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撞上情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打量着面前来自C大艺术学院的女学生——容冉。 白色的纱裙纤细的宛如北国莹雪,削肩曼腰,亚麻色长发整齐落在肩头,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粉白水嫩的素颜不上任何妆容也是淡雅空灵、冰清玉洁,紧张的笑起来时腮边现出两个小酒窝,楚楚如烟,夺寸丹青。 确实是美的不像话,怪不得身边几位制片人和监制都看呆了。 一阵静的连棉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安静过后,傅青槐低头浏览了下桌上的资料,“你是学舞蹈的,为什么想要试镜拍电影”? “因为喜欢”,容冉吐出的声音很娇悦,“我喜欢这个光芒四溢的舞台”。 简介的回答,却迎来了制片人于一刚的赞赏,“就她吧,这么漂亮的美女不演戏实在可惜了,她刚才的表演不错,气质也很符合剧里的角色”。 金戈总裁轩辕贺也点头道:“声音也很好听,唱歌应该会不错,将来红了也可以做歌手,签我们公司正好”。 傅青槐沉吟,于一刚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敲了下来,“既然我们大家瞧着都满意,就这么定了,容冉,你明天来公司,咱们好好的把这合同敲下来,这中饭没几口,饿了一天下来,我们先去找间饭馆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一说,其它几个监制、副导都起身了。 施贺然拿上外套,朝还坐着一动不动的傅青槐道:“起来吧,一块去”。 “你们去吧,我答应了我老公回家吃饭”,傅青槐摇摇头。 往外走的容冉脚步一顿,于一刚摆手,“得,下星期就得去剧组了,估计好些日子见不着面,我们也不勉强你了”。 一群人走后,傅青槐仰头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停车场取了她的讴歌,扔了包,打开油门,手机就响了。 “怎么样,傅导,挑了几天,和我演戏的女搭档选好了没,漂不漂亮,美不美,我可跟你说,不美我是不会拍的啊”,明添嬉笑风流的声音懒洋洋的飘过来。 “美,绝对的美,我是个女人都看呆了”,傅青槐笑着将车子倒出车库。 “真的,那不是倾国倾城了”。 “绝对的”。 明添嘿嘿的道:“你这么说,我还真迫不及待的想快点拍片,瞅瞅这位美女了”。 “明少,你当着我们的面讨论别的女人,再说我们要吃醋了啊”,电话那头传来娇嗔。 傅青槐笑道:“我在开车,你还是先搞定你身边的美女吧”。 挂了电话,回到凌园,正好赶上了晚饭。 *********************** 题外话:这几天经过我和朋友、读者的再三斟酌发现前门开章太过繁琐,啰嗦了,所以我从头修了下,基本上前门的内容都被删掉了,故事是从原来的第十六章起,有些情节方面也改动很多,和前面的剧情联系不到一块。非常抱歉。(*__*) 丈夫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丈夫凌牧潇也回来了,凌家人家教极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了晚饭,傅青槐回了房。 凌牧潇洗完澡出来就见自己妻子坐在书桌旁发呆,剪影投注在墙壁上,姿势累了,又稍微换了下交叠的双腿。 “怎么了,心情不好”,凌牧潇走过去,倚靠在她面前的书桌边沿。 他才洗完澡,短发还未吹干,一根根发丝在灯下向上竖着,俊逸的五官深邃有若斧凿,鼻峰挺直,鹰眸隼的炯眸锐利而不失柔和,深蓝色的薄睡衣穿在他身上,胸膛微露,露出一小片麦色的性感肌肤。 傅青槐瞧着那片肌肤耳根忽然微微发热,别开了脸,“是有点不好”。 凌牧潇眉头一扬,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试镜最后选的新人并不是我心中想要的女主角,可于制片、施总他们认定了,我也没法子,毕竟我也不是有名的大导演,到时候闹得不愉快,他们随时可以换导演或者撤资”,傅青槐苦笑,只有夜晚在心爱的丈夫面前她才能流露出自己的无奈。 镜面下,黑色的睫毛垂落,白色的肌肤淡雅素净,透着淡淡的忧伤。 凌牧潇冷峻的脸部线条在灯光下缓缓变暖,弯腰轻柔的抚了抚她乌黑的发丝,她从不烫染,发质顺滑,摸着柔软,“等明年我投资帮你拍片,你想选谁当女主角由着你,好不好”。 傅青槐抬头,抱住他脖子,“当真”? 妻子娇俏的唇弯弯的翘着,凌牧潇眉眼一深,“千真万确”。 话音一落,带着烟丝味的深吻印上,舌尖霸道的游蹿在她口腔边缘,傅青槐柔软的小舌被动的缠绕着、描摹着、吮、吸着…。 这一吻,吻得很深,属于他的气息钻进鼻翼,酥麻从脚底窜起,整个人像触电一样,酥软无力,直到她快承受不了这个漫长的吻,喉咙里溢出困难的呻吟。 凌牧潇将她抱起来。 “啊――”,她猝不及防,脚凌空旋转时将搁在书桌边缘的文件“哗啦啦”的扫落在地。 凌牧潇只好放下她,低头帮她捡文件,一张档案纸映入眼帘,首页上小巧的照片里女子娇巧的像朵水仙花。 “这是…”,他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 “哦,我新片里的女主角”,傅青槐抽走文件收起来夹好。 “就是今天试镜选出来的…”?凌牧潇声音变沉。 “是啊”,傅青槐抬头,男人线条如刀削般的俊脸上似有阴厉闪过,她错愕,再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 她只当自己看错了,回想起刚才和他亲热的画面,嘴唇到现在都辣辣的麻烫。 她脸儿一红,“老公,你再等会儿,我先去洗澡…”。 音乐剧券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牧潇没做声,站起来时,他裤子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道:“李棠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别等我了,早点睡”。 “少喝酒…”,傅青槐记得李棠是他从前在部队里当兵认识的好兄弟,只提醒了句,他已经匆匆换上衣服出门了。 傅青槐被他一番柔情四溢的哄过之后,白天的不愉快散了很多,累了一天,干脆洗完澡,早早睡了,半夜时分,只隐约听到开门声。 太困了,也没睁眼,后面朦胧的浴室里又传来水声。 她睡了阵,旁边的床陷进去后习惯性的朝滚热的男性躯体依偎过去,含含糊糊的哼了句,“老公,你先前不是洗过澡了吗”。 “身上有酒味,怕你不喜欢”,男人的手臂把她压进怀里。 傅青槐甜甜的进了梦乡。 翌日醒来,他躺在她身边,睡得沉。 她轻轻的在他脸上印了个吻,起身去浴室时发现他的衣服、裤子都乱七八糟的扔在马桶上,她拿起裤子,一只手机掉出来,她弯腰捡起,婚后三个月,这是她第一次摸他的手机,黑色的三星,她点开,习惯性的触碰了拨号键,第一个来电号码是他的秘书许剑。 她关掉屏幕,忽然觉得不对劲,许剑的来电时间是昨天晚上七点,可昨晚八点多李棠不是打了电话给他吗,怎么会没有显示,难道他骗了她…。 她再仔细翻查了遍他手机,见没什么特别的短信,略微放心了些,应该是她想多了,牧潇那么好,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她放下手机,怕还有东西在裤子里不好洗,两边掏了掏,只掏出了两张票券。 她展开一看,前天晚上圣阳影院七点半的音乐剧券,还是包厢。 她心中顿时沉沉的,她记得前天晚上他说约了人谈生意的,原来他是陪着人去看音乐剧去了,去那种地方肯定不会是两个男人去,他为什么要骗她,除非他是陪着其她女人去的…。 手里的券被她捏成一团,傅青槐胸口沉甸甸的,只觉快透不过气。 突然她想起昨晚他回来时又洗了澡,低头抓起他衬衫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她神情恍惚的出来时,凌牧潇靠在床头背上,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她,“青槐…你们剧组怎么样”? “嗯”?傅青槐莫名。 “我是说…你们剧组管理好不好,复不复杂,我记得以前有新闻爆料你们这部戏的制片人于一刚常常对剧组里的艺人动手动脚…”。 “嗯…那是以前,于制片现在收敛了很多,而且我是导演,我们合作很久了,他不会对我怎样的”,傅青槐以为他是紧张、关心自己,可说完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也没再问了,只皱眉沉思。 外遇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昨天回来的晚,再多睡儿吧”,傅青槐还是没忍住关切的说了句后才回公司上班。 去的路上,给圣阳影院的魏经理打了个电话,以前参与拍的几部电影都是在圣阳首映,魏经理请她吃过几次饭,也还算熟稔。 “魏经理,我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傅导,别说帮忙这么客气,你有什么事尽管说”,魏经理呵呵道。 “我想你帮我详细查下前天晚上七点半你们影院放映的《歌剧魅影》三号包厢是什么人预订的,还有这件事麻烦不要告诉任何人”。 “好的,没问题,稍后我给你电话”。 ***************** 到公司时,针对即将开拍的电影《天骄》发布会召开了一场会议,拍片的导演、制片人、编剧、监制、部分演员等悉数到场。 会议将近了两个小时,结束后容冉光芒四射的走过来跟她打招呼:“傅导,这是我第一次拍戏,希望以后能得您多多指教”。 她今天又换了条浅绿色的雪纺裙,脚踩水钻高跟鞋,白皙的小脚秀气细致,说话间一股淡雅的花香飘进傅青槐鼻息里,有丝熟悉,好像在哪闻到过。 “回头我会让助手把剧本送你那去,自己这几天在家好好琢磨琢磨,背熟了,不懂得,可以随时打电话问我”,傅青槐递给她一张名片。 “容冉,过来,我带你去见见你的新助理,稍后由她负责你的工作”,门口,施总朝她招手。 “傅导,再见了”,容冉点头跟在施总后面离开了会议室。 傅青槐低头收拾电脑,后脑勺突然被人狠狠敲了下。 “好你个傅青槐,你和于制片他们大张旗鼓的找了半来个月,结果就找了这么个塑料花瓶来演我剧本里的女主角”,编剧陶梨冷冷哼瞪着她,“我们认识多久啊,十多年了,连内衣都一块穿过,你还不了解我真正想要的女主角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知道”,傅青槐点头苦笑,“可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施总和于制片看上了,我还有什么法子说不,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把电影拍出你想要的效果”。 “哼,倒是给于制片那个老色狼找了个暖床的”。 傅青槐不置可否,魏经理在这时候回电了。 “喂,傅导,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出来了,前天晚上七点半订了三号包厢的VIP客户是…您的丈夫凌牧潇先生”,魏经理为难的咳了声,“我问了下面的人,他们说当日凌总带着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两人关系很好的样子,不像一般的朋友”。 “我知道了,谢谢你”。 “傅导,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傅青槐挂断电话。 陶梨担忧的拍拍她肩膀,“喂,出什么事了,脸色突然这么差”。 幸福的假象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怀疑牧潇在外面有了女人”,傅青槐双肩一跨,说。 “啥”?陶梨惊喝,往四周看了看,把她扯到角落里,“你们才结婚几个月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傅青槐把昨晚的事告诉她,心里冰沉沉的,“如果他只是跟亲朋好友,那为什么要欺骗我,何况我还闻到他衣服上有香水…”。 脑子在这一刻电光火石的闪过些什么,傅青槐张大嘴巴,“对了,我想起刚才容冉身上的香味很像他衬衫上的香水味”。 “你是说凌牧潇和容冉…,这怎么可能”,陶梨好笑,“亲爱的,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傅青槐拧然皱眉,也不定然,昨晚凌牧潇看到容冉的档案后神情古怪,之后又骗她说李棠找他出去了,早上又问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啦,那你说凌牧潇在外面真有女人你会怎么做,离婚”?陶梨有些担忧的问她。 “陶梨,你别再问了,我想冷静冷静”,傅青槐心里堵的难受,她跟凌牧潇虽然在结婚之前交往了一年,算不上轰轰烈烈,两人也甚少约会,大部分是短信电话,但她是真心实意爱他的,尤其是婚后的三个月,他时而会送些小饰品,肌肤相亲,日子蜜里调油,很是幸福,但如今才突然发现她的幸福后面竟然是存在着裂痕,这让她害怕且受伤。 走出办公室,手机又响了,母亲佟静的哭声传过来,“青槐,你快回来,你爸让傅紫瑛搬回来住了”。 傅紫瑛,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确切的说是傅志行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傅青槐感觉心里被泼了盆滚烫的油,立即叫上助手古乐直奔傅家别墅。 屋里闹腾的厉害,佟静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传出来,“我不管,如果你想让这个野女儿住进我们家,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要不然――离婚”。 傅青槐微微一震,从小到大受了再多委屈、流过再多眼泪都不会说离婚的母亲今天竟然提出要离婚。 “好,离婚吧”,傅青槐踏进去,傅紫瑛委委屈屈的提着箱子坐在沙发上,傅志行冷脸的站在佟静面前,听到她声音,怒气冲冲的回头。 “傅青槐,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傅志行危险的指着她。 “离婚后,家产对半,另外这套别墅我们必须得要,就算把它送人还是卖了我也不会让傅紫瑛他们两母女住进这里”,傅青槐对抗上他视线,不畏不惧。 “混帐东西,让我跟你妈离婚,有你这种女儿吗,老子白生你了”,傅志行抬手打她,佟静推开她,一巴掌落在她脸上,摇摇欲坠,嘴角打出了血。 ************* 这又是前面的内容,换到后面了,,嘿嘿。。 破碎的家庭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扶住她,头脑一嗡,心口一阵钝痛,眸冷厉幽深的射向傅志行,“傅志行,马上带她滚,你别以为我还是十多年前看着我妈被你欺凌的女儿,你要在外面怎么养那个女人我和妈无所谓,但是你不能把她带到家里来,否则你别怪我把你傅台长在外面包养小三的事捅出去,对了,还有另外一些事,上个月三号…”。 傅志行脸色大变,竟露出慌张,“你…你…”。 “我做的出来,你也清楚我的个性像谁,如果你下次敢再动手打人,这家也散了罢了”,傅青槐一字一句铿锵落地,她早已受够了这个家。 两父女对视久久僵持不下,傅紫瑛眼见傅志行气势越来越弱,再闹下去她估计也得不了好果子,适时的站出来抽噎道:“爸,我看…我还是回去住吧,免得您为你难…”。 “还是你懂事”,傅志行对她更愧疚的同时心里对傅青槐母女越发反感,当即握住傅紫瑛的手,“紫瑛,爸送你回去,晚上爸好好陪陪你和你妈”。 傅青槐气的头一阵阵发晕,自己的父亲真是个极品,在外面养小三还冠冕堂皇了。 送走这两父女,佟静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岁。 傅青槐心疼极了,“妈,我真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您怎么忍受得了”,从小到大,母亲的眼泪她是看在眼里的。 “青槐,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佟静苦涩的责备,“当初一旦离婚了,你肯定是跟你爸,哪个后妈会对别人的孩子好,再者说,你大了找对象有些好的人家会介意你爸妈离过婚,就拿凌家来说,凌老太太思想封建,要是你出自单亲家庭她能接受得了你吗”。 “妈,你想太多了…”。 “青槐,是有些事你还不明白,你毕竟没有做母亲,妈也五十多岁了,我原本想得过且过算了,可你爸越来越得寸进尺,今天要不是你,他宁可跟我大吵一顿也会把傅紫瑛接进来,我还不清楚他那个人,等过些日子,那个女人也会跟着住进来,到时候这个家哪还有我站的地方啊…”。 “妈,我明白明白”,傅青槐红着眼眶抱住她,“离婚吧,我会在凌家附近帮您买套房子,离我住的近,我也能常去看您,至于这栋别墅我也绝不会让给那两母女”。 佟静叹气:“其实没关系的,她们想要我无所谓…”。 “不行,这栋房子我们住了二十多年,是我们的家,我一把火烧了也不会给她们住”,傅青槐狠狠的说。 “那都随你吧”,佟静知她傲气的性子。 两母女之后聊了些离婚的事宜,吃了中饭,傅青槐又安慰了母亲一番,直到公司来电话有事,她才起身离去。 晚上回到凌园,傅青槐还打算好好的和凌牧潇商量下父母离婚的事,结果他来电说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 一个人守着大房子,傅青槐突然弄不明白他究竟是真应酬还是又再骗自己。 软白沙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晕黄的台灯下,傅青槐握着手机,踌躇要不要打电话给凌牧潇,屏幕忽然亮了起来,陌生的来电跳跃。 “喂”。 “小婶,是我,凌茂沣”,懒洋洋的声音。 傅青槐一愣,牧潇的侄子凌茂沣,她怎么打电话给自己,两人并不熟悉,也只是在结婚那日和凌家生日宴上见过几次面。 一阵杂声传来,又换了个人接电话,“你好,这里是成坪派出所,你是凌茂沣的家属吗,他今晚在酒吧打伤了人,麻烦你过来一趟”。 “小婶,你别跟我爷爷说啊”,凌茂沣在那边大叫了句。 “臭小子,还怕你家人知道,当初干嘛打架呀”,警察大喝。 傅青槐头皮发麻,道:“好,我马上过来”。 ************** 成坪派出所,傅青槐赶到的时候,凌茂沣顶着一头酒红色的平头歪坐在警局大厅的椅子里,裤子是天蓝色的烂洞牛仔裤,胸前骷髅型的白色T恤,两只耳朵上白色的耳钻熠熠惹眼,青涩的右眼下一颗黑色的痣比之女孩子还要清秀好看三分,另一只左眼下微微红肿发青。 乍看过去,活脱脱的就一纨绔子弟。 “你好,我是凌茂沣的婶婶”,傅青槐走过去说道。 处理案件的警察不过三十来岁,看了她眼,奇道:“你这婶婶还真年轻啊”。 “我爷爷晚年生儿子有问题吗”,凌茂沣嘴唇一撇,冷冷的说。 “我不管你爷爷晚年生儿子,我就管你打架的事”,警察被噎的恼火,对傅青槐道:“这小子今天在酒吧喝醉了酒打伤了两个人,对方亲属也过来了,在那边,要求赔偿”。 傅青槐朝他说的方向望去,也是两个和凌茂沣差不多年纪的,脸上、手上、胳膊上都是伤,她过去和他们的亲属谈好赔偿的价格,没多久就办好了手续把凌茂沣保释出来。 “你刚才赔了他们多少钱”?凌茂沣站在派出所大门口问,后面零落的光线照的他身影单薄,脸上萧瑟。 “一千多”。 “下回我还你,你别告诉我家人”,凌茂沣一步跳下楼梯,大步往另一边走。 “这么晚你去哪,跟我回家”,傅青槐上前拉住他。 “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凌茂沣望着她,受伤的脸散发出一种颓废的美,“我回学校算了”。 “我送你去吧”,傅青槐按响了车钥匙,旁边白色的讴歌车灯闪了闪,凌茂沣迟疑了下坐了上去。 七八十万的豪华越野车,宽敞的空气中洋溢着一股芳香,初闻着淡淡的,越闻越是沁入心脾,让人的心不自觉的安静踏实了下来。 “我可以抽支烟吗”?凌茂沣从牛仔裤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烟盒。 傅青槐皱眉望过去,竟有些失笑,“软白沙”?四五块钱一包,大抵是见过身边接触的人都是几十块钱或者几百块钱甚至上千的烟都有,连她公司里扫车库的大叔都是抽着芙蓉王,现在的男人就算没钱烟酒都要用最好的。 小婶最好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摸着烟盒抿了抿精致的唇,“我第一个喜欢的女生她抽的就是这种牌子的烟,后来我也只会买这种了”。 她笑,“第一个?意思是还有第二个,你总共喜欢过几个”。 “就两个”,凌茂沣抽了根烟放进嘴里,“不过她们都不喜欢我”。 傅青槐挑起细长的眉,他侧脸如玉石精致,他几乎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少年,“怎么会…”。 “是真的”,淡淡的自嘲从眉宇间溢出来,“我的初恋是在初三,开始是我们俩都是互相喜欢的,后来她说我脾气太差,受不了然后分手了,我把脾气改了,她却已经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了,再后来遇到的这个是C大的女生,不过她不喜欢我,而且我听说她被人包养了”。 “你今晚喝酒打人就是因为她…”?傅青槐不是很赞同。 “那倒也不是,我的初恋怀孕了,我借了点钱给她去堕胎,今天还去医院看了她一趟,她躺在病床上苍白”,凌茂沣摸了半天打火机也没摸出来,感到一阵气馁,“虽然我不喜欢她了,可心里看着始终不是滋味,晚上心情不好去酒吧,正好撞上了那个弄大她肚子的男人和朋友在喝酒,我忍不住把他们给揍了一顿”。 傅青槐呵的一笑,“那真是打的好”。 “要是给我叔叔、奶奶知道了肯定又会骂我,所以只好给小婶你打电话了”,凌茂沣明亮的眸看着她,带着一丝丝狡黠,“小婶肯定不会说我的”。 她当然不会说他,她才嫁进凌家没多久,又和他不熟,弄得不好,反而得罪了凌家这个宝贝孙子,不过听到他直率的说出来,她便故意板起了脸,“这次就算了,不过呢你要是下次再打架我直接告诉你叔叔了”。 “是是是,小婶最好了”,凌茂沣笑嘻嘻的讨好她,眉眼挤在一块,眼角的痣好像一滴眼泪,看的人心肠软绵绵的。 “还有啊…你才多大啊,不准抽烟”,傅青槐探过身抢走他手里的软白沙收进自己衣袋里,“我没收了”。 凌茂沣傻眼,“小婶,我都十九了,早是男子汉了”。 “总之你还在读书就不能抽烟”,傅青槐一本正经的说:“像你们这种年纪的自以为抽着很帅、很酷,可在我们大人眼里只会觉得像个小流氓、痞子,再说了吸烟有害身体健康,有些人连牙齿都抽黄了,恶心死了”。 “那叔叔还不是一样抽”,凌茂沣小声嘀咕,心里却被她打击的真没抽烟的心思了。 “你叔叔他也只是在应酬时偶尔抽上两根”,傅青槐把他送到C大学校门口,凌茂沣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她忽然想起什么把车里的灯打开,“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伤的重不重”。 *************** 稍后继续。 暖意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愣了愣,“安啦,过几天就会好的”。 “我看看再说”,傅青槐握住他手臂,他只好转过脸来。 她是近视眼,虽然戴着眼镜,还是习惯性的将脸探的近些,镜片后的睫毛在车灯的投影下泛着温柔的光华,眼睛明亮专注,缎子般长的黑发撩在奶白色的耳廓后,脸上素容,一个毛孔斑点都是见不着的。 这般雍容的女子他几乎是不曾接触过的,一丝不自然从心底窜出来,凌茂沣别扭的看向别处。 “有点发肿了,你回去拿些冰块敷一下会好点”,傅青槐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想了想,问道:“你们宿舍有冰块没有”? “冰箱里倒是有”,凌茂沣说完后小声嘀咕:“还去挖冰块敷脸,太麻烦了吧”。 车里静,傅青槐听进耳朵里后有丝没好气,“别看现在只是轻伤,如果不敷的话明天会肿的更厉害,连眨眼都会痛,到时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得了”。 她关切的话像一阵暖风拂过凌茂沣那颗萧条的心田,暖融融的,“小婶,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傅青槐无声的看了他一眼,凌茂沣摸摸鼻子,“我是看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放心啦,我会回去敷的”。 “嗯,快回宿舍吧”,傅青槐颔首,“对了,你快暑假了吧,你爷爷奶奶总提起你,放了假就回家吧”。 “暑假也不能总呆家里啊,我想出去打工”,凌茂沣眼睛忽然一亮,“小婶,你不是拍电影的吗,你们剧组里缺不缺人,让我去帮帮忙吧”。 说起来是缺个搬东西的,不过我们下月初要去广恒影视城拍摄取景,天气炎热,你吃不消的”,傅青槐挺担心他这细皮嫩肉的。 “没事没事,你看我力气大、身子高、体形状,今晚我可是以一敌二,你别小瞧我”,凌茂沣好像怕她不信,还故意挺了挺胸板。 傅青槐“扑哧”失笑,“行啦,到时候放了暑假就来找我”。 解决好这位小少爷的事,傅青槐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卧室里黑漆漆的,凌牧潇还是没回来,她洗完澡出来房门突然打开了。 凌牧潇幽深的瞳孔盯着自己的妻子,香槟色的长袖绣花边的丝绸睡衣绣出纤细苗条的身材,蕾丝花边的V领口锁骨精致,肌肤如果冻般水嫩光滑,尤其是她摘了眼镜后,清丽素雅的五官露出来后,让喝了些酒的他只感觉一股热气从小腹处紧绷的涌上来。 “青槐…”,他暗哑的念了声,几步过去捞起她身体往床上走去。 “老公…唔…”,傅青槐眼前一花,有丝酒味的舌头用力的搅进她唇瓣里,娴熟和充满**的霸道长驱直入的扫荡,指节分明的大手熟稔的解开她胸衣扣子,罩住她丰、盈。 爱不爱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这刺激让傅青槐脑子一下空了,嗓子深处发出长长的喟叹。 凌牧潇的吻一个个滚烫的烙印上她颈子里,串串梅花印往她胸前滑去,越来越重,肢体镶嵌,紧紧缠在一起。 她的睡衣凌乱的扯到腰际,在他压制下,黑发铺开在玫红色的床单上,眸中流露出一丝魅惑的色彩来,双颊泛着红晕。 他下腹更热,手更往下探去,她身子僵住,眼神迷蒙望去,落入眼帘的是他性感的下巴。 是不是再外面他也曾和别的女人这般过…。 她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人拉的狠狠疼了起来,两只荷藕一样的雪白胳膊抱住她,张嘴咬住他嘴唇,喃声轻问:“牧潇,你爱不爱我”? 凌牧潇墨眼闪了闪,吻着的动作停顿了下,双手将她抄起来,随着“爱”的呓语重重的埋进她身体里。 她脸甜蜜的趴在他胸口,双腿挂在他劲瘦的腰上,他的这句话,让她彷徨、害怕了一天的心得到安抚。 他从来不知道,在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便喜欢上了他,之后更多的接触后不过是喜欢变成了爱,想要和他白头到老,所以千万不要辜负她…。 喘息渐定,傅青槐额头上的碎发黏贴着他胸膛上的汗水,一只大手将她拉上点,指尖一丝丝拨好她的秀发,他动作温柔,如春风拂面。 她亲了亲他手心,“老公,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说吧”,他声音充满了磁性。 “我妈想和我爸离婚…”,傅青槐才说出口,额头上的手便顿住了,她抬头看他,见他眉头皱起来,忙说道:“我们结婚那天你应该也见过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瞒你说,其实我爸妈这二十多年来关系并不好,当初我爸在外面有女人又有了孩子时我妈忍了,他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还想把傅紫瑛接进傅家住,他把我妈当什么了,以为很好欺负吗”。 “所以你支持你爸妈离婚”?凌牧潇薄唇抿成严肃的弧度。 傅青槐从他胸前爬起来,“牧潇,我爸妈这日子没法过,我看着我妈受了半辈子的苦,我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当然希望她不再受那种气,我已经想好了,等他们离婚会在凌园附近买套房子接我妈过来住,我们俩能多抽出点时间陪陪她老人家”。 “离婚不是件光彩的事”,凌牧潇眉心深深锁起,“何况你爸妈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作为女儿的该做的是劝他们不要离婚”。 “你是没看到我爸今天为了傅紫瑛怎么打我妈的”,傅青槐提起来就一肚子火,忍都忍不住,“她脸都肿了半边,他要是真把我妈当妻子会下狠手打人吗,他根本不是个男人”。 凌牧潇长眉微凛,“我明天去找你爸谈谈”。 ++++++++++++ 稍后二更,,亲们,节日快乐,(*__*)嘻嘻…… 挑拨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牧潇…”。 “好啦,我去洗澡,你先睡吧”,他翻被而起,傅青槐望着他强健的背影消失视线里,一股浓浓的失望覆盖住心口处。 她下午看着母亲被打后感觉心里被人划了几刀子的痛,她恨傅志行,恨傅紫瑛,更恨自己的没用。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跟他发泄,可回来他不在家,如今他也是连一句安慰的都没有,她之所以告诉他,要的并不是他的帮忙,而是他的支持啊。 ***************** 接近七月,午后的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凌牧潇从餐厅里走出来,前面的傅志行回头连连担忧的叮嘱:“牧潇,回去你一定要帮我好好劝劝青槐啊,她啊从小就是脾气倔强,昨天我也是因为她的话脾气稍差点,都是个误会”。 “爸,我知道了”,凌牧潇点头,送走傅志行后,自己上了后面黑色玛莎拉蒂,舒适的冷空气扑面而来。 开车的助手许剑回头说道:“凌总,刚才容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她给您买了件衬衫,在必胜客等您,您要不要过去”? 凌牧潇紧绷冷凝的俊脸稍绮,“去吧”。 十五分钟后,轿车停在润海广场的路边上,凌牧潇摇下车窗,抬头朝必胜客看去,一楼临窗的位置边,容冉和一名穿着橘色工作服的女生聊天,一米六五的个儿,板栗色长发盘成古板的发鬓,五官粉嫩的像个洋娃娃。 凌牧潇瞧着眼熟,细思时猛地想起这不是傅青槐同父异母的妹妹傅紫瑛吗,他在结婚喜宴上是见过一面的。 顷刻间,凌牧潇漆黑的眼底涌起阴鸷,拿手机拨出容冉的号码,容冉发现他的轿车,立刻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跑了出来。 “潇,你来的好快,这是我刚才在商场给你买的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身,不合适我再去换”,容冉取出一件浅粉色衬衫。 “她是谁,你怎么会认识她”?凌牧潇盯着她冷冷质问。 “那个服务员是谁,你怎么会认识她”?凌牧潇盯着她冷冷问。 容冉愣了下,“你说紫瑛吗,她是我高中同学,后来高中毕业虽然上的是不同大学,但感情还是很好,她在这打工,我经常有空就来这坐一会儿”。 “打工”?凌牧潇皱眉,傅志行的女儿要轮到出来打工? “是啊,她家里很穷的”,容冉低头一粒一粒的解着他身上衬衫的纽扣。 “噢”?凌牧潇不以为然的扬眉。 “是真的,高中那会儿她为了多赚点钱,总是去老街那边批发些小零食在班上卖,她自己既不爱打扮也不爱花钱,到了大学只要有时间就去打工,她现在除了必胜客的工作,周末还会去肯德基打工,平时想找她玩的时间都没有”,容冉说着想到了什么拧起了细眉,“其实紫瑛挺可怜的,我听紫瑛说过她有个很有钱的爸爸,不过他爸爸…另外有老婆还有个女儿,她们太厉害了,昨天紫瑛她爸非要接她过去住几天,结果她姐姐把她的行李都扔了出来,还要打她,幸好她爸护着”。 争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牧潇蓦地抓紧她手腕,“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既然你说她有个有钱爸爸又何来她家很穷之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爸爸的钱都被人管着了,再说紫瑛那脾气倔,死活都不要他爸的钱”,容冉吃痛的皱眉,清纯的脸懊恼埋怨的“嘶”着冷气,“你干嘛,抓的我好痛,放手啦”。 凌牧潇松开她,再想起中午傅志行和自己说的话,冷峻的脸线条绷得堪比腊月寒冬。 “我不理你了,人家好心帮你买衬衫,你还这样对我”,容冉娇哼的抚着秀气的手腕转头便要走,他拉住她,扯进怀里,柔哄道:“不是要我试试衬衫吗”。 “不要你试了,我送别人去”,容冉抓起衬衫塞进纸袋里,他一把抢过去,狠狠堵住她小嘴,“你敢”。 “讨厌”,容冉嘴角弯弯翘起,腮边的笑涡好像水滴转清池,瞧得人挪不开眼。 这般的绝色…,前面的许剑叹了口气望向窗外。 ********************** 傅青槐琢磨了一天,以母亲的性子怕是和傅志行谈不好离婚的事,甚至很有可能会被欺负,傍晚忙完节目台为新电影的采访便直奔傅宅。 院落里停着凌牧潇的玛莎拉蒂,她略微疑惑,走进去,里面的气氛很微妙,傅志行和凌牧潇坐在一起,佟静一个人坐在另一边。 “你怎么来了”?凌牧潇起身,他穿着件浅粉色的衬衫,休衬的他五官柔和,不像以往那般高高在上。 这让傅青槐实在惊讶,她记得他只穿深色或者白色的衣服,而且他早上出去穿的是灰色的衬衫,这新衬衫是他新买的? 不过现在不是她研究他衣服的时候,她看了傅志行一眼,“当然是为了我爸妈离婚的事”。 “青槐,这是你爸妈的事让他们去处理好吗”,凌牧潇走过去牵起她手,“我们回家去吧”。 傅青槐不放心的看向佟静,见她双眼通红的注视着自己,她要是一走,指不定傅志行又会对佟静做些什么事,“不了,你有事先回去吧”。 她推开他的手,凌牧潇蹙起眉,语气不由加重,“青槐…”。 傅青槐也有了丝怒气,回头对傅志行道:“爸,我今天来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跟您说,您就别折磨我妈了,大家心平气和的把这婚离了,财产对半,以后您可以和傅紫瑛两母女住一块,当然我这做女儿的以后该做的一份都不会少,但您要是一直拖着拧着,我也只好请律师帮妈上官司了”。 “傅青槐――”,沉怒的声音不是出自傅志行,而是凌牧潇,不给她再说的机会,他用力的把她拽出了大门。 “你干什么,放开我”,傅青槐使劲甩也甩不开,手腕骨被他捏碎似的疼。 凌牧潇突然对她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反感,手用力一挣,“你闹够了没有”? 她猝不及防,脚步趔趄,险些摔倒。 =============== 可能个别亲们会觉得青槐比较过分,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傅志行其实是个暴力分子,经常打女人的。 她眼底的伤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震惊的看着他,心底阵阵发冷。 凌牧潇冷静下来,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定定神,道:“我和你爸已经谈过了,他心里真正在乎的还是你和你妈,他之所以接傅紫瑛过来纯粹是对她的愧疚,将来傅家的一切还是你的,他昨天想打的根本不是你妈,而是你,因为你说了过分忤逆的话,你妈是替你挡了那一巴掌”。 傅青槐诧然着急的解释,“我爸到底怎么跟你说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青槐,父母之间再吵再闹也是他们之间的事,你做女儿的就该有个做女儿的样子,试想想你刚才在客厅里说的话连我听着都心寒,何况是你爸,全天下的儿女都希望自己家和和睦睦,只有你,成天想着让你父母离婚”,凌牧潇一字一句沉如闷雷,重重的敲在她心上。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傅青槐难以置信的瞪大心酸的眼睛,声音轻颤。 凌牧潇沉闷的抽出支烟,点燃,吸了口,缓缓道:“其实傅紫瑛母女也没你想的那么坏,他们也没想过要跟你争什么,青槐,你已经很幸福了”。 男人站在花园里,别墅里的光线打在他侧颜上,忽明忽暗,嘴里吐出的烟雾缭绕的遮住他眉眼,傅青槐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 “凌牧潇,我是你妻子,你竟然不相信我”,她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他一愣,追了几步停下来,看着她上车离开了傅宅。 凌牧潇丢了烟,在地上踩熄灭,眉头深锁。 *** 傅青槐开着车在街上逗了半圈后也不知去哪儿,正好路过桂花公园找了处位置停下来。 晚上公园散步的人特别多,游乐场所人口爆满,有一家三口的,有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成群结伴的伙伴。 她选了条人较少的道路,四五个骑着单车的大学生从她面前说说笑笑的骑过去。 她看的心酸羡慕,学生就是好,既不要为生活也不要为婚姻担心。 “小婶…”?试探性的清越声音从后方飘过来,她回过头去,肩膀被人拍了下,一辆白色的自行车停在她旁边,凌茂沣俊美清秀的侧颜布满了意外,“你怎么在这”? “散步”,傅青槐打量了下他的自行车,他双腿修长笔直,adidas的蓝色帆布鞋踩地,帅气极了。 “你一个人,小叔没陪你吗”?凌茂沣惊讶的问。 “他啊,有事”,傅青槐晦涩的笑笑,凌茂沣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她明明是在笑,可他感觉她的眼底并没有笑意,相反,藏着浓浓的心事,他正欲张口,前面的伙伴挥臂大喊。 “帽子,快点啊,就你落后了”。 ============= 今日两更。。以后都是每天两更。 温柔的女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朋友叫你,快去吧”,傅青槐提醒说。 “嗯,那我先走了”,凌茂沣一踩踏板,自行车划出了六七米,他忍不住回头一看,沉浸在夜色中的身影单薄,夏日的夜风一吹,那黑直的秀发在风中飘舞,透着一股寥落的悲伤,让他心轻轻牵紧,脚下又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低头给朋友发了个短信后,她也差不多散步到了他面前。 “怎么不走了”? “不想骑了,有点累”,凌茂沣抬腿从车上下来,明亮清澈的星眸泛着淡淡的温柔光芒锁视着她。 傅青槐微暖,想不到他外表看起来吊儿郎当,骨子里倒挺贴心的,“你不用陪我,和你朋友去玩吧”。 “小婶,我是真的累了,我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凌茂沣嬉笑的脸上挤出疲惫,还咋呼的把自行车推到她手里,“你帮我推吧,让我休息会儿”。 傅青槐哭笑不得,“刚才那几个都是你学校同学”。 “是啊,大学比较闲,我们有时间就出来溜溜冰、骑骑单车、打打台球”,凌茂沣手插着牛仔裤,“挺好玩的”。 “真好”,傅青槐感慨。 “小婶以前读大学那会儿应该更好玩吧,我听小叔说你还去了加拿大留过学”,凌茂沣看着白皙洁净的玉脸,月光沉静中,特别的沉静、柔美。 他记得第一次听小姑描绘小叔的妻子时,说她长相普普通通,算不上特别美,但也和丑挨不上边。 如今他却觉得不尽然,小婶是属于那种耐看的女人。 “我读书那会儿很少和朋友出去玩,你说的我都不会”,傅青槐惆怅,从小为了自己能够变强点摆脱这个破碎的家,能够更好的保护母亲,她是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习里,她甚至在读书时代没暗恋过任何人,也没和谁交往过。 “有时间我带小婶你去玩玩吧”,凌茂沣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等说完后才觉得自己太鲁莽了,他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纪的人,估计出去玩也是有代沟的。 果然,傅青槐笑笑转开了话题,“原来你的外号帽子…”。 凌茂沣讪讪的润了润嘴唇,“我有很多外号,像帽子啊、疯子啊、一根筋一大堆,小婶,你有什么外号吗”? “我”?傅青槐笑道:“傅僵尸算不算,剧组的人背后说我拍戏的时候脸板的像僵尸,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个外号”。 凌茂沣愣了愣,有丝心疼,“当然不算,小婶你是个笑起来很温柔的女人”。 他双眼认真的凝视着自己,傅青槐怔然,然后“扑哧”失笑。 凌茂沣意识到自己今晚说话再次莽撞了,窘迫的俊脸发红,“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可是很少夸女人的”。 悸动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笑着抿唇不语,凌茂沣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夏日的公园里满耳都是蝉鸣,两人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公园入口的广场上,有跳广场舞的、卖棉花糖的、烧烤的,还有露天咖啡馆。 一阵香味飘过来,傅青槐想起自己没吃饭晚饭,肚子有些饿了。 凌茂沣突然回过头来问道:“小婶,你吃不吃羊肉串,这里的味道很好,我以前吃过”。 “我怕辣”,傅青槐踟蹰的摇首。 “没事,我叫他少放点辣椒”,凌茂沣挤过去,买了四串羊肉串和两瓶矿泉水回来,先递了一串给她,“你尝尝,觉得辣了再喝水”。 他一双凤目亮晶晶的,傅青槐不忍拒绝,肉串上辣椒确实不多,她浅浅的尝了口,一股甜甜的香味扩散在嘴里,回味无穷,让她忍不住吃了三串,吃完后,脸都辣红了,一连喝了好几口水,“这辣椒可真辣,不过挺好吃的”。 “原来小婶一点辣椒都不能吃”,凌茂沣打趣的时候把自己手里的羊肉串也吃净了。 傅青槐拧上水盖,抬头就见他脸上沾了块辣椒片,她递了张纸巾让他擦一擦,结果他擦了半天也没擦到。 “我来吧”,傅青槐靠过去,近在咫尺的一双杏眸里折射出四周璀璨的灯火光芒,一张脸辣过之后呈粉嫩粉嫩的透明,嘴唇也是辣的红艳的像玫瑰花瓣似的红,让人想要咬一口的冲动,不知道咬上去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念头闪过,凌茂沣俊脸一烫,被自己吓到了,该死,他怎么会对自己小婶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擦干净了”,傅青槐收起纸巾,吃了点东西,肚子不但没填饱,似乎还打开了胃,更饿了,“你吃了晚饭没有”? 凌茂沣立即反应过来,“你还没吃吗”? 傅青槐不答,只道:“你要是吃过了就算了”。 “额…其实我吃了,但是肚子又饿了”,凌茂沣摸了摸肚子,皱起眉头笑道:“我们去吃夜宵吧,我请你”。 “不用了,我请客,你又没赚钱”。 “我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买单”。 “我是你小婶”,傅青槐哭笑不得的说。 “小婶也是女人”,凌茂沣朝她眨了眨调皮的眼,傅青槐再次失笑,唇浅浅的勾起来。 凌茂沣看的心头一跳,连忙别开了脸,心里直骂,见鬼了,为什么他每多看她一眼就会觉得她更美呢。 结果吃完饭后,凌茂沣还是抢着结了帐,傅青槐在公园门口取了车和他分手,她不想凌家,便去了陶梨家。 陶梨也是一个人住,最近又在废寝忘食的编写新剧本,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也懒得打扫。 傅青槐顺便帮她简单的收拾了下,期间凌牧潇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她看了几秒直接摁断。 ================ 稍后二更。。。。。青槐很快便要知道丈夫外遇的事啦。。 礼服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干脆回去算了”,陶梨从电脑椅上转过身来。 “怎么,闲我打扰到你了”,傅青槐没好气的道:“怕我赖在你这里不走了是吧”。 “哎哟,真被你猜对了”,陶梨嘿嘿的笑了笑,“其实夫妻谁没个吵架呢,凌牧潇会那样说我看八成是被你爸给骗了,他根本不了解你家的情况,你呢,应该好好的跟他沟通沟通”。 “我怎么跟他沟通啊”,傅青槐越说越不是滋味,茫然不已,“结婚第二天他就去美国出差,一去就是一个礼拜,回来又忙着工作,晚上又经常应酬晚归,不是他忙就是我忙,偶尔出去约会的次数不超过三次,今天他还差点推倒我,陶子,我…我突然对我的婚姻很没有信心”。 “你爱他不是吗”?陶梨叹气,“婚姻是座围墙,在围墙里有各种各样的酸甜苦涩,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再说你前几天不是还跟我说他在外面可能有女人吗,你过两天就要去剧组了,如果你还在这节骨眼上还跟他吵架,男人往往在这时候最容易出轨,你该做的是要趁这几天牢牢抓住他”。 傅青槐猛地一醒,是啊,他们的婚姻现在并不稳定,闹得久了,误会不解开,凌牧潇真有可能会离开她。 晚上反反复复想了几次,第二天下午直接去了凌牧潇公司找他。 她想好了,等和好后正好可以去吃晚饭,去街上逛逛,看场电影,两人许久都没有约会了。 到了公司,他的秘书把她带进了办公室,并且恭敬的泡上茶,“凌总正在和佳禾的总经理谈融资的事,夫人您在这坐会儿吧”。 “好,你去忙吧”,傅青槐坐了会儿,觉得无聊,便四处打量着他办公室,在他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个紫色的盒子。 她打开一看,纯白的晚礼服静静的折叠在里面。 这…该不会是他打算送给自己明天参加新片发布会穿的吧。 她暗自欣喜,或许他也是为昨天的事向自己道歉的礼物。 她轻轻的取出来,展开朝自己身上比较一番,竟发现有些小。 她其实身材纤瘦,可胸型饱满,通常都是穿中码的,他是她丈夫,不应该不清楚的,难道这不是送给她的,而且她也很少穿白色礼服的。 脚底升出阵阵冷意,这时候手机有人来电了。 “傅青槐,你快来七号半岛,爷我回来了”,明添高兴的嚷道,“等着你替我接风洗尘啦”。 傅青槐望着手中的礼服启唇:“我这还有点事呢…”。 “少啰嗦,你要不来明天的发布会爷我不去了”,明添哼哼的恐吓,“片子也不拍了”。 明添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咬了咬压根屈服,“这就来…”。 她把白裙折好原封不动的放回盒子,出来时和秘书打了声招呼匆匆往七号半岛赶去。 这是C城某影后投资的西餐厅,娱乐城圈子说大也不大,久而久之朋友带动朋友,再加上**性极好,渐渐的,这里便成了明星最爱来的餐厅。 傅青槐走进包厢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咖啡色的沙发上,高大建伟的身躯横躺着,双腿交叠的搭在餐桌上,墨镜下方的鼻子高挺,薄唇略厚,刚毅完美的下巴显出一份猛兽蛰伏的野性,一身黑色的衣裤,胸前的衬衫还解开了两粒,右手端着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他手中荡漾,听到开门声,他掀开太阳镜,露出斜飞入鬓的剑眉,墨色的眼睛邪魅深邃,“来的太晚了,这顿你请”。 “现在下班,路上高峰期”,傅青槐斜睨了眼桌上的红酒,眼珠子差点瞪出来,“07年的ChateauLafite”? “味道还不错,要不要尝尝”,明添勾起邪魅的唇,玩味的朝她举杯。 “几万的红酒能不好吗”,傅青槐肉痛的一屁股坐到对面沙发上,“反正不是你出钱”。 “瞧你那小气样”,明添似笑非笑,“嫁了个身价上亿的老公喝你几瓶小喝酒不过是小意思,至于吗”。 “真抱歉,我可从来没有用老公钱的习惯”,傅青槐给自己倒了一杯,涩苦的酒液入了喉咙。 “妞,两个月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啊”,明添坐起身来,勾了勾她下巴。 “别闹了”,傅青槐拍开他的手,“想你明少的人太多了,少我一个不少”。 明添眸底闪过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嘴里却戏谑道:“哼,我就知道你是典型的重色轻友,结了婚哪还记得我这朋友,唉,亏的我一下飞机连家也没回,老父老母都没探望,就直奔你这来了,傅青槐,你对得起我吗”? 傅青槐被他说的头疼,连连告饶,“好啦好啦,明大少爷,您别跟我一般计较,我这两天和牧潇吵架心情不大好”。 明添幸灾乐祸,“是吗,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嫁给我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早点离婚,小爷我还是愿意收了你做大老婆的”。 “得了吧,我怕被你的小老婆打死”,傅青槐翻了个白眼,“好久没去酒吧了,待会儿一块去坐坐吧”。 “你老公允许”?明添挑眉。 “他哪还有心情管我”,傅青槐低头自嘲凉笑。 明添眼底心痛的阴霾一闪即逝世,点头,“行,晚上我请客”。 **** 深夜,明添扶着步子虚浮的傅青槐从酒吧后门出来,“你在这等等,我去前面拿下车子,别乱走啊”。 “不要走,老公”,傅青槐醉醺醺的扑过去从后方缠住他,“别丢下我…”。 =============== 二更待续,收藏怎么不给力呢,是不是没人看,~~~~(>_<)~~~~ 惊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白痴,凌牧潇那厮有什么好的”,明添暗骂的回头去搂她,酒吧的灯照下来,她眼底都是凄凉的泪水。 他心里划过痛意,她今晚一来酒吧便是没完没了的喝酒,虽然没说和凌牧潇怎么了,但他多半猜到肯定是凌牧潇惹她伤心了。 他低低骂了两句,扛着她去停车场,开车去了自己家。 到小区楼下时,她歪在真皮座椅里昏昏欲睡,他抱出她,她脑袋倒在他肩膀上,身子轻盈,应该还没有一百斤。 他大步抱着她步入电梯,进了房,直接把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黑色的发丝披散在床单上,他摘下她眼镜,低垂的眼睑浓密带卷的湿润睫毛随着呼吸颤抖,几缕柔顺的发丝贴着唇,红黑相接间,蛊惑诱人。 偏生那张小嘴还不停的喃喃启齿:“老公…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 “别再说了”,他听的恼火,狠狠堵住她小嘴,她轻轻呜咽,被他吻了好一会儿长睫里渗出眼泪。 他一股脑儿把眼泪也吻干净,心底尽是柔软的怜意和隐忍,“青槐,既然你过的不开心,跟他离婚吧,由我来爱你”。 “老公…老公…”,她浑然未觉,只勾起手臂迎合着吻他下巴。 “你…傅青槐…”,他满腔柔意化为凶猛的恼恨,推开她,站起身喘了口气,正好傅青槐扔在沙发里的包手机铃声响起来,他冲过去拿出来,“老公”三个跳跃在屏幕,他吸了口冷气,邪恶的光芒闪过,按住接听键,“喂…”。 电话那段寂静了两秒,冷彻的声音忽然开口:“你是谁?青槐呢”? “我是她朋友明添,她累了,已经睡下了”。 “叫她接电话”,声音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她不会想接你的电话,还有凌先生,我奉劝你一句,既然你没办法让你妻子开心,干脆早点离婚吧”,明添说完冷笑的挂断电话,然后回头看着床上的女人,喃喃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放弃凌牧潇和我在一起的”。 ********* 天亮时分,傅青槐被人叫醒,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明添衣冠楚楚的站在窗前,“喂,你醒啦,快点换衣服,礼服我帮你准备好了”。 “嗯”?傅青槐茫然的坐起来,“我怎么在你这”? “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明添提醒的敲敲手表,“傅大导演,九点钟的发布会,还有半个小时要开始了”。 “哎呀,糟了”,傅青槐蹦起来,抓起礼服去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化了个妆奔上了明添的保姆车。 到会场时,总裁施牧然立刻把她揪了过去,“傅青槐,你怎么会做明添的车过来,你们俩昨晚在一起?怪不得你老公昨晚还打电话问我明添的住址,你坦白说,你们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 “施总,你可别瞎说啊,我和明添是铁杆搭档的哥们关系,纯洁的就跟天上白云一样”,傅青槐瞪起眼珠子否认,“等等,你说我老公找你要明添的住址”? “可不是…”,施牧然忽然望着她后面张大了嘴巴。 傅青槐莫名回过头去,就见容冉身着一袭雪白的礼服款款走来,水晶镶钻高跟鞋令她的双腿笔直修长,脚踝性感,将小女人的性感和空灵绝尘结合,美的惊为天人。 发布会场出现短暂的安静,傅青槐也呆了,不过她之所以呆住不是因为她的美,而是那身礼服就是昨日在凌牧潇办公桌上看到的那套,一模一样。 还可以更恶心点吗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哎,这个就是你们挑选的女主角”?明添肩肘撞了撞她肩膀,“不错嘛”? 傅青槐一动不动,用凄然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抹纯白的身影,嘴唇咬出了鲜血,差点讥讽的笑了出来。 是不错,她挑谁不好,偏偏挑了丈夫在外面的女人做新戏女主角,她还打算竭尽全力把小三捧红,是不是连老天爷都想看她的笑话。 “傅导,今天您穿上这身紫色的礼服光彩照人,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真美”,容冉走过来露出一副眼前一亮的模样甜甜赞美的说。 “这话别人说我还有几分信,从容小姐这等绝色大美人嘴里说出来就有点好笑了”,傅青槐冷冷一笑。 容冉脸上笑容化为莫名的委屈,气氛顿时僵硬。 好在施牧然拍着手掌化解了尴尬,“好啦,闲聊的话等会儿再说,发布会开始了快上台吧”。 傅青槐当先转头往台上走,明添紧跟在她旁边,小声问道:“喂,你怎么啦,没事吧”。 “没事”,傅青槐晦涩的回应,挺直着身子,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整整四十分钟的发布会,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情绪微笑面对着台下的记者,好不容易结束发布会往后台走时,脚跟都是发软的。 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手指颤抖,还烫到了手。 “傅导,您没事吧”,容冉惊呼的从后方过来,紧张查看她手。 傅青槐像碰了苍蝇似的甩开,容冉苍白着脸色,“傅导,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您讨厌了”。 “你觉得呢”,傅青槐漆黑的视线如两把尖锐的刀子,“对于做了自己丈夫情人的女人我能心平气和对她笑吗”? 容冉娇躯轻颤,羸弱的牵起唇角,“傅导,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够啦,别跟我装了”,傅青槐厉喝,心里钝痛,“你身上这身衣服不就是我丈夫送你的吗,别跟我说你一个在校大学生买的起几万块一件的礼服,公司恐怕也不会花这么多钱在你这种刚签约的新人身上吧”。 她失控的步步逼近,容冉被她逼得后退,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白,瞳孔忽然看到某处忽然微闪,“啊”的摔倒在地上。 傅青槐一愕,眼角处熟悉的白色身影飞快闪过,弯腰扶起容冉,“你没事吧”? “没事”,容冉急忙推开他,含泪却不禁意的查看手肘,雪白的手臂擦破了皮。 凌牧潇查看了下她伤势,深沉着犀利的眸子猛地抬头,“傅青槐,你想干什么”? 他叫她傅青槐,而不是青槐,也不是老婆。 看着面前这个面色阴沉的男人,傅青槐一颗心血淋淋的被切成的两半,她冷笑落泪,“怎么?你以为我伤害了你的女人”。 凌牧潇黑眸剧烈一缩,缓慢站起身来。 “凌牧潇,你送你的情人礼服参加你妻子新片的发布会,你还可以更恶心点吗”,傅青槐恨恨将手里的热水杯甩到地上,再也受不了扭头踩着高跟鞋冲出了后台。 我是个笑话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都知道了,你快去追她”,容冉焦急的推了推他。 凌牧潇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起身朝傅青槐背影追去。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容冉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肘,嘴角溢起冷然的笑意,他的心里果然还是有傅青槐的,不过没关系,她不会输得。 停车场,凌牧潇追上前抓住她手臂,“青槐,你冷静点”。 “冷静你妈”,傅青槐脱口骂出脏话甩开他。 凌牧潇一愕,这一闪神的功夫,傅青槐上了自己的车子冲出了停车场,他也赶紧跑上车追了上去。 傅青槐在车水如龙的马路上飚过了四五个红灯,一到凌园便往屋里冲。 “小嫂,你回来了…”,客厅里,正和凌老太太聊天的凌茂沣欣喜的站起身来,傅青槐看也不看他,像阵风一样冲上了二楼卧室。 “哼,越来越不像话了,几天夜不归宿,如今回来连打招呼都不会打,不知道傅家怎么女儿的”,凌老太太不满的埋怨。 凌茂沣皱起眉头,她刚才看到小婶满眼通红的样子,好像哭了。 他心口一缩,跟着跑上二楼,卧室敞开,箱子躺在地上,傅青槐抓起柜子里的衣服胡乱往里面塞,模样有些疯狂。 他正想上前,后面凌牧潇的身影比他更快的抢了进去,夺过她箱子,“你想去哪”。 “滚开,别用你脏手碰我”,傅青槐像只小兽完全不顾形象嘶吼的推开他,哭着大叫,“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成全你和那个狐狸精,免得碍着你们成双成对,你满意吗”? “别闹了,我们俩好好谈谈”,凌牧潇缓着脸色好心好意的低嘎着嗓子哄她。 “谈什么”,傅青槐身体簌簌发抖,声音非常激动,“谈你和那个女人一块去看音乐剧,谈你骗我说朋友找你然后去和那个女人厮会然后沾着她香水味回来,谈你在新片发布会上为情人精心挑选礼服,同样是妻子却反而没有,你算算,我们结婚才几个月啊,三个月,才三个月我丈夫就在外面有女人,凌牧潇,你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你知道吗”。 凌牧潇高大的身躯被她推得后退了数步,俊脸毫无半分血色的望着她十来秒后,又上前去抱她,嘴里喃喃低沉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傅青槐呜咽的又推开他,拉好箱子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 站在门边的凌茂沣侧眸时看到擦肩而过的女人脸上全是泪水,心被撞了下,他不敢置信的抬头正视着凌牧潇,“小叔,你在外面真的有女人”? 凌牧潇皱起浓眉扯了扯束缚的领带,“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是,你们大人的世界我是不明白,可我至少也懂结了婚就该珍惜婚姻、爱惜自己的妻子,何况小婶还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真不明白”,凌茂沣失望的步步后退,然后飞快的转身去追傅青槐。 摔倒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追出来时,白色讴歌车尾正好消失在大门口。 他骑上院子里的铁马追上去,摩托车穿梭在人潮拥挤的大城市里就是比轿车更方便,速度行的更快。 他没追上去,跟在她车子的后头,好几次看她险些撞到路过的行人,吓得他提心吊胆。 好在一个下午她也只是在市中心转了几圈,然后停在前几年新开发的紫香贵府的小区里,她从车里下来,他立刻走了过去,“小婶…”。 “你跟了我一个下午不累吗”?傅青槐泱泱的回头问他,她的双眼不见了红肿和泪痕,苍白的脸颊上却夹杂着哭过之后的红晕,神色黯淡。 凌茂沣又怜又心疼,“小婶,我也是不放心…”。 她忽然笑了,笑的比哭还凄凉,“真是好笑了,跟过来的不是丈夫,却是你这个侄子…”。 凌茂沣默然无语。 她一对眸子清清静静的看了他几十秒,再次道:“茂沣,我们去溜冰吧”。 他愕然怔住,“你不是不会吗”? “我可以学”。 二十分钟后,凌茂沣就近找了间溜冰馆,他付了押金从柜台取出两双溜冰鞋,她穿上后,他搀扶着她走进溜冰场,“小婶,你先抓着我慢慢走,身子微微向前倾,鞋轮往两边走”。 他用力抓着她,她两只手骨节分明、纤细滚烫,从那滚烫中渗出的汗水交融,他突然觉得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分外的暧昧、心烫。 就在那闪神的功夫,傅青槐忽然推开他,胡乱的大步往场里冲,没走几步,“砰”的狠狠摔在地上。 他大吃一惊,溜过去扶她,她推开他的手,冷声决然,“让我自己来”。 “小婶…”,在他惊愕的实现中,她又狼狈的站起来,很快摔倒又站起,每一次,地板都发出巨大的沉闷声响,像摔落在他心坎上,她根本不是为了学溜冰而来的,她就是为了摔倒,为了受伤。 直到场中央两个男女突然闪过来,把她重重的摔划出几米之外,整个溜冰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朝蜷缩在地上的她投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把她从地上阻拽起来,“我们不溜了,走”。 “你别管我”,傅青槐倔强的推开他的手,站起来时膝盖剧痛的往地面栽去。 他抱住她,终于怒了,“我说了,不准再溜了,这次听我的”。 她一呆。 他二话不说强行脱掉她溜冰鞋后横抱着她往场外走,取回鞋子,他低头弯腰替她穿上高跟鞋,抬头时,她雪白的大腿上左一片淤青右一片,膝盖破开皮出了血。 他皱眉仰起头,目光里带着凛然和霸道:“小婶,以后我不许你这样虐待自己”。 傅青槐鼻子一酸,低头看着第一次朝自己发怒的少年,可她的心弦好像被人一扯,这样的话似乎是暖到了极点。 ================ 今天一更,,家里的宽带被雷打断了,我还是在外面网吧发的,下午要赶着去上班。。,,,不好意思。 错的不是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小婶,我扶你起来”,凌茂沣搀扶住她站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傅青槐推开他,起身时膝盖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她腿一软,往他怀里跌去,摔进他滚烫的胸膛里,清新的汗水味散开在鼻尖,她脸一红,他亦是心口一跳,连忙扶开她。 “我背你”,他蹲下身。 “没事啦,我能走”,傅青槐窘迫的摆摆手,他眉头一皱,将她膝盖往背后一带,顺手抓起旁边的皮包背着她站起来。 傅青槐只能勾住他脖子,众目睽睽之中许多人眼睛朝他们望过来,她紧张的低头看他淡定从容的脸颊,心里也不再那么局促了,他这么做肯定不过是把自己当个长辈,不过没想到他的肩膀宽厚,穿过他酒红色的短发后,精致的脸充满了年轻俊美的朝气。 仔细想起来,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背她,就算是凌牧潇也没有过,想起凌牧潇她连呼吸都疼了,“茂沣,谢谢你”。 她低头在他耳边轻轻说。 他正好走进电梯,她饱满的胸部挤压在他后背挤压开,呼吸喷到他耳廓里,令他身体不易察觉的紧绷了下,密闭的空间里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强装淡定的笑道:“没事,不过小婶你别再这样伤害自己了,这件事错的不是你,小婶你人很好,做妻子也很好,是叔叔不懂得珍惜罢了”。 傅青槐不是滋味的沉默一阵,问道:“牧潇,你好像也是C大的,那你认识你们C大的容冉吗”? “容冉”?凌茂沣愣住,扯唇道:“认识,她是我们C大的校花,嗯…其实我上次说过我有个喜欢的人,就是她,不过我被拒绝了,我听说她有男朋友了吧,尤其是现在又被你挑选做了新戏里的女主角,更是如日中天了”。 傅青槐神情一冷,伤口处像被人添了瓶辣椒油,更加火辣辣的,“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她有什么好,就因为长的美,外面看起来清纯动,背地里却做着勾搭有妇之夫的勾当,呵,这种人最贱到骨子里”。 她越说越气,想到连他也喜欢她,懊恼挣扎的从他背上滑下来。 凌茂沣微微拧眉错愕,好半响道:“小婶,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该不会她就是小叔在外面的女人吧”。 “没错”,傅青槐气的发抖,眼圈泛红,“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背地里做了你小叔的情人,还好意思来试镜做我新戏的女主角,我偏偏又定了她,他们两个把我当傻瓜一样玩弄,实在欺人太甚了”。 凌茂沣愕然,再次感到失望之极,想不到自己从前竟喜欢容冉那样的女人,他也是太肤浅了,认为人家外表漂亮人便禁不住蛊惑觉得人应该也会很好,不过更没想到小叔那样外表沉稳冷静的人竟会喜欢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在校大学生,多年建起来对小叔的敬仰突然坍塌。 “小婶,你别难过了”,他掏出纸巾为她擦拭眼泪,眼底涌起冷意,“我帮你教训容冉怎么样”? ================ 晚上二更。。。。白天要上班,现在公司连晚上都要搞培训到八点多钟,所以更新会晚点。。 奇妙的感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不是喜欢她吗”?傅青槐挡开他的手,雾霭朦胧的眸光对上他星夜般明亮的眼睛。 “欺负我小婶的人都不会原谅”,凌茂沣俊美的脸上荡起笑意哄着她,“就算是我喜欢的人也变得讨厌了”。 也许他只是随口说说,可傅青槐听着还是很暖和,“谢谢你,不过容冉这个人心机很重,你还是别靠近她了”。 “也是,小婶想要报复的话,一句话就能让她离开你们剧组”,凌茂沣笑呵呵的点头。 傅青槐微笑不语,美眸里不易察觉的涌上一层阴影,只有她自己清楚,要赶走容冉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回紫香贵府的路上,他特意去药店买了几个创口贴,到房子里时,两室一厅的套间,以紫色为主打色装饰的房间,浪漫之中带着小温馨,客厅墙上挂着她一人的艺术照,沙发上的抱枕还是卡通型的。 他哂然,这里就像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天地。 “今天谢谢你了,回去吧,我心情好了很多”,傅青槐站在炽光灯下,苍白的脸颊藏着恬静的忧伤。 凌茂沣犹豫了下点点头,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恐怕都下单独冷静会儿。 他离开后,她打开关掉的手机,五个来电,三个佟静的,两个凌牧潇的,一点一个,四点一个,他就是个这么冷静的人,他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打不通便拼命的打,当然,也许是不爱吧,如果真的爱,发生那样的事来电还不如佟静的多。 她以为自己比母亲幸运,不会走上那条重复的路,想不到她比母亲更逊色,她在逐渐变暗的房间里坐了半来个小时,门外突然响起了门声。 她紧张复杂的走到门口,透过门孔看出去是个穿着绿色制服某餐馆的人。 她打开,对方递过来一袋餐盒,“你好,我是湘记送外卖的,这是有位先生为您订两菜一汤”。 “先生”?傅青槐一愣,“他…长什么样子”? “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吧,对了,他眼睛下有颗痣”。 “谢谢…”,她失神张口,才想起今天已经说了好几句谢谢了,似乎都是想对凌茂沣说的。 打开盒盖,色泽明艳的莲藕排骨汤、蒸鸡蛋、清炒杏鲍菇,香气宜人。 她翻出凌茂沣的电话打过去,“东西是你让人送的”。 “我只是路过那家餐厅,突然想你可能不会做晚饭,顺便让人点的”,凌茂沣单手插裤兜的站在马路边上,望着天边残阳的脸色不自然的映红,“你可得全把它吃了,不吃饱想伤心也没力气啊”。 “……”。 “哎,我挂了,你趁热吃吧”。 “嘟嘟”的挂断声,傅青槐舀了勺蛋羹进嘴里,暖融融的香味,扩散在心坎里,感觉很奇妙。 小三当道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金戈影视总裁施牧然指尖夹着烟,吸了口,烟雾缭绕中缓缓站起身来,视线凌厉而不满,“青槐,我再郑重说一次,不行,昨天的发布会过后有很多家媒体报导了容冉是我们新戏女主角的新闻,如果你要我在这时候撤换她,稍后我该如何向媒体交代,再者說你看了今早的新闻没,外界对她的外形都非常满意,同时公司也在为她量身打造一套捧红她的计划”。 “施总,我来公司几年了,工作亦是勤勤恳恳,我从来没求过您,这次就当我求您”,傅青槐双手扣紧手里滚烫的塑料杯。 “青槐,我昨天也略有耳闻你在发布会后台推倒容冉的事,我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但昨天人家容冉也没跟我抱怨你半句,还说全是她的错”,施牧然烟蒂在烟灰缸边缘抖了抖,耐着性子说道,“你气度还不如人家一个刚出学校的小女生吗”。 傅青槐扬起小脸,心寒生气,忍无可忍,“总之,施总如果您执意要留下她,那我走,这间公司有她没我”。 施牧然也怒了,阴沉的微眯睨着她,“好家伙,敢要挟我了,傅青槐,我承认你拍的电影是不错,可我们公司,这圈子里也不止你一个导演,你要不想拍这部电影,行,我换人”。 手里的塑料杯狠狠一紧,热水溢出来,她却丝毫不觉的疼,只有身体在颤抖。 施牧然拿烟指着她继续道:“有什么事你就像人家李安、冯小刚一样给我拿几个金鸡奖、奥斯卡奖回来,那这间公司你想换谁、请谁我都由着你,现在——你没有这个资格”。 漂亮的小脸倏然苍白,傅青槐将杯子放在桌上扭头如阵风般冲出了办公室。 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拿第一的她没有谁能羞辱、指责她,然而现在就像脸上被人狠狠煽了几巴掌,煽的原因还是因为容冉。 在丈夫眼里她不如情人,在公司总裁眼里她勤勤谨谨的工作还不如一个刚进公司的新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让所有人都护着她。 “傅导…”,此生最厌憎的女声偏偏在此时飘过来,容冉一袭飘飘然的蓝色碎花裙俏生生立在前方。 傅青槐拼命忍着冲过去煽她的冲动,冷冷不看她走过去。 “傅导,我们谈谈吧”,容冉唤住她道:“我们接下来而要在剧组呆好几个月,我不想因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影响剧组的和睦”。 “容冉,你给我闭嘴”,傅青槐怒急回头,“你厚颜无耻的做了小三,还好意思再我面前装模作样,你装给谁看啊,你要是有点脸会去做小三吗,你有没有羞耻心,跑过去勾搭有妇之夫,你父母怎么教你的,没教养啊”。 “出身名门的傅家长女骂起人来没想到比菜市场的女人还厉害,要是牧潇听到你这些话不知道有多失望”,容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淡笑道:“谁是小三还不一定,傅导,在你和潇结婚前,我们俩就在一起了,不是我破坏你们夫妻关系,相反如果不是你今日成为凌太太的是我”。 ================= 二更晚上、、、 打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起伏愤怒的心弦突然一顿,傅青槐瞳孔猛地一缩,连呼吸都忘了。 容冉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傅导,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我说的是实话,以你的聪明,应该也能猜到潇和你的婚姻是建立在门当户对的基础上”。 傅青槐努力平复了下呼吸,冷冷道:“容冉,你才多大啊,就懂得挑拨离间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难道不知道羞耻吗,不管我丈夫是不是真的喜欢你,都改不了你是一个小三的事实,何况…他为了所谓的门当户对和事业基础,抛弃了你这位所谓真爱,你觉得这是一件骄傲的事吗”,她冷笑,“真爱一个人就不会把她藏着掖着,除非她见不得人”。 容冉得意的脸色陡然变白,洁白的贝齿轻轻一咬,忽然笑道:“是啊,我本来也是想放弃的,可潇说不能让我离开他,为了挽回我他在你们结婚的第二天就陪我去了夏威夷度假,潇他真的很浪漫,特意在酒店订了蜜月套房,我们还在夏威夷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傅青槐胸口仿佛被刀穿了进去,闷痛的晃了晃身体,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信她,她是在撒谎,可婚后的第二天凌牧潇确实是取消了她们的蜜月去美国出差了。 如果是真的,他怎么能那样对自己。 他怎么能在她们结婚后又陪其它女人举行婚礼,那她到底算什么。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们还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看”,容冉扳回了局,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笑容像是嘲弄,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一股冲破胸口的怒气涌上来,傅青槐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煽在她脸上。 “啪”的声响不大不小却惹来了路过员工的恻目和非议。 容冉捂着雪白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傅青槐,乌黑的眼睛像只受到惊吓和伤害的小鹿,惹来别人的同情。 “青槐,你这是干什么”?金牌经纪人宣琦愤怒的快步走过来把容冉护在身后,“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有必要为了一点小恩怨动手打人吗,容冉她到底哪里惹你了”。 “宣琦,你让开”,傅青槐握紧自己颤抖的手,目光喷火,“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 “施总已经把容冉交给我全权负责了,你打她就等于在打我脸”,宣琦看向后面走廊匆匆赶来的陶梨道:“陶梨,你快点拉青槐出去冷静冷静”。 傅青槐冲上前一步,陶梨使劲拉住她,拖着她往外走,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我的大小姐,咱别冲动,公司里那么多人看着,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别着了她道”。 傅青槐狠狠瞪了容冉一眼,身体被陶梨拉扯着进了电梯,电梯合上的那一刹那,瞪圆的眼睛里便有眼泪一颗颗掉了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黑发凌乱披散,通红的双眼里蓄满了泪。 你就是禽兽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擦擦吧,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陶梨心疼的塞了两张面纸给她,“到底怎么了,难不成容冉真和凌牧潇有几腿了”。 傅青槐吸了吸鼻子,“容冉昨天在发布会穿的礼服就是他送的,我婚后第二天牧潇还带去了夏威夷,两人在那边举行了婚礼”。 “啊”?陶梨愕然,电梯一到,傅青槐踉跄走出电梯,她也快步跟上去,“那他们俩不是在你们结婚前就搞在一块了,不是吧,你不说我真看不出来,这凌牧潇特过分了点吧,把你当什么了”。 “别说了”,她鼻头痛的厉害,声音也是嘶哑的,“梨子,我这心里…好难受,这段婚姻我以为很完美的”。 “好啦,别难过了”,陶梨搂住她肩膀,眼睛里流露出狠厉,“我看容冉那女人狡猾的很,以你脾气在公司里和她争只会惹来别人的非议,等去了剧组那边就是你的天下,你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再说就算你不整,你以为于制片人那个老色狼会放过她吗…”。 傅青槐心里一动,是啊,她还怕没机会整容冉吗,剧组里都是她的人,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容冉想跟我们斗还嫩了点,看我们到时候怎么弄死她”,陶梨眼睛里流露出狠厉。 傅青槐挑眉,这好姐妹是个怎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突然,还真有点期待起来了。 “走,咱们shopping去,我请客,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陶梨豪气万丈的豁出去了。 ** 深夜,的士停在楼下,两个女人扶持着醉醺醺的走出来,勾肩搭背,甩着包,嘴里哼着歌,“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总会无恙…”。 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定在他们前面,凌牧潇黑着脸把傅青槐揪过来,她摔进他怀里,仰天便看到这张痛苦了让自己几天的脸,她含糊的呻吟挣扎,“你放开我,骗子,你是大骗子――”。 “你喝醉了”,凌牧潇握住她两条手臂,把她身体压进怀里,看着她通红的脸心里泛起微微疼意,“老婆,跟我回家去”。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这里,滚”,傅青槐听到那两个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扭动起来,他不肯放,她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下。 他吃痛的松开,陶梨拿着皮包砸过来,“他娘的王八蛋,你还来这干嘛,难不成小三和正妻都想要了坐享齐人之福,我、**,滚一边去,别以为咱们家青槐好欺负的”。 凌牧潇被皮包砸的东躲西躲,尖叫的嗓门惹来小区的保安打着手电筒走过来。 “你们来的正好”,陶梨跌跌撞撞朝保安走过去,“这里来了只禽兽,你们快把他赶出去”。 保安拿灯照向凌牧潇,他气道:“她喝醉了,我是来接我妻子回家的”。 “我告诉你,老娘没醉,老娘清晰的很,你背着老婆在外面偷情,你说你不是禽兽那是什么,嗯”?陶梨戳着他胸膛,呵着酒气,“难不成还是情圣,别笑死我了,滚滚滚”。 ================= 二更晚上。 车祸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牧潇深目里然出怒火,懒得理会这个女人,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傅青槐的肩膀,拖着她往轿车走去。 “放开她,你根本没资格带她走”,陶梨追着他打,他怒急,不耐烦的将她往旁边一推,强行把傅青槐塞上轿车,自己飞快的上了另一边,反锁了车门。 “我不回去,放我下去”,傅青槐打不开门,哭闹着扯他衣服。 “今晚你必须得跟我回去”,凌牧潇被她的哭声弄得心里堵的厉害,随她如何发泄,自己只发动车子快速离开这个鬼地方。 熟不知他那张冷漠的侧脸,更狠狠的刺痛了醉酒的她,想到他瞒着自己婚后和容冉去夏威夷度假,她忽然爬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抓着他衣领和头发猛摇,“凌牧潇,你把我当什么了,以为我是傻子吗,随便任你和容冉玩弄…”。 “别闹,放开”,凌牧潇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车子在路上左摇右晃,着急的拨了几次也推不开,非常着急。 前方的十足路口,一辆电动车突然冒出来,他急忙向左转动方向盘,玛莎拉蒂笔直的朝前方的护栏撞过去,他脑袋一空,下意识的把她压在身下,傅青槐眼前一黑,只听“砰”的一声,车子前方发出猛烈的撞击声,碎玻璃飞进来,她迷迷糊糊的挪动了下脑袋,抬头,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可因为两人坐姿都不标准,全被卡在中间,他的额头血渍顺着流下来,滴到她脸上,粘稠的腥味在鼻尖散开,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再次苏醒,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袭来,周围一片雪白,她睁开眼睛,门外出有熟悉的争执声传来。 “二姑,小叔有那么多人陪,我必须得留下来照顾小婶”。 “陪他干什么,要不是她发神经无理取闹,你小叔也不会出车祸送医院”。 “这不能怪她,是小叔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就算牧潇在外面是有女人,她想吵也不能在车上吵啊,幸好你小叔福大命大,否则你奶奶还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好啦,小姑,你别说了,反正我在这守着”,一番寂静后便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凌茂沣走进来恰好与她乌黑的瞳孔撞个正着,他愣住,尴尬的挠了挠耳朵,“小婶,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你小叔怎么样了”,傅青槐现在都想起来,沙哑的问。 “还好,只是头部受了点伤,明天就能出院”,凌茂沣怜惜的注视着她,“刚才…小姑的话你都听见了,你别放心上…”。 “我想去看看你小叔”。 他愣住,就见她缓缓坐起,掀开被子放下双腿。 离婚,休想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医生说你脑部受到轻微撞击,你别动,我来”,凌茂沣蹲下身拿起她一只拖鞋套了进去,她没穿袜子,小脚洁白玲珑。 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她究竟是有多爱小叔,一醒来便要去看他。 “谢谢”,傅青槐低哑着嗓子说。 “没事,我带你过去”,他站起来,领着她往右边走,只隔了几间病房,他敲门进去。 一屋子的人都不满的看着他后面的人,凌老太太率先不满的道:“你不在病房好好休息又瞎跑干什么,到时候出了意外你傅家的人还以为我们凌家亏待了你”。 “妈――”,躺在病床上的凌牧潇轻轻皱眉喝止,“你们出去,我想和青槐好好谈谈”。 凌老太太冷哼的看了她一眼率先走了出去,紧跟在后的凌音雨晶亮的眼瞪着她,“牧潇头部受了伤你可别又发疯弄伤了她”。 傅青槐凄凉的扯唇,凌茂沣恼怒的一把将凌音雨扯出去顺手带上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看到她僵立的背影时虎口微酸,闷闷的难受。 病房里一阵静谧,凌牧潇注视着面前的妻子,白色空荡的病服,黑发披散,衬得一张脸颊苍白虚弱,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她的妻子也可以这般的让人怜惜,“老婆,过来,好吗”? 他朝她伸出修长的大掌,她看到他额头上的绷带眼前便闪过车祸发生时他挡在自己面前的画面,瞳孔一红,“你叫错人了,恐怕你老婆是容冉吧”。 “我的老婆永远只有你一个”,凌牧潇眸色深了几分,他赤脚下地,长臂圈住她腰肢往怀里一带,结实的身躯完美的嵌上她,男人的唇覆上去,吮去她眼底的泪水。 “凭什么”,她涩然拾拳轻轻打他胸膛,“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你以为我好欺负吗,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离婚,休想”,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带着愤然之气的吻撬开她唇,咬着她肆意掠夺。 她想要反抗,反而被他抓得更紧,腰杆被她吻的往后压,她反破他嘴唇,哭了起来,“凌牧潇,你到底想要怎样,难道让我闷着声音忍受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种事我做不出,我情愿死也不会做”。 他一怔,浓烈的眼底掠过丝复杂的怔然,半响粗喘的放开她,“你说,要怎样才跟我回去”。 傅青槐张口,忽的茫然,要怎样?要他离开容冉?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的心受了重伤,留下了伤痕,是抹不掉的,“我问你,我们结婚第二天你真的是和容冉去去夏威夷,并且在那举行了婚礼是吗,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瞒我”。 “谁告诉你的”,凌牧潇黑眸冷眯。 “这么说是真的”,体内气血翻涌,她凉笑。 ================= 二更晚上。 爱的卑微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牧潇习惯性的去摸口袋,才想起自己换了病房,医院也是不准抽烟的。 他这副表情,她连猜都不用猜了,突然之间心灰意冷,在她心里他是个有点严肃、冷漠但不失为一个优秀不错的丈夫,但现在心中的墙轰然坍塌。 她无力的拨着他手臂,眼前模糊,“你告诉我,要怎样继续,我们之间…,你爱我吗”? 凌牧潇蹙眉,爱不爱这个问题他真没仔细想过,至少最开始接触时他对她是不反感的,结婚后除了在傅家的事情上,他对她这个妻子非常满意,有本事,只是和容冉比起来她少了女人的柔媚,她太强大了,强大的从来不需要依靠丈夫,但这两日她哭她闹都让他发自内心的难安,晚上整着空荡荡的床竟睡不着觉。 也许他对这个妻子不是没有感情的,毕竟日久生情。 “凌牧潇,麻烦在你说让我回去之前斩断你和容冉之间的一切,就当稍微尊重下我,顺便也尊重下你自己”,傅青槐转身往外走。 他执拗的握住她手臂,脸色微黑。 “我不是傻子”,她用力挣开他,他脑袋一黑,身子一晃。 她欲离开的身子反射性的扶着他一同跌坐在床上,他顺势扯她入怀,指尖抚上她脸蛋,轻柔的吻住她唇片,磁性柔和的低沉声音轻哄,“给我点时间”。 “你真是个混蛋啊”,她恨极咬破他嘴唇,心里痛的更厉害,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还拒绝不了这个男人。 “对,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不想放开你”,他苦笑叹息,再次深深的吻住她,她不再反抗,这个吻深入骨髓的缠绵缱绻,她熟悉的体香飘进鼻息里,他兀自眷念,这张唇无论吻多少次都叫他讨厌不来。 深长的吻让她嘴唇肿红,他眷念满足的去吻她耳际时,秀气的脑袋忽然偏开。 “我明天提前去广恒那边准备拍戏的事宜,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解决你和容冉的问题,等你和她彻底了断了我会回去的”,她夹杂着浓浓的鼻音从他怀里站起来。 “明天”?他黑眸一沉。 “我们都给彼此冷静点空间吧,毕竟我不是圣人”,她嘲弄的扯唇走出了病房,这次,他没在难她,只是望着她背影沉思。 “小婶…”,坐在门口椅子上的凌茂沣率先站起身来,细心的他注意到她红肿的嘴唇时,心里的人好像被人刺了下。 傅青槐看了他眼后望向凌老太太,“妈,我先走了,他麻烦你们照顾了”。 凌老太太还没开口,凌音雨已经咋呼起来,“什么,凌老太太还没开口,凌音雨已经咋呼起来,“什么,妈都一大把年纪了,我晚上还要回家,牧潇是为你受了伤住院你做妻子的不留下来照顾他还马上要走,像话吗”。 为她生气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厌恶的抬头,以前刚结婚时她就不喜欢这个大姑子,可毕竟没住在一起,现在明明是凌牧潇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们还振振有词,她忽然觉得凌家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小姑,我留下来照顾小叔就行了,再说小婶也受了伤,她自己都是病人”,凌茂沣实在听不下去,忙对她道:“小婶,你换了衣服回家去休息吧”。 “嗯”,傅青槐轻轻颔首,低头从他身边走过。 “茂沣,你干嘛老护着她”,凌音雨气愤的道:“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 “小姑,我才想问你,小叔在外面有女人,她作为一个妻子伤心、难过有错吗,你为什么总要为难小婶,这件事明明委屈的就是小婶,换成是姑父出轨,估计早闹翻天了吧”,凌茂沣扬眉烦躁道:“还有奶奶,就因为小叔是您儿子,所以您总是偏袒他,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凌音雨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么说我和你奶奶,你才和傅青槐见过几次面啊,你可是我们手把手抱大的,还有你叔叔平时把你当亲儿子一样,你这话听听多让人心寒”。 “我说的是实话,娶了老婆还去包养女大学生,小婶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一个女人,既然做不到专一就不该娶”。 “你是还小,根本不明白这个社会,现哪个事业有成的有钱男人不在外面风流了,再者说有些事夫妻双方都是有责任问题的,傅青槐她作为妻子既不懂得打扮,成天穿的跟男人一样,晚上又经常晚归,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妻子,你既然说到你姑父,我就打个比方,为什么你姑父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是我会经营婚姻”,凌音雨说。 “这些都不过是为了失败的婚姻找的借口罢了”,凌茂沣越说越火,迈步离开这破地方。 “你要去哪,刚才不是说留下来照顾你小叔吗”,凌老太太在后面急喊。 “懒得照顾了,回家睡觉去”,他冷冷一哼,大步走远。 ************* 助手古乐把皮箱放进后备车厢里,“啪”上车后门,傅青槐打开车门,正要上去,一米八的颀长身影突然奔跑着气喘吁吁跑过来,背后扛着大包,迎着朝阳,满头大汗,“幸好赶上了”。 “茂沣,你怎么来了”?傅青槐疑惑的抬手想伸手去替他擦汗,抬到半途,才想起他毕竟也是个男人,不着痕迹的改去拂自己秀发。 “你忘啦,先前说好这个暑假让我去你们剧组打工的,我当然要一块跟你过去”,凌茂沣自顾自将包丢下车,爬上去,躺在轿车上舒坦的眯眼。 她愕然,“可是…你小叔还在医院里…”。 “今天就能出院了,再说有的是人照顾他”,凌茂沣撇撇嘴,“你放心,他根本没什么大碍”。 ========= 晚上二更。。。 公司分明的傅导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滋味复杂。 一旁的古乐提醒道:“傅导,您到底要不要他去了,不能耽搁了,咱们十一点的飞机”。 车里,凌茂沣像是没听到似的悠然的玩起手机来了,她叹息的登上车子,“都这个时间商务舱怕是订不到了,给他订张经济舱的吧”。 完美的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笑容,傅青槐没好气的道:“去剧组常常日夜颠倒,很辛苦,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可不会对你格外照顾”。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搞特殊”,他挑起浓眉,俊美的面容神采飞扬。 ********** 正午一点,飞机降落在广恒机场,凌茂沣步伐矫健的从经济舱里挤出来,远远地,看到傅青槐站在一辆商务车旁和几个高矮肥胖的男人在交谈。 他走过去,傅青槐停下交谈,和一名个子偏矮,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道:“刘哥,他是我侄子,暑假来剧组打工,你帮他随便安排份工作吧”。 “傅导你还有个这么大的侄子啊”,叫“刘哥”的男人讶异的笑道:“行,没问题,正好剧组少了人,不过他住哪儿,要不也在你下榻的酒店多订一间”? “不用了,让他和其他员工一块住宿舍就行了”,傅青槐淡淡的摆摆手,“先去吃午饭吧,下午再去广恒影视城那边”。 去酒店吃饭的路上,凌茂沣听着她和别的男人凯凯而谈,对自己却浑不上心,在飞机上高兴的心情一下子仿佛跌到地上,多少感到失望,连吃着各色各样好看的风味菜也没多大胃口。 下午又坐了两个小时才到广恒影视城,这座去年才建起的古城地理位置偏僻,并没有想象中的繁华、热闹。 当日,傅青槐就被安排进当地一家四星级的客栈,而他则被安排在隔壁四合院的民宅里。 “房子有点小,不过还算干净”,带他进来的刘哥有点歉意的笑道:“现在经费不够用,下面的员工一般都是两三个人共一间,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给你单独挪出来的,平时想洗澡或者去厕所往走廊右边走,走到尽头就能看到了”。 凌茂沣打量了这间房,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连电视机和空调都没有,他贵为凌家唯一的长孙,连在学校住的公寓都是豪华级别的,真是他所住过最差的地方。 刘哥见他脸色不好,无奈的解释:“你也别介意,傅导她这人平时在工作上一贯公私分明的,不像有的导演拖亲带戚的来,弄得剧组人仰马翻,劳员伤财,毕竟这么大的剧组,必须得有一套完整的制度,才能拍出一部好片子来”。 “我明白,没事,刘哥,你去忙吧,我把东西收拾下”,凌茂沣暗自捉摸着待会儿得去超市买套床单和脸盆之类的回来,他有洁癖,受不了以前被别人用过的东西,“刘哥,这哪有超市”? ================ 下午两更。。 尴尬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出了院子往右直走大概四五分钟就能看到一家大超市了”,刘哥说:“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隔壁的小赵,开机仪式要明天才举行,你晚上可以到处走走,不过别走太远了,古城地形很复杂”。 “哦…行”,送走了刘哥,凌茂沣自己动手把早已干净的房间又抹了遍,然后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回来,新买的床单套了几次也弄不进去,只好叫隔壁的小赵帮忙,结果一开门才知道对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全名叫赵文菱,模样秀丽,为人热情。 三两下帮他把床单整理好,又叫他一块出去吃晚饭。 他不好拒绝,便去了,饭后出钱时他抢着掏了腰包,之后又在古城里逛了会儿。 夜晚八点的古城特别热闹,还有很多各色各样的小吃,味道极好,他吃了不少,又买了几份滋味不错的,送赵文菱回院里后,自己一个人去客栈找傅青槐。 客栈老板说她没回来,他只好在大厅里等她,接近十点时,才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橘色的灯笼下,傅青槐和身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一道走了进来,身材魁梧高大,眉头浓密,嘴唇略厚,无关充满了野性的魅惑和霸气,迈起步子来一举一动都光彩照人。 他立刻想起来这部新片明添是男主角,只是没想到这个红头半边天的亚洲巨星和她这么熟。 那两人并肩走来,说说笑笑,走的近了,傅青槐才发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凌茂沣,他穿了件白色的字母T恤,露膝的牛仔裤,露出白皙的皮肤,打扮清爽。 她一愣,明添眼底不易察觉的掠过阴霾笑道:“女人,他是…”? “牧潇的侄子,来剧组打工”,傅青槐走上去,疑惑问道:“茂沣,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牧潇的侄子…。 凌茂沣还倍受打击的沉浸在她这句话中,原来他和她的关系仅仅是如此罢了,他捏了捏手里发凉的小吃,客栈的老板娘插嘴道:“这小伙子是想跟你送点吃的,他啊,在这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她愕住,“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反正晚上也没事做,随便在这等等”,他耸耸肩,勉强笑道:“这不是明添吗,我最喜欢他拍的电影了,尤其是那部《生死一线》,里面的打斗场面很精彩、真实”。 “明添他有几年的武术底子”,傅青槐有丝过意不去,笑问:“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你还吃得下,刚才在街上吃了那么多东西”,明添邪气的挑眉出声,“不是说涨的都想吐了”。 傅青槐脸色一僵,瞪了他一眼,他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仍是满脸笑意。 凌茂沣却早已难堪至极,面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笑,“正好我现在肚子也饿了,那我不给你了,我自己带回去吃了”。 道歉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他说完快速的往大门口走,傅青槐在后面叫他,他故作无所谓的摆摆手出了客栈。 深夜的古城,空荡荡的廖无人烟,他走出几步,拿出糕点狠狠咬了几口,美味的糕点此刻吃在嘴里只觉得干涩,甚至入不了喉,他烦躁的扔进垃圾桶里,回了住处。 晚上睡在陌生的地方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大清早就被人叫醒准备开机仪式的事宜,他主要是负责搬东西,装饰帷幕,上午十点仪式拉开帷幕时,参与电影制作的幕后重要人员一个个上台讲话,然后上香酬神。 他看着傅青槐和一身古装飘逸的明添并肩站在一块,便没了心情,走的远远的捧了碗炒粉慢慢吃着。 “你没吃早餐吗”?关切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傅青槐站在他身后。 他震愣之余忙把粉吞进肚子里,“太忙了,还没吃”。 “我早说过在剧组干活挺累的”,她把手里的冰饮递过去,“别人给我的,我不渴,你喝吧”。 “你以为我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他不满,确实很渴了,揪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太阳大,天气热,他酒红色的碎发黏贴着白皙的额头,俊美又朝气蓬勃。 “昨晚…”,她低声含糊,“…不好意思啊”。 “昨晚?昨晚什么事,我根本没放心上过”,他满不在乎的低头夹粉。 “你…”。 “干脆哪天我们…”。 “傅导,明添和于纸片发生了冲突,麻烦您快过去一趟”,古乐跑过来大喊。 “晚点再聊”,傅青槐脸色大变,连忙匆匆离开。 凌茂沣搅了搅碗里的粉,她刚才究竟想说什么呢,他越想越心绪难定,懊恼的扒了扒头发,自言自语,“凌茂沣,你到底哪根筋出问题了”。 之后,傅青槐一个下午都是在忙着拍片,晚上,剧组人员闹着要庆贺,便在广恒最大的会所里订了个总统包厢唱歌,她被人敬了几杯红酒,剧组里的其它人也来了兴头,纷纷跑来敬她。 “你们这么多大男人人也好意思总朝着你们傅导一介女流敬酒,这杯我带了”,明添夺走她手里的酒杯,惹来包厢里人一阵暧昧嬉笑,尽管大家都知道傅青槐结婚了,可这个圈子里本来就暧昧不清的。 生活制片刘哥打趣:“明添,你总护着傅导,是不是对我们傅导有意思啊”。 “那是,我就等着她离婚娶我啦”,明添朝她挤眉弄眼,众人哄笑。 傅青槐也早习惯他这德行,趁这空荡去了趟洗手间。 她蹲下身去时,牛仔裤里的手机突然挤出来“砰”的摔进厕所里,一下子滑进洞里。 她一懵,当真是急到了,这手机里可是有很多工作上的号码。 =================三更完毕。。。收藏不给力啊,~~~~(>_<)~~~~ 捞手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呆立了片刻手足无措的冲出了洗手间,大喊道:“我手机掉厕所了”。 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大家都在唱歌跳舞,只有凌茂沣和明添有注意到第一时间挤了过来。 “怎么啦”?明添沉沉的先开口。 “我刚上厕所时,手机滑到厕所里去了”,她又着急的重复了遍。 明添皱眉快步走进洗手间,低头望了乌黑的蹲便器洞口沉吟:“都看不到了,要不然重新买个算了,我送你”。 “我有很多号码在里面,卡不能丢的”,傅青槐想了想,“算了,我去楼下找找工作人员看看能不能夹上来…”。 “这个也不是不能拿上来…”,是凌茂沣的声音。 他似自言自语的说完后转身走了出去找了个塑料袋套在手上,然后蹲到地板上,手探到蹲便器里。 他整只手臂几乎全探到里面去,脑袋也快贴到地上,地面湿漉漉的。 傅青槐呆怔。 他把手机白色的手机从里面捞出来后快速放进洗手池里,用清水洗干净,边道:“快点拿纸擦一下”。 傅青槐回过神,从纸筒里扯出纸巾递过去,他把塑料袋丢掉,然后把手机外面擦拭干净,嘴里不忘说道:“如果还想用的话回去直接扔米缸里,别用吹风机去吹,等放个两三天再试试开机”。 “嗯,茂沣,太谢谢你了,你手弄脏没”,她想去看他手,他立刻缩了回去把手机放回她手里。 “没什么啦,下次注意点就行了”,凌茂沣低头扯了扯自己的白T恤,“反正很晚了,我干脆回家洗澡去”。 “那你快点回去吧”,傅青槐还想再说点其它的,可张了张嘴,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那份强烈跳动的感觉,好像有人在她心上盖了个印章,让她没办法平静下来。 “嗯”,他看了她眼,转身消失在包厢的出口处。 他走后,傅青槐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手机,脑子里都是他趴在地上掏手机的画面。 “我帮你看看擦干净了没有”,明添浓密皱拧的拿过去,在灯下仔细瞧了瞧,“屏幕里都是水,估计不行了,别要了,反正这手机也过时了”。 “再说吧”,傅青槐不愿再多说,抿蠢微微失神。 明添望着她,一张帅气的脸在昏暗的包厢中幽暗暗的,竟有些后悔,若是先前他不怕脏先蹲下去掏,也许让她感动的便是自己了。 只是那小子…那小子…。 傅青槐坐了半个小时实在静不下来,干脆提前趁大家闹得high时溜了。 她去了凌茂沣住的四合院,在路上碰到有夜宵摊顺手买了些,到他住的门口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打扫卫生的过来说他洗澡去了。 会心疼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才见他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湿漉漉的短发散发着柔和耀眼的光芒,赤膊的上身挂着一条黄色浴巾,下身短裤,修长笔直的腿下穿着一双夹板,肌肤泛着沐浴过后的水嫩光泽。 原来不止是女人,男人也可以这般的秀气动人。 她一时看的挪不开眼,直到他走到跟前,她才回神,脸暗暗发烫,自己今天怎么了,竟对侄子有了奇怪的想法,“你不是回来很久了吗,怎么才洗完澡”。 “洗澡的人有点多,我等了一阵”,凌茂沣拿钥匙开门进屋。 她恍然,这才忆起他们下层的剧组人员是没有单独浴室的,跟着步入里面,一米五宽的床铺着天蓝色的纯棉床单,床边上还放着一块同色系的小地毯,连旁边的布艺小沙发上也是铺了罩的,地上一尘不染。 很少有男人会布置的如此,心细入微的她一看便猜到他应该是个有洁癖的人,记得以前在凌家时好像就听凌老太太说过,他的房间每天都得由佣人打扫一遍,他的衣服也从不喜欢和别人一块洗,他的碗筷别人用过了他便再不会碰了…。 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却为了自己在肮脏的蹲便器里掏手机…。 她停滞的心又开始不自觉的加快起来,“这里确实是小了点,干脆我让助手在我住的客栈开间房”。 她仰着头,乌黑的眼睛里倒映出天花顶上璀璨的壁灯,他砰然一动,装作淡定的笑道:“该不会我替小婶你捞出手机待遇就不一样了吧,其实用不着,哪有打暑假工的还住着高档客栈,那我估计到月底连工资都拿不回来还要倒亏了”。 “没事,可以记我账上…”。 “小婶,所有人的人都应该一视同仁”,他打断她,认真的说。 傅青槐语塞,原先她确实能做到公正无私,可不知为何今晚看到他住的环境这么差便再也做不到了,好像会隐隐的心疼。 “你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好香”,凌茂沣鼻子动了动,不等她回答,先抢了她手里的塑料袋,打开,有羊肉串、鸡翅、鸡爪,还有鸳鸯奶茶,“小婶,你都是买给我的吗”。 “我路上给你带的”,傅青槐看着他发亮和高兴的目光,突然之间觉得整颗心都变得柔软了,“昨晚你不是也给我带了吗,虽然没吃到,不过下次有时间可以一块去”。 “好啊,那就这么定了”,他激动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脱口道:“干脆明晚吧”。 “明晚要拍戏,后晚吧”,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真不愿让我给你重新安排住的地方吗”? “不用了,我来这不是为了享福的”,凌茂沣摇摇头,“我就是洗澡不方便,其余的都还好”。 “那你以后去我那洗吧,我会再让刘哥帮你安装个空调,这里太热了”,傅青槐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来的细汗,头顶上的风扇好像没任何风力,不知道他晚上怎么睡着的。 他星眸一下子闪过诧异,“小婶,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容冉到来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茂沣,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温柔细心”,傅青槐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温情。 “有吗”?他薄脸微红,挠了挠脖子,“我这人没那么好,小婶,你是还不了解我,我也有很多缺点”。 她微笑,说他不好的那才是真的不懂他,他虽然小,穿着打扮也并不成熟,但他能注意到别人所观察不到的伤心处,他总是默默的关心别人后又不愿意承认。 她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孩子。 她四下里望了望,有注意到他椅子上凌乱放着几件短袖,她走过去,一件一件帮他折叠好。 他怔忡看着她背影,乌黑的秀发披散娴静婉约。 这一刻,很宁静,他跳动的心脏里仿佛有什么在逐渐发芽、滋长,血液沸腾。 ********** 烈日当照。 一辆黑色别克停在片场门口,容冉清丽脱俗的袅娜身影从车里走出来。 傅青槐轻轻撇了眼,顿时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抬手说了声“CUT,OK,大家去吃午饭吧,下午继续”。 她站起身来,皱紧眉,于监制领着容冉走进来,“青槐,我和施总商量了下,容冉毕竟先前没什么演戏经验,所以让她提前过来熟悉下环境,这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别介意啊”。 “既然施总都说了,那我正好”,傅青槐敲了敲手中的剧本,“上午许玥君经纪人来电说她车子在去机场路上堵车,错过了飞机,下午恐怕赶不到了,我还琢磨着要调动谁的戏份,既然容冉了,就先拍她的吧,下午两点开始,先去化妆间让造型师给你试装吧”。 于监制愣住,容冉更是一呆,水汪汪的的眼睛求助的望向于监制。 于监制被那双眼看的心坎都软了,咳道:“这个…太快了吧,我看还是明天吧,她坐了大半天的飞机从C市过来,小姑娘人都累着了”。 “现在几个当红演员拍戏不是跟赶场似的”,容冉不以为然的反击,“既然公司想要栽培她,这是迟早要适应的,再说试镜那天你们不是都说她演技不错嘛,难道还信不过她,我只要她拍一小段,台词我想她天天在家应该也看的差不多了,好啦,别耽搁时间了,小吴,你带她去化妆间”。 她不耐烦的招手,于监制没辙,“你急什么,她中饭还没吃呢,晚一点也没事啊”。 “可以边化妆边吃,我们早定好时间的,总不能让全剧组人员等她吃饭,于监制,在外面我听你的无所谓,但是在片场你得听我的,再说这些还不是以前于监制你教我的”,傅青槐说的他哑口无言。 容冉暗自懊恼的咬了咬牙,行啊,傅青槐,你想整我,我是不会认输的。 ================= 今天经理生日,晚上可能有活动。。也许一更。。 刁难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拍摄现场,知了在树上“孜孜”不知疲倦叫着。 “CUT――”! “CUT―”! “CUT―CUT―”! ……。 傅青槐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喉咙火辣辣干燥的重复喊着“CUT”,助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她生气的站起身来,“容冉,你到底有没有在家背台词,你自己算算你说错几次了,还有你是个木头人吗,跟你重复过多少次,眼神要带点悲伤的绝望,他是你最爱的男人”。 片场所有人工作人员都将视线投注在场中央那名白衣胜雪的女子身上,有窃笑的,有怜悯的,还有看好戏的。 容冉咬着唇角,被太阳晒的火辣辣的脸通红通红,眼睛里委屈的泪水荡漾,我见尤怜。 “青槐,我看就让她过了吧,其实拍的还不错”,于制片实在不忍心。 “哪里不错了,你仔细看看,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感情,动作生硬做作,我的电影是精益求精,不允许有半点瑕疵”,傅青槐寒着脸沉沉的说,“我看天都快黑了,今天就到这吧,容冉,晚上你回去沉淀沉淀,我不希望明天再像今天一样耽误大家的时间”。 “是”,容冉低敛下愤恨的眼神应着。 傅青槐起身挥手散场,自己回休息室收拾好东西才踏出片场阶梯,于制片就开着奥迪停在她面前,示意她上车。 傅青槐坐了上去,于制片敲击着方向盘笑道:“今天那穿黄色短袖的帅小伙子就是你侄子吧,自打他来了之后,咱们剧组里那群女同志一个个都活跃起来了”。 这点不用他说,傅青槐也是有注意的,来剧组里工作的很多都是年轻人,帅气的男人不是没有,但到凌茂沣那种让女孩子看到就挪不开眼的模样却是少见,连她自己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男孩子。 “于制片,你是不是想跟我说容冉的事,你就直说吧”,她实在没有拐弯抹角的心情。 “好吧,既然你是个爽快的人,那我也就说了”,于制片被她一口拆穿,脸上多少有点狼狈,“我知道你和容冉不和,对她有意见,可你既然同意接拍这部戏,你是导演,又何必和她一个才入行的小演员计较呢”。 “于制片是觉得我今天欺负了容冉是吗”,傅青槐似笑非反问。 于制片板起脸,装作不悦的样子,“我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为了能和和睦睦的拍完这部戏,青槐,你自己不是也奉行不能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上来吗,再说啦,容冉那女孩子多相处你会发现她人其实挺好的”。 傅青槐想冷笑,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容冉好,见鬼了,她眸子涌上幽暗,“于制片,容冉很美吧”? =============== 今天两更。。。 凌牧潇出现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这话…意思…”,于制片肥胖的唇微微抖了抖,眯起小眼睛。 “容冉那样的美人谁看着不会喜欢,不会心疼,于制片你也不例外吧”,傅青槐手撑着下巴歪望着旁边身材矮胖的男人,声音里流露出几分残忍,“咱们认识好几年了吧,这圈子里啥没见过的,不要不承认,您我还不了解”。 于制片干干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啊,既然你都清楚,那就看在我的面子上…”。 “于制片何必这么着急呢”,傅青槐目光阴冷的望着窗外的建筑物,“我欺负她其实对你也没什么坏处,等她哪天在剧组里被我欺凌的快承受不了时,你那时再站出来的效果比现在替她说好话强得多,当然,也有可能你根本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她就会自动送上门…这不更好”。 于制片眼睛一亮,傅青槐放低了声音,缓缓的道:“我自然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于制片你”。 “行,我不管你了,不过你要记得你说的”,于一刚指着她嘿嘿的笑。 他笑的满脸肥肉发颤,傅青槐几乎想吐,却强忍着,微笑点头,容冉,你可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第二天,电影的女配角许玥君赶回剧组,傅青槐临时决定先拍许玥君和容冉的一场打斗戏。 许玥君是个老演员,出道了五六年,早习惯了拍打戏,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女儿号,对一进来就演女一号的容冉十分不顺眼,再感觉的出傅青槐对容冉的不喜欢,招式一展开式便对容冉步步紧逼。 容冉哪经过这种阵仗,吓得她在威压上摇摇欲坠,几次掉下去,腰勒断了似的疼。 “拜托你有点仙气的样子,别像个胆小鬼一样”,傅青槐毫不留情的大声怒斥,“跳下来,要么你就别拍了”。 容冉怨恨的瞪着她,握拳从屋顶上纵身飞下去,上面的威压突然松了半截,直往地面坠去,她吓得尖叫,好在人离地面一米的距离猛地停下,额头冒出一身冷汗,腰部疼的眩晕。 “哭什么,这点疼都忍不住…”,傅青槐没好气的一拍茶桌,身后突然听到凌茂沣大声叫了句“小叔”。 她僵住,反射性的往后望去,围观的最外面,几日不见的凌牧潇笔挺的立在太阳下,白色的衬衫、浅灰色西裤打扮的非常精英,似商场精英,眉头紧蹙,一双如鹰漆黑狭长的眸子锋利如刀。 大热天的,傅青槐忽然觉得有点发冷。 片场也都寂下来,剧组的人都忘了拍摄望着傅导这位嫌少路面的老公,甚至还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 凌牧潇手插西装裤兜往里走,一双眼睛落在自看到他后便泪如雨落的容冉,每走一步,他眼底的黑色便更浓一分。 好好过日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扯出几丝自嘲的弧度来,正欲转开视线,他忽然将目光偏移到她身上来,熟悉高大的身影走至她面前,英俊的五官镀上一层金圈,“你看你满头大汗的,才来几天,皮肤都晒黑了”。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夹杂着淡淡宠溺,她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他从衣兜里掏出手绢拨开她额前湿发,轻轻擦拭,墨眸里透出的温情,让人心醉,她冰凉的心一酸,险些落泪,撇了场中央的容冉一样,她望着这边,娇弱的身躯备受刺激的摇摇欲坠,几欲摔倒。 而周围亦是艳羡的目光。 她苦笑,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好在他还是顾着自己面子的。 “我看今天就拍到这吧”,于制片笑道:“凌总难得来,你们俩夫妻想必是有许多话要说,明天拍摄的事由B组来负责,青槐你好好陪陪你老公吧”。 不等傅青槐开口,凌牧潇一把揽住她肩膀,“那多谢于制片了,我们先走了”。 握住她肩胛的手微微用力,她便被他搂着,走到凌茂沣面前,剑眉轻蹙,“茂沣,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吃饭吧”。 凌茂沣目光落在她肩肘上的大手上,再见她只望着小叔,脸色涣散,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他插在裤袋里的手紧紧握了握,“我还有点工作,不去了,你们俩好好谈谈吧…”,他语气稍顿,望着傅青槐柔声道:“小叔…,别再伤害小婶了”。 凌牧潇怔住,她亦怔住。 “明天我再来找你”,凌牧潇颔首,与她亲昵并肩离开。 凌茂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蓝色牛仔裤,浅黄色T恤,死党说他穿黄色的衣服最好看了,他还准备着今晚与她的约定一块去逛夜市。 只怕现在是不可能了。 ******** 黑色别克开过河边,开过桥梁,凌牧潇吸了一根又一根的和气生财,满车的烟味。 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呛人的烟味,连天窗也打开了,声音恼火:“别再抽了”。 他丢了烟,笑道:“晚上想去哪吃饭,听说这边古镇的夜晚特别热闹,尤其是河边上有很多情调不错的饭馆,干脆去那吧”。 “你和容冉彻底了断了”,傅青槐讥讽。 “和她说清楚了”,凌牧潇蹙眉沉默了下才道:“青槐,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傅青槐一听到他后面说的几句话,便眼泛热泪,曾几何时她不也是这么想的,“我可以相信你吗,刚才你看到容冉流眼泪的样子难道不心疼不生气吗”? “可以的”,凌牧潇大掌轻轻包裹住她,墨眸里透出温情,让她心醉,几乎要不争气的原谅他算了,下面一句话却又浇下一盆冰凉的冷水。 “容冉她答应过不会再找我了,青槐,你也别再为难她了”。 ============== 今日两更。。。 害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听了想哭,却笑了,“凌牧潇,原来你前面说了那么多话,是怕我再欺负容冉,我还奇怪了,你不是很疼这小情人吗,不过是和我结了婚,怕你小情人生气立马带她去度蜜月还办举行结婚仪式哄她高兴,以前我还怀疑爱情这东西,遇到你们算是真信了,感动天感动地啊”。 他脸色发青,脸上肌肉痉、挛,“你刚才让吊威亚的人故意松了钢丝,她差点摔到地上,人都吓哭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所以我刚才什么都没说,现在你气也出了,难道非要闹出意外不可吗”。 他的话一下子挑起了她心底最深的怒火,眼泪掉出来,又狠狠抹掉,“对,我就是希望她出意外,最好死掉,我让你们一辈子都别想在一起”。 她歇斯底里的控诉,像只毫无端庄的母狮子,让凌牧潇下意识的皱眉不满,“傅青槐,你一定要这样子吗,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别的女人,稍微娴静端庄点”。 她忽然静下来,嘴角露出惨淡笑容,“最好是容冉那个样子,对不对,美丽清纯,娇羞温柔,可你确定她在床上不是搔首弄姿,恬不知耻”。 “傅青槐――”,他一掌牌在驾驶台上,眼里喷出阴冷伤人的火焰。 他是真动怒了,他不敢相信那样不堪的字眼出自她的嘴。 她咯咯的娇笑起来,笑声无比凄凉。 他冷盯着她不语,心她笑完后连包都忘了拿就冲出了汽车,他烦躁的抽了支烟想去追时,她身影忽然消失在马路前面,不知去哪了。 他这才一慌,沿着可能的小路找了个多小时,眼看着天都黑了,他又不熟悉,只好回她住的客栈看看,老板娘说她没回来,到了九点钟时实在没办法打电话问凌茂沣。 “小叔,你又和小婶吵架了吗”?凌茂沣毫不掩饰自己声音里的愤怒,“我不是说让你别再伤害她吗”? “她没带包,手机也在包里,我联系不上,算了,我再找找她其他朋友”,凌牧潇郁闷极了,何时起这个关系最好的侄子都站在她那边了。 “你和小婶是在哪分开…”,凌茂沣听着“嘟嘟”的挂断声,懊恼的甩掉电话,现在这个时间古城喧嚣的夜差不多也快结束了,尤其是等灯熄后,道路错综复杂,又黑又暗,一个女人很有可能会迷路、害怕。 他再呆不下去,抓上手电筒奔出了院子。 他小跑着步子沿着河附近找了个多小时,周围的灯全熄了,古式的建筑物让人仿佛回到了古代,连他自己都感到诡秘不舒服。 眼看着夜越来越深,他也越来越急,互听前方静谧的夜里传来女子熟悉的尖叫声。 他脚步一颤,慌忙朝着声音跑了过去,只见傅青槐跌倒在青石地面上,双脸惨白,不知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小婶…”,他唤了句,几大步的飞快奔过去。 “茂沣…”,傅青槐一下子爬起来扑进他怀里。 =============== 明日继续。。。情节渐入佳境啊。。 路不好走,我牵着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怀里的女人抱紧他,瑟瑟发抖,他怔住,像在做梦。 “茂沣,那边…那边好像有鬼…”,傅青槐颤抖的将脸使劲往他胸前贴,手指着右边,是一座古代风格的土地庙。 一抹弯着腰的身影从里面缓慢走出来,手里提着一盏油灯,枯黄的灯照的一张脸苍老暗黄,乍一看活像只鬼,不过再仔细瞧两眼,便能看清是个老人。 “叫谁鬼啊,不要没看清就乱叫”,老人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们俩。 傅青槐一愣,望过去,待看清楚后,头顶上方传来一阵低抑的闷笑声,凌茂沣肚子都差点笑疼了,“我还以为小婶你啥都不怕,原来胆子这么小,有鬼,我的天,你竟然相信世上会有鬼”。 “不许再笑了啊”,她脸蛋宛如火烧,使劲朝他胸口捶了两拳,一张白皙的脸颊在月光下娇艳欲滴,凤眸含嗔,罕见的可爱,他含笑的瞳孔突然变沉,微缩,迷恋的光芒再也掩饰不住的流泻出来。 她被他盯得脸越来越红,想离他远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被他搂在怀里,她慌忙推开他,懊恼羞愤的简直想打自己两巴掌。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凌茂沣努力的收抿起嘴角的笑意,对那老人道:“老大爷,这可不能怪我们,谁让您大半夜的在庙里晃,这鬼地方,确实怪吓人的”。 “我是守庙的,今天这里停电了,你们应该是来古镇玩的吧,别再往前面走了,前面更黑”,老大爷好心的提醒。 “知道了”,凌茂沣道了声谢,叫了傅青槐往来的方向走。 潺潺的水声流过,两人的脚步声敲在青石面上,凌茂沣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傅青槐看了看幽暗的后面,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来,尤觉害怕,加快步伐走到他身侧,“你走慢点”。 她乌黑的眼睛此时此刻宛如小鹿,泄露了她的害怕。 他只觉心疼,在他没有赶来之前,她想必是更慌吧,油然的,不知哪儿冒出的胆子,他大手握住她。 她手指尖微僵,抽了抽,他没松开,“路不好走,我牵着你”。 他轻声说,简单的一句话,却叫她差点掉泪,“茂沣,你怎么会在这里”? “晚上小叔打电话问我去哪儿了,我才知道你们又吵架了,我不放心,就来了”,他清越的声音含了几分沉洌,“小婶,以后哪怕再伤心,晚上也别再乱走了,答应我”。 她差点掉泪,她不见了,找到她的不是最爱的丈夫,而是他,每次都是他,“我开始是打算在古城散散心,后来忘了时间,想回去时就迷路了,我方向感不好,是个路痴”。 “你还没答应我”,他定住脚步,黑眸凝重的锁视着她,令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以后想去哪的话叫上助理或者秘书也行,你一个人偷偷躲起来难过我也会…”,他忽然不语,眸子里透出复杂的情愫。 她心寂静的漏跳了拍。 ================ 晚上二更。。 题外话:此文非常慢热的,而且前面很少有什么劲爆的吻戏、船戏,主要走的是感情路线。 吻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回去吧”,他忽热转头继续向前走。 她被他牵着,脑子里为了他刚才的话乱哄哄的,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他喜欢自己? 闪过这个念头时,她一阵惊悚,她可是他小婶啊,不不不,肯定是她想太多,误会了。 他送她进客栈房间,凌牧潇竟然不在,一问客栈老板娘,她说凌牧潇十点多钟出去了。 “小叔可能去找你了,小婶,你打个电话吧”,凌茂沣把手机递给她。 “我去洗澡了”,她沉默的看了眼,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去浴室了。 他只好自己拨过去,说道:“小叔,你在哪,小婶已经回来了”。 “回来就好,我等会儿就回去”,凌牧潇话音才落,那边忽然传来女人的哽咽。 “潇,你再多陪我会儿”。 凌茂沣不可思议的心狠狠一揪,怒气直往头上冲,“小叔,你又和容冉在一起,在小婶失踪不见后你竟然还有心情去陪容冉,你有没有想过小婶她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在外面可能会出事”。 “小冉她…容冉今天掉威亚受了伤,我送她去了医院”,凌牧潇沉沉道:“你别告诉青槐,我二十分钟到客栈”。 “我不会帮你隐瞒的”,凌茂沣生气的挂断,转过身去,只见进了浴室的傅青槐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身后,手上捧着换洗的衣物掉在地上,目光绝望的看着她。 “小婶…”,他心一沉,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空洞的泪雾,一眨眼,眼泪便化为晶莹的水珠,滑过下颚。 她忽然穿着拖鞋就往门外冲。 他疾步过去拉住她,她哭着扳他,“放开我,我要去容冉那瞧瞧,去问问他,他不是说已经和容冉结束了吗”。 “不许去,哪都不许去”,凌茂沣强行捉住她两只手,连她人脑袋的压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任由她歇斯底里挣扎,她身子小,力气却大的惊人。 他怕伤害她,不躲也不还手,任她发泄。 她拗不过他,她打累了,趴在他胸口歇息。 他把她抱上床,她连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小巧的脸上全是泪水,他一颗心都仿佛都揪痛的融化了,再也控制不住心头苦苦压抑的情愫和怜惜,着了魔似的低头吮住她腮边的泪水。 她娇躯不可思议的颤住,萎靡的瞳孔忽然瞪大眼睛望着他。 他在她注视下脸部因为羞愧而火辣辣的烫,却没有避开她的视线,迎视着。 房间外忽然传来门铃声,打破了这份僵滞。 他眉头微皱,起身过去开门,外面站着凌牧潇,他正欲踏进来,凌茂沣踏出去反手关上房门,抓着凌牧潇往楼下走。 “你干嘛,茂沣,放手”,凌牧潇扯出胳膊,凌茂沣突然一记拳头打过来。 教训小叔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火辣辣的一拳打在嘴角,凌牧潇“砰”的撞在墙壁上,“你疯了”。 “就是知道,这拳我是站在男人的立场打你的”,凌茂沣扯住他衣领,龇牙裂目的怒道:“你有把她当你妻子吗,你有想过她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在外面会遇到危险吗,我告诉你,她一个人大半夜害怕的在古镇里徘徊,她迷了路,她是个路痴,也许不是我找过去,她今晚都回不来了,可是小叔,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不在家等就算了,还要去找容冉,既然你这么在乎她,为什么不干脆和小婶离婚算了,还要拖着她,一次一次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你说…她是个路痴”?凌牧潇发青的脸上呈现错愕。 “你不知道”?凌茂沣感到好笑,更好气,“她是你妻子,你竟然不知道她是个没有方向感的路痴,小叔,你平时真有关注过你的妻子吗”。 凌牧潇深深皱眉,愧疚感、罪恶感涌冒出来,完全忘了生气,只想快点见到她,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安慰。 他用力推开他,整了整凌乱的衣领,踏步进去,凌茂沣挡在他前头,挡住他的去路,“她都知道了,我也不会让你进去打搅小婶”。 凌牧潇扯住他胳膊,惊怒交加,龇牙怒目,“我和容冉早结束了,今晚纯粹是送她到医院上了药后就马上回来了,谁让你多嘴多舌的,把事情告诉她的”。 “她受了伤难道没有经纪人没有工作人员送她去吗,非得轮到小叔你去,还是你心里在担心容冉”?凌茂沣冷笑,“其实小叔你根本放不下容冉,如果你真的想了断干净,就不该拖泥带水,你过去也是给了她希望,其实你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小叔,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很自私”。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让不让”,凌牧潇被他说得脸上无光,伸手拉开他。 凌茂沣执意不让,两人在门口拉扯起来,僵持了几分钟,凌牧潇终于不耐烦的动起拳头,他是当过兵的,身材高大健壮,拳头力道精准,一下子打到凌茂沣鼻梁骨上,反擒住他双手压在墙上。 “你做什么,快放开他”,听到外面动静的傅青槐打开门正好看到这一幕,忙冲上去将凌牧潇推开。 “小婶,你进去”,凌茂沣忍着吃痛的手臂转过身来推着她往里走。 “你流鼻血了”,傅青槐惊呼。 他嘶着冷气摸了摸,指上有血,他连忙用力擦了擦,越擦,反而越把脸弄得更脏。 她看不下去,心疼的用指腹轻擦,才一触碰到,就被后面一股力量拉开。 凌牧潇凛然的把她搂进怀中,该死的,她竟然敢去摸别的男人的脸,就算是自己的亲侄子他也不舒服。 ================= 晚上二更、。、、、 我们离婚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低头看着腰间的手,心底苍凉一片。 她用手扳了扳,打不开,他霸道的圈住她,一如往昔的低噶声音喷在她耳边,“青槐…”。 她浑身一颤,良久,苦笑,“凌牧潇,我们离婚吧”。 一只手倏然在她腰间压紧,凌牧潇犀利阴鸷的眸光微微眯起,“青槐,我和容冉…”。 “这次她是受伤需要你送她去医院,那如果下次呢,是不是她每次感冒、发烧或者不开心你也要过去陪,即使你可以说你们没有上床、亲热”?傅青槐颓然的摇了摇头,“牧潇,我做不到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不是个大度的人,其实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婚姻的人,可我还是因为爱你选择原谅你,但是今晚你真的让我对这段婚姻失去了信心”。 她的话如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凌牧潇将她身体转过来,“青槐,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和容冉来往了,她打电话过来我也不会接”。 “你嘴上自然可以说的很漂亮,但背后呢”?傅青槐嘲讽的淡淡挖苦,“牧潇,你演戏的本事很厉害,可是假戏演多了,谎言多了,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了,从小,我爸妈就经常吵架,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女人,还有个女儿,我妈常常以泪洗面,和我爸多吵两句,他就动手打人,我最期盼的是他们俩离婚,可我妈为了让我有个完整的家庭,为了让我接受良好的教育出国留学,她忍了,一忍便是二十多年,我甚至无数次憎恨我自己的出生,如果没有我,也许她会幸福很多,我不想重蹈我妈的覆辙,好在我们俩还没有孩子,如果再继续下去,以后的路或许只会更痛苦,不如趁早了断”。 凌牧潇唇角抖了抖,此时此刻,早已被滔天的悔意淹没,原来她的家境竟是如此,怪不得上次在傅家她逼着傅志行和佟静离婚。 可他…还责怪了她. 他的确是根本不了解这个妻子。 “青槐,对不起,对不起…”,他害怕的握紧她冰凉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给我次机会…”。 “你可以继续和容冉在一起,我会尽快让助理打印出离婚协议给你,我不需要你任何资产”,傅青槐拨开他的手,转身向回走。 遇到凌牧潇后,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委曲求全,虽然还是觉得悲伤、不舍,却有种隐隐的释然。 凌牧潇着急的去抓他,凌茂沣拦住他,傅青槐把门关上。 他心尖蓦地一沉,拨开凌茂沣,使劲捶打房门。 敲了四五分钟,也没人开门,他感到一阵后怕,怒急回头,矛头直指凌茂沣,“这都怪你,难道哪些事不该跟你小婶说你也分不清吗,小沣,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爸妈自小没在你身边,我是对你爱护有加,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现在看待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 “小叔,我从前也尊敬你、崇拜你,我甚至以你为榜样,可现在你自己犯了错,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样的小叔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人了”,凌茂沣冷笑摇头,“这一切都是你妄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不懂得珍惜,咎由自取”。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整死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晨两点,傅青槐收到一则凌茂沣发来的一则短信笑话:某晚,裸男叫了一个的士,女司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裸男大怒,吼道:你他妈的没见过裸男呀!女司机也大怒:我看你他妈从哪掏钱。小婶,但愿这条笑话能让你稍微开心点。 她看了会儿,按键把短信删除。 翌日,她睡到下午才出门,凌牧潇等在楼下,一见到她,便立刻面含关切的迎上来,“老婆,你肚子饿了吧,我陪你去用餐”。 他举止风度翩翩,若是换成以前她可能会感动,可现在忽然有种说不清的烦,“凌牧潇,我昨晚跟你说清楚了,还有请你以后换种方式称呼我”。 她黑眼圈很重,脸色蜡黄,凌牧潇正色道:“昨天你是在气头上,经过一夜的思考,你也该冷静下来,婚,我是不会离的,就算你打印出来我也不会签”。 “我是认真的”,傅青槐气的发抖,“凌牧潇,你到底想怎样啊,是你先在外面有女人的,我想离婚成全你们难道也不行吗”? “哇,这真是则劲爆的新闻”,大厅门口突然有人吹了声口哨,两人一惊,循声望去,明添一脸邪魅笑意的双手插着裤兜,“看不出来啊,凌总这样成熟稳重的好男人也会脚踩两只船,啧啧,真人不露相啊”。 凌牧潇脸色瞬间变的难看。 明添继续不知死活的嘴角再次勾起幸灾乐祸的弧度,“不过正好,我喜欢我吗家青槐许久,只是碍于她有丈夫不好下手,唉,我终于有机会了,凌总,谢谢你啊”。 凤目眨了眨,走过去搭上傅青槐胳膊,“青,别理他了,跟我走”。 “明添,她是我老婆,放开你的手”,凌牧潇想起上次半夜打电话给她,结果是明添接的,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便抓住他肩膀。 “啪――”,傅青槐毫不留情的打开他,“我说过我再不是你老婆”。 凌牧潇背脊僵硬的看着她愤怒的眼睛,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跟自己生气? 明添慵懒的嘴角掀了掀,只是将傅青槐往胸前又紧了几分,搂着她一道出了客栈。 傅青槐也没推开他,只是整个人像灵魂出窍,连上了他的车后也没察觉。 “喂,你真想和凌牧潇离婚”?明添啜了口烟恶作剧的往她脸上一喷,“舍得”? “咳、咳”,她用手煽鼻,呛的眼睛发酸,喉咙发涩,“舍不得也得舍,如果是别人我还会稍微好受点,可为什么偏偏是容冉…”。 “容冉…”,明添微微一愣,眼睛里流露出阴森的狞笑,“怪不得这几天你总针对她,我还纳闷来着,行啊,那小妮子厉害啊,敢欺负我女人,行,小爷我替你整死她,整人我最拿手了,不帮你出口恶气我就不姓明”。 ============ 稍后二更。。。 小婶,你离明添远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犹自沉浸在悲伤中,也没注意到他的狠意,便没在意,只觉感动,轻“嗯”了声。 “好啦,别难过了,全天下不是只有凌牧潇那一个男人,他不要你,以后哥收了你”,明添眼神再次变得温柔,右手搭在她后面的座椅后,另一只大手贴上她小巧的脸蛋。 滚烫的温度让她倏然一颤,抬头终于有点诡异的正视向身边的男人,“明添,你别闹了”。 “我看起来像是在闹吗”?明添受伤的苦笑,“女人,你不会真不出我喜欢你吧”。 “你喜欢我”?傅青槐立刻在想今天是不是愚人节,“你别开玩笑了,你明少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再说我们是好朋友”。 “傅青槐,当年我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演员,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只有你看出我有才华,力排众议请我做男主角,你说你相信我,从那次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是你在那么多人眼中看出我有才华,可是在你心里一直认为我是个花心的人,我说过多少次喜欢你,你不信”,明添收起了一贯邪气的眼神,紧握的脸上克制不住的溢出酸涩。 而她早已呆住,呐呐道:“可你每次在剧组拍戏的时候总是看到美女就调戏…”。 “我那是想让你吃醋,再说我每次都只是嘴上调戏,我早说过,有时候嘴里说的越流氓的男人反而越是个好男人,那种表面上正儿八经的男人说不定才是真流氓,就拿凌牧潇来说,当初你说他多好多好,你看现在,背着你暗地里和容冉搞在一块,我明添就算搞女人也是光明正大的搞,何况…我的心里早住下了你”,他声音忽然转柔,大力把她拉进怀里。 她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他脸埋在她脖子里,灼热的呼吸灼喷着。 除了凌牧潇以为,她头一次和别的男人这么亲热,何况这个人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有点着慌而无措,一时竟忘了推开,她眼眸飞眨,忽见凌茂沣站在车窗外,一双墨眸布满震惊。 她猛地意识到车子不知何时到了拍摄现场外面,连忙用力抵开明添,被火烧似的跳出了车子。 “傅青槐…”,明添低吼着追出来,她早已飞快的跑进了片场。 里面正在拍戏,她匆匆走到休息室,给自己倒了杯冷饮,凌茂沣走到她身后,看到她布满红霞的脸时心中绞痛不已,“小婶,你以后离明添远点,你应该也看到报纸上每天都有他的花边新闻,他这人不牢靠”。 傅青槐想起他昨晚吻自己眼泪的情景,暗暗头疼,她最近是犯啥事了,一个明添就算了,还要来个凌茂沣,“茂沣,明添他是我好朋友,还有我和谁远谁近也不关你的事”。 俊秀的脸霎时涨红,“小婶,我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你为我好”,傅青槐咬牙狠心道:“等我和你小叔离了婚,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也别在这打工了,回去吧,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你小叔,我心烦”。 感冒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身躯晃了晃,深受打击,双唇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青槐不忍心的别开脸放下玻璃杯,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虽然那天他没说出来,但她作为女人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情愫,她实在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明明她比他大那么多,还是他小婶…。 实在太荒唐了。 ****** 为了避开明添、凌牧潇这三人,她第二天一大早便把几个主角的拍摄交给了朱副导,自己带了B小组去了离广恒十几公里外的山上取景拍戏,主要是打戏,分三段拍,上午主要是准备搭设帐篷和打戏台,到了下午傅青槐就觉得人有点头晕了,再加上几个三四线的演员一再重拍,喝的她喉咙又痛又干。 晚上吃饭时夹了几筷子便实在反胃想吐,瞅的助手古乐担心不已,一摸她额头,便是发烧,“这样不行啊,干脆今晚回客栈去吧”。 傅青槐直摇头,“开始按表计划好的,林耀一明天还要去太原拍黄导的戏,要今晚不拍了,又得耽误半来个月了他才有时间”。 “傅导,他不过是三线的老演员,你替他想那么多干嘛”,古乐着急说。 “三线老演员也是演员”,傅青槐面色一整,难受的咳了声,“你别管我,去安排下晚上的戏”。 “能不管吗”,古乐拿起手机拨号码,“我让人送点药上来”。 “算了,这大半夜的上山来不安全,我没事的”,傅青槐嘶哑着声音说。 “傅导,发烧不是小事,你看上次也是有个演员像你一样,结果后来送到医院去了”,古乐很快拨通电话。 傅青槐说不过他,过了十多分钟,场记过来通知她第三十一场戏准备好了。 硬挺着身子又拍了三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结束时,身体里已经一定力气也使不上力了。 古乐扶着她坐下,喂她喝了药,还端上了一碗生滚花蟹粥,塑料盒精致透明,她一尝,便猜到是餐厅里才熬得出的粥,又香又滑,略微有了些胃口,勉强的把整碗都喝了,“古乐,这粥是送药的人一同带上来的吧”。 古月眸子划过几丝古怪,笑着点头。 “这人倒挺细心的,回头帮他多加点工资”,也许是药发挥了功效,困意袭来,她打了和哈欠,“你也回帐篷早点去睡吧”。 “好”。 古月走后,她很快便在睡袋里睡着了,睡到半夜,被热醒,满头大汗,背后的衣衫都湿透了,她坐起来,忽见帐篷外有个黑色的人影。 “谁”?她心里一惊。 那身影被惊扰,影子一下子便消失了。 她掀帐追了出去,月光下,只看到抹披着月光的白,身材修长挺拔,“茂沣,是你吗――”? 听到她声音,凌茂沣只能顿住身体,慢慢回头,精致无暇的脸仿佛是漆黑的夜里一团破云照射的明月,她心莫名一紧,“你怎么会在这里”? =-============ 晚上二更。。。 她是他小婶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傅青槐念头一动,“你就是今晚送药上来的人”? “晚上大家都很忙,所以就我来了”,凌茂沣看着不远处娇小的女人,脸型憔悴,站在空荡的草坪里,她显得太单薄了。 她呼吸滞住,是啊,除了他之外有谁会体贴到在古月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为她走这么远的山路带稀饭上来,她昨天都那样说他了,他还对自己那么好。 夜里,寂静的只有山风的声音。 凌茂沣期艾的问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不睡觉跑出来了”? “小风扇没电,太热了”,傅青槐才说完手臂上一阵痒意传来,她手一拍,是只蚊子。 “外面有很多蚊子,你还是进去吧”,凌茂沣走近关切的说。 这会儿连腿上都有痒意了,傅青槐忽然想到他先前在他帐篷外站着时是不是也有很多蚊子咬,她思索之时,人被他推进了帐篷里,她仔细一瞧,果然看到他手臂上很多处都被抓红了,“你…一直在我帐篷外面”? “没有,我睡不着到处走走”,凌茂沣俊脸微红,捡起她床上的纸扇道:“你快睡吧,我帮你煽风”。 她一怔,感动的推拒,“不用了,茂沣,你快回去吧,孤男寡女的…始终…”。 “你不是我小婶吗,你感冒不舒服难道让我不管”,凌茂沣打断她的话,一屁股坐到她睡袋旁,一副她不睡便誓不走的模样。 傅青槐有点气恼,有时候他真是倔的更头牛一样,没办法,只好钻进睡袋里,他举着扇子一下又一下的轻煽着,她闭眼故意假装睡着,还发出鼾声,以为他会走,结果他依旧不停下来。 后来竟在假寐之中睡着了,这一觉比先前睡得还舒服,醒来时,帐篷里都是明亮的,她侧头准备起身,一张俊美白皙的脸倒在她枕边熟睡,双眼紧闭,颤抖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卷翘,薄唇如画,鼻梁耸挺,呼吸均匀。 他的身体是歪着的,手里还握着昨晚那把纸扇。 昨晚被蚊子咬了的手臂和脖颈裸露在空气中,红了一大片,睡梦中,他无意识的用手抓了抓。 傅青槐蹑手蹑脚的爬出睡袋,在自己随身带的行李里找出一瓶花露水,轻轻的涂抹在他红肿的位置,一边打量他神情,怕他突然醒过来。 坦白说,她也是人,还是个女人,遇到这样一个男人这般年轻好看的男人对你好,不可能不会悸动。 只是为何是他。 他才十九岁,而她已经二十五岁了。 她是他小婶,纵然她以后可能会和凌牧潇离婚,但有些事实和伦理是抹不掉的。 何况他还这么小,对喜欢恐怕也不会长久,他不是说过他以前也喜欢过两个女孩吗,现在不喜欢了,也许有一天,时间过去了,他也会不喜欢自己的。 “要是你早出生几年就好了,也许当初我遇到的就不是凌牧潇,而是你了”,她叹气,收好花露水,拿被子轻轻盖住他,他是个好男人,将来谁做他的妻子肯定是幸福的,只是不是她…。 那小子的眼神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导,你醒了吗”?古月声音自外响起,“该准备上午的戏份了”。 傅青槐掀帘出去,指尖指了指里面,又抵在唇畔低声道:“知道了,茂沣还在睡,你小声点,别吵醒他了,待会儿等他醒来后叫小许给他下个面条”。 古月愕然的看到帘子垂下去时里面露出来的一条修长手臂,眼神闪过些诡异,“傅导,他…”。 “昨晚我热的睡不着,他帮我煽风后来睡着了”,傅青槐凝眉问道:“对了,我让你帮我打印离婚协议书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两天在忙,下午回镇上我马上准备”,古月端详着她脸色,“傅导,你感冒好些了没,一定记得把早上的药吃了啊”。 她点了点头,头倒不再像昨天那么昏涨了,只是早上吃方便面时还是没多大胃口,勉强逼着自己吃了几口竟想吐。 今天的天气不像昨日那般炎热,上午赶着拍完最后一部戏,有工作人员从山上送盒饭上来,她从古乐手里接过一盒,打开一看,有咖喱、贵妃鸡、鹅掌鲍片,外加一碗龙骨汤和水果,剧组伙食啥时变得这么好了,恰巧都是她爱吃的。 “古乐,这…”?她疑惑皱眉的看向身后的助手,却没了他人,取而代之的是明添一张星光四射的大俊脸。 “我请的客”,明添高大的身形朝她脑袋靠了靠,灼热的男性气息袭来,傅青槐身心发麻的往边上挪了挪,反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想你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明添挑唇一笑,一双眼桃花眼毫不掩饰,惹得周围的几个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朝他俩望过来。 傅青槐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明添,你别这样好吗”? “我哪样了”,明添故作不解的和她挤到一条凳子上,闷哼的道:“喂,女人,我可是今早听于制片说你昨晚发烧,所以才爬山涉水的从山下爬上来给你送午饭,大热天的,我人都快热晕了,你感冒好些了没”? “好多了”,傅青槐一下子便忍不住想到了凌茂沣,他还是昨夜晚上上来的呢,而且茂沣还是第一次来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带路, 对了,她一个上午好像都没看到凌茂沣。 她端起饭盒往帐篷那边走,恰好见到古乐和几个朋友在旁边聊天,“古乐,你看到茂沣了吗,他吃饭了没有”? 古乐“哎呀”的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他一早醒来就下山了,你当时在拍戏他让我别上去打搅你”。 她愣住,明添缓步走到她身边,邪魅的眸微微眯起,“凌茂沣?青槐,你跟他感情挺好的,不过我劝你还是跟他保持距离得好”。 傅青槐皱眉不高兴的看向他。 “我总感觉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并不像看一个长辈那么简单”,明添薄唇轻启,犀利无比,“他这两天在剧组里对我可是充满了敌意…”。 ================== 晚上二更。。。 算计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被他吓了一跳,面上犹自镇静道:“你别胡说,可能他是因为凌牧潇的原因才会对你那样吧”。 “但愿”,明添耸肩。 “我去吃饭了”,傅青槐转身走到另一边,平时最喜欢的菜吃进嘴里,索然无味,她没想到连明添都看出来凌茂沣对自己的感情,看来她和凌茂沣是时候好好说清楚。 下午和剧组的人收拾好东西陆续下山,山路又陡又窄,傅青槐走了一半热的整个人跟虚脱了似的,明添强行横抱起她,她挣不开,反倒被剧组里人偷笑的眼神弄得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熬到山脚下,明添放下她,手机便响起来:“哎,于制片…放心,我约好了…行,没问题…”。 等他挂掉电话,俊颜凑过来,唇畔泛起深沉的笑意,“晚上于制片请我们吃饭,在春宴阁”。 又是应酬,傅青槐疲乏的揉揉太阳穴,“我人不舒服,你们去吧”。 “你得去,今晚的饭局有好戏上演”,明添眼底,幽暗一闪即逝,傅青槐看的分明,心里跳了跳,有点不安,“到底什么事”。 “去了就知道”,明添眯眼,算计的笑容更深。 到了春宴阁,服务生带着他们上楼,装修雅致的包厢里空无一人,傅青槐看了看时间,“也到晚饭时间了,于制片他们怎么一个都没过来,你打电话问问”。 “不用打了,包厢是于制片订的,我可没说他会过来”,明添俊颜朝后面的屏风努了努,“你躲屏风后去,别出来”。 傅青槐狐疑的皱眉,恰好此时他手机又响了,“小冉,你到啦…啊,好好,我也刚到,我在菊花阁,你上来吧”。 “你约了容冉…”,傅青槐嘴角抽搐,他啥时和容冉这么熟了,话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推到屏风后面去。 “你给我好好看着小爷我怎么替你教训那三八好好替你出口气”,明添嘴角的笑容狰狞极了。 傅青槐打了寒颤,她太了解他了,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就代表有人要倒大霉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明添整理下衣襟快步走出去,一身长裙的容冉提着迪奥的包包娇羞的站在门口,“明少…”。 “别明少明少的,太见外了,直接叫我名字吧,快进来”,明添优雅的挪开一条椅子,一双勾人的电眼示意她坐下去。 “就我们两个人…”?容冉坐有点紧张的坐下后,指了指他,又指指自己。 “我有说过还邀请别人吗”,明添暧昧的勾起迷人的微笑。 容冉美丽可人的脸颊微微发红。 明添心里冷笑,这脸确实怜人的紧,要不是知道她真面目,男人还真容易被她骗了去,“听于制片说你今天下午的戏拍的挺好的”。 “是于制片过奖了,其实我的戏演的很差劲”,容冉失落的垂下睫毛,嘴角强笑道:“就像傅导说的,我演戏的时候眼神总是不到位,感情不够强烈”。 “不会啊,我第一次和她合作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主是她为人太挑剔了、太难相处了,说实话有时候连我都受不了”,明添微笑的斟了两杯红酒,“你啊,我和你对戏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被你眼神秒杀了”。 “明少说笑了”,容冉红脸低头,“谁不知道你和傅导是多年的好朋友”。 下药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明添高脚杯晃了晃,淡漠的扯唇,“这圈子里能有几个真心的好朋友,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 “我才来,什么都不大懂”,容冉面露茫然。 “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慢慢就会明白了”,明添举杯,“我敬你”。 “我…不大会喝酒”,容冉布满歉意的说。 “这么不给我面子”,明添惋惜,“这可是好几万一瓶的拉菲,算了,你抿着喝吧,喝慢点无所谓,我这人只有一个优点,就是比较怜香惜玉,尤其是容小姐这种大美女”。 “明少真是风趣”,容冉露齿一笑,低头轻轻抿了两口,“我拍戏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以后还请明少您多多指教了”。 “指教倒没必要,咱们也别说这些客套话,以后有什么不懂得问我,你资质不错,在这圈子里认识的人多,这次合作的好了,下次我找人请你做女主角”,明添伸长胳膊替她夹了块鹅肝,“尝尝,这里的鹅肝味道做的是我吃过味道最正的”。 “谢谢”,容冉轻启洁白的贝齿咬了一口,嫣然笑道:“确实很好吃”。 “喜欢就好,来,再干一杯”,明添再次与她碰了碰酒杯,喝了口,吃了十多分钟后,话题展开来,方才打趣的问:“小冉在大学里应该很多人追吧,有男朋友了吗”? “还没有”,容冉放下筷子,低头喝了口查,吐了吐粉嫩的小舌。 “很辣吗”?明添关切的问。 “我怕辣”,容冉不适的抚了抚额头,一张清纯的脸蛋在灯光下散发出粉红的光泽,眼睛一眨一眨之间妩媚流转。 “怎么啦”?明添站起来关切的摸了摸她额头,“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她摇摇头,离他手稍许,“就是感觉有点晕”。 “可能是喝醉了”,明添笑的迷人而动人,连声音都像天籁般动人之极。 “明少,我吃的差不多了,我还是回去算了”,容冉撑着桌子站起来,腿脚发软的往桌上倒。 明添赶紧过去扶住她,她倒进他怀里,手脚无力,眼前一片模糊,她挣了挣,有点着急道:“明少,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不,你不能走,宝贝”,明添邪恶的掐了掐她脸蛋,“瞧瞧,这脸蛋,真嫩,都能掐出水来了,怪不得凌牧潇会被你勾、引到,床上功夫很厉害吧”。 “明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要回去”,容冉惊惶的咬唇含泪挣扎,却一点力也使不出来,连声音都跟蚊子叫般。 “还装,还跟爷装,就你这货色,还想逃出我的眼睛”,明添冷笑的搂着她往包厢外走,二楼走廊上静悄悄的,他拖着她进电梯,直接到了停车场,把她甩进捷豹里。 “明添,你想带她去哪”,傅青槐顾不得那么多,急匆匆的追上来,她刚才在包厢里也听出了端倪,真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敢公然在饭桌上给人下迷、药,“你该不会是想对她…”。 ================= 晚上二更。。。 她是白痴、是蠢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拜托,这种女人脱光衣服送上门来我都不会有兴趣”,明添啧啧轻嗤,“不过像于一刚那种老色狼估计早在酒店里等的下身挠痒痒了”。 “你要把她送去给于制片”?傅青槐以前虽然也对于制片承诺过,但也只是说说,要真做起来,她恐怕是做不出来的,何况她一想到于一刚那张肥脸,她喉咙里都有点反胃了,“于制片那人,他就一禽兽,我认识他这么久最了解了,他在剧组里睡过的女演员不下十多个,上回有个女演员被他睡了后还丢去陪投资商,弄得人家差点进了精神病院”。 “傅青槐,拜托你争口气行吗,你怎么就不想想容冉抢了凌牧潇的时候,不想想凌牧潇为了她一次又一次背叛你们的婚姻,他们俩把你当白痴,当蠢货”,明添一张嘴比毒蛇还要毒上三分,而且每一口都是往人家心尖上咬,疼得她摇摇欲坠,再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还不知道,凌牧潇在她新片开机仪式上送情人漂亮的礼服,却不送妻子,也不知道,在妻子失踪不见的时候置之不顾,跑去把受伤的情人送医院…。 只一想想,她恨得当真是恨不得把容冉千刀万剐了,是啊,不过是把她送给于制片还是便宜她了,她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这种女人就该让她知道得罪她傅青槐的没什么好下场。 她干嘛犯贱还担心她,真怨不得她男人会被抢走啊。 “好好在这呆着,我送她过去”,明添看了眼她哀惨的眸子,低沉的说了句后转身上了捷豹。 银色捷豹在面前划了个半圆的弧度,消失在停车场里。 他离开后,傅青槐在原地站了很久,脑子里像卷了团麻花,越想清理反而越乱,为什么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不祥的事要发生。 步行走出饭店,迎面一阵夏日热风袭来,她热的几乎透不过去,快晕厥似的乱,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容冉的模样。 在这个圈子里什么样的龌龊事她都是见过的,刚进来时她是气愤的,后来这个社会让她学会了睁一只闭一只眼,但她从来不会去害人,也不会像某些导演为了自己的利益让下面的演员去陪客。 但是她现在做的事和那些事有什么区别,虽说是想报复容冉,但她有很多种报复的办法,何必又非得用这一招呢。 连她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 越想,她便觉得越后悔。 她敢肯定,要是容冉有什么万一,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赶紧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报了于制片住的酒店名字,上车后十万火急的打明添电话,他不接,还摁断她的。 坐了将近十五分钟,一到酒店,她连钱都不要他找便跳下了车子,才跑进酒店,面前黑影一闪,明添拖着她闪到青瓷花瓶后。 她看到他一个人时,心便凉了半截,“容冉呢,你把她送上去了”。 “现在指不定被于一刚骑在下面了”?明添冷笑,“我就知道你会来,你就是典型的有胆子说,没胆子做”。 ================ 明日二更,,,呵呵 你的心真恶毒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对,我是没胆子,我白痴、我蠢,所以丈夫守不住也有我的原因,我不能总把责任推卸给别人,如果我当初眼光够好就不会看不清我丈夫的为人,如果我丈夫够爱我,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傅青槐青惨着脸一字一句铿锵的说完后摔开明添从青花瓷瓶后走出来。 后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大吼:“傅青槐――”。 凌牧潇像只狂怒的狮子快步从大门口走进来,一双戾气十足的黑眸鼓睁,连周围呼出的气体都带着冷冽的寒风,像是要把人吃掉。 傅青槐只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还没来得急张口,臂膀就被他狠狠扯捏住,他的眼神是咄咄逼人的狰狞,“容冉在哪里,你把她带到哪个房间去了”。 她手臂上的肉也被他捏的牵扯起来,她痛叫了声,他丝毫不觉,只继续逼吼:“快告诉我”。 “你没看到她疼吗,混蛋”,明添生气的箭步上前扯开他手。 凌牧潇深深的喷了几口粗气,凛着黑漆漆的眸子狂躁不耐的质问:“快说”。 傅青槐虚弱的将视线投向明添,她恳请的眼神几乎要崩溃似的疼,让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嘴唇冷冷微张,“809…”。 没等他说完凌牧潇的身影从两人眼前快速晃过,眨眼消失在电梯里。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一双茫然的眼神投向明添。 “该死,我小看那女人了”,明添低咒了句,忽然抓住她手往另一间电梯走。 她仓惶挣扎,身子颤抖,眼底的害怕显而易见,“我不去…”。 “不想去也得给我去,我让你看看凌牧潇究竟有多在乎容冉”,他要她彻底死心,明添不顾她的挣扎,狠心的拖着她,强行拽了进去。 八楼,电梯门一打开,几个清洁工围在809的套房门口,议论纷纷,没人敢进去。 有拳头和怒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熟悉的骂声让原本推却的她忽然生了勇气,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到了地狱突然不怕被阎罗王判刑了。 她走到门边上,就见凌牧潇一脚朝倒在地上的于制片大肚子上狠狠踹去,他眼底尽是发了疯的血光,于制片光着身子,拿手挡着脸也被打的连连惨叫。 认识一年多,结婚三个月,同床共枕,她从不知一贯沉稳的他也能为哪个女人这般发火、盛怒,连理智都没有了。 傅青槐在旁边看着,看着披头散发的容冉哭喊的扑过去抱住他腰,“潇,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凌牧潇喘了口气,回头紧紧抱住她,她上身裹着凌牧潇空荡荡的大衬衫,下身两条腿光溜溜的的,而她的内衣、内裤和撕碎的裙子的都散开在屋子里。 这两人的倒影叠在地上,宛若一体。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痴男怨女,她低笑了下,不堪的画面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没办法再看下去,上前抓住他手臂想把他们俩分开。 他狠厉的眼神一回头,“啪”的,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无情的将她甩倒在地上,厌憎的咆哮,“傅青槐,我已经答应过你离开了她,为什么还要用这种阴毒下作的手段来陷害她,你的心真恶毒”。 流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他一巴掌是使了全力,傅青槐额头“砰”的撞在地板上,耳里“嗡嗡”的,连她怒骂的话都说断断续续。 她疼的几乎晕厥,但更疼的是小腹处,感觉下身里好像有什么流出来,湿漉漉的痛,痛的她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青槐”,明添大骇,冲上去扶她,她巴掌大的脸,印满了男人的手掌印,他看的眉心跳了跳,翻涌着滔天、怒气的眸子射向凌牧潇。 “凌牧潇,你竟然敢打她,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明添指着凌牧潇怒吼的起身,眼看着就要动手揍人,傅青槐突然拉住他。 另一边,容冉泪光滚动的拉了拉他手,“潇,我不想呆这,你带我走”。 “明添,我下次再找你算账”,凌牧潇一一瞪了他两人一眼抱起容冉大步从傅青槐身边走过。 “爷还要找你们算账”,明添咒骂着要追上去,拉着他的手再次用力,虚弱无力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明添…肚子疼…”。 他心头刀绞的回头,目光忽然凝固在她坐得地毯上逐渐染红的血色,她嘴唇惨白,手指使劲的扒他手背,挣扎的大口呼吸,绝望的眼睛里眼泪一颗颗如珍珠坠落。 他终于反应过来,抱起她发了疯似的往外跑,“青槐,你撑着,不要有事”。 小腹处像有什么东西痛的在扯,她紧紧的捂住肚子,疼的她意识断断续续,只隐隐约约听到许多凌乱的脚步声、吼声,还有“医生、孩子”之类的声音飘进来,到最后再也坚持不住剧痛完全陷入了黑暗。 ******** 十一楼的VIP病房外,苍白的灯光打在椅子里佝偻的背影上,十来米外,六七个保安戒备森严的守护在那。 明添抽掉一根烟,再去摸时,盒子里早空了,助手米言见状心急如焚的劝道:“明添,你还是回去吧,今晚你闹出这么大阵仗,肯定有人认出你来了,再不走,明天又得上头条了”。 “你他妈的别来烦我”,明添冷冷的将烟盒摔到墙上,把新上任的小姑娘吓了一跳。 “滚一边去”,他烦不过,刚把她送进来时,医生竟说她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可惜那孩子保不住了。 她八成是自己都不知道,醒了后,保不准会受什么灭顶打击。 其实他该高兴的,毕竟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爱的女人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等这次醒来,她和凌牧潇肯定算是完了。 但他清楚,以她的个性,自己和她的情分怕也是会在今晚划上裂痕,“都是我低估了容冉那个臭三八,她不是吃了迷、药了吗,你去叫人给我查查为什么凌牧潇会知道今晚的事情”。 他吩咐完进了病房,上半夜坐在沙发上,根本睡不着,到了下半夜支撑不住躺了会儿,天亮醒来时,傅青槐也醒了,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憔悴惨白的神色像失去了灵魂。 最需要的时候陪着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青槐,你啥时醒的”?明添揉了揉眼珠子,赶紧顶着疲惫的脸走过去。 她平静的看向他,小脸还是肿着的,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像一湖死水。 他不得不强笑的裹住她温软的小手,“别担心,医生说你只不过是摔伤了才会流血,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你没必要瞒我,我知道我是孩子没了,我在急救室的时候听医生说过,我当时还是有点意识的”,傅青槐淡淡的抽回手指,不看他,“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青槐…”,他煎熬的唤她。 “你走”,她闭上眼睛,声音哀求,“求你走好吗,明添,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要不是他,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变成这样,她连做母亲的喜讯都还没得到便失去了孩子。 “我很抱歉…”,他叹息,长久的沉寂后,脚步声离去,门轻轻关上。 她拿被子闷住头,低抑的哭声传出来。 她的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打她巴掌,甚至亲手抹杀掉她们的孩子,这次,她是真的彻彻底底死心了。 明添离开后没多久便由古乐接手过来照顾她,偌大的VIP病房静悄悄的,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他突然觉得她很可怜,他心想她们这些上层人士有钱又如何,还不是连流产这么大的事家人都没来探望,更何况丈夫…。 一天下来,他照顾她洗脸、吃饭,只是上厕所不方便时只好叫护士,晚上,剧组里也有事,他电话忙的几乎是没停过。 到了半夜,傅青槐睡不着,听到门“吱嘎”开动的声音时,以为又是古乐,疲乏的道:“忙的话你回去吧,别管我了,反正有护士”。 她说完后,后面久久不语,直到觉察到不对劲时,她才转过头去。 门缝外一束白光照进来,凌茂沣立在病床边,温柔的眼睛里闪烁着深深的怜惜和对她的疼痛。 他是那么的纠结,心被人撕扯的要碎了般,他进来时,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黑暗里,落寞又凄然。 才两天多不见,才两天多不见,她像是变了个人,消极、阴郁。 他看着这辈子就没为哪个人像此时此刻难受过。 “你怎么来了”?她反应过来,轻扯唇角,又来一个看她可悲的人来了。 “是我拜托乐哥带我来的,乐哥他回去了”,他没敢告诉她,她今天没回剧组的一天里,他有多么的心绪不宁,做任何事都做不好,像把自己的心弄丢了一样,他担心她,他想见她。 所以他一遍遍的给古乐打电话,直到古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小婶,对不起,要是那天我在就好了”。 “你在”?她嘲讽的冷笑,“你在能帮到什么,你在结果就会改变了吗”? “至少我在…我不会让小叔碰你一根寒毛,也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着你”,他语气酸涩,满里都是担心,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怕惊扰到她。 ==================== 晚上二更。。。 流掉的是你弟弟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陪”?傅青槐发出淡冷的笑声,“我根本不需要你陪”。 “可我想要陪着你”,他语气加重,瞳孔藏着小心翼翼、下定决心。 她深凝起眉眼,忽然扯唇问道:“你有看到你小叔吗”? 凌茂沣一怔,搁在身边的两只拳头悄悄握紧,“几天没看到他了”。 “容冉呢”?傅青槐自嘲的笑:“有去剧组吗”? 凌茂沣拧眉沉默。 “明天把你小叔叫过来吧,早点签了离婚协议书”,她侧头望向窗外,外面冰凉的月色打在她半边憔悴的小脸上,下巴尖尖的,有种悲痛欲绝的漠然。 她其实早该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 呵,这样的男人强求也没任何意思了。 他垂下眼帘,悄悄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接近七月的天气,她的手如冰块似得凉,他握的紧了些,蹲下身,将脸蛋贴上去。 触碰到他脸颊的那一刻,她手指下意识的收紧,抽了抽,沙哑粗噶的道:“放手”。 “不放”,他澄澈的眼睛浮出倔意,手抓的越发紧了。 “凌茂沣,你知不知道我的肚子里刚刚流掉的是你的弟弟”,傅青槐心乱如麻,她真的没有任何力气再去纠结这些事了,她很疲惫、很累。 他俊秀的眉眼轻轻一颤,彻底的将脸埋在她手心里,不再发一语,像个受伤、可怜的孩子。 她也懒得再说了,只是别开脸去不看他,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发呆。 第二日醒来时,空气中闻到的不是刺鼻的药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早餐香浓的味道。 她侧了侧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凌茂沣坐在茶几边专注的修剪手中的玫瑰花枝,然后一支一支仔细的插进花瓶里,明亮的太阳光线里俊美的五官被阳光熨帖的细腻柔润,薄润的唇瓣浅浅抿着,极为性感,令人失神。 “你是不是把医院里的花给摘了”?她半响回神,问。 他抬头,笑了,“是啊,屋里少了点生机,反正外面的花开着也是开着,我折了几支”。 “要是医院里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估计这里的花早被人给摘光了”,傅青槐没好气的说。 “这些花与其在花园里争奇斗艳,最后碾落尘泥的凋零,我想它们更希望有人来采摘它们”,凌茂沣若有所思的捏着一支花朵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哪怕生命会缩短,至少它们的美被人认真专注的欣赏过”。 她心中一动,道:“可不管最后结果怎样,她们都会枯死”。 “至少有人珍惜过它们,就像现在”,凌茂沣倒了些水在手上,然后撒在花瓣上,在阳光下花瓣上的水珠晶莹欲滴。 “你现在自然能好好照顾它们,可过些日子,等它枯死了你就会弃之不顾的丢进垃圾桶里”,傅青槐笑着摇头。 “那小婶,你是愿意选择在有限的生命力尽情的燃烧、快乐,还是连燃烧过都没有就枯死了”,凌茂沣把花瓶轻轻放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你有没有尝过被人好好的爱过,有没有被你所爱的人给过惊喜、制造过浪漫,有没有被人好好呵护过,保护过、心疼过,有没有和你爱的人去你喜欢、向往的地方二人世界过”? ============== ~~~~(>_<)~~~~。。今天寬帶弄了一天,晚上想把昨晚的稿子发上来,结果昨天的稿子都找不到了,害我只能重写,好不容易在十二点前写了章。。抱歉抱歉。。明日三更。。。上午更新。 祸不单行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在这个小自己六岁的男生面前,傅青槐头一次为自己感到深深的可悲。 是啊,她究竟是有多失败,都二十六岁了,也结了婚,可连浪漫、惊喜的滋味都没尝过,她也不是没幻想过和凌牧潇婚后一起去很多地方,例如巴厘岛、埃及、法国…。 可是丈夫连她们的蜜月都取消陪着另一个女人出国去玩了。 她还要在这样一个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男人身上耗费多少日子,也许等她老了,她这辈子连值得追忆的事都没有。 “先刷牙、洗脸吧”,凌茂沣见她不说话了,伸手扶着她坐起来。 她一动便皱眉,他紧张的不敢用力,“很痛吗,要不我帮你打水过来吧”。 “不用了”,她摇摇头,在他的搀扶下走进洗手间,洗漱台上,牙刷记好放在漱口杯上,毛巾整齐的叠放在一边。 “你先出去吧,我想上个厕所”,她不动声色的说。 “好”,凌茂沣出去时反手关上了门。 等她整理好出来时,病床上的小桌子展开,上面准备着皮蛋瘦肉粥、豆浆、鸡蛋羹、水晶虾饺。 “一起吃吧”,傅青槐朝他招招手。 “我早吃饱了”,凌茂沣打开电视机,拿着遥控器按来按去。 窗户打开着,夏日的热风吹进来,傅青槐慢条斯理的吃着蛋羹,她来广恒拍过好几次戏,也没尝过味道这么鲜美的早点。 “接下来播放一则最新的娱乐新闻”,某娱乐频道里突然传来主持人的声音,“最近由金戈传媒公司投资的《天骄》正在广恒如火如荼的拍摄,不过前几天剧组里爆出了一件惊动整个娱乐圈的丑闻,据说《天骄》的导演傅青槐邀剧组里的女一号容冉吃饭,结果竟然在容冉的饭菜里下迷、药,把她送上了某位有权人士的床,这件事是发生在当地一家酒店里,当时酒店好几位服务生都是有亲眼目睹整个过程的,好在这位不幸的女演员被人及时救出来…”。 “砰”,傅青槐手里的碗掉在桌上,翻了个滚,蛋羹全部撒在被褥上。 “小婶…”,凌茂沣反应过来赶紧把电视给关了。 她转过身去,慌忙在枕边找手机开机,二十多个来电提示跳出来,她找了古乐的电话拨过去,对方正在通话中,又忙打给明添,“明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容冉的事会爆上了电视”。 “我也是早上才看到”,明添也是异常恼火,“该死,咱们肯定是被容冉摆了一道,我找人查过了,春宴阁的老板和我很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应该是容然早在来之前就告知了凌牧潇和我吃饭的事,青槐,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了你”。 “我当初早说过叫你别做的”,傅青槐气的下腹隐隐胀痛,“娱乐圈里最忌讳这种事,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收场,弄得不好,我很有可能会身败名裂”。 ================ 下午两更。。。。 只有你,笨的要死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明添低沉的声音微含暴躁,“我已经让我的团队去解决了,大不了横竖把凌牧潇和容然有一腿的事说出去,我看他们还拿什么脸见人”。 傅青槐烦躁的掐断电话,她知道这是个办法,可毕竟她和凌牧潇结婚一场,万不得已,谁想闹得个水火不容的地步。 手机很快又响起来了,这次是施牧然打来的电话。 “傅青槐,你现在舍得接电话了”,施牧然语气含着极大的怒气。 “对不起,施总,我刚起床…”,傅青槐艰难的开腔,“早上的新闻我看了”。 “你看了最好,省的我再给你说”,施牧然沉沉的加重语气,“我现在真他妈后悔死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拍这部戏,于制片打电话给我,现在剧组里都是记者,根本没办法拍戏,连我们公司门口都堵满了狗仔队,不过古乐都给我说了,当务之急,你务必给我站出来,好好的跟记者交代整件事都是明添做的”。 “明添本意也是想为自己出口气”,她要真说出来,就等于毁了他在娱乐圈的基业,傅青槐蹙眉,“我不能这么做”。 “你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吗,啊,到现在还替明添着想,他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人都是自私的,你怎么就不想想出了这事为什么他没想过要主动站出来,因为他没那么蠢,只有你,笨的要死”,施牧然大骂。 傅青槐闭了闭眼,这世上谁不为自己利益着想呢,她也自私,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问题,“我们还有其它办法,我会把凌牧潇和容冉的事告诉媒体,到时候媒体会转为同情我”。 “那你就没想过得罪凌牧潇的下场,你以为凌家人是好惹的,凌家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庞大集团纵横国内的四大产业,坐拥十多个亿的资金,黑白两道都跟他们关系交好,你自己是凌牧潇的老婆,这些事还要我一一来跟你说吗”,施牧然怒道,“更何况我们这部影片他也是投资人之一”。 “他是影片的投资人,为什么我不知道”?傅青槐惊愕。 “是他当初让我保密的,你要想知道原因去问他,总之这件事我和你说了,不能惹到凌牧潇”,施牧然断然说完挂掉电话。 傅青槐手机木然的从耳边滑下。 凌茂沣担忧的看着她,刚才听她讲电话也听出了个大概,“小婶,你想对外说出我小叔和容冉的事吗”? “怎么,你也怕我伤害你们凌家的利益”?傅青槐嘲弄的笑,声音沙哑。 凌茂沣沉默,半响后无奈的道:“小婶,这件事是我吗凌家亏欠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傅青槐目光震动了下,她找出凌牧潇的号码拨过去,一接通,便大声吼道:“凌牧潇,老娘在博爱医院,你现在马上给我滾过来,我要跟你离婚”。 电话沙沙的响了一阵,凌牧潇冷寂的声音才响起:“你在医院里做什么”? ============== 晚上第三更會比較晚。。 你老婆流产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在医院还关你事吗,你是我谁啊”,傅青槐挖苦的嗤笑,“你快点过来,我不想再跟你拖拖拉拉了”。 “好,我过来”,凌牧潇板着冷黑的脸收起手机。 窝在沙发里的容冉失望的抬起粉白细嫩的下巴,眉眼之间流动着令人心痛的妩媚,“你要去找她吗,潇,你是不是想回到她身边”? 凌牧潇冷眯的望了眼茶几上的报纸,视线再次扫过面前的女人,那一眼,犀利的仿佛可以洞穿一切。 容冉心里头咯噔的跳了跳。 “小冉,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真的不愿意站出来替她说话吗”,凌牧潇黑眸微微的眯起,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失去耐心的心烦。 “她都那样对我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差点…”,容冉颤颤的咬唇低下头,哽咽,“潇,你以前说爱我,可现在你的心总向着她,你先前是为了她要和我断掉关系,现在还要我站出来替一个伤害我的人说她是无辜的,就算我只是你的情人,可我也是个人”。 凌牧潇眉头纠结的沉了沉,傅青槐毕竟是因为他才会闹成这个样子,她做的再过分,也好歹是自己的妻子,保护妻子是一个丈夫的责任,“青槐性子冲动,她要是走到绝路了,什么疯狂的事都做的出来,弄不好我和你的事会被抖出来,我不希望凌家的声誉受到任何的影响,我想你自己也不想再还没正式踏进演艺圈前就弄臭名声”。 他说完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容冉恨恨的跺脚,真想不到这时候凌牧潇还护着傅青槐,看来她真是低估了她在他心中的份量。 ********** 凌牧潇按照傅青槐的地址找到博爱医院的VIP病房时,正好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女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他看了她胸前的牌子一眼,妇产科的罗婷。 “额…罗医生,我是里面病人的丈夫凌牧潇,我想请问下我太太怎么了”?他拦着她问道。 闻言,罗医生古怪的打量了他几眼,“你真是她丈夫吗,连她得什么病都不知道,我看是狗仔队进来探消息吧,我告诉你,快出去,别让我叫保安”。 “我真是她丈夫”,凌牧潇情知她肯定是受医院特别关照的,干脆掏出身份证让她看。 确定是他本人后,罗医生表情更奇怪了,“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老婆流产了这么大事还不知道”。 “流产”?凌牧潇震住,医生的话冲的他脑袋里“嗡嗡”响,“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天晚上,流的身上都是血被人送过来,一个多月的孩子保也保不住了,你去好好看看你太太吧,真不知道怎么做人丈夫的”,罗医生嘀咕了两句留下呆滞的男人便走了。 懊悔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牧潇僵立在原地,眸中难言惊涛骇浪。 前天晚上…,那不是在酒店那晚吗,他一巴掌把她煽倒在地,当时她好像很久都没有爬起来,难道是那时候? 不不,这不可能。 他再强大的心脏,此时此刻也禁不住发颤。 他突然之间没有踏进去的勇气,竟生了害怕,害怕面对那个可能的事实。 反反复复,犹豫不定时,门“吱嘎”的打开,凌茂沣从里面出来,看到他时,从最初的惊讶很快从眼睛里迸现出怒气,额角的青筋跳动,却冰凉耻笑,“小叔,你还知道要来,我还以为你早忘了自己有老婆了”。 “茂沣…”,凌牧潇眼底闪过短暂的狼狈,沉脸道:“你小婶她…”。 “她被你打的流产了,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小叔,那么狠心的事你怎么下得了手啊”,凌茂沣森冷的喊着,强大的怒气让他浑身发抖。 凌牧潇瞪大眼,呼吸一紧,心尖猝然窜过剧痛。 他的孩子…。 活了二十八年,他头一次生出无力,得用手撑着墙壁才能勉强镇定下来。 “茂沣,是你小叔来了吗,叫他进来吧”,里面,传来傅青槐冷清的声音。 凌茂沣阴鸷的看了他一眼,让开条路。 他身形滞了足足半分钟,才艰难的走进去。 傅青槐身着白色病服靠在床前,披散的黑发包裹着憔悴黯淡的脸,她的嘴角处仔细看还是有些微肿的。 是他那天打的吗,他打的有那么重吗? 他仔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心情更加沉重。 “凌牧潇,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你今天既然来了也把字签了吧,我不想跟你拖下去了”,傅青槐用下巴努了努摆在床头柜上的文件。 他没去看,只是回头对凌茂沣道:“你出去下”。 “没必要,茂沣,你留下”,傅青槐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凌茂沣。 凌茂沣感应到她的隐隐的无助,他抿了抿唇,不顾凌牧潇铁青的脸色走到窗户边上,“我还是在边上呆着吧,免得小叔你又打起人来,小婶现在身子虚弱,再经不起你的巴掌了”。 他话语里不难听出讽刺,凌牧潇难堪极了,不过始终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愣是忍了下去,回眸伸手朝她头摸去,“身子还好吗”? 她躲开,冷冷道:“别每次都跟我来这套,以为打几巴掌再给几粒甜枣我就会欢欢喜喜”。 “我那天不知道你有身孕…”,凌牧潇面露懊恼和痛苦。 “那是,你要是知道估计会为你的情人忍着不打我”,傅青槐嘲笑道:“其实我该庆幸,没有了那孩子也好,省的以后出生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造孽,也许是老天爷也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吧”。 “青槐,我那天也是太生气了…”,凌牧潇弯腰握紧她手,冷峻的眼角溢出惊慌。 =============== 今天一更,清明节回乡下扫墓了,开了一天的车,太累了。亲们明早起来就能看到明天的更新的。 好聚好散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每次都这样,就算我愿意相信,可也没那份勇气陪着你耗,我问你,那天你朝我脸打下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妻子,有没有过一点点的心疼,你没有,你甚至在我流产的这几天你在哪里?有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你也没有,就算你不知道我流产了,挂名上我也还是你妻子,还有,其实那天容冉的事只不过是明添想替我出口气,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打我,你那天说的话,你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这个妻子”。 她把离婚协议书递过去,“签字吧,咱们夫妻一场,好聚好散”。 凌牧潇接过,看到左下角她的签名时,眼底一刺,把文件撕的粉碎。 “你…”,傅青槐气的下身的伤口抽痛,她弯腰捂着。 凌牧潇想上前,有道身影比她更快的闪过去,扶住。 “小婶”,凌茂沣看到她眼圈泛起令人心疼的泪痕时,怒气冲上脑门,起身便是将凌牧潇狠狠一推。 “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你没看到她有多可怜吗,你既然喜欢容冉,就娶了她算了”。 凌牧潇一个头两个大,说实话,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看到离婚书时他会那么激动。 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傅青槐,可现在才发现对她也是有爱的,而且这段日子他隐隐感觉的出来容冉未必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茂沣,这你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可能会娶容冉呢”,傅青槐冷笑,“他一个凌世集团的总裁娶一个农村女人做妻子还不得被上流社会的人笑掉大牙,就算容冉日后走红了,她也不过是个戏子,你奶奶那样封建的人能接受得了她吗”。 凌牧潇被她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傅青槐继续道:“等你以后再大些就会明白,有些女人只适合在外面情深不悔,他当初会娶我,八成是我看我家庭背景不错,还有我导演的身份也能给他带来光彩吧,现在我的名誉托你和容冉的福毁了大半,您老也行行好,放过我吧”。 “够了”,凌牧潇再也听不下去,沉闷的打断她。 “我还受够了”,傅青槐忍无可忍的尖叫,“如果你不离我就把你和容冉有一腿的事说出去,大不了咱们闹上法庭,老娘不怕”。 凌牧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烦的吼道:“如果你执意要离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我敢保证,我绝对有本事让你在这圈子里呆不下去,以后连戏也别想拍了”。 “凌牧潇,你给我去死,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傅青槐气急,哭喊的拿起旁边的花瓶朝他砸过去。 他偏身躲过,花瓶在地上砸的粉碎,他皱了皱眉,“好好呆着,你和容冉的事我会解决的”。 他说完冷着脸转身离开了病房。 “凌牧潇,你回来回来,不离婚我不准你走”,傅青槐激动的赤脚就要追去,凌茂沣快速的捞住她身子拉上床,生气的吼道:“你疯了,地上都是玻璃碎片,脚不想要了”。 你的样子太美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求个解脱都这么难”,傅青槐哭喊的抓起枕头往地上砸,泪流满面。 黑色的发丝黏贴着眼角的泪水,凌牧潇把她摁进自己胸膛,她立刻嚎啕大哭。 他心痛的抚摸着她秀发,说实话刚才听到凌牧潇那一番话,连他都是怒不可遏,更何况是她,“别哭了,你想离婚,我会帮你的”。 “茂沣,谢谢你,但是我和你小叔的事你还是别管了”,她哽咽沙哑的声音从他胸膛里传出来。 一股强烈的保护感油然从他心里涌出来,仿佛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不是小婶,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女人。 “我要管,我一定要管”,拥住她的力道微微收紧,凌茂沣低头埋在她秀发里,咬紧钢牙,“我要保护你”。 她怔住,忽然有点慌张的推开他胸膛,“茂沣,你以后都别再说这些话了,你自己都还没长大,怎么保护我”。 “我早就是大人了,不信你摸摸”,凌茂沣抓着她手往他身上摸去。 他眼神灼热,她惊慌的脸拽着手不肯就范,“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小婶…”。 直到她的手压到他胸膛上时,起伏的胸肌另她释然的同时脸部一阵滚烫的涨红,她刚才还以为是摸他那…。 “小婶,你以为我是想让你摸哪呢”,凌茂沣一愣过后,似笑非笑。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不争气烫的耳根尖子都红了,粉嫩粉嫩的,葡萄似得眼睛四处躲闪,被泪水打湿的双唇泛着晶莹的光泽,格外的勾人。 他忽然心跳加速,喉咙干燥,深深的颤栗和从没有过的滚烫从小腹处窜出来,一双清澈的眼睛渐渐笼上了一层氤氲的雾。 她心底一窒,慌张的想躲开,可已来不及。 含着薄荷香味的温软齿香含住她,温柔至极,像吮住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他的唇太软,和凌牧潇嘴里的烟草味还有嘴边微微扎人的胡刺是完全不同的。 她就这失神的瞬间,他忽然喷了口呼吸,换转了方向,轻轻吮住她下唇,生涩的舌尖扫过。 宛若电击,她慌忙瞪大双眼用力推开他。 他似是如梦初醒,清澈的眸子里跳动的火焰逐渐熄灭,启齿的声音沙哑艰涩,“小婶,我…你刚才的样子很美,所以我…控制不住”。 她本想说重话,可随着他脱出口的话,心没来由的狂跳。 她美吗? 她充其量只能算的上稍有姿色,离美的让人情不自禁还差一大截,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被丈夫背叛的女人,没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美。 “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好听的话了”,她故意冷冷道,“茂沣,我还以为你很老实呢”。 “我是说真的”,凌茂沣愕然苦笑,“小婶,你真的很美,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好像会发光一样,你哭的时候也让人怜的紧,有时候我看的都挪不开眼睛”。 傅青槐被他说的脸部火辣辣发烫,恼羞的一指门外,“你出去”。 =========== 明日继续。。。 她悄悄的走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瞪圆了眼珠子,满脸通红。 凌茂沣蠕了蠕唇片,低头默默走出病房,颀长的背影靠在墙壁上,嘴唇扬起来,心里吃了蜜似得甜。 他感觉她并没有生气,吻她的滋味特别好,只是还想更深的吻下去,不知道探进去又是什么味道呢。 他沉浸在自己甜蜜的思绪里,发了会儿呆后,看看手表,十一点多了,也是时候去买午餐了。 他嘱咐了护士几句,才放心的去附近比较干净好吃的餐馆点了几份汤菜提上来,当他踏进病房时,一股浓浓的香味袭来,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酒店营养豪华的美食,有燕窝、药膳乌鸡、鲍鱼蜜汁酥…。 “这…”。 “刚才酒店人送来的,你拿去扔了,我不想看到”,傅青槐冷淡的说完后低头看书。 凌茂沣顿时明了,想来是小叔送来的,他把自己买的汤菜取出来,然后端着那些菜全倒进了马桶里。 凌牧潇打电话过来时,他正在冲马桶。 “茂沣,你小婶她吃的怎么样了”? “你认为她会吃你的东西吗,小叔,我是不会帮你的,你也别再送这些物质的东西来了”,凌牧沣挂掉电话准备出来时,外面突然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我没事,真的没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他要说什么就让他说吧…您不要为我担心、顾好自己就行了…”。 等她讲完时,他才推门进去,她握着手机失魂落寞的望着窗外,眼角里疲惫寂寥。 “是不是你家人打来的,没事吧”?凌茂沣幽幽的问,那一刹那,他真想做她的肩膀,让她好好依靠。 “没事”,她唇角抖了抖,连说话都是那么无力。 她不放心的一张口,她便道:“你别说话,我想静会儿”。 他真静下来了,一静便是一个下午,晚上,他铺了床睡在旁边沙发上,早上醒得早,一闭上眼,便困意袭来。 第二日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时,床铺上空荡荡的,他在病房里找了圈,她换洗的衣服和鞋子都不见了。 他冲着出去找护士,对方交给他一张纸条,“这是你病房的傅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早上已经办了出院手续,和她朋友一道走了,她让我们别吵醒你的”。 他迅速着急的展开:“茂沣,很感谢你这两天的细心照顾,是你的点醒让我明白不该再执着一段受伤的婚姻,嫁入凌家的这几个月我唯一庆幸的事能认识你,如今我和你小叔也快离婚了,我想我们之间也该说声再见了,剧组现在很乱,我已经决定退出这次电影的拍摄,你也早点回C市吧,昨天的事就让我们都忘了吧,不用找我,我是真的不想再和凌家人牵扯上关系了”。 她走了,她竟然一声不响丢下他走了。 一瞬间,难过的、失望的、委屈的各种情绪复杂的情绪汹涌上来,他手中的纸条无力的落下,许久后,凌茂沣揉成一团砸进垃圾桶里。 他要见她,他不放手,也舍不得放下。 问心无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飞机飞翔在连绵起伏的云层里,今天似乎不会是个晴天。 傅青槐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许久,唇角向上弯了弯,带着几分嘲弄。 一杯热橙汁端过来,古乐自上飞机就没松开过的眉头犹自皱紧,“真没想到容冉会主动接受记者采访为你澄清开脱,这女人够狡猾的,恐怕现在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她心地善良了”。 傅青槐想起了凌牧潇昨天离开时说的话,收起报纸淡淡道:“她确实聪明,要是闹得太过了,我肯定会把她和凌牧潇的事说出去,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可现在我要再说她的不是,那我还真的背个心胸狭窄的骂名了,更何况我也没有她和凌牧潇有染的实际证据”。 “我刚才看了下论坛,有人说是你威胁了容冉逼她说的”,古乐恼火的说。 “这正常,我是资历深厚有背景的导演,而她不过是才进演艺圈的新人,谁都会偏向她那一边”,傅青槐端起橙汁,喝了两口。 古乐不甘心的看着她,“你真想就这么算了,电影也不拍了”? “古乐,我才没了孩子,我父母现在情况也很不好,实在没那么多精力和容冉再去拼个你死我活了,以前我故意整她,是我在意自己的丈夫,现在我死心了,也决定离婚了,何必再为了凌牧潇的女人浪费时间”,傅青槐面无表情的转开头。 正午十二点,飞机降落在C市机场。 两个助手提着她行李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傅青槐带着墨镜低头往出口处走,前面的古乐忽然一停,脸色大变,“不好,外面守了很多记者”。 她眯眼望去,七八个记者挂着相机堵在出口处,四处张望,眼尖的记者已经发现了她,“傅青槐在那,她在那”。 “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刺得她眼睛睁不开,古乐提箱子挡住她脸,和另一个女助手拥护着她快步往外走。 “傅导,你总算露面了,我听说你这次回来是不想拍摄《天骄》了是吗”?记者们紧跟着追问。 “你为什么突然决定不拍了,是心虚还是没有没脸再面对容冉,我们听说在这之前你在剧组里就经常针对容冉”。 “是不是你逼容冉说自己是无辜的”。 “……”。 利剑似得问题逼得傅青槐头皮发麻,本就没康复的身体更加难受,好在古乐用力扶着她,她顿住脚步,忍无可忍的道:“是,我是针对她,我在剧组里也是整过她,因为她背地里勾、引我丈夫,做了我丈夫的情人,试问发生这种事,我相信没有哪个妻子能够若无其事的忍受,不过我并没有对她下药,也没有逼过她,我傅青槐做事一向坦坦荡荡,也许今天你们可以不信,但我问心无愧,另外,我和凌牧潇马上也要离婚了,拜托这件事你们也到此为止吧”。 她气急败坏的说完,记者们震惊的面面相觑。 而她转身走出机场上了外面等候的轿车,门一关上,便气冲冲的将东西一摔,“究竟是谁泄露出去我今天上午回来的消息”。 ============= 明日继续、、、。 脑子进水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可没跟任何人说过”,坐在驾驶席上的陶梨回头说道:“我本来还想打电话通知你有记者在外面的,你手机关机了”。 “我也没有”,古乐也耸肩,“我们跟了你几年了,还不了解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吗,傅导,你再想想,除了我们之外你还有告诉谁”。 傅青槐深思片刻,眸中一紧,涩然的道:“我可能想到是谁了,陶梨,你暂时先送我回傅家”。 汽车停在花园里,傅青槐还没下车,佟静听到动静匆匆赶了出来,“回来啦,妈今天亲自下厨做了你平时最喜欢吃的菜,唉,你都好久没回来吃饭了”。 傅青槐本欲张口,听到母亲后面一句话,心暗自一酸。 宽敞明净的复式楼安静的连个人影也没有,傅青槐落座,细细吃着母亲做的菜,问道:“爸没回来吗”? .佟叹气,“他啊,还是老样子,没几天回来,成天呆狐狸精那里”。 傅青槐不是滋味,“妈,你是不是把我今天回来的事告诉爸了”? “早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佟静蹙眉道:“我本来也懒得说的,可他毕竟是你爸,出了这么大事,也希望他做父亲的能帮点忙”。 傅青槐想起今天在机场上说的那番话,恐怕还不用到明天,下午就能传遍网络了,到时候估计也瞒不了母亲,索性一一跟她说了。 佟静听得目瞪口呆,气的眼睛都红了,“牧潇和容冉…,他们这把你当什么了,太荒唐了,这个凌牧潇,平时看他对我也挺孝顺、仁义的,妈起初还觉着他不错,你命好,能碰着这样一个好男人,实在没想到他比你爸当年还王八蛋,傻女儿,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不早说”。 “妈,没事,我现在想开了”,傅青槐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告诉母亲凌牧潇打的自己没孩子的事,“我已经决定离婚了,反正我还年轻,将来总能遇到一个珍惜我、疼爱我的人”。 “你还能这么想是好的,只是他们凌家欺人太甚了,你爸爸好歹也是电视台的局长,咱们傅家也不是寻常的人家,凭什么遭他凌牧潇那么欺负啊,唉,青槐,我还以为这辈子你会比妈好很多,没想到咱母女俩都走上了同一条路”,佟静越说越心酸,含泪捂着她手背直拍。 外面突然传来车声。 没多久傅志行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一看到她,便喝道:“傅青槐,你是不是想把老子我活活气死啊,平时你在家对我和你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就罢了,凌牧潇和容冉的事能随便说吗,你脑子进水了”。 “你干嘛一回来就骂女儿啊”,佟静火大的站起身来,“女儿受了委屈你做爸的不为她讨回公道也就罢了,还骂她,你怎么不去骂凌家那负心汉啊”。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傅志行指着傅青槐一顿怒斥,“你这女儿竟然当着记者的面公然说要和凌牧潇离婚,她这不是要得罪整个凌家吗,再说啦,凌家那样的人家,能嫁进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她还打算离婚,这不是犯糊涂吗”。 敌不过贫贱的戏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牧潇才结婚就丢下我们家青槐陪着那个狐狸精出国玩了,这样的男人还要做什么”,佟静猛地站起身来,“你就是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的事情,没为女儿想过,当然,你自己和凌牧潇比也好不到哪去”。 “你别扯上我”,傅志行阴沉沉的道:“这也不是件光彩的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傅志行的女儿竟然敌不过一个出身贫贱的戏子,你叫我老脸往哪搁”。 “别人想嘲笑就嘲笑吧,我不在意,婚姻是我自己的,不是为别人过”,傅青槐有点心冷的别开脸去。 “你怎么就这么愚不可及呢,你要凌家名誉受损,你以为凌牧潇是那种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吗”,傅志行只差没她脑袋上戳手指头了。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傅青槐听得气血翻涌,“今天我一下飞机外面就堵满了记者,八成是你把我要回来的事告诉了傅紫瑛母女,所以那群记者才会知道消息”。 “你别又再说紫瑛她们母女俩的不是啊,紫瑛乖得很,都是女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你妹妹啊”。 “你就护着她们吧,我懒得跟你说”,傅青槐气呼呼的提起包连饭也吃不下去冲出了别墅。 “青槐,青槐,你才回来,又要去哪啊”,佟静满脸担心的追出去,“都怪妈,妈不该告诉你爸的,反倒让傅紫瑛母女害了你”。 “算了,正好一次让我看的更清楚点吧”,傅青槐挤着笑容耸肩,“妈,你回去吧,我还要回总公司一趟”。 佟静目送着女儿的背影远去后偷偷的捂着嘴哭了,从小到大,这个女儿在自己面前总是把苦往肚子里吞,她受了委屈幼小的女儿反而是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让她别哭,说等她以后长大了会好好照顾她,她说将来长得老公若是对她妈妈不好,她也不会要,等后来出国了,几乎每天她都会打电话回来问她傅志行有没有和她吵架、再打她、欺负她。 “你给我打电话好好劝劝你女儿,叫她打消了和凌牧潇离婚的念头”,傅志行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我也是为她好,一个女人,纵然她再年轻,只要离了婚就掉价了,何况她长得也不漂亮,将来要是再改嫁也不容易,再说现在哪个男人在外面没女人的,聪明的女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她将来生了孩子,整个凌家庞大的家业都是她的”。 “傅志行,你还能更恶心点吗,我以前发现为了我的女儿能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忍,可现在我发现我不能忍了,离婚吧”,佟静深深厌恶的道:“我的女儿没你想的那么差,就算她离婚了,以她的能力和本事也还是能再建立一个好的家庭”。 “什么你女儿,难道她就不是我女儿了吗,喂,佟静,你去哪啊”,傅志行冲她背影吼,“我也是为咱们女儿好”。 “你有把她当女儿过吗,你只为自己着想,我受够你的自私自利了”,佟静进了客厅,也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 明日继续。。。大概就这几天上架吧。。 友谊,天长地久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七月的太阳火烧火燎的令人窒息,傅青槐在肯德基买了个甜筒,咬了两口,冰的肚子隐隐难受,施牧然的夺命催魂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过来了。 “傅青槐,我限你在一个小时之内出现在我办公室”,对方命令的口气冰冷至极。 她坚持着吃完甜筒后,才开车去了总公司,到停车场时,一身玫红色连衣裙的陶梨站在门口等着她。 “你是打算陪我赴刑场吗”?傅青槐走过去,望着这个认识整整八年的好友,浅浅的笑道。 “谁让咱们是好姐们呢,走吧,有我在,施牧然可能会看我几分面子”,陶梨比她高上五六厘米,搭着她肩膀用力拍了拍。 她无奈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桃子,你和施牧然交往许多年了,别为了我的事和他闹得不愉快”。 “我和他交往三年,和你认识八年”,陶梨怅然正色道:“我还记得那时因为我长相太妖艳,又是班上最早谈恋爱的,所有同学都对我印象不好,甚至排挤我,我也没什么朋友,有次我被同学误解吵架,晚上在操场上哭时,只有你同情过来安慰我,你当时对我说了句话,你说叫我别哭了,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会保护我,从那时起,我就把你当成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朋友”。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着”?傅青槐怔道。 “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会记得的”,陶梨瞪了她一眼,“你别看我长得一副重色轻友相,其实在我心里友情永远是第一位”。 傅青槐闷笑,“桃子,谢谢你,其实来之前和我家人吵了架,感觉心都冷了,我觉得我活了二十多年,这辈子亲情失败,感情也失败,不过现在好多了,我知道哪怕到时候全天下人都抛弃我,你不会”。 “哎呀,别这么说,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陶梨故作娇羞的挤眉弄眼。 傅青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心情释然了许多,也突然有了勇气,电梯到顶楼时,敲响了总裁的门走进去。 办公室里的冷气扑面袭来,施牧然坐在老板椅里,胸前衬衫扯开了几口纽扣,正巧吸了口烟,喷出一圈白色的烟雾。 “你怎么来了”?施牧然不悦的瞪了陶梨一眼,“先出去,我和傅青槐有事要说”。 “你说就是”,陶梨自己寻了条椅子坐下。 “桃子,听话”,施牧然不悦。 “我还不走了”,陶梨恼火的道:“当初我早就跟你说过凌牧潇和容冉的事,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在出了这种事,你就把所有的火气往青槐身上撒,她做错什么了,她的丈夫被人抢了还要被外面的人指着鼻子骂,她只不过是忍不住站出来替自己说句公道话难道也错了吗,你怎么就不去找容冉的麻烦啊,难不成因为她长得漂亮搞特殊啊”。 “你胡说什么”,施牧然拍桌子起身,“我开始也不知道她是凌牧潇的女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的确容冉她是不该做凌牧潇的女人,但她也不该在机场把所有的事都抖出来,她是出了口气,可她有没有想过后果,才几个小时,网络上早闹翻天了,明天肯定是各大新闻的头条,我早就警告过她,不要得罪凌家,她还不听,以为我不敢开除她是吗”。 =============== 今日一更,明日两更。后天上架。。这两天我得准备存稿。 辞职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要开除我”?傅青槐终于苍白出声。 施牧然神色缓了缓,重新坐回椅子里,道:“那倒没有,金戈也不想损失你这个人才,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召了几位高层过来开了会,公司同意和容冉解约,之后凌牧潇会安排她出国,以后你也不用担心了,这事就揭过去吧,毕竟凌世集团这绯闻一闹,肯定会闹出不少负面新闻,集团的股票和生意受到冲击是必然的,不过对凌牧潇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闹了半天原来你是在为凌牧潇说好话”,陶梨总算是听明白了,“是不是如果青槐不听从你的安排,她就得被开除了,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吗,这事从头到尾青槐才是受害者,凭什么她得揭过去啊,他凌牧潇算老几啊”。 “凌牧潇是很在乎青槐的,机场的事情发生后,他有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和青槐吵架啊,没有”,施牧然敲着桌面,表情凝重,“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哪对夫妻没个正常啊,几个男人在外面没犯糊涂的时候啊,重要的是他知错能改,这事他尝到了教训,以后自然会对傅青槐好的,何况这样的男人能把她的事业推到最高峰,有他的投资,以后走上国际大片都不是问题”。 傅青槐想,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男人出轨似乎都是理所当然了,“施总,对我来说我未来的幸福比我的事业更重要,你说的我都不能答应,现在不是你要开除我,而是我想辞职了”。 她的话换来施牧然顿变的脸色和陶梨的怔忡、不舍。 “你要知道,就算你以后拍了片,凌牧潇也有本事让电影院无法上映你拍的片子,单就这点,没有哪间公司敢要你”,施牧然眯了眯眼睛。 “施牧然,青槐她是我好朋友,我到今天才看清楚你,你实在太卑鄙了”,陶梨喷出愤怒的红光。 施牧然不语,只紧盯着傅青槐,她心里面早就塞了冰,冷的四肢血液都停滞流动了,“随便他,要以后真没人请我做导演,大不了我改行,或者出国都行,没什么话的,施总,我先走了,稍后我会叫人送上辞职信过来的”。 她转身拖着被子艰难的走出办公室,陶梨没有追上来,她只听到后面传来争执声,她没心情听下去,回自己平时在公司的私人办公室收拾了下东西,不多,就一个纸箱子。 她捧着走进停车场时,她红色的轿车上斜倚着一个男人挺拔冷峻的身影,简约的白色休闲长裤,眉眼充斥着疲惫。 她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也是在夏天,他穿着T恤那么好看、养眼、精神奕奕,看的她再也挪不开眼了。 她眼睛酸了酸,硬着头皮走过去,“麻烦,让让,这是我的车”。 凌牧潇抬头,一双疲惫的眼闪烁着如野兽般锐利森冷的寒芒,他突然揪住她手,她箱子里的东西“哗啦啦”掉到地上,他不管,只沉声道:“傅青槐,你没了孩子,心里不好过,我也非常不好受,你肚子里掉的不仅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让你把该撒的气也撒了,你还想怎样,真想辞职离婚,和我一辈子都不打算联系了”。 ================== 晚上二更。。。。唉,好累,昨晚培训到九点才回家。睡眠不够,~~~~(>_<)~~~~。。 小婶,我爱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以为这只是撒气的问题吗”,她把婚姻当回事,而在他眼里却那么简单,傅青槐黯然的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臂,“是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了想法,你问问自己对我所做的事情,你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吗”。 凌牧潇薄唇一动,“除了容冉的事外,我自认其它地方都做的尽善尽美”。 “是吗”?傅青槐讥讽的淡笑,“除了婚后你给我一张无限透支的卡,你还给了我什么,我记得以前我们剧组里有几个女人,她们的老公总是每逢周末突然就来了,送上一些她们爱吃的零食,或者感冒的时候亲自过来照顾她,看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事,可我的老公哪怕在我们交往的时候也从没做到过,至今为止,你没有给我制造过惊喜,你唯一一次送我的花还是去年情人节那天,你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不喜欢的钻石衣服,我们两也从来没有单独出去旅行过,而你给容冉什么呢,再忙你也会陪着她去看你最讨厌最枯燥的音乐剧,穿她为你买的粉红色衬衫,陪着她去夏威夷度蜜月,我甚至无法想象你们在那经历了怎样难以忘怀的情景,现在想想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当时为什么那么草率的就嫁给了你”。 “青槐…”,凌牧潇俊颜划过清晰的心疼,“不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以后我会抽更多时间来陪你、了解你,我可以马上订机票,去你喜欢的巴厘岛、法国都行”。 “是不是如果我执意离婚,你以后真的让我无法重新找工作、拍电影”?傅青槐反问,看到他窒住的脸,缓缓摇头,“牧潇,你让我心寒,你知道吗,你为了别的女人打我,害我没了孩子,如今我连工作都没了,可是没关系,我不在乎,不能拍电影就不拍吧,大不了以后找份简单的工作,或者开家小店子,移民去美国,去欧洲生活都行,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个真正爱我、疼我、珍惜我的男人,我们能一起组织建立幸福家庭,就算没有你这么富裕也没关系,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她说完抱着纸箱站起来,把凌牧潇轻轻推到一边,打开门,就要进车,他再次猛力扯住她,狰狞和难以置信的愤怒出现在脸上,“你还打算改嫁”? “难不成我要一辈子活在对你的记忆力缅怀,念念不忘”?傅青槐唇角扯出讥讽的弧,“这不是琼瑶金庸剧,也不是苦情剧,你我都是成年人,时间会淡化一切”。 “我告诉你,想跟我离婚去找别的男人没那么容易”,凌牧潇手指着她眼睛,气的胸口急剧翻涌。 “那咱们就分居三年,到时候我会向法庭起诉”,傅青槐又恨又怒的甩开她,垮进车里,“啪”的甩上车门,将门一锁,让他进不来,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后视镜里男人暴跳如雷的身影逐渐远去,眼睛里的泪光不争气的化成水珠子,连镜面都被雾气覆盖,白茫茫的,看不真切。 她将车子沿着街边停下来,又在冰纷雪饮里买了两个巨大的冰激凌杯,全部吃进去,整个胃都冰麻了,天黑时,她是第一个酒吧的客人,订了个包厢,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张嘴,仰头,灌入…。 酒的滋味又苦又辣,就像她此时的滋味。 今晚,她只想大醉一场、堕落一次。 深夜十二点,酒吧的女服务员进来时,黯淡的光线里,依稀只看到她醉倒在沙发里。 八成又是个为情所伤的人,女服务员见惯了这种事,推了推她,见没醒,只好找出她手机,结果关机了,她打开,立刻便有电话打了进来。 “小婶,你在…”。 “额…不好意思,这位手机的主人在“夜城”喝醉了,她是一个人,你是她亲戚吗,麻烦过来接她一趟好吗”。 “哦,好,你们是哪个包厢,我马上过来”。 “三号”。 这边,凌茂沣收了手机,急急忙忙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夜城”,这条到处都是酒吧的街,到了半夜,也是熙熙攘攘,和北京的三里屯有的一拼。 他找到服务员说的那间包厢时,看着沙发里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时,几日不见她的心被牵扯的作疼,他缓缓走过去,蹲到她面前,一张发红的半边脸埋在沙发里,眼镜被挤到了额头处,露出红肿的眼睛和忧伤的眉头。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触碰了下她极富弹性的脸时,她一双乌黑莹润的瞳孔忽然睁开,长长的睫翼眨了眨,她握住他手,“老公…”。 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抽了鞭子。 他咽了口气,捧起她手放在自己脸上,一字一句纠正,“我不是小叔,看清楚,我是茂沣,凌茂沣”。 “茂沣…茂沣…对啊,你是茂沣”,她喃喃的念着他名字,泪水便溅湿了他的手心,“我工作没了,丈夫也弄没了,我活的这么失败,茂沣,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很丑,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抓不住”。 “你不丑,只是我叔叔不懂得珍惜你罢了”,凌茂沣摇头,轻呵的说。 “你骗我,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不信,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她笑,笑的满脸悲伤。 “真的,我发誓”,他深孔她不信,不停的用力点头,“有些美不是只在表面上,要用心体会才能发觉的出来”。 “你骗人,骗人,我不相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她凄然的摸着自己的脸,“我知道我自己好丑,我皮肤不好,我有黑眼圈,还有…唔…”。 一记深深的吻忽然罩下来,她傻住。 “这就是证明”,他轻印着她唇,一字一句,深情款款,再也不想压抑那份禁忌的感情,“小婶,我爱你”。 ============= 题外话:此文终于要上架了。。~~~~(>_<)~~~~。感谢大家一路来的支持,想看的话继续订购吧。╭(╯3╰)╮。。。。。 荒唐的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还处于半醉半醒的傅青槐瞪大眼睛像雕塑一样注视着面前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少年,犹觉还是在做梦,任由他微微发颤的唇流连忘返在她唇瓣间。 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有人说爱她,还是个这么好看、漂亮的男孩子,心跳仿佛停止。 凌茂沣被她盯的一抹红晕爬上白皙的脸,有力的胳膊轻轻揽住她,“我也不管你皮肤好不好,还是有黑圈或者其它的,反正我都喜欢…”丫。 傅青槐感到眼睛里又涌出了液体,爱和温暖让她麻木的心更加软弱,再加上先前喝了很多酒,此刻一直伪装坚强的外壳,再也支持不住脆弱的身躯,昏沉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脸庞紧紧贴着他衬衫,“我不会忘了的,你是第一个说爱我的人…”媲。 一种愕然的震惊击中了凌茂沣,肩膀处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濡湿,他缓缓低头,心疼让他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她。 他擦掉她脸上的泪,用自己滚烫的唇舌温暖住她咸涩的唇,这个可怜的女人,都结了婚,长这么大,竟然没有被人说过爱。 他忽然好想爱她,保护她,让她快乐,让她再不孤单。 他生涩的唇捻转的吻着她唇片,她微喘的呼了口气,他便小心翼翼的探了舌进去,轻轻碰触了温暖湿润的源泉,便如被电击中一般。 他沉淀了会儿,弯腰的身子有些控制不住,急切的坐到沙发上,搂住她腰,手指缠绕的插进她头发里。 “唔嗯…”,滚烫的舌尖滑来滑去,傅青槐有些艰难的闷哼了声,他软绵绵的吻着,灵巧的滑过她牙齿,温柔试探的勾着她,使得她本就一片混沌的大脑再也承受不住思考。 柔软的身躯,缓缓下滑,性感的唇微微张合,软绵绵的手搭在他后背上。 凌茂沣吞了吞口水,顿了下,开始有点激动的抱着她毫无章法的乱吻起来,力量大的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阿沣…阿沣…不要再吻了…”,仅有的理智让她断断续续的反抗,发出痛苦的呻吟。 昏暗的包厢里,她娇弱的身体猛地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上面的人仿佛化身为一只狼狈的小野兽。 小兽匍匐在她身上,咬着她额头、鼻尖、耳垂,生涩的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滚烫的肌肉纹理颤抖。 “小婶,你好香…好香…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他的舌描绘着她耳垂,呼出的气息弄得她心里酥酥的,感受着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心里的某一处好像瞬间悄然放松。 她的心一阵狂跳,怔怔的感受着他深情的吻。 也许是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也没被人这般需要过。 温热的吻线缓缓下移,再次吻住她性感的红唇,他大口大口吮着她,湿腻的水声从两人碰撞间发出来,她难受不已。 纠缠间,宽大的T恤领口不知何时掉到肩胛处,露出里面白色蕾丝肩带,凌茂沣浑身猝然冒出了火焰。 牛仔裤里的小帐篷不听话的撑起来,红了眼睛,想要扯开她衣服,想要占有她。 这样的念头上次在医院也只是一瞬间,可从来没现在这么强烈。 但是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硬生生的把强烈的渴望忍下去,涨红着脸推开她。 突然离开的吻让透不过气傅青槐半启着微肿的唇,眼睛妩媚,好似还没回过神来。 凌茂沣苦笑了声,回头扶着她起身,她站不稳,依偎在他胸膛里,他胸口那么结实,让她靠上去便不想动了,连眼睛也不愿睁开。 他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在楼下结了帐,找了半天才通过她********找到她车子。 抱她上去时,他看到后座上的纸箱子,他翻出来看了看,都是一大堆文件。 她真的被辞退了…。 他复杂的看了副驾驶上昏沉熟睡的女人一阵,才启动车子往她的公寓开去。 车子开到一半时,她忽然醒了过来,捂着嘴巴,喉咙里发出“呕”的声音。 他连忙将车停到路边,她立刻开门冲下去,在花坛边狂吐起来,吐完后,直起身子时,脑袋一阵发晕,他扶住她,拿面纸擦了擦她嘴唇。 “好饿…”,她像孩子似的嘟了嘟嘴,呻吟。 凌茂沣错愕的看了眼地上她吐的东西,都是一堆酒水和白色的泡沫,难道她一天下来都没吃饭? 他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夜色,都这么晚了,超市关门了,连夜宵店都打烊了。 “我们先回去吧”,凌茂沣把她扶上车。 她饿的难受,蜷缩在真皮椅里,他开着车着急的在大街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家开着的肯德基,将就着在里面买了碗芙蓉鲜蔬汤和牛奶。 勉强喂着她喝了口鲜蔬汤时,她难受的瘪了瘪嘴巴。 “好难喝”,呻吟了声,一把拍开他手里的汤盒,却不想倒了一半她胸口上。 好在不是很汤,单薄的T恤被汤水淋湿,黏贴着她胸部。 她浑然未觉,他却是慌了,拿纸扫干净她胸口的汤渍,擦了半天时,里面的内衣形状全被勾了出来。 下腹又开始不争气的燥热,等她把牛奶喝了个干净后,他赶紧的回到驾驶位上,打开天窗,透了口凉爽的气,一路开回她公寓里。 好不容易扶她躺到卧室大床上,看到她胸前的湿漉漉的T恤皱了皱眉。 反复挣扎了许久后,他还是上前颤抖的把她衣服脱了。 露出来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彻底的屏息了。 柔和的壁灯下,她一头乌黑的青丝妖艳妩媚的散开,雪白的肌肤像冰激凌的颜色,洁白无暇,腰肢不盈一握,上身仅穿着一件夏天的蕾丝薄内衣,内衣也沾了汤渍,沁着里面粉红色的一点,挤出来的沟壑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迷的人闪不开眼。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在她娇小单薄的身子下,里面竟是如此的有料。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痴迷的年弱的他完全移不开眼睛,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 隐约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指尖不听话的轻轻碰触上她肌肤。 她忽然翻了个身子,侧身面朝着他,他受惊的缩了回来,心如小兔乱撞,再次看过去时,更加火爆的姿势差点令他喷出了鼻血。 侧着的身子使她胸部更加膨胀。 他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到她后面,将带子轻轻解开,山峦便全部坍塌了出来。 他纯澈火红的目光里喷出***,鼻息里不自觉的发出深绵的呼吸声。 他用指碰了碰,好似碰到一团海绵,再增了点胆子,便用手摸住,指腹大胆的扫过那抹蕊珠。 “嗯…”,闭着眼睛的女人嘴里突然溢出柔软的喟叹,刺激的他脑海里绽开了烟花,一阵头晕目眩。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升高了,他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动情的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喉咙痛苦的沙哑,“小婶,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觉得我卑鄙…”。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他一向最瞧不起那些欺负喝醉酒欺负女人的男人,但今天他便不争气的做了回。 睡梦中的娇躯不停的颤栗,随着他的指尖而抬起,红唇里溢出妩媚的娇吟,贝齿倾咬住唇,白皙的身子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光晕的粉红,可爱又充满了成熟的韵味。 “好美…”,他情不自禁的低喃,手里的红蕊的似乎长成了一颗诱人可口的红豆,令人垂悬欲滴。 他低头匍匐的咬了口,她忽然轻“呃…”的挺起纤腰,喉咙里发出勾人魂魄的吟哦。 “好甜,好软…”,血液冲上脑门,他眼睛猩红的尽情品尝起来。 她喘着气手指缠上他浓密的短发里,送与他品尝,想要他吻的更多点。 他鼻头闷在她波涛里,眼前全是一片雪白,他再受得住这强大的刺激,嘴唇一张,下腹涨的他嘶哑的低哼了声,好像有什么爆发出来。 他喘息的低了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紧贴着她的牛仔裤里有了湿渍。 滚烫的燥热袭上脸颊,他低头,看她蜷缩在自己怀里,他心脏窒紧的抱住她,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想,休息会儿,等会儿再去洗澡,帮她把衣服换了。 岂料,这一合眼便睡了过去。 窗帘未拉上,艳阳高照。 床上两具身体还是紧密的拥在一起,傅青槐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的难受,对面的墙纸上还倒映着壁灯的暖光。 这不是她的公寓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脑子短暂的混沌后,她忽然觉得不对劲,腰间好像有只手箍着她,后面还有个很滚烫的热源和浑浊的呼吸声。 “小婶,我爱你…”。 昨晚,依稀的凌茂沣声音的话回荡在耳朵里,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她哆嗦着一颗脆弱的心往后一看。 凌茂沣侧着身子睡得香甜,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更让她震惊的是,自己上身没有任何衣服,尤其是胸口全是被人咬过的痕迹,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胸口的异样。 这惊人的一幕,像晴空里一个雷劈下来,劈的她体无完肤,再仔细断断续续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好似全是接吻亲热的画面。 她差点昏死,竟然和自己的侄子搞在一块。 神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使劲抱着脑袋,乱揉,把自己头发揉的跟疯婆子一样,连自杀的心情都有了。 她该怎么办,究竟该如何是好。 “小婶…”,夹杂着浓浓的沙哑睡音忽然响起,凌茂沣眨了眨迷迷糊糊的双眼,当逐渐看清楚面前的女人脸时,他猛地一醒,从床上弹跳起来,面上闪过无措、懊恼的慌乱。 该死,他昨晚怎么会睡着了,这下好了,被他抓到了自己趁人之危,她肯定把自己归为无耻之徒的类型当中了。 嘴唇哆嗦的微一张动,“啪”的一巴掌清脆的响起在清晨的房间里。 他看着面前面色惨白、慌张,满眼泪水的女人。 “凌茂沣,你究竟做了什么,我是你小婶,是你长辈”,傅青槐一只手伸在外面,另一只手捂着被子羞愤无助的死死瞪着他。 他羞耻的脸部泛红,不管怎么说,昨晚的事他确实很无耻,“你不是决定跟我小叔离婚了吗,离了婚你就不是我小婶了,其实你也只比我大几岁,现在很多姐弟恋,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只是姐弟恋的问题吗”,傅青槐咬牙,脸色煞白的像个死人,“我早和你说过,就算我和你小叔离了婚,辈分这些事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你爷爷奶奶他们会怎么想,会同意一个和自己儿子离了婚的女人又和自己孙子在一起的事吗,这世上就没有这么荒唐的事”。 “我当然想过”,凌茂沣唇角泛起涩纹,表情有点绝望,“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过自己你是我小婶,我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我就这样默默的喜欢你就行,可时间长了,每次看到你受伤时我就控制不住,我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管它什么伦理道德辈分,反正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你胡闹”,傅青槐尖叫的打断他,“你出去,给我滚出去,以后你都不要再来见我了”。 不行,我昨晚…都对你那样了,我要负责”,凌茂沣蠕了蠕唇,撑着身子坐起来,坚持道。 傅青槐不争气的想到被一个毛头小子吻了那个地方,脸部便发红,欲哭无泪,“我不要你负责,还好,我们之间也没发生关系,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我不能”,凌茂沣一听,帅气的脸有了焦躁,“你是第一个被我吻过、摸过身体的女人,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小婶,自从那天你一声不响离开医院后,我心里便一直牵挂着你、放不下你,就算我以前暗恋其它女人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吃不下饭,连睡觉都是你的影子,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你对我根本不是爱,是同情,是可怜”,傅青槐叫的喉咙都黯哑作疼了,无措的道:“你想想,我有过你小叔的孩子,我的身子也被你小叔要过,你相信我,等你再长大点,你就会遇到一个真正适合你的女人”。 凌茂沣被她说得一阵窒息的闷痛,一时沉默。 傅青槐狠心转开脸,快速的起身抓起旁边椅子上的睡衣往身上套,套到一半时,身后滚烫的身子忽然用力抱住她。 她衣服只穿了一半,落地镜里,她肚脐眼露在外面,后面的少年,噢,他的呼吸该说他已经是个男人了,那么贪婪的将脸埋在她脖子里。 晨光照的镜子里一面旖旎。 她一时呆滞,那贪婪的脸突然埋下去,亲吻她手臂,她抽了口热气,脸颊不争气的涨红,推他,他抓住她,倔强的吻坚持着沿着手臂滑下去,亲吻着她纤细的指尖。 镜子里,他一张深情的侧脸好看的清秀无暇,就是那样一个好看的男子在溺爱的吻着自己。 心跳如擂鼓。 她想起他的好,想起她第一次受伤了,他陪着自己溜冰,想起那次在古镇半夜找不到回去的路,他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想起她在山上感冒时,他大老远的晚上冒着危险上山为她送药,替她煽了一整夜的风…。 每次,都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出现了。 眼泪忽然打湿了眼眶。 ==================== 稍后二更。。。。。~~ 净身出户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茂沣,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的好,但请你别这样”,她嘶哑哽咽的一句话,倒叫他滞住。 手臂上的温度渐凉,好半响,他艰难受伤的抬头,“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丫? 傅青槐怔然,很快明白过来,他大概是误会自己对他有的只是感激了,稳了稳心神,故意露出好笑的神情,“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我怎么会对你有感觉,你比我小那么多,我就把你当成弟弟一样”。 “我不信”,他忿然激动的握拳,“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明明就没有推开我,你喜欢我吻你”。 她呵呵的嗤笑,“因为我把你当成了牧潇,你大概不知道,你的轮廓很像他”媲。 “都这样了,你还放不下我小叔”,凌茂沣头一次失去了温文细致的耐心,对她感到了无可奈何的怒气,恨不得撬开她脑袋看看,是不是里面出了问题。 她转身沉默,背影凄然。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 凌茂沣在她背后站立了很久,直到黯然痛楚的眼眸低垂,自嘲的咧了咧嘴角,“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我对喜欢的哪个女人怎么好,都还是不会喜欢我…”。 他冰凉的话叫她心痛的一酸,坚持着不肯回头。 “昨晚…冒昧了…”,他揉了揉短发,转身走到门口,又涩然顿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走了。 许久,她听到关门的声音时,才走到阳台上,二十多层的高楼往下看过了四五分钟,下面的篮球场上走过一个黑点,黑点停了会儿,抬头望她阳台处望过来。 她站到柱子后,看着黑点慢慢走出小区。 自己一直站到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喂,青槐,你可总算接妈的电话了,你快点来傅家,妈已经和你爸离婚了,妈现在没地方去了,你来帮妈把东西搬到你那去”,佟静的叫她震惊的呆住。 今天究竟是何鬼日子,一大早起来不可思议的事一桩接一桩。 “妈,你和爸离婚了”?她愕然,“爸不是一直不同意离婚吗”? “妈是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傅青槐一阵晕厥,“妈,你有没有搞错,您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傅紫瑛母女,就这么便宜她们俩了”,她自己和凌牧潇只要能离婚净身出户也就算了,毕竟算她倒霉,可她妈和傅志行在一起三十年,为他辛辛苦苦操持家业,生儿育女,自己这爸还是人。 “唉,算了,青槐,钱财都是身外物,反正妈有你依靠”,佟静说着说着尽是哽咽,“再争着你爸有什么意思,傅紫瑛母女要就拿去吧,妈是不想再连累你”。 傅青槐胃部气血翻涌,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只说了一句“马上过去”便匆匆挂了电话,换衣服。 路上饿的发晕,随便买了碗稀饭,逼着自己吃了两口。 到傅家时,傅志行心情不好的坐在客厅里沉闷的抽烟,一见到她便冲着她嚷:“都是你,自己要离婚就算了,还闹得让你妈也跟老子离婚,现在好了,如了你的意”。 傅青槐这些日子本就烦,一听到他的话,眼睛都气红了,真是连找人拼命的冲动都有了。 “少把火气往女儿身上撒,你看看你自己还像个父亲吗,你有把她当女儿吗,那个傅紫瑛就是宝贝,对青槐成天就这也不是,那也不对”,佟静哭骂的拖着箱子从楼上走下来,“我忍了你和成细芳二十多年,原本还以为你多少会顾念点女儿和夫妻情分,如今我这颗心忍的都心寒了,青槐,妈楼上还有个箱子,你去帮忙提下,我们这就走,你房间的东西妈也帮忙收好了”。 傅青槐抽了抽鼻头,上楼时,忽听傅志行冷言冷语的道:“不是说净身出户吗,你提着这么多东西算哪门子净身出户”。 “傅志行,这里面都是我的衣服,你的那些首饰我可是一件都没带走”,佟静声音包含冰凉。 “衣服大部分也是花老子的钱给你买的,这些年你有上过班吗,有挣过一分钱吗,你吃的花的都是老子的”,傅志行指着她鼻头骂道。 “你…你…”,佟静眼睛瞪大,怒视着她,忽然喉咙一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妈…”,傅青槐大骇,连忙跑下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佟静。 傅志行也吓了跳,脸色土灰的也想伸手去扶把她,傅青槐突然抬起血红的眼,将他用力一推,操起沙发抱枕往他身上砸过去。 “你反了,敢打老子了”,傅志行怒骂的躲闪,眼见就要还手时,佟静赶紧的拉住女儿,“青槐,住手,别打了”。 傅青槐用力的吸了口气,把眼泪抹掉,恨声道:“这事我不会罢休了,你就等着接离婚官司吧”。 傅志行脸上的皱纹抽了抽,“你妈合同都签了,你以为还告的赢吗”。 “告不赢,也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傅志行是个什么样人,我要你身败名裂,妈咱们走,其它东西我也不要了”,傅青槐说完后,一手抓着佟静,一手拖起箱子往外走。 箱子很大,起码有七八十斤,她吃力的把箱子放进后尾箱里,心中凄然,竟不由自主的想起若是和凌牧潇没有发生那些事就好了,至少还有个支撑,现在连支撑都没了。 她曾对自己说这辈子都不要靠男人,但是当真有这么孤单无助的一天出现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渴望有个依靠。 她把后尾箱盖上,发现母亲佟静还望着身后的别墅出神,“想当初,我和你爸刚结婚时住的不过是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后来他升职了,生了你后才住进这别墅里,一住便是二十多年,到最后还是要离开这了”。 “妈,我会拿回来的”,她眼睛里喷出憎恨的火焰,“等我拿回来后我一把火烧了这里”。 这令佟静非常担心,“青槐,官司还是别打了,何苦弄得自己也没办法解脱呢,以后我们过自己的日子,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不行,我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傅青槐涩然的吸了吸鼻头,声音放缓些,“妈,你刚才吐了血,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青槐,你听我说…”。 “走吧”,傅青槐不听她说,推着她上车,就近去了C市最大的医院,怕佟静五十来岁的身体有问题,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遍,好在检查下来,医生说她只是气血攻心,而且最近佟静身体虚弱,需要多补补。 她略微放心了些,两母女回家前先在附近的市场买了些菜和补品,陶梨和古乐也闻讯赶了过来帮忙整理东西。 傅青槐则在厨房里剁鸡肉,刀子剁的“砰砰”响,脑袋却不听话的望着煤气灶上的火神游起来。 “你想把自己手剁了”,後面陶梨及时抓住她手,惊悚不已。 她低头一看,背后冒出冷汗,这一刀要真剁下去,还真把自个儿指头砍了。 “你才流产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你看脸色白的跟纸一样,等会儿多吃点鸡补一下,不然我真怕你晕过去”,陶梨心疼的抢走她手里的菜刀,有点恨恨的道:“我来吧,你去外面休息”。 “桃子…”,傅青槐嗓子干涩,“你和施总后来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能没事吗”,陶梨一刀恶狠狠的把鸡腿卸下来,就像在砍某个人的大腿,“我也辞职不干了”。 “桃子,我知道你为我的事抱不平,可你的梦想不是想当和红遍海内外的大编剧吗,别意气用事,何况现在工作不好找”,傅青槐低声相劝。 “可我更希望能帮我实现梦想的人是你这个好朋友”,陶梨顾盼生辉的五官上荡漾着惆怅,“换成是其他人,连分享喜悦的人都没有,我才不稀罕”。 “施牧然可以跟你一起分享…”。 “你觉得他有这么爱我吗”?陶梨忽的抬头扬眉反问,“当初留学回来你也是因为我的邀请才会去金戈,当时他怎么说的,他说我的好朋友就是他的好朋友,昨天不过是求他别开除你,挽留你留下,他却不答应,对他来说,工作、事业才是第一位,而我…总不能因为那荒唐、没谱的爱情丢掉一个好朋友”。 傅青槐不知是喜还是悲,喜得是自己有这样的好朋友,悲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即将失去一份爱情。 “所以…别为我担心,我才二十六,还怕找不到其它男人”,陶梨眉飞色舞的扬了扬眉头。 傅青槐默默的将头枕到好友肩膀上,“桃子,我想打官司告我爸”。 “告吧,告的那王八蛋身败名裂”,陶梨磨着牙根说。 “谢谢”,她欣慰的笑了,笑的满眼悲伤。 晚饭后,她亲自送陶梨和古乐下楼,路边的花香阵阵扑鼻的送来,她吸了吸,鼻子有点堵。 最近身体好像特别的虚弱,容易着凉。 “古乐,我现在辞职了,你是个人才,我想人事部会把你调去朱副导那,以后好好跟着朱副导干”,送她俩上车时,傅青槐说道。 “傅导,我也决定辞职了”,古乐看着这个单薄的女人,真心觉得她可怜,“我还是决定跟着你”。 傅青槐意外的皱眉,“你跟着我不是耽误自己的工作吗,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时间拍片,估计离了婚以后也没人敢找我拍电影了”。 “不会的,你是个优秀的好导演,这只是暂时的,等熬过了这段我相信能好起来的”,古乐双目充满坚持和信任。 她张口,陶梨不耐烦的打断她,“要真不行,咱们以后自己搞工作室,一步步来,你先做好你自己的事,别管我们”。 傅青槐着实是感动的,想不到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还敌不过两个好朋友。 目送他们的车子远去后,她才怅然的收回定定的视线,转身时,眼前忽然一黑,她身子晃了晃,远处有人几步跑过来扶握住她肩胛。 “你还好吧”? 柔美的月光下,凌茂沣身着着黑色短袖,脱俗的精致五官另她一呆。 他亦仔细盯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瞳孔饱含关切的不愿移开视线,就那么直落落的望着她,眨也不眨。 她飞快的低头,挣了挣手臂,“你怎么又来了”? 她以为早上都说了那些伤害他的话,他是不会再来的。 凌茂沣薄唇颤了颤,一个“又”字让他颇受打击,“我怕你又出去喝酒,就想到楼下看看你的灯亮没,我刚是看你站不稳才…”。 他说不下去,欲言又止的收回手臂,耸垮着肩膀,神情萧瑟。 “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事了,而且我妈也住过来了,有她照顾我”,傅青槐面无表情的后退一步,转身,走出几步,每一步似乎都很重,要使出很大的力气才能从容的迈出去,她想,也许是太累了,今天父母的离婚,让她身心都备受重伤。 ============== 明日继续。。。今天不能再写了,折腾死我了。。。。~~~~(&gt_&lt;)~~~~ 眼泪袋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小婶…”,挺拔的身影又从后面追上来,闪在她前头,眼神最终变得那么茫然而又无奈,“我还是…挺放不下你,你肯定会觉得我脸皮很厚…”。 他说着说着脸皮羞赧的红了,毕竟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般死缠烂打,以前就算喜欢别人,对方拒绝了他也最多默默的疗下伤,放在心里缅怀,不像此时此刻,变得这般粘人,连他自己都挺看不起自己的丫。 傅青槐微微错愕,抬起头时,吐出的话比毒箭还要残忍上几分,“既然你也觉得自己脸皮厚还要过来,你再这样纠缠不休的,我会更看不起你”。 那双充满期待的黑曜石眼睛急促的缩了缩,他木然的站着,身后萧条的剪影拉长到了身后的草地上。 她从他身边走过,这次他没有再追上来。 回到家时,佟静正在拖地媲。 “妈,我来吧”,她走过去,“医生说您要多休息”。 “正好妈这腰疼死了”,佟静把拖把递给她,锤着腰直起身子。 “明天我就去买张按摩椅”,母亲年纪大了一直都有脊椎病,以前是花傅志行的钱了买了张的,只不过放在傅家别墅里。 再去想起这些事时,傅青槐便觉得有股怒火要喷出来似得,心痛、头也疼,疼的她眼前的灯都逐渐变得模糊、黑暗。 手里的拖把“啪”的掉在地上,她人也栽了下去,迷糊间听到佟静着急尖叫的声音,她想站起来,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双腿和双手不论怎么都使不出力气,甚至连最后的意识也不甘心的被剥夺了去…。 她好像睡得很沉,最后被耳边没完没了的压抑哭声吵的醒了过来,身体难受的像团火在烧。 “妈…”,傅青槐动了动手指,难受的睁开眼,发现又到了医院里。 “青槐,青槐,你醒了,吓死妈了”,佟静抓着她手,一双眼睛哭的根核桃似得红肿,“你才流完孩子怎么不告诉妈,又是帮我搬行李,又是抢着拖地,你是不要自己身子了是不是,好啦,现在又是急性盆腔炎,又是贫血”。 “妈,您别叫了,我头疼”,傅青槐沙哑的舔了舔舌头,连手指头要抬起来都是那么困难,“嗓子干…”。 “好好,你等等”,佟静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帮她倒茶,不知是倒得太急,还是没从忧伤中回过神来,茶水都倒在了杯沿外。 傅青槐心痛的闭了闭眼,过了一阵,佟静扶着她坐起来,她喝了杯茶,发现母亲的头顶有一圈白发,耳边再次回忆起晕倒时母亲绝望的叫声,她难受的启齿:“妈,对不起,让您担惊受怕了…”。 “我确实吓得半死”,佟静犹自后怕,“我打了120,半天都没救护车来,我一把老骨头只好背着你下楼,幸好在楼下碰到了凌牧潇的侄子,唉呀,那小子力气大,一下子扛着你奔来了医院,我这心才着了地”。 “茂沣…”?傅青槐愕然的问。 “对啊”,佟静一阵庆幸后又恼恨的道:“不过我没让他进来,虽然他救了你,不过凌家的人太可恨了,我今早还打电话去跟凌牧潇他妈吵了顿,青槐,你告诉妈到底怎么流产的…哎,青槐,你在听妈说话没有”。 见女儿突然一下子变得跟雕塑一样,佟静又加重嗓子叫了两句,“这孩子,在想什么呢”。 “我…”,傅青槐恍惚回神,正想该如何掩饰过去,病房门口忽然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少,凌茂沣搀扶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家,手柱拐杖,头发花白,一双眼睛依旧锐利逼人,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很能干、厉害的人物。 “爸…”,傅青槐强打起精神。 “别起来,坐着吧”,凌旭摆摆手,走到床前,双手搭在拐杖上,眉宇间涌出心疼来,“多亏了你妈早上打电话告知了我们老两口情况,唉,牧潇这混帐东西真是造孽啊,好好的妻子不知道珍惜,偏偏被外面的狐狸精迷昏了眼”。 傅青槐心灰意冷的低头,眼角不自觉的瞟了眼凌旭身边伫立的身影,见他把水果篮和鲜花放到床头柜上,脸色不好,眼皮下的黑眼圈很重…。 “亲家,你让你儿子来,我今天要好好的骂骂他,有他这样糟蹋我女儿的吗”,佟静哽咽的激动叫喝,“你看她现在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当初嫁进你们凌家怎么说的,让她享福,福还没享到,命就去了半条”。 “集团股票下跌,巴黎那边的子公司出现***乱,现在牧潇赶去那边处理了”,凌旭亦是惭愧不已,“他不是故意不来看青槐的…”。 “爸,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对我来说这不重要了”,傅青槐摇了摇头,“我就想离婚”。 “是啊,爷爷,小叔还用小婶的工作逼她不准离婚”,凌茂沣也拧紧眉头,恳求的望着凌旭,“强求的婚姻也没有意思,只会让两个人痛苦,小婶她已经受了这么多苦,爷爷你就行行好,让小叔同意离婚了吧”。 凌旭瞪起眼珠子,“有这回事…”? “千真万确,爷爷,有些话刚才在外面我也跟您说了,虽然人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也要看是怎样的婚姻,算沣儿求你了,你帮帮忙,好吗”? 傅青槐算是头一遭听到原来男人的声音也可这般软软蠕蠕的好听,像撒娇一样,听得人麻麻痒痒的。 她朝他望过去,漂亮的俊脸明亮的像是窗外的太阳,只这么看着,便觉得暖呼呼的。 “瞧你护着小婶的样,没了青槐这个婶婶你舍得吗”?凌旭没好气的道。 “我是舍不得,但是不能因为舍不得、因为喜欢就让小婶活在痛苦里”,凌茂沣望着她,他的眼神那么温柔、怜惜,好像要将人溺毙。 她眼眶竟不争气的开始湿润,咬唇,暗暗骂他笨蛋,真是个小笨蛋。 凌旭亦是一阵复杂的拍了拍孙子的头,“真是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唉,青槐,牧潇大概四五天后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保证让他离婚,至于你工作的问题也不用担心,另外这事毕竟是凌家负你,离婚后,牧潇下面的不动产对半,也算对你的补偿了”。 听了凌老爷子的话,傅青槐心中也算落了块大石点了点头。 接下来,又聊了会儿,凌旭才起身告辞,凌茂沣也跟着他走了。 佟静打开水果篮,削了个梨子唠唠叨叨半天忽然问道:“…对了,你知道凌牧潇下面不动产有多少”? “两套房,一块地,加起来大概一千多万吧”,傅青槐想了想,闭上眼睛,果然听见佟静再次尖叫起来。 “什么,敢情你和凌牧潇离了婚,就拿五百万打发你了”。 “你以为他们会把凌家的股票和资产分给我”?傅青槐亦是觉得心寒,“凌老爷子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那几个钱,能离婚就好”。 “话虽没错,但是他们凌家也太过分了,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有钱的人越小气,跟你爸一德行…”,佟静自言自语了半天后又抽噎起来。 傅青槐觉得心烦,闭上眼,将眼泪往肚子里吞。 不知过了许久,慢慢的睡下后,脸上有湿软的痒意袭来。 “你怎么又哭了呢…”,呢喃在耳边响起,“都该叫你眼泪袋子了…”。 她睁开眼,不期然看到他乌黑冗长的睫毛蹭着她脸,自己的脸颊被他吻住,她屏吸的眨了眨眼睛,很干涩。 她真是哭了。 “谁眼泪袋子了,乱取外号,没大没小”,她喉咙一动,轻斥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没想被抓个正着,他表情狼狈的抬起头来,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狼,无辜的眨了眨黑眼睛珠子,“谁让你老是哭”。 红晕静悄悄的爬上脸颊,傅青槐表情尴尬,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人的人说爱哭,可不是光彩的事,“谁准你来进来的,快离我远点,被我妈看到就糟了”。 =================== 二更晚上。唉,也许没有,不知道今晚要不要加班,头疼。。。总之,我会提前在留言板发消息的。 对了,谢谢今天jiang4869486900的鲜花、伊人嫣然的红包还有某位亲们的月票,╭(╯3╰)╮、、、 想吻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回去帮你拿衣服去了”,凌茂沣安静的注视着她莹润而显得苍白的脸,“小婶,你是不是因为…我爷爷说离婚后把小叔名下的百分之五十不动产分给你的事难过”。 “没有的事”,傅青槐稍稍讶异,说他小,有些事看的倒是通透,“你想多了”。 “我爷爷就是那样一个精打细算的人”,凌茂沣轻轻垂了眼睫,“有时候我也觉得他太小气了”丫。 傅青槐“扑哧”失笑,抑郁的心情少了几分,“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家人的”。 “我是实话实说”,凌茂沣见她笑了,自己也笑了起来,“你嫁进我们凌家,受了那么多苦,最少也得分个五六千万补偿你是不是”媲。 “做商人的哪个不精明,不然钱哪儿来”,傅青槐勾出淡淡的笑纹,“钱这东西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分给别人的,不过我也没有特别缺钱,我自己也是可以挣的,也只有自己挣的钱拿在手里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对,我十六岁那年暑假在酒吧打工,赚了一千多,当时拿着那笔钱感觉比家里人给我一万块还要高兴,后来我拿我的第一桶金去买了条项链送给我那时喜欢的女生想要挽回她的心,就是那次发现她已经有了别的男朋友”,凌茂沣表情微微抑郁。 傅青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突然有点羡慕起那个女生。 “不过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凌茂沣很快又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茂沣,你对我真的是爱吗”?傅青槐还是很怀疑,“我觉得你喜欢的女生挺多的,你是不是…”。 “小婶,我绝对不是个花心的人”,凌茂沣生怕她误会,着急的摇头,“是,我以前是喜欢过别人,我对每段感情也是认真的,但随着时间和转学,也成为过去了,而且我对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一开始我就只是把你当我小婶的”,顿了顿,他嗫嚅道:“因为…初看你时,你真的长得并不好看,我还疑惑小叔怎么会选你”。 傅青槐心脏能力再次受到创伤,这个事实虽然早知道,但从他嘴里是说出来,格外的不爽。 “后来那次你把我从警局里带出来,你没收了我的烟,还说吸引有害健康,之后看到我脸受伤,仔细叮嘱我回去用冰敷,我爸去世的早,我妈常年在国外,一年都见不着几次面,在凌家,我想要什么奶奶、姑姑他们都会给我,顺从我,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那些话,我觉得你很温柔,可是在公园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像很不开心,嗯…好像挺孤单的”,说到这,凌茂沣挠了挠脸颊,见她抿唇安静的模样,继续道:“再后来我也知道了小叔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你在溜冰场摔倒、流泪的样子,我看的特别难受,特别想…保护你,要说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我也说不清,只是觉得你在我眼里越来越好看,等发现我除了想保护你更开始心疼你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 傅青槐完全不知道该悲哀还是可笑,她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竟然沦落到要被人同情,甚至还要男孩子都有了想保护的冲动。 “小沣,多谢你照顾我们家青槐了”,佟静提着两袋衣服从外面忽然进来,丝毫没察觉到里面气氛有什么不对劲的。 “没事,照顾小婶我求之不得呢”,凌茂沣连忙讨好的把位置让出来给佟静坐,压着她肩胛揉捏,“静姨,您累了吧,我给您揉揉”。 “静姨”?傅青槐嘴角抽搐,“你叫的不对吧”。 “反正你和我小叔都要离婚了,再者说静姨这么年轻漂亮,叫奶奶显得多老啊,静姨,您说对不对”?凌茂沣眼睛笑眯成了弯月,甜甜的嗓子把佟静哄得脸上乐呵乐呵的。 “小沣说得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别理那丫头”,佟静被他捏的舒服极了,“别按了,你也在这呆了好几个小时了,早点回家去吧”。 “那好,我明天再来”,凌茂沣笑眯眯的看了傅青槐一眼,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了。 傅青槐纳闷了,就这她小歇会儿的功夫,凌茂沣究竟用了什么和她妈打好了关系,“妈,你和他…”。 “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他把住院要用的脸盆、牙刷、毛巾都给买来了”,佟静指了指旁边的风扇,“这不,怕晚上热,还买了两个风扇,对了,他还帮你买了几本书,免得你住院无聊,小伙子挺热情细心的,和他那小叔不同”。 佟静把书递给她,她接过两本,《霍乱时期的爱情》和张小娴的《面包树上的女人》。 指尖拂过那两本书,她想,原来这便是被人放在心坎里妥帖照顾的滋味,被人爱着,真的挺好的。 只是为什么是丈夫的侄子呢…。 ------------------ 在医院住了三天,每天大早凌茂沣都会准时来医院报到的,出院时,陶梨也开着她的普拉多过来了。 凌茂沣把东西搬上车子后,坐在后面这里瞧瞧那里摸摸,“陶子姐,很少有女人开霸道啊,这是顶配吧,买了多少钱,多大排量啊”? “我干嘛告诉你,你这小屁孩谁准你上来的”,陶梨看到凌家人就臭着脸色。 “陶子姐,别这样吗,我一直就特别喜欢你这车”,凌茂沣厚着脸皮嘿嘿的挨着傅青槐坐着,“不如让我开开吧”。 “得啦,凌家名车馆到处都是,别说我这小霸道,您小少爷真想开,什么兰博基尼、法拉利随你选啦”,陶梨哼哧了声。 “哪有,那些车哪有这车有意思”,凌茂沣脑袋探到前排,“我就喜欢这种越野型的,像大切诺基、揽胜啦”。 “那两款我也很喜欢,其实当初我本来是想买揽胜的,那车多大气,可你小婶非说像货车子,唉,我现在都悔死了…”,陶梨一下子来了兴致,滔滔不绝。 傅青槐听得好笑,这家伙倒是挺狡猾的,知道冲着陶梨的喜好去。 一路听他们聊汽车的知识到家里,佟静去厨房做菜时,凌茂沣就像蜜蜂一样粘着她,嗓音不停的在屋子里嗡来嗡去。 “静姨,这围裙好适合您哦”。 ……。 “静姨,您萝卜条切得好细哦,比我们家厨子还厉害”。 ……。 “静姨,我来帮您洗辣椒”。 ……。 “喂,凌牧潇家的侄子啥时候变得跟你亲侄子一样了”,陶梨翻弄着白眼丢过句话来。 “咳…”,傅青槐努力将喉咙里的西瓜咽下去后,甜甜的瓜汁忽然觉得有点苦,“陶子,你说如果…”。 “如果什么”?见她迟迟不说话,陶梨没耐性的问。 “没什么”,傅青槐泄气的摇摇头。 “吞吞吐吐的,有病啊”,陶梨将西瓜皮往垃圾桶里一丢,拿碗筷去了。 她坐了会儿走进厕所洗手,柠檬香味的洗手液泡沫在手心揉开,冷不丁的,身后一个滚烫的怀抱贴上来。 她心里一颤,抬起头,镜子里,两个人拥在一起,他看着镜子里的她,酒红色的浓密短发衬得一张俊脸耀目漂亮。 而她,没戴眼镜,简单的白色T恤,青丝胡乱的披着,病怏怏的,好像个小女孩,这样看着,竟是意外的般配。 凌茂沣打开水龙头,抓着她手清洗干净,眉眼仔细专注。 她抽了抽,他怎么也不放开,相反,弄得四只湿漉漉的手掌暧昧的缠绕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心和脸也开始发烫。 她不得不吸着气出声,“凌茂沣…”。 “我想吻你一下”,他转过她身子,眼睛里布满了苦苦压抑的深情,这几天,他感觉自己要疯了,闭上眼、睁开眼都是她的模样,每天就盼着天早点亮,然后他就能来医院陪她,他想只要看着她就满足了,但是等看到了,便贪婪的想要更多了。 她一颗心慌乱颤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滚烫的唇渴求的轻轻啄住她,一路烫的她全身没了力气。 他松了下,又温柔的噙含住,试探性的用舌尖抵了抵,见她唇齿软化,才大着胆子探进去。 “嗯…”,从他喉咙发出的性感声音让她身心发酥,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 他的吻就像和风细雨,凝视着她的眼睛灿若星辰、幽深灼热,眼神情愫传递,慢慢侵蚀着她,让她无力抵抗,有些醉晕的依偎进他怀里。 她想自己大抵是疯了,上回喝醉酒就算了,这次两人都是清醒的。 ============ 今天两更,晚上二更。。 缠上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的纵容极大的鼓舞了凌茂沣。 这让他有些狂热的激动,尤其是她那张苍白的脸在被自己吻过后泛出娇艳的红,另他更为迷醉,有些毫无章法的乱咬了两口。 傅青槐冷“嘶”的吸看口气媲。 他立刻紧张的放开她,眼珠子焦灼、懊恼,“弄疼你了吗”丫? 他的声线暗哑的像喝醉了酒,一股热气仿佛从脚底下腾腾的渗出来,傅青槐整个人也沸腾了似得,连正眼都不敢再看他,她刚才竟然被他吻的失魂落魄,明明他的吻技也不怎么高超啊。 只是很喜欢他吐出来的清爽气息,干干净净的,很好闻…。 “小沣,青槐,吃饭了”,这时,客厅里,佟静在喊。 她燥热的中断思绪,低头推开他先走出了厕所。 “小沣,尝尝阿姨做的猪肚炖鸡”,佟静热情的替他盛了碗,“小心烫”。 “嗯”,凌茂沣尝了口,赞不绝口,“静姨,用鸡汤炖出来的猪肚真香,我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 “呵呵,你啊就一张嘴甜”,佟静笑呵呵的嗔怪,“阿姨这点小厨艺哪比得上你们凌家园里的大厨师”。 “我自打住宿后就很少回凌家吃饭了,每次回去奶奶都是让厨师铺张了七八个菜,味道虽然好,不过就像吃酒席一样”,凌茂沣望着手中金黄的鸡汤,眉眼间掠过丝极淡的落寞后道:“还是静姨做的菜更有家的味道”。 佟静想起以前听傅志行说起过凌茂沣的爸爸以前是国家特警部队里面的干部,不过后来在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身亡,就留下一个不到八岁的儿子,而凌茂沣的母亲之后不久也改嫁去了美国,心下叹气,怜惜道:“既然如此以后有时间就常来阿姨家吃饭吧”。 傅青槐头顿时发疼,这不是让她和他见面的机会更多了吗。 “好啊”,凌茂沣果然欣喜不已,“不过静姨你会常来这里吗”? 佟静脸上闪过不自然,“我和青槐她爸已经离婚了,以后就真是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了”。 凌茂沣微微震惊的张大嘴巴,陶梨不客气的拿筷子敲了敲他,“不过是离婚,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额…不是,只是太惊讶了”,凌茂沣低头,心想怪不得傅青槐住院的这几天她爸都没来瞧过她,忽然之间更加怜惜起傅青槐来,才流完产的她又还得照顾离异的母亲,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对不起…静姨”。 “没关系,吃饭吧”,佟静摇摇筷子,招呼大家吃菜。 吃完饭,凌茂沣抢着把碗洗了,又把地板给拖了,等到把家务给做完才离开的。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时,佟静正吃着他送来的早餐,见她出来了,嘴里含着煎饼含糊的道:“昨天不是说好去商场给我买鞋生活用品和添置点家具吗,算了,你身体还没好,呆家休息,有小沣陪我去就够了”。 她愕然,“我没事了…”。 “小婶,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调养,外面气温四十度,你怎么受得了”,凌茂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说要买的东西都很重,没个男人怎么行”。 “哎,对对”,佟静连连点头,“你把车钥匙给他”。 傅青槐为难的皱眉片刻后,还是去房间取了钥匙给他。 下午,他和佟静回来时,大包小包扛满了身上,之后还帮着师傅把黑色的按摩椅背了进来,累的满头大汗,白皙的肌肤晒的泛起了古铜色的黑。 他又帮着把佟静以前床上的棉被收进柜子里,铺好凉席,佟静把西瓜切开递给他,他接过大口大口的一下子啃个干净。 脸腮边还沾了西瓜籽,衬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朝气蓬勃中带着几分小可爱。 傅青槐站在旁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后来还是佟静递了张纸巾给他,他才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擦去了西瓜籽。 那模样看的她想笑又不能笑,只是一颗心不听话的怦怦乱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再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了,等到哪一天她的精神全部依靠在他身上时,也许就真的没办法回头了。 “对了,静姨,您今天不是在商场替小婶买了套夏装吗,快让她试试看”,凌茂沣状似忽然想起来的样子说。 “哎,对,瞧我这记性”,佟静回房里翻出一个纸袋,“这是小沣选的,她说你穿着肯定很合适,你看看你,这都要离婚了,可得好好仔细打扮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她边说边取了出来,是一件拼接的连衣裙,上身是无袖的,浅黄色雪纺面料,下摆则是包裹住臀部的白色布料。 傅青槐看的失神,佟静把衣服塞进她怀里,“拿去试试看”。 凌茂沣更是期待的注视着她,在商场里他第一次看到这身衣服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她身材纤细肯定也是很漂亮的。 “不用试,肯定能穿的,我暂时放衣柜里吧”,她浅浅垂眸的转身拎着袋子放到一边。 凌茂沣失望之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凌老太太打来的,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饭了,催他回去,他接完后道:“我有事先走了”。 “路上小心啊”,佟静叮嘱了句。 他笑着点头,心里却觉得无比寥落,再看她,只是目送着自己,不过只要想到明天过后又能见到她便又高兴起来。 等他走后,傅青槐方才迟疑的道:“妈,以后您还是…少跟茂沣来往了吧…”。 佟静皱眉片刻,轻叹道:“我知道他毕竟是凌家的人,你也是不想和凌家人牵扯上关系,不过小沣这小伙子真挺好的,而且我看他父亲去世的早,又没母亲关爱,挺可怜的”。 “他是凌家的独苗,凌老太太和凌老爷子都把他当心头肉一样,还怕他没有人关爱吗”,傅青槐转身往屋里走,“总之您以后少让他进来”。 “啪”的将房门一关,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凌茂沣出现就闹得她心绪特别烦乱,前天是,昨天也是,今天更加是。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来了。 “喂,青槐,我回了C市,在你公寓楼下”,明添略显疲惫的声音自里面传来,“下来见我一趟好吗”? 她跳下床掀开窗帘往下一看,果见停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自从那次流产的事情后,傅青槐两人基本上就没联系过,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多少有些复杂,“好吧”。 约定的地点还是老地方,七号半岛。 到那里时,明添想来又是拍了哪个服装代言的广告,浅蓝色的衬衫搭配着白色领口,浅白色休闲裤,文质彬彬中透着一股子野性,不过那骨子里的野性有点颓靡,眉眼疲惫,双手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怎么,又几天没睡觉了”,傅青槐太了解他这行了。 “还好,你还愿意跟我说话”,明添坐起身来,连喝了几口咖啡,“上回的事…我也没料到会闹成那样子,我听说你被辞退了”? “嗯”,傅青槐轻轻颔首,抬头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涩,“等凌牧潇从巴黎回来我们就签字离婚”。 明添皱眉深长的注视着她,好看的唇动了又动。 傅青槐瞧着他样子好笑道:“什么时候明少变得这么不爱说话了,还真不习惯啊”。 明添点了根烟,狠狠吸了口,才笑着摇头,“没事”。 “没关系”,傅青槐摇头,“要是你真站出,结果可能会比现在更糟糕,那我大概真的会后悔一辈子了”。 明添眸光动了动,苦笑,在娱乐圈里呆了那么久大概也只有她还能保持那份不变单纯的心吧。 “女人,你真傻”,他使劲揉了揉她头发,“明明也不小了,怎么傻的这么让人怜”。 可怜…,傅青槐想起前几日凌茂沣说的话,她真的有这么可怜吗,连明添都这么觉得…。 “明添,我想…找你帮个忙”,她忽然安静踟蹰的启齿。 “说”,他亦正色下来。 “…茂沣…就是凌牧潇的侄子他…喜欢我”,她面色***辣的启齿,才发现这段不论的感情连说出来都是如此吃力。 ================= 二更完毕。。。明天的更新如果早上没更的话那就要到晚上去了。 小叶真的很忙,白天要上班,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这几天感冒一直都没好,稿子是挤着时间写出来的,不过放心,我是不会断更的~~~~(&amp;gt_&amp;lt;)~~~~。亲们谅解下。 死心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包厢里陷入安静,明添换了个姿势,右腿叠在左腿上,吐出口烟圈,只眉头稍扬了下便恢复了平静。 “你不惊讶”?傅青槐皱眉丫。 “我早看出来了”,明添将吸完的烟捻息在烟灰缸中,薄唇冷冷的道:“那次在片场门口他看到我吻了你,之后每次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似得,而且我有留意到在片场时他总是偷瞄你,你刚才说让我帮你,就是指这件事”? 傅青槐听了脸色阵阵的不自然,心境很是微妙,“嗯,他现在每天都会去我家,所以我想请你假装和我在一起,让他死心”。 明添眉头邪佞的一挑,弯唇道:“你可别忘了我曾经对你表白过”媲。 “咳,没办法,我身边男性朋友不多,古乐他又有女朋友了,而且只有你的外形…”,傅青槐尴尬的咧唇耸肩,“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乐意之至”,明添嬉笑的站起来,灼灼的光芒下,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迷死人的邪魅。 傅青槐看的怔忡,忽然有点怀疑起自己这个临时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了。 凌茂沣敲了很久的门,依旧紧闭。 他沮丧的将手里的水果篮往边上一丢,一屁股坐到门口的阶梯上,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每次他来敲门,都没人来开门,是不想开,还是想避开他。 不知道是谁家的萨摩耶从楼上跑了下来,圆鼓鼓的黑眼睛“汪汪”的看着他叫,他摸了摸它的头,“你也在笑话我脸皮厚,想赶我走对不对,可我就是想对她好点啊…好吧…被你看透了…我承认我就是想见她…我真没想弄得她都不愿看到我…我真有那么讨厌吗…”。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了阵,小狗狗只会甩尾巴,他觉得无味才又提起水果篮下楼。 下楼也不知道去哪,现在还是暑假,朋友们回的回老家,打的打工,旅游的旅游,他哪都不想去,没意思,也提不起兴致。 索性在楼下玩手机,到晚上八点多意识到肚子饿了,准备离开时,就看到傅青槐穿着一条白色七分裤,上身是田园风的格子衬衣,秀发轻挽,提着小包,连眼镜都没戴,他第一次看她穿成这样,直叫人耳目一新。 只是她穿成这样要去哪?而且还没开车? 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小区里忽然窜进一辆低调奢华的深蓝色捷豹,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亲了下她。 他脑袋像被什么闷撞了下,这人看着怎么这么像明添。 眼看着捷豹驶离开小区,他也跟跑了出去,在路边拦了辆的士,跟上去。 捷豹停在C市公园的湖边上,两人并没急着没下车,等了半天,的士司机看的急不过,“小伙子,你到底要不要下去,你这样干等着我也是要加钱的啦”。 “师傅,你别急,我给你加钱就是”,凌茂沣看了看时间,都五六分钟了,可能他们是不打算出来的,毕竟他们是公众人物,被人拍到肯定很麻烦。 又等了半来个小时,明明是件赚钱的事,司机也觉得不耐烦了,“别等了,像他们这种人来湖边半个多小时不出来肯定是在车里干那玩意”。 “啥玩意”?凌茂沣纳闷的眨眼。 “小伙子,何必让我说的那么坦白呢”,司机满脸同情的撇唇,“打炮呗”? 凌茂沣俊容古怪的抽搐,怔了会儿后逐渐变得青白,虽然他第一次听这词,但隐隐也能猜得到,“不可能”,他不悦的低斥。 “有啥不可能的,我每天半夜三更开的士经过这里,总能看到不少车停在湖边上,稍微便宜点的车子那车箱都震啊震的,你要不信我帮你过去看看”,司机刚说完,捷豹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凌茂沣心下一宽,冷声道:“你看,他们这不就要走了,快跟上”。 “要么是没做的完想急着回酒店,或者是他们速度快,小伙子,思想别太单纯了哦”,司机恹恹的发动车子,吐出来的话气的凌茂沣七窍生烟。 要不是急着跟踪他们,他还真想换的士了。 又跟了十来分钟,捷豹开进了一家别墅,他进不去,只好结了账在外面等。 “小伙子,别等了,你等一晚上估计都等不到”,司机离开时好心的说。 他横瞪了司机一眼,心很疼很烦。 在附近的商铺买了包烟,一口又一口的抽着,抽到快结束的时候,三楼窗户的霓黄玻璃上,两个模糊的影子拥吻在一起,看身影,就是傅青槐和明添。 影子缠绕在一起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小,突然跌倒了下去,屋里的灯也灭了。 手指上滚烫的温度烧的他手部剧痛的将烟蒂一丢,甩着手抬起来一看,食指间烫的皮都缩了起来,他用嘴使劲吹了吹,身子却好像被雷轰了样,越吹越茫然。 到最后像个呆子一样,傻站在原地,一次也不敢再多看了。 他的小婶怎么会是那种女人,前一刻还爱小叔爱的委曲求全,卑微可怜,后一刻便回了明添家上床,她和小叔都还没离婚啊,在他的世界里,她不是那种对爱痴情的傻女人吗。 他感觉他的世界观全被颠覆了,他感觉很茫然,骨子里的血都冷了,疼的厉害,大步跑开了这个地方。 他在柏油路面上,跑了足足半来个小时,停下来,气喘吁吁的打电话叫了好兄弟叶京源出来。 叶京源到夜店时,凌茂沣已经在酒吧里喝得三分醉,一见面就抓着叶京源的胳膊问:“京源,你说我是不是看错了,电视里不都是那么放的吗,男女主角因为位置站错了,所以外面的人很容易误会,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做,对不对”? “帽子,别再自己骗自己了”,叶京源叹气道:“孤男寡女的,一见面就是搂搂抱抱,之后还去了男方的家,灯也熄了,不是干那事那干啥啊,再者说啦,咱们大学生的圈子已经够乱了,何况他们大人的圈子,那更复杂,一夜晴、生活需求常有的事”。 “小婶她不同,她温柔体贴,是个好女人”,凌茂沣瞪红着眼大吼,满嘴酒气。 “人心隔肚皮你知道吗,很多人你跟他相处几年你都看不清,何况你才跟你小婶认识多久啊,她们成年人未必还把自己水性杨花的一面曝露在你眼里啊,当然,也未必是水性杨花,可你得想想,你表嫂不是要跟你小叔离婚吗,她当然得急着寻觅自己的第二春啊,人家明添又高又帅,咱们学校那群女生不就是迷他迷的死去活来的”,叶京源的话毫不留情的穿透他的心,“你看你比她小那么多,不是我打击你,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选明添”。 “你别说了”,他闷闷的又喝了一杯,整颗心都凉透了,他这样不顾厚脸皮的缠上去,换来的却是她这般的绝情,哪怕在心里留有一点地位也好啊,“失恋的滋味真他妈难受,我以后再也不要喜欢上任何人了”。 “有时候人的感情要是能控制住就好喽”,叶京源也要了杯鸡尾酒,陪着他慢慢喝着。 等他喝的七八分醉时,才结了帐扶着他往外走。 夜店里人来人往,他走的趔趄,闷头朝前撞进了一个进门的女人怀里,对方一张娃娃脸,粉嫩白皙的脸面露厌恶的推开他,“怎么走路的,别弄脏了我新买的名牌裙子…”。 后面的话止在突然抬起的凌茂沣英俊耀目的脸,乌黑的浓眉,醉醺醺的乌黑双眼像有水纹在荡漾,眼角下黑色的痣忧伤迷人,看得人心跳加速。 “不好意思”,叶京源反感的道了声歉,扶着凌茂沣快步擦肩而过。 “紫瑛,你还站那干嘛,大家都等你很久了”,一个姿容高挑的女生从夜店里出来,“咦,那不是C大的校草凌茂沣吗”? “洁丽,你认识他”?傅紫瑛有点激动的问。 “以前去C大玩的时候我朋友指我看过”,何洁丽眉头微动,“怎么,看上人家了”。 =============== 今日一更。。。 凌牧潇失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也不是,就是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嗯,说不上来,反正好像有被电到的感觉”,傅紫瑛吐了吐舌头,“你知道啦,我就喜欢这款类型的,有熟人没,介绍我认识认识”。 “不好意思,没有”,何洁丽摇摇头,龇牙笑道:“而且你也别想了,我听说人家心里有女神的”。 “女神”?傅紫瑛失望,“谁啊”? “就最近这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容冉,她是C大的学生,听人说凌茂沣追过她,被拒绝过,貌似一直没放下来”。 “原来是她啊…”,傅紫瑛眼角飞快的闪过与脸型不符的精光,似笑非笑。 ------------------- 烈日当照媲。 傅青槐提着一桶油从超市里走出来,后面佟静也提着一个大西瓜,没了太阳伞的庇护,热的气喘吁吁,“唉,累死人了,要是小沣在的话就好了,别看他年轻,力气大的很”。 傅青槐停下来,拧眉回头看向母亲,“妈,您要弄清楚,茂沣在好,他和我们的关系再好他也是凌牧潇的亲戚,不是您的儿子,更不是您的女婿”。 “好啦好啦,妈都知道,这几天不是他来敲门我都没开吗”,佟静唉声叹气的道:“我每次从门孔里看他坐在楼梯上发呆就觉得过意不去,和凌家那群薄情寡义的人不同,是个挺热心善良的小伙子,这几天他都不来了,估计是知道咱们不想理他,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吧”。 傅青槐沉着丽脸不语,手上的油桶勒的手指隐隐作痛,她不得不加快速度走到车厢前,把油放进去,包里手机唱起了熟悉的歌声,是曾经她为凌牧潇调的专用铃声。 她连忙打开取出来接听,“你总算回我电话了”。 “来巴黎第二天就感冒了”,阔别好些日子的嘶哑嗓音夹着咳嗽传过来,“我怕你又要跟我谈离婚的事,所以让助手关机了”。 “怕,你也会怕”?傅青槐苦笑,高高在上的他会害怕,真是天荒夜谈,记得结婚前有次自己在剧组里,听闻他也是感冒了,当晚便坐了飞机回来陪他,不知不觉那些事都很遥远了。 “青槐,我是真的不想和你离婚”,他停顿了会儿,沉沉的说,“人家说日久生情,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你真想结束我们夫妻情份吗”。 “结束我们夫妻情分的不是我,是你,一直都是你”,她的声音夹杂着沉怒还有难掩的悲伤。 长途电话“沙沙”了几声,凌牧潇又颓废的咳嗽了几声,“好,明晚八点的飞机到C市,咱们在第一次相亲的餐厅见面签字离婚”。 “好”,她张口,点头,心像被什么撕扯,剧疼过后是麻木。 她想,他到底是同意离婚了,果然凌老爷子出手什么都能搞定。 她该高兴,但是此时此刻更多的是对这份婚姻的凭悼。 ----------------- 第七个故事咖啡馆。 七点五十分,“欢迎光临”的木牌晃了晃,傅青槐踩着高跟鞋拉门走进,一股浓浓的咖啡香味中夹杂着面包、甜点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她寻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这里便是他和她第一次相亲的地方,记得那天她是结束了两个晚上的通宵拍摄回家,突然接到一个表姑的电话,说是要给她介绍一个相亲的对象,对方名字叫凌牧潇,是凌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沉稳英俊。 她早已对他名字有所耳闻,甚至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确实是在满世界都是啤酒肚的老男人中脱颖而出,令人过目不忘。 为了那次相亲,她还特意跑熟悉的造型师化了个遮黑眼圈的妆容,第一次见到他时,比照片上更英俊的本人另她怦然心动,然后拍拖、结婚… 而如今却要在这话下句话。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在这离婚,也许是在哪开始就在哪结束吧。 咖啡送上来时,一看表,才方觉已过了十五分钟了。 她拨电话过去,“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皱眉,又等了半个小时,无聊的进了新浪网上看新闻,一则最新的报导跳进了视野里。 “今日下午五点,巴黎直飞C市的CA945航班经过意大利区域时遭遇雷雨故障偏离航道,目前讯号失踪在地中海附近,巴黎航空公司通知了近海附近的国家进行全力搜救中,据悉,机上有一百名乘客和十名机组成员…”。 她腾地站起,“砰咚”,咖啡杯狼藉的摔碎在仿古地面上,浓稠的液体散了一地。 她匆匆提上包,结账,出了咖啡厅,拨电话给凌牧潇的秘书依旧没人接,最好只好拨进凌家,接电话的是凌家佣人张姐的声音,声音着急,她心便冷了半截,“张姐,我刚看到新闻,巴黎飞往C市的航班失事…”。 “三少爷就在上面”,张姐哽咽:“先前电话一直打不通,就在刚才航空公司的人来讯说在海上找到了失事的飞机碎片…”。 远处的有夜宵摊上的人正在唱歌,在远点是整个C市最热闹繁华的街段,周围喧嚣吵闹,但这一刻,傅青槐感觉自己被闪电劈了下,耳朵完全都聋了,周围一切都听不到。 凌牧潇坐的飞机失事了,这太戏剧化了,太像是电视剧了…。 好不容易,耳朵里再次吃力的寻回了张姐的声音,“公司高层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凌董事长已经赶去公司稳定局面了,凌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差点晕倒,茂沣少爷和凌二小姐现在正在去飞往意大利的机场路上,才走不久”。 “我…我来凌家看看”,她开车去了凌园,四合院里的灯全亮着,观音菩萨像面前点着几根香烛和几盘水果,凌老太太跪在蒲团前念念有词。 凌老太太一惯是信奉佛教,傅青槐早习惯了,走进去时,凌老太太只是看了她眼,声音无力,“牧潇出了这么大事,他也毕竟还是你丈夫,你也快到菩萨面前上柱香保佑保佑他你”。 她接过香诚心的到菩萨面前祷告一番,她相信凌牧潇肯定是无事的,她昨天才听到他说电话的声音,怎么可能就死呢。 不会的,一定是老天爷开的玩笑。 拜完后,凌老太太一直坐在客厅里发呆,她回了两人以前的卧室,还是老样子,床头柜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婚纱照,她梳妆柜上的东西还是摆在原来的位置,书桌旁看过的书页面还是在那页,连浴室里的洗浴用品都没变过。 仿佛,她离开不过几天,他们之间还不曾闹到离婚。 她坐在床上,一直到天明,楼下传来哭声时,只见凌老爷子满脸沧桑的站在客厅里,“茂沣刚才来电话说是…找到了五十二具遇难者的尸体,另外救了十二名伤者,里面的名单没有牧潇,说是当时遇难时暴风雨大,其它的人很有可能被海水卷走了冲到了其它地方,生还的机会不大”。 “我的潇儿啊”,凌老太太登时呜咽的锤着胸口,“我都这把年纪了,当年牧涵出事已经夺走了我一个孩子,难道还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回…”,她眼睛一瞪,忽然冲向傅青槐,“都是你,要不是你把牧潇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抖出去,巴黎分公司那边也不会出乱子,他也不会出事,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害人精”。 傅青槐任她摇着,尖锐的指甲划过她脖子,一丝痛意也感觉不到,还是张姐和凌老爷子一同上来拉住凌老太太。 “老婆子,你别这样,牧潇毕竟还是她丈夫,她也不好受”,凌老爷子疲乏道,“不是还没见到尸体吗,只要还没找到,我们就还有一线希望”。 “是,潇儿是不会有事的,算命先生说他能活到八十岁,他现在才二十八岁,他一定会平安无事回来的”,凌老太太又跪到蒲团面前开始念佛珠。 傅青槐始终安静的沉默,过了四日,凌茂沣和凌音雨夫妇从意大利欧洲那边回来了,警方之后又打捞到了十来具遇难者遗体,剩下的人打捞了好几日都没了消息,凌牧潇正巧在这些人当中,警方说很有可能不在了。 =============== 今日还是一更。晚上要开周日例行公会。。。 他的害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老太太听了后,两眼一黑当即往地上倒去。 卧室外,凌音雨在里面照顾凌老太太。 凌茂沣安静的接过医生说理的药,点了点头,“楚叔叔,麻烦你专程跑这一套了”。 “没事,别担心了,你奶奶只是刺激过度,她身体底子还是好的很,相反,你爷爷就要多注意点了,他毕竟有高血压,我刚顺便给他看了下,他血压又上升了不少,如今家里就剩一个男人,看紧点,让他少操点心”,楚医生担忧的拍拍他肩膀媲。 等医生离开后,凌茂沣才看了眼半看着的书房里泄露出来的光,他轻轻走到门前,往里看。 “…你先稳住那帮人,明天早上我亲自去北京,他们还当我儿子不在了,凌家就真没人坐镇了,你告诉他们,我凌旭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休想分割我凌氏…咳…咳…谁敢把这事说出去我直接开除”。 他悄悄关了门,一步一步走到餐厅里,倒了杯冰水,喝进肚子里,眼眶疼痛的泛红,捏紧,狠狠摔到地上,蹲在地上埋头低噶隐忍的哭了起来。 小叔出事之前,他是那么的讨厌他,因为他伤害了傅青槐,甚至连他打的电话过来也懒得接,却忘了从小到大的他的小叔就像亲生父亲、亲哥哥一样的照顾着他,疼着他,护着他,让他衣食无忧的安静生活、学习、恋爱。 如今小叔不在了,不见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小叔的好,从前的他究竟是多么小心眼。 为什么小叔去巴黎时就不能好好的给他打个电话呢。 他也恼自己的没用,凌家现在就剩下他一个大男人,凌家那么大家用却让七十多岁的爷爷亲自出去顶着、扛着,他一点用都派不是,永远都只能站在背后被人保护,他真的没用…好没用…。 傅青槐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他苍白的身影倒映在橘色的地板上,压抑的哭声抽噎,闷闷的回荡。 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上前安慰,自己的心似乎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她之前是很恨凌牧潇,她就等着他回来把婚离了,可没想到他却出了意外,甚至有可能会再也回不来了。 一个人的生命就真的那么脆弱吗,他们相恋一年多,结婚三个月,夫妻一场,曾经爱到极致…。 她悲哀伤心的转身,回到卧室里,看到两人的结婚照,他抱着她微笑,终于泪流了满面。 ------------------- 早上起来,她发现自己的眼睛是肿的,陶梨打电话过来问道:“凌牧潇有音讯了吗”? “警察还在继续打捞”,傅青槐呆呆的看着墙上的电视机说。 “啊!那不是…”,陶梨嘎然止声。 “可能…真的不在了吧”,傅青槐声音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桃子,你说人的生命怎么会那么脆弱呢”。 陶梨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再看看吧,凌家现在情况不是很好…”。 “你不会想留下来陪他们共度难关吧”?陶梨说道:“你都是要和凌牧潇要离婚的人了,何况之前他的家人还那样待你,难不成因为凌牧潇的失踪他们会对你不一样点,你别傻了”。 “桃子,不管怎么说他和我始终是夫妻一场,我已经不想再去计较那些了”。 “我只能说,你真傻”。 结束了这场短暂的谈话,傅青槐似乎连胸口的肋骨也隐隐感觉作疼。 梳洗完后带上门出来时,隔壁的房间有不愉快的争执声传来,她走近些,是凌音雨的声音,“…爸去了北京,这个时候只有谦瑞才坐得住公司,他您不派他上还能指望谁”。 “不是还有茂沣吗,他已经成年了,让他去…”。 “妈,您在开玩笑嘛,茂沣他才十九岁,他学的也不是管理的专业,再过半个月又要开学了,你让他去追女孩子、去玩还行,让他管理公司不是在儿戏吗”,凌音雨激动的道:“我知道您嫌谦瑞是外人,可他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婿,矜矜业业的为凌家工作了这么多年,难道您还怕他抢走凌家的家业不成”。 “不是妈不信他,而是你爸当年订下的规矩不能放权给外姓人”,凌老太太微弱的却不失严厉的说。 “现在是非常情况,您认为公司的那群股东会信任一个十九岁未经世事的学生吗”。 “音雨,我才醒来,你就急着让你丈夫坐上代理总裁的位置,你弟弟才出事多久啊,你也不怕我和你爸寒了心”,凌老太太哑声怒斥,“我告诉你,意大利那边必须去个人,那个人就是高谦瑞,直到牧潇的事确定下来,就算是死也要见尸”。 老人家说的似乎很激动,里面只听凌茂沣不停的安抚声,“奶奶,您冷静点,我听您的,我会看好公司的”。 “好啦,妈,我不说了,我这也是担心公司…”。 傅青槐没再听下去,悄悄走下楼,过了五六分钟,凌茂沣和凌音雨相继从楼上走下来,一个是俊秀白皙的脸蜡黄憔悴,眼睛下面浓浓的黑眼圈,里面满眼血丝,充斥着茫然。 而凌音雨则是一脸的烦躁和不甘,看到傅青槐时冷冷的甩过一句话:“你怎么还在这,现在牧潇都不在了还留在我们凌家干什么,等着分财产啊”。 “小姑…”,凌茂沣皱眉沉声,“不许你胡说,小叔他肯定会没事的”。 “你就护着她吧,反正现在在你心里就只有这个小婶了,我这小姑早不被你当回事了”,凌音雨气呼呼的说完后就走了。 凌茂沣望着大门口,脸上掠过丝疲惫,傅青槐看着他,这个曾经充满朝气阳光的少年好像在几日之间快速的枯萎,她知道他前几天去欧洲那边,时差颠倒,估计晚上也是很少睡觉的,一大早起来还得面对这么多糟糕的事情。 凌老爷子不在,让他一个人扛起整间大公司换谁都会害怕。 “小少爷,你先坐下,吃点早餐吧”,张婶把早餐端上来,心疼的说,“你可不能倒啊,老太太和老爷子就剩您一个宝贝孙子了啊”。 “张婶,我真的不行”,凌茂沣无精打采的坐下,咬了口煎鸡蛋,食之无味,“我做不来的,我从来没接触过工作上的事…”。 张婶复杂的看了眼傅青槐,见对方只低头吃早餐,才小声劝道:“小少爷,这些话您可不能跟老太太和老爷子说,免得让他们更担心失望,你那小姑夫妻俩觊觎公司很久了,现在你小叔出了事,你小姑只想着把你姑父扶上去继承凌家的家业,以前就为了这事私下吵过几回,只是你不知道,你以为等你真的长大了还能拿得回凌氏吗,老太太和老爷子早就看透了这点,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让你去公司”。 凌茂沣呆了呆,他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庭,不却不知这样的和睦下是家人辛辛苦苦给自己营造的一个良好环境。 原来活的最轻松的一直是他。 傅青槐突然有点疼惜他了,他毕竟还那么小,不谙世事,大学本该是最轻松自在的时候,却不得不面对公司、家庭的事上。 唇齿微微蠕动,外面忽然传来汽车声。 张婶往外看了看,“呀,是陈秘书来了”。 凌茂沣立刻四口做两口将面条给狼吞虎咽了,上楼换了身稍微正式的长裤衬衫和陈秘书一道离开了。 听到车子远去的声音,傅青槐才把手里的筷子搁下,张婶拿着电话的线朝她小声道:“老爷的电话,让您接”。 她愣了愣,起身过去,接过,“爸…有事吗”。 “哎,青槐”,凌旭的音色苍老,“早上走的太急,本来想跟你聊聊的,昨晚你妈说的话别放心里去,她也是伤心过度了,毕竟她已经失去两个儿子了”。 ================ 今日还是一更。今天接到上级不幸的消息,这个星期都要培训。~~~~(>_<)~~~~。要下个星期才能解脱。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尽力多更点。 大家理得清凌家人的关系吗,顺便详细解释:爷爷:凌旭,奶奶:凌老太太。小姑:傅音雨,姑父:高谦瑞,小叔:凌牧潇。 后悔爱过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嗯,我能理解”,傅青槐低声说。 “能理解就好”,凌旭继续道:“我现在人在北京,大概要忙上三四天来回来,总公司里面的事都交由了茂沣负责,这孩子从前没受过什么挫折,心思单纯,承受能力不强,我知道他一直都很信任你这个小婶,希望这阵子能多多鼓励鼓励他”。 “好”,傅青槐也猜到了些许,凌旭果然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给她的,不过她想凌茂沣还需要她的鼓励吗丫。 从他回来到今天,在凌家见过好几次面,也没见他单独看过一眼自己媲。 酒店那次恐怕早厌恶了自己吧。 唉,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该想的应该是凌牧潇的事…。 ------------------- 入了夜,三菜两汤铺张在餐桌上,张婶挂掉电话,回头说道:“陈秘书来电说,小少爷晚上陪李经理他们吃饭,会晚点回来”。 凌老太太颔首,一张老脸在几日之间好像老到了八十多岁,傅青槐心生怜悯,起身为她盛了碗汤。 凌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本就悲伤过度的心情更加没了胃口吃饭,只勉强吃了两口便将碗重重一放,拄着拐杖上楼去了。 傅青槐一个人平静的吃完饭,又把碗收拾洗干净了。 到了深夜十一点多钟,花园外传来车声,她起身,就见陈秘书扶着醉醺醺的凌茂沣从外面走进来,满身酒气,站都站不稳。 凌老太太听到动静也下了楼,见状,着急心疼的问:“陈秘书,不是出去吃饭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唉,今天是小少爷第一次去公司主持会议,那群股东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嘴上笑呵呵的,到了晚上吃饭时一个接一个的敬小少爷,他也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应酬,后来又去KTV,才会醉成这样,他们就是存心想看小少爷出洋相”,陈秘书沉沉的说。 “赵董和徐董也都没帮他吗”?凌老太太气呼呼的问。 “徐董还是说了两句话,但是赵董不但没帮忙,反而在旁边凑热闹…”。 “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想牧潇在的时候,对他们个个照顾有加,现在有难了就只顾着自己利益了”,凌老太太气的直抖拐杖,张婶怕她站不稳,连连为她顺气。 “你别管我,你快帮着陈秘书扶沣儿上楼,替他换掉衣服擦擦身子”,凌老太太推开她,担忧的指着孙子。 傅青槐在一边看着陈秘书扶着凌茂沣回房,她在门口看到凌茂沣吐得满地都是,秀气俊美的脸皱的紧紧,十分痛苦,那一声一声作呕声牵的人心里紧紧的。 不一会儿,满房的酒气,也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张婶开了空调,又帮他换了身睡衣,他这才舒适些,眉头稍颀,脑袋深陷在被窝里,鼻子、嘴唇都是红彤彤的,额前的刘海盖住额头,睡梦中像个忧伤的孩子。 张婶叹了口气,准备离开时才发现傅青槐还站在房间里,她愕然劝道:“傅小姐,很晚了,你也回房早点睡吧”。 傅青槐伫立了会儿后缓缓点了点头。 翌日,她七点钟就起来了,正好碰上张婶端着醒酒汤上楼。 “给我吧,你去做早餐”,傅青槐心中一动,脱口道。 张婶怔了怔,随即欣慰的递给她。 傅青槐敲门进去时,凌茂沣正赤着上身背对她坐在床边上,光脚踩在毛地毯上,背脊微弯,双手撑在茂密的短发里,背部肌肤细腻如美玉。 她看的一怔,听他沙哑虚弱的道:“张婶,我好累哦,昨天虽然只做了一天,可我发现我真的做不来,昨天开会他们说的好多话我都听不明白,我好像也说错了很多话,大家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很厉害,直到昨天进了公司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好差劲…”。 “无论是谁才去一个新的陌生环境都会这样,何况你才出学校进的是一个跨国集团,里面的人诡秘多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疲于应付”,傅青槐轻启喉咙。 不该出现的女声将他惊得立刻站起来,错愕的看着背后安静站立的女人,她宛若黑曜石的温柔瞳孔一下子撞入他的视线,让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激灵的被敲了一棒似得。 自从那次在她公寓里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正视着对方。 她脚穿凉拖鞋,露出白皙的小脚趾,下身七分长贴身牛仔裤,上身白色的镂空小罩衫,平时总戴着的古板眼镜也取下来了,带上了隐形眼镜,他发现她最近一日比一日出落的好看了,是因为和明添谈恋爱了吗。 清晨的空气中很安静,半响,凌茂沣才收回自己的思绪,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汤上,“你是来送汤的吗,放边上吧,我换好衣服就下去”。 说完,他走到衣柜前,“哗”的将柜门一腿,露出里面一排排夏装,苦恼的皱眉。 傅青槐放下碗,走过去,眼尖的取出里面一件白色碎花衬衣,“穿这件吧,下身配深蓝色九分长裤”。 他看了阵,嘴唇里冷冷的丢出一句话,“不喜欢”。 然后另外取出了一身衣服走进了更衣室。 她苦笑,重新将衣服挂回去,忽然想起了那次他和佟静在商场替自己选买了件衣服,他期盼着自己能穿上,可是自己当时的表情和他现在差不多。 她突然能理解他当时的感受了,看来,他果真是讨厌上她了,只是才发现,原来当曾经那个温柔亲切的大男孩冷漠的看待她时,会那么的不舒服…。 八点左右,陈秘书像昨日一样来接他时,傅青槐才在客厅里说道:“今天让我和茂沣一快去公司吧,毕竟我也还是牧潇的妻子”。 “你”?凌老太太惊讶的拧眉望向陈秘书,见对方沉吟许久后轻轻颔首,才应允了,“也好,那你就去看看吧”。 “不行”,凌茂沣却是激烈反对。 “为什么”?凌老太太不解的视线扫了他一眼后,柔声笑道:“你昨天不是说自己不行吗,有个人帮帮你还不好”。 “她也什么都不懂,根本帮不到我”,凌茂沣连早餐也不吃了,唇抿的如同刀一样锋利的往外走。 傅青槐跟着走了出去,坐到了奔驰的前排。 凌茂沣见状情绪激动的道:“我说过不用你去”。 傅青槐被他脸上的厌色震得心冷了冷,“公司就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是你小叔的妻子难道连去自己丈夫公司的权利都没有嘛”。 “还没离婚就跟外面的男人在外面鬼混,你还有把自己当成我小叔的妻子吗,你不配”,凌茂沣冷怒着眼,那张漂亮的唇齿里吐出来的字最是无情。 傅青槐手心一僵,轻轻扯唇,“你不就是恨我跟明添鬼混却没有接受你的感情吗”。 “你胡说”,凌茂沣唰的从皮椅里坐起来,搁在席上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表情也是慌乱的,“总之你在明添家里过夜是事实”。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知道”,傅青槐冷冷道:“你也没有资格说我,你自己问问你趁我喝醉了酒的时候又做了什么”。 凌茂沣精致的脸色倏然惨白,薄唇困难的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他痛苦的垂首抱住自己的头,“对,我是无耻,我不但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还为了一个不值得我喜欢的人和小叔翻脸吵架,我对不起小叔,我禽兽不如,狼心狗肺”。 傅青槐眸子里的温度转黯,心里泛起阵阵苦涩。 原来在他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仅仅就是因为喜欢过他就这般的诋毁自己,他就真的这么后悔…。 也罢,其实也不能怪他,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开门进来的驾驶位的陈秘书看到车里的情景时微微一怔,“这是怎么了,沣少爷…”? “没事,开车吧”,傅青槐淡哑的声音望向窗外。 ================ 今日一更。。。 困兽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奔驰停在凌氏集团的广场上时,附近的广场商厦和摩天大楼都是凌氏下面开发的产业,对于一家跨国公司,凌氏也有着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背景和财富,据说凌氏祖先是乾隆下面的三品大官,后来清朝政府日益**,凌氏子孙在广州一带也发展的顺风顺水,到如今,凌氏下面涉足矿产、房地产、金融、贸易业,俨然发展成为中国首屈一指的大企业,更是C市的龙头领军企业的代表。 到达目的地,凌茂沣当先一人快步下了车往公司里走。 陈秘书愣了愣,不是说凌茂沣和这个小婶的关系很好吗,怎么看着很恶劣的样子,来的路上两人是一句话都不说的媲。 傅青槐始终沉默的跟在他后头,她从前来凌氏的次数大概五个手指头就数的清丫。 走进总裁办公室还是上次来的模样,黑白简单风格,一张书桌,中间一排书柜隔开了另一边的洽谈室。 书桌上还放着凌牧潇的相框,里面的他西装笔挺,锐利逼人的视线充满了龙头企业该有的气魄。 那熟悉的眉眼、冷峻的薄唇、刚毅的轮廓…。 五一不曾被她亲吻过,曾经她和他是最亲密的夫妻,如今…。 她手指轻轻的抚摸上照片。 站在一边的凌茂沣看着她痴痴望着照片的模样,被牵扯的胸口一紧,冲上前去,夺走相册,“你没有资格”。 他眼神冷漠似冰,傅青槐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如果别人指责她无所谓,可这个人是她,是他亲眼看到当初她受了多少委屈,是他说要保护她,为自己心疼。 她冷冷盯着他,用明亮深黑的眼睛好像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 起初他还能与她正视,逐渐的,他开始不自然、懊恼惭愧的避开视线,坐到皮椅里,把照片放进抽屉里。 “哟,这不是青槐吗”,门口,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讶异声。 傅青槐回过头去,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容的踱进来,她识得他,从前和凌牧潇结婚时还是他主持的,也是凌氏的股东之一,“赵董…”。 “好久没见着你这小丫头了”,赵董甚是熟络的指着她意味深长的笑道:“上回凌总和那容冉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都担心着你,唉,我还劝过,让凌总多珍惜你,少跟那狐狸猸子来往,这不,闹出后面那一大串事情出来,搞得公司名誉受损,一波又一波的事情发生”。 提及从前的事,傅青槐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感觉跟吃了死苍蝇似得,“现在牧潇出了这么大事,从前的事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了,我唯一希望的是他能平安回来”。 “我也希望他能平安回来,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谁晓得,年纪轻轻的就…唉…”,赵董连拍了两下自己脑袋,“瞧我这性子,又说了那些不吉利的话了”。 凌茂沣昨天领教了赵董这人的圆滑,忍无可忍,僵硬的问:“赵叔,您这么早就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这小子…非得有事才能来找你吗”,赵董满脸带笑,似乎连责备都是宠溺的,“昨晚你喝了那么多酒,我还担心你这小家伙估计是爬不起床的”。 “为了公司,我就算再不舒服也得来”,凌茂沣想起昨晚这个赵董怂恿别人灌自己喝酒的事时,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 “好小子,你爷爷和你小叔要是在的话听到你这番话肯定很欣慰”,赵董满脸暂赏的拍着他肩膀,“其实我来也是为了子公司的事,K市名车行的总经理人选该订下来了,综合部的贺仁就是个不错的人选,够聪明果断,上回你小叔还跟我提过选他做总经理的事”。 “是吗”?一旁的陈秘书故作讶异的道:“我常年跟在凌总身边,怎么没听说过”。 “陈秘书,你这什么意思,是不信我了是吗”?赵董佛然不悦的反问。 “那倒没,就是惊讶随口一说罢了”,陈秘书淡淡的瞟向凌茂沣,“沣少爷,我也是听说过这贺仁确实是个人才,不过事关重大,还是先和其它几位董事商量下巴”。 凌茂沣连忙挣开胳膊上拍着的手,抿了抿薄唇,连连颔首,“嗯,对,赵叔,您说的我都知道了,您让我好好想想”。 “这事还要想吗,要不是你小叔当时临时出差去了巴黎,这会儿早定下来了,那边名车行没个带头人物,下星期就要举行开业典礼了,再不下通知怎么行”,赵董不悦的道:“赵叔是看你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特意提点你的,公司里面人际关系复杂,免得你听某些人的闲言琐语做了错误的决定,你知道吗”。 “那真是谢谢赵叔了”,凌茂沣扯唇,笑的很勉强。 “你要真想些赵叔就把这事定了”,赵董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下面的那些个人居心叵测,都是不好对付的角色,老爷子这几年身体又不好,我这是怕你吃亏啊,你啊,快点把贺仁调过去,先整顿好那边的新公司再说”。 “赵叔,我昨晚酒喝了很多,现在人还是很不舒服,等我先休息下好吗”,凌茂沣揉着脑袋虚弱无力的说。 赵董满面含笑的眼底掠过丝淡淡的阴厉,兀自笑呵呵的点头,“好,那赵叔就不打搅你了,回头给我个准信”。 等送走了赵董,陈秘书把门关上回头愤愤的道:“这个赵董,借着从前凌总的名义越来越过分了,这个贺仁根本就是他的亲戚,凌总早就知道了这事,一直没同意,他倒好,凌总才出事,立马就打着幌子来逼你了”。 “那陈秘书,我该怎么办”?凌茂沣无助的眼神茫然的看着他,“干脆就跟徐叔说让他反对派贺仁过去的事,你说过的公司里只有徐叔治得了赵叔吗”? “我的沣少爷,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陈秘书满脸的忧愁,“你别看徐董表面上是站在您这边帮衬着您的,他也是只笑面虎,而且他背地里和你姑父走的很近,谁知道他到底是站哪边的”。 凌茂沣一阵头昏脑涨,感觉自己闷涨的头真又开始疼了,偏偏在这时,外面又有人敲门了,这回又换成了常务副总,个个都是老谋深算的人,就算是谈笑风生、低声下气也能把一个不谙世事男孩逼的额头冒汗。 傅青槐在旁边看了一个上午,看到他隐忍、尴尬却只能极力撑下去的模样时,心里跟拧揪起来似得,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他便是一个人沉默的坐在办公室里,低着头,蝶翼一般弯弯的长睫毛无助的颤抖着。 她叫他去吃饭也不理会,等她吃完饭上来时,却不见了他的踪影,“茂沣呢”? “去了对面的壁球馆”,陈秘书摇头叹气。 傅青槐过去时,就见他在球场里拿着拍子狠命的打来打去,每一次都像在用力的发泄,“啪”的打在墙上,又弹回来,他跑过去一拍子甩过去,又以雷霆般的速度弹回来,“砰”的撞在他额头上。 他闷痛的掉在地上,恶狠狠的将拍子摔出去,眼睛通红,“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没用,小叔失踪了,奶奶生病了,爷爷又要高血压,我却一点忙都忙不上,连公司的事也处理不好”。 “不要这样,你已经尽力了”,傅青槐快步走过去,伸手去触碰他被球砸伤的额头。 他却一把摔开,嘶吼,“不要碰我”。 冷不丁的手“啪”的打在她手背上,火辣辣的疼意袭来,傅青槐怔愣的看着他。 他似乎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眸子里闪过丝懊恼,但很快又垂下眸去,哑哑的道:“让我安静会儿”。 他背影寥落、孤单,从他身上仿佛看到了不久以前的自己,她忽然有点能理解他当时所说的可怜而又心痛的感觉,原来竟是这样,原来怜一个人时心是会疼的,她手指轻轻轻轻碰上他发梢,“其实…你给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你们公司的那些人连我都应付不来,何况是你,没有经验,这并不能说你不行,没用,人都是经历过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 今日一更。。。。 失态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他狰狞的面容逐渐褪去,静静的抬头,望进她眸色深处。 傅青槐被他看得呼吸微窒,壁球馆里的半边壁灯照落下来,他细嫩的肌肤犹如细瓷,连一个多余的毛孔都是没有的,黑曜石的双眼折射出熠熠的光泽,细碎的厉害遮在额头上,让人心漏跳了半拍。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精致的男孩呢丫。 覆在他头上的力道落下去,绒细的短发落入她手心,她猝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惊得欲抽回手媲。 他忽然抓住她,睫毛垂落下去,望着地面,脑袋靠在她手臂上,“让我靠一会儿,好吗”? 声音轻柔的像在叹息,她僵硬的滞住身子,任他依靠着。 壁球馆的地板上,倒映出两人朦胧重叠的影子。 周围静悄悄的,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人忽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低头一看,见他俊脸贴着自己胳膊,嘴唇紧抿,鼻腔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细腻根根清楚。 她轻轻的挪动了下手臂,他无意识的滑落进她怀里,脑袋压在她饱满的胸口,呼吸隔着薄薄的衣衫往里喷。 她脸不禁一热,低头看着他依靠在自己怀里时,感觉很微妙…,甚至有种想用手拥住他的冲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而过,许是夏天燥热的天气,她也开始有了睡意,原本只打算眯会儿眼睛,不想真睡了过去。 等睡的舒服时,脑袋一偏,感觉脸下软软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球馆里VIP房间的沙发上。 她连忙坐起来往外走,门口的服务生见到她笑道:“傅小姐,您睡醒了,是凌少爷抱您进来的,他先回公司了”。 “噢,谢谢啊”,傅青槐窘迫极了,真没想到自己就那么睡过去了。 回到凌氏,外面的助理告诉她凌茂沣正在开会,她在办公室里坐到四点钟才见陈秘书打着哈哈从外面进来。 “小少爷,你刚才糊弄人的表现连我都不得不夸你了,弄得赵董和徐董狗咬狗,你谁也不用得罪了”。 “不过我想赵叔那人不会算了的,晚上和孙局长的生日宴本来是他和我去的,现在把他们俩得罪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连孙局长的模样都没见过,应该很大年纪了吧,我最怕应付那些年纪大的人…”,凌茂沣声音里充满了苦恼。 “这个吗…我会…”,陈秘皱眉,正好看到傅青槐,眼睛一亮,“对了,就让傅小姐跟你一块去,她是傅台长的千金,今晚傅台长肯定也会去的,有她在孙局长不会为难你的”。 傅青槐听了,正思索着以前好像这孙局长好像还来过傅家打牌,傅志行和他关系是不错,不过她实在不想见到傅志行那德行。 正犹豫着,凌茂沣那头已经摇头,“不用了,陈秘书,晚上还是你跟我一块去吧”。 “我晚上还约了房产局的杨局长吃饭谈事情”,陈秘书为难恳求的看向傅青槐。 “干脆我一个人去吧”,傅青槐不忍的站起来,让凌茂沣一个人去参加那样的饭局,只怕比在公司里开会还要困难,凌氏内部再复杂,他毕竟也是凌家的代理总裁,出了这扇门就不同了,“我是牧潇的妻子,如今他不在了,我做代表去也正常”。 “不行”,凌茂沣急忙出声,太过慌张的声音弄得陈秘书向他投去莫名的目光。 他脸上闪过丝尴尬,轻轻咳了声,“去那样的场合总得穿正式点啊,你看她,这个样子哪能去,再说了就算穿上晚礼服可能也穿不出味道来”。 傅青槐不悦的气闷,以前他总说自己是好看的,在他眼里是最美的,现在倒好,竟这样打击她。 感觉到这两人的剑拔弩张,陈秘书忙笑着圆场,“傅小姐身材还是挺标准的,上回结婚穿婚纱的模样我到现在都没忘了,那是相当的惊艳,至于礼服的事待会儿去商场选就成了,事情就这么定了,我要去忙了,傅小姐,晚上拜托你了”。 “喂…”,凌茂沣叫了半天,陈秘书早就溜之大吉了,恼的他满脸懊恼。 “你刚说我穿不出晚礼服的味道出来是吗,我有这么丑吗”,傅青槐眯笑的声音从他耳后飘过来,弄得他心里打了个疙瘩,低头咬唇冷哼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没气质”。 “蹭蹭”的火焰被激的好像从头顶冒出来,傅青槐恼火不已,嘴上冷嘲热讽的道:“行,我是没气质,很抱歉啊,今晚我这个没气质的小婶还要跟着你去参加生日会,你别嫌丢脸啊”。 凌茂沣噎的说不出话,好半响放下文件别扭的道:“走吧,去看礼服”。 她朝他背影狠狠瞪了一眼,臭小子,现在拽的二百五一样了,想当初是怎么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的。 商场里,走进一对很别扭的组合,一米八的高大男孩一条蓝色牛仔裤勾勒出笔直的长腿,咖啡色衬衫修饰的身材帅气时尚,而他后面两米外的距离紧跟着一个年轻女人,四处张望着,走的很慢。 商场里不少路过的人都朝这两人望过去,情侣不像情侣,说是姐弟又似乎不对劲。 凌茂沣手插裤兜缓慢的走着,心情不自禁的想起这似乎是两人第一次逛街,以前幻想过的,两人可以手牵着手,根本不该是这样的…。 该死的,小叔都下落不明,他怎么还能想着这种事。 使劲甩了甩头,看到前方一家品牌女装时,举步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门口的服务员看到帅哥时一阵互相推搡的***动,当先一名苗条的服务员快步走出来微笑亲和的迎接。 凌茂沣目光扫过她,转弯,朝女装区,走去,修长的指尖扫过一排排最新款的裙子。 服务员眼尖,打量了傅青槐一眼,立刻取出一条黑色露背的长裙,“是给这位美女挑选衣服吗,那正好,我们店新出来一款裙子和这位美女的身形、气质非常符合”。 凌茂沣视线顿在裙子上,单肩款的黑色及膝裙,脑海里不听话的幻想出她穿出来的性感模样,脸皮一热,连忙移开了视线。 傅青槐误以为他肯定觉得自己穿不出,有点赌气的上前夺过裙子,“行,就这件,试试看”。 更衣室外,凌茂沣坐在沙发上,低头状似认真的翻看着手中的杂志,里面忽然传来门栓“叮咚”的声响,他率先抬起眼帘,艳丽的光影从眼底折射出来,呼吸仿佛一下子顿住。 黑色的长裙穿在她身上,包裹的她身形像美人鱼一样婀娜,肩胛骨处和肩膀处露出的大变奶白色肌肤在灯光下诱惑的让人想上去咬一口,黑发披散在她饱满的胸口处,白的白,黑的黑,看的他口干舌燥,眼珠子都挪不开。 “啪”的手里的杂志脱落在地板上,他猛地回神,对上她笑意盎然的眼睛时,俊脸滚烫的转向别处,却见周围的几个服务员忍着笑注视着他。 “先生,你觉得怎么样”?先前挑选裙子的女服务员似乎瞧出了些什么,似笑非笑的问。 “好是好看,不过太暴露了,再试试其它的吧”,开玩笑,让她穿成这副样子去参加晚会,还不得吸引多少男人盯着她胸口瞧。 女服务员立刻又挑出件比较保守的印花套裙礼服,贴身的流线型剪裁把肩膀和锁骨处紧紧的包裹住,唯独露出了两只修长漂亮的藕臂,服务员上前把她头发抓起,还替她挑选了件黑色的小皮包挂肩上,整个人突然变得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凌茂沣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就这件吧”。 “我再帮这位美女补个装吧”,服务员熟练的替她画眉、打粉,十分钟左右下来,光洁的脸庞上带着诱人的粉晕,细长的眼眸上挑,眼角更加一分媚色,精雕细琢的鼻翼下两片粉嫩欲滴的润唇。 这是她吗,他看得呆住,像个傻子一样屏息的盯着那张垂涎欲滴的红唇。 直到服务员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连连叫了几句“先生、先生”。 =============== 明日继续。。。。亲们都在催更啊,我也想多更新,不过起码得忙到下个星期二。。。亲们再耐心等等啊。 赴宴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失态的懊恼的抓着头发将脸转向别处,真想狠狠的打自己两巴掌,可恶,她是他小婶,他的小叔现在还生死未卜,他还老想着她,怎么对得起小叔,实在是该死。 “结账吧”,他快速的掏卡准备刷钱。 “我自己来”,傅青槐快速的翻出自己的包,把卡递过去,弄得服务员为难的看着他俩。 凌茂沣犹豫了会儿后,默默的收回了卡。 她毕竟不是他的女人,是她小婶。 “那边也有男士的衣服,先生要不要也去挑选一套”,服务员接过卡后笑着推荐,“我们那边正好有套衣服和这位小姐身上的礼服是配套的”。 “她是我小婶…”,凌茂沣低头吐了口气淡淡道媲。 服务员呆愕的愣住,好半响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笑道:“我还以为…,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凌茂沣僵硬的表情很快恢复自然,回头对傅青槐道:“小婶,我在外面等你,你快点”。 他步伐加快的往外走,有种萧条的落寞,傅青槐百感交集的把账结了,出来时,两人不发一言的往停车场走。 入暮时分,司机开车去了C市附近的郊区小镇,六点半左右,高级轿车穿过蜿蜒的乡村小路,前方出现一座三层楼豪华别墅。 “那是明启集团的老总原长昊的别墅,他和孙局长一贯走的很近,甚至可以说他是孙局长一手扶上来的,简直是把孙局长当亲爹一样,这次孙局长过生日,原长昊操办起生日宴来简直比孙局长亲手儿子好积极”,坐在前排的助手老黄怕凌茂沣不懂,详细的解释说。 “原长昊”?听到这个名字时,傅青槐愣了愣。 “是啊,傅小姐认识”?老黄好奇的看向她。 “噢,以前见过”,傅青槐复杂的点头,“还是五六年前,那时候他不过是房地产界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我爸是是政府部门的官员,他是常常跟在我爸屁股后面跑腿拍马屁,次数多了,我也认识他了,后来我爸调职了,就淡了很多联系,不过我有听说他自己借钱买地,那时候正好碰上C市大幅度的发展时期,他胆子大,眼光远,没几年就发家了”。 “是,说起这个原长昊,连凌总也是夸过的”,老黄深长的点头,“少爷,今天来的人应该都是官商场上和他们两关系交好的人,凌少爷待会儿和他们多聊聊,对公司未来有帮助”。 凌茂沣听到皱起了眉,又是要打好人际关系,和那群比自己大很多的人,他甚至连攀谈的话题都不知从哪开口。 车子开到那座宅邸前,有人将大门打开,开进去时,院子里停满了不少车子,贵的有宝马、奔驰、卡宴、宾利,便宜的也有丰田、别克、大众。 两人步下车,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夹着烟从里面走出来,国字脸,五官硬朗,说不上特别帅,但是魁梧的身子精神笔挺,没有那种暴发户的财大气粗,不过一双充满算计的精光让人看着不是很舒服。 原总,你好,你好”,老黄先一步走上去双手捧住他的手握了握,然后指着凌茂沣和傅青槐道:“我们总裁在国外有事暂时赶不回来,所以就让我们家少夫人和小少爷过来了”。 “没事,你们凌总还能把这事放在心上我已经是荣幸之至了,尤其是我听说你们这位小少爷可是将来凌氏的继承人啊”,原长昊笑眯眯的望过去,朝凌茂沣略微颔首后,转向傅青槐,然后大步朝她走去,“傅小姐,不对不对,现在都该叫凌夫人了,好久不见啊,还记得我吧”? “耗子”,傅青槐挤出笑容故作轻松的促狭一笑后,随即道:“不过现在都该叫原总了”。 “别,我算什么大老板,跟你老公凌总一比,我就一土暴发户”,原长昊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啧啧道:“刚才在里面看着,一美女走下来,还以为是谁,真是美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对了,伯母还好吧,我刚才看傅伯父带了…”。 他突然顿了下,有些尴尬的压低声音问:“伯父是不是打算再娶…”。 傅青槐猜到了些许,这些日子她先是住院后又是凌牧潇飞机失事,本想找人和傅志行打官司这事反倒搁置下来,没想到她和老妈才离开不到半来个月,他竟然带着外面那两个野母女公开参加政府部门的生日宴了。 她忍着心里的愤怒深深吸了口气,故作淡然的笑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们今天来是给孙局长拜寿的”。 “对对,瞧我这记性,一和美女见面就啥的忘了,快,里面请”,原长昊聪明的很,也不再追问,立即把三人请进了别墅里。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摆了三桌,三人先去和孙局长拜了寿,送上礼物,孙局长看的甚是满意,“青槐,正好你爸今天也来了,坐那边,你们就坐一桌吧,长昊,带他们过去”。 餐厅的最大一桌,傅志行旁边坐着一个白色雪纺衣、黑色套裙的女子,鹅蛋脸,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姿容靓丽妩媚,而女人旁边紧挨着的傅紫瑛,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裙子、发箍,高傲的简直就像个洋娃娃般的千金小姐。 这三人低头交头接耳的说说笑笑,和睦的画面像针刺一样扎进了傅青槐眼睛里面。 曾几何时,这一幕就是属于她们一家人的,而如今傅紫瑛母女俩把这一切都夺走了,傅志行哪里还记得自己有个前妻还有另外个女儿啊。 这个世界也真是可笑,连小三的女人都能做千金小姐了,别说,穿上了昂贵的衣服果然是连气质都变了啊。 她紧紧握住想要沸腾发怒的拳头,把自己控制不住,会捞起一旁的花瓶朝那两个臭三八砸过去。 “傅台长,看谁过来了”,原长昊眼见她气色不佳,连忙朝正和成细芳笑闹的傅志行提醒了句。 傅志行三人抬头朝他们望过去,傅紫瑛一眼便瞧见了凌茂沣,惊喜的起身,“是你啊”。 傅青槐冷冷的顺着傅紫瑛视线望过去,落在凌茂沣身上,不舒服的拧眉,“你们认识”? “你不记得我了”,傅紫瑛颇感失望和不爽,想不到以她甜美的姿色竟然有男人不将她放在眼底,“上次你喝醉了在酒吧撞到了我”。 “酒吧那么多人我怎么会记得你”,凌茂沣见她和傅志行亲密的样子,也猜到了些许,越发觉得厌恶。 傅紫瑛可爱粉嫩的脸上顿时涌上尴尬。 一旁的傅志行见状笑着问道:“青槐,他是…”。 傅青槐不理他,转头问原长昊,“我可以坐那桌去吗,这桌不三不四的人太多了,我呆着不舒服”。 餐桌上坐着的人静了下,傅志行脸部难看成了猪肝色,碍于大众场合,努力隐忍着没有发作。 “青槐…你可能对我和紫瑛有所误会…”,成细芳委屈的站起来,“你爸只是看我们俩母女可怜…”。 “走吧”,傅青槐懒得听她唱戏,冷冷的走到另一桌落座。 傅志行冲他们背影铁青着脸色哼了哼,傅紫瑛凑过来小声问道:“爸,姐旁边的那个人是谁,他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他是凌牧潇的侄子”,傅志行骂道:“也是个不懂事的家伙,见到长辈连声招呼都不打”。 “原来他也是凌家的人啊”,傅紫瑛不服气的自言自语,真不知道傅紫瑛那女人怎么这么好运,先是嫁给了英俊能干的凌牧潇,现在连凌茂沣和她关系也很好,真是嫉妒死人了,早晚有一天,她要把她的东西全部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似乎感受到后面火辣辣的视线,等原长昊离开后,傅青槐才回头问凌茂沣:“你和傅紫瑛认识”? “我说了没见过”,凌茂沣黑亮的眸子清澈见底,她盯了一阵,忽然好受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看到傅紫瑛对他热络的模样她就觉得慌。 “可人家好像挺喜欢你的”,莫名的,又说,甚至夹杂了种酸酸的情绪。 他一怔,有点讶异的看向她。 ============== 明日继续。。。。 生气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有吗”?他皱眉反问。 “看着像”,傅青槐被他盯得脸色不自然的发烫,暗暗后悔自己到底冲动的再说什么。 “反正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凌茂沣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朝他打招呼媲。 “你是…凌旭的孙子…”丫。 “额,对,我是凌茂沣”,餐桌上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他身上来,凌茂沣手心冒出潮湿,局促的点了点头,“我叔叔在法国那边有事,所以由我和小婶过来了”。 “噢”,中年男子恍然,想起来什么问道:“现在去法国都不安全啊,不知道你们听说过上星期出的那起法国飞往中国失事的航班没,死了七八十个人啊,啧啧,弄得我都不敢坐飞机了”。 凌茂沣和傅青槐同时心疼的颤了颤,旁边立刻有名中年女子搭腔,“那么大的事当然听过,唉,现在这年头别说坐飞机不安全,就算坐动车、火车也一样”。 “是啊”,凌茂沣勉励的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对了,你多大了”,中年女子又开口热络的问凌茂沣:“小伙子长得倒是挺好看的,交女朋友了没”。 “我还没有女朋友”,凌茂沣笑说。 中年女子立刻来了兴致似得,“那你喜欢怎样的,要不要阿姨给你介绍个”。 “老赵,拜托你就别张口闭口给人家介绍对象行吗,你不是媒婆”,中年男子夹了两筷子菜进嘴里,含糊的咀嚼道:“人家这么漂亮的小伙子还怕没对象吗,肯定很多女人追在他后头跑”。 “我现在是以学习工作为重,没时间谈恋爱”,凌茂沣讪讪的说。 “也是,年轻人就该趁年轻的时候多学点东西”,中年女子赞许的点头,目光望向傅青槐时不自觉的露出怜悯,“傅小姐,待会儿吃完饭后搓两把牌怎么样,有时间没”? “行啊,没问题”,傅青槐脸上挤出公式化的微笑,她焉能瞧不出别人的眼神,凌牧潇和容冉的事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唉,不过现在凌牧潇生死未卜,这些事也没什么再纠结的意思了。 吃完饭后,有人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人拉着凑了几张麻将桌,傅青槐和规划局、市政府的几个人凑成了一桌。 她平时很少打牌,一圈下来,输了五六千狠得。 凌茂沣坐在她旁边看的生闷,和傅青槐打了声招呼后一个人沿着月光在别墅附近散步,转了会儿,前方出现一个池塘,皎洁的月光打在池面上,波光粼粼。 一阵风扑面过来,周围都是“呱呱”的青蛙声,倒也觉得挺舒适的。 他躺在池边草地上,仰望着头顶的天空,夜幕中点缀着许多星星,人家说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不知道小叔是不是也在…。 尽管他不愿相信小叔已经离开的事实,但是都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音讯…。 眼眶里泛出阵阵酸胀的潮湿。 突然地,一个娇悦声音从池塘上面传下来,“凌茂沣”? 傅紫瑛洋娃娃的娇俏身影站在上方惊喜的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泛着光儿似得明亮,“我刚在那边看身影觉得挺像你的,没想到真是你,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 “无聊,随便走走”,凌茂沣转头望着下面的池塘,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夹杂着浑浊的嘶哑。 傅紫瑛一听便觉察出端倪,柔声试探的问:“你…心情不好啊”。 “没有”,凌茂沣不耐烦极了,他现在只想安静下,最讨厌陌生人来打扰了。 “有吧,别骗人了”,傅紫瑛嘟了嘟嘴,“我前些日子在酒吧都看你喝的醉醺醺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和我说说,有些事说出来心情会好很多,我不会说出去的”。 凌茂沣被她啰嗦的烦,起身几步跳到塘边上,大步往小路走去。 “喂,你等等,啊——”,傅紫瑛小跑的追上去,只顾着看他背影,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往田里栽去。 他皱眉回头,快速揪住她手臂往岸边一扯,她顺势跌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脖子。 仰头,白皙的月光倾泻而下,俊美清秀的五官如玉铸般,额头饱满,鼻梁耸直,与他迷人的视线一撞,傅紫瑛心如小鹿乱撞,剔透可爱的小脸上涌出一丝丝紧张羞涩的红潮。 “喂,放开”,她身上的粉脂味熏得凌茂沣厌烦的推她。 “我…我脚疼”,傅紫瑛柔若无骨的紧紧粘着他,就是不肯松开。 “你哪受伤了吗”?凌茂沣低头望下去,她脚上都是黑乎乎的湿泥巴,看的恶心极了。 傅紫瑛抬起水汪汪的的大眼睛,“我不知道,刚才右脚在田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杵了下,很疼…”。 “茂沣,你在那干什么,我们要回去了”,不远处的路边,忽然传来傅青槐的叫声。 他下意识的紧张脱力将傅紫瑛推开,对方“哎呀”了声,吃痛皱眉的往地上蹲去。 他无奈,只好将她扶起来,托着傅紫瑛手臂往路边走。 他看不下去,只好将她扶起来,托着傅紫瑛手臂往路边走。 远远的,傅青槐看着他状似亲昵的和傅紫瑛相携的一道朝她走来,傅紫瑛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里。 两人年纪相仿,一个挺拔帅气,另一个娇小可爱。 她却看得浑不舒服,眼睛里扎了刺似得疼,脸色阴沉沉的看着这两人一步步走近。 “姐,茂沣真好,刚才我差点摔进田里,幸好他拉住了我”,傅紫瑛羞涩的将双臂从凌茂沣腰上撤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拉她呢,不让她摔死算了”,傅青槐尖锐冰冷的视线射向凌茂沣。 