再次挖坑、和战斗剧情了,其实挖坑太多,有时候自己都掉进去了……】 【注2,今天莫名其妙白天一天就过去了……晚上看来要自行断网闭关了=。=】 第014章 只身一人,意料之外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4章_只身一人,意料之外 -------------------------------------------------------------------------------- 当然,前面说的貌似大义凛然又热血奔放,其实或许不躲在家里更大的原因就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屋宅承受过大的损伤――也就是让母亲和小妹回来的时候,能看到毫发无损的住处。 那么既然是自己的选择,自己就要有觉悟和担当! 不过莽撞归莽撞,但是出门迎击不代表自己去送死。毕竟对方使用的可是飞行道具,虽然是黑sè的羽毛,但是我却丝毫不怀疑其尖锐程度和杀伤力…… 不过对方既然是飞行道具,而且还是从我房间的窗户shè入的,那么方位、角度和高度都是可以判断的,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在我家庭院内部。我谨慎的走出了房门,然后偷偷摸摸往后庭院摸去。 果不其然,被强化过的双眼,即使是在黑夜之中也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后庭院边缘、其他房子屋檐上的人影。 在几近满月的月相光芒下,若隐若现的是那黑暗也无法遮盖的窈窕身躯;一袭黑衣包裹下,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亮晶晶的眼眸在黑夜中闪现出别样的光彩,就好像在说―― 你死定了。 没错,还不及我仔细观察(欣赏),对方就是几只黑sè羽毛继续袭来,打断了我的思路和视线。 我连忙规避,躲到了屋宅窗下,然后迅速撤离,尽量将战场转移到其他地方。 而在一边逃跑的时候,我更是一边在做着自己的努力,比如―― 投影。 不断感应着剑丘的刀剑,不断走马观花着兵器,想着现在最适合自己的兵器到底到底是什么。 飞行道具、防不胜防、反制回击…… ――那么就是它了! 我一边将战场转移到了没人的房屋处,一边屏息静心将武器投影了出来。 剑甲。 虽然是叫甲,但其实也还是剑――名字倒是和熊猫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剑身宽大厚重,可以起到很大的防护作用,并以此做到反击,所以更容易让人将之立为“甲”。 叮――!哐当――!叮当――! 剑甲才投影出来就立功了,对方本来想毕全功于一战,在我停歇的一瞬间,利用休憩松散的空间,将之击杀。 可是却全部让剑甲给挡下来了。而且隐隐约约之中,我甚至可以感到投影出来的这个剑甲,有一种“自动防护”的错觉。 对方也是惊奇的“咦”了一声,然后身轻如燕,从一个屋檐转移到另一个屋檐。 ……现在防御问题倒是解决了,但是对方身手这么灵活、飞檐走壁的,回击的话可能就比较麻烦了。 可惜左臂的伤势过于严峻,不然双手同时投影,一攻一守大致也就可以给对方造成逼迫之势了。可是现在这左臂的伤势限制,别说双手同时投影,就是双手双持大型武器,也是妄想啊。 无奈之下,只能寻找着更好的地形,不然对方占据高地又移动迅捷,自己久守之下必有纰漏的。 既然暂时没办法把对方弄下来,自己就应该抓住时机上去? 这个想法好是好,但是会不会过于冒进危险了?对方可是使用的飞行道具,在这种高度落差和势能转变的瞬间,对方还不是可以尽情的将飞行道具宣泄出来…… 不行,想法是好,但是也不能莽撞,要寻找一个好的方位,并要创造一个好的机会! 好在对方见我有了大型防护手段,基本黑sè羽毛的突袭起不到什么作用,也就没有太过浪费自己的道具和劲力;但是不会太过浪费,却不代表对方就会直接收手,偶尔的黑羽飞来,毕竟还是可以起到牵制我的用处。 既然如此,那么就赌在那个地方了! 我趁着对方用黑羽牵制我的一瞬间,刚防御下对方凌厉的飞行道具,就是顺着黑羽袭来的方向将剑甲往上一扔!然后也不迟疑,冲到那早已废弃的邻居片桐家,踏着印象中见过的那个花坛,一个跃身就是站到了围院之上,然后加速一个箭步,总算是也来到屋檐上了。 对方被我扔去的剑甲吓了一跳,毕竟在对面看来,我这剑甲是唯一可以防护对方暗器偷袭的道具,所以自然是被这大型暗器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等到她躲过去了剑甲,我已经在屋檐上站稳了脚尖。 我也没和对方客气――废话,对方可是要自己小命的刺客,就算是妹子也没有客气的余地啊――直接就是即刻投影出了自己已经相当熟悉的逆刃刀,然后jǐng惕着自己的脚步和脚下的力度(毕竟是在屋檐之上),对着近在眼前的黑衣女子就是一个劈斩。 砰――! 对方紧急之中用数枚黑羽抵挡了一下我斩击的力度,然后稍微一个退步,又是数枚黑羽袭来,想“围魏救赵”解救自己的困境。 想法固然是不错,按照常理来说这样拉开距离的方法也是最合理的,但是―― 你和“无限剑制”比道具数量?连“王之宝库”都不敢说可以胜过“无限剑制”! 我也没有犹豫,右手的逆刃刀直接丢过去,然后又陆续投影出来数把无名刀剑,同样也是扔了过去――可惜我做不到“幻想崩坏”将宝具完全引爆的能力,不然就有对面喝一壶的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你用飞行道具shè我、叫你用飞行道具砸我! 对方显然也是被我这架势给威慑住了,防御起来更是手忙脚乱――这就是用兵刃当飞行道具的优势了,对方轻装上阵没有什么武器,自然是不能格挡住这些力度与惯xìng都不大的兵刃;如果换一位握有武器的对手,我这个策略可能就要折戟沉沙了。 既然想要我的小命,那么就让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吧! 我见自己这边优势大振,就是一个箭步上前,两下过招,对方手里功夫并不出众,我便轻易取下了她的面罩。可是这借助月光,我看到了她的面容之后,我却是愣住了。 “鸫、菜乃……?”我脱口而出一个名字,那便是自己在白天在甜点店门口偶遇的女孩儿;但是当我说出这个名字之后,我却意识到了不对,眼前的女子,和鸫菜乃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至少,鸫菜乃是长发,而眼前女子则是短发。 “……鸫菜乃的、妹妹?”我一瞬之间想通了其中关节,虽然长发变短发也只是一刀的功夫,但是那眼神的犀利和气势的锋锐,却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 “该死,果然白天接触到姐姐的人就是你。”女孩虽然没有回答我的疑惑,却是从侧面确定了我的问题。 “――等等,我勒个去,你是……鸫菜乃的妹妹竟然就是黑羽?!”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白天看过的资料。 【胖吉,又称胖子帕吉,能力是“落神”的憎恶,隶属“鸦渡”小队,现队长是黑羽】 没错,当时的一大堆资料里面,除了几个“重度嫌疑”人员的资料外,还是有其小队极其队长甚至是创始人(初始申请者)的资料;难怪我白天见到鸫菜乃的时候,觉得多少有些眼熟,当时还以为是大众情人脸的缘故――结果,是因为这俩姐妹一张脸的缘故啊,也就是气质和头发长度的差别而已! “哼,没想到你这个家伙这么棘手,竟然还掌握了极大量的情报,”黑羽妹子啐了一口,目露凶光道,“既然让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就更留不得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黑羽妹子的身躯以一个怪异的力道扭动,然后从各个难以置信的位置shè出黑sè羽毛,直接将我的逼退;然后她手中好似突然攥着什么东西,而就在她准备用手中事物发力的时候…… 哐当――! 两把熟悉的刀刃出现在了我面前,将我牢牢实实的护住;更是对黑羽妹子造成了威慑的攻势。 ――这两把刀刃的主人不是卷田和国枝又是谁! “嘁,我就知道以爱泽家的势力,不可能放着这么重要的一位角sè不管,”黑羽妹子将手中的东西弹出,然后转身就跑,“混蛋小子,这次就放过你了,我们后会有期――!哈哈哈哈哈――!” 国枝护在我身前,卷田正yù继续上前追赶,黑羽妹子弹出的东西便崩裂化作了无数的黑sè羽毛,扰乱视线之间,她业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先生,你没受伤吧?”国枝一脸担忧地问道。反倒是卷田,见我一脸的沉思和异sè,知道我察觉到了什么事物,便伸手示意国枝不要继续发声说话了。 “林先生,还是随我们赶回爱泽府邸吧,这里可能已经不安全了,”卷田一脸恭敬地说道,“至于您存有的一些疑惑与顾虑,也正好亲自询问爱泽先生――相信我们,我们不会有恶意,也不敢有恶意的。” 我脸sèyīn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卷田见我点头,这才如临大赦,送了一口气;然后和国枝简易商议了一下之后,他留下镇守林家房屋,由国枝开车带我回爱泽府邸。 我正好有类似的请求,也就没有做作和别扭,同意了卷田的安排。 ――这么一个夜晚,注定了不会那么简单与平静啊。 当我坐在车窗旁,凝视着窗外的朦胧灯光与夜景的时候,心中不禁这样感慨道。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OK,接下来开始要填一些坑了,不过是第二卷的一些小坑】 【注1,假期真空虚,竟然连码字都懈怠了……】 第015章 抛开一切也无意义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5章_抛开一切也无意义 -------------------------------------------------------------------------------- 当我气势汹汹的来到爱泽大叔面前的时候,却是发现爱泽大叔更加疲惫了,一脸的暗sè。我不由心中意动,突然感觉到了爱泽大叔的憔悴,气势也就不解自散了。 “哦,是羽暮啊,”爱泽大叔瞥了我一眼,然后沉声道,“看来果然有人盯上你了啊。不然卷田与国枝不会出手,你也不会三更半夜就赶到这里来。” “……大叔,你这一夜都没有休息?”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关心爱泽大叔的憔悴模样,而不是发泄一番心中的疑惑。 “啊没什么,今晚注定了不会那么简单与平静,我想休息也休息不了什么,索xìng就这样保持应急状态了,”爱泽大叔倒是继续喝了一口咖啡,然后非常干脆的说着,“相信你也大致清楚了我瞒着你做的一些安排了吧?” “嗯,大叔你竟然暗中安排了卷田和国枝监视我,”我点了点头道,“虽然的的确确他们俩是起到了保护我的作用,但是这被瞒着的感觉,很不好受,真的很不好受啊。” “嘿嘿,我还真不怕这事后跟你坦白,”爱泽大叔倒是相当光棍的继续笑着,“你以为我就那么放心,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参与到这么复杂危险的事情里去?莫不是你牵扯到了身份不明的势力,我应该是会好好将你锁在爱泽府邸里的。” ――果然如此,原来一开始爱泽大叔就不是想将我放松、zì yóu,让我自行活动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调查出那救了我的、身份不明的女孩。 “只是我实在没有想到,你小子不但真的用心调查进去了,甚至还调查出来了一些蛛丝马迹……”爱泽大叔又饮尽了一杯咖啡,然后被这深夜的咖啡的苦涩触了触眉头,“可能正是因为你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是你接触到了什么不应该接触的人,反正我赋予你的高超身份,反而牵动了暗中势力对你的注意――据刚才的汇报,是‘鸦渡’小队的现队长黑羽袭击了你吧?” “嗯。”我点了点头。虽然爱泽大叔瞒着我、又利用我做了许多安排和算计,但是我却在他的坦白下、怨念全无――各取所需罢了,没有爱泽大叔的算计,也就没有我独自调查的安排,那么我肯定会相当无聊、相当后悔的。 “黑羽……‘鸦渡’啊……”爱泽大叔突然仰头一叹,貌似想到了什么,“今晚的事件,可能没我预计的那么复杂;反而是爱泽家的势力与名头连累了你。” 啊咧?这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玄妙和故事? 爱泽大叔感受到了我求知若渴的目光和含蓄戏谑的表情,苦笑道:“臭小子别闹,都是陈年往事了,等这事情过去了我抽空跟你说吧。” 嘁,缓兵之计吗?算了,别说我根本就逼迫不到爱泽大叔,就算我能逼迫到他、他自己不愿意说我也没有任何办法让他说出真相与真话。 不过、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之前回想到的“鸦渡”小队的资料,它的创始人申请者是…… “庚夕子、么?”我稍微迟疑道,但还是将这个名字说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爱泽大叔被我突然提及的这个名字呛到了,然后迅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开始掩饰道,“你小子别大半夜突然吓人好不好,庚夕子可是里世界内知名的‘幽灵少女’――幽冥系的能力强者啊。”(注1) 嘿嘿,果然有jiān情和内幕;不过算了,趁热打铁固然不错,但是现在的主要目的却表示为了挖掘爱泽大叔的黑历史与过去。 ……不过,不趁热打铁不代表不可以趁火打劫。 “好好好,我才不管也不问这个‘幽灵少女’到底和大叔你有什么瓜葛,我甚至都对为什么‘鸦渡’会因为爱泽家连累到我都不在意了,”我颇有一点yù擒故纵的感觉,笑嘻嘻地说道,“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原本预计的今晚,我到底会遭遇到什么?” “……这个啊,其实也不能算是预计吧;只是想着你说过你在半夜撞见了憎恶(屠夫),顺便还被人给救了,”爱泽大叔见我没有往黑历史方向挖掘,倒是松了一口气,“我就想着是不是将你推到前台之后,会牵动到一些幕后黑手或者案件凶手的神经,出现类似昨晚的情况;然后让我摸清楚那个救你的人倒地是何方神圣――嗯,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嗯,这么说来也的确合情合理,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爱泽大叔还是隐瞒了什么……要不,我去反将一军?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我故作冷笑道,“不过爱泽大叔你可真是好算计啊;也不怕我这个毛头小子恼羞成怒和你玉石俱焚?” “话可不能这么说,”爱泽大叔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用一种极富节奏的语调说道,“我虽然一直都是有算计,也一直都有瞒着你的事,但是我可以保障乃至发誓我没有危害你的意思――别的不说,就是栖谷的香火和昭容的交情,也不可能让我做出违心之举。” “――有些事不直接告诉你,也是会了你好,”爱泽大叔见我想要反驳,直接硬气道,“你现在远没有成长起来,无论是心智还是实力都差远了,你说我怎么可能将很多事情都跟你坦白?别说是我,这个所谓世叔的叔父,就是连你的亲生母亲都没有透露过给你任何一点里世界的隐秘――这都是为了你好罢了。” 好吧,爱泽大叔的这番话成功的说服了我;调戏不成反被jiān,呃、不对,是将军不成反被杀。看来自己的确是还嫩了点啊,大多数时候谈话的节奏感和掌控感都是在爱泽大叔手上,这一点也不奇怪了。 呃对了,之前被爱泽大叔一言带过的问题,那几个“重度嫌疑”的人物到底和库里伍德有着什么的矛盾…… “嗯,我完全无法反驳你,但是不代表我喜欢被欺骗――好吧,这个词的xìng质可能极端了点,但是被蒙蔽的感觉肯定是不好受的,”我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就算那些所谓过往的隐秘不能告诉我,那么至少可以把有关库里伍德案件的一些隐秘告诉我吧?” 爱泽大叔闻言,也是一口叹气,这才说道:“倒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那些隐秘,而是他们之间的一些矛盾,呃、怎么说呢,比较难以启齿……给人一种‘家丑不能外扬’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启齿啊。” 嘁,鬼才相信你这个老狐狸的话。就算真的是“家丑不能外扬”,又不是你爱泽家势力的问题,难道你真的还在联盟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当绝对的苦力和劳力?我才不相信联盟有这么大的向心力。 “这说来话就长了,咱们坐下来好好喝杯咖啡――不对,你应该是顺着昭容的xìng子,比较倾向清茶的吧?”爱泽大叔唤来了家仆,然后随意吩咐了几句,“那么我们就一边喝茶一边说吧,这样也不会显得比较空虚。” 我面无表情,心里还在提防着爱泽大叔继续推脱。 可是爱泽大叔却是没有抵赖,在家仆泡好清茶之后,便各自斟了一杯,然后说道:“格罗布鲁斯、胖子帕吉、呕吐者波莫、屠夫阿川,这四个倒是真的都与库里伍德有过难以启齿的矛盾,这个真的不是我在骗你想推脱。” “格罗布鲁斯,当初参加库里伍德的能力优化,虽然能力的确得到了极大的增幅,”爱泽大叔趁机顺势喝了一口茶,继续道,“结果却是使得自己因为能力而恶化的相貌变得更加无法掩饰起来,于是、自己那已成定局的狰狞与丑陋面容成为了格罗布鲁斯长期仇视库里伍德的一道导火索和永动机。” “胖子帕吉,灵智不高,却是深的‘鸦渡’小队的看重与爱护,”爱泽大叔缓了一口气,将茶饮尽,“可是当时库里伍德却是刚刚创造出最为完善完美版本的缝尸魔、帕奇维克,并以给帕奇维克找伙伴为借口,想强行将胖子帕吉‘借’过来――最终库里伍德发现了胖子帕吉的队伍隶属,又发现了庚夕子与‘鸦渡’小队的关系,所以自行作罢了――但是,就舆论来看,‘鸦渡’队长黑羽对此事相当不满,一直都对库里伍德没有好脸sè看。” “呕吐者波莫,曾经最亲近的两个战友――恰基尔和嘉可乙(注2),分别就是死在库里伍德和赫尔盖手中,”爱泽大叔又顺手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虽然当时各自为战,双方战后议和的时候也表示死者已矣、不再追究;可是单纯从波莫的近几年的表现来看,他根本就没有介怀,如果不是因为实力不济的话,他说不定再就寻库里伍德报仇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没错,就是《黄昏少女×失忆》里的庚夕子学姐,这个作品漫画是08年12月的,动画是12年4月;顺带一提,动画的原创结局还成】 【注2,也就是音译“求生之路”系列里面的暴冲者(Charger)和骑师(Jockey)两个特殊感染僵尸】 第016章 腰白玉之环,竟被暗算?!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6章_腰白玉之环,竟被暗算?! -------------------------------------------------------------------------------- “屠夫阿川,当时缝尸魔、帕奇维克刚调试好的时候,被‘请’去与帕奇维克交战,”爱泽大叔苦笑道,“虽然阿川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最终也还是在队内人士——主要是牛蛙和小满两人(注1)——的劝说下,最终还是接受了‘邀请’;当然,就最后结果而言,阿川虽然实力也得到了强化增幅与锻炼后的长进,但是他本人却是相当不以为意、反而对库里伍德评价极低。” “——我想隐瞒这些,除了因为这些矛盾之间暗含了联盟内部的一些隐患与黑暗之外,还主要是因为这些矛盾很容易‘混淆视听’。”爱泽大叔突然正sè道。 联盟内部的一些隐患与黑暗啊……我记得爱泽大叔曾经自己就说过,联盟虽然是名义上全球xìng质的大联盟,凌驾于那些大组织、团队、小队之上,却是尾大不掉、多半做不到视微知著——既然如此,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这些灰暗的部分呢? 难道只是怕我对联盟还没建立归属感,就将初步成立的印象跌落的一无是处?一个联合与权势的集体,是不可能没有大大小小问题的;关键的是,这些问题是否致命、又是否有渐渐克制下去的可能——至少,不能忽视甚至放任这些灰暗问题,这样一个集体才有可能长久长存;于国于家,其实都是一个道理。 你不能因为一些灰暗的部分就否定了集体的全部,更不能因为一些失衡、顾此失彼的情况就遗忘了集体的作用——你需要想的不是自怨自艾,更不是否定一切:马后炮是谁都会做的事情,但是数典忘祖真心要不得——这个时候,你需要整理清楚美好的一面,认清其价值;然后明白清晰丑恶的一面,尽人事去做出努力,将其改变。 比如,就单单说这库里伍德·黑尔萨兹,虽然单方面无法肯定其人品具体如何,但是至少肯定不能说是在广义上的道德人士;但是其配合其兄长维克多整合了死灵法师派系,稳定了这一个被边缘乃至极其危险的群体,并为亡灵生物派系的能力研究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这一些功绩是无法抹消掉的。 “这四个人当中,按仇恨程度的话,是呕吐者波莫、格罗布鲁斯、屠夫阿川、胖子帕吉,这样的顺序,”爱泽大叔见我面sè如常,甚至有觉悟傲物之sè,沉吟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但是如果要按实力列表的话,那么肯定是格罗布鲁斯、屠夫阿川、胖子帕吉、呕吐者波莫,这样的顺序;但是即使是他们四人之间实力最强大的格罗布鲁斯,也只是差不多和帕奇维克持平,但是远远不及赫尔盖的实力,就更不要说和库里伍德比了。” “所以如果只是从矛盾冲突和犯罪动机来说,他们都是有极大可能的;可是回到实力问题上,他们一起上也不一定可以杀得死库里伍德——就更别说库里伍德死的毫无防备,”爱泽大叔最斩钉截铁道,“所以说这四个人算上帕奇维克也只是在缝尸魔暴乱问题上有‘重度嫌疑’,但是在库里伍德死亡的事件上,可能xìng还是太低。” “不大叔,我觉得你落入盲区了,”我淡淡的等爱泽大叔说完,然后这才发言,“实力并不是能杀死库里伍德的唯一标准;甚至在我看来,什么都可以考虑,反而就是实力不用去考虑。因为谁也不知道库里伍德生前那段时间到底是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状态和情况具体如何,所以单纯从实力对比来考虑的话,或许我们永远触摸不到真相。” “——说的好!”爱泽大叔击节叹赏道,“没想到臭小子你年龄轻轻,见识倒是不低;你说的不错,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在派人调差他们的原因之一。当然、我也不可能如你这般毫无忌惮、一路走到黑,所以多重准备自然是安排下了。” “咦?”我倒是没想到爱泽大叔竟然和我推心置腹起来,言明了自己多重准备的安排;我狐疑地喝了一口清茶提神,只觉得这茶沏泡的时间过于仓促,以导致清茶本身的味道不是那么浓郁清香,反而是需要一些其他的香料来填充——真是大大的败笔。 “其实、你之前提及到‘远交近攻’的时候,我多少已经在感慨你的老成了,”爱泽大叔见我终于是喝茶了,自己也明白这仓促泡沏的清茶档次充足、却是格调不高,属于下等之作,也十分在意我的看法,但是见我只是皱眉却没有反感后,也终于舒了一口,“只是你眼界终究还是低了,无法看清楚局限——而我的做的事,可就比远交近攻要充实多了。” “嗯……等等,这话不是之前就说过吗,大叔?”我诧异道,“有何玄机?” “玄机这个可能暂时还不能说——你也别急,估计明天就有定论了,”爱泽大叔笑道,“至于我为什么一定要将这句话重复一遍,也只是想看看你到底何时能自行参透其中玄妙罢了。” 该死的老狐狸,说白了还是搪塞我,这般无聊下来、我不是更困了吗?……等等,为什么我突然之间就这么困了;虽然已经是大半夜了,但是喝了清茶之后不至于这般疲惫啊。 ——等等,那茶里添加的香料?! “没错,我吩咐下去在茶里添加了安神清心、助眠镇静的香料,所以缓急之间,你果然还是困了,”爱泽大叔一脸坏笑轻声道,“不要问为什么我没有影响,香料毕竟不是催眠药,作用有限;也只有对于你这种青chūn期需要睡眠好好长身体的孩子,才会效果拔群。好好睡一觉吧,或许你明天一觉起来,就一切真相大白了。”(注2) ……这该死的老狐狸死大叔啊。 这是我困倦再次入眠前的唯一想法。 -------------------------------------------------------------------------------- 2004年7月28rì。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也是得幸于爱泽大叔的“暗算”,昨夜的再次入眠休息,甚至是连做梦的记忆都没有。(注3) ——去他妹的“得幸”!尼玛好好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孩子赶紧去睡觉休息吧”,难道我会不听劝吗? ……呃,貌似就自己的尿xìng,不把话题进行到底,不把问题挖掘彻底,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自己还真不会依言睡觉。 好吧,其实排开自己不可能听话睡觉的这个原因,爱泽大叔不想让我熬夜伤身的关心也是一个因素。 只是……长期被爱泽大叔那个老狐狸“暗算”,这心情怎么可能舒畅的起来。 而且当我环视周围以后,看到了一些比较微妙的事物——比如这熟悉的粉sè调帷幕蕾丝大四柱床,比如那熟悉的暗藏各种游戏机、家机、掌机的壁柜与其处的液晶屏幕,诸如此类的等等,如果还不详细可以去看第一卷的第三十八、九章——我一瞬间醒悟过后,更是在心里暗骂不已。 ——我勒个去,怎么劳资又睡在爱泽咲夜的闺房里了,而且还又是大小姐的床上! 还真别说,我甚至似乎还可以嗅到丝绒毛毯上累积的爱泽家大小姐残余的处子香气,以及她长期贴身使用过后映shè出来的润滑触感…… ……咳咳咳,痴汉状态脑补模式开启不好不好,一大早本来就是“一柱擎天”的,要是再因为胡思乱想而兴奋喷发迸裂什么的,那就是真的太尴尬太丢丑了。 本yù赶紧逃离这温柔乡的英雄冢,却是被留守在门外的女仆长堵了个正着,最终挣扎不能的情况下,被女仆长一声令下,我就是让一群青chūn靓丽女仆“如狼似虎”瞬间扑住,然后“拉拉扯扯”地侍候我、将我的衣物给换好了…… 喂那边那个娇羞粉sè短发妹抖酱,不要盯着我的裤子笑啊!还有这边这个羞涩黑长直小女仆,也不要偷偷摸摸看着我的胯下啊混蛋! ——你们这帮魂淡女仆众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爱泽大叔我错了,我只是一个小管家,我承受不起这种大小姐、大少爷的待遇啊——会(幸福)死的!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牛蛙和小满,也同是DOTA第一视角、实况解说;前者以地卜师(狗头)知名,后者和“满楼水平”撒萌萌关系不错,从其名字“满楼都素我的人”也可以看出一二。值得一提的是,牛蛙和小满“**”一起开了一家淘宝外设店——那个时候撒萌萌还没有“下海”】 【注2,有关睡眠长身体,这个就我浅薄的生物知识来看是对的。因为生长激素这种促进人体骨骼软骨及骨骼线发育的激素,一般是在晚上十点到十二点分泌最为活跃;而且那个时间段也是骨骼线状态最优异的时候。所以排除基因与营养的原因,青chūn期长身体的时候一定不要熬夜】 【注3,其实人体睡眠是两阶段交替进行,慢波睡眠和异相睡眠,前者主要是恢复体力,后者恢复脑力(做梦现象就发现在这个阶段),人体睡眠一夜无梦是不现实的,只是你的表意识并没记住罢了——当然,一般这样说来,你的睡眠质量比较的高,没有出现纰漏】 第017章 写器令空,诚惶诚恐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7章_写器令空,诚惶诚恐 -------------------------------------------------------------------------------- 最终在莺莺燕燕的“折磨”下,我总算是换衣洗漱完毕,来到了爱泽大叔的办公房间。 本来还以为会是一脸戏谑等着自己的爱泽大叔,却是意外发现他后仰靠在办公椅上睡着了。 ……装睡吗? 不过随即我就打消了这个猜测。爱泽大叔呼吸平缓,眼圈漆黑,面sè更是铁青,看来昨天一晚上事故的变化也是相当不平静啊。 一时之间,极大的感触,我便拿起沙发上折叠好的毛毯,轻手轻脚靠近了爱泽大叔,将毛毯披在了他身上;然后我顺势看了看散乱在桌子上的文件,只见各式各样的资料毫无条理的交错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许多文件被红笔勾画出来了。而就在我准备进一步查看的时候,爱泽大叔一个机灵,已然是醒来了。 “啊哦,羽暮你醒了啊,”爱泽大叔用手指揉了揉眼部,疲惫道,“昨天晚上休息的还好吗?” “如果排开被人‘暗算’的成分的话,那的确可以说是休息的相当不错,”我帮爱泽大叔把毛毯取下,咋舌道,“不过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爱泽府邸的起居室变成咲夜大小姐的闺房了。” “啊哈哈,给你安排的房间其实就在咲夜房间的隔壁,所以弄错了也很正常,”爱泽大叔打哈哈道,“反正咲夜又不在,房间暂时借你使用又怕什么——你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弄、错、了?信你才怪啊!而且你还敢说、奇怪的事情?我靠那群女仆众肯定是你安排的吧魂淡!还好我及时的护住了脸——啊不对,护住了裆部,不然还不贞洁不保啊…… 爱泽大叔看到我一脸的囧sè,终于忍不住了笑意,笑道:“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的房间还没有设置好,所以索xìng就把你丢到咲夜的床上去了——反正咲夜也不会在乎的。” 谁信啊!爱泽家这么大、怎么可能连房间都没设置好啊!这其中必有蹊跷,不不、肯定是yīn谋啊! 我突然想到了桌子上那一片凌乱的文件,心领神会马上便无视了爱泽大叔的打趣,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昨夜、是不是又发生了许多事?” “哎,就知道你小子现在是一门心思都在这些事件案情上面——真不知道昭容到底是怎么把你养大的,有点妖孽啊,”爱泽大叔凝视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道,“昨夜的情况啊,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乱。” 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国枝,递上来一条热毛巾,爱泽大叔麻利地接过来将脸一擦;然后国枝将毛巾接下,又送上来一杯清水,爱泽大叔顺势将嘴一漱,然后国枝就领命下去了。 爱泽大叔简易的洗漱完毕之后,这才恢复了一点jīng神,却又叹气沉声道:“——昨天晚上,死人了。” 死人了?凶手又犯案了? 我没有出声询问,就是为了避免打断或打乱爱泽大叔的思路。爱泽大叔感受到了我目光里的询问,莞尔一笑道:“现在倒不是很能确定是不是同一个凶手作案,但是等你知道是受害者是哪些人,或许也不会这么妖孽一般淡定了。” 喂喂大叔,我表现的淡定一点,怎么就招惹到你了…… “昨天晚上,据统计,有三处地方发生了包括能力展现在内的激斗,而且在时间上的差距还不是很大——当然,不包括你家的那场遭遇,虽然你家那场时间也是相距的不远,”爱泽大叔严肃板着脸,生硬道,“而这三个地方,直接造就的结果就是三死两伤一踪迹不明,惨烈至极。” ……三死、两伤、一踪迹不明。 “这三个地方,两个在东京都内——一个在奥多摩町,一个在大田区;剩下一个在北海道,”爱泽大叔冷声道,“一说这三个地方,你基本也就清楚了吧。” 大田区我倒是没有什么感官,但是奥多摩町和北海道这两个名字最近一段时间可真是听的不少啊,难道?!…… “没错,看来你也意识到了,”爱泽大叔沉稳叙说着,“于北海道的死者,两位,分别是呕吐者布默和他的女队友兼恋人呕酸者丝枇特,两人死在了一起——一个北海道的小农庄里;被害者死前有抵抗与激斗,整个农场遍地不乏特征明显的他俩的能力展现残余。”(注1) 好吧,这就是两死了。 “然后是赫尔盖·拉文得雷,他死在了奥多摩町东部的一个小树林里,”爱泽大叔手指富有节奏的敲打桌面,“现场的惨烈情况较之北海道的情况更加强烈,那片小树林基本被夷为平地,现场除了赫尔盖残破的尸身外,还有就是某只缝合怪的半拉子身体和一只右臂……” “是缝尸魔、帕奇维克的踪迹吗?”我惊呼道,不过我却没有对赫尔盖的死亡讯息感到十分意外,这一点我自己都很惊讶——或许,在库里伍德死后,赫尔盖紧急赶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看好赫尔盖的生命了吧…… “那么这样说来的话,那不是坐实了帕奇维克作乱的罪名吗?两位主人,都惨死于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手中……么?”我继续问道。 “就现在说来,还不确定是否如此;因为那个缝合怪残留的躯体与肢体,无法准确证明是帕奇维克的,”爱泽大叔严sè正道,“——而且就算是帕奇维克的残留物,也不一定可以判定就是他行凶的……或许、他也是受害者。” 他也是受害者?如果他也是受害者,那么他为什么不寻求庇护、反而长期保持着失踪的状态呢?那不是逃窜是什么?如果不是反逆叛变自己主人的话,那就算是他那种非灵智的生物、不会寻求联盟的庇护与盘查,那么这次赫尔盖回来不就是他最佳摆脱嫌疑的机会么——找到赫尔盖,顺从赫尔盖,与赫尔盖遥相呼应、互为照应,以此来寻求联盟方面尽可能的援助——这不是扩大生存率与洗脱罪名最佳的情况吗? 爱泽大叔摇了摇头,表示他其实也不是很透彻,一阵叹息后,他又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说那个缝合怪残留的躯体与肢体无法确定到底是谁的残留物,只是因为一大早黑羽就跑来联盟岛国分部总部来寻求一大堆的伤药补助——用她的话说,就是昨天赫尔盖用比较隐秘的理由,将胖子帕吉给接了过去,然后就一同遭遇了袭击,最终胖子帕吉伤残而归、赫尔盖情况不明;可惜胖子帕吉智慧有限、灵智不高,不然倒是可以作为一个大线索与证人。” 呃,昨天刺杀我的那个野蛮黑sè羽毛女,就这么来找你寻求伤药补助真的没问题? 爱泽大叔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一耸肩道:“不是我不留下她,也不是我不责难她,而是‘鸦渡’小队的优惠程度、特权等级一向很高,基本可以说是一切放行、绝无阻碍,所以等到我赶去现场的时候,她已经溜走了——这也是我没有提前吩咐的错,但是我实在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分部总部啊。” “那、她就没有再说些什么?比如昨天晚上的事。”我瞠目结舌道。乖乖地,难怪那娘们敢“公然”刺杀于我,原来也是一个特权阶级啊——而且还他喵的是一个团队的特权。 “当时临时接待她的是慎也君——你也见过的——实在是不可能在黑羽嘴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爱泽大叔一阵叹气,貌似对桐谷慎也这个愣头青相当恨铁不成钢,“不过黑羽倒也没有把事情做绝,她倒是说了昨天的事只是找你切磋一下的,顺便看看爱泽家的态度,不然你也根本活不下来。” 哎哟卧槽,这娘们怎么就这般厚脸皮呢?不过既然是愣头青jǐng署君接待的……我还是自认倒霉吧,这就是现世报? “你也别不信,既然她成为了‘鸦渡’的队长,就自然是有她的过人之处,”爱泽大叔无奈道,“凭你的半吊子能力和功夫,还能跟她走上几招,或许她还真的是留手了的。” 好吧,就凭她和她姐姐差异那么大,我也承认她的确有“过人之处”了。但是不知道怎地,我鬼使神差的就是没有跟爱泽大叔吐露半句有关鸫菜乃的事情。 ……算了,其他旁的事不管,这就是一死一伤了,嗯,还可以继续算上一踪迹不明。 “接下来最后一处地方就是大田区的羽田机场了,”爱泽大叔推了推眼镜道,“当时在机场的特殊贵宾室内,爆发了激斗——或者说是格罗布鲁斯的临死反击。”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致汇报说,格罗布鲁斯昨晚是想临阵脱逃、返回新加坡的,”爱泽大叔突然笑道,“结果却是在机场被人截杀,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他刻意隐藏了一部分能力,他可能已经死了——当有人员发现他的时候,就是他的‘针筒’在吊着他的命了;嘿嘿,凶手也实在没想到吧,格罗布鲁斯‘赋神’的毒液与瘟疫的‘针筒’,最后在库里伍德的强化下,得到了一丝特殊续命的能力。”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呕酸者丝枇特(spitter),也是影shè“求生之路”系列里的特殊感染僵尸】 【注2,最近好忙,存稿被耗的好厉害_(:3」∠)_】 第018章 弃甲曳兵的案件发展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8章_弃甲曳兵的案件发展 -------------------------------------------------------------------------------- 很好,这就是最后一个伤者了,或者其实也可以说是苟延残喘、死里逃生。 “呃,大叔啊,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啊?