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全心全意都是他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轻一些,这是刚做好的嫁衣。”苏渺然被男子压在身下,一边迎合他,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她的唇被吻的有些发肿,一双秋水美目中此刻带了些氤氲雾气:“九千岁。” 男子并不回答,反而更加用力,在她雪白的胸口处又留下了几道红痕。 此刻却响起了敲门声:“小姐,二公子在前院等候多时了,又派人来叫,小姐梳妆好了吗?莫要让二公子等太久。” 苏渺然咽了咽口水,强撑着敷衍道:“我妆面有些花了,你让二表哥且再等一会儿…” 丫鬟应了声是便离开了,也没多想,只是觉着自家主子今日有些奇怪。 往日小姐都是很期盼着二公子苏风意来的,今日却推了两次,忽的却又想到明日她便要被夫人献给那个传闻中好恶嗜杀的九千岁,心中又存了一丝同情。 可怜小姐花一般的年纪,又生的极美,刚及笄却就成了主母的眼中钉,要将她急急打发出去。 这九千岁不仅年纪大不说,还是个不能生养的宦官,又掌管东厂,手里过的人命数都数不清,这下小姐要是嫁过去了,过的说不定还不如自己这个小丫鬟。 若是小姐托身在一个好人家,不用寄人篱下,那便是王侯将相也配得的。 “回二公子,我家小姐急着见您,不小心脏了妆面,正重新梳洗,劳烦您再等一会儿呢。” 苏风意是个温和性子,点了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 而另一边的苏渺然却衣衫半褪,面色潮红,躺在本该几日后才见面的九千岁怀中娇喘微微。 “九千岁,放过我吧,再耽搁下去,是要出事的。” 李穆祠听见她这样喊,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眸中的神色又暗了几分:“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叫我什么,怎么就记不住?” 苏渺然眼泪都要流出来,不是自己不喊,是喊不出口。 可一直被这样的姿势禁锢着也不成体统,便咬牙轻轻喊出了声:“阿祠”,随后便赌气般别过头去不看他。 李穆祠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都软了,捏着她的下巴忍不住又亲了好几口:“这才是我的乖然然。” 苏渺然看他心情好了,便推开了他去洗脸:“二表哥怕是等了好一会儿了,不能再耽搁了,恐惹出事端来。” 李穆祠斜躺在床上看着她:“就这么想见他么,一个小小文官而已,我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 苏渺然手一顿,有些心虚。 自己的确曾将二表哥视为一个好前程,可自从半月前她被大夫人许给九千岁,又被他登堂入室好几次后,便也渐渐对二表哥没了这心思,竟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有的没的,二表哥找我定是有什么事罢了,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这么想我?” 本想撒娇卖乖糊弄过去,可李穆祠是谁,他审过的案子,见过的人,怕是比苏渺然吃过的饭都要多。 果然李穆祠听到这话之后不悦的啧了一声:“人是我的,心呢?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我不信你这么聪慧的女子,会看不出来。” 苏渺然此刻已整理好了自己,跪在李穆祠的身边摸着他的手:“襄王有意,可神女无情,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等明日我便是你的妻了,不要这么想我了,好不好?” 李穆祠看着搭在自己身上的一双玉手挑了挑眉,这样的美色,真想把她藏在府中一辈子,不让人见,只让他自己把玩。 还不等他回答,苏风意等着急了,竟然自己寻过来了,在门外叫:“渺然妹妹,你可好了吗?” 李穆祠冷笑一声,将一根手指伸进了苏渺然的口中,而苏渺然为了哄这个吃醋的男人,顺从的用舌头舔了指尖许多下。 “渺然妹妹,我可以进来吗?” 苏渺然急忙抬头想回答,却又被李穆祠按了回去,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急什么,继续。” 苏渺然都快急哭了,这男人怎么这样,一会儿被撞破了可怎么办,传出去总归是不好听,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挣脱开的。 所幸苏风意见无人回答,以为苏渺然是要被献给九千岁太难过的缘故,便也没有冒失的进来,遣退了下人,竟在门外对苏渺然表白了起来。 “渺然妹妹,我知你心中难受,可你不要放弃自己,我一定会尽力救你出去的。母亲那边我同她吵了好几次,其实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你!” 苏渺然越听心下越感不妙,这傻表哥,怎么专挑这个时候来,今夜恐怕李穆祠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李穆祠一边把玩着苏渺然的手,一边听着门外的表白,心中不悦到了极点,随手抄起了一个杯子往门口扔了过去。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苏渺然也顾不得了,用力挣脱李穆祠后出了声:“二表哥,你走吧,你的心意我无法回应,既然我要嫁他,便全心全意都属于他,以后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与我听了。” 全心全意…都是他吗?李穆祠心下默念,唇角也不自觉上扬,这小狐狸,一贯是会哄自己开心的。 第二章 只是为了活下去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风意听见苏渺然如此说,失魂落魄道:“渺然妹妹…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是我不好,我明知那九千岁是个奸佞之徒,可是妹妹你等我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一定上书陛下,将你救出来!” 苏渺然看着榻上脸色越来越黑的男人,急忙对门外喊了一句:“表哥,你快些走吧,我乏了,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不要再说了,否则于我来说,只会徒增烦恼。” 其实苏渺然并不想说这么狠,毕竟二表哥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后路,可是碍于当时情势所迫,不得不说。 苏风意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心中又怨又悔,怨得是母亲为了一己私欲不听他的劝阻,又悔恨自己没有早点跟苏渺然表达爱意,如今全都晚了。 回到书房,他提笔写字,以往都是落笔有力,如今却难以专注,一连污了好几张。 最后他再也忍不住,竟伏案哭了起来,口中还念着苏渺然的名字。 门外的大夫人杨若丹听到自家儿子压抑的哭声,对苏渺然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开口劝道:“我儿,一个大丈夫哭哭啼啼算什么样子,苏渺然再好,再过几日,就要成别家妇,你这样不加避讳,是在打九千岁府的脸。” 苏风意此刻最不想见的便是自己的母亲:“母亲,你明知道儿子心悦她,却丝毫不为儿子考虑,如今又来责怪我,莫非只有我死了你才甘心!” 杨若丹是个心疼自己儿子的,一听这话态度就软了下来:“好了好了,娘不说了,你自己冷静冷静,莫要太过伤神,晚些娘再来看你。” 带着丫鬟离开后,杨若丹越想越气:“这个无父无母的贱人,我好心好意收养她,给吃给穿,当嫡小姐一般养了十几年,如今要嫁给高门大户的九千岁,为我儿铺路是她报恩,还敢有怨言去败我名声不成?” 丫鬟低着头不敢出声,她也是这府里的老人了,对于苏渺然,她印象还不错,毕竟这几个公子小姐只有苏渺然最是性子温和,宽厚下人的。 况且那九千岁是个没子孙福的,听说又凶神恶煞,便是她们这些人也是看不上眼的,更别说苏渺然。 没人搭话杨若丹也不太在意:“所幸明日她便要出嫁,再也勾不了我儿子,走,去看看那小蹄子。” 而另一边苏渺然还在哄李穆祠,他听到情敌说自己凶神恶煞,当即就想一剑把他砍了。 苏渺然知道他心情不好,费了好些口舌才将他顺好气。 李穆祠从后窗离开的时候心情已经平复了些,对着自己的暗卫道:“给我搜一下苏府二公子的错处,越多越好。” 想整他,那小子还嫩了点儿。 苏渺然收拾好床铺之后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便叫了丫鬟小云去小厨房简单做一些饭过来。 这一仆一主就从自家院子里拔了一些绿菜,简单做了几道便一起坐下来吃。 云儿试探地问了句:“小姐,你今日是不是心情不好?” 苏渺然在心里回到:“每天都要哄一个爱生气的臭男人,还要担心他会翻脸,心情怎么会好?” 可是面上还是不显,她暂时还不想让云儿知道她与李穆祠来往,这苏府里到处都是眼线,怕隔墙有耳。 包括她现在种菜只是因为苏府只给了她一处院子住,其他什么都不管,都要她自己添置。 先前还会零零碎碎发一些月银,后来干脆什么也没有了,她只能靠自己绣一些东西去换钱。 两个人寒冬腊月里也不分主仆了,将所有衣服都穿身上,一起躺在床上紧紧抱着才不觉得冷。 苏渺然想到这里,摸了摸云儿的手:“跟着我,你受了许多的苦,日后待我自己也脱离苦海,我必定好好待你。” 云儿天真的笑了:“小姐在奴婢心里如同姐姐,对奴婢只有好,从不苛责,奴婢愿意一辈子跟着小姐。” 两人正欢欢喜喜吃着,杨若丹却到了,一个眼神扫下去,云儿便被吓得跪在地上:“见过大夫人。” 苏渺然皱眉,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也请了个安:“主母安好,不知主母是否用过晚膳?” 杨若丹看着桌上清淡的小菜,嫌弃的皱了皱眉:“怎么,你这么问,是想留我在你这用吗,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苏渺然低头:“主母勿怪,侄女并无此意。” 说起来苏渺然跟苏老先生才是真正的叔甥关系,可苏老先生和苏渺然的父母一同死在了完成皇命的路上,苏渺然一个孤女,只好来到了这个并不喜欢自己的地方寄人篱下。 这么多年她受了许多苦,可从来没有怨怼过,只是觉得自己命苦,要更努力地去找出路。 刚开始以为二表哥学富五车又从不鬼混,年纪轻轻中了进士,眼见着是个有出息的,才对他抱了几丝希望。 可没想到落在主母眼里便是狐媚,不安分,越发给她苦头吃了。 如今二表哥在朝中屡屡被打压,主母一打探九千岁好美姬,便将她献了去。 所幸九千岁是她之前绣品的老主顾,知道后潜入府中见她,不仅给了她许多银钱,还解释了那些名声大部分都是假的。 “我之前是荒唐过一阵子,可都已经改了,还有,跟了我,你便是唯一的主母,再不用受别人的气。” 苏渺然并未将此话当真,人心易变她知道,但她实在不想再寄人篱下受欺辱了,若是真的有人能救她出水火,就算是不能享受鱼水之欢,倒也没什么。 可没想到九千岁竟然不是真宦官,不仅不是,还很好色,三番两头就要来折腾自己。 再过几日,自己便要出嫁了,这大夫人竟还来折磨她,真的不怕自己给九千岁吹个枕边风,说些什么吗? 杨若丹看苏渺然不理自己,觉得被下了面子:“你不要以为自己嫁到了九千岁府做了主母娘子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姑母,听到没?” 苏渺然顺从的点点头,她只想让这个来找茬的女人快点离开,自己一天都没吃饭是真的饿了。 “罢了,这次别饶过你,将你明日要用的东西拿给我看看。” 苏渺然指着床上的嫁衣和梳妆镜前的头面道:“都是些粗笨之物,没什么可看的,主母自己看看便是。” 杨若丹这样问,一是怕她太穷酸,自己落得个抠门的名声,二是怕苏渺然偷东西。 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才放了心:“罢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你且歇着吧。” 临出门,却又给了云儿一巴掌:“主子吃饭,你在旁边坐着,真是好大的脸面!” 云儿本就身量小,被打的整个人瘫在地上,又不敢放声哭,苏渺然看到了急忙上前护住她:“主母,是我让云儿一起用饭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杨若丹拿手帕擦了擦手:“得了,不知规矩的东西,打你都是脏了我的手。” 待她离开,苏渺然心疼的揉了揉云儿的脸:“还好没有破了相,否则我可是要内疚一辈子了。” 云儿摇摇头:“不怪小姐,都怪奴婢自己没有礼数。” 苏渺然将她扶起来,锁上门:“在我这不用什么礼数,我们自己心知肚明就行,好了,现在不会有人再来了,我们快快吃饭吧。” 第三章 不能断了后路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云儿的脸还是有些发肿,苏渺然翻出了几瓶攒下来的药,为她细细的上了之后便让她去好生休息了。 这大夫人来的这一遭倒是妙极,最起码让她知道了二表哥是真心的,一向以孝义为重的他竟然会为了自己而顶撞主母,还把她气成这个样子。 苏渺然突然不想放弃二表哥这个后路了。 待她将碗筷拿下去收拾了,便找了个理由出门,去了二表哥院子。 一路没遇见主母那边的人,但她的心跳的还是有些快。 虽说这里并没有说过她不能随意走动的,可自从和李穆祠订了婚,也和不能去见二表哥差不了多少了。 此刻正是丫鬟仆人们去吃饭的点,她抓紧时间走到了二表哥的书房外,也没敲门,直接说:“二表哥,忽然便要嫁人了,你以后要好好的,今日对你说的话,是渺然不得不说,我现在来与你告个别,可我的心又何尝不痛”她抚摸着书房的门窗喃喃道。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独属于二表哥这个书呆子的书卷摩擦声,她佯装不知,继续说道:“当时在被私塾里的小姐们排挤,说我是个无父无母的怪人时,在独自面对嫡母的刁难时,我都在想,如果二表哥在便好了。” “我那时已经知道,知道二表哥很温柔,会为了我省下月钱买狼毫笔,也会在大夫人打我的时候护住我,二表哥…” “主子,苏小姐好像在哭。”身后不远的阿靳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声提醒了一句。 苏风意嗯了一声,看着她哭,现在自己的心竟然揪了起来,他即使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如今却还想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在怀里,再杀死那个欺负她的人。 苏渺然装的并未注意到窗外的两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二表哥,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想被当成玩物,我记得你跟我说,要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可我现在做不到了,只能这么活着。” 苏风意紧紧地看着她,自己之前就是如此想她的,也相信她所言非虚。 其实苏渺然的父亲苏老先生确实是个忠义之士,可却失踪在了多年前那次调查盐务的任务中,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如果不然,她过得比自己要体面尊贵的多。 他喜欢苏渺然,一开始是因为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自己尽量过得很好心生好奇,后来又觉得她很美,想把这个宝藏私藏,现在却又多了一丝心疼。 “渺然妹妹,我在这。”苏风意不再犹豫,他的心都被苏渺然给哭乱了。 阿靳看着自家主子,很有眼色的主动退了出去给两人把风,心想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这可是第一次苏小姐会如此失态的啊。 苏渺然转过身,看着二表哥,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自己刚才会不会演的太假了,二表哥会不会不相信? 事实证明她多虑了,苏风意轻声说:“渺然,今日你我表明心意,我苏风意在此立誓,此生此世,必将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苏渺然心中微微一动,脸色却红透了,暗暗庆幸自己刚才装的还算可以。 苏风意看着苏渺然眼中的泪,满是心疼。 他知道,苏渺然嫁给一个太监肯定会遭受非议,她放弃了太多,也承受了太多。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她幸福。 苏风意真心道:“渺然,你放心,我苏风意定会尽我所能,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你的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苏渺然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不管二表哥是不是真心待她,现在都得装出一副充满了感激和幸福的样子:“二表哥,有你这句话,我便知足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苏渺然走了,手上还多了一些二表哥给他的银两,他说:“渺然妹妹,我知道你平日里过的艰难,这些是我素日里攒下来的,你先拿着用吧,再等我些日子,我一定会娶你的。” 苏风意望着苏渺然离去的背影,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再为他们的日后而争取一下。 “阿靳,你去找吴郎中来,我有事要跟他说。” 吴郎中的医术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素日里主母娘子也十分相信,经常请他来苏府为自己诊断。 苏风意心想如果能让吴郎中为自己打配合,一起演一出戏,说不准还能扳回一局。 如今渺然妹妹要被献给那大奸臣九千岁,他没有把握,无法直接去上达天庭,让苏府处于危墙之下,可若是拿他自己一人来做赌注,他是愿意的。 另一边苏渺然拿着银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想二表哥这条路即便她现在走不成,但难免日后没有用得上的可能性。 “不要怪我骗你,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是她唯一的指望,她不敢相信任何人,九千岁,二表哥,她都不喜欢。 但是为了生存,她会装成他们想看到的样子去虚与委蛇。 吴郎中随着阿靳来到苏风意的书房后,苏风意让他为自己把脉:“先生,我最近总觉得茶饭不思,心力憔悴,不知为何?” 吴郎中看着他的脸色蜡黄,脉象也有些动力不足,准备开一些滋补的方子给他,并嘱咐了他好好休息。 “先生,不必开方子了,我心里有一个人,若得了她,我这病自然能解,先生医者仁心,能不能在一起,全凭先生帮我。” 吴郎中对苏风意还是很有好感的,如今还有成人之美自然答应了下来:“但凭公子吩咐。” 第四章 二公子受罚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第二日,苏渺然派云儿将做好的绣品往外送,其中给九千岁府的最多,是一些用上好丝线织就的香囊。 云儿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封信,说是九千岁给苏渺然的谢礼,她拆开看之后,看到一行:“今夜子时,良辰可待”,便明白李穆祠的意思是今晚子时要来找自己。 她放置烛火下,燃成灰烬后,有些怅惘,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待有朝一日,她可以不用去讨好任何人,只做苏渺然自己,该多好。 而另一边,李穆祠的暗卫也受他的命令,查到了苏风意的错处,将当日的详细卷宗呈给了李穆祠。 作为刑部的小官,苏风逸负责审理各种案件。 前些日子,他接到了一桩涉及土地纠纷的案件,这是一块位于城郊的肥沃土地,原本属于一位老农,但因为老农的债务问题,这块土地被一位富商以低价购得。 案件看似简单,但背后却隐藏着复杂的利益关系。 苏风逸在审理过程中,发现富商与当地官员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这让他感到十分棘手。 他调查中发现,富商在购买土地时,利用了老农的无知和急迫,以极低的价格购得土地,而老农则因为债务问题,被迫接受了这笔交易。 苏风意在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后,决定公正地审理此案, 他不留情面,依法判决,老农的土地得以恢复,而富商则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然而李穆祠的暗卫们发现苏风逸在处理案件时,因为过于忙碌,遗漏了一封重要的信件。 这封信件涉及到一位大官的贪腐行为,如果被公开,可能会引起朝中的震动。 李穆祠看完后,决定先去找苏渺然一趟。 这是一个打击苏风意的好机会,假如他暗中将这一消息透露给了皇帝,一定会让苏风意在皇帝面前失宠,高低治个管理欠缺之罪。 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想先去问问苏渺然,如果她敢表现出一丝心疼的样子,自己就会不留情面。 夜里苏渺然身着一身青色薄衫,月光洒在身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李穆祠熟门熟路地翻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图,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他脱下外衣上了床,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低声在她耳边吹气,“困吗?” 苏渺然被弄的浑身发软,只觉得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疯:“九千岁,不,阿祠,你干什么?” 李穆祠张口咬了咬她的耳垂,一双手已将她身上仅剩的衣料扒了个干净:“你说我干什么?” 即使是夏日,苏渺然也能感到他的身体发烫,努力地往另一边躲,却被逼近了墙角。 “我和苏风意,你选谁?”李穆祠忽的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认真。 苏渺然的心颤了一下,心想莫非这个男人知道了,昨天自己去找二表哥的事吗?可是自己已经做得足够隐蔽了,莫非这人能手眼通天不成? 但想了想决定还是小心的回答,万一这个人不知道是来试探自己的话呢:“自然是你。” 李穆祠冷笑一声:“是吗?你先别急着回答,最近有人来求我说,你二表哥犯了,是想让我在皇上面前提几句,我想来问问你的意思。” 其实苏渺然并不太在乎谁会被治罪,但苏府若败了,对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再加上这个男人的反常举动,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这是他故意想试探自己,越是此时就越不能表现出来,对苏风意的在意,“犯的事大吗,可会连累到我?” 这句话说的不痛不痒,李穆祠听着还算可以接受,但是他还不死心继续追问道:“连累到你当然不至于,你是我的女人,谁敢动你?” “我要你回答,若是他被治罪,你会心疼吗?” 苏渺然停顿了几秒:“我为什么会心疼?主母大娘子待我如何你心里不是不清楚,再说了,昨天我都明确的拒绝过他了,儿女私情跟朝堂之事又无关,你还来问我这个,当真是是越发小孩子心性了。” 李穆祠把头埋在苏渺然的胸口吃哧地笑了出来:“好好好,你说不在意,那我可就放心地做了。” 第二日,就有谏议大夫将此事上奏了。 然而,皇帝对苏风意的为人和能力颇为信任,对这个小错并不在意,本来想轻轻放过。 李穆祠这时却开口了:“谏议大夫所言极是。” 李穆祠作为九千岁,权势滔天,他的每一句话都会影响皇帝的判断。 皇帝沉迷女色,大部分朝政实际掌权人都是李穆祠说了算的,他见李穆祠如此反应,一下子便猜到了是与他有关系。 因此虽然对苏风意的为人和能力颇为信任,但为了维护李穆祠,还是决定对苏风意进行一定的惩戒。于是,皇帝下令罚苏风意的俸禄,以示警戒。 苏风意又何尝不知是有人故意想整自己,他心中虽然感到委屈,但毕竟对上李穆祠,还只能算是一个没有站稳的人,却也深知皇帝的决定不容置疑。 在朝堂之上,他极力辩解自己的行为:“陛下,臣在处理案件时,确实遗漏了一封信件,但此事纯属无心之举。臣自知有错,愿意接受陛下的责罚,但恳请陛下明察,臣绝无任何贪腐之心。” 皇帝沉思片刻道:“苏风意,朕知道你一向勤勉,但作为官员,细节决定成败。你遗漏的信件可能涉及重大案件,朕不得不对你进行惩戒,以示警戒。” 苏风逸诚恳地跪下谢恩:“陛下,臣明白陛下的苦心。臣将以此为戒,今后更加谨慎行事,确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李穆祠回头对苏风意挑眉笑了笑:“是啊,苏大人,希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继续为朝廷效力。你的俸禄虽被罚了,但更要能以此为契机,更加努力,以实际行动证明你的忠诚和能力。” 苏风意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祖宗,并未理会他,而是对着皇帝道:“臣定不负陛下厚望,将以此为动力,更加勤勉工作,为朝廷和百姓谋福祉。” 第五章 他太可怕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风意被罚俸禄的消息传开后,他的大姐苏婉儿,几年前嫁给了一个四品官,听闻此事,心中焦急万分。 她深知自己的弟弟一向清廉正直,绝不会故意犯错,可一踏入苏府,便感受到了家中的紧张气氛。 苏婉儿关切地说:“风意,你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的事情吗?” “大姐,我以我的名誉担保,我绝无任何贪腐之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正和百姓。” 苏婉儿沉思片刻:“此事看来是李穆祠有意为之,可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苏风意忧虑地说:“大姐,我担心此事会牵连到家人。李穆祠权势滔天,我们该如何是好?” 苏婉儿安慰自家弟弟:“你不必过于担心。我们苏家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地位和人脉。我会去拜访一些旧友,看看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但看着他这个样子想必渺然妹妹日后嫁过去,也不会好过了。” 杨若丹恨铁不成钢的给自家儿子喂药,闻言瞪了自家女儿一眼:“你们还担心她,我看啊就是她克了我们,倒不如早点把她嫁出去干净。” 苏风意将药吐了出来,看了一眼吴郎中:“先生,这药我是吃不下了。” 杨若丹急忙拍拍他的背:“这是怎么了?一提到那个小贱人,你就这个样子,可让为娘的怎么放心?” 苏婉儿温柔而坚定地说:“风意,我能猜出来你对渺然的感情,但你也看到了,家族的决定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渺然的命运已经注定,你必须放下。” 苏风意痛苦地说:“大姐,我怎么能放下?我爱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一个我所不齿的人。” 杨若丹此刻却明白过来了苏婉儿的话,拍了拍腿:“莫不是真的,因为这个小贱人,九千岁才会对你下手?” ” 苏婉儿看了一眼自家母亲,:“风意,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与九千岁为敌,对我们苏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不能让你为了渺然而毁了自己的前程。” 苏风意愤怒地:“我不管什么前程,我只知道我不能让渺然嫁给一个阉人!吴郎中,你告诉她们我有了相思病,娶不到渺然,我就会死!” 可吴郎中一听到还有九千岁掺和在里面,哪还敢多说话。 杨若丹严肃了起来:“风意,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吴郎中不会帮你撒谎,你这样做只会让家族蒙羞,你若坚持如此,我就会把那个小贱人打死。” 苏风逸沉默片刻,眼泪流了下来:“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阻碍我,我就是喜欢她,怎么了?我宁可不当这个官,也不想让你们这样糟践我们!” 苏婉儿和杨若丹看到苏风意如此,知道苏风意是暂时转不过弯了,便让他在书房里好好休息,又派了些许仆人在旁边看管着。 苏婉儿在苏府停留了数日,利用自己的人脉,开始在朝中为苏风意寻找支持者,想要将事情留存些回旋的余地。 又过了五日,皇后娘娘要举办马球会,有名望的公子小姐们都会出席。 这是一次展示家族地位和结交权贵的重要场合,苏婉儿作为苏家的长女,深知这次马球会的重要性,但这次还有些不一样,她要确保苏渺然也能够参加这次盛会。 苏婉儿知道,尽管肯定有人反对,但考虑到她即将成为九千岁的人,这样的身份可能会给家族带来一定的利益,兴许能求饶让他放过自家弟弟一马也说不定。 另一边苏渺然听说了自己二表哥的事之后,知道是李穆祠下的手,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试探和警告。 因此,在大姐来邀请自己一同参加马球会时,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被决定,而这次的马球会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以苏家小姐的身份出席。 马车内的气氛紧张,苏渺然的堂姐苏婉儿坐在她旁边,试图安慰她。突然,马车停了下来,苏渺然感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婉儿姐,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苏婉儿回答,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了,是王家的大小姐,名叫王玉婷的女子,她喜欢苏风意,就一直都看不起苏渺然。 王玉婷讥讽她说:“哟,这不是我们未来的九千岁夫人吗?怎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你的新主人了?” 苏渺然烦得要死,这还是体面地回答道:“玉婷姐,我并不想这样,这是家族的决定。” 王玉婷冷笑:“家族的决定?我看是你自己想要攀高枝吧!一个阉人有什么好的?” 苏婉儿愤怒地打断了她们:“玉婷,你太过分了!渺然的命运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你这样说话,难道不怕皇后娘娘知道吗?” 王玉婷不屑一顾:“皇后娘娘?你以为她会关心一个即将成为阉人妾室的女子吗?” ” 苏婉儿坚定地护在了苏渺然的前面:“不管怎样,渺然都是我们的家人,我们苏家的人。你这样对待她,就是对我们苏家的侮辱。” 王玉婷白了一眼之后便走了:“侮辱?我只是说出了事实。你们苏家为了攀附权贵,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真是可悲。” 这件事很快就传了出来,李穆祠当晚就又去找了苏渺然。 他把玩着苏渺然的头发:“你说,我是让她被流放好,还是直接乱棍打死?” 苏渺然感到一阵颤栗,虽然她不喜欢王玉婷,可凭借一己之喜怒就能决定一个世家大族的繁荣或颠覆,李穆祠这个人也有点太可怕了。 “都…听你的,但别太过了。” 李穆祠觉得身边的小人儿还是太心软了,亲了她好几口,嘴唇微肿了才放开:“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出气。” 他没有直接对王玉婷动手,而是选择了更为隐秘和有力的方式,向皇帝进言,暗示王明远在朝中的行为不检点,有失官德。 皇帝在李穆祠的影响下,对王明远进行了调查。 结果发现了王明远在任期间确实存在一些不当行为,包括贪污受贿和滥用职权,便决定将王明远贬为平民,同时剥夺了他的官职。 苏渺然听苏婉儿说起时,心跳的厉害,也不知李穆祠这样的权势,这样的性子,要是知道了自己对他只有利用,会不会把她生吞活剥了。 第六章 我不会放弃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而听到王家出事后,杨若丹被吓的坐在椅子上好久没回过神来。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摆明了李穆祠要为苏渺然出气,可那王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可见李穆祠的势力已达到了连普通的世家大族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阿娘,如今之计,我们万万不能让二弟喜欢渺然妹妹的事抖露出来,否则恐怕苏家也难逃李穆祠一怒呀。” 苏婉儿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如今也正是上学堂的年纪,万万不可能因为弟弟的胡闹,便将自己的孩子的前途也断送了进去。 而杨若丹想的也不止这些,当初把苏渺然能送到李穆祠那,一则是想让她为自己二儿子铺路,二则是觉得苏渺然被送进去也就没有几天活头了,即使活着也会像在苏府一样卑贱的度日,可现在他这么喜欢苏渺然,反倒让杨若丹的心里有些发慌。 “这小贱人…要是把这么多年的事情说出来,吹点枕边风,那她还能有活路吗?” 杨若丹极轻的自言自语,又想起来当年的事。 她拽着苏婉儿问:“当年你父亲出事的时候,你可还记事?” 苏婉儿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当年她也不过才八岁,而如今已为人母了,这么多年来跟母亲朝夕相伴,对父亲的印象也少了很多,于是便摇摇头回道:“不记得了,我当年才八岁,怎么了阿娘?” 八岁,苏婉儿比苏渺然大了两岁,六岁,六岁应是不记事的吧。 杨若丹松了口气,拉着苏婉儿道:“真是服了,走,我们去瞧瞧你那不争气的二弟。” 另一边苏渺然让云儿去送绣品,回来的时候,云儿欢天喜地的道:“小姐啊,京中新开了一家念青坊,看见小姐的绣品,很是喜欢,让我问问小姐愿不愿意在他们这里长期送些过去,价格都好说呢。” “念青坊?”苏渺然想了想:“的确是新开的,之前对这家还没没什么印象呢。那老板长什么样子,是何方人士?” 云儿眨着眼睛,开心的表情根本藏不住:“那家虽是新开的,却非常殷实,时兴的绣品排一行,看着赏心悦目的,就连万翠阁都没有这里的布料和样式多呢。” 京中的富户,大抵都是官员们私开的生意,托人照料着罢了,想到这里,苏渺然又想起了自己跟李穆祠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她饿的没办法了,乔装着,跟云儿一同出去,晕乎乎的撞上了,李穆祠的马车,手中的绣品散落一地。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冲撞九千岁?” 为首的马夫举起鞭子就要打人,苏渺然急忙护着云儿,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 李穆祠下车握住了马夫的手,眉眼含笑的看着苏渺然,对马夫说道:“行了,这样一个美貌的小娘子,打坏了,岂不是让人心疼?” 马夫的态度,立刻变得点头哈腰了起来,不仅将她们扶了起来,还问了她们的姓名:“刚才多有怪罪,两位小娘子莫怕,我家大人看上你们的绣品了,想问问你们是散户,还是有专门的绣坊?” 苏渺然看着马夫的态度太过张扬,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李穆祠是个什么官,担心他来路不善,便报了个虚名:“我们不过是在城郊庄子上住的小奴婢罢了,偶尔出来卖一些贴补自己,算不得什么,承蒙大人喜欢,便将这些送与大人了。” 李穆祠的目光微沉,看着苏渺然雪白的手指,竟然浑身燥热了起来:“好。不过本官也不白拿你们的,给你们半袋碎银子,应该够了。” 苏渺然跟云儿对视一眼,欣喜若狂,半袋碎银子对她们来说,那可是整整半年的用度啊。 “谢谢大人。”苏渺然行了一礼,接过银子,拉着云儿便走了。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万一被有心之人瞧见,可就不好了。 她们拿钱买了许多生菜种子,又买了些布料,苏渺然还为云儿买了她最爱吃的芙蓉糕点心。 后来,苏渺然将那些布料又做成了一些香囊和衣服,托云儿出去散卖时,却被李穆祠家的下人客客气气的,请到了府中。 这次按市场价给了云儿一些钱,又点名了,说可以长期合作,才让苏渺然的生活变得好过了一些。 所以这次的念青坊,苏渺然也并不想拒绝,“行,好云儿,那你就替我回了他们,就说我愿意。” 毕竟查案做事都需要钱,她自然是不会因为有李穆祠的接济就放弃了,自己原本的生计。 “渺然妹妹可还好吗?”苏风意听到阿靳告诉自己,苏渺然被为难了,急忙坐起来问。 还不等阿靳回答,杨若丹便推门而入,冷着脸道:“你还想着她好不好?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可知道那王家,如今可是被革职了!” 苏风意皱眉道:“这要罚也是王大小姐的错,关王家什么事,如今这朝中,难道就只听他李穆祠一人的吗?” 杨若丹点了点自家儿子的脑门:“你知道就好,眼瞧着那小贱蹄子,如今是先勾得上李穆祠的心了,为了她,竟然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你还敢惦记着她,传出不去了,你不想活,全家其他人,难道也不活了吗?” 苏风意垂下眼睛,“原是我没出息,当初科举及第之后,却一直停留在这官位止步不前,近来还遭了官家训斥,连累母亲和姐姐了。” 杨若丹又心疼道:“娘也不是这个意思,你在娘的这几个儿子里,算是最争气的一个,不日你大哥就要回来,眼瞧着没个出路也不行,都得指望你。” 苏风意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也想为自己搏一搏,我从小用功读书,娘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从无半分忤逆,渺然妹妹,我从小就心悦她,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了我的前途,而被献给一个阉人。” “娘,大姐,你们都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第八章 大表哥要回京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云儿抓药回来的时候,郎中已经走了,苏渺然看了那药一眼,顿时觉得自己装病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云儿这个实心眼的丫头,肯定会逼着自己把药喝光。 果然,云儿盯着自家小姐把药喝光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小姐,你知不知道大公子要回来了?’ 苏渺然一口药喷了出去,她这个大表哥苏康,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之前他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人一直状书告到了衙门。 那时候苏家的人嫌他丢人,便把他扔到了城下的庄子上避避风头,这才刚过了两年,便又要回来了。 说实在的,苏渺然不想见到自己这个大表哥,毕竟他从小也是自己痛苦来源的一部分。 云儿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姐,他要是回来之后再来找您的麻烦可怎么办呀?‘’ 云儿的担心并不全无道理,因为之前这个大表哥,就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苏渺然叹了口气,因为之前那个一纸状书告倒他的女人,正是苏渺然安排的。 “小姐,你想好该怎么办了吗?” 苏渺然道:“他刚从乡下回来,对二表哥定是又气又恨,急于接管府中事务,我们可以从这下手。” 云儿看着自家小姐狡黠的样子,便知道她有主意了。 为了确保计划的周密性,苏渺然决定将这个局设计得尽可能贴近现实点,以增加可信度。 她想着,利用大表哥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望,以及他对府中事务的过度自信,来一个请君入瓮。 苏渺然低声道:“大表哥对府中的财务很感兴趣,如果我们能让他以为自己掌握了重要的财务信息,他一定会忍不住行动。” 云儿点点头:“小姐,我们可以伪造一些账本,然后故意让他发现。我们可以制造一些假的账目,显示二表哥府中有一笔资金被挪用,而大表哥就是那个知情者。” 苏渺然思考了一下:“好云儿,说的不错,但我们需要确保这些账本看起来足够真实。我们可以用一些旧的账本和信件,然后在上面添加一些伪造的细节才好。” “我们还需要确保这些账本的发现时机。我们可以选择在大表哥回来的前一天晚上,让他在书房中无意中发现这些。” 云儿有些兴奋:“小姐,那怎么在那个晚上安排一些事情,让大表哥不得不在书房中待到很晚呢。这样,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发现这些文件。” 苏渺然坚定道:“这需要再想想,不过我们还需要考虑如何让大表哥相信这些是真的。可以让一些府中的仆人无意中提到一些关于二表哥支出问题的闲言碎语,让大表哥更加确信这些账本的真实性。” 云儿点头:“小姐,我会安排的。我们还需要确保这些一旦被发现,就会立即引起府中的注意,这样大表哥就无法掩盖自己的行为。” 苏渺然冷静道:“这倒不用担心,一旦大表哥按照我们的计划行动,他的自负就会让他陷入困境。” 而另一边,李穆祠作为权势滔天,耳目遍布朝野的九千岁,当他得知苏家的大公子苏康即将返回府中,并且早些年一直对苏渺然不利时,便决定采取行动,以保护自家苏渺然。 李穆祠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知道苏康的归来可能会给苏渺然带来新的麻烦,因此他决定派人去敲打苏康,让他明白自己的立场。 李穆祠沉声道:“来人,去带苏康来见我。” 不久,苏康被带到了李穆祠的书房。 苏康虽然在庄子住了两年,但对李穆祠的权势和手段早有耳闻,因此他不敢怠慢,恭敬地行礼。 不知道李穆祠为什么要来找自己的苏康跪下来,恭敬地说:“九千岁召见,不知有何吩咐?” “苏康,你在外游历多年,想必也有所成长。但你可知道,苏渺然即将成为我的人?” 苏康微微一愣:“九千岁,我...我确实有所耳闻。” 李穆祠语气加重:“你在外,或许对府中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我告诉你,苏渺然是我看中的人,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被吓得双腿发软,战战兢兢打战的苏康紧张地说:“九千岁,我...我绝无此意。” 李穆祠语气缓和了,但依旧严肃:“苏康,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苏渺然的幸福与苏家的未来息息相关。我不希望看到你们苏家内部有任何不和,或者说,对渺然有任何不利。” “九千岁,我明白了。我会约束自己,绝不敢做出任何伤害苏渺然的事情。” 李穆祠也点头说:“很好。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苏渺然过得如何,也是苏家未来的日子。你作为苏家的一员,应该为你自己的前途出一份力。” 苏康咽了咽口水,恭敬地说:“九千岁,我保证,我会尽我所能,保护苏渺然表妹。” 李穆祠微笑:“那就好。你去吧,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 苏康离开后,李穆祠继续处理事务。 他知道,通过这次敲打,苏康应该会有所收敛,但他也知道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才能确保苏渺然的安全。 而苏康回到自己的住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在与李穆祠的会面后,他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他原本以为自己虽然在外游历多年,但是对府中的事情还算有所了解,但李穆祠的警告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对苏渺然的处境和李穆祠对她的重视程度都严重低估了。 苏康自言自语:“九千岁竟然这么喜欢苏渺然,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他只是看中了苏家的势力,没想到他对那贱人的感情如此深厚。” 苏康感到一阵后怕,他开始重新评估自己的行为。 