他错愕的张大嘴巴,傅紫瑛气愤的道:“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就这么说怎么了”,傅青槐眼睛里喷出利刃,“我警告你,别再我面前装了,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背后做的那些事,上次我在飞机场被记者堵住的事就是你干的,我爸和我妈才离婚,你们两母女还真好意思迫不及待的登堂入室进傅家啊,我告诉你,你们不会在那呆太长久,我告官司都要把你们扫出去”。 “你…你不要污蔑我”,傅紫瑛含泪的鼓起腮帮子,忽然望着她后面时泪眼一闪,连忙低头抹了抹眼泪。 “紫瑛,你怎么了”,成细芳惊慌担忧的快步小跑到她面前,上上下下打量她,“有没有哪受伤”。 傅青槐真听得要吐了,转身要走,傅志行怒视的挡在她前面,“你对紫瑛做了什么”。 傅青槐横眉一扬,正欲张口,凌茂沣突然窜出来挡在她前头,“是她自己掉田里去的,不关我小婶的事,麻烦您以后弄清楚事情真相再说,毕竟她也是您女儿”。 傅紫瑛见凌茂沣满脸厌色的模样,心中一慌,连忙道:“爸,他说的是真的,姐没有对我怎么样”。 “傅志行,我是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样的父亲,在你的前妻吐血,女儿住院的时候,你还能带着你的小三和小三生的女儿四处招摇,我也真够佩服你的厚脸皮,要是我都不敢带他们出来,因为太丢人了”,傅青槐声音颤抖的说完后转身怒气冲冲的朝别墅走去。 “小婶…”,凌茂沣大步追上去,她不理他,月光下,她脸部轮廓都被镀上了一层冷冷似雪的光芒,她很生气,非常生气。 司机将车子开到了别墅门口,她打开门走上去,他揪住她手臂,低头想对她解释,仔细一看时才发现她眼睛里蓄满了沸腾的泪光。 “你不是说跟傅紫瑛不认识吗,我告诉你,全世界我最讨厌的就是她们母女俩,如果你想跟她有什么,以后我们连话都用不着说了”,傅青槐倔强闷声的挣扎着手臂。 “我刚才在池塘边散步,是她自己走过来的”,凌茂沣顿觉自己心都怜了、慌了、也疼了,“后来她滑进田里愣是说脚疼,我要是知道你讨厌她,那她疼死我也懒得去扶了”。 ============== 明日继续。。。。早起写文的孩子伤不起啊。~~~~(>_<)~~~~ 无法逃避的心动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真的”?傅青槐掀起眼帘,晶莹的双眼那么柔弱,黑幽幽的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凌茂沣心神微荡,差点忍不住想拥住她,明明这个女人比他大那么多,他偏偏生了一种想要爱护她的冲动,可想到她和小叔、明添之间的事,不得不沉闷着点头,“真的”。 傅青槐思绪更乱了,看样子傅紫瑛是看上他了,也是,像茂沣这样帅气的男孩子有几个女人看着不会心动,何况他还是凌氏的接、班人,傅紫瑛要看上了也不奇怪,“你以后离她远点…我也是…为你好,你别看她外表单纯骨子里狡猾的狠,有时候看人是不能看表面的”丫。 “嗯,我知道了”,他垂眸忧郁的注视着她,像个听话的孩子媲。 她到底被他看得紧张,转身弯腰进了车子,他也坐到了另一边。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各怀心事,很安静。 凌茂沣偶尔侧眸便能看得她放在大腿上紧紧缠握的双手,白皙修长,侧脸悲伤,好几次他是想握住她,或者不顾一切的抱住她。 他喜欢像白天那样在壁球馆里依靠在她怀里睡醒的感觉。 他恨自己的没用,她都和明添那样了,他却还是放不下,依旧想要给她温暖,或许也能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他只能忍着揪心的疼慢慢腐蚀自己灵魂,原来这便是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回到凌家,各自回了房间,傅青槐放了一缸热水,泡了半来个小时,她决定还是要告傅志行,她绝对不要傅紫瑛母女好过,反正傅志行现在心里只有傅紫瑛那个宝贝女儿。 洗完澡出来,正打算打电话给古乐让他找个可靠点的律师,楼下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她开门走下楼,声音好像是从凌茂沣房间里传出来的。 “…你这话是在责怪你姑父没有帮你是吗,那也要看你有信他吗,会议上他提出的介意你有听过吗…”。 “我虽然不大明白,可姑父的建议只是为他自己着想”。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姑父自私是吗,你宁可听那个陈秘书也不愿相信我们,茂沣,你说的话太让我心寒了,就跟你那妈一样,当年你爸一死,第二年马上就跟别的男人走了…”。 “不许你说我妈――”,凌茂沣爆喝。 傅雨音好像受到了惊吓,尖叫道:“别人对你再好也不如那个十几年不管你的妈…”。 “好啦,别再说了,都是一家人,吵来吵去像什么样子…”。 傅青槐前脚正欲踏进去,高瑞谦拉着凌音雨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她时,高瑞谦拧眉道:“你要多劝劝茂沣,别让他总听陈秘书的话,陈秘书私下里和另外几个股东来往很密切”。 待两夫妻身影消失在大门外时,凌茂沣双眼血红的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到地上,“我靠――”。 她吓了一跳,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暴躁的模样。 “别来烦我”,他“砰”的把门狠狠摔上。 桃红色的木门挡在她面前,傅青槐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作响。 最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家一刻都不让人安宁呢。 “幸好老夫人睡着了,不然看到又会伤心的”,张婶出现在她身后叹气道:“二小姐实在太过分了,明知道大少爷夫妻是沣少爷心里永远的痛”。 “张婶,你能跟我说说茂沣父母的事吗”?傅青槐好奇的轻声问。 “唉,这事还得说到十几年前,当年沣少爷的母亲是个海外留学回来的画家,她和大少爷打小订婚,人美又才华横溢,很多人追求,大少爷非常爱她,大少爷性格和三少爷还是不同的…”,张婶说到这怜悯的看了她一眼。 傅青槐涩然的笑道:“没事,您接着说吧”。 “大少爷是个很专情的人,认准了便是一辈子,他花尽心思的讨少夫人欢心,当时也有另外一个英俊的音乐才子追求大少夫人,他在某些方面和大少夫人更加投契,但是最后因为婚约大少夫人还是选择了和大少爷结婚,两人婚后关系还是很和睦的,可惜好景不长,大少爷在一次为国家出任务中意外去世了,那位爱慕过大少夫人的音乐家自始至终都默默的守护、关心着大少夫人,可是大少夫人舍不得沣少爷,凌家是绝对不允许她带沣少爷走的,那时候沣少爷还只有几岁,可他却很懂事,他故意对大少夫人说没有她也无所谓,他不在乎这个妈妈,后来等大少夫人走后,他哭了很久很久,大少夫人还那么年轻,他是不想自己的妈妈一辈子孤孤单单的,哪怕有他,他能陪母亲的也有限”,张婶惆怅的道,“每年寒假的时候大少夫人都会接沣少爷去美国过圣诞节,沣少爷一年中最期待的就是那段日子了”。 傅青槐忽然觉着眼角湿湿的,她忙擦了擦眼角,“原来是这样,以前我都没听牧潇说过”。 “凌家的人都认为大少夫人薄情寡义,沣少爷他偶尔也只能和我说说,他很想他妈妈”,张婶难过的说,“有些人对他再好,也不是亲生母亲敌得过的”。 张婶离开后,傅青槐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很久。 屋里很静,静的有东西“咚”的掉进地毯里闷闷的声音她也听得清楚。 她走到凌茂沣房边上,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从里面传来的。 悄悄的打开门,凌茂沣正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只穿了条七分裤,上身赤膊,旁边还有两个酒瓶在地上。 “阿沣…”,她紧张的过去扶起他。 他抬起微微醉熏的脑袋,额头前被什么磕出了一大片红。 想来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动静应该就是他从床上摔下来撞到柜子的声音。 “小婶…”,他眯起迷蒙的黑眸,继而眉头痛苦的拧起来。 “疼不疼…”,看到他这个样子,傅青槐心里透不过气似得疼,她轻柔的碰了碰他受伤的额头,白天他额头被球砸过,现在红肿的更厉害了。 “小婶…”,他将额头枕进她手心里,忽然又恶狠狠的将她推开,她被他推到在地毯上,抬头见他揉着胸口沙哑的低喃,“别过来,我这里已经很痛苦了,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很喜欢你,你还总是要靠近我,你这是在折磨我,我好恨…恨自己对不起小叔…看不到你时我会想你,见到你又会恨你,你穿裙子的模样很漂亮,我也想抱抱你…”。 她听着听着,眼睛就酸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给他带来那么多痛苦,她只是看到他一个人撑着会痛、会担心。 “我不是个人,我混蛋,我禽兽不如”,他使劲抓着自己头发,用力的扯着。 她心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鼻子反酸,她想去拉他,忽然被他拉进了怀里。 他赤、裸着上身,肌肤滚烫,她双手压在他胸膛上,他幽深的眼睛似火,像猛兽从牢笼里挣脱出来,望了她会儿,忽的深深含住她湿软的唇,充斥着香郁酒气的唇渡进她嘴里。 舌尖相抵的那刹那,那么湿,那么软。 两人都狠狠悸动了下。 她手臂一松,她唇齿完全被他占据了去,他急促的咬着,像饿坏了肚子,失控的吸着她小舌,吸的她快透不过去。 “阿…沣…沣”,她被他吻得双颊酡红的喘息,心里那股升腾起的悸动带的微微慌乱的去抓他手臂。 “我控制不住,小婶,明知道你和明添有关系,可我还是想亲你,我是不是很没用,很混蛋”,他挣扎痛苦的眼睛里滑出眼泪。 她从没见过一个人眼睛里会有这么多揪痛的情绪,有害怕的、懊悔的、疯狂的…。 她乱成一团,似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可她却再也骗不了自己,她也是对他动心了,否则该怎么解释这两天对他的心痛和担心呢。 当他的舌密密麻麻的卷住她舌尖时,被他吻得痛时,心里却是滚烫的。 她喘了口气,也哭了,她又何尝不是无耻不要脸呢,丈夫生死未卜的时候她却心里都牵挂着他。 她喜欢他身上的温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两情相依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阿沣…阿沣…”,她轻柔的捧住他脸,回含住他唇片,立刻尝到了他嘴角边的咸渍。 他震住,连纤长的睫毛都颤抖起来了。 湿润的四目互相对视了一阵,他深呼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拥住她,又覆上去,牢牢的吮住她小舌,炽热滚烫的沿着弧度勾勒,反反复复,两具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丫。 他大手焦躁的压在她背上,她闭着眼任由他的吻沿着嘴唇上方一路咬进她脖子里,粗蛮而又温柔的咬住她耳垂,“小婶…小婶…”。 他总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唤着她,他声音好听的像大提琴的低音媲。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身体里流窜过强烈的电流,她沉醉在他怀里,忽然他腰间的手扣进她肚脐眼里。 吻再次回到她唇上,狂猛的要把她吞下去,她被迫的昂起头,修长的脖颈泛着牛奶白的光泽,柔软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却遮不住被他吻得发肿的红唇和荡漾着涟漪的腮颊。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喜欢到那一刹那甚至觉得就这样吻到海枯石烂也是无所谓的。 一阵烈火燎原的激烈热吻后,难分难舍,两人完全忘了身在何方。 直到阵阵落在楼梯上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两人混沌的脑海里时,交缠的唇齿一颤,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 凌茂沣睁开惺红的眸子,幡然醒悟的放开她,快步把房门轻轻关上,自己心脏乱跳的靠在门背上。 客厅外面的灯“嘀”的暗了,想来是张婶把灯关了。 他的脚底是颤软的,冰冷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过,虚弱无力的眼睛望着同样紧张的她。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过了好半响,屋里听到傅青槐启动的生涩嗓音,嘴唇犹是火辣辣的。 她在做什么,她竟然陶醉在丈夫的侄子怀里。 在古代,是连浸猪笼都不够的。 她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绝望,手指用力撑在床边上。 “我知道…我知道”,他低头,揪着头发慢慢沿着门蹲倒在地上,双肩哽咽的抖动。 傅青槐缓缓闭上眼睛,苦涩涌上喉咙,那颗沸腾激荡的心仿若被凉水彻头彻尾的浇下来,“我明天…还是离开凌家吧,你也…”。 “不要”,他猛地站起,激动抗拒的模样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惶然无措的摇着头,上前轻轻抓住她的手,语气哀求,“小婶,你不要走,有你在,我才有动力坚持下去”。 虽然他这几天下来对她冷冰冰,但他太明白她的存在、她的鼓励都让他好几次在无措、害怕的边缘生了勇气,此时此刻,他太需要她了。 “阿沣…我们这样下去迟早会做错事的”,傅青槐摇头躲闪着他视线。 他不让,反而拉住她压进自己胸膛里,抓住她两只臂腕,清澈的瞳孔痛苦的紧锁着,“小婶,我知道你的担心,我只要你陪着我,就陪在我身边,我只要能够看到你,得到你的关怀,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再亲你,对你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我爱你不是因为想得到你身体,我就是需要你,这里需要你”。 他压着她手放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抱得更加用力。 她额头蹭着他下巴,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温暖,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她的心猛地像是有一处轰然倒塌,眼睛里氤氲出无助感动的水雾。 她是喜欢这具年轻的身体,可她也更喜欢他这个人,他给的关怀。 他说他需要她,她又何尝不是需要他。 她那么可耻的需要他的爱,今晚只不过是看到他扶了下傅紫瑛她就会生气、嫉妒,她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可以…这样吗”?男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太过***,尤其是他,年少气盛,在这么下去两人很快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怕,怕那种背叛凌牧潇的感觉。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他不停点头,像是对她又像是对自己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减少对小叔的罪恶感,“小婶,你也不要和明添来往了好吗”? 他哀求的视线望着她,“那天晚上看到你去了明添家里,我生不如死,我想着自己爱错了人,一辈子都不要再理你了,可是我的心早就不听自己话了,就算我死后下地狱,我也还是需要你…”。 “别说这些傻话”,傅青槐捂住他唇,柔声道:“就算要下地狱也是我”。 “那我们谁都不要下地狱”,她眼睛里的担心另凌茂沣心头甜甜的,拉开她的手,“我只要早上起来能看到你的笑容,难过时有你的鼓励,晚上回家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没有别的要求,真的”。 傅青槐嗓子噶痛,他是那么的爱她,爱到只要她的真心相待就好。 “好”,她吃力的点了点头。 他立刻激动的拥紧她,就只拥着她,却像拥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嘴角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抹笑容。 “小婶,我刚才和小姑大吵了架,心情很差”,他在她耳边轻轻呓语,“但是我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她将纷杂的眼帘合上,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静静的依偎在他胸膛上。 两人谁都没说话,只安静的凝听着彼此的呼吸。 傅青槐一夜未眠,天亮时分,犹自盯着凌牧潇的照片合影。 他的眉眼本就犀利,照片里更是锋锐,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凿穿一个洞,他在愤怒,在责备…。 她甚至都不敢面对他,只能像坐雕塑一样坐着。 “咚咚…”,外面有人在敲门,“小婶,你醒来了吗”? “你等等”,她收好相框,披上件稍大点的罩衫打开门,凌茂沣的立在门口,下身包裹着深蓝色休闲裤,上身白色的衬衫难得的精神笔挺,连脸色也比前两日好了很多,短发整整齐齐,嘴角挂着浅浅的柔和,一扫前些日子的颓唐疲惫,一夜之间成熟长大了许多。 她微微怔然,忽然想起昨晚在他房里呆到很晚的事,羞耻的不大敢正视他,“这么早就起来了”? “是啊,打搅到你了吗”?凌茂沣有注意到她无精打采的眼皮下大片大片的阴影,情不自禁的用手抚了上去,“你昨晚没睡好吗”? 滚烫的指尖触碰到她肌肤上,她连忙往四周看了看,颤抖的往后偏了偏,“这是在家里…”。 他愣了愣,收了回来,觉得失望,“是不是…我昨晚说的话给你压力了”? “压力…你有吗”?她低低的反问。 “有是有,但是想到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都有你在身边,好像面对今天的工作和应酬也没那么艰难了”,她晨起的模样是迷人的,连窗外的花儿在他眼里都失了颜色。 无端的,傅青槐心里涌冒出一股小小的甜意,但顷刻间,凌牧潇的事情又把这阵甜意压了下去。 “今天你不要去公司了,好好在家休息吧,我要去上班了”,他俊美的脸上露出柔色。 那一瞬间让她恍惚想起曾经的凌牧潇,这对话好像该是夫妻之间有的…。 “我今天要去我妈那一趟…”。 “那我晚上下班早的话和司机一起去接你”,凌茂沣看她呆呆的模样,笑了笑,转身下楼和陈秘书一道去公司了。 一个上午下来,连陈秘书也是赞不绝口,“沣少爷,你今天上午的表现比前两天有进步多了”。 凌茂沣正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听到他的话,垂眸眨了眨眼睛,“我要在小叔回来之前努力把这间公司打理好”。 陈秘书不忍打击他的欲言又止,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接过,半响挂断后蹙眉道:“沣少爷,前台来电话说容冉在楼下要找凌总…”。 “她还敢来找我小叔”,浓烈的厌色从眼底浮起,凌茂沣生气的把文件一丢,抬头道:“你让她上来”。 五分钟后,容冉袅袅娜娜的出现在办公室里,自那日在影视基地一别后,她似乎稍胖了点,肌肤苍白,巴掌大的脸更衬得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的可怜,颇有几分林黛玉的味道了。 =========================== ~~~~(&gt_&lt;)~~~~。。就这两天工作就要忙完了。。到时候每天恢复五千字的更新。 充电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很意外吗”?凌茂沣冷笑的把玩着手中的钢笔,若是以前他肯定会担心她,但现在眼里只有傅青槐,一看到容冉便是怒火从脑袋里冲,“忘了告诉你,凌牧潇是我叔叔”。 容冉深深的被惊愕到了,“怪不得你上次会出现在傅导的剧组里…”丫。 她早该想到的,他和凌牧潇都同一个形式,只是谁想到凌牧潇会有个这么大的侄子。 “对,我和我小婶的感情很好”,凌茂沣视线鄙夷且愤怒的打量着她,“容冉,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去勾、引一个有妇之夫,我原以为你单纯善良,现在才发现你做作虚伪”。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容冉深受打击的晃了晃娇躯,“我是真心爱你小叔的,真心的,你懂吗,不过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如傅青槐,潇在结婚前就和我说过他的家人是不会同意娶我的,但我爱他,他也不愿意放我走,所以我愿意选择藏在他身后默默的守护他,我没想过要破坏他和你小婶的关系,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相反,是你小婶让明添差点害我被于制片强、暴”。 “这根本不关我小婶的事,你自己做小三就算了,不要拿着爱做幌子”,凌茂沣听得恼火,一巴掌拍桌子站起来,“你破坏了一个家庭还好意思诉苦,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小婶流了产,你要是稍微有点羞耻就该离我小叔远点”媲。 容冉被他吓得眼角一颤,往后退了几步,红着眼圈道:“不是我想来找他,他前阵子是要送我去美国的,后来公司里有事去了巴黎,他说是一周后回来的,可最近我打了他很多电话他都不接,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我担心他,所以才会来公司找他,凌茂沣,你让我见见他好吗,我求你了”。 凌茂沣从她言语中不难听出从前小叔和她亲密甚笃的关系,看起来小叔去巴黎后都是常与她联系的,瞧这情形就算当初小叔把她送去美国两人也是拉拉扯扯断不掉联系的。 “我小叔不想见你,你还找来做什么”,他冷冰冰的道:“我要是你,早就走的远远的了”。 “不可能”,容冉激动的摇着头,“他不会不见我的,你告诉我,他究竟回来了没有,前些日子我看到新闻巴黎飞往C市的飞机出了事,潇说他正打算那天回来的,他是不是…”。 凌茂沣一听到凌牧潇回国前还跟容冉报告行踪,一屁股火焰冒出来,索性道:“没错,我小叔是出事了,到现在音讯全无,你没了靠山,也别指望再来傍大款了,更别想从我们凌家得到什么”。 “潇真出事了”,容冉脑袋一懵,整个人就那么苍白的呆住了,她这回是真吓到了。 没有了凌牧潇她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最近工作不顺利,学校也因为她做了小三闹得沸沸扬扬,同学也不给他好脸色,现在连凌牧潇也不在了,“他…他还活着吗”。 她哭着问。 “这句话我也想去问,但是我也不知道”,凌茂沣满脸彻骨冷意的指着门外,“请你离开这儿,我不想再因为你闹得我们凌家家无宁日”。 也许是太过震惊悲伤,容冉没再说话了,而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的走出了办公室。 陈秘书叹道:“没有了凌总只怕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的出现让凌茂沣一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我们学校里那么多男生喜欢她、追她,把她当女神一样,她不懂得好好选择,偏要去做小三,不就是因为我小叔有钱吗”。 陈秘书沉默,凌茂沣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陈秘书,你一直跟着我小叔,他和容冉感情真的很深吗”? “这个…具体的话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凌总确实对容冉是有感情的,当初凌总和傅小姐结婚时他很顾忌着容冉的感受,这点也许和容冉很温柔很听话有关吧,男人都很喜欢柔弱和需要被保护的女人,凌总是个强势、大男子主义的人,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能激发男人心里潜在的保护欲,而傅小姐太过于独立,甚至连撒娇都很少有,这点和容冉是相反的”,陈秘书说完后见他脸色很不好看,干咳了声道:“我没其它想法,只是实话实说”。 “陈秘书,您是根本不了解小婶”,凌茂沣清澈的黑眸里不禁意的浮出怜惜,“她也是个很柔弱很需要男人关怀的女人,只是小叔不懂罢了”。 陈秘书愣了愣,暗暗觉得别扭,人家柔弱需要关怀你一个侄子那么了解会不会太纳闷了。 “沣少爷,您对傅小姐…”,怀疑古怪的眼神望向他。 凌茂沣心里一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佯装淡定的道:“我把她当小婶一样,觉得她很可怜罢了”。 面前男孩眼睛里面闪闪烁烁,让阅人无数的陈秘书一下子便捕捉到了不对劲,但他还是不大相信,那可是他小婶,怎么可能啊,“对了,我给你带的那几本管理书,今晚应酬完后记得回家看看”。 晚上,狼狈的和某个集团的公司老总吃完晚饭后出来时,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八点一十。 他拿了车钥匙让司机先回去,自己开车驶离饭店后,打电话给傅青槐。 傅青槐接到电话时正约了律师和陶梨在咖啡厅里谈打官司的事,“我在星巴克…”。 “那我现在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没给她再说的机会,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谁啊”?陶梨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道。 “凌茂沣”,她低头收了手机,有些不大敢正视好友的眼睛。 “哦,上回听阿姨说你不让他和凌茂沣接触,还以为你们关系变淡了”,陶梨尝了口浓苦的美式咖啡,“其实那家伙挺好的,跟凌牧潇不一样,细心蛮体贴,就是可惜了,比你小,又是凌茂沣的侄子”。 傅青槐提了口气,“你别乱说啊”。 “知道了,我就一随口开开玩笑”,陶梨摆摆手。 对面的谢律师道:“也谈的差不多了,既然傅小姐有朋友过来,那我就先走了,我会尽快起草好起诉书递交法院的”。 “把拜托谢律师你了”,傅青槐和他握了握手,陶梨正好顺路也和谢律师一道走了。 她见桌上还摆着块还未动过的提拉米苏,扔了挺可惜的,干脆打包了。 走出星巴克时,一亮奔驰轿车停在马路边上,年轻耀眼的身影在里面按了按车喇叭。 她坐了进去,兴许是天气太热,下了班后他不再穿的那么整齐,锁骨处的纽扣解开了两颗,细细碎碎的发丝随意搭在额头,男人这样的造型往往是最性感的,偏偏他还有着最完美的身材和无可挑剔的脸蛋。 她微微失神,直到他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盒子上,“这是什么”? “哦,提拉米苏,刚才和朋友在一起,结果他们不喜欢吃甜食,我自己吃不完,就打包了,你…喜不喜欢吃甜食”?她扬眉,有点不确定,毕竟凌牧潇最讨厌的就是甜食了。 “喜欢,很喜欢,正好晚上喝了点酒胃很不舒服”,凌茂沣把盒子捧过来,打开,拿勺子大口大口咬着吃了。 她就那么望着他吃东西的模样,忽然很满足,似乎比自己吃着甜甜的提拉米苏的滋味时还要好。 这种感觉以前也是有过的,只不过是在凌牧潇身上,那时他生病了,她不过是亲自下了碗面给他吃,那时她的心情和现在是差不多的。 “你要不要吃一口”,一勺提拉米苏递到她唇畔。 她恍然回神,坐在她旁边的不是凌牧潇,是另一张清秀俊雅的脸。 她微张贝齿轻轻咬了口,微凉,清爽扩开,粘滑香甜的稠稠滋味包裹着唇、舌、齿,徐徐咽下,另她失神。 “怎么啦”?凌茂沣放了盒子,伸过去捧住她两只手。 “没事”,她摇摇头,人已经被他拉入了怀里。 “阿沣,会被人看到…”,她微不安,自己毕竟是半个公众人物。 “没事,不会的,我把灯熄了就看不到了”,他按灭了车内的灯,窗外的幽幽路灯黯淡的照进来,他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她发鬓,闭上眼睛,“今天工作很累,我想抱你会儿,在你身上充点电”。 ========== 明日继续。。。。。。 后妈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又不是充电器”,她卸了紧张,失笑。 “对我来说,你就是”,凌茂沣说话温柔,眼睛凝的很深,看进人心里面,有她在,疲倦的时候靠一靠,任何事都能烟消云散,重整精神。 她动容的张了张嘴,想说,对她来说,他也是丫。 不过最后还是没做声,她与他之间有时无声胜有声媲。 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个储物箱,抱了会儿始终觉得姿势不大舒服,凌茂沣放开她,“还早,去看电影吧,回家正好睡觉”。 “看电影”?傅青槐怔忡,这是变相的约会吗,在凌茂沣生死未卜的时候,这个念头盘踞在她心头很不好过,“下次吧…”。 “去看看吧,最近心情都太压抑了”,凌茂沣安静的劝说,眼睛里压抑的阴影另她心中微软,终是点头答应了。 距离前面一次进电影院也不知是多久以前了,好像还是和陶梨,至于她和凌牧潇看电影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的清,凌牧潇是个不喜欢看电影的,除非每次上大片,例如《阿凡达》、《集结号》或者《色?戒》那些大片他会考虑下,其它时间你休想拖得动他。 回忆结束在地下停车场,两人直接坐电梯上了五楼的电影院,两人商量了下,决定看上映不久的《2012》,凌茂沣买了票,还买了个大桶的爆米花和咖啡、可乐,去取3D眼镜的时候服务员说要放两百块钱的押金。 他没带现金,又不可以刷卡,傅青槐恰好今天也没带太多钱出门,刚才在星巴克结了账只剩一百多块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顿感哭笑不得。 “我去楼下取点钱,你等等啊”,眼看着电影就要放映了,凌茂沣拔腿往楼下跑。 电影上映十分钟时,他才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的从下面跑上来,“下面…取钱的人太多了,我…排了很久的队…”。 “快去拿眼镜吧”,傅青槐催他,两人取了眼镜进去时,里面坐的满满的。 虽然以前在电脑上看过这部影片,但亲自在电影院里再看一遍还是觉得场面很宏大。 “外国的3D技术比中国好太多了啊”,看到一半时,傅青槐感慨的从自己手里抓了把爆米花进嘴里咀嚼,“中国根本做不出这种效果”。 凌茂沣看了她一眼,“没关系,以后等我赚了钱我投资你拍片,第一次拍不出来我再投资拍第二次,总有一天你也能拍出这样的电影”。 “小屁孩,你现在工资才多少啊,不知道是谁前两天还在跟我抱怨累啊累的,做不来,等你赚得到钱再说”,傅青槐好笑的挖苦。 凌茂沣窘迫的低头喝了口可乐,“这个…以后都不会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为你投资拍电影,我让你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帮你开个电影公司也行”。 他说的话让傅青槐又想起了凌牧潇,自己拍电影时他从不投资,可唯独当容冉进入她剧组时,他立刻就叫人投注了资金进来。 “怎么啦,你手好凉”,不知何时,凌茂沣又悄悄握住了她,“是不是里面空调太冷了,我去和外面的服务员是说让她们开低点”。 “不用,是我想起了些不开心的事”,傅青槐将脸靠在他肩头上。 他蹙眉,不用猜也大概知道那些事是和小叔有关,他心疼的拨开黏在她嘴角的碎发,把她手里的爆米花拿到了自己腿上,眉眼里尽是体贴的温存,“你拿着累,我帮你拿”。 看着他那墨黑的眸子,傅青槐心里一紧,“阿沣,有些话还是不要随便乱说,尤其是女人,她们会很容易当真的”。 凌茂沣愣了一瞬,紧接着绽开一个很大的笑容,“那你就当真吧,反正我说的是真的,看到你的愿望得到了满足我也会开心,有时候人的喜悦不一定要建立在自己身上,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得到的快乐会更多”。 “阿沣…”,傅青槐鼻子一酸,失神的注视着电影院里他昏暗的轮廓,他的一双眼睛灼灼其华,另她移不开眼睛。 四目透过厚重的3D眼镜相视,两人一震,四片唇瓣轻颤的靠近。 “砰”的不是唇齿撞到的声音,而是两幅眼镜撞的掉下来,两人吃痛的捂着鼻梁架。 狼狈的相视了眼,各自清醒,都像情愫懵懂绽开的男女,满脸通红的抓起眼镜重新投回了电影屏幕。 ---------------------- 从电影院回到家,傅青槐坐在浴缸里躺了半个小时,出来时陶梨气呼呼的发了好几条微信过来。 “靠,刚谢律师送我回来被施牧然看到了,他竟然说我出轨背叛了他所以想跟他分手,你说好不好笑”。 “我都还没告他跟下面那个刘艺心勾勾搭搭,还好意思说我,我靠他妈”。 “……”。 “他啥时跟刘艺心有事了,不是吧,是不是你误会了,刘艺心不是G城那赌场大亨儿子的女朋友吗”,傅青槐发了条微信后,随意的翻弄着微信。 她基本上不爱玩这些东西,不过偏偏常联系的陶梨特别喜欢用微信,还老说她老土连微信都不用。 随意的点了个查找附近的人,一排排附近的男男女女出现了几百个,当先排在第一位的是一名叫做“水丰”的男人,头像是张风景照。 她心念微动,点开他的个性签名“咋老想起呢,看来刚才没带钱的事在心里留下阴影了,太丢丑了”。 她愣了愣,该不会是刚才在电影院里没带钱的事吧。 看他先前挺淡定平静的,原来内心里挺抓狂的。 没察觉的,嘴角勾起了笑意,仿佛春天里的花草儿悄悄绽放复苏了。 她加了他,发了条短信过去,“没关系,我不在意”。 没对久,凌茂沣发了个大大的“囧”脸过来。 她笑了,许久后,回头看了看墙上的婚纱照,以前婚前交往时,她总觉得自己和凌牧潇是真心相爱的,如今遇到了凌茂沣,才方知,真正的两情相悦原来是这般美好的滋味,而她和凌牧潇之间从没存在过。 也许她现在对不起他,但是她从不欠他,毕竟先背叛他们婚姻的、欺骗她感情的从来不是她,如果只是一方的单恋、追逐,哪怕再深爱的感情,对方总有一天会疲惫,而如今她能做的只能祈祷他的平安回来。 若是为了那段从没属于过自己的爱情活在过去里,她是再不会的了,言情剧里生死相随、从一而终的段子不适合她。 -------------------- 翌日,傅青槐琢磨着好几天没回紫香贵府了,今天也该去超市买点东西回去看看佟静,如今她又回了凌家,着实不放心年纪大的佟静一个人住在家里,应该先请个保姆,老人家也不至于太孤单。 正想着打电话请人找保姆,古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傅导,你有没有看今早的娱乐新闻啊”。 “我最近哪有心情看那些八卦”,彼时,傅青槐车子刚开到凌园门口,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狗仔队正和保安起争执。 一看到她车子时,狗仔队忽然起哄的闹嚷起来。 她打开车窗,夏天燥热的空气连同闹哄的声音一起飘进来。 “原来消息是真的,傅导,你不是说要和凌牧潇离婚吗,怎么还住在傅家”。 “容冉是不是怀孕了,你知道吗,凌牧潇在哪,他会要那个小孩吗,你是不是真想当后妈”。 她愣了愣,电话里就听古乐在说:“有记者昨天拍到容冉去了C市医院看妇科,虽说她带着帽子墨镜,但确实挺像容冉的,据医院的医生曝露说容冉是去检查身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昨天同事生日,陪别人喝了不少酒,晚上回家就倒头睡了,所以没写稿子了,这是今天下班回家写的,从明天开始日更五千字。上午更新。 不要骗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怔怔的望着前面,车子笔直的朝着前面的墙壁撞过去,直到听到有保安在大叫,她才猛的回神一脚踩住刹车,却已经来不及,车头“砰”的撞在墙壁上。 凌园外一群记者见到这一幕立刻拿出照相机激动的拍摄,不用想,傅青槐伤心至极撞上自己围墙肯定是明天的头版新闻丫。 “不准再拍了”,保安围上去挡他们镜头,却如何敌得过那么多记者。 “傅导,你那边出啥状况了”,古乐在电话里头感觉到不对劲,“你可别想不开啊,这还没谱的事,可能又是那群记者在捕风捉影”。 “好,挂了”,手机往边上一丢,傅青槐吃力的推门走下车子,前头的保险杠被撞下来了。 “外面吵什么吵啊”,凌老太太被张婶搀扶着从花径那边走过来媲。 “凌老太太,你知道你儿子在外面包养的小三怀孕的事吗”?眼尖的记者看到他在门口举着话筒大声的问。 “对啊,容冉怀孕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的孩子,会让她生下来吗”? 凌老太太布满皱纹的眼睛陡然一亮,张婶太了解老人家急着再抱孙子的心情,连忙小声提醒,“老太太,这事得先弄清楚啊”。 “对对对”,凌老太太定定神,依然难掩激动,“你先打电话通知瑞谦让他找点人把那群记者弄走,再去医院查查容冉是不是真怀孕了”。 傅青槐走过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她心中一寒,凌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淡漠的往客厅里走。 她跟上去,见凌老太太从柜子里拿出几根香点燃,朝着神台上的菩萨念念有词,脸上布满喜色,这是她的习惯,每当遇到不好或者很好的事她都会向菩萨祷告。 傅青槐走近些,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念道:“菩萨、菩萨,你一定要保佑我们牧潇能留下一丝血脉后继有人啊…”。 她涩然的脸上像被人煽了两巴掌,不敢置信的上前把她手里的香抢过来摔到地上。 “你干什么”?老太太最忌讳神明,怒不可遏的尖叫。 “妈,您也一大把年纪了,也请稍微尊重下我”,傅青槐咬了咬唇,幽愤的道,“就算你从来没为我着想过,我也还是您的儿媳妇”。 “现在牧潇生死未卜还争执这些有意义吗”,凌老太太皱眉,想到儿子哽咽落泪,“都快半来个月了,还是没消息,我早猜到潇儿可能不在了,如今好不容易才得知他或许还留有一个血脉,无论如何我都得留下这个孙子,可怜我那儿啊年纪轻轻就没了,呜呜…”。 老人家又开始落泪哭了,傅青槐揉了揉膨胀的太阳穴,万事总得弄清楚再说,凌牧潇是个谨慎的人,她就不信容冉真怀了凌牧潇的孩子。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一点钟,凌音雨和高瑞谦从外面带回了消息。 “妈,容冉确实是怀孕了,我去医院打听过,医生说有六周了”,凌音雨高兴抱住凌老太太。 六周…。 傅青槐心寒的想哭,算算时间,大概是在广恒拍戏的那段日子,他说来看她,结果却让容冉怀了她的孩子。 凌牧潇啊凌牧潇,你到底是有多狠心、多无耻啊。 嘴上说要好好重新开始、不离婚,背后却和容冉一次又一次的上床,连孩子都有了。 她流产五周,容冉却怀了七周。 哈哈,她简直想笑,可怜他出了事她却担心害怕的跑来了凌家,日日陪着他父母,可怜她对凌茂沣动了心,却整天在火里痛苦自责的煎熬。 “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潇儿有后了”,凌老太太颤抖的双手合掌叨念的声音让她更感可笑。 高瑞谦斜睨了眼她眼,嘴角微勾,叹息道:“不过我听医生说她肚子里的胎儿并不稳,听说是胎儿的母亲压力过大、气血不足、营养不良…”。 “什么”?凌老太太身子一晃,“不行,这孩子一定得保住,我看先把容冉接回凌园来,由我看着,再多请几个保姆、营养师替她好好调养调养身体,就这么办了,音雨,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快去把她接过来”。 “她不能住进来”,傅青槐勃然打断,声音发颤,“我才是他妻子”。 “青槐,我明白你的感受”,凌音雨轻柔的拉住她手幽幽叹息,“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你作为牧潇的妻子不是更应该希望他后继有人吗,这样吧,等容冉把孩子生下来交给你带,到时候我们再给点钱把容冉打发走,你看成吗”。 傅青槐甩开她的手,“我以前觉得你挺刻薄的,可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止刻薄还挺好笑的,你让我成天带着丈夫和情人生的孩子过日子,不是日日如鲠在喉吗,你自己怎么不去试试啊”。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啊,我是为你好”,凌音雨变脸不悦道:“孩子刚生出来什么都不懂,只要你对她好,以后他带你就跟亲生母亲一样”。 “哈,真是谢谢你的好意啊”,傅青槐扯唇冷笑,瞪圆的眼睛呈现微狂之色,“我看干脆让高瑞谦和外面的女人去生养个,然后你抱养回来还省了个生孩子的痛苦”。 “喂,傅青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凌音雨怒道。 “我看你脑子才有病”。 “都给我闭嘴”,凌老太太敲着拐杖怒喝了句,两人登时安静下来,老太太缓了口气平静的对傅青槐道:“牧潇这孩子我是一定要接过来的,像音雨说的,孩子生下来给你,牧潇的家产也是留给你们两母子的,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走”。 “两母子”?傅青槐好笑彻底的寒了心,像怪物一样看着凌家面前的人,她到今天才真正发现凌家的人除了凌茂沣以为,一个个都只顾着自己着想,自私自利,她怎么就没考虑过自己当初那个失去的孩子吗。 “走就走,我当初是瞎了狗眼才会同情你们凌家,担心凌牧潇那个混蛋,他死不死关我屁事啊,正好离开这个滚地方我以后还可以活的更好,照样可以嫁人,谁稀罕你们凌家那点家产”,她大吼着说完后不顾楼下凌家人的叫骂,冲上楼拿皮箱收拾东西就走。 这次,卧室里的东西是彻底带走,当拿起床头柜上的相册时,她和凌牧潇依偎的画面到如今只剩下满肚子的心酸,她冰冷的将相册一摔,就像她如今的婚姻,彻底的支离破碎。 离开时,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段婚姻,是真的彻彻底底结束了。 -------------------- 当凌茂沣收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中午了,上午他一到公司就一直在开会,等从会议室里出来时,才从陈秘书嘴里知道这则震惊的消息。 他一番审问后才从陈秘书嘴里知道了消息,“出了这么大事,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气急凛冽的咆哮,那深黑的双眼中闪烁的光芒像是厚重的冰裂纹一般蔓延开来,竟是连陈秘书也吓了一跳。 “是老太太让我先别说的”。 “那容冉呢”? 陈秘书扶了扶金框眼镜,“下午时分已经安排搬进凌园了”。 “荒唐、荒唐”,凌茂沣怒极将车上抱枕一砸,“马上给我开回凌园”。 傍晚时分,汽车裹着血红的残阳一进凌园,凌茂沣直奔三楼傅青槐和凌牧潇的卧室,恰好撞上两个保安搬着一米长的婚纱挂照从里面出来。 “把这个也带出去,我不要了”,容冉随手把一瓶乳液扔出来。 他接住,乳液用了一半,傅青槐用过的。 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冲过去粗鲁的扯过容冉的手腕,俊秀的脸布满冷戾阴鸷之气,“谁准你进来这的,谁允许你碰这里的东西,你算什么东西啊,敢在我们家来颐指气使,啊”! 他越说越火,推搡着她往床边上一甩。 “哎呀,你干什么”?凌老太太尖叫着跑进来扶起苍白的容冉,“有没有摔着哪里”。 “没…没事”,容冉无辜委屈的爬坐起来。 “小沣你干什么呀,她肚子里有你小叔的孩子,是你的弟弟”,凌老太太刚才吓得心脏都提起来了,没好气的警告道。 “奶奶,您有没有搞错啊,让她住进小婶的房间,这是小婶和小叔的新房”,凌茂沣指着卧室控诉,“恕我说句实话,您做的太过了,恐怕就算小叔还在的话也不会同意”。 “我就知道你只会为傅青槐说好话”,凌老太太气的眼眶泛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奶奶吗,奶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小叔,难道真希望你小叔后继无人吗,你爸爸当年一声不响就去了,好在留下了个你,你小叔也去的早,小冉她肚子里的胎儿不稳,我想让她住的好点才能安安心心把胎儿养好,反正傅青槐也走了,他们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茂沣,你别和你奶奶吵了,是我说要住进这间房的,我一直以来都嫉妒着傅青槐,我看到他们的结婚照我心里跟扎了刺一样难受”,容冉也红着眼前泪眼婆娑的说,“我还是住楼下去吧”。 “容冉,我真是小看你了,你比我所想象的更加不要脸”,凌茂沣一字一句指着她寒声道。 “小沣――”,凌老太太一敲拐杖呵斥,“再怎么说容冉和你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你们年龄相仿,是同学,怎么能这样说她”。 “是啊,和我年龄相仿的同学怀了我小叔的孩子,可不可笑啊,她不感到害臊,我还替她不好意思,奶奶,我到今天才发现您真的很自私,特别特别的自私”,凌茂沣冲口说完后愤然转身往楼下走。 “你站住,你要去哪”? “我不呆这家了,您就守着那个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孙子吧”,凌茂沣开了院子里停放的车钥匙绝尘而去。 衣服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个不停,他一恼关了机,开车去了紫香贵府,按了半天的门铃,佟静过来开的门。 他微微张口,“小婶她…”? “这里没有你小婶”,佟静阴沉沉的打断他,“你小婶还住在凌园,怀了你小叔的孩子呢”。 “阿姨,这件事是我们家的错”,凌茂沣被她刺得脸色血红,“在我心里永远就只有一个小婶,您知道的,我一直是站在小婶这边,否则我现在也不会过来了”。 佟静神色稍绮,又恨恨的落泪埋怨,“你们凌家人太不是东西了,亏得我们家青槐原本是想跟你小叔离婚的,一听他出事了,立马就搬回了凌园照顾你那奶奶,结果倒好容冉一怀孕马上就把我们家青槐赶出来了,你问问你们家的人把我们青槐当什么人了,当初我们青槐可是为凌牧潇流过产啊,怪不得当初孩子没了也不见他怎么在乎啊,原来是容冉也有了身孕”。 凌茂沣茫然无措的呆住,“难道…小婶流产的时候容冉也有孩子了”。 “可不是吗,六周啊,都六周了”,佟静笔着手指头,“你小叔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狼心狗肺的东西”。 凌茂沣拧然皱眉,虽然他很不喜欢别人这么骂他小叔,但此时此刻他似乎真的没有反驳的力量,“阿姨,小婶在家吗”? “在,一回来跟我说了后就闷声不响的呆房间,中午也没出来吃饭”,佟静指着里面担忧的道。 “我去看看”,凌茂沣换了鞋子走到她房前敲了敲,“小婶,是我,我来看你了”。 里面很安静,他着急起来,“你开开门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过了半响,里面“啪嗒”的动静声传来,傅青槐开了门后往床边上走,身上雪白的吊带睡衣挂在她肩上空荡荡的苍白。 他把房门关上,心疼的快步过去从后方抱住她,深深的呼吸轻唤,“小婶,都怪我,怪我上午不在,让你受了委屈…”。 她任他抱着,像具木偶一样。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脸,抹到了黏黏的潮湿。 他一怔,猛然转过她身体,她潮湿的瞳孔黑幽幽的积聚着打转的泪水,“阿沣,你的小叔真狠、真残忍”。 铺天盖地的疼意袭来,他艰难的张了张嘴,五脏六腑都不舒服的疼起来,“我都听说了,他们都对你太过分了,我回去后跟我奶奶吵了架,我以后不回去了,我就跟你住一起”。 她愣了愣,“阿沣,你别胡说,那可是你的家,别让你爷爷奶奶伤心了”。 “他们都那样对你,你却还在为他们着想,小婶,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女人,可惜我奶奶却不知道”,凌茂沣疼惜的捧起她的脸,指腹一点点的抹掉她的泪,他近距离的望着她,两人的瞳孔里只有彼此,“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有我,以前我觉着只要有你陪着我就好,现在我发现我不知要你陪着,还要爱你、疼你、呵护你,就像现在一样”。 薄唇落在她脸上,她心紧张的轻颤,呼了口气,凑近的气息忽然含吮住他唇瓣,那么轻,那么软,带着无限怜惜。 她脚尖一阵虚软,脆弱的依靠进他怀里,牢牢的攀住他背脊,呢喃,“阿沣,不要骗我…”。 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再也经不起任何伤害。 =============================== 明日更新。。。。。。。。 失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爱你都来不及”,凌茂沣低头拇指在她下唇上一寸寸按过,乌黑的瞳眸转浓,深深的吸了口气,以屏息的速度攻略那片苍白水润的双唇。 她紧紧揪住他身后的衣服,踮起脚尖,他灵巧的舌头伸进来,扫过齿龈,不断深入时,他从喉咙里呻吟了声,够到她舌根,轻盈的勾拉了下丫。 她忽然感到一颗心被他填的满满的,皱眉轻哼了声,大脑缺氧般,身体里涌冒出陌生的***,不断的叫嚣着。 凌茂沣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一个简单的热吻便仿佛打开了他身体里面的枷锁,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挤压在一起,彼此粗重的呼吸让两人眼神渐渐涣散迷离。 他忽然无法自控,像只渴讨主人欢心的野兽一样猛啃猛咬的,把她的唇都给嗑咬疼了。 她有些生疼,却又非常的渴望,被咬疼的嘴唇里无助的呼唤着他名字,“阿沣…阿沣…”媲。 “在在”,他胡乱硬着,吻像一记滚烫的封印从她嘴唇移到额角再蜿蜒至她耳后,两只搭在她背后的手也控制不住的伸进她单薄的睡衣里,手掌触碰到她高耸的软绵时,两人身躯同时一震。 然后,他更激烈的将舌尖滑动到她勃颈处,她轻喘的抱紧他脖子,肩膀上的丝绸带子滑落到了手臂上,露出大变雪白,抢眼刺目,他立刻红了眼,小腹处生疼的发紧,喃喃的念叨了她名字好几遍,忍不住冲动的弯下腰直接一口咬上去。 “啊…”,突然的酥麻让她猛地低吟了声,情不自禁吐出的妩媚就像这世上最动人的催情曲。 他胸口狂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扯下她衣服,颤抖到无法自制的狂咬起来。 她痛苦的闭着眼睛抱紧他,既痛苦又有种无法言喻的强烈欢愉,心中早已干枯的泉涌在他的吻下激流如涌泉。 不一会儿,她胸口处全布满了粉色的牙印,他抓着她手挂在自己肩上,然后搂起她双腿走了两步,一同跌进她床上。 她连体的睡衣禁不起折腾忽然直接从上身一直滑落到膝盖处。 他翻了个身,爬起来时,雪白横陈的身体落入眼帘时让他倒吸了口热气,活了十九岁,第一次看到女人这般完整的身体,另他震撼的是她身体弯曲是模特该有的S形,黑色蕾丝的小裤裤下面不断朝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眨也不眨的看着那,骨子里着火一样的烫。 她头昏脑涨的大脑被他盯得全身如火烧,爬起来想拿被子去盖,他忽然激动的扑过去粗喘的抱住她,“让我看看…”。 “不行”,傅青槐浑身一哆嗦,饱满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心里剧烈的挣扎着,到底是过不去还没离婚的那一关。 “小婶,让我看看,我从来没看过女人的身体”,可凌茂沣早没了理智,双手胡乱的扯开她仅剩的裤子,落入眼帘的粉红花瓣像火红的烟火狠狠的撞进他眼睛里。 他眼珠子一下瞪的老大,澎湃着呼吸颤抖的直愣愣的望着那抹美丽的神秘…。 “咕隆”,她竟然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口水声,羞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慌忙娇羞害怕的拿被子去挡。 “砰砰…”,外面的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有人拧动门把的声音,“青槐,明添来看你了,你和小沣一块出来吧”。 两人顿时一阵激灵的清醒,尽管已经锁了门,心口还是害怕的跳到了嗓子口,想到佟静和明添就在门外,而她和凌茂沣在屋里差点做了不该做的事,傅青槐吓得哆嗦的拿睡衣往身上套,穿了一半发现自己内衣都没穿,而且胸口上都是吻痕。 “喂,我特意大老远结束了香港那边的活动来看你,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明添在外敲门道。 “知…知道了,就出来”,她彻底的慌了,目光无措的四处寻找。 “你…是在找这个吗”?凌茂沣憋红着脸从床底下捡起一件黑色内衣。 她羞气的一把夺过,背过身去哆嗦的捏着后面内衣带去扣,他在背后看她扣了几次也没扣上去,伸手捏住她两排带子勾住,试探性的问:“是这样吗”? 她低头咬唇不理他,匆匆忙忙在柜子里找了件短袖套上身,然后用手扒了两下秀发深吸了几口气过去打开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铮亮的高级皮鞋,再往上是比寻常人更修长的双腿,紧接着是勾勒出一身肌肉的白色的衬衫,衬衫领开上酷酷的挂着一幅灰色墨镜,松散的露出古铜色肌肤,明添拧眉,幽深犀利的视线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面色绯红,嘴唇嫣红的有些过分,迷离的双眼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好像刚被男人疼爱过。 在他视线下,傅青槐整个人好像被他洞穿透了似得慌乱,脸上却只能佯装震惊的挤出一抹无力的笑容,“刚才哭过,怕被你看见洗了把脸,所以耽误了下”。 “噢,难怪”,明添心里的怀疑褪去了几分,可当看到她后面的凌茂沣时,眉眼中闪过一阵阴暗,他一把将傅青槐从里面拉出来,微恼的附在她耳边道:“你上次好不容易才把他给甩开,怎么又跟他搅一块去了”。 傅青槐脸一阵白一阵红,背后一双酸恼的视线定在她身上,她下意识的挣脱开明添的胳膊,“…明添,能别说这些吗,你应该也看到了新闻,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我知道,打了你几通电话也没人接,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明添难得关切的摸了摸她脑袋。 她往后一偏,他顿在空中的手僵了僵,复杂的放下,收进裤兜里,冷冷道:“我刚听佟姨说了,事情真的弄清楚了吗,我和容冉接触过,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狡猾,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肚子里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也指不定”。 “不管是别人的孩子还是凌牧潇的,凌家人现在都不会放弃这个可能的机会,我想以凌老爷子那样精明的人到时候孩子一出生肯定会做滴血验亲”,傅青槐幽幽的道。 明添冷魅挑衅的瞪了凌茂沣一眼,故意冷哼道:“他凌家人真不是个东西,你以后还是少跟他们来往”。 凌茂沣咬了咬压根,走到他面前昂头道:“我不仅要跟她来往,还要住进这里”。 明添愕然着阴沉的眸子扫向傅青槐,“他真要住这里”? 她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明知道凌茂沣对她有意思。 “不是…”,傅青槐挣扎的张了张嘴巴,她现在真是后悔死了当初为什么要把凌牧潇喜欢自己的事告诉明添,她要是同意了凌茂沣住下来,明添那样聪明的人肯定会猜到他们俩之间有问题了,“茂沣,我没答应过,你还是回家住吧”。 这话一出,凌茂沣纯净无暇的眼神立时便笼上了一层浓烈的失望和哀伤。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之前傅青槐和明添上过床,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非同一般。 可想到就在刚才她和他还在里面的卧室里火热缠绵,再想起这些事她和明添也做过,或许做的更多,所以现在她紧张明添,甚至怕明添误会也不想让自己留下。 说来说去自己也比不过明添。 他越想,便越生气、嫉妒,心里仿佛有团熊熊烈火在气的燃烧,他握拳负气的道:“好,我回去住”。 他说完狠狠瞪了明添一眼,大步往进门口走去。 等傅青槐追出去时,他换了鞋子“砰”的关门走了。 “哎,小沣怎么就走了,我还切了他最喜欢吃的哈密瓜呢”,佟静端着托盘纳闷的从厨房里走出来。 “没关系,佟姨,我会帮你全解决掉的”,明添嘿笑的拿了两块咬了一口,“嗯,真甜,哎,你要不要吃一块”。 肩膀推搡了下傅青槐,她脑袋涨涨的根本没心情,“不用了”。 她想他肯定是生气了,他肯定是又误会自己和明添了。 她只顾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却没注意到旁边的明添越来越幽深探究的双眼,“喂,这事你又想这么算了,现在记者都站在你这边,凌老爷子身体也撑不了多久,只要你把凌牧潇出事的消息说出去,凌氏肯定会一片动荡,到时候凌氏岌岌可危,也该让他们那家子受点教训了”。 “不行”,傅青槐断然拒绝。 明添也有了恼意,“喂,凌家要但凡对你有一点在意,就不会把容冉接近家门了,你还老顾着他们,你该不会是担心凌茂沣吧”。 “我担心他有什么不对吗,他一直都对我很好”,傅青槐心烦不已,她是可以利用大众的舆、论来对付凌家绝对不是问题,但眼下凌家这个情况,凌音雨夫妇是巴不得凌氏乱了趁虚而入,到时候受到最大压力和伤害的还是凌茂沣。 明添冷不丁用力把她拉到一边,“你这么担心他,别告诉我你对那小子有意思了”。 “你别胡说”,傅青槐紧张的瞪向他。 “不是我胡说最好,他是你侄子,就算凌牧潇死了,还是你和凌牧潇离婚了,都抹不掉这个事实”,明添的话像匕首一样深深的插进她伤口里。 “我知道,我知道,明添,我感谢你好心来看我,但是我现在真的很烦,心情也很不好,麻烦别再跟我说这些事好吗”,傅青槐烦躁的甩开他摔门回了卧室。 “这孩子,一点礼貌都不懂,小添,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佟静叹气摇头道:“她心情不好也理所当然”。 “我能理解”,明添望着紧闭的房门暗暗皱紧了眉头…。 佟静又和明添聊了个把小时,等把他送走后,才敲响女儿的门进去,“人家明添大老远的抽着时间来看你,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甩人家脸色看啊”。 “回头我会跟他说对不起的”,傅青槐拿被子一蒙头。 “说对不起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明添这小伙子是真心在乎你,妈能看得出来”,佟静上前掀开她被子,“你看,妈搬到这儿来后,他每回来都是大包小包的给我带了很多礼品,人家是谁啊,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每天数不清的广告和电影要拍,百忙中还时不时的打电话过来慰问我这老婆子,青槐啊,明添是个好男人啊,我知道你心里可能还惦记着凌牧潇,但他做的事可比你那没良心的爸还要过分,他是生是死你也别管了,好好珍惜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妈,我知道明添是个好男人,但是我真的不喜欢他,我就把他当成我好朋友,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觉,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心情继续第二段恋情,拜托您别跟我说这些事了”,傅青槐爬起来把佟静推了出去,关上门后,疲惫的摸了摸额头,慢慢沿着门背滑下去坐倒在地上。 -------------------- 台球室里,娱乐新闻里女主持播报着最新的消息: “昨日傅青槐通过助手古乐对外发表了声明,从今以后她和凌家再无任何瓜葛,当记者问到她是否已和凌牧潇办离婚手续时,该助手说等凌牧潇从法国回来便会办离婚手续,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这么大事,身为当事人的凌牧潇一直不曾现身,现在网上大批声讨凌牧潇和容冉的人,据说容冉现在是连学校都不敢去了,怕被同学骂…”。 “唉,现在到处都是你小婶、小叔的新闻”,叶京源拿着台球杆过来拍拍他肩膀,“容冉那臭三八真不是个东西,现在她住你家里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几天没回去住了”,凌茂沣起身走到台球桌前,对准前面的三号球用力击下去,球在桌上滚了几圈,又回到了中间。 “最近心情不好,看来球技也大不如前了”,施帆看了眼他沉闷的脸色笑道:“别老想着那些不开心的事,她不喜欢你,是她的损失”。 “我只是想不明白,如果她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为什么又要对我好”,凌茂沣望着台桌上的球痛苦的呓语。 “很简单,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动物,她们很容易同时对两个男人动情,但也许她心里看的最重的还是明添”,施帆眯了眼,精准的削进了两球。 “你说得对”,他喃喃,否则那天他走了,她也没来追他,他不联系她,她也从不会多打一个电话给他。 “早就说过叫你放弃的,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你好歹也是凌氏集团的继承人,犯得着跟明添那种戏子共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嘛,何必拉低了自己身份”,施帆站直身子,冲他挑眉,“正好,刚才樊思利和我说她带了两个其它学校的朋友过来,听说是两个绝顶大美女哦”。 “施帆,你怎么让杨嘉带这么多人过来”,叶京源皱眉道:“帽子家出了那么多事,他哪有心情和大家闹”。 “是他说一个人住这么大别墅太冷清了,所以我才让杨嘉多叫几个朋友过来的,没事,添添人气吗,不过帽子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施帆道。 “算了,没事”,凌茂沣取了两瓶冰纯嘉士伯丢给两个好朋友,“正好我不想一个人”。 二十多分钟后,屋外响起了门铃声,施帆出去开门,他闷头把玩着手机,听到脚步声时才懒懒的抬了抬头,走在最中间的女人柔顺的齐刘海衬着鹅蛋脸,樱桃小嘴粉嫩俏皮,他猛地一愣,“怎么是你,傅紫瑛”。 “茂沣”,傅青瑛却是一片惊喜。 “你们认识”?施帆讶异的问道。 ===================== 久等啦,五千字可真难写,,~~~~(>_<)~~~~明天晚上更新。。。还是五千字 吃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何止是认识,上次我差点掉田里,还是茂沣救了我”,傅紫瑛娇羞的看着他。 明眼人都看出了其中的名堂,施帆恍然的“哦”了声,不满的看向凌茂沣,“啥时认识了这么一大美女,也不跟我们说,太不够意思了”。 凌茂沣一脸嫌恶的撇了傅紫瑛一眼,毕竟是朋友带来的人也不想做的太过,懒得理他们,一个人自顾自的趴在台球上比划着丫。 他在自己家里,穿的凉快又简单,松散单薄的休闲裤,上身露出大片肌肤的V字领白色短袖,侧面望过去,慵懒冷漠的线条反而让女人更加的痴迷、心动。 等他一球击出去进球洞里时,傅紫瑛高兴的鼓掌,满上毫不掩饰的赞赏,“哇,好厉害”媲。 “请你安静点好吗”,凌茂沣皱眉不悦的警告。 “对不起…”,傅紫瑛委屈的撅了撅嘴,水润润的眼睛可爱极了,“我是看你打的太好了”。 “别理他”,施帆讨好的冲她笑道:“他和他女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 “啊,他有女朋友了”,傅紫瑛错愕不满的看向身边的好友沈佳,用眼神质问她怎么之前没听她说过。 沈佳也很惊讶的耸了耸肩,“他女朋友是谁啊,你们学校的吗”? “到底要不要打球啊”,凌茂沣沉沉的打断他们,暗自责备施帆为什么要把他有女朋友的事说出去。 “外校的”,施帆咧咧嘴,冲两个女孩子小声的说完后抄起球杆跑到台球边,有了两个女人的加入台球室里变得更热闹了,叽叽喳喳的。 “茂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打的那么准啊”。 “哇,茂沣你技术好好哦,能不能教教我”。 “……”。 凌茂沣被她们吵得烦不过,将球杆扔到一边,“你们玩吧,我去睡觉了”。 “我是不是让他讨厌了”,傅紫瑛沮丧的望着他上楼的背影。 “没事的,我说了,他只是心情烦躁而已,和你没关系”,施帆笑着哄她,“对了,你刚说上回你摔到田里帽子救了你”? “原来他外号叫帽子啊,真可爱”,傅紫瑛偷偷的一笑,“对啊,上回我和爸妈一块去参加个朋友的生日宴,正好他也去了”。 施帆和叶京源对视了一眼,最近这些日子凌茂沣是经常和那些高官贵族应酬,难不成这傅紫瑛也是来自高干企业部门,“哦,你爸妈是…”。 “傅志行,你们可能不认识,就是电视台的台长而已”,傅紫瑛心里难掩得意的说出来后就见面前的两人的脸色“刷刷”的都变了,古怪的很。 “你说你爸是傅台长,那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傅青槐”?叶京源抽搐着嘴角问。 “是啊,我都忘了我姐正好是茂沣的小婶,不过她和我姐夫好像要离婚了”,傅紫瑛难过的叹了口气,“我姐也是可怜”。 叶京源和施帆对视了眼,真是见鬼了,绕来绕去原来是傅青槐的妹妹。 房间里,凌茂沣拿被子蒙住头,睡了会儿,开了空调犹觉得热,掀开被子,将外套脱掉。 眯着眼躺了阵,迷迷糊糊的,快睡着时,忽然肚子被一阵钝痛袭醒。 他翻趴着,肚子反而疼的更厉害了。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茂沣,你睡着了吗”? 傅紫瑛,又是傅紫瑛的声音,他反感的闷头在枕头里,外面静了一阵后,他又听到门把开动的声音。 他火起,拿枕头狠狠砸了出去,“乱闯别人房间,你没教养吗,还是小三生的女儿都像你一样”。 傅紫瑛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顿时眼眶里就有眼泪再打转,“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也没开,我是怕你有事”。 “我好好的在房里睡觉,能有什么事,会死啊,出去”,凌茂沣一手指向外面,他发现肚子更疼了,好像有把锥子不停的朝里面打钻,疼的他脸色煞白,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身子。 “你…你怎么了”?傅紫瑛发现他不对劲,紧张的上前扶住他颤抖的后背。 他吃痛的呻吟,“突然肚子疼”。 “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傅紫瑛慌忙担忧的说,“你好像先前喝了很多冰啤酒,要不要去医院”。 他吃痛的皱眉,实在不想她碰他,不过此时此刻疼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紫瑛压上他肚子上的几个穴位,按得他“哇哇”作疼。 “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刚才喝了些…冰啤酒和辣牛肉干”,凌茂沣额头渗出了冷汗,着实讶异她竟然懂得医术。 “难怪,我去帮你买点药,你忍忍啊”,傅紫瑛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和朋友开车去附近的医院买了几样治肚子疼的药,返回去后车子开进了别墅里没多久,一辆白色的讴歌也缓缓停在门口。 傅青槐摘下太阳镜,打量了面前三层楼的别墅,简单的孟莎顶充斥着欧式风格。 她前两人心情萎靡不振也没和凌茂沣联系,等这两人情绪稍微好转点想和他解释时,他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实在忍不住打电话去凌家问张婶时,她才知自从那天离开后他就没有回过家。 那他肯定是住在外面了,据她所知,凌家在外的房产也就那几处,这里离他公司最近,他应该会住在这里了。 按了按外面的门铃,跑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保安,他认识她。 “你们沣少爷是不是住在这里”?傅青槐摇下车窗问。 “在在在,沣少爷搬来这边五天了,他今天休息,下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打台球,一直在家”。 傅青槐听了不知怎地有点失望,他还有心情跟朋友打台球? 不过他的朋友都在这儿,到底要不要进去呢,正犹豫不定的时候,保安开口说道:“不过刚刚听说沣少爷好像肚子疼的厉害,她朋友还帮他去诊所买了药,您要不要上去看看他”。 她心里微紧,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呢,“他现在在楼上是吗”。 “额,对,二楼右边第二间…,有个女…”,保安还想说刚刚有个女孩子在楼上,傅青槐一脚油门车子就开进了院子里。 停好车子后,她拔了钥匙走进客厅里,右边的台球室里“砰砰”的球声夹杂着说话的声音传出来。 “哎,真就让她们俩单独处一块啊”。 “男欢女爱有什么好纠结的,说不定她粘着粘着还真把帽子给粘过去了,而且帽子这人性格很软的,平时对女人温柔照顾,咱们做兄弟的不更应该高兴吗”? “说的也是…”。 傅青槐在外面听得心里沉淀淀的,难不成有女人陪在他身边? 也是,他年轻帅气,从不缺女人喜欢,追他的女人总是有很多很多,只是他总是围绕在自己身边,她也没在意过而已。 突然感到酸酸的,还揪心似得不安起来,她悄悄走上楼,耳熟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怎么样,还疼不疼…”? 这声音…。 卧室的门半开着,她走到门口,背对着她的娇小女子坐在床边上,而凌茂沣光着上身靠在床头柜上,闭着眼睛,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肚子上抚摸,嘴里发出轻哼,“嗯…好些了”。 她忽然感到空气是那么稀薄,整个肺腑透不过气似得疼。 这种疼丝毫不亚于当初知道凌牧潇在外面有女人的消息。 容冉,容冉,傅紫瑛,傅紫瑛,这两个人就是她这辈子注定的死对头,到哪都要和她过不起,到哪都要抢她喜欢的人,她的爸爸、她的家都被她两母女抢走了,她是不是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夺走。 一股深深的愤怒冲上脑门,她用力将半壁的房门一推。 震耳欲聋的声响吓得屋里的两人陡然一惊,齐齐抬头朝门口望来。 “姐…”,傅紫瑛惊讶的站起来。 凌茂沣强烈欣喜的呆了呆,她还知道要来找自己,她心里还有自己,她不是只在乎明添吗,强烈的委屈越想越心酸,却没动,只是用一双幽怨的眼眸子看着她。 傅青槐视线在这两人身上望来望去,男人上身还没穿衣服,孤男寡女的,被她看到了,他也不再像上次一样急切的追过来,反而神情那么冷淡。 忽然感觉无比委屈、绝望。 她怎么就忘了,他也是凌牧潇的侄子,凌家的人个个薄情,他也能好到哪去。 傅紫瑛又比自己可爱、年轻、漂亮,比较起来哪个男人不会喜欢她那种女人,谁像自己离了婚流过产还被自己丈夫抛弃。 她越想越心灰意冷,本来这就是段不伦之恋,也罢,反正像明添说的,她和他永远是见不得人的。 她不该幻想那么多,不该对他恋恋不忘。 “姐…,你是来找茂沣吗”?傅紫瑛被她一双闪烁不定的冷芒盯得发颤,浑身不自在。 “茂沣…,呵,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倒亲密的”?她酸苦的冷笑。 傅紫瑛闷闷的咬唇低头,身后一只手臂忽然抓住她,凌茂沣把她拽到身前,“她是我好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傅紫瑛的错觉,她好像感觉到傅青槐一张脸一下子没有了血色,身体也好晃了晃。 “好朋友”?傅青槐凄然的自然自语了一句,再看他一双眼依旧冷冷的盯着自己。 她凉凉的扯了扯唇,到底是失了心,扭头就走。 去他妈的傅紫瑛,去他妈的凌茂沣,去他妈的狗屁爱情…。 她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有冲去厨房拿刀杀人的冲动。 “小婶…”,没想到她就那么走了,不吵不闹,他忽然慌了,穿了拖鞋连忙抓起她拖进了另一间房。 “你干什么,放开”,她气哭的用拳头打他。 “我不放”,他怎么能放她走呢,凌茂沣红着眼圈,耳边听到傅紫瑛也在朝这边走来了,他情急之下把门反锁了,然后拽扯的把她拉进了里面的浴室。 她推门要出去,他从后面抱住她,强劲的手臂把她压在瓷砖上,起伏的胸膛在后面用力抵触着她,感受着他浓烈的汗水味,傅青槐脑部一阵晕晃,哽咽的骂道:“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不是有傅紫瑛吗,当心人家小可爱看到了吃醋,放手,我要走,我们之间玩完了”。 他被她一句“玩完”刺激的脑袋一热,不顾一切质问怒吼,“我就知道你想趁机甩开我,然后就能和明添双宿双飞,我不许,你休想”。 他气愤的撕咬住她嘴唇,犹如猛兽在撕扯肥肉,蹂躏的她嘴角火辣辣的痛,像凋零的血红花瓣,更感无助委屈,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面前的这个男人陌生的让她难过,她是那个温柔体贴的阿沣吗,他的阿沣怎么会这么对她,“你…胡说,我根本和…明添没什么,是你和傅紫瑛,你是嫌我心还不够疼吗,还要这样伤害我…”。 “你明知道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是在故意气你,我除了心你心里根本没别人”,他痛苦的咆哮,嘴唇边上分不清是她的泪还是他的泪。 她僵住,呆呆的眨了眨水盈盈的眼,忽然一拳用力的击向他胸口,哭喊;“你混蛋,明知道傅紫瑛是我心里的刺,还要拿那根刺来扎我、折磨我”。 他胸膛被她打的闷闷的响,却不反抗,只专注心痛的望着面前她布满泪痕的脸,等她打完了,他反手抓住她两条手臂压住,脑袋重重的欺压上去。 她“呜呜”的扭曲着身体反抗,他死也不放手,粗蛮的变了方向,舌头搅进她里面,她又一颗大眼泪掉下来,娇躯颤栗的反手抱住他,比他更激烈的回咬住她。 “嘶”的口水声从两人嘴唇间拉开,他痛苦的粗噶,“你说,对你来说,我算什么,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过明添,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承诺陪在我身边,你是想折磨我是不是”。 “不是,我和明添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那天亲眼看到你去他家,你们接了吻还上了床”,他突然瞪红眼,手指甲激动的陷进了她娇嫩的手臂里,第一次毫无形象理智。 “根本没有,我那是故意骗你的,我早知道你在外面”,傅青槐尴尬的垂下脑袋,她真是自作自受。 他愕然,呆了片刻后狂喜的抬起她头,“当真”? “你以为我真是那种乱来的女人嘛,我和明添就是好朋友”,她又羞又恼的瞪他,可回忆起嘴上的刚发生过的吻时,又无地自容了,她根本没资格说这句话,她确实是个不干净的女人。 “对…对不起,我当时太伤心了”,他立刻放开她,懊恼不已的抓扯头发,“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我本想让你对我死心的,可谁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我跟你…”,她苦笑的说不下去。 “如果我要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心呢”,凌茂沣安静认真的说,在狭窄的浴室里,他一双眼深情幽黑,生生的勾着她屏息的心房,“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吗,我天天在盼着你打电话或者来找我”。 “那你刚才还让傅紫瑛摸你…肚子”,她小心眼的埋怨。 “我是肚子痛,她硬要帮我看的”,凌茂沣眼睛亮晶晶的刮了刮她鼻子,“哦,你是吃醋了,对不对”? =============== 明日依旧是晚上更新。。。~~~~(>_<)~~~~ 填饱他的肚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对,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家伙戳破了脸皮,傅青槐恼羞的瞪起了圆眼睛。 “那你吃醋是不是代表在乎我”?凌茂沣心花怒放。 “废话连篇”,她真恼了,在他腰上狠狠掐拧了下丫。 他嘿嘿的笑着锁起窄瘦的腰,暗暗的懊悔起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把叶京源那几个小子叫过来的,“小婶,你在里面呆着,我去把他们赶走”媲。 哪有对自己朋友说“赶”的,傅青槐“扑哧”轻笑,不过一想到傅紫瑛又不满起来,“还没问你,傅紫瑛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是几个朋友带她过来的,我开始根本不知道,不过你放心,下次我绝对不会让她踏进这里来”,凌茂沣打开浴室的门,正要踏出去,她突然在后面拉住他。 “算了,干脆我先回去吧,你和朋友先玩,晚点再打我电话…”。 “不行,我舍不得你走”,凌茂沣拉开她的手,好在他两个兄弟还是识相,把傅紫瑛、樊思利都带到了楼下。 “茂沣,我姐她是不是又生我气了…”,傅紫瑛正纳闷焦急不过了他们两个人进了房间在干吗,她实在想进去看看,不过叶京源愣是让她们下去。 凌茂沣淡淡的注视着她,“你知道的,她不可能喜欢的你起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帮我买药了,你们都回去吧”。 “不是说去吃晚饭吗…”,樊思利不满的出声嘀咕,一旁的叶京源拉了下她,使了记眼色笑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正好打球也打的累了”。 凌茂沣轻“嗯”的点了点头,那边傅紫瑛依依不舍的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再三叮嘱:“你要是还肚子不舒服,再跟我说哦,我电话是…”。 “快走吧”,凌茂沣不耐烦的下逐客令。 傅紫瑛面子上挂不住,跺了跺脚,心里对傅青槐的怨恨更加强烈了,她好不容易才跟他关系打好点,肯定又是傅青槐在背后说她坏话了,太讨厌了。 “好啦,帽子肯定有很多事要跟他小婶说,我们别打搅他们了”,施帆扯着她胳膊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这几个人打发走,凌茂沣心急如焚的往楼上奔,恰好看到傅青槐也从楼上走下来。 两人脉脉的在楼上楼下对视了足足半分钟,巨大的落地窗外碎金子般的黄昏光芒打在两人身上,柔软斑驳。 他先扬起唇角,嘿嘿的傻笑了阵,此时此刻,感觉像在做梦。 终于确定了心意,也没人来打搅他们,现在就他们两人,独处,这里就好像是他们的家一样。 “傻了啊”,傅青槐好笑的走下来几步抿唇轻轻戳了戳他脑袋。 “小婶,我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好不好”?凌茂沣孩子气的拉住她双手。 “想吃什么”? “你煮的我都爱吃”,他眼睛亮晶晶的讨好。 她顿时满心里都是柔软,拿他完全没辙,在冰箱里找了圈,竟然没有一点菜,估计他这几天都是在外面吃的,唉,外面的食物现在很多都不干净。 她只好让他开车去附近超市买点菜,等他兴冲冲地的提着菜回来后,她差不多把饭煮好了。 他抢着洗菜,把青菜的叶子都撕得很碎很烂。 她看的头疼,“你出去好不好,别倒忙了”。 “不要,我要学着洗菜”,凌茂沣嘿嘿的笑,“等以后你每次做饭我就在旁边把菜洗的干干净净”。 “行啊,你倒是厉害有志向啊,人家是想着学会做菜,你确实要练好洗菜的功夫,这种事人家小孩都会做了”,傅青槐嘲笑他。 “做菜有你,我就帮你打一辈子的下手”。 “懒鬼”,傅青槐拿水甩他鼻子上。 他笑着躲开,厨房里四处都洋溢着笑意。 等她做好了,两人在花园外面的草地上摆了一张四角桌,三菜一汤,放在上面,鲜美的色泽令人食欲大开。 凌茂沣盛了碗饭,大口的吃着她做的香喷喷的鲤鱼,“嗯,小婶,你做的鱼又香又嫩,比外面大店子里的还要好吃,我开始还以为…你做菜肯定不好吃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傅青槐故意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他嘿嘿的喝了口水,“以前…奶奶老说你不进厨房…”。 “我那时工作忙,每天拍完戏参加完活动回家早就累的半死不活了,哪有心情做菜”,傅青槐猜到了肯定又是凌老太太在背后嚼过自己耳根子。 “嗯”,凌茂沣看她脸色有点不高兴了,连忙转开了话题,张望着脑袋望向天空,夜幕中挂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虽然是夏天,可到了晚上还是十分舒爽的,“小婶,你觉不觉得今晚的夜很美”。 她也抬头望上去,漆黑美丽的眸子里倒映出天上闪烁的星星,她的心忽然变得十分祥和,似乎这阵子所有的不愉快都在这一刻卸下了,“嗯…”。 “不过…我觉得它美主要是月下有你”,凌茂沣眼神一转,深情微笑的安静注视着她。 燥热的脸皮在这夏日里忽然充了血般红烫起来,她假装没听见的低头吃菜。 凌茂沣抿唇笑了下,也不再言语。 晚餐结束时,时间也指向了八点,她在厨房把碗洗了,低着头,手里拿着抹布,一头青丝挽在脑后,下巴和性感的锁骨弯成了迷人的弧度。 他看着看着便失了神,她也没察觉,直到把碗洗了,一转身笔直的撞到他胸膛上,“你干嘛”? 她埋怨的揉了揉额头。 “小婶,你今晚能不能别回去了”,凌茂沣一脸纯真讨好的看着她。 她心窒息了片刻,“我妈还在家呢…”。 “就一晚”,凌茂沣急切的竖起一根手指,嘴唇迟疑的蠕了蠕,“一人一间房”。 她犹豫了下,点头应允了,只要不是一起睡就好,不然她真是…。 脸再起不争气的发烫,她怎么老是想起那些不该想的呢,难道是自己思想真的太龌龊了? --------------- “哗啦啦”的冷水冲过结实精装的身躯,凌茂沣不知道在水下站了多久,“啪”的把水龙头关了,懊恼抓狂的拿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哎呀,他怎么就冲动说一人一间房呢。 其实他是想跟她一起躺会儿的,想抱抱她,想亲亲她…。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天在她房间里看到她姣好完整的酮‘体,她那饱满的胸线,纤柔的细腰,挺翘的臀部和优美的大腿,还有那娇嫩粉红的…,他脑子“蹭”的一热,下面的小老弟不争气的高高翘起来。 可恶,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彻底抓狂了,又再淋了个冷水澡,从里面出来时,整个人懊恼的趴进大床里。 为什么以前只要抱抱她亲亲她就满足了,但自从上次过后,自己现在的身体和脑子好像完全不听话了,甚至这几天还做了好几次艳梦…。 浮躁的心蠢蠢欲动,压抑的火焰越窜越高,想要看到她看到她…。 他一把从床上跳起来,开门走到她房边,来回悄悄走了几圈后,趴在门上仔细凝听里面的动静,这时候她睡了吗?她在做什么呢? 里面一股力量忽然将门打开,他猝不及防,身子向里面倾进去,趔趄几步站稳,傅青槐错愕古怪的看着他,“你趴在门口干嘛”? “额…”,他糗的满面通红,恨不得找块豆腐拍死自己,“我…刚才路过…”。 “路过”?她挑眉,表示很怀疑。 “嗯,我…我里面那个马桶坏了,所以我要去楼下上厕所”,凌茂沣抓头别扭的说。 “噢”,她忽然想笑,“你还不去吗”? “去,现在就去”,他懊恼的低头朝楼梯口走近几步,每走一步,自己心里的抓狂就多一分,他纠结的扯了扯短发,脚步顿住,猛地回头返回她身边窘红着脸道:“其实我是睡不着,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们一块睡好不好”。 ===================== 今天三千字的更新。晚上朋友生日,到十点钟才回来。。明天还是晚上更新,介意朋友以后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好点。 知道很多亲们都盼着床戏,保证近两天送上,嘿嘿 错了就错到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其实他局促脸红的表情,早教傅青槐猜到了些,但从他嘴里猛然说出来时自己还是吓得怦跳,早经历过许多事故的她,内心里芯子似得火苗好像被人用扇子一扇,滚烫的烧起来,麻乱不已丫。 走廊上静的让人非常不安,好半响,她抬起绯红的脸轻斥,“你胡说什么,快上了厕所回去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站下去了,折身飞快的要进去,凌茂沣着急的窜到她前面,“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就想让你陪在我身边,抱着你睡觉,有你在,我肯定能睡的着点,你去我房间好不好,拜托了,小婶”。 讨好哀求的黑眸简直像一张无形的网,牢牢的罩住她,傅青槐惶然的躲开他的眼神,她又何尝不想陪着他,由她抱着自己睡呢。 今晚他睡不着,她的脑子一闭上眼也都是他。 只是她和凌牧潇毕竟还没离婚,他依旧是她侄子,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躺在床上指不定会***真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媲。 她还是接受不了,过不了自己那关。 “走吗”,在她纠结不定的时候,凌茂沣大胆的微微用力抓扯她往自己卧室里走,他也是疯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越来不想从前的自己了,变坏了,变得自私了。 她也是很茫然无措,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去,脚步却完全不听使唤。 等不争气的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身处在他睡的卧室里。 巨大的主卧室,欧式的奢华棕色大床,软包床头背景,柔和的壁灯洒满了整间卧室,四处无形的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只是干站着,她便觉得全身上下有股火焰从脚底板沸腾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就这么消失在地球上。 “早…早点睡…睡吧”,凌茂沣嘴唇紧张的哆嗦。 她看到他这样子突然觉得好笑,心里的紧张莫名其妙散了几分,化为了柔和。 踟蹰的举步往床前走去,凌茂沣连忙过去把床上凌乱的被子拿到一边,爬到另一边躺着。 傅青槐把灯关了,挨着床边上躺下,床足足有一米八宽,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几乎还可以再躺上一个人。 静悄悄的夜里,外面的白月光从阳台外照射进来,凌茂沣微微侧过身,依稀的能辨清她挺翘玲珑的鼻尖,饱满的唇形。 感觉像在做梦,一直最求之不得的心爱之人就躺在自己身边,曾经以为她和他的距离就像飞鸟和鱼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阿沣…我们这样…会不会遭天谴”,傅青槐忽然回头,不安的眼眸望着他。 她是小婶,他是侄子,他们两却睡到了一块,这从古至今都是有违常伦的,别人知道了会看不起他们,唾弃他们。 “我…”,他眼前不争气的闪过凌牧潇的脸,内心里绞痛的一扯,伸出去牢牢与她手指交叉,“我不怕,就算要天谴我都不要跟你分开”。 有些人飞蛾扑火,只是为了一场爱。 年少的时候,有些人以为可以为爱而死,长大了,工作了,就算失恋了,再痛不欲生了,也只能擦擦眼泪继续前进,为了爱情再要死要活大家会说他傻。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人越大遇到这样的爱情就越来越渺茫了。 傅青槐知道她是属于后者,遇到她后,她一颗枯井的心被他填的满满的。 她深深的将脸埋进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安静而又满足。 凌茂沣手臂拥住她后背,下巴轻触着她柔软细嫩的发丝,清淡馥郁的洗发液香味夹杂着她身上女人的奶香味萦绕在他鼻息间。 清淡馥郁的洗衣液香味飘进鼻息里,柔软的胸部软绵绵的挤压着他,凌茂沣浅浅的吐了口气,真有股撕开她衣服的冲动。 他看过她身子,她身体曲线那么饱满、白皙,他咬上去的时候她就会呻吟,她呻吟的声音宛如世上最美的天籁…. 年少热血的身子蠢蠢欲动的因子不争气的躁动,小腹处隐隐发胀的难受,他紧了紧身子,稍微好受了点,不到几秒的功夫,又开始胀起来,很想用手去摸一摸。 但是偏偏她又紧挨在自己身上,若是被她发现了,他肯定不用见人了。 他憋的满脸通红,双腿轻微的动了动,傅青槐以为靠的他难受,从他怀里出来,重新睡回了另一边,虽然离开他的怀抱有点失望,但她也能理解,以前凌牧潇也是有过的,他不喜欢晚上抱着她睡,他说一动不动的很难受。 却不知她的离开更让他心中空落落的失望,他想让她的饱满再挤压着自己,想要再看看她雪白的身子,更想看看她那美丽神秘的花瓣…。 呼吸情不自禁的加重,他当真是懊悔到为什么会提出让她和自己一起睡,这不是生生的折磨自己吗,吞了吞口水,他手不听话的从被窝下朝她肚子方向摸去。 傅青槐小腹一僵,大掌顿了下,迟缓的爬到了她肚脐眼处,钻进她睡衣里,见她没阻止,又接着慢慢的往上面爬。 她紧张的心口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慌的不知该推开还是不推开好。 在她犹豫不定的时候,大掌覆上她胸部处,从上面往内衣里钻。 她真没想到一向老实的他也会做出这些事来,终于无措的伸手压住他,娇羞的咬唇轻斥,“你在做什么,开始你怎么向我允诺的”。 凌茂沣脸皮泛红,人生头一次真心觉得自己很无耻,可他却不愿意离开,眷恋手里的那份温度,“让我看看…好吗,我以前从来没看过女人的身体”。 充满沙哑磁性的声音另她羞得无地自容,这家伙,越变越坏了,“上次…你不是都看过吗”? “上次…上次没看仔细”,他结巴,脸颊热的像煮沸了的开水,“我很好奇,让我再看一次好吗,求求你了,拜托拜托”。 孩子般的撒娇语气,可怜兮兮,她心中酥麻的一荡,他捕捉到她眼眸中的犹疑立刻急切的把内衣连同睡衣推到她脖子口。 胸口凉了大片,她慌了慌,正欲去护住时,凌茂沣爬坐起来握住她两只手压在两边,她胸前的挺立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凌乱的长发撒在白皙的肌肤上,胸前的嫣红宛如成熟的草莓因呼吸而起伏,好像在迫不及待的等人采撷。 “真好看…”,他用痴迷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被他盯得脸颊越发酡红,煎熬的缩了缩身子。 “别看”,声音有如猫叫。 他心里被她挠的痒了痒,手指渴望的抚摸上她浑圆。 顿时,一股触电的酥麻快感窜遍全身,她喉咙里无助的发出慌乱的细碎呻吟,“…阿沣…不要…快停下来”。 “对…对不起,我身体好像完全不听自己控制了”,他也同样无助,看着另一边的草莓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口水一咽,想也没想的咬住,饥渴的吃起来。 “…啊…快住手,慢点”,面对他比上次更熟稔的技巧,傅青槐身体里好像有股火焰就此被他点燃,她慌乱的挣扎、想躲,身体却实成的扭挺向他,在他亲密饥渴的肆掠下,一双美丽的眸因染上激情而更水媚迷离,体内袭来的空虚感越来越浓。 “小婶…好甜…嗯”,他热切的呢喃,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迷乱中修长的手指扯开她宽松的睡裤,指尖探进去时一片水汪汪的的湿润。 他虽然以前没经历过这种事,但是也耳濡目染的听人说过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她…一定也是非常的渴望自己。 意识到这件事后,他狂喜激动的抬起眼睛望着她,“小婶…”。 “你闭嘴…”,她忽然打断他,不看正视他的转脸望向另一侧,眼角渗出波光潋滟的眼泪,她恨死了自己的不争气,这明明是最不应该的,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对他有了反应,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究竟有多么急切的渴求他填满自己。 何时起,她真是越来越无耻、放浪了。 “我们之间…究竟还要错到什么地步”,她哭问,身体蜷缩成一团。 他呆了呆,深深绝望的悲伤笼罩着两人,一股冲动涌上脑门,他忽然用力将她翻转过来,红着眼睛大声吼道:“既然错了就干脆错到底,我这辈子偏就要任性妄为一次,就算走路被雷劈了,我也不管了,我就要你”。 ================ 今天三千字。。晚上培训到九点多才回家,唉。明天五千字。。。真抱歉。~~~~(>_<)~~~~大家五一放假了吧,俺只有一天。。。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他不想再多说了,也怕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会越来越痛苦,索性干脆豁出去一切,用实际行动强行霸道的堵上她唇,强健的身体半撑起来,捧住她脸颊,舌头强悍的挤入她檀口里,横冲直撞的放肆在里面扫荡,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娇软的蜜唇。 傅青槐的吻弄得头昏眼花,只感到两腮颊被他压得痛,她皱起眉心唇角溢出破碎的轻哼。 他调转了方向,猛地放开她脸,整个身躯压下来,胸前的柔软抵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两人紧密贴着的地方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 他小腹下的帐篷磨蹭着她肌肤,仿佛有火,从彼此贴紧的每一个部分开始燃烧。 被他如此滚烫的身体压着,傅青槐挣扎的手臂颤抖的落在他后背上。 这仿佛是一种复活的感觉,被人用力爱着、吻着的滋味是那般鲜活美妙。 她无意识的举动助长了他侵略的攻势,凌茂沣完全的迷乱了,他用舌尖啜吻了她口媲。 想要更多,吻她、爱他早已不足以满足他。 何时开始他也变得这般贪婪了,可就算他变得让所有人都觉得恶心,这一刻,也没人能够阻挡他与她在一起。 他手滑下去,用力握住她腰,灼热的呼吸贪婪的落在她肩窝上,滚烫的嘴唇开始啃咬的袭击她修长的脖颈。 她深深的闭上眼睛,喘息无助的就着他双手脱掉挂在自己身上凌乱的衣物。 雪白的身子坠入他怀里,他快速的趴在她胸前孩子似得的啜品起来。 “啊…阿沣…”,她快乐又痛苦的沁出眼泪,被他吻得酥麻一点力儿都使不出,完完全全只能无助的抱住他脑袋,脸埋在他肩窝里,薄嫩的唇无意识的轻蹭着他敏感的耳廓。 她也想要他,从来对***不是很强烈的她,这一刻,竟是不要脸的贪婪上这具年轻强健的身子。 “小婶,好痒”,他被她无意识的举动热的全身激亢,抬起性感的薄唇来精准的覆上她红唇。 她激颤的主动抬起身子迎合的张开芬香的檀口迎接他。 如果原来还稍剩一点理智的凌茂沣,此时此刻他再也不想忍了,不想去顾忌那该死的世俗了。 他难受粗喘的扯掉她下面的裤子,双手来回的在她双腿间摸弄。 “好烫…”,他兴奋的眼睛血红,不可思议,像小孩第一次碰到新鲜的玩具,好奇的把玩。 “阿沣…别乱碰”,随着他无意识的拨弄,心中那种空虚的感觉吞噬的她要死了的难受,偏偏他又总是在边上徘徊,弄得她痛苦不已,傅青槐扭动着腰肢,哭着一口咬住他肩膀,“进去…进去点,好难受”。 凌茂沣猛了猛,当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时,神色窘迫的大红,大手忐忑的抹到湿润的源泉,他不确定的额头冒出热汗,“是这个地方吗…可是好小…会不会弄疼你…”。 他黑的发亮的幽黑双眼布满了小心翼翼和惶恐。 她心疼、感动又羞涩的哭了,不敢置信自己会变得那么放浪,她成熟的身体只等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来填满。 “小婶,是不是我太笨了”,凌茂沣见她只流眼泪,不语,沙哑的伏下来紧张的开口。 “不是…好喜欢,我好喜欢”,傅青槐怜爱的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柔情款款的目光里布满了爱意,“进来吧,不会疼的”。 有了她的鼓励,他才忐忑的探进一根手指,整个过程他仔细盯着她脸颊,听到她嘴里溢出来的呻吟时,他略微安了点心,胆子大了点,又温柔的探进一根。 她里面紧紧的裹住她,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感觉到不可思议,男性的本能让他慢慢的研磨磨蹭。 “阿沣…够了…够了”,她还想张口,想逃离,但意识却被突如其来的热浪淹没,无法思考,身子战栗的抽搐。 他激荡的眸注视着她迷醉的表情,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快受不了了,快热的爆炸了。 直到她软弱无力的依靠在他臂弯里渐渐回神时,她羞红的埋头进他胸膛里,都没脸抬起头来。 她到底怎么了?以前纵容和凌牧潇在一起时也不会快感来的这么快,而跟他,只是被他不熟练的技巧没两下就…。 真丢脸…。 “小婶…我…好难受”,凌茂沣紧绷着嗓音拉住她手覆在他如铁的坚硬上。 她手心一烫,无措的抬头,他满满都是压抑和***的眼神另她都是剧烈的复杂和心疼。 “阿沣…你真的很想要吗”?她哑声问。 “想要,好想要,小婶,把你给我好吗”?他笔直的望着她,充满了强烈的渴求。 她神心一荡,周围似乎铺天盖地的浓烈暧昧和***铺天盖地的袭过来,她伸手颤抖的朝他裤头碰去,松紧的裤头轻轻往下一拉,巨大的火热弹跳了出来。 周围屏息的寂静了,凌茂沣眨也不眨的直视着她脸,看着她慢慢握住,然后依偎过来抬起臀部坐了下去…。 “嗯…”,凌茂沣长长的从喉咙里发出舒适的轻叹,全身的每根毛细血管都跟着沸腾起来一样,那种初尝***的快感,原来竟是这样的感觉,仿佛她柔滑的身体紧紧的吸附着自己。 真是太美妙了。 傅青槐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他双腿上,仰起脸轻吻他下巴,那么的无助,流着泪问:“喜不喜欢…”。 尽管她也是被自己的行为震到了,她害怕,但并不后悔,因为能跟他这样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嗯,喜欢,很喜欢”,凌茂沣低头温柔的吻住她双唇,深情而沉醉的与她纠缠,探索。 另一手在下方托住她臀部,闷哼的腰间轻浅的在里面挺动。 她快乐的眼泪越掉越多,她喜欢他吻她,喜欢这样什么都紧连在一起的感觉,仿佛这世上就他们两人,“阿沣,要我,用力的要我…”。 她双腿收紧的缠着他,他被她刺激的眼皮一跳,五官扭曲,原先还怕伤害他努力隐忍的心情在这一刻“砰”的绷断,像只脱缰的野马一样,狂猛的抱着她胡乱冲刺,毫无章法、节奏,完全是凭借不能,直直的冲动她最里面,每一次撞得她尖叫连连。 这样入骨缠绵的感觉很久都没有尝过了,她震撼的脑袋一片空白,双腿在他后面无助的摇摆,指尖勾成了漂亮的弧度。 迅猛而有力的抽送让品质良好的大床都轻微晃动,床垫“沙沙”的声响伴随着呻吟更加的***。 “啊…,太快了,好难受…”,又是一波力量袭过来,傅青槐呼吸急促的张唇,她早已不是初尝***,很少有那种生涩和疼痛,只是接受不了那凶猛的快感。 “可是我好舒服…嗯,你缠的我好紧”,她软绵绵的话,只惹得热血气盛的他更加冲动,燃烧的更旺盛,彻底的疯了,把她压到床上,改变了更强猛的姿态。 她软绵绵的双腿挂在他肩上,抬起头,上方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 她不安的唤了声他名字,一个滔天的巨浪狠狠打进来。 “啊…啊…啊”,她受不了那种强悍的刺激,娇弱的身体被他撞得像在暴风雨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他怎么可以那么用力,怎么可以那么野蛮…。 自己的腰部都要被他弄断了似得疼,可是那种细微的疼中又带着更加强烈的快感四面八方带着濒临绝望的死忙气息铺天盖地的卷过来。 她瞪大眼睛,呜咽的哭起来,长长的手指死死抓进他手臂里,娇躯一阵阵收缩,眼前一片空白过后,整个人也模糊了起来…。 她在情海中晕眩,只感觉到体内一波一波热量涌出去,身上的人突然低吼了声,软绵绵的趴倒在自己身上。 “阿沣…”,她吃力的去摸他头发,想睁开眼看他时,眼睛酸胀的面前都是模模糊糊的。 “小婶,我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了”,湿润的薄唇贴落在他眼皮上,凌茂沣轻吻着,脸上还夹杂着未褪去的狂野。 “有点…”,她夹着鼻音,羞红了脸,还有点未从刚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我太…急切了”,凌茂沣脸也“唰”的一下子闹红了,“我第一次,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嗯,我知道”,傅青槐羞怯的迎视着他双眼,总觉得非常尴尬,曾几何时,她以为这辈子只会和凌牧潇在一起,但是事事真的出乎意料,“阿沣,我很快乐…”。 他瞳孔炽热的一缩,掠出狂喜,身下的女人,嘴唇被他蹂躏的通红,一双眼睛娇嗔间都是欢爱过后的妩媚,美得他呼吸一窒。 她是过来人,捕捉到他的变化时,连忙紧张的瞪眼道:“今晚打住,我好累好困了”。 “嗯,好,我抱你去洗澡吧”,凌茂沣也怕累坏了她,但是看到她身上都是汗水,大夏天的睡着肯定不舒服。 “不要了,要去你去吧”,傅青槐飞快的拿起旁边的被子裹住自己,以前和凌牧潇在一起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和女人之间在洗澡的时候是最容易摩擦火花的。 当凌牧潇这三个字跳进脑海里时,她忽然静了下来。 “那我也不去了”,他连被子带人的抱住她,安静的问道:“小婶,你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吗”? “你猜呢”?她看着他。 他嘴唇微弯,轻轻的吻了吻她额头,“如果这是个梦,那我愿意梦一辈子都不要醒”。 “我也是”,她幸福的闭上眼睛,身体很疲惫,心很沉重,但她不后悔,为了他,她愿意接受别人的责备和羞辱,哪怕这样的快乐很短暂,但至少拥有过。 明亮的太阳光落在被褥上时,傅青槐从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睁开眼,她还没睡醒,以为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张口揉了揉眼睛,侧头:“牧潇…”。 注视着他满心温柔的俊脸一僵,她也是一呆,懵懵懂懂的想起凌牧潇早不在了,她昨晚是和茂沣…。 “对不起,我睡糊涂了…”,傅青槐急切的揉了揉眼睛。 凌茂沣晨起的满心喜悦和幸福真被泼了冷水似得不舒服,她的话提醒了他,是的,以前他是小叔的老婆。 她现在一觉醒来叫的也是小叔的名字,从前她也是很亲密的属于过小叔的。 以前可以不在意,但为何过了昨晚会非常的在乎了呢。 “因为…因为…很久没有睡觉起来有人抱着我了…”,她让自己尽量冷静点,组织处更具说服力的话。 “以前我小叔经常抱着你睡吗”?凌茂沣酸酸的问。 ================== 说是五千字的,可是写YY的事真的好难写啊,赶了一晚上也只写出四千字出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被禁掉去,这章貌似写的有点露骨。。~~~~(>_<)~~~~明天上午更新,, 俺五一是只放一天假的,没有亲们幸运。悲催的人生。 她的热情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有时候会有…”,思绪回忆进往事中,傅青槐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哀愁。 那时候新婚燕尔,他不喜欢抱着人睡,但她每天早上还是会依偎着他醒来,他说她晚上睡觉不安份,喜欢粘着他…。 屋里很安静,等她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凌茂沣沉默了很久,他薄唇抿成一条不悦的弧度,秀气的眉头微微褶皱丫。 “但是…都过去了,现在只有你”,她颤偎的将侧脸睡到他胸膛上,手臂横过去圈住他的腰身媲。 凌茂沣敛下眸来,她额前的碎发拢在另一边,额头饱满,脖颈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芒,恍若透明。 他眼眸一眯,唇精准用力的再次覆上她红唇,温暖的舌长驱直入的品尝索吻她口中的甜蜜。 那种熟悉而又滚烫的气息,使她迷醉,她拥住他宽厚的背,开始缓缓的移动头,慢慢的仰头将自己的樱唇送与他品尝。 她喜欢他那样霸道而又温柔的吻自己,当他细碎的吻落到她喉咙和修长的脖颈时,她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经过昨夜,她的身体似乎更敏感,全身酥软在他身下,他吻太烫,她几乎都要被他融化了。 凌茂沣意乱情迷的一脚将身上烦人的被子蹬到地下,爬起来翻到她身上,床上,两具寸缕未着的年轻身体像麻花一样缠让在一起,香艳的画面正是最原始的***。 爱情、***从来都是不分年龄、大小、时间、地点。 他粗喘的吻不住的往下移,最后深深眷恋的埋在她双峰里,猛地含住她胸前嫣红的蓓蕾。 他想到小叔以前也这样亲过她。 便觉得特别懊恼,嫉妒。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心胸宽阔,不会去计较那些的,可他错了,他一直把自己想的太好了。 其实他的骨子里太自私、太无耻了。 也许就是遇到了她后逼出了他内心里最龌龊的一面。 ”你告诉我,喜欢这样吗,喜欢吗…”,他大口吸着,像是要用力证明什么。 “啊…喜欢…好喜欢…”,胸前的敏感被他用力吸吮咬住时,又痛又麻的快感传遍四肢,傅青槐无助的摇着头,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力量却一点一点被他抽走,理智也在慢慢被他击溃。 她娇弱的身躯对他的***竟是那般可怕的强烈。 一股绝望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上来,她张、开双、腿夹住他腰,用力的蹭着他火热。 她的强烈反应吓了他一跳,继而是属于男人强烈的自豪感和喜悦感涌上来,他张开双唇又堵住她难受的呻吟,两人彼此贪婪的勾咬,晶莹的唾液一次次拉出唇边,欲罢不能…。 “咚咚…”朦胧中,断断续续的敲门声飘了进来,傅青槐趁空档发出句喘息,“好像…有人敲门…”。 “别管”,凌茂沣又重重吻上去,仿佛缺了氧,此时此刻,只有吻她才能活着。 两人又天雷地火的亲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逐渐变得急促,紧接着陈秘书的声音也响起来了,“沣少爷,都九点了,今天上午你还要去学校报名,中午还要和赵总吃饭,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 他这才猛地一醒,“咕哝…”,唾液吞进喉咙里,欲求不满的朝外粗噶的应了声,“知道了,我马上就起来,你先下去吧”。 “别管我了,上班为重”,傅青槐面带懊恼和可耻的心怯,空虚的身体发颤的离开他怀抱,眼珠子望向别处,就是不敢看他。 她真是太不要脸了,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子,只是一直没有被挖掘出来罢了。 “真想这样无时无刻都跟你在一起”,凌茂沣激动的搂了她身体好一会儿,好舍不得好舍不得,只分开一分钟都会舍不得。 这种感觉变得好奇怪了。 “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责任,小婶,我得赶着走了,晚上回来我还能看到你吗”?灼热期盼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耳根子都热了,却也只能摇了摇头,“我得回家,昨晚我都没回去,我妈会胡思乱想”。 凌茂沣深深的失望,她推了他下,他才耸拉着肩膀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飘出来,傅青槐难受的挪动了下身子,湿漉漉的,她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擦干净,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了点望着天花灯发呆,自己还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他只是吻吻她,她便有了强烈的反应。 真可怕,她闭上眼,和他在一起时,是开心的,可过后,一个人静下来时,确是特别的慌、特别的害怕。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堕落的她自己都好陌生。 凌茂沣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她穿好了昨晚的衣服,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他心疼的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到她身上。 她好像又睡着了,一根根睫毛呼吸均匀的轻颤着。 “小婶,我永远都不会忘了,是你让我变成了男人”,凌茂沣低头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靠在她耳边轻轻吻着说完后,才举着步子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离开。 等他走了后,傅青槐才睁开眼睛,突然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知所措的哭了。 昨晚跟他在一起时,脑子就完全热了,所有的事只要等一切结束后清醒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她很自己丈夫的侄子发生了关系。 跟他上了床,她让一个还未满二十岁的男孩子为自己疯狂。 这辈子,所有的事都在昨晚偏离了轨道,她有强烈的感觉,以后会有一场翻天覆地的报应在等着她。 --------------------- 而凌茂沣却和她正好截然相反,他觉得自己一直紧紧压抑自己的灵魂好像突然之间解脱了似得。 从前他想爱她却不敢爱,想碰她却不敢碰。 碍于世俗的伦理,碍于她是他小婶,碍于她不爱他,碍于小叔…。 太多太多的原由,常常把自己逼迫的透不过气,想要发泄,痛苦把他逼到了瓶颈,她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崩溃。 现在,他的良心上是非常过意不去的,也明白将来自己会为这段感情遇到多少挫折、困难,也许所有人都阻止他们,骂他们。 可他不怕,就算将来会下地狱,那也是下辈子的事,至少他曾经是拥有过的。 既然他已经错了,他就让一切错的更离谱点吧。 他不怕,至少他的心里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着,总好过没有她全部都是痛苦。 何况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让昨晚初尝***的他已经深深的迷恋上、欲罢不能了。 想起她昨晚的狂野、尖叫和湿润,他便内心火热的沸腾,嘴角也勾起了笑容。 他真的很意外,脱去衣服的小婶骨子里会是那样的狂热。 也许她早就孤寂很久了,等待着他这样的男人去包裹她、占有她。 陈秘书不时疑惑的注视着后视镜里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好像像到什么兴奋的事,眼睛亮的惊人,那种亮好像只有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时才会露出那种眼神。 他越来越纳闷,总感觉今天自从早上见到凌茂沣为止,就觉得怪怪的,总感觉他哪里变了,变得精神了许多,心情也非常不错,眉宇之间也有点不一样了,似乎没有了从前那股稚气和单纯了,而是充斥着男人才会有的成熟。 总得来说,以他多年观察入微的经验,凌茂沣现在的这个样子像极了刚和女人欢爱过后的男人。 但是…怎么可能,昨晚除了傅青槐又没谁在别墅里留宿,不过他听保安说昨天下午有几个女性朋友来别墅玩,好像其中一个在他房里呆了很久。 “沣少爷,我听说昨天你肚子疼了”?陈秘书关切的问。 “嗯,吃错了东西”,凌茂沣好心情的说,“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可能是吃错了东西,您一个人住在外面伙食方面确实不方便,沣少爷,你还是搬回去吧,老爷子一直在京没回来,二小姐又只关心他老公,老太太其实也挺可怜的,她也很想你,昨天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问你情况”。 “我以前不都是在校住宿的,有什么不习惯的”,凌茂沣皱眉,到底是自己的亲奶奶,还是会心疼,“再说了,有容冉和那宝贝孙子陪着,我回不回去也无所谓,何况我要是回去,我还怕真控制不住对容冉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 “反正想我住回去除非容冉搬出去”,凌茂沣冷冷的道,“再说我现在还挺喜欢住这里的”。 他都想好了,等不忙的时候就可以让傅青槐过来,两人晚上也可以单独相处,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陈秘书叹气,这恐怕不可能,这几天他每次去凌家,容冉那肚子可是被凌老太太当菩萨一样供着,生恐她出一点意外。 到了C大,叶京源、施帆两好兄弟在门口等他,他从轿车里下来,让陈秘书和司机在外面等他。 “哎,昨天怎么样了”?叶京源和施帆一左一右的搭着他肩膀挤眉弄眼的询问,“和好了没有”? 凌茂沣微红着脸难掩欣喜的撇了他们俩一眼,眸子兴奋的闪烁点了点头,叶京源和施帆赶紧的对视了一眼,诡异的上下打量他,贼兮兮的嘿嘿道:“你们俩该不会昨晚…”。 “昨晚…昨晚和好了”,凌茂沣心口跳了跳,心虚的怕他们猜出什么来。 “是啊,和好了,我看你满脸春光,连处、男之身都破了吧”,施帆邪恶的勒住他脖子。 凌茂沣匪夷所思的瞪了他一眼,尴尬小声的蠕了蠕唇,“有这么明显吗”。 “哇”,叶京源和施帆同时齐齐惊呼了声,虽然太了解这个好兄弟了,不过除了惊讶之余还是为他感到开心,当然更想调侃他一番了。 “我真猜对了”,施帆暧昧的道:“别人不了解,我们还不清楚,刚才你一下车就笑的合不拢嘴,看你眼神就知道了,一副吃饱了的样子,怎么样,上床的感觉怎么样,尤其是跟你的小婶婶,成熟的女人味道应该更不一样吧”。 凌茂沣想起昨晚香艳的夜,深吸了口气,包裹在牛仔裤里的下身有点发紧,却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施帆,我希望你们不要用有色的话议论我的小婶”。 “哎,行啦行啦,知道你小婶就是你心里的女神,不容亵渎啦,不过我们就是好奇嘛”,施帆低笑的道,“到底觉着咋样啊”。 凌茂沣满脸通红的轻咳了声,半响嘴里吐出两个字,“很爽”。 “噗…”,施帆和叶京源顿时喷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笑”,凌茂沣满脸通红的瞪着他俩,他和别人没办法说,也就只能跟他们俩兄弟分享这份好心情了,因为他们是永远不会出卖他的。 “哎呀,兄弟你真不容易,保存了十九年的处男之身终于破了”,施帆憋着笑感慨万千的拍着他肩膀,“是不是要为你搞个庆功会啊”。 “施帆,你别闹他了”,叶京源眼睛都笑眯了,“喂,帽子,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要清楚,世俗是不会接受你们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凌茂沣面露茫然,“走一步算一步吧”。 ----------------- 傅青槐拖着酸涩的身子回到公寓后,一天下来连续接到凌茂沣七八条短信。 “小婶,你到家了吗”? “小婶,我有点想你了”。 “小婶,你在做什么”? “小婶,晚上我晚上想去你那睡”。 ……。 一条条的,九零的人总是特别爱发短信,她不习惯,平时最多也只是和几个朋友发上几条,过后便没了耐心,而她和凌牧潇更是从没发发短信的习惯,两人都是电话来电话去。 “你今天短信似乎特别多”,佟静有注意到,做母亲的总是特别敏感。 “朋友”,傅青槐飞快的看了眼手机,放下,埋头吃青菜。 佟静严肃的追问:“女儿,是不是有有人在追你,是小添吗”? “妈,我说了是朋友,聊点工作上的事”,傅青槐吃了两口饭,顿了顿,抬头道:“对了,待会儿您找床被单放到那间空着的卧室里去,晚上茂沣说要过来睡”。 佟静愣了愣,“他怎么要来咱这睡”。 “好像是说他今天开学吧,正好晚上和朋友在我们这边玩,他现在住的地方挺远的,所以说晚上在我们这睡一夜”,傅青槐蹩脚的找着借口,心里觉得实在是荒唐了,但是凌茂沣固执的说要过来。 那家伙有时候固执的像头蛮牛,也不听劝,她都烦恼死了。 佟静听得越来越糊涂了,自己这女儿和凌茂沣的关系貌似挺奇怪的,一会儿她拼命的阻止自己这做妈的不要和他太靠近,一会儿两个人感情又挺好的。 这时,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我去开”,傅青槐急忙起身,心想该不会是凌茂沣来了吧,可他说晚上公司有应酬。 打开门,傅志行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眼睛里似含着极大的怒气。 “是谁啊”,佟静走过来,看到前夫时,脸色一沉,喝道:“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来,看看你这忤逆女儿干出的好事”,傅志行气冲冲的把律师信往傅青槐身上丢去,“她竟然找律师要告老子”。 ===================== 明日继续。。明天可能是晚上更新。。。。祝亲们五一快乐,俺也想多写点的,但偶只有今天一天假。 男人的责任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佟静弯腰捡起律师信,愕然的看向女儿,“青槐…”。 “妈,您先进去吧”,傅青槐淡淡的夺过信,口气坚决的下着命令。 “不是,青槐,你听妈说…”丫。 “妈,您什么都不用说,进去”,傅青槐用坚定且祈求的眼神望着佟静,再次重复媲。 佟静怔了下后,迟疑的往屋里走。 “哪都不许去,好好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教女儿的,做女儿的还要打官司告父亲,是要造反了啊”,傅志行粗鲁暴躁的抓住佟静胳膊扯过来。 “你放开我”,佟静一大把年纪了,哪经得起他这般抓疼,胳膊上的热都快扯下来了。 “妈,你放开她,妈什么都不知道”,傅青槐着急的上去拽他胳膊。 傅志行一恼火把她甩撞到柜子上,龇牙怒目的冷指着她:“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送你出国,你回报我的是什么,他妈的,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你心被狗吃了啊”。 “有报应的是你”,傅青槐揉着后脑勺吃痛的直起身子,冷笑恨声道:“你问问自己你对跟你患难与共的发妻做了什么,我妈跟你在一起三十年,离婚的时候你连件衣服都不让她带走,她气血攻心去了医院,你有关心过她半句吗,我搬出来这么久你有关心我这个亲生女儿一句没有,甚至离婚不到几天你就带着成细芳母女登堂入室,出席酒宴,你有没有顾忌过我和我妈一点点的面子,凭什么我要把属于我和我妈的东西都让给成细芳那对贱母女,我早说过我不会算了,我要把小时候你打我妈、伤害我妈的仇一比一比讨回来,我们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休想风风光光的坐着你的台长位置…”。 “孽障,你敢”,傅志行推开佟静,一把扯住傅青槐头发。 她头皮剧痛的去拽自己头发,他打开她的手,怒目扯近。 “你快住手,她也是你亲生女儿”,佟静着急的扑上前扳她手臂。 傅志行回手“啪”的甩了她耳光,傅青槐眼睛一红,抓起鞋柜上的雨伞朝他砸过去。 “妈的,你要真告我,我要你们娘俩好看”,傅志行一手挡住,另一只改掐住她脖子,一左一右的抡她巴掌。 走出电梯的凌茂沣正好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的血液“轰”的涌上脑门,冲上去按住傅志行肩膀用力往后扯开,早被打的头晕目眩的傅青槐缓缓沿着门挤往地上滑去。 他箭步上前扶住她,她披头散发,从发丝间露出来的脸被打的惨不忍睹,通红肿胀。 “青槐,青槐,你怎么样了”,佟静哭着上前扶住她,怒骂道:“傅志行,你不是人,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动手”。 傅志行呆了那么会儿,刚才被气的脑子一热,啥理智都没了,现在看到傅青槐这个样子,心虚的眼睛缩了缩。 却仍旧余怒未消,正想上前警告一番,突然之间迎面一记拳头就扫了过来,他被打的脑子一“嗡”,高大的身影飞快的压过来,凌茂沣揪起他胳膊,又恶狠狠的抡上一拳。 “我叫你打她,我打死你”,这一拳把傅志行臃肿的身子打倒在地。 凌茂沣还不解恨,眼前都是他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傅青槐的模样,心里头跟刀子痛了似得痛、怒,朝着早已被打的蜷缩在地上的傅志行拳打脚底,犹不解恨,火红着眼四下里望了圈,看到角落里的灭火器时冲过去抓起来就要往他头上砸过去。 “住手,快住手”,佟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过去拉住他胳膊,“小沣,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凌茂沣瞪着眼睛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生气的把灭火器砸到地上,颤抖的指着傅志行咆哮,“滚,要是再敢让我看到你打她们,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傅志行真被打怕了,平时吃吃喝喝混于官场的人哪被人这般打过,捂着肿的跟猪一样的脸,从地上站起来,一想到刚才那灭火器要是落下来可能连命都没了,他就吓得双腿打颤,结结巴巴的指着凌茂沣,“你…你等着…,这事…我不会算了…”。 “那你试一试”,凌茂沣抽搐着冰冷的脸一步一步走进,“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傅台长不但抛妻弃女,还殴打自己的妻女,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在C城呆下去,顺便告诉你,我名字叫凌茂沣,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明明是一张俊朗秀气的脸,此刻却狰狞的像只魔鬼,傅志行深恐再被他打一顿,电梯一到,就慌忙拖着受伤的腿逃了。 经过刚才一番打闹,对面的两户人家也听到动静,跑出些看热闹的人。 微微清醒了些傅青槐捂着脸默默的回了屋,佟静哽咽着跟上去,凌茂沣走在最后把门关上,回头时,看到傅青槐坐在沙发上,佟静心疼的抱着她脑袋哭,“你爸他不是个东西啊,以前打我就算了,现在连你也打,呜呜,都是妈害了你…”。 凌茂沣眼睛一酸,走到一边通知家庭医生过来。 打完后,佟静抹了抹眼泪,感激的道:“小沣,今天幸亏你过来了,不然我和青槐保不准会被她那没良心的爸打死啊”。 “不,阿姨,早知道我应该早点过来的”,凌茂沣痛楚的看向受伤的傅青槐,他不明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多说虎毒不食子啊,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他顾不得佟静在场,控制不住自己心情的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她的脸比先前肿的更厉害了,连嘴巴都打的裂开了,“小婶,疼不疼…”。 他手指伸手向她脸颊摸去,傅青槐忽然站起,“我去房间洗澡”。 说完飞快的低头从他面前走过,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他一拳“砰”的击在沙发上。 一个小时候,楚医生过来帮她敷药,也是敲了很久才开门。 她脸肿的实在太厉害了,楚医生嘱咐她多用冰块敷脸,为此,凌茂沣特意去附近买了几个冰袋,回来时,她埋在被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翻她身体,她怎么也不愿意转身。 “别看我,出去好吗”?吟弱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他心抽搐的一疼,从刚才楚医生帮她看脸的时候她就一直躲避着自己,他知道她是怕他会认为她丑,她其实很骄傲,任谁换成被人打的那一幕,谁都会难堪,何况那个人还是她亲生父亲。 他多么想不顾一切翻过她身体,用力的亲她,告诉他,他一点都不在意,可是佟静就在外面,他只能默默的把冰袋放在床头柜上,“不管你变成任何样子,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最美的女人,我出去了,待会儿你一定要记得自己敷,别让我心疼”。 他起身,走到门口时,听她背对着他道:“阿沣,谢谢你”。 “不要说谢谢,保护自己的女人是做男人的责任”,他捏了捏拳头,只恨自己没有更好的保护她。 客厅里,佟静依旧在沙发上默默的落泪,见他出来了,才问道:“她好些了吗”? “她会好的”,凌茂沣坐到她旁边,蹙眉,“阿姨,能告诉我为什么叔叔会那样对你们”? 佟静冰冷的笑了笑,“他一直是那个样子,这些年,我以为他至少不会再动手打人了”。 凌茂沣愣道:“难道叔叔以前经常打人吗”? “以前我每次跟他吵架不是砸东西就是打人,有一回我们俩吵得太凶了,他直接一把水果刀朝我砸过来,幸好当时我命大,那把刀子就从我脸边上飞过去,插到墙壁里,呵呵”,佟静边说边掉泪,“每次我们吵完后,都把青槐吓得晚上睡不着觉,她怕她爸真会对我做什么,好几次晚上不睡觉都躲在我们房门外,后来我被他爸一个啤酒瓶打的进了医院,我个当兵回来的表弟回来把傅志行揍了一顿,他爸欺软怕硬,后来收敛了很多,不过在青槐的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高中那会儿学校寄宿她怎么都不肯去,她说怕我们俩又打架,只怪他爸欺负我们娘俩家里没人,凌牧潇失踪了,她和凌家也闹翻了,我们离婚时,她爸连件衣服都不准我带走,跟了他三十年啊,尽身出户,一毛钱都没有,他只惦记着那对母女俩,青槐她不仅仅是在为我不甘才打官司,其实我知道,还是在对她爸的报复,因为他从来没有在乎过她这个女儿,她嫉妒、难过啊”。 凌茂沣听的喉咙痛痛的,以前听傅青槐提过,但也完全不如佟静仔细。 他总一直自己没有父母不幸,原来她的小婶还是在这样一个破碎不堪的家庭里长大,这样的家庭有还不如等于不要。 “阿姨,我看我还是暂时搬到你们这来住吧”,他道:“要是叔叔再过来,你们俩个女人住我挺不放心的,有我在,谅他也没那个胆量”。 “你不要回家吗”?佟静不是很赞同。 “我现在就一个人住在外面,所以搬来这也没什么影响”。 “这个…”,佟静有点犹豫,虽然她也觉得有他在会放心点,但他毕竟一个男人和她们两个女人住一块,她倒无所谓,一大把了,但青槐…。 “就这么定了啊,我明天就爱让助手送衣服过来,再说小叔欠小婶太多了,我替他补偿点也是应该做的”,凌茂沣不给她再考虑的机会,一连炮的打断了他思绪,“我去房间整理了啊”。 那么大个儿,一溜烟的消失在眼前,佟静眨了眨眼,哭笑不得。 ----------------- 身处在陌生的卧室里,凌茂沣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傅青槐受伤的脸,干脆一股脑儿掀开被子,爬起来打开手机打电话给陈旭胜,“陈秘书,你帮我查查傅志行这个人,看看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全给我找出来,尤其是他情人和私生女的事”。 “怎么啦”?叶京源好奇问道。 他把傅志行今晚打人的事说出来,叶京源“我靠”的骂起来,“你放心,我帮你多找几个保镖”。 “不过你小心点啊,千万别被我小婶发现了”。 “知道了”。 他这才安心点,早上起来时赶着去上班时傅青槐还没起床,他开车到办公室,就叫来了陈旭胜,“陈秘书,你帮我查查傅志行这个人,看看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全给我找出来,尤其是他情人和私生女的事”。 陈秘书愣了愣,“沣少爷,您是不是为了傅小姐”?作为一家跨国企业总裁的秘书,他就算只是一个秘书在官商两界也是非常吃的开,朋友多,交际应酬广,他自然也听说过最近傅志行最近和妻子离婚,又经常带着情人私生女参加各种宴会的事,只是他们这些人私下里自有一套规矩,都会自觉的不乱嚼耳根子。 “对,你帮我把他所有的丑事都给我翻出来”,提起这个人,凌茂沣就来火,“我要把他给掀下台”,竟敢打他的女人,他要他倒大霉。 陈秘书轻轻拧眉,不赞同的道:“傅志行是从一个小小的乡村官员爬到现在,虽然说权利、金钱不如我们傅家,可在官商两界和他关系好、有过交情的人多的数不胜数,上至省里的人,下至C市政府部门,这也是当初为什么老爷子会执意在众多名门千金中让凌总娶傅青槐为妻的原因,沣少爷,傅志行让自己的发妻净身出户,然后带着情人和私生女住进傅家,他忘恩负义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是动他,会牵连上面很多官员,而那些官员都跟我们来往密切”。 “他这么欺负我们凌家的人,难道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凌茂沣生气的站起来,“陈秘书,昨晚我让楚医生给小婶看伤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难道我替她出一口气都不应该吗”。 “没人说您不应该,傅小姐是很可怜,但是您要知道傅小姐现在和凌家…”,陈秘书看了眼他,狠心道:“已经没多少关系了”。 “胡说”,凌茂沣心寒极了,眯眼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陈秘书,假使今天我小叔还在,就算他跟我小婶的关系多不好,他也绝对为小婶出口气的”。 “对,我承认,凌总他要在可能会为傅小姐出口气,但也只是可能而已,凌总是他是个把公司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恕我说句实话,您太义气用事了”,陈秘书一字一句沉沉的道,“更何况您要想想我们凌家现在这个局势,要是外面知道凌总不在的事,随时可能会大乱,您现在该想想的是如何多学习公司的事,这样吧,你要真不放心,我可以出面警告傅志行一顿,我相信他会听我们话的”。 “警告?警告能弥补那些伤害吗”,凌茂沣瞪圆了幽黑的眼珠子,“其实不过是件小事而已,你不过是看整个凌家除了我没人关心我小婶吗,陈秘书,我知道你以前一直听从我爷爷和小叔,你对我也悉心指导,但是请你现在弄清楚,我才是这间公司的继承人,以后也都由我一人负责,请你弄清楚自己的上司到底是谁,否则我可以换另一个取代你位置,公司几百号人,人才辈出,我相信有比你有本事的不是没有”。 “沣少爷…”,陈秘书脸色发青。 “当然,如果你愿意站在我这边,我也会把你当长辈一样尊敬,会像我小叔一样重视你”,凌茂沣沉沉的道。 陈秘书缓了缓脸色,“好,我答应你”。 “另外,从今天开始我要搬去小婶那边住,你帮我瞒着别告诉我爷爷奶奶”,凌茂沣又道。 陈秘书愕然了,眼神闪了闪,“沣少爷,这…这没必要吧,你会不会太关心傅小姐了”。 ================= 明日晚上继续。。。 第一份礼物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关心自己的小婶有错吗”?凌茂沣脱口而出,想了想,确实觉得自己表现的太在意了,连忙又加了句,“我是觉得我们凌家欠她太多了,先别说我小叔背叛她在先,小叔一出事她就不计前嫌马上回了凌家,可是奶奶知道容冉一怀孕,根本不顾及她感受扫地出门,如今她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我作为男人挺身站出来理所应当”。 陈秘书这才消散了许多,“可你不是找了保镖吗,这次你把傅志行打的那么惨,我相信他也不敢再冒冒然过去找麻烦了”。 “反正我是不大放心”,凌茂沣坐回椅子上,拿座机打电话让司机把他衣服搬去傅青槐公寓那媲。 陈秘书拿他没辙,心里虽然有气,但他始终是凌氏继承人,再瞧着眼下凌牧潇都这么长时间还没找着,其实大家都清楚,可能早不在了,老爷子再三叮嘱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凌茂沣,偏偏这位主只牵挂着他那位小婶丫。 晚上又是没完没了的应酬,凌茂沣从会所里出来后先去了附近的商场一趟,他想给傅青槐送件小礼物,她心情不好,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哄她才好,他想尽力做点让她高兴的事。 在商场里兜了半天,倒觉得有家丝绸店的防晒丝巾不错,他挑了半天,正在一条白色的镂空丝巾和粉色碎花丝巾之间纠结时,后背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 “茂沣…,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逛街”?傅紫瑛巧笑嫣然的立在她身后,两只手提着一只粉色手提包,看到他手里的丝巾时,眼神微微一窒,“给女孩子买丝巾呢”? “嗯”,凌茂沣忽然对手里的粉色丝巾没什么兴趣了,漠然的丢一边,让服务员把白色丝巾包起来。 “买给女朋友的”?傅紫瑛失望的抬起刷了睫毛膏的眼睛试探性的望着他。 “帽子,真是你啊,你今晚不是要应酬吗”?这时,施帆手插着牛仔裤酷酷的从后面进来,自然而然的站到傅紫瑛身侧。 凌茂沣愣了愣,“你们俩…”? “哦,是这样的,今晚他开了个包厢大家唱歌,思利把我们都叫过来了,我和他家住同一个方向,顺路,就一起走了,正好刚才突然想买顶帽子,顺道进来看看,没想到又碰到了你”,傅紫瑛笑吟吟的道:“看来我们挺有缘分的,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相遇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是给谁买丝巾呢,这丝巾可真漂亮”。 施帆眼底掠过丝淡淡的不爽,凌茂沣看在眼里,对她的轻视更重,语气也越发冷了,“给我心爱的女人买的,服务员,麻烦帮我包一下”。 转头递给旁边的服务员,傅紫瑛倍受打击的呆滞了下,看着凌茂沣结了帐,当宝贝一样的把丝巾提在手里,酸酸的皱起了眉头,“她也是你们学校的吗”? “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不重要,总之我喜欢就好,施帆,你们慢逛吧,我先走了”,说完,凌茂沣再不看他们,提着纸袋从他们身边走过下电梯了。 傅紫瑛望着他背影懊恼的跺了跺脚,气愤的对施帆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一下,他肯定误会了”。 “你没听到他说有女朋友吗”?施帆懊恼,“帽子他这个人一旦动了情他就不会轻易动摇的,你没有希望的”。 “不会轻易动摇,不代表不会动摇,你告诉我她女朋友是什么人,知己知彼,我保证能让他喜欢上我”,傅紫瑛不服气的说,论相貌,论家室,她不信会输给别人。 “帽子他不喜欢女人粘着他,你死了这条心吧”,施帆涩涩的道,这女人怎么就看不出他的好呢,除了相貌差了那么一点他哪里比不上凌茂沣了。 “我不死心,求求你告诉我帽子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好吗,拜托拜托了”,傅紫瑛撒娇讨好的双手抱住他胳膊。 水嫩嫩的声音和可爱的脸蛋让施帆半颗心都酥软了,拿她真是没辙,“我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看他喜欢过好几个女人,第一个是那种脾气比较大的女孩,第二个就是那个容冉你也知道,第三个…唉,比较成熟点啦,反正他喜欢的人都算不上特别漂亮,他是个注重感觉的人”。 “该不会茂沣现在是姐弟恋吧”,傅紫瑛吃惊道。 “不是,我是说性格成熟,哎呀,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别再问了”,施帆干脆将整个脸都转向别处。 傅紫瑛眼睛一转,嘿嘿的拉着他往别出走,“行行,我不问了,请你吃甜品去”。 “我看是你自己想吃甜品吧”,施帆嘟囔,瞧着身边的女人,眸色里不自觉的划过疼意。 -------------------- 凌茂沣到紫香贵府的时候,差不多十点钟了,敲门时开的人是傅青槐,宽大的白色睡衣套在身上,披散的黑发牢牢的遮盖住半边红肿的脸颊,鼻梁上又挂回了一副框架很大的黑色眼镜,衬着一张憔悴的下巴。 四目相视,她连忙低头转开。 他心抽搐的疼了下,四下里望了望,见不见佟静的踪影,疾步进去勾住她手指,“小婶,好些了吗”? “好多了,还好有你那两个冰袋,昨晚敷了后早上醒来没那么疼了”,佟静抽回手指,就是不看他。 他“哦”了声,“阿姨睡了吗”? “睡了,她平时九点半就习惯睡了的,我也要去睡了,对了,有点夜宵放在厨房里,是我妈熬的莲子羹”,她轻轻说完后,关了电视机就要进去,后面一股狂猛的力量抱住她。 “你是在等我回来吗”?凌茂沣贪婪又亲昵的咬着她头发。 “你别这样,我妈也在家”,傅青槐拨了拨腰间的手,弄了半天一点力都使不出,他反而将她身子转过来,大手掀开她右颊的发。 她慌忙想要别开去,他却不让,注视到她发,她的脸一片红通通的,虽然比昨日消散了不少红肿,可依旧有点像个小笼包。 “别看,很丑”,她夺过发丝死死护住脸颊,头垂的低低的。 他看不到她眼神,却觉得心很痛,“你以为我是那种计较美丑的人吗,看到你受伤了,我不会觉得你丑,只会心痛,心痛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我知道,我只是自己不想让你看到我丑的样子”,傅青槐低语,他呼出的热气渗透肌肤,热的她脸颊也是滚烫的。 何时起,她也变得这么矫情了呢,矫情的让自己都觉得不自在。 凌茂沣愣了愣,胸口感觉被一股热浪撞了撞,弯着嘴角盯着她,原来她的小婶这么在意他。 “看什么看,我进去睡了”,傅青槐瞪了他眼,飞快的回了房间。 凌茂沣傻笑了会儿,突然想起自己买的丝巾还没送给她,也不着急,先去厨房把莲子羹喝了,又洗了个澡,换了身清爽的睡衣站在她门口轻轻敲门,看到立在门口高大英俊的男人时,她忽然感觉他好像成熟了很多,以前想到他总是男人,而如今是个能保护她,甚至还能让她感受到男女之间快乐的男人。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凌茂沣趁她出神的时候,溜进了她闺房,她没办法,只好把门关了。 “看”,凌茂沣从纸袋里掏出自己精心挑选的丝巾,亮晶晶的双眼充满期待的望着她,“好不好看”? “好是好看…”,傅青槐迟缓的接过:“可是我平时很少带丝巾…”,她一贯穿的很随性,很讨厌出门前要精心化妆个把小时,也讨厌打扮的花枝招展、端庄高雅。 不过当骤然触碰到他失望的眼神时,又不忍心的道:“不过是你送的,那我肯定会带的”。 他眼睛一亮,喜笑颜开的握住她肩膀,亲了亲她脸颊,“因为是第一次送你东西,想让你开心点,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才好,在商场转了半天,就觉得你系丝巾应该会很好看”。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男人送我东西哄我,讨我开心”,傅青槐回抱住他,“阿沣,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到你”。 ================== 晚上被表嫂突然拉出去相亲了,时间不够,到十二点前又只赶得出三千字啊,~~~~(>_<)~~~~。。。 爱你一辈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很享受于她的拥抱,他以后不仅要对她好,还要满足她所有的需求,让她快快乐乐的。 “来,坐下,我帮你系下”,凌茂沣挽住她腰坐到床上,随意的展开丝巾在她脖颈上挽了两个圈,又觉得不大对,弄了好几次,傅青槐好笑的伸手:“我来吧”。 纤细的手指熟练的取下来,沿边对折,再置于胸前,打了两个小结,稍微整理下后,随意的搭试着丫。 她有一头较好柔滑的发质,再搭着丝巾,宛如一个优雅知性的古典美女。 “好看”,凌茂沣拨了拨她两边细长的发,感觉有丝线从指间滑过去,很黑很滑,“小婶,我从来没见过比你发质更好的女人”媲。 “我没有烫染过,所以还好”,她也不爱打扮,喜欢简简单单的穿着。 凌茂沣忽然想起今晚在商场里见过的傅紫瑛,每次见她总是打扮的粉嫩招展,画着甜美可人的妆,他承认确实是美,但他从来都不会喜欢那样子的。 “简简单单的才是最耐看的”,凌茂沣轻柔的摸向她脸蛋,连语气也是压低轻缓的,“还疼不疼”? “没那么疼了,只是…”,她黯然的露出自嘲的笑容。 “小婶,我不会让傅志行好过的,他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付出十倍百倍的痛苦”,凌茂沣口气里夹着狠意。 她抬头,看到他清秀干净的脸上露出的狰狞时,微微吓了跳,生怕他冲动,“阿沣,这事你别管了…”。 “这句话该我跟小婶你说才对,你这个人总是嘴硬心软,所以傅志行才敢那样打你和阿姨,他根本没把你们当母女,我已经不小了,我得让他知道,欺负我心爱女人的下场”,他说这话的时候英气十足的五官凌厉逼人,让傅青槐恍然有种错觉,他不只是十九岁,好像一个成熟、足以保护她的男子汉。 “阿沣,幸好有你”,傅青槐低哑的仰头轻轻将柔嫩的红唇印在他唇上,平时总是他主动吻她,凌茂沣一时惊住,不过在她唇分离开的时候,他很快醒悟过来搂住她,用力吻住她,很温柔,很深情,好像怕弄疼她,另她身体像通了电一样阵阵发麻,连带着一刻小心脏都频频抽紧。 她感到有丝害怕,在还没有完全沉醉的时候手慌忙抵住他胸膛,“不要,我妈在隔壁…”。 “你诱惑了我就像让我这么算了吗”,凌茂沣勾唇邪邪一笑,又低下头绞缠住她的唇、她的舌。 如今,他的吻比从前毫无章法的乱吻一通更有了节奏感,他吻的很慢,舌头搅着她,绕着她,打着圈圈,他耐心的吻严重的蛊惑了她大脑。 想要推拒他的心情慢慢变成了开始享受被他呵疼的感觉,她的唇在他吸吮下,变得犹如娇艳的玫瑰。 他停了下,更加迷醉,亲吻突然转到了她耳侧,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呼吸喷进她耳廓里。 她惊喘了声,他温热的气息一路从她颈部吻下去,时而轻时而重,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撩开她真丝睡衣的衣摆,大掌紧贴在她露出的柔润肌肤上不肯移开。 “阿沣,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我妈会听到动静的”,他的触碰让她迷离,让她根本没办法抵抗,连推他时力量都是微颤着。 凌茂沣停下来,抓起她手指一根根的吻着,望着她的目光迷离炽热,他白皙俊美的脸火红妖魅,自从那日初尝男女之间的***之后,他的身体几乎日日夜夜都思念着她,方才仅是被她轻轻一吻,便如火星丢进柴里,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傅青槐差点被这煽情的画面弄得流鼻血,“要不…我们去浴室里面吧”。 当话从她嘴唇里呢喃的吐出来时,她自己都吓了好一大跳,不敢置信她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凌茂沣怔了怔,死死盯着她,她被他盯得脸色发烫,无地自容的推他胸膛,“我胡说的,你快点回房睡吧”。 他猛地使力拽她入怀,腾空抱起她往浴室里走。 他膝盖蹬开浴室的门,再用后脚跟甩上,把她放下来,目光死死盯着她。 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连仅有的小小窗户都关的紧紧,贴上了**膜。 如今,整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禁忌、害怕的爱情让两人的心蠢蠢欲动。 彼此吸引的视线害怕又透着急切和狂热。 尤其是凌茂沣,自从那日初尝到***的滋味,他几乎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她,有时候白天工作着都会想起那日埋在她身体里的滋味,那么紧,她的声音也是那么***。 “小婶…”,他忽然将她用力一推,娇弱的身子撞到瓷砖上,嘴唇急切而又尽量压抑的吮、吸亲吻她红的像两瓣玫瑰的红唇,毫不餍足的扫遍她嘴唇里的每一个地方。 她丰润美好的身躯契合窝在他怀里,让凌茂沣变得更加狂热而不能自控,两只手隔着睡衣罩住她丰盈,快速揉搓。 “别…”,他粗狂的挑拨,使得她只觉有种痛且快乐的酥麻从头顶到脚趾都软下来,身体也不听话的沿着瓷砖慢慢往地下滑去。 凌茂沣捞住她,急躁的除掉她衣服,白色的丝巾和真丝睡衣软哒哒的落在浴室的角落里。 浴室里的喘息逐渐加重,依稀伴随着难耐的呻吟,那呻吟越来越重。 亮黄的浴霸下,男人密黑的短发埋在女人的胸前,一只手托住女人的臀部,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 双重火热,另傅青槐早已语不成声,双手插进他密发里,无助的把身子躬向他。 才第二次,男人在***方面的天赋惊人的强。 前戏不过才上演,她就被他弄得像团柔软的水。 “阿沣,别这样,我快受不了了――”,在他肆意挑、逗下,她敏感的身子涌起一***无法承受的快感,手指无助的在他背后乱抓,沿着他背脊摸到他皮带上,难耐的拉扯了两下。 “小婶,帮我脱掉”,凌茂沣满头大汗的顺着她手脱下遮蔽的裤子,当他的昂扬不可一世的蹦出来时,她低着头看的瞪大了眼睛,吞了吞口水,“阿沣,你明明还很小,怎么这好大…”。 凌茂沣窘迫的脸红的差点滴出血,他的小婶用得着这么直白嘛,“小婶,男人的尺寸大小和年纪是无关的”,顿了顿,突然大胆的奇想,小心试探的问:“小婶,你摸摸它好吗”? “阿沣,你真是越变越坏了”,傅青槐被他话惊得心里一烫,这还是她先前认识的那个又温柔又单纯的男孩吗。 凌茂沣不好意思的垂下眸,长长的睫毛委屈的眨着。 傅青槐一颗心柔软到不行,大着胆子试探性的摸住它,他一震,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她,眼眸里充满了惊喜。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杏眸害羞的横了他眼,那妩媚动人的模样狠狠刺激了他。 他倏然抓起她右腿挂在腰上,她惊喘了声,热挺贯穿进她身体里,填满了她最深处的空虚。 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另她都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快速又猛烈的入侵起来。 她被他撞得只能呜呜呻吟、喘息,秀发在她激烈起伏四下飞散,胸前白洁如玉的两团小白兔上下跳动。 他欲火更甚,喘息的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肆意啃咬,随着脑子的发热,身下也渐渐失去了控制,收不住力量的往她肚子里狠命顶。 “你快撞到我…我肚子里去了…慢点…”,眼前的凌茂沣完全失去了往日斯文温柔的形象,傅青槐隐忍不住,终于哭叫起来,可又不敢叫的太大,虽然这里是在浴室里,密闭效果算不错,但是想到佟静就睡在隔壁,她还是怕她听到,咬着嘴唇尽量压抑的哼吟啜泣。 “小婶…额…我舒服的快要晕了”,她这怜人的模样,惹的凌茂沣更加焚身,干脆将她另一条腿也抱起来,让她更完美紧密的贴合自己,精装的臀部耸动,电动马达的快速进出。 “啊…啊…”,傅青槐被他抵在墙上弄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的往下溜,每次滑下就迎合了他的进攻。 他好几次差点窒息,可他舍不得这样与她并存的滋味,咬着压根又凶狠的倒弄了七八分钟,她哼叫的声音突然有了变化,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张着,呼吸急促,下面也一阵又一阵的收缩。 他立刻明白过来,兴奋的提了速度,不到一会儿,她丰沛的热液汹涌而出,他被她浇灌,两人同时一起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抱着她慢慢滑倒在地板上,她感觉整个身体完全被掏空了似得倒进他怀里。 正觉得刚才是小死一回时,潜伏在她身体里的巨大忽然又开始慢慢复苏起来。 她倒抽了凉气,凌茂沣又喘息的开始动了,她叫了声,身子被他放到地板上,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两条腿挂在他背上。 “阿沣…不要了…我好累…”,她欲哭无泪。 “小婶,我好想要你,一直一直这样要你,我要爱你一辈子”,凌茂沣爱极了她娇弱无力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额前的短碎发早被汗水打的湿透了,猩红的双眼早已不属于少女,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辈子,她眼眶再次一酸,睁开迷离的视线,他轮廓俊美的脸颊上布满了***,犹如一只充满野性的猎豹。 她娇喘的抱住他脖子,他俯下来吻她,热切的吃着她小嘴,仿佛要将她灵魂也吃进去。 她彻底的被他吻得融化了,嘴里害怕的喃喃,“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像你小叔一样…背叛我…”。 “不会,我跟我小叔不一样,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凌茂沣这辈子就是属于傅青槐的”,他发着誓,在他甜言蜜语和疯狂的进攻下。 她再次丢了魂,任由他再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自己。 头部蹭在地板上,她疼的呻吟。 他在冲刺之中心细的不忘抓了两条浴巾塞在她脑袋下。 浴室里“啪啪啪”的拍打声,一直到凌晨,一波又一波的汹涌而至,数不清多少次眩晕中,她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而身上的男人依旧精神十足,像喝了七八杯咖啡,状态好到爆,连体力也丝毫没有减弱。 她求他停下来也没用,只好闭着眼睛任他要了个够,她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冲了澡,热水落在自己身上时,好像他又在亲自己嘴巴。 她恨恨的咬了他口,他吃痛低噶的笑出了声,声音像钢琴曲一样优美好听。 她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睡着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十九岁男人的身体是惹不起的。 太他妈伤身体了。 -------------------- 刺眼而明亮的太阳光封锁在厚重的窗帘外。 傅青槐犹自睡的香,耳朵好像被人吹了下。 她还以为是凌茂沣,抬手挥了巴掌,对方“哎呀”了声,耳朵突然被人提起来,“傅青槐,你这只死猪,老娘来看你了,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她猛地睁眼,陶梨那张可怕的桃花脸放大在自己面前时,她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的往边上看了看,幸好凌茂沣不在。 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被子突然被陶梨扯下了大半,布满粉红的肩膀和半边胸部露了出来,她一慌,手忙脚乱的赶紧把被子扯上去,紧紧裹住。 陶梨错愕的指着她,“你…你胸部上被人咬了”? “你别胡说,被蚊子咬了”,傅青槐心虚的瞪了她眼。 “靠,别把老娘当小孩子耍,有蚊子咬的这么大的吗,有蚊子能钻到那地方去咬吗,我不信,让我再瞅瞅”,陶梨扑上去扯她被子,她死活不让。 “认识你十多年,没看你搞过裸、睡,我看是有名堂才对”,陶梨死拽被子,傅青槐里面身无寸缕,昨晚又被凌茂沣折腾的要死,实在没力气斗不过这个恶婆娘,只好坦然认输。 “好好好,我说我说”,傅青槐只好服软求饶,“你去把门关上”。 “你放心,你妈出去了”,陶梨眼睛冒出贼光,“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跟男人上床了,我有什么感情事都跟你分享,你竟然瞒着我,真不爽”。 傅青槐拧眉抿了抿唇,“我没跟你说是怕你看不起我,这并不是件光彩的事”。 “什么”?陶梨惊得从床上蹦起来,美丽的瞳孔瞪了她半响,连连“靠”了数声,“哇靠,现在到处都是兄妹恋、叔嫂恋,你也赶时髦给我来了出史上最劲爆的嫂侄恋,行啊,傅青槐,我真瞧不出你挺重口味的,还好还好我经常在网上看那些***的小说,能接受得了”。 傅青槐被她闹得脸色苍白,精神靡靡,“我也知道这很荒唐,可我还是没控制得住,阿沣他…让我很温暖…很快乐,这些日子我总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晚出生几年,也许我碰到的就不是凌牧潇,而是他了”。 “怪不得每次看你们俩见面就怪怪的,明添还让我劝你少和凌茂沣在一起,难不成他也看出来了”,陶梨锤了自己脑袋一下,她真笨啊,早该瞧出端倪的,瞧着好朋友这么哀伤的眼睛,她心疼的道:“青槐,我一直以为你很冷静呢,你也不想想,凌茂沣是你侄子,你在法律上和凌牧潇还是夫妻关系,你们俩能在一起吗,你妈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受多大打击啊”。 ====================== 明日继续。。。。。。。。。 不能再见小婶?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傅青槐深深愧疚,和他在一起后,她都不敢想以后。 “别说你妈,就凌家那老太婆,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你不清楚吗,你和凌牧潇结婚你吃了多少亏啊,你做她媳妇都不喜欢,做她孙媳妇她还不得疯掉去”,陶梨一阵见血的话说的她面无血色,“你也真够疯啊,你妈就睡在隔壁,你还敢再家跟他上床,怪不得到中午都还没起床,幸好进来的是我,要是你妈还不得疯掉去”。 “好啦,桃子别说了”,傅青槐烦恼的无助耳朵,“我没救了,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还是想试一试”丫。 “青槐,你要弄清楚,或许那不是爱,也许是受了凌牧潇太大的伤害,突然之间有这么关心你的男人出现,再加上你家里接二连三的事出现,你渴望有个男人在你身边”,陶梨拉下她耳朵,“先别说你家人,你是个导演,要是被那群狗仔队逮到了什么,你以后根本别想混下去了,凌茂沣也会受外界的指责,他还年轻”。 “大不了以后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我们移民去美国,没有人认识我们,重新开始”,傅青槐眨着不确定的水眸惶然的说道:“反正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媲。 “你觉得可能吗”?陶梨反问,“咱们别说容冉肚子里的那孩子,是不是凌牧潇的算不得数,现在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就算生下来,凌家再怎么宠那孩子,如果是女孩凌家那种封建家庭会让一个女人集成家业吗,是男孩也不可能,毕竟是小三生的,凌茂沣他就是凌氏的继承人,虽然只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我看的出来他是个重情重义又孝顺的人,他是不会为了你丢下他爷爷奶奶走的,就算真走了,将来他也会在愧疚痛苦中度过,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爱你”。 以前傅青槐还觉得有丝希望,她和凌茂沣总会有未来的,如今听她一说,她当真是感到绝望。 “我这个人性子比较冲动,以前总是你来劝我,怎么现在倒换成我来劝你了呢”,陶梨叹息,“青槐,你现在可比以前糊涂多了”。 陶梨话说完,空气都安静了。 傅青槐默默的沉静了许多,被窝下私处还是隐隐作疼着,但是她感到那么快乐,哪怕昨晚被他要晕了,她也是充实的,因为她被自己所爱的人狠狠需要着,“陶子,以前我总以为我是爱凌牧潇的,但是等遇到凌茂沣后,我才发现我和凌牧潇之间的感情少了几分激情,所以他才会去外面找女人,我还年轻着,我也想要被人爱,被人呵护,能有人给我惊喜,把我放在心尖上,当做唯一,也许阿沣他不会爱我一辈子,但他让我快乐了,人活在这世上很短,我不想再去顾忌那么多了”。 陶梨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青槐,你变了”。 “陶子,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傅青槐目光恳求。 “好啦,你都这么说了,如果作为最好朋友的我都不支持,那我不太对不起你了”,陶梨拉住她手,心疼的看着她受伤的脸,“我还是今早看到新闻才知道你被你爸打伤的事,起初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是真的,你爸太不是人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新闻上”?傅青槐讶异的连尾音都变了调。 “你不知道吗”?陶梨讶异道:“我还以为是你叫古乐安排人弄得,现在傅志行让你们母女俩净身出户,又把小三和私生女接回家里,痛打你这女儿的暴力行为到处都传的沸沸扬扬,我过来的时候点击率已经达到了千多万”。 “我根本没有”,傅青槐呆滞了半响,“难道是阿沣…”。 “不会吧”,陶梨不大相信,难以想象那个单纯温柔的大男孩会有这样的聪明和勇气。 “肯定是他,他昨晚说了不会让我爸好过”,傅青槐拿被子包住身子,顾不得走光的风险,在床边上找到手机拨通凌茂沣的号码。 “喂,阿沣,新闻上的事是不是你弄得”? “没错,等会儿再说好吗”?凌茂沣压低着嗓子,不知道在忙什么,“稍后给你回电话”。 “嘟”的挂断后,没过多久,傅青槐快又收到他发来的短信,“你不用担心,我在你家门口已经安插了保镖”。 “行啊,连保镖都帮你安排了,我以前小瞧他了”,陶梨睨了眼短信,满脸痛快,“这下我看傅志行那王八蛋肯定会急死去,到时候啊哭着跪着来求你和阿姨,我打电话给谢律师,让他加紧速度替你打官司”。 傅青槐却和她相反,并不觉得开心,和自己的亲生父亲闹得最后上法庭又上新闻,这实在是件悲哀的事,她只想拿回自己属于的东西,得到傅志行一句对他们俩母女发自真心的“对不起”。 ---------------------- 办公室里,凌茂沣躲在桌下偷偷发了条短信后,凌老爷子凌厉的视线直接杀了过来,凌茂沣一贯最怕爷爷了,立即挺直了背梁。 “小沣,不要我再多说了,晚上跟我回去”,凌老爷子敲了敲拐杖,苍老的声音像暮鼓晨钟让人心生畏惧,“别以为我人在北京,就不清楚你在C城的事,这些日子你和你奶奶闹也闹够了,你要教训傅志行也由着你任意妄为了,你一个大男人和人家两个女人住一块像什么样子”。 凌茂沣虎目狠狠一震,瞪向旁边的陈秘书,他真是够傻啊,太天真了,跟在爷爷和叔叔身边多年的是什么人,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所用吗。 他到底是太相信人了。 陈秘书被他一双视线盯得背脊冒出寒意,明明不过是个十九岁的男孩,怎么就那么叫他那么冷呢。 “我说过只要容冉一日住在我们家,我就不会回去”,凌茂沣淡冷的撇开脸。 “行,你可以不回去,那你想教训傅志行的事也到此结束”,凌老爷气的胸膛咳的颤抖:“这间公司你也别管了,就让我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来,咳、咳”。 “爷爷…”,凌茂沣心痛的拧眉,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忍心让他承受这样的压力,“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到底是谁逼谁”,凌老爷子沉沉道:“我和你奶奶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还比不过傅青槐跟你几个月的相处,你知道你让我多寒心吗,别再跟我啰嗦了,老老实实跟我回去,傅青槐的事我会叫陈秘书处理,你以后也少再见她了”。 凌茂沣难以置信的抬起震惊的眸。 “她是个外人,何况这次你奶奶为了容冉的事,她对我们凌家肯定会有怨恨,总之你听我的,龚助理,从今天开始你和陈秘书一起监督好沣少爷”,凌老爷子拄着拐杖转头往外走。 走出办公室后,听到身后砸东西的愤怒声,凌老爷子沉沉的咳了咳,一旁的助理搀扶住他,“董事长,您为什么要坚决阻止沣少爷和傅小姐接触,其实…”。 凌老爷子疲惫的抬手,“我从不见茂沣这么紧张过谁,就连他小姑也没有过,他对一个小婶本来就在意的过头了,我绝不能让自己辛苦栽培的继承人为外人利用”。 “我看傅小姐不是那种人”,助手踟蹰的道。 “哼,从小到大,茂沣从来不会为外人顶撞我和他奶奶,如今却为了傅青槐一再的违逆我们,甚至连家都不回了,要让她们俩再处的久点,他眼里就只有那个小婶了,也不知道傅青槐给他吃了什么**药”,凌老爷子冷冷的一哼,精光四射的眸里闪过浓浓的不快。 ------------- 凌茂沣发泄的砸完东西后,冷眸厉瞪向陈秘书和龚助理,“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陈秘书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东西,“沣少爷,其实不用我说,您的事也是瞒不过老爷子的”。 “闭嘴,给我出去”,凌茂沣冷冷指着门外,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都是因为他白痴的信任他,所以他以后连件他小婶一面都难了。 陈秘书只得和龚助理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门关上后,凌茂沣一拳重重的锤在桌面上,一字一句咆哮,“总有一天我叫你们都好看”。 他要变强,变强,从来没有过的渴望浓浓的覆盖在他心中。 ================== 都不敢跑留言板去看了,怕被人骂,~~~~(>_<)~~~~。昨天生日晚到凌晨才回来,喝醉了。今天休息,我会在白天补回来的,下午二更。。。五千字。 阿沣变坏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戴着墨镜推开厚重的红木门,茶楼的雅间里,玉石屏风做摆设,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壁画,凌老爷子闭目倚靠在红木沙发上,旁边小桌上的茶杯里嫩绿的液体泛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董事长,傅小姐来了”,助手轻轻提醒丫。 “嗯,你先出去吧”,凌旭睁开双眼,摆摆手,目光冲傅青槐温和的亲切一笑,“青槐,快坐”。 “老爷子,您今天找我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傅青槐也懒得去应付这只老狐狸了,每回挂着那张慈祥的面具挂太极。 “唉,你心里生气也是应当的”,凌旭见状,幽长的叹息,“你妈来电话和我说了几回,我还骂了她一顿…”。 “我只有一个妈,老爷子,请您弄清楚”,傅青槐反感的打断他,“当初我离开凌家时早说过和你们凌家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知道知道,还有这个我也知道”,凌旭满脸负疚,“我们凌家确实亏欠你太多太多了,我也说过你婆婆处理事情不当,她这人啊就是太偏私了,一听牧潇还有个骨血什么都顾不得了,毕竟我们凌家子孙单薄啊,我两个儿子年纪轻轻先后遭遇了不测…”。 “行了,老爷子,您也别跟我打太极了,我实话告诉你,事到如今,我早就不想跟你们凌家有任何来往了”,傅青槐打断他,要是从前她还会耐心听下去,现在她看到凌家人那些虚伪的面目便觉得反感,“你们瞒着凌牧潇失踪的消息也瞒不了太久,等时间一到,我就会向法庭诉讼离婚,两年后,法庭自会起强制判决”。 “要是牧潇在,他肯定是不愿与你离婚的”,凌旭神色黯然,“他是真不想和你离婚的,去法国时他跟我打过几通电话,他曾亲口说过让我出面调和,我从他口气里听得出来他是爱上你了…”媲。 傅青槐咬牙握了握拳头,她不能再相信凌家人的话了,一个个都是骗子,“得啦,狗改不了吃屎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凌旭脸色变了变,微沉的视线逐渐透出了不悦。 傅青槐一点都不怕他,不过想到凌牧潇人都不在了,夫妻一场,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人,闹成这样确实心酸。 “罢了,始终是我们欠你的”,僵持许久,终归是凌旭再次叹了口气,弯腰拿起桌上的文件推了过去,“你这媳妇其实我还是挺喜欢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如今牧潇不在了,这里有两亿的支票和牧潇在世时几处房产都归你,只要你签了字,就都到你名下了”。 傅青槐简直有点不大敢相信,就凌老爷子这小气的个性会给她两亿,她低头拿起文件大略扫了眼,几处房产除了C市还有凌牧潇在京和上海的一套别墅和洋楼,这可比上次离婚财产对半大方了不知道多少,看来容冉那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一般的看重。 “不过…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凌旭忽然又说道,“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沣儿见面了”。 傅青槐心漏跳了拍,警惕的扬眸,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凌茂沣的事,“为什么”? “我发现沣儿似乎特别的依赖你这个小婶”,凌旭皱眉,“为了你,他甚至屡次三番和我还有他奶奶吵架,他是我们凌家唯一的继承人,我只希望我的宝贝孙子能好好的听我们的话”。 “我发现沣儿似乎特别的依赖你这个小婶”,凌旭皱眉,“为了你,他甚至屡次三番和我还有他奶奶吵架,他是我们凌家唯一的继承人,我只希望我的宝贝孙子能好好的听我们的话”。 “他不是你们的傀儡,他有资格和任何人接触的权利”,傅青槐忍不住捏紧手里的文件,反驳。 “我没有阻止他和别人接触,只是你,我不希望我的宝贝孙子把一个外人看的比我们这些家人还重要”,凌旭缓缓站起身,话里面,终于少了一份客套虚伪的慈祥,“我已经让沣儿搬回家住了,青槐,我劝你还是管好你父母之间的事吧,今晨的新闻你应该也看了,既然沣儿想帮你,我会让他帮你到底的,但是我不会再让你们见面的”。 凌旭的话像轰雷一样落下,劈的她整颗心都慌了,挣扎着抬头时,凌旭拄着拐杖从她面前走过,“那份文件放你那里,什么时候想好了签字打我电话”。 拐杖声逐渐远去,她手里的文件轻飘飘落在地上,连忙给凌茂沣打电话,“阿沣…”。 “小婶…”,里面熟悉温柔的声音另她悬起的心落回了原地,还好,她还能听见他声音。 “小婶,我爷爷回来了,他让我回家住,都是陈秘书告的密,从今天开始会有保镖守在我身边,我恐怕不能去你那睡了”,凌茂沣沮丧的道:“不过你放心,有时间我就会来找你的”。 浓浓的失望落下来,傅青槐非常不舍,却不得不落寞的接受这个事实,“嗯,没关系,阿沣,你现在还是好好工作、读书,我会等着你的,相信过了这段日子,你爷爷就会放松戒备”。 “小婶,你说的,你会等我”,凌茂沣欣喜又心酸,“可是你那么多的追求者,我一天不见你就怕你被抢走”。 “你别胡说,我哪有什么追求者”,傅青槐微微哑然。 “明添啊,明添就是,他比我帅气、高大还有本事”,凌茂沣酸酸的说,十足的孩子气。 “你还说,上回早解释过了,我心里只有你”。 简单的一句话,叫他不安的心定下来了,电话那段的凌茂沣轻轻说:“小婶,我爱你”。 她甜甜的笑了,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也没有先前那么慌了了。 不让他们见面算什么呢,又阻挡不了他们两个人的爱。 ----------------- 从茶楼里出来,避开记者,回到公寓,从包里拿钥匙开门进去时,就见成细芳和傅紫瑛坐在她家客厅里。 “青槐,你回来的正好,你去和他们说,我不想看到她们两个”,佟静见她来了,满脸怒火的朝她打了声招呼,甩头进了卧室。 傅青槐丢了门钥匙,真正是嫌恶的皱起眉头,“这里不欢迎满身狐狸精臭味的小三,请你们出去”。 “青槐,你别这样恨阿姨”,成细芳泪眼婆娑的看着她,“我…”。 “对,我确实不应该恨你,应该感谢你不要脸的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认清楚我爸是个什么样薄情寡义的男人”,傅青槐嘲弄的扯唇,弄得成细芳面红耳赤。 “青槐,我给你跪下了好不好,求求你,别起诉你爸”,成细芳忽然“扑通”跪在地上,不停的朝她磕头,“他是对不起你们母女俩,但他毕竟是你爸啊,他除了上回不小心打了你,对你这个女儿金钱上也从来没有过亏待啊,他辛辛苦苦走到今天不容易,今天上头都来人调查他了,算我求求你了,他人都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那天被凌茂沣打的骨头都折了”。 “妈,您别这样,别求她”,傅紫瑛也哭着去拉她,两母女哭成一团。 傅青槐揉了揉太阳穴,她本就因为凌老爷子来找她的事心情特别不好,如今这两个人又跑来她家里哭闹,她火冒三丈,压都压不住,瞪起怒眸大吼咆哮,“要哭给我滚回去哭,你们今天跪死在这都没用,我就是让他一无所有,别以为我和我妈走了,你们就能得到我家的财产,做梦,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们痛快,滚滚滚,看到你们俩母女就恶心”。 她骂完见她们还在哭,当真是忍不住了,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往地上甩。 玻璃四溅,这会儿是真把成细芳母女吓到了,傅紫瑛赶紧的拉起母亲离玻璃碎屑远点,惊魂未定的看着她。 “出去,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的我冲厨房里拿刀跟你们同归于尽”,傅青槐冷漠的指着门。 “青槐,你们身上始终留着相同的血液啊,就算日后你真报复了你爸,你也不会痛快的”,成细芳是真的被吓到了,轻颤的说了句后,拉着女儿往外走。 傅紫瑛离开时抬头撇了眼傅青槐站立的方向,眼角掠过阳台上一抹纯白色时,脚步忽然顿住。 那不是丝巾吗,怎么那么像凌茂沣在商场上买的。 “紫瑛,走啊”,成细芳见女儿忽然不动了,又拉了把。 她回过神,跟着成细芳出去后,听成细芳喋喋不休的骂道:“佟静那软弱的女人怎么偏生出个这么疯狂的女儿,要不是我躲得快,拿烟灰缸碎屑就砸我身上了,紫瑛,你说妈怎么就那么命苦了,花了几十年时间在你那死鬼老爸身上,好不容易熬出头,这台长夫人的位置屁股还没做热,又要往下掉了,我这心急死了,他要真垮台了,这官司一输,咱们娘俩还能有多少钱啊”。 成细芳说了半天,见傅紫瑛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气不过,大声道:“紫瑛,你到底有没有听妈说话”。 “喔,在听呢”,傅紫瑛眉心拢了拢,“妈,我可能发现了点奇怪的事了,如果是真的,爸这次可能就有救了”。 “什么事啊”?成细芳顿露喜色,“快跟妈说说”。 “暂时不能说,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可能也不是真的”,傅紫瑛摇了摇头,她敢百分之百肯定傅青槐阳台上挂着的那条丝巾和凌茂沣买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至于是不是凌茂沣送的她不确定,不过凌茂沣那天说是要送给心爱的女朋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骗人,还有后来施帆欲言又止的话透露凌茂沣喜欢性格成熟的人。 傅青槐可不正比他大许多,而且那天去凌茂沣别墅打台球,那时傅青槐突然来了,凌茂沣看到她时整个脸色都变了,好像很不安的样子,之后傅青槐又莫名其妙的走了,凌茂沣拉着她去了隔壁的房间,两人在里面呆了很久才出来,出来后凌茂沣就急着赶他们走…。 以前倒没去怀疑过,此刻一幕幕想起来,再连到一块,傅紫瑛越想越心惊,这两个人很有可能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得弄清楚,而弄清楚最好的办法还是得从凌茂沣的好朋友身上下手,他们肯定都知道。 以往凌茂沣最不喜欢应酬,每次吃饭参加各种活动总是想尽办法提前就走了,今晚一直等到慈善活动的尾声才起身离开。 在陈秘书和龚助理的“护送”下,回到了好些日子没回的凌家。 踏进家门,凌老太太嘘寒问暖的叫张婶做了他最喜欢的夜宵,他连应付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回了房间,锁上门,跟傅青槐煲电话粥。 “小婶,我有点想念阿姨做的莲子羹了”。 “你就想我妈做的莲子羹啊”,傅青槐打趣的问。 电话里不同往日少见的娇嗔声听得他心头麻麻酥酥的,脱口道:“还想你,想你的脸,你的唇,还有你胸”。 “凌茂沣…”,傅青槐骇然大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他也被自己脱口的话弄窘了,“我说的是实话吗,小婶,我好想你身体,你昨晚美丽的样子一直印在我脑海里”。 “色胚子”,傅青槐恼骂,“你是喜欢我人还是迷恋我身体”。 “当然是因为喜欢你人才会喜欢你身体”。 “阿沣,我总是担心你只是第一次和女人发生关系,迷恋男女之间的感觉,所以才会对我…”。 “不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我最开始喜欢是你这个人,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很喜欢跟你上床,但我发誓以后也只会你一个人那样子”,凌茂沣急切的说。 “流氓”,她听在耳里,十分的受用。 “我就对你耍流氓”。 “阿沣,我发现你真的越变越坏了”,她咋呼。 凌茂沣抿唇笑了,“小婶,不是我变坏,是我变成熟了”。 傅青槐没吭声,突然安静了下去。 他有点着急,“小婶,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阿沣,你现在住在凌家,以后天天见到容冉,你…要是她来勾、引你怎么办”? 他愣了愣,失笑,“小婶,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怀着孩子怎么勾、引我,再说了,以前她都拒绝了我,我根本不是她喜欢的菜”。 “嗯…话也不能这么说”,傅青槐沉吟道:“这个世界永远比我们认知的更复杂,容冉她当初会选择跟你叔叔在一起,也许是因为他有钱,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你叔叔不在了,就马上利用孩子住进了凌家,你是凌氏的继承人,她现在肯定会想法设法和你打好关系,冰释前嫌”。 “这个我倒没想那么多”,凌茂沣皱眉,很快又笑道:“小婶,你说这么多是不是担心我会被容冉抢走啊”。 “你别胡说啊,我纯粹是提醒你”,傅青槐脸红的说。 “那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容冉那种女人我现在多看眼都不舒服,就算我以前喜欢过她,我对她也早没感觉了”。 两人又甜甜蜜蜜的聊了许久的电话,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时,他才不满的挂断电话过去把门打开。 “茂沣…”,容冉端着一碗双皮奶出现在门口,白色的吊带睡衣衬得她楚楚空灵,“你工作了一天,吃点夜宵吧,这是我自己做的”。 他错愕,才和傅青槐说完,容冉就出现了,以前他追她时可没见她对自己这般温柔过。 ================== 明日继续。。。。。。。。。不会到晚上的,白天更新。。。 苦情戏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瞧他呆呆看着自己,容冉也有片刻的怔忡,面前的人足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白色的背心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眉目冷峻,下巴线条俊美,似乎和以前在学校时见到的他完全不同,眼前的男孩好像蜕变成了一个丝毫不输于凌牧潇的男人。 短暂的失神后,她忙抿唇羞涩一笑,“茂沣,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凌茂沣像陌生人一样上下冷淡的打量了几眼后,落在她手上的双皮奶上,微微闪过讶异。 “这是我做的”,容冉敏锐的捕捉到,又重复了遍,“要不要尝尝,味道很好的,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跑C大附近的甜品店去吃红豆双皮奶”。 凌茂沣再次愣了愣,皱眉疑惑,“你怎么知道”? “你有次约我出去和我说过啊,你忘记了吗”?容冉嫣然笑说。 “有说过吗”?凌茂沣想起以前,自己傻乎乎暗恋她时,总是一下课就跑她教室外或者她宿舍下去,他还记得她喜欢每到中午就去学校的花园里散步,他常常过去巧遇偶尔会约她吃饭,也许他是真说过吧,倒没想到她会记得媲。 “那当然,我一直觉得你这人挺好的,我记得有一回我淋湿没衣服换,后来你怕我冷,特意向你朋友借了件外套给我换上”,容冉柔眸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荡漾着涟漪,看的人心头微动,荡起一阵小小的激动。 她将碗递进他手心里,指尖轻柔的扫过他指尖。 他从回忆中醒悟过来,猛地一缩,容冉“啊”了声,双皮奶“砰”的往地上掉去。 他眼明手快的弯腰接住,动作帅气流畅,不过吐出的语气却宛如冰霜,“把你的东西拿回去”。 “茂沣,我总在想我们之间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样”,容冉垂眸,头顶的光晕照在她脸上,隐约透着莹白的光泽,卷曲的长发垂落,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全身上下散发着清尘无瑕的气质,让人生怜,“我不像你,出身名门,我有太多的苦衷”。 “苦衷”?凌茂沣冷笑,“什么样的苦衷会让你心甘情愿去做别人的小三”。 “你相信我,我开始和你叔叔在一起时,他真没结婚,他说他爱我,我起初也觉得我和他不能在一起,那时候…我心里其实是比较喜欢你的”,容冉忽然红着眼睛望向他。 他咯噔了下,登时涌上可笑的怒火,“喜欢我?别把我当傻子耍,你要真有点喜欢我会跑去跟我小叔在一起”。 “我每次跟你出去玩都是很快乐的,可当时你小叔也在追我,他比你对我更好,也更体贴,我肚子饿了,他会来给我送吃的,有一回我生病回了趟老家,他立刻追了过去,对我嘘寒问暖,照顾了我三天,我们一家三口挤在十来平方的小房子里,他又替我父母安排了新的住处”,容冉咬着水润的唇瓣,“我得承认我是个很物质女孩,你也知道当时我一天要打好几份工,一方面要给自己赚取学费,另一方面还要寄钱供弟弟读书,换成我这样的背景,在你和你小叔之间做选择,任何女人都会选择一个成熟又体贴风度的男人”。 这些话出自一个以前自己喜欢过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凌茂沣一时心有些乱,同时也感到匪夷所思,“我小叔真的有对你这么好”? 委实难以相信,他小叔一贯是个冷清的人。 “不信,你都可以去问陈秘书,后来我跟他在一起后,他做了很多让我感动的事,我是彻彻底底爱上了他,我唯独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娶了傅青槐为妻”,容冉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我当时会去傅青槐的剧组真不是为了故意去刺激她,我是真的喜欢演戏,这个以前你也听我说过的,你也可能不会相信,毕竟太多的误会了,我也就是想跟你解释下,你信不信也无所谓,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学校里以前一个个真心的好朋友都离我越来越远,我父母唾弃我,连你也不跟我说话了,我这心里比任何人都不好受,有时候我还真希望不要现在的一切,宁可在学校里简简单单的生活着”。 “喂,你别哭了,我告诉你,你哭也没用,哭我也不会同情你的”,凌茂沣最受不了女人哭,虽然他很讨厌她,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又烦乱起来。 “我也没指望你同情我,我也是自作自受”,容冉把双皮奶往他手上一放,别开脸抹着眼泪回了房。 凌茂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双皮奶,万分不是滋味。 说实话,他不大相信容冉说的话,但有些话他还是有几分动摇相信的。 感情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小叔有意撩拨人家,她又如何会对他情根深种呢,连人家结婚了都要死命黏着人家,如果不是小叔自己为之,她怎么会有机会沦为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归根结底,除了容冉的不是外,小叔也有很大的错。 唉,小叔啊小叔,为什么你就不能对女人一心一意点呢。 ------------------- 早上穿戴好衣服下楼时,正吃早餐的容冉突然捂着嘴冲进卫生巾,撕心的呕吐声从里面传来,他听得不是滋味的皱起了眉头。 “阿沣,快来吃早餐吧,奶奶让张婶做了你最爱吃的炒面”,凌老太太笑呵呵的招呼孙子坐。 “没胃口”,凌茂沣冷淡的往门外走,车子朝大门口开去时,远远看到门外祥叔正和傅志行在拉拉扯扯的说话。 傅志行四肢还包裹着伤,显然是前几天被他打的还未痊愈。 “停车”,他皱眉喝了句,司机犹豫的看向副驾驶位上的陈秘书。 “沣少爷,老爷子答应过你,他会处理好的”,陈秘书还没说完脖子忽然被人狠狠一勒,他吓得喉咙咕隆,后方的男人瞪圆了狰狞的眼珠死死盯着他。 “我说的话你听不到吗,叫你停就停,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凌茂沣指腹摁住他喉结,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般森然。 “老黄,听少爷话快停车”,一旁的龚助理慌忙拉住他手臂,劝道:“少爷,你先放开陈秘书”。 凌茂沣冰凉的一哼,车子没停稳就举步跨出了轿车,继而大步朝三人走去,“谁让你来这里的”。 看到这个满脸阴鸷的少年,不,几乎可以说是个男人了,傅志行腿肚子一哆嗦,前几天被他打伤的地方又开始剧烈的隐隐作疼了。 “沣少爷,他们说要见老爷子”,祥叔为难的说道:“老爷子昨天交代过,不见傅家任何人,可他们执意要见…”。 “小沣啊,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上次的事是我一时气愤糊涂了”,傅志行腆着脸努力的挤出丝抽搐的笑容道:“我知道你爷爷昨天回来了的,我跟他几十年的好朋友了,亲家一场,让我进去好吗”。 “你觉得我会让你进去吗”,凌茂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邪肆的道:“我还告诉你了,上回你欺负我小婶的事,我放心上去了,我说不会让你好过,你别妄想我爷爷会帮你,这只不过是开始,我要你为自己所做的恶性付出惨痛的代价”。 傅志行也动了气,“小子,你没有资格来在指责我,俗话说的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是嫌那天我打的还不够用力是吗”,凌茂沣解开几粒胸前的衬衣领口,一副要动手的森然模样。 “没大没小”,傅志行吓得骂了两句,灰溜溜的上车走了。 凌茂沣收回目光,回头对祥叔道:“以后不准他进来,看到他理都不要理,如果你让他进来了,以后你也不用在这工作了”。 轿车里,陈秘书和龚助理望着窗外的一切对视了眼,许久,陈秘书先摸了摸被掐痛的脖子,复杂的道:“沣少爷变了”。 “是变了”,龚助理点头,“以前的沣少爷体贴有礼貌,现在的沣少爷虽然变得比以前有魄力了,但是性格也更暴躁了,也许是最近的一连串事给了他太多打击吧”。 ==================== 晚上晚点二更。会很晚哦。。。。 诱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两天后,城市入夜,万家灯火窗里射出来的霓虹灯火逐渐点亮整条繁盛的街道。 屋内还飘着饭菜的香气,傅青槐眨眼屏息的盯着桌上的支票和房产证,有点想笑,最近真是奇怪了,总是有人给她钱给她房子,前几天是自己的公公,现在是自己的父亲。 “只要你取消了这场官司,让凌家别再让那群媒体报导追究下去了,这里四千万和我们家以前住的那套别墅全归你们母女娘,你们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傅志行阴郁的抽着烟怨愤的说丫。 “傅志行,你以为我和青槐是成细芳那两母女吗,你别忘了,当年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我是怎么陪你走过来的,我告诉你,只有她们真正想得到的才是你的钱”,佟静鄙夷的道媲。 “佟静,你别再挑拨离间说细芳的坏话了,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恶心”,傅志行轻蔑的冷笑。 佟静气的脸色发青,傅青槐拦住她,“妈,算了,跟这种人是争不出个道理的”,顿了顿,对傅志行道:“让我停止打官司,行,不过你得把你在瑞士银行的八千万也给我”。 “我一个台长哪有那么多钱”,傅志行眼神陡然一暗。 “明人不说暗话,我都知道,这几年你利用自己的身份收的贿赂投资的生意还少吗”,傅青槐慢悠悠的说,“别以为用那么一点钱就可以打发我”。 “贪得无厌”,傅志行当场拍桌子站起,喘了口气,声音有几分哀求,“青槐,你爸我辛辛苦苦积累了半辈子也就那么点钱,我现在年纪大了,也快退休了,以前是爸对不起你,你何苦做的这么绝呢,爸要是都给你,连养老钱都没有了”。 “怎么会,你不是还有几千万吗,难道不够你养老了,当然,前提是只要你别再给钱让成细芳那两母女挥霍了”,傅青槐扬了扬眉毛,凉凉的说:“我要这笔钱,不是因为我爱钱,我说过,如果我不开心,我也不会让别人好过,这笔钱,我宁可去捐给慈善机构,也不想让成细芳那两母女得到一分一毛,何况你这个所谓的老爸要是真把我当女儿,那天晚上会那样打我吗,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你他妈这个恶毒的女人”,傅志行气呼呼的指着她手指颤抖,眼看着又要控制不住动手,旁边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住他,在傅青槐的眼神暗示下,把傅志行带了出去。 “唉,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佟静犹豫的叹气道:“今天是你爸,明天又是成细芳,三天两头找上门来,烦都烦死了,青槐,要不然咱们就拿着那些钱算了吧”。 “妈,就是因为我们总是退缩才一再被他们欺负”,傅青槐皱眉思考了片刻,眉目转柔的握住母亲的说:“干脆我们一块去泰国玩玩吧,正好以前您想出去旅游我总没时间陪你,而且这段日子您也太闷了,我带您出去散散心”。 “那我这就让人着手办理”。 ……。 ------------------- 杭州,觥筹交错的奢华晚宴上,一身高级西装的凌茂沣举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与往日不同,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眼镜,显得侧脸线条俊庭坚毅,由前额到下颚,完美的弧度比之从前更成熟、斯文。 这个造型也是出自他的造型师精心设计出来的。 “小婶,你要去泰国”?此时此刻,他压低了声音激动的问。 “是啊,呆在国内天天被那群记者烦,连家门都不敢出,我爸又三天两头的过来,我妈也觉得烦,所以我打算带她去散散心,她一直都挺想去泰国的”,傅青槐道:“可能会去七八天,明天出境电话可能就打不通了,你别打电话给我,我会打给你的”。 “小婶,我舍不得你去”,凌茂沣深深落寞的说。 她笑,“就算我留在C城我们也见不了面啊,你看你人现在都在杭州,再说我只是出去玩几天,又不会不回来”。 “我知道”,他低低应着。 今天早上当坐飞机来到杭州出差时,他老子里第一个满满占据的都是她,他才发现原来离开和她的同一个城市会是那么不开心。 如今她又要去泰国,哪怕只是去旅游,他都觉得她离他好遥远好遥远,尤其是他们已经一个礼拜没见面了。 “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你想要什么”? “随便,你带的我都喜欢”,他柔声说完,龚助理的声音就到了耳后,“沣少爷,郑董过来了,你该过去敬他一杯”。 “知道了”,挂断电话又不得不回到这场虚伪的应酬中去。 第二天收到来自傅青槐出国的短信,那时的他刚下杭州的飞机,模样无精打采,收到他的短信更觉得焦躁不好过。 下午在学校上了一堂课,叶京源和施帆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哎,好久没出去玩了,晚上有时间出去聚聚没”。 “你看我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吗”,凌茂沣扫了一眼外面站立的保镖,讥讽的苦笑,“晚上还有个饭局”。 “这样不行啊,太不人性化了”,施帆抱怨。 “我爷爷只想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起来”,凌茂沣转动着手里的钢笔,以前的他无忧无虑,可以为感情恣意的忧伤,现在他却不得不舍弃这些提前面对成年人的世界,“至少我每次来学校还能看到你们,我都好久没见到小婶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泰国怎么样了”。 “别想了,肯定玩的很开心…哎呀…我突然想起件事来,早上樊思利那死丫头好像才跟我说完明添正好也在泰国拍戏呢”,施帆忽然道。 凌茂沣一愣,黯然的脸猛地阴鸷起来,“真的”? “你别听他的”,叶京源笑道:“像他们那些演员一天飞好几个国家都有可能,就算明添正在那拍戏,泰国那么大,哪有时间和傅青槐见面”。 “额,对对对,一个是去拍戏,一个是去玩,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施帆也赶紧安慰,这才把凌茂沣脸色弄得好看点,可心情也烦,感觉胸口被什么堵住了,特别的闷。 晚上应酬时没控制住多喝了几杯,陈秘书把他扶回家里,睡着时,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她躺在自己身下,双腿一如既往懒洋洋的挂在他背部,他用力一顶。 “啊啊…阿沣…用力…再用力…我好喜欢你”,她立即抬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 **随着他的狂野飞溅,汗湿的身体紧紧相贴,欲火烧的更灼热。 “额…小婶…”,他浅浅的呻吟去搂她,眼前的幻影却突然消失,他扑了个空。 眼前是满屋的黑暗,他一个人满身热汗的坐在大床上,裤子下面的帐篷支的老高。 他喘了口气,慌忙爬起来找手机给她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夜深人静里,是一贯最讨厌的女声,他扔了手机,爬进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待狂躁的心平静了后,穿上背心出了房间,漫无目的散步到花园里。 满天的星辰,只有此时此刻,周围才没有那么多双视线盯着他,才能得到一丝喘气的机会,他也可以任由自己肆无忌惮的思念她。 这样的夜晚,让他想到了那次在他住的别墅里,她为自己做了顿饭菜,之后两人就是坐在花园里吃晚饭。 那时很温馨也很甜蜜。 他闭上眼,只有想到她时,心里才是温暖的。 “茂沣,是你吗”?容冉的声音忽然飘过来打断他的思绪。 他不悦的回过头去,就见容冉俏丽在大门口的台阶上,洁白的衣裙在夜里摆动。 “你怎么不睡觉跑外面来了”,容冉一步步走近,也许是夜里睡醒,发丝微乱,薄薄的衣裙下似乎没穿内衣,隐约的粉嫩蓓蕾若隐若现,再加上她那张清纯脱俗的美丽脸庞,无辜的像个单纯的孩子。 再加上他比她高半个头,稍一低头便看到她半个浑圆,凌茂沣刚才洗完一个冷水澡,顿觉身体一紧,连忙退开几步,“不知羞耻”。 ================ ~~~~(>_<)~~~~这是昨晚第二更。。今早六点起来写的。不算今天的。今天还有一章五千字的更新。。 看紧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干嘛骂我”?容冉无辜的缩了缩脖子,眼眶红红的,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弄得凌茂沣都有种错觉是自己在欺负她,“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既然怀了我小叔的孩子就该检点些”。 “我怎么了”?容冉低头望向自己,看到咧开的领口时,“啊”的羞涩惊呼声,连忙用手捂住,“你别误会,我刚才醒来想下来倒杯水,看到客厅的灯亮着时才好奇的走出来”丫。 “别再装了,你穿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吗”,凌茂沣凛然道媲。 “不是,不是的”,容冉哽咽的摇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真没有”。 “好啦,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麻烦你以后不要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凌茂沣忽然觉得她的口气特别娇柔做作,“还有容冉,如果我当初早知道你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根本不会喜欢你”。 他说完,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径直从她面前走过,才走出没几步,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凄楚的惨叫。 “哎呀…唔…肚子好疼”。 他拧眉,不想管,后面的哭声越叫越大,“茂沣,别走,好痛…”。 他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一回头,容冉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冷汗涔涔。 “喂,你别装啊”,他有些微慌的走过去,连忙扶住她,容冉救星似得奄奄一息的抓住他胳膊,“孩子…孩子…快送我去医院…”。 “靠,我去拿车钥匙”,他低骂了声,匆匆跑进房间拿上车钥匙火急火燎的抱着她往医院里冲。 深夜凌晨三点半,一个穿着短裤、背心的男人抱着一袭睡衣的女人从车里奔出来,女人无助的紧扯着男人胸前的背心,咬着贝齿瑟瑟发抖,“好痛…好痛,我的孩子会不会没有…茂沣,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呜呜”。 “够了,别再叫了”,凌茂沣心慌烦躁的冲她吼了句,门口有医务人员推着病床过来,他把她放上去,和医生交代了下她怀孕的情况。 喘了口气,目送医生推着容冉消失在走廊尽头。 安静的医院里四处都是苍白的灯光,阴气森森,他抱头懊恨的抓扯了下自己头发,该死的,他明明恨死了容冉,怎么反倒还送她和孩子来了医院。 或许他也是在担心小叔的孩子吧,毕竟如奶奶说的,再怎么说这是小叔唯一的血脉了。 可他觉得愧对不起傅青槐,在医院附近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抽了一整包时回去时,容冉气虚憔悴的坐在外面的凉凳上,医生告诉他病人有轻微流产的迹象,一定要特别小心照顾,不能刺激她。 “知道了”,凌茂沣顶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连连应着,等医生走后,冷冷的扫了容冉一眼。 “茂沣,今晚真是谢谢你了”,容冉盈盈感激的眼神无助的凝望着。 “别跟我说谢谢,我跟你不熟”,凌茂沣搓了搓手臂,觉得医院里凉飕飕的,太冷。 “茂沣…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选择你”,容冉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说。 凌茂沣深邃的眼睛里掠过讥讽,“别,你可千万别选我,我已经有了想选择的人”。 容冉微微一怔,回过神来时,只瞧见他大步迈出去的背影,雄浑挺拔。 她暗自不甘的咬了咬唇,自己以前怎么就会选择个年纪比自己大整整十岁又自私自利的短命鬼凌牧潇呢,婚没结成,反倒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早知道凌茂沣也是凌家的人,她当初肯定选他了,对自己又好又温柔,什么都听她的,可现在,这个男人变成熟了,她却掌握不住他了。 ----------------- 上午的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和外面燥热的空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凌茂沣习惯性的打开QQ,最新的腾讯网页跳了出来,他本想关掉,看到上面傅青槐的字眼时猛地顿住,仔细一瞧,醒目的黑体字占据了大半视野:傅青槐探班明添,两人携手女方母亲共游普吉岛,疑似恋情曝光。 他连忙点开,一张美丽的蓝天白云下,戴着花边草帽的傅青槐和明添、佟静游船的照片登了出来,他连连翻看了数张,有傅青槐和明添在水里嬉戏的,两人一块有说有笑喝冰饮的,其中还有明添替她擦汗的照片。 文字栏刊里报导说傅青槐亲自去探明添的剧组,为了陪伴傅青槐,明添甚至向剧组请了数天的家,如今两人共同入住某家酒店,甚至同住一间房。 他看得心慌慌的,后怕的端起旁边的咖啡往嘴里灌,滚烫的热气吞进舌里,烫的他一甩手把咖啡甩了出去。 “少爷――”,听到里面的动静,陈秘书慌忙闯了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凌茂沣一张雪白的脸时微微一愣。 “咖啡太烫,叫人清扫下”,凌茂沣拿起桌上的手机匆匆往天台走去。 陈秘书疑惑的看了他背影会,回头发现他办公桌上的几份文件也沾了咖啡渍,走过去想擦干净,看到他开着的电脑上有关傅青槐的新闻时,瞳孔复杂的缩紧。 天台上,凌茂沣不停的给傅青槐打电话,尽管她的手机出了国是接不了电话的,可他依旧不放弃,或许是让自己求个心安。 拜托听听她的声音也好,问问她也好,她去泰国是不是真为了明添。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她的祷告,在他结束完一个拨号后,属于泰国的一个电话号码打了进来。 “小婶,如果你再不来电话,我肯定会冲泰国去了”,他劈头第一句话就焦急不已。 电话那段窒了下,很快传来“扑哧”熟悉的笑声。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早上看到那些照片我快嫉妒的发疯了”,凌茂沣懊恼的提着面前雪白的墙壁,天台火辣辣的太阳足足有四十度的高温,晒得他肌肤滚烫。 “那些都是记者瞎报导的,是个误会”,傅青槐柔声解释。 “可是你跟明添在一起笑的很刺眼”,凌茂沣直话直说,“你不是说只带阿姨去泰国玩吗,为什么会跑去探他的班,小婶,你也知道明添他喜欢你,我觉得你应该跟他保持距离”。 “记者最擅长的就是拍些让人误会的照片,没错,我是去了明添的剧组,但我不是去看他,明添在泰国拍摄这部电影的导演和我在国外是同学,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其实是去看我那个朋友,恰好明添也在那个剧组,大家就一块吃顿饭,然后去普吉岛玩了两天,同行的人不止明添,还有剧组很多同事,只是记者没有写出来而已”。 “那…那新闻上还说你们共住一个房间呢”,他心里宽慰了许多,却还是觉得不舒服。 “这你都信,我和我妈一块住,你要不信,等我妈回来你有时间问问她”,傅青槐觉得他吃起醋来挺幼稚的。 “我不是不信,我是不舒服”,凌茂沣哼哼的说,“小婶,你快点回来吧”。 “不行”,她斩钉截铁的拒绝,“我才来这边三天,很多地方都没去,而且我妈很喜欢这里,她打算多玩两天”。 “你呆那边我不放心”。 “你不是不放心,是不放心我和明添在一起对不对”?傅青槐叹道:“阿沣,我跟你解释过,我和他不会有什么的,而且就算我回来我们也见不到面啊,早回晚回不都一样”。 “我不管,我受不了,最多五天,五天后你一定要回来”,他拧起浓眉说。 “阿沣,我发现你现在怎么有点不可理喻了”,傅青槐不悦了,“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凌茂沣心慌的一揪。 是啊,他何时变成这个样子了,性格暴躁、小心眼、心胸狭隘。 “算了”,仿佛意识到自己口气说的也有点重了,傅青槐无奈的道:“我五天后回吧”。 “不要了,既然阿姨想玩,那你还是多陪她几天吧”,凌茂沣闷闷的说。 “对不起,我刚才…”。 “用不着道歉,你说的有道理,我该相信你的”,凌茂沣眯眼望了望远方刺眼的太阳,“只是我有点想你,我昨晚做梦还梦到了你,梦醒之后,特别的想你”。 “真的,那你梦到了我什么”?傅青槐欣喜的问。 他却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脸颊被太阳晒得火热热的,“我也不记得梦到什么了,就是知道梦到了你,小婶,等你回来后我们见一面吧”。 “有办法吗,天天那么多保镖跟着你”。 “我会想到办法的”。 他和她会有未来吗,现在连见个面都这么困难。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让明添有任何一丝机会抢走他的,他眯起精光,飞快的拿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 ------------------- 泰国,普吉岛。 隔天清晨,傅青槐脑子有点慢半拍的望着伫立在门口的陌生的大男孩,十足沙滩风格的花衬衣和及膝的沙滩裤,脚上一双夹板,肌肤偏黑,斜飞入鬓的眉毛略显粗狂。 “你是…”。 “你是傅青槐傅小姐吧”,男孩先热情的做了自我介绍,“我叫颜书源,茂沣的好兄弟,是他让我过来找你的”。 “凌茂沣…”?傅青槐愕然,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 “额,对,我跟他高中是好朋友,后来大学我来泰国这边读书了,昨天他跟我说他女朋友过来,务必让我好好带你逛逛”,颜书源促狭的挤了挤眼,“当然最重要的…咳…是让我看紧你,青槐姐这么漂亮,免得被其它男人给抢走去”。 “等等,他让过来看紧我”?傅青槐抬手打断他,不悦。 “青槐姐,其实他是怕你被明添抢走,你可能不知道,帽子这个人以前被女人伤害过,其实特别的没安全感、没自信”,颜书源呵呵的道:“你可千万别介意啊,就当请个免费的导游加翻译,我在泰国呆了一年多,对泰语也非常熟悉”。 傅青槐心情缓和了点,这时,明添和自己在美国大学好友陈一林一道走了过来,“青槐,起的挺早啊,这位是…”。 “他…他是我以前认得一个弟弟…呵呵”,傅青槐讪讪的说。 “噢,怎么没听你说过”,明添狭长的凤眸狐疑的一挑。 “拜托,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我姐也不可能把每件事都告诉你吧”,颜书源撇着嘴说。 明添乌黑的眸里闪过不悦,不在看他,转头对傅青槐道:“今天去皮皮岛那边吧,我已经订好车过来接我们了”。 “皮皮岛好,正好我去过几次,很熟悉,不过我们先得把肚子填好,姐,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早餐店,我带你过去”,颜书源热络的挽着傅青槐的手臂,可爱的笑容弄得傅青槐毫无招架之力,连明添也只能在背后用眼睛射杀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鬼。 由于颜书源的出现,傅青槐在泰国又多玩了两天,凌茂沣也没再打电话催她快点回去。 也难怪他会放心,这个颜书源简直就是极品,脸皮超厚,每次明添想要跟她聊会儿天,他就会马上跑出来转移话题或者找借口把她拉走,有时候弄得明添忍无可忍想要发火时,他也不怕,依旧嬉皮笑脸。 就连要回国的那天,他也是紧跟到机场,负责把她送到检票口。 “青槐姐,快点回去吧,帽子肯定想你想疯了,他这几天一天七八个电话打过来没完没了的问你情况”,颜书源难得收起嬉笑的神情说。 “知道了”,她似乎也是归心似箭,登上回中国的飞机,一降落在机场上时,叶京源停着一辆吉普在外面等候多时。 两人出来时,施帆积极的帮她把东西搬进行李箱,弄得佟静纳闷的拉着傅青槐问东问西,“青槐,他们是谁啊,怎么一个个看着很年轻的样子”? “他们…他们是古乐派过来的人,我也不大清楚”,傅青槐抽了抽嘴角,心里倒也有几分甜甜的。 等佟静先上车后,施帆拉着她贼兮兮的挤眉弄眼,“青槐姐,晚上帽子借口我生日搞活动,会出来和你见面,到时候他的司机会把他送到金顶国际楼下,放心,我在KTV楼上给你们订了个房间,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好好处处了”。 傅青槐被他暧昧的笑容弄得满脸通红,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说起来与他不到十天没见面,却好像很久很久了一样,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见到他。 送佟静回公寓后,傅青槐放了行李很快借口有事就下楼了,叶京源和施帆还在楼下等着她,施帆斜倚在车上打电话,“真有事…不是我不愿意…你不认识…是我个好兄弟生日…那群家伙都是群色狼…这样吧,我明天中午去找你…”。 他戴着耳麦,声音又压的很低,傅青槐没注意到,只看他满头大汗,以为他等的很辛苦,走过去一拍他肩膀,“可以走了,我们过去吧”。 施帆吓了一跳,赶紧三言两语的挂了电话,笑道:“青槐姐,咱们也得吃完晚饭再过去啊,你想去哪吃饭”。 “随便吧”。 施帆打趣道:“青槐姐,我看你是急着想见茂沣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吧,不过如果不吃饱点,晚上怎么有体力啊”。 他一个“体力”,说的格外婉转别有深意,傅青槐听得耳根子一烫,瞪了凌茂沣这个不正经的朋友一眼。 ======================= 明日继续。。。。外面下好大的雨啊。。。。 情到深处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另一边,傅紫瑛皱眉紧盯着突然挂断的电话,她刚才好像听到了傅青槐的声音,可是施帆怎么会和傅青槐在一起? 他不是说要去参加好朋友的生日会吗。 她寻思的打电话给樊思利,“哎,利利,今晚有活动吗”丫? “没呢,我和臻心她们在街上逛街,你要不要一块来”? “不是说施帆的朋友今天生日吗,你们没去吗”?傅紫瑛故作讶异,平时这个几个人可是没事就搅一块玩的媲。 “是吗,我不清楚啊,没听说过今天有谁要生日,施帆和叶京源这个两个家伙下午翘了堂课都没学校,他们俩神神秘秘的,不过昨天听施帆好像说过要在金顶定包厢的事,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算了,可能是以前的好朋友吧,哎,你这么打听施帆,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嗯”?樊思利打趣的问道。 “呵呵,我随便问问,开始还是打断叫你出来吃晚饭的,不过既然你们有活动就算了”。 “没事,可以先一起逛街吧,反正大家都认识”。 “不用了,我找其它朋友吧,再见,你们玩的开心点”,傅紫瑛收了电话,寻思的勾起唇角,“金顶国际…”。 ------------------- 晚饭过后,不到七点钟,傅青槐、施帆、叶京源出现在金顶国际大楼的十七层。 “青槐姐,你真的不要跟我们到楼下唱会儿歌,帽子可能还要个把小时才能来”,叶京源把房卡交到她手里,笑道,“你一个人呆房里也无聊啊”。 “不用了,正好我也坐了一天的飞机想休息会儿”,傅青槐接过房卡,眉色疲倦,说实话,要不是为了见凌茂沣,她真想回家睡它十多个小时,“京源,施帆,谢谢你们两了”。 “没事,谁让帽子是我们最好的兄弟呢,我们先下去了啊”,叶京源和施帆交代了两句去了楼下的KTV。 傅青槐打开门,房卡插到墙上,屋内亮堂闪耀。 豪华级的套房里四处透着一股浪漫的气息,仿佛置身于中世纪的法国城堡里,壁橱、巨大的埃菲尔铁塔壁画、圆桌,圆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高脚杯、红酒、红色玫瑰。 她屏息的走近些,玫瑰旁用巧克力拼成了一个心字,中间摆放着一个画夹,她轻轻翻开,都是些漫画,漫画里的人物是她和他的卡通版,十分淘气,画的活灵活现。 尤其是第一页,她和明添说说笑笑的在海边上玩,他一个人蹲在树下画圈圈,吃醋哀怨的瞪着他们。 她哑然失笑,真是可爱极了。 翻到最后一页,一张白色的卡片从里面掉出来,她拾起,卡片上的字迹隽秀干净:虽然你不在身边,但我每天都在思念你,Iloveyou。 这似乎是一种感觉自己重新复活了的甜蜜。 不,比甜蜜还要更多,仿佛她又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傅青槐孩子气的捧着手里的卡片和画本,再低头看看鲜艳欲滴的鲜花,以前她并不喜欢玫瑰,因为花朵固然美,但是过不了几天就凋谢了。 可现在,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因为第一次,有人为了她做了这么浪漫的事。 也许这样的事很小,很微不足道,是很多男人多会的招数,也是很多女人都尝到过的滋味,但她活了二十六年,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却还是第一次尝到。 是他让她知道,就算她离开了这个城市,这个国家,也依然有人每天都在思念他,被人牵挂着的感觉是如此的甜蜜。 她吃了粒巧克力,甜到了心坎里。 ---------------- 九点半,一辆奔驰停靠在金顶国际门口,一抹年轻俊美的身影迫不及待的先从后面钻了出来。 “沣少爷…”,副驾驶位上的陈秘书也紧跟下来唤住他,“明天周日早上要举行例行的公会,你不能玩到太晚,十一点钟前必须回去”。 “我起码有半个月没有好好放松了,你今晚能不能别管我,我自己能起的来,不会耽误明天的会议”,本就计划今晚八点赶到这里,结果都迟到个多小时了,凌茂沣心烦不已。 “你现在是又要读书又要管理公司没有办法,等过了这段日子…”。 “我自有分寸”,凌茂沣看了下手表,不愿耽误一分钟,懒得理他,匆匆往电梯奔去。 “沣少爷,如果您到十一点还没下来我就去楼上找你”,陈秘书在后面大叫,坐在车子后面的龚助理叹道:“沣少爷只知道他辛苦,我们两个成日里这样跟着他,哪里比他好过了,唉,陈秘书,今晚我们干脆早点回去吧,让司机在这里等少爷吧”。 “不行”,陈秘书皱眉,“龚助理,你要是想回去就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沣少爷那个脾性毕竟太年轻了,一个没注意他又不知道跑哪去玩了”。 “不会的,他跟朋友闹完了自然就会回家”。 陈秘书沉吟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望着楼上方,他现在担心的不是沣少爷爱和朋友玩,而是另一个人…。 他是怕凌茂沣爱上了傅青槐,而且他时时刻刻跟在凌茂沣身边,作为过来人能感觉的到这个年纪轻轻的总裁坠入了情网,就像今天一天里凌茂沣总是一个人时傻傻的笑。 ----------------- 凌茂沣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还想吓她一跳,给她个惊喜,她一定是等急了。 谁知道套房里静悄悄的,傅青槐侧身睡在圆床上,一只手放在脸颊边,乌黑的秀发垂落在下巴处,覆盖住白皙修长的脖颈,耳垂上垂挂上了木头做的精致小耳环,看起来普通简单,却意外的衬她肌肤。 几天不见,看来她过得不错,脸蛋压在被窝里,还挤出了一团可爱粉嫩的婴儿肉。 从不见穿裙子的她今天也穿上了跳长长的碎花裙,简单的白T恤。 看她睡的这般香甜,他心底柔软,又不想弄醒她,又想与她亲近亲近。 他轻轻爬到她上方,两手撑在她身体旁,附身轻柔的在她细瓷的肌肤上吻了吻,属于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飘进鼻息里。 他埋头在她脖子里亲了亲,那股沁心的香味更浓。 她却好像怕痒,翻动了下身体,他连忙躺到她另一边,一只手搭在她腰上,贴在她后背休憩。 傅青槐原本打算小小的休息会儿,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后来还做起了乱七八糟的梦,梦醒后,睁开眼,头顶的光照的刺眼。 “睡醒啦”,轻柔的呼吸声吹进耳朵里。 她一呆,猛地转头,清澈且亮晶晶的眸,只与她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温柔的注视着他。 “阿沣,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喜出望外,这种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觉真好。 “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凌茂沣黑眸充满笑意。 “现在几点了”?傅青槐爬起来拿手机一看,“哇,都十点了,你干嘛不早点叫醒我”。 “看你睡得那么香,我舍不得吵醒你”,凌茂沣翻个身,像只大狗熊一样趴在她身上。 “你快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了”,傅青槐气喘的推搡他。 他又一个翻身,一下子,她就趴到了他胸膛上。 “现在几点了”?傅青槐爬起来拿手机一看,“哇,都十点了,你干嘛不早点叫醒我”。 “看你睡得那么香,我舍不得吵醒你”,凌茂沣翻个身,像只大狗熊一样趴在她身上。 “你快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了”,傅青槐气喘的推搡他。 他又一个翻身,一下子,她就趴到了他胸膛上。 他抬头,仔细端详着她被头顶水晶灯披上一层圣洁光辉的脸蛋,她的五官并不是特别出挑,可鼻子挺,眉头不用描眉也很浓,眼睛不用画眼线贴假睫毛也很大很吸引人。 她一头秀发垂到他脸颊上,痒痒的,他挠了挠,傅青槐就笑,笑的慵懒风韵,就像出升的旭日忽然把他脑海里照明。 凌茂沣心中不可抑制的泛起微微颤抖,没有任何预兆的,他追随自己本意,抬头倾身覆上她嫩唇…。 四片唇,胶合在一起,便如连体似得无法分开。 她忘情的勾住他脖子,凌茂沣轻柔的吻顿时变得激烈,手肘撑在床上,吃力的昂起头,舌头方便的撬开她贝齿,灵活的与她你来我往,追逐嬉戏。 他们都万分的眷念着对方,不断的索取不断的用力,分享那份甜蜜。 捻转中,傅青槐身子渐渐发热,莫名的躁动在胸腔迸发,呼吸声越来越重。 凌茂沣也好不到哪去,清澈的眼里逐渐被浑浊的***取代,欲求不满的哼了声,撑着的手臂抱着她坐起来,嘴唇离开她的嘴,绕到侧边,狂热的吻着她白皙的脖子和耳垂。 “嗯…”,傅青槐娇喘的挡住他唇,“阿沣,等下,我给你从泰国带回来个东西”。 “好,什么东西”,凌茂沣嘶哑的抬起头来。 “等等啊”,傅青槐从他怀里爬出来,从桌上的包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条蓝宝石项链,黑色的细皮绳,“我当时看到这颗蓝宝石就觉得适合你”。 凌茂沣跟着从床上爬下来,自己迫不及待的拿过蓝宝石项链挂在脖子上,天蓝色的宝石衬着他肌肤,若是别人,可能会觉得土气,但他带着,就像从一个优雅的贵族,“我会一辈子珍藏好这件礼物”。 “那倒不用这么夸张,礼物掉了可以再买,但是重要的是你要把这份礼物放心上去”,傅青槐伸出手指压在他唇上。 “嗯嗯”,凌茂沣孩子气的乖巧点着头,“小婶,虽然这次你只离开几天,可我感觉你好像离开几个月一样久”。 “所以你才让你那个朋友颜书源过来盯梢我是不是”?傅青槐故意板起脸,“阿沣,你现在可狡猾了,嗯”? “嘿嘿,没办法,我虽然信你,不过我信不过明添”,凌茂沣嘴凑在她耳边,恶作剧的咬了口。 “喜欢,尤其是喜欢我们家阿沣吃醋的那张画”,傅青槐调笑着捏了捏他下巴。 她一句“我们家阿沣”说的凌茂沣心花怒放,一把揽过她,吻上她唇,反复吮、吸,她的唇柔软而清凉,吻的他整颗心都融化了,“青槐,我爱你…”。 她身躯颤了颤,挪开了脸,怔怔的看着他,“阿沣,你刚叫我说什么”? 被她亮晶晶的眼神盯着,凌茂沣心跳加速又很是羞涩,“青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 明日继续。。。。。 小坏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当然可以”,傅青槐耳根子发烫,她早不喜欢他“小婶、小婶”的叫他,只是没想到从他嘴里吐出叫自己名字时声音是那么婉转好听。 “真的”?他明眸大亮,“我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叫你了”。 “以后私下底下你就叫我名字吧”,傅青槐羞怯的将脸埋进他怀里丫。 他狂喜的抱起她转起来,“青槐,青槐…”。 “快放我下来,我头被你转晕了”,傅青槐抱紧他脖子,害怕的大叫媲。 凌茂沣放她下来,她被他转的头晕目眩,饱满的胸部微微起伏着,弯弯的长睫毛也如蝶翼般颤动,脸颊泛起莫名的潮红。 他紧紧凝视着她那张清丽的脸旁不放,手抚上她脸颊,低下头朝她娇嫩的芳唇吻下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软炽热的唇紧紧压迫上她,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嘴里荡开的热烫,鼻腔里全是他男性熟悉的味道,好闻的让人眩晕,她很快就陶醉的回应着他。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全世界只剩下他和她。 两人胸口渐渐发烫,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但两人依旧紧紧的缠在一起,难舍难离,不断的索取对方身上的温度。 都说爱情是叫人失去理智的毒药,傅青槐以前不信,现在是信了。 良久,两人唇瓣分开,凌茂沣迷恋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温柔的唇滑向她颈侧,在她锁骨的凹凸处捻转厮磨,火热的大手撩起她衣服,一路往上探去…。 ------------------- 套房外,傅紫瑛揉了揉酸胀的腿,不耐烦的看了看手表,都十点半了,凌茂沣进去都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他是不是和傅青槐在里面。 下午从樊思利那里得到施帆他们可能会来金顶国际,她特意连晚饭都没吃,就跑到金顶国际门口的暗处等着,到七点钟才见叶京源、施帆和傅青槐三人出现在这里。 她跟了进去,可这三人一下子就进了电梯,她慢一步追到楼上时,也只看到叶京源和施帆从十五层下楼去了十三楼的KTV包厢,傅青槐却没了踪影,她料想傅青槐大概是进了十五层的哪间套房。 具体也弄不清楚,只好又继续等,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耐烦的打算回去时,就见凌茂沣出现了,她忙躲起来,见凌茂沣拿房卡进了1502,之后就一直没出来。 她现在大概可以肯定凌茂沣和傅青槐一定在1502里面私会,孤男寡女的怎么会在里面呆那么久,肯定有奸情。 一想到他们是嫂侄两的关系,要是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傅紫瑛就冷汗涔涔,同时也万分嫉妒起傅青槐起来。 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凭什么又是最讨厌的傅青槐来抢她的,太不要脸了。 她更想不到凌茂沣竟然会对比自己大他那么多的女人有意思。 她一定要把这两个人的奸情揪出来,不让傅青槐好过。 可是门一直关着,她又进不去,有什么办法。 要是错过了这次,这两个人指不定又要隔多久才会出来私会了,傅志行的官司迫在眉睫,可等不及了。 她眼珠子苦恼的转了转,正好看到一个男服务生推着餐车从面前走过,脑子里精光一闪。 “等等”,她拦住服务生,“帅哥,帮我个忙好吗”? “请问是有什么事吗”?服务生看着面前可爱美丽的女人和气的问道。 “这边来”,傅紫瑛拉着服务生走进楼道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和一只录音笔,“麻烦帮我送点吃的去1502房里,顺便帮我把这只录音笔给放进去,这里有三千块钱,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七千块”。 “这个…”,服务生心动的望着那一叠毛爷爷钞票,犹豫,“不行,要是被发现了,我会被开除的”。 “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七千”,傅紫瑛用水汪汪的的大眼睛讨好的恳求他,“你想想,你在这里面工作最多也不过三千吧,你拿着这一万块还可以去其它地方找工作,更何况,你只要小心点,不会被发现的”。 服务生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点了点头,“好吧”。 “记住,一定要放在能听得见他们声音的地方啊”,傅紫瑛再次提醒。 ----------------- 奢华的套房里,T恤、牛仔裤、裙子凌乱的掉在地毯上覆盖。 暧昧的空气中,两具身体纠缠在沙发上,女人痛苦难耐的仰头在沙发上张嘴喘气的呻吟,双手无力的的乱抓扯着埋在双腿间的脑袋。 “嗯…嗯…阿沣…你好坏,你几时…学的这些…”,傅青槐满脸潮红,口里满是不成调的呻吟,手里控制不住力道的使劲扯他短发,她快被折磨的疯了,这小坏蛋,越来越坏了。 凌茂沣被她扯得头皮发麻,不过听到她愉悦娇媚的嗓音时,心里一酥,忍着痛继续取悦她。 “啊……我……啊……”,一番折腾后,她再也禁不住,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浮在云端,找不着北。 “青槐,喜欢吗”?凌茂沣爬起来讨好的蹭她脸颊。 “嗯”?她侧过头,用迷离含泪的眼睛望着他,“阿沣,脏…”。 “不脏的,只要你快乐就好”,他纯澈的一句话差点叫她感动的落泪,她亲了亲他鼻尖,“阿沣,我要你快点进来”。 凌茂沣眸光一闪,猛然抬起她腰,就要冲进去,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门铃。 “sh、it”,他抓狂的低咒了声,为什么每次他跟她在一起时总有人在关键时刻来打搅。 “是谁,你快去看看”,傅青槐紧张的推了推他。 “你等等”,凌茂沣忍着冲动飞快的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起来,走到门边上,从猫眼里看出去,见是个服务员时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恼火,用力把门扯开,看到他餐车上的东西时,火大的道:“我没有叫夜宵”。 服务员看着门口仅穿了条短裤、脸上欲求不满的男人时吓得腿软了下,“我知道,凡事每到星期日入住我们酒店的都会给客人特别赠送一份夜宵”。 “嗯,给我吧”,凌茂沣抿唇去拖餐车,服务员连忙道:“我帮您端进去吧,不好意思,待会儿我还要用这个餐车给其它客人送吃的”。 “行啦行啦,快点”,凌茂沣不耐烦的转身走到床边上,他时间紧迫,待会儿肯定那个陈秘书又会打电话来催。 服务生趁他们两人没注意的时候,将录音笔飞快塞到餐桌最底下的地毯上,然后推着餐车带上门出去了。 房门一关上,凌茂沣就快速的钻进被窝里,冲进她水汪汪的温暖处。 “阿沣,你慢点”,突然的入侵让傅青槐低吟,红唇微张,眼神迷离,惹得凌茂沣每个细胞都舒畅的张开来,架着她腿来来回回的索取。 她双手抓着床单,身体在跟他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中,变得更加敏感。 “真想…一辈子跟你这样在一起…”,他深吸几口气,喃喃的呓语,他知道她嘴上抗拒着,其实身体早就接纳了他。 “我也想…好想”,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感觉自己就像快被撞碎的瓷娃娃,双手软软的,语不成声,“好喜欢…你这样要我…你好厉害…”。 被心爱的人夸厉害,凌茂沣精神亢奋的打了激素一样,差点脱口而出问她究竟是小叔厉害还是他更厉害。 不过理智勒着他,还是忍住了,小叔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拥有她的是自己。 他高大的身体向前倾,牢牢的覆盖住她身子,腰部更猛烈的律动,就像要把她嵌入体内一样狠狠研磨,“你那里…好紧…”。 “嗯啊…”,她感觉自己差点被他刺穿,疼痛和快感并合在一起,美妙的感觉在体内腾升。她下意识地用双腿紧紧地环绕着他的腰,努力将身子挺向他。凌茂沣大汗淋漓的吻住她,堵住她嘴里的呻吟,腰身有韵律的摆动。 她被他亲的一下又一下的呻吟,与他的速度相应和。 美好原始的声音一遍遍的回荡,让人脸红心跳,原本空虚的身体也因为对方被填的满满的。 如此神魂颠倒的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阵抽搐,累积已久的岩浆才彻底的喷发在她体内…。 两人沉浸在最炽烈火花的喜悦中,满足的气喘吁吁抱在一起,外面未关紧的阳台外飘进来一阵凉爽的风,傅青槐凌乱的黑发黏着汗水紧贴在脸上,欢爱过后一张脸更显风情。 凌茂沣俯下身吻了吻她额边的发丝,拥紧她,满足的笑着。 “你笑什么”?傅青槐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浓烈的情愫越来越清晰。 她承认,无论是自己的心还是身体都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家伙。 “我有笑吗”?凌茂沣立即抿紧唇,胸腔闷闷的鼓动了两下。 “明明有,还不说”?傅青槐使劲掐了他胸前的肉一把。 他吃痛的缩了缩身子,俊美的眉眼坏坏的贴近她脸颊笑道:“青槐,我刚才是不是把你弄得很舒服”。 她无地自容的大臊,天知道她在欢爱中露出来的一面连她自己都是不敢去多想的,他一提出来,她羞得抄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敲,“谁让你…对我那样,你说你从哪学的那些东西,是不是趁我不在,看色、情片去了”。 “施帆…借了我好几本书”,被她倒打一耙,凌茂沣也羞红了脸,“我还有很多招数,下次用好不好”。 “一群流氓”,傅青槐骂了句,拿被子一蒙,躲进被窝里,不理这小坏蛋了。 “小婶,别躲了,你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凌茂沣讨好的扯她被子,地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 两人僵了下,傅青槐手臂伸出来,拍了拍他,“去接吧”。 “嗯”,他爬起来,捡起手机一看,果然是陈秘书打来的。 “沣少爷,现在都十一点半了,董事长来了好几通电话,你该回去了”,陈秘书的声音依旧那么讨人厌。 “我知道了”。 “沣少爷,如果你再不下来,我只能上去找你了”。 “不用了,我十分钟就下来”,凌茂沣摁断电话,回头依依不舍的望着床上满脸失落的傅青槐。 “快走吧”,傅青槐狠下心来装作满不在意的道:“别让你家人担心”。 “为什么我们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在一起呢”,他脱口喃喃。 傅青槐心中一痛,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沮丧的解释,“对不起…”。 “没关系”,她摸了摸他好看的侧脸,心里何尝不是万分艰涩,其实她和他最痛苦的无非是短暂的欢愉过后,其实遗留下的是更多的不安,但是她不能跟他说,因为他并不比她好太多,“别想了,快换衣服吧,我稍后打算自己开家工作室拍电影,也会很忙,你只要记得,虽然我们没有时时刻刻在一起,但是我们的心是记挂着彼此就够了”。 “嗯,你今天也累了,就在这睡吧,到家后我再给你打电话,明早我会让人送早餐上来”,凌茂沣脸上露出宽悦的笑容。 把衣服穿戴好后,两人又吻了两分钟,他才不得不离开。 她一个人坐在宽敞奢华的套房里,床上还沾着他遗留过的气息,连身上、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无比孤独。 又是这种可怕的感觉,她把电视机打开,埋在被窝里,给陶梨打电话, 她告诉她现在的感受,陶梨听了半天后,沉默许久道:“那是因为这段感情并没有让你感到踏实、安稳,虽然你嘴上说只在乎现在,不在乎以后,但是你心里知道你们是没有未来的,只是你不敢去面对,青槐,你接受现实吧,你们这段不伦之恋是维持不了多久的,我说的残忍点,你们现在这样在一起是因为你们还相爱,可是久而久之下去,很长时间才见一次面,一见面就是在床上,肉、体接触,你们没办法像其他人一样在阳光下接受别人祝福的恩爱,时间长了,你会腻,他也会腻”。 她恐慌,“桃子,我们不会的”。 “青槐,你醒醒吧,你是个导演,你看过无数的剧本,你拍过多少部真实的电影,难道你还分不清现实和爱情往往是背道而驰的吗,我发现最近你和凌茂沣在一起后你脑子就有点不清醒了”。 她白色惨白的沉默,结束电话后在房里静坐了很久,直到接到凌茂沣到家打电话。 “小婶,你早点睡吧,等下个星期我在想办法出来见你”,凌茂沣亦是有点落寞。 “阿沣,你说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要持续多久”,傅青槐哑声问道。 “小婶,我会尽快想办法的”,凌茂沣不安的反问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傻瓜,我没有,你早点睡吧”,傅青槐无力的望向落地窗外的星空,天空那么辽阔,整个城市灯火霓虹,而她偏偏是一个人。 究竟要什么时候她的那份温暖才能时时刻刻守候在她身边。 还是陶梨说的一针见血,这一切根本不真实,他和她这段不伦之恋注定只能生活在黑暗中。 她到底还是没有在这间豪华套房里过夜,凌晨一点,独自走出了酒店,一步一步在城市的街头散步。 ==================== 明日继续。。。。。。。。。。很多人都在纳闷茂沣和青槐是如何相爱的,我自问前面也是写的挺仔细的,两人的感情是如何一步步来的,为什么还有亲们会这样说呢,也许是我在细节方面处理的还不够流畅吧。。~~~~(>_<)~~~~ 狰狞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晨人烟稀少的街道,黑色商务别克里回荡着男人磁性的声音。 “我刚录完节目,很累”。 “明早还要赶去泰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媲。 明添挂完电话,脑袋靠进皮椅里,随手拉开旁边的窗帘,余光瞟到路边一道眼熟的身影,他往后一看,连忙敲了敲前面司机的皮座,“停车、停车――”。 车子还没停稳,他拉开车门快步迈出去,放慢脚步等着她走过来,她好像一直没察觉,直到快要撞上她胸膛才蓦地抬头,往后退了两步,吃惊的看着他。 “女人,大半夜的不回家想什么呢”?明添弹了下她额头,“现在强、暴犯猖狂,小心被人拖到角落里给奸了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傅青槐揉了揉被他打疼的脑袋,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在泰国吗,怎么又回来了”。 “临时回来参加个综艺节目的录制,明早还要回泰国”,明添狐疑的蹙了蹙眉,敏锐的捕捉到她眉宇间的疲态和媚色,娇嫩的唇比往日更加红肿、鲜艳,好像是被人肆意侵袭过…。 他的眸子里一下子腾上犀利,“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去,你的车呢”? “没开车,和朋友在外面喝点东西,他先走了,我一个人散散步”,傅青槐被他眼神盯得紧张,几乎不敢与他正视。 “是吗”?明添狐疑的眯眸弯腰,俊脸朝她放大的凑过去,属于她的体香飘过来,似乎比往日里更加浓烈,“什么朋友”? “我朋友不少,告诉你也不认识”,傅青槐被他盯得不舒服,偏开身体往前面走。 “怎么啦,心情不好,火药味挺重啊”,明添手一伸,无赖的拽住她手腕。 “我没有”,傅青槐甩了下,没甩开,脸色有些难看,“明添,你放手好吗”? “我要不放手你是不是要跟我绝交了啊”,明添眼底悄然爬上一抹恼意,“就算你没答应我,咱们不还是好朋友吗,几年的交情了,以前勾肩搭背都行,现在抓下你手就这么大意见了,还有,傅青槐,我真的很早以前就想问你了,我明添好歹也不比凌牧潇差,你好歹也稍微正视下我感情行吗”? “明添,咱们今天别说这些吗,我今天心情真的不好,而且我不想被狗仔队拍到”,傅青槐眼底流淌着疲惫的凄然,挣扎的扭转他的手。 “我也不想说,不过这几天在泰国我心里那口气憋着几天了,他妈的真不爽”,明添烦躁的骂了两句,“你自己问问你对得起我吗,你去泰国玩,我难得有时间陪你去玩玩,你倒好,天天和那个颜书源说说笑笑,那小子也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傅青槐,我看现在你心里我连一丁点地位都没有了”。 “好好,那件事算我不对,不过书源他就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他一般计较呢”,傅青槐投降道歉,早知道会碰到明添她还散什么步,一个的士坐回家一了百了。 明添黑眸灼灼的盯了片刻,掠过丝失望,先别开了脸,“算了,上车吧,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傅青槐压根就不想走,不过明添性子太了解了,她要不上去,估计他也不会走了,以他脾气,肯定会大闹一番。 其实本来还想再走走的,她根本就不想睡觉,不过明添性子太了解了,她要不上去,估计他也不会走了。 弯腰坐进车里,T恤领口随着她动作微微敞开着,露出若有如无的半边酥胸,雪白的地方有大片大片的红痕。 明添眸色阴冷的一缩。 “傅小姐,又见面了”,前排的经纪人小城笑眯眯的和傅青槐打了声招呼。 傅青槐和小城闲扯了会儿,聊着聊着,她突然察觉到旁边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越来越重,她缩了缩身子,看了明添一眼,见他用一双清冷危险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发毛,第一次这么不想面对明添。 好不容易熬到了小区门口,她急着想下车,明添却扯住了她,冷冷对经纪人下命令,“小城,你和司机先下去一趟,我有点话想和傅小姐聊聊”。 前面的人愣了愣,不过他的命令是不敢违抗的,司机立刻停了车,和小城步下了车。 “有什么明天电话里聊吧,我很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傅青槐说着说着旁边的身影突然压了过来,她惊呼的陷进座椅里,看着上方近在咫尺危险如黑狼的男人。 “是真累了,还是跟人上床上累了”,明添声音阴森。 “你胡说什么”?傅青槐心口猛地一紧,吃力的推他。 凌厉的怒火自他脸上掠过,明添抓着她反抗的手压到旁边的座椅上,在她尖叫声中将她的T恤往一边用力一扯,露出的半边饱满全是男人密密麻麻咬过的痕迹。 压住她手臂的手陡然间收紧,明添骇然着冰冷的脸色片刻,将她小腹上的衣摆撩起,白皙的肚脐上全是妖娆盛开的粉红齿印。 傅青槐脸上火辣辣的烫,纤弱的身子在他面前剧烈的发颤,她气急用脚踹他,“明添,你放开我”。 “我还不放了”,明添阴冷的眸笼上猩色,扼住她肩膀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和老朋友见面,见到跟人上床了,嗯?凌牧潇早不在了,你老实跟我说今晚到底去见谁了”? “我去见谁关你屁事”,傅青槐挣扎的骂着,“你又不是我男人,你马上放开我,我们还是朋友,否则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是啊,做不成朋友,反正我在你心里压根就没什么地位,枉我平时掏心掏肺对你好”,明添漂亮的脸尽是扭曲的阴森,“傅青槐,我发现我到今天才认清楚你,我原来还以为你对凌牧潇用情极深,想等着你慢慢放下凌牧潇,我有那个耐心,现在才发现,你骨子就是个荡妇,你老公才死,就马上和别的男人上床”。 “明添,我要跟你绝交、绝交”,傅青槐气的神色煞白,眼泪滚落,她知道自己做的实“荡妇”这个词,她也确实不要脸,但听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么骂自己,还是会很痛、很羞耻。 明添长眉骤拧,头愤然俯下,霸道的封住女人鲜艳的唇。 想到这张唇在不久前也被别的男人侵袭过,他眼睛里全是狂风暴雨,用力蹂躏她叫痛的唇片。 他原想着有耐心的慢慢让她爱上自己,因为她尊重他,可是才不过一晚,她在他心里的印象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她急的用腿踢他,他用腿压住,狠狠咬住她唇片,她吃痛的张嘴叫痛,他趁机把舌头钻进来,大掌发泄似得揉搓她胸部,“你不就是缺男人嘛,与其让你去找别人,还不如让我来满足你”。 “你…唔…王八蛋”,傅青槐真没想到自己多年的好朋友竟然会这样侮辱自己,气的眼泪越掉越凶。 他心,痛的软了下,可当再次看到她身上的吻痕时,怒意再次席上来,扯下她衣服,不管不顾的啃咬她香肩。 “对,我就是王八蛋,爷我今天就当回王八蛋,让你知道爷的厉害”,这个女人,他再也不想用耐心去等待了,有些女人,软的她不想吃,那他就来点硬的,她,他一定要得到。 “救…救命…小城…”,身上被人揉搓的痛的要命,傅青槐慌了,好不容易逃出只手,抓起旁边的一本碟片往他身上砸过去。 他吃痛的哼了声,肩膀被砸破了皮。 傅青槐趁机往车门扑过去,他俊脸瞬间阴沉似冰,猛地出手扣住她腰,把她反压在座椅里。 整块后背对着她,傅青槐更感惊恐,“明添,你今晚要是赶对我做什么,我永远我都不会原谅你”。 “傅青槐,我有时候真想掐死你,发现我对你好根本没一点用,像凌牧潇那种对你不冷不热的男人你反而喜欢的不得了,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嗯”?明添冰冷的手掌懊恼的落在她脖子上,恨不得掐死她,“你只要告诉我,今晚到底是跟谁上床,我就放过你”。 让他抓到那个男人,他一定要整死他。 =============== 今天只有三千字,晚上有事。。。。明日继续。。。。 暴露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明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傅青槐生气无助的扭了扭胳膊,“我想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是啊,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以前不如凌牧潇,现在不如颜书源、凌茂沣那些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明添扯唇冷笑,大手如钳子的再次用力夹紧,她顿感透不过气。 “你到底说不说,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大掌倏然扯下她裙子,傅青槐彻底的慌了丫。 “好,我说,我说,是…是江润,江润”。 “江润,有点耳熟”?明添眉头皱起,“他做什么的”媲? 傅青槐气的无语,拜托,他以为自己跟她很熟吗,事无巨细都得告诉他,这样狂妄自大的男人,她根本不会喜欢,以后连做朋友都不可能了,但是她又不能说出凌茂沣的名字,不然以明添这种性子肯定会毁了凌茂沣,“就是鹏橙酒店的老总”。 “原来是他,他以前追过你,你不是说他不是你喜欢的型吗”?明添听了杀人的心思都有了,“我真搞不懂,那个江润论长相,论魄力根本比不上我,你为什么偏偏选他就是不肯选我,有时候我真想弄死你”。 “是,他是长相不如你,也不如你受欢迎,但是人家实在,尤其是从凌牧潇的事情后,我觉得男人的长相、身份、地位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真的喜欢我,像你,三天两头就和女艺人闹绯闻,而且你过去的情人太多,太复杂,我只想过得简单点”,傅青槐低头闪烁着眸子咬牙说,“我承认我是不要脸,像我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也不值得你放心上”。 “你跟我认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个性,越得不到的我就越想得到”,明添不但没放开她,邪魅的唇反而靠近轻轻吹了吹她耳朵,“从今天开始,我要你离开江润,他给的,我也一样能给你,而且我的床上功夫比他强多了”。 “明添,你无耻”,傅青槐真想甩他一巴掌,“你答应我的”。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从今以后再不许和江润来往”,明添放肆霸道的灼热气息缭绕在她唇边,身后,他下腹紧紧的贴着自己,傅青槐仅着了条内裤,火热挤着她,羞愤的她脸上绯红一片,她发现自己从来没觉得明添这么讨厌过,真让人好笑,他以为自己是她的谁啊,她根本不爱他,可是嘴里却不得不暂时的应承。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别以为可以轻易糊弄我,记住,如果被我查到你在骗我或者你还跟江润私下来往,下次我绝不会再轻易手软了”,明添捏住她白皙的下颚,在她唇上深深的烙下一个滚烫的吻,“做我的女人,我给的会比凌牧潇和江润他们给的更多”。 傅青槐强忍住心里那股反胃的冲动,闭上眼睛。 “回去吧,到家我给你打电话”,明添慢条斯理的帮她把裙子拉上去。 她立刻用力推开他,拉了下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奔出了车子。 明添被她撞进皮椅里,好半响才阴沉着一张脸坐起来,经纪人小城望着衣衫不整的傅青槐消失在夜色里后,不安的爬上车,“阿添,你刚才在车里对傅青槐做了什么”? 她在外面,听到里面的求救声,觉得不对劲,本来想冲进去的,但是碍于每次把明添惹火的下场,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明添舔了舔唇,纨绔不羁的视线扫向他。 “你什么时候才能收起你性子,再怎么说傅青槐背后还有个凌家在撑腰,你应该也知道傅志行现在的状况,谁都知道,肯定是凌家的人在背后操纵,表面上凌家看起来不管傅青槐,但傅青槐一受欺凌,凌家的人就马上站出来…”。 “要是凌家的人知道傅青槐在凌牧潇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以为他们还会管那么多”,明添冷然打断他。 小城愕然,“你的意思是…”。 “给我找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紧她,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跟江润在交往”,明添幽深的眼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 他一定要把今晚的人揪出来,因为他实在不怎么相信和傅青槐在一起的是那个叫江润的男人。 --------------------- 浴室里,傅青槐哆嗦的用牙刷不停的刷自己的牙齿、舌头,刷完了里面,又使劲的刷嘴唇,直到刷破了嘴唇,把血也刷了出来,她才愤怒的把牙刷砸进水池里。 她呜咽的顺着洗脸台滑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刚才那种被人差点强、暴的恐惧犹自徘徊在心底。 那个人还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她曾经是那么的相信他,他却那样侮辱她、践踏她。 那一刻,她是那么害怕、无助,却没有人来救她。 她的身体敞开在自己不爱的人面前,真的很恶心…很恶心…。 “阿沣,为什么你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她捂住凄然的泪,在深夜里喃喃自语。 ------------------- 清晨,凌茂沣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像往常一样打开手机,四个来自傅青槐的未接来电都是来自昨晚凌晨两点的。 他立刻拨回去,关机了。 去学校的路上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发短信也没人回,他想她可能还在睡觉,到了十一点多接着打,依旧是您的用户已关机。 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尤其是酒店来电说他傅青槐昨晚凌晨一点退了房。 之后她又打了那么多通电话给他,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发现自己镇静不下来了,可是中午又要赶去公司,只好拜托叶京源和施帆去她家看看。 正午一点,凌茂沣带着墨镜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步出轿车。 “阿沣…”,傅紫瑛撑着一把彩色太阳伞满脸笑容的出现在公司大门口的台阶上。 他完全不看她,笔直的往公司里走。 “阿沣…”,傅紫瑛娇唤的拉住他手臂,“你等下,我找你有事”。 凌茂沣厌烦的甩开,“我跟你不熟,以后别再这样叫我,还有我很忙,别来烦我”。 “凌茂沣,如果你再不停下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傅紫瑛也不生气,慢悠悠的停住步子,关了太阳伞幽幽的在后头道,“和你昨天在金顶国际的事有关哦”。 凌茂沣脚步一顿,凌厉的视线回头射向她。 “哎呀,天气好热啊,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谈”,傅紫瑛挑眉擦了擦额头,顺便目光飞快的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助理和秘书。 “跟我上来”,凌茂沣转身跨进公司的旋转门,傅紫瑛不急不慢的跟在他后头。 一进办公室,凌茂沣回头把门关上,打了倒锁,黑沉如墨的目光犀利的定在傅青槐身上,“想跟我说什么”? “大概是你心里最担心的事”,傅紫瑛娇笑的走到他面前,樱唇微微蠕动,“我都看到了,你和我姐姐…一起在酒店的房间里…”。 凌茂沣沉沉的眸子震了震,抿紧薄唇,淡淡道:“警告你,别胡说,我昨天和几个朋友在KTV里面唱歌”。 “是啊,说是你朋友生日唱歌,其实不过是为了让你和傅青槐提供一个奸情场所的幌子罢了…”。 没等她说完,凌茂沣大手立刻如鹰钳般抓住她肩膀,黑瞳闪过戾色,“我警告你,话不能乱说”。 “如果我是乱说你这么紧张干吗”?傅紫瑛冷笑,内心却因为他冰凉的目光感到凄然和愤怒,自己在他心里,恐怕是傅青槐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我还知道你是九点半去的,十一点半走的,整整两个小时,你们在1502房里做了什么见得不光的事我都是有证据的”。 幽深沉沉的眸子震了震,傅紫瑛从包里取出一支录音笔,在他放大的瞳孔中,熟悉的娇喘声放了出来。 “啊…啊…阿沣,你的太大了,好深…我快受不了了…”。 “小婶…你里面好紧…好多水”。 “呜呜,坏小子,你太厉害了…好厉害…啊啊…我要到了…涨的好难受”。 “再忍忍…”。 ……。 凌茂沣眸色大变,劈手夺过录音笔恶狠狠的甩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改掐住傅紫瑛脖子。 “你摔了…也没用,我还…做了很…多备份”,傅紫瑛被他掐的脸色发红,依旧嘿嘿的笑道:“你最好…放开我”。 凌茂沣面容抽搐的甩开她,“你敢在我房间里录音”? “咳咳”,傅紫瑛揉了揉掐痛的脖子,眼睛里布满嘲讽,“是啊,是录了,要不是录了我还真不敢相信我那表面上端庄高贵的姐姐骨子里那么淫、荡不堪”。 “你敢再说她一句坏话试试看”,凌茂沣龇牙怒目的指着她眼睛,警告。 “我说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打我,你就不怕我把这份音频文件公开出去,呵呵,虽然没有画面,但是声音还是听得出来,惊世骇俗的***恐怕你们以后也不要见人了,尤其是我姐,呵呵,***的声音弄得人尽皆知,我要是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还有你爷爷奶奶,一大把年纪了,刚没了儿子,孙子又和嫂子***,说不定会当场气的一命呜呼…”。 “你闭嘴”,凌茂沣抬起手掌,看到她冷笑的眼神时,不得不咬牙硬生生的顿住,“傅紫瑛,你弄这些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知道我爸的事是你们凌家的人在炒作,我希望这件事你们就此罢手,并且让外界的人改变对我爸的坏印象,不是我爸抛妻弃女,是佟静母女俩先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在先…”。 “前面我可以答应,但是后面绝对不行”,凌茂沣紧蹙的眉头像被刀雕凿出来般深刻,“傅志行本来就禽兽不如,难不成还要我为他可耻的行为歌功颂德,真是可笑”。 “是很可笑,但是你要知道现在筹码是在我手里”,傅紫瑛得意的扬眉笑了笑。 凌茂沣暗自握了握拳头,眼珠子里喷出怒火,“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这个要求…”。 “别误会,还有一个要求”,傅紫瑛一张如花的小脸上凑到他面前,“就是…你要跟我交往并且订婚”。 凌茂沣愣了下,忽的嘴唇里发出“呵”的可笑声,“跟你订婚?就你,你配吗,我告诉你,就算我答应你,我家人也不会同意,你姐名义上还是我小叔的妻子,你要再跟我订婚,那辈分全乱了,得啦,傅紫瑛,我宁可讨只猪我都不会和你订婚”。 “喂,凌茂沣,你说话注意点,我哪里比傅青槐差了,她还结过婚,一个有夫之妇还去勾、引比她小那么多岁的人,这叫不要脸,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看上那么不要脸的女人,难不成是她在床上放的开些,也是,她在床上确实有经验些,毕竟跟那么多男人有过性经验…”。 “傅紫瑛,你信不信,我现在杀死你”,凌茂沣被她彻底的触怒了龙鳞,一脚把面前的凳子踹出老远,“我告诉你,不是她勾、引我上床,是我勾‘引、强迫的她,她比你强多了,真正不要脸的是你,成天到晚对男人抛眉弄眼,厚颜无耻,一点也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傅紫瑛被他骂红了眼眶,“我这叫敢爱含恨,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反正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录音带往放网上去,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给我打电话”。 她说完就走了,凌茂沣破口大骂的一脚踩碎地上的录音笔,“靠,简直神经病”。 骂完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打电话给叶京源:“我不是说让你们别把昨晚在金顶国际的事说出去吗,为什么傅紫瑛会知道,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们房里录了音”。 “这我真不清楚,昨天的事我确实没告诉过任何人啊”,叶京源目光瞥到旁边的施帆,猛地怔住,凌茂沣最近忙的很不大清楚施帆和傅紫瑛走的很近的事,他却是了解的,“额,这样吧,我现在去酒店查查看,我看这事八成是酒店的服务员搞了名堂,不过你得想想你该怎么安抚住傅紫瑛,帽子,你们俩的事要传出去,你小婶这辈子怕就毁了啊”。 “让我和她订婚,我看她在痴人做梦”,凌茂沣烦躁道:“万不得已,我直接绑了她,我看她还敢乱说”。 “你绑的了她一时还绑的她一世,再说了,傅志行那么大女儿不见了,难道他就不会让人去找”? “这些我都知道,我心烦着呢,别提这事了,你跟我说说我小婶怎么样了,我不是让你们去看她了吗”?凌茂沣心急的问道。 “去拉,没看到,静姨说她出去有事了,不过你可以放心,她昨晚回来了,人平安无事”。 “那就好”,凌茂沣舒了口气。 叶京源收了电话后,就见施帆满脸紧张的望着他,“刚你和帽子说什么事啦,怎么提到了紫瑛”? “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张口闭口紫瑛的”,叶京源骂道:“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昨晚把我们在金顶的事告诉给傅紫瑛了,这女人真够损的,在他们房里放了个录音带,今天跑过来威胁帽子让他和她订婚”。 “这…这怎么可能,傅紫瑛是跟我在交往…”,施帆坐直身子,怒道。 ====================== 明日继续。。。。。。 阿沣病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傻啊,到现在还不明白,人家傅紫瑛就是在利用你”,叶京源斥道:“早跟你说过她看上的是帽子,让你死心,你不听…”。 施帆呆了下,喃喃苦笑,“我确实傻,开始我也知道她是为了帽子才跟我接近的,不过我见她最近老粘着我,也很少打听帽子的事了,还以为她发现我的好了,前晚我亲她也没见她推开,靠,我这千年情圣竟栽了”丫。 “要我猜她八成是发现了什么端倪,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不过是稍微利用下美人计你就头脑发晕了”。 “我想起来了,前天她跟我打电话的时候,青槐姐正好在我边上说了话,她可能是那时候听到了”,施帆忽然叫道。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咱们得找到傅紫瑛,帽子都快急疯了,我们是他好兄弟,得帮帮他”,叶京源冷眸一眯,边发动车子边打电话给朋友找寻傅紫瑛的下落。 ---------------------媲- 傅紫瑛回了家,成细芳坐在家里唉声叹气,傅志行最近被停了官职,也少出去应酬了,眼看着法院的官司日日逼近,心情抑郁不已,对谁都没给好脸色,尤其是看到自己女儿哼着歌蹦跳的从外面进来时,便气不打一出处,暗暗后悔要不是因为这两母女,自己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步田地。 其实仔细想想傅青槐母女固然可恶,但至少对自己的事业方面还是有帮助的,这两母女成天就只会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不由张口怒斥道:“你又给我跑哪去了,不好好呆学校读书,成天只知道早出晚归跟那群狐朋狗党玩乐,一点用都没有”。 “爸,我是为了您特意跑去了凌氏好不好”,傅紫瑛委屈的憋了憋嘴巴。 “哎呀,女儿,你这脸怎么回事啊”,成细芳突然紧张的跑过来,“被谁打了”。 “没事,小伤”,傅紫瑛拉下母亲的手,虽然被打了,但是还是掩饰不住她的好心情,“我去求了凌茂沣,他答应我会屏息这件事,爸的官位也不会受影响”。 “当真”?傅志行脸色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却仍旧很怀疑,“女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凌茂沣他不是…”。 “其实我最近和凌茂沣玩的挺好的,而且…他有个把柄在我手里,他不得不答应”,傅紫瑛狡黠的一笑。 “什么把柄,乖女儿,快告诉爸”,傅志行讨好的哄道。 “爸,这事我暂时不能说,总之您相信我…”。 “小姐,你的朋友来找你”,大门口,门卫领着叶京源和施帆从外面进来。 傅紫瑛俏脸一沉,叶京源笑眯眯的和傅志行打了声招呼,“伯父、阿姨,我们来找紫瑛有点事”。 叶京源是C城省政委秘书的儿子,施帆又是C城钢铁厂叶晟的独子,傅志行巴不得女儿和这样的人多来往,连忙给女儿使了个眼色,“紫瑛,既然你朋友来找你就好好陪陪他们吧,细芳,给他们几个年轻人倒几杯饮料”。 “不用了,我们出去聊”,施帆没耐心的拖着傅紫瑛往外走。 “施帆,你放开我,谁要跟你出去”,傅紫瑛大声尖叫。 成细芳担忧的看着他们道:“老公,你看紫瑛跟他们出去不会…”。 “担心什么,年轻人就爱闹着玩,紫瑛平时不跟那个施帆也走的挺近的吗”,傅志行对自己女儿搭讪男人的本事倒是挺满意的,这点比当年只会读书的傅青槐强多了,“这些人可都是将来C城的青年才俊,紫瑛能跟他们多玩玩是她的福气,说不准,咱们女儿能嫁入豪门呢”。 “说的也是”,成细芳被他一说也沾沾自喜起来,她自个女儿肯定将来会比傅青槐嫁的强百倍了。 --------------------- 走出凌家,施帆突然松开手,使劲挣扎的傅紫瑛摔倒在水泥路面上,他不忍的伸手想去扶,傅紫瑛一把打开他手,“施帆,你有病啊”。 “对,我是有病,病的不轻了才会上了你的当”,施帆痛楚愤怒的质问道:“你一直在利用我对不对”? “喂,别说的这么难听,我早跟你说过我对你没意思,是你自己非要黏上来的,还说什么只要我开心愿意为我付出”,傅紫瑛抱屈的撇嘴,“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要跟你交往,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帽子比你帅、家室比你好,你哪里比得上他了”。 天之骄子的施帆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脑子一热立即反驳,“老子样样都比他强,帅顶个屁用啊,他家室比我好,也好不了太多,老子也不输给他”。 “施帆,你冷静点,别中了她挑拨离间的计”,叶京源冷静的出手拉住他。 施帆幡然醒悟,可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傅紫瑛,老子今天就算认清楚你是个什么货色了,你以为威胁了帽子他就会和你订婚吗,你做梦,他心里只有傅青槐”。 “呸,傅青槐是他小婶,谁能接受他们俩在一起,你们是他朋友就更应该阻止他,免得他再错下去”,傅紫瑛扬了下颚,轻蔑的说。 “与其选你,我们倒更希望帽子和傅青槐在一起,至少她没你贱”,叶京源冷冷出声道:“我就问你一遍,你到底要怎么才肯停手”。 “条件我早就跟凌茂沣说过了,别以为你们出现就有用,拜托别再来烦我了”,傅紫瑛甩了甩头发扭头就走。 叶京源眼里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利,在她背后一字一句道:“傅紫瑛,有时候别太自作聪明了,充其量你不过也是个跳梁小丑,把人逼急了,我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傅紫瑛不安的打了个寒悸,但一想到有证据在手,便什么也不怕了,“你少威胁我,反正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们俩上床的文件所有人都会知道的,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们做垫背”。 “我真没想到她是这种女人”,施帆望着她背影,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拳头,“这次是我连累了帽子,你放心,我一定会阻止的”。 叶京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刚才傅紫瑛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心上去”。 施帆愣了愣,眼神复杂的摇头,“当然不会,其实我自己也清楚,论家室、论样貌我确实比不上他”。 “家室和样貌并不能算什么,你看帽子以前暗恋了几个女孩,不都无疾而终,人家也没看上他,感情的事都是讲感觉、两情相悦,谁都有被甩的时候”,叶京源说。 施帆点头拍了拍他肩膀,“明白”。 ------------------- 饭桌上,凌老太太亲自舀了碗玉米排骨汤,“阿沣,你看你这阵子都瘦了不少,奶奶特意让厨房炖了你最爱吃的玉米,快尝尝”。 “嗯”,凌茂沣勉强喝了两口汤,根本没什么胃口。 “茂沣,你怎么啦,是不是工作上的事不顺心了”,容冉察觉到他的不愉快,柔声关切的询问。 凌老爷子和凌老太太立即同时将视线落到他身上,见他垂着脑袋,半响凌老爷子沉沉问道:“是不是和中午傅紫瑛来找你的事有关,我听人汇报说好像听到你和她在办公室里吵架”。 凌茂沣筷子抖了抖,疲惫愤然的抬起剑眉,“爷爷,您能不能…别时时刻刻派人在公司里盯着我,你让我…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我很累,您知不知道”。 “你累,我还比你更累”,凌老爷子气的胸口又闷闷作痛的咳嗽了,“正经事不做,成天就想着傅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陈秘书都跟我说了,自打中午见了那个傅紫瑛后,你下午就一直魂不守舍,什么都不管,连酒店那边的方案都一直敲定不下来”。 “我不吃了,你们吃吧”,凌茂沣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的上楼。 他快受不了了,这样狗屁的人生,连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就像个囚犯,不,简直比囚犯更不如。 一进房,他就把自己丢弃进房间里,给傅青槐打电话,一整天都没人接。 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有人能跟她分担一点点,不,也不需要她替自己分担,听到她声音就好。 “茂沣,你刚才什么饭都没吃,我帮你端了点上来,你在吃点填填肚子吧”,容冉在外面敲门道。 “闭嘴,别烦我,我不饿”,凌茂沣拿起一个枕头朝门背狠狠砸过去,然后翻过身子拿被子蒙住脑袋。 半夜里醒过来,头疼的厉害,翻来覆去很久,逼着自己睡着,到了清晨六点又醒了过来,喉咙里反胃的特别难受,身体滚烫,爬起来看手机上没有傅青槐的一条短信和来电,心里更加难受,趴在卫生间里吐了一场。 早晨吃早餐时也没什么胃口,去上班的路上的整张脸苍白毫无血色,陈秘书发现他的不对劲,一到公司就叫来了楚医生替他看病输液。 陈秘书担心他肚子饿,让楼下的酒店送来了些早餐,凌茂沣完全没食欲,看的楚医生担心不已,“不行啊,沣少爷,陈秘书说你昨晚和今早根本没吃什么,打消炎药水不填饱肚子的话会很伤胃”。 “楚叔叔,我没胃口”,凌茂沣虚弱的眨了眨无力的双眼,“我好累,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囚犯,一点自由都没有”。 楚医生叹气,“你爷爷也是为你好,他想要你在最快的时间内接手公司”。 “楚叔叔,我是个人,不是个机器”,凌茂沣酸涩的笑了笑,慢慢闭上眼睛。 楚医生轻轻叹息,看了眼背后助理的陈秘书,朝他摆了摆手,两人一起带上门走出了休息室。 “陈秘书,这样不行啊,你得跟老爷子说说,你们这样成天把他看的跟关押犯人一样,让他怎么受得了啊,别说他还只有十九岁,就像我们这种大人也未必能忍受”。 陈秘书也不无担心,“老实说,沣少爷最近的脾气越来越阴沉了,我也有点担心,不过老爷子是下了命令,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不想让沣少爷和傅青槐太多的接触,你可能还不清楚,沣少爷现在是比傅青槐看的比谁都重要,另外董事长也是想让他收收心,全心全意把事情投放到工作上来,你也知道,老爷子的身体…唉,撑不了这两年了”。 “我只能跟你说,别到时候适得其反,沣少爷他是个懂孝顺的孩子,他自己也是很想早点替老爷子分担的,他给自己的压力也很大,任何人都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们不但没有给他点私人空间让他透口气,反而把他逼近角落里,他现在就像一颗被压弯了腰的竹子,强行的按压只会让那颗竹子断掉”,楚医生担忧的说:“你是老爷子身边最信任的人,好好去跟老爷子说说吧”。 陈秘书沉吟,等楚医生走后,才走进休息室,桌上的饭菜没动过,凌茂沣阖着眼睡着了,梦里眉头紧拧,睡的似乎特别难受,嘴唇里不断的张蠕着。 他走过去,把卧室的空调温度调高点后,弯腰到他唇边。 “小婶…小婶…”,断断续续的呓语从他嘴里飘出来,陈秘书愕然。 ------------------ 打了点滴后,凌茂沣头没之前那么沉重了,连睡眠都安稳了许多,还梦到了傅青槐,梦里,他生病了,她温柔的守候在他身边。 他觉得很踏实,一觉醒来后,针管不知何时拔掉了,人也好了些。 陈秘书进来道:“快中午了,我再打电话让酒店的人送些吃的过来吧,沣少爷,你想吃什么”? 凌茂沣摇了摇头,他现在突然想念傅青槐做的菜,“陈叔,我想一个人出去吃,你们别跟着我行吗”? 陈秘书颇为感触,想起以前自己还跟着凌牧潇做事时,他是经常“陈叔、陈叔”的叫他,才几个月,却感觉这样温柔的称呼恍惚过了很久了,“好吧,但是你必须得在两点半前回来”。 凌茂沣原本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答应了,倒吃了一惊,回过神来后,惊喜不已的急忙下床往脚上套鞋子,“谢谢陈叔”。 “但是你得把药吃了”,陈秘书感慨道。 “知道”,凌茂沣吃了药后,自己开车火急火燎的去了傅青槐公寓,他现在真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到她面前。 紫香贵府里,傅青槐正准备上车,就见一辆眼熟的奔驰停在她面前,颀长的身影快步从里面走出来。 他急切的俊脸让傅青槐胸口骤然一堵,“你怎么来了…”。 “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凌茂沣几步走到她面前,目光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我好担心…”。 “我这么大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还有事,得走了”,傅青槐淡淡的别过头,转身就上了车,冷淡的侧脸让凌茂沣不敢置信,挡住她的车门就是不让她关。 “小婶,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你想多了,别拉着我,大白天的视线多,免得被人看到指指点点”,傅青槐一张脸就是不看他。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天晚上我没有接你电话你生气了”,凌茂沣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以后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机,你别走,我昨晚发烧感冒了,现在人也不舒服,我特意跑过来,只想吃你做的饭,我已经好几顿没吃了…”。 ======================= 明日继续。。。。。。 绑架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他一双乌黑剔透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脸上光彩黯淡,傅青槐听得心里疼酸,喉咙里面像有跟鱼刺卡住,好不容易面对他硬起的心肠又软了下去。 “青槐…”,他再扯了扯她手指丫。 她立刻就缴枪投降了,对着他责备道:“感冒了就不好好吃饭了吗,是不是想得胃病”。 “我还以为你真不理我了呢”,凌茂沣不生气,反倒抿唇甜甜的笑起来,“走啦,去给我做饭好吗”? “上去吧,正好我妈不在家”,傅青槐疼他,拿他没辙,只得重新下车媲。 凌茂沣高兴的挽住她手臂,亲昵的将脸蛋靠在她肩上,“你真好”。 “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傅青槐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身体被凌茂沣拖着进了大楼。 公寓里。 傅青槐熟练的端锅子放火炉上,用刷子洗干净,倒入一碗水烧开,把切成块的西红柿放进去。 “开始不知道你要来,家里没什么荤菜,你将就着吃点吧”。 “没关系,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凌茂沣靠着出台安静专注的凝视着她,连眼睛都不眨,好像一眨她就会消失似得。 傅青槐沉默的嗔了他眼,年轻人总是爱甜言蜜语,可有些话能维持多久呢,像陶梨说的,她跟他基本上是维持着**的关系,总是这样维持在床上,时间久了也会腻。 “小婶,你还没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突然打电话给我,我不是让你好好呆酒店里吗”?凌茂沣低下头,他呼出的气体,划过她的鼻端。 “没事”,想起那晚差点被明添侮辱了,傅青槐薄唇一抖。 “不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凌茂沣扳过她身子,黑漆漆的眸子,差点叫她呼吸停滞。 “没有,真的没有,你别拉着我,我在做菜”,傅青槐拉开他手,拾起案板上的鸡蛋敲进锅子里,撒入盐、味精,又加入葱花。 凌茂沣专注的看着她样子,他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但是她不肯说,这让他很懊恼,“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安了”。 “你想多了”,她用锅铲搅了搅,心里苦笑,他的直觉究竟是有多敏锐。 她却是很不安,明添的步步紧逼,她怕害了他,也怕他们之间会变得像陶梨说的那样。 明明是没有未来的,但只要他一出现,他偏偏就像块磁铁一样吸着她。 “不要离开我,拜托了”,凌茂沣突然用力在背后抱紧她,孱弱的亲她脸颊,“你这几天不接我电话,我心神不宁,你要是一辈子不理我,我肯定会死掉的”。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世上谁没谁还不是一样好好的活着”,只是活的快不快乐,幸不幸福罢了。 “反正你不能不要我”,她的淡漠刺激了他,凌茂沣忽然激烈的摇着她肩膀。 “你冷静点…”。 他拧起眉头,摇晃她的手臂停下来,下一刻,坚实的胸膛和男性的唇同时覆上来,准确无误的吻住她,在她玫瑰花瓣的唇上,反复吸吮,吻进她舌根里,她被他亲的双脚发软,轻灵的小舌被他卷住,脑袋一片空白的开始用舌尖试探性的与他绵绵交缠,吻得天昏地暗。 直到两人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满意的放开她,黑曜石的双眼看到她脸蛋上的两颊飘满了桃花,她的眼神亦是一样的火热。 两人的眼睛里同时倒映出彼此,无法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锅子动静越来越大时,傅青槐才猛的“呀”了声,急忙回过身去,好好的西红柿蛋汤都煮干了,“都怪你”。 她没好气的又加入一勺水,“是你害的,不好吃别怪我”。 “最好的汤我刚才已经尝到了”,凌茂沣灼灼的盯着她嘴巴。 她反应过来,脸蛋俏红,不理他了。 吃饭的时候,他是狼魂虎咽,吃了三碗饭,把她煮的两个素菜都吃的干干净净,连汤碗底都给扫干净了。 不过就算他吃的很急,但也让人觉得很干净,桌上不会掉汤、饭,嘴角也不会挂污渍、汤水。 你只会觉得他吃的很香,傅青槐看着他,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等凌茂沣吃完后才尴尬的想起她好像只吃了半碗饭,“对不起,小婶,我太饿了”。 很奇怪,面对家里人做的那些菜和酒店里更加丰盛的餐点,他没有一点胃口,到这里来,吃着她做的几个素菜,便是比山珍海味还要好吃。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胃口”,傅青槐又吃了两口汤饭,实在吃不下去就搁下了。 “你吃的太少了”,凌茂沣看了眼皱眉说。 “我不饿”。 “不是饿不饿的问题,我看很多女人动不动就贫血,气虚体弱,所以一定要每餐都吃好,啊,我看我小姑经常去药房弄那些叫什么膏的吃,她说很补血的,而且很好吃,下次我也给你弄点来”。 “固元膏”? “对对对,好像是的”,凌茂沣点了点头。 傅青槐噙笑看着他,“不用了,我家里有”。 “噢,是吗,那…我再去买点其它的,对了,前两天出去吃饭,那个赵总送了我几盒雪蛤,早知道给你带过来”,凌茂沣懊恼的说。 她不语,只是嘴角噙着笑。 “小婶,你老看着我做什么”?她的目光让他感到醉微醺。 她摇了摇头,起身,安静的坐到他边上,脸蛋依偎进他怀里。 他愣了愣,右手抱住她手臂,左手搭在她腰上,脑袋蹭着她秀发,沁进心扉的香极了。 他没敢告诉她傅紫瑛威胁她的事,他怕她太担心,太累,他们之间的感情本就给了她太多的不安,“小婶,你说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俩的事你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她将脸深深的抵进他胸膛里,她要记住他的味道,这样危险的爱也许明天他们就无法在一起了,“阿沣,如果在我和你爷爷奶奶之间选择,你会选择谁”? 他骤然失声。 “不要觉得愧疚,我喜欢你也是因为你重情重义,有担当也有责任心”,尽管他还很小。 凌茂沣身躯一震,唇片哆嗦的深印在她额头上。 他发誓,绝对不会让傅紫瑛伤害她,如果真要选择,他宁可伤害自己。 毕竟这段感情先是他死缠烂打,是他先撩拨了她的心,才会让她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绝境。 她闭上眼睛,脸埋进他脖颈里,深深的沉浸在他的爱意中,两人多久没有这样静静的相拥了。 他一看到手机上陌生的来电心便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轻轻的推开怀里的人,“可能是工作上的事”。 起身走到阳台,果然是傅紫瑛的电话,“考虑的怎么样了,我今天可是多给了你一个上午的时间”。 “我昨晚发烧,现在一直在打点滴”,吃过饭后好转一点的脑袋又因为她便的沉重起来。 “你别想要装病这一招来拖延时间,我昨天说的,就今天,你必须得给我个答案”,傅紫瑛才不相信。 “傅紫瑛,你别欺人太甚了”,他怒道,该死,这样的女人瞎子才会喜欢。 “你要不答应,那我现在就把那段录音发网上去”。 “行啦,我答应你还不成,你现在就来上次我打台球的别墅那里”。 “你要干嘛”?傅紫瑛忐忑的问。 “不是说要做我女朋友吗,现在我人不舒服,你难道就不该买点吃的过来吗”?凌茂沣摁断电话,回头看到傅青槐把餐厅里的碗筷收拾好了。 他走去,伸手依赖的抱住她,闷闷的蹭了蹭她脸颊,“小婶,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傅青槐皱了眉,“你干嘛无缘无故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刚谁打来的电话”。 凌茂沣凝视了她会儿,忽的一笑,“公司里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噢,吃了就走…”,本来是约了重要的人筹拍新片的事,为了他给缓了下来,结果他倒好,吃了饭就马上要走了。 “对不起,也许你会怨我,但不许不接我电话,除非你不想我活了”,他微微不忍的亲了她口,他的唇慰藉了她,也震撼了她。 “别说傻话”。 她斥责。 他走了,又是像上次一样。 傅青槐望了望手中的抹布,低头无可奈何的叹息。 -------------------- 凌茂沣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上回住的别墅,没多久,傅紫瑛也到了。 他坐在沙发上,精致的下巴朝天,头仰后,白色的衬衣领口露出的肌肤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看到这一幕,傅紫瑛身心里窜过抑制不住的喜悦,从今开始这个有着最完美的五官、黄金般比例的身材和家室雄厚的男人是属于她的了。 她在学校自然是见过很多有钱的贵族,但有的财大气粗、高傲又粗鄙,稍微好些的像叶京源和施帆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但是和凌茂沣比起来,可能叶、施家还是不如凌家有钱,据说凌家祖祖辈辈下来的叔伯公亲戚都是在台湾、香港、美国等地方响当当的大人物。 而且凌茂沣的长相是近乎完美的,没有施帆的粗矿、强壮,也不像叶京源那样太过文雅、俊逸。 他很有型,就连发怒的时候也是透着贵族气质的。 听到动静,凌茂沣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脸朝着她。 “亲爱的,我给你买了很多吃的”,傅紫瑛把从沃尔玛里面买来的一大袋零食放下来,“你想吃水果、饼干还是麻辣都有”。 “傅紫瑛,咱们谈谈”,凌茂沣把袋子提到一边,也许是感冒还未痊愈,声音显得非常无力,“你爸的事我答应你,他的官位不会受到影响,但是让我去诋毁傅青槐两母女还有和你订婚的事,我办不到,不过你想要其它的我都可以答应你,我也可以给你钱,不过我也才坐总裁的位置没多久,暂时给不了你太多,但是我可以跟你打张欠条,我凌茂沣不会食言”。 “你以为可以用钱打发我”?傅紫瑛可笑道:“还是你认为我想和你订婚纯粹是为了凌家的钱”。 凌茂沣勾唇,用眼神告诉她,难道不是吗。 “我告诉你,我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傅紫瑛涩然道。 “是吗,如果我不是凌家的继承人,如果我一无所有,你还会说喜欢我”,凌茂沣墨眸里渗出笑意,“就算那次在酒吧你对我一见钟情,但你这种人如果我没有钱的话你跟我谈谈恋爱、上上床还行,要跟我结婚的话你恐怕不大会愿意了”。 “你别总用你自己的那一套否定我好吗,至少我比傅青槐强多了”,傅紫瑛讥讽的道:“她在自己丈夫出事的时候还能跟别的男人上床,由此可见她是一个多么没有节操的女人,如果她懂得自爱就不会做出这种事,她今天可以和你上床,以后也还是可以个别的男人鬼混”。 “傅紫瑛,我不想听到你说她的不是”,凌茂沣漆黑的眸露出哀求,“大家平时关系都不错,有时候何必做的太绝”。 “哪里不错了,你每次要么对我大吼小叫,要么对我视而不见”,傅紫瑛负气的撇嘴。 “那行,以后我改,以后我对你礼貌点、温柔点、亲切点行吗”?凌茂沣放缓着语气说。 “不行,我要你跟我订婚”,傅紫瑛挺胸抬头道。 凌茂沣漆黑的眸子慢慢眯起来,突然起身,体魄朝她压过去,手臂圈住她腰,男人修长的手指霸道的勾起她下巴。 傅紫瑛被迫的仰起头,羞涩紧张的望着他俊美的脸,近距离一看,才发现他更是好看的惊人,剑眉秀雅,星眸深邃,琼鼻高挺,薄唇嫣红,脖颈修长…。 怎么会这么好看…。 连他身上的味道都是浓烈窒息的,看着那张唇慢慢朝自己靠近,她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等待着他吻住自己。 “呵…”,吻没有落上,倒是讥讽的笑声响起,“真是饥渴的样子,还口口声声说我小婶的不是,我看你比她更需要男人多了”。 “你…太过分了”,等来的不是他炽热的吻,反而是他冷冰冰的嘲弄,傅紫瑛气红着脸推开他。 凌茂沣阴冷的扯住她甩进沙发里,她吃痛的爬起来,就见他高大的体魄挡在她前头,窗外半明半暗的阳光照得他半张脸阴森森,让人从脚底板里升起一股恐惧。 “你…你要干嘛,我告诉你,我朋友知道我来了这里”,傅紫瑛爬起来往门口冲。 他揪住她,从沙发底下掏出跟绳子把她五花大绑的缠住,傅紫瑛害怕的大叫,他随手抓了个她买来的苹果塞进她嘴里,堵住。 傅紫瑛无法动弹,摔倒在地上,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呜呜的哭起来。 “是你逼我的,我这辈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威胁我”,凌茂沣双手颤抖的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包,第一次绑架一个女人,他也是很害怕的,甚至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是绑了她之后又该怎么办呢,傅家的人要是不见了女儿肯定也会到处找的。 半个小时候,接到他电话的叶京源和施帆匆匆赶过来就是看到,傅紫瑛五花大绑的躺在一边沙发上,精致的妆容花的像唱大戏一样,而凌茂沣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冉冉升起的烟雾模糊了他一张幽暗的脸庞。 ==================== 明日继续。。。。。 请你离开他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紫瑛看到他们俩来了立刻“呜呜”的扭动身躯,求救。 “帽子,你做了什么”?施帆瞪着眼睛当先冲了过去。 凌茂沣飞快的摁灭烟,挡在他前头。 “闪开,你疯了,你在绑架,你这是犯法的”,施帆吼道,面前的凌茂沣冷酷的叫人陌生媲。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再哀求她,只差没给她跪下了”,凌茂沣俊美面庞幽沉厌恶的望向傅紫瑛,“是她逼我的”。 “总之你不该绑他”,施帆推开他要为傅紫瑛松绑,凌茂沣不让,两人在客厅里推搡起来。 “干什么”,叶京源扯开两人,挡在中间,“现在是你们俩吵架的时候吗”? “京源,她再可恶也是个女人,再说了,难不成绑她一辈子,傅家的人不会算了的,我们平时在学校小打小闹无所谓,但是我们不能干这种犯法的事”,施帆说道。 “但是现在人绑也绑了,你认为这个女人会放了她就善罢甘休吗”,叶京源拍着他肩膀,“施帆,我知道你对她有意思,但帽子是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他遇到这种事我们得帮他,你看他性子几时做过这种极端的事,他这次也是慌了,否则也不会叫我们过来”。 “那你说现在这件事该怎么收场,难不成要把她杀了灭口不成”。 叶京源扬了扬眉头,“杀?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是守得最牢的”。 傅紫瑛全身激动的抖起来,拼命的摇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惊恐的掉下来。 施帆看的一阵不忍,叶京源道:“既然我们都暂时想不出办法,那就这样先绑着吧,帽子,你下午不是要去公司吗,快点去吧,这里交给我和施帆,不会有问题的”。 凌茂沣豁然一醒,看看时间已经三点了,陈秘书说让他两点半到公司的,这次竟然没打电话过来催? “好吧,京源,拜托你们了”,凌茂沣回到公司,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 推门进了办公室,陈秘书背对着他擦拭着柜子上的相片,那是凌牧潇的相片,自从他搬进了这间公司后,凌牧潇的很多东西他都没有撤走,因为这都是小叔留下的东西,他舍不得。 “陈秘书,不好意思,路上塞车…,所以没按时赶回来”,凌茂沣定定神,惭愧的说。 “没关系,我也刚回来”,陈秘书放下相册,“沣少爷,你知道我今天中午去了哪些地方吗,我去了紫香贵府,也去了凌家在东山的别墅”。 凌茂沣狠狠一震,很快明白过来,怒道:“你跟踪我”? “沣少爷,我也是关心你”,陈秘书看着手中的相片目光变得悲哀,“如果凌总还在世,不知道他看到今天这一幕会有多失望、难过,他最疼爱的侄子竟然和他的妻子…”。 他简直无法启齿,这一切实在太惊世骇俗了,“沣少爷,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小婶,你对的起凌总吗,对得起董事长对你的期望和栽培吗”,他以前就有怀疑,只是不敢相信,今天听到他在睡梦中都念着傅青槐的名字时,他才不得不确信。 “我为什么不能爱”?面对他的指责,凌茂沣虽然慌却反而不害怕了,也许经历过傅紫瑛那一波,他早就做好了更强的心里准备,“她是个女人,而我是个男人,我们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因为他是我小婶?呵,可我不见得小叔有把她当妻子看到,在他心里恐怕真正有的只是现在住在我们凌家替他怀着孩子的容冉,既然小叔不懂得珍惜他妻子,那我来有什么错”。 “但是在法律上他们始终是夫妻,如果董事长知道你和傅青槐在一起,他肯定会受不了这个刺激”,陈秘书拧紧眉头。 “你还没告诉我爷爷”,凌茂沣绝望的心里升起一点希望。 陈秘书厉声道:“你觉得我能说吗,实话告诉你,董事长的病情越来越糟糕,医生说他撑不过这两年,他怕你们担心,也怕镇不住下面那群股东,一直没有说出来,在这节骨眼上,沣少爷你就别再刺激他了”。 凌茂沣惨然着身子晃了晃,“爷爷的病…你说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陈秘书叹道:“我最近这些日子是把你盯的很紧,你还小,恨我、讨厌我正常,但是我是一心一意为了你们凌家好,当年没有老爷子就没有我今天,沣少爷,你不能再错下去了,你和傅青槐不是一个世界的”。 “但是我爱她,没有人能够阻挡我爱她”,凌茂沣咆哮。 “爱这种东西,过几年就不会存在了,你现在爱,是因为你年轻,难道你想要你身边至亲的人来为你所谓伟大的爱来买单,付出可怕的代价”,陈秘书的话像沾了剧毒的剑穿过他胸膛。 凌茂沣煞白着脸色一屁股坐进后面的沙发里。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会变得这么纠结。 他原只想着自己的爱,可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发现很多事情都变得自己不能掌控,从傅紫瑛再到陈秘书,所有的事都脱离了掌控。 “我有办法的,陈叔求求你帮我保守这件事,只要我爷爷奶奶在世时我就不会让他们知道我和小婶的事”,凌茂沣忽然苦苦抓住陈秘书的手臂,“如果你不帮我,对我们凌家也没有任何好处”。 “沣少爷,你简直…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陈秘书生气的推开他,没想到说了这么多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陈叔,你是想让我给你跪下吗”,凌茂沣“扑通”跪在地上,“我凌茂沣这辈子从来不求人,就只求您这一次,如果爱一个人又不能在一起,这种感觉比死还要难受”。 “快起来快起来”,陈秘书连忙扶他。 “如果您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凌茂沣执意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陈秘书很是失望。 “值得,至少人的青春很短暂,我不希望到我老了的时候留下任何遗憾”,凌茂沣目光坚定。 “行啦,我答应你”,陈秘书无可奈何,这才把他扶了起来,他委实没想到凌茂沣用情如此之深,看来他只能从傅青槐那边下手了。 -------------------- 炫丽的霓虹灯点亮喧闹的城市,傅青槐和现如今最炙手可热的80后女作家静晨相继从饭店里不出来,这一顿饭,主要是购买静晨去年写的一部青春文学版权。 这本书,傅青槐之前也是看过的,非常好看,而且很能触动人心,再加上这本书虽然出版很久但依然畅销很火,如果拍出来的话票房一定不是问题。 “说实话,其实我知道还有其它几位知名导演在跟你接洽拍这部电影的事,不过我没想到你会选择跟我合作”,傅青槐心情非常的不错,近几年不少导演把静晨的作品搬上大荧幕,票房都是轻松破亿。 “坦白说,虽然前面的作品获得票房很高,但是我并不是很喜欢,那些导演为了票房把我的作品改的面目全非,反而失去了我原来很想表达的东西,我看过几次傅导你拍的电影,你拍的很真,我想你能拍出我想要的效果”,静晨笑了笑道:“不过我可以冒昧问个问题吗,这部新片的男主角会请明添吗”。 傅青槐不易察觉的蹙了蹙眉,笑道:“角色的事还没定,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得和制片人、监制商量,看看艺人有没有时间”。 “其实我觉得明添挺适合演里面的男主角,而且他演技很好,大家都知道你和他是好朋友,希望傅导你能满足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了”,静晨笑说,“忘了告诉你,我也是他的忠实粉丝”。 “看得出”,傅青槐抿唇笑了笑,“明天我会让助理把合同拟定送过去,钱也会按时到账,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静晨俏皮的眨眼,开车离去。 “没想到又是一个明添的粉丝啊”,古乐感慨道:“傅导,你会不会找明添”。 “别再跟我提明添,他已经不是我朋友了”,傅青槐别开脸,手机里,忽然有人打电话进来了。 “傅小姐,我是陈海赫,方便出来喝杯咖啡吗”? 陈海赫?凌老爷子一手栽培出来的人,对凌家绝对忠心耿耿的人物,怎么会突然找上她。 傅青槐愣了愣,对方继续道:“关于你和沣少爷的事”。 ------------------- 星巴克,傅青槐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到达的,陈海赫一身笔挺西装的坐在窗户边上,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体,白净精神,看起来好像还只有三十岁的模样。 男人永远比女人不显老。 傅青槐拉开椅子坐下,陈海赫一直用一双微微鄙夷的眼神扫视着她,双手在桌上交叉,“我很意外”。 “是老爷子让你来的”?傅青槐此时此刻,就像被人脱光了衣服,无地自容。 “如果是老爷子的话,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我”,陈海赫眸中透出责备,“傅小姐,沣少爷他是毕竟还小,年纪轻,可你已经是个成年人,结过婚,有过丈夫,他糊涂难道你也跟着他糊涂,你这是在毁掉一个拥有大好未来的年轻人,可能你没有在他身边,你看不到他的变化,但我天天跟着他,以前的沣少爷温柔、细心、有梦想,一点少爷脾气都没有,现在他动不动就发火,性格阴郁难测,和家里的关系一团糟,他昨天为什么会生病,因为你,他睡觉都叫着你的名字,他甚至连饭都不吃”。 傅青槐心瞬间就被人刺了一刀,疼痛,卡主了她喉咙。 “如果你只是需要他,你可以去找任何一个男人,我相信追求你的人应该也多,当然,如果你是爱他的话,那么你更应该离开他,因为你错误、荒唐的爱和短暂的愉快毁了他,会把他推入万劫不复,甚至你得想想失踪的凌总,就算他再怎么对不起你,也不能成为一个你冠冕堂皇背叛他、和他侄子在一起的荒唐借口”,陈秘书强硬冷漠的话像魔音一样不断的回荡在她耳边。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傅小姐,你好自为之”,陈秘书叫来服务员,起身结账走了。 咖啡厅里,悠扬的钢琴曲还在继续。 她又要了一杯咖啡和甜点,吃完后,走出来时,全吐了,吐得翻江倒海。 不远处的轿车里,静看着这一幕的男人打电话拨了出去,“明少,今晚傅小姐又和凌茂沣的秘书见了面,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傅小姐好像特别难受”。 “知道了,你还是给我看紧点”,明添挂了电话,宛如暴风雨前的平静望着手机许久,突然狠狠朝前面的玻璃砸出去。 好个傅青槐,果然在骗他,十有八、九是和凌茂沣在一起,上次故意骗自己看来还是在维护那小子。 =================== 稍后二更。。。 我怀孕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国庆来临的时候,夏天炎热干燥的气候差不多划上了句号。 秋天枯黄的落叶飞飞扬,铺满了城市的街道。 某星级酒店的红地毯两边站满了记者,车牌号为五个8黑色的奔驰停在C城最繁华的星级酒店门口,一抹身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子从里面跨出来,面容俊美如玉精雕细琢富有朝气,双眼皮的眼睛格外漂亮,乍一看不过十八、九岁,但再仔细一瞧他眉宇之间凝聚的尊贵之气,仿佛又有二十来岁。 明明前面还有个较为有名的影星走过,可记者们却全下意识的把镜头举向了他,私下里议论纷纷媲。 “这谁啊…”? “凌氏现任代理总裁凌茂沣”。 “哇靠,我还以为是哪个才出道的明星呢,凌家的继承人一个比一个帅啊”。 ……。 凌茂沣薄唇抿成一条冷漠的直线笔直往里面走。 今天是骏云有限公司二十周年庆典活动,骏云是中国男士服装最权威的龙头企业,其代言人包括杨州泽、夏桐、明添十来位当红艺人。 能获得此次出席庆典邀请函的人都是国内知名人物,连进去都是关卡重重,凌茂沣给了邀请函,又签了名字才被服务员领着入戏就坐。 三百来平方的豪华会场,摆满了二十几张桌子,凌茂沣的席位靠着前面,七点半,庆典准时开始,当明添一身帅气的商务装走上台时,会场一阵***动,也不知是谁家的女儿和老婆甚至控制不住尖叫起来。 “嘘”,明添魅惑的抵住优美的唇片,笑的比女人还要漂亮,“很荣幸能和大家一起参加我们木总举办的这个盛大庆典,今晚我给大家送上一首我最新创作的歌…《有你就好》”。 会场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些爆发富的千金干脆跑到前面拍照。 凌茂沣实在看明添不顺眼,低头吃桌上的水果,好不容易熬到上面开香槟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弹出来的瓶塞撞到他头上。 他吃痛的抬头,阴沉的视线射向台上。 四周安静了下,上面的明添无辜而又歉意的耸了耸肩,“真不好意思,我很少开香槟,刚和大家说了让你们注意躲开点的,你没事吧”。 “呵呵,沣少,阿添他确实不会开香槟,您啊,别介意,来来,这第一杯香槟先倒给赏脸来参加我们宴会的沣少,我敬您”,主持人趁机圆场的倒了一杯香槟亲自递给他。 凌茂沣冷眸扫了眼面前的蓝色香槟,缓手接过,“没事,我这点度量还是有的,不过麻烦你们下次请人还是找些个稍微有涵养、有文化的,别连瓶好酒都不会开,出洋相,毕竟这也是高级场所,来的人身份品级都非比寻常,不是在搞什么大众演唱会”。 说罢,也不关四周有多安静,香槟一饮而尽。 明添嘴角勾着淡薄的笑,微微扬眉,“我好像已经诚恳的跟凌总你道歉了,说到真正涵养、文化的似乎应该胸襟宽阔,凌少爷出身名门难道这点度量都没有吗”? “就是,人家明添都跟你道歉了,还小肚鸡肠干嘛”,周围,似乎有明添年轻的忠实粉丝先开了口,紧接着,其她有顾忌的人胆子大了,也嘟嘟囔囔起来。 凌茂沣紧了紧眼中的眸色,一旁的骏云有限公司的木总连忙起身打圆场,“好啦好啦,今晚来参加这个宴会的不都是我老木的几个熟人,平时在商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这点小事争什么争,对了,茂沣,回头你去问问你那爷爷,我跟他几十年的老朋友交情了,这次我公司庆典他都不来,太让我失望了”。 “其实我叔叔最近休了年假,他喜欢清静,所以换了电话”,凌茂沣笑道。 “他倒是挺悠闲的,这会子休假是为了躲情债还是躲媒体啊,呵呵”,木总深长的笑了笑。 “是吗”,明添忽然悠长的声音轻易的惹来大家的注意,“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回巴黎失事的飞机,我前阵子听人说其实凌总当时就在那飞机上”。 被他一说,众人都是一阵哗然,另一家公司的老总道:“明添,你这消息哪听来的”。 明添耸肩抿了口香槟,笑而不语。 “说起来奇怪了,上回傅青槐被赶出家门,容冉又接了回去这么大事也没见凌总出面说过一句,以我了解的凌总似乎不是这样没有担当的人啊”,木总的话让众人猛地醒悟。 是了,明添和傅青槐不是好朋友吗,难道消息是从傅青槐那里听到的。 “呵,真是有些人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今早还和我小叔打了电话”,凌茂沣冷笑的撇唇,“明添,今天你不但伤了我又诅咒我小叔,你究竟什么意思”。 “看来沣少对我误会甚深,为了不惹你厌我还是走开吧,木总,我先失陪”,明添微笑的端着酒杯去了另一边。 凌茂沣看着他背影恨得牙痒痒,这个明添肯定是故意的。 他知道,过了今晚,外面的人肯定开始怀疑凌牧潇的死了。 只是明添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小婶告诉了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 ------------------ 厕所里,光洁的地板折射出头顶的灯光。 明添小解完,拉上裤子拉链,一转身,凌茂沣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冷着一张俊美的脸。 “明添,你今晚是故意的对不对”? 明添像是没看到他,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手液,搓出泡沫。 被彻底的无视,凌茂沣火了,上前关掉水,冷冷瞪着他。 明添勾唇,终于将视线投到他脸上,“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我还知道你小叔确实是在飞机出事后一直下落不明,大概死了,这些我都是听青槐亲口跟我说的”。 凌茂沣咬牙,眼底出现生气、愤怒的裂痕。 真的是小婶说的?他明明说过让她保守这个秘密。 “噢,对了,我还知道你们的关系,你和她…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明添的话再次让他瞳孔比先前睁得更大。 凌茂沣黑眸幽沉,“也是她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发现的,就是她从泰国回来的那天晚上,其实我也挺意外的,我辛辛苦苦等了她这么多年,她竟然宁可选择跟你在一起,呵,真是笑死人了”,明添轻笑的勾唇,吐出的话叫人惊悚,“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把她给强、暴了”。 凌茂沣微一愕神,眼底掠过震惊的颜色,反射性的揪住他衣领,“不可能,你和她不是玩的很好的朋友吗,你不会对她做那种事”。 “怎么不可能”,明添薄唇一张一合间说着最残忍的话,“我以前以为她挺自重的,可是那晚过后我发现她挺贱的,都能和自己的侄子上床,尤其是当我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后,既然她那么需要男人,我就满足她喽,啧啧,当时就在我车里,你不知道她那时叫的多惨,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可是没用,没人来救她”。 “不…不可能”,凌茂沣唇片失色的哆嗦,摇头,他的声音就像魔音,摧残的他下意识的勾勒出傅青槐凄惨的模样,他想起来了,那天半夜,傅青槐突然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他,之后她就一直避着自己,难道真的…。 “我可是记得她那天晚上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裤,她的内衣也是成套的,可真美”,明添黑眸里布满邪恶的光,“更美的是她身体,虽然一边说不要,但是里面好多水流出来,把我吸的紧紧的…”。 “你闭嘴”,凌茂沣再也听不下去,猩红着眼睛对着他一拳狂揍下去。 明添也不挡,只是偶尔躲着,凌茂沣却是再没了理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打死他,揍死他。 敢欺负他的女人。 这个夜似乎是混乱的,惊闹的。 有很多客人闯进来,有人冲进洗手间拉开他们。 他不理会,像个绝望的疯子一样,保安们拉也拉不住。 最后有人一桶水当头浇下来,他全身都湿了,喘着粗气定下来时,陈秘书提着桶子站在他面前,四周的人指指点点,明添捂着满是伤的脸,眼睛里却流露出嘲弄和邪恶。 “不好意思,木总,真的非常抱歉,给你添麻烦了”,陈秘书诚恳的道完歉后拽着他往酒店后门走。 迎面一股寒意袭过来,凌茂沣湿漉漉的僵立在空气中。 “沣少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人家骏云有限公司的周年庆典上当着业界所有达官贵族的面打了明添,你是我们凌氏的继承人,你的威名还没建起来,就被你一手毁了”,陈秘书铁青着脸色,“有时候不是我想说你,但你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凌茂沣抽痛的闭上眼睛,感觉身体里的每个毛细血管都在胀痛。 “陈秘书,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但是我现在要去个地方”,凌茂沣笔直的从他面前走过,拦了辆的士丢下后面的人离开了。 ------------------- 佟静正在看电视,门敲得震耳欲聋作响。 “谁啊,敲这么重”,嚷嚷的跑过去,凌茂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从头到脚都是湿的,好像被大雨淋湿了一样。 “静姨,麻烦叫小婶出来下好吗,我有话想问她”,凌茂沣嘎冷着声音说。 “噢,好,等等”,佟静心觉他不对劲,跑进去喊傅青槐,片刻的功夫,傅青槐穿这身雪白的睡衣从里面出来,面色蜡白。 凌茂沣瞧她这副模样,心里咯噔的一刺激,脑子一热,冲过去拽起她就往外面走。 “阿沣,你干嘛”,傅青槐一路被他扯到了天台,肩膀被他用力揪住,面前的人满脸仓惶的痛处。 “小婶,我问你,你从泰国回来的那天晚上是不是被明添给…给强、暴了”,凌茂沣愤愤的问道。 傅青槐愣愣的看着面前要抓狂的他,“没有啊,你从哪里听来的”。 “没有”?凌茂沣傻了下,继而欣喜的抱住她,“你真没有,我就知道肯定是明添故意气我的,该死,我被他激的失去了理智”。 “阿沣,你别抱我那么紧,好闷”,傅青槐被他勒的紧紧的,差点透不过去,连忙挣扎的推开他,躲到一边吐起来。 “小婶,你怎么了”?凌茂沣看她吐的难受的样子,非常担忧的去摸她额头,“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不是”,傅青槐摇了摇头,月光照下来,她一张小脸泛出青惨的白,“阿沣,我是怀孕了”。 ====================== 明日继续。。。 会不会恨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呆傻的眨眨眼睛,箍紧的手臂垂落,“小婶,你在跟我开玩笑嘛”? 傅青槐看着他,他的瞳孔一阵又一阵的紧缩着,她是个导演,甚至常常教演员如何演戏,她曾经告诉过演员,如果你感到害怕、慌乱的时候大抵就是他如今这个样子,“这几天我一直在吐,所以下午陶子陪我去医院检查了下,是真的怀孕了”。 “怎么…怎么会怀孕呢”,凌茂沣后退几步,右手深深的***发丝丫。 他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十九岁的时候就会有孩子的,而且如今他和她又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再加上被绑起来的傅紫瑛和陈秘书、明添这些人,一股脑儿的扑过来,这都让他手足无措。 当爸爸?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媲。 不久前,他还是亲眼看着以前喜欢的人流掉孩子的情形,没想到转眼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似乎这才意识到当每次他与她纵情在***之中的两个人,每次都是头脑发热,就算开始想做措施,但是一旦见面后便什么都忘了,在身体得到快乐的同时,他从来没有想过其它的。 “上次是安全期所以我就没吃药了”,傅青槐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没有丝毫的喜悦。 这似乎早就料到了,毕竟他还那么年轻,风华正茂,谁会希望就当上爸爸呢。 但始终还是感到浓浓的心冷、悲伤。 她毕竟也流过产,有了上次那回经验,这次多流了个心眼,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怀孕时,她也是非常害怕的,尤其是今天确诊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 她如今连婚都没离,就怀了自己他的孩子,而且他也不可能娶自己,甚至连个承诺都没有。 “不过你放心,孩子我会打掉的,这个孩子根本就不该出现”,她苦涩的说着,心里面却是那么疼,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啊。 “小婶…”,凌茂沣心脏抽疼的缩了缩,他这才发现她的眼睛里有多凄然,他忽然用力抓紧她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现在还给不了你百分之百的承诺,这个孩子我也怕我保护不了它,你可能不知道,很多人都已经知道我们俩的事了,我爷爷身体不好,我怕他受不了这个刺激…”。 他一连结结巴巴的说了好多话,此时此刻,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懦弱。 他其实是自私的,当初只因为爱她就不管不顾的追她,从来没想过后果。 “你会不会恨我”?他手指哆嗦的绞着她,大眼睛看的让人不忍。 “不会”,傅青槐对着他笑笑,泪水吞进肚子里。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凌茂沣颤抖的抱住她,又不太敢用力,怕勒疼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秀发喃喃。 “别再说了,打了就没事的,其实现在打孩子的多了去了”,傅青槐喉咙干涩,“对了,你开始从哪听了我被明添欺负的事”? “噢,我今天参加骏云有限公司二十周年庆典活动,正好他也出席了,谁知道他先是当着很多老总的面说我小叔在那架失事的巴黎飞机上,之后又私下里挑衅我,说他把你…那个了”,凌茂沣难以启齿的睨了她眼,“他说的很难听,我当时一生气就跟他打起来了”。 “他肯定是故意想激怒你”,傅青槐实在没想到明添现在变得这么卑鄙了,虽然以前相处时他为人确实有时候很危险,但是对她一直都是不错的,如今大概是本性露了出来吧,“都怪我以前太相信他了,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他,不过你也是,怎么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了”。 “我开始也不相信啊,可是…”,漆黑的剑眉微微一凛,凌茂沣懊恨踟蹰的说:“他连你那天晚上…你穿什么内衣裤都知道,所以我…可恶,你说,小婶,他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 “是差一点,但是没有…”。 “什么叫差一点”,凌茂沣激动的眸光再次瞪大,“难道他…他…可恶”。 他简直说不下去,转过身一拳拳重重的锤在墙壁上,“都怪我,都怪我,那天晚上就不该扔下你一个人回去的,害你被他欺负,该死的明添,早晚有一天我一定弄死他”。 “阿沣,别锤了”,傅青槐看到他手上的皮都锤破了,心疼的拉住他,“事情都过去了”。 “怎么过去了,怪不得后来你一直不接我电话,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却没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他是不是拿我们的事威胁你”,凌茂沣嗓音暗哑,红着眼眶吼,从前他口口声声说想要带给她快乐,要保护她,但是在一起后,给她的总是无尽的伤害。 “没有,他没有威胁我”,傅青槐暗暗叫苦,看来那天撒的谎明添肯定是知道了,以他那种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如果他威胁你要告诉我,你绝对不能为了我听从他的摆布”,凌茂沣目光里迸出凶狠的光,着实惊了傅青槐一把。 以前的凌茂沣何曾会有这样的眼神,果真如陈秘书所说的,是她害的,是这段不论的感情让曾经美好的少年越来越变得黑暗了。 “小婶,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她不语,凌茂沣摇了摇她。 “听到了,听到了”,她再次被他抱进怀里。 天台静的只有风吹动铁门“嘎嘎”的声音,凌茂沣望着地上两人重叠的剪影,眼眶突然一下子湿润了。 他没有脸开口,真的没用。 她有了自己的骨肉,他却怕了。 这一夜,他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来爱她,没有了他,也许她能获得更好的爱。 --------------- 他送她到家门口,没有进去坐了,只是含糊的低着头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开口,“堕胎的事…交给我安排…我陪你去”。 她张口,嗓子眼里那么疼,“不用,我让陶子陪就行了”。 “不行,我陪你”,他执拗的睁大眼睛,不停的重复,“我想陪你”。 “好”,她应着,飞快的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屋。 “小沣今晚喊你出去做什么”,佟静在沙发上看电视,抬头道:“我看他神情不对啊,你怎么也不叫她进来坐坐”。 “没什么,只是工作上点事”,傅青槐走进卧室,门关上,仰着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泪水还是从眼眶里积累的溢出来。 她自己知道这孩子不能要,可是当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心里头就像裂开了条缝。 其实她多么希望能从他眼底看到一点点的喜悦,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哭完了,她给陶梨打电话,“我跟他说了”。 “你这行动真速度”,陶梨急急的问道:“他怎么说了”。 “他很怕,也希望我把孩子打掉”。 “我靠,这小杂种真不是个东西”,陶梨气道:“我以前高看他了,他以为女人打个孩子很容易吗,既然当初要跟你上床就别让你怀孕啊,现在你怀了又不负责,男人啊在床上永远只顾着自己爽,自私自利”。 傅青槐听得更加难受,“陶子,你别这样说他,其实我们也该设身处地为他想想,他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就算生个孩子出来他恐怕也不会做爸爸,我们也给不了孩子一个健全的家”。 “好啦,算你说的有道理,那经过这次你总该看透了你们是没有可能的”,陶梨苦口婆心的道:“你难不成也想像我那个傻表姐一样,为个男人堕了三四次胎,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人家,不过你跟我表姐不同,我那表姐甭管堕多少次还是一样能怀孕,你底子可就没那么好了”。 “嗯…我也是想好了,等这次堕胎后我和他也是该划下个句号了”,傅青槐心酸的望向窗外。 以前,她总抱着一线希望,他们是有未来的,尽管未来的光芒并不亮,但是今天才发现,她跟他之间永远只能像外面的夜空,固然有星星的点缀,很明亮,但也永远也改变不了不是白天的事实。 有些东西,确实是非得尝次教训才明白不能随便去尝试的。 这也是为了他好,他还那么年轻,不能被她毁了。 ---------------------- 别墅里,叶京源拧开瓶洋酒过来,沙发上的两个人就醉的东倒西歪了。 “你们说,说,我…是不是…很无耻”,凌茂沣醉醺醺的扒着头发咕哝,“我让她…怀了孩子,还叫她去堕胎…”。 “我其实…很怕…怕当爸爸…怕被束缚”。 “我是混蛋…是王八蛋…我他妈不是人…”。 “我女人…被人欺负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跑来喝酒…”。 ……。 另一边,施帆也喝醉了,扯着凌茂沣衣领红着脸骂道:“你确实…混蛋,偏偏你这个混蛋咋总比我强呢…凭什么…人家喜欢你…不喜欢我,我不就是…比你长的差点吗…可我好歹也是…英俊潇洒是不…”。 “两个醉鬼”,叶京源头疼的皱了皱眉,手里的酒被凌茂沣抢了去,这两人一人一杯倒着喝入肚里。 “我他妈…就是个废物”,喝完后,凌茂沣恶狠狠的把杯子摔进地毯上,“我有什么资格去…爱人”。 “沣少爷,您怎么躲这喝酒来了,害找了整个晚上了”,陈秘书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头两个大,赶紧的把他扶起来,“你快点给我回去,不然董事长又要说了”。 “陈叔…陈叔,我没用啊,我不敢要自己的孩子…”,凌茂沣忽然抓着他哽咽。 陈秘书愣了愣,感觉一个晴天霹雳落下来,“傅青槐怀孕了”? “是啊,她怀了,怀了我的,我…我叫她去堕胎…她肯定恨死我了…我有感觉…孩子没了…我们也要完了”,凌茂沣痛苦不已。 “真是造孽啊,这孩子不能留啊,这么晚了,我先把你送回去”,陈秘书扶着醉醺醺的凌茂沣往外走。 叶京源帮衬着把他送上车,等他离开后,回到客厅里又把施帆送回房间。 这几天自从绑了傅紫瑛后,他们俩一直住在这里,也不大敢离开,不过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施帆睡到半夜,又渴胃又火烧一样难受,爬起来去楼下找了杯水喝,上楼时,忽然听到地下室传来动静。 他拿锁打开门,被绑在床上的傅紫瑛停止挣扎,水汪汪的眼珠子乞求的看着他。 “你要干嘛”?施帆扯开她嘴上的布料。 “我要上厕所,肚子疼”,傅紫瑛抽噎道。 ================== 稍后二更。。。 无痛人流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施帆头疼了,这几天他和叶京源两个大男人管她最烦就是这个。 “拜托,我真的实在要上了”,傅紫瑛挪了挪两条绑起的白皙性感双腿,她那天被绑着正好穿条裙子,之后也没换过,几天没洗澡,虽然身上有异味,但是别说,还真有那种S、M的诱惑。 施帆先前喝了好多酒,肚子里本来就有股火,见此情景,小腹里登即冒出一股邪火。 “好啦好啦,等等”,他烦躁的找了根绳子捆住她手,然后把她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媲。 傅紫瑛一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不时的掉下几滴欲语还休的泪,弄得他心里更烦了,“你能不能别哭哭啼啼的,要不是你非要威胁凌茂沣,我们也用不着这样对你,你说做女人做成你这样有意思吗,只会让人更讨厌你”。 “你别骂了,我现在后悔死了”,傅紫瑛啜泣的更凶了,哼哼唧唧的道:“自从他那天绑了我之后我早对他心都死了,施帆,我现在才发现只有你对我最好,都怪我以前不懂得珍惜,对不起,一直都是我伤害了你”。 “这又是你的诡计吧,我不会上你的当了”,施帆看到她脸上刺目的泪,狠心厉声道。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这些也都是我咎由自取,这几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被关在这里,暗无天日,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就好怀念一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其实跟你在一起我们也很开心,是我一直以来去追求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许人总要经历过些事情才会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傅紫瑛迷迷蒙蒙的美丽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其实我当时主要也是急坏了,我怕我爸爸有事,我爸再坏再过分,他也是还是我爸啊”。 施帆只觉自己脑门气血上涌,“你说的是真的”? 傅紫瑛委屈的咬着粉红的唇,“你是要我发誓吗”? 施帆纠结的皱眉,这个女人实在太诡计多端了,他被她骗过一次,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叫他于心不忍。 正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傅紫瑛突然扑过来吻住他,“帆,我爱你”。 细小的声音宛如天籁,施帆脑子一热,紧紧的反拥住她,狂舌反吻上她,男人的舌像蛇一样炽热的在她唇齿间掀起狂野的波潮。 急切的吻纠缠,傅紫瑛用力昂起头喉咙里哼了两下。 施帆眸光深沉,更没了理智,把她压在小床上,大手覆在她丰盈上捻转,舌头沿着她曲线向下,把她锁骨吻了个够。 “帆,你先放开我,这样绑着我好难受”,傅紫瑛娇喘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绑着的手臂。 施帆早被体内的***积压的难受不已,热吻间二话不说的扯开她绳子,然后去解她衣服。 手指得了脱,傅紫瑛立刻拿起旁边一个玻璃杯往他头上砸过去。 施帆脑袋一阵裂开似得疼,傅紫瑛满脸厌恶的将他推倒在床上。 “你…你又骗我”?施帆怒瞪着双眼捂着被砸出血的脑袋。 傅紫瑛没想到没把他砸晕,被他瞪得害怕,扔了杯子就往床下跑。 “傅紫瑛,你这次真把我惹火了,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施”,施帆漆黑的眸里喷出翻滚的怒意,爬起来带着满身酒气把她扑倒在地上…。 ------------------- 叶京源睡的实在不安稳,夜里好像总是有人在叫。 他睁开眼,开门出去,隐约听到尖叫声是从地下室传来的。 他心里一咯噔,跑下去时,门开着,昏黄的残灯下,两抹身影躺在地下,傅紫瑛已经晕厥过去了,衣衫不整,施帆趴在她身上,屋内弥漫着一股***的气息。 听到脚步声,施帆慌忙盖住她身体,吃力的爬起来,脸上流下来一行血,浑浊扭曲的眼底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他,好像逐渐清醒过来,差点摔倒在地上,“完啦,京源,老子把她给干了,这可怎么办”。 叶京源震惊了好半响,倒吸了几口气,沉声怒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骗我,还打伤了我,你知道的,我喝了很多酒,我一气之下就控制不住把她给…”,施帆眸中闪过慌乱的说。 他之前还责备凌茂沣,可现在他自己却做了更过分的事,“我该怎么办”? “别急,你冷静点”,叶京源眸子翻腾了好久,忽然眯起眼睛道:“施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傅紫瑛”。 “我肯定喜欢啊”,施帆苦笑,“我是个什么人还不清楚吗,以前女朋友交的多,但没一个放心上去的,今天这事我自己是愿意负责的,但是我估计她不愿意”。 “既然你喜欢就好,正好我这几天也在琢磨这样绑着她也不是个办法,你拿手机把她裸照拍了,别让她把事情说出去,还可以威胁她跟你在一起”,叶京源微敛眉宇,淡淡的说。 施帆眸子闪了闪,“这样…不好吧…”。 “她这是自作自受,要不是她自己爱慕虚荣、不择手段,想嫁入豪门也不会弄成这样,施帆,不是我说的难听点,她这种人,也就你看得上,你现在这么做,正好替帽子也解决了个大麻烦,咱们也不用绑着她了,乐的轻松自在,当然,如果你做不来,那我来”,叶京源道。 “不行,我来,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看”,施帆警觉的挡住他。 叶京源呵呵的笑了笑,“那交给你了,我去睡觉了”。 -------------------- 凌茂沣上班后接到叶京源打来的电话愣了好半响,愧疚的蹙起眉头,“施帆,真把她给…”。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臭脾气,喝醉酒了什么都做得出”,叶京源淡淡笑道:“再说了,施帆好歹也是钢铁厂厂长的独生子,傅紫瑛那小三肚里钻出来的身份压根就配不上,还自不量力想嫁给你,对了,你小婶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陈秘书已经帮我联系了他朋友开的家医院,明天晚上过去”,凌茂沣想起来心就是一痛。 “我看你挺纠结的,你自己再好好想想那孩子要不要打掉吧”,叶京源提醒了他句后就挂了。 凌茂沣看着手机许久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蚂蚁似得人群,久久失神…。 ---------------- 第二天,由陈秘书开车到紫香贵府,凌茂沣坐在后头,来的路上一连抽了七八根烟。 到了目的地,傅青槐和陶梨在楼下候着,他跑下车去开门,目光飞快的看了傅青槐眼,等她望过来时,心虚的撇开,不敢多看,“你们等了很久了吧”。 “五六分钟”,傅青槐轻轻说完,陶梨用鼻子冷冷一哼,坐进车里时,眉头一蹙嚷道:“有没有搞错,满车的烟味,快点把车窗摇下去”。 “不好意思”,陈秘书微笑的打开车窗,凌茂沣坐到前头的副驾驶位上。 陶梨见他头都不敢回,气的想骂人,傅青槐拉住她,用眼神恳求她别再说了,目光投向前面,他一直耸拉着脑袋瓜子。 一路上,除了陈秘书偶尔说两句,气氛沉寂的让人紧张。 手术前,需的做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因为是晚上,没有病人,再加上都是通过跟院长的关系,所以检查的速度挺快,到妇科检查时,凌茂沣看到她双腿搭在仪器上,他虽然在外面看的不大真切,但还是觉得很不舒服,转开头走到走廊的尽头,吃力的抓紧扶手。 “不会有问题的,今晚替她人流的是从北京进修回来的主治医师,而且采用的也是超导可视无痛人流,这种手术没什么副作用,所以你放心吧”,陈秘书走到他身边说道。 “哼,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做手术,你当然说的轻松,你以为好一点的手术就没副作用吗,真是好笑,你们知道一次流产对女人的身体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吗,弄得不好很有可能会影响女人的一生”,陶梨正好走过来,听到他的话就一肚子火。 “陶小姐,我明白你为傅小姐担心,但是我觉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医院里每天那么多流产的女人进进出出,还不都一样好好的”,陈秘书皱眉道。 “问题是青槐她前不久才流过产,她身子才好一点现在又要人流,几个女人经得起这样折腾,她又不是圣斗士”,陶梨的话狠狠扎进凌茂沣心里,他彷徨的想起上次傅青槐流产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那时候,他是有多心疼啊,多恨小叔啊。 可转眼,又因为他,要把她弄成那个样子。 “现在不是在做身体检查吗,如果行,没问题,医生才会给她做人流”,陈秘书被她吵得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了。 好在,没多久,陈主任就拿着报告出来了,报告证明傅青槐的身体挺好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以后会不会影响到她身体健康,还能不能怀孕”?凌茂沣不放心的问。 “这个只要调养好不会有问题的,至于怀孕的话我们这个手术绝对可以放心”,陈主任的话让他吃下了课定心丸。 “如果没问题的话签个字我们就去准备手术了”,陈主任递给他一份合同。 凌茂沣迟疑的拿过笔,犹豫了好久才签下自己的名字,抬头时,傅青槐站在后面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泛着凄楚的绝望。 “好啦,快去准备吧”,陈秘书挡在他们中间,把合同推给陈主任。 凌茂沣在外头看她被推进了手术室,陈秘书叹气道:“沣少爷,不是我狠心,而是这个孩子留不得,别说你现在还小,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接受不了你们的关系”。 “别说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下”,凌茂沣推开他往楼下跑,跑了几层,抱着头蹲到地上,默默的哽咽。 到这一刻真的来临时,他才发现比他想象中的更难面对,更可怕。 “哎,又是一个流产的”,这时,安静的楼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最见不得流产了,尤其是那个女人几个月前还流掉过个孩子,我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身体根本没好,现在又流产肯定会子宫内膜炎损伤,以后估计要怀孕是很困难了”。 “但是没办法,主任说让我们别说的”。 走下来的是两个三十来岁的女医生,凌茂沣认得她们,正是刚才替傅青槐做妇科检查的,他站起身来,眼睛里布满了震惊的泪花,“你们说的都说真的”。 两个女人被他吓得一愣,各自使了个眼色,男人突然冲上来激动的揪住她们胳膊,“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我们也是收到上头吩咐”,女医生害怕的道:“你现在快点上去的话说不定还能阻止…”。 ==================== 明日继续。。。。 天塌下来,我扛着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啊――”,凌茂沣龇牙大吼推开她们,跌跌撞撞往楼上跑。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他扑上去,就是一踹,大吼,“开门,快点给我开门,手术不做了”。 “沣少爷,你这是干什么”?陈秘书着急的拦住他,“手术已经开始了”丫。 “滚开,枉我相信你,你却买通上面的人欺骗我,我不做了,就算前面有再多的困难,我也要这个孩子”,恨意涌上来凌茂沣急红了眼,肩膀对着他一撞,饶是陈秘书再怎么身高体壮,也被他摔到了墙上媲。 凌茂沣不管他,对着手术室门上的玻璃“砰咚”锤进去,把里面的人吓了跳,立即有人把门打开,他冲进去,傅青槐躺在手术台上,两条腿分开并固定在支架上,人已经晕晕然。 凌茂沣脑子一轰,两行泪流了出来,他冲过去,揪起旁边的陈医生,指尖深深的掐进她胳膊里,毫无理智的咆哮,“她孩子是不是被你们弄掉了,是不是”? 陈主任耳朵差点被他炸聋了,“你冷静些,我还没有”。 “没有”?凌茂沣一呆,晶莹的泪流过嘴角,眼睛里的绝望却像是在悬崖边打了个徘徊,露出狂喜,“那她为什么晕过去了”? “我给她打了麻醉药…”。 “该死,你怎么不早点说,吓死我了”,凌茂沣推开他,走到床边上,抓起她手贴在脸上,饱含泪水的目光注视着她憔悴清丽的容颜,“她还要多久才行”? “半个小时就能了”,陈医生望了眼砸碎的手术室门,苦笑,“那这手术还要不要做”。 “她的身体能做吗,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骗我的事”,凌茂沣凶狠的瞪了她眼后把傅青槐从床上抱下来,这一刻,抱着她才那么踏实。 他发誓,再也不要放开她的身体了。 “沣少爷,留下这个孩子会毁了你的”,陈秘书苦口婆心的奉劝:“我是骗了你,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陈叔,谢谢你为我好,但是你的好会让我一辈子活在愧疚当中,你是我信任的长辈,你该做的是在我懦弱害怕的时候劝我勇敢的承担起责任,而不是一味的逃避,我是个男人,如果今天我连这份责任肩负不起,那我以后有什么资格扛起一家跨国公司,照顾我的家人,何况她是我爱的女人,今天我就告诉你了,我凌茂沣跨出这里,就算天塌下来,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她的事,我也绝不会让她打掉我孩子”,凌茂沣漆黑的眼睛里喷出不顾一切的倔强光芒,让陈秘书怔然的好半响说不出话。 “好,幸好青槐没爱错人”,一旁的陶梨感动的鼓掌。 凌茂沣不理他们俩,径自抱着傅青槐往VIP病房走去。 -------------------- 麻醉药散去后,傅青槐慢慢的恢复意识,苏醒过来,自己躺在病床上,凌茂沣一张好看的脸蛋紧张的凑过来,关怀的呼吸呵在她脸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青槐躺着一动不动,她感到身体的四肢还是很无力,被人抽空似得。 她手吃力的摸向自己肚子连呼吸都是揪疼的。 她又一个孩子没有了。 她张了张嘴,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阿沣,你走吧,我们之间不要在这样纠缠下去了,到此结束吧”。 凌茂沣一怔,忽然明白过来,她肯定是误会了,当她孤苦无助的推进手术室里时,她用最后一刻的眼神都在看着自己,但他却狠心的别开了脸,孩子如果没了,他们就结束了,她的心里果然是这么想的。 “如果孩子真的没有了,我也没有脸坐在这里面对你”,凌茂沣意外平静的启唇,刚才他一个人默默坐在她边上的时候想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 傅青槐蓦地睁眼,诧异的凝视着他,“你的意思是…”。 “孩子还在,最后关头我冲进去了”,凌茂沣低头握紧她床上的手,他的手比她的还要冷,“小婶,我一定让你很失望对不对,我对自己也很失望,以前我总是自以为很有责任心的批评别的男人让女人怀孕却不负责任的可耻行为,可当我自己也有了这么一天的时候,却犯了同样的错误,我明明看着你当初为了小叔流产伤透了心,却还…那么坚持,我在想,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你的心一定是冷的,你喜欢上的人那么自私,又小,连承担起责任的勇气都没有”。 自从听到那两个医生的对话,他腿都吓软了,从来没有这个害怕恼恨过自己,他说好要保护她,却差一点害的她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他真蠢啊,什么无痛人流,难道选的医生技术好点,钱花的多点,就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吗。 傅青槐看着他像个惭愧的孩子,他一定是哭过,他的眼睛都是红的,她有些心疼,双眸里氤氲出泪花。 “不过我现在想通了”,凌茂沣抓着她手放到唇上,“我发誓,我要你把这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虽然我还小,但是我愿意试着做一个好父亲,从当初我说喜欢你,我要你的时候我就该承担起照顾你、疼爱你一辈子”。 就算之前,傅青槐有对他怨言,可现在听到他这些话,她突然觉得跟他在一起就算没了这个孩子她也值了,“阿沣,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我现在很高兴自己没有看错人,也没有爱错人,但是我不想害了你,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年轻,难道你就不年轻了吗”,凌茂沣指尖抵住她嘴唇,“你是个导演,生活在娱乐圈里的人,每天有很多记者盯着你,如果让外人知道你和自己的侄子在一起,还有静姨,她要是知道了,也会恨难接受,我和你之间你的伤害更多,而且如果你不要这个孩子,医生说了…你以后可能很难怀孕了”。 傅青槐脸色刷的一白,忽的低笑,“你突然没让我打掉孩子,该不会是怕我以后很难怀孕,心里过意不去…”。 “这个…当然也是有点的”,凌茂沣坦诚的拧起眉头,“不过我倒觉得是让我幡然醒悟的当头一棒,那一刻,我心里想的只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你受那么大伤害,现在我看开了,其实也就那丁点大的事,就算外面的人知道了,所有人都骂我们,我爷爷奶奶也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也不怕,天塌下来,我扛着,反正也不会抓去坐牢,只要你不怕跟我在一起会辛苦,当然,我绝对不会让你没名没分就为我生孩子,等过两个月找个安静的地方举行一个小婚礼,等你和我小叔的婚姻关系解除了我们立刻领证,但是前提是你要相信我”。 他微微笑着,嘴唇轻松自在的勾着,可就这样一个表情,让傅青槐突然觉得他真男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 “你说让我跟你结婚,你会爱我多久,我比你大那么多,等我人老珠黄了你还年轻着,说不定就会腻了我”,傅青槐忽的又惆怅潸然,在这个圈子里薄情寡性的她看的太多太多了。 “难道你找别的男人他就不会在你人老珠黄的时候腻你吗”?凌茂沣笑着弯腰把她身子扶坐起来,“像有些女人找个比自己大十多二十岁的男人还不是一样出轨,我看啊,爱情这种事我看和年纪无关,无非是一个人心智坚不坚定的问题,反正你跟我在一起准没错”。 “你啊,现在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傅青槐勾唇浅浅的嗔了他眼,却不知,自己的脸上写满了多少真情。 “从现在开始,陪在你身边的不再是从前胆小没用的凌茂沣,而是一个即将当爸爸有老婆的大男人了”,凌茂沣带着炙热深情的眸子,朝她靠近,极轻的印上她唇角。 “咔嚓、咔嚓”,身后突然响起几声拍照声,两人连忙分开,抬头看去,就见陶梨笑眯眯的拿着手机欣赏着照片。 “桃子,你拍了什么,快删了”,傅青槐羞得面红耳赤。 “不删,啧,这关键性的定情一幕被我拍下来了,多唯美啊,以后指不定还能留个纪念呢,我先帮你保存了啊”,陶梨贼笑的把手机快速收起来,“凌茂沣,要是以后你敢负他们,我就拿这照片找你算账”。 “好,陶子姐,不过我看不会如你的意,我这辈子,不会辜负小婶的”,凌茂沣说笑着蹲下腰替傅青槐把鞋子穿上,“小婶,我们回家吧,你还有力气没,要不要我抱你”。 “不要了”,傅青槐推了推他,不过起身时脚还是有点软,后来依靠着他一块下楼上的车。 到了目的地,凌茂沣慎重的把她交给了陶梨,“陶子姐,麻烦你晚上看好她啊”。 “知道了知道了,她又没流产,活泼乱跳的,瞎操心”,陶梨扶着她走远后,凌茂沣伫立在外面看了很久。 “沣少爷,你确定吗”?陈秘书在后头依然不大赞同,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我先前去医院的时候,心情非常沉重,我从来没那么慌过,我连看她都不敢看,但是现在,我觉得很轻松”,凌茂沣回过头坚定淡然的道:“我忽然明白其实我心里是不想打掉那个孩子的,容冉的孩子可以留下来,为什么小婶的就不能呢,她的身上留的也是凌家的骨肉,陈叔,如果你不愿意帮我的话,那你就把这件事告诉我爷爷他们吧,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要没有老爷子我也不会有今天…”,陈秘书揉揉眉心,他怎么能说呢,不是闹得大乱吗,“算了,沣少爷,你和傅小姐的事我也阻止了,我只是做了我自己该做的事,事已至此,孩子留下来行,但是不能再让傅青槐住这个地方了,最好是把她安排到国外去养胎”。 “我也是这么想的”,凌茂沣想起了明添,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傅青槐的事,那他肯定是派了人跟踪,“陈叔,我怀疑小叔的事也藏不了多久了,今天有几个公司老总开始起疑了,有些事情传的很快,我看不用多久…”。 “这个纸是包不住火的,回头我跟老爷子说声”。 “嗯,你先安排给隐秘的地方让她们母女俩搬过去吧,顺便再查查最近是不是有侦探社在跟踪她们,她们住这里,我不放心”,凌茂沣简单的交代完后才转身回家。 ------------------ 豪华酒店里,明添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前面的电视里也在放着某个娱乐新闻,屏幕里的光芒照的他一张受伤的阴晴不定,更加令人捉摸不透。 “前几天的事还没上报”?翻了几页,明添将杂志一丢,冷眯向经纪人小城,“闹那么大,当天不是有很多记者在场吗,我不是让你安排团队去操纵了吗”? “凌茂沣身边那个陈海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别看是个秘书,却是八面玲珑,很多人都顾忌他几分,事情一发生后,他就亲自知会了记者和电视台”,小城正说着,明添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 他听他接听了阵,脸色越来越阴沉可怖。 等挂断时,他猛地起身把手里的杂志狠狠砸到地上,把小城吓了跳,“阿添,出什么事了”。 “傅青槐怀孕了”,明添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刚才跟踪傅青槐的人来消息说晚上凌茂沣带着她去医院堕胎,不过好像没堕成。 她真是没想到啊,他所珍爱的女人,竟然未婚跟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凌茂沣那小子,看我不整死他,你去给我散播出去凌牧潇已经死掉的事,我让凌氏大乱,到时候那些股东蜂拥而起,就等着凌家毁在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吧”。 ---------------------- 凌茂沣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几个夺命连环敲门声给吵醒了。 “阿沣,你快醒来,公司出大事了”。 “小姑,出什么事呢,现在六点半都没有”,凌茂沣开门时,人都没睡醒,昨晚跟傅青槐又打电话到很晚,他困的很。 “昨天半夜里,有人在新浪微博上爆料凌总在上次巴黎飞机上逝世的消息,到现在为止,就有上万条的转发量,不止是新浪,连腾讯、搜狐上面都有了,你电话关了机,早上几个董事相继打电话过来询问你姑父情况,很多人都知道了”。 凌茂沣一凛,不过前几天被明添那么一闹,多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好,你先下去,我稍后换了衣服就去公司”。 他的镇定另凌音雨微微讶异,暗自奇怪他哪里不一样了,难道是在公司呆久了改变了。 十多分钟后,凌茂沣穿着西装出现在凌家客厅里,沉稳淡定的模样连凌老爷子都很是意外,“我看今天要么由我和你姑父去公司算了”,不用猜,今天的股东肯定会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他才十多岁,他怕他承受不起那些老奸巨猾人的咄咄逼问。 “不用了,爷爷,我瞧着您还是呆家里吧,公司的事交给我,我如今是一方总裁,如果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他们那些人只会以为我更好欺负,我得让明天知道,就算小叔不在了,我们凌家也还是有人”,凌茂沣将紫色领带打好,系紧,完全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另凌老爷子又惊又喜,自己这孙子真是长大了。 “阿沣,你真行吗”?高瑞谦满脸的不信任,“不要太勉强啊”。 “没问题的,横竖再狡猾也是些人,难不成还会把我吃了不成,再说量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凌茂沣冷笑一声,举步往大门外走,高大的背影似乎俨然成长为一个男子汉了。 ===================== 明日继续。。。。。。 凌牧潇归来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五十八楼。 平时空荡荡的走廊眼下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墙壁的角落里挂满了夸张的摄像头。 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公司的人都得知了一个惊骇的消息――凌牧潇坐的飞机失事媲。 对于一家跨国企业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丫。 “总裁来了”,不知是谁提醒了句,众人纷纷将视线投降打开步进来的男人,考究的黑色皮鞋,白色长裤,深蓝色的灯芯绒薄西装,沉静的眸子让走廊忽然安静下来。 “茂沣,怎么就你一个人,凌董事呢”?赵董皱眉看着他身后。 “爷爷在家休息,大家人都到齐了吧”,凌茂沣四处逡巡了下,“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宣布”。 说完,他当先走了进去,身后的人各自用眼神交流下,有的担忧、有的怀着看好戏的心态陆续就座。 坐在左边最前排的徐董低声道:“茂沣,你还是把你爷爷叫过来吧,出了这么大事我怕你难应付”。 “谢谢徐叔的关心,您和赵叔是公司的老骨干人物,我想只要您们两位在这关键时刻从旁协助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凌茂沣淡淡勾唇,调整好情绪,双手搁在桌上交叉,“各位,我想大家应该都看到今早网络上的新闻了,是的,我很难过、痛心的告诉各位,我的小叔也就是凌牧潇总裁在两个月前巴黎飞回C城的失事飞机上出了意外,到现在仍旧下落不明,这件事只有我、赵董、徐董还有高总经理知情”。 会议厅里哗然。 “都失踪这么久了,肯定是不在了”。 “这还用说,我记得那飞机上活下来的只有十多个,其余的全死了”。 “我早觉得不对劲,这两个月来我一直联系不上凌总”。 “……”。 “大家安静下”,高瑞谦抬手道:“让我们凌总把话继续说完”。 “这则消息是我们公司几位董事经过商量一直决定暂时隐瞒下来的”,凌茂沣深吸口气道:“大家也知道我们公司前面几个月状况并不好,还有另外几个大型项目在建设实施,我们担心这件事传出去会引起局势动荡,所以一直压着,微博上爆出此消息的人我想是有心人想与我们凌氏作对为敌,现在媒体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我非常希望大家能在我们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团结一致,度过这个困难时期”。 “我们再凌氏呆了十多年,凌氏有难,我们当然义不容辞”,副总经理曾开军挑眉觑他,“但是…凌总能挑的下来吗,我的意思是凌牧潇总裁突然逝世,我们这些个人非常惶恐,在这种时期,需的有一个英明、果断有见识、经验的领带来带领我们,我并不是看不起你,而是凌总你实在太年轻,董事长他可能还不清楚公司现在的情况,就在刚才我收到消息,今早日本凌氏股价开盘二十分钟之内,遭到近几年内最大的抛售,股价下滑,现在只是开始,一旦凌总去世的消息得到证实,到时候引起股民恐慌,大规模跟风抛售,再加上公司暗地里的竞争对手炒作,股市震荡,凌牧潇总裁又在三个月前以以七十亿的资金买下香港黄金地段地皮,现在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投注在那块地皮上,如果股票下跌,无法资金填补操控,后果不堪设想”。 凌茂沣蹙然皱眉,他确实还没收到这个消息,正想去找陈秘书,竟没发现他何时离开了会议室。 在看赵董和徐董两个人也凝重的蹙起眉头。 “另外我收到消息我们的死对头菲特和长勒公司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这是我们一直最担心的问题,这两家合作一旦合作头号要对付的就是我们凌氏”,首席运营官张政又说出一个让人更担忧的话题,“赵董,徐董,曾总经理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公司并不是一缩学校,我们很明白凌总是公司的继承人,但是凌总连大学都没有读完,我认为公司应当另选一位副总裁出来”。 “对,我赞同”,张政的话立刻引来很多人的支持。 “公司必须得选出一个副总出来,凌总太年轻了,根本一点经验知识都没有”。 “我认为这个副总的位置高总经理最合适”。 “不错,高总经理毕业于牛津大学,以前又在纽约担任过CEO,而且对公司也很了解,又是凌家女婿,由他做副总再合适不过了”。 ……。 眼看着下面的人已经在决定由谁当副总了,凌茂沣喝了口咖啡,“砰”的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会议室里立刻安静下来,大多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公司选不选副总裁也是由董事会决定,由不得你们来决定”,凌茂沣眼神里不见怒气,却很沉很黑。 众人挑挑眉,赵董握拳咳嗽:“茂沣说的对,李董在加拿大还没来得及回来,至于作为我们董事会的最高决策人凌董事长今天又没过来,副总这件事我看下押后吧”。 “赵董,我看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目前这个情形没法押后”,徐董忽然笑道:“其实张政说的也没错,暂时选个副总,先帮衬着茂沣度过这关,都是凌家个女婿,我看凌董事长也不会反对的,咱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他们两位,李董平时也很看好高总经理”。 “各位,且听我说”,高瑞谦忽然满脸惭愧的站起身来,“坐不坐副总裁这个位置不重要,茂沣是我侄子,董事长又是我爸,我早把凌氏当成我自己家一样,所以就算我今天只是个总经理的位置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帮我侄子”。 “好,姑父,你这番话我记到心上去了”,凌茂沣第一时间接过话题,满脸感动的道:“既然我姑父都这么说了,那大家也不要再纠结副总裁这个话题了,再争执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没错,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但是有我姑父在后面帮忙,指点我,还有你们这么多位经验丰富的前辈,我相信凌氏一定可以度过这次危机,在这里,我以总裁的身份郑重的感谢各位了”。 他起身蓦地一低头。 众人目瞪口呆。 这番话在这些老谋深算的人面前实在说的太幼稚、太可笑、太孩子气了,其实谁都知道高瑞谦说的不过是客套话,他却装白痴的好似当真。 但就因为如此,反倒让人无法辩驳。 高瑞谦气的额头太阳穴跳了跳,徐董愣神片刻,忽然一笑,“那行,我们先言归正传,说说现在该怎么解决股价的事情,凌总,对此,你有什么好的看法呢”。 凌茂沣暗自一愣,他以前学的也不是金融管理的专业,虽然之前陈秘书逼他看过点,但金融方面的太复杂了,他根本只懂点牛毛,他暗暗后悔以前怎么就不听爷爷的话去学金融业呢。 “曾副总,我听说以前您是香港基金的操盘手,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凌茂沣诚恳的问道。 “我暂时还没想到”,曾开军转动着手里的笔,漫不经心的望向身边的人,“刘信息官,你呢”? “我也没有啊,唉,要是以前凌牧潇总裁在的话,他总有很多主意,可惜啊…”,刘信息官状似伤感的摇着头。 凌茂沣顿时气节,要是小叔在,他们哪敢这样放肆,在四下里望过去,也没人责备他们俩,反而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你们占着这么高职位和月薪什么都不用想就是等着我来给你们出主意,公司要你们还有何用”,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沉沉如闷雷的声音忽然从外面震进来。 来人一身阿曼尼的黑色西装,足足有一米八以上的个子,伟岸的身材遮住了外面射进来的半边光,只见他右手插在裤袋里,双腿笔直,冷峻硬朗的面部线条如刀削般深邃,眉毛又浓又密,像两把锋利的剑,冷清威严的眸扫进来时,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会议室里静的连棉珍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小…小叔”,凌茂沣脑筋僵化,呆滞的看着他,“小叔,真的是你吗”? “不是我,难道还是鬼吗”?凌牧潇低低沉沉的走近摸了摸他后脑勺,低笑的打量着他衣着,“行啊,一段日子不见,长高了也成熟了”。 “小叔,你没事”,凌茂沣喉咙哽咽的突然抱住他,“太好了,我们一直找不到你,还以为你死了”。 “臭小子,怎么说话的,你小叔我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凌牧潇哈哈的拍了他两下背,目光突然幽森森的扫向下面的人,“不过只怕让某些人失望了”。 “牧潇,你这话怎么说的”,赵董和徐董同时满脸高兴的站起身来,“我和你徐叔叔都担心死你了,说实话,本来我不信,但是你两个月都没音讯,我们这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啊,幸好老天有眼,福大命大,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我也是开会之前突然接到凌总的电话,当时我也很震惊,是凌总让我先别说出来的”,陈秘书淡淡的道。 “是啊,要是我让他告知你们我回来了,我今天还看不到这一出好戏了”,凌牧潇穹黑的眸子危险的看向众人,最后定在曾开军和刘信息官的头上,“曾副总经理、刘信息官,是不是我在这两个月,你们两位的应变能力也开始退化了,连这么一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还是你们觉得茂沣他年纪轻,好欺负”。 “不是,凌总,您误会了”,曾开军额头冒汗道:“我们是一早听到您飞机失事的消息,所以悲伤过度,一时没想出来”。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那点心思”,凌牧潇瞳孔一缩,猛地抓起桌上的文件夹朝他们砸过去,“敢在我面前玩花样,你们还嫩了点,关键时候不但帮不上忙,还落井下石,留着你们就是个祸害,停职三个月给我回家好好反省反省”。 “牧潇…”,徐董连忙道:“我看不用吧,公司现在正是用人时候”。 “一些派不上用场的人留下来也没用,徐叔多余的话不用说了,我这次失踪,倒是让我把公司里很多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凌牧潇眼睛里溅出寒意。 陈秘书搬了条椅子过来,傲然的身子坐进去,宛如一座山般压得众人大气也不敢喘。 凌茂沣坐在旁边,听着凌牧潇开会威严霸气的姿态,再想着之前那群高层一个个对自己趾高气扬的模样,暗自微微羡慕,要何时他才能达到小叔这种境界。 不过凌牧潇能平安回来让他喜出望外,同时也狠狠泄了口气。 会议一结束,他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叔,这两个月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一直不回来,担心死我和爷爷奶奶了”。 “不是我不想回来,而是回来不了,坠机后我掉进了海里,被水冲到了地中海一座小岛上,被当地的渔民救了,我昏迷了整整一个月,醒来后我有想联系你们,但是那里信号太差了,又不能拨国际长途,我只能联系意大利那边的警察,但是等了十来天也没人过来,反而遇到有人想杀我,幸好我自己也觉得不对劲,连夜坐船跑了”,凌牧潇眸色深沉的笑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凌茂沣震惊的“啊”了声,他毕竟不再是几个月前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了,自从进了公司后,他也明白了在这间偌大的跨国公司背后有多少人笑里藏刀,虎视眈眈,“姑父,爷爷不是让你负责意大利那边搜救小叔的工作吗”? 他浓眉一凛,射向旁边面色紧绷的高瑞谦。 “我在那边呆了一个月,之后一直没有牧潇的消息,爸说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唉,虽然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但是公司这边留下茂沣我也不大放心,所以就回来了,所以我也没听意大利那边的警察说过,可能是想谋害你的人阻止了消息”,高瑞谦语气愧疚的道:“唉,早知道我应该在那边多留些时候的,牧潇,那之后呢,之后你是如何回来的”。 凌牧潇低头点了根烟,烟雾之间一双幽黑的瞳孔寒光闪烁,语气却更加淡然,“之后我辗转到了撒丁岛,想办法联系上了法国一个很好的朋友,在他的护送下去了法国,又坐飞机回来了C城,我没通知任何人,也是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踪”。 “幸好你回来的及时,昨天也不知是谁把你出事的消息传出去”,高瑞谦庆幸的笑道:“这下好了,等会儿让陈秘书办个记者招待会,澄清下,相信这股风波很快就会过去了,忙完后,快点回家吧,爸妈最近为你的事老了很多,你姐姐每次只要说到你就以泪洗面”。 “我已经打电话回去告知妈了”,指尖在烟蒂上弹了弹,凌牧潇余光落地凌牧潇身上,凝了凝,笑道:“最让我惊讶的是茂沣,来公司的路上陈秘书都跟我说了,我不在的日子,你表现的非常好,也幸好有你,公司才没被有心之人撺掇了去”。 “对对对”,高瑞谦连忙附和,“你不在的日子,赵董带着他那帮人在公司为所欲为,怎么劝都拦不住,上回还非把综合部那个贺仁调去了K市做车行的总经理”。 凌茂沣心里涌起厌恶,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姑父这么狗腿,让人讨厌。 “是吗”?凌牧潇抿了抿冷薄的唇角,“姐夫,谢谢你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过,不过现在麻烦你先帮我把上季度的内部运营详单送去我办公室好吗”? ====================== 明日继续。。。。真是千呼万唤使出来,~~~~(>_<)~~~~ 给我滚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好,这个没问题”,高瑞谦僵了僵,笑呵呵的出去了。 等门关上,凌茂沣双眸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小叔,我看你这次在国外被追杀的事说不定就是姑父干的”。 凌牧潇讶异的扬起眉头丫。 “你不在的日子,他和姑姑成天想着在公司架空我,我跟他吵过几次,其实今天副总裁的位置八成也是他私下里和曾副总、徐叔他们商量好的”,凌茂沣冷冷的说,“我以前还觉得姑父挺好的,原来我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东西”。 “这些话跟我说说就行了,别说出去,免得闹得家里不和,这段日子也当是对你的一场历练了”,凌牧潇冷峻的脸上掠过丝惆怅,唇里吐出口烟雾,“你也不小了,以后没课的时候就跟在我边上学习”媲。 “嗯”,凌茂沣应着,黑眸怔怔的看着他。 “怎么了”?凌牧潇温和的笑了下。 “没有,只是觉得…”,凌茂沣涩声启齿,“小叔你能平安活着回来真好”。 “没事了,都过去了”,凌牧潇棱角突然变得沉重,“不过我不在的日子好像发生了不少事,你小婶现在怎么样了”? 凌茂沣心脏一抖,好像突然从喜悦的梦里被一脚踹到了现实中,身处在空调房里,竟冒出涔涔冷汗,是了,他忘了小婶,“她…没在凌家了,容冉怀孕了,奶奶当初以为你出了事,想着你后继有人,就把容冉接近了凌家”。 凌牧潇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突然荡起暗涌,指尖也颤了颤,烟灰散在地上。 “陈秘书没和你说吗”?凌茂沣看他表情试探性的问。 “看来不止公司,连家里也快翻天了”,凌牧潇冷哼声,猛地站起往外走。 “小叔,你要去哪里”?凌茂沣愕然跟上。 “回家”。 -------------------- 轿车在凌家院子里踩下紧急刹车,车子滑出了好几米正好稳稳的停在家门口。 听到外面的动静,凌老爷子和凌老太太、凌音雨、容冉等若干佣人一窝蜂跑出来,早在不久前他们就听到了陈秘书的电话,说是凌牧潇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凌牧潇跨出轿车,凌老太太第一个哭着跑过来抱着宝贝儿子哭了阵,直念着“菩萨菩萨保佑、祖先保佑,你还活着,他们都说你可能不在了,妈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当年算命的说你会活到八十多岁”。 连凌老爷子也渗出了泪花,“能平安回来就好,不过你没事怎么不早点回来”。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凌牧潇目光扫了圈,落在后面的容冉身上,一段日子不见,以前的波浪长发染黑了,清汤挂面,一袭裸色的无袖雪纺背心裙,上面披着件白色针织衫,衣服较为宽大,身子比以前略胖了些,尤其是肚子地方,微凸着,但却比以前更加婀娜纤弱。 目光撞上他时,容冉眼泪簌簌掉落,突然飞扑进他怀里,“潇,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 “哎哟,你轻点,肚子里的孩子”,凌老太太紧张心疼的叫。 凌牧潇面无表情的推开她,黑眸微眯的打量着怀里的女人,“我的孩子”? “当然是你的孩子,三个月了,潇,你摸摸”,容冉红着眼抓着他手放圆圆的肚子上,然后低头自言自语,“宝宝,你爸爸回来了,感觉到了吗”? 凌牧潇幽沉的墨眸盯在她身上半响,猛地甩开她手,捏住她下颚,森然道:“容冉,我低估你了,连你也敢跟我玩花样了,是不是以为我真死了回不来跑到我家里来招摇撞骗了,嗯,我可是每次都做了安全措施”。 “牧潇,你这话什么意思”?凌老太太叫起来,“难不成…这孩子不是你的”。 “妈,我早说过让你弄清楚的”,凌音雨埋怨的道。 凌茂沣在旁边听得无语,他记得当时小姑可是跟奶奶一样坚持要容冉搬进家来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原来在你心里根本一点都不信我”,容冉花容失色的哭起来,“除了你之外我又没有过别的男人,我容冉敢对天发誓,这孩子就是你的”。 “少跟我废话,你最好老实跟我交代,孩子到底怎么来的”,凌牧潇目光狠辣,阴沉沉的声音宛如地狱传出来,吓得容冉身体一抖。 “是…是我用针在保、险套里戳了洞”,容冉支支吾吾的还没说完下巴突然一阵剧疼,身子被人甩了出去,好在凌老太太拼着命扶住。 “给我去堕掉”,凌牧潇眼底泛起的寒光如刀子。 “不行,我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总之我必须得让我孙子生下来”,凌老太太把容冉护在身后厉声道。 “妈——”,凌牧潇声音里迸出沉怒,“我凌牧潇绝对不会要私生子”。 容冉身体晃了晃,满眼凄然,“你当初说爱我时可不是现在这么绝情,潇,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女人,你不在的日子,我顶着小三的名字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连学校都不敢去,工作也没有了,我相信你,你不在了我执意也要把你孩子生下来,好,你现在一回来就说不要私生子,你把我当什么了”。 “别哭了别哭了,对肚子里孩子不好”,凌老太太担忧的抚拍着她,“牧潇,你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傅青槐吗,现在傅青槐都走了,我就让你娶了容冉,你们的孩子也算不着私生子了”。 “我跟傅青槐只要没有离婚,她就还是我妻子”,凌牧潇冷冷怒喝,“让她搬出这里,话,我不多说第二遍”。 好个容冉,他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她柔软,能在这端端两个月里让她一向注重门当户对的母亲同意自己娶她,这女人心机不小啊。 他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举步往楼上卧室走。 一进门,浓郁的女人香气扑鼻而来,屋里床上铺着陌生的花红色床单,墙壁上的婚纱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油画,床头边上的相册也换成了蕾丝边台灯,梳妆台前女人少的可怜的化妆品堆得满满的,却不是那个人常用的品牌,窗帘也换了玫瑰红的,椅子上放着几件女性睡衣。 衣柜里男士的衣服旁边摆着的不再是简单朴素的女装,换成了时尚洋气的名牌衣服。 他急忙走进浴室、书房,全变了,浴缸换了,洗脸台上的毛巾、牙刷也不是他以前见到的那样子,以前满满的书柜上空了一大半,只剩几本他平时爱看的书。 他几乎疑心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是他的新房啊。 不用脑子想他也能猜到这是谁干的。 捏在身侧的拳头攥了攥,骨骼“咯咯”作响,他回神走下楼,容冉正坐在客厅沙发里抽噎,看他走过来,瞧他脸色不好时,她也意识到他的怒火来自哪里,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巴掌把她撂倒在沙发上。 这一掌着实煽的响,所有人都呆住了,连凌牧沣都懵了。 “是谁允许你把我新房弄成这个鬼样子的,你有资格吗,还真以为自己是我老婆,可以堂而皇之的霸占了这里的一切”,凌牧潇眼睛里尽是凶狠,“给我滚,马上滚”。 “你干什么呀,你的新房是经过我允许才弄的”,凌老太太气道:“你让她住进你房里天天看着你和傅青槐的照片她当然不舒服了, “我以前的东西去哪了,婚纱照呢,全部给我还原回去”,凌牧潇眼神比先前更加凌厉。 “婚纱照烧了,傅青槐的东西我都给她送回去了”,凌老太太才说完,爆烈的怒气突然出现在儿子脸上。 她太了解这个儿子,平时他的脸上从来不会出现怒气,除非气到极点,一时连她都有些怕了,连忙缓声劝道:“你和傅青槐都过去了,你还不知道你一出事,她就马上把东西搬出了凌家,恨不得跟你撇清关系,我看你离开也没见她有丝毫伤心…”。 “够了”,凌牧潇简直听不下去,“妈,我从来没想到您这么爱颠倒是非,别以为我人不在就不清楚,我出了事,青槐她是马上来了凌家陪您,是您非要把怀了身孕的容冉接回家,青槐她才会走的,换成是任何人都会离开”。 “哎,我还不是为你好,我那时是担心你不在了,也得留个血脉啊”,凌老太太一听,就哭了,抹着泪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 “我简直听不下去,陈秘书,马上收拾东西送容冉去其它地方安置,我不想看到她”,凌牧潇恶狠狠瞪了容冉一眼,这次转身往大门口外走。 “这才回来又要去哪啊”,凌老太太在后面不满的抱怨,容冉埋在沙发里捂着被打肿的脸一直哭。 屋里闹腾的厉害,凌茂沣一个头两个大,心里也是纷乱的厉害,这次回来他感觉小叔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容冉,相反把傅青槐看的特别重,只不过是新房变了就会发这么大火。 他着急的目光找到陈秘书,把他拖到了外面,“陈秘书,我和小婶的事…”。 “我没告诉凌总”,陈秘书现在也是非常烦,要是让凌牧潇知道他帮着凌茂沣和自己老婆乱搞,以凌总个性估计会把他活活剥劜皮不可,“不过我想她现在应该不是去找傅小姐,公司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解决,他应该是回公司了”。 凌茂沣听到他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打电话给傅青槐,“小婶,你现在在哪”? “噢,我在你公司里,你助理正带着我去你办公室”,傅青槐说道:“早上我看到那些新闻,还是不大放心,我想来看看你,你现在开完会了吗”。 “你在我公司”?凌茂沣吃了惊,“那你快点走,我小叔回来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进了电梯,信号不是很好”,傅青槐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等会儿我打给你好吗”? “小婶,你听到我说话吗,我小叔回来了,你快走”,凌茂沣急的直跳脚,后背突然被人撞了撞。 他回过头去,只见凌音雨站在他身后。 他惊得赶紧把电话按了,“小姑…”。 “你在给谁打电话,什么快走”?凌音雨狐疑的打量他。 “在跟我朋友,哎呀,我的私事啦”,凌茂沣转身想回房再打,凌音雨拉住他。 “小沣,你来,小姑有点事想跟你说”,凌音雨讨好的道:“其实小姑一直想跟你道歉,前阵子为了公司还有你姑父的事跟你吵,小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也是担心公司,现在你小叔回来了,你也别放心上去”。 凌茂沣心里冷哼,他可不会忘了上回小姑是怎么侮辱他母亲的,不过他现在可没时间跟他纠结,“好啦,小姑,我早不记得了”。 “是吗,你要是不记得这阵子怎么都不理小姑”,凌音雨不信,“小姑就这脾气,你知道我那嘴巴有时候说话管不住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挺伤人的,还有你姑父一心一意为了公司,你千万别误会…”。 手上的手机“嘟嘟”的响起来了,应该是傅青槐回电话了,凌茂沣手抬了抬,接过道:“哎,京源…哦,刚刚我是想和你说我小叔回来了…他平安无事…早上还回家了趟…现在去公司了…对对…我还有事,再见啊”。 他呼了口气,希望傅青槐能明白过来,快点离开公司。 不过他怎么还是放不下心,他原先真以为凌牧潇是不在了的,他突然回来了,要是被他知道傅青槐有了自己孩子,他肯定会对自己失望死的。 他不怕愧对任何人,唯独是凌牧潇,对自己亲如父亲的凌牧潇。 “小姑,我突然想起公司里还有点事,我得走了,你放心,我不会跟小叔乱说的”,凌茂沣跟凌音雨打了声招呼快步往后院的停车场跑。 ---------------------- 这一厢,傅青槐身处在总裁办公室里,拿着手机,依然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恰好秘书小伊端了杯热茶过来,她忙拉住她,“听说你们凌牧潇总裁回来了”? “夫人,你还不知道吗”?小伊讶异,她刚才在上来说要见凌总,她还以为找的就是凌牧潇呢,心想着她果然还是对凌牧潇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在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马上过来了,“我们凌总今早回来了,不过刚和沣少爷回家一趟了”。 傅青槐听得怔怔的,一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紧张。 喜的是毕竟夫妻一场凌牧潇总算平安无事了,紧张的是他要是回来知道了自己跟凌茂沣的事会如何。 小伊还以为她太高兴了,继续道:“我刚电话通知了总裁,总裁说在回公司的路上,让您等会儿”。 她听得出来通知凌牧潇时,他声音很高兴的样子。 傅青槐手心的热茶一抖,连忙放到桌上,“我突然想起我还约了人,我得走了”。 小伊一愣,“可是总裁说要您等等他,夫人,难道您不想见他吗,我知道因为容冉的事您心里不好过,但是总裁经过这么大的灾难,人能活着回来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再者说,毕竟是两夫妻,总得静下心来谈谈,可能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 五千字更新完毕,明日继续。。。。。。 妻子的变化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心想,事已至此也最多是两人见面慰问他平安回来,或者问问他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再商量下离婚的事,毕竟曾经爱过又狠狠伤过自己的人实在连朋友都不想做了,尤其对象还是凌牧潇,因为凌茂沣的关系,她始终是心虚。 “你和他说等过两天我会来找他”,她顾不得助手的劝说,拉上包匆匆忙忙钻进了电梯,今天她实在是连心里准备也没做好,一听他回来了脑子乱的跟浆糊一样。 连在包里找车钥匙的手都很无措,翻来覆去半天,也没找着车钥匙,心烦不已,干脆把包里的东西“哗啦哗啦”全倒出来,原来钥匙卡在钱包里了。 好不容易发动车子往停车场出口开去时,恰好进口处一辆黑色玛莎拉蒂车影快速的驶进来,她心口狂跳,赶紧加了速,那辆玛莎拉蒂似乎发现了她,闪电似得几个急转弯,朝她追过来。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脚油门踩到底,冲出了地下停车场。 花坛纵横的广场上,玛莎拉蒂凭借着轻盈的车身一下子从右侧抄到她前面,再一个急转弯侧身挡住。 她不得不踩住刹车,身子朝前倾去,差点头撞到方向盘上媲。 高大傲人的身形从车里跨出来,男人的头发很短,短的像一个板寸头,以前额间的刘海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而现在露出一双十足锐利鹰眸,更让人望而生畏,然而,当那双鹰眸望向她时,却忽而绽放出复杂、怅惘、感慨激动的柔情。 “老婆,我回来了…”,凌牧潇几步走到她车前,打开车门,看到这里的人时愕然的眼底掠过一阵不小的惊艳。 车里坐着的女人从前总是一头随意黑的长发似乎稍微拉了下,向内包裹着一张清丽的小脸,使得她皮肤比往日看起来更加细腻白净,总爱带着的古板镜框也摘落了下来,换上了隐形眼镜,虽然她面上一脸不自然,可也掩饰不了眉宇之间的妩媚。 她的衣着似乎也变了些,碎花衬衫搭纯蓝色小西装,下身烟灰色的牛仔裤包裹的修长的腿。 她的变化让凌牧潇吃了不小的一惊,他认识她太久了,以前的她哪怕面对记者、媒体都穿的很随意,通常都是宽松的裤子和宽大的衣服,哪样穿着舒服就好,不会如何注意打扮,连她那副眼镜他从前提过几次让她去做手术或者换成隐形眼镜她也不愿意。 而现在…这样的她走在街上怕是也会有回头率的。 他虽是喜悦于自己妻子的美丽,但是同时心里也涌起丝古怪的气闷,自己出事的这段日子,他的妻子不但没有担心、萎靡不振,反而更加美了,连肌肤都散发着光泽。 “你…放开我”,被他强行开了门,又死死打量着,傅青槐不自然的抽了抽手臂。 “你看到我逃什么”,凌牧潇把她从车里扯下来,双手箍住她肩胛,温柔深邃的眉眼在她脸上流淌,那声音里竟带着一种时过境迁的沧桑,“我能活着回来,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傅青槐还没说完就被他激动的搂进怀里。 “我本来想晚上或者明天去找你的,没想到你自己就来了”,凌牧潇灼灼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低柔的声音划过耳膜,傅青槐突然心酸的想哭,当初得知他出事的消息后,她是怎样的,第一时间赶去凌家,结果换来的是容冉换了身孕被赶出来,从前的婚姻她觉得过的真没有意义,“凌牧潇,你等我说完好不好,你能活着回来我当然高兴,毕竟我们夫妻一场,但是对于其它的就没了,你别想太多了”。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离他一米的位置处沉静的看着他。 凌牧潇手僵在空中,喜悦的脸猛地阴郁起来,但转念一想,他之前去巴黎时也是在协商离婚的事,之后自己家里的人对她做的事,她生气失望也是理所当然的,“青槐,我这次可以说是在生死边缘走了趟,我不怕告诉你,这两个月里我想了很多事,有时候我在想,这是不是两天也给我的报应,叫我不懂得珍惜身边的人,我出事昏迷一个月醒来后首先想到的是我爸妈,然后是你,有些人有些事不在最后时刻真是不懂得珍惜”。 凌牧潇苦笑了声,“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容冉美***惑下,很多事都看不清,我原以为容冉她性子单纯、可爱天真,跟她在一起我整个人有时候好像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我喜欢跟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而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只是看着你觉得不讨厌,你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花枝招展、你勤俭节约,不爱慕虚荣,就算以后跟你一起面对柴米油盐的琐碎事也不会烦,我对你不需要什么浪漫,因为我们都不小了,我们只想找个共度余生的,可是我却忘了,有时候两个人相处平淡并不是没有爱情,也许就是在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里,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渗入了彼此心里,等你某一天没有给我电话或者枕边没有你、餐桌的另一边看不到你时我会不习惯,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那就是爱,那才是真正的夫妻”。 傅青槐不知听到他哪句时,眼泪就溢出了眼眶里。 她却没擦,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他。 这些话她多渴望他能早点懂得、明白,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凌牧潇,如果说我以前还对你有点原谅的心思,但是自从容冉怀了你孩子的那一刻,一切都晚了,是你让我明白什么叫做不忠,什么叫做背叛,什么叫做一次又一次的失信”。 “容冉的事是一个意外…”,凌牧潇纠结的皱起眉头。 “这不是意外”,傅青槐摇了摇头,“容冉怀孕的时候正是我在广恒拍戏的时候,那次你说是来跟我道歉,以后再不跟容冉来往,背地里却跟容冉上床,在我为你流产的时候,你和她却有了孩子,这些事我永远都不会忘了的,凌牧潇,这些话今天我本来不想说的,毕竟你才回来和家人正团聚,公司里应该也有很多忙碌的事,没关系,等忙完这段日子,我希望咱们还是尽快把婚离了”。 凌牧潇冷峻的面容一点点的抽搐,也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一个人在国外的两个月,他想的最多是她,尤其是回来看到容冉那副厌恶的嘴脸,他是真的后悔了,“容冉我已经叫人让她搬出了凌家,我会尽快安排人给她堕胎,婚,我还是那句话,不会离,你现在恨我,我有时间等着你原谅”。 傅青槐听到他轻描淡写的“堕胎”两字,不可置信的一颤,竟是生出心寒,她知自己不该,容冉是自作自受,可也许是自己现在也有了身孕还有流过产吧,她知晓流产是件多么残忍的事,何况容冉还是怀孕三个月了,“凌牧潇,你太残忍了”。 “我残忍”?凌牧潇双眸一动,“对,我是残忍,但是为了你值了”。 “你以为这样我会感动吗,你错了,我只会觉得你更冷酷无情”,傅青槐讥讽道:“还有不要把你的这些残忍强加在我身上,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没有任何责任感的失败男人”。 凌牧潇阴沉的眸倏然眯起,大手粗鲁的拽过她,扯住她衣服的手捏成拳头。 傅青槐抬起头,斯毫不退缩。 凌牧潇跳动着怒焰的眼睛却在看着她半响后,慢慢褪去,化为了浓浓的无力。 正在这时,一辆奔驰停在两人车前,凌茂沣从车里下来,就见凌牧潇抓着傅青槐一副要动手的模样,他想也没想,一下子冲过去把凌牧潇狠狠推开,牢牢把傅青槐护在身后。 凌牧潇是真没想到他会那么使力,差点跌进花坛里,趔趄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青筋盛怒的看着凌茂沣,他的眼神那么警惕、犀利,好像一头守护自己心爱东西的公狼。 凌茂沣触及到他视线,心下微颤,倒不是害怕,只是愧对,“小叔,你放过她吧”。 近乎卑微的语气,让凌牧潇怔忡,心里划过些捕捉不住有奇怪的感觉,反倒冷静下来,他知晓凌茂沣在,有些话他也不方便说了,再者说他也不想和侄子闹得不快,看了看手表,“公司还有事等着我,青槐,过后我会去找你的”。 整了整衣领,重新上了自己的玛莎拉蒂,从出口逆行回了停车场。 凌茂沣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松了口气的同时,深深的感到一股无法言说的愧疚。 回头看了看傅青槐,见她却一直望着凌牧潇的车影发呆,他有些不安,连忙抓了抓她衣袖,“小婶…”。 傅青槐回过神,被太阳照得脸颊微微泛白,“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好,你等我会儿”,凌茂沣跑去把钥匙交给大门口的保安,让他把车子开回去,然后自己上了傅青槐的车子。 两人都是有点魂不守舍,上车,也没人说话,不知开了多久,傅青槐把车子停在浔湖旁,这是C城最大的淡水湖泊,远远望去,碧澄澄的蓝天白云,湖面上海鸥飞翔。 今天正值周一,来的人很少。 凌茂沣像是才从自己思绪中醒过来,“我小叔刚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他只是跟我聊了会儿”,傅青槐眼角边还是有干涸的痕迹,她应该是哭过。 凌茂沣心想,忽然觉得闷,下车走到湖边上,旁边休憩的鸽子“扑扑”的煽动翅膀飞起来。 傅青槐愣了会儿,走过去,就听见他问道:“我小叔是不是想跟你和好”。 “我跟你小叔早就不可能了”,傅青槐淡然的摇了摇头。 “那你干嘛还哭”?凌熬沣复杂的说道,“你以前很爱他不是吗,你可能不知道这次回来我小叔不但把容冉送出去了,还打了她,原因不过是他动了你们的新房”。 他感觉这次回来凌牧潇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他不怕明添抢走她,他就怕凌牧潇,因为他们还是夫妻,她爱过他。 傅青槐暗自讶异,凌牧潇竟然舍得打怀了孕的容冉。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凌茂沣看她沉默,坐到湖边上,“你还爱他吗”? 他话音才落,脸皮突然被人扯起来,傅青槐佯怒的瞪着他,“凌茂沣,我孩子都帮你怀了,你现在还说这种话”。 “好痛啦”,凌茂沣扳开她手,脸皮都被她捏红了,“我只是随口问问,如果是明添我不担心,但是小叔回来了我就怕,你们是夫妻,你又爱过他,而且我小叔这个人我太了解了,只要他想得到的,一定不会放手,尤其是他要是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他…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傅青槐亦是心头一悸,在这样暖和的天气下身体竟是发冷,她太了解凌牧潇那样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了,他可以背叛女人,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妻子给他带绿帽子,好在凌茂沣突然抱住她,她紧紧的缩在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体温,“你是不是怕了”。 “我不怕,我说过为了你和孩子我绝对不会再怕的,我只是觉得愧对我小叔”,凌茂沣想起刚才凌牧潇看他的眼神,惭愧不已,“小婶,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一愣,“去哪,你大学都没读完呢”? “是啊,我大学没读完我家人肯定是不会让我走的,所以我想好了,我会让陈秘书先安排你和静姨去美国那边生产,等后年我大学毕业就申请去美国留学,我妈也在那边,所以这点我爷爷奶奶应该不会阻止,等过去后,我也不回来了,我们两个就住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凌茂沣鼻尖亲昵的贴着她脸颊,声音里不难听出对未来的向往,“虽说要后年,不过你放心,到明年学业就很少了,我会跟他们说我想去美国跟我妈住段日子,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分开很久”。 傅青槐心想她要不担心才奇怪。 一分开就是这么久,她拍过那么多戏还不清楚男女主角分隔两地一般能坚持一年就谢天谢地了,尤其还是分隔两国,她不在的日子,保准时间长了,他在国内又会遇着另外喜欢的女子。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信这个社会,看到这么优秀年轻多金的男人几个女人不会心动的倒贴过来。 尽管,她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也许是两人唯一的出路了。 似乎经历过凌牧潇这段婚姻,她对什么都开始不相信了。 “小婶,你不愿意吗”?见她久久不说话,凌茂沣担忧了。 “不是不愿意,阿沣,我不想去那么远,我妈压根就不懂英语,对那边生活环境肯定很难适应,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我和陶子商量过了,她老家在江西农村里还有套多年没人住的老房子,我打算和我妈去那边,在国内的话有空你也可以常来看我们,我不想到时候生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傅青槐眼睛里含着复杂的情愫。 凌茂沣心里一动,是了,是他没想周到,她生孩子那么大事他要是不在身边,一个女人会有多彷徨,同时也会让她不安。 “那…等我后年毕业了,我们一家三口一块去美国”,凌茂沣突然觉得未来的蓝图是那么美好,抱着她遐想着笑的有点合不拢嘴。 “一家三口?肚子里的孩子都才刚冒出来呢”,傅青槐失笑,忽然又惆怅,“不过我还没跟你小叔离婚呢”。 “嗯,我知道,我会让你们离婚”,凌茂沣把她抱上自己膝盖,低头轻轻的含住她嘴唇,“然后做我的妻子…”。 ====================== 明日继续。。。。 烛光晚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他的声线太过低沉而迷人,头顶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落在他眉眼处闪耀,俊美无铸的脸颊近在咫尺。 傅青槐忍不住心咚咚的跳,她从来不是个容易被长相好的男人迷惑的,毕竟在娱乐圈里见过太过帅哥,只是如今看着他便感觉迷惑的失去了听觉。 尤其是唇被他含住时,一如既往的全身细胞跳跃起来,她像藤蔓一样缠在他怀里,鼻子里轻哼着对他的回答,“嗯”丫。 凌茂沣闭上眼,他的唇温柔的在她唇上碾压,舌尖轻轻婆娑着她唇瓣媲。 这个吻很单纯、很简单,无关***,只是单纯的喜欢,连动作小心翼翼,倍加呵护,怕弄疼她。 她本是担心在外面被有心人看见,可现在也禁不住心里那份悸动,手臂环紧他脖子,一天秀发被湖边的暖风吹得飞扬。 躲藏在远处的人轻轻赞叹了声,拿相机随便拍了张,一看,远远的,两人唯美的像一幅动人的画。 傅青槐正被他吻得目眩迷离,唇上的温度忽然凝注,凌茂沣推开她,眼角泛起寒光,“你在这等一下”。 他放下她,快步起身,朝湖边不远处的花坛走去。 越走越近时,花坛里突然窜出一人往外跑,凌茂沣纵跳过去,把那人扑倒在地,对方个头瘦小,两人在地上打了个滚,凌茂沣爬起来用手臂卡住那人脖子按压在地上。 傅青槐惊愕的跑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相机翻看了遍,脸上涌起愤然的怒气,这人竟然连她和佟静在家里的画面都拍了,看情形应该是在她们家对面的房子里选的角度,而且时间颇长,“是谁让你跟踪我的”? 她怒极,应该不是狗仔队,不然的话杂志上早爆料了。 “是明添对不对”?她随即想到,却更生气,气的身体发抖。 “我只是狗仔队而已”,男人满脸哀求的看了眼上面的凌茂沣,讨好的道:“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我保证不把傅小姐和你的事说出去好吗,哎呀,别打我”? “你别再装了,我早就知道你跟她好些日子了”,凌茂沣抬起拳头,唇角冷勾,对方半边脸都被他按在土里,怎么也无法动弹,却恨得咬牙切齿。 “我今天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请你回去转告明添,让他别再做这些恶心的事,她是我的女人,就算他想用这件事威胁我们,傅青槐也不会爱他,我凌茂沣也不会把自己女人拱手让人”,凌茂沣说完,一脚把对方踹了出去,“你的相机我收了,今天我暂且放过你,如果有下次,我保证让你在C城呆不下去”。 那人气不过,本想还手,但是看到凌茂沣警告的阴狠模样,到底是怕了,拖着受伤的腿灰溜溜的跑了。 傅青槐蹙眉望着他背影,“明添他是不会怕的”,她太了解那个人了,简直邪恶至极,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我知道”,凌茂沣握住她手,凛了凛眉头,“我只是想让他明白,我不怕他,还有我不是一个值得轻视的对手”。 “看来我那个地方住不下去了,不过我在C城哪里有房子明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先暂时搬到陶子那去算了”,傅青槐心下叹气,她真是后悔这辈子怎么交了明添这个损友。 凌牧潇这边的事还没解决,明添又步步紧逼。 她真觉得疲惫,这样的日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当天下午,凌茂沣就帮着她们俩母女搬去了陶梨家,陶梨住的是复式楼,平时一个人住,傅青槐和佟静两人在楼下一人挑了两间房,晚饭也是在陶梨家吃的,一直到深夜打电话回去得知凌牧潇回家了,他才拖着疲乏的身子回了凌家。 凌牧潇还没睡,在楼下的客厅里看笔记本,身着着蓝色的真丝睡衣,面前的烟灰缸烟蒂堆得满满,手指尖袅袅的烟雾衬得他半张脸竟带着丝丝落寞。 “你回来啦”?听到脚步声,凌牧潇黑眸悠悠的朝他望过去,“坐吧,我有点事想问你”。 凌牧潇想了想,也觉得确实需要好好的和小叔谈谈,点点头,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张婶从一楼的客房里走出来,“大少爷,干净的被褥都帮您铺好了”。 “嗯,你去睡吧”,凌牧潇低声应着。 凌茂沣愣道:“小叔,你怎么不回房睡,容冉不是搬出去了吗”? “我那间卧室早就面目全非了”,凌牧潇把笔记本合上,目光微微惆怅。 凌茂沣怔了怔,呐呐道:“那不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你说得对,那确实是我自己选的,但是我现在后悔了”,凌牧潇自嘲的一笑,掐灭了手中的烟。 凌茂沣非常愕然,薄削的唇抿了许久,才道:“小叔,我记得小时候你跟我说过做人永远不要后悔,后悔已经是发生过的事,再多的悔恨都是无用的”。 “对,所以我打算现在弥补自己的后悔”,凌牧潇语气里的强硬让凌茂沣握紧了膝上的拳头。 “小叔,你这不是在弥补,是在强人所难,小婶她早就不需要你的后悔了,她要的只是你的放手”。 “你又不是她,怎么懂得我和她的事”,凌牧潇一双黑眸里染上探究的光芒,“茂沣,我一直知道你很在乎你小婶,但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俩的事你还是适可而止”。 “小婶她已经不爱你了”,凌茂沣恳求着一双眉眼站起身,“如果我是你就会离婚,你要是爱她就该成全她,是你自己做错了事再先,凭什么要拉着对方为你所做的错买单,陪你一起痛苦,小叔,你只顾着你自己”。 “茂沣,注意你自己的说辞,你不觉得你对傅青槐维护的太过了吗”?凌牧潇眯眼,双眸喷出灼人的火星。 他竟然说傅青槐不爱自己了,从前她那么在乎自己怎么可能会说不爱就不爱了,才不过两个月。 “我是不想小婶因为你的纠缠而烦恼”,凌茂沣吸了吸颤抖的鼻息。 “你上去,我不想跟你吵”,凌牧潇冷怒的指着楼上,“就算你小婶已经不爱我了,我也有办法把她追回来”。 “追回来干嘛,帮你带孩子,当别人后妈啊”,凌茂沣怒瞪着一双眼睛。 “孩子我会堕掉”,凌牧潇淡冷的说。 “堕掉”?凌茂沣呵笑了声,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火焰从头顶涌冒出来,“你是想害死容冉吗,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经得起三个月大孩子的堕胎吗”? “我的事你不用管”,凌牧潇斥道。 “我要管”,凌茂沣重重的一喝,“小叔,你是很厉害,是讨女人喜欢,但是你把女人当什么了,凭什么你喜欢就非要得到,你后悔了,就毫不在乎的一脚踢开,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你是太多人爱你,没有你得到不到的所以你才不懂得珍惜”。 “茂沣,你说太过了”,凌茂沣双眉骤寒,“给我上楼去”。 “上楼就上楼”,凌茂沣想想自己原本是打算心平气和谈的,怎么一不小心就吵起来了,他一咬牙转头上楼了。 等他背影进了屋后,凌牧潇青筋暴突的抓起手机走到外边给陈秘书打电话:“陈秘书,你老实跟我说说我不在的这两个月茂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沣少爷怎么了吗”?陈秘书问道。 “他对我和傅青槐之间的事反应非常激烈…”。 “这个…”,陈秘书抓脑,看来凌牧潇是怀疑了,务必得说点可信的话题转移注意力,“可能和容冉有关吗,你可能不清楚,沣少爷和容冉之间一个学校,他喜欢追求过容冉,不过之后容冉选择了你,他心里可能一直不舒服吧”? “还有这种事”,凌牧潇愕然,怪不得自打他和容冉的事爆出来后,凌茂沣就一直站在傅青槐那边,看来他也许是觉得自己和傅青槐同病相怜才会帮她说话。 一时之间对容冉更加反感了,要不是她也不会闹得自己和凌茂沣越来越不和。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选择容冉也是救了凌茂沣,以茂沣单纯的性格要真和容冉在一起肯定会被她迷得无可救药,容冉那种女人他还不是对手。 --------------------------- 家乐福。 傅青槐和陶梨推着购物车四处逛逛,走进鱼肉去时,扑鼻的肉味袭过来,陶梨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哎,别呆这了吧,你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 “我看是你受不了吧”,傅青槐嫌弃的睨了她眼,弯腰翻了翻冰柜里的骨头,“阿沣喜欢喝汤,干脆买根骨头再买点海带回去煲汤算了”。 今天凌茂沣来电话说要过来吃晚饭,她想着亲自煮点他爱吃的,特意上午就拉着陶梨来逛超市了。 “重色轻友,认识你十几年也没看见你为我煲过什么汤,我嫉妒了,眼红了”,陶梨故意哼哼的道。 “你也好意思说,大学那会儿你成天窝宿舍里写作,我可是买了一个学期的夜宵给你吃”,傅青槐没好气的道。 “那你和凌牧潇结婚时也没看你做过几顿饭给他吃”,陶梨坏笑的把手臂搭她肩上。 “也做好吗,没结婚那会儿,他每次去我住的地方,我工作再忙哪次不是早点回家赶着帮他做饭,只是后来结婚了,凌家有佣人,根本轮不到我插手,再说了就凌老太太那张嘴,哪咽的下我吃的东西”,傅青槐不无嘲讽,“别提那人了,一提我心里就不舒服”。 “好啦,别不舒服了,现在反正有你的茂茂把你做的菜当甘露一样吃着”,陶梨笑嘻嘻的扯了扯她脸皮,弄得傅青槐面红耳赤。 “你说话正经点”,瞪了她眼,古乐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傅导,上次您想拍的那部电影已经找到投资人了…”。 “我不是跟你说暂时推迟一年再拍吗”? “对方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煤老板方农金,而且愿意投资八千万拍我们的电影,这样幸运的好事下回要再拍的话未必能碰到啊,正好他人在C城出差,他说要约您当面谈谈,傅导您要不要过去,谈的好的话就算是一年后再拍对方也未必不会答应”,古乐语气里难掩兴奋之情。 傅青槐眉头动了动,“可是古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和方农金压根就没交情,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上我们了”。 “这点你放心,当然是有交情的,我上次和宇兴的李总监联系过,赵总就是李总监介绍过来的,等会儿吃饭李总监也会过去,都是几个熟人”,古乐道,“等合同签下来后,我自然会给他介绍几个美女,保证哄的他乐呵乐呵的”。 “那行,你中午帮我订个地方见面”,傅青槐想了想便应了,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古乐来电说方农金订在维多利亚国际大酒店,不过是晚上。 “晚上不是凌茂沣会来吗”,陶梨道。 “只好暂时推迟了,他会理解的”,工作的事有时候也没办法。 到了晚上,古乐过来接她,两人踩着时间点在十二点时准时的赶到酒店。 吃饭的地点订在十一楼,服务员把他们领进去时,餐厅四周没开灯,很暗,只有几盏枚红的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四周,传来清扬婉转的钢琴曲,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餐厅的中央,蓝色灯光的晕染中,一抹白色的身影坐在钢琴前,垂首低敛,目光专注深邃,冷峻的眉眼仿佛披上了层迷雾,朦胧的看不真切,却让人觉得他无比尊贵,举手投足间充斥着的成熟男人味足以叫任何女人见了为之屏息。 傅青槐愣神的走近些,男人白色的衬衫袖口微卷,他修长的指尖上婚戒泛出耀眼的光芒,光芒在琴键上灵活的跳跃,一串串清灵空韵的琴声就缓缓的从他的指尖倾泻而下,弥漫在整间餐厅里。 男人抬起头来,剥削的唇微扬,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泛出浓浓的温柔。 她呆了下,几乎疑心自己来错了地方或者认错了人。 这人是凌牧潇吗,凌牧潇能这么温柔吗,会对她弹钢琴吗? 她自己摇了下头,猛地转身后退了步就往外走。 可恶,什么方金农,什么投资人,她全中计了,根本是他故意诱骗她来的。 “青槐”,凌牧潇连忙起身,几步追上前拖着她手臂一拉,她便如脱翅的蝴蝶摔进他怀里。 而餐厅外面传来古乐的吼声,她望过去,只见古乐被几个保镖推出了餐厅,大门关上,整间餐厅里便只剩了她和他。 她愤恨的瞪向他,“凌牧潇,你买通了李总监他们联合来骗我”? “不是买通,是人家也希望我们夫妻俩早点和好,投资人的事也是真的,只不过投资的是我,不是方金农,方金农是我朋友”,凌牧潇温柔的勾唇一笑,突然公主抱的抱着她往餐桌走去。 餐桌上铺着漂亮的餐布、西式的餐具、高塔烛台,高脚杯里撞着暗红色的液体荡漾,洁白的磁盘里摆着上好的生蚝、鹅肝、牛排、奶酪汁龙虾等不少美味的西餐。 凌牧潇强行把她抱到自己双腿上坐下去,双手牢牢的困住她,哄孩子似得笑道:“亲爱的老婆,别动,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烛光晚餐”。 ======================== 明日继续。。。。。 嫌隙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真是好笑,结婚之前没看你陪我吃过一顿烛光晚餐,要离婚了反而看到了”,傅青槐看到这一切便忍不住讥讽的冲动。 凌牧潇不动声色的敛了眸,修长的手指握住桌上晶莹剔透的瓶身,暗红色浓郁的液体倾倒进高脚杯里,浓醇的酒香味带着浅浅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看得出来这瓶酒的价值不菲。 “1924年的拉菲,又是包餐厅,凌总这回看来是下了不少的血本”,傅青槐冷嘲热讽的看着他姿势缓慢而优雅的动作丫。 “识货”,凌牧潇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酒杯荡了荡,放到她唇边,“尝一口看看”。 傅青槐只是看着他,唇角冷勾,继续道:“动作看着挺娴熟的,平时应该常陪容冉做这种事吧,突然换个女人不会不习惯吗,也是,像你这样的男人,薄情寡义最是你拿手的好戏了”媲。 “哦,我忘了,再喝红酒前似乎应该让你尝尝牛排的味道,到时候伴着红酒的味道一块吃口感会更好”,凌牧潇依旧没有太大反应的环抱着她切牛排,身子探向前时,男性浓烈的呼吸喷进她脖颈里,和凌茂沣的不同,他的呼吸更浓,更加霸道和侵略。 以前她是极喜欢的,可现在只觉得浓浓的不适应。 她皱眉忽然在他怀里愤然挣扎,手肘抗拒的抵触他胸膛,“我对这些没兴趣,我要回去”。 磁盘里,银色的刀叉划过一道清脆的痕迹,凌牧潇从腋下巧妙的按压住她,他知她最怕痒,那里也是她的敏感地带。 她果然不大敢再动,凌牧潇叉起一块牛排柔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对什么有兴趣,我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也不稀罕”,傅青槐反感道:“凌牧潇,你让我说多少次,我是真的想跟你离婚,我也没打算要跟你在一起,你所做的一切早让我心都死了,我不爱你了,你放过我行吗”。 若说以前她说不爱,他可能不会信,但是现在她望着自己的眼睛里只有不耐烦,连往日里一丝痛苦和柔情都没有了,凌牧潇忽然害怕了,他甚至没办法再保持冷静了,“你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再爱上我,你不是想拍电影吗,我帮你成立了家电影公司,文件过些日子就批下来了,我还取好名字了,就叫潇青电影有限公司”。 “我不稀罕,当初是你让施牧然开除我的,现在以为帮我开家公司我就得屁颠屁颠跑过去找你,我不是容冉,我没那么物质”,傅青槐推不过他,急了,反头用力咬进他肩膀里。 他眉头微拧了下,移开脸去,“算了,咱们先吃牛排吧,尝尝看”。 叉子举到她旁边,她别开脸,就是不吃,他眼睛一眯,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咀嚼了,突然扳过她脑袋,嘴唇对着她用力吻下去,她闭紧嘴巴痛苦的躲闪,他一手掐住她下巴,逼着她张开嘴巴,灵巧的舌头和牛肉的碎末渡进她嘴里。 男人的唾液和牛肉的味道让她直反胃,手指痛苦的扭了两下,挣扎不开,喉咙里突然剧烈的反胃。 凌牧潇听到她呕吐的声音微怔的撤开些许,她猛地偏开头把白天里吃的东西全吐在地上。 凌牧潇脸色僵青,自己不过是吻她两下竟弄得她想吐,“傅青槐,你告诉我,究竟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他声音里竟夹着哀求,傅青槐几乎都疑心自己听错了。 “凌牧潇,在我心里,我们之间早结束了”。 “可是对我来说,从来没有过,只要我没签离婚协议,你就是还我妻子”,凌牧潇星眸灼灼的说完后,滚烫的唇霸道的覆上去,她头用力摇晃。 她嘴里有股吐完后的气味,他一贯觉得难闻,但是这张唇却是曾经相触过无数回,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但是如今再次尝到反而觉得滋味比以前更好,也许是经历过一场生死,他懂得更加珍惜以前的东西了。 他娴熟的吻越来越蛮横,灵巧的舌头滑溜溜的钻进她口腔,吸吮甘甜的蜜汁。 在国外一个人的那些日子,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总觉得无法填满,如今重新触碰到自己妻子,才恍然意识到他是真的回家了。 从飞机爆炸坠海的那一刹那,他真以为自己见不到她了,到那时他才方知为什么他一直舍不得离婚。 傅青槐浑身哆嗦着,哪里肯屈服,屈起膝盖朝他胯下踢过去,怎料凌牧潇早有防备的半空中截住她,并且夹紧她双膝,用下面慢慢的蹭着她大腿。 傅青槐全身疙瘩都抖起来了,别看往日里他一副冷清的模样,在床上却素来是个花样百多的流氓。 凌牧潇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压向傅青槐,两人身体在反抗挣扎当中自然而然的往一边倒,很快,傅青槐整个人便被压在桌上。 身后的餐盘被他压过来的力量撞的“砰砰”响,当他手探入她衣底时,傅青槐终于忍受不住,吃力的从他压制中挣脱出一只手,把桌上的高塔烛台推倒在另一边沙发上。 火腾地点着了布料。 凌牧潇低咒了声,不得不放开身下的美味。 傅青槐趁机朝他甩去一巴掌,然后飞快的爬起来,裤子也不知道勾到什么“嘶”的扯开一道好长的口子,臀部凉飕飕的。 她骇然的捂住后面,凌牧潇本是因为挨了耳光生气,可是看到她这狼狈仓惶的一幕,倒是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笑,都是你害的”,傅青槐气的鼻尖都红了,“凌牧潇,是你先对不起我,凭什么到现在我还要受这种委屈,我要是早知道你这德性,老娘当初根本不会嫁给你”。 凌牧潇阴沉的眼睛里闪过丝愧疚,旁边沙发上的火焰越烧越旺,他也没时间再多说了,拿起旁边茶壶里的水全撒过去。 傅青槐见状捂着自己裤子往外跑,才跑到门口就被两个保镖拉住。 “喂,你等等”,凌牧潇急忙把茶壶一丢,招呼了外面服务员进来扑火,自己朝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放开她,她疾步往电梯走,凌牧沣拉住她,饶有兴味的打量她下面,“你打算这样回去”。 傅青槐横瞪着面前的始作俑者,秋水眸里泪水盈盈,说不出的凄美动人,凌牧潇一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有这样的一面,和容冉不同,她的似乎更加自然,还有种生气的倔强,更加的牵紧了他的心。 “等等”,凌牧潇脱下自己仅着的衬衫往她走去。 她后退一步,警戒的望着他一身强健的肌肉。 “系上这个”,凌牧潇抖了抖手中的衬衫,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妻子会这样提防自己,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自己来”,傅青槐犹豫了下,夺过去系在腰间打了个结,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 凌牧潇也跟在她后头进入,背对着她,“我送你回去”。 傅青槐一抬头便看到他背上大片被烧伤过的痕迹,看着很狰狞,她记得他以前是没有的,“你背上…”。 “在飞机上被爆炸波及伤到的”,凌牧潇满不在乎的说。 傅青槐怔了怔,这么大片,那得有多痛啊,换成是她估计会疼死去。 “你不用担心,都过去了”,凌牧潇又低沉的说。 “你想多了,我根本就没担心过,倒是你,把古乐弄哪去了”,傅青槐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表情从电梯前面的镜子里倒映出来,让凌牧潇感到闷闷的气节。 “我不知道,他自己长着两条腿想去哪我拦的了吗”。 傅青槐无语,之前明明就是他强行把人家古乐弄走的,她拿出手机打电话,打了半天才得知古乐在楼下停车场等她。 到了停车场,寻着古乐的车子,对方暧昧古怪的打量了两人一眼。 “你别误会,我裤子坏了,他拿衣服给我裹下”,傅青槐出口解释完后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好端端的怎么会裤子坏,又忙加了句,“是勾坏了”。 闻言,凌牧潇低低的笑起来,看着妻子满面通红的女人,越发觉得可爱。 “凌牧潇,你去死”,傅青槐瞪了瞪眼睛,爬上了副驾驶位置,凌牧潇也跟着爬上后座。 “凌牧潇,你非得这样有意思吗”,傅青槐实在想不到一段日子不见他脸皮也厚了。 “嗯,你不肯跟我回家,那我总得送你平安回家,而且我委实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单独共处一车”,凌牧潇似笑非笑的说。 古乐皱了皱眉,冷冷道:“凌总,请你下去,我不欢迎你坐我的车”。 “你是想再和我的保镖打一架吗”?凌牧潇悠然的眯眼掏手机。 古乐动了动拳头,就要冲下去,傅青槐忙拉住他,“算了,古乐,他要坐就坐吧,别理他”。 要真打起来,古乐也不是凌牧潇的对手,那家伙以前可是当过兵。 古乐哼了声,把火气吞进肚子里发动车子。 路过街上一家服装店,傅青槐让他靠边停了下,买了条新裤子换上后把衬衫丢给凌牧潇,她的模样像是在丢垃圾一样,非常的嫌弃,凌牧潇神色难堪,却强抑制着没做声。 到了目的地,傅青槐下车时冷静的道:“凌牧潇,既然你执意不肯离婚,稍后我会向法律申请离婚,反正你和容冉的事全世界都知道,就算你想买通法官估计也没办法,我劝你早点放手,别闹的大家都难堪”。 她说完,推门就下车,凌牧潇倒也没跟上去,只是在后面远远的看着她,脸上乌云密布。 ---------------- 推开家里的门,陶梨、凌茂沣、佟静三人在客厅里打牌,四处回荡着欢声笑语。 “哈哈,我最后只剩张2,我赢了”。 “啊,可恶,我今晚都没赢过一盘,不行,再来”。 “……”。 “小婶,你回来了”,听到声音,凌茂沣将牌一丢,马上就要起身。 “干嘛干嘛呀,赢了钱就想跑,坐下”,陶梨拿牌往他身上一丢。 熟悉的灯光、熟悉的笑脸,傅青槐委屈的心忽然暖融融的,“你们先玩吧,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怎么,你晚上没吃饱吗”?凌茂沣关切的说,“好像有,我去帮你热下”。 “你是客人,坐着,我去”,佟静起身,钻进了厨房。 “你和那个方农金谈的怎么样了”,陶梨从水果盘里捡了粒荔枝剥了问。 “吹了,算了,还是先等生了孩子再说”,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的被人覆住,她回眸看了眼旁边眼神灼灼的面容,柔和的抿唇一笑,回握住他。 “喂,拜托你们俩好歹注意下旁边还有人行吗”,陶梨斜睨了眼,“咦,青槐,你裤子怎么换了”? 凌茂沣也看着她,傅青槐挪了挪双腿,不自在的道:“勾坏了,就换了”。 “这条也挺好看的,小婶穿什么都好看”,凌茂沣了然的剥了个橘子给她,自从她怀孕后总是喜欢吃些酸的东西。 陶梨做了个呕吐状,客厅里热热闹闹的。 佟静把热好的菜端上来,傅青槐吃了一碗,又被凌茂沣逼着再吃一碗,佟静见状笑道:“看小沣这体贴人的样儿,谁以后做你老婆有福气了”。 “那是”,凌茂沣讪讪的笑了笑,有佟静在,也不好太和傅青槐亲热,不过他只要能看到傅青槐平安在家也就放心了。 到了九点多他才起身离开,到楼下时,忽看到凌牧潇斜倚在树边上抽烟,他吓得连忙躲起来,凌牧潇一直仰头望着楼顶,背影萧瑟,不知在想什么。 凌茂沣复杂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似乎没注意这边,偷偷的从另一边绕出去坐的士回家了。 他是在十二点钟的时候才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走到窗户边一看果然是凌牧潇的车子。 --------------------- 第二天骑自行车去学校上课,还未到校门口就见施帆、樊思利、傅紫瑛从学校里面走出来。 凌茂沣下意识的按了刹车,这还是上次绑架后和傅紫瑛第一次见面,和从前婴儿肥的傅紫瑛相比,现在的她似乎憔悴了很多,被施帆搂着,表情萎靡,他看得发虚,想绕开走,樊思利先发现了他。 “茂沣,我们打算去游泳,要不要一块去玩啊”,樊思利热情的走过来趴在他单车头上。 “不了,我还有堂课”。 樊思利微微失望,“对了,听说你小叔和你小婶又和好了啊,是不是真的”? 凌茂沣愣了愣,“没有啊”。 “不是吧”,樊思利挑眉,“昨晚都有记者拍到你小叔和小婶一块去酒店了,两人衣衫不整的,我还以为和好了”。 “思利,别老提这些没营养的八卦”,施帆沉声道:“不是要去游泳吗,我们走吧”。 “等等,你说仔细点”,凌茂沣揪住樊思利。 “说的仔细点怕你接受不了”,一直沉默的傅紫瑛忽然笑道:“昨晚在维多利亚大酒店你小叔可是包了整家餐厅在里面陪你小婶烛光晚餐,出来时,你小叔还光着上身,你小婶裤子都破了,哎,你别这么瞪着我,恰好昨天我也在那间酒店,我亲眼看到的”。 ==================== 明日继续,,,,温馨的小日子要到头啦。。。。 你不相信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紫瑛,你别再乱说了,跟我走”,施帆铁青着脸强行拽起傅紫瑛往外走。 “等等,等她说清楚再走”,凌茂沣满脸阴霾的拉住她,目光如利剑的盯着傅紫瑛。 “昨夜都被记者拍到上报了”,傅紫瑛一脸嘲弄的模样,“不信你可以去网上查,今天的大头条,有餐厅的服务生亲眼看到她们俩在餐厅里可亲热了,估计久别重逢我姐又被你小叔三言两语轰的感动了情不自禁在餐厅里做了也正常,反正我在地下车库看到她们俩时,你小婶下身系着你小叔的衬衫,你小叔光着赤膊”丫。 “够了,傅紫瑛”,施帆忍无可忍的捂住她嘴巴,不许她再说下去。 凌茂沣波动的黑眸在她们俩身上来回的望了会儿,“施帆,是不是有这回事”媲? “事情的真相我也不大清楚”,施帆为难的皱眉,“反正你自己去问问吧”。 凌茂沣抓紧了方向盘再次盯了她们数十秒,扭头上单车调转车头出了校门。 “哎,他不是要上课吗”?樊思利疑惑的道:“他干嘛急着走了,他对他小叔和小婶的事好像蛮激动的,不过紫瑛昨晚你一直跟我在一起逛街,你啥时候又去了维多利亚大酒店啊”。 施帆错愕愤怒的瞪向傅紫瑛,“你骗茂沣”? “也不算骗,我只不过是照着网络上的新闻胡编了一段,但是我说的也是实情…”,傅紫瑛得意的轻扯了嘴角。 “实情个屁”,施帆怒不可遏,控制不住双手发抖一记耳光甩过去。 傅紫瑛好半天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施帆看到她脸上的手指印时,心中一抖,还没张口,她便拿着包疯子一样的朝他砸过来。 两人还在学校门口,一时引来很多人的注目,施帆只觉没面子,抓着她手臂就是一吼,“你他妈闹够了没有”。 “施帆,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傅紫瑛歇斯底里的朝他尖叫一句,连包都不要,踹了他一脚就跑了。 傅紫瑛开上自己的mini离开了学校,一路上,她越想越气,凭什么她要受人这种欺凌,她被施帆那王八蛋***了不说,还拍了裸照,天天陪他上床、逼着跟他交往,这也就算了,至少施帆在其它方面还是把她当宝贝一样哄着,现在竟敢当真那么多人的面打她。 她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眼睛里涌起恶毒,她拿出手机拨出很久也没联系过的号码,“容冉…有时间吗,咱们约个地方见面怎么样我手里有让你绝对很感兴趣的重大新闻…有关傅青槐的…”。 容冉这两天愁得很,她最近不但搬出了凌家,还被凌牧潇天天软禁在别墅里,也不准她出去,就算出去也有人盯梢着,当然这并不是她最怕的,她怕的是凌牧潇强行逼她堕掉孩子,到时候她在凌家两位老人家心里怕是连一点立足之地都不会有了,正惶惶不安的时候恰好接到傅紫瑛的电话,还带来的有关傅青槐的消息,便如看得了希望之光一样。 “我现在不方便出来,我身边都是凌牧潇派来盯梢的人,牧潇对我们俩的关系现在很猜忌,你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 “那你得帮我保守,不能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她可不希望她的裸照闹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不然傅志行那种爱面子的人怕是连女儿都不会认她了。 “这点还用你说吗,咱们都是同坐一条船上的老搭档了”。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了”,傅紫瑛低笑道:“我那好姐姐和凌茂沣有私情”。 “什么”?容冉有片刻的惊愕,也许是这个消息太惊骇了,片刻就笑起来,“你别开玩笑了,我知道傅青槐和凌茂沣关系好,但说有私情,我不信”。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他们俩去酒店开、房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原本有他们上、床的证据,但是…唉,被他们抢走了”,傅紫瑛惋惜的说,她手里的录影带是被施帆和叶京源威胁后拿走了,但是她还是留有最后一份,但是她不能告诉容冉,这也是她最后自保的底牌。 容冉静默了会儿,想起那次半夜她身体不舒服,凌茂沣送她去医院,当时他说的话,听得出来他是有意中人,只是没想到这个人是傅青槐。 原本还以为自己走到了绝路,真是连老天爷都要帮她,但也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也许毕竟凌茂沣是曾经暗恋过自己的人。 “紫瑛,谢谢你这个好消息,我绝对会好好的利用,让傅青槐永无翻身之日”,容冉忽然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一场好戏了。 新生代导演和自己的侄子有私情,这绝对是惊世骇俗的大新闻。 和傅紫瑛结束电话后,容冉来回的在客厅里走动,她太激动了,她得好好的布置一场大戏,让这场大戏达到最好的效果,同时也能让她得到想要的一切。 中午时分凌音雨夫妇奉了凌老太太的命令送点补品过来。 容冉正在吃中饭,餐厅里几个简单的小菜看的凌音雨直皱眉头,“牧潇实在太过分了,好歹肚子里也是他的孩子,也不知道对你好点,就这些没营养的菜怎么能养好胎儿”。 “唉,别提养胎了,都还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容冉面露心酸的道:“潇现在一门心思只想跟傅青槐复合,我这孩子是他们两人复合的阻碍,他巴不得堕掉我孩子”。 “他是脑子糊涂了,傅青槐有什么好”,凌音雨拍了拍她手背,“你别担心,我妈是不会让你去堕胎的,喏,她今天还让我送些补品过来,晚上她也会过来看你”。 “妈对我真好”,容冉黯然落泪,“堕胎倒是不重要,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是不是今早的新闻”?凌音雨瞧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你啊,就是乱想,等你把孩子生下来,牧潇一看那活泼可爱的孩子还不得又回到你身边,傅青槐那女人就是诡计多端,看准牧潇心思,懂得欲擒故纵,男人都好这把戏”。 “那倒也不是,我心里还有件更担心的”,容冉纠结的蹙起眉心,似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其实我一直藏着一件事,我原本不想说的,但是我看事情发展越来越严重,再不说会害了茂沣一辈子”。 “怎么又扯到茂沣了”?一旁的高瑞谦莫名其妙。 “音雨姐、瑞谦哥,难道你们没察觉到过吗,茂沣和傅青槐的关系不简单,他们两个…”,容冉叹气,“早在牧潇出事那会儿,他们就在一起块了”。 凌音雨脸色大变,腾地站起,“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们不想想茂沣一直以来对傅青槐好的有点过分吗,为了傅青槐他甚至和你们一再的吵架,连家都不回来了,平时看他没事就跑去傅青槐两母女那里帮忙,其实开始我也不大相信,不过你们也知道我和茂沣是一个学校,他身边玩的好的朋友也是我朋友,我也是从他玩的好的朋友嘴里听来的,前阵子爸不是盯的紧吗,他们俩都是由身边的朋友掩护去酒店开、房的”,容冉担忧的蹙眉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随便叫人调查下,保证清清楚楚,我之所以一直没说一来是怕爸妈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打击,二来是牧潇回来了一心想和傅青槐和好,我怕他被傅青槐欺骗了感情,我在凌家也没什么信任的人,斟酌了很久也只能告诉你们两位,茂沣年幼,被傅青槐欺骗了也正常,你们一定要带他走回正轨”。 凌音雨夫妇面色各异的相视了好一阵,半响高瑞谦凝重的瞧着她,“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从别墅里出来,凌音雨还未彻底的消化那个震惊的消息,直拍着胸口,“我实在接受不了,茂沣他怎么能…不行不行,我们必须得阻止他”。 “那孩子的脾气你能阻止得了吗”,高瑞谦冷笑,“你别忘了,凌茂沣做总裁的那几个月,有把我们两个放眼里吗,不过是让他升我做副总,死活都不愿意,何况你爸连遗产都弄好了,等他死后,凌茂沣一个人任公司股份百分之二十,连你这个女儿都只有百分之五,他和凌牧潇到时候一合伙,公司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凌音雨一听他话也分为的不是滋味,“那你想怎么样,他毕竟是我侄子”。 “他要能把你当侄子就好,他嘴上不是答应你不把我们前些日子的事告诉凌牧潇吗,结果今早牧潇今早就把我调派去了分公司,他要是没打小报告,牧潇能这么快就对我动手吗”,高瑞谦面容阴沉的道:“当然咱们毕竟是他亲戚,我也不会害了他,最多就是让他和凌牧潇闹一闹,到时候咱们坐享渔翁之利,你应该清楚你弟弟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咱们总得在你爸爸去世后多捞点好处”。 凌音雨沉吟的点点头,也觉得说的有道理,“那我听你的”。 -------------------- 傅青槐接到电话匆匆赶到小区下面时,凌茂沣坐在亭子里,自行车被他扔倒在亭子外面,黑眸直勾勾的望着她,清俊英挺的脸冷漠的让她微微陌生。 她暗暗叫苦,早上也是才看到新闻,有记者拍到她和凌牧潇昨晚在维多利亚酒店地下停车场的照片,照片里她下身系着凌牧潇的衬衫,而凌牧潇还打着赤膊跟在他旁边。 更糟糕的是那些记者唯恐不够乱,还要添油加醋的根据餐厅内部人员的口供充分发挥想象,说她和凌牧潇久别重逢当场就在餐厅里狠狠亲热了一场,战况激烈,还导致餐桌上的烛台倒落沙发着火。 真是太会胡诌了。 “你这么看着我是不相信我”?她想解释,可当看到他那双冰冷的眼睛时,傅青槐没来由的感到失望。 凌茂沣感觉心口有刀在挖,冷道:“那你昨晚为什么要骗我,我以为你真的是去谈生意,结果你却和我小叔去烛光晚餐,昨晚我回去的时候还看到小叔在楼下徘徊,你前天才搬过来,如果不是你有意告诉他,他又怎么会那么快知道地址”。 怪不得昨晚陶梨戳破了她为什么裤子换了,她神情会那么慌。 原来她骗了他。 上次她和明添在海边的时他没那么担心,但是这次…尽管只是记者们的只言片语便狠狠的刺伤了他。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傅青槐忽然笑了起来,笑容带着讥诮委屈的泪花,“没错,昨夜我本来是约好方农金谈生意的,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你小叔和方农金串通好骗我过去的,我裤子是在他强行吻我的时候不小心被桌子挂烂了,之后他又执意要送我回家,我没办法,就只好随他了,我没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而且我现在肚子里都有着身孕,我怎么可能再和他去有点什么”。 凌茂沣豁然一怔,她眼睛里的泪就算硫酸一样滴在他心坎上,腐蚀似得疼,“其实我也猜到可能是记者又在瞎编…但是我心里不舒服,那个人不是明添,是我小叔…”。 “你小叔又怎么了,就算我还没有和凌牧潇离婚就和你在一起,我傅青槐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喜欢你,但是你对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傅青槐越说越心酸,氤氲的泪充满了怒火。 他刚才在电话里气势汹汹的质问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她说完后,伤心至极,扭头就走,走出许多步,他也没有追过来,还站着一动不动。 她咬了咬唇,又回过头拿拳头打他,连打了他几拳他忽然拦住她手,反握拉着她压在红漆柱子上,夹着寒风的拳头重重的落在她脸颊边上,浓稠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来。 她呆了呆,连忙心疼的抓过他手,“你神经,干嘛这样伤害自己,痛不痛,我们去诊所包扎下”。 凌茂沣抽回手,迅猛的俯下,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鼻尖撞到鼻尖,牙齿撞到牙齿,这个吻一定都不比昨晚凌牧潇吻她的力度好多少,但因为对象换成是他,那两舌交缠的温度便完全不一样了。 “阿沣,你的手…”,她呜呜呻吟,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舌疯狂又贪婪的吻着她,深尝的地方感觉整张檀口都要融化了。 他却突然放开她,背过身去,弄得她懵懵懂懂,“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没有,我信你,我只是恨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没有想过也许你才是受害者”,凌茂沣低噶的说。 “没关系,我能理解,刚才也是我反应太大了,毕竟你那么在乎我,要是不生气才奇怪了”,傅青槐从后面抱住他,“有些事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别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嗯,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是翘了学校的课过来的,我还得回学校”,凌茂沣回头柔和的说道:“你上楼吧”。 “那你晚上过来吃饭吗,我再炖你最喜欢的排骨海带汤行吗”?傅青槐眸底尽是柔情。 “不了,晚上答应了朋友有活动,改天再吃你做的菜”,凌茂沣亲了亲她额头,才转身放开她走到亭子外把自行车扶起来,“你别送了”。 他回头朝她摆了摆手,等骑出了小区后才从车上走下来,慢慢的推着自行车走在马路上。 其实他下午也没有课,他只是不想面对她。 他不得不承认,她作为他的女人,他根本就保护不了她,上次是明添,这次又是她小叔,他开始不懂,在她拿着拳头打他的时候,他却忽然明白了,她的眼睛里明明写满了被人侮辱的伤痛,但是怕他知道,怕他责怪自己的无能。 但他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怀疑她、不信任她。 凌茂沣,你真的很可恶。 =================== 明日继续。。。。。 离婚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几场冷雨落下来,秋意渐浓,天气转凉。 “砰”,凌牧潇用力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然后脱掉身上厚重的西装外套扔进沙发里。 陈秘书和助理都不敢上去惹他,刚才凌牧潇被凌老爷子叫去了办公室,两父子在里面谈了半个多小时,出来之后脸色就一直很阴沉,他们虽然没听到,但是大概也猜到多半是为了傅青槐的事,最近傅青槐公开在记者面前说凌牧潇一直不愿离婚,弄得凌牧潇在外界形象越来越差,昨天网络上竟还评了一个史上最无耻的男人出来,另董事长震怒不已…丫。 凌牧潇走到酒柜前,倒了半杯威士忌,摇晃着酒液的杯子,另一只手随手捡起旁边的遥控器打开墙壁上的电视机媲。 傅青槐的身影立刻跳跃了出来,里面的她似乎才参加完某个活动后,正在接受各大新浪、搜狗还有各大杂志、电台的采访。 “傅导,前两天爆出你和凌牧潇总裁和好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相信他?那容冉怎么办,你是打算抚养她的孩子吗”?记者问道。 “如果是你,你愿意吗”?屏幕里的傅青槐挑眉反问,表情讥讽,“我之前早说过,我们是不可能和好的,前两天的新闻完全是有心人故意炒作”。 “我们问过酒店方面,对方称当日凌总确实是包下了餐厅想挽回你的心”。 “没错,确实有这回事,不过对于这个男人我早就没有任何想法,我现在只想早点离婚,但是他一直迟迟不肯签离婚协议书,如果他想再拖下去的话,我稍后将会向法庭诉讼”。 ……。 凌牧潇举起酒杯将浓杯中的酒一口喝尽,深眸划过沉沉的怒意。 隔壁的秘书敲门进来,“凌总,前台来电说傅小姐在楼下想见您”。 “不见”,凌牧潇低喝,“砰”的将酒杯放到柜子上,转身,坐进皮椅里。 办公桌上摆着他和傅青槐曾经的婚纱照相框,他轻轻拿起来,里面她穿着漂亮的裙裾,幸福的笑脸狠狠的刺痛了他眼睛,而他却是淡笑着,眼睛里也没什么太多的感情。 他手指出神的抚过,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吵闹声。 “傅小姐,您不能进去,总裁正在忙”。 “忙我今天也非见到他不可”。 “……”。 傅青槐推搡着闯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件深红色的圆领毛织连衣裙,里面套着一件白色衬衫,腰间系着棕色复古腰带,下身袜裤套着及膝的长靴,看起来有种高贵清丽的韵味。 凌牧潇视线定在她身上,失神,现在的她真是越来越会展露自己身上的优势、特点了。 “不是说忙吗”?傅青槐冷笑的走到办公桌前,“凌牧潇,你以为我见不到你就不会离婚吗”? 凌牧潇黑眸灼灼的打量她,忽然凉凉的笑道:“我突然女人要变起来真的很容易,也很快,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穿袜裤,以前我每次让你穿,你都说包着身体不舒服、太麻烦了”。 傅青槐脸上闪过丝不自在,没想到那些事他倒还记得。 这丝不自在被凌牧潇捕捉进眼底,犀利的视线中突然透出一股恼怒的光芒来,“是不是想着要离婚了,所以马上打扮起自己准备开始寻找第二春了,嗯”? “和你离了婚我肯定还是要再婚,我还这么年轻,难道守着和你那件失败的婚姻过一辈子啊”,傅青槐才说完男人猛地站起,劲风犀利,拽住她手臂往办公桌方向拖。 她尖叫声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肚子,免得桌沿撞得流产。 “我告诉你,做了我凌牧潇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再嫁”,凌牧潇狠戾的皱起浓密的眉,表情阴鸷吓人。 傅青槐被他气得难受,瞪大眼睛挣开他道:“你算老几啊,我发现跟你这种人说话简直是受气,我今天来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这离婚协议你要不签,咱们法庭上见,不要以为你凌牧潇在C城只手遮天,不过你和容冉那点事全中国都知道了,就算是法院里有人也不敢帮你,你要再不愿意,我上综艺台节目一点点把你对不起我的事全部说出来,你怎么害我流了产,怎么给你的情人在我发布会上送礼服,我让你凌牧潇声名狼藉,我让你连总裁都坐不了”。 “呵呵”,凌牧潇双眼冒出火来,胸腔起伏,“傅青槐,我真看不出你这么狠”。 “到底是谁狠,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亲手杀掉”,傅青槐吼出了眼泪。 “那是个误会,我也已经很后悔了”。 “我不想提从前的事”,傅青槐从包里掏出一份协议书,“啪”的放到桌上,“你到底签不签”。 凌牧潇拿起来就要撕,她忽然抓起桌上的玻璃相框摔在地上。 两人美好的婚纱照被上面摔碎的玻璃弄得残破不堪,就宛如他们之间破碎的婚姻。 凌牧潇震惊的看着她,活了二十年,突然觉得眼睛泛酸。 而她也流泪望着他,目光绝然。 伫立在门口的陈秘书叹了口气,走过去附在凌牧潇耳边道:“凌总,您还是先签了字吧,如果一直不签傅小姐只会越来越恨你,而且眼下因为你和傅小姐的事闹的形象越来越差了,到时候董事会那帮人联合起来逼着您退位,当然,您也不用担心离婚就是走到了尽头,现在不是很多夫妻都复婚了吗,等过个一年半载傅小姐气消了您再采取攻势,两个人复合机会反倒容易些”。 凌牧潇眉头一动,再看看面前对自己一脸愤恨的傅青槐,倒觉得确实很有道理,自己也是身处局中,反倒不如一个外人看的透彻。 他沉思的拿起离婚协议书看了看,足足看了五分钟等的傅青槐都不耐烦时,他才道:“离婚我可以同意,但是这份协议对你不公平,这件事毕竟是我亏欠你,你一分钱都不要,我不同意,这样吧,我把我两栋别墅和自己投资的一家商场和五星级酒店都划你名下,另外再分你两亿”。 傅青槐吓了一跳,她自然是知道凌牧潇嘴里说的商场和酒店,那酒店是C城度假区最大的酒店,所谓的商场卖的更是世界品牌,光每年的收入少说也有十来个亿,这凌牧潇也太大手笔了。 “不用了,我都不要,你只要签字就行了”,她片刻也没有犹豫的摇头,其实她自己也对不起凌牧潇,所以她根本没资格要这些钱。 她的决定出乎了凌牧潇的意外,据他了解,傅青槐可是个嫉恶如仇、一点亏都不愿意吃的人,他最了这么多对不起她的事,她竟然一分钱都不要。 “不行,这也是按照法律程序来”,凌牧潇把协议书递给陈秘书,“你拿去重新修改下”。 “我说了不用就不用,你快点签”,傅青槐抢回来,心烦的道。 “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会签的”,凌牧潇耸肩,恼的她差点呕血。 别的夫妻都是为分的钱财少了而争执不离婚,只有他们是个例外。 “凌牧潇,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她忽然低声且认真的道。 凌牧潇怔忡,沉静的撇头对陈秘书说,“拿去改下吧”。 陈秘书拿了文件走后,傅青槐忽然沉默了下来,坐在沙发上闷着头。 凌牧潇对她这样的表情很满意,看来还是陈秘书说得对,答应离婚了她果然对自己没那么恨了,而且因为财产的愿意好像还挺感动,等过些日子他再追回来也事半功倍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继续拍电影吗”? “我…还没想好,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她敛下眸底的颜色。 “也好”,凌牧潇点了支烟,等她休息好了,看开了,他就会重新追回她,正好趁这段时间处理好容冉的事。 “对了,如果商场和酒店你不会打理的话还是可以由我继续负责,每到年底,我会把分红给你”,凌牧潇黑眸里流露出温柔。 傅青槐抽了抽嘴角,他凌牧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过了十来分钟后,陈秘书拿着新打印好的文件从外面进来,凌牧潇拿过文件看了会儿,拿起钢笔签下了字。 傅青槐看着那熟悉的字体,忽然想起了两人刚结婚时,那时一块去结婚登记时,她是如何的幸福。 如今一转眼不到几个月便是物是人非了。 凌牧潇也好不到哪去,这辈子签过无数字,唯独这个名字是签的最沉重的。 “青槐,我发现…结婚…离婚这些字真是不可以随便签的”,他苦涩的说。 “你明白就好,希望下段婚姻你能好好珍惜”,傅青槐收好协议书,“今天有时间一块去民政局办手续吗”? “你就这么急了”?凌牧潇自嘲的一笑,“明天吧,我待会儿还约了人谈生意”。 “那好吧,明天电话联系”,傅青槐拿上包起身往门口走。 “青槐…”?他唤住她,嘴角浮出一抹笑来,“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对不起…”,傅青槐没有回头,只是哑哑的说了句举步跨出了办公室。 凌牧潇黯然,他这句对不起是在说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是吗? 唉,他果然没必要问这句话的。 陈秘书送她到电梯口,傅青槐按了下总裁的专用电梯按钮,茶色的菱形镜里倒映出的娇小脸蛋伤感而又无力。 离婚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陈秘书,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估计他也不会那么快同意离婚”,傅青槐第一次对这个不苟言笑的秘书升起了感激。 “我只是为了凌家,你们再这样下去谁都不会有好结果”,陈秘书淡淡道。 “不过我很好奇你跟凌牧潇究竟说了什么”?傅青槐好奇道。 “这个也没必要知道了,你只要离了婚后马上离开这把孩子生下来,过个一两年再回来”,陈秘书话音一落,秘书室里就有人过来叫他。 “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陈秘书走后,电梯“叮”的到了。 门打开,她举步踏进去,正好和里面凌茂沣一双黑曜石的瞳孔撞个正着。 她愣了下,他瞳孔亦是一缩。 电梯门合上,她心中忽的一酸,自从前两天他骑着自行车走了后,就再没来陶梨家看她了,每次她叫他来吃饭,他就说忙,要上课,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 “凌茂沣,你是不是想结束了”?她进来半天,他也不开口,她的心也和电梯里的数字一样再不断的往下落。 “你胡说什么”,凌茂沣一震,碍于头顶的摄像头,也不敢贸然碰她。 “那你干嘛一直躲我”?傅青槐恼道。 “我没有躲你,我这几天不是上课就是在公司忙,我是想多学点东西将来才能更好的保护你和孩子”。 “真的”?她故作冷漠的睨向他。 ============= 下午二更。。。。。下午凌牧潇要知道两人的关系啦。。。~(≧▽≦)/~啦啦啦 爱你一世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真的,你要我发誓吗”?凌茂沣撅嘴做发誓状。 那可爱的模样让傅青槐嗔道:“闭嘴”。 凌茂沣手指立刻在嘴巴面前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 她抿唇失笑,“你小叔已经答应离婚了”媲。 他呆住,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电梯到了,她走出去,电梯又要关上时,他才快速挤出去,“你说真的”? “不然呢”?傅青槐回眸看他狂喜通亮的眼神时,先前为离婚而惆怅的心情也烟消云散了,“协议书都签好字了,明早去办离婚证”。 “太好了”,凌茂沣高兴的把她身子转过来,满脸喜悦的通红,“那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名义上的小婶,我也可以娶你了”。 傅青槐柔软的注视着他这张年轻好看的脸,突然之间又有些犹豫了,“阿沣,你真的会娶我吗”? “我当然会娶你”,凌茂沣脸上写满了爱意,嬉笑道:“如果我凌茂沣的话都不作数了的话,那这世界上也没有信得过的男人了”。 “夸张”,傅青槐嘀咕,强忍着想投进他怀里的冲动道:“其实我觉得挺对不起你小叔的,你不知道他把名下的商场和酒店划给了我,我自己也背叛了他,哪有资格再分那么多财产,但是我不要他就不肯离婚…”。 凌茂沣暗自警惕的皱起眉,他的小叔向来是个精打细算的人,除非他是特别负疚傅青槐,又或者别有目的,更有可能是想先博得她的好感,然后再拉近两人距离,慢慢把她追回来。 他就知道,他的小叔绝不是那么轻易放手的人。 “没事,别想太多了,如果小叔他真的够爱你、疼你,你们的婚姻没有任何问题的话,就算我再怎么追你也不会喜欢上我的,你先回去吧,这里人多嘴杂,等下班后我开车去接你,我有事想跟你说”,凌茂沣贪婪的亲了口她脸颊。 “想说什么”,傅青槐心中一动,鼻尖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便有点受不住悸动的蛊惑,想要肆无忌惮的抱住他。 “晚点你就知道了”,凌茂沣闷闷的笑,眉宇间不禁意间流出来的神秘好看的叫人屏息。 送她上车后,凌茂沣一个人偷偷的乐了好久直到凌老爷子来催他文件的事,他这才想起自己下来主要是替凌老爷子去市场部那里拿份计划书。 不过被骂了也影响不了自己的好心情,他真没想到小叔会这么快同意离婚,不管凌牧潇有怎样的目的都改变不了明天傅青槐就是单身了。 到时候再送她回农村安静的生了孩子,以后什么明添、凌牧潇谁也别想抢走满屋的烟味,窗户开着,外面的冷风吹进来。 “茂沣…”,高瑞谦从走廊上迎面走过来,叫了他几句他也没应,直到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想什么呢,发生什么事好事啦,看你一个人都笑的蛮开心的”。 “有吗”?凌茂沣摸了摸脸,他最近这些日子看到高瑞谦就烦,不过今天看着他也挺顺眼了,多笑了两下,“就是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姑父,你来市场部这边有事吗”? “对,刚和朱经理谈点事,哎,对了,晚上你有空没,部门的龚经理生日在外面吃饭,你没事的话一块去,正好和公司下面的人多熟食下”,高瑞谦说道。 “晚上啊…晚上有事”,凌茂沣笑道。 “啥事啊”? “和朋友…有点私事,呵呵”。 “女朋友”?高瑞谦精光一闪,问。 “我哪有女朋友,就是学校里几个玩的好的”,凌茂沣说道,“大家约好了,也不好推”。 “那好吧,今天就算了,不过以后男人啊凡事都要以工作为重”,高瑞谦视线在他眼睛里面仔细瞧了半天后收起笑容才回了自己办公室。 不久,秘书高静神秘兮兮的进来笑道:“总经理,我刚在楼上听到了一则大消息”。 “说说看”,高瑞谦把她拉进怀里,邪气的抚摸着她双腿。 “讨厌,别被你老婆发现了”,高静娇笑的扭了扭身子,“等会儿再闹啦,真是个大消息,我听说刚才傅青槐来了公司,和凌总在办公室大吵了一顿,凌总同意离婚了”。 “哦”?高瑞谦讶异的挑眉。 “不过凌总好像打算把他自己投资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和商场都划到傅青槐名下,董事长也知道了这件事,又把凌总叫去了办公室,大骂了一顿”,高静咯咯笑着把玩他衣领,“你说傅青槐怎么那么好运,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做钱多的都能花不完啊”。 “羡慕是吗,不过以后你就不会再羡慕了”,高瑞谦诡异的眸光闪了闪,忽然一怔,凌牧潇才答应离婚,恰好凌茂沣就一副很高兴的样子,难不成…。 “哎,在想什么”?高静妖魅的在他胸口画着圈圈。 “想起了一点有趣的事”,高瑞谦把玩着她下巴,“很快就会有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戏上演了”。 ---------------------- 傍晚六点半,下了一天的雨总算停了,地面上湿漉漉的积了一层水。 傅青槐在小区门口等了一阵,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小区门口时,傅青槐钻了进去,懊恼的发火:“不是五点就下巴了,我都等你好久…”。 声音嘎然在旁边英俊的有点过头的男人身上,红色的西装,里面黑色的衬衫扣的一丝不苟,脖子下别着一个绅士的蝴蝶结,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帅的简直就像个妖孽一样。 她看的傻眼,凌茂沣暗暗得意的有手扯了扯胸前的蝴蝶结,挤眼道:“我这个样子帅不帅”? “好…好风***”,樱唇里艰难的吐出四个字,弄得他通红着俊脸尴尬的咳了咳。 她喷笑,“你弄这样要干嘛”? “当然是要在今晚迷倒你”,凌茂沣得意的飞扬了下眉头,车子忽然像火箭一样的射了出去。 二十来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两人第一次在一起的别墅里,静悄悄的,连门卫也不在。 他牵着她进去,她故意抱怨,“来这里干嘛,不是又让我给你做饭吧”。 “哇,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好不好,好歹也是我宝宝的妈,宝宝他爸怎么好总是孽待她”,凌茂沣嘻嘻的把电视机打开,“你呢,今晚只要好好的在这看电视,我呢负责做一点烛光晚餐给你吃”。 “你”?傅青槐意外又狐疑的打量着他,“行吗,你别把厨房给烧了”? “别小瞧我啊”,她的怀疑深深的打击了凌茂沣,“我告诉你,我小叔只会包下餐厅让别人做给你吃不算什么本事,我呢,会亲自做给你吃,你在这等着,不许来厨房啊”。 他走出几步,又狠狠用眼神暗示她不许她偷窥,然后系上简单的蓝色围裙去了厨房。 瞧着他那小气的模样,傅青槐偷偷的笑起来,不过确实是感动到心坎里去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个男人说要做一顿烛光晚餐给她吃。 也许他手艺不怎么样,但光有这份心意她便很满足了。 不过当厨房里不时传来“唔唔”的声响。 他到底会不会做啊? 中餐应该都成问题,还要给他做西餐。 她迟疑的走到厨房门口,橘色的灯光下,他安静的切着手里的葡萄,模样专注。 她愣了下,他发现她时,俊脸突然一红,立刻洗了手把她推进客厅里,“说了不许你看的,都怪你,又耽误了我时间”。 他哼哼鼻子,快速的奔回厨房,这次不忘把门也关了。 她哭笑不得,无聊的看着电视忽的想到别墅里哪里来的食材,难不成他今天之所以这么晚来接她是去商场里买食材去了。 还特意换了身那么***包的西装。 怎么那么可爱啊! 当客厅里的时针指向八点,再次“咚咚”敲响时,凌茂沣才端着两碟牛排匆匆的从厨房里走出来,放在长长的餐桌上,并且叮嘱她,“不许吃啊”。 说罢,又把做好的浓汤和果汁、海鲜饭、水果拼盘端上来,尤其是水果拼盘还拼成了一个心字,并且全是用黄桃和荔枝拼成的,荔枝还剥了皮,一颗一颗晶莹剔透,都是两样她最爱吃的水果。 最后,他不知又从哪儿取出两个沙漏型的蜡烛台,点燃,把客厅的水晶灯熄了,暖色的灯光烘托的四周气氛唯美朦胧,他俊美漂亮的脸也柔和的像一汪春水,连薄薄的唇角也泛着好看艳丽的色泽。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眼前的这一切虽然没有凌牧潇包下餐厅的奢华和大气,但是却更实在,更包含心意让人刻骨铭心。 “我第一次做西餐,你吃吃看,可能味道没有餐厅的好吃,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孕吐”,凌茂沣低头熟练的切了块丁块的牛排举到她嘴巴,目光专注期待的看着她。 她吃了口,牛排的一面稍微煎老了点,但是好在另一面煎的恰到好处的软,而且七分熟的味道正合他意,不咸不淡。 “到底怎么样啊”?凌茂沣见她一直咀嚼着不做声,有点急了。 “宝宝大概是看在他爸爸第一次煎牛排的份上所以没让我孕吐”,傅青槐嫣然的笑道:“而且很好吃”。 “真的”,他大喜,又有点沾沾自喜起来,“我就知道我做的肯定好吃”。 “你就吹吧”,她伸手捏了捏他白皙的脸颊,看到上面有几点小红,“刚刚是不是被油溅到脸上了”。 “那油太能跳腾了”,凌茂沣甚是享受她的捏弄,“不过看你吃的高兴什么都值了,哎呀,时间要到了”。 他猛地站起来跑进客房里,弄得她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就见他抱着一盆红色的郁金香的从里面出来。 她愕然,人家是送花束,他就送盆栽。 “小婶,我记得以前你和我说过,鲜花被人摘了很快就会死了,那时候我虽然说鲜花在喜爱它的人面前短暂的绚丽过,也许它是开心、满足的,但是我现在希望我给你的爱情不止是绚丽过后就陨落了,我希望我喜欢的那个人能在我心里绚丽一辈子,纵然它会凋零,但是到另一个季节又会重新生出花苞”,凌茂沣用迷人的声响、真挚的眼神说道,“现在是20点14分,爱你一世,你愿意接受它吗”? “阿沣,我希望你会一直记得你说的话,永远都不要变”,傅青槐正视着他,“不要让我后悔爱着你”。 =========================== 明日继续,,,说好今天凌牧潇会知道的,谁知道写着写着俺又稍微把剧情婉转了下了。~~~~(>_<)~~~~不过明天肯定会知道的。 暴风雨来临之前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不会的”,凌茂沣剑眉微蹙了下,继而溢出一抹惆怅的神色,“也许有一天现实会把我磨砺的狡猾、自私或者冷漠,但我许出的诺言我会用我这一辈子是尽力做到,当然现在我可能保护不了你,就像前几天我小叔的事,我没在你身边,做不到,但是我可以向你许诺,如果我在的话,谁欺负你,我会挡在你前面替你受着”。 “好,我信你”,傅青槐动容的接过他手里的盆栽。 红色的花蕊上璀璨夺目的钻石反射进她眼底丫。 “这…”,她吃惊媲。 “总算发现了”,凌茂沣轻声一笑,从花蕊里取出一颗简单的钻戒,上面雕刻的花纹宛如天使的翅膀,翅膀上镶嵌着一颗颗白色的钻石,简洁而又大方。 她忽然紧张,“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下班后,看看尺寸符不符合,不合的话我再去换”,凌茂沣把她手中的花盆拿开,拾起她右手,把原先的婚戒取下来,也许是戴的太久了,竟是费了不少力才取出来。 一直被束缚的手指突然空了,傅青槐没来由的一阵不适应和伤感。 “怎么了,舍不得吗”?凌茂沣蹙眉问。 “也没有,只是想起这枚戒指我是吃饭的时候戴着、洗澡的时候也戴着,戴的这么习惯了没想到有一天还是会摘下来”,傅青槐不无感慨的说,“可以把它给我吗,我想好好收藏着,毕竟是我第一段婚姻”。 “当然可以,这也不是我的东西,你有这个权利”,凌茂沣把原来的旧戒指放回她手心,再把自己准备的戒指套进她中指里,竟是意外的何时。 两人会心的相识一笑,凌茂沣搂着她腰笑道:“你看我不用量你手指,买的戒指尺寸都那么对,证明我们俩就是天生一对”。 “好啦,你的20点14分过去了,现在先让我和宝宝填饱肚子吧,我快饿晕了”,傅青槐难得孩子气的撅唇。 “快吃吧”,凌茂沣连忙放开她,脉脉的注视着她切牛排喝汤,偶尔的喝上一口果汁,周围恬静而祥和。 他虽然还小,也没有过太多的恋爱经历,但是就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和心爱的人偶尔吃一顿烛光晚餐,到七老八十了都浪漫着。 晚餐过后,他深邃如海的眼眸里荡漾着宠溺人的柔情,“吃过了饭是不是该稍微做点运动”。 傅青槐才吃完水果躺进椅子里,突听他话,俏丽通红,横瞪了眼,“动什么动,我怀孕了,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的…”。 凌茂沣一怔,“噗”的开怀大笑,“小婶,你说什么呢,我是说想跟你跳支舞”。 闻言,她当真是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但是没有地洞,只能用更狠的眼神瞪着她,一张漂亮的脸蛋比之桌上的郁金香更加娇艳欲滴。 他漂亮的瞳眼荡漾出溢彩,轻轻起身走到她身边,绅士的朝她弯腰伸手,“你会跳吗”? “当然会”,手指搭上他,他猛地握紧,她还未起身便被一股力量轻拉进他怀里,她惊呼的一只手攀住他肩膀,凌茂沣唇角扬出一抹魅惑的弧度,搂着她步子浅慢的慢慢走着,尽管没有音乐,两人宝石似得眼睛彼此互望着便感觉有了节奏般。 “你常跳吗”?傅青槐问道。 “以前每次去美国的时候,每到圣诞节他们那边就会举行很大的party,我也常会跟着我妈参加,久而久之就熟了”,凌茂沣俊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她微笑,“你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妈”?凌茂沣歪头,“是个很开明的女人,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 “哇,有这么夸张吗,我好歹也是中国的女人,你这么说我会吃醋的”,傅青槐哼哼道。 “我说的是实话吗”,凌茂沣讪讪的笑了笑,“不过介于我妈比你大,所以现在我的心里就勉强让你排上第一位吧”。 “勉强”?她咬住玫瑰般鲜艳的唇角,拾起拳头往他肩上打去。 他握住她手,黑眸专注的凝进她心里,“青槐,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样打我的时候真的特别迷人,还有以后千万别对其它男人这样,不然我会吃醋的”。 傅青槐脸红了红,每次被他一夸,感觉自己就成了十多岁的小女孩一样。 昏暗的烛光中,他蓄满爱意的英俊脸庞越靠越近,直到呼吸喷上她时,她心口紧张的抓住他身后的西装。 “唔…”,温柔的呻吟中,他灼热的薄唇贴紧她,甜美的小舌被她纠缠,他嘴里全是葡萄的香味,微酸中带着甜味。 仿佛又尝到了葡萄美妙的滋味,舌尖翩翩起舞中带来丰沛的甘液,安静的耳廓里只听得见“兹兹”的水渍声。 她听得耳根子发烫,深吻一阵后,他的唇滑向她小巧的耳垂,轻柔的吸咬,自从怀孕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两个人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二人世界的亲热过来。 原本只是想浅尝即止,一时之间,竟有些控制不住的手指往她胸前的饱满摸去,爱不释手,“好像…变大了…”。 “闭嘴”,傅青槐羞窘的想伸手去挡,偏偏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样,激起她体内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烈,“别闹了”。 “嗯,知道的,我再摸会儿,就摸下下”,凌茂沣呢喃的用鼻尖轻蹭她脖颈和锁骨,洒下一串串男性的呼吸,大手也没闲着的把她腰间的腰带扯下来,撩起她裙子,她今天破天荒的穿了条袜裤,长腿性感至极。 腿上的凉意传来,被褪下去的袜裤让她无助的双手贴在他胸膛上胡乱推搡,可掌心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仿佛也传到了她身上,让她推拒的小手发软,甚至不由自主的抚摸他结实的肌理。 凌茂沣一震,目光幽深的滑进她大腿内侧,呐呐的道:“你好敏感…”。 她缩了下身子,下意识的闭紧双腿,脸蛋红的要滴出血,几乎不敢正视他的用力别开脸去。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怀了孕,身子格外的敏感,只要被他稍一碰触马上就有了反应,“我说了,快放开我,你忘了医生的嘱咐”。 “可你这样不是很难受吗”?凌茂沣灼热的眸中一动,忽然爱怜的抱着她坐到椅子上,低头张嘴热情的吻住她檀口。 她被他吻得快不能呼吸时,长指突然探入她身体里。 “唔…嗯…”,被他吻住的玫瑰红唇里发出嘤咛,身体像通了电一样,仅仅攀住他后背,眼睛里泛出眼泪,无助极了,不知不觉中,只由着身体听从本能的意识配合着他手指速度,热情的抬起翘臀。 凌茂沣眯眸,看她这个样子,不由笑了。 冉冉燃烧的烛焰光芒忽然闪了闪,大厅外吹来了一阵风,随着一声急促的呻吟,动人的娇躯颤栗,娇艳泛出迷人的艳红,肿起的唇瓣随着呼吸均匀,好一会儿,一切才归于寂静。 他始终注视着她,火热的黑眸跳跃着熊熊火花,却只是看着她,没有动。 从来没经过这么羞怯的事,她埋脸进他臂弯里,再也没勇气抬起脸来,只腾出来的手臂一阵又一阵的掐他大腿发泄心中的懊恼,“都怪你,你别坏死了,混蛋…”。 “是,都怪我,我混蛋”,凌茂沣暗自苦笑,她舒服到了,他却难受的要命,还难怪她,不过只要她发脾气的时候也挺有意思的,任由她闹了一阵,他这才吹灭了蜡烛,打开水晶灯,抱着她往楼上的卧室走。 她被他放在床上,刚才一番快乐过后,感觉双腿很软,动也不想动。 他去了浴室放了一缸洗澡水,出来抱着她进去,一见他要给自己脱衣服,傅青槐就急了,“不要,我自己洗,你出去啦”。 “两个人早点洗完早睡觉,你放心啦,我早累死了”,凌茂沣抱怨的脱掉两人的衣服,虽然以前也在浴室闹过,但是当时只沉浸在彼此热爱的身体里。 像现在这样裸、裎相对倒是少见,一时之间,傅青槐红的脸跟苹果似得,不过这么一仔细看他的身体,俊美帅气的脸颊如刀斧凿出来一样的无瑕,双腿修长,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性感极了。 “别看了,女色魔”,明明先前还不要一块洗,结果自己脱了衣服她反倒使劲盯着看,凌茂沣不自然的抱起她埋进温水浴池里。 温软的水波轻轻拍打着两人的身体时,傅青槐一阵舒畅,尤其是身后还有一座这么大的男性身躯,任她依靠,也不要向以往一样担心浴缸硬的身体不舒服,不由得昏昏然的睡意袭来。 凌茂沣先前做饭折腾了很久,此刻也累了,闭着眼躺着一动不动的休憩。 ------------------ 而两人却不知道,没过多久后,一辆轿车开进了别墅里。 凌牧潇先从车里下来,紧跟着凌音雨和高瑞谦相继扶着凌老太太和凌老爷子从车里出来。 “咦,别墅里的灯都开着,有人在啊”,凌老太太吃惊的道。 “可能是阿沣吧,你看,外面不是停着他车子吗,也只有他有别墅的钥匙了”,凌牧潇蹙眉,“大概是又叫了朋友过来玩”。 “他不是说晚上在朋友家那睡吗”?凌老太太道。 “估计又在骗我们”,凌老爷子哼道:“自打牧潇回来后,他又开始成天跟那群朋友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来,等明天我好好训他顿”。 “算了,先搬东西进去吧”,凌老太太叹息,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凌园无缘无故就失火了,虽然消防对来的及时,但是当时灭火时,大水把房子弄得一片狼藉,根本没办法住,几个人商量下,凌牧潇是想住酒店去,但是两个老人家酒店再好也喜欢呆家里,盘算了下也只有这套别墅前阵子凌茂沣来住过,家具生活用品都比较全,便过来了。 几人走进去,客厅里倒是整洁,就是餐厅的桌上上有些狼藉,吃过的餐碟未收,还有些水果拼盘也没吃完,但是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该是两个人的晚餐了。 “看样子茂沣叫了女朋友来烛光晚餐了”,高瑞谦捡起地上掉落的复古腰带,意味深长的勾唇笑道。 凌牧潇盯着那条腰身,只觉有些眼熟。 “阿沣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凌老太太急迫又担心,感觉自己的宝贝孙子被人抢走了一样。 “原来今晚不回家,是带着女人来这厮混了”,凌老爷子气的敲着拐杖往楼上走。 凌牧潇皱眉上前拦住他,“爸,你们呆下面,还是我上去看看吧,免得看到不该看的,大家都尴尬,毕竟茂沣也是成年人了,有个女人也正常”。 ================== 下午二更。。。。。。。。。。。。。~~~~(>_<)~~~~,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凌乱的夜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牧潇说得对”,高瑞谦一副极为赞成的模样,内心深处却俨然乐的在看好戏。 他早收到消息,傍晚时分凌茂沣带着傅青槐进了别墅后,两人就一直没出来过,凌牧潇这个时候上去,指不定会看到一场好戏。 凌老爷子脸上虽然不好看,但是拄着脚步倒是没上前了丫。 凌牧潇独自往楼上走,另他意外的是主卧室的房间开着条缝,里面很静,没什么声音媲。 他轻咳的敲了两下,“茂沣,在吗,小叔进来了”。 没人回答他,他只好推门进去,床上铺的很整洁,看起来没发生过什么,但是当视线投到浴室的彩绘玻璃上,两个晃动的身影时,他脸色被黑了。 正犹豫该不该出声时,里面倒是有声音传出来。 “你倒是睡的舒服,我被你靠的肩膀都酸死了”。 “这点苦都吃不了,那我以后不让你跟我一起洗了”,女人娇嗔悦耳的声音熟悉的让他全身惊震。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 浴室的门突然推开,仅着了条短裤的凌茂沣抱着一个女人从里面夹着氤氲的水雾走出来,而他怀里的女人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两条雪白的双腿挂在他手臂上,另一只手亲昵的勾住他脖子,当柔媚的眼角扫到房间里多出来的冷峻身影时,她冷不丁的倒抽了口凉气,胭脂般红的脸蛋血色刹那抽离,一双眼睛骇然睁大。 “怎么了”?凌茂沣拥紧她,感觉芒刺在身似得,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他忙抬头朝门口望去,不期然与一双翻涌着灼灼火焰的眸撞个正着,明明那双眸子里涌动着的是烈焰,但再却让人觉得冷,从脚底板升腾出来的凉意却让人额头蹭蹭的冒出冷汗。 他绝对相信,那双眼睛里的愤怒和冷意绝对可以把一个人活生生的撕碎。 连怀里的人指尖掐进了肉里他也觉察不出疼意,只羞愧而又惊慌、害怕、无措的看着那双眸子,漂亮的薄唇里哆嗦的出声,“小…小叔…”。 而傅青槐也没好太多,滔天的羞耻让她紧张的抱紧他身子,自己的身体却剧烈的颤抖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好像逆流了一样。 纵容她早料到和他在一起就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当真的来临时,便让人感觉到世界末日般黑。 “你们…”,凌牧潇双眸闪过不可思议的沉痛,冰冷骇人阴沉阴沉的死盯着他们,骨节间已经发出“咯咯”的响声,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 他最在乎的妻子和他最疼爱的侄子…。 他真是不敢相信。 但是这段肮脏的事却用做不堪的一幕呈现在他眼前。 他一步步走近,四周卷着寒气。 凌茂沣豁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光着脚慌乱的后退了两步,忙把傅青槐放下,把他护在身后。 还没来得及说话,狠厉的拳头已经击了过来,以前也是和凌牧潇打过架的,但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拳头,他摔倒在地上,脸颊骨被打断了似得疼,嘴里都是血。 傅青槐吓得双手发抖,扯着嗓子喊着过去扶他。 后面突然一股可怕的力道扯住她头发,她惊惧的惨叫了声,凌茂沣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把凌牧潇撞开,“你不要伤她,要打,打我”。 “好一副鹣鲽情深啊,但是她是我老婆,凌茂沣,我真是白把你养那么大,竟然让你来偷我女人”,凌牧潇恶魔般冷峻的脸上因为巨大的痛苦而肌肉抽搐,他指着凌茂沣冲上去又是朝他胸膛揍去几拳。 凌茂沣也不还手,任他打,鼻子和嘴巴都被打出了血,胸口上也全是伤,倒是把傅青槐吓得急哭了,“别打了,凌牧潇,求你别打了,不关他的事,是我先勾、引的他”。 凌牧潇早就被伤痛了心,再听她的话,胸前里便多了个窟窿,冷峻的脸上扯开一道弧度,眼睛里蓄出了眼泪。 “傅青槐,你他妈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凌牧潇冰冷的一巴掌朝她甩过去。 早被打倒的凌茂沣忽然不知从哪儿冒出力气来,挡住他面前,替她生生挨下了那一巴掌,俊美的脸此时此刻像朵凋零的花,惨不忍睹,凌茂沣咬着满嘴是血的牙道:“这一巴掌,我替她受”。 眼泪霎时从傅青槐眼眶里涌出来。 “好,你替他受,我看你受不受得起”,凌牧潇怒吼的掐住他脖子。 “天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门外,突然传来凌老太太的惊呼声,他们几个人刚才在楼下等了半天反倒听到楼上传来打斗声,这才匆匆忙忙跑上来。 谁知道上来一看,自己宝贝儿子要把自己宝贝孙子活活掐死的架势。 “快去把他们俩拉开”,凌老爷子一声钟粹的怒吼,高瑞谦当先冲过去,拉住凌牧潇,“牧潇,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冷静下来再说,你在这么掐下去茂沣就没命了”。 凌茂沣不做声,死死地用一双含泪的眼睛盯着凌牧潇。 凌牧潇残忍的眼睛里划过剧痛,他猛地甩开凌茂沣。 “阿沣…”,傅青槐看着倒在地上的凌茂沣,想上去扶他,又不敢,泪水流了一面。 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下,她羞耻的恨不得自己死掉。 原来还以为来的只是凌牧沣,却不知凌家所有人都来了。 此时此刻,凌老爷子和凌老太太不需要再问,看着里面衣服穿得最少的凌茂沣和傅青槐此时此刻大概也猜到了。 只是对于两个保守封建的人来说这个消息太过震骇。 凌老爷子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望来望去,忽然猛烈的咳起来,却仍旧用低沉而又缓慢的敲着拐杖,“你们…好好的跟我说说…咳…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什么事…”,凌牧潇忽然仰头冷笑起来,笑容从来没有过的苍凉、冰冷。 凌茂沣望着自己的小叔双腿颤巍的站起身来,声音哽咽,目光却清澈执着,“小叔,这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起你,所以我任你打…任你骂,这些是我欠你的,是我咎由自取,但是你不要怪小婶,是我先爱上的她,是我一次又一次纠缠她,我的错我会担负起那部分责任,但是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推我们身上,是你先对不起她的,是你先在外面有女人和容冉有了孩子,我只是在她需要温暖的时候陪着她”。 凌老太太不可思议的惊呼,“什么,茂沣,你竟然和傅青槐…你是不是疯了,她是你婶婶…”。 “反正她和小叔婚姻早就出了问题,你们也不认她做儿媳妇了,婚迟早是要离的,我们真心相爱,在一起有什么错”,凌茂沣倔强的说。 “天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凌老太太显然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刺激,哭道,“她只要和你小叔结了婚,不管将来是离婚还是其它的,都始终改不了她做过你小婶这个事实,你读了十多年的书白读了吗,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贱女人勾、引的你”。 凌老太太发抖的朝傅青槐冲过去,对着她就是打就是骂:“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啊,贱就算了,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他才多大啊,还是你侄子,你是不是想毁了她…”。 她一动不动,任老人家厉害的指尖在白皙的肌肤上划出血痕,火辣辣的灼痛也刺伤了她的心。 她确实是贱,明知道他还那么小,她却是个大人了,她还禁不住他的诱惑一再跟他在一起,才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奶奶,我说了,不关她的事”,凌茂沣可以忍受自己伤害,但绝忍受不了她受伤害。 他上去推了几次,推不开凌老太太,一时情急,力气用的太大了,反倒把凌老太太推倒在地。 “畜生,你奶奶骂你是为你好,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还向你奶奶动手”,凌老爷子气得吹胡须瞪眼睛,抄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打去。 凌茂沣连忙转过身去,把傅青槐护在怀里,棍子落在他背上,流下一串串鲜红的痕迹。 “阿沣,你别这样,放开我”,傅青槐心痛的在他怀里挣扎。 “我说过,只要我在,我就会站在你前面挡住所有的拳头”,他怕自己放开她离开怀抱,凌牧潇和其它人就会伤害她,哪怕面对这些挚爱的家人,他不能用拳头还击,他只能用身体去挡,他也毫无怨言。 “老头子,别打了,你想打死他啊”,看到宝贝孙子背上全是伤,凌老太太哭着拉住凌老爷子。 “孽障…孽障啊…我凌家怎么会出现这种不要脸的事”,凌老爷子依然固执的打,只是咳的也越剧烈,气喘吁吁,身体也摇摇晃晃起来,突然嗓子眼咳到深处,眼睛一翻,晕倒在地上。 “爸…”,屋里顿时一片纷乱。 “爷爷”,凌茂沣这时也害怕的跑过去,却被凌牧潇撩开,阴暗的眸瞪了他一眼。 凌牧潇抱起凌老爷子大步离开、房间,所有人也都跟了上去,此时此刻,凌老爷子的安危最重要。 歇斯底里了很久的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凌茂沣双腿一弯,坐倒在地上,比起现在而言,刚才那一场更像是场可怕的噩梦。 以前他总跟自己说横竖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反正也不会死,现在他突然知道,他确实不怕自己死,但是他怕别人因为他出事。 好半响,他才回眸看了看身后的傅青槐,她白着一张脸,涣散的目光望着门口,像没了魂的躯壳,只有右手还紧紧抓着腋下的浴巾。 他心里一痛,起身想去拉她,胸口处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呻吟的倒在地上,刚才一心护着她,倒没察觉,此刻身体的每个地方都疼的要窒息似得。 “阿沣,你怎么啦”?傅青槐回过神来,看到他身上那些伤,感觉就疼在自己身上一样,“伤口是不是很疼”? “胸口…疼”,凌茂沣咬牙呻吟。 “我送你去医院”,傅青槐艰难的扛住他胳膊想去扶他,结果浴巾掉了下来,她这才记起自己还没穿衣服,连忙手忙脚乱的随便套了原来的衣服穿上,吃力的把他扶到车上。 望了望躺在副驾驶位上伤痕累累的凌茂沣,她忽然觉得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也许他们根本就不该在一起的。 凌老太太说的没错,她不该贪恋一时的欢愉害了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望了望躺在副驾驶位上伤痕累累的凌茂沣,她忽然觉得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也许他们根本就不该在一起的。 凌老太太说的没错,她不该贪恋一时的欢愉害了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不要哭了”,凌茂沣忍着痛伸手抹了抹她眼泪,“只是让我小叔打几拳罢了,我原本觉得很欠他,不过他这样打了也好,至少我觉得自己再没什么对不起他的了”。 ======================= 明日继续。。。。。。。。 我们分开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下次你别再这样被人打了不还手”,她看着他被打的狼狈不堪的模样心真的很痛。 “嗯,倒是你,你看你手臂都被我奶奶捏红了”,凌茂沣心疼的捧住她手臂,突然胸腔里剧烈的咳嗽,他忙捂住嘴,血从指缝间渗出来。 她急坏了,再也不敢跟他多聊,开了车了最近的医院。 一连串的检查X线胸片、CT检查下来,医生说他胸口两根肋骨骨折,花了几千块,肺部有轻微的挫伤,左膝关节损伤,另外还有七八处外部损伤,最好是办两天住院手续媲。 她心力交瘁的去楼下结账时,竟发现凌牧潇也在前面排队,她吓得忙躲起来,看来凌老爷子晕厥应该也是送来了这边医院,也是,当时情况紧急,也就附近这家医院权威性最高,来这里也正常。 她暗暗叫苦,真想离开这,不过去其它医院又得重新做检查,耽误下来还是凌茂沣的伤势,先住一夜再说,明天等他好点就离开这。 直到凌牧潇买了药和拿着单子上楼后她才过去买了药结账,她本来是想给凌茂沣订间VIP病房的,不过凌老爷子那种病人绝对是住VIP,她可不想跟他们同楼,撞在一起实在太可怕了,尤其是今晚要不是凌茂沣,她保证会被凌牧潇撕碎、打死去。 她光想想就不寒而栗,于是给凌茂沣订了间一级病房,虽然没有VIP病房环境好,但好歹不用跟五六个病床挤在同一间房里。 她又去医院附近买了些洗漱用品和吃的,怕碰到凌牧潇他们也不敢坐电梯,还是走路提着上了十楼,进去时,凌茂沣身上包着各种纱布躺在病床上,手里输着点滴,一张如花般俊美的脸肿的肿、青的青。 见她进来时,他立刻紧张的抬起头颅,模样好似松了口气,“你去哪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今晚住这,我去买点东西,你要不要吃火龙果…”。 “你以后别随便离开我乱走,我怀疑我爷爷很有可能也送到了这间医院,要是你碰到我们家的人就糟了,尤其是我小叔”,凌茂沣焦灼和严厉的声音叫她眼眶泛热。 “你想多了,C城那么多医院”,她把手里的几个塑料袋放下来,“我去洗手间给你打点水过来抹下脸…”。 她还没说完,他就艰难的从床上撑起来,胸前和肋骨的伤卡的他面色雪白,呼吸急促,“咳…不要去…我不洗…咳咳”。 傅青槐见他这个样子急坏了,“好啦好啦,我不去,你快躺下,医生说了你不要乱动的”。 他没躺,手依然握着她继续说道:“我小叔那个人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他现在恨你可能比恨我还多点,他要是想掳走你都有可能,你千万不要离开我,还有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你有孩子的事,他会毁掉的”。 “好好,我知道”,清泪自她眼睛里流下,她其实也是很怕的,尤其是今晚凌牧潇和凌家人的模样,她不敢告诉他,她其实也不是怕自己会受伤,就怕自己的孩子会没了,也怕会和他分开。 “你别怕,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豁出去自己的命也会保护你的”,凌茂沣单臂把她拥进怀里,她连忙捂住他嘴,仰头沙哑的道:“傻,我不要你用自己的命保护我,你还那么年轻,有大好的未来,我只要你好好的,再也不要受这种伤就好了”。 凌茂沣心震颤的低头亲了亲她饱满的额头,皱着的秀眉,浓翘睫毛上的水雾也被他轻轻吻去,有她这句话就算前面是通往地狱的路他也不怕了。 晚上两人并肩睡在一张小床上,有点挤,可正因为如此却挨的很近。 她挨着他肩膀,却睡不着,也不敢乱动,怕吵醒他,这本该是个美丽的夜晚,却发生这种事。 虽然他对自己的爱让她很感动,但是她却完全看不到未来。 半夜里,好不容易睡着,却梦到她被凌牧潇抓住了,他脱了自己衣服狠狠拿鞭子抽她。 边抽边骂。 她哭着求他放过她也不肯。 她吓得醒了过来,满眼是泪,背后全被汗水打湿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身边的人摸了摸她脸蛋。 她钻进他臂弯里,紧紧抱紧他胳膊,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名字,“阿沣…阿沣”。 “我在,我在”,凌茂沣抚摸着她手臂,那么的温柔,那么心疼。 “阿沣,你亲我,亲我下好吗”?梦里的画面太过恐怖,她是真的被吓到了,窝在他怀里拼命的汲取。 他一愣,二话不说在黑暗中寻到她唇片,激烈、冲动、又绝望的吻着她,而她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回应的急迫、热切,仿佛这是两人最后一个吻吧,彻底又绵长、温柔又疯狂,她将嘴里的一切都用尽全力的送给他。 “咳…咳…”,淡淡的血腥味从交合的唇齿里溢出来。 她如梦初醒,她究竟在做什么,他都受了伤,还让他亲自己。 “弄疼你了没有…”,她惊慌的喃喃。 “不要紧”,凌茂沣继续亲她。 “不要了”,傅青槐心疼的抱住他脑袋。 他没动了,过了好久,她才想起来,“阿沣,你是不是一直没睡”。 他沉默,悲伤在空气里蔓延。 “你是不是担心你爷爷…”? “我是个不孝的孙子”,凌茂沣苦笑,陈秘书前阵子就说凌老爷子的病情禁不起刺激,他却还把凌老爷子气晕了过去。 “阿沣,你打个电话去问问吧”。 “打了,他们不接”,他的声音凄楚。 她突然又怕了,她不想害的他被所有人遗弃,“对不起,阿沣,要不…我们分开吧”? “不行”,凌茂沣听到她的话,耳膜里炸开似得,顾不得受伤的手臂,扣紧她双臂,“我爷爷不会有事的,所以你不要说这种话”。 “那要是你爷爷有事呢…”?她眼睛里浮出悲伤,“阿沣,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分开主要也是因为我有了孩子,你责任心强,我能明白…”。 “你不明白”,凌茂沣说的急了,胸口有点透不过气的喘,“我和你在一起不止是因为孩子,还是因为爱你”。 “我知道的,你爱我,我从你眼睛里感觉的出来”,傅青槐伤心又绝望的抚着他憔悴的脸颊,“但是我们已经不顾一切的错了一次,就不能再错下去,否则会伤害到身边的人,你爷爷、你奶奶、你小叔,还有我妈,没有人会接受我们两在一起,这是我们的命,只怪命运弄人,我是你小婶,这辈子,我会记得你给过我轰轰烈烈的爱,你让我觉得自己也能被人狠狠爱着这就够了”。 “不够,怎么够呢”,凌茂沣无助的摇头,眼珠子通红的沁着眼泪,“我不相信命,别人不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偏要,我们一起去努力好不好,青槐,别放弃”。 她眼神动摇的闪了闪,他怕她再胡思乱想,不顾脸上的伤痛嘴唇重重吻住她。 整个晚上,她几乎就是在他的气息中睡着的,好在,没有再做噩梦了。 早上,她比他起的早,连唇都还是被他含着的。 她轻轻吻了吻他,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拿了桶子、毛巾去厕所略微的洗漱干净,打了一桶水往病房走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女人声。 她暗叫不好。 凌音雨先走到她前头,“傅青槐,真的是你”? 她躲之不及,只得抬头,恰好看到凌老太太也走到她面前,她慌忙往后面看了看,凌音雨冷笑,“别看了,我和妈是下来上个厕所,牧潇不在,你也还怕不好意思见到他啊,我还以为你早没了羞耻,脸上的血也死掉了”。 傅青槐深吸口气,尽管早料到过这个凌二小姐嘴巴的恶毒,但此时还是禁不住脸上泛白。 “怎么不说话了”,凌老太太眼神恨不得把她杀死,“傅青槐,我实在搞不明白你妈那种懦弱的女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出来,全世界是没男人了吗,缠完我儿子又缠我孙子”。 老人家说的太激动拍了拍胸口,歇斯底里的推了推她。 傅青槐提着水桶的身子摇晃的后退两步。 “你是想毁了我们凌家吗,不能放过我们茂沣吗,你想害的他和我们家里都闹翻吗,你自己***就算了,干嘛还要把我们家茂沣拖下水”,凌老太太犹不解气,拾起巴掌就往她脸上煽。 她慌忙挡住,还没反应过来,凌音雨的巴掌又从另一边煽过来。 水桶掉在地上,“哗啦啦”的水溅了她一身。 深秋里,她只觉得刺骨的冷,冷的苍白的唇齿哆嗦。 尖锐的怒骂声惹来走廊上人的注目。 “青槐姐…”,正步出电梯的叶京源和施帆看到这一幕,立刻冲上前来。 凌老太太看到他们俩,眼睛狠厉的指着他们开骂:“好啊,你们平时跟茂沣玩的最好,你们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对不对,平时看你们有事没事就来找麻烦,其实是帮他们俩打掩护是不是,我还以为你们是他好朋友,阿沣就是朋友没交的好,才会干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就是你们带坏了他…”。 施帆脾气最火爆,虽说凌老太太是长辈,但是当众被这样指着骂,最是气不过,“未必我们还能控制他欢谁吗,再说啦,我们是茂沣的朋友,他喜欢的我们当然都要支持,这样才是好兄弟”。 “不分青红皂白就帮你自己的朋友,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害了他”,凌音雨骂道:“你们让开,别挡着我们教训傅青槐”。 “不行,她是茂沣重要的人,那也是我们重要的人”,叶京源淡淡的拧起眉心,把地上的桶子捡起来,“凌奶奶,凌姨,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别在这种公众场合里吵,毕竟这种事传出去对茂沣也不会有好处,你们也不想毁了他还有凌家的名声吧”。 凌老太太这才留意到走廊上已经停下来十多个人看热闹,顿时一醒,离开时恶狠狠的瞪了傅青槐一眼,低声警告,“傅青槐,你要是不离开茂沣这事不会算了”。 “我到现在才发现茂沣他奶奶和小姑怎么这么讨厌,活像两个没素质的泼妇”,施帆冲她们背影懊恼的嘀咕,“青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傅青槐低头接过叶京源递来的纸巾,“你们千万别和茂沣说这件事”。 叶京源眉头皱了皱,“你脸红成这个样子怕是像掩饰都掩不了吧”。 她摸了摸“嘶”疼的脸蛋,“阿沣他最怕的是我被他家人欺负没法保护我,他要是知道了会非常自责,认为自己没用,他现在伤势还没好,我不想刺激他”。 ====================== 下午还有一章。。 离开傅青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现在才明白怪不得茂沣会那么喜欢你”,施帆真心的羡慕道:“都这个时候了,你都还一心想着他”。 “告诉他,也没用,只会让他和家里关系闹得更僵”,傅青槐苦笑,“你们先去看他吧,我去厕所再打桶水,顺便整理下”。 “免得你再碰到凌奶奶他们,我陪你去吧,施帆,你先去病房告诉帽子声,免得他担心”,叶京源的设想周到,不由惹来傅青槐对这个少年的关注丫。 比之凌茂沣的俊美清秀和施帆的粗狂魁梧比起来,叶京源显得更加丰神俊朗,斯文淡然媲。 以前也接触过几次,发现他虽然年轻,但似乎却是他们三个人中最沉稳、冷静的。 她心想,茂沣有他这样的朋友,也是种福气。 到了洗手间,她把头发放下来,梳直,挡住半边脸颊,回病房时,正和施帆聊天的凌茂沣见她进来,皱眉道:“你怎么起床了也不叫我一声,醒来不见你,害我担心的要命”。 施帆笑道:“幸好我进来的早,这小子不顾护士的阻拦正准备冲出去找你呢”。 凌茂沣尴尬的薄脸红了红,看到她湿漉漉的裤脚时皱起了眉头,”你裤子怎么湿了”? “不小心被水溅湿了”,她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浑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怀着身子谁让你还去提水的”,凌茂沣心疼的不行,口气便不由的加重了。 傅青槐虽然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听着多少还是不大不舒服,只默默的在水桶里拧着毛巾。 施帆粗恼的一拍他脑袋:“喂,你这家伙太不懂青槐姐的好了吧,人家好心去帮你打水洗脸你还这样说她”。 “我没有,我是担心…”,凌茂沣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分,偷偷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把拧好的毛巾朝自己递过来,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但保护不了,还让他来伺候自己,他实在太窝囊了,“施帆,京源,你们送青槐姐回家换身衣服吧,我想去我爷爷那一趟,我看完爷爷就过去,你们在我没到之前千万别离开她”。 “你自己伤都没好,医生还说让你好好休息,跑来跑去的我怎么放心,我让京源陪着就行了”,傅青槐立即坚决的说。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她的”,叶京源适时的出声笑了笑,淡然的模样让凌茂沣十分的相信。 也是,叶京源可是不仅仅是跆拳道黑段,对武术和柔道也非常精通,恐怕和凌牧潇打起了也是不会输得。 把傅青槐交给她也放心。 “对了,你爷爷也在这间医院,昨天我去付钱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你小叔…”,傅青槐忽然道。 “那我小叔没对你怎么样吧”?凌茂沣激动的道:“原来你早看到了,你昨天还骗我”。 “没有,我看到他就躲起来了,我不想你担心吗”? 不过凌茂沣可管不了了,一听原来凌老爷子也在这医院里,赶紧的就让叶京源带她走,一刻都不能让她多呆。 傅青槐走后,他向护士打听了凌老爷子住的VIP病房住址,上去时,开门的是凌牧潇。 一夜不见,凌牧潇嘴角处尽是拉碴的青须,衣服还穿着昨天的褶皱不堪,全身上下都是烟味,看起来更加深沉黑暗,连看着他的眼神里都是一望无际的冰冷。 “小…叔,我来看下…爷爷”,这样的眼神不是没有心酸的,毕竟从小到大凌牧潇哪曾用这样的眼神对着他。 “你还有脸出现在这”?凌牧潇眉峰微敛,至少比昨日看起来平静很多,但是平静的后面往往是更疯狂的暴风雨。 “让我进去”,凌茂沣低头往里走,凌牧潇扯住他衣领,往前一提。 他胸口难受的要命,闷着脸色痛苦的咳起来。 “昨天你把他肺部都打伤,还想怎么样”?施帆也冷冷的抓住他衣领,低吼,“快放手”。 “就凭你…”,凌牧潇眼儿一眯,忽然雷霆般的反握住施帆的手向后一拐,疼的他吃痛的叫起来,反手另一个拳头打去。 凌牧潇用力把他推出去,施帆魁梧的身子向前趔趄了许多步,勉强才站稳,他气不过,哪里丢过这种脸,回头骂道:“打架厉害算个狗屁本事,连自个女儿都守不住,不过也不能怪别人,是你先不要别人的,凭什么你不要也还要霸占着,先前凌茂沣喜欢容冉,你抢走了她,为毛凌茂沣就不能抢傅青槐啊,你以为自己是老大,是皇帝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妈的,这是中国,不是你凌牧潇的天下”。 凌牧潇拧眉幽暗的冷笑:“他喜欢容冉的时候也要看容冉喜不喜欢他,可惜人家宁可跟着我做情人也对他没意思,傅青槐意义就完全不同,她是我户口本上登着的老婆”。 “我靠,未必青槐姐跟他就不是真心相爱啊”,施帆耻笑道:“人家早就不喜欢你了,是你死缠着不肯离婚罢了”。 凌牧潇心中被深深的刺痛,冰剑似得眼神朝施帆射过去,凌茂沣连忙挡在两人中间,昂起头,与他冰冷的眸的相视。 正僵持不下时,里面传来凌老爷子的话,“是茂沣那小子吗,叫他进来”。 “我警告你,你爷爷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你不要再刺激他了”,凌牧潇暗寒的警告。 他身子一震,抿紧唇迟缓的拖着受伤的身子走进了病房。 雪白的病床上,凌老爷子的脸色不比床单的颜色好多少,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的心电图“滴滴”的跳动着。 他看不懂,却觉得眼眶泛热,“爷爷…”。 “背…还疼不疼…”,凌老爷子开口第一句问的竟是他伤势,凌茂沣蓦地一呆,两行眼泪往下滚,他走过去,跪在地上抓着他手背,连连道。 “爷爷,对不起,真对不起…”。 “如果…咳…你真的觉得…对不起的话,就离开…傅青槐…”,凌老爷子费力的张动嘴巴,“别再…错下去了…”。 凌茂沣痛苦的拧眉。 凌老爷子继续道:“你该…知道,你和我奶奶…有多看重你,你爸去的早…咳咳…我们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你…身上,连遗产里的…股份我都是留…最多的…给你,你小叔…也丝毫…没有怨言,他是既把你当儿子…又把你当弟弟啊,你想想他对你的…好,纵容他对傅青槐…再多的错,那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你和傅青槐在一起,又把你…小叔摆在那个位置,你不仅让他颜面无关…也伤了他的心,趁早…回头,你们这份叔侄情还有的…救,我也老了…只想家里…和和睦睦的…”。 “沣儿…听爷爷的…和傅青槐斩断关系,我送你去国外,等回来后…你还是凌氏的未来…继承人,到时候再好好的…找个正经家的女孩子…做老婆,这辈子…衣食无忧,外面…有多少人…羡慕你啊,如果你惹怒了你小叔…爷爷也护不了你”,凌老爷子喘息的轻拍着他手背。 “爷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我…不能”,凌茂沣痛苦的呓语:“她…已经有了我孩子,医生说了,小叔先前害她流过一次产,如果再堕胎她会终身不孕,您从小教我要做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她…她有了孩子,你…”,凌老爷子脸色一下子变得灰青,“你怎么能…”。 “爷爷,你先冷静点”,凌茂沣更用力的抓紧他手。 “打掉…打掉”,老爷子嘴里只重复的说这句话,身体不停的抽搐,心电图上突然跳的非常厉害。 凌茂沣吓了跳,连忙站起身来按铃。 一时之间,病房里团成一团,医生推着凌老爷子往手术室里赶。 凌茂沣灵魂出窍似得站在门口,他刚好像听到医生说什么情况恶化…要马上手术…。 “我说了让你别刺激他,你到底又说了什么”?凌牧潇冲过来扯住他衣领就是一顿怒吼,你做的荒唐事已经够多了,是不是想害死你爷爷”。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凌茂沣无力的摇着头,胸前一阵闷闷的发晕。 “早知道我不该让你进去看的”,凌牧潇看到他这副样子,痛心疾首的把他甩到地上。 凌茂沣闷闷的撞在墙壁上,受伤的腿刺痛的滑倒在地上,他抱着头,没多久,凌老太太、凌音雨、高瑞谦还有凌家的一些亲戚都赶了过来。 这场手续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医生出来时带出一个让人灭顶般的消息――凌老爷子中风偏瘫。 “天啊,怎么会这个样子,我早上离开时还好好的”,凌老太太当场捂面大哭起来。 “病人血压急剧升高,而且你们先前应该了解凌老先生的病情,我们已经是竭尽全力才救回他性命了”,医生惋惜的说。 “这都怪你”,凌音雨立即把所有的愤怒都撒往角落里的凌茂沣,“你是不是嫌你爷爷病的还不够重,还想害死他是不是,为什么你要来看他啊,早知道当初干脆让你妈把你带去美国算了,留在这里祸害人,我们凌家这么多年就是养了头白眼狼”。 “喂,你个欧巴桑,说话积点口德好不好”,施帆火冒三丈,忍无可忍的吼道。 “你说谁欧巴桑啊,你有没有教养”。 “我说你啊,看你尖嘴猴腮,一张嘴就是血盆大口,满脸的黄雀斑,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你…”,凌音雨气的发抖。 高瑞谦满脸怒火的指着他,“小子,你敢再说一次试试看”。 “好啦,不要再吵啦”,凌老太太厉喝的说完后,红眼落泪道:“都是一家人,闹成什么样子啊”。 “这都怪他”,凌音雨哭着瞪了眼凌茂沣。 “沣儿,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满意了,啊”?凌老太太声泪俱下的看向凌茂沣,“你是不是还坚持要跟傅青槐在一起”? “别逼我,为什么你一个个都要这样逼我”,凌茂沣抱头像个孩子似得无助的哭起来,哭的脸上都是泪水。 “牧潇,你把他抓回去,别再让他接触傅青槐”,凌老太太恨声的下命令。 施帆暗叫不妙,拉着凌茂沣就想逃,两个保镖冲过来一左一右的架住他,另一边,另外几个保镖已经把凌茂沣压倒在地上。 “你们放开我,奶奶,我求你别这样”,凌茂沣大叫着反抗,受伤的腿在压制下彻底骨折。 他痛的眼前一黑,忽然晕倒在地上。 ======================= 明日继续。。。。。好吵的一章。但是好惨啊,~~~~(>_<)~~~~ 阻止不了他的爱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中午时分,佟静坐了五道丰盛的菜,平时她和傅青槐、陶梨四道菜就够了,今天家里来了客人,而且这位客人还是个挺年轻斯文的小伙子,她瞧着甚是喜欢。 “小叶啊,你是不是也想找青槐拍电影啊,阿姨瞧着你这模样准行”,佟静热络的笑道:“我看韩剧里那些小伙子还比不过你”丫。 “谢谢阿姨”,碗里的菜已经夹的够多了,叶京源笑笑,上次自打和施帆去机场接了从泰国回来的傅青槐母女,佟静一直就以为他是某影视学院的学生,“菜够了”。 “别客气啊,把这当自己家就行了”,佟静吃了口菜,眼睛一瞟嚷道:“青槐,你怎么尽吃白饭啊,吃饭的时候想什么呢”。 “好”,傅青槐夹了块土豆,看到佟静脸上的笑容时,心中钝痛。 如果佟静知道了自己和凌茂沣之间的事,会有多伤心、失望媲。 以凌老太太那种个性指不定还会上门来找她妈麻烦。 “土豆都被你夹碎了,哎呀,你看,掉了,浪费”,佟静没好气的训道。 叶京源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他低头一看,脸色微微凝重,放下碗筷歉意的道:“阿姨,我有个朋友在楼下找我有点事,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傅青槐紧跟着起身,匆匆随他出了门,施帆就在门口,背靠着墙壁,里面的格子衬衫扯去了好几粒扣子,虽没受伤,可模样一看就是打过架。 傅青槐一看他样子心就沉了半截,“阿沣呢,他不是说跟你一块回来吗”? “青槐姐,对不住”,施帆咬着牙根,面露惭愧的道:“他被他奶奶软禁起来了”。 傅青槐脸色本就不好,他带来这个不幸的消失时,也看不出她有多大的异样,只是很安静,安静的许久都没有开口。 还是叶京源接着问:“说说看,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施帆润了润干涩的唇,用少年独特的沙哑声音继续说道:“今天我们去看他爷爷,结果阿沣进去没多久他爷爷就出了事,医生说他爷爷中风偏瘫,他当初被他奶奶让保镖逮住软禁起来了,我想去救他,但是那些保镖拦着我靠近不了,后来我看到茂沣反抗的时候腿骨折痛晕了过去,之后他也被送去了病房,不过我完全靠近不了,他奶奶还警告我以后都别再和他联系了,我靠,气死我了”。 傅青槐感到虚弱的身体飘忽的晃了晃。 她连忙手撑住墙壁。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凌老爷子中风偏瘫,以凌家那些人的性格肯定都会把责任推到凌茂沣身上,不过这些恐怕都敌不过凌茂沣自己内心里的自责,他责任感那么瞧又爱惜家人,才十九岁,怎么经得起这种接二连三的打击。 “青槐姐,你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救出帽子出来的”,施帆粗哑的声音放大,“京源,你说是不是,你平时最有办法了”。 叶京源沉着眉眼不做声,施帆气恼的推了推他,“你说话啊”。 “是啊,可能有办法,我有个姐姐在那间医院当主治医生,说不能请她帮帮忙…”。 “要是凌家人发现了可能到时候你姐姐连医院都呆不下去了”,傅青槐嗓子发涩的道:“何况阿沣他是腿骨折了,床都下不了,要痊愈起码得三个月,你们未必还能背着那么一大活人出来不被发现啊,凌家人精明的很,别因为我得罪凌家牵累了你们家里人,我想我和阿沣之间也确实该结束了吧,在这么纠缠下去,我们彼此都会活在愧疚里”。 施帆着急的道:“但是你孩子…”。 叶京源却拦住他,柔声道:“我觉得青槐姐说的也有道理,有时候放手也不一定是结束,你们还年轻,只要彼此还牵挂着彼此,总有一天还是能走到一起的,凌家人也不可能软禁茂沣一辈子,不过我们既然答应了帽子要保护你,这个诺言是要做到的”。 “谢谢”,傅青槐勉励扯唇,连笑容都是那般无力,这场爱情,尽管带来了快乐和激情,但也有着时时刻刻的担惊受怕。 露天阳台上,远望下去是蜿蜒街道,每到这个黄昏的时刻,似乎都是城市的交通高峰期。 车的鸣笛声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若有若无的传到二十多层的楼顶。 傅青槐怔忡的望着前方,阴沉沉的天幕仿佛要从头上压下来,让人透不过的抑郁。 “看什么”?陶梨从她身后走出来,趴到扶手上。 “看这座城市”,傅青槐安静的道。 “那请问看出什么来了吗”?陶梨歪着脑袋问。 “这是我的故乡,以前我说要征服它,结果我没征服它,它反而征服了我”,傅青槐自嘲的道。 陶梨沉默的深深凝望着她许久,“你真的不打算和凌牧潇离婚就走了”? “离不了的,我了解他”,傅青槐说道:“先前会答应我签字离婚他是怕我把事情在公众面前闹大,现在我做了比他更不堪的事,就算这段婚姻是他先出轨的,也是他杀了我孩子,传出去,人们看到的首先是女人的错,因为千百年的历史里证明,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包养情人是理所当然,因为现在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做妻子的只要庆幸他能回家就好了,而女人一旦出轨就是**荡妇,她们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陶梨耻笑,“所以女人永远是弱势的一体,不是男人看不起女人,而是女人有时候自己也在拉低自己的身份,就拿前阵子的明星模范夫妻罗绍轩和丁丹来说,明明是罗绍轩经常在外面泡夜店、拈花惹草,结果闹离婚了,一拍到丁丹和某某男的绯闻,外界所有的谩骂声都指向丁丹了,人家辛辛苦苦拼搏了十多年的娱乐事业,现在就这么毁了,也没人再敢找她拍片,还要成过街老鼠,出门都得蒙着脸,那些外面的人成天以为看看新闻、看看报纸,就什么都明白了,真是笑死人了”。 “如果我和凌茂沣的事传出去,恐怕会比丁丹更惨”,傅青槐苦笑,“凌牧潇他会让我生不如死,他不会离婚,因为他知道离婚是成全了我和茂沣,也许等避开这里,过个一两年,仇恨放下了些我再回来,离婚的几率可能还比较大点”。 “一两年”?陶梨气道:“拜托,你都不小了,经得起几个一两年,再改嫁也得就趁着这两年,你别跟我说,你还打算等凌茂沣啊”。 “至少我暂时没办法忘掉他,等孩子生下来,我会专心于工作,感情的事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的婚姻都是这个样子,我只要有个孩子陪着我,将来就算不结婚也行了”,傅青槐淡淡的说,“对了,你江西那边的老房子当初施牧然应该不知道吧”? “他就知道我老家江西的,江西那么大,我家还在偏远的山里,我不信他们还能找到”,陶梨得意的朝她挤眉弄眼,“安啦,虽然是老房子,但是我父母把房子装修的跟小别墅一样”。 傅青槐笑了笑,晚上吃过饭后和佟静提起搬家的事,老人家眼睛里透出不安,“青槐,为什么我们总是要搬来搬去啊,这会儿又要搬那么远,妈从来都没去过那边,而且我在这住了几十年,妈也不想离开这了,你要是不方便的话,要不妈搬去你姨妈那一块住算了,反正她儿子在外地,一直都是一个人住”。 傅青槐笑了笑,到半夜睡觉时,外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踢门声。 “傅青槐,你给我出来,你他妈的,滚出来”,凌牧潇的吼声吓得人心惊胆颤,佟静披着件薄外衣,老人家眼睛里透着不安。 “青槐,这怎么回事啊”? “他可能喝醉了”,傅青槐从猫眼里看出去,橘黄的走廊灯下,凌牧潇近乎粗暴的往门上踢。 “妈,没事,他是喝醉了,跑这发酒疯,您先回房去睡吧”,傅青槐推着佟静往里走。 “傅青槐,你要再不说,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妈,我看她受不受得住这个打击”,门又被狠狠敲了下,这次仿佛是敲在她心上。 “到底是什么事,你别想再骗我”,佟静也觉得不对劲了。 “妈,真的没事,我求您进去好不好”,傅青槐近乎哀求道。 “你要不说我就去开门”,佟静往门口走,傅青槐使劲拖着她。 “傅青槐,你有胆子和凌茂沣上床连门都不敢开吗,你给我出来,我要问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想跟我离婚就是为了想和凌茂沣在一起对不对,哈,我就是个傻子啊,还以为自己亏欠给了你那么大比财产”,凌牧潇的怒吼声像炸弹一样炸开在屋里,“不过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别想跟凌茂沣在一起,我绝不会让你们再见面,这辈子都休想”。 佟静瞪大眼颤栗的指向傅青槐,“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傅青槐无言以对,这世上她最不想、最害怕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她的沉默换来佟静歇斯底里的拉扯,“你说啊,你是不是和凌茂沣上床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他比你小好多岁,还是牧潇的侄子,你脑子浸水了还是烧坏了,怪不得凌茂沣三天两头往我们家里跑,傅青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啊”。 “阿姨,你冷静点”,陶梨吃力的把他们俩拉开,佟静回头,呜呜大叫道:“陶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事,她糊涂就算了,你怎么也不帮忙拉着啊,凌家都是些什么人你不早就清楚了吗,还要一头栽进去,凌家那帮人会放过你吗,你没有男人可以找吗,明添不是挺好的吗,非得找个小孩子,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呜呜…”。 佟静捂着脸痛哭起来,傅青槐被她摇的头晕目眩,喉咙忽然一阵作呕,推开佟静冲进厨房吐起来。 她这段时间一直吐的厉害,佟静还以为她人不舒服,可现在见状脑子再次一阵眩晕,冲过去颤抖的道:“你…你别跟我说…你还闹出了身孕…”。 傅青槐吐完后,用冷水洗了把脸,艰难的点头,“是…”。 “谁的,凌牧潇还是凌茂沣的”?佟静叫道。 “凌茂沣的…”,话还没说完,傅青槐就被佟静甩了一巴掌,今天被凌音雨甩的一掌,晚上又是一巴掌,她疼的感觉对称了,但是她知道这是善意的耳光,从小到大,佟静压根就没打过她,这次是气急了。 “你糊涂啊糊涂,怪不得人家凌牧潇会找上来,你连婚都没离就怀了他侄子的孩子,换成谁能接受得了,人家没打死你就不错了”,佟静气道:“凌茂沣是孩子不会做措施就算了,难道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吗,你去把我给孩子打掉”。 “阿姨,这孩子不能打”,陶梨走过来皱眉道:“医生说了,她上次流产还没完全康复,再堕的话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佟静整张脸都气红了,“那你是想生下孩子当单亲妈妈?凌茂沣呢,他不管的吗”? “他家人都知道了这事,现在被家人软禁了”,傅青槐紧紧抓住母亲的说:“妈,我打算好了,我们明天就离开这去陶梨的老家把孩子生了,然后再移民去美国”。 “你傻啊,当单亲妈妈没那么好做,而且以后带着孩子也不好改嫁,青槐,你命怎么那么苦啊”,佟静也抱着女儿哭起来。 门外的敲门声也总算告一段落,陶梨轻轻叹了口气。 --------------------- 医院里,VIP的病房里。 凌茂沣双手向上的被拷在铁床上,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胸口也缠着绷带,脸色憔悴的没有一丝光泽,丝毫不像个十多岁的少年。 尽管如此,他却依旧卖力的挣扎。“沣少爷,我求你别再动了,吃一点东西吧,你在这样伤害的只是你自己的身体”,张婶舀了勺汤往他嘴边上喂去,他凶狠的用鼻子撞开,“我不喝,放开我,我要出去,张婶,求求你帮帮我”。 “沣少爷,我求你别再动了”,张婶舀了勺汤往他嘴边上喂去,他凶狠的用鼻子撞开,“我不喝,放开我,我要出去,张婶,求求你帮帮我”。 “我只是个佣人,我帮不了你”,张婶拿纸巾擦拭着他黯淡的脸颊,这还是曾经俊美玉树的少年吗,“你听张婶的,好好把身子养好”。 “我不要,我要见我奶奶,她凭什么这样拷着我,我不是犯人,我是个人,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一切”,凌茂沣抬起嗓子虚弱的大吼,每吼一句,胸前就疼一分。 可他却固执的扭动着,整张床都随着他“吱嘎吱嘎”的移动。 凌牧潇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上前几步死死制压住他身体,眼睛里透出无情的冷意,“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还是你奶奶会忍不住心痛放你走了”? 凌茂沣怒瞪起血红的眼睛,“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这样绑着我,也阻止不了我一颗爱她的心”。 “爱她的心”?凌牧潇眯眼,暗光闪动,“看起来你一点认错的心都没有”。 “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就算是错的我也还是要错下去”,凌茂沣咬牙道。 “你有什么资格错下去,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知道你们的事我就会离婚,我不会的”,凌牧潇冷笑,“你敢抢我女人,我就让你看着,你最爱的女人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是我妻子的命运,她敢背叛我,我要她清楚的认识到背叛我的代价,我会让你亲眼看看你的爱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别以为自己是个情圣”。 =================== 明日继续。。。。 出国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咳咳…咳咳…”,凌茂沣气的心肝脾肺都咳疼了,双腿使劲抖动,嘶吼“你不能这样对她,她已经被你伤害的够深了”。 “到底是我在伤害她,还是她在伤害我”,凌牧潇眸子里迸出凶狠阴测的光芒,她可以恨他、也可以不原谅他,但是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在他出事的时候和别的男人上床丫。 “小叔,你不要只看到别人的不对,请你也稍微看看自己的错误,她以前多在乎你啊,要不是你不知珍惜和容冉在一起、亲手为了另一个女人害了她孩子,最后又让容冉怀了身孕,你让一个女人受到这么多伤害,你觉得她还能爱你吗――”。 “对啊,就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才让你和她找了个借口偷情,凌茂沣,你就是个不会知恩图报的东西,我辛辛苦苦对你好就是让你来偷我老婆,现在还把你爷爷害的瘫痪,你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吃饭都要人喂,口齿不清,天天坐在轮椅上,跟植物人没什么区别”,凌牧潇站直身子,整了整衣襟,哑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你还不是一样看不到自己的错误,因为你的自私自利都在伤害身边的人,你自己看看你把整个凌家害成了什么样子,到现在你还闹腾着要去找傅青槐,连自己身体和腿都不想要了,你觉得为了爱情牺牲自己的身体很了不起吗,在我眼里,不过叫自以为是”。 凌茂沣激动的神情骤然颓唐下去,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一动不动媲。 “我和你奶奶商量过了”,凌牧潇继续冷冷道:“免得一直呆着不安份,过几天就把你送去法国那边的别墅,等你伤好了另外帮你在当地重新安排入学手续”。 “我不要,我不要出国”,凌茂沣眸子再次溅出愤怒神彩,“我要留在这读书”。 “你留在这能读好书吗,一门心思想着傅青槐,我告诉你,这是你奶奶给你的机会,别让她对你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如果你胆敢再次让她们失望,从今往后我让你连凌家人都不是”,凌牧潇冰冷的说完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凌茂沣心里发寒,“小叔…”。 “以后也不要叫我小叔,我担不起”,凌牧潇扯唇冷笑,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离开了。 凌茂沣脑袋无力且绝望的倒在床上,渐渐的蜷缩成一团,咬着手指,像个刚出世的婴儿,右眼的泪水从鼻梁滚过,侵湿了床单。 “沣少爷,你别伤心,凌总也是在气头上”,张婶怜惜的摸着他脑勺。 “张婶…我爷爷是不是真像我小叔说的那样…”,凌茂沣哽咽艰难的张口,“他还认得我吗…”? “凌总已经送去了大医院治疗,一定能治好的”,张婶尽量说些好听的话。 “我错了,我真的做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给爷爷听的”,凌茂沣深深的将脸埋进枕头里。 凌牧潇说得对,他又何尝不是自以为是。 他伤害了好多人,只是…小婶…小婶…。 这辈子他该那什么来偿还她。 ---------------------- “这么快就要走了”?叶京源和施帆吃惊的房里准备好的箱子,才不过两天,她的速度快的让人咂舌,“打算好去哪里了吗”? “嗯…”,傅青槐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委婉的说:“有缘自会相会”。 “你就这么走了,不打算告诉帽子吗,要是以后他自由了打算来找你怎么办”?施帆不满道。 “找到了又能如何”,佟静板着脸走过来,自从知道他们俩是凌茂沣的朋友后,她一点脸色都不给了,“本来就不该在一起,孩子也不该生,要不是担心青槐以后再怀不了孩子,没有个依靠,我根本就不会让她生下来,要是让别人知道这孩子的身世不会被人耻笑死去,你们就转告凌茂沣,说孩子没了,或者让他忘了这孩子,别再挂着我女儿了,你们要真是他好朋友,就该想着哪样是为他好”。 一番话,说的施帆都沉默无语了,半响,叶京源诚恳的道:“阿姨说的是有道理的,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多问了,只是日后若是遇到困难,青槐姐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信守承诺”。 “谢谢”,傅青槐趁佟静没再注意这边了,悄悄把手里的一封信交给他,“你不是说有个姐姐在医院上班吗,麻烦你想办法把这封信交给他”。 叶京源欣然应允,“要我们送你们吗”? “不用了”,傅青槐摇头。 “那我们就在这祝你一路顺风,希望青槐姐你早点回来”,叶京源笑道。 “但愿…”,傅青槐叹息,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踏进这座城市了。 但是没有办法…。 --------------------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的点滴了。 凌茂沣手脚无力的望着天花板,尽管每天都会有全院最好的医师过来,但是因为他每天很少吃东西,营养不良,才不过短短三天,青葱的少年瘦的下巴消瘦,颧骨微凸。 今天来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女医生,一头漂亮柔顺的长发,眼睛大大的,“他这样不行啊,不好好吃东西他身上的伤也好不了”。 “唉,我每天都有炖补品给他,但是他就是吃不下”,张婶说道。。 凌老太太又气又疼,更多的是恨他的不争气,怒道:“他不喝算了,身体是他自己的,以为他饿瘦了我会心疼他,他自己也不会心疼我这奶奶,我这老婆子何必多此一举”。 凌老太太说完就含泪气呼呼的走了,张婶追出去安慰她。 女医生趁这时塞了封进他裤兜里,“我是京源的堂姐,他让我带封信给你…”。 凌茂沣无力的眼神涌出丝希望。 “你找个机会自己看吧”,女医生替他拔掉针管就走了。 他连忙张口唤了门口的保镖过来替他解了手铐去洗手间打开信件: 阿沣,这些日子,我仔细想来,我跟之间究竟算是什么,也许更多的像是一场梦,漂浮在空中,落不到地面,那种感觉尽管是刺激的、欣喜的,但也很慌、很怕。 而当梦醒了,我们也只能分开,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带着我妈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必须得离开,我受不了我年迈的母亲被人指着鼻子骂她教女无德,受不了许许多多的人说我水性杨花,我还年轻着,我还有我未完成梦想的事业,我不想我的一切都毁在这样一场不伦之恋中,尽管轰轰烈烈,但是不现实。 你看我多可耻,以前和你在一起时,说能爱多久就爱多久,但是现在我却独自先逃离了,我就是这么一个市侩、自私、懦弱的女人,我们都不能只为自己而活,就像此时的你,你一定也活在内疚、矛盾之中,你一定也曾动摇过和我在一起究竟是不是错了,如果不是我,你们的家应该还是和睦的,你爷爷也不会躺在病院里。 我常常在想这个问题,可是我根本看不到前面的光明,你看你连大学都没读完,我带着你能去哪呢,就算出去找工作,除了那些干体力的活,哪个真正的好单位会收一个半路辍学的学生,我怕你将来会后悔,后悔当初为了我做的牺牲,你也许会恨我,恨我耽误了前途,你该是凌氏的未来继承人,该是远赴国外的留学生,你的未来该是美好的,不要跟我说你绝对不会后悔,我敢保证,你会的,这个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它会把所有曾经美好的爱情磨砺的惨不忍睹,它会毁了人的信任、感情,会让人逐渐变得麻木不仁,就像躺在棺材里的尸体,慢慢腐朽。 孩子的事希望你不要念念不忘的挂怀着,我会好好生下来的,也许有一天你会看到它,但我至少希望是在孩子会走路的时候,现在的你还是好好珍惜拥有的,别再为了我们的爱情伤害身边的人了,我们都爱的太自私了,当然,千万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 沉寂的洗手间里,突然传来男人痛苦压抑的抽噎声,他紧紧把信件抱在怀里,他知道,她这么写都是为了自己好。 她走了…她离开这里了。 他并不恨她,他只怪自己太没用了,如果不是遇到了他,她也不会最后落得只能逃离这里的下场。 他发誓,不管天涯海角,他总有一天都要把她们母子俩找回来。 ------------------------ 两天后的私人酒店飞机坪。 凌牧潇一身卓然的黑色西装立在飞机下,几个医务人员把凌茂沣移到担架上,他吃力的仰起头来看着他。 同样漆黑的视线,何时起,这个十九岁少年的眼神也变得和自己一样幽暗了,凌牧潇注视了他一阵,摆摆手“送他上去”。 “小叔,我们之间真的要弄到这步田地吗”,凌茂沣沙哑着嗓子幽邃的问道。 “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小叔”,凌牧潇冷冷丢下一句话,关门上了轿车。 白色的飞机起飞向远处的轨道划去,他闭上眼睛,取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燃,“陈秘书,以后你也不要呆我身边工作了,正好非洲那边缺个负责人,你过去吧”。 “好”,陈秘书低声应着,暗自苦笑,果然,他就知道以凌牧潇的狠厉一旦知道了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从私人酒店离开后,凌牧潇带人开车去了陶梨的住处,站在楼下,他冷漠的像是来复仇的冥界使者。 现在,该是她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敲门,没人开,他直接叫手下把门撬开,房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陶梨一些私人物品,傅青槐和佟静一些衣服物品都被带走了。 该死,他还是来晚了,凌牧潇暗暗握拳,厉声吩咐下去:“去,我不管你们用任何手段,都要把傅青槐这个女人给我找出来”。 他要她…生不如死。 ------------------- 江西。 整整坐了一天的火车到底新余市,陶梨的一个铁杆哥们儿开着一辆途观来接她们。 “他是我青梅竹马的好兄弟陆军四”,陶梨大喇喇的搭着他肩膀做介绍:“从小一块长大,打一个村里出来的,不过现在在新余武警部队工作,绝对信得过,小四啊,以后我姐妹你要好好照顾啊”。 “这没问题,能和传闻中的傅导见面都是的我的荣信”,陆军四呵呵笑着,模样有些黑,脸微长,个头高大结实,穿着军装,挺英气憨厚的。 傅青槐疲累的颔首道了声谢,之后在新余吃了顿饭,陆军四开了半天的车辗转去了某小县,又开过好几座蜿蜒的山,才到达陶梨的老家。 以前也早听过陶梨是打很偏远的山里读书出来的,但是亲眼见到傅青槐还真觉得实在够偏的,四处都是山,而且村里的人都是些年纪比较大的妇女或者老人。 不过陶梨家的房子却是不错,大概是他们村里最好的,贴着红瓷板的房子上爬满了爬山虎,还有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院子里长满了花草,虽然很杂乱,但也生机勃勃,屋内的装修虽不奢华,却也铺着瓷砖,房间里还铺上了木地板。 不过陶梨家的房子却是不错,大概是他们村里最好的,贴着红瓷板的房子上爬满了爬山虎,还有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院子里长满了花草,虽然很杂乱,但也生机勃勃,屋内的装修虽不奢华,但也铺着瓷砖,房间里铺着木地板。 “以后你们就暂时住这吧,自从我爷爷奶奶去世后,我爸妈基本上都不回来了,青槐你以后最好少出去,很多人都认识你,一不小心上了新闻,被凌牧潇发现了,要找来也不是难事”,陶梨没好气的道:“刚才我小区物业公司的人来电话说凌牧潇派人撬开了我家的门,还把我家东西都给砸了,你看他嚣张不”。 “不好意思,陶子,连累你了”,傅青槐苦笑,“想不到我傅青槐有一天竟然得躲在这山里里哪都不能去”。 “这也只是暂时的,你就当呆这度假构思,想想接下来的作品该怎么拍,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找陆军四,不用不好意思,这附近的村民也都很好,我都跟她们打过招呼了,就是你们从来没呆过农村,怕你们不习惯”。 “你不说了吗,就当度假,唉,现在能呼吸到这么新鲜空气的地方也不多了”,傅青槐自我调节。 陶梨在老家陪了他们两天就走了,没过几天傅青槐就从网上看到傅志行下台的消息。 这一切太突然了,以前总盼着他得到报应,等真到了这一天,也不觉得开心。 晚上吃饭的时候和佟静说起了这事,她叹道:“我早听说了,你大姨昨天打了电话给我,说是你爸爸这几天一直在找我们,好像是凌牧潇从他嘴里得不到我们的消息,就和省里的人打了招呼,把他职位撤了”。 傅青槐愕了愕,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以前看他跟我爸玩的挺好的,现在他真是疯了,傅志行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哪”。 “估计是拿你爸泄愤,你爸那人爬了半辈子官位就这么落马了,估计怕是恨不得我们娘俩死了”,佟静摇头感慨勉励的吃了口饭,“唉,现在也是有家归不得,你啊,千万别再和凌茂沣来往了,不然被我发现的话,妈就死给你看”。 傅青槐心里一悸,摇摇头,低声道:“不会了”。 =================== 明日继续。。。。。。。。。。。。。 恶魔再现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园,自打上次大火过后重新翻修了遍,家具换了新的、墙壁重新粉刷贴了墙纸。 凌老太太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苍老的脸上布满了哀婉,客厅里看着电视机,为冷清的大房子添了些人气。 “老太太,您要的参茶煮好了”,张婶端着一杯茶过来,说道丫。 凌老太太接过品尝了口,望着客厅里叹道:“往日里本来就人不多,但至少老爷子和阿沣都在,如今病的病,出国的出国,唉,这房子越来越冷清了,除了你之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媲。 “不是还有二小姐、三少爷他们吗”?张婶劝着笑道:“您啊,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楚医生说了让您多往好的方面想”。 “我啊,倒宁可两腿一蹬早点去了,省的留下来活受罪”,凌老太太语气心酸的说,“我刚才都在想干脆去把容冉接过来算了”。 “那也好,有容冉陪着,您也有个人和您说说话,不至于太孤寂,就是这事得和三少爷商量商量…”。 张婶说着,院子外突然传来汽车的声音,不足片刻的功夫,凌牧潇夹着冬季的冷风从外面步入,那天气的冷似乎还渗进了他身子骨里,连挺拔的身形里多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你回来的正好”,凌老太太道:“我正想让你把容冉接过来陪我住”。 凌牧潇皱眉,点头,脱去厚重的外套,“好”。 “你要什么时候才跟傅青槐离婚”?凌老太太责备的说道:“我听说之前你和傅青槐签好了离婚协议书,你也有一份复印件,现在她一声不响失踪了,你给民政局一点好处也还是能把婚给离了,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妈,我的事我有分寸”,凌牧潇径自倒了杯热茶,染染的茶雾里眼睛寒光闪烁。 “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还在想着法子找傅青槐”,凌老太太恼道:“我不管你是还放不下还是心存报复,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能让容冉受了委屈,再过几个月,她孩子也要出世了,她对你一心一意,比傅青槐那个下贱祸子强多了”。 “妈,是不是容冉跟你说了什么”?凌牧潇将茶壶“咚”的一放,眸光似剑。 “她还能跟我说什么”,凌老太太叫道:“倒是你,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把我们凌家害成这个样子,我是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你可以转告容冉,我虽然娶不了她,但是从今以后她的身份、在凌家的地位会比我的妻子还要高,至于傅青槐她只是坐着我妻子这个位置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一辈子也别想再改嫁”,凌牧潇淡淡的喝了口茶。 “你这也是在折磨你自己…”。 “对了”,凌牧潇轻描淡写的打断老太太的话,“下个月的圣诞节又到了,每年这个时候茂沣都会去美国陪他母亲过节,我希望今年您不要应允了”。 凌老太太不忍道:“牧潇,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侄子,你大哥唯一的儿子,这事他肯定是受了傅青槐的诱惑”。 “一个人要你在乎他,也得看他有没有尊重过你”,凌牧潇淡漠的笑了声,“再说您怎么不会知道他趁着回美国的时间跑回来去找傅青槐”。 凌老太太愕然皱眉,许久,又长叹息了声,“那就听你的”。 --------------------- 尼斯,位于法国南部地中海沿岸。 位于海边密集的别墅群里,一名单薄的少年坐在阳台的轮椅上,套在身上的黑色毛衣空荡荡的,更多的,就像这美丽的城市里一副颜色黯淡的油画。 少年极目远眺着,黄昏的天空橙色的晚霞布满了天际,浅白色的海鸥自由飞翔,微风轻拂,海波荡漾,哗啦啦的水声和人们的欢闹声不时从原处飘过来,衬得这里更加的寂静、冰凉。 “少爷,晚餐准备好了”,一名年轻的菲律宾佣人摆好晚餐,过来推着他往餐厅里走,“晚饭后您要不要出去散会儿步”。 “不用了,我想自己看会儿书”,凌茂沣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吃着口中的牛排,今晚吃的是菲力牛排,佣人的厨艺非常好,煎出来的牛排味道鲜嫩,七分熟的味道又带着浓厚的肉汁,让他忽然想起了上次为她做的烛光晚餐了,比之今晚做的来实在是天壤之别,那次他做的太硬,不够软,味道也没完全渗进牛肉里,可是她却吃的津津有味。 其实也不过短短两个月,却仿佛还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怎么了,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佣人洁菲见他忽然发呆,搓着围裙说道。 “没有,你做的一直都很好吃,待会儿你教教我吧”?凌茂沣抬头轻柔的说,他脸色白皙,眉眼被黄昏的光芒衬得温柔俊秀,洁菲看的一呆。 “少爷,您要学做牛排”?洁菲错愕的重复。 “嗯,我想以后做给我女朋友吃”,凌茂沣眼睑落寞。 “原来少爷您有女朋友了”?洁菲笑道:“能成为您的女朋友她一定很幸福”。 “不,她一点都不幸福”,凌茂沣紧了紧手中的刀叉,心脏处又是一阵绞痛。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三个月的孩子肚子应该也慢慢笼起了吧。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起,他顾不得自己的腿还未痊愈,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拿起话筒,“奶奶…”。 “沣儿,吃晚饭了没有”? “正在吃”。 “你肖克叔叔帮你在尼斯大学已经办好了入学手续,这次他为把你弄进去,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别人梦寐以求的大学,一般人考都考不进,明年入学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认认真真读书,别再像以前那样了,错过了这次你可就没机会了”,凌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 “嗯”,凌茂沣低声应着,“我圣诞节想去我妈那”。 “不行,入学在即,你趁这段日子多看看书,你妈那边我已经跟她打好招呼了”。 凌茂沣愣了愣,“离开学还有还几个月的日子,我为什么不能去,我已经有一年没有见到我妈了”。 “我就怕你名义上是去见你妈,实际上跑着去找傅青槐,我知道你还放心不下她”,凌老太太厉声道:“沣儿,这是我的安排,你必须听我的话”。 “如果我不听呢”?他噶声问。 “那从今以后你就不是我孙子了”。 “好,我知道了”,电话安静的挂上,他滑坐在地上,洁菲推着轮椅过来道:“少爷,地上凉,我扶您起来”。 “你别管我,让我安静会儿”,凌茂沣摆开她的手,安静的望着客厅的某一处。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信里说让他别管,但是他能不管,能置之不理、心安理得在法国享受这样的富足生活吗。 小叔还是找她,她要是被小叔抓到了怎么办?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他原本只是想趁这次圣诞节回国去看看她,就看一眼也好,他也能放心些,安静的回来上课,但是现在为什么要逼他做这种选择。 他痛苦的握紧拳头,真的好担心。 ------------------------- 位于新余市附近的某小县上,傅青槐躺在病床上,圆圆的肚子露在空气中,她侧头看着B超仪上的图片,医生手指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小小形状的孩子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腿、小小的手…。 那是她孩子…。 不敢置信,不久前,才流掉一个孩子,她感到绝望过,如今又有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一天天的长大。 幸好…幸好这个孩子没有打掉。 她感到无比的喜悦,“戴医生,你能告诉我孩子是男是女吗”? “既然你是军四的好朋友,那我也不瞒你了,是个男孩”,戴医生呵呵的笑道,这几个月的产检一直都是这位戴医生帮她做的,因为凌牧潇到处都在找她,她也不敢去大医院。 “男孩”?傅青槐高兴的差点流下了泪,其实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好,可能男孩长大了会像凌茂沣那样子。 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有多高兴。 回去的路上,佟静一直捧着B超彩图反复的看了又看,一会儿笑的咧不开嘴,一会儿又暗自惆怅。 陆军四打趣道:“阿姨,您再这么盯下去,这图片里的孩子就要迸出来了”。 傅青槐笑笑,“妈,您别看了”。 她把彩图收起来,感激的看着前面开车的陆军四说道:“军四,这几个月真是谢谢你了,每次都要你陪我来做检查”。 “没事,反正我们干武警这行的成天也没什么事做,再说啦,我答应陶子照顾你们的”,陆军四满不在乎的说。 佟静笑呵呵的道:“你是不是喜欢陶子那姑娘啊”。 “嘿嘿,坦白说,打小就喜欢她,不过她不是我能配得上的,我有自知之明,现在把她当好朋友一样,陶子小毛病一大堆,大优点就是够义气,每次身边朋友有难,她是二话不说肝脑涂地的帮忙”。 “这点,确实是”,傅青槐暗叹,有时候她都有点羡慕陶梨,陶梨真心的朋友比她多多了,而她就只有陶梨那么一个。 晚上吃过晚饭后,躺上床,孩子又在她肚子里闹腾了好一会儿。 她摸着肚皮,喃喃:“宝宝,你不是跟我一样特别想你爸爸啊”。 她真的好想,尤其是今天知道了孩子的性别后,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拿起新买的手机,以前的手机和卡也没敢用了,怕被凌牧潇追踪到,现在的手机卡还是借用陆军四的身份证办的。 她找出叶京源的号码拨过去,又很快挂断。 她不能打,叶京源的电话很有可能都被凌牧潇监控了,而且就算没有,叶京源也许会把自己的事告诉凌茂沣,到时候他又没办法好好读书了。 她着烫似得把手机丢开。 冬天的天气很冷,尤其是一个人睡的时候,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这样的夜晚好像有具暖和的身子紧紧抱住她和宝宝。 阿沣,我好想你,你是不是也我一样想着你…。 泪落下,早上醒来时,眼睛里是干涸的,佟静早早的起来熬好了粥,里面放了瘦肉、青菜,闻起来很香,而且农村里的青菜和肉就是比大城市里的要格外的甜。 所以这四个月来,傅青槐吃的非常好,脸蛋和肚子都变得圆润了许多,还有了双下巴,气色非常好,不像其她孕妇满脸暗淡无光,或者长满了雀斑。 “我听说村上面的老许昨天在自个塘里补了很多鱼,今早又张罗着杀猪,待会儿我和隔壁的李奶奶去老许家买点,你现在身子就是要多吃鱼肉”,佟静笑呵呵的说道。 “路上积雪重,又冷,您还是别去了”,傅青槐不放心的说。 “没事,妈身子骨好的很,再说要过年了总得准备点,不能啥都让军四帮我们买”,佟静吃了早餐把碗筷收拾就出门了。 下了雪的农村里四周连绵起伏的山上银装素裹,小河边结成了冰。 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进来,依旧冷的很,她把大门关上,坐在烤炉边安静的看《理智与情感》,简奥斯汀的书她都是反复看了很多遍也看不腻,同时也让她增长了许多灵感,如果不是孩子没生下来,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拍戏了。 到了上午十点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佟静回来了,拉拢了外套走过去打开门。 本该是亮堂的客厅突然被来人的身影笼罩的暗了,明添一袭黑色的皮衣皮裤站在门口,脚踏军靴,一米八五的身子快顶到了门梁,脖子上裹着围巾,露出薄魅唇角勾着一如既往的危险邪气,“青槐,是不是快忘了我了”? 傅青槐回过神来像见了鬼似得反手关门。 明添轻易的撑住手臂,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就是这样对待多年好友的,亲爱的,你实在太让我伤心了”。 “我跟你早就不是好朋友了”,傅青槐想到他上次差点强、暴了自己,之后又让人无时无刻的盯着他,就觉得毛骨悚然。 “对,我忘了,我们确实不是好朋友了,你应该是我的女人”,邪佞的指尖轻轻滑过她下巴,“上次你答应的”。 被他摸过的地方,傅青槐几乎要冒出鸡皮疙瘩,奈何她两只手要抵住门,又无法松开,只能任由那只讨厌的手流连在自己脸上,“我根本没答应过,是你自作多情,明添,我现在可是个怀着五个月身孕的孕妇,拿开你的脏手”。 “是吗,据我所知,女人只要怀孕过了三个月也是可以…做、爱的…”,明添薄唇里吐出的字句让她气的全身发抖,满脸通红。 “无耻”,她大骂,“你跟我滚”。 “我不滚怎么样”?明添笑的无赖又冰冷,“我都还没责怪你上次骗了我,明明是和凌茂沣上了床,还遍我是江润,反正你连自己的侄子都可以接受,再接受一个我有什么好装矜持的,你说,如果怀着凌茂沣的肚子又被另一个男人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傅青槐气的脑袋发晕,真恶心的听不下去,抓起旁边的扫把就往他身上打。 ================= ~~~~(>_<)~~~~,明添这个恶魔又跑出来鸟啊。。。。 崩溃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气的脑袋发晕,真恶心的听不下去,抓起旁边的扫把就往他身上打。 明添不仅轻易的抓住她扫把,反而巧妙的溜进屋里,轻而易举的从后面搂抱住了她,“嗯,凌牧潇不知道陶梨的老家在哪儿,可我们几个是多年的好朋友,我以前听她说过,不过还是让我找了好久,傅青槐,现在谁都没你身边,你总算…是我的了”。 傅青槐扭了扭身子,男人的手臂永远和女人有很大的力量区别丫。 “我劝你不要挣扎,小心上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哦”,明添手指从她羽绒衣下面钻进去,顺着她饱满优美的弧度,一点一点的摩挲,“真是不敢相信,你竟然都要为人母了”媲。 他一字一句轻轻在她耳边呢喃,冬天的呼吸该是格外暖和的,可傅青槐却觉得好冷,冷的心脏发颤。 她感觉到小腹上的那只手在慢慢的施力,但是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怕伤到孩子,以至于连呼吸都开始变粗了。 事实上,明添真的好想就这么压死她的孩子,他实在太恨太恨这个孩子了,凭什么他喜欢她这么久得不到,偏偏被那个半途冒出来的小混蛋抢了先,“你说凌茂沣那小子有什么好,不过就是养在凌家没吃过苦的娇贵大少爷,除了吃喝玩乐,恋爱交女朋友其余的什么都不会,你鬼迷心窍看上他哪点了,他嫩还是会甜言蜜语,你傅青槐也不该是那么肤浅的人”。 “明添,请你不要随便自以为是指责别人的爱情好吗,你不是我,在我眼里茂沣他比你和凌牧潇强多了”,傅青槐恨恨的道,他可以说自己,但不能说凌茂沣。 “哈哈,他比我强”,明添冷笑的眼眸如冰,“对,他现在是比我们单纯,但这样的单纯每个人都曾经也有过,你别以为他会一辈子这样,现在不过是因为他小,等过几年他不会比凌牧潇好太多,他见惯了花花世界,他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享不尽的女人趋之若鹜,你以为他还会稀罕一个比他年纪大六七岁的女人嘛”。 “你住口”,傅青槐不安的眼睛瞪的要迸出来似得。 “你怕了,因为我说得对”,明添黑漆漆的眼睛带着残忍的冷冽,嘴唇几乎要贴上她,“你看看你为了躲避凌牧潇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来了这穷乡僻壤,还要带着你妈,你妈多大年纪了,快六十了,你也好歹是千金小姐出身,你受得了这种生活吗,每天里担惊受怕,深恐下一秒凌牧潇会找过来,连家也不敢回,手机也不敢用,每日里想想你不觉得委屈吗,可是凌茂沣他给了你什么啊,他保护了你?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早去了法国留学,日子过得潇洒不过了,在那种浪漫的国家,不用多久就会交上一个漂亮的法国女孩,人家还会记得你这个远在异国为他怀着身孕、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你别做梦了”。 “你胡说,阿沣他不是那样的人”,傅青槐再也受不了他说下去了,泪眼婆娑的尖叫,凉冰冰的泪从眼角流下,她知道他是故意刺激她的,但是自己的大脑偏偏又忍不住跟随着他的话走,她害怕,她虽然在心里口口声声希望凌茂沣过得好一点,不要因为自己耽误了前程,他去了法国留学她该高兴才是,但是想到他离自己那么远,她就没了安全感,她还是好不希望他忘了自己,她其实暗地里还是希望他有一天能回来找自己,等她离了婚,他们一家三口永永远远在一起,“他比你们都要温柔善良,有责任心,懂得尊重我”。 “不要再做自我安慰了”,明添看到她为凌茂沣流泪的样子就来火,舌尖轻舔着她抿紧的薄唇,“你看我现在这样对你,他在哪”? “明添,你怎么不去死”,傅青槐脑袋嫌恶的躲开,双臂用力扭动,但是他的桎梏就像铁链一样,只是他嘴角的笑容因为她的话逐渐变得僵硬。 “阴曹地府又没有你,我可舍不得去,更舍不得这如花瓣儿的唇”,明添猛地一个转身,抓着她手压在门板上,俯下,疯狂的侵略她唇,两片唇激烈的摩擦,她用力挣扎,却被他一把按住双手举过头顶,她的脑袋拼命躲闪,想要挣开他的嘴唇,可是男人的手却突然握住她胸部。 她差点尖叫,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拼命忍着,不让他舌头有机会溜进去。 只是这个恶魔…这个恶魔…。 她终于害怕的哭出声来,透明的泪哗啦啦的落下,声音带着让男人疼惜的凄厉,“不要这样…明添…你放过我吧…我不能对不起我孩子…”。 “你是对不起你孩子还是觉得对不起凌茂沣”,明添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肆意把玩着她姣好的胸部,“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我比凌牧潇要更爱你,比凌茂沣要懂得保护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好,如果你真的爱我,我想要你马上离开这里行不行”,傅青槐可怜的哀求,如蝶翼般的睫毛上闪动着晶莹的泪珠,水眸灵灵,嘴唇鲜艳。 明添心神微微一怔,掌下的身子瑟瑟发抖,那种少见的柔弱,让他一颗侵略的心忽然变得邪恶,连眼睛也放出狼一般的光芒,“离开,我找了你这么久你觉得我会离开吗”? 他在她唇上重重的吻着,她不肯张口,他也不再强求,只是换到了她耳垂,舌用力的在她耳廓里扫荡。 她打了个哆嗦,大声尖叫:“救命――救命啊――”。 “你真是不听话啊”,明添恼火的堵住她嘴。 她呜呜大叫,他立刻探进去吮住她舌头,疯狂的啜饮她清甜的津液,真想就这样把她吃下去。 胸部上的手又换到了另一边,傅青槐几乎要崩溃了。 她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可是却没有人来救他,难道今天她真要***于这个人。 瞪大的眸突然绝望的死寂下来,明添就这样看着她,她整个人就像坐冰凉的木乃伊,他眉头猛地蹙起,“傅青槐,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幼稚的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那你呢,你就像一个强、暴犯,强、暴的还是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傅青槐听到,素净的小脸惨白的哭喊着大骂:“你让我恶心”。 “得,你和自己的侄子上床,你不恶心,你高尚”,明添冷笑,压在她头上的手腕无法控制的力道加重。 这时,屋外忽然传来隔壁李奶奶急促的声音。 “青子,不好啦,你妈摔啦”。 明添错愕的放开她,傅青槐脑子一嗡,推开他穿着拖鞋冲了出去。 “你妈刚才和我拿着东西下来的时候,在前面的下坡滑了跤,我扶了她半天也扶不起来”,李奶奶惊慌失措的说。 傅青槐不等她说完就往上面跑,这么冷的天,她都不敢想象佟静那么大把年纪的人躺着怎么受得了。 “你要死啦,挺着这么大肚子还在雪地上跑那么块”,明添沉着脸拉住她,“你在这等着,我去”。 黑色的身影落下一串脚印,一下子消失在拐角处。 傅青槐呆了呆,也没心思想那么多,不过到底是不放心,在李奶奶的扶持下走到路边上等着,没多久就看到明添抱着佟静跑了下来,飞快的把她抱进了他开来的车子里。 傅青槐带路去了镇上最近的医院。 佟静的右手摔断了,膝盖也受了伤,傅青槐不放心,又让她做了全身检查。 今年的冬天似乎更加的寒冷,傅青槐站在医院的窗口,感觉整颗心都麻木了。 “喂,女人,你别站窗口,想感冒啊”,明添粗鲁的把她扯开。 她忽然尖叫的推搡他,像个崩溃的泼妇,“你滚,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个没用的女儿,明明发过誓从今以后要照顾好她,绝不再让别人欺负她,可每次都是我让她担心,现在还只能带她躲到这种鬼地方,有家归不得,明知道雪那么大,我根本就不该让她一个人去买肉,我傻啊,还有你,我都这么惨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我已经受到应有的报应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街上,她披头散发,满脸是泪,明添身子一僵,往四周看了看,有人开始把视线往他们方向投来。 他连忙抓着她手闪到角落里,“别闹了,想被人看到”。 她顿时一醒,不敢再放肆了,不过发泄完之后,无助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笑道:“不过我看别人也认不出,谁都不会想到你这个蓬头垢面,活像一个村妇的样子会是傅青槐”。 傅青槐咬唇气的瞪了她眼,打量了自己眼,这才发现自己先前匆忙压根衣服都没换,自从她怀孕后每天更懒了,里面穿了件睡衣,外面又套着件羽绒衣,下身还穿着条肥大的裤子,脚上穿着拖鞋,简直像只…企鹅。 “你妈出来了”,明添看着医务室的门口提醒了句,傅青槐立刻迎上去,看着佟静吊着的手臂时,心痛的一窒,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啦,别看着我了,没事,妈身子骨好的很,摔了只手算什么”,佟静脸色蜡黄,却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不过幸好今天有明添,要不我今天可真要冻死在雪地里了”。 “我这不是感觉到阿姨可能会出事,所以化身超人奔了过来”,明添笑眯眯的扶住佟静,“小心点,我扶您下去”。 傅青槐复杂的看了他两眼,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先前差点侵犯了自己,佟静出了事,他又第一时间赶过去,还不让自己去,怕她摔没了孩子。 莫名其妙的一个人。 她嘀咕。 到家时,已经错过了中饭,傅青槐现在肚子里还挺着一个,脑袋早饿的晕晕然,但是现在佟静受了伤,只能她下厨了。 几个月没有自己下厨了,动作生疏了许多,一个南瓜削皮就削的她眼花缭乱,眼皮直打架。 “我来吧”,后面有人拿走了她手里的刀子,她不可思议的回眸看了他眼,连忙胆颤心惊的后退两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怕他…。 也是自己好几次差点要了她,明添心想,她怕他也正常,他要的也是这种效果,只是现在瞧着她看自己的眼神,竟觉得特别不是滋味。 “就你这个磨磨蹭蹭的样子,我和你妈人都要饿晕去”,明添三下两下把土豆切成了丝,速度快的丝毫不比酒店的厨师差。 她知道他在她认识的男性朋友里,他做菜的速度是非常好的,刚进演艺圈为了参加美食节目还特意培训过段日子,只是等他切完后,她才想起来,“我是打算土豆炖排骨的,你把它切成丝干嘛”。 ==================== 今天有一万两千字的更新。。。下午还有两更。。。。 凌茂沣回国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怎么不早说”,明添无语的皱起剑眉,“算了,来个醋溜土豆丝,排骨炒了,再煮个三鲜汤算了”。 他也没再问她,然后就自顾自的切起来丫。 傅青槐站在边上,不同于家里的天然煤气灶,这里用的是煤球,呛的她喉咙不舒服,干脆由着她去弄了。 一顿饭做下来,三个色泽鲜艳的汤菜吃的佟静赞不绝口,“嗯嗯,小添这厨艺比我都强多了,怪不得那些个饮食节目总要请你去上节目”。 傅青槐看她只能用左手夹菜,夹着总是掉下来,心酸的替佟静夹了几大筷子菜。 “呵呵,静姨喜欢吃的话我每天都做给你吃”,明添笑着露出两个迷人性感的小酒窝媲。 傅青换眼睛错愕的横向他,佟静愣了愣,笑道:“你啊,尽说这些话逗阿姨开心,谁不知道你是大明星,每天忙得国内国外飞来飞去”。 “明星也是人,明星也偶尔需要休息啊”,明添愉悦的笑道:“我这两年都没好好休息过,所以这次新戏忙完宣传公司安排我暂时休息半年,本来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度假,今天来这,发现这地方正好,景色优美,空气新鲜,更难得是没人打扰我,而且阿姨手受伤了,青槐又怀了孕,过几个月就要生了,你们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所以我不大放心决定暂时住下来了,反正我和青槐是多年的好朋友,阿姨,你不会不欢迎吧”。 “谢谢你的好意”,佟静还没开口,傅青槐就急迫的打断,“但是我自己能照顾我妈,而且平时隔壁的李奶奶也能帮忙,你一个男人和我们孤儿寡母的住在一个屋檐下,像什么样子”。 “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了还用讲这些礼节吗”,明添状似难过的眨了眨桃花眼,“隔壁那个李奶奶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你看今天你妈摔雪地里,她扶都扶不起来”。 佟静听了顿时一阵担忧,“但是你不要回家过年吗,这都年底了,你既然休假就更应该回家陪父母”。 佟静以前是想撮合他们俩在一起,但是傅青槐有了别人的孩子,她自己觉得女儿也配不上他,所以也不是很支持他留下来,免得空负一番情意。 “我父母他们现在情况都很好,再说如果凌牧潇找来怎么办,静姨,现在应该事事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为重”,明添说的一脸诚挚,弄得佟静的心一阵动摇。 傅青槐忍无可忍,“啪”的放了筷子站起身道:“明添,你别再装了,我看你比凌牧潇更危险,刚才要不是我妈出了事,我这个孕妇怕早被你摁着强、暴了”。 “什么”?佟静老脸惶然失色。 “喂,我刚一时生气吓吓你的,你还当真了”,明添面露失望,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要真想对你怎么样,我还会那么担心你肚子,你妈一出事我就马上去帮忙,这么多年了,我帮过你多少回忙啊,傅青槐,你竟然这样说我”。 他伤心愤怒的表情看得佟静都不是滋味,“青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呵,那上回呢,上回你怎么对我的”,她的胸部现在都还在作疼,这叫误会,傅青槐心酸的冷笑,但是那种事怎么好意思详细的说出来,“明添,你给我走,今天谢谢你救了我妈,但是我傅青槐就算怀着孩子走路都不方便了我也不想让你帮忙,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不管你怎么误会我,我都不会走的”,明添昂着头一副代表着正义坚持的模样,气的傅青槐差点吐血。 “好啊,不愧是得过金马奖的,演戏的功夫一流”。 “静姨,吃菜吧”,明添不理她,给佟静夹着菜。 “额…明添啊,要不你还是回去吧”,佟静虽然不大相信女儿的话,但她更在乎女儿的安危。 “静姨,连你也怀疑我吗”?明添黑眸里喷出伤心、难过、惆怅,各种复杂的情绪一一掠过后,他苦笑道:“我说了,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为了你们的安危,我都不会走的,时间会证明一切”。 佟静被堵的说不出话了,傅青槐怀着身孕打了也打不过他,骂也骂不过她,反而气的肚子里的孩子都开始闹腾了。 到了晚上也是明添做饭菜,他隐忍的表情和默默的勤劳无私让佟静深深的相信了他,不过傅青槐不信,晚上回房间就把门打了倒锁,窗子也关紧了,还觉得不够,拖了个桌子堵在门后。 出奇的,明添竟然没来吵她。 第二天早上起来,屋里飘着一股饺子香,她去厨房一看,明添卷着毛衣袖站在灶前熬粥。 不可否认的是,明明厨房里的灯那么暗,照在他身上却明亮的像站在舞台上一样,妖艳的眉眼,薄薄的嘴唇,绝对美得无可挑剔。 她走到他面前,皱眉,“明添,你做这种事充其量能得到我妈的好感,但是我跟你之间早就连朋友都不想走了,你别以为我会原谅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变态”。 “有时候我也觉得我很变态”,明添盯着锅里的粥满不在乎的摸着下巴,“好像煮的差不多了,你尝尝看要不要加点盐”。 勺子里的粥被他吹了吹,放到她嘴边上。 “我在跟你说话”,傅青槐打开他手臂,粥溅到地面上,明添嘴角翘起笑纹。 “你搞错了,我从来就没要求你原谅,不过你可以放心,为了静姨我现在是不会逼迫你的”。 “明添,你有这个必要吗”,傅青槐乌沉沉的大眼无力极了,“你长得帅有的是女人追,我知道童芊就喜欢你,她可是娱乐圈里公认的大美女,你何必缠着我这么个怀了身孕又道德败坏的女人呢”。 “你该不会以为到现在我还执迷不悔的爱着你吧”,明添低笑的嘲弄,“我只不过是想得到你身体,然后再把你狠狠的甩掉,我可不会傻到真娶你做老婆,免得一不小心将来带绿帽子,那我不会被人笑死去”。 “神经病”,傅青槐厌恶的甩他巴掌,俊美的左脸随即浮出红印。 他咧着嘴用手摸了摸,表情邪魅至极的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怕了,赶紧转身逃出了厨房。 吃早餐时,几乎是她来这最丰盛的一顿,有饺子、有粥还有豆浆、煮鸡蛋、面条。 并且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熬的粥和面条真是比佟静煮的好吃多了。 傅青槐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早餐了,虽然强忍着不该吃这个变态的东西,但是还是忍不住吃了两碗粥,连面条也吃了个底朝天。 “看你,刚才还一个劲的说小添做的东西不好,结果你倒自己吃了个精光”,佟静调侃。 明添勾着笑望过去,傅青槐弄了个大红脸,呐呐的道:“我是没办法,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就算不好吃也得多吃点啊”。 “我看你少吃点吧,脸都胖的跟大饼一样了”,明添眉头一挑。 “你才是大饼”,傅青槐瞪着眼睛反驳,虽然如此,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像大饼吗。 突然之间,没了什么心情,吃了早餐就跑去洗手间照了照脸,镜子里的女人穿着黑色的羽绒衣,下巴饱满,头一低,还有双下巴,肚子也挺得大大的,多看一眼,连她自己都觉得好丑。 “唉,幸好凌茂沣不在啊”,明添靠在门口笑的春花灿烂,“要是他看到你这个样子,估计多看眼都会受不了啊”。 “你嘴巴长了毒疮吗”,该死的,为什么要说出她的心里话来,傅青槐气道。 “我忍不住吗,因为你的样子真的好丑哦”,明添抱胸继续笑的很欠揍,“我昨天摸你胸的时候还发现下垂了,你大腿也粗的和大象腿一样,要不是我知道你的真实年龄,我还以为你三十五岁了,估计你生了孩子后,身材也不会恢复了,毕竟你早已不是二十一二的年轻女人,要是你和凌茂沣走在一起,别人说不定会以为你是他老妈,哈哈”。 傅青槐深深的被他伤害到了,她甚至都不敢听下去,她说不过他,只好逃。 但是信心却被他狠狠挫伤了,是啊,看到有些女人生了孩子后整个就跟变了型似得,估计凌茂沣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开始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时间长了也会慢慢的讨厌她。 她受不了他不爱她,受不了他用有色的眼睛看她。 也许这辈子看不到他也好,至少在他心里她还是原来美好的模样。 ---------------------- 凌家,大年三十,本该是沉浸在一片过年喜庆的气氛中,却莫名的,没有一丝笑声。 书房里,凌牧潇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外面白茫茫的雪渗进他漆黑的眼底,泛出寒气,“应该是他了,从法国偷渡回中国一般只有两条路,不是从大西洋那边过来就是从俄罗斯那边偷偷进入内蒙古地区,叶京源汇钱去内蒙古账户的那个人肯定是把钱交给了他,他肯定是去江西找傅青槐了”。 “但是我们并不清楚傅小姐在江西哪个位置”,新升的助手肖堂无奈的道。 “陶梨呢”? “还是在日本那边玩,没有任何动静”。 “这个女人…算了,既然这条路是他选择的,那么从今以后都不要再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灭,你只管继续找傅青槐,我就不信她还飞天遁地了不成”,凌牧潇冷漠的掐灭电话,往桌上一丢,然后猛地朝门后面厉喝:“出来”。 容冉怯怯的从门外走进来,八个月大的肚子藏在宽大的衣服小,因为她身材瘦小,看起来也不过肚子稍微胖一点,实在难以想象她里面怀着半个月大的肚子,“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想叫你下去吃年夜饭”。 “别人不会来叫吗,你自己怀着孩子就别走来走去了”,凌牧潇眉头紧皱的双眼掠过她肚子划过一丝柔和,“算了,下去吧”。 他从她面前走过,容冉从后边抱住他腰,“潇,你是在关心我和宝宝吗”? 高大的背影僵了僵,凌牧潇转过身来,她突然踮起脚尖吻了吻他下巴,勾着他脖子,大眼楚楚可怜,“潇,别再找傅青槐了好吗”? 阴沉的眼突然再次乌云密闭,他猛地甩开她的手,淡淡道:“如果你想好好呆在我身边,我的事你最好少说少问,你只管好你肚子里的孩子,至于傅青槐,你不用担心,她没资格和你相提并论,我将来连她怀孕的资格都不会给她,你…以后只会是替我孕育凌家子孙的唯一女人”。 容冉心里大喜,可脸上却依旧露出一副没有太多欣喜的样子。 “另外,还有,刚才听到的话别说出去”,凌牧潇说完笔直的走出了书房。 容冉嘴角这才不甘心的紧皱起眉头,他以为他给她数不尽的钱,又让她生的孩子做继承人,她就会高兴了吗,永远还是顶着一个小三的名头。 可恶的傅青槐啊,凭什么你人都不见了,还要占着这个名头,牵动着凌家两个男人的情绪。 ===================== 下章凌茂沣要和青槐见面鸟。。。。。待会儿还有一更。。。 我回来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有些怔忡的看着对面包饺子的明添。 筷子蘸了点肉末包进皮里,修长的手指巧妙的一捏,一个形状漂亮的饺子放进碟盘里,而且速度快的让她咋舌,尽管如此,他的表情依旧从容慵懒,不急不躁。 “可以了,今天的够吃了,我拿这些去煮,阿姨,你们把下面的包了啊”,明添端起满满的一碟饺子进了厨房媲。 连日来他俨然已经成了这个家男厨师的架势。 傅青槐内心里的感觉很奇怪,明添嘴上总是说的很刻薄、很难听,甚至以前还差点强、暴了他,但是不可否认,这几天有他在确实帮了很多忙丫。 佟静轻声感慨的说道:“明添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别老板着脸对他了”。 “妈,您不懂”,傅青槐皱眉。 “我还不懂你,是,茂沣他也是很体贴,但充其量不过是个不成熟的小孩,妈就不懂你怎么会看上他”,佟静不赞同的道:“你现在这个状况和凌牧潇婚又没离,还怀着凌茂沣的孩子,你看人家明添还跑来这伺候我们母女俩,男人,不能光靠嘴说,用行动来证明的才是好男人,反正你将来还是要离婚再嫁的,为什么不给明添一次机会,有明添在,他也能保护你”。 “也许您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和他不是一路人”,她实在受不了明添那张毒蛇嘴巴和变态的样子,他让她感到害怕、恐惧。 “你就是这个倔脾气,你要是肯听我的话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佟静没好气的责备。 这个除夕之夜似乎格外的冷清,好在有明添在,他还会说几句笑话。 晚上看了阵春节晚会,上楼时,小腿肚子忽然一阵剧痛,她抓着栏杆,上也上不了,下也下不了。 “你怎么了”?明添看出她的不对劲,走上来搀扶住他。 她想甩开他,偏偏腿肚子疼的离婚。 “哎呀,她腿肯定又抽筋了,你快扶她上去”,佟静担心的叫道,“待会儿拿块热毛巾给她扶下”。 傅青槐一阵皱眉,身子突然被明添天旋地转的横抱起来。 她吓的锤他肩膀,“你快放我下去”。 “你再啰嗦,我直接把你从楼梯上扔下去啊”,明添嘴角挂着恶作剧的坏坏笑意。 她顿时不敢再动,心里却七上八下,要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对自己施暴,那她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啊。 “你放心,我说过,静姨在,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明添仿佛看出她的害怕,笑了笑,把她放到床上,手摸上她腿肚子。 “你别碰”,她颤栗的缩了缩。 “哎哟,你这滑腻的腿肚子我要揩点油怎么了”,明添笑的一脸邪恶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她腿。 她疼皱紧眉头,不过被他这么揉着感觉抽筋的腿没那么疼了,偏偏这个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又闹起来,她轻叫了声,连忙捂住肚子。 “你又怎么了,是不是我力太大了”,明添桃花眼里竟流出紧张。 她失了失神,摇头,“没有,只是宝宝在动”。 “是吗”?明添狐疑的将手往她肚子上放去,“我摸摸看”。 “不要”,她惊恐的拦住他,怕他又像上次一样。 明添面容僵硬,忽然强行打开她手臂,“你要不愿我就摸你胸”。 “你…恶心”,傅青槐气的胸口起伏,自从怀孕后,她胸部也增大了,现在就像坐小山一样,明添看的下腹处窜起团欲火。 忍了忍,低头覆在她肚子上,小小的颤动传进他掌心里,他冷漠的心竟涌起小小的激动,忍不住将脸贴到她肚子上。 傅青槐复杂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妖孽似得脸意外的柔和,让人有种错觉,仿佛他就是这孩子的爸爸一样。 “嗯…没动了”,过来将近半分钟,明添惋惜的爬起来,继续抓捏她小腿。 “我腿没事了,你下去吧”,傅青槐缩了缩腿。 “不行,你妈还说用热毛巾给你敷一下,等会儿”,明添下楼弄了块热毛巾上来扶在她小腿上,“你是不是经常腿抽筋”? “这个月里经常有”,有时候晚上还会抽醒几次。 明添蹙了蹙眉,眼睛里掠过深思。 “今晚谢谢你了,我要睡觉了”,傅青槐拿被子裹住自己露出一张脸说。 “你连衣服都不脱”,明添挑眉,恶魔似得手朝她伸去,“是不是没力了,要不我帮你脱”? “你够了”,傅青槐着急心慌的吼,“明添,你总是这样有意思吗,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有时候你也让我觉得很怕”。 “你看到我怕,估计换成凌茂沣就不怕了”,明添落寞的哼了哼,倒是收了手出去了。 傅青槐不放心,爬起来把门锁掉,慢慢的躺回床上。 她想起去年的时候还是陪父母一块在傅家别墅里过得年,那次凌牧潇一定要她去凌家过年,她坚决不去,她要陪母亲,他生气因此还和她冷战了好几天。 现在想想,真的好久了,今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 她结婚又离婚,工作没了,孩子没了,不过又怀了身孕…。 也不知道凌茂沣在法国那边怎么样了。 清泪不知不觉的沾湿了枕头,她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才睡着,晚上腿又抽了几次筋。 第二天起的晚,是新年,出了太阳,积雪融化。 这个冷清的村难得也稍微热闹了起来,偶尔还可以看到几辆轿车和摩托车开进了村里。 她站立在屋外的枇杷树下,陶梨家的屋地形是较高的,下面是一条马路,一辆送客的摩托车停在下面,有人问道:“大婶,请问下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是不是有户姓陶的人,她家离这里还有多远”。 大婶…,傅青槐被深深的打击到了,好吧,她今天确实是穿的更老气了点,但也不至于被人叫大婶吧,不过这人说话的声音好耳熟。 她低头望下去,问话的人应该是站在摩托车边上的人,个子高,但是特别的瘦,还很黑,头发杂乱的不像一个发型,嘴角、下巴上都长着胡子,乍一看像个三失来岁的沧桑男人,但是乍一看,那张营养不良的消瘦脸颊看起来十分的年轻眼熟,直到她看清他眼角上的痣时,她才猛的一颤。 “小婶…”,几不可微的轻喃声吐了出来,男人又再次哑着嗓子叫了声,“小婶,真的是你…”。 “阿沣”,傅青槐捂住嘴唇,只是一看着他泪就汹涌的掉下来,眼前一切都花了,只有那个模糊的人影。 真的是他吗?她真不敢想象,曾经无数次盼望着他从这条路找来,又希望他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 可是他来,还是来了。 凌茂沣擦了擦眼角的泪,欣喜若狂的准备跑上去,后面的摩托车司机忽然拉住他,“哎,小伙子,你要找的人找到了,总得把钱给我吧”。 他颤抖又飞快的从包里取出五十块钱给了司机,司机拿着钱走了,凌茂沣回过头去,傅青槐已经挺着肚子从石阶上匆匆往下跑。 石阶上的积雪融化正是最滑的时候,凌茂沣吓了跳,“你不要乱动,小心点,别摔到了”。 他大喝了声,赶紧跑上去,腾出双臂用力的抱住从上面扑进他怀里的女人。 “阿沣…阿沣”,傅青槐用尽生命般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他脖子,抓着他衣领,喃喃的唤着他名字。 她想他,只要看着肚子就会想到他,看不到他时心会痛,如今看到他还是会痛的那么厉害。 原来她不知道自己早就爱他那么深了。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这些日子的孤单、无助、思念,让她怎么也压不住的热泪流满了脸面。 “青槐,我回来了”,费劲千辛万苦,他亦是用力抱紧她,用哽咽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哑轻颤的说着,鼻尖贪婪的汲取她脖颈里熟悉的女人香味。 他做梦都想着,犹怕是在做梦,天知道他这一路找过来有多辛苦。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也许撑不下去。 他近乎疯狂、粗鲁的抚摸着她后背,往他胸膛用力再用力点,他要把她全部容纳进自己身体里。 但当下腹处被她圆润的肚子顶住时,他猛然清醒的推开她。 骤然离开鼻尖的男性呼吸另她骤然不舍。 “我不敢抱你太紧,我怕挤到宝宝”,凌茂沣忐忑又小心翼翼的话再次叫她热泪盈眶,不过这次却抿唇笑了起来。 但是当近在咫尺的看清他面容时,她便笑不下去了,他曾经白皙的肌肤蜡黄而又粗糙,黑眼圈重的还有眼袋,好像很久很久没有睡好觉一样,她用手摸上去,干燥极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身份证和护照都被家里人扣押了,我根本回不了国,但是我又实在放心不下你,所以我是偷渡回来的”,他用深情的眼神和微笑注视着她,却换来她吃惊的瞪大晶莹剔透的美眸。 “偷渡”?她踉跄后退,猛地甩开他手臂,“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要是被抓到了怎么办,死了怎么办”? “冷静点,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平安的回来了吗,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路上稍微吃了点苦罢了”,凌茂沣焦急的用强健的手臂擒住她,双眸急迫又痛楚。 “你这个样子只是稍微吃点苦吗,你为什么不好好留法国那边读书,你家人扣了你护照是为你好,你就该好好留下,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想毁了自己是不是”?傅青槐用力打他胸膛,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他任她打了好几拳,唇角勾出欣然的笑容。 她这个样子倒还是没有变。 “难道你以为让我留在法国过着优越的生活过几年在学成归国就是最好的吗,”,他粗哑的抓住她手腕,眼神里喷出认真的厉色,“我是个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让自己的女人怀着孩子在国内害怕的四处躲,几个月,连你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受不了,我每天都在谴责自己,我本想圣诞节去美国看我妈妈的时候顺便回来找你,只要看到你平平安安我就能放心回法国,但是我奶奶他们不许,我担心你,所以腿一好我就回国找你了,我想通了,我哪也不去了,我就留在你身边,就算还要读书,我也得等你把孩子生下来”。 “但是我不要你…”。 “你不要总为我着想”,他微恼的吻住她嘴巴,舌头狠狠的吸绞住她,四处肆虐,抵着她舌头上下搅拌。 她肚子挺着,他又不敢太挨近她,只使劲伸长着脖子,咬着她舌根大口大口的吞咽。 好想她,好想她…。 ================== 呜呜,更的累死我了。。。。。今天更新结束。。。。 不知柴米油的贵公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唔…”,他的吻太激烈,她挣扎不过,慢慢的失去了手脚的力气,双手紧抓着他胸膛的衣襟,任他恣意吻着,心跳又急又快丫。 她不能否认,她对他的思念一点也不比他要少。 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理智,两块唇片飞快的扭转粘合在一起,舌头搅得天昏地暗。 还从来没有跟人这样接过吻,仿佛要把彼此吃进肚子里。 “砰”,上方突然一块石头猛力的砸下来,落在脚边上,然后又飞快的弹到她腿上。 她疼的鼻子颤了颤媲。 凌茂沣也听到了动静,连忙紧张的往她下面看去,“弄伤哪里了没有”? “没事”,虽然有点痛,但是幸好她穿的裤子够厚。 凌茂沣放开她,抬头望去,上面的明添冷然讥诮的望着他俩,嘴角带笑,眼睛却诡异的令人悚然。 “啧啧,大清早就上演这么饥渴的戏目,真吃不消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凌茂沣下意识的抓紧傅青槐,恨恨的瞪着他。 “我”?明添轻笑,“当然是来照顾我女人的,喂,女人,你上来吃不吃早餐,昨晚上不是小腿肚子抽筋吗,我特意给你熬了骨头汤,补钙的”。 凌茂沣一阵错愕,眼神微微变化的看了身后的傅青槐一眼,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收紧。 “不是他说的那样”?傅青槐连忙解释。 “不是我的那样,那是哪样的”,明添突然冷笑,“难道这些日子你不是天天吃着我做的东西吗,还是昨晚你小腿抽筋我帮你按摩了很久”。 “明添,麻烦你不要再说了好吗”?傅青槐看到凌茂沣眼睛里的光芒都变了,连忙着急的喝道。 “傅青槐,你就是个没心肝没良心的女人,枉我对你这么好,他没来的时候,你就依附于我,如今他一来了,你立刻就和我划清了界限”,明添一双深情的桃花眼里喷出受伤的怒火。 “我哪里依附你了,你不要挑拨离间”,傅青槐懊恼的道:“一直是你缠着我们”。 “好个傅青槐,昨天才开开心心的过完年,呵,你现在倒是撇的干干净净了,你每天一脸享受的吃着我做的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明添控诉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在里屋的佟静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不进去吃饭你们在这吵什么”?佟静低头一看到下面的凌茂沣时,顿时身子一颤,指着他厉声问道:“他怎么会找来这里”。 凌茂沣蠕了蠕唇,“静姨,我…”。 “不要叫我静姨,你马上走”,佟静看到他们俩还牵着手,气不打一处出,疾步走下楼梯拉着傅青槐就往上面走,“你给我进去”。 “妈”,傅青槐看着身后憔悴的凌茂沣,心痛不已,连双腿也灌了铅一样沉重,“妈,您别这样…”。 “你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吗”,佟静含泪斥道:“你说再也不会跟他来往了,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青槐,你是不是想把我担心死啊”。 “静姨,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前不该欺骗您”,想到以前对他和蔼可亲的佟静突然这样对他,凌茂沣倍受打击的苦苦拉住佟静的衣袖,“但是我现在是孩子的爸爸,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别让我走,我爱她,我要负责,宝宝也不能没有爸爸”。 “负责,你要怎么负责”?佟静回头凄厉的道:“凌茂沣,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大过年的,有家归不得,每天躲在这穷乡僻壤,也不敢和以前的亲朋好友联系,怕被你凌家的人找到,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尝受这种背井离乡的痛苦,前些日子我还把手给摔断了,孤儿寡母的,一个挺着大肚子,她自己都照顾自己不来,那天要不是明添,我早就冻死在雪地里了”。 凌茂沣瞳孔失色的看着她受伤的胳膊,紧拽着佟静衣袖的手臂不自觉的慢慢失去了力量。 从法国到中国,他孤身从意大利再穿越进俄罗斯,吃过无数的苦,有时候好几天都饿的没饭吃,但是他从不觉得痛苦,可此时此刻,找到他们了,听到佟静的话,他却锥心叉骨似得痛。 他甚至恨,恨不得杀死自己。 原来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无能。 “阿沣…”,傅青槐担忧的看着他失魂落魄的削瘦模样,“妈,您别说了好吗,这些也不关他的事,我自己也有责任”。 “对,你们都有责任,但是你们到现在尝到的教训还不够吗,你想想,你现在和凌牧潇连婚都没离,你还想和他在一起,日后孩子生下来要叫凌茂沣什么,你们之间的纠缠也该结束了”,佟静拼劲全力的把傅青槐拉进屋里,“明添,你快大门关上,别让他进来”。 傅青槐一来担心着佟静手臂上的伤,二来也知母亲最近吃了很多苦,她不想再伤她的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佟静把大门关上,那张思念了整整五个月的脸彻底的消失在缝隙里。 “妈,他是特意从法国偷渡回来找我的,一路上他吃了很多苦,您看看他瘦成什么样子了,外面很冷,我求您先让他进来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跟他怎样”?傅青槐哑声哀求。 佟静故作冷硬的面上浮出一阵心软,明添淡淡道:“你让他进来不是又让他抱了希望,这样没完没了的,还不如果断点,他衣服穿得也挺多的,我看也不会冷,今天不是还出了太阳吗”。 “明添,你能不能别说话”,傅青槐恨得牙痒痒。 “明添说得对,青槐,如果你执意要跟他在一起,妈就死给你看”,佟静的话将傅青槐吓得一颤。 佟静见她这个样子又叹气道:“妈也是为他好,你看他大学都没读完,他留下来你不是害了他吗”? 傅青槐幡然一醒,是了,她不该是这样的,一看到凌茂沣就什么都忘了,她记得自己是一心一意想要为他好的,不能让他被自己绊住了。 他应该离开这里。 阿沣,你快点走吧,虽然我很舍不得你。 -------------------- 入夜时分起了风,南方的冬天吹的人脚底心刺骨。 凌茂沣虽然是个男人,但历来是怕冷,这是家里遗传,尤其是冬天,穿着厚厚的棉鞋也是冰的。 可此时此刻,站在外面,倒也不觉得怎么冷,只觉的饿,远处飘来的饭菜香更让他饿的胃一阵又一阵的抽搐。 关了一天的门再次“吱嘎”的打开,橘色的灯光露出来,他昏暗无力的眼睛也露出一丝光线。 “静姨…”。 他蜡黄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容。 “进来先吃了晚饭吧”,佟静说完转身往里走。 他跟进去,屋里暖融融的地方身体一下子反而不适应起来,有些发抖。 明亮的餐厅里,傅青槐不在,只有明添还在慢吞吞的吃饭,桌上的菜很营养,有栗子鸡汤、草鱼炖豆腐、糯香排骨、黄豆炖猪蹄…。 “今年是新年,做的丰盛了些,坐吧”,佟静盛了碗饭给他。 白色的米饭泛着诱人的香味,明明很饿,却没有多少胃口,而是看着对面的明添,“这些都是你做的…”? “你觉得呢”?明添轻蔑的扯唇,家里一个断了手一个是孕妇,除了他还能是谁做的。 凌茂沣紧绷的拧起眉头,他不会忘了上回明添是怎么刺激他的,害他失去了理智的跟他大打了一场,出了很大的丑,甚至这个该死的男人还猥亵他的女人。 他真搞不懂傅青槐为什么还要让他来这里,难道就不怕他再次…。 还是像他白天说的,她在依附于他。 但是她怎么可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比起你,这个家更需要我”,明添咀嚼着口中的排骨挑眉邪佞的笑道。 凌茂沣腾地站起,呼吸渐渐凝重。 “阿添,你别说话行了吗,凌茂沣,你坐下,把饭吃了,我有话和你说”,佟静朝他说道。 凌茂沣深吸了口气,缓慢坐下,虽然很不想明添做的饭菜,但是他不想忤逆佟静的话。 筷子夹了块猪蹄进嘴里时,味道油而不腻。 这真的是明添做的…。 他心里涌起一股懊恼,也不怎么吃菜了,只弄了点汤拌饭吃了一碗,撑得便想吐了。 “再吃一碗吧”,佟静叹道。 “不用了,我饱了”,凌茂沣放下碗筷,眼睛认真而漆黑,“静姨,如果你想让我离开小婶,我是绝对不会的,我要留在这里照顾你们,您的手受伤了,从今以后可以我做饭菜,帮你们洗衣服,你们的事都由我来做,我都不会在乎的”。 “很好”,佟静点头,“你有这份心我至少稍微有点安慰,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住在这里是不是吃我们的、喝我们的,何况你还是宝宝肚子的爸爸,你更应该承担这个家的所有开支不是吗”。 凌茂沣愣了愣,半响才点了点头,呐呐的道:“对,是这样的,从今以后我会承担这个家的开支”。 佟静继续道:“那你的开支从哪来呢,你没有工作,只能向凌家要,但是凌家根本不会让你拿钱养这个孩子,所以你只能向朋友借,我看你从法国那边过来一路上的开支也是跟朋友借的吧,你那两个朋友我都见过了,也许家里有钱,不过他们也没有工作,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借钱给你养家糊口,你别看我们现在生活在农村,但是开销很高,尤其是她每日要补身子的那些营养品,一个月算下来起码的两三千,还有每个月她都要去产检的费用,孩子出生时如果是剖腹产也要不少钱,孩子生下来又要买衣服、买奶粉、玩具,花费更好,你有那么多钱吗”? 凌茂沣忽然觉得唇片很干涩,润了润唇,脚很凉,他以前确实存了点钱,但是也花的差不多了,“我可以挣钱,从今天开始我挣钱”。 “你挣钱,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文凭也没文凭,你能去干什么,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最多最多也就两千”,佟静冷冷的说:“现在这个家里所有的费用都是青槐自己出的,你住进来她不仅要出这些额外的费用还要多养一个你吗,你知道她有多辛苦吗,爱情美好,是因为你还年轻,你从不缺吃穿,等这些建立在现实物质基础上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以为站在外面挨饿受冻阿姨就会被你打动吗,你错了,我只会觉得你很幼稚,你连钱都没有就好意思在这里说要照顾我们,你想过每天的买菜钱、吃饭钱是哪里来的吗,别以为这些饭菜是小钱,我告诉你,现在猪肉价格都是十七八块一斤,一颗白菜都要四五块,茂沣,阿姨说的难听点,你就是个不懂得柴米油盐的贵、也从不要为伙食开销的贵公子”。 ================ 下午还有一章更新。。。。 元宵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颓然的撞到后面的柜子。 让他来想想他活了十九年,钱在他的世界里似乎从来不叫钱,因为他打小没有父亲,又是凌家未来的继承人,所以凌家的人都对他很好,凌老奶奶更是十分的宠他,他想要任何东西都会满足他。 他从不会为钱愁,所以常常也大手大脚不知节制,没钱了叫上某个亲戚来解决下媲。 但是现在只有他知道以前的存款花的差不多了,自从他和傅青槐的人知道后,凌家的人也扣了他的开销,他身现在上的卡都已经被停了,他这次回来还是和叶京源、施帆借的钱丫。 如果不是佟静说出来,他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 是啊,他住在这里就算做再多的事,不都是花着她的钱,她替他生孩子,他不但养不了她们,还要被她养。 别的男人娶女人都是买新房、搞装修,他却连个好点的屋子都没能给她住。 他脸***辣的烫,在佟静的目光下几乎不敢抬头,还有明添,他已经连多看一眼的力量都没有了。 明添慵懒的眉角微微上挑,“说实话,你离开凌家根本活不下去,还是早点回去吧”。 “明添说得对,现在天很晚了,今晚你就留在这睡,明天天一亮就走吧”,佟静说完低头收拾碗筷。 “我帮你”,凌茂沣正想上前,明添却比他更快且熟练的把碗叠起来,“你不了解,别帮倒忙了,坐一边去吧”。 简单的一句话,让他喉咙里彻底的失了声。 他僵立在原地,这一刻,在这个屋里,他多么像个外人。 -------------------- 晚上,他和明添睡在楼下,一人一间房。 佟静睡傅青槐房间,傅青槐知道她是想盯着自己,免得她去找凌茂沣,先前佟静和凌茂沣说的话她在楼梯口都是听到了的。 她能感觉到佟静的话对一个还在读书的孩子来说就像一把刀子一样,她没下去,却是回房后哭了很久,眼睛都是肿的。 “你不要再去想他了,有些感情只要你不去想它也就过去了”,佟静铺好被子,“睡吧”。 她沉默的躺进被窝里,她睡不着,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 只到凌晨时浅眠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下楼时,他房间里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人和包都已经不见了。 明添淡淡道:“他走了,早上六点钟的时候听到了开门声,我看到他出村去了”。 她用手摸了摸床单,冰凉的。 无声的泪掉着。 佟静叹道:“走了好,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个过个的”。 “你们出去吧,我想静一静”,傅青槐坐在床边上,噶声的道。 明添看到她为凌茂沣难过的样子真是格外的不爽,“那小子除了脸蛋好点到街上随便拉个男人都比他强百倍…”。 “明添,我拜托你别总说别人的不好行吗,我不是那种男人不坏我就不喜欢的女人,我只找个对我温柔、一心一意爱我的男人,你觉得你自己很好嘛,你根本不清楚我有多怕你,因为你根本一点都不会尊重我”,傅青槐尖叫。 他僵怔。 傅青槐从他身边走过,上楼。 佟静叹息的对他道:“明添,你也走吧,这些日子谢谢你了,我们母女俩能照顾好自己的”。 “静姨…”。 “虽然你们之间的事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没来之前青槐要轻松、开心些,你在的日子我看她每天戒备的跟只刺猬一样,我感觉的到,她是真的怕你”,佟静说完后也转身走了。 明添咬着压根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恼火笑意。 为什么他早下定了决心不要再对她好,到这儿来看到她们母女俩可怜兮兮的,又忍不住想照顾他们。 听到她那样绝望的说害怕她时,他会那么心如刀割…。 ------------------ 凌茂沣是徒步走到附近的小县,然后坐了小巴回的市里。 天大地大,他竟然不知道要去哪了,尤其是大年初二,街上根本没什么人,一个人流连在陌生的街头,身上还兜着剩下的两千块,来的时候叶京源借了他五千,他花了三千。 当时离开法国的时候,凌老太太就警告他如果他走了以后再和他没有关系,他早就没有颜面回去了。 尽管他还是可以去找美国的母亲,但是想到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他知道自己还是做不到的。 毕竟他已经是个有孩子的人了。 他叹了口气,连身份证都没有,去补办的话又没有户口本,而且他也怕被凌牧潇发现,自己倒无所谓,就是怕傅青槐受伤害。 反复想着竟然有些憎恨起凌牧潇起来,他凭什么扣押他的身份证和护照啊,这一路过来就因为没有身份证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几天下来找了好几处工作,对方只要看他没有身份证都不要,最后他只好办了张假身份证,在一家啤酒厂当司机送货,晚上在KTV兼职服务员,每天八点上班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好在工资还算不错,一个月加起来也有五千块。 晚上睡觉还是在外面租房子,好在这附近房价不贵,但是和以前在凌家住的房子还是有天壤之别的,有时候在夜深人静或者在工作上挨了骂也不是想放弃,但每到想到傅青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坚持了下去。 -------------------- 过了年后没多久就到了元宵节,万物开始复苏,树梢上开出了绿芽。 对傅青槐却觉得没什么两样,还是照常过日子。 自从那次凌茂沣来了后,她每天越来越无精打采、心事重重,尤其是凌茂沣的音讯全无,让她觉得凌茂沣很可能已经回到凌家人身边去了。 “青槐,你看今天太阳多好,也出去散会儿步,别老成天闷在房间里,对小孩不好”,佟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妈,我没事,您别管我,让我看会儿书”,傅青槐淡然的道。 “别以为妈不清楚,这本书你都对着三天了,还一半都没看完,你心思根本不在书上”,佟静扔了她书,半强半扶的把她拉出了家里。 两母女走了不到十多分钟就转着回家了,一个高瘦的身影站在院门口东张西望,两只手提的满满的,目光发现他们时喜过之后又有些发怯。 “静姨,今天是元宵节我给你们买了些东西”,凌茂沣星眸贪婪的盯着傅青槐,她肚子好像又大了些。 “你怎么又来了,你还没回去”?佟静也是吃了一惊,她想着那天他一声不吭就走了,八成是回凌家了。 “我没,我现在在市里找了份工作…”。 “你书都没读完去工作什么”,这次出声的是傅青槐,她生气极了,“你给我回去”。 “我都跟你好说歹说了你怎么就不听啊”,佟静板着脸懊恼的道,她是特意想把他激回去,结果他倒好,跑出去打工了。 “静姨,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自己有打算,就算读了书不也还是要一样的工作,我现在不过是提前学经验,再说我又不是不读了,我想好了,等你把孩子平安生下后我就会去读金融”,凌茂沣剑眉蹙起道:“但是现在,我只要求每次来看她的时候能平平安安的我也就放心了,而且我没有吃你们的也没有喝你们的,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用自己赚来的钱在节日里给我女人孩子买点东西也不行吗”? 他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堵得佟静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傅青槐也只能怔怔看着他,不过不管怎么说,她没办法忽略他的出现她是真的很高兴、欢喜的。 “静姨,你就让我留下来陪你们过元宵节吧,我是大老远从市里过来的,我明天还要赶回去上班,今天就算你拿扫把赶我都不走”,凌茂沣见硬的不行,只好可怜兮兮的来哀求了。 “妈,就让他留下来陪我们过这个元宵节吧”,傅青槐不忍的拉了拉佟静的手臂。 “不许”,佟静一咬牙坚持的往屋里走。 凌茂沣俊脸一跨,瞪起眼,大有豁出去的架势,“静姨,这次就算你拿扫把赶我走,我都非过了元宵再走,你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外面也没地方过节,你让我走我就只能回家守在那个冷冰冰的公寓里”。 “拿走你的东西,你别以为买这些东西我就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佟静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唉,每次别人只要对她好点,她这人就会心软。 “我没说要跟她在一起啊,我只是来看看你们”,凌茂沣把塑料袋放下来,“我还买了汤圆、枸杞、核桃、牛奶,杏仁,我还给你们一人买了件衣服,但是我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 “你买这么多干嘛,浪费钱,我要是想买我自己有钱可以去买”,傅青槐看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款式不同,连脚上穿的鞋子还是不知名的低档牌子,想他以前穿在身上的都是高级品牌,一件衣服起码得几千,现在身上肯定早已拮据了。 “我知道,但是这是我的心意啊”,凌茂沣掀起乌黑的眼帘,“没事啦,我还有钱,反正自己够花”。 佟静暗叹了声,厉声道:“既然你要来,那就别杵在那儿,今天中午你去厨房做饭”。 “噢,可以”,凌茂沣抓了抓脑袋,闷头走进厨房。 “妈,他不会做菜,我去帮帮他”,傅青槐担忧的道。 “你去什么去,坐着,妈去厨房指挥他”,佟静用眼神瞪的她止步。 午间的厨房里,不时传来佟静指挥的嗓门声。 “还磨蹭干什么,笨死了,快放水啊”。 “你放那么多是想把锅子淹了吗”? “你盐放多了想把人咸死啊”。 ……。 傅青槐每次听到凌茂沣唯唯诺诺的声音就想笑,记忆力也没见佟静这么凶过,不过她应该也只是故意的,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是个嘴硬心软的女人。 中饭做好时,凌茂沣额头、鼻尖上都是晶莹的汗水,不过好在有佟静的指挥,菜色也还算可口,至少不咸不淡,菜也煮熟了,不算难吃。 傅青槐吃了三碗,看的他眼睛亮的像发光一样,嘴角透着欢喜。 “吃完饭就回去”,佟静一句话像冷水泼下来。 “好”,凌茂沣闷闷的应着,脚悄悄的踩了对面的傅青槐一下。 她看了他眼,甩给他一记无聊又好笑的眼神。 ================= 明日继续。。。。。。。。。。。 恋爱的季节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吃完了,肚子疼,我去下洗手间”,凌茂沣突然将碗筷一放,捂着肚子奔出了餐厅。 “妈,您能对阿沣好点吗”?傅青槐软语轻声说丫。 “你不会明白的,妈也是为他好”,佟静小声道:“我刚看他做菜的时候,手上全是厚茧,他肯定做的是些不轻松的劳力活,你看到他如今这个样子难道不心疼吗”。 傅青槐轻轻蹙起了眉头,黯然沉吟。 中饭后凌茂沣把碗洗了,离开的时候,傅青槐送他到门口,“阿沣,你把手伸出来给我瞧瞧”媲。 “干嘛”?凌茂沣莫名的迟疑。 “伸出来”,傅青槐声音一厉。 他乖乖的把手伸直,以前白皙的一双手微微泛黄,手掌间还有一层新有的茧,修长的指头上有些地方还有划伤的细痕。 她的心也跟着仿佛变成了那只手一样,整张脸不由得变严厉起来,“你老实跟我说你究竟在上什么班”。 “就是…开车啊”,凌茂沣嗫嚅。 “真的只是开车吗,开车会把一双手开成这个样子,你在什么公司开车,你老实说,不准骗我,否则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了”,傅青槐冷冷的说。 “在家啤酒厂,平时都是我开车送货搬货的,但是在这种小地方月薪还比较高啦,有三千块一个月,你别生气,我也是找过些轻松的工作,但是工资都不高,我想反正是挣钱还不如多挣点…”。 “我不需要你挣钱,我不缺那点钱”,傅青槐咬唇,他这样一个天之骄子要去开车搬货,他知道她的心有多疼吗。 “我明白,但这是我的心意,而且这段日子虽然辛苦,但让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你可能不清楚,高中和初中那会儿我尽想着我喜欢的女同学去了,所以也没心思读书,后来大学还是我小叔托关系把我弄进去,我从来没有珍惜过好好读书,现在我出来工作了,终于明白一个人的学历究竟有多重要,我是想好了,等我重新回到大学里我会以全新的面貌去学习”,凌茂沣星眸透着沉静的笑容,傅青槐能看到他这个样子忽然觉得很欣慰。。 “对了,我刚放了个情人节的礼物在你床上,补给你的”,凌茂沣看了看屋里,然后飞快的在她唇上吻了下,“我走了,有事你就打我电话”。 傅青槐在大门口站了十多分钟,看着他背影消失在乡间小路上才上楼,房间的床中间摆着一盒榛仁巧克力。 她捧起来抱在怀里,有些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唇角。 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还是向以往一样陆军四清晨开车过来接她去县里的医院,佟静手还未痊愈,傅青槐干脆让她在家休息。 出门时联系了凌茂沣让他过来,接过检查完后才见他气喘吁吁的跑上来,“不好意思,我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塞车”。 虽然很希望在检查时有他在,但他能赶过来她也很高兴了,傅青槐把B超彩图递过去,“没事,你看看咱们孩子吧”。 灰色的彩图里呈现出一团小小的身子,凌茂沣瞧得怔怔的。 “怎么啦,是不是自己才屁点大就有小孩激动了”,陆军四笑呵呵的道,“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我都快三十了连老婆都没有,人家二十都没有就当爸爸了”。 凌茂沣脸皮不好意思的发红,“陆哥,谢谢你陪她来产检啊”。 “没事,你们现在是要回去还是…”。 “额…我想陪她去前面的钟鼓楼那边聊会儿天”,凌茂沣挠着耳朵说道,“静姨不让我们俩独处,陆哥,你下午再来接她回去好吗”。 陆军四大方的笑了笑,“好,那你们俩好好二人世界下,不过爬山注意点,别带她走太远了,小心注意点免得她滑倒”。 “知道了”,凌茂沣不停点头,等陆军四走了,才说道:“陆哥真是个好人”。 “等日后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才行”,傅青槐眼眸像沁了水一样。 他望的移不开眼,眼神炽热,直看得她脸颊上涌起了淡淡红晕,“不是说要带我走走吗”? “噢,对”,他孩子气的摸了摸脑袋,一手托着她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等走出医院,他就就关切的问:“走得动吗,要不要休息下”。 “我没那么脆弱好不好”,傅青槐嗔怪了的道:“不过我饿了”。 凌茂沣立刻就近在附近一家较为干净的餐馆解决了中餐,然后一起步行往小县后的山上走,青石的路面,春天里暖煦的阳光洒落,空气新鲜,四周还弥漫着花的香味,往远处看,还有烂漫桃花和油菜花开的正艳。 傅青槐依偎在他怀里朝前走着,一点也不觉得累。 走了一阵,凌茂沣发现前面的桃花树旁有块很大的石头,连忙走过去又纸巾擦净,扶着她坐下,“累了吧,喝口果汁”。 把拧开的冰糖雪梨递过去,傅青槐仰着头,他头顶娇嫩的桃花一簇簇紧挨着,一阵轻风飘过来,粉红粉红的花瓣如细雨般落在他头顶上,尽管他这些日子纤细白皙的脸颊粗矿了很多,但是五官依旧是好看,尤其是他今天穿了件咖啡色的夹克,眉宇温柔,眼睛如洒落银河的星子,与他对视,便觉得整颗心都柔软了。 她喝了口果汁,他亦拿着她喝过的瓶子尝了口,回过头看她,心里甜丝丝的,这些日子里的工作繁忙都一扫而空,“这地方景色真不错”。 “是啊,要是拍古装戏的话应该是个如诗如画的好地方”,傅青槐情不自禁的思索道。 “小婶,你就别在咱们二人世界的时候说工作好吗”?凌茂沣好笑的道,“这么浪漫的地方被你们剧组瞎折腾后环境全破坏了”。 “工作习惯”,傅青槐歉意的笑笑,撩在耳后的秀发又掉了下来,她低头又撩至耳后,这小小的动作引的凌茂沣视线也移不开。 这些日子也是常去看她的,但是有佟静在,总是不大太敢认真的注视她,有时候甚至连自己眼睛里的感情也不敢太流露。 也许是吃的太好了,也很少活动,她胖了,以前清秀的脸蛋变成了鹅蛋脸,但是因为皮肤更加的白皙水嫩,好像只要稍微碰一下就能掐的出水,小小的双下巴带着婴儿肥的可爱,但是那一双明眸比从前更加的妩媚勾人…。 “我知道我自己最近很胖了,你能不能别这样看我吗”,傅青槐被他看得娇俏的脸泛红,粉红的色泽黑发上的桃色花瓣有的一拼。 “没有啊,你这个样子又有另一种…成熟的风韵”,凌茂沣说完后,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被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整张俊脸都红了。 傅青槐也被他夸得脸部发烫,哭笑不得。 过了好一会儿,见没人说话,凌茂沣转头往山下看去,两人面朝的地方,都是一片又一片绿油油的油菜花,“江西好像还蛮好看的,可惜你怀着身孕,要不然可以四处去玩玩,尤其是庐山,李白那首《望庐山瀑布》我到现在都记得”。 “哟,那您语文读的不错,背给我瞧瞧看”,傅青槐挑眉道。 “我只记得这首诗的题目了,内容都还给李白了”,凌茂沣嘿嘿的笑。 “你还好意思笑”,傅青槐捏了捏他脸皮,“你脸没以前滑软了”。 “男人要那么好的皮肤干嘛”,凌茂沣拿下她手,握着捏了捏,才当真应了她说的话又滑又软,“又一点半了,我真想下午过得慢点,小婶,我不想跟你分开,每次去看你,明明你就在我身边,我却不能跟你太亲近,你说静姨要是让你离开我,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妈总说让我们分开,不过她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傅青槐轻轻的依偎在他肩上,“我想人生总有那么多条路,总会有一条属于我们的路走”。 “嗯”,凌茂沣低头寻找碰触着她唇瓣,唇角喃喃呓语,“一直就好想…吻你了”。 她卷密的睫毛如蒲扇缓缓落下眼帘,右手搭在他腰上,用行动告诉他,他也是。 最初只是轻柔、浅吻,如同和风拂过、花瓣落在脸颊上,变换着角度上下吸吮着她饱满的唇片,桃花香混着油菜花香飘进鼻息里,他沉醉的舌头微微用力,探进她甜蜜的唇内,贪婪的吸食着她的香液,像是某种最私密的舞步,邀请她翩翩起舞。 也许是太久没有亲热了,很快的,这记吻便变了味道,厚实的手心落在她臀上,慢慢的揉着。 傅青槐睫毛微微一颤,鼻息加重。 疯狂的双唇恋恋不忘的分开,明亮的太阳下拉出一抹银丝,他眼睛一炽,低头又抚了身吻绕着她吻干净。 她被他吻得小脸泛红,心绪混乱,软软的身子彻底的靠在他怀里,直到胸口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时,才猛的一醒,面红耳赤的抓着他手往外扯,“不要”。 “你别怕,我知道你肚子这么大,也不方便,我不会做伤到宝宝的事”,凌茂沣低声哄道。 “不是”,傅青槐从他怀里爬出来,背过身去,有些恼道:“我现在身子又胖又丑的,你还是等了我生了再说”。 凌茂沣愣了愣,好笑道:“没有啊,怀孕不都是你那样吗”? 她瞪了他一眼。 凌茂沣嘿嘿的笑道:“小婶,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嫌弃你啊”。 “你要嫌弃就嫌弃吧,就当我看错了人”,傅青槐哼哼。 “我才不会嫌弃,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好看”,凌茂沣抱着她亲了口两口,见她嘴角流露出笑意,俯身在她唇上厮磨啃咬,弄得她嘴唇发麻。 他发烫的手再次从她宽大的孕妇装里钻进去,圆鼓鼓的肚皮和以前完全不同,手指握住那饱满,那种温润的触感,另两人都是一顿。 “唔…”,傅青槐皱眉咕哝,“下垂了是吧…”。 她可是被明添刺激的,到现在都挂心上。 “这么大垂了点也很正常啊…”。 “你说什么”?她羞窘的捏住他胳膊。 “我是觉得好喜欢你的”,凌茂沣笑的沾着***的眼睛里亮晶晶的,“软软的,像只好大的水蜜桃,真想咬一口”。 “凌茂沣,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色情恶心好吗”?傅青槐头顶冒出黑线。 “哪有,我说话很唯美好不好”。 “唯美个鬼”,傅青槐哼了哼,“你不觉得我现在像个黄脸婆,你看你只有二十岁,我看起来好像有三十多岁了”。 “谁说的”,凌茂沣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哄道:“你怎么老胡思乱想,一会儿嫌自己胖一会儿嫌自己老,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 “你说什么”?也许是无意中的一句话,可傅青槐还是被刺得心里一痛,推开他,起身就走。 他愣了愣,连忙追上去,拉住她,“你别走啊,生气啦,我开玩笑的”。 “我是觉得我真的看起来比你大蛮多”,傅青槐苦笑,“而且我现在都快有一百四十斤了”。 “一百四十斤算什么,你看有些女人没怀孩子一百五六都有,等你生了自然就瘦下来的,就算瘦不下来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至于老…”,凌茂沣柔和的笑道:“那更没有了,你看那些十多岁的女孩子皮肤都没水嫩,而且你以后要是生了孩子瘦了我可能不习惯了,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有肉感”。 “真的”?她被他说的心里宽松了很多,但还是有疙瘩。 凌茂沣蹙眉看了她几秒,忽然放开她,走到一边朝山下大喊,“我凌茂沣一辈子爱傅青槐,不管她将来变丑还是变美我都爱,傅青槐,你听到了没有”。 山村里一片片回荡着他洪亮的嗓门,也许别人未必听得清楚,但是站在他身边的人就好像听到了回音一样。 不知不觉,看着他身影竟是又感动又秀气,这疯子,竟敢叫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到。 “喂,你是不是想告诉别人我们俩在这里”。 “你不觉得这样好像只有电影里才会有吗,你自己是导演,总是演着别人的人生,今天自己也尝了回不好吗”,凌茂沣回头笑的露出白净的牙齿,“你不要总想着自己哪里变得不好了,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你是导演,我却是个辛辛苦苦每个月拿着几千块钱的搬啤酒司机,连你和宝宝的生活费钱都不够,摘去了凌家少爷的光环身份,我什么都不是,我只能重头再来,未来是好是坏根本料不到”。 “放大了自己身上的缺点…”,傅青槐失神低头呓语。 “对啊,你替我七个月辛辛苦苦的怀着孩子,每天小心翼翼,连走路都那么辛苦,我凌茂沣难道还会嫌弃你变丑吗,我感激你爱你还来不及,也许现在有很多这样的男人,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不是那么庸俗的人”,凌茂沣拥住她,低头吻了吻她饱满的唇。 “可能是我最近太胡思乱想了”,傅青槐埋头进他肩膀里,尤其是夜深人静,没有人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很多很多。 “幸好我回来了,不然你这个样子怎么生下健康的宝宝”,凌茂沣轻轻敲了敲她脑袋。 傅青槐调皮的眯起眼睛,“阿沣,宝宝又饿了,它说它想吃巧克力”。 “明明是自己饿还推宝宝身上”,凌茂沣甚是好笑,想不到她小婶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幸好我刚才在超市里买了”。 枝桠上摇曳的桃花笑意盈盈的看着这对依偎在树下耳鬓厮磨的情侣,这个春天似乎充满了恋爱气息。 =================== 看在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所以送上了很暖的一章,。嘿嘿,,,姐妹们,节日快乐啊。。。明日继续。。 小十一的降生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深夜十二点。 五彩斑斓的KTV大厅里,凌茂沣提着两垃圾袋啤酒罐从包厢里走出来,另一边的总统包厢里陆陆续续走出二十多个客人。 “凌茂沣,总统包也交给你啦”,同组的服务生赵鹏拍了拍他肩膀后就往前走媲。 凌茂沣早累的满头大汗,听了火冒三丈,“你没看到我还在收拾302吗,你自己站那闲着,别什么都让我做”丫。 “302不是快收拾完了吗,我308几个朋友要走了,让我陪他们过去唱几首歌,你知道的,他们经常帮我们KTV带生意,经理让我多陪陪他们”,赵鹏朝他扬了扬眉头,得意的身影消失在前面的转角口。 “这个赵鹏每次都这个样子,不就是仗着自己替店里多带了点客人,成天把又脏又累的活都推你们身上”,端着果盘从楼上下来的另一名服务员宁晴满脸不屑的说。 凌茂沣看了她眼,抿唇默不作声的把东西丢下了楼。 来这里工作了三个月,却比他从前十多年还要学的对,在工作上你最好不要妄想能够交上任何一个好朋友,也别指望跟这些诉苦,哪怕他们表面上对你再好,再怎么和蔼可亲,也许当你成为他们威胁的时候,一转身这些人就会把你给出卖了。 推开总统包厢的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人耳朵“嗡嗡”响,地上一地的瓜果,四个大理石桌子上瓜果、啤酒、槟榔渣滓、烟蒂、口香糖凌乱的摆放着,看一眼都觉得让人恶心。 他以前是个极为洁癖的人,记得刚来的时候真的有种反胃的冲动,他不明白这些人的素质怎么可以这么差,也许是小城市里,有些人随随便便把吃完的东西随手丢地上,更过分的还把吃完的口香糖吐沙发上。 白天开了一天的车,又是卸啤酒、装啤酒,早累的要命,晚上来这又是送小吃、上酒、买单,碰到些喝醉酒的人还会常常拿你出气,还有同事间的欺压,每天不到六个小时的睡眠。 真的好累又好饿…。 他记得凌牧潇刚出事那会儿,公司里所有的事都交到他手里,他也说累,那时候还只要天天开开会,应酬、吃吃喝喝,坐办公室看文件、看书。 到今天他才明白其实那时候是很幸福的,只是相到那时候就为那点挫折成天叫苦叫累就觉得好笑。 嫌恶的拿抹布把垃圾扫到地上,手机突然响起来。 “凌茂沣,你快点来县里的医院,青槐要生了…”。 “哗啦啦”的瓜果散了一地,他懵懂的从喉咙里应了声好,回过神来,把抹布一扔,急急忙忙往外面跑。 凌晨一点,一个还穿着娱乐场所制服的年轻男人出现在县医院里。 静谧的医院里,男人的脚步声急促。 “静姨,她怎么样了”?凌茂沣一眼发现佟静和陆军四的身影,着急的问道。 “才进去没多久,还正在生呢”,佟静担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灰色的马甲,里面白色的衬衫,脖子上还打着蝴蝶结,她愣起皱眉,“你大晚上还穿成这个样子,在上什么班,嗯,你身上好大的烟酒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酒吧上班”? 凌茂沣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工作的制服,连忙把外面的马甲脱了下来,无奈的道:“在KTV兼职”。 “你白天不是有份工作吗”?佟静目光非常意外复杂,竟没想到他一个出身高贵的大少爷会去那种地方工作,该不是因为自己原来说的那些话吧。 “想多赚点钱吗”,凌茂沣脸贴到产房门上,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熟悉惨叫声,他急的满头大汗,“静姨,她会不会有事”。 “呸,你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佟静骂道。 “你别胡思乱想”,陆军四笑道:“你放心吧,生孩子的都这样,很多不都是平平安安的,只是自然分娩的时候难免痛点,熬过去就好了,对了,戴医生跟我说了她们医院里最近推出了项亲情活动,爸爸是可以进产房剪脐带的,看你要不要进去,还是由医生她们自己来”。 “真的吗,那我来,我来”,凌茂沣激动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但是…我之前没经验,也行吗”? 陆军四扑哧一笑,“你要是有经验那还得了,不是个医生那就是有过很多孩子了”。 “我是怕…怕弄得不好吗”,凌茂沣羞窘的挠了挠脖子。 “这个具体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自己也没结过婚”,陆军四呵呵的笑道:“不过听说好像还要培训一下”。 正好一名护士从里面走出来,陆军四叫住了她,询问了她番,护士道:“是要经过培训的,但是晚上科室的医生有的回家休息,有的还在值班,如果孩子明早还未出生,你想剪脐带的话等明早上班再给你进行一个简单的培训才能让你进去”。 “明早”?凌茂沣心沉了半截,“应该不要这么久吧…”?虽然他很想剪脐带,但是更希望她少受点折磨,快点把孩子生出来。 “还不一定,她现在状况不是很好,刚才进去了很久,孩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护士说完很快又去忙了。 凌茂沣忧心忡忡的坐在外面椅子上,陆军四到半夜就回去了,只剩下他和佟静,他心里非常着急,“静姨,干脆剖腹产算了,这么生不知道要生到什么时候”。 他从来不知道生孩子是件这么漫长的事,天啊,整整四个小时,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多力气啊,而且晚上正是人最疲劳的时候。 “青槐她不想剖腹产,她要是坚持不下去,会和医生说的”,佟静叹道:“其实自然分娩对孩子和孕妇还好点”。 “但是…”。 “你别老是在我耳根子边上唠叨了,让我安静会儿”,佟静早困的要命了,但是又担心女儿。 凌茂沣噤了噤声,过了四五分钟,实在按耐不住了,“静姨,我好担心啊”。 “……”。 “我看电视里老是放那些孕妇什么血崩、难产之类的,她拖久了会不会也出现那种情况”。 “……”。 “其实我一直我不大明白,你说女人下面那么小,究竟怎么生出一个那么大的孩子”。 “……”。 “那得有多疼,静姨,你说说话,你不说话,我这里心里更慌”。 佟静眉头忍无可忍抽了抽,“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爱碎碎念啊,我早说了,生孩子的都这样,当初我生青槐的时候,还生了十多个小时,你别再说话了,就当阿姨求你了”。 凌茂沣撅了撅嘴巴,好不容易熬到天明,结果孩子还是没生出来,早上妇产科的医生带他去做了一个剪脐带的培训,首先医生先拿出一个与母亲子宫相连的模拟新生儿,示范如何剪断,反复几次后,凌茂沣总算学会了剪脐带。 上午十点五分,护士出来说孩子的头已经显露出来了,在专业护理人员的指导下穿上消毒手术服走进产房。 首先听到的是女人沙哑低沉的痛苦声音,声音很低很弱,近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脚步挪动的走过去,只见傅青槐躺在床上,一头乌黑的发丝一半披在脑后,一半披在脸上,雪白虚弱的脸色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无力的眯着,一张咬破了的嘴巴微张着,喉咙里发出无力的嗓音,那嗓音因为叫了一夜,早沙哑的不像话了。 他眼眶一红,往她下面看过去,下身盖着一张蓝色的被子,三个医生围在后面,他只看了一眼,染着血渍的下面一个婴儿半边身子露在外面。 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惊肉跳、双腿发软,连忙转开眼,不敢再多看。 “再加把劲,孩子就要出来了,你是她爱人,快过去鼓励下她,她没什么力气了,在这样拖下去孩子越难生出来”,医生催促道。 “噢”,他慌乱的应着,拖着发颤的双腿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紧抓着被子的手,手掌心有不少伤口,都是她用手指掐的。 他心里剧疼,弯下腰拨开她额头上打湿的汗水,温柔的握着她手心在唇上亲了亲,噶着嗓子张口,“青槐,别怕,我在,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你再加把劲”。 “阿沣,我好疼…”,接近浑浊的眼睛看到他的那一刻仿佛又找到了光芒,傅青槐再次要咬唇,他忙把自己的手臂伸到她嘴边上。 “疼的话别咬自己,咬我”,看到她把自己弄得那么伤,他好心疼。 她眼泪掉出来,抬头,一口咬住他。 “哇哇”的婴儿啼哭声忽然响彻产房,她如泄了气的皮球彻底的倒在床上,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微笑。 他看着她,亦是眼睛泛热。 医生把手术剪递给他,他望过去,包在布里的新生婴儿浅浅的融融发丝,脚底板红的发紫,全身上下泛着水光。 这是他的儿子…。 人生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神奇,明明早就在外面试验过几次,可还是会紧张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拿着剪刀的手不停的颤抖。 “凌先生,你不要太紧张,一刀剪下去就行了”,戴医生微笑的鼓励他。 他绷紧腮帮子,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用力,脐带断了,他顿时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回头望去,傅青槐也微笑的闭上了眼睛。 “青槐…”,他心里一阵害怕,几步过去抱住她。 “我好累,让我睡会儿…”。 她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 再次复苏时,窗外的天黑着,头顶白色的灯亮着,脑袋边上好像有细微的动静。 她侧过头,病床的另一边还蜷缩着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只是她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两人中间还放着一个小婴儿,用天蓝色的花棉袄包裹着,宝宝好像在睡觉,眯着眼睛,露出了双眼皮,眉毛细细的,小鼻子挺挺的,小小的嘴巴上唇抿着下唇,肌肤红红的,却不难看出五官清秀。 这是她花了千辛万苦才孕育出的小孩。 激动的暖流和欢喜从心里溢出来,突然觉得这长长的日子里吃再多的苦也是值了。 她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脸蛋,真软、真嫩,叫人爱不释手。 又忍不住撑起上身亲了两口,细心的动静弄醒了旁边睡着的凌茂沣,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女人笑弯了的眉眼,脸上写满了浓浓的柔和母爱,忽然觉得有点陌生,却又莫名的更亲近。 他撑着后脑勺望着她们母子俩。 她亲完又捏完了才发现身边的男人不知何时早醒了,微笑又专注的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她嗔道。 “觉得想笑就笑啊”,凌茂沣用指尖刮了刮她脸蛋,乌黑的眼神有丝失神,“你睡了好久了,肚子饿不饿”。 傅青槐点点头,“嗯,好饿,我妈呢”? “她昨晚在这守了一夜,我让她回去睡了,明早她会过来”,凌茂沣轻轻起身,把她扶坐起来,然后拧开床头柜上的保温壶,还泛着热气的板栗鸡丝粥倒进细瓷碗里。 “我来吧,我自己能吃”,傅青槐接过碗,一天没进食,快速的吃了碗,又喝了碗鸡汤。 吃完后,才想起凌茂沣一直没做声,只是用双有些怔忡的眼睛在看着她。 “你怎么了,是不是开始进产房…”,她眼睛里流露出担心,他还那么小,产房里血淋漓的,还让他看到了自己生孩子的样子,是不是被吓到了。 凌茂沣愣了下,继而笑道:“确实是吓到了,你进去那么久,我好担心,不过我没想到女人生孩子是那个样子的…”。 “很…难看吧”,傅青槐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她在产房里一直叫的歇斯底里,简直像个疯婆子,女人在那个时候早就一丝形象都没有了。 “没有啊,相反,我觉得你们女人很伟大、很不容易”,凌茂沣失神怅惘的道:“十月怀胎已经很辛苦了,那么大孩子从里面钻出来,很疼吧,都生了将近十一个小时,我自己在外面等就觉得如坐针毡一样,你还是在里面每分每秒都挨着痛,青槐,你真的很厉害”。 “阿沣,有时候我也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你可能不知道”,傅青槐唇角勾起一抹恍惚的笑容:“每当那时候,我想想孩子,想想你,想想我妈,就咬着牙撑下去了,每个女人的背后都必须要有一个支撑着她的男人,有一个信念,她才能在最无助的时候坚持下去”。 凌茂沣瞧着她,她脸色苍白孱弱的像棵无力的小草,他抓起她手放在唇角,晶莹的泪花涌动在眼眶里,他吸了吸鼻子,哽咽,“青槐,我凌茂沣…发誓,此生此世…绝对不会辜负你们母子两…”。 傅青槐眼底划过一丝惆怅,以前每次来医院看诊都是由戴医生私下里负责,也没登记到医院电脑上,昨天生孩子出动了两个医生两个护士,那么大动静不可能瞒过去的,如果凌牧潇有心在查医院的话,他很有可能不用多久就会知道她和凌茂沣有孩子的事了。 “阿沣,我们给孩子娶什么名字好呢”。 “嗯,我不知道,娶名字是个大事,得慎重,先给他娶个小名吧,我刚想了下,既然你生它出来生了个十一个小时,暂时就叫它小十一好不好”,凌茂沣歪着脑袋道。 =========================== 明日继续,,,明天加更。。。。嗯嗯,孩子生下来了,好日子要到头鸟。。。嘿嘿 报复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十一”?傅青槐怆然的心情一下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娶小名的”。 “不然要怎么娶,我觉得这样挺有纪念意义的,每当我叫着他小名的时候就能想到你当初为了生下他是多么的辛苦,这样我才会更懂得珍惜你们”,凌茂沣笑笑道。 闻言,傅青槐不禁也笑了,低头凑过去轻轻的吻上他额头,“阿沣,你是个好男人”。 “好男人的标准不能用一时来评定,而是一辈子,这句话我希望你等老点再说”,凌茂沣抬头揉了揉她发丝,“你看你还要不要再睡会儿,或者看会儿电视”媲。 “嗯,我还是好困,但是我希望你跟我还有宝宝一块睡”,傅青槐难得撒娇的说。 凌茂沣心头俱软,他也确实还是很困,昨晚一夜没睡,白天也没时间瞌睡,一直到入了夜才睡了一个多小时。 当下抱着他们母子俩重新挤回病床上,好在这个病床有一米五,算宽的。 一躺下,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半夜里,两个人又被宝宝的哭闹声吵醒,两人都没带过孩子,一时有些手忙脚乱,也不知他怎么了。 后来还是傅青槐打开他尿布,发现全尿湿了,尿孬的味道让凌茂沣极为反感,把弄脏的尿不湿取出来,擦干净宝宝的小屁屁,把新的尿不湿弄了几次也没弄好,反倒把宝宝弄的嚎啕大哭起来,吵得他耳朵都微微发晕。 “我来吧”,傅青槐抱过孩子,毕竟以前看到亲戚朋友也是带过孩子的,以前还替个表哥的孩子换过,虽说不怎么熟练。 好不容易把尿不湿换下来,宝宝也不睡,咕噜噜的转动着眼睛,必须得有人哄他,如果别人不理他,他就哭。 “你先睡吧,我陪他玩会儿”,凌茂沣哈欠连天的把玩着宝宝的小手,其实也不知道该跟他玩什么,今天才生下来,连个玩具都没有。 而且他也从来没跟孩子打过交道,以前只要面对孩子就没耐心,连抱都不会抱。 他琢磨着明天该去买个摇篮还有宝宝的衣服和玩具。 “要不我来吧,我今天比你睡得多些”,傅青槐看他模样不忍道。 “不要了,你身子都没恢复”,凌茂沣把宝宝抱起来,带着他在屋子里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明明什么都看不懂,小十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却对周遭充满了一切兴趣似得。 傅青槐看的欣慰,结果睡了又没多久,屋里又响起孩子的哭声。 “不好意思,我刚是把他抱出去了免得吵到你,但是无论我怎么哄他,他还是哭,刚刚值夜班的护士说他可能是饿了要吃奶”,凌茂沣懊恼的漆黑星眸和宝宝水汪汪的的眼睛有的一拼。 傅青槐吃力的坐起来接过宝宝,宝宝一到她身上,就张舞着吮的湿漉漉的小指头。 她准备着解开病服时,突然想起来抬头,果见凌茂沣站在边上盯着她,她顿感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一边去”。 “噢”,凌茂沣这才回过神来,俊脸一红,背过头坐到椅子上。 后面砸吧砸吧的吸吮声吃了好久,他悄悄回头,看到趴在傅青槐山峦一样的胸间贪婪吮着的宝宝,突然有些艳羡。 过了五六分钟,才听到她说道:“可以了”。 他看到她把衣服扣子一粒粒扣上,自己走过去抱起孩子,宝宝嘴边上还有白色的奶水。 不过宝宝吃饱了,好像很安静的想睡觉了。 他这才歇了口气,这小祖宗总算消停了,不过现在都凌晨五点了。 他放下宝宝,一下子睡的死沉沉。 一直到上午九点多佟静来医院,看着两人一双黑眼圈笑道:“怎么样,昨晚带孩子的滋味”。 凌茂沣口是心非的打着哈欠说,“他昨晚闹了一宿,我觉得我爸妈当年生下我真是特别的不容易”。 佟静笑眯眯的看了眼睡的像小猪仔一样的孙子,“以后还有更辛苦的,你们别以为带孩子容易,快去洗洗吃早餐吧”。 “嗯,青槐,你坐着我给你去打水”,凌茂沣穿上鞋提着桶子、毛巾出去了。 “唉,像他这么大年纪的能这么稳重、体贴已经算是不错了”,佟静叹气道:“就是凌牧潇侄子,你们又还没离婚,孩子也生了,这婚不能拖下去了”。 “我也弄不清凌牧潇现在是怎么想的,但是等出了月子我想回C城一趟”,傅青槐左眼皮跳了跳,心里抑抑的。 “嗯,你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做吧”,佟静把炖好的汤给她盛出来,“对了,我昨天才知道原来凌茂沣晚上还在KTV兼职”。 傅青槐愣了愣,等凌茂沣提着水回来梳洗完后,又吃了早餐,她才道:“阿沣,你去把工作辞了,我妈又要照顾我又要带孩子,忙不过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我就打算今天去辞职的”,凌茂沣笑道:“而且我还要上街给宝宝买点东西”。 “那你去吧,这里我看着”,佟静又提醒了他一番,该买哪些东西,东西太多,他怕自己记不住,干脆拿本子记着。 凌茂沣走后没多久,小十一就醒了,又嚷着饿,傅青槐又喂了他回。 到了中午的时候,佟静去医院附近买中餐,她抱着宝宝一个人在屋里喂奶,宝宝吃饱了,她自己却开始饿了。 看了看时间,佟静都去了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她找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过去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妈,您去哪买了…”,她抬头,看到门口伟岸凛然的身影时,喉咙里愕然的抽紧。 逆光之中,他冷硬的五官涌上一层浓浓的阴影,薄薄的嘴唇挂着讥诮的弧度,一双眼睛透出来的精光黯淡阴森,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让病房都让像灌进了北冰洋的寒风。 “凌…牧潇…”,傅青槐浑身一抖,拥紧力气的抓住身上白色的被褥,双唇发颤,身上的凉意几乎将她淹没。 他还是来了,找来了…。 就像一个恶魔,一步步朝病床前走进,看着他讥笑的眼睛里像无际的深渊,黑的看不到底,也不知是冷还是寒。 当那双幽寒的视线落到她旁边的孩子身上时,她怕了,赶紧像鱼到了岸边,吃力挣扎的把孩子抱进怀里。 “这是你孩子…”,凌牧潇看着她举动,太阳穴上好像被人一锤锤的敲打,血管突突的跳,脸上却浮起幽幽的笑意,“…你和小沣的…”。 小沣…咀嚼的字句里带着的恨,是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傅青槐仰头看着他,颤抖的双手在被子里拨凌茂沣的号码。 凌牧潇好像长了一双透视眼,冷笑了声,突然上前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她惊慌的把手机往后面收。 他残忍的扣住她手腕,一抖,手机掉出来,他接住,往墙壁上“砰”的一甩。 动作流畅、淡定,却吓得她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 她将孩子抱得更紧了,脸贴着脸,用一双憎恨、恐惧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凌牧潇,你别乱来,这里不是C城”。 “如果我本事不够也不会找到这里来”,凌牧潇冷漠的视线逡巡了这间简陋的病房,“真不敢相信,你傅青槐能在这种寒酸、贫穷的乡村小县里住的下去,茂沣他能给你的就这些吗”? 傅青槐依旧不说话,这个时候最好的就是沉默,也许还能等到佟静或者凌茂沣回来。 佟静…等等…。 她蓦地颤声抬头,“我妈她在你手里”。 “你才想到”,凌牧潇很满意的看着她陡然失色的脸颊,像只坠入了牢笼里的囚鸟。 “凌牧潇,你想对付我就直接冲我来,你抓我妈算什么本事”,傅青槐又急又怒。 “我是没本事,就是因为没本事才找了你整整八个月到今天才找到你,让你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凌牧潇看那孩子面色红润,五脏六腑似焚了一把火,烧的剧疼,“看来当初发现你们俩有奸情的时候就已经有身孕了,你这个贱妇,不但红杏出墙,还珠胎暗结,你还有脸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他冷冷的揪住她细长的发丝,提起她身体。 傅青槐头皮疼的发晕,连才生完孩子的下身也开始隐隐作疼,她根本不该反抗,怕伤口裂开,更怕伤到孩子。 “哇哇――”,孩子里的宝宝好像看到母亲受伤害,哭的直喘气,那一声声几乎能割断她喉肠,眼泪夺眶而出,她摇着头,“凌牧潇,你有资格说我吗,想必你和容冉的孩子比我还要大上两个月吧”。 “是啊,你看人家容冉都能替我生个孩子,但是你这个我名门正娶的妻子生的却是我侄子的孩子,你还有脸跟我提”,凌牧潇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涌出了再也掩饰不住的怒意。 他手指缓缓摸上孩子的棉褥。 “你不要碰他”,傅青槐瞳孔害怕的收缩,她顾不得头发带来的痛,也顾不得身上的伤,抱着孩子就要下床逃。 “还想去哪”,凌牧潇猛地个耳光甩下来,她眼前痛的一花,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伸进她怀里。 “不要,凌牧潇,你不能这样,他是我孩子,做人要公平点”,傅青槐用力朝他手背上咬去。 他甩了甩,她死活不放开。 他便一脚踹到她身上,夺走了孩子。 那一脚踹的是她小腿肚子,她摔倒在地上,下体撕扯似得疼,她想站起来,爬了半天却是站不起来,有黏腻的血渍从腿间溢出来,她却更害怕孩子,爬着过去揪住他腿,苦苦哀求,“凌牧潇,我求你把孩子给我,它是无辜的”。 “这个孩子根本就不该存在”,凌牧潇眼睛里喷出杀意,目光落到她爬过的地方留下的血迹时,猛地朝外面厉喝了声,“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说完,他抱着孩子就往外走。 “十一…凌牧潇,我求你别伤害孩子”,傅青槐哭爬着嘶喊,剧痛和虚弱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至,凌牧潇冷酷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她咬牙还想再坚持的追上去,却敌不过袭来的黑暗。 -------------------- 凌茂沣提着一大堆婴儿物品站在街上,手机响了下,是傅青槐打来的,再打过去却是关机了,他连忙打给佟静也没人接。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来,他再也没心情买其它东西了,连忙拦了辆的士,直奔县医院。 提着一大堆东西赶到病房门口时,陆军四和几个护士和医生围在门口,每个人的视线都很古怪。 他心下冰冷冰冷的,踉踉跄跄的跑过去,病房里空荡荡的,他心里一慌,回头揪住陆军四:“她呢”? “我也是刚买了些东西想来看她,但是戴医生说刚才有人来强行带走了她,对方声称是她老公,也没有办出院手续,听说是院长直接跟下面的人打了招呼”,陆军四沉沉的说:“早知道我该早点来的”。 手里的袋子落在地上,凌茂沣牙齿咯咯颤抖,“是他,一定是他,他来了”。 他不该出去的,不该丢下他们母子俩一个人去买东西的,“孩子呢”? “我看着那个男人抱着孩子走了”,一个护士嗫嚅的说道:“原来…你不是她丈夫啊”。 凌茂沣狠狠瞪了她一眼,突然嘶吼的一脚把地上的东西全部踢飞,眼睛血红。 护士吓了一跳。 “她们走了多久”?他忽然问。 “走了…快一个小时了”。 他粗鲁的推开她们,突然往医院外狂奔。 他对这根本不熟悉,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去哪里了,他现在只能回C城,去凌家。 花了一千多,买了南昌飞往C城最近的一趟飞机,到晚上六点才到。 他是直接去的凌家。 “芙芙,乖哦,你还小,不能吃饭”,餐厅里,容冉正哄着抱在保姆怀里的小宝宝。 “凌牧潇――”,一声怒吼声从外面传进来,凌老太太站起身来,就看到凌牧潇龇红着眼从外面冲进来。 “凌牧潇呢,凌牧潇回来了没有”?凌茂沣劈头就冲着屋内的人吼。 众人愣了愣,凌老太太很久没看到他了,一见他如今这个憔悴的模样,又恨又心疼,“你不好好读书从法国逃了也不回家,一回来就大吼大叫,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还有你小叔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样直呼他的名字”。 “我只想知道凌牧潇他现在在哪里”,对他来说,现在每一分钟都是种煎熬,他害怕傅青槐和他的孩子会出事,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 “你小叔他没有回来”?高瑞谦皱眉说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他抓走了傅青槐和我孩子”,凌茂沣的话如一颗炸弹丢进了凌家。 “什么,你们连孩子都生了”?凌老太太身躯晃了晃,险些气晕了,容冉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才帮凌牧潇生了孩子,想不到不到一个月,他一转身就跑去找傅青槐那女人了。 “那你们知不知道我小叔去哪里了”?凌茂沣急的几乎快没了理智,“你们一定知道的”。 凌牧潇的容身之地那么多,他根本不知道他会带着他们去了哪里。 =================== 下午二更。。。。 孩子…扔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小叔从今早出去就没回来过”,凌音雨面带嘲弄的道:“你和你小婶,挺行的啊,一年都没有,孩子都蹦出来了”。 “你住口”,凌茂沣心情恶劣至极,再听她冷嘲热讽,便是一吼丫。 保姆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大哭起来。 他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一个孩子,他猛地想起容冉也是怀孕的,照推算来说,应该出身不到一两个月。 他朝保姆走进几分,容冉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的寒星时,警惕的挡在保姆面前,“你要干嘛”媲? “这是我小叔的孩子吧”,凌茂沣冷撇了眼那孩子,确实才生出来没很久似得,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孩子,不甘心的握紧拳头,心想他自己都有个这么大孩子了,凭什么还要来抢他的。 一种阴暗和疯狂的光芒逐渐从他眼神里滋生出来,容冉忙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小叔在哪里,你也应该知他脾气,他怎么会把他的行踪告诉我们,我要是知道傅青槐的消息,我肯定是第一个愿意告诉你…”,说着说着委屈的捂着眼角哽咽,“你看芙芙才出生没多久,他就跑去找傅青槐了…他这样子我还有什么盼头”。 “我不想听你说废话,你们最好通知凌牧潇,如果他没有在两天之内交出傅青槐和孩子,别怪我做出些控制不住的事情…”。 “啪”。 他还没说完,凌老太太已经气得打了他一巴掌,“你还要做出些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来,你害的你爷爷现在瘫痪了不说,难道还想杀了你小叔,还是也抢了他孩子,为了一个女人,你是要抛弃我们所有的家人是吗”? “她也是我的家人”,凌茂沣扬起脸来,决然的流着泪,“你们知道她为我生下宝宝的时候有多辛苦吗,我要是保护不了她,我还算个什么男人”。 他青筋颤抖的咆哮,一拳狠狠的锤到旁边的大理石柱上,如溺水的人垂死,从齿缝里一字一句吐出,“记住,我说的话”。 说罢,用力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哎呀,这个家还要不要,好不容易才太平了些日子”,凌老太太气的发晕,扶着旁边的椅子厉声道:“快点给我联系牧潇,叫他回来,我说了多少次,叫他不要和傅青槐这个祸害联系,到现在还纠缠不清,是不是也想把我气进棺材里才肯罢休”。 ------------------- 依山傍水的别墅,风景幽静。 站在二楼的落地窗俯瞰望向远处的星空,正值四月份,满园的雏菊、郁金香、茶花开的正艳,暗香袭人。 “刚才老太太来了电,说是沣少爷回了趟凌家大闹了一顿让您把孩子和傅青槐在两天之内交出来,否则的话…”,助手肖堂从楼下走上来,说话迟疑。 “说”,凌牧潇冷声下着命令。 “否则的话他会做些控制不住的事来”,肖堂接着道:“老太太让您回去”。 “呵呵…”,凌牧潇不怒反笑,只是那微笑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阴测测的,“几个月不见,倒是也懂得威胁人了,不过他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肖堂沉默。 “我不会回去的”,凌牧潇转身走向右边的走廊,推开主卧的门,一名穿着白袍的医生把另一瓶输完的药水瓶里的针管拔出来,插进另一瓶药水里。 “还要多久”?凌牧潇冷漠的问。 “这瓶还要一个小时左右”,女医生敏锐的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深情,有恨、有冷、还有疼…。 “好了,你回去吧,晚点我自己来替她拔针管”,凌牧潇淡淡的道。 “好”,女医生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走出去时,顿住,不放心的叮嘱一番,“还有,她下面的伤口又裂开了,我已经帮她缝好了,但是起码的一个月才能康复,病人千万不能乱动”。 “嗯”,冷淡的应声之后,屋里静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凌牧潇走到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头发微乱,鹅蛋一样的脸带着很多孕妇都会有的双下巴,脸颊处微肥,水嫩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饱满的唇是苍白的淡粉色,也许不是那种特别的美,但是却处处透着生产完孩子后成熟女人的韵味芳香。 他也是看过容冉生了孩子后的模样,和她截然相反,容冉特别注意身材,所以怀孕的时候没见的有多胖,孩子生了后她反而比往日里更瘦了,尤其是骨头一抹还有些扎人,让他越发的不喜欢起来。 而她的手…。 他伸手摸了摸,又白又嫩,软软的。 只是她为什么要对不起他,为什么生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念头蹭出来后,连带着恨意,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 昏迷的女人眉头皱了起来,他猛地放开她,走进楼下的拳击室,对着沙包一拳又一拳的打着。 直到打的满头大汗,双手通红,他才起身走进浴室,冰凉的冷水浇灌下来,他闭上眼睛。 只有此时此刻,他才能抑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洗完澡后,他躺上床,把旁边的女人搂进怀里。 点滴已经打完,她身体很凉,但是全身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脖颈间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肌肤像上好的细瓷一样。 他将脸埋进去,用力吮了两下,留下了痕迹,他感到很满意,低头褪掉她衣服,曝露出一对峰峦般的双峰,也许是怀孕人也丰满了,似乎比往日也大了两个尺码,无比的诱人,尤其是那嫣红上还沾着奶白的乳汁。 想到自己的妻子也被别人品尝过,还该死的孕出一个孩子,他报复的把使劲揉捏她身子,咬着她胸腹,只咬的她满身泛红,自己也难受至极,抓着她手***一番发泄完才闭上眼睡觉。 梦里睡的很不安稳,晚上又梦到她和凌茂沣躺在一张床上翻云覆雨,她叫的那么大声,满脸陶醉的任由另一个男人侵占。 他从梦里醒来,看了眼身边平静睡着的女人,真恨不得就此撕碎她。 这些日子,他常常被这个噩梦折磨,每次只要一醒来,他都告诉自己,找到她,定叫她生不如死,但是当得到她消息的时候,竟是她在医院里生孩子。 他几乎疑心自己弄错了,直到自己赶到的时候,看到她抱着孩子在病房里幸福洋溢的笑脸时,他才知道她真的有孩子了,只不过不是和他的。 他要毁了她,他告诉自己,但是看到她昏迷过去后,还是忍不住叫医生来看她。 只是那个孩子…他不曾仔细看过,他甚至不敢看。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妻子生的孩子像其它人。 他想,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比这个孩子还要大吧。 他从黑夜里起身,站在床边,一根烟又一根烟的抽着。 ------------------- 清晨。 疼…。 傅青槐从梦里醒来,只有这么一个感觉。 她睁开眼,半张脸压在一张结实的胸膛上,胸口上好像还压着一只手臂,有片小小的胸毛蹭着她,很痒。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她心里一骇,连忙吃力的推开身边的人,看到的果然是凌牧潇的脸,他被她吵醒,慢慢的撑起手臂坐起来。 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他没着衣物的身子,结实的四块腹肌和下面熟悉的男性象征。 她气的面色发红,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往自己身上看去,不仅一件衣服都没有,而且身上全是被他咬过的痕迹。 只是她感觉下面还是很疼,应该没有被碰触过,但是想到被她咬过,她还是觉得又恨又恶心,尤其是自己才生完孩子,就立刻和另一个男人赤身***的躺在床上,哪怕这个人是她结婚证上的老公她也受不了。 “凌牧潇,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她红着眼怒骂。 “还要我一一来说吗,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吗”?凌牧潇眼睛里渗出讥讽的笑意,“别露出一脸被强、奸的表情,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和自己老婆上床本来就该是天经地义”。 “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你别恶心了我”,傅青槐气道。 “我还没怪你恶心了我”,凌牧潇冷笑,“和自己侄子都能搞的女人,别装出一副圣洁纯情的模样,倒胃口”。 傅青槐被他刺得不清,爬起来就要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才一动,双腿间就疼的要命,她咬着压根。 “如果你想把你下半身给毁了,你大可以下地试试”,凌牧潇冷然从容的从旁边抓了包烟,抽出一根,点燃,眯着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傅青槐身体一僵,回头瞪着他,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她呛得咳嗽。 唇角勾了勾,他身体微微朝她靠近,朝她喷出一口烟雾。 “咳咳”,她捂着唇骂:“凌牧潇,你有病”。 “我是有病,不过这个病是被你弄得,病的不轻”,凌牧潇冷冷勾着唇。 “你把我孩子和妈弄哪去了”?傅青槐厉声问道。 听到“孩子”那个刺眼的词语,凌茂脸色阴暗的沉了沉,“孩子…扔了”。 “扔了”?傅青槐重复了下他的话,忽然吸着鼻子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不信”。 “你觉得我可以容下那个贱种的存在吗”?凌牧潇冷笑声,起身,长腿落在地上,身后的女人忽然歇斯底里的朝他后背扑打过去。 “王八蛋,你把我孩子还给我”,傅青槐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背上。 他反手轻轻握住她,按压着她躺回床上,语气咬牙,“你是真不想要自己身体了,小心落得一个再也生不了孩子的下场”。 “我就算养好我将来也不见得还生的出孩子”,傅青槐呜呜大吼,“你根本不知道,你当初亲手打掉我们孩子的时候我身体受了多大的损伤,后来我再怀孕的时候,本来想去堕掉,但是医生说如果我再堕胎以后可能再也生不出孩子…”。 凌牧潇愕然一阵。 “我千辛万苦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凌牧潇,你还给我…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孩子…当初容冉怀你孩子的时候…我有没有去伤害过她啊”,傅青槐朝他手臂上狠狠咬去。 他站起身,甩开她,她额头撞到床柜上。 他看着她,“傅青槐,这辈子你别再想看到你自己孩子,你个贱货,我那个时候出事生死未卜,就算我是对不起,可是你在做什么,你趁我不在,背着我和凌茂沣上床,还把肚子也搞大了,你那时候是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我当初还以为你是真心爱我的,亏我觉得一直对不起你,就算离婚也把我自己的资产分了你一大半,现在才知道,你是狼心狗肺,你当初签下那份协议书的时候也不觉得羞耻”。 “当初我早说过不要那些财产,是你非说我不要你就不跟我离婚,怪的谁,我早说过你会后悔的”,傅青槐说完,他回头一把将她按到床上。 “我是后悔了,我错把一颗鱼目当珍珠,你偷谁不好,还要偷茂沣,你是不是没男人了,还是我离开那段日子没谁满足你,所以你饥不择食,连对象都不挑了”,凌牧潇眼神像一条毒蛇,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来。 她闭上眼,眼泪刷刷的落下来,“你根本不懂,我爱他,是,凌牧潇,在你眼里,你可能觉得茂沣他太小、太年轻,没你有本事,没你有魄力,但是你知道吗,他比你爱我,他比你纯洁,他的心里不会有别的女人,爱就是爱,很纯粹,每当我被你伤的遍体鳞伤的时候总是他在我身边,在广恒的时候,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古镇里结果自己却去找容冉,你根本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怕,是他在我最害怕的时候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手机掉厕所里,他二话不说就趴地上帮我捞,我被你家人欺负的时候,他站出来替我叫不公平,我感冒了,他大半夜的爬上山跟我送药、送吃的,我被你推得流产的时候,在我身边看护的不是我自己的丈夫,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在我被傅志行往死里打的时候,也是他保护了我,就算我和他走到今天,几乎是条绝路,他也没想过要放弃我,可是你,凌牧潇,我的丈夫,我们交往这么久,又结婚了这么久,你为我做什么,就算交往的时候也一直是我在付出,我不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妹妹,也不是电影里的傻女人,固执的一头爱下去一辈子都不回头,我也会心灰意冷,我也会死心,面对一个那么爱我、疼我的男人我也会心动,我愿意替他生个孩子,愿意为他做牺牲,如果你不希望我们俩在一起,我可以离开他,我只求我跟他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这只不过是个做母亲的心愿”。 凌牧潇胸口宛若被人重重一击,她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陌生的早就不是曾经依偎在自己怀里叫“老公、老公”的女人,他的五脏六腑好像碎了一样的疼,“傅青槐,你忘了当初在教堂里发的誓言吗,你说不论平穷与富贵,都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这就是你的承诺”。 傅青槐忽的睁开眼凉凉的耻笑了起来,“遇到你后,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所有的承诺和誓言都是狗屁”。 ======================= 明日继续,。。。。。。 势不两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冷漠清明的眼神里夹满了嘲弄。 看着他,好像就在看一个笑话。 凌牧潇眯起的狭长眸子里喷出细长的火焰媲。 她忽然感到恐惧,往后缩了缩身子,以为他会打她,孰知他看了她几秒后,转头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丫。 她愣了愣,这样的结果让她有些意外,用手摸了摸下身,她感觉到原先裂开的地方好像缝好了阵,而且手臂上也有些痛意,她低头一看,手背上还黏贴着输过液的胶布。 她还以为这次落到他手里会被他无情的践踏,凌虐。 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她全身再次戒备起来,却见凌牧潇笔直的朝她走过来,目光锋锐。 她不明所以,身体突然被他横抱起来。 “你要干嘛”?她吃了惊。 “吃早餐”,凌牧潇抱着她走出卧室,她这才能够好好打量这间别墅,房子看起来不大,但是装修的非常精致,欧式的陈设,连这里的家俬都是真丝绣花的,每一处细节都很精心。 这里的环境和陶梨的家比起来还是天壤之别了。 凌牧潇把她放到餐厅的圆桌边上,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餐:冰糖红枣炖燕窝、益母木耳汤、山药小米粥、蛋奶布丁…。 她失神,起码十个以上的菜色,而且都是针对她产后调养的。 一时之间,她感觉心口里升起很奇怪的感觉。 一个女佣端着毛巾和牙刷过来让她洗脸漱口,她清洗干净,凌牧潇盛了一碗燕窝到她面前。 但是她没什么胃口,“我孩子…”。 “吃饭的时候不要跟我提这么扫兴的话题”,凌牧潇冷冷的头也不抬。 “我怎么能不提,我…”。 “啪——”,他正喝的粥被他甩到地上,阴戾的眸冷抬,一字一句危险的警告:“不要跟我提那个贱种”。 “请你不要侮辱他,他不是贱种,他是我傅青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傅青槐手压着桌面颤抖的反驳。 “傅青槐,你不要得寸进尺”,凌牧潇一掌拍在桌上站起来,“你是我妻子,但是我妻子生出来的孩子该叫我什么,爷爷?那你呢,是不是要叫奶奶”? “你给我去死”,傅青槐猛地抓起面前的燕窝碗往他脚边上砸过去。 汤水溅到他拖鞋上,砸碎的玻璃卸划过他没穿袜子的脚腕,血肆意的涌出来。 她一呆,四面八方的冷气压得她透不过气。 “哎呀,凌总,我去叫医生过来”,女佣吓的连忙转身去拨电话。 “不用了,一点小伤”,凌牧潇低头弯腰拨开脚上的碎屑,冷冷盯了她一眼然后走出了别墅。 餐厅里,傅青槐呆呆的坐着,一个三十岁的年轻男子走到她面前,“夫人,也麻烦您在意一下凌总的感受好吗”? 傅青槐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五官说不上特别出色,但是鼻梁非常挺,“你是谁”? “我是凌总的助理肖堂”。 “以前的陈秘书呢”?她讶异。 “他瞒着您和沣少爷的事,被凌总调去非洲那边了”。 “是我害了他…”,傅青槐黯然,现在想来陈秘书是挺不错的,时时刻刻都在维护着凌茂沣。 “请恕我冒犯的说一句,您害的人还少吗”?肖堂淡淡道:“凌老爷子的病治了将近一年,一点效果都没有,整个人还是常常痴痴呆呆,沣少爷他本该是在法国读书,也许等他拿到MBA的学位他回国后将是凌氏的副总,凌家未来的继承人,按照遗嘱,他本该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是因为您他放弃了法国的学业逃了回来,每天去那种啤酒厂公司开车搬货,晚上在KTV当服务生干着那种又脏又累还要看人眼色的活,但是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他将来一成股份都不会有了,老太太已经把遗嘱全部改了过来,如今看到这样的结果您就很满意了”。 傅青槐心一沉。 “还有凌总,没错,他是有错,是他先有错再先”,肖堂继续道:“但是我想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侄子在一起,他一直在找您,结果却看到你们有了孩子,那个孩子你让他如何面对,他是可以选择离婚,不过他是真的爱你,否则的话这么千辛万苦的把你找回来,他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你们好过,但是看到你晕倒了立刻就叫医生过来帮你缝合伤口,早上还吩咐厨房做了调养你身体的早餐”。 傅青槐沉默。 “还有你的母亲,他早就送她回去了,至于那个孩子…他没有伤害他”。 “那他在哪里”?傅青槐一愕。 “我只能告诉你,他好好的”,肖堂说完转身离开了。 她安静的吃了一碗粥,便再也没胃口了。 凌牧潇是在晚饭的时候返回的。 餐桌上还是一桌的菜,她正吃了一碗米饭,不想吃了,可是佣人还在不停的劝她多吃点。 “吃不下就再替她盛两碗汤,没吃完哪都不许去”,凌牧潇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蹙起了剑眉,吩咐道。 “我说了我吃不下了”,傅青槐懊恼的道。 “吃不下也得吃”,凌牧潇面无表情的丢过来一句话。 她气节,但是随即想起肖堂白天说的话,还是忍住了,逼着自己又喝了两碗大补汤,凌牧潇脸上冷漠的气色缓和了些。 晚上睡觉又是被他抱上了楼,不过这次没放到床上,而是直接进了浴室,这弄得她紧张不已,“喂喂喂,我才生完孩子,正是最虚的时候,不适合洗澡”。 “我没说要给你洗澡”,凌牧潇取下浴巾,拧湿。 傅青槐暗叫不妙,赶紧拖着吃痛的下身往外走。 “傅青槐,我警告过你,叫你不要随便动身体”,凌牧潇冷怒的一斥,把她抓回来,“我告诉你,如果你没调离好,以后吃苦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不要你给我擦,我自己来”,傅青槐气恼的挣扎。 凌牧潇不理她,一只大掌箍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躯暴露在炽光灯下,她一张果冻脸顿时红的跟苹果一样,水扑扑的。 他漆黑的眸中闪过丝悸动,低头轻轻吻住她后面的肩膀,“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新婚那夜,你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动作一僵,当然记得,虽然他们交往了很久,但从来没有突破过最后的防线,她第一次还是在新婚那夜。 那时候的她如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心跳加速,羞得满脸通红,他还调侃了她。 此刻想来,犹是心酸,她肩膀扭闪,躲开他的吻,“我早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凌牧潇冷笑,忽然咬住她耳垂,呼吸灌了进去,“那是不是让我重新给你温习一遍”。 大手握住她臀部,抬着她坐到他膝盖上,后面熟悉又陌生的炽热顶着他,傅青槐吓得只能连忙点头,“记得记得,我记得”。 “既然记得,那我就跟更该给你温习了”,凌牧潇粗狂的呼吸朝她嘴上探过去,她不舒服的躲开,他也不急,跟猫捉老鼠一样在她脸上吻来吻去,如此反复几次,到她实在受不了,心里越慌越害怕的时候,他猛地擒住她下巴,炽热的嘴唇压住她。 炽烈的吻堪比岩浆,在里面汹涌的搅弄着,然后咬住她舌头,吮入嘴唇里重重的吸,力量强的让她舌根发麻。 她吃痛不已的反咬住他嘴唇,牙齿陷进他唇皮里。 他黑眸危险的一眯,更加蛮横的吻她。 她被他吻得像风中的落叶,抽出一只手臂用力打他肩膀,扯他头发,直到下体传来的痛意让她再也使不出任何力量,“痛…”。 她抽气的闭眼,凌牧潇猛地停下来,往她下面看去,“裂开了吗”? “不要”,她害怕的用双手挡住,他不理她,粗鲁的打开她双腿。 被一个男人盯着下身瞧,傅青槐整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虽说这个人以前和她有过亲密的关系,但是她实在受不了,她的身体早就不习惯了他。 “没事”,凌牧潇检查了番,拿毛巾擦干净了她身子,倒是没再碰她了。 晚上又是被他强抱着一起睡觉。 看着身边的男人,傅青槐突然升起一股愧疚感…。 明明两个人的婚姻早就烂的惨不忍睹了,他干嘛还要对她好。 ------------------ C城。 凌氏集团。 “对不起,沣少爷,我们总裁还没有回来”,总裁办公室,秘书小伊依旧用冷漠的话回答着。 “那你告诉我,他跑哪里去了,你是他秘书,我不信你不知道”,连续两天的失眠,已经让凌茂沣通红的眼睛里尽是血丝,瞪起来的时候好像要被人吃了。 “我真不知道”,小伊无奈的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把我当傻子耍”,凌茂沣回过头把总裁办公室的东西通通给砸了,花瓶、书本、茶杯。 连笔记本也被他恶狠狠的摔到地上,他像个疯子一样乱砸东西。 事实上,他离疯也不远了。 “沣少爷,请您住手”,保安赶上来也拉不住他,最后还是总经理高瑞谦赶上来命令道:“把他抓起来,带出去”。 “你敢”,凌茂沣回头怒瞪着他。 “你小叔下了命令,你再也不是凌氏的继承人,如果你敢来闹事,我们可以把你赶出去”,高瑞谦满脸不忍的叹了声,五六个保安冲进来抓着他压出了凌氏集团大楼。 “别让他进来”,高瑞谦警告了门口的两个保安,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这家公司当年本来就该是我爸继承,只不过他去的早,才落到凌牧潇手里,我要问问他,他凌牧潇他有什么资格罢黜我继承人的身份”,凌茂沣冲上去大吼,愤怒的道:“只有爷爷可以”。 高瑞谦顿住脚步回头走到他面前,忽然语重心长的拍着他肩膀:“你这不是说笑话吗,如今你爷爷又昏迷不醒,凌氏上上下下的人早唯你小叔马首是瞻,其实说的难听点,要不是有你爷爷在,你以为他会真傻到把那么大家公司拱手让给你,其实我毕竟是你姑父,我也不想做的太绝,但是你小叔亲口跟下面的人交代过,你快回去吧,好好的哄好你奶奶,说不定将来两位老人家去了,你还能分到点钱”。 “你这什么意思”,凌茂沣冷冷的挥开他手臂。 “还要我说的更清楚点吗,你小叔早跟董事会的人打了招呼,凌氏早就没有你的立身之地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爷爷的遗产本来写好分你百分之二十的凌氏股份,但是你小叔撺掇你奶奶把遗嘱改了,也就是说如今的你身无分文”,高瑞谦怜悯的说:“我劝你不要再闹了,傅青槐你是抢不过你小叔的,凌牧潇是真心爱她的,这次他休了两个月的假就是为了陪傅青槐,其实你毕竟太嫩了点,她跟凌牧潇毕竟是夫妻一场,朝夕相处,再加上两个人之前就交往过,要重燃爱火很简单,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一滚之后,什么都会变的”。 “你胡说,小婶她不是那种善变的女人”,凌茂沣根本不会相信他。 “如果是其它的男人可能是个例外,但这个人是凌牧潇,你小叔这个人对女人来说还是非常有魅力的,尤其是床上功夫”,高瑞谦暧昧的竖起大拇指,“想开点吧”。 说完,他低笑的走进了公司。 凌茂沣看在他背影,眼底的阴影越来越浓,甚至喷出了森然的寒意,他握紧拳头,“凌牧潇,我和你从此势不两立”。 --------------------- 凌家,花团锦簇的小池塘边。 容冉抱着宝宝走进亭子里,今天太阳正好,宝宝带屋里总是哭闹。 “这里好像有点风,我还是去里面的夹袄拿出来,免得小姐着凉”,保姆不放心的说道。 “嗯,去吧”,容冉亲了亲怀里的宝宝,坐到了亭子里,拿着小鼓逗弄着她。 没多久,亭子外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保姆回来了,抬头一看,凌茂沣挺拔的身子踏了上来,黑色的牛仔裤,黑色的休闲外套,连眼睛里也是冰冷的黑,好像从地狱里走出来,不带一丝感情。 她忽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抱着孩子往后退了几步。 “把孩子给我”,凌茂沣朝她伸出手臂。 “不行,茂沣,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容冉脸色大变,大声道:“救命——”。 “闭嘴”,凌茂沣冲上前几步捂住她嘴,强取豪夺的从她怀里夺走孩子,容冉没他力气大,只是死死抱住他手臂。 “你替我带话告诉凌牧潇,如果他还想要他孩子的话就把我女人和孩子交出来,明天,明天如果没有他们的消息,我就把你孩子送到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凌茂沣阴狠的警告了番,用力把她甩进身后的小池子里,抱着孩子扬长而去。 --------------------- 别墅玻璃屋顶的花房里,藤椅上的人放下手里的文件,利目射向旁边的肖堂,“她人有没有事”? “没有,池塘的水很浅,再加上保姆去的及时,只是受了点风寒”,肖堂道,“沣少爷留下话说如果您再不把孩子和夫人送回去,他会把芙小姐送人”。 ================= 下午二更。。。。。。 绝了心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送人”?凌牧潇冷峻的五官淡然,“他没那个胆子”。 “但是…凌老夫人和容小姐都非常担心”,肖堂道:“尤其是容小姐,一直在发烧,凌总,其实我觉得他们的担心不是没有问题,虽说以沣少爷的性子是不会对个婴儿做出残忍的事情来,但是他毕竟年纪小,根本不懂得照顾一个才出世不久的婴孩,尤其是芙小姐气虚体弱,很容易生病,一旦没照顾的好很有可能…”。 深陷在藤椅里的魁梧身影终于起身,凌牧潇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凝重,“算了,收拾下东西回C城吧”。 “那傅小姐…”媲。 “留下她一个人在这,我也不放心,一块走”,凌牧潇折身往楼上走。 傅青槐这几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一听到要离开的消息,失魂落魄的双眸便是一亮,“要回C城了”? “对”,凌牧潇瞧着她强自抑制的欣喜模样,嘴角微微的往下沉,“但是你别想能见到凌茂沣”。 傅青槐不跟他说话,她心里偷偷的高兴就行了,只要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回到C城,她总有办法离开的。 下午,被凌牧潇抱上了她的私人飞机,晚上五点到达C城,坐车又到了另一处山上的别墅,全木结构的一层楼小别墅,里面的家具全都是用上好的原木所做,木屋后,还有一个数十颗硕大景观白石围成的温泉池。 “这是你的别墅…”,她实在感到意外。 “你觉得呢”?凌牧潇抱着她走进左边的大卧室,后面的走廊紧连着屋后的温泉,她不得不说他实在太会享受了,要挖出这样一个温泉别墅出来,得耗费多少资金,但是却更加为自己的婚姻冷笑。 “凌牧潇,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说咱们这样的夫妻还有意思吗,我看这是你包养小情人的地方吧”,纵使对他已经不爱了,还是感到气愤。 “你说得对,这就是我包养情人的地方,现在这个情人就是你”,凌牧潇把她放到躺椅上,柔声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吃”,傅青槐抬头冷冷皱眉道:“我要看我孩子,你究竟把他带哪去了,如果你不给我看的话,我今天就不吃饭”。 “你不吃饭”?凌牧潇点头,“可以,但是你的孩子也别想有奶可以吃”。 “你…”,傅青槐急的眼圈红了。 屋外突然传来汽车的声音。 他眉头一皱,起身走了出去。 “我就知道你回来了,你把谁藏在里面”,凌老太太一进来看他关紧房门,冲过去开门。 “妈,没有谁”,凌牧潇拦住她。 “你别以为妈老了,很好骗,是傅青槐对不对,你还跟她在一起,你跟茂沣真想气死我才罢休吗”?凌老太太哭着骂道:“现在芙儿被他抢走了,你这个当爸的不但不去找自己女儿,还跟傅青槐在这鬼混,你好意思吗”? “这件事我已经安排人去解决了”,凌牧潇沉声道。 “解决,你要怎么解决,容冉担心的一直在发烧,她至少也帮你生了孩子,可是你连回来都不去看她,你心里就只有傅青槐,给我让开,我今天非打死这只狐狸精”,凌老太太推开他,冲进屋里。 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傅青槐,气的抓起旁边的扫把往她身上打去。 傅青槐闭上眼,还以为扫把会打在她身上,结果等了半天也没任何动静,一抬头,发现凌牧潇横臂挡在她前面,他反手抓住扫把,扔在一边。 “这个女人和茂沣偷情,你还护着她”?凌老太太不可置信,“你们两个都为这个女人弄得脑子糊涂了是吗,你看看茂沣为了她变成什么样子了,你想想你爸,想想你女儿,你马上跟她离婚,否则今天我就死在你面前”。 “妈,你给我回去”,凌牧潇上前抓住凌老太太两只手,推着她往外走。 傅青槐听到他们两母子在外面吵了很久才一块离开了,她大概也猜到了些许。 过了十多分钟,凌牧潇才从外面进来。 “阿沣…他抓走了你和容冉的女儿…”?傅青槐直勾勾的盯着他问。 “是”,朦胧的光线里,凌牧潇神色疲惫。 “他真是疯了”,傅青槐颓然坐落,泪无声无息的滑下,“你们会怎么对他”? “他抢走了我的女儿,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凌牧潇寒声冷笑,低头点了根烟,站在窗前慢慢抽着。 “凌牧潇,你还有没有良心,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侄子,你不能伤害他”,傅青槐面色雪白的站起身来。 “我说过,不许你随便乱动”,凌牧潇猛地爆喝,双手擒箍住她手臂拉进怀里,“傅青槐,你就这么在乎他,那好,你要是为了他好,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否则别怪我做出毁了他的事情来”。 “你没人性…”,她还没骂完,唇猝然堵上来,她慌乱的打了他一巴掌,他颓然的停手,悲伤的看着她。 “傅青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只觉耳朵嗡了嗡,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 “那天你说的话我想了想,有些地方我确实错了,我对不起你一次,你也对不起我一次,当打平了”,凌牧潇炽热的嘴唇朝她凑过去,“以后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伸手吃力的推他,扯乱了一身的衣物,“这不是打不打平的问题,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很深的裂痕”。 “你不爱我也得爱,没有其它选择”,他霸道的占据了她呼吸,手臂如铁箍一样。 屋内昏暗的光芒倒映出地板上两人身影,纠缠中夹杂着绝望的哭音…。 ------------------ 坐南朝北的小公寓里,小孩的啼哭声响彻整间屋子,止也止不住。 凌茂沣拿着孩子喂了半天的奶,她也不喝,孩子也没有尿湿,无论他怎么弄,她总是止不住哭声。 他本就心烦,失去耐心的站起来把奶瓶砸出去,怒吼:“别哭了”。 宝宝被他吓得一呆,继而哭的更大声。 他抱住脑袋,脸埋进膝盖窝里。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京源…”。 “我收到消息,凌牧潇回来了,住进了日桦山的别墅里”。 凌茂沣猛地起身,日桦山的别墅,他记得的,之前听凌老爷子说过,那是凌牧潇买下的地,听说那块地有天然的温泉,本来凌老爷子是提议建个温泉酒店,但是凌牧潇却执意要建别墅。 他之前也是去找过,只是无功而返。 “京源,谢谢你”,他飞快的披上外套,看了眼床上哭着的孩子,心中划过不忍,“京源,麻烦你来我这里一趟照看下孩子,我把钥匙放门口的花盆底下了”。 “好”。 他出门拦了辆的士,到半山腰时,有保安严格把守着,任何外来车辆都是不能进去的,他付了钱,绕过山腰的保安,从山侧爬了上去。 夜晚的柏油路面上朦朦胧胧的路灯隐隐约约让他看到山上亮着的别墅灯火。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她了,他心里窜出强烈的惊喜,不由的加快了步伐,没走几步,忽然听到上方传来说话声。 “走了这么久,你累不累”?男人的声音意外的低沉,是凌牧潇。 “我没走好久”,那个女人娇柔的嗓音另凌茂沣忽然屏息。 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吗。 “三分钟了”。 “三分钟算久吗”,女人口气甚是无奈。 “对我来说算久了,医生说你要多休息,要不是你说在里面呆着闷,我也不会出来陪你散步”,男人说完后,林子里突然响起女人的惊呼声。 “你还是给我安份的坐轮椅里,都出来半个小时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今晚我不想跟你睡”。 “不行,我还让人炖了燕窝,你必须喝了才能睡”。 “我晚饭才喝了猪脚汤,每天喝那些我真要吐了”。 “喝了你才能好得快”。 男人霸道和女人有些无理取闹的声音倒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在打情骂俏,夜晚一阵凉风吹来,凌茂沣突然觉得冷,全身发冷。 他疑心自己弄错了,这和他想的为什么完全不一样,这些日子以来,他担心的晚上根本没办法入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他怕凌牧潇会打她、凌虐她,结果…她却是住着高级的别墅,凌牧潇意外的体贴她、心疼她,两人一块散步,一块睡觉,这得有多亲密啊。 他突然想起了高瑞谦说的话,他先前根本不信,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凌茂沣从喉咙里突然升起一股恶心感,他没法想象一个女人才生了孩子,就马上另一个男人床的感觉。 这感觉比吃了大便还难受。 不过傅青槐不该是那种女人。 他们经历过那么多事,她连孩子都生了,他不能那样怀疑她,但是心里升起的那股芥蒂感却深深的刻在心里。 这一番反复纠结,前面的两个人已经走出了很远的距离,他追上去,看到朦胧的月光下,凌牧潇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傅青槐进了别墅。 他不敢贸然接近,光看别墅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就是身手不错的高手,而且他这样闯进去,吃不了好果子。 他在别墅附近转了圈,这间小小的别墅背靠着山,而且围墙又高,四面八方都装了监视器,他只能绕到后面,爬上别墅后面最高的一棵大树上,爬到枝桠上往下看去,才发现别墅的后面是有片小小的温泉,挨着卧室的推拉门开着,地上散着一堆衣服。 宽敞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紧挨着睡在床上,女人还窝在男人怀里,男人低头吻她,她也没有反抗。 凌茂沣猛地抓紧树枝上的树皮,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万千簇锐利的尖针,密密麻麻的扎在他胸口。 她曾经的声音仿佛还犹在耳边,她说:“阿沣,我爱你…”。 可这就是她的爱,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生了他的孩子还跟另一个男人睡觉。 傅青槐,我总算看清楚你了。 原来你骨子里这么贱,枉费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牺牲,枉费他一直在担心,原来她是确实过得很好。 他眼睛死命盯了里面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头颅好一阵,直到他眼睛里疼的溢出了泪,再也看不下去,才从树上下来,他下来的时候魂不守舍,没抓稳树干,直接的摔下来,后背摔到石头上,疼的他好久都没站起来。 直到裤子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不想接,电话不依不饶,他只得掏出来。 “帽子,你不是让我来照看孩子吗,你把孩子扔哪去了”? ------------------- 房间里,傅青槐再也受不了嘴里那股男性侵虐的气味。 “我…受不了了…”,手掌吃力的撑开压在她上面的魁梧身体,凌牧潇抬起头时,竟看她泪流了一面,那些眼泪冰凉了他的心。 她不是说不要,是说受不了…。 他忽然扣紧她双臂,用力的摇起来,“傅青槐,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今晚已经对你够好了”。 “我根本不稀罕你对我好,我也没答应过要跟你重新开始,什么打平算了,你觉得可以打平吗,我的心里早就满满的装着另一个人,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傅青槐挣扎的用力捶打他胸膛。 他捉住她手腕,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愤怒的爆出来,他忍无可忍,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她嗡嗡作响,眼前发黑,还没回过神来,又被他蛮力拉进怀里。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不愿意也得留在我身边,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她蜷缩的抽噎起来。 真的受不了了,这种日子。 ---------------- “哐当”,凌茂沣跌跌撞撞的推开公寓的大门,叶京源站在屋内焦急的看着他,“我里里外外都找过了,孩子不见了”。 “不可能,我明明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躺在床上的”,凌茂沣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空荡荡的。 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那孩子还用一双可怜兮兮的清澈大眼看着他。 但是现在…。 “会不会是凌家的人抱走了”,叶京源道。 “我去凌家一趟”,凌茂沣转头就往外冲。 “你等等”,叶京源急忙拉住他手臂,“你就这个样子去,如果他们没有抱走孩子怎么办,你把凌牧潇的女儿弄丢了,他会放过你吗”? “我怎么冷静”,凌茂沣甩开他手臂红着眼睛咆哮,“我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没有了,为了个不自爱的女人抛弃了家人,一无所有,要是我把孩子也弄丢了,你叫我这辈子还有什么资格活下去”。 叶京源愣了愣,“你不是去找青槐姐了吗,发生了什么事”? “你让我喝口酒,冷静一会儿”,凌茂沣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冰啤酒,咕噜咕噜的喝着。 叶京源站在边上无奈的看着他,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走过去,打开门,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站在门口。 “叶少爷,沣少爷在吗,我是凌总的助手肖堂,这次我是专门来接芙小姐回家的”,来人礼貌的说道。 ================= 明日继续。。。。。。好虐啊。。。 叔侄决裂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叶京源心自沉了半截,回头望向闷在沙发里的凌茂沣,半响后,他笑道:“你想接回去就接回去,当初说好的条件呢”? “这件事和叶少爷你无关,我奉劝叶少一句,为了你爸的官位,有些事还是少管的好”,肖堂负手淡淡道,“这次事件完全可以称之为绑架,但是我们凌总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始终没有报警,我希望沣少爷不要让凌总失望”丫。 “那他抢走了我的孩子就不算绑架了吗”?凌茂沣捏了捏啤酒瓶,猝然起身,墨瞳幽暗。 肖堂不以为然,“宝宝和他妈妈在一起,怎么能算是绑架呢”。 简单的一句话,凌茂沣听了脸上乍然失色,转过身去,将啤酒瓶恶狠狠的砸到墙壁上媲。 “啪”的落地声震响在屋子里,凌茂沣回过头阴鸷凶狠的瞪着他,像头逼入绝境的狮子。 肖堂被他瞪得微微后退了几步。 凌茂沣青筋暴怒的指着地面,竟狰狞的笑起来,“你回去告诉凌牧潇,他孩子没了,丢了”。 “喂”,叶京源着急的拉了拉他。 肖堂愕了愕,皱眉,“请你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凌茂沣像个疯子一样大笑,“我刚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就不见了,这下好了,谁让他抢走我的东西,报应,全他妈是报应”。 “帽子”,叶京源担忧的把他推到身后,无奈的对肖堂道:“如果不是你们抱走了孩子,那孩子确实丢了,你们还是赶快去找吧”。 肖堂神色大变,生气的道:“沣少爷这件事都是因你而起,如果芙小姐出了什么万一,老妇人和凌总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他说完,就拿着手机边打电话边匆匆下楼了。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干嘛说出来”,叶京源等他走了,才回头懊恼的推了推凌茂沣,“凌家人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懂得将计就计把傅青槐和你孩子换回来再说”。 “换回来也要看人家稀罕,人家愿意跟着我,如果她过得快活不过了,有人疼,有人爱,我还去强把人家拉回来又何必呢”,凌茂沣笑的眼泪也掉了出来,“我就一傻帽”。 “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叶京源拖着他衣领站起来,“你跟我说说”。 “我亲眼看到她跟凌牧潇在上床”,凌茂沣红着眼睛推开他。 “这怎么可能,会不会是她被强迫了”,叶京源蹙眉道:“也许是角度问题,或者你没看清楚”。 “不可能,我根本没看到她反抗,而且我偷听他们说话的感觉他们相处的也挺好的,我小叔对她很好,很宠她,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凌茂沣摇着头躺在沙发上,“其实说来说去,我们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他们成年人的世界我们懂多少呢,根本没办法理解,而且我也比不过凌牧潇,你看看,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把我逼到如此境地”。