‘远交近攻’?”我诧异的盯着发笑的爱泽大叔。 爱泽大叔也只是吃吃的发笑,也不说话。最终我觉得这个问题爱泽大叔铁定是不愿意说了――不过这老狐狸这番反应基本也就是默认了――我还是继续询问些有价值的事情吧。 “最终也就是说那个缝尸魔、帕奇维克继续行踪不明,也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一踪迹不明’,对吧?”我无奈转回正题问道。 “嗯没错,如果现在能找到帕奇维克,那么案件就会明朗很多啊。”爱泽大叔也是叹息道,“毕竟你发现的那些异状的石子儿,现在要让人相当重视、动用一切力量去调查,已经不是可能了――虽然不想承认,但就岛国分部的力量,应付现在的局面起来已经是很吃力了。” ……的确,这一夜过去,不但之前的案件没有任何长进,反而是发生了更多的事,使得局面更加复杂起来。 但是岛国分部的力量很吃力又是怎么回事?难以重视那圆润的石子儿也就算了,不重度调查我也其实不是那么在意,但是、分部力量不足又是怎么回事?! “岛国的情况十分复杂,一时半会也跟你也讲不清楚,”爱泽大叔一脸苦笑道,“反正就算岛国发生天翻地覆的事件,很多人员与势力也仅仅只能是策应,而不能全身而动……” 好吧,我大致明白了岛国分部的苦逼状况了。 “所以说到这里,那么接下来的话就一道说了吧,”爱泽大叔淡淡道,“东京都两处的二次调查可能就要派你去了――这安排倒是顺应了你的想法和xìng子,不过事先得说清楚:服从命令,不得有误。我会让国枝陪你一同去的,他听你的!” “――把话说明白了吧,人手不是主要问题,只是想继续让你做‘诱饵’罢了,”爱泽大叔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正sè道,“无论是诱导出身份不明保护你的人,还是诱骗出‘鸦渡’小队真正的意思――所以不要以为这是一个让你为所yù为的机会,现在这就是给你最沉重的任务。” “好的,一切服从命令,保证完成任务!”我激动回应道。 对呀,这样跟我把话说明白,我才能更好的配合嘛;其实这种情况下,单独行动真的是很危险了,所以就算有国枝陪同可能会起到掣肘与监视的作用,但是如果没有国枝陪同,我反而没有继续调查的“底气”了――这个底气问题是建立在能否办好事和保全自己小命的基础上的。 “好,你明白就好,”爱泽大叔舒了一口气,“不过现在还早,案发现场还没有到里表两界交接的时候,我们先一起吃一个早餐吧。” 我欣然应允。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早餐竟然是特意安排的中餐配置。 “看你回rì本几天了,估计也开始怀念天朝那边的伙食了吧?”爱泽大叔笑盈盈的说道,“所以我就特意安排了中餐配置,应该还满意吧?” 看着满桌子的豆浆油条、包子馒头、清汤混沌、面片饺子……这叫人如何回答是好?满意倒是满意,不过我还真的没有太过在意是中餐还是西餐、亦或是和式早餐;特别还是建立在几天前才承受过一次豪华伙食袭击的前提之下的话,我想没有人那么在意的…… ――或者其实我这么一个并不标准的江城人,只是在意早餐是不是热干面和鲜豆皮? 不过爱泽大叔这一番意外之举,倒是让我想起了“百味馆”,也不知道不良少年事件之后、宫野大叔和他的店面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在意宫野大叔和他的店面也没办法啊,还是将肚皮填满、有机会再说吧。 “还是顺便说说正事吧,”爱泽大叔突然说道,不过、如果不看着他现在与小煎包顽强奋斗,我肯定会认为他非常正sè,“就昨天一夜之间的变故,你有什么看法。” “毫无疑问,有两个重点:第一、凶手应该不止一个――或者换句话说,有人‘浑水摸鱼’,”我也放弃了停止和食物战斗的想法,一边豆浆油条吃着喝着,一边说道,“且不说北海道都有一桩血案,就单单是东京都境内,也是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南,明明时间只是相差无几,距离却是相去甚远。” “第二、而就昨晚的情况而言,肯定有人是说谎,或者说制造了假象,”我解决完豆浆油条之后,又开始和大肉包子奋斗起来,“不过从结论上来说,现在还活着的就那么几个人――失踪的帕奇维克、重伤的格罗布鲁斯、情况不明的胖子帕吉、jīng神错乱的黑羽……所以要分析谎言和假象的话,基本所有现场都调查一遍就可以发现问题了――其实,就算不是因为私仇的话,我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黑羽那疯女人有鬼。”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那么将东京都两处地点的调查交给你我就放心了,”爱泽大叔解决完了小煎包,开始喝起nǎi茶,“不过调查应该是客观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代入过多私人情绪――而且你有一点说错了,胖子帕吉的确重伤,并不是情况不明。” “呃?难道不是黑羽一个人来索取伤药补助的?”我差点被包子噎住了,赶紧喝了一大口牛nǎi,缓了一口气,“那个疯女人竟然带着重伤的胖子帕吉来索取伤药补助?还真是疯女人啊。” “嗯,的确是带在身边的,而且就慎也君的回忆复述,胖子帕吉的伤势应该是和奥多摩町小树林里的残肢基本吻合――毕竟以缝合怪这种怪异的体质,要快速‘愈合’是很容易的,不可能是完全的吻合,”爱泽大叔喝完nǎi茶,总算是将自己的早餐阶段结束了,“只是没有做过调查和验证,谁也不能轻易下结论罢了。” “那有没有可能,奥多摩町小树林那场凶案其实就是胖子帕吉所为?呃――”爱泽大叔目光怪异地盯着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执念过深,影响到自己应有的逻辑分析能力,“胖子帕吉灵智不高,凭一己之力就算偷袭或许也敌不过专jīng亡灵生物的赫尔盖。” “没错,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太过执念黑羽昨晚的偷袭了,”爱泽大叔微笑道,“或者应该说,昨天晚上她出现在了你面前,就已经是消除一些嫌疑了。”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抓不住。看来昨天晚上黑羽那个疯女人对自己的偷袭,的确是对自己影响颇深。 “不要纠结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注意安全好好干吧。”爱泽大叔最终以这句话,结束了清晨的会谈。 与国枝一合计后,两人还是决定先去奥多摩町小树林,以尊重现场时效为主。 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很好奇,赫尔盖到底是为了什么出现在了奥多摩町,又是以什么隐秘的借口将胖子帕吉借去的。而当我抵达案件现场的时候,前一个问题基本得到了解决,后一个问题却是更加让人迷惑了。 奥多摩町的那个小树林,离赫尔盖的私人住所并不算远;至于为什么赫尔盖和其导师的住所相隔有些偏远,倒不是因为两人不和睦,而是因为赫尔盖这家伙是一个绝对的研究狂人,所以为了自己的一些研究,就将私人住所搬到奥多摩町这边来了。 而且从国枝自带的资料上可以得到很多讯息。比如赫尔盖这个家伙对于亡灵研究的狂热已经达到一种病态了,他认为亡灵生物的代表不应该仅仅只是病毒和瘟疫、黑暗与冥影,而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所以换句话说,任何形式的生物与能力,都是可以附带上亡灵属xìng的。所以如今命案现场,奥多摩町的这个小树林,其实就是赫尔盖研究植物亡灵化的一个测试场所,平时是被隔离开的。 至于第二个问题,国枝倒是很好的充当了华生与元芳君的角sè,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当初库里伍德与“鸦渡”小队接触的时候,就是由赫尔盖出面的,所以当初他们建立了什么非官方的交情,也的确不奇怪。 ――干得好华生・元芳君合体后附体的国枝,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的充当自己亚莉亚和包大人很忙的角sè了。虽然我根本就不相信国枝的这一番说法与解释。(注1) 望着那杂乱不堪、一片狼藉的小树林,我一边脑补着昨夜“小树林高清.avi”到底是有多么惨烈,一边一脸戏谑的视某人于无物。 “――魂淡,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来二次调查啊!”耳边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咆哮声。 哦哦,愣头青jǐng署君,见到我不要这么激动嘛;话说我记得你有三个妹妹的来着,她们怎么样了? “是心理活动就不要给我这么明显啊混蛋,劳资可以感觉的到啊!”桐谷慎也君就差没揪着我的领口喷唾沫星子了,“还有、不要当着我的面惦记着我的妹妹们啊混蛋!!” ……虽然很对不起死者赫尔盖,但是看来接下来这小树林的调查或许会很有趣呢。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绯弹)亚莉亚设定上是福尔摩斯的后人;至于包大人很忙,只是单纯替神探狄仁杰躺枪而已――莫名其妙写出了基情?】 【注2,特么的校园网无限断网……】; 第019章 斩草不除根……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19章_斩草不除根…… --------------------------------------------------------------------------------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桐谷慎也一脸不愿意、犹如要吃翔一般的将现场情况给我复述了一边。 可惜二次调查,是不会出现研究尸身的情况了;而那个引起我极大兴趣的缝合怪残余物,也应该被处理掉了。还有慎也君,你这么一句“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其实大家什么都不知道的哦。 “我已经不想对你吐槽了……”桐谷慎也一脸脱力的表情说道,他瞥了我一眼,总觉得他还有一些话想说,却是最终还是放弃了。 “嗯大致情况我也明白了,我跟国枝去转一圈大致看看吧。”我淡淡一笑,然后扭头就走,并示意国枝跟上。 愣头青君,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还是先以调查为重吧。 桐谷慎也注视了我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了:“那个、林先生,等下你们是要去联盟的天择医院吗?我想跟你们一起,去探望一下龙神姐弟……” 咦,有jiān情?我偷偷的瞄了一下桐谷慎也,却是发现他神sè如常,并没有什么怪异与羞涩。 “嗯,顺路的话应该是先去天择医院再去羽田机场的,”我眼睛一眯,心里在盘算着一些事情,“但是也不排除先去羽田机场再去天择医院的可能,毕竟天择医院是要离爱泽家府邸更近,你说对吧、国枝?” 国枝不愧是顶级管家,丝毫不见慌张,即刻点头称是,配合着我。 桐谷慎也倒是脸sè一暗。这家伙,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吗?明明这都第二天了,你又不是工作狂没有下班时间的,为什么就不自己去呢? “先不说这个吧,这个我们在这里进行二次调查,应该还会待一段时间,”我眼神一亮,轻声道,“等到时候看情况我们再决定好行程吧。” “其实……哎,还是算了,”桐谷慎也yù言又止,“嗯,还是先不妨碍你们二次调查了。到时候再说吧,我也工作去了。” 然后,反常的愣头青jǐng署君一个敬礼,然后我目送他离去。 啧啧,真是太反常了,一点都不好玩,我收回前面的话。不过算了,还是现场更重要,毕竟不比昨天,今天爱泽大叔可是名言下达任务了的;虽然从这时开始,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貌似会很不顺利啊。 我和国枝沟通了一番过后,两人稍微分开行动;他去赫尔盖的住所去查探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用而被遗漏的情报,而我则去命案现场去查视一下昨晚所谓“激斗”的情形大致如何。 ……不过、就这小树林的惨烈状况来看,激斗的中心必然是极其可怕啊。 事实证明我没有猜错,但是与其说是可怕,倒不如说有点“返璞归真”的感觉了;还没有接近中心,就可以看到土地隐隐约约露出深绿sè泽,就好似弥漫着毒素与诅咒的力量一样,而本来应该是“林地”的地方,却已经寸草不生、荒芜一片了。可以看出,昨天晚上赫尔盖的反击到底是极端到了什么地步,甚至在身亡陨落之前,迸发了无视周遭、敌我俱伤的大型招式――犹如自爆一般。 ……这样的场景,基本找不到一丝线索了啊,也难怪说之前发现的缝合怪残留物根本无法辨别。 既然力不可为,那么再继续待下去也是无用功。我当机立断,转身便走;看来今天要想有所斩获,可能真的要等到羽田机场了。 国枝也返回的十分迅速,看来赫尔盖深居简出,倒也是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讯息啊…… 结果今天的第一站就折戟而归,但是这其实也很正常;像自己昨天那般十分随意却也十分走运的找到了专业人士遗漏的异状,那真是一件比较低概率的事情――不过之前那种不顺的预感总是挥之不去。 而当我去通知桐谷慎也这边准备出发的时候,却是得到了桐谷慎也被临时调动紧急任务的消息――看来这家伙是和天择医院八字不合啊。但是我却有些意外的留下了纸条信息。 ――我和国枝决定先去羽田机场再去天择医院了,你如果提前完事了就跟上来吧,算是我给你安排任务了。 然后我自嘲般地摇头笑了,自己这个行为还真是矫情啊,可是内心深处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我迫不得已这样做的啊。 结果事实证明,就算没有那个不顺的预感,开门没有大吉的话,后续的行动也一样会比较悲剧。羽田机场虽然还在正常进行运转,单单只是将特殊贵宾室给封锁了起来,可是当我和国枝抵达的时候,却是发现那里密密麻麻全部是人……看来围观的天xìng和八卦之魂不只是天朝子民的特xìng啊,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幕那么的违和呢,这里可是机场啊混蛋! 大致走了一个过场,初略清楚了这个特殊贵宾室的激斗残余和内部情况,然后就和国枝马不停蹄的往天择医院赶去――那种东奔西跑调查却发现自己一无所得、纯属无用功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一大早的时间,基本都浪费在了路程和位移上,调查时间寥寥无几――不过就算调查事件充足,在奥多摩町小树林和羽田机场也基本调查不出什么东西。 不过、这次来天择医院,就是为了探视格罗布鲁斯的,顺便了解一下情况的――目前看来,是比前两个场所要有意义的多了;只是、格罗布鲁斯这个家伙自从被救回来后,就一直是昏迷状态,所以这“有意义”三个字还是要大打折扣。值得一提的是,龙神姐弟也的确在这所医院――毕竟是属于能力者的医院嘛――可是龙神姐弟也还是昏迷没有清醒过来,不然可以获知的讯息就更多了。 在验明身份,得到探望许可之后,我和国枝就径直往格罗布鲁斯的病房走去。不过却是在其病房门口发现了让我们格外意外的一个人――塔迪乌斯,“纳克萨玛斯G”小队的现队长。 “这不是国枝吗?爱泽家终于想起了我那个可怜的队员了吗?”塔迪乌斯语气虽然很平和,但是面容却是难以隐藏一股子暴虐的气息;也不知道他是碍于爱泽家的势力、还是碍于国枝的实力,现在才收敛下来的。 “塔迪乌斯队长,这次变故我们也不希望的,”国枝恭敬道,“所以爱泽家正在奋力彻查,以求揪出凶手;这趟过来,除了来探望格罗布鲁斯之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从格罗布鲁斯这里得到一些讯息。” “哦,感谢爱泽家的关心,我们还真承受不起,”塔迪乌斯油盐不进,“而且格罗布鲁斯依旧是昏迷不醒,根本就帮不上你们;”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国枝也不卑不亢应对道,“不过、能否让我们进去探望一下?以表东道主的歉意。” “这就不必了,”塔迪乌斯大手一挥,“而且格罗布鲁斯的专员手续我们都已经办好了,今天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就会将格罗布鲁斯转移到新加坡的医院里。” “――这么着急?”我脱口而出道。 “咦,敢问这一位又是谁?”塔迪乌斯眉毛一挑。 “只是国枝的后辈罢了,来跟着国枝前辈学习经验的,”阻止了国枝替我介绍,我自己打马虎半真半假的回答道,“少不更事,礼貌不周,还请见谅。” 塔迪乌斯略有所思,便不再说话,目光之间颇有不屑之sè。我和国枝见他油盐不进,也不好继续勉强,只得退回去龙神姐弟的病房。 果不其然今天注定是“折戟沉沙”持续无用功的一天,龙神姐弟自然也不可能突破科学奇迹一般瞬间就恢复了意识。看着病床上那对憔悴的姐弟,内心深处却是有一种感觉说不出来。 ――当然,我绝对不是想说这对姐弟根本就不像,而且龙神晨――也就是龙神姐弟中的姐姐――一副冷艳高贵的模样,哪里像猩猩了啊。不对不对,我只是想说,龙神弟弟龙神键的确很像猩猩,但是龙神晨根本就不像啊啊啊啊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至于让我等到最后也还是没有赶来的桐谷慎也,到底是和龙神姐弟中的哪一位有着什么样儿的关系,还真是难以琢磨啊。 一早上的奔波,最终得到的讯息也只是塔迪乌斯这个家伙外厉内荏十分可恶,再就是这个可恶的家伙要将格罗布鲁斯给带走了――话说爱泽大叔都没有跟我说过诶,这个可恶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岛国? 国枝用特制的手机将讯息汇报回去之后,我们两人一商量(实际情况其实是我单方面的提议,然后国枝无条件答应),就往我家奔去――当然的啦,并不是有东西落在了家中,只是我意识到了可能短时间内无法回到家中,所以有些怪癖的闹别扭罢了。 不过这一回家,却是发现爱泽家的下属效率真心高;不但是将自家窗户修复了,更是将昨晚一系列的影响动乱全部修复了……心满意足之下,我最后提议去一趟“百味馆”,去见见被自己遗忘了好几天的宫野大叔、顺便打打牙祭…… 国枝依旧是唯我命是从,于是在一早上无用功的抑郁之后,我总算开展了自己觉得愉悦的事情――这番前提是,我没有想到后续的偶遇……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塔迪乌斯就是纳克萨玛斯里的那个瘟疫和奥术的作用下拥有了元素闪电的“半兽人”】 第020章 暑往寒来,寂寥几开?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0章_暑往寒来,寂寥几开? -------------------------------------------------------------------------------- 正值饭点,“百味馆”的生意格外好,店面前盛况用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看来之前的不良少年事件并没有给宫野大叔以及“百味馆”带来太大的影响。 而看着这生意兴隆的样貌,我突然有了一种略微踌躇的感觉;真不知道现在进去打扰是不是一件好事。 ……等等,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多愁善感了,而且还是对那么“熟悉”的宫野大叔玩矫情? 看来自己之前看到龙神姐弟躺在洁白无瑕的病床上,内心深处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的的确确并不只是对这对姐弟之间巨大差异的怪异感触,更多的还是那种感慨伤怀战士折戟的感觉吧。 自己渐渐的,融入到了这个所谓能力者里世界的氛围中,而慢慢淡开了普通世界的牵扯。 这个时候我才由衷的感到开创联盟、联系里表是一件多么壮大的事情,也略微心惊的发现自己这些细微的改变……或许,虽然爱泽大叔一直在用“利益”和“算计”在行事,却也是在慢慢引导我走上正轨节奏的道路吧。 自己不仅仅是觉醒的能力者,更是一个灵魂的穿越者,虽然之前就已经坚定了自己的内心,并决意这个方向以此“重生”,但是当发现自己细微改变的时候,也多少是有一点惊讶。 ——这种改变、并不能算是自己的本意,也多少有些不符合自己的本心与计划。 那么接下来怎么做,不是很明确了吗?我淡然一笑,拉着国枝就踏入了“百味馆”的正大门。 只是,我偏偏漏掉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实。国枝,身着管家服,一脸职业化毕恭毕敬的模样;我,身着便服,走在国枝(管家服)前面……然后在全场的注目礼中,我终于知道自己又干了一件莽撞又傻气的事情了。 ……我这不是让人误会我飞黄腾达,甚至都有职业专业管家跟班了吗。 当然,说句并不算题外话的话,在这里我真的是要特别感谢那群女仆众,不但没有给我强行换上管家服或者新衣服,更是连我口袋里的那剩下的石子儿都没有“没收”,纯纯正正的干洗后原模原样的还给了我,真不愧是职业级别的——话说她们到底是如何辨别这些东西对我有用的?其实我自己都想要丢了……毕竟大部分都交给爱泽大叔了,剩下的能有什么用,难道我自己玩丢石子吗? 不对不对,现在想这些做什么,不是应该更加在意这全场人员的注目礼吗? 别的不说,就店长宫野大叔很迅速的发现了我,甚至看到我的一瞬间目光还透露出一丝诧异之后,马上又暗含一道寒光,我就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到底是有多么微妙多么尴尬了…… 但是好在宫野大叔最终还是放弃了和群众同流合污、低级趣味,甚至都放下了几天前的那些要报复的“豪言壮语”,而是热情招呼着我上二楼点餐;只是宫野大叔这目光里隐含着的“你小子总算知道来了”的信息,我就知道我的恶劣处境远远没有结束。 只是、我还没有等到宫野大叔来找我“算账”,我就已经在楼梯口遇到了让我各种无奈的一个人。 霞爱歌。 如果这到底有多么巧的话,那么可能就是和某基拉开上高达的戏剧xìng是一样的;更微妙的是,霞爱歌这位大小姐正摸上扶手准备下楼,而我则是刚踏上第一步准备上去…… 呃,就角度来说,非常的靓丽啊;虽然我更在意的反而是霞爱歌的唇红齿皓。 或许还真就是因为角度的原因,我们腹黑无比的霞爱歌大小姐竟然先是小脸一红、露出了娇羞的姿态,之后才两眼一眯、看来是要将娇羞的内敛化为腹黑的哲力了…… “还、还真是巧啊,霞爱歌小姐。”我一脸尴尬,赶紧三步化作两步踏上了楼梯;虽然就角度来说是非常的靓丽,甚至还占有非常的主动权,但是我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惹怒霞爱歌大小姐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自然是不敢造次。 “对啊,还真是巧啊,不服教化的小管家。”霞爱歌半笑道,眼神中透露出来的诡异让我难以琢磨。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都是在下的过错,还望霞小姐不要放在心上,”我只能故作恭敬的说道,“只是不知道在下何德何能、有缘在如此之地遇到您。” “哦?撇开责任后还想来探查我的底细了么?”霞爱歌用非常柔弱的气息说道,但是气场却是丝毫没有减弱。 “请您务必不要下这般定论,”我再次行礼欠身道,“在下与国枝遇到您的确属于三生有幸,只是不知道能有什么效劳的吗?” “呵呵,几天不见,你倒是对上层社交的手段娴熟了许多啊,礼仪课上的不错,”霞爱歌这才露出由衷的笑容,轻声道,“不过效劳就罢了,不然动用你来服侍我,咲夜可是要和我拼命的。” “霞小姐谬赞了。咲夜大小姐才不会那么小气呢。”我也笑着附和道,暗道果然这腹黑大小姐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啊。 “咲夜不小气我自然是知道,但是放到你身上的话,那可就说不准了啊,”霞爱歌一脸微妙的笑容,“也不知道爱泽先生是如何将咲夜稳在三千院家的,竟然就这样将你放空了出来。” 呃,这腹黑小妮子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含义…… “算了,我就不多说了,不然咲夜那小丫头又要怪我多事多嘴了,”见我一脸错愕的表情,霞爱歌笑的更欢了,“既然你让我心情不错,我临走前就姑且告诉你一件事情吧:我来这里啊,只是单纯的来吃饭的;想做什么就是什么——我可是常客哦。” ……你一个大小姐来这种饭馆吃饭,谁信啊。 不过腹黑大小姐能自行离开,放开我这等小虾米,那真是谢天谢地啊……不然我实在不知道霞爱歌接下来又会采取什么行动来戏弄于我——不过我现在宠辱不惊、应对自如,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长进了吧? 行礼目送霞爱歌和她那个没有存在感的跟班管家真的走远之后,我和国枝这才异常猥琐的到处摸索着座位——没办法,宫野大叔这丫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最后没办法,还是宫野大叔给“开的后门”,让我们进包厢去用餐的。 “羽暮你个臭小子,俺非要跟你算上次的账不可啊,”宫野大叔还是一副老样子,一脸坏笑道,“上次怎么就那么见外呢,你觉得俺会怕那群小混混吗?” “哎呀大叔,你肯定是不会怕的了,但是你手下还有那么多要吃饭的伙计、还那么多妹子,你真的舍得?”我感觉到了宫野大叔一如既往的热情,也是坏笑着回应道,“所以‘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方显示吾辈风范啊——而且本来就是我惹来的事情嘛。” “臭小子瞎说,”宫野大叔死劲地敲了下我脑门,“咱俩这交情可不浅了,你这样的做法可是相当不厚道。快说,最近都做什么去了,这过去这么多天才想到来我这里!” 还不及我回答,宫野大叔就是一个激动,勒住我脖子沉声道:“你快跟俺说,你这几天到底是去哪里做什么了,竟然还随身跟着管家服侍,你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了?” “哎哟大叔,你这话说的好难听啊,”我故意挖了挖耳朵,“这位是国枝,是我的前辈兼同事,是听我的建议来这里将肚子填饱的。” “啊呵呵,你好你好,让你见笑了,”宫野大叔这才显得十分的拘谨,“俺家这兄弟可是给你添麻烦了?这个臭小子可没那么让人省心啊,从小就是……” “够了魂淡大叔,你什么时候都能扯到我小时候,”我没有一点异常与不适,其实这个应该是本来“林羽暮”的过去轨迹吧,但是脑海里却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一些细节,“人家国枝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要整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啊……” “店长大人太客气了,我现在也只是在跟林先生做事罢了,”国枝一副标准的职业表情,“还请不要这么见怪。两人交情莫逆、一见相欢,所以就不要在意我这个俗人了。” “国枝,你也别给我开玩笑了。咱俩可是协作关系,你也的的确确是我的前辈啊。”我无奈的苦笑道。 而宫野大叔则是一脸见了鬼一般的震惊表情瞪着我,最终也没有憋出一句话,只得老生感怀一般猛点头又猛摇头,甚至最后是连点菜单都没有拿,就疯疯癫癫的跑开了。 我更加无奈了,只得对着国枝苦笑解释赔罪。可是国枝却是一脸笑意,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真是好啊,我倒是想起我和卷田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了。” ……请允许我问一句:您俩现在贵庚?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其实想说一句,本来存稿到这里的时候,我是要被败成内伤的,感谢那些鼓励支持我的人们……】 【注2,看到上面那个备注,好多感慨。这都多少时rì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撑下来——或者其实也可以说、其实我撑下来了?】 行间五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行间·五Γ七月二十六rì,晚间21时57分。 夜sè如水,月光似银,宣泄无影,流淌无形……黑幕一般的长卷,并无半点繁痕,星雨飘零,不外如是。 黑夜星空下的窗边,霞爱歌一如既往做着自己睡前的惯xìng工作——rì记。 每一天都是那样绚丽多彩,每一天却又是那样百般无奈,自己孱弱的身体,甚至完全无法去承受住那些平凡的rì常,只能犹如江河中那一叶扁舟,风雨yù摧。 哎……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谁言“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是女子娇弱美态的代表?那大和抚子的稳重端庄,又哪里是如此豆蔻年华少女应有的姿态呢? 霞爱歌无奈的望了望窗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道馆场所,在脑海回忆着今天那些jīng彩的瞬间,以便自己能够更好地将rì记内容整理完毕。 rì记、摄影,都是一种凝聚记忆、抓住瞬间的事物,不过摄影的感情更加纯粹,而rì记终究只是小众独钓,是孤单寂寞的产物。 霞爱歌时而蹙眉、时而明眸、时而抿嘴、时而微笑,最后笔随心动,娟秀的字迹不断排布堆砌出来,她这落笔残留后的痕迹,与其说是墨痕笔迹,倒不如说是一副极其美丽的墨锭画卷。 单调sè泽的黑白画卷,如镜花水月般淡了;本是明朗蓝的天空,如今只剩下无影无形的黑幕;令人屏息凝神的,不是迷醉的硝烟爱情,不是扼腕的缺憾美丽,而是使人神往的生命中延续的永恒。明暗的黑白画卷,却感觉是抑郁的灰、忧愁的墨一直在蔓延着……霞爱歌手中的笔不断行进着,宛如画卷中不断展现出来的唯美歌舞;那画卷杂质的掺杂中,或是变成灰白变成墨黑,或是慢慢的稀释成了惨淡成了无sè。也许,只有那些仰望的美好才是静谧的,但握在手中的sè彩同样可以调出绚丽。不断涌现的回忆,眼前浮现的点点滴滴,小桥流水般优美的意境,有的只是在发丝间、明眸间、手指间一点一滴流露出的执着和信念;折shè了那种爱的无奈,曲调那样悠扬,既经典又悲伤。时间的流淌会把很多事物改变的黯淡无光,这份墨灰的线条笔迹,却会在其间历久弥新。那投影的音容笑貌,那举手投足仍晰如昨rì;在rì升rì落的遗憾里,在开始与结束的地点上,那个yīn影留给了世人无限的悲凉。 点点滴滴,将今天的丝丝屡屡全部记录:难得一次、霞爱歌寻上了爱泽咲夜。两个年龄不大,也相差不大的女孩子,犹如亲生姐妹一般不分彼此,述说着闺中密话,展开着各式各样的玩笑。 哎……大和抚子般的腹黑少女又是一阵叹息。想当初,和服少女为了暴打爱泽家的恩情,起始接触爱泽家的时候,内心并不是十分自然的;毕竟自己作为霞家的传人,是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与矜持的;虽然家势多少有些衰退落败,却也是和爱泽家并驾齐驱的大家族——在新兴崛起的绝对家世、比爱泽家拥有更大财势的三千院家压力下,自己这个霞家,也不是没有着自己前行的选择与道路。只是这个所谓的道路,或许始终没有着自我……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和服少女有幸遇见了自己一生中绝对的两个际遇之一,邂逅爱泽家大小姐——爱泽咲夜。那个纯朴、大方、豪爽、自然的女孩儿,用自己独具特sè的极强感染力,以纯真的笑容与内心,折服了自己,改变了自己。从此,和服少女不再幽暗怨艾,而是有了自己的觉悟、与道路。 只是、那另一个际遇,三千院、帝……恐怕不是一个容易摆脱的危险之物啊。毕竟、以自己这孱弱的身躯,又能做些什么事情呢?除了凭借家族的余威和身份,自己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霞爱歌是多么羡慕爱泽咲夜——虽然曾经这种羡慕是有一丝嫉妒在其中,但是现在却是只有姐姐爱护妹妹的那种感觉了——咲夜作为爱泽家的大小姐,不仅身心健康、无忧无虑,更是有一个好父亲打拼下了一切;爱泽咲夜作为继承人,不但不用为家族劳神费心,更是前途一片平坦毫无崎岖。 看来那小妮子倒是挺满意那个新管家的啊……和服少女露出一道会心的笑容,随即又恢复到了一丝苦sè。自己什么都做不成,如果真的要摆脱三千院帝的束缚的话,那么就必然是成为未婚夫的附庸……只是现在看来,就算自己对那人选十分满意,却又如何敢破坏了爱泽咲夜的纯真与喜悦呢? 霞爱歌突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边,再次露出了微笑。 那还真是一个小冤家啊…… 不过、这一切,难道都是爱泽衲祀那个男人都算计好的吗?自己偿还爱泽家的恩情,以及自己家族的使命与传承,无非需要强劲的外援助力才能扭转乾坤……只是、单纯按交情来看,爱泽家和那小子家的世交,甚至是咲夜与那小子的融洽程度,自己应允的婚约、不完全就是一场笑话了吗? 罢了、罢了……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xìng命。既然咲夜无形之中将自己挽救于心灵泥潭之中,那么自己就算沦为笑话,也不可能和自己妹妹般的人物争抢吧?如果自己作为附庸出现,甚至可能会刺激到咲夜那孩子,从而自己退出吧…… 和服少女又叹了一口气。 走一步看一步吧……而且就爱泽衲祀的算计来看,现在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头罢了,才是“管家”的阶段,说不准后面还有什么变故呢。 不过、世事难料,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占了我那么大的便宜,可不能轻易对待,一定要谨慎处理。腹黑少女为自己找着借口,然后缓慢的翻开了自己随身常备的弱点簿,开始记载着一些某人的劣迹与弱点。不过腹黑少女没有注意到的是,才一天的接触,自己也同爱泽咲夜一般,莫名其妙就“沦陷”了;笔下的墨迹,那记录的不似苛责,反而更像打情骂俏。 这种感情,霞爱歌在弱点簿记录的时候,以前也出现过一次。那个时候,是霞爱歌刚刚认识桂雏菊的时候;腹黑少女发现了粉发少女的坚强与英姿飒爽,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向往与矜持——此后,腹黑少女用“桂雏菊极度恐高”为由,记录着弱点簿,然后将之推荐成为了白皇学院学生会的学生会长。 或许腹黑少女自己都没有发现,是内心深处的一丝落寞,才使得自己那么在意桂雏菊的身影;当她发现桂雏菊当上学生会长以后,真的可以将一切都打点的一清二楚,那个时候的霞爱歌是热泪盈眶的——这个泪水,或许就是爱与呵护之情。至于弱点簿上记载着“桂雏菊极度恐高”的字样,却是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大概吧。 霞爱歌十分满意的将某小子的劣迹全部记录了下来,却是最终发现弱点簿的剩余空白页数已接近尾声……是因为自己记录那臭小子的时候,忘乎所以的结果吗?不不不,肯定是那小子太过拙劣的原因! 霞爱歌想到这里,扑哧一笑,随即便从抽屉中抽出一本新的笔记本,准备继续开始自己的“弱点簿”大计,浑然已经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rì记之旅。 咦?这个笔记本,自己买过吗? 和服少女看着自己从抽屉中随手取出的笔记本,产生了一丝疑惑;虽然这个笔记本和自己常备的笔记本有些类似,却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让自己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看来,可能是下人们工作失误后,自行暗自做的弥补吧……那么、也没必要为难那些苦命的忠诚之人了。 在自己这个已经衰退落败的家族里,坚持不懈做着工作,rìrì夜夜……现在屋宅里的这些下人们,大多数并不是因为大家族支付的酬劳而工作着的,只是因为他们祖祖辈辈都是服侍着“霞(Kasumi)”家的罢了;如今就算霞家已经衰败,他们依旧不离不弃,这份忠诚,或许只有家族与家仆之间,才会有体现的吧? 可惜家族已经落败,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孱弱的身躯、女儿之身,不但不能做些什么,反而只能成为附庸。 霞爱歌的又是一声叹息,思绪回来,目光落到了手中的笔记本中。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一向端庄持重、大和抚子般的少女,露出了落寞的表情。 如果…… 霞爱歌脸上闪过一丝少女情怀的微笑,自嘲般一笑,将心中的那些许幻想,全部宣泄在了笔记本上……犹如一种诀别。 我或许做不到,不能、也不敢去做,但我却是可以宣泄自己的可笑幻想,写出自己粉sè的向往、宛如一种自嘲与分袂……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十七岁少女,必定破灭的梦。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原作中霞爱歌的戏份不是很足,只知道和王玉以及三千院家有联系,然后就是其人妻属xìng,是有一个未婚夫的,隐隐约约显露出的是她身边的那个没露过脸的管家。