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对苏渺然施加压力,可能会触怒李穆祠,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康沉思道:“我必须小心行事了,九千岁对苏渺然的保护,意味着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她了,罢了,总归二弟也不能如愿了,我就饶她一段日子,等九千岁把她玩腻了再说。” 第九章 她是李穆祠的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杨若丹对她的大儿子苏康尤其偏心,眼看着苏康因为犯错被关在庄子上,现在终于回到了家中。 杨若丹看着他,心中也充满了心疼。 其实杨若丹根本就没觉得自己儿子有错,无奈报了官事情大了,才只好让他去外面历练几年,现在看着依旧壮硕的苏康,却还是觉得他瘦了,杨若丹心疼地说:“康儿,你受苦了。在庄子上,一定不好过吧。” “母亲,孩儿确实受了不少苦。庄子上的日子,让孩儿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过错。” 杨若丹温柔地说:“康儿,你能回来,母亲已经很高兴了。你在外受苦,母亲却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 苏康心想,这么担心我,为何不早点派人来接,却依旧敷衍道:“母亲,孩儿让您担心了。孩儿知道错了,以后定会谨言慎行,不再让母亲操心。” 杨若丹慈爱地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康儿,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母亲很欣慰。你在外的这段时间,母亲每天都在为你祈祷,希望你能平安归来。” 三言两语便暴露了本性的苏康有些不耐烦了:“好了,母亲,孩儿让您担心了。孩儿保证,以后定会更加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康儿,你能这么想,母亲就放心了。现在你回来了,母亲希望你能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谢谢母亲的关心。孩儿会好好休息的。母亲,您也要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劳。” 杨若丹点了点头,吩咐厨房做几桌好吃的,为苏康接风,又把苏风意叫了来,想为苏康谋个差事。 杨若丹恳切地说:“风意,你看如今康儿已经回来了,他需要一个机会重新开始。你能不能帮他在朝中谋个差事?” 听不到母亲这样说,苏风意感到很无语,他又不是什么大官,怎么可能随意决定? “母亲,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朝中的事情并不简单。哥哥的名声在外,想要找到合适的差事并不容易。” “二弟,我知道我以前犯过错误,但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需要一个机会来证明自己。” “哥哥,我知道你想要证明自己,但朝中的事情不是儿戏。我不能因为私情而影响到自己的判断。” 被一直拒绝而恼怒的苏康愤怒的拍了拍桌子:“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愿意帮我吗?” “我不是不愿意帮你,我只是不想因为你的事情而影响到我的职责。朝中的职位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行了行了,都给我闭嘴,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要争吵,是不是还有没有一点顾忌兄弟情义的?”杨若丹劝解二人:“风意啊,你哥哥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 苏风意无奈地叹了口气:“母亲,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不能因为同情而做出错误的决定。哥哥的事情,我需要好好考虑。” “你这是在拒绝我吗?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以前的过错?” 而苏风意平静地看着他:“再说一遍,我并不是记恨你,这事需要时间,你能理解吗?” 杨若丹焦急地说:“康儿,你别这样吓你弟弟。风意,你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帮你哥哥。” “母亲,我会尽力的。但我不能保证结果。哥哥,我希望你能理解。” 苏康冷哼了一声:“早知道你是个没出息的,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杨若丹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此刻又惊又喜,追问道:“儿啊,你可是有机缘了?” 苏康狂妄地笑了:“母亲,您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苏渺然那个小贱人现在是李穆祠的人,把她哄高兴了,还愁没有好差事不成?” 杨若丹震惊了,她不知道自家大儿子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康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渺然跟你说的吗?” 苏康不屑一顾的说:“母亲,您别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力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苏渺然现在是李穆祠的人,她就是我们苏家的资源。我只要让她高兴,她自然会为我铺路。” 而苏风意愤怒的摔了筷子:“哥哥,你这是在侮辱苏渺然,也是在侮辱我们苏家的名声。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 见到弟弟不高兴,自己就高兴的苏康冷笑:“风意,你太年轻了。你以为这个世界是靠道德和亲情运转的吗?不,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苏家的未来。” 苏风意的心中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他的情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复杂。 他爱苏渺然,这份爱意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温柔而坚定。 然而,明日便是苏渺然和李穆祠要大婚之日,如同一场无情的暴风雨,即将摧毁他心中所有的希望。 他坐在那儿,手紧握着筷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舍,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苏渺然即将成为李穆祠的人,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苏风意心中默念:“渺然妹妹,我多么希望我能给你幸福,但我却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我只能看着你走向别人,这对我来说,是何等的折磨。” 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力感。他责怪自己为何不能早些表明心意,为何不能更勇敢地站出来争取苏渺然。 但现在,一切都太迟了,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能够幸福,即使这份幸福不是他给予的。 苏风意想着,眼眶湿润了:“渺然妹妹,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我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守护你。” 但是他的心中还是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没有苏渺然的生活,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失去她的日子里找到新的方向。 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坚强,因为他现在还是苏家的儿子,他不能让家人看到他的脆弱。 况且,现在自己因为上次的事,多日都未上朝了,先把这件事解决了,才能一步一步往上爬,日后才有可能和李穆祠抗衡。 第十章 准备出嫁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待他们吃完,苏渺然那边则就在打理自己明日的东西,好做准备。 明日便出嫁,她的心跳的还是有些快。 虽说杨若丹没填置多少嫁妆,可光李穆祠送过来的,也和正经人家嫡女出嫁的派头差不了多少了。 “阿爹阿娘,女儿便要嫁人了,你们在天上过的还好吗?”她抚摸着华贵的头面喃喃道。 她现在很想爹娘,如果爹娘还在便好了,自己便不用做到事事周到,不能出半分差错。 她还记得阿娘很温柔,会给她扎好看的发髻,也会差使当大官的父亲跑三条街,只为给她买一件心爱的衣裳。 “大人,夫人好像在哭。”窗外的暗卫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声提醒了一句。 李穆祠嗯了一声,跟在床上看她哭只会觉得兴奋不同,现在自己的心竟然揪了起来,想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在怀里,再弄死那个欺负她的人。 苏渺然并未注意到窗外的李穆祠,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阿娘,我不想学什么房中之术,也不想被当成玩物,我记得你跟我说,要有一身傲骨,清清白白白的活着,可女儿做不到,身如浮萍,女儿只能这样。” 李穆祠紧紧的看着她,自己之前就调查过她,知道她所言非虚,苏妇确实是个可用之才,可却失踪在了多年前那次调查盐务的任务中,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 “走吧,她现在需要静静。”李穆祠不再犹豫,只是离开时往窗边放了一柱安神香。 这香本来是对付贼人的,现在他不想让苏渺然哭太久,便只好用上了。 暗卫看着自家主子,心想,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这可是第一次主子把控住自己不见苏小姐的啊。 第二日。 在苏渺然出门的时辰,杨若丹带着苏风意站在苏家的大门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她自己心怀恶意,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的儿子彻底放下苏渺然。 苏渺然上花轿之前,杨若丹拍了自家垂头丧气的儿子一把,:“你看,这阵仗,还没进门就如此铺张,看来那个九千岁对她可是情根深种啊。今日娘特地带你来,让你看看,也好死心。” 虽然声音很小,但苏渺然还是听到了,她心中一紧,知道她的用意,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想了想,苏渺然还是回头说了一句:“主母,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今日我已许配给九千岁,此生此世,我只愿与他共度。” 杨若丹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她没想到苏渺然会如此下自己面子。 苏风意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知道,从今日起,苏渺然便已经属于别人了。 他惨然一笑,:“渺然,我明白。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渺然微微一笑,她知道苏风意的心意,但从他抗拒不了主母之命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不会是他的了。 苏渺然只留下了一句:“二表哥,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愿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就离开了。 杨若丹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却不知苏渺然的心意坚定。 而苏风意在旁默默地看着苏渺然上花轿,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苏渺然的花轿缓缓离去,二公子的心却如同被掏空了一般。 他回到府中,心情沉重,不久便病倒了。 他的病,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重创。 后来杨若丹去看他时,听到昏迷不醒的他在梦中都道:“渺然,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愿你幸福,即使这幸福不是我给的。” 她看着病倒的二儿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对苏渺然的埋怨。 “不过是一个小贱人罢了,有什么值得你伤情的,娘定为你寻一个比她好百倍千倍的小娘子来,儿啊,你快些好起来,你大哥不日就要回京,全靠你扶持,你这样,他的前途还有什么指望?” 接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李家出发,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苏府。 一路上,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赞叹不已。苏渺然坐在花轿中,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终于,花轿停在了李府门前。 李穆祠亲自下马,掀开轿帘,牵着苏渺然的手,步入了大堂。 在许多权贵的见证下,两人拜堂成亲,许下了生生世世的誓言。 李穆祠轻声念着誓言:“渺然,今日你我结为夫妻,我李穆祠在此立誓,此生此世,必将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苏渺然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知道只是誓词,做不得真,但脸色却依旧红透了,暗暗庆幸自己有喜扇可以遮脸。 两人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完成了拜堂的仪式。 随后,他们被送入洞房,洞房内红烛摇曳,喜气洋洋。 李穆祠掀开了自家夫人盖头,微微一滞。 李穆祠知道,苏渺然嫁给他后肯定会遭受非议,她放弃了太多,也承受了太多。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手,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她幸福。 而苏渺然并不知道李穆祠在想什么,她在新房中,心中一直盘算着如何让李穆祠离开,以便她能够独自休息。 李穆祠还有着众多的宾客需要应酬,而她则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于是苏渺然温柔地说:“阿祠,今天府中来了这么多宾客,他们都是为了庆祝我们的大喜日子。作为主家,应该去招待他们,别误了时辰。” 李穆祠微笑,知道自家小狐狸的心思:“你倒真是体贴。你说得对,我确实应该去尽一下地主之谊。” 苏渺然眨眨眼,说:“好,我会在这里等您回来。您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李穆祠无奈点头道:“那好,我这就去。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让云儿来找我。” “我会的。您去吧,宾客们都在等着您。” 李穆祠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离开了新房。 苏渺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李穆祠的离开,给了她一个难得的独处机会。 云儿轻声道:“小姐,您终于可以休息了。” 苏渺然打了个哈欠:“是啊,云儿,帮我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我有些饿了。” 云儿点头:“好的,小姐。我这就去准备。” 第十一章 意外发生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另一边,苏渺然坐在床上,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云儿。 她有些着急,担心这丫头是不是找不着路,便让另一个伺候的丫鬟出去找找。 “这丫头也忒实心眼了,找不见不会先回来吗,我又不会怪罪她。” 话是这么说着,可她心里的不安却更胜了。 “不好了,夫人,我刚才去厨房和旁边的厢房都看了,没有瞧见云儿姑娘的影子,问了问其他人,说是她被一个喝醉酒的客人强行带走了。” “什么?”苏渺然猛的站了起来,云儿对她来说如同亲妹妹一般,她绝对不会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 她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不合规矩,把凤冠脱了去,便出去找云儿了。 李穆祠此刻正被几个太师缠着喝酒,没有注意到后院的情况。 “你可知她被掳走的是哪个方向?”找到了刚才告诉那个丫鬟的人,苏渺然急忙问道。 那仆人战战兢兢:“夫人,小的当时也不敢多看,大概是拉去了大人的书房里,那个人醉醺醺的,说只是一个小丫鬟,他要了便要了,还说要是我去报了大人和夫人,便饶不了我。” 苏渺然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烧火的棍子,立刻就由人带着,往李穆祠的书房里赶。 而那个下人此刻哪敢还瞒着李穆祠,匆匆的往前院就去了,找到李穆祠耳语了几句后,李穆祠的脸色大变,他扫视了一圈,发现不在这的客人,只有苏康了。 毕竟是苏渺然的表亲,不邀请他实在说不过去,可没想到竟然闹出了这等事。 苏渺然越走越急,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书房方向传来的动静,顿时心中一紧。 苏渺然急切地踹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又气又恨。 苏康醉倒在李穆祠的书房中,而可怜的云儿则被他压在身下,苏渺然的眼睛瞬间猩红,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对云儿的保护欲。 苏渺然低声怒吼:“苏康!你这个无耻之徒!” 她冲上前去,用尽全力将苏康从云儿身上推开。 而苏康因为醉酒而显得无力,被苏渺然轻易地扔在了地上。苏渺然拿着那根棍子,狠狠地打了苏康好几下,每一棍都带着她的愤怒和决绝。 在醉梦中的苏康被打醒了,痛苦地说:“苏渺然,你个贱人!你这是做什么?” 苏渺然愤怒地说:“我杀了你,你这个醉鬼!你对云儿做了什么?” 苏康醉醺醺地笑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欣赏她罢了。” “你什么都没做?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衣衫单薄的云儿此刻,被苏渺然护在身后,眼眶红红的:“小姐,我没事,他还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就醉过去了。” 知道云儿心中是怕自己惹事,对这个新妇的名声不太好的苏渺然怒气未消:“云儿,你不用替他说话。苏康,你给我记住,这里是李家,不是你放纵的地方!” 听到李穆祠的名字,苏康酒醒了一些,惊出一身冷汗:“渺然,我错了,我喝多了,我什么也没做!” 苏渺然严厉地说:“你喝多了不是借口!你这样的人,不配做苏家的子孙!” 已经酒醒了七分的苏康害怕被李穆祠发现:“渺然,我我会改的,你小声些。” 苏渺然冷静下来:“你最好记住你的话。现在,给我滚出去,好好反省。” 苏康挣扎着起身:“我会的。” 苏渺然和云儿看着苏康踉跄地离开书房,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苏康刚从书房的混乱中逃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他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不仅醉酒失态,还差点伤害了云儿。 正当他试图逃离现场,寻找一个藏身之处时,他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逼回了书房的门口。 赶来的李穆祠出现在了苏康的视线中,他的眼神锐利如刀,顿时让整个府邸的空气都凝固了。 苏康的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触怒了这位权势滔天的大人物。 李穆祠冷峻地说:“苏康,你在我的书房做什么?” 苏康颤抖着,竟然失禁了:“大人,我什么也没做。”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还有一股子仔细闻便能察觉到的尿骚味“你喝醉了?” 苏康急忙看向苏渺然,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句话:“是的,九千岁,我喝多了,我走错了。” 李穆祠怒视着他:“喝多了就敢在李府放肆,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一口一个贱人,这就是你跟我保证的会对然儿的尊重?” 猛地哆嗦了一下的苏康跪下:“九千岁,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我喝多了,真的。” 顾及着苏渺然的情面,否则他早就将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丢进乱葬岗里喂狗了。 李穆祠严厉地说:“你喝多了不是借口。云儿的名声和李府的尊严,岂能被你这样践踏?” 苏康颤抖着回答:“九千岁,我知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而李穆祠审视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你最好记住你的话。我不会容忍这样的行为。你必须向云儿道歉,并且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否则,我就把你也变成一个阉人,日日带在身边。” 苏康此时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一个劲的点头。 李穆祠转身,看了眼苏渺然,确定她没事后,才踹了一脚苏康:“现在,跟我来。” “是,九千岁。” 李穆祠带着苏康离开了书房,他的压迫感让苏康彻底清醒。 苏康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给苏家带来了耻辱,也给自己的未来蒙上了阴影。 而苏渺然则也被这场面惊住了,苏康回来之后,对自己倒是跟转了性似的,之前自己的计划不仅没用上,还觉得是自己多此一举了。 现在看来,也许是李穆祠的缘故。否则,就凭她这个不学无术的大表哥,又怎么会因为两年的庄子生活,就学会隐忍了呢? “好云儿,别怕,我们现在回去。”苏渺然安抚着云儿,带她从后院又回到了新房。 “小姐,我好害怕,我害怕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云儿的恐惧彻底释放,她被苏康拉走的时候,动也动不了了。 第十二章 明日再处置你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怕今日处置了苏康,难免会有人看到,再把风声传出去,对苏渺然也不太好,便先把他关在了一间草房里落了锁,又派了人看着。 “你就现在这里冷静冷静,明日我自会处置你。” 李穆祠冷漠的说完后,便离开了,剩下苏康蜷缩在那里,吓得不行。 他刚才一听到苏渺然有事,心都提起来了,但还是保持着冷静,只说自己要出去一趟,即可便回,才从那群老家伙里脱了身。 这群人平日里被大娘子束缚着,不让他们贪杯,如今来了自己这里,好找个由头多喝几杯,李穆祠不是不知道。 “夫人派那个小丫鬟出去,定是饿了,你现在去吩咐小厨房,给她送过去一些精致的小点心,别让她饿着肚子。” 下人领命就去做了,李穆祠整理了一下外袍,又回到了宴席上。 而苏渺然的房间内,一缕缕香气悄然弥漫开来。 她本正在安慰云儿,此刻也只好看着那个丫鬟讲道。 说是,这是厨房的师傅们,按照李穆祠的吩咐,为苏渺然精心制作的点心,每一样都承载着府中对她的关怀与尊重。 李穆祠素日来要求比较高,厨房的师傅们,也都是府中技艺高超的厨师,堪比御膳房的。 他们对食材的选择和烹饪手法都有着极高的要求,为了讨好未来的夫人,他们决定为苏渺然准备三样精致的点心,选用新鲜的桂花,与细腻的糯米粉和糖混合,蒸制成形。 再将那点心表面撒上一层薄薄的糖霜,让桂花的香气与糯米的软糯完美结合,入口以后,甜而不腻。 还有一道玫瑰酥,以玫瑰花瓣和蜂蜜为馅,外皮酥脆,内馅香甜。 每一块酥饼都呈现出金黄色的光泽,吃完之后,玫瑰的香气会在口中久久不散。 又怕她噎着,做了一道莲子羹,选用上等的莲子,经过长时间的炖煮,直至莲子软烂,汤汁浓稠。 点心上又撒上几颗新鲜的枸杞,既精致又增加了营养。 厨房的师傅们在准备这些点心时,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力求完美。 他们知道,这些点心不仅仅是食物,更是对未来夫人的尊重。 点心准备好后,一位细心的丫鬟被选中,带着这些精致的点心前往苏渺然的房间。 丫鬟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将点心放在精致的瓷盘上,然后轻轻地放在苏渺然的面前。 丫鬟恭敬地说:“夫人,这是大人特意吩咐,为您准备的点心,希望您能喜欢。” 苏渺然愣了一下,微笑道:“谢谢你,这些点心看起来倒非常精致。” 丫鬟微笑道:“夫人,厨房的师傅们都是府中最好的厨师,咱们对您的关怀都用在这些点心上了。” 苏渺然感激地说:“请转告他们,我很感激他们的用心。” “我会的,夫人。如果您需要什么,随时吩咐。” 确实有些饿了的苏渺然点头:“好的,你先退下吧” 她离开后,苏渺然和云儿一起品尝着这些点心,刚才心里因为苏康而烦躁的心情,此刻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此刻,苏渺然的房间内,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精致的绣花床幔上。 苏渺然坐在床边,目光温柔而坚定,正在安慰着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吓的云儿。 苏渺然轻声道:“云儿,你受惊了。快用些点心,我在这里,你不必害怕了。” “小姐,我刚才真的好害怕。我怕苏康他会真的欺负我,我怎么也挣不来开。” 苏渺然握住云儿的手:“云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苏康他被李穆祠发现,肯定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云儿抽泣道:“谢谢小姐,我只是个丫鬟,多亏了小姐把我放心上。” 苏渺然坚定地说:“云儿,你在我心中不只是丫鬟,你是我的姐妹。我们苏家的人,绝不会让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 “小姐,您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 苏渺然微笑:“云儿,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保护你的,就像保护我自己一样。” 云儿擦干眼泪:“是了,小姐,我明白了。我会坚强起来,不再让任何人欺负。” 苏渺然点头:“这才是我认识的云儿。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云儿感激地说:“小姐,谢谢您。我我以后会更加小心,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随即,云儿又想到了些什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今日的事传出来会不会对小姐的名声有影响,毕竟自己是小姐陪嫁过来的侍女,都怪自己太笨了。 苏渺然看出了云儿的心中所想,便温柔地说:“云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今晚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的名誉。” 云儿抹干眼泪,点头道:“小姐,我听您的。” 苏渺然微笑:“好了,现在你先好好休息。我会让厨房给你准备一些安神的汤药,喝了之后好好睡一觉。” 云儿感激的说:“小姐,您总是这么体贴。” 苏渺然轻声:“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先躺下,我让其他人去准备。” 云儿点了点头便回了自己的厢房:“好的,小姐,你也早点休息。” 苏渺然轻轻地为云儿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吩咐刚才那个来报信的丫鬟去准备安神的汤药。 她知道,今晚的事情对云儿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打击,她需要时间来平复心情。 苏渺然站在门外,望着夜空中的星辰,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怜惜。 她决定,无论未来如何,她都会保护好云儿,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而李穆祠也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急匆匆的往苏渺然处赶去,心里怒骂那群老滑头,别的日子也就罢了,今日是自己的大喜之日,还都吃酒到这么晚,回头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才行。 第十三章 李穆祠试探苏渺然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刚用过糕点,懒懒的靠在榻上等着李穆祠回来。 她又想起离府前一夜,她买通了负责给杨若丹梳头的婢女,能自由出入她的房间不收怀疑,便让她帮自己留意着杨若丹的动向。 正想着,肩头的衣服滑落,苏渺然正要拉上,李穆祠就推门进来了,眼神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上,喉结不自主的滚动。 李穆祠,作为九千岁,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当他走向苏渺然的房间时,步伐中却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李穆祠轻声道:“夫人,久等了。” 苏渺然躺在床榻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她知道,李穆祠的到来意味着她又将面临一场身心的考验。她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于是她决定装睡,希望能够逃避即将到来的折腾。 苏渺然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嗯” 李穆祠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夫人,你睡着了吗?” 苏渺然继续装睡,没有回应。 李穆祠知道她在装,便轻声道:“看来夫人已经睡着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李穆祠坐在床边,他的目光柔和地落在苏渺然的脸上。他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复杂情感,既有权力的占有欲,也有对她美貌和才情的欣赏。 苏渺然虽然闭着眼睛,但她能感受到李穆祠的气息和他的话语。 李穆祠轻声道:“夫人,你放心,只要你乖,我就会好好待你的。” 苏渺然颤抖了一下,这人也太变态了,一边说不动自己,一边手又不老实。 李穆祠贪婪的在她身上游走,仿佛要占据她的每一寸皮肤。 苏渺然在李穆祠府邸的新房中,面对着李穆祠的抚摸,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李穆祠的权力和地位意味着他能够决定府中许多人的命运,包括她的大表哥苏康。 苏渺然也不装了,推了他一把,坚定地说:“阿祠,我有件事想问你。” 李穆祠微微一愣,随即恢复平静:“渺然,你有什么事?” 苏渺然直视李穆祠的眼睛:“关于苏康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 李穆祠沉思片刻:“怎么,你对苏康的事情很关心?” 苏渺然点头:“他是我的大表哥,虽然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但我并不希望他受到不公正的对待。” 李穆祠语气平和:“我理解你的担忧。苏康的行为确实不当,但他毕竟是苏家的人。我会考虑他的过错,但也会考虑到他的身份和家族的名誉。” “谢谢阿祠。我知道你会做出公正的决定。” 李穆祠被叫的心中一动,微笑道:“我的渺然可真是个善良的女子。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不会让你为难。” 苏渺然松了口气:“好,我信任你的判断。我相信,你会做出最合适的决定。” “我会的。现在,我们先好好休息。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知道他要做什么的苏渺然还是有些紧张,害怕,苏渺然将被子蒙住头,羞红了脸。 而李穆祠慢条斯理的解开了束带,邪笑着:“如今,你终于是我的了。” 苏渺然被李穆祠折腾着,她知道,李穆祠的决定将会对苏康的命运产生重大影响。 她希望李穆祠能够考虑到苏康的家族背景和他未来的可能性,给予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苏渺然心中默念:“希望苏康能够吸取教训,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她决定,无论李穆祠的决定如何,她都会尽力帮助苏康,让他明白自己的错误,并且鼓励他重新开始。 否则,如果处置太过,定然会让杨若丹那边盯紧苏康,到时候再找破绽差线索便难了。 李穆祠注意到了身下的小人走神了,惩罚般的狠狠咬了她的唇,“你在想什么?” 李穆祠也是个老狐狸了,他的洞察力敏锐,对府中的每个人都有着深刻的理解。 他注意到苏渺然心中似乎隐藏着秘密,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和自尊,让他选择了尊重她的隐私。 李穆祠沉思,渺然,你的心中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但我不会去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权利保留自己的秘密,我等你主动跟我说。 他知道,苏渺然作为苏家的女儿,她的生活和情感经历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他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都有不愿意轻易示人的部分。他不想强迫苏渺然透露她不愿意说的事情。 李穆祠温和地说:“渺然,你的秘密是你的,我不会去探究。但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倾听。” 苏渺然愣了一下,试图糊弄过去:“我没想什么呀。” 李穆祠微笑:“渺然,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我相信你能够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如果你需要帮助,我随时在这里。 苏渺然慢慢点头:“我会的。” 满足过自己后,李穆祠把累瘫的苏渺然抱在怀里,关切地说:“云儿怎么样了?我听说她之前受了惊吓。” “云儿已经好多了。她现在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我刚刚去看望过她。” 李穆祠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担心她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思忖到刚才的惊险场景,苏渺然感激地说:“你去的很及时,阿祠,云儿是个坚强的女子,她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李穆祠微笑道:“那就好。云儿是你的贴身丫鬟,她对你很重要。我希望她能够尽快恢复。” 心中一暖的苏渺然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会好好照顾她,确保她能够安心休息。” “好,”李穆祠点头:“需要任何帮助,尽管告诉我。” “知道啦。” 李穆祠抬眼看了她一眼:“那就好。不过,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说完最后一句,苏渺然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李穆祠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只觉下身又燥热了起来,只能抱着她,才有所缓解。 第十四章 苏康被送走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的日常总是从黎明的第一缕光线开始,他习惯于早起,以便有足够的时间准备一天的事务。 所以,苏渺然还在睡梦中,李穆祠已经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李穆祠的动作利落,他迅速地穿好衣服,每一步都透露出他的自信和决断。 他的朝服是精心挑选的,既符合他的身份,又不失他的风格,李穆祠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冷静而高效,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李穆祠目光坚定,对着铜镜审视自己的仪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他多年在朝中积累的威望的体现。 李穆祠准备离开时,轻轻地打开房门,步履稳健地走出房间。他的动作既不张扬也不拖沓,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的冷静和自制。 李穆祠轻声道:“渺然,你好好休息。” 他没有多言,只是简单地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没有多余的修饰,却充满了对苏渺然的关怀。 李穆祠心中默念,苏渺然需要休息,他不想打扰她的安宁。他的心中虽然有无数的事务需要处理,但他总是能够保持冷静,不被外界的纷扰所动摇。 李穆祠走出房间,开始了他一天的公务。他的身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坚定,决定先亲自去草房里处置苏康。 李穆祠穿戴整齐,他的面容严肃,步伐坚定地走向草房。草房是府中用来惩罚犯错下人的地方,这里的气氛总是显得格外沉重。 李穆祠踹了他一脚,沉声道:“苏康,你可知罪?” 一夜都没睡好,此刻脸色甚是苍白的苏康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九千岁,我知罪。我昨晚喝多了,行为失态。” 李穆祠打断他:“喝多了不是借口。你差点伤害了云儿,这是对本官的极大不敬。” “九千岁,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李穆祠点头,脸上毫无表情:“好,我会给你一个教训。来人,拿板子来。” 仆人们迅速拿来了一根结实的木板,李穆祠接过木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穆祠对苏康道:“苏康,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苏康颤抖着说:“九千岁,我错了。” 李穆祠打断他说:“不要说话,接受惩罚。” 仆人们将苏康按在地上,李穆祠高高举起木板,然后重重地打了下去。每一板都带着李穆祠的愤怒和决心,他要让苏康记住这次教训。 苏康痛苦地嚎叫:“啊!九千岁,我知错了!” 李穆祠继续打板子:“记住,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警示。你必须学会尊重他人,尤其是苏渺然的人。” 苏康痛苦地说:“我记住了,九千岁。”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起来吧。” 仆人们将苏康扶起,他的背上已经布满了血痕。李穆祠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显得更加威严。 苏康跪在地上,痛苦地说:“九千岁,我不会再犯了。” “希望如此。你回去好好反省。” 李穆祠的处置让府中的其他人都感到了震撼。他们知道,九千岁对府中的规矩非常重视,任何人都不能违反。 苏康被仆人们扶了起来,而昨日,李穆祠便派人告知了杨若丹。 苏康因为犯错被李穆祠惩罚后,仆人们按照李穆祠的命令,将他扶上了马车,准备送回苏府。 苏康的背上布满了血痕,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和悔恨。 仆人们小心翼翼地将苏康扶上马车,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马车缓缓启动,离开了李穆祠的府邸,向着苏府的方向驶去。 苏康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知道自己给家族带来了耻辱,也给母亲杨若丹带来了担忧。 杨若丹在苏府中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担忧。当她看到仆人们扶着苏康走进府门时,她的心中一紧,急忙迎了上去。 杨若丹焦急地问:“康儿,你还好吗,我的儿啊。” “母亲,我...我犯了错,李穆祠惩罚了我。” 杨若丹心疼地扒拉着:“康儿,你受苦了。快,让母亲看看。” 杨若丹轻轻地扶着苏康,她的手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泪水。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怜爱,但她也知道,李穆祠的惩罚是公正的,她不能为苏康的错误辩解。 杨若丹轻声道:“康儿,你要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母亲,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 杨若丹安慰他:“好了,康儿,你先好好休息。母亲会请最好的大夫来给你治疗。” 苏康点头道:“谢谢母亲。” 杨若丹转身对仆人们道:“你们好好照顾康儿,不要让他再受苦了。听到了吗?” 仆人们恭敬地说:“是,主母。” 杨若丹看着仆人们将苏康扶回房间,她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她知道,苏康的错误不仅影响了他自己,也给整个苏家带来了麻烦。 她决定,等苏康的身体恢复一些后,她要和他好好谈谈,让他明白自己的错误,并且鼓励他重新站起来。 杨若丹心中默念:“康儿,你一定要坚强。