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叶京源叹气的轻拍着他肩膀,“但是有些事还是一定要弄清楚,不过你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想好凌牧潇知道他孩子被你丢了,你该如何面对,他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自己的孩子就真的不要了吗,假使凌牧潇和青槐姐复合,相信以你小叔的度量是容不下那孩子的吧”。 十一…他的小十一…。 想到自己的孩子,凌茂沣心中仿佛被某种巨大的痛苦揪住一般,他慢慢的将腿抬起来,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 落地窗外的月亮照亮了半边卧室。 凌牧潇半撑着手肘,另一只手臂抚摸着枕边人乌黑发亮的发丝,黑沉沉的眸子里涌起淡淡的沉醉。 卧室外忽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眉头因为被打搅而不悦的蹙起来,但是若不是有急事应该也不会人敢再这时候来敲门,他蹑手蹑脚的起身翻被走了出去。 “什么事”?带上身后的门,凌牧潇沉沉的看向肖堂,“芙儿抱回来了吗”? “我去找了沣少爷”,肖堂战兢的道:“但是我去之前芙小姐被人偷走了”。 “偷走了”?凌牧潇眯眼,黑暗中,声音如雷沉滚滚。 “沣少爷说他出去的一段时间,芙小姐就不见了”,肖堂道:“我已经让下面的人去小区里翻查监控画面,希望能找出点线索”。 “已经多久了”?凌牧潇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具体时间还不清楚,应该至少也有两个小时了”。 “都两个小时了,随时都有可能出任何状况,你马上去警局,我去找韩在天,他是C城的黑社会老大,应该能帮到忙”。 “但是…”?肖堂担心的道:“如果警察调查起来的话,沣少爷方面该怎么交代”。 “要不是他先绑架了芙儿,事情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你据实交代,这次也该让他受点教训,如果我的女儿找不到还有他苦头吃”,凌牧潇冷哼了声,拿了外套匆匆出门去了。 ------------------- 凌晨十二点,“唔唔”的警车声尖锐的划破夜空。 叶京源走到阳台上往下看,四五个警察走进了他们这栋楼,“看来是凌牧潇他们报警了”。 凌茂沣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响后,低低冷冷的笑起来,那笑容回荡在夜里,让人心里发凉,“他真够狠的”。 叶京源知道他在说谁,“帽子…”。 “你快走”,凌茂沣不等他说完,爬起来推着他往门口走。 “帽子…”,他挣扎。 “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没关系,你不用陪我”,凌茂沣打开门,把他推了出去,也把自己手机塞进了他手里,“我知道咱们是好兄弟,但是如果你出面帮我肯定会连累到你爸的官位,我不能害了你,你只要联系我妈就好了”。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叶京源看了他眼,避开警察从安全通道离开了。 不足一分钟的功夫,几个警察从电梯里走出来,朝他出示了证件,“我是成坪派出所的大队长,请问你是凌茂沣吗,半个钟头前,我们接到一起绑架婴儿案和你有关,麻烦你同我们去警局一趟协助调查”。 “好”,他点头,心已经冰凉。 警察局里,深夜里长达两个小时的审讯后,他被暂时送进了关押室,冰冷的关押室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个长相痞气的纹身男人。 “喂,小子,你犯了啥事啊”?纹身男人打着哈欠问道。 凌茂沣薄唇平淡的动了动,“绑架”。 纹身男人惊讶的上下打量了他眼,嗤嗤的笑起来,“不会吧,看你这身板也不像能干绑架那事”。 凌茂沣勾唇自嘲的笑笑,坐在地上,背靠着背后冷冷的墙壁,他心里很清楚,被带进警局的时候,警察盘问也是不清不楚,之后就以他暂时绑架婴孩的罪名暂时关押起来,也不许人保释,他明白,肯定是凌牧潇跟后台的局长打了招呼,这次自己把他宝贝女儿弄丢了,他不教训自己才怪。 只是想到那个人是打小最疼他、对他最好的小叔…。 心里头便像窜进了毒蛇,令他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疼。 说到底,他是傻,相信感情,才会落到如斯地步,身边的人一个个遗弃了他,背叛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天亮时分,一个警察从外面走进来,“田金,有人来保释你了”。 “操,总算来了,兄弟,再见啊”,纹身男人朝他挥了挥手,大步走了出去,警察正欲关门,忽然看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只觉有些面熟,便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忽然笑道:“小子,是你啊,怎么又进来了”? 凌茂沣抬起头,面前穿着制服的警察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嘴唇上还有一撇小胡须,乍一看,像个小日本,不过他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他了。 “你不记得了”,警察嘿嘿的道:“去年夏天的时候你不是在酒吧打伤了人吗,你那嚣张的小样我到现在都记得,别以为你把头发染了我就认不出来了,怎么,这回没你那漂亮的小婶来保释你了”。 凌茂沣抬起头,面前穿着制服的警察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嘴唇上还有一撇小胡须,乍一看,像个小日本,不过他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他了。 “你不记得了”,警察嘿嘿的道:“去年夏天的时候你不是在酒吧为了自己喜欢的女生打伤了人吗,你那嚣张的小样我到现在都记得,别以为你把头发染了我就认不出来了,怎么,这回又犯啥事了,该不会又为哪个美女打架吧,你那年轻的小婶呢,没来保释你了”。 没用花去太多的记忆,凌茂沣轻而易举的就想起来了。 那算是他与她第一次真正的认识接触吧。 那天,她花了一千多保释他,那些钱他到现在都还没还。 她说让他少抽烟,她说抽烟的男孩子像个小痞子、小流氓。 她还关切的看他伤口,那时候,她脸离他很近,他到现在都记得那时的情景,她的眼睛就像他母亲一样温柔明亮,她缎子似得长发飘着栀子花的香味。 噢,对了,那天她穿的是件简单的白色衬衫、牛仔裤,帆布鞋,带着眼镜,模样有些老气…。 “我想起来了”,他点头微笑,眼泪却掉了出来。 “喂,想起来也用不着哭啊,你这咋啦”,警察莫名其妙,偏生他眼角还有颗痣,秀气俊美至极,让男人看重都心疼。 “我只是心里难过”,他捂着胸口,慢慢将脸埋进膝盖里,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警察看着他,原本还想嘲笑他一番,此时此刻,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忧伤,他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小孩子啊,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呆学校读书,成天就为了那些鸡毛蒜皮抢女朋友的事打架,现在后悔了吧,要不要吃早餐啊,我给你去拿几个包子”。 没多久,警察拿了两个肉包子和一瓶牛奶,“你看我把自己早餐都让给你了,小子,别难过了,以后出去了重新做人还是一条好汉”。 门关上后,里面沉闷的哭声回荡了很久,一声比一声沉痛、绝望,像是在祭奠曾经的过往。 --------------------- 傅青槐一早起床,凌牧潇竟然不在。 还是吃完早晨才见他满身疲惫的从外面开车回来,也不知他干嘛去了,但是看得出来他心情非常恶劣,脸色很差。 她不想惹他,但是怕和凌茂沣有关,便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凌牧潇抬头,幽暗的眼神在她脸上流淌片刻,摇了摇头,坐进沙发里,没完没了的抽着烟。 她被烟呛得不行,坐的离他远一点,默默的坐在旁边看电视,其实她也没多少心情看电视,她很担心孩子和凌茂沣,也不知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在凌牧潇抽完整整一包烟的时候,门卫从外面走进来悄悄附在凌牧潇耳边说话。 她见凌牧潇冲门卫摇了摇头,然后门卫走了出去。 没多久,门卫突然传来熟悉的怒吼声,“凌牧潇,你给我出来,我叶京源这辈子不喜欢跟人吵架,但是你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 别墅并不大,所以外面的声音傅青槐一下子听得清清楚楚。 她立刻站起身来往外走,凌牧潇猛地用力拉住她,沉声命令,“哪都不许去”,然后回头朝外面咆哮,“你们把他给我赶走”。 “你凭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凌茂沣身上,你夺走他的东西还不够多吗”?叶京源继续在外面叫,还伴随着打斗的声音。 “你对茂沣做了什么”,傅青槐用尖锐的眼神看着他,“你叫叶京源进来”。 “我对他做了什么,呵”,凌牧潇冷笑了声,回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把我女儿绑走现在还把她弄丢了,到现在都下落不明,我不过是报了警让警察把他抓起来,这本该就是他受到的教训”。 傅青槐目光惨然,她从没想到一个晚上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他要不是我侄子,我早就…早就恨不得杀了他”,凌牧潇眼睛里卷着暴风骤雨,“如果我的女儿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他”。 傅青槐怔了下,随即不敢置信的抬头,“凌牧潇,发现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你做错事还觉得自己很有理,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你而起,你要是这么在乎你女儿当初就不该来找我,你为什么不好好和容冉在一起,你们当初不是很相爱吗,你现在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茂沣身上,他只不过是想换回我和他的孩子,将心比心,就像你现在着急你女儿一样”? “那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我的女儿丢了也是我自作自受”?他骇然冷笑。 “对”。 “你…”,他冷怒的抬起巴掌。 “你打啊,你为什么不打”,傅青槐抬起那半边昨晚被他大红的脸,“你除了暴力除了每次都强迫我你还会什么,凌牧潇,这些日子我受够你了,我要去见茂沣,我今天一定要见他”。 “你想去也要有本事出去”,凌牧潇冷冷的抓住她手腕,像从前一样把她禁锢在怀里。 她再也顾不得产后的伤,气的踢他,咬他,甚至是下了死口,活生生的把他肩膀上的肉咬了下来。 他被她的狠心弄得心伤,手微松,傅青槐立刻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架在自己脸上,“如果你不让我去看他,我今天就毁了自己的脸”。 ==================== 明日继续。。。。。 茂沣母亲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别拿这套威胁我,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凌牧潇狠声道,容貌是每个女人最在乎的,他就不信她为凌茂沣连容颜都不要了。 “让我见他”,傅青槐重复,目光绝然,忽然抬起手上闪烁着寒光的灯用力往脸上划去丫。 “傅青槐…”,凌牧潇这才信了她是真的,扑上去抓住她手腕抢水果刀,她怎么也不肯松手,使劲抓着水果刀往自己身上插,漂亮的脸狰狞的不顾一切。 他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拿刀的双手任他怎么抢也抓的死死的。 她没他力气大,忽然挺起身子朝前面的刀尖扑过去媲。 他吓得抓着她手里的刀往右边扯,却还是晚了一步,刀剑划过她肩膀,留下一道血口子。 他脸色铁青,她却笑了,笑的嘴唇惨白,“我要见他…凌牧潇,如果你在这样囚禁着我…你得到的只会是具尸体”。 “你就这么在乎他,连为他死你都愿意”?凌牧潇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张面孔几乎扭曲,活了二十多年,他的人生从来都是得意非凡,永远都是比人高人一等,想要什么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唯有今天,才蓦然发觉自己的无能和失败。 自己的妻子为了另一个男人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在他的伤口上又***了一刀,除了疼还是疼。 “我不是为了他”,傅青槐颤抖着纤细柔软的身子,激动的尖叫:“我是讨厌你,为什么你就得像个恶魔一样缠着我,冤魂不散,这几个月来,我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你是不是一直打算这样软禁我,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就快要受不了了,如果你觉得是我背叛了你,你干脆就拿刀杀了我,消除你心里的痛恨,你来吧,如果一刀不够,就把我的肉一片片削下来,或许你觉得我贱,就把我***死,如果觉得还不够,就让你所有的保镖一起上,我脱光了衣服等着他们”。 “你给我住口,住口,住口――”,凌牧潇转身拿起旁边柜子上的一个水晶奖杯砸到地上,犹觉得还不解气,古董花瓶也被砸的粉身碎骨,他血红的眼睛瞪了地上狼藉的一片后,忽然冲到她面前,摇晃着她肩膀,“傅青槐,我对你这么好,一次次的原谅你过分的背叛,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你说啊,你说”。 傅青槐被他摇的眼发晕,记忆里,凌牧潇脾气虽然不好,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她忍着流血的手臂推开他,“很简单,因为我不爱你了…”。 清浅的一句话,不爱…。 她甚至都不在像以往那样多做解释。 凌牧潇手一滞,握着她肩膀的手上全是黏腻腻的鲜血,他看着她许久,双臂忽然垂落下来,然后转身对后面早被吓到却不敢做声的佣人道:“叫医生过来”。 “我不需要医生”,傅青槐淡淡道。 “我让你去见他还不行吗”,他回头,冷冰冰的声音里夹杂着痛苦无奈的沙哑。 她却是眼睛一亮,像是濒死的人看到了曙光。 凌牧潇转身大步往外走,再也一刻都不想多呆,他在生意上可以恣意左右别人的命运,却在感情和婚姻面前竟在一个还不足二十岁的凌茂沣面前失败的一塌糊涂。 他真是不明白。 -------------------- 成坪派出所,下午四点左右,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停在门口。 步入大厅,所长亲自从楼上下来迎接,“凌总,傅小姐,两位好”。 “凌茂沣应该还在这吧,麻烦周所长安排我们见一面好吗”?凌牧潇淡淡的和他握了握手。 “当然没问题,凌总,您跟我来”,周所长亲自把他领到院子后面一间屋里。 傅青槐四处看了看,房间里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四张凳子,她第一次进来这种地方,感觉很压抑,凌茂沣昨晚呆的环境应该比这更密闭,不知道他一个人呆着会有多难受。 “为什么你不保释了阿沣算了”?傅青槐实在忍不住道:“难道你真要把他送进看守所里”? “在我的女儿一天没找到,他就得呆这儿”,凌牧潇闭上眼睛,头顶的白炽灯照在他脸上,冷漠的让人心发凉。 “那要是你女儿永远找不到,他就得永远都呆这儿”?傅青槐匪夷所思的反问。 凌牧潇脸色突然变了,难看极了。 傅青槐收回视线,眼底掠过丝嘲弄还有丝纠结的复杂,“那要是将来我不小心打了你女儿或者骂了她,你是不是也得打我骂我呢”? 凌牧潇睁眼蹙眉看着她。 “我会的,真的会的,那又不是我孩子,如果我坐着你妻子的罪名,她就是我女儿,我凭什么要对你和外面生的女儿好,就像你也不可能对我的孩子好一样”,傅青槐冷笑点头,“其实你很在乎你女儿,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呢,将来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让孩子健健康康成长”。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下午警察来消息说芙儿已经被一批人贩子卖去了陕西那边,如果是你孩子你试试有多担心,你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聊天吗”,凌牧潇猛地坐起来,一拳锤在桌上。 傅青槐心一阵颤悸。 这时,铁门“吱嘎”的推开,两个警察带着凌茂沣走了进来,他穿着一条简单的灰色牛仔裤,上身黑色的休闲衣,双手被拷着,嘴上好些日子没搭理的拉碴胡渣,头顶的刘海微长,垂落下来,无精打采的颓废。 “阿沣,你…”,傅青槐立刻起身看着他这副模样,两眼沾湿了眼泪,千言万语不知该从哪里说,嘴唇蠕了蠕,惨然道:“…为什么要抓人家女儿啊”?要是孩子找不到了,她会永远于心有愧。 凌茂沣起初看到她含泪的模样时,心疼的悸动,可是当她后面的话一出来时,心便冷了半截。 他为什么要抓,不是走投无路为了她和宝宝吗? 可是她竟然还责备他。 不过也是他蠢,他没用,抓了就算了,没把十一换回来,反而把他们孩子弄丢了。 “你说话啊”,傅青槐看他这副样子,急了。 “那孩子…找到了没有”?凌茂沣终于启口,嗓子低沉的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觉得呢”?凌牧潇一听到他这句话就冒出熊熊怒火,“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你还能做什么事,我告诉你,如果我孩子丢了,这事我跟你没完”。 凌茂沣视线朝他望过去,寒眸闪了闪,两个人男人之间暗潮汹涌,片刻后,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看来是没找到,好啊,找不到真好”。 “凌茂沣――”,凌牧潇火冒三丈的眯眼,弯腰,拳头蠢蠢欲动。 傅青槐真怕他出手伤人,连忙拉住他胳膊。 却不知这一细小的举动落入凌茂沣眼中,只觉刺眼,对面的两个人,男的黑色衬衫,冷峻高大,女的白色针织衫,柔弱妩媚,一双眼睛望着男方好似闪烁着动人的柔情和哀求,他们俩好像就是一边的,虽然眉眼之间没有柔情蜜意,但是就让人觉得他们很亲密,是一对夫妻,而他不过是个局外人。 握在桌下的拳头咯咯的握紧,脑海里又出现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幕,昨晚流了很多泪,他早已麻木,这辈子,怕是再也不会为女人流眼泪了,“凌牧潇,拜托你别再我面前摆出这么一副好像所有人都是坏人就你自己是好人的表情来,你还不是抢走了我孩子吗,你女儿现在不见了,你急了,那当初我抢走你女儿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急着要把她换回来呢,还有,为什么不偷别人的孩子,就偷你的呢,肯定是平日里你得罪了人,别人不过是拿你孩子出去,容冉,傅青槐,还有你女儿,左拥右抱,你都想得到,这就叫报应”。 “你再说一次试试看”,凌牧潇扯住他衣领,“凌茂沣,别以为你是我侄子我就不敢动你,要不是看在你爷爷奶奶的份上,我早就把你送看守所去了”。 “呵,当初要不是我爸死的早,凌氏总裁的位置轮得到你,现在你背地里笼络董事会的股东把凌家所有的股份都占为己有,还好意思说看在我爷爷奶奶的份上”,凌茂沣瞪着血红的眼睛嘴角嘲弄的勾着,“小叔,我到今天才算彻底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亏我以前把你当亲爸一样,你表面上说我是凌家未来的继承人,对我寄予厚望,其实你从来没有打算要把凌氏总裁的位置让给我,你只不过是说的好听,做的好看罢了”。 “凌茂沣,我真心实意待你,原来你的心里竟是这样想的”,凌牧潇扯着他衣领的拳头在他胸前颤了颤,突然一拳就朝他脸打过去。 凌茂沣连人带椅的摔倒在地,傅青槐尖叫了声,想去扶他,却被凌牧潇拉住。 “你听到他说的话了没有,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这一拳是替你爷爷奶奶打的”,凌牧潇呼吸急促的转头指着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的凌茂沣道:“你要是真把我当亲爸一样,你会勾、引我老婆,这一笔一笔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反而来指责我,就你这扶不上墙的的烂泥巴样,我凭什么要把凌氏给你”。 凌茂沣黑曜石的瞳孔出现狰狞的裂纹,他慢慢慢慢站直身子,冰冷的眼神喷出恶毒的恨意,“凌牧潇,你记着你今天说的话,总有一天,我凌茂沣一定让你跪在脚底下,为你今天所说话的付出代价”。 这一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连傅青槐都是陌生的。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茂沣,全身都是恨,虽然凌牧潇是很可恶,但是她不明白以前那个善良、仁义的凌茂沣去哪了。 而凌牧潇怔了片刻后,像听见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哈…哈哈,就你这样,还想打倒我,凌茂沣,我开始还打算放你一马的,但是我现在发现你根本就是个没有仁义、孝心的东西,我看你在这种地方多呆几年也不是坏事”。 “你不能这样对他,他还这么年轻,你真想毁了他吗”,傅青槐急的慌乱不已,眼前凌牧潇也是正在气头上,情急之下对凌茂沣怒道:“你别再说了好吗,难道你不想出去了吗”? 她责备的眼神让凌茂沣心里的痛如烈火焚油般“轰”的焚烧开来,他冷笑,“我想不想出去也不用你来管”。 傅青槐错愕,她是不相信从他那张曾倾吐过无数缠绵悱恻的话语里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阿沣,你这话什么意思”。 “咚咚”,外面的铁门突然敲响,周所长推门从外面进来,讪讪的道:“凌总,不好意思,打搅一下,外面有人保释凌茂沣出去”。 “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允许保释吗”?凌牧潇沉沉道。 “来的人是律师界的金牌律师董正源,而且局长亲自致电过来暗示我放人的”,周所长为难的道。 凌牧潇和傅青槐蓦然一怔后,很快明白了这中间的情况,凌牧潇之前肯定也跟局长打了招呼,但是这会儿局长又让所里放人,肯定是上面也有人施压,而且是官位不小的人,让局长都会忌惮。 凌茂沣抹了抹嘴角的血渍,甩了甩手上的手铐,“现在可以替我解开了吗”? 周所长不好意思的朝凌牧潇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下属替凌茂沣解开手铐,“你还得去大厅办下保释手续”。 手铐一解开,凌茂沣就大步往外面走,见他正眼也不看自己,傅青槐忙跟了上去,“阿沣,你等下――”。 前方走进阳光里的身影顿了下,却没回来,不足两秒,他重新迈动步子跟着警察往大厅里走。 傅青槐再次莫名,一股彷徨的心情升了出来,她欲再追,后面的人扯住了她。 “傅青槐,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根本不想理你”,凌牧潇嘲讽的注视着她,这种眼神叫她慌张。 “你胡说”,她才不信,甩开他,疾步追上去。 明亮的大厅里,只见凌茂沣与一个长发女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套白色香奈儿长裙,长发如瀑,圆领的颈上修饰着一串珍珠项链,有种别样的素雅,让人看一眼便想再看第二眼,哪怕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稍长了,面容依然非常秀丽,宛若从古画里走出来的江南美人,恬静高雅。 她看的怔了好久,凌茂沣埋在她怀里,抱得很久很久,直到女人轻轻推开他,摸了摸他脸。 “我是没有多大变化,倒是你,变得我多快认不出来了”,温云宁温婉的笑着,眼睛里却蕴着淡淡的怒意,“你还是我记忆里那个爱护兄长、疼爱晚辈的小潇吗,沣儿脸上的伤是你打的吧”。 “大嫂,你常年在国外并不清楚,茂沣早就变得不是你心目中那个乖巧的儿子了,我只是在代替死去的大哥在教训他罢了”,凌牧潇面不改色的道。 “你不提你死去的大哥还好,你提他我这心里就发寒”,温云宁蹙起细长的柳眉,“当时你在他灵堂前是怎么说的,你说这辈子就把沣儿当亲生儿子一样,结果你却把他送进警局里,就算他做错了事,你教训他理所应当,但是你摸着良心问问你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吗”。 ======================== 明日继续。。。。跟亲们解释一下,正常更新是每日一更五千字,不是我少更,红袖很多文都是这样,如果加更的话就是五千字以上。O(∩_∩)O~ 他的狠心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牧潇将目光投到凌茂沣身上,暗光从幽幽的眼底流淌过,“我不知道是谁通知大嫂你回国的,但显然对方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完完整整的告诉你,既然这次大嫂保释了他出来,我起码也得看在死去大哥的面子上,这事我既往不咎了,不过我劝大嫂您早点带他离开,不然我的孩子出了什么万一,我无法保证会多他做出些控制不住的事情来”。 温云宁目光在他和凌茂沣两人之间逡巡,半响蹙起眉心,“这事稍微回去我会向沣儿了解清楚的,老爷子和老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托茂沣的福,我爸现在瘫痪了,我妈隔三差五就头晕发晕”,凌牧潇淡淡的说媲。 温云宁愕然,凌茂沣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最后还是别开了脸,“妈,我们走吧”。 温云宁点头,回头对凌牧潇道:“这两天我会挑个时间去看望他们两位的,这位是你妻子吧,听说你去年结婚了,我当时在美国开画展,也没时间过来,在这里给你道贺了,你妻子很美”丫。 温云宁的视线终于投注在自己身上,傅青槐望着面前这个淡雅如水的女人,心里酸楚可笑极了,她看向凌茂沣,却见他淡淡的望向别处,她的心沉了沉。 凌牧潇亦是嘴角夹着似笑非笑。 所有人都没做声,这让温云宁有些尴尬,看来真的发生了很多她不知情的东西,“沣儿,我们走吧”。 她微笑颔首转身,后面突然传来女人轻唤的声音。 “阿沣…”,身后的女人声音透着无限的哀愁、着急。 傅青槐眼睁睁的看着凌茂沣,现在终于见面了,他就这样走了吗,难道他不打算把自己带走吗。 温云宁在她和儿子身上又看了看,正想开口询问,凌茂沣拉着她离开了派出所。 傅青槐真是不敢置信,凌茂沣竟会这么狠心,抛下自己凌牧潇在一起就走了。 “我说了,他已经不打算要你了”,凌牧潇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忍不住想不顾一切的刺伤他,“傅青槐,你看你自己蠢不蠢,为了来见他一面宁可伤害自己身体,可你看他怎么对你的,人家早就腻烦了你这副残破的身躯,连正眼都不看你”。 “你住口”,傅青槐操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打,臂膀才一动,肩膀上的伤口便是一阵剧痛,她痛的捂住肩膀,可心里的恐惧就越来越清晰,“不是这样的,阿沣他是怕他妈知道我和她的事,怕她妈接受不了”。 “这都是你借口”,凌牧潇嗤笑了声,“原因很简单,因为和你在一起,他失去了凌氏的股份,失去了凌氏继承人的资格,为了你还在警局过夜,他从小哪吃过这种苦,他受够了这种日子,既然前面还有更好的路,他何必再选择你,也只有你够蠢,竟然会相信一个孩子的海誓山盟,傅青槐,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傅青槐苍白失色的摇着头,“阿沣为了我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偷渡回国,也可以为了我去当货车司机、做服务生,他替我吃了这么多苦,没有人比他更爱我,我不会怀疑他的”。 她嘴上坚定的说着,可心里却莫名的勇气害怕。 阿沣,你千万别抛弃我,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坚持下去。 “那么,我等着,你会知道只有回到我身边才是最好的”,凌牧潇掐住她下颚,一字一句狠厉的说。 ----------------------- 星级酒店里。 凌茂沣站在落地窗前,右手搭在窗槛上,背影削瘦,地板上的剪影被阳光拉长的寂寥。 温云宁喝了口上好的龙井,快两年不见,不知不觉,自己的儿子又长高了,连五官都有了变化,变得更深刻,磨砺的更成熟。 “作为母亲,我似乎错过你最重要的成长期,也是因为我不在,才会让你走上这条错误的路”,望了他背影五分钟,温云宁才勉强深吸了口气,将心里头的震惊压下来。 她自小受着国外的教育,国外开放的风气让她初听到他和傅青槐的事时,并没有那么震惊和难以接受,再加上她性子温情,冷静下来,她看着儿子削瘦、风霜的脸颊,更多的是埋怨自己,“早在去年圣诞节你没去美国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有事的,只是当时思羽骑单车摔断了腿,你叔叔又去了意大利出差,我也抽不出时间过来”。 思羽…。 比他小六岁,同母异父的妹妹。 有时候想起来,问凌茂沣世上最羡慕的是谁,恐怕也只有这个妹妹了。 每次想到他们幸福的家庭时,凌茂沣心便跟针刺了一般钻痛。 “我以为你爷爷奶奶能够教育好你的,早知道会让你走上这样一条不该走的路,我当年就算拼尽全力也会把你带出国的”,温云宁微微哽咽的捂着眼角,“都是我的错”。 “妈,不关你的事”,凌茂沣心中无奈,他这个母亲无论任何事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其实我也不后悔,这一年来我学到的东西比我二十年学到的还要多,我不想再回凌家了,我想出国去读书”。 “好,这个就算你不愿意走妈这次也一定要带你回美国,我会帮你在那边安排好的大学,等毕业后,再拜托你叔叔帮你找份好的工作,你叔叔在洛杉矶那边认识很多朋友,以后你就在那边成家立业”,温云宁走到他身边,慈爱的轻抚着他手臂。 “但是…我想要回我孩子”,凌茂沣蠕了蠕单薄的唇,“我不需要您帮我带,我自己可以带孩子的”。 温云宁怔然,似乎上回见到儿子的时候,他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子,喜欢打打闹闹,一眨眼他自己都当爸爸了,她长叹了口气,“那孩子留下来,以凌家的人性格肯定也不待见他,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她欠他的太多了,再加上一年才见一次面,她和儿子本就有隔阂,实在不想伤了感情。 ------------------ 凌家,正午时分,山珍美味铺满了一桌,有中式的乌鸡汤、鲍鱼参汤…。 凌牧潇才沾了一筷子便感到腻味。 “上午温如宁来了趟我们家”,凌老太太忽然冷冷的说道:“买了不少东西,不过我也没要,她一走,我就叫人扔了,我凌家还怕东西吃,稀罕她的”。 凌牧潇心神一阵警惕,“她说了什么”?其余的她倒不怕,就怕温如宁告诉老太太孙女被拐走的事。 “说要带茂沣去美国的事”,凌老太太脸上浮出一丝哀伤,“我也同意了,算了,留下他这祸害闹得家无宁日,他跟他妈妈走也好,我只要我孙女平平安安回来就好,对了,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把芙儿换回来”。 凌牧潇吃了根土豆丝,酸的眼睛都眯了。 “潇”,旁边,容冉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仿佛风一吹就能刮走,她紧紧抓住他手臂,“我好担心芙儿,你快点把她换回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跟傅青槐在一起,你不为我想,也要为芙儿想啊,她还那么小,离开爸爸妈妈她会有多害怕啊,呜呜”。 凌牧潇被她哭的心烦躁不已,顿时一丝胃口也没有,放下筷子,“好啦,我会尽快把芙儿带回来的”。 “要我说,你就不要跟傅青槐来往了”,凌老太太板着脸重重放下筷子,“潇儿,你就听妈一次劝吗,是不是非要我跟你跪下”。 “好啦,妈,我公司里还有事,咱们下次聊好吗”,凌牧潇放下筷子,起身拿上外套就往外面走。 “潇,你晚上回来睡吗”?容冉连忙拉住他,两眼汪汪,“芙儿不在,我一个人好怕”。 她柔弱的模样写满了依赖,凌牧潇心里掠过丝愧意,但是想到傅青槐一个人在别墅里,而且刚才佣人打电话过来说她高烧一直未褪,他实在放心不下,“晚上我有应酬,你要怕的话就和妈一块睡吧”。 说完,他疾步往外走,无论凌老太太在后面怎么喊他“站住”,脚步也没顿一下。 容冉看着他无情的背影,怨恨的绞了绞身上的裙角。 她辛辛苦苦替他生了孩子,他可以对自己冷漠,但不能那样对她孩子,孩子被人绑走了也还是陪在傅青槐身边,凌牧潇,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 傅青槐,我发誓,我容忍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 凌牧潇才生车就接到助理肖堂打来的电话。 “凌总,韩老大那边来了消息,绑架芙小姐的人是玉林区两个小混混,平时专干帮人上门开锁的勾当,韩老大已经抓了其中一个,说是有人花一百万指使他们干的,但是他们也没和指使他们的人见过面,韩老大现在正在追查中,不过只知道芙小姐已经被他们拐卖进陕西一个叫刘拐子的人口贩子手里”。 “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你帮我准备张明天去陕西的机票,我亲自过去”,凌牧潇沉沉的挂断电话,开车回到日桦山的别墅。 车子一停稳,佣人就赶过来跟他报告:“刚才医生给她输了点滴,高烧稍微退了点,曾医生说如果晚上还是没退的话,他会再过来的”。 凌牧潇点了点头,走进卧室里,傅青槐躺在病床上,脸蛋泛着高烧的红晕,他走到床边上,摸了摸她脸颊,还是很烫。 他的心泛过丝苦涩的痛意,昨天从警局回来后,无论他怎么逼她,饭也不吃,晚上一个人坐在屋外发呆,到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医生说她还是月子期间,身子非常虚弱。 “青槐,青槐,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他温柔的低头亲了亲她额头。 长翘的睫毛忽然颤了颤,“阿沣”的字呓从她干涩的唇齿间溢出来。 他魁梧的身子滞住,她吃力的睁开朦胧的眼睛,泛着喜悦的光芒突然变成了浓浓的厌憎,“不许你吻我…”。 声音微弱的几乎是在喘气。 “那我就偏要吻你”,凌牧潇懊恼的搅着她滚烫的舌头搅了好一阵,她口腔里夹着一股药味,她想推他、打他,却使不出力,被他痛苦的吻了好半响,喉咙难受的剧烈咳嗽起来。 他这才不得不放开她,连忙喂她喝了口水,然后抚拍着她背部,她喘了口气,又慢慢疲乏的闭上眼睛。 他扶着她躺下,记得以前和她交往时,她身体极好,几乎一年半载都不会感冒一次,去片场时,就算四十多度的天气,她依然生龙活虎的指挥着剧组,可现在发个烧却能病的这么严重。 怪不得别人总说爱情会让一个女人变成另一个人。 他走出房间,靠在沙发上抽烟,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疲惫,烟灰缸的烟蒂快满了时,门卫突然从外面走进来,“凌总,凌茂沣在外面说要见您”。 他皱起眉头,门卫又踟蹰的说道:“他说是最后一次见你,明天他就要去美国了”。 手中的烟蒂抖了抖,烟灰坠落,他沉声道:“叫他进来”。 大约三分钟后,外面的木廊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凌茂沣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一比,仿佛是两个人,身上的胡渣刮的干干净净,俊美的脸依旧如初,只是带着没睡好的憔悴,黑色的牛仔裤和蓝色衬衫一看便是高级品牌,衬得他又回到了曾经久违的那种优雅的气质,但是眼底的阳光却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幽深的不犯涟漪的双眼。 凌牧潇慵懒的身体占据半边沙发,即使是仰头看着面前的人也仿佛有种唯我独尊的王者气势,“听说你明天要去美国了”。 “我来…只是想要带走我孩子”,凌茂沣淡淡道。 “孩子”?凌牧潇眉角轻轻挑动了下,他还以为凌茂沣会说傅青槐,没想到只是孩子,“你把我孩子丢了,然后我把你孩子还给你,让你们父子团聚,凭什么”。 “凭我是孩子的父亲,凭他身上流着我的血”,凌茂沣身体挺得笔直,眸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恨意,“何况…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心里恐怕也容不下十一的存在”。 “十一”?凌牧潇嘴唇咀嚼着这个数字。 “是宝宝的小名,因为…”,凌茂沣艰涩的润了润唇,“她生了整整十一个小时”。 一股浓浓的嫉妒忽然盘踞了凌牧潇的心,他想起容冉生孩子的时候,是剖腹产,她怕痛,可是傅青槐却为了生一个孩子坚持了十一个小时,究竟是有多爱,才会让她那么坚持下去。 “我会带着十一离开这里,你留着他,只会是心里的一根刺,而且我相信对那个孩子的存在是恨之入骨,既然如此就让我带他走”,凌茂沣道。 凌牧潇皱眉把玩着打火机,蓝色幽暗的火焰倒映在他眼底,“想让我把孩子还给你,可以,但是…你要离开她,再也不要纠缠她”。 凌茂沣僵硬的脸上扩散出冰冷的笑意,“好,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再纠缠她的”。 凌牧潇仔细一看,这才注意到他含着恨意的眼神,他愣了愣,心里闪过个念头,“那好,你先回去吧,稍后我会让助手把孩子送去你那”。 凌茂沣咬了咬牙,转过身走出两步,目光情不自禁的在屋里扫了一圈,不知为何,明明做了决定,但此刻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挪动。 他想起昨天她在警局最后一次唤他名字的时候,好像很凄婉…。 ================== 明日继续。。。。 谁伤了谁的心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怎么,还不走”?凌牧潇眉心顿敛,变得嘲讽。 凌茂沣回头看着他样子,又走出几步,似是挣扎许久,回头道:“为什么今天没看到她,她在哪里”? “她听到你来了,不想见你,很奇怪吗”?凌牧潇又拿起烟盒,掏出一根黑色烟蒂的高级香烟丫。 凌茂沣心底一震,面上挣扎的抽搐起来媲。 突然之间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昨天她都还来见他了,怎么今天就躲着不见了,他突然想起叶京源说的话,有些话是不是总得当面问问。 “我要见她一面”。 凌牧潇变得阴沉的眸子射向他,“你忘了你之前说的话,我已经答应把孩子给你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怎么得寸进尺了”?凌茂沣满含怒意的瞪向眼前的人,“除非她亲口说她不想见我,否则我会认为你是在要挟她,她不是个任你操纵的傀儡,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我可以告你”。 两双眸在空中交汇,顿时星火四溅。 半响后,凌牧潇敛起眸子后退一步,“实话告诉你,她感冒发烧睡着了,你可以去见她一面”。 “她发烧了”?凌茂沣心脏猛地一缩,“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在乎她吗,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人的感冒是我能控制的吗”,凌牧潇嘴角沉了沉,一指右边的卧室,“她在里面,你要看去看吧,但是看过之后你要履行你的诺言”。 凌茂沣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快步朝卧室走去,推开木门,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那天晚上他是在外面的大树上也隐隐看到过的,只是那时她是和凌牧潇在这张大床上亲热。 而现在,她一个人躺在大床的中间,被褥压到了颈子下面,发丝微乱的贴着脸颊,两颊泛着艳霞的红,嘴唇黯淡的苍白。 这个模样就像当初才生过孩子般虚弱。 她现在身体怎么这么差了。 都是因为生了十一之后才会变成这样,是吗? 凌茂沣弯下腰轻抚着她脸颊,眼底闪着剧痛。 原本是恨透了她,不信任她,可是看到这样柔弱可怜的她本又升起了想把她带走的念头。 如果自己误会了,那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凌牧潇,他岂不是畜生不如。 “青槐,我带你走,带你走好吗”?凌茂沣弯腰沿着她眉心一路轻吻到她唇角,那干涩的唇让他深深的停顿了好久,“告诉我,其实你还是爱我的…”。 傅青槐头疼的厉害,眼皮也扯不开,朦胧模糊中隐约好像听到有人在跟她说话,还在吻她,肯定又是凌牧潇,她下意识的别开脸,嘴里轻喃:“凌牧潇…”。 凌茂沣嘴唇变得冰冷,面前的人满脸厌恶,他似是不信,他握住她肩膀摇了摇,“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凌茂沣”。 受伤的肩膀被他抓的剧痛,傅青槐痛苦的摇着头,“不要…痛…”。 听到动静的凌牧潇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怒火冲天的冲上前扯开他,“你干什么,她身体还没好”。 凌茂沣身体早已麻木,身体被凌牧潇推到墙壁上,他手抓着头发,眼神恣红的看着凌牧潇上前轻柔的抚摸着床上女人的发丝,他心死绝望的再也看不下去扭头往外走。 他为她牺牲了那么多,可是她连梦里念叨的都是凌牧潇的名字。 他再这样纠缠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殊不知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傅青槐吃力的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他熟悉的背影,她呆了下,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呆愣了半天,才猛的回过神艰难的爬起来,“阿沣…阿沣…”。 “你不要乱动”,凌牧潇强压住她手腕,厉喝道:“他已经走了”。 “你不要拦着我,滚开”,傅青槐生病中不知从哪儿爆发出来的力气,硬生生的将凌牧潇推开,连鞋也顾不得穿就往外面跑,也许是用力过度,没跑出几步就头脑发晕的摔倒在地上。 她挣扎的站起来,花园的鹅卵石铬的她脚底心很痛,她却顾不得那么多,踉跄的追到大门口时,只看到车影远山下开去。 “阿沣,阿沣,你等等我,不要走,不要走――”,傅青槐苦苦在蜿蜒的山路上追着,拐过一个又一个的弯,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喊。 可是车子没有停下,最后残忍的消失山路下面。 她几乎是抱着绝望的心思在奔跑着,直到脑袋一阵阵眩晕袭来,再也坚持不下去,倒在山路上。 凌牧潇赶到时,她已经晕厥过去,完全失去了意识,睡裙下被鲜血染得通红,白皙的小脚也被小石子铬破了皮。 一股从没有过的无能为力密密麻麻扎他心上。 他抱她去了医院。 夜晚,医院走廊的灯亮着,外面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凌牧潇站在窗前抽着烟,指尖烟雾缭绕,这地方本该是不适合抽烟的,但是因为他身份显赫,也没有人敢上前打搅他。 直到身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肖堂走到了他身后,“孩子已经给凌茂沣送过去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凌牧潇宛若叹气般沉噶的问道。 “没有”,肖堂摇头,疑惑的望着面前侧影寥落的人,“总裁,您…不是应该高兴吗,他明天就要走了,再也没有人来纠缠傅小姐了”。 凌牧潇皱了皱眉,目光黯然:“白天我在山上看着她追凌茂沣,哪怕她曾经最爱我的时候也没看见她那般过,好像非常害怕失去一个人,不,或者说,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样,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纠缠下去究竟是对还是错”。 肖堂抿唇沉默。 无论是对是错,他只不过是个下属都没有资格说。 “凌总,傅小姐醒了”,一个护士突然急急忙忙跑过来道:“但是她情绪很激动,一直嚷着要出去”。 凌牧潇眉头一沉,立刻迈步走进VIP病房里。 “别拦着我,让我出去,我不要呆这里”,傅青槐在床上情绪激动的反抗,旁边两个医生压着她,试图努力劝她。 傅青槐却不管不顾,看到进来的凌牧潇时,立刻歇斯底里的大嚷起来,“凌牧潇,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阿沣,你这样困着我没有任何意义”。 “你留在我这没有意义,难道你去找他就有意义了吗”?凌牧潇声音里浓浓的嘲弄,“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吗,你发着烧在山路上追他,可是他有停下来吗,你究竟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认得清楚真相,他不要你了,他明天就要和她妈去美国了”。 傅青槐怆然瞪大眼睛,摇头,“茂沣他不是你,他很有责任心”。 “责任心,哈”,凌牧潇面露耻笑,“白天他来找过我,他向我要走了你们的孩子,他承诺过我只要我把孩子给他,他就永远不会找你,傅青槐,我不知道我还要说多少次,你才会信我的话,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有责任心,就不会抛弃一个为她生了孩子的女人一走了之”。 “你闭嘴”,傅青槐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拿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身体还未痊愈,一用力便是脑袋发晕的往下倒。 好在凌牧潇上前得快,及时把她搂进了怀里。 “青槐,你别再挣扎了好吗,以后好好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好你的”,凌牧潇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压抑的温柔和疼惜。 “我不需要你照顾”,傅青槐摇了摇头,拼尽全力的抓住他手臂再次问:“我孩子…真的被他带走了吗”? “嗯,我让助手交给他了,反正留下那个孩子对我们将来也没有什么好处,你别难过,以后咱们再生一个就是”,凌牧潇不以为然的道。 “生你妈,你根本不懂”,傅青惶然的泪落在他手背上,哭的撕心裂肺,“那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我生他的时候差点要了半条命,可是他怎么狠得下心就这样丢下我抱走孩子,他是在我心坎上挖肉啊,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你还有我,还有你妈”,凌牧潇难受的哄道。 “我要去找他,我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她好像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哆嗦着往床下挪。 她下身痛,头也痛,走了几步就跟裂开一样,又是往地上倒去。 “傅青槐,你的软产道已经出现严重的破裂,你再这么闹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凌牧潇怒斥了半天,好的软的都说尽了,也没用,一时火了,干脆让医生给她打了剂昏迷的药水。 见她睡了过去,自己这才舒了口气。 “凌总,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医生无奈的道:“药剂打多了对她身体会有伤害”。 “她这样挣扎对她身体伤害更大,我还是送她回去点放心,肖堂,你去办下出院手续”,凌牧潇说完替傅青槐穿上厚实的衣服,抱着她开车回了日桦山的别墅。 车子开到门口的时候,就见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停在外面,容冉靠在车上,一见到他车子便急促的走过来打开后车门,“潇,我听说…”。 声音在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女人时戛然而止。 “你怎么会来这里”?凌牧潇不满的抱着傅青槐走下车,皱眉,“快点回去”。 容冉容颜变得蜡白,望着他一直抱着傅青槐往别墅里走,连正眼也没看过自己,心里实在憋着口郁闷、委屈的气,含泪大叫:“凌牧潇,你站住”。 “我还有事,肖堂,你送她回去”,凌牧潇不耐烦的朝肖堂使个眼色。 容冉却不听他的话,反而像个疯婆子冲过去揪住他衣摆,“凌牧潇,我只问你,芙儿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凌牧潇厉眸泛出寒气,“你从哪听来的”。 “这么是真的咯”,容冉脱俗的小脸忽然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怨恨,像个疯子一样拉扯着大吼起来,“凌牧潇,你是芙儿的爸爸,孩子掉了,你不去找她,你竟然还在这里陪着傅青槐,就是因为她,芙儿才会被拐走,你这个时候了还要护着她,你对我公平吗,你对芙儿公平吗”。 以前的容冉大部分都是乖顺的,就算是哭闹也有个分寸,可现在的容冉竟然还操起拳头打他,凌牧潇心里着实生气,但是想到她也是担心孩子,便忍着沉声道:“我已经让人去找芙儿了,明天我也会亲自去陕西…”。 “陕西,芙儿被拐去陕西了,天啊,她才两个月啊,拐去那种地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她能活得下去吗”,容冉呜呜哭咽起来,对傅青槐的怨恨更浓重,“凌牧潇,你要还有点良心就不该跟傅青槐在一起,你可以对我残忍无所谓,但是你不能那样对芙儿,我真想不到,你竟狠心至此”。 “你给我回去”,凌牧潇忍无可忍的甩开她手走进了别墅。 容冉追扯上去,却被肖堂拉住,“容小姐,其实凌总也是很担心芙小姐的”。 “他现在一颗心思都在傅青槐身上,可怜我女儿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我容冉这辈子是瞎了眼当初才会选上这样一个男人,凌牧潇,你给我记着,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容冉狰狞着面容在门外面大吼,此刻的她毫无丝毫形象,只是一个丢弃了孩子被仇恨附身的母亲。 房间里,凌牧潇小心翼翼的把傅青槐放下,转头径自去外面倒了杯威士忌,到入夜时,肖堂从外面进来禀告,“容小姐已经安全送回去了”。 “说起来我也是欠她的”,凌牧潇暗叹了口气,“现在想来当初根本不该让她生下那个孩子,我根本就不是个好父亲”。 “总裁,您别胡思乱想了,明早还要坐飞机去陕西那边,吃了饭早点休息吧”,肖堂道。 “找几个能干点的人留下来照顾青槐,别让任何人进来看她,就算是我妈也不例外,知道吗”?凌牧潇低声警告。 “嗯,我早安排好了”。 ------------------ 机场里,VIP的候机室里。 一个身着黑衣黑裤的俊美男子坐在沙发上,模样时分年轻,可与他年纪不符的是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婴儿。 宝宝一直在他怀里咧着嘴哇哇哭着。 男子只是坐着,两眼失神,也没去哄宝宝。 “沣儿,让妈来抱吧”,温云宁看宝宝哭的嗓子都哑了,心疼的道,“总这样哭也不是办法”。 “让他哭吧,也许他是舍不得离开他妈妈所以哭了”,凌茂沣低头看着宝宝,那双哭的泪汪汪的眼睛像极了他母亲,他看的心阵阵闷痛,他将宝宝拥的更紧点。 温云宁叹了口气,这时机场里传来空姐提醒可以登记的广播,“走吧”。 “嗯”,凌茂沣坐上飞机。 当飞机起飞时,他看了眼高楼大厦矗立的城市,尽管以前做过无数次飞机离开,但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心情复杂过。 但是他会回来的。 漆黑的眼睛里划过森然的暗光,他在这里所受的屈辱,他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凌牧潇,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尝尝我今日所受的痛苦。 我要把你们全部都摧毁。 ================ 明日继续。。。。。。明天就是几年后啦。。。。后天加更 火烧别墅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们放我出去…”。 “我要去找我孩子”。 “他凭什么这样关着我…呜呜…”媲。 ……丫。 凄然的哭声从后面嘤嘤的飘出来,客厅里从医院里新请来的年轻小护士听得心里七上八下不是滋味,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的看了看旁边正在择蔬菜的老佣人,“丽嫂,你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她关在里面不许出来啊,听着怪可怜的,病人要是情绪不好,很有可能会把她身体闷坏的”。 “唉,他们有钱人家恩怨咱们这些寻常人也理解不来”,丽嫂叹气的道:“这也只是暂时的,凌总只是出去几天,等回来就会放夫人出来的,他也是担心夫人趁他不在的时候会逃走”。 “她妻子不愿带他身边肯定是他自己身上有原因,凭什么还囚着人家不让她出去,这都什么年代了,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他这样是犯法的”,小护士嘟囔。 “虽说现在是自由平等,但哪有平等啊”,丽嫂笑笑道:“你啊,还年轻,这张嘴也不要到处乱说,凌总这个人狠的紧,你要是得罪了她,他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嗯,这我知道,院方让我过来时就跟我郑重交代过”,小护士撅了撅嘴。 好在里面叫了一阵,便没了声息,她想里面的人可能也是累了。 到了中饭时,保镖过来解锁开门,她端着餐盘进去,才发现女人披头散发的坐在地板上。 她以前是见过她的,不过是在电视上,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导演,当时和大明星明添站在一起,穿的很随意,一条黑色裤子,白色衬衫,一副很干练的模样,当时有媒体说她和明添在交往,但是事后没多久就听说她嫁进了豪门,后来又听说她丈夫和另一位女星容冉有染,之后又怀了身孕…。 豪门家族的狗血生活都可以写上一本厚厚的书籍了。 只是没想到再见到傅青槐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狼藉的让人都感觉到不可以死。 原来豪门的生活看起来光鲜亮丽,背后竟是这般的惨不忍睹。 小护士突然对豪门没有任何想法了。 “你先把饭吃了吧,吃饱了我再替你打点滴”,小护士端着托盘放到她面前。 她却不动,只是呆呆的望着地面,背影像没有灵魂一样,双眼也因为哭泣而变得血红,眼睛下面是深浓的乌色。 真是令人担忧。 小护士清脆的道:“我见过很多病人,有些是残废了,有些是得了重病快要去世的人,他们都觉得对生命没有了希望,但是我觉得你和他们比起来已经很幸运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你还年轻,有些坎坷总能熬过去的,毕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她说完叹息的出去了。 傅青槐抬起头来,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眼泪沾湿了贴在脸上的发丝。 现在,她真不知道这样的人生过下去有什么意思。 最让她没办法接受的是凌茂沣竟真的就这样丢下她走了,还狠得下心带走她们的孩子,她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他亲口说过不会像凌牧潇一样不要她,他这辈子就是属于她傅青槐的。 他的信誓旦旦,他的深情款款,她是无怨无悔的信了,她冒着危险和背负着骂名替他辛辛苦苦生下孩子,她都不敢相信他会把他遗留在凌牧潇身边。 她这些日子过得有多委屈,多痛苦啊,她每天就是在等他带她走。 阿沣,你是怕了吗?还是也受够了跟我这样的过日子。 “如果你真的走了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咬唇啜泣。 深夜里,刮起了风,后花园里乳白色的月光透过推拉门照映在墙壁上,傅青槐躺着看着树丛间挂着的月亮,像隔了纱一样朦胧。 她冰凉的心看着也逐渐朦胧起来,她记得刚才晚饭时间那个小护士进来喂自己吃了些药,里面应该有安眠药的成分。 这样也好,不然凭着她自己根本无法入眠。 到了深夜,她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翻了个身,觉得热,睁开眼睛,后面的走廊上都是一片火光,火烧被风一吹,顿变成一条火龙似得朝她房间的落地窗扑啸过来。 她吓得一惊,连忙冲下床开门想逃,房门锁的死死的,她急的直敲门,“救命啊…着火了…开门…救命…”。 落地窗上的玻璃突然“砰”的碎裂,浓密的火焰蔓延到房顶上,白色的窗帘很快也着了火,朝柜子方向烧去。 旁边的客厅好像也着了火,有人尖叫的往外窜。 “丽嫂,你先别走,开门――”,傅青槐急的满头大汗,猛力的直敲房门,房间扑过来的热气,吓得她抓起旁边的凳子往门砸去,砸了半天也没动静,只好转向左边的窗户,也不知是凌牧潇怕她逃走,还新装上了防盗窗,锁的牢牢的。 屋顶上已经全部被火焰吞噬,吊灯落在她刚躺过的床上,砸的粉碎。 她惊慌的往门方向靠,整片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脸部灼烫的难受。 她再也顾不得其它的哭叫着拍门,“救命――来人――救命――谁来救救我――我不要死”。 “傅小姐,你怎么样了”?门外突然传来小护士急切的叫声。 “里面全部烧着了,我出不去,你快下门”,傅青槐哆嗦的尖叫,“再这么下去我会死掉的”。 “不行啊,我没钥匙”,外面的门猛撞了两下,好像传来有东西掉下来的东西,小护士惨叫了声,“我去找保镖拿钥匙”。 “你别走,求求你别走”,傅青槐绝望的哭喊,背后突然一阵剧烈的灼烫。 她回过头去,炽烈的火药朝她咆哮的直扑过来…。 -------------------- 西安的五星级酒店里。 急促的手机铃声划破房间,凌牧潇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知道做了什么梦,一身冷汗。 他缓了缓神,抓起旁边的手机,是他留在别墅的另一个助理钟山,“凌总,不好了,日桦别墅起大火了,傅小姐被烧成了重伤,现在送进医院里抢救”。 “你说什么”?他掀被而起,听到自己的声音冷的发颤,“再说一次”。 “今晚别墅后院突然着大火,大家都睡得熟,也没发现,等醒来逃出来时…才想起傅小姐一个人被关在里面出不来,我们赶进去救时还是已经晚了一步…”。 “那现在呢…”?凌牧潇听到自己沉的像坠进炼狱的声音。 “在医院里…抢救…”。 “我现在马上回来”,挂断电话,他连衣服、外套顾不得就往外疾步走。 当天夜里是没有从西安回C市的飞机,他是紧急召了自己的私人飞机到西安,一直到凌晨六点才到达C城,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时,手术还在继续。 “医生跟我说傅小姐是全身超过35%的二度以上烧伤,背、大腿地方烧的非常严重,但是更令人担心的是病人的呼吸道和肺部的灼伤吸入过量的一氧化碳中毒,还有很严重的生命危险,稍有不慎就会窒息身亡…”,钟山还没说完就被凌牧潇一拳打到地上。 “我让你好好看着她,就是让你这么看着的”,凌牧潇大脑嗡的一声,如遭雷劈,盯着门口一个个盯着他站立不安的保镖,除了衣衫不整之外,却毫发无伤,只有他的妻子还躺在里面抢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他痛的眼睛泛红,冲上去揍他们,却没人敢还手,“你们为什么不去救她,我留着你们这帮废物还有什么用,遇到大事了一个个贪生怕死,一群废物”。 “我们是睡在前面的杂房里,大火是从后面起来的,我们当时醒来的时候别墅已经烧得很厉害了…”,一个保镖战战兢兢的解释,却被一个手臂抱着绑带的年轻女人愤然打断。 “你胡说,当时的火势只要你们愿意进去也还是能救的,但是你们站在外面看着也不敢进去救,还有丽婶,你和傅小姐同住在别墅里,你发现着火了却自己第一个逃了出来,我听到傅小姐一直在里面哭着叫救命,我想救她的,但是外面的门被锁死了,我又没有钥匙”。 凌牧潇识得他,他是昨日请来照看傅青槐的女护士。 “哎哟…当时那么大火,我一把年纪…早吓得什么都给忘了…等我跑想起来时…客厅也已经着火了…我哪还敢进去…来当个佣人…老命都差点没了…”,丽婶连忙哭诉道。 “住口”,凌牧潇颤着声音痛苦的打断他们,“我只问你们,好端端为什么会着火”。 “是个疯子纵的火,警察已经把他抓起来了”。 “一个疯子怎么可能避得开半山腰的门卫”,凌牧潇怒目大骂,“滚,你们给我滚”。 “凌总…”。 “通通给我滚,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随着最后一个字落音,冷峻的容颜上簌簌眼泪往下掉,他痛苦的握紧拳头,心如绞碎了一般。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他是想跟她和好重新来过的。 他把她关在里面是怕她胡乱跑出去伤害自己的身体。 但是却害得她火灾来了连逃都没法子逃出去。 他几乎不敢想象她一个女人彷徨的困在里面,当火势扑过来时,烧着她身体时,他有多痛、多害怕。 这辈子他几乎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流过泪,他只觉自己的心好似被掏空了一样,他宁可在里面受伤的是自己。 所有人都被他吼的落荒而逃,只有肖堂怜悯的看着他,“总裁…”。 “打电话给陶梨过来,她…只有她这么一个玩的最好的朋友,封锁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佟静知道”,凌牧潇每说一句,就感觉喉咙被卡车压过般艰涩,“另外去警局弄清楚起火的真正原因,绝对不是疯子纵火那么简单”。 ---------------------- 当佟静接到消息赶过来时,傅青槐已经度过了整整十八小时的手术抢救,命已经被拉了回来,但是被推进了隔离病房。 她站在病房外面,看着全身几乎全被布包裹住的傅青槐,几近崩溃,她歇斯底里的哭叫着连连往凌牧潇脸上煽了几个巴掌。 “你满意了吗,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开心,好好的一个女人,全被你们凌家的人给毁了”,佟静哭的撕心裂肺,连站都站不稳,“造孽啊,可是为什么要报到她身上,她这辈子吃的苦受的苦还不够吗”。 “妈…”,凌牧潇喉结一阵滚动,含泪扶住她。 “我不是你妈,也担不起你这声妈,你滚,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佟静推搡着他,他不肯走,她哭着打他,“你究竟还想怎么样啊,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放过她,你是不是非要把她烧成渣你才满意,她醒来要是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凌牧潇身体一震,被推得撞在墙壁上,他怔然的看着里面的傅青槐,他不敢相信她变成了那个样子。 人生第一次,他尝到悔恨的滋味。 如果不是他执意不放手,如果不是他把她锁在房间里面,她会烧成这个样子吗。 他呵呵的笑起来,心里的悲伤排山倒海的将他淹没,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警局打来的,“凌总,经过我们连番审问,纵火犯已经交代了幕后指使他的人是…容冉容小姐,现在我们警局的人已经过去抓人了…”。 凌牧潇呼吸一沉,背后的墙壁阵阵凉意沁透进全身。 “凌总…”。 “麻烦你们秉公执法,惩处犯人”,他艰涩的说。 “好”。 随着警察的电话挂断,他转身大步离开了医院,一路飙车回到凌家,门外停着两辆警车。 他下车,就看到两个警察拷着容冉走出来。 这个女人…他记起第一次在C大遇到她的情景,那次他是去学校看凌茂沣,出来时遇到了她,当时她站在榕树下,一头长发飘扬,清丽绝俗,让阅人无数女人的他感觉枯燥的心被灌注进一汪清泉。 而现在她一张漂亮的脸望着他确实布满了怨恨和痛楚,“凌牧潇,我只问你一句,你救不救我”? “救你”?凌牧潇像听见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一阵后,目光憎恶入骨的冲过去掐住她下巴,狰狞冰冷的道:“容冉,我现在我只恨不得掐死你”。 白皙的小脸被他掐的红肿,容冉第一次用怨恨的双眼坦然望着他流下了两行眼泪,“凌牧潇,你恨我,可是我更恨你,我辛辛苦苦替你生孩子的时候,你满脑子想的是找傅青槐也就罢了,可芙儿不见了,你只知道陪着傅青槐也从不知道担心,就算你不在乎芙儿,可她毕竟是你亲生女儿,更别说要不是因为你和傅青槐,我的芙儿也不会掉,我早说过,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让你后悔不已,一辈子不得安宁”。 “我说过,芙儿我已经在努力的找了”,凌牧潇看着她脸上对自己的恨意,忽然感到从所未有的无力,他错了,真的从头到尾都错了,因为他的一时鬼迷心窍,毁了他的婚姻,还毁了他的孩子,也毁了他的妻子,“容冉,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 “我也是,其实我早就对你没有爱,只有恨”,容冉说完后回头望向驻在门口流泪的凌老太太哭道:“妈,我只希望…您能把芙儿找回来”。 凌牧潇五指不由自主的收紧,再快要掐岁她下巴的时候,他艰难的放开手,“带她走”。 随着警车“唔唔”远去,五月的阳光下,他捂着脸,这个一直高高在上主宰者别人命运的男人终于痛哭流涕。 ================== 唉,好悲伤,别打我,,,苦过后就是美的来。。。 三十岁生日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四年后。 洛杉矶,位于世界首屈一指的大城市。 繁华的费尔法克斯大道媲。 拥挤的车流一直蔓延至百来米外的十字路口丫。 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紧跟着开进这条车水如龙的队伍,四月的灿然阳光勾勒出敞篷跑车里带着太阳眼镜的年轻男子容貌俊美至极的面庞,连最能泄露人五官缺点的侧眼也宛若精心雕刻般没有瑕疵,下巴亦是如贵族般倨傲冰冷,手上的腕表泛出奢侈的光芒,让路边来自各国旅游的游客误以为是某好莱坞的明星,停下脚步朝他驻足、拍照。 似乎早习惯了这样的目光,男子浑然未觉,只专注于自己耳边的蓝牙电话:“三个小时之内帮我把兴宝那支股票全部卖掉…不需要多问,照我的话做就是…”。 摁断电话,前面的队伍丝毫没有移近。 他皱眉按了按车喇叭,再看看手表,九点钟他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早知道根本不该走这条路的。 “兄弟,别急,前面好像在拍电影,一群游客拦住了去路,警察正在维持秩序,应该马上就能通的”,前方的老牌奔驰轿车里,司机被他急促的喇叭催的探出脑袋道。 凌茂沣暗自低咒了声,早知道不该走这条路的,往后看了看,连他车后面又紧跟上七八台车,水泄不通,想退也无法退。 “又是好莱坞谁在拍电影啊”,左边的司机并不着急,竟来了兴趣聊起了天。 “好像…是中国的叫…汤…汤虞…”,奔驰司机思考了半天似乎也没说出女子的名字。 凌茂沣接过淡淡道:“汤虞红”。 “对对对,汤虞红,前年奥斯卡金奖最佳女配角热门人选”。 “噢,我想起来了,她拍的那部《绝望的边缘》我看过,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东方美人”。 “呵呵,我倒不觉得她美,但是很有韵味,气质”。 “说起来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来咱们好莱坞拍戏了”。 “好像前面不是好莱坞在拍戏,是中国一个导演来这边取景拍摄,前面通了…”。 “总算通了”,奔驰司机发动车子。 凌茂沣随即跟了上去,左边的通道还在拍戏状态,右边的车道在交警指挥下慢慢通过。 街边上站满了围观的人,跑车开过去时,惊鸿一瞥间,一名美丽明媚的女子从香奈儿的服装专卖店走出来,正是今中国红的发紫的女星汤虞红,几乎得遍了以华人为主的各项奖项,从前年开始杀往国际也取得不俗的名头,风头一时无二。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导演能请来她拍电影。 他扯下的勾起唇,收回视线时轻描淡写的掠过不远处站在摄像机前戴着红色鸭舌帽的女人身影时,微微一震。 “停停,红,你的眉头还要挑的高一点,不可一世的表情,对,就是这样…”,女人小脸上挂着黑色镜框,脑勺后留着一把小小的马尾,白色衬衫、白色长裤,清新雅致。 脚上的刹车忽然一脚踩到底。 “嘟嘟…”,后面传来喇叭的催促声。 女导演回眸,用一口流利的英文:“quietplease,thanks…”。 声音在撞上银色跑车上戴着墨镜的面庞时,戛然而止。 “傅导…傅导…”,后面的工作人员叫了她好几句,“要重拍吗”? 她恍然回神,回过头淡淡道:“重拍”。 “但是已经重拍了六场了,我觉得汤小姐拍的已经很到位了,亲爱的青槐姐姐,就算了吧”,摄影师陈威是汤虞红的忠实粉丝,看到女神拍的满头大汗,不无心疼的道。 “没关系,我相信我们家导演”,汤虞红却在远方大方的挤了挤眼。 傅青槐笑了笑,目光再次往路边上看过去,那辆银色的跑车已经没有了踪迹。 一场两个小时的拍戏结束,剧组忙着收拾道具,汤虞红走过来一掌拍到她肩膀上,“你觉得我今天拍的怎么样”? “不是说了,perfect”,傅青槐递了瓶水给她。 “是吗,我还以为我没拍出你想要的效果,拍第七场的时候,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汤虞红拧开矿泉水瓶盖,面前的女人再次失神。 “不关你的事,只是我开始以为看到了熟人”,傅青槐弯腰钻进开过来的商务车里。 “熟人”?汤虞红微微翘起唇角。 “也许是我看错了,司机,回酒店吧”,吩咐完后,仰头倒进皮椅里,伸手拿帽子盖住脸,不禁意的露出秀腕上一截烫伤的痕迹。 汤虞红挑起精致的眉头,“就回酒店,今天可是个特别的日子,你忘了”? “当然不会忘了,三十岁大寿”,傅青槐声音里夹杂了丝惆怅,“跨上三十大关,对女人来说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好吗”。 “不管你开心也好,还是不开心也罢,反正我是早准备着吃你生日蛋糕了,再说咱们这群人远道而来美国拍戏,怎么说也得放松下”,汤虞红朝前面的邱南辰监制使了个眼色。 “是啊,傅导,你现在这么大一老板,偶尔也得体恤下我们这些小员工是不”,邱南辰打着趣道。 “好啦,服了你们了啦,待会儿我打电话给古乐让他在海边订个游艇庆祝可以吗”? “耶,太好了,今晚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放松了”,汤虞红胜利的欢呼,丝毫不像外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大明星。 傅青槐微笑的望向窗外,眼角中流转过深思。 那…是他吗? ------------------------------ 夜晚的西海岸,绵长的海岸线上灯火依此第亮起来,倒映在乌蓝的海面上,随着波浪闪烁着、跳动着,像一串流动的珍珠,和一片片密布在远处苍穹中的星斗互相辉映。 游艇上,欢声笑语从里面传出来。 傅青槐一个人趴在扶手上,温暖的海风抚摸着她细滑的脸颊和柔软的发丝。 “傅导,原来你在这,大家都在找你,切蛋糕了”,美工组里最年轻活泼的的蒋英抓着她往里走。 亮堂的西式餐厅里,二十多个人围站在六层高的水果蛋糕边,上面插着三十根蜡烛。 有人把灯灭了,邱南辰站出来整了整嗓子道:“今天大家能够一起来洛杉矶拍戏,然后陪咱们傅导过生日,这也是一种缘分,这部戏很快就要杀青了,往后大家又要各奔东西,恐怕很难再聚一起了,说实话,挺舍不得你们的,今晚大家干脆拍照合影,留个纪念”。 “站好啊,站好,我来拍照”,陈威跑着照相机先跑出去,大家站好位置,拍了合照后,唱起了生日歌,吹完生日蜡烛后就是许愿。 傅青槐站在生日蛋糕前闭上眼睛默默的许完愿后,汤虞红立刻挤过来笑问着她许什么愿。 “这还用问,肯定是希望咱们这部片子票房过亿”,副导薛希笑呵呵的道。 “我看是找个如意老公”。 “咱们傅导还要找吗,只要勾一勾手指,一大堆男人趋之若鹜,嘿嘿”。 ……。 傅青槐低头好笑的切了块蛋糕,然后捧着走去了甲板上。 “你好像不喜欢热闹”,邱南辰紧跟在她后面走出来,脸上挂着儒雅的笑意。 “没有啊,只是大多时候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傅青槐舀了蛋糕上一颗樱桃进嘴里,美国这边的樱桃又大又甜,嫣红的樱桃衬着她粉红的唇角散发出来的诱惑,足以让男人微微失神。 “你是在暗示我现在最好不要来打搅你是吗”?邱南辰打趣道。 “你想多了”,她淡淡一笑,眸子浸在夜色里深如幽墨。 “我有份礼物送给你”,邱南辰从背后拿出一瓶充满春天气息的绿色香水,“CHANELCHANCEEAUFRAICHE”。 傅青槐愣了愣,“为什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我觉得它适合你,它的香味能让女人变得生气蓬勃,而你身上就是少了这样一种味道,来,给你喷一点,也许很快就有一段邂逅的缘分在等着你”,邱南辰在她脖颈上喷了下。 淡雅柔和的香味沁人心脾。 “谢谢”,她接过。 游艇的前方,突然一束刺眼的灯光照近。 两人眯眼走过去,一辆十来米长的豪华游艇停在她们旁边,甲板上,一个风度翩翩的几个帅气男子和汤虞红聊得不亦乐乎。 傅青槐认识其中两名,正是好莱坞的明星曼达和梅瑞迪斯,去年在戛纳电影节上远远看过几回,如今近距离一看,比想象中的更加高大,起码有一米九。 “嘿,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我们中国千熠电影公司的老总兼导演傅青槐,旁边这位男士是香港有名的导演邱南辰”。汤虞红高兴的给他们坐着介绍。 “哇哦,久违大名”,曼达惊喜的用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和傅青槐大方的握手,“我看过去年你参加戛纳的电影《生与死》,虽然没有拿奖,但是你采用的时空蒙太奇手法让我非常深刻”。 “谢谢”,自己拍的电影被人赞赏,尤其是好莱坞的大明星,这让傅青槐喜出望外,“说起来你拍的电影才叫我佩服,今年年初新上映的3D动作大片,我看到你从飞机上跳下来打斗的那一幕…给人一种很震撼的画面”。 “你们俩别相互吹捧了”,汤虞红指着后面两位陌生的面孔的男子道:“这位是GK基金的总裁维克和环球影片公司的副总布兰奇,上回我来美国的时候一块吃过饭,真没想到这么巧又在这里碰上他们了”。 “这就是你们中国人常说的缘分”,布兰奇挑眉笑的暧昧,他是黑种人,但是身材粗壮,起码有一米九,五官微长,比较帅气,“MissTang来洛杉矶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可是非常乐意做回东道主,尽地主之谊”。 “我们也是前天才来的洛杉矶,正赶着拍戏,今天还是我们傅导生日,特意全组人员包了艘游艇在这庆祝”,汤虞红微笑着说。 “原来今天是傅导生日”,曼达惊呼了声,“那真是太巧了,不介意的话一起过吧”。 傅青槐看了眼他们三层楼的全新私人游轮,确实比她们游艇大多了,而且从里面飘出来的萨克斯低沉的曲声,里面应该正在举办舞会。 “那是我朋友在吹”,曼达仿佛看出她的疑惑,笑道:“今晚大家纯粹是为了庆祝布兰奇新买的游艇过来玩的,里面没多少客人,可以上来跳上一支舞”。 “走吧”,汤虞红朝她使了个眼色,推了推她,小声道:“我和他们打过交道,他们人还不错”。 傅青槐明白她眼中的意思,在美国多认识几个有钱人和大明星也不是坏处。 当下,曼达打电话让人把游艇开的近点,陆续把他们三人拉上了游艇。 步入一楼的宴厅,华丽的水晶灯、珍藏着各国名酒的酒柜、主餐厅里六七十道意大利菜品让人叹为咋舌。 宴厅里,随着舒缓的音乐有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有金发的欧美人,也有黑色的中国人或者深邃的混血人种,人虽不多,但每一个不是五官美丽出众便是尊贵不凡。 曼达等人引领着他们坐到靠窗的位置上,邱南辰为傅青槐拖开椅子,她坐进去,曼达问道:“你们是在交往吗”? “我们是朋友”,傅青槐摇头。 “噢”,曼达露出笑意,“你们想吃点什么”? “随便”,汤虞红笑眯眯的耸耸肩。 曼达了然的转过身去嘱咐服务生挑选点特色菜式过来,汤虞红趁机靠在傅青槐耳边咬耳朵:“他好像看上你了”。 傅青槐朝她翻了个白眼,“那位布兰奇好像对你也有意思”。 “你不知道他们美国人最容易一见钟情了吗,嗯,你身上有股什么香味”,汤虞红敏感的吸了吸鼻子,“你喷了香水”。 “邱监制送我的生日礼物,他刚给我试了下”,傅青槐有点受不了她的狗鼻子。 汤虞红眼睛立刻鬼祟的闪了闪,“邱南辰是不是也看上你了,我看你这阵子桃花运挺旺的啊”。 傅青槐不理会她,对面的梅瑞迪斯看着他们笑道:“你们在聊什么”? “聊这首曲子吹得真不错,就是有点悲”,汤虞红不愧是影后级的人物,从容淡定的撒着谎。 “噢,确实,他今天好像有点心情不好”,布兰奇无奈的转头朝坐在钢琴后的男人叫道:“凌,换首开心点的曲子好吗”? 几人这才发现钢琴后面还坐着一个男人,低着脑袋,一头刘海微遮住眼睛,只露出刀削般精致的下巴,紫色的衬衫解开了一半的扣子,胸间的小麦色的结实肌肉露出好几块,线条流畅的双腿交叠着,金色的萨克斯搭在大腿上,举手投足间透出浑然天成的魅力。 钢琴前面有两个金发美女撑着下巴陶醉的看着他,仿佛听到有人在叫他,拍了拍他肩膀。 男人不悦的抬起头来。 “啪”,傅青槐手里的勺子清脆的摔进盘子里,双眼注视着他起身朝她们走过来。 四年不见,他又高了,看身形应该有一米八二了,宽肩窄臀,背影如山,身材比例近乎完美,以前的他身材削瘦,脸颊一副营养不良的稚嫩模样,而现在,浓冽的眉如剑,星眸如鹰,性感的薄唇如刀,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压抑感。 ================ 嗯嗯,开始说今天加更的,不过今天工作有点忙,推迟到12号和13号,不好意西。。。 还记得我吗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中国人”?汤虞红眉角一挑,她今日一身酒红色长裙,眼线画的细长,宛如狐狸般魅惑,惹来几个男人灼热的视线。 “对,凌也是来自中国”,布兰奇目光朝后看了眼走近的男子,笑道:“嘿,你们这算是一家人撞上一家人了,大名鼎鼎的国际汤还需要我做介绍吗”丫? “布兰奇,你真是爱开玩笑,如果连汤小姐我都不认识,那我还算个什么中国人”,凌茂沣嘴角牵扬起弧度,微眯双眼,走的近了,一张英俊倨傲的轮廓卓绝的令人有种倒吸一口热气的冲动,“汤小姐前年凭借《绝望的边缘》获得奥斯卡女配角提名,虽然最后很遗憾失之交臂,不过却是我们华人的骄傲”。 “这话你太抬高我了,还是等我哪一天斩获奥斯卡奖杯时你再对我说吧”,汤虞红娇笑的打量了他两眼,欲言又止,“你看起来很面生…”。 曼达知她误会了,连忙笑着解释:“凌不是好莱坞的,你别看他年轻,他可是咱们洛杉矶金融界了不起的操盘手”媲。 傅青槐波澜不惊的眸色动了动,以前他就说他想学金融,没想到真走上了这条路,不过如今能和好莱坞的大明星和基金会老总成为好朋友,看起来是出乎意料的成功。 “凌,这位是中国的女导演傅青槐小姐”,曼达兴致勃勃的说道:“她平时很少上荧幕你可能不知道,但是你肯定看过那部很有名的《生与死》,就是傅小姐一手导演的,这一位是也是来自香港的导演邱南辰,我记得五年前他拍的一部电影使中国的沈岚荣获了柏林影后”。 “曼达,我是中国人,这些我知道的比你还清楚好吗”,凌茂沣淡笑的拖了条布椅坐下,修长的指尖朝不远处的服务生微勾,不久,一杯鸡尾酒落入他指尖,“几位是来中国拍戏的吗,白天我正好路过费尔法克斯大道,看到你们在那边拍戏”? 傅青槐低头品尝了一口冰激凌,眼睛里划过不被察觉的冰冷嘲讽,旁边的汤虞红惊讶的笑道:“是啊,白天正好在那边拍摄一场戏,明天还要去好莱坞大道那边取景”。 凌茂沣抿了口鸡尾酒,慵懒的靠近布椅里,“打算在洛杉矶呆几天”。 “四五天左右吧,我们的行程比较赶”,汤虞红惋惜的道:“稍后还要回香港拍最后一场,这部戏就杀青了”。 “青槐,还是少吃点冰激凌吧”,这时,邱南辰柔声着开口,“你前天不是还喉咙痛吗”。 “邱先生和傅小姐看起来感情挺不错的”,曼达笑说。 傅青槐放下冰激凌碗一笑不做声,邱南辰亦是如此,让人看起来两人十分的有默契。 场面忽然静下来,梅瑞迪斯举杯笑道:“今天不是傅小姐生日吗,既然能遇到就是缘分,咱们一起敬她一杯吧”。 “原来今天是傅小姐生日”,凌茂沣英挺的鼻峰惊讶的微抬,含笑的眸子转深,“三十岁”? 众人讶异,曼达惊奇的道:“凌,你也太清楚中国的知名人物了吧,连她三十岁都知道”。 “看模样猜的”,凌茂沣淡淡的摆弄着手中的酒杯。 除了傅青槐,众人眉头一沉,谁都知道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年龄,她这番意思是看起来傅青槐很显老吗。 汤虞红皱眉,气氛有些冷场。 曼达忽然笑着起身道:“傅小姐有没有兴趣陪我条一曲舞”。 “我这身穿着…”,傅青槐为难的看了眼身上的长衣长裤打扮。 “没关系的,傅小姐不会这么不赏脸吧”,曼达充满男人味的嘴角坏坏的扬起。 傅青槐无奈的一笑,起身,随着他步入舞池,紧接着,汤虞红也和布兰奇一块加入了跳舞的阵营。 “哎”,梅瑞迪斯过来拍了拍凌茂沣肩膀,一双湛蓝的眸四处张望着,“咱们要不要也去找个妞乐乐”。 “没兴致,你去吧”,凌茂沣低头将手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那边有个妞一直在朝我使眼色,我过去了”,梅瑞迪斯装出一副潇洒的姿态闷***的去勾搭美女了。 凌茂沣放下酒杯,看了眼舞池里翩翩起舞的两个人影,淡漠的起身走回钢琴后面,萨克斯的低沉独特的音质再次回响起在宴厅里。 傅青槐舞步微顿,只看得见钢琴后面一头巧克力色的短发,“这首曲子听着很耳熟,叫什么名字”。 “《永恒的爱》”。 她一怔,随即抿唇,嘴角的笑容倒似在讥讽。 “你不喜欢听吗”?曼达用醇厚独特的嗓音问道。 “不,挺好的”,确实是挺好的,一个薄情的男人吹着世上最情深意重的曲子,怪不得那么多女人会上了男人的当。 跳了不下四首舞,又交换了舞伴,傅青槐看到钢琴后面的男人再次站起来,走进了右边的走廊。 “抱歉,我想去下洗手间”,傅青槐柔嫩的唇瓣微微轻启。 “噢,可以,从那边进去再往左手边走就是了”,曼达指着凌茂沣刚才走过去的方向说。 “谢谢”,微微颔首的离开舞池从容的追随了过去,看到她走上了二楼的小影院包厢里,她在门口停顿了会儿,走了进去,荧幕上正在放着好莱坞的最新科幻片。 里面仅摆着六张沙发,凌茂沣坐在最前面,桌上放着一盘沙拉、一杯果酒,他手里端着一盘波尔多酒鹅肝。 她敲了敲门,“你还记得我吗”?尽管在影厅的喧哗中并不见得听得见她的声音。 果然,他确实没听见。 傅青槐也不生气,走过期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了个静音。 他抬头看着她,她亦看着他,彼此沉浸在昏暗的光线中目光均是幽深的。 四年的时光,这似乎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的正视,这让她想起四年前两人最后一次正视是在什么时候,在警局?好像不是,那时候他根本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可怜她笨到一直相信他。 “还记得我吗”?傅青槐重复了先前的话,坐到他身边的皮椅里,在时光的打磨下,他是越发的风采熠熠,而她也早被磨练的更加平静、娴熟。 “自然记得”,凌茂沣低头慢吞吞的叉了块鹅肝,翘着腿,曾经温柔多情的嗓音却是陌生的凉薄,“小婶,我怎么可能会忘了”。 “你没忘了那就好”,傅青槐却是笑了声,“免得我还得提醒你从前的事”。 “那倒不必了”,凌茂沣隔着一片不大清楚的光线眯着眼睛注视着她,俊美的脸庞上的冷厉仿佛是昙花一现,便恢复了如初,“你找我有事吗”? 闻言,傅青槐真是想嗤笑都不行了,“你觉得咱们之间没有任何事可以说的吗,看来你真的是很健忘,我的孩子你私自霸占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改还给我了”。 “孩子是我的,我养了他四年,他跟着我长大,我不认为他需要你”,凌茂沣将手中的餐盘放回桌上,嗓音凉薄。 傅青槐忽的冷笑,只听她阴阳怪气的笑着,连眼睛里都是阴霾,“你这句话说得真好,至少终于让我看清楚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难道我说错了吗”?凌茂沣抬头,眼眸里掠过太多的复杂,只可惜光线昏暗中,她看不清楚。 傅青槐真有种想把旁边的果酒倒她头上的冲动,深吸了口气,反倒冷静了,“你知道吗,你们凌家的人每个人都很让我讨厌,我原以为你会不同点,现在想来,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子孙,你和你爷爷奶奶、小叔姑姑都是一样的德行”。 “我早就没和凌家来往了,所以不要把我和他们牵扯上”,凌茂沣施施然的表情似乎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孩子的事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他过得很好,如果你喜欢孩子的话再和别的男人生一个就好了,反正你不是挺多追求者吗”? 傅青槐只觉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涌上来,“你说话的口气真是和你小叔越来越像了”。 “不要拿我跟他相提并论”,他的声音终于紧绷的冷下来,侧线条亦是深邃的冷漠。 “不,你比你小叔更自私”,傅青槐冷笑,“凌茂沣,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过,不过是你逼我的,你扪心问问自己,当初我为了你怀着宝宝东躲西藏,你为我付出了什么,就算你大老远的偷渡回来你打工赚钱,你赚的那点鸡毛蒜皮的小钱在我怀孕的九个月里给我买了几次补品,你陪在我身边几回,晚上我腿肚子抽筋的时候、我吐的最难受的时候你有在我身边过吗,只是那时候我不想说,我看在你为了我辛苦赚钱的心意上,我理解你、体谅你,我九月辛辛苦苦的怀胎,我花了十一个小时拼着老命把他生下来,你呢,两手一伸,轻而易举的就把孩子抱走了,四年了,连孩子的一面都不让我见,做人也要讲点良心、道德”。 “原来你的心里当时是这样想的”,凌茂沣懒散的眼神里,顷刻间好似有无数锋利无比的利刃飞射出来。 那段日子,她知道他有多苦吗,可为了他,他忍了,熬了,如今,她竟然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把他所有的努力都不屑一顾的毁了。 也许这才是她心里真正的答案,否则当初也不会推开自己马上就上了凌牧潇的床。 他深深的吐了口气,慵懒的笑道:“你信不信,就算你站住孩子面前,告诉他,你是他妈妈,他未必也会想要你”。 “凌茂沣,你厉害”,傅青槐起身,端起桌上的果酒,慢吞吞的从他头顶倒了下去。 他闭着眼,任她倒着,只是影厅里的冷意越来越浓。 “你成功了,让我知道这辈子,我最后悔的就是和你在一起过”,说完,她放下酒杯,从容转身,“对了,孩子的事我不会就此算了”。 走到门口再次回眸时,眼神里已经是对陌生人喷射出来的冰剑,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 凌茂沣抹了抹脸上的水渍,弯腰拿起她刚才端过的酒杯,上面没有她丝毫的指尖温度。 他眯眸,“咔”的玻璃杯在他手中捏碎,他展开手心,碎片“哗啦啦”的掉在低声,剩下扎在肉里的,他一块一块慢慢扯掉…。 “你刚才去哪里了”?回到位置上,邱南辰便立刻问道。 “洗手间”,傅青槐勉强着笑道:“我有点累了,等虞红她回来,我们就回去吧”。 “好”,邱南辰观察着她神情,又等了半来个小时,汤虞红才玩得满头大汗回来,几人告辞,曼达、布兰克几人见时间也晚了,并没有挽留他们,只是送他们到甲板上。 “傅小姐,汤小姐,不知道这几天有没有时间再一块出来玩呢”,曼达***的目光不加掩饰的说道。 “有时间的话当然可以”,傅青槐转身回到了自己游艇上,回过头去去朝曼达他们挥手告别。 他们的游轮离开时,她看到三楼的甲板上站着一抹紫色的身影正望着他们这边,在亮白剔透的月光下,衬衫和发丝被海风吹得飞扬,卓然的令人陌生。 “怎么样,曼达是不是很帅”,汤虞红见游轮开走了很久,她还目不转睛的望着消失的方向,暧昧的撞了撞她肩膀。 “红红,曼达今年已经四十岁了”,邱南辰斜睨了她眼,长眉微蹙,“而且他还离过婚”? “美国人离婚就像吃饭一样很正常啊”,汤虞红耸肩,“再说曼达当年离婚可是他老婆先出轨的,他本人还是个不错的帅哥,你看看,一米九的身高,那身肌肉,性感精壮,力量充沛,在床上的感觉肯定好的没话说”。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总爱找外国人做男朋友了”,邱南辰好笑,“但是青槐不是你,她是个很保守的女人,肯定吃不消国外那套”。 “好啦,我不说了,免得某个人着急”,汤虞红嘿嘿的睨了他眼。 “瞎说”,邱南辰脸部微红,转头去看傅青槐,却见她已经不知何时朝游艇里面走去了。 他暗暗的失落叹了口气。 一行人十一点才回到酒店,才回房间没多久,服务生抱着一个礼盒出现在门口,“请问是傅小姐吗,有您的礼物”。 “谢谢”,傅青槐签了字,看了眼礼盒上面的名字随手丢在一边。 没多久,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她关机,房间里的座机又响起来,她听得烦,只好拿起了话筒。 “生日礼物喜欢吗”?凌牧潇醇厚磁性的声音通过越洋电话飘过来。 “我没看”。 “有时间的话可以拆开看一下,今天的生日是怎么过的,晚上和朋友出去玩了吗…”。 她把话筒扔床上,转身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凌牧潇自顾自说了好一会儿,电话那段静的没有任何人理会他,他大概猜到了她又像从前一样扔下话筒人却走了。 “青槐,生日快乐”,他叹息,挂掉电话。 肖堂不忍的道:“总裁,其实您不用如此煞费苦心的,每年您买的生日礼物傅小姐根本不会看”。 “没关系,心意到了就行”,凌牧潇转过皮椅,望向窗外的阳光,她那里,应该还是凌晨吧。 ======================= 明日端午加更。。。。亲们要吃粽子啊,嘿嘿 与儿子相逢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好莱坞大道。 忙碌了一天,黄昏橘黄的太阳也照的人背后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傅青槐和邱南辰一左一右的坐在镜头前,工作人员捧着两瓶冰饮递过来给他们两位媲。 “又是冰咖”?邱南辰撇了眼她手中的咖啡笑道丫。 “想睡觉,提神”,傅青槐拧开喝了口,简洁的说。 “感觉你白天总是要喝咖啡提神”,邱南辰和她共事这段时间,多少有点察觉,“晚上没睡好觉吗”? “失眠”。 “为什么”? “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常做噩梦罢了”,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傅青槐淡淡的说完后,拍手示意工作人员准备就绪,重新开拍。 “天啊,那个人好像是曼达”,四周围观的人突然传来一阵尖叫的喧哗。 她皱眉抬头看去,头戴墨镜和太阳帽的曼达微笑的朝她走过来,贴身的T恤下强健的肌肉和高大威猛的身材一览无遗,不愧是好莱坞拥有最性感称号的男明星。 “hello,傅小姐,没有打搅到你吧”,曼达充满野性的俊脸上露出另影迷足以痴狂的笑容。 “没有,你是在这边逛街吗”?傅青槐礼貌的笑问。 “不是,我是特意来找你和汤小姐的,朋友给了我三张露天剧院的门票,今晚Beyonce的演唱会,有没有兴趣赏脸一块去看看”,曼达勾着性感的嘴角问。 “Beyonce”?正走过来的汤虞红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惊喜的尖叫,“我超喜欢她的歌,她太性感了”。 “这几张门票正是Beyonce给我的,贵宾席,我和她玩的不错”,曼达有些许得意的说,“晚上如果没事的话一块去吧”。 “好”,傅青槐微笑的点头,“不过恐怕我们还要一个小时才能收工”。 “我可以等,你们忙吧”,曼达摆摆手,自己到一边条椅子坐下。 “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的”,汤虞红讶异的冲傅青槐挑眉。 “别废话了,准备去拍戏吧”,傅青槐拿杂志敲向她屁股,一旁的邱南辰面露失望和黯然,“你们晚上要去看演唱会,我原本还打算叫上你们去唐人街走走的”。 “明晚去吧,正好我也有想给我妈买点礼物回去,这两天太忙,什么都没买”,傅青槐翻了翻台本。 邱南辰犹豫的张了张唇,“你喜欢那个美国佬”? 傅青槐愣了下,扑哧失笑,“怎么可能,我这辈子都再不会爱上任何人”。 “因为你离过一次婚,所以不相信爱情了”,他愕然,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淡漠。 “可能,好啦,别说了,开始拍戏吧”,傅青槐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各工种准备,Action”! --------------------- 结束完工作后,悠然的在好莱坞大道吃了晚餐,晚上五点过去时,外面排队排的人山人海,他们却是从后门进入轻松的找到最前面的位置。 傅青槐坐在汤虞红和曼达中间,曼达边上又坐着另一位好莱坞女星沙琳,四十多岁左右,也是前几年活跃于荧屏的巨星,只可惜后来随着年纪大了逐渐的淡出了演艺圈。 只见沙琳一头金发,正朝着右边的方向挥手。 傅青槐顺着她视线望过去,一个穿着牛仔裤、彩色小军T恤的四五岁左右大的男孩子兴高采烈的朝她方向奔过来。 “沙琳奶奶…”,男孩调皮的身影在拥挤的人群中弄得后面紧跟着的女人担忧不已。 “十一,慢点,小心摔倒”。 小小的数字透过喧嚣的声音传过来,傅青槐娇躯一颤,望着那个奔的越来越近的小男孩呆若木鸡,乌黑的短发,漂亮的脸蛋粉嘟嘟的,一双大眼睛像撒落银河的星子般闪耀,透着精灵活力,眉毛也生的极好,细长均匀,这不就是活生生的凌茂沣小翻版吗。 她心头被烫了一盆油水似得,火辣辣的灼痛。 这四年里也只有这个孩子是她心头上的一块肉,心心念念的牵挂着,无数次做梦想着她孩子应该哪个样子。 如今看到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孩,也许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她就有种强烈的感觉…是她的十一,一定是的。 “沙琳奶奶”,小男孩咧开一口洁白的牙齿淘气的像小狗一样窜进沙琳的怀抱里。 “哎哟,小家伙,把我小心脏都快撞碎了”,沙琳宠溺的把小男孩抱至膝盖上,“你爹地呢”? “他临时有工作,就把十一交给了我”,先前跟在男孩后面的女人坐到了沙琳旁边,她的出现另人眼前一亮,黑色长发披肩、淡妆相宜,粉嫩的脸颊在前面射灯的照射下,比樱花还要美丽,站在性感的欧美人群里,身子骨虽然瘦弱点,但是樱桃小嘴粉嫩调皮,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东方美女,而且十分年轻,应该年龄就在二十岁左右。 “爹地最讨厌了,老是说话不算话,还好有沙琳奶奶陪着我”,小男孩嘿嘿的在沙琳奶奶胸前蹭了蹭。 “你这家伙,老是背地里说人坏话,等会儿一见到你爸就会说最爱他了”,美女打趣的捏了捏他小脸颊,带点小肉嘟嘟的,让瞧在一旁的傅青槐生出小羡慕,真想自己也用手捏一捏。 这几年早就把一切看得淡然的她此刻内心的强烈悸动蠢蠢欲动,竟是压有些压不住,就在这时,旁边的曼达敲了敲小男孩的脑袋瓜子,眉开眼笑的道:“你这小子,只看得见你沙琳奶奶,见到我也不会喊人”。 “曼达叔叔,你又没有沙琳奶奶漂亮,也不会像沙琳奶奶一样请我吃好吃的东西”,小男孩撅起粉嫩的小嘴巴,目光转了转,落到傅青槐身上,笑的有点小坏样儿:“曼达叔叔,这又是你新泡的妞儿吗”? 傅青槐额头顿冒黑线,曼达也掠过尴尬,“他们都是曼达叔叔的朋友,小家伙,别乱说话”。 “你曼达叔叔不好意思了”,沙琳笑呵呵的拍了拍小男孩屁股,“十一,乖点,演唱会开始了,别闹”。 “噢”,小男孩眼睛一转,又溜回先前陪着他来的女人身上,“亲爱的小羽羽,我要吃杏仁糖”。 “今晚不准再吃了,你下午吃了很多甜食,小心长虫子”,女人一本正经的训斥。 “不嘛,我要吃”。 “不给”。 “哼,我讨厌小羽羽,我决定再也不喜欢你了”。 再后来随着Beyonce吵闹的摇滚声,傅青槐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们亲昵的神情,心里满满的被一股嫉妒笼罩住。 “你很喜欢小孩啊”,曼达有注意到自从“十一”来了后,她就一直没有挪开过目光。 “嗯”,傅青槐点头,拢了拢秀发,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也认识那小孩吗,看起来跟你也挺熟的样子,他是谁家的孩子”。 “他爸你见过的,就是昨晚在游轮上你见过的凌”,因为灯光太暗,曼达也没注意到身边女人眼睛里激动的变化,继续笑着说道:“别看那小子年纪小,听说当年来美国的时候就有小孩了,你说你们中国人是不是生小孩都特别早啊,真是不敢相信,那时候他才二十岁”。 “呵呵,还好”,傅青槐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 得到确切的证实,她激动的脑袋一片空白,几乎落泪。 曼达愣了下,笑道:“当然不是,她是凌的妹妹羽”。 “妹妹”?傅青槐吃了一惊,凌茂沣什么时候还有个妹妹了,难道是温云宁和后来的丈夫生的。 还好,不然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被他的女人宠着,她们是一家三口,而她却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连孩子也叫了别的女人做妈,这是她心里一直最担心的事。 不过还好不是…。 这是她孩子,她深深注视着,眸光极高兴又痛苦。 当年他生下来的时候还那么小,一转眼就变成这么淘气的小男孩了。 演唱会到了一半,起初还安份的小十一到后面就有点安静不下来了,闹着不看了,要回家,沙琳安抚了他一会儿,他又乖乖的呆了半来个小时之后趴在沙琳怀里呼呼大睡了。 演唱会结束后,他又生龙活虎的蹦跳起来,夏思羽拉也拉不住,在这人挤人的出口处,小家伙一不小心就被后面的人撞倒在傅青槐面前。 “你没事吧”,傅青槐赶在别人前面飞快的将他扶起来,软软的小胳膊落在手心里,竟在咫尺的乌溜溜眼睛,看的她眼眶一酸,口中不由喃喃,“十一…”。 小男孩看着她歪了歪脑袋,旁边的夏思羽立刻紧张的将他抱起来,“我的小祖宗,都说了叫你别乱跑,摔疼哪里了没有啊,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他肯定又要怪我没好好照顾你了”。 “小羽羽,你真的好啰嗦哦”,十一说完后回头朝傅青槐挥了挥小胳膊,用清脆的嗓音嚷道:“谢谢阿姨”。 手中失去的温度,另傅青槐怅然失落,又看到孩子对她笑,她的心亦是豁然一紧。 走出剧院,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张扬的停在门口,男人帅气挺拔的身形站在辉亮的路灯下俨然一道发光体。 “爹地…”,十一看到爸爸,立刻挥着小藕臂,嚷着让夏思羽放他下来,调皮的奔进他怀里。 “唔…演唱会好不好看啊”,凌茂沣抱起孩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目光却不禁意的扫过站在不远处看着的女人身影。 “不好看,无聊死了,我下次宁可去迪斯尼乐园玩”,十一嘟起小嘴巴抱怨的说。 “行,你下次求我,我也不会带你来了”,夏思羽一脸怨愤的道:“他一直吵个不停,害我都没有好好的看Beyonce的演唱会”。 十一回头朝她做了个鬼脸。 “回家吧”,凌茂沣宠溺的把儿子抱上跑车,车子一溜烟的离开了剧院。 “我想起我临时还有点事,我就不跟你们一道了”,傅青槐也不等汤虞红和曼达回答,匆忙的拦了辆的士钻进去,“麻烦跟着前面那辆银色跑车”。 司机见她是外地人,怪异的看了她两眼。 “拜托了”,傅青槐从包里不管不顾的塞了他一叠钱。 不管在任何国家,钱永远都是万能的。 出租车的司机技术真不是盖的,车子像箭一样射离开原地,傅青槐需的抓紧头上的扶手才能稳住身子。 大约跟了四十多分钟,前面的跑车开进了不知地名的坡上,两边都是一排排小型白色别墅,每栋别墅门口都种植者花草、树木。 跑车一个拐弯开进了路边的别墅车库里,没多久,凌茂沣扛着儿子从车库里走出来,三人笑笑闹闹的,小孩子清脆的欢笑声几欲穿破夜空。 傅青槐结了账,从车里出来,看着他们走进了屋里。 曾几何时,她也是向往这样的生活,住的地方不需要奢侈,简简单单就好,晚上和自己心爱的人一块下班回家,陪着孩子写作业、玩游戏。 生活其实这么简单就够了。 但偏偏这样简单的生活老天爷可以给予任何一个人,唯独没有给她。 眼睛里沁出酸意,看着屋里的灯火,隐约的站在路边上都能听到孩子的笑声。 她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直到屋里的灯也熄了,汤虞红打电话过来,“喂,傅大导啊,您跑哪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不会迷路了吧”。 迷路…。 也差不多吧,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好像连出租车都没有路过的,她苦笑。 “你刚才突然就走了,弄得人家曼达很尴尬,他刚才在酒店等你到很晚才离开”。 “嗯,是吗”?夜深人静的马路边上,隐约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她倏然回过头去,看到背后立着的一道冷酷身影一阵错愕。 “有什么事等下再聊”,傅青槐挂断电话,皱眉看着越走越近的凌茂沣,也许是在家里,他穿的很随意,五分长的短裤,棉质的灰色T恤,穿着比较休闲,却并没有影响他身上的俊朗。 她却忽然感到好笑,“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在跟着你们”。 “你那么大一个人站在那,难道我还认不出来”,凌茂沣双手插着裤袋,眼睛里泛着冷清的光芒,“不过我奉劝你句,美国可是相当危险的,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还是少跟踪别人,免得把自己弄丢了”。 “那是十一对吗”,傅青槐秀眉紧紧的收敛,黑眸里有深深的思念在沸腾,“我只想看我儿子”。 “你看到他了,他过得很好,很开心”,凌茂沣面上的表情淡淡的,眼前突然一个巴掌闪过来。 他侧身避开,黑漆漆的眼睛看着面前涌动着泪花的女人。 “凌茂沣,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知道当一个母亲的感觉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却完全不认识我这个母亲,我不敢贸然上前,但是我这心里就像有把刀在戳一样,你明白吗”,傅青槐呜咽的拍着胸口,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哭的,看到看到儿子,心便痛的无法呼吸,“这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你也就只会想着他”,凌茂沣忽的冷笑,“恐怕不是十一,你连我长什么样都不会记得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你有什么好让我值得记得”,傅青槐不无嘲弄的道:“如果你不让我和儿子相认,我就天天来这吵你们”。 “我发现有时候还挺无赖的”,凌茂沣抱胸玩味的勾唇。 “是啊,就像我发现你挺无耻的”,傅青槐丝毫不落后的反唇相讥,抬起头时,眼角处还闪烁着亮晶晶的泪珠。 凌茂沣脸色蓦地变得更冷,多余的深情已从脸上抽离,他抿了抿锋锐的薄唇,久久注视着她,“回去吧”。 “我明天会再来”,傅青槐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对面的马路上等出租车,等了半天也没车影,反而对面的男人还是注视着她。 这让她很反感,她皱了皱眉,低头沿着下坡的路往前走,她得找一下路标,明天也好再找来。 走了五六分钟,后面终于有车灯照过来,她欣喜的回过头去,银色的跑车从晕黄的路灯中开出来。 她顿时变得失望,翼型的车门打开,凌茂沣一双隐匿着睿智和精明的黑眸中带着几分严肃,“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傅青槐看也不看他。 凌茂沣眼底闪过一丝恼火,转动方向盘,车子横拦在她面前,她想绕开车子,他大步从车里跨出来,强拽住她手腕,“这一带住的人都是有车有房,平时很少有出租车路过这边,你等到明天天亮恐怕都难遇到一辆,我告诉你,美国不同中国,在这里,杀人***不过是家常便饭”。 傅青槐被他说的一犹豫,身体在这会儿功夫就被他塞进跑车里。 副驾驶的位置上还放着一个遥控赛车。 她顿时忘了反抗,屏息的拿起来,仿佛还能碰触到小十一的温度。 “你真的很想儿子”?凌茂沣不禁意的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痛苦的双眼。 “你说呢”,傅青槐真火了,“普天之下哪有当妈的不会思念自己的儿子”。 “既然你想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找过他”,凌茂沣扯唇耻笑,“四年,有整整四年的时间,可你到现在才出现”。 双手蓦地掐紧手中的遥控赛车,傅青槐低头苦笑,当年那一场大火烧的足足花了两年的时间才重新站出来,可是她不想说,像这样一个辜负她、抛弃他的男人根本也没必要解释。 “为什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凌茂沣幽暗的眼瞳里闪过幽光。 ========================= 今天要回乡下过端午,唉,。第二更可能要晚上了。。。。。。。。今天是一万字的更新。。。 她腿上的伤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不想跟一个神经病说废话”。 急行的跑车忽然在马路上一记紧急刹车,傅青槐来不反应,身体惯性朝前扑去,整个人与操控台来了个亲密接触。 额头撞得眼前一片发黑媲。 她撑起来回头瞪向旁边的男人,他冷笑的看着她,眸中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谁让你不寄安全带”丫。 “算你狠,我不坐你的还不成”,傅青槐一把拉开车门跳下去。 他的车子虽然减速了,但是还是朝前开的,等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凌茂沣脸色就是一变,想去拉她时,已经错过最佳的时间,眼睁睁的看她摔倒在柏油路面上。 他连忙停下车,快步走下去,她正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裤子和衣服都被擦坏了,血渍涌出来。 “笨蛋,让我看看”,他低骂了声,弯下腰去掀她裤腿,她猛地拨开他手。 “别碰我”,她拖着腿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和曾经的痛比起来,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站住,不许再走了”,他喝斥她,半天没有作用,一不做二不休追上去将她拦腰抱起来,锁进车里,不许她出来。 他自己则是飞快的上车后扯了几张面纸递给她,“擦一擦”。 她淡漠的接过,自己弯腰抱着膝盖小心翼翼的擦过伤口的位置,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车子的速度再次加快。 “你住在哪间酒店”? “希尔顿”。 美国的街道就是特别干净,夜风吹过脸面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芳香,谁都没有再说话。 傅青槐逐渐的闭上眼睛,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后,突然停下来,她以为到了,睁开眼,发现车子停在一间药店旁。 “你在这等会儿”,凌茂沣关上门大步朝药店里走去,没多久,捧着一个药箱走出来,打开副驾位上的车门,“把裤腿掀起来”。 “用不着”,她不仅没掀,还紧紧护着腿。 “你到底还要不要自己的腿”,他横起剑眉沉声道。 “我要不要关你什么事”,傅青槐收回脚,他突然按住她腿,两只手扯住她擦破的洞口处,往两边“嘶”的一扯。 纤细的大腿不如往日的雪白,从膝盖处到大腿一大片斑驳的伤痕,一看就是被火烧过。 他呆住,漆黑的黑眸中闪过跌宕的裂痕,她却是着烫似得抢过裤子盖住伤口。 “等等”,他握住她手腕,雾霭阴鸷的抬首,“这是怎么回事”? “烫伤的,有问题吗”?傅青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受伤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我在问你,怎么烫伤的”,他的声音忽然间阴森无比,夹杂着一丝着怒。 “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傅青槐懒得跟他啰嗦,拿过他手中的药箱,先抹上消毒药水,再拿纱布缠上。 他站在一旁看着她,眼神很复杂,尤其是看到她腿伤的伤痕时,他不知道她当时究竟有多疼,为什么会烫的这么严重,“傅青槐,你真够笨的”。 “行啦,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麻烦开车好吗”,傅青槐不耐烦的道。 他嘴角抽了抽,却没再开口。 送她到酒店门口,她径自开门下车进了酒店。 “喂,你不想看儿子吗”,他在后面突然开口。 她回头,看他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优雅漂亮的眼睛犹如猎豹一样紧锁着他。 “反正我明天会去找儿子的”,傅青槐眉头一扬,然后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后。 回到房里,取出今晚手机上拍的照片,里面小十一窝在莎琳啃杏仁糖的可爱模样,小嘴上都沾着杏仁屑,小脸蛋粉粉嫩嫩的,真可爱。 这是她晚上假装在拍台上表演时拍下的。 她眼含热泪的低头亲了亲手机,真希望里面是自己在抱着孩子。 ------------------- 清晨的洛杉矶,坐在十三楼的餐厅里吃着丰盛的自助餐,傅青槐吃了两小块披萨,肚子就饱的差不多了。 喝了两口牛奶,打断了对面汤虞红对洛杉矶兴致勃勃的介绍,“今天你们去玩吧,我有事就不去了”。 “why”?邱南辰愕然的道:“不是说好今天去唐人街买礼物的吗,咱们明天就要回国了,你还要去哪”? “约了位故人叙旧”,傅青槐无奈的报以歉意的笑容,“你们帮我在唐人街多带份礼物吧,我就不去了”。 “好吧,傅大导演就是贵人事忙”,汤虞红耸肩,揶揄的瞥了眼旁边的男人,“不过难为了某位期待了很久哦”。 看到邱南辰尴尬的模样,傅青槐只好装耳聋。 坐的士报了地址少不了被司机在城里多转了二十多分钟杀了一顿黑,不过好在找到了目的地。 结了账下车时,正好看到十一牵着一只德国牧羊犬哼着小歌从家里走出来,小家伙今天穿了条仔裤、蓝色条纹衬衫,帅的一塌糊涂。 “多啦A梦…嗯…哒哒哒…”,小家伙心情很好,一路唱着多啦A梦的主题曲,纵然年纪小,几个日文调也唱的挺不错。 她看到小儿子这副可爱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有时候生命真的很神奇,明明刚生下来的时候才那么丁点大,一转眼就会走会唱了。 不过凌茂沣怎么能放心这么小的儿子一个人去遛狗呢,要是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小十一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害怕,还用熟练的英语热情的和周边的邻居们大方的打着招呼。 大家好像都挺喜欢他的,偶尔还会有几个爷爷奶奶摸摸他小脑袋瓜子,塞点零食给他吃。 跟着他走了一阵,快到家门口时,被他牵在手里四处张望的狗狗突然转过头朝她方向“汪汪”的吠起来。 她想躲起来已经来不及,十一乌溜溜的大眼睛已经朝她望过来。 “十一,你还记得我吗”?傅青槐提着东西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深恐那只巨大的牧羊犬会朝她扑过来。 十一眨了眨眼睛,好半响突然一亮,弯腰柔柔的抚摸着小狗的毛,“小叮当,别叫哦,是认识的阿姨”。 牧羊犬仿佛能听懂他的话,在他的安抚下收敛了对她的敌意,但是双目仍旧紧紧的盯着自己,深恐她对主人不利。 傅青槐一半欣慰一半心酸,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称呼自己为阿姨,“原来这只狗叫小叮当啊”。 “是啊,很好听的名字吧”,十一骄傲的扬起眉毛,“我最喜欢小叮当了”。 “昨晚不是听他们那么叫你吗”,傅青槐蹲下身想去摸摸他可爱的面颊,昨晚就一直想摸,但是手才一伸,大狗突然又朝她吼起来。 “小叮当,你乖啦,阿姨是好人,昨晚我摔倒了还是她扶的我哦”,十一低头对着小狗说。 “十一,你好可爱”,傅青槐啼笑皆非,再也忍不住冒着被狗咬的冲动抚摸上他发丝,暖绒绒的舒服极了。 这是她儿子…。 心中一阵尖锐的酸痛,眼睛里竟控制不住的莹润出泪花。 “阿姨,你哭啦”?十一愣愣的道。 “嗯,有吗,可能是沙子进了眼睛里了”,傅青槐蹲下身,深深的把他搂进怀里,脸蛋埋进他小脖子里,浓浓的奶香味,就像她刚把他生下来的时候,她再也不想离开这个孩子了。 “阿姨,你把我抱的好紧哦,我快要呼不过气来了”,十一撅着小嘴痛苦的抱怨。 “对不起、对不起,抱疼你了吗”,傅青槐连忙受惊的放开他。 “还好啦,阿姨,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十一摇了摇小脑袋瓜子好奇的问道。 “十一,我不是阿姨”,傅青槐眼泪簌簌的噶着嗓子道:“我是你妈妈”。 长长的小睫毛再次眨了眨,十一听了有点不高兴,“ 傅青槐眉头皱了皱。 “以前也经常有漂亮的阿姨跑过来说要做我阿姨”,十一撇了撇嘴巴,“她们喜欢我爹地,阿姨,你也是吗”? “不是”,傅青槐愕然摇头,“当然不是”。 “那就更不对了”,十一板起严肃的小脸,“你连我爹地都不喜欢,又怎么可能和我爹地生下我成为我妈咪呢”。 傅青槐额头冒出数条黑线来,她实在不明白现在的小朋友怎么都懂这么多道理。 “阿姨,其实我爹地一点都不好,你不要那么喜欢他呢”,十一见她不说话了,一本正经的说:“我爹地好小气的,平时舍不得跟我买零食也不让我玩电脑,所以谁要是嫁给他肯定很不好”。 傅青槐嘴角有些抽搐,瞧他说话这么利索,敢情经常用这一套对付追凌茂沣的女人。 他会有很多女人追,她早料到的,毕竟他现在人又帅,工作上又有本事。 “好啦,阿姨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十一见她不说话了,推开他手臂,牵上狗狗就往家的方向走。 “十一,你等等,我真的是你亲生妈妈…”,傅青槐提着东西追上去,凌茂沣突然提着两袋垃圾从屋里走出来。 “爹地,这位阿姨说她是我妈咪哦”,十一跑到他跟前有丝难过的说道,“是不是真的”。 小眼睛里写着丝希翼,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想要一个亲妈咪。 凌茂沣扔了垃圾,伸手抱起儿子,傅青槐没听到他们说什么,走过去,柳眉气的倒竖,“凌茂沣,原来你在家,你怎么可以让十一一个人出去散步,他才四岁,你就不怕他有危险吗,你是怎么当人家爸爸的”。 “阿姨,你好凶哦”,十一眨巴眨巴着眼睛,凌茂沣嘴角微勾的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 傅青槐哑了哑,有丝惊慌的收起脸上的怒意。 “十一从小在这一带长大,这附近的人都和他玩的很好,而且他出门带着一只狗,小叮当很聪明,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凌茂沣声音淡淡的丝毫不带感情,只是幽深的目光睨了眼她腿,“受了伤不好好在酒店呆着还跑这来,你还要不要自己腿了”。 “只是点小伤罢了”,傅青槐回答完后,突然觉得他话怪怪的,好像夹了点关心,“我明天就要回中国了,所以我想今天和十一相认”。 闻言,凌茂沣突然阴阳怪气的冷笑起来,“你想认了他又丢下他走?你把十一当什么了,就你这样,我看还不如永远别来招惹十一”。 ==================== 明日继续加更。。。。。。。。。。 迪士尼乐园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什么叫我丢下他走,是你当年根本没经过我同意擅自带走他的”,傅青槐瞪视着他,“美国这么大,我怎么知道你带着十一去哪了,凌茂沣,你也二十好几的人了,我发现你这个简直蛮不讲理,越活越回去了”。 “我带他走不正是如了你的意吗”?凌茂沣眸色陡然一紧,下巴线条僵冷僵冷的,“正好成全了你和凌牧潇在一起,免得他的出现丢了你的脸”。 傅青槐气的身体哆嗦,自己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他把自己看的那么不堪,怪不得后来他丢下自己就走了,害她受了那么多苦…。 “你们别吵了好吗”?十一突然委屈的问:“爹地,她真是我妈咪吗,为什么我会丢了她的脸”。 两人神色一僵,这才意识到儿子也在身边,有些话是不应该讲的。 傅青槐忍了忍酸涩的眼眶,自己吃再多苦也不能伤害到儿子,她强自挤出一个笑容,和凌茂沣的事毕竟早过去了,现在她唯一的牵挂就是让儿子认她,“我确实是你妈咪,你知道你小名为什么叫十一吗,因为我生你出来的时候生了十一个小时”。 “是这样的吗”?十一抬头看向凌茂沣,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媲。 听她提及往事,凌茂沣乌沉沉的黑眸闪过令人颤息的复杂,半响,抱着他往屋里走,“今天不是说像去迪斯尼乐园吗,我带你换衣服”。 “不嘛,她究竟是不是我妈咪,我要知道,啊啊啊”,十一忽然在他怀里剧烈的扭捏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哭声,“别人都有妈咪,我也要”。 “十一别哭了,妈咪在这”,听到她哭声,傅青槐赶紧自己心都被牵紧了,也顾不得凌茂沣还抱着儿子,就挤过去抚摸着儿子湿漉漉的小脸,娇柔的语气哽咽的哄着他。 仿佛还能闻到她发丝上飘过来的淡淡花香再混合着她身上的体香味,一如当年的味道,凌茂沣不由得打量她今天的穿着,上身一袭白色的长袖雪纺衫上绣着蓝色的花纹,下身是枣红色的雪纺裙裤,分为两层,从膝盖以下的部分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这颜色也非常衬她年纪,成熟妩媚中带着小小的性感,她的五官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当然岁月也没有留下痕迹,唇片依旧粉嫩水润,眼角没有丝毫的皱纹和眼袋,沾着泪光的水还是那么的怜人…,让人很想依过去温柔的吻净她眼角的泪…。 念头闪过时,内心里钻出一股刺痛,仿若利剑穿喉,回过神来时,竟不知十一何时落进她怀抱。 “你真的是我妈咪吗,为什么我这么快就有妈咪了”,十一窝在她怀里自言自语,好像很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你会不会是骗我的,因为爹地说妈咪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傅青槐听了差点气得胃抽搐,暗自瞪了凌茂沣一眼,什么叫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又没死。 “十一,今天不是说想去迪士尼吗,还不快点去换鞋子”,凌茂沣长眉一挑,转身往屋里走。 “那我也要妈咪陪我去”,十一见爹地好像没有说这个人不是妈咪的话,便有些确定了,紧紧勾着傅青槐的胳膊,“妈咪,你以前没去过迪士尼玩吧,里面可好玩了,我们一块去好不好”。 小家伙忍着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傅青槐乐的喜悦的点头,“好,当然好,妈咪帮你换鞋子好不好”。 “嗯嗯,我要穿那双米奇头的凉鞋”,十一甩动着小腿,窝在她胸口紧蹭着,满脸傲娇的表情。 小朋友一贯最怕生了,十一能这么快就接受她,着实凌傅青槐惊讶了一把,但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喜悦神情,他确实是喜欢自己的。 傅青槐欢喜不已,连忙从鞋柜里找出他钟爱的米奇凉鞋穿上。 凌茂沣看着她那眼睛都笑弯了的温和模样,瞳孔里闪过迷离的深意,但他很快别开脸走进屋里去换衣服了。 出来时,普通的家居衣服换成了纯蓝色的七分长牛仔裤,和十一相似的亲子衬衫,胸前解开的几粒纽扣前挂着一幅黑色的太阳墨镜,浓眉飞斜入鬓,容颜堪比桃花还要风***。 “走吧”,一把从她怀里捞起儿子走进车库,傅青槐也毫不客气的顺势就坐进副驾驶座椅里。 凌茂沣睨了她眼,倒没多说话,只是慢吞吞的发动车子,离开了家门。 坐在他拉风的跑车上,再抱着心爱的儿子,和昨晚的心情似乎截然不同。 一路上,十一兴致勃勃的和她说起街边的风景,他去哪里哪里玩,然后发生过什么事,虽然有些说的颠三倒四,但是傅青槐乐意听他稚嫩的小嗓音。 到了迪士尼,凌茂沣买了门票进去后,十一看到米奇的塑像就嚷着要拍照,“爹地,妈咪我们一块在这合影好不好”。 “你们去合吧,我给你们拍照,你把相机给我”,傅青槐低头朝他伸出手,相机还挂在他脖子上。 凌茂沣回头看她眸子,被阳光折射的瞳孔里隐隐的倒出了他身影,他的心缩了缩,敛眸取下相机喊住了一位过路的人,和他低语了几句后,然后转身朝他们走来,“一起拍吧”。 傅青槐莫名其妙的撇了他眼,一会儿对她冷漠戒备的要命,一会儿又好像同意她和儿子接触,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站过来点”,凌茂沣当没看见她眼神,抱起地上的儿子淡淡的说道。 “装什么装”,傅青槐嘴里嘀咕了两句,不过还是高兴的贴着儿子的脸拍了一张合照。 游人把相机递还给他们,十一嚷嚷的吵着要看。 凌茂沣蹲下身打开相片,米奇的背景下,三人亲昵的并肩站着,真就像一家人一样…。 凌茂沣和傅青槐同时恍惚了一阵,忽听儿子指着照相机道:“我现在相信妈咪就是亲妈咪了,嗯,看我的眼睛像妈咪,我的嘴巴和鼻子像爹地,是不是这样的”? 说完沾沾自喜的回头看向两位大人,等待他们肯定的答案。 “是这样的”,傅青槐亲了亲他小小的额头。 红唇印上去的时候在太阳下软嫩的泛出光泽,凌茂沣忽然想起那会儿她也是常会吻自己的,她嘴唇的味道他一直是记得清清楚楚,甜腻中又带着一股芬芳的滋味…。 该死,他怎么又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早就死心了的。 之后又陪着十一去了一趟“动物天地”,此园最大的卖点是让人尖叫不已的飞溅上,傅青槐只是在边上看着便觉得心惊肉跳,小船呈九十度的直角往水里冲,她完全接受不了,偏偏十一吵着要去,她求了半天才让十一放过她,由凌茂沣带他去。 好不容易躲了第一关,到了“明日世界”,十一可不买账了,非拉着她去坐“太空轨道车”,几乎是火箭般的速度再搭配上周围3D立体电影,仿佛穿越过浩瀚的宇宙,虽然周围的景色很美,但是傅青槐有点承受不了这种速度,出来时腿脚已经微微发软了。 到了下午去玩“霹雳过山车”时,她是死活都不肯去了,于是乐园的门口呈现一幅死拉硬拽的画面。 “妈咪,去吗,很好玩的”,十一软着娇嫩的嗓音苦苦哀求。 “你放过我吧,让你爹地陪你去就行了”,以前光玩一次普通的过山车,傅青槐就等于小死一场似得。 “每次都是爹地陪我玩,好没意思”,十一扭了扭小蛮腰,不高兴了。 “不是想要认回儿子吗,你这样怎么让他喜欢你”,凌茂沣挑挑眉头,揶揄的表情一副看好戏的画面。 傅青槐气闷的咬了咬牙,反正不是去送死,“去就去”。 坐在过山车里面她就后悔不淡定了,还没开始手心就冒冷汗了,“要不…我还是不玩了…”。 “票都买了”,凌茂沣飘过来一个鄙夷的眼神,“十一都不怕,你都三十了胆子还不如一个小孩子”? “凌茂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讨人厌啊”,傅青槐烦躁的道。 凌茂沣眼角一沉,变得冰冷,再看她一副不安的模样,唇角又轻勾,等着一副看好戏的热闹。 过山车发动时,车速稍慢,但到后面,周围的景色出现变化时,仿佛在山间的红色石头穿梭,惊险诡异,一会儿又冲进恐龙肋骨中跌宕起伏,然后再几个360度的大旋转,她吓得扯着嗓子尖叫,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眯开一只眼,忽然看到一个大石头朝她滚下来。 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那种绝望的火灾中,她忽然像个疯子一样扯着身上束缚的安全带,哭喊,“救命――救命――”。 “妈咪…”。 “喂,你冷静点”,凌茂沣看她这副样子,惊得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阿沣…阿沣”,她像遇见浮木一样用尽全力的抱住他,脸蛋使劲往他怀里钻。 熟悉的轻唤破开四周喧闹的声音,重重的炸开在他心坎上,一直紧锁着的心匣仿佛突然之间破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洪水猛兽从里面扑出来。 他亦是再顾不得自己理智,原来他依旧是这么在乎她。 四年了,从来没有忘却过,只是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忘了…要忘了…。 “别怕,我在,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就好”,他亲吻着她发丝,轻柔的声音仿佛一道镇静剂。 她开始慢慢的停止了挣扎,只是蜷缩在他怀里颤抖,身体又是一阵旋转,她发出痛苦又难受的闷哼。 好在过山车终于慢慢停下来,她还是缩在他怀里,半天都没动弹。 凌茂沣低头看她,她露出来的一半小脸苍白如纸,睫毛虚弱的颤抖,就像一只…受伤小白兔。 他的心划过强烈的悸动,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大的反应,刚才要是她挣脱开安全带掉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指尖轻柔的摸上她发丝,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竟是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青槐,没事了,安全了”。 抓紧他衣襟的手再次紧了紧,她喘息的抬头,惶然的眸子从四周望了望,额头吓出了一片虚汗。 她怕死,真的好怕死,她再也受不了那种恐惧到达极点的感觉。 “妈咪,爹地,你们什么时候才分开,快把我挤成肉饼了”,从两人拥抱的怀抱下面,突然窜出痛苦的呻吟。 两人一怔,这才意识到刚才紧抱在一起的时候,儿子还是坐在他们中间的,她脸一烫,连忙挣脱的离开他怀抱。 凌茂沣俊脸上也掠过阵尴尬,工作人员过来替三人解开安全带,他抱着儿子走了出去,见她出来时,双腿都在打颤,站也站不稳。 他腾出另一只手臂把她从车厢里搂抱出来,“先去找个地方坐会儿喝点东西吧”。 僵硬的声音却不失温柔和细心,她几乎疑心听错了,自从两人重逢后,他说话不是嘲讽就是冷冷淡淡的夹着刺。 傅青槐掀起眼帘,对上他幽邃的星眸,轻轻颔首。 走出边域乐园时,大脑依旧是晕晕涨涨的,只能依靠着他,就近找了间环境不错的餐厅坐下,买了两块蛋糕和两碗冰激凌甜品、一杯咖啡。 傅青槐习惯性的去端咖啡,却被他用勺子敲了敲。 “吃蛋糕”,薄唇微动,依旧是那副拽拽的口气,“咖啡我的”。 “小气”,傅青槐嘀咕,十一举着一勺冰激凌到她嘴边上,“妈咪,很好吃的”。 冰激凌的颜色和儿子奶白色的脸颊相称,傅青槐幸福的低头吃干净,笑的嘴角都合不拢,“嗯,好吃”。 十一咬着勺子,忽然有丝歉疚的道:“妈咪,我不知道你胆子那么小的,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勉强你了”。 傅青槐抽了抽嘴角,儿子这是在损她还是在关心她。 “等会儿探险世界要是不能去的话你就在外面等着吧”,凌茂沣看她舀了勺蛋糕进嘴里,她吃的很干净,也许是怕嘴角沾有奶油,习惯性的用舌尖勾了勾唇角。 他顿觉喉咙里的薯条咽下去口干舌燥极了,连忙喝了两口咖啡。 “好吧”,傅青槐也觉得自己状况不太好,免得连累他们俩。 下午由着凌茂沣带十一去了趟探险世界,她在外面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差不多天也黑了。 玩了一天,十一骑在凌茂沣肩上玩的很高兴,“妈咪,可惜你没有去,刚才我在里面看到好多的大象,里面也好漂亮,像童话故事里一样美”。 “你玩的好心就好”,不能陪儿子一同享受那份快乐,傅青槐略有遗憾。 不过到了晚上一起陪着儿子看《米奇幻想曲》的3D电影时,又别有一翻滋味,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迪士尼乐园的神奇。 一直到深夜时三人才离开乐园,期间古乐打了好几个电话催她回酒店。 “傅导,咱们明天上午19点的飞机回中国,后天还要赶去参加肖导的电影开幕仪式,我知道你其实是和凌茂沣在一起,但是公司里也有一大堆事情在等着你”,古乐着急的说,也只有他知道凌茂沣当年是去了美国的事,所以他大概也猜到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帮我收拾下行李,我明天会赶到的”,傅青槐挂断电话,就接收到凌茂沣冷漠的视线。 ================== 下午二更。。。。 深夜炽热的吻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妈咪,你明天要走了吗”?十一蒙受着巨大恐慌的问:“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不会的,我只回中国一段时间,大概七八天后你就能见到我了”,孩子眼睛里的泪牵紧了傅青槐的心。 “但是我舍不得你,你可不可以不去呢”,十一皱起小眉头,“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还有爸爸一块留在这呢,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亲妈咪难道不是要跟我住一起的吗”。 凌茂沣只看着她,没做声,漆黑的眸子,深沉如夜媲。 “我…”,傅青槐狼狈的语塞,该怎么说呢,她和凌茂沣从来没有结过婚,且他们也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也许孩子可以接受她为母亲,但是想要他回到自己身边恐怕是没有机会的了。 “今晚可以让他陪我回酒店过一夜吗”,近乎哀求的眼神看向凌茂沣。 “你觉得可能吗”,凌茂沣嘴角挂着嗤笑的抱着儿子往车的方向走。 “凌茂沣,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傅青槐在他身后哀声的道。 他回头,两人隔着几丈的距离相望,她涟漪的眼睛水雾弥漫。 他的心顿如利剑穿肠,低叹了声,“你不是让助手帮你收拾行李了吗,晚上你去我那边吧,明早我送你去机场”。 “真的”?她艰涩的出口,何时,他变得这么好心了。 “再不走我就要反悔了”,他头也不抬的上车,她回过神来,赶紧的追上去。 ------------------ 深夜的别墅里,今晚似乎和往常不一样。 乐咯咯的欢笑声从浴室里传出来。 “妈咪,你和我一块洗吗”,十一欢快的在浴缸里扑腾,也许是今天有了新妈咪,又玩了一天,特别的开心,撒着脚丫子溅的地板上都是水,傅青槐头发、衣服也都被他弄湿了。 “不了,十一乖,别乱动好吗”,傅青槐挤了点沐浴露在他小小的身板上抹擦,暖灯落下来,这一刻,犹觉得是在做梦。 “妈咪你耍流氓,嘻嘻,你别摸我的小象,啊哈哈”,十一笑的缩进她怀里。 傅青槐哭笑不得,“这里要洗干净才卫生知道吗”。 “嗯,爹地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妈咪你不知道,爹地的大象要比我小象大很多哦”。 凌茂沣从楼下洗好澡上来正好听到这句话,英俊的脸上涌起没好气的尴尬,这臭小子…。 “妈咪,你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站好了,我帮你淋下身体”,傅青槐哪好意思再继续跟他说那种话题,快速的冲干净儿子的身体,拿毛巾擦干净,他连衣服都没穿就光着身子跑出去了。 “十一,你还没穿衣服呢”,傅青槐拿着衣服追出去,目光瞟到屋里多出来的男人身影时微微一愣。 男人紧紧的凝视着她,幽深的瞳孔里眨也不眨的涌动着闪烁的灼火。 她开始不明白,但当他顺着她视线望向自己时,脑子嗡了下。 白色的雪纺衫沾了水,湿漉漉的黏贴上肌肤,里面被黑色内衣包裹的饱满胸部若隐若现。 想到全被他看到了,她脸大红的成了酱紫色。 “我不要穿衣服,我喜欢裸睡”,十一丝毫没察觉到老爸老妈之间古怪的气氛,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被窝里。 “我也要去洗澡了”,傅青槐转头冲进了浴室。 “喂,你不要换衣服吗”,凌茂沣喉咙微微粗噶的唤住她,把手里找出来的睡衣扔过去,“这是我妹妹的睡衣,可能有点小,你暂时穿着吧”。 她接过看了他眼,默不作声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洗完澡,穿上夏思羽的睡衣,其余的地方还算好,就是胸部的地方,鼓胀的很紧,这让她非常尴尬。 还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走出去,凌茂沣搂着儿子睡在床上讲故事,俊美的脸被壁灯熨帖的温柔而富有耐心,这温馨的一幕看的倒叫她一怔。 原本这几年她是非常担心凌茂沣还年轻肯定静不下心来照顾孩子,如今似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哇哦,妈咪,你好美哦”,十一赞叹道。 沐浴过后的她依旧是一头乌亮的黑发披垂着,他以前也是见过的,甚至连她沐浴中的媚态也是亲眼目睹过,只可惜她一头发质极好的头发比以前要短了很多,只到肩头。 可是当凌茂沣视线落到她胸部时,星目不由的闪了闪,“看来睡衣真的是小了点啊,嗯”? 傅青槐不理会他调侃的语气,强装镇静的道:“你一个人去隔壁睡”。 凌茂沣合拢手中的童话书,流光四溢的瞳孔古怪的笑着,“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要去隔壁睡”。 “那我抱十一去隔壁”,傅青槐伸手去搂儿子。 结果十一却紧紧抱住凌茂沣脖子,“不要,我习惯了跟爹地睡”。 “十一,妈咪明天就要走了,你跟我睡一晚都不行吗”,儿子依恋着凌茂沣的模样,让傅青槐深深的嫉妒起来。 “嗯…我们可以一块睡啊”,十一为难的道:“没有爹地我会睡不着觉的”。 凌茂沣轻笑了声,“啪”的关掉台灯,“你要去隔壁睡可以去,但是我们要睡觉了”,说完抱着儿子躺上了床。 傅青槐咬牙在黑暗中站立了会儿,她实在舍不得和儿子分开,而且明日一走又得好些日子才能见到他。 犹豫了好一阵,还是躺到了床的另一边,伸手把十一抱进怀里,这样抱着儿子睡觉幻想了多少回啊。 “妈咪的怀里真暖和,还很软,比爹地的要舒服多了”,十一砸吧着小嘴嘀咕。 她心里欢喜,摸了摸他小脑袋瓜子,一抬眸,不小心撞到黑暗中幽亮如狼似得眼神,她抱着儿子离他睡的远点。 他也没过去,反而转身背对着他们。 她舒了口气,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久违的儿子终于被她抱住了,这一夜,竟奇迹般的入眠了。 但她睡觉一向浅的很,到了半夜,感觉有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背后面抱住了她,熟悉温热的气息埋在她脖颈里,浓烈的男性味道缭绕在她鼻尖…。 是谁…。 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十一的脑袋,而先前睡在另一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身影,她回头一瞧,后面搂着自己的不是凌茂沣又是谁。 炽热的吻埋在她脖子里,密密麻麻的啃咬。 她倒吸了口热气,不敢置信,白天那个装作刻薄冷漠的男人晚上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懊恼的用手臂抵住他的胸膛,用凛冽的眼神狠狠瞪住他。 他察觉到她醒了,似也不慌,相反,还扳过她下巴将脸向后转过来。 “你干…唔…”。 话音未落,她脑子还没转过来,唇就被他吻住。 她“唔”了声,本能的想要反抗,奈何十一枕着自己一只手,另一只手轻易的被他制住,她不敢乱动,怕吵醒孩子。 他仿佛是察觉到她的顾忌,眸色一暗,吻越发如同他气息一样霸道,狂热的动作,捻转的勾住她舌头。 就是这种久违的感觉。 阔别了四年,依旧如这般香甜。 他肆意的扫荡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沙漠中跋涉,饥渴到极点的旅人。 这张小嘴他肖想了太久太久了。 只可怜他花了四年的时间都没有忘掉这个可恶的女人。 “嗯…”,傅青槐被他吻得心慌,身后紧贴着自己的人心跳越来越强烈,炽热的***根源自臀部后面抵触着她。 她暗暗心惊,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好在快要晕晕然的时候他突然离开了她唇。 “睡吧”,他从后面继续搂住她,源源不断的体温从后面传过来,另她懊恼又莫名其妙。 这男人越来越神经病了,到底想干嘛呀。 “你放开我”。 “难道你想吵醒十一,我可告诉你,十一晚上睡觉要是吵醒了会哭个没完没了”,轻轻的话堵的她无语,好吧,他这是在威胁她。 混蛋――。 她咬牙,只得由他抱着自己睡了。 没多久,后面传来粗糙的呼吸声,不过她可睡不着,只暗暗叫苦,前面抱着一个门后面又贴着一个。 早知道她去隔壁睡得了。 主要是她委实没想到事隔四年,他会变得这么…无耻了。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妈咪,起床啦…”。 “懒猪…妈咪是只懒猪”。 晨昏的光线中,傅青槐痛苦的扯开眼帘,十一骑马一样的坐在她身上摇啊摇。 她还没回过神来,以为在做梦,直到听到十一拿在手中吵闹的手机时才猛的坐起来。 “天啊,傅导,现在已经17点四十了,你再不接我电话我会疯掉的”,古乐在电话里头抓狂的吼,“我们现在已经快到机场了,就差你一个,你现在到底哪了,再不过来就赶不上飞机了”。 “我马上过来,你们在那等着”,傅青槐赶紧的将手机一丢,看到站在落地镜前悠闲整理着装的凌茂沣恼火的一骂:“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让十一叫了你很久,是你自己睡得像死猪一样”,凌茂沣一身帅气凛然的棕色九分休闲裤、红色衬衫,***包的闪瞎了人眼。 “我究竟是拜谁所赐才会晚上弄得我失眠睡过头啊”,傅青槐愤愤的道。 “原来你昨晚为我失眠了”,邪气的嘴角性感的勾了勾,几乎能把女人迷得面红耳赤。 “凌茂沣,我觉得你有病”,一会儿一个性格,不过傅青槐现在没时间跟他争辩了,匆匆忙忙的钻进浴室里换了衣服随便折腾了两下,出来时见凌茂沣抱着儿子在楼下悠然的享受着美味的早餐,气的火冒三丈。 “凌茂沣,你答应过我今早送我的”。 “要我送你可是要付出回报的”,凌茂沣用刀子沾了花生酱抹在吐司上,递给儿子。 “喂,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傅青槐急道。 “那我现在反悔了”,凌茂沣眉毛微微一掀,唇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反正你觉得我有病不是吗”。 “我稀罕坐你的,大不了我错过了这趟坐下趟回去”,傅青槐转身亲了亲儿子脸蛋,“十一,妈咪走了啊,嗯”。 “嗯,爹地,我们还是去送送妈咪吧”,十一抿着还沾着花生酱的小嘴巴。 凌茂沣继续认真的吃着吐司,眉头也不动一下了。 “我用不着他送,待会儿走到山下去坐的士就行,十一,妈咪要是打电话给你要接啊”。 “好的,妈咪,你要来看我啊,不许太久了,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认你了”,十一认真的威胁她。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傅青槐真心疼爱的擦干净他嘴巴上的花生酱,又亲了好几口,才起身准备往外走。 脚步才踏出一步,后面一股力量突然抓住她手腕,蓦地一用力,她就坠进了男人坚固的胸膛里,帅气的面容压下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炽热的吻,搅咬着她两片唇。 “唔…”,她胡乱着急的伸手往他胸口拍打,他理也不理,头用力的埋下来,另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狂舌野蛮粗鲁的缠着她,吻得她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十一在边上看的傻眼,砸吧砸吧着嘴巴好不容易才等到老爸、老妈两片唇分开后,才嘿嘿的笑道:“爹地,妈咪,你们的早安吻比隔壁的汉姆叔叔和吉娜阿姨还要厉害哦”。 凌茂沣掀扬起嘴角放开傅青槐,怀里的女人一张嫣红的唇被她吻得红肿,脸蛋也泛着潮红,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你的回报我收到了,我还是送你过去吧”。 傅青槐目瞪口呆,她简直不敢相信除了凌牧潇之外,又另外除了一个这样极品脸皮厚的男人,尤其是听到儿子的喝彩声后,她恨不得找个地洞跳下去,“凌茂沣,拜托你注意下场合行吗,儿子在边上看着…”。 “好吧,如果你介意的话,下次我会避忌着点”,凌茂沣坏坏的浅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根本不想跟你下一次”,傅青槐恨恨的抹了抹嘴,懊恼极了,他凭什么当初一声不吭扔了她带着儿子就走了,现在想亲她就亲,想抱就饱,他把她当什么了,“凌茂沣,我们早在四年前就结束了”。 “结束了”?凌茂沣站起身来,双手插着裤袋,表情灼灼的,“那你为什么还要认回十一,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之间只要有十一在,永远都没有结束的一天”。 “你…卑鄙”,傅青槐怒火攻心的煽他巴掌。 他轻易的避开,然后右臂勾住她大腿,横抱着她往车库走,“再不走就真的赶不上飞机了”。 “爹地,我也要去”,十一抓了牛奶扭着屁股追上去。 ------------------- 美国时间18点三十分,跑车在机场门口一脚紧急刹车,停下来时,傅青槐手脚还是绵软的。 一路上飚过来,两百码的高速,简直足够她这个开车从来很少超过一百码的人疯狂了。 “刚开,赶上了”,凌茂沣挑眉瞧着手腕上的瑞士名表。 =================== 更新完毕,,明日继续。。。 求婚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你开车一向都开的这么快吗”? “有问题吗”?凌茂沣淡淡的道。 “当然有问题”,傅青槐挺直了背脊,严肃的对他进行教育:“你自己开这么快就算了,问题是十一坐在你车里,首先如果发生了交通意外怎么办,而且你的行为也会影响十一,到时候他将来也像你一样那该如何是好”。 “下车”,在她自顾自说话的时候,凌茂沣五官已经紧绷的阴郁了媲。 她愣住,随即恼火的开门下车。 她真是受够他变态阴霾的性格了。 “妈咪,再见哦”,十一趴在后面的窗户上跟她挥手说再见,“我很喜欢你哦”。 “妈咪也很喜欢你”,傅青槐深深的看了宝贝儿子一眼,转身快步走进了机场。 这次行程始终太赶,她要尽快回去解决了公司的事情,然后再回来好好陪十一。 凌茂沣由始至终盯着她背影,看着她和古乐、邱南辰汇合,期间她也是有几次回头的,但是看的都是十一。 他低头萧瑟的点了支雪茄,嘴角边流露出自嘲。 事隔四年,她看他的眼神始终是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情意,她甚至也不会关心自己,开车超速口口声声关心的也是十一安危,恐怕他哪一天出了车祸不在了她也不会有多余的关心吧。 只有他,还傻到一直忘不了她。 都这么时间,还是会因为她的出现而悸动。 凌茂沣,你不是早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的女人了吗。 他眯眸,泛出苦涩。 ------------------- 两万英尺的高空,古乐饱饱的吃了豪华的空中套餐,正欲起身去趟洗手间时,看到邱南辰捧着一个哈根达斯走过来,模样又些灰头土脸。 古乐往后看了眼,离他后面两个位置躺着的是傅青槐。 “邱导”,他朝邱南辰招手笑道:“哈根达斯再不吃要融化了”。 “我不是很喜欢吃冰激凌,待会儿给菲菲算了”,邱南辰耸肩无奈的举了举手中的哈根达斯,菲菲是他的助理。 “你是特意留给我们傅导的吧”,古乐微笑的道。 “听说自从七年前她回国拍戏以来你就做了她助理是吗”,邱南辰自嘲的叹气,“除了她以前的丈夫外,她对所有的追求者都是这样吗”? “邱导,有些话我就实话实说吧”,古乐诚恳的笑了笑,“其实单就在演艺圈的名气和成就我们傅导还是远远比不上您的,有很多地方她都还得向您切磋,就好比这次的电影,她自知自己的不足之处,才特意重金请您过来做监制,谁都知道,邱导出品的,必是精品,这也无非是对将来票房的一种推动手段”。 “你别这么夸我”,邱南辰苦笑的摆手,“我跟她以前就在香港接触过几回,以前也看过她拍的电影,有很多情节地方都感动到我了,我认为她是年轻女导演里最有前途的,相处下来我觉得她非常有魅力,只是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还是她一直对他前夫恋恋不忘,我听说凌牧潇还一直没有放手,还是像外界所传的,她和明添在一起了,所以他们两个才会一起开公司”。 “这是傅导的私事,我不能妄加评论,不过我可以告诉您,在工作上面您和我们傅导是绝对可以成为好伙伴、好朋友,但是在感情方面,她的心受过很大的伤害,这些年她身边也有过很多追求者,她都没有任何兴趣,因为我感觉的到…”,古乐的眼睛突然变得十分认真,“她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邱南辰愕然,他的话无疑是盆冷水,“她是个女人…她迟早还是要再婚的,为何不趁还年轻的时候找个好一点的”。 “她和别人不同,她所受的伤害远远不是别人能够想到的,我也是为您好”。 邱南辰脸色一僵,恍惚了好久,才点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到此止步了”。 看着男人黯然的背影,古乐不禁再次为傅青槐暗叹了口气,其实追求她的好男人真的很多,如果当年没有和凌牧潇结婚的话,她也许早就拥有一段自己平凡的幸福了。 飞机抵达香港的时候,和汤虞红等人拖着行李走出国际机场,坐了私家车去了某电影院。 此次是公司另一位导演肖城拍的一部《死神传说》的首映典礼。 三年前,她筹集了自己所有的钱和明添、陶梨收购了千熠电影有限公司,这间公司成立于1997年,只可惜这几年制作的电视剧和电影收视率欠佳,旗下的艺人一个个被其它公司挖走。 如今她已经成为这家公司的总裁,虽然才短短三年,但是通过三人以前在业内的朋友圈,也挖了两三名一线艺人过来,同时公司近两年也挑选出了十来名新人,其中有四位新人具有较强的可塑性,如今也经常活跃于荧屏前。 现在公司的事业不仅仅是拍电影,在这两年同时也筹拍了两部电视剧,取得了不俗的凡响。 八点钟赶到影院时,场内已经坐满了人,她走向前排,公司的团队和电影的几位主演都在列。 她坐到陶梨旁边,对方今天穿了条大红花纹的旗袍,栗色的妖娆短发,红唇烈焰,“你怎么现在才来,听说在美国的几天您老人家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啊”。 “又是古乐告诉你的”,傅青槐轻蹙眉头。 “没办法啊,古乐早上联系不上你,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急的都快跳脚了,我一问估摸着也猜到了”,陶梨画着眼线和睫毛膏的眼睛睨了她眼,“碰到了凌茂沣是吧”。 “是啊,洛杉矶那么大,以前去过几次没遇到,就这次遇到了”,傅青槐露出些许惆怅,但又有几分柔软,“我还看到了十一”。 “是吗”,陶梨坐直了身子,“怎么样”? “很可爱,我还拍了他的照片”,傅青槐取出手机,心里的雀跃和欢喜怕也只有陶梨能和她分享。 看着屏幕上的小男孩,陶梨撇了撇嘴,“挺像凌茂沣那小王八蛋的”。 “他很可爱”,傅青槐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依旧笑着。 陶梨忽然感到心疼,“你这样的笑容自从那场大火后我是再没见过了”。 傅青槐瞳孔微凝,默默的把照片收起来,抬头时,看到明添结束完采访后朝他们走了过来。 今天的他一袭枣红色的西装,里面黑色衬衫上搭配着一条枣红色的格子领带,脚穿黑色皮鞋,一头帅气的短发梳的一丝不苟,优雅而又霸气。 如今的明添再也不是四年前桀骜不驯的男人,如今的他已经很少再出演电影、代言活动,而是多家公司的老板,并且在服装上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品牌,绝对是娱乐圈里的钻石王老五。 傅青槐看的失神。 有时候时间真的能磨砺改变很多东西,就像曾经单纯勇敢的凌茂沣变得诡异莫测,而明添却是成熟霸道,至于凌牧潇…稳重细心。 “我知道我今天的打扮很帅,但是也不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吧,今天可是有很多记者在场,小心被人拍到”,明添嘴角挂出的戏谑笑容一下子破灭了她的神游,“想看的话回家告诉我,我可以让你尽情的看个够”。 傅青槐收回视线,对他,早已习惯。 只是没想到在经历四年前那种事后,她竟和他成了生意上的伙伴。 也许是当时真的走投无路了吧。 是明添的出现给了她退路,虽然言语中他一如既往的占她便宜,但是好在没有动手动脚了。 不过想想,她这副残破的身子,别人也未必看的上眼了。 “听说潘一成不愿意再拍续集了”,傅青槐蹙眉淡声道。 “一提我就想嘣了那孙子”,明添坐到她身边,挑腿,脸上为了应付远处还在拍他的记者始终挂着笑意,嘴上的话却早已冷漠至极,“拍第一部的时候十万一集的片酬,才隔两年竟然跟我开到了五十万一集,得,一部三十集的电视拍下来一千五百多万轻松的进口袋,也不想想要不是去年我们的电视捧红了他,他以为他会有今天”。 傅青槐也甚是烦恼,“但是潘一成是第一部的男主角,他的角色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如果换了人收视率肯定会受到影响”。 “潘一成他就是看重了这点,我收到消息他上个月接的一部戏四十万一集,他就是看死了必须得由他接拍续集,才敢跟咱们漫天要价”,明添冷冷的道。 傅青槐沉吟了下,“那干脆由咱们公司的新人褚桥上,他演技不错,形象比潘一成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续集收视率没有第一部高,有女一号江熏和男二号魏清澜在收视率也不会差,正好还可以捧红咱们自己的艺人”。 “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明添眉飞色舞的扬了扬眉头,冲台上努了努嘴巴,“该轮到你上去了”。 傅青槐起身整了整衣襟,踩着高跟鞋迎着闪光灯走向了舞台…。 ------------------- 夜晚九点结束了首映典礼,拒绝了各种挽留,当夜便坐了飞机返回C城,陶梨有事留在香港,只余下她和明添、古乐三人独自回程。 “其实你上午才回香港,大可不必跟我一道回去的”,坐在飞机上,傅青槐淡淡道。 “我高兴,我乐意”,明添声音依然是那么无赖。 傅青槐抿唇掀了掀身上的毛毯,听他又问道:“听说你生日那天在洛杉矶包了艘游艇庆祝”? “嗯”。 “唉,真潇洒,早知道我也凑过去凑凑热闹了”,明添双手枕在脑后。 傅青槐眨着眼睛望着机舱的顶部,生日那天她吹蜡烛时许了个心愿,希望可以早点看到十一,没想到才许完愿老天爷就让她见到了儿子,想到这点,她的唇不由得微微勾了勾。 明添看过去时正好看到她恬静美好的笑容,他的心忽然皱拧起来,“心情不错?是不是和美国那段艳遇有关”。 “你说曼达”? “我可是听说他还请你去看了演唱会”。 “剧组里的那群人真八卦”,傅青槐头疼的抚额,“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明白,我这辈子早就不打算嫁人了”。 “为了一个凌茂沣,至于吗”?明添神色不悦。 “至于”,傅青槐淡漠的启唇,闭上眼睛,表情很冷很冷。 深夜安静的飞机上,仿佛听到轻轻的长叹。 凌晨到达C城时,她是被人叫醒,出了机场回到车上也是太累了,挨着椅子便睡着了。 迷糊的睡了很久,肩膀被人推了推,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景山壹号郡,自从烧伤康复后,她便把以前的房子全卖了,在这新开发的小区重新买了套洋房,这里区域环境优美,空气清新,两面临湖,非常适合佟静养老。 “到家了”,明添靠过来替她解安全带。 她没动,任由他呼吸吹在自己肩膀上,身上古龙水的味道飘入鼻尖。 “你好像越来越淡定了,我这么靠近你也不紧张,我记得以前我只稍微碰你下,你紧张的炸毛一样”,明添替她解完安全带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抬起魅惑的脸。 “一个从大火里跑出来的人对这些小事还有什么好紧张的”,傅青槐别开脸,淡漠的开门走下车。 “喂,女人”,明添唤住她,紧跟着下车,“竟然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嫁给我怎么样”? 蓝色奢华的锦盒打开,突然出现的鸽子蛋钻石在月光下泛着另大部分女人容易晕眩的光泽。 傅青槐淡然的瞳孔里划过吃惊的愕然,好一会儿才笑道:“这钻石真大”。 “那是,本少爷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明添略带自嘲的笑完后,桀骜的脸上露出些许惆怅,“傅青槐,我是认真的,有时候想想,时间一眨眼就把你晃进三十岁的行列了,我自己也三十四了,干脆就凑合着在一起吧”。 “凑合”?漆黑的夜里忽然传来一声冷笑,小区墙壁下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从暗影里走出来,指尖夹着烟,衬衣的领口松松的,斧凿的线条随着时间的积累被雕琢的更加霸气、凛然。 “据我所知,明少前些日子还和你们公司的旗下艺人唐薛瑶打的火热,唐薛瑶也是几次进出你家,才不过短短一月就向别的女人求婚,别以为人人都和你明少一样把婚姻当儿戏”,凌牧潇走到傅青槐身边,眸中流露出冰冷的讥诮。 “凌总,你搞清楚,唐薛瑶不过是我泄欲的对象,连情人都算不上”?明添不急不躁的笑:“这件事青槐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贯清楚,我没必要否认,毕竟她没有答应和我交往,我也不是圣人,我也有需要,我需要有女人解决我的需求,这很正常,但是我敢保证,她嫁给我后,我绝对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在外面包情人生孩子,我有自己的原则”。 “我正是因为犯过那样的错误才懂得婚姻是件神圣的事”,凌牧潇眸子黑沉沉的,“明添,我很佩服你的坦白,不过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我可以判定其实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她”。 -================== 明日继续。。。。 回国宣战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爱不爱她也和你没关系”,明添好看的脸上挂出讥讽,“凌大总裁,我要是你也没脸站这儿了,难道你把她害成这样还不够吗,我看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当心你家那小宝贝闹着要爸爸哦”丫。 凌牧潇却是没应声,站在边上,用力的吸了口烟。 “我在求婚呢,你能不能别站这里煞风景”,明添摇了摇钻戒,无可奈何的皱眉。 “你愿意嫁给他吗”?凌牧潇吐出一口烟雾,幽深的眸凝视着傅青槐。 “shi、t”,明添低咒,他以为自己是结婚证人吗。 “凌牧潇…”,傅青槐抬起头来,眼睛淡漠无情,“我不知道要跟你说多少次,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非常不愿意看到你”媲。 凌牧潇依旧不说话,香烟飘渺的烟雾遮住他若隐若现的面庞。 明添嘴角窜出一丝得意。 “还有明添…”,视线又转向另一个,傅青槐道:“谢谢你的心意,但是我这辈子早就不想再嫁入了,免得我这副残破的身躯吓到别人”。 凌牧潇和明添神色各自喉咙噶涩,两人看着她拖着箱子走进楼道淹没的夜色中。 明添低头缓缓收起手中的锦盒,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不忍的痕迹。 他永远都不会忘了四年前在医院里看到她的模样,他几乎都快认不出她来了。 以前他是恨她的,可是看到那一幕之后他便再也狠不下心去恨了,连嘲笑都不敢,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早就伤痕累累了,他更知道她是花了多大勇气才能重新站起来。 “凌牧潇,我要是你,就不会再来了”,明添盯着他双眼冷冷的说完后转身上车离开。 夜色中,凌牧潇怅然的抬头望着天,繁星点缀在夜幕中,想来明天是个好天气,可是他的世界究竟要怎样才能晴朗。 --------------------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落在C市国际机场,外面温度三十六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家人的安全,请先不要站起来或打开行李架…”。 机舱里,空姐标准优美的嗓音回荡在每一个角落里。 机场里熟悉而又陌生的高楼、景色从小小的机窗前划过,同时也倒映出里面男人一张俊美却冷漠的年轻面孔。 “爹地,唔…快到了吗”,旁边的小脑袋从毛毯里钻出来,眼睛还迷迷糊糊的。 凌茂沣垂眸无声的抱起儿子,视线却没离开窗外。 扩别四年,当年一次又一次狼狈离开,如今再次回来,机场似乎重新翻修过,刚才飞机降落时,C城的版面似乎又扩大了。 看起来变化挺大的,只是不知道…小叔你现在怎么样了? 嘴角勾起诡秘的笑。 飞机停稳后,抱着儿子走出飞机,阳光洒落下来,十一还是没从时差中适应过来,“爹地,我好想睡觉啊,为什么这里天空还是白的呢,我记得在美国这个时间我们都躺被窝里呼呼了”。 “时差问题”。 “爹地,什么叫时差啊”。 “等你再长大点就能明白了”,凌茂沣领了行李举步跨出关卡。 “帽子…”,两个均上了一米八的男人高兴的跑过来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京源…施帆”,凌茂沣笑着腾出一只手臂分别抱了抱两人,“好久不见了”。 如今的叶京源西装笔挺,依旧是俊逸儒雅,只是比之从前在校时多了几分沉稳和凌厉,至于施帆,还是那么瘦,皮肤很白,一双手比女人保养的还要好,身上带着一串粗金链,一看就是没吃过什么苦爆发户富二代。 “小子,他娘的,总算把你盼回来了”,施帆使劲朝他胸膛锤了拳,“嗳哟,好家伙,肌肉结实了”。 “你以为和你一样”,凌茂沣也大笑的回了他拳,“一身皮包骨”。 “这不是十一吗,长这么大了”,叶京源从他怀里抱出十一,“小朋友,还记得叔叔吗”? 十一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懒懒的摇了摇头,“叔叔,我们见过吗”。 “你那会儿见到他时才两岁,小孩子记性本来就差,他怎么可能会记得”,凌茂沣笑道,“十一,这位是京源叔叔,这个是施帆叔叔”。 十一又无精打采的点点头,眼珠子忽然看到墙壁上挂着的电视屏幕时,忽然一亮,“爹地,是妈咪耶”。 几人一愣,顺着他视线望去,电视里正在放新闻,里面的傅青槐好像是在参加一个讲坛,一身黑色套裙,黑丝袜,九厘米长的高跟鞋,及肩的黑发吹得微卷,一副成熟干练的姿态。 “《死神传说》票房好的确实让我有点意外”,傅青槐面对主持人的询问淡定的笑道:“这只是一部小成本的电影,我想之所以会取得这么好的成绩纯粹是电影的情节正好符合时下大众的口味,前阵子接二连三的动作、侦探片涌进市场,大家可能会觉得视觉疲劳,需要一点有新意却不失搞笑、轻松的片子…”。 “爹地爹地,我要见妈咪”,十一突然一扫睡意高兴的手直往屏幕的方向抓,弄得叶京源还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小祖宗抱稳。 “好啦,等明天咱们就去找你妈咪行吗”,凌茂沣哄着把他抱过来。 “为什么不能今天去呢”,十一沮丧的道。 “今天爹地还有事”,凌茂沣举步快点抱着他走出机场,免得他又看到电视机叫嚷。 回到车上,施帆才笑着说道:“上星期傅青槐的公司才上映的一部《死神传说》票房破了亿,现在影院还是排的很火,我才破两万是迟早的事”。 “凌牧潇呢”?凌茂沣淡淡的挑起唇角,目光清冷。 “还是那样,不过最近高瑞谦和董事会那几帮元老小动作越来越多,我猜着很快就要决裂了”,叶京源回眸,目光有几分复杂,“当然可能和你爷爷最近又住进了医院有关,凌家亲戚也去的很频繁,我猜…恐怕快不行了”。 凌茂沣低头把玩着孩子的手微微紧了紧,车子里安静了足足半分钟,只听他才开了口,“既然回来了,也该去看看我爷爷了”。 ------------------------- 圣亚私人医院,也只有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医院,里面的护士和医生请的都是从国外回来的拔尖人物。 夏日的花园里,太阳下了山,连散步的人也很少,空气中静袅袅的只听得见知了的声音。 两个年轻的护士坐在长廊的椅子上休息聊天,高大的暗影突然罩下来。 “请问一下凌旭凌老先生的病房在哪里”?男人的声音低醇富有磁性。 女护士们抬头,面前不可多见的英俊美男子炫的两人一片空白。 凌茂沣只好再重复了一遍,其中一位女护士才先回过神来,见他右手捧着一束郁金香,左手提着一篮水果,鼻梁上挂着黑色太阳镜,呐呐的脱口而出:“在十楼,但是有保镖看守着,寻常人是不能进去探病的”。 “谢谢”,凌茂沣淡淡颔首,像是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话,转身离去,远远的,还听到那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声。 “你刚才怎么随便就说了,你忘了凌老先生的病房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哎呀,我一时太紧张就说了吗,没事,我看他应该也是凌老先生的亲戚,真帅”。 ……。 薄长的嘴角掀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凌茂沣坐电梯上了十楼,VIP的病房门口,几个高壮保镖守着,拦住了他进去的路。 “不好意思,陌生人不能进去探病”,保镖拦住他。 “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他孙子”,凌茂沣薄唇微启,下颚微抬,完美的脸部线条深邃优美,与他们的总裁凌牧潇有几分相似。 几个保镖正面面相觑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沉重的声音。 “齐凯,什么人来了”? 房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身躯健硕魁梧,绿白条纹的翻条纹衬衫下每块肌肉都仿佛散发着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王者之气。 只是男人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幽沉的眸孔里突然像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强烈的暗涌。 “凌总”,太阳镜摘下,凌茂沣波澜不惊拒人于千里之外千里之外的冷漠笑容,“我来看我爷爷”。 凌牧潇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成年男子。 不再是以前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小叔、小叔”的男人了,连个子都足以跟他平起,眼神亦是深沉危险的像曾经的他…。 “怎么,去了美国后连长辈的尊称也不会了”,好半响,凌牧潇回过神来,双手负于身后,眯了眯眼眸。 “不是早就恩断义绝了吗”,轻哧的薄唇里吐出嘲讽的话语,凌茂沣举了举手中的鲜花,“麻烦让我进去看一下好吗”? “既然早就跟我们凌家没有任何关系,那你今天又为何还要来看你爷爷”,一丝沉痛从凌牧潇眼底一闪即逝。 “听说他快要死了,再怎么说他把我养大一场,总得在他活着的时候来送最后一程不是吗”,凌茂沣满不在意的耸着肩。 凌牧潇冷峻的脸不上难以置信的怒气,“凌茂沣,你竟敢说得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来,如果你爷爷听到这番话不知道会有多失望,你扪心自问看看他曾经对你有多好,甚至比我这个儿子还要更疼你,而且要不是你当年把他气成了这个样子,他哪至于像现在这样智商像个三岁的小孩,连我们这些最亲的人都认不出来了”。 他扯住凌茂沣的手臂推了进去,凌茂沣站在病房里,凌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脸颊干枯,头发花白,脸上还压着氧气罩,手上插着针管,这是一个即将凋零的老人。 凌茂沣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低头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取出一个梨子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慢慢的削起来,切下一片水果后,放到他嘴边上,“爷爷,你还认识我吗”? “唔唔…”,老人家摇着头,目光呆滞,看着梨子还流出了口水。 他低头闭了闭眼睛,足足沉默了三四分钟,才重新起身。 “你就要走了”?凌牧潇眸子暗了暗。 “这是我的名片”,凌茂沣递了一张烫金的名片递过去。 他眯眼,接过,讶异,“逸峰投资有限公司CEO”。 “C城的圈子有时候就是这么小,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凌茂沣俊美的脸上泛出阴冽的笑意,“凌总,你应该还记得四年前在派出所里我跟你说了什么,我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脚底下,为你当年夺走我所有的事付出代价”。 面前男人的眼神里再不像从前那样连恨都是赤、裸裸的,如今的他会把恨藏在眼睛里面,你起初看着,他可能笑的,但再仔细一看,里面都是冷冰冰的,凌牧潇隐晦的眸眯起,忽的失笑,“也许你现在是有点实力,但还是太嫩了点”。 他的蔑视,凌茂沣并不意外,双手插进裤兜里,“你知道吗,四年前,有次去日桦别墅,我躲在树上,看到你和傅青槐在床上亲热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我原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了的,不过看情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会和明添跑去开公司,听说你还是对她很执迷,这次咱们就来比一比看谁先追到她”。 凌牧潇愕然,终于明白当年为什么他对傅青槐的态度那么大转变,原来他是误会了,“你以为这是一场赌博,凌茂沣,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请你不要再去搅和”。 “看来我不在这段四年里,你们俩真是发生了了不得的事,但是我恐怕不能答应,我的孩子也不能答应,他需要一个母亲,更重要的事…我也让你尝尝我当年的滋味”,凌茂沣再次扯出一个修罗般的笑容后,决然转身离去。 凌牧潇站在窗前,远远的看着他上了楼下的跑车,离开时,他还抬头朝窗户的位置看了眼。 自四年前的事情发生后,他忽然再一次感到惊慌后怕。 这几年里,他不怕明添,亦不怕任何追求傅青槐的男人,只是唯独怕凌茂沣会回来。 因为他太了解了,不管傅青槐的心里是爱还是恨也好,只有凌茂沣,还能牵动她的心。 可是他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了,甚至于还不如…明添…。 --------------------- 千熠电影有限公司。 古乐把新的票房数据表拿上来时,傅青槐正低着头在电话,语气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温柔细腻。 “噢,你喜欢吃海苔、螃蟹啊,还想要限量版的钢铁侠铠甲,那下次妈咪买给你…我说话算话啊…”,也许是听到动静,傅青槐回眸看了他眼,声音压的更温柔了,“十一,妈咪这里忙,等会儿再打给你啊”。 挂了电话,脸上亦是没来及收敛的笑容,接过他手里的票房数据表时,亦是越发的好心情,“行啊,这次赚了个钵盆满满,得好好庆祝下才行啊”。 “本来说好是全剧组去马尔代夫玩的,但是几个主演没时间,所以肖导和下面的人商量了下,还是晚上暂时庆功会party乐一乐算了,旅游的时换下次”,古乐笑着说。 明日继续。。。。。。 酒店偶遇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可以,你去订地方吧”,傅青槐嗓音柔柔的,脸上也挂着温婉的笑,难得的沁人心脾。 “看来有了孩子的滋润还是会不一样点啊”,古乐呵呵的打趣丫。 傅青槐含笑的脸上想起一些事黯然,“你不是也做了爸爸吗,想必也能明白我的心情,只是不能时时刻刻见到他,唉,你帮我查查看行程,最近我想休息段时间去洛杉矶一趟”。 “好吧,我会帮你尽量安排,那今晚庆功宴的地方还是订锦鸿算了,平时都是在那”? “我说了,你定”,傅青槐抬头报以一个信任的笑容媲。 古乐耸耸肩,出去了。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明添捧着一个方形的礼盒从外面敲门进来,“试试看这件礼服,我可是在商场里挑选了很久”。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穿礼服”,傅青槐正在翻阅网上的论坛,闻言,握着键盘的手紧了紧。 “这条裙子挺保守的,不会露出你的伤口,只会尽显你性感妩媚的姿态”,明添嬉笑的趴在办公桌上,暧昧的朝她挤眉弄眼,“今晚公司的人都穿礼服,你不会想一个人鹤立鸡群吧”。 “我是总裁独特点大家不会说什么的”,傅青槐始终头也不抬,却在话音落下去后,下巴被人挑起,面前的男人一张动人心魄的脸近在咫尺的盯着她。 明添指腹轻抚着她嘴角下的凹陷,如今她也是开始化着淡妆了,粉光若腻的脸上打着细腻的腮粉,黑亮的瞳孔因为精致的眼妆而熠熠生魅,他的呼吸忽然有点缓慢,连语气也情不自禁的轻下来,“可是我想看你穿礼服的样子,试试看吗,嗯”? 男人撒娇的嗓音让傅青槐脑子有点抽风了似得怪异,“明添…”。 “是要我帮你换吗”,强有力的手腕拖拽着她从椅子里站起来,邪魅的手朝她衣摆下面摸去。 傅青槐没有动,只是像个没有情感的机械人一样看着他手摸进自己后背的肌肤上,“很好摸吗”? 明添手指嘎然一僵,慢慢从她衣服里抽回来,无奈的摆手,“你必须要克服这个困难,你的伤口当年经过植皮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了”。 “但是还在…”,傅青槐猛地打断他,那张脸终于打破了表面上的平静,有丝恐惧,“明添,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真的不想穿礼服,我怕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是你想的太多了,在我眼里我甚至觉得那些伤口很美…”。 “我永远都不会忘了当初在医院里时那些小朋友看到我是怎么吓哭的”。 明添喉咙骤然一堵,神情里泛出深切的疼意,他是个惯于掩饰的人,可此时此刻却觉得非常无力,“因为这样所以你一直都不肯接受身边追求你的人,傅青槐,我昨晚的求婚希望你再仔细考虑下,我是认真的,毕竟你和凌牧潇、凌茂沣他们都不可能了,等你老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也不好过日子,你现在是挨得住寂寞,等你到了四五十岁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么长远的事我都没想过”,傅青槐深吸了口气,这时古乐打电话过来催他们过去,“他们都到了,我们也该过去了,别让他们久等了”。 她低头开始关电脑,忙碌整理东西,明添看着她这个样子总是看到无奈,“傅青槐,你现在就像是只鸵鸟,你在逃避”。 她蹲身关了桌子下面的座机,暗自苦笑,为什么明添总是要一口揭穿她呢。 她确实是在逃避,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敢面对。 ------------------- 庆功宴,地点选在C城一家五星级酒店里。 五十多个人参加的宴会,二楼的会厅里包下来足足有五桌,吃饭的时候先是由肖导上前发表感言,然后是傅青槐,她是这间公司的总裁,无非是谢谢公司同事,谢谢演员的努力,并且争取下一次有更好的突破。 演讲完后,就是开香槟,这是她自己开公司首次以来取得这么大成绩,心里也确实高兴,大家敬酒也是尽量不拒绝。 连续喝了五六杯,亦是面颊泛红,风情无限。 情知再这么喝下去了肯定会醉的,连忙笑着推脱的摆手,“好啦,你们别再敬我了,要敬敬你们明副总、张总监都行,我快醉了”。 “傅总,今天这么好的日子,醉一场又如何,今晚没喝醉的都不许回去啊”,肖导高喝了声,呼吁大家再多敬她几杯。 “行啦行啦,你们这群大男人好意思欺负你们傅总一个女人”,明添举着酒杯开玩笑的站出来一一指着公司里帅气的男士,“我告诉你们,你们傅总喝醉了纯粹就一女色魔,看到好看的男人兽性大发就会蹂躏一番”。 “哈哈,明添,你这么清楚,是不是被蹂躏过啊”,演员萧玄大笑道,“你帮衬着傅总是不是怕她待会儿兽性大发我们抢了你的位置”。 “明总,像傅总这么漂亮的大美女我们乐意着呢”,剧组里几个男同事又要敬酒。 明添嘿嘿的笑道:“行啊,你们想要试一试,那以后也可以换工作了”。 “哎哟,赤果果的威胁,吓到我了”,美术部总监肖耐打了个哆嗦,众人哈笑。 吃过饭,有的人邀约去了十五楼的ktv,游泳的去了酒店后面的泳池,打牌的去了棋牌室,还有的去了桑拿、按摩。 傅青槐也想去做按摩,但是想到自己后背的烫痕露在别人面前就受不了。 “你说你每次出去都不合群,礼服也不穿,一块做桑拿都不愿意,公司一些女同事背后已经在奇怪了”,陶梨劝她,“其实这没什么,我们公司的张汀也被烫伤过,还在脖子上,一样顶着出来了”。 “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不去,我去隔壁洗脚,等会儿洗完了我再来找你”,傅青槐转身走进了足疗房。 想比较全身放松的桑拿、汗蒸,没有谁会来选择洗脚。 傅青槐乐的一个人从书架上找了本张爱玲的书细细看着。 “青槐姐”,一名年轻的女人坐在她旁边的躺椅上,与她差不多长的齐肩短发,只是她的略卷,模样更加纯净,西瓜红的抹胸长裙,胸口的蝴蝶结把她点缀的甜美,谈笑间,还有两个梨涡若隐若现,也许算不上惊人的美,但却耐看。 傅青槐合上书,来人正是自己公司旗下的新人唐薛瑶,也是明添的绯闻女友,她对公司的艺人一向很随和,所以大家一般都是称呼她为姐。 “青槐姐你喜欢看张爱玲的小说吗”?唐薛瑶笑着打量了她手中的书一眼。 “旁边书柜上也只有这本书稍微看得入眼”,傅青槐笑笑。 唐薛瑶视线忧伤的转深,“我也很喜欢张爱玲的书,她有句话我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当爱上一个人,自己就会变得很低,低到了尘埃里”。 傅青槐眸中划过滞愣,她忽然想起那年在日桦山光着脚追着凌茂沣的车子后面跑的情景,不由的轻轻颔首,“是啊,你…很喜欢明添吗”? “在没进公司前他就是我的偶像,其实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他进同一家公司,我很庆幸自己能和喜欢的人共戏”,唐薛瑶皱眉道:“青槐姐,公司同事都知道你和明添的关系非同一般,我想知道你们…”。 “如果你喜欢他的话就去追吧,不过如果追不到也不要怨别人,但是前提是你自己要觉得值得”,傅青槐淡淡道:“女人最痛心的是为男人掏心掏肺,而男人只会掏老二”。 唐薛瑶漂亮的脸蓦地一红,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傅青槐继续道:“我签你进公司也不是要你和高层谈恋爱的,你还是安分守己的做好手里头公司给你安排的工作吧,我不希望你还没开始大红就绯闻缠身,被记者拍到不该拍的”。 唐薛瑶贝齿轻轻咬了唇。 傅青槐突然没了洗脚的心情,让洗脚妹随便擦了下,穿上鞋走出足疗室,身后突然传来孩童稚嫩的嚷嚷声。 “快闪开,别踩到我车子了”,她回头,一辆小型的遥控赛车朝她飞快的冲过来,她连忙闪到一边,抬头朝前方看去,五六米外的走廊上,穿着红色T恤的漂亮小男孩正拿着手里的遥控器高兴的玩着。 “十一…”,她大吃一惊,疑心自己看错了。 “啊,是妈咪,被发现了…”,十一眨巴眨巴着眼睛,尖叫了声丢了遥控器捂着脸。 可爱的小模样不正是自己本该在美国的孩子吗,傅青槐激动的血液直冲脑门,蹭的冲过去,抱起儿子,久违的奶香味,让她瞬间热泪盈眶,紧紧搂着儿子亲了又亲。 “哎哟,妈咪你亲的我满脸都是口水了”,十一淘气的在她怀里扭捏着。 傅青槐笑着没再亲他了,却是搂着他脖子,直往他脸上蹭,忽然想到了什么,放开他,有丝懊恼道:“十一,你怎么会回了国,白天妈咪打电话给你,你还说你在美国”。 “嘻嘻,骗妈咪的吗,爹地说要给我给你个惊喜”,十一吐了吐舌头。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这确实是惊喜,喜的她都想哭了。 “嗯…”,十一扳着小指头数了数,“三天还是四天了…”。 “这么久了”,傅青槐一阵气节,都这么久了,凌茂沣竟然丝毫不告诉她,还是要不是她遇见了儿子,什么给她惊喜都是他故意骗儿子的。 “爹地一直很忙啊,我也好想妈咪的”,十一不停的将小脑袋瓜子直往她怀里凑。 傅青槐看着儿子漂亮的脸颊,仿佛隔了几世,怎么看也看不腻似得。 “请问,你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试探性的女人声音。 她抬头,一名穿着套裙、bobo的美女警惕的注视着她。 她愣了愣,十一脑袋钻出来,略带骄傲的道:“言言阿姨,她是我妈咪,妈咪,她是爹地的秘书噢”。 许言言有丝怔忡,她也是才跟着凌茂沣,也并不清楚他的事,只是人家孩子都承认了应该是不会有假的。 “你好,我是许言言,执行长在里面做按摩,我这是带着小少爷在外面玩”,许言言笑着说。 执行长?傅青槐越发莫名。 “妈咪,我们去找爹地哦”,十一拖着她手就往其中一个房间跑去,傅青槐也有很多事不明白,就由着儿子了。 “哎,小少爷,你等会儿”,许言言挡在前头讪讪的笑道:“还是先敲下门好点”。 傅青槐闻言眉头一拧,心里忽然窜起一股凉凉的怒气,男人来这种越高级的地方做按摩里面越污秽,只是再怎么说儿子还在门口。 “为什么要先敲门,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傅青槐推开她,一手拧开门把就走了进去。 屋内一股浓烈的精油味扑鼻而来,里面摆着两张床,床上各躺着两个男人,都只有臀上盖着一条毛毯,另一个男人身子略微肥肿,左边的男人强健的上身和结实而富有肌肉的匀称大腿均露在空气中,旁边正低头弯腰替他揉捏背部的美女技师穿着一身紫色的透视蕾丝衣服,里面的内裤和胸罩都能一眼看的清清楚楚。 “嗯,再重点…”,男人嘴里不时发出低哼,许是听到动静,男人侧过俊美的脸庞,看到门口站立的人时,猛地翻身坐起来,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身上的毛巾滑了下来,露出来的地方惹得身边按摩的女人一阵羞涩的娇嗔,“呀,凌总,您真是的…”。 许言言亦是不好意思的先走了出去。 “爹地你耍流氓哦,随便在别人露大象”,十一天真的哈哈笑道。 “闭嘴”,凌茂沣低斥了声,飞快的捞起毛巾系上,瞧了眼拉着十一的女人,逆着外面的灯光,她的脸色很暗,看不真切。 “哈哈,又来一位美女啊,凌总,艳福不浅”,旁边躺着的一名男人抬起头来哈哈大笑道。 傅青槐瞧了他眼,看起来老的都有五十岁了。 纵容早就习惯了这种风月场合,可此时此刻没来由的有种反胃的感觉。 “凌茂沣,你出来,我们谈谈”,实在受不了这种地方,傅青槐转身抱着儿子走了出去,后面还听到调侃的笑声隐隐传出来。 “哟,这美女脾气挺大的,哈哈”。 “肖总您说笑了”,凌茂沣抽着嘴角笑了笑,抓起旁边的浴袍系上走了出去,颀长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足足挡住了头顶的射灯,一身简单的浴袍懒洋洋的系在身上,从脖颈到肚脐眼上露出来的小麦色肌肤充满了强烈的男人力量,甚至性感的惹来旁边路过服务生的频频注目。 可是傅青槐却除了陌生之外还有心里隐隐无法忽略的恨,她忍不住冷笑,“看来你日子过得挺潇洒的”。 凌茂沣邪气的挑了挑浓眉,“只不过是放松下身体而已”。 “凌茂沣,你自己想怎样,我不管,但是你怎么能带着儿子来做这种不干不净的事”,傅青槐冰冷的抬起头,“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我做什么事了”,凌茂沣优雅的整理下袖口,表情冷静的气人,“傅青槐,别跟我说过你没有做过按摩,我连那技师的手都没碰过一下,我是让秘书带着十一在外面玩,是你自己带着儿子闯进来”。 ==================== 明日继续。。。。 吃儿子的味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呵,意思是你下次去找小姐你也可以带着儿子去,只要他不进你们房间就行吗”,傅青槐愤愤的嘲弄道:“凌茂沣,你自己恶心就算了,别把我儿子也恶心坏了,我决定以后由我来照顾十一”丫。 “你照顾他”?凌茂沣弯腰,俊脸放大的逼视向她,“你确定你能吗,别说你经常出差飞来飞去,好歹怒也是个半公众人物,如果让狗仔队拍到你有儿子你该怎么对外面解释,嗯”。 傅青槐身体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几步,抵到墙壁上,他嚣张的薄唇与她几乎只隔着手指厚的距离,男人的呼吸搅乱了她的思绪。 “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我儿子”,傅青槐闪烁着眸子说道。 “那好”,凌茂沣低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俊容不舍的流露出叹息,“十一,你听到了吧,以后你就跟着你妈咪,爹地走了”。 说完,优雅的转身往屋里走媲。 十一小眼瞳慌张的看了看傅青槐,又看了看他背影,“爹地…爹地不要我了吗”,小脚忽然跺跳起来,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使劲甩开傅青槐的手,哭叫着抱住凌茂沣小腿,“呜呜…别丢下我,我要爹地,我不要跟爹地分开,我死也不要”。 瞬间,傅青槐脸面僵色,心如刀割。 嘴角溢出惨然的微笑,是了,她忘了,孩子毕竟不是刚生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四岁了,四年里他日日和凌茂沣在一起,早已深深的依赖上这个父亲,就算她认回了儿子,现在她的地位也远远不如凌茂沣重要。 凌茂沣回眸朝她诡秘的勾唇挑眉,然后抱起儿子,“看到了吗,不是我不把十一给你,是他舍不得离开我”。 他温柔的抹掉儿子脸上的鼻涕泪水,十一死死的抱住他脖子,回头红着眼睛对傅青槐抽噎的道:“妈咪,对不起,我不要和爹地分开”。 她握紧了拳头,全身血液瞬间冻结,心痛如刀绞。 她多么想问问孩子,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当年怀着他多么不容易,东躲西藏,他是她心上面的肉啊。 可是孩子的思想有时候就是那么单纯,在他的眼里谁对他好的最久,他就爱谁、依赖谁。 “不过…”,凌茂沣话锋一转,笑道:“我暂时会留在中国一段时间,你既然是他妈妈,我也不会阻拦你们在一起,你可以常来看他”。 傅青槐愕然,这才想起自己先前闯进房间要问他的事情,“你来中国出差”。 “暂时来这边工作,所以把十一也带过来了”,凌茂沣放下儿子,“好啦,我还要进去和肖总谈点生意上的事,十一就暂时交给你了,晚上我会去接他的”。 “爹地…”,十一不无担忧的抓着他胳膊。 “乖啦,刚才爹地是故意的,我怎么舍得我们家的小宝贝”,凌茂沣亲了亲儿子,俊脸上溢满了令人窒息的柔情。 傅青槐呼吸一阵膨胀,他忽然起身朝她伸出手,“把你手机给我”。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踟蹰的递过去。 凌茂沣快速的按了一串号码后拨出去按断递还给她,“行了,等会儿我打你电话”。 她接过,看他回了房间后才抱起十一,眼见儿子还是一副很担忧的模样,她心里一酸,强笑道:“十一,你放心啦,待会儿你爹地会来接你的”。 “嗯”,十一乖巧的点了点头,歉意的蠕唇,“妈咪,其实我也好喜欢你的,可是我不能没有爹地”。 “我知道”,傅青槐强笑着颔首,看来她必须得趁凌茂沣回国的这段时间和儿子打好关系、建立好深厚的感情,让儿子依赖上自己,也离不开自己。 “青槐,原来你在这里”,陶梨忽然带着公司的几个女同事走了过来,大家一见她怀里的孩子便叽叽喳喳的挤过来。 “哎呀,好可爱的小孩啊”,女同事们叽叽喳喳的笑抢着摸十一的脸。 “唔,别碰我”,十一很是反感这么多人,嗷呜的紧黏在傅青槐怀里。 “青槐,这谁的孩子啊”,陶梨好奇的打量,好眼熟啊。 傅青槐一阵为难,不管怎样,这孩子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个难以对外面说清楚的光彩存在。 “妈咪,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就在她犹豫时,孩子天真的撒着娇儿。 “妈咪”?众人齐齐惊骇,公司金牌经纪人赖灵结结巴巴的道:“傅总,你啥时候有个这么大儿子了,你不是离过婚了吗”。 “噢,我想起来了”,陶梨猛地想起前几天不是在傅青槐手机里看过吗,脑子飞转,立刻一拍大胳膊,“是不是你上回认的那个干儿子啊”。 “对,嗯,对”,傅青槐牵笑着点头,“我正好在这遇到孩子的爸爸,你们去楼下唱歌吧,我带着他去附近的超市转转”。 “走走,我陪你们去”,陶梨二话不说拖起两人就走。 弄得后面的人面面相觑。 步入电梯,十一有丝不高兴的问傅青槐:“妈咪,你为什么要骗她们说我是你干儿子”。“因为…”,望着孩子清澈的大眼睛,傅青槐真的无法欺骗他。 “因为啊你妈咪是公众人物”,陶梨忽然认真的解释,“你知道什么叫公众人物吗,就是经常上电视,有记者跟拍,如果被别人知道你是她亲生儿子的话,那群记者肯定也会纠缠你,你妈咪也是为了你好”。 “噢,我明白了,就像曼达叔叔、莎琳奶奶他们一样”,十一了然的点头,忽然有丝骄傲的问道:“那妈咪你也是明星吗,前几天,我在飞机场的电视上还看到了妈咪你哦”? “我不是,妈咪是个导演,嗯,就是组织演员拍戏的导演”。 “我不大明白”,十一摇摇头,笑道:“不过我大概能明白妈咪是比曼达叔叔他们还要厉害的人对不对”。 听到儿子这么捧自己,傅青槐心里一甜,“十一,你下午说你喜欢吃螃蟹,妈咪带你去吃好不好”。 “好哦好哦”,十一高兴的欢呼起来。 傅青槐和陶梨带他去了就近的海鲜店,小孩子都喜欢吃海鲜类的东西,起初十一还吃的高兴,不过多吃了两个,就辣的眼泪汪汪了,“妈咪,好辣,辣死我了”。 小脸蛋辣的红彤彤的,舌头像夏天热了小狗不停往外吐,饮料喝了好几瓶,傅青槐这才想起他在国外可能很少吃辣的,暗怪自己不细心,连忙让厨房另煮了两斤辣椒放的比较少的螃蟹。 小家伙吃的香喷喷的,就是不愿意剥壳。 傅青槐自己没吃一个,一直在帮他剥壳,手都剥疼了,不过看儿子吃的高兴,她心里也值。 “哎,都快十一点了,凌茂沣啥时候接她回去啊”,陶梨凑在她耳边小声道。 傅青槐没好气的瞪了她眼,“我巴不得他不来接更好”,让儿子知道他的爹地有多么不负责任,然后她再趁虚而入。 不过这会儿说不准和酒店里那个妖娆的技师打的火热。 “你说凌茂沣他在国外呆的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回来了”,陶梨冷哼的道:“我怀疑他是不是另有目的,也许是想跟你和好”。 傅青槐剥螃蟹的手一顿,冷声道:“我和他的事都过去了”。 “你过去了人家不这么想啊,兴许他在国外呆了几年觉得还是放不下你”,陶梨吃着兰花豆,“再说你和她的关系和凌牧潇又不一样,你们有了孩子,总要牵扯不休的,也许他就是看准你这点,今晚才同意让你带十一出来的”。 傅青槐心里“咯噔”了下,面露复杂,“反正…当年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也是,凌家的人都是王八蛋、畜生”,陶梨狠狠骂着。 这时,傅青槐的手机响起来,一看尾数,正是先前凌茂沣拨出去的那串数字。 “傅青槐”?醇厚的嗓音有种慵懒低沉的味道。 “嗯,你在哪”? “我晚上多喝了两杯,头有点晕,十一今晚暂时放你那,我明早来接他,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两句”,凌茂沣口气似是命令。 她不悦的皱眉,不过还是把电话递给了儿子。 “爹地”,十一接过电话后,高兴的唠叨今晚妈咪带他吃了螃蟹,然后没多久眉头沮丧的落下,但很快又扬了起来,“嗯嗯”的说再见。 “妈咪,爹地说晚上让我跟你回家”,十一傲娇的说。 “好”,正好中了傅青槐下怀。 复式楼的洋房里,按下密码进去,佟静已经睡着了,傅青槐抱着儿子进楼上的主卧洗了澡,两母子香喷喷的躺在床上。 这次没有凌茂沣打搅,难得母子俩单独相处,傅青槐和十一说了好会儿话。 “十一,你上回说有很多阿姨想做你妈咪…”。 “嗯,是啊”,十一含糊的点着头,“她们都喜欢爹地,想嫁给爹地,所以才会来讨好我”。 傅青槐失笑,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懂这么多,“那你爹地有带女人回家过夜吗”。 “有啊”,十一继续点头。 傅青槐脸色一沉,果然,她就知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小羽羽算不算”。 傅青槐哑然,“她当然不算”。 “那就没有过了”,十一打了个哈欠,好想睡了。 “连女朋友也没有过吗”? “我不知道”,十一揉了揉小眼珠,“大家都说爹地一休息就陪着我,我也不要后妈,后妈都很坏的”。 傅青槐笑了笑,怀里的小家伙咕哝了两句,蜷缩的像只小狗一样睡着了。 她替他掖好被子。 半夜里也没吵没闹,就是早上醒来时四处张望了圈,没看到凌茂沣,忽然大哭了起来,“爹地,呜呜,我要爹地”。 傅青槐哄了半天也哄不住,只好道:“好啦,别哭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爹地好不好”。 “嗯,好,我要听爹地的声音”,十一哽咽着用小手背抹眼泪。 傅青槐翻出凌茂沣昨晚的来电拨过去,晨起的男性嗓音夹杂着浓浓的睡意,“你好…”。 “凌茂沣,十一睡醒了吵着要跟你说话”,傅青槐说了句飞快的把手机丢给儿子。 十一捧着话筒吸着小鼻子道:“爹地,我好想你”。 才一个晚上没见,想什么想啊,傅青槐暗自诽谤,把凌茂沣在肚子里狠狠诅咒了几遍。 “爹地,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噢…好啊好啊,爹地你快点来哦”,十一立刻破涕为笑,结束了电话后,兴高采烈的对傅青槐道:“妈咪,爹地马上就来接我去吃早餐哦”。 “十一,你总是牵挂着你爹地,妈咪要吃醋了”,傅青槐哀怨的说。 “妈咪,你别生气吗,待会儿我们一块去吃早餐好不好”,小手拉着她甩了甩,傲娇的模样让她心中的气烟消云散。 “我不要,你和你爹地去吧”,傅青槐故作生气的起床,十一害怕的拉住她。 “妈咪,去吗去吗,如果妈咪不去我就不吃早餐了”。 “十一,妈咪真的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傅青槐满脸期待的盯着他眼睛。 “当然重要,只比爹地差那么一点点,和奶奶、小羽羽一样重要”。 傅青槐垮下了脸,自我安慰,算了,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抱着儿子下楼,厨房里传来早餐的香味。 “青槐,面条已经下好了,你吃了再去公司”,佟静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她怀里的孩子一愣,“这孩子是…”。 “十一,叫外婆”,傅青槐摇了摇小家伙。 十一眼珠子眨了眨,乖乖的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外婆”。 甜甜脆脆的嗓音叫佟静呆住,“他…他…打哪儿来的”。 “我昨天碰到凌茂沣了,妈,很神奇吧,我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傅青槐鼻头泛酸的笑道。 “哎呀,我的天,闹了半天,这是我宝贝孙子”,佟静激动的扔了身上的围巾过来抱住十一,热泪盈眶,又搂又亲。 由着佟静抱着十一重聚了一阵,凌茂沣的电话就来了,说他到了楼下。 “哼,不敢上来,也知道不好意思了”,佟静一阵斥骂,“当年你一出事,他就一声不响逃到美国去了,把你害的这么惨,王八蛋东西,我去揍他一顿”。 “妈,您别当着孩子说这些话”,傅青槐拉住佟静,小声道:“不管怎么说十一现在还很依赖他,我先送十一下去,反正我也要上班了”。 “青槐,你千万别在跟凌茂沣一起了啊,还有晚上再把十一带过来”,佟静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的才放了十一离开。 清晨的道路上一辆保时捷停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下,凌茂沣立在树下,面料上等的深绿色polo衫,白色休闲裤,明明是很简单普通的穿着打扮,却能够完美的衬托出他身上完美而优雅的高大身躯,清晨的光镀在他身上,怎么看都比自己公司里选的那些男明星要强多了。 “爹地――爹地”,十一飞快的从傅青槐身边奔进了凌茂沣怀里。 “昨晚有没有听你妈咪的话啊”,凌茂沣将儿子高高举起来,眯着眼睛笑问道。 “听了,我没吵也没闹,妈咪,你说是不是”,十一转头望向傅青槐。 “就是早上哭着要你”,傅青槐强挤出一个笑容,只要有凌茂沣在,自己就好像是多余的,非常不是滋味。 ================== 明日继续,,,明天会有好多滴感情戏滴。。最近写孩子写的太多了。主要是我们茂沣想用孩子套住青,嘿嘿 一家三口的早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没有哭,妈咪污蔑我”,十一红着脸反驳。 傅青槐轻笑出声,原来她的宝贝儿子这么容易害羞。 “你妈咪还用得着污蔑你,你这小鼻涕虫”,凌茂沣宠溺的捏了捏他小鼻子,打开前面的车门,轻而易举的就把儿子抱进去丫。 转身绕过去正欲上驾驶位上时,见傅青槐犹自站在外面一动不动,诧异的道:“你不来吗”媲? “我不去了,待会儿我还要去公司开早会…”,傅青槐话还没说完,车里的十一就不高兴的闹腾起来。 “妈咪,你说话不算话,开始答应我一块吃早餐的…啊啊…你不吃我也不要吃了…”。 想不到自己也能给儿子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傅青槐一阵喜悦的欣慰。 “吃早餐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上来吧,等会儿我送你去飞机场”,凌茂沣几个箭步过来就把犹豫的她推到了副驾驶位上和儿子一块坐着,“你看好他,这小子老是坐车的时候不安份”。 边说边低头替她系好安全带,她低头一看时,便发现了他中指上带着的白色钻戒,几年前他向她求婚时也送了一枚相似的给她。 这么多年了他还没丢掉,现在又带上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真的想和好? “我好久没回国了,现在也不是很了解,你对这比较熟,推荐下哪里的早餐店好吃些”,在她发呆时,凌茂沣已然发动了车子,五官哪怕是侧着脸依然是完美精致的。 傅青槐想了想,道:“沿着这条路一直开到下面就有家早餐店不错”。 “待会儿你提醒我”。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目的地。 她才解开安全带,凌茂沣就先下车打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先把儿子抱了出来,然后自然而然的扶住她手臂走下了车。 她怔愣了下,这样的情景,倒像是寻常的一家三口,曾几何时也默默的幻想过很多次。 但是…。 她心中猛地一酸,一下车便用力的抽回手臂。 凌茂沣像是丝毫没察觉般,说笑的和儿子先推开玻璃门走进了早餐店。 找了个四人座坐下,十一抓起桌上的早餐谱瞧了半天,小指头划来划去,兴奋的道:“爹地,这些有很多我以前都没吃过哎”。 “我来碗牛肉面就够了,你推荐一下这里哪些比较好吃”,凌茂沣把餐谱推向傅青槐。 傅青槐点了点头,熟稔的开口,“水晶虾饺、糯米银耳莲子粥、鸡蛋饼、烧卖…。 片刻后,各色的早餐端上来,十一笨拙的夹着烧卖往嘴里塞,“妈咪,这个好好吃哦,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糯糯的”。 “这个叫烧卖”,傅青槐怕儿子梗着,连忙喂他喝了一口粥。 十一解决了一个烧卖后,目光投向凌茂沣的牛肉面,咋呼,“爹地,你的面条闻起来好香哦,我也要吃”。 “你不能吃的,很辣”,凌茂沣只尝了几口自己鼻尖就渗出了汗水,嘴唇辣的红红的,漂亮的脸有种比女人还要妖艳的美。 这让傅青槐想起两人初相识的时候,他买了羊肉串给自己吃,她辣的受不了,如今时光碾转,吃不了辣的换成了他。 真是时过境迁啊。 “你就让他吃一根吧”,她笑道。 “只能吃一根啊”,凌茂沣被他吵得烦,夹了一根面条,让他吸着吃了。 “妈咪,好辣哦”,十一吃进嘴里后就痛苦的扁着小嘴。 “你们俩不能吃辣椒的话刚才就应该叫老板少放点”,傅青槐笑着拿纸擦干净儿子的小嘴。 “好久没吃面条了,想尝尝辣的滋味”,凌茂沣喝了一杯水,坚持着把面条吃完时,傅青槐和十一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你们就吃完了”?再看桌上还有不少吃剩的,他伸手夹了傅青槐面前的一块鸡蛋饼吃进嘴里。 十一忽然哈哈的叫起来,“爹地,那是妈咪吃剩过的哦”。 傅青槐面颊微微发烫,他肯定是故意的。 果然见凌茂沣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吃着,“那又怎么样,你爹地还不是经常吃你剩下的”。 “但是你不是常跟我说让我千万别吃别人吃过的东西吗”,十一不解的道。 “难道你妈咪是外人吗,你刚才还不是喝了你妈的粥”,凌茂沣说完又把傅青槐碗里吃剩的虾饺也吃进嘴里。 傅青槐瞪大眼睛,这也是她刚才咬过的,“凌茂沣…”,他恶不恶心啊。 “不要浪费食物”,嘴唇暧昧的微勾,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起身掏出钱夹结账,见傅青槐犹愕然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回头便沉声道:“喂,你不是要去公司吗,还不走”。 “混蛋”,傅青槐暗自嘀咕的怒骂,牵着儿子跟上去。 到了公司,傅青槐下车还没来得及和十一挥手再见后车子便如疾风一样开走了。 她暗自咒骂了声,正欲转身,一辆拉风的法拉利缓缓停在她面前,明添潇洒的摘下墨镜,“哎,刚谁的车啊”? “一个朋友”,傅青槐唇片犹豫的动了动,说完转身登上阶梯进了公司。 明添把车子倒进了停车位,路过工作区时,四五个职员挤在一块交头接耳。 “原来他就是凌牧潇的侄子啊,看起来比凌牧潇还要帅”。 “你见过凌牧潇”? “拜托,凌牧潇的车子常停在我们公司楼下,我见过几次好不好,唉,凌牧潇虽然是个渣男,但是别说,凌家的男人比我们公司的艺人不但帅还要有气质多了”。 “更重要的是有本事,商界最年轻的的CEO,才24岁啊,我的神,我24岁的时候还是个实习生”。 “你们在说什么”?明添骤然走过去夺走他们手中的报纸,看清楚角落上一张眼熟的男性面孔时,瞳孔里猛地风起云涌。 是他,凌茂沣。 不但从美国回来了,还成为了逸峰的CEO。 “副总,我们正在讨论这个凌茂沣呢”,明添平时跟他们关系交好,一点领导的架子也没有,众员工也不害怕,“听说是我们傅总前夫的侄子…”。 “马上就要开早会了,你们不去准备报告,还敢在上班时间给我看报纸”,明添神色冰冷的将报纸往桌上狠狠一丢,吓得众员工纷纷噤声,大气也不敢喘。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工作”,冰眸一扫,员工们做鸟一哄而散。 望着明添阴郁的离开后,众人这才又围在一起小声的窃窃私语。 “你们说明添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这么大火气”。 “哎哟,你笨啊,凌茂沣是凌牧潇的侄子,明添跟凌牧潇是死情敌,咱们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夸凌家的人呢”。 “我现在才明白男人的心眼小起来比咱们女人还可怕”。 ……。 上午的早会中,公司同事们只觉身处在夏天和冬天的夹缝中,傅青槐心情似是不错,有说有笑,而明添似乎傅青槐笑的越开多,他脸上的表情就越阴沉。 “青槐,你站住,咱们聊点事”,会议一结束,明添就唤住她。 众人的目光在她们俩身上逡巡片刻,一个个飞快识相的退了出去。 “怎么啦,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看您老人家一个上午脸板的跟包公一样”,傅青槐不以为意的重新落回座位。 “我听说昨晚公司同事看到你和陶梨带着一个孩子一声不响就先走了,那孩子还叫你“妈咪”?明添把玩着桌上他自己的名片,模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语气里已经让人觉得很压抑,“你说话告诉我,那是不是和凌茂沣的孩子”? “是…”。 “凌茂沣回来了,你早就和他碰面了”,手中的名片“嘶”的碎成两半,明添眼睛里泛出危险的怒意,“一家团聚了”? “明添,请你别用这种嘲讽的语气跟我说话”,傅青槐反感的皱眉起身,“我很谢谢当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雪中送炭愿意跟我合开公司,当初的承诺我没有忘,我也永远不会忘”。 “你没忘掉就好”,明添盯着她冷冰冰的哼了哼,“那你们的孩子呢,看到你的孩子你不心痛”? “孩子是孩子,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总之我和凌茂沣此生绝无可能,你可以放心了”,傅青槐说完拿上文件就冲出了会议室。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傅青槐,以后别让我提醒你”,明添冰冷的声音自后面传来。 她快步进了自己办公室,把门关上,才歇了口气,陶梨就敲着门进来了,“你和明添在会议室说什么了,他是不是知道凌茂沣回来的事”。 “嗯”,傅青槐闭上眼睛,头抚上额头,感觉自己一天的好心情,被明添几句话全闹没了。 “那你想怎么办”?陶梨叹气,心疼的注视着她,“青槐,其实以前明添确实可恶,但是自从…那件事后,他对你真的挺好的,虽然说他这几年外面从不缺女人,不过我们大家都清楚他心里都只有你,我们站在现实方面看,虽然现在追你的男人很多,但是那些男人如果知道你不仅离过婚还生过孩子,身上又…那么多疤痕,你觉得他们还会像现在这样追你吗,你也是过来人,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 “好了,陶子,求你不要再说了”,傅青槐捂住耳朵受不了的尖叫,苍白的面容透出来的陶梨心里一酸。 “对不起”。 “没关系,让我静一静”,傅青槐转过皮椅,屋子望着落地窗上倒映出来的女人身影出神。 等陶梨离开后,她才找到手机给十一打电话。 如今她的心早就在四年前被烧的干枯,只有儿子稚嫩的声音才能温暖她,“十一,你在做什么”? “妈咪,我在家看动画片哦,好无聊,爹地去工作了”。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她心疼的问。 “还有保姆阿姨,但是我跟她不熟,妈咪,你晚上来陪我吃饭好不好,爹地也不回家,我不想一个人吃饭”。 “好啊,妈咪亲自给你下厨,十一你喜欢吃什么”? “我想吃香煎鸡排、牛肉扒、柠檬鸡,嗯…还有芝士焗饭…”。 额…,傅青槐漂亮的脸蛋抽搐,她只会做中式的菜,不行,第一次给儿子下厨不能让他失望,“嗯,好的,但是妈咪不知道你住哪”。 “嗯,我也不大清楚,我把电话给保姆阿姨,让她告诉你好吗”? “好”,傅青槐拿笔记了保姆说的地址,竟是住在C城有名的梅湖别墅群里,她真不知道凌茂沣这几年究竟赚了多少钱,才回C市就住上了别墅。 下午早早的下了班去超市买了几袋子菜和零食开往梅湖,别墅面积不大,就两层楼,还有一个小型的游泳池。 今晚趁着凌茂沣不回来,她要好好的亲自下厨虏获自己儿子的小胃。 但是美式的菜她压根就不会做,头疼的打开百度,输入香煎鸡排的做法,“鸡胸肉用牙签刺约30下,放入酒1茶匙腌20分钟…”。 “妈咪,你为什么在玩手机还不做”,十一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来。 “妈咪在跟别人发短信,十一,你别呆厨房里,出去看电视吃零食,等会儿煮好了妈咪就叫你,听话啊”,傅青槐窘迫的把儿子推了出去,关上门,深吸了口气,学着百度里面的做法拿牙签戳鸡胸肉,等腌好了就准备做牛肉扒。 牛肉扒的做法似乎比较难,小心翼翼的将肉一片一片的放进油锅里时,后面传来门开的动静。 她以为又是十一溜进来了,正忙着煎肉,也没时间回头,“十一,你不乖,又跑进来了,出去看电视啦”。 “你说十一要是看到她妈咪这副做菜的笨拙模样还会不会对今晚的晚餐抱有期待”?纤细的腰忽然被一只胳膊用力圈进了后面的男性胸膛,低笑优美的嗓音忽然伴着呼吸喷到她耳尖上。 傅青槐手脚一颤,回头,俊美的脸在眼角晃了晃,自己的唇正好撞上两片柔软滚烫的薄唇。 她呆住。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头轻侧,灵活大舌已然窜入她口中深长缱绻的绕着她丁香小舌打着卷儿,再轻轻一勾。 脚趾间仿佛划过一阵颤意,她回过神来使劲的推搡着他,温柔缠绵的吻猛地一变,他开始在她口腔里肆意啃噬,舌头几乎游窜进她舌根处,狂吻猛吸。 久违的吻如久旱逢雨,芬芳的甜味让***沉睡了太久的凌茂沣全然失去控制,两片唇一相触,便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袭来。 傅青槐被他吻得有些意识混沌,两只手臂被他挤在胸前,手指沾到了他滚烫的脖颈还有汗水…。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两人每次缠绵时,双手用力的攀住他背后时,也是这种感觉,全是他滚烫的汗水…。 好热…好烈…。 “砰”,锅里的油突然一跳,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猛然回神。 似乎也感觉到她的颤栗,没等她推开他,他就先放开了她关掉煤气,回头目光紧张的问道:“烫到了没有”。 虽然只是被油贱了下,但那种短暂的疼意让她忽然想到了那场大火,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恨意,双手懊恨的往他胸前推,“你滚,都怪你”。 ================== 明日继续。。。写的时候又有点控制不住,感情加温的戏份又稍微拖了下,呜呜。。 回来我身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怎么怪我了,是你先吻了我的”,凌茂沣玩味轻笑的抓住她两只不安份的小手。 “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在后面,我怎么会碰到你”,傅青槐真是恨死了他这副无赖的样子,以前单纯阳光的凌茂沣去哪了,“你放手,别碰我”。 “好,我放手”,凌茂沣投降似得举起双手,胸膛又被她锤了几拳,他也没生气,反而心情有些遏制不住的澎湃丫。 她这副样子真像个顽皮撒娇的小女人,以前自己在她面前总像个不懂事的小男孩,如今他终于强大起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媲。 “你出去,别来烦我”,傅青槐打完他后又推他,推了半天,他身体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你是在煎什么”?凌茂沣眯眼笑看着锅子里烧焦的一些黑乎乎的肉,“传说中的黑焦牛排”。 他还故意在“焦”字前稍微停顿了下,傅青槐先是愣了下,继而反应过来,羞愤的气红了脸,“我是在做牛肉扒,本来弄得好好的,是你害的我烧焦的”。 “就算不是我,你恐怕也没法做好吧”,凌茂沣挑眉抱起双臂,“你以为照着网上的做就能把菜做好了,我告诉你,十一对菜的口味很挑,而且网上写的和美国那边人们实际上做菜的步骤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你根本不可能做出十一想要的味道来,你既然想要逃得他欢心,为什么还不如做自己拿手的”。 “他习惯了吃美式菜,未必习惯得了中国的口味”,傅青槐原本信心满满顿时被他打击的没了勇气。 “也没有啊,这几天我常带着十一在外面吃饭,他也挺喜欢吃的”,目光大略扫了眼塑料袋中她买来的菜:“像牛肉、鸡肉、土豆丝他都蛮爱吃的”。 “真的”?傅青槐眼睛一亮。 “我在国外偶尔也会给他做中式菜”,凌茂沣翻弄着塑料袋,淡淡道:“再说就算你自己想做有些材料没买齐也做不了”。 “不对吗,我是照着网上菜谱买的”,傅青槐头疼的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做中式的吧”。 “嗯,对,你做吧,我出去了”,凌茂沣摆摆手,转身时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傅青槐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既然儿子也是吃中国菜的,那她就没必要弄美式菜了,而且说实话,就算照着菜谱弄她也是头皮发麻。 干脆熟练的炒了几个拿手菜式,不一会儿厨房里诱人的香气弥漫,保姆帮忙着端菜出去,客厅里,十一正捧着零食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里动画片《熊出没》,凌茂沣斜倚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一个平板电脑,暖暖的水晶灯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散发出来的温馨感让她怔忡。 这样的感觉似乎从有意识以来就没体会过,小时候,佟静和傅志行总是没完没了的吵,后来嫁进了凌家,每个人都是貌合神离,像这样的画面从未感同身受过。 “十一,等会儿再看,快过来吃饭”,傅青槐另外替儿子盛了碗鸡汤,喊了半天,见十一还是赖在电视机旁。 “妈咪,我不想吃,你们吃吧”,十一看的津津有味,头也不抬。 “凌瀚韬,你不给我好好吃饭我把电视关了”,凌茂沣放下电脑,沉声一喝。 十一顿时有点怕了,每当爹地叫出自己大名的时候,就证明爹地要发怒了,小家伙立即听话的跑到饭桌边,一看桌上的菜便皱起清秀的眉,“妈咪,你骗人,你说会做我最喜欢吃的鸡排,可是都没有”。 “十一,妈咪给你炖了鸡汤啊,鸡汤给营养”,傅青槐尴尬的道,“你看还有好吃的土豆丝哦”。 “不要,我不要吃鸡汤,我要吃鸡排”,十一小嘴巴撅的能挂水壶了,“我也讨厌吃土豆丝”。 傅青槐一愣,恍然明白自己上当了,怨愤的视线“嗖嗖”的扫向凌茂沣,她真是够笨的,竟然会相信了他,他就是想让自己被儿子讨厌,混蛋。 凌茂沣一副没有接受到她杀人的视线,悠哉的先给自己盛了碗鸡汤,就算没有放任何的补品,金黄的鸡汤亦是鲜明极了,她的手艺比四年前更好了。 “我不吃了”,十一生气的将筷子一丢,又要跑了,傅青槐急忙拉住他,“十一,都是妈咪不好,妈咪再给你做好吗,凌茂沣,你说句话好吗”? “他不吃就不吃吧,我会帮他全吃了的”,凌茂沣利落的夹了一筷子土豆丝进嘴里,享受的咀嚼着。 傅青槐气急,敢情她不是做了儿子最喜欢的菜,结果是做了他爱吃的,“你这是个当爸爸该说的吗,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阶段,不管他能行吗”。 “你刚才给他买了那么多零食,你觉得这会儿他还能吃得下多少饭”,凌茂沣轻飘飘的睨了眼,“给他留点饭菜,等会儿晚点再喂他”。 “都怪你”,傅青槐生气的在桌下踩了他一脚。 凌茂沣依旧悠然的喝着汤,好像被踩的不是他,又品尝了口,暖香的汤把肠胃熨的妥帖,方才笑道:“比起你想要讨好儿子还不如讨好我来的重要,你把我胃照顾的舒服了,我就让儿子多些时间跟你相处”。 “凌茂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上很有无耻的天赋啊”,傅青槐咬牙切齿的道。 “你炒的牛肉味道真不错”,凌茂沣又夹了一块牛肉进嘴里,笑眯起了眼睛,“干脆以后没事的话晚上来我们家做菜吧”。 “你当我是你去的煮饭婆,你去死”,傅青槐发泄似得扒着嘴里的饭,仿佛把这些饭粒当成了某个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凌茂沣眯眸一笑,浑不在意。 吃完饭,他手机就响了,“京源…噢,打牌啊…在哪…哪些人呢…行行,没问题,三十分钟后到”。 “你还要出去打牌”?见他挂了电话,傅青槐不敢置信的忿然指责,“你把十一一个人丢在家里出去打牌,你就不怕他害怕”。 “不是有你在吗,你放心啦,我会早点回来的”,凌茂沣满不在意的起身替自己倒了杯水。 “凌茂沣,既然你要出去干脆我带十一回家住算了”,傅青槐生气的道。 “随便你”,凌茂沣笑着走到沙发上看电视的儿子边上,低声交代了几句就换了鞋子开车出门了。 “十一,晚上回妈咪家睡好吗”?傅青槐见他走了,柔声的过去搂着十一,“咱们去看外婆,外婆很想你”。 “不要,我要在自己家里”,十一甩着脑袋,缠住傅青槐的手臂,“妈咪,干脆你晚上别回去了,陪我睡吗,我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既然你害怕就跟妈咪回去啊”,傅青槐眉头一肃,“反正妈咪要回去了”。 “噢,那妈咪再见”,十一继续专心看电视,眼睛都不撇开一下。 傅青槐心彻底的伤到了,想不到自己在儿子心里还不如一部电视机啊。 算了,丢下儿子她实在不放心,而且晚饭儿子也没吃,等会儿还得喂,等晚点凌茂沣回来她就回去算了。 毕竟她真怕凌茂沣晚上又像上次一样爬上床占她便宜。 等十一看完动画片已经到了八点多钟了,傅青槐耐着性子喂他吃了半碗饭,之后帮他洗完澡,又给他讲童话故事,十一睡着了,也不见凌茂沣回来。 她只好给他打电话,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三筒、四条”的声音。 “凌茂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 “别吵,我现在手气正好”。 “嘟”的挂断电话,傅青槐火冒三丈,不过看到儿子天真的睡眼气就消了一半,撑着下巴用手指勾勒着儿子的小脸蛋,到了一点多凌茂沣还是没回来,她也禁不住睡着了。 一夜好眠,傅青槐睁开眼,十一还在睡觉,身上的被子被他蹬开,小短袖被他撩到了起来,露出小肚子。 她怜惜的轻轻拿下他衣服,又用被子的一角盖住他肚子才下楼。 这里的环境不错,四周都栽种了绿荫的树木,就算是夏天也很凉爽。 她伸了个懒腰往外走,小型的游泳池里,一抹矫健的身子仰着头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游到另一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从清澈水底游了过来。 “神经病,大清早的游泳”,傅青槐骂了句,忽见水底的身影突然抽搐起来,两只手拼命的在水里挣扎,却浮不上来。 “喂,凌茂沣”,她心中一惊,以为他脚抽筋了,忙跑过去,连拖鞋都忘了脱就直接跳进去,潜进水里搂住他腰往岸边游。 游到池边上时,突然怀里的人睁开眼,猛地抱住她身体一个回转,她惊得叫了声,身子就被他抵押在池畔。 俊美的脸颊沾着水珠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头梢上的发丝湿漉漉的黏贴着额头、大脑,如初升的太阳,妖魅的炫目。 她呆了呆,“你…你骗我”? “对,如果我不骗你,怎么把你弄下水”,凌茂沣挑眉低笑的落往她浮出水面的小半截身子,薄薄的衬衫紧贴着她身子,更显得她胸线饱满、呼之欲出,璀璨的眸微微一暗。 “你混蛋”,傅青槐气的发抖,抬手往他脸上煽去。 “你们女人啊,总是喜欢打别人的脸”,凌茂沣轻笑的握住她手,大臂一紧,环住她身体。 傅青槐正想骂他,唇上一痛,就看到他黑如子夜的眸子压在她上面,两片濡湿的唇覆在一起,被他捻转吮、吸,连半丝空隙都没有。 她心中大怒,抬起水下的脚去踢他,他双腿微开,借住水中的力道轻易的夹住她。 清晨勃发的***抵在她大腿上,她脑袋轰然,只觉整个身体窜出一股热涨的气,恨急张嘴咬他。 凌茂沣也不怕疼,任她咬破了自己嘴唇,仍旧不依不挠的压着她唇瓣,她的舌头就像成熟了樱桃,散发着芬芳的香味,让他根本无法满足,太久的欲念瞬间被这个吻勾的蠢蠢欲动。 尤其是赤、裸的胸膛上那团饱满的柔软挤压的感觉几乎叫他浴火焚神。 “…你凭什么…这样…唔…对我”,傅青槐肿红的嘴唇被他吻得变形,却敌不过心中的悲哀,“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初是他先抛下她,如今回来了又想占有她,凭什么自己就得任他一次次伤害自己。 “我把你当什么,难道你还感觉不出来”,凌茂沣咬着压根将她身体往水面一抬,突然的动作让紧绷的胸前衬衫突然崩溃一粒纽扣。 雪白的半边饱满和裸色内衣行程一种强烈的性感冲入眼帘。 傅青槐窘的张大嘴巴,一张脸也不知是气过于羞,还是羞多过于气。 “你放开我”,她羞怯的扭动身体,被他夹在腿间的双腿也随着他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撞到他的亢奋。 “你是不是故意的”,凌茂沣冷嘶了口气,大手不客气的从那敞开的钮孔间钻进去,握住她半边浑圆。 “住…”,她还没来得及阻挠,红唇又被他堵住,这次不同于先前的掠过和侵占,而是让她完全无法抵抗的霸道中又带着一丝细腻的温柔,但又炽热的能将人吞噬。 水中两具火热的身子因为她的反抗还在激烈的摩擦,胸前的衬衫被他扯开了好几粒,粗糙的指腹抹过最柔弱的顶端。 许久未被碰触的地方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唇上好不容易一松,却是被袭向了耳垂,柔弱的耳廓被他灵活的舌头一次次侵袭,两条腿也被他托着挂在他腰上,隔着裤子,他的***不断的在她腿间磨蹭。 仿佛间又回到了以前两人在床上激烈缠绵的日子,那时候是那么的契合,每一次都像小死一回的感觉。 可是现在…。 却再也回不去了。 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他抛下自己走了,他永远都不知道,她被火烧伤的时候,她没有别的期盼,就是希望他回来,快点回来。 她是那么需要他,但是两年多孤单无助的治疗里,他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次次的扯碎了她的心。 她恨他,但更该死的是纵容她那么恨,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对他有了反应,她还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屈辱的泪从她眼角落下,她脸上也都是水,他不知道她流泪了,直到他再次吻着找到她嘴唇时,尝到咸咸的味道时虎躯一怔。 凌茂沣抬起头,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吻净她眼角的泪,“重新…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为什么,当初是你丢下我走的”,傅青槐心猛地一揪,忿怒的哭道:“你和你小叔都一样,凭什么你们后悔了,我就得回去,你有没有想过我心里的感受,我告诉你,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 “你不爱我”?凌茂沣布满***的眼变得幽森,“那让我试试看,你究竟爱不爱我”。 胸前的内衣突然被他拨开,她吃惊的瞪起眼睛,浑圆被他挤压出各种弧度,她懊恼的抿紧唇,娇艳清丽的脸蛋逐渐晕染的绯红,想挣脱又挣脱不开。 “还说你不爱我”,嘴唇蛊惑的一勾,下身猛地一挺,她轻呼了声,彻底软倒进他怀里。 他温柔的抱住她,“有时候我真想不通你在我身上施了什么咒,其实我当初离开的时候恨透了你,可现在还是只对你一个人动心,既然你是我逃不过的劫,我也不想再躲了”。 ===================== 明日继续。。。。 误会解开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恨透了我”,傅青槐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你有什么资格恨我,该我恨你才是,你当初在江西怎么在山上发誓的,你说爱我一辈子,不管我将来变丑还是变老,可是我还没有变老,你就已经扔下我走了,亏我当时死心塌地的相信你,拼着命帮你生了孩子,凌茂沣,今天你还有脸来跟我说恨我,你到底要不要脸”。 “够了,不要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被她一嚷,凌茂沣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双手钳住她手臂,而后奋力的摇了两下,力道大的要将她活生生捏碎一般:“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问问你自己,在你和孩子被凌牧潇抱走的时候,我有多焦急,我甚至冒着和整个凌家为敌的风险抱走了凌牧潇的孩子喂的是救你们,但你在做什么,你和凌牧潇在床上亲亲我我,你心里还有我吗,凌牧潇对你稍微好点你就投怀送抱,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是个那么随便的女人”。 傅青槐水润的眸变得痛彻心扉,脑海中漂浮出过往他的温柔,她的心也像被人一刀刀划着,刀刀流着鲜血,“是,我是随便,我当年就是随便才会冒着被口沫星子淹死的风险和你上床,躲在穷乡僻壤里给你生孩子,你知道我被凌牧潇囚禁的时候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被自己最讨厌的人占尽便宜,我日日夜夜都在等你来救我,我为你豁出一切什么都失去了你还说我随便,不是只有你在付出,我也在付出”丫。 “别说的这么好听”,凌茂沣冷笑,“既然你今天想说清楚,那我也说开了,四年前我本想去救你,结果我听到的是你和凌牧潇在日桦山上散步的时候打情骂俏,我看到的是你们两个如何在床上缠绵悱恻”。 傅青槐听得不可思议的呆住,打情骂俏?缠绵悱恻?亏他说的出口媲。 怪不得四年前去警局看他时,他对自己态度那么冷淡,原来如此。 也许是误会了,但她并不觉得欣慰或者开心,反而更加的替自己悲哀。 她一直以为他们俩经历过风风雨雨感情坚定,彼此信任。 现在想想,那么可笑。 “不说话了,被我说穿了不好意思了是吗”,凌茂沣酸涩的道:“你是不是觉得凌牧潇他当时对你很好,反正你们是夫妻,该做的都做过了,所以也无所谓了,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在乎你跟我在一起时是不是第一次,你经历过几个男人,但是没有人能接受得了背叛”。 傅青槐看怪物似得盯了他半响,忽然低低的笑道:“对,你真厉害,我当初就是那么想的,反正早跟他上过床,再上几次有什么关系,凌茂沣,你蠢得怎么不去死啊,我当时还在做月子,身体虚弱,他要是想对我做什么我能反抗吗,我反抗得了他吗”? “我原先也有这么想过,我也希望是他强迫你”,凌茂沣眯起浓烈的黑眸,“但是当我求凌牧潇见你一面的时候,你嘴里叫的是谁的名字,是凌牧潇”。 傅青槐被他话说的震住了,僵硬着身体问道:“你说的…是不是我发烧的那次”。 “不错”。 傅青槐呆愣住,半响吃吃的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通红。 “你笑什么”?凌茂沣心痛难忍,沉沉的怒道。 “凌茂沣,我恨你,恨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着凌牧潇的名字吗,因为我以为在亲我的是他,我讨厌他亲我…”,明明是被他困住的双手突然不知从哪儿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将他用力推进水深处,她哭喊出来的声音都是那么声嘶力竭的悲愤。 凌茂沣一呆,双目跟着一红。 难道他误会了,从头到尾都误会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傅青槐哆嗦的爬上岸,才猛的回过神来,挥动手臂游过去,飞快的上岸,连鞋子也没穿,着急的追上去,抓住她手碗,从后面扑搂住她,“青槐,别走”。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重叠,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抵触着她的后背。 傅青槐孩子气的倔强挣扎,眼睛里早就被眼泪打的模糊,面前所有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不,我要叫,你还是我最爱的青槐”,凌茂沣深深的吸着热气,贪婪仓惶的吻着她濡湿的脸颊,往日里所有的矛盾和误会解开,他唇片颤抖,如果这是真的,那他真该千刀万剐,他都不敢想象当时留下她一个人离开留在凌牧潇身边,她是多么的害怕、无助。 她这几年究竟是怎么度过来的。 “你说得对,我是个混蛋,我为什么要误会你,我该死”。 “你现在说这些早就晚了”,每每想起那一切,她的心便如沾了剧毒的蝎子,除了恨还是恨,她可以放下因为凌牧潇的执着才会让容冉纵火烧伤了自己,但她不能容忍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的离开,“我恨你,凌茂沣,你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如果你没有爱我又怎么会恨我”,凌茂沣把她身子转过来,拾起她巴掌就往脸上打,“你想打多少巴掌,我就让你打,只要你能减少对我的恨意”。 “就算打死你我也不会原谅你”,傅青槐愤恨的抽出手腕转身就走。 先前为了救他,脚下的拖鞋也掉水里去了,走的太急,水池边又太滑,一脚踩下去,身体便滑的往地面栽去。 “喂,小心”,凌茂沣急忙冲过去抱住她,脚跟一滑,自己做了垫背一块摔倒在瓷砖上。 高大的身体“砰”的摔下去,犹如重物落地,再加上傅青槐压着他,凌茂沣当即感到身躯都摔麻了。 “你…怎么样了”?傅青槐听到他惨叫声,紧张的爬起来看他,先前被他扯开的衬衫扣子和胸罩随着她的动作,雪白剔透的浑圆和嫣红的樱桃以诱人的弧度闯入他眼帘。 凌茂沣眼睛一暗,喉咙里发出一丝吃痛的呻吟,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大腿,“啊…我腿好像摔到了,你先扶我起来下”。 “噢”,傅青槐看他痛的那么厉害,好像摔得挺严重的,也顾不得那么多右手搀扶住他腰慢慢坐起来,但是他身子太重,拖了半天也没拖得起来。 “轻点,轻点…嘶…”,凌茂沣嘶着冷气,瞧准时间将俊脸朝她胸口上依偎过去,嗯嗯,软软的饱满,真舒服。 “是不是骨折了,那我去叫医生”,傅青槐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胸部正被某人揩着油,正要起身,凌茂沣又吃痛的哼起来。 “你别动,真的好痛,应该没骨折,可能是抽筋了,休息会儿就好”,凌买沣埋了脸,往她雪峰间钻,好香…。 胸间传来异样,傅青槐冷静了点,低头一瞧,这才想起自己被他扯开的衬衫和内衣都被笼好,而现在一只色狼脑袋埋在自己咧开的衬衣领口里,不停的用脸蛋和嘴唇挤压她胸部…。 “凌茂沣…”,她烧的脸蛋发红,这才明白自己又上了他的当,二话不说起身就把赖在身上的男人往外一推。 “扑通”,厚重的身躯摔进池里,水花四溅。 她愕了下,抓起地上不远处的一只拖鞋往水里面男人的脸狠狠砸去,“你活该,去死――”。 随即拢好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跑进了屋子。 “哈哈,爹地变成了落水狗”,正睡醒爬起来的十一看到这一幕,站在走廊上哈哈大笑。 “小子,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凌茂沣黑着窘脸飞快的游上岸追出去,只看到傅青槐的车子绝尘而去。 他懊恼的跺了跺脚,他真是恨死了自己,这些年她一定孤苦伶仃的吃了很多苦。 这一切都怪凌牧潇,该死的,要不是他,他和傅青槐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误会,一错就是四年。 “哟,大清早的你这副模样干嘛呢”,施帆和叶京源开着一辆沃尔沃进来,施帆先下车,打量了他腿间耸起的地方一眼,哧哧笑道:“大清早的带着你的小弟弟在运动呢”。 “是啊,咱们要不要一块运动运动啊”,凌茂沣瞪起眼睛,笑眯眯的朝他走上前几步。 “哎,别,我性向很正常,不搞那一套”,施帆嘿笑的跺到叶京源身后。 凌茂沣冷冷一哼,转身回楼上换衣服去了。 “是啊,咱们要不要一块运动运动啊”,凌茂沣瞪起眼睛,笑眯眯的朝他走上前几步。 “哎,别,我性向很正常,不搞那一套”,施帆嘿笑的跺到叶京源身后。 凌茂沣冷冷一哼,转身回楼上换衣服去了。 “哎,这大清早的火气这么旺,没有女人的男人伤不起啊”,施帆啧啧同情的摇着头。 “你傻啊,刚没看到傅青槐的车开出去”,叶京源丢了他一个白眼,举步走进了客厅。 “啊,我真没看到”,施帆愣了下,紧跟在他后面,“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欲求不满”。 “施帆叔叔,什么叫欲求不满”,十一突然冒了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 “额…这个你长大了就懂了,施帆叔叔现在跟你说一没用”,施帆嘿嘿的道:“小家伙,叔叔问你啊,昨晚你妈咪是不是在这过夜”。 “嗯,是啊,但是妈咪刚刚把爹地推进了水里,又拿拖鞋砸了爹地后就走了”,十一咧着小嘴笑,“施帆叔叔,我偷偷告诉你哦,爹地被妈咪训的像我们家那只小叮当落水一样”。 叶京源好奇的扬了扬眉,“小叮当?动画片里的”? “嗯,不是,就是我家以前的那条大狗”。 “大狗”?施帆一愣,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叶京源也忍俊不禁乐了。 “你们笑什么”?凌茂沣换好衣服下来,冷着脸对一旁的保姆道:“带少爷去洗脸刷牙”。 “施帆叔叔,保密哦”,十一离开时做了捂嘴的小动作。 施帆忍着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帽子,你这儿子有趣啊,弄得我都想要个儿子了”。 “行啊,只要你能生的出像我家十一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孩子出来”,凌茂沣坐到餐桌边优雅的吃着保姆准备的早餐,“这方面基因很重要,如果换成是傅紫瑛的话将来你生的孩子弄得不好说不定像她母亲,这样的孩子我看不生也罢”。 施帆神色黑了黑,“帽子,你在胡说什么,我和傅紫瑛早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了”。 “是吗”,凌茂沣抬起深沉的眼睛,“施帆,我这次回来的目的你们比谁都清楚,高瑞谦、容冉、还有傅紫瑛、凌牧潇,我要一个个的揪出来,当年我一直很好奇,我和青槐在别墅里烛光晚餐,为什么那一夜凌家所有人的人都会出现在别墅里,后来我查过,当夜凌家突然失火,我不认为这是个巧合,这件事肯定和傅紫瑛脱不掉干系”。 “你认为傅紫瑛拿把火跑去烧凌家是吗”?施帆皱起眉头,“这可能吗,首先你们凌家那么多保镖,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去放火,再者说了,当初你小叔也查清楚了,是你们自己家厨房失火,说不准是高瑞谦干的”。 “我和青槐一直都很保密,除了你们之外,只有傅紫瑛知道,高瑞谦就算知道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别人告诉他的”,凌茂沣冷静的开口,“傅紫瑛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也看到了,当年傅志行一垮台,她和成细芳马上就卷了傅家的财产走了,傅志行是她亲爸她都能的如此绝情,这样的女人她纯粹就是在利用你,你还要傻到什么时候”。 “她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发泄品而已”,施帆烦躁道:“你能不能别对她那么大成见,以她的身份,我也根本不可能会娶她”。 “你们俩别一大清早就争吵,为了一个傅紫瑛伤了兄弟感情值得吗”,叶京源叹了口气,道:“对了,帽子,你和青槐姐和好了”。 “哪有那么容易”,提起她,凌茂沣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了,心烦意乱的揉着黑发,“我现在后悔死了,原来当年是我误会了她,她是被凌牧潇逼的,这些年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在的时候她肯定被凌牧潇欺凌的很惨”。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离开后她也很快没了消息,之后凌牧潇也跟着她一块失去了音讯…”。 施帆哼道:“说不定是被凌牧潇囚禁在哪个隐秘的地方哦”。 “啪”,凌茂沣一巴掌拍桌腾地起身,施帆无意中的一句话刺中了他心里最不愿想的痛楚,先前听傅青槐说凌牧潇在她坐月子期间就占她便宜,那之后的两年她岂不是…。 两年啊,整整两年,他们说不定朝夕相处,日也相对,**交叠…。 他简直想不下去,眼睛里喷出要毁灭一切的血色光芒。 “好啦,你们俩不要胡乱猜测好吗”,叶京源瞪了眼施帆那张大嘴巴,“咱们说正事行吗,我收到消息,凌氏最近和顺远合作的投资沿江开发那个工程项目,顺远已经单方面决定撤资了”。 凌茂沣一愣,“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猜八成是高瑞谦那帮人在背后搞鬼”,叶京源拧眉道:“虽然还没上新闻,但是顺远的撤资,直接造成了凌氏起码有五个亿的资金链缺口,顺远连自身信用都不顾了,这完全就是一个布局,等着凌牧潇跳下去,我猜他现在应该挺着急的”。 ===================== 明日继续。。。。。 我该拿你怎么办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看未必”,凌茂沣沉吟的笑道:“我小叔那个人狡猾厉害的狠,这么多年高瑞谦在外面的小动作连我们这帮外人都在看在眼里,他不可能没有察觉”。 “你的意思是…”,叶京源眉头蹙起,“这是凌牧潇挖的一个陷阱,等着高瑞谦跳进去”? “当年凌牧潇在国外飞机失事回来的时候屡次遭到人的追杀,我猜应该是高瑞谦派的人,当时还年轻,也没怀疑到那个点上去,后来仔细想想,一旦凌牧潇当年出事了,凌氏最大的得益者不是我,而是高瑞谦,自从那次后,我察觉凌牧潇开始暗地里偷偷架空了高瑞谦的职务,可惜四年前凌牧潇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离开了公司,又让高瑞谦在公司的地位重新做大”,凌茂沣轻敲着钢化桌面,“京源,这消息你打哪听来的”丫? “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在凌氏高层工作”。 凌茂沣淡淡的勾了勾诡异的唇角,“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那咱们这回就坐回渔翁吧”媲。 ------------------ 顺远办公写字楼。 长达一个小时的“商榷”后,凌牧潇已然胜券在握的依靠在皮椅里,今天的他一身夏季修身的鱼鳞纹衬衫,浅色长裤,独树一帜的身形给人一种冷漠、不寒而栗的压迫力。 在这种严峻的气势中,顺远的赖总不知不觉额头渗出的热汗,“凌总,咱们再怎么说也是老合作伙伴了,有话好好商量,我看也快中午了,不如先去吃了午饭怎么样,正好上次有朋友送了我瓶五年的茅台…”? “不用了,赖总,该说的我也说了,如果你还是不肯退让的话,我也只好将你们顺远以商业欺诈的罪名告上法庭”,凌牧潇高大的身躯慢慢站起来,“签订的合同上事无巨细的条条款款写的清清楚楚,到时候一切都不会再有商量的余地”。 “哎,别,唉,凌总,其实这纯粹是个误会”,赖总强笑着道:“我从来没有过撤资的打算,完全是我们顺远在上海那边的工程一笔资金周转没到位,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及跟你说,你放心,明天另一笔海外资金一到账,我马上就把那五亿补回去”。 凌牧潇却不言语,手指朝后面的人人微微抬了抬,一根烟落进他指缝间,有人躬身点火,这漫长的动作就像在挑战人的心里极限。 “凌总,如果你执意要追究的话,这事闹大了对你也没好处,沿河的那个工程马上开工在即,如果您要再找一个投资商,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找到的,何况现在这个社会,落井下石的人多得是”,赖总道。 “落井下石,赖总又何尝不是”,凌牧潇眉峰间尽是锐利的冷意,“既然要和解,赖总您始终得拿出点诚意来,毕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让我没什么信心再跟你合作下去,赖总是个明白人,一个公司的信誉度是堵不起的”。 赖总气的脸色发青,过了许久,招来身边的人耳语了两句,没多久,一份合同递交到他手上,“这是高瑞谦应承我的条件,白纸黑字都签好了的”。 “那好,希望赖总你能说话算话,明天那笔资金准时到账”,凌牧潇说完,不再看赖总发青的脸色,起身带着几个下属离去。 待上了车,肖堂才笑道:“赖总这回肯定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以为只有他们自己会在合同里钻漏子,却不知我们早就发现了”。 凌牧潇幽邃的笑了笑,车窗上,倒映出男人眼睛一闪即逝的阴霾。 回到凌氏,凌牧潇坐下不过片刻,总裁办公室的门就敲响了。 “进来”。 推开门,高瑞谦的身影便走了进来,一脸担忧的问道:“牧潇,听说你去顺远,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你觉得呢”?凌牧潇端坐在老板椅上,神色不明。 这让高瑞谦有些摸不准他心思,“赖总既然有这个胆子敢撤资,我看他十有八、九也做好了准备,唉,其实我早就劝过你了,让你不要花那么多公司资金全投在地产上,咱们在贸易行业做的好好的,你说这是何必呢”。 凌牧潇嘴角威严的抿着不语。 高瑞谦拖了条椅子坐下,“我今早和股东们商量了下,公司已经挪不出资金来开发了,股东们的意思是介意你能把沿河的那几块地全卖出去,两年前你是以二十八亿买了那块地,这几年那块地转手卖的话应该能卖个三十五亿不是问题”。 “四十亿”,凌牧潇眼睛眯了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你知道我这几年花了多少个亿在沿河的工程上吗,又是治水,建立绿化带、公园,还有商业街,整整十五亿,现在还有半年要完工了,你跟我说让我卖出去”? “这个工程根本就个无底洞,我们大家也是为了公司好,舍轻避重,年底我们公司早就策划好要在国外创立一个基金协会,因为这个工程我们一拖再拖…”。 “到底是为了公司好,还是为你个人好,高瑞谦,你给我好好看看你出卖公司的证据”,凌牧潇拿起桌上的文件往他脸上砸过去,“你以为我不清楚,你早和顺远、雷氏几个老总达成协议,就等着我卖掉这块地,到时候资金周转不灵,我肯定只能背叛以低价转手卖出去,到那时候雷氏的老总在跳出来接手,你可知道当年为了投下这个工程我花了多少金钱和功夫,你是我们凌家的人却一再帮着外人对付凌氏”。 高瑞谦神色惨白的捡起地上的文件,这正是他和顺远赖总私下签好的合约,怎么会落到凌牧潇手里。 “高瑞谦,我还没有蠢到不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年我在国外飞机失事回来的路上被人追杀,还有四年前我孩子被绑走的事全都是你一手干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年容冉之所以会知道孩子被绑架了也是你说的,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挑拨容冉也不会发了疯一样烧了日桦山的别墅,全都是因为你,傅青槐才会差点被烧死,要不是那两年我为了陪傅青槐做治疗,你以为你有机会东山再起”,凌牧潇涌动着阴暗的眸起身走到他面前,为了今天,他布局了整整两年,为的是替傅青槐报仇,如果不是因为他,他和傅青槐也不会走到永远也没办法回头的地步。 “我承认这份文件上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后面的可是冤枉我了”,高瑞谦着的露出恐慌的抓住他手臂,“牧潇,你可能不冤枉我,我是你姐夫,我之所以会和雷氏合伙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姐夫在外面欠高利贷两千万,你姐姐那个人你也知道,要是被她知道我借高利贷我会被她骂死去,我这都是没办法”。 “我不管你有没有欠高利贷,总之这件事我已经报警了,很快就会有警察带你去公安局接受调查,我给你时间请律师,咱们慢慢的玩”,凌牧潇残忍冷漠的将他往旁边一甩,然后转身按下内线,“叫保安进来,把高瑞谦给我赶出去”。 高瑞谦大慌,很快,两个保安就从外面进来把他架了出去。 “凌牧潇,这间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姐姐也有份”,高瑞谦怒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凌牧潇将眼底一切的风云用眼帘覆盖住。 高瑞谦,高瑞谦…。 他可以容忍高瑞谦对自己做过的种种,甚至他的孩子,但是绝不能原谅因为他对傅青槐造成的伤害。 不到一个小时候,凌音雨就匆匆赶来了,收到消息的时候,她正在美容美发店里做头发,一听到高瑞谦被带去了警局调查,她也顾不得形象,顶着一般是卷的,另一边是直的发型便直冲凌氏总裁大楼了。 “凌牧潇,就算你姐夫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大家都是一家人,犯得着报警吗,你是不是也该顾忌下你姐姐我的感受”,凌音雨气愤的站在办公桌前吼道。 “姐,那你有顾忌我的感受吗”,凌牧潇忍着僵硬的脸色沉声道:“自从你嫁给高瑞谦后,你的眼里全部只有他,以前为了公司的职位和爸妈吵,现在是为了遗产闹,爸都还没去世,你作为女儿成天想着这种事就不怕爸妈寒心,你的眼里除了高瑞谦就没我们这群亲人”。 “爸妈一直都偏向着你,都是亲生骨肉,公司的股份你占大部分,我占小部分,就连当初凌茂沣的股份也全划进了你口袋,我争我吵,我有错吗,你扪心问问难道你对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是时刻提防着吗”,凌音雨骂红了眼睛,“你连给你姐夫提拔这个职务都吝啬的很,你对外人都比对我们这些亲人也好,我总算明白了,怪不得当年傅青槐宁可和凌茂沣好,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 凌牧潇脸上骤然荡起暗纹。 这几年,谁都知道傅青槐就是他心上面那根拔不出的针。 凌音雨被他盯得一悸,“凌牧潇,如果你今日不肯放过你姐夫,那我这个做姐姐的从此以后和你断绝关系,永远不再往来”。 “姐,你只说我无情无义,那你呢,为了一个男人,不要弟弟,也不要父母”,凌牧潇忽的苦笑,“你有没有想过你口口声声说在乎你的那个男人究竟值不值得你做”。 “当然值得”,凌音雨哽咽道:“这么大把年纪了,一儿半女都没生的出来,可是你姐夫也从没嫌弃过我”。 “姐,他不是没有嫌弃过你,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他娶你也不过是因为你是凌氏的二小姐”,凌牧潇慢慢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他背着你早就在外面养了好几个女人,不信你看”。 凌音雨错愕的接过,照片里,高瑞谦笑的很***的抱着一个女人又搂又亲。 布满妆容的脸蛋一下子惨无血色。 “姐,你现在还觉得为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凌牧潇悲悯的问道。 “你早就知道”?凌音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激动的摇着照片,“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我”。 “高瑞谦是个无言巧语的,如果我以前告诉你,你肯定会原谅他”,凌牧潇看着她淡淡的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我让你明白这些年你为这个男人做的有多不值”。 “别说的这么伟大,你不过是想趁这个机会彻底把他清扫出去,顺便也给我致命一击,狠狠报复我这个姐姐”,凌音雨冷笑的吼完后,红着眼眶连连后退了数步,猛地转身拿起照片跑了出去。 凌牧潇愣了愣,片刻后肖堂从外面走进来,他才立刻道:“你跟着我二姐,免得她出什么意外”。 “是”,肖堂立刻后,他转头望向外面黄昏的天色,火红的晚霞犹如一盘泼在天空的鲜血,犹如他此刻的心情。 收拾了东西,去了酒吧。 点了几杯酒,一直喝到深夜才出来。 午夜的时间是寂寞又孤独的。 寂寞…孤独…。 曾经的他从来不会觉得,可这些年总是一个人慢慢的走过来,婚姻失败,家庭破散,心里那块无法言说的空洞扩开的越来越大。 凌音雨骂他无情无义,她骂得对,要不是他无情无义,活该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妻子没了,姐姐也恨他了,凌茂沣一心想着报仇,也许…真的是报应。 醉了,车子已经是不能开了,随便拦了辆的士,司机问他去哪里。 他捂着额头,不想回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凌老太太只会唠叨着老爷子的病情。 “景山壹号郡…”。 嘴里轻吐出早已熟悉的地形。 到了目的地,结了账,走下去,看了看前面的洋房,熟悉的楼层灯是熄的。 他坐到阶梯上,闻着夜晚的花香昏昏欲睡。 傅青槐停好车准备进单元楼时,看到的便是一抹笼罩在夜色中的人影靠在阶梯的墙壁上。 身影有些熟悉,她走的近些,竟是凌牧潇。 他全身泛着酒气,双腿直直的伸着,脸颊微微潮红,微微深陷的眉眼紧闭,薄唇微张着呼气,睫毛纤长,和以往冷峻严肃的模样不同,今夜的他面颊脆弱孤寂,略有几分孩子气。 她看的呆了足足一分钟,才重新抬步往楼梯上走,走了几步,回头看看依旧毫无动静的人影,暗自皱眉,犹豫了半响,回头拿起包往他身上拍过去,“要睡觉回家睡”。 男人身体动了动,凌牧潇眯起氤氲的眸抬起头来,看清楚她,嘴角扯出一抹柔和的笑容,“青槐…”。 手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酒劲还未散去,起来的颤颤巍巍,脑袋也往楼下栽去。 “你小心点”,傅青槐没好气的扶住他。 “青槐…,我想你”,凌牧潇张开怀抱搂住她,语气凄凉的呓语,“原谅我,回来我身边吧,我需要你”。 傅青槐心底泛过丝复杂,这么多年里,就算他无数次出现在她公司楼下,她家门口,但是他却从未说过这些话,她甚至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凌牧潇,这是他吗。 “凌牧潇,你喝醉了,回去”,傅青槐烦恼的推搡着。 “我一直在等你原谅我,这些年来,我心里也很痛苦,今晚我又想起了咱们俩以前很多事,青槐,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这辈子该拿你怎么办”,凌牧潇眼睛布满了深深的悲伤。 傅青槐一时愕住,挨的近了,忽见他眼角出生了丝丝皱纹。 她想起他似乎也有三十三岁了,不知不觉,他们亦都不年轻了。 也就在她失神的功夫,久违的唇轻轻的吻住了她。 ===================== 明日继续。。。。 不安宁的清晨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倒吸了口凉气。 又气又怒,为什么她这几天这么倒霉,先是凌茂沣,然后又是凌牧潇,好不容易才平复两年的日子一个个全冒了出来。 “凌牧潇,我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好在他的吻不像凌茂沣那么蛮力,推开他,对方身子一弯,忽然倒在了她身上,芬芳的酒味自耳边传来媲。 她愣了愣,扶住他双肩摇了摇他肩膀,凌牧潇紧闭着眼睛,鼻尖里发出沉沉的呼吸声,嘴里梦呓似得喃喃,“别离开我…”丫。 “喂,你要睡觉回家睡”,傅青槐目瞪口呆的推了半天,对方一点醒转的迹象都没有。 天啊,这个醉鬼怎么会跑来她这。 傅青槐烦恼的抚额,“你别以为装醉我就不会让你走,你醉死都跟我没关系”。 厌恶的把他扶到原来坐着的位置,一坐下,凌牧潇四肢一蹬,身子往后抑,便睡在了阶梯上。 傅青槐呆了一阵,懊恼的骂了两句,最后还是扶着他往家里走。 一百几十斤的男人体魄全部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压得她走路都千斤重,好不容易撑到了家里,双手一掀,直接把他抛到了客房的床上。 “老婆…”,男人翻了个身,脸依着枕头,蹭了蹭,斧凿般的脸因为挤压再没有以往电视机里发号施令的威严,就像一个孩子,泄了防备,没有安全感…。 傅青槐暗自发酸,随即自嘲,真不知他这声老婆叫的是容冉还是自己。 不过不管他叫的是谁,她早就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了。 四年前,要不是因为他,不但软禁了自己,还叫人锁了她房间的门,大火来临的时候,她逃也逃不掉,当时眼睁睁的看着大火朝她身体席卷过来,那样的恐惧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脑海里再次窜过四年前的一幕,她脸自一白,不想再多看这个男人一眼回房睡了。 -------------------- 清晨七点,是佟静一贯醒来的时间,自从搬来这后,每天早上都习惯和邻居的几个老人家一块去前面的公园散会儿步。 换上鞋子准备出门时,忽见门口摆着一双男式的鞋子,她愣了下,心下一阵欣喜,难道女儿终于放下心头的疙瘩愿意接受其它男人了,顿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这几年,眼看着女儿年纪一天比一天大,如今还迈进了三十大关,她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尤其是每当和附近的邻居出去散步时,别人总是问及她女儿,一听说三十岁都还没结婚,眼神就不一样了。 而她年纪大了,亦是羡慕人家儿孙满堂,但她又不好太过劝傅青槐,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女儿经过那样的灾难哪还有心思恋爱,如今终于肯再找男朋友了,老人家一阵欣慰。 待会儿得看看究竟是谁。 出去散了步,顺手把早餐也买了回来,有油条、豆浆、饺子、稀饭…。 洗完手,门铃就响了,她跑过去开门,首先闻到的便是一股难闻的酒味,傅志行面容邋遢的靠在门口,一见她,便摊开手,布满血红的眼睛翻了翻,“最近手头没钱了,再给点”。 佟静一看到他模样便知道肯定又是通宵出去打牌输光了,以前跟他结婚时就知道他有打牌的习惯,自从官位一倒,傅紫瑛母女卷着钱走了,傅志行每天不是打牌就是喝酒了,“我前两天才给了你两千,你又拿去打牌了,傅志行,我早说过让你别打了的”。 “别打牌,老子能干嘛,混吃等死啊”,傅志行凶狠的骂道:“两千块钱能干嘛,要不是老子手气好几把就输没了”。 “你还好意思说,那都是青槐给我买东西的私房钱我全拿来给你了”,佟静气的身体发抖,“你自己数数,这一个月里你要了多少回钱,再给你这么败下去,就算是开银行的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傅志行眯着眼哼哼的嗤笑,嘴角难看的抽搐,“一个电影公司的大老板,你别以为老子不看新闻的,听说她最近又拍了部新电影,赚大发了吧,赚那么多钱不给老子花给谁花”。 “这种话你还好意思说”,佟静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初离婚时,你是怎么让我娘俩尽身出户的,傅紫瑛母女俩卷着你钱跑了,你就想的起我们娘俩了,你自己问问,这几年青槐为你还了多少帐,她毕竟是个女人,你以为她扛着那么大间公司容易吗,我告诉你,她不欠你什么”。 “她不欠我”?傅志行瞳孔里涌上一股戾气,“要不是没有老子她能生出来,没有老子她能出国留学拍电影,现在发达了就忘了老子了,他妈的,忘恩负义”。 “你老子已经完全不清醒了,我劝你酒醒了再来”,这样的争执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回,佟静心肝都气疼了,懒得与他争,甩手要关门。 “你敢关试试看”,傅志行凶狠的挡住,狰狞的吼道:“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子钱,老子就闹得整栋楼都看看你们娘俩是什么东西”。 佟静素来习惯了他不要脸的性格,怕他闹得吵醒女儿,一来家里有客人,不希望对方知道青槐有个这样的父亲,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二来女儿最近工作太累,不能让她再为家里的事烦,当下吸了口气颤声问道:“你说吧,这回你又要多少”。 “一万”,傅志行满不在意的说。 “一万”?佟静瞪大眼,随即怒道:“你又欠钱了”。 “少罗嗦,快点给钱”,傅志行厚脸皮的挠了挠面颊。 佟静真恨不得往他脸上划两刀,她从来都没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月我们已经给你了三万了,我不会再给你了,你给我滚,你最好早点死了”。 “妈的,你咒我死,我要死也要先杀了你们我再自杀,你给不给钱,不给老子把你家给砸了”,傅志行骂骂咧咧的扯住她胳膊。 “放开她…”,后面传来一声严寒的冷斥,一股力量冷不丁的将喝酒喝得消瘦的傅志行扯开。 “谁啊,找死吗”,傅志行踉跄站稳,横眉怒眼的瞪向后面敢朝自己动手的男人,但一看到男人足足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个子便软了腿。 精装的身子,T恤包裹住的上身隐约还能看得出是有肌肉的,小麦色的手臂一看便充满了力量。 一双凌厉的眼睛不怒自威,腿后面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正怯怯的看着他。 “伯母,你没事吧,他是什么人”,凌茂沣关切的走到佟静面前,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来得早。 佟静早气的面色通红,一看是凌茂沣,又是一阵旧怨涌上来,怎么她们母女俩命这么苦啊,一大早的,伤害过她们两母女的负心汉通通都找上门来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赶走傅志行要紧,“青槐她爸…”。 凌茂沣震惊的回头看向面前的这个男人,身材消瘦的像皮包骨一样,脸上胡子拉渣,全是皱纹,牙齿枯黄,活生生一个流浪汉的模样,哪是以前风光无限的C城电视台长。 “你谁啊”,傅志行眯眼喷着酒气,“小子,看着眼熟哦,噢,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家那闺女新交的男人对不对,看你这身行头,有点钱啊,我告诉你,我是傅青槐他爸,你想要我女儿嫁给你就得…讨好我”,说完,食指和大拇指朝他搓了搓。 佟静已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倒是凌茂沣从震惊中回过了神,继而怒不可遏,以前就知道傅志行对他们母女俩不好,如今几年不见,更加变本加厉了,“你不认识我了,伯父”? 嘴角勾起森然的笑意,朝他走进两步,“我,凌茂沣,你还记得吗,五年前把你打的躺进医院的凌茂沣”? 傅志行吓得腿一软,真没想到五年不见了,这小子竟长得这么结实魁梧了,“噢,原来是你啊,佟静,既然你有客人来了,那我改天再来找你”。 “哎,伯父,别急着走吗,看您一大把年纪了跑来跑去也不容易”,凌茂沣勾住他后衣襟,轻笑道:“您干脆就告诉我,这次来想做什么,嗯,要钱,所以连女儿都可以卖了”? 察觉到声音里的危险,傅志行强咧着嘴角嘿嘿的笑道:“伯父是没有办法啊,伯父欠了钱,不还的话会被打死,伯父这么大把年纪了,又没什么工作,只有靠这个女儿了”。 “傅志行,你干脆被打死算了”,佟静真心听不下去他厚颜无耻的话了,“青槐每个月给他好几万,你自己挣不到就算了,还大手大脚的赌博,一把输下来就是好几百、几千”。 凌茂沣阴沉沉的皱眉,“你说,你欠了多少钱”。 “两…万”,傅志行颤巍的伸出两只手。 “你刚才才说一万的”,佟静骂道。 “好,两万”,凌茂沣低头掏出支票,刷刷的写好顺便连同自己的名片也一块递给了他,“以后如果你要钱的话不要再来找她们,直接拿着这张名片来这个地址找我”。 傅志行一看名片,眼睛一亮,原来是投资公司的执行长,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有出息了,看来自己以后打牌又不缺钱花了。 “好好,谢谢啊”,傅志行乐呵呵的捧着支票走了。 “你刚才不应该给他那么多钱钱的”,佟静生气的道:“他是在骗你,他就是个吸血鬼,一旦被他缠上了,他就会没完没了的吸你的钱”。 “没关系的,伯母,您现在身体还好吗”?凌茂沣微笑的一弯唇角,优雅贵气十足。 “拖你的福,差点死了”,佟静瞪了他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多少有些陌生,以前的凌茂沣模样清秀漂亮,如今的他完全长大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刚才她都差点没认出来。 凌茂沣表情一噎,身后的十一奶声奶气的走上前甜甜的笑道,“外婆,我是十一,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当然记得”,佟静态度来了一个八十度的转弯,笑盈盈的抱起孙子,“我的乖孙子,外婆这两天一直在想你,你看你这小眼睛,跟你妈小时候一模一样”。 十一腆着脸嘿嘿的笑了笑,鼻子嗅了嗅,“外婆,我闻到了油条的香味,我还没吃早餐,肚子饿了”。 “你还没吃早餐吗,快快快,进来,你这小狗鼻子,油条的味道都能闻到”,佟静点了点他小额头,生恐饿着宝贝孙子一样,赶紧的抱着他往屋里走,似乎压根就忘了还有凌茂沣这个人。 凌茂沣也不生气,微笑的走进去关上门,换鞋子时发现旁边还摆着一双男士的鞋子时愣了那么几秒。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凌牧潇伸着懒腰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一个照面,彼此都愣了愣。 但很快,凌茂沣惊愣的眼睛里涌上幽暗冰凝的妒意,无意识的眯眸攥紧了拳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口口声声说当年凌牧潇强欺凌了她,她不是该对他嫉恶如仇吗,为何又会让凌牧潇住在她家里,看这清醒昨晚应该还是在这过得夜。 可恶,她对自己避之如蛇,明明凌牧潇做的比他更过分一百倍,一千倍,还是自己在她心里始终永远敌不过凌牧潇。 凌牧潇亦是一愣,没想到大清早的就见到了凌茂沣,说实话,昨晚他喝醉了,也不大记得,不过多少猜到是傅青槐把他扶进来的。 原以为她会把自己丢在外面,看来她对自己也没那么狠心。 只是凌茂沣也找来了,看来最近这段日子他似乎在傅青槐身上也下了功夫。 “凌牧潇――”,佟静看到他亦是吃了一惊,纵容抱着孙子面容也变得不由扭曲,难道昨晚来这过夜的男人是凌牧潇。 “你怎么还是冤魂不散,谁允许你在我们家过夜的”,佟静毫无形象的吼。 “外婆,我耳朵都要被你叫疼了”,十一揉着耳朵难受的嘟囔。 “噢,对不对对不起啊”,小孙子的话胜过一切,佟静赶紧收敛了面容柔声摸着小孙子,免得在宝贝孙子心里留下一个粗鲁的形象那就糟糕了。 听到那软蠕的孩童声,凌牧潇禁不止视线朝佟静的腿上望去,坐的是一个男孩,穿着套装的短衣短裤,头发理的是一个小小的西瓜头,柔软的发型贴着小脑袋瓜子,加上肉嘟嘟的小脸,可爱又不失帅气。 这不就是凌茂沣小时候的翻版模样吗。 他心里的肉像被人划开,鲜血淋漓的痛了痛。 没想到当年那个孩子长这么大了。 四年前看到那个生出来的孩子他刺眼的恨不得毁掉,如今四年后,这个孩子像一根长大了的刺更深更大的插在他心里面。 如果…如果当年他没有鬼迷心窍的和容冉纠缠不清,说不定站在这里的就不是这个孩子,而是当年他们流掉的那个。 成为父亲的不是凌茂沣,而是他。 “叔叔,你是谁啊”,十一啃着油条,嘴巴沾的油腻腻的。 叔叔? 两个字,同时不禁意的让屋里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 凌牧潇脸色已经不能用灰败来形容了,他苦笑,自言自语,“叔叔”? 嘲讽的目光投向凌茂沣,“你说他该叫我什么”? ===================== ~~~~(>_<)~~~~。。今天加更。。。先送上五千字,下午还有一万字的更新。。。好累哦,早上五点就爬起来写稿子了。。。 讨好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脸色青了下,继而轻轻一笑,“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再纠缠她了,你觉得还有意义吗,我跟她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为什么你要回来”,凌牧潇眼睛里窜过一抹深刻的剧痛,“你为什么不永远呆在美国”丫。 “我当然要回来,我怎么能让你痛快,让你称心如意”,凌茂沣笑的越温和,眼睛里的阴气就越重,顺带的打量了眼他扣子,虽然凌乱,但是好像没有纵情过后的迹象,不然的话,他敢肯定,他会当场让他爬着走出去,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他小叔。 “如果你心里不平衡,你冲我来,你想要股份,我可以给你,请你不要再来纠缠她了”,凌牧潇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凌茂沣心里掠过丝异样,忽的抱胸挑眉,“怎么,四年不见,我最擅长掠夺强占的小叔懂得走温情怀柔路线了,别搞笑了”媲。 “你根本不明白她受的苦”,凌牧潇冷冷道。 “我当然明白,她受的苦就是遇到你这个混蛋”,凌茂沣长长的吐了口气,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四年前,欺凌了她的女人就算了,四年后还敢上门来引诱他的女儿,只不过当着老人家和小孩的面,他不想动手,“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来这里”。 “我来不来青槐说了算,由不得你做主”,凌牧潇怒目而视。 两个男人,连身高都差不多,旗鼓相当,互相瞪着,纵容连小小的十一也感觉到有火药味在蔓延。 “凌茂沣,你怎么来了”?楼上,突然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两人抬头望去,均是瞳孔放出靓丽的光芒,从楼上走下来的女人,上身是蝙蝠袖的玫红色T恤,下身是印花窄腿裤,衬得双腿修长又笔直,胸前挂着一辆装饰珍珠链,高挑秀雅的身形中又带着时尚的艳丽。 “你们俩在干什么”?傅青槐柳眉倒竖,冷怒的眉眼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 凌牧潇深深的凝视着她不做声,而凌茂沣见他用那种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她看,火冒三丈,“为什么你让他在你家过夜”。 闻言,傅青槐“哧”的冷笑,“我想让谁在我家过夜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 凌茂沣听了皱紧眉头,心里的火气更是“兹兹”的往上冒。 “妈咪,你起来啦”,十一娇脆的嗓音打破了屋里一触即发的气愤,“我和爹地来看你咯”。 “十一,这么早就过来啦”,傅青槐见了儿子,立刻笑脸相迎的撇下两人往餐桌边的儿子走去。 十一正咬着手里吃了半边的油条,佟静右手捧着一碗豆浆,小家伙咬一口,她就喂他一口,看的她眉开眼笑,“我这小孙子吃东西好乖,不像四楼的那个永永,都五岁了,吃个东西都成天还要家人喂”。 “好多人都夸我很乖的”,十一尾巴翘上了天,得意洋洋的说。 “哎,不知道是谁前两天晚上还跟我说不要吃晚饭”,傅青槐笑嗔,拉了条餐椅离儿子坐的近些,压根就忘了客厅里还有两个男人。 凌牧潇看着她温柔慈爱的面容一片滞痛,原来她对孩子这么温柔,原来她也早就和凌茂沣他们俩父子接触过好几回了。 “青槐大前天还去了我家给我和十一做饭菜,晚上…我们还是一家三口一块睡的”,凌茂沣瞧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很满意的看到他突变的脸色后,得意的勾起风***的笑容朝傅青槐和儿子走了过去。 “十一不是不想吃饭,而是吃不下他妈咪做的饭菜”,凌茂沣坏坏的挨着傅青槐坐着。 “是你说十一能吃中式的菜”,提起这件事,傅青槐就来火。 “他是能吃啊,是个人肯定就能吃饭吗”,凌茂沣自来熟的夹了个小笼包咬了一口。 傅青槐被噎的无语,生气的抢走他手里的小笼包,“谁准吃你吃我家的东西”。 “十一,你妈咪真小气”,凌茂沣忧伤的朝儿子抱怨。 “妈咪,你太凶了”,十一一本正经的津着嘴里的油条含糊的道:“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说要吃早餐,可是爹地说要找妈咪一块吃,妈咪小气的一个包子都不肯给爹地”。 傅青槐额头冒出窘迫的黑线,凌茂沣趁机又把小笼包抢了回去,吃的香喷喷的,嗯,他的儿子真好,不枉他这么多年来疼他疼的跟心肝一样。 对面,一个高大的身影坐下。 他脸上的笑容一僵。 他委实没想到凌牧潇都这样了还能留下来。 餐桌上的人突然不言语了,凌牧潇心里也就跟挖了个窟窿一样的痛,似乎他留在这里是多余的,但是他不想走,花了两年的时间,他好不容易才能走进这个屋里,属于他身上的温暖,他不想就这么失去了。 他拿起一个碗,盛了碗稀饭放到傅青槐面前,然后又盛了碗给佟静。 傅青槐和佟静同时蹙起了眉,两人都没想到曾经冷峻、不可一世的凌牧潇会在这种场合下近乎放低了尊严的给两人盛着稀饭。 凌茂沣懊恼的牙痒痒,他的小叔可真会讨人欢喜啊。 哼,他也不能落后,连忙剥了一个茶叶蛋放进傅青槐旁边的磁盘里,“青槐,每天早上一个鸡蛋,健康又营养”。 剥了之后又连忙给佟静也拨了一个,老婆要讨好,丈母娘也不能落下。 傅青槐和佟静怪异的看了他眼,两母女真想同时把这碗稀饭和粥全推了,但是早餐毕竟也只有这么多,不能因为生气而饿着了自己肚子不是。 看着他们俩吃着稀饭和鸡蛋,凌牧潇和凌茂沣同时一阵欣慰。 “青槐,吃颗地瓜丸吧,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吃的”,凌牧潇柔和着笑意夹了颗地瓜丸过去。 “哎,我也爱吃,还是给我吧”,才不要他夹得东西给傅青槐吃,凌茂沣迅速的抢过,塞进嘴里。 凌牧潇无语的又夹了一颗。 凌茂沣继续厚颜无耻的抢了,狼吞虎咽的把嘴里那一颗赶紧的吞下去,“我发现今早的地瓜丸真特别好吃”。 说着,把抢来的也塞了。 然后自己夺过盘子,笑盈盈的给傅青槐和佟静一人夹了一颗,嘴里含糊的道:“你们也吃吧,多吃点…咳…咳…”。 呛着了,凌茂沣别开通红的脸,手忙脚乱的给自己倒了杯豆浆,咕噜咕噜的喝下去。 傅青槐丢了个白痴一样的眼神给他,“幼稚”。 凌牧潇轻轻摇头吃早餐。 十一同情的看着他,“爹地,你吃慢点,没人会跟你抢的,你要喜欢吃的话,把我那一颗也拿去吧”。 傅青槐鼻腔里忍俊不禁的发出轻笑声。 凌茂沣尴尬的瞪了儿子一眼,这蠢小子,看不出来他是怕他妈咪被人抢走吗。 不过偷看到她笑着的嘴角,自己心情也稍微好转了点。 唯有凌牧潇,悄悄的遮下自己的眼帘,放在膝上的右手,早已握紧的爆出了青筋。 哪怕傅青槐再怎么不想与凌茂沣和好,但是孩子始终是他们之间的桥梁。 他只能再次在心里懊悔。 这场早餐吃得诡秘极了,傅青槐觉得她快受不了这种氛围,飞快的解决了早餐,“妈,我上次的戏还有最后一场要去广恒那边拍摄,我起码得三天后才能回来”。 广恒…。 几年以前的那一幕重新浮上凌茂沣和凌牧潇的心头,两人同时腾地起身。 “我也吃好了,青槐,我送你去机场吧”。 “我吃饱了,我送你去机场”。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三人均是一愣,十一“扑哧扑哧”的笑道:“爹地,叔叔,你们好有默契哦”。 凌茂沣黑着脸瞪向凌牧潇,“小叔,我听说高总经理如今被免职了,家里也好还是公司也罢应该都有很多事在等着你吧”。 “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凌牧潇淡淡道:“送她去机场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且正好公司离机场比较近,送完她后我更方便回公司,倒是你,你的公司可是离机场隔着三十多公里”。 “这就不劳小叔你操心了,我早就和公司的人打好了招呼,今天上午休假,青槐,我们…”,凌茂沣目光一转,先前旁边站立的女子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十一指向楼上道:“爹地,妈咪没听你们说话,早上楼了”。 凌茂沣狼狈的摸了摸鼻子,“十一,爹地去送妈咪了,你今天就呆外婆这,我晚上再来接你好吗”。 “嗯,但是这位叔叔也说要送妈咪,你们两个一起送吗”?十一眨着清澈的大眼睛问道。 “乖儿子,他不是你叔叔,是你爷爷”,凌茂沣笑眯眯的道。 “凌茂沣,你真说得出口”,凌牧潇脸上淡定的面容终于裂开了缝。 “按辈分确实是这样”,凌茂沣挑眉。 “在你眼里你还知道辈分”,凌牧潇握拳冷笑,“我还以为你早就连伦理道德都忘了”。 “彼此彼此”,凌茂沣也冷冷的扯着嘴角。 “好啦,你们两个要吵给我出去吵”,佟静终于火了,怒声道:“别在我孙子面前胡言乱语”。 两人神情同时一黯,彼此又互瞪了眼,同时走到了客厅,正好见傅青槐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走下来。 “青槐,我帮你”,两个人同时迎上去,一个左边一个右边的拉住她箱子。 “不用了,我自己提的动”,傅青槐甩开他们两人,拖着箱子换鞋走出家门,凌牧潇和凌茂沣也即刻跟了上去。 傅青槐回头见状道:“凌牧潇,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跟凌茂沣一样幼稚了”。 “你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都会变得幼稚吗”,凌牧潇微笑的替她关上车尾箱。 傅青槐不想再理他了,径自走进了驾驶位,一上去时,才发现副驾驶位上早赖上一人了。 凌茂沣得意的朝外面的凌牧潇递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在他帮她搬行李的时候,他早占位置去了,哼,可不能让他的女儿和凌牧潇单独在前排相处。 凌牧潇只好坐后面,车子一发动,傅青槐就开了音乐。 好在路上都比较安静,两个男人都没说话。 到了飞机场,傅青槐先到地下停车场停好车,锁好车后才走进机场。 古乐和另外两个剧组成员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时古怪的愣了愣。 “别说了,快帮我去寄下行李”,傅青槐翻出身份证连同行李都递过去,忽然看到不远处被几个年轻人围住的帅气身影时愣了愣,“明添也要去吗”? “噢,对”,古乐拿了东西赶快给另外几个剧组人员使了个眼色走了,这三个男人碰到一块,他感觉有种头皮发麻的不好预感。 果然,如他所想,凌牧潇和凌茂沣一听明添也要去,两人脸色顿时变得警惕而又凝重起来,这一刻,叔侄俩同仇敌忾起来。 仿佛察觉到冰冷的视线,明添从粉丝中抬起眼眸,看到傅青槐身边的两个人时,嘴角的笑容变得冰凝。 然后拨开粉丝团朝他们走了过去,温煦迷人的笑容足以叫粉丝们尖叫,“青槐,你来啦,我等了你一阵了”。 “明添,你去干吗”?傅青槐纳闷的问道。 “我当然要去”,明添亲昵的搂住她肩膀,温柔而又担忧的道:“那个邱导一直都对你有意思,这次去你又得跟他朝夕相对,我真担心他会把你抢走”。 傅青槐打了个冷哆嗦,她感觉身后的两个人男人要冒火了,这个明添,总是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招数。 “看来我的情敌真不少啊”,凌茂沣走上前冷然的把她肩膀上的手给掀开,这个该死的女人,五年前,差点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现在又跟这个危险分子搅在一块,他真是越来越不懂她了,“不过麻烦把你的手从我的女人身上拿开”。 “你的女人”?明添邪肆的扬眉,呵的失笑,“我有没有听错,你既然说我的女人是你的女人”。 “明少的女人很多”,凌牧潇踏步上前,面上平静,眼睛里却泛起了暗涌,“但她…不是,有时候说话还是要注意点,当心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我说的是事实”,明添似笑非笑,“麻烦你们不要总来缠着我的女人好吗,这样会让她很困扰的,青槐,你说是不是”。 傅青槐无奈的看了他眼,“是,你们确实让我很困扰,凌牧潇,凌茂沣,你们回去吧”。 “对,别理他们了,古乐他们好像办好手续了,我们进去吧”,明添牵着她小手往古乐他们走去。 有时候牵手比揽着胳膊更具有刺人视线的强悍力量。 确实,后面两个男人的脸色已经不能让冷若冰霜来形容了。 “你不去阻止”,凌牧潇撇了眼身边的男人。 “既然她想跟明添演戏,我就让她演”,凌茂沣冷冷一笑,“不过我倒想劝劝小叔,你何不安分点找个女人好好的回家做老婆呢,非要把青槐找回去做你孩子的后妈,有意思吗”。 “看来你真的是长大了”,凌牧潇深意的看了他眼,转身离开了。 ==================== 下午还有一更,,,,累死鸟。。。 我吃醋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云川从飞机下划过。 沉闷的飞机上既不能玩手机,也不能开电脑,永远只能靠发呆或者睡觉、聊天来打发时间。 傅青槐既不想睡觉,也没有心情聊天,只是一上飞机后思绪就莫名的飘到了很多年前的暑假,那次凌茂沣是跟着她来剧组打工,只不过那次她坐的是商务舱,凌茂沣是一个人坐的经济舱媲。 那年暑假在广恒发生了很多事…丫。 很奇怪,这几年经常来这边拍戏,却从没想起过,这次,那些回忆竟清清楚楚的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划过。 她觉得很烦躁,甩了甩脑袋。 “在想凌茂沣吗”?明添幽幽的声音飘过来,脸颊被他扳过去,下巴捏住,男人的桃花眼里带着一种冷然的霸道:“在这样我会吃醋的”。 “别闹了”,傅青槐清冷的眸子望着他那邪魅的脸庞。 “见了那两个心情不好?我发现最近你和他们都走的挺近的,我真的有了危机感”,明添心里涌上一种挫败感。 “我今天已经被烦了一个早上了,我拜托你别烦我了”,傅青槐甩开她的手,不自觉拨高的声音突然炸响在安静的飞机上,四周的人纷纷向他们投来视线。 明添脸色糟糕的将帽子拉低点,免得被人认出来。 进了剧组,和分别没多久的女主角汤虞红、邱南辰,还有另外几位剧组的主要演员胡楚杰、褚桥等人也都在。 拍摄了足足三个月的戏这几天马上就要杀青了,这次见面比以往任何时候回到剧组都要显得热情。 下午赶着拍了两场戏后,晚间傅青槐请大家在酒店吃饭,然后和以往一样在去KTV唱歌。 几十个人,傅青槐呆到十点多钟趁着明添被大家围哄住的时候悄悄溜走了。 这样的情景太腻了,每次出去拍戏,几乎就是重复的吃饭、唱歌、洗脚。 记得很久以前只要到了八、九点多钟广恒的夜就是安静的,如今又有很多开发商涌进了这里,近几年又变成了旅游胜地,到了十点钟街上还是有很多人,灯火通明。 走过熟悉的街道,经过一座古屋前时,忽然驻足了脚步。 “我还以为小婶你啥都不怕,原来胆子这么小,有鬼,我的天,你竟然相信世上会有鬼”。 “不许再笑了啊”。 ……。 脑海里熟悉的笑声话语回荡起来,好像很近,但又很远。 噢,她想起来了,这里以前还是座土地庙的,那次自己在古镇迷路了,他找了好几条街,当时她还把看土地庙的老爷爷当成了鬼,就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牵着她的手,也是那次,她的心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明明以前都想不起来的,为什么今天一再的想到他呢。 傅青槐眼神变得惆怅,抬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里面挂满了油纸伞和灯笼,店里几名客人正和年轻的女老板商谈着灯笼的价钱。 她四处望了圈,目光落在一盏纱灯上,上面描绘着一副花好月圆的彩画,上面提着一首诗: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醒,谁醒,从此簟纹灯影。 她看的失神,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润磁性的声音,“你说这句话是不是正应承了咱们此时此刻的情景”。 身子一颤,她猛地回头,背后的男人脑袋紧凑在她肩膀旁,朦胧的灯火下,一双注视着她的双眼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光华,俊美的面容也仿佛在这古色古香的小院子里投上了一颗夜明珠。 她呆住,疑似是不是今天自己回忆太多了,眼前出现幻觉了。 “你这么瞪大眼睛看着我干嘛,是不是太高兴了”,凌茂沣很满意她这副表情,眯眼调皮的撞了撞她鼻尖。 “啊…”,鼻尖的痛意传来,傅青槐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后面挂灯笼的架子上。 “小心”,凌茂沣轻轻挽住她瘦小的腰,唇角飞扬的笑意更浓。 “凌茂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傅青槐犹处在震惊中,真见鬼了,这大半夜的难道这陌生的城市他都能找来,难道他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器吗。 “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凌茂沣眼底绵长的情意又浓了几分,轻笑的反问。 傅青槐面色一红,推开他,“我路过这里”。 “哦,路过这里,正好进了以前咱们经过的土地庙”,凌茂沣勾唇,其实来的路上他心情本来不好的,但是此时此刻能在这里看到她,他觉得所有的一切担忧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噢,你说以前那个土地庙啊,是这里吗,我不记得了”,傅青槐故作淡然的四处张望,“我随便路过这里的”。 “是这里,我记性好的很,可不像某个人当时是个路痴”,凌茂沣挑起一道眉,兴味的道:“如果你只是随便路过都能走到这里,那证明这是上天给我们俩的缘分”。 “缘分个屁,咱们俩早缘尽了”,傅青槐被他炽热的眼盯得心里缭乱,暗暗懊悔自己为何要来这了,一时竟骂出了脏话。 凌茂沣一怔,“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根本没忘了,你心里也在记挂着我”。 “你别再自作多情了,自从你离开后我对你的心早就死掉了”,傅青槐立即冷声道。 凌茂沣也没生气,嘴角溢出抹宠溺的笑容,伸手取下她先前盯着的那盏花灯,“我总觉得咱们还有缘,有时候缘分这种东西不得不相信,我本来是想找你的,但是到了这便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情不自禁就走到了这里,我永远都不会忘了那天你迷路的时候有多无助,你看到我就扑进我怀里,其实我那时早就对你心动了,你那天抱住我的时候,我好高兴,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从那天开始,我知道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我牵着你的手回家的时候想的是如果那条路永远没有尽头那该都好,那样的话,我可以牵着你的手走一辈子…”。 轻喃的情话从他优美的薄唇里吐出来,凌茂沣看着她,他的眼神温柔的溺人,好像带着一股无法抵抗的魔力,能把人深深的卷进他编织的情网里,让你好像回到了当初与他热恋的时候。 傅青槐感觉自己像中了蛊的人,只能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心也疼,眼睛也疼的,瞳孔里溢出泪花,死掉多年的心好像又不听话的在蠢蠢欲动。 她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有时候冷漠、有时候残忍,还有的时候孩子气的可爱、无赖、深情…。 “凌茂沣,你真可以…去当演员,我保证,你摘得奥斯卡奖都不是问题”,她笑的嘲讽又凄楚。 “我才不要得什么奥斯卡奖,我只要你”,凌茂沣修长的指尖从她脸上划过,眸中藏着心痛的光芒。 “我不会相信你”,傅青槐忽然哭着拍开他的手,跑出了店里。 “老板,这盏灯笼我买了”,凌牧潇丢了一张百元大钞后提着灯笼快速的追了出去。 街上人很多,一个红色的人影钻进人群里一下子就湮没了。 “青槐,你等等我”,凌茂沣朝着她消失的地方追去,也顾不得会撞到行人,横冲直撞的,愣是在人群把她给逮住了。 “凌茂沣,你老缠着我干什么”,傅青槐使劲甩,不过这块牛皮糖可不是好甩的。 “喂,你小子怎么走路的,眼睛长屁股上了”,身后突然一个魁梧的男人搂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走过来,横眉怒焰的道:“你把我女朋友撞得摔倒,存心找揍是不是”。 两人动作一止,凌茂沣回头一看这两人,急忙搂住傅青槐面露愧疚的道:“两位,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刚才跟我女朋友闹了点矛盾,她一气之下就跑了,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也是出来旅游,她方向感也不好,我太担心了,追的急才会撞到你女朋友”。 “谁是你女朋友”,傅青槐气的踩他脚背。 “嗷呜,你看我女朋友真的气的厉害”,凌茂沣冲他们苦笑。 “亲爱的,还是算了,我看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窝在男人怀里的娇小女人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反正我也没什么大碍啦”。 “嗯,那算了,下次注意点啊”,男人搂着女朋友就走。 “哎,美女,你男朋友对你挺好的,要知道珍惜啊”,女人俏皮的冲他们俩挤了挤眼,和男朋友一块走了。 “你再不松脚我脚就要断了”,凌茂沣吃痛对她露出一个五官皱紧在一起的脸型。 “你先放手我就不踩了”,傅青槐回瞪着他。 “那你踩吧,踩断了你要负责,我这辈子就赖着你”,凌茂沣学着十一一赖皮的往她胸口蹭,路人不断朝他俩投来暧昧的眼神,弄得她脸颊通红,这不要脸的,竟然大庭广众下发神经,伤风败俗。 “行了行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傅青槐从他脚背上移开。 他亦是松了她腰,改握住她的手,笑眯眯的道:“上午明添也这样牵着你,我吃醋了,所以我也要牵回来”。 “我…我跟明添是在交往,我跟你又没有”,傅青槐冷冷道。 “你跟他在交往”?凌茂沣脸上的笑容一沉,阴森森的,“青槐,不要对我撒这种谎,开这种玩笑哦”。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跟明添早就在交往了,还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我们早就结束了”,傅青槐好歹也是个教别人演戏的导演,自然也演的入木三分,“谁没几个旧情人啊,你犯得着老揪着往事不放吗”。 可是凌茂沣才不信,“那行啊,你们交往就交往,这横刀夺爱的事我是干定了,青槐,你看,我把那盏灯笼买下了,咱们要不点燃吧”。 想不到他竟真买了那盏灯笼,傅青槐心情很怪异,“随便你”。 “你拿着,我找下打火机”,凌茂沣微笑的把灯笼递给她。 傅青槐低头看着灯上面花好月圆的图案,忽然觉得特别刺眼,抬手就把灯笼摔在地上,灯笼打了个几个滚,“砰”的掉进旁边的小河里。 凌茂沣一张脸当场就变得像天上的夜空,黑漆漆的冷。 她呆了下,转头就跑了。 他也没有再追来了,一口气跑回了酒店,明添在大厅里等着她,一见她回来便脸色不悦的走上去,“你去哪了,打你电话又不接,一声不响一个人就溜出去了”。 “难道我去哪都要跟你报备吗,你又不是我的谁”,傅青槐大吼的甩开他手,冲进了电梯,回房了。 第二天是顶着两个用粉底也遮不住的黑眼圈去广恒的一条洋街拍戏。 拍完一场下来,傅青槐热的口干舌燥,正好有剧组同事买了双皮奶过来,大热天的喝一口双皮奶透心的凉。 “哎,幸好快要杀青了,这大夏天的拍戏太热了”,傅青槐吃着双皮奶道。 “你知道这是谁买的吗”?汤虞红凑过来无奈的看着她。 傅青槐神色动了动。 “明添”,汤虞红白了她眼。 喉咙里甜甜的双皮奶忽然有些苦,傅青槐低眉沉默。 “哎,你跟他昨晚吵架了,早上看你们俩吃早餐的情形就不对劲,谁都不搭理谁”,汤虞红道:“其实我真不明白,女人嘛,就算在娱乐圈里混也得找个男人嘛,才华横溢的邱南辰不喜欢,高大帅气的明添你也不懂得珍惜,你到底要哪样的,我说句心里话,明添他对你真不错,也真关心你,昨晚你突然溜了,他立刻就去找你了,整个剧组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以前呢没接触前我觉得他这个花心又风流,自从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也蛮有情有义的”。 “昨晚我不小心吼了他”,傅青槐低声叹气,自己也有丝过意不去。 “难怪他会生气,你啊,做的真不对,快去给他道个歉”,汤虞红推搡她。 “我不知道他在哪”?目光朝四周看了圈,忽然看到门外围观的旅客中里,凌茂沣顶着一顶太阳帽,在人群里高出了一大截。 “啪”,手中的双皮奶全掉在地上。 汤虞红吃了惊,“喂,你干嘛,好端端的全倒了”。 “算了”,傅青槐起身去跟其他几位演员沟通演戏的事情去了。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一大帮人懒懒散散的屋里休息,大牌点的演员有躺椅、有空调、有风扇,就等着人送饭过来。 傅青槐也不饿,就困,昨晚没睡好,到了午间更是没得精神,还想好好休息半来个小时,古乐就从外面进来凑到她耳边道:“傅导,凌茂沣叫你出去”。 “你别理他”,傅青槐恼声道。 “他说你要是不理他,他就进来找你”,古乐继续说,“你还是去吧,这里人多嘴杂的”。 “真烦”,傅青槐嘟囔着起身走了出去,离得剧组远了些,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人拉住了手臂。 “凌茂沣,我等会儿要拍戏,你又想干嘛”?傅青槐不耐烦的问道。 “吃饭啊”,凌茂沣笑眯眯的,仿佛昨晚不快的事从没发生过,傅青槐心里掠过丝复杂,她原以为他今天肯定会走的。 “等会儿剧组会有人送饭过来”。 “我知道,但是我没有人送啊,你陪我去吃饭,不要多久,半个小时就可以了,走吗”,凌茂沣拖着她走,“你要不去的话,等会儿我就去你剧组,我要告诉大家,我是你孩子的爸,你是我孩子的妈”。 ============== 明日继续。。。。。 我知道错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跺跺脚,不得不由着他了。 临河的二楼包厢里,服务员关上门窗,打开空调,在***的街上拍了一个上午的戏,傅青槐一下子觉得整个人都虚脱般的凉快起来。 “请问两位要点些什么菜”,服务生递上菜谱,打量了傅青槐几眼,忽然笑道:“您是正在拍《你的天堂》那部戏的傅导吧,真没想到您会来我们店吃饭”? “是啊”,一年到头几次在这拍戏,被人认出来也不奇怪,傅青槐低头接过菜谱,“夏天太热了,我也没什么食欲,随便来两个清淡的菜就好了,就冬瓜盅、清蒸桂鱼、辣汁茄丝,差不多了”媲。 也不看凌茂沣眼,菜谱就直接丢给了服务生。 “就点这些”?凌茂沣又自己拿过来翻阅了下,“要不…再来个红烧田鸡和蟹粉鱼翅吧”。 “吃不了那么多,你快点啦,我还要去拍戏”,手机响了,傅青槐走到一边去接电话,“正好在这边碰到个朋友,你别管我了,我吃完饭马上就回去…”。 凌茂沣扬了扬眉峰,抬头对服务生报以一个迷人的笑容,“就照她说的来吧,另外再来壶鲜榨的橙汁,麻烦尽快”。 “好的”,服务生关上门出去了,她也讲完电话回到原位。 凌茂沣打开电视机,问道:“明添打来的”? 傅青槐低头玩手机,决心不理他。 “过来,坐我旁边”,凌茂沣笑笑,拍了拍身边的凳子,这是个足足可以坐七个人的包厢,旋转的桌面很大,她坐在他对面,他就算想给她夹菜都很困难。 “我坐这就好了”,才不要坐他边上,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这么大桌子,你总共才点了三盘菜,等会儿不好夹”。 “那正好,我现在回剧组吃”,傅青槐挑衅的话让凌茂沣再大度的心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不悦。 “算了,你不过来,只好我过去了”,凌茂沣起身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 傅青槐立刻又坐到另一条凳子上,凌茂沣五官上的笑容终于一寸寸褪尽,猛地伸手抓住她,无奈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不想跟你坐一起”,傅青槐懊恼的抽着手臂,没抽的出来,反而被一股力量拉坐到了他双腿上。 大臂暧昧的圈住她,凌茂沣笑的很和煦如春,“是你逼我的,暂时别闹了好不好”。 哀求讨好的口气优雅而富有磁性。 在这舒服的空调房里,傅青槐突然觉得有点发热,低头咬牙扳着腰上的手,“你放开,待会儿送菜的人上来看我们俩这样像什么样子”。 “嗯…像一对情侣,也许会说我是被你潜规则的艺人”,凌茂沣坏坏的笑着,低头探着脑袋往她望去,“青槐,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笑话,我怎么可能不敢看你…”,傅青槐怒极反笑的抬头,却撞入他波光粼粼的双眼,有温柔的、宠溺的光芒闪烁,心…不由得咯噔。 “青槐,我爱你…”,凌茂沣指尖轻柔的碰了碰她下颚的线条,低头闭眼,寻上她的唇,充满爱意的呢喃湮没在她唇齿里,他的吻不比寻常,像微风拂过,温柔的啃咬着她上下两片唇。 身体里仿佛有电流拂过,傅青槐连忙抗拒性的转开了脑袋,另一只挡住他靠近的头颅,“凌茂沣,你怎么老跟你小叔一样啊,我不知道要跟你们说多少次,我不会原谅你”。 “我跟我小叔是不一样的,我们彼此有一个孩子”,凌茂沣双手捧起她脸颊,“你也很在乎十一不是吗,为什么不能为了十一回到我身边来,我们一起为孩子共同创建一个幸福的家庭,难道你打算再嫁给别的男人,再生孩子,你舍得伤害十一吗,其实我可以拿十一威胁你,但是我不想这么做,我知道自己是真的做错了,我想你原谅我”。 “你现在还不是在威胁我,你简直就跟无赖一样”,傅青槐抬头冷冷的盯着他。 “对,我是无赖,如果我不无赖点,怎么能打败那么多情敌脱颖而出”,凌茂沣低笑的抚摸着她唇瓣,“还有,我现在很想吻你,如果你不让我吻,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蛮力,把你嘴唇亲肿或者咬破,你总不至于等会儿想让全剧组的人都知道你跟人接吻了吧”。 面对他再一次可恶的威胁,傅青槐气的涨红了脸,这个男人,怎么连威胁的话都说如此无耻,“不行,这是在饭店里,等会儿随时会有人进来”。 “那你的意思是等会儿离开这里就能亲了是吗”?凌茂沣暧昧的脑袋差点跟她挨在了一起。 “不是…”,傅青槐真想咬了自己舌头。 “既然都不行,那我还不如在这就亲”,凌茂沣唇片朝她脸上找寻过去。 听到外面走廊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傅青槐急的心七上八下,脱口道:“等会儿出去再说”。 “好”,凌茂沣轻轻一笑,手臂终于松开她腰,她解脱般的逃离他怀抱。 服务生就在这时敲门送菜进来,不多时,三个菜便上齐了。 凌茂沣先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尝了口,觉得味道像是鲜榨的后才给她倒了一杯,再给她盛了碗冬瓜蛊汤。 傅青槐肚子饿极了,也不客气,迅速的吃了两碗饭,吃完后,视线瞟过去,发现他盛的一碗饭还只吃了一半,好像刚才吃的菜除了喝汤外,他也很少夹,想来是这边的菜不和他胃口。 “吃饱啦,要不要休息会儿,外面太热了”,瞧她才一天就感觉皮肤晒黑了。 “你要休息的话就留下吧,我要走了”,傅青槐不客气的起身往门口走。 凌茂沣叹了口气,跟着她下楼结了账,步出大门,热口气袭过来,活像走进热蒸笼里。 “跟我来”,凌茂沣拉过她手腕走进一条人少的巷子里。 “你要干嘛,我要回剧组”,傅青槐莫名其妙。 “你刚答应过我的,不记得了”,凌茂沣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来,唇角愉悦的上扬。 傅青槐热了耳根子,伸手抓住墙沿,死活不跟他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你快放开我”。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要不要我在这里就提醒你”?凌茂沣微笑的返身走到她面前,“先前你答应过从饭店里出来可以亲你的”。 “我没答应啊,我是说再说”,傅青槐反驳道,现在还算是在街中心,一瞟眼就能看到路过的人群,这简直比刚才在包厢里还危险,而且这又不是阴地方,晒的皮都快脱了。 “那咱们就在这里慢慢‘再说’”,凌茂沣双手抵在墙上,困住她逃跑,弯腰,脑袋朝她探过去。 傅青槐脑袋躲闪,好几次他的唇从自己脸颊上蹭过,眼看着路边上有人视线朝他们望过来,她急道:“别在这里…”。 “那还要不要等会儿‘再说’”,凌茂沣挑眉笑眯眯的低头俯视着她仓惶的脸蛋,被太阳晒得红嘟嘟的,真像一只水蜜桃,让人很想咬一口。 “算你狠”,傅青槐恼火的瞪了他眼。 凌茂沣轻轻失笑,重新牵着她又转了几个弯,直到没什么人了,地方也够阴凉才轻轻拉着她抵到墙壁上,俊美无瑕的脸落下来,修长的指尖轻轻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轻轻的吻了吻她额头,“放轻松点,我会吻得很轻的”。 “凌茂沣,你不就是贪图我身子吗”,傅青槐仰头冷笑,“以前是,现在也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根本没有几分爱”。 “你懂得,我不是,当初,只是因为我太爱了,爱到几乎快没有理智,那时候可能毕竟是太年少不懂事了,如果重来一次,结局肯定不一样,凌牧潇、明添我都已经有了足够对抗的实力,这四年里,在国外追求我的女人很多,但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说你要走了我的第一次,又夺走了我的心,难道都不要负责的吗,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到底是谁不负责,是…”。 未尽的话语,被男人吻过来的嘴唇堵了回去,变成了诱人的嘤咛。 “如果不想被我吻肿的话就不要反抗”,他低低的警告,她夏天的唇有些干燥,他慢慢的吮、吸的水润,碾转反复,温柔而又有耐心。 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凌茂沣伸手摸了摸她乌亮的发丝,搂着她细细的腰肢,也不探进去,足足在她唇片上吻了五六分钟,弄得她有点受不了这漫长的折磨时失去耐心的身子发软,颤着唇齿,他才吻进去,舌尖慢慢的刮过她娇嫩的口腔内部,口齿中反复还残存着饭后的味道,中午的菜略甜。 连分泌出来的唾液仿佛也沾染上了甜味。 他深深的吸吮着她娇嫩的舌。 不记得好久没有被人这么深情又温柔缠绵的吻过了,从最开始的抗拒,逐渐的大脑缺氧,潜意识里好像慢慢的接受,甚至熟悉的身体也不听话的开始酥麻。 软软靠在后面的墙上,娇艳绝美的脸蛋晕染的绯红。 凌茂沣悄悄的眯开一只眼,看到的便是他这副模样,握住她腰间的手一用力,她便抵在他胸膛上,“兹兹”的唾液相激的声音,在安静的耳膜里扩散开来。 最初的温柔到之后的深情,再到现在的激烈。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吻过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夏天燥热随着漫长的吻,两人只觉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热。 搁在她腰肢上的手一路往上,绕过薄薄的内衣,从上面钻入,握了满掌的饱满,重重的揉捏。 “唔…”,她重喘着,闪电般的悸动传遍全身,让她差点站不住脚,“住…手…”。 凌茂沣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又给了她一个又深又长般窒息的吻,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加重了几分力道。 从胸口上传来的异样开始遍布向全身,自从和他分开后,感情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四年了,没有尝到***的滋味,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来说正是身体熟透的最厉害的时候,如今在他的吻和爱抚下,潜伏在身体最深处的***好像被他点燃了一样。 傅青槐颤栗的抱住他脖子,重重的粗喘从两人唇齿间伴着来不及吞咽的蜜液流下来。 直到裤子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她才如梦初醒。 她在做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吻竟然让她缴枪投降的完全失去了本来的意志。 “接电话”,凌茂沣吻净她嘴角边上的蜜液,另一只手钻进她裤袋里,掏出手机,轻轻摁下接听键,放在她耳边。 “傅导,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既是剧组的导演又是制片,大家都在等你,两点钟准时拍戏,你别忘了”,古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好,就回来”,一张口,自己暗哑的声音也吓了她一跳。 凌茂沣按断挂键,低头为她整理胸前的衣服,当他的指尖不经意的扫过峰端时,身体再次不听话的僵了下。 她心烦意乱的咬着唇推开他,背过是去整理衣服,心,懊恨又气恼,气的要命。 傅青槐,你未免也太不争气了吧,只是个男人,被人家轻轻撩拨了下,就马上有了***,她是恨他的,恨的要命。 此时此刻,她也没有责怪他的资格,毕竟有些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青槐…青槐…”,凌茂沣大概能猜到她的心情,也不多说,只从后面抱住她,安静的轻吻着她秀发。 回去的路上,静的很厉害,两人肩并着肩,谁都没说话。 到了拍戏的那条街时,凌茂沣止住了脚步,“我送你到这,你回去吧,晚上忙完后我再来找你”。 傅青槐没回头,僵直着身子往剧组休息的屋里走。 “青槐…”,男人在后面唤她名字,低低哑哑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脚步滞了下,依然没有回头的走进屋里,工作人员有的在布景,有的调灯光、镜头,力求达到最好的效果,演员们也在忙着补妆,大家忙忙碌碌的。 明添和副导、制片主任低头在说话,见她进来,也只看了眼,没过来。 “青槐,你一声不响的去哪了”,邱南辰关切的走了过来。 “嗯…恰好以前合作过的一个演员也在这边拍戏,就一块去吃饭了”,傅青槐从古乐手里接过剧本,招呼大家过来,“今天下午拍的是第一百三十二场,我跟大家说明下,首先呢,场景一,门口车来车往的大街,然后镜头拉近,虞红坐在咖啡馆里喝咖啡,特写,她喝咖啡的姿态,从左边拍摄过去,虞红左边的角度最美…”。 “不是右边吗”?邱南辰皱眉道:“你昨天跟我说的是右边”。 “噢,对,是右边”,傅青槐拿剧本一敲脑袋,集中了下精神和大家讲完了拍摄的事后,口干的不行,找了瓶水喝了下去。 嘴里好像还全是某个人的气味,唇片上也火辣辣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已经离开了,那种灼烫的温度反而烫进了心里。 想着想着,便不由得失了神,直到邱南辰拍了下她肩膀,“大家准备好了”。 “我去检查下镜头”,傅青槐放下水瓶。 “青槐,明天我们就要离开剧组了,我也该回香港了,晚上有没有时间陪我吃一顿饭,就我们两个人”,邱南辰忽然问道。 =================== 明日继续。。。。。 强大如他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怔了怔,倒也并不意外,邱南辰对她有意思的事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两个人都是合作伙伴,将来少不了还会有很多接触的机会,要是拒绝的话也不大好。 “不好意思,她今晚和我约了广恒集团的几位老总吃饭”,明添突然走过来,歉意的道,“邱监制,你要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跟我们一块去”丫。 “噢,那算了”,邱南辰失望的笑笑,这场感情看来注定要成空了。 黯然转身,傅青槐略带不悦的看向明添,“我们什么时候约了几位老总吃饭”。 “我约的,咱们不是想在这里扩大制作中心吗,人家同意了,难道连请他们吃顿饭都不需要吗”,明添白了她眼,“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为着那点儿女私情的事烦来烦去”。 傅青槐尴尬的吭不出声,脸皮被他责备的脸皮阵阵发热媲。 傍晚时,拍摄结束后,她和明添开车去了某五星级酒店,先订好餐,到七点多时,广恒集团的冯总和当地三个富商也一道过来了。 傅青槐在这圈子里打滚了很久,也认得两位,一位是大帝娱乐城的杨总和航空公司的姜总,至于另一位面容白净男子傅青槐并不认识,但她第一眼看着就并不喜欢,男子嘴里叼着烟,烟头还用了烟嘴叼着,手上戴着好几个黄金戒指,一张脸和一双手比女人还要保养得好,一看就是平时常常沉溺在保养中。 “这位是杭州海业证券公司的石君毅石总”,冯总做着介绍落座,开着玩笑道:“石总有意和我们公司在这边合作创建一所医院,都是几个老朋友”。 “原来是石总,你好,我是千熠电影有限公司的总裁傅青槐,这位是我们的副总明添”,傅青槐微笑的掏出名片递过去。 石总漫不经心的睨了她名片一样,伸手接过,拿在手心里把玩的看了阵,“哦,我听说过你,你就是凌牧潇的老婆对吗”? “我们离婚了”,傅青槐笑着说。 “你们女人也是瞎折腾,放着那么好的男人不要,非要跑出来抛头露面”,石总不屑的把名片随手放进裤袋里,斜靠进座椅里,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男人哪个不在外面逢场做点戏,哎,老冯,你不是说今晚会有很多美女吗,怎么就她一个啊,一个怎么够我们三个分”。 纵然女人在外面和这些有钱人打交道,难免会遇到口头上调戏的事,但大家都是一副开玩笑的神情,而这个石总简直太狂妄了。 “石总,你可弄错了,这位美女是我一个人的”,明添低沉轻笑的揽过傅青槐胳膊。 众人一愣,冯总也觉得气氛不大对劲,连忙笑道:“明添啊,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们俩有问题,今天总算老实承认了吧”。 傅青槐拧眉欲开口,明添附在她耳边小声道:“那个石总一看就是个好色鬼,我是为你好”。 她顿时哑然。 “最近才有突破性的发展吗”,明添似笑非笑的道。 “那你可就不够意思了”,杨总道:“自己带着美女来羡煞了我们这些人的眼,老实说,老冯说你们请吃饭,我还琢磨着,会不会有你们剧组里几个美女过来相伴呢,尤其是汤虞红、隋橙橙,我听说这次她们也来了,你怎么不叫她们来啊,也给我们做个介绍介绍”。 就你们这丑猪样汤虞红她们能看得上你们吗,傅青槐心里恶心的诽谤,嘴上却充满歉意的道:“虞红今晚拍了一天的戏中了暑先回酒店了,至于橙橙晚上还要坐飞机去北京赶演唱会,所以我也就没叫他们了,不好意思啊”。 “那这顿饭吃着还有什么意思”,石总抽着烟当场不客气的冷哼。 冯总笑骂道:“你一顿饭没女人陪着会死啊”。 杨总眼珠一转,“要不这样吧,正好我上回和于一刚剧组里的人吃饭,他们里面有几个不错的美女,我还留了她们电话,要不叫她们过来”? “嗯,行”,石总这才满意的点头,“找几个识相的,假清高装矜持的就算了”。 杨总当场拿手机就拿电话拨号码,菜端上来的时候,就有三个美女走了进来,有浓妆艳抹的、娇小清纯,也有性感妖娆型的。 傅青槐识得她们,都是施牧然公司徘徊在四五线的女演员,常常在各种电影、电视剧里打酱油。 不用想,肯定都被于一刚那只老肥猪染指过了。 曾经自己和她都是在施牧然公司做事,后来和容冉在酒店的事发生后,成了过街老鼠,后来消失了几年,又窜进了杭州一家影视公司干起了导演,拍的也是小成本的片子,不过他风流好色的本性倒是没改过,成日私下里听闻他和剧组里某某女演员鬼混,又听说他逼着自己下面的女演员讨好哪个官员。 她现在只要一听到于一刚这个名字就恶心,在她眼里,这个就是在给他们导演丢脸,当然,现在很多男导演也不会比于一刚好多少。 “我告诉你们,今晚好好伺候我们几位,保证有你们的片拍”,杨总色眯眯的把“娇小清纯”懒进怀里,趁机捏了她臀部一把。 “两位,好歹你们也注意下,这里还有我们傅导在场好吗”,姜总尴尬的提醒。 “说的也是,哈哈,瞧我,一见到美女什么都忘了”,杨总歉意的亲着怀里的女人,“傅导,你看她怎么样,上海艺术学院毕业的,她演技不错,我听说你年底打算又拍一部新的电视剧,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请她做主演啊,我投资,五千万,你看成吗”? 傅青槐恍然,原来折腾了半天其实就是想把她小情人安排进她剧组里,“嗯…这个吗如果杨总您早点说这绝对不是问题,但我女一号和女二号我事先已经定下来签好合同了,我倒是可以让姚小姐做女三号,这样吧,看在杨总您的份上我改下剧本给我们姚小姐多加点出彩的戏份,你看怎么样”? “谁不知道你选出来的剧本都是业内最好的,每次你拍戏都能捧红四五个新人,既然你这么卖我面子,那我也放心了,来,傅导我敬你一杯”,杨总举杯道。 “该我敬杨总你才对”,傅青槐立刻起身,接着又有几个人跟她敬酒。 一顿饭吃完,傅青槐喝得头晕晕的沉。 饭后,几个老总还要去娱乐会所唱歌,傅青槐和明添借口有事就没去了。 送他们离开酒店后,明添看着车里的女子,眉头紧皱着,嫣红的小脸散发着疲倦,他的手怜惜的抚上她太阳穴,轻揉,“早知道杨总他们会过来我也就不会叫你了”。 她滞住,抬头,足足高出自己一个头的男人魅眸如水。 网上有一句流言:温柔起来的明添会让女人窒息而死的。 以前她不信,现在倒有几分认同了,“说到底,我才是公司真正的总裁,你会入股不过是想帮我,其实我原以为等自己做了总裁,当了老板,就不需要那么仰人鼻息了,其实都一样”。 “你是不是…累了”,明添优美的薄唇,缓缓开口。 傅青槐心中苦笑,却只能沉默。 “如果你累了的话,可以来我身边,那枚结婚戒指永远为你保留着,哪怕是一辈子”,明添望进她的眼底,里面也有对自己的无奈。 一辈子…,傅青槐微微感动,“明添,昨天的事…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心情不好,话说的太过分了”。 “你也知道,我好心好意陪你来,你却把我当垃圾桶一样,唱歌的时候还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明添装作伤心的叹息,“我对你这个女人真的很没辙,对你坏呢,你就怕我,对你好呢,你就凶我,傅青槐,你说到底要我对你哪样”。 傅青槐语塞,有时候她真的也弄不懂自己,抬头望着男人薄魅的面容,丝毫不输于凌茂沣,这世上多少女人迷他迷的死去活来,有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她就不懂得珍惜呢。 “明添,你可不可以…吻我下”,她艰涩的张唇,“很温柔的吻我”。 她要试一试自己是不是非只有凌茂沣不可。 其实男人和女人接吻很简单的,都是两张嘴,两条舌头,和谁接吻有什么区别呢,只要她集中精神,不去想那么多,一定能从这一刻开始忘掉凌茂沣的。 “你…”,明添一阵惊讶,随即而来的是狂喜,喜得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高兴的心情。 “好”,他屏息的点头,探头缓缓朝她吻过去。 陌生的鼻息,还有一股古龙水的味道。 其实她真的不是很喜欢男人用香水,像凌茂沣身上那股身上的洗衣液味道就好,很清爽,淡淡的。 可恶,她怎么又想到凌茂沣呢。 让他吻自己就是想试试能不能忘掉凌茂沣。 当唇落上她唇时,她身体猛地僵硬。 明添叹了口气,“你把牙齿张口,锁的那么紧,我怎么好吻你”。 她握紧拳头,慢慢的张口嘴巴,舌头闯进来时全然是陌生的,虽然一样的霸道,但是舌的厚度不一样,吻法不一样,热度也不一样,还有连唇片也是不一样的。 没来由的,她就觉得排斥,想把他舌头抵出去。 但她不能,她必须得克服,难道她这辈子除了凌茂沣就不能接受其他男人吻她了。 她试着回应了下,明添忽然激动的将整个身子往她座椅上压过去,另外抓着她两只手绕在脖子上。 等了这么多年,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天知道四年前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她狠狠的骂了他后,他虽然生气却受了多大的伤害。 其实他挺感谢老天爷让她身体受伤的,否则凌牧潇和凌茂沣又怎么会离开她,这两年都是他陪着她,以后的一辈子他都要陪着她。 要窒息了…。 吻已经不能用热情来形容了,娇弱的唇瓣被他蹂躏的通红微肿,舌头要被他吻断了似得疼。 嘴里的味道也越来越难受。 不能再忍了…真的受不了…。 “嗯…”,眼睛痛苦的睁开,明添侧着脸吻她,她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的耳朵,然后是挡风镜前,幽暗的射进一张冰冷阴森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她吓得唇齿哆嗦,一不小心牙齿碰上明添的牙龈。 “唔…”,他吃痛的离开她唇,见她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前方。 “怎么了”?他回过头去,站在车子前面的凌茂沣披着地下停车场幽白的光走到驾驶位前,打开车门,有力的手臂握住他手腕,漆黑的眸盯着他,“出来――”。 “你怎么也来了广恒”,明添讶异了下,冷笑,“你叫我出来就出来,小子,别以为你长了几岁,我就怕你,你嫩了点”。 “是吗,你出来试试看就知道了”,凌茂沣太阳穴跳了跳,飞快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往外一扯。 力气大的明添撞在旁边的车上,险些跌倒。 想到自己差点在傅青槐面前出了丑,他也恼羞成怒了,站直身子一拳朝他面门击过去。 凌茂沣身子一侧,突然双手抓住他手臂,一个过肩摔把他抛到了地上。 “现在觉得怎么样,嗯,是不是还以为我只是长大了几岁”,凌茂沣在他又一拳打来时,一脚狠厉的踢中他腹部,动作却并没有解气,而是更加冷漠的朝他踹过去,“四年前,我任你们欺凌我的女人,任你侮辱我,看不起我,我打不过你们,可是现在不同了,你要想抢,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否则别妄想动我的女人,就算是她自愿的,只要没有我同意,你也休想从我手里抢过去”。 再次狠狠的一脚踢出去,明添撞到车上,又狠狠摔到地上,脊椎、关节、小腿肚子,每一个地方都疼的他站起来都摇摇欲坠。 他也是经常拍打戏的,可也只是跟着武术指导师练过几招,并不是专业的高手,凌茂沣一动手时,他就猜到这小子肯定学会了柔道和跆拳道,而且起码到了黑段以上的级别。 而傅青槐早吓呆了,她记得明添打架也算有一手的,没想到四年不见了,凌茂沣打架这么厉害了。 眼看着他拳头还在不遗余力的朝明添落下去,她回过神来,赶紧冲下车,挡在明添前头,“凌茂沣,你不能再打他了,就算你会点武功了,可你现在的行为和黑社会的有什么区别”。 “青槐,你让开,你以为我还怕他不成”,明添艰难的撑着旁边的车子站起来,纵容是受了伤的他,也依然另有一番帅气不羁的味道。 这样的一幕让凌茂沣想起了五年前,那次在别墅凌家人亲眼目睹了他和傅青槐的事后,那天凌牧潇把他打的比明添现在还要惨,那时候傅青槐也是这样站在自己面前。 但是如今五年过后了,她却是为了另一个伤害过她的男人挡住自己。 “傅青槐,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他扯唇骇然嗤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日里那个被他吻着的女人不过到了晚上又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她的手紧紧的攀住明添的脖子,他在外面看都看了四五分钟,可他们依旧没有分开的打算,为什么四年前看到的一切他还要重新再经历一次,“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嘶吼,拳头“砰”的锤在车子上。 ================= 不要担心,明天很快就会柳暗花明又一村滴。。 烧痕的真相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他痛苦的表情,让傅青槐片刻的呆滞。 “凌茂沣,你对她来说早就是过去式了,你还不明白吗”,低低的笑声从身后明添的喉咙里传出来,“这些年里,我帮着她开公司,搞投资,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都是我在身边,你算哪根葱、哪根菜”。 “还能顶嘴,看来我揍的还不够狠”,凌茂沣眼底燃起熊熊焰火,推开傅青槐,拳头正对着他面门击过去。 这次明添有了防备,抓住他的手,凌茂沣冷笑了声,长腿踢到他下巴上,再反手擒住他胳膊,冷漠的将他脸压到车窗上,“明添,你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是不是没想过也会有这么一天,你看看镜子里面的你自己,就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媲。 “凌茂沣,别打了,你再不住手我要报警了”,傅青槐冲上去拖拽住他胳膊,熟不知她的话刺得凌茂沣气不打一处来,像只凶残暴怒的狂狮猛地甩手把明添摔到了地上,全然失去理智的一脚狠狠朝他后背踢过去。 “啪…”,眼前手臂一晃,清脆的耳光声震响在停车场里。 他僵住身体,抽搐着打疼的嘴角看着面前愤怒的盯视着自己的女人。 “你打我”?他压抑着剧疼的心脏,轻声启齿。 四年前,她口口声声哭嚷着说明添欺辱她、伤害她,他一直恨这个人恨得入骨,曾经何时,他无数次痛恨自己的无用,连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所以,他去了美国后,便每天挤着时间、忍着各种艰难学习各种武术。 等他好不容易强大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却为了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而打自己。 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突然觉得好陌生。 嗅到空气中冷然的气息,傅青槐忽然畏缩的往后移了移,刚才情况太紧急了,她实在怕他把明添打残,一时情急了才会…。 “傅青槐,算你狠”,凌茂沣双目猩红的指了指她,转身艰难的往后走。 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两人亲昵关切的声音。 “明添,你怎么样,还站得起来吗”? “嗯…行,你稍微扶下我”。 他回眸,明添整个身躯都压在她肩膀上,两人的剪影投注在地板上密不可分,就像是一体一样。 他的心仿佛也被人撕开成两半,这个就是他四年里恋恋不忘的女人,她心里究竟有他几分。 凌茂沣脸上冰封的寒意,瞬间崩裂。 他走了,岂不成全了这两个人。 “跟我走”,他折返身子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把明添掀到地上,然后拖拽着抛到肩上。 “你干什么”,明添愤怒的起身,膝盖被他一踢,高大的身躯又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不自量力”,凌茂沣冷笑声,扛着傅青槐大步走出了停车场。 “凌茂沣,你王八蛋,禽兽,放开我”,一路上,傅青槐在他肩膀上又打又踢。 凌茂沣阴着脸,拦了辆的士,把她丢了进去,“去金香大酒店”。 “司机,他绑架,你快点帮我报警”,傅青槐爬起来往另一扇门爬,凌茂沣抓住她腿,怒道:“你红杏出墙就算了,还想去找你的姘头,为什么不想想家里的孩子,司机,你开车,别理她,她是我老婆,她瞒着我和别的男人来这边度假,被我逮个正着,我打了她姘头一顿,她这会儿还在跟我闹”。 “是吗”?司机一阵愕然,再看了眼凌茂沣俊美帅气的脸,手上还带着昂贵的瑞士手表,这气度一看就是有钱人,哪里跟绑架犯挨的上边,他自己也是男人,一下子对他产生了同情,“唉,我说你老公挺帅的,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 “他才不是我老公”,傅青槐只觉脚都被他抓疼了,“司机,你别信他的”。 “你够了”,凌茂沣伤心的怒吼:“你刚才为了那个男人打我,我都没有还手,做女人也不要太不知羞耻了”。 “是你打他,我才打你的”。 “噢,我看着他亲我老婆,我不但不能动手,是不是还得给你们双手送束花,祝你们白头偕老啊”,凌茂沣挖苦的耻笑。 “我说了我不是你老婆”,傅青槐都要急的跳脚了,真是越吵越说不清。 “算了,年轻人,这样的女人我看也没什么好的,回家早点办了离婚证找个更爱你的吧”,司机听他们俩吵架,更确定了傅青槐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凌茂沣抿着嘴角,闷声不语的望着窗外,却让司机更为他抱不平。 到了金香大酒店的停车场,凌茂沣结了账,直接扛着傅青槐从电梯里上楼,进房,反锁了门,直接把她抛到床上。 傅青槐爬起来,又被他摁了下去,他解了皮带捆住她的双腿,然后又脱了衬衫把她手也给捆了。 “凌茂沣,你竟然这样对我”?傅青槐气红了眼,四肢被他绑的不能动弹,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 “那你是怎么对我的”,冷冷的嗓音微微上扬,阴寒刺骨中夹杂着一股危险。 “我要回去”,傅青槐滚得急了,一不小心从床上摔下去,鼻子、额头、下巴摔得头晕目眩。 男人却一动不动的站在边上冷漠的看着她,“你喜欢滚,那你就在地上慢慢滚吧”。 说完,大步往酒柜前走去,这里是总统套房,里面都放着各种名贵的红酒、洋酒,凌茂沣打开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傅青槐不敢置信,他竟然就这么放任自己摔在地上不管了,白天里他还对自己那么温柔,她的手和腿都捆的好难受。 早知道还不如好好的呆床上。 不过她更担心的是凌茂沣,看他这么一杯浓烈的酒倒入喉咙,她真怕他喝醉了发酒疯,男人发酒疯都是很可怕的,“凌茂沣,你别喝了,这种酒喝多了会…会伤身的”。 “我伤不伤身关你什么事,你还会关心我,别开玩笑了”,凌茂沣冷鸷的扫了眼地上的女人,左手拿起一瓶酒走到沙发上坐下。 傅青槐看着他自斟自饮了半天后,突然摇晃着手中的洋酒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他满脸冰霜般的怒容,攥紧的酒杯亦是青筋跳跃,压迫的她呼吸都仿佛漏掉了半拍。 “你…你要干嘛”?迎着他青红的脸色,嗅着他满身的酒气,傅青槐心慌意乱的缩着身子往后移,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我一个喝酒无聊,你陪我一块喝”,凌茂沣就像一只残暴的雄狮一样,掐住她下巴,逼着她张口嘴巴,阴冷的把洋酒倒进她嘴巴里。 “唔…不…”,火辣辣的味道冲入喉咙里,傅青槐又怕又难受,本能的摇着头,但是男人早已没了理智,连杯沿都塞进她嘴里,腥辣的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等她喝完了,凌茂沣这才把酒杯往旁边的地毯上一丢,然后起身慢慢解开身上的长裤。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了,傅青槐吓得脸色惨白,全身颤抖起来,“别…茂沣,你误会了,我跟明添没什么,真的,我们只是合作上的关系”。 “没有什么,会在车里吻的那么火热,我真是看走眼了,我以为你只有跟我在一起才会不一样,原来只要是个男人都行,你是不是寂寞太久了,那行,今晚我就来好好的满足你”。 小麦色体魄犹如维纳斯的雕塑般呈全裸的出现在她眼前,傅青槐却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她现在只想逃。 双腿不停的往后蹬,“别过来”。 “少在我面前装了,你以为我不清楚,你肯定早就被明添上过了”,凌茂沣拖拽住她长腿拉进怀里,挥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两半,往外面一扯,连同碎裂的内衣坠落在地毯上。 “不要,你别碰我,凌茂沣,我会恨你的”,傅青槐惊恐的尖叫着,身体极端的挣扎,一双绵软的高耸亦随着起伏的情绪掀起阵阵迷人的浪花…。 “真美…”,凌茂沣贪婪的趴下身,透净的眸子慢慢变得混沌,粗粝的大掌覆到她细嫩的香肩上,慢慢的滑下去,攀上那柔软的圆润,用力的一捏。 “好疼…”,肿胀的胸部被他恶意的揉拧、亵玩,“你不能看我的身体,不要这样…呜呜”。 傅青槐只觉从来没有过的伤心、憎恨,甚至四年前凌牧潇那样对她,也不像现在这样。 在她心里最有责任心的阿沣丢下她走,如今还用最恶毒的言语重伤她、强、暴她。 她恨,却没办法阻止他,只是当他看到那里的时候…他一定会没有心情继续下去了吧。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收的女人身上那么的狰狞,她痴痴的笑起来,像具尸体一样任他摆弄。 “你还笑”,凌茂沣彻底的被她激怒了,一个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连同内裤一同脱到脚腕处。 大腿上被烫伤的痕迹露出来,他表情凝固了下,但很快又恢复恨意。 “你今晚给我好好看着我是怎么重新占有你的”,凌茂沣粗暴的翻转过她身子,托起她臀部,双腿分开跪在她两边,正欲冲进去,忽看到她背上斑驳的烫痕时猛地一震,“你…你的背…”。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疑心自己眼花了,但睁开一看,曾经那张雪白的背如今就像一张老树皮一样,伤痕歪歪扭扭的纵横着。 他膨胀的心好像顷刻间被一只大掌用力的捏碎了,鲜血四溅。 除了疼,还是疼…。 “哈哈,你看到了,怕了吧”,看到他表情,傅青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布满了脸面,“是不是很恶心,凌茂沣,你太看得起我了,就我这个样子,哪个男人看到我不吓跑了,我也想要男人来上我,但是没人上,你说我可不可怜”。 她的话,犹如利剑,穿插进他喉咙里,堵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凌茂沣被那些伤给深深的震撼到了,原来他以为只是她腿上有点伤,没想到背上也是。 这只是简单的被热水烫伤那么简单吗,分明是大面积的烧伤。 究竟这四年里她是经历了多大的伤痛。 他简直不敢想象,当她烧的这么重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她有多无助。 眼泪濡湿了他的眼眶,突然之间,今晚所有的恨意都被她背上的伤集散的烟消云散,他的心里只有对她的心痛。 “别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来烦我”,傅青槐抬脚把他踢到地上,看到他表情,她叫骂的哭起来。 他一定很怕了,看到她这副恶心的样子。 有时候连她自己透过镜子看到自己那些伤口都想拿刀子一刀一刀的削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凌茂沣颤抖着唇片,爬起来,想靠近她,可看到她尖叫的模样,他又怕,不是怕她的伤,是怕自己会弄疼她。 他真是个禽兽,差点把身心伤痕累累的她强、暴了。 “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凌茂沣含着热泪小心翼翼的捧住她小脚,唇痛心的贴上她脚底板。 “我叫你滚,你听不到吗”,傅青槐压抑了整整四年的痛苦终于尖叫的决堤而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四年前你丢下我走了,害我一个人留在凌牧潇的别墅里,容冉一把火烧过来,也没有人救我,我才会被烧成这副鬼模样,呜呜,你知不知道我被大火点着的时候,我只希望你能回来救我,可是你连头都没有回过,就连我在医院里烧伤治疗,每天每夜都盼着你的时候,等来的是你带着孩子出国的消息,你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恨不得找把刀子自杀了一了百了”。 脑袋“轰然”,凌茂沣的心脏仿佛也停止了跳动。 原来因为他的离开,让她被卷进了火灾中。 他几乎没办法正常想象,一个女人被困在火海里那是多么的害怕,当火点着她的背部时,她有多痛多恐惧。 平时抽烟时,他的手只不过是被烟蒂烫了下都会那么痛,那当她的背部整块点着时,那能疼到什么地步呢。 怪不得她一直不肯原谅自己,他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又怎么是原谅那么简单。 他不但没有体谅她,反而一再的重伤她、打击她。 他真是猪狗不如,像他这种男人就该去死。 热泪失控的夺眶而出,他哽咽的扑过去,抱住她身体,“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也许十万句对不起都不够,但是他也只能说这句话了。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傅青槐尖叫哭道:“对不起能让当年的事没有发生过吗,对不起能让我的身体恢复原样吗,凌茂沣,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为了我做了很大的牺牲,你永远都不知道,付出最惨痛代价的是我,你他妈的重新找个地方带着孩子轻而易举的就重新生活了,只有我,不过就是因为爱过你,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会回来的”,凌茂沣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胸口落泪,“青槐,不要那么说自己,在我心里,你的伤口一点都不丑,也不可怕,它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爱,我爱你,只是喜欢你的人,就算你残废了,你**被切了,我都一样的爱”。 傅青槐听了像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笑的无比凄凉,“别说的那么伟大,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丽的身体,何况你本来就是个擅长花言巧语的人,可是我再不会信你了”。 =-============== 明日继续。。。。。 叫我阿沣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不信,我愿意证明给你看”,凌茂沣轻柔的扶着她腰转过身去。 无助的后背再次露在他面前,傅青槐紧张无措的扭了扭身子,奈何自己双手、双腿都被他捆的死死的,“凌茂沣,你要干嘛”? 话音未落,男人膜拜的吻落在她肩膀上,后背上每一寸伤口都被他用唇细细的啄吻过,边吻边沙哑的呓语:“我一点都不觉得丑,在我眼里,就像漂亮的花一样”丫。 “我不信你,不信你…”,灼热的鼻息撒在傅青槐的背部,令她浑身肌肤开始难堪的发烫,她不要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露在人前媲。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凌茂沣,别亲了,求你放开我”,傅青槐吃力的哭着抬起双腿去踢他,“我要穿衣服,别再看了”。 他轻巧的用力握住她小腿,低头解开她腿上的皮带,看到腿腕往红色的勒痕时心痛懊悔的低头放在唇边轻轻摩挲,“也许别的男人会在意,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怜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你…太小看我凌茂沣,也低估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了”。 凌茂沣一边倾诉满心的爱语,一边顺着她小腿肚子亲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大腿根处上面的伤口,也顺势落在郁郁葱葱的幽谷上。 “住手…快住手…”,他恣意的热吻像过电一样,掀起体内深处泛起的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热潮,不断蹬着的小腿在他手中不听话的失去了力量。 她更想哭了,纵然自己身体受过伤,但肌肤感触还是没有失去的,并且寂寞了四年,身体不听话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我不能住手,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男人修长的指尖顺势钻入她身体里拨弄。 疯狂的不适感让她挣扎的想逃开,但是下面那只手却越缠越紧,黑白分明的眼睛氤氲出一层水汽,檀香小口不停要拼命咬着才不至于娇喘。 “青,你的身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凌茂沣早知她动情了,粗喘的握住她纤细的腰,他还可以给她更多快乐,但是分别四年,他早已不能忍耐,热的都要爆炸了,“我要进去了…”。 “不要”,她颤抖着回过头去,迎来的异物的突然撞入。 “啊…”,好深。 