这里就稍微修改了一下剧情,毕竟没怎么出场的人,要让我二次创作也是挺麻烦的一件事情】 行间六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行间·六Γ七月二十七rì,下午13时24分。 粉sè浴衣和服,深紫sè披肩,蓝紫sè的及腰长发,身形娇小可爱,一身古典优雅的大和抚子气质,尤显得超凡脱俗;这不是鹭之宫伊澄大小姐又会是谁? 只是这个时候的鹭之宫大小姐,却显得有一些不同;和发sè相衬映的双瞳,深邃而有神,就好似黑夜银河里的繁星。 “终于还是见到他了……”鹭之宫伊澄叹了一口气,“设想了无数遍,计划了无数次,却终究没想到竟会是最差的见面——或者、更是应该说是真正的初次见面吧?” “自己是表现的太冷漠呢?还是太死板呢?亦或者是太随意、做作了?”少女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陷入了烦虑,“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表现的更加自然一点呢?一点都不像我,最后他又是怎么看我的?” 这是属于少女的烦恼,而我们的少年现在不知所以,更不知所踪。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预言竟然会来的这么强烈啊,”鹭之宫伊澄感慨道,“简直就好像是彭涌而出一样,难以压制、无法压抑;这种感觉、如此力度……难道是十年前吗?” 命运、不祥, 亡者、世界, 哀睹怜悯、迷茫之人…… 洪荒太古的离天者, 混沌彷徨的游荡者, 于此世之外的逆行者, 小凪命数里的予伤者…… “其实、我好像自己都弄不清楚这些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鹭之宫伊澄将这些文字在空中画出,又是一阵叹息,“除了最后那一句比较直白以外,其他的句子都似是而非,完全参透不能。” “还有城西的妖气与怪异……不过现在也不是我多管闲事的时候了,”鹭之宫伊澄眼神越发犀利起来,“既然他都出现了,那么就是我必须保护好小凪的时候了,那些蹊跷与假象,总是会有人去处理的……吧。”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左臂的伤势根本不能直视:无序、破乱、崩坏……”鹭之宫伊澄流露出一丝担忧之sè,“那种伤势,几乎已经无法修复了,简直就好像侵蚀落堕后,原本设定的最初状态就固定默认成为那个样子了啊。难道预言中、他的堕落与邪恶,就是源自他的那个左手吗?” “不过、我担忧他、提防他也没有用了啊,”鹭之宫伊澄又是一声叹气,“自己怎么就那样不争气呢,平时犯傻犯呆也就算了,最为关键的时候,自己怎么可以表现的……忘乎所以了啊。” 不知不觉,伊澄路痴大小姐就渐渐听到了一阵她熟悉的争吵声——毋庸置疑,就算鹭之宫大小姐比较天然又十分超科学越魔幻的路痴,但是这个地方却绝对是她无比熟悉的地方。 三千院屋宅大院。 那熟悉的争吵声毫无疑问,就是三千院家的大小姐——三千院凪,与爱泽家的大小姐——爱泽咲夜,在为了什么问题而争吵着。 “……小凪呀,你一大早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个无聊的游戏吗?”这是爱泽咲夜的声音。 “吵死了(无路赛),你怎么突然跟开了窍一样,成为游戏达人了?”这是三千院凪的声音。 只是单纯从着一些凤毛麟角的对话中,完全无法得知两人争执的内容。所以鹭之宫伊澄朝两人走去,依旧用着自己那不紧不慢的步子——值得一提的是,两个打土豪富二代千金小姐,竟然是在庭院的一个大荧幕前,一边玩着游戏,一边争执着。 “咦,这不是伊澄吗?怎么突然就过来了?”爱泽咲夜丢下了手中的游戏机手柄,径直跑到了鹭之宫伊澄的身边。 “我也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地,突然之间就发现我到这里来了。”鹭之宫伊澄撒谎道。或许自己平时的确有够路痴,很多时候也比较脱线,但是自己重要的朋友、这些重要的地点,自己是不会走错的;自己是有目的而来,或许倒是可以和咲夜多言几句,但是绝对不能让小凪听到,所以还是算了,只要目的达到就好了。 看到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友来了,小凪虽然脸上一副冷漠烦躁的样子,语气却是十分的喜悦:“伊澄啊,果然是迷路来的吗?需要我跟你家里联系一下吗?不过这么巧,刚好咲夜也在,今天就住这里吧。” 鹭之宫伊澄点了点头,然后三千院凪随便吩咐了身旁的玛利亚几句,刚想离开,就被爱泽咲夜一把抓住。 “小凪呀,可别想溜走哦。”爱泽咲夜一脸戏谑。 “什么啊,我才没有想溜呢,只是这不是伊澄正好来了吗,我要去多做一些吩咐而已,嗯,真的只是去吩咐下人而已哈哈哈。”三千院凪眼神躲躲闪闪,明显言不由衷。 “嘿嘿,你可别想骗我呀,有什么事直接让玛利亚小姐去做不就好了——说白了,你又能做什么,哈哈。”爱泽咲夜直接点破了三千院凪的谎言。 “谁知道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突然一夜之间就成为游戏达人了,我很压抑啊。”三千院凪无奈的被爱泽咲夜重新拉回座位,小声嘀咕着。 “啊啦?你说了什么呀?”爱泽咲夜戏谑笑道。 “什么都没有,关西相声混蛋,”三千院凪到底是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惯例的反声讽刺道,顺便给自己找了一条后路,“不过我可说好了,倒不是我怕了你这突飞猛进的游戏水平,只是我晚上和网上的朋友有约而已,这个我可不骗你,不信到时候你来旁观。” “网上的朋友呀?怎么认识的?叫什么?”哼哼哼,哥哥教的一些心得与经验,果然和他说的一模一样,不只是适用于区区一个游戏呀,这下小凪在游戏方面可是没脾气了——哥哥太棒了。 “白水。在GONZOROSSO公司开发的《龙之塔》上认识的——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三千院凪对和爱泽咲夜解释兴趣欠缺。 “诶——?我不知道你不能告诉我、教我吗?你看我突然游戏水平上升,还不是别人教的。”爱泽咲夜笑道。 “咦?谁教的?” “哼哼哼,不告诉你!” “死咲夜,让你得瑟——!” “哈哈哈,来打我呀,八嘎家里蹲。” “混蛋去死,我是家里蹲又怎么了,傻关西相声!” “你说什么!” ………… 一如既往的rì常,愉快和煦的气氛,自己从小到大,一直交往的这些朋友与姐妹啊……鹭之宫伊澄虽然面sè木讷、天然,心里却是感慨万千十分,心思异常活跃触动。 如果预言成真,你伤害到小凪以及这和煦的环境的话……那么、我必将从你手中保护小凪——如果你最终堕落邪恶,那么我将不惜一切、抹杀你。 这是和服少女,最大的觉悟,与坚守的一切。 即使、那是你。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和之前解释的一样,鹭之宫伊澄“预言”和“比较天然又十分超科学越魔幻的路痴”的一些问题,虽然原作中并没有太过直接的描写,但是本书中绝对不会毫无缘由的,所以大家此前不要过于在意和纠结】 第021章 假如一切都没有联系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1章_假如一切都没有联系 -------------------------------------------------------------------------------- 好吧,以上那句话只是心理活动,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服务生就非常效率地顶上了宫野大叔的位置,来接点菜单了——我一看,嘿,还是熟人,这不就是前几天有过接触的那位服务生小姐嘛。 “还真是巧啊,怎么又是你来接待我们。”我打趣道。 “这个可不是巧合,而是店长大叔不给力,没完成任务,所以就让我这个‘熟人’来顶替了。”服务生小姐倒是翻了一个白眼。 “哈哈哈,这才像是宫野大叔的风格嘛,”我笑的更加开心了,“对了,我叫林羽暮;之前添了麻烦、还让你帮了那么大的忙,却是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姬,你叫我姬就好了,”姬一个微笑,手上工作更是麻利,刹那间就将点菜单收走了,“你是林羽暮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店长大叔简直就是整天都把你挂在嘴边啊,这几天;当然,我们全体店员其实也和店长大叔差不多是一样的……嘿嘿嘿,不多说了,点菜单我就收走了哦,我先告辞了。”(注1) 然后就是犹如特殊待遇一般,菜肴很快就上来了。虽然我只是点了几道家常菜,但是宫野大叔却是在用生命——啊不对,是用心用意在烹制着佳肴,所以就算是家常菜,也还是格外sè香味全。 我也没有和国枝客气,直接就开始了奋战;国枝见状,也不落后,马上就跟了上来。最后茶足饭饱,国枝赞不绝口,由此可见霞爱歌来这里只是为了吃饭的可信度还是挺高的。 国枝饱餐一顿后,倒是直接和爱泽大叔联系上了;除了继续口述汇报了“纳克萨玛斯G”小队队长塔迪乌斯要将格罗布鲁斯转运回新加坡的紧急事项外,再就是中规中矩的将早上的调查结果又复述了一边,此外就是说明了一下中餐的情况和下午的大致行程。 我虽然没有听到爱泽大叔说了什么,但是我却感受到了电话对头的戏谑意味。 我见国枝还有一段时间要进行汇报,就只身去了柜台,大致跟姬说明了一下情况(宫野大叔继续在厨房奋斗),并顺手把账结了、反正也不是很贵;稍微瞄了一眼国枝那边的情况,好似还在进行的热火朝天,我便轻声打了一个招呼,径直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结果,这是今天让我第二次很诧异了,因为我又遇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客人”。 鸫菜乃。 她好像已经提前知道我必定会来到这个停车场一样,十分突兀的站在那露天停车场的入口处;阳光之下,犹如瀑布一般的长发熠熠发亮,将她那平凡却不失可爱的面容衬托的优雅大方,身段更显婀娜多姿、水灵秀气。 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找上我,而且还是在这么意外的地方这么猝然的出现在我面前。当然,我更加感到出乎意料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昨夜其妹妹——“鸦渡”小队队长、黑羽;既然黑羽已经偷袭于我,而且其言语之间透露出的袭击缘由之信息,多半还是和如今我眼前这位天然软妹有关。 ……不对、等等,既然鸫菜乃的妹妹是能力者,那么这个天然软妹多半也不会简单吧? “好人先生!”鸫菜乃不如我发现她那么及时,倒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发觉我走到了她身边,不过还不及我发声说话,她就已经先发制人给了我一张好人卡,真是干得好……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由于昨天晚上的突发状况,我倒是没有显得很亲近,反而是对她充满了忌惮与jǐng惕。 “啊哈哈,在意细节的都是大笨蛋……啊呜,我说还不行嘛,”本来想蒙混过关的鸫菜乃被我严肃的目光盯着后,马上就泄了气,然后首先开始坦白,“昨天我在路边,偶然之间看到你上了那辆豪华轿车,当时也不是故意留意记下的;只是今天又偶然在这里看到了那辆车,而又特别巧的是我本来就是还找你有事——与其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我就想着还不如守株待兔什么的……” 哎呀,国枝难道今天用的车和昨天是同一辆吗……我偷偷瞄了一眼,貌似情况还的确属实;只是问题是,这也太巧了吧。算了,就算我继续就这个问题问下去,以眼前这个妹子的天然呆属xìng,估计也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了。 “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次,”我微微眯上了双眼道,“只是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差点被你妹妹给杀了。” “我知道……”鸫菜乃陷入了低沉,“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找你的。没想到昨天我的任xìng,竟然会给你增添这么大的麻烦。” “好吧好吧,我相信那只是你妹妹独断的行为,和你是没有直接关联的,”我见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于心不忍、只得开始安慰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先稳定一下心情,慢慢来慢慢说吧,没事的。” “嗯,你果然是一个好人,”鸫菜乃拧了拧鼻子,“所以就更不能让你去送死了。但是妹妹这次的计划实在太过火了,如果不去阻止她的话,你还是会死;但是如果要你来阻止她的话,你肯定还是会遭遇她,也很危险……啊呜,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话音刚落,让你慢慢说,结果你除了继续发我好人卡,就是给我绕口令吗…… 看着我一脸囧样,鸫菜乃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更加焦急道:“妹妹有杀你的心思,但是妹妹却是一直在干更大的事;如果今天晚上她计划得逞的话,那么你肯定是在劫难逃啊!” 我无奈的扶额而叹,然后示意她先冷静下来,然后循循善诱道:“好吧,我大致是挺清楚了,也就是说你妹妹一直在计划着什么yīn谋,所以无论我阻止与否,我都会有危险,对吧?” 鸫菜乃猛然点了点头。 “嗯,怎么说呢,你一面之词,我很难相信啊,”我攥着鼻头道,“这么说吧,感谢你将情报告诉我,但是要我全盘接受,总得要我问几个问题确认一下吧?” 鸫菜乃一愣,脸sè一沉,不再说话了,不过却还是点了点头。 “首先,你的妹妹就是黑羽,‘渡鸦’小队的现任队长,没错吧?”我言简意赅的问道。 鸫菜乃又是一愣,喃喃道:“幸世原来是队长了吗?难怪有时候幸世好可怕,还漫步在漫天黑sè羽毛之中……” 看来这个应该是不会错了,虽然就鸫菜乃的说法,她也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不过资料里都没有言及黑羽的姓氏,仅仅只是凭借两人相似的相貌的话,鸫幸世这个名字真的还靠谱吗? “其次,你的妹妹是极强的能力者,那么你呢、应该不会是平平之辈吧?”我继续逼问道。 鸫菜乃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将头一偏,低声道:“我、我不知道……只是,我从来没有发现其他人可以这样做过……” 鸫菜乃取出随身携带的瓶装饮料,看sè泽和稠度应该是nǎi类(营养快线?),然后她拧开了瓶盖,右手食指中指一并拢,瓶内的白浊液体就临空悬浮了起来,好似与什么东西与力量在牵引着一般,缓缓送到她的嘴里。 这是、意念力还是控制液体的能力?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画面、总觉得有点邪恶啊。 没错,鸫菜乃的这个能力展现的并不是很娴熟,或者有可能是比较紧张吧,所以nǎi类液体并不是那么jīng准的送到她嘴里,而是有部分撒漏,将她的嘴唇、下巴甚至鼻尖都略微有些浸湿白浊了——这副样子,别提有多发人深思、意味深长了。 嘿嘿,这个小吃货,天然也就算了,没想到也挺带感啊。 我出神了观赏了好一阵子,鸫菜乃这才发觉我的目光十分具有侵略xìng,小脸一红,便紧忙用袖子将自己的嘴边擦干净了。 “这下、行了吗?……”鸫菜乃完全不敢直视我那如恶狼一般的目光了,扭头悄声道。 “咳咳,不错不错,”我这才发觉自己到底是有多失态,连忙故作正经道,“再次,你知不知道‘鸦渡’小队里的那个胖子帕吉,现在到底伤的有多重?” “胖子帕吉?”鸫菜乃一歪脑袋,疑惑道,“就是那个圆润润的怪物?好像、被折腾的很厉害吧……” “最后,你知道不知道,你妹妹的yīn谋计划到底是什么……”我一阵感叹,果然使用的方法不同,天然呆的作用就是不一样啊。 鸫菜乃咬了咬下嘴唇,正在迟疑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有节奏的皮鞋声,她越发慌张起来,语无伦次道:“有人来了,我要走了;我晚上到你家找你,到时候你一定要帮我——帮我就是帮你自己。”然后便风一般的走了。 ……这小妮子,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能猜到这个名字叫“姬”的妹子到底是哪个角sè么?这次难度很高哦,因为没有任何描写】 【注2,今天下午考试。不过…这才是开始】 第022章 回应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2章_回应 -------------------------------------------------------------------------------- 我望着鸫菜乃远去的身影,发出一阵感慨后,这才回头去探视来者何人。 果不其然,是国枝。 “你刚才在和什么人聊天?”国枝一脸疑惑道。 “啊嗯,算是熟人吧,”我含含糊糊道,倒是鬼使神差地,没有第一时间将鸫菜乃姐妹的情况跟国枝说,“和爱泽大叔汇报完毕了?” “嗨依,爱泽先生大致了解我们这边的情况了,然后他还让我将一些讯息跟你汇报一遍。”国枝极富磁xìng的声音回答道。 “嗯?爱泽大叔要你告诉我什么?”这下我都有点疑惑了。 “是北海道和其他地方的一些讯息,爱泽大叔说可能会对我们的调查有帮助,”国枝一边将轿车车门打开,一边说道,“我们在车上说吧。” 我欣然同意。 “有关北海道案情的一些补充,‘L4D233’小队新一代的‘骑师(Jockey)’查奇交代了一些事实,”国枝见我上车后,也没有着急开车,而是将空调打开,“蛰伏在rì本久矣的丝枇特其实是一直有刺杀库里伍德的计划的,只是前几rì波莫知晓了库里伍德已经身死的事实之后,便急急忙忙赶去了北海道和丝枇特汇合,并决定在祭奠曾经的战友恰基尔和嘉可乙后,就从此离开岛国甚至隐居于世,不再接触里世界的各项事务——这个有‘L4D233’小队近rì的队伍rì志和内部汇报作证,可信度还是挺高的。” “……只是没有想到,本来心想事成的两人,本yù求退隐却还是遭到了毒手吗?”我喃喃道,虽然不知道队伍rì志和内部汇报的诚信度到底有多高,但是就国枝的汇报来看,这个案情的补充可信度还是挺高,“他们生前有什么敌手和纠纷矛盾吗?” “没有。‘求生之路’系列团队虽然综合能力强度并不突出,但是人缘与势力却不能算小,”国枝检查了一遍车内的情况,缓缓道,“所以一般说来,是鲜有持久的纠纷矛盾的;敌手的话,一般都会有联盟内部的军团战来解决,所以敌手问题一般不会涉及到生命问题……” 联盟内部的军团战啊……这个概念我貌似听过,但是具体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还是不多嘴问了,毕竟不是正事。 “……然后就是在联盟禁闭室的阿川。据说前段时间他还比较老实,但是现在他的行为比较反常,”国枝点燃了一根香烟,后来又想到什么便马上灭掉了,“不过就撒萌萌发的通告来看,无视掉阿川的反常会比较的好。” “最后就是爱泽先生说的最重要的讯息了,”国枝一边调试着车上的各项零件,一边开始将车发动开出,“戈提克·拉苏维奥斯,在维克多·黑尔萨兹的要求下来到了东京都,先是去了库里伍德屋宅一趟,然后去了一些比较奇怪的地方,最后便是在联盟岛国分部的接待会所里和爱泽先生会晤了一番;不过他们具体说了什么,爱泽先生也没有告诉我。” “……那么,可以让我跟爱泽大叔通一个电话吗?”我突然灵机一动。 “这个啊,当然可以的啊,稍等一下,”国枝换了一只手去cāo控方向盘,然后将手机拨通后递给了我,“不过貌似爱泽先生非常忙的样子,所以希望你可以尽可能快的解决通话。” 我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电话。 “哟臭小子,中午都不回来吃个饭,竟然拉着国枝在外面鬼混啊,”爱泽大叔的声音感觉十分嘈杂,看样子他待的地方信号并不算好,“怎么了,突然想到要联系我,有什么疑惑和为难的地方吗?” “大叔,你觉得,愿意去相信一个人,这点很重要吗?”我略有所思道,“即使我们彼此都有所隐瞒?” “……你小子倒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爱泽大叔的声音更加显得悠远了,“其实严格说来,我倒是隐瞒你的更多,比如现在、我就不是在东京都,所以隐瞒与谎言,有时候并不是等价——更多时候你目睹的,也可能只是假象。” 目睹的、可能只是假象?爱泽大叔竟然不在东京都?难道北海道那边情况已经危急到这种地步了? “反正之后我会给你一个完美解释的,”爱泽大叔斩钉截铁道,“只是现在你就要听话并且帮我将东京都的事情稳住,你们下午应该是没有特定计划了吧,那么去见见戈提克君吧,说不定对你有所帮助——他应该就在库里伍德屋宅。” “果然戈提克跟你会晤谈了一些什么吧,”我轻声笑道,“不然你也不会突然这么急忙就动身外出了。” “哈哈,我让国枝跟你说这件事,大致也是让你意识到这些,”爱泽大叔大笑道,“我现在外出,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今天晚饭就和中餐一样吧,不要等我了;这下稳住北海道后可能还要去一趟新加坡,真是忙死了……” 哇,现实版的“空中飞人”,爱泽大叔你辛苦了。 “唔,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先挂了,”爱泽大叔声音越发空灵起来,“我知道你小子有很多话要说,等明天吧。” 还不及我说一声道别,爱泽大叔就已经挂断了。看来,现在东京都乃至整个里世界都真的是暗流涌动、难以平静啊。 我将手机交还给国枝之后,嘴角略微上扬,轻声道:“国枝,爱泽大叔让我们最好去一趟库里伍德屋宅见见戈提克·拉苏维奥斯。” 国枝点了点头,一个变速过弯,便往城西驶去。 虽然和爱泽大叔通话并没有达到我的最初目的——虽然现在回味过来,当时的最初目的貌似也只是灵机一动,然后伺机而动看看是不是将鸫菜乃的事和盘托出——只是现在看来,就算达到自己的最初目的、说出了鸫菜乃的情况也没有多大意义了,反而只是在某种程度上拖累了爱泽大叔在外面的行动。 局面依旧不明,案情还是浑浊,其中可能还不乏“混杂焦灼”与“浑水摸鱼”的情况乱入——诸如北海道“L4D233”小队死亡的二人,应该就是其他争端乱入进来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为什么“L4D233”小队的查奇和“纳克萨玛斯G”小队的队长塔迪乌斯的表现差异这么的大……这必然不只是职务与身份差异造就的差别,极其可能就是隐藏在事实真相其中。 隐瞒与谎言,有时候并不是等价……?更多时候你目睹的,也可能只是假象……? 爱泽大叔这句话倒是和先前鹭之宫伊澄的那些话有些类似,那么这其中的假象又是在哪里呢? 哪些事件是联系在一起的,哪些事件又是dú lì混杂的;库里伍德死亡之谜、缝尸魔暴乱事件、赫尔盖身死之谜、北海道双人身亡、格罗布鲁斯遇袭濒死,再加上我这边的,城东目击憎恶(屠夫)、半夜黑羽袭击……问题现在所指的关键点——帕奇维克究竟又在何处? 这些事件交织错综、复杂混乱,完全就是一筹莫展干瞪眼,让我深刻的明白了蹚浑水的代价——当然,昨夜被黑羽袭击,或许还是要算在爱泽家头上……果然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那么、鸫菜乃的话又可以相信几成呢?虽然就她那副天然的模样,面sè情绪不似作伪,可信度还是很高的;但是爱泽大叔的吩咐历历在耳,我可不敢将自己立于危墙之下……不过,爱泽大叔今晚可能难以赶回来,这或许也是一个契机。 ……愿意去相信一个人,这点很重要、吗? 如果不通过鸫菜乃这条线的话,黑羽依旧没有放过我的念头。是今晚屏开卷田与国枝的防护、待在家中守约等鸫菜乃的行动;还是保守起见,住进爱泽家的府邸,以保全自己的小命一条? 或许、可以适当让卷田与国枝暗中保护吧?只是这样一来,以鸫菜乃展现出来的些许乖僻,可能在发现有外人存在之后,就会一言不发、见势就逃吧? ……真是为难啊。 现在已经不只是案件一筹莫展了,还顺带着连自己的行动也变得越发让人难以抉择起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鸫菜乃说其妹妹“黑羽”,也就是鸫幸世,一直都在策划着的yīn谋诡计又到底是什么? 趁着这东京都的乱局,浑水摸鱼?一想到爱泽大叔如今忙碌的模样,我倒是对这个答案有了几分肯定;只是具体鸫幸世的计划和行动又是怎样如何,我根本不得而知罢了。 ——好吧,既然是有鸫菜乃陪同的情况下,那么自己的危险境况应该不会那么突兀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看来今天晚上自己注定是要违背和爱泽大叔的约定了。 甚至在某些考究下,连卷田和国枝都不能透露啊。 那么、就趁着天亮的现在,提前做一些安排与策划吧。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一章虽然灌水了,但是其实也暗示了发展和结局了。第一次坑这种大剧情,中间甚至还由于一些事情还断了状态,就更加苦逼了;不过总算是快进入收尾阶段了,可喜可贺】 第023章 让子弹飞一会儿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3章_让子弹飞一会儿 -------------------------------------------------------------------------------- 就在我这么想着一些事情与计划的时候,车子很迅速的就抵达了目的地。 我和国枝刚一下车,就发现库里伍德屋宅大门口站着一个瘦高瘦高的中年男子,一脸微笑状迎着我们。 “戈提克・拉苏维奥斯先生,您好,”国枝没来得及给我做介绍,直接也迎了上去,“据爱泽先生说你很想见林先生一面。” 啊咧,这位就是戈提克?如果没有国枝来提醒的话,我倒是真的不会发觉这个普通的瘦高中年人就是那个被誉为“收割者”的强大亡灵系能力者啊……话说为什么这个家伙想要见我?爱泽大叔可是丝毫没有提及这些啊。 “爱泽先生对林先生赞誉有加,我自然是不能错过这等青年才俊了,”戈提克倒是一脸笑意应对着我的错愕,“虽然这样看来介绍也没必要进行,但是我还是想繁文缛节一下吧。” “戈提克・拉苏维奥斯,‘亡灵意志’的副队长,也被人称为‘收割者’,”戈提克略显优雅的伸出了右手,“在队长维克多・黑尔萨兹的派遣下,来到的东京都;很高兴认识你,林先生。” “呃,林羽暮,在爱泽家当一个小管家,没有什么称号,”我握住了戈提克的手,比较尴尬的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戈提克先生;只是像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好像并不值得您这般人物看重吧?” “小人物?”戈提克眉毛一挑,“且不说你那份与年龄不相符的洞察力与分析力,就是你身上的各种潜力,也是让老头子我羡慕不已啊。” 潜力?我倒是一愣。难道这个家伙本质其实就是一个自来熟、人来疯、牛皮糖xìng质的人物吗? “哈哈哈,你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认为我是乱说,”戈提克见我一脸惆怅的表情,也只是一笑带过,“别的不说,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自带的那一缕亡灵亲xìng的特征?” “亡灵亲xìng?”这下连国枝都有些惊讶了。 “啊哈哈,看来爱泽先生毕竟不是我们法系一派,对这些东西知晓的不多也属于正常,”戈提克笑的更加灿烂了,“亡灵亲xìng只是一种比较主观的说法,其实这个东西就和气运一样让人琢磨不透;所谓亡灵亲xìng,其实就是能与亡者亲和,并且身边环绕死力却不沾身,非常奥妙的一种体质与状态。” 卧槽?能与亡者亲和,并且身边环绕死力却不沾身,怎么有点邪乎啊;而且隐隐约约,还和鹭之宫伊澄的那些话对应上了――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毕竟对于这个世界而言,自己是有魂穿的成分存在的;那么微妙一点来看,或许还真的和能与戈提克说的对应上。 ……但是这个所谓“亡灵亲xìng”有什么用?毕竟这个世界与时代,又不是剑与魔法的时代。 “这种体质与状态非常罕见,就老夫所知所见,也就只有一个人曾经拥有过这种状态,”戈提克见我一脸不以为意,乐呵道,“――那个人就是已故的库里伍德・黑尔萨兹,他凭借亡灵亲xìng的体质,将亡灵法师专jīng的淋漓尽致;这个可是连他哥哥维克多都没有的天赋。” “……可惜,他还是死了。”我还是忍不住泼他冷水,“而且、我的能力也不是亡灵派系的,甚至连法系都不是。” “啊哈哈,你们天朝有句话说的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库里伍德身死的原因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是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是因为这亡灵亲xìng而招致飞来横祸的,”戈提克顺了顺胡须笑道,“至于你说的能力分歧问题,虽然老夫现在是不知道亡灵亲xìng能和你自身的能力可以有什么契合,但是至少可以明确的是,它不会给你带来坏处,你说对吧?” ……好吧,这句话倒是真的。如果真的和戈提克这家伙说的一样的话,那么起码对阵亡灵派系的能力者的时候,自己会比较有优势。 “好了,这话题有点扯的远了,”戈提克又是一笑,“本来我想见你,只是为了感谢一下你发现库里伍德屋宅内部那异状的石子儿的――至于这亡灵亲xìng,倒是意外之喜。” “哦,这个倒是在下瞎猫碰上死耗子,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反而哂笑了,“只是不知道那石子儿到底是有何作用罢了,爱泽大叔也没有仔细去盘查。” “那明显不属于屋内构造的圆润石子儿,无非就是两个意义:能力的作用产物、能力的诱导事物――当然,或许是两者效用都有,”戈提克笑完,突然正sè道,“只是林先生你全然没有发觉你这个发现的意义之大,因为现在库里伍德屋宅内,已经是找不到那种石子儿了。” “什么――?!” “没错,这无非就是有两个原因:一、这石子儿是林先生你捏造的;二、这石子儿……” “――被人抹消了证据!”我激动说道,乖乖地,过了这么久总算发现异状与发展了。 “就是如此。第一个可能,就算不是爱泽先生作保,也还有当时在场的其他人可以作证,所以基本是可以排除嫌疑了。”戈提克一个欠身施礼道,看来是在为曾经怀疑我而道歉。 没错,当时我发现这些石子儿的时候,那可是有那个愣头青小jǐng署在场,亲眼所见的。 “……那么第二点,这个石子儿的重要xìng就可见一斑了,”我略一沉吟,闷声道,“毕竟没有人会这么麻烦的去销毁这种不起眼的证据,只有可能是这种东西比较致命。戈提克先生,您见多识广,有没有对这种石子儿的阅历?” “恕老夫才疏学浅,如果是说土系的能力者,老夫倒是可以想到许多人,”戈提克叹气道,“但是如果是这种圆润小石子儿的话,的的确确还是比较罕见的;甚至可以说,以爱泽先生那种权限都无法查出来是谁,那么就更难找了。” “但是,这肯定是和杀害库里伍德的凶手有关。”我咬牙切齿道。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感谢林小友的原因所在了――我托大叫你一声小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戈提克恢复了普通中年人的神态,“正是因为你发现了这个,就不会让库里伍德死的不冤不白;这些证据永远会留驻在联盟的备案袋里,以给我们抓到行凶者的踪迹。” 说完,戈提克则向我行了一个比较正式的大礼,我连忙欠身回礼。 “小子当然不会介意,不过戈提克先生,小子能否问一些比较微妙的问题么?”我顺势回应道。 “当然可以,老夫知无不言。”戈提克笑着看着我。 “能不能请教,戈提克先生和爱泽大叔会晤的时候,到底都谈了一些什么?”我小心翼翼问道。 “啊哈哈,难怪爱泽先生对你赞誉有加,这些问题告诉你也无妨,”戈提克大笑道,“的确我去找爱泽先生并不单单是因为发现了库里伍德屋宅和报道不符的异样,更是因为维克多将我派遣过来的真正原因。” “维克多将先生你派遣过来的真正原因?”这下我都错愕了。 “没错,维克多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雄才大略、眼光过人,平rì里比较佩服的也只有爱泽先生而已了,”戈提克这一详细谈到维克多,就显得十分激动,有点手舞足蹈道,“所以在‘生者梏桎’小队正副队长全部身亡的情况,很是迅速的派我过来主持大局了――当然,最初的时候,维克多只是为了让我来帮助赫尔盖稳住局面,可谁知道赫尔盖福薄啊哎。” ……如果不是已经接触过你,大致知道了你的为人和个xìng,单凭这句话我还真有点怀疑赫尔盖就是你害死的。 “那么爱泽大叔突然忙碌起来,东奔西跑,这其中缘由你知道点什么吗?”我一咬牙,干脆将这个心里最大的问题也问了出来。 “嗯我知道哟,其实也是和我做的事情差不多,也是为了稳住局面罢了。”戈提克倒也光棍,直接就将原因告诉我了。 为了、稳住局面?仅仅只是这两天的功夫,东京都的动荡就已经影响那么远了吗?…… “这个,或许和你想的并不是一回事哦,”戈提克貌似发现我表情的含义,解释道,“东京都虽然现在比较的动荡不安,但也只是知情人因为案件焦灼的烦躁罢了;而爱泽先生去处理的局面,倒是和一些暗流涌动有关。” 所以爱泽大叔才会显得那么火烧屁股一般吗?北海道之后是新加坡,难道还是和“纳克萨玛斯”有关? “虽然这些事实是我告诉你的,但是爱泽先生也说过了,他并不希望你因为这些‘外因’分心,”戈提克略微一笑,“我倒是很期待你能将东京都这最近两天的各种案件能再勘破什么细节与突破口。” “戈提克先生你真是谬赞了。”我无奈的苦笑道。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亡灵亲xìng”这个概念是我杜撰的,大致也就是和自然亲xìng类似的东西;至于为什么会给主角这种貌似丝毫不相干的“外挂”,还是看到后面再说吧,应该也不会很远了】 第024章 篇千一律,直达目的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4章_篇千一律,直达目的 -------------------------------------------------------------------------------- 我无奈的苦笑。昨天绝对属于“初生牛犊不怕虎”兼“新手的好运”,不然为什么今天一无所获?难道是国枝的缘故? “这个可真说不定,”戈提克看了看天sè,然后便开始与我告辞了,“其实如果小友你晚一点来,或许我就已经不在这里,我还有一些事维克多交代的事情要去,就先失陪了;如果小友有什么事情来找我的话,去联盟岛国分部的接待所就好了,我现在就暂居在那里。” 我点头称善,然后与国枝一道目送戈提克他步履蹒跚的远去。本来还想客气一下,说让国枝用车送他一程的;但是明显对方是有单独行动的意思,所以最终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友善却又没眼sè的想法。 等戈提克走远后,我和国枝对视尴尬一笑,因为我俩同时发现,我们没什么事情做了。 看了看天sè渐早,远没有到太阳落山的时间,我最终还是和国枝一个商议之后,选择了回家――自己家。 既然爱泽大叔今天可能并不在爱泽家府邸,那么我现在回去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所以我最终还是说服了国枝,今天就不去爱泽家了,顺便让他尝尝我的手艺。 国枝丝毫没有忤逆我的意思,甚至还路过便利店的时候,去采购了一番食材。用他的话说,这只是中午我请客的回礼;虽然最终家中掌勺的肯定还是我,但是这并不影响国枝君打下手、做杂物――不愧是职业顶级管家,真的是有够万能便利的。 在顶级管家的配合下,我十分迅速的就将晚餐做了出来,没有去刻意追求豪华的菜式,简简单单根据食材做了几道家常菜,却也还是让国枝赞不绝口。 “林先生,你这手艺和中午饭馆大厨的手艺不相上下啊。”这是国枝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出的原话。 嘿嘿,看来自己家传的厨艺还没有落下啊。 然后就是一个厨师最惬意的时候了,茶足饭饱之后,有专业人士来整理碗碟,还能有比这更加舒适的时候了吗? 而当我准备将国枝支开一下,好做一些准备;所以便劝国枝返回爱泽家府邸一趟,让其取一些换洗衣物――毕竟,让国枝听从我的安排没回爱泽家府邸就已经很难得了,他不可能会让我今夜一个人独处在家;就算是同意了让我独处在家,他也还是会在暗中监察的。 结果谁知道,国枝就光明正大在我眼皮子底下,凭空取出了换洗衣物…… 我勒个去?果然你真的不是普通人吗…… “啊哈哈,我和卷田其实都属于空间类的能力者,”国枝哂然一笑,“卷田的是‘标记传送’,而我的是‘空间储物’……由于还算活跃过一段时间,所以道上有给过我们俩‘绝杀万里’和‘无限千刀’的称号。” 敢情你还真的是叮当猫吗……不过这“无限千刀”的称号倒是和我的能力很贴近啊哈哈。 我一下子就少了支开国枝的借口,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断绝了机会。不过现下,我当时是要询问国枝,他们两人能力更加详细的信息。 国枝倒是不见外,知无不言;几番交谈下来,天sè也黑了,于是我便和国枝说明了交替去洗澡的提议――这个提议倒不是觉得一起洗澡很害羞怕被捡肥皂说明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做一些准备和安排。 国枝欣然同意,于是在他去洗澡的期间,我稍微做了一些安排,以提醒到随时可能会抵达的冒失天然鸫菜乃。 