母亲会支持你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杨若丹亲自照顾苏康,她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为他治疗,同时也不断地鼓励他。 而苏风意,则对苏康很不耻,不仅仅是因为苏康的行为失当,更是因为苏风意对苏渺然有着深厚的感情,他担心苏康的行为会给苏渺然带来负面影响。 苏风意心中默念:“大哥,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苏家的声誉,尤其是对渺然的影响。你怎能如此轻率?” 苏风意知道,苏康的行为可能会让苏渺然在府中的地位更加尴尬,甚至可能影响到她未来的幸福。 苏风意自言自语:“大哥,你总是这样不顾后果,你可曾想过渺然的感受?” 苏风意决定,等苏康的身体恢复后,他要找机会与他好好谈谈。 他要让苏康明白,他的行为不仅影响了自己,也影响了整个家族,尤其是苏渺然,他希望苏康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努力改正,以挽回家族的名誉。 第十五章 分寸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风意在府邸中,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思念和担忧。他决定给苏渺然写一封信,希望能够传达自己的关心和对她的支持。 然而,他的这一举动却被李穆祠发现了。 苏风意心中默念:“渺然,我必须让你知道,无论你身处何地,我的心都与你同在。” 他找来纸笔,小心翼翼地写下自己的心意。他的字迹工整而深情,每一句话都透露出他对苏渺然的深情和对未来的希望。 苏风意写信道:“渺然妹妹,我听说你最近过得并不容易,我心中充满了忧虑。我希望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保护你。” 他将信纸折好,封上火漆,确保信件的安全。然后,他找了一个机会,将信悄悄地交给了一位他信任的仆人,让他将信送到苏渺然的手中。 然而,李穆祠的耳目遍布府中,苏风意的举动并没有逃过他的注意。 李穆祠沉思:苏风意,你还没有放下么,为何还要给苏渺然写信? 他决定亲自调查此事。他派人将苏风意请到书房,询问他写信的目的。 李穆祠严肃地问:“苏风意,我听说你给苏渺然写了一封信。你为何要这样做?” “九千岁,我只是想给渺然妹妹一些安慰罢了。她现在身处困境,我担心她会感到孤独。” 李穆祠审视地看着他:“你对苏渺然的感情,我有所耳闻。但你必须明白,她现在是李府的人,你的行为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九千岁,我明白。我只是想尽我所能,让她知道她并不孤单。” 李穆祠沉思:“你的感情我可以理解,但你必须注意分寸。苏渺然现在是李府的人,她的行为也代表着李府的名誉。” 苏风意咬着牙点头:“九千岁,我会注意的。我不会再给苏渺然写信了。” 李穆祠面色没有什么表情,轻轻点头:“很好。我希望你能记住你说的话。现在,你先回去吧。” 李穆祠府邸的书房内,气氛显得有些紧张,苏风意站在李穆祠的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苏渺然的深切关怀,而李穆祠则坐在书桌后,他的表情严肃,显示出他对府中事务的严格掌控。 “九千岁,我请求见苏渺然一面。我保证,我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府中名誉的事情。” 李穆祠内心很烦躁,目光如炬:“苏风意,你对苏渺然的感情,我并非不知。但你必须明白,她现在是我的人,她的行为也代表着我的想法。” 苏风意恳切地说:“九千岁,我绝无冒犯之意。我只是想确认她的安好,我不会做出任何越界的行为。” 毫无冒犯之意?李穆祠沉思片刻,抬眼说:“呵呵,你的感情我可以理解,但你必须明白,你的行为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苏渺然现在是李府的人,懂吗?” 苏风意失望地低头,声音带了丝破碎:“我明白了,九千岁。我会尊重您的决定。” 李穆祠语气缓和了些许:“苏风意,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作为苏家的一员,你应该为家族的名誉考虑。我希望你能将这份感情转化为对家族的忠诚。” 苏风意点头道:“九千岁,我明白。我会将这份感情转化为对家族的忠诚。” “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苏风意离开了书房,在被李穆祠拒绝后,心中充满了失落。 他决定离开书房,但在离开府邸之前,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关于苏渺然的消息。在府邸的走廊上,他偶然遇到了云儿。 苏风意急切地问:“云儿,你可否告诉我,苏渺然近来如何?” “苏公子,小姐她一切都好。只是,” 苏风意关切地说:“只是什么?” “只是小姐她,自从那日之后,便时常沉默寡言,似乎心中有事。” 苏风意忧虑地:“那日之后?你是说” 云儿平时就希望自家小姐跟二公子在一起,此刻更是点头低声道:“是的,那日苏康公子的事情,小姐她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苏风意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她。” 见他这个样子,云儿安慰道:“苏公子,您不必自责。小姐她知道您关心她,她也时常提起您。” “她能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好的礼物了。”苏风意感激地说:“云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真的很担心她。” 云儿微笑了说:“苏公子,小姐她虽然沉默,但我知道她心里有您。她总是会在夜深人静时,望着窗外的月亮,仿佛在思念着什么。” “真的吗?”苏风意心中一动:“月亮...她是在思念我吗?” 云儿点头:“我想是的。苏公子,您若真心关心小姐,就请不要放弃。” “云儿,你的话我记住了。我会找到办法,让苏渺然知道我的心意。” 云儿微笑:“我相信您,苏公子。小姐她,也会相信的。” 苏风意感激地说:“谢谢你,云儿。我会小心行事,不会让李穆祠再有理由拒绝。” “苏公子,您保重。” “你也保重,云儿。” 苏风意离开了府邸,心中充满了决心。他决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重新向苏渺然表达自己的心意,同时也要确保不会给苏渺然带来更多的麻烦。 第十六章 念念不忘也该忘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后院中,苏渺然正坐在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玉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郁。 云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云儿轻声道:“小姐,我有件事想告诉您。” 苏渺然抬头,平静地看着她:“云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云儿小心翼翼地说:“苏风意公子今天来李府了,他似乎对您念念不忘。” 苏渺然手中的玉佩微微一颤,随即恢复平静:“念念不忘也要忘了,云儿,下次莫要理他。” 云儿有些惊讶:“小姐,您真的不在意吗?” 她叹了口气,随后目光深邃的说:“在意又能如何?我已经嫁给了李穆祠,成为了他的夫人。苏风意的心意,与我无关。” 云儿咽了咽口水,还是担忧地说:“可是,小姐,您看起来并不开心。” 苏渺然微微一笑,却带着一丝苦涩:“云儿,你不懂。有些事情,不是开心不开心就能决定的。我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允许我再有其他的想法。” “小姐,您受苦了。” 苏渺然轻轻摇头:“我不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我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走下去。苏风意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 “可是二公子他…”云儿欲言又止:“那您真的能忘了他吗?” 苏渺然目光坚定:“这些话莫要再提。云儿,你也要帮我。我们都要向前看,为了苏家,为了自己。” 见她这样,云儿点头:“小姐,我会的。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苏渺然目光望向窗外:“好了,云儿,我们去花园走走吧。外面的阳光正好。” “好的,小姐。” 李穆祠府邸中,彩萍作为李穆祠安排在苏渺然身边的婢女,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李穆祠的密切关注。 彩萍在听到苏渺然对云儿的指示后,心中有些不安,她知道这可能会给云儿带来麻烦。 彩萍有些愧疚:“云儿姐姐,我也不想这样,但这是九千岁的命令。” 彩萍决定将苏渺然的话私下透露给李穆祠,她认为这是对李穆祠的忠诚。 然而,李穆祠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对云儿的行为感到不满,认为她有些吃里扒外,不安分。 李穆祠沉思道:“云儿竟然敢违背苏渺然的意愿,这在府中是绝对不允许的。” 李穆祠对云儿的行为感到失望,他考虑是否应该将她卖出府。 然而,他也知道苏渺然对云儿有着深厚的感情,如果这样做,可能会让苏渺然感到伤心。 李穆祠自言自语:“云儿虽然有些不安分,但苏渺然对她很是依赖。我不能让苏渺然伤心。” 李穆祠决定暂时不采取行动,他想要观察云儿是否真的有不忠的行为,还是只是一时的疏忽。 他决定给云儿一个机会,同时也提醒她,作为府中的仆人,忠诚是最重要的。 李穆祠对彩萍道:“你做得很好,但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先下去吧。” 彩萍恭敬地退下了:“是,大人。” 彩萍离开后,李穆祠独自一人在书房中沉思。 虽然现在不缺钱,苏渺然还是决定出府,将自己的一些绣品卖给念青坊,这也是她与外界保持联系的一种方式。 念青坊现在已经是当地有名的绣坊了,坊主张林的父亲与苏渺然的母亲有着远亲关系,他一直对苏渺然的母亲怀有深厚的感情,多年来从未放弃为她寻找真相。 张林对苏渺然道:“渺然,你的绣品总是那么出色,念青坊的顾客们一定会喜欢的。” 苏渺然微笑:“张林表哥,谢谢你。这些绣品能够卖出去,我也很高兴。” “渺然,你在这里过得好吗?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苏渺然平静地说:“我在这里还好。李穆祠对我还算不错。” “那就好。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告诉我。” “张林表哥,我会的。” “渺然,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父亲一直在努力。他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到真相。” 苏渺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说:“希望吧,我母亲的事情,我也一直很担心。” 张林安慰道:“渺然,你放心。我父亲不会放弃的。他一直认为你母亲是无辜的。” “渺然,你也要保重自己。如果你需要离开这里,念青坊永远欢迎你。” 苏渺然点头离开,说道:“我知道了,张林表哥。我会的。” 她的生活虽然平静,但心中却有着自己的计划。 她继续做着绣活,这也是她对自由和独立的一种追求。 然而,李穆祠注意到了苏渺然的这一行为,他担心这会让外界误以为他苛待了她。 李穆祠关切地说:“夫人,你这样会让别人以为为夫苛待了你。” 苏渺然抬头,平静地说:“阿祠,我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李穆祠沉思道:“我知道你喜欢刺绣,但你也要注意府中的规矩。我不想让别人误会。” 苏渺然点头:“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 李穆祠又从怀中取出一把钥匙:“这是管家的钥匙,你拿着。府中的事务你也可以帮忙管理,这样别人就不会误会了。” 苏渺然惊讶地站了起来:“阿祠,这太贵重了。” 李穆祠微笑着看着她:“你值得信任,我相信你能做好。” 苏渺然也不再推辞:“恭敬不如从命,我会尽力的。” 从那天起,苏渺然开始管理府中的事务,她的绣活也更加繁忙。 她开始攒钱,希望能够开一家自己的绣房。她知道这需要时间和努力,但她愿意为此付出。 苏渺然想道:“我不能只依赖李穆祠,我需要有自己的事业。” 苏渺然开始计划如何使用手中的钥匙和管理府中事务的机会来积累资金。 她决定将府中的一些事务处理得更加高效,这样可以节省开支,同时也能提高府中的声誉。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们要更加精打细算,这样我们才能攒够钱。” 云儿点头:“小姐,我会帮你的。” 苏渺然微笑着说:“别叫我小姐了,该叫夫人了。” 第十七章 苏渺然听到风声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买通的杨若丹房中的婢女跟她报信,说杨若丹为了给儿子苏康求职,准备后天她回门之日,在洪林楼宴请孙连仲太尉。 苏渺然心中一动,怀疑这个太尉和自己父母亲的案子有关系 她一直对父母的冤案耿耿于怀,渴望有朝一日能够揭开真相。 所以,当她得知杨若丹为了给儿子苏康求职,准备宴请孙连仲太尉的消息时,心中不禁一动。 苏渺然心中默念:“孙连仲太尉...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回忆起母亲生前曾提起过这个名字,似乎与父亲的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苏渺然决定要更加留意这次宴请,看看能否从中找到线索。 苏渺然对来报信的莹儿道:“莹儿,你做得很好。这个消息对我很重要。” 莹儿低声:“小姐,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您要小心,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苏渺然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苏渺然开始计划如何接近这次宴请,她知道这可能是她解开父母冤案的关键。她决定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亲自去洪林楼探查。 苏渺然心中默念:“如果孙连仲太尉真的与我父母的案子有关,那么这次宴请可能就是我接近真相的机会。” 她开始准备,确保自己在宴会上不会引起注意,决定以低调的方式出现,同时保持警惕,观察孙连仲太尉的一举一动。 为了时时刻刻知道自家小媳妇的动向,李穆祠安排暗卫阿风跟着苏渺然,保护她的同时也随时向自己汇报她的一举一动。 他作为九千岁,习惯了,他的府邸中的一切事务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他对苏渺然的关心不只是因为这个,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在他心中有着特殊地位。 为了确保苏渺然的安全和了解她的动向,李穆祠决定安排暗卫阿风秘密跟随她。 阿风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暗卫,他的存在几乎不会被察觉。他如同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跟随着苏渺然,确保她的安全,同时向李穆祠汇报她的一举一动。 阿风的行动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他不会让苏渺然发现他的存在,也不会让任何可能的威胁接近她。 李穆祠对阿风道:“阿风,你必须时刻保护苏渺然的安全。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 阿风恭敬地说:“大人,我明白。我会确保苏姑娘的安全,同时不会让她察觉。” 李穆祠点头:“很好。记住,你的任务是保护她,不是监视。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阿风坚定地说:“大人,我会小心行事。” 阿风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像影子一样跟随着苏渺然,无论她走到哪里,他都在不远处默默地守护着。 他观察着苏渺然的一举一动,但同时也在确保她的安全,防止任何可能的威胁。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风对苏渺然的保护变得更加细致入微。 他不仅关注她的安全,也开始注意到她的一些小习惯和喜好。 另一边,苏渺然在用膳时装做随意的问了李穆祠孙太尉是谁。 而李穆祠在苏家安排的也有人,苏渺然知道的,他也早就知道。 所以还是说了孙太尉是个三朝老官,最看不起自己,但心里还是有些疑心,她想知道这些干什么。 苏渺然轻声道:“阿祠,你知道孙太尉是个怎样的人吗?” 李穆祠微微一愣,随即恢复平静:“孙太尉是个三朝老官,他为人刚正不阿,但对我有些成见。” 苏渺然微笑:“哦?他为何对你有成见?” 李穆祠沉思道:“孙太尉是个守旧的人,他看不惯我行事的风格。不过,他虽然看不起我,但他的为人我还是尊重的。” 苏渺然点头:“原来如此。我听说他是个很有影响力的人物。” 李穆祠目光锐利:“渺然,你为何突然对孙太尉感兴趣?” 苏渺然平静地说:“我只是好奇,毕竟他是三朝老官,想必知道许多朝中的事情。” 李穆祠审视地看着她:“渺然,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你要记住,朝中的事情复杂,不是我们能够轻易涉足的。” 苏渺然微笑道:“阿祠,你多虑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李穆祠点头:“那就好。你只需安心在府中,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 苏渺然点头:“我明白。” 苏渺然的询问让李穆祠心中生疑,他深知苏渺然的聪明和机敏,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一个朝中官员感兴趣。 他知道苏渺然在苏家安排的人已经将消息传给了她,而她现在又来询问孙太尉,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苏渺然的真正意图。 李穆祠心中默念:“渺然,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苏渺然也在心中默念:“孙太尉,你与我父母的案子究竟有什么关系?” 苏渺然的询问并非无的放矢,她心中一直对父母的冤案耿耿于怀。 她知道孙太尉在朝中地位显赫,或许能够提供一些线索。她决定要更加小心地接近这个话题,同时也要确保自己的行动不会引起李穆祠的怀疑。 苏渺然心中默念:“我必须更加谨慎,不能让九千岁发现我的真实目的。” 苏渺然的行动变得更加隐秘,她开始在府中寻找机会,希望能够从孙太尉的过往中找到与父母冤案相关的线索。 她知道这是一场漫长的等待,但她愿意为了真相,耐心地等待和寻找。 用过饭后,苏渺然被李穆祠抱到床上,他邪笑着看着苏渺然,说,“夫人,饭饱思淫欲,你满足一下为夫吧。” 苏渺然羞红了脸,这人,从来都不知道避开其他人的。 她微微挣开,轻轻推了李穆祠一把:“阿祠,还有其他人在呢,再说了,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李穆祠勾起嘴角,看着自家娇羞的小媳妇儿,狠狠地吻了上去,摸着她的后脑勺道:“那爷晚上再疼你,嗯?” 第十八章 回门日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今日是苏渺然的回门日,她希望能够以一种低调而庄重的方式回到娘家,以示礼节。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今日是回门的日子,我想找一件素净的衣服,不要太张扬。” 云儿点头:“夫人,我明白您的心意。我会帮您找一件合适的衣服。” 苏渺然微笑道:“谢谢你,云儿。” 云儿细心地说:“夫人,您看这件如何?这颜色素雅,虽然华贵,但不会过于张扬。” 苏渺然接过衣服,仔细打量:“这件衣服确实不错,颜色和样式都很合适。” 云儿帮助苏渺然穿上衣服:“夫人,您穿上这件衣服,真是美极了。” 苏渺然对着铜镜审视自己:“云儿,你的眼光真好。这件衣服既不失礼数,又显得我庄重。” 云儿微笑道:“夫人满意就好。我会为您准备一切,确保您今日回门顺利。” 而此时李穆祠却出现了,为她准备的却是一件非常华贵的,从江南地区运来的丝绸衣。 李府邸中,李穆祠对苏渺然的宠爱是众所周知的。他希望她能够享受到最好的一切,包括衣着和用品。然而,苏渺然却有着自己的顾虑。 眼看着苏渺然推辞,李穆祠微笑:“你是我的女人,自然要穿的最好的,用的最好的。” 苏渺然红着脸,轻声道:“阿祠,这样做,反倒失了分寸。若是他们都看我这样受宠,日后什么事情都来求我,让我托你办,那你说我是办还是不办呢?” 李穆祠沉思道:“夫人,你的顾虑我明白。但你无需担心,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你只需安心享受我给你的宠爱。” 苏渺然温柔地说:“阿祠,我感激你的宠爱,但我更希望我们能够低调一些。我不想因为这些外在的东西,影响到我们的生活。” 李穆祠点头:“你说得对。我会注意的。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不让这些琐事打扰到你。” 苏渺然微笑道:“谢谢你,阿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李穆祠的宠爱让苏渺然感到温暖,但她也清楚,过度的显摆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希望李穆祠能够理解。 最终,苏渺然还是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准备回门,她的衣着虽然简单,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苏渺然的素衣是由上等的棉布制成,质地柔软,颜色淡雅,仿佛是初春的柳絮,轻盈而纯净。 衣裳的剪裁合体,线条流畅,既不张扬也不失庄重,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温婉的气质。 她的发髻轻挽,几缕青丝随意地垂落,更添了几分柔美。 她没有佩戴过多的首饰,只在耳畔轻轻点缀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与她的素衣相得益彰,更显出她的清丽脱俗。 苏渺然的面容清秀,眉如远山含翠,眼似秋水含波,她的唇不点而朱,自然红润。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坚定,仿佛她的心中有着自己的坚持和信念。 她的步伐轻盈,如同春日里漫步的蝴蝶,优雅而不失活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美,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当苏渺然出现在回门的路上时,她的出现宛如一道清新的风景线,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她的素衣与周围的环境和谐地融为一体,却又不失其独特的光彩。 苏府的人们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他们被苏渺然的美丽所吸引了,又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所折服。 她的美丽不仅仅是外表的,更是在嫁入李府,不用再担惊受怕后,从内在的,拥有了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优雅和自信。 而苏风意的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思念。自从上次从李府回来之后,他的心情一直郁郁寡欢,无法从对苏渺然的牵挂中解脱出来。他知道苏渺然今日要回门,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 苏风意心中默念:“渺然妹妹,你今日要回来,我多么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然而,他的愿望却被现实所阻。 杨若丹深知苏风意对苏渺然的感情,也明白李穆祠的权威。她担心苏风意的行为会惹得李穆祠不快,从而给苏家带来麻烦。 杨若丹对苏风意说:“风意,你不能出去。我一会儿会派下人来给你送饭吃,你这样只会让李穆祠更加不悦。” 苏风意焦急地说:“母亲,我只是想见渺然一面。我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杨若丹坚定地道:“风意,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必须为苏家考虑。李穆祠的怒火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 苏风意无奈地说:“母亲,我明白了。我会留在这里。” 杨若丹安慰他:“风意,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打听那个小贱人的情况。你只需安心等待。” 苏风意无奈的皱眉,点头:“母亲,别叫她小贱人。” 杨若丹听也不听,转身离开:“风意,你好好休息吧,别的不用你操心。” 苏风意被关在房门里,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只能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天空,心中默默地为苏渺然祈祷。 他希望她能够平安,也希望她能够幸福。 苏风意心中默念:“渺然,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我在这里等你。” 莹儿听到之后跟苏渺然说了,苏渺然心中默念:“二表哥,你也要保重。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苏渺然知道苏风意自从从李府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欢。 可她知道,自己就算不嫁给李穆祠,跟他也绝无可能,无论身在何处,她都会保持自己的本色,不忘自己的本心。 而苏风意在房中等待,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牵挂。他觉得,他和苏渺然之间的距离虽然遥远,但他们的心灵却始终相连。 他发誓,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会默默地支持苏渺然,一旦等自己站稳脚跟,就立刻把她从那个吃人的地方接回来。 第十九章 两人一起做戏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宴席上,苏康举杯向苏渺然敬酒,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尴尬的笑容。 苏渺然坐在席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但同时也带着一丝宽容。 苏康举杯:“渺然妹妹,以前的事,是哥哥不对,你多担待啊。” 话音刚落,席上便又多了许多双眼睛看着他们。 苏渺然微微一笑,举杯回应:“大表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太过介怀。” 而苏渺然的心中虽然对苏康的行为感到不满,但她也知道苏康并非出于恶意。 她认为苏康的愚蠢行为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杨若丹的影响。 杨若丹从小就在苏康的耳朵旁念叨,不要跟自己接近,所以,她也能理解两三分现在苏康的样子是为什么。 苏渺然挑眉,心想:“大表哥虽然愚蠢,但他的心并不坏。他只是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 苏康感激地说:“渺然妹妹,你真是宽宏大量。我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行为。” 苏渺然微笑:“大表哥,你我都是苏家的人,应该互相扶持,共同进步。” 苏康点头:“你说得对,渺然妹妹。我会记住你的话。” 宴席上的气氛因为苏康的道歉而缓和了许多。 大家都在这,也不太好撕破脸,苏渺然不能让个人的情感影响到家族的和谐,必须以大局为重。 杨若丹的目光不时地落在苏渺然和李穆祠的身上。 她注意到,尽管苏渺然穿着依旧素净,但李穆祠在她身边时,他的冷冽气场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两人之间的互动,透露出一种默契和恩爱,这让杨若丹心中一动。 杨若丹有些不爽,想道:“苏渺然这死丫头,虽然平时低调,但李穆祠对她却是宠爱有加。看来,她在这府中的地位比我想象的还要稳固。” 杨若丹的思绪开始转动,她一向是个物尽其用之人,现在看他们如此恩爱,她想到了自己的一些事情,需要李穆祠的帮助。 她知道,如果能够通过苏渺然来请求李穆祠,可能会更加顺利。 杨若丹微笑:“渺然,你今天真是光彩照人。李穆祠对你真是宠爱。” 苏渺然礼貌地:“大娘子过奖了。我只是穿得简单些。” 杨若丹试探性地说:“渺然,你和李穆祠的关系这么好,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苏渺然谨慎地说:“您请说。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尽力。” 杨若丹微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你帮我向李穆祠提个建议,关于我娘家的一些事情。” 苏渺然假装为难道:“我会尽力的。但我不敢保证李穆祠会听我的。” 杨若丹感激地说:“渺然,你能帮我这个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我相信你的话,李穆祠会考虑的。” 苏渺然微笑:“大娘子,我会找合适的时机和李穆祠说的。” 杨若丹满意地:“渺然,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不会忘记你的好。” 苏渺然微笑,内心却毫无波澜:“大娘子,您太客气了。” 苏渺然和李穆祠之间发生了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他们的眼神交流透露出彼此的默契,为了应对杨若丹提出的请求,两人开始做戏。 苏渺然和李穆祠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默契。李穆祠微微点头,苏渺然心领神会。李穆祠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 李穆祠故意提高声音:“苏渺然,你真是木衲无趣,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苏渺然表面上显得有些委屈,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我...我只是不太擅长这些。” 宴席上的其他宾客们听到李穆祠的话,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他们对李穆祠和苏渺然的关系感到好奇,同时也对苏渺然的反应感到惊讶。 李穆祠继续演戏:“你这样的人,真是无趣至极。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 苏渺然低头,声音微弱:“我会努力改进的。”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同情苏渺然的处境,有的则对李穆祠的严厉感到惊讶。 然而,只有苏渺然和李穆祠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为了某种目的而精心设计的。 苏渺然不禁想笑:“阿祠真是个好演员,这场戏演得真像。” 李穆祠看了一眼她,思忖道:“渺然这个小狐狸,一贯会披着小白兔的皮子的。” 宴席上的气氛因为这场戏而变得有些紧张,但李穆祠和苏渺然的默契配合让这场戏看起来非常真实。 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成功地转移了宾客们的注意力,同时也为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掩护。 杨若丹看到这一幕,也误会了苏渺然的立场,她不再提出请求,避免了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苏渺然和李穆祠偷偷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而杨若丹并没有察觉到苏渺然和李穆祠之间的默契。她看到李穆祠对苏渺然的严厉态度,误以为两人真的发生了争执。 虽然自己的忙没被帮上,但杨若丹还是心中暗喜,她一直对苏渺然有些看不惯,现在有机会可以借机发泄自己的不满。 杨若丹趁机加入:“渺然啊,你真是不懂事,九千岁的话你都敢不听?” 苏渺然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保持镇定:“大娘子” 李穆祠打断杨若丹:“你这是在做什么?” 杨若丹有些意外李穆祠的反应:“九千岁,我只是在教渺然如何为人处世。” “你越界了。苏渺然的事情,我会处理。” 杨若丹感到尴尬:“九千岁,我只是关心你。” 李穆祠转向苏渺然:“渺然,你先回房去。” 苏渺然点头:“是。” 苏渺然起身离开,她的步伐从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她知道李穆祠会处理好这一切,她只需要保持冷静。 李穆祠转向杨若丹:“杨若丹,你对苏渺然的不满,我理解。但你不能在宴席上这样对待她。” “九千岁,我明白了。” 李穆祠语气缓和:“杨若丹,我希望你能明白,苏渺然现在是我的人。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不公的对待。” 杨若丹点头:“九千岁,我不会再这样了。” 宴席上的气氛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而变得有些紧张。 宾客们看到李穆祠对苏渺然的维护,以及对杨若丹的责备,都不敢轻易说话。 他们意识到李穆祠对苏渺然的重视,也意识到杨若丹的行为可能触犯了李穆祠的底线。 第二十章 鱼儿中计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在念青坊找到了张林,心中充满了对父母冤案的追忆和对真相的渴望。 苏渺然急切地说:“张林表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张林关切地问:“渺然,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 苏渺然低声说:“我想请你帮我留意一下孙太尉,他可能与我父母的案子有关。” 张林点头:“孙太尉?我听说过他,是个有权势的人物。你为什么觉得他与你父母的案子有关?” 苏渺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听说他与杨若丹有勾结,而杨若丹一直对我家的事情有所图谋。” 张林认真地说:“渺然,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查的。这几天我会让人跟着他,看看他有什么动静。” 苏渺然感激地说:“谢谢你,张林表哥。我真的很需要这个线索。” 张林微笑道:“渺然,你我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会小心行事,不会让孙太尉发现。” 苏渺然点头:“我知道你会的。我会等你的消息。” 张林点头:“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苏渺然离开后,张林立刻开始行动。他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也知道苏渺然对真相的渴望。 他决定亲自挑选几个可靠的下属,让他们秘密地跟踪孙太尉,搜集他的行踪和与杨若丹的往来。 张林看着她的背影,想道:“渺然,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真相。”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林的下属们悄无声息地跟随着孙太尉,记录下他的每一个行动和与他接触的人。 张林则在府中等待着消息,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将这些信息转化为对苏渺然有用的线索。 几天后,张林终于得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他立刻派人通知苏渺然,告诉她孙太尉与杨若丹的勾结确实存在,并且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渺然有些激动的想:“张林表哥,你真的做到了。我一定要找到真相。” 苏渺然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决心。她知道,有了这个线索,她离揭开父母冤案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她决定要更加小心地处理这个信息,同时也要感谢张林的帮助。 而李穆祠府邸中,暗卫阿风将苏渺然的行踪汇报给了李穆祠。 李穆祠在听到苏渺然频繁出入念青坊的消息后,眼神变得幽暗,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李穆祠很不爽,低声道:“苏渺然,你为何总是去那个念青坊?难道那里有什么东西让你如此着迷?” 李穆祠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他决定亲自去会会那个坊主,看看究竟是什么吸引了苏渺然的注意。 李穆祠对阿风说:“阿风,你继续留意苏渺然的行踪,不要让她发现。” 阿风恭敬地说:“是,九千岁。” 李穆祠不屑的开口:“我倒要看看,那个坊主有什么本事。” 李穆祠换上了一身便装,没有带任何随从,独自一人前往念青坊。 他想要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近距离地观察坊主和苏渺然之间的互动。 念青坊内,苏渺然正在与坊主张林交谈,讨论着绣品的细节和销售的情况。李穆祠隐藏在人群中,观察着两人的互动。 他注意到苏渺然在张林面前显得非常自然,两人之间的交流充满了专业和尊重。 李穆祠放了下心,说:“看来,苏渺然对这个坊主并没有特别的情感,她只是在做自己的事情。” 李穆祠的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他仍然决定要亲自与坊主张林交谈,以便更好地了解苏渺然与念青坊的关系。 李穆祠走向张林说:“坊主,我听说你的绣坊生意兴隆,特来一探。” 张林礼貌地回答:“多谢阁下赏光。请问阁下有何指教?” 李穆祠微笑着,眼神中却带了丝危险:“我只是对绣品有些兴趣,想看看你们的绣品。” 张林热情地说:“当然可以,请随我来。” 在张林的带领下,李穆祠参观了念青坊,他对绣品的精致和工艺表示了赞赏。 李穆祠有些改观了:“张林是个有才华的人,他对苏渺然的帮助也是出于对苏家的尊重。” 参观结束后,李穆祠对张林表示了感谢,并承诺会支持念青坊的生意。他离开念青坊,心中对苏渺然的行为有了更深的理解。 而另一边,苏渺然在张林的帮助下,精心策划了一个计谋,为了对付杨若丹。 杨若丹因为苏康的事情正心急如焚,苏渺然利用这一点,设下了一个诱饵,成功地让杨若丹上钩。 苏渺然对张林道:“张林表哥,我需要你的帮助。杨若丹因为苏康的事情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想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张林点头说:“渺然,你说说看,需要我怎么做?” 苏渺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打算放出一个消息,说苏康的事情有转机,但需要杨若丹亲自出面。我相信她会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张林想了想,道:“这个计谋不错。我会让人散布这个消息,确保杨若丹能够听到。” 苏渺然点头:“谢谢你,张林表哥。我们需要小心行事,不能让杨若丹怀疑。” 张林笑着说:“我会小心的。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张林按照苏渺然的计划,开始在苏府中散布消息,说苏康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但需要杨若丹亲自出面才能解决。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杨若丹的耳中。 杨若丹心中焦急,忙说:“苏康的事情有转机?我得赶紧去看看。” 杨若丹急匆匆地找到了苏渺然,想要了解更多的情况。 杨若丹急切地说:“渺然,我听说苏康的事情有转机,这是真的吗?” 苏渺然故作神秘道:“我也是刚刚听说。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需要你亲自去了解一下。” 杨若丹急切地说:“那我该怎么办?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 苏渺然微笑着说:“大娘子,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打听的。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急,需要慢慢来。” 杨若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第二十一章 破局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府的内院中,苏康正因为找不到差事而心烦意乱,他的脾气变得暴躁,对母亲杨若丹的态度也变得粗暴。 苏康怒气冲冲的说:“娘,你看看你,一点用都没有!我苏康堂堂男子汉,竟然连个差事都找不到,你让我怎么在人前抬起头来?” 杨若丹心中焦急,但尽力保持镇定:“我的儿,你别急。娘已经在想办法了。你爹去世得早,娘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不容易。” 苏康不耐烦的说:“不容易?不容易就能让我一直闲在家里?你看看人家,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 杨若丹心疼又无奈:“康儿,娘知道你心里苦。娘已经去求了苏渺然,她答应会帮忙安排。你再耐心等一等。” 苏康冷笑:“苏渺然?那个小贱人能有什么本事?她能帮我什么忙?她在李穆祠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 杨若丹耐心解释:“康儿,你别小看她。她嫁给了李穆祠,在府中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娘已经和她谈过了,她答应会尽力。” 苏康半信半疑:“真的?她会这么好心?” 杨若丹点头:“真的,康儿。娘不会骗你。你再忍一忍,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苏康虽然不满,但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好吧,娘,我就再信你一次。但你得快点,我可不想一直这么闲着。” 杨若丹叹气说:“康儿,你放心,娘一定会让你有个好差事的。” 杨若丹看着苏康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她知道苏康的脾气不好,但她也知道苏康的内心其实很脆弱。她决定要尽快找到苏渺然,看看她是否真的能够帮助苏康找到差事。 杨若丹自言自语道:“老天爷,你一定要帮帮康儿。