眼泪从眼睛里飞溅出来,她仰起头,乌黑的秀发甩至背后,手指用力的抓紧地上的毛毯。 一进去后,凌茂沣就确定她这四年确实没有过其它男人,紧,真的好紧,只差一点就缴枪投降了。 “青,放松一点”,覆上她后背,在她耳边轻轻低喃着,双手伸到她前面,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下身缓慢的进出着。 尽管只是这样依旧让她很不适应的,不是痛,而是一种更强烈的空虚。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渴求一个男人。 身后的力量每一记都是实实的顶入,房间里连空调都还没来得及打开,热烫的汗水染湿了她颊畔的发丝,粘贴在脸蛋上,艳魅的让凌茂沣一阵强烈的亢奋,压着她身子狂猛的抽送起来。 太美妙了,这种感觉。 这一刻,她身上的任何伤都仿佛成了天堂中的点缀。 “啊…慢…慢一点…不要了…好难受”,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她本能的翘着臀部迎接他。 “知道为什么难受吗,因为你还没要够”,凌茂沣哑哑的低笑声,伸手解开她用衬衫缠住的双手。 双手落了地,却早已没了力量推开他,美丽的胸腹,随着他的驰骋而晃荡。 “啊…青,我们的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契合”,凌茂沣抽气的呻吟着,经过了四年,他的身体和力量比以前更加强悍,每一次进出都仿佛要把她身体破穿一样。 “…不要…我要死了…轻点”,她哭泣着,苦苦哀求着,这种搏命似得疯狂吓到了她,带来的欢愉也震撼的她理智都快没了。 仿佛骑在她身后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匹野马。 “要死,我们一起死”,他俯身转过她美艳的脸蛋,压吻住她嘴唇,神智因为这种久违的激情而变得疯狂,“青,叫我阿沣,像以前一样叫我”。 “嗯…嗯…啊”。 “叫我阿沣,阿沣,青,我好喜欢你以前那样叫我”,他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他喜欢以前每次在一起时,她热情亢奋的模样。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泣吟着,迷迷糊糊的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娇吟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阿沣…阿沣…阿沣好厉害,我要被你弄得爆炸了”。 她的话把火燃烧到了最高,凌茂沣彻底的狂了,握住她的腰,以雷霆般的速度疯狂的要她,动作又大又沉,随着几十下的冲刺之后,她哀哀叫着,熟悉到可怕的快感将他淹没。 而他也在顷刻间在她温暖的体内爆发开来。 强烈的震撼后,两人许久才从高空中回过神来,傅青槐重重的喘着,心跳的要蹦出来一样,皮肤变得又热又红,全身酥麻的趴倒在地毯里。 意识到自己跟他发生了什么事时,心酸的眼泪从眼角边落了出来。 若不是刚才那个人是自己,她真不敢想象她会那么拼命的迎合他。 她怎么那么贱啊,还是她骨子里本来就很***,只是人家随便碰她下,就马上把什么都给忘了。 她真是对他…亦对自己恨的牙痒痒。 “青…”,凌茂沣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看到她狼藉却不失妩媚的身体时,下腹又是一热,真想压着她狠狠做上一晚。 但是两人阔别四年之久,再加上她心灵受了很重的伤,他不想伤害她。 听到他沙哑的呼唤,傅青槐不知所措的紧闭上双眼,她现在暂时很没有脸来面对他。 “青,你睡着了吗”?凌茂沣扶着她坐起来,见怀里的人柔若无骨,脸颊潮红,他嘴唇幸福的弯了弯,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小嘴。 然后抱着她放到床上。 傅青槐眯开眼,看到他走进浴室,没多久,拿了块湿毛巾走到床边上,捧起她一只手臂慢慢的擦拭着,动作轻柔,毛巾擦到她腋下时,她身体不自禁的僵了僵,她一贯最怕痒。 凌茂沣神色闪了闪,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笑意,待擦完了她上身后,起身又去洗手间把毛巾洗了遍。 毛巾划过她双腿,反复的流连许久都没离去,过了一阵,腿上传来一阵湿润。 她僵硬的眯起眼睛抬头望过去,见他低头又在亲吻着自己腿上烫伤的地方。 她心自一酸,差点眼泪又掉了出来。 足足亲了四五分钟,他才抬起头,替自己盖上被子,在屋里弄了一阵后,听到浴室门关动的声音。 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 他应该是在洗澡了。 傅青槐连忙撑起绵软的双腿爬起来找衣服,她得在他出来之前穿好衣服溜走,可是找了半天除了自己原来穿的那几件被撕的惨不忍睹的衣服,根本连件男士衣服都没有。 难不成让她披着床单出去,这不行,实在太开放了,她做不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下来,她惊得连忙扑回床上,躺好。 凌茂沣裹着浴袍出来,看了看明显移动过的娇躯,嘴唇笑了笑,走过去关了床头上的灯,屋里只有相连的客厅里电视墙上的灯还朦胧的亮着,他坐在床边上看了她娇颜许久才起身走回客厅里。 傅青槐还以为他要睡了,结果竟好像走远了,她眯起一只眼,看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慢的抽着烟,身影寂寥…惆怅。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默默的流眼泪,也许他心里还是很害怕自己的身体吧,就算没有,你是真的心痛了、后悔了,可是你能挽回得了我伤痕累累的心吗。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凌茂沣是真的睡不着,一整晚,她身上的伤口就像录影带一样一次次的放映在他脑海里。 他原以为那两年她是被凌牧潇囚禁在某处,原来不是,她是被大火烧伤了,藏在医院里治疗。 他用手机在网络上搜索烧伤的事,越多了解一些,甚至看到那些烧伤的图片,他便越觉得骇然、恐怖,她会不断的臆想当初她烧成了什么样子。 她应该是属于深度的烧伤。 可是凌牧潇,你不是很爱她吗,为什么还会让她受到容冉的伤害。 他仰头看着客厅的吊灯,到半夜里,她突然做起了噩梦,不停伸着手臂在床上翻滚。 “救命…救命…我不要被烧死…好痛…啊啊,不要…呜呜,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吃了惊,连忙起身冲到床边上,把她身体捞进怀里,双手牢牢的抓住她,摇晃着她身子,“青,你醒醒,别怕,你是在做梦,不是真的”。 “啊啊——”,她尖叫的睁开眼,双眼惊恐彷徨,额头上又冷汗落下来,她抬头看清楚上方的人,猛地用力抱住他脖子,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后背,喉咙里发出濒临绝望的喘息。 吓死她了,她刚才又做梦回到了四年前在火场的那一幕。 自从火灾后,那几年里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需要靠安眠药才能睡得着,只是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可怕的噩梦了。 “青,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这种伤害”,凌茂沣心如刀绞的轻吻着她额头,她刚才的模样真的吓到他了。 她不说话,只是闷头在他怀里。 这一刻,她太需要具温热的身躯了。 她怕,像那场火灾发生时,所有的人都丢下她只顾着自己逃命了。 “青,别怕了,有我在”,察觉到她的瑟瑟发抖,凌茂沣低头吮住她的樱唇,用自己薄唇上透着的温暖传递过去。 她抓紧他背后的衣襟,无力又虚弱的任由他在自己芬芳的小嘴里放纵的轻吻,擭取她芳口中的密津,被他舌头掠过的地方,她害怕的身体一阵阵慢慢的放松下来。 许久,许久,吻得她快要晕厥时,他终于抬起头,凝视着黑暗中的她,小嘴被吻的红肿,眼角还泛着晶莹的泪,小脸微红,怜人极了。 他倒吸了口热气,轻柔的抱着她躺下,“睡吧”。 她闭上眼睛,先前一番恩爱,体力也早耗尽了。 而凌茂沣因为这一插曲,却更睡不着了。 一夜未眠。 清晨时,怀里的女人嘤咛的动了动,他低头,看着她在新的一天睁开了双眼,漆黑的雾眸沾着还没清醒的睡意。 他笑着在她眉心印上一吻,“青,早安”。 她愕然抬头,上方布满血丝的眸动情的望着她,眸中漾满了深情,浓若化不开的稠雾。 她呆了阵,昨晚的事陆续飞上心头,尴尬立刻涌上通红的脸,但即刻又紧锁起眉头。 长久的安静中,他看着她,她低着头,沉默。 “我…”,这么安静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凌茂沣手臂轻轻从她腰上拿开,“我打电话让下面的服务生给你拿套衣服上来”。 听他拿着座机给下面的人交代她穿什么样的尺码,就连内衣都清清楚楚,她暗暗咬了咬牙,她真是太丢女人的脸了。 凌茂沣挂了座机,就见她裹着床单在地毯上寻找不知道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我手机”,都怪她,昨天把她衣服都撕掉了,手机也不知掉哪去了。 “在这里”,凌茂沣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苹果递过去。 她接过,立刻给明添打电话。 “你在哪”?电话一通,首先响起的便是明添厉声的质问。 她松了口气,声音中气十足,看起来没有生命危险。 “你跟凌茂沣在一起,一整晚”?明添像只狮子一样咆哮。 “你伤怎么样了”? “老子快死了,全身粉碎性骨折,两条腿也断了,从今以后就是瘸子,你要负责照顾我一辈子”。 粉碎性骨折…还能活吗,傅青槐无语,见凌茂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不宜多谈,匆忙就结束了电话,“我等会儿回剧组,有什么事到那再说”。 “你在跟明添打电话”?凌茂沣心里酸酸的,她一醒来,首先想到的就是明添,什么时候开始明添在她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想起昨晚看到的,他忽然一阵恐慌,她不会对明添也有感觉了吧,毕竟她当年受了那么重的伤,好像明添和凌牧潇都在陪着她,她被火烧是容冉害的,间接上和凌牧潇脱不了干系,她心里肯定也恨凌牧潇,但相反,她对明添肯定很感激,所以他现在最大的情敌其实是明添。 “你昨晚动手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我连慰问一下都不行吗,凌茂沣,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私生活”,傅青槐气恼的道,“如果明添出了什么意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虽然我昨晚很生气,但是我还是拿捏的很准,并没有朝他致命的地方打”,凌茂沣委屈的道:“昨晚我看到你们俩在车里亲热,我要不生气就不是个男人了,不过为了你,我愿意跟他去道个歉”。 ==================== 好久没写肉肉的戏份了,写的好辛苦。。~~~~(>_<)~~~~ 怕你会爱上别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稀奇的仔细打量了他两眼,“昨晚你打那么狠,今天就愿意道歉了”? “为了你,我愿意”,凌茂沣一双漆黑的眼睛散发出无限黯然的气息,“而且我细想了下,我不在的这几年他对你也是有很多照顾的,一个对我女人有恩的人,我昨晚确实做得太过分了,我应该跟他说句谢谢”。 傅青槐无语的翻了两个白眼,原来他是抱着这个心思,“别说的我跟你关系很好的样子,我跟你不熟,谁对我好也跟你没关系”丫。 “我们孩子都有了,昨晚也那样了,还叫不熟吗”,凌茂沣眨了眨幽黑的眼睛,“青,昨晚看到那些伤时,我已经对自己发了誓,这生我是再不能对你放手了,否则我真是猪狗不如”媲。 傅青槐听了冷笑,“我看你是愧疚想赎罪吧”。 “昨晚我要你的时候你觉得我只是愧疚、赎罪吗”,凌茂沣眉头一皱,委屈的道,“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傅青槐喉咙被堵的一塞。 回想起昨夜两人纵情在欢爱中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甚至比以往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知道当年的事对你造成了很大阴影,也许你背上的伤给了你抹不去的伤害,我甚至感觉到你有点…自卑”,凌茂沣认真的注视着她,“青,你能多告诉些这几年你的事情吗”? “我不想再提了”,她飞快的背过身,只要一想想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就觉得恐惧。 “叮铃叮铃”,有人按门铃。 凌茂沣痛心的看了她眼,走过去开门,是服务生送上来衣服和早餐。 她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床单扯下,她转过身去,看向背后,占据着大面墙壁的镜子里露出她狰狞斑驳的背部。 他真的能不讨厌吗? 连她自己瞧着都恶心、不想再多看一眼。 还是他真到了那种不计较女子容貌或者肌肤的境界了吗。 可她也不觉得高兴或者感动,因为不管时间过去多久,曾经的伤害都还是存在的。 凌茂沣,受伤的始终不是你,你怎么能懂…我究竟有多痛呢。 哗啦啦的冷水浇灌在头顶,她捂住眼睛,任由冰冷的水浇灌下来,比起热,她更喜欢冷。 “青,快洗完了吗,早餐要冷了”,凌茂沣高大的身影在玻璃门上投出一道影子。 “马上好了”,她擦净身体,走出去,早餐有拉面、荷包蛋、香菇鸡肉粥、橙汁…。 “青,你头发还没吹干”,凌茂沣蹙眉看着她。 “夏天一会儿就干了”,她实在懒得吹,她还要去拍戏,时间很紧。 凌茂沣看了她一阵,转身走进浴室拿了一个吹风机出来,弯腰插在餐桌下的电板上,“你吃早餐,我帮你吹”。 她微怔,吹风机打开,他站在她身后,撩开她脖颈上的长发,从上往发尖吹。 他记得她以前头发很长的,都快及腰了,现在变这么短,是不是也是大火烧了的。 “凌茂沣,你别以为对我好我就能把以前的事给忘了”,傅青槐淡淡的低头吃着荷包蛋。 “我没想过要把你以前的事忘了,我就想对你好点,我再也不对你凶了,我要做一个宠老婆听老婆话的好男人”,凌茂沣笑眯了一汪眼睛。 又跟她玩腹黑了,傅青槐暗自鄙视,“那好啊,那我让你现在走,你走不走”? “这个例外”,凌茂沣笑着摇头。 “屁话”,傅青槐冷哼,“我就知道你这个人说话从来没一句真的”。 凌茂沣脸上飞快的掠过懊恨。 “不说话了吧,我以前早跟你说过,有些话不能乱说,我最讨厌做不到的承诺了”,傅青槐继续道。 “如果我走了,我的情敌把你抢走了怎么办”,凌茂沣掀帘,“你们两个都发展到接吻的地步了,我当然得盯紧点”。 “……”。 “青,其实我挺怕…你会爱上别人的”,指尖从她柔顺的发丝间穿过,凌茂沣飘渺的声音从吹风机的噪音里传出来。 傅青槐不说话了,安静的解决了手中的早餐,头发也吹干了披散在肩头。 他关掉吹风机,忽然听到自己手机响起来,拿着手机走到一边听了一阵,紧紧蹙眉道:“好吧,我马上坐飞机回去”。 “刚不是还说要跟着我去吗,怎么,公司里有事一下子又要反悔了”,傅青槐瞧着他阴阳怪气的道,“你就不怕我趁你不在跟明添上床”。 “亲爱的,明添被我打伤了是没办法跟你上床的,而且他要是敢碰你,回头我就算冒着坐牢的风险也要把他命根子废了”,凌茂沣双手撑在她两边,圈住她,微笑堪比四月的暖风,但从眼睛里喷出的寒气却让人想到了寒冬腊月,“还有…我知道你的戏今天上午杀青,你最迟在今天晚上回来,我会来机场接你,如果你没回来的话,明天我会再来这边找你”。 “凌茂沣,这就是你所说的宠我,听我的话,你分明是在要挟我”,傅青槐生气的抬头瞪着他。 “如果…你把这当成一种是我太爱你的行为,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微凉的指尖拂过她下巴,缓慢而温柔,“当然,如果你执意舍不得我走,我还是很乐意听你话的,毕竟工作上的事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 俊美如画的面颊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投进傅青槐眼中,温润的音色在耳畔回荡,傅青槐着实吃不消,“我巴不得你现在就走,快点走”。 “离别之际,我得要你一个吻才能放心的走”,凌茂沣微微一笑,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歪了歪头,灼热的唇印上他。 她抵住他,他便压着她往桌后靠,唇齿内有一股豆浆的味道,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和明添身上的古龙水不同,那种气息要更自然,更浓烈,一时间,像是被那种气息迷惑,竟使不出完整的力量。 舌尖在她蜜唇里激烈的掠夺,柔软的唇刷过齿龈,唇舌交叠的纠缠声在耳边煽情的回响,她只觉从脊椎处升起一股熟悉的酥麻感,不到片刻,就被他吻得脑袋一片空白。 唇分,男人双目微笑的看着她。 她耳根子一热,凌茂沣暧昧的咬了她耳垂一口,“走吧,我们一块走”。 退了房,他坐的士送她到片场后就赶往机场了。 才走进拍摄现场,古乐第一眼捕捉到她,立刻就挤了过来,“傅导,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添他…”。 傅青槐抬手打断他,“你先告诉我明添伤势怎么样了”? “昨天他打了个电话给他助手,晚上送他去了医院,伤势不算很严重,但是膝盖、脚腕、肘和手腕都有被扭伤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我听说是…凌茂沣干的”?古乐犹豫的问。 “嗯”,傅青槐暗暗揉了揉脑袋,她昨晚肯定也是鬼迷心窍,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对不起明添了,“这件事除了你们几位没人知道吧”。 “没有,连剧组的人都不清楚,明添的粉丝很多,如果被人知道是凌茂沣打了他,那凌茂沣公司肯定会受到很大波及…”。 “他就是太冲动了”,幸好明添没有说出去,她知道明添都是为自己好,“中午电影杀青庆祝完后我在过去看他”。 中午电影杀青后,又在一家星级酒店里大肆庆祝了一番,汤虞红端着酒杯朝她走过来,“青槐,这三个月里要我说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这个朋友,希望下回还有再合作的机会,不过到时候和明添结婚的那一天,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没谱的事,你可别乱说啊”,傅青槐啼笑皆非。 “哈哈,不要再挑了,趁自己还年轻抓个好点的,免得老了,想嫁好点都没择优对象了”,汤虞红冲她举杯,“希望你幸福”。 “谢谢”,傅青槐也举了举酒杯,“接下来还有电影宣传活动,到时候再好好聚聚”。 结束完杀青宴后,傅青槐赶去医院时,差不多三点钟了,明添懒洋洋的靠在VIP病房里看电视,“你要再不来我都要自己叫的士走了”。 “大家闹得high了,我想走也脱不开身”,傅青上下打量了他眼,四肢的关节位置都缠上了纱布,其余的地方倒还好,脸上倒是一点伤都没有,“你还好吧”。 “你昨晚不是看着我被打的吗,你觉得能好吗”,明添没好气的掀起上衣,胸前、悲伤一大片淤青落进眼帘,“爷我身体动一下感觉骨头都要散了,全身疼的要命”。 她暗暗咋舌,这凌茂沣也真够腹黑的,看起来没伤多重,偏偏全打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关你什么事,是他对你死缠烂打,那小子以为自己练了点功夫就了不起了,要不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我肯定整死他”,明添拉过她,仔细的观察着她脸色,今天的她脸上散发着一层光泽,嘴唇没有抹东西也红艳艳的,眉宇间还有一股隐隐的媚色。 他脸色猛地一阴,“昨晚她对你做了什么”? 傅青槐柔弱的骨头被他掐断了似得疼,“没什么啦”。 “你还骗我”,要是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他明添在女人方面可算是身经百战,“你跟他上床了,那小子,对你用强的”? 用强的,其实也不算是吧。 傅青槐难堪的想,昨晚跟他上床时,她身体动情的把什么都给忘了。 “还是你自愿的”?明添瞧着她神情,怒不可遏的道:“傅青槐,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自愿的,你忘了以前的种种了吗,你是个女人,就不能为自己争口气,人家想上你就上,不想上就撇下你跑了,就算你没为自己想,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才开始交往你就让我戴顶大绿帽子”。 “我们什么时候交往了”?傅青槐惊愕的问。 “昨晚”,明添冷哼道:“昨晚你主动让我亲你的,不就是等于答应我们交往了吗”? “我…不是…”,傅青槐真觉得匪夷所思。 “你反悔了”?明添顾不得伤痛从床上站起来,幽深的双眸燃起了火焰,“因为被凌茂沣上过,所以你又决定把我撇下回到他身边,傅青槐,你把我当什么了,想要的时候要,不要了就当垃圾一样丢掉吗”。 “我没有”,傅青槐深吸了口气,“明添,我想你误会了,我昨晚之所以会亲你,完全是因为我想忘掉凌茂沣,我这么说可能会对你很残忍,但是昨晚你亲我的时候,真的…我还是很难接受,当然,这并不代表我要和凌茂沣和好,我永远都不会忘了那段日子的痛,我还是很恨他,我…想要他尝尝曾经我受过的苦,当你对一个人充满期望的时候,突然转身丢下他的痛”。 “那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是吗”,明添恶狠狠的道:“傅青槐,有时候我恨得想杀死你,你怎么就不知道不好好珍惜下我呢,凌茂沣他跟你是一路的吗,你看你都三十了,他才二十四,一个开始衰老,另一个才开始长大,等你头花发白、满脸皱纹的时候,他还风华正茂,花这么多时间在他身上报复,你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个人嫁了算了,依我看,你根本不是要报复,你是心里压根就放不下他”。 “你说对了”,傅青槐抬头悲酸的苦笑,“没有爱哪来的恨”。 明添呼吸一窒,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把他彻底摧毁的跌坐在病床上,胸腔上的疼意又漫上来,他吃痛的捂住,“你…想要怎么报复,让他重新狠狠爱上你后,然后再狠狠的在他心口处插上一刀”? 傅青槐拧眉沉默,这是她想要的吗?让凌茂沣痛不欲生。 “不过…你知道什么叫做最致命的一刀吗”?明添冰冷的扯起唇角,“就是…再你插了他一刀后,让后再嫁给别的男人,这才能真正让一个男人生不如死,你既然这么想要报复他,你愿不愿意为了他嫁给我呢”? 傅青槐愕然,看着他森然嘲讽的视线,一股寒气从背脊处冒出来,她勉强抽了抽嘴角,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要出院吗,东西收拾好了没有”。 “我在问你话”,明添眯眼再次握紧她手腕,神情森然,“你敢不敢”? “我不敢”,傅青槐不得不正视他,“我为什么要为了报复他牺牲自己的幸福”。 “难道你现在就不是在牺牲自己的幸福吗”?明添生气的道:“说穿了,你是想回到他身边,但是你心里又还是放不下过去的事,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真他娘的,枉费我平白对你好了这么些年,昨晚还被他的那么惨,傅青槐,你对我一点责任都不要负吗”。 傅青槐心里涌上深深的愧疚,“那谁对我负责呢…”,顿了顿,无奈道:“我这么说可能残忍了点,但是爱情本来就不是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如果这么简单的话,我们也不用痛苦了”。 “你到底是来接我出院的,还是想把我气晕住久一点”,明添一怒指向门外,“你滚,我现在看到你就来气”。 “我机票都买好了,等会儿一块回C城”。 “我叫你滚,既然这么想回到凌牧潇身边,就别再来招惹我”,明添瞪着眼睛道:“再不走,你信不信我拿这篮子水果砸你头上”。 ======================== 明日继续。。。。。 妈咪,帮我生个妹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导,我们还是走吧,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古乐走进悄悄拉了拉她衣摆。 “那好吧”,傅青槐现在瞧着明添凶神恶煞的模样就觉得怕,有时候她挺怕明添的,他那个人气头上什么都做的出来,“等你回C城了记得跟我打个电话”。 回答她的是水果篮迎面扔过来丫。 她差点忘了躲开,还是古乐拉了她一把,水果砸在后面的墙壁上落了一地。 “你这是干什么”?古乐怒道:“就算她辜负了你的感情你也犯不着拿东西砸人啊”媲。 “我跟她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明添利眸射出寒意。 “恕我说实话,明添,你这种性格以后谁跟你结了婚,稍有不顺,我看打老婆都有可能,我告诉你,她不欠你什么”,古乐肃声道:“就算你当年投资进公司她也替你翻倍赚了,还有这几年公司有几个女艺人没被你染指过,你从来都不缺女人,也没亏待过你自己,别跟我说你是想让她吃醋,可我觉得你这套方法简直愚不可及”。 “古乐——”,眼见着明添一副要起身揍人的模样,傅青槐懊恼的喝斥了古乐一声,“别说了”。 “我今天还偏要说了,免得他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情圣”,古乐生气的道:“傅导进这个圈子里开始我就跟着她了,她的事我几乎比任何人都了解,当年你们刚合作拍第一部戏的时候,她对你的演技和形象赞不绝口,我是个男人不是看不出来她对你有过好感,你自己想想那段日子,她是不是打电话经常找你,可是你呢,成天在剧组里拈花惹草,还不声不响就和剧组的女一号云霓好上了,之后呢你红了后,很快又和云霓分手了,又和歌坛天后谈起了恋爱,自从你进入娱乐圈后,和你好过的女人、传过绯闻的女人不下二十个,就你这种形象,遇到这种事在她心里早就成了一个花花公子,她还敢对你有想法吗,明添,你但凡要有一点检点,你们当年或许早就在一起了”。 帅气的脸上呈现的怒火不知从何时开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明添惊愕的投向傅青槐,“你当年真的对我有过好感”? “古乐不提我都快忘了”,傅青槐苦笑,“明添,你也不是一个没有魅力的男人,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才华横溢,人又很有幽默感,常常能调动剧组的气氛,那时候我还是对你有过感觉的,不过并没有很久,后来我觉得谁要是爱上你,肯定会痛苦多过幸福,所以我选择做朋友”。 “我当时…当时故意在剧组里拈花惹草,是想引起你的反应,想让你吃醋”,明添肠子都悔恨青了,原来老天爷早就给了他一次机会,要是他早点抓住了,是不是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一切也会不一样了,“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成合作的伙伴和朋友,后来我看你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一气之下才会和云霓好上的”。 “我们都不再是学生,有时候那些才萌芽的感情是经不起这么折腾的,明添,你很好,只是我们在对的时间遇上却错过了,我想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嫁给你,那也不是因为爱,因为我已经没办法爱上你了,我很抱歉”,傅青槐低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而明添,犹如灵魂抽空般坐倒在病床上,怔怔出神。 前往飞机场的车上,傅青槐也是一阵安静。 “傅导,你想怪就怪我吧,我刚才太多嘴了”,古乐道,“我只是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如果他当初不是那个样子,你们未必不能走到一起”。 “很多事都是你预料不到的”,傅青槐只能叹息,包里的手机响起来,上面跳跃的号码是宝贝儿子的私人号码。 “十一…”,出来好几天,她委实蛮想儿子的。 “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十一嗓音甜甜的问道,“我想你了”。 “妈咪现在正在去机场的路上,晚上就能到家了,十一,你这几天都是跟外婆在一起吗”? “嗯,是啊,外婆对我很好很好,每天都给我买好多吃的,我可喜欢外婆了”。 傅青槐温暖的笑了笑,人这一辈子,无非是家庭和谐美满,尽管她的婚姻并不好,但是她两个最爱的人相处融洽还是让她十分高兴。 “妈咪,你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 “礼物”?她猛地一惊。 “妈咪你没有给我买礼物吗,哼,妈咪,你太不把我放心上了,每次爹地去哪出差都会给我买礼物的”。 “额…妈咪买了”,傅青槐紧张的道。 “是吗,是什么礼物”?十一期待的问道。 “告诉你就没惊喜了,等妈咪回家再给你看礼物”。 “那妈咪你快点回来,嘻嘻”。 挂了电话,傅青槐赶紧的让司机转弯,“赶紧的,前面路边的超市口停一下,让我去买个礼物”。 “但是还有一个小时就要登机了”,古乐提醒道。 “没关系,很快就好的”,傅青槐匆匆推门下车。 看着她背影,古乐摇头失笑。 买了礼物,突然之间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家,飞机一到C城,天色才入暮,她以最快的速度提上行李走出关卡。 “妈咪…”,清脆的嗓音划破喧嚣的大厅。 不远处,一高一矮的小身子立在关卡处,凌茂沣穿着早晨那身休闲的着装,姿态潇洒帅气,而他的另一个小翻版正朝她奔过来,“妈咪,我的礼物呢”? 傅青槐还想跟他来个热情的母子拥抱,一听他的话便哭笑不得,敢情她这么急着跑过来是为了礼物啊。 “买了”,从随身的行李箱里取出一把玩具小长剑,“咱们的倚天剑,喜不喜欢”。 十一高兴的捧过,拔剑仔细看了眼却皱起小眉,“妈咪,这把剑一点都不锋刃,既不能打架,又不能行侠仗义,就是一把玩具吗”。 “十一,你还小,如果用真剑一不小心弄伤自己又弄伤了别人就不好了”,傅青槐尴尬的解释,他是小孩子本来就是用玩具吗。 “哎哟,咱们家的小东西还知道用成语了”,凌茂沣笑眯眯的拿过他手里的剑刷刷的挥舞了两下,“哇,用着好帅气啊,你看,那么多漂亮的美女都朝爹地看过来,既然你不喜欢,干脆给爹地算了”。 “不行”,十一果见四周有很多人看着他爹地,急的跺脚跳起来抓他腰间的衣摆,“我要,不给你不给你,这是妈咪给我的礼物”。 “小气,你不是不喜欢吗”,凌茂沣冲儿子挑着眉头。 “谁说我不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十一见爹地不理他,还大有一副要占有他宝剑的模样,撅着小嘴转向傅青槐,“妈咪,你看爹地,他好讨厌,抢了你送我的东西”。 “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孩子闹”,傅青槐被他们俩弄得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快把剑给儿子”。 “好类,既然老婆下了命令那我不敢不听了”,凌茂沣嘿嘿的把剑还给儿子。 十一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噢,我知道了,原来爹地最怕的是妈咪了,欧耶,以后我想惩治爹地这个大坏人就找妈咪”。 “我什么时候成了大坏人了”,凌茂沣哭笑不得的挑眉。 “你就是坏人,哼,扔着我在外婆哪里,几天都不管我”,十一依偎在傅青槐怀里,傲娇的道:“妈咪,你说他是不是大坏人”。 傅青槐睨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扬眉颔首,“嗯,确实很不负责任,那咱们别理他了好不好”。 “好,不理他了”,十一勾住她脖子,回头朝凌茂沣吐了吐舌头。 看着这一幕,凌茂沣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暖,这一刻,似乎才找到几分一家三口的味道。 旁边的古乐看着这一幕,虽然也很恨凌茂沣当时的不负责任,但是孩子的笑容也让人很感动,“傅导,还让我送你回去吗”? 不等傅青槐开口,凌茂沣已经先答了,“不用了,待会儿我送她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间的飞机到”,傅青槐懊恼的瞪着他,“十一告诉你的”。 “广恒到C城晚上的飞机就两趟,你下午四点的飞机,不是这个时辰到那还几点到”,凌茂沣了然的笑了笑,弯腰把她的行李扛上身,“走吧,先去吃饭,然后再陪咱们家的小太子去买衣服,回国的时候我只给他带了两三套换洗的衣服”。 “我要吃必胜客”,十一听到有吃的,立刻兴奋的嚷嚷。 ------------------------- 市中心广场的必胜客餐厅里,昏黄幽暗的灯光流泻在墙上抽象油画上,幽雅的格调给人一种朦胧的温暖。 晚上七点钟左右正是餐厅里最热闹的时候,有的是一家人带着孩子,有的人是情侣成双成对。 傅青槐环视了一眼四周,曾几何时,她最羡慕这样平凡简单的温暖,可她不敢看,多看一眼便像针刺一样痛。 “我要吃海鲜至尊披萨、鸡肉焗饭、凤尾虾、慕斯蛋糕、蘑菇汤,还有还有水果沙拉、焗蜗牛…”。 “够了,小子,你吃的了这么多吗”?凌茂沣弹了下他额头,“每次都给我浪费”。 “嗯嗯,可是我想吃吗”,十一扭着小屁股,想到爹地的克星是妈咪,连忙调转脑袋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投向傅青槐,“妈咪…”。 “既然他想吃就吃吧”,傅青槐笑道:“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耶”,十一高兴的在她怀里使劲蹭着,“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妈咪,我爱你爱你爱你…”。 傅青槐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第一次发现她儿子这么肉麻。 而凌茂沣,看着尽情撒娇的儿子,目光流露出嫉妒的羡慕,他也好像在她怀里蹭一蹭啊。 突然,一个小皮球滚落到两人的桌下,紧接着,隔壁桌一名五六岁的小男孩跑过来钻进桌子下把球捡起来,然后跑回去把球放在他旁边小妹妹的怀里,小女孩抓着两只小辫子,脸蛋圆乎乎红润润的,抱着球亲了小男孩下。 十一看的心生羡慕,忍不住道:“要是我也有个妹妹就好了,可以陪我玩,我也可以保护她、疼她”。 傅青槐一愣,凌茂沣嘴角勾了勾,“那好啊,赶明儿爹地、妈咪再帮你生一个妹妹出来”。 “真的”?十一小眼睛放出晶莹璀璨的光芒。 “当然,爹地是非常愿意的,但是这事你主要还得求你妈咪”,凌茂沣眼神意味深长的扫了对面的女人一眼。 傅青槐脸色一僵,儿子抱着她胳膊使劲摇起来,“妈咪,你帮我生个妹妹好不好,求求你了”。 “十一,别闹了,好好坐着”,傅青槐脸色有些微微发白。 “不嘛不嘛,我要妹妹,要妹妹,要妈咪生妹妹”,十一声音越叫越高,弄得旁边有几桌的人都朝他们望过来。 傅青槐尴尬的瞪了凌茂沣一眼。 “好啦,十一,你看你最爱吃的披萨来喽,再不吃的话爹地要把它全解决了哦”,情知她生气了,凌茂沣连忙转开儿子的注意力。 “哼,我要妹妹”,为了妹妹,十一连最心爱的披萨都不放在眼里了。 “好好,爹地一定努力的帮你制造个妹妹出来好不好,快吃吧”,凌茂沣他们切了块披萨。 “爹地说话算话啊”,有了爹地的保证,十一这才听话的吃东西。 “青,你也吃吧”,凌茂沣讨好的也切了块披萨给她。 “你自己吃吧,我没兴趣”,傅青槐挪开自己面前的碗,丢给他一张冷若冰霜的侧脸。 他头一疼,恨不得拔掉自己舌头,唉,早知道提什么生妹妹。 之后,傅青槐也不怎么搭理他们俩父子了,似乎连胃口都没有,一桌的东西,就只有面前的牛排切了两下,凌茂沣见她不吃,自己也没胃口。 吃过饭,三人去了商场的童装部,傅青槐第一次陪儿子买衣服,立刻一扫之前的阴霾,耐着性子陪着儿子挑衣服、试衣服。 在一家品牌品牌专卖店里,服务员热情的挑了七八套衣服出来,傅青槐都觉得好看,陪着儿子试了半来个小时后发现凌茂沣竟没了踪影。 她只觉气恼,明明是他说要来陪儿子买衣服,一眨眼人影都不知跑哪去了,太不靠谱了。 “美女,这些衣服都挺适合您小孩的,我在这工作了这么久,从没见过像您孩子这么可爱、帅气的,穿上就像小童星一样,不如都买了吧”,服务员吹捧的话无疑吹到了傅青槐心坎里。 “好,刚才我试过的,全包了”,虽然说这里的衣服相当贵,但是赚钱本来就是要花在自己亲人身上的。 “好类”,服务员立刻高兴的打了包,傅青槐和儿子一人提着几袋子出来,迎面就见凌茂沣两手捧着一些东西喜滋滋的朝他们俩走来。 “爹地,你买了什么,好香”,狗鼻子的十一又闻到了好吃的。 “油炸土豆、炸春卷、绿茶饼”,凌茂沣随手递了一份给儿子,趁儿子吃的香喷喷的时候,然后又拿出一份烤鱿鱼递给傅青槐,讨好的道:“我看你晚上好像没吃什么东西,特意去下面买的,我尝过了,味道很好,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 明日继续。。。 赤果果的威胁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仍旧不看他,别以为买点吃的就能安抚好她心口的伤。 “十一,妈咪来帮你剥”,见儿子拿着糖炒栗子在嘴里咬来咬去,把手里的几个袋子往凌茂沣怀里一扔,低头认罪的帮儿子剥栗子壳。 凌茂沣沮丧的暗叹了口气,“十一,你不要老顾着自己吃,你妈咪替你剥的也很辛苦,是不是要也要喂你妈咪吃点”。 十一被他提醒,乖巧的把到嘴边的栗子递到傅青槐唇畔,“妈咪,你也吃”媲。 “我不吃,十一吃就行了”,儿子体贴又听话,足以胜过一切了。 “妈咪,很好吃的,你尝一粒吗”,十一哀求着,傅青槐只好吃了一粒,味道倒是不错,很香。 凌茂沣见她吃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青,咱们去四楼看看吧,还得给十一买个书包、文具盒,我已经帮他找了家不错的幼儿园,后天送他去,他也该到读幼儿园的年纪了”。 “是哪家幼儿园”?傅青槐问道。 “星光幼儿园”。 傅青槐对幼儿园并不了解,不过想起以前开车路过看到过,好像还蛮大的。 “爹地,可不可以再帮我买双溜冰鞋”,十一眼睛扑闪扑闪,亮晶晶的,“我在广场上看到好多小朋友都会溜冰,我也想学,不然的话去了幼儿园只有我一个人不会溜”。 “不会的,现在不会溜冰的小朋友很多”,傅青槐担忧的蹙眉,“十一,溜冰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摔到膝盖胳膊,很痛”。 “不吗,我要学,爹地、妈咪,你们帮我买吗”,十一又开始撒娇了。 “到时候在外面帮他找个溜冰培训班就可以了,我刚上来时好像楼下就有一个”,凌茂沣笑笑。 “爹地好好,那我们现在就去买溜冰鞋”,十一兴高采烈的拽起凌茂沣的就往电梯上跑。 傅青槐也被孩子的好心情感染,忍不住一笑。 到了四楼,买的都是小朋友的玩具、文学、卡通用品,十一钻进去,感觉就像到了小朋友的人家天堂一样。 “爹地,我要这个超大型的悍马遥控车”。 “不行,前几天才给你买了一辆”。 “那是兰博基尼的吗”。 “都一样”。 “那我要买这盒拼图”。 “上次我给你买了一盒,结果你玩了不到十分钟就丢弃了”。 ……。 傅青槐听着他们两父子争执个不休,莞尔的找了条沙发坐下,正好逛了很久的街,她穿上高跟鞋,脚都走痛了。 “妈咪…”?身后突然传来娇脆的女孩声。 傅青槐回过头去,竟发现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女孩,顶着一头小马尾辫,穿着一套粉色的吊带裙,肤色白净,削尖的瓜子脸,小小年纪却不难看出长大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你是我妈咪对不对”?女孩眨着眼珠子认真又小心翼翼的凝望着她。 “我不是…”,傅青槐愣了愣,哭笑不得,“小朋友,你认错人了”。 “你就是我妈咪,我在爹地的房间里看到过你的照片,爹地每天都要看你好几回,你肯定是我妈咪”,小女孩忽然冲过来抱住她的腿,“妈咪,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和爹地,我不想要后妈,我讨厌琼姨”。 傅青槐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后妈,什么琼姨,不过看这孩子挺眼熟的…。 “你干嘛说我妈咪是你妈咪”,十一突然抱着一双溜冰鞋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将小女孩吓了一跳。 “你…你是…”。 “我是我妈咪最心爱的宝贝”,十一傲娇的抬头挺胸。 傅青槐汗颜,她发现她家的小东西越来越自恋、厚脸皮了。 “不可能”,小女孩颇受打击的摇了摇头。 “小芙,原来你在这里”,一名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人喜出望外的走了过来,看起来找了她好久了,紧跟在女人身后的是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身材丰满,正是凌家的张婶。 “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小女孩一下子躲到傅青槐身后,“妈咪,爹地要找她做后妈,你跟我回去好不好,爹地就不会找她了”。 傅青槐算是弄明白了,这孩子多半就是当年凌牧潇和容冉生的女儿,看来她误会自己是她母亲了,她低头仔细看了孩子一眼,这脸型果然很像容冉,四年前,容冉被送进监狱后,孩子没多久也被凌牧潇找了回来,只是大概再也没有见过她亲生母亲。 想起容冉,这个可恶的女人,毁了她的婚姻,抢了她的丈夫,害唆使人放火差点烧死了她,她是恨不得把她活活杀死,连带着这孩子也觉得刺眼。 但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再抬头,那年轻女人和张婶走到了她跟前。 “傅小姐…沣少爷”?张婶吃惊的看着他们俩,继而欣喜的问道:“沣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来个月了,张婶,您还是在凌家工作吗”?对于张婶,凌茂沣一直是感激的。 “是啊,自从…唉,你走后,二小姐只顾着公司和她丈夫,三少爷呢一门心思投放在公司上,我看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了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挺让人心酸的,所以我一直留下来了,老太太对我也不错”,张婶目光落在凌茂沣身边的小男孩身上,心下一惊,她是打小看着凌茂沣长大的,这不活脱脱一翻版吗。 凌茂沣也注意到了她视线,毕竟有外人在场,连忙望向张婶旁边的年轻女子,“这位是…”。 “哦,她是荣平集团汪总的女儿汪小琼小姐,汪小姐挺喜欢芙儿小姐,所以今天特意带她出来玩玩”,张婶说道。 傅青槐和凌茂沣顿时了然,想来这汪小琼又是凌老太太擅作主张替孙子寻得对象。 “你们好”,汪小琼朝他们俩点了点头,也许是太年轻了,眉宇间还有几分腼腆的青涩,一双美目望着凌茂沣,她只比凌茂沣小两岁,凌牧潇再好看对她来说也长了十多岁,仔细看也还是有风霜的,而且轮廓太过冷峻,但是凌茂沣却不同,芝兰玉树,年轻阳刚,在同阶段的男人里,几乎很少见过像他这么俊美帅气高大的男人,一时竟有些移不开神,“这位一定是傅青槐小姐和凌老太太常挂在嘴里的沣少爷吧”。 “是啊,沣少爷一直在美国”,张婶笑着朝傅青槐后面的凌海芙招了招手,“芙小姐,你刚不是活想要芭比娃娃吗,小琼阿姨帮你买了,快过来”。 凌海芙揪着傅青槐的裤腿就是不肯放手,“张奶奶,我找到我妈咪了”。 张婶愣了下,尴尬的道:“芙小姐,她不是你妈咪”。 “我不信,你们都骗我,爹地的房间都是她的相片”,凌海芙一副要哭的样子,她好不容易才找着妈咪,才不要放手。 “相片”?凌茂沣扬了扬眉毛,忽的冷笑,“难道放了她的相片就是你妈咪了,也许是你爹地暗恋她呢也说不定,小朋友,妈咪可不是随便乱认的,好好回家问问你爸爸吧”。 “张奶奶,她真的不是我妈咪吗”?凌海芙哽咽的问。 “都说了不是吗,她是我妈咪,不是你的”,十一插着小腰道。 “芙小姐,我们回去吧”,张婶抱起她,心疼的叹了口气,“傅小姐,别见怪,这孩子一直都很思念她母亲”。 “我明白”,就像她这四年里思念着她的孩子一样,不知道容冉若是看到她的孩子,会不会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沣少爷,您既然回来,有时间去看看老太太吧,她真的…挺想你的”,张婶说了句,回头对汪小琼道:“汪小姐,我们走吧”。 “噢”,汪小琼这才从凌茂沣脸上收回目光,朝他羞涩的笑了笑,跟着张婶走了。 “爹地,那个阿姨是不是看上你了”,十一忽然迸出一句话来。 凌茂沣瞪了儿子一眼,“小子,毛都没长齐,胡说什么”? 十一哼道:“一直盯着你眼睛都没移开过,就像以前的lisa阿姨一样”。 凌茂沣飞快的看了傅青槐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心里掠过丝失望,故意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你爹地我多有魅力,她看上我也不奇怪”。 “就算是你未来的小婶你也不介意吗”?傅青槐终于出声,冷睇了他眼。 凌茂沣立刻挂着讨好的笑容凑过去,轻声道:“我这辈子就只爱你这么个小婶,而且她太嫩了,根本没法和你比,我就你喜欢这种成熟的女人”。 “离我远点”,傅青槐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来。 凌茂沣面部僵了下,低头懊恼的在她脸上亲了口。 她气的瞪他,凌茂沣却像偷了腥似得嘿嘿笑起来。 “爹地,你笑的好变态”,十一吐槽。 “不会用词就不要乱说”,凌茂沣戳他脸蛋,“我是在爱你妈咪你懂什么”。 “噢,原来爹地你爱我妈咪啊”,十一恍然大悟。 “我不爱你妈咪怎么生出你来”。 “够了,你们两个买好东西了没有”,傅青槐打断道。 “买了,我去结账”,凌茂沣把儿子推给她,拿着东西去柜台结账了。 “妈咪,我觉得好开心哦”,十一搂着她脖子幸福的笑道:“我们一家三口一直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孩子天真期待的眼神让她眼眶微热。 “好不好吗”?十一摇着她胳膊。 “十一,你别摇了,妈咪要抱不动你了”,傅青槐叫苦道。 “你不答应我就一直摇”,十一赤果果的威胁。 “妈咪考虑下”。 “有什么好考虑的”,十一哼道:“妈咪你不答应,我就让爹地再给我找个妈咪”。 “十一,你老实说,这些话是不是你爹地教你的”,傅青槐怀疑的扬眉。 “妈咪,你好厉害噢,真的是爹地教我的,但是我也希望妈咪跟我们在一起吗”,十一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 “臭凌茂沣”,傅青槐咬牙,回头,看她怎么收拾他。 -------------------- “要想留下来,你晚上就给我安分的睡客房里”,傅青槐冷冷的把被子往他脸上一丢,暗自气的牙痒痒。 晚上逛完街回来,儿子提出要和她一块回家,儿子想和她多相处会儿,她自然乐得高兴,结果儿子非要和爹地睡,她不答应,就哭个没完,她也只应了,但是由着他们俩父子睡客房。 她现在算明白了,十一总是站在凌茂沣那边的。 凌茂沣把被子丢到一边,难道趁着佟静带儿子去洗澡的功夫,他得好好说清楚,“为什么,青,我们一块睡不好吗”? “谁要跟你一块睡,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傅青槐插起柳腰,“就是你在唆使十一,你说,什么叫我不答应一家三口在一起,就让你去给他找个后妈,十一都老实跟我交代了”。 “我那不是故意想逼一逼你吗,你明知道的,除了你之外,我哪能还找别的女人”,凌茂沣厚着脸皮去抱她,迎来的是她针刺般的冷眼,他也浑不在意,嘿嘿的从侧面搂着她,“青,就当为了孩子,我们和好吧”。 脑袋被他强行摁进肩膀上,“再给十一生个小妹妹,我自小没有爸爸,你的家庭也不是很完整,我们给孩子建造一个温馨的家庭,不是很好吗”。 “你觉得我还能生吗”?好转点的心情仿佛被再次狠狠刺痛了,傅青槐抬头冰冷悲伤的嗤笑道:“当年我还在坐月子期间,身体一再受到伤害,好几次大出血,后来又被一场大火烧过,我告诉你,我早就没办法生育了”。 凌茂沣狠狠一颤,脸上突然一痛,她打了他一巴掌。 “都是因为你,我早就是个不完整的女人了,要生孩子你找别人去,别再来恶心了我”,凄然的泪夺眶而出,天知道,当在必胜客里,十一说要她生个妹妹出来时,她有多痛。 “青…”,凌茂沣被她打的懵懵的,但是一双手就是不肯松,“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沙哑哽塞的摇着头。 “稍微用点脑子想想就清楚了”,她哭骂,被他紧紧抱进怀里。 “青,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其实能不能再生孩子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反正咱们有十一了吗,一个就够了,生那么多干嘛,瞎折腾,你不知道,小孩子很吵的,动不动就哭闹,晚上还尿床,不生很好,这样咱们还能多点时间二人世界”,凌茂沣口不择言的哄着她,“我就喜欢这样”。 “但是十一说想要个妹妹”,傅青槐泫然欲泣。 凌茂沣这才知晚上故意那样挑唆儿子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怪不得后来她一直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他想要就给他去孤儿院领养个也行啊,就当提前给他找个童养媳”。 童养媳?亏他说的出口,傅青槐一下子被他弄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才多大,你就想着跟他找童养媳”。 “你还不明白吗,十一想要的根本不是个妹妹,是个玩伴”,凌茂沣见她情绪好转了些,微微一笑,宠溺的收紧的腰臂,“我想要的也不是女儿,是你…”。 ======================== 明日继续。。。。。 重新开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心咯噔咯噔的跳了下,他说话的热气喷在脸上,耳根子红了半截。 凌茂沣被迷得心胸一荡,眼眸动了动,低头慢慢的欲朝她嘴角边亲去…。 “爹地,妈咪,你们又在玩亲亲吗”?孩子清脆的声音将两人吓了一跳丫。 傅青槐紧张的反手推开凌茂沣,回头对上佟静责备的眼神,尴尬的道:“妈,您衣服湿了”媲? “每次给他洗澡就像打仗一样”,佟静放下十一,由着他爬上床。 “我陪您上楼去换件衣服吧”,傅青槐和佟静带上门一块上了二楼。 关上门,佟静无奈的看着她,“你还是很喜欢凌茂沣,当年吃过的苦你还没死心吗,是不是想重来一次你才满足了”? 傅青槐矛盾的皱起眉头,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原谅凌茂沣,但是当重逢后,每次面对他那张脸、他的话总是无法淡定自若,也许开始她告诉自己只是因为孩子,但她的心骗不了人,她从来没有把他抹掉过。 “你自己可以不在意,但是你妈我六十多岁的人了,再也经不起当年的刺激,再来一次我这条老命也会丢掉”,一想起她被火烧过的那段日子,佟静就哽咽了。 “静姨…”,关着的房门突然推开,凌茂沣出现在门口,脸色复杂。 佟静一愣,怒道:“你偷听我们说话,谁让你上来的”。 “我…对不起”,凌茂沣涩然垂眸,“我知道您肯定会反对我的,我进来也是想跟您说清楚…”。 “还有什么好说的”,佟静抹了抹红着的眼眶,“凌茂沣,当时你跟她在一起时我就反对,不过我看你一个年轻小伙子当年舍得吃苦为了她出去打工、也放得下身份,我才稍微接受了点,以为你和你那混账的小叔不同,结果你倒好,丢了她一个人抱着孩子去了美国,看你如今的样子,这些年应该过的很好吧,但是我们家青槐过得一点都不好,你是没看到当时她躺在医院里整个人都烧焦的模样,她清醒之后,几次差点自杀了,是我拼着命拉着她,我说我这当妈的都没死,你就想死了是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吗,她在医院里治了两年,每天都跟我说…她疼…她好疼,她坚持不下去了…”。 “妈,不要再说了”,傅青槐禁不住哽咽。 凌茂沣亦是吸了吸泛酸的鼻子,“静姨,当年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误会了她,您恨我理所应当,我只想您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不是也很喜欢十一吗,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不要拿十一做挡箭牌”,佟静怒喝道:“当年你口口声声的誓言都能辜负了她,又何况现在,她都三十岁了,再有的几年就老了,你看你现在还多年轻,等过个几年你就会嫌弃她了,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贪图年轻的女人”。 “我不是这样的男人”,凌茂沣摇着头。 “男人说的时候天花乱坠”,佟静指着他冷笑,“要不是为了十一,我连看都不想看到你”。 凌茂沣轰然一颤,苦笑,“阿姨,就算您不想看到我,十一她也是需要父母,就凭这个孩子,我跟她这辈子就牵扯上了,十一他就是我们之前的桥梁,除非…您不要这个孙子了”。 “你…”,佟静气的发抖,但是又不可否认,他说的有道理。 “凌茂沣,你下楼好吗”?傅青槐冷淡而又责备的看向他。 “青…”,凌茂沣心里一堵,老实的点头,“好吧”。 到底是趋于她视线的压迫下下楼了。 “你们的事我不想再管了”,佟静坐到床上,冷冷的道:“反正我劝你也不听,我这个母亲该做的都做了,以后你要是后悔也不要找我”。 “妈,当年您才生下我没多久,爸爸就在外面生了个私生女,您为什么一直没有离婚”?傅青槐轻声反问。 “我还不是因为你,妈希望你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长大”,佟静伤心的道:“这样你以后找对象别人也不至于笑话你是从单亲家里走出来的”。 “对,我也跟您一样,我们可以不为自己着想,但是孩子…比一切都重要”,傅青槐苦笑道,“何况您有没有想过我早就不能身孕了,虽然追我的男人很多,但是一旦他们知道我不能身孕而且满身伤痕又二婚过,这样的我有几个接受得了,就算他们同意,但是人家父母也不会同意”。 “不是还有明添吗”?佟静道。 “明添他值得找个更好的”,傅青槐的话在屋里划下了一个尾声。 ------------------- 房间里,十一像只小猪一样往凌茂沣怀里钻,感觉好久没跟爹地睡觉了。 “爹地,我突然有点想奶奶姑姑还有小叮当了”,十一哼唧道,“我们还会回美国吗”? “不知道”,凌茂沣抚摸着他额头,“可能要几年”。 “啊,那我不是都见不到奶奶他们了,不知道我不在,小姑姑会不会照顾好小叮当,我很不放心啊”,十一嘀嘀咕咕的说。 “等爹地和妈咪和好了,就把小叮当接过来,你看好不好”?凌茂沣低声笑道。 “好啊好啊”,十一问道,“不过爹地,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妈咪的事吗”? “做了很多”,凌茂沣叹息,似呓语,“我真的很对不起她”。 “那我去跟妈咪求情,妈咪很疼我,一定会原谅你的”,十一打了个哈欠,睡意蒙蒙的说。 凌茂沣莞尔失笑,当小孩真好,无忧无虑。 等怀里传来小孩细小的打呼声时,他才轻轻的把孩子四只爪子拿开,塞了一个枕头进他怀里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蹑手蹑脚的关门上楼,轻轻握住主卧室的门柄一拧,锁了…。 还好,以前跟人学过开锁…。 悄悄拿出一根铁丝,钻进锁孔里…。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傅青槐抱胸冷瞧着他,“我是不是应该报警”? “额…随便你,不过警方来录口供的话我只能说我是来偷老婆的”,凌茂沣嘿嘿的收起铁丝。 “无聊”,傅青槐鄙夷的斥道:“你把孩子一个人丢屋里了,快下去”。 “他睡着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我陪你会儿,等会儿就下去”,凌茂沣溜进来,飞快的关上门,“晚上一直有个小电灯泡在,我都没法跟你好好单独相处”。 “今早才见过面,有什么好单独相处的”,傅青槐冷冷道。 “青,你的心比四年前冷多了”,凌茂沣在昏暗的光线中打量了眼她的睡衣,挺保守的民族睡衣,袖口和衣领口绣着青瓷花纹,胸前的小樱桃透过单薄的布料若隐若现,看得出来她没有穿内衣。 “流氓,看什么,滚出去”,察觉他火热的目光所在,傅青槐连忙红着脸护住自己的胸口。 “好,我可以滚”,凌茂沣龇牙笑道:“但是我可以不直线滚,选择来回循环的滚吗”。 傅青槐嘴角抽搐,“你就会耍嘴皮子”。 “你知道的,我怕我滚远了,找不到回你身边的路”,凌茂沣冷不丁的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大床前,把她放在凉席上,自己也躺到了她身边,随手拿了个枕头靠在自己脑袋后,“青,你房间里放这么多枕头,是不是在等着我啊”。 “自作多情”,傅青槐没好气的起身,“你要是不下去,我去客房陪儿子睡”。 “别,我就陪你聊会儿天”,凌茂沣真怕她走,情急之下抓着她手臂往自己身上一扯。 傅青槐狼狈的倒在他身上,想爬起来,却被他控制住了腰身。 “青…”,随着他的轻喃,一个翻身压到了她身上,深情款款的眸注视着她,“重新在一起吧”。 傅青槐面无表情的别开脸。 她没有说话,代表也没有拒绝,凌茂沣心里溢起一股喜意,微微侧头朝她嘴角吻去。 她又转开了脸,他不肯罢休的追逐过去,两个人你躲我追,你追我闪。 如此了五六次,她终于停了下来,灼热的气息拂过她鼻尖。 凌茂沣很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颤了颤,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慢慢的吻上她终于不再躲闪的嘴唇。 他知道,她爱他。 先前躲在佟静门口偷听她们俩说话的时候,连佟静之所以会那么激动,是因为她也看得出来青还是在乎自己的。 一个浅尝的吻便分开了,皎洁的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投泻进来,屋内寂静无声。 她面容悲伤,“凌茂沣,从今天开始,十一要放在我家住”。 “好”,他点头,“但是十一这些年经常跟我在一起,最多隔个两三天他就必须得跟我睡,否则他会哭闹,这点我并没有骗你,我相信你妈照顾他的这几天就知道”。 “你可以住这里来”,傅青槐早就猜到了,继续说。 “嗯”,他自是喜不自胜,笑的眉眼弯弯,甚是好看。 她恍惚了下,“不过…你要听我的话,咱们重新来过,只有这唯一一次机会,如果你再像当年一样不信任我,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我都明白”,凌茂沣伸出手,抚摸着她脸颊,傅青槐闭上眼睛。 他俯下身,像蜂汲取花蜜般,浅啄着她水润饱满的唇,手指摸向她胸前的睡衣扣子。 “我不想…”,她抓住他手,面容上充满了抵抗。 “你是真的不想,还是怕”,凌茂沣温柔的指尖穿过她耳后的秀发,“你还是觉得自己伤口丑,不敢露于人前”。 “也许你看久了就会怕的,很丑”,傅青槐皱起了眉头,“以前…在医院里治疗的时候,有些小朋友看到我样子都吓哭了”。 “那我现在好想把那些小朋友抓回来狠狠揍他们一顿”,凌茂沣阴沉的说。 “小孩子永远都是最单纯的,他们不会伪装,丑就是丑,永远都露在脸上”,傅青槐声音里有丝凄凉。 “好,我今晚不碰你了,但是你要知道今晚不碰你并不是因为你不美,也是因为我不想爱你,是我想不给你太大的压力”,凌茂沣握着她的手慢慢放在自己腿间。 炽热的位置突然以奇迹般的速度肿胀起来,隔着薄薄的棉料,她能感觉到他巨大上跳动的青筋。 她脸部一阵滚烫的泛红。 “不要怀疑你的魅力,我从来都是很需要你的”,凌茂沣抱着她进怀里,“睡觉吧,等你睡着后我就下楼陪十一”。 感受着腿间抵着自己的硬物,她窘迫的道:“你这样…会不会很难受”。 “你想帮我解决吗”?凌茂沣龇牙诡异的笑道。 “不会”,她冷哼着不看他。 “我就知道,不过还好还好,这四年里每年都是这样渴望着你过来的,所以我早就习惯了”,凌茂沣将脸埋进她沁香的颈间。 如果说昨晚是梦魇后的不清醒,那今晚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怀抱。 她踟蹰了下,缓慢而又犹豫的把手落在他腰上。 深深的汲取了他身上的味道。 她真的…还很爱他。 可是她还是很不安。 ---------------------- 上午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身边。 今天难得休假,她换了身耐克的红色运动服从楼上下来,十一一个人坐在餐桌上乖巧的吃面条,听到脚步声,抬头露出个太阳般的笑容,“妈咪,早上好”。 真是个…温馨的早晨。 她笑了笑,“早上好”,目光望了圈,发现佟静在阳台上晾小孩子的裤子,“妈,十一昨晚又尿床了吗”? “可不是,尿了三次,把他爸的睡衣都尿湿了,早上还是洗了个澡才去上班的”,佟静好笑的道。 十一羞涩的吐了吐舌头,“谁让昨晚回来的时候外婆给我那么多西瓜吃”。 “我没让你吃啊,是你自己打开冰箱非嚷着要吃的”,佟静敲了敲他小脑袋。 十一立刻嘿嘿的咧起嘴角,“妈咪,爹地说今天让你陪我去溜冰”。 “OK,正好妈咪今天休息,一整天呢都陪着我的小宝贝”,傅青槐也呵呵笑着,太阳照进来,突然觉得今天的心情不错,很久没有这么明媚过了。 ------------------------- 凌家大门口,一男一女正在上演拉拉扯扯的戏目很久了。 “…高瑞谦…,我已经算仁至义尽没让牧潇告你了,你大可以去找你在外面包养的那群贱女人,别再来烦我”。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已经和那些女人再没瓜葛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咱们回去好不好”。 “别再那这些话骗我女儿了,忘恩负义的东西,等着离婚吧”,凌老太太叫保镖把门关上,直接把高瑞谦扫地出门。 高瑞谦回头气恨的把脚下的石头踢飞,瞪了凌家的大门一眼,才忿忿的往自己车走去。 马路上,一辆保时捷停在他面前,车窗拉下,露出一张迷人俊美的脸,“姑父,这大热天的,肝火看起来挺燥旺的”。 高瑞谦一抬头,花了半天的功夫才认清车上的人,“你…你不是凌茂沣吗…”。 “难为姑父还记得,多年不见了,要不要找个清静的地方叙叙旧”,凌茂沣深邃的笑道。 ==================== 今天更新完毕。。。明日加更。。。一万五。 教训傅志行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娴静的咖啡厅里,没有张扬的华丽,却处处透着低调的优雅。 高瑞谦端着手中的咖啡,视线透过腾腾的热气投向对面的男子,精致的面庞,穿在身上的衣服前几天还在某大型商场上看到过的Hugoboss,手腕上泛着璀璨光芒的手表赫然正是伯爵,价值六十多万。 “看来茂沣这几年过得不错”,高瑞谦眸而一眯,闪着精光,“不知在哪高就”丫。 “逸峰投资公司的CEO”,凌茂沣淡淡笑笑,“还算混的不错,和姑父比的话”媲。 高瑞谦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 凌茂沣默不作声的端起咖啡杯,摇了摇,“姑父心里就甘心吗,据我了解,你一直想入主凌氏”。 “茂沣,怎么连你这么想姑父”,高瑞谦伤心的道:“我为的不是自己,是我和你小姑,凌牧潇是个厉害的人,你爷爷若是一走,凌家所有的家业都会落进凌牧潇手里,我不想落得到最后音雨和你一样,所以想着法子在公司提高自己的职位,只可惜你小姑不懂我的苦心啊,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在外面找女人伤害了她,唉,不过你说男人哪个不风流,只要我始终顾着这个家、疼自己的老婆,不像他凌牧潇弄个什么私生子出来,那不就行了吗”。 “嗯,确实,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理所当然”,凌茂沣露出一副赞同的表情,“何况我小姑也四十来岁了,听说一直也生不出孩子,将来如果她再改嫁的话恐怕也只能找个二婚并且年长的”。 “你别提二婚,你一提她改嫁,我这心里就痛啊”,高瑞谦锤着胸口,难受的说:“要么,茂沣你帮我去劝劝你小姑好吗”? “我劝没用,毕竟我几年没回去,和小姑的感情早就变淡了”,凌茂沣淡漠的摇摇头,“这还得看姑父你了,其实女人嘛,心都很软的,尤其是我小姑,男人只要死缠烂打,口腹蜜剑,要求的原谅也不是没有机会”。 “看起来茂沣经验丰富啊”,高瑞谦呵呵的道:“这几年在外面少不得交女朋友吧”。 “我看起来是那么薄凉无情的人吗”?凌茂沣抿唇挑了挑长长的眉头。 “你该不会还…惦记着傅青槐”?高瑞谦试探性的问。 “嗯”,凌茂沣眉宇忽的一皱,窜出逼迫人心的寒气,却笑道:“我这次回来倒是弄清楚了不少事,四年前那场火灾,烧的挺惊心动魄的”。 高瑞谦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颤,凌茂沣不动声色的继续道:“把青槐整个人都烧成那副鬼样子,我听说要不是当年凌牧潇叫人锁着她,她也不会被火烧身”。 “额,对,这事我知道”,高瑞谦愤恨的点头,“据我所知,那个疯子其实是容冉指使的,我还去医院看过,你是没看到烧的多惨啊,从头到尾都包裹着,像焦炭一样乌黑,那皮肤根本不像人的肌肤,虽说现在治疗好了,但是我真的不敢相信现在的傅青槐和四年前躺在病床上的傅青槐是同一个人…”。 高瑞谦睨了眼对面脸色更阴狠的男人,继续道:“虽说当时容冉被抓走了,但是我觉得酿成这一切后果的不是容冉,是凌牧潇”。 “你说得对,凌牧潇,他该死”,咖啡杯重重的放进杯盘里,伴随着“咚”的声音,桌面溅起棕色的咖啡色泽,目光转了转,嘴角溢出冷凝的笑意,“姑父,不如咱们好好合作一场如何”。 “你想对付凌牧潇”?高瑞谦故作犹豫的道:“这个吗,我还是挺想追回你小姑的,我怕帮你会再次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凌茂沣忍不住嗤笑了声,起身缓慢的踱步绕至他身后,双手一左一右的抓住座椅,“姑父,你不真心哦,我好心好意的想跟你合作,你还跟我打马虎腔,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做过的事”。 背缓缓弯下,诡异的呼吸喷到高瑞谦脸上,“五年前,凌牧潇飞机失事后其实你早知道他没死的消息,是你派人去追杀他”。 不知不觉,坐在空调房里,背部竟也渗出了汗水,高瑞谦急急忙忙干渴的喝了两口咖啡,“茂沣,这些都是你的臆想,你没有证据…”。 “我确实没有证据,不过我要是能拿到证据凌牧潇也能得到,你呢,恐怕早被他送进监狱了”,凌茂沣乍然看到他惨白的脸色,慢慢的起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其实呢,咱们有一个共同的仇人,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能让你和我小姑和好”。 “当真”?高瑞谦惊道,“你想得到什么”? “凌氏和凌牧潇的身败名裂”,凌茂沣挑腿,残忍的话淡淡从他嘴里吐出来。 “那我呢”? “你”?凌茂沣抬起三个手指,“五亿,当然如果你和我小姑和好的话,原本爷爷遗产上的股份还是会一分不让的给你们”。 “就这些”?高瑞谦啧啧的笑道:“茂沣,合作不是这么谈的”。 “五亿还不够”,凌茂沣笑着摇头,“姑父,你可真贪婪,但是很显然你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在凌氏欺诈的事已经登上了报纸,不会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你,你还想去做什么呢,据我所知,竟几年你自己在外面弄得几个投资都亏了,你手头上应该也没多少钱了,当然,机会是你自己选的,你可以选择以后过点平淡的生活,或许自己开家小店子,但是五亿你得赚多久”。 高瑞谦深沉的眼神里闪过懊恼。 凌茂沣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事,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了”。 “我在凌氏呆了将近十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凌氏的事”,高瑞谦沉沉的道:“十亿?十亿怎么样”? “十亿,你在做梦吗”?凌茂沣眯眼,眼睛里乍然窜过寒意,“我是一个投资者,做事说一不二,你要么做,要么不做,没有你,不过是复仇的长短而已,姑父,你可知我在这里陪你谈的这么一会儿,我在美国的股市那边少赚了几个百万,但是我愿意放下这个几百万,因为我看得起你,可下次,为了你耽误上几百块我都不见得会了”。 冷笑了声,决然举步,步子丝毫没有迟疑。 “好,我答应你”,高瑞谦咬牙,这小子在谈判这方面丝毫不亚于凌牧潇,先礼后兵,逼得他毫无还手之力,“你想我怎么做”? “我知道你在凌氏还树立了自己很多的同党”,凌茂沣满意的勾唇笑道:“凌牧潇心里清楚,但是他们都是高层或者董事会的人,要扫掉并不容易,现在这个时候你一倒台,正是树倒猢狲散的时候,我要想你想办法尽快给我和那些对公司有异心的几位股东、董事会的人安排一次见面的机会,给你的好处是…你和我小姑和好”。 “有那么容易”?高瑞谦愕然。 “你看着就好了,话不宜多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到时候给我消息,你知道怎么做的,我不希望别人察觉我们合作的关系”,凌茂沣放下名片,转身买单离去。 坐上保时捷,打开调成静音的手机,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秘书许言言打过来的。 他拨过去,“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有一位姓傅的先生拿着您的名片来找您,说是…您的亲戚”,许言言知道CEO的名片一般不会随便乱发的,除非是重要的人,但她睨了眼坐在休息室里邋遢猥琐的男人委实不像重要的人啊。 “那他现在呢”。 “我让他在接待室里等您”。 “告诉他,我半个小时到”,挂断电话,车子不消半个小时就停在凌氏投资有限公司,这间公司占据了摩天大楼正中间从十楼到二十楼的层次,公司大楼赫然林跃于大楼最显眼的位置。 走进办公室,不消片刻,许言言就带着傅志行走了进来,他全身都仿佛浸在酒缸里,屋里一下子多了股浓烈的酒臭味。 “你出去吧,把门关上,不管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进来”,凌茂沣淡淡的语气让许言言和傅志行都是一愣。 什么叫听到任何动静。 会有什么动静,难道他要打自己? 傅志行心里掠过紧张,说实话,他一直挺怕凌茂沣的,今天来找他实在是没办法。 “别紧张,坐”,凌茂沣微微一笑,道。 傅志行松了口气,又变得趾高气扬起来,目光四处打量,“听说这间公司是你和那个…施帆、叶京源一起开的,正巧啊,施帆也是我那二女儿的男朋友,两个人关系挺好着呢,读书那会儿施帆就在追求她了”。 “确实挺好的”,凌茂沣嘴角的笑意不禁意的染上冷意,“您看起来挺大度的,傅紫瑛母女俩把你家产卷走了,还一口一个二女儿,你可能还不清楚,傅紫瑛呢不是施帆的女朋友,只不过是他一个上床工具、解决需要的机器罢了”。 傅志行恼羞的面容抽搐了阵,原本还是想借着施帆和傅紫瑛那段关系抬高自己,没想到反而丢了脸,索性唉声叹气的道:“既然你知道那我也就不用瞒你了,其实我这几年过得很惨啊,你看,大把年纪了,也没人照顾,我如今就只有青槐她们母女俩了,我好后悔,当初不知道她们的好,为什么要离婚,一想想,我这里心里就痛啊,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喝酒麻醉自己,我今天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来找你的,茂沣,是你说我没钱就可以来找你的…”。 “我四天前不是才给了您两万”,凌茂沣讶异道。 “我上次是还债吗,还了债又欠钱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找点事做日子难熬啊”,傅志行长吁短叹的道:“反正你看你开间这么大公司,我听说你们开投资的最赚生意了,你就再给我十万,我保证这个月不会再来烦你了”。 “十万”?凌茂沣匪夷所思的笑了下,“伯父,您一个无业游民,每天的消费比我这个…嗯,公司老总花的还要多”。 “哎,别说的这么夸张,我这只是小消费”,傅志行摆摆手,“谁不清楚你们这些老总一顿饭吃下来一瓶酒一包烟就得花上好几万”。 “那是花在该花的地方,可是您…貌似不是我值得花那么多钱的人”,凌茂沣握住他手,看起来是在握手,可傅志行一下子便感到手指尖传递过来的危险。 “是你让我没钱来找你的”,傅志行往后缩了缩,“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去找青槐”。 “她一个开电影公司的,每年辛辛苦苦才拍出几步电影,好不容易赚的点钱又要搞宣传搞投资,经得起你几次这么几天好几万的折腾”,凌茂沣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手上的力量加重,“坦白说,你真的实得她好吗,在你心里,他们母子俩恐怕就是一个工具吧,当年你有钱的时候离婚连几件首饰、衣服都吝啬的不让他们母女两带走,如今你落难了,就知道缠着她们了,好意思跟我说孤苦伶仃,心里难受,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像你这种人就该孤苦到死,但是老天爷还算很眷顾你,可你好像并不知道珍惜,还觉得自己过得不够好,你扪心自问看看,像你这把年纪的,子女一个月愿意给你好几万,算不算够好的了”。 “喂喂喂,疼死了,放手”,傅志行被他逼得往后退,手腕疼的好像要被他捏断一样。 “也亏得你好意思有脸来跟我要十万,你以为我不清楚那笔钱你真正用来做什么了”,凌茂沣忽然冷漠的一拳揍在他面门上,“你是去拿着喝酒、赌博还有…**”。 傅志行竹竿似的身子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凌茂沣弯腰扯起他衣领,阴狠道:“万香街那几个鸡婆子你每日里几千几百的丢给她们,有时候一天好几天都睡死在人家床上,拿着自己女儿辛苦赚的血汗钱和妻子挤出来的私房钱去**,你好意思,混蛋,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渣”。 真的是再也忍不住颤栗的手指掐住他喉管,喉管疼的要爆炸,那股爆发的可怕力量让傅志行脸上布满了恐慌,“不…不要,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向你来要钱,钱我也不要了,你放我走,救命…杀人了…杀人了”。 “你叫吧,叫的再厉害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是我的公司”,凌茂沣寒声冷笑,“以后不准你去找他们母女俩要钱,每个月我会给你两万,再多余的,如果让我发现你从她们身上打主意,我会让你像今天一样横着爬出去,别以为我只是随便说说,从今以后我会时时刻刻守着她们,别想在我眼皮地下玩花样,你不是我父亲,我也不会对你留情,滚”。 “好好好,那我要的十万块…”,傅志行狼狈的爬起来却被他一脚又踹倒在地。 “到现在还敢跟我要钱,你在做梦吗,再给你五千,多余的不会给了”,凌茂沣从抽屉里掏出一叠钱丢过去,“够你过这个月的生活费了,还有,出去的时候,横着滚,慢慢的用身体滚出去”。 傅志行憎恨又恐惧的瞪了他一眼,抓起钱,慢慢的转动着身体滚出去,到门口时,太窄了,狼狈的爬出去,捂着脸惊慌失措的跑了。 “哇哦,我刚才错过什么好戏了吗”?叶京源走进来探着脑袋朝外面笑道,“我没看错的话,那是傅志行吧”。 “没错,他真是该死,我实在想不明白青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凌茂沣满脸厌恶的摇头。 ========================== 稍后还有两更。。。 撒娇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有个怎样的父亲是上天注定,没法选的”,叶京源耸肩道:“你和高瑞谦谈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不过他还真够狮子大开口的,做了那么多伤害我和青槐的事,也不知道心虚”,凌茂沣冷笑,“等事成之后,我一毛都不会给他”。 “无耻的人呢,永远都不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叶京源笑了笑,“咱们对凌氏了解的太少,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多呢”丫。 “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最近有什么大型的拍卖会,我想去一趟”,凌茂沣深思道媲。 “干嘛”?叶京源讶异,“你不是对那种地方一向都不怎么感兴趣吗”? “我有目的”,凌茂沣淡淡一笑,“你一个人来的,施帆呢,又去找傅紫瑛呢”。 “女人好比毒品,越吸越上瘾”,叶京源无奈的道:“我劝过他,傅紫瑛这个人不简单,咱们还是少说吧,这种事只有他自己尝到过教训他才明白,我们说多了,说不定还会闹得他心里不爽”。 “他迟早要栽在这个女人手上”,凌茂沣冷笑。 -------------------------- 广场上,傅青槐坐在太阳伞下,目光柔软望着不远处七八个孩子聚集在一起溜冰的小孩子。 十一刚开始学,才上第一堂课,需的由教练扶着,不过比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要好多了,现在已经能简单的移动了。 “现在的孩子几岁就学溜冰了,想当初我们那会儿哪有这样的好福气”,坐在旁边一名二五六的年轻女人也是孩子的家长,闲着无聊,便与她搭起了话。 “是啊”,傅青槐点头,现在的孩子几乎可以说都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 “你孩子是…”?女人问道。 “那个穿蓝色背心的”,傅青槐指着说道,在为人母亲的眼里,孩子恐怕是最得心的话题。 “噢”,女人看了眼,“你孩子应该比较像他爸爸点吧”。 “是啊”,十一确实是像凌茂沣点,像他好,好看一点。 “那你老公肯定很帅,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女人兴致勃勃的问,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大部分的爱好就是说孩子、说丈夫。 傅青槐愣了会儿,好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声音,“就是在一家公司里上班而已…”。 “妈咪,老师说下课了”,远处的十一忽然拖着一双还没穿好的凉鞋跑了过来,“妈咪,帮我穿鞋”。 小脚朝他一伸,傅青槐无奈的把他抱到自己膝盖上,低头帮他穿上鞋子,小家伙玩的满身汗水,娇嫩的皮肤晒得滚烫滚烫的,不过两个小时,就晒黑了一截。 顺手帮他把腕上的护腕也摘了,小家伙抖动了下胳膊,“妈咪,摔得我好疼,不过用轮子走路的感觉真好,我明天还要来”。 “明天要去幼儿园,以后每周双休日过来”,傅青槐检查下他的小腿胳膊,见没受什么伤才松了口气,“想吃什么吗”? “我要吃华夫甜筒”,十一乐滋滋的道。 “走吧,给你去买甜筒”,傅青槐和几个家长打了声招呼,先牵着儿子走了。 “妈咪,快到晚上了,爹地是不是也要下班了,我们打电话让他过来好不好”,十一摇着她手说道。 “你爹地可能有事,他要是没事的话肯定早打电话来问你了”,傅青槐笑着说。 “你都没打,怎么知道他有事,反正打个电话也没什么关系啊,妈咪,你打吗,问问爹地”,十一撒娇说。 她拿他没辙,只好找出手机给凌茂沣打电话。 “青…”,能接到她的电话,凌茂沣十分欣喜。 “我刚带十一溜完冰,是十一说想问你下班了没有”,可跟她没关系啊,傅青槐别扭的道:“十一,你要不要跟你爹地说话啊”。 “你干嘛急着把电话给十一,你知道今天能接到你的电话我有多开心吗”,凌茂沣低沉的声线里丝毫没有掩饰他的喜悦。 傅青槐抬头望天。 “虽然我很想来陪你,但是晚上我有应酬”,凌茂沣柔声而又无奈的道,“可能要到很晚了,晚上你带十一去我那里睡好吗,我怕晚上回去会打搅到你们睡觉”。 也不知是真应酬还是去***,傅青槐暗自想,上次在酒店桑拿时,那种香艳的场合她是见识过的,“你昨晚答应十一跟我住的,你要是怕打搅我们,那你今晚就回你自己那睡,我会照顾好十一的”。 “青,你好绝情哦”,凌茂沣口吻一副伤心欲绝,“明明昨晚答应跟我重新开始的,算了,既然你不愿意,我还是去你那吧,我舍不得跟你分开”。 “随便你”。 “你放心啦,我才不会让女人近我身的,对了,记得给我买几套衣服回去换洗哦,青,么一个,再见”,凌茂沣嘿嘿的笑了下,挂断了电话。 这个…恶心的男人。 傅青槐面红耳赤的抖了抖全身鸡皮疙瘩,以为她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啊。 “妈咪,我都没跟爹地说话呢”,十一埋怨的看着他。 “额…不能怪我,你爹地挂的太快了,他晚上有应酬,没时间过来,咱们去买甜筒好吗”,傅青槐尽量的讨好儿子。 “好,甜筒甜筒,我来咯”,十一一下子又蹦蹦跳跳起来。 晚上回家,吃着佟静坐的晚餐,以前没有孩子时,和佟静吃饭难免显得沉重,如今,有了孩子调节气氛,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不止佟静,连她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深夜,哄了儿子睡着,自己却没有困意,直到手机响起来,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她有点气恼。 “青,你开门,我在门口”,凌茂沣讨好的笑。 “你真麻烦”,傅青槐骂了句,飞快到楼下打开门,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朝她栽过来。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就搂住了男人结实的身子,她需的定稳脚步才能站稳,“凌茂沣,你放开啦,大夏天的热死人了”。 “青,我喝了酒,我头好晕”,凌茂沣抬起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剔透清澈的黑眸让人像到了可怜兮兮的小狗。 “我知道你喝酒了,你不用故意说出来”,傅青槐加重了“故意”两个字,模样没好气。 “我怕你不知道吗”,凌茂沣伏在她肩头呢喃,“我想我是喝醉了”。 “我怎么觉得你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呢”,傅青槐朝头顶翻了两个白眼。 “青,你在跟我说话吗,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凌茂沣嘴巴直往她耳朵边上靠。 “好啦好啦,我先扶你进去”,她受不了他这种亲昵的气息,关上门,搀扶着把他扔到客房的床上,“等你觉得头不晕的时候就去洗澡吧,我先回房睡了”,想跟她玩花样,别以为她不清楚他打的什么主意。 “青,你不要走嘛”,凌茂沣爬起来,像十一一样抱住她黏腻上去,“我要去洗澡”。 “你要洗就去洗啊,我没拦着你”,傅青槐头疼道,“出门往走,右边再往右,就是厕所的门”。 “我要去你房间洗,我还要跟你和十一一块睡”,某人撅起小嘴,活生生的就是一个大十一。 傅青槐恶寒的颤了颤,“十一都睡了,你会吵醒他的”。 “我保证很轻很轻,你要不愿意的话,就和我一块在这睡”,凌茂沣执意道:“反正我今晚一定要抱着你睡”。 和十一睡总好过跟他单独处在一间房里也安全得多吧,傅青槐权衡了下,不得不认输的的点了点头。 浴室哗啦啦的响了不到五分钟,男人热气腾腾的身子就爬上了床。 傅青槐正侧着身子看着儿子,身子就被腰间一只手扳了过去,她无奈的望过去,一看吓了跳,“你…你怎么就穿了条内裤,我不是给你买了睡衣吗”。 “太热了吗”,凌茂沣邪笑的手搭上她小腹,“青,你给我买的内裤尺寸好合适,我开始还以为你会买小的,因为我的尺寸比以前稍微大了些”。 “你睡觉就睡觉,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神啊,她曾经心目中的阳光少年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你知道的,喝醉酒的男人都有点唠叨”,凌茂沣边说边含糊的用唇攫住她还在嚷嚷的小嘴。 真是思之如狂啊。 一整天工作的时候都在想着她。 强势的舌头一如往常的翻搅,坚定地攫夺她的香甜。 傅青槐起初推了他两下,但因为他太过霸道,不多时,便被他吻得软了身躯,不再反抗的任由他卷缠着她,他的吻也逐渐从霸道变得柔情万种。 有些男人一旦柔情起来是分外可怕的,结束完这个热吻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朦胧的壁灯下,她脸儿俏红,眼尾迷离妖媚。 凌茂沣忽然觉得干渴,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味,再加上她胸前一团软绵抵着他,也许是喝了酒,一下子便觉得有股浴火往头顶涌,“青,我有点…想要了”。 她被他毫不掩饰的声音和炽热的眼神弄得脸部一烫,莫名的,被他侵略过的唇瓣升腾起的灼热像四肢扩散而去,连带小腹处也有了奇怪的空虚感。 嘴唇蠕了蠕,还没说话,男人的吻又再次侵袭过来。 她软绵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舌头摩擦的怪异声回荡在耳膜里,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他换了个姿势,搂吻着她,让两人的吻入的更深。 手指直接攻城略地的从她睡裤里往下探,皮肤细嫩的不可思议,他摩挲着,粗喘的爱不释手。 “放…放手…”,傅青槐大臊,伸手按住他的手掌,那宽厚的手,此时像烙铁一样,烫得她肌肤一片***。 每摸一下,身子就软一分。 她只能瞪着他,望着那张混合着***、激情、爱意的年轻面庞,全身颤抖着。 “你身体把我手指缠的好紧,它比你诚实多了”,凌茂沣低笑着,压低在耳畔的声音变得异常性感,灼热的呼吸盘旋在她耳畔,麻痒的撩拨着她。 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无法反驳,喉咙里除了紧紧咬着嘴唇,亦不敢开口,怕吐出来的不是话,而是羞人的呻吟,到时候吵醒儿子,那她就真不要见人了。 “为什么不说话了”,凌茂沣翘起嘴角,他的女人真是美,尤其是处于渴望中的女人。 原本是并不打算要她的,但是看起来渴望的四年的身子实在太需要她来填充了。 手指掀开她的睡衣,她没穿内衣,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含住了她鲜艳的莓果,而藏在她身体里的长指忽然调转了速度,剧烈的摩搓起来。 “啊…”,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涌来,身体一下子竟完全不停自己的使唤,傅青槐掐紧他的胳膊,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如泣如诉。 不行了,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好想叫。 身边躺着的小孩翻动了下,她吓得一僵,回头看十一还闭着眼睛这才松了口气, 身体里的长指就在这时突然撤了出来,身体里袭来的空虚感仿佛把她丢弃进幽黑的深渊,腰肢不听话的朝他扭动过去。 “想要了吗”,凌茂沣略带得意的笑了笑,起身关了壁灯,突然抱着她往浴室里走去。 才关上门,坐到马桶上,便迫不及待的的释放了***,分开她双腿,双手捧着她臀部慢慢的放下,让自己彻底与她融为一体。 “唔…”,被充斥的感觉仿佛是千钧一发送来的解药,几乎是情不自禁的仰高了头,弓起身,让他恣意品尝她的美好。 凌茂沣毫不客气的埋头在她胸前啃咬,下身缓慢而深沉的往上顶,“抱紧我”。 她听话的抱住他脖子,指甲轻扣住他后颈,两人第一次尝试这一的姿势,有别于以前,每一次随着她被他抛起来往下落去时,都能深深的进入她身体里,这样的刺激,太铭心刻骨的舒畅,但又觉得还不够,想要更多。 “阿沣…阿沣…嗯啊…我还要,都给我”。 “青,你小声点”,虽然他很喜欢他女人热情如火的模样,但是可不能把儿子吵醒,凌茂沣含住她嘴,堵住她哼哧的声音。 她头好晕,只能忘情的响应他的吻,浑圆的双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擦。 马桶盖被两人撞得“咚咚”响。 凌茂沣到底是怕马桶盖坐坏了,抱着她站起来,抵到宽长的洗脸台上,“青,你看看里面的你”。 他夹住她下颚调转头往镜子里看去,睡衣被他撕扯成一团狼狈的挂在腰身上,黑发凌乱的披散,胸前被男人咬的到处都是红印,嘴唇亦是被啃得火红,双眼慵懒的布满的***。 她呆滞的看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这是她。 但…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每次跟他在一起时她都是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她还以为只有男人会这样,原来她亦是。 早就红了脸忽然烫的火烧一样。 “青,你的样子好美”,凌茂沣温柔的亲吻她脸颊。 ============================ 下午还有一更。。。。。。。好累啊,今天特意没工作,请假在家加更啊。。 被他融化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有些发呆,里面的她…确实挺美的,一直以来她只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从没想过她也会有这么美的一面。 以前的她总是只看到自己镜子里丑陋的部分,从没想过在她的意识里能看到“美”的字眼。 “我好喜欢,好喜欢”,凌茂沣贪恋的亲着她丫。 “我才不要…你喜欢”,她飞快的垂下脑袋。 “是吗”?男人邪恶的动了动媲。 “啊嗯”,她张唇哼了哼,意识到自己又叫了什么时,羞恼在他胸前抓了抓。 “你抓我干嘛,这是你最真实的声音”,凌茂沣嬉笑的又改亲她耳垂,“青,不要再对我冷冷淡淡了好吗,求你了”。 傅青槐抬头对上男人炽热的眼,明明是很渴望的眼神中却又藏着丝丝缕缕的哀求,密密麻麻的缠着她,弄得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唇袭了上来,被他柔情蜜意的吻了一阵,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胸膛里了。 纤细的小手不禁意的往他胸膛上抚摸过去,很久都没有这样认真的抚摸过他了,以前的他虽然有些壮实,但之后从法国回来后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很久都没有调养回来。 好像又摸到了最初的他,那一次,两人在别墅里,焚烧似得重破了一切的禁忌。 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 热泪一下子盈满了眼眶,“阿沣…”。 “青,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因为你身上的伤痕而自卑了,在我眼里,你就是镜子里这个样子,很美,美得我想一直这样要你”,凌茂沣腰部一挺,藏在她深处的***整根没入。 她眯起眼睛再次望向镜子里的她,樱桃小嘴半张,而后面的男人亦是面颊血红。 没有给她怔忡的时间,男人又激烈的压沉下来,她身子不断的被他撞得往后倒,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然后积压到最高峰,她全身一紧,失控低叫的冲上了绝美的高、潮。 “你这个妖精”,凌茂沣畅快的吼了声,被她刺激,重喘着,加快速度,狂野的撞着她。 男人和女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奇妙,一个侵略,一个包容,却甘之如饴的吞噬着对方。 激情不到一分钟,“啪啪”的拍打声又开始在空旷的屋里回荡,地上堆积的露水证明着两人有多渴望彼此。 “沣…还要…多久…明天还要早起…陪十一去幼儿园…报名”,手指紧紧抓着洗脸台边缘,在天堂里反复折腾,她的腿好酸。 “怎么办,青,我还是很热,你吻我”,凌茂沣依靠过来,火热的俊脸紧贴着她,双眼写满了渴求。 她手亦是贪婪的抚摸向他肌肤,嫣红的唇呼吸急促的亲吻住他喉结。 男人闷吼了声,同时将两人送上了人间天堂。 手臂一松,她双腿打颤的立刻朝下面滑去。 “总是不大尽兴”,凌茂沣托着她腰站起来,活像只吃饱的狼低笑的搂着她。 “那你还想要多久”,傅青槐羞的无以复加,只觉眼睛都难得睁开了,好困,好累。 他轻笑的正想吐出一个另她恐怖的数字,外头突然响起了十一张慌的声音。 “妈咪、妈咪,你在哪里”? “糟了,十一醒了”,傅青槐慌的抖了抖。 “你先别急,我出去”,凌茂沣抱着她坐到马桶上,自己套上短裤匆忙出去。 “十一,爹地在这儿”,抱住在床上乱张望的儿子,凌茂沣抚拍着他背部。 “爹地,你去哪了”,小家伙小嘴一扁,差点吓哭了,“妈咪呢”。 “你妈咪在浴室呢,别怕,爹地在你身边”,凌茂沣抱着他小身子躺下。 “嗯,爹地我要尿尿”,十一又爬起来道。 “好,爹地带你去楼下尿哦,乖”,凌茂沣抱起他去楼下厕所解决完后,上来时,十一打了个哈欠,瞧了眼浴室还亮着的灯道:“爹地,妈咪上厕所上的好久哦”。 “你睡自己的吧”,饶是凌茂沣再怎么厚脸皮,此刻也有点脸发红了,好在小孩子是瞧不出端倪的,一会儿在爹地的安哄下,便打起了呼噜。 过了五六分钟,傅青槐换了身丝质的睡衣从里面扭捏的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一张娇俏的脸立刻便红了个底朝天。 想到自己趁儿子睡着了,和他做起了这种事,便觉得好糗,幸好没被儿子发现。 “快睡吧,我再去洗个澡”,凌茂沣爬起来在她脸上偷了记香才进浴室。 这次,没等到他洗完澡出来,她便累的一睡不醒了。 “青,醒醒”。 早上是被人叫醒的,她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眼就看到上方凌茂沣正面对着她微笑,性感的唇瓣瞧着优美的弧度,眉角上的痣温柔宠溺的叫人怦然心动。 “睡美人,早上好”,凌茂沣在她鼻尖印上一个吻。 男人长长的睫毛在她眼帘闪了闪,一股无比满足幸福的感觉从心里深处涌上来,嘴角一笑,却戳了戳他脑门,“睡你个鬼美人,无聊”。 “本来就是个睡美人吗,十一,你说是不是”,朝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儿子叫了句。 十一立刻嘿嘿的道:“妈咪是睡美人,那爹地不是王子了,那我不是睡美人和王子的宝贝呢”。 “你不是我们的宝贝,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懂吗”,凌茂沣掀挑了下眉头。 “什么叫爱情的结晶”?十一好奇的道:“我不是你们生出来的吗”。 “差不多意思啦”。 “爹地,我不明白”,十一抿住上唇。 “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啰嗦啊”,凌茂沣被他绕的头晕,不耐烦的斥道。 “你干嘛那样说十一”,傅青槐微哼的皱起眉头。 “好吧,我错了”,凌茂沣眨巴眨巴眼睛,乖乖的认错。 “爹地讨厌厌”,十一鄙夷的叉腰,“有了妈咪,就不疼我了”。 “十一,妈咪疼你啊”,傅青槐从凌茂沣怀里挣脱出来,爬到床边上,搂着爱子的小脑袋瓜子。 感觉自己从小渴求的温暖就是这样的感觉,早上一觉起来,能看到父子和睦有爱的画面。 “妈咪没刷牙,有口臭臭”,十一嘿笑的一溜烟跑到了门口,做了个鬼脸,下楼去了。 “哪有”,傅青槐窘的连忙看向凌茂沣,见他微笑的凝视着自己,脸一红。 “要不要我来验证下”,凌茂沣邪魅的用舌头舔了下薄唇。 她打了个哆嗦,下床一落地,便觉得下面酸软,昨***的一幕掠过脑海,她不敢多看他一眼,灰溜溜的进浴室了。 早餐后,两人一块送十一去幼儿园。 星光幼儿园,离家并没有太远的距离,十分钟的时间便到了幼儿园门口,这间幼儿园足足有四楼,院楼的屋顶,中间有一个大广场。 毕竟是唯一的宝贝儿子以后读书的地方,两人可不能马虎,从一楼慢慢的的往上走,从室内、室外的场地两人都瞧着满意凌茂沣才付了学费。 园长亲自带着他们俩去凌茂沣的班级,十一站在门口怯怯又兴奋的道:“爹地,好多朋友哦”。 “快去吧,爹地教你的,不要跟同学吵架哦,下午爹地妈咪如果没时间的话,幼儿园校车会送你回去的”,凌茂沣再三嘱咐,十一点了点头,拉着小书包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瞧着儿子那模样,傅青槐和凌茂沣会心一笑,牵着手一道从幼儿园里出来,他再送她去了公司。 车子还没停稳,凌茂沣望着公司门口车边上站立的人影时,眼角便掠过一阵冷意。 “上次那部电影完结了,得忙着安排下面的人后期制作和宣传的具体计划,恐怕今晚要加班了”,傅青槐自己解开安全带,看他眼神不对劲,瞧着外面望去,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看来我的情敌真是太多了”,凌茂沣嘴角牵动的冷冷一笑,“走,我们一块下去”。 “茂沣,你…”,没等她说完,凌茂沣先步下了车,绕过去打了她的车门,并且霸道的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迎面朝凌牧潇走去。 “小叔,您挺闲的吗,一大清早就跑这来堵截了”,凌茂沣挂着满脸春风的笑意往凌牧潇走去。 凌牧潇早就看见了他俩,只是不动身色的看着他俩走过来,目光紧紧定在两人紧握的手上,他眼神蓦地阴沉的笼上了乌云。 他在她去广恒拍戏的那几天忙着处理高瑞谦离职留下的问题去了,昨天她又是休息,所以他也没有来打搅她,而从那天早上到今天,不过是四五日时间,竟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明那天早上她都是还很排斥他的,眉宇间写满了冷漠和恨意,而如今她眼底的温柔和脸上的暖色是自从那次大火后就再没见过的。 “青槐,你又跟他在一起了”?尽管很痛苦,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他努力的四年求的她的原谅,却不敌凌茂沣几天的时间。 他苦笑,从心升起的悲哀和无能为力。 傅青槐拧眉移开脸面,凌茂沣很满意她的表情,自然大方的亲昵拥住她腰身,“但凡两情相悦,哪怕分别多少年,都还是不会忘了对方,我和青就是这样”。 青…,凌牧潇高大的脸色划过丝惨然。 察觉到怀里的人颤了颤,凌茂沣下意识的拥紧他,冷眉一抬,“我跟她早就解清了所有的误会,倒是你,我希望以后在她公司楼下不要再看到你,作为她未来的丈夫,我很反感别的男人缠着我的妻子”。 “妻子”?凌牧潇哧冷了笑了起来,“凌茂沣,亏你说的出口,你怀里抱着的我曾经的妻子,你从前的小婶,就算我跟她离婚了,但是都改变不了他曾经是你小婶的事实,你想要娶她,我看你们现在要走在一起比四年前要更难,她是影视公司的总裁和大导演,而你是投资公司的CEO,如果让外界的人知道你们俩曾经是侄嫂的关系,光舆、论就能把你彻底的压死,你能想象的出电视里、杂志报纸上、网上都在爆料你们***的事实时,你确定你们还有勇气理直气壮的跟我说这番话吗,恐怕你们纯洁无辜的孩子都会受到牵连,你们的爱情不管是四年还是四十年,永远都是见不得光”。 傅青槐神色苍白的微微抓紧了肩膀上的皮包链子,前一刻还幸福盎然的早晨一下子被人又狠狠推进了深渊似得。 她虽然只是个半公众人物,走在街上未必有人都能认得出来,但是她的知名度绝对和圈子里当红的偶像不分高低。 只要消息传出去,那些狗仔队、记者无孔不入,他们自私的甚至不会顾及一个小孩子的安危和感情。 他们自己没关系,但是不能伤害到十一。 “大不了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不是非得呆在中国不可,至少我想去哪里,没有人能阻止我”,凌茂沣淡淡一笑,柔声道:“青,咱们别理她,上去吧”。 “好”,是啊,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她也不是爱当老板,她只想做个导演,然后不和自己的孩子还用心爱的人分开,就够了。 “等等,还没有离别吻呢”,凌茂沣低笑的拉住她,埋头在她惊愕的视线中侵占住她双唇,天翻地覆的用力吻了一番。 傅青槐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尤其是还当着凌牧潇的面…。 虽说不爱他了,也恨他,但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 但是她的反抗无意识的更加重了凌茂沣体内的邪佞因子,长长的吻后,甚至离开时,还故意在唇角牵扯出一抹暧昧的银丝,他帮她擦干。 她气的脸颊恼红,但是落在凌牧潇眼里却更多的像是娇羞。 纵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凌牧潇此时此刻也被彻底的面部崩塌了,长指一把扯住凌茂沣的衣领,冷峻的五官扭曲。 “干嘛,是你自己要站在这里的,人家情侣之间要亲热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凌茂沣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仅有的理智。 看着曾经最爱的妻子被自己的侄子这样搂在怀里火热的亲吻,除非他不是个男人才忍得住心里头的刺痛和怒气。 “住手”,在拳头要落下去的时候,傅青槐急忙扯住他胳膊,“凌牧潇,你走行吗”。 如果说凌茂沣之前的举动是戳了一刀,那傅青槐就是又洒了把盐,但是伤口疼的太厉害了,便也麻木了。 他惨白着脸色松开凌茂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绝尘而去。 傅青槐怔忡,凌牧潇离开的那一个眼神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似乎包含着太多的痛苦。 “你再这样看,我要醋火焚身了”,凌茂沣用力转过她身子,不许她再看凌牧潇离开的地方,“青,你记着,你是我的女人”。 “你做的太过分了”,傅青槐甩开他的手臂,生气的道。 “和他对你做的一切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凌茂沣恨声冷笑。 “对,我当年被烧伤他要负很大责任,但是恨归恨,我们都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去报复他,毕竟我跟你之间当年在一起就不是件光彩的事,我们没有资格那么理直气壮”,傅青槐紧紧的锁眉。 ===================== 明日继续。。。。。。 你变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跟他已经离婚了,我们早就不欠他什么了”,戾光从眼底一闪即逝,凌茂沣眯眸:“我就是想让他尝尝当年夺走我女人的痛苦”。 “你变了”,傅青槐恼道:“变得有点蛮不讲理、不可理喻,你以前一直是个重情重义、温柔有责任感的”。 凌茂沣深受打击的笑了笑,“对,我是变了,四年前,我的无能,让我只能像个懦夫一样带着我的女人到处躲,人家高高在上,有权有势,一句话就能把我的女人、孩子抢走,我却没有任何办法把你们抢回来,高瑞谦也罢,凌牧潇也罢,他们都能轻而易举的把我、操纵在手心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什么都做不了,也保护不了,那种恨不得自己早点去死掉的心情你根本不懂”丫。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也都是我们罔顾伦理的结果”,傅青槐只觉得眼前偏激的他好陌生,“当初我们俩走到一起时不就应该做好最恶劣的打算吗”? “为什么我觉得凌牧潇把你害成了那个样子,你好像还是很偏帮他”?凌茂沣视线变得匪夷所思,“难道你一点都不恨他吗”媲? “我是恨,但是我也不能同样去朝他放把火啊,倒是你,我觉得你现在太偏激了”,傅青槐说完转身就走。 凌茂沣没有走远,只是看着她走进电梯里,头也没有回。 他感到气愤。 他全都是为了她才努力拼搏的,正常人有谁四年之内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操盘师,又和几个朋友合伙创立了一家公司,他不是个天才,所付出的艰辛没有人明白。 而她还说他太偏激…。 他能不偏激吗,当年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凌牧潇压在床上恣意亲吻。 看着她的背后全被容冉一把火烧成那个样子,他正因为太爱,才会比谁都心痛。 电梯的门“叮”的打开,傅青槐步出,脚步快速的往办公室走去,在转角口,恰好遇到迎面走过来的明添,眼戴墨镜,头带棕色帽子,只露出一张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唇。 “现在都快十点了,就算你是公司老板,是不是也该遵守下时间,为员工做好表率”,明添声音波澜的没有一丝感情。 她怔了下,对方淡漠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就算你想跟他和好,但是也用不着这么快吧,都让我觉得…你压根就不值钱”。 薄凉的话略带残忍的飘过来,她皱眉回过头去,只看到他远去的背影。 “傅总,有个不好的消息”,古乐匆匆走来道。 “进去再说”,傅青槐推门而入,“说吧”。 “魏清澜不愿拍续集了”。 “什么情况”,傅青槐一惊,揉揉头皮,“开始不是谈的好好的吗,潘一成因为片酬换了,现在就留下个女主角江熏,两个男主角都换了观众还有什么好看头”? “毕竟还没签合同,他要反悔也没办法”,古乐叹道:“魏清澜的经纪人跟我打电话说是今年五月份就和金戈谈好了拍年度大戏《青狐》的电影,档期撞到了一块没时间”。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经纪人”,傅青槐拿起座机,“嘟嘟”的拨键,“喂,罗汀啊…魏清澜拍续集的事咱们不是早就谈好了吗,我们都合作几次了…我这新闻宣传都发布出去了,你这会儿跟我说要换人,这不是在耍我吗…对不起,你跟我说对不起有用吗,剧本也准备好了,我还是请的金牌编剧亲自操刀为清澜写的,当初你开的条件我也全都的答应了,月底就要开拍了…罗汀,咱们就摊开来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满的,是不是片酬你觉得太少了…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啪”,气愤的挂掉电话,傅青槐气的不轻,“她说已经和金戈签好合同了,所以实在没有办法”。 “我们以前不也是在金戈上班吗,我先打电话给那边的熟人问过,我听说金戈那边找他演的是男一号,片酬也很高,比起几十级的电视剧,谁不愿意轻轻松松的拍电影征战大荧幕”,古乐懊恼的道:“那这电视现在怎么办,上回消息说潘一成没拍续集了,论坛上很多人留言都说不看了,总不能不拍吧”。 “改剧本改剧本”,傅青槐蹙眉道:“当年还珠格格第三部全换人了,还不是一样的火,但是得先确定好演员才好改剧本,你打电话让刘制片过来一趟”。 “好的”。 -------------------- 长岛国际。 豪华包厢里,烟雾弥漫。 欧式的沙发上,男男女女坐着七八个人,凌茂沣和叶京源坐在右边的沙发上,对面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旁边一左一右的坐着两名穿着吊带裙的美女,个子高挑,身材火辣性感。 “老总,尝粒樱桃吧”,一名女人拈了粒红色的樱桃准备喂入中年男人的嘴里,却被他挡住,淫秽的笑道:“我更喜欢用你的樱桃小嘴来喂”。 “讨厌”,女人娇嗔了声,当着包厢里许多人的面含着樱桃喂入中年男人的嘴里,直吻得气喘吁吁才分开。 “李叔叔,这两位您还觉得满意吧”,凌茂沣笑着问道。 “满意,非常满意”,李董揽住身边的两位美女,“茂沣,几年不见,你可比以前机灵多了,不过就我玩,你要不要也选两个”。 “算了,我昨晚玩的太累了”,凌茂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慵懒的笑了笑。 “噢,该不会是一夜双飞吧”,李董挤眉弄眼。 屋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哈哈的笑声,凌茂沣朝他举了举酒杯,“赵叔,你太看得起我了”。 “李叔是老了,说实话,李叔年轻的时候经常干这种事,那种感觉但凡有过第一次保证你会上瘾”,李董嘿嘿的又转向坐在另一边的男人,“瑞谦,你今晚也不叫美女吗”。 “我…还是算了”,高瑞谦看了眼吸烟的凌茂沣讪讪的摇了摇头,“现在也没这个心情”。 “没事的,今晚大家都是来风流的,不会把这事告诉音雨的”,李董道。 “李董,您别说了,我已经决定改过自新了”,高瑞谦后悔的摆摆手。 “那就我一个人玩啊”。 “不是还有这两位美女吗”,凌茂沣下巴微挑了挑,“你们两个今晚要好好伺候我们李董,伺候的好有奖赏”。 “既然凌总都开了口,那我们今晚非得好好卖力了才行”,两名女子撩开雪白的长腿搭在李董的身上。 凌茂沣朝旁边几个人使了个眼色,“李叔,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有几个还有事就先走了,我今晚在顶楼帮您订好了房间,待会儿小莉和小霞会带你上去”。 “好的好的”,李董早就一颗心思都投在美女身上了。 “走吧”,凌茂沣几人走出了包厢,高瑞谦几步走到他边上道:“茂沣,按照咱们的约定,我已经帮你把李董约了出来,你看今晚大家也玩的很尽兴,这个…你说想办法让我和你小姑和好,到底是什么时候”。 “姑父,您别急,我知道小姑有收藏钻石项链的嗜好,下个星期本市拍卖会有条价值三十六克拉的钻石项链,这条项链名为星尘,是Tiffany1999年致敬品牌周年设计出来的项链,全世界也仅此一条,你要是拿去送给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凌茂沣嘴角习惯性的微勾。 高瑞谦一愣,凌音雨确实收藏钻石到了一种痴的地步,“但是你小姑那个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你就说为了买到这条项链你花了五六年的时间才打听到它的消息,女人的心都是肉做的,尤其是我小姑那么大年纪了,就算改嫁你以为她能嫁的很好嘛,这一点,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凌茂沣哧冷的笑了声,逐渐走远了。 不见了他的身影,叶京源才笑道:“你对付女人真是越来越有一套了,但是再怎么说凌音雨也是你小姑,你真想撮合她和高瑞谦复合,说实话,我觉得高瑞谦这人其实跟那个赵董差不了蛮多,刚才高瑞谦虽然没找女人,但他那双眼神…你是男人懂得”。 “高瑞谦现在就像一套狗,如果我不喂狗一点骨头,他又怎么会听我的话”,凌茂沣漠然道:“凌音雨会不会原谅他,我不得而知,如果她原谅了,那也只能活该她笨了,她当初要是不笨也不会找了高瑞谦这么个你男人当宝”。 “你…”,叶京源眼神变得复杂,“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狠了,其实你应该多想想想别人的好,我记得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常说你小姑怎么怎么疼你、对你好”。 “人只有在关键的时候才能看出真面目”,凌茂沣眸色复杂的闪了闪,看看时间,“才十点多,去酒吧坐坐吧”。 “你不回去陪青槐姐和十一吗”?叶京源讶异,“难得你们和好了,这几天一看你下班就恨不得甩掉我们这些人马上跑回去,你们…吵架了”? “嗯”,凌茂沣心烦的发动车子,“她说我变了,说我太偏激,为什么她要这样说我,难得我憎恨凌牧潇有错吗,我承认,我不是雷锋,我没有那么心胸宽大”。 叶京源笑道:“你一开始想到的就是和好,但你没有想过,你们毕竟分开了四年,中间又发生那么多事,你们两个想法、为人处事方面会变也正常,一旦和好后,这些矛盾出现是正常的现象,你知道吗,人与人之间一般都会遇到两种情况,要么是相爱容易相处难,或者是相处容易相爱难”。 “那我们是碰到了第一种吗”,凌茂沣苦笑。 “其实青槐姐会那么说也正常,你自己想想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有多大的区别,她好不容易才对你打开了那么点心扉,别为那些小事闹得不愉快,更何况她受过那么多伤害,肯定更敏感,这段期间有可能别的男人趁虚而入,要记得,你的情敌可不少的”。 “唉,你真不愧是我的智多星啊”,凌茂沣锤了他拳,“你说得对,我是个男人嘛,应该要大度点,我还是不去酒吧了,她今晚说要加班,可能还在公司”。 “那你也得送我回去啊”。 “你自己坐的士回去吧,从你家到她公司要绕城市半个圈,好兄弟,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啊”,凌茂沣嘿嘿的挑了挑眉头。 “重色轻友”,叶京源摇头叹气,“看来我也得快点找个女朋友,让你们尝尝这种被抛弃的滋味”。 “那你就快点找吗,看我,儿子都有了”,凌茂沣哈哈一笑。 和叶京源分开后,打电话给儿子,确定傅青槐还在加班,开车就去了她公司,门口只剩下两个保安在巡岗,一见人进来,审视的打量着他,“你谁”? “找傅青槐,我是她朋友,她在加班,我给她送点夜宵”,凌茂沣问道:“你知道她在几楼吗”? “你既然是我们傅总的朋友,难道她连住几楼都不知道吗”,保安警惕的道:“除非你预约了,或者傅总跟我打了招呼,我们这里不同于其它公司,经常有些狗仔队混进来”。 “你看我样子像是狗仔队吗”,凌茂沣冷着脸。 “对不起,这是我们公司的规矩”,保安淡淡的望向别处。 凌茂沣只得给傅青槐打电话,他原本还想给她个惊喜的,真气人。 “有事吗”?电话里公事话的淡漠口气真叫凌茂沣蛋疼,所以说和谁吵都不能和自己的女人吵。 “我在你楼下,这里有个保安拦着我不让我上去…”。 “你来我公司干嘛,我在加班,还要弄到一两点去了,你先回去吧”。 “我给你买了点夜宵…”。 “…我让古乐下楼接你”。 不到四分钟的时间古乐就出现在大厅里,凌茂沣一见着他就指着保安道:“你看清楚我的样子,下回来你千万别再挡我了”。 古乐看的好笑,“我们这里签了很多艺人,为了艺人的安全所以门口的保安看的特别严”。 “我明白,你们这么晚了还在加班”?凌茂沣问道。 “新电影刚拍完,正是报导最多的时候,我们要赶在这时候尽快的剪辑出第一节片花出来”,古乐道:“本来打算白天弄得,结果最近打算筹拍的电视剧续集魏清澜突然不拍了,为了这件事我们又得重新挑演员、改剧本”。 “违约难道不是要赔偿的吗”?凌茂沣皱眉。 “还没签合同,所以没办法”,古乐无奈的说,“这种事也常碰到,习惯了就好”。 到了工作室,傅青槐一脸认真的盯着面前的电脑,“等等,小鲁,再放一遍前面一截,我觉得那段感觉不错”。 “有噱头,可以用”,刘制片点头。 “傅导,你们忙了几个小时了,先休息下,吃点夜宵吧”,古乐说道。 “你别吵”,傅青槐头都没回。 “她工作起来就是这个样子”,古乐无奈的对凌茂沣道。 “没关系,我坐这等吧”,凌茂沣看着她认真工作的模样,时而烦躁的撩起耳边的秀发,时而眼睛明亮的泛着光芒。 直到过了半来个小时傅青槐想去趟洗手间时才发现他坐在旁边,她一愣,这才想起之前他打电话上来的事。 “你总算看到我了”,凌茂沣无奈的笑了笑,他第一次发现她那么痴迷于她的工作。 ==================== 明日继续。。。。。 二人世界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小伙子挺帅气的吗,新交的男朋友”?刘制片打趣的笑。 “不是”,傅青槐淡笑道:“我个朋友”。 凌茂沣嘴角凝了下,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着手打开自己提来的东西,“我买了些吃的,不过应该有点冷了”。 工作室里溢开了阵香气,有螃蟹、基围虾、烤玉米、炒蛤蜊、木瓜炖牛奶媲。 “哇,有螃蟹吃,正好饿了”,剪辑师老白不客气的站起来抢先抓了只大螃蟹,香喷喷的剥起来。 “还说不是你男朋友,这么贴心”,刘制片暧昧兮兮的端起木瓜炖牛奶递给她,“这碗一看就是留给你的,我们不抢的”。 “我男性朋友那么多,是不是每个都是我对象了”,傅青槐露出一点好笑的模样,落在凌茂沣眼里,只觉分外刺眼。 他背过身去,抽出一根烟,徐徐抽着。 “小伙子,你也别站着,要不要吃点,不然全被我们几个好吃鬼解决了”,刘制片笑道。 “不了,我来之前吃的很饱”,凌茂沣浅笑的摇头。 傅青槐只略微几样选着吃了点,抬头对他道:“你跟我来办公室”。 凌茂沣跟她两个同事打了声招呼,跟着她往楼上走,她的办公室足足有二十来个平方,走进去的正前方和右边是一大片的落地窗,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银色沙发,地上铺成了张驼色的高级地毯,左边的墙角上安放着书桌和书柜,书柜上安放着四五座奖杯。 “你不应该过来的”,一进去,傅青槐关上门,蹙眉说道,“你这样会让我的员工误会”。 “你不是都说我是你朋友了吗”,凌茂沣心里听着不是滋味。 “人家眼神精明的很,只是普通的关系你会给我带这么多吃的过来”。 “那我怕你加班饿了,给你带吃的过来是错的吗”?凌茂沣愕然皱眉,好笑道:“就算人家怀疑又怎么样,我不认为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傅青槐心烦意乱的抚额,“我怕被人认出你是凌牧潇的侄子,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不会担心自己,我真正担心的是十一,如果被那些记者媒体知道了,他们为了收视率根本没有人性的,孩子是无辜的”。 “那我们在一起了,也一辈子永远只能这样了吗”?凌茂沣紧紧握拳,“四年前如此,难道四年后还是如此吗”? “我不能让十一受到伤害”,傅青槐斩钉截铁,眉宇间尽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保护。 “你的心里就只有十一,是不是如果没有他你根本就不会跟我复合”,凌茂沣伤心至极,想也没想,脱口道。 傅青槐忽然一瞬间语塞,她为什么会跟他复合,全是为了十一吗。 她知道,不是的。 屋里沉默了将近一分多钟,凌茂沣忽的低头苦笑了起来,“算了,这种问题应该早就猜到的,何必用问”,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兴许在她心里早就没那么爱他了,若不是他有十一在手,他恐怕不过和明添、凌牧潇差不多了多少。 “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你”,他颓然的坐进沙发里。 “但是…”。 “他们要问,你就说我走了就是的”。 “我是说我可能要加班到凌晨多去了”,傅青槐无奈的道,“你早点回家睡吧,我把钥匙给你还不成”。 “不,我要在这等你”,凌茂沣抱过一个枕头大喇喇的倒躺下去。 “你要睡觉去里面的休息室睡”,傅青槐指了指左边的门。 “好”,见她同意自己留下来了,凌茂沣露齿一笑。 “不要乱走动”,傅青槐没好气的嘀咕了句,又下楼工作了。 凌茂沣带来的东西已经被他们解决的差不多了,吃的饱饱的,各自用冲了杯咖啡,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下班各自离开。 回到她的私人休息室,里面开着沁人的空调,凌茂沣躺在大床上,看起澡也洗了,身上仅穿了条内裤,腰间一条毛毯盖住了身体,闭目熟睡着。 “真是自来熟啊”,傅青槐无语,叫他进来睡,真弄得这里成了他自己的房间一样,看样子都没有回去的打算了。 不过他睡着的模样倒是挺温顺的,额前的发丝往一边倒,露出的额头饱满逛街,一张薄薄的嘴唇比女孩子的还要粉嫩,皮肤也极好,毛孔都找不到一个。 什么男性洗面奶的、保湿乳的都应该找他去打广告。 反观自己,因为常常工作熬夜、毛孔粗糙,眼睛下若不打粉遮盖的话黑眼圈、皱纹明显。 其实明添说得对,也许等她四十岁人老珠黄的时候,他却是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性魅力。 轻叹了口气,她也困得很了,实在不想回去。 简单的冲了个澡,爬上床,沾枕便睡了。 第二天,被刺眼的阳光照醒,休息室的房间面朝着落地窗,一睁开眼,便能看到窗外明亮的太阳。 昨晚太困了,也忘记了拉窗帘。 她正欲起来,忽然发现背后紧黏着一个身影,男人的手箍在她腰上。 她怔了下,都说从睡眠姿态可以看出两个人的感情…。 一股淡淡的暖意从心头袭了上来,并没有急着起床了,而是往他身后的怀里靠进了几分。 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多久没有这般仔细的感觉过了,记得最后一次还是在医院里生了十一后。 那时候他与自己挤在一张小小的病床上…。 “唔嗯…睡的好舒服”,男人伸懒腰的性感哼吟声自耳边响起。 她回过头去,他慵懒的眯着眼,嘴角弯着温煦的笑意。 “这样一早起来能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感觉真不错”,对上她的视线,凌茂沣低头捏了捏她脸颊,低低的笑道:“难得早上没有十一那混小子打搅,可以好好的看你了”。 “有什么好看的,昨晚都没休息好”,傅青槐指尖抚了抚眼帘下的黑眼圈,不用看,早上起来的时候皱纹貌似是最深的。 “没休息好都这么美啊,要是休息好那还得了,只是现在看着就弄得我心怦怦跳了”,凌茂沣嘻笑的拉开她手指,舌头带着醉人的麻意轻刷过她唇片。 大清早的受不了他这么肉麻兮兮的,傅青槐脸红的起身,却又被他拉了下去,“干嘛”。 “再躺会儿吗”,凌茂沣搂着她靠到床头背上,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她细滑的肩肘,“昨天…对不起,其实你说的有道理,我不该跟你吵的”。 “我问你,回来这么久你去凌家看过你奶奶吗”?傅青槐仰头问道。 被阳光笼罩的侧脸微僵,她却看到了答案,“是,虽然你奶奶当年对我确实很刻薄,但她对你很好,就算当年你跟我在一起,把你爷爷气的瘫痪了,她还是为你着想,想办法把你送去法国读书,也许她的方法太过强硬,但不能忽略了她对你的关心和期望,你不应该总想着她对你的不好,偶尔想想她对你的好其实比不好要多很多”。 “你弄错了,我从来没有恨过她,对我爷爷奶奶,我有的只是无颜相见”,凌茂沣苦笑,“我把我爷爷害成了那个样子,我不敢面对我奶奶,我怕看到她责备和厌憎的眼神,我怕见到她,她会继续阻止我们在一起”。 “我以为四年后的你胆子应该会变大点,原来还是这么小”,傅青槐忽然抬眸调侃。 “你说什么”,凌茂沣眯眼,一个翻身,掀被将她压到了身下,“竟然敢说我胆子小”。 “难道不是吗连自己的爷爷奶奶都不敢面对”?傅青槐挑眉。 “那我叫你见识见识我胆子小不小”,凌茂沣忽然朝她脖子和腋下袭去。 她尖叫了声,嬉笑的缩着身体四处躲,她最怕的是痒,偏偏他知道她弱点,还恶意的变本加厉。 她痒的没辙,只好钻进他怀里,笑的气喘吁吁,“啊,不挠了,求你了,好痒”。 “求我”?凌茂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笑的通红的脸蛋,胸前的饱满一颤颤的,他目光窜出缕炽热,邪气的道:“打算怎么求我,这样,嗯”?大手在她臀上揉了一把。 她羞涩的怒骂,“色鬼”。 “既然你都怕我色鬼了,那我是不是更要发挥下色鬼的本性”,凌茂沣嘿嘿的在她脸上吹了口气,大手飞快的扒下她内裤。 她躲闪的往后爬,却不禁意的把晶莹的翘臀全部露在他眼睛下。 “你根本就是在诱惑我”,凌茂沣低吼了声,像只狼一样,飞扑上去,抓着她臀部又啃又青。 “啊…”,傅青槐一下子栽倒在床上,想到自己以这样羞涩的姿势面朝着她,便懊恼的无以复加,喘息的一脚朝他踹去。 凌茂沣却轻巧的握住她条腿,这动作,一下子便让他看清楚了她绝美的花丛,清晨正是***最盛的时候,他哪经得起这样美景的诱惑,霸道的又将唇埋在她身上。 “不要啦,痒死我了…”,傅青槐摇摆着身体,混蛋,他居然无赖的将手指伸进她最敏感的两腿间,臀部也被他咬的好疼,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飞快的窜进周身,让她忍不住轻吟起来。 “难得没有十一在,我怎么可能错过这么美好的早晨”,凌茂沣将她转过身来,舌头在她肚脐眼上绕着圈。 “嗯…好麻…”,她一颤,轻喘的抱住他脑袋,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美丽的檀口里溢出来。 “现在觉着舒服了吧”,唇顺势而上,咬的她柔嫩的肌肤上满是痕迹,不足几分钟,她就被他吻得全身火热,手足瘫软。 “嗯嗯”,她红唇微微颤抖的叫着,既痛苦用快乐。 “想要了吗,吻我”,凌茂沣俯下身,俊美的脸庞诱惑着她。 傅青槐只觉空虚不已,勉强撑起手腕,将红唇印到他唇上。 凌茂沣狂热的舌头毫不客气的探入她温热潮湿的口中,口鼻间互相交流的气息让两人同时为对方浑身滚烫。 她被他吻得情迷意乱,下意识的分开双腿勾住他窄腰,“沣…”。 “别急”,凌茂沣爱死了她这魅惑的样子,腰间一挺,满足了她想要的需求。 她尖叫了声,那毫不迟疑的野蛮力道让她身体在凉席上反复摩擦着,她被那巨大的快感冲击的说话都结结巴巴,“轻…轻一点…”。 “好,轻一点,好东西总得慢慢品尝才对”,滚烫的汗水落在她脸上,凌茂沣眼睛涨红的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腰间有节奏的冲刺着。 这样的节奏感他是从没尝试过的,以前每次跟她在一起就感觉好像是疾风骤雨,这一次,仿佛两人一直在天堂的边缘徘徊,想进去却又差那么一点点,就像吃着美味的东西,却觉得怎么也吃不够、吃不腻,想不停再吃的感觉。 “啊…啊…”,她眼含氤氲,喉咙里发出一阵又一阵满足而快乐的声音。 手指紧紧的抓着旁边的床单,不断的迎合着他。 “舒服吗”?凌茂沣从来没见她脸上出现过这种表情,新奇而又粗喘的问道。 “嗯…舒服…阿沣,我快不能…呼吸了…”,她粉嫩涨红的娇喘。 凌茂沣换了个姿势,抓着她双腿扛在肩上,又开始了新一番的律动。 屋内欢爱的浓郁气息越来越浓,女人的喘息像是重复播放的录音带,堪比天籁,只是中间忽然参杂了两声尖锐的叫声,不到一会儿,又开始了先前的声音,无休止的从未停息过。 如此过了一个多小时,屋内突然回荡起数不清的嘶哑声,不知是哭还是在叫,也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的。。 “阿…沣…我要死了…”,脑海里窜起无数色彩斑斓的烟花,傅青槐手足无力的瘫倒在她胸膛上。 男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好久,才伸手抱住她的身体,低低的笑声从胸膛里发出来,“你没死”。 红通通的脸贴在他肌肤上,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未褪的情潮,她逐渐的清醒过来羞得脸蛋绯红的烫人,恨恨的在他胸口上抓了几把。 “哇哦,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女人,我把你伺候的那么舒服,你还伤我”,凌茂沣抱着她坐起来,吃痛的笑道:“你信不信我还能再来”。 “不要了”,她作势想逃,却被凌茂沣拉着一起摔倒在床上。 “骗人”,他抵着她小嘴巴,“青,我突然发现原来男女之间这种事节奏也是很重要的,以前我都不大懂,以后有时间咱们就常常研究,好不好”。 “研究你个头”,傅青槐羞气的瞪他。 “你啊,老是假正经”,凌茂沣闷笑的捏了捏她脸蛋,“每次非得要你的时候才能露出真面目”。 “凌茂沣,我懒得理你了”,被戳穿了自己最难堪的面目,傅青槐恼羞成怒的推他。 “好啦,不闹了,我的青青宝贝”,凌茂沣哄着搂住她。 “你乱叫什么,恶心死了”,傅青槐红着脸朝他翻了个白眼,自己明明比他大那么多,怎么一在床上就跟小女人似得。 “傅青槐,你关门关的那么紧干嘛,给我开门”,忽然,门外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屋里的甜蜜。 ====================== 明日继续。。。感觉好大尺度啊,会不会被禁啊。。。 愿意为她付出多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明添! 傅青槐吓得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早上跟他一番天翻地覆的折腾,差点忘了现在还是在她办公室里的休息室中,现在最少应该也有九点钟了媲。 “是明添啊”,凌茂沣懒洋洋的睨了她眼,见她神情紧张的模样,有丝不高兴,不过他刚吃的饱饱的,心情很好,什么都能包容,“要不要我躲一下”丫。 傅青槐吃了一惊,狐疑的看了他两眼,“不用了,你在里面呆着,我出去开门”,幸好她昨晚聪明的把外面的办公室门也锁了。 “那好吧”,凌茂沣放开她,倒回床上,正好还想再睡会儿。 傅青槐寻了衣服快速穿上,夏天的衣服布料少,锁骨上的吻痕怎么遮也遮不住,腿间也濡湿的难受,脚跟一落地,透明的液体就顺着大腿落下,她自己看的都很不好意思。 凌茂沣哧的一笑。 “你笑什么笑,都是你,下次不准弄里面”,傅青槐羞愤欲死。 “反正你也不会怀孕,我当然得让你的小青青和我的小沣沣近距离的接触吗”,凌茂分嘿嘿的起身抓了几张卫生纸拉着她坐下,轻柔的擦净她腿上的东西,“算了,别去开门了,你这个样子明添你看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反正你昨晚加班到那么晚,都睡会儿人家也不会怀疑的”。 “他敲得那么急,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傅青槐心里紧张的很,这时,她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明添打来的”,凌茂沣拿着手机摇了摇。 “你别接,我来”,傅青槐生恐他会接,飞快的爬过去,抢过手机,“喂,明添…”。 “傅青槐,你还要睡到几点,你昨天不是叫我和陶子早点过来商量修改剧本的事吗”?明添冷冷的道。 “不好意思,我昨天加班到半夜,你们等等,我先洗个澡,等会儿就…”。 “洗澡!我十一点半还要飞去上海,我没那么多时间等”,明添毫不留情面的说,“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说完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凌茂沣和她挨的很近,就算没开扩音,两人的对话也是清楚的听在耳里,“他可真不够体贴,青,幸好你选的是我,否则他那样不懂温柔、怜香惜玉的男人哪个女人受得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傅青槐翻了个白眼,明添这个恶霸王开了口,她也只能在锁骨上打了点粉,拖着腰酸的身体走出去开门,陶梨和明添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 “哎,你可总算开门了”,陶梨当先走了进去,“你也睡得太死了吧,我们敲了很久的门”。 “昨天太累了”,傅青槐揉了揉眼睛,露出一脸疲惫的模样。 “看你脸都没洗牙也没刷吧,臭死了”,明添冷冷的看了她眼,“算了,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进去把自己收拾下”。 “哈哈,明添,我算是明白为毛青槐总是不喜欢你了”,陶梨忍俊不禁,“你说话太打击人了”。 傅青槐讪讪的抽了抽嘴角,“没事,免得耽误你上午的飞机”。 “快点去吧”,明添不耐烦的沉声一喝。 她只得起身回了休息室,带上门,凌茂沣懒洋洋的躺靠在床上,哼哼道:“他是不是台剧拍多了,以为自己是流星花园里的道明寺,还是恶作剧之吻里面的江直树,动不动就对女人凶巴巴、呼来喝去”。 “他就是这个脾气”,傅青槐没心情跟他斗嘴,进了浴室,挤出一小截牙膏,才洗完脸,外面突然传出一阵敲门声。 “傅青槐,你神经病啊,只不过是让你刷个牙还把门给锁了”,门外突然传来门把拧动的声音。 “好啦,我出来了”,她急忙擦了擦脸,门开了一条缝,钻了出去,又飞快的关上,“我里面太乱了,走吧,咱们去商量下新剧的事…”。 “等下,我早上茶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明添作势往里走。 她吓出了身冷汗,“我这又不是公共厕所,走廊外就有洗手间”。 “喂,我上下你厕所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上过,闪开,我尿急”,明添粗鲁的把她往边上一推,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男人横陈的***慵懒的躺在床上,空气中欢爱过后的浓烈味道扑鼻而来,几乎不用脑子想就能察觉到不久之前在这间房里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战狂。 明添脸色勃然一变,脑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跳起来。 傅青槐吓得面色赤红,呐呐道:“我说了让你别进来的…”。 “傅青槐――”,明添喉咙大吼,粗暴的抓住她肩肘,眼睛瞪的火红,大有要把她骨头捏碎的冲动。 “明添,我警告你,别这么抓着我女人”,凌茂沣淡漠的起身,长臂顺手拿床单裹住自己的下半身。 “凌买沣,你有种”,明添冰眸冷漠的指了他下,冷不丁的甩开傅青槐,摔门而去。 “哇,发生什么事了”,陶梨吓得小心脏一抖一抖的走过来,看到凌茂沣时倒抽了口热气,“凌茂沣,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昨晚…你们两…”。 目光来回在她们俩身上逡巡,好吧,她总算明白了,怪不得早上敲那么久门都没开。 “陶子姐,好久没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凌茂沣嘴角魅惑的微弯,“你们慢聊啊,我先去洗个澡,这副样子实在不大适合见人”。 陶梨傻眼的点了点头,视线打量着他背影,结实的小腿肚子,宽广的背部,小麦色的肌肤,收窄的腰下随意的被床单包裹着也有型的一塌糊涂。 随着浴室的门“砰”的关上,陶梨诡异的视线才猛的投向身边的女人,啧啧的道:“怪不得啊”。 “什么怪不得”,傅青槐被她盯得发毛,赶紧的把门关上,免得她闻到里面的气味,因为连她也觉得确实太浓烈了。 “你别关了,我早猜到了,我看明添估计也猜到了”,陶梨撇撇唇,“都说女人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喂,你自己也三十了好不好”,傅青槐尴尬的反驳。 陶梨嘿嘿的道:“不过说真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添和凌牧潇追了你那么久,你都没有心动的感觉,人家凌茂沣一回来不过几天就把你重新追到手了,也是,别看他以前长得挺瘦弱的,没想到长大后竟跟欧美的型男有的一拼,你看那身上的肌肉,身上的肤色,唉,真是年轻十足啊,这样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很猛啊…”。 目光暧昧的撇了撇,傅青槐真的听不下去了,“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恶心”。 “好了,我不恶心了,免得你都无地自容了”,陶梨轻拍了下自己的小嘴巴,“不过明添走了,怎么办,我觉得他肯定伤透心了,话说回来,你真的有点过分哎,上床就算了,还把人家带办公室里来,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明添看到啊”? “我忘了,昨天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傅青槐揉了揉秀发,“先说剧本的事吧,我打算让郭重白替换魏清澜的角色,我觉得他们形象有些方面挺相似的,而且郭重白和女一号江熏是今年最受欢迎的绯闻情侣,他们的组合可以保证一定的收视率”。 “但是你让郭重白演的是男二号”,陶梨无奈的道,“你这会让支持他们俩在一起的情侣粉丝骂死去的”。 “怕什么,很多电视剧越骂收拾越火”,傅青槐笑道:“不过里面的剧本你开始是按照魏清澜本身的性格、形象塑造的,我希望你改动下,尽量让女一号和郭重白多点暧昧的戏份”。 “又让我改”?陶梨抱头痛呼:“我改了五次了,苍天啊”。 “拜托啦”,傅青槐哀求的摸了摸她小手,“我也没办法啊,我昨天联系了郭重白,这是他提出来的要求”。 “哎,郭重白提出这种要求,你说是不是照绯闻说的他和江熏真有什么暧昧吧”,陶梨眼睛放着八卦的光芒。 “也许吧,咱们成全他们,说不准到时候假戏真做,对咱们的电视正好能够启到很大推动收视率的作用啊”。 “完啦,傅青槐,你变坏了,为了收视率简直不择手段”,陶梨鄙夷的道。 “谁让我是总裁,要养着你们这么一大帮人了呢”。 “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呢”?凌茂沣开门走了出来,沐浴过后的他还穿着昨天的衬衫,头发洗干净未吹干,只简单的擦了下,发丝一根根倒竖着泛着黑亮的光泽,却不失优雅卓越。 迎面走过来时,只觉夹着一股清新的柠檬沐浴**味,让人心旷神怡。 “工作上的事”,傅青槐笑道。 “噢”,凌茂沣右手斜撑在办公桌上,笑容明媚如春,“饿不饿,要不要一块去吃早餐”。 “不了,我待会儿还要去跟赞助商谈投资的事”。 “还找什么投资商,你直接找他就好了”,陶梨不阴不阳的用眼神瞄向凌茂沣,“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股东之一”。 “如果是明年年初的话可行,但是今年下半年公司要用来重要的运作,我把自己部分的钱都放进去了,还有部分的钱套在欧洲股市里面”,凌茂沣坦然而又无奈的道。 “也用不着大笔的钱呢,只要个三四千万就可以了”,陶梨耸肩道:“我们还有其它投资商,怎么,你口口声声说爱青槐,连这点钱都不肯给”。 “天地良心”,凌茂沣抬手做发誓状,“起码得年底那笔钱才能挪出来,到时候她想拍多少部我都可以投资,只是现在真的没办法,青,你信我”? 深恐她不信,目光真诚的望着傅青槐,“我绝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我以前答应过你说自己要是赚了钱就给你投资拍电影,我都记得的,我不会忘”。 “不是不信你,只是以前你毕竟还在读书,现在都是大人了,就算寻常的人家里面订婚也会给女方一些礼金,但是你什么都没给她”,陶梨笑眯眯的道:“当然,你们并没有订婚啦,但是青槐也帮你生孩子了,如今你们又复合了,住在一块,总得也有点行动啊,恕我说的难听点,总不能让你像你当年一样平白无故的睡个够了然后又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人了”。 傅青槐听得皱了皱眉,“陶子…”。 “你别说话”,陶梨抬手打断她,抱胸直视向凌茂沣,“我只问你,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陶子姐说话依然这么犀利,确实有道理”,凌茂沣敛了几分笑意,“你说的我都想到过,但是现在我们刚复合,我是想等过阵子…”。 “别跟我提过阵子、以后之类的话,也别跟我说你会爱她一辈子,都是些屁话罢了”,陶梨摆手道:“你就跟我说你能给她什么,凌茂沣,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么爱她,别说钱,你什么都愿意为她付出的,也许谈钱是俗气,但是这世上永远只有钱不会背叛你”。 凌茂沣张大嘴巴,眨了眨眼睛,点头,“好吧,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想一下,一定会跟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陶梨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还有,你是在以什么样的前提下跟我们青槐复合的呢,想结婚?还是暂时玩玩”? “当然是结婚”,凌茂沣不慌不忙的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 “只要她愿意什么时候嫁给我,都行”,凌茂沣想也没想道。 “好吧,既然你们是在以结婚为前提的条件下在一起的,那你从这一刻开始是不是该把自己的存折开始交到你老婆手里,然后告诉她密码,坦坦白白的交代你究竟有多少存款”,陶梨说完后一拍桌子,十分的有气势。 傅青槐呆了,凌茂沣也被惊呆了。 “我说的不对吗”?陶梨哼道:“现在只要真正疼老婆的男人都会这么做,我以前交往个对象,我们还没到订婚的地步,他就把信用卡交给我了”。 “额…”,凌茂沣点头,“那冒昧问一下,既然是那么好的男人陶子姐你为什么又没跟他在一起了呢”? “别跟我转移话题玩花样”,陶梨恼道。 “好吧,回头我做一份详细的数据表交给青”,凌茂沣老实的点头。 “要数据表有屁用,还要存折”,陶梨哼道:“免得你在外面拿钱勾三搭四,养小三养小四”。 “我不是那种人”,凌茂沣苦笑。 “就算你不是,像你们这种在商场上混的人,有时候逢场作戏做着做着就真了”,陶梨撇唇,“男人的脑袋永远和下半身是分开的”。 “好,我现在就把卡全拿出来”,凌茂沣打开自己的钱包,里面插满了七八张卡,“有几张都是公司运作要用到的钱,这四张都是我现在手头剩余的存款,加起来好像只剩下三百多万了”。 “这么少”?陶梨翻了个白眼。 “我说了我拿去有事了吗”?凌茂沣苦笑,“青,这些卡以后全归你保管了,密码是我生日的六位数,你想买东西就拿我的钱花吧”。 傅青槐想了想,觉得陶梨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便把卡给收了。 “我去上班了,晚上又要加班,不回去吃饭了,走了啊,拜拜”,凌茂沣低头亲了下她脸颊才走了。 ========================== 明日继续。。。。。 幼儿园的巧遇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逃得这么快”,陶梨哼了声,嘴角却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啊”,傅青槐好笑的摇了摇头,“其实没那个必要的”。 “我是为你好”,陶梨不服去的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你能清楚他心里是怎么衡量你们的关系吗,还有这四年他究竟在外面做了什么,赚了多少钱,这些都是你作为他的女人有必要知道的,还有啊,你以后别那么傻,出去花钱花他的,别老为他省着抠着,你也别觉得他会在意,有本事的男人啊,有时候就喜欢女人花他的钱,喜欢被依靠着的感觉,你就是太独立了”丫。 “我是觉得我们才刚和好…”媲。 “你傻啊,你都帮他生了个那么大的孩子,到现在无名无份,别跟我说在爱情方面物质是不重要的,你自己想想四年前他给你留下了什么,满身的伤痛,现在你就能确定他不会再次丢下你”?陶梨不以为然的摇头,“女人,永远都要为自己留着一手”。 “好吧,陶老师,谢谢您给我上的这堂课”,傅青槐认真的点头,摇了摇手中的信用卡,“从今以后呢我就花这张他给我的卡,我自己的钱呢就存着”。 “乖哈,孺子可教也”。 ------------------------ 逸峰有限公司。 凌茂沣走进楼层,所经之处,引来公司一群女同事的议论纷纷。 “凌执行长,您来的也太早了点,再过会儿就该吃中餐了”,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施帆占据了他的真皮座椅,而叶京源坐在沙发上,目光慵懒的看了眼他着装,嘴角微勾,“想来是昨晚没回家,在外面风流快活了”。 “不是吧,这么快就背着你亲爱的青槐姐在外面有女人了”,施帆惊诧的道。 “不见得”,叶京源轻轻摇首,目光一如往常的精明睿智,“应该是两人言归于好,然后抛下了可怜的小十一,在外面二人世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昨夜应该是如火如荼,你看他眉宇间精神十足,眼神熠熠”。 “那你猜错了,昨晚她一直在加班,我在她休息室等的都睡着了”,凌茂沣叹了口气,“早上还碰到了她那个厉害的朋友陶子姐,把我身上的存款全刮走了,我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一万的零用钱了”。 “真的假的”?施帆好笑道:“你还真听话,人家叫你交你就交,拜托,像个爷们点”。 “算了,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心点或者开心点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凌茂沣笑道:“再说我赚钱本来就是给她们母子俩花的,至于我自己出差、应酬请客都有公司报销,我也用不到多少钱”。 “完啦,还没结婚你就被人家套住了”,施帆啧啧的摇头,“老婆奴”。 “比起她为我付出的这算什么”,凌茂沣道:“对了,昨晚那个李董事怎么样了”。 “同意了”,叶京源眸中闪过微笑的精光,“他本来就年纪大了,而且在董事会里每次都夹在几位股东之间,明争暗斗,他早就生了想退离的心思,我们给了他这么大笔钱,他这辈子恐怕都乐的自在轻松了,不过公司法规定,股东向股东以外的人转让股权,必须经的全体股东过半数的同意…”。 “我会有办法的”,凌茂沣笑了笑,“只要我们抓住这些股东的把柄,各个击破,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但是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卑鄙了”,叶京源道。 “有时候必要的卑鄙也是取得成功之路的最快捷径”,凌茂沣眼睛里升腾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诡异。 连叶京源和施帆都不禁齐齐发冷。 ------------------------- 幼儿园,“叮叮咚咚”的放学铃声后,有的被校车送回了家,有的被父母开着高级的轿车接送走了。 十一小同学不高兴的趴在课桌上打手机,“妈咪,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来接我,现在下课了,你都还没到”。 “宝贝,对不起啊,路上塞车,你在等会儿,不要乱跑啊,妈咪马上就到”,傅青槐焦灼的哄道。 “好吧,你快点来,同学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好无聊”,十一抱怨完后,一个人把玩着手里的橡皮泥。 “我们一起玩好不好”,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走到他桌前,娇脆的问。 “是你哦”,十一认出了她,开学第一天老师就让同学们做了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好像叫…凌海芙,就是那天在商场上硬说自己妈咪是她妈咪的女孩,所以,他不喜欢她,总觉得她要抢走自己妈咪。 “不要”,十一干脆的撇头。 冷淡的眼神叫小女孩脸上掠过一阵失望,一旁的方老师见状走过来柔和的笑道:“韬韬,老师说过要和班上的朋友融洽相处,何况你是个男孩子,更应该照顾女生”。(十一原名叫凌瀚韬)。 “但是她跟我抢妈咪,所以我不喜欢她”,十一撇着嘴说。 “可能是我认错了”,凌海芙瓜子脸蛋黯然柔弱的眼眶一红,小小的年纪娇美的让方老师感慨将来肯定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我没有妈咪,爹地也不告诉我妈咪是谁”。 瞧着她这副模样,十一想起不久之前他自己也是没有妈咪的,忽然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了,“我以前也没妈咪,后来我妈咪找到了我,没关系的,你肯定也会像我一样有一天妈咪突然出现的”。 “真的”?凌海芙红着眼睛问道。 “嗯,真的,你相信我,咱们一块玩橡皮泥吧”,十一拉过她小手,“你看着,我给你弄颗草莓出来”。 “小芙…”,教室门口突然传来和蔼可亲的召唤声。 “奶奶”,凌海芙回过头去,小脸一下子露出笑容。 “让我们家小芙等久了”,凌老太太躬着微弯的腰走了过来,摸了摸孙女的小脑袋。 “奶奶,我新交了个朋友”,凌海芙高兴的牵着十一的小手道,“韬韬,这是我奶奶,我奶奶最疼我了”。 “奶奶你好”,十一抬起头叫道。 凌老太太微笑的脸猛地僵住,这小孩子怎么那么眼熟,就像小时候的凌茂沣,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想着曾经乖巧听话的凌茂沣,突然心中酸涩的一痛。 “奶奶,您怎么啦”?凌海芙见她痴痴的盯着自己的朋友,莫名的摇了摇她手臂。 “噢,奶奶没事”,凌老太太笑了笑,弯腰望着十一问道:“这孩子怪讨人喜欢的,你家人还没来接你吗”? “我妈咪再路上遇到了塞车”,十一眨着眼睛回答:“她说让我等一会儿”。 “奶奶,我们陪他一起等好吗”?凌海芙不忍道:“同学们都走了,韬韬一个人在这等肯定很无聊”。 “我没关系,我可以玩橡皮泥”,十一闷头揉捏着手中的橡皮泥。 凌老太太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的凌茂沣,眼睛一酸,坐下笑道:“好,咱们就等等韬韬的妈咪来”。 “好哦好哦”,凌海芙高兴的拍着小手,“韬韬,等会儿我和奶奶要去吃海鲜自助餐,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可是我要跟我妈咪去电影院看动画片”,十一苦恼的想,海鲜自助餐和动画片都很诱人啊。 “你要去电影院看动画片,好好哦”,凌海芙面露羡慕,“奶奶,我们也去看动画片好吗,我想看”。 “好,等会儿干脆一块去吃了海鲜自助餐,然后再去电影院,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凌老太太笑道。 “好哦好哦”,两个小家伙齐齐拍手。 等了四五分钟,走廊外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急促敲地的脚步声。 “肯定是我妈咪来了,我一听脚步声就知道”,十一丢了橡皮泥,躲到门后,等外面的人冲进来时,他猛地从后面扑出来抱住她腰,“妈咪――”。 “啊――,吓死我了”,傅青槐吓得一声尖叫,回过头去抱住淘气的儿子。 “谁让你来那么晚”,十一哼着鼻子道:“这是对你的惩罚”。 “好吧,下次我再也不敢迟到了”,傅青槐老实的低头认错。 “你家韬韬真是可爱”,方老师瞧着忍俊不禁的笑道。 “方老师,辛苦你看着他了”,傅青槐抬头,恰好撞上了不远处凌老太太震惊的眼神。 “是…是你”,凌老太太心脏颤抖,刚才一听这孩子叫傅青槐妈咪,简直就等于一个雷横空劈下来,怪不得她怎么觉着那孩子像凌茂沣,原来就是当年她和凌茂沣生出来的孽种。 可是最让她可恶的事这个孽种没想到那么可爱。 傅青槐也愕住了,这几年她和凌老太太也算是彼此绕着道走,所以从来不曾碰过面,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幼儿园竟碰到了,一看她怀里的凌海芙顿时便明白了。 “妈咪,刚才和我小芙的奶奶说好了等会儿我们先一起去吃海鲜自助餐,然后再去看电影,你说好不好”?十一完全没有察觉到大人们之间的不对劲,仰着头兴致勃勃的道。 “十一,妈咪约了朋友一块吃饭,已经订好地方了”,傅青槐无奈的笑笑,抱着十一就匆忙往外面走。 “等等”,凌老太太沉沉的冷笑道:“你这么急着闪躲做什么,咱们也算几年不见了,那就当我请你们吃顿饭怎么样”。 傅青槐深吸了口气,回头肃眉道:“凌老夫人,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说完抱着儿子匆匆出了教室。 “妈咪,你放我下来,走那么快干嘛”?十一感觉自己小身子都被妈咪抱疼了,而且妈咪现在的脸色很糟糕哦,小家伙心中一动,问道:“妈咪,你认识小芙的奶奶吗”? 傅青槐放慢脚步,蹙眉道:“十一,那个小芙的女同学和你是一个班的吗”? “是啊”,十一点头,“原来小芙她挺可怜的,她从小就没有妈咪”。 “十一,答应妈咪,以后少跟那个小芙玩好吗”?傅青槐脸色沉沉的说。 “为什么”?十一呆了呆,“小芙她也蛮可爱的啦”。 固然是可爱,但再怎么说都是容冉的女儿。 傅青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总之你听妈咪的”。 “好吧”,十一不情不愿的应着。 ---------------------- 夜晚,凌家老宅。 随着外面几声狗吠声,凌牧潇披着月色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别急着上楼,坐着,我有话要跟你说”,坐在沙发上的凌老太太冷冷的叫住他。 “妈,我好累,如果是为了汪小琼和我姐的事您就勉了跟我唠叨吧”,凌牧潇摆摆手满脸疲惫的道。 “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嫌我这老婆子唠叨、厌烦,所以一个明明从美国回来了也懒得来看我,另一个天天跟我住在屋檐下,和我多说一句话也会觉得烦”,凌来太太憋了一个晚上的怨愤陡然哽咽的吐出嗓门。 凌牧潇眉眼陡然一沉,顿住脚步,回眸,“妈,您看到凌牧潇了”? “我不是看到他了,我是今天去幼儿园接芙儿的时候,正好看到傅青槐也来接她儿子,我听芙儿说了,她儿子叫凌瀚韬,和她一个幼儿园,你说那孩子四年前不是跟着茂沣去美国了吗,怎么跑到傅青槐身边了,为什么她们俩又搅到一块了,这个傅青槐这辈子是没有男人要了吗”,凌老太太生气的起身,“你一直放不下傅青槐,这件事别跟我说你心里不清楚”。 “我确实清楚”,凌牧潇萧瑟的眼底闪过丝深沉的暗痛,“茂沣前阵子回来的,他们好像复合了”。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跟我说,是不是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一直瞒着我”,凌老太太激动的质问。 凌牧潇长叹的揉着太阳穴,“妈,告诉您又能怎样呢,他们两个的关系早不是我们能制止得了”。 “那你还给我记挂着她呢,你那屋里摆的还不都是她照片”,凌老太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那女人有什么好,水性杨花,放荡下贱…”。 “妈,我真的不想结婚,您能别管我的事成吗”,凌牧潇心烦不已。 “我也想不管啊,问题是容冉当年生的是个女儿,要是个儿子我也省心了,凌氏将来总需要继承人,从明天开始你必须每晚和汪小琼出去吃饭,否则我就不认你做我妈”。 “我不会娶的”,凌牧潇扭头走出了凌家,不再理会老太太的大嗓门。 --------------------- 浴室里,凌茂沣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再喝了一瓶冰镇的鲜榨果汁,长长的舒了口气,一天的疲惫烟消云散。 似乎再也没有比回家洗个澡然后喝着最心爱的人榨的果汁更美好的事了。 “青,你今晚带着十一去哪玩了”,凌茂沣爬上床,笑的很迷人。 “你其实是想问我今晚是怎么花了你两万块钱的是吧”?傅青槐似笑非笑的一眼望进他眼底。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凌茂沣满脸无辜。 ===================== 明日继续。。。。。这只是暂时的风平浪静。(*__*)嘻嘻…… 十一吃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悠长的一笑,还是一一盘点清楚,“去了趟超市了,给十一买了辆小单车,加起来话了一千多,路过数码商城,正好觉得我那台笔记本不好用了,就买了台苹果,之后还买了条钻石手镯”。 凌茂沣顺着她视线落到她手腕上,闪闪发光手镯上豪华的镶嵌着一颗颗细小的钻石,趁着她雪白的手腕,优雅精致。 “你想要买手镯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早知道我亲自买来送给你”,凌茂沣坐到她身后,搂着她腰拉进自己怀里,屋里开着空调,就算大夏天这样依偎在一起,也不会热。 “我这个花的也是你的钱”,傅青槐把玩着手里的镯子。 “不一样,这是你自己去买的”。 “那你的意思是以后如果不是你送给我,我就最好不好单独拿你的卡去买首饰咯”,傅青槐扬眉,故意挑他的刺。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凌茂沣低笑的往她脖子里咬,“你花我的钱我高兴,别说一个手镯,就算你一天之内把卡里的钱花了我都没有意见,反正都是你的,你知道吗,四年前我就一直希望能挣钱给你花,只可惜那时候我拿着微薄的工资,根本不够格,老婆,以后我要为了你努力挣钱,然后每个月乖乖的把工资卡交代你手里”媲。 “叫谁老婆呢,别乱叫”,傅青槐嘴角微扬的横丢过去一个嗔眼。 “当然是叫你老婆”,凌茂沣爱死了她这副模样。 “我才不是你老婆”,傅青槐转开脸去。 “你不是我老婆,难道你还想嫁给其它人”,凌茂沣像小狗一样咬她脸颊,大手惩罚似得的捏着她饱满的臀部。 “不要乱摸,在孩子面前像什么样子”,傅青槐被他摸得不好意思,羞涩的躲闪。 “他睡的像小猪一样”,凌茂沣深深的吸了两口她身上的清香,眷恋的将她身体转过来,吻住她,一如往常,灵活的舌尖有力的顶进她唇瓣里面,滑进她温软的口腔里,舌头熟练的纠缠住她软滑的舌头。 明明吻过那么多次,却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 她嘤咛了了声,被他大手抵着脖子抬头与他纠缠了许久,直吻得气喘吁吁,脸色滚烫,他才放开她。 “我有话…想跟你说”,傅青槐喘了口气,手抵住他胸膛,“今天我去幼儿园接十一碰到了你奶奶,原来凌海芙也在那家幼儿园”? “是吗”?凌茂沣起伏的胸膛停了下,语气紧张,“我奶奶没对你们怎么样吧”。 “那倒没有”,傅青槐眉头微蹙,“我只是…不希望十一和凌海芙太多接触了,还有你奶奶以后来接凌海芙的话肯定经常碰到十一”。 凌茂沣想了想,兀自点头,“说的也是,我奶奶那人也料不准她是什么心思,我明天就帮十一换家幼儿园”。 “但是十一好像蛮喜欢那家幼儿园的,我听我妈说十一昨晚跟她说了很多幼儿园的趣事,如果又要换幼儿园他会不会生气”? “才去几天,感情也就那么点深厚,没事的,时间,不早了,快睡吧”,凌茂沣拍拍她后背,熄灯拥着她躺下。 傅青槐挪了挪身子,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被他男性的呼吸包裹着进入安眠。 凌牧潇这几天烦的紧,老太太的催婚程度简直到了白热化的境界。 “妈,您让我说多少次,我现在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你要不喜欢汪小琼,妈再给你找,就上回来我们家玩的那个王阿姨家的女儿,在市政府上班…”。 “妈,够了,我很忙,待会儿还要开会”,凌牧潇果断的挂断电话,在这么下去他一定会被烦死的。 “凌总…”,Doris敲了敲门进来,“汪小姐在楼下说来找您…”。 “说我不在”,凌牧潇厌声道。 “好”,Doris不敢再多说,立刻走了出去,过了五六分钟,肖堂又从外面进来,“凌总,徐董事来电话说本周日召开股东大会”。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召开股东大会”?凌牧潇敲着桌面蹙眉。 “听说是为了李董事股份转让的事”,肖堂从善如流的回答道。 “李董事要把股份转让了”?凌牧潇沉沉的起身,“这件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徐董事好像也很意外的样子”,肖堂道:“据我所知,李董事手里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是除了赵董、徐董、凌老先生还有您在外的最大股东,我担心的是如果他把股票和转让给赵董或者徐董,到时候他们原来的股份再加上李董手中的股份完全可以跟凌老爷子手中的股份平起而坐”。 凌牧潇沉吟细思道:“你说高瑞谦才被革职没多久,李董事就急着要把手里的的股份转出去,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也有可能,毕竟高瑞谦在公司时和李董事走的很近”。 “这件事太突然了,你去跟我仔细调查下,顺便也查查高瑞谦最近在做什么”,凌牧潇越想越不安,宛如王者般魄力的下着命令。 -------------------- 高瑞谦最近在忙着做什么呢?他在帮着凌牧潇船桥引线。 星级酒店里,服务生打开一瓶茅台,小心翼翼的倒满,一股与众不同的香味便在包厢里晕染开。 “嗯,好酒”,赵董放在鼻尖闻了闻。 “50年的陈年茅台酒,放在市面上也要三四万一瓶,当然称的上是好酒”,叶京源清雅的笑了笑。 “不过再好的酒我也是喝过的,想当年80年的茅台,那比这个贵多了”,赵董边说边品尝着手中的酒。 叶京源和凌茂沣相视着笑了笑,凌茂沣道:“以赵叔的地位自然喝过比这更好更多的酒也不奇怪”。 “你拍马屁也没用,我不会赞成李董事把股份转让给你的,再说就算我同意,那也得达到股东会一半的支持率”,赵董冷冷一哼。 “我来找赵叔,那自然是网络了一些人”,凌茂沣不急不躁的一笑,“我如今能不能进董事会只是您点不点头的事了”。 赵董讶异的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多看了几秒,忽然冷冷的笑起来,“看不出来啊,几年不见,也会玩花样了”。 “其实我进董事会对您没有什么坏处,相反,是无尽的好处”,凌茂沣压低了阴沉沉的笑声,“我说的难听点,赵叔您这辈子是想着各种法儿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只可惜我爷爷这人太过精明,好不容易到了我小叔这一代,谁知道我小叔做事比我爷爷更狠、更利索,所以这些年您不但没有讨得好处,反而被我小叔逼到角落里越来越没有还手之力,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从他手里抢回来属于我的东西”。 “有时候我实在不明白其实你小叔对你挺好的,你为什么会恨他”,赵董狐疑的盯着他的眼神。 “我跟他的恩恩怨怨您并不明白”,凌茂沣眼睛里喷出磅礴的恨意,“我的志并不在于得到凌氏,我只要报仇、泄恨,至于凌氏最后会落得谁手里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当然,如果您不愿意站在我这边也没办法,因为我还可以去找徐叔,我相信他跟你一样明白这件事对你们百利而无一害”。 赵董眼神顿时危险警惕的一缩。 凌茂沣满意的笑起来,“您可以暂时考虑一个晚上,当然明天的股东大会就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悦耳的英文歌声突然在包厢里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凌茂沣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拿起手机走了出去,“青,有事吗”? “爹地,是我”,沮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今晚和妈咪出去骑单车不小心摔着了,摔得好痛好痛,现在在诊所里包扎”。 “那严不严重”?凌茂沣柔声的问。 “严重,非常严重,爹地,你晚上好久都没陪我了”,十一哼道:“我要你来接我”。 “十一,爹地在谈重要的事呢,乖,让妈咪陪你回去啊”,凌茂沣一听他口气就知道又在撒娇了。 “自从你把我交给妈咪后,你都不关心我了”,十一用鼻子重重的哼了哼。 “你来接十一下吗”?电话换成了傅青槐,语气压得很低,“他是骑单车的时候被公园里突然快速开上来的一辆车子吓得摔着了,刚哭的很厉害,后来我把他哄好了,但是他一直不高兴,而且换了新幼儿园这几天好像跟同学们相处的都不大合得来”。 “好吧,我现在过来,你在哪家诊所”?凌茂沣只得道。 傅青槐告诉了他地址,挂掉电话后,十一坐在诊所里眼帘苍白的望着地面。 “十一,你爹地答应过来了,怎么还不高兴”?傅青槐看着他这副模样,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揉着疼了,怪不得别人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 “为什么我让爹地过来他不肯过来,妈咪你一开口他就同意了”,十一撅起小嘴,“而且爹地早上睡觉起来抱得也是妈咪,都不是我,也不跟我玩亲亲了,只跟妈咪玩”。 替他包扎伤口的女医生扑哧一笑,傅青槐愣了愣,转而尴尬的无地自容。 女医生笑道:“小朋友,你应该觉得自己幸福才对,有两位感情这么好的爹地妈咪”。 十一皱起小眉继续不高兴。 “十一,在你爹地心里你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傅青槐红着脸低声道:“以前你爹地之所以更珍惜你是因为你没有妈咪,现在你有我了,妈咪抽出了更多时间来陪你,你爹地才能更专心忙于他的工作,多赚点钱,将来供十一住大房子,读书、留学,吃好的,穿暖的”。 十一小眉宇纠结。 傅青槐忽然伤心道:“难道十一你还是想过以前那种没有妈咪的生活吗,如果是的话,那妈咪要伤心了”。 “妈咪,你别伤心,我还是更喜欢有爹地妈咪都在”,十一拉住她的手,小脸粉嘟嘟的。 “乖哈”,傅青槐微笑的亲了下他小额头。 母子俩等了半个小时,凌茂沣才开着车赶到,诊所门口,傅青槐抱着儿子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爹地”,十一立刻才傅青槐怀里扭了扭,展开双臂朝他伸去。 “宝贝儿子,告诉爹地还疼不疼”,凌茂沣抱起儿子查看他伤势,小膝盖上包了一圈,“好好的你们在公园里骑单车怎么会有车子开上来”。 “公园有个门是可以开进车子的,以前不准进去,但自从夏天公园里新开了个游泳池后,很多车子都能往里面开了”,傅青槐懊恼道:“我很久没去了,先前也不知道”。 “好了,没关系的,不关你的事,明天我就去找公园管理处投诉,开的这么快,迟早会撞伤公园散步的人”,凌茂沣轻柔的抚摸着她发丝。 夏日的夜风中,被他星辰般关切的双目注视着,傅青槐心里荡起一阵小小的涟漪。 “嗯,爹地,你身上又是好重的酒味哦”,十一煽着小鼻子道:“我不喜欢酒味”。 “爹地还怎么喝,是离开时不小心撒了杯酒在衣服上”。 “那你吃完饭了没有”?傅青槐想起来问道。 “光顾着谈事情去了,之后你打电话过来我还没吃饱就过来了,回去你给我下碗面好吗”?凌茂沣温煦的注视着她。 “好”。 “那走,回家”,凌茂沣牵住她手,另一只手抱着儿子往车走。 望着那只宽阔的大掌和旁边的两个大小男人,傅青槐人生第一次那么强烈的体会到一个完整家庭的感觉。 小孩子他不是只要有个妈妈或者爸爸就够了,他需要的是两个人共同的爱。 回到家,凌茂沣抱着十一去擦澡,孩子的笑声不时还能传到楼下来。 厨房里,傅青槐抽了把面下进锅里,佟静走了过来寻思的问道:“给凌茂沣下面”? “他晚上急着来接我和十一没吃饱饭”,傅青槐不自然的看了眼佟静,“妈,您别管了好吗”? “我是管不了,因为你已经没救了”,佟静戳了戳她脑袋,转头往外走。 “对了,妈,猪肉放在冰箱里第几格,我刚没找到”。 “第三层,自己慢慢找”,回答她的是气呼呼的声音。 她揉了揉耳朵,下好面条,端出去时,父子俩都顶着一头未干的头发走了下来。 “我也要吃面”,十一咋呼。 “好,一起吃”,凌茂沣抱着他落座,桌上的面上放着一个荷包蛋,下面还能看到青菜、肉片、葱花,一闻香味便另他食欲大开。 “怎么啦,我好久没下面了,不知道好不好吃”,傅青槐脸上挂着不确定。 “一看就好吃”,凌茂沣搅了搅,大大的吃了两口,又喂了十一两根,两父子露出满足的表情。 “哇,好好吃哦”,十一也发出赞叹,“妈咪的面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面”。 “你这小嘴巴…”,傅青槐轻嗔,脸上却忍不住的喜悦。 “你猜我现在想什么”?凌茂沣微笑的握住她的手,“比起外面的山珍海味,我情愿一辈子吃你做的面条”。 ======================== 明日继续。。。。。。。 我会想你的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也要吃妈咪一辈子做的面条”,十一跟着咋呼。 “小家伙,你能不能闭嘴”,没听到他老爸在真情告白,凑什么热闹。 “为什么爹地你能说,我就不能说了”,十一不高兴的反驳。 “以后长大了你要娶老婆,叫你老婆做给你吃”,凌茂沣口气活像一个争风吃醋的小孩子媲。 “我才不要娶老婆,我要一辈子跟爹地妈咪在一起”,十一傲娇的一左一右拉住两人的胳膊。 “好啦,你们两个别争了”,傅青槐听得哭笑不得,“面条冷了就不好吃了”。 两父子这才乖乖的听了话,一起把面条吃了底朝天,连汤渍也喝得干干净净。 吃完夜宵,凌茂沣抱着孩子在卧室里画画。 “爹地,你看这是我画的小房子哦,老师说我话的最好了还给我打了一百分”。 “还有还有…这是我为小叮当做的画,是不是很像小叮当”。 傅青槐洗完碗走上去就听到十一清脆的说话声,“妈咪,你也看看我的画作”。 “好”,笑着脱了鞋子坐上床,和凌茂沣并肩着欣赏着画作,直到小家伙敌不过睡意哈欠连天时,傅青槐才起身把灯关了。 “我明天要去北京谈上次电影分成的事,争取后天回来,明天你早点回来陪十一”,躺下时,傅青槐细声说道,“别总在外面应酬,偶尔也要陪陪自己的孩子”。 “你猜你现在样子像什么”?凌茂沣暧昧低笑,“越来越像我妻子了”。 妻子…,这个字眼久远的还是和凌牧潇结婚的那时候,傅青槐滞愣了下,微微有丝奇怪的惆怅,“睡吧”。 “嗯”。 隔天醒来,便发现凌茂沣站在落地镜前穿衣服,质地极佳的天蓝色七分长裤和衬衫,看起来就像是为他量身订做般,同色系的衣服普通男人是极难hold住,而他穿在身上显得优雅而不失年轻时尚。 傅青槐觉着他这套衣服好眼熟,仔细一想,才想起这不是上个月在杂志上看到过的米兰服装秀的男装吗。 当时的模特穿的太过帅气,没想到他比那位男模穿的还要好看。 再看着他在晨光中精雕细琢的俊美脸颊,胸前迸发的阳刚肌肉犹如即将投入战斗中的猎豹,而这个男人竟是属于她的,一时之间,不由瞧得痴迷。 “配上这副眼镜怎么样”?凌茂沣回了邪魅的带上一副棕色的墨镜。 傅青槐心中像被一阵电流击中,好吧,就算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美男,可这一刻也有点被秒杀的感觉。 “还好”,恍惚的点头,看到男人脸上不同往日扩开的笑容时,自己仿佛也受到了感染,“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凌茂沣诡秘的眸子动了动,低头捡起桌上的手表带上,“谈成一个大生意”。 “哦,难怪这几天你那么忙,都是在为这个大生意吧”,傅青槐不疑有他,“但是生意再忙,别忘了昨晚我交代的事,早点…”。 “早点回来陪十一”,凌茂沣飞快的用指尖压住她嘴唇,柔和的眉眼溢出笑容,“知道了,你别只记挂着儿子,今晚见不到面了,你是不是也该多我说点好听的话呢”? 一双漂亮的剪水瞳仁看着他闪烁了半响,傅青槐喃喃的动了动唇,一记吻蜻蜓点水的落在她嘴角。 “我会想你的”,不等她说话,令人心醉的话便从他迷人的嘴唇里吐出来。 她脸一红,幸福的陶醉在他温柔的视线里。 ------------------- 凌氏大楼,九点二十分。 随着电梯“叮”的一声,一身着装沉稳的凌牧潇以凌云山峰的气势步出电梯,笔直的朝会议室大门走去。 保安拉开会议室的门,几位股东早已依此而坐。 “牧潇来了”,徐董沉重的提示了声,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 “人都到齐了吧”,凌牧潇宛若王者般坐进皮椅里,四下里望了一圈,大大小小总共十五位股东,“会议开始吧”。 “等等,还有一个人”,李董抬手微笑道:“再等会儿,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还有谁啊”。 “不是都到了吗”? “……”。 会议室里掀起一阵议论声,凌牧潇只沉着脸坐在椅子里,徐董蹙眉道:“李董,按照惯例,不是公司大股东以外的人是不能参加这场会议的”。 “这个我明白”,李董忽然站起身,笑眯眯的看着门口走进来的高大身影,“他来了,大家都认识”。 “凌茂沣――”,凌音雨首先震惊的站起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门口的男人。 天蓝色的长裤、衬衫,脚穿棕色皮鞋,挂着墨镜,双手插在裤袋里,如果不是凌音雨先认出了他,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俊美无铸的男子正是五年前临时担任过公司总裁的少年。 只是如今扩别四年,曾经的少年俨然已经长大成为气势凛然的男人。 自他的身后还随着两个律师,随着他一同走了进来。 “各位叔伯、阿姨,好久没见了”,凌茂沣礼貌微笑的轻轻颔首,举步朝李董事走去,坐到了他身边。 “老李,他怎么会在这里”,徐董眉目凝重的问道。 “老徐,你看看我助理刚发的书面文件”,李董笑着对众人道:“我也七十岁了,年初又被诊断出得了冠心病,一早就想退休了,茂沣他是我们董事长的孙子,大家也知道董事长在世时一直对他寄予厚望,我三十岁跟着董事长打江山,也算是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如今年纪大了,我儿子多次接我去加拿大生活,如今我只想陪着孙子安度晚年,所以我打算把手中的股份转让给茂沣,我想董事长若是还清醒着一定会很高兴的”。 李董一番话后,会议室里安静了足足十秒,忽然像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似得激烈讨论起来。 “荒谬”,凌音雨第一个气势汹汹的出声,“李叔,您这么做我爸要是知道了估计还得从床上气醒,凌牧潇他就是我们凌家的不肖子孙,根本不配获得凌家的股份,否则四年前我妈也不会执意要更改遗产”。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几个董事又议论起来。 “牧潇,你怎么看待这件事”?会议室唯一的一名女性陈禾问道。 “我反对”,凌牧潇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充满了力量。 “你当然要反对”,凌茂沣皮笑肉不笑的道:“当年为了抢走爷爷给我留下的股份,也算是不遗余力了,如今想不到我又重新杀回来,也难怪你这么激动”。 “凌茂沣,你在胡说什么”?凌音雨气道:“当年你做的那些事伤风败俗的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免得丢了我们凌家的脸,你今天还好意思跑公司倒打一耙”。 “哦”?凌茂沣好奇的问道:“我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小姑,您能不能跟我说说啊”? “你以为我不敢说,你跟那个傅…”。 “二姐”,没等她说出来,凌牧潇震耳欲聋的喝斥声便打断了她。 凌音雨被他阴冷可怖的眼神吓得心里打了个突,仿佛如果她真的说了,就会被他生吞活剥。 凌牧潇转了转头,冷漠的视线落向凌茂沣,“李董,恕我说的难堪了,凌茂沣之所以会找上你这次全是高瑞谦那个背叛公司的人叛徒给你们两牵的线吧”。 “荒唐,你竟然还跟高瑞谦有来往”,徐董重重一哼。 “徐叔,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高瑞谦他是做过对凌氏不利的事情,也曾差点进了警局,但是国家法没有规定我们不能和他出去喝酒、玩乐啊,再说啦,高瑞谦毕竟在公司工作了十多年,也是我姑父,李董和我跟他出去吃顿饭很正常啊”,凌茂沣从容自若的道:“而且在这里都是人人平等,不是由你独、裁的,只要获得股东一半以上的支持率,就算你们不同意,李董他也有权把股份转让给我”。 “那现在就开始投票吧”,李董抬头开口道,“同意的请举手”。 会议室里窃窃私语的讨论了四五分钟,凌牧潇忽然道:“此事太过突然,也事关重大,大家一时难以抉择,我给大家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去隔壁商量讨论”。 “为什么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看大家也没有难以抉择啊”,凌茂沣一抬手,陆陆续续的有四五个人举起手来。 “既然大家都做出了选择的话,我也觉得没必要花时间去商量了”,赵董也举起了手,他和徐董毕竟是除了凌牧潇外最大的股东,也是董事会的副董事,他的话也很有分量。 “赵叔,连你也支持”,凌音雨愕然的瞪圆了眼睛。 “我认为李董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赵董叹道:“音雨,老凌没有瘫痪之前我就常听他在我面前夸茂沣,他对这个孙子的疼爱我们这些长辈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我也投他一票”。 “我也支持”,陆陆续续的跟着有人举起来。 “我八票”,凌茂沣数了数,笑道:“七比八,我赢了”。 “你们疯了,他…”,凌音雨激动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够了”,凌牧潇再次沉沉一喝,“既然通过了我们就尊重李董的安排”。 凌音雨气闷的坐下,李董把文件拿出来,“既然通过了大家就签字吧,稍后我会去办理变更手续,到时候茂沣就是我们凌氏的股东之一了”。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前鼓掌欢迎新的朋友”,赵董暗藏深意的当先微笑的鼓起了手掌。 听着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凌茂沣嘴角勾扬起毫不掩饰的飞扬笑容,而凌牧潇,望着他,脸上布满了阴霾。 会议结束后,凌茂沣和李董并肩向停车场走去,开门欲上车时,凌牧潇冷暗的声音自后传来。 “凌茂沣,我们谈谈”。 凌茂沣低头对李董说了两句,心情盎然的朝他走来,“小叔,你是要恭喜我吗”? “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那几位股东都支持了你”,凌牧潇危险的暗眸锐利的直视着他,里面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寒气。 他事先察觉到有问题早让肖堂去打听了,但是得到的只是李董私下里和高瑞谦、凌茂沣走的近,然后股东大会就召开了,他的速度快的另他措手不及。 他事先察觉到有问题早让肖堂去打听了,但是得到的只是李董私下里和高瑞谦、凌茂沣走的近,然后股东大会就召开了,他的速度快的另他措手不及。 “我怎么可能把我的底牌翻给我的对手看”,凌茂沣笑的非常灿烂。 “你以为你进的了股东会就能扳倒我吗”?凌牧潇蹙紧了眉头,“不要以为自己在国外学了两年就是我的对手,凌茂沣,我希望你早点收手、回头,凌氏始终是咱们凌家祖祖辈辈辛辛苦创下来的,你现在做的这些事,不知道你爷爷要是还清醒会对你有多失望,还有你奶奶,就算你离开的这四年,也始终在牵挂着你”。 “不要在我面前跟我说教,你没有资格”,听到他提起“爷爷奶奶”,凌茂沣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火大,扭头转身便走。 凌牧潇看着那个叛逆离开的高大身影,早已不是他能管得了了。 他苦笑,凌音雨追了上来,怒气冲冲的骂他:“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把凌茂沣和傅青槐的事说出去,要是他们都知道的话,他压根就不会有机会进股东会”。 “你想的太简单了”,凌牧潇淡冷的道:“他早就做好是十足的准备,不管他和青槐的事别人知不知道,那些股东还是会同意,那些股东肯定有把柄被他抓在手里”。 “你怎么知道”?凌音雨似是不信。 “看那些股东的眼神,一个举手的时候他们的眼睛是不甘心的”,凌牧潇暗自皱眉,想不到才短短四年,凌茂沣已经变得这么不择手段了。 凌音雨细想了一阵,抬头道:“不管那些股东如何,把凌茂沣和傅青槐的抖出来对我们没有任何坏处,说到底,你其实还是在维护傅青槐,牧潇,那个女人要是值得你爱,她当初根本不会红杏出墙,就算当初火灾,也是她罪有应得”。 “姐,别说了好吗,如果你看到青槐当初烧伤的那个样子,你就不会再这么说了”,那次火灾,是是心中永远也无法磨灭的痛,凌牧潇说完转身就走了。 ------------------- “来,干杯”,办公室里,一阵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后,施帆当先把酒痛快的一饮而尽,“他妈的,当年凌牧潇把你打压的那么惨,这回你算出口恶气了吧”。 “是啊,估计凌牧潇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辛苦叫我奶奶改了遗产,又夺走了我的股权,没想到我又会重新返回凌氏”,凌茂沣冰冷的眼神盯着手中暗黄的液体,“你们等着,不用多久,我要把他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下来,不过只可惜,就算我报仇了也换不回青身上伤痕的完好如初”。 “没事的”,叶京源叹气的拍拍他肩膀,“只要有你在,我相信她身上就算再多的伤害,她也慢慢放下的”。 “咱们今天别想这些不开心的,这样吧,晚上我开个包厢,去酒吧好好乐一乐,庆祝庆祝怎么样”?施帆道。 “不了,今天青不在家,我要早点回家陪十一”。 “又来了”,施帆翻了个白眼。 ================== 明日继续。。。。。 骗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北京,某商场里。 “哎哟,难得一块来了北京,你老急着回去看吗,多逛逛吗,反正可以做晚上的飞机回去”,陶梨拉着傅青槐在商场里左看右看,钻进一家内衣店,取出摆在最前面的一套衣服问道:“喂喂喂,你看这套睡裙怎么样”? 傅青槐看了眼,纯黑色的蕾丝,她一眼看过去,几乎呈全透明,这不穿了等于没穿一样,“太露了吧”。 “露好啊,若隐若现,要不买了吧”,陶梨看了眼后面的牌子,“只要五千块”媲。 “五千块”?傅青槐翻白眼,“太贵了”。 “拜托,品牌肯定贵啊,这次票房分成,你袋子里又进了几千万,给自己买个礼物也没怎么了啊,再说了,上次凌茂沣不也给你张卡吗,五千块对你来说就是在牛身上拔根毛”。 “问题我也不适合,你自己买才差不多,走吧走吧,去其它地方看”。 “算了,我送你行了吧,看在你和凌茂沣和好的份上,几十岁的女人了还那么呆板,不大胆点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别跟我说你身上的伤痕啊,我告诉你,穿着这身衣服还能挡住你那些伤痕”,陶梨用力的抖了抖手里的性感睡衣。 傅青槐被她说的心中一动,确实,都是黑色的,而且是条睡裙,也用不着脱下来,如果做起来的话他应该看不清楚她身上的伤…。 哎,她怎么想起那种事情来了,脸上浮起一阵红晕。 “瞧你那闷***样”,陶梨嘿嘿的笑了笑,立刻让服务员结账,潇洒的把袋子扔进她手里,“送你了”。 傅青槐尴尬的张了张嘴巴,又被她拿着去了下一家,两人七七八八的又买了几袋子,路过一家路过一家Gucci的品牌店时,下意识的瞟了眼里面,发现男装区很多男士衣服款式时尚年轻,尤其是其中一款格子的白色西装。 “要不要进去看看啊”,陶梨发现她目光,偷笑的拉着她走了进去。 步子顿在那套西装面前,服务生眼尖立刻过来介绍道:“小姐,是要送给您老公吗?这套衣服是我们秋季的新款,奢华的棉料与休闲款式巧妙的糅合在一起,它采用的是传统的剪裁和细致的工艺,您一摸就知道了”。 “噢,这套衣服要是凌茂沣穿的话肯定穿的出,你眼光不错”,陶梨也赞不绝口的点头,“不过这么热的天就买秋天的衣服会不会太早了”。 “这个美女您放心,秋老虎都已经过去了,再过阵子就要转凉了”,服务员笑道。 傅青槐脑海里下意识的都能浮出他穿这套衣服的模样,一定非常帅气,“那麻烦帮我拿下这一套吧,标准码…”。 “美女,您还要不要配双鞋子”,服务员殷勤的拿起一双白色的鞋子殷勤的推销,“我介意您白色的衣服最好是搭浅色的鞋子,颜色太深就太突兀”。 “不用了,我不知道他鞋码是多大”。 “那您可以打电话问啊”,服务员笑着劝。 傅青槐摇了摇头,要是凌茂沣知道自己给他买衣服了,肯定要得瑟的尾巴都翘起来了。 “好吧”,服务员抱起了衣服,在结账的时候又聪明的拿起一瓶香水道:“您要不要买瓶男士香水,这种香水淡雅不浓郁”,说着,给她喷了下,“您闻一下,是不是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草木芳香味扑面而来,很多女性都非常喜欢自己老公用这款香水,男人有时候适当的用点香水可以彰显出男人的阳刚之气”。 “嗯,好像真的蛮好闻的”,陶梨点头,傅青槐也觉得好像不错,香味不怎么浓郁,有种诱惑力的味道,“买瓶试试看吧”。 一个下午逛下来,两人四只手上提的满满的,陶梨睇笑的看了她眼手上的东西,“你啊,给凌茂沣他们父子俩买就舍得花钱,给自己买东西呢就省着抠着,你看看,回来这么久凌茂沣给你买过什么东西吗”。 “哪有,我不是也给自己买了副太阳镜和手提包吗吗,主要是我自己也不缺什么东西”,傅青槐不以为然的皱眉,“他银行卡都放我手上了,自己身上也没什么钱了”。 “那之前呢,之前没把卡交你手上时送了什么”?陶梨叹道:“所以我说,有时候你就是太老实了,刀子嘴豆腐心,跟你妈一样”。 “我觉得我既然原谅了对方,我们复合了就不该重新去计较那么多”,傅青槐摇了摇头,“如果两个人总是斤斤计较着,怎么相处一辈子”。 “你这么想得开,那我也不说什么了”,陶梨耸耸肩。 到了晚上九点钟随同几个工作人员在机场候机,等着无聊,大家也累了,便各自玩手机,傅青槐在网上翻看公司论坛的留言,肩膀忽然被古乐拍了下,“凌氏大股东之一的李铭会退出了股东会”。 “李铭会谁啊”,陶梨丢了两个白眼球,“凌氏早和她没点鸟事了”。 “我知道”,古乐举起苹果ipad,“问题是李铭会把股权转让给了逸峰的凌茂沣,现在凌茂沣也进了凌氏股东会了”。 “你在哪看到的”?傅青槐惊讶的拿过他的平板电脑。 “C城新闻网”,古乐把电脑递给她,“傅总,你不知道吗”。 “我没听他说过”,傅青槐越看越震惊,只看新闻称昨日凌茂沣和李铭会已经办好了相关手续,怪不得昨天早上他心情很好的样子,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可是很奇怪,他用了什么办法让李铭会把股份转给了他,还得到了股东会的同意? 以凌牧潇的为人会同意他进股东会吗?当然不可能。 “他进凌氏股东会想干嘛”?陶梨咋呼道:“我的天,凌牧潇会不会气死去,当年处心积虑才把凌老爷子的遗嘱改了,你说,凌茂沣这么做是不想想夺回自己的东西”。 “可能吧”,古乐蹙眉,“我总觉得现在的凌茂沣没以前那么简单了”。 “也许他是把我被容冉烧伤的事全怪罪到了凌牧潇身上”,傅青槐也暗自一沉,想起以前亲口告诉他时,凌茂沣眼睛里的恨,她以为只是恨恨就会过去了,毕竟那个人是他小叔,没想到他竟然暗地里部署。 她甚至都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十一点来飞机场接你”,一条短信从她手机里跳出来。 她注视了片刻,陷入沉思。 飞机到达C城时,古乐、陶梨一干人直接取了停在机场的公司专车离开了,而她一个人则是坐上了凌茂沣开过来的保时捷。 “十一呢”?望着身边开车的男人,马路上斑斓的路灯飞快的从他脸上飘过,傅青槐有种陌生的错觉。 “在家睡觉,你放心,有你妈陪着”,凌茂沣笑着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么看着我,该不会是离开一天就特别想我了吧”。 “你是凌氏的股东了”?傅青槐轻声的问。 “你知道了”,凌茂沣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我本来也想找个机会告诉你的”。 “找个机会是什么时候”?傅青槐眼神疏离,“你这些日子成天晚归应酬就是在忙这件事,为什么凌氏的人会同意你进入股东会,你做了什么”? “青,这件事你别管好吗”?凌茂沣柔声的腾出右手去握她的小手。 她躲开,两只手收拢起来,“你告诉我,这次你回来的真正目的”? 凌茂沣眉心微皱,划过无奈,铿锵道:“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回到我身边”。 “我不信”,傅青槐冷笑,“四年前你在警察局里说的那些话我一直都记得,你一直记恨他当年笼络了董事会的人还有你奶奶把你爷爷遗产里留给你的股份都据为己有,你想要得到凌氏总裁的位置”。 “吱――”,疾行的轿车忽然在高速公路紧急的踩下刹车停下来,凌茂沣复杂的眯眸看着她,“你以为我做这些就是想得到凌氏的总裁”? “难道不是吗”?傅青槐艰涩的反问。 凌茂沣阴沉的一掌拍到方向盘上,低低的吼道:“对,我是要把他从凌氏的位置上赶下来,或者把凌氏整垮都行,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把你害成了什么样子,四年前他把我又逼成了什么样子,这四年里,我无时无刻的想着自己回来要报仇”。 “对,你就是要报仇,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回来根本就是想要报仇,你只是没想到在回来之前会在美国遇到我,更没想到四年前我没有背叛你,还有我被大火烧伤后你觉得内疚,过意不去,所以你才会跟我复合,凌茂沣,你就是个骗子”,傅青槐哧冷的骂完后开门冲出了轿车。 “你要干嘛”?凌茂沣正欲下车,忽见后视镜里一辆机场大巴呼啸而过,他吓得出了身冷汗,连忙冲下去用力的把她拽到了路边,“不要闹了,这是在高速公路上,快点上车”。 “你走开,你这个骗子”,傅青槐用另一只手推他,心里的愤恨和涩然如黄河泛滥,眼底也瞬间涌上了潮湿。 “你为什么要把我想的这么不堪”,凌茂沣深恐她跑到路中间去,激动的把她抓扯进怀里。 傅青槐整个跌进他胸怀,碰上他那幽深复杂的眼眸,她仿佛要被吸进去似得,蓦然回神,感觉到腰间越勒越紧,她懊恼的锤他胸膛,“你放手…”。 “你听我说”,凌茂沣猛地一吼,“没错,你有些是说对了,我早就计划好这个时候回来的,因为我一直以为这四年里你跟凌牧潇私下里在一起,我心里不甘,可是我没想到回来之前会在美国碰到你,跟你重逢的那一晚,我整夜都睡不着觉,脑子里都是你,我根本忘不掉你,我看到你和十一玩的那么开心,我心里想反正我这辈子是栽在你手里了,管你四年前有没有背叛我,反正我一定要得到你,难道你忘了吗,我是要你跟我复合之后才知道四年前是我误会了你的真相,至于大火的事更是后来才知道的”。 傅青槐被他一顿气冲冲的咆哮着,也逐渐的慢慢冷静下来,是了,他确实是先提出跟她复合后来两人才浓情误会的,都怪她在飞机上胡思乱想,越想越不安,“但是你这次回来确实是为了报仇…”。 “其实原来对凌牧潇的报仇只是不甘,我真正恨的是他让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你看看你自己身体伤成了什么样子”,凌牧潇紧紧的抱着她,脸上布满了痛楚,“都是他和容冉害的,我没办法原谅他”。 “阿沣,冤冤相报何时了,容冉也已经坐牢了,我想凌牧潇也是后悔了,否则当年才会答应我的离婚条件,我说过,这就当是我应得的报应…”? “报应”?凌茂沣瞪圆了眼睛,“你做错什么了,是你当年逼着他跟容冉在一起的,还是你逼着他让容冉怀孕还是让容冉生下来的,他自己早就做了选择却还要来纠缠你,否则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当年你没有遇到我,没有爱上我,容冉怀孕生孩子的事还是会继续,而他永远都不会跟你离婚,你这辈子就得跟他耗着…”。 “你说的是对,但这都是你假设的事情”,傅青槐突然感到害怕,也紧紧回抱住他,“阿沣,这几天我想通了很多,只要你不嫌弃我身上的伤,我也可以慢慢放下那些阴影的,而你,就算有一天真的报仇成功了,你看到凌氏跨了,凌牧潇一无所有了,你未必会高兴,相反,也许你一辈子都会被这层阴影笼罩着,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 善良…,凌茂沣苦笑了声,是啊,他报仇成功了会高兴吗? “好啦,暂时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我们先回去好吗,这里车来车往的,不安全”?凌茂沣抚拍着她肩膀,扶着她重新坐回副驾驶位上。 经过一番闹腾,两人都有些累,不再说话。 回到家,凌茂沣把她买的东西提上楼,有十多个袋子,他好奇的随手打开了一个纸袋,神色忽然掠过喜意,取出里面的白色格子西装,笑道:“这是你买给我的吗”? 还在纠结着先前事情的傅青槐看到这一幕,也暂时短暂的忘了心里那些不愉快,点了点头,“不知道码子合不合适,你试试看”。 “应该合适”,凌茂沣放下西装,两只手抓住自己的T恤,往头上一掀,结实精装的肌块便性感的露了出来。 “喂,你要试去里面试”,她没好气的道。 “害羞什么,早被你看过又摸过了”,凌茂沣嘿嘿的笑了下,满不在意的当着她面脱了衣裤换上那套西装,先前还休闲的装扮一下子变得优雅帅气十足,活生生的一贵公子范儿。 “正好合身,青,你送的衣服我很喜欢”,凌茂沣满意的打量着自己。 傅青槐心想,有些人说话总是那么好听,就像别人可能会说“你眼光真好”,但是他的一句“我很喜欢”又是别样的滋味。 因为你送心爱的人衣服本来就是要他夸你眼光好,而是要他发自内心的喜欢。 “对了,还有瓶香水,也是gucci的”,傅青槐又从另一个袋子里取出一瓶包装精致的香水,“不过你平时好像没有喷香水的习惯…”。 凌茂沣打开闻了闻,“挺好闻的,你送我的,我一定喷,只要你不讨厌我身上的味道”。 ==================== 明日继续。。。。。 性感睡裙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那就好”,傅青槐低头,心里泛起丝丝甜意。 “青,你送了我这么多东西,可是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买给你”,凌茂沣轻轻握住她的手,感觉有丝过意不去。 “你不是把你的存款都交我手上了吗”,傅青槐清丽的脸上绽放出流光溢彩的笑容,“我想买东西自己回去买的”丫。 “你啊,嘴上这么说,这次去北京其实你根本没刷我那张卡”,凌茂沣溺爱的刮了刮她鼻子,“以后不要这样了,其实陶子姐说的没错,女人自己钱得存着,出去就花男人的钱”媲。 “哪有你这样怂恿我花你钱的”,有了他的话,傅青槐突然觉得陶子的那些担心全是多余的。 凌茂沣笑笑,看见还有几个纸袋,低头去翻,“让我看看还买了什么东西”。 “我自己还有给十一买的些东西”,傅青槐说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大惊失色的想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也是你的…”,凌茂沣眼睛发亮的掏出纸袋里的黑色蕾丝睡裙,展开,“很漂亮…”。 “不是…”,傅青槐羞涩的劈手抢走飞快的塞回纸袋里,支支吾吾道:“你别误会,这是陶子非要买来送给我的”。 “噢”?凌茂沣露出一脸暧昧的恍然,忽然之间难得有点感谢那个嘴巴刻薄的陶子姐了,“她送给你肯定也是穿给我看的啊,不过这套睡裙倒是比你穿的那些好看多了”。 “我要去洗澡了”,傅青槐脸热的要爆炸,决定不理他了,扭头往更衣间里走。 “是想穿给我看吗”?凌茂沣似笑非笑的挤眉弄眼,“我很期待哦”。 “谁要穿了,我才不会穿这么曝露的”,傅青槐嘀咕的把睡裙塞进柜子里。 “穿一下吗”,凌茂沣一副讨好的撒娇口吻,“正好今晚十一不在,让我饱饱眼福,我从来没见你穿过那么性感的衣服”。 “不穿不穿,走开”,被他说的越来越不好意思,傅青槐取出自己平时穿的睡衣低头推开他走进浴室里,关门时,一只手抵在门口,凌茂沣指尖勾着那套睡裙,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穿这套”。 “你很烦”,她气道。 “衣服买来就是要穿的吗”,凌茂沣哀声恳求,“穿吗穿吗,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穿了第一次保证你敢第二次”? “要穿你自己穿”,傅青槐咬牙,一记冷冰冰的眼神扫过去,“你再不放手就给我去客房睡”。 “一点情趣也没有”,凌茂沣鼻腔哼了哼,扭头闷闷的走开了。 她转身把门关上,尴尬的满脸通红,拜托,要她穿那种衣服,怎么好意思吗。 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屋里只给她留了一台灯,凌茂沣盖着床单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她躺上去踢了他一脚,“喂,你不去洗澡啊,大热天的脏死了”。 “去接你之前我早就洗过了”,凌茂沣一个翻身,背对着她。 她张了张嘴,熄灯躺下,又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手搭上他腰,“阿沣,你别报仇了好吗”? 男人一动不动像睡着了似得不理她。 “凌茂沣,我不信你就睡了”,傅青槐懊恼的用力摇了摇他,混蛋,背对着他睡就算了,还不理她。 “你别吵我,谁让你不穿那套睡裙给我看,我心里不爽快”,凌茂沣摆出一副生闷气的姿态。 傅青槐无语,“我在跟你谈正经的”。 凌茂沣继续不说话。 “那你就去不爽个够吧,你最好一辈子别找我说话”,她也来气了,也背对着他翻过身去。 又躺了足足五分钟,他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倒是急了,她必须要早点劝他打消了报仇的念头,一来,她是不想让他给凌家闹得更不愉快,二来凌牧潇不是个那么简单的人,三呢是不想现在平静的日子遭到破坏。 “凌茂沣,你真的不理我是不是”,下定了决心又回过身来,爬到他身上盯着他脸看,虽然紧闭着眼睛,但是睫毛一颤一颤的,根本没睡着。 还要跟她装,傅青槐眼珠子转了转,小手突然往他大腿中间摸去,他夜晚睡觉只喜欢穿条短裤睡,一下子就摸到了那团软软小沣沣。 男人的虎躯一颤,很明显的,小沣沣忽然神奇般的复苏起来,傅青槐呆了呆,她是第一次亲手感觉到男人那东西亢奋起来的情形,就好像突然从土壤里爬出来的春笋。 她向下看去,大着胆子上下抚摸。 她不信他这样都能装的下去。 果然,还没有几秒的时间,凌茂沣就嘶嘶的抽气了,“你要是能把这些胆子花在穿那套睡裙上,我看你也不会不好意思了”。 “你到底听不听我说话”,傅青槐顶着火辣辣的脸羞涩的看着他。 一双晶莹的眼珠在黑暗中仿佛会说话一样,里面藏着羞怯、藏着大胆,还有魅惑…。 “行,我听你说,不过在你说之前,得解决你点的火”,凌茂沣邪魅一笑,突然一个翻身,跨坐到了她身上,她惊愕的叫了声,下身一凉,睡裤被丢到了地上。 她还没回过神来时,男人的巨大便强势又迅速的撑进她身体里。 “好痛”,傅青槐痛的大叫起来,未经过任何前戏的身体,干涩的像被撕开一样,她痛苦的扭动,只想摆脱他的侵略。 “别乱动”,凌茂沣也知道自己他太急躁了,长臂一伸,把她抱进了怀里,炽热的唇瓣急切的啃噬着她唇瓣,滚烫的大手急促的脱掉她睡衣,尽情的爱抚着她雪白的饱满。 “轻一点…疼死我了…”,傅青槐吃痛的哼着,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纵然在他毫不怜惜的冲撞下,身体也很快就不痛了,相反,两人身体间还溢出了潮湿,使得他进出更加方便。 仿佛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凌茂沣猛地托着她臀跪坐在床上,以迅猛而又强悍的用力的冲撞,那凶狠劲,弄得她三魂不见了五魄。 “啊…啊…不要了”,她勾着他脖子胡乱的摇头,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她舒服的都要晕厥过去了,但是又渴望他更深的占有。 “女人啊,总是在床上爱口是心非”,凌茂沣沙嘎的低语,盯着她布满酡红的脸蛋,低下头,给了她一记长长的深吻。 两人上面纠缠在一起,下面也难分难舍,傅青槐只觉像是掉进了海里,快要缺氧的死掉了,忽然,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电流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她浑身抽搐颤栗紧缠着他,被他吻住的喉咙里如何也压抑不住的吐出一声***的娇吟,“沣…我到了…”。 “青,你…好舒服,让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凌茂沣扶住她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在她还没从天堂坠落下来时,男人又是一记狠狠的刺入。 “啊…”,她抬头小嘴无助的张合,跪着的双腿发颤,没几下,上身都趴倒在了床上。 这样的姿势更加激发了凌茂沣体内的野性,两人像两只最原始的动物,连那绵软的大床发出的“吱吱”声响仿佛也在为他的律动和她的吟叫伴奏。 这一夜,是两人从来没有过的疯狂一次,几乎尝遍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不知节控,一直到她混沌的晕厥过去,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傅青槐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不痛的,狼藉的身体仿佛被人强、暴一样,简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累,累的全身都没有力气。 肩膀上、脖子上、大腿上…,几乎都是被他咬过或者手上力道失控留下的瘀痕,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被人暴打了一顿。 最可气的是那个始作俑者竟然在她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 傅青槐拖着疲酸的身体在浴缸里浸泡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是想要凌牧潇忘记复仇,结果怎么反而那事情没谈上一句,人就被他弄晕了。 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她气的站起,动作幅度太大,痛的险些摔倒。 换好衣服走下楼,傅青槐望了圈,问道:“凌茂沣呢”? “早送十一去幼儿园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十一多点了,我都要做中饭了”,佟静看了她眼不自然的红了老脸,昨夜她是半夜起来想下楼去洗手间,结果从她俩房间里发出来的动静弄得她这大把年纪的人都很不好意思,“我看我还是搬到楼下来住算了”。 傅青槐一愣,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来,脸蛋轰的红的差点爆炸了,也不好做声,心想,难道昨夜两人动静有闹得那么大吗。 这都怪那可恶的凌茂沣,回头她一定要他好看。 “阿揪――”,洽谈室里,正讲解最新投资计划的凌茂沣猛地一个大喷嚏,弄得龙源的方总使劲忍着嘴巴才憋住了笑。 “哇,你这口水差点都溅到我昂贵的衣服上了”,偏偏施帆还很欠扁的缩了缩身子,露出一脸嫌恶的模样,引得方总再也忍不住闷闷的笑起来。 凌茂沣揉着鼻子尴尬的瞪了施帆眼,“你来讲,不好意思,方总,昨晚好像感冒了”。 “虽然这种天气很热,但凌总还是要注意身体”,方总美丽的脸上柔和关切的说道。 “谢谢,我出去冲包感冒冲剂”,凌茂沣起身走出了洽谈室,早上来上班的路上鼻子就痒的厉害,八成是昨晚开了一整夜的空调又折腾了半夜感冒了。 感觉好累啊,现在只想好好补一觉,事实证明,再强悍的男人晚上不睡觉做那种事,早上起来是不可能精神抖擞的。 颗粒药倒进塑料杯里,搅了搅,秘书许言言捧着他的手机走了过来,“凌总,您的手机一直在响,我看是傅小姐打来的电话就给您送过来了”。 “嗯”,凌茂沣颔首,深吸了两口气才笑嘻嘻的按下接听键,“青…”。 “亲你个鬼,我又不是淘宝客服”,傅青槐口气跟吃了火药差不多,“凌茂沣,昨晚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弄得睡着了,一大清早就溜了”。 “哎,怎么能怪我,是你先煽风点火的”,回忆昨晚的滋味,凌茂沣嘴角挂起春风般的笑容,“后来也是你自己要睡的,至于早上我是看你睡得那么沉,不忍叫醒你,难道我体贴你、关心你都有错吗”。 “那行啊,既然你不是逃避,咱们就好好谈谈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弃报复凌牧潇的事”,傅青槐认真的道,“你收手吧,别再往凌氏那趟浑水里搅了”。 “青,你别管这件事好吗”? “我当然得管”,傅青槐激动的道:“你根本不明白我,我想要的不是报仇,我是不想再回忆过去”。 “这是两码事,青,我真的不明白,凌牧潇他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为什么能够那么轻易的原谅他,他不是抛弃了你,也不是和别的女人有染,他是害的你全身上下都被大火烧伤了,难道你忘了那两年来自己的痛吗,我给他一点教训有什么不对”。 “就算痛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有关系”,傅青槐脱口而出出后,电话那段忽然安静了。 凌茂沣长长的吸了口气,苦笑了声,挂断了电话。 “凌总,药吃完了没有”,方总忽然走过来目光关切的看了眼他手中的杯子,“快中午了,一块去吃中餐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几家味道不错的餐厅”。 “正好,我才回国,不熟,还有劳方总带路了”,凌茂沣优雅的笑笑。 “别方总方总的叫了,叫我柳瑶吧,其实我们年纪差不多相仿”,方柳瑶娇柔的笑道。 凌茂沣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头,笑着颔首。 陪着方柳瑶吃了中饭,三人送她离开,施帆搭着他肩膀哈哈笑道:“这女的是不是看上你了”。 “很奇怪吗”?凌茂沣帅帅的双手插着裤袋,“以我的风姿魅力,几个跟我谈生意、合作的女人不会看着我心跳加速”。 施帆做了个呕吐的姿势,“呕,你就吹牛打草稿吧,回头我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告诉青槐姐”。 凌茂沣面色不由得冷凝了下来,“对了,你们的账款到我卡上了没,今晚我要去拍卖会”。 “放心,早打过去了”。 “那就好”。 ------------------------- “爹地,你晚上回不回家吃饭”,客厅里,十一拿着电话叽叽咕咕的点头,“哦,可是妈咪…哦,好吧,那再见”。 电话放回去,傅青槐立刻凑了过来,“怎么样”? “不回来了”,十一沮丧的摇头:“爹地说他有应酬,而且今晚会弄到很晚,怕打搅我们,也不过来睡了,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今晚妈咪你亲自下厨呢”。 “哦”,傅青槐失望极了,看来自己白天无意识的话果然伤到他了,不过他怎么那么小气,晚上连家都不回了。 “妈咪,你别太难过了”,破天荒的,这次竟轮到十一来安慰她,“要不然干脆我们今晚去爹地那里吧,反正我有钥匙”。 傅青槐想了想,点头。 当下吃了饭就带上儿子去公园玩了会儿,到九点钟才开车去了凌茂沣别墅。 “十一,妈咪先替你洗澡啊”,傅青槐想着凌茂沣肯定还没回来,抱着儿子进主卧室,一开门,凉爽的空调便扑面袭来,她一愣,打开灯,就见凌茂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 明日继续。。。。。 钻石项链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这混蛋,还说要应酬会很晚回来,结果才九点就来这睡觉了,根本就是在骗她,没错,白天她说话是冲了点,但也用不着跟她赌气吧丫。 傅青槐有丝没好气。 “咦,爹地在家哎”,十一一喜,高兴的就要叫,傅青槐连忙捂住他小嘴,轻声道:“你爹地在睡觉,肯定是工作太累了,咱们就别打搅他了”。 “哦”,十一乖乖的点头,用小手指摆出一副“OK”的手势。 “妈咪抱你去楼下洗澡,等会儿安静点”,看他睡的那么沉,八成是昨晚根本没睡什么觉,现在没精神了。 哼,活该媲! 傅青槐暗骂了句,偷笑的抱着儿子去了一楼的浴室,替儿子洗完澡,穿上干净可爱的睡衣,抱他上楼时仔细提醒道:“今晚要跟你爹地睡行,但是等会儿妈咪去洗澡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吵醒你爹地哦”。 “嗯,我知道了,妈咪你放心,我很乖的”,十一小声的笑。 傅青槐很满意儿子的听话,把他放到床上,十一立刻乖巧的爬到爹地旁边,老老实实的窝在他腋下。 等傅青槐也洗完澡上来,十一也睡着了,两父子都趴在大床上,四肢劈叉着,身上的毛毯蹬到了脚边上,两人占据着整张大床,看来她是别想睡这儿了。 傅青槐上前捡起毛毯展开,轻轻的盖在他们俩的肚子上,免得着凉。 屋内的空调气温调的似乎太低了,傅青槐觉得有些凉,找了圈,发现空调遥控压在床头柜上安放的衣物下面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角。 她走过去挪开衣服,不但发现了几个感冒药盒还有一个紫色的正方形小礼盒。 她先拿起药盒看了下,都是些治咽喉、鼻涕的小感冒药,怪不得睡那么死,原来是吃了药的缘故。 她笑了笑,又好奇的拿起那个小礼盒,打开一看,只觉眼睛都闪的花,里面摆放着一条黄金钻石项链,至少二十多克拉的钻石心形钻石做吊坠,心形的边纹上上还镶嵌着小粒的钻石,奢华至极,这起码也得几百万吧。 他怎么会有条这样的项链。 想到昨夜他说什么礼物都没买过给自己,难道是买来送给自己的? 傅青槐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喜意,看了眼床上熟睡的男人,更加懊悔起白天里自己不小心脱口说了伤到他的话。 床上的男人忽然翻了个边,她连忙把盒子盖上,放回原处,还拿他衣服盖上,仿佛没人动过一样。 既然他瞒着自己,肯定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免得提前让她发现了失望。 熄了灯,她去了隔壁睡,调好了闹钟,第二天,七点就醒了,起床开车去附近的买了早餐,回来时,两父子还没醒,她又冲了两杯牛奶,到八点时,楼上才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她走上楼,看到两父子站在浴室的洗脸台边一起刷牙,十一身高不够,是站在板凳上,刷的下巴都是泡沫。 “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连牙都不会刷”,凌茂沣吐掉漱口水后,连忙用手舀了点清水洗掉儿子的嘴巴。 “爹地,这个周末我们一块去体育馆游泳好不好”?十一嘿嘿的笑道。 “家里不是有泳池吗”。 “可是家里没有外面人多热闹”,十一摇着他胳膊,“去吗,爹地,体育馆里还有水上乐园,可好玩了,妈咪,你说是不是”? 小眼睛望向他后面,凌茂沣猛地往门口看去,傅青槐一身浅绿色的碎花长裙和白色的雪纺衫,有种小清新靓丽味道。 “他喜欢去,你就抽个时间带他去吗”?傅青槐嫣然笑道。 “好啊”,凌茂沣看到她的笑容,心中也不由一片柔和,“你也要去”。 她为难的蹙眉,她的伤口一定会吓到别人的,“我…”。 “我会让人给你订做一套泳装”,凌茂沣又轻声说,也许是感冒还没好,说话的时候夹杂着浓浓的鼻音。 她感动了的笑了笑,“早餐买好了,快下来吃吧”。 “噢,吃早餐了”,十一一下子来了精神。 餐桌上,小孩子舀着蛋糕吃的津津有味。 “你昨天怎么过来了”,凌茂沣不自然的端起牛奶,还有些热,应该是她自己泡的,心里面划过丝内疚,“对不起啊,昨晚我…”。 “你不会真的小家子气到因为我说那些话你就跑这来了吧”?傅青槐一点也不客气的戳穿他,“还骗我有应酬”。 “昨晚确实有应酬”,凌茂沣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但是感冒了人有点不舒服就早点回来了,我没过去是怕传染给你和十一”。 “是吗”?傅青槐似笑非笑,“那你现在不怕传染了”? “你们都过来了,难道我还躲着你们不成”,凌茂沣低头咬面包。 “感冒了就少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吃稀饭”,傅青槐没好气的拿走他手里的面包,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身体。 凌茂沣愣了愣,看着面前的稀饭甜蜜的笑了起来,手情不自禁的从桌下悄悄的握住她。 她亦看了他眼,四目相视,两只手在桌下握的更紧了。 “昨天我说话确实冲了点”,傅青槐启齿道:“不过我确实是为你好,你现在报复了凌牧潇,然后他又来打击你,你们之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都明白,我们不要一张口就说这些好吗”,倏然,凌茂沣眉宇上涌出了淡淡的不耐。 “如果你肯放弃的话我就不会说了”,他的不耐凌傅青槐有点着急,“你为你奶奶想一想”。 “我实在不明白凌牧潇的事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我现在又没拿他怎么样,反倒是他,老是在你身边徘徊来徘徊去的,简直像个苍蝇一样”,凌茂沣猛地起身,把十一都吓了跳。 “爹地,妈咪,你们吵架了吗”?十一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嘴巴边上还沾着碎屑的奶油,看到他这副模样,凌茂沣心里堆积的莫名闷气少了许多。 “没有”,凌茂沣勉励的一笑,重新拉回椅子坐下。 “阿沣…”,傅青槐蹙眉张口。 “这件事我自有决断,你不要再说了”,凌茂沣低头吃早餐,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傅青槐握紧了勺子,叹了口气,她毫不怀疑,如果再开口说凌牧潇的事,他肯定会早餐都不吃立刻就离开的。 她不想破坏两人缓和的关系,但是也不想他去跟凌牧潇硬碰硬。 所以一顿早餐下来,她几乎没吃上几口,倒是凌茂沣飞快的吃了早餐换好衣服就下楼来了,“你待会儿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吧”。 “我要去二环那边约了郭重白谈电影的事,我开了车我自己过去就行了”,傅青槐下意识的看了眼他背在身上的包,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那条项链给自己。 “那行,不过二环那边离十一的幼儿园就有点远了,今早我送他算了”,凌茂沣拿起沙发上的小书包丢上身,又朝还在磨磨蹭蹭的十一招招手,“十一,快点”。 “来咯”,十一从椅子上爬下来牵住爹地的手,“妈咪,再见”。 “再见”,傅青槐站在车边上看着凌茂沣像往常一样把儿子抱上了车,看也不看自己,心中划过淡淡的落寞,她转身打开自己的车门,正欲上去,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青”,凌茂沣走到她身边,俊脸迎着阳光流露出缕缕无奈的柔和,“对不起,我刚才口气太重了,我只是…不喜欢你老是替凌牧潇说话”。 “阿沣,有些话你虽然不喜欢,但是我还是要说…”,傅青槐道:“我大概可以明白你的感受…”。 “你看你,又来了”,凌茂沣蹙紧了眉宇,“难不成我还会把凌牧潇吃了不成,我今天就告诉你了,我很讨厌凌牧潇和明添,因为看到他们就让我感觉到四年前的我是多么的废物,我是个男人,可是我只能看着他们对我自己的女人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亲哪就亲哪,我受不了”。 “我…四年前没有被他们怎么样”?傅青槐愕然的道。 “没有被怎么样”?凌茂沣哧讽的笑:“当年明添脱得你连什么内裤的颜色都知道了,凌牧潇把你压在床上亲来亲去,每日每夜同床共枕,我就像一只惊弓之鸟,随时担心你被人抢走,我没有你那么伟大,可以装作什么都不在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傅青槐眼睛里呈现出匪夷所思,哽咽道:“你要是觉得我脏了就实话实说”。 “我没有觉得你脏,只因为你是我爱的人我才在意”,凌茂沣冷冽的道:“我是看在明添这么多年来对你的照顾我才放过他,否则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现在你的心里怎么变得这么阴暗了”,傅青槐仿佛才认识了他,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好冷。 “对,我是阴暗,这四年里我就是被那些阴暗折磨来折磨去,我和凌牧潇的事你最好不要再管了,也就当我求你”,凌茂沣放缓了语气,俊美的脸又恢复了柔和,“你只要好好呆在我身边,照顾好孩子就够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傅青槐生气的质问,“是不是如果我非要管,你就不会让我照顾孩子,凌茂沣,你之前还口口声声说听我的话,原来你的话就像放屁一样,一点都不值得相信,亏我像个笨蛋一样才会又跟你在一起,现在得到了,连多说句话都会觉得我烦”。 “我没有觉得你烦”。 “你的眼神在传递这个意思”。 凌茂沣头疼的扶额,她扭头就要走,他急忙拉住她。 “你放开我,我现在后悔了,我不要跟你和好,你们男人都一样,得到了就把我们女人当根草一样不懂得珍惜”,傅青槐伸手推他。 “好啦,我不对付凌牧潇,OK”?凌茂沣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真的”?傅青槐怀疑的看着他。 “对”。 没想到他突然答应了,傅青槐倒意外了阵。 “走吧”,凌茂沣说完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绝尘而去。 她呆了下,明明他答应了自己,可闹成这样,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相反,觉得眼睛特别的酸涩。 为什么这和她一早设想的美好早晨完全不一样,是不是如果她不提凌牧潇那件事就好了。 开车到了二环的一间咖啡厅,郭重白和他的助理、导演、陶梨都到了那里,郭重白一看剧本就觉得十分满意,当场就签下了合同。 等一离开咖啡厅,陶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倒在座椅里,“哎呀,总算把这事搞定了,你要再让我改剧本,我死都不干了,真不是人干的,昨晚我一夜都没睡”。 要是傅青槐平时肯定会损她两句,可是今天她实在没精神。 “喂,你怎么啦,早上一见你就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陶梨凑过来道,“你跟凌茂沣吵架了”? “有这么明显吗”?傅青槐苦笑。 “非常明显”,陶梨双手抱胸,“说吧,让姐姐来为你指点下迷津”。 傅青槐踟蹰了下把这两天的事跟她说了,叹道:“其实我觉得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变了”。 “确实是变了”,陶梨点头,“但是难道你希望他还是像四年前一样,其实我认为他给凌牧潇一点教训也没有错啊,姐姐,你是不是让我拿出当年你被烧残的那副模样的照片,作为好姐妹的我当时要是有那个本事都恨不得拿刀跟凌牧潇同归于尽了,更何况是他,哎呀,你说他是不是在怀疑你对凌牧潇还有那么点旧情啊”。 “我没有”,傅青槐急忙澄清。 “那他说不定会这么想啊,男人有时候在感情方面比女人还要敏感”。 “是吗”?傅青槐表示怀疑。 到了下午五点钟,凌茂沣忽然打来电话,“我要去上海出差四天,今天晚上的飞机”。 “四天”?她愣然。 “嗯,好好照顾自己”。 “好”。 挂断电话,凌茂沣和叶京源正在去机场的路上,叶京源瞥了他眼,“其实你用不着跟我去,我自己能搞定的”。 “就不能让我跟着你去散会儿心吗”,凌茂沣闭着眼睛淡淡道:“我现在心情不好,说不定对着她会吵起来,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躲开点”。 “哟,你不怕你的情敌趁虚而入啊”,叶京源笑道。 凌茂沣闷闷的抿唇。 “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有儿子在”,叶京源又是一笑,“不过那条项链你真的不给高瑞谦了”。 “给什么给,我都答应她不报仇了,我已经让施帆拿去卖掉了”,凌茂沣双手枕着脑袋:“免得她又说我不听她的话,其实你知道吗,我真的怀疑她对凌牧潇还有感情,你看她维护凌牧潇的样子好像生恐我会他不利一样,从前天到今早,一张口就是那件事”。 “你想多了吧”,叶京源皱眉。 “其实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压根就不是很清楚”,凌茂沣眼睛里掠过丝迷茫,“就像这四年里虽然离了婚,但是凌牧潇还是总陪在她身边,不是守在她家楼下就是守在她公司楼下,男人最可怕的不是霸道掠过,而是温柔,尤其是我小叔那样的男人,温柔起来没有几个女人能招架得住”。 “四年前弄得那个误会还不够吗,还胡思乱想”,叶京源丢给他一个好笑的眼神,“别想了,倒不如想想晚上该到那边吃什么”。 “只要不是甜菜就行”,凌茂沣闭上眼睛。 轿车从宽敞的大道上疾驰而过…。 ==================== 明日继续。。。。。。 重回凌家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什么,十一还没有回去”?电视台里,傅青槐拨高的声音突然炸开在后台,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她投过来。 “傅总,请您小声安静点”,电台总监拧眉用手指做了个抵住唇角的姿势。 “不好意思”,傅青槐急忙走出后台,“今天不是幼儿园的校车送回去吗”丫? “是啊,但是我四点半就在小区门口等,刚才校车也开过去了,我打电话去她们老师那里一问,说他是被人接走了”,佟静着急的说:“老师说来接十一的人自称是他太奶奶,对方还跟园长打了招呼,老师没办法,只好让他接走了,我看准是凌家的人,唉,都怪我,早上忘了给十一的手机充电,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好了,我知道了”,傅青槐讲完电话后飞快的返回后台和古乐打了声招呼:“十一出了点事,我得走了,这里交给你和明添了,等会儿宣传节目录制完后,带胡楚杰到处玩玩,消费报公司里的”媲。 “放心吧,我办事能力你还不放心”。 有了古乐这句话,傅青槐也安心了,一口气冲到停车场里,边开车边给凌茂沣打电话,第一次正在通话中,她火冒三丈,又给他打了第二通。 “青,有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打给你吗,凌茂沣,我告诉你,你儿子被你奶奶弄走了,都怪你,一直不回来,我也很忙,下午妈去小区门口接他的时候才知道他一放学就被人接走了”,傅青槐把肚子里的怨气通通发泄出来,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以那老太太的性格,怎么可能换了幼儿园就会罢休。 “好好,你别急,你先去凌家看看,我马上坐飞机回来啊”,凌茂沣嘱咐了两句,她心情不好,正好前面后灯,干脆就把手机给挂了。 寻路找到凌家老宅,她都有点认不得路了,这几年C城开发征收的厉害,四边八方的房子拆了又建,如今的凌家老宅错落在一栋栋高楼大厦之间,就好像北京城里突兀的建着一座故宫的感觉。 门卫请她进去时,花园里的布局倒没有变,只是那次凌家起了火后,又重新翻修了遍,所以房子里的格局看着挺陌生的,仿佛她曾经结婚住进过这里都是上辈子的事。 客厅里,只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保姆陪着凌海芙在看动画片,一见到她,凌海芙便高兴的从沙发上跳下来,“阿姨,你来看我吗”? 傅青槐皱了皱眉,就见张婶匆匆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吃惊道:“傅小姐”? “我怎么过来了您不清楚吗”,傅青槐十分生气,四处张望着也不见凌老太太的踪影,“老夫人呢?她今天是不是去幼儿园接走了我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她想做什么冲我来,何必去为难一个孩子”。 “傅小姐,您可能误会了,那毕竟是沣少爷的骨肉,老太太再狠心也不会做出伤害孩子的事”,张婶连忙说道:“自打那次在幼儿园见过您孩子后,我看得出老太太心里就一直牵挂着这事,她可能只是带孩子去玩玩,你不知道,你那孩子跟沣少爷小时候长得很像,老太太最疼沣少爷了”。 “那是以前,现在恐怕不是了”,傅青槐冷然的蹙眉,凌茂沣当年气的凌老爷子瘫痪,老太太恐怕也是气的紧,否则当初也不会把遗产给改了,孙子进了警局也懒得管。 “唉,其实这几年老太太挺可怜的,你看看这个家,牧潇少爷和音雨小姐成天不回家,平时也就我和小芙可以陪她说会儿话,她都八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对一个孩子做得了什么”,张婶叹道:“你信我的,等晚点,老太太自然就带着孩子回来了,你吃过饭了没有,不如在这用饭吧”。 傅青槐哪有心情吃饭啊,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在凌家等了。 张婶见她不说话,便笑道:“那你坐着,我去做菜,我还记着你爱吃粉丝鱼头”。 傅青槐心急如焚的在屋里干坐着,凌海芙眨巴着眼睛看了她一阵,抓起沙发上的本子跑了过来,“阿姨,你陪我一块做作业好不好”? “我没空”,瞧着她那可怜兮兮的眉眼简直跟容冉一模一样,傅青槐看的心烦,离她做的远远的。 “可是阿姨你不是坐着在这没事做吗”,凌海芙又不甘心的跑过来,委屈的落泪:“阿姨,你是不是讨厌小芙”。 你才知道我讨厌你啊,傅青槐暗自诽谤,但又没办法对一个小孩子说出那么狠心的话。 “阿姨,你陪我一块做好不好,求求你了”,凌海芙试探性的扯住她小指头,摇啊摇,“只要把本子上的画用蜡笔填上就可以了”。 “好好好,你把蜡笔拿过来”,傅青槐被她闹得烦,打开她的本子,这些日子她也常陪十一做作业,幼儿园的作业无非都是很幼稚的。 “嗯”,凌海芙立刻破涕为笑,屁颠屁颠的捧着新买的蜡笔盒跑过来。 “你慢一点画,你看你都画出框外了”。 “哦”。 “那这支笔我要涂什么颜色”? “涂黑色”。 凌牧潇从外面走进来时,疑心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或者在做梦。 客厅里,凌海芙乖巧的趴在傅青槐边上,顶着两只小辫子乖巧的在画作业本,而傅青槐低垂着头望着身边的小女孩,不时地,小女孩还抬头露出欢喜的晶莹眼神,两人仿佛一对母子般。 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呆了呆,胸腔处涌起一股深深的激动,都不敢上前打搅,怕破坏这和谐的一幕。 “爸爸”,直到凌海芙突然发现了他,高兴的叫了句。 “嗯”,他低声应着,不得不走了过来,与她回过来的冷淡视线撞个正着。 “青槐,你怎么过来了”?凌牧潇目光有些激动的紧紧盯着她,这个家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来过了。 “我是来找我孩子的,你妈不知道把十一抱哪里去了”,傅青槐冷淡的皱紧了眉头,真是见鬼了,不是说他很少回来的吗。 “是吗”?凌牧潇愣了愣,看她一副担忧的模样,心里一痛,“我打个电话问问”。 “那好,你快问问”,望着他的眼神忽然一亮,凌牧潇却像找到了曙光一样,虽然和自己无关,但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没用那种带着冷漠憎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打了个电话给凌老太太,老太太似乎玩的很开心,“你急什么急,她要等叫她等,我又不会把孩子给吃了”。 “妈,您一声不响就把人家孩子带走了,她当妈的当然担心,您现在跟孩子是玩的高兴,等会儿孩子玩累了,闹着叫妈妈,您就麻烦了”。 “好啦,我晚点就带他回来,还有,我警告你啊,你离傅青槐那女人远点”。 凌牧潇头疼的皱眉,收了电话才对旁边的傅青槐道:“我妈说晚点会带他回来”。 傅青槐气的没辙,只能板着脸生闷气。 “吃饭啦”,这时,张婶忽然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外面的情形,一愣,“二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有些累,就早点回来了,我来帮您拿碗筷吧”,凌牧潇解开了胸前几粒束缚的衬衫纽扣,走过去张罗着摆碗筷。 “二少爷,我来吧”,张婶看的过意不去。 “没事,您去端菜吧”,凌牧潇盛好饭,抬头微笑道:“青槐,过来吃饭吧”。 “我不吃,你们吃吧”,傅青槐眼望着门口,才不想跟他同桌。 “怎么能不吃饭呢,虽然说是晚上,但是饭还是得吃”,张婶拖着她往餐桌边上走,“快尝尝我做的手艺,好几年没做给你吃了”。 张婶以前对她不错,傅青槐也不好拂她面子,只得坐了她旁边。 “吃鱼吧,我放了很多粉丝,知道你最爱吃了”,张婶拿起她碗为她夹粉丝,结果粉丝太长,夹了好半天也没夹完,凌牧潇帮忙着把粉丝全夹进她碗里,又夹了块很大的鱼鳃肉。 “爸爸,我也想吃粉丝”,凌海芙推着碗朝凌牧潇撒娇。 凌牧潇皱了皱眉,却还是起身为凌海芙夹了碗粉丝。 “青槐,吃冬瓜吧”,犹豫了下,夹了一块红烧冬瓜也放进了傅青槐碗里。 “对不起,我现在不喜欢吃冬瓜了”,傅青槐冷漠的把冬瓜从碗里夹掉,凌牧潇脸上掠过丝难堪,也没再给她夹菜了。 吃过晚饭,傅青槐坐在客厅里玩电视,凌海芙依旧不依不挠的找她做作业,“阿姨,刚才我的画还没画完,你再陪我画吗”? “你爸回来了,让你爸教你”,傅青槐抱紧双臂,一动不动。 “我也不懂这些,你陪她做会儿吗”?凌牧潇坐到她边上,鹰眸温和的注视着她,暗自懊恨的心想,为什么这个孩子是容冉的呢,如果是他和她的该多好。 还是怪他混账啊,要不是把她孩子推掉了,他们就能幸福的一家三口坐在一起陪孩子看电视做作业了。 “这些东西都很简单的”,傅青槐翻开作业本,“就是在上面涂点颜色,你这么大个人了连这点常识都不懂,我发现你这人怎么做人家爸爸的”。 凌牧潇被责备了也不语,反而笑望着她,这样的感觉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他情不自禁的握住她手,却被傅青槐像碰着了什么脏东西的即刻甩开。 傅青槐看了他眼,转身坐到另一边。 “青槐,你跟我来”,凌牧潇起身拽起她手往楼上拖。 “我干嘛要跟你去,神经病啊”,傅青槐力道不敌他,拉扯间,甩了半天也没甩得开,反而被他拖着身子往楼梯上走去,有了四年前的事,她现在对他是犹如惊弓之鸟,“凌牧潇,你又想对我做什么,张婶,你快拦住他”。 “我只是让你看点东西,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她的惊惶逃不出他的双眼,凌牧潇流露出痛苦恳求的光芒,“真的”。 连张婶也从来没见过这么低声下气的凌牧潇,看的心疼,一时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我对你的东西不感兴趣”,傅青槐满脸怒容的尖叫。 “算我求你了”,凌牧潇放软了态度,但手上的力量依然那么强硬,傅青槐只得被迫的被他拽进了房间。 一进去,里面的情景便叫她愣住了,棕色的墙纸,欧式的白色大床,白色的梳妆桌,一眼望进去,连里面的书房都没变,床头背上依然挂着那么刚结婚那副照片,里面的她一身白色新娘装的依偎在凌牧潇怀里,郎才女貌,男人的吻落在她嘴角,笑的恩爱甜蜜。 还有床头柜上也摆着相框,就像那一次她获知容冉怀了他孩子后,一气之下拎着行李走后的情景。 不是听凌茂沣说后来容冉入了她房间,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吗。 怎么现在又…。 “这是我们俩以前住过的房间”,凌牧潇看着她流露出恍惚和复杂的神色时,微笑的握紧她手,“那些婚纱照是我后来找去婚纱店里又重新洗出来的,屋里的陈设都是根据我自己的印象还原回去的”。 “你就是想给我看这个”?傅青槐看着他。 “我希望你能够回忆得起来我们刚结婚的那些日子,有时候我醒来感觉你好像还在我身边似得”,凌牧潇面露萧瑟的苦楚,“这几年,我一直生活在痛苦的回忆里,青槐,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求得你得原谅,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用那种怨恨的眼神看我,我怕…”。 “你要我看,我也看了,那现在我可以下去了吧”,傅青槐推开他的束缚就往楼下走。 凌牧潇愕了下,反应过来,追上去强势的再次抓住她手臂。 “凌牧潇,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当年对我所做的事,我没杀了你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让我原谅你,你压根就不要指望我原谅你,你离我远点是最好的办法,还让我教你孩子做作业,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要真能把你那个女儿当亲生的一样那我肯定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傅青槐气冲冲的冲他吐出一连串的话。 凌牧潇冷峻的脸变得惨白,“好,你不打算原谅我没关系,但是你不能跟凌茂沣在一起,你会受到伤害的,他这次回来只是想向我复仇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他已经答应我不会再向你报仇了…”。 “他骗你的,他早就联合了高瑞谦那个叛徒准备联手对付我,还有他成天晚上跟别人流连夜总会那种莺歌会所,连长岛国际那种地方的老妈子都跟他是老熟人了,他早就变了,你以为他还是曾经那个专一的少年吗,他那个时候是年纪小,才会对你专情,可现在不同了,他是大人了…”。 “你闭嘴,你能不能别总挑拨离间我们”,傅青槐厌憎的怒吼,尽管脸上装作一脸平静,可却无法掩饰住被他的话掀起的惊涛骇浪。 不不不,茂沣他肯定不是那种人,他只是应酬,男人在那种地方应酬是常有的事。 “我没有挑拨,我是关心你,你不信可以去问问那里的服务员”,凌牧潇看到她被自己握红的手臂,不忍心的放开了她。 “我不会去问的,因为我相信他”,傅青槐挣开他,走下楼,正好就见凌老太太牵着十一从门口走了进来。 “妈咪”,十一兴高采烈的朝她蹦了过来,“原来太奶奶没骗我,你真的在这里”。 ================== 明日继续。。。。。。 青不高兴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紧张的上上下下看了儿子几遍,见他没什么事情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却犹为凌老太太的行为感到恼火。 “麻烦您下次不要不经允许随随便便就把我孩子带出去好吗”?抬头,不由暗带恼怒的看向凌老太太,“孩子突然不见了,您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有多担心”。 “他是我曾孙子我带他出去玩一下怎么了”,凌老太太冷哼的沉下脸,“再说了,他的老师不是都知道吗,比起这个,你故意让韬韬换了幼儿园不就是怕我发现她吗,傅青槐,有什么资格这么做,韬韬他是我们凌家的子孙”丫。 傅青槐气节,对这个凌老太婆简直无话可说了,当初不知道是谁恨不得要打掉这个孩子,现在孩子长大了,就说是她曾孙子了媲。 “十一,我们走”,不想再跟她纠缠,傅青槐抱起十一就往大门口走。 “太奶奶,再见”,十一趴在她脑袋上跟凌老太太笑眯眯的挥手。 “哎,再见”,凌老太太听得心里软乎乎的,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 “青槐,我送你们”,凌牧潇跟上去,却被凌老太太厉声一喝,“送什么送,她们自己开了车,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就惦记着傅青槐那女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没看到她孩子都长那么大了,你也稍微关心关心你自己女儿吧”。 凌牧潇回头看了看躲在张婶怀里的凌海芙,小女孩正含泪看着他。 他心中一酸,只能苦笑。 傅青槐车子开出凌家大门,一辆的士便停在大门口,凌茂沣风尘仆仆的从车里走了出来。 “爹地”,十一趴在床上一见他就高兴的大叫。 傅青槐踩下刹车,凌茂沣也认出了她车子,匆匆走到窗户边上,十一却突然收起小脸哼了声缩进座椅里。 “我的乖宝贝,怎么啦”?凌茂沣见状着急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哼,就是被欺负了”,十一侧过身,丢下一个冷屁股给他。 凌茂沣眉头一凛,看向傅青槐,“我奶奶对他做了什么”? 傅青槐愣住,也不满的抿紧嘴唇。 “不关太奶奶的事,太奶奶对我很好,请我吃了好多好吃的”,十一回过一记眼眸,哀怨的撅起嘴巴,“欺负我的是爹地,爹地说好周末带我去游泳,结果说话不算话,我讨厌你,我不理你了”。 凌茂沣宽慰的松了口气,看来凌老太太没有讨厌、针对他的孩子,却又想起什么紧张的对傅青槐道:“青,我奶奶没说你什么吧”? “有十一在,她也没说什么”?傅青槐不冷不热的说了句,见他忽然一副出神的模样,淡淡道:“既然来都来了,你进去看看你奶奶吧,我送十一先回去了”。 凌茂沣看了看凌家大院,蹙眉深思了阵,“算了,我好几年没见她老人家了,也不好这样空着手进去,等明天我再来吧,而且天也这么黑了,我不放心你们两个回去,你下来,我开车”。 傅青槐正好老是开车腰酸疲惫,正好乐的轻松,便把位置让与了他,自己抱着儿子挤在副驾驶位上。 到了家,凌茂沣还想下车去开门,他们两母子就自己先下了车往楼上走,十一还昂起头做出一副不理他的架势。 钥匙一开门,佟静就着急迎了过来,“回来啦,十一没事吧”? “没事”,傅青槐没好气的撇了儿子一眼,“还玩的挺开心的,害我们白担心了一场”。 十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太奶奶很好的”。 “没有说她不好,但是你这样一声不响突然不见了,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傅青槐严肃的对佟静道:“妈,您去附近邻居问问有没有哪里招保姆的,请个保姆接他放学我还是放心点”。 “这事交给我吧”,凌茂沣手指捏了捏眉心。 “随便你,尽快就好”,傅青槐淡淡的丢了句,牵着儿子往楼上走。 凌茂沣愣了愣,佟静冷冷的斥道:“既然下了决心要在一起,就麻烦你像个丈夫、父亲点,不要三天两头、深更半夜的不着家,你要是做不好,就早点走,省的又来耽误她”。 “阿姨,我是出差有事”,凌茂沣呐呐的解释。 “工作再忙也得挤出时间陪你老婆和孩子,男人不要总拿出口当借口”,佟静训完后懒得理他便回房了。 凌茂沣舒了口气,上楼走进主卧,靠在浴室的门上望着傅青槐帮儿子脱衣服洗澡,通明的灯光下,傅青槐抱着儿子进浴缸里,适量的调着热水的温度。 “儿子,爹地陪你洗澡好不好”,凌茂沣讨好的走过去逗弄着儿子肥肥的小下巴。 “不要,你说话不算话,我不喜欢你”,十一小眉垂落,目光失望,“自从来了这边后,你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好啦,都是爹地的错”,凌茂沣心揪疼急了,“这样吧,爹地明天一整天都陪你,我们去游泳,好不好”? “真的”?十一似信非信,“你会不会有骗我”。 “我发誓,如果爹地敢骗你,就…就罚我变成小狗,以后都只会汪汪汪,行吗”?凌茂沣学狗叫,逗得十一终于咧开嘴笑起来。 “但是我明天要上幼儿园…”? “这更简单了,爹地帮你请假,明天你想要我陪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吗”? “好,那爹地陪我洗澡”,十一立刻高兴的勾住他脖子。 “真乖”,凌茂沣亲了下儿子额头,回头柔声对傅青槐笑道:“你去休息吧,我来帮他洗澡”。 “你们俩别溅的到处都是水啊”,刚才见到他哄儿子的一幕,让傅青槐的心也融化了少许,至少他是在努力做个好爸爸。 “知道了,老婆”,凌茂沣做了个敬礼的手势,脱了衣服飞快的跳进了浴缸,她脸一红,连忙关上门走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的嬉戏声终于让这几天冷清的房子里多了几丝柔软的温度,傅青槐去书房打开了电脑,过了四十多分钟凌茂沣才抱着儿子从浴室里出来。 穿睡衣、擦头发,一切都做的仅仅有条。 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着了,凌茂沣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书房的灯还亮着,他在门口注视了会儿,才走进去,却发现她对着电脑在发呆,双手放在白色的键盘上迟迟没动静。 “青,在想什么”?凌茂沣从后面悄悄抱住她,“还在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的”,傅青槐吸了口气,忽然闻到他身上飘过来的广藿香味,那是她前几天为他从北京买来的香水,以前她并不喜欢男人喷香水,可是却觉得这样的香水喷在他身上特别的迷人、蛊惑,原来她之所以觉得那些男人不管喷什么样的香水都不好闻只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他。 “你看,十一都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也在怪我一走就好几天,今天儿子突然不见了我又不在身边,还让你一个人去了凌家那种龙潭虎穴,那天早上我态度又不好,亏得你大清早的起床为我准备早餐,青,对不起”,凌茂沣使劲用脑袋摩擦着她颈子,“你别对我这么冷漠”。 “谁为你准备早餐了,我是为儿子准备的”,傅青槐低着头冷哼。 “好吧,那我是拖儿子的福了”,女人口是心非的样子最是可爱,凌茂沣扩开嘴角的笑容,略显慵懒的嗓音带人迷人的沙哑,“闭上眼睛”。 “干嘛”?傅青槐回头,男人清俊的面孔骤然放大在她眼前,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可闻,弄得她耳朵尖发热。 “乖,闭上眼睛”,凌茂沣嘴唇啄了她口,“有个小惊喜要给你”。 傅青槐心中微动,闭上眼睛。 男人把她的头转过去,轻柔的把她颈边的发丝撩开,一阵悉悉索索后,傅青槐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 看来他是要把那天看的的项链送给自己了,傅青槐心坎里涌出丝丝甜意。 “好了,可以睁开了”,凌茂沣轻笑的声音响起。 她睁眼,低头看向脖子,锁骨间多了一个两行白钻和粉钻点缀的坠子,光芒四射,却不是她上次看到的那条。 “好看吗”?凌茂沣带着讨好意味的口气笑道:“我这次去上海特意给你买的”。 “在…上海买的”?睫毛轻眨,敛住了眼睛里渐渐凝上来的黯然。 “对啊,喜不喜欢”,凌茂沣干脆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安置在自己大腿上,而他双手圈住她的腰,这样的姿势更加亲昵。 傅青槐摸着项链复杂的不语,她一直以为她原来看到的那条项链是送给自己的,看来不是,难道他是送给别的女人? 她忽然想起晚上凌牧潇说的那些话,一股子痛意像心脏被虫钻了洞一样,这条项链不过几万,而那条起码得几百万,如果他是送给别人了,那指不定那人在他心里要重要多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要不喜欢我再买过条”,凌茂沣见她久久不说话,有些急了。 “没有,挺好看的”,傅青槐望着他明净幽黑的眼神,看起来和从前差不多,又好像不同了,以前他的明净是可以看到底,现在看的更深了,里面都是一团黑。 “你看你,说好看,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算了,你先将就着,过几天我再送条给你,别不高兴了”,凌茂沣低下头来,柔情的吻过她鼻尖。 “那…我要条有二十多克拉的钻石项链”,傅青槐想了下,忽然婉然一笑,犹如绽开的花朵,带着狡黠,极动人,“我喜欢钻石大的,我嫌脖子上这条太小”。 凌茂沣愣了愣,“钻石太大戴出去不安全”。 “你小气就直说,还说什么不安全”,傅青槐翻了个白眼,在她怀里扭转下身形,背对着他,“我又不带着逛街,你知道的,我经常出席各种活动、晚会,就是没有条大的钻石项链”。 “我又没有说不送”,凌茂沣弯眸依然笑得宠溺,“明天我就去给你看好不好”。 “真的”?傅青槐狐疑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没钱了吗”? “我前些日子在美国买的一支股走势陡高,正好昨天抛售了之后净赚了一百多万,给你买钻石应该不成问题”。 “赚钱就这么胡乱花啊,难道你都不要存钱的”,傅青槐太了解做他们这行钱生钱的道理了,但是先前心里的那丝也驱散了那么一点点,至少他对自己还是有求必应的。 “没办法,谁让你是放在我这里的第一位”,凌茂沣抿唇微笑的拾起她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别说是钻石,就算你说要一卡车的钻石,我就算没钱,也得拿把刀子去抢,完成的你愿望”。 “甜言蜜语就有一套”,傅青槐娇嗔的在他胸前锤了一拳,“你说,这辈子除了我之外你还有没有送过别的女人项链”。 “我只送过你和我妈钻石项链,其余的都是高中初中那会儿追喜欢的女生送了几次”,凌茂沣想了想,“其余的就没有了”。 “真的”?傅青槐眼睛里掠过复杂,“你敢发誓”? “为什么要发誓”?凌茂沣皱眉,“我又没有骗你”。 “谁知道你有没有骗我”,她一甩头,又给了他个冷背,“这几年你在美国说不定也遇到过喜欢的女人”。 “我没有,我又要读书又要工作照顾孩子哪有时间找女人”,凌茂沣也有些懊恼,“好啦,我发誓,我刚才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有骗你的,罚我…一辈子都见不到你”。 “罚你一辈子见不到我也算不着什么大惩罚”,傅青槐摇了摇头,“指不定你不爱我了,巴不得马上就别看到我,还如了你的意”。 “你这是什么话”,凌茂沣脸色懊恼的冷凝了下来,“你把我对你的感情看得这么不牢靠吗”。 “男人本来就是世界上最不牢靠的动物”,傅青槐带着点负气的味道起身离开了他怀抱,走到阳台外的沙发上坐下。 凌茂沣眸光瞬间转幽,立刻追了上去,“原来说来说去你就是在怀疑我不够爱你”。 傅青槐扭头望向阳台上放着的一盆芦荟,眼睛忽然泛酸。 看到她这副幽怨的模样,凌茂沣心疼的一下子任何火气都没有了,蹲到她身边,抓住她手,柔柔的道:“好,我重新发过誓,如果我骗你,如果我不爱你,就罚现在一个雷劈下来劈死我”。 “你神经病,干嘛发这么毒的事”,傅青槐瞪了他一眼。 “是吗,可我觉得没有刚才见不到你那么毒哎”,凌茂沣笑着指了指外面的雷,“你看,外面没打雷,证明我没有骗你”。 “现在天气那么好,怎么会打雷”,傅青槐讥讽的道。 “青,你无理取闹了哦”,凌茂沣唇角微微上勾的刮了刮她鼻尖,“好啦,别不开心了,你看我都已经很听你话了,你让我不再报复凌牧潇,我现在也收手了,咱们俩呢,现在照你说的,安安静静过日子,你要不介意的话再早点把婚扯了”。 “你真的收手了”?傅青槐一怔,“可我怎么…听说你前阵子和高瑞谦联手了…”。 “谁告诉你的”,凌茂沣脸色一板,神情凛然。 “又是他”,凌茂沣恼道:“前阵子是有,不过听了你的话后我也没和高瑞谦来往了”。 ================== 明日加更。。。。。 凌茂沣的宠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没骗我”?傅青槐狐疑的盯着他。 “你干嘛老怀疑我”,凌茂沣几次三番的被怀疑,也不悦了,“我答应你的事说到做到,凌牧潇到底还跟你说什么了,你干脆一次说出来吧,免得你猜来猜去”。 “他还说…”,傅青槐犹豫了下,索性说出纠结自己心结的事,“…你经常去夜总会那种地方,还有长岛的老妈子和你很熟”媲。 “他倒是挺关注我的”,凌茂沣冷哼丫。 “你果真经常去那种地方”,傅青槐一听心底就像被狠狠撞了下,现在的凌茂沣果然是长大了,也变了,再不复以往那种单纯,“这就是你每晚跟我说的应酬”? “是,我是经常去,可是我连夜总会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凌茂沣被月光晕染的脸色发沉,“你应该知道身处在我们这个位置的男人去哪种地方是应酬在所难免的,人家说想去,难道我还说不去,青,你自己也在C城这个圈子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那些老板的为人吗,他凌牧潇只知道说我,未必他不去的,不过我不知道他怎么说的我,我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不信,大可以现在夜总会问问”。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傅青槐被他生气的眼神盯得底气不足,她确实是想太多了,但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要她在乎这个男人,听到别人这么说,要一点都不在意就怪了,“你说的我都明白,因为我见过的实在太多了,有些男人可能开始去的时候就像你说的那样,洁身自好,但是次数多了,经常呆在那种地方,有时候喝醉酒了,未必能把持得住自己,不要跟我说你绝对不会犯错,我的婚姻已经惨败过一次,什么样花天酒地的男人我都见过,什么样的事我也瞧见过,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当然,如果你觉得工作比一切都重要,我也不会强求你,就当我把我们俩的感情想的太深厚了”。 说完,她便扭开脸,背对着他,却有种心酸的冲动,“别人不懂,你应该懂得,我真正稀罕的不是那二十克拉的钻石,我要的是一个让我踏实温暖的家,哪怕我们的生活只是过得普普通通,对我来说也就足够了”。 “好了,别说了,你说的我都懂”,凌茂沣拥紧颤抖的她,这些日子他自以为自己做的够好了,却不知会让她的心那么的不安,“怪不得你今晚对我冷冷淡淡的,我答应你,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应酬,如果避不了的话提前给你打电话报备,你要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你说的”?傅青槐认真的望着以前面前的男人,一丝惊喜一闪即逝,尽管对那条钻石项链的事依旧看到不舒服,但是她还是愿意再次相信他。 “又要我发誓吗”?凌茂沣做苦恼状的举手。 “算了”,娇手捂住他唇,凌茂沣微笑的握住她,低头在她手心轻轻一吻,“青,我只要你记得我很爱你、很爱你就够了”。 “那你说,你爱我哪里”,心怦然的跳动起来,傅青槐亲昵的环住他腰身,将整张脸都依偎在他肩膀上。 “干嘛又问这个问题,以前不是说过吗…”,凌茂沣拖住她双臀,他喜欢与她这样紧密依偎在一起的感觉。 “不记得了”。 “你啊,明明比我大,有时候却像个小女人一样”,凌茂沣习惯性的抚拍着她后背,邪魅笑道:“那么久的事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你…”,傅青槐生气的瞪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责备他,柔软的唇就被他俯身吻住,随即捻转加深,舌头动情的抚慰着她,被他浓烈的气息包裹住,她心中的气焰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铺满仿古瓷砖的地面模模糊糊的倒映出两人重叠的剪影一同跌倒进沙发里,唇分,她被他压在身下,衣服斜拉扯至侧肩上,若隐若现的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泽, 他的气息逐渐变得紊乱,视线从她肩胛处慢慢落至她胸前半露的饱满上,“青,我要…”。 双眼带着小孩子没吃饱的光芒,他的手往她胸口上摸去。 “干嘛,色鬼,这是在阳台上,对面还住了那么多人,你想被人看到啊,而且我妈就睡在胳膊,会听到的”,傅青槐被他盯得也是一阵心神荡漾,但是趋于理智还是抓住他两只不安份的手。 “那…”,凌茂沣苦思的皱眉,“去书房吧”。 “今晚算了,我还没洗澡呢”,傅青槐推开他,起身坐起来。 “那一起洗”,凌茂沣眼睛猛地一辆,大手嘿嘿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你不是才陪十一洗过吗”,傅青槐焉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和他欢爱,她并不讨厌,只是上次两人在浴室里时十一突然醒了,弄得她一直都觉得很尴尬,“今晚算了,我还有份计划表没弄完,你先去睡吧”。 “嗯…好吧”,凌茂沣盯了她一阵,也没再勉强她了,“正好我明天打算早起去跑步”。 “跑步”?傅青槐一怔。 “是啊,以前在美国那边我几乎每天早上都去跑步的,自从来了这边后,成天吃吃喝喝的,感觉身体都有点胖了,我得保持好身材啊,免得我老婆经不起娱乐圈里那群美男的诱惑”,凌茂沣故意挤眉弄眼的打趣。 “少胡说”,傅青槐被他逗乐了,“你身材…已经很好了”,至少每次只看着他肌肉结实的上半身,她就觉着脸红心跳,“倒是我,最近很少锻炼了,明早去的时候也叫上我吧”。 “好啊,但是你得快点忙完工作早点睡”,凌茂沣笑了下,这一刻,傅青槐突然觉得她真的是没必要去纠结凌牧潇说的那些话,他爱她,用眼神看就知道了。 ---------------------- 才入秋时节的早晨亮的很早,六点的时辰,外面便亮如白昼了。 清晨公园里处于夏秋之际,大片大片的落叶铺在地上,晨起运动的人踩着落叶跑了过去,又有另一波人跑了过来,有小孩子、有年轻人、也有老人。 “我…我跑不动了”,看着前面几米远的地方跑的身姿矫健的男人,傅青槐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再也坚持不下去的站在路边上休憩。 “你体力也太差了吧,你看你才跑了多远”,凌茂沣停下来回过头好笑的看了下时间,“距离前面休息的时间才三分钟”。 “我平时很少跑步吗”,傅青槐费力的喘着气,暗暗有丝不好意思,刚从山下上来,休息了四五次了,反倒连累了他跑步。 “怪不每次在床上你的肺活量总是那么差”,凌茂沣戏谑的调侃,“每次还没几个回合就弄得你喘不过气,不行啊,看来我以后得压着你长做运动”。 傅青槐脸颊一热,他还好意思说,那几个回合简直是累的人死去活来,正常的女人都吃不消,“你先走吧,我自己在后面慢慢跑”。 “不行,我肯定得等着你”,凌茂沣跑过来拉她手,“休息够了没有,快点走吧”。 “我这才休息几分钟啊,我真没力气了”,傅青槐推搡着他背部,“你快走啦,这样吧,你跑上这个坡,在前面的山坡上等我好不好”。 “那好吧,你快点啊”,凌茂沣交代了两句就迈动长腿朝前面的上坡跑去了,挺拔的白色身影一下子消失在前方。 傅青槐这才开始朝上面走,走了几分钟,突听前面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的说话声。 “喂,你看到刚才那个穿白T恤的男人没有,好帅”。 “没注意哎”。 “我跟你说,真的好帅”。 “那我们追上去看看”。 “好,快点快点”。 看着那两个少女跑远的身影,傅青槐莞尔的笑了笑,穿白T恤的,应该是凌茂沣吧,没想到他这么受年轻小女孩的喜欢。 不过他也确实长得挺好看的,尤其是今早穿的那套耐克的白色运动服,少了几分贵族优雅的味道,但是却显得更英姿挺拔、朝气蓬勃,出门时,连她自己都有点看呆了,都不敢想象那样一个俊美清俊的男人是属于她的。 爬到约好的坡顶时,却不见凌茂沣的身影,她四处张望了圈,忽见一抹眼熟的身影从公园的西门口跑了上来,两只手提着几袋东西。 “你现在就买早餐干嘛”?跑的近了,傅青槐才发现他手里提的是些豆浆、油条、煎饼之类的。 “我看这山上风光挺好的,所以想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吃了早餐再回去”,凌茂沣笑着挤眼,“偶尔也得两个人浪漫一下吗”。 傅青槐想想也是,而且山上空气新鲜,太阳还没完全升起也不热,“但是十一…”。 “没关系的,有你妈照顾着,而且今天他不要去幼儿园,估计高兴的不得了”,凌茂沣牵过她手,两人在山顶上找了条安静的石椅坐下,傅青槐先喝了两口豆浆吗,她早就跑的口干舌燥,而且肚子也饿了。 “你喝慢点”,凌茂沣取出一个鸡蛋煎饼递过去,“将就下吧,公园门口也只有这些东西买”。 “不会啊,这个鸡蛋煎饼还蛮好吃的”,傅青槐咬了口,递到他嘴边上,“你尝尝”。 凌茂沣看着鸡蛋饼上的牙印,勾唇张嘴朝着那地方咬了口,咀嚼着微笑点头,一颗晶莹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滑落至脸颊上。 “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快擦擦”,傅青槐连忙从口袋里找出纸巾递给他。 他却不接,反而靠过来用炽热而满足的眼神看着他,“你帮我擦”。 “用不是小孩子”,傅青槐嘴上抱怨,手上的纸巾却往他脸上擦去,他全身都散发出热气,脖子上、手臂上都是汗水。 纸巾才擦过他脖间已经全湿了,她换了一张,仔细的帮他擦拭干净。 凌茂沣自始至终都微笑的注视着她,这样的感觉真好,只是最寻常不过的行为,却让他感觉到最简单的幸福,“青,以后有时间我们就一块出来运动好不好”。 “好啊”,虽然跑步很累,但是能跟他这样单独相处也挺值得的,“吃饺子吧”。 有了前面两次,傅青槐很自觉的捻了只饺子喂他,这次凌茂沣不仅张口吞下了她手中的饺子,连她指头都被他吃进了嘴里,舌尖上下的挑、逗着她指腹。 极度暧昧的画面让她一阵面红耳赤,蹭的抽回手,嗔骂道:“脏死了”。 “嗯,你的手指确实是有些脏”,凌茂沣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薄薄的唇片被润的红红的,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光泽。 傅青槐心口一跳,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没想到男人做出这样的举动也能这么有魅惑力。 妖孽,她暗骂。 “自己吃,不喂你了”,把饺子塞进他手里,凌茂沣轻轻一笑,也捏了只饺子往她嘴边喂去,“那好,我喂你”。 磁性的声音充斥着宠溺,让她完全没有抵抗力的乖乖喂了他吃的。 欣赏着她娇羞的模样,凌茂沣真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椅子上就爱抚一翻但是这种地方指不定就有人随时走过去,他可不想被人看到一幅活春宫。 “青,我喂了你,是不是轮到你喂我了”,凌茂沣倏地低头,另一只修长的手臂从后面绕过去搭在她肩头,“我想喝豆浆,要喝你的”。 “你自己没手啊”,傅青槐嘴上骂着,心里却被甜意沁的满满,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会跟一个男人亲昵到这种地步,互喂早餐啊,这么肉麻的事要是被陶梨知道了指不定会被她笑死去。 一顿早餐,两人便在这公园的美丽山林中,一来一往中喂来喂去,等再去拿时才发现早餐都被吃光了,两人这才彼此发现都有点饱了,刚才只顾着去享受那份甜蜜去了,倒忘了两人吃了不少东西。 看看时辰,太阳也升了起来。 “完啦,我不想动了”,傅青槐撅嘴抱怨,先前疲惫的跑了一阵,又吃的饱饱的,她现在动也不想动,想到还要走那么远回家的路就觉得脚好酸。 “你啊,懒猪,算了,我背你”,凌茂沣笑着在她面前弯腰。 傅青槐看了眼他宽厚的背,也毫不客气的爬上去,勾住他脖子,在他身上,还能闻到一股男性的汗水味,他的脖子还有些黏,但是她并不觉得讨厌,“喂,你背的动吗”? “拜托,也不想想我是谁,胳膊结实着呢,好好呆着”,凌茂沣拖着她大腿往上点,背着她往山下走。 傅青槐舒舒服服的爬在他肩膀上,一路上享受着很多人艳羡的目光。 “哇,你看她老公对他多好,我嫁给你这么久,也没看你背过我”,有个胖胖的女人朝他老公道。 “你胖的像只猪一样,我怎么背的动”。 “混蛋”,女人大骂。 傅青槐轻笑,低头看着身下男人棱角俊美的侧脸,“阿沣,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这么好”。 “嗯,如果有一天你也变那么胖了,我会为了你每天锻炼身体,争取能够背得动你”,凌茂沣笑道。 “讨厌,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傅青槐双腿夹紧他腰身。 “我啊,会疼爱你一辈子的,放心”,凌茂沣回头微笑的啄了下她下颚,她甜的趴在他背上一辈子都不想起来了。 ==================== 下午还有一章更新。。。。。。。。 我为你窒息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妈咪,你猜我现在在干吗呀,我在泳池边上吃冰激凌哦”。 走廊上,十一打着电话过来跟她唠叨,小家伙口气里充满了炫耀,傅青槐听得好笑极了。 “那你爹地在干嘛”丫? “他在旁边泡妞”媲。 额…,傅青槐单手撑额,自己最近经常能从儿子嘴里迸出些另她匪夷所思的词来,看看,才多大啊,泡妞的词都知道了,不过这都怪他爹地,在儿子面前没做好榜样,回头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确定你爹地在泡妞”?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由的问出来。 “嘿嘿,好多漂亮的阿姨都盯着爹地看,刚才爹地带我游泳的时候还有个阿姨游进了爹地的怀里”。 岂有此理啊,现在的女人简直太猖狂、太不要脸了,想到那一幕,傅青槐脸色也很不好了,“十一,妈咪给你一个神圣的任务,你要盯紧你爹地,不要允许任何女人靠近他,等晚上,妈咪带你逛超市”。 “OK,妈咪放心”。 傅青槐很满意的挂断了电话,一转头,就看到后忍着满眼的笑意的古乐,她脸上一热,肃容瞪眼道:“笑什么笑,偷听我说话呢”。 “傅总,你这种电话我不帮您盯梢能行吗”,古乐笑道:“要是换成其它人路过一听你这爹地、妈咪的,还不得受惊过度了,怎么样,要不要抽个时间去游泳池先去赶走情敌啊”。 “好啊,现在你也敢拿我开刷了”,傅青槐没好气的叉腰,“当心我扣你工资啊”。 “不会的,如果傅青你可是事情爱情双得意,哪能扣我工资啊…”,古乐说到一半,忽然朝她挤了下眉。 她会意过来,往后一看,就见明添朝她走了过来,冷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傅青槐心底闪过丝不自然,自从那天早上的事后,这几天每次看到她都冷漠的像座冰雕,冷冷淡淡,再不复以往那样,只是公事公办,所以傅青槐也尽量的避着他。 “找了你好久,原来在这里”,明添用一双魅惑人心的双眼凝视了她两秒后,把手里的红色请柬扔了过去,“明晚,轩颜基金和天安集团共同举办的慈善活动,邀请我们俩参加”。 傅青槐展开请帖,帖子上面写着尚子轩和颜薇的名字,要说这两人恐怕无人不知了,尚子轩不仅仅是尚氏集团总裁的儿子,也曾经是影视圈里的天王级人物,他参演的作品获得过无数次大奖,而颜薇亦是曾经进过好莱坞的中国女演员,这两人在一次拍戏合作中擦出了爱的火花,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便闪电结婚,从此成为娱乐圈里的佳话,他们婚后不久便诞下一女,为了女儿能够健康成长,便一手创办了轩颜基金帮助儿童,尚子轩夫妻俩在贵族圈里朋友众多,傅青槐之所以能够认识他们夫妻俩还是有次在明添的生日宴上,和颜薇一见如故,成了好友。 “颜薇说你再忙也得抽时间去,明晚七点我在酒店门口等你,别迟到了”,明添说完转身便酷酷的走了,也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一去恐怕又得准备上几十万才像话啊”,古乐盯着她帖子打趣道。 “所以说这种慈善活动我真不想参加”,傅青槐摇头叹息,现在赚几个钱不容易啊,算了,也就当自己也为儿子积点福吧。 ----------------------- 更衣室里,傅青槐拉开衣柜,面对一排排的衣服却不知道明天该穿哪件衣服去晚会才好。 朋友和公司里为她订做的礼服已经摆在橱柜里都快落了一层灰了,她拿出来看了下又放了回去。 “明天又要出席活动吗”?凌茂沣正好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刚才那套礼服挺好看的,为什么放回去”。 “不适合我”,傅青槐又拿了条绿色的连体裤出来,这套衣服你从前面看会以为是条裙子,但是从后面看却是条裤子。 “这套不行”,凌茂沣擅自走过去,修长的指尖一一拂过她的衣服,最后取出了一条红色的eliesaab长裙,华丽的丝绸闪缎简约大方却不失高雅的气质,“你看,这条多好看,而且裙摆很长,胸前的V领可以衬的你很性感”。 “你啊,说的这么好听,我看你干脆去改行做服装设计算了”,傅青槐脸上一笑,眼睛深处里却是流露出黯然。 “我说的是实话,你不知道,你的锁骨很漂亮,男人一见着就想咬一口”,凌茂沣拿着长裙在她身上比对着,“而且你的身高又够修长,再床上高跟鞋,脖子上再挂串项链,保证能迷的人眼睛都转不开”。 “你说的太夸张了”,傅青槐摇头黯淡的道:“要是别人看到我身上的烧痕肯定会吓到的”。 “这条裙子根本看不到啦,不过,你要是不想穿出去,我也不逼你,正好我都有点舍不得让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美丽的一面来,你说我情敌本来就够多了,你要是再出去秀一圈,会不会又冒出一大圈爱慕你的男人”,凌茂沣嬉笑的低头,“不过你今晚可不可以穿给我看一下,反正你身上我到处都看过了,我不会像别人一样害怕,没关系的”。 “可是…”,傅青槐犹豫的抬头,对上他充满期待的双眼时心中一阵动摇,自从和他重新在一起后,曾经那些失去的自信和恐怖的伤痕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敢面对了。 “怕什么,又没有外人,再说啦,你看衣服这么新,肯定你平时都没穿过,快换吧,我在外面等你”,凌茂沣深邃的看了她眼,转身慢慢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她以为她什么都不说,他就不懂吗,看她能拿出那些礼服出来就证明她想穿,但却不敢穿,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人啊。 凌茂沣边等边用牙签叉着手里的西瓜,过了五六分钟,更衣室的门才缓缓打开,一抹红色的身影从里面穿着高跟鞋走出来。 房间里正放着的电视声突然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凌茂沣呆怔的看着她,眼睛许久都从她身上挪不开。 和很多女人比起来,她并不是特别的美,这点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可是此时此刻看着她,黑色发亮的黑缎似长发披在她肩头,一身红色的长裙近乎完美的包裹出她S型的身材,该翘的翘,该凸的凸,脚上的高跟鞋也显得她身材修长,尤其是锁骨处的白色蕾丝带着淡淡的透明和性感足以挑、逗任何一个男人沸腾的细胞,还有那露出来的白皙手臂,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肌肤是他所见过最好的,是那种凝脂玉肌,摸起来宛如豆腐一样。 凌茂沣长长的吸了口气,站立在他面前的女人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冰清玉洁。 “干嘛…这么看着我”,被他这般深不可测的灼热双眼注视着,傅青槐全身忽然发热,咬唇羞涩的横了他眼。 “我从来没见你这么漂亮过”,凌茂沣放了手中的水果盘,走到她身边,视线近乎贪婪的盯着她,“好美…”。 男人低噶痴迷的嗓音飘入耳中,傅青槐羞得脸颊像火烧一样发烫,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发自真心的赞美过了,不,或者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总是像他一样赞美自己。 人的嘴可以说话,但是他的眼神不会撒谎。 “真…真的吗”?呓语的启唇,还是想再次得到更确定的求证。 “你不信吗,来,看看你自己”,凌茂沣牵着她走到落地镜前,和她一起望着镜子里的女人,“你看你多美,我都为你窒息了”。 她这才认真的看着镜子里一身火红色长裙的女人,四年了,整整四年,她不敢穿礼服,也不敢穿裙子,第一次,在他的鼓励下,她才敢穿上。 氤氲的泪忽然打湿了眼眶,仿佛间又看到了几年前自己躺在病床上惨不忍睹的一面,那时候,她感到绝望,试问,哪个女人不想变美,哪个女人不想被赞赏,曾几何时,她以为美永远和她无关了。 “也许这样会更美”,凌茂沣忽然匆匆回身,拿起桌上一个盒子走过来,这次她取出的是一条二十多克拉的白金钻石项链。 “你真的买了”,傅青槐吃惊道。 “我答应你的,当然要说到做到”,凌茂沣解开她脖子上原有的项链,再次为她佩戴上去,性感中又多了几分贵气逼人,“以后你参加什么晚会都可以带它,但是平时还是带我昨天送给你的那条比较安全点”。 “我知道”,傅青槐感动的回头搂住他腰,“阿沣,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恐怕一辈子都不敢穿礼服了”。 “嗯,说声谢谢就够了”?凌茂沣挑眉低头,声音沙哑,暧昧不清,眼神炽辣辣的,几乎毫不掩饰里面的想法。 傅青槐被他盯得仿佛要融化了般,羞涩的低头,不敢再多看他眼。 “你猜刚才看到你穿上这身衣服之后,我想做什么”,凌茂沣慢慢的挑起她下巴,露出她嫣红清丽的脸蛋,“我想撕开她,然后再狠狠的要你”。 话音一落,翘臀便被他握住,她颤动的嫣红双唇落入他唇齿里,狂热的吸吮。 她来不及出声,几个趔趄便被他撞到了落地镜上,大手狂躁的隔着礼服抚摸她的浑圆。 认识他这么久,她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躁过,不到片刻的功夫,胸前的礼服便被他揉的一团凌乱。 她被他吻得脑子嗡嗡的,等唇上好不容易松开时,胸前突然一凉,低头看去,男人的嘴唇正贪婪的啃咬、吞噬着她胸口。 看到这一幕,身心处的理智也模模糊糊的跟着燃烧起来,“沣,十一…”。 “今晚…放你妈房间里了”,凌茂沣抬起头来,再次纠缠住她舌头,他的吻霸道、宠溺,热切的呼吸吻得她浑然忘我,“告诉我,想没想我”? 他力气好大,她舌根子都要被他咬断似得疼,却又莫名的酥软,她只得老实的点头,“想”。 娇柔的手臂不听使唤的朝他胸前摸去,无意识的抚摸他的垒垒肌肉。 “看起来你真的很想我”,凌茂沣用力撩开落在地上的长裙,顺利的探到她双腿间,没几下便捻出一股温软的湿润,“天啊,你怎么能这么热情”。 “不要说嘛”,被他戳穿,她羞怯的脸泛红潮,趴在他肩上,娇喘连连,“阿沣,等等,我穿着高跟鞋好累”。 “可是我今天想看看女人穿高跟鞋做这种事的模样,我刚才看到你穿这身衣服的时候,就像这样站着要你,一定很妩媚”,凌茂沣邪恶的凑在她耳边吐气。 傅青槐俏丽登时红的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置信,他竟然那么的邪恶,可是再看自己,一身红色的礼服裙子大喇喇的被撩起,胸前春光大露,先前还是一副高贵的模样,可转眼便是放浪的依靠在他怀里为所欲为。 她大概能理解他的感受,男人都喜欢尝试新鲜的感觉,原来他也不例外。 只是看到他为自己变得这般狂热,却也并不讨厌,反而能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阿沣,我也想要你”。 “我就喜欢你这么热情”,凌茂沣受到刺激,骇笑了声,也不脱了她礼服,略微分开了她双腿,一举便开始冲锋陷阵。 “唔…”,她舒服的勾住他紧腰,一半的火红长裙早滑到了大腿根处,高跟鞋挂在她脚上摇摇欲坠,妖艳的另她不敢多看,只能羞怯的把脸埋进他胸膛里娇喘。 “抱紧我点”,密麻的紧致充实着他,他吼叫了声,抵着她在镜子上,力道强大的重重前挺。 “嗯嗯…慢点…”,他的性急每每让她跟不上他的速度,细碎的嘤咛从喉咙里飘出来,不断传遍整个室内,“嗯啊…好快…”。 “你这样叫让我怎么忍得住”,他听到她天籁似得的声音,再见她头发披散,衣服凌乱的披着,更激的他想卖力的欺负她,将一***的快感带进她身体里。 “啊…不行了”,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身体由着他颠簸了一阵,忽然浑身敏感的哆嗦起来,身体一软,往下倒去。 “这么快就不行了,是不是这几天太想我了”,凌茂沣嘴上吐出另她羞得无地自容的话时,双手托着她慢慢滑倒在地上,继续在她体内驰骋。 “嗯…好涨”,她全身潮红,承受着他狂暴的激情,细碎的嘤咛声再次飘出。 这一夜,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等他终于结束时,谁都没有了力气,他抱着她躺到床上,两人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傅青槐被全身汗液黏的难受,模模糊糊的先醒来了过来,自己身上的礼服早就凌乱不堪,裙角边黏黏腻腻的,都是两人纵情过后流下的东西,最可气的是自己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想起昨夜的一幕,她几乎都没脸想下去,羞恼的想用手指去戳旁边男人的胸口,却到底也舍不得吵醒他。 洗完澡出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想去拿乳液时,忽见桌上放着一张请帖。 傅青槐打开一看,也是尚颜基金的邀请函,只不过上面邀请人的名字是凌茂沣。 “你怎么就起来了”?身后,突然传来男人咕哝的声音,凌茂沣还躺在床上,慵懒着双眼迷离的看着她。 “你怎么认识尚子轩的”?傅青槐惊讶的摇了摇手里的请帖。 “噢,我跟他不熟,我是跟他大哥熟,以前在洛杉矶的时候因为生意上的事接触过几次,这次我回国他就给我送了这张请柬”,凌茂沣打着哈欠道:“我本来想邀你做我女伴的,但是晚上也会去很多记者,我怕他们认出你来,所以也就没告诉你了”。 “没关系”,傅青槐握着请柬失笑,原来弄了半天他也要参加晚上的慈善活动。 ==================== 明日继续。。。。 惊艳酒会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那你今天晚上是要去参加这场慈善活动咯”,合拢请帖,傅青槐背对着他,轻笑的问。 “是啊,人家既然盛情邀请,我也不好意思不去,不过我会早点回来的”,凌茂沣哈欠连天困顿的道:“青,再睡会儿吗”。 “不了,我还有事”,傅青槐暗自一笑,她还是别告诉他自己晚上也受了邀请,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丫。 ---------------------- 慈善晚会地点选在C城一家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媲。 入夜,酒店门口长铺的红地毯星光四溢,还不到五点,早有各大新闻台的记者守在门口,今晚来参加轩颜基金举办的慈善除了豪门权贵之外,演艺圈的知名艺人不下数十位,到了七点钟时,陆陆续续的豪车停在酒店门口,星光四溢的红地毯几乎堪比国内任何一场大型的颁奖典礼。 “明添,明添来了”,随着红地毯上出现的帅气男子时,惹得两旁的粉丝和记者剧烈的***动起来。 “明添,明添,我爱你”,几百名粉丝团举着牌子激动的摇晃、尖叫。 不稍片刻,一辆黑色S极奔驰停在前方的广场上,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从车里走出来,高达十厘米的尖细高跟凉鞋,削肩的设计,高领的蕾丝领口,精致的珠钉装饰图案绣在轻盈飘逸的长裙上,走动间,长裙包裹的严严实实,玲珑的好身段尽显无疑,加上婉约的盘发,手上的黑色手提包,胸前闪闪发亮的钻石,宛如女神般风情高贵。 “她是谁啊”? “有点面熟”。 记者们面面相觑,竟是没认出来,直到有人叫了句,“是傅青槐吧”。 “不是吧,没想到傅青槐竟然这么漂亮啊”。 红地毯上,明添双瞳震惊的紧紧盯着那抹走近的身影,别说是记者,连他都险些没认出来,这是她吗,一向只画着淡妆的她,今晚竟然不仅穿上了礼服,还画了眼线,红唇,饱满的胸线,高翘的纤臀,S型的火辣身材堪称绝代***,频频惹得周围的人侧目难移。 也许今晚她不一定是最美的,但是放眼望去,未必找得出她这般好身材的。 明添心里的悔恨差点将他湮没,早知道当初就不顾一切的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傅青槐走近了,微带歉意的妩媚一笑,饱满嫣红的唇微抿,像是鲜嫩多汁的草莓,让男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明添不语,只是依旧用一双直勾勾的火热视线盯着她。 这样的视线昨晚在凌茂沣眼睛里也是看到过的,傅青槐尴尬的拂了拂秀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自己今晚是不是打扮的太招摇了。 “进去吧”,手臂朝他微展,傅青槐纤纤玉指搭进她臂弯间,两人一同步入了酒店大门。 “你的项链很奢侈,凌茂沣送的”?男人讥讽的视线落在她锁骨间,隐隐的望下去,还能看到她饱满的雪沟。 傅青槐低头看了眼,不语。 有时候沉默等于默认。 明添眸底闪过一抹暗光,不是滋味的冷笑,“现在连礼服也穿了,以前我怎么劝你都没有,还是他回来了,对你来说一切也都跟着不一样了”。 “明添,我们今天是来参加慈善活动的”,傅青槐将手中的请帖递给服务生,走进会场,慈善活动还没开始,里面音乐袅袅,衣香鬓影,都是些眼熟的名流人物。 “明添,青槐你们来了”,一袭紫色晚装的颜薇挽着丈夫尚子轩一道走了过来,两人一看到她今日的着装,脸上均是一阵诧异,颜薇打趣的笑道:“青槐,你今天也特美了吧,是想把我这女主角都比下去是吧”。 “得啦,我哪能跟你比,你看我,浓妆艳抹的,才稍微搬的上台面”,傅青槐轻声一笑。 “你这张嘴啊”,颜薇娇笑的掩嘴,“不过说真的,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看你打扮的这么浓重,你和明添刚才一块走进来的时候我半天都没认出来,不过谢谢你今晚给我这么大面子啊,对了,听说你们公司上次筹拍的小成本电影票房破了三亿,恭喜恭喜啊”。 “我也要恭喜你,你们俩夫妻把轩颜基金办的越来越有声有色了,今晚少说有百来号人吧,那不是亚太集团的行政总裁吗,行啊,他都被你们请过来了”,傅青槐指了指前方的一名老者,惊讶的道。 “都是子轩认识他,赏我们个面子…”,颜薇看着她身后精致的脸上忽然掠过丝古怪,“哎,又有客人来了,你们要不要先落座”。 傅青槐和明添都是察言观色非常强的人,见她不对劲,都不由得往后一看。 只见一身黑色阿曼尼西装的凌牧潇和一名身着粉色珍珠长裙的年轻女人一道走了进来,那年轻女人正是傅青槐在商场上遇到过的汪小琼,细小的瓜子脸,美瞳水灵,紧挨着冷峻尊贵的凌牧潇,却另有一番小女人的风情。 凌牧潇捕捉到颜薇夫妇的位置,举步朝他们走过来。 傅青槐想走已来不及,会场里有熟识他们的人都露出看热闹的神情,谁都知道,傅青槐五年前高调的嫁入豪门凌家,只可惜好景不长,凌牧潇便包养娱乐圈的一名新艺人容冉,据说容冉还是傅青槐新戏中的女主角,当时那件事爆开后,有嘲笑的,也有怜悯的…。 如今那些陈年旧事早就众人皆知了,只是不知道今日这两人都带着各自新欢出现在慈善活动上,又会掀起怎样的画面。 “尚总…”,凌牧潇一贯招牌式的淡然笑容露出来时瞅到旁边两抹熟悉的身影时,脸上的表情倏然凝固,甚至还掠过一丝尴尬,那种尴尬仿佛被妻子撞见了他在外面的情人,连大手也飞快的从汪小琼手臂里抽出来,“青槐,原来你也来了”。 傅青槐看的好笑,以前他和容冉在一起那可叫一个明目张胆,哪能从他脸上看到如今的景色。 “凌总永远都是这么艳福不浅,真是羡煞了我啊”,明添似笑非笑的用冷芒撇了眼汪小琼,魅惑的眼微眨,“美女,看起来很年轻啊”。 “嗯,我才大学毕业”,看到平时只有在电视里见到的偶像,汪小琼心跳加速的道。 “大学毕业”?明添微挑眉头,瞧向凌牧潇笑道:“好似凌总特别偏好这口,以前是容冉,现在又冒出一个娇小玲珑的美女”。 “她只是我妈一个朋友的女儿”,凌牧潇皱眉沉沉的解释,“青槐,你不要误会”。 汪小琼撅了撅嘴,倒没做声。 “不关我的事”,傅青槐淡淡一笑,“我脚站着有些累了,明添,我们先入座吧”。 “你们的位置在前面,我让服务生带你们过去”,颜薇唤来了服务生,由他带着他们俩坐到安排好的席位上。 “我的天啊,青槐,真的是你”,傅青槐才坐下,后面突然一个火红的身影扑过来。 “虞红,你也来了”?傅青槐亦是一阵惊讶,“你换发型了”。 “是啊,我在法国剪得,怎么样”,汤虞红嘿嘿的拨了拨乌黑发亮的头发。 “行,漂亮的人不管弄什么头发都漂亮”,汤虞红叽叽喳喳的打量她,“不过你今天这身着装让我大跌眼镜啊,你身材也特好点了吧,瞧瞧这胸,天啊,我都想摸一把”。 傅青槐面红耳赤的瞪了她眼,“拜托你说话注意点,这好歹也是公共场合,有男人在场”。 “你们别把我当男人就是了”,明添剥着桌上的无花果。 汤虞红果断的无视他,眼睛发亮的再次盯在她项链上,神秘兮兮的道:“哎,你这项链真漂亮,是不是别人送给你的,这得一百多万吧”。 “不是…”,傅青槐红着脸低低否认,明添便冷笑一声。 “有情况啊”,汤虞红贼兮兮的笑,小声附在她耳边道:“看你春风满面,眉眼含春,以前都不见你穿礼服的,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了”。 “别把我当成是你好吗”,什么叫眉眼含春,傅青槐没好气的轻斥,目光不自觉的四下张望,还有十多分钟,慈善活动就要开始了,凌茂沣怎么还没来。 ----------------------- 酒店外,凌茂沣来的时候,外面的露天停车场已经停满了,他只好把车子开进地下车库,锁好车子,朝电梯走去时,一辆银色的宾利拦在路中间倒车,车主的技术明显还没过关。 “不能再倒了”,凌茂沣忍不住礼貌出声提醒,“你快撞到后面的柱子了”。 “凌总,原来是你”,车窗里,女人探出脑袋尴尬的一笑。 凌茂沣亦是愣了下,“方总,真巧”。 “是啊,咱们真是太有缘了”,方总脸上难掩喜气,“刚才真是谢谢你,这个车库实在太窄了”。 “确实挺窄的”,刚才自己倒车也必须的小心翼翼,凌茂沣道:“这里的车库设计的太不合理了,这样吧,你下来,我帮你倒”。 “好,太谢谢你了”,方柳瑶走下车,一身白色的抹胸裙,脚踩白色的水钻鱼嘴鞋,完美的秀出一条修长雪白的双腿,造型一改上次初见的干练,颇有分小女人的味道。 不过凌茂沣只注意到她胸前挂着一条奢华耀眼的黄金钻石项链,这不是那天他拍下的那条项链吗,他叫施帆去卖了,怎么跑方柳瑶手里去了。 “钥匙”,一串车钥匙递过来,他才回过神来接过钥匙熟练的把车子倒进车库里。 “幸好今晚遇见了你,否则我大概又得撞柱子去补漆了”,方柳瑶感激的看着面前俊美的男子。 凌茂沣呵的笑了,“听方总的口气好像经常…额,出现些车子小摩擦”。 “没办法啊,我人笨啊”,方柳瑶笑的自嘲。 “方总你开玩笑了”,凌茂沣微哂。 “上次就跟你说了,让你别老方总方总的叫我”,方柳瑶故意板着脸道:“叫我柳瑶就行,其实咱们俩年纪相仿”。 “嗯,好,柳瑶”,凌茂沣浅笑着点了点头,目光望着她脖子上的项链道:“你这条项链挺漂亮的”。 “这个说起来还是我从你朋友施帆那里买到的”,方柳瑶温情的回以淡淡一笑,“前几天我和他签合约的时候恰好看到他手中的这条项链,他说正打算卖掉,Tiffany1999年致敬品牌周年设计出来的项链,全世界仅此一条,而且又很漂亮,所以我就不客气的买了”。 “原来如此”,凌茂沣恍然点头,昨天施帆跟他说项链卖了,当时他正和十一在游乐场玩,也没在意,没想到竟卖到了方柳瑶手里。 “茂沣,那你觉得我带这条项链怎么样”,不知不觉间,方柳瑶也改了称呼,热络的低头摸着自己的项链询问。 “挺好看的,很适合你”,凌茂沣薄翘的唇角微微勾着,棱角分明的侧脸只看得方柳瑶目光不住的偷看他。 她也差不多和他同龄,才从大学里出来没多久,便接手家族的生意,看得多了,往来的多了,真正的商场上哪像言情小说般出场都是清一色的英俊、潇洒,相反,大都是油头粉面,有的呢肚子大的像水桶一样,还有的长得矮寸丁,稍微长得好一点要么是花花公子,要么脾气素质差,哪像他,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身材高大健壮让女人也很有安全感,而且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贵气十足,工作上她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更是利落能干的没话说。 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到了会场入口,方柳瑶去包里翻请帖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请帖放车里了,你先进去吧,我下去拿”。 “算了,慈善活动都要开始了”,凌茂沣一看时间,挽住她手臂,“待会儿进去的时候我就说你是我女伴”。 “谢谢”,依偎在他身边,纵然穿着高跟鞋他都比她高出足足一个头,而且他手臂结实,不自觉的很想让人下意识的靠过去。 “走吧”,凌茂沣挽着她走进会场,来的客人都已经陆续就座,颜薇夫妇也早就站上台做演讲准备。 “柳瑶,这边”,前方有人朝方柳瑶挥手。 “那是我朋友,我们过去那座吧”,方柳瑶看到朋友一喜,拉着他往那边走。 凌茂沣见那边还剩几个座位也就随她了,跟着走过去时,忽瞥到旁边桌上坐着一身性感着装的傅青槐,他错愕的定住脚步,再看她旁边紧挨着坐的不是明添和凌牧潇吗? 真是见鬼了…,他眉头阴鸷的拧起。 “茂沣,你怎么不走了”,方柳瑶见他迟迟不动,回过头着急的道。 茂沣…,叫的还真亲切,傅青槐不爽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又是一个娇小美丽的女人,看起来跟他关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逡巡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时脸色猛地惨白,这不是那天她看到的那条项链吗,原来是送给这个女人了。 再看两人的手挽的那么紧,分明有着不正常的亲密关系。 她原先还以为那条项链说不定是个某个朋友放在他那里,只是如今才明白,他是真的拿那条项链去哄别的女人去了。 他怎么能骗她,这样欺骗她的感情。 她捏紧手中的酒杯猛地站起,将旁边的人都吓了跳。 ====================== 明日继续。,。。。 二对一的较量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干嘛呢”?不知情的汤虞红惊讶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刚多喝了两杯”,傅青槐连忙一阵惊醒,自己真是疯了,要问也不是在这种场合,强压制住自己剧烈波动的心跳,在众人的注释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全场也只有明添和凌牧潇知道她在想什么,两人脸上同时露出阵阵阴霾媲。 凌茂沣知她肯定误会了,连忙抽回手臂,语气真诚的朝方柳瑶道:“我碰到了几个熟人,正好这里还剩了一个位置,我就坐这了”丫。 方柳瑶错愕的看了眼桌上的一圈人,一个个都来头不小,有汤虞红、明添、凌牧潇…,“好吧,那等会儿联系”,当下嫣然一笑,转身去了朋友那一桌。 明添摇晃着手中如血液般鲜红的红酒杯,再看了眼身边面色不郁的女人,唇角漠然扬起,“哟,凌茂沣,我前些日子看到的女朋友可不是这位,怎么又换了,看来你真是跟你的小叔一样,不愧都是凌家的人”。 “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工作上合作过的伙伴恰好在这里巧遇上了”,凌茂沣拖开那条空着的位置坐下去,目光盯着对面的傅青槐说道。 若是没看到那条项链傅青槐是会相信的,但是只是合作过的伙伴会送她那么贵的项链吗? 一想到这点,傅青槐难受的几乎缺氧,要不是自己今晚恰好也来了这里,他是不是打算跟那个女人出双入对,而她还整日里沉浸在他甜言蜜语中不可自拔。 “你不需要解释”,明添唇畔带着几分浅笑的看向凌牧潇,“凌总,你才我在想什么,你这侄儿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你们说你们的,好端端的扯上我干嘛”?凌牧潇蹙起了阴沉的眉头。 桌上的其他人感觉到桌上的剑拔弩张,汤虞红笑道:“原来闹了半天,这位帅哥是凌总的侄子,说来真巧,我们上回拍戏就在美国见过呢,怎么现在回国发展了”? “嗯,汤小姐,有幸还能在这里见到你,我敬你一杯”,凌茂沣轻轻举杯,微抿了口红酒。 “真没想到凌总还有这么一位优秀的大侄子”,汤虞红笑道:“凌总,以前都没你听你说过”。 “茂沣几年前就和他母亲去了美国读书,也没什么好提的”,凌牧潇淡淡的说完后便沉默了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糕点香气,同时也让敏感的众人感觉到这叔侄俩似乎有所不和,便均未再问了。 这时,台上的慈善活动也开始了,颜薇夫妇发表了致辞后,由著名支持人迟岚宣读筹款的金额,“颜薇、尚子轩共捐资一百万、明添一百万、凌牧潇一百万、汤虞红八十万、宁墨中六十万……。 “明添,凌总,两位好大手笔啊”,汤虞红冲他们俩笑道。 “都是捐给贫困儿童的,多捐点也无妨”,明添挑了挑眉,眯眸看了凌茂沣一眼,侧眸对凌牧潇道:“倒是凌总,不是听说你这侄子如今也是公司老板了,怎么只捐了五十万”。 “我怎么知道”,凌牧潇一眼便瞧出了明添的心思,眼神凝了片刻,忽的一笑,“他毕竟年幼,生意哪做的过你”。 这话一出,只要有脑袋的人都能感觉到这两人是同仇敌忾的在嘲讽凌茂沣,其实以凌茂沣的年纪和轩颜基金的交情捐个五十万完全足够了,毕竟在场能捐到五十万的人也不过几个,但他们俩这么一说,又会让人觉得凌茂沣确实是完全不如他们俩。 凌茂沣自是听了心肺都差点气炸了,“那是,比起年纪和辈分来说,你们两位都是我的叔辈,明添叔听说的投资生意涉及餐饮、旅游各个行业,一年好几亿的收入我相信不成问题,而我小叔也不差,凌氏光每年的尽利润起码也得五六亿吧,说实话,我原先以为你们起码的捐个两三百万呢,毕竟两三百万在你们身上等于拔根牛毛一样”。 明添气的冷笑,这小子竟然称呼自己叔叔,弄得自己很老似得,“这你就不懂了,这几年生意不景气,哪有你想的那么能赚钱,唉,牧潇,毕竟你这侄子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啊”。 “他还小,别见怪”,凌牧潇和他碰了碰酒杯。 傅青槐抽了抽嘴角,不知道何时起曾经这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竟然站一边了。 “好啦好啦,要拍卖东西了”,汤虞红又只能出来打圆场。 这时,台上面正在拍卖一副水墨画,算不上特别有名的真迹,无非也是做个善款。 “二十万”。 “二十二万”。 “三十万”。 ……。 凌茂沣看的有趣,拈起桌上一块糕点,咬了口,状似随意的问道:“明添叔,小叔你们两位不拍吗”? “我对油画不感兴趣”,明添抱胸,开玩笑,让他花这么多钱去买一副没名气的水墨画,他疯了。 “噢”,凌茂沣了然,“我还以为两位这么有钱,为了能帮助贫困儿童会拍下来,毕竟刚才一捐款就是大手笔的一百万”。 “哎,你怎么尽说我们啊,你为什么不拍”,明添眉尾挑了挑,这小子今晚是要跟他扛上了吗。 “像你说的,我还小,没钱啊”,凌茂沣索性将面子里子都往桌上一丢,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而且我要养家糊口,钱都乖乖上交我老婆了,像明添叔和小叔你们这种没老婆的人是不明白我心情的”。 傅青槐翻了个白眼球,又来了,别人不清楚,她还不了解他那无耻起来不要脸的境界。 “你已经有老婆和孩子了”?桌上立即有人惊呼,“你结婚也结的太早了点吧”。 “是啊”,凌茂沣露出一脸腼腆幸福的表情,“遇到合适的就结了,免得错过这段缘分将来后悔吗”。 “你确定你们真的已经结婚了吗”?明添和凌牧潇两人脸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寒霜,连咬牙出来的字句都生生的令旁边的人打寒颤。 “结啦”,凌茂沣点头,一副真诚的表情弄得傅青槐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真扯了结婚证。 而明添和凌牧潇两个人却震惊的完全坐不住了,难道这两个人背着他们在这几天已经扯了结婚证了,两人脸色刷的惨白。 “你给我过来”,凌牧潇完全顾不得拍卖仪式还在继续,铿锵煞气的起身拖起凌茂沣就往边上走。 “喂,他们这是怎么了”?汤虞红莫名其妙。 傅青槐生怕他们打起来,连忙跟了上去。 “我也去看看”,明添也紧跟在她后头。 凌牧潇憋着一口怒气,好不容易找着一个没人的地方,心里痛恨气急的把凌茂沣压在墙壁上,“你们真结婚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会结婚,可是此刻突然听到简直就像挖心挠肺一样的痛,“凌茂沣,她是你小婶,你怎么能够娶她”。 “我为什么不能改够娶她”?凌茂沣似笑非笑的抽动唇角,嗓音带着幸灾乐祸,“你早就和她离婚了,我娶她很正常啊,又没有犯法”。 “你…”,凌牧潇一贯冷峻沉静的面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眼角出现深深的疲然。 他还是失去了她,难道连最后一丝与他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凌茂沣满意的看着他颓唐的神情,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否则如何泄他四年前的仇恨,他永远都不会忘了,那一夜他被关在警察局,自己的女人任由他侵占,而他在他面前懦弱的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小叔,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有我年轻吗,你快老了”,凌茂沣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推开了他,讥讽嘲弄的嗤笑:“何况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被大火烧伤了身体,就算到现在她身上的伤痕还是惨不忍睹,你以为默默的守护她、关注她,她就会原谅你,你做梦,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凌茂沣,再怎么说我是你小叔,何况当年你背着我勾、引你小婶,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凌牧潇气的强壮的身子发抖。 “若是四年前我会觉得内疚,但是你扪心自问看看,你当年在别墅里是把我往死里打,要不是爷爷奶奶他们拦着,我早被你打死了,是,我是千不该万不该和自己小婶在一起,明知错还要往前闯,就算那时候你打死我也活该,不过我倒也认清了一件事,在你心里其实我这个侄子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当年你可是下了狠手的逼着我走投无路,我怎么苦苦哀求你的,你有动摇过半点心吗,你恨不得把我永远送离这个中国,你甚至恨不得我去死,如果那时候不是我妈及时回来了,我现在的下场恐怕只有一种,就是我在警局里关上半年一载的然后任由我自生自灭,然后你强占着我的女人,等她身体好了就对她没完没了的施暴、***,你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冰冷的字句带着一股残忍的口气从凌茂沣冷笑的唇齿里吐出来,一双幽邃的双眼仿佛能把他穿透。 凌牧潇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却不可否认,如果没有那场大火,一切确实会变成那个样子。 “你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我”?凌牧潇手足冰冷,“凌茂沣,我早警告过你,她不是你用来赌博的筹码”。 “我知道我抢不回凌氏,她才是心心念念记挂着的,不过只要我在的一天,你永远都赢不过我”,凌茂沣拳头轻敲着他胸膛,嘴角露出恶魔般的笑意,“事实证明,你输了,不止输了,你输的一败涂地,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其实还没有结婚,不过只要我开口,她肯定会愿意的,而你,就算再怎么悔改她都不会回到你身边的,你看看,你花了四年的时间都没能让她回心转意,而我回来多久,凌牧潇,你现在尝到我当初的滋味了吗”。 “凌茂沣…”,凌牧潇盛怒的抓住他衣领,拳头蠢蠢欲动。 “你打啊,只要你一拳打下去,心痛的不是我,是她”,凌茂沣望着他笑的风轻云淡,“她会更讨厌你,她只会站在我身边”。 “凌茂沣,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可否认,他的话彻底把凌牧潇击溃的一塌糊涂,凌牧潇愤怒的咆哮,“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痛苦,那你就冲我来,我把公司总裁的位置让给你行吗”。 “哈,真是几年不见了,我亲爱的小叔现在是走默默奉献无私伟大路线了啊,真是让我意外,连总裁的位置都肯让出来,既然她对你这么重要,那我就更不能让了”,凌茂沣从容的双手插着裤袋,“我让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心塌地的爱着我,这样的感觉比抢走凌氏的总裁位置有意思多了”。 “凌茂沣,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怎么养大了你这头白眼狼,我今天就代替你爸好好教训你”,凌牧潇咯咯的拳头朝他腹部揍去。 “小叔,你不要形象我可还要”,凌茂沣飞快的伸手捏住他手腕筋脉,凌牧潇气的又抬起另一只拳头打过去。 他脑袋一偏,堪堪躲过,双手一松,潇洒的闪到一边,笑道:“小叔,我不得不说你真的老了,连身手都变得迟缓了,不过我是不会跟你动手的,毕竟在公共场合,我还是要注意尊老爱幼”。 “凌茂沣,你给我滚,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你这个侄子”,凌牧潇气的心脏都要吐血了,什么叫老,他也不过三十三岁,竟然被他说老了。 “行,那我走了”,凌茂沣重新将手酷酷的插回西装裤里转身,走出几步,忽的停住,又回头笑道:“对了,小叔,今晚你和明添挺有意思的,下次不妨两个手下败将再合作合作,我想一定会更有意思”。 凌牧潇站在原地,气的面色乍一阵青一阵白,等两人相继离开后,旁边的紧急楼道里才陆续走出两个人,这两人正是刚才追过来的傅青槐和明添。 傅青槐性感的娇躯早已摇摇欲坠,一张脸庞是粉底也遮不住的苍白,透明的像水晶一样。 听凌茂沣和凌牧潇的对话,她只不过是凌茂沣用来打击凌牧潇的赌约筹码。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怎么可以把谎言都构造的那么完美,让她再一次相信了他,并且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无耻”,明添怒哼的扶住她纤腰,“现在你看清了,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只有你这个笨女人才会一再的被他欺骗”。 “别…别说了”,傅青槐颤抖的抱住自己双肩,咬紧下唇,浑身汗毛里就像有无数根针在刺,好疼。 “他早就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凌茂沣了”,明添震怒的握紧她腰,“你个白痴,为什么那么傻啊,你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吗,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觉得你早就被他吃的死死的,只要他勾勾手指,你就会乖乖过去,还有先前那个跟他一起进来的女人,你没看到他们有多亲昵吗”。 “我很乱,让我冷静下”,傅青槐头昏脑涨的推开他,她不想再听下去,跌跌撞撞往外面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猛地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青…,你去哪了”?凌茂沣双手关切的托扶着她站起来。 她缓缓抬头,望着他关切四溢的眼神,却完全分不清他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也许全是假的。 是啊,都过了四年了,他哪还能那么爱自己呢,一切都是谎言。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凌茂沣轻柔的抚上她脸,忽见她身后追上来的明添,神色一冷,射出寒芒,“是不是明添又对你做了什么”。 ====================== 明日继续。。。。。 她让他害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疾步走过来的明添正好听到他这句话,怒极反笑,“这句话应该问…”。 “他没对我做什么”,傅青槐忽然冷着嗓子打断他。 明添一愕,凌茂沣疑惑怀疑的视线在他们俩身上来回逡巡,她的脸色出奇的冷,冷的让他心里发憷,这种预感很不好,他下意识的握紧了她手臂丫。 “你别抓我抓的这么紧,大家都在看着,慈善活动还没结束,我要回位置上去了”,傅青槐低头用力推开他手臂,步履沉重铿锵的往宴厅走去媲。 “明添,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也很感激四年前你帮助了她,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她保持点距离,还有…”,凌茂沣幽暗的黑眸突然如寒冰利刃,吐出的话亦是决然冷酷,“如果让我发现你欺负了她,我不会让你好过”。 一字一句的警告完后,也即刻跟着傅青槐的脚步回了宴厅,凌牧潇也回到了座位。 台上节目已经到了抽奖活动,不少明星陆续上去给得奖者颁发小礼物。 “凌茂沣先生,恭喜你获得82年的拉菲古堡干红葡萄酒一瓶”,台上,主持人迟岚忽然高兴的宣布了一等奖的得奖结果,“这瓶酒是我们颜薇的好友明添收藏多年,今天特意捐赠出来做奖品的,没想到被您有幸夺得,真是恭喜恭喜,现在由我们的明添给凌茂沣先生颁发奖品”。 凌茂沣和明添同时走上来,两人身高旗鼓相当,站在最醒目的灯光下,一个白色的格子西装,帅气时尚优雅,另一个枣红色西装搭配黑色蝴蝶结,绅士而又邪魅,这两人站在一起,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两人身上,明亮耀目的叫人挪不开眼球。 明添从主持人手里捧过红酒,递给凌茂沣,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讥冷的叹气,“凌茂沣,你会失去他的”。 凌茂沣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般,高兴而温柔的拿着手中的红酒对台下的人笑道:“这么好的红酒看来我得和我心爱的人来顿烛光晚餐慢慢品尝才不至于浪费了”。 台下哄笑,明添亦是发出笑声,只是那阵笑意并没有蔓延进眼底。 结束了抽奖活动后,晚会便是各自活动了,跳舞的跳舞,吃东西的吃东西,应酬的应酬,艳遇的艳遇,傍金龟婿的忙着诱惑富商。 傅青槐作为一家公司的老总和知名导演,活动一结束便被一大群艺人围住,凌茂沣回国不久,这样的场合也认识不了多少人,一个人干巴巴的坐在便上看着她,有些美女见他英俊帅气,又是单身,连忙围过来打招呼做自我介绍。 “嘿,你好,瞧着挺面生的”,一名身材瘦小却不失韵味的女人走过来打量着他,“该怎么称呼”。 凌茂沣一看便认出她是台湾较为有名的女艺人田夏,经常出演那种白痴的灰姑娘偶遇白马王子的偶像剧,常有报道称她勾、引某某富商,这样的女人他早已见怪不怪,“我啊,还没正式出道,你当然看着我面生”。 “你是艺人”?田夏热络的脸色一下就变了,“那你怎么会被邀请来这里”?颜薇的基金慈善活动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男艺人能参加的,莫非他是富二代。 “哦,这几天千熠的傅总司机休假,正好我没事可做,就被派来暂时当司机了”,凌茂沣耸着肩说。 “原来你是千熠的艺人,哎呀,我碰到熟人了,再见啊”,还沦落到要来做司机,田夏彻底的失望了,还以为他是高富帅呢,于是立刻找了借口离开了。 凌茂沣嘲笑的摇了摇头,身后突然传来轻笑的“扑哧”声,他回过头去,一袭白裙的方柳瑶不知在他背后站了多久。 “看不出来你这人也蛮狡猾的吗”?方柳瑶满面微笑的坐到他旁边。 “像这种成天想着嫁入豪门的女人我一看就烦”,凌茂沣眼底淡漠如玻璃。 “我也挺讨厌的”,方柳瑶满脸厌色的用下巴努了努田夏的方向,“不过也有很多男人喜欢她那种类型,你看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搭上了一只猪”。 凌茂沣顺着她视线望过去,田夏正围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热络的聊天,“那猪五官也算标致,退而求其次吧”。 方柳瑶被他逗得再次失笑,“哎,不知你赏不赏脸,一块去跳支舞吧,反正闲来无事”。 凌茂沣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被人包围的傅青槐眼,回头蹙眉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刚才喝了不少红酒,头好像有些晕,希望你不要见怪”。 “你头晕的话干脆早点回去吧”,方柳瑶一听关切的道:“我看你喝醉了也不好开车,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刚叫了我女朋友来接我”,凌茂沣歉意的报以一笑,“方小姐,你先去玩吧,我在这休息会儿就行了”。 “你有女朋友了”?方柳瑶吃惊的瞪眼眼睛。 “是啊”,凌茂沣点头微笑,“我还有个孩子”。 “孩子”?方柳瑶娇躯再次颤了颤,强笑道:“你才多大啊,怎么可能就有孩子了”。 “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有孩子了,我给你看看相片吧”,凌茂沣打开自己的钱夹递过去。 方柳瑶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他亲昵的抱着一个孩子,两人五官相似,不正是两父子的模样,而且这孩子看起来起码有三四岁了,原来他早就名花有主了。 凌茂沣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希望她有自知之明能放下对自己的那点心思,收回钱包时余光突然发现傅青槐没再原来那个位置了,他起身连忙找了圈,见她往出口走去。 “方小姐,我司机过来了,我先走了啊”,凌茂沣拿起桌上的红酒连忙追去。 仿佛知道他的追赶,傅青槐反而走的越来越快。 “青,你等等我”,凌茂沣只好用跑的,好不容易才在电梯进口那里拉住她。 “别拉拉扯扯的”,傅青槐用力挣扭。 “好,我不拉拉扯扯”,凌茂沣放开手,两人一起走进电梯,他抢先步按了地下停车场,嘿嘿笑道,“坐我车回去”。 “我没说要坐你车”,傅青槐抓紧手中的手提包,表情冷若冰霜。 “青,我跟那方柳瑶没什么”?凌茂沣只道她在吃醋,柔声哄着解释。 没什么,没什么会送那么昂贵的项链,傅青槐心中冷笑,就在刚才,还见她们在餐厅里旁若无人的谈笑风生,把她当什么了,是不是以为她不会怀疑,就可以当她傻子了。 她低头看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忽然觉得特别刺眼,强忍住才没有当场把它砸掉的冲动。 电梯一到,她即刻走出去。 “你相信我”,凌茂沣着急的拦在她身前,“我只是在停车场停车的时候偶然遇到她,她忘了带请帖我才让她假装我女伴进去”。 “让开”,傅青槐咬着牙根,要拼命忍着她的声音才不至于沾上哭腔,他的谎言很真实,可是她不会相信。 “我不让,你不信我就不让”,凌茂沣无赖的耍横。 “你到底让不让”,傅青槐冷冷的看他,那眼神是他从没见过的冰冷,冷的深不见底,让他忽然感到害怕。 “好,我让”,老老实实的乖乖让到一边,低头跟在她屁股后面,她绕了圈,还是出去开了她自己的车子。 “你今晚喝了酒,我来开车吧”,凌茂沣担忧的擅自拿走她手里的钥匙。 她看了他眼,转身上了后座。 他一眼看的发冷,不敢再说什么,不发一言的开车离开了酒店。 一路上,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酒店取了他车回去,然后透过后视镜不停的打量后面的女人,只可惜灯光太暗,只看得见她紧挨着窗户边坐,脑袋望着外面。 他到底怎么了?若是吃醋他早就解释清楚了,难道还有别的,莫非是她听到自己和凌牧潇的对话了。 凌茂沣额头冒出冷汗,若真是,那更麻烦了。 “青,我被凌牧潇拉开的那段时间你和明添去哪里了”?他用试探性的口气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你是怕我跟明添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吧”?傅青槐嘲笑出声。 “我没那个意思,我不就是怕你被明添欺负才问的吗”?凌茂沣暗自叫苦,“你今天穿的那么性感,说不定明添色心大发,对你心怀不轨…”。 “凌茂沣,你狗嘴里能不能吐点象牙出来”,傅青槐听不下去,每次他就知道说别人的不对,而他自己呢,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简直比曾经的明添还要可恶。 “青,我是担心你”,凌茂沣声音哀求,“你到底哪里不开心了,你实话跟我说好吗”? 傅青槐又不语了,脸色藏在黑暗中,反倒着急了凌茂沣,这样下去回去有十一在,反而不好哄她,索性将车往路边一停,拉开她坐的后车门,这一看,才发现她眼眶通红,里面泛着晶莹。 他心里疼极,“青,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不说我不开车”。 傅青槐气的心脏疼,他和凌牧潇打赌追求自己,现在怎么还能露出一脸深情的模样出来,亏她是个导演啊,连演员演戏都看不出来。 “如果我们这样回去,你妈和十一看着又会担心的”,凌茂沣覆手摸住她手,“我承认今晚我是太狂了点,我不也不该和凌牧潇、明添他们斗气、斗嘴,但是他们先挑衅我的”。 “好了,我们回去吧”,傅青槐心情沉重的启齿,为了十一她不能在这时候跟他闹翻。 “那你不生气了”?凌茂沣紧盯着她。 她摇了摇头,他这才松了口气,顾不得车子还停在马路边,就低头疼爱的亲了下她脸腮,这才笑眯眯的回了前面。 后面,傅青槐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疼痛的泪无声的淌下。 回到家里,也不过九点多钟,时间还早,佟静陪着十一正在客厅里津津有味的看动画么。 “哇,妈咪,你今天好性感哦”,十一瞧见进门的两个人,大概是从没见傅青槐穿成过这模样,连小孩子也忍不住惊叹出声。 若是平时,傅青槐可能会开心,但是今天她只能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走过去安静的抱起孩子。 这一刻,唯独怀里孩子带来的温暖是真实的,“十一,今天的作业做完了没有”。 “做完了,我自己做完的哦”,没让任何人帮忙,十一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傅青槐心里一暖,抱得儿子更紧了。 “好”,十一乖巧的从她怀里出来,找出书包,翻开作业本让她看。 凌茂沣见她们母子俩相处的好,便上楼洗澡去了。 傅青槐看着他背影,轻柔的抚摸着儿子柔软的毛发,心疼的揪心。 ----------------------- 夜晚,柔和的台灯扑在床单上,傅青槐抱着儿子坐在床上玩平板电脑。 小家伙玩逃跑玩的不亦乐呼,“妈咪,你快帮我捡左边的金币…耶…我跑了六万分了…”。 洗完澡凌茂沣头枕双臂的靠在他们俩母子旁,“十一,你玩了快一个多小时了,明早要上课,还不快睡觉”。 “啊…掉海里了”,十一哀怨的咕哝了声,倒是极听老爸话的乖乖收起了平板电脑。 “乖,妈咪去洗澡,你先睡”,傅青槐放下儿子,去了浴室。 听到里面传来淋浴声后,凌茂沣才猛的起床朝儿子勾勾手指,小声道:“十一,爹地跟你说会儿悄悄话,今晚去跟外婆睡好吗”。 “为什么”?十一面露哀怨,“昨晚我也是跟外婆睡,我想跟爹地妈咪睡,哼,自从妈咪回来后,爹地你老是把我往外推,我要去跟妈咪告状”。 “别”,凌茂沣赶紧的拉住儿子,“十一,今晚你妈咪在生爹地的气,你没看到她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吗,爹地晚上要哄妈咪,要是你妈咪不高兴了,她很有可能会离开我们知道吗,难道你希望又没有妈咪吗”? “妈咪会离开我们吗”?十一一听顿觉情况严峻了,“我不要妈咪离开我们”。 “所以你必须得让爹地把你妈咪哄高兴了”。 “那为什么我在你就不能哄妈咪了呢”,十一不解,“妈咪最疼我了,我帮你去说几句好话,妈咪肯定会原谅你的”。 “没用的,有些事你小孩子不懂,而且若是你在,你妈咪也会不好意思”,凌茂沣拍拍他肉嘟嘟的小屁股,“快去找你外婆,还有啊,别告诉你外婆我和你妈咪吵架的事,就说你想跟外婆睡,知道吗”? “嗯,知道”,十一最听爹地的话,很快乖乖的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小熊枕头去找奶奶睡了。 傅青槐洗完澡出来,一阵悠扬美丽的钢琴曲声从书房里飘出来,屋内的灯都暗了,只有浴室里还未关的灯照射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 “十一呢”?她看了眼床上,没了儿子的踪影。 “我让他去外婆那里睡了”,凌茂沣转过身来,手里端着两个高脚杯,杯中荡漾着红酒。 “你又让他去我妈那里睡”,傅青槐生气的皱眉,“他想跟我们睡,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只知道把孩子退给我妈照顾,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 今日加更。稍后还有两更。。。。 用心感觉爱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好好,都是我的错”,当女人生气的时候,男人永远都不要顶嘴。 “我去把十一抱回来”,傅青槐转身往门外走,急的他把红酒杯放到一边,赶紧在门口拉住她。 “青,我是故意让十一过去的”,凌茂沣和气的道:“你知道我怎么跟他说的吗,我说你在生我的气,我要哄你,如果没哄好的话,你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他”丫。 “你怎么能跟孩子说这些话”,傅青槐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你这样会给孩子心里造成阴影”。 “十一他比我们想象的要懂事的多”,凌茂沣五味杂陈的道:“他也希望我们能够和好,他很在乎你这个妈咪,青,我知道你嘴上说原谅我了,其实你心里还是很不高兴”媲。 “没错,我是不高兴,你去把孩子抱回来”,傅青槐气冲冲的吼,眼底的红润流露出来,凌茂沣一颗心都拧碎了。 “十一他可能已经睡了,我们别去吵他们了”,凌茂沣嗓音柔和的扶拉着她手臂坐到床边上,“青,再多的怨气你冲我身上来”。 傅青槐抿紧唇满肚子委屈心酸,她真想彻彻底底的全部说出来,但是他狡猾的很,不管她怎么说,他都有无数个理由解释、狡辩,可你压根就不知道那些理由是真是假。 凌茂沣终于见她安静的不语了,轻扯了下嘴角,起身端起刚才倒的两杯红酒走过来,“青,喝杯酒,消消气,这还是我今晚抽到的奖品,我尝了下,味道不错,不愧是82年的拉菲”。 她冷着脸不吭声,他把高脚杯塞进她手心里,举杯跟她轻轻一碰,却把自己的酒举到她唇边,“尝一口吗”? “凌茂沣,你对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吗”?浪漫、甜言蜜语,让你永远都无法招架,她几乎是他所见过的男人中最会用言语攻陷女人芳心的男人。 “你真的是误会我和那个方柳瑶了”,凌茂沣心下松了口气,看样子她是没听到自己和凌牧潇说的那些话了,她只是在吃醋,女人吃醋就好哄了,“青,我跟你解释过了,我对天发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来连他的誓言都已经不值得相信了…,傅青槐心里苦笑,同时暗暗升起一股恨来,凌茂沣,你是把我当傻子吧,试想想,他年少气盛,这些日子每日跟她在一起更是如狼似虎,以他的精力哪有可能四年没有女人,他忍得住吗。 都是骗人的,骗子。 “你不喝是不是,那我喂你喝”,凌茂沣一口把酒喝进自己嘴里,猛力拉住她手腕,她人一下子跌坐到他大腿上。 他气势汹汹的把红酒往她嘴里镀,傅青槐是真不懂得怎么品尝红酒,纵然是几万块钱的红酒喝在嘴里只觉涩呛的厉害,推了几次没推得开他,她下意识的就只想快点把他镀过来的红酒吞下去,却不料如此举动,弄得他更方便的与她舌头狂肆的纠缠起来。 他口中的酒镀的太多,还有的来不及吞下去,顺着她洁白的下巴流下去,一直滑过她的锁骨,再溜进了雪峰间,“嗖”的一下没了踪影。 凌茂沣体内的火焰腾地点燃,松开她唇,忽然起身拿起桌上的酒瓶急促的走过来。 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就被他推倒在床上,男人的唇用更炽热的温度沿着她下巴一路沿着那串酒痕灼下去。 “凌茂沣,你住手”,傅青槐使劲推他脑袋,恨死了他这个样子,她的身体现在一点都不想要他。 “青,好香,我从来没喝过比这更好喝的酒”,凌茂沣单手解开她的睡衣扣子,她里面没穿内衣,粉红的顶端另他呼吸一窒,心里的邪恶因子再次窜起,如果让明添知道他精心收藏的红酒被他用来和她在床上的调剂品,不知道会不会气死去。 “你想干什么”?傅青槐捕捉到他眼底的阴暗和邪笑,身体略微颤抖起来,想要起身,他抓着酒瓶的手臂压着,动不了。 “你别怕,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可能太如狼似虎了点,凌茂沣柔声的褪去她的睡裤,蕾丝花边的内裤包裹住她性感的臀部,他嘴角一勾,忽然把手上的红酒沿着她锁骨往下倒。 暗红色的酒液落在她身上,她震惊的肌肤直颤,暗自气的直咬牙,这个混蛋,竟然想的出这种馊主意,“凌茂沣,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贪婪好色”。 “哪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好色了”,凌茂沣只当她又在害羞,“你别乱动,要是弄湿了床单,几万块钱的红酒浪费了多可惜”。 傅青槐气的眼睛发酸,他要是还知道浪费了可惜会拿珍贵的酒这般糟蹋吗,一时间心灰意冷,索性一动不动由着他去了。 她身材凹凸有致,肌肤细滑,酒顺着她肌肤一路流淌到她胸口的肚脐眼处,凌茂沣顺着她身上的酒渍吻干净,一瓶红酒又被他如此这般了五六次,去了大半瓶,她身上的肌肤早已被他吻吸的通红。 他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剥掉她内裤丢在地上,急急的揉进去,“咦,你还没湿”。 平时只要稍微被他亲两下她就会有反应的,今日他这般强烈刺激了她几回里面竟然还干涩的紧。 “凌茂沣,你戏弄完了没有,完了就放开我,我今晚不想要”,傅青槐冷冷的撑着手臂盯着他。 “那我今晚还非逼得你要我不可”,也许是半瓶红酒下肚,尽管没醉,但是脑子里多少有点发烧了,凌茂沣一气之下抬起剩下的半瓶红酒全往她小腹上倒下去,这次倒的太多,红色的酒四面八方的往她身体各处流去,有的掉进了床上,有的流入了她双腿间。 他分开她两条腿,埋进去疯狂的吸吮她腿间的红酒。 她尖叫了声,再也淡定不下来,被他吻得脸红眼湿,浑身无力而震颤,直到身体一阵抽搐。 他猛地爬起来,以极其强悍的姿势闯进她身体里,“还说你不要,你看你,分明想死了我”。 “唔唔…”,她抓紧床单,热泪盈眶,豆大的泪在脸上纵横,全身抖起来,却咬着唇怎么也不肯呻吟。 “你为什么不叫,你平时不是叫的很大声吗,你说你最喜欢我这么要你了”?凌茂沣懊恼极了,突然托起她身体抵在墙上,调节下腰肢的角度,以更快更猛的力量大幅耸动。 “啊…”,尖叫着不了地,整个人像失重一样,她仰头嘤了声,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那致命的快感娇吟起来,随着他上抛的动作,腰肢不由自主的迎合他健硕的身体,与他一次次的紧密镶嵌…。 床头柜上的闹钟早已指向凌晨五点,沉静了一夜的帷幕上翻出了丝丝鱼肚皮的光线。 浴室门口,女人跪趴在地毯上,小脸通红通红,一副要窒息的模样,凌乱的长发随着身后男人凶悍的进攻凌乱摆动,“嗯…嗯…好疼…好累…不能再要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晚几次了,先前在床上晕了几次,后面醒来他还在继续,她醒来后又被他抱进浴室洗澡,结果洗着洗着被他要了一次,这才从浴室里出来,都还没走到床上,他又开始了。 “青,我爱你,你记着,我会一辈子这么爱你”,凌茂沣血红的眼睛看了她眼,嘴里发誓般的咆哮着,两人再一次共赴爱的天堂。 -------------- 多媒体室里。 大荧幕上一系列的的短片放映结束后,美术部总监姚泰转头望向坐在右侧的傅青槐问道:“傅总,你觉得这张宣传海报怎么样”? “傅总…”。 “傅总,你在听吗”?叫了几声也没反应,众人都将视线投在了傅青槐身上,女人右手撑太阳穴,头微垂,离她坐的最近的明添便注意到她睡着了,深瞳色的眼窜过一丝怒气,猛地将手中的ipad往桌上一拍。 傅青槐身子一挺,猛地抬起头,透过难掩疲惫的眉眼这才注意到大家都在看着她。 “傅青槐,新电影的宣传活动开展在即,上午因为你的迟到大家等了你足足三个小时推迟会议就算了,现在这么多人连中饭都没吃,陪着你在这里开会请你认真严肃点好吗”?明添疾言厉色的当场怒斥,尽管她作为公司总裁他当场这样呵斥她确实过分了,但是他控制不住。 早上九点的会议开始时,他打她很久的电话都打不通,后来只好打给佟静,结果一问才知道她和凌茂沣根本没起床。 他太了解她这个人了,对于时间就算再忙再累也会很守时,好端端的怎么会起不了床,除非是根本起不来。 这一磨蹭都到中午了才赶过来,而且一进来就见她脸上补着浓浓的妆也掩饰不住的疲累,一开口,嗓子沙哑,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他是还看到她锁骨上的吻痕。 他是真恨不得直接杀了她。 傅青槐脸上掠过一阵尴尬,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可是喝咖啡根本不管用,她来的时候一路上就喝了三杯咖啡,还是很想睡觉,“不好意思,今天人有些不舒服…”。 “没关系”,姚泰尴尬的解围道:“这样吧,咱们今天先把海报的事敲定下来,第二、三段的花絮等会议结束后我再发给您看看,你觉得满意了我们再发布到官网上去”。 “行”,傅青槐强打起精神,海报的事只花了十多分钟便结束了这场会议,由明添做东请众人吃午饭。 傅青槐早饭也没吃,现在到了中饭时间,真是又困又饿又累,但是她现在更想的是睡觉,推拒了这顿中餐先回了办公室。 一开门,便是扑鼻的饭菜香起来,桌上摆着几个食盒,有百合炖燕窝、莲子肚片汤、蟹粉狮子头、黄瓜丝,果汁是奶香玉米汁,旁边还放着一大束玫瑰鲜花,鲜花旁还有个小小的纸包裹。 她一愣,古乐进来笑道:“刚才凌茂沣送过来的”。 “他来过”?傅青槐提起这个名字就恨得心脏痛,这混球,她真恨不得扒掉他的皮,昨晚竟然那么对她。 “刚才他路过楼下让我去拿的”,古乐为她能够找到一个真心疼爱他的男人而感到高兴,“其实他也还蛮体贴人的”。 “体贴人”?傅青槐苦笑,“古乐,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人明明不爱却能做的深情无限”。 古乐愣了愣,忽的笑道:“这种事情你作为导演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其实就算是最精湛的演员,如果只是假装出来的爱,你总能看出端倪来的,就拿汤虞红来说吧,她演技算是整个圈内公认的吧,纯实力派的演员,可到了你手里还不是能挑出她演技不足的地方,拍哪场戏时我们都觉得完美了,可你还能指出她哪里没到位,为什么轮到你自己的感情就看不出来了”。 “可能是…当局者迷吧”?傅青槐面露痛苦,“导演会拍戏,但不一定会演戏”。 “那么你就当是在拍一场戏,把你自己当成一个导演,你给自己画一个框,站在框内看,这个人他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对你真心实意”,古乐笑了笑,“这是你以前经常对我这么说的,你常说拍戏不能用眼睛去看,而是得用心去感觉,任何一个演员,他演的再真还是会有漏洞”。 傅青槐仿佛当头一棒,醍醐灌顶,“你说得对,古乐,谢谢你”。 “没关系,快吃饭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古乐笑着道。 “一块吃吧,反正这么多菜我也吃不完”。 “我刚吃了,你吃完睡一觉吧,哎,让不让我叫秘书帮你把花插起”,古乐指了指那束玫瑰花。 玫红的花瓣在外面阳光的沐浴下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傅青槐犹豫了下把花递给了古乐。 古乐笑笑拿着花出去了。 她饿的慌,吃了一碗汤就接到凌茂沣的来电。 “饭吃了没有”?男人笑眯眯的声音听得她就来火,连话也不想说。 “还在生气啊”,凌茂沣呵呵的道:“我给你买了盒药用纸包起来了,你要是那里不舒服,就抹点,会舒服些”。 “凌茂沣,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傅青槐咬牙冷冷的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做了整整七个小时啊,她光想想腿就打颤,她好几次都哭着求他不要了,他却还是那么乱来,上午来公司的时候那里连走路都疼的要命,但是怕人家笑话,也只能忍着痛走路。 “当然是把你当我的女人啊”,凌茂沣声音柔的要滴出水来似得软,“这种事寻常的夫妻俩不是很正常吗,你别想多了,要是疼的话就快点把药抹上啊,鲜花你还喜欢吗”。 “非常讨厌”,她冷哼。 “口是心非”,凌茂沣低笑了声,“为了更加坚定我爱你的决心,以后我会每天给你送花的”。 “爱不是你用送花就能表现出来的”。 “我知道,时间长了你会看到的,青,来亲一个,啵,再见,我去吃饭了”。 傅青槐打了个哆嗦,男人恶心起来真可怕,不过不管他自己是怎样的感情,像古乐说的,她一定会用自己的心感觉出来的。 吃完饭后,打开他买的药盒,抹在双腿间疼痛地方,只觉一阵沁凉袭来,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疼,躺在床上,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 ======================== 下午还有一更。。。。 侦查外遇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这一躺下去睡的天昏地暗,屋外响起敲门声时,她睁开眼望着窗外,东南西北的都有点分不清。 “傅青槐,你给我醒来”,明添在外面猛力的敲门。 她一看墙上的钟,才一点多钟,她要疯了,揉着脑袋抓狂的爬起来打开门,门口的男人居高临下的凛然看着她,“你睡得还真死,我手都敲痛了,快出来吃饭了”丫。 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傅青槐一阵愕然,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自己吃过饭了。 “就算再困再累也得把中饭吃了”,明添抓着她往外面的茶几走去,他弯腰打开手里的塑料袋准备把菜拿出来时,看到旁边垃圾桶里堆满的食盒猛地一愕媲。 “你吃过饭了”? “嗯,是啊”,傅青槐尴尬的揉了揉眼睛,“不过还是很谢谢你”。 “你既然有饭吃那先前干嘛又让我给你送饭过来”,明添冷脸低咒。 “啊”?傅青槐疑惑的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让你给我送饭过来了”。 “先前开完会的时候,我问你要去不要去吃饭,你说不去,我说那我给你带饭过来,你说嗯”,明添看到她这副没睡醒的样子真想掐死她。 傅青槐一愣,他当时说话的时候语气恶劣,含含糊糊,她只以为他又在发脾气,没仔细听,“对不起啊,我可能没听清楚”。 “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添板着脸将手里的饭发泄似的全扔进垃圾桶里。 “哎,你干嘛全丢了”。 “你不吃我还留着干什么”,明添没好气的余光忽然落到她办公桌的花瓶上,瓷白色的花纹瓶里插着一根一根修剪好的玫瑰花,花瓣新鲜,看起来是才放上去的。 “这花打哪来的”?明添眉目冰冷的走过去,抽出一支花,“正好十一朵,一生一世”? 傅青槐抚了抚眉心,这花八成是古乐让秘书修剪好后送进来的。 “凌茂沣送的”?明添猛地伸手掐碎了手中的花朵,破碎的鲜花沾着汁液从她手心里掉落在地,“傅青槐,你还真是像凌茂沣说的啊,你怎么就不能争口气呢,他勾勾手指,你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任他上,任他玩,这世上是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了,你蠢得没救了,他就是在利用你报复凌牧潇”。 明添情绪激动的把剩下的花枝往地上砸,昨晚他还以为他们俩会闹翻、会结束,结果闹来闹去,这两个人又闹到床上去了。 “够了,明添,你说的太难听了”,傅青槐不悦的蹙紧眉头,如果换成是上午的时候他的话可能会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扎上她,刺得她彷徨悔恨,但是自从中午和古乐那番聊天后,她仿佛被一语惊醒。 “我说的难听”?明添两额的血管微微凸起,“我有凌茂沣昨晚说的难听吗,傅青槐,我追你追了多少年啊,我明添难道还对你不够好吗,纵然以前是我太花心,是我做的不够好,可这几年我是全心全意的对你难道还不够弥补我从前的错误,我跟你求婚,你拒绝,你想想这些年我为你付出了多少,没有我,你的公司能开的顺顺当当,没有我你当初能够顺利复出找演员拍戏,没有我你拍的电影连公映都没办法上,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帮了你,可是你正眼看待过我吗,其实凌茂沣昨晚有些话说对了,他辜负你、背叛你,不过几天就搞定,而我追了你几年,你还是无动于衷,你太偏私了”。 “没错,我是偏私”,傅青槐平静而坦然道:“也许他昨晚是说的很过分,也许他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凌牧潇,但这都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并不了解我跟他之间具体的感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你不能用你的观点去否定我们的感情”。 “你的意思是我的关心都是多余的,我就是在多管闲事是吗”?明添火冒三丈,“你还要跟他继续”? “明添,我很谢谢你关心我”,傅青槐面色淡淡的抬头:“真相,我会自己弄清楚的,如果他对我是假意,背叛了我,我会离开他的,我知道你觉得我欠了你,我手里的这部电影制作结束后,我会把公司的位置让给你,我只要拿到属于我自己赚的那笔钱就够了”。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撤资”?明添极度震惊的看着她。 “不是撤资,我会把公司股份转让给你,就像你说的,没有你这间公司也不会有今天,你拿的都是你应得的”,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她累了。 “你想的倒是轻松”,明添一掌拍到桌子上,几乎要失去理智的咆哮,“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要开公司,我都是为了你,你想开,我就陪着你开,好啊,现在好不容易把公司壮大了,你若是走了,我还要这间公司干嘛”。 “这间公司不是也给你带来了很多利润吗,你没有亏,还赚的钵盆满满,如果你不想经营,你也可以把公司股份卖给下面的艺人”,傅青槐轻叹,只要她还留在这里,明添就会觉得自己欠了她,而她亦确实是欠了,“明添,其实你真的没必要在意我跟凌茂沣是否分开,因为就算我跟他真的分开了,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我知道我不爱你,我不能因为愧疚或者其他的跟你在一起,我接受不了,也不会快乐”。 “傅青槐,如果你胆敢离开这间公司,我就把你和凌茂沣的事说出去”,明添一急怒声道。 傅青槐惊愕的瞪向他,明添冷哼声,“砰”的摔门离去。 ------------------------ 地下停车场里,凌茂沣和叶京源相继从电梯里走出来。 “青,晚上我和京源约了凌氏几个股东打牌,会很晚回去,你别等我了”,凌牧潇耳朵上带着蓝牙耳机帅气的道。 “你们要去哪里打牌”?傅青槐语气冷冰冰的询问。 “茗品轩”。 “我怎么没听过,在哪儿”? “还在新区那边,新开的,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凌茂沣说着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下,叶京源下巴朝站在他车前的高瑞谦努了努。 “哎,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凌茂沣收了电话,笑看着高瑞谦,“我的姑父,过来了怎么也不上去坐坐,跑这来了”。 “我要是能上的去才好”,高瑞谦气呼呼的道:“你让你们公司的保安拦着我不许我上去,我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只好跑这来堵你,项链呢,凌茂沣,拍卖会早结束了,我打听过,那条项链被你买走了,你什么时候才给我,你答应我哄好你小姑的”。 “噢”,凌茂沣摸了摸鼻子,轻描淡写的笑道:“噢,事后我想了下,虽然我小姑挺可恶的,但再怎么说也是我小姑是不是,我还是不能害他,所以我后来还是把那条项链转手卖了,我看你和我小姑的事就算了”。 “凌茂沣,你他娘的是过河拆桥是不是”,高瑞谦顿时明白自己被他彻彻底底的耍了,气的拎起拳头就上前。 “哎,高先生”,叶京源温笑的拦住他,“你要动手的话最好弄清楚这里是谁的地方”。 “你现在是恐吓我啊,我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我也不怕”,高瑞谦气的满脸涨红,“凌茂沣,也不是我在中间给你船桥引线,你能进凌氏的董事会吗,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交代,我把你和傅青槐通奸的事抖出去,我要你们身败名裂”。 凌茂沣脸上的笑容突然一点一寸的变冷,连叶京源也沉下了脸。 高瑞谦冷笑,“我这几天一直都有跟踪你,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还跟傅青槐那女人在一起,你们连孩子都有了,这事,只要我抖出去,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傅青槐四年前还没离婚就跟你暗度陈仓、珠胎暗结,我看她还有什么脸呆下去”。 凌茂沣眼底掠过深沉的阴霾,忽的伸手朝他胸口摸去。 “你…你要干嘛”?高瑞谦吓得胸口一颤,往后退了两步。 凌茂沣和叶京源对视了一眼,叶京源缓缓上前轻拍着他肩膀,柔和的笑道:“高先生,别怕,你既然有这么重要的把柄拿在手里,我们当然不敢拿你怎么样,你想要项链哄老婆对不对,好,我想办法再给你弄一条来,保准你讨得凌小姐开开心心、服服帖帖…”。 高瑞谦眼珠子一转,“这个项链我还是不要了,我想了想,就算我跟她复合了,她以后还是会提防着我,你们还不如直接给我一亿,我只要这一亿我保管不会把你和傅青槐的事说出去”。 “一亿”?凌茂沣像看怪物似得看着他。 “你这个一亿数目开的太大了点吧”,叶京源温润的眼底也涌上了阴霾,“我们公司成立也不过这两年的事,现在公司各方面运营都需要大笔的资金投入,我们还贷款了银行几千万,你说要一亿这不可能”。 “我没说你们公司”,高瑞谦望着凌茂沣嘿笑道:“就你这次收了凌氏的股份,起码价值有五六个亿吧,还有傅青槐,这几年开公司赚了那么多钱,我不信你们俩连区区一亿都给不了”。 凌茂沣没有再出声,只是用一双火亮的眸子阴森森的盯着他,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高瑞谦也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要撕裂人的戾气。 “你…你们好好考虑,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筹钱,我走了”,高瑞谦大着胆子丢下一句话后,匆匆跑了。 “你小姑找的这个男人也算是极品中的奇葩了”,叶京源看着他背影冷笑,“你会给他一亿吗”。 “你都说他是奇葩了,我给他一亿他能会乖乖住口吗”?凌茂沣声音沉重,“怕的是我给了他一亿后,他还会接着要两亿、三亿,这种人他贪婪的永远都不会满足”。 “我也是这么想的”,叶京源眉头陷入深思,“其实照我的意思我觉得你们干脆把关系公开算了,你想想,既然决定要再一起一辈子,也要结婚,你们能瞒得了多久,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发现你们俩的事情”。 “但是…我自己无所谓”,凌茂沣担忧的蹙眉,“主要是她,她的工作会受到影响,就像高瑞谦说的,十一是在她还没有和凌牧潇离婚之前就有的,如果外界的人知道了,会对我们的孩子指指点点,我更不想…让十一知道我和青从前是侄嫂的关系,我希望等他长大点,懂事点的时候再告诉他”。 “那你就暂时把孩子送回美国,让他避开这一段风波”,叶京源道:“再狂猛的谣言也最多、维持一阵子,这一阵子过去了,别人也不会再关注你们了”。 “你说的或许有道理…”,凌茂沣沉思的暗想,他们之间感情也不能永远生活在黑暗中,或许也该走到阳光下来了。 ---------------------- 夜晚十点,茗品轩。 一辆白色的捷豹停在楼下,傅青槐打开窗户望了望外面的招牌,“是这家吧”? “我不知道,反正新区就只有这一家叫做茗品轩的”,陶梨打了个哈欠,困顿的道:“真想不到新区的生意这么好,你看都这么晚了,外面还停着那么多豪车,八成是这了”。 “那你帮我上去看看,他在没”,傅青槐迟疑了片刻催促她。 “你真叫我上去”?陶梨顿时露出一张苦瓜脸,“大姐,人家要打牌也在包厢你打,你叫我怎么去看啊”。 “如果我上去的话他肯定知道我在怀疑他”,傅青槐无奈的拉住她手,“陶子,算我拜托你了,大家多年的好姐妹一场,你连这点忙也不肯帮”。 “哎哟,你要怀疑,干脆请个私家侦探天天跟踪他算了”,陶梨狠狠白了她一眼。 “那不就等于监视了”。 “你这样跟监视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只是要证实下他有没有跟我撒谎,如果他欺骗了我,我才会请私家侦探跟踪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如果是的话,我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那你还不如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他”,陶梨头要晕了。 “这天底下有几个外遇的男人,你问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他会老实的跟你回答,我在外面有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算我倒霉,交了你这么个姐妹,你在这等着啊”,陶梨狠实在没办法的解开安全带进了茗品轩。 等了二十来分钟,陶梨才满脸怨气的从里面出来,“在在在,确实是在打牌,四个男人,两个女人,不过没女人坐在凌茂沣旁边”。 “真的”?傅青槐心下松了口气,看来今天没有骗她。 “千真万确,我还看了两遍,差点被发现了”。 “我请你吃夜宵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吃完夜宵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凌茂沣还是到了凌晨一点才回家,窸窸窣窣的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后,她才起身走进浴室,翻出他的脏衣服。 她记得以前发现凌牧潇有外遇时也是从他衣服上发现痕迹的,男人嘛,就算偷腥再怎么仔细都会留下痕迹的。 她在他衣裤里找了半天全都是些领钱,衣服上除了汗味好在也没香水味。 之后又找了下他的皮包,里面装的也都是些文件。 难道他跟那女人其实没什么,傅青槐暗自细思,看来还是得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 ========================= 明日继续。。。。累屎我鸟、、、、 你没以前爱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晚上睡得晚,第二天早上自是难得醒来,还在睡梦中,就感觉到一具火热的身躯贴在背后,一只大手从她睡衣下摆钻进去在她柔软上肆意捏弄。 “别吵”,她睡得迷迷糊糊,火起,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男人闷哼声,这一巴掌着实的重,打的他手臂都红了,乖乖的抽回手,闷闷的道:“明明昨晚比我还睡的早”丫。 “那你也不想想看我前天晚上有睡觉没有”,不耐烦的拿被子一蒙,而且昨晚在他睡着后,她还查了他东西半天,算起来比他睡的晚多了。 凌茂沣睡不着,躺了半天,想起高瑞谦的事心烦的坐起来找烟抽。 “你要抽烟出去抽行吗”,屋里开着空调抽烟,味道实在闷得厉害,傅青槐怒斥的翻了个身,用一双混沌的眼睛瞪着她,“别弄得我床上都是烟味”媲。 “别这么凶吗”,凌茂沣咕哝的灭了烟,“你起来,我有点事想跟你谈会儿”。 “有什么好谈的”?傅青槐拿被子一蒙,每次跟他谈她就一肚子火,这家伙就会死搅蛮缠。 “谈咱们俩的事,谈十一的事”,凌茂沣扯开她被子,“我想送十一回美国”。 她僵了下,猛地突然坐起,眼睛瞪的圆圆的,“为什么”?难不成他报复凌牧潇的目的达到了,就想送十一离开她,再也不让她和儿子见面了。 “我是觉得我们俩的事是不是也该公开了”,凌茂沣拧起眉,“我怕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公开会给伤害到孩子,所以我想先把他送去我妈那儿带上一年半载,到时候再把他接过来”。 “为什么突然要公开我们的事情”,傅青槐一时间弄不准他的心思,他是另有阴谋还是其它的,如果他真只是利用自己打击凌牧潇,要是真由着他做了,那这儿子送过去还能回来吗。 不行,她现在压根就没弄懂他对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能答应。 “我们两个感情稳定,公开不是迟早的事吗,再说啦,我们天天这样在一起,不用多久记者也会发现的,我不希望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总是在黑暗中,我也希望在公共场合能牵着你的手一块走出去,告诉别人你是我最爱的人”,凌茂沣把她拉进怀里,一面吻她一面轻轻的说,“也许别人会看不起我们,会嘲笑我们,会骂我们,这阵子我们会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但是只要我们熬过这段日子,一切都会好转的,毕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们在一起是犯法的”。 傅青槐盯紧他眼神,英俊帅气的脸看起来温煦诚恳,可一双幽暗的双眼深处却若有似乎的闪烁着一些她看不明白的光泽,“让我考虑考虑”。 “要考虑多久”?凌茂沣听她这么说展颜一笑,“青,你相信我,有我在,我会做你最坚强的后盾,同时也保护好你”。 “你当然说的轻松,你不是娱乐圈的人,遇到这种事,别人要骂起来首当其冲骂的是我这个女人”,傅青槐实在忍不住这两天委屈的心情,更何况她都不知道他跟那个怎么回事。 “我知道,所以我说会做你坚强的后盾,别人要骂就让她们骂啊,反正我在你身边,而且我已经想到了法子,我会多花点钱给杂志社,让她们写的时候往好的地方写,说不定还会有人为我们的爱情感动”,凌茂沣握住她的肩,认真的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傅青槐却不这么赞同。 “为什么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呢”,凌茂沣几次耐心的相劝也微微沉了心,“青,我觉得…你没以前那么爱我了”。 傅青槐目光匪夷所思,像第一次认识他般的盯着他。 “以前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日日都在担心怕别人发现我们两之间的事,但是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凌茂沣神色复杂,“那个时候我们俩为了相爱什么都可以牺牲,我为了你从法国偷渡回中国,你为了我不惜躲到穷乡僻壤里生孩子,现在呢,你张口闭口都只顾着自己的利益,你也不相信我,你是我爱的人,难道你以为你受到伤害的时候我不会和并肩承担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俩的未来,我不希望我们两个总是生活在黑暗中像做贼一样”。 傅青槐被他说的眉头一颤,粉粉的唇抿了半天才重新张口,“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因为你没有让我觉得百分之百的信任”。 “原来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凌茂沣憋屈的笑了,同时也感到一阵悲哀,“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 “有时候好不代表值得信任”,傅青槐叹息,“再给我们彼此点时间吧”。 “要多久”? “我不知道”,傅青槐疲累的闭上眼睛,紧挨着的温暖身体突然离开了他,男人窸窸窣窣了一阵,关门离开,留下一室的寂静。 她下楼后凌茂沣已经走了,十一一个人在客厅里玩皮球,见着她,开心的笑道:“妈咪,今天周末我放假”。 “嗯,我知道”,傅青槐捡起地上的皮球,“等会儿让外婆带你去公园里玩玩”,这几年,佟静年纪越来越大,有时候还常常糊里糊涂的,她也是不敢让佟静单独带他出去玩,看来还是得尽快找个保姆啊,但是好的保姆哪那么容易找。 “又是公园”?十一眉头耸拉下来,“外婆也不能陪我去游泳,老是去公园一点也不好玩,还不如在美国,那边可好玩了,小姑和奶奶都会带我去很多地方玩,有一回还去了澳大利亚看袋鼠,还有西班牙斗牛,还有好多好吃的,妈咪,我可不可以跟你去公司”。 傅青槐听得心里发酸,原来他跟她在一起生活并没有在美国那么开心,也是啊,她成日里忙着上班,根本没时间陪孩子,“十一,妈咪上班很忙,没时间陪你…”,还有如果她突然带个孩子去公司,又张口闭口叫她妈咪,别人都会知道她有私生子了。 “那我可以一个人玩吗,以前爹地上班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玩,不过还有秘书姐姐陪我玩,我保证不会吵,还是妈咪你不想带我去”,十一沮丧的道,“我难得放假…”。 “好好,妈咪带你去”,傅青槐心根子疼得不得了,“但是你要听妈咪的话,知道吗”? “耶,我今天可以陪妈咪了”,十一扬起灿烂的笑容,小孩子的脸永远都像夏天的天气一样,阴云来的快,去的也快。 看着儿子纯真的笑脸,傅青槐忧愁的蹙起了眉心。 ----------------- “哎,你听说了没有,今早傅总带了个孩子来上班”? “带孩子有什么稀奇的,我上回也带我侄子来上班啦”。 “可是那孩子叫傅总妈咪”。 “你开玩笑吧”。 “千真万确,两人还长得一副母子像”。 “mygod,难道傅总有了私生子,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 古乐提着公文包从外面进来时,一路上听到的便是公司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蒋经理,麻烦你过来一下”。 敲了敲桌面,唤来了也聚集在一群人中的业务部经理。 “古乐,我听说…”,蒋经理神秘兮兮的走过来,轻声问道:“傅总是不是真有个私生子”。 “傅总的私事,我怎么清楚”,古乐黑眸深晦的一笑,“不过你应该知道咱们公司不是寻常的公司,外面几十家新闻媒体和杂志社时时刻刻关注着咱们公司每一个人的动静,也许你不经意的一句话传到那些人嘴里都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你交代下面的人说话小心点,自己在公司里讨论讨论就算了,千万不要说出去,也不要弄微博、QQ上去,如若被发现了,直接扫地出门”。 “放心,这个我清楚”,蒋经理嘿嘿直笑,“咱们公司待遇一向是最好的,当初进来时也都是经过严格的删选和训练,签了合同,她们不会那么笨的”。 “嗯”,古乐这才点了点头,上楼去了。 办公室里,傅青槐正和姚总监、视效总监商量新片宣传活动的事,一个西瓜头的可爱小男孩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玩的不亦乐乎。 “我早就说过安楚莲虽然是女三号,但是她是今年最受欢迎、人气最高的女演员,花絮里她的片花必须多加点”。 “但是我已经加的够多了…”。 “还得加,昨晚看了下,三段片花里她总共才出现四次,最长的一次还只有四秒”,傅青槐戳着桌面道,“老白,咱们得为票房考虑,上回安楚莲不过是参演了一个小成本的电影,而且还不是女一号,票房就轻轻松松过了三亿,但是你看些老牌明星,请他们花钱贵,人气长,但是喜欢他们的那批人都是老一辈的,一般去电影院看电影的大部分年轻人居多,我们既要抓住那一老辈份人的也要抓住年轻学生群体这部分人的眼球”。 “好,我等会儿下去再仔细推敲遍…”。 “妈咪,电脑没电了”,十一突然跑着电脑走过来。 两个总监齐刷刷看向孩子。 什么?妈咪?傅总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孩子了,先前两人进来时,还以为是傅青槐哪个亲戚的孩子呢。 “傅总,他…”,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起诡异的看向傅青槐。 傅青槐却像没看见一样低头从抽屉里拿出抽电器递给古乐,“帮他插好抽下点,然后带他去旁边超市买点零食”。 “妈咪,你可不可以跟我一块去买”?十一水汪汪的眼睛撒娇的看着她。 好可爱啊,两个总监看的挪不开眼,姚总监直接捏上他肉嘟嘟的小脸蛋,真嫩啊。 “你干嘛捏我”,十一横瞪起眼睛,人可爱没办法,连瞪眼都是叫旁人爱煞了。 “傅总,这小子可爱的紧啊”,姚总监嘿嘿挑眉,“是你生的”? 傅青槐张口,十一已经脱口哼道:“我不是我妈咪生的,难道还是你生的”。 姚总监和白总监齐齐倒抽了口凉气,这孩子看起来有四五岁,难不成傅青槐就怀孕了,那孩子是谁的,凌牧潇的?敢情这两人原来还藏着一个孩子啊。 “十一,快跟你古乐叔叔去买东西”,傅青槐抚额。 “好哦,买零食去了”,十一蹦蹦跳跳的牵着古乐的手出去了。 “傅总,你不够意思啊,原来有个这么大孩子也不跟我们说”,老白震惊十足,“亏得我们平时还总为你终身大事担心,想着法子给你介绍相亲对象”。 “老白,咱们可以继续刚才的工作话题吗”?傅青槐声音淡淡的问。 老白喉咙一哑,大家虽然是上下属的关系,但私底下实际都是老朋友,合作好几年了,也彼此了解,很显然,她并不高兴讨论这个话题,姚总监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对了,前几天你们不是讨论那个影片上映的时间来着么,定好了没有”。 “意见不同,还没定下来”,又讨论了半来个小时,老白和姚总监才一起离开,他们才走没多久,古乐就牵着十一回来了。 小家伙毫不客气的挑了整整两大袋子,古乐无奈的笑:“他倒是挺会吃的,超市里的零食都快被他搬回来了”。 傅青槐宠溺一笑,“你打电话叫唐灵上来”。 “我这就去”,古乐离开后,十一就像小猴子一样爬上她膝盖,“妈咪,你又要开始工作了吗”? “妈咪说了我工作很忙的”,傅青槐帮他撕开一包爆米花,“这么多零食只准吃一半,吃那么多小心肚子里长虫子还有蛀牙”。 “妈咪,你手机震动了,是爹地打来的哦”,十一忽然指着她桌上的手机说。 傅青槐拿起接听,“喂…”。 “你带十一去公司了”。 “嗯,他要跟我来的,有事吗”? “我听静姨说你带十一去公司了所以打个电话问问,干脆中午我接你和十一出去吃饭吧”。 “你接十一去就行了,我还有事要忙”,傅青槐冷冷淡淡的拒绝。 “你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没办法,我就这性格,你可以去找不阴阳怪气的女人”,傅青槐冷脸“啪”的挂了电话。 那边,凌茂沣也气呼呼的把电话砸到办公桌上,女人,永远都没办法理解,他好心好意的跟她谈,她不但说话刺人就算了,还对他那么冷漠。 他到底哪里惹到她了,还是她已经没那么爱自己了。 下午下班后,也不想回去,拉了兄弟直接去了酒吧,开了间包厢,服务生陆陆续续把调好的酒端上来。 “哎,你说我提出把我们之间的事公开,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难道没有想过我才开公司不久也可能会受到影响吗”? “还有我勾、引自己的小婶,别人不会骂我吗”? “明明五年前在一起时早就约定好什么都无所谓的,横竖大不了一起死,她根本就没以前爱我了”。 凌茂沣越说越激动,咬牙切齿的道:“你们说说,女人是不是很无理取闹,我不过是没控制住要了她整个晚上而已,她就跟我发脾气,男欢女爱的事不是很正常啊,多少女人想找个强悍点的男人,她是身在福中还不知福”。 “噗”,施帆口中的酒全喷了,呛得涨红着脸咳嗽的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真醉了”。 ====================== 今天状况不好,感觉写的也不好,唉,明日继续。。。。 匿名照片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没醉”,凌茂沣倔强的甩了甩脑袋。 “唠叨了一晚上,耳根子都被你磨晕了,带他去厕所洗把脸”,叶京源好笑的冲施帆摆摆手,捡了粒腰果吃进嘴里。 “走走走,别坐着了”,施帆牛高马大的身子站起来,架着他走出包厢。 “你别扶我,就这点酒还醉不倒我,我只是有点眼晕罢了”,凌茂沣推开他,自个儿往洗手间方向走媲。 施帆靠在贴着马赛克的罗马柱上等着他,旁边的走廊上突然走过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旁边两个模样痞痞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揪住她细长的手臂。 “美女,我看你喝醉了,让哥扶着你怎么样”?男人的手趁机往她臀上摸去。 “放开,你们放开我,流氓”,女人醉醺醺的拳头打他们,却被男人搂进怀里。 “你真是冤枉哥了,我们是想帮你,你看你,站都站不稳,哥不放心啊,你家住哪里,哥送你回去”。 “滚,你们滚,我压根不认识你们”。 “怎么啦”?凌茂沣走过来问道,他洗了把脸,还没擦干净,水珠站着俊美的脸更添男人的阳刚味。 施帆叼烟皱起了眉,“欺负女人呗,看他们手臂上的纹身,八成是鹰会的人”。 鹰会是C城黑道上最大的黑帮,凌茂沣顺着他视线望过去,那被纠缠的女人娇小的瓜子脸,不是上次在慈善活动上跟着凌牧潇出来的女人吗,好像叫汪小琼,又是奶奶跟凌牧潇介绍的相亲对象,怎么跑这来了。 “喂,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凌茂沣冷冷的过去揪住一个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男人的手腕。 周围本的光线瞬间幽暗下来,男人抬头,高大的阴影带着一种力量型的压迫感罩下来,站在面前的男人足足高出他半个脑袋,不过他们在道上混的什么都见过也并不怯。 “什么地方还用得着你来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是鹰会瓢把子身边的人,这间酒吧就是我们鹰哥开的,你小子走开点,想在我们的地盘上英雄救美也要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另一个打着赤膊的男人指着他鼻尖狂傲的说。 “怪不得”,凌茂沣故作了然的样子,完美的薄唇牵出一抹不羁的笑意,“我还在想这里也算是C城最高档的酒吧,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谁敢公然在这里动手动脚,我倒好奇了,你们帮主也算是个人物,怎么养了你们这群没脑子的蠢材”。 “你敢骂我们”,两个男人对视了眼,齐齐放开汪小琼,女人趔趄了几步撞在墙壁上,跌坐在地毯上。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眼见着对方准备动手,凌茂沣不慌不忙的眯起深黑狭长的眸,“她是凌牧潇的未婚妻,不知道就算了,但是偶尔也得长点见识,你们看看她手上的腕表,百达翡丽的,二十多万,她身上的裙子范思哲的,手里的包爱马仕,你们觉得一个普通的女人能穿得起一身的名牌,到时候出了事还得你们帮主出面,不过我听说你们帮主脾气并不是很好,我奉劝你们一句最好还是离开这里,不要自不量力惹一些不该惹的人”。 “辉哥…”,赤膊男人被他的话唬的一愣愣的,看了同伴眼,使了个眼色。 开玩笑,C城谁不知道凌牧潇啊,谁敢惹他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连他们老大都要敬重三分,不管面前的这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被他说出这女人身上的行头来头就不小了,他们还是不敢惹这种大麻烦。 “一场误会,我们就是看她喝醉了,不放心,既然你认识她,那就把她交给你了,我们走”,叫辉哥的男人拉了拉兄弟,赶紧一块走了。 施帆走过来竖起大拇指,笑赞:“行啊,还是你厉害,几句话就把他们打发走了,不过这女人真是凌牧潇的未婚妻”。 “我不知道,不过上次看她带凌牧潇的女儿出去玩过,她应该和我奶奶关系不错,算了,今晚就当看在我奶奶的面子上救她一命”,凌茂沣面无表情的把窝在地上的女人拉起来。 “啊…”,用力过猛,女人一下子跌进他胸膛里,双手撑着他胸肌抬起水雾雾的双眼,“是你,凌…茂沣…”。 “看来还没有完全醉的糊涂”,凌茂沣完美的薄唇微哂,声音清冷。 汪小琼看着他剑眉入鬓的眉目,烟霞般的脸上笼上一抹羞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 “行了,别跟我废话了,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以后还是不要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今天是你走运遇到了我,下次就未必这么好运了”,凌茂沣干脆的将身边的女人推离进施帆怀里,“你送她回去吧”。 “我”?施帆叫苦。 “给你一个香艳的差事还不好吗,再说了,我醉了,头晕”,凌茂沣说完后就往自己包厢走。 “凌茂沣…”,汪小琼急急叫住他,“其实我跟你小叔…我们没有…”。 “我倒是希望你们两能快点在一起”,省的再来惦记他的女人,凌茂沣冷淡的丢过来一句话走远了。 谁也不知,二楼的走廊上,有人早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明添幽幽的眼神流淌在手机屏幕里的照片上,魅惑的嘴角流露出阴冷的笑意。 “明添,你拍下这个…”,助手申祖皓复杂的看着他,“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跟那个女人有什么”。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不是他,青槐也不会离我越来越远,甚至还提出要离开公司,这小子几次三番的羞辱于我,我为了请槐一再忍让着他,他还真就以为我是纸糊的灯笼,这次我要他好看,把你今天新办的那张手机卡给我”,明添朝他伸手。 “干嘛”?申祖皓莫名。 “如果是我发给她,她会怀疑我在挑拨离间,相信的程度只有百分之四十,如果匿名发的话,相信的程度就能达到百分之六十了”,明添发出阴险的冷笑,弄得申祖皓头皮发麻,心想这种事干的这么熟练,他不会常做吧。 ---------------- 电脑边,里面的花絮反反复复的已经看了十多遍。 傅青槐喝了口鲜榨的果汁,手机突然嘀嘀叫了两下。 她打开,匿名的彩信,她点击浏览,一张像素颇清晰的照片放大出来,五彩斑斓的光线里,凌茂沣怀里搂着一名女子,照片的角度是从上面拍的,可以大约看到他低着头,女人仰着头,双手压在他胸膛上,娇艳的脸色含羞带怯,那眼神,那表情,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 傅青槐心脏剧刺了下,这女人看着还好眼熟,是汪小琼。 凌茂沣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还姿态亲昵。 这混蛋,一天没有问他去哪,他就马上去逍遥快活了。 她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心脏如雷在响。 不行,她要冷静,这匿名短信究竟是谁发出来的,会发这短信的人肯定知道她和凌茂沣的事,知道他们事的人并不多,不过最有可能的就是明添和凌牧潇。 这两个人巴不得她和凌茂沣早点闹翻,可能是离间计,但是照片可不假,里面的人也不是PS拼出来的。 她开始打电话给凌茂沣,竟然不接他的。 他在干嘛?难不成和汪小琼那个女人你侬我侬去了。 “妈咪,我好困,你给我讲故事睡觉好不好”,十一跑进来,撒着娇儿道。 “好”,傅青槐失魂落魄的拿起新买的书,照着书本一字一句的念,却全然不知的自己念了什么,脑子里全飘到那张照片上去了。 “妈咪,这个故事你上回给我念过了”,十一听了会儿觉得不对劲,提醒道。 “是吗”?傅青槐心不在焉的翻到下一个故事,儿子在她怀里爬上来点,小身子散发着一股奶香味,脸上写满了浓浓的依赖。 傅青槐呼吸钝痛,忽然从心口涌出的泪直逼眼眶,“十一,如果…如果爹地和妈咪有一天分开了,你会跟谁”? “为什么要分开”?十一眼睛忽然露出惶恐,“爹地妈咪,你们又吵架了吗”? “没有,妈咪只是打个比方,想知道妈咪在你心里重不重要”,傅青槐勉强的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笑容。 “妈咪在我心里当然重要,我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十一松了口气,嘿笑的回答。 “那你是愿意跟妈咪吗”?傅青槐听到他的话,心里升起一股希翼。 “嗯…我也要跟爹地在一起,我谁都不要跟你们分开”,十一想了想,单纯又天真的说。 原来如此…,傅青槐恍然。 等孩子睡着后,她才摸着他的脸苦笑,恐怕如果她和凌茂沣分开,十一会选择的还是凌茂沣吧。 -------------------- 凌茂沣用钥匙开门进来时,客厅里的灯亮着,傅青槐坐在沙发上,某卫视台正放着夜间新闻。 “青,你是在等我吗”?阴郁了一个晚上的不开,骤然看到她柔和的侧影和家里温暖的灯光时,凌茂沣一下子什么都不快都忘到太平洋去了。 脱了鞋子,故作醉意的朝她扑过去,反正装醉了,什么骄傲、自尊没了她也不会笑话自己。 傅青槐闪到一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火灼似得敛起了眉心,“你去酒吧了”? “和京源、施帆他们去喝了两杯”,凌茂沣扑了个空,爬起来又朝她如狼似虎的扑上来。 这次,她倒没躲得开了,他抱了个满怀,开心的抱着她脸又亲又吻。 “你给我坐正点”,想起那张照片,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表里不一作戏的功夫怕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傅青槐忍住想要吵架心酸的冲动低冷的道:“很晚了,洗澡睡吧”。 “本来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啊,后来施帆和京源说去酒吧坐坐,就我们三个人,还是喊的包厢”,凌茂沣老老实实的说。 “就你们三个人”?傅青槐心里暗冷,“真的”? “你干嘛又这副口气,好像很不相信我的样子”,凌茂沣几次三番的被怀疑他的真心,满腔的情意也开始逐渐发冷起来。 “那是因为你在骗我,所以我当然怀疑”,傅青槐冰冷的扯起唇角,“今天晚上你根本就是和汪小琼在一起”。 “汪小琼”?凌茂沣惊诧的一愣,“你怎么会这么说…”。 “你敢说你今晚没有见过汪小琼”?傅青槐紧盯着他眼睛,心脏都仿佛开始衰竭了,脸在白色的灯光下阵阵青惨。 “我…我是见过”,凌茂沣情知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关汪小琼什么事,我只不过是酒吧偶遇到她而已,她喝醉了酒被两个男人欺负,我出面说了两句话帮她而已”。 “你帮她用得着这么亲密的搂着她”,傅青槐“啪”的把手机放茶几上。 凌茂沣拿起来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就气不打一处出,“这玩意谁发给你的”。 “真的只是扶她一下吗,还是你看她和凌牧潇走的近,知道她是你奶奶给他介绍的对象,为了报复凌牧潇所以你才会故意接近她,你看看她的眼神,她分明喜欢你,她靠在你怀里一脸幸福的样子,你只是救她一下她会对你流露出这种表情吗”,傅青槐只说了几句话,便觉得气都要喘不上来,“你三言两语哄得我服服帖帖又回到你身边,你已经很厉害了,你有必要还去证明什么吗,是不是以后凌牧潇跟哪个女人在一起你都要把她抢走,证明你有多厉害,还是跟你自己未来的小婶在一起会让你体会到那种禁忌***的滋味”。 “你胡说什么”,凌茂沣气的身体发抖,“傅青槐,你竟然这样说我,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无耻的人吗”?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傅青槐咬着唇不由哽咽起来,“慈善活动上你和凌牧潇说的那番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和他打赌了不是吗,看谁能先追得到我,然后你赢了,你沾沾自喜的在人家面前炫耀,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本来不想跟你吵,我想理智点,可是我现在发现我根本分不清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没错,我是那么说了,我也是跟他打过赌,那时候…还是我刚回国的时候,我口头上不服气说的,其实不管有那么有那个赌约我还是会重新追你的,我对你的感情是真是假你感觉不出来吗”,凌茂沣总算明白这两天她真正冷漠的由来了,可是他很失望,纵容有误会,她也不该把自己看的那么不堪,不堪的让他心寒,“四年前我们因为那么一个简单的误会分开了还不够,为什么四年后还要重蹈覆辙,这张照片,明摆着是别人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拍出来的,不然他为什么只拍到这一张,没有第三张第四张,有本事他就拍到我和汪小琼接吻、上床、亲热啊,你要不信,咱们就去酒吧看看,我让他们调出视频给你看看事情的真相”。 傅青槐一愣,一时有点语塞,她也知道对方是在挑拨他们,但是这几天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下来她才不得不怀疑,何况那个汪小琼的眼神看起来真的喜欢他。 “走,现在就跟我去酒吧”,凌茂沣突然抓起她手拖着她往门口走。 “还…还是算了”,傅青槐犹豫的开口,可是他狡猾的很,要是这又是他的激将法怎么办。 “我看今晚不弄清楚你还真不会相信我”,凌茂沣冷笑了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扛上肩出门去了。 ==================== 明日继续。。。。。。 幡然醒悟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被他丢进车里,傅青槐吃痛的坐起来,黑暗中,他英俊的五官冷冽的渗人。 他生气了,很明显,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难道这件事真的车头车尾都是个误会丫。 她心思不定,车子被他风驰电掣的开到了酒吧,作为C城数一数二的大酒吧,不到凌晨四五点是不会歇夜的。 他拉着她直接找到酒吧经理,经理不让他看,“不行,这也关心到很多客人的**问题,除非警局下了搜查令”媲。 “算我求求你了,我老婆非说我今晚和女人在酒吧玩,我只是要想看下你们二楼包厢走廊上九点多钟拍摄的画面,拜托了”,凌茂沣从兜里塞了一叠钱和名片进他手里。 “原来你是逸峰的CEO啊”,经理一看名片脸色便变了,在酒吧这一行工作的,多认识一个权贵并不是件坏事,“那行,我带你去看看,不过千万不能透露出去,呵呵,你也知道,我只是个负责人,要是被上头知道了我会被革职的”。 “这个绝对没问题”,凌茂沣隐晦的笑笑。 经理带他俩去了监控室,打开电脑文件,找出九点多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出来,快进了看了几分钟,凌茂沣叫人停下来,回头讥讽的对傅青槐道:“你看仔细点啊,别又说我勾、引她”。 傅青槐尴尬的看了屏幕半天,一切如他所说汪小琼被两个男人纠缠上,然后凌茂沣出面说了两句话赶走那个男人,至于她看到的那张照片由来,不过是凌茂沣扶她站起来时被人刻意拍到的,而且他扶了汪小琼后立刻就把她推给了施帆…。 “九点一十三分”,凌茂沣喃喃自语了句,转头深思的看向旁边的经理,“你们三楼走廊上有没有装监控画面”。 “装了,也要看吗”?经理笑呵呵的问,现在也确定了他们是闹别扭的俩夫妻,不是什么警方探子,也完全放心了。 “我想也看一下九点一十三分左右的三楼监控画面,正朝着二楼我站着位置那个方向的监控器”。 “OK”,经理安排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很快找了出来,两道模糊的身影一下子出现在屏幕上,里面的两个人虽然低着头,还带了帽子,但是傅青槐还是一下子认出来了,“明添、申祖皓…”。 “现在都弄清楚了”?凌茂沣浅淡的光华从她身上幽幽流淌过,语气不冷不热。 傅青槐低垂了眸,此时此刻满心眼里除了懊悔还是懊悔,是啊,她明明知道这就是别人来挑拨他们的圈套,怎么还是会忍不住激动上了别人的当呢。 只是她真没想到明添还会干出那么卑鄙的事来,也许是这四年他对她太好了,好的都让她快忘了他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出来的本性。 “张经理,今天谢谢你啊,否则我今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凌茂沣朝经理递出了一根烟。 “没事,你们夫妻俩和好就行”,经理笑着对傅青槐道:“美女,其实来我们这地方寻花问柳的男人挺多的,不过你丈夫来我们酒吧也从不找美女陪酒,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好好珍惜吧”。 “谢谢”,傅青槐此时此刻已经无地自容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走吧”,凌茂沣拉着她走出监控室,拥挤的走出喧嚣的酒吧,他松开她的手,走在前头,看也不看她的往保时捷走去。 她默默的跟着他上车,他关上门,不发一言的往家里开,窗外如水榭的灯影倾斜在他肩头,薄唇紧抿,嘴角腮帮鼓动,像是在极力控制他的情绪。 “对不起…”,傅青槐无比诚恳的说。 他不语,到了小区门口,车子停下来,他猛地恶狠狠的一敲方向盘,她被那刺耳的喇叭声吓得心脏跳了下。 “你以为道歉就有用吗”?凌茂沣冷笑了声,“你都忘了之前怎么骂我的,是不是凌牧潇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我都要抢走,还是跟未来的小婶在一起有禁忌***的滋味,这种荒谬的想法,我亏你想的出来,你以为我当初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享受***的滋味吗,我心里没那么变态扭曲”。 傅青槐脸红的无以复加,要不是最近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再一块,她也不会误会啊。 “不过你的想法挺让我大吃一惊的,要不是你说出来,我都不知道我在你心里那么龌龊,我全心全意的对你好,我现在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你根本就没那么爱我,我看你之所以会同意和我在一起全是为了十一”,凌茂沣说的怒气冲冲。 傅青槐被他训的灰头土脸,狼狈之极,“那你呢,你就很爱我了,你要是一心一意的话又怎么会送别的女人项链”。 “我什么时候送别的女人项链了”?凌茂沣愕然,他发现她最近真是越来越疑神疑鬼了。 “你还装”,傅青槐仰起头,“就上次慈善活动你带的那个女人,她脖子上挂的项链不是你送的”。 “你说方柳瑶”?凌茂沣郁闷住了,脑子飞快的转了圈,“你看到过那条项链”? “那条项链我上次在你别墅里都看到过,如果你们没有关系你怎么会送她那么贵的项链”,傅青槐不无愤恨的瞪着他。 凌茂沣诧异的挑起深黑的眉角,摇下窗户,这才发现秋日的晚饭里已经夹杂了些许冷意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基础这么差,你说的是对的”。 傅青槐捂住脸,心瓣瓣的作疼,她也受不了自己这个样子,成日里就像个得了敏感症的疯女人一样。 也许是因为他也是凌家的人,她担心他会和凌牧潇一样,她太没有安全感了。 “那条项链是我拍卖下来答应给高瑞谦去哄我小姑的条件,我小姑很喜欢项链,这也是高瑞谦牵桥引线帮助我买下李董手上股票的酬劳,可我后来不是答应你说不会向凌牧潇报复了吗,那条项链我也没必要给高瑞谦了,后来我就让施帆去卖了,正好我们公司正和方柳瑶公司有所合作,接触的频繁,施帆就把那条项链卖给了她,至于后来慈善活动上我和你解释过,纯粹是偶遇”,凌茂沣一字一句解释着,空气里似乎有股怒气在蔓延。 夜风从窗外灌进来,傅青槐摩挲了下自己微凉的手臂,心思因为他的话恍恍惚惚的,“怎么会这么巧…”。 “你还要怀疑”?凌茂沣彻底的被她激怒了,也激伤了,“你要不信可以去问施帆,也可以去问方柳瑶、高瑞谦,我告诉你,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就拿今晚的事来说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不是我带你去看了监视画面,你会知道原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是那样子的吗,为什么我们以前那么相爱,现在我们好不容易真正在一起时,你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傅青槐泪眼一酸,是啊,以前他们多相爱,因为彼此的关系不能时常见面,每次见面都偷偷摸摸的,可是那时候却感觉彼此的血液都是那么鲜活,时时刻刻都在为对方跳动。 可现在,稳定下来了,反而成了没完没了的怀疑。 他说得对,今晚她的误会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他先前说的都是真话,可她认为他不可信,其实他是值得相信的,她干嘛还要笨到去执着那条项链的事。 “你上去吧”,凌茂沣留下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侧脸给她,“我给你时间好好冷静想想,你想通了再来找我”。 他看也不看她,自从两人和好后,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对待过她了。 傅青槐差点掉下了泪,咬唇垂下视线,不发一言的走了出去。 保时捷猛地射了出去,一下子在夜晚的道路上没了踪影,她立在原地,满脸的怔忡和恍惚。 回到房间的时候,十一还在睡觉,压根没察觉到她出去过。 她躺在儿子身边,脑子凌乱的想了很久,好不容易睡着时,又做起了梦,梦到她第一次和凌茂沣在别墅里发生关系,梦到那夜被凌家的人撞破了她和凌茂沣的事…。 乱七八糟的,早上醒来,头疼的很。 偏偏古乐还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公司艺人褚桥昨夜出车祸被送进了医院。 她赶去医院时,门口已经被记者左三圈右三圈包围的水泄不通。 “褚桥昨夜喝醉了酒,撞护栏上了,额头受了点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住几天就好了”,古乐在病房门口和她说道。 她点了点头,进去时,明添和褚桥的经纪人唐乐和助手崔音都在,褚桥穿着白色的病服,奶油小生的模样受了伤后看起来像个柔弱的书生,明添脸色严肃的正在训他,训的他灰头土脸,一见傅青槐就像抓着救星一样。 “青槐姐,你总算来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喝那么多酒开车了,也不去酒吧了,你帮我劝劝明添哥,千万别再骂我了”,褚桥帅气的小脸可怜兮兮的,他也不过二十二岁,再加上外形出众,正是公司力捧的对象,傅青槐平时也很宠他,但是这次她是真的挺恼火的。 “褚桥,我平时怎么交代过你的,让你私生活检点些”,傅青槐冷怒的推开他手,“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拍了两部电影、电视剧,名气上去点就了不起、无法无天了,你的经纪人都跟我说了,昨晚你带着一个酒吧女在车上准备回家过夜,要不是唐乐赶过去的早,花钱没让交警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否则我们精心替你打造的正面形象全部都要被你给毁了”。 “我昨晚也是喝多了稀里糊涂的”,褚桥一脸后悔莫及的样子,“我现在也很后悔,而且昨晚的车祸把我吓了跳,我也是尝到教训了”。 “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明添声音清洌的道:“上次从夜店里流出来的艳照公司也是花了不少钱堵住了狗仔队那帮嘴,你当时也是答应的我们好好的,如果这次还是这么纵容你,我不确定会不会有下次更大的麻烦出现,这次你和江熏郭重白的新电影你也不用参演了,你自己反省反省吧”。 “明添哥…”,褚桥大吃一惊,急忙看向傅青槐。 傅青槐也蹙紧了眉头,却没说话,明添继续道:“褚桥,你现在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才有名气的新人,我说句实话,就算你想毁约跳槽,如果我把这几年替你拦下来的负面新闻抖出去,像你这样不听话的演员就算毁约想去其它公司也没有人会愿意接受你”。 “你威胁我”?褚桥气的脸色发青。 “我威胁你怎么着了,我是你老板,在我面前收起你的性子,不管用”,明添冷冷的说完后扭头就走。 “唐音,看好他”,傅青槐也不想多呆,跟着走了出去,明添在门口等着她,蹙眉道:“先冷他一段日子,磨磨他狂傲自大的性子,如果他再不改的话,也不用再管他了”。 “嗯”,傅青槐淡淡点头。 “怎么,心情不好”?明添双手斜插在裤袋里,神祗般邪魅的双眼闪过一丝得逞的暗光,“看你昨晚没睡好的样子,又和凌茂沣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我和凌茂沣吵架了”?傅青槐反问,目光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不然呢,除了他你还能谁吵,你还能为谁失眠”?明添不无讥讽的说:“说说吧,昨晚你们又为什么事吵架了”。 “你不是知道吗”,傅青槐拿出自己的手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昨晚的照片难道不是你发给我的吗”? “什么照片,我听都没听过,让我看看”,明添手朝她手机伸去。 傅青槐却收了回来,“明添,你不用否认了,昨天我和凌茂沣大吵了一顿后,他拖着我去酒吧看了监控录像器,我都看的明明白白,他只是无意中偶然帮了汪小琼,你却在三楼故意拍下这样一张容易让我误会的照片,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明添暗自错愕的低咒了声,没想到凌茂沣那小子那么狡猾,他真是低估他了,“我那是为你好,就算是个误会也是想让你早点离开他,免得日后遭受更大的伤害”。 “谢谢你的为我好”,傅青槐冷笑,“我确实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的故意挑拨,我也不会想通了那天慈善活动上的事,生活中本来就处处都是巧合,容易发生误会,我又何必老去计较着那些事情,昨晚的误会让我明白我一直都在犯着最愚蠢的错误,其实凌茂沣是值得我信任的,我不该因为一些话、一些照片去怀疑他,倒是明添,你让我很失望,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来,如果你再挑拨我们的关系只会让我厌恶你,当然,以后我也再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挑拨我们,我想通了,我会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明添人生第一次似乎终于体会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这种滋味特他妈能气死人了,面前的女人目光坚毅,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他就是活生生的把他再次往凌茂沣怀里推了过去。 甚至,让她更反感自己。 似乎,这次,真的没有任何误会能撼动她了。 “明添,希望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毕竟你是我亏欠的人,我不想到最后厌恶你”,傅青槐深深的看了他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阳光里,仿佛与他隔出了两个世界。 ======================= 明日继续。。。。。。精神状况继续不好ing。。。~~~~(>_<)~~~~ 善变的男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下午从某做客频道出来,车子路过某广场的时候,广场上巨幅的电子屏幕上正在播放着逸沣投资公司下的光维电源项目正式上市的消息,画面上凌茂沣、叶京源、施帆正出席一场记者会,三人笑的自信十足,而他还穿着那天她从北京给他买回来的白色格子西装,站在三人中,格外的耀眼醒目。 她忽然发现他最近似乎挺喜欢穿那套衣服,买回来也没多久,穿了好多回。 前面绿灯亮了时,傅青槐说道:“古乐,你送我去逸峰吧”。 “好,逸峰在哪里,你告诉我具体位置…”,古乐左右仔细观察着两边的车辆问。 她被他问得愣住,是啊,逸峰在哪里? 跟他在一起也算有段日子了,她连他公司在哪都不知道。 怪不得他会说她没那么爱他了媲。 突然想想,好像她也没为他做过什么。 “你不会不知道吧”?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懵懂的样子,古乐先找了个停车位沿着路边停下来。 “我没去过他公司”,傅青槐懊恼的说。 “我真服你了,你也太不关注他了,打个电话问问”,古乐无奈道:“C城这么大,公司太多了,导航仪是找不到的”。 “不行,他要是知道我连他公司在哪都不清楚,我会更生气,我到网上查查看”,傅青槐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敲入他公司的名字,很快就找到他公司的网页,找到他公司地址才发现和她的公司都在同一个区里。 古乐花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她公司楼下,“我就没等你了,晚上我还要飞安徽一趟”。 “你去吧”,傅青槐走下车,后面一辆辉腾停在后面,施帆、凌茂沣、方柳瑶一块从车里走出来。 “哟,青槐姐”,施帆先看到了她,乐呵乐呵的打招呼,“来找帽子啦”。 凌茂沣漠然的看了她眼,然后又低头和方柳瑶说话。 完全被无视了,傅青槐笑容僵硬,不过很快恢复,“阿沣,我找你有事”。 “我现在很忙,有事的话你先上来再说”,凌茂沣丢过来一句话,率先往阶梯上走。 方柳瑶错愕的视线打量了她阵,“你不是千嬉的…”。 “柳瑶,你刚才不是还谁要在六点前赶回银行办理手续还不快点”,凌茂沣在上头急促的催。 方柳瑶一醒,也没时间闲聊匆匆上去了。 “他跟你在装呢,心里其实乐的很”,留下的施帆笑呵呵的跟她使了个眼色,“走吧”。 傅青槐听他这么说,好受了些,可一听到凌茂沣刚才叫那个女人“柳瑶”时,便闷闷的不是滋味。 到了他办公的楼层,施帆先招呼她坐接待室里,“帽子跟方总还在谈点工作上的事,你在这等等吧,来,吃点牛肉干”。 “谢谢”,傅青槐挺喜欢凌茂沣这两个好朋友的,“施帆,我问你个事,方柳瑶那条项链是你卖给她的”? 施帆拧眉,“青槐姐,你怎么这么不相信帽子呢,项链的事我要是知道会给你们造成误会我是绝对不会卖给方柳瑶的”。 “我哪还想得到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事来”,傅青槐声音不言而喻的僵硬,她真是彻头彻尾的误会凌茂沣了。 “帽子他对你是情深意重的没话说了”,施帆落座到她对面,“有些事他可能都没对你说过,虽然那几年他人在美国,但是他是无时无刻都叫我和京源把你的消息告诉他,前面几年你没了音讯他以为你是和凌牧潇躲哪去二人世界了,你别看他现在这副谁都不放眼里的样子,其实他心里可自卑了,尤其是在凌牧潇面前,他在美国那段日子边读书边工作,你以为他轻松吗,他比谁都累,成天把自己当机器人一样,晚上只睡三四个小时的觉,读书那会儿他几乎从来不跟朋友出去玩,他才二十四岁,你见过几个二十四岁的人能开家这么大公司,有本事赚这么多钱的,别人可能认为他是个天才,其实他不是,能有今天的成就,他是靠自己付出比别人十倍、百倍的努力取得的成功,他之所以这么努力无非是想打败凌牧潇,他想站在你面前告诉你,其实他一点都不输给凌牧潇,他想要你后悔,其实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幼稚,他跟我说过,他说当年在凌牧潇面前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他把男人的自尊输的一塌糊涂,这次回来与其说是报复凌牧潇,倒不如说是他挽回男人的自尊”。 “施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傅青槐想想自己确实是太不了解他们的男人的想法了,也不懂得体谅他,她总把他想的很邪恶。 “还有,他本来是打算教训凌牧潇的,但是后来答应了你放弃了,结果得罪了高瑞谦,现在高瑞谦让他拿出一亿来,否则就把你们的事抖出去”,施帆继续说道。 “还有这种事”?傅青槐对这个高瑞谦一向无好感,只是没想到他敢开口要一亿,“怪不得他前两天商量说要公开我们的事”。 “这主意是京源出的,他说反正你们的事迟早会被人知道,免得到时候白白浪费了这一亿”。 “他说得对,现在钱不好挣,一亿多大的数目啊,得赚多久啊,凭什么白白扔给一个外人,又不是开银行的”,傅青槐虽然打小家里条件就不错,但因为傅紫瑛母女的存在,所以她不喜欢像家里要钱,从高中开始就自己打工,特别理解赚钱的辛苦。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施帆呵呵笑了笑,这时他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下屏幕,然后瞅了傅青槐一眼,“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点头,施帆走了出去,过会儿进来道:“青槐姐,我有事下去趟,你在这儿坐会儿,帽子他大概十来分钟就能谈完的”。 “好”。 施帆走后,秘书又过来替她加了两回水,到第三回出现时说是凌茂沣叫她过去。 他的办公室很明亮、整洁,傅青槐坐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屁股都有点作疼了,自己进来都一阵了,他还是坐在办公桌边上敲键盘、打电话,好像她压根是空气一样。 等他好不容易又挂了一个电话后,傅青槐实在忍不住打断道:“都到下班时间了,回家吧,你昨晚没回去,不然十一又该哭了”。 “这就是你来道歉的态度”,凌茂沣终于抬头冷冰冰的看向她,“奇了怪了,我刚才不是和方柳瑶在一起,你怎么不质问了,你不觉得我跟她刚才眉目传情很有暧昧吗”? 这不是明摆着讽刺吗,傅青槐被噎的无语,男人真是善变啊,把你当宝贝的时候,是小心的呵护着,一生气了,就阴阳怪气、爱理不理,不过本来就是她不对,“阿沣,对不起”。 “对不起你昨晚说了,没有意义”,凌茂沣眼睛又回到了电脑屏幕。 “那你想怎么样”? 男人不语,留下一个冷漠的侧脸给她。 傅青槐没办法,走到他身边,拽了拽他胳膊,红着脸语气低柔的撒娇,“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都相信你,我再也不怀疑你了”。 这样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他最喜欢她这样柔柔弱弱的表情,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保护,凌茂沣心脏狠狠的悸动了下,却强忍住,不行,这次一定要给她点教训,让他知道不能随随便便的怀疑他。 “就这样”?浓黑的眉头漫不经心的挑了挑,脸正视向她,近乎完美的五官嵌在他线条俊庭坚毅的脸上,傅青槐轻吸了口气,绕过身子,坐到他大腿上,笑脸盈盈的亲了下他嘴唇,“那这样好不好”。 好,岂止是好啊,简直是非常的好,凌茂沣凝望着怀里的水漾佳人,差点失态的抱着她狠狠吻起来,这个可恶的女人,只是随便亲下她就把他心里的怒气全给扫空了,他怎么偏偏被她吃的死死的。 “下去”,他绷着脸,继续冷硬。 “我不下去”,分明捕捉到他眼底一闪即逝的柔情,傅青槐有了信心,纤细的手臂勾搂住他脖子,继续仰头亲啄他唇、他下巴,顺便也在他嘴角边密密麻麻的啄吻了圈,直吻到他鼻子里喷出的呼吸越来越重,才故意离开他。 温暖的两片唇突然离开了脸上,凌茂沣除了浓浓的不舍还是不舍,真恨不得她嘴永远贴在自己脸上,真是可恶,老是在他脸上吻来吻去,不知道他的嘴唇和舌头才是最需要她慰藉的吗。 “还在生气吗”?看到他脸色缓和了些,但又迟迟不表态,傅青槐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是在我脸上亲两下你以为我就该不生气了”?凌茂沣脸故意沉下去。 哪里只是亲了两下,她亲了很久好不好,傅青槐很委屈。 “如果你再吻我一会儿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看她一副听不懂暗示的样子,凌茂沣只好抿了抿薄削的唇。 傅青槐恍然,原来男人都是闷***的,心里暗甜的覆上他唇,原本还想上上下下的吮他两片唇,男人好像等不及,迫不及待的启开了唇齿,她伸进去,慰藉似得的抚慰他滚烫的舌头。 他不动,可却能感觉到这个男人透过舌尖传递过来的悸动力量。 含着它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了阵,腰上突然一紧,凌茂沣再也控制不住她一再的挑拨疯了似得主动抱住她,咬着她小嘴又吮又吸,当甘露一样的啃噬了半天。 办公室里都是唇齿纠缠的声音,直把她嘴唇都咬肿了才慢吞吞的放开她。 “想要我原谅你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件事”,靠近座椅里,双手放开她,音质又恢复之前那般冷清。 “哪三件”?傅青槐郁闷了,刚才亲她的时候明明还不是这个样子,男人真善变。 “第一件,以后跟明添保持距离”,凌茂沣伸出第一根手指头,“除了工作上没必要的接触,其余时间不允许你们两个单独见面”。 “这个…不用你说我以后也会注意的”,虽然很感激明添四年的照顾,但是她是真不想老跟他纠缠不清了,“我已经打算等我新拍的这部电影上映完后,我就会离开公司”。 “那就好”,凌茂沣很满意,她能离开那间公司他更高兴,“以后你只管拍电影就是,不想拍了就回家照顾孩子,反正我的公司也陆续上了轨道,不怕养不起你,第二件事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得怀疑我,要永远相信我”。 “我可以永远相信你”,傅青槐点头,忽然黯然反问:“但是你能保证你会永远爱我吗,不会改变吗,坦白说,我比你大那么多,再过十来年我就老了”。 “所以我才说让你永远相信我”,凌茂沣心里暗自叹息,“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咱们把这规则改一改,如果你哪一天怀疑我的话,你也不要瞒着我,我们早点说清楚,才是解决误会的好办法,当然,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那我们现在就早点结束吧,长痛还不如短痛,何况就算我现在跟你保证,你不相信我,我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好,好,我相信你”,一想到要结束,傅青槐都不敢想的太深,连忙点了点头,“有什么误会我会在第一时间说出来,我们彼此说清楚”。 凌茂沣轻轻在她发丝上亲了亲,“第三件事,我希望以后在床上的时候你能多弄点花样出来,例如情趣睡衣啊,换装游戏啊、S、M…”。 “不行…”,没等他说完,傅青槐已经羞得满面通红,天啊,哪有这样的,光想想就浑身滚烫了。 “不答应,那算咯”,凌茂沣两手一松,推开他起身收拾文件,冷漠的又回到了先前的样子。 “以前那样子不挺好的吗”,干嘛非得玩那种变态的游戏,她都一大把年纪了,哪好意思,“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在床上腻烦我了,觉得没意思了”。 “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吧”,凌茂沣关了电脑,塞了几份文件进皮包里,背着就关空调往门外走。 “凌茂沣,你站住,我是诚心来道歉的”,傅青槐在门口死死抓住他胳膊。 “我也是诚心跟你和解啊,但是你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凌茂沣耸肩。 “什么…S、M…的,哪好…意思啊”,傅青槐涨红着脸嗫嚅,“而且…我身材又不好看…”。 看着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凌茂沣胸口一阵强烈的膨胀,“你身体又不是给你看的,是给我看的,只要我觉得好看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到底答不答应,不答应我要下班了,正好刚才方小姐约了我去江上尝尝鲜鱼呢”。 傅青槐一听“方小姐”就酸了,甩开他手负气的背过身去,“你要找你的方小姐就去吧,大不了我等会儿也只好去随便找个帅哥陪我吃晚饭了”。 “你敢找哪个帅哥,嗯”?凌茂沣回过头来,猛地抓住她双手,拉进怀里,强健的身子邪佞的把她抵压在门槛上,“傻瓜,我跟你开玩笑呢,那个方小姐一听我孩子都有了早就对我没想法了,你说你,把我害的那么惨,连美女都找不到了,我下半生的责任你不得负吗”? 傅青槐知道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像他这么优秀又帅气年轻的男人,别说有一个孩子,就算两三个只要舍得追女人,还怕追不到手吗。 “刚才你说的那些,除了S、M其余的可以答应…”,小嘴吭哧的微启,还没说完,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龙虾。 ================= 明日继续。。。。。 为什么不爱到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再也受不了她红艳艳的小脸模样,低头准确的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顾不得走廊上可能会有人走,不管不顾的撬开她牙齿,一一舔过她壁腔的每一处。 “啪…”,身后哗啦啦的文件突然掉在地上丫。 两人一醒,回过头去,两名秘书尴尬的眼睛闪烁,四处乱窜。 “执行长,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许言言一阵心慌意乱后,先冷静下来,旁边的秘书受了惊,傻傻的看着他们俩,许言言用力扯了扯她裙子,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才反应过来,涨红着脸低下头捡文件。 “我相信你,你知道怎么处理的”,凌茂沣目光掠过那新来的秘书一眼,许言言的办事能力他还是放心的媲。 交代完,便牵着傅青槐离开了。 “许姐…”,小秘书战战兢兢的抱着文件起身,目光还不忘望着那两人走远的身影,“那女人好像比我们执行官要大…”。 “你忘了进公司那一天我跟你说了什么吗”?许言言蹙眉肃声道:“永远不要讨论上司的私生活,也不能对自己的上司产生多余的感情,如果你喜欢八卦,那么逸峰并不适合你”。 “对不起,我以后都不敢了”,小秘书低头认错。 “如果今天的事传出去那就是你的责任”,许言言淡淡的摆了摆下颚,“去吧,把执行官办公室收拾好,下班”。 “好”。 傅青槐忐忑的坐上车,想起刚才的一幕,还是觉得脸颊阵阵发热,“刚才的事…”。 “许言言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能处理好的,别担心”,凌茂沣嘴角微勾,熠熠光辉的眼神瞅着她。 傅青槐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垂着脑袋,恨不得钻个地洞下去,“现在回家吗”? 呐呐的忙转移了话题,凌茂沣眸光微动,慢慢靠过去,唇瓣贴着她耳廓,低笑道:“咱们去江上尝鲜鱼去”。 “跟方柳瑶…”?想起他先前说的话,傅青槐抵触性的皱眉开口。 “我发现你有时候怎么挺傻的”,凌茂沣揶揄的揉了揉她乌黑的头发,“刚骗你的,人家方柳瑶早看到你眼巴巴的在那等着我,哪还会邀请我吃晚饭”。 “什么叫眼巴巴的,讨厌”,傅青槐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一拳捶在他胸膛上,懊恼窘迫的转开脸去。 “真喜欢你这个样子”,凌茂沣满眼爱意的亲了她口,发动车子去了C城郊外的江河边。 路程有些远,开了四十来分钟才到达江边,现在的人越来越懂得享受,城市里的鱼都是人工喂养,远远不如江河里的鱼来的味美,近几年,江边上便开了不少饭馆。 凌茂沣是包了艘船,船开进江中间,今晚夜色正好,月光皎洁如水,繁星闪烁,船舷临风。 两人坐在甲板的最上层,这种天气最是适宜江上游船吃东西了,一旦再过两月,入了冬,天气寒冷,也就没人敢来了。 凌茂沣亲自去浴缸里挑了条最新鲜的鱼,这些鱼都是白天渔民从船上打捞上来的。 鱼切成片片煮好端上来时,热腾腾的的香气和鲜嫩的色泽让人食欲大开。 “真甜”,傅青槐尝了口就道:“以前我也常来这边吃,不过味道没这家好”。 “不是味道没这家好,是因为我不在”,凌茂沣挑了一块形状较好的鱼肉挑了刺放进她碗里,挑唇一笑。 “臭美”,傅青槐朝他翻了个白眼,嘴角的幸福却不言而喻,以前每次出来都是和工作上的伙伴热闹吃喝,哪像今天这般,两人恬静的包下了整座渔船,就他们两个人,也没人来打扰,吹着这江河暖风,只觉无比的甜蜜。 “如此良辰美景,哪能不喝杯酒呢”,凌茂沣拿起桌上的白葡萄酒瓶一人倒了高脚杯中的三分之一。 “哪里来的这么昂贵的酒”,傅青槐暗暗叫奇,她一早就想问了,这酒一看价格不菲。 “我车里的,刚才也给忘了,后来让船家给我取了过来”,凌茂沣俊美的一笑,摇了摇杯中酒,“上次你不高兴没给我面子,今天应该不会了吧”。 “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面子”?上次的事这辈子傅青槐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只是稍一回忆,耳根子都红透了,这混蛋,竟然对他做出那么流氓让她脸红心跳的事,“还是算了,等会儿还要开车呢”。 “我就算一个人喝完这一瓶也没事”,凌茂沣举起酒杯,“来,交杯酒”。 “还交杯酒,你以为是古代啊”,傅青槐嘴里咕哝,手上却还是拿起酒杯与他碰了碰,两人手肘交挽,彼此相视,但愿时光能永远停留在此情此景。 “青,我们结婚吧”,放下酒杯,凌茂沣的话来的突然。 她吃了惊,看着他安静沉淀的眼神时,心蓦地也逐渐静下来,“好啊”。 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辞藻,她除了嫁他还能嫁给谁呢。 “来,吃豆角,这里的豆角听说是当地的农民自己种的”。 “嗯”。 晚上傅青槐食欲大好,一个人几乎吃掉了三分之一的鱼肉,起身时,涨的撑撑的趴在栏杆上休息,不远处,还有四五艘船荡漾在江中心,灯火阑珊,颇有几回以前去南京秦淮的韵味。 “咔嚓”,后面突然传来照相的声音。 她回头瞧去,凌茂沣正拿着手机拍她背影。 “给我看看”,她拿过来一看,照片里的她一头齐肩的青丝被风吹得轻轻拂动,有几分出尘的味道。 “来,咱们合拍一张”,凌茂沣把她拉坐到自己膝盖上,唇亲在她脸颊上,又很快一张。 “你把我拍的丑死了,删了”,傅青槐埋怨,他刚才突然亲自己,她吃了惊,按快门时她嘴巴张的大大的。 “我帅啊,不删”,凌茂沣薄唇笑的飞扬。 “自私,你只顾着你自己”,傅青槐故做生气的从他怀里跳出来。 凌茂沣喝了口酒追过去,把她抵在栏杆上,他抱得喘不过气,她转过身,恰好迎上他的吻,霸道的气息含着酒液一道镀进她嘴里,如久逢甘露。 “味道怎么样”?放开她时,她脸颊不知是被酒醺染的,还是害羞所致,酡红了一大片。 “这酒有点甜…”,傅青槐通红的脸垂眸。 “那要不要再尝尝”,凌茂沣使坏的挤眉弄眼。 “不要了”,她躲闪脑袋,凌茂沣拇指钳着她下巴微微一抬高,低头再次含住她红艳艳的嘴唇,口齿间还不忘模糊的道:“你的小嘴才真叫甜”。 头顶浮星流动,唇上呼吸渐重,他舔舐她唇瓣来回摩挲,濡湿的舌尖作弄人的轻抵着,傅青槐怔了片刻后小嘴张了张,舌头轻轻伸出。 耳边传来男人深长的吸气声,小巧的舌倏然被他含住,宽厚的手掌紧贴着她背部。 唇舌纠缠间发出羞赧的嘤咛,两人尽情的陶醉在这一吻里。 远处,一辆游轮缓缓从边上开过,对面甲板上站着七八人,看到这一幕,嬉笑闹哄起来。 傅青槐背对着后面,但是听见别人那么多的笑声脸颊无地自容的滚烫,头也不敢抬。 凌茂沣淡定自若的把她脸蛋压进自己怀里,投向对面的船,比他们的船稍大,船上的人面孔陌生,只有一人的挺拔的身影熟悉,逆光站在阴影下,一双清冷深霾的眼睛望过来,含着一股深沉而又绝望的痛意。 凌牧潇端起桌上的洋酒直接倒进嘴里,胃里烧灼火辣辣的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今晚是约了几个商场伙伴来这边吃饭,却不想吃到一半,有朋友指着对面叫了句笑道:“你看对面那船,那真叫亲的一个难分难舍,不过没想到还有人跑来烛光晚餐了,现在的年轻啊倒是懂得享受生活,泡妞也有一手,比我们强多了”。 他看过去,不看还好,一看便感觉利剑穿心,心中颓然粉碎。 那两个人完全不需要看脸,只看身影,哪怕隔着十来米远,他都能认得出来。 这四年,她冷漠他、恨他,他以为她是被伤的早死了心,可如今看到这一幕,比起前面几天的慈善活动打击要深多了,这次,只是偶然,凌茂沣没有故意刺激自己,只是很纯粹的仿佛看到了一对相爱的人亲吻的画面。 若不是真爱,她如何会抱他抱得那么紧。 “凌总,那好像是你侄子啊”,有人认了出来,笑道:“难得在这种地方都能偶遇,要不要叫他过来,顺便说不定还能看看你未来的侄媳妇呢”。 侄媳妇?那分明是他的前妻,天底下还有比他更荒谬、可笑的男人嘛,凌牧潇低低的笑,看着远处那两道紧拥在一起的身影,这一刻,他似乎是彻底的绝望了,“不用了,还是别打扰他了”。 “说的也是,人家年轻人的世界,咱们还是别当电灯泡了”。 他闷头喝酒,以前的他有掠夺的勇气,可现在连那份勇气都没有了。 他以为曾经签下那份离婚协议书,说不定还有复合的机会。 原来也只是他的痴心妄想。 她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只是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依偎在他怀里。 青槐,青槐,你都忘了吗。 你曾经说你爱我,为什么不爱到底,为什么要半路放弃我。 你曾经说恨我,为什么不恨到底,为什么不向他复仇,他等着啊,他天天都在等着,他宁可她也把自己推进火坑里,也烧伤一次,宁可她想着法子在背后惩罚自己,也好过见面把他当陌生人,也好过叫他永远别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原来一个人的冷漠才是最残忍的利刃。 “我们下船吧”,凌茂沣望着对面半响后,低头拍抚了下怀里的女人。 “好”,除了这样的窘事,傅青槐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了。 他拥着她从顶层的甲板上走下去,船家开着船靠了岸,凌茂沣结账开车回了市区。 傅青槐担心十一,想回家,但是凌茂沣又觉得时间还早,两人商量了下,最后一块去电影院,选的是情侣包厢,价格比较贵,但是胜在环境好,足足有二十个平方,大小沙发摆着四张。 两人选了条面朝着屏幕的沙发坐下,服务员端了些零食上来,最近没什么电影好看,两人便选了部老片《泰坦尼克号》。 “别跟我说你连这部片子都没看过”,凌茂沣半靠在沙发里,外套早丢在了一边,露出一件黑色的背心,双手搭在耳后,结实的肌肉块块性感的分明。 “我百看不腻怎么着,谁让你刚才说随便让我选的”,傅青槐吃着椰子片:“其实刚才用不着选个这么大的包厢,太大了”。 “包厢大,屏幕才会大,看的舒服些”,凌茂沣微笑的拍了拍自己胸膛,“靠我这来看”。 她理理衣摆,舒服的靠在他灼热的胸膛上看电影,爆米花放在他大腿上,一伸手就能抓到,饮料放在他手里,一低头就能咬到吸杆。 “你可真懂得享受”,凌茂沣瞧得好笑,“要不然以后我们的新房也弄个这样的影院厅好不好”。 “好啊,十一一定会很高兴的”,傅青槐略有遗憾,“可惜十一没来,不然他肯定会高兴的”。 “那小子要真来,我现在怀里抱的就不是你了”,凌茂沣暧昧的朝她耳廓吹了口气。 她身子一颤,不客气的拍了拍他大腿,“看电影,不许闹”。 “好,不闹不闹”,凌茂沣乖乖的躺回去,陪她看了会儿电影,看到杰克为罗丝画画时,虽然做了删节版,但是罗丝脱掉衣服的刹那还是露出了挺翘的臀部,傅青槐下意识的回头捂住他眼睛。 “不许看”。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紧张个什么劲”,凌茂沣啼笑皆非的拉开她手,“以前没删节版的我都看过,你还拦什么拦”。 “反正现在不许你看”,傅青槐挡住他,“除了我之外你不准看别的女人”。 “我今天才发现你有当女霸王的潜质啊”,凌茂沣调逗心顿起,扯开她的双手,“那我要是以后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把我眼睛挖了”。 “何止会把你眼睛挖了,还要把你眼睛吃了,叫你再也不能看别人”,傅青槐忍笑的做恐吓状。 “原来我找了只母老虎”,凌茂沣刮刮她小鼻尖,“不过我家这只母老虎身材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这辈子忠于你一个人就够了”。 傅青槐奖励的吮了下他双唇,她才吃了爆米花和椰子片,口里充斥着两种零食的香味,香甜极了。 凌茂沣把爆米花和饮料丢桌上,双臂一腾,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细细密密的吻悉数覆了上去。 傅青槐被他禁锢在身下,顿时红了脸,“不要了啦,今晚被你亲了好多次”。 软绵绵的撒娇嗓音电流似得窜过心房,撩拨着她,凌茂沣心神俱醉,嘴角暧昧的勾起,故意道:“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是啊,我不喜欢你亲我”,傅青槐红脸口是心非的冷哼。 “噢”,凌茂沣故作恍然,“那看来得多亲你几次,让你慢慢的上瘾”,说完,装作饿虎扑狼的姿势朝她扑过去。 她缩起身子,笑的娇躯乱颤。 ======================== 明日继续。。。。。 捉弄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怀里的女人笑靥如花,双颊泛着粉红,嘴唇笑的微张,温香软玉在怀,凌茂沣哪忍得住,擭住她娇嫩的唇一阵狠狠占有,濡湿的舌头伸进去,汲取对方的津液。 手也不客气的握住她胸前的丰盈,重捏了两下。 “啊嗯…”,傅青槐娇羞的哼了声,“我要看电影呢”。 “叫的这么欢,还看什么看”,凌茂沣邪魅的笑了笑,低头埋在她锁骨前,一粒一粒的用牙齿咬开扣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傅青槐抬着手臂去推他,“等会儿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先前在船上就被人看到了,还是不要了”。 “傻啊,情侣来这种地方有几个认认真真看电影的,要不然干嘛不去外面大厅看,这里的服务员没那么笨”,凌茂沣往上推开黑色的BRA,白软的雪白跳出,他眼神一暗,倏然含住那一抹粉嫩。 “嗯…”,丝丝热潮从顶端传来,傅青槐扭了扭身子,“那边也要…”。 “你这个妖精,真是爱死了你的诚实”,凌茂沣鼻血差点喷出,另一只手揉上它,嘴也没闲着,含着那点来回逗弄,“记住,以后一直都要这样,我会一辈子好好疼你的”媲。 “嗯…舒服…”,傅青槐闭上眼满叫的很热烈,两条细长的腿往他腰上缠,“阿沣,我想要你,你进来”。 “好好好,我马上就满足你”,凌茂沣哪见她这般开放过,顿时血脉喷张,热血翻涌,感觉自己都快爆炸了,扯了她裙子,往下摸去时,那厚厚的绵软猛地叫他一僵。 “你…”?脑袋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凌茂沣眼底涌出嗜血的鲜红,“什么时候来的”? “今早”,瞧他僵硬的脸色,傅青槐猛地“噗”笑出声,笑倒在他怀里,“我早说过还是不要了,谁让你色心大发,活该”。 “你故意的”,凌茂沣咬牙切齿,怪不得她今晚破天荒的叫的那么欢,原来是戏弄他,可此时此刻下身涨的剧疼,偏生怀里衣衫不整、春光乍露的女人还在她怀里乱滚,他鼻子忽然一热,仿佛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啊,你流鼻血了”,傅青槐惊呼了声,连忙从桌上抽了两张面纸擦拭他鼻子,擦了一下,鼻血便在他鼻下晕染开,那滑稽的模样逗得傅青槐抿着唇想笑又不敢笑。 凌茂沣懊恼气愤的抢过面纸转头背过身去把脸颊擦干净。 “生气啦”,傅青槐调皮的从后面抱住他腰身,“谁知道你那么不禁诱惑”。 “我刚才应该用手机录下你的声音,听听你叫的有多欢”,凌茂沣一字一句的用暗哑的嗓音开口,擦干净后,回头没好气的拉上她衣服,“你可真会折磨人,我都快难受死了”。 傅青槐羞红了脸,看着他痛苦隐忍的模样,大着胆子往他帐篷处摸去,“这样好些了吗”? 凌茂沣冷嘶了口气,沉默的用眼神鼓励她。 电影放了一大半的时候,包厢里都萦绕着暧昧的气氛,男人闷哼的声音压抑轻吟的响起来。 傅青槐被他抱至了双膝上,自己早已累的满头大汗,“我手酸”。 “我帮你揉揉”,凌茂沣轻柔的捧过她揉捏着。 她靠在他怀里,边看电影边享受他的按摩,“阿沣,我听说高瑞谦威胁你给他一亿”? “施帆说的”?凌茂沣皱起了眉头,“这家伙老管不住嘴巴”。 “他跟我说不对吗,其实你上次就该跟我说的”,傅青槐不满的说道:“阿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现在相信你了,也许外面的人会辱骂我,会指责我,但是只要你和十一在我身边就好了,对我来说,你们才是最重要的人,如果这里呆不下去,我愿意放下这里的一切去美国”。 “当真”?凌茂沣涌起一阵强烈的激动,双手捧住她脸颊,“你为了我愿意牺牲这一切”。 “免得你又说我不爱你”,傅青槐仰着脸,粉粉的脸透着潮红。 “对不起,我错了”,凌茂沣抵触着她额头,“我终于懂了,你爱我,你很爱我,我再也不会怀疑了”。 “嗯,你知道就好”,不等他靠过来,粉唇已经张口,准备着迎接他的吻。 却在还没覆上去的时候,凌茂沣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国外跳跃的号码另两人一怔。 “喂,妈…”。 “还没睡吗”?温云宁语气一如往昔的温柔,“你那边很吵”。 “在看电影”。 “是和傅青槐吧”,温云宁淡淡的道:“这几天你奶奶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我说,说你跟她又在一起了”。 “是”。 “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们早不可能了吗,四年前跟我去美国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发了誓”。 “妈,那全都是误会”,凌茂沣看了眼身边的女人。 “你心里就是放不下,我和你妹妹明天晚上十点的飞机到,你记得来接机”。 “妈,您要过来吗”?凌茂沣惊愕的坐直身体,“怎么之前没听您说”。 “我也是这两天决定过来的,至少也是我未来的儿媳妇,我总得见见,而且我也好久没见十一了,怪想他的”。 “好,我明天来接您”。 挂了电话后,傅青槐面露不安的看着他,“怎么,你妈妈也过来”。 “她说要见见你这个儿媳妇”,凌茂沣看到她担忧的脸色,强笑着摸了摸她手,“放心啦,我妈人很好的,也许是在我小时候她改嫁去了美国,所以她一直觉得对我有亏欠,挺纵容我的,而且美国那边比较开放,她自小留学海外,又在国外生活了那么久,思想也不像中国人那样保守”。 “话是这么说,但是…”,恐怕没那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个比他大那么多id女人吧。 “相信我”,凌茂沣用坚毅的眼神看着她。 她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 翌日,一缕晕黄的光束照进餐厅里,十一捻了块外婆做的小熊饼干吃进嘴里,嚼的“咔嚓咔嚓”清脆响,吃完后还不忘把手指头也吮干净,“好吃,我还要吃”。 “我已经帮你装了一小袋放书包里,等会儿去幼儿园也可以吃”,佟静笑呵呵的说。 “外婆,我愛你”,十一在她脸上“啵”了一个,逗得佟静都合不拢嘴了。 傅青槐和凌茂沣两人相视了眼,沉寂了半响,凌茂沣忽然笑着对儿子道:“十一,明天你奶奶和小姑要过来了高不高兴”。 “真的吗,我可以看到奶奶和小姑了吗,我好久没看到他们了”?十一欢欣雀跃的拍着桌子,佟静一愣。 “那奶奶和小姑明天什么时候到,我要去接他们”,十一说道。 “晚上八点”。 “好噢好噢,正好我绘了一幅画是要送给奶奶和小姑的”,十一高兴的屁颠屁颠。 吃过早饭,凌茂沣送儿子去了幼儿园,佟静拉着傅青槐担忧的问道:“他妈怎么突然要过来了,会不会反对你们啊”? “他妈…人还好,你也知道我跟他在一起这么大事做妈的来看我是迟早的事”,傅青槐其实内心也很不确定,“昨晚我听阿沣的意思是他妈这次过来顺便把十一接回去”。 “为什么要接回去,为什么要接走我孙子,不行”,佟静一听脸都白了,“这十一才回来多久,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说不准马上就去了,这辈子都见不到我孙子怎么办”。 “妈,您冷静点,我和阿沣的事情是瞒不了多久的,我们已经打算公开这件事,你想想,如果事情公开了,要是让别人十一的存在,他肯定会受到伤害的,我是想等避过这段风头,等我把公司里的事脱手后,到时候就带着您一块去美国或者把十一接回来”。 “那得多久啊”,佟静哽咽道:“我一想到要跟自己这孙子分开,我心就跟揪疼一样”。 “最多半年”,傅青槐认真说。 “唉,好吧”,佟静痛苦的点头,“对了,你爸这个月都还没见他过来拿钱,你也知道他那人平时还没到月初就跑过来讨钱了,这个月都十号了还没来,也没音讯了,奇了怪了”。 “他一直都没来吗”?傅青槐一怔。 “是啊,怎么说他也是你爸爸,你这两天抽个时间去他那看看,他一个人住,免得他出了什么意外不在了都不知道”。 “好,我等会儿就去看看”。 傅青槐听得惊奇,要知道傅志行那个人平时基本上一个星期就来闹一次,仔细一想,最近确实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来过了。 她每天忙着工作、又忙着感情孩子的事,说实话,要不是佟静提起来,她真都快忘了。 开车去了紫香贵府,自从五年前离开后,她就一直没在这住了,后来两年前治好伤回来后,才知晓傅志行不但被傅紫瑛母女卷走了财产,连家里的别墅也给他们两母女给卖了,他没地方去,看在他好歹也是自己父亲的份上,便让他住了这间房子。 她是真的不想管他,他对自己和佟静的绝情她是永远都不会忘了。 所以每个月宁可多给他点钱,让他自己去请保姆、钟点工都行,可他宁可拿钱去打牌、赌博也不肯找个人照顾自己。 敲了门没人应,倒是对面一家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牵着孙女走了出来,“别敲了,他好像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傅青槐愕然,“好几天”? “是啊”,老太太不满的打量他,“你是他女儿吧,我看你穿的也挺好的,不是我嘴多说你啊,哪有把自己六十多岁的亲生父亲丢在这里不管不问的,平时看他吃也吃不好,穿不穿不好,我都看着他觉得可怜”。 傅青槐一阵无语,每个月几万块的消费,他还穿不好,吃不饱,那她真的无语了,只是傅志行几天没回来能去哪儿,“他大概几天没回来了”? “有两三天了吧”。 两三天都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傅青槐心事重重的走进电梯,走出单元楼时,一辆红色的宝马停在下面,一名穿着范思哲最新秋款的女人拖着傅志行从后车里出来。 傅志行胡子拉碴,身材消瘦的风一吹仿佛就能刮走,额头上、手臂上还缠着绷带。 “喂,你别装死行不行,我送你过来了,你自己回去啊”,女人推开傅志行就要上车,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厉喝。 “傅紫瑛,是你”?傅青槐愕然的瞪圆眼睛走过去,四年不见,当真是十八变,鹅蛋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完美的挑不出一点瑕疵,若不是听出她的声音,她几乎都要怀疑她去韩国整容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傅青槐,你可别乱冤枉人啊,我什么都没做”,傅紫瑛双手搭在车门上,趾高气扬的道,“是他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我好心送他去医院包扎,又把他送回来”。 “你…你这个死丫头”,傅志行抬手准备打她,手疼的颤抖,抬了半天却是一点力气都抬步起来,“你不得好死,忘恩负义,你和你妈一样恶毒”。 “喂,你搞清楚,把你害惨的不是我,是傅青槐”,傅紫瑛冷哼的一指傅青槐,“要不是她背着凌牧潇跟凌茂沣偷情又怀了孽种私奔,凌牧潇也不会一怒把你官位给削了出气”。 “什么”?傅志行傻了傻眼,身体摇晃的差点跌倒,“傅青槐,你跟那小畜生,你们俩…”。 “请你说话干净点”,傅青槐咬牙,利剑般的视线落向傅紫瑛,“傅紫瑛,我发现这世上再难找不出像你和你妈这样的极品的人了,我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他也是你爸,他从小供你读书,供你吃穿,我告诉你,虽然我傅青槐坐着正牌的傅家长女位置,可他对你要比我好太多了,他错的只是让你和你妈成了见不得光的情人和私生女,可后来他还不是给你们扶正了位置,可你们做了什么,趁着傅家落难的时候,把傅家所有财产都带走了,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连我可以一个月给他几万块钱,你怎么就抠得那几百块都舍不得给”。 “喂,谁说我没给,你说话放干净点啊,是他自己大手大脚,我可不是什么公司老总,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我哪有那么多钱一个月给他几万”,傅紫瑛冷冷一哼,“从小,无论我生病了还是学校里参加任何家长会,他从来都没出现过在我身边,甚至别人都在背地里对我指指点点,骂我妈是小三,说我是贱种,可是他除了给几毛钱什么都没做过,每次都说要娶我妈,这一骗,就是将近二十年,后来要不是你妈执意要跟他离婚,他压根就不会娶我妈,可是你说怎么那么倒霉,好不容易才坐上台长千金女儿的位置,屁股都没做热这才没几天就倒台了,人都应该往高处走,你看他现在样子,我们母女俩干嘛陪着他吃苦受罪”。 “行啊,你们母女俩都是些吸血鬼,把老子的钱吸走了就跑了”,这些话仿佛一把刀插在傅志行心坎里,他苦啊,活了大半辈子,两个女儿,两个女人都厌恶他。 “这就叫报应,傅青槐,你最好看好他,别再让他来烦我和我妈”,傅紫瑛哧讽的一笑,转身上车离去。 傅青槐追上去几步,回头气恼的望向傅志行,“到底怎么回事,你去向她们要钱,你觉得他们能给你多少啊”? ===================== 明日繼續。。。。。 妈咪也是小孩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住口,闹了半天原来是你和凌茂沣那兔崽子做出那么多不要脸的事害我丢了官位,要不是你老子会有今天”,傅志行抄起一只绑着绷带的手怒气冲冲的朝她打过去。 傅青槐拿包挡住,退后两步,气的身体发抖,“傅紫瑛有句话说的没错,你还真是报应,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你竟然还打我,要不是我,你有地方住有钱吃饭吗,你会丢官位,全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自私自利,怪不得也会生出傅紫瑛那种自私自利的女儿出来”。 “妈的,难道你就不是老子的女儿,我是你老子,你给我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傅志行骂完后,忽的眼珠转了下,冷笑,“这个月给我五万块钱,不给的话,老子就把你和那小畜生的事告记者去”丫。 傅青槐身体寒沁沁的发凉,别人威胁她就算了,可这个人是他爸,他竟然为了钱宁可毁了自己名誉。 “好啊,你去告,你最好告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凌茂沣在一起,让我受尽唾骂,让我拍的电影再也没人去看,让我再也赚不到钱,然后你就等着去卖血卖肉,再也没有人会接济你生活费”媲。 傅志行一怔,是啊,要是她赚不到钱了,他这辈子生活可就没着落了,估计凌茂沣那小子也不会放过自己。 “我上辈子肯定造了太多虐,这辈子才会有你这样的爸,傅志行,就算你当日被罢了官,卷走你财产的是我们母女吗,不是,是你心心念念一心夸奖的那对母女,有时候发现跟你说话简直说不通,这里有三万块钱,你要是还想活着就去请个保姆吧”,傅青槐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塞进他手里,再也不想多留一刻,转身飞快的上车走了。 每次来一次,她就能气个半死。 中午赶了趟飞机去参加新片的宣传活动,参加完聚会回来又是凌晨一点多了。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就被十一给闹醒了。 “妈咪,今天奶奶和姑姑过来,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帅不帅”,凌茂沣给他换了身牛仔裤,蓝白条纹的小衬衫,还是她上次逛商场买的新衣服,自打天气变凉以来,他最爱穿这件衣服了。 “帅,我家的小宝贝穿什么都帅”,傅青槐被他弄得好笑,连睡意也没有了。 十一嘿嘿的笑了下,“爹地,我现在就好想去机场接奶奶她们”。 “傻瓜,你奶奶她们现在还在飞机上,等你下课后爹地就去幼儿园接你”,凌茂沣笑道。 “嗯”,十一乖巧的点头,“今天我要自己刷牙洗脸”。 “乖,爹地帮你挤牙膏啊”,两父子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功夫凌茂沣就出来了,“老婆,帮你极好牙膏了,快去刷牙”。 “谢谢老公”,傅青槐在他唇畔啄了一口,只觉看到了他便觉得身心温暖,昨日被傅志行的言语刺激的心寒也暖和了起来。 凌茂沣眸一沉,忽的将她从床上捞起来,紧了紧扣在她腰肢上的手,“再叫我一次,喜欢你这么叫我”? “谢谢老公”,傅青槐双腿夹在他腰上,双手挂在他颈子上,笑脸盈盈的又亲了他口,“和你在一起很温暖,你知道吗,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像你一样对我细心呵护过,跟你在一起我感觉被人疼爱着”,这种滋味很美,哪怕是傅志行、凌牧潇还是明添亦都没有过。 “不,我做的还不够,我会对你更好,弥补我那四年的离开”,凌茂沣托着她臀,美味可口一大早送进他怀里,自是不客气的吻住那娇俏嫣红的唇。 “唔…还没刷牙…”,含糊的呓语吐出来。 “没关系”,吻着她略微抬高下巴,唇舌加重力道搅弄,纵容还没刷牙洗脸,这样与她纠缠互相吸吮的滋味也甜的令人心跳加速。 “爹地,妈咪,你们的早安吻好久哦”,十一清脆的童音突然炸开在屋里。 两人如梦初醒,连忙窘迫的分开,傅青槐羞红了满面脸,看到她这副羞人的模样,凌茂沣心里痒痒的,互相对视了眼,彼此都有丝并未满足的懊恼。 两人和好并没多久,真恨不得如胶似漆的每一分钟都粘在一块,可偏偏有个小家伙总在两人身边。 “妈咪,羞羞,这么大人了还要爹地抱”,十一黑溜溜的眼睛笑嘻嘻的道。 “放我下来”,傅青槐尴尬的小声提醒。 “不放,我啊,今天还要抱着你妈咪去刷牙”,凌茂沣唇角微勾,手臂姿势突然换成了公主抱。 “原来妈咪也是个小孩子”,十一哈哈大笑。 清晨的卧室好不甜蜜。 ---------------------- “外婆,我告诉你哦,妈咪是个小孩子,早上还要爹地抱着去刷牙”,餐桌上,十一一如既往的吃着早餐还不忘打小报告。 佟静不自然的瞪了女儿一眼,傅青槐脸红的差点把头埋进粥碗里。 “小家伙,你今天早上话太多了”,凌茂沣恶作剧的把一块蛋黄塞进十一嘴巴里。 十一最讨厌吃蛋黄了,立刻满脸痛苦的捧着牛奶大口大口的往下咽。 “对了,昨天让你去找你爸怎么样了”?佟静忽然想起来问道。 “别提了,不知他从哪儿弄得是伤还是傅紫瑛把他送回来的”,提起这件事,傅青槐头就隐隐作疼,“我还跟他们俩吵了一架”。 “那你爸没什么大碍吧”,佟静到底是个心肠软的。 “还能打人”,傅青槐嘲弄的说。 “他打了你”?凌茂沣神色一寒,沉声问。 “那倒没有”,傅青槐强自笑笑,“妈,我是真不想看到他,每次看到他我就心烦,但他又毕竟是我爸,我昨天给了他三万块,让他自己去请保姆”。 “他会请保姆才怪,那三万块你看着,不用一个星期,肯定又会给他败光的,这人没救了”,佟静连连摇头。 “确实是没救了”,凌茂沣猛地放下碗筷,“月初的时候我还让助手给他送过去了两万,让他别再来找你们的”。 “怪不得他这个月一直都没来拿钱”,佟静和傅青槐恍然。 “我估摸着那两万块已经被他花完了,邻居还说他吃也吃不好,穿也不好”,傅青槐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可能是看你威胁过他,不敢再来找我们要钱,所以就去缠傅紫瑛母女俩了”。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佟静叹息,连吃早餐的胃口都没有了,“干脆还是你给他请个保姆吧”。 “他这样的性格估计也没哪个保姆受得了”,傅青槐头疼不已。 “没事,这事交给我吧”,凌茂沣拍拍她手背,柔声笑道:“我会请个钟点工给他过去做饭菜、洗衣服,打扫卫生,每个月让钟点工来我这里结账就行了”。 “不用了,我来就行了…”。 “你这是在跟我见外吗”?凌茂沣故意挑眉,“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分彼此吗,我早就把你当我老婆了,你的妈就是我的妈,你的爸就是我的爸,而且作为男人承担这些事本来就是理所应当”。 “谢谢你”,傅青槐心里甜甜的、暖暖的。 “不客气…”,男人的呼吸凑过来,又小声的在她耳畔叫了句:“…老婆”。 她脸再次一红,如一个深陷热恋的小女人。 佟静暗自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两个人怕是已成定局了。 --------------------- 下午,结束了会议,凌茂沣看看时间差不多四点半了,儿子怕是在幼儿园等上半天了。 “跟我向你妈问声好啊”,叶京源笑着跟他说,“还有你妹妹”。 “说起来,也好几年没见到你妹妹了”,施帆嘿嘿的笑道:“以前就出落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现在是不是更美了”。 “是啊,很美,怎么,你要追吗”?凌茂沣抱胸睇目,“傅紫瑛怎么办”? “我说说而已吗”,听他提起傅紫瑛,施帆脸上掠过丝不自在。 “昨天青去看傅志行的时候碰到了傅紫瑛”,凌茂沣皱眉,语重心长的道:“施帆,我觉得傅紫瑛真的配不上你,她连她的亲生父亲都可以不管不问,这个女人跟他爸一样自私自利,一旦你没有了钱,她绝对会马上掉头离开你”。 “好啦,你别又说这些”,施帆头疼的抚额,“她也没说你的那么不好,你们总说她的不是,那是因为你站在傅青槐的立场那边,如果你也设身处地想想一个私生女的感受,你就会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对于当年卷走傅志行财产的事她和她妈也是被朋友骗了,想搞笔投资赚大钱,结果反而被坑了,她也一直很愧疚啦,每个月她都给他爸两千块,是那个傅志行太能花钱了,哎,你说一个老头子两千块早够了是不,是他偏跑着去赌博、去打牌,要我说就是青槐姐给他太多钱了,所以才会养成他那种大手大脚、嫖赌的不良习惯”。 “那你这么说还是青槐的不是了”?凌茂沣略微讽刺的眯眼。 “我觉得你不能都怪傅紫瑛,要怪就怪傅志行”,施帆道:“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任谁摊上这样一个父亲都可怜”。 “你真是没得救了”,凌茂沣吸气摇头,“傅紫瑛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 施帆叹道:“过去的事为什么不让它过去算了,你们都可以和好,何必揪着一个傅紫瑛不放,她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 “那你就可怜个够吧”,凌茂沣气闷的拿上文件走出会议室,许言言在门口等候多时。 “执行长,有位叫高瑞谦的先生来找您,我照您吩咐让他在接待室等您”。 “我现在过去”,凌茂沣坐电梯上楼,到了接待室,高瑞谦挑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三天过了,怎么样,一亿准备好了没有”。 “早准备好了,不过我给上午路过我们公司的一个乞丐了”,凌茂沣落座,“啪”的点了根烟。 高瑞谦愣了下,“你耍我”。 “我还真耍你了”,凌茂沣吞吐着烟雾抬头,“你不是要把我们事抖出去吗,行啊,你去说吧”。 “你别以为我不敢”,高瑞谦冷指着他。 “我知道你敢,我又没有犯法,我有什么怕的”,凌茂沣冷冷的瞟他一眼,“倒是你,五年前,凌家宅子突然着火,恰好那一晚凌家的人都去了别墅,你说怎么就那么巧撞上我和傅青槐了呢,其实你早知道我们俩的事了吧,火也是你放的,你无非是想把让凌牧潇看到最不堪的一幕,四年前,也是你在凌氏门口故意说那些话刺激我,我才会去冲进凌家抢走孩子,你呢却在背后偷走了凌海芙,弄得我跟凌牧潇彻底决裂,反目成仇,当时我也是心思简单,没去怀疑那么多,这几年我仔细想想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也猜到全部都是你干的”。 他步步紧逼,眼神骇然,高瑞谦被他眼神盯得害怕,跌倒在沙发上,又连忙爬到一边,“你没有证据”。 “对,我确实没有证据,不过有时候要对付一个人并不需要证据”,凌茂沣冷笑的把烟摔进垃圾桶里,“你现在最该祈祷的是走出这里后不是在医院里见到明天的太阳,噢,不,也许你明天虽然躺在医院里但是连太阳也看不见”。 高大挺拔的身体突然转身,捞起沙发上的外套抬步往外走,“保安,送客”。 淡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高瑞谦慌乱的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 凌茂沣去幼儿园接了孩子,又赶着开车去她公司,赶过去时正好碰上下班时间。 他抱着孩子一路走进她公司,十一来过一次,公司职员很多都认识他,只是这回看到凌茂沣,这两人一看模样就知道有着非常亲密的血缘关系。 众员工注视着他俩窃窃私语,也没敢多问。 “爹地,每次我来妈咪公司都有好多人看着我,一定是我很帅”,十一沾沾自喜的说。 “你是很帅,但是没有爹地帅”,凌茂沣微笑的按下电梯键钮,楼上的电梯下来,打开,正欲进去,恰好和里面跨出来的明添撞个正着。 明添冷眸打量了他们俩一眼,“凌茂沣,你真是胆子大啊,大白天的都敢带着来公司了”。 “我和青槐都已经不打算隐瞒这件事了”凌茂沣的话惹的明添脸色猛然一变。 “她疯了,这不仅是她一个的公司,你们俩的事带来的后果会牵连整间公司”,明添幽暗的眸犹如利刃。 “所以她跟我说过了会尽快脱手工作的事离开公司,这一切我也得感谢你,多亏你了的帮忙”,凌茂沣把儿子抱上去一点,两父子相似的脸孔狠狠刺伤了明添。 “凌茂沣,你真狡猾”,寒冷的字句从他嘴里吐出来。 “不是我狡猾,是你做的不够缜密”,凌茂沣淡笑:“不过说真的,明添,我劝你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你给不了青想要的东西,我说的不是爱,是温柔,是关怀,是体贴,还有甜蜜和浪漫,这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也许你很受女人的欢迎,但这一切你却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做到过,你的手段太过阴暗,你为人太过霸道专横,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会很累,我想你更适合做青的哥哥和朋友”。 =-=============== 明日继续。。。结局不远啦。。。。 大嫂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明添脸上不由更沉了一分。 是这样吗?跟他在一起让她感受不到温柔,可他已经尽力的去对她好了,有时候只是生气,恨她的不争气,恨她的自我作践。 “女人啊,永远都是水做的,不管在任何时候还是要爱惜点好”,凌茂沣笑了声,抱着儿子举步走进了电梯媲。 明添回头看他,一双漆黑如星的眸泛着自信,俊美的五官帅气又不失英俊,这样的男人,只要他肯去追,哪个女人不会爱上他丫。 明添苦笑。 ----------------- “爹地,刚才那个叔叔喜欢妈咪吗”?电梯里,十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凌茂沣眉头蹙紧的盯着儿子。 “我看电视里的叔叔阿姨都是那样演的,哦,我知道了,那个叔叔就是爹地的情敌”,十一继续嘟囔的说道。 “对,是爹地的情敌,没办法,你妈咪太受欢迎了”,凌茂沣笑笑,走出电梯。 “爹地是全世界最帅的,我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所以不会有人抢得走妈咪”,十一自信十足的说。 “抢妈咪什么呢”?傅青槐从后面拎着秋款的白色新包微笑的出现在前方,上身着着V领的蕾丝花边针织衫,下身一条贴身的牛仔裤包裹住她修长的腿,看起来简单的装束穿在她身上,却因为她极好的身材也显得特别有味道。 凌茂沣仔细含笑看了她半响,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包,然后由她牵过儿子,自己则挽住她肩膀。 还未下班的职员朝他们三人望来,不难看出他们倒抽一口凉气的吃惊程度。 天啊,不是说傅青槐自打和凌牧潇离婚后,就一直单身吗,啥时候有个这么帅的对象了,而且这孩子看起来也是他们亲生的。 傅青槐滞愣了下,然后自然而然的依偎着他一家三口走进电梯,笑道:“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也没什么,只是上来的时候碰到了明添”,凌茂沣敲了敲儿子的小脑袋瓜子,“连这小子都知道情敌了,不过他说我是全世界最帅的,他是全世界最可爱的,所以你舍不得离开我们”。 傅青槐莞尔失笑,“你们两父子脸皮也特厚了点”。 “妈咪不也常夸我是最可爱的吗”,十一得意洋洋的说:“而且我看幼儿园的那些朋友都没我帅”。 “那是,谁让你爹地妈咪基因好”,凌茂沣满意的点点头。 她笑撇了他眼,眼神有丝忧心,“不过恐怕明天公司有的热闹了”。 “你现在更担心的不是等会儿要见到未来婆婆了吗”?凌茂沣玩味的挑眉。 她脸一红,又被他挽住了腰。 三人找了一家环境安静典雅的西餐厅吃过饭,散了散了会儿步,到九点钟再一道去了机场,路上遇着塞车,正好到那时便听广播正报着洛杉矶那趟飞机到了,出口陆陆续续的挤出来一堆人,十一被凌茂沣扛在肩头,看的远,大老远的就朝里挥手。 “奶奶、奶奶,小羽羽…”。 小孩子的嗓音又脆又大,温云宁和夏思羽一下子便看见了他们,提着行李匆匆走了出来。 “奶奶,小羽羽,我好想你们哦”,被爹地放下来,十一一下子扭着屁股撒娇的跑过去。 “十一,我的小宝贝,才一个多月没见,长高了,也重了”,温云宁喜欢的抱起孙子。 “是啊,爹地和妈咪说我长了三厘米哦”,十一特别兴奋的竖起三根手指头。 “妈咪…”,温云宁和夏思羽齐齐望向傅青槐。 “你好面熟”,夏思羽错愕的指着她,“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上次在美国Beyonce的演唱会上”,傅青槐清浅的一笑。 夏思羽想了想,忽的眼睛一亮,“噢,你就是那个曼达的新女朋友”。 温云宁一愣,蹙起眉峰。 “不是的”,傅青槐怕她误会,连忙道:“那次正好是去美国拍电影,正好有个朋友和曼达熟,所以他邀请我们一块去看演唱会,我和曼达也不熟”。 “小羽,你不要乱说”,凌茂沣带笑的轻斥,“她是我女朋友,也是十一的亲生母亲,很快就是你嫂子了”。 “哦,原来你就是让我哥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牵挂的人啊”,夏思羽听了面露盎然笑意的朝她伸出手,“你好,我叫夏思羽,我跟他是同母异父的妹妹”。 傅青槐见她落落大方,松了口气,微笑着跟她握了握,然后望向温云宁,“伯母,您好,我是…傅青槐”。 “我记得,几年前见过你,倒是现在才知道你名字”,温云宁温和的点了点头,恬淡的眼眸中也在微笑间浮出几缕复杂和沉重。 傅青槐心底闪过丝不自然和心酸,四年前那次警局见面,她永远也不会忘了,她并肩站在凌牧潇身边,那时候她还给自己凌茂沣道恭喜。 如今想来,这样的情景,想必再大度的人她也是尴尬的吧。 凌茂沣见气愤有点不对劲,几步上前把她们带来的两个箱子提上手,“你们坐了很久的飞机,肯定很累,我来提,这箱子好重,你们带了多少东西啊”。 “也没什么,就是我和妈的一些衣服,还有给十一带了些零食”,夏思羽甜甜的挽住他胳膊,“上次十一给我打电话,尽说要吃那边的香草布丁、巧克力、杏仁糖,我给他带了很多”。 “啊,我还要吃燕麦巧克力,要吃要吃”,十一听到零食,咋呼的嚷起来。 “你这个小好吃鬼,等上车再给你”,温云宁轻嗔了孙子一眼,望着他这副可爱的模样笑的合不拢嘴。 傅青槐听着他们说说笑笑,一家人久违见面,也不好插嘴,到了停车场,她和凌茂分坐前面,温云宁、夏思羽抱着十一坐后头。 两人好久没见十一了,在后面说说笑笑,温情十足。 她偷偷看了眼开车的凌茂沣,见他也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他们,嘴角好几次扬起嘴角,看起来也很是高兴。 想来,在美国那段日子,有这样一个妹妹和母亲,多半也是过得幸福的吧。 到了两层楼的洋楼别墅,夏思羽从车里下来,笑着四处打量,“这是你新买的别墅吗,挺好看的”。 “不是,这是京源投资的产业,我回来的急,买的房子还在装修,反正他这房子没住,我就暂时住他这里”,凌茂沣打开后车厢,取出行李。 “京源那孩子年纪轻轻倒挺能干的”,温云宁赞赏的点头,“说起来要几年没看见他和施帆了,上次他们俩来美国看你还是几年前的事,现在他们怎么样了,交女朋友了吗”? “妈,您就尽关心些这样的事”,夏思雨嘴上一笑,眼睛却含着精灵睨向凌茂沣,“哥,京源哥他们交女朋友了没”。 “小羽羽,你不也在问了吗”,十一孩子口气的脱口说。 夏思羽红脸瞪了他眼。 凌茂沣笑道:“施帆有了,京源倒是没交”。 “那孩子人聪明,和别人不一样,估计眼光也高着”,温云宁浅笑着往屋里走。 “你看这个时间点,美国那边还是白天,你们这边天都黑了”,夏思羽精神十足的道:“才和妈在飞机上睡了觉,感觉真不习惯”。 “我介意你们晚上还是睡一觉,适应一下时差问题”,凌茂沣想到什么就问:“对了,你们饿不饿”。 “不饿,我和妈才在飞机上吃了”,夏思羽弯腰打开箱子,里面装着一大堆零食,十一哇了声,开心的全部把零食翻出来,“都是我最喜欢吃的”。 说着飞快的打开一盒巧克力,小嘴“吧唧吧唧”的吃起来,嘴里还不住的赞,“好吃好吃,妈咪,你也尝尝”。 “你吃吧”,傅青槐不好意思的把放在嘴边的小手推开。 “没关系的,你就吃吃吧,这是我妈上次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味道特别好”,夏思羽笑盈盈的道:“反正你都差不多是我嫂子了,别太拘束了,是吧,妈”。 肩膀推了推温云宁,对方依旧是清浅的笑意,沉默着不说话。 傅青槐小小的咬了一口,忙起身道:“伯母,我去泡两杯茶”。 说完,转身便去了厨房,夏思羽纳闷的看着她背影道:“哥,嫂子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媳妇见未来婆婆太紧张了”。 “可能是吧”,凌茂沣目光深邃。 “哥,嫂子比你大吧”,夏思羽继续好奇的问。 “嗯,大六岁”。 “哇,原来你喜欢姐弟恋啊”,夏思羽哧哧的笑,“不过挺好的,年纪大的女人成熟些,有韵味,不像我”。 “你这丫头”,温云宁好笑的撇了她眼,目光宠爱。 不多时,傅青槐泡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出来,夏思羽喝了口,“这茶真清香,是什么茶”? “是君山银针吧”,温云宁浅浅的吹着茶杯上的热气,“茶的幽香醇味都散发了出来,看来你挺会泡茶的”。 “青她平时也很喜欢喝茶”,凌茂沣抓着她手笑道:“我妈对茶也很有研究”。 “原来如此”,傅青槐恍然。 夏思羽喜道:“既然妈和大嫂都喜欢喝茶,到时候不是可以经常切磋茶艺了”。 “茶艺倒不敢,我只是略懂皮毛”,傅青槐苦笑,“伯母,我上去帮您收拾下床铺”。 “思羽,你去帮帮青槐,把十一也带过去吧,都晚上了,也该洗澡了”,温云宁点点头说。 这不是明摆着要支开她们吗,夏思羽一向乖巧,牵着十一和傅青槐一道上楼了。 客厅一下子安静了,“凌茂沣看向温云宁,“妈,我是真心实意想娶她的,而且这辈子非她不娶”。 “你要做的事,我拦不住,只是你真的想好了吗”?温云宁深深的皱眉,“她不同一般人,她是…”。 “她是我小叔的前妻,我都知道”,凌茂沣接过她的话道:“妈,您曾经也可以面对那么多流言蜚语改嫁,应该更明白她的感受,她是个很可怜、很值得人疼惜的女人,她只是曾经错嫁了一个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罢了,四年前,是我误会了她,而且您不知道,我走后,她就被一场大火烧的重伤,她在医院里治了两年,这两年,我本该在她身边的,可我却带着孩子独自走了”。 温云宁愕然,眸中涌起怜悯,“是吗,刚才真没看的出来”。 “她是烧在身上,她内心一直都很自卑”。 温云宁浅喝了口茶,良久道:“那你确定这是爱还是愧疚或者可怜,你有没有想过你才二十四岁,可她已经三十了,你…”。 “我连她身上那些伤痕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她的皱纹和她的白发呢”,凌茂沣打断她,“我也会有变老的一天,只要她也别嫌弃我就行”。 “你倒是跟你爸想象”,温云宁面露惆怅,“罢了,你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也别在找你小叔麻烦了,你抢了他妻子,始终过分了”。 “嗯”,凌茂沣长长松了口气,“上回十一还见了奶奶,她挺喜欢十一的”。 “你奶奶她就那老封建的性子,平时为人自私、跋扈,但是对凌氏子孙倒是挺爱护的,你多对她好点,毕竟她那么年纪了,而且她待你一直不错”,温云宁语重心长的说。 -------------- 卧室里,傅青槐把被褥套进去,双手扯着被子两角抖了抖,动作熟练。 夏思羽笑道:“嫂子,你真娴熟,怪不得我哥喜欢你”。 娴熟…,傅青槐嘴角抽了抽,她恐怕是这辈子第一个说她娴熟的人,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以前总好奇十一的母亲是谁,让我哥那么恋恋不忘,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你这个样子的”,夏思羽身上颇有七八分温云宁的影子,宛如江南娇俏的美人,笑起来很是让人亲近,“你不知道,以前每次来我家的同学有不少喜欢我哥,美国那边的女孩子都挺热情的,有次舞会上还强吻了我哥,笑死我了,不过他挺生气的,后来再不参加我举办的舞会了”。 “是吗”?傅青槐讪讪的笑笑。 “嫂子,你不会生气吧”,夏思羽问道。 “我哪会那么小气”,傅青槐摇摇头,脸红道:“你还是…先别那么叫我吧,我和阿沣还没结婚”。 “这不是迟早的事”,夏思羽看了眼一边吃东西的十一,“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要是我哥不负责任,我还真看不起他了”。 “我要的也不是他负责任…”,傅青槐低头一笑。 “我知道,你是爱他”,夏思羽笑的眼睛弯弯的。 傅青槐薄俏的脸再次一红,却也不无否认的笑了起来,原来第一次见她们母女俩挺紧张、担心的,此时此刻,和夏思羽聊了几句,一颗心忽才放下来。 晚上,十一是跟了许久未见的温云宁和夏思羽睡,回了房,傅青槐就迫不及待的关上门问道:“你刚才在楼下跟你妈说什么了,她有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 凌茂沣故意怂拉起眉头,叹了口气,“说啦,我妈劝我不要娶你”。 ====================== 明日加更。。。。。 你对我,真好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小脸黯然,难过的道:“我就知道,你妈不会同意的”。 瞧着她惆怅失望的模样,凌牧沣突然轻笑的用手指弹了下她额头,“小笨蛋,骗你的”。 傅青槐眨了眨眼睛,明白过来,惊喜万分,“那你妈是同意了”禾。 “我早说了,我妈人很好的,只要我说的事她从来没有反对过我”,凌茂沣嘴角一扬,“而且我妈曾经也有跟你也有点类似的经历,我爸去世后,她也是顶着很多的谣言和辱骂改嫁的”妲。 “这不同,你妈后来改嫁的对象又不是我和你一样”,傅青槐想起什么来,突然抬头,没好气的拍他胸膛,“噢,弄了半天,你刚骗我”。 “逗逗你吗,瞧你难过的”,凌茂沣拖住她两只手,握在手心里,暖融融的踏实。 傅青槐哼了哼,瞪起眼睛,“还有你刚才叫我什么,小笨蛋?凌茂沣,好啊,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竟然给我取这种幼稚的外号,我比你大很多好不好”。 “那叫你姐姐好不好,要我尊老爱幼吗”?凌茂沣薄唇挑起戏弄的笑容。 傅青槐恼羞成怒的抽出拳头再次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哎哟,好疼,姐姐饶过我吧”,凌茂沣嬉笑的弯腰抱起她双腿,兴许是心情太好了,抱着她双腿在屋里转了起来。 傅青槐上半身腾在空中,吓得失去平衡的乱颤,两人一同跌倒在大床上。 月色朦胧的卷着凉爽的风吹拂进屋里,万籁俱寂,树影婆娑,粉色的纱帐卷了她半边脸,倒在他身下,越发的楚楚动人,从骨子里都散发着一股极致的女人味。 “青,你快成为我妻子了,高兴吗”?凌茂沣深眸灼灼,语气沙哑柔和的轻轻启口,蛊惑的人面红泛热,心跳腾腾。 “那你成为我丈夫高不高兴”,傅青槐甜丝丝的反问,“我和你一样”。 “我高兴的快要发疯了,这一天正是我四年前日盼夜盼,当初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比你小”,不由分说,濡湿的舌头一如既往般霸道的撬开她贝齿,长驱直入的抵近她喉咙,她心里微颤,搂着他脖子深情无限的回应他。 曾经,她也好恨、好懊恼,为什么自己不晚出生几年这样就能等到他了,好在上天对他不薄,终于让他们俩又在一起了。 这一吻,有些许激烈,两人倒在床上,先是他趴在她身上吻她,后来她觉着累了,又翻了个身子趴在他身上。 凌茂沣搂着她臀部,躺在床上,享受着她带来的热情。 唇分时,两人的嘴唇都微微肿痛,眼神迷离。 “阿沣,虽然你妈答应了,但是我总觉得她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傅青槐微喘着气撑在他胸膛上,“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见她,总觉得…很尴尬”。 “我妈没有不喜欢你”,凌茂沣理了理她鬓角的发丝,“可能她跟你一样吧,刚开始也有尴尬,慢慢熟了就好”。 “真的不会介意吗,四年前在警局我是凌牧潇的妻子…”。 “谁没个过往,我妈也离过婚,别想太多了,像小羽说的,不要太拘谨了,放自然点”,凌茂沣笑了笑,坐起来抱起她,“走,今晚我帮你擦背”。 “不行,你忘了,我来那个了”,傅青槐俏红着脸轻轻提醒。 他一愣,有丝懊恼,“我忘了,那你先去洗吧”。 “好”,傅青槐起身打开去找卫生棉忽然一窒,“糟了,我忘了买夜用的了”。 “什么夜用的”,凌茂沣凑过来问道。 “就是…晚上用的卫生巾,昨天就用完了,本想去买的,结果给忘了”。 “这不是还有包吗,先拿着这个用吗”?凌茂沣指了指里面。 “这个太短了”,傅青槐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晚上要是睡着一不小心弄脏了怎么办,算了,用两片白天的垫着将就下”。 “这样会不会不舒服”,凌茂沣从床上站起来,“我开车去买吧,反正离这没多远就有便利店”。 “可是很晚了…”,傅青槐有丝感动的抬头。 “你洗个澡的时间我就回来”,凌茂沣交代了句便往门口走。 “晚上开车注意安全”,傅青槐在身后 提醒他。 打开花洒冲了个澡,正好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凌茂沣就敲响了浴室的门。 她打开,一包厚厚的卫生棉递了进来,“你看看,这个合适吗”? “合适”,岂止合适,买的还是最长的,晚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换上干净的卫生棉,出来时,人也清清爽爽的,凌茂沣坐在床上看电视,见她出来指了指桌上的塑料袋:“顺便给你买了碗红枣银耳雪梨羹,吃了再睡吧”。 电视机里五颜六色的光芒镀在他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祥和,一切都显得那么在自然不过了,傅青槐听到自己嗓子有些沉,“好”。 “那我去洗澡了”,凌茂沣一丢遥控器,起身,曼妙的身体突然走过来抱住他。 “阿沣,你对我真好”,以前跟凌牧潇结婚时,他哪里会这样关心自己,他从来都是淡淡的大男子主义,记得两人刚接触那会儿,她还是喜欢运动的,可他却不爱,羽毛球、乒乓球、网球偷偷都没兴趣,他也很忙,一些琐碎的事烦他的会心烦,所以她也从来不会让他为她做什么事,因为她怕他会拒绝。 其实想想,那时候的凌牧潇有什么好的,她怎么会委曲求全的喜欢呢。 或许是在之前也没遇到过喜欢的男人,总是读书再工作,情的滋味自是从来没好好尝过。 凌茂沣愣了下,沉眉拉开她的手,有丝心痛的注视着她,“你怎么老说这种话,我这样算对你好吗,不是每个男人都理所当然应该做的吗,青,有时候我觉得你在感情方面太容易满足了,有时候这样不好,你想想以前我对你不好的时候,别老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傅青槐吐吐舌头,是啊,人家只是随便买点东西给她,她怎么就忘了当初他丢下她一个人离开的事呢。 还有啊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总是不顾及她的感受,无论她怎么求情怎么叫痛,他也像头猛兽一样不停的攻击她。 有时候脾气恶劣无赖,说话狂妄…。 怎么越想就越多呢,忍俊不禁“扑哧一笑,“还是你提醒了我,你不好的地方多着呢,明知道我来了月经,就知道给我买碗红枣银耳雪梨羹,下回要你自己亲自给我煮,务必在月事期间把我照顾的妥妥当当”。 “遵命,夫人”,凌茂沣做了个听令的手势,两人俱是一笑。 ------------------------ 翌日,傅青槐六点半便起来了,凌茂沣还在熟睡,她也不打搅他,轻轻换了衣服下楼。 厨房里还有些从前买来的菜,放在冰箱里还是好好的。 先是刨了土豆丝炒好,揉了面粉,再把土豆放进去搅拌,洒了葱,煎成饼,然后熬了一锅黑米粥,用小火慢慢的煮。 再之后是弄燕麦饼,这道饼还是她前些日子特意为了十一新学的,步骤有点麻烦,好在家里有烤箱。 将面糊分成若干个小饼放在铺好的锡盘纸上,转身准备放进烤箱时,看到门口伫立的恬淡身影时,吓得脚步一软,差点把手里的盘子掉地上,“阿姨…”。 “小心点”,温云宁柔和的出声提醒。 “阿姨,您什么时候下来的”,不声不响的,怪吓人的,傅青槐暗自忐忑,也不知她看了多久。 “我在这站了会儿了”,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温云宁说道,兴许是刚起床,身上穿着见寻常的家居服,头发慵懒的绾着,纵容上了年纪,眼角有了皱纹,也有种如水的优雅祥和,那种优雅祥和的感觉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让人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你起的真早”。 “我是想着阿姨你们可能不适应时差,会睡不着觉起的早,而且在洛杉矶那边应该早过了吃饭时间,我怕你们饿,所以起床弄了点早餐”,傅青槐低声解释。 “这点你倒比小沣那孩子想的周到”,温云宁有感而发的点头,“小羽有一点说的倒是没错,稍微大点可能还成熟些,这点正好可以补补小沣的缺点”。 “阿沣他也蛮细心成熟的”,傅青槐被得到了赞赏,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能他是我孩子吧,在一个母亲眼里孩子总是不懂事的,但是这孩子最大的优势是责任感强,而且在感情方面专一”,温云宁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支持你们在一起,倒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 ”。 眉头微忧的皱起。 傅青槐咬了咬下唇,“而是因为我是凌牧潇曾经的妻子,甚至跟您还是同一个辈分上的”。 “对,我名义上还是牧潇的大嫂,算起来,你应该算是我妹妹了”,温云宁坦然点头,“坦白说,初知道时,我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小沣全跟我说了,你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人活这世上一遭也不容易,女人总得对自己好一点,牧潇没有珍惜好你们的婚姻,错过你是他的遗憾,但你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们的声誉”。 “声誉”?傅青槐嘴角涩然一笑,“这几年里,我该承受的都承受过了,连火灾都克服了过去,小小的声誉我还怕承受不了吗,人总得为自己活着,何必去执着声誉那些表面上的东西,就像阿姨您一样,当年改嫁不也是等于抛弃了自己的名声一样吗,说是下贱也好,亦或是不要脸也罢,我想通了,只要自己心里清楚最重要的是什么就好,我和阿沣说过了,大不了我丢了这里的一切陪他去美国,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他和十一”。 “他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温云宁神色复杂,“难道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怨怪过他”。 “怨怪过,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误会而起,我们的信任并不够坚定,至少彼此的爱都没有变过,再者说,孩子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您也是当母亲的人,相信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傅青槐低声诚恳的祈求道:“希望您不要反对我和他在一起”。 “我也没有反对,甚至他当年和你在一起时我也没有责怪过半句,我这心里总觉得亏欠他太多太多了”,温云宁长叹,“也许在他心里,你比我还重要吧”。 傅青槐愣住,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每次他跟我说起您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想念和尊敬,四年前就是那个样子,他只是缺了一点母爱,心里有点孤单…”。 “你很了解他”,温云宁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了解一个人才是在一起的基础”。 温云宁点头,“你做早餐吧,我出去花园里走走”。 傅青槐看着她走后,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面糊,算来算去,温云宁曾经也是她大嫂呢,如今竟成了她婆婆,也真是世事多变,造化弄人。 她大概很理解温云宁的感受。 ------------------- 餐桌上,色泽鲜亮的早餐宛如风景线一样整整齐齐的铺列着,夏思羽盯着桌上的早餐惊呼,“哇,大嫂,这都是你做的,你真厉害,嗯,这燕麦饼做的跟超市里买的一样”。 “以前也没看你给我做过”,凌茂沣略带埋怨,可是看到她眼皮下的阴影多少有点心疼,“你几点起来的”。 “六点多”。 “起的这么早”,夏思羽对她的好感呈直线上升,“你昨晚也是很晚才睡吧”。 “还好啦,有时候我们拍戏的时候经常都是半夜,也习惯了”,傅青槐满不在意的说。 “是吗”,夏思羽却担忧的蹙起了漂亮的眉头,“大嫂,你这样不行,女人二十五岁开始后就变老了,尤其是熬夜更伤身体,更容易催老,所以你以后还是每天至少要保持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你看你,又要开始讲那套保养经了”,凌茂沣哂笑道:“不知道你才多大,成天研究那些干嘛”。 “我着都是为了你好哎,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保养得体”,夏思羽冷哼的翻了个白眼,“我相信大嫂也很想在你面前漂漂亮亮的”。 “连男朋友都没交过,说的自己好像很了解男人似得”,凌茂沣嗤笑。 “我干嘛要交男朋友,很无聊的好不好,每次都是吃饭看电影,打球散步,一点新鲜意思都没有”,夏思羽闷嘴嘟囔。 “你那是接触的男生太多了”,凌茂沣凉凉的道,“要是遇到你喜欢的就算只是吃饭看电影散步也会觉得很甜蜜”。 “你在说你跟大嫂吧”,夏思羽翻白眼。 “你别嫉妒,我跟青的感情时时刻刻都在升华之中”,凌茂沣略带得意的说。 夏思羽忽然凝注视线,上上下下仔细搭理他,“哥,我发现你真不一样了,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动不动就看你耍酷摆冷眼,好像谁欠你几百万一样,现在也会跟我斗嘴开玩笑了”。 温云宁也不由得失神含笑点头,在美国的那四年,固然经常在一起,但是他并不开心,也很少笑,常常喜欢一个人闷头呆在书房或者电脑前,除了应酬也不爱跟人接触,如今好像变得开朗、阳光了。 ======================= 今日三更。。第一更先送上。。。 凌老爷子逝世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亦是深有同感,在美国遇到他的那几天,简直是阴阳怪气,忽冷忽热,好像到了更年期一样。 “我一直都这样”,凌茂沣不自然的低头吃黑米粥禾。 夏思羽“噗”的一笑,“看来都是我大嫂的功劳啊,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把我哥都改变了”。 娇俏的脸再次飞上红杏,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夏思羽的话却让人甜到了心坎里去。 “对了,阿姨,你们今天的行程安排好了吗”?为了转移话题,傅青槐忙道妲。 “我打算去凌家和医院看看,既然回来一趟,总是要去看看阿沣的爷爷奶奶”,温云宁惆怅道:“还有阿沣爸爸的坟地…”。 “青,你跟我一块去爸爸的坟地吧”,凌茂沣唇角飞缕深深的笑意,“让我爸爸看看他未来的儿媳妇”。 傅青槐没做声,心想要是他爸爸知道自己是他亲弟弟的前妻,还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迸出来。 “去吧,上午去,下午去凌家你就别去了”,温云宁也轻声开口,“小羽,你就别去了”。 “啊,那我一个人呆着不是很无聊”,夏思羽闷头沮丧。 “我已经叫了京源过来了,等会儿他们会带你出去逛逛,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不用客气,尽管的宰他们”,凌茂沣痛快的道。 “那太好了,也好久没见他们了,上回在美国的时候就答应过我如果我来中国的话就请我玩”,夏思羽双手撑着下巴,小眼透着兴奋,“不过只有京源哥一个人吗,施帆哥呢”? “他这两天公司里事多,不过京源早上还得去公司一趟,可能来的晚点,你现在家看看电视吧”。 “噢”,夏思羽眼珠子转了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吃过早餐,凌茂沣带着傅青槐、温云宁、十一便一道开车去了墓园。 秋日的墓园,落叶纷飞,秋风习习。 这里是c城最好的墓园,没有多余的杂草,一路踩着石阶走上去,四处透着一股肃穆、庄严的气息。 “这就是我爸的墓地了”,凌茂沣停在密密匝匝中的一座墓碑前,上面刻着一行醒目的字:父凌牧桓之牧,最上面还贴着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一身军装,模样清俊挺拔,两颊和凌茂沣颇有几分相似,眉峰又有点和凌牧潇相同。 “爸,我带妈还有您媳妇看您了”,凌茂沣把手中的白菊花放在墓碑前,插了两根蜡烛,点了香。 傅青槐上前拜了两拜,“叔叔,我是傅青槐…”。 “还叫叔叔,该改口叫爸了”,凌茂沣嘿嘿的笑,“我都跟我爸说是媳妇了,你不叫爸他怎么知道是你”。 傅青槐尴尬的看了温云宁眼,见她并没有反对,呐呐的张了张唇,“爸,从今以后我会照顾好阿沣的…”。 凌茂沣闭了闭眼睛,凝思了片刻,忽然睁眼笑道:“我爸也说让我照顾好你,他说我们之间的身份虽然尴尬,但是总有一天会雨过天晴”。 傅青槐无语好笑,温云宁惆怅的心怀亦是被他逗得失笑,“你啊,越来越古灵精怪了,你说你怎么知道你爸在想什么”。 “我是我爸的儿子,血脉相承,我当然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我喜欢的我爸一定会喜欢”,凌茂沣望着墓碑,面露出丝丝伤感和惆怅,“我知道的,我爸和我一样,只要爱上一个人,从来不会顾忌那么多,他只想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 “你爸确实是个专情的好男人”,一丝伤感浮现在温云宁脸上,“也是我见过最温柔、体贴的男子,只可惜好人不长命,牧桓,我来看你了,这么久没来看你,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我过得很好,也一直很牵挂你”。 一阵秋风吹过,傅青槐突然觉着悲伤,一个这么好看的男子年纪轻轻的就去了,就像在灿烂烟火中湮没的男子,那该是怎样的凄然。 从墓园下来,心情总是有几分沉重,傅青槐本想也去医院看看凌老爷子,但再一想,恐怕他老人家就算清醒着也不想看到自己,便没去了。 凌茂沣开车送她到公司,“晚上接你去吃饭,再忙也得抽时间”。 “嗯,知道了”,傅青槐应承着,便和他们分开了。 上午的医院,丝丝的太阳从云缝里钻出来,洁白的云上仿佛 批了层灰色的烟雾。 开车的凌茂沣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小心――”,耳边突然传来温云宁拨高的提醒声,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突然从前面的路上窜出来。 他紧急的踩下刹车,玛莎拉蒂飞快的拐进了医院大门里,还吓到了路边的人。 “这人怎么开车的”,温云宁埋怨,“就算家里人出事了也不能开这么快,撞得人怎么办”? “那辆车…好像是小叔的”,凌牧潇开车从来都是稳稳当当,哪像今天这般,凌茂沣脑子一闪,“难道爷爷出事了”。 温云宁脸色微变,凌茂沣连忙把车子开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停稳抱着十一往楼上走,到了凌老爷子的病房时,门开着,里面空空的,床也不见了。 他连忙拉住过往的护士,“请问一下这个病房的人去哪里了”? “在楼下的急救室抢救…”。 不等护士说完,几个人已经飞快的往楼下赶。 急救室门口,站着七八个人,凌老太太被凌音雨搀扶着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佛珠,嘴里不停的叨念、祈祷,另外还有凌家的几个亲戚,凌牧潇靠在墙壁上,仰头看着走廊上的顶。 看到这一幕,凌茂沣心沉入谷底,急促的跑过去,“爷爷怎么样了”? “你还知道来,你还有脸来”,凌音雨看到他气的眼眶都红了,“你爷爷快不行了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他情况怎么会瘫痪,情况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严重,呜呜…”。 “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再吵了”,凌老太太用微弱黯哑的嗓音哽塞的喝道:“音雨,你少说两句行吗”? “妈说的是”,凌牧潇也低沉疲惫的出声,“那也是四年前的事了,爸这个是高血压,而且年纪也这么大了,发病是很正常的事,我本来也想打电话给你的,没想到大嫂也回来了”。 “我昨晚回来的”,温云宁面含悲伤的和凌家几位亲戚打招呼:“妈,二叔,三婶,好久没见了”。 众人当做没瞧见她,凌老太太也别开了脸,温云宁脸上划过尴尬,凌茂沣焦灼的问道:“爷爷他到底怎么样了”? “不知道,先前在病房里的时候突然脸色发青、吐白沫,血压升到了280”,凌牧潇低声回答了他。 凌茂沣心中一痛,十一扯了扯他衣服,“爹地,我们不是要去看太爷爷的吗”? “太爷爷…他在里面抢救”,凌茂沣艰涩的摸了摸他脑袋,当小孩子真好,永远天真无邪。 “为什么,太爷爷病的很严重吗”?十一难过的问。 “不要说了,十一,安静好吗”,凌茂沣用严厉的眼神盯着他,十一好像看到了爹地眼里的泪花,乖乖的把头靠在他怀里没做声了。 过了十多分钟,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沉痛无奈的从里面走出来,扯下口罩,叹了口气,久久未语。 可看他神情,所有人都知道了结果,凌老太太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凌老先生…抢救无效,去了”,医生终于缓缓启口。 走廊上安静了几秒,忽然此起彼伏的响起一阵哭声。 凌茂沣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提着的水果篮哗啦啦的落在地上,眼眶酸涩的通红,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下来。 只剩一股滔天的悔意,他从没想过爷爷会这么快就去了,早知道他就多抽点时间来看他、陪陪他,一切来得突然,突然的让他悔之不及。 从小对他这么好、疼他的爷爷他没有给过他什么关心,甚至还气的他瘫痪,他真是枉为凌家的人。 “爹地,别哭了”,十一哽咽的摸了摸他脑袋。 “十一,爹地不孝,我对不起你爷爷”,凌茂沣痛苦的开口。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老天爷再也不会给他一次悔改的机会了。 ---------------------- 千嬉公司办公室。 “不好意思啊,南辰,麻烦你跑一趟了,谢谢啊”,傅青槐挂了电话,古乐坐在旁边看着她。 “你真不打 算参加西安的新片宣传活动了”。 “没办法,这一去恐怕又得一两天,阿沣他妈从国外回来,我答应了晚上陪他们吃饭”,傅青槐无奈的笑道,“我已经打电话拜托邱南辰去了,有他去,应付得了那些媒体,没事的,反正我又不是主演”。 “我看你真正的目的是想讨好未来的婆婆吧”,古乐好笑的摇头:“你这个人啊,唉,以前你和凌牧潇结婚那会儿,也是这么讨好凌家那位老太太的…”。 “凌老太太和茂沣的妈不一样,茂沣他妈人挺温和的”,傅青槐不以为意的笑笑,手机又响起来,她愉悦接起。 “阿沣,看完你爷爷了吗”? 回答她的是沉默,里面还有很多其它的杂音传来。 “阿沣…你怎么了”?她心中涌起种不太好的预感,“为什么不说话”。 “青,我爷爷…去世了”,沙哑悲伤的声音传过来。 她愣住。 “刚才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他在抢救,不过医生说他没有抢救的过来,我刚…看了他遗体…”。 “你…”,一下子发生这种事,傅青槐也很意外,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说实话,她对凌老爷子并没有什么感情,她担心的是他,“现在…你在哪,我过来吧”。 “不用了,我还在医院,我奶奶他们情绪现在不好,你来,可能会刺激到他们,我晚上可能不回来了,这几天我想留在凌家张罗我爷爷的丧礼,我妈今晚也不过去了,你帮忙照顾下小羽”。 “嗯,我知道了,你…节哀,也不要太自责了”。 “我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古乐见她满脸沉重,不由担心的问道。 “凌老爷子去世了”,傅青槐长叹。 “凌老爷子算起来也八十多岁了吧,得了高血压还能活这么大算数已经算是不错了”,古乐淡淡的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毕竟是茂沣最亲近的人”,傅青槐埋怨道:“你倒是说得轻松,失去亲人这种事没人会觉得好受”。 “确实不关我的事,而且我本来也不喜欢凌家的人,你要去参加葬礼吗”?古乐皱眉,“我想凌家恐怕不欢迎你吧”。 “就算不欢迎也还是得去一趟啊,毕竟是茂沣的爷爷”。 下午下班后打了个电话给佟静,告知她这件事,傅青槐自己则去了别墅,夏思羽还没回来。 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到九点多,外面才响起车子的声音,夏思羽和叶京源一道从外面走了进来。 “青槐姐,你回来了就好,那我也可以回去了”,叶京源笑着看了眼夏思羽,“免得她又抱怨一个人不敢呆这里”。 “什么啊,我不是一个人不敢呆,我只是怕闷”,夏思羽撅起可爱的樱唇,“谁知道这趟过来会遇到这种事,唉,我也不能陪我妈,说好的,这几天你还要继续陪我”。 “我明天有事”,叶京源为难道,“明天让施帆陪你”。 “明天一天都有事吗,不行,你必须得陪我,明天我想去逛街,施帆哥他总两步肯定就会跟我抱怨的”。 叶京源暗自苦笑,拜托,他也不喜欢逛街好不好。 “青槐姐,我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明天记得来啊”,夏思羽在他后面大喊,傅青槐看的好笑,“你们俩今天去哪儿了”? “去龙洞了”,夏思羽高兴的捧着相机扑到沙发上,“那里可真漂亮,你看,我拍了好多照片”。 傅青槐看了下,大部分都是夏思羽的照片,而且每一张都捕捉住了她最自然美丽、阳光的部分,“这都是京源拍的,他拍照的技术不错”。 “他好像什么都会哎”,夏思羽撑着下巴,“以前也学过摄影”。 “你喜欢他”?傅青槐忽然意味深长的道。 夏思羽吓得脑袋弹起来,焦急的解释:“没有,我把他当哥哥一样”。 “是吗”?傅青槐似笑非笑,“可我看你今天和他玩的挺开心的,还没进门,就听到你的笑声了”。 “玩的开心就喜欢吗,那我和很多人都玩的开心呢”,夏 思羽脸红的道。 “很晚回来你就可以和京源多呆会儿了”?傅青槐抿唇笑。 “你干嘛老扯他身上去”,夏思羽拿起一旁的枕头抱住,“是我在问你呢,我哥现在一定很难受,你应该去陪陪他的”。 “我啊,我不能去”,傅青槐怅然道。 “为什么”?夏思羽纳闷,“反正你迟早要嫁给我哥的,难道你还怕见凌家的人不成”。 “你妈没跟你说吧”,傅青槐看着她纯澈干净的眼神,反正她也迟早会知道的,“我嫁过人,以前是凌牧潇的妻子,就是茂沣的小叔”。 ======================= 下午第三更。。。 喂汤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夏思羽吓得“啊”了声,“你…你嫁过人?等等啊,你我哥小叔的前妻,那你就等于是我哥曾经的…嗯嗯…”。 她扳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猛地捂住嘴巴,“天啊,那你不是我哥以前的小婶”。 “是啊”,傅青槐黯然苦笑的应着,“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一定觉得我很恶心”禾。 “额…那倒没有啦”,夏思羽连忙摇头,只是干净的眼眸里多了丝其它的情绪,“怪不得我跟我妈多问起你的事的时候,她就会欲言又止,眼神还很奇怪,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又会跟我哥在一起,虽然我不是在中国长大的,但是我听说你们中国人骨子里都挺封建保守的”。 “因为…我跟凌牧潇结婚后没多久,才知道他在外面一直养有女人,那个女人还是我剧组里的演员,是我一手选拔上去的,还怀了身孕,一直茂沣在身边安慰我、陪伴我,所以我们才会相爱的”,傅青槐涩然低头妲。 “那你的前夫也太过分了”,夏思羽怒斥,忿然道:“这样的男人就该甩了,大嫂,我支持你,就算你曾经是我哥的小婶又怎么样,只要喜欢就好了”。 “谢谢你”,傅青槐握住她手。 “没关系啦,可能跟我在美国生长有关吧,所以思想还算开放的,再说啦,我看的出来我哥跟你在一起后改变了很多,我们还要感谢你呢”,夏思羽诚挚的说,“其实我妈心里总觉得亏欠了他,他刚去美国那段时间,语言又不通,又不爱跟人接触,我妈就让我多陪陪他,那时候他对我爱理不理的,我觉得他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不过有时候我又觉得他挺可怜的,虽然不是同父,但是我有爸有妈,成长的很幸福”。 “小羽,也许在他心里一直羡慕你的吧”,傅青槐不无感慨的说。 “或许吧,但是我相信从今以后有了你他再也不会羡慕了”,夏思羽调皮的眨眨浓翘的睫毛。 傅青槐心下释然。 葬礼在第三天便办了起来,凌茂沣一直没回来,倒是温云宁隔天就带着十一回了别墅。 “十一怎么回来了”?傅青槐讶异,“他不用戴孝吗”? “凌家的人不是很同意,灵堂上来来往往很多人,连一些远方的亲戚也会过来,到时候问起孩子来…”,温云宁面露无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傅青槐顿时明白,估计要说孩子是她和凌茂沣的,怕是会丢了凌家的脸吧,“阿沣他还好吧”。 “郁郁寡欢的,他心里很自责,你多打两个电话劝慰下他”,温云宁也没什么精神,大老远从美国过来正巧赶上了丧事。 傅青槐一天也四五通电话总是要打的,可有些话在电话里说了也没用,安慰不到他多少,也只得按耐住自己的担忧。 她是在丧礼的最后一天去的,人比较少,又是正午,灵堂里只跪着三个人,凌牧潇、凌音雨、凌茂沣按位身披麻衣,腰系白巾跪在蒲团上,三人眼眶通红,凌茂沣鬓角长了一圈的稀疏胡渣,脸颊苍白,嘴唇干涩的破了皮,这几天也没好好打理过。 她看的心疼,凌音雨一见到她立即便气愤的起身站起来,“傅青槐,你还有脸来这里,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我只是来给老爷子拜拜就走”,傅青槐捧着菊花走上去,却被凌音雨激动的推开。 “谁让你拜啊,要不是当年你勾、引自己侄子干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我爸会气的瘫痪吗,会这么早就离开吗,都是你害的”,凌音雨扯着嗓子尖锐的推着她往门外走。 凌茂沣身子轻颤,起身上前拦住她,“小姑,她只是来拜拜”。 “凌茂沣,你还护着这狐狸精,我告诉你,要不是妈让你留下,要不是爸疼你这个孙子,你今天也没这个资格跪这里”,凌音雨大吼,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歇斯底里的味道。 “够了”,凌牧潇低沉的一喝,拉开凌音雨,“按人情按礼节她来祭拜也是正常的,姐,这是在灵堂上,爸已经离开了,让他安静一点,不要吵了”。 傅青槐这才仔细看了他眼,这样的凌牧潇披麻戴孝,仿佛历经风霜,眼眶凹陷的厉害,眉宇间写满了疲惫,一看便是这几天都没睡觉。 凌音雨最是忌讳这个弟弟,听他开口了,也只能按着一肚子的讨厌,冷冷的站到一边,却不愿跪回蒲团上。 傅青槐也不在意,放了菊花,上了香拜了拜便走出了灵堂。 凌 牧潇脚步微动,对面的凌茂沣已经率先跟了出去,看到这一幕,凌音雨冷笑了声,“你还看,人家早没把你放心上了,还替她说好话,我敢说今天要不是为了凌茂沣,她连灵堂都不会来,亏你还让她进来上香,你是想让爸死了都不安心吗”。 “够了,姐,不要再说了”,凌牧潇闭上痛苦的双目,他当然知道,她走进来的第一眼看的是凌老爷子的遗像,然后是凌茂沣…。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曾经爱着自己的女人将关切呵护的视线投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是那般割肉似得疼。 ------------------ 花园里,秋日的花已然凋谢了,取而代之的是颜色各异的花圈,好在是中午,客人都去吃饭了,院子里人不多,很安静。 “你吃过饭了没有”?傅青槐回头关切的看着身后拖着步子慢吞吞跟上来的男子,哪怕是身上披着麻衣,也掩饰不了他漂亮的眉目,只是没有了往日的骄傲,仿佛像个受伤的孩子。 “没有,我也是主孝,怕中午会有人来祭拜,所以我们三个都留在这里,等会儿再轮流去吃饭”,凌茂沣低头揉着膝盖。 “你这几天一直都在跪吗,腿是不是很疼,要我帮你揉一揉吗”,傅青槐想起以前自己爷爷去世的时候,也跪的很多。 “不需要啦”,凌茂沣轻轻的握捏住她柔软的小手,脸上却掩饰不住的黯然和自责,“我对不起爷爷,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总在想,或许我都没有资格呆在这里,他是被我气的瘫痪的,可是我却从没想过回国看他,纵然回国了,也没来看过他几次,小姑总骂我无情无义,我觉得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那要这么说的话我也要负上很多的责任”,傅青槐抽出一只手轻抚上他脸颊,“阿沣,别人不清楚,可我懂你不是故意不想去看你爷爷的,你只是害怕看到他的样子,你觉得是你害他瘫痪的,你内疚”。 “对,我内疚”,凌茂沣紧紧捂住脸上的手,脸颊在阳光下透明的苍白,“可是我好后悔,我好自责,我都不敢相信我爷爷真的离开了,你知道他是怎么瘫痪的吗,我说你怀了我孩子,我一定跟你在一起,我那时候真蠢,明知道他得了高血压不能受气,我却…”。 “不要再说了”,傅青槐急忙捂住他嘴,“阿沣,你不要太自责了,也许我这么说残忍点,你爷爷毕竟也八十多岁了,就算没有四年前的事,他也可能…随时会离开”。 “青,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凌茂沣略微责备的蹙眉。 “我只是不希望你不要把你爷爷的死都往你身上扛”,傅青槐微微低头道:“毕竟得了高血压这种病本来就麻烦,而且也是治不好的…”。 “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爷爷,你回去吧”,凌茂沣拿下她的手,“等明天葬礼结束我就回去,这两天你多看看我妈和小羽”。 “嗯,你照顾好你自己,晚上记得要睡会儿,按时吃饭”,傅青槐殷殷叮嘱着。 “知道了”,凌茂沣看着她殷切关心的眼神,到底心疼的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吻了吻。 下葬的那天,天气晴朗,棺木顺利的入了土。 凌茂沣站在边上,两行泪便化为咸水流下来。 “其实你爷爷年纪大了,本来也迟早会走的”,凌牧潇走到他身侧,用暗哑沉沉的嗓音缓缓道:“当年他没瘫痪前,医生给他做检查的时候说他最多也活不过八十岁,不过如今到活到了八十三岁,也算是意料之外了”。 凌茂沣愕然的看着他半边侧脸,线条仿佛被岁月斧凿的更加风霜,一双眼睛望着墓碑透出一种疲累的悲伤还有柔和,“真的吗”? “你小姑的话不要太放心上去了”,凌牧潇蓦然转身朝山下走。 凌茂沣站在山上久久的凝望着他背影,直到一阵凉风吹来,才发现这座喧闹了半日的坟山如今只剩他一个人还有满山的坟墓了…。 ---------------------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腾腾的从水面泛出来。 凌茂沣安静的躺在里面,两条长长的手臂搭在浴缸边上,目光失神的望着上方,傅青槐轻轻打开没锁的门,“我来帮你擦背”。 “不用了…”。 “坐起来”,傅青槐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敲了敲他后背。 他无奈的坐起来,她挤了点乳液抹在他背上,用毛巾上下擦拭起来。 凌茂沣埋头望着水面,“我今天看着爷爷入土,我想起了我很小的时候我爸爸也是这样慢慢埋进土里的,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天气很冷,我哭的很厉害,我一直都不敢相信爸就那么去了,我哭着死活不让人把棺材放进去,后来还是爷爷抱着我,他对我很好,虽然严厉了点”。 傅青槐用毛巾在水里洗了下,仔细把他背上的泡沫擦干净,“对不起,那天我不该那样说的…”。 “没事,可能你说的也对吧,今天在山上我…小叔也是那样说的”,凌茂沣安静的说。 她怔了下,有丝释然,也有丝高兴,他肯称呼凌牧潇为小叔,而凌牧潇也肯安慰他,是不是证明他们叔侄俩的感情有所好转了。 说实话,自己并不想破坏他们叔侄的关系。 “人死不能复生”,傅青槐将脸轻轻贴到他后背上,“我看到你这么难过,我也很伤心,我想帮帮你,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让你担心了吗”,凌茂沣挤出一个笑容,转过身来,“放心吧,我再难过,为了你会振作起来的,我只是在想我爷爷这么去了,留下我奶奶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着实可怜”。 “有空你就常带十一去看看你奶奶吧,我看他挺喜欢孙子的”,傅青槐看他胡子拉碴的,想来也是几天没刮了,“我帮你刮胡子好不好”。 “好,刮胡刀和剃须沫在浴室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傅青槐取了出来,先把剃须沫涂到他嘴唇边上,软化毛孔,然后顺着毛孔慢慢剃刮掉他嘴边的胡渣。 凌茂沣始终仰头望着上面仔细替她刮着胡子的女人,她的表情认真而又小心翼翼,好似怕会刮痛他。 “好像刮完了”,傅青槐用手摸了摸他脸,感觉他又恢复到从前白净的脸。 “嗯,刮干净了”,凌茂沣用水洗掉,然后再用毛巾擦干净,帅气的脸依然是那么精致绝伦。 “那你快点洗完出来,我给你熬了人参鸡汤”,傅青槐笑着起身,轻轻带上门出了浴室。 凌茂沣摸了摸嘴角,一笑,起身淋干净身体,拿上浴袍一裹便走了出去。 她人不在,屋里洋溢着一股很浓的榴莲味,他眼珠一转,便看到了桌上的金黄色的鸡汤,他走过去,端起碗,尝了口,还很热,夹着榴莲的甜味,碗里装的正好是一只鸡腿,还有鸡翅膀、鸡爪,都是他爱吃的部位。 他吃的有几分饱的时候,傅青槐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他吃了,心里也安定了很多。 “你去哪里了”? “小羽说她皮肤有点过敏,我给了她几张补水的面膜”,傅青槐看他放下了碗,蹙眉道:“你还没喝完啦”。 “我饱了”,凌茂沣摸着肚子,“不要了”。 “不行”,傅青槐脸色严肃道:“你今晚得把这碗全部吃完了,你看你这两天天天熬夜守孝脸色都没以前好看,人也憔悴了,我特意去超市买了榴莲给你炖的”。 “可是我真涨了”,凌茂沣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要不然我把汤喝了,你把鸡肉吃了,好不好”? “这里面的鸡肉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我特意给你夹的”,傅青槐皱眉摇头。 “那我吃鸡肉,你喝汤”。 “不行,真正营养的精华都在汤里”,傅青槐发现他又恢复了以前幼稚的模样,“要不然…我喂你”。 眸光微愣的一辆,凌茂沣薄唇终于扬起,“好啊”。 她舀了勺鸡汤喂入他嘴边上,他喝干净,然后又夹了块鸡肉喂他,薄薄的唇被油渍染得晶莹剔透。 “哇,哥,你也太傲娇点了吧,这么大人了喝碗汤还要嫂子喂”,门敞着,夏思羽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差点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瞧她哥一脸小受的样,哪有以前在她面前那副老不把她放眼里的姿态。 “咳”,凌茂沣尴尬的涨红了脸,“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不过我算是大开眼界了”,夏思羽嘿嘿的笑道:“嫂子,只有你才这么宠着他”。 ===================== 明日继续。。。。。今天总算加更完了,真心的不容易。。。~~~~(>_ 订婚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傅青槐也被她说的不好意思,放下汤碗,不自然的转开话题,“你来有事吗”? “哦,刚才我用了张你给的面膜,挺刺痛的,可能我也不大适合用这种吧,还剩一张,还是给你用吧,免得浪费了”,夏思羽把面膜放桌上,一张雪白剔透的脸在灯下一照,露出一片一片的小红点。 “这个已经是纯植物的面膜了”,傅青槐讶异道,“要不我明天陪你去买点抗过敏的面膜吧”禾。 “嗯,好,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继续继续啊”,夏思羽暧昧兮兮的关上门出去了。 “你这妹妹挺有意思的”,傅青槐回头朝他笑说妲。 “被娇养怪了,无法无天的”,凌茂沣无奈的笑了笑,这次没再让她喂了,低头干干净净的把汤喝了,“我很困了,先睡了”。 “刷牙再睡”,傅青槐殷勤叮嘱。 “知道”。 -------------------- 第二天,傅青槐就带了夏思羽、温云宁去了商场买面膜,挑了半天下来,最后试着只有一款洋甘菊的面膜不刺痛。 “妈,帮我出钱”,要结账的时候夏思羽扯着温云宁的胳膊撒娇。 “你连这点钱都没了”?温云宁微蹙眉责备的看着她。 “我又没赚钱”,夏思羽调皮的吐吐舌头,“你放心,等我以后赚大钱了一定会买很多东西来孝敬您的”。 “就你这败家的程度,有多少能花多少,我以后是甭想指望你”,温云宁叹气的摇头,结了账,回头问傅青槐道:“买品牌女装在哪一层”。 “在楼上,我带您去”,傅青槐带着她们绕了圈走上电梯,不一会儿便到了女装部,从国内的品牌到国际的,她以为是温云宁要买,这几日相处下来,看得出温云宁是个很注重品味的人,从头到脚每一样衣服、首饰都是国际名牌。 “哇,妈,这件好看好看”,路过一家店,夏思羽指着门口挂着的一件复古的橙色毛衣,两眼哀求的看着温云宁,“妈,我想试试看”。 “我记得你去年也买了件差不多相同的衣服”,温云宁淡淡道。 “款式不一样吗”? “随便你吧”,温云宁不再管她,目光在店里转了圈,取了一件红色的风衣递给傅青槐,“试穿看看”。 傅青槐一愣,连忙放了包,把风衣穿在上头,很显身材,就是穿在她身上怪怪的。 “可能是这位美女的裤子还有里面的打底衣和这件衣服不搭”,服务员笑道:“其实只要穿条黑色的丝袜或者黑色长裤再搭高跟鞋就够了,正好我们这里有黑色的丝袜要不要搭穿一下”。 “搭穿一下吧”,温云宁点了点头。 “还是算了吧”,自打自己被烧伤后,傅青槐基本上就不穿丝袜的了。 “为什么”,温云宁平静的反问。 傅青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难得换,太麻烦了”。 “去试试吧”,温云宁用下巴努了努更衣室,那边夏思羽已经拿了几套衣服试的正欢。 傅青槐只得走进去,脱了牛仔裤,换上黑色袜出来,仿佛也变的光彩照人,亮眼的眼色也显得身材高挑。 “哇塞,大嫂,你双腿好笔直哦”,夏思羽流露出羡慕的眼神,“你这样穿着真性感”。 傅青槐淡淡笑笑,却有丝黯然,要是没烧伤以前,她的腿亦是又白又直,只可惜现在…。 “就买了这套吧,刷卡,多少钱”?温云宁边对旁边的服务员说边从包里掏卡,往收银台走去。 傅青槐愣了愣,反应过来连忙取了自己的卡走过去道:“阿姨,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是我送给你的”,温云宁柔和的道。 “可是…”。 “大嫂,你在干什么”,夏思羽抱住她胳膊,嘻嘻的道:“这是我妈送给未来儿媳妇的,难道你不想嫁给我哥了吗”。 傅青槐红了脸,有丝高兴,也有丝意外。 “是啊,我也没送过你什么东西”,温云宁笑笑,刷了卡,“这身衣服你就别换了,等会再去买双高跟鞋,再买几套衣服,然后再去楼下选点首饰”。 “大嫂,今天我们俩只要尽情的选衣服、试衣服就行了,反正有我妈这个活提款机在这里”,夏思羽兴奋的说。 “不包括你”,温云宁凉凉的瞥了她眼,“秋天还没来的时候你就买了好几套衣服,今天只许你买一套”。 “妈,不带这么残忍的”,夏思羽顿时苦下脸,“你女儿我天生丽质,本来就该在这么年轻靓丽的时候打扮打扮”。 “你现在主要的任务不是打扮,是给我读好书”,温云宁微带严厉的说了句。 夏思羽闷闷的撅了撅嘴。 接下来,温云宁又陆续给她买了三套衣服,每一套都是大品牌的,加一起,花了三四万,傅青槐有点过意不去,偏偏温云宁还要带她去金伯利专柜,选了两套首饰,一套金的,一套钻石的,有项链、有手链、耳环,加一起又花了六七万。 --------------------- 傍晚,凌茂沣打电话过来订了个包厢,让她们过去吃饭。 傅青槐开车过去,包厢弄得挺金碧辉煌的,除了凌茂沣,佟静、十一、叶京源和施帆都在。 “妈,您怎么也过来了”,傅青槐吃了惊,今天感觉都好奇怪。 “是我接过来的”,凌茂沣笑的有几分神秘,“正好我妈也过来了,让她们两位长辈见见面,其实今天就等于订婚一样”。 “订婚”?傅青槐看着叶京源、施帆、夏思羽三人偷笑的模样,才恍然明白过来,有点懊恼的瞪了凌茂沣眼,“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之前都没跟我说”。 “偷偷给你个惊喜吗”,凌茂沣起身给众人倒上果汁,然后对佟静道:“阿姨,这位是我妈,妈,这位是青槐的妈,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位都是我们的妈了”。 “哥,你说话怎么怪绕口的”,夏思羽喷笑。 “亲家母,你好”,温云宁和佟静点了点头,两人相差了十多岁,佟静如今六十多岁了,而温云宁不过四十多岁。 “其实我出国也很久了,不是很记得中国的习俗了”,温云宁歉意的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过去,“今天给青槐买的几套首饰就当他们订婚的礼物吧,这卡里有五百万,是我做母亲下聘的一点礼金,密码是沣儿的生日”。 “这个…”,佟静今天亦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先头在家里吃饭,结果就被凌茂沣接了出来,其实她是觉得这两个人早这样了,还用得着订婚吗。 “小沣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听说青槐也是你唯一的女儿,虽说他们两个也在一起好几年,孩子也有了,但是有些东西我觉得还是按习俗按规矩来好点”,温云宁笑道:“我也不知道她们将来打算在哪发展,但也总是得买房、装修,当然,他们这两个孩子也不缺这点钱,无非都是我的心意,至于今天要说订婚也算订婚,要说不是也可以当做两家人见个面聚聚”。 “对啊,其实我早把青当我妻子了”,凌茂沣笑道:“本来打算干脆早点扯了证的,但是觉得这样也不好,对青也不公平,我是想明媒正娶的把她娶回家,希望得到你们的祝福,静姨,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好,以后我会好好改善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你们都天天住一块了我还能怎么样”,佟静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单听你今天这番话我就觉得你长大了,不像四年前那样,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许多,我呢,只想对你们说,既然决定携手走一辈子,就要彼此信任”。 “嗯,知道了”,凌茂沣乖乖的点头。 “来来来,今天让我们来敬他们一杯”,施帆拿酒杯敲着桌面站起来哈哈笑道,“等会儿再订个包厢乐会儿”。 凌茂沣和傅青槐跟她们碰了碰酒杯,佟静笑道:“你们几个年轻人去就行了,我年纪大是不行了”。 “我也不去了”,温云宁亦是抚额,“有点累,想睡觉了,十一也跟我们回去吧”。 “不要,我也要去唱歌”,十一哼唧的道。 “你会唱什么歌,每次去就是鬼吼鬼叫”,凌茂沣才不想带这个拖油瓶去,“跟你奶奶回去哦,爹地要玩到很晚的,到时候又吵着睡觉”。 “十一乖,今天是你妈咪和爹地的好日子,你就别去打扰他们了”,温云宁哄了他半天才把他哄得安静了。 吃过饭凌茂沣就把她们送回了家,剩下的人去了c城 一家新开的会所,订了个小包厢,都是几个熟人,大家进去后就玩的热闹起来。 “来来来,我们好久没完骰子了”,施帆让服务员兑了两壶洋酒上来,“谁输的自罚一杯啊”。 “这个我不会玩,我们玩转盘吧”,夏思羽却不赞同。 “那好,先玩这个,我先转啊”,施帆先转了下,看到指针指向女士喝光的位置,大笑起来,“哈哈,你们女人喝,快点快点”。 “讨厌,看我下盘怎么整你”,夏思羽愤愤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在是洋酒对了红茶,喝起来甜丝丝的,味道也还不错。 施帆又赶紧端了一杯放到傅青槐面前,“全部喝了”。 “我代她喝”,凌茂沣去拿,却被夏思羽一把打开,“不行,我都是自己喝的,嫂子也得自己喝”。 “对对,咱们要按规矩来”,施帆嚷道。 “我自己喝就行了”,傅青槐笑着把酒喝了,“下把谁转”。 “我来,这次我一定要转个你们男士喝光”,夏思羽扑上去用力一转,结果转了个自饮两杯。 然后是叶京源,转了个pass。 “啊,为什么你这么幸运”,喝了一肚子水的夏思羽嫉妒的抱怨。 “没办法,人运气好”,叶京源淡笑的丢出一句气死人的话。 接下来轮到凌茂沣,是真心话大冒险。 “这个有意思”,施帆大笑的鼓掌,“就问你第一次对青槐姐心动是什么时候,要诚实回答哦”。 话一落,众人都满脸兴趣的看着他,连傅青槐也不例外。 “就是…”,凌茂沣难得别扭的道:“大一那会儿有次我们不是去桂花公园骑单车吗,后来我在那里碰到了她,之后我让你们先走了,我看她好像跟我小叔闹不愉快了,就买羊肉串给她吃,她用纸帮我擦嘴巴的时候…我觉得她嘴巴红红的,好想咬一口,就是那时候了,说的够仔细了吧”。 “噢”,众人发出齐齐暧昧的声音。 傅青槐红着脸尴尬的瞪了他眼,心里有丝感慨亦是有甜蜜,不过他真没想到那个时候他就对自己心动了。 “哥,你好闷***哦”,夏思羽小声的嘿笑。 “不懂就不要乱用词”,凌茂沣喝了口酒,众人放过了他,接下来是傅青槐转,结果也是和夏思羽一样,自喝两杯。 重新来了一盘,施帆转了个上家喝,上家又是傅青槐,只得任命的又喝了,到叶京源时,包厢里安静了几秒,施帆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吻异性五秒,你打算找谁啊”。 叶京源清俊的脸色一黑,包厢里就夏思羽和傅青槐两个女人,他要是敢吻傅青槐肯定会凌茂沣揍疯去,那么就只剩下…。 不自然的视线朝夏思羽望去,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夏思羽脸色立刻一红,“我看这个还是算了”。 “为什么要算了,咱们得按规矩来,不然这游戏怎么玩”,施帆抱胸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你不是说自己运气很好嘛”。 “吻美女这样的事难道还不算运气好吗”,叶京源淡定的扬扬眉头。 “那好,你打算吻谁啊”,施帆似笑非笑。 “我的女人你不能碰”,凌茂沣淡定自若的搂紧青槐的腰。 “哥,你怎么这样”,夏思羽直掐他胳膊。 “难道你还让你嫂子被别的男人亲”,凌茂沣寒冷的扫了眼,“算了,我看就别吻了,亲下算了,京源,反正她也不过是个小屁孩”。 “你说谁小屁孩”,夏思羽又捏了他两下,凌茂沣整只手都被她掐红了。 “快点啦,别耽误人时间”,施帆催促。 叶京源暗沉沉的眸子扫了他眼,然后无奈的看向夏思羽,温煦的道:“我只亲你脸一下”。 夏思羽听他这么说放心了些,可是看到他清俊的脸靠过来,心突然一跳,闭着眼下意识的往边上一躲,叶京源的吻猝不及防瞬间落到她脖子上,紧紧是这样,便紧张窘迫的她心脏差点跳出了喉咙,一张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好在包厢暗,众人看不清楚。 “小羽,你搞什么,太不合作了吧”,施帆不满的道。 “就这样吧,也算亲了”,叶京源暗沉沉的眸子扫了他眼,施帆缩了缩脖子,凌茂沣见状道:“我们还是玩骰子吧”。 “嗯,玩骰子”,叶京源拿过筛子,“谁输的谁喝酒”。 “小羽,我们去点歌吧”,傅青槐也亲和的笑说。 “好啊”,夏思羽正好解了围,连忙拉着傅青槐去点歌了。 ================= 明日继续。。。。。 关系曝光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深夜十一点,傅青槐唱完一首梁静茹的《梦醒时分》,喉咙已有几分沙哑了,回过头去,后面几个男人还在摇骰子,凌茂沣和施帆两人今晚输的旗鼓相当,一杯一杯酒下肚,别看酒的味道甚似果汁,但喝得多了,后颈上来,两人都开始眼晕犯糊涂了。 “再来再来,我不信这把我会输”,凌茂沣仰头喝完一整杯酒,一把夺过叶京源手里的骰子。 “谁怕谁啊”,施帆解开衬衫扣子,衣袖一卷,瞪起醉醺醺的眼睛妲。 傅青槐皱了皱眉,“很晚了,别玩了”禾。 “嗯,也好”,叶京源第一个站起身来,施帆摇摇晃晃的将手臂搭他肩上,“要不要去吃点夜宵”。 “就你这样子还能吃吗”,夏思羽撇唇。 “小屁孩,别小瞧我,哥这个样子不算什么”,施帆指着她哼哼唧唧的说,“哥还能再喝几十杯都没问题”。 “行啦行啦,再喝几十杯我就得背你回去了”,叶京源满脸无奈:“我送施帆回去,茂沣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我不需要你们扶,我自己可以走”,凌茂沣摆摆手,当先走出包厢,傅青槐和夏思羽担忧的跟在他背后,两人不时的扶下他,深恐他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结了账,几人在停车场分道扬镳,凌茂沣上了车,歪头便睡了。 傅青槐开车到家院子里,摇了半天才把凌茂沣摇醒。 “嗯…我这是在哪里…”,洋酒的后劲全发作了,凌茂沣这会儿完全醉的一塌糊涂了。 “到家了”,傅青槐搀扶住他胳膊,男人碰到她,就好像整个人都找到支撑一样全部趴在她身上,差点把她腰都给压垮了,忙呼道:“小羽,快来帮忙”。 两人一左一右的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傅青槐帮他脱掉鞋袜,夏思羽看到这一幕道:“嫂子,我哥找了你也是他的福气”。 “别这么说,他这么年轻应该是我幸运才对”,傅青槐不在意的笑了笑,“刚辛苦你了,你下去休息吧”。 “嗯,我去睡了”,夏思羽打了个哈欠,下楼了。 “渴…我想喝水…”,床上的男人发出低哑的呻吟,醇厚的声线慵懒而动听。 “你等等”,傅青槐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发现是空的,连忙跑下楼倒了一杯水吃力的扶起他上身,喂他喝了下去。 水咕噜咕噜的被他喝了半杯,薄红的唇抿着杯子,眉目紧闭,浓翘的睫毛在灯下一闪一闪无可挑剔的五官被灯光晕染的柔软,像个小孩子一样。 傅青槐看的心里发软,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他脸颊,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子,真想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等他喝得满足了,躺下了,脱掉了他的长裤、衣服,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太多的衣服。 半夜里,躺在他身边,听到他模模糊糊的在梦里呓语,“青,我今天高兴…”。 “我也高兴”,傅青槐满足的亲了亲他下巴,如若能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最美的幸福。 ----------------------- 清晨,秋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在这寂寞的季节里,有个人睡在身边,同盖一张被子,被窝里暖暖的。 凌茂沣清了清嗓子,喉咙咽干,眼珠子转了圈,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杯,伸手去拿,趴在胸膛上熟睡的女人脑袋挪了挪,亦是扯开迷糊的眼,“沣…”。 “吵到你了”,凌茂沣连忙停手,安静的躺下来。 “想喝水吗”,傅青槐却是揉着眼珠,声音含着浓浓的睡音,脑袋从他胸膛上滑下来,靠进枕头里。 凌茂沣喝了口水,躺下,发现自己只穿了条短裤的身子,断断续续的记忆似乎都停留在他从会所里出来之后倒在车上便睡了。 之后应该都是她照顾的吧,侧身,看着她安静的脸颊,弯了食指轻轻刮向她光滑的脸颊,末了,吻上她鼻尖。 “干嘛…”,咕哝的手指抓住他,属于女人的独特沁人芳香从被窝里飘出来。 凌茂沣微笑的凝视她半响,唇瓣覆上她,轻轻吸吮,啃吮了一阵后温柔的吻进她脖子里。 “哧,好痒”,早上娇笑的睡音夹着缠绵的妩媚,傅青槐眯了双眼,手 堵住他唇片,这一番折腾,睡意也被他整齐了大半,“干嘛,一大早起来就耍流氓”。 “去干净了没有”?凌茂沣亲吻了下她手背。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羞涩的点了点头。 凌茂沣一下子钻进被窝里,她低叫了声,真丝的吊带睡裙被他丢出了被子,他爬出来,吻住她。 被他吻着的感觉是那么美好,他濡湿的舌尖洗刷过她喉咙,仿佛全身都要被他融化了般,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傅青槐闭着眼,双腮被他炽热的吻弄得滚烫发红,如果每天早上都能被他这样吻着那该是多么的幸福。 “唔…嗯…”,唇间低喘的发出令人羞涩的动人声音。 她搂住他脖子转身压在他胸膛上,手指抚入他光滑的胸膛,他皮肤紧绷而结实,是那种人让人不想离开的触感。 他的唇离开她,她主动的吻追随的朝他胸膛吻去,柔软的像似乎的头发落在他胸膛上披散开来。 “你真是个***”,凌茂沣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森黑的瞳眸宛如猎豹般泛着幽暗诡异的光芒。 “那你有一天会不会腻”,傅青槐抬起头来,那形状饱满的弧度落入他眼中,引得他一阵痴迷,这具身子因为孕育过一个孩子,更添成熟的女人独特韵味。 “腻”?凌茂沣捉住那一团柔软,“我怎么可能会腻,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你身材更让我满意的”。 “那要是我身材不好了呢”?傅青槐被他夸得脸红,又有点沮丧。 “不好了也不打紧,有了你之后我早就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了”,一手按住她腰身,另一只手犹如火球般抚遍她的全身。 他的手总是那么的具有魔力,只虚轻轻的便能给她身体带来强烈的刺激。 “你怎么敏感呢”,俊脸亲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凌茂沣发出不可思议的赞叹声,“想要,自己进来”。 “嗯…沣,爱我”,傅青槐呻吟的亲吻他肩胛,臀部难耐的抬起往他腰上沉下去,慢慢的在他身上摇摆,妖魅勾魂。 被密密麻麻吸住的感觉差点另凌茂沣缴枪投降了,他的女人怎么那么可爱,尤其在床上的时候简直能把男人活生生的迷死。 这样的女人他不知道凌牧潇当初是哪只眼睛出问题了,竟然放着不要,非要去找容冉那块瘦竹板。 “青,再叫大声点”,凌茂沣猛地坐起来,双手掐住她的腰,沉重而缓慢的向上猛烈的撞。 “唔…会吵到你妈他们的…”,她像蛇一样缠着他身子,嘴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哼叫,乌黑的长发飞扬,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翻滚,烫的难受,却又偏偏贪恋那种绝美的快乐,雪白的翘臀有节奏的跟着他频率上下。 “现在还早的很,她们估计连床都没起”,凌茂沣动作越来越急,速度快的刺激感不断叠加,她开始跟不上他的节奏,甚至有点害怕起来,想躲,想逃,他却不让,抓着她腰肢往上抬,又往下按,速度快的匪夷所思。 “不要了,不要了”,她摇着头,哽咽,他却越兴奋。 暧昧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终于韵味绵长的高、潮来临,他吻住她,长长的呻吟全部吐进他唇齿里。 “沣…沣,我爱你”,她酸软的依偎在他怀抱里,脸上有些黏,那是他身上渗出来的汗水,夹着一股麝香的味道。 凌茂沣紧紧注视着怀里明媚如水的女人,看着她颊边绯红的色,听着她动情的言语,只觉仍旧是意犹未尽,这辈子有她足够,“感觉怎么样”? “被你爱着的感觉很好”,羞涩的唇微抿,她低下头,唯有嗓音软软蠕蠕的。 凌茂沣瞬间觉得一股热浪直冲头顶,十指无意识的再次扣紧她腰,猛地坐起身把她放倒在床上,又重重的挤了进去。 “嗯…沣…”,这一击差点让她魂飞魄散。 “你不是说…被我爱着的感觉很好嘛,那我…天天这样爱你…好不好”,凌茂沣在她耳边吼,气喘吁吁,却也不想停,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啊…好…一直这样…一辈子”,傅青槐双腿被他大大的打开,全身好像化为了无数碎片,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埋头吻干净,又喘息的吮着她香液。 昂贵的大床也被撞得“吱吱”作响。 房间里,春色无边。 外面“噼啪”的雨声渐渐也被屋里娇喘的声音遮盖住。 “嘟嘟嘟嘟…”,调成静音的手机铃声在沙发上震动起来,却无人理会,只到响起第二遍的时候,傅青槐才模模糊糊的有点意识,“手机…响…”。 “你不专心,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凌茂沣突然托着她臀从床上下来。 “你要…要做什么”,两人密不可分的身体让傅青槐脚下意识的夹紧他腰。 “散步”,邪佞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来,她瞪大眼,他便抱着她在屋里走起来。 “哦…慢点…停下来…我快透不过气了…呜呜”,小身子从没接受过这种刺激,整个大脑都空白的无所适从,木地板上随着两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串串透明的液体。 他喘息的感受着她身体带来的美妙,“宝贝,抱紧我”。 “沣…我快疯了…我好难受”,她哭的满脸是泪。 “乖,别怕,我在啊”,凌茂沣吻着她脸上的泪。 屋里的手机震动声停了下去,没多久,又换成了另一只手手机铃声,这次,却已经无人再管了。 屋外,似乎有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传来,“哥,你们起床了吗”。 此时此刻,屋里曼妙的娇躯的娇软的靠在墙壁上,一条腿落在地上,另一条腿极煽情的搭在男人的腰上,水光粼粼的眼半眯,“小羽…你妹妹…嗯”。 凌茂沣咬了咬压根,一张英俊的脸涨得通红。 “刚才京源哥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找你”,夏思羽继续猛力的敲门,一副不开门誓不罢休的姿态。 “该死的”,凌茂沣低咒了声,腰下的动作继续,喉咙粗狂的冲外面吼道:“有什么事,你现在直接跟我说”。 外面的夏思羽被他怒吼的声音吓了一跳,就算有起床气也不用这么大吧,“他说你和青槐姐的事被媒体曝光上报了啦…喂…你听到了没有…喂”。 竟然还不理会她,夏思羽有点恼火,她都说的这么大声了,难不成是聋子,敲着敲着屋里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从里面传出来,她腿一软,等明白过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老哥是个大色鬼”,她红着脸暗骂了句,转身要下楼,后面的门猛地被拉开一半,凌茂沣仅穿着条睡裤从里面出来,胸口上、手臂上都是被咬过的吻痕和牙印。 一股热浪再次袭上夏思羽娇小的脸面,看不出来她的嫂子这么热情啊。 “你刚说什么”?凌茂沣却拧眉抓住她肩膀头。 “哎呀,我说你和青槐姐的事上报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们俩在一起了,你们公司去了好多记者”,夏思羽扭了扭胳膊,往楼下跑,“反正我话带到了,我先下去了”。 凌茂沣眼神暗沉了站立了会儿,返身走回屋里。 “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了吗”?傅青槐手脚无力的躺在床上,被褥盖住她身体,只露出肩胛的部分。 “嗯,没事的”,凌茂沣从沙发上拿起手机,刚才叶京源打了四五个电话过来。 “阿沣…”。 “你呆在家,暂时别出去”,凌茂沣走到床边上,抚了抚她秀发,看她酡红的脸色就知道她刚才消耗了不少力气。 “可是…”。 “没有可是”,凌茂沣一口否决,嘴角露出调戏的笑意,“而且就算你想去,你确定你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适应的过来吗”。 “你…现在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傅青槐本来紧张不安的心情一下子被他弄得好气又特别的羞气,不过她的身体现在确实还没有从激情的余韵中缓过来。 “乖,我是你老公,要听我的话”,凌茂沣吻了吻她额头。 “呸,你还不是我老公”,傅青槐笑嗔的锤了他拳,凌茂沣凝视着她笑,“还跟我撒娇,你一点都不担心了吗”。 傅青槐愣了愣,“好像不怎么担心了,可能是因为我知道你再也不会离开我的”。 “嗯,就要这么想,躺会儿”,凌茂沣笑着再亲了她下,才洗完澡,换上净爽的衣服出门去公司了。 等他走后没多久,傅青槐手机也再 次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怔了半天,上面的手机号码很是熟悉,亦是她曾经记在心里头的。 “凌牧潇…”。 “现在有记者在我公司门口,你希望我怎么说”?男人低沉的声线飘过来,傅青槐怔了怔。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道。 ====================== 明日继续。。。。希望这一章不会被禁,(*__*)嘻嘻…… 我爱他更多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就这么不在意”?凌牧潇语气吃惊,要知道她是个知名导演,外界的人知道了她和前夫的侄子在一块,少不了给她事业和名声带来重创。 “在意又能如何,难道有你几句话,我和他就会受到别人的祝福,还是别人能够理解我,或者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凌牧潇,我问心无愧,纵然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和阿沣在一起”,傅青槐淡淡道。 “如果我可以重来一次,我会选择好好珍惜你”,电话那头,凌牧潇嘴角露出涩然的苦笑,原来她始终一刻都没有后悔过禾。 “其实我有时候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当初嫁给了你,那我可能永远也遇到阿沣,自从跟他在一起后让我明白原来爱情也是可以这样的,就像吃了一颗蜜枣甜到了心坎里,不像跟你交往的那些日子,总觉得少了什么,虽然我很记恨四年场那场火灾,但是阿沣他不在意我身上的伤,所以我已经彻底从那场火灾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她的话让凌牧潇胸口如同被人用刀剖开,肠子、鲜血汩汩的从那伤口里流出来,除了疼还是疼…妲。 这四年里,他想尽了无数办法想弥补她,想让她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她从大火清醒后的那段日子,每天几乎都要请心理医生,她睡不着觉,就算睡着了也会做噩梦。 他通过各种渠道知道她从来不穿晚礼服,晚上还是经常失眠,他暗地里咨询了国内外的名牌心理医生,只想早点治好她。 可凌茂沣回来后才多久,她就穿着漂亮的晚礼服明艳端庄的出席晚会,她还说她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原因竟然只是凌茂沣不在意她身上的伤了。 区区一个凌茂沣竟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厚重,声音亦是暗哑,“我想问你一句,以前你说你爱我,不论容冉的事,你那时候的爱比得上现在对凌茂沣的爱吗”? 傅青槐想了想,实话实说,“我现在对阿沣的爱和曾经对你的爱是远远不能比较的,我爱他要多的许多,如果让我去为他死我也毫不犹豫”。 电话那头似乎有闷撞的声音传来,她蹙眉,许久才听他粗噶的道:“好,我知道了”。 “嘟”的挂断后,傅青槐看着电话,虽然她承认自己刚才说那些话是故意刺激他,但她说的都是真的。 -------------------- 凌茂沣他就是毒品,就是罂粟,你吃过之后,总是牵肠挂肚着,要把他戒掉简直是生不如死。 凌茂沣开车到公司附近,还没开过去,远远的,便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一片,连停车场的进口也被堵了。 他犹豫了下,打电话秘书许言言,“我到了公司门口,你把公司保安都派出来接应我”。 “好,您稍后”。 凌茂沣等了会儿,再次收到许言言电话时,才毅然将车子开了过去。 车子还没找到停车位,记者们蜂拥而至,噼里啪啦的闪光灯透过玻璃窗打在他脸上。 “麻烦让让好吗”,保镖努力的排开一条小通道。 凌茂沣戴上墨镜从车里出来,把钥匙交给身边的一个保安,示意他开进去。 “请问你就是凌总是吧,你跟傅青槐导演是不是在交往,最近有记者经常拍到你们出双入对,并且在公共场所亲亲我我,听说你已经住进了傅青槐家里,并且你们还有个四岁大的孩子,可是我们记得四年前傅青槐和凌牧潇还没有离婚,那样说来是傅青槐给凌牧潇带了绿帽子”? “你又是凌牧潇的侄子,算起来傅青槐就是你小婶,你们这种***关系存在多久了,是你勾、引的她,还是傅青槐勾、引的你”。 “我听说凌家人好像为了这件事把你赶出了凌家,凌牧潇也和你断绝了叔侄关系”。 “听说你还把你爷爷气的瘫痪了”。 “听知情人士说当年凌牧潇是亲自捉到你们两个在上床,还把你揍了一顿”。 “今早的报导声称说你为了阻止这件事传出去,甚至还威胁恐吓对这件事的知情人士”。 “跟你自己的小婶上床是什么样的感觉”? “……”。 一个个狂轰乱炸的问题尖酸刻薄的飞来,凌茂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心底早就气的想杀人了,想不到叫人揍 欧了高瑞谦一顿,他竟敢还不知死活的找记者捅出来,幸好自己早做了心理准备。 不过这个梁子,他们是彻底结下了。 “凌总,你不说点什么吗,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认”,一名魁梧的记者举着话筒力排保安硬生生的挤了进来,面含嘲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真是不可思议,小婶跟侄子在一起,连孩子也生下来,古往今来,怕是也没这么荒谬的事”。 “我希望你说话放干净点”,凌茂沣蹙眉,厉眸迸出寒光,“我跟傅青槐是真心相爱”。 “不见得是真心相爱吧,你们是***,何况她还比你大那么多岁,是不是傅青槐勾、引你的”,记者咄咄逼问,“当年因为凌牧潇冷落她,她孤单寂寞所以就引诱了你”。 “不是”,凌茂沣声音猛地一喝,脸如冰雕一般,寒意渗人,“既然你们知道四年前的事就应该知道是凌牧潇先对不起她,他不仅和容冉有婚外情,并且借着探班和容冉在广恒不清不楚,就是那次让容冉怀了身孕,而傅青槐的孩子被凌牧潇亲手给推倒掉,今天在这里的记者也有女性,你们扪心自问看看,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觉得你们还能爱吗,我跟她真正在一起是凌牧潇飞机失事的那段日子,她事业婚姻皆不顺利,没错,那时候他们确实没离婚,我们也纠结过,也矛盾过,我也承认,我们不该在一起,我们确实是对不起凌牧潇,但是这世上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我跟她是犯法的,相反,不是她引诱我,她一而再,再二三的拒绝我,是我死缠烂打,是我非要跟她在一起,就算她比我大又怎么样,曾经是我小婶又怎么样,你们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的东西,真正了解整个故事的只有我们自己,我今天也坦白告诉你们了,我已经带她见过我母亲,我们两方亲人也已经见了面,我和她就在最近也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空气中,除了闪光灯的“咔嚓”声,众记者安静了许久。 在这圈子里,遇到这种不光彩的事,谁也不会这么快正面回应,而他却丝毫不惧,还直言不讳的说要娶傅青槐。 “你说的双方亲戚包括凌牧潇吗”?过了片刻,又有记者问道。 “当然没包括,我跟他确实因为这件事有过矛盾,但是我也不觉得自己欠他什么”。 “你这是在维护傅青槐对吗”? “我当然要维护她,在我心里早就把她当妻子了,今天回去随便你们怎么写也不打紧,我还是会娶她,到时候如果各位有空的话,我凌茂沣也可以请上大家去喝两杯喜酒”。 “那你说的最近结婚是什么时候”? “尽快吧,稍后我就会找人看日子,日期出来的话我会在微薄上公布的,但是我希望各位不要去打扰青槐,我不希望她不开心,至于报导说我为了隐瞒我们之间的事殴打知情人士,完全是别人陷害我,我从没想过隐瞒,这些日子我经常陪着青槐逛街、吃饭、约会,我们从来没有避忌过,只要你们稍稍调查下就知道的”,凌茂沣说完在在众记者的瞩目下,迈动昂扬的身子走进大楼。 没多久,记者便相继离开了,大家通通都赶着在第一时间像公众播报新的采访内容。 ------------------- 办公室里,叶京源抿了口刚磨的咖啡,笑道:“你胆子可真大,敢在记者面前说那些话”。 “报导一出来,别人首先想到的是我们***,所以我必须得通过记者的嘴巴让外界的人知道我凌茂沣是真心实意爱青的”,凌茂沣冷哼的转动手中的笔。 “所以你故意把凌牧潇当年做的那些事说出来…”,叶京源挑眉。 “这不需要我说,大家都知道,当年那些事情人尽皆知,只是过去了四五年,很多人都开始慢慢淡忘了,我得提醒他们”,凌茂沣薄唇抿成一条好看的弧度,“当然这些都还不够,我得给外界的人下一记狠药”? “什么狠药”?施帆好奇的凑过来,“快跟我说说”。 “我已经找到了当年在广恒医院青槐流产的证明书,并且也找到了救过她流产的医生出面”,凌茂沣笑道:“不过也得麻烦京源你帮我联系叫好点的传媒公司帮我把五年前凌牧潇和容冉的所有报导重新翻播出来”。 “这样别人首先想到的是凌牧潇的负心薄义,就算跟你在一起,有些人也许能谅解你们了”,叶京源笑了笑,目光沉吟,“但是…这对凌牧潇来说可不是件什么好事,恐怕从今以后他得担上天下第一负心汉的罪名了”。 “五年前他不就是了吗”,凌茂沣眸中掠过丝纠结,“反正这都是实情”。 “那结婚的事…”。 “得找人请个好日子啊”,凌茂沣笑的像只狐狸,“c城有没有什么有名的大师”。 叶京源一愣,即刻反应过来,低低哂笑起来,“这个我倒真不知,我没问过卦,也不算命,我倒可以向我父母打听打听”。 “哎,你们两个…到底又在说什么玄机的事啊,我咋听着怪怪的”,施帆满头雾水。 “找上c城最有名的大师问日子,不消半天,外面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看来你的这场婚礼真是想办的隆重又浩大啊”,叶京源意味深长的笑。 施帆一愣,好半天才恍然大悟。 -------------------- 傅青槐竟然真没想到自己在这风浪口还能睡个好觉,一直睡到中午,夏思羽上来叫她吃饭。 “嫂子,快吃饭了”,夏思羽敲了两下,拧开门,门没锁,大床上,傅青槐裹着被子还睡的迷迷糊糊。 屋里还有股奇怪的味道,夏思羽闻了闻,脸色发红,挺不好意思的,虽然自己还小,但也是女孩子,大概也能猜到。 傅青槐一醒,猛地一点睡意都没有了,“都中午了吗”? “是啊”,夏思羽点了点头,“我妈做的饭”。 傅青槐听了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还没结婚,她竟然叫婆婆做饭给她吃。 “你早饭也没吃,快点换好衣服下来吃饭吧”,夏思羽说完飞快的下楼去了,闻着屋里的气味,她真是觉得越来越不好意思了。 餐厅里,温云宁竟然做了四个中式小菜,而且色香味俱全。 傅青槐下楼时,饭也盛好了,她懊恼极了,还没结婚就让未来婆婆知道她睡到了中午,前两天努力经营的好形象全毁了。 “阿姨,辛苦你了,您难得来中国,还让您做菜”,傅青槐十分歉意的说。 “呵呵,嫂子,没关系的”,夏思羽暧昧的笑道:“只要你快点给我妈再添两个孙子她就心满意足了”。 “好啊好啊”,十一举着双手,“我早就想要个妹妹了”。 “咳…”,辣辣的鱼入喉呛得她眼泪差点掉出来,一张脸像在滚烫的碗里沁过一样鲜红。 “小孩子家的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温云宁瞪了夏思羽一眼。 “人家说的是实话吗,哥这么努力,妈您再当奶奶是迟早的事”,夏思羽吐吐舌头,端着碗调皮的跑去客厅开电视去了。 傅青槐突然没了胃口,沉默的低头,如果温云宁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其实原先她也是还抱着一线希望可能会有孩子的,就像第一次流产的时候,医生说她身体不好,难再怀孕了,可后来不过几次就怀上了。 但这些日子,几乎经常和凌茂沣在一起,有时候一晚上五六次,每次他都是射在她体内,但是肚子一点音讯都没有。 也许是真的这辈子和怀孕无缘了吧。 “小羽就爱胡说八道,你别介意”,温云宁不知她心情,尴尬的道。 “没关系”,傅青槐低头吃饭。 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突然飘过来,好像隐隐听到凌茂沣的声音,她望过去,偌大的屏幕上画面出现在凌茂沣公司门口,他正淡然冷冽的对记者们道:“…我们两方亲人也已经见了面,我和她就在最近也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傅青槐执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夏思羽大吃一惊,喜道:“嫂子,你们就要结婚了吗”? “我也不知道…”,傅青槐呐呐道,早上都没听凌茂沣说过。 电视上,屏幕又切回到了某女主持人,傅青槐识得她,亦是某卫视知名娱乐频道主持人常萍,“和自己小叔的前前妻结婚,这可真是本年度最劲爆的消息了,今日记者就事采访了正好在香港出席某服装品牌的汤虞红。 屏幕又在主持人的话语中将镜头换成了正被众记者接受采访的汤虞红。 “汤小姐,您和傅青槐是众所周知的圈内好友,前些日子又经常一块拍戏,请问您知道这件事 吗”? “额…我并不是很清楚,听到这件事我也是很意外”,汤虞红坦然自若的面对记者。 ================== 明日继续。。。。 凌老太太到访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那么说来前阵子拍戏的时候凌茂沣也没有去探过班咯”,记者紧紧追问。 “这个我不清楚,这毕竟是青槐的私事,也许他们私底下也常常有见面吧”。 “那你是如何看待他们俩的关系”?记者问道:“您能接受得了这样***的关系吗”? “什么”?汤虞红睁大眼睛,似乎没听清楚妲。 “我说您能接受得了这样***的关系吗,凌茂沣是凌牧潇的侄子”。 “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吗”,汤虞红拂了拂大波浪的秀发,“再说傅导和凌牧潇早离婚了,也算不上***了吧,我觉得只要他们当事人开心就好,而且我跟傅导认识也挺久的,我看得出来她是个把感情看得很重要的女人,如果会在一起想必一定是喜欢”。 “但是听说他们连儿子都有了,据知情人士透露这孩子今天四岁,当时傅青槐还没有和凌牧潇离婚,那就是婚外情,也确确实实是***了”。 “可是我记得四年前凌牧潇不是也和…那个叫什么容冉的女人生了个孩子吗”,汤虞红笑道:“既然大家都是女人,何苦总把女人说的那么不堪呢,好啦,有关傅导的问题到此结束吧,话题还是回到今天的开业活动上吧”。 ……。 傅青槐心下感动,想不到汤虞红竟能理解她,还能站在公众场合替她说好话。 主持人常萍还在继续道:“针对最新新闻,记者们在第一时间联系到傅青槐的另一个绯闻对象明添的助理,但是对方电话一直处于暂时无法接通中…”。 “妈咪,电视上有你哎”,十一欣喜的指着电视机叫道,“还有爹地”。 傅青槐摸了摸他的头,温云宁皱眉喝道:“小羽,换个台”。 “为什么要换台”,十一不解的仰头。 “现在不是到了你最爱看的哆啦a梦时间吗”?傅青槐柔和的一笑。 “对噢,我要看哆啦a梦”,十一喜滋滋的说。 傅青槐叹息,好在孩子还小,听不懂,若是他明白了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你睡觉的时候沣儿打了个电话给我,外面很乱,他说暂时让你不要出去”,温如宁吃了口饭想起来似得道。 “好”,傅青槐点了点头,她也不想出去,至于公司的事有古乐在应该也够了,明添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吃过饭后,休憩了个把小时,门卫从外面走了进来,“温夫人,外面有位自称是凌先生奶奶的老夫人说要见您”。 温云宁愣了愣,回头给夏思羽使了个眼色。 夏思羽即刻反应过来,牵着十一的手往楼上走,“十一,我们去楼上玩电脑好不好”。 “好啊好啊,你陪我玩洛克王国”,十一最近迷上了游戏,连电视也不看了,跟着夏思羽一蹦一跳的去楼上了。 不到四五分钟的功夫,凌老太太在张婶的搀扶下走进了大厅,鬓角苍苍。 自从上次凌老爷子去世后,傅青槐感觉她一下子又衰老了四五岁。 “我去倒杯茶”,傅青槐去厨房沏了杯茶出来,温云宁和凌老太太、张婶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她把茶递过去,凌老太太看也不看,径自冷哼。 她也不气,把茶搁在面前茶几上。 “温云宁,你今年也四十多岁了,他们年轻人糊涂不打紧,你是茂沣的母亲怎么也跟着犯糊涂”,凌老太太沉沉的皱眉,“你怎么能容许凌茂沣和这个狐狸精在一起,还让她们结婚,自古叔侄共一妻,还从来没有过这种荒唐事,成何体统,我们凌家所有的脸都被她丢尽了,我现在连出门都没脸见人,还有茂沣他爷爷是怎么死的,就是被她给气死的”。 温云宁听完后也面不改色,认识凌老太太也不是一天老天了,她的脾性早就一清二楚,也早习惯了,“妈,您也知道沣儿的脾气,以前你们也劝过,何况是现在,她们俩早同居了,我就算是想劝八头牛也未必劝的回他”。 “是你没有劝过还是你根本不想劝”,凌老太太板起脸,手头的拐杖因为气愤而发抖,“当初你就是这个样子,别以为我不清楚,当年和牧桓结婚的时候你心里就惦记着那个搞音乐的,牧桓才一死,尸骨都未寒你就跟着别的男人去了,你对得起牧桓对你一心一意吗,他要是在天之灵都死不瞑目”。 “牧桓人都已经去了这么久了,您何必再拿那些旧事来说,让死者都得不到安歇呢”,温云宁脸色微变,“牧桓去世的时候我也想留在凌家照顾儿子,就是因为您这个脾气,没有牧桓的庇护,您三天老天找我麻烦,一会儿说我红杏出墙,一会儿说我克死了牧桓,您觉得凌家我还能住下去吗”。 “你现在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说我逼走你的”,凌老太太大怒,“牧桓还在世时你就和那个搞音乐的纠缠不清,难道我还说的不对”。 “那些陈年旧事我不想跟您争执下去,有时候跟您说不清”,温云宁深呼了口气,抚额。 “好,那我们现在就说回茂沣和傅青槐的事”,凌老太太厉目瞪向傅青槐,“温如云,曾经她也是我媳妇,口口声声叫我声妈,你也叫我声妈,现在她又要调过头来叫你妈,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再过两年也快五十岁了,我比她将近大二十岁,她叫我一声妈我并认为很可笑”,温云宁眸色又恢复往日的平静,“再说您也得为孩子考虑,我听茂沣说您也挺喜欢十一的,难道您忍心那孩子没有母亲,为人父母没有比给孩子一个温暖家庭更重要的事,是,在理智上、在道德上,我是不赞同,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同意”。 “你错了,正因为孩子我们更不该同意,如果孩子长大点知道所有的事情你让他怎么接受”,凌老太太冷道。 “如果他能理解了、明白父母之间的事,那也证明他已经懂事了一个懂事的孩子是可以谅解父母的”,温云宁叹了口气,“如果您让沣儿再去找个女人做后妈,孩子才真正接受不了”。 “看来你是同意他们在一起咯”,凌老太太沉沉的双眼恨不得把傅青槐吃了,“你可知道,他们的结合让牧潇又情何以堪,你是没看到电视报道里是怎么嘲笑他的”。 傅青槐实在忍不住出声道:“那您为什么不想想当年我是怎么受嘲笑的,我还是凌牧潇妻子的时候,您就堂而皇之的接着容冉回了家里,您有想过我的感受吗,纵使我知道凌牧潇背叛了我,我们已经决定要离婚的时候,一听他出事我就马上赶回了凌家,可您是怎么对我的,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被凌牧潇推得没了身孕时,除了茂沣外你们凌家的人有打过一个慰问电话吗,有来看过我吗,不要总说别人的不是,麻烦您在埋怨别人的时候也先看看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你…你是活该”,凌老太太气红了脸起身道。 “对,我是活该,他凌牧潇也是活该,要不是他和容冉我会被火烧成那个鬼样子吗,您要不要拿我的伤口吗”,傅青槐猛地解开身上的衬衫,背过身去,往下一脱。 狰狞的伤痕遍布整块后背,像一只可怕的野兽直扑过来,凌老太太身体晃了晃,张婶亦是吓得“啊”了声。 “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你儿子把我害成什么样子吗”,傅青槐重新系上衣服冷笑,“不只背上,还有腿上,当初大火的时候我本可以逃,是你儿子把我锁在屋里,我被火烧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我对你们凌家简直恨之入骨,你儿子就是像了你,自私自利”。 “你…你敢骂我”,凌老太太牙齿打颤。 “这一切我早就想说了,我忍了五年啊,是我没跟你们计较,否则我早拉着凌牧潇下地狱了,作为婆婆,您是我见过最难相处、最差劲的婆婆,以后您如果再跑来骂我,我也不会客气了,而且我也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茂沣,您年纪也大了,如果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孙子最好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傅青槐冷冰冰的眼神寒光猝然闪过。 凌老太太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咳、咳”。 “太太,您快喝口水”,张婶连忙端了桌上的茶杯给她。 凌老太太连喝了几口才缓过气来,“好啊,好啊,温如云,我好歹也是你半个妈,你就由着她这么说我了”。 “这不关阿姨的事,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傅青槐铮铮打断,“您一直欠我一句对不起”。 “什么,你叫我说对不起”,凌老太太瞪圆了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睛,像听到天荒夜谈一样。 “对”,傅青槐出嗤笑,“不过依我看,您不会说,像您这样的人永远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 “好啦,青槐,不要再说了”,温云宁清浅却极富威严的声音轻轻打断,“妈,如果您还想说他们俩的事我劝您回去吧”。 “傅青槐,你给我记着”,凌老太太恨恨的敲了敲拐杖,往门外走, 张婶跟随上去扶住她。 “我去送送”,温云宁亦是起身出门相送。 傅青槐不知道她们后来在外面说了什么,温云宁是过了七八分钟才回来的。 “对不起”,她轻声道,她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过分,她道歉只是看在温云宁的份上。 “你没必要道歉”,温云宁叹声摇了摇头,“这世上恐怕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感受,她就是个这样的人,不过比起你受的委屈我还是比较幸运的”。 是啊,她们都是做过凌老太太儿媳妇的人,傅青槐烦躁的捧头。 傍晚,凌茂沣从外面回来,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好像蔫了菜,无精打采,吃过饭就回卧室,躺床上看电视。 凌茂沣摘了手上的腕表,有丝心疼,“我妈跟我说了,下午我奶奶来找了你,那些话你别放心上去”。 “其实那些事我早就不生气了,只是每次看到你奶奶,我肚子里就好像有团火在烧,你说她凭什么理直气壮的总骂我不是啊,我就没见过这种不可理喻的老太婆”,傅青槐被他一阵安慰,反而火气上长,后面的话脱口就出来,等说完后,脸色才微微一僵,“对不起,我忘了,她始终是你奶奶,但是我真的…很气,她总说我跟你荒唐,难道她就不荒唐,再怎么说当时我跟凌牧潇也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啊,凭什么她让人容冉拆了我们婚房还住进去啊,你说天底下还能遇到这样的极品的人吗,倒不是我还在一起凌牧潇,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知道”,凌茂沣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道:“你要是咽的下这口气那我真怀疑你是圣人或者庵里的尼姑了”。 “我跟你说真的,你还寻我开心”,傅青槐没好气的推他。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凌茂沣抱她入怀,手如哄孩子般轻拍着她肩膀,“我都明白,过去的事已经是没办法的了,你让我奶奶道歉,她宁可去死都不会的,她那个人就算知道是错的也得说成对的,你就看在我面子上别跟她计较了”。 傅青槐冷哼了声,留个冷脸给他,“我心情还是不好”。 “那你说想如何”,凌茂沣挑眉,满眸的宠溺。 “我让你帮我放洗澡水,还要帮我擦背按摩”,傅青槐嘴角微翘,娇嗔的说道。 “这样的美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现在就去”,凌茂沣心中一阵荡漾,二话不说的就去浴室放水了。 氤氲缭绕的浴室里,诱人的娇躯静坐在浴缸里,过胸的水不时的荡漾出的水底勾人魂魄的曲线。 身后的男人高大身躯半蹲在台阶上,上身赤膊,下身穿着条长裤,手指不停的在女人肩上按摩,“老婆,这样的力道够不够”? “嗯,还可以稍微再重点”,傅青槐发出轻哼的呻吟,白天在家呆了一天,感觉背挺酸的,力道暗下去,感觉全身都舒畅了。 “那…心情好些了没有”,凌茂沣身子略倾,目光状似不禁意的扫了眼她胸前两团c罩杯的饱满,一半沉在水里,另一边曝露在空气中,嫣红的小樱桃也随着他按压的动作一会儿跳出水面,一会儿又沉进去。 他咽了咽口水,暗暗的将气息往下压。 “好了一丁点”,傅青槐抬起一小截手指,“你今天跟记者说要尽快跟我结婚”? “嗯,明天上午就去找c城最有名的黄大师问吉日,下午去试婚纱”。 “这么快”,傅青槐愕住。 “不快了,我已经等了四年了”,凌茂沣笑眯眯的道。 “但是…在这节骨眼上肯定会被外界知道了,会不会闹得太轰动了”,傅青槐皱眉,虽然她也是很想嫁给他拉。 “就是要轰动,我知道外面很多人都在骂我们,他们越骂我就越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们有多幸福”,凌茂沣嘴角露出森沉的笑意,“我还要请很多的客人,对了,你要把你圈子里的那些朋友都给请过来,我要让别人都嫉妒你”。 “这样要花掉很多钱啦”,傅青槐有甜蜜又有感动,“阿沣,只要我自己觉得幸福就好了”。 “纵然是第二婚,我凌茂沣也不能委屈了你”,凌茂沣一双湛黑神情的眼再次将她迷得几乎窒息。 等她回过神来,才猛的觉得身体不对劲,大叫:“凌茂沣,你手在摸哪里”。 “按摩啊,给你胸部按摩”。 “谁让你给我那按摩的”。 “很多美容会所都有这一套流程的”。 “可是我不需要…啊…嗯…”。 “瞧你被我按得多舒服”。 “可恶…流氓…嗯嗯…不要啦…早上才要过…”。 “不好意思啊,你老公我体力充沛…”。 没多久,浴室里就传来阵阵***的喘息和吟哦…。 ================ 明日继续。。。 亲手设计的婚纱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c城主街大道上,一辆黑色的辉腾以平稳而低调的姿态穿过。 后座的小荧幕上正在播放着最新的娱乐新闻。 “昨日凌晨有名叫雷三公子的人在微薄上爆料,五年前,凌牧潇为了容冉在广恒一家酒店里和傅青槐发生争执亲手推掉了她的孩子,当晚傅青槐被紧急送往医院,只可惜最后还是抢救未及时流产了,并且这位雷三公子声称当时送傅青槐去医院的还是明添,这条新闻在网上是引起轩然大波,如果这是真的那的确太不可思议了,为了证实这一观点,记者在第一时间是赶赴了广恒当地一所大型医院,经过医生证明,五年前,傅青槐在广恒拍戏的时候确实在她们医院流过产,并且记者也在上午电话终于联系到了明添的经纪人,对方声称确有此事,怪不得傅青槐最后会出轨和凌茂沣在一起,确实是挺匪夷所思的,作为丈夫亲手推掉了自己的孩子,换成任何女人都会心寒,更何况事后傅青槐提出离婚,凌牧潇不同意,并且一再警告威胁她…”。 傅青槐听得紧紧蹙起眉心,好半响,看向身边嘴角阴深浅勾的男子,“雷三公子是你的人”妲? “聪明”,凌茂沣换了个姿势,挑腿侧朝着她,米白色薄针织衫和咖啡色的长裤衬出他优雅卓越的气质,他张俊美的脸因为唇畔的笑而更加迷人,同时也让人感到一种危险。 她不满的张口,他突然悄悄抵住唇,“嘘,继续听”。 她看向屏幕,新闻里突然出现凌牧潇在凌氏大厦被众多记者围追堵截的画面。 “凌总,听说你的前妻和你侄子在一起要结婚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恨不恨她”。 “你当年做出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你后悔过吗”? “……”。 “我后悔过”,凌牧潇面对镜头道,冷峻的脸在闪烁的灯光中有种冰冷的苍白,“这辈子我错的最离谱的就是错过了她,青槐他是个很好的妻子,她也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么随便,我只恨自己当初不懂得珍惜,我们之间确实有过一个孩子,因为一场误会我害她流产,我也对不起她,事后我想尽办法做过很多事去弥补,但可惜还是迟了,我对她还做过很多错事,我欠她的这辈子也还不清,坦白说,我并不希望他们俩在一起,但我知道自己早就失去了资格阻拦她”。 “那他们婚礼你到时候回去参加吗”? “如果他们愿意送请柬给我的话,我会去的”。 “你有什么话想跟傅青槐说的”。 “有三个字,对不起”,凌牧潇幽邃的深眸处哀伤闪烁,“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 凌茂沣看了眼旁边忽然发呆的女人,冷“切”了声,把电视给关了。 “看的好好的,干嘛关了”?傅青槐看向他。 “他倒是在公众面前挺会装的”,凌茂沣冷扯唇,“来生?来生你也是我的”。 “这辈子你才过了三分之一就说来生”,傅青槐轻笑,“先过好这辈子吧”。 “青,你听到他那些话心里是怎么想的”,凌茂沣忽然板脸质问道。 傅青槐思考了下,道:“有点解气吧”。 “解气”? “是啊,以前他不要我跟容冉在一起的时候,我觉的挺想不通的,虽然我是没容冉好看,但我好歹书比她读得多,你说我有那么差劲吗,度蜜月都是和容冉去了,也许那时候在他心里容冉才是他妻子吧”,傅青槐现在想起来都还是不舒服。 “容冉那种女人呢乍一看清尘脱俗,就像出尘不染的荷花,那样的女人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初看会喜欢,但是处的久了,就会发现太做作”,凌茂沣目光有些深思的说。 傅青槐别扭的瞪了他眼,“好像很感同身受啊,你以前是不是也是那个样子,想要保护她,占有她,我都忘了,你以前也很喜欢她啊”。 “那时候眼睛瞎了”,凌茂沣连忙讨好的笑道:“只看到表面的,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内涵最重要,别提那个容冉了,反正她都去坐牢了,对了,你想去哪里蜜月,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跟别的女人出去蜜月”。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傅青槐知道他故意那么说的,却还是忍不住恶狠狠的警告,“反正不去海边”。 “ 啊,我正好就想去海边呢”,凌茂沣失望,“这种天气海边最好了,不冷也不热”。 “不去呢,去海边要穿泳衣”,傅青槐低头掩去眼底的伤感,她又何尝不想去海边啊,只是虽然不介意疤痕露给他看,但是别人见到了还是会惹来一些异样的眼神。 凌茂沣立刻领会过来,也不再为难她,去海边机会有的是,何必让她蜜月过得不愉快呢,“那你想去哪里,既然是度蜜月只要你开心就好,我随便哪都行”。 “真的”?傅青槐抬头,星子般眼如稚子般闪烁着开心的光芒,“那我想去新西兰”。 “嗯,那地方也挺浪漫的,有山有河,去那也好”,凌茂沣见她高兴了,宽慰的搂住她。 “阿沣,我这么大从来没有跟男人出去旅游过”,傅青槐喜悦的道:“以前度假也只跟我妈还有陶子出去过”,以前陶梨就告诉过她好几次跟自己爱的人出去旅游和朋友、亲人出去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时间有股涩意轻轻拥进他心底,她也三十了,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跟爱人出去旅游过着实挺心酸的。 见他不语,傅青槐眼睛忽然一闪,抬头道:“你有过吗”? “嗯,也算有吧,以前高中那会儿和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去过黄山,不过同行的也有几个朋友”,凌茂沣思索道。 傅青槐一听就不爽了,“什么,原来你还跟女孩子出去旅游过”。 “都说了有其她朋友吗”,凌茂沣促狭道:“吃醋啦”。 “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傅青槐故作不在意的道:“那你说那次出去好玩吗,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凌茂沣眸中闪过戏谑,“好玩啊,玩漂流的时候我和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一条船,结果和朋友打水仗的时候还不小心摸了那女孩子的臀部呢”。 “流氓”,傅青槐心里就被油烫了样,毫不掩饰生气的瞪了他眼。 “说你吃醋了还不承认”,凌茂沣搂住她,“那时候打水仗打的我都掉水里了,头昏脑涨的哪还顾得那么多,那至今个什么滋味我都没感觉了,只记得你的”。 傅青槐轻易的就被他两句话弄得心里又甜甜的,半害羞又半无奈的又嗔了句“流氓”。 凌茂沣笑笑,低头连连亲了她数口,只吻得她笑逐颜开才作罢。 “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前面开车的施帆真快被他们给腻死了,“别把我当隐形人啊”。 “我们亲我们的,碍着你怎么了”,凌茂沣轻轻的瞟过去一个淡淡的眼。 施帆哼了哼鼻腔,“隔夜饭都被你们恶心的要出来了,后面有好几辆车在跟着我们,八成是狗仔队的”。 “让他们跟吧”,凌茂沣轻描淡写的丢了句。 车子到达c城最大的婚纱楼前,凌茂沣先走下去然后替她打开车门,扶着她手走出来,紧跟着六七辆车也飞快的停下来,狗仔队“咔嚓咔嚓”的不停拍照。 “走吧,别理他们”,凌茂沣搂着她腰走进婚纱店,老板娘汪甜亲自出来迎接,“哟,两位这一站,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啊”。 “会说话”,凌茂沣满意的邪挑了下眉,打量了模特身上穿的几件婚纱,有粉色的,有红色的,也有白色的。 “这些都是普通的婚纱,不及凌总您订的那一套”,汪甜忙对工作人员道:“你快去把傅小姐那套婚纱取过来”。 “你什么时候帮我定做了婚纱”,傅青槐奇道。 “半月前吧”,凌茂沣拉着她坐于真皮米色的真皮沙发上。 傅青槐错愕,古怪的看着他,“你不会早就想好了吧”。 “一和好就在想这事了,而且我也提防着咱们的事会传出去,所以我也早作准备了,只是没跟你说而已,我已经请了设计师帮你设计了几套晚礼服,不过婚纱可没有去找什么有名的婚纱设计师帮你弄了”。 “依我看恐怕就算请那些知名的设计师也没有凌总这套婚纱投注的心意多”,老板娘娇笑道:“傅小姐,这套婚纱差不多是凌总设计出来的,由自己所爱的人设计出来的婚纱还有比这更感人的吗”。 “是吗”?傅青槐讶异万分,“你什么时候也会设计婚纱了”。 “汪老板说的太夸张了”, 凌茂沣漾唇失笑,“我就是大概画了下婚纱的形状,哪些地方该怎么弄,其实是去年我陪我妈去英国参加她一个朋友的婚礼,我觉得那个新娘的婚纱特别的美,也很有个性,当时我在想要是你能穿上就好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照抄,我是按照你身材的比例改动了许多”。 “凌总的品味确实很好,婚纱做出来的时候我是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美的婚纱,喏,来了来了”。 一名工作人员捧着一条红色的婚纱走过来,展开,奢华的红色蓬蓬裙足足有三码长,宽阔的v领、宛如欧洲上世纪贵族礼服的灯笼袖,腰下里面是高贵典雅的豪华丝绸,上面又裹着一层红色蕾丝,手工的水晶和宝石一路从胸前洒落到腿部,华丽耀眼的让人叹为观止。 傅青槐呆住,凌茂沣起身摸了摸,大喜,“汪老板,施帆推荐的果然不错,你这里的设计师手艺确实不错,完全是我想要的效果”。 “那是凌总有创意”,汪甜被夸得合不拢嘴。 “青,你喜欢吗”?凌茂沣回头,眼底温和的像一道荧荧闪耀的光,“以前你跟我小叔结婚的时候我看你穿过白色的婚纱,我是想换点不一样的,而且你穿红色的衣服要更好看些”。 “喜欢”,脸红的轻轻颔首,他选的东西她都喜欢,更遑论是他亲手设计的。 “那去试试吧,看看尺码合不合适,要不要改改”,汪甜笑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来吧”,凌茂沣知她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疤痕,而且昨晚自己在她身上也咬了不上吻痕,不方便。 汪甜却不知道,暧昧兮兮的点点头。 傅青槐知道她想歪了,尴尬道:“我自己换就行了”。 “这婚纱这么长,你自己怎么好穿,拉链也都不好弄”,凌茂沣抱起婚纱往更衣室走,好在更衣室宽阔,里面还有张小沙发,凌茂沣进去就坐沙发上,低头拆着手里的乳贴包装纸,拆看后,可能是第一次摸到这种东西,颇为有趣。 心形的乳贴被他拿在手里把玩,弄得傅青槐面红脖子粗,一把夺了过去。 凌茂沣笑笑,“还不把身上衣服脱了”。 “你转过身去”,傅青槐瞪眼命令。 “这里面都装着镜子,转过去也没用”,凌茂沣打趣,“昨晚才一起洗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你闭上眼睛”,傅青槐懊恼的命令。 “好啦”,他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实际上哪真正闭上,听到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时便眯起眼睛,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弯腰脱下自己的长裤,饱满的翘臀被一条肉色的无痕内裤,就是腿下的疤有些煞风景。 他轻叹了口气,不想傅青槐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他眯眼,气的锤了他拳,“你出去”。 “好啦,我不看,真不看了”,凌茂分真闭上眼睛,等她说可以睁开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把半截婚纱服套进了下身,半露的胸前贴着乳贴。 “帮我扯下后面,我手臂不知道怎么进不去”,傅青槐烦躁的道。 “等等啊”,凌茂沣把礼服的灯笼扯开点,她吃力万分的才把手臂伸进去,这一番折腾,胸前的乳贴又掉了出来,饱满的胸部在v领里呼之欲出,连丝绸的布料也遮不住婚纱裙里露出来的小凸起。 他看到心脏发热,低笑,“到时候你穿成这样参加婚礼也挺不错的,就是我怕别人看到你这副性感的样子”。 “神经”,傅青槐羞气的骂了句,捡起乳贴快速盖上,“你快帮我把后面拉链拉上”。 他替她拉上去,整理了下后面的秀发,退开几步后看时,眼神有些痴迷狂热。 红,只觉一整片看下去都是红的,红的绚烂,红的性感,红的妖娆,奢华的就像城堡里高高在上的王后。 他上前一步,低头跪在地上忽然执起她的手,轻轻低头吻住他手背,声音洗尽铅华般的安静,“青,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后了”。 她愣了愣,脸上一股热气缓缓升起,“王你的头,以为你还是十一啊,青天白日的做什么王子梦”。 “我的意思是从今以后我愿意臣服在你脚下,永远听你的话”,凌茂沣低低的笑。 “我不听你说这些肉麻的话了”,傅青槐杏脸绯红的打开更衣室的门走了出去。 婚纱店里,安静了几秒,汪甜先发出一声赞叹,“傅小姐,这婚纱穿在你身上太美太华丽了”。 ==================== 明日继续。。。。。。。。。 混乱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可惜…还有点美中不足”,凌茂沣却忽然磨搓着下巴陷入深思。 汪老板和化妆师、服装师等人一听他还有不满意的地方,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打量傅青槐。 “我知道哪不对了,头上”,服装师忽然一敲拳头,“弄根凤羽更相得益彰了”。 “对”,凌茂沣打了个响指,“再把头发盘一下,这套衣服也必须得化浓妆才撑的起来”妲。 “凌总,我们都记住了,到时候婚礼当天就按您吩咐的做”,汪小姐笑道,“傅小姐,现在麻烦您先去那边画个妆,等会儿好拍婚纱照,凌总,麻烦您也去换套衣服好吗”。 “行”,凌茂沣换衣服极快,没多久就换了套黑色西装,里面搭了件暗红色衬衫,脖子下别着蝴蝶结,不需要太多的搭理,也不需要如何化妆,年轻俊美的面庞瞬间便迷煞了婚纱店里的女人。 闲着无聊便斜靠在化妆桌前看着傅青槐化妆,看了会儿,便有点无聊,随手拿起桌上一本相册翻了翻,都是些效果拍的不错的艺术照,也都是俊男靓女,“老板娘,麻烦过来一趟好吗”? “凌总,有什么问题吗”?汪老板即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赶了过来。 “这地方是在哪儿,挺漂亮的”,凌茂沣指着相册上一组照片问道。 “噢,这个啊,还在云南”,汪小姐道:“我们婚庆公司每年都有一个抽奖活动,凡是来我们公司拍照的情侣或者夫妻抽中奖的话免费去云南旅游,并且我们公司还会派摄影师过去陪同他们拍三组婚纱照”。 “哦”,凌茂沣略微失望,“还在云南…”。 “其实凌总如果您想取景漂亮、又近点的地方可以去梅湖那边,离我们这儿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很多新人都是去那边取的景”,汪老板很会察言观色,立刻道。 凌茂沣不语,继续往后翻,翻着翻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再翻回去,阴暗的眼神凝固在一张唯美的照片上,照片里,一名幽黑长发的女人和俊逸冷峻的男子头靠着头坐在花丛里,女子嘴角挂着明艳的笑容,男子亦是笑的柔和,可不正是傅青槐和凌牧潇。 汪老板吓了跳,连忙去拿相册,凌茂沣却握住她手腕,缓缓望向她,嘴角微勾,俊美绝伦的轮廓却泛着阴测测的光芒,“原来之前我小叔的婚纱照也是在这里拍的”。 “这都好多年前了”,汪老板懊悔不迭,当年凌牧潇和傅青槐的婚礼闹得轰动,还上了电视,也惹来不少媒体的关注,为了吸引生意,她们特地洗了这两人不少婚纱照放在店里,从那之后,他们的婚纱店生意越来越好,凡是c城名流富豪的婚礼都是找他们。 五年过去了,随着这两人的离婚,很多婚纱照都撤掉了,但是还有些小点的也没注意那么多,才会被凌茂沣看到这一张,“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当年这件婚纱店是由我姐姐打理的”。 傅青槐也听到了他们俩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却也不好做声,她第一次婚纱照也是在这里拍的,不过当时装潢不同,很多人也换了,所以她也就没跟凌茂沣说了,免得他不开心。 “难怪”,凌茂沣脸色缓和了许多,慢条斯理的从相册里抽出照片,瞄向老板,“老板娘,那你说这张照片好不好看,配不配”? 老板娘斟酌了下笑道:“好是好看,就是现在的傅小姐要更美,而且这两人看着也不配,还是你们俩更配些”。 “我也这么想,这张照片明明很丑,拍的技术、角度也不好,老板娘,今天你可得给我找你们店最好的摄影师给我拍,千万别拍出这种丑的照片出来啊”,凌茂沣低笑的把手里的照片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里,“还有,也别再让我看到这样类似的相片”。 “那是当热”,老板娘连连笑着点头,等离开便立刻吩咐下去让员工务必把凌牧潇和傅青槐曾经的婚纱照找出来通通毁了。 这一忙又是拍到下午七点,日落西山。 傅青槐卸了妆出来只觉剥了一层皮似得轻松,穿礼服、婚纱固然美,但是穿在身上负荷太重。 不过她倒是挺满足的,记得第一次和凌牧潇拍婚纱照的时候,所有的事都是他助理、秘书一手操办好的,两人来影楼也没怎么选,几乎就是走流程一样的把婚纱照给拍了。 而跟凌茂沣在一起,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操办,可见他有多在乎他们的婚礼。 施帆早就先走了,两人走出去,一群苦苦守候的狗仔队立刻来了精神围 着他们拍照,旁边路人见此情景,也停下来看热闹。 两人早习惯了,凌茂沣牵着她往停车场走去。 “傅青槐,你个***、货,破鞋,道德败丧,下面被你老公操了又找侄子操,像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拍戏”,人群中,忽然骂起来,眼前一个黑色塑料袋直接朝他们俩砸过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凌茂沣敏捷的把傅青槐拦到身后,下意识的伸手臂去挡,尖锐的刺痛扎的他低叫了声,用力一甩,一个仙人球从塑料袋里滚出来。 他吃痛的抽回手,手臂上扎出了好几道血。 “哈哈,蠢货,玩着被你小叔操过的女人是不是很爽啊,我要是你们早躲在家里不出门,还好意思出来招摇过市”,几个男人挤在人群里又拿鸡蛋、矿泉水瓶直朝他们扔过来,现场忽然一片混乱。 “凌茂沣,当心啊,小心这女人日后连你儿子也上”。 “真是不要脸啊”。 ……。 傅青槐被凌茂沣护在身后,倒是没有被瓶子砸中,不过她抬头的时候,看到凌茂沣后脑勺被砸了好几次,头上还有鸡蛋黄,“阿沣…”。 狗仔队也不知道过来帮忙,反而堵在那儿看热闹,她气的眼眶都红了。 “看我不弄死他”,凌茂沣低咒了声,护着她快速往车上走,打开车门直接把她推进去,“你给我呆里面,不许出来”。 “阿沣,你要干嘛”,她担心不已,门猛地被他甩上,她开了半天也打不开,只透过玻璃看他朝那几个起哄的人冲过去。 “快跑啊,凌茂沣要打人了”,有人叫了句,人群一哄而散。 凌茂沣抬脚将脚下的矿泉水瓶子朝先前骂人骂的最狠的男人背后用力一踢,男人摔倒在地上,他跑过去抓起他往另一个逃跑的伙伴身上推过去,两人摔在一块,他冷脸走过去,左拳给向爬起来的一人,右腿一脚踹上脚下男人的胸口,再连续加了两拳,直把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打的头晕目眩。 “不是说我要打人吗,怎么不叫啦,不骂啦,刚不是骂的很起劲吗”,凌茂沣冷笑的单腿制压住他们。 “你…你打人,在场可是有这么狗仔队,你完了”,男人肿胀着脸气若游丝的喘气,嘴角打掉了几粒牙,疼的要命。 “我不仅打了人,我还要报警”,凌茂沣利索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110,回头目光扫向周围的记者,“今天的事你们可得给我拍仔细了,到底是谁先动的手,还有我顺便告诉你们声,傅青槐是我女人,以后要是有任何人敢公然辱骂她,我凌茂沣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他头发被矿泉水弄得湿漉漉的,发丝上粘着蛋黄,额角也被砸出了血渍,手上被仙人掌扎的流了血,眯眼间,面目有些骇人,令人不寒而栗。 狗仔队们打了个突,却有些敬佩和感动。 像如今这个社会敢为自己女人公然出头甚至不顾形象的男人也没有几个,尤其是刚才凌茂沣护着傅青槐可是看在眼里啊。 不到五六分钟的功夫,警察们便开着警车“唔唔”的赶到了,一左一右的铐了这两人。 凌茂沣才回来不久,跟政府部门的人不怎么熟悉,直接打了电话给叶京源,叶京源父亲是市政府的官员,一个电话给局长,局长吩咐下来,直把警察队长唬的服服帖帖。 “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指使了他们,不然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做这种事,麻烦金队长好好帮我查查了”,凌茂沣递了根烟给金队长,低声道。 “凌总放心,我会回去好好审审他们的,倒是你,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金队长皱眉问。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伤,待会儿我自己去医院包扎下就行了”,凌茂沣说完朝自己车走去,手在车钥匙上按了下。 傅青槐立刻打开门满脸蓄泪的朝他胸膛扑去,“阿沣,你流血了”。 “好啦,没事,只是小伤,进去吧,让人看到了笑话”,凌茂沣跟她一块上了车,开车子离开了拥堵的人群。 那仙人球扎的着实痛,从手臂处一直扎进肉里面似得疼。 傅青槐连连掏出了数张纸巾帮他擦拭额头上、脸上的污渍、血渍,刚才一番婚礼的场面,她是毫发无伤,伤的全是他,“阿沣,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许你再这样拼命的护着我了”。 “你笨啊,刚才那么多记者在场,我要是不护着你他们会怎么写我”,凌茂沣眉头飞扬的笑。 她愣了下,黯然懊恼,“原来你是在乎自己名声,我还以为…”。 “我说你还真信”,凌茂沣再次低笑,“骗你的,刚才那种情况没想那么多,我只知道不能让你受伤害”。 “都这样了,你还老是跟我开玩笑”,傅青槐没好气的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拍。 “哇”,他惨叫了声,疼的抽回手,车头也在大道上晃了晃,“已经够疼了,你想杀我”。 “对不起”,傅青槐吓了跳,连忙轻柔的抚摸着他手臂,“刚才你还跑过去抓他们,我是真被吓到了”。 “没事了”,凌茂沣反手安慰的握紧她手臂,“如果我不去抓他们,岂不害我们被白打白骂了,更何况有那么多狗仔队在场,我们要是落荒而逃,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我就是让别人知道你做我的女人没那么容易受欺负”。 秀眉微拧,傅青槐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凡事还是要以你的安危最重要,你知道我一个人被关在车里有多害怕吗,我看到你额头流血了急死我了”。 “好啦,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凌茂沣笑笑,就近在路边找了家诊所,消了下毒,包扎下,才回的家。 一进家门,夏思羽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吓了跳,“哇,哥,你们不是去拍婚纱吗,怎么拍成这样了,这该不会是你的新造型吧”。 “有你这么说话的”,凌茂沣赏了她一个暴栗,“刚才从婚纱店出来时碰到人起哄还拿东西砸人”。 “不是吧,这些人素质太差了吧”,夏思羽皱眉,“那你没事吧,嫂子呢,嫂子有没有受伤”。 “没有,还好有阿沣护着我”。 温云宁关切的瞧着儿子,“你伤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啦,只是些轻伤,刚才在诊所里弄了下,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好了”,凌茂沣满不在意的说。 “你怎么不去医院”,温云宁皱眉道:“小诊所里能诊的出来个什么”。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非不去”,傅青槐无奈的说。 “那种地方还是少去的好,去多了也就成常客了”,凌茂沣一屁股坐沙发上。 “哥,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夏思羽嘟囔道:“你们两个谈恋爱碍着他们什么啦,凭什么打人骂人啊,再说嫂子又不是明星,我看他们是没事找事做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凌茂沣淡淡道:“毕竟青只是个导演,不像那些明星一样,所以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并不担心我们的安危,但是很明显有人想找我们麻烦,好在我抓了两个把他们交给警察了,不怕问不出来什么来”。 “你们还是请几个保镖安心点”,温云宁稍微放心了,“青槐暂时也少出去,对了,你们的婚纱照拍的怎么样了”? “拍了两套”,凌茂沣道:“一套现代风格的,还有古装的”。 “怎么就拍两套啊”,夏思羽嚷道:“哥,这你可不好了,就算嫂子是二婚,但也是你们第一次结婚啊,要是我以后结婚起码得拍四五套”。 “我看了些有些去云南、海南那边拍的婚纱照都挺美的,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不想在什么公园里、广场上拍,所以我想先拍两套放新房里,到时候去新西兰蜜月的时候再去那边拍几套漂亮的”,凌茂沣眼眸里噙着笑,“我是不会亏待我老婆的”。 傅青槐霎时心头俱暖。 夏思羽羡慕的道:“哇,你们已经决定去新西兰了,那边很美,我也好想去”。 “要去哪里”,十一捧着球满头大汗的从屋外跑进来,恰好听到他们说话,“我也要去”。 凌茂沣瞪了夏思羽眼,要带着儿子去蜜月,这蜜月还要过吗,他只想二人世界。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你们要去哪里”,见爹地妈咪都不说话,十一不高兴的道。 “我们是在说你爹地和妈咪的蜜月呢”,温云宁忙笑着拉过孙子替他擦汗。 “蜜月”?十一好奇的问道:“蜜月就是出去旅行对吗,那我也要跟爹地妈咪去旅行,我想去海边玩”。 “十一,你 就不要去打扰你爹地妈咪了”,夏思羽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蜜月的意思吗,蜜月就是新婚夫妇单独出去旅游,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你个小屁孩跟着去干吗”。 ===================== 明日继续。。。。。。。 在意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小羽羽,你的意思是我去的话,爹地妈咪就不会甜蜜了,也不会开心了”?十一不满的皱起小眉头,“哼,我知道了,我现在在爹地妈咪眼里就是跟草,也不是宝了,怪不得你们现在去哪都不告诉我”。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夏思羽揉头,“跟你这个小屁孩怎么说不通呢”。 “如果爹地妈咪爱我的话,去哪都会带着我”,十一希翼的眼神投向傅青槐,“妈咪,你说对不对”?他知道妈咪一向最疼他了,对他几乎言听计从。 傅青槐为难的一笑,凌牧潇脸一板:“你没看到你爸我受了伤,也不会稍微关心下,满脑子都只知道玩”。 十一被他唬的一愣,这才注意到爹地身上的伤,小眼珠心疼的道:“爹地,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我帮你呼呼好不好”? “不了,吃饭吧,吃完好睡觉,我累了”,凌茂沣起身往餐厅走。 吃了饭,傅青槐监督他把药吃了才允许他睡觉妲。 半夜睡觉,她做起了噩梦,梦到有人拿东西砸她、骂她、讥讽她,那些人的嘴脸宛如魔鬼,她没事,倒是凌茂沣为了护着她被砸的头破血流,还有十一也被人骂的嚎啕大哭。 她吓得从梦里醒来,缕缕月光射进了卧室里。 枕边,两父子睡的很香甜,十一最近有点小感冒,只有鼻子堵了,发出沉重的鼻声。 她抚了抚儿子光滑的额头,却睡不着,闭目都是梦里还有白日里那些人刺耳的言语。 她以为有他在身边,就算被骂也无所谓的,在网上看得许多难听的言语和留言也能不去在意,可是当别人当面辱骂她时,还是很不舒服。 也许那两个人是受了别人指使,但谁知道别人心里不是真这么想了。 她是不是真的很贱呢。 傅青槐叹气,从床上起身,去了书房翻阅着公司即将筹拍的电视剧,这两天因为她的事电视剧开机的事也遭到了牵连和拖后。 指尖一页页的拂过剧本,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第二日,凌茂沣被电话吵醒。 “喂,你好,是凌总吗,我是派出所的金队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凌茂沣一怔,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傅青槐没在床上,“记得”。 “是这样的,昨晚我审讯了昨天那两个袭击你和傅小姐的人,他们全都老实交代了,我连夜抓了昨日所有参与袭击你们的人,他们说是一个叫高瑞谦的人指使他们的,我已经让警察去抓高瑞谦了”。 真的是他,凌茂沣倒也并不如何意外,“如果抓了他判刑是怎么判的”。 “这个…也算不上重罪吧,最多也只能关上半年左右,这还是重判了”,金队长说道,“何况昨天我们去抓他的时候,他还在医院里,我听他说…说您唆使人打他的”。 “金队长,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连指头都没碰过他,何况他也曾是我姑父,我怎么可能叫人打他”,凌茂沣语气森冷的道。 “我明白,当然懂,不过他受了伤,我们警察也不好强行把他送进牢房,而且昨天有很多媒体非常关注这件事,如果判的太重,我怕那些媒体会…唉,希望你能够理解,这件事我也请示过局长,他说我们只能秉公执法,毕竟您也只是受了点小伤,凌总,这事我劝你大事化小算了,免得最后落得个说你和我们警方联手以大欺小、仗势欺人的话柄,现在上头查得紧,局长吩咐我们必须谨慎办理”。 凌茂沣蹙眉,这个高瑞谦,一而再,再二三的触犯他的底线,真是不弄死他都不甘心,“那如果秉公办理的话,高瑞谦秉公办理是怎么判的”? “坐牢三个月,而且需的他伤好以后”。 凌茂沣攥紧手机,冷意自眼底窜过,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把高瑞谦永远送进监狱,“坐牢三个月,想来记者也不可能从监狱里知道他的近况,只要你们将他与其它犯人隔绝,就算你们在牢房里对他做了什么事也没人会察觉”。 “但是…”,金队长为难道:“三个月放出来后若是他把真相说出去,那还了得”。 “这就更简单了,有三个月的时间难道监狱的生活连把一个正常的人磨成疯子的本事都没有嘛”?凌茂沣淡漠的道:“他年纪也不轻了,再加上最近离婚又被驱逐出公司,一无所有,变疯也很正常,事成 之后,我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何况他也是罪有应得,我听说你在警察干了好几年,不信你不知道当年凌牧潇孩子被拐走的事,还有四年前凌家别墅着火的事,都和他有关,只是这个人太过狡诈,没有足够的证据控告他”。 “既然凌总开口了,那我也不好拂你面子,我会照办好的”,金队长笑道。 “他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问了医生,说还要一个月”。 “这一个月麻烦金队长你了,我和内子这个月结婚,希望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就好”。 “放心吧,我会叫人看好高瑞谦的,虽说他现在是住在医院里等康复,实际上他已经和犯人差不多了”。 收了电话,凌茂沣简直有砸手机的想法,凭什么一个人干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却还能安然无恙。 关三个月,就算是疯了,也便宜他了。 凝坐了会儿,忽然发现了书房的灯光,他拿起睡袍穿上,走了进去,傅青槐趴在书桌上,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笔记本屏幕幽幽亮着。 他走过去,看了眼电脑屏幕上,word文档上,敲了几页字,他看了几页,越看越入神,仔仔细细的把那几个页全看完了。 “你干什么”,傅青槐听到细碎的动静醒过来看到他正盯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脑袋一轰,猛地红脸把笔记本合上,脸颊在他玩味的注视下火辣辣的,“谁让你看的”。 没好气的一喝,凌茂沣低低笑起来,“写的很好啊,我还觉得意犹未尽”。 傅青槐细长的眉目瞄了他眼,“我睡了四五个小时,后来睡不着了,我想把我们俩之间的事拍成电影,真实的呈现在荧幕前,我希望外界的人能真实的了解我们俩相识、相爱、分开又重逢的过往,虽然我们都有缺点,我们也做错了事,但是我们并没有别人骂的、说的那么难堪”。 凌茂沣嘴角始终含着笑,视线却像一束强光一样定在她脸上,“你很在意昨天别人骂的那些话”? “你不觉得…很刺耳吗”?傅青槐苦笑,“我不是圣人”。 “确实很刺耳,我很想把高瑞谦千刀万剐”,凌茂沣咬牙切齿的冷笑,“刚才警局打了电话给我,昨天抓的那两人都招了,是高瑞谦指使他们干的,就凭他如今这点本事也想招惹我,只可惜昨天那么多记者盯着,警察说记者很留心这件事,我也不好现在下手”。 “你当初就不应该去招惹他”,傅青槐恼道。 “好啦,青,我错了,我现在后悔死了”,凌茂沣紧紧扶握住她肩膀。 “你用的都是非正当手段”,傅青槐十分不以为然,推开他手站起来,“高瑞谦那种人就是嫉恶如仇,你报复他一次,他要五次十次的还给你,弄得你家犬不宁,他就是个变态,更何况他现在一无所有,你逼急了,他抱炸弹来跟你同归于尽都有可能”。 “你说得对,所以这种人就应该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永远无法翻身”,凌茂沣冷冷道。 “你想做什么”?傅青槐每次听到他这些话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ok,我不想管了,你也别跟我说,我只希望你别做犯法的事就行了”。 “青,你别这样”,凌茂沣心烦极了,“你答应我,只要好好做我新娘就好,别的什么都不用管,尽情的依赖我,电影什么的也不要拍,你拍这样一部电影你知道会引起多大的惊涛骇浪吗,我只希望你可以轻轻松松的,不希望你太累”。 ======================= 今日更新三千字,晚上七点才回来,感觉还没找回感觉,灵感也木有。写的不好,可能是太累了,明天我加更。 容冉出狱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这只是暂时考虑考虑,八字没一撇的事你别这么紧张好吗”,傅青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额头。 卧室里突然爆发出十一洪亮的哭声,“爹地、妈咪,呜呜,你们去哪里了,我要尿尿”。 傅青槐连忙起身过去,十一无赖纨绔的在床上踢被子,小脸布满惊慌禾。 “十一,别哭了,爹地妈咪在呢”,傅青槐抱住躁动的小身子,“这么大孩子了,怎么动不动就哭呢”妲。 “我以为你们丢下我一个人去蜜月了吗”,十一使劲缠紧她脖子,一副生恐她跑了模样。 傅青槐哭笑不得,“现在蜜月还早呢,刚才爹地妈咪只不过在书房谈点事”。 “尿尿这么大点事了还要叫妈咪,要是你幼儿园的朋友知道了也不怕臊了人”,凌茂沣打趣,“是要你妈咪抱你去吗”? “才不要”,十一傲娇的扭了扭小屁股,一溜烟的从傅青槐怀里钻出来,蹦进了洗手间。 “唉,这小孩子有一个就够了”,凌茂沣感慨的摇摇头,“要再多生两个,那还得了”。 “就算你想多生,估计也没法子”,傅青槐听罢黯然。 “我说的是不想再要孩子了”,凌茂沣抬起手宠溺的摸摸垂泻在她肩头的长发,“每次跟你在一起不用戴保、险套也不用你吃药的感觉真好”。 她面皮一烫,躺下拿被子盖住脸,“我还想再睡会儿”。 “睡吧”,凌茂沣黑沉沉的双眸中光华流动,眼神如水。 ----------------------- 城郊的监狱外,天气阴沉沉的,仿佛随时有一场大雨瓢泼而下。 枯黄的落叶被一阵残风卷过,这种显少有人踏足的地方让人觉得冷,又枯凉。 铁门里,一名穿着破旧牛仔裤、暗灰色单薄毛线衣的女人背着一个小包从里面走出来,脸色蜡黄一看便是营养不良,两颊瘦骨嶙峋,一双圆亮的眼睛镶嵌在不足巴掌大的小脸上,再加上一头短发,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吓人,凡是任何人看到恐怕没有人能够认出来这人便是五年前活跃于荧幕,并且被封为c大校花的容冉。 再见天日,她激动的双腿发抖,热泪盈眶。 四年啊,在里面呆了四年,暗不见天日,没有任何人来探望她,除了最初一年父母来看过她两次,在后面完全没了音讯。 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家里应该也收到了信。 没有人来…。 她抓紧背上的小包,一颗心比这秋日的天气还要寒冷。 短短四年,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她吧。 甚至包括她的亲生孩子。 走出监狱二十多分钟,好不容易发现了公交站,等了十来分钟,一辆公交车路过,她走了上去,塞进去三块钱。 车上只有她一个人,望向窗外的风景,更多的高楼拔地而起,城市拓展的更宽,以前还是山、乡村的地方此刻也建起了公园,河流也治理的干干净净。 “接下来让我们关注下凌茂沣和傅青槐的消息…”,公交车上的电视机上忽然吸引了她的视线。 “这两人的新闻是占尽了各大新闻报纸的头条啊,自从两人婚讯公开后,昨日有记者拍到傅青槐和凌茂沣一起去了婚纱店拍婚纱照,结果出来的时候遭到一帮闹民的袭击…”。 主持人将画面切换到凌茂沣将傅青槐掩护在身下,任由各种矿泉水瓶、臭鸡蛋落在他身上。 “凌茂沣是在第一时间保护了傅青槐,并且把她送进了车里,自己赤手空拳抓住了两个闹民,不过他自己也受了较严重的伤,事后凌茂沣把闹事的人送进了警局,虽说这两人在一起确实让人没办法接受,但是也用不着打人,记者昨日电话联系到警方,警方称这是一向蓄意的袭击,而背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正是凌茂沣曾经的姑父,据说两人有私怨,所以高瑞谦处心积虑的要对付凌茂沣,而这个高瑞谦前阵子还因为泄露凌氏机密文件被凌牧潇告进了警局…不过值得称赞的是凌茂沣保护傅青槐的行为,这一事件在网络上传开后,先前不少反对他们俩也称愿意支持他们两人在一起,年龄、辈分可以不是问题,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就好,昨日傅青槐几个圈内好友声称已经收到了请柬,婚期将在本月三十号举行……”。 电 视机上,傅青槐容颜依旧,穿着时髦,而凌茂沣亦是俊美帅气,举手投足间充斥着浓浓的男人味,与曾经青涩的男生相比,此刻彻底的成熟了。 容冉平静萧瑟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深深的恨意和嫉妒。 为什么傅青槐得到了所有的一切,事业成功,还有凌茂沣一心一意的爱,而她却一无所有,还被送进了监狱,与最心爱的女儿分离,父母也与她断了联系,在监狱里也吃尽了苦头。 当年不是说她烧的很重吗,为什么她一点容貌也没毁掉。 她好不甘啊。 痛苦的泪潸然落下。 ----------------- 凌氏大厦,偌大的白色办公桌抹的一尘不染。 凌牧潇关了电视机,不再去看里面的最新娱乐新闻,每看一次心便抽搐一次。 他们终于决定要结婚了,连婚纱照也拍了,请柬也发出去了。 他记得电视上放的那家婚纱店也是以前他和傅青槐结婚拍婚纱照的地方。 是不小心的,还是凌茂沣的刻意挑衅。 又想向他证明什么呢。 他拿起桌上她与他曾经的婚纱照,照片里,她笑的那么美、甜、轻盈。 记得两人才结婚时,他有一次去她公司办公室,她桌上摆着两人的婚纱照,连钱包里也夹着他们俩的合照,那时候他觉得她太矫情了,她让他也摆,他却不愿,最后还是她好说歹说才摆上。 如今经年已过,他却悔不当初。 想来,现在她的桌上早换成和凌茂沣的了。 他黯淡苦笑,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请他,如果请他,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去。 “凌总”,肖堂推门进来,看到他又在兀自出神发呆,暗自叹了口气,自从凌茂沣和傅青槐和好就,常常就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当然,在外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明,这副样子,也只有他见过。 “什么事”?凌牧潇语气很沉,他现在并不想被别人打扰。 “容冉出狱了,她现在在公司楼下,说要见您”。 凌牧潇放下相框,神情复杂难辨,不知不觉竟四年了,如今连容冉也出狱了。 那个女人…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和傅青槐走到成了仇人的地步。 “你去告诉她,事到如今,我跟她已经没有什么好见面的了”,凌牧潇瞳孔清冷无尽。 “但是…”,肖堂蹙眉,“她毕竟是芙小姐的亲生母亲”。 “她不是”,凌牧潇冷峻的脸因脸上冰冷的怒容而扭曲,“我的孩子没有一个纵火犯的母亲,她不配,这件事你亲自下楼处理,免得她给我闹”。 “好,我知道了”,肖堂转身去了一楼大厅。 外面天气阴沉,全透明的大厅里开着水晶灯,一名瘦骨嶙峋的女子坐在门口的沙发里,头发枯燥,牛仔裤是洗的泛白的那种旧,身上的薄毛线衣也是年色久远的暗。 肖堂有丝怔忡,记得第一次见到容冉时,出尘不染的就像一朵皎洁的百合,清尘脱俗,他见过的美女很多,但美的像她那般空灵的却不曾有过。 这样的女人会是男人心中的女神,但是女神的背后却是可怕的令人心惊胆颤。 如今的容冉陌生的和从前的她判若两人,手不再是纤细修长的,泛着枯黄,手背上还有些细小的伤痕,起了皮,像农村里四五十岁年纪的妇女该有的一双手。 “肖堂…”,听到脚步声,容冉抬起头来,一眼便认出了他,往他背后看了圈,却没见到想见的人,“凌牧潇呢,我要见他”。 “凌总说了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见面的了”,肖堂清楚的看到她希翼的眼神一下子支离破碎的散了一地。 “没什么好见面的”?容冉深受刺激,不敢置信,“四年了,他不来看我一眼也就罢了,可我是芙儿的母亲,就算我坐过牢,这也是我跟他之间永远也扯不断的关系,而且要不是他,我会变成那个样子,我都是因为太爱他,太在乎他,现在我坐完牢出来了,我什么都失去了,我父母也跟我断了联系,他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我孩子”。 “容小姐,我看你在牢 里呆了四年根本没有什么悔改”,肖堂淡漠的道:“看来凌总真不该跟警局的人打招呼,少关你两年”。 “你的意思是我只关了四年还得感谢他帮我求情”?容冉脸色惨白,“这四年里我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监狱里的人欺凌我、侮辱我,有时候我都想早点死了一了百了,他有替我打过招呼吗”。 “你真是没救了”,肖堂说的心里也有一丝怒气了,“你让人放火烧了别墅,你知道傅小姐你害成什么样子吗,你受的这些苦跟人家傅小姐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呸”,容冉粗俗的朝他喷了口唾沫,“她能受什么苦,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多光鲜亮丽,我看她比从前更漂亮了”。 “不可理喻”,肖堂摇摇头,跟这个女人对话简直能气死人,“容小姐,请你离开这里”。 “我不走,今天我要见不到凌牧潇我还赖这了,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连吃饭生活的钱都没了”,容冉一屁股赖在沙发上。 肖堂冷冷一笑,怪不得凌总让她亲自下来,这女人真难缠,皱眉打开钱包,取出里面刚从银行取的一叠现金塞进她手里,“这里面有五千块,你有手有脚,拿着这笔钱你可以去任何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多余的,那就没有了,凌总他并没有必要供你、赡养你,何况,你自己想想,就你这个样子恐怕站在芙小姐面前都会吓坏她,你希望自己的孩子知道自己母亲是个坐过牢的纵火犯吗,在你当初行凶的时候就该想到已经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了”。 容冉脸色惨然失色,眼睛里泛出晶莹的雾气,她低头,迟迟不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总之我见不到我孩子是不会走的,在监狱的这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念她”。 “那我也只好找人请你出去了”,肖堂朝后面几个保安一招手,“把这位小姐请出去”。 ========================== 下午还有第二更。。。 你没有我爱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保安们这种事情见多了,利索的架起容冉往大门口走。 “我要见凌牧潇,我要见他,我要我孩子”,容冉像个疯婆子一样哭闹起来,死赖在地上,保安们只好拖她,拽的她毛衣都扯下来半截,露出大半截小肚子,惹来了公司不少员工的注目,一时尴尬不已。 肖堂委实没想到容冉这么厚脸皮的无赖,简直就像个没有教养的粗妇,真搞不懂凌总当年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扔”,冷冷的丢出一个字,肖堂不再看后面刺耳的哭声,转身走向电梯,按下向上的键钮妲。 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上来,打开,他走进去,里面站着一个英姿勃发的男人,正是凌茂沣。 “凌少爷…”,肖堂看了他两眼,注意到他手上拿着几张紫色请柬。 “外面怎么那么吵”,凌茂沣听到吵闹的动静,朝还没关上的电梯外看去,只依稀看到几个保安拉扯着一名撒泼的女子往外走。 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披头散发,且毫无形象可言,嘴里还大叫着“凌牧潇”的名字。 电梯门很快也被关上了,女人的声音隔绝在外,他皱眉,“你们总裁何时又招惹上这么一个泼妇了”。 肖堂知他没有认出来,也便没有回答了,“凌少爷是来公司送婚礼请柬的”。 “是啊,毕竟我是公司股东不是吗”?凌茂沣耸肩,“听说今天陈董事长都在公司,就顺道亲自过来了,对了,我小叔…应该也在吧”? “你要请我们总裁去参加你们的婚礼”?肖堂口气冷硬的道:“凌少爷,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你明知道凌总他还是很爱傅小姐”。 凌茂沣低头敲拍着手里的请柬,像是没听到他说话,嘴角扯了扯。 肖堂继续道:“让一个前夫去参加自己前妻和侄子的婚礼,你想没想过他的感受”。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凌茂沣冷瞥了他眼,昂扬着身子跨出电梯,笔直的朝凌牧潇办公室走去。 “进来”,里面传来声音。 他推门进去,凌牧潇背对着他,也没有回头,只低头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东西,身影孤寂,口中兀自问道:“事情办好了吗”? 凌茂沣一愣,等走进去才看到原来他手里捧得是他和傅青槐曾经的婚纱照。 似乎没有听到恭敬的回答声,凌牧潇突然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发现是他时,吃了惊的反射性收起相夹,收进抽屉里。 凌茂沣看着他轻柔的动作,胸腔中涌起憋闷的滋味,但并不是生气。 “你怎么来了”?凌牧潇敏锐的瞳孔忽然注意他手上的紫色请柬,微微一缩。 果然,他还是送来了。 也是,他一心想着报复自己,又怎么会错过这般羞辱自己的时刻。 “这个月底是我和青的结婚典礼”,凌茂沣把最上面一份请柬递过去,喜帖的封面印有一对手绘的动漫人物,并用紫色丝绸在上面扎了一个秀气的蝴蝶结,紫色的请柬浪漫而不失可爱,看得出都是花了心思。 凌牧潇接过,想起那时候自己和傅青槐结婚那会儿的请柬,是什么样的呢,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有点想不起来了。 原来他当年给她的关爱真的太少了。 翻开请柬,上面用黑色字体端正的写着婚礼时间和邀请人、地点。 “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不去”,凌茂沣敏锐的发现他手背上暴动的青筋,明明脸上的神色还是那么平静,他的小叔确实很能忍。 凌牧潇冰雪的冷眼看向他。 “我并不是来向你炫耀的”,凌茂沣坦然道:“我来送这份请柬,只是出于一种礼貌,不是因为你是我小叔,而是因为我作为凌氏股东之一,我请了其它股东,如果不请你似乎有点不好”。 “是吗”?凌牧潇冷凝着唇角,并不相信。 “我承认,之前我确实憎恨你…”,凌茂沣顿了下,拧眉继续道:“也嫉妒你…”? “你嫉妒我”?凌牧潇冷笑,“该说嫉妒的是我才对”。 “对,我嫉妒你”,凌茂沣唇角溢出苦涩的气味,“我嫉妒你的能干,嫉妒你总能站在高处运筹帷幄,轻易掌握别人命运的 本事,和你比起来,我就是个小孩,什么都做不好”。 “那是因为你当时还小,我是你小叔,这些是没有什么好嫉妒的”,凌牧潇淡淡道。 “也许是因为我和你都是被她爱过的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和你去比较,我不喜欢输给你”,凌茂沣幽然道:“自从爷爷死后,我想了很多,我总觉得我在你心里应该要比傅青槐重要,可是四年前的事后,才发现你从来没有顾忌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也便不去在意了,既然你都不在乎,那我又何必那么傻呢,其实想在想想,我当初跟她在一起时,又几时仔细顾忌过你的感受,不过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做错了很多事,当然,也许我们的关系永远不可能恢复像我小时候那般好了”。 凌牧潇一愣,神情暗痛,换过来想想,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四年前和凌茂沣比起来,青槐确实对他重要太多了,所以才可以那么无情的把他扫除凌家,不管他苦苦哀求痛哭的送去法国。 在他偷渡回中国时,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凌茂沣的安危,而是他会回来又缠着傅青槐。 他们都是自私的人,如果我宽宏点、大量点,用另一种方式去解决问题,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总之,有些事我今天在这里跟你道歉了,婚礼你想来也行,不想来也没关系,我先走了”,凌茂沣转身往门口走去,凌牧潇低沉的声音忽然带着飘渺的传过来。 “你比我要对她好,我听说了你们婚礼的所有事情,你比我要用心多了,我从来没有为她设计过婚纱,当年连陪她去婚纱的时间都没有,她最想去新西兰,我却和容冉去了夏威夷,结婚后也没陪她回家吃过几顿饭,更没为她精心设计过一顿烛光晚餐,能用钱解决的,我绝不会用脑子去多想,我以为不管我做什么,她总会守在那个地方,不会离开,这也许是我失去她的真正原因…”。 凌茂沣忽然有丝心疼傅青槐,尽管她早已是他的女人,但还是为她心疼,“小叔,我觉得有时候你把感情的事想的太复杂了,觉得喜欢就对她好点,不要去招惹旁的女人,一心一意的,简简单单,多点体贴和关心,你说你很爱她,其实我想你没有我那么爱她”。 凌茂沣说完便不再停留的走了,他是真觉得凌牧潇没有他那么爱傅青槐,如果真有那么爱,当初知道悔意了,换成他用尽任何法子都不会让容冉生下那个孩子,还让容冉住在凌家,也不会狠心的把她关在屋里、困住她。 这种爱,太扭曲,才残忍了。 他又给公司其它几位高层送了请柬,去停车场取车开了出去。 在停车场进口处又碰到了先前那个在大厅吵闹的女人,她被保安推倒在地上。 “都说了叫你不要吵了,你怎么就不听,还想从停车场进去,我们总裁日理万机,哪能见你,给我走,再不走我不客气了”,保安满脸不耐烦道。 “我今天要是见不到凌牧潇,我就撞死在你们门口”,女人哭着尖叫。 “哎,还威胁人了,你这女人疯了不成”。 “我就疯了,我这四年坐牢坐的早快疯了”。 ……。 断断续续的争吵声越听越耳熟,凌茂沣缓缓将车停下来,蹙眉摇下车窗,“什么事这么吵”。 声音清冷,容冉朝他望过去,猛地一呆。 保时捷的轿车里,男人一身白衬衫,黑色马甲,衬衣领口里缠着波点丝巾,穿着打扮不失欧洲神十的优雅,精致无比的轮廓上有些小淤青,却完全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更有一种另类的魅惑味道,他一只手搭在窗户上,衣袖半卷,露出结实的手臂。 “茂…茂沣…”,容冉呐呐的张唇,看着车里的男人,英俊漂亮的比不久前在电视里看到的还要帅气,简直比她见过的任何电影男星都要帅、有型。 她如何也想不到五年前面目清秀的凌茂沣会变得这么有男人味。 =================== 明日继续。。。。。 教训容冉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皱眉打量她,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你忘了我吗,我是容冉啊”,容冉推开保安,一个箭步上前攀住他的轿车门。 “容冉”?凌茂沣浑身一震,打量着面前仿佛有三十多岁的面孔,眼底眼袋很深,眼角还有一条条的皱纹,皮肤干燥的起皮,薄唇也泛了白皮,短发枯燥黯淡,皮肤暗黄,手臂瘦的只剩一层皮包骨禾。 这是容冉吗妲? 凌茂沣心底一瞬间涌上一股又恨又怅惘的感慨。 若不是她当了别人小三,还要放火烧傅青槐,哪至于去坐牢,变成现在这样子,至于怅惘,毕竟在年少的时候,她也算得上是他心头的白月光,高不可攀,圣洁美丽。 只可惜时过境迁,她才不过二十四岁,却变得那么苍老,全身上下哪还有昔日的影子。 “你不是在牢里吗”?凌茂沣打开门步下车,他下身亦是穿了条黑色的休闲长裤,下身干净发亮的高级皮鞋,得体尊贵的仿佛一位即将赴宴的贵公子,高不可攀。 “我出狱了”,容冉悲软的好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脸上淌满了泪痕,哭着抓住凌茂沣的手臂,“茂沣,求求你带我去凌家好吗,从前的事是我不对,不该做那么多坏事,这四年在牢里我想了很多,我知错了,我现在只想看看我女儿,你当年不也跟我一样吗,这世上应该再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心情的”。 凌茂沣脸上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复杂,目光看了眼她抓着自己的手臂,嘴角冷笑,“你知错了,那我问问你,你知道自己哪错了”? “我…”,容冉布满泪水的眼与他相对,“我不该放火烧别墅,不该嫉妒傅青槐,不该介入她和凌茂沣之间,我很后悔,我后悔的要死,早知今日,我死也不会鬼迷心窍的和凌牧潇在一起的”。 她当时多傻啊,为什么不好好接受凌茂沣的喜欢算了,偏偏想要找个有钱的,比自己大的,凌牧潇有什么好,结了婚还无情无义,再看看现在的凌茂沣,哪一点比凌牧潇差,论相貌论年轻更是要胜过凌牧潇许多。 而且凌茂沣和凌牧潇完全不同,他是个长情的人,对一个人好便会永远,感情也不会轻易动摇。 平白无故让傅青槐捡了那个大便宜。 她真是瞎了眼啊。 “你说你后悔的要死,那你怎么没死”,凌茂沣冷漠的扯唇,握紧拳头,“你知道你把青槐害的有多惨吗,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被火烧的面目全非”。 “她不是还好好的吗”,容冉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凌茂沣眸子寒光一闪。 “额…我是说我后悔的恨不得当年是自己在火里被烧”,容冉忙不迭的摇头,哽咽,“我是一个吃过这么多苦的人,难道还不够我看开从前的事吗,若不是为了我孩子我也不想来找凌牧潇”。 凌茂沣抿唇沉思了她会儿,半响不冷不热的道:“上车吧”。 容冉一呆,眼睛里蕴出狂喜的热泪,“去哪”? “你不是要见你孩子吗”?凌茂沣面无表情的转身上车,容冉身体瑟缩犹犹豫豫的也跟着上了副驾驶位。 车子发动,很快便驶进了车水如龙的马路中间。 容冉打量了下他这辆车子,奢华的真皮座椅,操控台线条流畅霸气,就是后座摆着些画具和小孩子书本。 她没来由的想起自己孩子,眼睛泛酸,“你的小孩怎么样了”? “挺好的”,凌茂沣淡漠的回答着她。 “我记得芙儿只比你们的孩子打几个月”,容冉又是潸然落泪,“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一点点的惦念我这个妈妈”。 “你当初若是有想过你的孩子,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凌茂沣轻敲着方向盘,冰冷的面容不为所动。 放在操控台上的手机响起了悦耳的铃声,容冉飞快的看了眼屏幕,“老婆”三个字只看的她心里暗恨恨的嫉妒,肯定是傅青槐。 果见他接起电话,俊美的脸宛如冰山融化,和煦迷人,“青…还没有呢…还早吗,等会儿我去找你…嗯,就吃日本餐吧…ok,等会儿见”。 容冉不自觉的扣紧自己指头,为什么傅青槐能那么好命,明明被火烧了凌茂沣却一点都不嫌弃她。 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幸幸福福,偏偏只有她,为了一个凌牧潇,父母和她斩断了联系不说,连女儿也见不着面。 她当年究竟是瞎了哪只眼,她越想越后悔,看着凌茂沣丰盛俊秀的侧脸越发觉得他比凌牧潇要强。 “你看什么看”,凌茂沣被她盯得不舒服。 “没什么”,容冉低头擦泪。 凌茂沣不再看她,开了半个多小时又开进了郊区,容冉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是去凌家吗”? “你不知道吗,凌家早搬家了”,凌茂沣淡淡道。 容冉轻松了些,车子又开了十多分钟,越来越偏僻,甚至开进了乡村时,她的不安才更加浓重起来。 “凌家怎么会搬这么远,停车,你要带我去哪儿”?容冉紧张不安的挺直身子。 凌茂沣嘴角勾出一缕残忍的笑意,容冉终于彻底的明白上了他的当,车门打不开,害怕的使劲摇他胳膊。 “凌茂沣,你放我下去”。 “别摇”,女人疯起来还真是一样的通病,凌茂沣沿着土路将车子停下来,容冉扑他那边去开车门锁,后颈忽然一疼,眼前发黑,栽倒在他身上。 “蠢货”,凌茂沣低笑的骂了句,真以为自己以前对她有过电感情,他就会帮她,每次跟傅青槐在一起时,看到她身上那一条条可怕狰狞的疤痕时,他救觉得心疼,甚至恐惧。 他甚至还亲自去过傅青槐当年治疗烧伤的那件医院,亲眼看过那些着魔,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惊肉跳,一个人怎么会烧成那个样子,肌肤红的缩起来,她究竟得经历多少的痛才能恢复如今这个样子。 而这个容冉只不过是在牢里呆了四年,四年怎么够。 他冷笑的打电话给傅青槐,“青,你来罗云坳这边一趟”。 “去那么远干嘛”?傅青槐莫名其妙。 “你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凌茂沣坚决的道:“路上注意点,别让记者跟上了”。 “好吧,这里到那路程比较远,可能要一个小时”,傅青槐开车到他所说的地方时,人烟稀少,附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她实在不明白凌茂沣怎么叫他来这种地方。 他的车子停在荒野的田边,人斜靠在车上。 她停车走下去,没好气的道:“你让我来这干嘛”。 “跟我来”,凌茂沣牵着她往山坡上走,走了四五分钟,前方出现了一座荒弃的土屋。 她随他走进去,便看到一个人女人五花大绑的绑在门口的柱子上,女子嘴里还堵着一块抹布,看到她俩,一双眼珠子惊恐的瞪圆,使劲“唔唔”的摇头。 “她是…”,傅青槐大骇,心惊胆颤,“凌茂沣,你疯了,搞绑架”。 “你别急吗,你看看她是谁”,凌茂沣上前扯掉容冉嘴里的抹布。 “凌茂沣,傅青槐,你们放开我”,容冉大声尖叫,“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救命…救命”。 “你叫的再大也没用,这一带早就没人了”,凌茂沣抱胸冷笑,而傅青槐早就膛目结舌。 “容冉,你是容冉”?她错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股深深的憎恨幽然涌出,“你不是坐牢去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想必是我小叔念在旧情的份上,当初还是让法官对她少判了几年吧”,凌茂沣修长的双腿迈过去,指尖轻轻拂上她脸颊,若是一个小时前,容冉可能会受宠若惊,可是现在只觉得面前男子十分惊悚。 “你…你想干嘛”?容冉吓得身体发抖,“我早就知错了,我说过,茂沣,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在牢里过了四年黑暗的日子已经尝够了教训,傅青槐,你帮我求求情,我知道自己不该抢凌牧潇,也不该烧伤你,可…可若不是我,你和凌茂沣也不可能走到一起啊,是不”。 “这么说来我应该感谢你喽”,傅青槐眼眶发红,愤怒的道:“你了解那种大火缠上自己身体的感觉吗,不仅如此,你身边的房间都着了火,那火烫的你肌肤变形,拜托所赐,我在医院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整整两年不敢见人,起先的一年里我每天起码要做十五个小时的治疗,那种治疗就像在身上扒皮一样的痛,而你只不过在牢里舒舒服服的坐了四年,你觉得一句知错了就能弥补一切吗 ”。 “可你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容冉哭道:“你看你现在简直比以前还漂亮,你还有个那么爱你的凌茂沣,还有孩子,可我什么都没有…”。 “啪”,凌茂沣一记绝情的耳光落下来,打的她头昏眼花,“容冉,我本来真不想打你,可你这是一个人该说的话吗,你根本没有一点悔改,你还觉得自己很惨,我看你根本不明白被火烧过的痛,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尝尝青槐当年的滋味”。 容冉吓得脑子轰然,让她尝尝傅青槐当年的滋味,他该不会是想…。 凌茂沣笑了声,邪恶的表情宛如地狱里的幽冥使者,他走出去从门口抱了一对干松叶和干树枝扔在容冉脚边上。 “茂沣,你不能这么做”,傅青槐此时此刻也终于明白他要干嘛了,急忙拉住她,“你绑架她已经犯法了,如果你还想烧她,那罪名更重了,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出口气,她也坐了牢,也罪有应得了”。 “你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吗,依我看,她还在嫉妒你,还在恨你,这种女人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就让她感同身受的尝尝你当初被火烧有多痛,你放心啦,这附近根本没人,何况这个女人早没亲人朋友,就算她死了也没人回察觉”,凌茂沣掏出打火机。 “不”,傅青槐吓了跳,冲上去想踢开干树柴。 凌茂沣一把将她扯到一边,将打火机点燃脚底下的干松叶。 秋天的气候本就干燥,火势一点燃,便“呲呲”的烧起来。 “阿沣,我早就原谅她了,我不恨了”,傅青槐再次冲过去,这次凌茂沣双手困住她,“别动”。 那边,绑在木柱上的容冉一看脚边上着火了,而且火势越烧越旺,还点着了她的裤脚,一阵火辣辣的疼意在大腿处扩散开,她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喉咙里发出沙哑、尖锐的哭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傅青槐,我给你跪下,我再也不敢惹你,我贱,我不要脸…”。 哀求的哭声炸开在屋里,容冉脸上害怕的扭曲,小腹处一松,双腿间“滴滴”的水珠掉下来,落进水里,灭了一半。 凌茂沣嗤笑了声,抓起门口早准备好的一桶水泼在她脚边上,燃烧的柴火泛出一阵青烟,很快便灭了。 傅青槐松了口气,软倒在他怀里。 而容冉早吓得面色青白,就算火灭了,依旧止不住的抖若风中落叶。 “只不过是裤脚着了点火你就吓的一副蠢样了,你不是觉得自己受了很多苦吗,你不是认为被火烧了没什么了不起吗,那你现在怎么就尿裤子啦”,凌茂沣将桶子扔地上,上前拈起她下巴,“容冉,正因为你太自私,从不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所以你理解不到作为一个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你也理解不来因为你的嫉妒你便唆使人放火烧别墅,你没想过可能烧伤的不仅仅是傅青槐,还有住在别墅里的其它受害者,你坐了四年的牢,却依旧不知悔改,你还嫉妒现在青槐过得比你好,你是不是希望她过得比你惨你心里就爽快了”。 容冉依旧傻傻的,只是眼珠稍微恢复了点神彩,呆呆的看着他。 凌茂沣继续道:“我告诉你,她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幸福,被大火烧过的阴影一直在她心里面,她经常失眠,经常做噩梦,她的伤口都藏在别人不为人知的地方,在我没有回来之前,这四年里她甚至都不敢接受任何男人,她活在自卑里,你从电视里所看到的光鲜亮丽背后都是惨不忍睹的,可到现在,你一句道歉都没有,你刚才看到没有,我要烧你的时候,她一直苦苦哀求拉着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的脚有一点点的痛,那我告诉你,她曾经的痛是你现在痛的一千倍”。 容冉震了震,泪水从苍白如雪的脸上淌下,她缓缓抬起头来,蓄满泪雾的眸中终于涌上了发自内心的悔意。 刚才,她是真被吓到了,火烧上来的时候是那般恐惧。 她…也许真的错了。 只是脚边上一点小火,她就吓得魂飞魄散,要换成四年前的她呆在别墅里是怎样的感受,只是因为她的一时嫉恨,就痛下毒手。 “是啊,容冉,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当年为什么可以在我电影发布会上穿着凌牧潇送你的礼服在我面前炫耀,也不明白在广恒拍戏的时候为什么你可以诱惑凌牧潇跟你上床,难道你一点羞耻都没有嘛,也许你恨凌牧潇娶了我没有跟你在一起,但那也是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也是受害者,我傅青槐从来没有做对不 起你的事,相反你欠我的太多太多,但是事到如今你连对不起都没有说过一句”,站在一边傅青槐听着凌茂沣句句暗含痛苦愤怒的话语早已泪流满面,他每一句话都戳中她的痛楚,还是他最了解她,最懂她,有些东西不解开,便永远缠在心底。 ============ 明日继续。。。 惩罚傅紫瑛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容冉咬着唇簌簌落泪,嘴里喃喃的道:“我那时候太嫉妒你了,只想挽住他的心,自从他跟你结婚后,我就感觉他对我没那么好了,对不起,这四年在牢里我早就后悔的要命,我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遇上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这喜欢里面又夹了多少物质呢”,凌茂沣轻讽的道:“像你这样的女人而言,大部分的感情都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有男人给你买东西、给你大笔的钞票让你花,再加上我小叔长得也不差,你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了,你好好问问你自己就算再你们感情最好的时候他有没有说过爱你”。 容冉再次深受打击,吸吸鼻子,颓然的摇头,“他只说过喜欢我,说我呆在他身边不会亏待我”。 “我就知道”,凌茂沣冷笑,“我小叔,他要真的爱了就会说爱,他不爱就会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待情妇一样施舍几句甜言蜜语,在他眼里,你大概也只是个情人罢了,容冉,一个女人想要得到男人的爱,首先要先自爱,如果你随随便便就做人家地下情人,甚至甘当婚外的小三,就算一个原来尊重你、疼你的男人也会开始轻视你,我明白你是想嫁给有钱人,其实当年能进c大读书的都是成绩优秀的男生,等毕业后也还能找份好的工作,在这个城市扎根立足,可你不甘心想做富太太,当年学校多少男生追你啊,除了我之外,还有家里开啤酒厂的徐遥,父母是教授的成彬,可是你都看不上,前些日子回国后我去参加同学会,人家成彬后来没追上你找了新闻传播系的一名女学生,去年结了婚,成彬父母还把那女孩子安排进本地的电视台工作,现在他们俩夫妻过得多美好,而你呢”。 成彬,容冉想想,还记得,那是大学里追她追的最猛的一个,长相也不错,文文秀秀,可她当时嫌他太矮了,家里也还不够有钱。 其实那时候想想随随便便找一个也比现在要强。 “你们…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闭了闭眼,痛苦的把心里的悔不当初压下去,容冉沙哑的道:“你们不是很恨我吗”妲? “是啊,恨你,我说这些不过是看跟你曾经同学一场”,凌茂沣轻柔的看向傅青槐,“青,你还有想要惩罚她的吗”? 容冉惶恐惊惧的看着她,刚才的事情她已经不敢再来一次了。 傅青槐低头沉默了一分钟后,轻轻抓紧了他手臂,“不需要了,她犯的错已经有老天和法律来惩治她,如果我们也擅自报复她泄恨,那我们所作所为跟她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她说的有一点也对,如果没有她的出现,我又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 氤氲的视线充满爱意的投向他,“是她让我看清了自己狼藉的婚姻,然后找到了真爱”。 凌茂沣微微掀唇一笑。 望着面前两个相视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容冉眼眸一片黯淡,忽然低低泣泣的笑起来。 凌茂沣怜悯的看了她眼,上前解开她身上的麻绳,“容冉,你还年轻,才二十四岁,我劝你离开这个地方,好好重新开始,当然,如果你再敢来找青槐的麻烦,下次我绝对会让大火活生生的烧死你”。 傅青槐紧了紧他手臂,“阿沣,我们走吧”。 凌茂沣转头与她十指相扣往门外走。 “傅青槐,我好羡慕你,真的真的好羡慕你”,容冉低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两人脚步一顿,容冉眼神凄楚,“茂沣,如果当初我答应了你的追求,你会不会也会对我这么好”。 凌茂沣一怔,回头道:“会,但是我想我们也不会在一起多久,因为我并不喜欢太过爱慕虚荣的女人,我曾经喜欢你是因为我并不了解你”。 容冉苦笑,“那我告诉你们件事,其实当年你们俩的事是傅紫瑛先告诉了我,她说亲眼见到你们俩在酒店偷情,她还录了影,事后我告诉了高瑞谦…”。 凌茂沣和傅青槐同时俱愕,原来当年两人在别墅被凌家人撞见,果然是高瑞谦搞的鬼。 凌茂沣眼眸一眯,不过他真没想到,当年傅紫瑛假意装顺,背地里却还在玩阴的。 “还有当年很多事都是我跟傅紫瑛联手弄出来让凌牧潇误会你的”,容冉艰难的开口,“傅青槐,对不起…”。 傅青槐复杂的看了她眼,拉着凌茂沣抬腿抬脚跨出了门槛。 下山的路不好走,两人都很安静,只听得见鞋子落地和远处的鸟叫声。 傅青槐穿着高跟鞋,坡又陡,几 次差点站不稳往下滑去。 凌茂沣停下来干脆横抱起她往下走。 她勾着他脖子,仰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刚才容冉说傅紫瑛拍了我们在酒店的录影,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就是你从泰国回来的那次”,凌茂沣有丝懊恼的道:“其实那次容冉让酒店服务员放了录影笔在我们房间里”。 傅青槐惊呼,面红的无地自容,那次两人许久没见面,***的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掉,“那她岂不是都…”。 “嗯”,凌茂沣轻轻颔首,“事后她竟然那录影带威胁我跟她交往订婚,她逼得急,我没控制住就把她给绑架了”。 “什么,你怎么能干那种事”?傅青槐俏脸一怒,“那之后呢”? 凌茂沣一个纵跃跳到马路上,把她放下来,皱起眉,“之后…我让京源和施帆看押她吗,施帆一直喜欢她,结果有回施帆喝醉了酒,就把她给…强了,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拍了她的裸照,当然这件事是施帆干的,我是连她啥照都没看过,她当时答应说不会说出去的,施帆也愿意对她负责,结果没想到她背地里竟然又告诉了容冉,这个狡猾多端的女人,我以前还是小看她了”。 “你们这几个孩子…又绑架又威胁又***…”,傅青槐听得都心惊肉跳,“你们也不怕吗,要是报警了怎么着,你们几个的未来就完了”。 “好啦,那事不都过去了吗”,凌茂沣眼底闪过暗光,“再说了,施帆这几年可没亏待她,供她吃供她穿,给她开店,这个女人简直跟容冉一样可恨”。 “我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恨我,我确实对她苛刻了点,但她们母女破坏我们的家庭我难道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嘛”,傅青槐气不打一出处,“最可气的是她妈抢了我爸就算了,傅紫瑛还要来跟我抢你,还觉得自己对了,你说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蛮不讲理啊”。 “物以类聚,她跟容冉都是这种人所以才做得成朋友”,凌茂沣冷哼,“像她那种女人我看着就恶心,她连你一个脚趾头都不如”。 傅青槐扑哧一笑,“说真的,你都让我有危险感了,你看容冉和傅紫瑛都喜欢你”。 “得,傅紫瑛我也就不否认了,不过容冉那是喜欢我小叔”,凌茂沣忙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容冉最后会说很羡慕很羡慕我了,她一定是后悔当年没有答应你的追求了,你比凌牧潇要体贴,要细心,也要更照顾家庭,当然,也许你没他有钱,但是钱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再赚的,只是她想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也不晚,只要她肯定下心来,改过自新,离开这个地方说不定也还是能遇到这样的幸福”,凌茂沣皱起眉头,“我怎么突然觉得太便宜她了”。 “你刚才没看到她吓得尿裤子了吗”,傅青槐扑哧一笑,“说真的,我也被你吓到了,我以为你真要放火”。 “我只是认为像她那种人不身临其境感受下是不会明白你的痛”,凌茂沣听了也摇头失笑,“不过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小,青,你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嗯,还好,至少我感觉得到那句‘对不起’是真心实意的”,傅青槐惆怅的叹了口气,“若是没有那句‘对不起’,我感觉就算她坐十年来、二十年,我心里都不甘心,当然我还是非常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过得很凄惨”。 凌茂沣笑笑,“我相信她那样的人老天爷一定会给她一个适合她的惩罚”。 “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傅青槐忽然抱紧住他腰,“以后我要看紧你点,省的你以后出去乱迷惑女人”。 凌茂沣挑眉,沉沉的笑,“那你可得看紧点了,最好每天一套制服诱惑,把我榨的筋疲力尽,看到其她女人也没***了”。 “你们男人就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傅青槐拧他腰上的肉。 他疼的直“嘶”气,“别闹了,上车吧,你先回去,我要去个地方”。 “你要去哪儿,不是说晚上一块吃饭吗,我要吃海底捞”? “开始还说吃日本料理的”。 “我突然更想吃海底捞了吗”,傅青槐调皮的笑。 “好,随便你吃什么,才四点钟,晚上六点在东门口的那家海底捞见”,凌茂沣笑拍了拍她脑袋,“你先走,我看你上车”。 傅 青槐先离开后,凌茂沣才开车去了施帆在花城买的一套洋房,到楼下时,给施帆打了个电话。 “施帆,这通电话我是出于兄弟情分才给你打的,我现在在花城,我知道你给傅紫瑛再这买了套房子”。 “你去那干嘛,我告诉你,你可别伤害傅紫瑛啊”。 凌茂沣哧了声,挂断电话上楼,按了按门铃。 “来啦来啦”,傅紫瑛穿着一件白色公主风的外套跑过来打开门,头上还箍着粉色的发箍,一只手正在弄左耳上的粉色耳环,手上戴着几个钻戒,看模样是打算出门。 可是当看清楚门口的男人时,吓得瞳孔一颤,连忙关门,凌茂沣猛地一脚踹进去,她被门一撞摔倒在地板上。 “凌茂沣,你想干嘛”?傅紫瑛花容失色的从地上爬起来,“我告诉你,我是施帆的女朋友,要是施帆知道你敢这样对我,他不会原谅你的”。 “你这个诡计多端的阴险女人,你从头到尾不过都是在利用施帆”,凌茂沣扯住她衣领,嫌恶的打量着她布满浓妆的脸,真搞不懂施帆怎么会喜欢她这种花枝招展的女人,“五年前,就是你向容冉告的密,她才会知道我跟傅青槐之间的事,你明明答应过我们的不说的,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我爷爷当时也不会气的晕倒”。 “你别胡说啊,我什么都没说过”,傅紫瑛哆嗦的盯着凌茂沣狰狞的面容,说话的声音依旧那么理直气壮。 “你还装,容冉早告诉我了”,凌茂沣冷漠的再次将她推倒在地上,“你对青槐做了多少坏事,我全都清清楚楚”。 傅紫瑛漂亮的脸吓得脸色发白,胆怯吃力的爬起来去抓餐桌上放着的手机。 “想给施帆打电话”,凌茂沣蹲下去,拽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脖子,“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施帆”。 “我配不…配的上他,不是…你说…了算”,傅紫瑛被他掐的呼吸困难,一双眼睛触目惊心的瞪大-,“他…爱…我,你要敢伤害我…你们兄弟…都做不成”。 “贱货”,凌茂沣一巴掌甩过去,“你还想利用施帆到什么时候,你根本不爱他”。 “我不爱他…又怎么样”?傅紫瑛被打的流血的嘴角惊悚的扯扬起来,“他…爱我就好…而且…当年是他不要脸…的强、暴了我…还为了你…打我,我也是人,别以为…我是小三生的我就不…痛”。 “你都是活该”,凌茂沣手指再次收紧,掐的她呼吸急促,面容通红,“你自己日子过得好好的,非要去跟青槐抢,这几年施帆也对你不错,原来你还嫉恨着当年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责怪他,要不是他你手上戴的起钻石,住得起洋楼,开得起跑车”。 “你敢…敢再动手,我就把你和傅青槐的…录音带发网上去”,傅紫瑛被掐的两眼翻白。 凌茂沣手微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录影带你还没毁掉”? 傅紫瑛得了空,连忙从他手掌心逃出去。 凌茂沣火冒三丈,抓住她手臂往后“咔嚓”的一扯,傅紫瑛发出凄惨的尖叫。 “紫瑛”,施帆冲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气愤的拿拳朝凌茂沣打过去,“你还是我兄弟吗,你想杀我女人啊”。 要不是他在这附近,赶过来的时候恐怕见到的也是傅紫瑛尸体了。 凌茂沣握住他拳头,怒目道:“她只是脱臼了,施帆,你冷静点,当年的录影带她根本没毁掉,我和傅青槐的事会被我爷爷奶奶撞见,都是她在背后告诉了容冉,她骗了我们所有人”。 施帆一怔,转头伤心愤然的瞪向傅紫瑛,“你骗我,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说出去的”? “是,我是答应过你,可谁让你那次在学校为了凌茂沣打我”,傅紫瑛哭道:“施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结果你却为了你兄弟打我脸,我才会一时心气告诉容冉,没错,录影带我是没毁掉,可我这么多年也没拿出来威胁你们什么啊,我要还想对他们做什么,就前几天那个风浪口就交给记者了,更何况,当年的事就算我不说你们俩天天那样缠在一起也早晚会被人知道的”。 “那你一再找青槐麻烦的事那些怎么算”,凌茂沣厌恶极了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肯定又在作秀,施帆,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要真是我兄弟就和她一刀两断,你随便在街上找个女人都要比她好”。 =========== ========= 明日继续。。。。 你才是最可恶的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谁没犯过错啊,难道你凌茂沣就没做过错事”,傅紫瑛呜咽的抓住施帆的衣摆:“施帆,你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你没来的时候他差点把我掐死了”。 施帆扫了她眼,洁白的颈项被掐的一圈红印,脸颊肿的老高,妆容也全花了,他漆黑的眼角懊恼的翻涌滚动,“好啦,别哭了”禾。 厉声朝傅紫瑛一喝,转头望向凌茂沣,“我想我有权利选择谁做我的女人,茂沣,你跟青槐姐在一起的时候做兄弟的我有反对过半句吗”。 “那不一样,青槐是个善良的人,而她…”,凌茂沣憎恶的手指傅紫瑛,“只不过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你想想当年她卷了傅家的钱离开后又跟你打过半句招呼吗,后来等被人骗了,被钱花了,才恬不知耻的又回来找你,她根本配不上你”。 “配不配的上我,不是你说了算,对,青槐姐是善良,但是你跟她的身份、地位都不配,所有人都在反对你们,只有我和京源暗地里帮你们隐瞒着见面,你从法国偷渡回来,身无分文,也是我和京源借了钱给你,那时候我们也是在读书,身上能有多少钱啊,几乎都把积蓄全借给了你,我劝过你多少次让你放弃青槐姐算了,可你听过我们的话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管我的私事”,施帆低低咆哮,“她这棵草是补还是毒,反正都是我一个人吃,不需要你管”妲。 “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跟我这样说话”,凌茂沣气的差点七窍生烟,“难道我这个做兄弟的在你眼里连个女人都不如吗”?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在你心里傅青槐重要还是我和京源重要”,施帆失态的吼,“答案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你肯定会选择傅青槐,你跟我都一样,我们三个人中只有京源最注重兄弟的情分”。 凌茂沣抿紧的薄唇颤了颤,目光变得幽暗。 施帆用力的深吸了两口气,“茂沣,打个比方吧,就算有一天傅青槐变坏了,你也一样会喜欢她,因为你早就喜欢上她了,喜欢是不能因为她的好坏而决定的,就像我对傅紫瑛一样”。 “施帆…”,站在旁边捂着脸的傅紫瑛心脏猛地一哆嗦,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眼中涌出热泪。 曾几何时,她的眼里只有凌茂沣,因为她架势优秀,亦是学校的校草,施帆虽然不错,可跟他一比起来,便少了几分优雅的气质,五官也没他精致,身高也比不上他,学习也差,脾气也差,人也不体贴,说话大大咧咧,也不在意人的感受,甚至在各方面能力也差其它两兄弟一大截。 说实话,她真的是瞧不上施帆的。 可是就是这么个人,却能说出这样一番让人感动的话来。 “凌茂沣,我答应你,以后我也不会找你和傅青槐的麻烦,见到你们我就让道走还不行吗”,傅紫瑛弱弱的嘟唇。 “你的话要是能算数,母猪都能爬上树”,凌茂沣阴冷的道。 “够了,她既然承认错了,也说了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如何,她这几年不是很安分守己吗”,施帆沉下脸,纵然自己的女人再多不是,要教训也得自己出手,被自己的好兄弟打成这样,做男人的始终也不是滋味,“难道你非得送她去坐牢,还是杀了她,可她也没有犯法,看在我的面子上,难道你连给她一个悔改的机会都不行吗”? “好啦,我不管了,总之管好你的女人,若是她再做出对不起青槐的事来,咱们兄弟也没得做,我也让她好看”,凌茂沣气急,冰冷的瞪了傅紫瑛一眼,转身摔门走了。 “施帆,对…对不起”,傅紫瑛始终紧揪着他衣摆,声音呜咽,“以前是我不好,都怪我害你们吵架”。 施帆一拳锤在钢化桌面上,百般无奈的看向身边的女人,“那份录影带你真的还没毁掉吗”? “我还留了一份”,傅紫瑛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可我当年也是想留个后招,我等会儿就去毁掉好吗”? “如果你再不毁掉我们就完了”,施帆有丝疲惫的垂帘,是,他承认自己确实不该爱上这个女人,也许很多人都认为她不好,有时候他也想过,可喜欢就是喜欢了,想改也改不掉,大概也是命中注定要纠缠了吧,否则他读书那会儿也算交遍了女朋友,却独独栽在她手里呢,“其实傅紫瑛,我心里清楚…你并不见得有多喜欢我,你跟我在一起无非是为了钱,你就是个这样的女人,可这些年我也宠你、疼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了你,连你妈也照顾妥妥当当,一来我是始终觉得当年强、暴你过意不去,二来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要真希望咱们俩过得久一点, 心里稍微有一点我的地位,就记得刚才答应的事,我也不指望做个多温婉贤淑、善良体贴的女人,只要你安分守己就够了”。 施帆说完推开她的手大步往门口走。 “你要去哪里”?傅紫瑛急道:“不是约好音乐会吗”? “你自己去吧,我没心情”,施帆从裤袋里掏出两张音乐券放在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傅紫瑛走过去拿起桌上叠放的整整齐齐的音乐券,有热热的水珠从眼眶里掉出来…。 她纵然再自私,再坏,也不是一个没有感情、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 施帆对她的感情,她早看在眼里,这辈子,大概再也找不到像他那样包容自己的男人了。 ……。 凌茂沣开着车子到东门口时,傅青槐戴着墨镜、贝雷帽已经在那等了十多分钟,他走下去,她端着一个小碗不满的走到他面前。 “约好五点半到的,你迟到了十五分钟”,傅青槐不满的倒竖起眉毛。 “现在下班高峰期”,凌茂沣锁了车门,强笑的哄着她,“别生气了,以后我再不迟到了”。 “嗯,快去吃饭吧,不然等会儿没位置了”,傅青槐挽住他手,拉着他往大厦电梯走。 这里是市中心最大的海底捞店,平时人很多,还没到六点钟就挤满了人,有时候还得排队订位置。 两人去的算早,不过窗户边上的位置是没了,干脆选了个最偏僻的角落位置坐下。 傅青槐熟练的点好菜色,锅底和小菜很快就端上来了。 肥羊肉在锅里稍微滚一滚便熟了,傅青槐夹了块辣的给他,“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连话都不爱说了”? “没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吃鱼头吧,我先帮你煮了”,凌茂沣夹起一个鱼头放进锅里。 “还骗我”,傅青槐盛下巴看着他思索了半响,“刚才你是不是去找傅紫瑛了”? “你怎么知道”?凌茂沣讶异的失笑。 “你真去找她了”?傅青槐皱起眉头,“你没多她做什么吧”? “打了她两巴掌”,凌茂沣不是滋味的夹着羊肉在碗里搅来搅去,“结果施帆来了,我们俩吵了一架,我真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傅紫瑛那种女人,她到底哪里好了,她根本是中了那个女人的邪,说来说去就是那个傅紫瑛太狡猾了”。 “这也不奇怪啊,傅紫瑛也蛮漂亮的”,傅青槐咬着筷子笑道。 “你不明白,施帆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凌茂沣淡淡道:“以前他交的女朋友也有些比傅紫瑛美多了去了,他那个人交女朋友是我们三中最厉害的,花言巧语最会了”。 “个人胃口不一样吧”,傅青槐夹起辣锅里的一块羊肉,“就像有些人觉得这块羊肉太辣了,吃着受不了,也呛人,也可能会惹得胃痛,可有些固然觉得辣却很辣的很痛快,甘之如饴,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感觉最重要,除了感觉之外,这世上总有个是你的劫难,没有理由的,也许傅紫瑛就是施帆的劫难,你认为傅紫瑛不好,他可能觉得很呛很够味,正是他喜欢的”。 “所以我才更生气,他竟然为了一个傅紫瑛跟我吵架,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我把他当最好的兄弟,我认为没有人可以影响我们的友情”,凌茂沣黑眸划过伤心,“我觉得很失望”。 傅青槐心疼的放下筷子,伸手过去拍了拍他手臂,“我可以理解,那你有没有站在施帆的立场想过,如果他真的很爱傅紫瑛,让他放弃她又是怎样的痛,假若他让你放弃我呢”。 “我当然会很心痛,那我觉得人生都是灰暗的”,凌茂沣想都不敢想,“青,我明白你的意思,傅紫瑛那样对你,难道你还希望她们俩在一起”。 “没错,我是很讨厌傅紫瑛,讨厌的看到这个女人就像骂她两句,甩她两巴掌,但我并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傅青槐叹气道:“其实我也想通了,当年傅紫瑛母女做的那些事,要是我爸真心待我们母女俩,也不会被她们三言两语的抢走,至于她做的那些事,能比的上容冉和高瑞谦做的对吗,她无非就是通风报信下、打打小报告,至于她愿不愿出钱养我爸也是她自己的事,阿沣,你既然打了她就当过去的事一笔勾销吧,别去和施帆吵了,你打她女人,就等于往他脸上打巴掌”。 “青,你这个人总这样 ”,凌茂沣懊恼的拼命往嘴里塞牛肉发泄,“别人以为你好欺负”。 “我是说认真的,别去阻拦他们俩在一起,相信如果傅紫瑛再不变好,总有一天施帆也会讨厌的,再者说啦,你看我,三十岁了,论五官也并不算多漂亮,身上还那么多伤疤,又离过婚,名声也不好,可你还不是喜欢我,傅紫瑛,她二十四岁,比我美,比我会打扮,肤色也比我好,有男人爱她并不奇怪”,傅青槐认真的说。 “哪有,你比她有气质,你比她身材好”,凌茂沣不满的哼唧,“你哪里哪里都比她好”。 “那是因为你爱我,爱一个人便觉得她哪里都是好的”,傅青槐抿了抿含笑的唇,“别去想了,就算你心里再不愿意,再不想他们俩在一起,咱们在背后默默的诅咒傅紫瑛就好了”。 凌茂沣听得啼笑皆非,“青,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挺幼稚的”。 “你才幼稚”,傅青槐甩过去个白眼。 “青,你真的不在意了吗”?凌茂沣还是不甘心的重复问道:“就这么放过傅紫瑛了”? “那你跟我说说你还想怎么样呢”?傅青槐挑眉,眨了眨眼睛,“你打也打了人家,骂也骂了,难道你还想找人把她那个了,还是把她手脚筋都挑断,或者毁了她容、挖了她眼睛”。 “额…我没那么残忍啦”,凌茂沣呐呐的道。 “那不就是了,我也做不来那种事,不然我睡觉都会睡不安稳”,傅青槐用勺子捞了一颗贡丸,低头吹了吹,咬了口,“嗯,贡丸熟了,可以吃了”。 凌茂沣纳闷的瞟眼,“为什么我刚回国的时候你这也恨那也恨,现在想的还真开了,你说你要是当时对我能想的开点,少点埋怨,我也不用挽回你挽的那么辛苦了”。 “喂,你才回来不到半个月我就原谅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傅青槐撅起烫的通红的小唇,“还好意思抱怨,你追我到底有多辛苦啊,不过是追着我去了趟广恒,有好几次我还被你气的个半死,真是越想越觉得不该那么快原谅你,你才是最可恶的那个,比傅紫瑛更可恶”。 “啊,好了好了,我的错,我不该胡言乱语,我不该不知足的”,凌茂沣忙起身讨好的帮她夹煮熟的鱼头,把她最爱吃的鱼嘴巴部分夹给她,“我给老婆大人赔不是了”。 “罚你今晚不许上床”,傅青槐冷哼。 “好吧”,凌茂沣坏坏的笑,“那我上你好不好”。 “去死”,傅青槐恼羞成怒的拿起桌上一片菜叶子朝他扔过去。 “我要去死你才舍不得呢”,凌茂沣捡起那片掉在身上的生菜叶子啃干净,“嗯,不煮的菜叶子还好吃些”。 “那我罚你把这盘菜叶子全吃了,不许你在里面夹肉吃,直接吃,干吃”。 “你好狠的心”,凌茂沣做哀怨状。 两人斗着嘴,这顿晚餐倒也吃的极为愉快。 于是乎,第二天两人又上了头版新闻。 明添上午去公司时,员工们最近也没心情上班,纷纷拿着早上的报纸在议论。 员工a:“真看不出我们傅总也能有笑的这么开心的时候啊,好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员工b:“这你就不懂了,女人谈恋爱的时候总会变得特别年轻,话说回来,你没看到早上傅总来的时候,那脸柔的跟什么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恋爱了”。 员工c:“没办法,你看那个凌茂沣长得那么帅,年纪轻轻就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了,听说他在美国金融界那边也很有名气,极品优质男啊,哪个女人不喜欢”。 员工d:“不过明添可就难过了,听说他这几天在办公室冲助手发了好几顿火,那脸色就像别人抢了他十亿,唉,挺可惜的,我们原先都以为傅总会和明添在一起呢”。 员工e:“世事难料啊,圈内谁不看好他两人啊,就像那杨幂和冯绍峰,谁都以为她俩会在一起,谁知道杨幂会突然和刘恺威好上呢”。 ……。 门外,明添安静的站在过道上,听着里面的对话,因为饱受折磨而布满血丝的双眼憔悴不堪,倨傲的脸第一次显得那么无力而又颓然。 ======================= 今天我们这边停电了,呵呵,不 好意思,拖到晚上。。。明日继续。。。 吃不消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明添…”,身旁的唐薛瑶痛心又沮丧的望着他,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他这个人总是一副不正经、邪气的模样,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为人从骨子里的冷漠,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为谁那么落寞,“你还是…想开点吧”。 明添嘴角若有若无的冷冷牵引了下,助手申祖皓握拳咳嗽了声,“我去把那群私底下不工作议论的人教训一顿”。 “不用了,让她们说吧”,也许是昨晚没睡好,明添觉得头很沉,“她今天可总算来公司了”。 “好像是要和刘制片谈新片提前上映的事”,申祖皓说道。 “我去她办公室趟,你们去忙吧”,明添抬腿往楼上走。 “申大哥,你有时间多安慰下明添吧,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怪难受的”,唐薛瑶嗫嚅的说。 “放心吧,我相信等过些日子他就会振作起来的”,申祖皓拍拍她肩膀,无声的叹息妲。 办公室的门没关,刘制片、姚总监都在,明添不用敲门便走了进去。 面朝着门口的傅青槐首先发现了他,两人相视,她有些片刻的尴尬,毕竟自打她和凌茂沣的事公开后,记者们就总喜欢拿明添和凌牧潇说事,而且这几年很多人都以为她和明添在交往。 “哟,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了,我还以为你都不打算要公司了”,明添阴阳怪气的冷讽着走到办公桌前,斜坐在上面。 傅青槐心情好,当做没听见他话里深层的意思,只笑道:“我刚在和陈制片他们商量打算把原本在年底上映的贺岁大片《再见,洛杉矶》提前在十一月底上映”。 “就是你结婚的那天”?明添语气丝毫不带一丝温度,“行啊,看不出你长本事了,连自己结婚都要利用,想为你在公司拍的最后一部影片划下完美的句号是吗”? “明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一再的冷讽刘制片和姚总监多少也察觉了不对劲,“难道青槐要离开公司了”? 明添冷笑的盯着傅青槐不语,却是默认了。 傅青槐有丝懊恼,她认真的跟别人聊东,他救喜欢说西,“是,我是考虑要退股,但是并不打算我会离开公司,你们知道这两年来,我坐着千嬉总裁的位置,每天忙得跟打仗一样,有时候一天好几个城市的飞,婚后我只想闲暇时候拍拍戏,照顾好家庭,可以多抽点时间陪陪老公和孩子,我还是千嬉的导演,但我想辞去总裁的职务”。 “这事事关重大”,刘制片也姚总监对视了眼道,“公司到今年才算真正在圈内立住了脚跟,如今一切都上了正轨,明年还有两部电影和两部电视剧都在筹备中,青槐,我介意是再留两年,离职的事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其实总裁的位置我本来也不是很会胜任,这几年表面上是我坐镇公司,其实大部分都是得明添私下指点,我相信我离开后他能管好公司的”,傅青槐淡淡笑说。 “我看你根本也不是想顾家,你无非就是想天天跟凌茂沣黏一块”,明添面色黑沉,咬着牙根,“傅青槐,以前你多大的志气啊,还说要拿奥斯卡,现在凌茂沣一回来,你就只剩这点小志向”。 “请你听清楚,我只是离职总裁的位置,我依然是公司的导演”,傅青槐戳着桌面严肃的声明。 “额…我们要不要先暂时避一下”,刘制片看气氛不对劲,先起身道。 “不用,刘制片你们坐吧,正好我今天来也要把请柬送给你们”,傅青槐打开皮包,从里面取出三张紫色请柬。 刘制片和姚总监齐齐看了下明添难看的脸色,才接过去,翻开看了看,笑道:“做的挺可爱的吗”? “这都是阿沣设计的”,傅青槐幸福的笑道。 明添却眯着请柬冷哧了声,“不过是在旭升度假酒店,我还以为是香格里拉或者去马尔代夫那边结婚,在来一个客人包机接送呢”。 傅青槐知他不郁,又在找碴,也懒得同他计较,倒是刘制片听不下去,“这个不是婚礼办得比较紧吗,去香格里拉或者国外那些地方起码得提前一个月准备,旭升酒店也不错啊,哎,上回我也去那参加朋友的婚礼,别说,办得很盛大”。 “不会啊,我认识马尔代夫那边酒店经理,只要有钱,就算你下兴趣要结婚,他都能办得妥妥当当,还是海底结婚哦,比这个…”,摇了摇手中的请柬,面露挑衅,“起码要浪漫几十倍,依我看,这个凌茂沣根本就没什么钱,不过我听说她妈可是国际画家,哎 ,怎么办婚礼办得就这么寒酸了”。 傅青槐饶是脾气再好简直也听不下去了,她知道凌茂沣为了这场婚礼几乎是把他在国外的股票、基金全都套现了,她也想简简单单办一场就算了,可凌茂沣不愿意,他一点也不想委屈她,也不接受她的钱,他的心意怎能一再被人这样侮辱,“茂沣确实没你有钱,可他才二十四岁,明添,你二十四岁的时候若是结婚能给你女朋友一个这么大的婚礼吗,要我说清楚吗,我记得你二十四岁的时候连名都没有出,还只是一个徘徊在二三线的演员,更何况我并不认为这场婚礼寒酸,旭升是整个c城最大的酒店,更何况结婚场地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就算只是我们公司对面找家三星级的酒店我也愿意结婚,我也不怕笑话”。 被他一番抢白,明添气的脸色僵硬,姚总监忙打圆场笑道:“好啦好啦,青槐,你也知道明添他一向把你当亲妹妹一样,他会说那些话纯粹都是太关心你了”。 傅青槐缓了口脸色,坐进皮座椅里,“刘制片,我查过档期了,今年年底的贺岁档大片有六部,国外还有两部大片引进来,到时候难免一场血战,与其如此倒不如干脆把我们的影片提前上映,正好最近因为我的婚事闹得轰轰烈烈的,早点上映说不定票房还会高一点”。 “宣传都还没做完你就赶着上映了”,明添又忍不住道:“而且你知道你和凌茂沣的事闹得你最近名声有多差吗,你们该不会以为你们受到一小部分的支持就觉得你们的爱情轰轰烈烈的能媲美白娘子和许仙了吧,哈”。 “我的婚礼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记者到场,再加上那一天又是我电影上映,还有比这两件事更受关注的吗”,傅青槐真心觉得跟他说话累,“我昨晚也和几位主演联系过了,他们也很支持,刘制片,这件事麻烦你去调办了”。 “行,知道你最近婚礼忙,到时候我肯定在你婚礼上大吃一顿犒劳我自己”,刘制片给姚总监使了个眼色一同离开了。 傅青槐把文件收进包里,手腕上忽然一紧,她抬头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怔。 “你真的决心不坐这个位置了”?明添恨不得捏断她双手,让她结婚那天带不上戒指,“你其实是为了躲我对不对”? 傅青槐平静的注视着他,摇了摇头,“是也不是,明添,如果我一直坐着这个位置,我总会觉得咱们俩之间好像拷着一个手铐,你没办法解脱,就像现在,我不记得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对话你都要冷嘲热讽,这样真的没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连朋友都不想做了,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给我请柬参加你婚礼”,明添紧掐着充满褶皱的请柬,“我终于懂了,只要凌茂沣回来我什么都不是了”。 “你是,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好朋友”,傅青槐捂着心口道:“但也只是好朋友,明添,我和凌茂沣的事已成定局,你自己看开点吧,今天茂沣公司有事,我约了陶子要和旭升度假酒店的经理谈谈婚礼置办的事情”。 傅青槐抽回手臂,提着包走出了办公室,出门后给陶梨打了个电话,两人在停车场碰了面,一同开车去旭升度假酒店。 “哎,刚听说明添在你办公室闹了”,陶梨一片八卦的表情。 “你消息可真灵通啊,还没有十分钟的事就传到你耳朵里了”,傅青槐白了她眼,“是姚总监那个大嘴巴跟你说的吧”。 “哎哟,谁让咱们是闺蜜呢,跟我唠叨唠叨也没什么,不过他其实主要是想问你要退股的事”,陶梨说着颇为惆怅的道:“说起来当年明添也是因为你才参股的,你如今说不做就不做,换我也没法子接受”。 “明添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了,你不是感觉不到”,傅青槐光想想便觉得透不过气,“跟他能走一辈子的女人,必须是那种爱他爱得能容忍一切、包容一切,脾气温和大度的女人”。 “我早看出你跟他不合适,是他自己想不明白”,陶梨笑了笑。 两人去度假酒店看了会儿,主要是前两年才开发的酒店,依山傍水,环境清雅,而且宴会厅配有各种高科技视频、音响灯光等先进设备,里面又是欧洲的装修风格,有豪华客房、有别墅。 经理早就做了一份详细的婚宴布置图给他们瞧,“凌总之前跟我来过电话,说想要在晚上办露天婚礼,我们设计的这份布置图是在草地上用鲜花包围成一个心形的场地,到时候你们就在里面举办婚礼,等婚礼结束然后再放烟花”。 “听着好像蛮美得,哎哟,怎么办,我都有点希望你们明天就结婚了”,陶梨搂着傅青槐胳膊 略显激动的道。 经理笑道:“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或者哪里需要改进的可以提前给我们商量”。 “我回去跟家人商量下”,傅青槐拿了份复印的布置图回家,夏思羽立刻跑过来挤着和她看布置图。 傅青槐将大概的布置效果画面告诉她,夏思羽听得满脸羡慕,“嫂子,你真幸福,到时候烟花一放一点很美吧,不行,以后我也要这样结婚”。 “你结婚肯定能弄得更漂亮”,傅青槐忍俊不禁打趣,“不过现在就想到结婚,你也太早点了吧”。 “这叫提前准备”,夏思羽嘿嘿的笑,“对了,你们的婚房是怎么准备的”? 傅青槐脸皮一热,婚房凌茂沣是决定在酒店订套别墅共度浪漫的一夜,可是先前他问酒店经理,对方神神秘秘的也不告诉她,说是凌茂沣不让她说的。 “嫂子,你怎么不说话了,婚房一定更浪漫吧,洞房花烛夜…”,夏思羽暧昧兮兮的摇着她胳膊。 “我也不知道啦,经理说还没设计出来”,傅青槐面红耳赤的推开她手臂,“我肚子饿了,去做饭了”。 “到时候我要闹洞房”,夏思羽在后头起哄。 晚上陶梨打电话过来问她想要什么样的新婚礼物。 傅青槐想起和凌牧潇结婚时,陶梨送的那些结婚礼物简直叫她心惊胆颤,连忙道:“不用了,反正你不是会打红包吗,要是觉得钱太多了没地方花可以把红包打大点”。 陶梨“呸”了声,“上回你结婚宰了我一个大红包,现在又结婚,我要是多你这么几个玩得好有老结婚离婚的朋友,我早破产了”。 “小气”,傅青槐吐槽,“随便你送什么,只要别又送那些什么性感睡衣就好了”,想当初,陶梨是送了她整整一箱子的性感睡衣和丁、字裤一大堆,当时那么大礼包送她新房里来,她拆了老半天,幸好当时凌牧潇不知道,不然她窘都窘死去。 “你个闷***女人”,陶梨低笑的哼,“别人不了解我还不清楚,你骨子里喜欢的很,只是不好意思罢了”。 “谁喜欢了”,傅青槐气的脸色发红,“别以为我是你”。 “你就装吧,对了,上次在北京我送你的那套睡衣穿了没”,陶梨问道。 “我没穿啊,你别笑得那么变态”,傅青槐热着脸道,“我警告你,这回不许再送那种东西了,不然咱们绝交绝交”。 “好啦,我不送了,我肯定送你点有意义的”,陶梨嘿笑的挂断电话。 傅青槐对着电话嘀咕了两句,一抬头,猛见凌茂沣不知何时回来了立在门口嘴角勾笑的看着她,“和陶子姐在讲电话啊,什么送那种东西啊”。 “没什么”,傅青槐低头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今天拿了酒店婚礼布置图回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今天经理早和我说了,主要是看你觉得怎么样”,凌茂沣脱掉上面的毛衣,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 “挺好的,不过…”,傅青槐好奇的抬起乌黑的眼瞳,“新房你是怎么弄得,经理说让你别告诉我”。 凌茂沣挑眉笑了笑,嘴唇说不出的邪魅,“那你想知道吗”? 傅青槐看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一跳,酡红着脸转开去,“算了,我还是不想知道了”。 “这种东西跟你说了也是白说,只有到时你亲眼看到才能感觉得出了”,凌茂沣笑着倚到她面前的桌上,低头凑在她耳畔低语,“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订的是有温泉的别墅,晚上party后玩累了可以一起在里面泡温泉,当然…还会在里面做一些有趣的事”。 傅青槐只觉耳畔的酥麻一直传到心坎里,双腿忽然发软,脖子也红透了。 “你这个样子真好看”,凌茂沣摸了摸她鼻梁骨,眼神逐渐炽热,“弄得我都有点想…呵,不过今晚还是算了,婚礼在即,还是先让你好好休养身体,免得你在婚礼的那晚吃不消”。 傅青槐双腿再次一颤,天啊,什么叫吃不消,为什么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 明日继续。。。。。 可爱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时间接近月底,凌茂沣和傅青槐也越忙,有时候两人忙的好几天见不着一次面,凌茂沣忙着置办婚礼还有公司的事情,傅青槐虽然很少管婚礼的事,但是电影提前上映,有时候也得忙着在各地宣传和上电视节目禾。 上海的宣传活动过后,众人在后台休息室却累得筋疲力尽。 “各位,这些日子辛苦大家为新电影宣传了,今天总算好一段落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吧”,后天就是她的婚礼了,傅青槐脸上如何也掩饰不掉的好心情。 “傅导,刚才记者问的那些难听的话你怎么就一点都不介意呢,我听着都不舒服”,作为男主角的胡楚杰笑道,“问的太刻薄了”。 “不刻薄怎么有新闻,我呢,是在网上看过各种各样骂的难听的帖子”,傅青槐拍了拍胸腹,“这心脏已经练得跟钢铁一样了,啥都不怕”。 “这心怕不是练得跟铁一样,是变成水了吧,哈哈”,薛希打趣,众人哄笑妲。 只是那笑容里有几个是作戏嘲讽有几个是真心的,傅青槐已经不去计较了。 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若真没几个人私下里轻视她也不可能。 “我看…我可能去不了了”,邱南辰忽然开口口气略带歉意的道:“我晚上六点还要坐飞机回香港,机票都已经订好了”。 傅青槐一怔,对向他眼神,里面多了丝复杂还有一丝闪烁的光泽。 胡楚杰皱眉道:“南辰哥,今天是咱们最后一次聚一起为电影宣传了,你就吃完饭再走吗,不过是张机票,你还怕损了这点小钱,再说你和傅导啥交情啊,后天就是她婚礼,虞红早上还跟我通了电话,说明天就会提前去c城,大家晚上找个包厢好好乐一乐”。 “不了,我是真有事,事先约了赵佳编剧谈合作的事情,她也是特意从台湾过来,明早就要回去了”,邱南辰看看时间表,“我得走了,不然等会儿赶不上飞机”。 “行,那咱们后天见”,胡楚杰爽快的说道。 邱南辰笑笑,却不语。 “我送下你”,傅青槐也不再为难他,送他到地下停车场。 一路上,很是寂静,空旷的停车场只听得见高跟鞋敲在地上的“咚咚”声。 “南辰,你是真的有事还是存心想避开我”,傅青槐看到接送的司机开车过来了,率先打破了沉默。 邱南辰眼色暗了暗,抬头笑道:“瞎说什么呢”。 “这次见你我就感觉和上次不同了”,傅青槐坦然的叹了口气,“我原先以为我们算是好朋友,看来是我还不够了解你”。 “我想我也不是很了解你”,邱南辰神色微微陌生。 “因为我跟凌茂沣在一起”?傅青槐嘴角扯开一丝失望。 “我原先还以为你可能会跟凌牧潇复婚或者和明添在一起,无论是哪一样,作为朋友的我都会支持,但是我没想到…”,邱南辰苦笑的摇头,也许连朋友都称不上吧,那么多事情都不了解,“青槐,你自己认为幸福,可是你不明白私下里究竟有多少人在看不起你,你和凌茂沣连日来在公众面前秀的恩爱…别人甚至觉得很可笑,也许我这么说残忍了点,但我是把你当朋友才会说这些的”。 “我明白了,连你也看不起我,你以为…原来我和你所认知的我是完全不一样的,那只能说你一直都不了解我,南辰,我觉得我们都是身处在这个圈子里的,有时候事事非非不一定是三言两语的报导就能说清楚,认为是对的,汤虞红、胡楚杰都明白这个道理”,傅青槐毕竟也是豁出去真友情的,始终感到惋惜,“橘子吃在嘴里只有你自己觉得好不好吃,不能因为它皮丑就觉得难吃,也不能因为它卖相好看就认为很好吃,两个人之间的事事非非更是别人无法理解的…”。 “大概能猜得到,因为凌牧潇先背叛了你,和容冉有了身孕,所以你也就和凌茂沣在一起了,也许你们俩日久生情,但我始终没办法苟同你的观点,尤其是你还是在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和凌茂沣在一起,你的私生活太混乱了,爱情固然值得珍惜,但前提是要建立在道德、伦理之上”,邱南辰长长的吸了口气,摇头,“确切的就如你所说,我发现我所认识的你和真正的你原来差距那么大,你应该懂得,我是藏不住内心话的人,我这个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事到如今,傅青槐也知道说再多的话也是没用的。 她也不想说了,他的那一句“私生活太乱了”伤到了她,更 是庆幸当初没有考虑过邱南辰的追求,这个人在对一件事都没有了解清楚的情况下,只是通过表面上的事情便妄下断论,哪里能和凌茂沣相比,失去这样一个朋友也只是略有遗憾罢了。 好朋友是什么,好朋友是无论怎样都会站在你这边,不离不弃。 “那好吧,路上小心,再见”,她礼貌的笑,下次再见,未必见得再是朋友,只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罢了。 邱南辰一怔,眸中划过失望的转身上了轿车,离开了。 回到楼上,古乐才问道:“他走了”? “嗯,走了,看样子我婚礼也不会来了”,傅青槐垂下眼睛沉默了下,“这样也好”。 “他毕竟喜欢过你,可能觉得很失望吧”,古乐想道,“这点倒和明添有点像”。 “无所谓了吧,反正我和茂沣的事传出去后,有落井下石的,也有真心祝福的,不是还有那么多站在我身边的朋友吗”,傅青槐仰头一笑,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尽,“后天我就要结婚了,可不能不高兴”。 “能这么想就好”,古乐失笑。 晚上吃完晚饭后,傅青槐坐飞机当夜赶回了c城,到家的时候凌晨一点多了,凌茂沣还没睡,在等着她。 洗了澡,两个人缩在被窝里,明明很晚了,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知道后天会不会下雨”,傅青槐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起伏的心跳,是那么的恬静。 “天气预报不是说会天晴吗,放心啦”,凌茂沣唇边绽放出笑意,想到后来她就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喜不自胜。 不,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前两天两人就把结婚证扯了,只是还却一个盛大的婚宴。 这一天,他盼了多久啊。 以前对他来说就是种奢侈。 曾经,他还以为自己只能永远偷偷的爱着她,压抑那份感情,现在再也不用了。 “天气预报经常不准的”,傅青槐担忧的脸在他胸膛上蹭,嘴里嘟囔,“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还下了小雨”。 “那要真下,咱们就场雨中婚礼,岂不正好”,凌茂沣搂进了她,心里暖到不行,手指情不自禁的有下没下的摸着她嘴唇。 “我喜欢晴天”,傅青槐轻轻的咬住他手指。 他心中一麻,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弄,搅得她舌头发麻,半天喘不过气来,脸色鲜红,连连去拽他手。 他逗得起劲,指尖被她勾出一连串津液,慢慢涂抹在她樱唇上,晶莹欲滴。 她羞得翻过身去,凌茂沣追逐过去,被他一抱,她身子便彻底的软了,小嘴被他吞噬。 “小婶…你是我的了”,他沙哑的吻着她香唇上的蜜液。 她环住他脖颈,被他吻得一阵激颤,懊恼的咬了口他舌头,“混蛋,你叫我什么”。 “小婶啊,好久没这样叫你了”,那禁忌的呼唤,如藤蔓缠绕揪紧着她心,凌茂沣眼神忽然变炽了,像只侵虐的猛兽一样霸道疯狂的蹂躏她娇艳的唇瓣。 两人单薄的衣物叠在一起,她躲也躲不掉,也无心去躲,仰起头,承接着他激烈的吻。 天旋地转中,霎时只有口舌纠缠的声音。 是啊,多么的不可思议,曾经他们的关系永远也不吭在一起的。 可现在她就是这样幸福的被他吻着,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还有比今夜更快乐的事吗。 她的心好像又剧烈的跳动起来,仿佛回到两人第一次的时候。 “沣…”,被她吻得红肿的嘴唇呢喃,身体无意识的朝他蹭了蹭。 凌茂沣抱住她,眯着眼睛看着她白嫩的脸上因激情而升起的红晕。 天啊,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真是让他恨不得狠狠的疼她。 原本还是想好新婚之前不碰她的,可这会儿真的忍不住了,每次面对她,他的自制力就会自动降为零。 凌茂沣扶着她腰翻过身去,背对着她,双手掀起她裙子到腰间,利索的拽掉内裤拽到大腿上,“趴好,别乱动啊”。 以这样的姿势背朝着他,傅青槐双颊早已羞红,狼狈的想逃开,奈何他巧妙的手指灵活的抚上蜜蕊处,被他狂蜂浪蝶般的一阵采摘,整个人便敏感的蜷缩起来。 “都说三十的女人是最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我现在算信了”,凌茂沣低笑的盯着她火烫绯红的脸颊。 她羞气的想死,闪身推他,“我不要了,你走开”。 “你舍得我走开吗”,凌茂沣邪恶的把火热顶在她甜蜜之地,挤不进去,又不离开,故意磨弄着她。 她颤抖的使不出力,闭上双眼,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只恨自己的不争气,下面忽然被挤进去了点,她小嘴喘了声,记得泪眼模糊,“凌茂沣,你在这样我不跟你结婚了”。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逗你玩的,小婶,今晚就让侄儿好好疼你啊”,凌茂沣知她面皮薄,扶着她腰猛地一刺入。 “啊啊…”,兴许是被他禁忌的话弄得她比往日更刺激了几分,不到几分钟便脑袋空白的到了一次,连他都讶异万分,很快男人的兽性被激的暴涨出来,腰部大幅度的快速进入…。 早上,傅青槐被温柔的声音唤醒,四条腿在被窝下光溜溜的的缠绕在一块。 她很不好意思的抽出双腿。 凌茂沣低笑的埋头咬她脸蛋,“你说你昨晚怎么回事,我还一次都没到你就到了好几次,有那么兴奋吗”。 傅青槐拿被子盖住小半边红彤彤的脸,神啊,她怎么这么丢脸。 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真应了那句话,猛如虎啊。 “你真可爱”,凌茂沣忍不住宠爱的捏她小鼻子,把她从床里抱出来,“不早了,我抱你去洗澡”。 她冷的瑟缩的往他怀里赖,他甚是欣慰,又拥紧了他些,到浴室里,打开暖气,两人一块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下楼吃饭,均是神清气爽。 “明天结婚今晚你们不能见面啊”,温云宁看着他们俩笑道,“青槐得回家睡”。 “我知道,今晚公司玩的好同事和高中、大学那会儿的朋友替我办了个单身party,可能会弄到很晚去了”,凌茂沣笑容一直没有停过。 “我也要参加”,夏思羽举手。 “你又不认识,去什么去”,凌茂沣翻白眼。 “这有什么,不是有京源哥和施帆哥吗”?夏思羽不以为然道。 “你最近倒是和京源走的挺近的啊”,温云宁忽然道。 “我在中国又没什么朋友,只能和他玩,再说了等哥婚礼一结束我就要回美国读书了”,夏思羽忧愁的叹了口气,望着傅青槐道:“嫂子,真舍不得你”。 “有空我和茂沣会经常去看你的”,虽然只有一段时间的相处,可傅青槐也挺喜欢这小姑娘的,正说着,汤虞红突然打电话来了。 “喂,虞红…下午五点飞机到啊…噢…好好,我已经叫人订好包厢了…楚杰他们也是下午到…”。 凌茂沣听她说了四五分钟才挂电话,听得皱起了眉,“晚上你也有活动”? “只许你有活动,不许我有吗”?傅青槐挑起了眉头。 “那倒没有,只是虽然婚礼是后天晚上,但是也别弄得太晚了”,凌茂沣叮嘱道:“你总不希望在第二天希望脸上都是黑眼袋和粗糙的肌肤吧”。 “好啊,还没结婚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傅青槐横目瞪他,“我偏要弄得乱糟糟的看你还娶不娶我”。 夏思羽大笑:“嫂子,我发现你有时候比我还幼稚”。 “你才知道,你嫂子越活越回去了”,凌茂沣闷笑。 夏思羽一看嫂子不高兴了,忙做埋怨状,“哥,这你就不会说话了,这只能说嫂子越活越青春,快赶得上我了”。 “还是小羽会说话,不像某些人”,傅青槐又横了某人眼。 “没办法,反正你也没得选择了”,凌茂沣笑嘻嘻的。 夏思羽看得他们两人斗嘴,颇觉有趣,也觉得挺羡慕的,“哥,嫂子,我在这祝福你们一直这样吵到老”。 “我要是这样跟他吵,肯定不到四十岁就老了”,傅青槐哼道。 温云宁忍不住笑着摇头,“夫妻之间最怕的是连吵也不能吵,有时候小吵也能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千万别动手打架就行”。 “我打自己也不会打老婆的”,凌茂沣平生最厌恶打老婆的男人。 “我相信你”,傅青槐看了眼她,两人会心一笑,又和好了。 ======================== 明日继续。。。。。。。。。 婚礼(上)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只是一次爆米花”?凌牧潇的音嗓在低迷的影厅里显得格外沙哑。 “其实偶尔也可以在进电影院之前去超市买点吃的”,傅青槐想了下回答。 凌牧潇再次失笑,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带点迷离的怅然,“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前妻挺好吃的”妲。 “我认同你这个观点”,傅青槐喝了口放了冰块的可乐禾。 “你没跟我说过,事实上有些想法你可以提出来”,凌牧潇低声道:“但这也并不是我的错,两个人交往之间贵在坦诚,有什么不好的,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怕你认为我幼稚”,傅青槐笑了笑,有点腥辣的讽刺,“而且跟你在一起我总是有点装,后来装着装着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卸掉那块面具了”。 “我到今天才知道”,凌牧潇心口仿佛跳了下,他心想,原来自己的心还会跳动,“我也感觉的到有时候跟你在一起太拘谨,太相敬如宾了,最初认识你的时候,我甚至都不大了解该如何与你接触”。 “可能是我当时太紧张了吧”,傅青槐放柔了声音,“我们也是亲戚朋友做的介绍才会约在一起喝杯咖啡,我记得在那之前我几乎不化妆的,可是为了你我那天化了点小眼线,也打了点小粉,我尽可能的表现,不过我发现那天有点不尽如人意,你送我回家的时候结果发现我的眼妆晕开了,有点滑稽”。 “嗯,我记得”,凌牧潇点头,嘴角也流出丝丝笑意。 “看来你真的看到了”,傅青槐嘲笑的道:“你可以告诉我当时你在想什么吗”? 凌牧潇嘴角的笑容微凝,锐利的眸子暗下去,长久没说话。 “你一定在想这个女人真滑稽,简直像个小丑一样,长得又很平凡”,傅青槐自我调侃,“事实上那天晚上我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下去,我想你一定没看上我,事后,果然,你也没有联系过,是我主动给你发的短信,可是你经常回到一半就不回了”。 “你不是一直都没有放弃吗”?凌牧潇心疼不已,她如今怎么能满脸无所谓的跟他说着那些难堪的事呢,偏偏一切又如她所说。 “有想过放弃,是我爸骂的我,他说现在追男人的女人多了去了,还有说我某个表嫂也是当年主动追的表哥,碰到自己喜欢的大胆去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被他说的心动了,就放开胆子追你,人家说,女追男隔成纱,男追女隔座山,后来我是追到了,因此每次跟你约会我更加小心翼翼,我怕像第一次一样犯那 么白痴的错误,不过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经过努力得到的东西还是比较甜蜜牢靠,轻而易举得到的也很容易被人不知珍惜的丢弃”。 “青槐…”,凌牧潇反射性的伸手握住她,记忆里,不记得多久没有好好触碰过她的双手了。 还是那样,她的手小巧柔软。 他不想失去。 尽管与她呆在一起就像温水一样,可是冰冷的水呆久了会太凉,冬季更不适合,滚烫的水会太沸腾、太烫,夏天尤其,只有温水不能不热,一年四季都适合,也更舒适。 可惜这个道理他是失去后才懂。 “可不可以…不要和凌茂沣结婚,我求你…”,幽暗的视线中隐隐约约闪过一道泪光。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哀求过她。 她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寂寞、空虚。 每天下班回家就是面对凌老太太日复一日的唠叨,唠叨凌茂沣,唠叨傅青槐,她骂来怨去,却不知道他每一句话都在伤害自己这个儿子。 还有凌音雨时不时的在饭桌上拿他们俩的事冷嘲热讽。 没有能理解他,也没有人能体谅他。 以前多好啊,下了班再累再辛苦回了房面对着自己的娇妻,有她安慰,有她鼓励,有她按摩,再累再辛苦也能在她的五指下化为绕指柔。 “你觉得可能吗”,傅青槐怔了下,干净利落的抽回手,“凌牧潇,我很爱他”。 她爱他,她四年前就说过,四年过去了,还加上了一个“很”字。 凌牧潇感觉自己的心彻底的碎了。 他想,早知如此,当年死都不会签下那纸协议了,能拖是拖,拖到她不能嫁人。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 了。 “我拍的这部电影不错,既然来了,就好好看吧”,傅青槐重新将视线投回大屏幕上。 凌牧潇也没有在说什么了,他想这样的机会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了。 一百二十分的时长,很文艺的影片。 影院里有些人还落了泪,凌牧潇再次开了口,“你说…后来他们俩有没有在一起”。 “没有,他们在洛杉矶的街头错过了”,傅青槐淡淡道。 最后结尾,影厅里有不少人潸然落泪。 可是傅青槐却觉得完美的,女主角虽然最后没有和男主角在一起,但是她在洛杉矶遇到了凌茂沣。 他跟她重新走到了一起。 电影悲情,生活完美。 从电影院出来,夏思羽哈欠连天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嫂子,我们回家了,哥已经醉的很死了,叫都叫不醒”。 “好,我知道了,你让他睡吧”,傅青槐挂掉电话,转头看向身边足足高出自己一个头多的高大男子,他身上穿着棕色的毛衣,手里拿着一件西装,成熟英俊。 “可以陪我去吃点东西吗”?凌牧潇温和的问道,眼睛里亦包含着一丝丝恳求。 “凌晨两点了,明天还作为新娘的我应该回去了”,傅青槐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何况大半夜的和自己的前夫搅在一起,我不想我的现任丈夫误会,不,今天也只是个偶遇,再见”。 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她知道他在背后看她,那双眼睛仿佛能把她背部戳穿。 但是她没有一回头,一次都没有。 对于她的前夫,她一点也不想做到好聚好散,什么离婚亦是朋友,都是狗屁。 白色捷豹优雅时尚的车尾在黑夜中灵活的打了个倒,消失在霓虹灯影中。 凌牧潇久久伫立在原地,直到后面的电影院灯熄了。 ---------------------- 翌日中午,傅青槐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被化妆师从床上拖起来,忙着换衣、盘发、化妆,两层楼的复式房挤满了人。 伴娘阵容也比较强大,有三位,陶梨、江熏、夏思羽,夏思羽是一大早就过来了,统一白色的小礼服,裙边采用波浪的剪裁,三人穿着各有特色,其它朋友也是盛装出席。 下午四点凌茂沣带着伴郎团前来迎亲时,外面一阵热闹的***动。 傅青槐正由着化妆师替她再脸上拍打腮红,听到动静脸部忍不住往后一动。 “哎呀,这都打到脸边上去了,傅小姐,您别听新郎来了就乱动啊”,化妆师笑道。 “她这是太迫不及待了”,陶梨调侃,吆喝众人,“走走走,我们去拦新郎去”。 “哎,你们…也别太为难他了,免得耽误吉时”,傅青槐忍不住小声道。 “嫂子,我们知道你很想见我哥,可也用不着这么急吧”,夏思羽闷闷的笑,把她弄的窘红了脸。 一群女人挤到门口,等到楼下凌茂沣带头走上来时,一身枣红色量身订做的西装,肩膀处绣着肩章,复古的纽扣,有几分英伦骑士的风范,高大的个儿,衬得英姿挺拔,尊贵逼人。 而他身后的几名伴郎亦是统一的白色西装,风采卓然,看的众女人恍了恍神。 “一人一个红包,让我进去啊”,凌茂沣早有准备,厚厚的红包拿出去发过去。 “哥,光拿红包不行啊”,夏思羽摸了摸红包,乐的自喜,又有一段时间的零花钱可用了,“你还要唱十首情歌才能进去,不许打开手机音乐啊,还要唱爱到缠绵骨髓的,不要那种分离的”。 “十首”?凌茂沣差点晕了,他平时唱歌压根就不记歌词的,“小羽,你别闹了,那得唱到什么时候,我们还要赶吉时啦”。 “赶不上就别结啦,明天再来”。 凌茂沣着急不已,被人一推,张口就道:“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两个…两个世界…世界…额…”。 “两个世界都变形,回去谈何容易”,施帆连忙帮忙。 “这句不行”,陶梨挥手打断,“这歌 词不吉利”。 凌茂沣抓了抓头发,“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飞越了…时间的局限,拉近了地域的平面,紧紧的相连…”。 “好啦好啦,行了,第二首”,夏思羽还是偷偷的帮老哥忙,“唱高、潮部分就行了”。 “只愿一生爱一人一世未够,只愿一生爱一人因你是独有…在爱的幸福国度,你就是我唯一,我唯一爱的就是你,我真的爱的就是你…”。 一首首情歌从门外飘进来,傅青槐在里面听得抿紧嘴唇才能忍住笑,不用出去看,大概也能猜到他懊恼着急的模样,一定是十分的可爱。 好不容易他走进来时,已经是十分钟后了,他双手捧着鲜红的玫瑰,两人回眸相视时,便仿佛被彼此胶住。 她穿着火红的洋缎婚纱,浓妆,头上插着凤羽,艳丽的就像埃及王后,却并不俗气,妖娆的深紫入骨的妩媚,让男人忍不住匍匐在她脚下。 凌茂沣连连抽了口凉气,突然之间仿佛回到了十九岁那个幼稚的年纪,眼眶竟发涩,“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她挑起精致的黛眉,红唇宛如烈焰。 “我想起了五年前,你和我小叔结婚的时候,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到我,我在楼下开车,后来看到我小叔牵着你的手走出来,不过那时候的你没现在好看”,凌茂沣性感的薄唇扬起,充满磁性的声音宛如天籁,“我想当时那个站在车边上的少年一定没想到他以后会爱上你”。 “是啊,会爱上一个那么丑的新娘”,傅青槐嗔笑。 凌茂沣温柔的笑了笑,“当然,你当时恐怕也没好好关注过那个少年”。 “哥,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夏思羽忍不住感慨。 “你才多大,懂什么缘分”,凌茂沣不客气的撇了她眼。 “忑瞧不起人了,早知道刚刚不帮你了”,夏思羽冷冷一哼。 “吉时到了,我们快去酒店吧”,陶梨笑着提醒。 “走吧”,凌茂沣握住她带着手套的素手,一路上二十多辆豪车开往旭升度假酒店。 到那里时间还早,六点的婚礼,天气黑的早,到傍晚时,酒店露天的灯火全亮了起来,宛如白天。 客人们陆陆续续的入座,连到场的记者都是二十多家媒体。 傅青槐在酒店的房间里休息,再过半个小时就到婚礼了,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妈咪、妈咪…”,一道清脆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众人望去,只见门口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漂亮小男孩走了进来,乌溜溜的眼圈到处转。 “这是谁家的孩子”,汤虞红疑惑的道。 “小羽羽,原来你在这里”,十一先看到了夏思羽,“爹地说妈咪在这里,我怎么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小家伙,难道你连你妈咪都认不出来了”,夏思羽没好气的扯了扯他小耳朵,“我告诉你,你妈咪就在这里”。 十一又好奇的看了圈,这里有七八个阿姨,都有点陌生,最后目光落在那个穿红色婚纱的女人身上,越看越眼熟,圆圆的眼珠眨了又眨,不是很确定的问道:“你…你是妈咪”? “十一,你现在才认出我啊”,傅青槐先抱起了儿子,最近太忙了,都没有好好抱她的宝贝儿子了,浓浓的奶香味袭来,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口,顿时印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化妆师哭笑不得,“傅小姐,我又得给您补妆了”。 傅青槐窘迫的连忙拿纸巾擦掉儿子脸上的口红,十一眨巴着眼睛望着她,“妈咪,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奇怪哦”。 “哪里奇怪了,我告诉你,今天是你妈咪的婚礼,所以你妈咪必须得化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知道吗”,夏思羽笑道。 十一很懂的点点头,盯了傅青槐好半响,忽然咧嘴笑道:“不过妈咪,你这个样子真的好美,我从来没见你这么漂亮过”。 “真的”?被儿子夸赞,傅青槐只觉心里发甜。 “嗯,妈咪最漂亮了”,十一撒娇的赖在她怀里。 “他就是你儿子”?汤虞红惊诧的笑道:“这么大了”。 “是啊,十一,快跟阿姨们打招呼”,傅青槐摸 了摸儿子的脑袋。 “阿姨们好”,十一大大方方跟屋里的陌生阿姨一一打招呼。 “他长得好可爱哦”,江熏甚是喜欢的忍不住过来摸他小脸蛋。 “阿姨,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哦”,十一道:“不过那时候你在古代,你的剑术好厉害哦,为什么跑现代来了,是坐哆啦a梦的时空穿梭机吗”? 众人一愣,反应过来后全都笑了,江熏更是笑的前俯后仰,“青槐姐,你这儿子可爱逗了,太有意思了”。 ================= 明日继续。。。。。。 婚礼(中)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们为什么笑”,十一撅起小嘴巴。 “傻瓜,那是拍戏呢”,傅青槐低笑的摸着儿子后脑勺,“哆啦a梦都是现实中不存在的,你在电视里看到的拍戏就像你经常在动画片前扮演角色超人差不多”。 十一睁大眼睛不说话,一双漆黑的眸子流露出疑惑来,好像还是听不太懂。 “好啦,这个等你长大点自然就会明白的”,小孩子喜欢看动画片,也爱看电视,傅青槐不想破坏他那份简单的纯真妲。 “来来来,让阿姨抱抱”,江熏抱起他,小家伙还挺重的,“你叫十一对吧,怎么叫这名字啊”。 “这是我小名,爹地说我妈咪生了我十一个小时,所以就叫我十一,我大名叫凌瀚韬,怎么样,有气势吧”,十一昂头挺胸,一副很骄傲的模样。 “有气势”,江熏捏了捏他小脸蛋,“那你告诉阿姨,今天你爹地妈咪结婚,你是她的宝贝儿子,是不是该说点祝福的话”。 “嗯…”,十一皱起毛毛虫的小眉深思了好半天后眉眼发亮,“妈咪,我祝你和爹地还有我一辈子快快乐乐在一起,永远不要离开我,对了,再帮我快点生个弟弟妹妹陪我玩”。 小孩子清脆的话语落地,再次涌起一片轰然大笑。 傅青槐却是笑也不是,难过也不是。 十一啊,妈咪也想帮你生个弟弟妹妹,但是妈咪生不出来啊。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呢”,一身白色西装的叶京源风度翩翩的走进来,明明只有二十四岁,却好像有二十八岁的沉稳。 “刚十一正在祝福我哥和嫂子呢”,夏思羽笑着说。 “噢,十一这么懂事了”,叶京源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拍拍手道:“不过婚礼要开始了,各位准备下,这就得下去了”。 化妆师听了急忙又帮傅青槐补妆,到六点时,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响起,傅青槐由母亲佟静挽着走进露天布置的结婚场地,婚礼置办的非常浪漫而又美丽,周围白色的桌椅坐满了客人,都是熟悉的亲朋好友,两边不断有记者在拍照,穿过花拱圈,前面由一条鲜花铺成了长道,两边点着蜡烛。 踩着柔软的花瓣走到尽头,凌茂沣和司仪在那里等着她。 “茂沣啊,我这女儿还是交给你了”,佟静含泪拖着女儿的手放进他宽大的手心里,“不要再像从前一样,好好照顾她,不离不弃”。 “妈,您放心,这只手我再也不会放开了”,凌茂沣牵紧她的手,两人一起走向亭子里。 司仪清了清嗓子笑道:“请问新郎凌茂沣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傅青槐为你的合法妻子,并当众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将永远爱护她,呵护她,并忠诚于她绝不抛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爱她,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凌茂沣点头抿笑的握紧她手,“我…”。 “我绝不答应”,苍老却不失中气十足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这场婚礼。 众人错愕,顺着声音的地方望去,凌老太太被凌音雨搀扶着慢慢走近。 “我不答应”,凌老太太厉声道:“茂沣,如果今天你要跟这个女人结婚,你就再没有我这个奶奶,这场婚礼根本就是个笑话”。 “奶奶,笑话也好,我也愿意承担”,没想到这节骨眼上凌老太太又跑了出来,凌茂沣喜悦的心情仿佛被当头浇了盆冷水,就算她不满意自己婚礼,今天这么多记者在场,也不该这时候出来闹场,让他置面子于何地。 “凌茂沣,那你的意思是不要这个奶奶了”,凌音雨气的当场发作,“你爷爷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死,你爷爷当年对你多好啊,你为了这个女人一再伤他们的心”。 “什么,原来凌老爷子是因为傅青槐死的”? “如果是真的,那凌茂沣岂不是大不孝了”。 ……。 人群中,一下子议论起来。 傅青槐眼底升腾起愤怒,忍不住想反驳,身旁的人忽然拉紧她,凌茂沣闭了闭眼,蓦地睁开道:“小姑,我希望你说话注意点,谁都知道我爷爷是高血压抢救而不幸去世的,爷爷奶奶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记在心上”。 “好啊,那咱们今天就摊开来说,五年前你爷爷是被谁气的瘫痪的”,凌音雨当着所有记者面怒骂道:“在你 爷爷成为瘫痪人后,你有照顾过他吗,有关心过他吗,反而陪着这个女人躲到农村里去生孩子,这些话你也好意思说”。 “够了”,凌茂沣忍无可忍,嗓音暗沉,“她当年怀着我孩子,难道你让我不管不顾,没错,我是不孝,可我再不孝我今天也要娶她”。 他冷然转过身去,“司仪,继续”。 “妈…妈…”,身后突然传来凌音雨惊慌的叫声。 他回过头去,只见凌老太太晕倒在地上。 “奶奶――”,他一惊,连忙大步跑过去,摇了摇凌老太太。 “阿沣,快点送你奶奶去医院”,温云宁急忙道。 凌茂沣回头看了傅青槐眼,眉头纠结的拧皱,“你等着我,等我奶奶没事了我就马上回来”。 说罢,抱着凌老太太匆忙往外跑。 傅青槐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斑斓的夜色中,周围喧闹的声音和刺眼的闪光灯不断的传来,她茫然的往后退了步,温云宁连忙扶住她。 “你放心,他会回来的”,温云宁叹息的道,“你先上楼休息下”。 “这么多客人在,如果连我也走了,婚礼马上就会散场的”,傅青槐咬紧了牙根,对,她要等,再艰难也要等,好不容易才熬到今天,她不会退缩。 只是仍旧感到难受,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啊,这段日子每天都沉浸在喜悦中,甚至昨晚还开心的失眠了,她想着从今以后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是凌老太太母女俩却仍旧不肯放过她。 她到底对他们母女俩做错了什么事,这辈子要这样来折磨她。 “这新郎都走了,婚礼还要不要继续啊”。 “婚礼是不是办不成了”? “干脆我们也走算了吧”? ……。 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起来,叶京源拿起话筒道:“各位,我们的婚礼并没有取消,新郎只是送他奶奶去了医院,稍后就会赶回来,我看这样吧,大家先去吃了酒宴,等吃饱了咱们再继续刚才的婚礼”。 “要是凌老太太病危怎么办”?有记者问道:“难道新郎的奶奶病危,你们还要在这个时候坚持举办婚礼吗”? “对啊,刚都晕倒了,而且都那么大年纪了”,有人附和。 “把话筒给我吧”,傅青槐不等他同意就抢走话筒,“首先我要谢谢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我的婚礼,我知道在座有不少人甚至是坐着飞机赶过来参加这场婚礼,在这里我对今天的意外郑重的向各位说声抱歉,首先,我并不确定今天的婚礼还能不能继续,就像这位记者先生说的,如果凌老太太病危,婚礼会取消,但是如果无碍的话,我相信茂沣他还是会赶回来的,也许是四十分钟后,也许是一个小时候,又或许是两个小时,或者是四个小时,只要他回来,哪怕最后所有的客人都走了,这场婚礼只剩我们两个人也依然会继续,所以,如果有事的或者不愿意等的可以离开,我也不会强求的,但是我还是很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 人群中有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一抹挺拔的身影忽然从人群中站起来,“反正来都来了,我还是要看到结局才走的,何况刚才我看那老太太走进来的时候身体硬朗的很,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是一定得吃了这碗喜酒才走的”。 是明添,声音依旧如往日般纨绔不羁。 傅青槐目光与他在空气中交汇,滚烫的泪水差点冲了出来。 前阵子的冷嘲热讽,她还以为他是恨透了她。 可关键的时候总是他站出来支持自己。 明添,谢谢你。 她闭上眼睛,掩盖住眼底的泪光。 “开玩笑啊,我大老远的从台湾坐飞机过来,等天亮也得等啊”,汤虞红修剪着手指尖漫不经心的道。 “虞红姐,我还是从法国回来的,非得看到这场婚礼不可”,江熏也笑道。 “青槐,真正的朋友是不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离开的”,陶梨微微一笑。 傅青槐笑着点头。 够了,真的够了。 就算最后只有五六个人在,她也开心很满足了。 只是茂沣,希望你一定要回来,她经不起那么沉重的失望。 ------------------ 医院,凌茂沣焦灼的低头看了看表,七点四十了。 该死,仪式本该早结束了,按照原本安排的程序,现在应该是晚宴时间,很快就该到了晚上的party。 可是现在,全打乱了。 最慌的恐怕不是她,而是青槐吧。 本该是想办场大的婚礼,结果谁都没料到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一个人面对那么多记者,该是如何的无助。 青,我对不起你。 真的对不起你。 头“砰”的撞在雪白的墙壁上,余光看到从病房里走出来的医生,凌茂沣急忙走了上去,“医生,我奶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醒,脱离危险期了没有”。 “你奶奶都八十都岁了,本身体质差,身上就毛病多,再加上本身就有冠心病…”? “冠心病”?凌茂沣愕然,回头目光射向凌音雨,“小姑,奶奶什么时候得了冠心病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凌音雨红着眼圈骂道:“你就只想着那个傅青槐,有关心过你奶奶吗,我看这次要不是你奶奶突然晕倒,恐怕只有等你奶奶去世了你才想的起来拜拜她,就像你爷爷一样”。 “小姑,你不要乱说,奶奶不会有事的”,凌茂沣紧张的看向医生,“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危险期”? “还要观察看看,主要看病人的意志,放心吧,能熬过今晚暂时就没生命危险了,我还要去给其它病人看诊,待会儿还会再过来的”,医生将笔插进口袋里,转身便走了。 凌茂沣被这突如其来的病况打击的脑子一团乱,呆呆的,也没问那么多,想推开病房门进去看看,凌音雨忙拦住他。 “你干什么,医生说我们暂时不能进去的”,凌音雨忙拦住他,见他一声不吭,哽咽冷道:“怎么,到现在还想着傅青槐,你对得起你奶奶吗,她现在是有生命危险吗,也许一不小心就跟着你爷爷去了,你看你,为了那个傅青槐四五年不回家,这些年你奶奶多想你啊,只是她拉不下这个脸先给你打电话,你想想,你是你爷爷和奶奶带大的,就算你妈也没像你奶奶对你那样照顾贴心吧,哪次你奶奶不是偏袒你,就像初中那会儿你数学只了打了十多分,你爷爷气的打你,她是挡在你身前啊…”。 “不要再说了”,凌茂沣痛苦的捂住耳朵。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逼他,为什么妻子和亲人之间他做不到两全。 虽然奶奶对青槐再怎么坏,但她对他的好是毋庸置疑的,相反,他一点都不孝顺,也很少关心过她,连她得冠心病这么大事都不知道。 “奶奶,婚礼我取消,我只求您快点醒过来”,凌茂沣痛苦的掏出手机准备给傅青槐打电话。 也许他只能再让她失望一次了。 青,你不要怪我。 我是没有办法。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没办法丢下奶奶陪你去结婚。 如果他真去了,这辈子也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你真的打算取消婚礼”?凌牧潇高大魁梧的身影忽然笼罩过来,沉着面孔,眼眸中泛着复杂悲悯的幽深。 “不取消能怎么办,奶奶这个样子…”,凌茂沣苦笑的无力倒在墙壁上。 凌牧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语,却转身闯进了病房。 “你干什么,这是无菌病房,我们不能进来”,凌茂沣大惊的冲进去拉他。 凌牧潇一动不动,闷雷的声音却炸开在病房里,“妈,您确定您还要躺着吗,刚才我已经问过医生了,您根本没病”。 “没病”?凌茂沣身体猛地绷直,泛着寒光的瞳孔瞪向凌音雨。 “牧潇,你在胡说什么”,凌音雨神色慌了下,怒斥道:“你打扰妈就算了,现在还…”。 “你住口,你跟妈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们早串通了医生来演这场戏”,凌牧潇暴风雨似得眼神扫过去,莫名吓得凌音雨口齿再也发布出一个字,“妈虽然 年纪大了,身上小毛病多,但是根本没病”。 “凌牧潇,你这个逆子”,躺着的凌老太太猛地坐起来,“我这么坐也是为了你,难道你想要他们两个结婚,你不是一直都忘不了傅青槐吗”? 凌茂沣垂在双侧的拳头握紧,眼中喷出难以置信的失望,“奶奶,原来您真的在装病”? 凌老太太被他盯得一阵慌乱,“沣儿,奶奶…这也是…为你好…”。 ===================== 明日继续。。。。。。 婚礼(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为我好”?凌茂沣哈的大笑,指着自己心口道:“今天那么多亲朋好友、记者媒体,您装病让我取消婚礼,明天她就成了笑柄,外面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笑话啊,这些日子她承受的压力和嘲笑已经够多了,她为我十月怀胎生孩子,无怨无悔,我到现在才能给她个名分,四年前的事我本就觉得亏欠她,你这不是为我好,是让我成为一个不忠不义的男人,是让我这辈子都不得安心”。 凌老太太到底是觉得心虚,尤其是头一次见孙儿用这么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里头甚至还包含上了厌恶,“这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够了,我听够了,我再也不会相信您了”,凌茂沣痛心疾首的挥了挥手,“如果您真的那么讨厌她们母子俩,大不了以后我再也不踏进凌家大门就是”禾。 凌茂沣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扭头快步跑出了病房妲。 “沣儿…沣儿…”,凌老太太在后面着急的叫,眼泛泪花,“沣儿,你别走,奶奶真的都是为你好…”。 “这都怪你”,凌音雨恼怒的眼神瞪向凌茂沣,“你疯了,竟然帮着他们俩,难道你真希望自己的前妻嫁给你侄子”。 “妈,姐…”,凌牧潇扫过她们的视线很是疲惫和颓冷,“请你们到此为止好吗,是我们凌家欠傅青槐的,不是她欠我们”。 “我管她谁欠谁的”,凌老太太双手一甩,尖利的道:“你懂什么,你只记挂着那个女人,你那些叔叔伯伯背地里都在笑话咱们家”。 “他们要笑就笑”,凌牧潇犹如一只困兽终于忍无可忍的发出嘶吼,“你们从来只挂着自己,名誉、地位,你们永远都只想着自己,当年要不是我出事的那段时间你执意让容冉搬进凌家,傅青槐她也不至于狠了心要跟我离婚,要不是你非要容冉生下孩子,她又怎么会放火烧了别墅,这几年,每时每刻我这心就跟刀绞一样,我后悔的想杀死自己,你们根本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你儿子,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心痛,我每日里工作完疲惫的回家你不懂得劝慰我就算了,还成天只知道缠着我唠叨,让我为凌家传宗接代,逼着我和不爱的女人相亲,我知道这一切也是我咎由自取,可是我也受够了你这个做妈的自私自利”。 凌老太太整张脸被骂的极为难看,惶然的眼珠子吃惊的瞪着他唇齿颤抖。 凌音雨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凌牧潇矛头已经指向了她,“还有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姐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你…”,凌音雨脸色骤变,“你凭什么把我赶出去,凌牧潇,妈还没死,你没权利这么做,我也是凌家的人”。 “凌家的人,你当初帮着高瑞谦处心积虑干的那些事你有把自己当做凌家的人吗,发生这么多事,你不但不知悔改,还一次又一次的怂恿妈,唯恐凌家安生了一天,我警告你,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我直接收拾东西离开凌家”。 “妈,你听到他说的话没,她要敢我走”,凌音雨哭哭啼啼的抱住凌老太太。 真正是受够了这两母女,凌牧潇揉了揉太阳穴,离开了病房,他真的好累了,他只想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呆会儿。 虽然现在整个凌氏几乎掌控在他手里,最近又接了几个大案子,几亿轻轻松松的能进口袋,可是他却羡慕凌茂沣。 如果可以,他宁可用这一切去换一个幸福安静的家庭。 ----------------------- 酒店,十一月底的夜晚。 一阵冷风吹来,傅青槐单薄的礼服上虽然套了件呢绒衣,但还是觉得冷,尤其是腿冷。 两条腿并在一起,客人们走了大半,她决定要是凌茂沣最后没来了,婚礼她也不想再弄了。 就这样吧,如果这辈子非得没有婚纱、没有婚礼才能跟他过一辈子,她也认了。 只是先前是抱着满肚子的希望,此刻希望越大,失望便如灭顶般笼罩着她。 “这恐怕是我见过最荒唐的婚礼了”,佟静看着女儿这副娇弱的模样,只忍不住心如刀割,替她感到委屈,“仪式还没开始,宴席就吃完了,早知道还不如不办这场婚礼了”。 本想是风风光光的,结果反倒出了个大丑。 为什么她的女儿吃了这么久的苦,到这个时候老天爷还要这样折磨她。 “亲家母,真对不起”,温云宁满是歉意的 致歉,“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根本不该答应的”,佟静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继续自言自语,“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他们俩在一起,四年前就是那个样子,女儿糊涂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也跟着她糊涂”。 “妈,您别说了”,傅青槐握住佟静冰凉的手,“这不能怪阿沣”。 “妈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我怪的是他们凌家,当年凌老太婆那样欺负你就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要找你麻烦,你说她也八、九十岁的人了,怎么那么爱瞎折腾,是不是非把你逼死了心里才舒坦了”,佟静生气的骂,“她要再敢这么胡来,下次妈…拿刀直接跟她拼了”。 “阿姨,您也别拼了”,叶京源笑着举着手机过来道:“茂沣打电话给我,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二十分钟后到”。 “那他奶奶…”,傅青槐悬着的心总算着了地,站起来时,腿竟是软的。 叶京源眼神沉了下,抬头笑道:“没什么大碍”。 “那行,我去知会客人声”,温云宁也总算松了口气,“再不来,这客人估计都得走了”。 八点四十,宴客中,不知是谁惊喜的叫了句,“新郎回来了”。 傅青槐眼眶通红的抬起视线,远方,一抹模糊的视线踩着月光跑了过来,越奔越近。 那身影,是他,就算化成灰她也认识。 斑斓耀眼的光线照进他眼睛里,黑宝石的曜瞳仿佛被清晨的雨雾拂过,透着纯粹的光芒。 “青,我回来了”。 凌茂沣几步跑到她面前,怔怔的望着她火红的身影,身后长长的裙摆迎着风飘舞,双眸里含着欢喜的热泪。 他心疼的握紧她手,差一点就真的取消了婚礼,差一点就再次伤害了她。 她只觉手背他抓的紧疼,可就是不想放开,这一刻,她甘愿疼。 “我们结婚吧”,薄唇温软如风的再次扬起。 草地上,“哗啦啦”的掌声响起,音乐声奏起。 司仪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下面就让我们继续这场隆重的婚礼吧,请问新郎凌茂沣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傅青槐为你的合法妻子,并当众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将永远爱护她,呵护她,并忠诚于她绝不抛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爱她,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我愿意”,也许是有了之前那一次中断,这一刻凌茂沣非常迅速的回答。 “我也愿意”,傅青槐似乎能理解他的心情,亦是笑着点头,“我承认凌茂沣是我丈夫,无论在任何环境下,永远爱他、尊重他,不管是贫穷还是富贵,都相爱相依”。 盛装打扮的五官笑起来惊艳妩媚,耳畔的珍珠,颈上的钻石,无不将她衬得华贵傲然,火红的唇,妖娆的眉,从骨子里都散发着性感的女人味,大而明媚的双眼,偏偏那一双大而明亮的眼在化妆师的勾勒间宛如狐狸般能吸去男人的精魄。 凌茂沣拿起托盘上一枚漂亮的钻石套进她指尖,她也将男士的戒指套进他无名指上。 两人会心的一抬眸,凌茂沣低头深深的印上她饱满的红唇上。 一股女人魅惑的香气中又夹杂着淡淡的水果味,他几乎想不顾一切的吮上去,但毕竟还有许多人在场,也只是浅吻即止。 抬起头来时,傅青槐长长的睫毛睁开,眨了眨,忽然嘴角“扑哧”失笑。 台下也响起了轰然的笑声。 他莫名,傅青槐踮起脚尖,轻轻的用戴着手套的指腹抹去他嘴角沾着的口红。 他恍然,很快也是失笑。 司仪率先鼓掌:“恭喜我们的凌茂沣先生和傅青槐小姐结成夫妻”。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四周“嘭”的烟火飞向天空,姹紫嫣红的化作千万颗光芒飞溅开来,有粉色的、紫色的、红色的,光彩夺目。 凌茂沣拥紧身边的娇妻两人一起微笑的欣赏着天上包围成心形的烟花,“喜欢吗”? “嗯,喜欢”,轻轻点头,心底的幸福已经泛滥的无法用言语表达。 烟花陨落,四周静下来。 凌茂沣望向众 人道:“我知道台下的宾客为了这场婚礼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在这里我凌茂沣真心诚恳的向在座各位道谢”。 挺拔的身影郑重的朝众人鞠躬,“谢谢大家,谢谢大家能留下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回答他的又是一次掌声。 司仪道:“下面由新郎新娘共切百年好合的蛋糕,洁白纯净的蛋糕祝福他们团团圆圆是、事业兴旺,生活美满。 六层的蛋糕推上来,两人一刀切下去,再开香槟。 众人举起酒杯祝福他们俩白头偕老。 九点,一场盛大的晚宴拉开了序幕。 露天的草地上,长长的餐桌摆着红酒、香槟、蛋糕、牛排…,舞池里,翩翩起舞,新郎新娘翩翩起舞,白色的裙角在夜空中划过灼人的弧度,新娘静静的依偎在新郎的怀里。 “我哥和嫂子真幸福”,夏思羽美丽的脸上露出祝福的笑容,经过刚才那般风波后,也许让这两个人更明白幸福来之不易。 叶京源若有所思的看了她眼,举杯轻柔的笑道:“总有一天你也会那样幸福的”。 “是吗”?夏思羽歪头,干净的眉目宛如天上的星子,忽然牵住身旁的男子,“一块去跳舞吧”。 叶京源怔住。 “我后天就要走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今天咱们也好好的疯玩一回”,夏思羽不由分说的牵起他跑进了舞池。 又一对俊男靓女在舞池里绽开绚丽的笑容。 一场婚宴,有人仇,有人苦。 明添眯眸端着酒杯躺在椅子里,仰头望着天上的夜空,嘴角依然挂着那种讽刺的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种苦涩的滋味。 就宛如这杯中的酒,他低头摇了摇酒杯,仰头喝得干干净净。 涩,真涩。 “明添…”,白色的身影走到他身前,傅青槐又换了身白色的礼服,身披皮草,及膝的裙摆呈波浪形,完美的勾勒出笔直的双腿和性感的臀部,水晶高跟鞋衬得她脚踝更精致,脸上的妆也淡去了一半,锁骨间冰肌莹彻,前一刻还妖娆如往后,下一刻水汪汪的大眼睛,翘鼻红唇,越看越美。 他眼神凝深了几分,好像从前也不知她可以美到这般境界。 想起四年前躺在病床上那荆棘遍布的身体,几乎不是同一人。 是凌茂沣,是他才有本事能让一个女人变得如此美丽。 她的美不仅仅是外表,而是从内心深处。 “明添,谢谢你”,傅青槐真心的感谢,“谢谢你先前帮我解围”。 “我明添…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狭隘”,明添移开脸,不看她。 傅青槐莞尔失笑,看到他还能再开玩笑她也放心了,“可能会哦”。 “是吗”?明添挑眉,几分苦几分酸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意外的竟没有多少悲。 也许他也没有曾经想象中的那么爱她了,只是一直以来的执念罢了。 “明添,你是个专情的人”,傅青槐柔和的道:“以后若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认真点、温柔点,那个女人一定会爱上你的”。 “还不知道能不能再遇上”,明添朝走过的服务生勾了勾手,拿起托盘上一杯香槟,凝神笑了下,“算了,要是遇不上爷在游戏人间,把世界所有漂亮女人都玩弄一遍,来,碰一杯,要是凌茂沣在外面找其他女人,你又被甩了,别哭爹喊娘,我是不会再要你的”。 “你这个人…”,总是没几句好听的话,不过傅青槐也不计较了,举杯,喝了口酒,回头望了眼,竟不知凌茂沣去哪儿了。 池畔,与远处歌舞喧嚣的草地上相比,此处,竟有种别样的幽静。 一抹黑色的身影安静的站立于柳树下,凌茂沣走到他身后,捡起地上一颗石子,丢进池塘里。 “小叔,没想到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 “只是想看看她有多幸福罢了,看起来她笑的比跟我当初结婚那会儿要开心多了”,凌牧潇的声音比这雾霭沉沉的夜色还要萧冷。 也许从前那会儿她嫁给自己的时候也是笑的开心的吧,但是没有今天那般甜、灿烂。 她依赖着又深爱着他,任谁都看的出来。 凌茂沣愧疚的看着他,“小叔,今晚如果不是你的话,这场婚礼恐怕没办法举行,为什么…你会帮我”? “我帮的不是你”,凌牧潇目光飘渺,“是她…”。 ================================== 明日继续。。。。。。。。。。。。 婚礼之夜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诧异的蹙眉,“可是小叔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成全别人的人…”。 他太了解凌牧潇了,从小到大这个小叔无论在任何方面都是杀伐决断,只要自己想拥有的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你说得对,我从来都不是”,凌牧潇苦笑了声,可为了她,他愿意试着做一次,“但是不管结局怎么样,她也不会离开你,一场婚礼取消了,她最多也是难过、失望罢了,她还是会选择留在你身边”。 他还看不出来吗,那个女人早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凌茂沣,四年前的事都可以完全不去计较了妲。 只要凌茂沣安慰上两句,她便也会觉得满足了。 只是既然他们俩注定要在一起,他不希望她失望罢了。 “小叔,谢谢你…”,凌茂沣低头掩眸,“我为我以前的行为向你说声对不起,其实一开始是我的错,就算你和她的关系再怎么不好,我都不应该在那时候…对自己小婶有感情的”。 “像青槐说的,你是在她最绝望、需要的时候陪伴着他,如果我是一个好丈夫,如果我让自己的妻子对我有信心,不管你做什么她都不会变心的”,兴许是有了些冷意,凌牧潇将手插进衣袋里,缓慢的转身走向了往大门口的小径。 月光披在他肩头,显得清冷凄清。 凌茂沣久久伫立在原地,喉咙堵得很疼。 可是能怎么办,就算重来一次,他也许还是会那么做。 重新回到舞池的时候,新娘被众人围在正中间,手捧酒杯,一双晶莹的眸子沾染着微醺的醉意,脸颊酡红。 他走过去,轻轻拿走她手里的酒杯,轻笑,“你们灌醉了我的新娘子晚上我怎么洞房”? 众人大笑,傅青槐羞得在他腰上捏了下。 “本来想灌你的,谁让你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施帆起哄的端起桌上一瓶酒,“干杯干杯,今晚没喝醉不许回房”。 “别倒这么多,少喝点”。 “新娘子可急坏了,哈哈”。 ……。 深夜十二点,别墅里橘色的灯晕染的富丽堂皇,远处的烟花最后一丝璀璨也消失于夜幕中。 “哎,你慢点,小心别摔倒”,傅青槐扶着整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举步维艰的往酒店别墅走去。 用卡打开别墅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湛蓝的泳池。 现在天冷,她怕他摔进泳池里,小心翼翼的避开,踩着木阶梯走进客厅。 客厅里的灯没亮,有些暗,她摸索着在门口寻找开关,后背突然一紧,一股浓烈的酒香味扑鼻而来,强健的胸膛把她挤压在墙壁上。 她懵了下,回头瞧去,借着外面依稀的暖灯,看到身上男人深邃灼人的视线,嘴角夹着笑,粗狂的呼吸扑鼻而来。 “你…”,她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唇霸气十足的笼罩下来,急促而又贪婪,像久逢甘露。 而她亦是,忽然感觉非常渴,贪婪的吮着他疯狂搅动的舌头,粉嫩的小舌与他迫不及待的的纠缠。 差一点,差一点他又离开了她远去了。 他不知道,她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的时候有多害怕、焦急,深恐他便不会回来了,这一刻,她无法诉说,只能用吻来表达她有多爱他。 “嗯…”,小手揪紧他胸前的衣领,黑暗中,只吻得见急切的呼吸和蜜液相吸的暧昧声。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屋里的水晶灯突然亮了。 他的唇离开了她,她颤抖的睁开美丽的眸子,望着他俊脸的脸,“你没醉…”。 “这么美的夜晚,我怎么舍得醉”,凌茂沣低笑的用鼻尖与她鼻尖轻蹭,“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把酒倒了”。 傅青槐没好气的推了下他,“那你刚才还赖我身上…”。 “傻瓜,我要不那么做,能这么快脱身吗”?凌茂沣眉头朝她扬了扬,看后面。 傅青槐闻言好奇的回头,光洁的地板上用玫红的花瓣铺成了“我爱你”三个大字。 “真漂亮”,甜蜜的依偎进他怀里笑的满脸柔情。 “我亲手弄得” ,凌茂沣搂上他腰身,乌黑闪耀的眸看着她,带点炫耀,似乎又孩子气的在等待她的夸奖。 “谢谢”,傅青槐踮起脚尖亲了亲他下巴,微微有那么点扎人,但是还是觉得很美好,“我也好爱你”。 “本来想用蜡烛弄得,后来酒店经理不让,怕一不小心着火”,凌茂沣笑道。 “这样就够好看了,我很喜欢,老公,我现在觉得好幸福”,傅青槐脸蛋埋进他怀里蹭啊蹭的撒娇。 “对不起啊,今晚让你担心了”,凌茂沣爱怜的抚摸着她秀发,真是个傻女人,只是对她这么好一点点,就满足了。 “没关系,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对了,你奶奶没事吧”,傅青槐关心的抬头。 “没事,她身体好的很”,提起凌老太太,凌茂沣表情不由得冷了下。 “怎么了”?傅青槐立即瞧出了端倪。 “以后我再也不会因为她丢下你离开了”,凌茂沣突然弯腰,右臂穿过她小腿肚处,横抱起她往后院走。 “你要…干嘛去”?被他这样抱着,只是从他胸膛出透出来的滚烫就让傅青槐甚是害羞。 “后面又个很好的温泉池,当然不能浪费了”,凌茂沣话音一落,后院里,氤氲着水汽的温泉池便出现在眼前。 “等等,放我下来”,傅青槐想起什么似得,忽然红着脸在他怀里扭捏起来。 “怎么了,该不会想逃吧”,凌茂沣以为她紧张了,邪魅的低笑。 “我真的…有点事,你在这等会儿,我等下就回来”,傅青槐小声的道。 “好吧,我先去洗了,你快去快回”,凌茂沣见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便放下了她。 她解脱了,便立刻回了屋,他笑了笑,脱掉身上的衣服滑进了温泉池里,累了一天,热水包裹过来,不烫亦不冷,温度适宜,只觉身心舒畅,他闭上眼安静,靠在石头上,迷迷糊糊有了丝睡意时,耳边传来一阵细细的脚步声。 他微笑的睁眼回过头去,“你可总算回…”。 话语在看到身后的女人时,戛然而止,瞳孔凝了阵,猛然以诡异的光亮喷出火花,嘴巴还张着,似乎忘了回神,完全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她。 一袭黑色的蕾丝透明吊带睡裙,深v领露出事业线的弧度,饱满的胸部完全没穿内衣,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着连顶端也若隐若现,下摆蕾丝裙及膝,里面的丁、字裤一眼便能看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她乌黑亮丽的头发盘了一天,此刻披散着犹如海藻般微卷,风情万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性感。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他的眼神太灼热,好像要把人身体融化般,傅青槐第一次穿成这个样子,万分不自在的缩了缩双腿,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只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藏起来,可是既然穿了也穿了,只想让他开心点。 却不知她无意中的动作,娇媚的嗓音,惹得凌茂沣丹田里一股火直直的往头顶冲去,热的晕眩。 猛地起身,直接把她从池边上拽了下来。 “啊――”,水花四溅,她跌的狼狈,抱着他湿漉漉的从温泉池里爬出来,湿发黏贴了一脸,柔弱而怜人,黑色的蕾丝睡裙沾了水便如没穿一般透明,但和透明又不同,更多了几分窒息的魅惑。 凌茂沣低下头去,粉嫩的樱色已经从蕾丝睡裙里傲然的凸了出来,他贪婪的吸了口四周的空气,大拇指抚了上去,声音意外的粗噶,“这是你给我的礼物…”? 敏感处被他温柔的拨弄着,傅青槐闭上眼,顶着嫣红的脸轻轻颔首,“有点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穿成这个样子…”。 明明都是个生了孩子的人了,可凌茂沣听着更觉得她可爱,男性占有欲也让他更加惊喜,“从来没有过吗,在我小叔面前也没有过”? “当然没有”,急切的摇头,发现声音早已羞得如蚊蝇。 “我很喜欢,再没有人比你现在的样子更美了”,凌茂沣笑了,呼吸变得异常急促,俯身,温暖的唇取代了手指轻轻含入花蕾,另一只手也体贴的爱抚着她。 “沣…”,她闭目,轻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贪婪的隔着蕾丝睡裙品尝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动作温柔,却又带着霸道,品尝了左边,又换了右边。 明明已经在一起 无数次,可总像第一次般,叫他热情难却。 “唔…嗯…”,她轻哼,身下的水也热,身体也热,小腹处因为他隐隐约约有了奇怪的感觉,不安的扭了扭身体。 “这么快就想要了吗”?凌茂沣太了解她身体的需求了,双手探进水里,丁、字裤的穿着让他更加方便的探进她身体里。 仿佛有热水跟着一同溜了进去,她轻轻咬唇,小脸微红,双眸盈满***的望着他。 “再等等啊”,凌茂沣嗓音低哑,薄唇覆上她嘤咛的嘴唇,辗转吸吮。 她便如鱼得了空气般,用力的圈紧他脖颈,曼妙的身体被他折磨的越来越难受,她开始不安份的在他怀里挣扎。 眼看着她快承受不住了,凌茂沣才撤出手指,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搂紧她腰一举沉入那久违的温暖处,不给她多余的思考,扶住她腰,带领着她律动,嘴角夹着笑狂热的凝视着她,“感觉到了吗”? “嗯,感觉…到了,我们…在一起”,她眯眸望着他,这样的对视让她害羞的同时又不可自拔的沉醉,她抱紧他,他彪悍的身躯顶的她身子不断往上移。 两团裹着黑色蕾丝从水里跳出来,又沉下去,凌茂沣墨瞳再次收缩,进出速度更加迅猛,头匍匐在她胸口,粗喘的吻她。 温泉的水伴随着他的挺进也窜进去,四处乱窜,她张开小嘴大口呼吸,“沣…沣,慢点…我头好晕…好像要窒息了…”。 不说他,连凌茂沣也感觉如此,可能是温泉里的水太热了,两人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凌茂沣感觉血液往上逆流,几乎缺氧似得。 他抱着她踩着阶梯上岸,直接从凳子上扯了条浴巾丢在地上,抱着她压上去,手打开她两腿朝她脑袋下压过去,强健的腰自上而下的姿势用力深入,急速骤增的猛烈度让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泛着粉嫩的红,粉嫩的双唇毫无顾忌的尖叫。 “啊…老公…”。 泪水从她脸颊滑落,体内深处就像烟火炸开一般,她几乎看不清他俊美的脸,只下意识的颤抖着身体。 他却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紧紧的捏住她臀部,依旧像只饿狼般,凶猛的吞噬野兽,急切的攻击,深深浅浅。 “啪啪”的水声成了夜晚寂静的奏鸣曲。 两人身下的浴巾湿了一大片,不一会儿她沉寂的身子便又难受、快乐的复苏了。 “沣…你好…厉害…越来越厉害了…嗯”。 “爱你…我好爱你…”。 昏黄的灯火倒映出他们纠缠的身影,温泉池里,两道模糊的影子摇摇晃晃,分不清是她还是他。 激情的战役从温泉池畔延续到客厅,再到二楼的走廊上。 “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地毯上,傅青槐仰头呜呜哭泣起来,在夜里显得格外妖魅,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了,刚才在楼梯上一次后,还没走到卧室,他又开始侵略起来。 吻住她的唇瓣,凌茂沣感觉她身子不断的抽搐,他知道她快到了,抱着疯狂的后撤、挺进,始终持续着最原始的姿势。 几分钟后,他深吸口气,额头青筋爆出,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下一秒,只觉一股暖热冲进了她体内。 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目光所及,是二楼奢华的水晶灯。 真是不可思议,竟然荒唐的在别墅的走廊上跟他做这种事,只是想想便觉得太面红耳赤了,幸好晚上没有人进来。 “要不要休息会儿”,豆大的汗珠从他下巴处低落,凌茂沣抱着她坐起来,感觉怎么要也要不够似得。 她听到他的话却是轻轻一颤,什么叫休息会儿,难道稍后还要继续,“不行了,我…有点痛…”。 “痛”?他愣了下,又有点紧张,连忙抱起她进卧室,开了灯后,打开她双腿,“让我看看,没看到受伤啊”。 在这么亮堂的灯下被人盯着,傅青槐只觉又窘又羞,挣扎了半天也没能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反正有点痛…”。 “可能是这两天要的有点频繁了”,凌茂沣眉头微蹙,有些愧疚,“明天还要去新西兰那边蜜月,算了,今晚让你早点休息吧”。 “你还好意思说早点休息,这都凌晨三点了”,傅青 槐鼓着被泪侵蚀过的双眼瞪着他。 “三点算很晚吗,今晚是我们洞房,我本来还想让你天亮再睡的”,凌茂沣笑了笑。 “洞房真可怕”,傅青槐红着脸拿被子一裹。 凌茂沣宠溺的眸子在灯下变得温柔,“我太高兴了,你知道吗,像在做梦一样”。 他埋头吻了吻她额头,声音温柔如水。 ================== 明日继续,,,今天白天被人拉去过情人节了,,亲们,情人节快乐啊,,,,没对象的也要找闺蜜一起**过节哦,嘿嘿 蜜月(一)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嗯”,傅青槐弯着眉眼,肩膀缩进被窝里。 凌茂沣帮她把被窝掖紧点,在他的注视下,傅青槐没多久便有了睡意,朦朦胧胧的感觉身上有热暖的毛巾拂过,身体舒服了很多,不由得睡的更深了。 翌日从一片柔光中醒来,整款墙全落地的玻璃,紫色的纱窗拉了一层,光线透了进来,傅青槐蹑手蹑脚的过去拉开一小半窗帘,窗外是一大片花园,院子外面又是一片湖光山景禾。 这是她新婚的第一天妲。 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床上还卷着被窝在熟睡的男人,嘴角甜甜的一笑,洗漱完换上衣服走出卧室,看到门口狼藉的地毯脸皮一阵烧红,还好这个时间没清洁的服务生进来。 找了块毛巾,把屋里打扫了遍,凌茂沣下楼的时候,便看到她在客厅里整理沙发垫子,头发干净利落的抓了个马尾,身上穿着件普通的牛仔外套,袖子卷起,乍一看,好像还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学生妹。 “我的老婆什么时候成了酒店的清洁员了”,轻轻的从背后抱紧她,男人的嗓音夹着睡了一宿后那种磁性的沙哑,蛊惑的人心里酥酥的。 “还不是你…”,回头羞恼的瞪向他,男人睡意还未褪去的俊美脸蛋险些叫她窒息。 趴在她身后的男人完全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薄唇抿着,头发乱七八糟的倒竖着,上身穿着件松垮的白色背心,下身纯棉的灰色薄长裤,打着赤脚,小麦色的肌肤强健而富有力量。 见她突然盯着自己不做声了,凌茂沣眯着眼在她脖颈里亲了几口,“还痛吗”?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烫滚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痛了,嗯…快去把鞋子穿上,地板上凉感冒了怎么办”? “亲我一下,我就去”,撒娇的朝她嘟起嘴巴,弄得她哭笑不得,跟着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幼稚的女人,“啵啵”的亲了两口,他才春风满面的走去鞋柜那里取了双拖鞋穿上。 “叮铃叮铃…”屋里响起了门铃声,凌茂沣按下键打开门外的电门,没多久,一抹小身影率先从屋里奔进来。 “爹地、妈咪”,十一撒欢着脚丫子一头奔到凌茂沣怀里,“你们这里好漂亮哦,早知道昨晚我也要住过来”。 “漂亮吗,下次爹地把咱们家装修成这样好不好”?凌茂沣抱着爱子,这些日子太忙了,如今仔细一瞧,发现小家伙又重了,也长了些。 “真的吗,可是奶奶说要带我回美国”,十一提起来忽然哀怨的道:“我不要跟爹地妈咪分开”。 “傻瓜,爹地妈咪稍后也会去美国的,你外婆也会去”,凌茂沣笑道。 “还是决定要回美国”?叶京源和夏思羽、温云宁一道从门口走进来,有的有遗憾的道:“难得你回来,还以为我们几兄弟以后能呆一块了”。 “我和青槐商量过了,稍后她也会辞了公司职务跟我一块过去,以后闲暇时间她就回国拍拍电影在家照顾小孩,当然,主要是为了我们和孩子也有一个良好的环境成长”,凌茂沣疼爱的看着孩子,他不希望自己孩子在媒体的关注中找到,弄得不好,会给他心灵上造成伤害。 “那爹地妈咪,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呢”?十一想了想,还是更喜欢美国,在那边有小叮当,而且他也很久没见到小叮当了。 “一个以后过去”。 “拉钩钩”,十一伸出小手指,与爹地拉了拉手指,高兴的笑起来。 “对了,这是你们的签证,我拖了关系让人加快办好了”,叶京源拿出两个小本本递过去,“下午六点的飞机,记得准时去啊”。 “去哪”?十一眼睛猛地发亮,“去蜜月吗,我也要去”。 凌茂沣整了整脸色,“不是,爹地是要出差,下回爹地妈咪再带你去蜜月”。 “噢”,十一蔫下了小脑袋瓜子,好失望哦。 夏思羽“扑哧”发笑,“哥,从你们身上我汲取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叶京源玩味的问。 “就是…”,夏思羽转了转眼珠,仰头看天花板,“千万不能未婚先孕”。 还没结婚就把孩子给生了,为了度个蜜月还得跟孩子撒谎,真心的不容易啊。 凌茂沣了然的翻了个白眼,“是啊,你可以学一学”。 ---------------------------- 傍晚,凌茂沣寄了行李,回头时傅青槐带着贝雷帽坐在机场的椅子上玩手机,天气有些冷,身上随性的搭着一件军绿色休闲外套,清汤挂面的黑发披散,这样一抹身形放在任何人群中,都能将她湮没,可是他却永远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出她来。 “青,办好了,我们进去吧”,凌茂沣走过去,随手将她旁边的小包提起来。 “嗯”,傅青槐站起身来挽住他手臂,这是两人第一次坐飞机出去旅游,心情不言而喻的雀跃。 “有记者拍到大婚的前一日凌晨傅青槐和前夫凌牧潇两人在c城某家电影院里秘密约看《再见,洛杉矶》的首映式,据悉两人期间共吃一桶爆米花,交头接耳,说说笑笑,似乎并不如外界所言这对昔日夫妻关系早已交恶,相反,让人怀疑傅青槐是不是在结婚前夕就瞒着凌茂沣和前夫偷吃……”。 机场的电视机里,一则报道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凌茂沣抬头朝电视机看去,眉头幽暗的紧紧皱起。 傅青槐听得又气又恼,他们才结婚第一天,这群记者实在唯恐他们的婚姻不出问题似得,实在编的太过分了,“阿沣,你别误会,我是那天想去电影院看首映不小心碰到凌牧潇坐我旁边的,我们根本没有说说笑笑”。 “好啦,先进去再说吧”,凌茂沣检了机票,进去后正好赶上登机。 上了飞机后,傅青槐见他一直沉着脸好像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又紧张又担心,“阿沣,你知道的,那些记者就爱胡说八道,我跟他真的偶然遇到的…”。 “好啦,我知道”,凌茂沣拍拍她手背,“我相信你,也相信我小叔”。 傅青槐听罢一怔,何时起,他又开始称凌牧潇为小叔了,而且他一向不是对凌牧潇特别敏感介意吗。 “他要是真还没死心,昨晚在医院里也不会帮我”,凌茂沣蹙眉解释了她的疑惑,“其实昨天我奶奶晕倒是她故意装得,她和我小姑买通了医院的医生陪他们演戏骗我说我奶奶得了重病,还有生命危险,我当时急的不得了,本想…取消婚礼的,是我小叔过来戳破了她们的阴谋”。 傅青槐眉头倒竖起,委实没想到昨晚真实情况原来是那样子的,一时之间又怒又有惆怅,倒真没想到凌牧潇会帮自己。 “喂,你该不会又后悔觉得我小叔好了吧”,凌茂沣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有点着急的抓紧她手,“我告诉你,没得反悔的啊,我这个货物送出,概不退还”。 “你别胡思乱想”,傅青槐吃吃的笑趴在他肩膀上,“你让我退还,我也舍不得啊,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奶奶那么可恶,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这辈子她才非揪咬着我不放,她肯定是见不得我开心”。 “青,对不起啊,我代我奶奶向你道歉,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凌茂沣吻她秀发。 “差一点啊,差一点就结不成婚了”,傅青槐心里对凌老太太的怨念更深,尽管她知道那毕竟是他的奶奶,她不该这么讨厌,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傅青槐发誓,要再敢有下次,她傅青槐绝不退让,“幸好我们以后要去美国了”。 这样再也不用撞见那个老太婆了。 “对,要去美国了”,凌茂沣微笑呢喃,“飞机要十多个小时才到,你要不要先睡会儿”。 “不要,我睡不着”,傅青槐傍紧她胳膊,第一次可以跟心爱的人出去旅游,连坐在飞机上累了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抱着他,原来跟自己爱的人能出去玩那是和朋友出去旅游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沣,你以前去过新西兰吗”? “没有啊,四年前跟你分开后我基本上没离开过美国,不过我有个大学同学在这边工作,到那边他会来接我们的”。 两人说聊着天飞机开始朝上空飞翔,这让凌茂沣想起四年前抱着憎恨、绝望的心情离开时c城的情景,大概没想到若干年后他会抱着心心念念的这个女子一块出去蜜月。 当飞机平稳的开始飞翔在云层时,傅青槐打开了平板电脑两人一块玩萝卜保卫战。 本来她对这种小游戏也不感冒,主要是最近在家陪着十一玩,小家伙没事就拿平板电脑玩植物大战僵尸、连连看这些小游戏,她跟着玩了几次也莫名其妙的上了瘾。 凌茂沣坐 在旁边看她玩,玩了个把小时,闯到了第十一关,玩了几次,也没闯过去,便觉得索然无味。 到了晚间,空姐送了晚餐过来,头等舱的晚餐特别丰盛,傅青槐吃了个大饱,躺靠着睡着了。 到了半夜醒过来,外面一片漆黑,舱里的灯也熄了,她看看时间到了凌晨一点多,面前的小餐桌上摆着奶酪、芝士蛋糕和酸奶等,想来是晚上的夜宵。 也不知空姐怎么没叫醒她,她转头看向旁边熟睡的他,不用想,肯定是他让空姐别叫醒她。 把夜宵解决掉,上了躺洗手间,又沉沉睡了过去,睡的正熟时,又被人叫醒。 “青,飞机要降落了”,凌茂沣拍了拍她手背。 飞机一降落,凌茂沣牵着她手走出机舱,傅青槐常年在外面拍戏,其实也习惯了经常白天黑夜颠倒,有时候非常想困喝上杯咖啡也是能很快打起精神来的。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任他搂着自己,晕乎乎的往外走。 在机场又吃了点东西,两人转机去了基、督城,到达目的地时天气晴空万里,一碧万顷,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 “凌――”,机场里,一个足足有一米九的外籍男人大老远的冲他挥手。 “凯奇,看起来越过越好了”?凌茂沣走过去与他来了个大力的拥抱。 “还不错,这位是你在电话里说的妻子吧”,凯奇微笑的看向傅青槐,他有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头发是黄色的,五官算不上特别英俊,但是外籍男人的身材就是特别魁硕,像座山一般。 “对,我妻子傅青槐,青槐,这是我在美国大学的朋友凯奇,凯奇在新西兰这边开了家贸易公司”,凌茂沣介绍道。 “很高兴见到你”,凯奇轻轻拥抱住她后,贴着她脸颊亲了下。 傅青槐很少跟异性男人这般接触,虽然知道对方只是跟自己打招呼,可身体还是僵了下,尤其是闻到对方一股浓烈的香味时,她有点不习惯。 “你的妻子很漂亮”,凯奇回过头对凌茂沣笑道,“本来你们的婚礼我想去参加的,但是实在太忙了”。 “没关系,对了,布蕾丽呢,怎么没带她过来”,凌茂沣笑着问道。 “她公司临时有事,等会儿会来找我们”,凯奇打开旁边停着的一辆黄色兰博基尼,“你们先把东西放后尾箱吧,饿不饿了,先去吃点好吃的东西吧”。 凌茂沣放了东西,和傅青槐一道坐在后面,敞篷的兰博基尼吹着风也不觉得冷,空气清新,没有中国城市里那种浓烈的尾气污染。 两边陌生的建筑物划过,凯奇熟门熟路的带他们找了间花园餐厅。 其实傅青槐也不怎么饿,不过尝到了餐厅里的奶酪便觉得稍有胃口了。 “真没想到你会结婚的这么早”,凯奇笑道:“我和布蕾丽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都吓了跳”。 “缘分到了就结了”,凌茂沣嘴角微勾,“倒是你打算和布蕾丽什么时候结婚”。 “再过两年吧,工作都还没稳定下来”,凯奇双臂搭向后面的座椅。 “你们俩倒是蛮会享受的,知道来这地方定居”,凌茂沣朝四周望了望,“这地方景色确实不错,要是能一辈子住这种地方也不错了”。 “hello,凌,好久不见了”,一个穿着红色夹克的高挑女人热情的朝他们打着招呼走过来。 傅青槐定晴看去,女人拥有一头及腰的亚麻色长发,皮肤白皙,眼睛深邃,胸、臀傲然高挺,身高足有一米七五,是个难得一见的外籍美女。 “凌,太想你了”,美女朝凌茂沣便是一个大拥抱,然后用力的在他脸上亲了下。 响声大的连坐在旁边的傅青槐都听得见,虽说是外国人的礼节,可自己的丈夫跟一个女人这么热乎,始终觉得不舒服。 “布蕾丽,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凌的太太”,凯奇笑着介绍道,似乎并不奇怪自己女朋友的行为。 “噢,你就是跟凌结婚的”,布蕾丽挑起眉头看了她两眼,目光深处似乎闪过丝不屑,“好像比凌要大蛮多吗”? “布蕾丽――”?凯奇微微沉眉,然后对傅青槐笑道:“不好意思,布蕾丽性格就这样”。 “没关系”,傅青槐淡淡笑了笑,“我确实比阿沣要大”。 ======================= 明日继续。。。。。。 蜜月(二)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原来在学校那么多美女追你,我们都一直都好奇你会找个什么样的女人,结果还真是出人意料啊”,布蕾丽微笑的说。舒琊残璩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敏感些,傅青槐总觉得她对自己甚是嘲讽,甚至还有丝敌意,这让她有丝不悦。 “这世上最料不准的就是感情这种事”,凌茂沣看了看妻子,目光甚是宠溺。 被他温柔的注视着,傅青槐心里那丝不快神奇般的消散了许多。 “对了,你们打算在新西兰玩多久”,凯奇笑着问道,“需不需要找导游啊”楫。 “不用了,我们是特意出来度蜜月的,请个导演当电灯泡多煞风景啊”,凌茂沣开玩笑似得挤了挤双眼,“不过你可得把车子借我开开了,我打算自己开车去玩,但是你得给我介绍下哪些地方好玩”。 “要说好玩的地方估计你玩上半个月也未必走得玩”,凯奇滔滔不绝的一下子打开了话夹子。 凌茂沣拿着笔在旁边记载着,傅青槐听得有趣,等凯奇说完后才发现桌上的整杯果汁都喝完了,“我去趟洗手间”谮。 “后面右拐”,凯奇好心的指示。 她友好的点了点头,从洗手间出来,布蕾丽和凯奇面背对着她,布蕾丽正说得兴致勃勃,“…可不是吗,那次你生日上,海薇穿着猫咪装打包成礼物送给你,她跟我说的时候我惊呆了…”。 凌茂沣看到她后脸色大变,连忙“咳”的打断布蕾丽,“布蕾丽,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哦,我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经理,刚说到哪儿了,海薇她…”,布蕾丽肩膀被凯奇撞了下。 她不满的瞪了他眼,就见傅青槐施施然的坐到她对面。 凌茂沣喝了口热奶茶,“时间也不早了,我打算在晚上之前赶到特卡波湖,等下回有时间咱们再叙旧吧”。 “噢,行,看你们疲累的样子昨晚肯定没睡好,早点赶过去找间不错的酒店休息会儿,晚上可以去看星星,那里的景色非常美,你太太你一定非常喜欢,但是天气有点冷,一定要多穿点衣服”,凯奇买了单,在门口时笑着把车钥匙递过去。 凌茂沣道了谢,打开导航,车子开上了城外的高速公路,车速提了上去有些冷才把天窗关上。 车内很安静,傅青槐也不说话,闷着脸望向窗外。 “哎,老婆,你看那边的河流多美啊”,凌茂沣讨好的开始找话题。 傅青槐看也不看,像没听见一样,“再美有猫咪装那么美吗”? “你还真放心上去了”,凌茂沣腾出一只手来握她,碰到她的时候,她手立刻就缩了回去,弄得他啼笑皆非,没想到她的女人还真挺小肚鸡肠的,“那都是在美国那会儿的旧事了”。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傅青槐拧起眉头。 “布蕾丽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凌茂沣苦笑道:“那时候我满脑子都只有读好书,谁记得那种无聊的事”。 傅青槐气色好了些,但仍是得理不饶人,“你跟她什么关系,她干嘛无缘无故在你生日的时候穿猫咪装”。 “美国人不是都很放得开吗,说实话,我自己都常常不习惯”,凌茂沣眼角处微眯,这会儿趁机抓紧她手,“别生气了,我要真是那么花心的男人,四年里我哪会对你恋恋不忘”。 其实傅青槐也不是真生他气,反正就是不大舒服,“那个布蕾丽是不是喜欢你”? “这你可别乱说”,凌茂沣低斥道:“以前在校的时候她是追过我,不过被我拒绝了,她可能心里多少有点不大痛快吧,但是她现在跟凯奇感情很好”。 “怎么那么多女人喜欢你啊”,傅青槐小声嘟囔,却仍旧被他听得清楚,笑道:“有女人喜欢我还不好吗,证明你眼光好”。 话虽是这么说,但傅青槐觉得挺没安全感的,“你说他们美国女人也忒开放点了吧,动不动就主动追男人,三天两头的离婚”。 “我倒觉得这也挺好的”,凌茂沣赞赏的一笑,“喜欢就大大方方去追,不像我们中国人顾忌那么多,扭扭捏捏的,错过了多少姻缘啊,不过说的难听点这是闷***”。 傅青槐不吭声了,凌茂沣握着她手放在嘴角亲了亲,“别不开心了,我们这次出来主要是为了度蜜月的,行程都还没开始呢”。 “嗯,不生气了”,傅青槐闷头缩在座椅里,凌茂沣找了本轻音乐的碟放进去,车子一路开过平原、草甸、雪山,各种各样的美景尽收眼底,开了两个多小时,找了个风景极佳的休息站停下来。 “你不是喜欢摄影吗,我们在这儿拍会儿照休息下吧,我去拿水果洗洗”,凌茂沣停稳车后,找了家洗手间把樱桃、草莓洗了,回去时,发现傅青槐正抱着相机兴奋的拍着远处的牧场。 “阿沣,你看,好多羊”,见他过来了,傅青槐高兴的指着远处山坡上正在吃着鲜嫩绿草的绵羊,脸上绽放的光彩比远处的阳光还要明艳照人,“这里景色真像世外桃源一样,要是能居住在这种地方,做只羊恐怕都是幸福的”。 “你确定你要做只羊吗”?凌茂沣挑眉揶揄,“没有我在,你这只羊不会孤独吗”? “没有你在更好,我自由自在”,傅青槐故意笑顶了他句。 “笑了,不生气了,来,我给你照几张相”,凌茂沣拿过相机,“咔嚓、咔嚓”的替她拍了两张。 “你拍的什么,丑死了”,傅青槐埋怨他技术不好。 “有吗,我觉得很漂亮啊,要真不好,也跟我没关系,肯定是和里面的人有关”,凌茂沣笑着打趣,胸膛上迎来了她一记拳头。 两人慢悠悠的开着车,到了下午三点多到两人找了间目的地到达特卡波湖,入住了小镇最豪华的酒店,停了车子,两人散步去湖边,璀璨的太阳光撒在湖面上,湖底的青色岩石倒映着周围雪山和万里无云的蓝天,美丽的让人窒息。 对岸雪山吹来凉凉的轻风,傅青槐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的走着,只觉到了一个世外桃源,曾经失败的婚姻、被人唾骂的爱情,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阿沣,你看那湖水好清”。她飞奔着跑到湖边,乌黑的发丝被吹得飞扬,笑的像个精灵。 凌茂沣远远的望着她,“小心点,别弄湿了鞋子”。 她不听,还非要爬上湖边一个半个人高的大石头拍照,结果上面太滑,一不小心没踩稳往湖里跌下去,好在凌茂沣手脚快,拽着她衣服扯跌到他胸怀里。 “阿沣,我差点掉湖里去了”,她一点都不知错,还抱着他笑嘻嘻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胸都被你撞疼了”,凌茂沣放她下来,认真的凝视她,眼前的女人明明十分熟悉,却又有几分陌生,“青,我觉得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从前的她纵然开心的时候也不会笑的那么纯净,现在的她俨然就像个淘气又爱撒娇的孩子,连笑声都是清脆的。 “是吗”?她想了下,“可能是…现在我的无忧无虑的吧,自从有记忆以来,印象里,我爸妈成天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我每天提心吊胆的,后来工作了,只想闯出点事业来多挣钱然后带着我妈离开那个家,每次都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很大的山,透不过气,也没办法真正开心,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缠在我脚下的那块大石头掉下去了,我好像变成了鸟要飞起来了”。 “别,你要飞起来了我怎么办”,凌茂沣忙打趣,“我可没有翅膀”。 傅青槐浅淡的弯唇笑,“你就是我的翅膀”。 他一震,深深的注视着她,捕捉到她眼底的依恋,心底的柔情铺天盖地的险些将他湮没,“青,以后你的每一天我尽量都会让你像今天这样无忧无虑,有我在,你可以把身上那座大山放我身上,你只要负责开开心心就好”。 “尽量”?傅青槐抓到了缺陷的字眼。 “是啊,尽量,因为我不是神仙,你也不是神仙”,凌茂沣浅笑:“生活中有些小小的不快都是在所难免的,所以我只能说尽量”。 “嗯,好吧,但是亲爱的老公,我现在腿有点走不动了,你背我好不好”,傅青槐俏皮的撅唇。 “你才走多远啊”,凌茂沣哭笑不得。 “你背我”,她勾住他脖子。 他这才确定她是在撒娇,似乎想想自从上了飞机后她就开始不一样了。 但是他很喜欢这样的她,比起从前的成熟有时候男人也很希望被自己的女人依赖、撒娇。 傍晚时分,天地都被染成了金黄色,晚霞中的好牧人教堂显得庄严而又肃穆。 两人坐在教堂里静静的祈祷了几分钟,手牵着手出来后,凌茂沣好奇的问道:“刚才看你很认真的样子,你在祈祷什么”? “嗯…我在祈祷明添能早点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一半”,傅青槐抬头嫣然笑道。 “命中注定的”?凌茂沣挑唇,“要是他这辈子并没有命中注定的那你不白祈祷了”。 “我相信会有的,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会遇到,只是看有没有机会抓住而已”,傅青槐认真的说,“明添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有时候做事有点极端罢了”。 “如果他知道你这么大老远的都还在为他祈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凌茂沣眸光中透着百分之百的爱怜。 “我还祈祷了一件事,最重要的”,傅青槐眯眸笑道:“希望下辈子的时候我能早一点遇到你,不要再遇到那么多弯弯道道,因为下辈子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敢情你不是在祈祷,是在许愿啊”,凌茂沣失笑。 “我认真的,没开玩笑”,傅青槐瞪眼道,“那你跟我说你在祈祷什么”。 “也没什么”,凌茂沣脸上拂过一丝伤感,“就是觉得我小叔挺可怜的,希望他能早日从过往中的阴影中走出来吧”。 傅青槐沉默,说实话,她挺不愿提起凌牧潇的,纵然他最后帮了自己,可那次火灾对她的伤害她永远不会忘。 凌茂沣看得出来她不愿多提,连忙揽过她,“咱们回去吃晚餐吧”。 “阿沣,我也没有不原谅他,只是…如果可能的话,我情愿这辈子不认识他”,傅青槐轻轻的说,“还有下辈子,我也不希望的世界里再出现他,不是讨厌,只是…很可怕”。 凌茂沣听罢怔然,心里滋味特别复杂,她说的情愿不认识恐怕比不原谅要更伤人吧,不过她说的很可怕,他能理解。 那样一场火灾,没有谁不会觉得可怕。 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会痛会怕会恐惧。 “嗯,我知道了”,他颔首,不再提及这个话题。 晚上,两人在一家高级的餐厅里吃着烹制的被雪山的水孕育长大的鲑鱼,味道特别的鲜嫩,傅青槐吃了个大饱,吃完后两人在湖边选了处极佳的位置看星星。 这里的夜晚是没有办法所描绘的美丽静谧,一颗一颗眨动的星星点缀在夜幕中,就像一幅铺开的唯美画卷。 “你猜哪颗是牛郎星,哪颗是织女星”?两人坐在草地上,傅青槐靠在他肩头,仰望着天空。 凌茂沣抬头望了阵,煞风景的道:“我怎么知道”。 “没情趣”,傅青槐深受打击,“你不知道随便指一颗”。 “啊,我知道了”,凌茂沣故作恍然,指着左边一颗最远的星道:“那颗一定是牛郎星,右边最远的肯定就是织女星了,听说牛郎和织女相隔的最远了”。 “你胡扯”,傅青槐翻了个白眼。 “你看你,刚说随便哄哄就好”,凌茂沣笑嘻嘻的道:“现在又说我胡扯了,你们女人啊,真善变,其实管它什么牛郎星、织女星,只要是咱们俩在一块看星星就好了,要我说,那星星就是眼睛,你看它们正羡慕的看着我们俩呢,虽然它们高高在上的俯仰这个世界,但是它们都不能靠在一块,肯定很无聊”。 “你就扯吧”,傅青槐嘴上说着,脸上却被他给逗笑了。我不是扯,我说的是实话,不信,再让它们嫉妒嫉妒”,凌茂沣搂住她柔弱的腰,柔柔的朝她吻去,两片唇软软的碰上,两人心中俱是泛起一片涟漪,她眯眼悄悄看了他眼,正好被他捕捉个正着。 他轻笑的闭上眼,舌头柔柔的在她嘴里相吮相吸,这一吻并不如以往那般充满激情与急切,但那种醉人的柔情蜜意,宛如细雨般密密匝匝的砸在两人心扉里。 漫长的吻后,拉开两人气息紊乱的唇,他的手隔着外套在她胸口抚摸着,唇覆在她耳畔,“回去睡觉,嗯”? 睡觉自然知道睡的是什么觉,她耳根子发热的瞪了他眼,“现在还很早,难道咱们大老远的来蜜月就是早早的回去做那种事”。 “什么叫蜜月,就是在女人能泛出蜜液的地方跃动”,凌茂沣吐出流氓的令人发指的话语。 她大羞,“凌茂沣,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耻了”。 “傻瓜,哪个蜜月的夫妻晚上不是这么过的”,凌茂沣低低的笑,抱着她从草地上起来,嘴里嚷着,“走咯,回房蜜月去”。 “今晚只准一次,我…还没完全好”,她羞怯的道。 蜜月(三)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好,只一次”,他应承着,晚上也确实只要了她一回,昨晚两人都是在飞机上,太累了,白天又开了许久的车,缠绵了一回后,互搂着坠入了梦乡。舒琊残璩 上午两人去了趟库克山国家公园,到了下午开车前往皇后镇,一望无际的公路上,时不时有可爱的羔羊出现在马路边上,云与雪山相依偎,每发现一个景色漂亮的地方,傅青槐就嚷着要停下来拍照。 凌茂沣犹着她,只是路上的时间拖长了,一直到傍晚才赶到皇后镇,入住的是当地最好的酒店,邻着湖泊,落地窗打开,正面就是一片湛蓝的湖,浴室是大理石组合的双人浴室,还有独立的厨房。 晚餐两人是在码头吃的海鲜,美丽的湖水映衬着灯光,浪漫的让人像在梦中,永远都不愿意醒来。 “阿沣,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好吗”?傅青槐笑眯眯的道:“我真的很喜欢这里”楫。 “每年”?凌茂沣放下勺子,笑:“美得地方多了去了,难道你不想到处都去看看吗”。 “可是只有这里感觉最宁静”,傅青槐托腮望向远处的雪山,“我以前也来过这里,但是只有这次跟你来感觉最美好”。 “嗯,好,以后每年我都陪你来”,凌茂沣笑着提醒:“快吃牡蛎吧,你不是一路上都嚷着要吃吗”谄? “待会儿我还要去镇上购物”。 “好”,他宠着她,由着她,给她买喜欢的珠宝,买漂亮的衣服,买颜色靓丽的披肩,吃着蛋筒冰激凌…。 “老公老公,这个冰激凌超好吃”,傅青槐举着冰激凌让他尝尝。 他笑着低头尝了口,其实也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对男人来说冰激凌就是个甜味,不过嘴上还是笑着附和她,“好吃”。 “那给你也去买一个”,她不由分说又跑回先前那家小店给他买了个出来。 她的吃完了,意犹未尽的又咬他的吃。 圆圆的甜筒被她吮掉了一小口,嘴巴上还沾着冰激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细小的动作惹得他小腹热了热,真想变成她手里的冰激凌啊。 晚上回了酒店,她便缩在阳台外沙发上看照片,一会儿笑的喜滋滋的,一会儿没好气的抱怨。 “阿沣,你怎么这样子,这种照片都把我拍下来了,删了删了”。 “不许删,我特意留着的”,凌茂沣抢过相机,“多可爱啊”。 “才不可爱,丑死了”,她抱怨,撅起嘴巴,眼睛里却有点小羞涩。 凌茂沣发现她最近越来越爱摆出这副模样,十分的可爱,“男人跟女人的审美观不同好不好,我觉得可爱就好了,我还要回去洗出来放在钱包里”。 “不许放,那么丑的照片被别人看到了会笑死的”,她露出一副埋怨的模样,凌茂沣温柔的笑了笑,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他出去开门,是服务生把今晚的甜品送过来了,看着各色鲜艳欲滴的甜品,傅青槐摸了摸涨着的肚子,“我这两天吃了好多东西,感觉好像都胖了些”。 “哪有胖啊,你想多了”,凌茂沣小心的端起一个白色碟盘,用勺子舀了一口上面的甜品,“尝尝这里的奶油水果蛋白饼”。 送到嘴边的诱惑还是忍不住吃了口,“皮好酥,奶油很纯,好吃”。 “好吃就都吃了”,凌茂沣把盘子递给她。 “阿沣,我要是哪天变成大胖子怎么办,你会不会嫌弃我”,傅青槐忽然想道。 “胖子也好啊,胖子肉摸起来舒服,抱起来像软绵绵的枕头,只要别胖的一百四五十斤就好了”,凌茂沣捏了捏她脸颊后,转身走进了浴室,宽敞的大理石浴室也是面朝着湖波,他放了热水,脱掉衣服躺进去,没多久,旁边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他故意不睁开眼,很快就感觉到一具温香软玉的身体赖进了他怀里。 “今晚挺主动的吗”?低笑了声,凌茂沣低笑的双手从水里抚摸着她背部,“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反正不这么做你今晚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傅青槐不好意思的滚烫脸颊埋进他胸膛里。 “今晚咱们玩点不一样的”,凌茂沣指尖穿插过她密长的秀发,才知道原来有一种女人能把狂野和清纯、羞涩糅合的淋漓尽致。 “…什么不一样的”?她被他特别低沉的语气弄得心里一咯噔。 “每次都是我卖力的取悦你,今晚是不是得改变一下方式”,凌茂沣滚烫的指尖抚上她嘴角,带着一丝滚烫的力量拂过,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探进水里握住自己早已亢奋的地方。 她愣了愣,顿时脑子一颤,明白过来,低骂了句,转身往浴缸外逃。 他抱住她,擒住她腰部,“有那么恐怖吗”? “不是恐怖…”,她面红耳赤的嗫嚅,“就是觉得…有点恶心”。 他一愣,背对着她的眼底划过丝受伤,好吧,他这么英俊的男人竟然被自己喜欢的人说恶心。 他低头吻她肩膀,手往她娇嫩处探去。 “嗯…阿沣…”,他突然不说话了,弄得她过意不去的唤他名字。 “不是说恶心吗,我也觉得有点恶心,还是算了”,凌茂沣含糊的吻沿着她背部滑下去,不知不觉她被他压倒在大理石边缘上,背上的吻温柔细腻的像轻风拂过。 她忽然回过头去,辗转的吻他唇片,他呼吸微顿,小手不知不觉的攀上他宽厚的背部,娇嫩的芳唇吻了吻他耳朵。 他喉咙里冷嘶了口气,细腻的舌头舔上他喉结,又慢慢朝他胸膛吻去,“沣,我们回床上去吧”。 抬起眼里,是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媚眼如丝。 凌茂沣腾地从水里坐起来,抱着她往双人大床上走去,跌倒在绵软的大床上,她爬起来吻他肚脐眼,就像以前他千万次吻她一样。 当她吻上他炽热的滚烫时,他激动的抓紧她肩膀,脸部涨的通红,想把她推开,但是又舍不得,“青,别…别这样…”。 她偷偷看了他眼,以往每次都是她在他身上娇喘,如今想不到自己也能让他为自己失态,突然有点特别的骄傲,“也没有…好像…也不恶心”。 他全身紧绷的弓起来,几乎用全部的意志控制住想抽送的念头,怕弄伤她,直到身体里面鼓火焰快要爆炸时,才猛的将她拉上来,反身推倒,强健有力的腰迅速的一举进入。 没拉上的窗外的湖光山景在月下波光粼粼,室内的灯明亮的开着,他像只失控的野兽,她被他连番的攻击弄得粉晕布满全身,“啊…慢一点…”。 她低声求饶,手指在床上握紧了拳头,这样的速度她永远都无法跟上,全身骨头都酥化掉了般。 他终于放开来,确实拖着她双臀跪坐起来,这样的视觉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如何征服她的,“好舒服…”。 “嗯…你快把我融化了…”,她头晕目眩,双腿任由他摆弄,像柔弱的花儿任他采撷,几次重重的加速后,她娇吟着到达了完美的高峰,如同泡完全般,又热又舒服。 室内泛起浓浓的幽香,她舒服的像以往无数次般被他像猫儿似得抱进怀里。 “青,谢谢你”,凌茂沣吻她嘴唇。 “不,该我说谢谢你才是”,两只手臂软软的搭在他背上,傅青槐笑的分为内疚,“对不起啊,刚才那样说你…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以后你不用特意去证明了”,凌茂沣面泛柔情,“我还是舍不得你做那种事”。 “也没有啦”,窘迫的笑了笑,“不过看到你高兴我就很快乐”。 “我也是”,两人紧紧拥抱着,感情似乎又得到了新的升华,比以往更爱彼此了。 第二天,她还在睡梦中,就感觉身体似乎有不一样的变化。 吃力的睁开眼,上方,男人结实的肌肉在她眼帘上鼓动,熟悉粗噶的喘息炸开在耳边。 “嗯…嗯…沣…你欺负我…”,大清早的承受着这种快感,她皱紧了眉头,有种虚弱无力的感觉。 “傻瓜,我不是在欺负你,我是在叫你起床,你看早晨的阳光多美啊”,凌茂沣用优美的下巴指了指窗外。 她眼睛都是迷糊的,看不真切,只依稀瞧得清远处一团橘色的光。 凌茂沣见她不说话,低头捧着她臀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她惊呼了声抱紧他,不知道他要干嘛。 “老婆,我带你去阳台上看风景去哦”,凌茂沣邪笑的便挺动着腰边往阳台上走。 “你…你疯了”,仅有的睡意被吓得烟消云散,“快放我下来,我们没穿衣服,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看到的,你看船都没有”,凌茂沣背对着她推到阳台的栏杆上,远处的山峦后太阳露出了半边,她却没心情欣赏,只害怕远处会被人看到。 “好看吧”,凌茂沣边笑边缓缓在她身体里律动。 “…你快停下来…”,大清早的站在阳台上欢爱,傅青槐已经羞得想死了。 “你不用管我,你看风景就好”,凌茂沣粗喘着在她耳边低语:“你看,有海鸥哦”。 她抬眼望去,海鸥没看清,倒是脑海里溅出一片火花,之后什么都听不见了,甚至完全忘了害羞,倒觉得非常快乐、幸福。 能被他这样爱着,甚至希望他能再多爱自己更久更久点。 在他一记重重的灌入后,背后窜出强烈的快意,他喘息的压在她身上,凉爽的风将悬挂的窗帘吹得飞扬起来,她这才仿佛依稀看到远处有不知是鸟还是鸽子从湖面上掠过。 “阿沣,你…还想要吗”?她躺在他怀里,浓烈的麝香味几乎将她熏晕,她突然有些感伤,自己比他大那么多岁,也许等年纪再大点,有些地方老了、也松弛了,还不如趁还年轻的时候让他多快乐些。 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她把他早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了。 他快乐她就会快乐。 他听罢邪恶的咬她耳朵,“你觉得呢”。 “你想要…就要吧”,她低头说道。 凌茂沣听了一愣,半响将她转过身来,“这是突然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就是觉得太幸福了”,晚上能在他疼爱中入睡,早上能在他缠绵中起来,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幸福的时刻,但是那份幸福又怕太过脆弱。 “幸福就好啊,可是你好像哭了”,凌茂沣注意到她眼底的晶莹。 “太幸福了,有点不真实,我怕在做梦,也许等过几年我身体开始衰老,你就会腻烦了我,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满足你”,傅青槐喃喃的低吟。 凌茂沣脸色微沉,放开她,“你老爱胡思乱想,青,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是一种感觉,这两天每天看你笑的那么开心,像个小孩子一样跟我撒娇,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要小,我没办法描绘那种心情,就好像心里被你充斥的满满的,再也装不下其它东西,所以我晚上才会忍不住的想疼爱你,你要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建立在爱情上面的”。 “嗯,我懂了”,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尽,她又重新露出了笑容,“我好像饿了…”。 “饿了就去吃早餐,走咯,我的大宝贝,换衣服去”,凌茂沣抱着她往卧室里走,拉上窗帘,两人又洗了个澡,在屋里打打闹闹番,太阳高高挂起时才一块走出房间。 出门时,正好碰上隔壁一对国外的夫妻,女人看到她暧昧的笑了笑,打了声招呼,“你们是新婚夫妻来蜜月的吧”。 “是啊”,傅青槐背脊发毛,为什么总感觉这个女人的笑容好怪异,“你们也是吗”? 外籍男人笑着摇头,“我们结婚好几年了,只是这两天是我们的结婚周年日,我带我妻子出来玩玩”。 “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傅青槐由衷的说道。 “你们也是啊”,女人再次古怪一笑,“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儿玩,不如一块去米弗峡湾吧”。 “我们昨晚才到皇后镇,我妻子想在这多逗留两天”,凌茂沣笑着说,“后天再去米弗峡湾”。 “噢,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皇后镇确实很美,如果时间充裕的话我们也想在这多逗留两天,可惜我丈夫只休了七天的假”,女人略微遗憾的说。 四人说着不知不觉走到了餐厅,四人选择了一处挨着花园的桌椅坐下,早餐主要以漂亮的水果为主,厨师一块块切得精致漂亮。 这对外籍夫妇似乎特别开放,偶尔不时的夫妻俩来一个亲密的吻,例如彼此的嘴角沾了碎屑,对方会毫不顾忌的当着有外人在的面亲掉,虽然只是短暂的吻,但还是看的傅青槐很是尴尬。 恰好花园里有鸟儿飞落到旁边空着的桌上,傅青槐转过脸去捏了点鸡蛋碎屑喂它们。 “你的妻子真可爱”,外籍男人笑道。 凌茂沣看着爱妻笑笑,结束完早餐四人便分道扬镳,那对夫妻回了房拿行李。 走出酒店时,傅青槐才想起纳了条披肩没拿上,连忙跑回房去拿,出来时,正好碰到那对夫妻走在前头。 ==================== 下午还有一更。。。。 蜜月(四)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她没上去打搅,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喜欢在旅游途中跟陌生的人接触,她也不是很喜欢跟人同行,她更喜欢跟凌茂沣两个人单独的享受二人世界,两人在一起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舒琊残璩 “刚才那对中国夫妻真有意思”,外籍女人忽然跟他丈夫说道,“看到我们亲热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听说中国人都是那样比较保守吧”,外籍男人笑道。 “也没有吧,早上的时候我听到她和他丈夫在隔壁阳台上做、爱的声音”,外籍女人说道:“我还以为他们很开放的”。 “是吗,那真是看不出来”,外籍男人张大了嘴巴,半响闷闷的笑了笑,“看来他们中国人私下比我们还要开放”楫。 “我没办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外籍女人摇着头,两人丝毫没察觉背后早已窘的像拿块豆腐直接撞死自己的女人。 凌茂沣手插着裤袋站在花丛边等着,下身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深绿色的薄毛衣套着里面一件衬衫,都说人比花娇,就算他是个男人,也生生把旁边的鲜花给比了下去,惹得酒店边上路过的游人频频朝他注目,甚至有些年轻的女孩还故意假装着拍风景,实则把这抹帅气的身影收进了相机里。 “凌茂沣,都怪你,都怪你…”,酒店里突然窜出一个清丽的女人,像只小猫一样直接朝男人扑过去,朝着他胸膛又捶又打谄。 “干嘛”?凌茂沣被她捶地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哪儿惹她了,无奈的抓住她手。 她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当真是毫不留情。 “傅青槐,你疯了”,凌茂沣推又推不得,甩又甩不了,疼的嗷嗷叫,只等她牙齿松了下来,才躲到一边直甩手,可怜的手腕都被她咬出了血痕。 “你想咬死我啊,我哪里惹你了”,凌茂沣被她一番无理取闹的乱咬,也微微动了怒意。 傅青槐看到他手留了血,也没想到自己咬的那么重,刚才羞恼的太厉害,全往他身上发泄了,一时有些后悔,“我刚才回去拿东西的时候,偷听到先前住我们隔壁的夫妻说起早上听到我们俩在阳台上那个的事情了,我早就觉得早上碰到他们的时候,那个女人笑得很奇怪,都是你啦,丢脸死了”。 凌茂沣愣了愣,哭笑不得,“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不过是因为这件事你就咬我”。 “这还不是大事”,傅青槐气道:“很丢脸好不好,被人听到这种事,你是没听到他们怎么说的,他说我们私下里比他们外国人还要开放”。 “那又怎么样”,凌茂沣撇唇,“管他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其实关上门大家都一样”。 “我不管他们关上门是不是一样,反正我被他们听到了”,傅青槐越想越觉得脸火辣辣的,“这都怪你,在床上就行为什么要去外面”。 “哪有在外面,只不过是在阳台上”。 “阳台跟外面有什么区别”,她叫嚷。 凌茂沣皱眉道:“就算听到了又怎么样啊,反正大家以后都不会见面”。 “你当然说的轻松,反正你脸皮那么厚”,傅青槐懊恼的埋怨。 “你当时不也是很享受吗”,凌茂沣无语了,女人真奇怪,一下子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他身上。 “你去死”,傅青槐羞得又捶了他拳,大步往前走。 “喂,你别乱走啊”,凌茂沣追上前拉她。 她甩开他,凌茂沣微微的发恼,再加上手疼的厉害,也懒得再去拉她,傅青槐见他不拉自己了也分外的懊恼。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高兴着男人哄她却总是忍不住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一旦男人不哄了,又觉得委屈。 两人闹着别扭往码头走去。 买了船票,两人坐上蒸汽油轮,凌茂沣一个人坐在船头的躺椅上,双手枕在脑后看风景,傅青槐则在船头拍风景,见他一直不理自己,心里头逐渐积累的一股酸涩,连四周再美的风景也没有一点意思。 却不想认输,故意装作开心的四处拍着。 “你是韩国人吗”?一名身材健硕的高大男子走过来搭讪,男人鹰鼻,下颚处长着一排稀疏的胡须,五官虽不如凌茂沣精细俊美,却另有一番粗犷的味道。 “不是,我是中国人”,傅青槐摇了摇头,“你是英国人吧”? “你怎么知道”?男人讶异道。 “我以前去过英国”,傅青槐偷睨了眼凌茂沣,见他还是不看这边,暗自赌气的索性朝男人扬脸露笑。 她算不上特别美,但是站在船头,风吹起一头干净乌黑的清香长发,再加上身材好,全身上下便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让男人瞳孔眯了眯,“你的头发真漂亮”。 傅青槐尴尬了下,笑的越发灿烂。 男人见她不说话了,目光投向远处的雪山,“刚才我几个朋友站在那边大家都在说你的背影很美,尤其是那一头秀发”。 “谢谢”,傅青槐只得低声道谢,落在男人眼里以为是她羞涩。 “忘了自我介绍”,男人突然朝她伸出手,“杰纳.泰勒”。 “傅青槐”,她与他握了握手。 “你是一个人出来旅游吗,我刚看你一直一个人站在这拍风景”,杰纳松开手问道。 傅青槐本想说是出来度蜜月的,但是看到凌茂沣竟然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索性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要不要我给你照张相”,杰纳指了指她手上的单反相机。 “好啊”,傅青槐取下来递给他,自己靠在栏杆上。 杰纳给她拍了张,然后打开她的相册里的照片看了下,“不好意思,没拍的好,咦,你的照片拍的真好,简直就像艺术摄影一样”。 “我以前学过摄影”,傅青槐笑道,作为一个导演,摄影也是在所难免的要掌握的。 “可不可以教下我”,杰纳立刻取下自己的相机,“我拍照总是拍不好”。 “这很复杂,得调参数”,傅青槐接过他相机,“佳能EOS6D,你这才入门相机也买的太好了吧”。 “我是觉得要买就买好点,而且我本身也挺喜欢摄影,只是不得其法”,杰纳笑着说。 不远处,凌茂沣看似在玩手机,实际上,大部分注意力都投到船头的那两人身上去了,手机上自己的萝卜已经不知道被怪兽咬了几口。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那只蔫了萝卜一样,一肚子郁闷的火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是跟他来度蜜月的,竟然还在船头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还挨的那么近,肩靠着肩,不知道在聊什么。 实在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还是在妄想他主动过去道歉哀求她原谅,既然她要闹就让他闹个够吧。 凌茂沣起身往船后走去。 他一动,傅青槐就发现他走了,她跟别的男人挨的那么近,他竟然不过来还走远了。 凌茂沣,你是不是一定都不在意了,就因为我咬了你一口。 “怎么了”?杰纳突然发现她心不在焉,问道。 “没什么”?她黯然的垂下眼帘,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庄园。 “这样的庄园倒是跟我们英国挺像的”,杰纳笑着说。 船靠了岸,陆陆续续的游人走下穿,傅青槐目光寻找了半天,竟见凌茂沣先下船早就到了草地上。 她气的心中暗痛,正好下船的时候,杰纳朝她伸出手,“小心点,我扶你吧”。 她故意搭上他手,走下船的时候,杰纳几个朋友也走了过来,“不如一块去喝杯咖啡吧”。 傅青槐没做声,只是看到凌茂沣朝她走了过来,突然用力把她拽到了身侧,“下个船都慢吞吞的,还站这干什么”。 “你是什么人”?杰纳见他举止恶劣,连忙拉住傅青槐。 “我是他丈夫”,凌茂沣丢下一句话冷冷的拉起傅青槐丢下目瞪口呆的杰纳等人走了。 一路踩着草地沿着湖岸走,宽厚的大掌握的她发疼,走了一阵,他猛地松开她,怒目瞪着她,“是不是玩的很有趣,要不要干脆跟着人家去度蜜月算了”。 “凌茂沣,你混蛋”,竟然这样说她,傅青槐气不过又要上前捶他。 这次却被他恼火的擒住手腕,“我混蛋?你刚刚不是跟人家玩的很开心吗,谈笑风生的,我以为你都忘了是跟我出来度蜜月的”。 “我只是在教他弄相机”,傅青槐酸的眼眶泛红。 “弄相机是幌子,谈情说爱才是真的”,凌茂沣怒目圆瞪,“下船都要人家牵你,你怎么就这么随便”。 “你说什么”?傅青槐抬头,鼻尖发酸,“凌茂沣,你自己先丢下我下船就算了,还怪我,你过分”。 “你不是爱跟他聊吗,那我不干脆走远点多给你们点二人世界”,凌茂沣气呼呼的道。 “那你现在还回来干什么,你还抓着我手干嘛”?傅青槐使劲挣脱开他手,转身就跑。 “不许走”,凌茂沣跑上去抓住她拉进怀里,语气咬牙切齿的近乎蛮横,“哪都不许去,你好好给我呆身边”。 “我呆你身边干嘛,你不是要成全我吗”,傅青槐被他抱着,熟悉的味道层层叠叠的袭来,心里的委屈也化为了绵绵密密的雨,忍不住挣扎了下,怎么也挣不开,那种委屈便化为了又甜又酸的滋味,通通发泄了出来,“都怪你,谁让你不理我,我跟你吵两句你也不知道哄我,我是故意跟他聊天想让气的你过来找我的”。 “好好,我知道,我都知道”,凌茂沣心肠被她哭的也软了下去,连忙拍着她肩胛,“我也是太气不过了,就算你要生气也不能跟其它男人亲密来刺激我,尤其是我看到你们笑的那么开心我火冒三丈才会丢下你先下船的”。 “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丢下我先走”,傅青槐一口咬住他胸前的毛线衣。 “好好好,你真是只野猫”,凌茂沣低头看她哭笑不得,“咬了我手现在又咬我衣服了”。 傅青槐羞红了脸伸手去摸他手腕,“还疼不疼”? “好疼”,凌茂沣五官挤在一块做哀怨状,“你说你怎么下的了狠嘴,咬的那么重”。 “对不起啊”,傅青槐内疚万分,“其实我当时也没有生你的气,我就是太抓狂了,感觉很丢脸”。 “没关系的”,凌茂沣也道:“我也是早上太鲁莽了,下次我会多注意点,不该逞一时愉快”。 傅青槐听他道歉,不知怎的,心底便有些着急,声音如细纹的道:“其实…不能全怪你,早上我也很满足的…”。 凌茂沣怔住,明白过来胸膛闷闷的笑起来。 “你笑什么”?她从他怀里出来,窘迫的背过身往前面走。 “走慢点吗”,凌茂沣跟上去牵她她象征性的甩了甩,有了上次的经验,凌茂沣也不肯撒手,很快她便安静下来,任由他牵着。 “你们女人啊…”,他感慨的轻轻叹息,暗自好笑,有时候比小孩子还幼稚。 “我们女人怎么了”?傅青槐敏感的瞪他。 “没有啊,很可爱”,凌茂沣搂住她,她一下子安安分分的窝在他怀里,笑的像个十足的小女人。 他微微勾唇,看起来有时候偶尔吵吵小架也真的挺能怡情的,“不过我刚才真的挺吃醋的,那个男人长得还不错…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有吗,反正我一门心思都去关注你了”,傅青槐红着脸坦白的说:“而且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其他人”。 “你啊,真是越来越幼稚了”,凌茂沣停下脚步,把她抵押在湖边的一棵树上,唇与唇轻轻碰了下。 她闭上眼睛,等了半天却不见他吻下来。 睁开眼,却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要在这里吻吗,附近人多,随时会有人走过来”。 她顿时明白他在戏弄她,踩了他一脚从他怀里溜了出来。 “想逃哪里去”,凌茂沣像扑蝴蝶似得扑上去追,她调皮的躲闪,娇脆的笑声回荡在如画的湖边。 好不容易抓住了她,他扶住她腰,微风吹起她发鬓,两人安静下来,她仰头,细碎的阳光透过斑斓的枝叶照落在他英俊的五官上,俊美的令人心醉。 “老公,对不起”,踮起脚尖轻轻吻住他唇角,凌茂沣搂住她腰,捕获住等待许久的嘴唇,舌长驱直入,温柔的摩挲。 仿佛间依稀感觉到旁边有人走过,但此时此刻也忘了羞涩,忘了去顾忌那么多。 诚如他所说的,反正在这陌生遥远的国度,别人看了就看了吧,反正都是不认识的人,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唇分,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的小脸因为缺氧而染上潮红。 他摸了摸她脸颊,“你真好看”。 脸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身体依偎进他怀里,风儿拂过花丛,有清香飘过。 凌茂沣笑道:“把相机给我,今天我都还没给你拍”。 “嗯”,她把相机给他,笑着跑开,还是跟他在一起最开心了。 ===================== 加更完毕。。。明日继续。。。。。。。 空旷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凌茂沣,你给我开慢点,等等我”,青葱的山路上,傅青槐没好气的冲着前面开沙滩摩托车开的飞快的男人大吼。舒琊残璩 “你快点来追啊”,凌茂沣把持着车头,以三四十码的速度利落的在丛林间打着弯,开了半天,突然见后面的女人没了踪影,顿觉不安,连忙调转车头开了回去,却见傅青槐的车子前半边现在一个坑里面。 “你怎么搞的”,凌茂沣抱怨的从车上走下去。 “都怪你,谁让你开那么快”,傅青槐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心情有点烦,懊恼的横瞪向他,在这荒郊野外的他一没了踪影她就发慌,“都说了你开我坐吗,非要一人开一辆”。 “好啦,你下来”,凌茂沣上了她的车后很快把车子倒了出来,看她还不爽的模样,好笑道:“行啦,你在前面开,我从后面跟着”柩。 “这才差不多”,傅青槐心情这才好起来,有她在后面跟着,可以慢悠悠的欣赏风景。 十五分钟后,两人车子停在半山腰的草地上,向下望去,几乎可以俯瞰小半个塔西提岛,两人前几日又从皇后镇玩到了海岛上,感受过白雪皑皑的巍峨雪山和碧绿如墨的明镜大湖,来到这海边又另有一番风味。 “青,你在这里等等啊”,凌茂沣张望了某处,眼睛一亮道,“我一会儿就回来”哪。 车也没开就钻进了树林里,傅青槐等了他七八分钟,就见他捧着几个木瓜、芒果跑了出来。 “你从哪儿弄得”?她惊大了眼。 “刚在那边果林里偷得”,凌茂沣指着后边嘿嘿的笑,“我开车过来的时候正好发现了”。 “你怎么还当起了小偷”,傅青槐哭笑不得。 “反正那么大片果园,结满了水果,而且偶尔当当小偷好像也蛮有意思的,我以前只在街上买过水果,从没在果园里摘过这么大个芒果”,凌茂沣盘腿坐在草地上,拿出一把小水果刀利落的切开一个木瓜,金黄的果肉露出来正是熟的最好的时候。 “老婆,你要多吃木瓜”,凌茂沣笑嘻嘻的递了块给她,“丰胸哦”。 “你才要多吃”,傅青槐红着脸恼道:“凌茂沣,你这是嫌我小是吧”。 “哪敢啊”,凌茂沣做害怕状,“你的一点都不小,只是再大点也无所谓”。 “变成乳牛你就高兴了”,傅青槐接过木瓜吃起来,正好口干了,“我告诉你,虽然说木瓜丰胸,不过这种东西要天天吃才有用”。 “那我以后天天买给你吃”,凌茂沣笑着蹭了蹭她肩膀。 “走开,我才不喜欢吃木瓜,我更喜欢吃芒果”,傅青槐抢走他手里的芒果,撕掉一些皮,用刀小口小口的切下来吃。 黑影一罩,他突然亲了她口。 “你干嘛,吓了我跳”,她娇嗔的抬眸,杏脸在太阳下绯红。 “看你刚才的样子美就忍不住想亲你吗”,凌茂沣笑。 她抿着唇笑。 两人的心比那吃在嘴里的芒果还要甜。 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到了酒店还了沙滩车,又租了辆单车,傅青槐坐在单车后面,一只手举着雪糕,另一只手抱着他腰,秀发和蓝色的裙角在风里吹得飞扬。 “阿沣,明天蜜月就结束了”,开心的旅程终于划下尾号了,傅青槐不舍的道,“真不想回去”。 “没办法,我们出来也快十天了,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事,你电影听说票房破了三亿,不也该回去办庆功会了”,凌茂沣笑道。 “是啊,陶子那家伙天天打电话催我回去”,想到电影票房大捷,傅青槐嘴角飞扬出笑容。 “反正咱们还年轻吗,以后有的是时间再出来玩”,凌茂沣回眸看了她眼,“下次再带上十一还有我们妈她们”。 “好啊,一家人出来旅游,说真的,我长这么大都没怎么带我妈出去玩”,傅青槐叹气的说。 “下次一起带他们出来”,两人说聊着到了岛上一家临海的餐厅吃饭,边吃着美味可口的料理边看晚霞。 晚饭后,两人在海边散步捡贝壳,回到酒店后,两人在阳台上边看海边品尝着红酒,这是前几日两人在皇后镇酒窖里买的红酒,醇醇的香味喝得人心肠暖暖的。 “阿沣,你看这串贝壳项链好看吗”?傅青槐把捡来的贝壳用细绳串了起来,“这是我送给十一的礼物”。 “他一定会很喜欢的”,凌茂沣柔和的说。 “我有点想他了”,月光下,傅青槐脸上溢出思念之情。 “我也想那小子了”,凌茂沣笑了笑,拉着她坐到自己膝盖上,顺便的又把她手里的酒杯倒上。 “你想灌醉我啊”,傅青槐唇畔染笑的看着他。 “你猜对了”,凌茂沣举了举酒杯,“今晚我们大醉一场,如何”? “好啊”,她点头,她酒量不如他,到最后自然是她先醉了,脸蛋醉的红红的,脑袋完全靠在他肩膀上。 “阿沣,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柔柔的双手在他胸膛摸着,几日下来,两人几乎夜夜欢爱,也很少再掩藏对他的***。 “乖,听你的”,凌茂沣抱着她往屋里走,一件一件衣服落在地上,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夜。 第二日,两人在傍晚时赶到了基、督城,把车子还给凯奇后,坐上了回C城的飞机。 飞机起飞时,傅青槐兴许是累了,靠在他怀里睡的懒洋洋的。 “阿沣,这趟旅程我过得很愉快”,她低低的说。 “我也是”,看到他真心的高兴,凌茂沣脸上也露出满足的笑容。 回到C城后,温云宁和夏思羽带着十一已经回了美国,两人回到景山壹号郡,凌茂沣放了东西就回了公司。 傅青槐把塞了一箱子的礼物拿出来,“妈,这是我特意给您带回来的羊毛大衣,正好冬天您最怕冷了,这个穿着很暖和”。 佟静试了试,果然很合身,“现在穿正好”,手指拂过衣服身上的羊毛,佟静抬头看了眼女儿眉眼之间幸福的眉眼,心下总算安定下来,“这次出去玩看起来挺开心的”。 “是啊,很开心,我和茂沣说好了,下次也带您出去”,傅青槐握紧她的手,才发现母亲的手指又比从前要苍老了许多,“妈,您的气色好像不是很好”。 “唉,人年纪大了不都这样,最近牙痛,吃什么饭也没胃口”,佟静叹气道。 “明天我带您去牙科医院看看”,傅青槐暗暗后悔这两年一直忙于工作,嘴上说要关心母亲,其实都只是给点钱,但老人最需要的是心灵安慰,“妈,等我把辞了手头的职务,我们一家人去美国后我多陪陪您”。 “美国那么远,听说他们吃的都是牛排、汉堡包那些我怕吃不惯啊,我又不懂英语”,佟静踟蹰的道:“要不然干脆你们过去就行了,我留下来”。 “当然不行,我怎么能留下您一个人在这边,而且我们过去也是为了躲开那些狗仔队”,傅青槐越听越难受,“我说了,到那天我会经常陪您,而且你不想带十一吗,以后您在家只要陪陪十一就好了,到了那边,我们也可以自己做中式餐,超市里都有菜买的”。 “是吗”?佟静犹自担心,“但您爸怎么办”? 傅青槐蹙眉,“他又不是只有我这一个女,生活费我不会亏待他,我也会…去和傅紫瑛母女俩商量下的”。 第二天,回到公司,办公室一时之间像菜市场一样热闹,傅青槐把买的礼物大包小包分给大家,众人笑着调侃,“傅总,看你最近幸福的发福了点啊,是不是有了”? “姚泰,你胡说八道什么”?傅青槐红着脸斥道。 “指不定啊”,陈经理嘿嘿的笑:“你们俩在新西兰蜜里调油的过日子,可是被不少游客拍到发上了微薄,也让我们大饱眼福”。 “嗯嗯,尤其是那张在特卡波湖的照片看的我真是大跌眼镜啊”,导演薛希扶了扶眼镜,“瞧不出来青槐你也有那么爱撒娇的一面,还让人背哦”。 “哪有”,傅青槐窘迫的抬头道:“我那是…走累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新西兰那边的湖有多大”。 “是吗,可是那名拍到的游客可是说亲眼看到你跟凌茂沣撒娇说让他背的”,陶梨幽幽的飘来一句,惹得众人轰笑。 “还有啊还有…青槐,也有游客多次拍到你跟凌茂沣在皇后镇接吻亲热的画面哦,我从来不知道你胆子那么大”,姚泰继续打趣,“我一直以为你走的是保守路线”。 “拜托,度蜜月不都这样吗”,傅青槐顿觉自己威严全无了,甚至丢脸的好想去跳楼,为什么她当时就没察觉到有游客在拍他们。 “是啊,所以我们说你是不是有了吗”?陈经理挤眉弄眼,“千万别弄得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哦,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只是最近吃胖点了啦”,傅青槐没好气的说完后也忍不住打量自己的身形,她真胖的那么明显吗,其实也只是脸稍微圆了点吗。 “好了,你们别闹她了,不知道我们傅总的脸皮一向很薄的吗”,陶梨暗示的目光扫了眼靠着落地窗一直沉默阴冷的明添。 众人了然,不再打趣她了,又问起旅行途中的趣事。 “…总之你们不知道茂沣他胆子有多大,从三十多米高的崖山面跳下去,我站在上面看都犯晕…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大的葡萄酒厂,我在里面喝得晕晕的出来,幸好有茂沣扶着…”,傅青槐兴高采烈的说着,不知不觉发现众人瞧着她的神色都不一样了。 “完了完了”,薛导笑着摇头道:“咱们傅总这回看来真是情根深种了,三句话不离她老公”。 “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啊”,陈经理感慨。 傅青槐被他们调侃的耳根都红了,众人说说笑笑了十多分钟才离开办公室。 “你真打算移民了”?明添终于开口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嗯”,傅青槐点了点头,“明添,这几天咱们就去办好公司股份的交接手续吧”。 “傅青槐,你以后会后悔的”,明添冷冷的道:“你把凌茂沣看的太重要了,你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他要离婚了怎么办,别跟我说不会有这个原因,这世上的事是没办法料的准的”。 “你说的对,正因为世事难料所以我才更应该抓紧自己已经握在手的幸福,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爱他,愿意花更多的时间每天能让他回家的时候吃上我做的饭菜,亲自为他洗衣服,他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一块出去玩玩,为什么我不让自己过得快乐轻松点呢”,傅青槐耸耸肩,“留在国内,没完没了的接受那些记者的挖苦,多不自由,假使有一天他真的不要我了,没关系,我还有孩子,而且至少我的生命里也曾狠狠的幸福过”。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明添咬牙切齿的骂了句,转过身去,“算了,股票你不用给我,你还是拿着自己属于的那份吧,公司的事交给我做,每个月公司的分成还是会发到你账上”。 傅青槐感动的微怔,“不了,我还是…”。 “少啰嗦啦,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就照我的决定办”,明添大吼了句大步走了。 “他怕你反对所以才走的那么快”,陶梨笑道:“青槐,就照他的决定做吧,如果你执意要退股,你才更对不起他”。 “但是…”。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容易断掉的”,陶梨复杂道:“其实你要去美国我也挺舍不得的,毕竟我们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或许你说你以后还是会经常回来拍戏,可你拍戏也是常年在外地,咱们天南地北的,相聚很难,甚至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断了,隔的久了,话也很少聊了,我最讨厌的就是那样的事情发生”。 傅青槐听罢沉默许久方才点头,“好吧,那我听你们的”。 “话说回来,这次蜜月过得很快乐吧”,陶梨坐在办公桌上笑问道。 “很快乐”,傅青槐仰起头,笑的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明亮,“陶子,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快乐就好”,陶梨凝神打量着她,有丝羡慕,“青槐,你活的越来越年轻了”。 “爱情…是种很奇妙的东西”,也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傅青槐笑说。 ------------------- 晚上吃完饭打电话给凌茂沣讲起了股份的事,他也没有反对,“如果明添同意的话,那就这样吧,反正多拿点分成也不是什么坏事,再说你们毕竟也是朋友吗”。 “那你不讨厌明添了”?傅青槐问道。 “结了婚之后就不讨厌了,而且他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凌茂沣低笑的说。 “自大狂”,傅青槐好笑,“什么时候回家”? “我还在公司加班呢,好久没管公司的事了,很多报表要看,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结束完电话后,傅青槐躺在床上碾转反侧,一点也睡不着,这十来天里,两人是从早到晚的在一起,突然他不在身边睡了,心里顿觉特别的空旷。 翻躺到十二点又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阿沣,你什么时候回来”? ================== 明日继续。。。。结局大概在二十几号左右。 冲突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嗯…”,随着哗啦啦的资料翻阅声传来,凌茂沣闷闷的道:“还没看完,我不回来了,你睡吧,我今晚歇公司算了”。舒琊残璩 “哦”,浓浓的失望涌上来,傅青槐关切的叮嘱,“就算公司再多的事,也不要忙的太晚了,身体最重要”。 “知道了,老婆,晚安”。 “晚安”。 还想再多说两句的,此刻也只能结束电话,空旷的大床上,傅青槐翻身望着旁边的枕头,儿子没在身边,丈夫也不再,突然觉得好空虚柘。 原来不知不觉中,像明添说的,她已经那么依赖凌茂沣了。 第二天一早起了床,在街上买了些早餐提着去了逸峰,她去的早,员工们还没开始上班,门口的保安认识她,让她上了楼。 办公室里,灯还亮着,她推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一抹身影趴在办公桌上搐。 她蹑手蹑脚的过去,只见凌茂沣正侧脸趴在一本文件夹上,电脑屏幕幽幽的泛着光。 “晚上睡觉对着电脑多大的辐射啊”,傅青槐看他睡觉都还开着股市的图,迟疑了下把电脑关了。 她坐在边上看着他睡觉,看起来是真的累了,连眉眼下都藏着阴影,不过他睡觉的时候眉毛耸弯着,挺可爱的。 他好像睡的不是很舒服,换了个姿势将脸换向另一边。 她笑了笑,拿起他桌上的手机,屏幕设的是她穿着婚纱的模样,她打开相册,里面大部分都是他和她在度蜜月时拍的照片,短信里大部分都是两人发的信息。 自己所爱的人手机里面全藏着的是两人的点点滴滴,这种感觉真是挺好的。 手机突然从低至高的闹起来,见是闹钟,她不假思索的立刻把他摁断,还是让他多睡会儿吧。 拿着她手机玩了半个多小时,桌上的人突然动了动,揉着眼睛爬了起来,似乎还没睡醒,看到她时怔忡了下。 傅青槐见他英俊的侧脸上睡的印出了一个手表印子,忍不住扑哧一笑,“醒啦,我给你买了最爱吃的玉米饺子”。 “嗯,你怎么来了”?凌茂沣打了个哈欠,一看桌上的电脑,猛地脸色大变,“我电脑怎么关了,现在几点了”? 傅青槐看了下他手机,“八点半啊,我刚看你睡着还开着电脑有辐射,就帮你关了,反正你也买开什么重要的东西”。 “谁说我没有开重要的东西”,凌茂沣冷怒的低吼,慌张的快速打开电脑。 傅青槐见他飞快的打开先前开着的那块股市图后神色如乌云笼罩,一拳“砰”的击在书桌上。 “到底…怎么了”?看他这副样子,她再不懂也知道发生了事情。 凌茂沣却不理她,直接夺过她手里的手机,忽然厉眸瞪向她,“你把我的闹钟给关了”? “我看你睡得香免得把你吵醒就给关了…”。 “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惨了”,凌茂沣生气的皱起剑眉,“本来我都调好闹钟了,等早上八点一开盘把手里的股票全抛售出去的,现在错过了最佳时机,我起码损失了几千万”。 “我也不清楚…”,傅青槐后悔的道歉,“对不起啊…”。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有时候股市就如战场,一分一秒都得抓紧,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凌茂沣深幽的眸中充满了怒气。 这怒气就如一道道无声的剑刺进她心底,傅青槐难以置信的抬头,他这是什么意思,才结婚几天就开始嫌弃她了,“对,是我多管闲事,我是你老婆,根本就不该管你肚子饿不饿来给你送早餐,也不该管你没有休息好就被闹钟吵醒,凌茂沣,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她说完如风似得冲出了办公室,迎面和进来的秘书许言言撞个正着。 “傅小姐…”,许言言叫了她两句,看到的只是对方怒气冲冲的背影。 “执行长,傅小姐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您不要去追吗”?许言言回头试探性的望着一脸冰霜的凌茂沣,这夫妻俩前两天不是还蜜里调油吗,怎么一下子又吵架了。 “追什么追,没心情”,凌茂沣烦躁的坐进椅子里,“本来早上准备把博隆那支股票一早开盘的时候时抛售掉的,结果她不但把我电脑给关了,还把我闹钟也给取消了,刚才我一看股市,要是我早抛了,起码能赚五千万,现在打水漂了,五千万,不是五百块、五千块”。 许言言眼神深思了下,淡淡道:“这个…确实是傅小姐不对,她不应该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把闹钟关了,她这是自作聪明,多管闲事,要不您以后回去给傅小姐提个醒,叫她别再踏进您办公室了”。 凌茂沣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听到这番话只觉特别的不舒服,忍不住厉声一斥,“许秘书,我是你上司,上司的时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了”。 “可是您不是生傅小姐的气吗,您不是认为她害您损失了五千万,也许这样的事情下次还会再发生”,许言言面露委屈。 “我生气是一回事,可她也是怕吵醒我睡觉才把闹钟关掉的,她来也是为了我特意送早餐过来”,凌茂沣忍不住下意识的替傅青槐说起了好话,他不许别人这样说她的妻子。 “对啊,您的妻子是看您加了一个晚上的班,想让你多睡会儿才会关掉闹钟,她并不知道您有一个股市交易”,许言言终于笑道:“因为在她眼里,你是她心爱的丈夫,执行长,现在早上时间还不到九点,可是我听楼下的门卫说傅小姐七点多钟就来公司了,从您家到公司的路程,也就是说她最迟也得在早上六点起床,您的妻子为了让您亲手吃到她带来的早餐放弃了大好的睡眠时间过来,只不过是因为她爱您”。 凌茂沣被她一番话说得愣然无语,突然想起自己先前对她说的那些话,暗暗地忽然有些懊恼起来。 是啊,她都是为自己好,他怎么还能怪她多管闲事呢。 “执行长,其实钱没有了可以再赚,夫妻之间,千年才难得修得一次共枕眠,何况您和傅小姐之间经历那么多坎坷、世俗的言论走到一起”,许言言笑着说,“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止区区五千万”。 “当然不止五千万”,凌茂沣颓唐下脸,“我刚才只是一时有点生气了而已”。 “我看刚才傅小姐离开的时候很伤心的样子,也许您的一时生气伤到了她”,许言言再次一笑,“女人是很敏感,很容易受伤的动物”。 凌茂沣怔忡了会儿,复杂的抬头道:“许秘书,谢谢你啊”。 “为执行长分忧解劳也是我做秘书的责任,何况我也是结过婚的,我了解婚姻相处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多少夫妻曾经相爱就因为走上了婚姻最后又不得不离婚”,许言言笑着说。 “看来我以后得向你求取婚姻经咯”,凌茂沣笑着转身拿起桌上的塑料盒,打开,泛着诱人香气的玉米味飘了出来。 许言言见状道:“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去吧”。 奔驰开过十字路口,古乐大老远的就看见傅青槐站在路边上,她今天穿的挺靓丽的,绿色的拼蕾丝呢外套,黑色袜裤、短靴,脖子上挂着一条老长的暗红色围巾,被风吹得在腰间晃来晃去。 “停那路边”,古乐让司机停下车,然后走下车,“你的车呢,让司机先开回公司,我得跟你一块去电视台”。 傅青槐把钥匙递给司机,古乐换到驾驶位上,立刻取出包里的文件递过去,“这是待会儿节目上主持人会问到的问题,我帮你把回答写好了,你得背熟,千万别打错了”。 傅青槐低头一看,“你现在对你的婚姻有什么看法…我觉得很美好,虽然我们中间经历过各种各样的风风雨雨,也有想过要放弃、要分开,不过到最后这些挫折都让我们的感情变得更加坚不可摧…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她烦躁的将文件一丢。 “哎,你干嘛啊”,古乐急道:“你只要把你自己幸福的那一面露出来就好,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看你和凌茂沣吵架离婚吗,你们刚结婚就有人在网上建帖子打赌你们最多三年肯定离婚,你这次上节目就是让证明给外面的人看”。 “说不定啊,说不定三年后真会离婚”,傅青槐落寞的垂下眼睫,“才开始结婚他救嫌我烦了”。 “啊”?古乐顿觉事情麻烦了,“不会吧,你昨天不是还在公司炫了一整天啦”。 “谁炫了一整天,我压根就没炫过”,傅青槐喃喃的道:“越幸福的东西越经不起挫折,你现在还让我装作满脸幸福小妇人的模样去电视台录节目,我是装不出来,我又不是演员”。 “你装不出来也得装”,古乐道:“人家陈茹的节目收视率很高的,你不是演员可你也是导演啊,上回人家马导也都上节目了”。 “马导是马导,他那个人最会作戏了”,傅青槐厌烦的道:“我现在心情一点都不好,早上才跟他吵了架”。 “你们俩怎么搞的,才蜜月回来第二天就吵架”,古乐皱眉道:“总之私事和公事你必须得分开,你看人家朱晨和她老公,其实早吵得不可开交,她老公在外面都有外遇了,这是圈子里人都知道,可每逢狗仔队问起来,还不是一天到晚笑的一副我很幸福、这一切都是误会的模样,你就得跟人家学学那份精神,家家都有本难练的经,只是人家不搬到台面上罢了,丢丑你知道吗”。 “只是怕丢丑所以连难过都不能流露在脸上”,傅青槐苦笑,“当名人真悲哀啊”。 “好啦,别露出这酸模样了”,古乐道:“哪个夫妻不会吵点架啊,拿我那老婆子来说,三天两头就跟我吵上一回,有回我们俩吵得连离婚合同都打上了,其实就是僵着口气,谁都不愿退一步,等过两天,保证又会和好的”。 “你说得对,可是我还是感觉很心寒”,他竟然说她多管闲事,以前就算吵过架,有过再多误会,可两人都结婚了,就算她有错,他也不能这样说她啊。 也许她更多的是害怕他会从此嫌弃自己、厌烦自己吧。 她也真是没用啊,只不过是一个晚上没回家而已,用得着想念人家大清早的起床去找他吗,如果不去找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她看到屏幕上的字心口跳了跳,想接但是又矛盾的不想接。 现在他是什么意思。 道歉来了还是继续追究。 可她不接受,她还在生气。 “是不是凌茂沣打来的”,古乐立即便猜了出来,“肯定道歉来的,快点接吧”。 “我不想接”,傅青槐冷冷的望向窗外。 “你就嘴硬吧,其实心里想接的要命”,古乐笑道:“你说你们女人至于那么口是心非吗”。 “如果我轻易的接受了他的原谅,他就会以为我很好哄,我得让他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他的行为也深深的伤害了她,傅青槐又忍不住撇了手机一眼。 “无聊”,古乐翻了两个白眼,“不过我告诉你,男人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小心弄巧成拙”。 “如果真那样的话,那只能说明我在他心里地位不重要”,傅青槐撇嘴,“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等他第三次打来的时候我就会接”。 古乐好笑的摇了摇头,车子里,电话响了几分钟,第二次过后突然戛然而止,一直到电视台也没再响起来。 “你看看,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就只值两通电话的耐性”,傅青槐失望的抱怨。 “好啦,我的傅大总裁,我求求您别再关注您的另一半了,先背好这本子上的内容好吗”,古乐几乎都要哭了,“再过十分钟就要录制节目了,等会进电视台后你要高兴点,别哭丧着脸,不然不跟凌茂沣吵架的事就全露在脸上告诉大家了,如果你实在高兴不起来,你就想点你们开心的事”。 “什么开心的事啊”,不远处,汤虞红浩浩荡荡的率着四五个助手走了过来,笑道:“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你们一脸凝重的样子”。 “噢,因为我们傅导很少上这种综艺节目,所以有点不适应”,古乐连忙道,“汤小姐你来了就好,等会儿在台上一定要多帮帮我们傅导,我就怕主持人想些什么为难的话题来”。 “放心吧,我跟陈茹是多年的好朋友,呆会儿我会跟她打声招呼的”,汤虞红笑的依然那么美丽自信。 傅青槐眸色微滞,“这个…我没跟他说,他这两天工作很忙,哎,古乐,我这皮包手机放你那,虞红,我们进去吧”。 “知道了”,古乐忍着笑点头。 等她上了舞台录制节目,他在后面看着,倒也还可圈可点,只是有些尴尬的地方,因为先前和主持人打了招呼,倒也很快被汤虞红转开话题化解开了。 他也算心里大石落下,节目到一半时,傅青槐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笑了下,走到后台接了起来,“凌茂沣,你这第三个电话可算打来了”。 “什么”?凌茂沣莫名其妙,“怎么是你接,她呢”? “在录制节目呢”,古乐道:“我说我差点被你害死了,女人任性点你个大男人还至于跟人家吵架吗”? ====================== 明日继续。。。。 婚姻中的不安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你不明白”,凌茂沣不想听别人上教育课,“既然她忙的话那我晚点再打过来”。 “哎,晚上电影庆功会你来不来”,古乐急忙道。 “她没跟我说过,晚上我已经有预约了”,凌茂沣诧异的道。 “你这老公也太不称职了吧,晚上庆功会可是请了记者的”。 “记者会来又怎么了,难道我不去就代表我们感情不好了”,凌茂沣不耐烦的道:“我们是活给自己看的,又不是活给记者看的,再说了,我也有自己工作上面的事情,那么大间公司,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处理”峥。 “好啦好啦,反正这事等会儿你自己跟她去说”,古乐暗暗后悔起来,早知道懒得理会这两个人的事情,“她一直在等你电话”。 “她要是等我电话刚才干嘛一直不接我的”,凌茂沣冷声道,他承认自己先前是不该那么冲,但是换成任何人损失那么大笔钱心情难免也会不好吗,毕竟这年头钱真的不好赚,而且他也是想多赚点钱为两人将来着想,作为女人就不懂得体谅下自己,连电话也不接。 “女人就是那样吗,口是心非,爱耍点小性子,在乎的要命又偏偏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她看到你电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挺开心的,可能就是太敏感一吵架就觉得她在你心里没以前那么重要了,刚才来电视台的路上一直心情低落”,古乐说道:“她真的很在乎你”客。 “好了,我知道了”,凌茂沣低低的道:“谢谢你啊”。 “我只是希望你珍惜,不要得到了就弃之如履”,古乐淡淡道。 “我不是那种人,等会儿我会给她打电话的”。 八十分钟的节目后,傅青槐才和汤虞红还有另一位男主角胡楚杰录制完出来。 “晚上庆功宴有多少家媒体会过来啊”,胡楚杰笑问道。 “有十多家,等他们采访完你们想做什么我都请啊”,傅青槐笑着说。 “那是,说不定这次过后又得隔个一年半载不见面了”,汤虞红随手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红枣枸杞热茶,“下部电影打算什么时候拍啊”。 “还没想好”,傅青槐想了想,“一年至少拍一部吧”。 “有好的剧本还是别忘了找我啊”,胡楚杰笑眯眯的说。 “你们片酬现在太高了,我找不起啊”,傅青槐故作叹气的说。 “给你打个九折啊”,胡楚杰冲她挤了挤眼。 “九折,你好大方啊”,傅青槐哭笑不得。 “哈哈,开玩笑的啦,我中午还要参加一个珠宝开业典礼,我先走了,晚上见啊”,胡楚杰笑着挥了挥手。 “你真是分分秒秒的抓紧时间捞金啊”,汤虞红感慨的说。 “哈哈,趁着还红的时候多捞点钱将来好养老吗”,胡楚杰说完酷酷的带着一群助手、化妆师走了。 “我也有饭局,再见啊”,汤虞红很快也离开了。 “还想请他们吃顿中饭呢”,傅青槐游移的目光转向古乐,迟疑问道:“我手机呢,有没有…人打电话过来”? “薛导和陶梨各打了一个”,古乐刚说完她眼神便黯了下去。 “是吗”?她蹙眉。 古乐忍不住失笑,“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凌茂沣…不过我给接了”。 “你接了”?傅青槐脸上终于浮出了笑意,不过很快又紧张的问道:“你说了什么”? “我没说什么,就说你在忙罢了,让他晚点打过来”,古乐笑着把手机塞回她手里后,就见她捧着手机再看了。 他笑了下,“去吃中饭啦,我是很饿了”。 中饭选在一家不错的餐馆里,点的都是傅青槐爱吃的菜,但她没多少胃口,心不在焉的守着手机。 好在吃了中饭后凌茂沣就打电话过来了。 她冷冷的接起,不说话。 “吃完中饭了没有”?凌茂沣语调柔和的问。 “我吃不吃中饭也不关你的事”,不知为何,听到他那种语气,反而无限的委屈化为懊恼直往上涌,口气便也忍不住的便冲了,“反正我以后不管你的事,你也别管我的”。 等说完后,对方静下来,方才又后悔起来,既然他都打电话主动来示好,她干嘛不给他个台阶下啊,他不会又生气了吧。 “你还生气吗,对不起啊,我先前也是一时心情不好控制不住,你想想啊,本来到手的一大笔钱就这么突然飞走了,换谁都没办法能冷静的下来,我本来还想到美国后给你买辆好点的新跑车,现在估计也暂时买不成了”,凌茂沣低沉的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青,是好几千万啊,这样的机会也不是常有,你平时辛辛苦苦的拍电影,一部拍下来也不确定票房能不能高,就算赚钱了也还要分成,分来分去能赚上千多万还算是好的,所以你应该明白钱有多难赚,而且咱们刚结婚,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傅青槐听他这么一说,心便软了大半,尤其是他挣钱也是为了两人的将来考虑,“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那么做的,早上我跟你道歉了,你还那样说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现在才会打电话来给你道歉”,凌茂沣柔声道:“我收回之前说的那些话,对了,忘了告诉你,早上你送的饺子很好吃”。 傅青槐心情甜了下来,唇角也控制不住的勾起笑痕,一抬眸,却看到对面的古乐强忍着笑意在低头吃饭。 她脸颊微微发烫,假装不禁意的拿起手机往包厢外走。 “现在还生气吗”?凌茂沣轻笑的问道。 “算了,这次原谅你”,傅青槐靠在走廊上,“其实我也有错啦…”。 “你没有错,你是无心的,错的都是我”,凌茂沣连忙说。 傅青槐终于悄悄的笑弯了双眼,“那晚上的庆功会你来吗”? “不行啊,许秘书已经帮我安排好晚上的行程了,我有公司的事要忙”,凌茂沣没做太多的解释,只道:“青,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嗯,好吧,男人应当以事业为重”,虽然还是感到失望,但她也不能太无理取闹了,而且男人在外面拼搏赚钱也是为了老婆和孩子啊。 “如果忙完后时间还早的话我来接你回家”。 “嗯”。 回包厢后,古乐盯着她暗笑了阵,“和好了”? 傅青槐满脸含笑的点了点头,和先前郁郁的模样截然不同。 晚上的庆功会办的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盛大,《再见,洛杉矶》的剧组成员纷纷到场,众星云集。 票房破了三亿,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傅青槐是第一个被主持人请上场,她换上了一条黑色长裙,鱼尾的下摆别致的用流苏和蕾丝装饰,晶莹如玉的耳垂上戴着小巧精致的钻石,韵味浓浓中又不失神秘感。 接下来是汤虞红、胡楚杰、褚桥等人陆续上台,纵然星光四溢的舞台傅青槐也并不逊色多少。 媒体一阵采访和主持人介绍完后,影迷纷纷上台索要签名和合影,几位艺人留下应付影迷们,傅青槐作为导演并不如她们受欢迎先上了酒店宴会吃晚餐。 对她来说,应付那些记者简直比拍电影还要难,中午没吃什么饭,晚上早饿的饥肠辘辘,盛了碗鲍鱼汤,旁边的陶梨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八卦,“哎,听说你上午和凌茂沣吵架了”? 傅青槐瞪圆了眼,反应过来朝不远处的古乐瞪过去,没好气的道:“古乐这张嘴巴也太鸡婆了吧,太不尊重我这上司了”。 “拜托,我是你谁,我是你年的姐妹”,陶梨戳了下她脑袋,“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哎,好啦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这不是和好了吗”,傅青槐吃了块鲍片,咀嚼道:“你说这菜谁点的,鲍参翅肚全给我上了,难得我赚了那么点钱,是想吃穷我吗”。 “我点的,你看你最近又是结婚票房大捷,双喜临门的事这么抠干嘛”,陶梨满不在乎的道:“你倒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吵架的”? “没什么好说的啦,都过去了”,傅青槐累了一天,疲乏的道。 “说嘛”,陶梨摇着她胳膊,“我跟你说,你们才度完蜜月回来就吵架,这是不好的现象知道吗,我得帮你分析分析”。 “有什么好分析的,只是发生了点口角争执罢了”,傅青槐便把早上的事告诉了她。 “我的天啊,几千万就被你白白给毁了”,陶梨一听满脸悲愤的差点把她脑袋推汤里了,“要是我,肯定会气的跟你绝交了”。 “行啦,我知道,咱们那点友情就只值几千万”,傅青槐没好气的道。 “哪值得上几千万,勉勉强强就几百万吧”,陶梨笑嘻嘻的拍拍她肩膀,“跟你开玩笑的啦,不过现在赚钱难,难赚钱吗,我突然觉得凌茂沣挺大度的,你也多为对方着想,别耍小性子了”。 “我也不想吵”,傅青槐搅着碗里的汤,鼻头发酸:“我是觉得难过,我发现每次我跟他一吵架,每次他要是稍微话说的重一点,我根本没办法接受,就连…昨晚上他没回家我都非常不习惯,有时候想想觉得挺恐怖的,你说他在我生命里怎么就重要的这么可怕了”。 “这说明你越来越爱他了吗”,陶梨忽然不知道该为她高兴好还是惆怅好,“不过你这样太依赖他了也不好,男人有时候挺贱的,你黏的越紧他开始觉得挺好的,时间长了也许会腻,你现在的样子是完全被他吃的死死的,有时候也得适当的学着紧一下松一下,不管是交往的时候还是结婚后都用得着”。 傅青槐知道她恋爱史丰富,有时候也挺佩服她的,“我不会”。 “有时候呢你可以适当的热情一下,然后过段日子又可以冷上他两天,等他察觉到你是不是没以前那么在乎他的时候,然后…”,陶梨忽然眯眼,手在她面前慢慢的握紧,“如果你一味的粘着他,一味的对他好,他就会觉得理所当然,慢慢的就不懂得珍惜你了”。 “可是作为一个妻子照顾丈夫、关心丈夫是必须要做好的吧”,傅青槐皱眉道:“他要是感受不到我的关心,突然有另一个女人跑出来,无微不至的照顾,那他变心了怎么办,容冉和凌牧潇曾经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我没说让你不对他好啊,妻子的本分你还是要做好,但是你不能让觉得你没有他会死,没有他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相反,你要从生活上着手,让他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味觉上都深深的依赖上你,男人工作忙,可能很少回家,你不能因为他不回家就天天不管他,你偶尔可以送点吃的去公司,偶尔可以假装路过公司去看看他,他就会感受到你有多爱他,但是他回家了,你没必要袜子帮他脱,背帮他锤,水帮他倒,你可以丢下一个冷冷的背影给他,让他知道你生气了,因为他只知道工作没有陪你”,陶梨滔滔不绝的说。 “不愧是编写过爱情三十六计的知名作家啊”,傅青槐眨了眨眼后,感慨的道:“我这个结了两次婚的经验还不如你”。 “总之男人都带点贱骨头”,陶梨伸出手指头正色的说道。 “你们在讨论男人啊”,汤虞红突然从后方窜出一个脑袋,将两人吓了跳。 “你怎么就上来了,签名签完了”?傅青槐惊讶道。 “哇,我要是全部签完,C城几万号粉丝,那我估计得签到明早了”,汤虞红无力吐槽的说,“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男人贱骨头呢”。 “噢,我在教青槐些婚姻术”,陶梨笑嘻嘻的道。 “噢”,汤虞红边吃菜边“嗯嗯”的点头,“她确实需要学,老公长得那么帅又年轻,指不定一不小心就被其它女人勾走了”。 傅青槐脸色微变,汤虞红瞥了她眼,“我是实话实说,结婚前恋爱再怎么轰轰烈烈那都和结婚不同,婚后的生活就是彻底走上现实的路线,你看我三十多岁了,在这圈子里身边什么人没见过,先前爱的死去活来,不到一两年就完了,我都开始不相信爱情了”。 “喂喂喂,你这张乌鸦嘴,人家青槐刚结婚呢,你就这样打击她”,陶梨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咱们今天主要是为了电影庆功会,来,干杯”。 “干杯”。 话题划下了句号,不过始终在傅青槐心里落下了阴影,晚上众人吃饭敬酒,傅青槐因为心情沉重,也就没拒绝,宴会结束时,人早就喝得头晕眼花,最后不用别人敬,自己就倒着酒杯慢慢的喝起来。 “我倒不知道你还有当酒桶的潜质啊”,明添走过去蹙眉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你醉了”。 “你别抢我杯子…我要喝”,傅青槐涨红着脸朝他扑过去。 温香软玉,一下子扑个满怀,明添身子窒了下,见四周有人朝这边望来,无可奈何的把她推开些,“喂,拜托你也注意下形象”。 “嗯…阿沣,你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傅青槐揉了揉眼睛,张开怀抱抱住他,脑袋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你真的喝醉了”,明添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在自己面前这样子,心中微酥,但还是咬着牙根道:“我是明添,你在这样小心明天报纸上写你借酒浇愁啊”。 ================= 明日继续。。。。。 让她安心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我没醉…我只是心情不好…”,傅青槐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喃喃自语。 明添愣了下,低头看她颤动的羸弱睫毛,滋味复杂的问道:“为什么心情不好,终于嫁给了凌茂沣,新电影票房又破了三亿,你应该是最高兴的时候”,难道是她和凌茂沣的婚姻出了问题。 该死的,如果真如此,他当初根本没必要退让吗。 “我…我是怕…”。 “你这样抱着我的妻子好像不好吧”,冷暗冰沉的声音从后方飘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槎。 明添抱着她转过身去,凌茂沣穿着一身驼色大衣俊硕挺拔的朝两人走来,湛黑迷人的双眸染着黑雾,脸色在明亮的灯下亦是掩藏不住的微微发黑。 周围安静了许多,明显已经有不少人将视线投注在她们三人身上。 “把她给我”,凌茂沣皱眉看了眼醉醺醺的女人,朝明添伸出双臂荣。 “她不开心,我现在很怀疑你究竟能不能做好她的丈夫”?明添不动,邪佞的眉冷冷的挑起。 凌茂沣愣了愣,她不开心?她为什么又不开心了,明明中午的时候还把她哄好了,“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明添,你现在这样抱着她,对她名声不会有好处,落在别人眼里,只以为我们二人在争抢女人,最终名声受到伤害的还是她”。 明添眉目微僵,犹豫片刻,还是嘴角含笑的把傅青槐推向她。 “谢谢,我带她先走了”,凌茂沣报以礼貌一笑,横抱起走出了宴厅。 “我不走,我还要喝…我还能喝很多很多的酒…”,傅青槐呻吟的在他臂弯里晃动,双手不停的在他胸前锤敲。 凌茂沣冷着脸把她抱上保时捷里,她不安份的爬起来,他压住她,低头替她系上安全带,“安静会儿好吗”? 她朦胧的眼望着他突然眨了眨,瘪起小嘴,像个几岁的小孩子,倒也真安静了下来。 凌茂沣叹了口气,回到小区时,他抱她下车时,发现她眼角边都湿了。 他怔忡,替她擦干净泪水,把她抱回屋里,她双手死死吊住他脖子就是不肯放开,忽然呜呜的趴在他怀里哭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凌茂沣一阵头疼,他今晚陪着那群老头子喝酒,喝得太阳穴一股股的发胀,“乖,别哭了好不好,我给你去泡杯牛奶”。 “我不要”,傅青槐揪紧他衣服,打了个饱嗝,醉容满面的小脸突然露出痛苦的模样。 他暗叫不好,胸前就被她吐得一塌糊涂。 “我的毛线衣…”,还没穿几次就被她给毁了,醺然的酒味扑鼻而来,凌茂沣痛苦的闭上双眼,把她推开些,脱掉身上的外套和毛线衣。 她被推开了,立刻又朝他胸膛黏了上来。 “你别过来,我身上脏死了”,凌茂沣起身躲远点,她趴在床边上看了会儿,突然朝他扑过去,抽噎起来,“我知道…你烦我…所有男人都跟凌牧潇一样…总有一天你也会开始不爱我…过个一两年我们也会分开…我好怕…为什么…婚姻那么复杂…难处…我该要怎样…才能让你永远爱我…”。 凌茂沣愕然,看她精致的妆容哭的一脸模糊,睫毛上的妆容划开,这里黑一团,那里黑一团,好不狼狈。 “你成天到底在想什么”?凌茂沣叹了口气,安静的覆上她脑袋,“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会一直爱你”。 “…骗人…骗人…”,她又打了个嗝,继续吐,吐完后虚弱的呓语,“陶子说…男人都是涂新鲜的,要永远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伎俩…她跟我…说了好多…我还是不会…其实她说的…我都懂…我好怕…你会像凌牧潇…一样离开我…我好不安”。 凌茂沣哭笑不得,但瞧着她的视线忍不住发涩。 “我不想…跟你吵架…跟你吵架好累…好难受…”。 “你不在…我也好想你…怎么办…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喃喃低语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趴在他光洁的胸前慢慢的睡着了。 他凝视她许久,低头亲了亲她脸上的泪水,“你不需要用任何伎俩,我的心也早被你栓的死死的了,对不起,是我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 他真的不知道,原来她是如此的脆弱敏感。 明明三十岁了,该是成熟的时候,可在感情方面却比他还要幼稚。 看来第一次的婚姻还是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不安。 “青,我到底该怎样…才能让你完全的相信我呢”,他轻轻叹息。 -------------------- 宿醉的感觉特别的难受,傅青槐第二天醒来时,头重、嗓子哑。 她眯开眼睛,愣了下,这不是在自己房间里吗,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 连忙望向旁边,身边安静的像没有人睡过,她用手摸了摸那边厚厚的被窝,很凉。 他昨晚又没回来吗,可是自己身上的睡衣是谁换掉的,连内衣也脱了,内裤也换了…。 她心尖隐隐的发烫,呆躺了下,她爬起来找到自己的手机,九点钟了,有明添的两个未接来电。 她回拨过去,“明添,你早上打我电话有事吗”? “你睡醒了”?明添低沉的声线中蕴含着一丝迟疑,“凌茂沣…没对你怎么样吧”? “他能对我怎么样”,傅青槐莫名其妙,却也感觉到不对劲,“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不记得了吗”,明添暗自思量,他还以为凌茂沣回去肯定会她发火啦。 “记得什么”? “不记得就算了”,明添干脆的挂断电话,倒弄得傅青槐一颗心不安极了。 呆坐起来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什么事,又急忙打给陶梨,“陶子,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是怎么回到家的”? “唔…这么大早打电话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陶梨一副还没睡醒的口气,“当然是凌茂沣来接的你啊,不过他来接你的时候你个好家伙醉的稀里糊涂死抱着明添不撒手,哎呀,当时凌茂沣那脸色黑的跟炭一样”。 傅青槐心哆嗦,“你还是不是朋友啊,怎么也不拦着我”。 “你自己主动赖上去的,难道我还死命去扯,唉,不跟你扯了,我还要继续睡觉”。 “喂,陶子…”,傅青槐越喊越没底气。 以凌茂沣的性格看到那一幕八成会十分生气,怎么会这个样子,早知道昨晚就别喝那么多酒了。 傅青槐烦躁的甩了甩凌乱的长发,随手套了件厚厚的棉袄下楼。 “妈…”,客厅里静悄悄的,佟静也不见踪影,可能是昨晚喝了很多酒的缘故,胃里翻腾的紧,很想吐,脑袋也不舒服。 “你妈在楼下亭子里和几个老太太闲坐”,凌茂沣身系围裙,两手端着雪白的碟盘从厨房里走出来。 “起来了,吃早餐吧”,凌茂沣随手把碟盘放桌上,碟盘上精致的摆放着两个心形的煎鸡蛋,另一边上放着两块三明治和吐司。 “这是…你做的”?傅青槐忐忑不安的看着他,俊美的容颜上笑颜和煦,好像不见怒火。 “简单的做了点,快坐吧,我去给你冲杯牛奶”,凌茂沣擦擦手说道。 “噢…我还没梳洗,我先上去刷牙洗脸”,傅青槐反应过来忙又反悔了楼上,梳洗完后下楼,他牛奶也倒好了,安静的坐在餐桌上,拿餐刀给吐司抹花生酱。 “你今天不要上班吗”?傅青槐坐到他对面,脱去了围裙后,露出里面咖啡毛线衣,好像无论他穿什么衣服都是非常好看的。 “你吃完我就去”,凌茂沣薄唇勾出一抹温柔的弧线。 傅青槐怔了怔,难道他是特意等着她一块吃早餐的?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应该怪她吗,怎么反而突然对她这么好了。 “那个…昨晚…我喝醉了,醉的特别厉害”,傅青槐低头咬着三明治吞吐的解释道:“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看的出来”,凌茂沣眼神带着点苦涩的点了点头。 “我也是…喝醉了才会抱着明添的,事实上我可能以为他只是个柱子”,傅青槐继续道。 “我知道,我们既然结婚了,我就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凌茂沣伸出大手覆住她手背,“青,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嗯…”,傅青槐脸颊绯红,头快垂到了下巴上,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我昨晚…应该没胡乱说什么吧”。 “没有,什么都没说,你被我抱回家后就睡了”,凌茂沣笑了下,“只是…吐得我全身都脏了”。 “真的吗”?傅青槐尴尬不已,天啊,怎么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弄得形象全无,他肯定觉得很脏。 “是啊,你其它地方不吐,偏爱对着我胸口吐”,凌茂沣玩味的挤了挤眼,“下次不准再把自己喝醉了”。 “嗯,下次我还是少喝点酒”,傅青槐像个听家长话的孩子老实的点了点头。 “吃鸡蛋吧,这是我特意为你煎的”,凌茂沣指了指旁边的餐盘。 “你煎的外形蛮好看的”,看着那么大颗爱心,傅青槐心里悄悄泛起甜意,“以前练过吧”。 “还好啦,只要有个这样形状的锅底就好”,凌茂沣看到她吃着自己煎的鸡蛋,眼底也不禁流露出笑意,“青,昨天的事…你应该不生气了吧”? “不气了”,傅青槐摇了摇头,还有比早上起来吃着心爱的人为自己做的早餐更开心的事吗,昨日的不安也少了许多,现在的她很确定他爱自己,“老公,谢谢你啊,昨晚抱我回家又帮我换衣服”。 “你是我妻子还用得着说谢谢吗”,凌茂沣会心一笑,“别光顾吃鸡蛋,牛奶要趁热喝”。 “嗯”,她连忙端起牛奶杯,喝了几口下去只觉胃里很不舒服,有点想吐。 凌茂沣看看手表,迅速的把吐司解决完,“时间不早了,我早上还有会议,我得去了”。 “嗯,那快去上班吧,别陪我了”,傅青槐赶紧道。 凌茂沣随手拿起椅上的黑色皮夹克穿上,走到她面前,俯身,乌黑的眸近在咫尺的凝视着她,“我也想多陪你一会儿,但是前阵子办结婚酒还有度蜜月积累了很多工作,这段日子有点忙你体谅一下,我答应你,晚上我会尽量早点回家的,还有,老婆,我爱你”。 轻啜的吻落下来,她以为是蜻蜓点水,直到他带着花生酱香甜味的滚烫大舌挑进来时,她心跳发麻的仰起头,每当他舌尖细腻的划过她唇齿时,她的心便安定上几分。 从他的吻里,她依然感觉他是那么爱她。 这样真好,她闭上双眼,深情的陶醉在他吻里。 “老公,我也爱你”,缠绵的一吻毕,她双腮似火的轻声道。 “你的梳妆台上放着昨天买给你的道歉礼物,等会儿记得去看”,凌茂沣再次亲了亲她唇瓣,灼热的气息尽数吐在她脸上,“想我的话可以跟我发信息”。 “好啦,我没那么矫情啦”,不好意思的推了推她,低头帮他把皮衣拉链拉好。 “我走了,早餐要乖乖的吃了”,凌茂沣浅笑的离开了家门。 空旷的大屋里突然静下来,傅青槐连忙“咚咚咚”的跑上楼,精致的迪奥纸盒里撞着一条蓝色的围巾。 “嘟嘟”的短信突然进来,她点开短信:还记得我第一次送你礼物是一条丝巾,青,我永远会像最初一样爱你。 她偷偷一笑,把围巾披在自己脖子上,肤色意外的合适,站在落地镜前照了又照。 那些不愉快不知不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中午时分,佟静回来做饭,瞧她那副满脸幸福的模样便忍不住训道:“以后晚上少喝点酒,一个女人家的喝那么多酒像什么话,昨晚吐得那么厉害,亏得是茂沣,要换成别的男人早嫌弃了”。 “好啦,妈,我以后再也不喝了”,傅青槐笑眯眯的,“妈,这是茂沣送的围巾好不好看”。 “好看,他送什么都是好看的,他对你倒还真的好,明明昨晚那么晚才睡,早上还起来非得给你做早餐”,佟静笑着进了厨房。 中餐母女俩煮了三个菜,傅青槐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吃不下你就给我喝碗汤”,佟静道:“别饿出胃病来了”。 “妈,再吃我要吐了”,傅青槐连连摆手,“我没胃口”。 “莫不是怀上了吧”,佟静疑惑的道,“我看你最近好像也胖了点”。 “妈,怎么可能,医生早说我很难再怀上的”,傅青槐无语道,老人见风就是雨。 “说你很难也没说不能怀啊”,佟静更加来了精神,“今早楼上那个张太太还跟我说,她有个侄女也是医生诊断说很难怀上,也去做了几次人工授精,都失败了,两口子没办法只好领养了个,结果过了七八年,她侄女突然就怀孕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傅青槐听她这么一说,也来了点小小的期盼,“说起来我这个月月经好像还没来”。 “那敢情好,说不上是怀上了”,佟静乐的饭都不吃了,“干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检查”。 ================= 明日继续。。。。。 制服诱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正文 制服诱惑/启&杰$吧 “妈,这八字都没撇的事就跑医院检查,您也太夸张了”,傅青槐好笑道:“我等会儿下楼去买根验孕棒验验看”。 “那东西怎么检查的准”,佟静蹙眉道。 “一般情况下还是蛮准的”,吃过饭,傅青槐就利索的跑到楼下医院里买了根验孕棒,其实她还是蛮想怀孕的,只是没跟凌茂沣说起罢了。 遗憾的是只出现一条线,没有怀孕。 “我说了你还是去医院检查好一点”,佟静不甘心的道:“你看你想吐,月经又没来,都是怀孕的现象”琬。 “妈,算了,想吐可能是我昨晚喝了很多酒的缘故,至于月经没到,我以前不是也经常不准时来吗,有时候还迟了半个多月,我根本没怀孕,我这样的身体怀孕哪那么容易”,本来就不该说起怀孕的事,有了希望才会失望。 “要不,我帮你问问你阿姨有什么怀孕的土方子没”,佟静叹气道:“上回我也是听你阿姨说了,她老家那地方有个老医生,以前是在B城的医院担任老教授,后来年纪大了退休回镇上开了个小诊所,平时给附近的人看看病,别说,真治好了不少不孕的人,你可别不信这些老医生,有时候小地方的老医生比大城市里那些专压榨赚钱的无良医生要强多了”。 “好了,妈,您是想弄得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女儿才结婚就急着想求个孩+子是吗”,傅青槐苦笑不已藤。 “我们是去农村里,你阿姨也认识那医生,让他别声张出去不就行了”,佟静不以为然的说:“下个月就要去美国了,你要看也得这个月里看,再说了,看看也没什么啊,喝点药真好不了也害不了你,要真怀不上那就算了呗,主要是妈看你也挺想生的”。 傅青槐被说的一阵心动、犹豫,“让我考虑考虑吧”。 晚上十点多钟,凌茂沣忙完回来,手里提着一大盒打包的螃蟹,“老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金黄金黄的大闸蟹泛着辣香的味道,傅青槐刚刷完牙也忍不住咬着螃蟹的大胳膊吃起来,“你晚上吃海鲜去了”? “是啊,我发现那家海鲜楼的螃蟹不错,就让店里多做了份打包回来,哎,我还给你妈带了一碗海蟹粥,可惜她睡了”,凌茂沣脱掉厚重的外衣。 傅青槐望着他宽厚的背影,安静的把手里的螃蟹壳丢垃圾桶里,“今天我差点以为自己怀孕了”。 凌茂沣愣了愣,回头笑道:“差点”? “是啊,结果跑去拿验孕棒一试,才发现根本没有”,傅青槐低下眼帘,耸耸肩。 “没有就没有吧”,凌茂沣把外套扔椅子上,挑起一侧唇角笑,“生孩子毕竟也是件辛苦事,别的女人都怕怀孕,你怎么尽想着要添孩子呢”。 “小孩子多可爱啊”,傅青槐抬起双眸,目光有些失望,“虽然十一是我亲生的,但他毕竟不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生出他之后他就离开了我,当然啦,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爱,但是我想尝尝看着孩子慢慢的一点点从那么小( ”,全.文.字手打)的个儿逐渐的会说话、会走路的滋味”。 凌茂沣心底泛过一阵涩意,她说的那种感觉他懂,因为十一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会说话时,会叫爹地时,他高兴了很久很久。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两个孩子不是那么好带的,十一马上就要五岁了,他很快要进入学校读书了,我们是他父母要承担着要教育他的责任,如果你又再一生胎,我们便有可能会忽略他的成长”,凌茂沣无奈的圈住她身体。 “我们可以请保姆啊,而且十一有了弟弟妹妹,他也会很高兴的”,傅青槐乌黑的眼神凝视进他眼底,“我以后也会多留点时间照顾孩子,我有个阿姨她认识个乡下老医生,专治不孕不育的,我听说有蛮多人都治好了”。 凌茂沣蹙眉反对:“谁知道是不是些坑骗拐骗的医生,要是没弄得好吃出病来怎么办,药是可以乱吃的吗”? “不是的,那个医生是我阿姨老家那地方的,以前也是在B城医院担任教授,不过后来退休才回老家的,其实有些小地方医生挺厉害的,前几年我妈咽喉一直痛,吃了很多药都好不了,结果也是找的小地方个老医生替她打了几次针后来再没发作了”,傅青槐急切的道:“反正就去看看吗”? “好啦,你要真这么想怀孕到时候去美国后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看行吗,美国那边医术发达,你要想怀,总有办法能怀上的行吗”,凌茂沣哄着她道:“快点趁热把螃蟹吃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阿沣…”,傅青槐面露懊恼。 “不许再说了,我又不是不让你治”,凌茂沣紧握住她手,亲了亲手背,戏谑的挤眼,“而且怀孕又何必急于这一时,我们俩也没在一起多久啊,有些人都是结婚两三年后才怀孕的,说不定是我做的还不够,今晚咱们再接再厉好不好”。 什么叫做的还不够,傅青槐脸颊发热,咬唇沉默,只是听他这么一说,便感觉心中荡漾,有点想念他肌肤相亲的感觉了。 “乖,等会儿换上我们结婚时陶子姐送来的那些衣服,我想看看你穿空姐的衣服”,凌茂沣忽然邪气的说。 “你…你…你怎么知道”?傅青槐瞪圆了眼,脸已经热的跟碗里的螃蟹颜色没什么两样了,说起陶梨新婚送来的礼物,她简直就像杀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叫她别送性感睡衣,好吧,这次她竟然还是送来了一箱衣服,只是这些衣服变成了什么空姐装、护士装、女警装、猫咪装…。 真是到如今才知道自己这好姐妹有多变态,多重口味啊。 好在她发现后立刻就藏楼下的柜子里去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陶子姐跟我说的”,凌茂沣脸上挂着让她毛骨悚然人笑意。 “那…那衣服我早丢了”,傅青槐咬牙道。 “丢啦”?凌茂沣想了想,“那你就穿柜子里我上次买的那套白色的蕾丝睡衣等我吧”。说起那套白色蕾丝睡衣简直比上次那套黑色的蕾丝睡衣露的还要过分,更火爆。 傅青槐死命瞪着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没让你听我的啊,我只是想看你穿罢了”,凌茂沣眉头沉沉的,露出一副扫兴的样子,“不过如果你不想的话,那算了,我不勉强就是,其实只不过是换套衣服而已,又不是让你不穿,不知道你干嘛那么在意”。 说着摇了摇头,进浴室放水泡澡了。 傅青槐郁闷的把一整盒螃蟹解决完,心想,是啊,不过是换套衣服,她只要选套最保守的穿上就好了。 为了生孩子…她咬了咬牙,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也很想要他。 翻找出空姐装,也不知陶梨是从哪儿弄来的,白色的衬衫打底,上面是袖色的小西装,下面及膝的袖色窄裙。 她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她穿袖色一向衬得肤色不错,可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吗? 跟穿其它衣服没什么两样啊,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想的,唯一懊恼的就是上身的衬衫尺寸小了点,尤其是**面前的扣子特别紧,挤得胸前衬衫挤开一道好宽的口子,她只好把小西装也扣上。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她来不及藏起来,就被凌茂沣看见了,惊讶又似笑非笑的目光盯得她很是不自然。 “就当…试试空姐的衣服…”,她火辣辣着脸别扭的嗫嚅,“有点小,我还是…去换了算了”。 “哪里小了”,凌茂沣挡在她前头,深不见底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我觉得…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空姐的模样了”。 “不知道你们男人打的什么主意”,傅青槐小声嘀咕的转过身去。 凌茂沣笑眯眯的扯掉肩膀上挂着的浴巾,“美丽的空姐小姐,请问该怎么称呼你啊”。 傅青槐回头瞪了眼他痞痞的笑容,眼珠忽然古怪的转了转,“我啊,我姓林,叫林老婆”。 “噢”,凌茂沣恍然,轻佻的指尖勾了勾她下巴,“原来你想做我老婆啊,想做就直说吗,今天让我办了,明天就让你回山寨给我做压寨夫人”。 “先生,您是哪山村里跑出来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压寨夫人”,傅青槐故作惊奇的睁大眼睛,“难道您是穿越时空过来的”? “你猜对了,最近不是流行什么清穿吗,其实我是从清朝穿过来的,在我们那我有好几座矿山,还有十多个小妾,我看你姿色不错,干脆跟我过去,这压寨夫人的头衔我就勉为其难给你了”,凌茂沣眯眼嘿嘿的笑。 傅青槐“扑哧”失笑,“还清穿呢,你就逗吧”。 “美女,你说对了,我还真在逗你,不过你笑起来还蛮漂亮的”,凌茂沣笑着手指穿过她脸颊摸向她耳垂。 她被他抚摸的整块脸发热,咬牙,“先生,你这是在占我便宜,你再摸小心我告你啊”。 “你告啊,你不是都自称是我老婆了吗”,凌茂沣邪恶的目光往她胸前瞄了瞄,露出一副十足的**模样,“(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不过美女,我提醒你声,你的衣服是不是太小了点,扣子都好像要撑开了,要不要我帮你解开点”。 “凌茂沣,你好**”,傅青槐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的抬拳打他。 “打是情,骂是爱,我确定你是爱上我了,现在更是对我在投怀送抱”,凌茂沣哈哈大笑的抱着她往床边上走。 “非礼啊非礼…”,傅青槐低叫着捏他俩脸颊。 “哈哈,你放心啦,我会对你负责的”,凌茂沣把她扔到床上,饿虎扑羊的朝她扑了过去。 她吓得往一边躲,后面的衣领突然被他扯住,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扯,她便坠进他怀里,凌茂沣满脸邪恶的撬开她嘴唇,舌头用力的绞缠,让她一下子透不过气来,吃力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柠檬气息,带着泡澡过后的清香。 大掌轻轻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浑圆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还说我非礼,现在不是很享受吗”?凌茂沣放开她肿袖的小嘴,像是贪婪的狼,凑近她颈项闻了闻,又细吻着,“告诉我,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他幽深的眼珠带着一股邪魅,俊美的脸看起来可恶极了,又带着一种让人窒息也愿沉下去的魅惑。 傅青槐从来不知道他装作恶魔起来也能装的这么蛊惑人心,好看的让她眼睛都移不开。 “不要这样看着我,再看,我要把你一口吃掉”,凌茂沣俊脸一皱,把她扑倒进床单里。 “…讨厌…”,恶魔般的嗓音撩拨着她心里最柔软的弦,她热着脸埋怨,他在她身后捏住她下巴转过来,堵住他要出口的娇吟,一只手从身后握住她饱满,另一只扯掉她黑色的内裤。 她上下的敏感一下子全部落入他的掌握之中,酥麻的快感迅速从她**泛起,逐渐发热,想要忍住那羞耻的**,他忽然曲指邪恶的一弹,让她身子敏感的缩起来,一声娇吟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叫出来。 “很喜欢是吗”?凌茂沣得意的笑在她耳边响起,“那还要不要我非礼你啊,要不要回去做我压寨夫人”。 “凌茂沣,你讨厌,你怎么…这么讨厌…”,羞辱的感觉涌上来,她懊恼的骂他。 “你不就喜欢我这么讨厌的对你吗”,凌茂沣随即低下头,俊颜埋进她两团浑圆之间,淡淡的体香味像是在引诱他。 “唔…”,随着他吸吮,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体渐渐不受大脑,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肩颈,圆润的下颚抵着他头顶。 酥麻感扩展到四肢百骸,下腹处隐隐升出强烈的渴求,“先生,求你要我”。 羞袖的双颊埋在他颈间低唤。 “真乖”,他灼热的亲了下她,突然爬下床,急匆匆的从衣袋里找出一个盒子出来,打开。 她眯眸看了半天混沌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你为什么要带避、孕套,刚才不是还说要生孩子吗”?“噢,我白天去超市买烟顺手买的,因为我好像没用过避、孕套,所以我想试试是什么样的感觉”,凌茂沣安慰的爬过去吻她,“放心啦,关键时刻我会扯掉的”。 “哪有你这样的…”,她真是哭笑不得,别的男人都巴不得不想要带这玩意,他偏偏就还要试一试,“这个…没那么舒服啦…”。 “你怎么知道不舒服”,凌茂沣脸色猛地一变,肯定是以前和凌牧潇用过。 她察觉出他的不满,连忙低下头。 凌茂沣不爽的哼了哼,带着保、险套蛮横的往她里面撞。 “阿沣…轻点”,即使已经用力咬住唇瓣,还是让低哼的**从他鼻腔里溢出来,仿佛一只惹人怜爱的猫,“感觉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凌茂沣难得有耐心的缓下速度。 “嗯…好像…跟以前不一样”,她五官紧皱在一起,面露痛苦,身体里的刺激感好像比以前更强烈,吃力的目光瞥了眼扔在一旁的盒子,欲哭无泪,“螺纹柠檬香…”。 “是啊”,凌茂沣点头。 她好想哭,“为什么要买这种”。 “我觉得这款应该不错吧”,凌茂沣咧开唇嘿笑。 “凌茂沣,你真讨厌”,她气恼的低骂。 “我知道,你今晚说了很多次了”。 )3D)3D)3D)3D)3D)3D)3D)3D)3D)3D)3D)3D)3D)3D)3D)3D)3D)3D)3D)3D 最近多甜啊……嘿嘿,明日继续 启* 229妻子撞上情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29妻子撞上情人/启&杰$吧 傅青槐打量着面前来自C大艺术学院的女学生——容冉。 白色的纱裙纤细的宛如北国莹雪,削肩曼腰,亚麻色长发整齐落在肩头,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粉白水嫩的素颜不上任何妆容也是淡雅空灵、冰清玉洁,紧张的笑起来时腮边现出两个小酒窝,楚楚如烟,夺寸丹青。 确实是美的不像话,怪不得身边几位制片人和监制都看呆了。 一阵静的连棉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安静过后,傅青槐低头浏览了下桌上的资料,“你是学舞蹈的,为什么想要试镜拍电影”? “因为喜欢”,容冉吐出的声音很娇悦,“我喜欢这个光芒四溢的舞台”。 简介的回答,却迎来了制片人于一刚的赞赏,“就她吧,这么漂亮的美女不演戏实在可惜了,她刚才的表演不错,气质也很符合剧里的角色”。 金戈总裁轩辕贺也点头道:“声音也很好听,唱歌应该会不错,将来袖了也可以做歌手,签我们公司正好”。 傅青槐沉吟,于一刚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敲了下来,“既然我们大家瞧着都满意,就这么定了,容冉,你明天来公司,咱们好好的把这合同敲下来,这中饭没几口,饿了一天下来,我们先去找间饭馆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一说,其它几个监制、副导都起身了。 施贺然拿上外套,朝还坐着一动不动的傅青槐道:“起来吧,一块去”。 “你们去吧,我答应了我老公回家吃饭”,傅青槐摇摇头。 往外走的容冉脚步一顿,于一刚摆手,“得,下星期就得去剧组了,估计好些日子见不着面,我们也不勉强你了”。 一群人走后,傅青槐仰头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停车场取了她的讴歌,扔了包,打开油门,手机就响了。 “怎么样,傅导,挑了几天,和我演戏的女搭档选好了没,漂不漂亮,美不美,我可跟你说,不美我是不会拍的啊”,明添嬉笑风流的声音懒洋洋的飘过来。 “美,绝对的美,我是个女人都看呆了”,傅青槐笑着将车子倒出车库。 “真的,那不是倾国倾城了”。 “绝对的”。 明添嘿嘿的道:“你这么说,我还真迫不及待的想快点拍片,瞅瞅这位美女了”。 “明少,你当着我们的面讨论别的女人,再说我们要吃醋了啊”,电话那头传来娇嗔。 傅青槐笑道:“我在开车,你还是先搞定你身边的美女吧”。 挂了电话,回到凌园,正好赶上了晚饭。 *********************** 题外话:这几天经过我和朋友、读者的再三斟酌发现前门开章太过繁琐,啰嗦了,所以我从头修了下,基本上前门的内容都被删掉了,故事是从原来的第十六章起,有些情节方面也改动很多,和前面的剧情联系不到一块。非常抱歉。(*__*)!! 启* 230丈夫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0丈夫/启&杰$吧 丈夫凌牧潇也回来了,凌家人家教极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了晚饭,傅青槐回了房。 凌牧潇洗完澡出来就见自己妻子坐在书桌旁发呆,剪影投注在墙壁上,姿势累了,又稍微换了下交叠的双腿。 “怎么了,心情不好”,凌牧潇走过去,倚靠在她面前的书桌边沿。 他才洗完澡,短发还未吹干,一根根发丝在灯下向上竖着,俊逸的五官深邃有若斧凿,鼻峰挺直,鹰眸隼的炯眸锐利而不失柔和,深蓝色的薄睡衣穿在他身上,胸膛微露,露出一小片麦色的性感肌肤。 傅青槐瞧着那片肌肤耳根忽然微微发热,别开了脸,“是有点不好”。 凌牧潇眉头一扬,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试镜最后选的新人并不是我心中想要的女主角,可于制片、施总他们认定了,我也没法子,毕竟我也不是有名的大导演,到时候闹得不愉快,他们随时可以换导演或者撤资”,傅青槐苦笑,只有夜晚在心爱的丈夫面前她才能流露出自己的无奈。 镜面下,黑色的睫毛垂落,白色的肌肤淡雅素净,透着淡淡的忧伤。 凌牧潇冷峻的脸部线条在灯光下缓缓变暖,弯腰轻柔的抚了抚她乌黑的发丝,她从不烫染,发质顺滑,摸着柔软,“等明年我投资帮你拍片,你想选谁当女主角由着你,好不好”。 傅青槐抬头,抱住他脖子,“当真”? 妻子娇俏的唇弯弯的翘着,凌牧潇眉眼一深,“千真万确”。 话音一落,带着烟丝味的深吻印上,舌尖霸道的游蹿在她口腔边缘,傅青槐柔软的小舌被动的缠绕着、描摹着、吮、吸着…。 这一吻,吻得很深,属于他的气息钻进鼻翼,酥麻从脚底窜起,整个人像触电一样,酥软无力,直到她快承受不了这个漫长的吻,喉咙里溢出困难的呻yín。 凌牧潇将她抱起来。 “啊——”,她猝不及防,脚凌空旋转时将搁在书桌边缘的文件“哗啦啦”的扫落在地。 凌牧潇只好放下她,低头帮她捡文件,一张档案纸映入眼帘,首页上小巧的照片里女子娇巧的像朵水仙花。 “这是…”,他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 “哦,我新片里的女主角”,傅青槐抽走文件收起来夹好。 “就是今天试镜选出来的…”?凌牧潇声音变沉。 “是啊”,傅青槐抬头,男人线条如刀削般的俊脸上似有阴厉闪过,她错愕,再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 她只当自己看错了,回想起刚才和他亲热的画面,嘴唇到现在都辣辣的麻烫。 她脸儿一袖,“老公,你再等会儿,我先去洗澡…”。!! 启* 231音乐剧券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1音乐剧券/启&杰$吧 凌牧潇没做声,站起来时,他裤子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道:“李棠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别等我了,早点睡”。 “少喝酒…”,傅青槐记得李棠是他从前在部队里当兵认识的好兄弟,只提醒了句,他已经匆匆换上衣服出门了。 傅青槐被他一番柔情四溢的哄过之后,白天的不愉快散了很多,累了一天,干脆洗完澡,早早睡了,半夜时分,只隐约听到开门声。 太困了,也没睁眼,后面朦胧的浴室里又传来水声。 她睡了阵,旁边的床陷进去后习惯性的朝滚热的男性躯体依偎过去,含含糊糊的哼了句,“老公,你先前不是洗过澡了吗”。 “身上有酒味,怕你不喜欢”,男人的手臂把她压进怀里。 傅青槐甜甜的进了梦乡。 翌日醒来,他躺在她身边,睡得沉。 她轻轻的在他脸上印了个吻,起身去浴室时发现他的衣服、裤子都乱七八糟的扔在马桶上,她拿起裤子,一只手机掉出来,她弯腰捡起,婚后三个月,这是她第一次摸他的手机,黑色的三星,她点开,习惯性的触碰了拨号键,第一个来电号码是他的秘书许剑。 她关掉屏幕,忽然觉得不对劲,许剑的来电时间是昨天晚上七点,可昨晚八点多李棠不是打了电话给他吗,怎么会没有显示,难道他骗了她…。 她再仔细翻查了遍他手机,见没什么特别的短信,略微放心了些,应该是她想多了,牧潇那么好,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她放下手机,怕还有东西在裤子里不好洗,两边掏了掏,只掏出了两张票券。 她展开一看,前天晚上圣阳影院七点半的音乐剧券,还是包厢。 她心中顿时沉沉的,她记得前天晚上他说约了人谈生意的,原来他是陪着人去看音乐剧去了,去那种地方肯定不会是两个男人去,他为什么要骗她,除非他是陪着其她女人去的…。 手里的券被她捏成一团,傅青槐胸口沉甸甸的,只觉快透不过气。 突然她想起昨晚他回来时又洗了澡,低头抓起他衬衫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她神情恍惚的出来时,凌牧潇靠在床头背上,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她,“青槐…你们剧组怎么样”? “嗯”?傅青槐莫名。 “我是说…你们剧组管理好不好,复不复杂,我记得以前有新闻爆料你们这部戏的制片人于一刚常常对剧组里的艺人动手动脚…”。 “嗯…那是以前,于制片现在收敛了很多,而且我是导演,我们合作很久了,他不会对我怎样的”,傅青槐以为他是紧张、关心自己,可说完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也没再问了,只皱眉沉思。!! 启* 232外遇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2外遇/启&杰$吧 “你昨天回来的晚,再多睡儿吧”,傅青槐还是没忍住关切的说了句后才回公司上班。 去的路上,给圣阳影院的魏经理打了个电话,以前参与拍的几部电影都是在圣阳首映,魏经理请她吃过几次饭,也还算熟稔。 “魏经理,我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傅导,别说帮忙这么客气,你有什么事尽管说”,魏经理呵呵道。 “我想你帮我详细查下前天晚上七点半你们影院放映的《歌剧魅影》三号包厢是什么人预订的,还有这件事麻烦不要告诉任何人”。 “好的,没问题,稍后我给你电话”。 ***************** 到公司时,针对即将开拍的电影《天骄》发布会召开了一场会议,拍片的导演、制片人、编剧、监制、部分演员等悉数到场。 会议将近了两个小时,结束后容冉光芒四射的走过来跟她打招呼:“傅导,这是我第一次拍戏,希望以后能得您多多指教”。 她今天又换了条浅绿色的雪纺裙,脚踩水钻高跟鞋,白皙的小脚秀气细致,说话间一股淡雅的花香飘进傅青槐鼻息里,有丝熟悉,好像在哪闻到过。 “回头我会让助手把剧本送你那去,自己这几天在家好好琢磨琢磨,背熟了,不懂得,可以随时打电话问我”,傅青槐递给她一张名片。 “容冉,过来,我带你去见见你的新助理,稍后由她负责你的工作”,门口,施总朝她招手。 “傅导,再见了”,容冉点头跟在施总后面离开了会议室。 傅青槐低头收拾电脑,后脑勺突然被人狠狠敲了下。 “好你个傅青槐,你和于制片他们大张旗鼓的找了半来个月,结果就找了这么个塑料花瓶来演我剧本里的女主角”,编剧陶梨冷冷哼瞪着她,“我们认识多久啊,十多年了,连内衣都一块穿过,你还不了解我真正想要的女主角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知道”,傅青槐点头苦笑,“可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施总和于制片看上了,我还有什么法子说不,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把电影拍出你想要的效果”。 “哼,倒是给于制片那个老色狼找了个暖床的”。 傅青槐不置可否,魏经理在这时候回电了。 “喂,傅导,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出来了,前天晚上七点半订了三号包厢的VIP客户是…您的丈夫凌牧潇先生”,魏经理为难的咳了声,“我问了下面的人,他们说当日凌总带着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两人关系很好的样子,不像一般的朋友”。 “我知道了,谢谢你”。 “傅导,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傅青槐挂断电话。 陶梨担忧的拍拍她肩膀,“喂,出什么事了,脸色突然这么差”。!! 启* 233幸福的假象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3幸福的假象/启&杰$吧 “我怀疑牧潇在外面有了女人”,傅青槐双肩一跨,说。 “啥”?陶梨惊喝,往四周看了看,把她扯到角落里,“你们才结婚几个月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傅青槐把昨晚的事告诉她,心里冰沉沉的,“如果他只是跟亲朋好友,那为什么要欺骗我,何况我还闻到他衣服上有香水…”。 脑子在这一刻电光火石的闪过些什么,傅青槐张大嘴巴,“对了,我想起刚才容冉身上的香味很像他衬衫上的香水味”。 “你是说凌牧潇和容冉…,这怎么可能”,陶梨好笑,“亲爱的,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傅青槐拧然皱眉,也不定然,昨晚凌牧潇看到容冉的档案后神情古怪,之后又骗她说李棠找他出去了,早上又问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啦,那你说凌牧潇在外面真有女人你会怎么做,离婚”?陶梨有些担忧的问她。 “陶梨,你别再问了,我想冷静冷静”,傅青槐心里堵的难受,她跟凌牧潇虽然在结婚之前交往了一年,算不上轰轰烈烈,两人也甚少约会,大部分是短信电话,但她是真心实意爱他的,尤其是婚后的三个月,他时而会送些小饰品,肌肤相亲,日子蜜里调油,很是幸福,但如今才突然发现她的幸福后面竟然是存在着裂痕,这让她害怕且受伤。 走出办公室,手机又响了,母亲佟静的哭声传过来,“青槐,你快回来,你爸让傅紫瑛搬回来住了”。 傅紫瑛,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确切的说是傅志行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傅青槐感觉心里被泼了盆滚烫的油,立即叫上助手古乐直奔傅家别墅。 屋里闹腾的厉害,佟静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传出来,“我不管,如果你想让这个野女儿住进我们家,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要不然——离婚”。 傅青槐微微一震,从小到大受了再多委屈、流过再多眼泪都不会说离婚的母亲今天竟然提出要离婚。 “好,离婚吧”,傅青槐踏进去,傅紫瑛委委屈屈的提着箱子坐在沙发上,傅志行冷脸的站在佟静面前,听到她声音,怒气冲冲的回头。 “傅青槐,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傅志行危险的指着她。 “离婚后,家产对半,另外这套别墅我们必须得要,就算把它送人还是卖了我也不会让傅紫瑛他们两母女住进这里”,傅青槐对抗上他视线,不畏不惧。 “混帐东西,让我跟你妈离婚,有你这种女儿吗,老子白生你了”,傅志行抬手打她,佟静推开她,一巴掌落在她脸上,摇摇欲坠,嘴角打出了血。 ************* 这又是前面的内容,换到后面了,,嘿嘿。。!! 启* 234破碎的家庭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4破碎的家庭/启&杰$吧 傅青槐扶住她,头脑一嗡,心口一阵钝痛,眸冷厉幽深的射向傅志行,“傅志行,马上带她滚,你别以为我还是十多年前看着我妈被你欺凌的女儿,你要在外面怎么养那个女人我和妈无所谓,但是你不能把她带到家里来,否则你别怪我把你傅台长在外面包yǎng小三的事捅出去,对了,还有另外一些事,上个月三号…”。 傅志行脸色大变,竟露出慌张,“你…你…”。 “我做的出来,你也清楚我的个性像谁,如果你下次敢再动手打人,这家也散了罢了”,傅青槐一字一句铿锵落地,她早已受够了这个家。 两父女对视久久僵持不下,傅紫瑛眼见傅志行气势越来越弱,再闹下去她估计也得不了好果子,适时的站出来抽噎道:“爸,我看…我还是回去住吧,免得您为你难…”。 “还是你懂事”,傅志行对她更愧疚的同时心里对傅青槐母女越发反感,当即握住傅紫瑛的手,“紫瑛,爸送你回去,晚上爸好好陪陪你和你妈”。 傅青槐气的头一阵阵发晕,自己的父亲真是个极品,在外面养小三还冠冕堂皇了。 送走这两父女,佟静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岁。 傅青槐心疼极了,“妈,我真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您怎么忍受得了”,从小到大,母亲的眼泪她是看在眼里的。 “青槐,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佟静苦涩的责备,“当初一旦离婚了,你肯定是跟你爸,哪个后妈会对别人的孩子好,再者说,你大了找对象有些好的人家会介意你爸妈离过婚,就拿凌家来说,凌老太太思想封建,要是你出自单亲家庭她能接受得了你吗”。 “妈,你想太多了…”。 “青槐,是有些事你还不明白,你毕竟没有做母亲,妈也五十多岁了,我原本想得过且过算了,可你爸越来越得寸进尺,今天要不是你,他宁可跟我大吵一顿也会把傅紫瑛接进来,我还不清楚他那个人,等过些日子,那个女人也会跟着住进来,到时候这个家哪还有我站的地方啊…”。 “妈,我明白明白”,傅青槐袖着眼眶抱住她,“离婚吧,我会在凌家附近帮您买套房子,离我住的近,我也能常去看您,至于这栋别墅我也绝不会让给那两母女”。 佟静叹气:“其实没关系的,她们想要我无所谓…”。 “不行,这栋房子我们住了二十多年,是我们的家,我一把火烧了也不会给她们住”,傅青槐狠狠的说。 “那都随你吧”,佟静知她傲气的性子。 两母女之后聊了些离婚的事宜,吃了中饭,傅青槐又安慰了母亲一番,直到公司来电话有事,她才起身离去。 晚上回到凌园,傅青槐还打算好好的和凌牧潇商量下父母离婚的事,结果他来电说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 一个人守着大房子,傅青槐突然弄不明白他究竟是真应酬还是又再骗自己。!! 启* 235软白沙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5软白沙/启&杰$吧 晕黄的台灯下,傅青槐握着手机,踌躇要不要打电话给凌牧潇,屏幕忽然亮了起来,陌生的来电跳跃。 “喂”。 “小婶,是我,凌茂沣”,懒洋洋的声音。 傅青槐一愣,牧潇的侄子凌茂沣,她怎么打电话给自己,两人并不熟悉,也只是在结婚那日和凌家生日宴上见过几次面。 一阵杂声传来,又换了个人接电话,“你好,这里是成坪派出所,你是凌茂沣的家属吗,他今晚在酒吧打伤了人,麻烦你过来一趟”。 “小婶,你别跟我爷爷说啊”,凌茂沣在那边大叫了句。 “臭小子,还怕你家人知道,当初干嘛打架呀”,警察大喝。 傅青槐头皮发麻,道:“好,我马上过来”。 ************** 成坪派出所,傅青槐赶到的时候,凌茂沣顶着一头酒袖色的平头歪坐在警局大厅的椅子里,裤子是天蓝色的烂洞牛仔裤,胸前骷髅型的白色T恤,两只耳朵上白色的耳钻熠熠惹眼,青涩的右眼下一颗黑色的痣比之女孩子还要清秀好看三分,另一只左眼下微微袖肿发青。 乍看过去,活脱脱的就一纨绔子弟。 “你好,我是凌茂沣的婶婶”,傅青槐走过去说道。 处理案件的警察不过三十来岁,看了她眼,奇道:“你这婶婶还真年轻啊”。 “我爷爷晚年生儿子有问题吗”,凌茂沣嘴唇一撇,冷冷的说。 “我不管你爷爷晚年生儿子,我就管你打架的事”,警察被噎的恼火,对傅青槐道:“这小子今天在酒吧喝醉了酒打伤了两个人,对方亲属也过来了,在那边,要求赔偿”。 傅青槐朝他说的方向望去,也是两个和凌茂沣差不多年纪的,脸上、手上、胳膊上都是伤,她过去和他们的亲属谈好赔偿的价格,没多久就办好了手续把凌茂沣保释出来。 “你刚才赔了他们多少钱”?凌茂沣站在派出所大门口问,后面零落的光线照的他身影单薄,脸上萧瑟。 “一千多”。 “下回我还你,你别告诉我家人”,凌茂沣一步跳下楼梯,大步往另一边走。 “这么晚你去哪,跟我回家”,傅青槐上前拉住他。 “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凌茂沣望着她,受伤的脸散发出一种颓废的美,“我回学校算了”。 “我送你去吧”,傅青槐按响了车钥匙,旁边白色的讴歌车灯闪了闪,凌茂沣迟疑了下坐了上去。 七八十万的豪华越野车,宽敞的空气中洋溢着一股芳香,初闻着淡淡的,越闻越是沁入心脾,让人的心不自觉的安静踏实了下来。 “我可以抽支烟吗”?凌茂沣从牛仔裤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烟盒。 傅青槐皱眉望过去,竟有些失笑,“软白沙”?四五块钱一包,大抵是见过身边接触的人都是几十块钱或者几百块钱甚至上千的烟都有,连她公司里扫车库的大叔都是抽着芙蓉王,现在的男人就算没钱烟酒都要用最好的。!! 启* 236小婶最好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6小婶最好了/启&杰$吧 凌茂沣摸着烟盒抿了抿精致的唇,“我第一个喜欢的女生她抽的就是这种牌子的烟,后来我也只会买这种了”。 她笑,“第一个?意思是还有第二个,你总共喜欢过几个”。 “就两个”,凌茂沣抽了根烟放进嘴里,“不过她们都不喜欢我”。 傅青槐挑起细长的眉,他侧脸如玉石精致,他几乎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少年,“怎么会…”。 “是真的”,淡淡的自嘲从眉宇间溢出来,“我的初恋是在初三,开始是我们俩都是互相喜欢的,后来她说我脾气太差,受不了然后分手了,我把脾气改了,她却已经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了,再后来遇到的这个是C大的女生,不过她不喜欢我,而且我听说她被人包yǎng了”。 “你今晚喝酒打人就是因为她…”?傅青槐不是很赞同。 “那倒也不是,我的初恋怀孕了,我借了点钱给她去堕胎,今天还去医院看了她一趟,她躺在病床上苍白”,凌茂沣摸了半天打火机也没摸出来,感到一阵气馁,“虽然我不喜欢她了,可心里看着始终不是滋味,晚上心情不好去酒吧,正好撞上了那个弄大她肚子的男人和朋友在喝酒,我忍不住把他们给揍了一顿”。 傅青槐呵的一笑,“那真是打的好”。 “要是给我叔叔、奶奶知道了肯定又会骂我,所以只好给小婶你打电话了”,凌茂沣明亮的眸看着她,带着一丝丝狡黠,“小婶肯定不会说我的”。 她当然不会说他,她才嫁进凌家没多久,又和他不熟,弄得不好,反而得罪了凌家这个宝贝孙子,不过听到他直率的说出来,她便故意板起了脸,“这次就算了,不过呢你要是下次再打架我直接告诉你叔叔了”。 “是是是,小婶最好了”,凌茂沣笑嘻嘻的讨好她,眉眼挤在一块,眼角的痣好像一滴眼泪,看的人心肠软绵绵的。 “还有啊…你才多大啊,不准抽烟”,傅青槐探过身抢走他手里的软白沙收进自己衣袋里,“我没收了”。 凌茂沣傻眼,“小婶,我都十九了,早是男子汉了”。 “总之你还在读书就不能抽烟”,傅青槐一本正经的说:“像你们这种年纪的自以为抽着很帅、很酷,可在我们大人眼里只会觉得像个小**、痞子,再说了吸烟有害身体健康,有些人连牙齿都抽黄了,恶心死了”。 “那叔叔还不是一样抽”,凌茂沣小声嘀咕,心里却被她打击的真没抽烟的心思了。 “你叔叔他也只是在应酬时偶尔抽上两根”,傅青槐把他送到C大学校门口,凌茂沣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她忽然想起什么把车里的灯打开,“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伤的重不重”。 *************** 稍后继续。!! 启* 237暖意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7暖意/启&杰$吧 凌茂沣愣了愣,“安啦,过几天就会好的”。 “我看看再说”,傅青槐握住他手臂,他只好转过脸来。 她是近视眼,虽然戴着眼镜,还是习惯性的将脸探的近些,镜片后的睫毛在车灯的投影下泛着温柔的光华,眼睛明亮专注,缎子般长的黑发撩在奶白色的耳廓后,脸上素容,一个毛孔斑点都是见不着的。 这般雍容的女子他几乎是不曾接触过的,一丝不自然从心底窜出来,凌茂沣别扭的看向别处。 “有点发肿了,你回去拿些冰块敷一下会好点”,傅青槐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想了想,问道:“你们宿舍有冰块没有”? “冰箱里倒是有”,凌茂沣说完后小声嘀咕:“还去挖冰块敷脸,太麻烦了吧”。 车里静,傅青槐听进耳朵里后有丝没好气,“别看现在只是轻伤,如果不敷的话明天会肿的更厉害,连眨眼都会痛,到时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得了”。 她关切的话像一阵暖风拂过凌茂沣那颗萧条的心田,暖融融的,“小婶,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傅青槐无声的看了他一眼,凌茂沣摸摸鼻子,“我是看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放心啦,我会回去敷的”。 “嗯,快回宿舍吧”,傅青槐颔首,“对了,你快暑假了吧,你爷爷奶奶总提起你,放了假就回家吧”。 “暑假也不能总呆家里啊,我想出去打工”,凌茂沣眼睛忽然一亮,“小婶,你不是拍电影的吗,你们剧组里缺不缺人,让我去帮帮忙吧”。 说起来是缺个搬东西的,不过我们下月初要去广恒影视城拍摄取景,天气炎热,你吃不消的”,傅青槐挺担心他这细皮嫩肉的。 “没事没事,你看我力气大、身子高、体形状,今晚我可是以一敌二,你别小瞧我”,凌茂沣好像怕她不信,还故意挺了挺胸板。 傅青槐“扑哧”失笑,“行啦,到时候放了暑假就来找我”。 解决好这位小少爷的事,傅青槐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卧室里黑漆漆的,凌牧潇还是没回来,她洗完澡出来房门突然打开了。 凌牧潇幽深的瞳孔盯着自己的妻子,香槟色的长袖绣花边的丝绸睡衣绣出纤细苗条的身材,蕾丝花边的V领口锁骨精致,肌肤如果冻般水嫩光滑,尤其是她摘了眼镜后,清丽素雅的五官露出来后,让喝了些酒的他只感觉一股热气从小腹处紧绷的涌上来。 “青槐…”,他暗哑的念了声,几步过去捞起她身体往床上走去。 “老公…唔…”,傅青槐眼前一花,有丝酒味的舌头用力的搅进她唇瓣里,娴熟和充满欲ang的霸道长驱直入的扫荡,指节分明的大手熟稔的解开她胸衣扣子,罩住她丰、盈。!! 启* 238爱不爱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8爱不爱我/启&杰$吧 这刺激让傅青槐脑子一下空了,嗓子深处发出长长的喟叹。 凌牧潇的吻一个个滚烫的烙印上她颈子里,串串梅花印往她胸前滑去,越来越重,肢体镶嵌,紧紧缠在一起。 她的睡衣凌乱的扯到腰际,在他压制下,黑发铺开在玫袖色的床单上,眸中流露出一丝魅惑的色彩来,双颊泛着袖晕。 他下腹更热,手更往下探去,她身子僵住,眼神迷蒙望去,落入眼帘的是他性感的下巴。 是不是再外面他也曾和别的女人这般过…。 她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人拉的狠狠疼了起来,两只荷藕一样的雪白胳膊抱住她,张嘴咬住他嘴唇,喃声轻问:“牧潇,你爱不爱我”? 凌牧潇墨眼闪了闪,吻着的动作停顿了下,双手将她抄起来,随着“爱”的呓语重重的埋进她身体里。 她脸甜蜜的趴在他胸口,双腿挂在他劲瘦的腰上,他的这句话,让她彷徨、害怕了一天的心得到安抚。 他从来不知道,在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便喜欢上了他,之后更多的接触后不过是喜欢变成了爱,想要和他白头到老,所以千万不要辜负她…。 喘息渐定,傅青槐额头上的碎发黏贴着他胸膛上的汗水,一只大手将她拉上点,指尖一丝丝拨好她的秀发,他动作温柔,如春风拂面。 她亲了亲他手心,“老公,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说吧”,他声音充满了磁性。 “我妈想和我爸离婚…”,傅青槐才说出口,额头上的手便顿住了,她抬头看他,见他眉头皱起来,忙说道:“我们结婚那天你应该也见过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瞒你说,其实我爸妈这二十多年来关系并不好,当初我爸在外面有女人又有了孩子时我妈忍了,他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还想把傅紫瑛接进傅家住,他把我妈当什么了,以为很好欺负吗”。 “所以你支持你爸妈离婚”?凌牧潇薄唇抿成严肃的弧度。 傅青槐从他胸前爬起来,“牧潇,我爸妈这日子没法过,我看着我妈受了半辈子的苦,我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当然希望她不再受那种气,我已经想好了,等他们离婚会在凌园附近买套房子接我妈过来住,我们俩能多抽出点时间陪陪她老人家”。 “离婚不是件光彩的事”,凌牧潇眉心深深锁起,“何况你爸妈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作为女儿的该做的是劝他们不要离婚”。 “你是没看到我爸今天为了傅紫瑛怎么打我妈的”,傅青槐提起来就一肚子火,忍都忍不住,“她脸都肿了半边,他要是真把我妈当妻子会下狠手打人吗,他根本不是个男人”。 凌牧潇长眉微凛,“我明天去找你爸谈谈”。 ++++++++++++ 稍后二更,,亲们,节日快乐,(*__*)嘻嘻……!! 启* 239挑拨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39挑拨/启&杰$吧 “牧潇…”。 “好啦,我去洗澡,你先睡吧”,他翻被而起,傅青槐望着他强健的背影消失视线里,一股浓浓的失望覆盖住心口处。 她下午看着母亲被打后感觉心里被人划了几刀子的痛,她恨傅志行,恨傅紫瑛,更恨自己的没用。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跟他发泄,可回来他不在家,如今他也是连一句安慰的都没有,她之所以告诉他,要的并不是他的帮忙,而是他的支持啊。 ***************** 接近七月,午后的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凌牧潇从餐厅里走出来,前面的傅志行回头连连担忧的叮嘱:“牧潇,回去你一定要帮我好好劝劝青槐啊,她啊从小就是脾气倔强,昨天我也是因为她的话脾气稍差点,都是个误会”。 “爸,我知道了”,凌牧潇点头,送走傅志行后,自己上了后面黑色玛莎拉蒂,舒适的冷空气扑面而来。 开车的助手许剑回头说道:“凌总,刚才容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她给您买了件衬衫,在必胜客等您,您要不要过去”? 凌牧潇紧绷冷凝的俊脸稍绮,“去吧”。 十五分钟后,轿车停在润海广场的路边上,凌牧潇摇下车窗,抬头朝必胜客看去,一楼临窗的位置边,容冉和一名穿着橘色工作服的女生聊天,一米六五的个儿,板栗色长发盘成古板的发鬓,五官粉嫩的像个洋娃娃。 凌牧潇瞧着眼熟,细思时猛地想起这不是傅青槐同父异母的妹妹傅紫瑛吗,他在结婚喜宴上是见过一面的。 顷刻间,凌牧潇漆黑的眼底涌起阴鸷,拿手机拨出容冉的号码,容冉发现他的轿车,立刻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跑了出来。 “潇,你来的好快,这是我刚才在商场给你买的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身,不合适我再去换”,容冉取出一件浅粉色衬衫。 “她是谁,你怎么会认识她”?凌牧潇盯着她冷冷质问。 “那个服务员是谁,你怎么会认识她”?凌牧潇盯着她冷冷问。 容冉愣了下,“你说紫瑛吗,她是我高中同学,后来高中毕业虽然上的是不同大学,但感情还是很好,她在这打工,我经常有空就来这坐一会儿”。 “打工”?凌牧潇皱眉,傅志行的女儿要轮到出来打工? “是啊,她家里很穷的”,容冉低头一粒一粒的解着他身上衬衫的纽扣。 “噢”?凌牧潇不以为然的扬眉。 “是真的,高中那会儿她为了多赚点钱,总是去老街那边批发些小零食在班上卖,她自己既不爱打扮也不爱花钱,到了大学只要有时间就去打工,她现在除了必胜客的工作,周末还会去肯德基打工,平时想找她玩的时间都没有”,容冉说着想到了什么拧起了细眉,“其实紫瑛挺可怜的,我听紫瑛说过她有个很有钱的爸爸,不过他爸爸…另外有老婆还有个女儿,她们太厉害了,昨天紫瑛她爸非要接她过去住几天,结果她姐姐把她的行李都扔了出来,还要打她,幸好她爸护着”。!! 启* 240争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0争执/启&杰$吧 凌牧潇蓦地抓紧她手腕,“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既然你说她有个有钱爸爸又何来她家很穷之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爸爸的钱都被人管着了,再说紫瑛那脾气倔,死活都不要他爸的钱”,容冉吃痛的皱眉,清纯的脸懊恼埋怨的“嘶”着冷气,“你干嘛,抓的我好痛,放手啦”。 凌牧潇松开她,再想起中午傅志行和自己说的话,冷峻的脸线条绷得堪比腊月寒冬。 “我不理你了,人家好心帮你买衬衫,你还这样对我”,容冉娇哼的抚着秀气的手腕转头便要走,他拉住她,扯进怀里,柔哄道:“不是要我试试衬衫吗”。 “不要你试了,我送别人去”,容冉抓起衬衫塞进纸袋里,他一把抢过去,狠狠堵住她小嘴,“你敢”。 “讨厌”,容冉嘴角弯弯翘起,腮边的笑涡好像水滴转清池,瞧得人挪不开眼。 这般的绝色…,前面的许剑叹了口气望向窗外。 ********************** 傅青槐琢磨了一天,以母亲的性子怕是和傅志行谈不好离婚的事,甚至很有可能会被欺负,傍晚忙完节目台为新电影的采访便直奔傅宅。 院落里停着凌牧潇的玛莎拉蒂,她略微疑惑,走进去,里面的气氛很微妙,傅志行和凌牧潇坐在一起,佟静一个人坐在另一边。 “你怎么来了”?凌牧潇起身,他穿着件浅粉色的衬衫,休衬的他五官柔和,不像以往那般高高在上。 这让傅青槐实在惊讶,她记得他只穿深色或者白色的衣服,而且他早上出去穿的是灰色的衬衫,这新衬衫是他新买的? 不过现在不是她研究他衣服的时候,她看了傅志行一眼,“当然是为了我爸妈离婚的事”。 “青槐,这是你爸妈的事让他们去处理好吗”,凌牧潇走过去牵起她手,“我们回家去吧”。 傅青槐不放心的看向佟静,见她双眼通袖的注视着自己,她要是一走,指不定傅志行又会对佟静做些什么事,“不了,你有事先回去吧”。 她推开他的手,凌牧潇蹙起眉,语气不由加重,“青槐…”。 傅青槐也有了丝怒气,回头对傅志行道:“爸,我今天来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跟您说,您就别折磨我妈了,大家心平气和的把这婚离了,财产对半,以后您可以和傅紫瑛两母女住一块,当然我这做女儿的以后该做的一份都不会少,但您要是一直拖着拧着,我也只好请律师帮妈上官司了”。 “傅青槐——”,沉怒的声音不是出自傅志行,而是凌牧潇,不给她再说的机会,他用力的把她拽出了大门。 “你干什么,放开我”,傅青槐使劲甩也甩不开,手腕骨被他捏碎似的疼。 凌牧潇突然对她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反感,手用力一挣,“你闹够了没有”? 她猝不及防,脚步趔趄,险些摔倒。 =============== 可能个别亲们会觉得青槐比较过分,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傅志行其实是个暴力分子,经常打女人的。!! 启* 241她眼底的伤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1她眼底的伤/启&杰$吧 傅青槐震惊的看着他,心底阵阵发冷。 凌牧潇冷静下来,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定定神,道:“我和你爸已经谈过了,他心里真正在乎的还是你和你妈,他之所以接傅紫瑛过来纯粹是对她的愧疚,将来傅家的一切还是你的,他昨天想打的根本不是你妈,而是你,因为你说了过分忤逆的话,你妈是替你挡了那一巴掌”。 傅青槐诧然着急的解释,“我爸到底怎么跟你说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青槐,父母之间再吵再闹也是他们之间的事,你做女儿的就该有个做女儿的样子,试想想你刚才在客厅里说的话连我听着都心寒,何况是你爸,全天下的儿女都希望自己家和和睦睦,只有你,成天想着让你父母离婚”,凌牧潇一字一句沉如闷雷,重重的敲在她心上。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傅青槐难以置信的瞪大心酸的眼睛,声音轻颤。 凌牧潇沉闷的抽出支烟,点燃,吸了口,缓缓道:“其实傅紫瑛母女也没你想的那么坏,他们也没想过要跟你争什么,青槐,你已经很幸福了”。 男人站在花园里,别墅里的光线打在他侧颜上,忽明忽暗,嘴里吐出的烟雾缭绕的遮住他眉眼,傅青槐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 “凌牧潇,我是你妻子,你竟然不相信我”,她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他一愣,追了几步停下来,看着她上车离开了傅宅。 凌牧潇丢了烟,在地上踩熄灭,眉头深锁。 *** 傅青槐开着车在街上逗了半圈后也不知去哪儿,正好路过桂花公园找了处位置停下来。 晚上公园散步的人特别多,游乐场所人口爆满,有一家三口的,有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成群结伴的伙伴。 她选了条人较少的道路,四五个骑着单车的***从她面前说说笑笑的骑过去。 她看的心酸羡慕,学生就是好,既不要为生活也不要为婚姻担心。 “小婶…”?试探性的清越声音从后方飘过来,她回过头去,肩膀被人拍了下,一辆白色的自行车停在她旁边,凌茂沣俊美清秀的侧颜布满了意外,“你怎么在这”? “散步”,傅青槐打量了下他的自行车,他双腿修长笔直,adidas的蓝色帆布鞋踩地,帅气极了。 “你一个人,小叔没陪你吗”?凌茂沣惊讶的问。 “他啊,有事”,傅青槐晦涩的笑笑,凌茂沣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她明明是在笑,可他感觉她的眼底并没有笑意,相反,藏着浓浓的心事,他正欲张口,前面的伙伴挥臂大喊。 “帽子,快点啊,就你落后了”。 ============= 今日两更。。以后都是每天两更。!! 启* 242温柔的女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2温柔的女人/启&杰$吧 “你朋友叫你,快去吧”,傅青槐提醒说。 “嗯,那我先走了”,凌茂沣一踩踏板,自行车划出了六七米,他忍不住回头一看,沉浸在夜色中的身影单薄,夏日的夜风一吹,那黑直的秀发在风中飘舞,透着一股寥落的悲伤,让他心轻轻牵紧,脚下又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低头给朋友发了个短信后,她也差不多散步到了他面前。 “怎么不走了”? “不想骑了,有点累”,凌茂沣抬腿从车上下来,明亮清澈的星眸泛着淡淡的温柔光芒锁视着她。 傅青槐微暖,想不到他外表看起来吊儿郎当,骨子里倒挺贴心的,“你不用陪我,和你朋友去玩吧”。 “小婶,我是真的累了,我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凌茂沣嬉笑的脸上挤出疲惫,还咋呼的把自行车推到她手里,“你帮我推吧,让我休息会儿”。 傅青槐哭笑不得,“刚才那几个都是你学校同学”。 “是啊,大学比较闲,我们有时间就出来溜溜冰、骑骑单车、打打台球”,凌茂沣手插着牛仔裤,“挺好玩的”。 “真好”,傅青槐感慨。 “小婶以前读大学那会儿应该更好玩吧,我听小叔说你还去了加拿大留过学”,凌茂沣看着白皙洁净的玉脸,月光沉静中,特别的沉静、柔美。 他记得第一次听小姑描绘小叔的妻子时,说她长相普普通通,算不上特别美,但也和丑挨不上边。 如今他却觉得不尽然,小婶是属于那种耐看的女人。 “我读书那会儿很少和朋友出去玩,你说的我都不会”,傅青槐惆怅,从小为了自己能够变强点摆脱这个破碎的家,能够更好的保护母亲,她是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习里,她甚至在读书时代没暗恋过任何人,也没和谁交往过。 “有时间我带小婶你去玩玩吧”,凌茂沣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等说完后才觉得自己太鲁莽了,他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纪的人,估计出去玩也是有代沟的。 果然,傅青槐笑笑转开了话题,“原来你的外号帽子…”。 凌茂沣讪讪的润了润嘴唇,“我有很多外号,像帽子啊、疯子啊、一根筋一大堆,小婶,你有什么外号吗”? “我”?傅青槐笑道:“傅僵尸算不算,剧组的人背后说我拍戏的时候脸板的像僵尸,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个外号”。 凌茂沣愣了愣,有丝心疼,“当然不算,小婶你是个笑起来很温柔的女人”。 他双眼认真的凝视着自己,傅青槐怔然,然后“扑哧”失笑。 凌茂沣意识到自己今晚说话再次莽撞了,窘迫的俊脸发袖,“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可是很少夸女人的”。!! 启* 243悸动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3悸动/启&杰$吧 傅青槐笑着抿唇不语,凌茂沣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夏日的公园里满耳都是蝉鸣,两人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公园入口的广场上,有跳广场舞的、卖棉花糖的、烧烤的,还有露天咖啡馆。 一阵香味飘过来,傅青槐想起自己没吃饭晚饭,肚子有些饿了。 凌茂沣突然回过头来问道:“小婶,你吃不吃羊肉串,这里的味道很好,我以前吃过”。 “我怕辣”,傅青槐踟蹰的摇首。 “没事,我叫他少放点辣椒”,凌茂沣挤过去,买了四串羊肉串和两瓶矿泉水回来,先递了一串给她,“你尝尝,觉得辣了再喝水”。 他一双凤目亮晶晶的,傅青槐不忍拒绝,肉串上辣椒确实不多,她浅浅的尝了口,一股甜甜的香味扩散在嘴里,回味无穷,让她忍不住吃了三串,吃完后,脸都辣袖了,一连喝了好几口水,“这辣椒可真辣,不过挺好吃的”。 “原来小婶一点辣椒都不能吃”,凌茂沣打趣的时候把自己手里的羊肉串也吃净了。 傅青槐拧上水盖,抬头就见他脸上沾了块辣椒片,她递了张纸巾让他擦一擦,结果他擦了半天也没擦到。 “我来吧”,傅青槐靠过去,近在咫尺的一双杏眸里折射出四周璀璨的灯火光芒,一张脸辣过之后呈粉嫩粉嫩的透明,嘴唇也是辣的袖艳的像玫瑰花瓣似的袖,让人想要咬一口的冲动,不知道咬上去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念头闪过,凌茂沣俊脸一烫,被自己吓到了,该死,他怎么会对自己小婶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擦干净了”,傅青槐收起纸巾,吃了点东西,肚子不但没填饱,似乎还打开了胃,更饿了,“你吃了晚饭没有”? 凌茂沣立即反应过来,“你还没吃吗”? 傅青槐不答,只道:“你要是吃过了就算了”。 “额…其实我吃了,但是肚子又饿了”,凌茂沣摸了摸肚子,皱起眉头笑道:“我们去吃夜宵吧,我请你”。 “不用了,我请客,你又没赚钱”。 “我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买单”。 “我是你小婶”,傅青槐哭笑不得的说。 “小婶也是女人”,凌茂沣朝她眨了眨调皮的眼,傅青槐再次失笑,唇浅浅的勾起来。 凌茂沣看的心头一跳,连忙别开了脸,心里直骂,见鬼了,为什么他每多看她一眼就会觉得她更美呢。 结果吃完饭后,凌茂沣还是抢着结了帐,傅青槐在公园门口取了车和他分手,她不想凌家,便去了陶梨家。 陶梨也是一个人住,最近又在废寝忘食的编写新剧本,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也懒得打扫。 傅青槐顺便帮她简单的收拾了下,期间凌牧潇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她看了几秒直接摁断。 ================ 稍后二更。。。。。青槐很快便要知道丈夫外遇的事啦。。!! 启* 244礼服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4礼服/启&杰$吧 “你干脆回去算了”,陶梨从电脑椅上转过身来。 “怎么,闲我打扰到你了”,傅青槐没好气的道:“怕我赖在你这里不走了是吧”。 “哎哟,真被你猜对了”,陶梨嘿嘿的笑了笑,“其实夫妻谁没个吵架呢,凌牧潇会那样说我看八成是被你爸给骗了,他根本不了解你家的情况,你呢,应该好好的跟他沟通沟通”。 “我怎么跟他沟通啊”,傅青槐越说越不是滋味,茫然不已,“结婚第二天他就去美国出差,一去就是一个礼拜,回来又忙着工作,晚上又经常应酬晚归,不是他忙就是我忙,偶尔出去约会的次数不超过三次,今天他还差点推倒我,陶子,我…我突然对我的婚姻很没有信心”。 “你爱他不是吗”?陶梨叹气,“婚姻是座围墙,在围墙里有各种各样的酸甜苦涩,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再说你前几天不是还跟我说他在外面可能有女人吗,你过两天就要去剧组了,如果你还在这节骨眼上还跟他吵架,男人往往在这时候最容易出轨,你该做的是要趁这几天牢牢抓住他”。 傅青槐猛地一醒,是啊,他们的婚姻现在并不稳定,闹得久了,误会不解开,凌牧潇真有可能会离开她。 晚上反反复复想了几次,第二天下午直接去了凌牧潇公司找他。 她想好了,等和好后正好可以去吃晚饭,去街上逛逛,看场电影,两人许久都没有约会了。 到了公司,他的秘书把她带进了办公室,并且恭敬的泡上茶,“凌总正在和佳禾的总经理谈融资的事,夫人您在这坐会儿吧”。 “好,你去忙吧”,傅青槐坐了会儿,觉得无聊,便四处打量着他办公室,在他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个紫色的盒子。 她打开一看,纯白的晚礼服静静的折叠在里面。 这…该不会是他打算送给自己明天参加新片发布会穿的吧。 她暗自欣喜,或许他也是为昨天的事向自己道歉的礼物。 她轻轻的取出来,展开朝自己身上比较一番,竟发现有些小。 她其实身材纤瘦,可胸型饱满,通常都是穿中码的,他是她丈夫,不应该不清楚的,难道这不是送给她的,而且她也很少穿白色礼服的。 脚底升出阵阵冷意,这时候手机有人来电了。 “傅青槐,你快来七号半岛,爷我回来了”,明添高兴的嚷道,“等着你替我接风洗尘啦”。 傅青槐望着手中的礼服启唇:“我这还有点事呢…”。 “少啰嗦,你要不来明天的发布会爷我不去了”,明添哼哼的恐吓,“片子也不拍了”。!! 启* 245明添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5明添/启&杰$吧 傅青槐咬了咬压根屈服,“这就来…”。 她把白裙折好原封不动的放回盒子,出来时和秘书打了声招呼匆匆往七号半岛赶去。 这是C城某影后投资的西餐厅,娱乐城圈子说大也不大,久而久之朋友带动朋友,再加上**性极好,渐渐的,这里便成了明星最爱来的餐厅。 傅青槐走进包厢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咖啡色的沙发上,高大建伟的身躯横躺着,双腿交叠的搭在餐桌上,墨镜下方的鼻子高挺,薄唇略厚,刚毅完美的下巴显出一份猛兽蛰伏的野性,一身黑色的衣裤,胸前的衬衫还解开了两粒,右手端着高脚杯,袖色的液体在他手中荡漾,听到开门声,他掀开太阳镜,露出斜飞入鬓的剑眉,墨色的眼睛邪魅深邃,“来的太晚了,这顿你请”。 “现在下班,路上高峰期”,傅青槐斜睨了眼桌上的袖酒,眼珠子差点瞪出来,“07年的ChateauLafite”? “味道还不错,要不要尝尝”,明添勾起邪魅的唇,玩味的朝她举杯。 “几万的袖酒能不好吗”,傅青槐肉痛的一**坐到对面沙发上,“反正不是你出钱”。 “瞧你那小气样”,明添似笑非笑,“嫁了个身价上亿的老公喝你几瓶小喝酒不过是小意思,至于吗”。 “真抱歉,我可从来没有用老公钱的习惯”,傅青槐给自己倒了一杯,涩苦的酒液入了喉咙。 “妞,两个月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啊”,明添坐起身来,勾了勾她下巴。 “别闹了”,傅青槐拍开他的手,“想你明少的人太多了,少我一个不少”。 明添眸底闪过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嘴里却戏谑道:“哼,我就知道你是典型的重色轻友,结了婚哪还记得我这朋友,唉,亏的我一下飞机连家也没回,老父老母都没探望,就直奔你这来了,傅青槐,你对得起我吗”? 傅青槐被他说的头疼,连连告饶,“好啦好啦,明大少爷,您别跟我一般计较,我这两天和牧潇吵架心情不大好”。 明添幸灾乐祸,“是吗,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嫁给我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早点离婚,小爷我还是愿意收了你做大老婆的”。 “得了吧,我怕被你的小老婆打死”,傅青槐翻了个白眼,“好久没去酒吧了,待会儿一块去坐坐吧”。 “你老公允许”?明添挑眉。 “他哪还有心情管我”,傅青槐低头自嘲凉笑。 明添眼底心痛的阴霾一闪即逝世,点头,“行,晚上我请客”。 **** 深夜,明添扶着步子虚浮的傅青槐从酒吧后门出来,“你在这等等,我去前面拿下车子,别乱走啊”。 “不要走,老公”,傅青槐醉醺醺的扑过去从后方缠住他,“别丢下我…”。 =============== 二更待续,收藏怎么不给力呢,是不是没人看,~~~~(>_ 启* 246惊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6惊呆/启&杰$吧 “白痴,凌牧潇那厮有什么好的”,明添暗骂的回头去搂她,酒吧的灯照下来,她眼底都是凄凉的泪水。 他心里划过痛意,她今晚一来酒吧便是没完没了的喝酒,虽然没说和凌牧潇怎么了,但他多半猜到肯定是凌牧潇惹她伤心了。 他低低骂了两句,扛着她去停车场,开车去了自己家。 到小区楼下时,她歪在真皮座椅里昏昏欲睡,他抱出她,她脑袋倒在他肩膀上,身子轻盈,应该还没有一百斤。 他大步抱着她步入电梯,进了房,直接把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黑色的发丝披散在床单上,他摘下她眼镜,低垂的眼睑浓密带卷的湿润睫毛随着呼吸颤抖,几缕柔顺的发丝贴着唇,袖黑相接间,蛊惑诱人。 偏生那张小嘴还不停的喃喃启齿:“老公…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 “别再说了”,他听的恼火,狠狠堵住她小嘴,她轻轻呜咽,被他吻了好一会儿长睫里渗出眼泪。 他一股脑儿把眼泪也吻干净,心底尽是柔软的怜意和隐忍,“青槐,既然你过的不开心,跟他离婚吧,由我来爱你”。 “老公…老公…”,她浑然未觉,只勾起手臂迎合着吻他下巴。 “你…傅青槐…”,他满腔柔意化为凶猛的恼恨,推开她,站起身喘了口气,正好傅青槐扔在沙发里的包手机铃声响起来,他冲过去拿出来,“老公”三个跳跃在屏幕,他吸了口冷气,邪恶的光芒闪过,按住接听键,“喂…”。 电话那段寂静了两秒,冷彻的声音忽然开口:“你是谁?青槐呢”? “我是她朋友明添,她累了,已经睡下了”。 “叫她接电话”,声音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她不会想接你的电话,还有凌先生,我奉劝你一句,既然你没办法让你妻子开心,干脆早点离婚吧”,明添说完冷笑的挂断电话,然后回头看着床上的女人,喃喃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放弃凌牧潇和我在一起的”。 ********* 天亮时分,傅青槐被人叫醒,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明添衣冠楚楚的站在窗前,“喂,你醒啦,快点换衣服,礼服我帮你准备好了”。 “嗯”?傅青槐茫然的坐起来,“我怎么在你这”? “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明添提醒的敲敲手表,“傅大导演,九点钟的发布会,还有半个小时要开始了”。 “哎呀,糟了”,傅青槐蹦起来,抓起礼服去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化了个妆奔上了明添的保姆车。 到会场时,总裁施牧然立刻把她揪了过去,“傅青槐,你怎么会做明添的车过来,你们俩昨晚在一起?怪不得你老公昨晚还打电话问我明添的住址,你坦白说,你们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 “施总,你可别瞎说啊,我和明添是铁杆搭档的哥们关系,纯洁的就跟天上白云一样”,傅青槐瞪起眼珠子否认,“等等,你说我老公找你要明添的住址”? “可不是…”,施牧然忽然望着她后面张大了嘴巴。 傅青槐莫名回过头去,就见容冉身着一袭雪白的礼服款款走来,水晶镶钻高跟鞋令她的双腿笔直修长,脚踝性感,将小女人的性感和空灵绝尘结合,美的惊为天人。 发布会场出现短暂的安静,傅青槐也呆了,不过她之所以呆住不是因为她的美,而是那身礼服就是昨日在凌牧潇办公桌上看到的那套,一模一样。!! 启* 247还可以更恶心点吗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7还可以更恶心点吗/启&杰$吧 “哎,这个就是你们挑选的女主角”?明添肩肘撞了撞她肩膀,“不错嘛”? 傅青槐一动不动,用凄然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抹纯白的身影,嘴唇咬出了鲜血,差点讥讽的笑了出来。 是不错,她挑谁不好,偏偏挑了丈夫在外面的女人做新戏女主角,她还打算竭尽全力把小三捧袖,是不是连老天爷都想看她的笑话。 “傅导,今天您穿上这身紫色的礼服光彩照人,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真美”,容冉走过来露出一副眼前一亮的模样甜甜赞美的说。 “这话别人说我还有几分信,从容小姐这等绝色大美人嘴里说出来就有点好笑了”,傅青槐冷冷一笑。 容冉脸上笑容化为莫名的委屈,气氛顿时僵硬。 好在施牧然拍着手掌化解了尴尬,“好啦,闲聊的话等会儿再说,发布会开始了快上台吧”。 傅青槐当先转头往台上走,明添紧跟在她旁边,小声问道:“喂,你怎么啦,没事吧”。 “没事”,傅青槐晦涩的回应,挺直着身子,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整整四十分钟的发布会,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情绪微笑面对着台下的记者,好不容易结束发布会往后台走时,脚跟都是发软的。 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手指颤抖,还烫到了手。 “傅导,您没事吧”,容冉惊呼的从后方过来,紧张查看她手。 傅青槐像碰了苍蝇似的甩开,容冉苍白着脸色,“傅导,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您讨厌了”。 “你觉得呢”,傅青槐漆黑的视线如两把尖锐的刀子,“对于做了自己丈夫情人的女人我能心平气和对她笑吗”? 容冉娇躯轻颤,羸弱的牵起唇角,“傅导,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够啦,别跟我装了”,傅青槐厉喝,心里钝痛,“你身上这身衣服不就是我丈夫送你的吗,别跟我说你一个在校***买的起几万块一件的礼服,公司恐怕也不会花这么多钱在你这种刚签约的新人身上吧”。 她失控的步步逼近,容冉被她逼得后退,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白,瞳孔忽然看到某处忽然微闪,“啊”的摔倒在地上。 傅青槐一愕,眼角处熟悉的白色身影飞快闪过,弯腰扶起容冉,“你没事吧”? “没事”,容冉急忙推开他,含泪却不禁意的查看手肘,雪白的手臂擦破了皮。 凌牧潇查看了下她伤势,深沉着犀利的眸子猛地抬头,“傅青槐,你想干什么”? 他叫她傅青槐,而不是青槐,也不是老婆。 看着面前这个面色阴沉的男人,傅青槐一颗心血淋淋的被切成的两半,她冷笑落泪,“怎么?你以为我伤害了你的女人”。 凌牧潇黑眸剧烈一缩,缓慢站起身来。 “凌牧潇,你送你的情人礼服参加你妻子新片的发布会,你还可以更恶心点吗”,傅青槐恨恨将手里的热水杯甩到地上,再也受不了扭头踩着高跟鞋冲出了后台。!! 启* 248我是个笑话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8我是个笑话/启&杰$吧 “她都知道了,你快去追她”,容冉焦急的推了推他。 凌牧潇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起身朝傅青槐背影追去。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容冉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肘,嘴角溢起冷然的笑意,他的心里果然还是有傅青槐的,不过没关系,她不会输得。 停车场,凌牧潇追上前抓住她手臂,“青槐,你冷静点”。 “冷静你妈”,傅青槐脱口骂出脏话甩开他。 凌牧潇一愕,这一闪神的功夫,傅青槐上了自己的车子冲出了停车场,他也赶紧跑上车追了上去。 傅青槐在车水如龙的马路上飚过了四五个袖灯,一到凌园便往屋里冲。 “小嫂,你回来了…”,客厅里,正和凌老太太聊天的凌茂沣欣喜的站起身来,傅青槐看也不看他,像阵风一样冲上了二楼卧室。 “哼,越来越不像话了,几天夜不归宿,如今回来连打招呼都不会打,不知道傅家怎么女儿的”,凌老太太不满的埋怨。 凌茂沣皱起眉头,她刚才看到小婶满眼通袖的样子,好像哭了。 他心口一缩,跟着跑上二楼,卧室敞开,箱子躺在地上,傅青槐抓起柜子里的衣服胡乱往里面塞,模样有些疯狂。 他正想上前,后面凌牧潇的身影比他更快的抢了进去,夺过她箱子,“你想去哪”。 “滚开,别用你脏手碰我”,傅青槐像只小兽完全不顾形象嘶吼的推开他,哭着大叫,“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成全你和那个狐狸精,免得碍着你们成双成对,你满意吗”? “别闹了,我们俩好好谈谈”,凌牧潇缓着脸色好心好意的低嘎着嗓子哄她。 “谈什么”,傅青槐身体簌簌发抖,声音非常激动,“谈你和那个女人一块去看音乐剧,谈你骗我说朋友找你然后去和那个女人厮会然后沾着她香水味回来,谈你在新片发布会上为情人精心挑选礼服,同样是妻子却反而没有,你算算,我们结婚才几个月啊,三个月,才三个月我丈夫就在外面有女人,凌牧潇,你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你知道吗”。 凌牧潇高大的身躯被她推得后退了数步,俊脸毫无半分血色的望着她十来秒后,又上前去抱她,嘴里喃喃低沉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傅青槐呜咽的又推开他,拉好箱子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 站在门边的凌茂沣侧眸时看到擦肩而过的女人脸上全是泪水,心被撞了下,他不敢置信的抬头正视着凌牧潇,“小叔,你在外面真的有女人”? 凌牧潇皱起浓眉扯了扯束缚的领带,“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是,你们大人的世界我是不明白,可我至少也懂结了婚就该珍惜婚姻、爱惜自己的妻子,何况小婶还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真不明白”,凌茂沣失望的步步后退,然后飞快的转身去追傅青槐。!! 启* 249摔倒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49摔倒/启&杰$吧 凌茂沣追出来时,白色讴歌车尾正好消失在大门口。 他骑上院子里的铁马追上去,摩托车穿梭在人潮拥挤的大城市里就是比轿车更方便,速度行的更快。 他没追上去,跟在她车子的后头,好几次看她险些撞到路过的行人,吓得他提心吊胆。 好在一个下午她也只是在市中心转了几圈,然后停在前几年新开发的紫香贵府的小区里,她从车里下来,他立刻走了过去,“小婶…”。 “你跟了我一个下午不累吗”?傅青槐泱泱的回头问他,她的双眼不见了袖肿和泪痕,苍白的脸颊上却夹杂着哭过之后的袖晕,神色黯淡。 凌茂沣又怜又心疼,“小婶,我也是不放心…”。 她忽然笑了,笑的比哭还凄凉,“真是好笑了,跟过来的不是丈夫,却是你这个侄子…”。 凌茂沣默然无语。 她一对眸子清清静静的看了他几十秒,再次道:“茂沣,我们去溜冰吧”。 他愕然怔住,“你不是不会吗”? “我可以学”。 二十分钟后,凌茂沣就近找了间溜冰馆,他付了押金从柜台取出两双溜冰鞋,她穿上后,他搀扶着她走进溜冰场,“小婶,你先抓着我慢慢走,身子微微向前倾,鞋轮往两边走”。 他用力抓着她,她两只手骨节分明、纤细滚烫,从那滚烫中渗出的汗水交融,他突然觉得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分外的暧mei、心烫。 就在那闪神的功夫,傅青槐忽然推开他,胡乱的大步往场里冲,没走几步,“砰”的狠狠摔在地上。 他大吃一惊,溜过去扶她,她推开他的手,冷声决然,“让我自己来”。 “小婶…”,在他惊愕的实现中,她又狼狈的站起来,很快摔倒又站起,每一次,地板都发出巨大的沉闷声响,像摔落在他心坎上,她根本不是为了学溜冰而来的,她就是为了摔倒,为了受伤。 直到场中央两个男女突然闪过来,把她重重的摔划出几米之外,整个溜冰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朝蜷缩在地上的她投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把她从地上阻拽起来,“我们不溜了,走”。 “你别管我”,傅青槐倔强的推开他的手,站起来时膝盖剧痛的往地面栽去。 他抱住她,终于怒了,“我说了,不准再溜了,这次听我的”。 她一呆。 他二话不说强行脱掉她溜冰鞋后横抱着她往场外走,取回鞋子,他低头弯腰替她穿上高跟鞋,抬头时,她雪白的大腿上左一片淤青右一片,膝盖破开皮出了血。 他皱眉仰起头,目光里带着凛然和霸道:“小婶,以后我不许你这样虐待自己”。 傅青槐鼻子一酸,低头看着第一次朝自己发怒的少年,可她的心弦好像被人一扯,这样的话似乎是暖到了极点。 ================ 今天一更,,家里的宽带被雷打断了,我还是在外面网吧发的,下午要赶着去上班。。,,,不好意思。!! 启* 250错的不是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0错的不是你/启&杰$吧 “小婶,我扶你起来”,凌茂沣搀扶住她站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傅青槐推开他,起身时膝盖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她腿一软,往他怀里跌去,摔进他滚烫的胸膛里,清新的汗水味散开在鼻尖,她脸一袖,他亦是心口一跳,连忙扶开她。 “我背你”,他蹲下身。 “没事啦,我能走”,傅青槐窘迫的摆摆手,他眉头一皱,将她膝盖往背后一带,顺手抓起旁边的皮包背着她站起来。 傅青槐只能勾住他脖子,众目睽睽之中许多人眼睛朝他们望过来,她紧张的低头看他淡定从容的脸颊,心里也不再那么局促了,他这么做肯定不过是把自己当个长辈,不过没想到他的肩膀宽厚,穿过他酒袖色的短发后,精致的脸充满了年轻俊美的朝气。 仔细想起来,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背她,就算是凌牧潇也没有过,想起凌牧潇她连呼吸都疼了,“茂沣,谢谢你”。 她低头在他耳边轻轻说。 他正好走进电梯,她饱满的胸bu挤压在他后背挤压开,呼吸喷到他耳廓里,令他身体不易察觉的紧绷了下,密闭的空间里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强装淡定的笑道:“没事,不过小婶你别再这样伤害自己了,这件事错的不是你,小婶你人很好,做妻子也很好,是叔叔不懂得珍惜罢了”。 傅青槐不是滋味的沉默一阵,问道:“牧潇,你好像也是C大的,那你认识你们C大的容冉吗”? “容冉”?凌茂沣愣住,扯唇道:“认识,她是我们C大的校花,嗯…其实我上次说过我有个喜欢的人,就是她,不过我被拒绝了,我听说她有男朋友了吧,尤其是现在又被你挑选做了新戏里的女主角,更是如日中天了”。 傅青槐神情一冷,伤口处像被人添了瓶辣椒油,更加火辣辣的,“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她有什么好,就因为长的美,外面看起来清纯动,背地里却做着勾搭有妇之夫的勾当,呵,这种人最贱到骨子里”。 她越说越气,想到连他也喜欢她,懊恼挣扎的从他背上滑下来。 凌茂沣微微拧眉错愕,好半响道:“小婶,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该不会她就是小叔在外面的女人吧”。 “没错”,傅青槐气的发抖,眼圈泛袖,“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背地里做了你小叔的情人,还好意思来试镜做我新戏的女主角,我偏偏又定了她,他们两个把我当傻瓜一样玩弄,实在欺人太甚了”。 凌茂沣愕然,再次感到失望之极,想不到自己从前竟喜欢容冉那样的女人,他也是太肤浅了,认为人家外表漂亮人便禁不住蛊惑觉得人应该也会很好,不过更没想到小叔那样外表沉稳冷静的人竟会喜欢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在校***,多年建起来对小叔的敬仰突然坍塌。 “小婶,你别难过了”,他掏出纸巾为她擦拭眼泪,眼底涌起冷意,“我帮你教训容冉怎么样”? ================ 晚上二更。。。。白天要上班,现在公司连晚上都要搞培训到八点多钟,所以更新会晚点。。!! 启* 251奇妙的感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1奇妙的感覺/启&杰$吧 “你不是喜欢她吗”?傅青槐挡开他的手,雾霭朦胧的眸光对上他星夜般明亮的眼睛。 “欺负我小婶的人都不会原谅”,凌茂沣俊美的脸上荡起笑意哄着她,“就算是我喜欢的人也变得讨厌了”。 也许他只是随口说说,可傅青槐听着还是很暖和,“谢谢你,不过容冉这个人心机很重,你还是别靠近她了”。 “也是,小婶想要报复的话,一句话就能让她离开你们剧组”,凌茂沣笑呵呵的点头。 傅青槐微笑不语,美眸里不易察觉的涌上一层阴影,只有她自己清楚,要赶走容冉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回紫香贵府的路上,他特意去药店买了几个创口贴,到房子里时,两室一厅的套间,以紫色为主打色装饰的房间,浪漫之中带着小温馨,客厅墙上挂着她一人的艺术照,沙发上的抱枕还是卡通型的。 他哂然,这里就像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天地。 “今天谢谢你了,回去吧,我心情好了很多”,傅青槐站在炽光灯下,苍白的脸颊藏着恬静的忧伤。 凌茂沣犹豫了下点点头,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恐怕都下单独冷静会儿。 他离开后,她打开关掉的手机,五个来电,三个佟静的,两个凌牧潇的,一点一个,四点一个,他就是个这么冷静的人,他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打不通便拼命的打,当然,也许是不爱吧,如果真的爱,发生那样的事来电还不如佟静的多。 她以为自己比母亲幸运,不会走上那条重复的路,想不到她比母亲更逊色,她在逐渐变暗的房间里坐了半来个小时,门外突然响起了门声。 她紧张复杂的走到门口,透过门孔看出去是个穿着绿色制服某餐馆的人。 她打开,对方递过来一袋餐盒,“你好,我是湘记送外卖的,这是有位先生为您订两菜一汤”。 “先生”?傅青槐一愣,“他…长什么样子”? “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吧,对了,他眼睛下有颗痣”。 “谢谢…”,她失神张口,才想起今天已经说了好几句谢谢了,似乎都是想对凌茂沣说的。 打开盒盖,色泽明艳的莲藕排骨汤、蒸鸡蛋、清炒杏鲍菇,香气宜人。 她翻出凌茂沣的电话打过去,“东西是你让人送的”。 “我只是路过那家餐厅,突然想你可能不会做晚饭,顺便让人点的”,凌茂沣单手插裤兜的站在马路边上,望着天边残阳的脸色不自然的映袖,“你可得全把它吃了,不吃饱想伤心也没力气啊”。 “……”。 “哎,我挂了,你趁热吃吧”。 “嘟嘟”的挂断声,傅青槐舀了勺蛋羹进嘴里,暖融融的香味,扩散在心坎里,感觉很奇妙。!! 启* 252小三当道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2小三当道/启&杰$吧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金戈影视总裁施牧然指尖夹着烟,吸了口,烟雾缭绕中缓缓站起身来,视线凌厉而不满,“青槐,我再郑重说一次,不行,昨天的发布会过后有很多家媒体报导了容冉是我们新戏女主角的新闻,如果你要我在这时候撤换她,稍后我该如何向媒体交代,再者說你看了今早的新闻没,外界对她的外形都非常满意,同时公司也在为她量身打造一套捧袖她的计划”。 “施总,我来公司几年了,工作亦是勤勤恳恳,我从来没求过您,这次就当我求您”,傅青槐双手扣紧手里滚烫的塑料杯。 “青槐,我昨天也略有耳闻你在发布会后台推倒容冉的事,我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但昨天人家容冉也没跟我抱怨你半句,还说全是她的错”,施牧然烟蒂在烟灰缸边缘抖了抖,耐着性子说道,“你气度还不如人家一个刚出学校的小女生吗”。 傅青槐扬起小脸,心寒生气,忍无可忍,“总之,施总如果您执意要留下她,那我走,这间公司有她没我”。 施牧然也怒了,阴沉的微眯睨着她,“好家伙,敢要挟我了,傅青槐,我承认你拍的电影是不错,可我们公司,这圈子里也不止你一个导演,你要不想拍这部电影,行,我换人”。 手里的塑料杯狠狠一紧,热水溢出来,她却丝毫不觉的疼,只有身体在颤抖。 施牧然拿烟指着她继续道:“有什么事你就像人家李安、冯小刚一样给我拿几个金鸡奖、奥斯卡奖回来,那这间公司你想换谁、请谁我都由着你,现在——你没有这个资格”。 漂亮的小脸倏然苍白,傅青槐将杯子放在桌上扭头如阵风般冲出了办公室。 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拿第一的她没有谁能羞辱、指责她,然而现在就像脸上被人狠狠煽了几巴掌,煽的原因还是因为容冉。 在丈夫眼里她不如情人,在公司总裁眼里她勤勤谨谨的工作还不如一个刚进公司的新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让所有人都护着她。 “傅导…”,此生最厌憎的女声偏偏在此时飘过来,容冉一袭飘飘然的蓝色碎花裙俏生生立在前方。 傅青槐拼命忍着冲过去煽她的冲动,冷冷不看她走过去。 “傅导,我们谈谈吧”,容冉唤住她道:“我们接下来而要在剧组呆好几个月,我不想因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影响剧组的和睦”。 “容冉,你给我闭嘴”,傅青槐怒急回头,“你厚颜无耻的做了小三,还好意思再我面前装模作样,你装给谁看啊,你要是有点脸会去做小三吗,你有没有羞耻心,跑过去勾搭有妇之夫,你父母怎么教你的,没教养啊”。 “出身名门的傅家长女骂起人来没想到比菜市场的女人还厉害,要是牧潇听到你这些话不知道有多失望”,容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淡笑道:“谁是小三还不一定,傅导,在你和潇结婚前,我们俩就在一起了,不是我破坏你们夫妻关系,相反如果不是你今日成为凌太太的是我”。 ================= 二更晚上、、、!! 启* 253打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3打人/启&杰$吧 起伏愤怒的心弦突然一顿,傅青槐瞳孔猛地一缩,连呼吸都忘了。 容冉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傅导,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我说的是实话,以你的聪明,应该也能猜到潇和你的婚姻是建立在门当户对的基础上”。 傅青槐努力平复了下呼吸,冷冷道:“容冉,你才多大啊,就懂得挑拨离间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难道不知道羞耻吗,不管我丈夫是不是真的喜欢你,都改不了你是一个小三的事实,何况…他为了所谓的门当户对和事业基础,抛弃了你这位所谓真爱,你觉得这是一件骄傲的事吗”,她冷笑,“真爱一个人就不会把她藏着掖着,除非她见不得人”。 容冉得意的脸色陡然变白,洁白的贝齿轻轻一咬,忽然笑道:“是啊,我本来也是想放弃的,可潇说不能让我离开他,为了挽回我他在你们结婚的第二天就陪我去了夏威夷度假,潇他真的很浪漫,特意在酒店订了蜜月套房,我们还在夏威夷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傅青槐胸口仿佛被刀穿了进去,闷痛的晃了晃身体,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信她,她是在撒谎,可婚后的第二天凌牧潇确实是取消了她们的蜜月去美国出差了。 如果是真的,他怎么能那样对自己。 他怎么能在她们结婚后又陪其它女人举行婚礼,那她到底算什么。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们还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看”,容冉扳回了局,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笑容像是嘲弄,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一股冲破胸口的怒气涌上来,傅青槐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煽在她脸上。 “啪”的声响不大不小却惹来了路过员工的恻目和非议。 容冉捂着雪白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傅青槐,乌黑的眼睛像只受到惊吓和伤害的小鹿,惹来别人的同情。 “青槐,你这是干什么”?金牌经纪人宣琦愤怒的快步走过来把容冉护在身后,“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有必要为了一点小恩怨动手打人吗,容冉她到底哪里惹你了”。 “宣琦,你让开”,傅青槐握紧自己颤抖的手,目光喷火,“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 “施总已经把容冉交给我全权负责了,你打她就等于在打我脸”,宣琦看向后面走廊匆匆赶来的陶梨道:“陶梨,你快点拉青槐出去冷静冷静”。 傅青槐冲上前一步,陶梨使劲拉住她,拖着她往外走,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我的大小姐,咱别冲动,公司里那么多人看着,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别着了她道”。 傅青槐狠狠瞪了容冉一眼,身体被陶梨拉扯着进了电梯,电梯合上的那一刹那,瞪圆的眼睛里便有眼泪一颗颗掉了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黑发凌乱披散,通袖的双眼里蓄满了泪。!! 启* 254你就是禽兽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4你就是禽兽/启&杰$吧 “擦擦吧,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陶梨心疼的塞了两张面纸给她,“到底怎么了,难不成容冉真和凌牧潇有几腿了”。 傅青槐吸了吸鼻子,“容冉昨天在发布会穿的礼服就是他送的,我婚后第二天牧潇还带去了夏威夷,两人在那边举行了婚礼”。 “啊”?陶梨愕然,电梯一到,傅青槐踉跄走出电梯,她也快步跟上去,“那他们俩不是在你们结婚前就搞在一块了,不是吧,你不说我真看不出来,这凌牧潇特过分了点吧,把你当什么了”。 “别说了”,她鼻头痛的厉害,声音也是嘶哑的,“梨子,我这心里…好难受,这段婚姻我以为很完美的”。 “好啦,别难过了”,陶梨搂住她肩膀,眼睛里流露出狠厉,“我看容冉那女人狡猾的很,以你脾气在公司里和她争只会惹来别人的非议,等去了剧组那边就是你的天下,你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再说就算你不整,你以为于制片人那个老色狼会放过她吗…”。 傅青槐心里一动,是啊,她还怕没机会整容冉吗,剧组里都是她的人,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容冉想跟我们斗还嫩了点,看我们到时候怎么弄死她”,陶梨眼睛里流露出狠厉。 傅青槐挑眉,这好姐妹是个怎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突然,还真有点期待起来了。 “走,咱们shopping去,我请客,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陶梨豪气万丈的豁出去了。 ** 深夜,的士停在楼下,两个女人扶持着醉醺醺的走出来,勾肩搭背,甩着包,嘴里哼着歌,“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总会无恙…”。 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定在他们前面,凌牧潇黑着脸把傅青槐揪过来,她摔进他怀里,仰天便看到这张痛苦了让自己几天的脸,她含糊的呻yín挣扎,“你放开我,骗子,你是大骗子——”。 “你喝醉了”,凌牧潇握住她两条手臂,把她身体压进怀里,看着她通袖的脸心里泛起微微疼意,“老婆,跟我回家去”。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这里,滚”,傅青槐听到那两个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扭动起来,他不肯放,她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下。 他吃痛的松开,陶梨拿着皮包砸过来,“他娘的王八蛋,你还来这干嘛,难不成小三和正妻都想要了坐享齐人之福,我、cào你妈,滚一边去,别以为咱们家青槐好欺负的”。 凌牧潇被皮包砸的东躲西躲,尖叫的嗓门惹来小区的保安打着手电筒走过来。 “你们来的正好”,陶梨跌跌撞撞朝保安走过去,“这里来了只禽shòu,你们快把他赶出去”。 保安拿灯照向凌牧潇,他气道:“她喝醉了,我是来接我妻子回家的”。 “我告诉你,老娘没醉,老娘清晰的很,你背着老婆在外面偷情,你说你不是禽shòu那是什么,嗯”?陶梨戳着他胸膛,呵着酒气,“难不成还是情圣,别笑死我了,滚滚滚”。 ================= 二更晚上。!! 启* 255车祸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5车祸/启&杰$吧 凌牧潇深目里然出怒火,懒得理会这个女人,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傅青槐的肩膀,拖着她往轿车走去。 “放开她,你根本没资格带她走”,陶梨追着他打,他怒急,不耐烦的将她往旁边一推,强行把傅青槐塞上轿车,自己飞快的上了另一边,反锁了车门。 “我不回去,放我下去”,傅青槐打不开门,哭闹着扯他衣服。 “今晚你必须得跟我回去”,凌牧潇被她的哭声弄得心里堵的厉害,随她如何发泄,自己只发动车子快速离开这个鬼地方。 熟不知他那张冷漠的侧脸,更狠狠的刺痛了醉酒的她,想到他瞒着自己婚后和容冉去夏威夷度假,她忽然爬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抓着他衣领和头发猛摇,“凌牧潇,你把我当什么了,以为我是傻子吗,随便任你和容冉玩弄…”。 “别闹,放开”,凌牧潇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车子在路上左摇右晃,着急的拨了几次也推不开,非常着急。 前方的十足路口,一辆电动车突然冒出来,他急忙向左转动方向盘,玛莎拉蒂笔直的朝前方的护栏撞过去,他脑袋一空,下意识的把她压在身下,傅青槐眼前一黑,只听“砰”的一声,车子前方发出猛烈的撞击声,碎玻璃飞进来,她迷迷糊糊的挪动了下脑袋,抬头,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可因为两人坐姿都不标准,全被卡在中间,他的额头血渍顺着流下来,滴到她脸上,粘稠的腥味在鼻尖散开,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再次苏醒,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袭来,周围一片雪白,她睁开眼睛,门外出有熟悉的争执声传来。 “二姑,小叔有那么多人陪,我必须得留下来照顾小婶”。 “陪他干什么,要不是她发神经无理取闹,你小叔也不会出车祸送医院”。 “这不能怪她,是小叔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就算牧潇在外面是有女人,她想吵也不能在车上吵啊,幸好你小叔福大命大,否则你奶奶还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好啦,小姑,你别说了,反正我在这守着”,一番寂静后便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凌茂沣走进来恰好与她乌黑的瞳孔撞个正着,他愣住,尴尬的挠了挠耳朵,“小婶,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你小叔怎么样了”,傅青槐现在都想起来,沙哑的问。 “还好,只是头部受了点伤,明天就能出院”,凌茂沣怜惜的注视着她,“刚才…小姑的话你都听见了,你别放心上…”。 “我想去看看你小叔”。 他愣住,就见她缓缓坐起,掀开被子放下双腿。!! 启* 256离婚,休想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6离婚,休想/启&杰$吧 “医生说你脑部受到轻微撞击,你别动,我来”,凌茂沣蹲下身拿起她一只拖鞋套了进去,她没穿袜子,小脚洁白玲珑。 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她究竟是有多爱小叔,一醒来便要去看他。 “谢谢”,傅青槐低哑着嗓子说。 “没事,我带你过去”,他站起来,领着她往右边走,只隔了几间病房,他敲门进去。 一屋子的人都不满的看着他后面的人,凌老太太率先不满的道:“你不在病房好好休息又瞎跑干什么,到时候出了意外你傅家的人还以为我们凌家亏待了你”。 “妈——”,躺在病床上的凌牧潇轻轻皱眉喝止,“你们出去,我想和青槐好好谈谈”。 凌老太太冷哼的看了她一眼率先走了出去,紧跟在后的凌音雨晶亮的眼瞪着她,“牧潇头部受了伤你可别又发疯弄伤了她”。 傅青槐凄凉的扯唇,凌茂沣恼怒的一把将凌音雨扯出去顺手带上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看到她僵立的背影时虎口微酸,闷闷的难受。 病房里一阵静谧,凌牧潇注视着面前的妻子,白色空荡的病服,黑发披散,衬得一张脸颊苍白虚弱,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她的妻子也可以这般的让人怜惜,“老婆,过来,好吗”? 他朝她伸出修长的大掌,她看到他额头上的绷带眼前便闪过车祸发生时他挡在自己面前的画面,瞳孔一袖,“你叫错人了,恐怕你老婆是容冉吧”。 “我的老婆永远只有你一个”,凌牧潇眸色深了几分,他赤脚下地,长臂圈住她腰肢往怀里一带,结实的身躯完美的嵌上她,男人的唇覆上去,吮去她眼底的泪水。 “凭什么”,她涩然拾拳轻轻打他胸膛,“外面彩旗飘飘,家里袖旗不倒,你以为我好欺负吗,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离婚,休想”,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带着愤然之气的吻撬开她唇,咬着她肆意掠夺。 她想要反抗,反而被他抓得更紧,腰杆被她吻的往后压,她反破他嘴唇,哭了起来,“凌牧潇,你到底想要怎样,难道让我闷着声音忍受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种事我做不出,我情愿死也不会做”。 他一怔,浓烈的眼底掠过丝复杂的怔然,半响粗chuan的放开她,“你说,要怎样才跟我回去”。 傅青槐张口,忽的茫然,要怎样?要他离开容冉?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的心受了重伤,留下了伤痕,是抹不掉的,“我问你,我们结婚第二天你真的是和容冉去去夏威夷,并且在那举行了婚礼是吗,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瞒我”。 “谁告诉你的”,凌牧潇黑眸冷眯。 “这么说是真的”,**气血翻涌,她凉笑。 ================= 二更晚上。!! 启* 257爱的卑微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7爱的卑微/启&杰$吧 凌牧潇习惯性的去摸口袋,才想起自己换了病房,医院也是不准抽烟的。 他这副表情,她连猜都不用猜了,突然之间心灰意冷,在她心里他是个有点严肃、冷漠但不失为一个优秀不错的丈夫,但现在心中的墙轰然坍塌。 她无力的拨着他手臂,眼前模糊,“你告诉我,要怎样继续,我们之间…,你爱我吗”? 凌牧潇蹙眉,爱不爱这个问题他真没仔细想过,至少最开始接触时他对她是不反感的,结婚后除了在傅家的事情上,他对她这个妻子非常满意,有本事,只是和容冉比起来她少了女人的柔媚,她太强大了,强大的从来不需要依靠丈夫,但这两日她哭她闹都让他发自内心的难安,晚上整着空荡荡的床竟睡不着觉。 也许他对这个妻子不是没有感情的,毕竟日久生情。 “凌牧潇,麻烦在你说让我回去之前斩断你和容冉之间的一切,就当稍微尊重下我,顺便也尊重下你自己”,傅青槐转身往外走。 他执拗的握住她手臂,脸色微黑。 “我不是傻子”,她用力挣开他,他脑袋一黑,身子一晃。 她欲离开的身子反射性的扶着他一同跌坐在床上,他顺势扯她入怀,指尖抚上她脸蛋,轻柔的吻住她唇片,磁性柔和的低沉声音轻哄,“给我点时间”。 “你真是个混蛋啊”,她恨极咬破他嘴唇,心里痛的更厉害,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还拒绝不了这个男人。 “对,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不想放开你”,他苦笑叹息,再次深深的吻住她,她不再反抗,这个吻深入骨髓的缠绵缱绻,她熟悉的体香飘进鼻息里,他兀自眷念,这张唇无论吻多少次都叫他讨厌不来。 深长的吻让她嘴唇肿袖,他眷念满足的去吻她耳际时,秀气的脑袋忽然偏开。 “我明天提前去广恒那边准备拍戏的事宜,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解决你和容冉的问题,等你和她彻底了断了我会回去的”,她夹杂着浓浓的鼻音从他怀里站起来。 “明天”?他黑眸一沉。 “我们都给彼此冷静点空间吧,毕竟我不是圣人”,她嘲弄的扯唇走出了病房,这次,他没在难她,只是望着她背影沉思。 “小婶…”,坐在门口椅子上的凌茂沣率先站起身来,细心的他注意到她袖肿的嘴唇时,心里的人好像被人刺了下。 傅青槐看了他眼后望向凌老太太,“妈,我先走了,他麻烦你们照顾了”。 凌老太太还没开口,凌音雨已经咋呼起来,“什么,凌老太太还没开口,凌音雨已经咋呼起来,“什么,妈都一大把年纪了,我晚上还要回家,牧潇是为你受了伤住院你做妻子的不留下来照顾他还马上要走,像话吗”。!! 启* 258为她生气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8为她生气/启&杰$吧 傅青槐厌恶的抬头,以前刚结婚时她就不喜欢这个大姑子,可毕竟没住在一起,现在明明是凌牧潇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们还振振有词,她忽然觉得凌家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小姑,我留下来照顾小叔就行了,再说小婶也受了伤,她自己都是病人”,凌茂沣实在听不下去,忙对她道:“小婶,你换了衣服回家去休息吧”。 “嗯”,傅青槐轻轻颔首,低头从他身边走过。 “茂沣,你干嘛老护着她”,凌音雨气愤的道:“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 “小姑,我才想问你,小叔在外面有女人,她作为一个妻子伤心、难过有错吗,你为什么总要为难小婶,这件事明明委屈的就是小婶,换成是姑父出轨,估计早闹翻天了吧”,凌茂沣扬眉烦躁道:“还有奶奶,就因为小叔是您儿子,所以您总是偏袒他,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凌音雨被他说得面袖耳赤,“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么说我和你奶奶,你才和傅青槐见过几次面啊,你可是我们手把手抱大的,还有你叔叔平时把你当亲儿子一样,你这话听听多让人心寒”。 “我说的是实话,娶了老婆还去包yǎng女***,小婶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一个女人,既然做不到专一就不该娶”。 “你是还小,根本不明白这个社会,现哪个事业有成的有钱男人不在外面风流了,再者说有些事夫妻双方都是有责任问题的,傅青槐她作为妻子既不懂得打扮,成天穿的跟男人一样,晚上又经常晚归,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妻子,你既然说到你姑父,我就打个比方,为什么你姑父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是我会经营婚姻”,凌音雨说。 “这些都不过是为了失败的婚姻找的借口罢了”,凌茂沣越说越火,迈步离开这破地方。 “你要去哪,刚才不是说留下来照顾你小叔吗”,凌老太太在后面急喊。 “懒得照顾了,回家睡觉去”,他冷冷一哼,大步走远。 ************* 助手古乐把皮箱放进后备车厢里,“啪”上车后门,傅青槐打开车门,正要上去,一米八的颀长身影突然奔跑着气喘吁吁跑过来,背后扛着大包,迎着朝阳,满头大汗,“幸好赶上了”。 “茂沣,你怎么来了”?傅青槐疑惑的抬手想伸手去替他擦汗,抬到半途,才想起他毕竟也是个男人,不着痕迹的改去拂自己秀发。 “你忘啦,先前说好这个暑假让我去你们剧组打工的,我当然要一块跟你过去”,凌茂沣自顾自将包丢下车,爬上去,躺在轿车上舒坦的眯眼。 她愕然,“可是…你小叔还在医院里…”。 “今天就能出院了,再说有的是人照顾他”,凌茂沣撇撇嘴,“你放心,他根本没什么大碍”。 ========= 晚上二更。。。!! 启* 259公司分明的傅导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59公司分明的傅导/启&杰$吧 傅青槐滋味复杂。 一旁的古乐提醒道:“傅导,您到底要不要他去了,不能耽搁了,咱们十一点的飞机”。 车里,凌茂沣像是没听到似的悠然的玩起手机来了,她叹息的登上车子,“都这个时间商务舱怕是订不到了,给他订张经济舱的吧”。 完美的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笑容,傅青槐没好气的道:“去剧组常常日夜颠倒,很辛苦,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可不会对你格外照顾”。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搞特殊”,他挑起浓眉,俊美的面容神采飞扬。 ********** 正午一点,飞机降落在广恒机场,凌茂沣步伐矫健的从经济舱里挤出来,远远地,看到傅青槐站在一辆商务车旁和几个高矮肥胖的男人在交谈。 他走过去,傅青槐停下交谈,和一名个子偏矮,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道:“刘哥,他是我侄子,暑假来剧组打工,你帮他随便安排份工作吧”。 “傅导你还有个这么大的侄子啊”,叫“刘哥”的男人讶异的笑道:“行,没问题,正好剧组少了人,不过他住哪儿,要不也在你下榻的酒店多订一间”? “不用了,让他和其他员工一块住宿舍就行了”,傅青槐淡淡的摆摆手,“先去吃午饭吧,下午再去广恒影视城那边”。 去酒店吃饭的路上,凌茂沣听着她和别的男人凯凯而谈,对自己却浑不上心,在飞机上高兴的心情一下子仿佛跌到地上,多少感到失望,连吃着各色各样好看的风味菜也没多大胃口。 下午又坐了两个小时才到广恒影视城,这座去年才建起的古城地理位置偏僻,并没有想象中的繁华、热闹。 当日,傅青槐就被安排进当地一家四星级的客栈,而他则被安排在隔壁四合院的民宅里。 “房子有点小,不过还算干净”,带他进来的刘哥有点歉意的笑道:“现在经费不够用,下面的员工一般都是两三个人共一间,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给你单独挪出来的,平时想洗澡或者去厕所往走廊右边走,走到尽头就能看到了”。 凌茂沣打量了这间房,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连电视机和空调都没有,他贵为凌家唯一的长孙,连在学校住的公寓都是豪华级别的,真是他所住过最差的地方。 刘哥见他脸色不好,无奈的解释:“你也别介意,傅导她这人平时在工作上一贯公私分明的,不像有的导演拖亲带戚的来,弄得剧组人仰马翻,劳员伤财,毕竟这么大的剧组,必须得有一套完整的制度,才能拍出一部好片子来”。 “我明白,没事,刘哥,你去忙吧,我把东西收拾下”,凌茂沣暗自捉摸着待会儿得去超市买套床单和脸盆之类的回来,他有洁癖,受不了以前被别人用过的东西,“刘哥,这哪有超市”? ================ 下午两更。。!! 启* 260尴尬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0尴尬/启&杰$吧 “出了院子往右直走大概四五分钟就能看到一家大超市了”,刘哥说:“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隔壁的小赵,开机仪式要明天才举行,你晚上可以到处走走,不过别走太远了,古城地形很复杂”。 “哦…行”,送走了刘哥,凌茂沣自己动手把早已干净的房间又抹了遍,然后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回来,新买的床单套了几次也弄不进去,只好叫隔壁的小赵帮忙,结果一开门才知道对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全名叫赵文菱,模样秀丽,为人热情。 三两下帮他把床单整理好,又叫他一块出去吃晚饭。 他不好拒绝,便去了,饭后出钱时他抢着掏了腰包,之后又在古城里逛了会儿。 夜晚八点的古城特别热闹,还有很多各色各样的小吃,味道极好,他吃了不少,又买了几份滋味不错的,送赵文菱回院里后,自己一个人去客栈找傅青槐。 客栈老板说她没回来,他只好在大厅里等她,接近十点时,才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橘色的灯笼下,傅青槐和身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一道走了进来,身材魁梧高大,眉头浓密,嘴唇略厚,无关充满了野性的魅惑和霸气,迈起步子来一举一动都光彩照人。 他立刻想起来这部新片明添是男主角,只是没想到这个袖头半边天的亚洲巨星和她这么熟。 那两人并肩走来,说说笑笑,走的近了,傅青槐才发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凌茂沣,他穿了件白色的字母T恤,露膝的牛仔裤,露出白皙的皮肤,打扮清爽。 她一愣,明添眼底不易察觉的掠过阴霾笑道:“女人,他是…”? “牧潇的侄子,来剧组打工”,傅青槐走上去,疑惑问道:“茂沣,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牧潇的侄子…。 凌茂沣还倍受打击的沉浸在她这句话中,原来他和她的关系仅仅是如此罢了,他捏了捏手里发凉的小吃,客栈的老板娘插嘴道:“这小伙子是想跟你送点吃的,他啊,在这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她愕住,“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反正晚上也没事做,随便在这等等”,他耸耸肩,勉强笑道:“这不是明添吗,我最喜欢他拍的电影了,尤其是那部《生死一线》,里面的打斗场面很精彩、真实”。 “明添他有几年的武术底子”,傅青槐有丝过意不去,笑问:“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你还吃得下,刚才在街上吃了那么多东西”,明添邪气的挑眉出声,“不是说涨的都想吐了”。 傅青槐脸色一僵,瞪了他一眼,他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仍是满脸笑意。 凌茂沣却早已难堪至极,面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笑,“正好我现在肚子也饿了,那我不给你了,我自己带回去吃了”。!! 启* 261道歉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1道歉/启&杰$吧 他说完快速的往大门口走,傅青槐在后面叫他,他故作无所谓的摆摆手出了客栈。 深夜的古城,空荡荡的廖无人烟,他走出几步,拿出糕点狠狠咬了几口,美味的糕点此刻吃在嘴里只觉得干涩,甚至入不了喉,他烦躁的扔进垃圾桶里,回了住处。 晚上睡在陌生的地方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大清早就被人叫醒准备开机仪式的事宜,他主要是负责搬东西,装饰帷幕,上午十点仪式拉开帷幕时,参与电影制作的幕后重要人员一个个上台讲话,然后上香酬神。 他看着傅青槐和一身古装飘逸的明添并肩站在一块,便没了心情,走的远远的捧了碗炒粉慢慢吃着。 “你没吃早餐吗”?关切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傅青槐站在他身后。 他震愣之余忙把粉吞进肚子里,“太忙了,还没吃”。 “我早说过在剧组干活挺累的”,她把手里的冰饮递过去,“别人给我的,我不渴,你喝吧”。 “你以为我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他不满,确实很渴了,揪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太阳大,天气热,他酒袖色的碎发黏贴着白皙的额头,俊美又朝气蓬勃。 “昨晚…”,她低声含糊,“…不好意思啊”。 “昨晚?昨晚什么事,我根本没放心上过”,他满不在乎的低头夹粉。 “你…”。 “干脆哪天我们…”。 “傅导,明添和于纸片发生了冲突,麻烦您快过去一趟”,古乐跑过来大喊。 “晚点再聊”,傅青槐脸色大变,连忙匆匆离开。 凌茂沣搅了搅碗里的粉,她刚才究竟想说什么呢,他越想越心绪难定,懊恼的扒了扒头发,自言自语,“凌茂沣,你到底哪根筋出问题了”。 之后,傅青槐一个下午都是在忙着拍片,晚上,剧组人员闹着要庆贺,便在广恒最大的会所里订了个总统包厢唱歌,她被人敬了几杯袖酒,剧组里的其它人也来了兴头,纷纷跑来敬她。 “你们这么多大男人人也好意思总朝着你们傅导一介女流敬酒,这杯我带了”,明添夺走她手里的酒杯,惹来包厢里人一阵暧mei嬉笑,尽管大家都知道傅青槐结婚了,可这个圈子里本来就暧mei不清的。 生活制片刘哥打趣:“明添,你总护着傅导,是不是对我们傅导有意思啊”。 “那是,我就等着她离婚娶我啦”,明添朝她挤眉弄眼,众人哄笑。 傅青槐也早习惯他这德行,趁这空荡去了趟洗手间。 她蹲下身去时,牛仔裤里的手机突然挤出来“砰”的摔进厕所里,一下子滑进洞里。 她一懵,当真是急到了,这手机里可是有很多工作上的号码。 =================三更完毕。。。收藏不给力啊,~~~~(>_ 启* 262捞手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2捞手机/启&杰$吧 她呆立了片刻手足无措的冲出了洗手间,大喊道:“我手机掉厕所了”。 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大家都在唱歌跳舞,只有凌茂沣和明添有注意到第一时间挤了过来。 “怎么啦”?明添沉沉的先开口。 “我刚上厕所时,手机滑到厕所里去了”,她又着急的重复了遍。 明添皱眉快步走进洗手间,低头望了乌黑的蹲便器洞口沉吟:“都看不到了,要不然重新买个算了,我送你”。 “我有很多号码在里面,卡不能丢的”,傅青槐想了想,“算了,我去楼下找找工作人员看看能不能夹上来…”。 “这个也不是不能拿上来…”,是凌茂沣的声音。 他似自言自语的说完后转身走了出去找了个塑料袋套在手上,然后蹲到地板上,手探到蹲便器里。 他整只手臂几乎全探到里面去,脑袋也快贴到地上,地面湿漉漉的。 傅青槐呆怔。 他把手机白色的手机从里面捞出来后快速放进洗手池里,用清水洗干净,边道:“快点拿纸擦一下”。 傅青槐回过神,从纸筒里扯出纸巾递过去,他把塑料袋丢掉,然后把手机外面擦拭干净,嘴里不忘说道:“如果还想用的话回去直接扔米缸里,别用吹风机去吹,等放个两三天再试试开机”。 “嗯,茂沣,太谢谢你了,你手弄脏没”,她想去看他手,他立刻缩了回去把手机放回她手里。 “没什么啦,下次注意点就行了”,凌茂沣低头扯了扯自己的白T恤,“反正很晚了,我干脆回家洗澡去”。 “那你快点回去吧”,傅青槐还想再说点其它的,可张了张嘴,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那份强烈跳动的感觉,好像有人在她心上盖了个印章,让她没办法平静下来。 “嗯”,他看了她眼,转身消失在包厢的出口处。 他走后,傅青槐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手机,脑子里都是他趴在地上掏手机的画面。 “我帮你看看擦干净了没有”,明添浓密皱拧的拿过去,在灯下仔细瞧了瞧,“屏幕里都是水,估计不行了,别要了,反正这手机也过时了”。 “再说吧”,傅青槐不愿再多说,抿蠢微微失神。 明添望着她,一张帅气的脸在昏暗的包厢中幽暗暗的,竟有些后悔,若是先前他不怕脏先蹲下去掏,也许让她感动的便是自己了。 只是那小子…那小子…。 傅青槐坐了半个小时实在静不下来,干脆提前趁大家闹得high时溜了。 她去了凌茂沣住的四合院,在路上碰到有夜宵摊顺手买了些,到他住的门口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打扫卫生的过来说他洗澡去了。!! 启* 263会心疼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3会心疼/启&杰$吧 她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才见他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湿漉漉的短发散发着柔和耀眼的光芒,赤膊的上身挂着一条**浴巾,下身短裤,修长笔直的腿下穿着一双夹板,肌肤泛着沐浴过后的水嫩光泽。 原来不止是女人,男人也可以这般的秀气动人。 她一时看的挪不开眼,直到他走到跟前,她才回神,脸暗暗发烫,自己今天怎么了,竟对侄子有了奇怪的想法,“你不是回来很久了吗,怎么才洗完澡”。 “洗澡的人有点多,我等了一阵”,凌茂沣拿钥匙开门进屋。 她恍然,这才忆起他们下层的剧组人员是没有单独浴室的,跟着步入里面,一米五宽的床铺着天蓝色的纯棉床单,床边上还放着一块同色系的小地毯,连旁边的布艺小沙发上也是铺了罩的,地上一尘不染。 很少有男人会布置的如此,心细入微的她一看便猜到他应该是个有洁癖的人,记得以前在凌家时好像就听凌老太太说过,他的房间每天都得由佣人打扫一遍,他的衣服也从不喜欢和别人一块洗,他的碗筷别人用过了他便再不会碰了…。 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却为了自己在肮脏的蹲便器里掏手机…。 她停滞的心又开始不自觉的加快起来,“这里确实是小了点,干脆我让助手在我住的客栈开间房”。 她仰着头,乌黑的眼睛里倒映出天花顶上璀璨的壁灯,他砰然一动,装作淡定的笑道:“该不会我替小婶你捞出手机待遇就不一样了吧,其实用不着,哪有打暑假工的还住着高档客栈,那我估计到月底连工资都拿不回来还要倒亏了”。 “没事,可以记我账上…”。 “小婶,所有人的人都应该一视同仁”,他打断她,认真的说。 傅青槐语塞,原先她确实能做到公正无私,可不知为何今晚看到他住的环境这么差便再也做不到了,好像会隐隐的心疼。 “你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好香”,凌茂沣鼻子动了动,不等她回答,先抢了她手里的塑料袋,打开,有羊肉串、鸡翅、鸡爪,还有鸳鸯奶茶,“小婶,你都是买给我的吗”。 “我路上给你带的”,傅青槐看着他发亮和高兴的目光,突然之间觉得整颗心都变得柔软了,“昨晚你不是也给我带了吗,虽然没吃到,不过下次有时间可以一块去”。 “好啊,那就这么定了”,他激动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脱口道:“干脆明晚吧”。 “明晚要拍戏,后晚吧”,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真不愿让我给你重新安排住的地方吗”? “不用了,我来这不是为了享福的”,凌茂沣摇摇头,“我就是洗澡不方便,其余的都还好”。 “那你以后去我那洗吧,我会再让刘哥帮你安装个空调,这里太热了”,傅青槐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来的细汗,头顶上的风扇好像没任何风力,不知道他晚上怎么睡着的。 他星眸一下子闪过诧异,“小婶,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启* 264容冉到来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4容冉到来/启&杰$吧 “茂沣,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温柔细心”,傅青槐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温情。 “有吗”?他薄脸微袖,挠了挠脖子,“我这人没那么好,小婶,你是还不了解我,我也有很多缺点”。 她微笑,说他不好的那才是真的不懂他,他虽然小,穿着打扮也并不成熟,但他能注意到别人所观察不到的伤心处,他总是默默的关心别人后又不愿意承认。 她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孩子。 她四下里望了望,有注意到他椅子上凌乱放着几件短袖,她走过去,一件一件帮他折叠好。 他怔忡看着她背影,乌黑的秀发披散娴静婉约。 这一刻,很宁静,他跳动的心脏里仿佛有什么在逐渐发芽、滋长,血液沸腾。 ********** 烈日当照。 一辆黑色别克停在片场门口,容冉清丽脱俗的袅娜身影从车里走出来。 傅青槐轻轻撇了眼,顿时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抬手说了声“CUT,OK,大家去吃午饭吧,下午继续”。 她站起身来,皱紧眉,于监制领着容冉走进来,“青槐,我和施总商量了下,容冉毕竟先前没什么演戏经验,所以让她提前过来熟悉下环境,这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别介意啊”。 “既然施总都说了,那我正好”,傅青槐敲了敲手中的剧本,“上午许玥君经纪人来电说她车子在去机场路上堵车,错过了飞机,下午恐怕赶不到了,我还琢磨着要调动谁的戏份,既然容冉了,就先拍她的吧,下午两点开始,先去化妆间让造型师给你试装吧”。 于监制愣住,容冉更是一呆,水汪汪的的眼睛求助的望向于监制。 于监制被那双眼看的心坎都软了,咳道:“这个…太快了吧,我看还是明天吧,她坐了大半天的飞机从C市过来,小姑娘人都累着了”。 “现在几个当袖演员拍戏不是跟赶场似的”,容冉不以为然的反击,“既然公司想要栽培她,这是迟早要适应的,再说试镜那天你们不是都说她演技不错嘛,难道还信不过她,我只要她拍一小段,台词我想她天天在家应该也看的差不多了,好啦,别耽搁时间了,小吴,你带她去化妆间”。 她不耐烦的招手,于监制没辙,“你急什么,她中饭还没吃呢,晚一点也没事啊”。 “可以边化妆边吃,我们早定好时间的,总不能让全剧组人员等她吃饭,于监制,在外面我听你的无所谓,但是在片场你得听我的,再说这些还不是以前于监制你教我的”,傅青槐说的他哑口无言。 容冉暗自懊恼的咬了咬牙,行啊,傅青槐,你想整我,我是不会认输的。 ================= 今天经理生日,晚上可能有活动。。也许一更。。!! 启* 265刁难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5刁难/启&杰$吧 拍摄现场,知了在树上“孜孜”不知疲倦叫着。 “CUT——”! “CUT—”! “CUT—CUT—”! ……。 傅青槐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喉咙火辣辣干燥的重复喊着“CUT”,助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她生气的站起身来,“容冉,你到底有没有在家背台词,你自己算算你说错几次了,还有你是个木头人吗,跟你重复过多少次,眼神要带点悲伤的绝望,他是你最爱的男人”。 片场所有人工作人员都将视线投注在场中央那名白衣胜雪的女子身上,有窃笑的,有怜悯的,还有看好戏的。 容冉咬着唇角,被太阳晒的火辣辣的脸通袖通袖,眼睛里委屈的泪水荡漾,我见尤怜。 “青槐,我看就让她过了吧,其实拍的还不错”,于制片实在不忍心。 “哪里不错了,你仔细看看,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感情,动作生硬做作,我的电影是精益求精,不允许有半点瑕疵”,傅青槐寒着脸沉沉的说,“我看天都快黑了,今天就到这吧,容冉,晚上你回去沉淀沉淀,我不希望明天再像今天一样耽误大家的时间”。 “是”,容冉低敛下愤恨的眼神应着。 傅青槐起身挥手散场,自己回休息室收拾好东西才踏出片场阶梯,于制片就开着奥迪停在她面前,示意她上车。 傅青槐坐了上去,于制片敲击着方向盘笑道:“今天那穿**短袖的帅小伙子就是你侄子吧,自打他来了之后,咱们剧组里那群女同志一个个都活跃起来了”。 这点不用他说,傅青槐也是有注意的,来剧组里工作的很多都是年轻人,帅气的男人不是没有,但到凌茂沣那种让女孩子看到就挪不开眼的模样却是少见,连她自己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男孩子。 “于制片,你是不是想跟我说容冉的事,你就直说吧”,她实在没有拐弯抹角的心情。 “好吧,既然你是个爽快的人,那我也就说了”,于制片被她一口拆穿,脸上多少有点狼狈,“我知道你和容冉不和,对她有意见,可你既然同意接拍这部戏,你是导演,又何必和她一个才入行的小演员计较呢”。 “于制片是觉得我今天欺负了容冉是吗”,傅青槐似笑非反问。 于制片板起脸,装作不悦的样子,“我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为了能和和睦睦的拍完这部戏,青槐,你自己不是也奉行不能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上来吗,再说啦,容冉那女孩子多相处你会发现她人其实挺好的”。 傅青槐想冷笑,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容冉好,见鬼了,她眸子涌上幽暗,“于制片,容冉很美吧”? =============== 今天两更。。。!! 启* 266凌牧潇出现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6凌牧潇出现/启&杰$吧 “你这话…意思…”,于制片肥胖的唇微微抖了抖,眯起小眼睛。 “容冉那样的美人谁看着不会喜欢,不会心疼,于制片你也不例外吧”,傅青槐手撑着下巴歪望着旁边身材矮胖的男人,声音里流露出几分残忍,“咱们认识好几年了吧,这圈子里啥没见过的,不要不承认,您我还不了解”。 于制片干干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啊,既然你都清楚,那就看在我的面子上…”。 “于制片何必这么着急呢”,傅青槐目光阴冷的望着窗外的建筑物,“我欺负她其实对你也没什么坏处,等她哪天在剧组里被我欺凌的快承受不了时,你那时再站出来的效果比现在替她说好话强得多,当然,也有可能你根本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她就会自动送上门…这不更好”。 于制片眼睛一亮,傅青槐放低了声音,缓缓的道:“我自然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于制片你”。 “行,我不管你了,不过你要记得你说的”,于一刚指着她嘿嘿的笑。 他笑的满脸肥肉发颤,傅青槐几乎想吐,却强忍着,微笑点头,容冉,你可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第二天,电影的女配角许玥君赶回剧组,傅青槐临时决定先拍许玥君和容冉的一场打斗戏。 许玥君是个老演员,出道了五六年,早习惯了拍打戏,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女儿号,对一进来就演女一号的容冉十分不顺眼,再感觉的出傅青槐对容冉的不喜欢,招式一展开式便对容冉步步紧逼。 容冉哪经过这种阵仗,吓得她在威压上摇摇欲坠,几次掉下去,腰勒断了似的疼。 “拜托你有点仙气的样子,别像个胆小鬼一样”,傅青槐毫不留情的大声怒斥,“跳下来,要么你就别拍了”。 容冉怨恨的瞪着她,握拳从屋顶上纵身飞下去,上面的威压突然松了半截,直往地面坠去,她吓得尖叫,好在人离地面一米的距离猛地停下,额头冒出一身冷汗,腰部疼的眩晕。 “哭什么,这点疼都忍不住…”,傅青槐没好气的一拍茶桌,身后突然听到凌茂沣大声叫了句“小叔”。 她僵住,反射性的往后望去,围观的最外面,几日不见的凌牧潇笔挺的立在太阳下,白色的衬衫、浅灰色西裤打扮的非常精英,似商场精英,眉头紧蹙,一双如鹰漆黑狭长的眸子锋利如刀。 大热天的,傅青槐忽然觉得有点发冷。 片场也都寂下来,剧组的人都忘了拍摄望着傅导这位嫌少路面的老公,甚至还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 凌牧潇手插西装裤兜往里走,一双眼睛落在自看到他后便泪如雨落的容冉,每走一步,他眼底的黑色便更浓一分。!! 启* 267好好过日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7好好过日子/启&杰$吧 傅青槐扯出几丝自嘲的弧度来,正欲转开视线,他忽然将目光偏移到她身上来,熟悉高大的身影走至她面前,英俊的五官镀上一层金圈,“你看你满头大汗的,才来几天,皮肤都晒黑了”。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夹杂着淡淡宠溺,她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他从衣兜里掏出手绢拨开她额前湿发,轻轻擦拭,墨眸里透出的温情,让人心醉,她冰凉的心一酸,险些落泪,撇了场中央的容冉一样,她望着这边,娇弱的身躯备受刺激的摇摇欲坠,几欲摔倒。 而周围亦是艳羡的目光。 她苦笑,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好在他还是顾着自己面子的。 “我看今天就拍到这吧”,于制片笑道:“凌总难得来,你们俩夫妻想必是有许多话要说,明天拍摄的事由B组来负责,青槐你好好陪陪你老公吧”。 不等傅青槐开口,凌牧潇一把揽住她肩膀,“那多谢于制片了,我们先走了”。 握住她肩胛的手微微用力,她便被他搂着,走到凌茂沣面前,剑眉轻蹙,“茂沣,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吃饭吧”。 凌茂沣目光落在她肩肘上的大手上,再见她只望着小叔,脸色涣散,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他插在裤袋里的手紧紧握了握,“我还有点工作,不去了,你们俩好好谈谈吧…”,他语气稍顿,望着傅青槐柔声道:“小叔…,别再伤害小婶了”。 凌牧潇怔住,她亦怔住。 “明天我再来找你”,凌牧潇颔首,与她亲昵并肩离开。 凌茂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蓝色牛仔裤,浅**T恤,死党说他穿**的衣服最好看了,他还准备着今晚与她的约定一块去逛夜市。 只怕现在是不可能了。 ******** 黑色别克开过河边,开过桥梁,凌牧潇吸了一根又一根的和气生财,满车的烟味。 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呛人的烟味,连天窗也打开了,声音恼火:“别再抽了”。 他丢了烟,笑道:“晚上想去哪吃饭,听说这边古镇的夜晚特别热闹,尤其是河边上有很多情调不错的饭馆,干脆去那吧”。 “你和容冉彻底了断了”,傅青槐讥讽。 “和她说清楚了”,凌牧潇蹙眉沉默了下才道:“青槐,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傅青槐一听到他后面说的几句话,便眼泛热泪,曾几何时她不也是这么想的,“我可以相信你吗,刚才你看到容冉流眼泪的样子难道不心疼不生气吗”? “可以的”,凌牧潇大掌轻轻包裹住她,墨眸里透出温情,让她心醉,几乎要不争气的原谅他算了,下面一句话却又浇下一盆冰凉的冷水。 “容冉她答应过不会再找我了,青槐,你也别再为难她了”。 ============== 今日两更。。。!! 启* 268害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8害怕/启&杰$吧 她听了想哭,却笑了,“凌牧潇,原来你前面说了那么多话,是怕我再欺负容冉,我还奇怪了,你不是很疼这小情人吗,不过是和我结了婚,怕你小情人生气立马带她去度蜜月还办举行结婚仪式哄她高兴,以前我还怀疑爱情这东西,遇到你们算是真信了,感动天感动地啊”。 他脸色发青,脸上肌肉痉、挛,“你刚才让吊威亚的人故意松了钢丝,她差点摔到地上,人都吓哭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所以我刚才什么都没说,现在你气也出了,难道非要闹出意外不可吗”。 他的话一下子挑起了她心底最深的怒火,眼泪掉出来,又狠狠抹掉,“对,我就是希望她出意外,最好死掉,我让你们一辈子都别想在一起”。 她歇斯底里的控诉,像只毫无端庄的母狮子,让凌牧潇下意识的皱眉不满,“傅青槐,你一定要这样子吗,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别的女人,稍微娴静端庄点”。 她忽然静下来,嘴角露出惨淡笑容,“最好是容冉那个样子,对不对,美丽清纯,娇羞温柔,可你确定她在床上不是搔首弄姿,恬不知耻”。 “傅青槐——”,他一掌牌在驾驶台上,眼里喷出阴冷伤人的火焰。 他是真动怒了,他不敢相信那样不堪的字眼出自她的嘴。 她咯咯的娇笑起来,笑声无比凄凉。 他冷盯着她不语,心她笑完后连包都忘了拿就冲出了汽车,他烦躁的抽了支烟想去追时,她身影忽然消失在马路前面,不知去哪了。 他这才一慌,沿着可能的小路找了个多小时,眼看着天都黑了,他又不熟悉,只好回她住的客栈看看,老板娘说她没回来,到了九点钟时实在没办法打电话问凌茂沣。 “小叔,你又和小婶吵架了吗”?凌茂沣毫不掩饰自己声音里的愤怒,“我不是说让你别再伤害她吗”? “她没带包,手机也在包里,我联系不上,算了,我再找找她其他朋友”,凌牧潇郁闷极了,何时起这个关系最好的侄子都站在她那边了。 “你和小婶是在哪分开…”,凌茂沣听着“嘟嘟”的挂断声,懊恼的甩掉电话,现在这个时间古城喧嚣的夜差不多也快结束了,尤其是等灯熄后,道路错综复杂,又黑又暗,一个女人很有可能会迷路、害怕。 他再呆不下去,抓上手电筒奔出了院子。 他小跑着步子沿着河附近找了个多小时,周围的灯全熄了,古式的建筑物让人仿佛回到了古代,连他自己都感到诡秘不舒服。 眼看着夜越来越深,他也越来越急,互听前方静谧的夜里传来女子熟悉的尖叫声。 他脚步一颤,慌忙朝着声音跑了过去,只见傅青槐跌倒在青石地面上,双脸惨白,不知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小婶…”,他唤了句,几大步的飞快奔过去。 “茂沣…”,傅青槐一下子爬起来扑进他怀里。 =============== 明日继续。。。情节渐入佳境啊。。!! 启* 269路不好走,我牵着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69路不好走,我牵着你/启&杰$吧 怀里的女人抱紧他,瑟瑟发抖,他怔住,像在做梦。 “茂沣,那边…那边好像有鬼…”,傅青槐颤抖的将脸使劲往他胸前贴,手指着右边,是一座古代风格的土地庙。 一抹弯着腰的身影从里面缓慢走出来,手里提着一盏油灯,枯黄的灯照的一张脸苍老暗黄,乍一看活像只鬼,不过再仔细瞧两眼,便能看清是个老人。 “叫谁鬼啊,不要没看清就乱叫”,老人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们俩。 傅青槐一愣,望过去,待看清楚后,头顶上方传来一阵低抑的闷笑声,凌茂沣肚子都差点笑疼了,“我还以为小婶你啥都不怕,原来胆子这么小,有鬼,我的天,你竟然相信世上会有鬼”。 “不许再笑了啊”,她脸蛋宛如火烧,使劲朝他胸口捶了两拳,一张白皙的脸颊在月光下娇艳欲滴,凤眸含嗔,罕见的可爱,他含笑的瞳孔突然变沉,微缩,迷恋的光芒再也掩饰不住的流泻出来。 她被他盯得脸越来越袖,想离他远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被他搂在怀里,她慌忙推开他,懊恼羞愤的简直想打自己两巴掌。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凌茂沣努力的收抿起嘴角的笑意,对那老人道:“老大爷,这可不能怪我们,谁让您大半夜的在庙里晃,这鬼地方,确实怪吓人的”。 “我是守庙的,今天这里停电了,你们应该是来古镇玩的吧,别再往前面走了,前面更黑”,老大爷好心的提醒。 “知道了”,凌茂沣道了声谢,叫了傅青槐往来的方向走。 潺潺的水声流过,两人的脚步声敲在青石面上,凌茂沣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傅青槐看了看幽暗的后面,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来,尤觉害怕,加快步伐走到他身侧,“你走慢点”。 她乌黑的眼睛此时此刻宛如小鹿,泄露了她的害怕。 他只觉心疼,在他没有赶来之前,她想必是更慌吧,油然的,不知哪儿冒出的胆子,他大手握住她。 她手指尖微僵,抽了抽,他没松开,“路不好走,我牵着你”。 他轻声说,简单的一句话,却叫她差点掉泪,“茂沣,你怎么会在这里”? “晚上小叔打电话问我去哪儿了,我才知道你们又吵架了,我不放心,就来了”,他清越的声音含了几分沉洌,“小婶,以后哪怕再伤心,晚上也别再乱走了,答应我”。 她差点掉泪,她不见了,找到她的不是最爱的丈夫,而是他,每次都是他,“我开始是打算在古城散散心,后来忘了时间,想回去时就迷路了,我方向感不好,是个路痴”。 “你还没答应我”,他定住脚步,黑眸凝重的锁视着她,令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以后想去哪的话叫上助理或者秘书也行,你一个人偷偷躲起来难过我也会…”,他忽然不语,眸子里透出复杂的情愫。 她心寂静的漏跳了拍。 ================ 晚上二更。。 题外话:此文非常慢热的,而且前面很少有什么劲爆的吻戏、船戏,主要走的是感情路线。!! 启* 270吻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0吻她/启&杰$吧 “回去吧”,他忽热转头继续向前走。 她被他牵着,脑子里为了他刚才的话乱哄哄的,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他喜欢自己? 闪过这个念头时,她一阵惊悚,她可是他小婶啊,不不不,肯定是她想太多,误会了。 他送她进客栈房间,凌牧潇竟然不在,一问客栈老板娘,她说凌牧潇十点多钟出去了。 “小叔可能去找你了,小婶,你打个电话吧”,凌茂沣把手机递给她。 “我去洗澡了”,她沉默的看了眼,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去浴室了。 他只好自己拨过去,说道:“小叔,你在哪,小婶已经回来了”。 “回来就好,我等会儿就回去”,凌牧潇话音才落,那边忽然传来女人的哽咽。 “潇,你再多陪我会儿”。 凌茂沣不可思议的心狠狠一揪,怒气直往头上冲,“小叔,你又和容冉在一起,在小婶失踪不见后你竟然还有心情去陪容冉,你有没有想过小婶她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在外面可能会出事”。 “小冉她…容冉今天掉威亚受了伤,我送她去了医院”,凌牧潇沉沉道:“你别告诉青槐,我二十分钟到客栈”。 “我不会帮你隐瞒的”,凌茂沣生气的挂断,转过身去,只见进了浴室的傅青槐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身后,手上捧着换洗的衣物掉在地上,目光绝望的看着她。 “小婶…”,他心一沉,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空洞的泪雾,一眨眼,眼泪便化为晶莹的水珠,滑过下颚。 她忽然穿着拖鞋就往门外冲。 他疾步过去拉住她,她哭着扳他,“放开我,我要去容冉那瞧瞧,去问问他,他不是说已经和容冉结束了吗”。 “不许去,哪都不许去”,凌茂沣强行捉住她两只手,连她人脑袋的压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任由她歇斯底里挣扎,她身子小,力气却大的惊人。 他怕伤害她,不躲也不还手,任她发泄。 她拗不过他,她打累了,趴在他胸口歇息。 他把她抱**,她连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小巧的脸上全是泪水,他一颗心都仿佛都揪痛的融化了,再也控制不住心头苦苦压抑的情愫和怜惜,着了魔似的低头吮住她腮边的泪水。 她娇躯不可思议的颤住,萎靡的瞳孔忽然瞪大眼睛望着他。 他在她注视下脸部因为羞愧而火辣辣的烫,却没有避开她的视线,迎视着。 房间外忽然传来门铃声,打破了这份僵滞。 他眉头微皱,起身过去开门,外面站着凌牧潇,他正欲踏进来,凌茂沣踏出去反手关上房门,抓着凌牧潇往楼下走。 “你干嘛,茂沣,放手”,凌牧潇扯出胳膊,凌茂沣突然一记拳头打过来。!! 启* 271教训小叔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1教训小叔/启&杰$吧 火辣辣的一拳打在嘴角,凌牧潇“砰”的撞在墙壁上,“你疯了”。 “就是知道,这拳我是站在男人的立场打你的”,凌茂沣扯住他衣领,龇牙裂目的怒道:“你有把她当你妻子吗,你有想过她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在外面会遇到危险吗,我告诉你,她一个人大半夜害怕的在古镇里徘徊,她迷了路,她是个路痴,也许不是我找过去,她今晚都回不来了,可是小叔,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不在家等就算了,还要去找容冉,既然你这么在乎她,为什么不干脆和小婶离婚算了,还要拖着她,一次一次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你说…她是个路痴”?凌牧潇发青的脸上呈现错愕。 “你不知道”?凌茂沣感到好笑,更好气,“她是你妻子,你竟然不知道她是个没有方向感的路痴,小叔,你平时真有关注过你的妻子吗”。 凌牧潇深深皱眉,愧疚感、罪恶感涌冒出来,完全忘了生气,只想快点见到她,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安慰。 他用力推开他,整了整凌乱的衣领,踏步进去,凌茂沣挡在他前头,挡住他的去路,“她都知道了,我也不会让你进去打搅小婶”。 凌牧潇扯住他胳膊,惊怒交加,龇牙怒目,“我和容冉早结束了,今晚纯粹是送她到医院上了药后就马上回来了,谁让你多嘴多舌的,把事情告诉她的”。 “她受了伤难道没有经纪人没有工作人员送她去吗,非得轮到小叔你去,还是你心里在担心容冉”?凌茂沣冷笑,“其实小叔你根本放不下容冉,如果你真的想了断干净,就不该拖泥带水,你过去也是给了她希望,其实你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小叔,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很自私”。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让不让”,凌牧潇被他说得脸上无光,伸手拉开他。 凌茂沣执意不让,两人在门口拉扯起来,僵持了几分钟,凌牧潇终于不耐烦的动起拳头,他是当过兵的,身材高大健壮,拳头力道精准,一下子打到凌茂沣鼻梁骨上,反擒住他双手压在墙上。 “你做什么,快放开他”,听到外面动静的傅青槐打开门正好看到这一幕,忙冲上去将凌牧潇推开。 “小婶,你进去”,凌茂沣忍着吃痛的手臂转过身来推着她往里走。 “你流鼻血了”,傅青槐惊呼。 他嘶着冷气摸了摸,指上有血,他连忙用力擦了擦,越擦,反而越把脸弄得更脏。 她看不下去,心疼的用指腹轻擦,才一触碰到,就被后面一股力量拉开。 凌牧潇凛然的把她搂进怀中,该死的,她竟然敢去摸别的男人的脸,就算是自己的亲侄子他也不舒服。 ================= 晚上二更、。、、、!! 启* 272我们离婚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2我们离婚吧/启&杰$吧 傅青槐低头看着腰间的手,心底苍凉一片。 她用手扳了扳,打不开,他霸道的圈住她,一如往昔的低噶声音喷在她耳边,“青槐…”。 她浑身一颤,良久,苦笑,“凌牧潇,我们离婚吧”。 一只手倏然在她腰间压紧,凌牧潇犀利阴鸷的眸光微微眯起,“青槐,我和容冉…”。 “这次她是受伤需要你送她去医院,那如果下次呢,是不是她每次感冒、发烧或者不开心你也要过去陪,即使你可以说你们没有**、亲热”?傅青槐颓然的摇了摇头,“牧潇,我做不到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不是个大度的人,其实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婚姻的人,可我还是因为爱你选择原谅你,但是今晚你真的让我对这段婚姻失去了信心”。 她的话如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凌牧潇将她身体转过来,“青槐,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和容冉来往了,她打电话过来我也不会接”。 “你嘴上自然可以说的很漂亮,但背后呢”?傅青槐嘲讽的淡淡挖苦,“牧潇,你演戏的本事很厉害,可是假戏演多了,谎言多了,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了,从小,我爸妈就经常吵架,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女人,还有个女儿,我妈常常以泪洗面,和我爸多吵两句,他就动手打人,我最期盼的是他们俩离婚,可我妈为了让我有个完整的家庭,为了让我接受良好的教育出国留学,她忍了,一忍便是二十多年,我甚至无数次憎恨我自己的出生,如果没有我,也许她会幸福很多,我不想重蹈我妈的覆辙,好在我们俩还没有孩子,如果再继续下去,以后的路或许只会更痛苦,不如趁早了断”。 凌牧潇唇角抖了抖,此时此刻,早已被滔天的悔意淹没,原来她的家境竟是如此,怪不得上次在傅家她逼着傅志行和佟静离婚。 可他…还责怪了她. 他的确是根本不了解这个妻子。 “青槐,对不起,对不起…”,他害怕的握紧她冰凉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给我次机会…”。 “你可以继续和容冉在一起,我会尽快让助理打印出离婚协议给你,我不需要你任何资产”,傅青槐拨开他的手,转身向回走。 遇到凌牧潇后,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委曲求全,虽然还是觉得悲伤、不舍,却有种隐隐的释然。 凌牧潇着急的去抓他,凌茂沣拦住他,傅青槐把门关上。 他心尖蓦地一沉,拨开凌茂沣,使劲捶打房门。 敲了四五分钟,也没人开门,他感到一阵后怕,怒急回头,矛头直指凌茂沣,“这都怪你,难道哪些事不该跟你小婶说你也分不清吗,小沣,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爸妈自小没在你身边,我是对你爱护有加,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现在看待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 “小叔,我从前也尊敬你、崇拜你,我甚至以你为榜样,可现在你自己犯了错,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样的小叔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人了”,凌茂沣冷笑摇头,“这一切都是你妄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不懂得珍惜,咎由自取”。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启* 273整死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3整死她/启&杰$吧 凌晨两点,傅青槐收到一则凌茂沣发来的一则短信笑话:某晚,裸男叫了一个的士,女司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裸男大怒,吼道:你他妈的没见过裸男呀!女司机也大怒:我看你他妈从哪掏钱。小婶,但愿这条笑话能让你稍微开心点。 她看了会儿,按键把短信删除。 翌日,她睡到下午才出门,凌牧潇等在楼下,一见到她,便立刻面含关切的迎上来,“老婆,你肚子饿了吧,我陪你去用餐”。 他举止风度翩翩,若是换成以前她可能会感动,可现在忽然有种说不清的烦,“凌牧潇,我昨晚跟你说清楚了,还有请你以后换种方式称呼我”。 她黑眼圈很重,脸色蜡黄,凌牧潇正色道:“昨天你是在气头上,经过一夜的思考,你也该冷静下来,婚,我是不会离的,就算你打印出来我也不会签”。 “我是认真的”,傅青槐气的发抖,“凌牧潇,你到底想怎样啊,是你先在外面有女人的,我想离婚成全你们难道也不行吗”? “哇,这真是则劲爆的新闻”,大厅门口突然有人吹了声口哨,两人一惊,循声望去,明添一脸邪魅笑意的双手插着裤兜,“看不出来啊,凌总这样成熟稳重的好男人也会脚踩两只船,啧啧,真人不露相啊”。 凌牧潇脸色瞬间变的难看。 明添继续不知死活的嘴角再次勾起幸灾乐祸的弧度,“不过正好,我喜欢我吗家青槐许久,只是碍于她有丈夫不好下手,唉,我终于有机会了,凌总,谢谢你啊”。 凤目眨了眨,走过去搭上傅青槐胳膊,“青,别理他了,跟我走”。 “明添,她是我老婆,放开你的手”,凌牧潇想起上次半夜打电话给她,结果是明添接的,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便抓住他肩膀。 “啪——”,傅青槐毫不留情的打开他,“我说过我再不是你老婆”。 凌牧潇背脊僵硬的看着她愤怒的眼睛,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跟自己生气? 明添慵懒的嘴角掀了掀,只是将傅青槐往胸前又紧了几分,搂着她一道出了客栈。 傅青槐也没推开他,只是整个人像灵魂出窍,连上了他的车后也没察觉。 “喂,你真想和凌牧潇离婚”?明添啜了口烟恶作剧的往她脸上一喷,“舍得”? “咳、咳”,她用手煽鼻,呛的眼睛发酸,喉咙发涩,“舍不得也得舍,如果是别人我还会稍微好受点,可为什么偏偏是容冉…”。 “容冉…”,明添微微一愣,眼睛里流露出阴森的狞笑,“怪不得这几天你总针对她,我还纳闷来着,行啊,那小妮子厉害啊,敢欺负我女人,行,小爷我替你整死她,整人我最拿手了,不帮你出口恶气我就不姓明”。 ============ 稍后二更。。。!! 启* 274小婶,你离明添远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4小婶,你离明添远点/启&杰$吧 傅青槐犹自沉浸在悲伤中,也没注意到他的狠意,便没在意,只觉感动,轻“嗯”了声。 “好啦,别难过了,全天下不是只有凌牧潇那一个男人,他不要你,以后哥收了你”,明添眼神再次变得温柔,右手搭在她后面的座椅后,另一只大手贴上她小巧的脸蛋。 滚烫的温度让她倏然一颤,抬头终于有点诡异的正视向身边的男人,“明添,你别闹了”。 “我看起来像是在闹吗”?明添受伤的苦笑,“女人,你不会真不出我喜欢你吧”。 “你喜欢我”?傅青槐立刻在想今天是不是愚人节,“你别开玩笑了,你明少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再说我们是好朋友”。 “傅青槐,当年我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演员,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只有你看出我有才华,力排众议请我做男主角,你说你相信我,从那次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是你在那么多人眼中看出我有才华,可是在你心里一直认为我是个花心的人,我说过多少次喜欢你,你不信”,明添收起了一贯邪气的眼神,紧握的脸上克制不住的溢出酸涩。 而她早已呆住,呐呐道:“可你每次在剧组拍戏的时候总是看到美女就调戏…”。 “我那是想让你吃醋,再说我每次都只是嘴上调戏,我早说过,有时候嘴里说的越**的男人反而越是个好男人,那种表面上正儿八经的男人说不定才是真**,就拿凌牧潇来说,当初你说他多好多好,你看现在,背着你暗地里和容冉搞在一块,我明添就算搞女人也是光明正大的搞,何况…我的心里早住下了你”,他声音忽然转柔,大力把她拉进怀里。 她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他脸埋在她脖子里,灼热的呼吸灼喷着。 除了凌牧潇以为,她头一次和别的男人这么亲热,何况这个人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有点着慌而无措,一时竟忘了推开,她眼眸飞眨,忽见凌茂沣站在车窗外,一双墨眸布满震惊。 她猛地意识到车子不知何时到了拍摄现场外面,连忙用力抵开明添,被火烧似的跳出了车子。 “傅青槐…”,明添低吼着追出来,她早已飞快的跑进了片场。 里面正在拍戏,她匆匆走到休息室,给自己倒了杯冷饮,凌茂沣走到她身后,看到她布满袖霞的脸时心中绞痛不已,“小婶,你以后离明添远点,你应该也看到报纸上每天都有他的花边新闻,他这人不牢靠”。 傅青槐想起他昨晚吻自己眼泪的情景,暗暗头疼,她最近是犯啥事了,一个明添就算了,还要来个凌茂沣,“茂沣,明添他是我好朋友,还有我和谁远谁近也不关你的事”。 俊秀的脸霎时涨袖,“小婶,我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你为我好”,傅青槐咬牙狠心道:“等我和你小叔离了婚,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也别在这打工了,回去吧,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你小叔,我心烦”。!! 启* 275感冒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5感冒/启&杰$吧 凌茂沣身躯晃了晃,深受打击,双唇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青槐不忍心的别开脸放下玻璃杯,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虽然那天他没说出来,但她作为女人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情愫,她实在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明明她比他大那么多,还是他小婶…。 实在太荒唐了。 ****** 为了避开明添、凌牧潇这三人,她第二天一大早便把几个主角的拍摄交给了朱副导,自己带了B小组去了离广恒十几公里外的山上取景拍戏,主要是打戏,分三段拍,上午主要是准备搭设帐篷和打戏台,到了下午傅青槐就觉得人有点头晕了,再加上几个三四线的演员一再重拍,喝的她喉咙又痛又干。 晚上吃饭时夹了几筷子便实在反胃想吐,瞅的助手古乐担心不已,一摸她额头,便是发烧,“这样不行啊,干脆今晚回客栈去吧”。 傅青槐直摇头,“开始按表计划好的,林耀一明天还要去太原拍黄导的戏,要今晚不拍了,又得耽误半来个月了他才有时间”。 “傅导,他不过是三线的老演员,你替他想那么多干嘛”,古乐着急说。 “三线老演员也是演员”,傅青槐面色一整,难受的咳了声,“你别管我,去安排下晚上的戏”。 “能不管吗”,古乐拿起手机拨号码,“我让人送点药上来”。 “算了,这大半夜的上山来不安全,我没事的”,傅青槐嘶哑着声音说。 “傅导,发烧不是小事,你看上次也是有个演员像你一样,结果后来送到医院去了”,古乐很快拨通电话。 傅青槐说不过他,过了十多分钟,场记过来通知她第三十一场戏准备好了。 硬挺着身子又拍了三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结束时,身体里已经一定力气也使不上力了。 古乐扶着她坐下,喂她喝了药,还端上了一碗生滚花蟹粥,塑料盒精致透明,她一尝,便猜到是餐厅里才熬得出的粥,又香又滑,略微有了些胃口,勉强的把整碗都喝了,“古乐,这粥是送药的人一同带上来的吧”。 古月眸子划过几丝古怪,笑着点头。 “这人倒挺细心的,回头帮他多加点工资”,也许是药发挥了功效,困意袭来,她打了和哈欠,“你也回帐篷早点去睡吧”。 “好”。 古月走后,她很快便在睡袋里睡着了,睡到半夜,被热醒,满头大汗,背后的衣衫都湿透了,她坐起来,忽见帐篷外有个黑色的人影。 “谁”?她心里一惊。 那身影被惊扰,影子一下子便消失了。 她掀帐追了出去,月光下,只看到抹披着月光的白,身材修长挺拔,“茂沣,是你吗——”? 听到她声音,凌茂沣只能顿住身体,慢慢回头,精致无暇的脸仿佛是漆黑的夜里一团破云照射的明月,她心莫名一紧,“你怎么会在这里”? =-============ 晚上二更。。。!! 启* 276她是他小婶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6她是他小婶/启&杰$吧 凌茂沣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傅青槐念头一动,“你就是今晚送药上来的人”? “晚上大家都很忙,所以就我来了”,凌茂沣看着不远处娇小的女人,脸型憔悴,站在空荡的草坪里,她显得太单薄了。 她呼吸滞住,是啊,除了他之外有谁会体贴到在古月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为她走这么远的山路带稀饭上来,她昨天都那样说他了,他还对自己那么好。 夜里,寂静的只有山风的声音。 凌茂沣期艾的问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不睡觉跑出来了”? “小风扇没电,太热了”,傅青槐才说完手臂上一阵痒意传来,她手一拍,是只蚊子。 “外面有很多蚊子,你还是进去吧”,凌茂沣走近关切的说。 这会儿连腿上都有痒意了,傅青槐忽然想到他先前在他帐篷外站着时是不是也有很多蚊子咬,她思索之时,人被他推进了帐篷里,她仔细一瞧,果然看到他手臂上很多处都被抓袖了,“你…一直在我帐篷外面”? “没有,我睡不着到处走走”,凌茂沣俊脸微袖,捡起她床上的纸扇道:“你快睡吧,我帮你煽风”。 她一怔,感动的推拒,“不用了,茂沣,你快回去吧,孤男寡女的…始终…”。 “你不是我小婶吗,你感冒不舒服难道让我不管”,凌茂沣打断她的话,一**坐到她睡袋旁,一副她不睡便誓不走的模样。 傅青槐有点气恼,有时候他真是倔的更头牛一样,没办法,只好钻进睡袋里,他举着扇子一下又一下的轻煽着,她闭眼故意假装睡着,还发出鼾声,以为他会走,结果他依旧不停下来。 后来竟在假寐之中睡着了,这一觉比先前睡得还舒服,醒来时,帐篷里都是明亮的,她侧头准备起身,一张俊美白皙的脸倒在她枕边熟睡,双眼紧闭,颤抖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卷翘,薄唇如画,鼻梁耸挺,呼吸均匀。 他的身体是歪着的,手里还握着昨晚那把纸扇。 昨晚被蚊子咬了的手臂和脖颈**在空气中,袖了一大片,睡梦中,他无意识的用手抓了抓。 傅青槐蹑手蹑脚的爬出睡袋,在自己随身带的行李里找出一瓶花露水,轻轻的涂抹在他袖肿的位置,一边打量他神情,怕他突然醒过来。 坦白说,她也是人,还是个女人,遇到这样一个男人这般年轻好看的男人对你好,不可能不会悸动。 只是为何是他。 他才十九岁,而她已经二十五岁了。 她是他小婶,纵然她以后可能会和凌牧潇离婚,但有些事实和伦理是抹不掉的。 何况他还这么小,对喜欢恐怕也不会长久,他不是说过他以前也喜欢过两个女孩吗,现在不喜欢了,也许有一天,时间过去了,他也会不喜欢自己的。 “要是你早出生几年就好了,也许当初我遇到的就不是凌牧潇,而是你了”,她叹气,收好花露水,拿被子轻轻盖住他,他是个好男人,将来谁做他的妻子肯定是幸福的,只是不是她…。!! 启* 277那小子的眼神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7那小子的眼神/启&杰$吧 “傅导,你醒了吗”?古月声音自外响起,“该准备上午的戏份了”。 傅青槐掀帘出去,指尖指了指里面,又抵在唇畔低声道:“知道了,茂沣还在睡,你小声点,别吵醒他了,待会儿等他醒来后叫小许给他下个面条”。 古月愕然的看到帘子垂下去时里面露出来的一条修长手臂,眼神闪过些诡异,“傅导,他…”。 “昨晚我热的睡不着,他帮我煽风后来睡着了”,傅青槐凝眉问道:“对了,我让你帮我打印离婚协议书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两天在忙,下午回镇上我马上准备”,古月端详着她脸色,“傅导,你感冒好些了没,一定记得把早上的药吃了啊”。 她点了点头,头倒不再像昨天那么昏涨了,只是早上吃方便面时还是没多大胃口,勉强逼着自己吃了几口竟想吐。 今天的天气不像昨日那般炎热,上午赶着拍完最后一部戏,有工作人员从山上送盒饭上来,她从古乐手里接过一盒,打开一看,有咖喱、贵妃鸡、鹅掌鲍片,外加一碗龙骨汤和水果,剧组伙食啥时变得这么好了,恰巧都是她爱吃的。 “古乐,这…”?她疑惑皱眉的看向身后的助手,却没了他人,取而代之的是明添一张星光四射的大俊脸。 “我请的客”,明添高大的身形朝她脑袋靠了靠,灼热的男性气息袭来,傅青槐身心发麻的往边上挪了挪,反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想你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明添挑唇一笑,一双眼桃花眼毫不掩饰,惹得周围的几个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朝他俩望过来。 傅青槐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明添,你别这样好吗”? “我哪样了”,明添故作不解的和她挤到一条凳子上,闷哼的道:“喂,女人,我可是今早听于制片说你昨晚发烧,所以才爬山涉水的从山下爬上来给你送午饭,大热天的,我人都快热晕了,你感冒好些了没”? “好多了”,傅青槐一下子便忍不住想到了凌茂沣,他还是昨夜晚上上来的呢,而且茂沣还是第一次来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带路, 对了,她一个上午好像都没看到凌茂沣。 她端起饭盒往帐篷那边走,恰好见到古乐和几个朋友在旁边聊天,“古乐,你看到茂沣了吗,他吃饭了没有”? 古乐“哎呀”的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他一早醒来就下山了,你当时在拍戏他让我别上去打搅你”。 她愣住,明添缓步走到她身边,邪魅的眸微微眯起,“凌茂沣?青槐,你跟他感情挺好的,不过我劝你还是跟他保持距离得好”。 傅青槐皱眉不高兴的看向他。 “我总感觉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并不像看一个长辈那么简单”,明添薄唇轻启,犀利无比,“他这两天在剧组里对我可是充满了敌意…”。 ================== 晚上二更。。。!! 启* 278算计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8算计/启&杰$吧 傅青槐被他吓了一跳,面上犹自镇静道:“你别胡说,可能他是因为凌牧潇的原因才会对你那样吧”。 “但愿”,明添耸肩。 “我去吃饭了”,傅青槐转身走到另一边,平时最喜欢的菜吃进嘴里,索然无味,她没想到连明添都看出来凌茂沣对自己的感情,看来她和凌茂沣是时候好好说清楚。 下午和剧组的人收拾好东西陆续下山,山路又陡又窄,傅青槐走了一半热的整个人跟虚脱了似的,明添强行横抱起她,她挣不开,反倒被剧组里人偷笑的眼神弄得面袖耳赤。 好不容易熬到山脚下,明添放下她,手机便响起来:“哎,于制片…放心,我约好了…行,没问题…”。 等他挂掉电话,俊颜凑过来,唇畔泛起深沉的笑意,“晚上于制片请我们吃饭,在春宴阁”。 又是应酬,傅青槐疲乏的揉揉太阳穴,“我人不舒服,你们去吧”。 “你得去,今晚的饭局有好戏上演”,明添眼底,幽暗一闪即逝,傅青槐看的分明,心里跳了跳,有点不安,“到底什么事”。 “去了就知道”,明添眯眼,算计的笑容更深。 到了春宴阁,服务生带着他们上楼,装修雅致的包厢里空无一人,傅青槐看了看时间,“也到晚饭时间了,于制片他们怎么一个都没过来,你打电话问问”。 “不用打了,包厢是于制片订的,我可没说他会过来”,明添俊颜朝后面的屏风努了努,“你躲屏风后去,别出来”。 傅青槐狐疑的皱眉,恰好此时他手机又响了,“小冉,你到啦…啊,好好,我也刚到,我在菊花阁,你上来吧”。 “你约了容冉…”,傅青槐嘴角抽搐,他啥时和容冉这么熟了,话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推到屏风后面去。 “你给我好好看着小爷我怎么替你教训那三八好好替你出口气”,明添嘴角的笑容狰狞极了。 傅青槐打了寒颤,她太了解他了,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就代表有人要倒大霉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明添整理下衣襟快步走出去,一身长裙的容冉提着迪奥的包包娇羞的站在门口,“明少…”。 “别明少明少的,太见外了,直接叫我名字吧,快进来”,明添优雅的挪开一条椅子,一双勾人的电眼示意她坐下去。 “就我们两个人…”?容冉坐有点紧张的坐下后,指了指他,又指指自己。 “我有说过还邀请别人吗”,明添暧mei的勾起迷人的微笑。 容冉美丽可人的脸颊微微发袖。 明添心里冷笑,这脸确实怜人的紧,要不是知道她真面目,男人还真容易被她骗了去,“听于制片说你今天下午的戏拍的挺好的”。 “是于制片过奖了,其实我的戏演的很差劲”,容冉失落的垂下睫毛,嘴角强笑道:“就像傅导说的,我演戏的时候眼神总是不到位,感情不够强烈”。 “不会啊,我第一次和她合作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主是她为人太挑剔了、太难相处了,说实话有时候连我都受不了”,明添微笑的斟了两杯袖酒,“你啊,我和你对戏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被你眼神秒杀了”。 “明少说笑了”,容冉袖脸低头,“谁不知道你和傅导是多年的好朋友”。!! 启* 279下药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79下药/启&杰$吧 明添高脚杯晃了晃,淡漠的扯唇,“这圈子里能有几个真心的好朋友,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 “我才来,什么都不大懂”,容冉面露茫然。 “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慢慢就会明白了”,明添举杯,“我敬你”。 “我…不大会喝酒”,容冉布满歉意的说。 “这么不给我面子”,明添惋惜,“这可是好几万一瓶的拉菲,算了,你抿着喝吧,喝慢点无所谓,我这人只有一个优点,就是比较怜香惜玉,尤其是容小姐这种大美女”。 “明少真是风趣”,容冉露齿一笑,低头轻轻抿了两口,“我拍戏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以后还请明少您多多指教了”。 “指教倒没必要,咱们也别说这些客套话,以后有什么不懂得问我,你资质不错,在这圈子里认识的人多,这次合作的好了,下次我找人请你做女主角”,明添伸长胳膊替她夹了块鹅肝,“尝尝,这里的鹅肝味道做的是我吃过味道最正的”。 “谢谢”,容冉轻启洁白的贝齿咬了一口,嫣然笑道:“确实很好吃”。 “喜欢就好,来,再干一杯”,明添再次与她碰了碰酒杯,喝了口,吃了十多分钟后,话题展开来,方才打趣的问:“小冉在大学里应该很多人追吧,有男朋友了吗”? “还没有”,容冉放下筷子,低头喝了口查,吐了吐粉嫩的小舌。 “很辣吗”?明添关切的问。 “我怕辣”,容冉不适的抚了抚额头,一张清纯的脸蛋在灯光下散发出粉袖的光泽,眼睛一眨一眨之间妩媚流转。 “怎么啦”?明添站起来关切的摸了摸她额头,“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她摇摇头,离他手稍许,“就是感觉有点晕”。 “可能是喝醉了”,明添笑的迷人而动人,连声音都像天籁般动人之极。 “明少,我吃的差不多了,我还是回去算了”,容冉撑着桌子站起来,腿脚发软的往桌上倒。 明添赶紧过去扶住她,她倒进他怀里,手脚无力,眼前一片模糊,她挣了挣,有点着急道:“明少,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不,你不能走,宝贝”,明添邪恶的掐了掐她脸蛋,“瞧瞧,这脸蛋,真嫩,都能掐出水来了,怪不得凌牧潇会被你勾、引到,床上功夫很厉害吧”。 “明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要回去”,容冉惊惶的咬唇含泪挣扎,却一点力也使不出来,连声音都跟蚊子叫般。 “还装,还跟爷装,就你这货色,还想逃出我的眼睛”,明添冷笑的搂着她往包厢外走,二楼走廊上静悄悄的,他拖着她进电梯,直接到了停车场,把她甩进捷豹里。 “明添,你想带她去哪”,傅青槐顾不得那么多,急匆匆的追上来,她刚才在包厢里也听出了端倪,真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敢公然在饭桌上给人下迷、药,“你该不会是想对她…”。 ================= 晚上二更。。。!! 启* 280她是白痴、是蠢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0她是白痴、是蠢货/启&杰$吧 “拜托,这种女人脱光衣服送上门来我都不会有兴趣”,明添啧啧轻嗤,“不过像于一刚那种老色狼估计早在酒店里等的下身挠痒痒了”。 “你要把她送去给于制片”?傅青槐以前虽然也对于制片承诺过,但也只是说说,要真做起来,她恐怕是做不出来的,何况她一想到于一刚那张肥脸,她喉咙里都有点反胃了,“于制片那人,他就一禽shòu,我认识他这么久最了解了,他在剧组里睡过的女演员不下十多个,上回有个女演员被他睡了后还丢去陪投资商,弄得人家差点进了精神病院”。 “傅青槐,拜托你争口气行吗,你怎么就不想想容冉抢了凌牧潇的时候,不想想凌牧潇为了她一次又一次背叛你们的婚姻,他们俩把你当白痴,当蠢货”,明添一张嘴比毒蛇还要毒上三分,而且每一口都是往人家心尖上咬,疼得她摇摇欲坠,再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还不知道,凌牧潇在她新片开机仪式上送情人漂亮的礼服,却不送妻子,也不知道,在妻子失踪不见的时候置之不顾,跑去把受伤的情人送医院…。 只一想想,她恨得当真是恨不得把容冉千刀万剐了,是啊,不过是把她送给于制片还是便宜她了,她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这种女人就该让她知道得罪她傅青槐的没什么好下场。 她干嘛犯贱还担心她,真怨不得她男人会被抢走啊。 “好好在这呆着,我送她过去”,明添看了眼她哀惨的眸子,低沉的说了句后转身上了捷豹。 银色捷豹在面前划了个半圆的弧度,消失在停车场里。 他离开后,傅青槐在原地站了很久,脑子里像卷了团麻花,越想清理反而越乱,为什么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不祥的事要发生。 步行走出饭店,迎面一阵夏日热风袭来,她热的几乎透不过去,快晕厥似的乱,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容冉的模样。 在这个圈子里什么样的龌龊事她都是见过的,刚进来时她是气愤的,后来这个社会让她学会了睁一只闭一只眼,但她从来不会去害人,也不会像某些导演为了自己的利益让下面的演员去陪客。 但是她现在做的事和那些事有什么区别,虽说是想报复容冉,但她有很多种报复的办法,何必又非得用这一招呢。 连她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 越想,她便觉得越后悔。 她敢肯定,要是容冉有什么万一,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赶紧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报了于制片住的酒店名字,上车后十万火急的打明添电话,他不接,还摁断她的。 坐了将近十五分钟,一到酒店,她连钱都不要他找便跳下了车子,才跑进酒店,面前黑影一闪,明添拖着她闪到青瓷花瓶后。 她看到他一个人时,心便凉了半截,“容冉呢,你把她送上去了”。 “现在指不定被于一刚骑在下面了”?明添冷笑,“我就知道你会来,你就是典型的有胆子说,没胆子做”。 ================ 明日二更,,,呵呵!! 启* 281你的心真恶毒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1你的心真恶毒/启&杰$吧 “对,我是没胆子,我白痴、我蠢,所以丈夫守不住也有我的原因,我不能总把责任推卸给别人,如果我当初眼光够好就不会看不清我丈夫的为人,如果我丈夫够爱我,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傅青槐青惨着脸一字一句铿锵的说完后摔开明添从青花瓷瓶后走出来。 后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大吼:“傅青槐——”。 凌牧潇像只狂怒的狮子快步从大门口走进来,一双戾气十足的黑眸鼓睁,连周围呼出的气体都带着冷冽的寒风,像是要把人吃掉。 傅青槐只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还没来得急张口,臂膀就被他狠狠扯捏住,他的眼神是咄咄逼人的狰狞,“容冉在哪里,你把她带到哪个房间去了”。 她手臂上的肉也被他捏的牵扯起来,她痛叫了声,他丝毫不觉,只继续逼吼:“快告诉我”。 “你没看到她疼吗,混蛋”,明添生气的箭步上前扯开他手。 凌牧潇深深的喷了几口粗气,凛着黑漆漆的眸子狂躁不耐的质问:“快说”。 傅青槐虚弱的将视线投向明添,她恳请的眼神几乎要崩溃似的疼,让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嘴唇冷冷微张,“809…”。 没等他说完凌牧潇的身影从两人眼前快速晃过,眨眼消失在电梯里。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一双茫然的眼神投向明添。 “该死,我小看那女人了”,明添低咒了句,忽然抓住她手往另一间电梯走。 她仓惶挣扎,身子颤抖,眼底的害怕显而易见,“我不去…”。 “不想去也得给我去,我让你看看凌牧潇究竟有多在乎容冉”,他要她彻底死心,明添不顾她的挣扎,狠心的拖着她,强行拽了进去。 八楼,电梯门一打开,几个清洁工围在809的套房门口,议论纷纷,没人敢进去。 有拳头和怒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熟悉的骂声让原本推却的她忽然生了勇气,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到了地狱突然不怕被阎罗王判刑了。 她走到门边上,就见凌牧潇一脚朝倒在地上的于制片大肚子上狠狠踹去,他眼底尽是发了疯的血光,于制片光着身子,拿手挡着脸也被打的连连惨叫。 认识一年多,结婚三个月,同床共枕,她从不知一贯沉稳的他也能为哪个女人这般发火、盛怒,连理智都没有了。 傅青槐在旁边看着,看着披头散发的容冉哭喊的扑过去抱住他腰,“潇,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凌牧潇喘了口气,回头紧紧抱住她,她上身裹着凌牧潇空荡荡的大衬衫,下身两条腿光溜溜的的,而她的内衣、内裤和撕碎的裙子的都散开在屋子里。 这两人的倒影叠在地上,宛若一体。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痴男怨女,她低笑了下,不堪的画面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没办法再看下去,上前抓住他手臂想把他们俩分开。 他狠厉的眼神一回头,“啪”的,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无情的将她甩倒在地上,厌憎的咆哮,“傅青槐,我已经答应过你离开了她,为什么还要用这种阴毒下作的手段来陷害她,你的心真恶毒”。!! 启* 282流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2流产/启&杰$吧 他一巴掌是使了全力,傅青槐额头“砰”的撞在地板上,耳里“嗡嗡”的,连她怒骂的话都说断断续续。 她疼的几乎晕厥,但更疼的是小腹处,感觉下身里好像有什么流出来,湿漉漉的痛,痛的她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青槐”,明添大骇,冲上去扶她,她巴掌大的脸,印满了男人的手掌印,他看的眉心跳了跳,翻涌着滔天、怒气的眸子射向凌牧潇。 “凌牧潇,你竟然敢打她,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明添指着凌牧潇怒吼的起身,眼看着就要动手揍人,傅青槐突然拉住他。 另一边,容冉泪光滚动的拉了拉他手,“潇,我不想呆这,你带我走”。 “明添,我下次再找你算账”,凌牧潇一一瞪了他两人一眼抱起容冉大步从傅青槐身边走过。 “爷还要找你们算账”,明添咒骂着要追上去,拉着他的手再次用力,虚弱无力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明添…肚子疼…”。 他心头刀绞的回头,目光忽然凝固在她坐得地毯上逐渐染袖的血色,她嘴唇惨白,手指使劲的扒他手背,挣扎的大口呼吸,绝望的眼睛里眼泪一颗颗如珍珠坠落。 他终于反应过来,抱起她发了疯似的往外跑,“青槐,你撑着,不要有事”。 小腹处像有什么东西痛的在扯,她紧紧的捂住肚子,疼的她意识断断续续,只隐隐约约听到许多凌乱的脚步声、吼声,还有“医生、孩子”之类的声音飘进来,到最后再也坚持不住剧痛完全陷入了黑暗。 ******** 十一楼的VIP病房外,苍白的灯光打在椅子里佝偻的背影上,十来米外,六七个保安戒备森严的守护在那。 明添抽掉一根烟,再去摸时,盒子里早空了,助手米言见状心急如焚的劝道:“明添,你还是回去吧,今晚你闹出这么大阵仗,肯定有人认出你来了,再不走,明天又得上头条了”。 “你他妈的别来烦我”,明添冷冷的将烟盒摔到墙上,把新上任的小姑娘吓了一跳。 “滚一边去”,他烦不过,刚把她送进来时,医生竟说她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可惜那孩子保不住了。 她八成是自己都不知道,醒了后,保不准会受什么灭顶打击。 其实他该高兴的,毕竟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爱的女人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等这次醒来,她和凌牧潇肯定算是完了。 但他清楚,以她的个性,自己和她的情分怕也是会在今晚划上裂痕,“都是我低估了容冉那个臭三八,她不是吃了迷、药了吗,你去叫人给我查查为什么凌牧潇会知道今晚的事情”。 他吩咐完进了病房,上半夜坐在沙发上,根本睡不着,到了下半夜支撑不住躺了会儿,天亮醒来时,傅青槐也醒了,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憔悴惨白的神色像失去了灵魂。!! 启* 283最需要的时候陪着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3最需要的时候陪着你/启&杰$吧 “青槐,你啥时醒的”?明添揉了揉眼珠子,赶紧顶着疲惫的脸走过去。 她平静的看向他,小脸还是肿着的,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像一湖死水。 他不得不强笑的裹住她温软的小手,“别担心,医生说你只不过是摔伤了才会流血,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你没必要瞒我,我知道我是孩子没了,我在急救室的时候听医生说过,我当时还是有点意识的”,傅青槐淡淡的抽回手指,不看他,“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青槐…”,他煎熬的唤她。 “你走”,她闭上眼睛,声音哀求,“求你走好吗,明添,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要不是他,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变成这样,她连做母亲的喜讯都还没得到便失去了孩子。 “我很抱歉…”,他叹息,长久的沉寂后,脚步声离去,门轻轻关上。 她拿被子闷住头,低抑的哭声传出来。 她的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打她巴掌,甚至亲手抹杀掉她们的孩子,这次,她是真的彻彻底底死心了。 明添离开后没多久便由古乐接手过来照顾她,偌大的VIP病房静悄悄的,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他突然觉得她很可怜,他心想她们这些上层人士有钱又如何,还不是连流产这么大的事家人都没来探望,更何况丈夫…。 一天下来,他照顾她洗脸、吃饭,只是上厕所不方便时只好叫护士,晚上,剧组里也有事,他电话忙的几乎是没停过。 到了半夜,傅青槐睡不着,听到门“吱嘎”开动的声音时,以为又是古乐,疲乏的道:“忙的话你回去吧,别管我了,反正有护士”。 她说完后,后面久久不语,直到觉察到不对劲时,她才转过头去。 门缝外一束白光照进来,凌茂沣立在病床边,温柔的眼睛里闪烁着深深的怜惜和对她的疼痛。 他是那么的纠结,心被人撕扯的要碎了般,他进来时,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黑暗里,落寞又凄然。 才两天多不见,才两天多不见,她像是变了个人,消极、阴郁。 他看着这辈子就没为哪个人像此时此刻难受过。 “你怎么来了”?她反应过来,轻扯唇角,又来一个看她可悲的人来了。 “是我拜托乐哥带我来的,乐哥他回去了”,他没敢告诉她,她今天没回剧组的一天里,他有多么的心绪不宁,做任何事都做不好,像把自己的心弄丢了一样,他担心她,他想见她。 所以他一遍遍的给古乐打电话,直到古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小婶,对不起,要是那天我在就好了”。 “你在”?她嘲讽的冷笑,“你在能帮到什么,你在结果就会改变了吗”? “至少我在…我不会让小叔碰你一根寒毛,也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着你”,他语气酸涩,满里都是担心,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怕惊扰到她。 ==================== 晚上二更。。。!! 启* 284流掉的是你弟弟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4流掉的是你弟弟/启&杰$吧 “陪”?傅青槐发出淡冷的笑声,“我根本不需要你陪”。 “可我想要陪着你”,他语气加重,瞳孔藏着小心翼翼、下定决心。 她深凝起眉眼,忽然扯唇问道:“你有看到你小叔吗”? 凌茂沣一怔,搁在身边的两只拳头悄悄握紧,“几天没看到他了”。 “容冉呢”?傅青槐自嘲的笑:“有去剧组吗”? 凌茂沣拧眉沉默。 “明天把你小叔叫过来吧,早点签了离婚协议书”,她侧头望向窗外,外面冰凉的月色打在她半边憔悴的小脸上,下巴尖尖的,有种悲痛欲绝的漠然。 她其实早该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 呵,这样的男人强求也没任何意思了。 他垂下眼帘,悄悄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接近七月的天气,她的手如冰块似得凉,他握的紧了些,蹲下身,将脸蛋贴上去。 触碰到他脸颊的那一刻,她手指下意识的收紧,抽了抽,沙哑粗噶的道:“放手”。 “不放”,他澄澈的眼睛浮出倔意,手抓的越发紧了。 “凌茂沣,你知不知道我的肚子里刚刚流掉的是你的弟弟”,傅青槐心乱如麻,她真的没有任何力气再去纠结这些事了,她很疲惫、很累。 他俊秀的眉眼轻轻一颤,彻底的将脸埋在她手心里,不再发一语,像个受伤、可怜的孩子。 她也懒得再说了,只是别开脸去不看他,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发呆。 