顺利的做完准备与安排――比如在门外闲置一双鞋子暗示之类的。在国枝洗澡完毕后,我也做完了安排;本意是让国枝住客房的,结果国枝却是拒绝了,然后坚决要做一次“沙发客”。 之后就是闲话了,直到我们关灯入睡,鸫菜乃也还是没有来。可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窗外就传来了一阵轻巧的声音。 ……我勒个去,你们还真是姐妹啊,连选的地方都是如此相同。 我同样保持轻声的打开了窗户,果然是鸫菜乃。 “你总算是来了,没有被发现吧?看到我给你做的一系列暗示没有?”我轻声问道。 “啊咧?有什么暗示?”鸫菜乃倒是一愣,反声问道。 我勒个去,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过好在这个天然软妹倒是谨慎,没有光明正大的敲门而入啊…… “算了,没什么。我们现在就出发?”我扶额而叹。 “嗯,可能时间有些微妙了,我等你熄灯好久了;不知道你身边那个管家到底要做什么,所以我好惆怅。”鸫菜乃略显悻悻然道。 “没办法,支不开他;如果强行让他离开,他或许就转到暗处了,那就更麻烦了,”我示意鸫菜乃不要堵着窗户,我纵身就翻了过去,“即使时间微妙了,那么事不宜迟赶紧走吧。” 鸫菜乃也没有矫情,虽然人是一个天然软妹,但是至少在正事上还没有含糊。 “可能赶不上了,所以要动用一些极端的手段了,”鸫菜乃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却还是突然问向我,“你会开车吗?” 我默然点了点头。然后她这才将我领到一个小巷子,我发现那里面现在停靠着一辆比较常见的家车。 还不及我询问,鸫菜乃就是一个嘟哝,低声道:“偷来的。” ……天然妹子,您真霸气。 只见她两手一展,就可以看到无数水线珠点向那辆家车汇聚起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周身存在着若有若无的水雾,看来她就是靠着这个折shè扭曲了旁人的视线啊。 没想到她这一手控水的能力,倒是玩的极其俊俏啊;不但如臂使指、使用灵活,更是可以折光偏sè,简直是妙用无穷。 “上车。开车。听我指示。”鸫菜乃突然一下子霸气了起来,不过她那微红的小脸却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不过这个时候时间宝贵,不但是鸫菜乃那个疯子妹妹的问题,还要尽快离开这里、避免被国枝发现后追了上来。 ……还好我会开车啊。 然后在鸫菜乃的指示下,东拐西拐,终于还是安全抵达了目的地。只是这个目的地我全然没有想到,竟然是…… ――城西,库里伍德屋宅。 封锁线还没有接触,所以车子是停在封锁线之外的;而还不及我关闭引擎,鸫菜乃就相当焦急地将我拉出了车门,然后径直往库里伍德屋宅跑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已经深夜的原因,除了封锁线外就再无任何巡逻人员了;等幸于此,我被鸫菜乃半拉半就跑着,十分顺利的就抵达了库里伍德屋宅。 鸫菜乃十分娴熟的运用水汽打开了房门,然后继续拉着我往地下室走。而就在进入构造区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被鸫菜乃拉着的右臂手中一松,那种润滑的触感消失不见,然后就是…… ――危机感! 从天而降的是无数的黑sè光芒,将我面前方圆之地直到我所站的地方全部笼罩。我丝毫不敢犹豫,右手一展,先是投影出之前就已经使用过的剑甲,然后甩到面前上方,以求护住暂时看不见清晰身影的鸫菜乃;然后自己用投影出来的盾鞘,一边护住自己的周身,一边暗自寻求安全的方向缓慢退离。 “――鸫菜乃,你没事吧。”我挡住了黑sè物件的锋芒之后,急忙探求询问鸫菜乃的情况;她可是在我前面,虽然自己尽可能用剑甲去尝试保护她了,但是在那种“埋伏”之下,区区一个抛飞的剑甲能有什么建树,我是不抱太高希望的。 “哼,爱泽家的臭小子,你这个情况还能顾的了别人吗?”一个熟悉冷漠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应该就是鸫菜乃那个恶毒极端的妹妹,“黑羽”鸫幸世。 黑暗之中我的视野并不是很开阔,不过以己度人、相信对方的视野也不是那么明朗;自己只要不慌张惊乱、自乱阵脚,相信短时间内对方也不可能“趁胜追击”,所以这个时候,自己只要偷偷摸摸、弄清楚鸫菜乃的情形就可以…… “哼哼,爱泽家的小走狗,你以为黑暗之中不出声就没事了吗?”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不过为了让你做一个明白鬼,我还是不仗着这黑暗的环境欺负你好了――不然你还以为你可以凭借黑暗与我周旋呢。” 话音刚落,周遭四处传来了一阵阵的未知物体碰撞的声音,然后喀拉喀拉几声响,由近到远、无数类似火把的东西被燃了起来,将整个地下室都照明了。 我下意识靠墙而立,然后审视着之前我与鸫菜乃所站的地方;只见那儿密密麻麻插直伫立着无数的黑sè羽毛,可是此外、除了还有一滩水渍一样的东西,鸫菜乃的身影早已不见踪迹了――看来紧急之中,她也是灵机一动,用自己的能力摆脱了危机。 “怎么,还想当老鼠吗?”黑羽鸫幸世的声音再次传来,“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那里?好吧,那我就配合一下你,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只是可能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呢。”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一章码的有点微妙呢,只要是各种三次元,甚至最后码完的地方都是在一个很熟悉却不常态的地方呢】 第025章 炉心融解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5章_炉心融解 -------------------------------------------------------------------------------- 而接下来果然鸫幸世用行动证明她自己不是在开玩笑诱骗于我;只听她话音刚落,我所躲藏的地方就陆陆续续飞来了黑sè羽毛,丝毫不见一点犹豫与试探的意味;我连忙再次用盾鞘护住周身,且挡且退。 一轮攻势之后,鸫幸世也就停止了这次黑sè羽毛的压迫。我一边用盾鞘护着自己,一边下意识顺着黑sè羽毛飞来的轨迹回望过去,果不其然那位和鸫菜乃相貌一致,只是发型气质全然不同,作为“鸦渡”小队现任队长、被誉为“黑羽”的鸫幸世就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一脸戏谑的笑意看着我狼狈的模样。 “哟,小老鼠、臭走狗,你终于肯出来了啊,”鸫幸世漠地一副冷淡的模样,甚至还不时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唇边,“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太过轻易随便的,那样只会让你得到生死之间的解脱;我要好好碾压你、折磨你、蹂躏你。” 我靠,这娘们真的是一个疯子啊,和她姐姐相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啊……对了,从那一开始“埋伏”的袭击之后,鸫菜乃就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她人到底是……? “疯女人,你的姐姐呢?”我一边出声吸引鸫幸世的注意力,一边打量着环境与构造。 “哦呀,小老鼠,你这么紧急的时刻还惦记着女人?”鸫幸世眼神冷漠,仿佛我就是一只臭虫或者死人一样,“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关心我姐姐呢,还是在期待着她来救你成为助力呢?” 我哑然无语,总觉得鸫幸世的态度有一些奇怪。 “虽然本来是不用跟你说这个秘密的,”鸫幸世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但是我更喜欢看到臭虫死前绝望的表情,这样才能体现出‘鸦渡’的一丝艺术,才能让我更加愉悦呀。” “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吧,就让你明明白白的死去,臭虫。”鸫幸世收起了自己怪异的笑容,双手一振开展来,将手里的黑sè羽毛全部都甩了出去,然后双手缓慢上移、轻抚自己的后脑勺,然后…… 她的头发凭空变长了。 “拜你们这群道貌岸然、装腔作势的所谓正义、zì yóu、秩序的‘天命竞抉’大联盟人士所赐,我家破人亡、双亲惨死,甚至最后连最亲爱的姐姐也不得不与我共用同一具身体,得以苟活,”变成长发的鸫幸世用恶毒的眼光瞪着我,显然这其中的仇恨并不仅仅只是一句戏言,“爱泽家的走狗,低贱的臭虫,卑微的老鼠,你真的知晓如今所谓和平时代背影下的那些血腥与黑暗吗?这世间、从来没有公平,也不会存在恩义,留有的只是仇恨与残忍、冷血与惨烈。这就是爱泽家曾经带给我的,教会我的一切啊啊啊啊!!!” 的确,平心而论,世界上是不存在绝对的公平的;但是如果说这世间就只是仇恨与杀戮的话,那也太极端、与可怜了。虽然不知道如今尽力去维护秩序的联盟到底是如何使得鸫氏姐妹家破人亡,甚至连自身都遭受了极端的伤害;但是毫无疑问,没有绝对的黑暗、也没有绝对的光明,更甚至的是、那肯定不一定全是联盟乃至爱泽家的错误。 “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们遭受到了什么样的惨烈情况,过去的回忆又是如何的惨绝人寰,我甚至都不知道爱泽家与‘天命竞抉’这个里世界的大联盟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内幕与黑历史,”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反驳道,“但是我清楚的明白,现在的大势已定下,一切非合作暴力的手段就是和尽力维持的全世界和平稳定作对。” “那又如何?”鸫幸世一脸疯狂的咆哮道,“别说现在这个和平与稳定的局面是极度虚伪的存在,就算是真的和整个世界为敌那又如何?!全世界的安康就一定要用我们家作为祭品来献祭吗?这又是什么道理,这又有什么公平!” 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或者说、由于成长环境与轨迹的扭曲程度下,她的善恶观念已经是完全紊乱崩坏了。 其实严格说来,我对联盟的认识也很浅薄,甚至对爱泽家的根底也不是知晓的那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鸫幸世她那疯狂的模样,我并不觉得她的惨状是联盟单方面的侵损造成的――或许当时,鸫氏姐妹的父母的的确确涉及到了比较动乱的事件中,只是不知道这个涉及的程度的轻重具体如何,是主动涉入还是被动波及。 当然,我还没有蠢到用这些猜测来吸引这个疯女人注意力的程度,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完全失去了现在仅有的微薄行动权。 “所以,你就用你和鸫菜乃共用身体这个特xìng,跑来诱骗我入死地吗?”我冷冷的盯着她,然后小幅度向通道挪动,“真的是好谋划,不得不说我实在是太年轻了,那么容易就轻信了鸫菜乃。” “不不不,虽然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没错,但是和你猜测的还是有些许不同的,”鸫幸世双手下垂,变长的头发渐渐又退缩了回去,她恢复了那副属于自己的“黑羽”样貌,“姐姐的的确确是想要帮你、救你,我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故意‘泄露’了计划的一小部分给她知道,然后在白天她具有身体活动权的时候,才能最为真实、也是最为‘听话’的按照我的剧本来行动。” 果然、鸫菜乃也是被利用的吗……不过这样想来,以鸫菜乃那个天然的个xìng,也确实是容易被人利用的角sè。 当真自己碰见天然呆就没有好事情么……这已然是最为严峻残酷的势态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并没有显得那样的畏惧与焦躁,反而是有一点兴奋和彻悟的感觉。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已经潜意识抓住了一些重点吧:那重要的一点,自己愿意去相信的人,并不是真的欺骗于我。 “啊啦,看来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个的啊,”鸫幸世一脸的鄙夷,“没想到这样竟然没让你绝望,反倒打消你对姐姐的疑虑,让你对姐姐更加眈视了――这样怎么行呢,看来果然还是把你杀掉就好了。” 冷不及防,她就顺手甩来了一组黑羽,重点打击的就是我的眼睛与下体――我靠,这个疯娘们,不要让劳资抓到压住你的机会! 不过还好我就一直没有放松对鸫幸世的jǐng惕,所以很及时的就发现了飞来的凶器,便一边用手中的盾鞘去格挡着飞来的黑羽,一边趁机缓慢往通道方向后退而去。 “喂喂,你不是爱泽家的人物吗?除了被人护在裤裆下面,难道就只会缩在乌龟壳子后面了吗?”鸫幸世面目狰狞、略显疯癫的吼道,“难道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出来和我战个痛快吗?啊?还是说你其实就只是一个没卵子的衰仔?竟然连面对一个妹子都不敢硬来,也硬不起来?” 承受着她那完全不计后果、甚至都不计成效的高密集数目黑羽的攻击,我也比较无奈和被动……所以在这种境况下,无论对方是如何挑衅甚至是语言上的侮辱,我也不可能有所回应,只能充耳不闻;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在意对方的污言秽语,而是抓住任何一丝有可能利于自己反击对抗眼前这位“鸦渡”队长的机会。 当然,鸫幸世虽然jīng神状况不是很正常,但是实力与感官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她见我对她的侮辱xìng言语没有丝毫反应,也知道我是本着“闭耳塞听”的想法与策略不做理会了,便索xìng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也变换了嘴上言语的方向。 “哎哟,爱泽家的小走狗,难道你觉得姐姐我不好看吗?我可是和菜乃姐姐用的同一具身体啊,”鸫幸世残忍的舔着自己的嘴唇,“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的身体其实就是我自己的身体――虽然我和姐姐是双胞胎,其实彼此没有太大的区别;难道你直接和姐姐接触的时候,就一点没有觊觎之想过吗?就没有过一丝意yín与妄想吗?哈哈哈哈。” 而这疯娘们,一边说着还一边自行撩拨起自己的身体起来,一副吃定了我的样子、毫无禁忌。 ……sè即是空,空即是sè。如果对面是鸫菜乃那个软妹子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是鸫幸世这个疯娘们,除了是有特殊xìng癖的男人,不然谁会有xìng趣啊混蛋!更别说尼玛现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攸关时刻啊。 不过也得幸于此,我越发离过道更近一步了;只是我现在却依旧是一筹莫展,难道要和前一天晚上一样,用毫无技术的方法丢投影的兵器制造空档近身吗?但是、近身之后呢?难道自己就一点有近身搏斗的优势吗? 鸫幸世明显不再收手,前一天晚上的经验,完全不能作为参考啊……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最近状态不好,本来都是写到很重要的剧情了,却是一直在断……不过及时行乐,反正这本小说没什么读者只是我自娱自乐(望天】 第026章 大而化之之谓圣?孰能?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6章_大而化之之谓圣?孰能? -------------------------------------------------------------------------------- 不过、这一些解释也可能完全就是借口,毕竟就鸫幸世现在展现出来的部分实力,也全然都是远程手段;不然、为什么她不近身来直接将我碾压呢?难道就是为了诱骗我过去,就不怕我趁机拉开距离逃跑吗? 没错,其实我现在心下认为最为清醒、有意义的办法就是转身就跑,这样才能远离这个已经成为埋伏地的地下室,然后才能将自己的险境给摆脱掉。 只不过,鸫幸世真的就会让我如愿吗……? “哼哼,还有三步你就可以逃到冷藏库去,不过我不认为那是一个好的选项,”鸫幸世一声冷笑,“虽然现在那边早就停止了供冷,但是因为地形的原因,可没有我为你提供的充足照明——我倒是不在意黑暗的环境,但是你真的不在乎吗?” 嘁,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吗?本来还准备由埋骨地逃到实验室去,然后转道返回地面上的;但是既然黑羽这个疯娘们一直采取的远程的手段,那么肯定是在提防着两件事——我的刻意近身、与我的坚定逃离。 既然照明存在的问题的话,那么不是只有进来的大门楼梯才是唯一选择了吗?我缓缓的将双脚往那一开始被黑sè羽毛钉死的方位,一丁点儿、一丁点儿挪动着。 “哈哈哈哈哈哈,结果最终还是想着逃跑吗?果然爱泽家的孽畜都是没有担当的缩卵仔吗?”鸫幸世放声狂笑,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也难怪夕子姐是那么绝望啊,别说爱泽家没有什么好人,‘天命竞抉’全是腐朽,就是这世界上的男人、恐怕没几个好东西吧,哈哈哈哈。” 夕子姐?庚夕子?! “哦呀?看来你不是对夕子姐的名字一概无知啊,”鸫幸世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根黑sè羽毛,然后笑道,“那么、曾经以毛头小子姿态成为我们里世界大英雄的,以至于其后上任为‘天命竞抉’这个游戏者联盟大理事的,当今爱泽家的家主——爱泽衲祀,又是怎么跟你说庚夕子这个可怜女人的呢?是可笑、还是可悲,是可怜、还是可弃?” 爱泽衲祀?这难道就是爱泽大叔的全名?当真是一个霸气十足的名字啊,只是对于中文来说貌似槽点有点多……而那神乎其神的“天命竞抉”联盟乃至里世界的大英雄,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话说回来,爱泽大叔的的确确是对庚夕子这个名字表露出了不同寻常的反应与感情,这说明其间的黑历史肯定不简单,只是当时有一些其他缘由,致使自己并没有对这个过去刨根问底,倒是给爱泽大叔留了一些**和脸面。 只是现在的话……看来要从旁人这里得知更加客观与直接的“**”了。 “看来你也只是旁敲侧击得知了庚夕子这个名字呢——也对,‘天命竞抉’这个游戏者联盟资料库里肯定会记载着‘鸦渡’小队的申请者与创始人,所以你肯定是见过庚夕子这个名字的,”鸫幸世并没有用右手把玩的黑sè羽毛攻击我,而是好像突然之间很想叙说这些过去一样,继续滔滔不绝道,“那么,作为你在里世界的前辈、即将取走你生命的罪人,就让我好好给你叙述一下吧,那段‘辉煌’的历史。” 虽然能八卦到一些比较**的东西我的确是很高兴啦,但是比起你有跟我诉述的闲心与功夫,我其实倒是更想请求你直接放过我——虽然我知道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心里嘟哝着。 “上个世纪末,那场‘里世界’的最大变革——‘天命竞抉’推翻‘灵魂超度’的旷世战役中,虽然是‘LC’、也就是‘折光之sè’这个千年传承的神秘古老组织毕全功于一战的结果……”鸫幸世开始用手中的黑sè羽毛撩拨起自己来,“之后这个老而弥坚的神秘组织,不愧是千年传承、器量过人,‘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将偌大的战果转身交给了还是一帮乌合之众的‘天命竞抉’。” “LC”?折光之sè?千年传承的神秘古老组织,毕全功于一战……为什么爱泽大叔完全没有和我说过;但是从鸫幸世的神sè与语气来看,这个神秘组织又不像是杜撰出来的,甚至再从动机与立场出发的话,很有可能就是所谓的真相。 “之后‘天命竞抉’开始重新构建秩序,掌控了整个里世界,比‘灵魂超度’更加纯粹;为了消泯‘折光之sè’的影响,‘天命竞抉’这个游戏者联盟开始刻意宣扬起爱泽衲祀的功绩,誉其为真正救世的青年英雄,”鸫幸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当年还仅仅只是毛头小子的爱泽衲祀,他的那份作为与功绩的的确确对得起‘英雄’这个词汇的加冕与赞誉——只是手段太过肮脏罢了。” 战场上一向只有胜负、无论手段,这点其实无可厚非。我听到此处的时候,虽然还在诟病爱泽大叔选择xìng告知我一些事实,但是本心还是比较认可爱泽大叔的“丰功伟绩”的——只是就是不知道这个所谓“肮脏”又是具体如何。 “你小子在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战场只有铁血胜利,无论yīn谋肮脏——对吧?”鸫幸世望见我的表情,戏谑道,“这个道理的确无可厚非,但是那也要是对人对事而言。好吧,虽然不知道你在爱泽家的地位,也不知道你和爱泽衲祀那个家伙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但是你至少能得到爱泽家的庇护与亲睐,相信实际的地位与真实关系不会很差;只希望接下来你听到的这些事,不要因为你的一些个人sè彩与立场就一味否认了就好——这些,可都是黑暗与内幕的肮脏真相啊!” “这一切,都要从‘灵魂超度’里的一个小高职人员说起。其实她一开始并不是高职人员,甚至连实力都排不上名号,只是在其能力觉醒进步之后,得到了当时‘灵魂超度’首领篠崎奈之的赏识罢了,”鸫幸世一脸沉醉,虽然以她的年龄来看,当时绝对最多也就是一个小孩子罢了,不可能对“灵魂超度”有着直观的感受与记忆;但是这显然并不能妨碍她道听途说后对过去黑暗时代的向往,“具体原因,或许说起来也十分简单,只是因为这个小女孩的能力,很接近篠崎奈之的能力罢了,所以万事随心而动的篠崎奈之自然而然十分宠爱这个小女孩。” “而那份平静没有持续很久,就爆发了‘天命竞抉’的叛乱——虽然一直以来大大小小的叛乱与反抗就没有停息过,所以这一次篠崎奈之也没有太放在心上,”鸫幸世不断用黑sè羽毛顺滑着自己的脸庞,显得十分享受与焦虑,“但是篠崎奈之实在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反抗成为了推翻‘灵魂超度’的契机;如果她当时能有那么一点上心,能有那么一点重视,或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天命竞抉’的叛乱并没有如同篠崎奈之预料中的那般快速容易的被平息掉,反而愈演愈烈、不断扩大扩张,篠崎奈之这才意识到了情势的严重xìng,”鸫幸世又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双方对抗焦灼的情势已经形成,就算篠崎奈之不想承认也不行,那从一开始弱小反叛的‘天命竞抉’,已经正式开始与‘灵魂超度’分庭抗礼了。” “于是、我们的这次故事就正式开始了,”鸫幸世冷笑一声,“在不断持续的消耗战与对抗模式下,某一天、那个小女孩遭遇到了她这一生的冤家,几次争锋对决之后,双方各有胜负、也各有所得——而在之后‘天命竞抉’有预谋的一次大型反扑攻坚下,女孩毫无悬念输了战役,却是在最为危机的时刻,被她的冤家救了下来。” “篠崎奈之是xìng情中人,她可以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甚至可以不在乎输赢胜败,但是她不能不在乎她在意的人儿。于是、当时最为强大的能力者,‘贞子澹’篠崎奈之以一己之力,力抗数万‘天命竞抉’联军,将女孩输的战场给扳了回来,篠崎奈之甚至孤身入营,也只是为了将女孩挽救回来罢了。” “而本来在这场一个人破碎数万联军战役中就该陨落的女孩的冤家,却是在女孩的求情下活了下来。之后两人的处境与立场就十分微妙的互换了,甚至于女孩的那个冤家,还表露出‘弃暗投明’的念头——如果故事只是进行到这里的话,那么这会是一番多么可歌可泣的战场爱情故事啊——可惜的是,在摸清楚‘灵魂超度’组织内部情况之后,女孩的冤家决意返回了‘天命竞抉’。” “之后,本来还很焦灼的战况,就好似被加速了一般,虽然不能说完全明朗了起来,但是却也多多少少有了一定的趋势——篠崎奈之强大的个人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两人的联系还在保持着,就好像他们两人与战况和立场这所有的一切都毫无关系一样。” “——直到‘折光之sè’的凭空出现。”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呃,挖黑历史而已,稍微给我这个自己设定的世界增添一些立体感——鸫幸世是疯女人,所以行事诡异、异于常人,她没有下狠手直接解决了主角,而是跟主角讲叙黑历史这个比较猎奇的桥段大家不要在意了,至少后面还有很多发展,前后联系起来还是很合理的嗯……】 第027章 基奠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7章_基奠 -------------------------------------------------------------------------------- “‘折光之sè’不显于世,但是千年传承、底蕴深厚,一加入到‘天命竞抉’一方之后,战局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或者说是一面倒的情况也完全不为过。这个时候,女孩的冤家开始劝导女孩‘回头是岸’,只是女孩还在犹豫并没有同意。其实在所有的正面战场上,‘灵魂超度’已经是输的一塌糊涂了,如果不是因为篠崎奈之强大的个人实力,与‘灵魂超度’极其特殊的大本部设置,恐怕早就被人直接一锅端了。” “局面完全颠倒过来了,‘天命竞抉’压制着‘灵魂超度’,可就是不能完全消灭掉对方。最终、女孩她冤家的狼子野心——不,用你们正派人士的话说应该叫‘高瞻远瞩’——他通过之前自己的俘虏生涯经历,以及之后两人不间断的通信交流,早就已经摸清楚了‘灵魂超度’大本部的情况与秘密;于是、此人孤身犯险,进入‘灵魂超度’大本部,竟然是走运的凭借一己之力将大本部的次元设置给破坏的一干二净——至此,‘灵魂超度’的覆灭已成定局;随着‘折光之sè’的毕全功于一战,直接摧毁了‘灵魂超度’的大本部并灭杀了其千余名高职人员与最强战力编列,‘灵魂超度’正式成为了历史名词。” “——没错,那个女孩就是庚夕子,而她的冤家、就是我们的大英雄,爱泽衲祀。” “以上的版本,就是‘天命竞抉’宣扬的版本。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的,甚至连大英雄爱泽衲祀都不知道的是,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庚夕子拦下了早就发现了爱泽衲祀潜入并准备直接杀人祭旗的篠崎奈之,恐怕我们的大英雄早就陨落了;庚夕子最终为了爱泽衲祀甚至不惜与篠崎奈之彻底决裂,直接影响了篠崎奈之的心境与实力,以至于篠崎奈之被围攻身亡。” “‘——我的冤魂怨气永远诅咒着你!’这是篠崎奈之在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其实庚夕子知道,那句话就是对着她说的;因为她的缘故,因为她的私yù,不但致使‘灵魂超度’这个绝势强劲的组织完全覆灭,甚至还害着赏识她的大恩人篠崎奈之被围攻身死——但是她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她的爱恋与坚决最终只是换回来爱泽衲祀的一句‘抱歉’。” “爱泽衲祀借口自己已经有了爱的女人,却没有告诉她实情,甚至最终他也没有如愿娶到自己爱的女人;当爱泽衲祀看着自己爱的女人嫁给他人之后,爱泽衲祀最后宁可为了政治联姻迎娶一位平凡女子,也不愿意去寻找庚夕子——呵呵,这就是我们的大英雄啊!这就是你们男人!庚夕子的一片痴情苦心、辗转折磨,最终也只是换回来一个‘鸦渡’小队的特权而已,这又是多么讽刺。” ……原来过去是有着这么一段狗血故事的吗,难怪爱泽大叔不愿意提及到这一段过去,甚至连“庚夕子”三个字都不愿意听闻到,看来他也是知道自己理亏、乃至亏欠对方甚多;以至于后来在“鸦渡”小队的特权问题上大开绿灯,或许这就是一个傻男人的尴尬补偿了吧。 只是我完全没有想到,原来上世纪那场神乎其神的变革旷世大战中,“天命竞抉”与“灵魂超度”的命运并不是掌握在了神秘强大的“折光之sè”手中,而是被当初一对年轻的冤家孽缘男女的狗血情缘给决定了。但是这个狗血却并不简单的故事里面,有着太多的巧合与无奈——就我对爱泽大叔的认识来看,他绝对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虽然谈不上是对庚夕子始乱终弃,但是他没有给庚夕子幸福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与苦衷的;而从头到尾就是受害者与祸乱一般的庚夕子,就算怪罪怨恨爱泽大叔起来,也实在是情理之中——或许,没有篠崎奈之死前发出的那个诅咒的话,一切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吧;我相信不只是我,庚夕子自己肯定也会有过这样幽怨的念头。 只能说他们两人命中注定就是冤家,整个故事就是各种残念,如果一定要说谁对谁错的话,那么错的一定是这个世界吧……(注1)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好生没有道理?”鸫幸世继续玩弄着那个黑sè羽毛,甚至不惜用舌头将之湿润,然后继续用湿濡的黑羽顺滑着自己的脸庞,显得格外的yín秽,“或许在你个人sè彩与主观立场来看,更是觉得爱泽衲祀的所作所为有着自己的缘由和苦衷的吧?男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奇怪啊。” “——但是你能否定,爱泽衲祀没有担当,丧心违愿辜负夕子姐一生这个事实吗?!”鸫幸世突然咆哮道。 ……没错,如果更加客观来看待的话,如果知晓这一切真实的话,那么被人诟病的肯定是爱泽大叔这一方。 只是我比较好奇的是,鸫幸世应该是和庚夕子没有太大的联系才对,为什么她会如此清楚的知道这段过去,甚至从情感和神sè来看,还是和庚夕子交情不浅的那种——换句话说,用混淆和诡辩的角度来看,我和鸫幸世也只是各自为战罢了,所以她贬低爱泽大叔并不妨碍我为爱泽大叔开脱;即使我并不清楚其中的内幕,但是我还不至于弱小到被对方区区几句话就扭转立场的地步。 “我不能否定,甚至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隐情和真相,”我继续竖着盾鞘平静道,“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爱泽大叔的信任与尊敬。在你看来,爱泽家乃至‘天命竞抉’联盟就是一场儿戏;但是目前在我看来,至少联盟庇护了我的成长,爱泽家赋予了我利益与温暖。感谢你能如此客观的告诉我这么多隐秘,不过很抱歉的是,我想你也没有准备放过我的想法,而我也没有屈服反叛的准备,所以……” “——你要战,那便战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一场儿戏?”鸫幸世愣了片刻,然后发出了恐怖的笑声,“你永远不会想了解所谓联盟给予我的是什么,我变的极端、变的怨愤、变的yīn暗,仅仅只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罢了。也罢也罢,果然走狗就是走狗,就算能有骨头临时摇尾巴,也不可能忘记自己原本主人的血腥肉汤。” “本来由于姐姐的妨碍和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并不是很想这么快送你上路的,”鸫幸世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但是现在看来,就算我想和你心平气和的继续聊天,你也不会听我叙说更多了吧?那么就好吧,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杀戮。” 话音刚落,鸫幸世就双手一展,娇身轻跃半空,然后周身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sè羽毛,凭空构成了一双翅膀的姿态,甚至左右两支翅膀暗含的光彩也不一样,左边是隐约的深蓝sè,而右边则是浅显的淡褐sè;随后她就形成了一瞬间短暂的滞空,然后那宛如羽翼展翅的黑sè羽毛“拟态”傲然振翼,来势汹汹的向我袭来。 我就知道鸫幸世不会只是丢丢黑sè羽毛当飞行道具那么简单,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她这一下子展现真正实力的阵势,竟然会是威武强劲到如此地步;如果说之前那些犀利、刁钻的零散黑sè羽毛暗器,还是可以用技术与人力可以完成的程度,那么眼前这形成黑sè羽翼的大型聚集飞行物冲击,那就不是常理可以度之的了……至少我手中这面盾鞘是绝对抵挡不住的,就算自己是双手全力以赴也不行。 既然不可力敌,那还犹豫什么,赶紧逃跑吧。我没有丝毫的迟疑,将手中的盾鞘向咄咄逼人的黑sè羽翼抛出,然后自身则开始往一些有屏蔽与拐角的地方迂回折跑起来。 没有任何悬念的,盾鞘还没有真正接近那黑sè羽翼,就已经被其锋芒摧裂的一干二净——这盾鞘是投影出来的无误,但是却也可以说是一种程度上的“真材实料”,也不至于跟纸糊一般连刀剑锋芒也阻挡不住。换句话说,这黑sè羽翼虽然是由无数黑sè羽毛汇聚一起“拟态”而成的,却是比真正意义上的融合叠加更加恐怖可怕,威力的上升何止线xìng倍增。 不可力敌,不可力敌啊。我现在总算知道鸫幸世这个疯娘们被誉为“黑羽”成为“鸦渡”小队的现任队长,并不是浪得虚名了;之前爱泽大叔的猜测完全就是事实,昨夜她并没有直接取我xìng命的原因,绝对不是实力问题。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影shè著名名言“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与之相似的还有“一切都是时臣的错!”这一句。前一句名言被世界著名人物伊藤诚(rì在校园:人渣诚)、鲁鲁修(反叛的鲁鲁修:死妹控)、夜神月(死亡小册子:卡密萨玛)都引用过;后一句是间桐雁夜(Fate/Zero)呻吟的话,完全就是远坂时臣躺枪_(:з」∠)_的节奏(其实也不算是躺枪咳咳】 第028章 定风波?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8章_定风波? -------------------------------------------------------------------------------- 我毫不犹豫选择了结构对称,那在不远处的通往埋骨地的过道;而就在我跳入埋骨地房间范围内的那一瞬间,尾随而来的黑sè羽翼貌似是到了shè程的极限,又或者是到了jīng准度的外围,直接是将威力全部宣泄到了那可怜的过道之处。转眼之间,自己脚踏过的通道,直接被轰击成为了一片荒芜;也得幸于库里伍德将自己房屋的地下室修建的严实,不然这一下只怕是要将地下室的稳固结构直接轰垮。 落石与砖块将曾经的过道赌了个严实,我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地面上的情况;只是各项稳定情况都不容乐观,我完全不可能从此处突破到地面上去。既然如此,我就更不可能在此逗留了,因为库里伍德屋宅的地下室四大构造,虽然不是彼此dú lì,但却也只是呈“丫”字排列,现在埋骨地通向主体构造区的通道被封闭了,那么唯一能逃出去的出口就只有迅速赶到冷藏库去了。 而不得不提的是,我有理由相信鸫幸世对库里伍德屋宅地下室的了解程度,不下于我;那么如果现在不尽快赶到路口,让鸫幸世从构造区赶到冷藏库,再直接堵在冷藏库与埋骨地之间的通道的话,那么就是真的“瓮中捉鳖”了——呸呸呸,这个成语用在自己身上真是既不形象又不吉利,只有霉头。 我赶紧投影出剑甲,只希望那隐隐约约展现出来的自动防护能力,能够在这紧要关头救我一命。不得不说,鸫幸世在之前并没有哄骗于我,这埋骨地的地形还算开阔,除了少数作用构造地点与构造区不一致,倒是差别不大;可是即使是如此,此处的照明程度就明显不及构造区的情况了,更是因为这里的一些坏境原因,显得格外的yīn森。 我怎么样都不敢停留,三步并作两步往通向冷藏库的过道走去,却是发现冷藏库的地形十分曲折微妙,虽然其间的各项设备都已经停止作用,却是在构造方面使得照明情况连埋骨地都不如,更加昏暗了。 咦?鸫幸世竟然还没有赶来吗? 我小心翼翼的在通道处探出头来,却是发现一片寂静,在昏暗的照明下,完全发现不了什么踪迹。我心下一动,看来天无绝人之路,自己要好好把握住这里的一丝机遇,或许才能够真正度过难关啊。我摸索着前进,然后在靠近构造区进来的通道处,埋伏了下来。 嘀嗒、嘀嗒、嘀嗒……鸫幸世的脚步声出现在了冷藏库这边。或许是由于实力的自信,或许是由于执着的个xìng,鸫幸世的脚步声没有一丝的犹豫与停顿,不紧不慢的从过道走了进来——当然,我最不愿意相信的就是,鸫幸世这个可恶疯娘们已经说过的一个事实:她全然不惧怕黑暗的坏境。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接下来的处境就会比较的糟糕了。 嘀嗒,嘀嗒,嘀嗒——终于近了! 