他虽然脾气不好,但他的心是好的。” 杨若丹又找到了苏渺然,向她说明了情况。 苏渺然虽然对苏康的行为感到不满,但她还是假意答应会尽力帮助苏康找到一个合适的差事。 苏渺然对杨若丹:“我说过,我会尽力的。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急,需要慢慢来。” 杨若丹感激地说:“渺然,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苏渺然微笑:“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苏渺然的心中一直对父母的冤案耿耿于怀,她决定利用安排差事的机会,来打探当年的事情。 她知道,李穆祠对她的行为总是了如指掌,于是她决定直接向他求助。 苏渺然恭敬地说:“夫君,我有一事相求。” 李穆祠目光深邃,看着她说:“渺然,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苏渺然小心地回答:“我想为苏康安排一个差事。我知道他一直想要有所作为,但苦于没有机会。” 李穆祠微笑,但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哦?你为苏康的事情来求我,行,我会考虑的。” 苏渺然感激地说:“谢谢阿祠。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李穆祠好奇地说:“哦?你还有什么要求?” 苏渺然犹豫地说:“我希望这个差事能够让他接触到一些朝中的事务,这样或许能为他带来一些机会。” “渺然,你这是在为苏康考虑,还是在为自己考虑?” 苏渺然心中一惊,但依旧保持镇定:“九千岁,我只是希望苏康能够有所作为,这样对我们苏家也是好事。” 李穆祠目光锐利:“渺然,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放心,我会安排的。但我也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为何如此关心苏康的未来?” 苏渺然有些后怕,心想:“阿祠果然聪明,他一定看出了我的意图。” 她微笑着说:“我只是觉得苏康有能力,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至于背后的原因,我...我也是为了苏家的未来。” 李穆祠点头:“渺然,你的心思我理解。我会帮你安排的,但你也要记住,苏康的未来,还是要靠他自己。” 苏渺然感激地说:“好,我明白了。我会记住的。” 李穆祠知道苏渺然的真正意图不在此,对她的动机感到无比好奇。 另一边,苏渺然得知张林传来的消息,孙太尉和杨若丹即将在酒楼秘密会面。 她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偷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或许能够找到与父母冤案相关的线索。 苏渺然决定亲自前往酒楼,但她知道不能以女子的身份出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云儿看着自家小姐忙碌,便问:“夫人,您打算怎么做?” 苏渺然沉思道:“我打算去酒楼偷听他们的谈话。但我不便以女子身份出现,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云儿坚定地说:“夫人,我愿意。我会女扮男装,陪您去。” 苏渺然微笑:“好云儿。我们得小心行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云儿点头:“我会准备好一切。我们何时出发?” 苏渺然计划说:“今晚。我们得在他们之前到达酒楼,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身。” 云儿也开始准备:“好的,我会准备好一切。” 夜幕降临,苏渺然和云儿换上了男装,悄悄地离开了李穆祠的府邸。 她们的装扮虽然简单,但足以让她们在酒楼中不引人注目。她们找到了一个靠近孙太尉和杨若丹预定座位的隐蔽角落,准备偷听他们的谈话。 酒楼内,孙太尉和杨若丹如约而至,他们的谈话声逐渐传入苏渺然和云儿的耳中。苏渺然屏住呼吸,仔细地听着每一个字。 孙太尉低声道:“杨夫人,你这次找我来,是为了苏康的事情吧?” 杨若丹急切地说:“是的,太尉大人。苏康的事情,还请您多多关照。” 孙太尉沉思:“苏康的事情,我自会尽力。但你也知道,现在朝中局势复杂,我不能保证什么。” 杨若丹恳求道:“太尉大人,我求您了。苏康是我大儿子,我不能让他一直这样下去。” 第二十二章 我该怎么报答你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孙太尉点头:“我会尽力的。但你也要做好准备,这件事情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苏渺然默默想着:“孙太尉和杨若丹的谈话,似乎与苏康的事情有关。我得继续听下去。” 苏渺然和云儿在酒楼中待了许久,直到孙太尉和杨若丹的谈话结束,她们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她们回到府中,苏渺然开始整理今晚听到的信息,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与父母冤案相关的线索。 苏渺然对云儿说:“今晚的收获不小,我得好好分析一下。” 夜晚,苏渺然刚刚与云儿女扮男装从酒楼回来,心中还沉浸在刚才偷听到的谈话中。 她正准备整理思绪,却突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转过身,看到李穆祠正站在门口,他的眼神锐利,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李穆祠目光危险地眯起:“渺然,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苏渺然心中一惊,但尽力保持镇定:“阿祠,我...我只是出去散散步。” 李穆祠步步逼近:“散步?你这身打扮,像是去散步的吗?” 苏渺然心中紧张,但表面依旧平静:“我只是...只是不想引人注目。” 李穆祠语气严厉:“渺然,你我之间,不需要隐瞒。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关起来。” 苏渺然知道无法隐瞒,只好说一半留一半:“我确实去了酒楼,但我是为了苏康的事情。我听说孙太尉和杨若丹会在那里见面,我想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李穆祠审视着苏渺然:“你去听他们说什么?” 苏渺然点头说:“是的,我担心苏康的事情,我想知道他们是否有什么计划。” 李穆祠沉默片刻,说:“渺然,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你这样做,实在隐瞒我。” 苏渺然低头认错:“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李穆祠语气缓和了些许:“好了,你先休息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李穆祠离开了房间,留下苏渺然独自一人。 她松了口气,同时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决定以后要更加谨慎,不再让李穆祠发现。 李穆祠在书房中独自沉思,他的目光深邃,手中的笔在纸上轻轻划过,似乎在勾勒着心中的计划。 他将苏渺然的行动、张林的报告以及孙太尉与杨若丹的会面等线索一一串联起来,逐渐揭开了苏渺然心中隐藏的秘密。 李穆祠自言自语:“苏渺然,你这个小丫头,心思倒是挺深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他微微一笑,心中对苏渺然的计划感到一丝兴趣。 他知道苏渺然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苏府的冤案,而他,作为李穆祠,对这些事情自然了如指掌。 李穆祠把玩着手串,说:“你说,我是帮你还是不帮你呢?” 他并不爱苏渺然,只是将她视为府中的一件小玩意,一个需要他保护和控制的存在。 然而,他也不愿意看到她因为自己的事情而陷入危险。他决定,他需要在不暴露自己意图的情况下,给予苏渺然一定的帮助。 李穆祠决定:了“好吧,苏渺然,我就帮你一把。但你得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我爱你。” 他开始安排自己的人手,暗中帮助苏渺然调查当年的冤案。 他让自己的暗卫阿风暗中保护苏渺然,同时让张林继续留意孙太尉的动向,并且在适当的时候提供一些线索给苏渺然。 李穆祠饶有兴味的说:“苏渺然,你就好好利用这些线索吧。但愿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调查变得顺利起来。她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李穆祠的安排,她只是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苏渺然很高兴的说:“这些线索来得正是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它们。” 李穆祠在书房中继续观察着苏渺然的行动,他并不打算让苏渺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小丫头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李穆祠想到:“苏渺然,你究竟能不能揭开当年的真相呢?” 苏渺然与张林的联系,是她调查真相的重要途径。然而,当张林告诉她李穆祠来找过他时,苏渺然的心中不禁一惊。 苏渺然对云儿说:“他来找张林表哥?他知道了什么?” 张林关切地说:“渺然表妹,李穆祠今天来找我,问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苏渺然紧张地回答:“他怎么会来找你,他问了什么?” 张林谨慎地说:“可能发现了什么把吧,他只是问了你最近的动向,还有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苏渺然心中忐忑:“他...他有没有提到我调查的事情?” 张林摇头:“没有,他没有提到。但我能感觉到,他对你很关心。” 苏渺然有些后怕:“关心我?他为什么要关心我?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知道李穆祠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他的每一个行动都可能有深意。 她担心自己的调查行动已经引起了李穆祠的注意,这可能会给她带来麻烦。 苏渺然想道:“我必须小心行事。李穆祠的关心,可能并不是出于善意。” 苏渺然决定暂时停止与张林的联系,她需要时间来思考如何应对李穆祠的询问。 她知道,如果李穆祠真的对她有所怀疑,那么她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受到监视。 苏渺然说:“我不能让他发现我的计划。我必须更加谨慎。” 回府后,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们最近要更谨慎。” 云儿点头:“小姐,我明白。我们会小心的。” “他的关心让我感到不安。我不能让他发现我的计划。” 苏渺然知道,她必须改变自己的行动方式,避免引起李穆祠的怀疑。她决定减少与外界的联系,特别是与张林的接触,同时也要确保自己的日常行为不会引起府中其他人的注意。 第二十三章 被绑架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想了想,说:“我必须像往常一样生活,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她决定减少外出,开始更加专注于府中的事务,同时也在寻找其他方式来继续她的调查。 她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只有通过更加谨慎和巧妙的手段,她才能在不引起李穆祠怀疑的情况下,继续追寻父母冤案的真相。 苏渺然说:“我不能放弃。我必须找到真相。” 在苏府的内院中,苏康因为苏渺然没有为他找到满意的差事而感到不满。他觉得苏渺然没有尽心尽力地帮助他,因此心中充满了怨气。 苏康愤怒地说:“苏渺然这个小贱人,真是没用!我让她帮我找个差事,她却一直拖拖拉拉,根本不上心!” 苏康的咒骂声在府中回荡,他的不满和愤怒显而易见。他觉得苏渺然作为他的表妹,应该更加关心他的未来,而不是让他一直闲在家里。 苏康有些恼火:“我苏康难道就这么不值得她帮忙吗?她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 苏康的怒火,不仅针对苏渺然,也针对自己的命运。他觉得自己被家族忽视,被命运抛弃,再对比一下自己的二弟苏风意,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和愤怒。 苏康愤怒的自言自语道:“我苏康难道就这么没用吗?连个差事都找不到?” 苏康的咒骂声很快传到了杨若丹的耳中,她急忙赶来,试图平息儿子的怒火。 杨若丹焦急地说:“康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 而刚背出了一身霉头的苏康怒气冲冲:“娘,你看看苏渺然那个小贱人!她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杨若丹安抚地说:“康儿,你先冷静下来。苏渺然可能有自己的难处,我们再等等看。” “等?我等了多久了?我不能再等了!” 杨若丹耐心地说:“康儿,你放心,娘会再去找苏渺然谈谈。她一定会帮你的。” 苏康稍微平静了一些:“娘,你一定要让她尽快帮我找到差事。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杨若丹点头:“康儿,你放心,娘会尽力的。” 杨若丹安抚了苏康的情绪,但她心中也对苏渺然的行为感到疑惑。她决定找个机会私下与苏渺然沟通,了解苏渺然的真实想法和难处。 杨若丹也不高兴了,说:“那个小贱人,到底在想什么?你为何不帮康儿?” 在苏渺然得知杨若丹上门来访时,她决定回绝这次会面,因为她最近不想与他们接触。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杨若丹上门了,我不想见她。你帮我回绝了吧。” 云儿点头:“夫人,我明白了。我会处理的。” 苏渺然冷笑了一声:“杨若丹和苏康的事情,我不想再卷入其中。我必须保持距离。” 苏渺然知道,杨若丹和苏康的事情可能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在她正在秘密调查父母冤案的时候。她决定暂时避开他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苏渺然暗自思忖道:“我必须小心行事。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在做什么。” 云儿按照苏渺然的指示,礼貌地回绝了杨若丹的来访。她告诉杨若丹,苏渺然最近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不便见客。 云儿对杨若丹道:“杨夫人,小姐最近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不便见客。请您见谅。” 杨若丹有些失望的说:“那好吧,我改日再来。请转告渺然,让她好好休息。” 云儿点头:“我会的。杨夫人慢走。” 杨若丹离开后,苏渺然在自己的房间中沉思。她知道自己的决定可能会让杨若丹感到不满,但她认为这是保护自己和调查真相的必要措施。 苏渺然说:“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必须小心。” 她决定再次前往念青坊,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出门却遭遇了绑架。 “我必须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 她换上了朴素的衣裳,带着云儿悄悄地离开了府邸。她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向着念青坊的方向走去。然而,就在她们即将到达目的地时,一群黑衣人突然从暗处冲出,将她们团团围住。 苏渺然惊慌的说:“你们是谁?为何要绑架我们?” 黑衣人冷漠地说:“苏姑娘,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不要抵抗。” 云儿紧张地说:“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苏渺然冷静地安抚了下云儿:“云儿,不要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黑衣人将苏渺然和云儿强行带走,她们被塞进了一辆马车,迅速离开了街道。苏渺然在马车中努力保持镇定,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是唯一的出路。 苏渺然努力稳住自己,说:“我必须记住这个路线,找到逃脱的机会。” 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她们被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宅院。苏渺然和云儿被关进了一间昏暗的房间,她们开始思考如何逃脱。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找到逃脱的机会。” 云儿点头:“小姐,我会跟着你的。” 苏渺然开始观察房间的结构,寻找可能的出口。她注意到窗户虽然被封死,但屋顶的瓦片似乎有些松动。她决定利用这个机会。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们试试屋顶。” 她们小心翼翼地将瓦片移开,发现了一个可以容身的缝隙。苏渺然和云儿互相帮助,最终成功地从屋顶逃脱。 苏渺然松了口气:“我们终于逃出来了。现在我们必须小心,不能让绑架我们的人发现。” 她们在夜色中穿梭,最终找到了一条通往念青坊的小路。苏渺然和云儿在念青坊的后门敲响了门,被张林的下属发现并带了进去。 第二十四章 选她还是选前途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张林惊讶地说:“渺然,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苏渺然喘息道:“张林表哥,我们被绑架了。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 “渺然,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查。你先在这里休息。” 苏渺然和云儿在念青坊得到了庇护,她们的安全暂时得到了保障。苏渺然知道,这次绑架事件可能与她调查父母冤案有关,她决定要更加小心,同时也要加强自己的安全措施。 另一边,暗卫阿风在执行李穆祠的命令时,被突然召回。当他完成任务返回时,却发现苏渺然不见了踪影。阿风心中一惊,急忙去回禀李穆祠。 阿风急切地说:“主上,她不见了。” 李穆祠眉头紧锁:“你说什么?苏渺然不见了?” 阿风点头:“是的,主上。我刚刚回来,发现苏姑娘的房间空无一人,她的贴身丫鬟云儿也不见了。” 李穆祠沉思:“这不可能。府中守卫森严,她能去哪里?” 阿风焦急地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但还没有消息。我担心她可能遇到了危险。” 李穆祠语气坚定:“阿风,你立刻带人去寻找苏渺然。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阿风领命:“是,主上。我会立刻行动。” 阿风迅速召集了府中的守卫和暗卫,开始在府内外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他们检查了每一个角落,询问了每一个可能的目击者,但都没有找到苏渺然的踪迹。 与此同时,李穆祠也在府中坐立不安。他知道苏渺然的失踪可能与她正在调查的父母冤案有关,这让他感到非常担忧。 在念青坊中的一个隐蔽的房间里,苏渺然和云儿正藏身于此。她们在逃离绑架后,决定暂时躲藏起来,直到找到安全的时机再行动。 苏渺然有些害怕的说:“出来这么久,李穆祠一定在找我。我不能让他担心。” 苏渺然知道,她的失踪可能会给李穆祠带来麻烦,但她也知道,她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自己的行踪暴露。 在府外,阿风的搜索队伍终于有了线索。他们发现了一条通往府外的小路,这条路平时很少有人走,但最近却有可疑的痕迹。 阿风想了想,说:“这条小路,难道是苏渺然逃走的路线?” 随后,便立刻派人沿着这条小路追踪,最终找到了苏渺然和云儿。 阿风松了口气,说:“苏姑娘,你没事吧?主上非常担心你。” 苏渺然感激地说:“阿风,谢谢你。我没事。我们快回去吧。” 阿风带着苏渺然和云儿回到了府邸。李穆祠看到苏渺然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李穆祠平静地问:“你去哪里了?” 苏渺然跪下了:“对不起阿祠,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但现在没事了。” 李穆祠默默看了她一会儿,点头:“没事就好。以后不要再独自行动了。” 苏渺然忐忑的点头:“我知道了。” 突然,李府的夜晚被突如其来的刺客袭击所打破了 李穆祠和阿风正在与苏渺然交谈,突然间,府中响起了打斗声和呼救声。刺客们显然有备而来,他们从四面八方涌出,目标直指李穆祠和苏渺然。 李穆祠冷静地说:“阿风,保护苏渺然,我去会会这些刺客。” 阿风点头:“是,主上。” 李穆祠和阿风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他们迅速投入战斗,与刺客们展开激烈的交锋。然而,刺客们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李穆祠和阿风虽然勇猛,但一时之间也难以完全压制。 就在这时,一名刺客趁乱接近了苏渺然,他抓住了苏渺然的胳膊,试图将她带走。云儿见状,急忙上前阻止,却被另一名刺客拦住。 苏渺然惊慌失措:“云儿,小心!” 云儿挣扎道:“夫人,我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 李穆祠注意到苏渺然的危险:“阿风,快去救苏渺然!” 阿风迅速行动:“是,主上!” 阿风迅速摆脱了身边的刺客,冲向苏渺然,与那名刺客展开了搏斗。在一番激烈的交手后,阿风成功地将苏渺然从刺客手中救出,并将刺客制服。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刺客突然从背后偷袭李穆祠,李穆祠虽然武功高强,但一时不察,被刺客的暗器击中。李穆祠受伤,但仍然坚持战斗,直到将刺客全部击退。 战斗结束后,李穆祠的伤势需要立即处理。苏渺然和云儿急忙上前,帮助李穆祠处理伤口。 苏渺然焦急地说:“阿祠,你受伤了!” “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什么没事?血都流成这个样子了,你必须尽快治疗。” 李穆祠微微一滞,点头:“阿风,带我去疗伤。” 而阿风扶起了李穆祠:“是,主上。” 在疗伤的过程中,李穆祠的伤口得到了妥善处理。他虽然受伤,但仍然保持着冷静和威严。 李穆祠对苏渺然:“渺然,你没事就好。我会加强府中的守卫,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祠,谢谢你。我真的很害怕。” 李穆祠目光坚定:“渺然,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苏渺然在经历了刺客袭击后,对阿风的身份产生了疑问。她记得阿风平时是府中的马夫,但在这次危机中,阿风却展现出了不寻常的身手和警觉性。 苏渺然疑惑地说:“阿风,你不是马夫吗,怎么会知道我不见了?” 阿风摇头说:“苏姑娘,我其实并不是普通的马夫。” “那你是什么人?” 阿风犹豫了一下:“苏姑娘,我其实是主上的暗卫。我的职责是保护府中的安全,包括您的安全。” 苏渺然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那你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阿风解释道:“苏姑娘,这是主上的命令。他希望我能够低调行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第二十五章 双双坠崖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点头说:“我明白了。谢谢你,阿风。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死在了那些刺客的手里了。” 阿风不太擅长和姑娘打交道,特别是苏渺然这种漂亮的女人,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于是阿风打断了她说:“苏姑娘,您不必客气。保护您是我的职责。” 苏渺然没有察觉,自然感激地说:“阿风,你救了我两次。我真的很感激。” 阿风不自然的微笑道:“苏姑娘,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必放在心上。” 苏渺然想道:“阿风的身手如此了得,他一定受过严格的训练。李穆祠的暗卫,果然不简单。” 苏渺然在经历了刺客袭击后,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担忧。 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次袭击的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而她自己很有可能就是目标之一。 李穆祠在一旁看着,有些不快,对阿风道:“阿风,立刻派人去追剩下的刺客。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阿风回过神来,领命:“是,主上。我会立刻安排。” 苏渺然还没有意识到,还在想着:“这些刺客的目标是我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担心自己的行动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甚至可能威胁到了李穆祠府邸的安全。 她知道,如果刺客的目标真的是她,那么她必须更加小心,不能让自己的行动给李穆祠带来麻烦。 苏渺然说:“我必须更加谨慎。我不能让其他人因为我而陷入危险。” 另一边,在李穆祠的命令下,阿风迅速的组织了一支精锐的追捕队伍,他们沿着刺客逃跑的路线追踪而去。 而为了保护苏渺然,府中的守卫也加强了巡逻,以防刺客再次来袭。 苏渺然看着这阵仗,对李穆祠道:“夫君,这次的袭击,我很抱歉。” 李穆祠挑眉,觉得自家小狐狸今天倒是有了些良心,:“渺然,这不是你的错。刺客的目标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府中的其他人。你不必自责。” 苏渺然感激地说:“我会小心的。” 李穆祠点头:“渺然,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苏渺然有些动容的想:“阿祠的宽容和理解让我感到温暖。我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她减少了外出的次数,同时也在府中寻找安全的地方。 另一边,苏渺然和李穆祠正在等待着追捕刺客的队伍的消息。不久后,那些人回到了府中,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阿风向李穆祠汇报说:“主上,我们追到了刺客的踪迹,但他们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追捕。在一处悬崖边,他们选择了跳崖自尽,双双坠崖了。” 李穆祠眉头紧锁,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坠崖?他们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被我们抓住?” 苏渺然吓了一跳,想道:“这些刺客如此决绝,他们的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 李穆祠也沉思:“阿风,你确定他们已经死了吗?” 阿风点点头,肯定地回答:“是的,主上。我们找到了他们的尸体,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苏渺然有些伤心的想:“这下线索又断了。我必须更加小心。” 李穆祠对苏渺然道:“渺然,你不必过于担心。我会加强府中的守卫,确保你的安全。” 苏渺然点头:“你也是,我们都小心。” 李穆祠对阿风道:“阿风,继续调查这些刺客的背景,看看能否找到他们的幕后主使。” 阿风领命:“是,主上。我会尽快查清。” 苏渺然提醒自己:“这些刺客的死,让我更加确信,我的调查已经触及了某些人的利益。我必须更加谨慎。”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在经历了刺客袭击的事件后,她开始怀疑这件事与杨若丹有关。 苏渺然说:“这些刺客的出现,以及他们选择在悬崖边自尽,这一切都显得太过巧合。杨若丹一直对我有所不满,她会不会是幕后主使?” 苏渺然知道,杨若丹是苏康的母亲,也是苏家的长辈。她对苏渺然的态度一直不友好,尤其是在苏渺然嫁入李穆祠府邸后,杨若丹对她的不满更是明显。 “杨若丹一直想要为苏康谋得差事,她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对我怀恨在心?” 苏渺然决定要更加小心,同时也要开始调查杨若丹的行踪和她最近的活动。她知道,如果杨若丹真的与刺客事件有关,那么她必须找到证据,才能揭露真相。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需要你帮我留意杨若丹的动向。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云儿点头:“小姐,我会留意的。我会尽量收集一些信息。” “我不能让杨若丹知道我在调查她。我必须小心行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和云儿开始更加密切地观察杨若丹。她们发现杨若丹在府中的行为确实有些异常,她经常独自一人外出。 苏渺然对云儿说:“云儿,杨若丹又出府了。我要莹儿跟着她,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 云儿点头:“小姐,我会安排的。莹儿会小心行事,不会让杨若丹发现。” 莹儿她如今对苏渺然忠心耿耿,愿意为她提供情报,能够让她了解到杨若丹的更多秘密。 莹儿对苏渺然示好:“小姐,我会小心的。我会随时向您汇报。” 苏渺然点头说:“莹儿,你做得很好。我会在府中等你的消息。” 莹儿按照苏渺然的指示,悄悄地跟随着杨若丹。她保持距离,确保不被杨若丹发现。 杨若丹似乎并不知道有人在跟踪她,她径直前往了城中的一家茶馆。 第二十六章 失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莹儿按照苏渺然的指示,悄悄地跟随着杨若丹。 在茶馆中,杨若丹与一个神秘的男子会面,莹儿躲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对话。 她注意到杨若丹和那个男子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提到了苏家。 莹儿想着:“杨若丹和这个男子之间一定有秘密。我必须记住他们的对话。” 在确保自己不会被发现的情况下,莹儿记下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并在杨若丹离开后,迅速返回府中向苏渺然汇报。 苏渺然听莹儿汇报:“你说杨若丹和那个男子在谈论苏家的事情?” 莹儿点头:“是的,小姐。他们提到了苏家,还有您的名字。” 苏渺然说:“这进一步证实了我的怀疑。杨若丹可能真的与刺客事件有关。” 苏渺然决定要更加小心,同时也要继续她的调查,揭开父母冤案的真相。她知道,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她才能揭开父母冤案的真相,为家族洗清冤屈。 苏渺然知道,杨若丹与孙太尉的会面可能与她父母的冤案有关。 她决定亲自去探查,于是她悄悄起身,准备亲自跟踪杨若丹。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要出去一趟,带着你不方便,你留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云儿惊讶道:“夫人,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 苏渺然轻声说:“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担心。” 苏渺然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避开了府中的守卫。 她知道,如果被发现,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苏渺然提醒自己道:“我必须小心,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跟随着杨若丹的踪迹,她来到了城中的一家茶馆。 她躲在暗处,观察着杨若丹的一举一动。 苏渺然小心翼翼地靠近包厢,她听到了杨若丹和孙太尉的谈话。 他们提到了苏家,提到了苏渺然的父母,甚至提到了当年的冤案。 苏渺然心想:“他们果然知道些什么。我必须记住他们的每一句话。” 苏渺然在心中默默地记下了他们的对话,她知道这些信息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她决定要更加小心,同时也要继续她的调查,揭开父母冤案的真相。 阿风在得知苏渺然悄悄离开府邸后,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深知苏渺然的行动可能会给她自己带来危险,于是他立即去回禀了李穆祠。 阿风急切地说:“主上,苏姑娘她...她出去了。” 李穆祠眉头紧锁,站起身来:“这个小狐狸,总是不让我省心。她去了哪里?” 阿风恭敬地说:“主上,我还不清楚。但我会立刻派人去查。” “阿风,你亲自去。务必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 “是,主上。我会立刻行动。” 李穆祠说:“渺然,你总是这么冲动。我必须找到你。” 李穆祠知道苏渺然的个性,她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他担心苏渺然的安危,决定亲自去寻找她。 李穆祠对阿风说:“阿风,带上几个可靠的人,我们分头行动。” 阿风点头道:“是,主上。” 李穆祠和阿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分头在城中寻找苏渺然的踪迹。李穆祠心中焦急,他不希望苏渺然因为自己的冲动而陷入危险。 与此同时,苏渺然在茶馆外的暗处,她听到了杨若丹和孙太尉的谈话,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接近了父母冤案的真相,但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苏渺然心想:“我必须小心,不能让他们发现我。” 苏渺然决定离开茶馆,她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引起了注意,她必须尽快回到府中。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李穆祠已经亲自出来寻找她。 苏渺然尴尬的说:“阿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穆祠看到苏渺然:“渺然,你终于出现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苏渺然感动:“对不起,我...我只是想找到真相。” 李穆祠语气缓和了些许:“我知道,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回去再说。” 李穆祠和苏渺然一同回到了府中。在府中,苏渺然向李穆祠坦白了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并表达了自己对父母冤案的执着。 李穆祠认真地说:“渺然,你的决心我看到了。但你必须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这样冒险。” 苏渺然点头:“我答应你,阿祠。我会更加小心。” 在城中寻找线索时,他们不慎被刺客发现了,李穆祠本就受伤了,为了保护苏渺然,又不幸中了一针。 幸好,他们两个都戴着面纱,没有被任何人看到脸。在混乱中,他们设法逃脱了刺客的追捕,逃到了山坡下的一处村庄。 苏渺然焦急地问:“阿祠,你怎么样?” 李穆祠忍痛回答:“渺然,我没事。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苏渺然搀扶着李穆祠:“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找个大夫。” 他们两人在夜色的掩护下,跌跌撞撞地逃到了山坡下的村庄。 村庄里的人们已经入睡,四周一片寂静。苏渺然和李穆祠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农舍,暂时躲藏起来。 苏渺然检查李穆祠的伤势说:“阿祠,你忍着点,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李穆祠点头说:“渺然,你也小心点。” 苏渺然从农舍中找到了一些简单的草药和布条,她小心翼翼地为李穆祠处理伤口。 她知道,虽然李穆祠的伤势不轻,但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苏渺然低声说:“你一定要撑住。” 李穆祠安慰地说:“渺然,别担心。我没事。” 在苏渺然的照料下,李穆祠的伤势逐渐稳定下来。他们两人在农舍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直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苏渺然和李穆祠决定离开村庄,继续他们的旅程。他们知道,只有回到李穆祠的府邸,才能得到更好的治疗和保护。 苏渺然对李穆祠:“阿祠,我们得赶紧回去。你的伤需要大夫。” 可李穆祠却愣住了,问道:“你是谁?” 第二十七章 要不要跑路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在混乱中,李穆祠不幸中了毒针,导致他失去了记忆,苏渺然在照顾他的过程中,发现他竟然失忆了,这让她感到很震惊。 苏渺然说:“阿祠,你竟然失忆了,这怎么可能?” 李穆祠迷茫地问:“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苏渺然温柔地说:“我是苏渺然,这里是农庄。你出了点意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李穆祠困惑地问:“农庄?意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渺然有些幸灾乐祸,想道:“他失忆的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苏渺然决定留下来照顾李穆祠,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他需要她的帮助。她轻轻地揉了揉李穆祠的脸,试图让他感到安心。 苏渺然半开玩笑地道:“你说,我要不要跑路呢?” 李穆祠困惑地说:“跑路?为什么要跑路?” 苏渺然微笑道:“因为您现在这个样子,我怕别人看到,会笑话您。” 李穆祠露出一丝微笑:“笑话我?我何时怕过别人笑话。” 苏渺然又想:“他失忆了,反而更像个孩子。” 苏渺然开始耐心地向李穆祠解释他的身份,以及府中的情况。 她告诉他,他是府中的主人,而她则是他的妻室。李穆祠听着苏渺然的话,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信任。 “你失忆了,反而让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悉心照料着李穆祠,帮助他逐渐恢复记忆。 她发现,李穆祠失忆后,虽然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但他的内心似乎变得更加柔软和开放。 苏渺然喃喃道:“或许,这次失忆,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 苏渺然在照顾失忆的李穆祠时,发现他的伤势需要更专业的治疗。 她知道村里没有大夫,于是决定去附近的镇上寻找大夫。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次的出行会让她和李穆祠遇到意想不到的帮助。 苏渺然说:“阿祠的伤势不能耽搁,我必须尽快找到大夫。” 她将李穆祠安顿在农庄的木屋里,留下了一些食物和水,并嘱咐他不要乱动。苏渺然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农庄,踏上了前往镇上的路。 经过一段艰难的跋涉,苏渺然终于到达了镇上。 她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一位愿意前往农庄的大夫。然而,镇上的大夫们都忙于自己的病人,无法抽身前往。 苏渺然心中焦急:“怎么办?阿祠的伤势不能等。” 就在苏渺然感到绝望之际,一位好心的村民注意到了她的困境,主动上前询问。 村民关切地说:“姑娘,我看你好像有急事,需要帮助吗?” 苏渺然急切地回答:“是的,我需要一位大夫。我的朋友受伤了,需要治疗。” 村民热心地说:“我们村里没有大夫,但我家隔壁住着一位老先生,他懂得一些草药知识,或许能帮上忙。” 苏渺然眼中燃起了希望:“真的吗?那太好了,请带我去见他。” 村民带着苏渺然来到了那位老先生的家。 老先生听了苏渺然的请求后,出于同情,他决定跟随苏渺然前往农庄。 老先生和蔼地说:“姑娘,我虽然不是大夫,但我会尽力而为。我们走吧。” 苏渺然和老先生一同回到了农庄。老先生仔细检查了李穆祠的伤势,用他所知的草药知识为李穆祠处理了伤口,并开了一些草药。 苏渺然感激地说:“老先生,谢谢您。您的帮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老先生微笑道:“不用谢,姑娘。我们村里的人都是互相帮助的。” 在老先生的照料下,李穆祠的伤势逐渐好转。 苏渺然和李穆祠在农庄里得到了好心人家的收留,他们在那里度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苏渺然心想:“这次的遭遇虽然充满波折,但也让我看到了人间的温情。” 在农庄的日子里,苏渺然和李穆祠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李穆祠府邸中,云儿焦急地在苏渺然的房间内来回踱步。自从苏渺然和李穆祠在夜晚突然失踪后,云儿的心就一直悬着。 云儿急得团团转:“夫人和李穆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连阿风都找不到他们?” 云儿知道苏渺然的失踪可能与她正在调查的父母冤案有关,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她决定再次检查苏渺然的房间,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在房间内,云儿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迹象。苏渺然的衣物不见了,而且在梳妆台上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云儿,我必须去查清一些事情,不要担心,我会小心的。” 云儿说:“夫人一定是去查案了。我必须告诉阿风。” 