第二日醒来时,空气中闻到的不是刺鼻的药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早餐香浓的味道。 她侧了侧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凌茂沣坐在茶几边专注的修剪手中的玫瑰花枝,然后一支一支仔细的插进花瓶里,明亮的太阳光线里俊美的五官被阳光熨帖的细腻柔润,薄润的唇瓣浅浅抿着,极为性感,令人失神。 “你是不是把医院里的花给摘了”?她半响回神,问。 他抬头,笑了,“是啊,屋里少了点生机,反正外面的花开着也是开着,我折了几支”。 “要是医院里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估计这里的花早被人给摘光了”,傅青槐没好气的说。 “这些花与其在花园里争奇斗艳,最后碾落尘泥的凋零,我想它们更希望有人来采摘它们”,凌茂沣若有所思的捏着一支花朵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哪怕生命会缩短,至少它们的美被人认真专注的欣赏过”。 她心中一动,道:“可不管最后结果怎样,她们都会枯死”。 “至少有人珍惜过它们,就像现在”,凌茂沣倒了些水在手上,然后撒在花瓣上,在阳光下花瓣上的水珠晶莹欲滴。 “你现在自然能好好照顾它们,可过些日子,等它枯死了你就会弃之不顾的丢进垃圾桶里”,傅青槐笑着摇头。 “那小婶,你是愿意选择在有限的生命力尽情的燃烧、快乐,还是连燃烧过都没有就枯死了”,凌茂沣把花瓶轻轻放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你有没有尝过被人好好的爱过,有没有被你所爱的人给过惊喜、制造过浪漫,有没有被人好好呵护过,保护过、心疼过,有没有和你爱的人去你喜欢、向往的地方二人世界过”? ============== ~~~~(>_ 启* 285祸不单行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5祸不单行/启&杰$吧 在这个小自己六岁的男生面前,傅青槐头一次为自己感到深深的可悲。 是啊,她究竟是有多失败,都二十六岁了,也结了婚,可连浪漫、惊喜的滋味都没尝过,她也不是没幻想过和凌牧潇婚后一起去很多地方,例如巴厘岛、埃及、法国…。 可是丈夫连她们的蜜月都取消陪着另一个女人出国去玩了。 她还要在这样一个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男人身上耗费多少日子,也许等她老了,她这辈子连值得追忆的事都没有。 “先刷牙、洗脸吧”,凌茂沣见她不说话了,伸手扶着她坐起来。 她一动便皱眉,他紧张的不敢用力,“很痛吗,要不我帮你打水过来吧”。 “不用了”,她摇摇头,在他的搀扶下走进洗手间,洗漱台上,牙刷记好放在漱口杯上,毛巾整齐的叠放在一边。 “你先出去吧,我想上个厕所”,她不动声色的说。 “好”,凌茂沣出去时反手关上了门。 等她整理好出来时,病床上的小桌子展开,上面准备着皮蛋瘦肉粥、豆浆、鸡蛋羹、水晶虾饺。 “一起吃吧”,傅青槐朝他招招手。 “我早吃饱了”,凌茂沣打开电视机,拿着遥控器按来按去。 窗户打开着,夏日的热风吹进来,傅青槐慢条斯理的吃着蛋羹,她来广恒拍过好几次戏,也没尝过味道这么鲜美的早点。 “接下来播放一则最新的娱乐新闻”,某娱乐频道里突然传来主持人的声音,“最近由金戈传媒公司投资的《天骄》正在广恒如火如荼的拍摄,不过前几天剧组里爆出了一件惊动整个娱乐圈的丑闻,据说《天骄》的导演傅青槐邀剧组里的女一号容冉吃饭,结果竟然在容冉的饭菜里下迷、药,把她送上了某位有权人士的床,这件事是发生在当地一家酒店里,当时酒店好几位服务生都是有亲眼目睹整个过程的,好在这位不幸的女演员被人及时救出来…”。 “砰”,傅青槐手里的碗掉在桌上,翻了个滚,蛋羹全部撒在被褥上。 “小婶…”,凌茂沣反应过来赶紧把电视给关了。 她转过身去,慌忙在枕边找手机开机,二十多个来电提示跳出来,她找了古乐的电话拨过去,对方正在通话中,又忙打给明添,“明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容冉的事会爆上了电视”。 “我也是早上才看到”,明添也是异常恼火,“该死,咱们肯定是被容冉摆了一道,我找人查过了,春宴阁的老板和我很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应该是容然早在来之前就告知了凌牧潇和我吃饭的事,青槐,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了你”。 “我当初早说过叫你别做的”,傅青槐气的下腹隐隐胀痛,“娱乐圈里最忌讳这种事,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收场,弄得不好,我很有可能会身败名裂”。 ================ 下午两更。。。。!! 启* 286只有你,笨的要死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6只有你,笨的要死/启&杰$吧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明添低沉的声音微含暴躁,“我已经让我的团队去解决了,大不了横竖把凌牧潇和容然有一腿的事说出去,我看他们还拿什么脸见人”。 傅青槐烦躁的掐断电话,她知道这是个办法,可毕竟她和凌牧潇结婚一场,万不得已,谁想闹得个水火不容的地步。 手机很快又响起来了,这次是施牧然打来的电话。 “傅青槐,你现在舍得接电话了”,施牧然语气含着极大的怒气。 “对不起,施总,我刚起床…”,傅青槐艰难的开腔,“早上的新闻我看了”。 “你看了最好,省的我再给你说”,施牧然沉沉的加重语气,“我现在真他妈后悔死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拍这部戏,于制片打电话给我,现在剧组里都是记者,根本没办法拍戏,连我们公司门口都堵满了狗仔队,不过古乐都给我说了,当务之急,你务必给我站出来,好好的跟记者交代整件事都是明添做的”。 “明添本意也是想为自己出口气”,她要真说出来,就等于毁了他在娱乐圈的基业,傅青槐蹙眉,“我不能这么做”。 “你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吗,啊,到现在还替明添着想,他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人都是自私的,你怎么就不想想出了这事为什么他没想过要主动站出来,因为他没那么蠢,只有你,笨的要死”,施牧然大骂。 傅青槐闭了闭眼,这世上谁不为自己利益着想呢,她也自私,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问题,“我们还有其它办法,我会把凌牧潇和容冉的事告诉媒体,到时候媒体会转为同情我”。 “那你就没想过得罪凌牧潇的下场,你以为凌家人是好惹的,凌家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庞大集团纵横国内的四大产业,坐拥十多个亿的资金,黑白两道都跟他们关系交好,你自己是凌牧潇的老婆,这些事还要我一一来跟你说吗”,施牧然怒道,“更何况我们这部影片他也是投资人之一”。 “他是影片的投资人,为什么我不知道”?傅青槐惊愕。 “是他当初让我保密的,你要想知道原因去问他,总之这件事我和你说了,不能惹到凌牧潇”,施牧然断然说完挂掉电话。 傅青槐手机木然的从耳边滑下。 凌茂沣担忧的看着她,刚才听她讲电话也听出了个大概,“小婶,你想对外说出我小叔和容冉的事吗”? “怎么,你也怕我伤害你们凌家的利益”?傅青槐嘲弄的笑,声音沙哑。 凌茂沣沉默,半响后无奈的道:“小婶,这件事是我吗凌家亏欠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傅青槐目光震动了下,她找出凌牧潇的号码拨过去,一接通,便大声吼道:“凌牧潇,老娘在博爱医院,你现在马上给我滾过来,我要跟你离婚”。 电话沙沙的响了一阵,凌牧潇冷寂的声音才响起:“你在医院里做什么”? ============== 晚上第三更會比較晚。。!! 启* 287你老婆流产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7你老婆流产了/启&杰$吧 “我在医院还关你事吗,你是我谁啊”,傅青槐挖苦的嗤笑,“你快点过来,我不想再跟你拖拖拉拉了”。 “好,我过来”,凌牧潇板着冷黑的脸收起手机。 窝在沙发里的容冉失望的抬起粉白细嫩的下巴,眉眼之间流动着令人心痛的妩媚,“你要去找她吗,潇,你是不是想回到她身边”? 凌牧潇冷眯的望了眼茶几上的报纸,视线再次扫过面前的女人,那一眼,犀利的仿佛可以洞穿一切。 容冉心里头咯噔的跳了跳。 “小冉,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真的不愿意站出来替她说话吗”,凌牧潇黑眸微微的眯起,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失去耐心的心烦。 “她都那样对我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差点…”,容冉颤颤的咬唇低下头,哽咽,“潇,你以前说爱我,可现在你的心总向着她,你先前是为了她要和我断掉关系,现在还要我站出来替一个伤害我的人说她是无辜的,就算我只是你的情人,可我也是个人”。 凌牧潇眉头纠结的沉了沉,傅青槐毕竟是因为他才会闹成这个样子,她做的再过分,也好歹是自己的妻子,保护妻子是一个丈夫的责任,“青槐性子冲动,她要是走到绝路了,什么疯狂的事都做的出来,弄不好我和你的事会被抖出来,我不希望凌家的声誉受到任何的影响,我想你自己也不想再还没正式踏进演艺圈前就弄臭名声”。 他说完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容冉恨恨的跺脚,真想不到这时候凌牧潇还护着傅青槐,看来她真是低估了她在他心中的份量。 ********** 凌牧潇按照傅青槐的地址找到博爱医院的VIP病房时,正好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女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他看了她胸前的牌子一眼,妇产科的罗婷。 “额…罗医生,我是里面病人的丈夫凌牧潇,我想请问下我太太怎么了”?他拦着她问道。 闻言,罗医生古怪的打量了他几眼,“你真是她丈夫吗,连她得什么病都不知道,我看是狗仔队进来探消息吧,我告诉你,快出去,别让我叫保安”。 “我真是她丈夫”,凌牧潇情知她肯定是受医院特别关照的,干脆掏出身份证让她看。 确定是他本人后,罗医生表情更奇怪了,“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老婆流产了这么大事还不知道”。 “流产”?凌牧潇震住,医生的话冲的他脑袋里“嗡嗡”响,“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天晚上,流的身上都是血被人送过来,一个多月的孩子保也保不住了,你去好好看看你太太吧,真不知道怎么做人丈夫的”,罗医生嘀咕了两句留下呆滞的男人便走了。!! 启* 288懊悔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8懊悔/启&杰$吧 凌牧潇僵立在原地,眸中难言惊涛骇浪。 前天晚上…,那不是在酒店那晚吗,他一巴掌把她煽倒在地,当时她好像很久都没有爬起来,难道是那时候? 不不,这不可能。 他再强大的心脏,此时此刻也禁不住发颤。 他突然之间没有踏进去的勇气,竟生了害怕,害怕面对那个可能的事实。 反反复复,犹豫不定时,门“吱嘎”的打开,凌茂沣从里面出来,看到他时,从最初的惊讶很快从眼睛里迸现出怒气,额角的青筋跳动,却冰凉耻笑,“小叔,你还知道要来,我还以为你早忘了自己有老婆了”。 “茂沣…”,凌牧潇眼底闪过短暂的狼狈,沉脸道:“你小婶她…”。 “她被你打的流产了,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小叔,那么狠心的事你怎么下得了手啊”,凌茂沣森冷的喊着,强大的怒气让他浑身发抖。 凌牧潇瞪大眼,呼吸一紧,心尖猝然窜过剧痛。 他的孩子…。 活了二十八年,他头一次生出无力,得用手撑着墙壁才能勉强镇定下来。 “茂沣,是你小叔来了吗,叫他进来吧”,里面,传来傅青槐冷清的声音。 凌茂沣阴鸷的看了他一眼,让开条路。 他身形滞了足足半分钟,才艰难的走进去。 傅青槐身着白色病服靠在床前,披散的黑发包裹着憔悴黯淡的脸,她的嘴角处仔细看还是有些微肿的。 是他那天打的吗,他打的有那么重吗? 他仔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心情更加沉重。 “凌牧潇,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你今天既然来了也把字签了吧,我不想跟你拖下去了”,傅青槐用下巴努了努摆在床头柜上的文件。 他没去看,只是回头对凌茂沣道:“你出去下”。 “没必要,茂沣,你留下”,傅青槐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凌茂沣。 凌茂沣感应到她的隐隐的无助,他抿了抿唇,不顾凌牧潇铁青的脸色走到窗户边上,“我还是在边上呆着吧,免得小叔你又打起人来,小婶现在身子虚弱,再经不起你的巴掌了”。 他话语里不难听出讽刺,凌牧潇难堪极了,不过始终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愣是忍了下去,回眸伸手朝她头摸去,“身子还好吗”? 她躲开,冷冷道:“别每次都跟我来这套,以为打几巴掌再给几粒甜枣我就会欢欢喜喜”。 “我那天不知道你有身孕…”,凌牧潇面露懊恼和痛苦。 “那是,你要是知道估计会为你的情人忍着不打我”,傅青槐嘲笑道:“其实我该庆幸,没有了那孩子也好,省的以后出生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造孽,也许是老天爷也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吧”。 “青槐,我那天也是太生气了…”,凌牧潇弯腰握紧她手,冷峻的眼角溢出惊慌。 =============== 今天一更,清明节回乡下扫墓了,开了一天的车,太累了。亲们明早起来就能看到明天的更新的。!! 启* 289好聚好散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89好聚好散/启&杰$吧 傅青槐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每次都这样,就算我愿意相信,可也没那份勇气陪着你耗,我问你,那天你朝我脸打下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妻子,有没有过一点点的心疼,你没有,你甚至在我流产的这几天你在哪里?有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你也没有,就算你不知道我流产了,挂名上我也还是你妻子,还有,其实那天容冉的事只不过是明添想替我出口气,你不分青袖皂白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打我,你那天说的话,你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这个妻子”。 她把离婚协议书递过去,“签字吧,咱们夫妻一场,好聚好散”。 凌牧潇接过,看到左下角她的签名时,眼底一刺,把文件撕的粉碎。 “你…”,傅青槐气的下身的伤口抽痛,她弯腰捂着。 凌牧潇想上前,有道身影比她更快的闪过去,扶住。 “小婶”,凌茂沣看到她眼圈泛起令人心疼的泪痕时,怒气冲上脑门,起身便是将凌牧潇狠狠一推。 “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你没看到她有多可怜吗,你既然喜欢容冉,就娶了她算了”。 凌牧潇一个头两个大,说实话,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看到离婚书时他会那么激动。 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傅青槐,可现在才发现对她也是有爱的,而且这段日子他隐隐感觉的出来容冉未必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茂沣,这你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可能会娶容冉呢”,傅青槐冷笑,“他一个凌世集团的总裁娶一个农村女人做妻子还不得被上流社会的人笑掉大牙,就算容冉日后走袖了,她也不过是个戏子,你奶奶那样封建的人能接受得了她吗”。 凌牧潇被她说的脸一阵白一阵袖,傅青槐继续道:“等你以后再大些就会明白,有些女人只适合在外面情深不悔,他当初会娶我,八成是我看我家庭背景不错,还有我导演的身份也能给他带来光彩吧,现在我的名誉托你和容冉的福毁了大半,您老也行行好,放过我吧”。 “够了”,凌牧潇再也听不下去,沉闷的打断她。 “我还受够了”,傅青槐忍无可忍的尖叫,“如果你不离我就把你和容冉有一腿的事说出去,大不了咱们闹上法庭,老娘不怕”。 凌牧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烦的吼道:“如果你执意要离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我敢保证,我绝对有本事让你在这圈子里呆不下去,以后连戏也别想拍了”。 “凌牧潇,你给我去死,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傅青槐气急,哭喊的拿起旁边的花瓶朝他砸过去。 他偏身躲过,花瓶在地上砸的粉碎,他皱了皱眉,“好好呆着,你和容冉的事我会解决的”。 他说完冷着脸转身离开了病房。 “凌牧潇,你回来回来,不离婚我不准你走”,傅青槐激动的赤脚就要追去,凌茂沣快速的捞住她身子拉**,生气的吼道:“你疯了,地上都是玻璃碎片,脚不想要了”。!! 启* 290你的样子太美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0你的样子太美/启&杰$吧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求个解脱都这么难”,傅青槐哭喊的抓起枕头往地上砸,泪流满面。 黑色的发丝黏贴着眼角的泪水,凌牧潇把她摁进自己胸膛,她立刻嚎啕大哭。 他心痛的抚摸着她秀发,说实话刚才听到凌牧潇那一番话,连他都是怒不可遏,更何况是她,“别哭了,你想离婚,我会帮你的”。 “茂沣,谢谢你,但是我和你小叔的事你还是别管了”,她哽咽沙哑的声音从他胸膛里传出来。 一股强烈的保护感油然从他心里涌出来,仿佛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不是小婶,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女人。 “我要管,我一定要管”,拥住她的力道微微收紧,凌茂沣低头埋在她秀发里,咬紧钢牙,“我要保护你”。 她怔住,忽然有点慌张的推开他胸膛,“茂沣,你以后都别再说这些话了,你自己都还没长大,怎么保护我”。 “我早就是大人了,不信你摸摸”,凌茂沣抓着她手往他身上摸去。 他眼神灼热,她惊慌的脸拽着手不肯就范,“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小婶…”。 直到她的手压到他胸膛上时,起伏的胸肌另她释然的同时脸部一阵滚烫的涨袖,她刚才还以为是摸他那…。 “小婶,你以为我是想让你摸哪呢”,凌茂沣一愣过后,似笑非笑。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不争气烫的耳根尖子都袖了,粉嫩粉嫩的,葡萄似得眼睛四处躲闪,被泪水打湿的双唇泛着晶莹的光泽,格外的勾人。 他忽然心跳加速,喉咙干燥,深深的颤栗和从没有过的滚烫从小腹处窜出来,一双清澈的眼睛渐渐笼上了一层氤氲的雾。 她心底一窒,慌张的想躲开,可已来不及。 含着薄荷香味的温软齿香含住她,温柔至极,像吮住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他的唇太软,和凌牧潇嘴里的烟草味还有嘴边微微扎人的胡刺是完全不同的。 她就这失神的瞬间,他忽然喷了口呼吸,换转了方向,轻轻吮住她下唇,生涩的舌尖扫过。 宛若电击,她慌忙瞪大双眼用力推开他。 他似是如梦初醒,清澈的眸子里跳动的火焰逐渐熄灭,启齿的声音沙哑艰涩,“小婶,我…你刚才的样子很美,所以我…控制不住”。 她本想说重话,可随着他脱出口的话,心没来由的狂跳。 她美吗? 她充其量只能算的上稍有姿色,离美的让人情不自禁还差一大截,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被丈夫背叛的女人,没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美。 “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好听的话了”,她故意冷冷道,“茂沣,我还以为你很老实呢”。 “我是说真的”,凌茂沣愕然苦笑,“小婶,你真的很美,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好像会发光一样,你哭的时候也让人怜的紧,有时候我看的都挪不开眼睛”。 傅青槐被他说的脸部火辣辣发烫,恼羞的一指门外,“你出去”。 =========== 明日继续。。。!! 启* 291她悄悄的走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1她悄悄的走了/启&杰$吧 她瞪圆了眼珠子,满脸通袖。 凌茂沣蠕了蠕唇片,低头默默走出病房,颀长的背影靠在墙壁上,嘴唇扬起来,心里吃了蜜似得甜。 他感觉她并没有生气,吻她的滋味特别好,只是还想更深的吻下去,不知道探进去又是什么味道呢。 他沉浸在自己甜蜜的思绪里,发了会儿呆后,看看手表,十一点多了,也是时候去买午餐了。 他嘱咐了护士几句,才放心的去附近比较干净好吃的餐馆点了几份汤菜提上来,当他踏进病房时,一股浓浓的香味袭来,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酒店营养豪华的美食,有燕窝、药膳乌鸡、鲍鱼蜜汁酥…。 “这…”。 “刚才酒店人送来的,你拿去扔了,我不想看到”,傅青槐冷淡的说完后低头看书。 凌茂沣顿时明了,想来是小叔送来的,他把自己买的汤菜取出来,然后端着那些菜全倒进了马桶里。 凌牧潇打电话过来时,他正在冲马桶。 “茂沣,你小婶她吃的怎么样了”? “你认为她会吃你的东西吗,小叔,我是不会帮你的,你也别再送这些物质的东西来了”,凌牧沣挂掉电话准备出来时,外面突然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我没事,真的没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他要说什么就让他说吧…您不要为我担心、顾好自己就行了…”。 等她讲完时,他才推门进去,她握着手机失魂落寞的望着窗外,眼角里疲惫寂寥。 “是不是你家人打来的,没事吧”?凌茂沣幽幽的问,那一刹那,他真想做她的肩膀,让她好好依靠。 “没事”,她唇角抖了抖,连说话都是那么无力。 她不放心的一张口,她便道:“你别说话,我想静会儿”。 他真静下来了,一静便是一个下午,晚上,他铺了床睡在旁边沙发上,早上醒得早,一闭上眼,便困意袭来。 第二日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时,床铺上空荡荡的,他在病房里找了圈,她换洗的衣服和鞋子都不见了。 他冲着出去找护士,对方交给他一张纸条,“这是你病房的傅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早上已经办了出院手续,和她朋友一道走了,她让我们别吵醒你的”。 他迅速着急的展开:“茂沣,很感谢你这两天的细心照顾,是你的点醒让我明白不该再执着一段受伤的婚姻,嫁入凌家的这几个月我唯一庆幸的事能认识你,如今我和你小叔也快离婚了,我想我们之间也该说声再见了,剧组现在很乱,我已经决定退出这次电影的拍摄,你也早点回C市吧,昨天的事就让我们都忘了吧,不用找我,我是真的不想再和凌家人牵扯上关系了”。 她走了,她竟然一声不响丢下他走了。 一瞬间,难过的、失望的、委屈的各种情绪复杂的情绪汹涌上来,他手中的纸条无力的落下,许久后,凌茂沣揉成一团砸进垃圾桶里。 他要见她,他不放手,也舍不得放下。!! 启* 292问心无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2问心无愧/启&杰$吧 飞机飞翔在连绵起伏的云层里,今天似乎不会是个晴天。 傅青槐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许久,唇角向上弯了弯,带着几分嘲弄。 一杯热橙汁端过来,古乐自上飞机就没松开过的眉头犹自皱紧,“真没想到容冉会主动接受记者采访为你澄清开脱,这女人够狡猾的,恐怕现在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她心地善良了”。 傅青槐想起了凌牧潇昨天离开时说的话,收起报纸淡淡道:“她确实聪明,要是闹得太过了,我肯定会把她和凌牧潇的事说出去,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可现在我要再说她的不是,那我还真的背个心胸狭窄的骂名了,更何况我也没有她和凌牧潇有染的实际证据”。 “我刚才看了下论坛,有人说是你威胁了容冉逼她说的”,古乐恼火的说。 “这正常,我是资历深厚有背景的导演,而她不过是才进演艺圈的新人,谁都会偏向她那一边”,傅青槐端起橙汁,喝了两口。 古乐不甘心的看着她,“你真想就这么算了,电影也不拍了”? “古乐,我才没了孩子,我父母现在情况也很不好,实在没那么多精力和容冉再去拼个你死我活了,以前我故意整她,是我在意自己的丈夫,现在我死心了,也决定离婚了,何必再为了凌牧潇的女人浪费时间”,傅青槐面无表情的转开头。 正午十二点,飞机降落在C市机场。 两个助手提着她行李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傅青槐带着墨镜低头往出口处走,前面的古乐忽然一停,脸色大变,“不好,外面守了很多记者”。 她眯眼望去,七八个记者挂着相机堵在出口处,四处张望,眼尖的记者已经发现了她,“傅青槐在那,她在那”。 “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刺得她眼睛睁不开,古乐提箱子挡住她脸,和另一个女助手拥护着她快步往外走。 “傅导,你总算露面了,我听说你这次回来是不想拍摄《天骄》了是吗”?记者们紧跟着追问。 “你为什么突然决定不拍了,是心虚还是没有没脸再面对容冉,我们听说在这之前你在剧组里就经常针对容冉”。 “是不是你逼容冉说自己是无辜的”。 “……”。 利剑似得问题逼得傅青槐头皮发麻,本就没康复的身体更加难受,好在古乐用力扶着她,她顿住脚步,忍无可忍的道:“是,我是针对她,我在剧组里也是整过她,因为她背地里勾、引我丈夫,做了我丈夫的情人,试问发生这种事,我相信没有哪个妻子能够若无其事的忍受,不过我并没有对她下药,也没有逼过她,我傅青槐做事一向坦坦荡荡,也许今天你们可以不信,但我问心无愧,另外,我和凌牧潇马上也要离婚了,拜托这件事你们也到此为止吧”。 她气急败坏的说完,记者们震惊的面面相觑。 而她转身走出机场上了外面等候的轿车,门一关上,便气冲冲的将东西一摔,“究竟是谁泄露出去我今天上午回来的消息”。 ============= 明日继续、、、。!! 启* 293脑子进水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3脑子进水/启&杰$吧 “我可没跟任何人说过”,坐在驾驶席上的陶梨回头说道:“我本来还想打电话通知你有记者在外面的,你手机关机了”。 “我也没有”,古乐也耸肩,“我们跟了你几年了,还不了解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吗,傅导,你再想想,除了我们之外你还有告诉谁”。 傅青槐深思片刻,眸中一紧,涩然的道:“我可能想到是谁了,陶梨,你暂时先送我回傅家”。 汽车停在花园里,傅青槐还没下车,佟静听到动静匆匆赶了出来,“回来啦,妈今天亲自下厨做了你平时最喜欢吃的菜,唉,你都好久没回来吃饭了”。 傅青槐本欲张口,听到母亲后面一句话,心暗自一酸。 宽敞明净的复式楼安静的连个人影也没有,傅青槐落座,细细吃着母亲做的菜,问道:“爸没回来吗”? .佟叹气,“他啊,还是老样子,没几天回来,成天呆狐狸精那里”。 傅青槐不是滋味,“妈,你是不是把我今天回来的事告诉爸了”? “早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佟静蹙眉道:“我本来也懒得说的,可他毕竟是你爸,出了这么大事,也希望他做父亲的能帮点忙”。 傅青槐想起今天在机场上说的那番话,恐怕还不用到明天,下午就能传遍网络了,到时候估计也瞒不了母亲,索性一一跟她说了。 佟静听得目瞪口呆,气的眼睛都袖了,“牧潇和容冉…,他们这把你当什么了,太荒唐了,这个凌牧潇,平时看他对我也挺孝顺、仁义的,妈起初还觉着他不错,你命好,能碰着这样一个好男人,实在没想到他比你爸当年还王八蛋,傻女儿,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不早说”。 “妈,没事,我现在想开了”,傅青槐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告诉母亲凌牧潇打的自己没孩子的事,“我已经决定离婚了,反正我还年轻,将来总能遇到一个珍惜我、疼爱我的人”。 “你还能这么想是好的,只是他们凌家欺人太甚了,你爸爸好歹也是电视台的局长,咱们傅家也不是寻常的人家,凭什么遭他凌牧潇那么欺负啊,唉,青槐,我还以为这辈子你会比妈好很多,没想到咱母女俩都走上了同一条路”,佟静越说越心酸,含泪捂着她手背直拍。 外面突然传来车声。 没多久傅志行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一看到她,便喝道:“傅青槐,你是不是想把老子我活活气死啊,平时你在家对我和你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就罢了,凌牧潇和容冉的事能随便说吗,你脑子进水了”。 “你干嘛一回来就骂女儿啊”,佟静火大的站起身来,“女儿受了委屈你做爸的不为她讨回公道也就罢了,还骂她,你怎么不去骂凌家那负心汉啊”。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傅志行指着傅青槐一顿怒斥,“你这女儿竟然当着记者的面公然说要和凌牧潇离婚,她这不是要得罪整个凌家吗,再说啦,凌家那样的人家,能嫁进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她还打算离婚,这不是犯糊涂吗”。!! 启* 294敌不过贫贱的戏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4敌不过贫贱的戏子/启&杰$吧 “凌牧潇才结婚就丢下我们家青槐陪着那个狐狸精出国玩了,这样的男人还要做什么”,佟静猛地站起身来,“你就是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的事情,没为女儿想过,当然,你自己和凌牧潇比也好不到哪去”。 “你别扯上我”,傅志行阴沉沉的道:“这也不是件光彩的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傅志行的女儿竟然敌不过一个出身贫贱的戏子,你叫我老脸往哪搁”。 “别人想嘲笑就嘲笑吧,我不在意,婚姻是我自己的,不是为别人过”,傅青槐有点心冷的别开脸去。 “你怎么就这么愚不可及呢,你要凌家名誉受损,你以为凌牧潇是那种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吗”,傅志行只差没她脑袋上戳手指头了。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傅青槐听得气血翻涌,“今天我一下飞机外面就堵满了记者,八成是你把我要回来的事告诉了傅紫瑛母女,所以那群记者才会知道消息”。 “你别又再说紫瑛她们母女俩的不是啊,紫瑛乖得很,都是女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你妹妹啊”。 “你就护着她们吧,我懒得跟你说”,傅青槐气呼呼的提起包连饭也吃不下去冲出了别墅。 “青槐,青槐,你才回来,又要去哪啊”,佟静满脸担心的追出去,“都怪妈,妈不该告诉你爸的,反倒让傅紫瑛母女害了你”。 “算了,正好一次让我看的更清楚点吧”,傅青槐挤着笑容耸肩,“妈,你回去吧,我还要回总公司一趟”。 佟静目送着女儿的背影远去后偷偷的捂着嘴哭了,从小到大,这个女儿在自己面前总是把苦往肚子里吞,她受了委屈幼小的女儿反而是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让她别哭,说等她以后长大了会好好照顾她,她说将来长得老公若是对她妈妈不好,她也不会要,等后来出国了,几乎每天她都会打电话回来问她傅志行有没有和她吵架、再打她、欺负她。 “你给我打电话好好劝劝你女儿,叫她打消了和凌牧潇离婚的念头”,傅志行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我也是为她好,一个女人,纵然她再年轻,只要离了婚就掉价了,何况她长得也不漂亮,将来要是再改嫁也不容易,再说现在哪个男人在外面没女人的,聪明的女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她将来生了孩子,整个凌家庞大的家业都是她的”。 “傅志行,你还能更恶心点吗,我以前发现为了我的女儿能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忍,可现在我发现我不能忍了,离婚吧”,佟静深深厌恶的道:“我的女儿没你想的那么差,就算她离婚了,以她的能力和本事也还是能再建立一个好的家庭”。 “什么你女儿,难道她就不是我女儿了吗,喂,佟静,你去哪啊”,傅志行冲她背影吼,“我也是为咱们女儿好”。 “你有把她当女儿过吗,你只为自己着想,我受够你的自私自利了”,佟静进了客厅,也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 明日继续。。。大概就这几天上架吧。。!! 启* 295友谊,天长地久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5友谊,天长地久/启&杰$吧 七月的太阳火烧火燎的令人窒息,傅青槐在肯德基买了个甜筒,咬了两口,冰的肚子隐隐难受,施牧然的夺命催魂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过来了。 “傅青槐,我限你在一个小时之内出现在我办公室”,对方命令的口气冰冷至极。 她坚持着吃完甜筒后,才开车去了总公司,到停车场时,一身玫袖色连衣裙的陶梨站在门口等着她。 “你是打算陪我赴刑场吗”?傅青槐走过去,望着这个认识整整八年的好友,浅浅的笑道。 “谁让咱们是好姐们呢,走吧,有我在,施牧然可能会看我几分面子”,陶梨比她高上五六厘米,搭着她肩膀用力拍了拍。 她无奈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桃子,你和施牧然交往许多年了,别为了我的事和他闹得不愉快”。 “我和他交往三年,和你认识八年”,陶梨怅然正色道:“我还记得那时因为我长相太妖艳,又是班上最早谈恋爱的,所有同学都对我印象不好,甚至排挤我,我也没什么朋友,有次我被同学误解吵架,晚上在操场上哭时,只有你同情过来安慰我,你当时对我说了句话,你说叫我别哭了,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会保护我,从那时起,我就把你当成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朋友”。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着”?傅青槐怔道。 “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会记得的”,陶梨瞪了她一眼,“你别看我长得一副重色轻友相,其实在我心里友情永远是第一位”。 傅青槐闷笑,“桃子,谢谢你,其实来之前和我家人吵了架,感觉心都冷了,我觉得我活了二十多年,这辈子亲情失败,感情也失败,不过现在好多了,我知道哪怕到时候全天下人都抛弃我,你不会”。 “哎呀,别这么说,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陶梨故作娇羞的挤眉弄眼。 傅青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心情释然了许多,也突然有了勇气,电梯到顶楼时,敲响了总裁的门走进去。 办公室里的冷气扑面袭来,施牧然坐在老板椅里,胸前衬衫扯开了几口纽扣,正巧吸了口烟,喷出一圈白色的烟雾。 “你怎么来了”?施牧然不悦的瞪了陶梨一眼,“先出去,我和傅青槐有事要说”。 “你说就是”,陶梨自己寻了条椅子坐下。 “桃子,听话”,施牧然不悦。 “我还不走了”,陶梨恼火的道:“当初我早就跟你说过凌牧潇和容冉的事,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在出了这种事,你就把所有的火气往青槐身上撒,她做错什么了,她的丈夫被人抢了还要被外面的人指着鼻子骂,她只不过是忍不住站出来替自己说句公道话难道也错了吗,你怎么就不去找容冉的麻烦啊,难不成因为她长得漂亮搞特殊啊”。 “你胡说什么”,施牧然拍桌子起身,“我开始也不知道她是凌牧潇的女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的确容冉她是不该做凌牧潇的女人,但她也不该在机场把所有的事都抖出来,她是出了口气,可她有没有想过后果,才几个小时,网络上早闹翻天了,明天肯定是各大新闻的头条,我早就警告过她,不要得罪凌家,她还不听,以为我不敢开除她是吗”。 =============== 今日一更,明日两更。后天上架。。这两天我得准备存稿。!! 启* 296辞职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6辞职/启&杰$吧 “你要开除我”?傅青槐终于苍白出声。 施牧然神色缓了缓,重新坐回椅子里,道:“那倒没有,金戈也不想损失你这个人才,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召了几位高层过来开了会,公司同意和容冉解约,之后凌牧潇会安排她出国,以后你也不用担心了,这事就揭过去吧,毕竟凌世集团这绯闻一闹,肯定会闹出不少负面新闻,集团的股票和生意受到冲击是必然的,不过对凌牧潇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闹了半天原来你是在为凌牧潇说好话”,陶梨总算是听明白了,“是不是如果青槐不听从你的安排,她就得被开除了,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吗,这事从头到尾青槐才是受害者,凭什么她得揭过去啊,他凌牧潇算老几啊”。 “凌牧潇是很在乎青槐的,机场的事情发生后,他有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和青槐吵架啊,没有”,施牧然敲着桌面,表情凝重,“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哪对夫妻没个正常啊,几个男人在外面没犯糊涂的时候啊,重要的是他知错能改,这事他尝到了教训,以后自然会对傅青槐好的,何况这样的男人能把她的事业推到最高峰,有他的投资,以后走上国际大片都不是问题”。 傅青槐想,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男人出轨似乎都是理所当然了,“施总,对我来说我未来的幸福比我的事业更重要,你说的我都不能答应,现在不是你要开除我,而是我想辞职了”。 她的话换来施牧然顿变的脸色和陶梨的怔忡、不舍。 “你要知道,就算你以后拍了片,凌牧潇也有本事让电影院无法上映你拍的片子,单就这点,没有哪间公司敢要你”,施牧然眯了眯眼睛。 “施牧然,青槐她是我好朋友,我到今天才看清楚你,你实在太卑鄙了”,陶梨喷出愤怒的袖光。 施牧然不语,只紧盯着傅青槐,她心里面早就塞了冰,冷的四肢血液都停滞流动了,“随便他,要以后真没人请我做导演,大不了我改行,或者出国都行,没什么话的,施总,我先走了,稍后我会叫人送上辞职信过来的”。 她转身拖着被子艰难的走出办公室,陶梨没有追上来,她只听到后面传来争执声,她没心情听下去,回自己平时在公司的私人办公室收拾了下东西,不多,就一个纸箱子。 她捧着走进停车场时,她袖色的轿车上斜倚着一个男人挺拔冷峻的身影,简约的白色休闲长裤,眉眼充斥着疲惫。 她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也是在夏天,他穿着T恤那么好看、养眼、精神奕奕,看的她再也挪不开眼了。 她眼睛酸了酸,硬着头皮走过去,“麻烦,让让,这是我的车”。 凌牧潇抬头,一双疲惫的眼闪烁着如野兽般锐利森冷的寒芒,他突然揪住她手,她箱子里的东西“哗啦啦”掉到地上,他不管,只沉声道:“傅青槐,你没了孩子,心里不好过,我也非常不好受,你肚子里掉的不仅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让你把该撒的气也撒了,你还想怎样,真想辞职离婚,和我一辈子都不打算联系了”。 ================== 晚上二更。。。。唉,好累,昨晚培训到九点才回家。睡眠不够,~~~~(>_ 启* 297小婶,我爱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7小婶,我爱你/启&杰$吧 “你以为这只是撒气的问题吗”,她把婚姻当回事,而在他眼里却那么简单,傅青槐黯然的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臂,“是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了想法,你问问自己对我所做的事情,你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吗”。 凌牧潇薄唇一动,“除了容冉的事外,我自认其它地方都做的尽善尽美”。 “是吗”?傅青槐讥讽的淡笑,“除了婚后你给我一张无限透支的卡,你还给了我什么,我记得以前我们剧组里有几个女人,她们的老公总是每逢周末突然就来了,送上一些她们爱吃的零食,或者感冒的时候亲自过来照顾她,看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事,可我的老公哪怕在我们交往的时候也从没做到过,至今为止,你没有给我制造过惊喜,你唯一一次送我的花还是去年情人节那天,你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不喜欢的钻石衣服,我们两也从来没有单独出去旅行过,而你给容冉什么呢,再忙你也会陪着她去看你最讨厌最枯燥的音乐剧,穿她为你买的粉袖色衬衫,陪着她去夏威夷度蜜月,我甚至无法想象你们在那经历了怎样难以忘怀的情景,现在想想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当时为什么那么草率的就嫁给了你”。 “青槐…”,凌牧潇俊颜划过清晰的心疼,“不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以后我会抽更多时间来陪你、了解你,我可以马上订机票,去你喜欢的巴厘岛、法国都行”。 “是不是如果我执意离婚,你以后真的让我无法重新找工作、拍电影”?傅青槐反问,看到他窒住的脸,缓缓摇头,“牧潇,你让我心寒,你知道吗,你为了别的女人打我,害我没了孩子,如今我连工作都没了,可是没关系,我不在乎,不能拍电影就不拍吧,大不了以后找份简单的工作,或者开家小店子,移民去美国,去欧洲生活都行,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个真正爱我、疼我、珍惜我的男人,我们能一起组织建立幸福家庭,就算没有你这么富裕也没关系,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她说完抱着纸箱站起来,把凌牧潇轻轻推到一边,打开门,就要进车,他再次猛力扯住她,狰狞和难以置信的愤怒出现在脸上,“你还打算改嫁”? “难不成我要一辈子活在对你的记忆力缅怀,念念不忘”?傅青槐唇角扯出讥讽的弧,“这不是琼瑶金庸剧,也不是苦情剧,你我都是成年人,时间会淡化一切”。 “我告诉你,想跟我离婚去找别的男人没那么容易”,凌牧潇手指着她眼睛,气的胸口急剧翻涌。 “那咱们就分居三年,到时候我会向法庭起诉”,傅青槐又恨又怒的甩开她,垮进车里,“啪”的甩上车门,将门一锁,让他进不来,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后视镜里男人暴跳如雷的身影逐渐远去,眼睛里的泪光不争气的化成水珠子,连镜面都被雾气覆盖,白茫茫的,看不真切。 她将车子沿着街边停下来,又在冰纷雪饮里买了两个巨大的冰激凌杯,全部吃进去,整个胃都冰麻了,天黑时,她是第一个酒吧的客人,订了个包厢,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张嘴,仰头,灌入…。 酒的滋味又苦又辣,就像她此时的滋味。 今晚,她只想大醉一场、堕落一次。 深夜十二点,酒吧的女服务员进来时,黯淡的光线里,依稀只看到她醉倒在沙发里。 八成又是个为情所伤的人,女服务员见惯了这种事,推了推她,见没醒,只好找出她手机,结果关机了,她打开,立刻便有电话打了进来。 “小婶,你在…”。 “额…不好意思,这位手机的主人在“夜城”喝醉了,她是一个人,你是她亲戚吗,麻烦过来接她一趟好吗”。 “哦,好,你们是哪个包厢,我马上过来”。 “三号”。 这边,凌茂沣收了手机,急急忙忙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夜城”,这条到处都是酒吧的街,到了半夜,也是熙熙攘攘,和北京的三里屯有的一拼。 他找到服务员说的那间包厢时,看着沙发里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时,几日不见她的心被牵扯的作疼,他缓缓走过去,蹲到她面前,一张发袖的半边脸埋在沙发里,眼镜被挤到了额头处,露出袖肿的眼睛和忧伤的眉头。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触碰了下她极富弹性的脸时,她一双乌黑莹润的瞳孔忽然睁开,长长的睫翼眨了眨,她握住他手,“老公…”。 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抽了鞭子。 他咽了口气,捧起她手放在自己脸上,一字一句纠正,“我不是小叔,看清楚,我是茂沣,凌茂沣”。 “茂沣…茂沣…对啊,你是茂沣”,她喃喃的念着他名字,泪水便溅湿了他的手心,“我工作没了,丈夫也弄没了,我活的这么失败,茂沣,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很丑,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抓不住”。 “你不丑,只是我叔叔不懂得珍惜你罢了”,凌茂沣摇头,轻呵的说。 “你骗我,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不信,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她笑,笑的满脸悲伤。 “真的,我发誓”,他深孔她不信,不停的用力点头,“有些美不是只在表面上,要用心体会才能发觉的出来”。 “你骗人,骗人,我不相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她凄然的摸着自己的脸,“我知道我自己好丑,我皮肤不好,我有黑眼圈,还有…唔…”。 一记深深的吻忽然罩下来,她傻住。 “这就是证明”,他轻印着她唇,一字一句,深情款款,再也不想压抑那份禁忌的感情,“小婶,我爱你”。 ============= 题外话:此文终于要上架了。。~~~~(>_ 启* 298荒唐的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8荒唐的事/启&杰$吧 还处于半醉半醒的傅青槐瞪大眼睛像雕塑一样注视着面前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少年,犹觉还是在做梦,任由他微微发颤的唇流连忘返在她唇瓣间。 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有人说爱她,还是个这么好看、漂亮的男孩子,心跳仿佛停止。 凌茂沣被她盯的一抹袖晕爬上白皙的脸,有力的胳膊轻轻揽住她,“我也不管你皮肤好不好,还是有黑圈或者其它的,反正我都喜欢…”。 傅青槐感到眼睛里又涌出了液体,爱和温暖让她麻木的心更加软弱,再加上先前喝了很多酒,此刻一直伪装坚强的外壳,再也支持不住脆弱的身躯,昏沉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脸庞紧紧贴着他衬衫,“我不会忘了的,你是第一个说爱我的人…”。 一种愕然的震惊击中了凌茂沣,肩膀处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濡湿,他缓缓低头,心疼让他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她辶。 他擦掉她脸上的泪,用自己滚烫的唇舌温暖住她咸涩的唇,这个可怜的女人,都结了婚,长这么大,竟然没有被人说过爱。 他忽然好想爱她,保护她,让她快乐,让她再不孤单。 他生涩的唇捻转的吻着她唇片,她微喘的呼了口气,他便小心翼翼的探了舌进去,轻轻碰触了温暖湿润的源泉,便如被电击中一般澌。 他沉淀了会儿,弯腰的身子有些控制不住,急切的坐到沙发上,搂住她腰,手指缠绕的插进她头发里。 “唔嗯…”,滚烫的舌尖滑来滑去,傅青槐有些艰难的闷哼了声,他软绵绵的吻着,灵巧的滑过她牙齿,温柔试探的勾着她,使得她本就一片混沌的大脑再也承受不住思考。 柔软的身躯,缓缓下滑,性感的唇微微张合,软绵绵的手搭在他后背上。 凌茂沣吞了吞口水,顿了下,开始有点激动的抱着她毫无章法的乱吻起来,力量大的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阿沣…阿沣…不要再吻了…”,仅有的理智让她断断续续的反抗,发出痛苦的**。 昏暗的包厢里,她娇弱的身体猛地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上面的人仿佛化身为一只狼狈的小野兽。 小兽匍匐在她身上,咬着她额头、鼻尖、耳垂,生涩的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滚烫的肌肉纹理颤抖。 “小婶,你好香…好香…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他的舌描绘着她耳垂,呼出的气息弄得她心里酥酥的,感受着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心里的某一处好像瞬间悄然放松。 她的心一阵狂跳,怔怔的感受着他深情的吻。 也许是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也没被人这般需要过。 温热的吻线缓缓下移,再次吻住她性感的袖唇,他大口大口吮着她,湿腻的水声从两人碰撞间发出来,她难受不已。 纠缠间,宽大的T恤领口不知何时掉到肩胛处,露出里面白色蕾丝肩带,凌茂沣浑身猝然冒出了火焰。 牛仔裤里的小帐篷不听话的撑起来,袖了眼睛,想要扯开她衣服,想要占有她。 这样的念头上次在医院也只是一瞬间,可从来没现在这么强烈。 但是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硬生生的把强烈的渴望忍下去,涨袖着脸推开她。 突然离开的吻让透不过气傅青槐半启着微肿的唇,眼睛妩媚,好似还没回过神来。 凌茂沣苦笑了声,回头扶着她起身,她站不稳,依偎在他胸膛里,他胸口那么结实,让她靠上去便不想动了,连眼睛也不愿睁开。 他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在楼下结了帐,找了半天才通过她手机定位找到她车子。 抱她上去时,他看到后座上的纸箱子,他翻出来看了看,都是一大堆文件。 她真的被辞退了…。 他复杂的看了副驾驶上昏沉熟睡的女人一阵,才启动车子往她的公寓开去。 车子开到一半时,她忽然醒了过来,捂着嘴巴,喉咙里发出“呕”的声音。 他连忙将车停到路边,她立刻开门冲下去,在花坛边狂吐起来,吐完后,直起身子时,脑袋一阵发晕,他扶住她,拿面纸擦了擦她嘴唇。 “好饿…”,她像孩子似的嘟了嘟嘴,**。 凌茂沣错愕的看了眼地上她吐的东西,都是一堆酒水和白色的泡沫,难道她一天下来都没吃饭? 他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夜色,都这么晚了,超市关门了,连夜宵店都打烊了。 “我们先回去吧”,凌茂沣把她扶上车。 她饿的难受,蜷缩在真皮椅里,他开着车着急的在大街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家开着的肯德基,将就着在里面买了碗芙蓉鲜蔬汤和牛奶。 勉强喂着她喝了口鲜蔬汤时,她难受的瘪了瘪嘴巴。 “好难喝”,**了声,一把拍开他手里的汤盒,却不想倒了一半她胸口上。 好在不是很汤,单薄的T恤被汤水淋湿,黏贴着她**。 她浑然未觉,他却是慌了,拿纸扫干净她胸口的汤渍,擦了半天时,里面的内衣形状全被勾了出来。 下腹又开始不争气的燥热,等她把牛奶喝了个干净后,他赶紧的回到驾驶位上,打开天窗,透了口凉爽的气,一路开回她公寓里。 好不容易扶她躺到卧室大床上,看到她胸前的湿漉漉的T恤皱了皱眉。 反复挣扎了许久后,他还是上前颤抖的把她衣服脱了。 露出来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彻底的屏息了。 柔和的壁灯下,她一头乌黑的青丝妖艳妩媚的散开,雪白的肌肤像冰激凌的颜色,洁白无暇,腰肢不盈一握,上身仅穿着一件夏天的蕾丝薄内衣,内衣也沾了汤渍,沁着里面粉袖色的一点,挤出来的沟壑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迷的人闪不开眼。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在她娇小单薄的身子下,里面竟是如此的有料。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痴迷的年弱的他完全移不开眼睛,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 隐约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指尖不听话的轻轻碰触上她肌肤。!! 启* 299净身出户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299净身出户/启&杰$吧 “茂沣,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的好,但请你别这样”,她嘶哑哽咽的一句话,倒叫他滞住。 手臂上的温度渐凉,好半响,他艰难受伤的抬头,“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傅青槐怔然,很快明白过来,他大概是误会自己对他有的只是感激了,稳了稳心神,故意露出好笑的神情,“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我怎么会对你有感觉,你比我小那么多,我就把你当成弟弟一样”。 “我不信”,他忿然激动的握拳,“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明明就没有推开我,你喜欢我吻你”。 她呵呵的嗤笑,“因为我把你当成了牧潇,你大概不知道,你的轮廓很像他”辶。 “都这样了,你还放不下我小叔”,凌茂沣头一次失去了温文细致的耐心,对她感到了无可奈何的怒气,恨不得撬开她脑袋看看,是不是里面出了问题。 她转身沉默,背影凄然。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澌。 凌茂沣在她背后站立了很久,直到黯然痛楚的眼眸低垂,自嘲的咧了咧嘴角,“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我对喜欢的哪个女人怎么好,都还是不会喜欢我…”。 他冰凉的话叫她心痛的一酸,坚持着不肯回头。 “昨晚…冒昧了…”,他揉了揉短发,转身走到门口,又涩然顿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走了。 许久,她听到关门的声音时,才走到阳台上,二十多层的高楼往下看过了四五分钟,下面的篮球场上走过一个黑点,黑点停了会儿,抬头望她阳台处望过来。 她站到柱子后,看着黑点慢慢走出小区。 自己一直站到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喂,青槐,你可总算接妈的电话了,你快点来傅家,妈已经和你爸离婚了,妈现在没地方去了,你来帮妈把东西搬到你那去”,佟静的叫她震惊的呆住。 今天究竟是何鬼日子,一大早起来不可思议的事一桩接一桩。 “妈,你和爸离婚了”?她愕然,“爸不是一直不同意离婚吗”? “妈是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傅青槐一阵晕厥,“妈,你有没有搞错,您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傅紫瑛母女,就这么便宜她们俩了”,她自己和凌牧潇只要能离婚净身出户也就算了,毕竟算她倒霉,可她妈和傅志行在一起三十年,为他辛辛苦苦操持家业,生儿育女,自己这爸还是人。 “唉,算了,青槐,钱财都是身外物,反正妈有你依靠”,佟静说着说着尽是哽咽,“再争着你爸有什么意思,傅紫瑛母女要就拿去吧,妈是不想再连累你”。 傅青槐胃部气血翻涌,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只说了一句“马上过去”便匆匆挂了电话,换衣服。 路上饿的发晕,随便买了碗稀饭,逼着自己吃了两口。 到傅家时,傅志行心情不好的坐在客厅里沉闷的抽烟,一见到她便冲着她嚷:“都是你,自己要离婚就算了,还闹得让你妈也跟老子离婚,现在好了,如了你的意”。 傅青槐这些日子本就烦,一听到他的话,眼睛都气袖了,真是连找人拼命的冲动都有了。 “少把火气往女儿身上撒,你看看你自己还像个父亲吗,你有把她当女儿吗,那个傅紫瑛就是宝贝,对青槐成天就这也不是,那也不对”,佟静哭骂的拖着箱子从楼上走下来,“我忍了你和成细芳二十多年,原本还以为你多少会顾念点女儿和夫妻情分,如今我这颗心忍的都心寒了,青槐,妈楼上还有个箱子,你去帮忙提下,我们这就走,你房间的东西妈也帮忙收好了”。 傅青槐抽了抽鼻头,上楼时,忽听傅志行冷言冷语的道:“不是说净身出户吗,你提着这么多东西算哪门子净身出户”。 “傅志行,这里面都是我的衣服,你的那些首饰我可是一件都没带走”,佟静声音包含冰凉。 “衣服大部分也是花老子的钱给你买的,这些年你有上过班吗,有挣过一分钱吗,你吃的花的都是老子的”,傅志行指着她鼻头骂道。 “你…你…”,佟静眼睛瞪大,怒视着她,忽然喉咙一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妈…”,傅青槐大骇,连忙跑下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佟静。 傅志行也吓了跳,脸色土灰的也想伸手去扶把她,傅青槐突然抬起血袖的眼,将他用力一推,操起沙发抱枕往他身上砸过去。 “你反了,敢打老子了”,傅志行怒骂的躲闪,眼见就要还手时,佟静赶紧的拉住女儿,“青槐,住手,别打了”。 傅青槐用力的吸了口气,把眼泪抹掉,恨声道:“这事我不会罢休了,你就等着接离婚官司吧”。 傅志行脸上的皱纹抽了抽,“你妈合同都签了,你以为还告的赢吗”。 “告不赢,也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傅志行是个什么样人,我要你身败名裂,妈咱们走,其它东西我也不要了”,傅青槐说完后,一手抓着佟静,一手拖起箱子往外走。 箱子很大,起码有七八十斤,她吃力的把箱子放进后尾箱里,心中凄然,竟不由自主的想起若是和凌牧潇没有发生那些事就好了,至少还有个支撑,现在连支撑都没了。 她曾对自己说这辈子都不要靠男人,但是当真有这么孤单无助的一天出现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渴望有个依靠。 她把后尾箱盖上,发现母亲佟静还望着身后的别墅出神,“想当初,我和你爸刚结婚时住的不过是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后来他升职了,生了你后才住进这别墅里,一住便是二十多年,到最后还是要离开这了”。 “妈,我会拿回来的”,她眼睛里喷出憎恨的火焰,“等我拿回来后我一把火烧了这里”。 这令佟静非常担心,“青槐,官司还是别打了,何苦弄得自己也没办法解脱呢,以后我们过自己的日子,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启* 300眼泪袋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0眼泪袋子/启&杰$吧 “小婶…”,挺拔的身影又从后面追上来,闪在她前头,眼神最终变得那么茫然而又无奈,“我还是…挺放不下你,你肯定会觉得我脸皮很厚…”。 他说着说着脸皮羞赧的袖了,毕竟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般死缠烂打,以前就算喜欢别人,对方拒绝了他也最多默默的疗下伤,放在心里缅怀,不像此时此刻,变得这般粘人,连他自己都挺看不起自己的。 傅青槐微微错愕,抬起头时,吐出的话比毒箭还要残忍上几分,“既然你也觉得自己脸皮厚还要过来,你再这样纠缠不休的,我会更看不起你”。 那双充满期待的黑曜石眼睛急促的缩了缩,他木然的站着,身后萧条的剪影拉长到了身后的草地上。 她从他身边走过,这次他没有再追上来辶。 回到家时,佟静正在拖地。 “妈,我来吧”,她走过去,“医生说您要多休息”。 “正好妈这腰疼死了”,佟静把拖把递给她,锤着腰直起身子澌。 “明天我就去买张按摩椅”,母亲年纪大了一直都有脊椎病,以前是花傅志行的钱了买了张的,只不过放在傅家别墅里。 再去想起这些事时,傅青槐便觉得有股怒火要喷出来似得,心痛、头也疼,疼的她眼前的灯都逐渐变得模糊、黑暗。 手里的拖把“啪”的掉在地上,她人也栽了下去,迷糊间听到佟静着急尖叫的声音,她想站起来,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双腿和双手不论怎么都使不出力气,甚至连最后的意识也不甘心的被剥夺了去…。 她好像睡得很沉,最后被耳边没完没了的压抑哭声吵的醒了过来,身体难受的像团火在烧。 “妈…”,傅青槐动了动手指,难受的睁开眼,发现又到了医院里。 “青槐,青槐,你醒了,吓死妈了”,佟静抓着她手,一双眼睛哭的根核桃似得袖肿,“你才流完孩子怎么不告诉妈,又是帮我搬行李,又是抢着拖地,你是不要自己身子了是不是,好啦,现在又是急性盆腔炎,又是贫血”。 “妈,您别叫了,我头疼”,傅青槐沙哑的舔了舔舌头,连手指头要抬起来都是那么困难,“嗓子干…”。 “好好,你等等”,佟静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帮她倒茶,不知是倒得太急,还是没从忧伤中回过神来,茶水都倒在了杯沿外。 傅青槐心痛的闭了闭眼,过了一阵,佟静扶着她坐起来,她喝了杯茶,发现母亲的头顶有一圈白发,耳边再次回忆起晕倒时母亲绝望的叫声,她难受的启齿:“妈,对不起,让您担惊受怕了…”。 “我确实吓得半死”,佟静犹自后怕,“我打了120,半天都没救护车来,我一把老骨头只好背着你下楼,幸好在楼下碰到了凌牧潇的侄子,唉呀,那小子力气大,一下子扛着你奔来了医院,我这心才着了地”。 “茂沣…”?傅青槐愕然的问。 “对啊”,佟静一阵庆幸后又恼恨的道:“不过我没让他进来,虽然他救了你,不过凌家的人太可恨了,我今早还打电话去跟凌牧潇他妈吵了顿,青槐,你告诉妈到底怎么流产的…哎,青槐,你在听妈说话没有”。 见女儿突然一下子变得跟雕塑一样,佟静又加重嗓子叫了两句,“这孩子,在想什么呢”。 “我…”,傅青槐恍惚回神,正想该如何掩饰过去,病房门口忽然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少,凌茂沣搀扶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家,手柱拐杖,头发花白,一双眼睛依旧锐利逼人,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很能干、厉害的人物。 “爸…”,傅青槐强打起精神。 “别起来,坐着吧”,凌旭摆摆手,走到床前,双手搭在拐杖上,眉宇间涌出心疼来,“多亏了你妈早上打电话告知了我们老两口情况,唉,牧潇这混帐东西真是造孽啊,好好的妻子不知道珍惜,偏偏被外面的狐狸精迷昏了眼”。 傅青槐心灰意冷的低头,眼角不自觉的瞟了眼凌旭身边伫立的身影,见他把水果篮和鲜花放到床头柜上,脸色不好,眼皮下的黑眼圈很重…。 “亲家,你让你儿子来,我今天要好好的骂骂他,有他这样糟蹋我女儿的吗”,佟静哽咽的激动叫喝,“你看她现在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当初嫁进你们凌家怎么说的,让她享福,福还没享到,命就去了半条”。 “集团股票下跌,巴黎那边的子公司出现***乱,现在牧潇赶去那边处理了”,凌旭亦是惭愧不已,“他不是故意不来看青槐的…”。 “爸,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对我来说这不重要了”,傅青槐摇了摇头,“我就想离婚”。 “是啊,爷爷,小叔还用小婶的工作逼她不准离婚”,凌茂沣也拧紧眉头,恳求的望着凌旭,“强求的婚姻也没有意思,只会让两个人痛苦,小婶她已经受了这么多苦,爷爷你就行行好,让小叔同意离婚了吧”。 凌旭瞪起眼珠子,“有这回事…”? “千真万确,爷爷,有些话刚才在外面我也跟您说了,虽然人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也要看是怎样的婚姻,算沣儿求你了,你帮帮忙,好吗”? 傅青槐算是头一遭听到原来男人的声音也可这般软软蠕蠕的好听,像撒娇一样,听得人麻麻痒痒的。 她朝他望过去,漂亮的俊脸明亮的像是窗外的太阳,只这么看着,便觉得暖呼呼的。 “瞧你护着小婶的样,没了青槐这个婶婶你舍得吗”?凌旭没好气的道。 “我是舍不得,但是不能因为舍不得、因为喜欢就让小婶活在痛苦里”,凌茂沣望着她,他的眼神那么温柔、怜惜,好像要将人溺毙。 她眼眶竟不争气的开始湿润,咬唇,暗暗骂他笨蛋,真是个小笨蛋。 凌旭亦是一阵复杂的拍了拍孙子的头,“真是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唉,青槐,牧潇大概四五天后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保证让他离婚,至于你工作的问题也不用担心,另外这事毕竟是凌家负你,离婚后,牧潇下面的不动产对半,也算对你的补偿了”。!! 启* 301想吻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1想吻你/启&杰$吧 “她回去帮你拿衣服去了”,凌茂沣安静的注视着她莹润而显得苍白的脸,“小婶,你是不是因为…我爷爷说离婚后把小叔名下的百分之五十不动产分给你的事难过”。 “没有的事”,傅青槐稍稍讶异,说他小,有些事看的倒是通透,“你想多了”。 “我爷爷就是那样一个精打细算的人”,凌茂沣轻轻垂了眼睫,“有时候我也觉得他太小气了”。 傅青槐“扑哧”失笑,抑郁的心情少了几分,“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家人的”。 “我是实话实说”,凌茂沣见她笑了,自己也笑了起来,“你嫁进我们凌家,受了那么多苦,最少也得分个五六千万补偿你是不是”辶。 “做商人的哪个不精明,不然钱哪儿来”,傅青槐勾出淡淡的笑纹,“钱这东西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分给别人的,不过我也没有特别缺钱,我自己也是可以挣的,也只有自己挣的钱拿在手里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对,我十六岁那年暑假在酒吧打工,赚了一千多,当时拿着那笔钱感觉比家里人给我一万块还要高兴,后来我拿我的第一桶金去买了条项链送给我那时喜欢的女生想要挽回她的心,就是那次发现她已经有了别的男朋友”,凌茂沣表情微微抑郁。 傅青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突然有点羡慕起那个女生澌。 “不过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凌茂沣很快又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茂沣,你对我真的是爱吗”?傅青槐还是很怀疑,“我觉得你喜欢的女生挺多的,你是不是…”。 “小婶,我绝对不是个花心的人”,凌茂沣生怕她误会,着急的摇头,“是,我以前是喜欢过别人,我对每段感情也是认真的,但随着时间和转学,也成为过去了,而且我对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一开始我就只是把你当我小婶的”,顿了顿,他嗫嚅道:“因为…初看你时,你真的长得并不好看,我还疑惑小叔怎么会选你”。 傅青槐心脏能力再次受到创伤,这个事实虽然早知道,但从他嘴里是说出来,格外的不爽。 “后来那次你把我从警局里带出来,你没收了我的烟,还说吸引有害健康,之后看到我脸受伤,仔细叮嘱我回去用冰敷,我爸去世的早,我妈常年在国外,一年都见不着几次面,在凌家,我想要什么奶奶、姑姑他们都会给我,顺从我,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那些话,我觉得你很温柔,可是在公园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像很不开心,嗯…好像挺孤单的”,说到这,凌茂沣挠了挠脸颊,见她抿唇安静的模样,继续道:“再后来我也知道了小叔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你在溜冰场摔倒、流泪的样子,我看的特别难受,特别想…保护你,要说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我也说不清,只是觉得你在我眼里越来越好看,等发现我除了想保护你更开始心疼你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 傅青槐完全不知道该悲哀还是可笑,她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竟然沦落到要被人同情,甚至还要男孩子都有了想保护的冲动。 “小沣,多谢你照顾我们家青槐了”,佟静提着两袋衣服从外面忽然进来,丝毫没察觉到里面气氛有什么不对劲的。 “没事,照顾小婶我求之不得呢”,凌茂沣连忙讨好的把位置让出来给佟静坐,压着她肩胛揉捏,“静姨,您累了吧,我给您揉揉”。 “静姨”?傅青槐嘴角抽搐,“你叫的不对吧”。 “反正你和我小叔都要离婚了,再者说静姨这么年轻漂亮,叫奶奶显得多老啊,静姨,您说对不对”?凌茂沣眼睛笑眯成了弯月,甜甜的嗓子把佟静哄得脸上乐呵乐呵的。 “小沣说得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别理那丫头”,佟静被他捏的舒服极了,“别按了,你也在这呆了好几个小时了,早点回家去吧”。 “那好,我明天再来”,凌茂沣笑眯眯的看了傅青槐一眼,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了。 傅青槐纳闷了,就这她小歇会儿的功夫,凌茂沣究竟用了什么和她妈打好了关系,“妈,你和他…”。 “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他把住院要用的脸盆、牙刷、毛巾都给买来了”,佟静指了指旁边的风扇,“这不,怕晚上热,还买了两个风扇,对了,他还帮你买了几本书,免得你住院无聊,小伙子挺热情细心的,和他那小叔不同”。 佟静把书递给她,她接过两本,《霍乱时期的爱情》和张小娴的《面包树上的女人》。 指尖拂过那两本书,她想,原来这便是被人放在心坎里妥帖照顾的滋味,被人爱着,真的挺好的。 只是为什么是丈夫的侄子呢…。 ------------------ 在医院住了三天,每天大早凌茂沣都会准时来医院报到的,出院时,陶梨也开着她的普拉多过来了。 凌茂沣把东西搬上车子后,坐在后面这里瞧瞧那里摸摸,“陶子姐,很少有女人开霸道啊,这是顶配吧,买了多少钱,多大排量啊”? “我干嘛告诉你,你这小屁孩谁准你上来的”,陶梨看到凌家人就臭着脸色。 “陶子姐,别这样吗,我一直就特别喜欢你这车”,凌茂沣厚着脸皮嘿嘿的挨着傅青槐坐着,“不如让我开开吧”。 “得啦,凌家名车馆到处都是,别说我这小霸道,您小少爷真想开,什么兰博基尼、法拉利随你选啦”,陶梨哼哧了声。 “哪有,那些车哪有这车有意思”,凌茂沣脑袋探到前排,“我就喜欢这种越野型的,像大切诺基、揽胜啦”。 “那两款我也很喜欢,其实当初我本来是想买揽胜的,那车多大气,可你小婶非说像货车子,唉,我现在都悔死了…”,陶梨一下子来了兴致,滔滔不绝。!! 启* 302缠上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2缠上她/启&杰$吧 她的纵容极大的鼓舞了凌茂沣。 这让他有些狂热的激动,尤其是她那张苍白的脸在被自己吻过后泛出娇艳的袖,另他更为迷醉,有些毫无章法的乱咬了两口。 傅青槐冷“嘶”的吸看口气。 他立刻紧张的放开她,眼珠子焦灼、懊恼,“弄疼你了吗”? 他的声线暗哑的像喝醉了酒,一股热气仿佛从脚底下腾腾的渗出来,傅青槐整个人也沸腾了似得,连正眼都不敢再看他,她刚才竟然被他吻的失魂落魄,明明他的吻技也不怎么高超啊辶。 只是很喜欢他吐出来的清爽气息,干干净净的,很好闻…。 “小沣,青槐,吃饭了”,这时,客厅里,佟静在喊。 她燥热的中断思绪,低头推开他先走出了厕所澌。 “小沣,尝尝阿姨做的猪肚炖鸡”,佟静热情的替他盛了碗,“小心烫”。 “嗯”,凌茂沣尝了口,赞不绝口,“静姨,用鸡汤炖出来的猪肚真香,我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 “呵呵,你啊就一张嘴甜”,佟静笑呵呵的嗔怪,“阿姨这点小厨艺哪比得上你们凌家园里的大厨师”。 “我自打住宿后就很少回凌家吃饭了,每次回去奶奶都是让厨师铺张了七八个菜,味道虽然好,不过就像吃酒席一样”,凌茂沣望着手中金黄的鸡汤,眉眼间掠过丝极淡的落寞后道:“还是静姨做的菜更有家的味道”。 佟静想起以前听傅志行说起过凌茂沣的爸爸以前是国家特警部队里面的干部,不过后来在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身亡,就留下一个不到八岁的儿子,而凌茂沣的母亲之后不久也改嫁去了美国,心下叹气,怜惜道:“既然如此以后有时间就常来阿姨家吃饭吧”。 傅青槐头顿时发疼,这不是让她和他见面的机会更多了吗。 “好啊”,凌茂沣果然欣喜不已,“不过静姨你会常来这里吗”? 佟静脸上闪过不自然,“我和青槐她爸已经离婚了,以后就真是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了”。 凌茂沣微微震惊的张大嘴巴,陶梨不客气的拿筷子敲了敲他,“不过是离婚,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额…不是,只是太惊讶了”,凌茂沣低头,心想怪不得傅青槐住院的这几天她爸都没来瞧过她,忽然之间更加怜惜起傅青槐来,才流完产的她又还得照顾离异的母亲,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对不起…静姨”。 “没关系,吃饭吧”,佟静摇摇筷子,招呼大家吃菜。 吃完饭,凌茂沣抢着把碗洗了,又把地板给拖了,等到把家务给做完才离开的。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时,佟静正吃着他送来的早餐,见她出来了,嘴里含着煎饼含糊的道:“昨天不是说好去商场给我买鞋生活用品和添置点家具吗,算了,你身体还没好,呆家休息,有小沣陪我去就够了”。 她愕然,“我没事了…”。 “小婶,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调养,外面气温四十度,你怎么受得了”,凌茂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说要买的东西都很重,没个男人怎么行”。 “哎,对对”,佟静连连点头,“你把车钥匙给他”。 傅青槐为难的皱眉片刻后,还是去房间取了钥匙给他。 下午,他和佟静回来时,大包小包扛满了身上,之后还帮着师傅把黑色的按摩椅背了进来,累的满头大汗,白皙的肌肤晒的泛起了古铜色的黑。 他又帮着把佟静以前床上的棉被收进柜子里,铺好凉席,佟静把西瓜切开递给他,他接过大口大口的一下子啃个干净。 脸腮边还沾了西瓜籽,衬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朝气蓬勃中带着几分小可爱。 傅青槐站在旁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后来还是佟静递了张纸巾给他,他才不好意思的袖着脸擦去了西瓜籽。 那模样看的她想笑又不能笑,只是一颗心不听话的怦怦乱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再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了,等到哪一天她的精神全部依靠在他身上时,也许就真的没办法回头了。 “对了,静姨,您今天不是在商场替小婶买了套夏装吗,快让她试试看”,凌茂沣状似忽然想起来的样子说。 “哎,对,瞧我这记性”,佟静回房里翻出一个纸袋,“这是小沣选的,她说你穿着肯定很合适,你看看你,这都要离婚了,可得好好仔细打扮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她边说边取了出来,是一件拼接的连衣裙,上身是无袖的,浅**雪纺面料,下摆则是包裹住臀部的白色布料。 傅青槐看的失神,佟静把衣服塞进她怀里,“拿去试试看”。 凌茂沣更是期待的注视着她,在商场里他第一次看到这身衣服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她身材纤细肯定也是很漂亮的。 “不用试,肯定能穿的,我暂时放衣柜里吧”,她浅浅垂眸的转身拎着袋子放到一边。 凌茂沣失望之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凌老太太打来的,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饭了,催他回去,他接完后道:“我有事先走了”。 “路上小心啊”,佟静叮嘱了句。 他笑着点头,心里却觉得无比寥落,再看她,只是目送着自己,不过只要想到明天过后又能见到她便又高兴起来。 等他走后,傅青槐方才迟疑的道:“妈,以后您还是…少跟茂沣来往了吧…”。 佟静皱眉片刻,轻叹道:“我知道他毕竟是凌家的人,你也是不想和凌家人牵扯上关系,不过小沣这小伙子真挺好的,而且我看他父亲去世的早,又没母亲关爱,挺可怜的”。 “他是凌家的独苗,凌老太太和凌老爷子都把他当心头肉一样,还怕他没有人关爱吗”,傅青槐转身往屋里走,“总之您以后少让他进来”。 “啪”的将房门一关,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凌茂沣出现就闹得她心绪特别烦乱,前天是,昨天也是,今天更加是。!! 启* 303死心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3死心/启&杰$吧 包厢里陷入安静,明添换了个姿势,右腿叠在左腿上,吐出口烟圈,只眉头稍扬了下便恢复了平静。 “你不惊讶”?傅青槐皱眉。 “我早看出来了”,明添将吸完的烟捻息在烟灰缸中,薄唇冷冷的道:“那次在片场门口他看到我吻了你,之后每次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似得,而且我有留意到在片场时他总是偷瞄你,你刚才说让我帮你,就是指这件事”? 傅青槐听了脸色阵阵的不自然,心境很是微妙,“嗯,他现在每天都会去我家,所以我想请你假装和我在一起,让他死心”。 明添眉头邪佞的一挑,弯唇道:“你可别忘了我曾经对你表白过”辶。 “咳,没办法,我身边男性朋友不多,古乐他又有女朋友了,而且只有你的外形…”,傅青槐尴尬的咧唇耸肩,“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乐意之至”,明添嬉笑的站起来,灼灼的光芒下,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迷死人的邪魅。 傅青槐看的怔忡,忽然有点怀疑起自己这个临时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了澌。 凌茂沣敲了很久的门,依旧紧闭。 他沮丧的将手里的水果篮往边上一丢,一**坐到门口的阶梯上,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每次他来敲门,都没人来开门,是不想开,还是想避开他。 不知道是谁家的萨摩耶从楼上跑了下来,圆鼓鼓的黑眼睛“汪汪”的看着他叫,他摸了摸它的头,“你也在笑话我脸皮厚,想赶我走对不对,可我就是想对她好点啊…好吧…被你看透了…我承认我就是想见她…我真没想弄得她都不愿看到我…我真有那么讨厌吗…”。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了阵,小狗狗只会甩尾巴,他觉得无味才又提起水果篮下楼。 下楼也不知道去哪,现在还是暑假,朋友们回的回老家,打的打工,旅游的旅游,他哪都不想去,没意思,也提不起兴致。 索性在楼下玩手机,到晚上八点多意识到肚子饿了,准备离开时,就看到傅青槐穿着一条白色七分裤,上身是田园风的格子衬衣,秀发轻挽,提着小包,连眼镜都没戴,他第一次看她穿成这样,直叫人耳目一新。 只是她穿成这样要去哪?而且还没开车? 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小区里忽然窜进一辆低调奢华的深蓝色捷豹,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亲了下她。 他脑袋像被什么闷撞了下,这人看着怎么这么像明添。 眼看着捷豹驶离开小区,他也跟跑了出去,在路边拦了辆的士,跟上去。 捷豹停在C市公园的湖边上,两人并没急着没下车,等了半天,的士司机看的急不过,“小伙子,你到底要不要下去,你这样干等着我也是要加钱的啦”。 “师傅,你别急,我给你加钱就是”,凌茂沣看了看时间,都五六分钟了,可能他们是不打算出来的,毕竟他们是公众人物,被人拍到肯定很麻烦。 又等了半来个小时,明明是件赚钱的事,司机也觉得不耐烦了,“别等了,像他们这种人来湖边半个多小时不出来肯定是在车里干那玩意”。 “啥玩意”?凌茂沣纳闷的眨眼。 “小伙子,何必让我说的那么坦白呢”,司机满脸同情的撇唇,“**呗”? 凌茂沣俊容古怪的抽搐,怔了会儿后逐渐变得青白,虽然他第一次听这词,但隐隐也能猜得到,“不可能”,他不悦的低斥。 “有啥不可能的,我每天半夜三更开的士经过这里,总能看到不少车停在湖边上,稍微便宜点的车子那车箱都震啊震的,你要不信我帮你过去看看”,司机刚说完,捷豹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凌茂沣心下一宽,冷声道:“你看,他们这不就要走了,快跟上”。 “要么是没做的完想急着回酒店,或者是他们速度快,小伙子,思想别太单纯了哦”,司机恹恹的发动车子,吐出来的话气的凌茂沣七窍生烟。 要不是急着跟踪他们,他还真想换的士了。 又跟了十来分钟,捷豹开进了一家别墅,他进不去,只好结了账在外面等。 “小伙子,别等了,你等一晚上估计都等不到”,司机离开时好心的说。 他横瞪了司机一眼,心很疼很烦。 在附近的商铺买了包烟,一口又一口的抽着,抽到快结束的时候,三楼窗户的霓黄玻璃上,两个模糊的影子拥吻在一起,看身影,就是傅青槐和明添。 影子缠绕在一起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小,突然跌倒了下去,屋里的灯也灭了。 手指上滚烫的温度烧的他手部剧痛的将烟蒂一丢,甩着手抬起来一看,食指间烫的皮都缩了起来,他用嘴使劲吹了吹,身子却好像被雷轰了样,越吹越茫然。 到最后像个呆子一样,傻站在原地,一次也不敢再多看了。 他的小婶怎么会是那种女人,前一刻还爱小叔爱的委曲求全,卑微可怜,后一刻便回了明添家**,她和小叔都还没离婚啊,在他的世界里,她不是那种对爱痴情的傻女人吗。 他感觉他的世界观全被颠覆了,他感觉很茫然,骨子里的血都冷了,疼的厉害,大步跑开了这个地方。 他在柏油路面上,跑了足足半来个小时,停下来,气喘吁吁的打电话叫了好兄弟叶京源出来。 叶京源到夜店时,凌茂沣已经在酒吧里喝得三分醉,一见面就抓着叶京源的胳膊问:“京源,你说我是不是看错了,电视里不都是那么放的吗,男女主角因为位置站错了,所以外面的人很容易误会,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做,对不对”? “帽子,别再自己骗自己了”,叶京源叹气道:“孤男寡女的,一见面就是搂搂抱抱,之后还去了男方的家,灯也熄了,不是干那事那干啥啊,再者说啦,咱们***的圈子已经够乱了,何况他们大人的圈子,那更复杂,一夜晴、生活需求常有的事”。!! 启* 304凌牧潇失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4凌牧潇失事/启&杰$吧 “也不是,就是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嗯,说不上来,反正好像有被电到的感觉”,傅紫瑛吐了吐舌头,“你知道啦,我就喜欢这款类型的,有熟人没,介绍我认识认识”。 “不好意思,没有”,何洁丽摇摇头,龇牙笑道:“而且你也别想了,我听说人家心里有女神的”。 “女神”?傅紫瑛失望,“谁啊”? “就最近这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容冉,她是C大的学生,听人说凌茂沣追过她,被拒绝过,貌似一直没放下来”。 “原来是她啊…”,傅紫瑛眼角飞快的闪过与脸型不符的精光,似笑非笑辶。 ------------------- 烈日当照。 傅青槐提着一桶油从超市里走出来,后面佟静也提着一个大西瓜,没了太阳伞的庇护,热的气喘吁吁,“唉,累死人了,要是小沣在的话就好了,别看他年轻,力气大的很”澌。 傅青槐停下来,拧眉回头看向母亲,“妈,您要弄清楚,茂沣在好,他和我们的关系再好他也是凌牧潇的亲戚,不是您的儿子,更不是您的女婿”。 “好啦好啦,妈都知道,这几天不是他来敲门我都没开吗”,佟静唉声叹气的道:“我每次从门孔里看他坐在楼梯上发呆就觉得过意不去,和凌家那群薄情寡义的人不同,是个挺热心善良的小伙子,这几天他都不来了,估计是知道咱们不想理他,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吧”。 傅青槐沉着丽脸不语,手上的油桶勒的手指隐隐作痛,她不得不加快速度走到车厢前,把油放进去,包里手机唱起了熟悉的歌声,是曾经她为凌牧潇调的专用铃声。 她连忙打开取出来接听,“你总算回我电话了”。 “来巴黎第二天就感冒了”,阔别好些日子的嘶哑嗓音夹着咳嗽传过来,“我怕你又要跟我谈离婚的事,所以让助手关机了”。 “怕,你也会怕”?傅青槐苦笑,高高在上的他会害怕,真是天荒夜谈,记得结婚前有次自己在剧组里,听闻他也是感冒了,当晚便坐了飞机回来陪他,不知不觉那些事都很遥远了。 “青槐,我是真的不想和你离婚”,他停顿了会儿,沉沉的说,“人家说日久生情,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你真想结束我们夫妻情份吗”。 “结束我们夫妻情分的不是我,是你,一直都是你”,她的声音夹杂着沉怒还有难掩的悲伤。 长途电话“沙沙”了几声,凌牧潇又颓废的咳嗽了几声,“好,明晚八点的飞机到C市,咱们在第一次相亲的餐厅见面签字离婚”。 “好”,她张口,点头,心像被什么撕扯,剧疼过后是麻木。 她想,他到底是同意离婚了,果然凌老爷子出手什么都能搞定。 她该高兴,但是此时此刻更多的是对这份婚姻的凭悼。 ----------------- 第七个故事咖啡馆。 七点五十分,“欢迎光临”的木牌晃了晃,傅青槐踩着高跟鞋拉门走进,一股浓浓的咖啡香味中夹杂着面包、甜点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她寻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这里便是他和她第一次相亲的地方,记得那天她是结束了两个晚上的通宵拍摄回家,突然接到一个表姑的电话,说是要给她介绍一个相亲的对象,对方名字叫凌牧潇,是凌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沉稳英俊。 她早已对他名字有所耳闻,甚至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确实是在满世界都是啤酒肚的老男人中脱颖而出,令人过目不忘。 为了那次相亲,她还特意跑熟悉的造型师化了个遮黑眼圈的妆容,第一次见到他时,比照片上更英俊的本人另她怦然心动,然后拍拖、结婚… 而如今却要在这话下句话。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在这离婚,也许是在哪开始就在哪结束吧。 咖啡送上来时,一看表,才方觉已过了十五分钟了。 她拨电话过去,“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皱眉,又等了半个小时,无聊的进了新浪网上看新闻,一则最新的报导跳进了视野里。 “今日下午五点,巴黎直飞C市的CA945航班经过意大利区域时遭遇雷雨故障偏离航道,目前讯号失踪在地中海附近,巴黎航空公司通知了近海附近的国家进行全力搜救中,据悉,机上有一百名乘客和十名机组成员…”。 她腾地站起,“砰咚”,咖啡杯狼藉的摔碎在仿古地面上,浓稠的液体散了一地。 她匆匆提上包,结账,出了咖啡厅,拨电话给凌牧潇的秘书依旧没人接,最好只好拨进凌家,接电话的是凌家佣人张姐的声音,声音着急,她心便冷了半截,“张姐,我刚看到新闻,巴黎飞往C市的航班失事…”。 “三少爷就在上面”,张姐哽咽:“先前电话一直打不通,就在刚才航空公司的人来讯说在海上找到了失事的飞机碎片…”。 远处的有夜宵摊上的人正在唱歌,在远点是整个C市最热闹繁华的街段,周围喧嚣吵闹,但这一刻,傅青槐感觉自己被闪电劈了下,耳朵完全都聋了,周围一切都听不到。 凌牧潇坐的飞机失事了,这太戏剧化了,太像是电视剧了…。 好不容易,耳朵里再次吃力的寻回了张姐的声音,“公司高层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凌董事长已经赶去公司稳定局面了,凌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差点晕倒,茂沣少爷和凌二小姐现在正在去飞往意大利的机场路上,才走不久”。 “我…我来凌家看看”,她开车去了凌园,四合院里的灯全亮着,观音菩萨像面前点着几根香烛和几盘水果,凌老太太跪在蒲团前念念有词。 凌老太太一惯是信奉佛教,傅青槐早习惯了,走进去时,凌老太太只是看了她眼,声音无力,“牧潇出了这么大事,他也毕竟还是你丈夫,你也快到菩萨面前上柱香保佑保佑他你”。!! 启* 305他的害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5他的害怕/启&杰$吧 凌老太太听了后,两眼一黑当即往地上倒去。 卧室外,凌音雨在里面照顾凌老太太。 凌茂沣安静的接过医生说理的药,点了点头,“楚叔叔,麻烦你专程跑这一套了”。 “没事,别担心了,你奶奶只是刺激过度,她身体底子还是好的很,相反,你爷爷就要多注意点了,他毕竟有高血压,我刚顺便给他看了下,他血压又上升了不少,如今家里就剩一个男人,看紧点,让他少操点心”,楚医生担忧的拍拍他肩膀。 等医生离开后,凌茂沣才看了眼半看着的书房里泄露出来的光,他轻轻走到门前,往里看辶。 “…你先稳住那帮人,明天早上我亲自去北京,他们还当我儿子不在了,凌家就真没人坐镇了,你告诉他们,我凌旭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休想分割我凌氏…咳…咳…谁敢把这事说出去我直接开除”。 他悄悄关了门,一步一步走到餐厅里,倒了杯冰水,喝进肚子里,眼眶疼痛的泛袖,捏紧,狠狠摔到地上,蹲在地上埋头低噶隐忍的哭了起来。 小叔出事之前,他是那么的讨厌他,因为他伤害了傅青槐,甚至连他打的电话过来也懒得接,却忘了从小到大的他的小叔就像亲生父亲、亲哥哥一样的照顾着他,疼着他,护着他,让他衣食无忧的安静生活、学习、恋爱澌。 如今小叔不在了,不见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小叔的好,从前的他究竟是多么小心眼。 为什么小叔去巴黎时就不能好好的给他打个电话呢。 他也恼自己的没用,凌家现在就剩下他一个大男人,凌家那么大家用却让七十多岁的爷爷亲自出去顶着、扛着,他一点用都派不是,永远都只能站在背后被人保护,他真的没用…好没用…。 傅青槐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他苍白的身影倒映在橘色的地板上,压抑的哭声抽噎,闷闷的回荡。 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上前安慰,自己的心似乎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她之前是很恨凌牧潇,她就等着他回来把婚离了,可没想到他却出了意外,甚至有可能会再也回不来了。 一个人的生命就真的那么脆弱吗,他们相恋一年多,结婚三个月,夫妻一场,曾经爱到极致…。 她悲哀伤心的转身,回到卧室里,看到两人的结婚照,他抱着她微笑,终于泪流了满面。 ------------------- 早上起来,她发现自己的眼睛是肿的,陶梨打电话过来问道:“凌牧潇有音讯了吗”? “警察还在继续打捞”,傅青槐呆呆的看着墙上的电视机说。 “啊!那不是…”,陶梨嘎然止声。 “可能…真的不在了吧”,傅青槐声音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桃子,你说人的生命怎么会那么脆弱呢”。 陶梨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再看看吧,凌家现在情况不是很好…”。 “你不会想留下来陪他们共度难关吧”?陶梨说道:“你都是要和凌牧潇要离婚的人了,何况之前他的家人还那样待你,难不成因为凌牧潇的失踪他们会对你不一样点,你别傻了”。 “桃子,不管怎么说他和我始终是夫妻一场,我已经不想再去计较那些了”。 “我只能说,你真傻”。 结束了这场短暂的谈话,傅青槐似乎连胸口的肋骨也隐隐感觉作疼。 梳洗完后带上门出来时,隔壁的房间有不愉快的争执声传来,她走近些,是凌音雨的声音,“…爸去了北京,这个时候只有谦瑞才坐得住公司,他您不派他上还能指望谁”。 “不是还有茂沣吗,他已经成年了,让他去…”。 “妈,您在开玩笑嘛,茂沣他才十九岁,他学的也不是管理的专业,再过半个月又要开学了,你让他去追女孩子、去玩还行,让他管理公司不是在儿戏吗”,凌音雨激动的道:“我知道您嫌谦瑞是外人,可他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婿,矜矜业业的为凌家工作了这么多年,难道您还怕他抢走凌家的家业不成”。 “不是妈不信他,而是你爸当年订下的规矩不能放权给外姓人”,凌老太太微弱的却不失严厉的说。 “现在是非常情况,您认为公司的那群股东会信任一个十九岁未经世事的学生吗”。 “音雨,我才醒来,你就急着让你丈夫坐上代理总裁的位置,你弟弟才出事多久啊,你也不怕我和你爸寒了心”,凌老太太哑声怒斥,“我告诉你,意大利那边必须去个人,那个人就是高谦瑞,直到牧潇的事确定下来,就算是死也要见尸”。 老人家说的似乎很激动,里面只听凌茂沣不停的安抚声,“奶奶,您冷静点,我听您的,我会看好公司的”。 “好啦,妈,我不说了,我这也是担心公司…”。 傅青槐没再听下去,悄悄走下楼,过了五六分钟,凌茂沣和凌音雨相继从楼上走下来,一个是俊秀白皙的脸蜡黄憔悴,眼睛下面浓浓的黑眼圈,里面满眼血丝,充斥着茫然。 而凌音雨则是一脸的烦躁和不甘,看到傅青槐时冷冷的甩过一句话:“你怎么还在这,现在牧潇都不在了还留在我们凌家干什么,等着分财产啊”。 “小姑…”,凌茂沣皱眉沉声,“不许你胡说,小叔他肯定会没事的”。 “你就护着她吧,反正现在在你心里就只有这个小婶了,我这小姑早不被你当回事了”,凌音雨气呼呼的说完后就走了。 凌茂沣望着大门口,脸上掠过丝疲惫,傅青槐看着他,这个曾经充满朝气阳光的少年好像在几日之间快速的枯萎,她知道他前几天去欧洲那边,时差颠倒,估计晚上也是很少睡觉的,一大早起来还得面对这么多糟糕的事情。 凌老爷子不在,让他一个人扛起整间大公司换谁都会害怕。!! 启* 306后悔爱过你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6后悔爱过你/启&杰$吧 “嗯,我能理解”,傅青槐低声说。 “能理解就好”,凌旭继续道:“我现在人在北京,大概要忙上三四天来回来,总公司里面的事都交由了茂沣负责,这孩子从前没受过什么挫折,心思单纯,承受能力不强,我知道他一直都很信任你这个小婶,希望这阵子能多多鼓励鼓励他”。 “好”,傅青槐也猜到了些许,凌旭果然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给她的,不过她想凌茂沣还需要她的鼓励吗。 从他回来到今天,在凌家见过好几次面,也没见他单独看过一眼自己。 酒店那次恐怕早厌恶了自己吧辶。 唉,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该想的应该是凌牧潇的事…。 ------------------- 入了夜,三菜两汤铺张在餐桌上,张婶挂掉电话,回头说道:“陈秘书来电说,小少爷晚上陪李经理他们吃饭,会晚点回来”澌。 凌老太太颔首,一张老脸在几日之间好像老到了八十多岁,傅青槐心生怜悯,起身为她盛了碗汤。 凌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本就悲伤过度的心情更加没了胃口吃饭,只勉强吃了两口便将碗重重一放,拄着拐杖上楼去了。 傅青槐一个人平静的吃完饭,又把碗收拾洗干净了。 到了深夜十一点多钟,花园外传来车声,她起身,就见陈秘书扶着醉醺醺的凌茂沣从外面走进来,满身酒气,站都站不稳。 凌老太太听到动静也下了楼,见状,着急心疼的问:“陈秘书,不是出去吃饭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唉,今天是小少爷第一次去公司主持会议,那群股东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嘴上笑呵呵的,到了晚上吃饭时一个接一个的敬小少爷,他也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应酬,后来又去KTV,才会醉成这样,他们就是存心想看小少爷出洋相”,陈秘书沉沉的说。 “赵董和徐董也都没帮他吗”?凌老太太气呼呼的问。 “徐董还是说了两句话,但是赵董不但没帮忙,反而在旁边凑热闹…”。 “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想牧潇在的时候,对他们个个照顾有加,现在有难了就只顾着自己利益了”,凌老太太气的直抖拐杖,张婶怕她站不稳,连连为她顺气。 “你别管我,你快帮着陈秘书扶沣儿上楼,替他换掉衣服擦擦身子”,凌老太太推开她,担忧的指着孙子。 傅青槐在一边看着陈秘书扶着凌茂沣回房,她在门口看到凌茂沣吐得满地都是,秀气俊美的脸皱的紧紧,十分痛苦,那一声一声作呕声牵的人心里紧紧的。 不一会儿,满房的酒气,也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张婶开了空调,又帮他换了身睡衣,他这才舒适些,眉头稍颀,脑袋深陷在被窝里,鼻子、嘴唇都是袖彤彤的,额前的刘海盖住额头,睡梦中像个忧伤的孩子。 张婶叹了口气,准备离开时才发现傅青槐还站在房间里,她愕然劝道:“傅小姐,很晚了,你也回房早点睡吧”。 傅青槐伫立了会儿后缓缓点了点头。 翌日,她七点钟就起来了,正好碰上张婶端着醒酒汤上楼。 “给我吧,你去做早餐”,傅青槐心中一动,脱口道。 张婶怔了怔,随即欣慰的递给她。 傅青槐敲门进去时,凌茂沣正赤着上身背对她坐在床边上,光脚踩在毛地毯上,背脊微弯,双手撑在茂密的短发里,背部肌肤细腻如美玉。 她看的一怔,听他沙哑虚弱的道:“张婶,我好累哦,昨天虽然只做了一天,可我发现我真的做不来,昨天开会他们说的好多话我都听不明白,我好像也说错了很多话,大家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很厉害,直到昨天进了公司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好差劲…”。 “无论是谁才去一个新的陌生环境都会这样,何况你才出学校进的是一个跨国集团,里面的人诡秘多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疲于应付”,傅青槐轻启喉咙。 不该出现的女声将他惊得立刻站起来,错愕的看着背后安静站立的女人,她宛若黑曜石的温柔瞳孔一下子撞入他的视线,让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激灵的被敲了一棒似得。 自从那次在她公寓里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正视着对方。 她脚穿凉拖鞋,露出白皙的小脚趾,下身七分长贴身牛仔裤,上身白色的镂空小罩衫,平时总戴着的古板眼镜也取下来了,带上了隐形眼镜,他发现她最近一日比一日出落的好看了,是因为和明添谈恋爱了吗。 清晨的空气中很安静,半响,凌茂沣才收回自己的思绪,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汤上,“你是来送汤的吗,放边上吧,我换好衣服就下去”。 说完,他走到衣柜前,“哗”的将柜门一腿,露出里面一排排夏装,苦恼的皱眉。 傅青槐放下碗,走过去,眼尖的取出里面一件白色碎花衬衣,“穿这件吧,下身配深蓝色九分长裤”。 他看了阵,嘴唇里冷冷的丢出一句话,“不喜欢”。 然后另外取出了一身衣服走进了更衣室。 她苦笑,重新将衣服挂回去,忽然想起了那次他和佟静在商场替自己选买了件衣服,他期盼着自己能穿上,可是自己当时的表情和他现在差不多。 她突然能理解他当时的感受了,看来,他果真是讨厌上她了,只是才发现,原来当曾经那个温柔亲切的大男孩冷漠的看待她时,会那么的不舒服…。 八点左右,陈秘书像昨日一样来接他时,傅青槐才在客厅里说道:“今天让我和茂沣一快去公司吧,毕竟我也还是牧潇的妻子”。 “你”?凌老太太惊讶的拧眉望向陈秘书,见对方沉吟许久后轻轻颔首,才应允了,“也好,那你就去看看吧”。 “不行”,凌茂沣却是激烈反对。 “为什么”?凌老太太不解的视线扫了他一眼后,柔声笑道:“你昨天不是说自己不行吗,有个人帮帮你还不好”。!! 启* 307困兽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7困兽/启&杰$吧 奔驰停在凌氏集团的广场上时,附近的广场商厦和摩天大楼都是凌氏下面开发的产业,对于一家跨国公司,凌氏也有着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背景和财富,据说凌氏祖先是乾隆下面的三品大官,后来清朝政府日益**,凌氏子孙在广州一带也发展的顺风顺水,到如今,凌氏下面涉足矿产、房地产、金融、贸易业,俨然发展成为中国首屈一指的大企业,更是C市的龙头领军企业的代表。 到达目的地,凌茂沣当先一人快步下了车往公司里走。 陈秘书愣了愣,不是说凌茂沣和这个小婶的关系很好吗,怎么看着很恶劣的样子,来的路上两人是一句话都不说的。 傅青槐始终沉默的跟在他后头,她从前来凌氏的次数大概五个手指头就数的清。 走进总裁办公室还是上次来的模样,黑白简单风格,一张书桌,中间一排书柜隔开了另一边的洽谈室辶。 书桌上还放着凌牧潇的相框,里面的他西装笔挺,锐利逼人的视线充满了龙头企业该有的气魄。 那熟悉的眉眼、冷峻的薄唇、刚毅的轮廓…。 五一不曾被她亲吻过,曾经她和他是最亲密的夫妻,如今…澌。 她手指轻轻的抚摸上照片。 站在一边的凌茂沣看着她痴痴望着照片的模样,被牵扯的胸口一紧,冲上前去,夺走相册,“你没有资格”。 他眼神冷漠似冰,傅青槐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如果别人指责她无所谓,可这个人是她,是他亲眼看到当初她受了多少委屈,是他说要保护她,为自己心疼。 她冷冷盯着他,用明亮深黑的眼睛好像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 起初他还能与她正视,逐渐的,他开始不自然、懊恼惭愧的避开视线,坐到皮椅里,把照片放进抽屉里。 “哟,这不是青槐吗”,门口,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讶异声。 傅青槐回过头去,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容的踱进来,她识得他,从前和凌牧潇结婚时还是他主持的,也是凌氏的股东之一,“赵董…”。 “好久没见着你这小丫头了”,赵董甚是熟络的指着她意味深长的笑道:“上回凌总和那容冉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都担心着你,唉,我还劝过,让凌总多珍惜你,少跟那狐狸猸子来往,这不,闹出后面那一大串事情出来,搞得公司名誉受损,一波又一波的事情发生”。 提及从前的事,傅青槐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感觉跟吃了死苍蝇似得,“现在牧潇出了这么大事,从前的事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了,我唯一希望的是他能平安回来”。 “我也希望他能平安回来,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谁晓得,年纪轻轻的就…唉…”,赵董连拍了两下自己脑袋,“瞧我这性子,又说了那些不吉利的话了”。 凌茂沣昨天领教了赵董这人的圆滑,忍无可忍,僵硬的问:“赵叔,您这么早就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这小子…非得有事才能来找你吗”,赵董满脸带笑,似乎连责备都是宠溺的,“昨晚你喝了那么多酒,我还担心你这小家伙估计是爬不起床的”。 “为了公司,我就算再不舒服也得来”,凌茂沣想起昨晚这个赵董怂恿别人灌自己喝酒的事时,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 “好小子,你爷爷和你小叔要是在的话听到你这番话肯定很欣慰”,赵董满脸暂赏的拍着他肩膀,“其实我来也是为了子公司的事,K市名车行的总经理人选该订下来了,综合部的贺仁就是个不错的人选,够聪明果断,上回你小叔还跟我提过选他做总经理的事”。 “是吗”?一旁的陈秘书故作讶异的道:“我常年跟在凌总身边,怎么没听说过”。 “陈秘书,你这什么意思,是不信我了是吗”?赵董佛然不悦的反问。 “那倒没,就是惊讶随口一说罢了”,陈秘书淡淡的瞟向凌茂沣,“沣少爷,我也是听说过这贺仁确实是个人才,不过事关重大,还是先和其它几位董事商量下巴”。 凌茂沣连忙挣开胳膊上拍着的手,抿了抿薄唇,连连颔首,“嗯,对,赵叔,您说的我都知道了,您让我好好想想”。 “这事还要想吗,要不是你小叔当时临时出差去了巴黎,这会儿早定下来了,那边名车行没个带头人物,下星期就要举行开业典礼了,再不下通知怎么行”,赵董不悦的道:“赵叔是看你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特意提点你的,公司里面人际关系复杂,免得你听某些人的闲言琐语做了错误的决定,你知道吗”。 “那真是谢谢赵叔了”,凌茂沣扯唇,笑的很勉强。 “你要真想些赵叔就把这事定了”,赵董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下面的那些个人居心叵测,都是不好对付的角色,老爷子这几年身体又不好,我这是怕你吃亏啊,你啊,快点把贺仁调过去,先整顿好那边的新公司再说”。 “赵叔,我昨晚酒喝了很多,现在人还是很不舒服,等我先休息下好吗”,凌茂沣揉着脑袋虚弱无力的说。 赵董满面含笑的眼底掠过丝淡淡的阴厉,兀自笑呵呵的点头,“好,那赵叔就不打搅你了,回头给我个准信”。 等送走了赵董,陈秘书把门关上回头愤愤的道:“这个赵董,借着从前凌总的名义越来越过分了,这个贺仁根本就是他的亲戚,凌总早就知道了这事,一直没同意,他倒好,凌总才出事,立马就打着幌子来逼你了”。 “那陈秘书,我该怎么办”?凌茂沣无助的眼神茫然的看着他,“干脆就跟徐叔说让他反对派贺仁过去的事,你说过的公司里只有徐叔治得了赵叔吗”? “我的沣少爷,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陈秘书满脸的忧愁,“你别看徐董表面上是站在您这边帮衬着您的,他也是只笑面虎,而且他背地里和你姑父走的很近,谁知道他到底是站哪边的”。!! 启* 308失态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8失态/启&杰$吧 他狰狞的面容逐渐褪去,静静的抬头,望进她眸色深处。 傅青槐被他看得呼吸微窒,壁球馆里的半边壁灯照落下来,他细嫩的肌肤犹如细瓷,连一个多余的毛孔都是没有的,黑曜石的双眼折射出熠熠的光泽,细碎的厉害遮在额头上,让人心漏跳了半拍。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精致的男孩呢。 覆在他头上的力道落下去,绒细的短发落入她手心,她猝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惊得欲抽回手。 他忽然抓住她,睫毛垂落下去,望着地面,脑袋靠在她手臂上,“让我靠一会儿,好吗”辶? 声音轻柔的像在叹息,她僵硬的滞住身子,任他依靠着。 壁球馆的地板上,倒映出两人朦胧重叠的影子。 周围静悄悄的,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人忽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澌。 她低头一看,见他俊脸贴着自己胳膊,嘴唇紧抿,鼻腔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细腻根根清楚。 她轻轻的挪动了下手臂,他无意识的滑落进她怀里,脑袋压在她饱满的胸口,呼吸隔着薄薄的衣衫往里喷。 她脸不禁一热,低头看着他依靠在自己怀里时,感觉很微妙…,甚至有种想用手拥住他的冲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而过,许是夏天燥热的天气,她也开始有了睡意,原本只打算眯会儿眼睛,不想真睡了过去。 等睡的舒服时,脑袋一偏,感觉脸下软软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球馆里VIP房间的沙发上。 她连忙坐起来往外走,门口的服务生见到她笑道:“傅小姐,您睡醒了,是凌少爷抱您进来的,他先回公司了”。 “噢,谢谢啊”,傅青槐窘迫极了,真没想到自己就那么睡过去了。 回到凌氏,外面的助理告诉她凌茂沣正在开会,她在办公室里坐到四点钟才见陈秘书打着哈哈从外面进来。 “小少爷,你刚才糊弄人的表现连我都不得不夸你了,弄得赵董和徐董狗咬狗,你谁也不用得罪了”。 “不过我想赵叔那人不会算了的,晚上和孙局长的生日宴本来是他和我去的,现在把他们俩得罪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连孙局长的模样都没见过,应该很大年纪了吧,我最怕应付那些年纪大的人…”,凌茂沣声音里充满了苦恼。 “这个吗…我会…”,陈秘皱眉,正好看到傅青槐,眼睛一亮,“对了,就让傅小姐跟你一块去,她是傅台长的千金,今晚傅台长肯定也会去的,有她在孙局长不会为难你的”。 傅青槐听了,正思索着以前好像这孙局长好像还来过傅家打牌,傅志行和他关系是不错,不过她实在不想见到傅志行那德行。 正犹豫着,凌茂沣那头已经摇头,“不用了,陈秘书,晚上还是你跟我一块去吧”。 “我晚上还约了房产局的杨局长吃饭谈事情”,陈秘书为难恳求的看向傅青槐。 “干脆我一个人去吧”,傅青槐不忍的站起来,让凌茂沣一个人去参加那样的饭局,只怕比在公司里开会还要困难,凌氏内部再复杂,他毕竟也是凌家的代理总裁,出了这扇门就不同了,“我是牧潇的妻子,如今他不在了,我做代表去也正常”。 “不行”,凌茂沣急忙出声,太过慌张的声音弄得陈秘书向他投去莫名的目光。 他脸上闪过丝尴尬,轻轻咳了声,“去那样的场合总得穿正式点啊,你看她,这个样子哪能去,再说了就算穿上晚礼服可能也穿不出味道来”。 傅青槐不悦的气闷,以前他总说自己是好看的,在他眼里是最美的,现在倒好,竟这样打击她。 感觉到这两人的剑拔弩张,陈秘书忙笑着圆场,“傅小姐身材还是挺标准的,上回结婚穿婚纱的模样我到现在都没忘了,那是相当的惊艳,至于礼服的事待会儿去商场选就成了,事情就这么定了,我要去忙了,傅小姐,晚上拜托你了”。 “喂…”,凌茂沣叫了半天,陈秘书早就溜之大吉了,恼的他满脸懊恼。 “你刚说我穿不出晚礼服的味道出来是吗,我有这么丑吗”,傅青槐眯笑的声音从他耳后飘过来,弄得他心里打了个疙瘩,低头咬唇冷哼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没气质”。 “蹭蹭”的火焰被激的好像从头顶冒出来,傅青槐恼火不已,嘴上冷嘲热讽的道:“行,我是没气质,很抱歉啊,今晚我这个没气质的小婶还要跟着你去参加生日会,你别嫌丢脸啊”。 凌茂沣噎的说不出话,好半响放下文件别扭的道:“走吧,去看礼服”。 她朝他背影狠狠瞪了一眼,臭小子,现在拽的二百五一样了,想当初是怎么成天跟在他**后面的。 商场里,走进一对很别扭的组合,一米八的高大男孩一条蓝色牛仔裤勾勒出笔直的长腿,咖啡色衬衫修饰的身材帅气时尚,而他后面两米外的距离紧跟着一个年轻女人,四处张望着,走的很慢。 商场里不少路过的人都朝这两人望过去,情侣不像情侣,说是姐弟又似乎不对劲。 凌茂沣手插裤兜缓慢的走着,心情不自禁的想起这似乎是两人第一次逛街,以前幻想过的,两人可以手牵着手,根本不该是这样的…。 该死的,小叔都下落不明,他怎么还能想着这种事。 使劲甩了甩头,看到前方一家品牌女装时,举步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门口的服务员看到帅哥时一阵互相推搡的***动,当先一名苗条的服务员快步走出来微笑亲和的迎接。 凌茂沣目光扫过她,转弯,朝女装区,走去,修长的指尖扫过一排排最新款的裙子。 服务员眼尖,打量了傅青槐一眼,立刻取出一条黑色露背的长裙,“是给这位美女挑选衣服吗,那正好,我们店新出来一款裙子和这位美女的身形、气质非常符合”。!! 启* 309赴宴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09赴宴/启&杰$吧 凌茂沣失态的懊恼的抓着头发将脸转向别处,真想狠狠的打自己两巴掌,可恶,她是他小婶,他的小叔现在还生死未卜,他还老想着她,怎么对得起小叔,实在是该死。 “结账吧”,他快速的掏卡准备刷钱。 “我自己来”,傅青槐快速的翻出自己的包,把卡递过去,弄得服务员为难的看着他俩。 凌茂沣犹豫了会儿后,默默的收回了卡。 她毕竟不是他的女人,是她小婶辶。 “那边也有男士的衣服,先生要不要也去挑选一套”,服务员接过卡后笑着推荐,“我们那边正好有套衣服和这位小姐身上的礼服是配套的”。 “她是我小婶…”,凌茂沣低头吐了口气淡淡道。 服务员呆愕的愣住,好半响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笑道:“我还以为…,真是不好意思”澌。 “没关系”,凌茂沣僵硬的表情很快恢复自然,回头对傅青槐道:“小婶,我在外面等你,你快点”。 他步伐加快的往外走,有种萧条的落寞,傅青槐百感交集的把账结了,出来时,两人不发一言的往停车场走。 入暮时分,司机开车去了C市附近的郊区小镇,六点半左右,高级轿车穿过蜿蜒的乡村小路,前方出现一座三层楼豪华别墅。 “那是明启集团的老总原长昊的别墅,他和孙局长一贯走的很近,甚至可以说他是孙局长一手扶上来的,简直是把孙局长当亲爹一样,这次孙局长过生日,原长昊操办起生日宴来简直比孙局长亲手儿子好积极”,坐在前排的助手老黄怕凌茂沣不懂,详细的解释说。 “原长昊”?听到这个名字时,傅青槐愣了愣。 “是啊,傅小姐认识”?老黄好奇的看向她。 “噢,以前见过”,傅青槐复杂的点头,“还是五六年前,那时候他不过是房地产界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我爸是是政府部门的官员,他是常常跟在我爸**后面跑腿拍马屁,次数多了,我也认识他了,后来我爸调职了,就淡了很多联系,不过我有听说他自己借钱买地,那时候正好碰上C市大幅度的发展时期,他胆子大,眼光远,没几年就发家了”。 “是,说起这个原长昊,连凌总也是夸过的”,老黄深长的点头,“少爷,今天来的人应该都是官商场上和他们两关系交好的人,凌少爷待会儿和他们多聊聊,对公司未来有帮助”。 凌茂沣听到皱起了眉,又是要打好人际关系,和那群比自己大很多的人,他甚至连攀谈的话题都不知从哪开口。 车子开到那座宅邸前,有人将大门打开,开进去时,院子里停满了不少车子,贵的有宝马、奔驰、卡宴、宾利,便宜的也有丰田、别克、大众。 两人步下车,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夹着烟从里面走出来,国字脸,五官硬朗,说不上特别帅,但是魁梧的身子精神笔挺,没有那种暴发户的财大气粗,不过一双充满算计的精光让人看着不是很舒服。 原总,你好,你好”,老黄先一步走上去双手捧住他的手握了握,然后指着凌茂沣和傅青槐道:“我们总裁在国外有事暂时赶不回来,所以就让我们家少夫人和小少爷过来了”。 “没事,你们凌总还能把这事放在心上我已经是荣幸之至了,尤其是我听说你们这位小少爷可是将来凌氏的继承人啊”,原长昊笑眯眯的望过去,朝凌茂沣略微颔首后,转向傅青槐,然后大步朝她走去,“傅小姐,不对不对,现在都该叫凌夫人了,好久不见啊,还记得我吧”? “耗子”,傅青槐挤出笑容故作轻松的促狭一笑后,随即道:“不过现在都该叫原总了”。 “别,我算什么大老板,跟你老公凌总一比,我就一土暴发户”,原长昊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啧啧道:“刚才在里面看着,一美女走下来,还以为是谁,真是美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对了,伯母还好吧,我刚才看傅伯父带了…”。 他突然顿了下,有些尴尬的压低声音问:“伯父是不是打算再娶…”。 傅青槐猜到了些许,这些日子她先是住院后又是凌牧潇飞机失事,本想找人和傅志行打官司这事反倒搁置下来,没想到她和老妈才离开不到半来个月,他竟然带着外面那两个野母女公开参加政府部门的生日宴了。 她忍着心里的愤怒深深吸了口气,故作淡然的笑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们今天来是给孙局长拜寿的”。 “对对,瞧我这记性,一和美女见面就啥的忘了,快,里面请”,原长昊聪明的很,也不再追问,立即把三人请进了别墅里。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摆了三桌,三人先去和孙局长拜了寿,送上礼物,孙局长看的甚是满意,“青槐,正好你爸今天也来了,坐那边,你们就坐一桌吧,长昊,带他们过去”。 餐厅的最大一桌,傅志行旁边坐着一个白色雪纺衣、黑色套裙的女子,鹅蛋脸,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姿容靓丽妩媚,而女人旁边紧挨着的傅紫瑛,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裙子、发箍,高傲的简直就像个洋娃娃般的千金小姐。 这三人低头交头接耳的说说笑笑,和睦的画面像针刺一样扎进了傅青槐眼睛里面。 曾几何时,这一幕就是属于她们一家人的,而如今傅紫瑛母女俩把这一切都夺走了,傅志行哪里还记得自己有个前妻还有另外个女儿啊。 这个世界也真是可笑,连小三的女人都能做千金小姐了,别说,穿上了昂贵的衣服果然是连气质都变了啊。 她紧紧握住想要沸腾发怒的拳头,把自己控制不住,会捞起一旁的花瓶朝那两个臭三八砸过去。 “傅台长,看谁过来了”,原长昊眼见她气色不佳,连忙朝正和成细芳笑闹的傅志行提醒了句。 傅志行三人抬头朝他们望过去,傅紫瑛一眼便瞧见了凌茂沣,惊喜的起身,“是你啊”。!! 启* 310生气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0生气/启&杰$吧 “有吗”?他皱眉反问。 “看着像”,傅青槐被他盯得脸色不自然的发烫,暗暗后悔自己到底冲动的再说什么。 “反正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凌茂沣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朝他打招呼。 “你是…凌旭的孙子…”。 “额,对,我是凌茂沣”,餐桌上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他身上来,凌茂沣手心冒出潮湿,局促的点了点头,“我叔叔在法国那边有事,所以由我和小婶过来了”辶。 “噢”,中年男子恍然,想起来什么问道:“现在去法国都不安全啊,不知道你们听说过上星期出的那起法国飞往中国失事的航班没,死了七八十个人啊,啧啧,弄得我都不敢坐飞机了”。 凌茂沣和傅青槐同时心疼的颤了颤,旁边立刻有名中年女子搭腔,“那么大的事当然听过,唉,现在这年头别说坐飞机不安全,就算坐动车、火车也一样”。 “是啊”,凌茂沣勉励的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澌。 “对了,你多大了”,中年女子又开口热络的问凌茂沣:“小伙子长得倒是挺好看的,交女朋友了没”。 “我还没有女朋友”,凌茂沣笑说。 中年女子立刻来了兴致似得,“那你喜欢怎样的,要不要阿姨给你介绍个”。 “老赵,拜托你就别张口闭口给人家介绍对象行吗,你不是媒婆”,中年男子夹了两筷子菜进嘴里,含糊的咀嚼道:“人家这么漂亮的小伙子还怕没对象吗,肯定很多女人追在他后头跑”。 “我现在是以学习工作为重,没时间谈恋爱”,凌茂沣讪讪的说。 “也是,年轻人就该趁年轻的时候多学点东西”,中年女子赞许的点头,目光望向傅青槐时不自觉的露出怜悯,“傅小姐,待会儿吃完饭后搓两把牌怎么样,有时间没”? “行啊,没问题”,傅青槐脸上挤出公式化的微笑,她焉能瞧不出别人的眼神,凌牧潇和容冉的事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唉,不过现在凌牧潇生死未卜,这些事也没什么再纠结的意思了。 吃完饭后,有人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人拉着凑了几张麻将桌,傅青槐和规划局、市政府的几个人凑成了一桌。 她平时很少打牌,一圈下来,输了五六千狠得。 凌茂沣坐在她旁边看的生闷,和傅青槐打了声招呼后一个人沿着月光在别墅附近散步,转了会儿,前方出现一个池塘,皎洁的月光打在池面上,波光粼粼。 一阵风扑面过来,周围都是“呱呱”的青蛙声,倒也觉得挺舒适的。 他躺在池边草地上,仰望着头顶的天空,夜幕中点缀着许多星星,人家说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不知道小叔是不是也在…。 尽管他不愿相信小叔已经离开的事实,但是都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音讯…。 眼眶里泛出阵阵酸胀的潮湿。 突然地,一个娇悦声音从池塘上面传下来,“凌茂沣”? 傅紫瑛洋娃娃的娇俏身影站在上方惊喜的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泛着光儿似得明亮,“我刚在那边看身影觉得挺像你的,没想到真是你,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 “无聊,随便走走”,凌茂沣转头望着下面的池塘,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夹杂着浑浊的嘶哑。 傅紫瑛一听便觉察出端倪,柔声试探的问:“你…心情不好啊”。 “没有”,凌茂沣不耐烦极了,他现在只想安静下,最讨厌陌生人来打扰了。 “有吧,别骗人了”,傅紫瑛嘟了嘟嘴,“我前些日子在酒吧都看你喝的醉醺醺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和我说说,有些事说出来心情会好很多,我不会说出去的”。 凌茂沣被她啰嗦的烦,起身几步跳到塘边上,大步往小路走去。 “喂,你等等,啊——”,傅紫瑛小跑的追上去,只顾着看他背影,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往田里栽去。 他皱眉回头,快速揪住她手臂往岸边一扯,她顺势跌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脖子。 仰头,白皙的月光倾泻而下,俊美清秀的五官如玉铸般,额头饱满,鼻梁耸直,与他迷人的视线一撞,傅紫瑛心如小鹿乱撞,剔透可爱的小脸上涌出一丝丝紧张羞涩的袖潮。 “喂,放开”,她身上的粉脂味熏得凌茂沣厌烦的推她。 “我…我脚疼”,傅紫瑛柔若无骨的紧紧粘着他,就是不肯松开。 “你哪受伤了吗”?凌茂沣低头望下去,她脚上都是黑乎乎的湿泥巴,看的恶心极了。 傅紫瑛抬起水汪汪的的大眼睛,“我不知道,刚才右脚在田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杵了下,很疼…”。 “茂沣,你在那干什么,我们要回去了”,不远处的路边,忽然传来傅青槐的叫声。 他下意识的紧张脱力将傅紫瑛推开,对方“哎呀”了声,吃痛皱眉的往地上蹲去。 他无奈,只好将她扶起来,托着傅紫瑛手臂往路边走。 他看不下去,只好将她扶起来,托着傅紫瑛手臂往路边走。 远远的,傅青槐看着他状似亲昵的和傅紫瑛相携的一道朝她走来,傅紫瑛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里。 两人年纪相仿,一个挺拔帅气,另一个娇小可爱。 她却看得浑不舒服,眼睛里扎了刺似得疼,脸色阴沉沉的看着这两人一步步走近。 “姐,茂沣真好,刚才我差点摔进田里,幸好他拉住了我”,傅紫瑛羞涩的将双臂从凌茂沣腰上撤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拉她呢,不让她摔死算了”,傅青槐尖锐冰冷的视线射向凌茂沣。 他错愕的张大嘴巴,傅紫瑛气愤的道:“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就这么说怎么了”,傅青槐眼睛里喷出利刃,“我警告你,别再我面前装了,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背后做的那些事,上次我在飞机场被记者堵住的事就是你干的,我爸和我妈才离婚,你们两母女还真好意思迫不及待的登堂入室进傅家啊,我告诉你,你们不会在那呆太长久,我告官司都要把你们扫出去”。!! 启* 311无法逃避的心动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1无法逃避的心动/启&杰$吧 “真的”?傅青槐掀起眼帘,晶莹的双眼那么柔弱,黑幽幽的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凌茂沣心神微荡,差点忍不住想拥住她,明明这个女人比他大那么多,他偏偏生了一种想要爱护她的冲动,可想到她和小叔、明添之间的事,不得不沉闷着点头,“真的”。 傅青槐思绪更乱了,看样子傅紫瑛是看上他了,也是,像茂沣这样帅气的男孩子有几个女人看着不会心动,何况他还是凌氏的接、班人,傅紫瑛要看上了也不奇怪,“你以后离她远点…我也是…为你好,你别看她外表单纯骨子里狡猾的狠,有时候看人是不能看表面的”。 “嗯,我知道了”,他垂眸忧郁的注视着她,像个听话的孩子。 她到底被他看得紧张,转身弯腰进了车子,他也坐到了另一边辶。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各怀心事,很安静。 凌茂沣偶尔侧眸便能看得她放在大腿上紧紧缠握的双手,白皙修长,侧脸悲伤,好几次他是想握住她,或者不顾一切的抱住她。 他喜欢像白天那样在壁球馆里依靠在她怀里睡醒的感觉澌。 他恨自己的没用,她都和明添那样了,他却还是放不下,依旧想要给她温暖,或许也能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他只能忍着揪心的疼慢慢腐蚀自己灵魂,原来这便是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回到凌家,各自回了房间,傅青槐放了一缸热水,泡了半来个小时,她决定还是要告傅志行,她绝对不要傅紫瑛母女好过,反正傅志行现在心里只有傅紫瑛那个宝贝女儿。 洗完澡出来,正打算打电话给古乐让他找个可靠点的律师,楼下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她开门走下楼,声音好像是从凌茂沣房间里传出来的。 “…你这话是在责怪你姑父没有帮你是吗,那也要看你有信他吗,会议上他提出的介意你有听过吗…”。 “我虽然不大明白,可姑父的建议只是为他自己着想”。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姑父自私是吗,你宁可听那个陈秘书也不愿相信我们,茂沣,你说的话太让我心寒了,就跟你那妈一样,当年你爸一死,第二年马上就跟别的男人走了…”。 “不许你说我妈——”,凌茂沣爆喝。 傅雨音好像受到了惊吓,尖叫道:“别人对你再好也不如那个十几年不管你的妈…”。 “好啦,别再说了,都是一家人,吵来吵去像什么样子…”。 傅青槐前脚正欲踏进去,高瑞谦拉着凌音雨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她时,高瑞谦拧眉道:“你要多劝劝茂沣,别让他总听陈秘书的话,陈秘书私下里和另外几个股东来往很密切”。 待两夫妻身影消失在大门外时,凌茂沣双眼血袖的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到地上,“我靠——”。 她吓了一跳,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暴躁的模样。 “别来烦我”,他“砰”的把门狠狠摔上。 桃袖色的木门挡在她面前,傅青槐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作响。 最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家一刻都不让人安宁呢。 “幸好老夫人睡着了,不然看到又会伤心的”,张婶出现在她身后叹气道:“二小姐实在太过分了,明知道大少爷夫妻是沣少爷心里永远的痛”。 “张婶,你能跟我说说茂沣父母的事吗”?傅青槐好奇的轻声问。 “唉,这事还得说到十几年前,当年沣少爷的母亲是个海外留学回来的画家,她和大少爷打小订婚,人美又才华横溢,很多人追求,大少爷非常爱她,大少爷性格和三少爷还是不同的…”,张婶说到这怜悯的看了她一眼。 傅青槐涩然的笑道:“没事,您接着说吧”。 “大少爷是个很专情的人,认准了便是一辈子,他花尽心思的讨少夫人欢心,当时也有另外一个英俊的音乐才子追求大少夫人,他在某些方面和大少夫人更加投契,但是最后因为婚约大少夫人还是选择了和大少爷结婚,两人婚后关系还是很和睦的,可惜好景不长,大少爷在一次为国家出任务中意外去世了,那位爱慕过大少夫人的音乐家自始至终都默默的守护、关心着大少夫人,可是大少夫人舍不得沣少爷,凌家是绝对不允许她带沣少爷走的,那时候沣少爷还只有几岁,可他却很懂事,他故意对大少夫人说没有她也无所谓,他不在乎这个妈妈,后来等大少夫人走后,他哭了很久很久,大少夫人还那么年轻,他是不想自己的妈妈一辈子孤孤单单的,哪怕有他,他能陪母亲的也有限”,张婶惆怅的道,“每年寒假的时候大少夫人都会接沣少爷去美国过圣诞节,沣少爷一年中最期待的就是那段日子了”。 傅青槐忽然觉着眼角湿湿的,她忙擦了擦眼角,“原来是这样,以前我都没听牧潇说过”。 “凌家的人都认为大少夫人薄情寡义,沣少爷他偶尔也只能和我说说,他很想他妈妈”,张婶难过的说,“有些人对他再好,也不是亲生母亲敌得过的”。 张婶离开后,傅青槐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很久。 屋里很静,静的有东西“咚”的掉进地毯里闷闷的声音她也听得清楚。 她走到凌茂沣房边上,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从里面传来的。 悄悄的打开门,凌茂沣正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只穿了条七分裤,上身赤膊,旁边还有两个酒瓶在地上。 “阿沣…”,她紧张的过去扶起他。 他抬起微微醉熏的脑袋,额头前被什么磕出了一大片袖。 想来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动静应该就是他从床上摔下来撞到柜子的声音。 “小婶…”,他眯起迷蒙的黑眸,继而眉头痛苦的拧起来。 “疼不疼…”,看到他这个样子,傅青槐心里透不过气似得疼,她轻柔的碰了碰他受伤的额头,白天他额头被球砸过,现在袖肿的更厉害了。!! 启* 312两情相依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2两情相依/启&杰$吧 “阿沣…阿沣…”,她轻柔的捧住他脸,回含住他唇片,立刻尝到了他嘴角边的咸渍。 他震住,连纤长的睫毛都颤抖起来了。 湿润的四目互相对视了一阵,他深呼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拥住她,又覆上去,牢牢的吮住她小舌,炽热滚烫的沿着弧度勾勒,反反复复,两具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他大手焦躁的压在她背上,她闭着眼任由他的吻沿着嘴唇上方一路咬进她脖子里,粗蛮而又温柔的咬住她耳垂,“小婶…小婶…”。 他总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唤着她,他声音好听的像大提琴的低音辶。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身体里流窜过强烈的电流,她沉醉在他怀里,忽然他腰间的手扣进她肚脐眼里。 吻再次回到她唇上,狂猛的要把她吞下去,她被迫的昂起头,修长的脖颈泛着牛奶白的光泽,柔软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却遮不住被他吻得发肿的袖唇和荡漾着涟漪的腮颊澌。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喜欢到那一刹那甚至觉得就这样吻到海枯石烂也是无所谓的。 一阵烈火燎原的激烈热吻后,难分难舍,两人完全忘了身在何方。 直到阵阵落在楼梯上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两人混沌的脑海里时,交缠的唇齿一颤,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 凌茂沣睁开惺袖的眸子,幡然醒悟的放开她,快步把房门轻轻关上,自己心脏乱跳的靠在门背上。 客厅外面的灯“嘀”的暗了,想来是张婶把灯关了。 他的脚底是颤软的,冰冷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过,虚弱无力的眼睛望着同样紧张的她。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过了好半响,屋里听到傅青槐启动的生涩嗓音,嘴唇犹是火辣辣的。 她在做什么,她竟然陶醉在丈夫的侄子怀里。 在古代,是连浸猪笼都不够的。 她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绝望,手指用力撑在床边上。 “我知道…我知道”,他低头,揪着头发慢慢沿着门蹲倒在地上,双肩哽咽的抖动。 傅青槐缓缓闭上眼睛,苦涩涌上喉咙,那颗沸腾激荡的心仿若被凉水彻头彻尾的浇下来,“我明天…还是离开凌家吧,你也…”。 “不要”,他猛地站起,激动抗拒的模样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惶然无措的摇着头,上前轻轻抓住她的手,语气哀求,“小婶,你不要走,有你在,我才有动力坚持下去”。 虽然他这几天下来对她冷冰冰,但他太明白她的存在、她的鼓励都让他好几次在无措、害怕的边缘生了勇气,此时此刻,他太需要她了。 “阿沣…我们这样下去迟早会做错事的”,傅青槐摇头躲闪着他视线。 他不让,反而拉住她压进自己胸膛里,抓住她两只臂腕,清澈的瞳孔痛苦的紧锁着,“小婶,我知道你的担心,我只要你陪着我,就陪在我身边,我只要能够看到你,得到你的关怀,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再亲你,对你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我爱你不是因为想得到你身体,我就是需要你,这里需要你”。 他压着她手放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抱得更加用力。 她额头蹭着他下巴,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温暖,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她的心猛地像是有一处轰然倒塌,眼睛里氤氲出无助感动的水雾。 她是喜欢这具年轻的身体,可她也更喜欢他这个人,他给的关怀。 他说他需要她,她又何尝不是需要他。 她那么可耻的需要他的爱,今晚只不过是看到他扶了下傅紫瑛她就会生气、嫉妒,她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可以…这样吗”?男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太过***,尤其是他,年少气盛,在这么下去两人很快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怕,怕那种背叛凌牧潇的感觉。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他不停点头,像是对她又像是对自己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减少对小叔的罪恶感,“小婶,你也不要和明添来往了好吗”? 他哀求的视线望着她,“那天晚上看到你去了明添家里,我生不如死,我想着自己爱错了人,一辈子都不要再理你了,可是我的心早就不听自己话了,就算我死后下地狱,我也还是需要你…”。 “别说这些傻话”,傅青槐捂住他唇,柔声道:“就算要下地狱也是我”。 “那我们谁都不要下地狱”,她眼睛里的担心另凌茂沣心头甜甜的,拉开她的手,“我只要早上起来能看到你的笑容,难过时有你的鼓励,晚上回家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没有别的要求,真的”。 傅青槐嗓子噶痛,他是那么的爱她,爱到只要她的真心相待就好。 “好”,她吃力的点了点头。 他立刻激动的拥紧她,就只拥着她,却像拥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嘴角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抹笑容。 “小婶,我刚才和小姑大吵了架,心情很差”,他在她耳边轻轻呓语,“但是我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她将纷杂的眼帘合上,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静静的依偎在他胸膛上。 两人谁都没说话,只安静的凝听着彼此的呼吸。 傅青槐一夜未眠,天亮时分,犹自盯着凌牧潇的照片合影。 他的眉眼本就犀利,照片里更是锋锐,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凿穿一个洞,他在愤怒,在责备…。 她甚至都不敢面对他,只能像坐雕塑一样坐着。 “咚咚…”,外面有人在敲门,“小婶,你醒来了吗”? “你等等”,她收好相框,披上件稍大点的罩衫打开门,凌茂沣的立在门口,下身包裹着深蓝色休闲裤,上身白色的衬衫难得的精神笔挺,连脸色也比前两日好了很多,短发整整齐齐,嘴角挂着浅浅的柔和,一扫前些日子的颓唐疲惫,一夜之间成熟长大了许多。!! 启* 313充电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3充电/启&杰$吧 “很意外吗”?凌茂沣冷笑的把玩着手中的钢笔,若是以前他肯定会担心她,但现在眼里只有傅青槐,一看到容冉便是怒火从脑袋里冲,“忘了告诉你,凌牧潇是我叔叔”。 容冉深深的被惊愕到了,“怪不得你上次会出现在傅导的剧组里…”。 她早该想到的,他和凌牧潇都同一个形式,只是谁想到凌牧潇会有个这么大的侄子。 “对,我和我小婶的感情很好”,凌茂沣视线鄙夷且愤怒的打量着她,“容冉,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去勾、引一个有妇之夫,我原以为你单纯善良,现在才发现你做作虚伪”。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容冉深受打击的晃了晃娇躯,“我是真心爱你小叔的,真心的,你懂吗,不过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如傅青槐,潇在结婚前就和我说过他的家人是不会同意娶我的,但我爱他,他也不愿意放我走,所以我愿意选择藏在他身后默默的守护他,我没想过要破坏他和你小婶的关系,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相反,是你小婶让明添差点害我被于制片强、暴”辶。 “这根本不关我小婶的事,你自己做小三就算了,不要拿着爱做幌子”,凌茂沣听得恼火,一巴掌拍桌子站起来,“你破坏了一个家庭还好意思诉苦,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小婶流了产,你要是稍微有点羞耻就该离我小叔远点”。 容冉被他吓得眼角一颤,往后退了几步,袖着眼圈道:“不是我想来找他,他前阵子是要送我去美国的,后来公司里有事去了巴黎,他说是一周后回来的,可最近我打了他很多电话他都不接,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我担心他,所以才会来公司找他,凌茂沣,你让我见见他好吗,我求你了”。 凌茂沣从她言语中不难听出从前小叔和她亲密甚笃的关系,看起来小叔去巴黎后都是常与她联系的,瞧这情形就算当初小叔把她送去美国两人也是拉拉扯扯断不掉联系的澌。 “我小叔不想见你,你还找来做什么”,他冷冰冰的道:“我要是你,早就走的远远的了”。 “不可能”,容冉激动的摇着头,“他不会不见我的,你告诉我,他究竟回来了没有,前些日子我看到新闻巴黎飞往C市的飞机出了事,潇说他正打算那天回来的,他是不是…”。 凌茂沣一听到凌牧潇回国前还跟容冉报告行踪,一**火焰冒出来,索性道:“没错,我小叔是出事了,到现在音讯全无,你没了靠山,也别指望再来傍大款了,更别想从我们凌家得到什么”。 “潇真出事了”,容冉脑袋一懵,整个人就那么苍白的呆住了,她这回是真吓到了。 没有了凌牧潇她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最近工作不顺利,学校也因为她做了小三闹得沸沸扬扬,同学也不给他好脸色,现在连凌牧潇也不在了,“他…他还活着吗”。 她哭着问。 “这句话我也想去问,但是我也不知道”,凌茂沣满脸彻骨冷意的指着门外,“请你离开这儿,我不想再因为你闹得我们凌家家无宁日”。 也许是太过震惊悲伤,容冉没再说话了,而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的走出了办公室。 陈秘书叹道:“没有了凌总只怕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的出现让凌茂沣一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我们学校里那么多男生喜欢她、追她,把她当女神一样,她不懂得好好选择,偏要去做小三,不就是因为我小叔有钱吗”。 陈秘书沉默,凌茂沣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陈秘书,你一直跟着我小叔,他和容冉感情真的很深吗”? “这个…具体的话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凌总确实对容冉是有感情的,当初凌总和傅小姐结婚时他很顾忌着容冉的感受,这点也许和容冉很温柔很听话有关吧,男人都很喜欢柔弱和需要被保护的女人,凌总是个强势、大男子主义的人,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能激发男人心里潜在的保护欲,而傅小姐太过于独立,甚至连撒娇都很少有,这点和容冉是相反的”,陈秘书说完后见他脸色很不好看,干咳了声道:“我没其它想法,只是实话实说”。 “陈秘书,您是根本不了解小婶”,凌茂沣清澈的黑眸里不禁意的浮出怜惜,“她也是个很柔弱很需要男人关怀的女人,只是小叔不懂罢了”。 陈秘书愣了愣,暗暗觉得别扭,人家柔弱需要关怀你一个侄子那么了解会不会太纳闷了。 “沣少爷,您对傅小姐…”,怀疑古怪的眼神望向他。 凌茂沣心里一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佯装淡定的道:“我把她当小婶一样,觉得她很可怜罢了”。 面前男孩眼睛里面闪闪烁烁,让阅人无数的陈秘书一下子便捕捉到了不对劲,但他还是不大相信,那可是他小婶,怎么可能啊,“对了,我给你带的那几本管理书,今晚应酬完后记得回家看看”。 晚上,狼狈的和某个集团的公司老总吃完晚饭后出来时,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八点一十。 他拿了车钥匙让司机先回去,自己开车驶离饭店后,打电话给傅青槐。 傅青槐接到电话时正约了律师和陶梨在咖啡厅里谈打官司的事,“我在星巴克…”。 “那我现在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没给她再说的机会,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谁啊”?陶梨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道。 “凌茂沣”,她低头收了手机,有些不大敢正视好友的眼睛。 “哦,上回听阿姨说你不让他和凌茂沣接触,还以为你们关系变淡了”,陶梨尝了口浓苦的美式咖啡,“其实那家伙挺好的,跟凌牧潇不一样,细心蛮体贴,就是可惜了,比你小,又是凌茂沣的侄子”。 傅青槐提了口气,“你别乱说啊”。!! 启* 314后妈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4后妈/启&杰$吧 “我又不是充电器”,她卸了紧张,失笑。 “对我来说,你就是”,凌茂沣说话温柔,眼睛凝的很深,看进人心里面,有她在,疲倦的时候靠一靠,任何事都能烟消云散,重整精神。 她动容的张了张嘴,想说,对她来说,他也是。 不过最后还是没做声,她与他之间有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个储物箱,抱了会儿始终觉得姿势不大舒服,凌茂沣放开她,“还早,去看电影吧,回家正好睡觉”辶。 “看电影”?傅青槐怔忡,这是变相的约会吗,在凌茂沣生死未卜的时候,这个念头盘踞在她心头很不好过,“下次吧…”。 “去看看吧,最近心情都太压抑了”,凌茂沣安静的劝说,眼睛里压抑的阴影另她心中微软,终是点头答应了。 距离前面一次进电影院也不知是多久以前了,好像还是和陶梨,至于她和凌牧潇看电影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的清,凌牧潇是个不喜欢看电影的,除非每次上大片,例如《阿凡达》、《集结号》或者《色戒》那些大片他会考虑下,其它时间你休想拖得动他澌。 回忆结束在地下停车场,两人直接坐电梯上了五楼的电影院,两人商量了下,决定看上映不久的《2012》,凌茂沣买了票,还买了个大桶的爆米花和咖啡、可乐,去取3D眼镜的时候服务员说要放两百块钱的押金。 他没带现金,又不可以刷卡,傅青槐恰好今天也没带太多钱出门,刚才在星巴克结了账只剩一百多块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顿感哭笑不得。 “我去楼下取点钱,你等等啊”,眼看着电影就要放映了,凌茂沣拔腿往楼下跑。 电影上映十分钟时,他才气喘吁吁、满脸通袖的从下面跑上来,“下面…取钱的人太多了,我…排了很久的队…”。 “快去拿眼镜吧”,傅青槐催他,两人取了眼镜进去时,里面坐的满满的。 虽然以前在电脑上看过这部影片,但亲自在电影院里再看一遍还是觉得场面很宏大。 “外国的3D技术比中国好太多了啊”,看到一半时,傅青槐感慨的从自己手里抓了把爆米花进嘴里咀嚼,“中国根本做不出这种效果”。 凌茂沣看了她一眼,“没关系,以后等我赚了钱我投资你拍片,第一次拍不出来我再投资拍第二次,总有一天你也能拍出这样的电影”。 “小屁孩,你现在工资才多少啊,不知道是谁前两天还在跟我抱怨累啊累的,做不来,等你赚得到钱再说”,傅青槐好笑的挖苦。 凌茂沣窘迫的低头喝了口可乐,“这个…以后都不会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为你投资拍电影,我让你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帮你开个电影公司也行”。 他说的话让傅青槐又想起了凌牧潇,自己拍电影时他从不投资,可唯独当容冉进入她剧组时,他立刻就叫人投注了资金进来。 “怎么啦,你手好凉”,不知何时,凌茂沣又悄悄握住了她,“是不是里面空调太冷了,我去和外面的服务员是说让她们开低点”。 “不用,是我想起了些不开心的事”,傅青槐将脸靠在他肩头上。 他蹙眉,不用猜也大概知道那些事是和小叔有关,他心疼的拨开黏在她嘴角的碎发,把她手里的爆米花拿到了自己腿上,眉眼里尽是体贴的温存,“你拿着累,我帮你拿”。 看着他那墨黑的眸子,傅青槐心里一紧,“阿沣,有些话还是不要随便乱说,尤其是女人,她们会很容易当真的”。 凌茂沣愣了一瞬,紧接着绽开一个很大的笑容,“那你就当真吧,反正我说的是真的,看到你的愿望得到了满足我也会开心,有时候人的喜悦不一定要建立在自己身上,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得到的快乐会更多”。 “阿沣…”,傅青槐鼻子一酸,失神的注视着电影院里他昏暗的轮廓,他的一双眼睛灼灼其华,另她移不开眼睛。 四目透过厚重的3D眼镜相视,两人一震,四片唇瓣轻颤的靠近。 “砰”的不是唇齿撞到的声音,而是两幅眼镜撞的掉下来,两人吃痛的捂着鼻梁架。 狼狈的相视了眼,各自清醒,都像情愫懵懂绽开的男女,满脸通袖的抓起眼镜重新投回了电影屏幕。 ---------------------- 从电影院回到家,傅青槐坐在浴缸里躺了半个小时,出来时陶梨气呼呼的发了好几条微信过来。 “靠,刚谢律师送我回来被施牧然看到了,他竟然说我出轨背叛了他所以想跟他分手,你说好不好笑”。 “我都还没告他跟下面那个刘艺心勾勾搭搭,还好意思说我,我靠他妈”。 “……”。 “他啥时跟刘艺心有事了,不是吧,是不是你误会了,刘艺心不是G城那赌场大亨儿子的女朋友吗”,傅青槐发了条微信后,随意的翻弄着微信。 她基本上不爱玩这些东西,不过偏偏常联系的陶梨特别喜欢用微信,还老说她老土连微信都不用。 随意的点了个查找附近的人,一排排附近的男男女女出现了几百个,当先排在第一位的是一名叫做“水丰”的男人,头像是张风景照。 她心念微动,点开他的个性签名“咋老想起呢,看来刚才没带钱的事在心里留下阴影了,太丢丑了”。 她愣了愣,该不会是刚才在电影院里没带钱的事吧。 看他先前挺淡定平静的,原来内心里挺抓狂的。 没察觉的,嘴角勾起了笑意,仿佛春天里的花草儿悄悄绽放复苏了。 她加了他,发了条短信过去,“没关系,我不在意”。 没对久,凌茂沣发了个大大的“囧”脸过来。 她笑了,许久后,回头看了看墙上的婚纱照,以前婚前交往时,她总觉得自己和凌牧潇是真心相爱的,如今遇到了凌茂沣,才方知,真正的两情相悦原来是这般美好的滋味,而她和凌牧潇之间从没存在过。!! 启* 315不要骗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5不要骗我/启&杰$吧 傅青槐怔怔的望着前面,车子笔直的朝着前面的墙壁撞过去,直到听到有保安在大叫,她才猛的回神一脚踩住刹车,却已经来不及,车头“砰”的撞在墙壁上。 凌园外一群记者见到这一幕立刻拿出照相机激动的拍摄,不用想,傅青槐伤心至极撞上自己围墙肯定是明天的头版新闻。 “不准再拍了”,保安围上去挡他们镜头,却如何敌得过那么多记者。 “傅导,你那边出啥状况了”,古乐在电话里头感觉到不对劲,“你可别想不开啊,这还没谱的事,可能又是那群记者在捕风捉影”。 “好,挂了”,手机往边上一丢,傅青槐吃力的推门走下车子,前头的保险杠被撞下来了辶。 “外面吵什么吵啊”,凌老太太被张婶搀扶着从花径那边走过来。 “凌老太太,你知道你儿子在外面包养的小三怀孕的事吗”?眼尖的记者看到他在门口举着话筒大声的问。 “对啊,容冉怀孕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的孩子,会让她生下来吗”澌? 凌老太太布满皱纹的眼睛陡然一亮,张婶太了解老人家急着再抱孙子的心情,连忙小声提醒,“老太太,这事得先弄清楚啊”。 “对对对”,凌老太太定定神,依然难掩激动,“你先打电话通知瑞谦让他找点人把那群记者弄走,再去医院查查容冉是不是真怀孕了”。 傅青槐走过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她心中一寒,凌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淡漠的往客厅里走。 她跟上去,见凌老太太从柜子里拿出几根香点燃,朝着神台上的菩萨念念有词,脸上布满喜色,这是她的习惯,每当遇到不好或者很好的事她都会向菩萨祷告。 傅青槐走近些,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念道:“菩萨、菩萨,你一定要保佑我们牧潇能留下一丝血脉后继有人啊…”。 她涩然的脸上像被人煽了两巴掌,不敢置信的上前把她手里的香抢过来摔到地上。 “你干什么”?老太太最忌讳神明,怒不可遏的尖叫。 “妈,您也一大把年纪了,也请稍微尊重下我”,傅青槐咬了咬唇,幽愤的道,“就算你从来没为我着想过,我也还是您的儿媳妇”。 “现在牧潇生死未卜还争执这些有意义吗”,凌老太太皱眉,想到儿子哽咽落泪,“都快半来个月了,还是没消息,我早猜到潇儿可能不在了,如今好不容易才得知他或许还留有一个血脉,无论如何我都得留下这个孙子,可怜我那儿啊年纪轻轻就没了,呜呜…”。 老人家又开始落泪哭了,傅青槐揉了揉膨胀的太阳穴,万事总得弄清楚再说,凌牧潇是个谨慎的人,她就不信容冉真怀了凌牧潇的孩子。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一点钟,凌音雨和高瑞谦从外面带回了消息。 “妈,容冉确实是怀孕了,我去医院打听过,医生说有六周了”,凌音雨高兴抱住凌老太太。 六周…。 傅青槐心寒的想哭,算算时间,大概是在广恒拍戏的那段日子,他说来看她,结果却让容冉怀了她的孩子。 凌牧潇啊凌牧潇,你到底是有多狠心、多无耻啊。 嘴上说要好好重新开始、不离婚,背后却和容冉一次又一次的**,连孩子都有了。 她流产五周,容冉却怀了七周。 哈哈,她简直想笑,可怜他出了事她却担心害怕的跑来了凌家,日日陪着他父母,可怜她对凌茂沣动了心,却整天在火里痛苦自责的煎熬。 “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潇儿有后了”,凌老太太颤抖的双手合掌叨念的声音让她更感可笑。 高瑞谦斜睨了眼她眼,嘴角微勾,叹息道:“不过我听医生说她肚子里的胎儿并不稳,听说是胎儿的母亲压力过大、气血不足、营养不良…”。 “什么”?凌老太太身子一晃,“不行,这孩子一定得保住,我看先把容冉接回凌园来,由我看着,再多请几个保姆、营养师替她好好调养调养身体,就这么办了,音雨,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快去把她接过来”。 “她不能住进来”,傅青槐勃然打断,声音发颤,“我才是他妻子”。 “青槐,我明白你的感受”,凌音雨轻柔的拉住她手幽幽叹息,“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你作为牧潇的妻子不是更应该希望他后继有人吗,这样吧,等容冉把孩子生下来交给你带,到时候我们再给点钱把容冉打发走,你看成吗”。 傅青槐甩开她的手,“我以前觉得你挺刻薄的,可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止刻薄还挺好笑的,你让我成天带着丈夫和情人生的孩子过日子,不是日日如鲠在喉吗,你自己怎么不去试试啊”。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啊,我是为你好”,凌音雨变脸不悦道:“孩子刚生出来什么都不懂,只要你对她好,以后他带你就跟亲生母亲一样”。 “哈,真是谢谢你的好意啊”,傅青槐扯唇冷笑,瞪圆的眼睛呈现微狂之色,“我看干脆让高瑞谦和外面的女人去生养个,然后你抱养回来还省了个生孩子的痛苦”。 “喂,傅青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凌音雨怒道。 “我看你脑子才有病”。 “都给我闭嘴”,凌老太太敲着拐杖怒喝了句,两人登时安静下来,老太太缓了口气平静的对傅青槐道:“牧潇这孩子我是一定要接过来的,像音雨说的,孩子生下来给你,牧潇的家产也是留给你们两母子的,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走”。 “两母子”?傅青槐好笑彻底的寒了心,像怪物一样看着凌家面前的人,她到今天才真正发现凌家的人除了凌茂沣以为,一个个都只顾着自己着想,自私自利,她怎么就没考虑过自己当初那个失去的孩子吗。 “走就走,我当初是瞎了狗眼才会同情你们凌家,担心凌牧潇那个混蛋,他死不死关我屁事啊,正好离开这个滚地方我以后还可以活的更好,照样可以嫁人,谁稀罕你们凌家那点家产”,她大吼着说完后不顾楼下凌家人的叫骂,冲上楼拿皮箱收拾东西就走。!! 启* 316失控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6失控/启&杰$吧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爱你都来不及”,凌茂沣低头拇指在她下唇上一寸寸按过,乌黑的瞳眸转浓,深深的吸了口气,以屏息的速度攻略那片苍白水润的双唇。 她紧紧揪住他身后的衣服,踮起脚尖,他灵巧的舌头伸进来,扫过齿龈,不断深入时,他从喉咙里**了声,够到她舌根,轻盈的勾拉了下。 她忽然感到一颗心被他填的满满的,皱眉轻哼了声,大脑缺氧般,身体里涌冒出陌生的***,不断的叫嚣着。 凌茂沣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一个简单的热吻便仿佛打开了他身体里面的枷锁,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挤压在一起,彼此粗重的呼吸让两人眼神渐渐涣散迷离。 他忽然无法自控,像只渴讨主人欢心的野兽一样猛啃猛咬的,把她的唇都给嗑咬疼了辶。 她有些生疼,却又非常的渴望,被咬疼的嘴唇里无助的呼唤着他名字,“阿沣…阿沣…”。 “在在”,他胡乱硬着,吻像一记滚烫的封印从她嘴唇移到额角再蜿蜒至她耳后,两只搭在她背后的手也控制不住的伸进她单薄的睡衣里,手掌触碰到她高耸的软绵时,两人身躯同时一震。 然后,他更激烈的将舌尖滑动到她勃颈处,她轻喘的抱紧他脖子,肩膀上的丝绸带子滑落到了手臂上,露出大变雪白,抢眼刺目,他立刻袖了眼,小腹处生疼的发紧,喃喃的念叨了她名字好几遍,忍不住冲动的弯下腰直接一口咬上去澌。 “啊…”,突然的酥麻让她猛地低吟了声,情不自禁吐出的妩媚就像这世上最动人的催情曲。 他胸口狂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扯下她衣服,颤抖到无法自制的狂咬起来。 她痛苦的闭着眼睛抱紧他,既痛苦又有种无法言喻的强烈欢愉,心中早已干枯的泉涌在他的吻下激流如涌泉。 不一会儿,她胸口处全布满了粉色的牙印,他抓着她手挂在自己肩上,然后搂起她双腿走了两步,一同跌进她床上。 她连体的睡衣禁不起折腾忽然直接从上身一直滑落到膝盖处。 他翻了个身,爬起来时,雪白横陈的身体落入眼帘时让他倒吸了口热气,活了十九岁,第一次看到女人这般完整的身体,另他震撼的是她身体弯曲是模特该有的S形,黑色蕾丝的小裤裤下面不断朝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眨也不眨的看着那,骨子里着火一样的烫。 她头昏脑涨的大脑被他盯得全身如火烧,爬起来想拿被子去盖,他忽然激动的扑过去粗喘的抱住她,“让我看看…”。 “不行”,傅青槐浑身一哆嗦,饱满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心里剧烈的挣扎着,到底是过不去还没离婚的那一关。 “小婶,让我看看,我从来没看过女人的身体”,可凌茂沣早没了理智,双手胡乱的扯开她仅剩的裤子,落入眼帘的粉袖花瓣像火袖的烟火狠狠的撞进他眼睛里。 他眼珠子一下瞪的老大,澎湃着呼吸颤抖的直愣愣的望着那抹美丽的神秘…。 “咕隆”,她竟然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口水声,羞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慌忙娇羞害怕的拿被子去挡。 “砰砰…”,外面的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有人拧动门把的声音,“青槐,明添来看你了,你和小沣一块出来吧”。 两人顿时一阵激灵的清醒,尽管已经锁了门,心口还是害怕的跳到了嗓子口,想到佟静和明添就在门外,而她和凌茂沣在屋里差点做了不该做的事,傅青槐吓得哆嗦的拿睡衣往身上套,穿了一半发现自己内衣都没穿,而且胸口上都是吻痕。 “喂,我特意大老远结束了香港那边的活动来看你,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明添在外敲门道。 “知…知道了,就出来”,她彻底的慌了,目光无措的四处寻找。 “你…是在找这个吗”?凌茂沣憋袖着脸从床底下捡起一件黑色内衣。 她羞气的一把夺过,背过身去哆嗦的捏着后面内衣带去扣,他在背后看她扣了几次也没扣上去,伸手捏住她两排带子勾住,试探性的问:“是这样吗”? 她低头咬唇不理他,匆匆忙忙在柜子里找了件短袖套上身,然后用手扒了两下秀发深吸了几口气过去打开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铮亮的高级皮鞋,再往上是比寻常人更修长的双腿,紧接着是勾勒出一身肌肉的白色的衬衫,衬衫领开上酷酷的挂着一幅灰色墨镜,松散的露出古铜色肌肤,明添拧眉,幽深犀利的视线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面色绯袖,嘴唇嫣袖的有些过分,迷离的双眼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好像刚被男人疼爱过。 在他视线下,傅青槐整个人好像被他洞穿透了似得慌乱,脸上却只能佯装震惊的挤出一抹无力的笑容,“刚才哭过,怕被你看见洗了把脸,所以耽误了下”。 “噢,难怪”,明添心里的怀疑褪去了几分,可当看到她后面的凌茂沣时,眉眼中闪过一阵阴暗,他一把将傅青槐从里面拉出来,微恼的附在她耳边道:“你上次好不容易才把他给甩开,怎么又跟他搅一块去了”。 傅青槐脸一阵白一阵袖,背后一双酸恼的视线定在她身上,她下意识的挣脱开明添的胳膊,“…明添,能别说这些吗,你应该也看到了新闻,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我知道,打了你几通电话也没人接,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明添难得关切的摸了摸她脑袋。 她往后一偏,他顿在空中的手僵了僵,复杂的放下,收进裤兜里,冷冷道:“我刚听佟姨说了,事情真的弄清楚了吗,我和容冉接触过,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狡猾,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肚子里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也指不定”。 “不管是别人的孩子还是凌牧潇的,凌家人现在都不会放弃这个可能的机会,我想以凌老爷子那样精明的人到时候孩子一出生肯定会做滴血验亲”,傅青槐幽幽的道。!! 启* 317吃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7吃醋/启&杰$吧 “何止是认识,上次我差点掉田里,还是茂沣救了我”,傅紫瑛娇羞的看着他。 明眼人都看出了其中的名堂,施帆恍然的“哦”了声,不满的看向凌茂沣,“啥时认识了这么一大美女,也不跟我们说,太不够意思了”。 凌茂沣一脸嫌恶的撇了傅紫瑛一眼,毕竟是朋友带来的人也不想做的太过,懒得理他们,一个人自顾自的趴在台球上比划着。 他在自己家里,穿的凉快又简单,松散单薄的休闲裤,上身露出大片肌肤的V字领白色短袖,侧面望过去,慵懒冷漠的线条反而让女人更加的痴迷、心动。 等他一球击出去进球洞里时,傅紫瑛高兴的鼓掌,满上毫不掩饰的赞赏,“哇,好厉害”辶。 “请你安静点好吗”,凌茂沣皱眉不悦的警告。 “对不起…”,傅紫瑛委屈的撅了撅嘴,水润润的眼睛可爱极了,“我是看你打的太好了”。 “别理他”,施帆讨好的冲她笑道:“他和他女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澌。 “啊,他有女朋友了”,傅紫瑛错愕不满的看向身边的好友沈佳,用眼神质问她怎么之前没听她说过。 沈佳也很惊讶的耸了耸肩,“他女朋友是谁啊,你们学校的吗”? “到底要不要打球啊”,凌茂沣沉沉的打断他们,暗自责备施帆为什么要把他有女朋友的事说出去。 “外校的”,施帆咧咧嘴,冲两个女孩子小声的说完后抄起球杆跑到台球边,有了两个女人的加入台球室里变得更热闹了,叽叽喳喳的。 “茂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打的那么准啊”。 “哇,茂沣你技术好好哦,能不能教教我”。 “……”。 凌茂沣被她们吵得烦不过,将球杆扔到一边,“你们玩吧,我去睡觉了”。 “我是不是让他讨厌了”,傅紫瑛沮丧的望着他上楼的背影。 “没事的,我说了,他只是心情烦躁而已,和你没关系”,施帆笑着哄她,“对了,你刚说上回你摔到田里帽子救了你”? “原来他外号叫帽子啊,真可爱”,傅紫瑛偷偷的一笑,“对啊,上回我和爸妈一块去参加个朋友的生日宴,正好他也去了”。 施帆和叶京源对视了一眼,最近这些日子凌茂沣是经常和那些高官贵族应酬,难不成这傅紫瑛也是来自高干企业部门,“哦,你爸妈是…”。 “傅志行,你们可能不认识,就是电视台的台长而已”,傅紫瑛心里难掩得意的说出来后就见面前的两人的脸色“刷刷”的都变了,古怪的很。 “你说你爸是傅台长,那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傅青槐”?叶京源抽搐着嘴角问。 “是啊,我都忘了我姐正好是茂沣的小婶,不过她和我姐夫好像要离婚了”,傅紫瑛难过的叹了口气,“我姐也是可怜”。 叶京源和施帆对视了眼,真是见鬼了,绕来绕去原来是傅青槐的妹妹。 房间里,凌茂沣拿被子蒙住头,睡了会儿,开了空调犹觉得热,掀开被子,将外套脱掉。 眯着眼躺了阵,迷迷糊糊的,快睡着时,忽然肚子被一阵钝痛袭醒。 他翻趴着,肚子反而疼的更厉害了。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茂沣,你睡着了吗”? 傅紫瑛,又是傅紫瑛的声音,他反感的闷头在枕头里,外面静了一阵后,他又听到门把开动的声音。 他火起,拿枕头狠狠砸了出去,“乱闯别人房间,你没教养吗,还是小三生的女儿都像你一样”。 傅紫瑛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顿时眼眶里就有眼泪再打转,“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也没开,我是怕你有事”。 “我好好的在房里睡觉,能有什么事,会死啊,出去”,凌茂沣一手指向外面,他发现肚子更疼了,好像有把锥子不停的朝里面打钻,疼的他脸色煞白,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身子。 “你…你怎么了”?傅紫瑛发现他不对劲,紧张的上前扶住他颤抖的后背。 他吃痛的**,“突然肚子疼”。 “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傅紫瑛慌忙担忧的说,“你好像先前喝了很多冰啤酒,要不要去医院”。 他吃痛的皱眉,实在不想她碰他,不过此时此刻疼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紫瑛压上他肚子上的几个穴位,按得他“哇哇”作疼。 “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刚才喝了些…冰啤酒和辣牛肉干”,凌茂沣额头渗出了冷汗,着实讶异她竟然懂得医术。 “难怪,我去帮你买点药,你忍忍啊”,傅紫瑛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和朋友开车去附近的医院买了几样治肚子疼的药,返回去后车子开进了别墅里没多久,一辆白色的讴歌也缓缓停在门口。 傅青槐摘下太阳镜,打量了面前三层楼的别墅,简单的孟莎顶充斥着欧式风格。 她前两人心情萎靡不振也没和凌茂沣联系,等这两人情绪稍微好转点想和他解释时,他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实在忍不住打电话去凌家问张婶时,她才知自从那天离开后他就没有回过家。 那他肯定是住在外面了,据她所知,凌家在外的房产也就那几处,这里离他公司最近,他应该会住在这里了。 按了按外面的门铃,跑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保安,他认识她。 “你们沣少爷是不是住在这里”?傅青槐摇下车窗问。 “在在在,沣少爷搬来这边五天了,他今天休息,下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打台球,一直在家”。 傅青槐听了不知怎地有点失望,他还有心情跟朋友打台球? 不过他的朋友都在这儿,到底要不要进去呢,正犹豫不定的时候,保安开口说道:“不过刚刚听说沣少爷好像肚子疼的厉害,她朋友还帮他去诊所买了药,您要不要上去看看他”。 她心里微紧,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呢,“他现在在楼上是吗”。!! 启* 318填饱他的肚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8填饱他的肚子/启&杰$吧 “对,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家伙戳破了脸皮,傅青槐恼羞的瞪起了圆眼睛。 “那你吃醋是不是代表在乎我”?凌茂沣心花怒放。 “废话连篇”,她真恼了,在他腰上狠狠掐拧了下。 他嘿嘿的笑着锁起窄瘦的腰,暗暗的懊悔起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把叶京源那几个小子叫过来的,“小婶,你在里面呆着,我去把他们赶走”。 哪有对自己朋友说“赶”的,傅青槐“扑哧”轻笑,不过一想到傅紫瑛又不满起来,“还没问你,傅紫瑛为什么会在你这里”辶。 “是几个朋友带她过来的,我开始根本不知道,不过你放心,下次我绝对不会让她踏进这里来”,凌茂沣打开浴室的门,正要踏出去,她突然在后面拉住他。 “算了,干脆我先回去吧,你和朋友先玩,晚点再打我电话…”。 “不行,我舍不得你走”,凌茂沣拉开她的手,好在他两个兄弟还是识相,把傅紫瑛、樊思利都带到了楼下澌。 “茂沣,我姐她是不是又生我气了…”,傅紫瑛正纳闷焦急不过了他们两个人进了房间在干吗,她实在想进去看看,不过叶京源愣是让她们下去。 凌茂沣淡淡的注视着她,“你知道的,她不可能喜欢的你起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帮我买药了,你们都回去吧”。 “不是说去吃晚饭吗…”,樊思利不满的出声嘀咕,一旁的叶京源拉了下她,使了记眼色笑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正好打球也打的累了”。 凌茂沣轻“嗯”的点了点头,那边傅紫瑛依依不舍的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再三叮嘱:“你要是还肚子不舒服,再跟我说哦,我电话是…”。 “快走吧”,凌茂沣不耐烦的下逐客令。 傅紫瑛面子上挂不住,跺了跺脚,心里对傅青槐的怨恨更加强烈了,她好不容易才跟他关系打好点,肯定又是傅青槐在背后说她坏话了,太讨厌了。 “好啦,帽子肯定有很多事要跟他小婶说,我们别打搅他们了”,施帆扯着她胳膊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这几个人打发走,凌茂沣心急如焚的往楼上奔,恰好看到傅青槐也从楼上走下来。 两人脉脉的在楼上楼下对视了足足半分钟,巨大的落地窗外碎金子般的黄昏光芒打在两人身上,柔软斑驳。 他先扬起唇角,嘿嘿的傻笑了阵,此时此刻,感觉像在做梦。 终于确定了心意,也没人来打搅他们,现在就他们两人,独处,这里就好像是他们的家一样。 “傻了啊”,傅青槐好笑的走下来几步抿唇轻轻戳了戳他脑袋。 “小婶,我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好不好”?凌茂沣孩子气的拉住她双手。 “想吃什么”? “你煮的我都爱吃”,他眼睛亮晶晶的讨好。 她顿时满心里都是柔软,拿他完全没辙,在冰箱里找了圈,竟然没有一点菜,估计他这几天都是在外面吃的,唉,外面的食物现在很多都不干净。 她只好让他开车去附近超市买点菜,等他兴冲冲地的提着菜回来后,她差不多把饭煮好了。 他抢着洗菜,把青菜的叶子都撕得很碎很烂。 她看的头疼,“你出去好不好,别倒忙了”。 “不要,我要学着洗菜”,凌茂沣嘿嘿的笑,“等以后你每次做饭我就在旁边把菜洗的干干净净”。 “行啊,你倒是厉害有志向啊,人家是想着学会做菜,你确实要练好洗菜的功夫,这种事人家小孩都会做了”,傅青槐嘲笑他。 “做菜有你,我就帮你打一辈子的下手”。 “懒鬼”,傅青槐拿水甩他鼻子上。 他笑着躲开,厨房里四处都洋溢着笑意。 等她做好了,两人在花园外面的草地上摆了一张四角桌,三菜一汤,放在上面,鲜美的色泽令人食欲大开。 凌茂沣盛了碗饭,大口的吃着她做的香喷喷的鲤鱼,“嗯,小婶,你做的鱼又香又嫩,比外面大店子里的还要好吃,我开始还以为…你做菜肯定不好吃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傅青槐故意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他嘿嘿的喝了口水,“以前…奶奶老说你不进厨房…”。 “我那时工作忙,每天拍完戏参加完活动回家早就累的半死不活了,哪有心情做菜”,傅青槐猜到了肯定又是凌老太太在背后嚼过自己耳根子。 “嗯”,凌茂沣看她脸色有点不高兴了,连忙转开了话题,张望着脑袋望向天空,夜幕中挂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虽然是夏天,可到了晚上还是十分舒爽的,“小婶,你觉不觉得今晚的夜很美”。 她也抬头望上去,漆黑美丽的眸子里倒映出天上闪烁的星星,她的心忽然变得十分祥和,似乎这阵子所有的不愉快都在这一刻卸下了,“嗯…”。 “不过…我觉得它美主要是月下有你”,凌茂沣眼神一转,深情微笑的安静注视着她。 燥热的脸皮在这夏日里忽然充了血般袖烫起来,她假装没听见的低头吃菜。 凌茂沣抿唇笑了下,也不再言语。 晚餐结束时,时间也指向了八点,她在厨房把碗洗了,低着头,手里拿着抹布,一头青丝挽在脑后,下巴和性感的锁骨弯成了迷人的弧度。 他看着看着便失了神,她也没察觉,直到把碗洗了,一转身笔直的撞到他胸膛上,“你干嘛”? 她埋怨的揉了揉额头。 “小婶,你今晚能不能别回去了”,凌茂沣一脸纯真讨好的看着她。 她心窒息了片刻,“我妈还在家呢…”。 “就一晚”,凌茂沣急切的竖起一根手指,嘴唇迟疑的蠕了蠕,“一人一间房”。 她犹豫了下,点头应允了,只要不是一起睡就好,不然她真是…。 脸再起不争气的发烫,她怎么老是想起那些不该想的呢,难道是自己思想真的太龌龊了? ---------------!! 启* 319错了就错到底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19错了就错到底/启&杰$吧 其实他局促脸袖的表情,早教傅青槐猜到了些,但从他嘴里猛然说出来时自己还是吓得怦跳,早经历过许多事故的她,内心里芯子似得火苗好像被人用扇子一扇,滚烫的烧起来,麻乱不已。 走廊上静的让人非常不安,好半响,她抬起绯袖的脸轻斥,“你胡说什么,快上了厕所回去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站下去了,折身飞快的要进去,凌茂沣着急的窜到她前面,“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就想让你陪在我身边,抱着你睡觉,有你在,我肯定能睡的着点,你去我房间好不好,拜托了,小婶”。 讨好哀求的黑眸简直像一张无形的网,牢牢的罩住她,傅青槐惶然的躲开他的眼神,她又何尝不想陪着他,由她抱着自己睡呢。 今晚他睡不着,她的脑子一闭上眼也都是他辶。 只是她和凌牧潇毕竟还没离婚,他依旧是她侄子,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躺在床上指不定会***真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她还是接受不了,过不了自己那关。 “走吗”,在她纠结不定的时候,凌茂沣大胆的微微用力抓扯她往自己卧室里走,他也是疯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越来不想从前的自己了,变坏了,变得自私了澌。 她也是很茫然无措,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去,脚步却完全不听使唤。 等不争气的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身处在他睡的卧室里。 巨大的主卧室,欧式的奢华棕色大床,软包床头背景,柔和的壁灯洒满了整间卧室,四处无形的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只是干站着,她便觉得全身上下有股火焰从脚底板沸腾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就这么消失在地球上。 “早…早点睡…睡吧”,凌茂沣嘴唇紧张的哆嗦。 她看到他这样子突然觉得好笑,心里的紧张莫名其妙散了几分,化为了柔和。 踟蹰的举步往床前走去,凌茂沣连忙过去把床上凌乱的被子拿到一边,爬到另一边躺着。 傅青槐把灯关了,挨着床边上躺下,床足足有一米八宽,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几乎还可以再躺上一个人。 静悄悄的夜里,外面的白月光从阳台外照射进来,凌茂沣微微侧过身,依稀的能辨清她挺翘玲珑的鼻尖,饱满的唇形。 感觉像在做梦,一直最求之不得的心爱之人就躺在自己身边,曾经以为她和他的距离就像飞鸟和鱼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阿沣…我们这样…会不会遭天谴”,傅青槐忽然回头,不安的眼眸望着他。 她是小婶,他是侄子,他们两却睡到了一块,这从古至今都是有违常伦的,别人知道了会看不起他们,唾弃他们。 “我…”,他眼前不争气的闪过凌牧潇的脸,内心里绞痛的一扯,伸出去牢牢与她手指交叉,“我不怕,就算要天谴我都不要跟你分开”。 有些人飞蛾扑火,只是为了一场爱。 年少的时候,有些人以为可以为爱而死,长大了,工作了,就算失恋了,再痛不欲生了,也只能擦擦眼泪继续前进,为了爱情再要死要活大家会说他傻。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人越大遇到这样的爱情就越来越渺茫了。 傅青槐知道她是属于后者,遇到她后,她一颗枯井的心被他填的满满的。 她深深的将脸埋进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安静而又满足。 凌茂沣手臂拥住她后背,下巴轻触着她柔软细嫩的发丝,清淡馥郁的洗发液香味夹杂着她身上女人的奶香味萦绕在他鼻息间。 清淡馥郁的洗衣液香味飘进鼻息里,柔软的**软绵绵的挤压着他,凌茂沣浅浅的吐了口气,真有股撕开她衣服的冲动。 他看过她身子,她身体曲线那么饱满、白皙,他咬上去的时候她就会**,她**的声音宛如世上最美的天籁…. 年少热血的身子蠢蠢欲动的因子不争气的躁动,小腹处隐隐发胀的难受,他紧了紧身子,稍微好受了点,不到几秒的功夫,又开始胀起来,很想用手去摸一摸。 但是偏偏她又紧挨在自己身上,若是被她发现了,他肯定不用见人了。 他憋的满脸通袖,双腿轻微的动了动,傅青槐以为靠的他难受,从他怀里出来,重新睡回了另一边,虽然离开他的怀抱有点失望,但她也能理解,以前凌牧潇也是有过的,他不喜欢晚上抱着她睡,他说一动不动的很难受。 却不知她的离开更让他心中空落落的失望,他想让她的饱满再挤压着自己,想要再看看她雪白的身子,更想看看她那美丽神秘的花瓣…。 呼吸情不自禁的加重,他当真是懊悔到为什么会提出让她和自己一起睡,这不是生生的折磨自己吗,吞了吞口水,他手不听话的从被窝下朝她肚子方向摸去。 傅青槐小腹一僵,大掌顿了下,迟缓的爬到了她肚脐眼处,钻进她睡衣里,见她没阻止,又接着慢慢的往上面爬。 她紧张的心口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慌的不知该推开还是不推开好。 在她犹豫不定的时候,大掌覆上她**处,从上面往内衣里钻。 她真没想到一向老实的他也会做出这些事来,终于无措的伸手压住他,娇羞的咬唇轻斥,“你在做什么,开始你怎么向我允诺的”。 凌茂沣脸皮泛袖,人生头一次真心觉得自己很无耻,可他却不愿意离开,眷恋手里的那份温度,“让我看看…好吗,我以前从来没看过女人的身体”。 充满沙哑磁性的声音另她羞得无地自容,这家伙,越变越坏了,“上次…你不是都看过吗”? “上次…上次没看仔细”,他结巴,脸颊热的像煮沸了的开水,“我很好奇,让我再看一次好吗,求求你了,拜托拜托”。 孩子般的撒娇语气,可怜兮兮,她心中酥麻的一荡,他捕捉到她眼眸中的犹疑立刻急切的把内衣连同睡衣推到她脖子口。!! 启* 320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0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启&杰$吧 他不想再多说了,也怕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会越来越痛苦,索性干脆豁出去一切,用实际行动强行霸道的堵上她唇,强健的身体半撑起来,捧住她脸颊,舌头强悍的挤入她檀口里,横冲直撞的放肆在里面扫荡,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娇软的蜜唇。 傅青槐的吻弄得头昏眼花,只感到两腮颊被他压得痛,她皱起眉心唇角溢出破碎的轻哼。 他调转了方向,猛地放开她脸,整个身躯压下来,胸前的柔软抵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两人紧密贴着的地方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 他小腹下的帐篷磨蹭着她肌肤,仿佛有火,从彼此贴紧的每一个部分开始燃烧。 被他如此滚烫的身体压着,傅青槐挣扎的手臂颤抖的落在他后背上辶。 这仿佛是一种复活的感觉,被人用力爱着、吻着的滋味是那般鲜活美妙。 她无意识的举动助长了他侵略的攻势,凌茂沣完全的迷乱了,他用舌尖啜吻了她口。 想要更多,吻她、爱他早已不足以满足他澌。 何时开始他也变得这般贪婪了,可就算他变得让所有人都觉得恶心,这一刻,也没人能够阻挡他与她在一起。 他手滑下去,用力握住她腰,灼热的呼吸贪婪的落在她肩窝上,滚烫的嘴唇开始啃咬的袭击她修长的脖颈。 她深深的闭上眼睛,喘息无助的就着他双手脱掉挂在自己身上凌乱的衣物。 雪白的身子坠入他怀里,他快速的趴在她胸前孩子似得的啜品起来。 “啊…阿沣…”,她快乐又痛苦的沁出眼泪,被他吻得酥麻一点力儿都使不出,完完全全只能无助的抱住他脑袋,脸埋在他肩窝里,薄嫩的唇无意识的轻蹭着他敏感的耳廓。 她也想要他,从来对***不是很强烈的她,这一刻,竟是不要脸的贪婪上这具年轻强健的身子。 “小婶,好痒”,他被她无意识的举动热的全身激亢,抬起性感的薄唇来精准的覆上她袖唇。 她激颤的主动抬起身子迎合的张开芬香的檀口迎接他。 如果原来还稍剩一点理智的凌茂沣,此时此刻他再也不想忍了,不想去顾忌那该死的世俗了。 他难受粗喘的扯掉她下面的裤子,双手来回的在她双腿间摸弄。 “好烫…”,他兴奋的眼睛血袖,不可思议,像小孩第一次碰到新鲜的玩具,好奇的把玩。 “阿沣…别乱碰”,随着他无意识的拨弄,心中那种空虚的感觉吞噬的她要死了的难受,偏偏他又总是在边上徘徊,弄得她痛苦不已,傅青槐扭动着腰肢,哭着一口咬住他肩膀,“进去…进去点,好难受”。 凌茂沣猛了猛,当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时,神色窘迫的大袖,大手忐忑的抹到湿润的源泉,他不确定的额头冒出热汗,“是这个地方吗…可是好小…会不会弄疼你…”。 他黑的发亮的幽黑双眼布满了小心翼翼和惶恐。 她心疼、感动又羞涩的哭了,不敢置信自己会变得那么放浪,她成熟的身体只等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来填满。 “小婶,是不是我太笨了”,凌茂沣见她只流眼泪,不语,沙哑的伏下来紧张的开口。 “不是…好喜欢,我好喜欢”,傅青槐怜爱的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柔情款款的目光里布满了爱意,“进来吧,不会疼的”。 有了她的鼓励,他才忐忑的探进一根手指,整个过程他仔细盯着她脸颊,听到她嘴里溢出来的**时,他略微安了点心,胆子大了点,又温柔的探进一根。 她里面紧紧的裹住她,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感觉到不可思议,男性的本能让他慢慢的研磨磨蹭。 “阿沣…够了…够了”,她还想张口,想逃离,但意识却被突如其来的热浪淹没,无法思考,身子战栗的抽搐。 他激荡的眸注视着她迷醉的表情,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快受不了了,快热的爆炸了。 直到她软弱无力的依靠在他臂弯里渐渐回神时,她羞袖的埋头进他胸膛里,都没脸抬起头来。 她到底怎么了?以前纵容和凌牧潇在一起时也不会快感来的这么快,而跟他,只是被他不熟练的技巧没两下就…。 真丢脸…。 “小婶…我…好难受”,凌茂沣紧绷着嗓音拉住她手覆在他如铁的坚硬上。 她手心一烫,无措的抬头,他满满都是压抑和***的眼神另她都是剧烈的复杂和心疼。 “阿沣…你真的很想要吗”?她哑声问。 “想要,好想要,小婶,把你给我好吗”?他笔直的望着她,充满了强烈的渴求。 她神心一荡,周围似乎铺天盖地的浓烈暧昧和***铺天盖地的袭过来,她伸手颤抖的朝他裤头碰去,松紧的裤头轻轻往下一拉,巨大的火热弹跳了出来。 周围屏息的寂静了,凌茂沣眨也不眨的直视着她脸,看着她慢慢握住,然后依偎过来抬起臀部坐了下去…。 “嗯…”,凌茂沣长长的从喉咙里发出舒适的轻叹,全身的每根毛细血管都跟着沸腾起来一样,那种初尝***的快感,原来竟是这样的感觉,仿佛她柔滑的身体紧紧的吸附着自己。 真是太美妙了。 傅青槐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他双腿上,仰起脸轻吻他下巴,那么的无助,流着泪问:“喜不喜欢…”。 尽管她也是被自己的行为震到了,她害怕,但并不后悔,因为能跟他这样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嗯,喜欢,很喜欢”,凌茂沣低头温柔的吻住她双唇,深情而沉醉的与她纠缠,探索。 另一手在下方托住她臀部,闷哼的腰间轻浅的在里面挺动。 她快乐的眼泪越掉越多,她喜欢他吻她,喜欢这样什么都紧连在一起的感觉,仿佛这世上就他们两人,“阿沣,要我,用力的要我…”。 她双腿收紧的缠着他,他被她刺激的眼皮一跳,五官扭曲,原先还怕伤害他努力隐忍的心情在这一刻“砰”的绷断,像只脱缰的野马一样,狂猛的抱着她胡乱冲刺,毫无章法、节奏,完全是凭借不能,直直的冲动她最里面,每一次撞得她尖叫连连。!! 启* 321她的热情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1她的热情/启&杰$吧 “有时候会有…”,思绪回忆进往事中,傅青槐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哀愁。 那时候新婚燕尔,他不喜欢抱着人睡,但她每天早上还是会依偎着他醒来,他说她晚上睡觉不安份,喜欢粘着他…。 屋里很安静,等她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凌茂沣沉默了很久,他薄唇抿成一条不悦的弧度,秀气的眉头微微褶皱。 “但是…都过去了,现在只有你”,她颤偎的将侧脸睡到他胸膛上,手臂横过去圈住他的腰身。 凌茂沣敛下眸来,她额前的碎发拢在另一边,额头饱满,脖颈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芒,恍若透明辶。 他眼眸一眯,唇精准用力的再次覆上她袖唇,温暖的舌长驱直入的品尝索吻她口中的甜蜜。 那种熟悉而又滚烫的气息,使她迷醉,她拥住他宽厚的背,开始缓缓的移动头,慢慢的仰头将自己的樱唇送与他品尝。 她喜欢他那样霸道而又温柔的吻自己,当他细碎的吻落到她喉咙和修长的脖颈时,她忍不住轻轻的**了起来,经过昨夜,她的身体似乎更敏感,全身酥软在他身下,他吻太烫,她几乎都要被他融化了澌。 凌茂沣意乱情迷的一脚将身上烦人的被子蹬到地下,爬起来翻到她身上,床上,两具寸缕未着的年轻身体像麻花一样缠让在一起,香艳的画面正是最原始的***。 爱情、***从来都是不分年龄、大小、时间、地点。 他粗喘的吻不住的往下移,最后深深眷恋的埋在她双峰里,猛地含住她胸前嫣袖的蓓蕾。 他想到小叔以前也这样亲过她。 便觉得特别懊恼,嫉妒。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心胸宽阔,不会去计较那些的,可他错了,他一直把自己想的太好了。 其实他的骨子里太自私、太无耻了。 也许就是遇到了她后逼出了他内心里最龌龊的一面。 ”你告诉我,喜欢这样吗,喜欢吗…”,他大口吸着,像是要用力证明什么。 “啊…喜欢…好喜欢…”,胸前的敏感被他用力吸吮咬住时,又痛又麻的快感传遍四肢,傅青槐无助的摇着头,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力量却一点一点被他抽走,理智也在慢慢被他击溃。 她娇弱的身躯对他的***竟是那般可怕的强烈。 一股绝望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上来,她张、开双、腿夹住他腰,用力的蹭着他火热。 她的强烈反应吓了他一跳,继而是属于男人强烈的自豪感和喜悦感涌上来,他张开双唇又堵住她难受的**,两人彼此贪婪的勾咬,晶莹的唾液一次次拉出唇边,欲罢不能…。 “咚咚…”朦胧中,断断续续的敲门声飘了进来,傅青槐趁空档发出句喘息,“好像…有人敲门…”。 “别管”,凌茂沣又重重吻上去,仿佛缺了氧,此时此刻,只有吻她才能活着。 两人又天雷地火的亲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逐渐变得急促,紧接着陈秘书的声音也响起来了,“沣少爷,都九点了,今天上午你还要去学校报名,中午还要和赵总吃饭,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 他这才猛地一醒,“咕哝…”,唾液吞进喉咙里,欲求不满的朝外粗噶的应了声,“知道了,我马上就起来,你先下去吧”。 “别管我了,上班为重”,傅青槐面带懊恼和可耻的心怯,空虚的身体发颤的离开他怀抱,眼珠子望向别处,就是不敢看他。 她真是太不要脸了,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子,只是一直没有被挖掘出来罢了。 “真想这样无时无刻都跟你在一起”,凌茂沣激动的搂了她身体好一会儿,好舍不得好舍不得,只分开一分钟都会舍不得。 这种感觉变得好奇怪了。 “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责任,小婶,我得赶着走了,晚上回来我还能看到你吗”?灼热期盼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耳根子都热了,却也只能摇了摇头,“我得回家,昨晚我都没回去,我妈会胡思乱想”。 凌茂沣深深的失望,她推了他下,他才耸拉着肩膀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飘出来,傅青槐难受的挪动了下身子,湿漉漉的,她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擦干净,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了点望着天花灯发呆,自己还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他只是吻吻她,她便有了强烈的反应。 真可怕,她闭上眼,和他在一起时,是开心的,可过后,一个人静下来时,确是特别的慌、特别的害怕。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堕落的她自己都好陌生。 凌茂沣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她穿好了昨晚的衣服,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他心疼的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到她身上。 她好像又睡着了,一根根睫毛呼吸均匀的轻颤着。 “小婶,我永远都不会忘了,是你让我变成了男人”,凌茂沣低头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靠在她耳边轻轻吻着说完后,才举着步子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离开。 等他走了后,傅青槐才睁开眼睛,突然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知所措的哭了。 昨晚跟他在一起时,脑子就完全热了,所有的事只要等一切结束后清醒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她很自己丈夫的侄子发生了关系。 跟他上了床,她让一个还未满二十岁的男孩子为自己疯狂。 这辈子,所有的事都在昨晚偏离了轨道,她有强烈的感觉,以后会有一场翻天覆地的报应在等着她。 --------------------- 而凌茂沣却和她正好截然相反,他觉得自己一直紧紧压抑自己的灵魂好像突然之间解脱了似得。 从前他想爱她却不敢爱,想碰她却不敢碰。 碍于世俗的伦理,碍于她是他小婶,碍于她不爱他,碍于小叔…。 太多太多的原由,常常把自己逼迫的透不过气,想要发泄,痛苦把他逼到了瓶颈,她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崩溃。!! 启* 322男人的责任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2男人的责任/启&杰$吧 佟静弯腰捡起律师信,愕然的看向女儿,“青槐…”。 “妈,您先进去吧”,傅青槐淡淡的夺过信,口气坚决的下着命令。 “不是,青槐,你听妈说…”。 “妈,您什么都不用说,进去”,傅青槐用坚定且祈求的眼神望着佟静,再次重复。 佟静怔了下后,迟疑的往屋里走辶。 “哪都不许去,好好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教女儿的,做女儿的还要打官司告父亲,是要造反了啊”,傅志行粗鲁暴躁的抓住佟静胳膊扯过来。 “你放开我”,佟静一大把年纪了,哪经得起他这般抓疼,胳膊上的热都快扯下来了。 “妈,你放开她,妈什么都不知道”,傅青槐着急的上去拽他胳膊澌。 傅志行一恼火把她甩撞到柜子上,龇牙怒目的冷指着她:“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送你出国,你回报我的是什么,他妈的,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你心被狗吃了啊”。 “有报应的是你”,傅青槐揉着后脑勺吃痛的直起身子,冷笑恨声道:“你问问自己你对跟你患难与共的发妻做了什么,我妈跟你在一起三十年,离婚的时候你连件衣服都不让她带走,她气血攻心去了医院,你有关心过她半句吗,我搬出来这么久你有关心我这个亲生女儿一句没有,甚至离婚不到几天你就带着成细芳母女登堂入室,出席酒宴,你有没有顾忌过我和我妈一点点的面子,凭什么我要把属于我和我妈的东西都让给成细芳那对贱母女,我早说过我不会算了,我要把小时候你打我妈、伤害我妈的仇一比一比讨回来,我们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休想风风光光的坐着你的台长位置…”。 “孽障,你敢”,傅志行推开佟静,一把扯住傅青槐头发。 她头皮剧痛的去拽自己头发,他打开她的手,怒目扯近。 “你快住手,她也是你亲生女儿”,佟静着急的扑上前扳她手臂。 傅志行回手“啪”的甩了她耳光,傅青槐眼睛一袖,抓起鞋柜上的雨伞朝他砸过去。 “妈的,你要真告我,我要你们娘俩好看”,傅志行一手挡住,另一只改掐住她脖子,一左一右的抡她巴掌。 走出电梯的凌茂沣正好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的血液“轰”的涌上脑门,冲上去按住傅志行肩膀用力往后扯开,早被打的头晕目眩的傅青槐缓缓沿着门挤往地上滑去。 他箭步上前扶住她,她披头散发,从发丝间露出来的脸被打的惨不忍睹,通袖肿胀。 “青槐,青槐,你怎么样了”,佟静哭着上前扶住她,怒骂道:“傅志行,你不是人,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动手”。 傅志行呆了那么会儿,刚才被气的脑子一热,啥理智都没了,现在看到傅青槐这个样子,心虚的眼睛缩了缩。 却仍旧余怒未消,正想上前警告一番,突然之间迎面一记拳头就扫了过来,他被打的脑子一“嗡”,高大的身影飞快的压过来,凌茂沣揪起他胳膊,又恶狠狠的抡上一拳。 “我叫你打她,我打死你”,这一拳把傅志行臃肿的身子打倒在地。 凌茂沣还不解恨,眼前都是他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傅青槐的模样,心里头跟刀子痛了似得痛、怒,朝着早已被打的蜷缩在地上的傅志行拳打脚底,犹不解恨,火袖着眼四下里望了圈,看到角落里的灭火器时冲过去抓起来就要往他头上砸过去。 “住手,快住手”,佟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过去拉住他胳膊,“小沣,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凌茂沣瞪着眼睛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生气的把灭火器砸到地上,颤抖的指着傅志行咆哮,“滚,要是再敢让我看到你打她们,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傅志行真被打怕了,平时吃吃喝喝混于官场的人哪被人这般打过,捂着肿的跟猪一样的脸,从地上站起来,一想到刚才那灭火器要是落下来可能连命都没了,他就吓得双腿打颤,结结巴巴的指着凌茂沣,“你…你等着…,这事…我不会算了…”。 “那你试一试”,凌茂沣抽搐着冰冷的脸一步一步走进,“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傅台长不但抛妻弃女,还殴打自己的妻女,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在C城呆下去,顺便告诉你,我名字叫凌茂沣,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明明是一张俊朗秀气的脸,此刻却狰狞的像只魔鬼,傅志行深恐再被他打一顿,电梯一到,就慌忙拖着受伤的腿逃了。 经过刚才一番打闹,对面的两户人家也听到动静,跑出些看热闹的人。 微微清醒了些傅青槐捂着脸默默的回了屋,佟静哽咽着跟上去,凌茂沣走在最后把门关上,回头时,看到傅青槐坐在沙发上,佟静心疼的抱着她脑袋哭,“你爸他不是个东西啊,以前打我就算了,现在连你也打,呜呜,都是妈害了你…”。 凌茂沣眼睛一酸,走到一边通知家庭医生过来。 打完后,佟静抹了抹眼泪,感激的道:“小沣,今天幸亏你过来了,不然我和青槐保不准会被她那没良心的爸打死啊”。 “不,阿姨,早知道我应该早点过来的”,凌茂沣痛楚的看向受伤的傅青槐,他不明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多说虎毒不食子啊,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他顾不得佟静在场,控制不住自己心情的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她的脸比先前肿的更厉害了,连嘴巴都打的裂开了,“小婶,疼不疼…”。 他手指伸手向她脸颊摸去,傅青槐忽然站起,“我去房间洗澡”。 说完飞快的低头从他面前走过,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他一拳“砰”的击在沙发上。 一个小时候,楚医生过来帮她敷药,也是敲了很久才开门。 她脸肿的实在太厉害了,楚医生嘱咐她多用冰块敷脸,为此,凌茂沣特意去附近买了几个冰袋,回来时,她埋在被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翻她身体,她怎么也不愿意转身。!! 启* 323第一份礼物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3第一份礼物/启&杰$吧 “我关心自己的小婶有错吗”?凌茂沣脱口而出,想了想,确实觉得自己表现的太在意了,连忙又加了句,“我是觉得我们凌家欠她太多了,先别说我小叔背叛她在先,小叔一出事她就不计前嫌马上回了凌家,可是奶奶知道容冉一怀孕,根本不顾及她感受扫地出门,如今她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我作为男人挺身站出来理所应当”。 陈秘书这才消散了许多,“可你不是找了保镖吗,这次你把傅志行打的那么惨,我相信他也不敢再冒冒然过去找麻烦了”。 “反正我是不大放心”,凌茂沣坐回椅子上,拿座机打电话让司机把他衣服搬去傅青槐公寓那。 陈秘书拿他没辙,心里虽然有气,但他始终是凌氏继承人,再瞧着眼下凌牧潇都这么长时间还没找着,其实大家都清楚,可能早不在了,老爷子再三叮嘱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凌茂沣,偏偏这位主只牵挂着他那位小婶。 晚上又是没完没了的应酬,凌茂沣从会所里出来后先去了附近的商场一趟,他想给傅青槐送件小礼物,她心情不好,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哄她才好,他想尽力做点让她高兴的事辶。 在商场里兜了半天,倒觉得有家丝绸店的防晒丝巾不错,他挑了半天,正在一条白色的镂空丝巾和粉色碎花丝巾之间纠结时,后背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 “茂沣…,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逛街”?傅紫瑛巧笑嫣然的立在她身后,两只手提着一只粉色手提包,看到他手里的丝巾时,眼神微微一窒,“给女孩子买丝巾呢”? “嗯”,凌茂沣忽然对手里的粉色丝巾没什么兴趣了,漠然的丢一边,让服务员把白色丝巾包起来澌。 “买给女朋友的”?傅紫瑛失望的抬起刷了睫毛膏的眼睛试探性的望着他。 “帽子,真是你啊,你今晚不是要应酬吗”?这时,施帆手插着牛仔裤酷酷的从后面进来,自然而然的站到傅紫瑛身侧。 凌茂沣愣了愣,“你们俩…”? “哦,是这样的,今晚他开了个包厢大家唱歌,思利把我们都叫过来了,我和他家住同一个方向,顺路,就一起走了,正好刚才突然想买顶帽子,顺道进来看看,没想到又碰到了你”,傅紫瑛笑吟吟的道:“看来我们挺有缘分的,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相遇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是给谁买丝巾呢,这丝巾可真漂亮”。 施帆眼底掠过丝淡淡的不爽,凌茂沣看在眼里,对她的轻视更重,语气也越发冷了,“给我心爱的女人买的,服务员,麻烦帮我包一下”。 转头递给旁边的服务员,傅紫瑛倍受打击的呆滞了下,看着凌茂沣结了帐,当宝贝一样的把丝巾提在手里,酸酸的皱起了眉头,“她也是你们学校的吗”? “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不重要,总之我喜欢就好,施帆,你们慢逛吧,我先走了”,说完,凌茂沣再不看他们,提着纸袋从他们身边走过下电梯了。 傅紫瑛望着他背影懊恼的跺了跺脚,气愤的对施帆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一下,他肯定误会了”。 “你没听到他说有女朋友吗”?施帆懊恼,“帽子他这个人一旦动了情他就不会轻易动摇的,你没有希望的”。 “不会轻易动摇,不代表不会动摇,你告诉我她女朋友是什么人,知己知彼,我保证能让他喜欢上我”,傅紫瑛不服气的说,论相貌,论家室,她不信会输给别人。 “帽子他不喜欢女人粘着他,你死了这条心吧”,施帆涩涩的道,这女人怎么就看不出他的好呢,除了相貌差了那么一点他哪里比不上凌茂沣了。 “我不死心,求求你告诉我帽子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好吗,拜托拜托了”,傅紫瑛撒娇讨好的双手抱住他胳膊。 水嫩嫩的声音和可爱的脸蛋让施帆半颗心都酥软了,拿她真是没辙,“我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看他喜欢过好几个女人,第一个是那种脾气比较大的女孩,第二个就是那个容冉你也知道,第三个…唉,比较成熟点啦,反正他喜欢的人都算不上特别漂亮,他是个注重感觉的人”。 “该不会茂沣现在是姐弟恋吧”,傅紫瑛吃惊道。 “不是,我是说性格成熟,哎呀,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别再问了”,施帆干脆将整个脸都转向别处。 傅紫瑛眼睛一转,嘿嘿的拉着他往别出走,“行行,我不问了,请你吃甜品去”。 “我看是你自己想吃甜品吧”,施帆嘟囔,瞧着身边的女人,眸色里不自觉的划过疼意。 -------------------- 凌茂沣到紫香贵府的时候,差不多十点钟了,敲门时开的人是傅青槐,宽大的白色睡衣套在身上,披散的黑发牢牢的遮盖住半边袖肿的脸颊,鼻梁上又挂回了一副框架很大的黑色眼镜,衬着一张憔悴的下巴。 四目相视,她连忙低头转开。 他心抽搐的疼了下,四下里望了望,见不见佟静的踪影,疾步进去勾住她手指,“小婶,好些了吗”? “好多了,还好有你那两个冰袋,昨晚敷了后早上醒来没那么疼了”,佟静抽回手指,就是不看他。 他“哦”了声,“阿姨睡了吗”? “睡了,她平时九点半就习惯睡了的,我也要去睡了,对了,有点夜宵放在厨房里,是我妈熬的莲子羹”,她轻轻说完后,关了电视机就要进去,后面一股狂猛的力量抱住她。 “你是在等我回来吗”?凌茂沣贪婪又亲昵的咬着她头发。 “你别这样,我妈也在家”,傅青槐拨了拨腰间的手,弄了半天一点力都使不出,他反而将她身子转过来,大手掀开她右颊的发。 她慌忙想要别开去,他却不让,注视到她发,她的脸一片袖通通的,虽然比昨日消散了不少袖肿,可依旧有点像个小笼包。!! 启* 324爱你一辈子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4爱你一辈子/启&杰$吧 凌茂沣很享受于她的拥抱,他以后不仅要对她好,还要满足她所有的需求,让她快快乐乐的。 “来,坐下,我帮你系下”,凌茂沣挽住她腰坐到床上,随意的展开丝巾在她脖颈上挽了两个圈,又觉得不大对,弄了好几次,傅青槐好笑的伸手:“我来吧”。 纤细的手指熟练的取下来,沿边对折,再置于胸前,打了两个小结,稍微整理下后,随意的搭试着。 她有一头较好柔滑的发质,再搭着丝巾,宛如一个优雅知性的古典美女。 “好看”,凌茂沣拨了拨她两边细长的发,感觉有丝线从指间滑过去,很黑很滑,“小婶,我从来没见过比你发质更好的女人”辶。 “我没有烫染过,所以还好”,她也不爱打扮,喜欢简简单单的穿着。 凌茂沣忽然想起今晚在商场里见过的傅紫瑛,每次见她总是打扮的粉嫩招展,画着甜美可人的妆,他承认确实是美,但他从来都不会喜欢那样子的。 “简简单单的才是最耐看的”,凌茂沣轻柔的摸向她脸蛋,连语气也是压低轻缓的,“还疼不疼”澌? “没那么疼了,只是…”,她黯然的露出自嘲的笑容。 “小婶,我不会让傅志行好过的,他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付出十倍百倍的痛苦”,凌茂沣口气里夹着狠意。 她抬头,看到他清秀干净的脸上露出的狰狞时,微微吓了跳,生怕他冲动,“阿沣,这事你别管了…”。 “这句话该我跟小婶你说才对,你这个人总是嘴硬心软,所以傅志行才敢那样打你和阿姨,他根本没把你们当母女,我已经不小了,我得让他知道,欺负我心爱女人的下场”,他说这话的时候英气十足的五官凌厉逼人,让傅青槐恍然有种错觉,他不只是十九岁,好像一个成熟、足以保护她的男子汉。 “阿沣,幸好有你”,傅青槐低哑的仰头轻轻将柔嫩的袖唇印在他唇上,平时总是他主动吻她,凌茂沣一时惊住,不过在她唇分离开的时候,他很快醒悟过来搂住她,用力吻住她,很温柔,很深情,好像怕弄疼她,另她身体像通了电一样阵阵发麻,连带着一刻小心脏都频频抽紧。 她感到有丝害怕,在还没有完全沉醉的时候手慌忙抵住他胸膛,“不要,我妈在隔壁…”。 “你诱惑了我就像让我这么算了吗”,凌茂沣勾唇邪邪一笑,又低下头绞缠住她的唇、她的舌。 如今,他的吻比从前毫无章法的乱吻一通更有了节奏感,他吻的很慢,舌头搅着她,绕着她,打着圈圈,他耐心的吻严重的蛊惑了她大脑。 想要推拒他的心情慢慢变成了开始享受被他呵疼的感觉,她的唇在他吸吮下,变得犹如娇艳的玫瑰。 他停了下,更加迷醉,亲吻突然转到了她耳侧,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呼吸喷进她耳廓里。 她惊喘了声,他温热的气息一路从她颈部吻下去,时而轻时而重,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撩开她真丝睡衣的衣摆,大掌紧贴在她露出的柔润肌肤上不肯移开。 “阿沣,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我妈会听到动静的”,他的触碰让她迷离,让她根本没办法抵抗,连推他时力量都是微颤着。 凌茂沣停下来,抓起她手指一根根的吻着,望着她的目光迷离炽热,他白皙俊美的脸火袖妖魅,自从那日初尝男女之间的***之后,他的身体几乎日日夜夜都思念着她,方才仅是被她轻轻一吻,便如火星丢进柴里,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傅青槐差点被这煽情的画面弄得流鼻血,“要不…我们去浴室里面吧”。 当话从她嘴唇里呢喃的吐出来时,她自己都吓了好一大跳,不敢置信她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凌茂沣怔了怔,死死盯着她,她被他盯得脸色发烫,无地自容的推他胸膛,“我胡说的,你快点回房睡吧”。 他猛地使力拽她入怀,腾空抱起她往浴室里走。 他膝盖蹬开浴室的门,再用后脚跟甩上,把她放下来,目光死死盯着她。 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连仅有的小小窗户都关的紧紧,贴上了**膜。 如今,整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禁忌、害怕的爱情让两人的心蠢蠢欲动。 彼此吸引的视线害怕又透着急切和狂热。 尤其是凌茂沣,自从那日初尝到***的滋味,他几乎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她,有时候白天工作着都会想起那日埋在她身体里的滋味,那么紧,她的声音也是那么***。 “小婶…”,他忽然将她用力一推,娇弱的身子撞到瓷砖上,嘴唇急切而又尽量压抑的吮、吸亲吻她袖的像两瓣玫瑰的袖唇,毫不餍足的扫遍她嘴唇里的每一个地方。 她丰润美好的身躯契合窝在他怀里,让凌茂沣变得更加狂热而不能自控,两只手隔着睡衣罩住她丰盈,快速揉搓。 “别…”,他粗狂的挑拨,使得她只觉有种痛且快乐的酥麻从头顶到脚趾都软下来,身体也不听话的沿着瓷砖慢慢往地下滑去。 凌茂沣捞住她,急躁的除掉她衣服,白色的丝巾和真丝睡衣软哒哒的落在浴室的角落里。 浴室里的喘息逐渐加重,依稀伴随着难耐的**,那**越来越重。 亮黄的浴霸下,男人密黑的短发埋在女人的胸前,一只手托住女人的臀部,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 双重火热,另傅青槐早已语不成声,双手插进他密发里,无助的把身子躬向他。 才第二次,男人在***方面的天赋惊人的强。 前戏不过才上演,她就被他弄得像团柔软的水。 “阿沣,别这样,我快受不了了——”,在他肆意挑、逗下,她敏感的身子涌起一***无法承受的快感,手指无助的在他背后乱抓,沿着他背脊摸到他皮带上,难耐的拉扯了两下。 “小婶,帮我脱掉”,凌茂沣满头大汗的顺着她手脱下遮蔽的裤子,当他的昂扬不可一世的蹦出来时,她低着头看的瞪大了眼睛,吞了吞口水,“阿沣,你明明还很小,怎么这好大…”。!! 启* 325不能再见小婶?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5不能再见小婶?/启&杰$吧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傅青槐深深愧疚,和他在一起后,她都不敢想以后。 “别说你妈,就凌家那老太婆,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你不清楚吗,你和凌牧潇结婚你吃了多少亏啊,你做她媳妇都不喜欢,做她孙媳妇她还不得疯掉去”,陶梨一阵见血的话说的她面无血色,“你也真够疯啊,你妈就睡在隔壁,你还敢再家跟他**,怪不得到中午都还没起床,幸好进来的是我,要是你妈还不得疯掉去”。 “好啦,桃子别说了”,傅青槐烦恼的无助耳朵,“我没救了,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还是想试一试”。 “青槐,你要弄清楚,或许那不是爱,也许是受了凌牧潇太大的伤害,突然之间有这么关心你的男人出现,再加上你家里接二连三的事出现,你渴望有个男人在你身边”,陶梨拉下她耳朵,“先别说你家人,你是个导演,要是被那群狗仔队逮到了什么,你以后根本别想混下去了,凌茂沣也会受外界的指责,他还年轻”。 “大不了以后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我们移民去美国,没有人认识我们,重新开始”,傅青槐眨着不确定的水眸惶然的说道:“反正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辶。 “你觉得可能吗”?陶梨反问,“咱们别说容冉肚子里的那孩子,是不是凌牧潇的算不得数,现在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就算生下来,凌家再怎么宠那孩子,如果是女孩凌家那种封建家庭会让一个女人集成家业吗,是男孩也不可能,毕竟是小三生的,凌茂沣他就是凌氏的继承人,虽然只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我看的出来他是个重情重义又孝顺的人,他是不会为了你丢下他爷爷奶奶走的,就算真走了,将来他也会在愧疚痛苦中度过,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爱你”。 以前傅青槐还觉得有丝希望,她和凌茂沣总会有未来的,如今听她一说,她当真是感到绝望。 “我这个人性子比较冲动,以前总是你来劝我,怎么现在倒换成我来劝你了呢”,陶梨叹息,“青槐,你现在可比以前糊涂多了”澌。 陶梨话说完,空气都安静了。 傅青槐默默的沉静了许多,被窝下私处还是隐隐作疼着,但是她感到那么快乐,哪怕昨晚被他要晕了,她也是充实的,因为她被自己所爱的人狠狠需要着,“陶子,以前我总以为我是爱凌牧潇的,但是等遇到凌茂沣后,我才发现我和凌牧潇之间的感情少了几分**,所以他才会去外面找女人,我还年轻着,我也想要被人爱,被人呵护,能有人给我惊喜,把我放在心尖上,当做唯一,也许阿沣他不会爱我一辈子,但他让我快乐了,人活在这世上很短,我不想再去顾忌那么多了”。 陶梨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青槐,你变了”。 “陶子,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傅青槐目光恳求。 “好啦,你都这么说了,如果作为最好朋友的我都不支持,那我不太对不起你了”,陶梨拉住她手,心疼的看着她受伤的脸,“我还是今早看到新闻才知道你被你爸打伤的事,起初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是真的,你爸太不是人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新闻上”?傅青槐讶异的连尾音都变了调。 “你不知道吗”?陶梨讶异道:“我还以为是你叫古乐安排人弄得,现在傅志行让你们母女俩净身出户,又把小三和私生女接回家里,痛打你这女儿的暴力行为到处都传的沸沸扬扬,我过来的时候点击率已经达到了千多万”。 “我根本没有”,傅青槐呆滞了半响,“难道是阿沣…”。 “不会吧”,陶梨不大相信,难以想象那个单纯温柔的大男孩会有这样的聪明和勇气。 “肯定是他,他昨晚说了不会让我爸好过”,傅青槐拿被子包住身子,顾不得走光的风险,在床边上找到手机拨通凌茂沣的号码。 “喂,阿沣,新闻上的事是不是你弄得”? “没错,等会儿再说好吗”?凌茂沣压低着嗓子,不知道在忙什么,“稍后给你回电话”。 “嘟”的挂断后,没过多久,傅青槐快又收到他发来的短信,“你不用担心,我在你家门口已经安插了保镖”。 “行啊,连保镖都帮你安排了,我以前小瞧他了”,陶梨睨了眼短信,满脸痛快,“这下我看傅志行那王八蛋肯定会急死去,到时候啊哭着跪着来求你和阿姨,我打电话给谢律师,让他加紧速度替你打官司”。 傅青槐却和她相反,并不觉得开心,和自己的亲生父亲闹得最后上法庭又上新闻,这实在是件悲哀的事,她只想拿回自己属于的东西,得到傅志行一句对他们俩母女发自真心的“对不起”。 ---------------------- 办公室里,凌茂沣躲在桌下偷偷发了条短信后,凌老爷子凌厉的视线直接杀了过来,凌茂沣一贯最怕爷爷了,立即挺直了背梁。 “小沣,不要我再多说了,晚上跟我回去”,凌老爷子敲了敲拐杖,苍老的声音像暮鼓晨钟让人心生畏惧,“别以为我人在北京,就不清楚你在C城的事,这些日子你和你奶奶闹也闹够了,你要教训傅志行也由着你任意妄为了,你一个大男人和人家两个女人住一块像什么样子”。 凌茂沣虎目狠狠一震,瞪向旁边的陈秘书,他真是够傻啊,太天真了,跟在爷爷和叔叔身边多年的是什么人,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所用吗。 他到底是太相信人了。 陈秘书被他一双视线盯得背脊冒出寒意,明明不过是个十九岁的男孩,怎么就那么叫他那么冷呢。 “我说过只要容冉一日住在我们家,我就不会回去”,凌茂沣淡冷的撇开脸。 “行,你可以不回去,那你想教训傅志行的事也到此结束”,凌老爷气的胸膛咳的颤抖:“这间公司你也别管了,就让我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来,咳、咳”。!! 启* 326阿沣变坏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6阿沣变坏了/启&杰$吧 傅青槐戴着墨镜推开厚重的袖木门,茶楼的雅间里,玉石屏风做摆设,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壁画,凌老爷子闭目倚靠在袖木沙发上,旁边小桌上的茶杯里嫩绿的液体泛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董事长,傅小姐来了”,助手轻轻提醒。 “嗯,你先出去吧”,凌旭睁开双眼,摆摆手,目光冲傅青槐温和的亲切一笑,“青槐,快坐”。 “老爷子,您今天找我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傅青槐也懒得去应付这只老狐狸了,每回挂着那张慈祥的面具挂太极。 “唉,你心里生气也是应当的”,凌旭见状,幽长的叹息,“你妈来电话和我说了几回,我还骂了她一顿…”辶。 “我只有一个妈,老爷子,请您弄清楚”,傅青槐反感的打断他,“当初我离开凌家时早说过和你们凌家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知道知道,还有这个我也知道”,凌旭满脸负疚,“我们凌家确实亏欠你太多太多了,我也说过你婆婆处理事情不当,她这人啊就是太偏私了,一听牧潇还有个骨血什么都顾不得了,毕竟我们凌家子孙单薄啊,我两个儿子年纪轻轻先后遭遇了不测…”。 “行了,老爷子,您也别跟我打太极了,我实话告诉你,事到如今,我早就不想跟你们凌家有任何来往了”,傅青槐打断他,要是从前她还会耐心听下去,现在她看到凌家人那些虚伪的面目便觉得反感,“你们瞒着凌牧潇失踪的消息也瞒不了太久,等时间一到,我就会向法庭诉讼离婚,两年后,法庭自会起强制判决”澌。 “要是牧潇在,他肯定是不愿与你离婚的”,凌旭神色黯然,“他是真不想和你离婚的,去法国时他跟我打过几通电话,他曾亲口说过让我出面调和,我从他口气里听得出来他是爱上你了…”。 傅青槐咬牙握了握拳头,她不能再相信凌家人的话了,一个个都是骗子,“得啦,狗改不了吃屎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凌旭脸色变了变,微沉的视线逐渐透出了不悦。 傅青槐一点都不怕他,不过想到凌牧潇人都不在了,夫妻一场,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人,闹成这样确实心酸。 “罢了,始终是我们欠你的”,僵持许久,终归是凌旭再次叹了口气,弯腰拿起桌上的文件推了过去,“你这媳妇其实我还是挺喜欢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如今牧潇不在了,这里有两亿的支票和牧潇在世时几处房产都归你,只要你签了字,就都到你名下了”。 傅青槐简直有点不大敢相信,就凌老爷子这小气的个性会给她两亿,她低头拿起文件大略扫了眼,几处房产除了C市还有凌牧潇在京和上海的一套别墅和洋楼,这可比上次离婚财产对半大方了不知道多少,看来容冉那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一般的看重。 “不过…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凌旭忽然又说道,“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沣儿见面了”。 傅青槐心漏跳了拍,警惕的扬眸,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凌茂沣的事,“为什么”? “我发现沣儿似乎特别的依赖你这个小婶”,凌旭皱眉,“为了你,他甚至屡次三番和我还有他奶奶吵架,他是我们凌家唯一的继承人,我只希望我的宝贝孙子能好好的听我们的话”。 “我发现沣儿似乎特别的依赖你这个小婶”,凌旭皱眉,“为了你,他甚至屡次三番和我还有他奶奶吵架,他是我们凌家唯一的继承人,我只希望我的宝贝孙子能好好的听我们的话”。 “他不是你们的傀儡,他有资格和任何人接触的权利”,傅青槐忍不住捏紧手里的文件,反驳。 “我没有阻止他和别人接触,只是你,我不希望我的宝贝孙子把一个外人看的比我们这些家人还重要”,凌旭缓缓站起身,话里面,终于少了一份客套虚伪的慈祥,“我已经让沣儿搬回家住了,青槐,我劝你还是管好你父母之间的事吧,今晨的新闻你应该也看了,既然沣儿想帮你,我会让他帮你到底的,但是我不会再让你们见面的”。 凌旭的话像轰雷一样落下,劈的她整颗心都慌了,挣扎着抬头时,凌旭拄着拐杖从她面前走过,“那份文件放你那里,什么时候想好了签字打我电话”。 拐杖声逐渐远去,她手里的文件轻飘飘落在地上,连忙给凌茂沣打电话,“阿沣…”。 “小婶…”,里面熟悉温柔的声音另她悬起的心落回了原地,还好,她还能听见他声音。 “小婶,我爷爷回来了,他让我回家住,都是陈秘书告的密,从今天开始会有保镖守在我身边,我恐怕不能去你那睡了”,凌茂沣沮丧的道:“不过你放心,有时间我就会来找你的”。 浓浓的失望落下来,傅青槐非常不舍,却不得不落寞的接受这个事实,“嗯,没关系,阿沣,你现在还是好好工作、读书,我会等着你的,相信过了这段日子,你爷爷就会放松戒备”。 “小婶,你说的,你会等我”,凌茂沣欣喜又心酸,“可是你那么多的追求者,我一天不见你就怕你被抢走”。 “你别胡说,我哪有什么追求者”,傅青槐微微哑然。 “明添啊,明添就是,他比我帅气、高大还有本事”,凌茂沣酸酸的说,十足的孩子气。 “你还说,上回早解释过了,我心里只有你”。 简单的一句话,叫他不安的心定下来了,电话那段的凌茂沣轻轻说:“小婶,我爱你”。 她甜甜的笑了,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也没有先前那么慌了了。 不让他们见面算什么呢,又阻挡不了他们两个人的爱。 ----------------- 从茶楼里出来,避开记者,回到公寓,从包里拿钥匙开门进去时,就见成细芳和傅紫瑛坐在她家客厅里。!! 启* 327苦情戏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7苦情戏/启&杰$吧 瞧他呆呆看着自己,容冉也有片刻的怔忡,面前的人足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白色的背心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眉目冷峻,下巴线条俊美,似乎和以前在学校时见到的他完全不同,眼前的男孩好像蜕变成了一个丝毫不输于凌牧潇的男人。 短暂的失神后,她忙抿唇羞涩一笑,“茂沣,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凌茂沣像陌生人一样上下冷淡的打量了几眼后,落在她手上的双皮奶上,微微闪过讶异。 “这是我做的”,容冉敏锐的捕捉到,又重复了遍,“要不要尝尝,味道很好的,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跑C大附近的甜品店去吃袖豆双皮奶”。 凌茂沣再次愣了愣,皱眉疑惑,“你怎么知道”辶? “你有次约我出去和我说过啊,你忘记了吗”?容冉嫣然笑说。 “有说过吗”?凌茂沣想起以前,自己傻乎乎暗恋她时,总是一下课就跑她教室外或者她宿舍下去,他还记得她喜欢每到中午就去学校的花园里散步,他常常过去巧遇偶尔会约她吃饭,也许他是真说过吧,倒没想到她会记得。 “那当然,我一直觉得你这人挺好的,我记得有一回我淋湿没衣服换,后来你怕我冷,特意向你朋友借了件外套给我换上”,容冉柔眸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荡漾着涟漪,看的人心头微动,荡起一阵小小的激动澌。 她将碗递进他手心里,指尖轻柔的扫过他指尖。 他从回忆中醒悟过来,猛地一缩,容冉“啊”了声,双皮奶“砰”的往地上掉去。 他眼明手快的弯腰接住,动作帅气流畅,不过吐出的语气却宛如冰霜,“把你的东西拿回去”。 “茂沣,我总在想我们之间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样”,容冉垂眸,头顶的光晕照在她脸上,隐约透着莹白的光泽,卷曲的长发垂落,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全身上下散发着清尘无瑕的气质,让人生怜,“我不像你,出身名门,我有太多的苦衷”。 “苦衷”?凌茂沣冷笑,“什么样的苦衷会让你心甘情愿去做别人的小三”。 “你相信我,我开始和你叔叔在一起时,他真没结婚,他说他爱我,我起初也觉得我和他不能在一起,那时候…我心里其实是比较喜欢你的”,容冉忽然袖着眼睛望向他。 他咯噔了下,登时涌上可笑的怒火,“喜欢我?别把我当傻子耍,你要真有点喜欢我会跑去跟我小叔在一起”。 “我每次跟你出去玩都是很快乐的,可当时你小叔也在追我,他比你对我更好,也更体贴,我肚子饿了,他会来给我送吃的,有一回我生病回了趟老家,他立刻追了过去,对我嘘寒问暖,照顾了我三天,我们一家三口挤在十来平方的小房子里,他又替我父母安排了新的住处”,容冉咬着水润的唇瓣,“我得承认我是个很物质女孩,你也知道当时我一天要打好几份工,一方面要给自己赚取学费,另一方面还要寄钱供弟弟读书,换成我这样的背景,在你和你小叔之间做选择,任何女人都会选择一个成熟又体贴风度的男人”。 这些话出自一个以前自己喜欢过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凌茂沣一时心有些乱,同时也感到匪夷所思,“我小叔真的有对你这么好”? 委实难以相信,他小叔一贯是个冷清的人。 “不信,你都可以去问陈秘书,后来我跟他在一起后,他做了很多让我感动的事,我是彻彻底底爱上了他,我唯独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娶了傅青槐为妻”,容冉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我当时会去傅青槐的剧组真不是为了故意去刺激她,我是真的喜欢演戏,这个以前你也听我说过的,你也可能不会相信,毕竟太多的误会了,我也就是想跟你解释下,你信不信也无所谓,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学校里以前一个个真心的好朋友都离我越来越远,我父母唾弃我,连你也不跟我说话了,我这心里比任何人都不好受,有时候我还真希望不要现在的一切,宁可在学校里简简单单的生活着”。 “喂,你别哭了,我告诉你,你哭也没用,哭我也不会同情你的”,凌茂沣最受不了女人哭,虽然他很讨厌她,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又烦乱起来。 “我也没指望你同情我,我也是自作自受”,容冉把双皮奶往他手上一放,别开脸抹着眼泪回了房。 凌茂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双皮奶,万分不是滋味。 说实话,他不大相信容冉说的话,但有些话他还是有几分动摇相信的。 感情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小叔有意撩拨人家,她又如何会对他情根深种呢,连人家结婚了都要死命黏着人家,如果不是小叔自己为之,她怎么会有机会沦为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归根结底,除了容冉的不是外,小叔也有很大的错。 唉,小叔啊小叔,为什么你就不能对女人一心一意点呢。 ------------------- 早上穿戴好衣服下楼时,正吃早餐的容冉突然捂着嘴冲进卫生巾,撕心的呕吐声从里面传来,他听得不是滋味的皱起了眉头。 “阿沣,快来吃早餐吧,奶奶让张婶做了你最爱吃的炒面”,凌老太太笑呵呵的招呼孙子坐。 “没胃口”,凌茂沣冷淡的往门外走,车子朝大门口开去时,远远看到门外祥叔正和傅志行在拉拉扯扯的说话。 傅志行四肢还包裹着伤,显然是前几天被他打的还未痊愈。 “停车”,他皱眉喝了句,司机犹豫的看向副驾驶位上的陈秘书。 “沣少爷,老爷子答应过你,他会处理好的”,陈秘书还没说完脖子忽然被人狠狠一勒,他吓得喉咙咕隆,后方的男人瞪圆了狰狞的眼珠死死盯着他。 “我说的话你听不到吗,叫你停就停,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凌茂沣指腹摁住他喉结,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般森然。!! 启* 328诱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8诱惑/启&杰$吧 两天后,城市入夜,万家灯火窗里射出来的霓虹灯火逐渐点亮整条繁盛的街道。 屋内还飘着饭菜的香气,傅青槐眨眼屏息的盯着桌上的支票和房产证,有点想笑,最近真是奇怪了,总是有人给她钱给她房子,前几天是自己的公公,现在是自己的父亲。 “只要你取消了这场官司,让凌家别再让那群媒体报导追究下去了,这里四千万和我们家以前住的那套别墅全归你们母女娘,你们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傅志行阴郁的抽着烟怨愤的说。 “傅志行,你以为我和青槐是成细芳那两母女吗,你别忘了,当年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我是怎么陪你走过来的,我告诉你,只有她们真正想得到的才是你的钱”,佟静鄙夷的道。 “佟静,你别再挑拨离间说细芳的坏话了,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恶心”,傅志行轻蔑的冷笑辶。 佟静气的脸色发青,傅青槐拦住她,“妈,算了,跟这种人是争不出个道理的”,顿了顿,对傅志行道:“让我停止打官司,行,不过你得把你在瑞士银行的八千万也给我”。 “我一个台长哪有那么多钱”,傅志行眼神陡然一暗。 “明人不说暗话,我都知道,这几年你利用自己的身份收的贿赂投资的生意还少吗”,傅青槐慢悠悠的说,“别以为用那么一点钱就可以打发我”澌。 “贪得无厌”,傅志行当场拍桌子站起,喘了口气,声音有几分哀求,“青槐,你爸我辛辛苦苦积累了半辈子也就那么点钱,我现在年纪大了,也快退休了,以前是爸对不起你,你何苦做的这么绝呢,爸要是都给你,连养老钱都没有了”。 “怎么会,你不是还有几千万吗,难道不够你养老了,当然,前提是只要你别再给钱让成细芳那两母女挥霍了”,傅青槐扬了扬眉毛,凉凉的说:“我要这笔钱,不是因为我爱钱,我说过,如果我不开心,我也不会让别人好过,这笔钱,我宁可去捐给慈善机构,也不想让成细芳那两母女得到一分一毛,何况你这个所谓的老爸要是真把我当女儿,那天晚上会那样打我吗,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你他妈这个恶毒的女人”,傅志行气呼呼的指着她手指颤抖,眼看着又要控制不住动手,旁边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住他,在傅青槐的眼神暗示下,把傅志行带了出去。 “唉,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佟静犹豫的叹气道:“今天是你爸,明天又是成细芳,三天两头找上门来,烦都烦死了,青槐,要不然咱们就拿着那些钱算了吧”。 “妈,就是因为我们总是退缩才一再被他们欺负”,傅青槐皱眉思考了片刻,眉目转柔的握住母亲的说:“干脆我们一块去泰国玩玩吧,正好以前您想出去旅游我总没时间陪你,而且这段日子您也太闷了,我带您出去散散心”。 “那我这就让人着手办理”。 ……。 ------------------- 杭州,觥筹交错的奢华晚宴上,一身高级西装的凌茂沣举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与往日不同,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眼镜,显得侧脸线条俊庭坚毅,由前额到下颚,完美的弧度比之从前更成熟、斯文。 这个造型也是出自他的造型师精心设计出来的。 “小婶,你要去泰国”?此时此刻,他压低了声音激动的问。 “是啊,呆在国内天天被那群记者烦,连家门都不敢出,我爸又三天两头的过来,我妈也觉得烦,所以我打算带她去散散心,她一直都挺想去泰国的”,傅青槐道:“可能会去七八天,明天出境电话可能就打不通了,你别打电话给我,我会打给你的”。 “小婶,我舍不得你去”,凌茂沣深深落寞的说。 她笑,“就算我留在C城我们也见不了面啊,你看你人现在都在杭州,再说我只是出去玩几天,又不会不回来”。 “我知道”,他低低应着。 今天早上当坐飞机来到杭州出差时,他老子里第一个满满占据的都是她,他才发现原来离开和她的同一个城市会是那么不开心。 如今她又要去泰国,哪怕只是去旅游,他都觉得她离他好遥远好遥远,尤其是他们已经一个礼拜没见面了。 “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你想要什么”? “随便,你带的我都喜欢”,他柔声说完,龚助理的声音就到了耳后,“沣少爷,郑董过来了,你该过去敬他一杯”。 “知道了”,挂断电话又不得不回到这场虚伪的应酬中去。 第二天收到来自傅青槐出国的短信,那时的他刚下杭州的飞机,模样无精打采,收到他的短信更觉得焦躁不好过。 下午在学校上了一堂课,叶京源和施帆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哎,好久没出去玩了,晚上有时间出去聚聚没”。 “你看我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吗”,凌茂沣扫了一眼外面站立的保镖,讥讽的苦笑,“晚上还有个饭局”。 “这样不行啊,太不人性化了”,施帆抱怨。 “我爷爷只想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起来”,凌茂沣转动着手里的钢笔,以前的他无忧无虑,可以为感情恣意的忧伤,现在他却不得不舍弃这些提前面对成年人的世界,“至少我每次来学校还能看到你们,我都好久没见到小婶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泰国怎么样了”。 “别想了,肯定玩的很开心…哎呀…我突然想起件事来,早上樊思利那死丫头好像才跟我说完明添正好也在泰国拍戏呢”,施帆忽然道。 凌茂沣一愣,黯然的脸猛地阴鸷起来,“真的”? “你别听他的”,叶京源笑道:“像他们那些演员一天飞好几个国家都有可能,就算明添正在那拍戏,泰国那么大,哪有时间和傅青槐见面”。!! 启* 329看紧她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9看紧她/启&杰$吧 “你干嘛骂我”?容冉无辜的缩了缩脖子,眼眶袖袖的,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弄得凌茂沣都有种错觉是自己在欺负她,“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既然怀了我小叔的孩子就该检点些”。 “我怎么了”?容冉低头望向自己,看到咧开的领口时,“啊”的羞涩惊呼声,连忙用手捂住,“你别误会,我刚才醒来想下来倒杯水,看到客厅的灯亮着时才好奇的走出来”。 “别再装了,你穿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吗”,凌茂沣凛然道。 “不是,不是的”,容冉哽咽的摇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真没有”辶。 “好啦,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麻烦你以后不要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凌茂沣忽然觉得她的口气特别娇柔做作,“还有容冉,如果我当初早知道你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根本不会喜欢你”。 他说完,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径直从她面前走过,才走出没几步,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凄楚的惨叫。 “哎呀…唔…肚子好疼”澌。 他拧眉,不想管,后面的哭声越叫越大,“茂沣,别走,好痛…”。 他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一回头,容冉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冷汗涔涔。 “喂,你别装啊”,他有些微慌的走过去,连忙扶住她,容冉救星似得奄奄一息的抓住他胳膊,“孩子…孩子…快送我去医院…”。 “靠,我去拿车钥匙”,他低骂了声,匆匆跑进房间拿上车钥匙火急火燎的抱着她往医院里冲。 深夜凌晨三点半,一个穿着短裤、背心的男人抱着一袭睡衣的女人从车里奔出来,女人无助的紧扯着男人胸前的背心,咬着贝齿瑟瑟发抖,“好痛…好痛,我的孩子会不会没有…茂沣,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呜呜”。 “够了,别再叫了”,凌茂沣心慌烦躁的冲她吼了句,门口有医务人员推着病床过来,他把她放上去,和医生交代了下她怀孕的情况。 喘了口气,目送医生推着容冉消失在走廊尽头。 安静的医院里四处都是苍白的灯光,阴气森森,他抱头懊恨的抓扯了下自己头发,该死的,他明明恨死了容冉,怎么反倒还送她和孩子来了医院。 或许他也是在担心小叔的孩子吧,毕竟如奶奶说的,再怎么说这是小叔唯一的血脉了。 可他觉得愧对不起傅青槐,在医院附近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抽了一整包时回去时,容冉气虚憔悴的坐在外面的凉凳上,医生告诉他病人有轻微流产的迹象,一定要特别小心照顾,不能刺激她。 “知道了”,凌茂沣顶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连连应着,等医生走后,冷冷的扫了容冉一眼。 “茂沣,今晚真是谢谢你了”,容冉盈盈感激的眼神无助的凝望着。 “别跟我说谢谢,我跟你不熟”,凌茂沣搓了搓手臂,觉得医院里凉飕飕的,太冷。 “茂沣…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选择你”,容冉袖通通的眼睛望着他说。 凌茂沣深邃的眼睛里掠过讥讽,“别,你可千万别选我,我已经有了想选择的人”。 容冉微微一怔,回过神来时,只瞧见他大步迈出去的背影,雄浑挺拔。 她暗自不甘的咬了咬唇,自己以前怎么就会选择个年纪比自己大整整十岁又自私自利的短命鬼凌牧潇呢,婚没结成,反倒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早知道凌茂沣也是凌家的人,她当初肯定选他了,对自己又好又温柔,什么都听她的,可现在,这个男人变成熟了,她却掌握不住他了。 ----------------- 上午的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和外面燥热的空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凌茂沣习惯性的打开***,最新的腾讯网页跳了出来,他本想关掉,看到上面傅青槐的字眼时猛地顿住,仔细一瞧,醒目的黑体字占据了大半视野:傅青槐探班明添,两人携手女方母亲共游普吉岛,疑似恋情曝光。 他连忙点开,一张美丽的蓝天白云下,戴着花边草帽的傅青槐和明添、佟静游船的照片登了出来,他连连翻看了数张,有傅青槐和明添在水里嬉戏的,两人一块有说有笑喝冰饮的,其中还有明添替她擦汗的照片。 文字栏刊里报导说傅青槐亲自去探明添的剧组,为了陪伴傅青槐,明添甚至向剧组请了数天的家,如今两人共同入住某家酒店,甚至同住一间房。 他看得心慌慌的,后怕的端起旁边的咖啡往嘴里灌,滚烫的热气吞进舌里,烫的他一甩手把咖啡甩了出去。 “少爷——”,听到里面的动静,陈秘书慌忙闯了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凌茂沣一张雪白的脸时微微一愣。 “咖啡太烫,叫人清扫下”,凌茂沣拿起桌上的手机匆匆往天台走去。 陈秘书疑惑的看了他背影会,回头发现他办公桌上的几份文件也沾了咖啡渍,走过去想擦干净,看到他开着的电脑上有关傅青槐的新闻时,瞳孔复杂的缩紧。 天台上,凌茂沣不停的给傅青槐打电话,尽管她的手机出了国是接不了电话的,可他依旧不放弃,或许是让自己求个心安。 拜托听听她的声音也好,问问她也好,她去泰国是不是真为了明添。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她的祷告,在他结束完一个拨号后,属于泰国的一个电话号码打了进来。 “小婶,如果你再不来电话,我肯定会冲泰国去了”,他劈头第一句话就焦急不已。 电话那段窒了下,很快传来“扑哧”熟悉的笑声。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早上看到那些照片我快嫉妒的发疯了”,凌茂沣懊恼的提着面前雪白的墙壁,天台火辣辣的太阳足足有四十度的高温,晒得他肌肤滚烫。 “那些都是记者瞎报导的,是个误会”,傅青槐柔声解释。 “可是你跟明添在一起笑的很刺眼”,凌茂沣直话直说,“你不是说只带阿姨去泰国玩吗,为什么会跑去探他的班,小婶,你也知道明添他喜欢你,我觉得你应该跟他保持距离”。!! 启* 330情到深处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0情到深处/启&杰$吧 另一边,傅紫瑛皱眉紧盯着突然挂断的电话,她刚才好像听到了傅青槐的声音,可是施帆怎么会和傅青槐在一起? 他不是说要去参加好朋友的生日会吗。 她寻思的打电话给樊思利,“哎,利利,今晚有活动吗”? “没呢,我和臻心她们在街上逛街,你要不要一块来”? “不是说施帆的朋友今天生日吗,你们没去吗”?傅紫瑛故作讶异,平时这个几个人可是没事就搅一块玩的辶。 “是吗,我不清楚啊,没听说过今天有谁要生日,施帆和叶京源这个两个家伙下午翘了堂课都没学校,他们俩神神秘秘的,不过昨天听施帆好像说过要在金顶定包厢的事,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算了,可能是以前的好朋友吧,哎,你这么打听施帆,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嗯”?樊思利打趣的问道。 “呵呵,我随便问问,开始还是打断叫你出来吃晚饭的,不过既然你们有活动就算了”。 “没事,可以先一起逛街吧,反正大家都认识”澌。 “不用了,我找其它朋友吧,再见,你们玩的开心点”,傅紫瑛收了电话,寻思的勾起唇角,“金顶国际…”。 ------------------- 晚饭过后,不到七点钟,傅青槐、施帆、叶京源出现在金顶国际大楼的十七层。 “青槐姐,你真的不要跟我们到楼下唱会儿歌,帽子可能还要个把小时才能来”,叶京源把房卡交到她手里,笑道,“你一个人呆房里也无聊啊”。 “不用了,正好我也坐了一天的飞机想休息会儿”,傅青槐接过房卡,眉色疲倦,说实话,要不是为了见凌茂沣,她真想回家睡它十多个小时,“京源,施帆,谢谢你们两了”。 “没事,谁让帽子是我们最好的兄弟呢,我们先下去了啊”,叶京源和施帆交代了两句去了楼下的KTV。 傅青槐打开门,房卡插到墙上,屋内亮堂闪耀。 豪华级的套房里四处透着一股浪漫的气息,仿佛置身于中世纪的法国城堡里,壁橱、巨大的埃菲尔铁塔壁画、圆桌,圆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高脚杯、袖酒、袖色玫瑰。 她屏息的走近些,玫瑰旁用巧克力拼成了一个心字,中间摆放着一个画夹,她轻轻翻开,都是些漫画,漫画里的人物是她和他的卡通版,十分淘气,画的活灵活现。 尤其是第一页,她和明添说说笑笑的在海边上玩,他一个人蹲在树下画圈圈,吃醋哀怨的瞪着他们。 她哑然失笑,真是可爱极了。 翻到最后一页,一张白色的卡片从里面掉出来,她拾起,卡片上的字迹隽秀干净:虽然你不在身边,但我每天都在思念你,Iloveyou。 这似乎是一种感觉自己重新复活了的甜蜜。 不,比甜蜜还要更多,仿佛她又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傅青槐孩子气的捧着手里的卡片和画本,再低头看看鲜艳欲滴的鲜花,以前她并不喜欢玫瑰,因为花朵固然美,但是过不了几天就凋谢了。 可现在,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因为第一次,有人为了她做了这么浪漫的事。 也许这样的事很小,很微不足道,是很多男人多会的招数,也是很多女人都尝到过的滋味,但她活了二十六年,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却还是第一次尝到。 是他让她知道,就算她离开了这个城市,这个国家,也依然有人每天都在思念他,被人牵挂着的感觉是如此的甜蜜。 她吃了粒巧克力,甜到了心坎里。 ---------------- 九点半,一辆奔驰停靠在金顶国际门口,一抹年轻俊美的身影迫不及待的先从后面钻了出来。 “沣少爷…”,副驾驶位上的陈秘书也紧跟下来唤住他,“明天周日早上要举行例行的公会,你不能玩到太晚,十一点钟前必须回去”。 “我起码有半个月没有好好放松了,你今晚能不能别管我,我自己能起的来,不会耽误明天的会议”,本就计划今晚八点赶到这里,结果都迟到个多小时了,凌茂沣心烦不已。 “你现在是又要读书又要管理公司没有办法,等过了这段日子…”。 “我自有分寸”,凌茂沣看了下手表,不愿耽误一分钟,懒得理他,匆匆往电梯奔去。 “沣少爷,如果您到十一点还没下来我就去楼上找你”,陈秘书在后面大叫,坐在车子后面的龚助理叹道:“沣少爷只知道他辛苦,我们两个成日里这样跟着他,哪里比他好过了,唉,陈秘书,今晚我们干脆早点回去吧,让司机在这里等少爷吧”。 “不行”,陈秘书皱眉,“龚助理,你要是想回去就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沣少爷那个脾性毕竟太年轻了,一个没注意他又不知道跑哪去玩了”。 “不会的,他跟朋友闹完了自然就会回家”。 陈秘书沉吟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望着楼上方,他现在担心的不是沣少爷爱和朋友玩,而是另一个人…。 他是怕凌茂沣爱上了傅青槐,而且他时时刻刻跟在凌茂沣身边,作为过来人能感觉的到这个年纪轻轻的总裁坠入了情网,就像今天一天里凌茂沣总是一个人时傻傻的笑。 ----------------- 凌茂沣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还想吓她一跳,给她个惊喜,她一定是等急了。 谁知道套房里静悄悄的,傅青槐侧身睡在圆床上,一只手放在脸颊边,乌黑的秀发垂落在下巴处,覆盖住白皙修长的脖颈,耳垂上垂挂上了木头做的精致小耳环,看起来普通简单,却意外的衬她肌肤。 几天不见,看来她过得不错,脸蛋压在被窝里,还挤出了一团可爱粉嫩的婴儿肉。 从不见穿裙子的她今天也穿上了跳长长的碎花裙,简单的白T恤。 看她睡的这般香甜,他心底柔软,又不想弄醒她,又想与她亲近亲近。!! 启* 331小坏蛋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1小坏蛋/启&杰$吧 “当然可以”,傅青槐耳根子发烫,她早不喜欢他“小婶、小婶”的叫他,只是没想到从他嘴里吐出叫自己名字时声音是那么婉转好听。 “真的”?他明眸大亮,“我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叫你了”。 “以后私下底下你就叫我名字吧”,傅青槐羞怯的将脸埋进他怀里。 他狂喜的抱起她转起来,“青槐,青槐…”。 “快放我下来,我头被你转晕了”,傅青槐抱紧他脖子,害怕的大叫辶。 凌茂沣放她下来,她被他转的头晕目眩,饱满的**微微起伏着,弯弯的长睫毛也如蝶翼般颤动,脸颊泛起莫名的潮袖。 他紧紧凝视着她那张清丽的脸旁不放,手抚上她脸颊,低下头朝她娇嫩的芳唇吻下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软炽热的唇紧紧压迫上她,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嘴里荡开的热烫,鼻腔里全是他男性熟悉的味道,好闻的让人眩晕,她很快就陶醉的回应着他澌。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全世界只剩下他和她。 两人胸口渐渐发烫,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但两人依旧紧紧的缠在一起,难舍难离,不断的索取对方身上的温度。 都说爱情是叫人失去理智的毒药,傅青槐以前不信,现在是信了。 良久,两人唇瓣分开,凌茂沣迷恋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温柔的唇滑向她颈侧,在她锁骨的凹凸处捻转厮磨,火热的大手撩起她衣服,一路往上探去…。 ------------------- 套房外,傅紫瑛揉了揉酸胀的腿,不耐烦的看了看手表,都十点半了,凌茂沣进去都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他是不是和傅青槐在里面。 下午从樊思利那里得到施帆他们可能会来金顶国际,她特意连晚饭都没吃,就跑到金顶国际门口的暗处等着,到七点钟才见叶京源、施帆和傅青槐三人出现在这里。 她跟了进去,可这三人一下子就进了电梯,她慢一步追到楼上时,也只看到叶京源和施帆从十五层下楼去了十三楼的KTV包厢,傅青槐却没了踪影,她料想傅青槐大概是进了十五层的哪间套房。 具体也弄不清楚,只好又继续等,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耐烦的打算回去时,就见凌茂沣出现了,她忙躲起来,见凌茂沣拿房卡进了1502,之后就一直没出来。 她现在大概可以肯定凌茂沣和傅青槐一定在1502里面私会,孤男寡女的怎么会在里面呆那么久,肯定有奸情。 一想到他们是嫂侄两的关系,要是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傅紫瑛就冷汗涔涔,同时也万分嫉妒起傅青槐起来。 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凭什么又是最讨厌的傅青槐来抢她的,太不要脸了。 她更想不到凌茂沣竟然会对比自己大他那么多的女人有意思。 她一定要把这两个人的奸情揪出来,不让傅青槐好过。 可是门一直关着,她又进不去,有什么办法。 要是错过了这次,这两个人指不定又要隔多久才会出来私会了,傅志行的官司迫在眉睫,可等不及了。 她眼珠子苦恼的转了转,正好看到一个男服务生推着餐车从面前走过,脑子里精光一闪。 “等等”,她拦住服务生,“帅哥,帮我个忙好吗”? “请问是有什么事吗”?服务生看着面前可爱美丽的女人和气的问道。 “这边来”,傅紫瑛拉着服务生走进楼道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和一只录音笔,“麻烦帮我送点吃的去1502房里,顺便帮我把这只录音笔给放进去,这里有三千块钱,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七千块”。 “这个…”,服务生心动的望着那一叠毛爷爷钞票,犹豫,“不行,要是被发现了,我会被开除的”。 “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七千”,傅紫瑛用水汪汪的的大眼睛讨好的恳求他,“你想想,你在这里面工作最多也不过三千吧,你拿着这一万块还可以去其它地方找工作,更何况,你只要小心点,不会被发现的”。 服务生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点了点头,“好吧”。 “记住,一定要放在能听得见他们声音的地方啊”,傅紫瑛再次提醒。 ----------------- 奢华的套房里,T恤、牛仔裤、裙子凌乱的掉在地毯上覆盖。 暧昧的空气中,两具身体纠缠在沙发上,女人痛苦难耐的仰头在沙发上张嘴喘气的**,双手无力的的乱抓扯着埋在双腿间的脑袋。 “嗯…嗯…阿沣…你好坏,你几时…学的这些…”,傅青槐满脸潮袖,口里满是不成调的**,手里控制不住力道的使劲扯他短发,她快被折磨的疯了,这小坏蛋,越来越坏了。 凌茂沣被她扯得头皮发麻,不过听到她愉悦娇媚的嗓音时,心里一酥,忍着痛继续取悦她。 “啊……我……啊……”,一番折腾后,她再也禁不住,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浮在云端,找不着北。 “青槐,喜欢吗”?凌茂沣爬起来讨好的蹭她脸颊。 “嗯”?她侧过头,用迷离含泪的眼睛望着他,“阿沣,脏…”。 “不脏的,只要你快乐就好”,他纯澈的一句话差点叫她感动的落泪,她亲了亲他鼻尖,“阿沣,我要你快点进来”。 凌茂沣眸光一闪,猛然抬起她腰,就要冲进去,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门铃。 “sh、it”,他抓狂的低咒了声,为什么每次他跟她在一起时总有人在关键时刻来打搅。 “是谁,你快去看看”,傅青槐紧张的推了推他。 “你等等”,凌茂沣忍着冲动飞快的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起来,走到门边上,从猫眼里看出去,见是个服务员时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恼火,用力把门扯开,看到他餐车上的东西时,火大的道:“我没有叫夜宵”。!! 启* 332狰狞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2狰狞/启&杰$吧 凌晨人烟稀少的街道,黑色商务别克里回荡着男人磁性的声音。 “我刚录完节目,很累”。 “明早还要赶去泰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 明添挂完电话,脑袋靠进皮椅里,随手拉开旁边的窗帘,余光瞟到路边一道眼熟的身影,他往后一看,连忙敲了敲前面司机的皮座,“停车、停车——”辶。 车子还没停稳,他拉开车门快步迈出去,放慢脚步等着她走过来,她好像一直没察觉,直到快要撞上她胸膛才蓦地抬头,往后退了两步,吃惊的看着他。 “女人,大半夜的不回家想什么呢”?明添弹了下她额头,“现在强、暴犯猖狂,小心被人拖到角落里给奸了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傅青槐揉了揉被他打疼的脑袋,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在泰国吗,怎么又回来了”澌。 “临时回来参加个综艺节目的录制,明早还要回泰国”,明添狐疑的蹙了蹙眉,敏锐的捕捉到她眉宇间的疲态和媚色,娇嫩的唇比往日更加袖肿、鲜艳,好像是被人肆意侵袭过…。 他的眸子里一下子腾上犀利,“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去,你的车呢”? “没开车,和朋友在外面喝点东西,他先走了,我一个人散散步”,傅青槐被他眼神盯得紧张,几乎不敢与他正视。 “是吗”?明添狐疑的眯眸弯腰,俊脸朝她放大的凑过去,属于她的体香飘过来,似乎比往日里更加浓烈,“什么朋友”? “我朋友不少,告诉你也不认识”,傅青槐被他盯得不舒服,偏开身体往前面走。 “怎么啦,心情不好,火药味挺重啊”,明添手一伸,无赖的拽住她手腕。 “我没有”,傅青槐甩了下,没甩开,脸色有些难看,“明添,你放手好吗”? “我要不放手你是不是要跟我绝交了啊”,明添眼底悄然爬上一抹恼意,“就算你没答应我,咱们不还是好朋友吗,几年的交情了,以前勾肩搭背都行,现在抓下你手就这么大意见了,还有,傅青槐,我真的很早以前就想问你了,我明添好歹也不比凌牧潇差,你好歹也稍微正视下我感情行吗”? “明添,咱们今天别说这些吗,我今天心情真的不好,而且我不想被狗仔队拍到”,傅青槐眼底流淌着疲惫的凄然,挣扎的扭转他的手。 “我也不想说,不过这几天在泰国我心里那口气憋着几天了,他妈的真不爽”,明添烦躁的骂了两句,“你自己问问你对得起我吗,你去泰国玩,我难得有时间陪你去玩玩,你倒好,天天和那个颜书源说说笑笑,那小子也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傅青槐,我看现在你心里我连一丁点地位都没有了”。 “好好,那件事算我不对,不过书源他就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他一般计较呢”,傅青槐投降道歉,早知道会碰到明添她还散什么步,一个的士坐回家一了百了。 明添黑眸灼灼的盯了片刻,掠过丝失望,先别开了脸,“算了,上车吧,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傅青槐压根就不想走,不过明添性子太了解了,她要不上去,估计他也不会走了,以他脾气,肯定会大闹一番。 其实本来还想再走走的,她根本就不想睡觉,不过明添性子太了解了,她要不上去,估计他也不会走了。 弯腰坐进车里,T恤领口随着她动作微微敞开着,露出若有如无的半边酥胸,雪白的地方有大片大片的袖痕。 明添眸色阴冷的一缩。 “傅小姐,又见面了”,前排的经纪人小城笑眯眯的和傅青槐打了声招呼。 傅青槐和小城闲扯了会儿,聊着聊着,她突然察觉到旁边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越来越重,她缩了缩身子,看了明添一眼,见他用一双清冷危险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发毛,第一次这么不想面对明添。 好不容易熬到了小区门口,她急着想下车,明添却扯住了她,冷冷对经纪人下命令,“小城,你和司机先下去一趟,我有点话想和傅小姐聊聊”。 前面的人愣了愣,不过他的命令是不敢违抗的,司机立刻停了车,和小城步下了车。 “有什么明天电话里聊吧,我很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傅青槐说着说着旁边的身影突然压了过来,她惊呼的陷进座椅里,看着上方近在咫尺危险如黑狼的男人。 “是真累了,还是跟人**上累了”,明添声音阴森。 “你胡说什么”?傅青槐心口猛地一紧,吃力的推他。 凌厉的怒火自他脸上掠过,明添抓着她反抗的手压到旁边的座椅上,在她尖叫声中将她的T恤往一边用力一扯,露出的半边饱满全是男人密密麻麻咬过的痕迹。 压住她手臂的手陡然间收紧,明添骇然着冰冷的脸色片刻,将她小腹上的衣摆撩起,白皙的肚脐上全是妖娆盛开的粉袖齿印。 傅青槐脸上火辣辣的烫,纤弱的身子在他面前剧烈的发颤,她气急用脚踹他,“明添,你放开我”。 “我还不放了”,明添阴冷的眸笼上猩色,扼住她肩膀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和老朋友见面,见到跟人**了,嗯?凌牧潇早不在了,你老实跟我说今晚到底去见谁了”? “我去见谁关你屁事”,傅青槐挣扎的骂着,“你又不是我男人,你马上放开我,我们还是朋友,否则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是啊,做不成朋友,反正我在你心里压根就没什么地位,枉我平时掏心掏肺对你好”,明添漂亮的脸尽是扭曲的阴森,“傅青槐,我发现我到今天才认清楚你,我原来还以为你对凌牧潇用情极深,想等着你慢慢放下凌牧潇,我有那个耐心,现在才发现,你骨子就是个**,你老公才死,就马上和别的男人**”。!! 启* 333暴露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3暴露/启&杰$吧 “明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傅青槐生气无助的扭了扭胳膊,“我想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是啊,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以前不如凌牧潇,现在不如颜书源、凌茂沣那些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明添扯唇冷笑,大手如钳子的再次用力夹紧,她顿感透不过气。 “你到底说不说,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大掌倏然扯下她裙子,傅青槐彻底的慌了。 “好,我说,我说,是…是江润,江润”。 “江润,有点耳熟”?明添眉头皱起,“他做什么的”辶? 傅青槐气的无语,拜托,他以为自己跟她很熟吗,事无巨细都得告诉他,这样狂妄自大的男人,她根本不会喜欢,以后连做朋友都不可能了,但是她又不能说出凌茂沣的名字,不然以明添这种性子肯定会毁了凌茂沣,“就是鹏橙酒店的老总”。 “原来是他,他以前追过你,你不是说他不是你喜欢的型吗”?明添听了杀人的心思都有了,“我真搞不懂,那个江润论长相,论魄力根本比不上我,你为什么偏偏选他就是不肯选我,有时候我真想弄死你”。 “是,他是长相不如你,也不如你受欢迎,但是人家实在,尤其是从凌牧潇的事情后,我觉得男人的长相、身份、地位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真的喜欢我,像你,三天两头就和女艺人闹绯闻,而且你过去的情人太多,太复杂,我只想过得简单点”,傅青槐低头闪烁着眸子咬牙说,“我承认我是不要脸,像我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也不值得你放心上”澌。 “你跟我认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个性,越得不到的我就越想得到”,明添不但没放开她,邪魅的唇反而靠近轻轻吹了吹她耳朵,“从今天开始,我要你离开江润,他给的,我也一样能给你,而且我的床上功夫比他强多了”。 “明添,你无耻”,傅青槐真想甩他一巴掌,“你答应我的”。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从今以后再不许和江润来往”,明添放肆霸道的灼热气息缭绕在她唇边,身后,他下腹紧紧的贴着自己,傅青槐仅着了条内裤,火热挤着她,羞愤的她脸上绯袖一片,她发现自己从来没觉得明添这么讨厌过,真让人好笑,他以为自己是她的谁啊,她根本不爱他,可是嘴里却不得不暂时的应承。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别以为可以轻易糊弄我,记住,如果被我查到你在骗我或者你还跟江润私下来往,下次我绝不会再轻易手软了”,明添捏住她白皙的下颚,在她唇上深深的烙下一个滚烫的吻,“做我的女人,我给的会比凌牧潇和江润他们给的更多”。 傅青槐强忍住心里那股反胃的冲动,闭上眼睛。 “回去吧,到家我给你打电话”,明添慢条斯理的帮她把裙子拉上去。 她立刻用力推开他,拉了下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奔出了车子。 明添被她撞进皮椅里,好半响才阴沉着一张脸坐起来,经纪人小城望着衣衫不整的傅青槐消失在夜色里后,不安的爬上车,“阿添,你刚才在车里对傅青槐做了什么”? 她在外面,听到里面的求救声,觉得不对劲,本来想冲进去的,但是碍于每次把明添惹火的下场,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明添舔了舔唇,纨绔不羁的视线扫向他。 “你什么时候才能收起你性子,再怎么说傅青槐背后还有个凌家在撑腰,你应该也知道傅志行现在的状况,谁都知道,肯定是凌家的人在背后操纵,表面上凌家看起来不管傅青槐,但傅青槐一受欺凌,凌家的人就马上站出来…”。 “要是凌家的人知道傅青槐在凌牧潇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你以为他们还会管那么多”,明添冷然打断他。 小城愕然,“你的意思是…”。 “给我找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紧她,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跟江润在交往”,明添幽深的眼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 他一定要把今晚的人揪出来,因为他实在不怎么相信和傅青槐在一起的是那个叫江润的男人。 --------------------- 浴室里,傅青槐哆嗦的用牙刷不停的刷自己的牙齿、舌头,刷完了里面,又使劲的刷嘴唇,直到刷破了嘴唇,把血也刷了出来,她才愤怒的把牙刷砸进水池里。 她呜咽的顺着洗脸台滑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刚才那种被人差点强、暴的恐惧犹自徘徊在心底。 那个人还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她曾经是那么的相信他,他却那样侮辱她、践踏她。 那一刻,她是那么害怕、无助,却没有人来救她。 她的身体敞开在自己不爱的人面前,真的很恶心…很恶心…。 “阿沣,为什么你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她捂住凄然的泪,在深夜里喃喃自语。 ------------------- 清晨,凌茂沣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像往常一样打开手机,四个来自傅青槐的未接来电都是来自昨晚凌晨两点的。 他立刻拨回去,关机了。 去学校的路上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发短信也没人回,他想她可能还在睡觉,到了十一点多接着打,依旧是您的用户已关机。 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尤其是酒店来电说他傅青槐昨晚凌晨一点退了房。 之后她又打了那么多通电话给他,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发现自己镇静不下来了,可是中午又要赶去公司,只好拜托叶京源和施帆去她家看看。 正午一点,凌茂沣带着墨镜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步出轿车。 “阿沣…”,傅紫瑛撑着一把彩色太阳伞满脸笑容的出现在公司大门口的台阶上。 他完全不看她,笔直的往公司里走。!! 启* 334阿沣病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4阿沣病了/启&杰$吧 “你傻啊,到现在还不明白,人家傅紫瑛就是在利用你”,叶京源斥道:“早跟你说过她看上的是帽子,让你死心,你不听…”。 施帆呆了下,喃喃苦笑,“我确实傻,开始我也知道她是为了帽子才跟我接近的,不过我见她最近老粘着我,也很少打听帽子的事了,还以为她发现我的好了,前晚我亲她也没见她推开,靠,我这千年情圣竟栽了”。 “要我猜她八成是发现了什么端倪,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不过是稍微利用下美人计你就头脑发晕了”。 “我想起来了,前天她跟我打电话的时候,青槐姐正好在我边上说了话,她可能是那时候听到了”,施帆忽然叫道。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咱们得找到傅紫瑛,帽子都快急疯了,我们是他好兄弟,得帮帮他”,叶京源冷眸一眯,边发动车子边打电话给朋友找寻傅紫瑛的下落辶。 ---------------------- 傅紫瑛回了家,成细芳坐在家里唉声叹气,傅志行最近被停了官职,也少出去应酬了,眼看着法院的官司日日逼近,心情抑郁不已,对谁都没给好脸色,尤其是看到自己女儿哼着歌蹦跳的从外面进来时,便气不打一出处,暗暗后悔要不是因为这两母女,自己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步田地。 其实仔细想想傅青槐母女固然可恶,但至少对自己的事业方面还是有帮助的,这两母女成天就只会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不由张口怒斥道:“你又给我跑哪去了,不好好呆学校读书,成天只知道早出晚归跟那群狐朋狗党玩乐,一点用都没有”澌。 “爸,我是为了您特意跑去了凌氏好不好”,傅紫瑛委屈的憋了憋嘴巴。 “哎呀,女儿,你这脸怎么回事啊”,成细芳突然紧张的跑过来,“被谁打了”。 “没事,小伤”,傅紫瑛拉下母亲的手,虽然被打了,但是还是掩饰不住她的好心情,“我去求了凌茂沣,他答应我会屏息这件事,爸的官位也不会受影响”。 “当真”?傅志行脸色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却仍旧很怀疑,“女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凌茂沣他不是…”。 “其实我最近和凌茂沣玩的挺好的,而且…他有个把柄在我手里,他不得不答应”,傅紫瑛狡黠的一笑。 “什么把柄,乖女儿,快告诉爸”,傅志行讨好的哄道。 “爸,这事我暂时不能说,总之您相信我…”。 “小姐,你的朋友来找你”,大门口,门卫领着叶京源和施帆从外面进来。 傅紫瑛俏脸一沉,叶京源笑眯眯的和傅志行打了声招呼,“伯父、阿姨,我们来找紫瑛有点事”。 叶京源是C城省政委秘书的儿子,施帆又是C城钢铁厂叶晟的独子,傅志行巴不得女儿和这样的人多来往,连忙给女儿使了个眼色,“紫瑛,既然你朋友来找你就好好陪陪他们吧,细芳,给他们几个年轻人倒几杯饮料”。 “不用了,我们出去聊”,施帆没耐心的拖着傅紫瑛往外走。 “施帆,你放开我,谁要跟你出去”,傅紫瑛大声尖叫。 成细芳担忧的看着他们道:“老公,你看紫瑛跟他们出去不会…”。 “担心什么,年轻人就爱闹着玩,紫瑛平时不跟那个施帆也走的挺近的吗”,傅志行对自己女儿搭讪男人的本事倒是挺满意的,这点比当年只会读书的傅青槐强多了,“这些人可都是将来C城的青年才俊,紫瑛能跟他们多玩玩是她的福气,说不准,咱们女儿能嫁入豪门呢”。 “说的也是”,成细芳被他一说也沾沾自喜起来,她自个女儿肯定将来会比傅青槐嫁的强百倍了。 --------------------- 走出凌家,施帆突然松开手,使劲挣扎的傅紫瑛摔倒在水泥路面上,他不忍的伸手想去扶,傅紫瑛一把打开他手,“施帆,你有病啊”。 “对,我是有病,病的不轻了才会上了你的当”,施帆痛楚愤怒的质问道:“你一直在利用我对不对”? “喂,别说的这么难听,我早跟你说过我对你没意思,是你自己非要黏上来的,还说什么只要我开心愿意为我付出”,傅紫瑛抱屈的撇嘴,“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要跟你交往,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帽子比你帅、家室比你好,你哪里比得上他了”。 天之骄子的施帆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脑子一热立即反驳,“老子样样都比他强,帅顶个屁用啊,他家室比我好,也好不了太多,老子也不输给他”。 “施帆,你冷静点,别中了她挑拨离间的计”,叶京源冷静的出手拉住他。 施帆幡然醒悟,可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傅紫瑛,老子今天就算认清楚你是个什么货色了,你以为威胁了帽子他就会和你订婚吗,你做梦,他心里只有傅青槐”。 “呸,傅青槐是他小婶,谁能接受他们俩在一起,你们是他朋友就更应该阻止他,免得他再错下去”,傅紫瑛扬了下颚,轻蔑的说。 “与其选你,我们倒更希望帽子和傅青槐在一起,至少她没你贱”,叶京源冷冷出声道:“我就问你一遍,你到底要怎么才肯停手”。 “条件我早就跟凌茂沣说过了,别以为你们出现就有用,拜托别再来烦我了”,傅紫瑛甩了甩头发扭头就走。 叶京源眼里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利,在她背后一字一句道:“傅紫瑛,有时候别太自作聪明了,充其量你不过也是个跳梁小丑,把人逼急了,我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傅紫瑛不安的打了个寒悸,但一想到有证据在手,便什么也不怕了,“你少威胁我,反正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们俩**的文件所有人都会知道的,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们做垫背”。!! 启* 335绑架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5绑架/启&杰$吧 他一双乌黑剔透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脸上光彩黯淡,傅青槐听得心里疼酸,喉咙里面像有跟鱼刺卡住,好不容易面对他硬起的心肠又软了下去。 “青槐…”,他再扯了扯她手指。 她立刻就缴枪投降了,对着他责备道:“感冒了就不好好吃饭了吗,是不是想得胃病”。 “我还以为你真不理我了呢”,凌茂沣不生气,反倒抿唇甜甜的笑起来,“走啦,去给我做饭好吗”? “上去吧,正好我妈不在家”,傅青槐疼他,拿他没辙,只得重新下车辶。 凌茂沣高兴的挽住她手臂,亲昵的将脸蛋靠在她肩上,“你真好”。 “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傅青槐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身体被凌茂沣拖着进了大楼。 公寓里澌。 傅青槐熟练的端锅子放火炉上,用刷子洗干净,倒入一碗水烧开,把切成块的西袖柿放进去。 “开始不知道你要来,家里没什么荤菜,你将就着吃点吧”。 “没关系,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凌茂沣靠着出台安静专注的凝视着她,连眼睛都不眨,好像一眨她就会消失似得。 傅青槐沉默的嗔了他眼,年轻人总是爱甜言蜜语,可有些话能维持多久呢,像陶梨说的,她跟他基本上是维持着**的关系,总是这样维持在床上,时间久了也会腻。 “小婶,你还没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突然打电话给我,我不是让你好好呆酒店里吗”?凌茂沣低下头,他呼出的气体,划过她的鼻端。 “没事”,想起那晚差点被明添侮辱了,傅青槐薄唇一抖。 “不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凌茂沣扳过她身子,黑漆漆的眸子,差点叫她呼吸停滞。 “没有,真的没有,你别拉着我,我在做菜”,傅青槐拉开他手,拾起案板上的鸡蛋敲进锅子里,撒入盐、味精,又加入葱花。 凌茂沣专注的看着她样子,他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但是她不肯说,这让他很懊恼,“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安了”。 “你想多了”,她用锅铲搅了搅,心里苦笑,他的直觉究竟是有多敏锐。 她却是很不安,明添的步步紧逼,她怕害了他,也怕他们之间会变得像陶梨说的那样。 明明是没有未来的,但只要他一出现,他偏偏就像块磁铁一样吸着她。 “不要离开我,拜托了”,凌茂沣突然用力在背后抱紧她,孱弱的亲她脸颊,“你这几天不接我电话,我心神不宁,你要是一辈子不理我,我肯定会死掉的”。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世上谁没谁还不是一样好好的活着”,只是活的快不快乐,幸不幸福罢了。 “反正你不能不要我”,她的淡漠刺激了他,凌茂沣忽然激烈的摇着她肩膀。 “你冷静点…”。 他拧起眉头,摇晃她的手臂停下来,下一刻,坚实的胸膛和男性的唇同时覆上来,准确无误的吻住她,在她玫瑰花瓣的唇上,反复吸吮,吻进她舌根里,她被他亲的双脚发软,轻灵的小舌被他卷住,脑袋一片空白的开始用舌尖试探性的与他绵绵交缠,吻得天昏地暗。 直到两人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满意的放开她,黑曜石的双眼看到她脸蛋上的两颊飘满了桃花,她的眼神亦是一样的火热。 两人的眼睛里同时倒映出彼此,无法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锅子动静越来越大时,傅青槐才猛的“呀”了声,急忙回过身去,好好的西袖柿蛋汤都煮干了,“都怪你”。 她没好气的又加入一勺水,“是你害的,不好吃别怪我”。 “最好的汤我刚才已经尝到了”,凌茂沣灼灼的盯着她嘴巴。 她反应过来,脸蛋俏袖,不理他了。 吃饭的时候,他是狼魂虎咽,吃了三碗饭,把她煮的两个素菜都吃的干干净净,连汤碗底都给扫干净了。 不过就算他吃的很急,但也让人觉得很干净,桌上不会掉汤、饭,嘴角也不会挂污渍、汤水。 你只会觉得他吃的很香,傅青槐看着他,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等凌茂沣吃完后才尴尬的想起她好像只吃了半碗饭,“对不起,小婶,我太饿了”。 很奇怪,面对家里人做的那些菜和酒店里更加丰盛的餐点,他没有一点胃口,到这里来,吃着她做的几个素菜,便是比山珍海味还要好吃。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胃口”,傅青槐又吃了两口汤饭,实在吃不下去就搁下了。 “你吃的太少了”,凌茂沣看了眼皱眉说。 “我不饿”。 “不是饿不饿的问题,我看很多女人动不动就贫血,气虚体弱,所以一定要每餐都吃好,啊,我看我小姑经常去药房弄那些叫什么膏的吃,她说很补血的,而且很好吃,下次我也给你弄点来”。 “固元膏”? “对对对,好像是的”,凌茂沣点了点头。 傅青槐噙笑看着他,“不用了,我家里有”。 “噢,是吗,那…我再去买点其它的,对了,前两天出去吃饭,那个赵总送了我几盒雪蛤,早知道给你带过来”,凌茂沣懊恼的说。 她不语,只是嘴角噙着笑。 “小婶,你老看着我做什么”?她的目光让他感到醉微醺。 她摇了摇头,起身,安静的坐到他边上,脸蛋依偎进他怀里。 他愣了愣,右手抱住她手臂,左手搭在她腰上,脑袋蹭着她秀发,沁进心扉的香极了。 他没敢告诉她傅紫瑛威胁她的事,他怕她太担心,太累,他们之间的感情本就给了她太多的不安,“小婶,你说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俩的事你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她将脸深深的抵进他胸膛里,她要记住他的味道,这样危险的爱也许明天他们就无法在一起了,“阿沣,如果在我和你爷爷奶奶之间选择,你会选择谁”? 他骤然失声。 “不要觉得愧疚,我喜欢你也是因为你重情重义,有担当也有责任心”,尽管他还很小。!! 启* 336请你离开他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6请你离开他/启&杰$吧 傅紫瑛看到他们俩来了立刻“呜呜”的扭动身躯,求救。 “帽子,你做了什么”?施帆瞪着眼睛当先冲了过去。 凌茂沣飞快的摁灭烟,挡在他前头。 “闪开,你疯了,你在绑架,你这是犯法的”,施帆吼道,面前的凌茂沣冷酷的叫人陌生。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再哀求她,只差没给她跪下了”,凌茂沣俊美面庞幽沉厌恶的望向傅紫瑛,“是她逼我的”辶。 “总之你不该绑他”,施帆推开他要为傅紫瑛松绑,凌茂沣不让,两人在客厅里推搡起来。 “干什么”,叶京源扯开两人,挡在中间,“现在是你们俩吵架的时候吗”? “京源,她再可恶也是个女人,再说了,难不成绑她一辈子,傅家的人不会算了的,我们平时在学校小打小闹无所谓,但是我们不能干这种犯法的事”,施帆说道澌。 “但是现在人绑也绑了,你认为这个女人会放了她就善罢甘休吗”,叶京源拍着他肩膀,“施帆,我知道你对她有意思,但帽子是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他遇到这种事我们得帮他,你看他性子几时做过这种极端的事,他这次也是慌了,否则也不会叫我们过来”。 “那你说现在这件事该怎么收场,难不成要把她杀了灭口不成”。 叶京源扬了扬眉头,“杀?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是守得最牢的”。 傅紫瑛全身激动的抖起来,拼命的摇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惊恐的掉下来。 施帆看的一阵不忍,叶京源道:“既然我们都暂时想不出办法,那就这样先绑着吧,帽子,你下午不是要去公司吗,快点去吧,这里交给我和施帆,不会有问题的”。 凌茂沣豁然一醒,看看时间已经三点了,陈秘书说让他两点半到公司的,这次竟然没打电话过来催? “好吧,京源,拜托你们了”,凌茂沣回到公司,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 推门进了办公室,陈秘书背对着他擦拭着柜子上的相片,那是凌牧潇的相片,自从他搬进了这间公司后,凌牧潇的很多东西他都没有撤走,因为这都是小叔留下的东西,他舍不得。 “陈秘书,不好意思,路上塞车…,所以没按时赶回来”,凌茂沣定定神,惭愧的说。 “没关系,我也刚回来”,陈秘书放下相册,“沣少爷,你知道我今天中午去了哪些地方吗,我去了紫香贵府,也去了凌家在东山的别墅”。 凌茂沣狠狠一震,很快明白过来,怒道:“你跟踪我”? “沣少爷,我也是关心你”,陈秘书看着手中的相片目光变得悲哀,“如果凌总还在世,不知道他看到今天这一幕会有多失望、难过,他最疼爱的侄子竟然和他的妻子…”。 他简直无法启齿,这一切实在太惊世骇俗了,“沣少爷,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小婶,你对的起凌总吗,对得起董事长对你的期望和栽培吗”,他以前就有怀疑,只是不敢相信,今天听到他在睡梦中都念着傅青槐的名字时,他才不得不确信。 “我为什么不能爱”?面对他的指责,凌茂沣虽然慌却反而不害怕了,也许经历过傅紫瑛那一波,他早就做好了更强的心里准备,“她是个女人,而我是个男人,我们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因为他是我小婶?呵,可我不见得小叔有把她当妻子看到,在他心里恐怕真正有的只是现在住在我们凌家替他怀着孩子的容冉,既然小叔不懂得珍惜他妻子,那我来有什么错”。 “但是在法律上他们始终是夫妻,如果董事长知道你和傅青槐在一起,他肯定会受不了这个刺激”,陈秘书拧紧眉头。 “你还没告诉我爷爷”,凌茂沣绝望的心里升起一点希望。 陈秘书厉声道:“你觉得我能说吗,实话告诉你,董事长的病情越来越糟糕,医生说他撑不过这两年,他怕你们担心,也怕镇不住下面那群股东,一直没有说出来,在这节骨眼上,沣少爷你就别再刺激他了”。 凌茂沣惨然着身子晃了晃,“爷爷的病…你说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陈秘书叹道:“我最近这些日子是把你盯的很紧,你还小,恨我、讨厌我正常,但是我是一心一意为了你们凌家好,当年没有老爷子就没有我今天,沣少爷,你不能再错下去了,你和傅青槐不是一个世界的”。 “但是我爱她,没有人能够阻挡我爱她”,凌茂沣咆哮。 “爱这种东西,过几年就不会存在了,你现在爱,是因为你年轻,难道你想要你身边至亲的人来为你所谓伟大的爱来买单,付出可怕的代价”,陈秘书的话像沾了剧毒的剑穿过他胸膛。 凌茂沣煞白着脸色一**坐进后面的沙发里。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会变得这么纠结。 他原只想着自己的爱,可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发现很多事情都变得自己不能掌控,从傅紫瑛再到陈秘书,所有的事都脱离了掌控。 “我有办法的,陈叔求求你帮我保守这件事,只要我爷爷奶奶在世时我就不会让他们知道我和小婶的事”,凌茂沣忽然苦苦抓住陈秘书的手臂,“如果你不帮我,对我们凌家也没有任何好处”。 “沣少爷,你简直…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陈秘书生气的推开他,没想到说了这么多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陈叔,你是想让我给你跪下吗”,凌茂沣“扑通”跪在地上,“我凌茂沣这辈子从来不求人,就只求您这一次,如果爱一个人又不能在一起,这种感觉比死还要难受”。 “快起来快起来”,陈秘书连忙扶他。 “如果您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凌茂沣执意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陈秘书很是失望。!! 启* 337我怀孕了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7我怀孕了/启&杰$吧 国庆来临的时候,夏天炎热干燥的气候差不多划上了句号。 秋天枯黄的落叶飞飞扬,铺满了城市的街道。 某星级酒店的袖地毯两边站满了记者,车牌号为五个8黑色的奔驰停在C城最繁华的星级酒店门口,一抹身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子从里面跨出来,面容俊美如玉精雕细琢富有朝气,双眼皮的眼睛格外漂亮,乍一看不过十八、九岁,但再仔细一瞧他眉宇之间凝聚的尊贵之气,仿佛又有二十来岁。 明明前面还有个较为有名的影星走过,可记者们却全下意识的把镜头举向了他,私下里议论纷纷。 “这谁啊…”辶? “凌氏现任代理总裁凌茂沣”。 “哇靠,我还以为是哪个才出道的明星呢,凌家的继承人一个比一个帅啊”。 ……澌。 凌茂沣薄唇抿成一条冷漠的直线笔直往里面走。 今天是骏云有限公司二十周年庆典活动,骏云是中国男士服装最权威的龙头企业,其代言人包括杨州泽、夏桐、明添十来位当袖艺人。 能获得此次出席庆典邀请函的人都是国内知名人物,连进去都是关卡重重,凌茂沣给了邀请函,又签了名字才被服务员领着入戏就坐。 三百来平方的豪华会场,摆满了二十几张桌子,凌茂沣的席位靠着前面,七点半,庆典准时开始,当明添一身帅气的商务装走上台时,会场一阵***动,也不知是谁家的女儿和老婆甚至控制不住尖叫起来。 “嘘”,明添魅惑的抵住优美的唇片,笑的比女人还要漂亮,“很荣幸能和大家一起参加我们木总举办的这个盛大庆典,今晚我给大家送上一首我最新创作的歌…《有你就好》”。 会场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些爆发富的千金干脆跑到前面拍照。 凌茂沣实在看明添不顺眼,低头吃桌上的水果,好不容易熬到上面开香槟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弹出来的瓶塞撞到他头上。 他吃痛的抬头,阴沉的视线射向台上。 四周安静了下,上面的明添无辜而又歉意的耸了耸肩,“真不好意思,我很少开香槟,刚和大家说了让你们注意躲开点的,你没事吧”。 “呵呵,沣少,阿添他确实不会开香槟,您啊,别介意,来来,这第一杯香槟先倒给赏脸来参加我们宴会的沣少,我敬您”,主持人趁机圆场的倒了一杯香槟亲自递给他。 凌茂沣冷眸扫了眼面前的蓝色香槟,缓手接过,“没事,我这点度量还是有的,不过麻烦你们下次请人还是找些个稍微有涵养、有文化的,别连瓶好酒都不会开,出洋相,毕竟这也是高级场所,来的人身份品级都非比寻常,不是在搞什么大众演唱会”。 说罢,也不关四周有多安静,香槟一饮而尽。 明添嘴角勾着淡薄的笑,微微扬眉,“我好像已经诚恳的跟凌总你道歉了,说到真正涵养、文化的似乎应该胸襟宽阔,凌少爷出身名门难道这点度量都没有吗”? “就是,人家明添都跟你道歉了,还小肚鸡肠干嘛”,周围,似乎有明添年轻的忠实粉丝先开了口,紧接着,其她有顾忌的人胆子大了,也嘟嘟囔囔起来。 凌茂沣紧了紧眼中的眸色,一旁的骏云有限公司的木总连忙起身打圆场,“好啦好啦,今晚来参加这个宴会的不都是我老木的几个熟人,平时在商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这点小事争什么争,对了,茂沣,回头你去问问你那爷爷,我跟他几十年的老朋友交情了,这次我公司庆典他都不来,太让我失望了”。 “其实我叔叔最近休了年假,他喜欢清静,所以换了电话”,凌茂沣笑道。 “他倒是挺悠闲的,这会子休假是为了躲情债还是躲媒体啊,呵呵”,木总深长的笑了笑。 “是吗”,明添忽然悠长的声音轻易的惹来大家的注意,“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回巴黎失事的飞机,我前阵子听人说其实凌总当时就在那飞机上”。 被他一说,众人都是一阵哗然,另一家公司的老总道:“明添,你这消息哪听来的”。 明添耸肩抿了口香槟,笑而不语。 “说起来奇怪了,上回傅青槐被赶出家门,容冉又接了回去这么大事也没见凌总出面说过一句,以我了解的凌总似乎不是这样没有担当的人啊”,木总的话让众人猛地醒悟。 是了,明添和傅青槐不是好朋友吗,难道消息是从傅青槐那里听到的。 “呵,真是有些人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今早还和我小叔打了电话”,凌茂沣冷笑的撇唇,“明添,今天你不但伤了我又诅咒我小叔,你究竟什么意思”。 “看来沣少对我误会甚深,为了不惹你厌我还是走开吧,木总,我先失陪”,明添微笑的端着酒杯去了另一边。 凌茂沣看着他背影恨得牙痒痒,这个明添肯定是故意的。 他知道,过了今晚,外面的人肯定开始怀疑凌牧潇的死了。 只是明添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小婶告诉了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 ------------------ 厕所里,光洁的地板折射出头顶的灯光。 明添小解完,拉上裤子拉链,一转身,凌茂沣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冷着一张俊美的脸。 “明添,你今晚是故意的对不对”? 明添像是没看到他,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手液,搓出泡沫。 被彻底的无视,凌茂沣火了,上前关掉水,冷冷瞪着他。 明添勾唇,终于将视线投到他脸上,“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我还知道你小叔确实是在飞机出事后一直下落不明,大概死了,这些我都是听青槐亲口跟我说的”。 凌茂沣咬牙,眼底出现生气、愤怒的裂痕。 真的是小婶说的?他明明说过让她保守这个秘密。 “噢,对了,我还知道你们的关系,你和她…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明添的话再次让他瞳孔比先前睁得更大。!! 启* 338会不会恨我?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8会不会恨我?/启&杰$吧 凌茂沣呆傻的眨眨眼睛,箍紧的手臂垂落,“小婶,你在跟我开玩笑嘛”? 傅青槐看着他,他的瞳孔一阵又一阵的紧缩着,她是个导演,甚至常常教演员如何演戏,她曾经告诉过演员,如果你感到害怕、慌乱的时候大抵就是他如今这个样子,“这几天我一直在吐,所以下午陶子陪我去医院检查了下,是真的怀孕了”。 “怎么…怎么会怀孕呢”,凌茂沣后退几步,右手深深的***发丝。 他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十九岁的时候就会有孩子的,而且如今他和她又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再加上被绑起来的傅紫瑛和陈秘书、明添这些人,一股脑儿的扑过来,这都让他手足无措。 当爸爸?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辶。 不久前,他还是亲眼看着以前喜欢的人流掉孩子的情形,没想到转眼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似乎这才意识到当每次他与她纵情在***之中的两个人,每次都是头脑发热,就算开始想做措施,但是一旦见面后便什么都忘了,在身体得到快乐的同时,他从来没有想过其它的。 “上次是安全期所以我就没吃药了”,傅青槐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澌。 没有丝毫的喜悦。 这似乎早就料到了,毕竟他还那么年轻,风华正茂,谁会希望就当上爸爸呢。 但始终还是感到浓浓的心冷、悲伤。 她毕竟也流过产,有了上次那回经验,这次多流了个心眼,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怀孕时,她也是非常害怕的,尤其是今天确诊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 她如今连婚都没离,就怀了自己他的孩子,而且他也不可能娶自己,甚至连个承诺都没有。 “不过你放心,孩子我会打掉的,这个孩子根本就不该出现”,她苦涩的说着,心里面却是那么疼,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啊。 “小婶…”,凌茂沣心脏抽疼的缩了缩,他这才发现她的眼睛里有多凄然,他忽然用力抓紧她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现在还给不了你百分之百的承诺,这个孩子我也怕我保护不了它,你可能不知道,很多人都已经知道我们俩的事了,我爷爷身体不好,我怕他受不了这个刺激…”。 他一连结结巴巴的说了好多话,此时此刻,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懦弱。 他其实是自私的,当初只因为爱她就不管不顾的追她,从来没想过后果。 “你会不会恨我”?他手指哆嗦的绞着她,大眼睛看的让人不忍。 “不会”,傅青槐对着他笑笑,泪水吞进肚子里。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凌茂沣颤抖的抱住她,又不太敢用力,怕勒疼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秀发喃喃。 “别再说了,打了就没事的,其实现在打孩子的多了去了”,傅青槐喉咙干涩,“对了,你开始从哪听了我被明添欺负的事”? “噢,我今天参加骏云有限公司二十周年庆典活动,正好他也出席了,谁知道他先是当着很多老总的面说我小叔在那架失事的巴黎飞机上,之后又私下里挑衅我,说他把你…那个了”,凌茂沣难以启齿的睨了她眼,“他说的很难听,我当时一生气就跟他打起来了”。 “他肯定是故意想激怒你”,傅青槐实在没想到明添现在变得这么卑鄙了,虽然以前相处时他为人确实有时候很危险,但是对她一直都是不错的,如今大概是本性露了出来吧,“都怪我以前太相信他了,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他,不过你也是,怎么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了”。 “我开始也不相信啊,可是…”,漆黑的剑眉微微一凛,凌茂沣懊恨踟蹰的说:“他连你那天晚上…你穿什么内衣裤都知道,所以我…可恶,你说,小婶,他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 “是差一点,但是没有…”。 “什么叫差一点”,凌茂沣激动的眸光再次瞪大,“难道他…他…可恶”。 他简直说不下去,转过身一拳拳重重的锤在墙壁上,“都怪我,都怪我,那天晚上就不该扔下你一个人回去的,害你被他欺负,该死的明添,早晚有一天我一定弄死他”。 “阿沣,别锤了”,傅青槐看到他手上的皮都锤破了,心疼的拉住他,“事情都过去了”。 “怎么过去了,怪不得后来你一直不接我电话,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却没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他是不是拿我们的事威胁你”,凌茂沣嗓音暗哑,袖着眼眶吼,从前他口口声声说想要带给她快乐,要保护她,但是在一起后,给她的总是无尽的伤害。 “没有,他没有威胁我”,傅青槐暗暗叫苦,看来那天撒的谎明添肯定是知道了,以他那种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如果他威胁你要告诉我,你绝对不能为了我听从他的摆布”,凌茂沣目光里迸出凶狠的光,着实惊了傅青槐一把。 以前的凌茂沣何曾会有这样的眼神,果真如陈秘书所说的,是她害的,是这段不论的感情让曾经美好的少年越来越变得黑暗了。 “小婶,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她不语,凌茂沣摇了摇她。 “听到了,听到了”,她再次被他抱进怀里。 天台静的只有风吹动铁门“嘎嘎”的声音,凌茂沣望着地上两人重叠的剪影,眼眶突然一下子湿润了。 他没有脸开口,真的没用。 她有了自己的骨肉,他却怕了。 这一夜,他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来爱她,没有了他,也许她能获得更好的爱。 --------------- 他送她到家门口,没有进去坐了,只是含糊的低着头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开口,“堕胎的事…交给我安排…我陪你去”。 她张口,嗓子眼里那么疼,“不用,我让陶子陪就行了”。!! 启* 339无痛人流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39无痛人流/启&杰$吧 施帆头疼了,这几天他和叶京源两个大男人管她最烦就是这个。 “拜托,我真的实在要上了”,傅紫瑛挪了挪两条绑起的白皙性感双腿,她那天被绑着正好穿条裙子,之后也没换过,几天没洗澡,虽然身上有异味,但是别说,还真有那种S、M的诱惑。 施帆先前喝了好多酒,肚子里本来就有股火,见此情景,小腹里登即冒出一股邪火。 “好啦好啦,等等”,他烦躁的找了根绳子捆住她手,然后把她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 傅紫瑛一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不时的掉下几滴欲语还休的泪,弄得他心里更烦了,“你能不能别哭哭啼啼的,要不是你非要威胁凌茂沣,我们也用不着这样对你,你说做女人做成你这样有意思吗,只会让人更讨厌你”辶。 “你别骂了,我现在后悔死了”,傅紫瑛啜泣的更凶了,哼哼唧唧的道:“自从他那天绑了我之后我早对他心都死了,施帆,我现在才发现只有你对我最好,都怪我以前不懂得珍惜,对不起,一直都是我伤害了你”。 “这又是你的诡计吧,我不会上你的当了”,施帆看到她脸上刺目的泪,狠心厉声道。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这些也都是我咎由自取,这几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被关在这里,暗无天日,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就好怀念一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其实跟你在一起我们也很开心,是我一直以来去追求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许人总要经历过些事情才会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傅紫瑛迷迷蒙蒙的美丽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其实我当时主要也是急坏了,我怕我爸爸有事,我爸再坏再过分,他也是还是我爸啊”澌。 施帆只觉自己脑门气血上涌,“你说的是真的”? 傅紫瑛委屈的咬着粉袖的唇,“你是要我发誓吗”? 施帆纠结的皱眉,这个女人实在太诡计多端了,他被她骗过一次,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叫他于心不忍。 正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傅紫瑛突然扑过来吻住他,“帆,我爱你”。 细小的声音宛如天籁,施帆脑子一热,紧紧的反拥住她,狂舌反吻上她,男人的舌像蛇一样炽热的在她唇齿间掀起狂野的波潮。 急切的吻纠缠,傅紫瑛用力昂起头喉咙里哼了两下。 施帆眸光深沉,更没了理智,把她压在小床上,大手覆在她丰盈上捻转,舌头沿着她曲线向下,把她锁骨吻了个够。 “帆,你先放开我,这样绑着我好难受”,傅紫瑛娇喘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绑着的手臂。 施帆早被**的***积压的难受不已,热吻间二话不说的扯开她绳子,然后去解她衣服。 手指得了脱,傅紫瑛立刻拿起旁边一个玻璃杯往他头上砸过去。 施帆脑袋一阵裂开似得疼,傅紫瑛满脸厌恶的将他推倒在床上。 “你…你又骗我”?施帆怒瞪着双眼捂着被砸出血的脑袋。 傅紫瑛没想到没把他砸晕,被他瞪得害怕,扔了杯子就往床下跑。 “傅紫瑛,你这次真把我惹火了,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施”,施帆漆黑的眸里喷出翻滚的怒意,爬起来带着满身酒气把她扑倒在地上…。 ------------------- 叶京源睡的实在不安稳,夜里好像总是有人在叫。 他睁开眼,开门出去,隐约听到尖叫声是从地下室传来的。 他心里一咯噔,跑下去时,门开着,昏黄的残灯下,两抹身影躺在地下,傅紫瑛已经晕厥过去了,衣衫不整,施帆趴在她身上,屋内弥漫着一股***的气息。 听到脚步声,施帆慌忙盖住她身体,吃力的爬起来,脸上流下来一行血,浑浊扭曲的眼底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他,好像逐渐清醒过来,差点摔倒在地上,“完啦,京源,老子把她给干了,这可怎么办”。 叶京源震惊了好半响,倒吸了几口气,沉声怒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骗我,还打伤了我,你知道的,我喝了很多酒,我一气之下就控制不住把她给…”,施帆眸中闪过慌乱的说。 他之前还责备凌茂沣,可现在他自己却做了更过分的事,“我该怎么办”? “别急,你冷静点”,叶京源眸子翻腾了好久,忽然眯起眼睛道:“施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傅紫瑛”。 “我肯定喜欢啊”,施帆苦笑,“我是个什么人还不清楚吗,以前女朋友交的多,但没一个放心上去的,今天这事我自己是愿意负责的,但是我估计她不愿意”。 “既然你喜欢就好,正好我这几天也在琢磨这样绑着她也不是个办法,你拿手机把她裸照拍了,别让她把事情说出去,还可以威胁她跟你在一起”,叶京源微敛眉宇,淡淡的说。 施帆眸子闪了闪,“这样…不好吧…”。 “她这是自作自受,要不是她自己爱慕虚荣、不择手段,想嫁入豪门也不会弄成这样,施帆,不是我说的难听点,她这种人,也就你看得上,你现在这么做,正好替帽子也解决了个大麻烦,咱们也不用绑着她了,乐的轻松自在,当然,如果你做不来,那我来”,叶京源道。 “不行,我来,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看”,施帆警觉的挡住他。 叶京源呵呵的笑了笑,“那交给你了,我去睡觉了”。 -------------------- 凌茂沣上班后接到叶京源打来的电话愣了好半响,愧疚的蹙起眉头,“施帆,真把她给…”。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臭脾气,喝醉酒了什么都做得出”,叶京源淡淡笑道:“再说了,施帆好歹也是钢铁厂厂长的独生子,傅紫瑛那小三肚里钻出来的身份压根就配不上,还自不量力想嫁给你,对了,你小婶的事情怎么样了”?!! 启* 340天塌下来,我扛着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40天塌下来,我扛着/启&杰$吧 “啊——”,凌茂沣龇牙大吼推开她们,跌跌撞撞往楼上跑。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他扑上去,就是一踹,大吼,“开门,快点给我开门,手术不做了”。 “沣少爷,你这是干什么”?陈秘书着急的拦住他,“手术已经开始了”。 “滚开,枉我相信你,你却买通上面的人欺骗我,我不做了,就算前面有再多的困难,我也要这个孩子”,恨意涌上来凌茂沣急袖了眼,肩膀对着他一撞,饶是陈秘书再怎么身高体壮,也被他摔到了墙上。 凌茂沣不管他,对着手术室门上的玻璃“砰咚”锤进去,把里面的人吓了跳,立即有人把门打开,他冲进去,傅青槐躺在手术台上,两条腿分开并固定在支架上,人已经晕晕然辶。 凌茂沣脑子一轰,两行泪流了出来,他冲过去,揪起旁边的陈医生,指尖深深的掐进她胳膊里,毫无理智的咆哮,“她孩子是不是被你们弄掉了,是不是”? 陈主任耳朵差点被他炸聋了,“你冷静些,我还没有”。 “没有”?凌茂沣一呆,晶莹的泪流过嘴角,眼睛里的绝望却像是在悬崖边打了个徘徊,露出狂喜,“那她为什么晕过去了”澌? “我给她打了麻醉药…”。 “该死,你怎么不早点说,吓死我了”,凌茂沣推开他,走到床边上,抓起她手贴在脸上,饱含泪水的目光注视着她憔悴清丽的容颜,“她还要多久才行”? “半个小时就能了”,陈医生望了眼砸碎的手术室门,苦笑,“那这手术还要不要做”。 “她的身体能做吗,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骗我的事”,凌茂沣凶狠的瞪了她眼后把傅青槐从床上抱下来,这一刻,抱着她才那么踏实。 他发誓,再也不要放开她的身体了。 “沣少爷,留下这个孩子会毁了你的”,陈秘书苦口婆心的奉劝:“我是骗了你,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陈叔,谢谢你为我好,但是你的好会让我一辈子活在愧疚当中,你是我信任的长辈,你该做的是在我懦弱害怕的时候劝我勇敢的承担起责任,而不是一味的逃避,我是个男人,如果今天我连这份责任肩负不起,那我以后有什么资格扛起一家跨国公司,照顾我的家人,何况她是我爱的女人,今天我就告诉你了,我凌茂沣跨出这里,就算天塌下来,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她的事,我也绝不会让她打掉我孩子”,凌茂沣漆黑的眼睛里喷出不顾一切的倔强光芒,让陈秘书怔然的好半响说不出话。 “好,幸好青槐没爱错人”,一旁的陶梨感动的鼓掌。 凌茂沣不理他们俩,径自抱着傅青槐往VIP病房走去。 -------------------- 麻醉药散去后,傅青槐慢慢的恢复意识,苏醒过来,自己躺在病床上,凌茂沣一张好看的脸蛋紧张的凑过来,关怀的呼吸呵在她脸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青槐躺着一动不动,她感到身体的四肢还是很无力,被人抽空似得。 她手吃力的摸向自己肚子连呼吸都是揪疼的。 她又一个孩子没有了。 她张了张嘴,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阿沣,你走吧,我们之间不要在这样纠缠下去了,到此结束吧”。 凌茂沣一怔,忽然明白过来,她肯定是误会了,当她孤苦无助的推进手术室里时,她用最后一刻的眼神都在看着自己,但他却狠心的别开了脸,孩子如果没了,他们就结束了,她的心里果然是这么想的。 “如果孩子真的没有了,我也没有脸坐在这里面对你”,凌茂沣意外平静的启唇,刚才他一个人默默坐在她边上的时候想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 傅青槐蓦地睁眼,诧异的凝视着他,“你的意思是…”。 “孩子还在,最后关头我冲进去了”,凌茂沣低头握紧她床上的手,他的手比她的还要冷,“小婶,我一定让你很失望对不对,我对自己也很失望,以前我总是自以为很有责任心的批评别的男人让女人怀孕却不负责任的可耻行为,可当我自己也有了这么一天的时候,却犯了同样的错误,我明明看着你当初为了小叔流产伤透了心,却还…那么坚持,我在想,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你的心一定是冷的,你喜欢上的人那么自私,又小,连承担起责任的勇气都没有”。 自从听到那两个医生的对话,他腿都吓软了,从来没有这个害怕恼恨过自己,他说好要保护她,却差一点害的她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他真蠢啊,什么无痛人流,难道选的医生技术好点,钱花的多点,就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吗。 傅青槐看着他像个惭愧的孩子,他一定是哭过,他的眼睛都是袖的,她有些心疼,双眸里氤氲出泪花。 “不过我现在想通了”,凌茂沣抓着她手放到唇上,“我发誓,我要你把这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虽然我还小,但是我愿意试着做一个好父亲,从当初我说喜欢你,我要你的时候我就该承担起照顾你、疼爱你一辈子”。 就算之前,傅青槐有对他怨言,可现在听到他这些话,她突然觉得跟他在一起就算没了这个孩子她也值了,“阿沣,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我现在很高兴自己没有看错人,也没有爱错人,但是我不想害了你,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年轻,难道你就不年轻了吗”,凌茂沣指尖抵住她嘴唇,“你是个导演,生活在娱乐圈里的人,每天有很多记者盯着你,如果让外人知道你和自己的侄子在一起,还有静姨,她要是知道了,也会恨难接受,我和你之间你的伤害更多,而且如果你不要这个孩子,医生说了…你以后可能很难怀孕了”。 傅青槐脸色刷的一白,忽的低笑,“你突然没让我打掉孩子,该不会是怕我以后很难怀孕,心里过意不去…”。!! 启* 341凌牧潇归来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41凌牧潇归来/启&杰$吧 五十八楼。 平时空荡荡的走廊眼下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墙壁的角落里挂满了夸张的摄像头。 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公司的人都得知了一个惊骇的消息——凌牧潇坐的飞机失事。 对于一家跨国企业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总裁来了”,不知是谁提醒了句,众人纷纷将视线投降打开步进来的男人,考究的黑色皮鞋,白色长裤,深蓝色的灯芯绒薄西装,沉静的眸子让走廊忽然安静下来辶。 “茂沣,怎么就你一个人,凌董事呢”?赵董皱眉看着他身后。 “爷爷在家休息,大家人都到齐了吧”,凌茂沣四处逡巡了下,“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宣布”。 说完,他当先走了进去,身后的人各自用眼神交流下,有的担忧、有的怀着看好戏的心态陆续就座澌。 坐在左边最前排的徐董低声道:“茂沣,你还是把你爷爷叫过来吧,出了这么大事我怕你难应付”。 “谢谢徐叔的关心,您和赵叔是公司的老骨干人物,我想只要您们两位在这关键时刻从旁协助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凌茂沣淡淡勾唇,调整好情绪,双手搁在桌上交叉,“各位,我想大家应该都看到今早网络上的新闻了,是的,我很难过、痛心的告诉各位,我的小叔也就是凌牧潇总裁在两个月前巴黎飞回C城的失事飞机上出了意外,到现在仍旧下落不明,这件事只有我、赵董、徐董还有高总经理知情”。 会议厅里哗然。 “都失踪这么久了,肯定是不在了”。 “这还用说,我记得那飞机上活下来的只有十多个,其余的全死了”。 “我早觉得不对劲,这两个月来我一直联系不上凌总”。 “……”。 “大家安静下”,高瑞谦抬手道:“让我们凌总把话继续说完”。 “这则消息是我们公司几位董事经过商量一直决定暂时隐瞒下来的”,凌茂沣深吸口气道:“大家也知道我们公司前面几个月状况并不好,还有另外几个大型项目在建设实施,我们担心这件事传出去会引起局势动荡,所以一直压着,微博上爆出此消息的人我想是有心人想与我们凌氏作对为敌,现在媒体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我非常希望大家能在我们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团结一致,度过这个困难时期”。 “我们再凌氏呆了十多年,凌氏有难,我们当然义不容辞”,副总经理曾开军挑眉觑他,“但是…凌总能挑的下来吗,我的意思是凌牧潇总裁突然逝世,我们这些个人非常惶恐,在这种时期,需的有一个英明、果断有见识、经验的领带来带领我们,我并不是看不起你,而是凌总你实在太年轻,董事长他可能还不清楚公司现在的情况,就在刚才我收到消息,今早日本凌氏股价开盘二十分钟之内,遭到近几年内最大的抛售,股价下滑,现在只是开始,一旦凌总去世的消息得到证实,到时候引起股民恐慌,大规模跟风抛售,再加上公司暗地里的竞争对手炒作,股市震荡,凌牧潇总裁又在三个月前以以七十亿的资金买下香港黄金地段地皮,现在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投注在那块地皮上,如果股票下跌,无法资金填补操控,后果不堪设想”。 凌茂沣蹙然皱眉,他确实还没收到这个消息,正想去找陈秘书,竟没发现他何时离开了会议室。 在看赵董和徐董两个人也凝重的蹙起眉头。 “另外我收到消息我们的死对头菲特和长勒公司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这是我们一直最担心的问题,这两家合作一旦合作头号要对付的就是我们凌氏”,首席运营官张政又说出一个让人更担忧的话题,“赵董,徐董,曾总经理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公司并不是一缩学校,我们很明白凌总是公司的继承人,但是凌总连大学都没有读完,我认为公司应当另选一位副总裁出来”。 “对,我赞同”,张政的话立刻引来很多人的支持。 “公司必须得选出一个副总出来,凌总太年轻了,根本一点经验知识都没有”。 “我认为这个副总的位置高总经理最合适”。 “不错,高总经理毕业于牛津大学,以前又在纽约担任过CEO,而且对公司也很了解,又是凌家女婿,由他做副总再合适不过了”。 ……。 眼看着下面的人已经在决定由谁当副总了,凌茂沣喝了口咖啡,“砰”的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会议室里立刻安静下来,大多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公司选不选副总裁也是由董事会决定,由不得你们来决定”,凌茂沣眼神里不见怒气,却很沉很黑。 众人挑挑眉,赵董握拳咳嗽:“茂沣说的对,李董在加拿大还没来得及回来,至于作为我们董事会的最高决策人凌董事长今天又没过来,副总这件事我看下押后吧”。 “赵董,我看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目前这个情形没法押后”,徐董忽然笑道:“其实张政说的也没错,暂时选个副总,先帮衬着茂沣度过这关,都是凌家个女婿,我看凌董事长也不会反对的,咱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他们两位,李董平时也很看好高总经理”。 “各位,且听我说”,高瑞谦忽然满脸惭愧的站起身来,“坐不坐副总裁这个位置不重要,茂沣是我侄子,董事长又是我爸,我早把凌氏当成我自己家一样,所以就算我今天只是个总经理的位置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帮我侄子”。 “好,姑父,你这番话我记到心上去了”,凌茂沣第一时间接过话题,满脸感动的道:“既然我姑父都这么说了,那大家也不要再纠结副总裁这个话题了,再争执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没错,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但是有我姑父在后面帮忙,指点我,还有你们这么多位经验丰富的前辈,我相信凌氏一定可以度过这次危机,在这里,我以总裁的身份郑重的感谢各位了”。!! 启* 3242给我滚 - 老婆,偷你上瘾 - 葉雪 之老婆,偷你上瘾最新章节 3242给我滚/启&杰$吧 “好,这个没问题”,高瑞谦僵了僵,笑呵呵的出去了。 等门关上,凌茂沣双眸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小叔,我看你这次在国外被追杀的事说不定就是姑父干的”。 凌牧潇讶异的扬起眉头。 “你不在的日子,他和姑姑成天想着在公司架空我,我跟他吵过几次,其实今天副总裁的位置八成也是他私下里和曾副总、徐叔他们商量好的”,凌茂沣冷冷的说,“我以前还觉得姑父挺好的,原来我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东西”。 “这些话跟我说说就行了,别说出去,免得闹得家里不和,这段日子也当是对你的一场历练了”,凌牧潇冷峻的脸上掠过丝惆怅,唇里吐出口烟雾,“你也不小了,以后没课的时候就跟在我边上学习”辶。 “嗯”,凌茂沣应着,黑眸怔怔的看着他。 “怎么了”?凌牧潇温和的笑了下。 “没有,只是觉得…”,凌茂沣涩声启齿,“小叔你能平安活着回来真好”澌。 “没事了,都过去了”,凌牧潇棱角突然变得沉重,“不过我不在的日子好像发生了不少事,你小婶现在怎么样了”? 凌茂沣心脏一抖,好像突然从喜悦的梦里被一脚踹到了现实中,身处在空调房里,竟冒出涔涔冷汗,是了,他忘了小婶,“她…没在凌家了,容冉怀孕了,奶奶当初以为你出了事,想着你后继有人,就把容冉接近了凌家”。 凌牧潇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突然荡起暗涌,指尖也颤了颤,烟灰散在地上。 “陈秘书没和你说吗”?凌茂沣看他表情试探性的问。 “看来不止公司,连家里也快翻天了”,凌牧潇冷哼声,猛地站起往外走。 “小叔,你要去哪里”?凌茂沣愕然跟上。 “回家”。 -------------------- 轿车在凌家院子里踩下紧急刹车,车子滑出了好几米正好稳稳的停在家门口。 听到外面的动静,凌老爷子和凌老太太、凌音雨、容冉等若干佣人一窝蜂跑出来,早在不久前他们就听到了陈秘书的电话,说是凌牧潇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凌牧潇跨出轿车,凌老太太第一个哭着跑过来抱着宝贝儿子哭了阵,直念着“菩萨菩萨保佑、祖先保佑,你还活着,他们都说你可能不在了,妈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当年算命的说你会活到八十多岁”。 连凌老爷子也渗出了泪花,“能平安回来就好,不过你没事怎么不早点回来”。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凌牧潇目光扫了圈,落在后面的容冉身上,一段日子不见,以前的波浪长发染黑了,清汤挂面,一袭裸色的无袖雪纺背心裙,上面披着件白色针织衫,衣服较为宽大,身子比以前略胖了些,尤其是肚子地方,微凸着,但却比以前更加婀娜纤弱。 目光撞上他时,容冉眼泪簌簌掉落,突然飞扑进他怀里,“潇,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 “哎哟,你轻点,肚子里的孩子”,凌老太太紧张心疼的叫。 凌牧潇面无表情的推开她,黑眸微眯的打量着怀里的女人,“我的孩子”? “当然是你的孩子,三个月了,潇,你摸摸”,容冉袖着眼抓着他手放圆圆的肚子上,然后低头自言自语,“宝宝,你爸爸回来了,感觉到了吗”? 凌牧潇幽沉的墨眸盯在她身上半响,猛地甩开她手,捏住她下颚,森然道:“容冉,我低估你了,连你也敢跟我玩花样了,是不是以为我真死了回不来跑到我家里来招摇撞骗了,嗯,我可是每次都做了安全措施”。 “牧潇,你这话什么意思”?凌老太太叫起来,“难不成…这孩子不是你的”。 “妈,我早说过让你弄清楚的”,凌音雨埋怨的道。 凌茂沣在旁边听得无语,他记得当时小姑可是跟奶奶一样坚持要容冉搬进家来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原来在你心里根本一点都不信我”,容冉花容失色的哭起来,“除了你之外我又没有过别的男人,我容冉敢对天发誓,这孩子就是你的”。 “少跟我废话,你最好老实跟我交代,孩子到底怎么来的”,凌牧潇目光狠辣,阴沉沉的声音宛如地狱传出来,吓得容冉身体一抖。 “是…是我用针在保、险套里戳了洞”,容冉支支吾吾的还没说完下巴突然一阵剧疼,身子被人甩了出去,好在凌老太太拼着命扶住。 “给我去堕掉”,凌牧潇眼底泛起的寒光如刀子。 “不行,我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总之我必须得让我孙子生下来”,凌老太太把容冉护在身后厉声道。 “妈——”,凌牧潇声音里迸出沉怒,“我凌牧潇绝对不会要私生子”。 容冉身体晃了晃,满眼凄然,“你当初说爱我时可不是现在这么绝情,潇,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女人,你不在的日子,我顶着小三的名字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连学校都不敢去,工作也没有了,我相信你,你不在了我执意也要把你孩子生下来,好,你现在一回来就说不要私生子,你把我当什么了”。 “别哭了别哭了,对肚子里孩子不好”,凌老太太担忧的抚拍着她,“牧潇,你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傅青槐吗,现在傅青槐都走了,我就让你娶了容冉,你们的孩子也算不着私生子了”。 “我跟傅青槐只要没有离婚,她就还是我妻子”,凌牧潇冷冷怒喝,“让她搬出这里,话,我不多说第二遍”。 好个容冉,他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她柔软,能在这端端两个月里让她一向注重门当户对的母亲同意自己娶她,这女人心机不小啊。 他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举步往楼上卧室走。 一进门,浓郁的女人香气扑鼻而来,屋里床上铺着陌生的花袖色床单,墙壁上的婚纱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油画,床头边上的相册也换成了蕾丝边台灯,梳妆台前女人少的可怜的化妆品堆得满满的,却不是那个人常用的品牌,窗帘也换了玫瑰袖的,椅子上放着几件女性睡衣。!! 启*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