我刻意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急躁与激动,甚至连气息都屏住了,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绝对的微薄。 而就在鸫幸世走到我埋伏之地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那份即将得手的兴奋,右手一振、临空投影出无数利刃钢枪,砸向黑暗中的鸫幸世,然后也不停息,手中投影出一把大斧头,将倚身而靠的那个zhōng yāng制冷调节器的平衡点砍坏,让这个庞然大物直接倒向紧急迎接偷袭的鸫幸世。 然后……?然后我当然是跑路喽。 随后的情景证明我得手后第一时间选择逃跑是准确无误的。 鸫幸世的反应就好像是事先知晓了一般,一点也不见慌张,先是那黑sè羽毛聚集“拟态”而成的两只翅膀,以绝对的优势与锐利将投影的各个利刃钢枪被击飞,然后就是两只翅膀犹如巨型钢刃一般,两个来回交错,那庞大的zhōng yāng制冷调节器就直接被切成了四瓣。 好生厉害。 我见状,跑的更加卖力与果断了,头也不回的亡命狂奔。 鸫幸世当然不可能让我跑的那么利索,故技重施,那两只羽翼切完庞然大物之后,再次冲击过来,那架势、简直誓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连回头观望的念头都没有了,继续投影出剑甲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就是径直通过过道跑回了构造区。 只是谁知道,就在我一脚踏入这个更加广阔更加明亮的区域的时候,那埋伏好的犹如密集蜂群一般瘆人的无数黑sè羽毛,直接就向我袭来。得亏我没有贪图逃跑的速度,将手里也腾空出来,而是谨慎的提前的投影出了一柄剑甲在手里,不然仓促之间、紧急之刻,没有剑甲那隐隐约约存在的自动防护能力,自己这就是要被直接钉死在地下室构造区的地板上了。 鸫幸世这狠毒的疯娘们,难怪赶到冷藏库的时间那么晚,原来是提前在这里留上了这么一个yīn毒的埋伏。 当然,虽然手中剑甲提前发现了这么一个埋伏,但是我却完全没有力抗抵挡的yù望,用剑甲护住了周身,抵挡住了那第一轮最为猛烈的攻势之后,我立刻将剑甲抛出,以扰乱临空黑sè羽毛的轨迹,然后自己更是一个驴打滚,跑的飞远。 只是这滚的速度,远没有黑sè羽毛作为飞行道具划空的速度快;虽然自己仅仅只是差一丁点儿就摆脱了这个埋伏圈,可是遗憾的是,这个“一丁点儿”的程度依旧还是在埋伏攻势之内。 ……自己如果能进入神勇的“空明”状态或许还有与之一敌的能力吧,不然以现在单薄的身体与浅显的技艺,全无抵挡的可能啊。 再无行进的动力与能力,投影也貌似进入到了所谓的回气、也就是冷却的阶段,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黑sè羽毛落下,没有一丝防护的可能与依凭。 ——槽,除了逃跑之外,我没有在“黑羽”鸫幸世的手上走过一个回合啊!差距就是这么大吗,混蛋啊。 而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异变再次发生,地板地面的一个划痕与遗迹突然发出了微暗的光芒,然后……一个庞大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构造区广场zhōng yāng,然后那个高达四米的身影将手中的东西直接甩了过来,直接那东西带着劲风直接将那些密密麻麻落下的黑sè羽毛尽数全部扰乱并阻挡了下来。 ……我、得救了。 我望向那凭空突然出现的身影,那不是近rì一直消失踪迹的缝尸魔、帕奇维克又是谁?! 还不及我对眼前这突发的一切理清楚状况,旁边那冷藏库内就传来了轰隆爆炸的声响,并伴随着鸫幸世那个疯娘们的癫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爱泽家的小走狗啊,你果然还是很有用的呢,”鸫幸世的声音也越发接近了,只是她的步调与声音一点都不见慌乱,反而透露出一丝兴奋,“看来你的‘亡灵亲xìng’果然是会刺激到那个傻大个的呢,呵哈哈哈哈。” 亡灵亲xìng?我望向帕奇维克,只见他身上隐隐约约还有着时rì已久的伤痕,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尽显狂暴姿态,不断咆哮着。 “战…神…帕…奇…维…克…已…经…失…去…了…大…主…人…与…小…主…人…帕…奇…维…克…再…也…不…能…失…去…了…吼吼吼啊啊啊!!” 帕奇维克狂暴的咆哮着,甚至最后还将手中的斧头再一次丢了出去——值得一提的是,他刚才甩出来的东西,也是一样巨大、只是款式不同的斧头——直击刚刚走到通道口的鸫幸世。 鸫幸世面有喜sè,身后形成的黑sè羽翼不动声sè的将飞来的巨大斧头给削挡住了,然后依旧不急不缓一步步走来,边走边说道:“爱泽家的小走狗,你知道我将你诱骗到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吗?呵呵,你肯定是以为我在借此报复爱泽家与‘天命竞抉’——好吧,不否认这个方面的考究的确是存在的——但是最初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将这个傻大个骗出来啊!” “什么——?!”我不禁瞠目结舌,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没错,你当然不知道你有着什么样的特xìng与天赋——‘亡灵亲xìng’,这个可是传说中的属xìng啊,甚至只是在库里伍德·黑尔萨兹身上才被人目睹见识过,”鸫幸世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缓缓道来,“本来为了夕子姐的命令和帕吉的胃口,这个傻大个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了的,结果谁知道出了两次意外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当时我别提有多伤心了。” 虽然鸫幸世说自己很悲伤,表现的姿态也十分哀情,但是我却毛骨悚然,丝毫感觉不到她所言的那股悲哀。甚至,我反而汗毛竖起,脊梁骨直接发冷,浑身不寒而栗,因为我貌似意识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第二卷填坑开始。顺便一提魔兽世界中的那个帕奇维克就是一个“结巴”,名言:“我…是…你…的…战…神…帕…奇…维…克…”】 【注2,今天考试】 第029章 家言邪学,侧锋以对!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29章_家言邪学,侧锋以对! -------------------------------------------------------------------------------- “两次意外,和帕奇维克有关的话,难道……库里伍德和赫尔盖?!”我倒抽一口凉气。 “没错,聪明的小老鼠,”鸫幸世心情极佳,让背后的黑sè羽翼随心而动起来,“库里伍德和赫尔盖都是我杀的。” 真没想到,困惑了我几天的案情,竟然会在这个情况下得到解决。不过……鸫幸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先说库里伍德的问题,他明显是毫无防备被人一击毙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至于赫尔盖就完全不同了,很明显是有过争斗。如果鸫幸世仅仅是靠黑sè羽毛来伏击库里伍德的话,或许是有着一定的可行度;但是赫尔盖就完全不可能了啊,因为当时她可是出现在了我家里,故意伏击偷袭我的啊。 ――不对,按照情报来看的话,鸫幸世明明是有帮手的,就是胖子帕吉!所以第一天夜里是鸫幸世埋伏暗击,第二天夜里就是那胖子帕吉动的手……吧。但是那缝尸魔的作乱呢?难道是胖子帕吉的所作所为?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东西我没抓住,所以显得格外的别扭。 而不等我想透彻,鸫幸世就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径直向帕奇维克走去。帕奇维克见鸫幸世极具压迫的向自己走来,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狂暴动乱,挥舞着手中的斧头(缝合怪不止两只手)就向鸫幸世奔袭过去。 鸫幸世见帕奇维克犹如一辆大卡车一般冲来,只是冷笑一声,然后背后的黑sè羽翼强势迎击。 斧头和羽翼激烈的碰撞着,霹雷一般的声响回荡着,交锋处闪耀出猛烈的火花,那是不同寻常的硬碰硬对抗。 帕奇维克咆哮的更加强烈了,斧头的力势又加强了几分;但是鸫幸世却仿佛没事儿人一样,反而是右手一抬,手中攥着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取的东西,然后用力往帕奇维克一抛,那东西就在空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牵引一般,径直将帕奇维克包围了起来。 咚――!东西一齐落地,然后暗淡发光,构成了一个奇妙的阵图。至此,帕奇维克就好似被无数锁链捆绑了一样,只能奋力挣扎却无法擅自行动了。 “让你跑了两次,我怎么可能还那么大意,不提前做束缚你的准备,”鸫幸世脸上闪过一丝冷酷,“怎么样,凭借阵法逃离,却最终还是被阵法禁锢的滋味,不好受吧?” 回答她的是帕奇维克愤怒的咆哮。而我却是心下一凛,并不是忌惮鸫幸世新展现出来的能力,而是因为我在一旁看的清楚,鸫幸世丢出来的东西,就是我在库里伍德屋宅发现的那些异常圆润石子儿! ――库里伍德的死果然是和鸫幸世有关的!鸫幸世说的话并不是无穴来风! “好了,现在大猎物已经解决了,”鸫幸世难得的显露出一丝憔悴,便从腰间取出一小瓶饮品,开始自顾自喝起来――看来刚才那一招对于她的影响与消耗也的确不小,“那么接下来,就是解决我们小猎物的时候了吧。” 鸫幸世喝完那和牛nǎi及其相似的饮品之后,便不紧不慢的向我踱来。我全无应对之法,却也不敢坐以待毙,便投影出剑甲之后,护住周身开始往帕奇维克那边跑去。 “爱泽家的小走狗,那个傻大个连自己的管不住了,你还想凭借他来救你?”鸫幸世见我的反应也是一笑,“看来老鼠就是老鼠,永远不能变成猫啊,哈哈哈哈。” 我jǐng惕地盯着鸫幸世以及她背后那黑sè羽翼的一切动作,然后偷偷摸摸将左手探入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个时候,既然无法爆发出那种“空明”状态迎敌的话,那么就只有极尽可能动用一些大胆的猜测与行动了。 我将口袋里的东西猛地掏出,砸向地面上那构成禁锢帕奇维克法阵的石子儿。 鸫幸世见了我的动作,也先是一愣,然后哄然大笑道:“你这个臭老鼠真是太有趣了,竟然会想着去破坏法阵,你以为我这个法阵是那么简单肤浅、容易被破坏的东西吗……咦?” 鸫幸世还没有笑完,那法阵的光芒就已经开始渐渐褪去,最终轰然一声、应声而碎。 没错,我掏出来砸向法阵的东西,正是之前剩余下来一直躺在我口袋的,那些异状的圆润石子儿!结果误打误撞,没想到同种物质果然是起到了“中和”乃至“紊流”的效果,最终将法阵给破坏的一干二净――毕竟所谓法阵这个东西,是很细致jīng贵的东西啊。 ――感谢那些尽职尽责的女仆们啊,她们没有将我这口袋里的石子儿给清理掉!所以才有了我现在这误打误撞挫败鸫幸世yīn谋算计的壮举。 “难怪总觉得在你身上感到一丝微妙的维和感,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姐姐的缘故,”鸫幸世故作扶额状叹气道,“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你发现并携带了我一开始粗心残留石子儿的缘故。看来真是不应该小看你这个小走狗啊,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尽快杀了你的。” “――只是现在,我勉强扳回一城,你要以一敌二了。”我重新投影出逆刃刀,转守势为攻势,直逼鸫幸世。 “哦?你以为就凭你,再加上这个傻大个,就可以正面抵抗我了?”鸫幸世露出了一副诧异的表情,嘲笑道“你当真以为这几天大大小小的案件都不是我一己之力为所yù为的?还是说你觉得你比赫尔盖・拉文得雷那个家伙还要强大?哈哈哈哈……”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的确无法反驳的是,当时对阵赫尔盖和这个傻大个的时候,是有帕吉在一旁掠阵的,”鸫幸世将背后的黑sè羽翼重新振开,“而赫尔盖也的确相当强大,临死之前还给我制造了不小的麻烦――那个自爆的动静和带来的损伤真是不小;以至于最后连这个傻大个逃离的时候,都留下来一些不得不留下的东西,最后我只好将帕吉‘自残’使现场的情况更加混乱,然后才出现了后续不得已去联盟索要伤药的桥段……” 这个心狠手辣的臭娘们,没想到为了制造紊淆与混乱,竟然伤害自己的队友也丝毫没有犹豫;但是那个时候,她不是在我家附近的吗?难道她可以传送的吗……? 而就在我们语言上如此你来我往的时候,帕奇维克也渐渐摆脱了法阵的余留威力,发出了自己狂暴的咆哮;我才暗道一声不好,他就已经如炮弹一般冲向了鸫幸世。 毫无谋略的和鸫幸世正面交锋,肯定会继续落败的;只是我这边完全无法指挥、控制到帕奇维克,结果反而因为他的独断特行,将我给牵扯进去,变的更加被动。 ……当然,我或许是有着以帕奇维克为诱饵替罪羊,自己自行逃离的选择;但是别说鸫幸世会不会让我如此顺利如愿的简单逃走,就是我自己的良心也估计不可能会有多么安宁吧――即使非亲非故,帕奇维克也可是在那危急时刻救了我一命的存在啊! 我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将杂念全部抛开,然后将手中的逆刃刀微微捏了捏,也随着帕奇维克的莽撞冲击一起迎向了黑sè羽翼大展的鸫幸世。 因为有了身形庞大,不惧疼痛的帕奇维克作为依凭的缘故,我对阵鸫幸世就没有之前那般被动了――当然,我此时此刻能稍微正面对抗鸫幸世的代价,正是帕奇维克用身体为代价不断掩护我的结果;双方才仅仅是初步简单的交锋之后,帕奇维克就已经是遍体鳞伤,腐化的血肉与肢体也基本破裂碎断,喷洒了一地。 而鸫幸世却是始终没有动用她之前展露出来的石子儿法阵的能力,也不知道是技力的冷却因素,还是觉得代价太大的原因,不过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到她手中攥着一些石子儿,她现在的确是没有使用,但是她绝对没有放弃使用;不过、就算是如此,她那背后左边隐约深蓝、右边浅显淡褐光彩的黑sè羽翼,就已经让我和帕奇维克吃不消了。 但是,明明情况如此恶劣,我却越发的冷静下来。母上大人教导的好,从小自己就养成了这种临危不乱的习惯了;所以在现在这种局面下,慌乱只能起到反作用的情况下,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握住那可能存在的一丝曙光。 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让身体回忆着“空明”状态下的高明剑道,不过显而易见没有那么容易,最终结局犹如石沉大海;之后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回忆着“朝川流”的手段与武技,临时抱佛脚应对起鸫幸世来;就算完全起不到主攻的作用,至少也要达到策应的效应! 就算回忆“朝川流”的武技只是一鳞半爪,但是得幸于爱泽大叔安排卷田与国枝给我对练与培训,所以我多多少少还是对“朝川流”有了比较系统的认识,也不至于生搬硬套、东施效颦。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没有注释就是最好的注释,有关口袋石子儿破坏法阵的问题我想大家应该不会有异议吧?】 第030章 本我之明,信仰加持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0章_本我之明,信仰加持 -------------------------------------------------------------------------------- 而且,我力求拼搏格斗,除了是为了援助帕奇维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的缘故外,另外一个更大的原因就是……我在心中不断涌现出来的一个极其胆大的猜想。 ――投影! 就仿佛《命运之夜》中一开始主角卫宫士郎不熟悉投影一般,我投影出来的兵刃也的的确确不能算是有多坚固,所以和那锋芒毕露的黑sè羽翼碰撞接刃几次之后,自然是破碎的一干二净。 但是我却丝毫不以为意,根本不见遗憾与气馁。现在的损耗速度,完全在我这不娴熟的投影承受范围以内;如果是一招就碎的话,那么或许我几次交锋后就会出现力竭不继的情况了吧。 但是如果自己的设想成真的话,那么现在这蹩脚的策应援助就完全有了价值,甚至自己可以一跃成为正面支援到帕奇维克的存在――就算自己那开挂一般的“空明”状态完全不觉醒也一样可以。 鸫幸世以一敌二,完全不见颓势,反而游刃有余,见到我飞蛾扑火一般策应的乱七八糟,反而连累着帕奇维克为了掩护我受了更多平白无故的伤害,也是笑的一塌糊涂,甚至连背后那黑sè羽翼都有了牵动。 “爱泽家的小走狗哟,你不会是因为姐姐的缘故,才这么帮我的吧?”鸫幸世嘲弄道,“帮我可没有好处的哟,就算姐姐对你再怎么有好感,这身体始终都是我的身体,你想都别想。” 我充耳不闻,却是惊奇的发现自己投影的能力有了微弱的提升,至少在强度方面已经是很有长进了――不是在和黑sè羽翼几次碰撞后就完全破碎的程度了;这个虽然不是我之前的猜测,却也绝对属于意外之喜了。我喜出望外,却是不动声sè,紧紧的握住了手中投影出来的这把逆刃刀,渐渐发觉自己好似和这把利刃的联系更加紧密了。 其实如今手中这把逆刃刀,已经和黑sè羽翼接刃数十次了,虽然没有破碎,却也是缺口百出、呈显残败了;但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手中兵刃的落寞与衰败,反而有了一种奇奇怪怪的生机与动力。 ――就是这个了! 我突然停止了进攻,反而屏息凝神,用心去感受着这种状况的细节;内心深处甚至可以感触到剑丘气势的不断膨胀,一股绝强的信念开始加注在手中破败的剑刃之上。 武者,剑客,朝川流;信仰,传说,固有宿。 ――信仰加持・朝川流逆刃刀! 刀随手动,手起刀落。光芒一闪,鸫幸世右边浅显淡褐光彩的黑sè羽翼,直接被我一刀两断;截断的黑sè羽翼,失去了本源异能之力的加护,直接退变成为了无数的黑sè羽毛,掉落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鸫幸世吃痛的一叫,看来那威力巨大又灵活多变的羽翼,多半与她的身体有着微妙的紧密联系。 “可恶啊,臭老鼠,你怎么会突然之间有了这么纯粹的剑意与锋势!!!”鸫幸世右边黑sè羽翼被我斩断,她除了一瞬间的疼痛以外,甚至身形都出现了失衡,但是她却是没有退缩,反而放弃了帕奇维克,左边还完好的隐约深蓝光彩的黑sè羽翼向我劈头盖脸袭来。 我浑然不动,反而嘴角微翘,露出一丝游刃有余的微笑;手上的动作也不犹豫,又是随意顺势一刀,鸫幸世的这个翅膀,也被我直接一刀两断斩下来了。 虽然不是神勇开挂一般的“空明”状态,但是这也恐怕是我自行领悟出来、更进一步的异能深度了。虽然爱泽大叔有了我的贸然跃进的“前车之鉴”,一直没有对我明言异能深度的问题,但是我旁敲侧击,却也还是隐隐约约得知了能力的高低分化,不只是有天生强度和娴熟度的分化问题,还有个人探究深度成长xìng的问题。 对于“本神”而言,能力一开始就是一张白纸,深度与成长xìng全凭个人特sè与钻研而定;甚至“赋神”也没有太多的局限,只是深度与成长xìng从飘忽无形的异能,转变成为了比较踏实具体的道具――虽然这道具其实也就是异能;但是对于大多数“落神”而言,继承与模仿复制出“典故”的那一刻,就好像是被固定成形了――其实不然,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就算是同样一个“典故”肯定也是有很多细微差别的,以此为基础,那么开发引申出原作“典故”并没有的能力,才是一个强大“落神”能力者最为向往的存在。 ……就好像,我现在所做的事情! 其实《命运之夜》里,“无限剑制”已经是一个极强的能力,但是或许由于世界线与世界观的不同,导致了我与原作中的能力有了一些极大的差别;这个世界里的历史神兵,并没有表现出如同原作中那般逆天的存在――换句话说,宝具的这个概念完全是不成立的;当然,也可能是我自己的能力与境界不够罢了。所以自己投影出来的兵器,在剑丘感应到的万千兵刃,其实都是极其原始、普通的武器。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了。武器还是武器,却是有了境界和状态的区别;除了最开始投影出来的初始原状,那么就是寄托于历史镜鉴的引申状态了――固有、信仰、传说。 之前剑甲隐隐约约有了自动防护的能力,我就有了一丝的疑惑;排开传说方面的因素,正常历史传承下来的兵器是不会出现这种几近怪力乱神的状况的……能解释的说法只有一个,传说信仰的力量,将历史的积累沉淀全部汇聚了起来。“固有”,也就是将兵器的能力最大限度的扩大引申;“信仰”,则是和信念多多少少有一些联系,除了兵器本身,更是有历史长河中无数使用者与有关者的jīng神残余和叠加;而“传说”,就是在信仰上更进一步,将历史的真实与非历史的虚构全部杂糅聚集到了一起,从而以假乱真――这个程度大致也就是和原作中宝具的概念接近了。 而自己刚才剑意锋势逼人,直接两刀斩断鸫幸世的大型黑sè羽翼,正是得幸于投影史鉴态的“信仰”加护;不但是让我“狐假虎威”借用到了历代逆刃刀使用者的剑意,更是将历史上无数使用过逆刃刀的人们的锋势全部汇聚在了刀上――只是自己能力不足、过于生疏,虽然形式上是做到了这两者,却是在威能上还是过于局限渺小了,甚至也只是做到了信念方面,远远没有达到信仰的程度;不然、直接出其不意一刀劈杀掉鸫幸世,或许完全不是问题。 鸫幸世见我姿态飘逸,威势过人,再也没有了那份游刃有余的模样了,反而是更显疯狂,双手一振,重新将羽翼汇聚起来。 我也丝毫没有掉以轻心,就算仅仅只是这大型黑sè羽翼,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存在;我之前能斩掉鸫幸世两只羽翼,多半还是由于出奇制胜的缘由,毕竟、自己的异能之力实在是太过于稚嫩生疏了。就别提鸫幸世已经展露过的,那石子儿法阵的能力,如果自己盲目自大,那么最后肯定会死的非常难看。 鸫幸世同样也十分忌惮地盯着我手中的逆刃刀,看来之前的两刀锋势威能给她的印象还是相当大的;最终她眉目间的神sè固定,好像还在犹豫着什么。 可是这顷刻之间,我和鸫幸世分庭抗礼对视,帕奇维克却没有老老实实的在一旁观望着,他简单的头脑一见鸫幸世最大的武器――翅膀已经被又重新长了出来,本来欢喜的呼声立马转变成为了愤怒的咆哮,然后挥舞着斧头又砍了上去。 鸫幸世冷笑一声,右手往帕奇维克一指,两只黑sè羽翼就立刻向目标冲击而去。帕奇维克连忙用斧头劈砍来袭的羽翼,却没有更大的建树,仅仅也就只是和两只羽翼纠缠罢了,甚至更多的时候,还是用自己硕大的身躯去填补黑sè羽翼的锋势。 我眼前一亮,暗叹一声好机会,也不敢有丝毫犹豫导致浪费,提刀就往帕奇维克这边支援;脚下一个发力,刀芒一振,却是没有直接砍向那羽翼,而是借势冲向了鸫幸世身前,提刀yù砍。 鸫幸世花容失sè,赶紧召回被帕奇维克纠缠住的羽翼;我却浑然不动,只求更快一步,手中的刀径直劈向了鸫幸世的脑门。 ……只是,我却突然意外发现了鸫幸世那花容失sè的惊慌之下,好似隐藏着一股jiān计得逞的笑意。我连忙瞟向她的双手,果然已经攥着不少的石子儿了,看来是有后手。 我也不迟疑,手中刀锋略微偏向,顺势就要抽身。可是谁知道这个时候…… ――照明灭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有关主角“无限剑制”的改良与填充,也只是某杭叔的一点设定癖罢了,毕竟原作的那个剑制实在是太……微妙了,我绝对不是在继续怨念着某干将、莫邪……以及那些明显被玄幻神化的武器兵刃】 第031章 有什么可贵、于此世间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1章_有什么可贵、于此世间 -------------------------------------------------------------------------------- 我浑然忘记了这地下室的一切照明,其实都是鸫幸世无偿贡献出来的;现在鸫幸世到了危急时刻,反而是直接将这作为了一个保命并且反击的底牌――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丝毫没有防备。 就在我还没有适应瞬间跌入黑暗环境的这一刹那之间,鸫幸世手中的石子儿也暗含着光芒开始发力,直接向我袭来。 这次不是法阵,而是直接轰击了吗?虽然并不觉得飞行道具能有什么威力,但是既然鸫幸世自己都觉得这些石子儿飞行轰击能比黑sè羽毛构建的羽翼更加具有威能,那么铁定是不会有错了。 我一边横刀抽身,一边想用刀芒锋势阻挡着这些轰击而来的石子儿。 而就在石子儿要接近我刀锋的那一瞬间,身后的那个庞然大物将我抓住后轻甩,自己顶上了我的位置。 ――轰隆隆隆隆隆隆! 石子儿瞬间爆发出了极强的爆炸能量,甚至连帕奇维克那皮糙肉厚的防御力也直接被轰掉了小半拉子身体,本来就有伤势痕迹的身体更加残破了;这爆炸的威力还不是什么,紧随其后而来的就是那闪耀着另类光芒的石子儿,被未知的力量牵引着,继续落地构成了法阵将帕奇维克包围了起来。 而这一次,就不仅仅是简单的禁锢法阵了,而是封闭内置的爆破轰灭法阵。 一阵耀眼的红光之后,低沉的闷声轰鸣响起,那法阵内部集聚的庞大的能力瞬间将帕奇维克吞没…… 我完全被这突然之际发生的一切给打蒙了,当我反应过来,连忙将口袋里还剩余的石子儿慌忙取出抛向这个爆破轰灭法阵的时候,已经是晚了一步,法阵的威力基本得以宣泄了出来,将帕奇维克几近轰成了渣滓碎屑。 不过我抛出的石子儿也总算还是起到了作用,法阵的威力还在上升的时候,就已然被不稳定的“外来物”给紊乱了;法阵被破坏之后,没有聚集起来的能量全部泄露了出来,一时之间整个构造区热气升腾、烟雾缭绕。 我全然没有在意这些不利的因素,迅速跑到帕奇维克身边。 ……他,又救了我一命。 明明是非亲非故、素不相识,他却可以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出来救我;我没有帮到他,反而连累了他。现在的他,甚至浑身上下连一处完好的地方也不存在了。 不知不觉,我终究还是恢复了少年郎应有的心xìng,眼泪盈眶。 “为什么、要这般救我?”我哽咽着问道。 “帕奇维克,是二主人…和小主人制造出来的……战神……”帕奇维克含糊不清说道,别说他那粗糙的声带,或许连整个消化道、呼吸道都因为大嘴不严实而被热浪给摧击了吧,“但是、帕奇维克,没有保护到二主人…小主人……帕奇维克、不能最后看着…和小主人相仿的人…也遇害了…帕奇维克、再…也…不…能…失…去…了…” ――他,死了。 或许是由于他临死前的一丝遗愿,或许是自己那毫无实感“亡灵亲xìng”的缘故,自己犹如观看走马灯一般看到了他最后的依恋与回忆。 “小主人迎接客人,面sè凝重让帕奇维克外出转悠,真是少有的命令……帕奇维克莫名其妙被夹击,这群该死的臭虫……帕奇维克突然感知到小主人的jǐng报……帕奇维克紧急回家发现小主人被偷袭致死,开始发狂暴走……二主人发来感应,让帕奇维克动用紧急避难次元阵避难……二主人找到了帕奇维克……恶人来袭,二主人不敌……二主人发现恶人目的所在,为了救帕奇维克最终自爆身亡……二主人和小主人都死了,帕奇维克好难受……帕奇维克想念小主人和二主人……帕奇维克发现了和小主人气息一样的人类……怕怕,帕奇维克违背了二主人临终前下达的至高级别命令:躲藏……帕奇维克要死了……帕奇维克……” 原来真相,是这样的……果然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鸫幸世这个疯娘们,从最初登门拜访库里伍德谋划偷袭,到后续威胁赫尔盖设计强攻;其间还有各式各样的谜团,比如不杀龙神姐弟、逃跑轨迹诡异、消失踪迹潜匿、赫尔盖归来的异常……诸如此类的问题,基本都解决了! 而帕奇维克,因为发现小主人(库里伍德)死亡,又目睹二主人(赫尔盖)为救自己而陨落,他那简单的思维里充满了自责与难受;当最终我带着“亡灵亲xìng”的体质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就好像让他找到了寻回自己小主人、二主人的契机一样,于是在我这个毫无相干人的身上倾注着自己未完的职责与愧疚的感情――那是在我这脆弱身形误打误撞造就的回忆模糊影子下,属于他两位亲爱主人的寄托于依恋……至此,最终,帕奇维克为了救我而陨落。 他并不是为了救我而救我,却是真真正正挽救了我的生命;他只是想简简单单和自己的两位主人一起生活罢了,却是飞来横祸,甚至连制造养育的恩情都报答不能…… 帕奇维克,安息吧……愿你在亡者国度里,和自己敬爱的主人们美满自在。 ……我,为一个素不相识的缝尸魔怪物,流泪了。 不知不觉,我才发现,自己已是热泪盈眶、泣不成声了。哽咽,这是对恩情的敬仰;泪水,那是对生命的瞻恭。乌鸦反哺、羔羊跪rǔ,犬马蛇雀、陨首惧怖,结草衔环、恩情鉴顾。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恩恩怨怨,孰能言清! ――那么,就让我来替你报仇,完成你的遗愿吧!! 内心之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般,全身火辣辣的、更显浑噩,手中的逆刃刀更是与掌心的脉动连成一线。 噗通、噗通、噗通……血脉相涌。 我漠然的望向烟雾中的一个方位,我可以感觉到,鸫幸世就在那里。我不怒不笑,不喜不悲,全由一种执着的杀意掌控着身体,以及那突如其来的异常的“空明”状态。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疯女人,你死定了。 鸫幸世并没有发现我这边的变化,显然黑暗与烟雾环境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她见我奔向亡故的帕奇维克处,觉得机会难得,也没有用威力过人却也负担过甚的石子儿,凌厉锋险、两只大黑sè羽翼径直向我袭来。 我虽然看不清周围,也摸不清环境,但是我在那异样的“空明”状态之下,却是可以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周围的一切。虽然明明知道现在由于恨意与杀意开启的“空明”状态相当异常,但是我却丝毫没有在意,依旧保持着平静,那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 刷拉――! 身体自己行动,右手微动,伴随刀光一闪,那近身的两只大型羽翼就尽数被斩断了。 “――什么?!”鸫幸世也是一惊,不过她还是没有意识到我这边异常的变化,反而以为是我早有防备;于是鸫幸世仍旧不死心,隔空控物、让羽翼断裂后复原的黑sè羽毛摆出通天包围之势,将我密密麻麻笼罩进去。 “我承认你这只小走狗的确很不简单,貌似觉醒的时间不长就已经能有如此威能了,当真是潜力无限,”鸫幸世脸sè噌狂扭曲,声嘶力竭一般吼道,“但是没想到我谋划这么久,竟然除了复仇肆掠什么也没有得到――傻大个竟然会救你而死!那么,你也不用活了!反正最后说来,理论上就算是尸体也都可以用!!” “――去死吧!!万羽杀阵!” 伴随话音,那无数的黑sè羽毛带着极强的锋势应声而落,简直就是刺猬拔毛的逆过程,这是要将我碎尸万段、置于死地。 不得不说,鸫幸世的确是一个很强的对手,对于局势的判定和算计的谋划都是掌握的淋漓尽致。如果这个杀阵对付亡故的帕奇维克,那么帕奇维克凭借自己的皮糙肉厚,基本不会受到什么重伤,所以之前这个杀招鸫幸世至多也就是埋伏我的时候使用过;因为对付我这身单体薄的普通人的话,这种密密麻麻的利刃杀阵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是…… 现在犹如开挂一般的我,不是常理可以度之的! 猛然轻跃,刀光狂闪,竟然是凭借一刀之利刃,将密密麻麻的黑sè羽毛杀阵给切的一干二净;这已经不是剑意锋势的级别了,而是单纯的罡气锋芒――一刀在手,一往无前! 几刀解决了那所谓的万羽杀阵,鸫幸世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可是我不可能留给她做准备应对的任何时机,轻跃落地之后,便是急速奔袭,刀锋直逼鸫幸世那白皙的脖颈。 嗜血的狂刀,仇恨的杀意,恩怨的执着,我说过的…… ――臭娘们,你死定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也许会有人说主角这开挂开的毫无道理啊。其实、这也是本书的大坑之一啊,难道大家就没觉得我一直在强调“空明”状态这个“基因锁”一样的东西么?这个东西可是一直在出现啊,只是它到底是为什么出现的呢(望天】 第032章 失所流离,宛延缜密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2章_失所流离,宛延缜密 -------------------------------------------------------------------------------- 就在我的刀刃锋芒几乎将要把鸫幸世这个臭娘们吞噬进去的时候,鸫幸世却是一改慌乱的姿态,恢复了那种一队之长应有的从而,临危不乱、将右手指间夹着的四颗石子儿尽数向我手中刀具抛来。 我想到了之前帕奇维克遭受的爆炸火力,却是根本没有犹豫与退缩,让刀芒护住周身,脚下一个突闪走位,不但避开了这石子儿爆炸的最大威力范围,还躲过了后续封闭内置的爆破轰灭法阵。 套用一句比较时髦的话:相同的招式对圣斗士使用第二次就不会再有效了! 我虽然不是圣斗士,但是我是开挂的贱士,啊不对、剑士;虽然不能双持,更无法双刀,也不是一袭黑装风衣,背后还会跟着清纯又风sāo的妹子(们)――等等,我现在这是在吐什么槽,那个该死的SAO么……(注1) 好吧,以上文字纯属内心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寂寞。大敌当前,怎么可能还有空闲分心吐槽的? 鸫幸世见我不但刀法突然之间爆发,更是连身法、眼力、意识、境界全数提升,心下肯定是惊讶不已;不过作为闯荡已久的能力者,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爆发型”或者“条件触发型”的能力者,所以也没有过于诧异。 可是她没有诧异,也表现的十分从容,却不代表她能够十分轻松的应对。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的话,那么铁定会发现自己双眼激红、暗含赤光,说是为恶魔也不为过。 ――就算是恶魔又如何,力量是不分好坏邪恶的。 形势逆转,在我犀利疯狂的攻击斩杀之下,之前一直强势的鸫幸世不得不用那黑sè羽翼护住自己身体;可是事实证明那庞大的黑sè恶羽翼丝毫不能阻挡我手中刀芒的锐利,纷纷被锋芒土崩瓦解。而鸫幸世也当真是经验丰富,明白羽翼无法护得自己周全,便在羽翼之下用那些圆润的石子儿作为第二道防线,专心防守、以求留的有生力量。 她的这个打算,就是为了避开“爆发型”能力者最为可怕的时间段,毕竟、既然是“爆发”那么时间必定不会持久;同理,如果要是“条件触发型”能力者的话,只要能拖住现状,那么总是可以找到那被触发的条件,然后寻机破坏或周旋、以此完成逆转的。 我自然是不知道鸫幸世内心深处的打算,但是我却知道“空明”状态本来就是可望而不可及,那么这异样的“空明”更是不能指望太深,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一鼓作气,猛势如虎!――而我的这种潜在表现出来的焦急,也歪打正着“应证”了鸫幸世内心的猜测。 虽然多少双方有些“鸡同鸭讲”,但是却是yīn差阳错的给想到一块儿去了。所以一时之间,两边过招、你来我往的还算平和。先是鸫幸世用她那小乔的石子儿构建了一个简易便携的防御法阵,后是我以点破面、直接连碎她两个法阵,可惜最终锋芒的威势在砍完法阵后已经消耗殆尽,并没有对鸫幸世本身造成过大的损伤,只是将她的衣服被划破了不少。 不得不说,没有毕全功于一击,当真是十分可惜;只是这异样的“空明”状态并没有消失的迹象,那么我也就没有太过纠结。只是这强势锋芒过后,鸫幸世已然步履阑珊、反而更添一种风采与诱惑。 “该死的疯狗,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拼命,”鸫幸世一阵后怕,低声骂道,“那个傻大个不是和你素不相识吗?难道你因为他死就要和我拼命?你这番行动,将我谋划破坏的一干二净,我都没有和你拼命啊混蛋!” 我充耳不闻,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用眼神与姿态告诉她显而易见的一件事:我只要你死。 “想要老娘死?”鸫幸世倒是看懂了我的眼神,反倒一丝冷笑道,“别说你这番暴起完全可能就是‘爆发型’能力反应,就算是那‘条件触发型’发威的能力反应那又如何?你能持续多久,又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能杀了你就足够了!”我忿而暴起,继续提刀就砍。 鸫幸世的应对之策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本来以为她经受之前那一刀之后,会格外小心我的劈斩的,结果她不但没有退缩暂避,反而是向我迎击上来。 ――刷拉。 又是一刀直接将她的黑sè羽翼给切碎,结果又是一刀砍碎她的简易防御法阵――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利用那异样石子儿的法阵果然很损耗鸫幸世她的jīng力,现在法阵越发脆弱了起来――然而就在我准备用最后一刀劈斩解决掉眼前这个疯娘们的时候。 ……她凭空消失了。 就在我一愣的瞬间,突然感知到了身侧有危险,连忙横刀格挡。 ――碰! 果然鸫幸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突然消失后出现在了我身侧,然后双腿齐出,向我踢来;而我横刀格挡的及时,正好是挡住了鸫幸世这突如其来的飞踢。只是鸫幸世事先也显然没有认为她这一个突然的飞踢能有什么建树,被我格挡住之后,借力就是一个临空翻后跳,趁机还飞切出无数的黑sè羽毛――这才是她的杀招。 虽然她这一招并不具威能,但是毕竟出乎意料,我不敢力拼,只得一边抡刀抵挡、一边侧移躲闪,以求临时拉开距离,稳定局面。结果谁又能知道,我还没有站稳脚跟,鸫幸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又消失了…… ――嘭! 这一次是出现在我头顶上。鸫幸世也不怕走光的风险,先是脚跟强势落击,被我再次用刀格挡住之后,她再不是飞切出黑sè羽毛,而是利用重力让那些石子儿下坠…… 卧槽!!这疯娘们到底是怎么突然消失又怎么突然出现到那里去的!!还有,她在那石子儿蕴含的力量爆发出来之前,那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是在说:再见了,傻蛋。 避无可避了,我连忙将逆刃刀解除,然后投影出剑甲抛出,紧接着投影出盾鞘,护住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轰隆! 虽然爆炸的威力比不上帕奇维克那次,但是却也不能说是微弱。还好我在爆炸之前就紧急做了防御手段,不然就不会是被热浪炸飞、浑身灼伤这么简单了。 而就在我落地的一瞬间,鸫幸世又再次出现到了我身边,用她的鞋底直接踩住了我的脸。 “怎么样死狗,就算老娘要和你硬碰硬,你还不是杀不掉老娘哼,”鸫幸世一脸扭曲残忍,一张小嘴伴着口水横飞狂笑道,“不过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你这个死狗逼的我用处最大的底牌,还真是叫我吃惊啊;我都舍不得杀你了,怎么办啊?哈哈哈哈。” 看来最近自己的脸就是和鞋底有缘啊,难道、我命中注定将丧命于此?(注2) 只是,这臭娘们到底是如何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的……?瞬移?瞬步?空间传送? “嘿嘿,姐姐还真不怕告诉你,不过直接告诉你果然还是太无聊了,”鸫幸世俯下身子,拍了拍被她踩在脚下的我,“如果我告诉你,昨天一夜之间,我就是凭借这个,在你面前出现之后,转而去击杀的赫尔盖,你是不是就……” “――空间能力!”我咬牙切齿吼道。 “没错,聪明,”鸫幸世冷笑道,“这下你总可以相信这几天的案件都是我一人犯下的吧?” 我闻言,倒抽一口凉气。库里伍德就不说了,昨夜同一时刻之间,在奥多摩町的赫尔盖、在羽田机场的格罗布鲁斯、在城东的我,甚至是在北海道的布默与丝枇特…… “赫尔盖、格罗布鲁斯、布默与丝枇特……都是你杀的。”我冷声道。 一开始惯xìng思维,认为昨夜的多起案件距离过远、时间间隔过短,肯定是有他人浑水摸鱼进来行凶,结果谁知道真相竟然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全部都是鸫幸世一人所为。 “为什么?”我随后鬼使神差下意识便脱口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鸫幸世也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脱口而出问的是这一句,反而愣了一下,接着笑道,“哈哈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不公平,还需要问为什么?死狗,臭虫,你果然是太年轻了吗?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鸫幸世是这样回答我的,我却在内心深处隐隐约约感觉到,她这些话说的、有一些言不由衷……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刀剑神域(SwordArtOnline)小说初始出版是09年四月,动画为12年七月番;只是其作者川原砾于2002年起就在个人网站上(以九里史生为笔名)连载了《刀剑神域》的原始版本(后续修改于文库发布发售),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罢了】 【注2,三国杀OL上庞统的阵亡台词。个人认为一句话里频繁出现同一个字相当拗口……不过模仿台词很有趣咳咳】 【注3,呃,鸫幸世的底牌是空间能力大家都猜到了?一切的行凶都是鸫幸世大家也猜到了?那么鸫幸世能力的细致情况大家猜到了么?】 第033章 百战十年死归绝,血魇复血掩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3章_百战十年死归绝,血魇复血掩 -------------------------------------------------------------------------------- 我强行扭动被踩住的头,并不是为了偷看鸫幸世的裙下风光――我想没有人在生死存亡之际还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而且在这种极度黑暗的环境里也根本看不清什么――而是目光凛凛的盯着鸫幸世的脸,想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出来些什么。 鸫幸世的视线果然并不受黑暗环境限制,我还没有懂清楚她的表情,她就已经好似害羞泄恨一般,脚下狠狠的施力,把我脑袋又踩了回去。 “既然我已经是必死之人了,你为什么还不说真话呢?”我没有屈服于她的脚跟,反而凛然喝道。 一瞬间的沉默。 “你这条死狗,还真是有够纠缠不清的啊,”鸫幸世明显情绪有些松动,“果然是因为姐姐的缘故嘛……不过你别想多了,我是我,姐姐是姐姐,就算我们是共用一具身体,她也远远不可能做到干扰我的地步――不要以为这是你的救命稻草,毕竟这实际上就是我自己的身体啊……” “……不过跟你说说也没事,至少这样姐姐也会好受一点吧,”鸫幸世自嘲般一声笑道,“――说来,姐姐现在都在愧疚中呢,给我发脾气、生闷气,不让我好受,如果不是因为姐姐的缘故,之前我就施展全力将你炸死了。” “你知道么,我虽然仇视着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但是我却没有丧失应有的人xìng――嘿,我知道你想说我杀这么多人,行事癫狂完全就是疯娘们对不对?”鸫幸世蔑视了我一眼,轻声笑道,“或许在你看来,人xìng就是道德;但是在我看来,杀戮和人xìng没有直接的联系――就更别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杀的那些人,都做过什么。” “或许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任何绝对的事物,正义与邪恶,平允与不公,秩序与混乱……其实都只是一线之间,”鸫幸世显然也没有对我放轻jǐng惕,掏出几个石子儿,排下法阵毫不留情就将我禁锢住了,这才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保有我自认为的人xìng,就是我永远没有遗忘自己亡故的亲人,并以此为自己生存的最大理由。” “我父母死于莫须有的罪名,那完全就是‘天命竞抉’联盟为了排除异己所做的事情罢了,”鸫幸世长叹一声道,“我父亲是一名亡灵系的术士,我母亲是一个平凡人,仅仅只是和当时已经覆灭的‘灵魂超度’组织有一些联系罢了;当时我们一家四人,为了幼小的姐姐和我,父亲并没有因为母亲的干系,而主动涉入到两大组织的争斗中去,可以说是理智又幸运的逃过一劫,说是过着天伦之乐的生活一点也不为过。” “可是,这一切都是虚幻罢了,苦难与灾祸终究还是来临了,只是时间的延迟而已。当灾难降临到家门的时候,父亲和母亲都显得十分茫然无知,我和姐姐那时都还小,更是慌然无措,”鸫幸世微然抬头凝视半空,貌似陷入到了自己的回忆当中,“无奈为首的二人实在过于强大――没错,他们俩就是库里伍德・黑尔萨兹和赫尔盖・拉文得雷――他们打着父亲和母亲不服亡灵法师协会‘王化’的旗帜,勒令父亲和母亲返回联盟彻查。” “父亲误以为是母亲与‘灵魂超度’联系的缘由,更是在丝枇特(“L4D233”小队队员,波莫队友兼恋人,同死于北海道)前几rì的故意误导欺骗下,认为赫尔盖会危害我和姐姐两人,所以为了掩护母亲带我和姐姐逃走,不得已下反抗,最终据说是被当场击毙,”鸫幸世幽然一声叹息,“事后我才知道,是那个整合统一了亡灵系能力者,创立‘亡灵法师协会’的维克多・黑尔萨兹受到了塔迪乌斯(“纳克萨玛斯G”小队现任队长)的蛊惑与格罗布鲁斯(“纳克萨玛斯G”的那个在羽田机场被袭击的成员)的伪证,这才有了后续的惨剧。” “――如果仅仅只是这个冤案的话,我当然还不会这么愤世嫉俗,”鸫幸世突然声线冰冷,恨恨地说道,“父亲,母亲,姐姐……这些我仅有的亲人,一个个被冤屈,一个个被残害,最后都是我亲眼目睹了他们的死亡――你说,这个世界,真的有公平可言吗?!” “你感受过吗,无力的看着自己父亲最后的背影?你能设想吗,亲眼目睹明明只是平凡人的母亲被骷髅士兵乱刀活活砍死、碎尸万段?你更不可能想到,当时姐姐为了救我,被血腥屠夫的钩子贯穿身体、活活拖死……”鸫幸世语音越来越弱,“只有我活了下来……血腥屠夫肆虐完姐姐的躯体之后,竟然凭白无故放过了我,甚至还将那些蜂拥而至的骷髅士兵斥退――或许他当时只是为了一己私yù、想擅自留下新鲜娇嫩的幼女好好玩弄吧……不过、却是真的有人救了我。” “没错,就是夕子姐救的我,”鸫幸世突然抬头,一双靓丽的眼眸里闪过一道激扬的光芒,“当时夕子姐不但将那个屠夫斥退,更是发现了姐姐的奄奄一息;在人力不可为、姐姐完全救不回的情况下,夕子姐用秘术将姐姐的灵魂转移到我的身体里,以此保住了姐姐――虽然仅仅只有灵魂。” 竟然是庚夕子……不过也对,如果不是庚夕子救下的鸫幸世,也不会出现鸫幸世继承庚夕子一手创办的“黑羽”的后续;只是没有想到鸫幸世与鸫菜乃姐妹共用一具身体竟然也是庚夕子的所作所为。但是,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这一系列事件与黑幕的过去,透露出的不协调感实在是太重太浓了……而且、就算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么鸫幸世又是如何知道的如此清楚的呢?最重要的是,在鸫幸世前来复仇的这个时间里,那些过去的“侩子手”竟然全数都来到了rì本东京都地区……如此的巧合? “哈哈哈,你肯定是很好奇这些事情又是谁告诉我的,我又是如何知晓的如此清楚的,”鸫幸世发出一阵令人感到撕心裂肺的笑声,“如果我跟你说,基本都是夕子姐告诉我的,你肯定又会觉得夕子姐有极大的问题与嫌疑;只是在几年前,我寻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找到了‘亡灵法师协会’的著名走狗达叔罗刹(注1)落单的机会――一开始我只是想找到杀害我姐姐的那个血腥屠夫,谁知道却是yīn错阳差让我碰到了这个邪恶屠夫落单的机会。” “我绑架了他,用我已经觉醒成熟的能力――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我身体里有两个灵魂,而我和姐姐本来就是双胞胎,相xìng自然很高,所以异能的成长与增幅也是异常的高――几番折磨之后,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呵呵,”鸫幸世笑的很轻松,也很残忍,“不过我还是没有相信他简单苍白的语言,最后还是借用夕子姐的秘术,将他灵魂深处的秘密一概剥夺了出来。” 鸫幸世说的很轻巧,笑的也很轻快,但是我却听的一阵头皮发麻。虽然鸫幸世的童年完全就是炼狱天灾一样的境遇,着实可怜,所以个xìng方面受到的影响必然很大,所以固然她行事邪恶,但是至少她一直没有在“复仇”这个轨迹上有过偏差;可是和鸫幸世相比,庚夕子动不动就能抽取别人灵魂的能力和淡漠,实在是更可怕的地步啊――咳咳,难怪爱泽大叔不敢娶她? “嘿,你肯定又会觉得我邪恶残忍,”鸫幸世一丝冷笑,“不过我不怕告诉你,虽然这个达叔罗刹和我经历的惨案没有直接联系,却是最佳的知情人――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一些意外,让后来的血腥屠夫顶替了上来,不然他肯定也会出现在我家。相比血腥屠夫的称号,他这个邪恶屠夫的称号你以为是开玩笑的?如果不是他转入后台工作,我还不一定盯上他并找到那么好的机会。” “得幸于他转入后台工作,我不只是得到了当年的内幕与细节,更是知道了很多被刻意镇压下来的消息,”鸫幸世终于笑道,“不过、对于你来说,我们这些都是见不光的行为,‘天命竞抉’联盟大光明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黑暗的事情,对吧?” “我可没有这么说……”脸部被踩的时间一久,都有了一种抽搐的感觉,浑身上下那被爆炸热量灼伤伤处更是开始发疼发痒了。 “哼,你讨好我也没有用,”鸫幸世冷哼道,“你是爱泽家的走狗,联盟里的人物,难道还会为我设身处地?不……你听了我的遭遇,不但怜爱着姐姐,还在可怜我?!” 我没有答话,却是心下凛然,继续扭动着脑袋,只求挣脱到一个好的角度,继续盯着鸫幸世那业已落败的表情。 ――无论怎样,她都是一个女孩子,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罢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其实就是罗莎家的达叔,也就是CSOL里僵尸阵营里的一个“大胖子”(憎恶屠夫),地球上最残忍的变异生化物种,手持菜刀;达叔这个称呼是台服背景故事里的名字,生前是罗莎家厨师――这些都是某杭叔道听途说的】 第034章 再衰三竭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4章_再衰三竭 -------------------------------------------------------------------------------- ――无论怎样,她都是一个女孩子,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罢了。 所以和我目光对视的时候,她已然失去了那份从容和霸气,甚至都忘记我毫无反抗的能力,只是犹如撒娇发泄一般踏着我,一边声嘶力竭娇嗔道:“――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现在乃一区区阶下囚,我随时可以捏死的臭虫,竟然也来怜悯我?竟然也敢来怜悯我?!” 我笑的更欢了,就好像她给予我**上的伤害其实都是疼爱一般。 “黑羽!――不,鸫幸世,其实不是我在怜悯你,而是你自己在渴望怜悯啊!”我也不挣扎了,而是放声喊道,“但是你却认为你自己永远不会得到关怀,永远不会得到幸福,所以才将自己投身于复仇,投身于黑暗,投身于愤世嫉俗――但是你的内心深处,明明有向往光明的火热意志,却始终消极自卑着……” “不、不!怎么会呢,你个死狗乱说,我怎么可能渴望怜悯,”鸫幸世为了让我闭嘴,将我踩的更厉害了,“我就是黑暗,我怎么可能会向往光明?臭虫,你蛊惑人心,难道是想让我心神意乱然后放你一马?真是搞笑。” “你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吧,”我倒是轻声道,“既然我是胡言乱语,你为什么会这么惊慌失措呢?” “哼,死狗,果然应该直接杀了你,而不是和你饶舌过多,”鸫幸世突然有点sè厉内荏,“不过就算你再怎么嘴皮子利索,也挽救不了你命赴黄泉的事实;所以,你就安心死去吧――!” ――叮。 ――轰隆。 地下室突然产生了极大的震动,一时之间灰尘悬浮缭乱,显然房外是有了极其激烈的冲撞;而在这巨大震动之前,鸫幸世shè出的那一只锋利之极、见血封喉的黑sè羽毛,却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插到了离我喉咙不远的地板上。 “――为什么!!”鸫幸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为什么明明姐姐没有妨碍我,我却没有杀了他!!不,不!肯定是姐姐妨碍到我了,肯定是这臭小子跟姐姐有一腿啊可恶!” 鸫幸世果然心神意乱了。她吼声刚落,就是一个轻跃空中,瞬间在背后凝聚起了黑sè的巨大羽翼,然后又是宣泄一般的咆哮,黑sè羽翼开始分化为密密麻麻、数之不尽的黑sè羽毛――这才是真正的万羽杀阵啊! 不过我却是占了莫大的便宜,连忙将刚才扰乱鸫幸世心神之时,艰难从口袋里摸出的石子儿往禁锢法阵几处要点一丢;然后便不敢有丝毫怠慢的行动起来,翻身、调整姿势、投影、侧移躲闪、驴打滚……无所不用其极。 而发狂起来的鸫幸世完全没有发现我业已脱困,还在继续宣泄着自己的“万羽杀阵”,不时还可以从她的咆哮声中听到简单的狂笑――看来,我之前刻意为之的一些话,已然触及到了她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我一咬牙,竟然破天荒没有趁着如今这大好时机逃走,反而屏息凝神将剑意锋势重新唤回,然后一个纵身大跳,直冲向半空中的鸫幸世。鸫幸世虽然属于略微失神发狂的状态,但是那半自主的庞大黑sè羽翼却是兢兢业业地在保护着自己的主人;我还没有靠近鸫幸世,那两只大翅膀就收回了“万羽杀阵”的架势,直接向我切来。 我也不迟疑,手中的刀锋一振,就是劈出一条道路;然后顺势接触了逆刃刀的投影,右手一抬,对着处于失神发狂状态鸫幸世的粉玉脸庞,就是一个大耳光。 “――给我清醒过来啊臭娘们!”我也咆哮道,“你不是经历过风雨、踏破过海浪的人吗!因为我胡言乱语一些话你就失神魔障了?你特么在这地下室发疯癫狂乱破坏,你觉得你还可以自保?你死了无所谓,别拖着鸫菜乃一起陪葬啊混蛋!” 鸫幸世倒是被我这一巴掌给打清醒了,也不知是心下有愧还是立马恢复了凶狠本xìng,在这半空中就是给了我一脚,将我重新踹回了地板上,然后冷声道:“哼死狗,你以为我会被这地下室的崩塌给弄死?你以为我是谁,我的空间能力难道是吃干饭的吗?” “哎哟臭娘们,我可是刚刚救了你的命啊,你这么薄情啊,”我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揉着疼痛处道,“早知道让你失心疯一般挂了多好,现在倒好,我多此一举浪费了自己最好的逃跑机会,反而还上演了现代版的‘农夫与蛇’,这被咬的好疼啊。” “哼,你觊觎我姐姐的美sè,而姐姐又是用的我的身体,你救我完全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鸫幸世突然有些脸红,“还有,你说谁是农夫谁是蛇呢,谁咬你了啊混蛋!” 我有些恍惚的望着半空中的鸫幸世,虽然黑暗之中很难看清楚她的动作与表情,但是我却心领神会、淡然一笑。 ……她果然、只是个女孩子罢了。 不知不觉,心中那执着的杀意已经淡去,虽然十分对不起亡故的帕奇维克,但是如此道貌岸然、两面三刀的我,果然还是没有坚定的觉悟去杀掉一个妹子――就不是自己动手,仅仅是亲眼看到她死去,都是不可能的。 “刚才好似发生了地震一样,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若无其事的问道,就好像之前拼死搏杀的两人已经逝去了一般。 “哼,肯定是你小子的跟班――那群爱泽家的大走狗来了,”鸫幸世缓缓从空中落下,冷哼道,“我在库里伍德屋宅外面提前构建了一个大型法阵,在我领人进入之后就会自行触发,外人是难以进来的;同理,里面的人也基本逃不出去――就算你用捡到的石子儿去紊乱破坏法阵的能量回路,也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的。” 我勒个去,这个臭娘们果然是疯子,竟然早就准备好了和我“死亦同穴”? “当然,如果你刚才不来给我那一巴掌,仍由我失心疯的话,那么或许你倒是可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去从内部直接破坏法阵,然后逃脱,”鸫幸世一脸冷漠,不过她那通红的耳朵根部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感受,“可是你这个大傻狗,竟然跑来在意挽救敌人?我真是没有见过比你更蠢的人了。” “嘿嘿,我老妈倒是经常这样说我,”我摸了摸后脑勺,故作腼腆道,“话说黑羽啊,你就不能看在我救命之恩的份上,直接放我回去?你主动行善、类似自首,之前行凶又情有可原,看在你姐姐菜乃的面子上,我肯定是会帮你说情的……” “呵呵,你果然是一条大蠢狗啊,”鸫幸世冷笑道,“你以为爱泽家的走狗们都来,你就形势逆转翻盘了?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和你和颜悦sè地一笑泯恩仇?你以为我将你诓骗到这里来,就只是为了要你的小命?除了诱骗已经死去的傻大个出来,你的小命根本不值一提――不对,你现在知道了我这么多秘密,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活着出去的。” “呃,我什么都不知道行不行?我失忆了行不行?”我无奈道,“要不这样,我跟着你走,你控制住我,这样你的秘密就保住了嘛。” “可笑,”鸫幸世略有松动,然后略有所悟,叱道,“你这嬉皮笑脸的模样……蠢狗,你难道是因为得知爱泽家来人,所以有恃无恐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笑着看着她。 “哼哼,恐怕你要失望了啊,”鸫幸世冷笑一声,“你难道忘记了我其实并非是孤身一人,而是有伙伴的吗?你仔细听听外面的动静。” 我虽然面上依旧眉开眼笑,心下却是一惊,难怪交战了这么久,我连那胖子帕吉的一点影子都没有看见,原来是在屋外镇守法阵的…… “怎么,你还笑的出来?强弩之末、逞强了吧?”鸫幸世一脸鄙夷。 “不,我相信卷田和国枝,也相信爱泽家的力量。”我一脸淡淡的微笑。只要不是“黑羽”的创始人兼初始队长庚夕子驾临,那么就算是举全队之力,也是不可能和爱泽家的力量对抗的。 “哈哈哈哈哈,蠢狗啊蠢狗,你还真是傻的可爱,”鸫幸世笑的捧腹了,“你真的就那么相信我的话?” “其实,我一直不杀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可以将爱泽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啊――这样,夕子姐的谋划才可以得到正式进展,这也是我来rì本东京都,除了复仇以外,最大的谋划了啊!明天太阳升起,整个世界应该都要发生巨大变化了吧哈哈哈哈哈!” ――什么?!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反派也不容易,洗白也不容易,不过既然是妹子,总不能让她太苦逼是不是?虽然就理xìng来说,主角突然犯中二的个人英雄主义,忘记了几分钟前的杀意,反而跑去救人完全就是多此一举――但是没有嘴炮没有多此一举,哪里来的炮[哔]哪里来的水晶宫?咳我什么都没说】 第035章 望断南飞雁,终为血掩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5章_望断南飞雁,终为血掩 -------------------------------------------------------------------------------- ――什么?! “何出此言?”我终于无法保持淡定了,脸上的微笑消失殆尽,颤声道。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鸫幸世并不是在说谎话。 “怎么?总算不跟我嬉皮笑脸了?”鸫幸世看到我惊慌动容,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来你自诩想为浪子,功力还是太差了啊。” “你们到底谋划了什么!”鸫幸世越是淡定,我就越是心惊,那种不祥的预感过于强烈了。 “谋划了什么啊?”鸫幸世笑的更欢了,双手高举,“世界的变革,就好比‘天命竞抉’反扑逆袭‘灵魂超度’一样,新的革命已然开始进行――啊,亡故的灵魂们啊,你们感受到这扣人心弦的历史时刻了吗?” “你们……竟然是谋划推翻整个‘天命竞抉’大联盟的统治……”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谋划之后,我也只是觉得很可怕,却也没有太多的诧异――或许,对于鸫幸世这样遭遇的可怜人儿来说,任何极端的活动都不奇怪。 “没错!”鸫幸世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好似变革已经达成了一样,“今晚,就是变革的第一战,目的只是摧毁大联盟北米总部!我的任务就是将爱泽衲祀拖在东京都。今晚一过,潜伏已久的‘灵魂超度’残余势力――‘圣者遗物(SacredRelic)’,和新生代反抗联盟的势力――‘冰封王座(FrozenThrone)’就要凭借摧毁‘天命竞抉’大本部的威势,壮震八方、气吞**,与‘天命竞抉’分庭抗礼!” “……没错,只要拖住了爱泽衲祀,松散联盟就算是大本部又如何,在强势的突袭下根本一无是处!”鸫幸世狂笑道,“所以、这就是你的价值了啊,爱泽家那么器重于你,断然不可能无视掉你的安危――于是,当突袭开始、双方鏖战激烈,两边情报交叉的时候,爱泽衲祀想赶回北米已经是晚了!” “――没有了爱泽衲祀作为主心骨,游戏者联盟松散的大本部,被摧毁完全就只是时间问题,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命竞抉”北米大本部真的就那么单薄脆碎、弱不禁风吗?事实上,这个的确是相对而言的。“天命竞抉”作为里世界能力者的大联盟,这一点准确无误,但是其管理力度和强度却是极其zì yóu与松散,完全没有一个大组织大联盟的觉悟――甚至联盟就单单只是联盟,甚至连庞大资源整合的官方行径都没有,你能确定这种联盟能有多大的管理力度?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zì yóu的力度,才能让“天命竞抉”真正的秩序和理念深入人心,虽然不能算的上是“无为而治”,但是至少在大多数人的共识上,已经认可并适从了这种“新的世界”。 当然同样的,有利就有弊;如果没有强有力的人物坐镇的话,那么或许在短时间内联盟必定是一盘散沙;所以庚夕子和鸫幸世的谋划,简直可以说是正中死穴、红心不移。 不行,我不能将事态的发展交予命运女神手中,现在我要做的是,就是赶紧给爱泽大叔jǐng报――越快越好! “如果我说,你现在放我出去,我将一生一世感激不尽……你也应该不会放过我的吧?”我一声叹气,右手握拳用力,“……果然,最终我们还是要争斗吗?” “你还是放弃吧,就算你现在能赶回去报信,也应该是来不及了的,”鸫幸世一脸戏谑,“更何况,为了避免任何变故,我现在根本不可能放你走――你还是乖乖认命吧,如果你诚心怜爱姐姐的话,那么就应该好好配合我们的行动!” “没得谈了么?”我眉头一皱。 “有啊,”鸫幸世笑盈盈道,“你可以选择‘弃明投暗’――虽然不能保证在‘鸦渡’你可以享受到如同爱泽家给你的丰盛待遇,但是至少姐姐方面我是可以一手促成的;甚至在新的世界变革后,我还可以给你莫大的权势――怎么样、不考虑一下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无奈道:“看来,是没得谈了。” “嘿,就算我现在并不愿意杀你了,你又如何能突围呢?”鸫幸世见我拒绝,倒也不气愤与奇怪,“你觉得你的‘爆发型’能力,可以打败我的空间能力吗?你恐怕连我能力的本质都没有看透吧,投、影、魔、术、师。” 果然鸫幸世不是省油的灯,几次简单的交锋就看穿了我“投影”能力的本质;不过她竟然误会了我是“爆发型”能力者,这多少让我有些“啼笑皆非”――至少,在后续的表现上,我是无法再次轻易爆发出当时由杀意扭曲的“空明”状态了,虽然和事实想去甚远,却是在结果上没有两样…… 而且鸫幸世说的没错,虽然之前被杀意扭曲的“空明”状态相当不完善,远远达不到正常正版“空明”状态的威势,却也是比我一般状态下的三脚猫功夫要强太多。之前鸫幸世动用底牌空间能力,将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如今我已然没有了杀意扭曲的“空明”状态,但是鸫幸世却是始终保有着自己的底牌与绝招――我连她能力的本质都没有看透,现在实力又是下滑一大截,又是如何去应对? 不过,既然是男子汉,就要有一定的担当;我不会后悔当时脑袋发热跑去援救失心疯的鸫幸世而没有选择及时逃出,也不会后悔轻易相信了鸫菜乃的“和盘托出”而身陷险地。人生没有太多值得后悔的时刻,既然是自己走的路,那么就一定要坚定的走下去;就算跌跌撞撞,就算头破血流,那终究是一条自己的路。 就好比现在,明知可不为而为之,或许的的确确是一种傻气的行为,但是明知必须为而不为,那绝对不是男人! ――退一万步讲,虽然自己的确是丧失了杀意,但是鸫幸世也没有了杀心,总体说来,也还是自己占了便宜;这就好像是和小犬chūn二郎对决的情形,双方的情况是多么的相近。 一句话:只要去做,就是了。 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虽然还没有看透鸫幸世能力的本质,那蕴含“黑sè羽毛”“黑sè羽翼”“石子儿法阵构建”“空间变动”等等能力的本质……但是自己终究不会迷茫,这就足够了。 深呼吸之后,右手一摆,凭空再次投影出来了逆刃刀――这个时候是生死搏斗又没有必杀之心,果然还是逆刃刀最合适了――然后瞬间感知附着了史鉴态的“信仰”加护,借用到了历代逆刃刀使用者的剑意,更是不尽完全地将历史上无数使用过逆刃刀的人们的锋势全部汇聚在了手中这一把刀上。 鸫幸世却是嬉笑不已,打趣道:“怎么,果然爆发不起来了么?” “对呀,”我也是回应一笑,“对你没有杀意,我又如何能够回到之前‘暴虐’的状态?” 鸫幸世小脸一红,背后重新凝聚的黑sè羽翼一振,叱道:“油嘴滑舌,还不速速领死!”然后黑sè羽翼狂乱,径直向我袭来。 “求之不得!”我横刀冲刺,迎击上了那两对庞大锐利的黑sè羽翼;单单只是这黑sè羽翼的话,史鉴态的“信仰”加护还是可以应付自如的,就只是怕…… ――叮咚。 就在我轻松斩断那两只庞大的黑sè羽翼之时,鸫幸世的后手马上就贴了上来,四个石子儿以刁钻的角度尽数向我砸来。我连忙闪躲位移,这并不是我有多害怕这石子儿里蕴含法阵的威力,而是因为鸫幸世砸完石子儿后,已然不见了!又是空间移动!看来鸫幸世已经是打算速战速决,然后将我一把制服了。 我闪躲位移的那一瞬间,鸫幸世果然出现在了我先前所站之处的背后,手中攥着的石子儿蕴含的光芒,应该就是禁锢法阵的sè泽――她果然是想速战速决,制服我的啊!就在我想着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鸫幸世冷笑一声,再次空间移动不见了。 我连忙开始不规则走位,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鸫幸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我谨慎的反应也不可能在意,应对方法连我都没有想到。 她出现在了半空中,凭借着黑sè羽翼浮空着!就在我惊弓之鸟一般,突然临时起意抬头的时候,鸫幸世已经将左右双手合计八个的石子儿尽数向我砸来了。 我暗道一声侥幸,连忙把手中的逆刃刀抛去,然后左手也不停歇,掏出口袋里仅剩的石子儿也抛了出去;动作电光火石间完成,人的身体一偏侧,兔起鹘落的就是一个神级身法闪避术――驴打滚展示了出来。 我滚了一段距离,连忙起身稳住阵势,然后抬头望向鸫幸世。只见她又是掏出了一小瓶nǎi状饮品,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浑然没有趁势追击的打算――得幸于此,这第一轮交锋,我捡回一条小命。 不得不说,鸫幸世这个臭娘们,不愧是一队之长,真是有够强的啊……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其实大家可以猜猜看,鸫幸世的能力本质到底是啥子嘛~】 第036章 万里赴戎机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6章_万里赴戎机 -------------------------------------------------------------------------------- 虽然鸫幸世至今也没有展现出过近身战的能力,但是简单的“黑sè羽毛”的迫击,“黑sè羽翼”的攻防一体、甚至还可以协助浮空,“石子儿法阵”的千变万化、防不胜防,最终大杀器“空间变动”的便利实用、战略意义惊人……这样的鸫幸世,就算是完全没有近身战的能力,已然也是相当难以逾越的存在了。 鸫幸世虽然打架打得是优雅从容,但是喝起饮品来却是“丑态百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灌的略显仓促,所以嘴角各处都残余了不少汁液顺着她那娇嫩顺滑的皮肤流下。 我心下一动,虽然知道自己意动的计划多少有点挥霍和yín.荡的味道,但是既然双方都没有了置对方于死地的念头,那么一切可能存在的突破口都是值得一试的。 只是现在最大的障碍就是,自己没有了那被杀意扭曲的“空明”状态,自然而然身法与轻身功夫都差了许多,根本就触摸不到浮空在天上的鸫幸世,就更别提计划和行动的开展了。 但是事在人为,自己也应该多多考虑从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能力的各项运用方面,去完成应对各种事项了;而不是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虚无缥缈、毫无把握的那个“空明”状态上――即使它真的是很强很外挂。 偷偷地再次打量了一下这构造区的整体构建,心中暗自定计;也不投影出逆刃刀了,而是投影出了历史上比较有名的兵器――大马士革刀。 大马士革刀(又称花纹刃)原产地印度,由波斯人兴盛发展起来,是用乌兹钢锭制造,表面拥有铸造型花纹的刀具,花纹如行云似流水,美妙异常,刀身大多数弯曲不直、十分利于劈砍,是世界三大名刀之一(注1)。 不过此时此刻,我手中的大马士革刀的用处,却跟劈斩与名刀的头衔根本擦不上边,因为我是……将之作为飞行道具丢出去的。大马士革刀的刀身大多数弯曲不直、十分利于劈砍,这点的确不错,但是这种形态其实也相当适合用作当“回转飞刃”。大马士革刀在空中保持着完美的旋转与弧线,径直向鸫幸世飞去。 鸫幸世冷笑一声,看来是觉得我“班门弄斧”了,也不用背后的巨大黑sè羽翼迎击,反而是取出数枚黑sè羽毛,采用飞行道具对战飞行道具的方法,来应对着。果然、大马士革刀撞击到几个黑sè羽毛后,最终还是被磕飞了。 我也不气馁,继续投影出了一把小型的飞斧――这可是具有法兰克民族特sè的武器法兰飞斧;要知道,飞斧可是古代相当常见又常用的投掷类兵器――继续向鸫幸世甩出;然后也不停歇,继续陆续投影出飞镖、飞刀、袖箭、流星锤、钩镰枪、标枪甚至还有飞蝗石,无所不用其极,向鸫幸世袭去。 鸫幸世一见我投影发力,想以数目取胜,又是一冷笑,双手一攒,“万羽杀阵”再次降临。 我心下一凛,嘴角不由自主一翘,暗道有戏。当然,投掷暗器归投掷暗器――其实这一点都不“暗”器,只能说是飞行道具――我不可能站桩一般当炮台为所yù为,特别是在鸫幸世占据“高度”优势也开始回击之后,人自然是开始不停的走位跑动,俨然一副寻机对轰的姿态。 一时之间,兵刃与暗器齐飞,火花共黑羽一sè,好不热闹。双方飞行道具几番碰撞之后,密密麻麻、杂乱不堪的穿插于库里伍德屋宅这个地下室构造区的各个地板、墙壁、天花板…… 眼看时机基本成熟,我开始放弃了那些杂乱的投掷暗器,转而专心于投影大马士革刀与法兰飞斧,以特定的角度、方位与频率,将这两大兵刃投掷出去。 谁知道鸫幸世终于没了耐心,放弃了用黑sè羽毛对阵我这层出不穷的兵器,开始用背后那庞大的黑sè羽翼扇动格挡,以求快刀斩乱麻。 ――就是现在! 我迅速加快了投影的速度和力度,然后空中的兵刃开始了特定的轨道与碰撞,行迹变的越发诡异起来。鸫幸世知道乱中易错,索xìng便将黑sè羽翼收回,护住周身;于是,大部分没有罡气锋势的刀刃,都被黑sè羽翼格挡开来了,尽数被弹到了天花板上和临近的墙上。 ――轰隆。 在几番轰击特定的结构点后,这本来就被鸫幸世失心疯的时候肆虐过的地下室构造区天花板,现在这下终于是经受不住了力度,产生小规模范围内的崩塌。 “什么――?!”鸫幸世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我的谋划竟然是通过环境来威胁到她;不过她慌乱归慌乱,却是不会害怕区区的崩塌,黑sè羽翼一个振翅,就从崩塌区域飞了出来,可是…… ――刷拉!后续还有掉落的兵刃和我后续跟踪的暗器,一时之间竟然是将鸫幸世的黑sè羽翼给切毁掉了;鸫幸世连忙动用空间移动的能力,准备撤离回地面。 只是、以鸫幸世的这个个xìng,既然被人再次逼迫使出了绝招xìng质的空间能力,那么自然是不能善了;所以一个空间移动,竟然不是逃离,而是进攻到了我身后。 不过我倒是随时jǐng惕着――或者说,我基本都猜到了鸫幸世被迫用空间移动以后,自然是会选择到我身边进行反击。 这可真是……太好了啊。 我早就发现了鸫幸世的行踪,于是迅速转身,看到她错愕的表情,显然是没想到我反应如此之快,她才刚刚现身到我身后,我就好像提前几秒钟预知到了一般――更可耻的是,我手中的大马士革刀直接提前预判就劈斩了过去。 鸫幸世暗骂一声,立刻又准备动用空间能力;却是一个停滞,发现自己的行径有些延迟与偏差。 我怪笑一声,用刀格挡住了鸫幸世残余的黑sè羽翼,然后浪子回头左手一个拿捏,在鸫幸世那娇嫩顺滑的嘴角就是一抚;接着立马抽身离去,一边退一边将左手送入嘴中,然后一边品尝着一边思虑着。 