云儿急忙找到阿风,将字条交给他,并告诉他苏渺然可能的去向。 阿风焦急地说:“云儿,你做得对。我立刻派人去查。” 阿风立刻召集了府中的暗卫,开始在城内外展开搜索。他们检查了苏渺然可能去过的所有地方,询问了可能知道她下落的人。 阿风也很着急:“苏渺然,主上,你们到底在哪里?” 与此同时,李穆祠府邸的其他仆人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他们知道苏渺然对李穆祠的重要性,也知道她们双双失踪可能带来的危险。 在府邸外,阿风的搜索队伍不断扩大,他们甚至开始调查城中的可疑人物和最近的外来者。 阿风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前往苏渺然可能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阿风说:“你们一定要平安无事。” 在农庄里,苏渺然和李穆祠在老先生的照料下逐渐恢复。苏渺然也得知了府中正在寻找他们的消息。 苏渺然也想道:“云儿和阿风一定很担心。我必须尽快回去。” 苏渺然决定在李穆祠的伤势稳定后,就返回府邸。 她知道,她的失踪会给府中带来混乱,她不想让云儿和阿风过于担心。 第二十八章 不走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在农庄的庇护下,李穆祠的伤势逐渐好转,但还未完全康复。 苏渺然知道,他们需要在农庄多住一段时间,直到李穆祠的伤势完全恢复。 苏渺然说:“阿祠的伤还需要时间,我们不能急于回府。” 她决定留在农庄,继续照顾李穆祠,同时也在农庄附近寻找草药,以帮助李穆祠的恢复。 苏渺然的细心照料让李穆祠感到温暖,尽管他失去了记忆,但苏渺然的关怀让他感到安心。 苏渺然对李穆祠道:“行吧,你安心养伤,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在农庄的日子里,不知不觉的,苏渺然和李穆祠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他们一起在农庄的田野里散步,一起在小溪边钓鱼,一起在农庄的院子里晒太阳。 这些简单的日常活动,让李穆祠的伤势恢复得更快,也让苏渺然的心情更加平静。 苏渺然有些愣神,心想:“这样的日子虽然简单,但也很美好。可我还是不能忘记给爹娘查案。” 与此同时,云儿和阿风在府邸中焦急地等待着苏渺然和李穆祠的消息,他们知道苏渺然的调查可能与李穆祠的伤势有关,因此他们也更加担心。 云儿对阿风道:“阿风,你说夫人和主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阿风安慰地说:“云儿,你放心,渺然姑娘聪明伶俐,她会照顾好主上的。我们只需耐心等待。” 在农庄里,苏渺然和李穆祠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苏渺然在照顾李穆祠的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继续她的调查。她知道,只有揭开父母冤案的真相,才能真正让李穆祠和自己安心。 苏渺然说:“我必须找到真相,这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穆祠的伤势逐渐好转。 而阿风依旧在开始紧张的搜寻工作。 阿风对暗卫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苏姑娘和主上。他们可能遇到了危险。” 暗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分成几组,分别在城内外展开搜索。 阿风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前往苏渺然可能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曾经调查过的地方。 在搜索的过程中,阿风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一位在城外巡逻的守卫报告说,在通往农庄的小路上发现了可疑的痕迹,这引起了阿风的注意。 阿风眼睛里燃起了希望:“农庄?苏姑娘和主上会不会在那里?” 阿风立刻带领队伍前往农庄。 他们穿过蜿蜒的小路,穿过茂密的树林,最终来到了那个宁静的农庄。在农庄的木屋前,阿风发现了苏渺然和李穆祠的踪迹。 阿风激动地说:“苏姑娘,主上,你们在这里!” 苏渺然惊讶道:“阿风,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们一直在寻找你们。府中已经乱成一团了。” 苏渺然松了口气:“幸好你们来了。阿祠的伤势需要进一步的治疗。” 阿风点头:“我会立刻安排人手,将主上安全带回府中。” 在阿风的安排下,李穆祠被小心翼翼地抬上了马车。 然而,在他们离开之前,苏渺然决定去向农庄的主人告别。 苏渺然说:“我们在这里得到了好心人的帮助,我必须亲自去感谢他们。”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农庄的主屋,找到了那位在他们最需要帮助时伸出援手的老先生。 老先生正在屋内整理草药,看到苏渺然进来,他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老先生温和地说:“苏姑娘,你来了。李穆祠的伤势如何?” 苏渺然感激地说:“多亏了您的草药和照顾,李穆祠的伤势正在好转。我来是想亲自向您道谢。” 老先生摆手道:“不必客气,我们都是邻里,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苏渺然诚恳地说:“您的恩情,我苏渺然铭记在心。如果将来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苏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你们能平安回来,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 李穆祠的伤势虽然稳定,但还需要时间恢复,而苏渺然也在分析着她所收集到的线索。 苏渺然心中默念:“这些线索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必须仔细分析。” 阿风对苏渺然说:“苏姑娘,主上的伤势需要静养,我们不能让外界知道他受伤的消息。” 苏渺然点头道:“阿风,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封锁消息,不能让府中的敌人有机可乘。” 阿风坚定地说:“我会立刻安排府中的守卫加强巡逻,同时也会派人去调查那些刺客的来历。” 苏渺然说:“阿风的行动力很强,有你在,我放心。” 而府中的仆人们看到他们平安归来,都松了一口气,纷纷上前迎接。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们回来了。” 云儿激动地说:“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李穆祠虽然失忆了,但对府中的环境感到熟悉:“这是哪里?我好像来过。” 苏渺然轻声:“这里是您的府邸,您现在安全了。” 阿风对苏渺然道:“苏姑娘,我已经安排了大夫来为主上检查伤势。” 在府中,苏渺然和李穆祠受到了妥善的照顾。 大夫为李穆祠检查了伤势,并确认他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苏渺然则在李穆祠的房间内,继续照顾他,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继续她的调查。 苏渺然说:“他的伤势虽然稳定了,但失忆让我感到担忧。我必须找到恢复他记忆的方法。” 在府中,苏渺然和李穆祠的归来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杨若丹得知消息后,心中暗自盘算,她知道苏渺然的调查可能已经接近真相,她必须采取行动。 杨若丹想道:“苏渺然,你最好不要妨碍我。” 苏渺然在府中继续她的调查,她知道杨若丹不会轻易放弃。她决定要更加小心,同时也要继续她的调查,揭开父母冤案的真相。 苏渺然说:“我必须更加谨慎,不能让杨若丹发现我的行动。” 第二十九章 二表哥升官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风意被那件事深深地刺激了,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和权力仍然不够强大。 苏风意自言自语的说:“没有足够的权力,我就无法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苏风意在保护苏渺然的过程中,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 他意识到,只有更高的官职和更大的权力,才能让他在未来的危机中保护自己和他所关心的人。 “我必须更加努力,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从那以后,苏风意变得更加勤奋和专注。他开始更加积极地参与府中的事务,不仅在日常的行政管理上表现出色,还在处理紧急事件时展现出了非凡的决断力和领导能力。 苏风意对阿靳说道:“我必须更加努力,我不能让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阿靳鼓励地说:“公子,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 苏风意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表现逐渐引起了上级的注意。 在一次重要的朝会中,苏风意被提拔为更高的官职,这不仅是对他能力的认可,也是对他忠诚和努力的回报。 苏风意说:“我终于做到了,我升了一级官职。” 苏风意的升迁在府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苏风意在府邸中,他坐在书房里,手中握着一杯热茶,眼神坚定而深邃。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深情和对未来的决心。 “渺然妹妹,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会把你夺回来。” 苏风意知道,苏渺然在府中的地位和她与李穆祠的关系,使得她成为了府中众人关注的焦点。 他明白,要将苏渺然从李穆祠身边夺回,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和决心,更需要智慧和策略。 苏风意说:“我必须更加谨慎,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的计划。” 苏风意开始在府中更加积极地表现自己,他不仅在日常的事务处理上更加出色,也在李穆祠面前展现出了自己的忠诚和能力。 他巧妙地利用每一次机会,提升自己的影响力,同时也在暗中观察府中的动态,寻找合适的时机。 “我必须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苏风意想道:“渺然,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风意的计划逐渐成形。他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府中的资源,开始在暗中布局,准备在适当的时机采取行动。 “渺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苏风意的决心和行动力让他在府中的地位逐渐稳固。他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苏康是苏家的长子,他自幼便被寄予厚望,期望他能继承家族的荣耀。 然而,随着苏风意的崛起,苏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苏风意不仅在官场上步步高升,而且在府中也颇受赏识,这让苏康感到了深深的嫉妒。 苏康很不服气的想:“苏风意这个小子,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多?” 苏康的嫉妒并非无端。他看到苏风意在府中的影响力日益增长,而自己却似乎被边缘化。 苏康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他开始在府中寻找机会,试图证明自己的价值。 苏康对下人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我要让苏风意知道,谁才是苏家真正的继承人。” 苏康开始在府中制造一些小动作,试图破坏苏风意的计划,或者在李穆祠面前诋毁他。 然而,苏风意的智慧和谨慎让他总能化险为夷,这让苏康的嫉妒心更加膨胀。 “苏风意,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苏康的嫉妒不仅影响了他自己的心态,也影响了他与苏风意的关系。两人之间的竞争变得越来越明显,府中的气氛也因此变得紧张。 苏风意对苏康道:“苏康,我们是兄弟,为何要这样争斗?” 苏康冷笑:“兄弟?在权力面前,哪有什么兄弟情谊。” 苏风意虽然感到失望,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苏风意提醒自己:“我不会被苏康的嫉妒所动摇。我要用我的行动证明自己。” 然而,苏康的嫉妒和小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苏风意知道,他必须采取行动来保护自己和他所珍视的一切。 苏风意有些恼火:“苏康的嫉妒心太强,我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苏风意决定反击苏康,但他知道,这需要策略和智慧,不能让自己的反击显得过于明显。 他开始在府中更加积极地展现自己的才华,同时也在暗中收集苏康的不当行为的证据。 苏风意对阿靳道:“帮我留意苏康的动向。” 他点头:“好的公子,我会小心行事的。” 苏风意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开始在府中建立自己的情报网络。 他通过云儿和其他可靠的仆人,了解苏康的一举一动,并且在关键时刻,他巧妙地揭露了苏康的一些小错误。 “我必须小心,不能让苏康发现。” 在宴会上,苏康试图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来提升自己的地位,但苏风意提前得知了这一消息,并在宴会上巧妙地揭露了苏康的计划。 苏康的计划失败,反而让李穆祠对他的行为产生了怀疑。 杨若丹对苏康道:“康儿,你最近的行为让我很失望。你应该专注于正事。” 苏康咬牙切齿的想着“苏风意,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而另一边,李穆祠在苏渺然的细心照料下,他的伤势逐渐好转。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穆祠的记忆也开始慢慢恢复。他开始记起一些片段,一些关于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府中的事务。 李穆祠有些迷茫:“这些记忆,它们像是被迷雾遮掩的碎片,逐渐拼凑起来了。” 苏渺然关切地说:“阿祠,你感觉如何?有没有想起什么?” 李穆祠缓缓道:“渺然,我...我好像记起了些事情。我是李穆祠,是这个府邸的主人。” 苏渺然惊喜:“太好了,你的记忆正在恢复。” 李穆祠的恢复让苏渺然感到欣慰,她知道李穆祠的恢复对府中的稳定至关重要。 而李穆祠开始回忆起府中的事务,他开始重新审视府中的情况,以及自己在其中的角色。 李穆祠想道:“我必须重新掌握府中的事务,确保一切井然有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穆祠开始逐步恢复自己的职责。他召见了府中的仆人,了解府中的情况,并开始下达新的指令。 他的恢复也让府中的仆人们感到安心,他们知道府中的秩序很快就会恢复。 第三十章 是他做的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阿风作为府中的得力助手,一直负责府中的安全和情报工作。在上次的刺客事件发生后,阿风便开始了秘密的调查。经过一系列的侦查和分析,他终于查出了幕后黑手。 “苏康,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绝不能让你的阴谋得逞。” 阿风的调查工作非常谨慎,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苏渺然。 他利用自己的情报网络,收集了各种线索和证据,最终确定了苏康与这次袭击事件的直接联系。 苏康心想:“我必须小心,不能让李穆祠那家伙发现。” 而阿风发现苏康与一些江湖上的不法之徒有秘密往来,而这些不法之徒正是上次袭击的刺客。 苏康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牺牲府中的安全和他人的生命。 阿风毫不留情的想:“苏康,你太自私了。我必须揭露你的真面目。” 在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后,阿风决定向李穆祠汇报。他知道这个消息可能会引起府中的动荡,但他也知道,只有揭露真相,才能保护府中的安全。 李穆祠听闻后震怒:“苏康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真是看错了他,还以为经过上次的敲打,他会老实点。” 李穆祠决定亲自处理此事,他召集了府中的打手和仆人,抓来了苏康。 苏康在证据面前无法抵赖,他的行为受到了府中众人的谴责。 苏康跪地:“九千岁,我...我是一时糊涂,请您原谅。” 李穆祠严厉地说:“苏康,你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府中的利益和声誉。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决不能再容忍这样的背叛。” 在李穆祠的命令下,苏康被剥夺了在府中的所有职务,并被软禁起来,等待进一步的处理。 而府中的秩序得到了恢复,而李穆祠也借此机会整顿了府中的纪律,加强了安全措施。 阿风有些想笑:“这苏家大表哥也是个人才,有这么好的表妹不宠,反而一心想害她。” 苏渺然也有些无语:“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必须更加小心。” 在得知苏康的背叛行为后,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苏康的行为不仅危及了府中的安全,也破坏了苏家的名誉。 苏渺然决定不再容忍苏康的所作所为,她决定与苏康撕破脸,揭露他的真面目。 苏渺然说:“苏康表哥,你为了自己的私利,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能再坐视不管。”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有些蠢,心思并不坏,现在看来,你是又坏又蠢,无可救药了。” 苏渺然知道,要揭露苏康的阴谋,她需要更多的证据和证人。 她开始秘密地收集信息,同时也在府中寻找愿意站出来揭露真相的人。 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们要找到那些被苏康利用的人。” 云儿点头:“夫人,我会尽力的。” 在苏渺然的努力下,她找到了一些曾经被苏康利用的仆人和官员。 他们因为害怕苏康的势力,一直不敢站出来。但在苏渺然的鼓励和保证下,他们终于愿意说出真相。 苏渺然对证人道:“你们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安全。只要你们说出真相,苏康就无法再伤害你们。” 在苏渺然的组织下,这些证人也开始向李穆祠和府中的其他官员揭露苏康的罪行。 他们的证词和证据逐渐拼凑出苏康的整个阴谋。 苏康快要抓狂了:“苏渺然,你这个小丫头,竟然敢跟我作对。” 苏康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变得危险,他试图通过各种手段来阻止苏渺然的行动。 然而,苏渺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她不会让苏康的阴谋得逞。 “我不会让你再伤害任何人了。” 在苏渺然的坚持下,李穆祠和一些其他官员开始对苏康进行调查。 苏康的罪行逐渐浮出水面,他的阴谋被一一揭露了。 苏渺然对苏康道:“苏康,我们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对你太失望了。” 苏康跪地,根本不敢看李穆祠:“九千岁,我...我是一时糊涂,请您原谅。” 在李穆祠的命令下,苏康被剥夺了这几天杨若丹给他找的所有职务,并被软禁起来,等待进一步的处理。 而阿风因成功揭露苏康的阴谋而受到了李穆祠的嘉奖。阿风的忠诚和智慧在府中是众所周知的,而这次事件更是证明了他的能力和价值。 李穆祠对阿风道:“阿风,你这次的表现非常出色。你的勇气和智慧不仅保护了府中的安全,也维护了苏家的声誉。” 阿风谦虚地说:“主上,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够为府中效力,是我的荣幸。” 李穆祠决定给予阿风实质性的奖励,以表彰他的贡献,他宣布提升阿风的职位,并给予他丰厚的赏赐。府中的其他官员和仆人也对阿风的成就表示祝贺。 苏渺然对阿风道:“阿风,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这是你应得的” 阿风感激地说:“谢谢苏姑娘…不,夫人” 李穆祠对府中众人道:“无论职位高低,只要安分守己,就有你们的好日子。” 阿风的升迁也让他在府中的影响力进一步增强,他开始承担更多的责任,参与更多的决策,为府中的安全和繁荣做出了更大的贡献。 阿风心想:“我必须更加努力,不辜负主上的信任和府中众人的期望。” 而杨若丹在得知自己的儿子被抓走后,情绪激动,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以至于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她感到一阵眩晕,最终气晕了过去。 杨若丹的仆人急忙将她扶到床上,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然而,杨若丹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恐慌,她无法接受儿子被抓走的事实。 杨若丹对仆人道:“快,快去打听消息,我要知道我儿子现在在哪里。” 仆人急忙说:“是,夫人,我这就去。” 杨若丹的仆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四处打听,试图找到关于苏康下落的线索。 与此同时,杨若丹在仆人的照顾下,逐渐恢复了意识。 杨若丹自言自语道:“我必须冷静,我不能让情绪影响了判断。” 杨若丹知道,她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救出儿子的方法。 她开始思考可能的对策,同时也在心中默默祈祷儿子能够平安无事。 “我必须找到李穆祠,他一定知道我儿子的下落。” 于是,杨若丹决定亲自去见李穆祠,她相信只有他才能提供关于儿子下落的信息。 斟酌再三,杨若丹对仆人道:“备马,我要立刻去李府。” 第三十一章 都交给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别,外面有人呢。” 娇媚的声音响起,苏渺然羞耻地咬住了嘴唇,抓住李穆祠在她腰间摩挲的大手。 李穆祠一把将她的手反扣在了枕边,声音冰冷。 “你不乖,就是要被惩罚的。” 映入眼帘的是李穆祠俊美如俦的脸,即使做着最亲密的事,这张脸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唯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又冷又沉,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李穆祠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后,身体逐渐康复。 他的伤势恢复后,他开始重新审视府中的事务,同时也注意到了苏渺然的一些不乖行为。 李穆祠有些犹疑:“苏渺然虽然聪明伶俐,但她的行为有时过于大胆,需要适当的约束。” 苏渺然在李穆祠受伤期间,为了调查父母的冤案,她采取了一些大胆的行动,这些行动虽然出于好意,但有时却让李穆祠感到不安。 他担心苏渺然的安全,也担心她的行为可能给府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穆祠决定找苏渺然谈话,他希望她能够理解他的担忧,并且能够遵守府中的规矩。 李穆祠对苏渺然说:“渺然,你最近的行为有些过于冒险。我理解你想要为父母洗清冤屈的心情,但你必须考虑到自己的安全。” “我明白您的担忧。但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必须找到真相。” 看她这个样子,李穆祠又严肃地说:“渺然,你的勇气值得赞扬,但你必须学会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行动。我不能容忍你再做出可能危及自己安全的事情。” 苏渺然提醒自己:“我不能因为他的关心就放弃我的使命。” 李穆祠决定给予苏渺然一定的惩罚,以示警告。 他决定暂时限制苏渺然的行动自由,让她在府中静思己过,并且在一段时间内不得参与任何调查活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在府中静心反思,她开始理解李穆祠的苦心。 她意识到,只有在确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她才能更好地为父母的冤案寻求真相。 “我必须更加谨慎,不能让关心我的人担心。” “专心点。” 李穆祠的声音低哑,望着她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悦。 腰间传来的热意让苏渺然又羞又气,这个时候她如何专心。 咬牙抵着李穆祠的胸膛,她吸着气快速想说话。 话未出口,就被李穆祠低头封住了嘴唇。 李穆祠身上的热意几乎要将她焚烧,带着她起起伏伏,令她无意识抓紧了他的手背。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 苏渺然整个人瘫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咬牙坐起身来。 身上没有一处不疼,就连穿衣裳的手都是抖的。 一旁的李穆祠却双手枕在脑后,凤眼微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苏渺然脸一热,连忙将他的衣裳一股脑丢了下去,“你就会欺负我。”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与李穆祠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苏渺然的胆子也随着她对李穆祠的了解而逐渐变大,她开始更加自信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和请求。 苏渺然撒娇地说:“阿祠,您就让我出去吧,我保证会小心的。” 李穆祠微微僵住:“渺然,你的心意我明白,但这次的惩罚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不能让你再冒险。” 苏渺然恳求地说:“阿祠,我保证不会做出任何危险的事情。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顺便打听一些消息。” 李穆祠坚定地摇头:“渺然,你的心思我了解,但这次的事件已经让你处于危险之中。我不能让你再置身于可能的危险之中。” 苏渺然有些动容了:“阿祠的关心让我感到温暖,但我不能因为他的关心就放弃我的使命。” 李穆祠的决定虽然让苏渺然感到失望,但她也理解他的担忧。 她知道,李穆祠的决定是出于对她的保护,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让李穆祠担心。 苏渺然在李穆祠的指导下,逐渐成长起来。她的聪明才智和对府中事务的敏锐洞察力,让李穆祠决定将管家的重任交给她。 李穆祠对苏渺然道:“渺然,你已经展现出了足够的能力,现在是时候学习如何管理府中的事务了。” 苏渺然惊讶的说:“阿祠,您真的认为我可以胜任吗?” 李穆祠微笑:“当然,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我相信你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 苏渺然说:“阿祠。我会尽我所能,不让您失望。” 李穆祠认真道:“管家的职责重大,你不仅要管理府中的日常运作,还要处理各种突发状况。你准备好了吗?” 苏渺然坚定的说:“我准备好了。我会努力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李穆祠点头:“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府中的管家了。我会在旁边指导你,直到你完全熟悉。” 苏渺然兴奋的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阿祠。” 苏渺然开始接手管家的职责,她首先从府中的日常开支和人员管理入手。她细心地审查账目,确保每一笔支出都合理且必要。同时,她也关注府中仆人的工作情况,确保每个人都能各司其职。 苏渺然对仆人们说:“大家都要尽心尽力,府中的事务需要我们共同维护。” 仆人们回应道:“是,夫人。我们会听从您的安排。” 在李穆祠的指导下,苏渺然逐渐熟悉了管家的职责。 她开始处理一些突发的事务,比如府中的维修工作、节日庆典的准备,甚至是府中人员的纠纷。 过了几天,苏渺然对李穆祠说:“阿祠,我处理了府中的维修工作,您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李穆祠赞赏:“你做得很好,渺然。你的决策既及时又合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渺然在管家的职位上越来越得心应手。 她不仅赢得了府中众人的尊敬,也让李穆祠对她刮目相看。 第三十二章 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候府举办马球会,苏家和九千岁府都去了,苏风意见到了苏渺然,心下微动,一直观察她。 在古代的河南,候府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马球会,邀请了众多名门望族参加。苏家和九千岁府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苏风意作为苏家的代表,也出席了这次盛会。 马球会的场地布置得十分华丽,彩旗飘扬,锣鼓喧天。 贵族们穿着华丽的服饰,骑着骏马,准备在赛场上一展身手。苏风意骑着一匹矫健的白马,英姿飒爽,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苏风意很期待:“渺然,你也会来吗?” 不久,苏风意的目光落在了苏渺然的身上。她穿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显得格外清新脱俗。苏风意的心中微微一动,他注意到苏渺然正与几位闺中密友交谈,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苏风意喃喃道:“渺然,你看起来很开心。” 苏风意决定下马,走向苏渺然。他礼貌地向苏渺然的朋友们打了招呼,然后转向苏渺然。 他微笑着说:“渺然妹妹,好久不见。” “二表哥,你也来了。马球会很热闹,不是吗?” 苏风意点头说:“确实热闹。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多谢你的关心。你今天也骑得很好。” “渺然,你还是那么温柔。” 苏风意和苏渺然在马球会的场地上闲聊了一会儿,苏风意一直注意着苏渺然的一举一动。他发现苏渺然对马球会的活动非常感兴趣,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比赛的期待。 苏风意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渺然,你还是那么热爱生活。” 随着比赛的开始,苏风意和苏渺然一同观看了几场精彩的马球比赛。苏风意不时地向苏渺然解释比赛的规则和战术,而苏渺然则听得津津有味。 “渺然,我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快乐。” “我会一直守护你。” 李穆祠作为九千岁府的代表,也出席了这次盛会。他身着一袭深色长袍,显得威严而庄重。李穆祠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寻找着苏渺然的身影。 当李穆祠的目光落在苏渺然和苏风意交谈的场景时,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看到苏风意与苏渺然谈笑风生,两人之间的互动似乎颇为亲密,这让李穆祠感到了一丝不悦。 李穆祠很不爽的想:“苏风意和苏渺然似乎很投缘,他们之间有着我所不知道的默契。” 李穆祠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开始注意到苏风意对苏渺然的关心和关注。他看到苏风意在苏渺然面前表现得格外殷勤,而苏渺然也似乎对苏风意的陪伴感到愉快。 李穆祠自言自语道:“苏渺然,你为何对苏风意如此亲近?” 李穆祠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醋意,他意识到自己对苏渺然的感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要深。他开始思考自己与苏渺然之间的关系,以及他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 李穆祠很别扭:“我必须更加努力,不能让苏风意抢走苏渺然。” 在马球会的场地上,李穆祠决定采取行动。他走向苏渺然和苏风意,以一种礼貌而略带距离的方式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李穆祠对苏渺然说:“渺然,你在这里玩得开心吗?” 苏渺然微笑道:“这里确实很热闹。” 李穆祠转向苏风意说:“苏风意,你对马球会的规则了解得很透彻啊。” 苏风意恭敬地回答:“过奖了,我只是略知一二。” 李穆祠说:“我必须让苏渺然知道,我对她也是关心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李穆祠尽量让自己显得更加亲切和关心苏渺然。 苏渺然在候府的马球会上,注意到了李穆祠的醋意。她知道李穆祠对她的关心,也明白他可能因为苏风意的出现而感到不安。苏渺然决定采取行动,哄哄李穆祠,让他感到安心。 苏渺然轻声道:“阿祠,你今天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你烦心?” 李穆祠微微皱眉:“渺然,我只是在想一些府中的事情。” 苏渺然微笑道:“府中的事情固然重要,但你的心情也同样重要。告诉我,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李穆祠叹气:“渺然,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苏渺然温柔地说:“阿祠,你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一切都好。你才是我最关心的人。” 李穆祠心想:“渺然的话让我感到温暖。” 苏渺然继续说:“阿祠,你总是那么坚强,那么有担当。但有时候,你也需要放松一下,享受生活。” 李穆祠微笑:“渺然,你总是能让我感到轻松。” 苏渺然俏皮地说:“那就好。现在,让我们一起享受这个马球会吧。看看那些精彩的马球比赛,忘记一切烦恼。” 李穆祠点头道:“好,渺然,我们一起看比赛。” 苏渺然和李穆祠一起观看了几场精彩的马球比赛,苏渺然不时地为李穆祠解说比赛的精彩之处,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愉快。 苏渺然鼓励地说:“阿祠,你看,那个球员的马球打得真好,他的技巧真是令人佩服。” 李穆祠赞赏地说:“确实不错,他的马球技术确实高超。” “阿祠,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也可以一起打马球?” 李穆祠微笑着:“渺然,你这个想法很有趣。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和你一起尝试。” “那太好了,阿祠。我们一定要找机会试试。” 在马球会的欢声笑语中,苏渺然成功地哄好了李穆祠。 她让李穆祠感受到了她的关心和陪伴,也让李穆祠的心情变得愉快起来。 而苏康注意到了他们,挤眉弄眼的对苏风意说,“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第三十三章 离他远一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王家因为最近的一系列事件而变得低调。 王家次女王之涣,在这次的马球会上,以一种不同的姿态出现。 王之涣说:“这次的马球会,我必须表现得得体,不能再让王家因为我的行为而蒙羞。” 王之涣穿着一身精致的绣花长裙,她的举止优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她这次是陪同自己的好朋友一同出席的,两人在马球会上谈笑风生,显得十分融洽。 王之涣对朋友说:“这次的马球会真是热闹非凡,你我一同欣赏,定能留下美好的回忆。” 朋友微笑道:“之涣,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马球会的气氛也很适合你。” 王之涣心想:“我必须为王家博一个好名声。” 在马球会上,王之涣与苏渺然不期而遇。 王家次女王之涣,一直对苏渺然心怀嫉妒,她也对苏渺然的才华和美貌感到不满,特别是上次的事过后。 王之涣决定设计一个计划,意图陷害苏渺然,让她在苏风意面前出丑。 “苏渺然,你总是那么耀眼,我一定要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 王之涣开始秘密地策划她的计划。她知道苏渺然在府中的花园里散步,于是她决定在那里下手。 王之涣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迷药,这种药无色无味,能够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意识。 王之涣对心腹说:“你去准备一些迷药,我要在苏渺然身上用。” 心腹点头:“是,小姐。我会小心行事。” 王之涣趁机将迷药下在了苏渺然的茶水中,苏渺然毫无防备地喝下了茶水,不久便感到一阵眩晕,失去了意识。 王之涣又惊又期待:“苏渺然,你很快就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王之涣将失去意识的苏渺然带到了苏风意的房间附近,然后将她放在了那里。 她希望,苏风意能够发现苏渺然,据大姐所说,苏风意非常喜欢苏渺然,那么,他会不会情难自禁呢, 到时候,再把李穆祠引过来,孤男孤女的说不清楚,并且会误会她与苏风意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 苏风意发现苏渺然后说:“渺然,你怎么了?” 苏风意发现苏渺然躺在地上,急忙上前查看。他发现苏渺然面色苍白,呼吸微弱,立刻意识到她可能被人下了药。 “渺然,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风意立刻叫来了府中的大夫,大夫诊断后确认苏渺然中了迷药。在大夫的救治下,苏渺然逐渐恢复了意识。 苏渺然醒来后问:“风意表哥,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苏风意安慰道:“渺然,你被人下了药。我已经叫大夫来给你治疗了。” 苏风意说:“我一定要查出是谁下的手。” 苏风意和苏渺然都知道,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策划。苏风意决定暗中调查,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 苏风意想道:“我不会让渺然受到任何伤害。” 李穆祠在花园里偶然发现了苏渺然和苏风意。他看到苏风意正关切地照顾着苏渺然,心中涌起了一股醋意。 李穆祠的醋意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他决定上前去,以一种激烈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苏风意,你竟敢在我府中如此亲近渺然。” 李穆祠大步走向苏渺然和苏风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苏风意注意到了李穆祠的到来,他感到有些意外,但仍然保持着礼貌。 苏风意恭敬地说:“您来了。” 李穆祠冷冷地说:“苏风意,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渺然妹妹身体不适,我正在照顾她。” 李穆祠醋意大发:“苏渺然,你为何要让苏风意照顾你?” 苏渺然惊讶道:“阿祠,” 李穆祠打断了她:“你只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 “阿祠,我...” 李穆祠不等苏渺然说完:“你不必解释,我都知道。” 李穆祠的醋意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突然上前一步,咬了苏渺然的手臂一口。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啊!阿祠,你这是做什么?” 苏风意急忙说:“李穆祠,你太过分了!” 又转头对苏渺然说:“渺然,我带你去找大夫。” 苏风意扶起苏渺然,准备带她离开。 李穆祠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李穆祠有些愣神:“我怎么会这样对待渺然?我必须向她道歉。” “渺然,我必须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 苏风意与苏渺然的关系一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李穆祠决定与苏风意进行一次严肃的对话。 李穆祠对苏风意说:“苏风意,你我都知道,苏渺然在府中的地位特殊。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必须确保她的安全和名誉。” “我明白你的担忧。我对苏渺然只有兄妹间的关心。” 李穆祠严肃地说:“苏风意,但府中的流言蜚语对苏渺然不利。为了她的清誉,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离她远一点。” 苏风意思忖了下:“李穆祠的担忧不无道理,我不能让苏渺然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苏风意知道,李穆祠的决定是出于对苏渺然的保护,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而让苏渺然陷入困境。他决定尊重李穆祠的决定,尽管这让他感到有些失落。 苏风意坚定地:“我答应您。我会保持适当的距离,不会让苏渺然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不利的影响。” 李穆祠点头:“我相信你能够做到。” 苏风意叹了口气:“我不能让苏渺然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不利的影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风意开始刻意保持与苏渺然的距离。 第三十四章 别这样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夫人,老爷说今晚朝中有事,不回来了,让您早点用膳。” 