果然就是外形如nǎi、淡质如水的液体么……那手感与外形,和鸫菜乃当时展现能力时给我看到的液体基本一致;看来这个液体并不是鸫菜乃那个“天然吃货”属xìng妹子擅自带在身上的,而是鸫菜乃、鸫幸世姐妹所必需的东西。 黑sè羽毛、黑sè羽翼,甚至羽翼两翅有所差异,光彩不同,隐约的深蓝sè、浅显的淡褐sè……鸫菜乃的控制液体,鸫幸世的石子儿以及法阵,这其实是可以和羽翼对应上的吗!羽毛、水、石子儿――空间变动! ――我好像明白了! “……喝水啊。”我一声轻笑,喃喃道。 “什么?你说什么?”鸫幸世本来被我的动作镇住了,脸红无比,结果听到我的喃喃低语后,脸sè突然一变,瞬间惨白了。 “我是说啊,我都明白了哦,”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打趣道,“没想到啊,‘落神’能力竟然是可以‘典故’到这种故事,更是可以引申扩展到如此地步与深度。”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鸫幸世怒斥道。 “你的能力本质啊,难道还‘yù说还休’吗?”我戏谑道,“《伊索寓言》中‘乌鸦喝水’的故事,小学的时候应该都学过吧――哦不对,你不是天朝的学生。真是没有想到‘落神’竟然都可以从这种故事中衍生‘典故’……而且还被你扩展到了‘空间’的程度。” 鸫幸世眼中凶光一闪,明显就要发作。 “看来你能将能力深度扩展到如此地步,果然是和你之前说的,你一个身体里拥有两个契合度极高的灵魂,有着极大的关系,”我见状作势就跑,嘴上却也不停歇,“可能你一开始只是‘乌鸦黑羽’的能力,最多也就是达到了‘黑翼’的能力;后来你发现、你衍生了‘石子儿’的能力,你姐姐鸫菜乃衍生了‘喝水’能力,从而在这一个身体上直接完善了‘乌鸦喝水’――以此,渐渐明悟了‘空间’xìng的‘乌鸦喝水’,严格说来只是两个灵魂共有之时才产生的变异!” “――我杀了你!”鸫幸世果然发作,背后重新凝聚的黑sè羽翼犹如大剑一般砍来。 “不要恼羞成怒嘛,”我右手一甩,盾鞘悄然而出,挡下了这一击,“你这样的举动,不就是明白无误的告诉我,我都猜测正确了嘛。” “――果然还是要杀了你啊。”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世界三大名刀是指:大马士革平面花纹刃(大马士革刀)、糙面焊接花纹刃(马来克力士剑)和rì本平面碎段复体暗光花纹刃(武士刀)。中国刀没有世界公认的名刀,是一件比较遗憾的(历史)事情,其实就锻造工艺和文化意义来说,中国兵器并不比此三者差】 【注2,鸫幸世、鸫菜乃姐妹两灵魂一身体的能力是“落神”的“乌鸦喝水”(伊索寓言)是不是让大家,瞠目结舌?】 第037章 诞妄虚患,并未逆转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7章_诞妄虚患,并未逆转 -------------------------------------------------------------------------------- “臭狗,”鸫幸世意念控制着黑sè羽翼,两只纤纤细手缓缓抬起,八个石子儿各含不同的sè泽,“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更是敏锐,看来你莫大的潜力不单单只是福缘一词可以说明得了。” “……真是后悔之前没有直接杀了你,不过、既然没杀掉你,也不可能放你一条活路了,”鸫幸世略显狰狞道,“我要抓住你、打残你、折磨你,最后交给夕子姐,让她直接在灵魂层次将你摧残后洗脑,变成只属于我的人!” “喂喂,这么大胆的表白真的没问题吗?”我丝毫不敢有所停歇,“我承认你的确算是长的很靓丽可爱,我对你姐姐也十分有好感,但是你这么柴刀式的发言真的没问题吗?我可不敢要你——我不要你,恐怕你也嫁不出去了。” “——果然还是要杀了你啊混蛋!”鸫幸世咬牙切齿道。 “杀了我,你不就是寡妇了?”我嘴上挑衅口花花,心里却是留意到了之前崩塌的地方,好像已经略微可以参透到地面的光线了。 “油嘴滑舌,去死吧。”鸫幸世直接右手弹出一个石子儿,然后左手回捏一个石子儿,凭空消失了,然后整个人周围空间波纹一闪而过——果然和我猜测一样,她的空间能力其实就是从石子儿与控水的能力衍生出来的:起始需要石子儿作为媒介,结束需要喝水作为终结。此前、在我那“浪子行径”之前,鸫幸世的空间移动行径有些延迟与偏差,就是我通过左手丢出的石子儿,影响到了鸫幸世的! 我嘴上虽然不断挑衅和占小便宜,心里却是不敢大意,一边估算着她可以出现的地方,一边毫不停歇的闪躲位移着。 ……既然鸫幸世暴怒发作,肯定是全力以赴了,她那句“打残我带回去洗脑”的发言肯定不是戏言! 那么,出现在半空中后保持浮空的优势,肯定是她最好的选择;而之前出现过天花板崩塌的情况,如果我是鸫幸世,肯定是会选择崩塌过基本稳定的那个老地点了! 心中拿定主意,右手投影出大马士革刀就是往那里猛力投掷;就在大马士革刀脱离我手没一秒钟,鸫幸世就和我猜测一致出现在了那里。 鸫幸世见我又如“未卜先知”一般预料到了她空间移动的落脚地点,也是心中一惊,慌乱之中连忙用背后的黑sè羽翼去格挡来势汹汹的大马士革刀。可惜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如果再早上一秒钟,那么估计就是鸫幸世出现的一瞬间,刀就已经近她身了。 遗憾归遗憾,我不可能凭空叹息,手上的动作自然是不敢停息,又是投影出法兰飞斧丢了过去。 鸫幸世背后的黑sè羽翼一个扇动,法兰飞斧就如断了弦的风筝一般被磕到了一旁;然后鸫幸世竟然也不浮空停伫在半空了,一个俯冲向前,竟然是径直向我袭来。 我连忙闪躲,逃跑的时候还不忘继续用暗器投掷来进行牵制。可惜鸫幸世既然是俯冲袭击,自然是用自己最为强健的黑sè羽翼护住了周身,暗器投掷、飞行道具基本没有什么建树。 不过、这投掷飞行道具,却只要目的不是为了牵制鸫幸世的冲刺,而是…… ——轰隆。 数量不算多的飞行道具最终还是轰击到了鸫幸世背后轨道的天花板上,那已经崩塌过的天花板难堪重负,终于是彻底崩塌完毕,露出了地面上的光线。 只是……那天花板的崩塌已经于事无补了,除了露出了地面上的月光以外,根本就影响不到快要冲刺到我面前的鸫幸世。眼见已经全无逃跑的余地,我略一咬牙,索xìng握剑转身,准备“螳臂当车”。 一昧的退避忍让,虽然心里是在告诫自己对方锋芒毕露,所以需要暂且退避,不要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但是作为一个热血的青年,作为一个有史鉴态的“信仰”加护的武者剑客——既然都已经借用到了历代逆刃刀使用者的剑意,更是不尽完全地将历史上无数使用过逆刃刀的人们的锋势全部汇聚在了手中这一把刀上,那么自己为什么不去更进一步的领悟,将这种威能和锋势给完全展现出来呢。 ——嘣! 我毫无悬念的被轰击飞了,但是自己下定决心迎击的结果,却不是那般无力——至少,鸫幸世的黑sè羽翼并没有完全保护住她的身体,让我这一刀迎击的锋势,宣泄到了她的身上,直接将她右肩膀砍出了一道血痕。 鸫幸世并没有趁势追击,显然是对我迎击的刀锋心有余悸;她就那样沉默地看着我从墙角废墟中爬起,脸sèyīn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 “我越发想得到你了,就算得不到你,也要毁了你,不能把你留给爱泽家乃至‘天命竞抉’大联盟,”鸫幸世yīn损地说道,“你这潜力实在是太惊人太可怕了,有朝一rì、你或许可以成为超越篠崎奈之的存在啊。” “是吗,”我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吃痛的笑了笑,却是一脸得意,“可不要这样夸我,我会骄傲自满的。” 鸫幸世直接回了我一个冷哼。 “呵呵,果然男人就是应该正面对敌啊,就算明知不敌也要做出点什么才对啊。”我在心里无限感慨道,只是…… 好疼,估计肋骨都断了几根吧。 或许……本来已经无意伤害对方的两人,却是因为立场的原因,在此后的交锋对决中,全无留手的可能了吧? 地面再次一个剧烈震动,由于天花板被完全打通,所以地面上的打斗声十分清晰的传了下来;械斗声、嘈杂声、怪物的咆哮声……连绵不绝。 “——什么?怎么可能?”伴随着地面的剧烈震动,鸫幸世也是一个踉跄,突然惊呼了出来,“外面的法阵怎么可能被突破了,就算胖子帕吉抵挡不住来敌,也不可能让法阵这么快就失效了啊。” “我说过的,我相信着卷田和国枝,”我淡然一笑,“卷田和国枝——虽然我是没有亲眼见识过威力——至少也是身具空间能力的武道家剑士啊,你这需要‘里应外合’才能破解的法阵,在他们兄弟俩的配合下,根本不值一提。” “是吗?我几乎都快忘记了这两人‘无限千刀’和‘绝杀万里’的名号了……”鸫幸世一脸憔悴,显然外面那大型法阵被破坏后的反噬对她影响不浅,“不过就算他们要赶来了,也还需要一段时间,这点时间,既然无法带走你,那么、我就杀了你。” “本来可以和睦相处的两人,那让我产生怜悯无法执着杀意的人……”我默然横刀,“却是终究逃不出‘相爱相杀’的桥段吗?这剧本、真是讽刺呢……” 鸫幸世默然不语。 “来吧!”我突然吼道,“打败了你,我还要急忙给爱泽大叔报信呢!臭娘们,把你姐姐留下,我放你一条生路啊!” “臭狗,别想着虚张声势将卷田、国枝引过来了,”鸫幸世背后的黑sè羽翼一个展翅,“我肯定是要对不住姐姐,杀掉你的啊!” “——啊啊啊啊啊啊!!!” 鸫幸世手中攥着的石子儿提前迸发了能量,在其羽翼滑行的助力下,来势汹汹向我袭来;我感受着先人们的剑意与锋势,横刀立马一般,静候着鸫幸世这取我xìng命、全力以赴招式的来临。 ……这世界,真是不公平啊。我突然在内心感慨道。 如果没有那些黑暗肮脏的过去,我和鸫幸世、鸫菜乃姐妹相遇的话,或许是会成为极好的朋友的吧? 但是……遭遇不同,立场不同;父母亲人的恩仇,又怎么是那么容易消泯的? 连智力低下的帕奇维克,都可以为了寄托遗憾、从而投桃报李,将库里伍德·黑尔萨兹和赫尔盖·拉文得雷制造养育的恩情,全部宣泄到了素不相识的我身上;那么、鸫幸世的父母亲人恩仇,又岂是那么容易用一句“都过去了”可以简单带过的? 乌鸦反哺。 这并不是鸫幸世疯狂极端的错误,而是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如果我能早点认识她,如果我能用温暖的手牵住她,一切或许就完全不同…… 被庚夕子那个癫狂邪恶的女人拯救,到底是鸫幸世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不过、乌鸦反哺。既然人继续活了下去,还有了活着的目标与希望,就算那是不尽正确的,可也是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啊;一切,都责怪不了庚夕子——至少,庚夕子挽救的、不单单只是鸫幸世一个人。 ……世界、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连这样的纠结的惨剧都可以孕育出来,只是为了让人物感受到更胜切腹之痛的“生之意义”吗? 一言以蔽之的“爱之痛”,果然名副其实啊。 父母之爱,生养之爱,培育之爱,欢合之爱,命恩之爱;男女之痛,兄弟之痛,悲离之痛,灭门之痛;恩仇难泯…… 人生的道路上,果然是存在着各式各样的不尽如人意,不公平的世界永远都在旋转着。 ——我或许的确不能改变这种世界,但是我要直面这个世界啊! 就算世界不公平,但是错的也不是世界啊!自怨自艾、怨天尤人那就更不对了,勇敢地直面惨淡的人生吧。 我说的没错吧?帕奇维克,还有、鸫幸世!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一卷的主题“乌鸦反哺”总算是弄出来了,可惜笔力不足,磨磨蹭蹭、删删改改,还是没有写出我想要的感觉,哎……】 第038章 了结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8章_了结 -------------------------------------------------------------------------------- 那是、一闪而过的刀光剑影;凌厉的刀光,寒芒的剑影,裂甲的气息,残骑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jīng神上的压迫与觉悟。手中那刀芒的轨迹,并不是为见血封喉的凌厉,而是用尽一切力量,将“爱之痛”尽情的诠释出来。 鸫幸世和我一样,并没有任何的留手,碰撞就是最为纯粹的火光,石子儿构成的法阵,以前所未有的小型尖端突刺类别,和我手中的刀进行着勿论生死、唯有内情的冲击。 黑暗中不断闪过的火花,与那一缕特殊的月光形成了一副极美又残忍的画面;火花照耀着的,是浑身灼伤、痕迹无数的我,与肩膀血流的鸫幸世。我看着鸫幸世那坚定的表情,就犹如可以看到自己的表情一般。 究竟是怜悯之心还是残忍之心,已经分辨不清了;我或许可以感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凄美、无奈、痛苦、令人肝肠寸断,以及鸫幸世内敛存流的血泪――旧sè的光泽,繁华千里掩不住昔rì的锈迹,斑斓里遮蔽不了腐朽虚浮的气息;生死如夜,恩仇两绝,过往云烟终成雪,血魇复血掩。这是个yīn气刺骨、鬼话连篇,同时缛丽华美摇曳生姿,充满绝望与毁灭的残忍唯美世界;鸫幸世似近实远,既亲且疏,永远难以自拔。 我、暂时救不了她。符号与实体的脱离错位,意符与意指的断裂,这种混乱和迷思……转瞬如烟而逝,我无法留下她。 但是那份情感与思念,怜悯与蔓延,已经得到实现。 刀光已绝,那小型尖端突刺的锋芒终究还是刺入了我左肩膀,然后酝酿的能量开始爆裂;还好我后撤的迅速,不然那暴躁的能量不但会把我手臂轰飞,更是会直接波及心脏内腑。 而鸫幸世,终究也还是没有前进一步追击――她前胸到小腹,已经绽放出了一道鲜艳又冷酷的血腥花纹;在意志与觉悟上,终归还是我赢了。 “是我、赢了呢。”我忍着剧痛,蹒跚地走到已经倒地鸫幸世的身边。 “现在的我,救不了你,真是抱歉……”我支撑着残破的刀具,慢慢往通道走去,“但是、等着我吧,我一定会救你的。” 鸫幸世毕竟是女儿之身,又没有我“落神”后过人一等的身体素质以及变态的恢复速度,所以失血过多之后,已然是虚弱至极;但是她却还在挣扎着,显然不将我制服打败,她永远得不到宁息。 “臭狗,别逃,老娘要杀了你啊!”鸫幸世虚弱地咆哮。 “别吵别乱动臭娘们,你的伤口太严重了,还想拼命?”我回头看到鸫幸世还在想着匍匐追赶我,破口大骂,“想死的话,我现在就一刀砍了你信不信!” “来啊!有本事就直接一刀砍了我!”鸫幸世即使已经格外的虚弱了,还在尽力怒吼着,“不然我肯定要宰了你这条臭狗啊!” 我默然不语。让我一刀杀了鸫幸世,动作上简单至极,但是心理上绝无可能;我又蹒跚的踱了回去,脱下自己的衣服帮鸫幸世止血,然后一脸坏笑地轻抚她的小脸,笑道:“你这身体可是有你姐姐一半的使用权,你姐姐是属于我的,我可不允许你损坏我的东西呢。” 鸫幸世脸颊一红,张嘴就要咬我。我见她应该没有生命之忧了,便不再纠缠,赶紧给爱泽大叔报信为主。 而这个时候,变故也发生了,从已经开了孔的天花板,一个庞大的躯体直接跃下,轰隆一声,震起一阵烟尘。 那种似曾相识的压抑感又来临了,我jǐng戒防备,在黑暗与烟尘中渐渐看清了这个庞大躯体到底是谁。 ……前天晚上,自己回家巷口遇到过的那个憎恶(屠夫)。 貌似,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这个应该就是胖子帕吉了;不过、这货当时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才跑到城东去的,是为了我?因为我那cāo蛋的“亡灵亲xìng”? 不过我还来不及整理清思绪,那憎恶(屠夫)一般的庞然大物胖子帕吉,开始奔跑加速,径直向我撞来。我浑身是伤,步履阑珊,特别是左肩膀那被爆裂的伤口内部开始恶化,显然鸫幸世的那个小型尖端突刺法阵并不仅仅只是穿刺和爆裂功能……想借用身法闪躲看来是不可行了,最终还是变成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节奏么……? 我极尽可能的将一切防御手段全部启用开来,然后调整了一个背后落点比较开阔安全的角度,已经做好了被撞飞卸力的准备。 ……不过啊,既然都觉醒了一腔热血,怎么可能凭白无故挨打不还手呢?既然是冲着我的小命来的,那么总要留点什么东西吧。 就在他临近我的一瞬间,我将投影的剑甲抛到脑后,重新投影出逆刃刀,凝聚剑意锋势,侧身一偏对着胖子帕吉的胸腔就是一刀,简单明了的就力创了胖子帕吉,给他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然后顺着那股强劲的冲击力,我毫无悬念被撞飞了。 虽然调整了角度,但是被撞飞贴墙,对身体的损伤还是很大的,甚至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不过还好提前将剑甲丢到背后起到了缓冲作用,不然这一次的撞击或许自己的脑袋和脊椎就会遭受到不可磨灭的损伤。 而就在胖子帕吉受伤吃痛,发狂准备继续追击的时候,两道黑sè的身影终于是及时赶到了,是卷田和国枝。 ……我安全了么。不过、眼下的情况,远没有脱离险情啊。 “卷田、国枝!一切都是‘鸦渡’搞得鬼,他们集会谋划北米……告诫爱泽、大叔……”我立马高声喊出这紧急的情报。 卷田一愣,掂量了一下我言语中的可信度与紧急程度;然后马上转身就走,撤离报信去了。 “拦下他!”鸫幸世一声尖高的喊声开始指挥胖子帕吉,“动用血腥能力,把两个管家全都杀了!” 胖子帕吉在鸫幸世一声令下,开始了附带恶臭的狂吼,显然是开启了所谓的血腥能力。 我身体已经是极度脆弱了,这吼声中应该是附带了一种能量攻击,我承受不住,只觉双眼一黑,意识渐渐有点远去;既然卷田国枝都来了,那么……我就应该可以安心了吧? 之后胖子帕吉一个呕吐,将肚中的什么不洁物体给吐到了手里,然后胖子帕吉一个巨力投掷……不洁物直接往卷田飞去。 卷田也不迟疑,身法晃动、避开了不洁物的追击;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东西竟然自动爆炸开来了。卷田用刀抵挡了一些威力,受了一些伤却也还是成功撤离了。 胖子帕吉见卷田成功逃走,也不追赶,只是咆哮,又是一个呕吐,将不洁物往我和国枝丢来。 国枝护在我身前,见到不洁物飞来,赶紧转身,匆忙之间抓起我的身体,将我夹在胳膊窝处,然后yù求紧急转移。 ――嘭! 不洁物终于还是自动爆裂开来,形成了一段范围伤害。还好国枝撤离的反应够快,还用刀刃抵挡了不少威力,不然这一下爆裂的伤害足以让我们两人成为“砧板上肉”。 “帕吉,弄死管家就好了,不要把那个死狗弄死了,先来将我……” 还不等鸫幸世话说完,胖子帕吉转身朝着鸫幸世就是一个拳头砸下;那远胜砂锅大的拳头,直接将鸫幸世娇弱的身体轰击的走形了,地板都有所塌陷,我甚至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然后胖子帕吉一个抓举,狂暴地将鸫幸世背后残余的黑sè羽翼直接撕裂、连根拔起! “――啊啊啊!”鸫幸世应该是没有想到胖子帕吉如此举动,一瞬间剧烈的疼痛直接将她疼晕过去了。胖子帕吉也浑然不管鸫幸世死活一般,将扯下来的羽翼根部往嘴巴里一塞,然后将不知死活的鸫幸世往肩膀上一丢,犹如麻袋一般扛起来后,开始重新转过身来盯着我和护在我前方的国枝。 我握紧了拳头。这该死的畜生。 显然,胖子帕吉并没有帕奇维克的那个“教养”……他动用特殊能力、发狂之后,甚至有些六亲不认。当然,我这个说法多少是有些过于主观,因为我并不能确定胖子帕吉对于鸫幸世到底是有什么深意与含义;但是至少从形式来看,鸫幸世一直秉承的“恩仇”,在她这个“鸦渡”至交的队友身上,完全没有得到体现――没错、至少从形式上看,“鸦渡”小队毫无基础人xìng…… ……不过、我已经完全没有jīng力与能力继续深思纠结了,略微动怒之后,疼楚与酸痛,轻微脑震荡的积累,被特异能力吼声震荡的迷离,被可以爆裂的不洁物波及,我已经撑不住即将远去的意识了。 意识、远去了…… 我已经努力过了,只是、我没有做到最好罢了,还拖累了国枝……但是无可奈何了,现在已经不行了,好在卷田应该是可以尽快将情报交付到爱泽大叔手中的吧?那么,我也就只有认命、安息(安心休息)了。 这还真是一个逊到极点的收尾啊。 ……鸫幸世,无法挽救你,真是很遗憾;但是我会继续努力的,永不放弃。就算,这个世界为之动摇,“鸦渡”庚夕子的谋划得以成功,我也不会放弃! 因为这可是,你和你姐姐,应该得到的奖励与怜悯(爱恋)啊。 心中闪过矫情的语句之后,我终于、昏了过去。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正面战场结束,我慢慢整理背后的一些暗流】 第039章 字正腔圆,天差地远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39章_字正腔圆,天差地远 -------------------------------------------------------------------------------- 2004年7月29rì。 雪白的天花板,弥漫阳光味道的床单,些许消毒水的气息,我缓慢苏醒过来。 总觉得梦境有些模糊,脑袋也比较深沉,很多事情在脑海里凌乱着,难以捕捉到重点。 ……梦里,我好像见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见到的人。 ……昨天,我好像经历自己人生中最为跌宕起伏的事。 啊,我想起来了。和鸫幸世的争斗,那暗流涌动的内幕,最终卷田与国枝赶来营救…… 人渐渐清醒了过来,但是我却并没有过于激动的起身,嘴里狂呼着一些人的名字,询问最终结果到底如何了。 既然自己是躺在了这干净温暖的病床上――这应该是病床吧?――那么昨晚争斗的结果到底如何,不是很一目了然了吗? 只是更大的谋划,那北米的状况又是如何,是目前无法推测出来的了。 我更加仔细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果然是高等病房,环境极其优异;也正是这一环视,我发现了床边正襟端坐的人。 爱泽大叔。 “哟,你终于是醒了,身体不错。”爱泽大叔一脸笑意道。 “爱泽大叔啊,看你这一脸轻松,看来昨晚的影响应该不大吧,”我有气无力的应道,“不过就我分析,卷田及时再快,他报信也是来不及的吧?” “没错,其实昨天卷田根本就没有找到我,”爱泽大叔继续笑道,“不过你干的不错,倒是让黑幕的情报泄露出了许多。” “北米那边?具体如何?”我小心翼翼问道。 “哈哈哈,一切正常,”爱泽大叔一声大笑,“因为有了特别盟友的jǐng报,所以我一到新加坡就直接飞去了北米――其实现在我人都在联盟北米的总部内,现在和你谈天的这个是远距离投影的虚影罢了――在有我坐镇与防备的情况下,反叛势力反而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我倒是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果然眼前的爱泽大叔并不是实体,而是一道道浅显光幕组成的虚像――看来这又是哪一个高强能力者的杰作了。不过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爱泽大叔竟然是在特别盟友的jǐng报下,提前赶回了北米坐镇,反而是让庚夕子的谋划破灭了――同时,也是让我昨夜的努力与拼命,无用功了一大半啊;这到底是哪一回事啊混蛋。 “特别盟友?我能知道是谁么?”我白眼一翻,瘫软道;任凭谁发现自己累死累活拼搏却是一场无用功,总是会觉得十分无力的。 “具体倒是真不能说,只是我相信有一天你总会亲自接触到的,”爱泽大叔的投影一个坏笑,然后又叹息道,“此前倒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我已经赶去北米的事情,只是情况仓促,我也没有料到rì本这边的发展竟然会是这样……” 得了,回想一下,算算时间,当时我和爱泽大叔联系的时候,其实差不多爱泽大叔已经得到情报了;当时没有告诉我,恐怕的的确确还是有一部分我的原因――我打岔了。 “只是很可惜,击退了‘圣者遗物’和‘冰封王座’的联合偷袭,却是没有更大的进展,将反叛势力一举击溃,”爱泽大叔的投影又是一个叹息,“这下多半他们又要龟缩到yīn影之下了,倒是一个潜在的巨大麻烦。” “不过也总好过北米总部昨晚被对方一锅端,然后形成‘分庭抗礼’的形势吧?”我白眼一翻,冷哼一声,暗道爱泽大叔太理想化了。 “嘿嘿,其实或许北米本部让对方一锅端、然后形成分庭抗礼的形势,反而是一件好事,”爱泽大叔一个怪笑,“毕竟明面上的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临时的联盟体系。” 我沉吟了片刻,微微点头,赞同了爱泽大叔的这番话;但是联盟已成大势,又不能轻易去冒险,所以昨晚――等等,如果算上时差的话,那么昨天的叛乱其实那边是白天啊;当然,至于反叛势力到底是怎么思虑的,我摸不着半点头脑,只能隐隐约约猜测到是和爱泽大叔在rì本这些因素有关――爱泽大叔赶回北米联盟本部,拼尽全力想毕全功于一战,也是出于这些方面的考虑吧。 一片沉默。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热火朝天的问我一些问题呢,”爱泽大叔的投影的突然好奇道,“怎么突然就沉默不语了呢?” 我狡诈一笑,道:“爱泽大叔啊,你那边的情况,我总是可以了解到的;但是我这边的情况,你不是应该更着急想了解的么?不然按照时区转化,你那里的时间可不是好时间嘿;何必非要投影守在我身边。” 爱泽大叔的投影也是笑骂道:“你这小子真是滑头,这种时候了还给我玩心计――不错,我拜托人投影到这儿,虽然多少有为你解惑的因素考虑,但更多的还是为了询问你一些事情。” 我微微一笑,点头示意爱泽大叔继续。 “你也别跟我得瑟,”爱泽大叔见我如此,接着笑骂道,“虽然你的确获得了不少情报,但是太危险了,为了单独行动竟然还屏开了贴身保护的国枝――以后可不能这般以身犯险,不然我禁锢你的zì yóu行动权利。” 虽然爱泽大叔说的严肃又严苛,但是我却只感受到了爱泽大叔的言语中的关心;不过要让我老实下来,恐怕并不容易。 “嘿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过这一次的确是自己莽撞了,”我轻笑道,“虽然屏开国枝是迫不得已,不然目标可能就不会前来了――更何况我还留下了后续补救的措施,那个设置了的台灯和闹钟,给国枝一个提醒实在太简单了。” “后手归后手,那并不能掩盖你以身犯险的事实,”爱泽大叔严肃道,“你无法否认,你一次如果没有卷田和国枝去营救你,你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虽然我并不排斥年轻人满腔热血的激情,但是这种漠视生命的态度和莽撞,总有一天会送了你的命。” “好啦好啦,大叔,我知道错了,”我摸了一会儿口袋,将那个“竞抉卡”双指夹出,笑道,“只是、我觉得我那不能算是多么莽撞。这张代表身份的卡牌,估计除了一些特定功能以外,肯定还有爱泽家势力的追踪定位功能――不然我实在想不到卷田和国枝是如何jīng确找到我的,我沿途只有初略留下的标记。” “哦?你就这么确定?”爱泽大叔的投影也是一笑,“我记得卷田的汇报,他们可是遭遇了缝尸魔――胖子帕吉的阻挠,这不是可以说出一些问题了么?” “不不不,”我晃动着手中的卡牌,狡黠道,“不过如果说之前我只是有七成把握,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我就是有九成把握,是判定了。区区一个胖子帕吉或许并不能直接说明问题,但是在意并解释了我疑惑的爱泽大叔,却是很可以说明问题了――还记得当时你将卡牌交到我手里是怎么说的吗?‘必须随身携带’,还特别跟我约法三章提及到了,这就基本可以当做佐证了。” “哈哈哈哈,你说的没错,这卡牌的确是有爱泽家的追踪定位功能――或者应该说是VIP的保护功能,”爱泽大叔没有否认,反而是大笑着承认了,“不然当时我可不敢让你单独行动,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不好跟昭容交代啊……不过我让你记住,紧要关头动用这张卡牌可以帮你捡回一条命,你小子却是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啊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我开始打岔了。 “当然,如果只是追逐定位功能的话,也不能说明问题,”爱泽大叔倒是没有在意我的插科打诨,“不过索xìng还有卷田‘标记传送’的能力,所以严格说来,问题还真不是很大――所以说,一开始你就是真真正正的至高VIP保护级别啊。” 我哂然一笑,就知道爱泽大叔当时让我出来行动不会那么简单,但是谁又能猜到其中绕了这么多弯弯;不过爱泽大叔最大的“yīn谋”却是落空了,因为不止救了我一次的那个“声音”,昨天晚上直到最后一刻都是没有出现过。 “言归正传吧,”爱泽大叔正sè道,看来他也发现我们浪费了不少宝贵的时间做了一些不太“紧急”的对话,“我听卷田汇报过,你说一切都是‘鸦渡’搞的鬼,具体又是如何?” “嗯?”我好奇,脱口而出道,“你在北米总部抵抗反叛势力袭击的时候,难道没有遇见庚夕子吗?” 爱泽大叔极其尴尬的干咳了几声,道:“臭小子,你知道了多少?” “不多不多,”我随意答道,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本来一口气松一下的爱泽大叔差一点摔到地上,“基本也就是知道‘始乱终弃’四个字罢了。” “咳咳咳,你可别乱说话啊,”爱泽大叔坐不住了,赶紧制止了我,显然不希望在这个话题上有丝毫深入,“我是你长辈,以前的事你不能道听途说、以偏概全,更不能妄加评论。” 我戏谑的点了点头。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慢慢填坑。这种事情不是很有趣啊=。=】 第040章 时乖命蹇,恩仇未绝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40章_时乖命蹇,恩仇未绝 -------------------------------------------------------------------------------- 爱泽大叔的投影看到我戏谑的表情,显然是想敲打我一番,却是发现自己现在为远程投影状态,有心无力,只能无奈道:“这个话题我们还是放一放吧,远程投影并不是一个小的消耗,家常之类**还是等我回家再说。” 我正sè点头,这才说道:“东京都乃至rì本这几rì的事件与惨案,其实都是‘鸦渡’为了北米谋划的一步棋——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牵制住爱泽大叔你罢了。” 爱泽大叔的投影微微点头,没有说话,示意我继续。 “这些案件并不是复数人员统一调配完成的,而是‘鸦渡’小队的现任队长——也就是‘黑羽’鸫幸世,有着不为人所知的空间能力,”我知道爱泽大叔想问详情,也没有隐瞒鸫幸世的底细,不过确实没有将其“典故”说出来;不过就爱泽大叔展现出的老谋深算来看,恐怕也基本是瞒不住他的,“就我分析出来的犯案过程,从第一天起,鸫幸世就是领着胖子帕吉直接上门,然后通过一些过往的孽缘然后由空间能力达到一击必杀的结果的。” “库里伍德死的比较憋屈,他由于一些过往的缘由,竟然将帕奇维克给赶出了门,然后或是因为胖子帕吉、或是因为与鸫幸世的那些过往,库里伍德失神瞬间,不小心着了对方空间能力的道,”我将背后医院病房的大白枕头竖置,然后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角度,继续说道,“库里伍德死后,在大街上游荡的帕奇维克感应到了自己主人死亡的消息,返回后目睹惨况、从而发狂,直到在并不算远棒子国的赫尔盖用某种秘法远程传音,才使得帕奇维克冷静下来,去寻找隐匿的法阵躲藏起来——当然,赫尔盖的某种秘法远程传音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就缝尸魔sāo乱的现场与痕迹来看,当时估计还有胖子帕吉的扰乱。” 爱泽大叔的投影静静的闪着光,很是平静的继续听着我说话。 “第二天,赫尔盖从棒子国紧急赶回,将帕奇维克寻回,却是没有第一时间联系爱泽大叔你与联盟的势力——其中可能还是和帕奇维克造成街道sāo乱与伤亡,以及敌人处于暗中、赫尔盖过于谨慎有关,”我叹了口气,“可惜就是这种谨慎,导致了当天晚上赫尔盖的惨案;他完全没有想到其实鸫幸世的既定目标之一就有他的存在,所以他本来为了保全帕奇维克的行为却成为了他的催命符。鸫幸世带着胖子帕吉直接找上了赫尔盖的大门,在奥多摩町隐秘法阵展开了激战——最终赫尔盖全然不敌,为了继续保全帕奇维克,他选择了类似自爆的手段拖延住了鸫幸世,甚至将胖子帕吉打成重伤。” “就在这场激战‘不欢而散’的同时,鸫幸世稳住了胖子帕吉之后,动用空间能力,先后袭击了北海道的布默和丝枇特、羽田机场的格罗布鲁斯以及当时在城东家中的我,”我又舒了口气,“暗袭击杀前几个本质是为了寻仇,顺便制造混乱与恐慌;袭击我的主要目的,可能还是因为确定我的身份、以及利用思维误区和她的空间能力,制造‘不在场证明’吧。” “这真是命运啊,”我苦笑道,没有自己在街上偶遇鸫菜乃的情况,也不会遭遇到鸫幸世的袭击,也就不会出现后续的一系列情况——不过这些我都没有立刻和爱泽大叔言明,“鸫幸世正好因为追丢了帕奇维克而懊恼无策,而谁知道我竟然是有着所谓‘亡灵亲xìng’的特xìng,于是就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发展了。” “亡灵亲xìng……么。”爱泽大叔的投影沉吟道,显然也是知道亡灵亲xìng这个东西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与亡故的库里伍德又是有着什么关系。 “其实鸫幸世也是被命运玩弄的悲惨可怜儿……”我大致将从鸫幸世那里听来的过往说了一遍,没有质疑其真实xìng,也没有质疑“天命竞抉”联盟的权威xìng与秩序xìng。 “你怜悯她。”爱泽大叔一针见血。 “我只是很客观的采取了少年郎应该有的态度。”我苦笑道。 “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事我都知道,也都是真实的,你会如何?对联盟的态度又会如何?”爱泽大叔一脸深沉道。 “我不会做什么,”我莞尔一笑,“世界上没有绝对正确的事物,无论发生在鸫幸世身上的这个惨剧到底是误会还是必然存在的黑暗,我都暂时不会对联盟改观——我会用我自己的双眼,看下去,自己辨认。” “聪明的决定。”爱泽大叔脸sè终于恢复了正常。 我撇嘴暗笑爱泽大叔老jiān巨猾。其实当我一字不落的说出这些道听途说的过往黑幕的时候,就证明了自己并没有过于在意这些事情;如果爱泽大叔推卸拖沓,那么反而会令我对联盟的评价有所下降——不过谁知道的是,爱泽大叔反其道而行之,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本xìng展露、坦荡荡而为之,反而让我对联盟更加有信心了。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母亲一直以来都是联盟的编内人员,”爱泽大叔见我脸sè变换,这才抛出一个深海炸弹,“甚至你那失踪的父亲,也一直都还是联盟自行编号的强力人物。以你母亲的jīng明,如果联盟真的是一滩烂泥,那么她就算是被逼迫的,也不可能和联盟有所任何联系,也不可能允许联盟将你父亲‘瞻仰’,我说的对吧?” 这个倒是的确。不过我反而纳闷了,虽然母亲一直以来都展现出了不同凡人的能力,却是和超能力相去甚远,难道、这个世界线回荡的世界里母亲也有了什么不同之处吗?至于那个死鬼父亲,从之前梦中的花海城堡,倒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那个表现的确是有够强力的——只是萝莉控什么的咱就不说了。 当然,还是爱泽大叔之前说过的那句话,这些都是“一面之词”;具体情况我还是要与母上见面询问详细的。 “好了,不说联盟的问题了,”爱泽大叔点到为止,及时打住了话题,“既然你都决定了用自己的眼睛去看,那么就趁着照顾咲夜、做管家在爱泽家做事这段期间,好好的去看吧——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档案机密级别方面,我可以给你最大的方便。” 我讪然一笑,倒是没有太过在意爱泽大叔的包票。只要能保证我相对的zì yóu,我总是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发现问题的。 “好了,貌似投影到极限了,我也没办法再坚持和你‘面谈’北米这边的情况了,好在东京都那边的情况大致都说完了——嘿嘿,这个投影可是高级货啊,不是这种机会我恐怕一辈子都用不上,”爱泽大叔一脸坏笑,不过却是没有“过河拆桥”,继续道,“北米这边的情况到时候我会让卷田与国枝整理好文件给你,其他的一些信息你也可以找卷田和国枝帮你解决。我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才能返回东京都,这段期间你帮我好好照顾咲夜。” 我点了点头。 “虽然再说这个话多少显得有点啰嗦,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铭记在心,”爱泽大叔的投影开始渐渐消淡,“就结果而说你昨晚的大胆行径是没有任何危害后遗,不过我希望你以后能以自己的安危为重——虽然你昨夜的行为全然违反了约法三章之二,不过看在你事后还算老实、信息汇报配合的份上,我暂且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好了——不过、此后,万不可以身犯险,你可是栖谷和昭容的儿子。” 我深吸一口气,沉稳点头。回想起昨晚惊险的过程,如果不是自己意外地留了一部分石子儿在口袋,如果不是女仆们并没有将这些石子儿清理完毕,如果不是自己那“亡灵亲xìng”使得帕奇维克在危急时刻救我数次……我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 虽然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太多,但是其中的危险和遗憾是无法忽视掉的。或许因为鸫幸世的悲惨身世,多少让心中因为帕奇维克身亡的仇恨矛盾的消泯了一些;但是那份“世事无情、逐流无奈”的感情,却是我一生中永远难以忘却的存在。 恩仇这个东西,真是奇怪的事物啊。就好比那时间可以化为剧烈的毒药一般,恩情与仇恨同样可以酝酿出最为可怕的腐蚀与溃烂;而人非草木又孰能无情呢?这一段段交往编织下,复杂又浓郁的饮品随之诞生,冷暖自知、苦酸吾明。 爱泽大叔的投影已经消去,病房又回到了空荡荡的状态。虽然没有立即获得北米那边的战况,不过从爱泽大叔的只言片语中,我却也基本探知到了那边的具体过程;无非就是爱泽大叔的突然出现,激励了北米联盟总部的人员不说,顺带打击到了反叛势力的信心——至于庚夕子是否直接出现,爱泽大叔是否参与了战斗,这些就不得而知了。 过去的事物自会有记录、由后人评说;未来的路,还是要自己坚定的走下去。相信在不远的未来,那恩仇编织的冷暖酸甜,会再次重新酝酿出滋味来;这世态炎凉、两极扭曲的命运,也会有着自己的交待!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一卷总算是坑完了,不过果然是新手,写的不好,有很多有想法有感觉的事物写不出来;当然、还有很多东西也没交代,这个嘛,就要大家继续支持,我慢慢坑下去了。虽然基本已经确定我这个坑最多只会写到暑假篇结束,不过那也是一百万多字的规模了,望大家喜欢、支持】 第001章 龙神姐弟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1章_龙神姐弟 -------------------------------------------------------------------------------- 目送爱泽大叔的投影渐渐远去,审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暗自感觉十分不错;看来异能觉醒后,自己的身体不但强度在慢慢增加,恢复能力更是和之前意识到的那样,超然的惊人。 唯一比较可惜的就是,自己那一套衣服在昨晚的“大战”中,已然是报销的差不多了,而且之后自己又是被送入了医院病房,所以自己现在这一身,虽然不是医院的那种统一病人服饰,却倒也是穿的人模狗样的干净——看来是卷田或者国枝将我送来的时候,已经用干净的新衣服给我重新“包装”了一番;呃,值得一提的是,换上的衣服,特喵的还是管家服……你们能给我换一身rì常服饰吗? 不过比较人xìng化的就是,被换下的那套(已经成为衣衫褴褛的)便服,以及便服口袋里那立功无数的石子儿,都是被放在病房内一角的一个柜台处——言下之意,看来是医务人员或者卷田、国枝都不敢擅自处理我的私物啊。 我会心一笑,倒也不矫情,直接将石子儿塞到破烂衣服的口袋里,然后捧在怀里;顺势做完这些之后,我便径直往门外走去。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门外的一缕sāo动:果不其然、如我猜测,卷田与国枝就是候在门外的;这俩哥们一听到室内开门的动静,就大致意识到了我苏醒的消息,略微sāo动之后,却倒是没有直接迎上来嘘寒问暖,而是一齐对我行了个礼。 我知道他们俩倒不是因为身份问题向我行礼,而是因为我昨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举动瞩礼——虽然自己冒险激进的行为,多少给他俩的护卫工作增添了麻烦,但是相比较之下,自己冒险后得到的消息,或许更加有价值。 不过这哥们俩倒是应该一早就知道爱泽大叔及时赶回了联盟北米总部啊,难道他们也知道了我探知到了其他的隐秘消息?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卷田倒是给我解惑了:“林先生不必疑惑,我们并不做作,敬重的是你的一分胆气;如果没有你的这次‘冒进’,或许我们也不可能知晓这一切yīn谋的真相——就算家主提前收到了消息,赶回了北米。” 我倒是乐了,果然这俩人也不是蠢人,从昨晚的一鳞半爪直接就猜到了东京都这边的事件,是一切yīn谋的旁支;看来庚夕子机关算尽,甚至不惜“抽身”摆脱干系的“鸦渡”小队,最终还是彻底曝光。 “林先生这是身体已经痊愈了?”国枝也凑了上来,问了一句家常,见我点头后,也不停留,直接就往走廊深处走去。 “我去办理林先生你的出院手续。”国枝远远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林先生当真身体素质强悍,”卷田也不见声sè的将我手里的破烂衣服接过去,“既然痊愈了,那么林先生接下来又有什么打算呢?” 呃,我怎么突然,我明明没有做什么大好事——反而严格说来还是违规办事——这俩管家君却是对我敬重有加了? “刚才爱泽大叔和我通话了的,”我倒是没有不适应,不过有点不自然是肯定的,“他说到时候让你与国枝将北米那边的文件交给我,那么就要辛苦卷田兄帮忙了。” “不敢,爱泽先生已经吩咐过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不服侍咲夜大小姐的时候,是要全权听你指令的。” “啊哈,那可真是要辛苦你和国枝了,”我干笑一声,“至于那些事以前,我们还是去接咲夜吧;算算时rì,倒是有几天没见到她了——爱泽大叔倒是真不让省心啊,还特意吩咐我去。”最后补充了一句爱泽大叔的由头,虽然是事实,却也多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没办法,自己也的确是有些“做贼心虚”,谁叫我终于有正当理由跑去三千院府邸了呢…… “好的,”卷田一步赶上,示意给我带路,“那么我们就先去停车场吧,国枝办理手续应该很快就赶来了。” 我拍手称善。 只是谁知道,没走几步,就迎面碰到了一个熟人。 那家伙左顾右盼、显得神不守sè,当迎面撞见我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十分惊讶,然后竟然是有几分作势逃跑的感觉;我一把就抓住了他。 “啊哈哈,今天天气不错。”眼看溜不走了,那家伙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打哈哈道。 “小jǐng署君啊,你说咱们是不是挺投缘的,竟然可以在这种地方碰见——哦对,貌似昨天就和你说过,我会在联盟的天择医院等你的,没想到你竟然是选择晚一天来啊,果然是颇有主角风范啊。”没错,碰见的这个家伙正是桐谷慎也。 “要是别人没玩过‘仙剑’系列,你这个梗那不是相当的寂寞,”桐谷慎也一脸无奈对我吐槽道,“不过说实话,我今天主要还是来探望你的,没有其他意思。”看来我们的愣头青jǐng署君也已经是习惯应对我了,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不该说的话——比如什么“投缘”与“jǐng署君”与“主角风范”——那是一概没说。不过他后面这话说的,忒假…… “来探望我的?那为何见到我就想转身跑?”我一脸坏笑。 “这不是没心理准备吗?”桐谷慎也哭笑不得,“谁知道你这家伙被送进来的时候重伤,这还一天没到,你就活蹦乱跳了……” “嗯,看来你是想探望病卧在床的我啊;而我也正是因为感觉到了一股‘善意’,所以我的伤势瞬间就好了——这已经不只是头很圆的级别了啊,咱俩是真的很头圆(投缘)啊!”我戏谑道。 桐谷慎也嘴角抽搐了少许,却不敢随意接话了,最终只能“认栽”,无奈道:“就知道骗不了你。其实我来探望你倒不假,不过这严格说来就只是一个由头,我主要还是为了去探望龙神姐弟的……” 很好,愣头青jǐng署君总算是老实了,开始和盘托出了。 “……我和龙神姐弟之间有渊源,我想以你这鬼机灵劲儿,肯定是猜到了的——不过我现在可不能跟你说这个事,不管你怎么‘压榨’我都没用!”桐谷慎也砸吧砸吧嘴,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见了你想跑,除了擅自以你为借口来医院外,更多的还是一份愧疚。” “哦?”这下我倒是意外了。 “好吧,我承认我以前的确是主观臆断、看走了眼,还以为你是爱泽家的大少爷,来混业绩的……谁知道你倒是没有说假话,也真的是干了一番大事。” 哎哟,没想到愣头青jǐng署君竟然肯认错了?这还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愣头青jǐng署君桐谷慎也? 桐谷慎也大概也是感知到了我戏谑的心态,眉头一皱,道:“你个浪子……看来果然不应该因为一点偶然事件就对你改观——混蛋,你要是敢打我妹妹们的主意,我绝对不放过你!” 咳咳咳咳,自己倒是得意忘形、忘记了眼前这个家伙的能力了,心里随便胡思乱想、意.yín一下开玩笑,结果一下子就玩脱了。算了,如果愣头青jǐng署君真的对自己改观了,那么自己不是少了一个极品玩具?现在这样多好,反正我也没有在意这个愣头青对自己的态度与看法。 “那个什么、那个谁,哦对,慎也君啊,我陪你一起去探望龙神姐弟吧。” 本来还在骂骂咧咧、义愤填膺的桐谷慎也突然听到我的话,也是一愣,脱口而出问道:“你有什么企图?” “没企图,没企图,”我苦笑道,“我这不是言而有信嘛,好歹昨天也是和你有过这个约定的,对吧?” 桐谷慎也没有接话,而是直盯盯看着我,想从我脸上与心理,读出我本来的“意yù何为”;不过盯了半天,大概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废话,如果我本来就没有歹意也能探查出歹意,那桐谷慎也的能力就真的是逆天了。 “临时起意,我自己很好奇你掩饰的关系,也想帮你一把——大不了,你不跟过来就是了。”我说完,也不管桐谷慎也是何反应,立马转头就走;卷田倒是标致管家,也不在意我这临时起意,又是一个前驱,尽忠尽职地继续带路。其实我这句话倒真是大实话,毕竟只要桐谷慎也跟着一起过来,那么大致他们三人之间有什么渊源,也就可以一目了然了——这是阳谋! 不一会儿,在卷田的带领下,我就抵达了龙神姐弟的病房——其实就算没有卷田,我也记得这大致方位,毕竟昨天和国枝来过一趟。 敲门入内,意外发现猩猩弟弟——啊不对、龙神弟弟,已然是恢复了意识,壮硕的身躯守候在仍旧昏迷的龙神姐姐床边。这个猩猩也真是够反科学反人类的,昨天还看到他那重伤濒死的模样,今天就痊愈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这章灌水了,其实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交代清楚,容我慢慢道来;下章除了交代以外,还有很恶搞的东西,咳咳】 第002章 慎也与龙神的所谓情谊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2章_慎也与龙神的所谓基情 -------------------------------------------------------------------------------- 咳咳,不过我吐槽这龙神键的猩猩体质反科学反人类,却是浑然忘记了自己更加反科学反人类的事实。 本来还是半迷糊状态守着自己姐姐的龙神键,听到敲门声后一个激灵,看到来人不认识之后,轻声问道:“敢问足下是?” “只是来探望一下你们姐弟俩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羽暮,在爱泽家做事——顺带一提,这探望并不是例行公事,而是临时起意。”我淡然一笑。 龙神键看到随我之后进门来的卷田,也不再怀疑我的身份了,显然他是认识——至少是见过卷田的。他微微一点头,显然是承情了,道:“倒是劳烦你们费心了,小子尸位素餐,不但使巡查任务功亏一篑,还连累姐姐受伤颇重,真是愧疚。” 啊咧?言辞得当,还会用成语,这小子并不真的是猩猩啊…… “总觉得你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啊,”猩猩弟弟眼睛一眯,随后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和姐姐比,我的确是一个大蠢蛋,但是也请不要把我当白痴啊……” 好吧,我承认我小看你了,也不知道你这“察言观sè”的能力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平心而论,就算不是白痴,那么猩猩至少也是灵长目的对吧?看来你姐姐的调教功夫当真不错。 “林先生,请不要怀疑我窥视恶意的实力啊,”猩猩弟弟眼睛都犀利的眯成一条线了,最后还是无奈道,“既然有那么一个反人类鬼畜逆天的姐姐,我想是个人都会发生一些‘身心’上的变化啊……” “啊哈哈,龙神兄弟真是幽默。这些先不说了,其实我倒是有点‘借花献佛’,把某个想来不敢来的人带来了。”我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个猩猩弟弟大致的个xìng,也不想过于纠缠,便赶紧转移话题,打算祸水东引。 “那啥,慎也君,只有猩猩——啊不对,键兄弟复苏了,龙神晨可是还在昏迷中哦。”我转身对着门外就是一声高呼。嘿嘿,小子,你以为偷偷摸摸跟在我后面我就不知道了?你可是jǐng署,而不是盗贼啊,天赋与技能相悖啊! 谁知道这愣头青jǐng署君,本来被发现也临危不乱,却是听到龙神键的名字之后,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拔腿就跑…… 我勒个去?敢情桐谷慎也和龙神姐弟之间的渊源,是由于基情?! 我立马转身向龙神键投出一个抱歉与询问的眼神;而这猩猩弟弟果然也不是蠢货,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却也是猜到了门外大致发生了什么,面对我的眼神,只是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 当我还以为龙神键是碍于非熟人之间生脸面的问题,所以不愿意开口的时候,龙神键倒是坦荡,虽然没有详细说明,却是大致讲解了一下——呃,其实也就一句话。 “桐谷慎也觉得自己亏欠姐姐,但是他更亏欠于我!” 好家伙,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当真是大,难怪愣头青jǐng署君逃的飞起…… 得了,既然正主都逃了,我们这打酱油的也没有继续打(围)扰(观)的必要了,打道回府——啊不对,去接咲夜大小姐。连几句寒暄话都免了,便直接和龙神键道别了。只是我稍微多心关注了一下还昏迷在床的龙神晨,还是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冷艳美人,是怎么和猩猩弟弟成为血亲——还是龙凤胎的!而在我不经意的注视下,她貌似在听到“桐谷慎也”这个名字后,整个人身体都条件反shè触动了一下…… 哎,这个结局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吗?——当然,我自己倒是觉得挺欢快的,毕竟能挖掘黑历史,无限八卦,那是每一个(天朝)人的本xìng啊。只是唯一可惜的就是,我们的愣头青jǐng署君逃的真是快——少年,我觉得你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啊!你跑什么跑……(注1) 略感遗憾,不过这个插曲就当小乐子了,聊胜于无。 来到停车场,却是发现国枝早已启动了发动机,整装待发了;看来这卷田和国枝这两个管家不愧是职业顶级的,当下手、服侍人当真是如臂指使,甚至都做到了“预达”功能。 不过让我稍微有些意外的倒是,国枝主动让出了驾驶座,然后辗转来到后座;之后我便明白了,因为国枝动用自己“空间储物”的能力,将一大推文书全部掏了出来——看来这就是爱泽大叔之前提及许诺到的,联盟北米总部战况的资料了。 只是我更想吐槽的是国枝你的“哆啦a梦”属xìng啊……当然,心理活动玩笑话不足为奇,但还是正事要紧。我也不停歇,便趁着这段车程耗费时间期间,大致将这些文书都过了一遍。 看完之后,我就大呼一口气,暗道侥幸。虽然之前爱泽大叔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实际上联盟北米这个总部也只是一种惨胜罢了;虽然是击溃了反叛势力,却不仅是人员伤亡惨重,甚至连总部掩饰用以及情报交流用的民众建筑(类比外界宿)都被毁于一旦——当然,总部的内在实际建筑群却是固若金汤,这点毫无疑问。 不过如果爱泽大叔没有从特殊渠道接到情报的话,或许结局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至少就文书报道来看,对方庚夕子因为发现了计划之外出现的爱泽大叔,竟然在对峙后选择了撤离——呃,请允许我质疑一番,这个“对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里一阵坏笑之后,便将文书全部交还给了国枝。大致情况我都了解了,只是这文书信息量太大,又十分杂乱,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过于仔细的浏览。不过、我倒是对爱泽大叔之前戏谑我言及“远交近攻”策略局限xìng,有了一丝明悟。 远交近攻,远近有疏、攻交有别,拉拢疏远、点攻近密,却也只是单单对于“地理”而言罢了。至于用到人身上,倒也是待人、处世的一种手段,只是对于特殊情景而言——比如之前那个一筹莫展的状况——无论是正道为之(拢疏攻密),还是反其道而行之(攻疏拢密),都无法做到“定点攻交”;因为在这里,对于“只身一人”的他们来说,完全是“跑得了和尚,也跑得了庙”,力度稍微不正、势态稍微不稳,他们就会立刻逃之夭夭——就和格罗布鲁斯所作所为一样。 而更可悲的是,就算有人逃之夭夭,也无法肯定其为“肇事者”,最多只是加深怀疑罢了——这也就是局限xìng了。如果说要修正这个局限xìng的话,那么就应该阳谋使之,将几大嫌疑人捆绑到一起,互相掣肘,让其内部变生肘腑,那么也就事半功倍了。 只是、不知道爱泽大叔当时是用的什么法子,却是将一直“做贼心虚”的格罗布鲁斯给吓跑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都过去了。现在需要在意的,应该是如何迎接爱泽咲夜大小姐的问题,以及迎接后、如何与大小姐度过这没有爱泽大叔“顶缸”的时rì。 没错,车到了。三千院府邸。 作为原作中最为常见的场景之一,三千院府邸的确是有着太多太多让人羡慕的地方。不但占地面积惊人,各项设施与配置也是极其完善;除了那惊人的犹如暗部一样的保镖大队以外,在这个世界线已经回荡的一塌糊涂的次元里,我们有理由相信,三千院府邸暗含的手段与底蕴,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与简单。 或许是卷田、国枝提前就和三千院家有过联系,或许是两家之间实在过于熟悉,反正卷田开着车辆,很是便捷顺利的就直接通过进入到了三千院府邸的内院。 可是、当我满怀希望的去看望三千院小萝莉——啊不对、是寻找自己大小姐的时候,却是被意外告知了鹭之宫伊澄大路痴也在三千院府邸;以至于我那闷sāo的后劲儿一瞬间全部喷薄了出来,甚至都没有去好好的勾搭前方带路的神级女仆玛利亚。 不过我果然还是太连青了,听到鹭之宫伊澄名字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后续的展开了——即使当我看着那庭院里硕大电子荧幕前仅剩的爱泽咲夜大小姐身影,我甚至还是不肯承认那在心里已经有眉目的猜测。 三千院凪大小姐、真的就被鹭之宫伊澄大路痴给拐跑了? ……有没有搞错啊。 倒是爱泽咲夜那玩游戏十分投入的身影,稍微给了我点安慰;看来之前给她一丝鼓励之后,她总算不再被过去的失败yīn影束手束脚,将自己应有的能力给展现了出来。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原语“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最早应该是奇志大兵的双簧里的段子;后被DOTA知名解说“满楼水平”撒萌萌发扬光大,成为其经典的名言,标准的死亡旗帜DeathFlag,每次当撒萌萌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控制的英雄基本就是“劫后逃生”然后“死于非命”的诡异节奏——教练,剧本终于对了!】 【注2,你们一帮标题养肥党混蛋,为什么我标题一不文sāo加别有用心,就有人来吐槽龙神姐弟了——尼玛这俩货恶搞乱入、都存在了几十章了好不好!】 第003章 三千院府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3章_三千院府 -------------------------------------------------------------------------------- 欣慰地看着爱泽咲夜那玩游戏十分投入的身影,我更大的感慨是——天气还真的是有点热啊。遥遥相望,我还可以发现三千院府邸里那个独具特sè的“树屋”。 ……问句掏心窝的话,三千院凪为什么不选择在那里玩游戏呢;现在这样暴晒在太阳底下,当真不难受么? 可能是感知到了氛围有些变化,爱泽咲夜果断的摁下了“暂停键”,转头探看。 “大懒猪——啊咳咳,羽暮哥哥,你来了啊,事情都解决了吗?”爱泽咲夜回头看到我,可谓是“回眸一笑”。 “嗯,大致都解决了。”我走上前一步,进入到那遮阳伞范围内,却是意外发现此处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不耐热。 “怎么这里就你一个人了,三千院家的大小姐呢?”我轻描淡写的问着。 “我也不知道呢,突然就发现伊澄与小凪都消失不见了,”爱泽咲夜突然转向我身后的玛丽亚,“玛丽亚小姐也不知道吗?” “啊啦,我看到伊澄小姐好像是拉着小凪往后花园跑了,当时也没在意;不过有保镖暗中跟着,应该不会有问题的。”玛丽亚露出标准的笑脸答道。 “哦,这样啊,”爱泽咲夜语气自然,显然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那就劳烦玛丽亚小姐帮我告诉小凪一声,我回去了。” “——咲夜大小姐,反正我们也没有急事,还是先等等把;或许三千院大小姐和鹭之宫大小姐马上就回来了呢?”我赶紧制止了爱泽咲夜大小姐立刻打道回府的想法,“正好我还是第一次来三千院府邸,所以这个间期允许我提一个冒昧的请求:让我去后花园寻三千院凪大小姐拜访一番,就算是适当熟悉一下了三千院府邸的环境吧。” “嗯,拜访不拜访都没事,不过第一次来的话,的确是可以好好转悠转悠,小凪那家伙品味不行,但是玛丽亚和克劳斯打理的这个庭院还是很不错的。”爱泽咲夜不疑有他,倒是同意了我的请求。 “……不过天气太热了,我就在这里继续玩游戏好了,劳烦玛丽亚小姐带你参观吧。”爱泽咲夜也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没有选择亲自带领我游玩,而是选择了继续玩游戏——或许我们的爱泽咲夜大小姐觉得,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吧。 “那就劳烦玛丽亚小姐了。”我略一鞠躬致敬。 “啊啦,这个可是我的职责所在啊,没什么劳烦不劳烦的。”玛丽亚倒是一脸笑意。 我跟着玛丽亚往庭院内围走去,而卷田和国枝则原地待命、继续守着爱泽咲夜大小姐。 一路上倒是发现了不少与自己记忆里,与原作漫画契合相同的场景,比如那个伟岸的池塘……不过最能让我兴奋激动的,却是我和玛丽亚的一路细谈。 玛丽亚或许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常识人员”,与其说她是在三千院家做女仆的工作,倒不如说她是充当三千院凪的大姐姐(或者说年轻妈妈、小阿姨)、这个“职务”;从小被三千院家收养,是有史以来,白皇学院最年轻最逆天的会长兼跳级人员——十岁的时候就进入了享有盛名的白皇贵族学院,并在十三岁时毕业。聪明能干与天真无邪两个词,能完美的汇集在她的身上;年轻貌美、又显成熟靓丽更是玛丽亚(17岁)的代名词。(注1) 或许是年岁比较接近的缘故,我与玛丽亚交流起来毫无阻碍;而玛丽亚也显然是听过我的事情,所以倒也没有询问一些比较**或者尴尬的问题,而我投桃报李,也自然没有涉及到一些十分微妙的话题。所以宾主尽欢,相得益彰。 最后,我询问了一些比较正常,却是与玛丽亚自身并无太大联系的问题——主要还是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读者”,对原著一些隐秘和人物的好奇,比如…… 姬神茜。 这个在原作中,简直是和谜一样存在的人物,和原著男主角绫崎飒的哥哥绫崎战的神秘有的一比了——基本可以认定的是,原作中那最大的秘密——王玉,必然是和这两个人有关的。 玛利亚倒是没有防备我的“别有用心”,当真知无不言,虽然没有言无不尽,却也是让我解惑了不少。 首先,姬神茜和玛利亚类似,属于被三千院家收养的孩子——不过最大的差别就是,玛利亚是三千院帝看重的,而姬神茜则是被三千院凪的妈妈三千院紫子和老管家克劳斯收留的。其次,虽然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读者”,知晓了动画中姬神茜的人设属于原创,漫画作者官方并没有对其作出肯定与认可的态度;但是就我的旁敲侧击和玛利亚的描叙来看,两者的人设应该相差不大。(注2) 之后就没有什么重要的话题,转向继续唠家常了。玛利亚虽然显得十分成熟,但是本质却也是和三千院凪大小姐一样的纯真,就算是做着女仆的工作,实际上也和大小姐的成长环境别无二样;稍微说一些比较平民的话题之后,玛利亚的兴趣就被提起来了,甚至还暴露了相当小孩子的一面——她竟然暗自决定哪天拉着三千院凪出去“微服私访”一番,而且要尽量避免秋叶原那种地方。 就三千院凪那个宅xìng来看……革.命尚未开始,女仆仍需努力啊。 在后花园转悠了一圈之后,果然发现鹭之宫伊澄与三千院凪不见踪迹了;玛利亚连忙询问暗哨的保镖,得到鹭之宫伊澄将三千院凪带回家的消息后,这才一脸无奈的对我苦笑,以示歉意。 “没什么的,玛利亚小姐不必如此,只是我运气不好罢了。”我脸上也是无奈的一笑,心里却是对鹭之宫伊澄的行为表示了万分的不满——这小妮子,竟然给我来真的,而且还下手这么彻底! “既然小主人不在,那么我也要陪着咲夜大小姐打道回府了。”最终,我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着下次如果碰见伊澄路痴小萝莉,自己要怎么打击报复她——不过我却显然是选择xìng遗忘了一件事情,现在这个世界线的伊澄路痴小萝莉,分明不只是原著中那个天然呆那么简单啊…… 于是在玛利亚一脸“真拿这孩子没办法”表情的陪同下,我们两个人很是迅速的返回了爱泽咲夜身边。这一次爱泽咲夜明显没有之前玩游戏玩的那般入迷,当我与玛利亚一返回,她就立刻摁下了“暂停键”。 “这么快就转悠完毕了?”爱泽咲夜将游戏手柄丢到一旁,戏谑道,“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急急忙忙的,做了什么微妙尴尬的事情?” 此话一出,玛利亚当场就闹了一个小红脸,我倒是脸皮够厚,应对自如:“呃,咲夜大小姐啊,三千院凪大小姐被鹭之宫伊澄大小姐给带回自己的本家做客了,所以我和玛利亚去后花园扑了一个空,玛利亚觉得事情很尴尬罢了。” “唔?伊澄将小凪带回本家做客去了?怎么这么突然……”爱泽咲夜揉了揉下巴,“算了,伊澄平时虽然迷糊,做事也挺出人意表的,但是总不会害小凪;既然她这么做了,肯定是有其自己的原因的,她没有直接告诉我,咱也就没必要继续询问了——打道回府。” “是,大小姐……”本来是一个很正常的回答,却是因为后续的一个不正常声响被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我肚子饿了的声音。 全场寂静。 随即爱泽咲夜与玛利亚都笑出声来,完全不顾所谓的淑女风度了。 “那个啥,在下一大早就从医院赶来,也忘记吃点东西压肚子了,现在几近晌午,所以叫大家见怪了见怪了……”饶是我脸皮再厚,这一下也有点扛不住了。 爱泽咲夜眼光一闪,却是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看来她对我说漏嘴的“医院”二字十分在意,却是也没有在“外人”存在的情况,随xìng问出缘由。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永远的十七岁”,这个其实应该是原作就存在的恶搞,印象中是出自井上喜久子(被誉为17岁教的教主),具体详细情况有兴趣的可以度娘之】 【注2,第一个“收养”的问题,这个其实是某杭叔自行在后续漫画370话中,紫子的那个老公馆里残留的一张照片,其中是姬神茜小时候的样子,从中推断出来的,按时间来说,主角铁定是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二个姬神茜人设问题,由漫画中的一些细节来看——主要是漫画146话最后看咲夜大小姐生rì烟花时出现了半个背影,可以大致对比后发现,两者的人设外貌应该相差不大,至少背影和发型相差不大】 第004章 家宴 - 羽暮笔记 - 御庭节操杭 () 第004章_家宴 -------------------------------------------------------------------------------- 倒是玛利亚用最为正常的反应做出了回应。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请咲夜大小姐和林先生在寒舍用餐吧——本来就是按三人规模筹备的午餐,现在小凪和伊澄大小姐都‘调皮’不在了,午餐倒是准备的有些过盛了。”玛利亚不卑不亢的说着。 爱泽咲夜瞅了我一眼,目光一软,便答应了。而自己是隶属爱泽大小姐的管家,自家的小主人都发话了,那自然是莫敢不从啊。 玛利亚见我们这主仆二人态度如此稀奇,也不见怪,反而一笑,欣然称诺,便自顾自带起路来。 进了主宅,步入大厅,便是看见了分量充足的午宴,看来玛利亚之前那些话倒是没有骗人;而玛利亚举止得体,将我和爱泽咲夜迎入席内,倒是将我们一半当作客人,一半看做主人的感觉——也对、爱泽家在原作中就是三千院家的远房亲戚,这沾亲带故的因素在,玛利亚这个态度倒也根本不奇怪。 爱泽咲夜瞥了我一眼,自顾自的往大桌边角坐去,然后下巴一翘,示意我坐在她身边。我欣然领命,不过却是没有立刻行动,与玛利亚客套的谦让了一下,便也入席了。 满桌菜式比较偏向和风,看来是为了鹭之宫那小萝莉而考究的;不过最终这份考究却是成了落水人情,让我好好享受一番了。按道理说,我作为爱泽咲夜的管家,是下人的身份,本不应该一同入席的;不过且不论爱泽咲夜对我的态度,就是连三千院家的一众侍者大致也都隐隐约约知道我这个“关系户”的本质,倒也根本不见怪。 不过为了避免场面上的尴尬,玛利亚倒是颇为用心,既然自己的小主人三千院凪不在,那么这位女仆小姐就内定默认成为了主人,甚至将老管家克劳斯也拉了过来;在场四人,以爱泽咲夜为尊,而玛利亚自己行女仆之事与主人之格,展开筵席。 爱泽咲夜本就不是那种在意身份尊卑的人,也与玛利亚和克劳斯十分相识,而且如果单单只有两人进餐,这么大一桌菜肴就显得十分冷清了,所以可以说玛利亚的安排是十分得当的。 所以在大家稍微客套了几句之后,午餐也就开始了;顺着爱泽咲夜这层关系,我倒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玛利亚、克劳斯聊着家常,不过主要还是顺着爱泽咲夜的话题和媒介展开的。四人完全就是以爱泽咲夜为中心,就算是老管家克劳斯也不例外。 当然,我就没有在意那么多了。虽然心思一转之间倒是将这些细节看透彻了,自己却是不愿意多有涉及,爱泽咲夜做什么,那么我就跟着吃什么,倒也显得十分轻松。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几近酒足饭饱的时候,玛利亚起身安置甜点,一位下仆却是忙中出错,不小心将一碟布丁全部洒在了我身上(注1)。爱泽咲夜当场就要发怒,倒不是因为爱泽咲夜是那种“恃强凌弱”的大小姐;主要是因为这个“无妄之灾”是我替咲夜大小姐承受的。如果不是我一个眼疾手快,护住了自家的大小姐,那么后续自然就是一副“布丁黏糊糊大小姐”的画面了。 我及时制止了爱泽咲夜的发作,心中倒是一暖,毕竟爱泽咲夜平时十分随意又和气,这次难得生气一回却还是因为我而动怒的。克劳斯和玛利亚也是没有料到这个变故,前者立刻向爱泽咲夜赔礼,然后将那个下仆训斥了一遍;后者则取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赶紧做弥补工作。 “还是去洗个澡吧。”最终还是玛利亚一锤定音,我便稀里糊涂的被送到了三千院家那自带的温泉内。 其实,直接换一套管家服不就完事了吗……我无声的抗议着。 我这完完全全是被当成了和咲夜大小姐同等存在而被对待着的啊,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小管家应有的待遇嘛……当然,原著中绫崎飒倒也是顶着主角光环,享受过了一次这室内温泉;不过一来人家是“自己人”,二来又是“熟人”,当然不在话下。相比较之下,我被送到这里来“泡温泉”还真的是比较奇怪的待遇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能享受是福气啊。转眼之间,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阵久违的紫罗兰花香,我稍微从睡梦中恢复了一点意识;随后就是嘴角边一丝润滑与香软的触感,接着便是脸庞接受气息、触及发梢的那种瘙痒,我一个嘟噜,准备去挠挠那发痒的脸颊,却是感到身旁氛围一变,我缓缓睁开眼,周围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不过不一会儿,玛利亚就拿着我那清洗熨帖好的衣物过来了;就算是烟雾缭绕,自己也没戴眼镜,但是我却是可以发现玛利亚小脸微红,我不由心下一动——难道之前那番触感是玛利亚?! 不过随即就暗笑自己想多了,且不说之前那个触感是不是仅仅只是做梦而已,就算真实发生过,也不代表一定就可以认准是玛利亚吧?那脸红就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至少这里温度不低、雾气缭绕,出现脸红的生理反应一点也不奇怪。 “林、林先生,正好你醒来了,衣物已经清洗熨干了,给您添麻烦了。”玛利亚略带含羞的说道,让人捉摸不透她是害羞还是歉意,或是两者皆有吧。 “哪有,玛利亚小姐客气了。其实完全不必这么麻烦,随便给我找一件备用的管家服穿上不就好了吗?”我淡然一笑。 玛利亚略微一愣,随即只是暗自一笑,却是没有再多说话了。 我突然发现了场面的尴尬,轻咳一声,道:“玛利亚小姐,那个、能回避一下吗?我要起身了。” 玛利亚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走神,脸sè更红了,羞涩的轻微点头,便退去了。 目送玛利亚出门后,我立马起身穿衣。虽然脑海里还在为之前那幻境一般的触感而胡思乱想,但是动作上却丝毫不见含糊。穿戴完好后,出了温泉室的门就看到了玛利亚在候着。 “咲夜大小姐又去继续玩游戏了,因为小凪大小姐听到林先生你来了的消息,所以发来短信说她想赶回来见见你。”玛利亚还不及我开口询问,就出声解释道。 啊咧?三千院凪这个金发双马尾小萝莉竟然对我有兴趣?看来爱泽咲夜肯定提及过自己不少次啊。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大呼一声“计画通り(计划成功)”来承应一下场景? “那咲夜大小姐有没有吩咐我做什么吗?”我随口问道。 “这个倒没有言及,林先生有什么计划和想法吗?”玛利亚露出和煦的微笑。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然中午劳烦三千院家招待,我倒是也想趁机帮忙做些什么。”我淡然笑道。 “啊啦,既然林先生有心的话,估计咲夜大小姐也不会阻止,不如你来帮我给花草果蔬浇水吧!”玛利亚双手合掌,乐道。 “咦,这个时候浇水,对植物而言不是相当不好吗?”我也不是一无所知,好奇问道。按道理说,上午10点左右和下午4点以后是浇花的适宜时间,这个时候浇水不会损伤根系,水分也可以让植物合理吸收利用。 “啊啦,看来林先生也对植栽比较在行啊,”玛利亚说到自己在行的事物时,突然两眼放光起来,“不过盛夏的时候,蒸腾作用十分强烈,如果能在中午浇灌一些与土温相差不大的特殊水体的话,那么对植物而言倒是极大的滋养呢。” “啊哈哈哈,倒是小子我道听途说、班门弄斧了。”我也没有因为自己的“过失”而羞敛,倒是大方一笑。 “那么、愿意来帮忙吗?”玛利亚突然露出了小女儿的姿态。 “佳人有邀,敢不从命。”我行了一个管家礼。 “别贫了,还是先和咲夜大小姐汇报一声,然后再来帮忙吧——大傻瓜。”玛利亚笑着一挥手,最后甚至用中文吩咐起我来——我这才回想起来,眼前这位绝美的女仆,在正式就职女仆以前,其实是一个掌握了十三国语言、十三岁时便跳级毕业的惊世奇才啊。 玛利亚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样,又是盈盈一笑,也不再管我,自顾自的走开了。 -------------------------------------------------------------------------------- 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严格说来,三千院家除了数量不明的SP(其实就是类似保镖的意思,梗应该是出自rì剧《SecurityPolice(要人jǐng护官)》)外,应该就只有三千院凪(主人)、克劳斯(老管家、总管)、玛利亚(女仆)、姬神茜(这个时候的管家)这几个人了,是没有其他下仆佣人之类的存在的;这里出现的下仆属于小说家言的改动,更显自然】;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