白梅将手中早膳放在桌子上,她是李穆祠的贴身侍女,也是当时提醒苏渺然云儿出事的那个婢女,随后,向她缓缓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苏渺然微微的有些愣神,李穆祠受伤后,便不怎么去上朝了,她也没多想,便唤云儿拿一些绣品过来。 她坐在窗前,手中拿着绣针,专注地绣着一幅精美的绣品。 窗外的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光晕。 绣品上的图案是一幅山水画,山峦叠嶂,云雾缭绕,绣工精细,栩栩如生。 苏渺然对云儿道:“这幅绣品要送给张林表哥,希望他能喜欢。” 苏渺然绣得十分认真,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她对张林的感谢。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渺然感到一阵阵的困意袭来。 她已经不休息,连续绣了几个时辰,眼睛开始感到沉重,头也不由自主地开始磕着头。 苏渺然打了个哈欠:“我得坚持住,不能让绣品出错。” 尽管苏渺然努力保持清醒,但困意还是不断袭来。她的头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下垂,绣针也变得不那么稳定。她试图振作精神,但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苏渺然说:“我不能睡,我不能睡。” 就在这时,云儿走了进来,看到苏渺然困倦的样子,不禁心疼起来。 云儿关切地说:“夫人,您已经绣了这么久,该休息了。” 苏渺然勉强睁开眼睛:“云儿,我不能停,这幅绣品对我很重要。” “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我来帮您吧。” 苏渺然摇摇头说:“不用了,云儿,你先下去忙吧。” 云儿无奈答应,让苏渺然靠在椅背上休息一会儿。 苏渺然闭上眼睛,又醒了过来继续绣着,不知不觉开始磕着头。 在苏渺然又要磕下头时,头顶上方忽然罩下一大片暗影。 随即,下颚被一只粗粝手掌托住,整张脸被迫抬起,掀起眼,她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样。 眉目疏朗、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下压。 肌肤不似京中贵公子那般白皙,泛着蜜色,眉宇间自带坚韧沉稳气势。 通身另有一股矜贵冷寒。 “阿祠,你回来了。”苏渺然把绣品收了起来,懊恼自己忘记了时间。 李穆祠看着她手中的绣品,眼神幽暗:“这是你给谁绣的?” 苏渺然哪里敢说真话,“是随便拿着——” “啧,”李穆祠不耐烦的咂了下舌,收回捏着她下颚的手,“看来是听不懂人话了。” 说着,朝外提声:“将云儿提过来,本官已经交代过了,不许夫人再做外活,如今这是什么?” “阿祠!” “李穆祠!” “我说!” “不管云儿的事,我确实是无事随手绣的,但知道你心疼我,所以才有所隐瞒。”害怕他真的发落了云儿,苏渺然急忙解释道。 李穆祠对她这冠冕堂皇的回话不算满意,但看着她哭哭啼啼,嫌聒噪,才一时放过,“起来吧。” 苏渺然松了口气,这李穆祠今日不知怎么了,看起来比往日都要吓人些。 “整日无事,也见不得你夫君的外裳破了,补也不补一下?” 苏渺然抬头一看,果然李穆祠的外袍破了一道口子,“那我为阿祠量量尺寸,再为你做一件新的吧。” 说完准备离开,转身却撞进它硬实的胸膛。 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尖,苏渺然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后退却因为太过慌乱绊到自己。 眼看要摔倒,一只手环至腰间帮她稳住身形。 视线被挡,她根本不知道李穆祠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前的。 她的脑袋垂得很低,一小截脖颈从领口支出来。 白生生的,很细,暖玉似的。李穆祠扫了一眼,淡淡道:“走什么。” 语调很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他脱下外衫搭在架子上,偏头却见苏渺然低垂着脑袋站在门边。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刻就要夺门而出。 李穆祠摊开双臂,见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问:“不是要量尺寸?” 苏渺然喉咙发紧,怕说多错多,咬牙上前,用手环住他的腰,一寸寸量他的身。 李穆祠看着比较斯文,身形修长。 然而衣襟之下,他的身体并不孱弱,肩背算得上挺阔,腰腹更是隐隐可以摸到肌肉线条,积蓄着力量。 李穆祠是掌权者,性格冷酷而霸道,府中无人敢忤逆他的意志。 所以,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然而,在苏渺然面前,他的冷酷似乎有所软化,尽管他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威严。 此刻,李穆祠突然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李穆祠冷冷地说:“苏渺然,你可知,你表哥今日在朝中跟我说了什么。” 苏渺然心中一惊,但依旧保持镇定:“阿祠,我表哥说了什么?” 李穆祠目光如炬,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他说,让我善待于你,不要欺负你。” 苏渺然心想:“李穆祠吃醋了?我该如何应对。” 苏渺然知道李穆祠的霸道性格,她必须小心应对。 她轻轻地回答,试图缓和气氛。 苏渺然温柔地说:“阿祠,我表哥只是关心我,他的话并无他意。” 李穆祠霸道地说:“渺然,你是我府中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干涉你。” 苏渺然坚定地点点头:“阿祠,我明白你的心意。” 李穆祠目光柔和了一些:“渺然,你的心意我也明白。但你也要记住,离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远一点。” 不怀好意的人,那自然指的就是苏风意。 苏渺然微笑道:“阿祠,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见她保证后,李穆祠才睁开眼。 眼神锐利,直逼入人心,竟然让人不敢直视。 苏渺然尚未触及全部,心中惧意却已起。 第三十五章 我一直恨你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她步子缓了缓才接着走近,局促、紧张的不知当如何时,却被李穆祠一把拽住手腕,猛一失力,一阵天旋地转,等待回神后,她已被压在柔软的被褥之上。 男子灼热的体温逼近。 她当下心脏险些从喉咙口跳出来,眼神中的慌乱无处遮蔽。 “阿祠”她手心皆是汗意,眼神慌乱的不敢直视上方的男子,“别这样。” 李穆祠知道苏风意是一个重孝道,不敢跟母亲顶撞的人,他离开李府后,直接去找了杨若丹。 他对杨若丹说:“杨夫人,我有件事想与您商议。” “李大人,您请说。” 李穆祠严肃地:“是关于苏风意的,他最近与渺然走得很近,这可能会对苏渺然的名声造成影响。” 杨若丹眉头微蹙:“李大人,您多虑了。风意和渺然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 李穆祠敲了敲桌子:“杨夫人,我理解您的立场,但苏风意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朝中一些人的注意。为了苏渺然的清誉,我希望您能劝说苏风意,让他保持适当的距离,您也不想,您的大儿子以后前途寡淡吧?” 杨若丹听到他提到苏康,沉思片刻:“我明白了,李大人。我会找风意谈谈,确保他明白您的意思。” 李穆祠点头:“谢谢您的理解,杨夫人。我相信您会处理好这件事。” 杨若丹心想:“李穆祠的担忧不无道理,我必须确保苏府的名声。” 杨若丹回到府中,她找到了苏风意,向他传达了李穆祠的担忧和期望。 杨若丹对苏风意道:“风意,李大人对你的行为有些担忧。他希望你能保持与苏渺然适当的距离。” 苏风意惊讶:“母亲,我们之间并无不妥。” 杨若丹耐心地说:“风意,我知道你们之间清白。但李大人是出于对苏府名声的考虑。我希望你能理解。” 苏风意有些苦涩:“母亲的话我必须听从,我不能让苏府因为我而受到非议。” 苏风意虽然心中有些不快,但他尊重母亲的决定。 “为了苏府,我愿意做出一些牺牲。” 另一边张林秘密地给苏渺然送来了一则卷宗,这卷宗中隐藏着她父母冤案的关键线索。 张林低声道:“渺然表妹,这是你一直在寻找的证据。你必须小心,这卷宗的内容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 苏渺然颤抖地接过卷宗:“张林,谢谢你。我必须知道真相。” 苏渺然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的心跳加速,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卷宗。 随着卷宗的展开,她的眼睛逐渐睁大,心中的痛苦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苏渺然轻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卷宗中详细记录了当年苏家盐务被查封的经过,以及苏家因此遭受的损失。 苏渺然发现,她的婶母与孙太尉之间的确有着不为人知的勾结,他们为了私利,不惜牺牲苏家的利益。 苏渺然痛苦地落泪:“我怎么能够相信,我视为家人,她竟然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苏渺然感到一阵阵的痛苦,她的心中充满了背叛和失望。 她一直期盼着,杨若丹是无辜的,是被她冤枉的,但现在看来,事实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必须坚强,我不能让这些事情击垮我。” 苏渺然知道,她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了判断。她必须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卷宗中的信息,找出更多的证据,为父母洗清冤屈。 苏渺然坚定地说:“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让真相大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开始更加深入地调查当年的事件。她秘密地会见了一些知情人士,收集了更多的线索和证据。 她知道,只有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才能让那些真正有罪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不能让父母的冤屈永远沉没。” 在杨若丹在李穆祠离开后,心中充满了不安。 她知道近来,苏渺然对她的态度一直冷淡,但她也知道,苏渺然在府中的地位和影响力,或许能够帮助她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 杨若丹心想:“苏渺然虽然对我冷淡,但她的智慧和能力是府中公认的。我必须去求她。” 杨若丹决定亲自前往李府,请求苏渺然的帮助。 她来到了李府,求见苏渺然。 杨若丹说:“渺然,我是婶母,我有事想求你帮忙。” 苏渺然冷淡地说:“杨夫人,您找我有何贵干?” 杨若丹恳求地说:“渺然,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我现在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苏渺然冷漠地说:“杨夫人,我一直恨你,这么多年,一直恨。” 杨若丹惊讶:“渺然,你为何对我有如此深的恨意?” 苏渺然眼中含泪:“你难道忘了,当年你对我做了什么?” 杨若丹沉默片刻:“渺然,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不管你,但我也是身不由己。” 苏渺然激动地说:“身不由己?你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了多少人?” 杨若丹心中一惊:“苏渺然不会发现了吧,我该如何是好。” 苏渺然继续道:“杨夫人,我不会帮你,你走吧。” 杨若丹想走,但还是争取了一下,无奈地说:“渺然,我理解你的痛苦,但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苏渺然坚定地说:“杨夫人,我帮不了你。请你离开。” 杨若丹心想:“苏渺然的恨意如此深重,我必须找到其他办法。” 杨若丹知道,苏渺然的恨意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化解的。 她决定离开,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开始思考其他可能的解决办法。 苏渺然也没管她,努力平复自己:“我不能让杨若丹的出现扰乱我的心绪。我必须专注于为父母洗清冤屈。” 苏渺然知道,她必须保持坚强,不能让过去的仇恨影响了她的判断和行动。她决心继续调查父母的冤案,为他们讨回公道。 第三十六章 做她的刀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杨若丹在李府被苏渺然冷漠拒绝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挫败感。 她独自一人走在回府的路上,心中的不满和怨恨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平静。 “苏渺然这个小丫头,竟然敢这样对我!” 她越想越气,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着苏渺然,声音虽小,却充满了怨毒。 杨若丹低声咒骂道:“苏渺然,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我好心来求你,你却如此无礼!” 她继续走着,心中的怒火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她想起了苏渺然的父母,想起了当年的那些事情,那些她认为是必要的牺牲,现在却成了苏渺然心中的刺。 杨若丹心想:“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家,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苏渺然,你根本不懂。”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觉得自己被误解,被冤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 “我做错了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家的未来。” 然而,她也清楚,苏渺然的恨意并非无端而来。她知道,苏渺然的父母的死,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也知道,苏渺然的恨意,是她永远无法抹去的。 “苏渺然,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她继续走着,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苏渺然独自一人在闺房中,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自从得知了父母冤案的真相后,她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命运捉弄的,却没想到真相竟如此残酷。 苏渺然心想:“我父母的死,竟然真的是因为杨若丹和孙太尉的阴谋。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每一滴泪水都承载着她对父母的思念和对真相的震惊。 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所有的信念和希望似乎都随之消散。 “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她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继续追寻真相,是否还有力量去面对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苏渺然喃喃道:“我恨杨若丹,我恨她让我失去了父母。我恨她让我背负了这么多年的痛苦。”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她的身体因悲伤而颤抖。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独和无助,她渴望有人能够理解她的痛苦,能够给予她安慰。 苏渺然本就好看,如今伤情了,更是美艳,她浑然未知,仍在继续落泪,眼梢染红,媚而娇艳。 李穆祠推门而入,滑开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针线篓子里,发现里面的丝线颜色大多偏沉稳暗色,不见一抹女子用的艳色。 苏渺然胆小,自己已经吩咐过了,她不敢直接开口索要这些东西打发时间。 只有可能是之前拿给她用来打发时间的,便也不再多问。 他抱住苏渺然,苏渺然还在伤心中,身子亦是不安分的挣扎,情急之下,动静颇大。 偏李穆祠锁的紧,根本挣不脱不了分毫。 女子斜襟样式的里衣挣扎时微微敞开些,露出大片似白霜乳白的肌肤,及一抹藕粉的小衣,将女子的丰腴紧紧束着,箍出沟壑。 李穆祠视力过人,便是移开视线也已无用。 喉结上下滑动,眼底暗色沉浮。 “敢再动下试试看!” 嗓音压抑着警告之意。 苏渺然意识到后脸颊煞白紧接染红,不敢再动,柔软的唇线紧紧抿着,无辜微红的眼角下垂,是她一贯示人的胆怯乖巧,鸦黑的眼睫不可告人的颤着。 红纱帐落。 身子被扔在被褥上,撞得她后背微有些疼。 还未等她直起身,一具温度微热的身躯压下来,将她眼中为残存的暗影都彻底遮住。 李穆祠在处理完府外的事务后,回到了李府。他一踏入府中,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苏渺然的异样。苏渺然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她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李穆祠开口问:“渺然,你这是怎么了?” 他放开苏渺然,关切地询问。苏渺然抬头望向李穆祠,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向他坦白。 苏渺然见他放开自己,轻声道:“阿祠,我刚刚得知了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情,这让我感到非常难过。” 李穆祠眉头微蹙:“渺然,你不必独自承受这些。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父母的死,可能并非意外。有人为了私利,陷害了他们。” 李穆祠并不震惊:“这怎么可能?你确定吗?” 苏渺然点头:“我有证据,但这些证据让我感到痛苦和愤怒。” 李穆祠坚定地:“渺然,你不是一个人。我会帮你查清真相,还你父母一个公道。” 苏渺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阿祠,谢谢你。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李穆祠温柔地挑起她一丝头发:“渺然,我愿意,做你的刀。” 她深知,仅凭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对抗孙太尉这样的权贵的。她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而李穆祠无疑是最佳人选。 苏渺然心想:“我必须找到李穆祠,他有权利,也有智慧,只有他能帮我。” 苏渺然紧张地说:“阿祠,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李穆祠关切地看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是孙太尉他们陷害了我父母,只要能让他们付出代价,我什么都愿意做。” 李穆祠沉思片刻:“渺然,我明白你的决心。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苏渺然听到李穆祠的承诺,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她知道,有了李穆祠的帮助,她对抗孙太尉的胜算大大增加。 苏渺然感激地说:“阿祠,谢谢你。你的要求是什么?” 第三十七章 下药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眯了眯眼睛,“日后我自然会告诉你。” 苏渺然忐忑的点了点头,只盼着他能不狮子大开口,但为着破案的事情,便是他提出过分的要求,此刻也顾不得了。 “先别愣着了,”李穆祠看着她水润的眼睛,又觉得身体发烫,“爷多久都没疼过你了?” 闻言,苏渺然抬头,撞进了男人微微有些发红的眼底。 这时,一双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李穆祠边脱衣服边看着她,一头黑发如瀑布一般从肩头垂落,黑色的眸子像兔子一般,薄唇轻抿着。 漂亮的脸上还没有骗他时的戾气和狡猾,看着要温和许多。 “阿祠。” “唔,轻点儿。” 一场云雨过后,李穆祠终于停了下来。 餍足后的男人心情不错,抱着已经瘫软的苏渺然起身出了内寝,拥着她坐进云儿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中。 温热的水漫过苏渺然的身子,驱除了几分疲意。 “有件事忘了同你说了,你可还记得王家?” 苏渺然点点头,她之前被王家两个女儿都设计欺负了来着,怎么会不记得。 “王家最近正在各种托关系想回京,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苏渺然看着李穆祠的表情,打了个冷战,这人,又要做坏事了。 “好。”苏渺然点点头,心里对王之涣姐妹俩,本来也没有什么好感。 李穆祠在后宅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诗会。 李穆祠为了庆祝自己的康复,同时也为了结交京城的权贵,特意邀请了众多名流雅士前来吟诗作乐。 苏渺然作为李穆祠府中的女主人,也参与了这次盛会的筹备工作。 苏渺然心想:“今日的诗会,我必须让李府的名声更加显赫。” 王家次女王之涣,作为京城中的一位名媛,也随着她的姐妹一同来到了李府。 她一进入后宅,便看到了苏渺然。 王之涣对苏渺然的才华和美貌一直心存嫉妒,这次的相遇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苏渺然,你还敢出风头,这次,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后果。” 王之涣走上前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苏渺然打招呼:“夫人好。” 苏渺然冷冷地:“嗯。” 随后直接掠过了她, 回应冷淡而简短,眼神中没有一丝热情,这让王之涣感到十分尴尬。 她本想借此机会与苏渺然缓和关系,但苏渺然的态度让她感到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王之涣的脸色很不好看,道:“苏渺然,你竟敢这样对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王之涣感到自己的面子被下了,她气得跺脚,转身离开了苏渺然的视线。 她的姐妹们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上前安慰她。 姐妹安慰道:“之涣,别生气了。苏渺然再神气,也不过嫁给了个阉人,不值得你动怒。” 王之涣说:“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王之涣对苏渺然的嫉妒和敌意再次驱使她采取了行动。她决定利用一次偶然的机会,再次给苏渺然下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苏渺然,你总是那么神气,我一定要让你尝尝天塌了的滋味。” 王之涣趁人不注意,将迷药悄悄下在了苏渺然的茶杯中。 苏渺然虽然有所警觉,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选择了装作不知情,假装喝下了茶水。 苏渺然来了些兴致:“王之涣,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渺然装作药效发作,身体摇晃,最终倒在了地上。 王之涣见状,心中非常窃喜,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便将苏渺然抬到了一个房间内,并且将她的外衣剥下,制造出一种不雅的假象。 “苏渺然,这次你逃不掉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苏渺然其实早已有所准备。 她现在虽然看似昏迷,但其实意识清醒,她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苏渺然思忖道:“我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王之涣看出破绽。” 王之涣离开房间后,苏渺然立刻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迅速找到了李穆祠,将王之涣的阴谋告诉了他。 “阿祠,王之涣又对我下药了,我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李穆祠皱眉说:“王之涣竟然如此大胆!渺然,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我们必须揭露她的阴谋,不能让她再伤害任何人。” 李穆祠点头道:“是了,我会立刻派人去调查。你先休息一下,放心。” 而王之涣在苏渺然“昏迷”后不久,便找了个借口,带着众人前往她放置苏渺然的房间。 她心中盘算着,一旦众人发现苏渺然衣衫不整地躺在那里,苏渺然的名誉将受到极大的损害。 王之涣有些兴奋:“苏渺然,这次你逃不掉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众人跟随王之涣的脚步,来到了那个房间。 王之涣心想,一会推开门,便装作惊讶地大喊:“快看,苏渺然在这里!” 待众人纷纷涌进房间,只见苏渺然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混乱。 再故作惊讶道,天哪,这是怎么回事,让事情捂都捂不住。 思索片刻,王之涣便带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过来了,登时就引起了不少丫鬟仆妇的围观。 消息传得很快,等人过去了,也少不了背后的指指点点,“苏夫人这也太没脸没皮了,发生了那样的丑事,还在自家院子里头。” “嗐!要不怎么说是嫁给阉人的呢!空占着个夫人的名号,也白瞎了那张脸,一点儿大家小姐的气度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一去,又是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还在这里碎嘴,这王姑娘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鸡飞狗跳的事情来,赶紧去通知九千岁,说不得还立一功。” 有明白人发一句话,立刻就有人急匆匆跑去外院找李穆祠去了。 第三十八章 轰出去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此刻刚在李穆祠书房内刚梳洗好,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又照了照镜子。 她穿着一身青白色翠烟衫,云锦曳地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如幽兰,娇媚无骨也入艳三分。 更别说那一双柳眉桃花眼,鼻梁高挺,朱唇皓齿,一张脸宛若精心刻画,精致无比。 也怪不得王之涣对她一直耿耿于怀。 另一边,王之涣带着众人来到她声称苏渺然所在的房间,她心中充满了得意,以为自己的计划即将得逞。 她推开门,准备让众人看到苏渺然衣衫不整的场景,以此来毁坏苏渺然的名誉。 王之涣想着:“苏渺然,这次你逃不掉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然而,当她推开门的那一刻,她惊讶地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可能已经失败。 王之涣直接出了声:“怎么会这样?苏渺然不在这里?” 她身后的人开始询问,声音中带着疑惑和不满。 众人疑惑地说:“你不是说苏渺然在这吗?” 王之涣慌张地解释:“我...我明明看到她在这里的。” 众人怀疑地说:“王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 王之涣吓得血色全无:“我酿成了大祸,现在该如何收场?” 王之涣的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怀疑。她试图解释,但她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无法平息众人的疑惑。 王之涣慌张地说:“我...我可能记错了房间。” 众人不满地说:“王小姐,你这样戏弄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王之涣很害怕的想道:“我必须尽快想出办法,否则我的名声就完了。” 李穆祠府邸的后宅中,王之涣正因自己的计划失败而感到慌乱,她试图解释,却无法平息众人的疑惑。 就在这时,李穆祠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身着一身玄色大氅,显得格外威严和冷酷。 李穆祠冷酷地说:“谁给你的胆子,在我家的宅子里污蔑我的夫人?” 王之涣惊慌失措:“李大人” “王之涣,你在我府中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何居心?” 王之涣不敢直视他,心想:“李穆祠的出现让我无处可逃,我必须尽快想出对策。” 李穆祠的质问让王之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知道,李穆祠在京城的权势和影响力,如果他真的追究起来,她和她的家族都将面临严重的后果。 王之涣试图辩解:“李大人,我只是想找到苏渺然,我并没有污蔑她。” “王之涣,你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你在我府中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严重损害了苏渺然的名誉。” 王之涣催促着自己:“我必须找到出路,不能让李穆祠继续追究。” “我不会容忍任何人在我府中做出这样的事情。王之涣,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 王之涣心想:“我必须找到苏渺然,让她来澄清这一切。” 李穆祠的出现让王之涣感到了绝望,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她试图寻找苏渺然,希望她能出面澄清,但苏渺然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王之涣的计划,她并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之涣快急死了:“苏渺然,你到底在哪里?” 众人正僵持着,苏渺然款款出现,她的出现如同一阵清风,打破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她的眼神坚定,步伐从容,走到王之涣面前,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耳光。 苏渺然平静而坚定:“上一次你妄图在侯府对我下药,我本不与你计较,没想到你在我府中竟然还有如此胆子,这一巴掌,便是我给你的回礼。” 王之涣捂着脸,震惊的说:“苏渺然,你竟敢打我?” 苏渺然目光如炬:“王之涣,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我不能再容忍你的恶行。” 王之涣有些惊讶:“苏渺然竟然如此大胆,她竟然敢在众人面前打我。” 苏渺然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李穆祠站在一旁,虽然没有出声,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苏渺然的支持和赞赏。 苏渺然继续说:“王之涣,你的心思我早已看穿。你嫉妒我,你害怕我,但你永远不会明白,不自爱者,人也不会爱之。” 王之涣往后退了一步,心想:“苏渺然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必须找到出路。” 苏渺然的这一巴掌,不仅是对王之涣的回击,也是对在场所有人的警示。 她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不会容忍任何人的恶意和阴谋。 苏渺然在李穆祠府邸的后宅中,面对着王之涣的挑衅和阴谋,她没有丝毫退缩。在李穆祠的支持下,她果断地将王之涣轰出了府邸,并且明确表示,她从此不再与王之涣有任何交集。 苏渺然坚定地说:“王之涣,你在我府中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我不会再容忍你的任何阴谋。请你离开,我与你之间再无任何交集。” 王之涣脸色苍白:“不,苏渺然,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我不能容忍你在我府中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王之涣有些后怕:“苏渺然竟然如此决绝,我该怎么办?” 苏渺然的决定让在场的众人感到震惊,但同时也让他们明白了苏渺然的决心和立场。 他们知道,苏渺然的这一举动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众人议论纷纷:“苏渺然真是有胆有识,王之涣这次是自讨苦吃。” 苏渺然转向众人:“各位,我苏渺然是李府的女主人,绝不会容忍任何人在我府中做出不正当的行为。我希望大家都能记住这一点。” 众人点头:“苏夫人,我们明白了。我们会支持你的。” 第三十九章 你在不在乎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另一边,杨若丹在被苏渺然轰出府的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挫败感。 她坐在房中,思忖了半个时辰,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她决定采取行动,利用孙太尉的权力来打压李穆祠。 “苏渺然,你这个小丫头,竟然敢这样对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知道,孙太尉是朝中的重臣,权势滔天,如果能够得到他的支持,那么对付李穆祠就不再是难事。 杨若丹决定利用苏风意与孙太尉家的关系,来实现自己的计划。 杨若丹对苏风意说:“风意,你与孙太尉家的公子关系不错,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苏风意疑惑了:“母亲,您需要我做什么?” 杨若丹眼神坚定的说:“我想让你去见孙太尉,告诉他李穆祠的种种不是,让他利用自己的权力来打压李穆祠。” 苏风意犹豫的说:“母亲,这样做真的好吗?李穆祠毕竟是九千岁,他的势力不容小觑。” 杨若丹坚定的说:“风意,你不用担心。孙太尉的权力足以与李穆祠抗衡。只要我们计划得当,就一定能成功。” 苏风意心想:“母亲的计划太过冒险,我必须小心行事。” 苏风意虽然对母亲的计划感到不安,但他还是不能忤逆,得去见孙太尉。 他作为苏府的二公子,虽然才华横溢,却对婚姻大事持有自己的看法。 他不愿意接受母亲杨若丹安排的相亲,因为他认为婚姻应当是基于双方情投意合,而非家族利益的交换。 苏风意拒绝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不能因为母亲的意愿而牺牲自己的幸福,再说了,我心里只有渺然妹妹一个。” 然而,杨若丹作为苏府的主母,她对家族的未来有着自己的规划。 她认为通过联姻可以巩固苏府的地位,因此她坚持要苏风意去相亲。 杨若丹坚定地说:“风意,你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作为苏府的二公子,你的婚姻关系到整个家族的未来。你必须去相亲。” 苏风意据理力争:“母亲,婚姻是终身大事,我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真正理解我、支持我的人。我不希望我的婚姻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可杨若丹不为所动:“风意,你太年轻,不懂得家族的重要性。你的婚姻必须为家族的利益服务。” 苏风意无奈道:“母亲,我理解您的苦心,但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选择。” 尽管苏风意百般不愿,但在杨若丹的坚持和家族的压力下,他最终还是不得不去相亲。 他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而李穆祠在府邸中,通过线人,得知了苏风意即将去相亲的消息。他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醋意,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苏渺然,看看她的反应。 李穆祠将苏渺然拽到床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她不敢出声,只一味的隐忍着,唇间染上血腥气。 李穆祠嗅到血腥,垂眸看她,漆黑如墨却又似有暗涛在涌动,他抬起手,指腹落在她的唇边,伸手擦去。 他似乎不知身下的女子有多纤弱。 擦去后,紧接着又有血珠子冒出来了。 双唇也被血色染的艳红刺目。 他还要擦,苏渺然畏惧着他的眼神,在指腹再一次落下前,微躲开头,下一瞬下颚被用力钳住,压下灼热的气息。 她眸子睁大,甚至忘记推开、拒绝。 “苏渺然,你的风意表哥要去相亲了,你心里会怎么想?” 他找到了苏渺然,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夫人,你的风意表哥要去相亲了,你在不在乎?” 苏渺然微微一愣:“阿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穆祠假装不经意的说:“没什么,只是听说苏风意要去相亲,我好奇你对此有何看法。” 苏渺然心想:“阿祠这是在试探我吗?” 苏渺然心中明白,李穆祠的问话背后隐藏着他的醋意。她知道李穆祠对她有着特别的感情,但她也清楚,自己对苏风意只是兄妹之情。 “阿祠,风意表哥的婚事是他的私事,我自然希望他能找到一个好归宿。” 李穆祠心想:“苏渺然的回答让我有些失望,她似乎并不在意。” 李穆祠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本以为苏渺然会有所反应,但她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苏渺然继续追问:“阿祠,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李穆祠掩饰说:“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毕竟苏风意是你的表哥,我以为你会关心。” “阿祠,你放心,我不会因为风意表哥的婚事而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另一边,张林派人来传信,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信使急切地说:“苏姑娘,张大人让我立刻将这封信交给你。” 苏渺然接过信件,心想:“张林的信件,必定有重要的事情。” 苏渺然打开信件,只见信中详细描述了杨若丹和孙太尉之间的秘密通信。 信中透露了他们之间的勾结,以及他们计划利用孙太尉的权力来打压李穆祠的阴谋。 刺绣是桩静心的活计,针线丝丝过,总算稍稍将她繁乱的心绪稳住几分。 苏渺然方才稳住的心神,又慌了几分。 没留意,还让那绣花针,刺破了指腹。 “嘶……”她疼得眉心微蹙,眼瞧着指尖血珠染污了手中衣裳。 颤了颤手,将针线收拢到一旁。 “杨若丹竟然与孙太尉勾结,这太危险了。” 苏渺然立刻意识到这封信的重要性,她知道这封信可能会改变府中的局势,甚至影响到李穆祠的地位。 苏渺然对信使说:“你回去告诉张林,我已收到信件,我们会立刻采取行动。” 信使点头道:“是,苏姑娘。” “我必须立刻将此事告知李穆祠。” 苏渺然立刻前往李穆祠的书房,将信件交给了他。李穆祠读完信件后,脸色变得凝重。 李穆祠沉思道:“杨若丹和孙太尉的勾结,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阿祠,我们必须揭露他们的阴谋,保护我们的利益。” 李穆祠点了点头:“渺然,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苏渺然和李穆祠开始秘密地策划如何应对杨若丹和孙太尉的阴谋。 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权力的斗争,更是一场关于正义和忠诚的较量。 而苏渺然只能赢不能输,否则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窗外的月色,苏渺然喃喃道:“我不能让杨若丹和孙太尉的阴谋得逞。” 第四十章 带上云儿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云儿,我已经不太记得我爹娘的样子了。”苏渺然愣愣的说。 闻言,云儿的心里也涌上一丝酸涩:“小姐别伤心,就算不记得了,老爷夫人也一定是最牵挂你的。” 苏渺然闷闷的点点头,活了两辈子了,她终于接近了梦寐以求的真相,此刻却又有些害怕。 她宁愿相信,他们还没死,只是隐姓埋名在别的地方平静活着,忘了自己也好,不想回京也好,只要活着,她还算有个念想。 可如今,她怎么能不恨! 她想现在就去杨若丹的面前,好好问问,你为什么能歹毒至此? 可没办法,自己被这方天地禁锢,走也走不脱。 看着自家小姐痛苦的样子,云儿也是非常担心:“不如小姐去问问九千岁,有他帮忙,定会事半功倍。” 苏渺然摇了摇头:“他只会助我查案,却不会助我找爹娘,问也没用。” 她摸了摸云儿的小脸,“如果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云儿的脸变得刷白,跪了下来,“小姐,云儿从小就跟着您,你要是不要我了,云儿情愿去死!” 苏渺然和云儿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云儿是苏渺然的贴身侍女,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苏渺然在府中虽然地位尊贵,但她对云儿始终保持着一份特别的关怀。 苏渺然得知自己将要离开府邸,也知道这次离开可能会很久,她不想让云儿留在府中独自面对未知的未来。 她决定带云儿一起走,不想让云儿感到孤单和无助。 苏渺然轻轻地摸了摸云儿的脸,试图安慰她:“云儿,既然如此,那我就带你一起走。” 本以为小姐要抛弃自己的云儿此刻泪眼婆娑:“小姐,您真的要带我一起走吗?” “自然。”苏渺然看着这个傻姑娘,坚定地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小姐,”云儿感动地回答,声音里还带着丝哭腔:“您对我太好了。” 苏渺然微笑着回应:“好云儿,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云儿听到苏渺然的话,心中的不安和恐惧逐渐消散。她知道苏渺然的决定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自己从小就跟着小姐一起长大,要是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从此之后该何去何从了。 苏渺然看着云儿高兴的样子,心下也宽泛了许多,不管自己日后如何,至少有一人待自己是真心的。 苏渺然和云儿在府中的花园里,两人坐在石凳上,周围是盛开的花朵和轻柔的微风。云儿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她轻声问苏渺然关于她们即将离开的计划。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走?” “不急。”苏渺然沉思了会儿,说道:“再等几天,我需要先准备准备,不能被发现。” 云儿点头,自家小姐总是思虑周全,不留破绽,可也活的太累了。 而苏渺然知道,我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府中的人察觉。她们的离开必须秘密进行,否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需要确保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天衣无缝,包括行李的打包、路线的规划以及离开的时机。 随后,苏渺然对云儿说:“云儿,我们需要准备一些必需品,但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你帮我准备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但要尽量低调。” 乖巧的云儿此刻眼睛亮晶晶的,心里也莫名的激动了起来:“小姐,我会小心的。您还需要什么吗?” 苏渺然思考道:“我们还需要一些银两,以及一些可以应急的食物。这些都要放在我们容易拿到的地方。” “我明白了,小姐。我会把这些都准备好。”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苏渺然和云儿开始悄悄地准备离开所需的一切。她们在府中四处走动,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做日常的事务,但实际上她们在为离开做着准备。 苏渺然和云儿的行动非常谨慎,她们尽量避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她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将行李打包好,藏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在准备的过程中,苏渺然和云儿也讨论了她们离开后的计划。她们知道,一旦离开府邸,她们将面临未知的挑战,但她们也相信,只要彼此信任,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云儿,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我都会保护你的。” 云儿笑了笑,坚定地说:“小姐,我也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李穆祠作为李府的主人,对府中的大小事务都了如指掌。然而,最近他注意到苏渺然似乎有些异常,她经常独自一人,行为神秘。李穆祠决定亲自去探个究竟。 晚上,李穆祠来到了苏渺然的房间。他轻轻地推开门,只见苏渺然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块糕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渺然,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渺然吃的太专注,并没有注意到李穆祠进来了,此刻吓了一跳:“阿祠,你怎么来了?” 李穆祠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微笑道:“我来看看你。你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吗?” 苏渺然咽了咽口水,想道:“我不能告诉他我要走的事情,否则会功亏一篑的。” 苏渺然心中一紧,她知道李穆祠的敏锐,但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她决定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吃着糕点。 于是苏渺然故作轻松道:“阿祠,你多虑了。我只是在吃点东西,放松一下。” 李穆祠走到她身边,捏了捏她的脸:“渺然,你总是这么神秘。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 李穆祠的身量修长,面容俊美,眸底噙着久经杀戮之事的杀伐之气,即使是慵懒的靠在床榻间,微抬的眉眼间覆着令人胆寒的薄霜,杀伤力依旧可怕至极。 苏渺然抬起头,对李穆祠露出一个微笑,试图转移话题。 “阿祠,你尝尝这个糕点,味道很不错。” 看她这个样子,李穆祠一下子便猜出了她的意图,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他坐在苏渺然的对面,拿起一块糕点,品尝起来。 李穆祠品尝糕点,嘴角噙着一丝笑容:“确实不错,你的眼光一向很好。” 苏渺然看着他,突然觉得如果能这么过一生,似乎也不错,可注定是不可能的。 苏渺然的隐瞒让李穆祠感到一丝不安,但他尊重苏渺然的决定。 他知道苏渺然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他愿意给她空间,等待她自己愿意分享的那一刻。 第四十一章 准备脱身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想告诉我?”李穆祠眯起凤眼,眸子中充满了晦暗不明的情绪。 苏渺然被他看得一愣,随即没有犹豫地摇了摇头,“没有。”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袭来,李穆祠有些烦躁,将怀中的小人抱到了身上,欺身上去,“再说一遍。” 苏渺然只担心自己的计划,又被这手眼通天的家伙给发现了,此刻哪里还敢承认,只是呆呆地望着他,“唔,真没有。” 苏渺然在李穆祠府邸中,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和对自由的渴望。 她知道,如果想要逃离京城,她需要一个可靠的帮手。而张林此刻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苏渺然跟云儿商议道,三日之后派她去送些绣品,:“一定要小心行事,必须找到张林表哥,只有他能帮我们了。” 苏渺然决定再给张林写封信,她知道张林一定能看懂,她小心翼翼地在信中写道: “张林表哥: 见信如晤,自上次一别,我心中一直挂念着你。我有一事相求,此事关系重大,非你不可。五日后,我需要你的帮助逃离京城。此事必须秘密进行,不能让任何人知晓。我已做好准备,只待你的到来。请务必在约定的时间到达,我将详细告知你计划。” 苏渺然将信件封好,交给信使,嘱咐他务必亲手将信送到张林手中。她知道,张林一旦收到信,一定会按照她的计划行事。 苏渺然又期待又有些担忧,喃喃道:“张林表哥,我只能依靠你了。” 收到信后,张林如约而至。他按照苏渺然的指示,秘密地来到了李穆祠府邸的后门。 苏渺然早已在那里等待,她看到张林的身影,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张林表哥,你终于来了。” “你唤我,我便来了。”张林笑着说:“渺然妹妹,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随后坚定地说:“五日后,我们需要在夜深人静时离开。我会换上男装,你带我从后门出去。我们不能惊动任何人。” 她这是要走了? 想了一会儿,张林便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会确保你的安全。” 而第二天,李穆祠从睡梦中醒来,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舍和不安。他揉了揉眼睛,试图驱散心中的不祥预感。他起身走到苏渺然的身边,看到苏渺然还在沉睡。 李穆祠摸着她的脸,不知为何心下涌起一股子酸涩,“渺然,我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走到床边,看着苏渺然恬静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温柔。他轻轻地捏了捏苏渺然的脸颊,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驱散自己的不安。 李穆祠轻声道:“渺然,你还在睡吗?” 苏渺然在睡梦中微微动了动:“嗯” 李穆祠的举动充满了对苏渺然的关怀和不舍。 他知道苏渺然在府中的重要性,她的智慧和善良让他对她产生了深深的依赖。 “我必须振作起来,不能让这种感觉影响我。” 他轻轻地为苏渺然盖好被子,然后转身离开房间。他决定去府中的花园散步,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心中烦躁,“我必须找出原因,不能让这种感觉影响我的判断。” 在花园中,李穆祠独自一人,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一点。 他回想起最近府中的种种事情,只觉得思绪混乱,试图找出可能引起这种感觉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苏渺然最近的异常行为?还是因为府中的其他事情?” 他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加留意苏渺然的动向,同时也要加强府中的安全措施,以防万一,“我不能让任何事情威胁到苏渺然的安全。” 而苏渺然不知道李穆祠的担忧,为了准备逃离京城,她开始着手处理自己的财产。 她知道,一旦离开京城,她将需要足够的银两来维持生计,因此她决定将自己名下的一家铺子转卖出去。 苏渺然喃喃道:“我必须尽快将铺子转卖,换取银两。” 她找到了一位可靠的商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一个合理的价格将铺子转让给了对方。 这笔交易完成后,苏渺然手中有了足够的银两,但她知道,这些银两还远远不够。 她想了想:“我还需要更多的银两,王府的宝库是个不错的选择。” 苏渺然决定冒险去王府的宝库中取一些银子。 她知道这是一项危险的行动,但她也知道,为了逃离京城,她必须冒这个险。 她准备潜入宝库,拿些银子和宝贝。 日后从王府跑路,她和云儿都需要银钱傍身。 “云儿,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要去王府的宝库取一些银子,你帮我放风。” 听到小姐这么说,云儿有些担忧的说:“小姐,这太危险了。王府的守卫森严,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苏渺然坚定地回答道:“云儿,我必须这么做。你只需在王府外放风,如果有人接近,立刻通知我。” “好吧小姐,”云儿点头:“我会小心的。” 苏渺然趁着夜色,悄悄地来到了王府的宝库。她利用自己对王府布局的了解,避开了守卫,找到了宝库的入口。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宝库的门,迅速地取了一些银两,然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在宝库外,云儿紧张地等待着。当苏渺然安全归来时,她松了一口气。 云儿紧张地说:“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苏渺然颠了颠手中的宝物,微笑道:“云儿,我们成功了。有了这些银两,我们就可以更好地准备逃离京城。” 苏渺然和云儿将银两藏好,然后开始计划下一步的行动。她们知道,有了这些银两,她们的逃离计划将更加顺利。 苏渺然在心中默念:“有了这些银两,我们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第四十二章 离开京城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许许多多的事弄好之后,苏渺然紧绷的神经也松快了些。 在而李穆祠正在与几位官员商议朝中大事,突然间,他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和预感。 这种感觉突如其来,让他心中一紧,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他立刻中断了议事,吩咐马夫备马,准备立即返回府邸。 李穆祠挑了挑眉:“这种感觉太不寻常了,我必须立刻回去。” 他匆忙地离开了议事厅,骑上马,急匆匆地赶回府中。 一路上,他的心绪不宁,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危险情景。 李穆祠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渺然,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终于,他赶回了府邸,直奔苏渺然的住处。当他看到苏渺然安然无恙地坐在房中,心中的一块大石才终于落地。 “阿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心下的那股不安终于被压下,李穆祠摇摇头:“渺然,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心你出事。你没事就好。” 苏渺然微笑着说:“阿祠,你多虑了。我在这里好好的。” 不是吧,他发现了吗,她可不想在紧要关头出个什么事啊。 而  苏渺然的平静让李穆祠心中的不安逐渐消散。 他坐下来,仔细观察苏渺然,确认她真的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见她是真的没事,李穆祠松了口气,随后关切地说:“渺然,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苏渺然摇头道:“没有,阿祠。府中一切如常。” 李穆祠有些疑惑:“看来是我多虑了,但这种感觉太真实了。” 尽管李穆祠的预感没有得到证实,但他决定加强府中的安全措施,以防万一。 他吩咐下人加强巡逻,确保府中的安全。 李穆祠对下人道:“从今天起,府中要加强警戒,任何异常都要立刻报告。” 这段时间,李穆祠虽然没有找到预感的来源,但他知道,只要苏渺然安全,他就能够安心。而苏渺然,也感受到了李穆祠的变化。 而苏渺然在李穆祠府邸中,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她知道,为了逃离京城,她必须采取一些极端的措施。 她决定给李穆祠下药,让他在一段时间内失去意识,以便她和云儿能够安全离开。 苏渺然默默想道:“阿祠,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 她有些不忍心伤害他,但她也知道,如果不这样做,她和云儿将永远无法逃离京城。 苏渺然在李穆祠的饭菜中下了药,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能够让人在短时间内昏昏沉沉,失去意识。 她知道李穆祠的饮食习惯,因此她选择在李穆祠用餐时下手。 李穆祠用餐时说:“今天的饭菜味道不错。” 苏渺然还以为他察觉了什么,吓得手都抖了。 所幸李穆祠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后不久,便感到一阵昏沉,他的头脑开始变得模糊,眼皮沉重,最终无法抵抗地陷入了沉睡。 李穆祠昏睡中迷迷糊糊的想:“我这是怎么了?” 苏渺然看着他,阴错阳差的,摸了摸他的额头:“阿祠,你好好休息,等你醒来,我已经离开了。” 看到李穆祠昏睡过去,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随后,她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然后带着云儿悄悄地离开了李穆祠的房间。 苏渺然想着:“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必须尽快离开。” 苏渺然和云儿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李穆祠府邸。 她们知道,一旦出了城门,她们就离自由更近了一步。 终于,在夜色的掩护下,成功地离开了李穆祠府邸。 她们按照计划,向着城外的方向前进。苏渺然知道,她必须尽快与张林表哥会合,才能确保她们的安全。 她的心跳很快,生怕出了差错:“张林表哥,你一定要在那里等我。” 苏渺然和云儿小心翼翼地穿过城门,她们尽量避开守卫的视线,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护,最终安全地出了城。 她们继续前行,直到到达了约定的地点。这是一个隐蔽的树林,张林表哥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张林看到苏渺然,心中的大石头也总算落了地:“渺然,你们终于来了。” 苏渺然急切地说:“张林表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放心,都安排好了。”张林点头说:“我已经准备好了马匹和干粮,我们立刻出发。” 张林表哥带领苏渺然和云儿,骑上马匹,迅速离开了树林。他们沿着一条小路,向着远方的山林进发。苏渺然知道,只有远离京城,她们才能真正安全。 知道他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苏渺然诚恳的看着他:“张林表哥,谢谢你。” 在夜色中,他们一行人策马疾驰,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他们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休息,张林表哥负责警戒,苏渺然和云儿则抓紧时间休息。 苏渺然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对身旁的两人道:“我们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在张林表哥的护送下,已经远离了京城的范围。他们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点,这里山清水秀,远离尘嚣,是理想的藏身之所。张林表哥决定在这里与苏渺然告别。 “渺然,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只能送到你这里了。我必须回京城去经营铺子,不然走太多人的话,很容易被发现。” 心下泛起一股酸涩的情绪,苏渺然感激地说:“张林表哥,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我明白你的难处。” 看着面前的小人儿红了眼眶却依旧坚强,不知怎么,张林心中泛起了一股怜惜,坚定地说:“渺然,你放心,我会在京城继续经营铺子,作为你的后盾。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他的铺子在京城是苏渺然和云儿的联络点,也是她们在京城的耳目。张林表哥的回归,能够帮助她们保持与京城的联系,同时也能够为她们提供必要的帮助。 点了点头后,苏渺然对云儿道:“云儿,我们要在这里暂时安顿下来,等待时机。” 脱离了京城后,一路奔波紧张,云儿此刻才算放松了下来,安抚苏渺然道“小姐,我会照顾好我们的。” 张林表哥在告别前,再次检查了苏渺然和云儿的行李,确保她们有足够的食物和必需品。 他还将一些银两交给了苏渺然,以备不时之需。 张林眼神晦暗,还是不太放心,便对苏渺然说:“这些银两你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那我就收下了。”苏渺然感动地说:“张林表哥,你总是这么细心。” 张林表哥骑上马,准备返回京城。他回头望了望苏渺然和云儿,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 “渺然,你一定要平安。” 苏渺然和云儿目送张林表哥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她们知道,从现在开始,她们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继续前行。 第四十三章 牵绊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醒来之后,身旁的褥子已经没有温度了。 他立刻起身,问了守夜的下人,“夫人呢,她可出来过?” 李穆祠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他立刻中断了谈话,急忙回到府中寻找苏渺然。他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他迅速地在府中寻找,从苏渺然的房间开始,一间间地查看,但都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他的心越来越沉,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渺然,你不会真的离开了吧?” 他又去询问府中的仆人和侍女,但没有人知道苏渺然的去向。李穆祠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疑惑,他不明白苏渺然为何会突然消失。 他决定亲自去苏渺然的房间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当他走进房间,发现苏渺然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都还在,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困惑。 他坐在苏渺然的床边,试图冷静下来,思考苏渺然可能的去向。他回想起苏渺然最近的异常行为,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决定扩大搜索范围,派人去京城的各个角落寻找苏渺然的踪迹。同时,他也开始考虑苏渺然离开的可能原因,是否是因为他之前对她的态度,或是府中的某些事情让她感到不安。 他的焦急和不安让他无法平静。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苏渺然,否则他将无法原谅自己。 而苏渺然,虽然李穆祠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京城,李穆祠在经过一番焦急的寻找后,决定召见府中的侍卫阿风,询问苏渺然的去向。 “主上,有何吩咐?” 李穆祠面色凝重,他实在是不想再失去苏渺然一次:“阿风,你可知道苏渺然去了哪里?” 阿风惊讶道:“夫人?她不是在府中吗?” 李穆祠目光如炬:“我也不清楚。但你作为府中的侍卫,应当对府中的情况有所了解。你可曾注意到任何异常?” 阿风沉思道:“主上,我确实没有注意到苏姑娘有何异常。不过,最近府中确实有些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李穆祠追问:“何事不寻常?” “府中有人传言,苏姑娘似乎在准备一些东西,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阿风继续说:“苏姑娘行事一向谨慎,或许她有自己的打算。不过,我确实没有看到她出去过。 李穆祠意识到苏渺然的失踪可能与她最近的异常行为有关。他决定亲自去苏渺然的房间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李穆祠对阿风:“阿风,你随我来。” 两人一起来到苏渺然的房间,李穆祠仔细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在苏渺然的书桌上,李穆祠发现了一封信,信中并没有署名,但字迹他却非常熟悉 信中写道:“阿祠,我必须离开,为了我们两个人的未来。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有我的苦衷。请不要找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李穆祠这是明白了,她为什么要离开,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丝伤痛:“渺然,你为何要独自承担这一切?” 李穆祠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决定继续寻找苏渺然,同时也要调查清楚她离开的真正原因。 李穆祠的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思念和担忧。 他决心要找到她,揭开所有的谜团,保护她,让她不再孤单。苏渺然和云儿一起在远离京城的山林中安顿下来。 她们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谷,四周被茂密的树木环绕,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山谷中穿过,为她们提供了水源。这里远离尘嚣,是理想的隐居之地。 苏渺然心情畅快了些:“这里虽然简陋,但至少我们可以暂时远离京城的纷扰。” “奴婢也如此觉得,”云儿点头:“小姐,我们会在这里过得很好的。” 苏渺然和云儿开始搭建简易的住所,她们用树枝和树叶搭建了一个小屋,虽然简陋,但足以遮风挡雨。她们还用山中的野果和溪中的鱼虾作为食物来源。 而云儿微笑道:“小姐,我会帮你一起打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渺然和云儿逐渐适应了山林中的生活。 她们学会了如何在野外生存,如何采集野果和狩猎,但她们的脸上却常常挂着满足和快乐的笑容。 她们在山林中的生活虽然艰苦,但她们的心灵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宁静。 李穆祠四处寻找苏渺然未果后,心中的焦虑和不安愈发强烈。 他意识到,苏渺然的失踪可能与张林有关,因为张林是苏渺然的旧友,也是李穆祠府中的得力助手。李穆祠决定亲自去找张林,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李穆祠联想到苏渺然的动静,心中暗自盘算道:“张林,你一定知道渺然的下落。” 他立刻吩咐下人备马,准备前往张林的住处。在前往的路上,李穆祠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不知道张林是否真的知道苏渺然的去向,也不知道苏渺然的失踪是否与张林有关。 经过一段路程,李穆祠终于到达了张林的住处。 第四十四章 找到张林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经过一段路程,李穆祠终于到达了张林的住处。 他敲响了门,张林开门后,看到李穆祠,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张林,我有急事找你。苏渺然不见了,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张林故作镇定:“李大人,我...我并不知道苏姑娘的去向。” “呵。”李穆祠目光锐利:“张林,你我都知道,你和苏渺然关系非同一般。她失踪前,你是否见过她?” 张林心中虽然紧张,但他知道不能透露苏渺然的行踪,否则可能会给苏渺然带来更大的危险。 张林镇定地说:“李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苏姑娘的失踪,我也很担心。” “张林,我希望你没有隐瞒我。苏渺然的安危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草民不敢。”张林坚定地说:“李大人,我以我的名誉担保,我真的不知道苏姑娘的去向。” 李穆祠虽然没有从张林那里得到直接的线索,但他决定继续调查。他离开张林的住处,心中暗下决心,无论苏渺然在哪里,他都要找到她。 李穆祠站在张林的门前,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严肃,直视着张林的眼睛。 李穆祠语气坚定:“张林,你最好别隐藏。苏渺然的失踪,我有理由相信你知情。你我都知道,你和她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真相。” 张林面对李穆祠的质问,心中虽然紧张,但他知道,他必须保持镇定,不能让李穆祠看出破绽。 “李大人,我确实不知道苏姑娘的去向。我与她虽是旧友,但她的私事我从不过问。” “够了。”李穆祠目光如炬:“张林,你我都是聪明人。苏渺然的失踪,你不可能毫无察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张林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李穆祠不会轻易放弃,但他也不能背叛苏渺然的信任。他决定保持沉默,不透露任何信息。 “李大人,我确实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铺子老板,苏姑娘的去向,我无从得知。” 李穆祠看着张林,他能感觉到张林的坚持和决心。他知道,如果张林真的知道苏渺然的下落,那么他一定不会轻易说出来。 “罢了。”李穆祠语气缓和:“张林,我理解你对苏渺然的忠诚。但你也应该明白,她的失踪可能关系到她的安危。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这样我们才能确保她的安全。” 张林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知道,他不能背叛苏渺然,即使面对李穆祠的压力。 而自己虽然暂时躲过了李穆祠的追问,但他知道,李穆祠不会轻易放弃,他必须更加小心,确保苏渺然的安全。 苏渺然和云儿在远离京城的山林中过着隐居的生活。她们在山林中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这里没有京城的繁华喧嚣,没有权贵的勾心斗角,只有大自然的宁静与和谐。 苏渺然拉着云儿一起采果子:“在这里,我们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呼吸,没有束缚,没有压力。” “是啊”云儿微笑:“小姐,我也觉得这里的生活很爽快。” 她们在山林中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宁静。 她们可以自由地交谈,自由地欢笑,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们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和放松。 而李穆祠的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悲伤。他坐在书房里,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那是苏渺然曾经送给他的礼物。 自从苏渺然失踪后,李穆祠的心情就一直无法平静。 “渺然,你到底在哪里?”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思念和担忧。 他回想起与苏渺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的笑容,她的智慧,她的温柔,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怀念。 “我本以为我们可以一起度过更多的时光,没想到你竟然不辞而别。” 他试图通过各种方式寻找苏渺然的下落,但都无功而返。他甚至派人去苏渺然可能去的地方寻找,但都没有任何线索。 “我多么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 李穆祠的心情沉重,他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是否有什么地方没有照顾到苏渺然的感受。 他因为苏渺然的失踪而情绪低迷,已经好几天没有上朝。 他的府邸中,气氛显得格外沉重,仆人们都小心翼翼,不敢打扰他的沉思。 几位同僚官员来访,他们听说李穆祠多日未上朝,担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便前来探望。 他们带着关切的问候和一些礼物,希望能给李穆祠带来一些安慰。 “李大人,我们听说您近日身体不适,特来探望。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李穆祠的心情因为苏渺然的失踪而变得异常烦躁。他对于府中官员的频繁探视感到厌烦,他们的好意和关心在他看来似乎成了无谓的打扰。 第四十五章 一起找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勉强一笑:“多谢各位关心,我无大碍,只是有些心事。” “李大人,您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上忙。” 李穆祠冷冷笑了一声,并未答话。 官员们见李穆祠不愿多说,便不再追问。他们知道李穆祠性格刚毅,不愿轻易示弱。 为了缓解气氛,他们提议让府中的乐师奏乐,希望能为李穆祠带来一些欢乐。 “李大人,府中乐师技艺高超,不如让他们奏乐,或许能让您心情好些。” “随你们吧。”李穆祠点头:“也好,就让他们奏乐吧。” 乐师们开始演奏,悠扬的乐声在府中回荡。 官员们也带来了几位美貌的妓女,希望她们的歌舞能为李穆祠带来一些欢愉。 妓女们轻歌曼舞,却无法填补他心中的空缺。 李穆祠在心中默念:“渺然,你在哪里?我多么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 另一边,杨若丹在得知李穆祠最近因为苏渺然的失踪而感到伤心的消息后,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得意之情。 她对李穆祠的不幸感到幸灾乐祸,因为她一直对李穆祠怀有敌意,认为他阻碍了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和权力。 “李穆祠,你也有今天。你不是一向高高在上吗?现在你也有伤心的时候。” 她坐在自己的闺房中,手中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珠链,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知道,李穆祠的伤心对她来说是一个机会。 “我必须利用这个机会,让李穆祠更加孤立。” 她开始计划如何利用李穆祠的伤心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她决定在李府中散布一些不利于李穆祠的谣言,同时也在朝中寻找盟友,以削弱李穆祠的影响力。 然而,杨若丹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就意识到,李穆祠的伤心虽然让她感到高兴,但府中的其他人并不希望看到李穆祠的不幸。 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引起府中其他人的反感。 而苏风意在得知李穆祠因为苏渺然的失踪而感到伤心的消息后,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焦急和担忧。 苏风意是苏渺然的表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他担心苏渺然的安全,决定亲自去李府找李穆祠问个清楚。 “渺然妹妹,你到底怎么了?” 他匆匆忙忙地赶往李府,一路上心中充满了不安。 苏风意知道李穆祠和苏渺然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担心苏渺然的失踪可能与李穆祠有关。 到达李府后,苏风意直接前往李穆祠的书房。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便走了进去。 “李大人,我听说渺然失踪了,这是真的吗?她到底怎么了?” 李穆祠叹气:“风意,渺然确实失踪了。我正在尽力寻找她,但至今还没有她的消息。” 苏风意和李穆祠决定联手寻找苏渺然。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更有效地找到苏渺然的下落。 苏风意作为苏渺然的表哥,对她的了解和关心让他成为了寻找她的关键人物。 他们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决定从苏渺然最后出现的地方开始调查。 他们首先询问了府中的仆人和侍女,了解苏渺然失踪前的行踪和可能的去向。 李穆祠又询问仆人:“渺然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仆人回忆:“苏姑娘最近确实有些心事重重,她经常独自一人在书房里。” 苏风意分析:“看来渺然可能是在书房里留下了线索。” 他们立刻前往苏渺然的书房,仔细检查了书桌、书架和抽屉,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在书桌上,他们发现了一封未完成的信,信中提到了“自由”和“离开”的字眼。 苏风意读信:“这封信是渺然写的,她提到了‘自由’和‘离开’,看来她可能已经计划好了。” 苏风意站在李家的庭院中,夜色渐浓,他抬头望向苏渺然的房间,心中充满了担忧。 苏风意深知,苏渺然虽然外表柔弱,内心却有着不屈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 他回想起苏渺然在父亲去世后所承受的一切,她不仅要面对失去亲人的痛苦,还要承担起家族的重担。 她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站了出来,试图为家族的未来寻找出路。 然而,苏风意也清楚,苏渺然的坚强背后,隐藏着深深的脆弱和无助。 最终他们决定根据信中的内容,推测苏渺然可能的去向。 他们分析了苏渺然的性格和她可能的行动模式,最终决定前往京城外的几个可能的目的地进行寻找。 准备好后,苏风意准备出发:“我们得快点,渺然可能正需要我们的帮助。” 李穆祠点头:“风意,我们分头行动,你去东边的山林,我去西边的小镇。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他们各自骑上马,分别前往不同的方向。在寻找的过程中,他们不断地询问路人,查看客栈的记录,甚至张贴寻人启事。 第四十六章 安顿下来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小姐,你去哪了?” 看着裙裾上带满了泥点子的苏渺然,云儿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才刚睡醒,就找不到小姐人了。 这四周自己还不熟,小姐又反复叮嘱过不可随意走动,担心李穆祠的人会发觉。 于是云儿担惊受怕的等了好一会儿,可不想小姐回来了,还带着两个野兔子和许多山果。 野兔子的分量看起来也不小,又被除了毛,饿了好些日子的云儿此刻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如何,喜欢吗?”苏渺然的头发被简单束起,与平时的复杂的发髻不同,仅仅一根素雅的木簪子,倒多了些侠客之风。 她掂了掂手中的战果,甚是享受小丫头崇拜的目光。 “小姐,这些都是你猎的吗?”云儿有些不解的摸了摸脑袋,心想自家小姐是何时学会这些的? “自然不是,这里面有村落,许多猎户都卖这些,肉又鲜美又便宜,我买两只回来给小馋猫解解馋。” 苏渺然把东西放下,白嫩的手上多了几道红痕,惹得云儿倒吸一口冷气,眼里也带了些水珠。 “小姐,你的手是划伤了吗?” “无妨。”苏渺然将那些山果子挑了些出来,“应该是方才摘这些小果子,无意间擦伤的吧。” 她漏出了一节雪白的胳膊,拿起一个最红的果子递给了云儿,“吃吧。” 云儿咬了一口,兴奋的看着小姐,“果真是好吃呢小姐,在京中吃到的许多新鲜果子都比不上这个甜。” 两人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决定以后每日都去摘果子吃。 又过了几日,京城内还是没有消息传来。 苏渺然带了不少银钱出来,也在山下的村庄里雇了不少人,为自己打探阿父的消息。 转眼间,数日已过,但苏渺然的父亲依旧杳无音信,心中积聚的不安愈发浓重。 她那颗原本平和宁静的心逐渐被越来越浓的忧虑和焦急所占据。 苏渺然每日都会重复同样的事,步出房门,凝望着山间蜿蜒的小径,期待着父亲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 每一声门扉轻响或是鸟鸣的起伏,都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然而,晨光与晚霞无数次的交替更迭,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等待和内心的纠葛。 “小姐,你还好吗?” 云儿小心地透过窗户缝隙,瞧着外面那片迷茫而微凉的秋晨,苏渺然正站在那里,孑然独立,目光凝望着远方天际,不知所云地低喃着。 她的内心深处泛起了一阵阵担忧和焦虑,深怕小姐太过于伤心,会生出什么好歹来。 作为跟随苏渺然多年的贴心侍女,云儿对小姐的心情和需求了如指掌。 她能感受到主人心底的疑惑与忧心,这种状态让她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每日的担忧和夜晚的无眠,使她深感无力和心急,仿佛每一个时钟的滴答声都在提醒着她,主人的安好是头等大事。 云儿又望向身后的一角,那里散落着苏渺然写过的信件,情意浓浓,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对家人安危的殷切关怀和报平安的愿望。 “无事,回去吧。” 苏渺然摇摇头,她不想让云儿担心自己。 可独自一人,闲暇之时,她却又立于房内,轻抚绣窗,眼神飘向窗外,一片淡淡的愁绪填满心间。 想到自己因偶发事件而暂时远离京城,一应事务,包括关注朝堂的动向,竟全落到远在宫中为官的表哥张林身上。 “小姐,是否还在为京城之事担忧?”身边贴心的侍女云儿柔声道, “京城的风情我甚是怀念,却也有几分挂念,更别提小姐了。” “正是如此。”苏渺然淡淡地应答,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张林表哥一向待我如亲人,这些时日,我虽隐居在这山野之间,但心意不曾远离。我必须写信,既向他报个平安,也再托他留意下孙太尉的动向。” 云儿颔首,随后二人就如何书信一事详加讨论。 首先要确保信件内容既不泄露个人所在,又能表达对京城动态的关心,还能传递未来可能的意愿和需求。 考虑到李穆祠一定在疯狂找自己,苏渺然又道一切言辞均需谨慎得体。 笔触在洁白的纸上轻轻流动,苏渺然的字迹婉转如溪流潺潺,柔中带刚。 她先是向表哥问好,以家常的口吻闲聊了些近日的生活琐事,继而谈及了对其近况的挂念。 之后,她以细腻而婉转的手法简述了这几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清楚的解释了,前几日没有说明的,不得不暂时离开的缘由,同时也为自己暂时断绝音讯表达了歉意。 紧接着,她拐弯抹角地提及京城的风云变化,并轻描淡写地告诉张林需要额外关注孙太尉的一举一动。 信中写道:“表兄慧眼如炬,洞察幽微,愿为我留心耳目,既是儿时相约,勿因区区波折而疏远了亲情友谊。” 此信已成,苏渺然还亲自为其加封,嘱咐贴身云儿以最稳妥的方式送达京城张林处,也不让他担心自己现今的情况。 云儿在旁边帮助苏渺然仔细打包好信件,言语间体现了她们之间的默契与支持。 在送出之前,苏渺然最后又审视了一番信件,确认无不妥之处后,才将之交到了她手中。 “小姐,我们这样做,应该能及时得到张林表哥的回应吧?”云儿细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苏渺然点了点头,带着一份从容的微笑:“云儿,你我都知道张林表哥对我们苏家的情义,他一定会明白我的意思。希望他能如意,助我们了解京城形势,从而让我们的心灵得到一丝安慰。” 在等待表哥回信的过程中,苏渺然继续着她静谧的山居生活,却也不忘隔段时间就盘算着朝廷的风向和时局。 而云儿,则始终陪伴在她的身边,为她添上一份温暖与慰藉。 在信寄出后不久,新的讯息宛如细雨般滋润她们期盼的心田,带去京城的最新消息和张林表哥的深切关怀。 第四十七章 苏渺然受伤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天色渐晚,一袭白衣的张林匆匆穿过闹市,穿梭于繁华而繁忙的街巷之中。 他怀中紧抱一封卷紧的密信,眸中闪过一丝焦急。这是孙太慰特地委以重任,要他务必送达其表妹苏渺然手中的密函。 然而,张林没想到,自己路过的那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子,竟然有人在等着。 李穆祠已经对张林的举动了如指掌,一瞬间的接触后,张林便晕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待张林醒来,已经身处在雅致而端庄的李府内。 屋中没有太多奢华的陈设,却有着一种厚重的书香。自己的手中没有了密信,张林顿时感到一丝寒意。 脚步声响,门开处,李穆祠走进屋内。他的目光深邃,似乎蕴含了对张林这个不速之客的疑惑和几分探究。 “我问你,渺然,在哪?“ 李穆祠的话语简短却充满力量。 张林虽然惊慌,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对于信中的内容和苏渺然的行踪绝不能透露半分。 他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李大人,我不过是个被卷入其中的凡人,真的不知苏渺然何在。” 李穆祠听到张林的回答,并没有立刻动怒。 他沉吟片刻,觉得直接审问难以取得成效,或许应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方能探得真言。 “张林,你知道我与苏渺然的情谊,对于她的安危我自然忧心。若你肯告知,不仅是帮助了我,也可能是救了她的性命。” 话虽真诚,但张林无法知晓李穆祠真正的意图。他深吸一口气,面对权势显赫的李穆祠,张林依然保持着沉默。 “请李大人原谅。虽然我身处底层,但亦有守密的道义。您若真的是对苏渺然好,便应知晓,凭一句话,换不来信任。“ 张林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坚决。 李穆祠似乎被张林的话触动了,他沉吟良久,最终决定改变策略。 “你很有骨气。我会找到渺然,但你身上亦有忠诚与智慧。如果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保证会让你和你的家人重获自由,不必终日躲避与忧心。“ 李穆祠给出了让步。 什么?阿父和阿母也被李穆祠给绑来了? 张林此刻很生气,这李穆祠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夜晚悄然而至,李府静谧无声。张林在宽敞的书房里反复思索,他究竟是该坚持守密,还是该相信李穆祠这番诚意? 晨光初透,张林坐在窗前,望着天空,心中终于做出了决定。 自己已经牺牲了太多的人,也包括他自己。 可父母年事已高,实在经不起折腾,所以,他决定,给李穆祠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解脱。 他将苏渺然大概的方位告诉了李穆祠,并约定,在他和家人获释之前,李穆祠必须先保证苏渺然的安全。 几日后,李穆祠果然信守承诺,在确定他没说谎后,不仅派人护送张林的家人到安全之地,还赏了他黄金百两。 而苍翠欲滴的群山环抱之中,苏渺然近日来心情轻松愉悦。 自从和云儿解锁山果子的美味之后,她便开始在山林间漫步,享受着自然的恩赐,摘取各种山果。 这天,午后阳光温润,她轻捷地在林间小径穿行,终于在一个未被踏足过的树丛间发现了一片丰饶的果实。 那些果实色泽鲜艳,镶嵌在绿叶间,仿佛一幅天然的画作,让她不由得驻足观赏。 于是苏渺然顺手摘下一篮清甜的果实,沉醉于其中。 她漫不经心地抬头看天,只见原本明净的天空开始汇聚云层,一场突如其来的细雨飘落。 苏渺然意识到自己需要尽快返回家。 尽管她对这片山林已经熟悉了,但她并没有注意到那条回家的小路上开始出现的水渍和泥泞,滑溜的石子尤为危险。 她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在湿滑的小径上跳跃着,回头向家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就在这时,她好像瞥见了李穆祠的身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位置。 虽然无法确定那是否真的就是李穆祠,但内心的敏感与不安促使她转头去看。 这一瞬间的分神成了她行动的转折点,山路愈加湿滑,苏渺然的步伐突然失控,双脚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慌乱之间,她试图抓住旁边的树干或藤蔓来稳住身形,但已经太晚。 苏渺然就这样直直地从斜坡上滚落下去。 在连续翻滚中,她的头部撞击到了一块坚硬的岩石上。一瞬间的巨痛之后,世界陷入了一片漆黑。 … 山上的细雨愈发密集,正如李穆祠心中焦虑万分的心情。 李穆祠快步走向苏渺然,忽略了脚下的湿滑与突兀的石子,以至于他自己的脚下也开始踉跄。 就在此时,他也注意到了苏渺然的鬓边有一丝血迹,心中一阵紧张:“渺然!” 听到那熟悉的呼唤声,苏渺然微弱地睁开了眼,眸中闪烁着诧异的光芒,似乎不敢相信面前焦急万分的人会是李穆祠。 她试图伸手去触摸,却因为疼痛而放弃了。 李穆祠心如刀割,抱起了苏渺然虚弱的身体,小心地避开她身体上的伤痛处。 在他的怀中,苏渺然感受到了他有力的心跳,一种久违的安定感慢慢抚平了她内心的不安。 “回府!”李穆祠对跟在他后面的马夫坚定而快速地说着。 随后便抱着苏渺然一起,迅速地走向早已等候在山路入口的马车。 李穆祠小心翼翼地将苏渺然抱上马车,如同抱着稀世珍宝。 回府后。 “立刻差人去宫里请御医,就说本官突发心疾,让御医速来府上。”那个低沉的男性嗓音,不缓不急的口吻,从不远处传过来。 “是。”声音随着脚步隐去。 有人似乎靠了过来。 苏渺然在黑暗中,努力让自己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熟悉的床榻,还有眯着凤眼,一脸复杂的男人…… 而男人看着她突然睁开眼睛,俨然有些惊喜。 而苏渺然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舒适柔软的床榻环绕,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居所,不由心中一惊。 一瞬间,晕倒前的记忆灌入了她的脑海里。 她居然又回到了李府? 可李穆祠见她又要挣扎着起来,怕她逃跑,直接把她又给点晕了。 第四十八章 找到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另一边,阿风拿着李穆祠的腰牌,犹如宫廷之内的幽灵,快步穿梭于华丽的廊庑之间。 腰牌不仅仅是通行的凭证,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以至于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御医,面对拿着腰牌的阿风,也不敢稍作怠慢。 御医局位于宫中幽静的一隅,沿途的景色秀丽,如同画中境界。 但阿风无心欣赏,他的心中只有为苏渺然求得救助的使命。 他知道,这段时间自家主上有多疯魔,可以看到苏…不,是夫人,便又好像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阿风终于抵达御医局,门口的侍卫看到他的腰牌,立刻恭敬地放行。 院内一片繁忙景象,阿风径直走向了御医的住处,那里传来草药的气息和隐隐的轻吟之声。 他轻轻扣了扣门,一位白发斑斑的御医缓缓步出,见到阿风,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惊异,随后缓缓行礼。 “既然是九千岁亲自派人来请,”御医略显虚弱地说道,“那老夫便跟你走一趟。” 御医询问了李穆祠的症状,并决定亲自前往探查。 阿风如释重负,紧跟着御医,不一会儿便到了李府,进入一间既整洁又布满药味的房间。 抵达后,御医迅速开始检查李穆祠的病情。 “大人,不知你有何症状,现在让…” “不是我。”李穆祠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苏渺然,他微笑着看着老太医,“是我夫人。” 李穆祠平日为人冷漠稳重,不论朝政大事还是私人家事,总能稳操胜券。 但这一次,当他站在这位御医面前,提到苏渺然,语气中竟然透出了些许无措。 今日,苏渺然终于失而复得,然而因为一时的惊吓,他心中积累的情绪无处释放,使其有些身心俱疲。 御医很快反应过来。他自是个见多识广的人,然京城内发生的这一奇事也不免令他心里泛起波澜。 作为御医,他常年游走于朝堂宫廷之间,见过太多种种荣辱变迁。 而苏渺然正躺于其间塌上,双目紧闭,脸上面色苍白。 “真是抱歉,因我的缘故,劳动大人,我自知夫人失于心悸,还请大人能出手相救。” 御医的心情越来越复杂,但面对病者,他迅速收敛心绪,面露关切之色。 他轻声安抚了李穆祠后,便开始为苏渺然诊断。 御医的手上动作极轻,眼睛则密切地观察着苏渺然的一切反应。 在一段了解之后,御医开出了缓解心悸、安神静心的药方,并叮嘱需放宽心胸,不宜过度思虑。 李穆祠在旁静静看着这一切,自责之情溢于言表。 御医见状,知他心思沉重,便对李穆祠说道:“苏夫人之事尽可放心,臣会随叫随到。况夫妻患难与共之情,实乃人间佳话。” 话虽如此,御医内心隐约仍存疑窦。 他深知在这座皇城之中,恐怕许多事并不简单。皇宫大院里的是是非非早已让御医对人性的复杂多了几分顿悟。 此后几日,御医说定,每日探访苏渺然,以观其病情变化。 而李穆祠在此期间亦未闲暇,他不仅对家事上更为关怀,也对朝政上的决策更加审慎。 如此一举,使得众人皆看到李穆祠在失而复得的情感纠葛中,那颗对家国都忠贞不渝的心。 而苏渺然醒后,记起了自己在栖身的山洞里迷了路,又忽逢暴雨,心绪焦虑。 她尝试回忆之后发生的事情,然而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不久,李穆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着仆人一起步入内室。他的面容上写着疲惫,但眼中却是无法掩饰的温情与担忧。 李穆祠示意仆人将熬好的药汤端至床边,他轻声对苏渺然说道:“夫人,你已多日不食不寝,此药有利于调养身体,希望你能听话,早点康复。” 然而,苏渺然闻言,心情愈发沉重,她猛地推开那药碗,声音带着一丝嘶哑:“不!我不想喝!放开我,我要回家!” 此话一出,李穆祠心里一颤,感觉眼前的苏渺然似乎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她,以往的日子里,苏渺然虽然也有任性的时候,但她对自己的爱护从来不会表现得如此决绝。 “夫人,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在哪,家就在哪。”李穆祠尽可能柔和地劝说。 苏渺然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没有家,我只知道我要离开这里!”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此刻,门外的阿风听到了主母的声音,也快步走了进来。 而药碗里的汤水有些撒了出来,滴到李穆祠手上后,他脸色阴冷了些,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些,苏渺然忍耐不住,不得不松开了牙关,与此同时,一口汤药灌进了她的嘴里。 刚灌进去。 苏渺然就拼尽了全力,一把将李穆祠推开。 她肌肤白皙如玉,一双眸子如秋水般明亮,眼尾微挑,清丽中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少女般妩媚。 这场景看的李穆祠眉眼一跳,空气中还蔓延着冷冽的紧张感。 苏渺然的话语如同猛然弹起的风筝线,划破了室内宁静与柔软的情感之流。 李穆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烦躁与无奈,这原本在常人看来是一位冷静智谋的官员所不应有之情绪。 “药,你得喝,人,你也跑不了。” 在李穆祠长久累积的责任与约束之下,此刻的言行仿佛将他拉回了掌控一切的权力核心,仿佛此刻,只需一声令下,而苏渺然就必须服从。 苏渺然的眸子突显惊惶之色。在熟悉不过的庭院中,突然有了一种被囚禁的错觉。 “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你妻?你怎么能用如此手段对待我?”苏渺然的怨声虽显得微弱,但却带着一丝寒意。 李穆祠的心顿了一顿。 他压抑住心中的浪涛,缓声开口:“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但你走了这么多天,我担心你的身体,但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你若不愿,不必喝这药。” 说罢,他向仆人示意取走那碗药汁。 苏渺然心中触动,原本的疏离随着李穆祠这句释放让出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感觉,却也划开了一线亲情与理解。 苏渺然低声说:“你明知我想要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 她的眼神带着泪水,却不在逃避。 而李穆祠看她如此,却笑了,他觉得,这或许就是他们之间重新建立联结的方式——不是通过强迫,而是通过信任与尊重。 之后的日子里,李穆祠细心地照料苏渺然,不再使用他身为高官的强制力。 而是通过温柔的话语与无微不至的关怀,逐渐让她感受到爱与被爱的价值。 第四十九章 被关起来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你要去哪儿?” 猛地一个激灵,苏渺然僵硬的回头,看到了李穆祠。 他宛如冰霜般现站在那里,眼神里似乎还有一丝受伤? 李穆祠一步一步朝苏渺然走过来,突然她意识到事情不妙,抬手去推他,这就要跑。 李穆祠早有准备,抬手钳制住了她的腕子,另一只手抽过腰带,把她的手绑在一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眨眼间便已完成,像是反复排练了数十遍。 苏渺然挣扎几下无果,脸上顿时堆满了讨好般的笑容。 心里却还是在骂街,他怎么会出现呢?不是去上朝了吗? 就是在监视自己!这个李穆祠有没有一件事是靠谱的? 还没等她想出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一方帕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穆祠照仿昨夜,把苏渺然扔在了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哼!!” 苏渺然从鼻间挤出些闷哼声,对他怒目而视,反应激烈,抬腿踹了他一脚。 李穆祠顺势抓住她的腿,绑好,接着拿起被她拆掉的幔帐,把她变成了一个粽子。 做完这一切以后,他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对了,夫人身子还未好全,别冻着!”说完,被子便盖在了苏渺然身上。 苏渺然欲哭无泪,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李穆祠,用眼神示意他,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看着她可怜的小模样,李穆祠手下的动作也轻了些许。 “李穆祠,你先放开我,那个,凡事好商量!”她满脸堆笑,想和平地解决这件事。 武力值悬殊太大,不得不追求和平,可惜现在话语权不在她这边。 “商量是吧?那我们先好好睡一觉,忙完我们再商量!”李穆祠又把她的嘴堵上了。 苏渺然眼前一黑,心如死灰。 她哪里睡得着,可又挣脱不开,最后只能任人宰割般躺着。 “为什么非要走,嗯?” 衣服被粗暴的扒开,她惊慌失措的叠声哀求,杏眸中盈满了柔软无辜的雾气,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李穆祠起身,却未抽身离去,只是支起些身子朝着桌上烛火处挥了下袖子,内力送风屋中暗色笼罩。 床帘垂下。 床内更是暗的看不见人脸。 衣衫褪落。 窸窸窣窣声响起。 在安静时更是被无限放大。 “李穆祠,你要干什么?” “夫人一会儿就知道了。” 他低下头,看着躺在一旁未着半缕的身子。 盈盈白皙,起伏有度。 却因害怕,纤细的胳膊在胸口环住,挡住春色。 挤压而下,反显妖媚欲色。 于是他也脱去里衣,伏低下身,眼底裹着一抹着迷的媚色。 李穆祠站在她面前,目光深邃而坚定,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决绝:“是你逼我的。” 苏渺然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知道自己的行为给李穆祠带来了困扰,也给自己的安全带来了风险。她低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我只是……” 李穆祠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夫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安全。外面的世界并不安全,你父亲的事情还未解决,我不能让你独自一人冒险。” 苏渺然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李穆祠的关心是出于真心。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知道,我明白你的苦心。只是我在这里,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笼中的鸟儿。” 李穆祠咬了一口她的肩,轻轻握住她的手:“我理解你的感受。但请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会尽我所能,找到你父亲,解决所有的问题。在这之前,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 苏渺然点了点头,她知道李穆祠的话是真诚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会听你的话,不再尝试逃走。但请你告诉我,我父亲的事情进展如何?” 李穆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我已经派出了最得力的人手去寻找你父亲的下落。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在这期间,你必须保持冷静,相信我。” 苏渺然感到一丝安慰,她知道李穆祠不会放弃寻找她的父亲。 她轻声说道:“好,我会耐心等待,不再让你为难。” 李穆祠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夫人要谢我,便满足了为夫可好?” “啊……” 苏渺然似是承受不住,昂着脖子,低呼出声,察觉后又连忙用手死死捂住嘴唇。 温热的唇从她耳边擦过。 那一瞬,苏渺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一场云雨过后。 苏渺然躺在床上,疲惫不堪,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身体沉重得无法动弹。 如今,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这几天委屈夫人在这房里多呆几日了。”李穆祠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和不容置疑。 他那邪魅的笑容背后,隐藏着对苏渺然安全的担忧和对局势的掌控。 苏渺然试图坐起来,但身体的虚弱让她只能无力地靠在床头。 她知道,李穆祠的决定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但被困在这房中,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和焦虑。 “不要让夫人出去。”李穆祠的命令在门外回响,苏渺然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 她知道,李穆祠的安排是为了保护她,但这种保护却让她感到自己像是被囚禁的鸟儿,失去了自由。 苏渺然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开始尝试接受这个安排,让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好好休息,恢复体力。 下人们在李穆祠的命令下,纷纷应声“是”,她们心中明白,李穆祠对苏渺然的关切远超常人。 在他们眼中,李穆祠对苏渺然的爱意是显而易见的,他不仅在言语中流露出对苏渺然的深情,更在行动上处处体现出对她的保护和关怀。 “李大人可真爱夫人啊。”她们私下里窃窃私语,对李穆祠的深情和责任感表示敬佩。 在她们看来,李穆祠不仅是一位权高位重的官员,更是一位深情款款的丈夫。 他的每一个决定,每一次安排,都是为了苏渺然的安全和幸福。 下人们在李穆祠的府邸中,见证了他对苏渺然的细心照料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她们深知,李穆祠对苏渺然的爱,是深沉而真挚的,他愿意为了苏渺然的安危,不惜一切代价。 第五十章 带她来见你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躺在床上,眉头紧锁,身体的不适与内心的焦虑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疲惫。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担忧,云儿是她最亲近的侍女,也是她最信任的朋友。 自从苏渺然被李穆祠软禁在房中,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云儿,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李穆祠站在门外,透过门缝,他能感受到苏渺然的痛苦和挣扎。 他深知苏渺然的性情,她是一个坚强而独立的女子,但此刻的她,却因为身体的不适和对云儿的担忧而显得异常脆弱。 “渺然,我知道你难受,我也知道你担心云儿。” 李穆祠的声音透过门板,带着一丝温柔和关切,“但请你相信我,我会确保云儿的安全。现在,你需要的是休息和恢复。” 苏渺然听到李穆祠的声音,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李穆祠的用心良苦,也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安全。但她心中的担忧和对自由的渴望,让她无法轻易地接受李穆祠的安排。 “我……我需要见云儿。”苏渺然的声音微弱而坚定,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我需要知道她没事。” 李穆祠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苏渺然的坚持,也知道她对云儿的深厚情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好,我会安排你见云儿。但你必须答应我,见完云儿后,你要好好休息,不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苏渺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李穆祠的妥协是出于对她的爱和理解。 她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感激和对未来的希望。 不久之后,云儿被带到了苏渺然的房中。 当云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苏渺然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挣扎着坐起身,紧紧地抱住了云儿,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担忧和思念全部倾诉出来。 “云儿,你没事吧?”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没事,小姐。”云儿的声音同样带着哽咽,“李大人对我们都很好,你不用担心。” 苏渺然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李穆祠没有食言,他确实保护了云儿的安全。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感激和对未来的希望。 在云儿的陪伴下,苏渺然的心情逐渐平复。她开始理解李穆祠的用心,也开始接受他的安排。 苏渺然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她的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担忧和对云儿的牵挂。 云儿的询问,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她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小姐,那老爷的事怎么办?”云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知道老爷的失踪对苏渺然来说意味着什么。 苏渺然的父亲不仅是她的依靠,也是整个家族的顶梁柱。他的失踪,无疑给整个家族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苏渺然沉默了片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她知道,无论自己身处何地,无论身体状况如何,她都不能放弃寻找父亲的希望。她必须坚强起来,为家族,为父亲,也为自己。 “云儿,”苏渺然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决心,“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父亲的事情,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我会让李穆祠帮忙,他有办法,也有能力。” 云儿点了点头,她知道苏渺然的决定是正确的。李穆祠是朝中重臣,他的人脉和能力,无疑能为寻找老爷提供极大的帮助。 “小姐,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云儿问道,她愿意为苏渺然和家族尽自己的一份力。 苏渺然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首先,我们需要收集所有关于父亲失踪的信息,包括他最后的行踪、可能的线索,以及任何可能的目击者。然后,我会请求李穆祠动用他的资源,进行调查。” 云儿认真地听着苏渺然的计划,她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旅程,但只要有苏渺然的领导和李穆祠的支持,她们就有希望找到老爷。 “小姐,我明白了。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收集信息。”云儿坚定地说道。 苏渺然点了点头,她知道云儿的忠诚和能力。她相信,只要她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找到父亲的下落。 “云儿,谢谢你。”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我们不能放弃,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 云儿微笑着回应:“小姐,我们永远不会放弃。我们会找到老爷,让他平安回家。” 在云儿的陪伴下,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力量。她知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崎岖,只要有爱和希望,她们就一定能克服一切困难。她开始计划如何与李穆祠沟通,如何利用他的资源和影响力,来寻找父亲的下落。 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思念和对未来的希望。 李穆祠在处理苏渺然家族事务时,采取了果断的行动。 他深知杨若丹作为苏渺然的婶母,对苏家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为了确保苏渺然的安全和苏家的稳定,李穆祠决定将杨若丹暂时安置在李府中,并采取了必要的措施确保她的安全。 在李穆祠的安排下,杨若丹被带到了李府,并被暂时安置在一处安全的房间内。 李穆祠的目的是为了防止苏渺然在苏家的动荡中受到伤害,同时也为了防止杨若丹可能的冲动行为对苏家造成不利影响。 他深知,杨若丹在苏家的决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因此,确保她的安全和稳定,对于整个家族的未来至关重要。 李穆祠亲自监督了杨若丹的安置过程,确保她得到妥善的照顾和保护。 他向苏渺然解释了当前的局势,并承诺会尽快解决苏家的问题,让她安心。 同时,他也保证,一旦局势稳定,她将被允许自由行动。 在李穆祠的精心安排下,在李府中得到了妥善的照顾,她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第五十一章 真相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杨若丹,我要你一五一十的,把你做过的事,全都给我吐出来。” 苏渺然红着眼眶,看向面前狼狈不堪的女人。 而李穆祠这几天存心要逼杨若丹吐出来,怎么会给她好吃的好喝的,她金尊玉贵惯了,这几天过的是生不如死。 “如果我说了,你们会放我走吗?”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脑门上,有气无力的说。 苏渺然颔首,“那就要看婶母说的合不合我心意了。” 半小时后。 杨若丹生气的大喊,“苏渺然你这个小贱人!放我出去!” 却立刻被女侍婆子用破布塞住了嘴。 杨若丹的心里像是塞了棉花一样难受。 她怎么也想不到,苏渺然竟然想到这么一出! 自己为了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也是够拼的了。 都说出所有真相了! 更让她诧异的是,苏渺然竟然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 另一边,苏渺然推开卧房门,却看到彩萍被李穆祠压在身下! 她心里一惊,再细眼瞧去,却发现李穆祠一动不动。 什么情况? 苏渺然尴尬的站在原地,她对李穆祠没什么占有欲,只是有些好奇这两人现在的状态。 可就当她准备退出去时,李穆祠却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他竟直接把身上睡着了的彩萍踹到了地上! “啊!”彩萍被惊醒后,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李穆祠,“主君,你怎么了?” 方才不还是对自己挺温存的,自己还做了个能被抬为妾室的美梦,如今这是又怎么了? 她愤愤的看了一眼苏渺然,莫非是主君怕了这小贱人,不敢认自己了? “主母,是奴婢的错,你不要生主君的气。”她想了想,立刻爬起身子去向苏渺然认错。 只要是自己能恶心到苏渺然,她一定会跟主君闹脾气,主君又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到时候吵闹起来,自己就能渔翁得利了。 心里正美滋滋地盘算着,可猛不防苏渺然疑惑地开了口,“你们继续啊,不用管我。” 李穆祠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本来想着彩萍还算个老实人,才破例对她开恩,允准伺候自己卧房之事,但是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守身如玉,只对苏渺然荒唐过。 看来如今情形,彩萍是断断不可留了。 “本官最讨厌惹是生非的下人,你自去领罚吧,若再有下次,便将你发卖出去。” 他冷漠的将彩萍的外衣扔到了地上,不顾彩萍绝望的表情,抱起苏渺然就往外走。 苏渺然锤了他一下,“喂,你准备对彩萍始乱终弃吗,我又不是什么悍妒之人,你们若是真心相爱,大可将她抬为姨娘,我没意见。”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苏渺然的脸色不急不缓,不像是置气的样子。 李穆祠的怒气在胸中翻滚,他站在苏渺然的面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中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苏渺然,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就不能吃吃醋吗?” 苏渺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一丝波澜。 她知道李穆祠的怒气并非无端,但她更清楚,真正的信任和理解,不是通过无谓的猜疑和嫉妒来证明的。 “夫君,”苏渺然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我了解你,也信任你。彩萍的计谋,我早已看穿。我若因此而吃醋,岂不是正中她下怀?” 李穆祠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苏渺然会如此冷静地看待这一切。 他一直以为,苏渺然会像其他女子一样,对他的行为感到不满和嫉妒。但苏渺然的反应,却让他感到意外和羞愧。 “我……”李穆祠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苏渺然的冷静和理智。 苏渺然轻轻走上前,握住李穆祠的手:“夫君,你我之间,难道不是应该相互信任,共同面对这些小人的计谋吗?” 李穆祠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彩萍的计,才会那般行径。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对苏渺然的误解和不信任。 “渺然,我错了。”李穆祠的声音中充满了歉意,“我应该相信你,而不是被彩萍的计谋所迷惑。” 苏渺然微笑着,她知道,李穆祠的道歉是真诚的。 她轻轻靠在李穆祠的肩上,轻声说道:“夫君,我们是夫妻,是彼此最亲近的人。我相信,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能一起面对。” 李穆祠紧紧地抱住苏渺然,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幸福。他明白,苏渺然的淡然和信任,是他最看中的。 “那杨若丹那边怎么说?” 李穆祠知道,按照苏渺然的性子,她一定是早就审问过她这个婶母了。 苏渺然坐在昏暗的房间中,四周的墙壁上渗出的水珠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但当她回忆起那些被揭露的真相时,眼中又燃起了坚定的光芒。 “杨若丹,她…”苏渺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当年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与孙太尉勾结,陷害我的父母和叔父。” 苏渺然回忆起,杨若丹利用她与苏家的亲近关系,暗中收集苏家的商业秘密和家族内部的矛盾,然后将这些信息透露给孙太尉。 孙太尉利用这些信息,制造了一系列的阴谋,最终导致苏家崩溃,苏渺然的父母和叔父也因此被陷害,下落不明。 “她利用了我们对她的信任,”苏渺然继续说道,“假装是我们的朋友,却在背后捅了我们一刀。” 苏渺然的叙述中充满了对杨若丹的失望和愤怒。 她曾将杨若丹视为家人,却没想到杨若丹的背叛如此彻底。苏渺然的父母和叔父在狱中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他们曾经信任的人。 “但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苏渺然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希望,“我不会让他们的牺牲白费。我会让杨若丹和孙太尉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五十二章 为她请封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带着丝心疼的看向身旁的小人儿,她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 “我带你再去见她。” 苏渺然先走了,往管押杨若丹的房间内走去。 过了一会儿,李穆祠轻轻地推开了牢房的门,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显得格外沉重。 他走进牢房,目光落在了苏渺然的身上。她坐在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哀伤。 李穆祠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怜惜,他小心翼翼地走向她,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渺然,我知道你承受了太多。”李穆祠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他试图用自己的温暖驱散苏渺然心中的寒冷。 苏渺然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李穆祠的怀抱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依靠。 “”我好累。”苏渺然的声音哽咽,她的眼中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李穆祠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他的动作温柔而有节奏,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渺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揭露了真相,为你的家人伸张了正义。现在,你需要的是休息和恢复。” 苏渺然靠在李穆祠的肩上,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知道,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李穆祠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我害怕。”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害怕未来,害怕失去,害怕再次被背叛。 李穆祠紧紧地抱着她,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渺然,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支持你。” 苏渺然的眼泪再次滑落,但这一次,她的眼泪中带着一丝希望和感激。她知道,李穆祠的话不是空洞的承诺,而是他内心深处的坚定信念。 “谢谢你,李穆祠。”苏渺然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有你在,我感到很安心。” 在密室里,杨若丹被束缚在一张木椅上,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恐惧。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李穆祠的怨恨,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们敢对朝廷命妇私自关押,滥用私刑!” 李穆祠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为何不可?”他反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做错了事,这只不过是惩罚你的万分之一罪恶。” 杨若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她试图挣脱束缚,但无济于事。她知道,李穆祠不是那种会轻易放过她的人。 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利用李穆祠的权势和地位,却没想到最终落入了他的圈套。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杨若丹的声音颤抖着,她试图用她的身份来保护自己,“我是朝廷命妇,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李穆祠缓缓走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权利?你利用你的身份,勾结孙太尉,陷害苏渺然的父母和叔父,你可曾想过权利?你可曾想过你的行为会给多少人带来痛苦?” 杨若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试图辩解:“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李穆祠冷笑一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改过自新?你只是在等待机会,等待再次伤害别人的机会。我不会让你得逞。” 杨若丹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她知道,李穆祠已经掌握了她所有的罪证。她试图用眼泪和哀求来打动李穆祠,但李穆祠的心中只有正义和对苏渺然的承诺。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无辜的!”杨若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苏渺然坐在那里,窗外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脸上的忧虑。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杨若丹的愤怒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她知道,杨若丹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律法,也伤害了她和她的家人。 然而,杨若丹的身份特殊,她是朝廷命妇,拥有封诰,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虽然我确实恨不得把她杀之而后快,但她确实是有封诰的夫人,我们不会有事吧?”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李穆祠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爱意和对正义的坚持。 他轻轻握住苏渺然的手,安慰道:“不就是封诰吗,夫君为你请一个便是。” 苏渺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知道李穆祠的权势和能力,但她从未想过他会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你真的愿意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她的眼中充满了感动和疑惑。 李穆祠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为你争取到应有的封诰。你值得拥有最好的。” 苏渺然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李穆祠的承诺意味着什么。 她紧紧地抱住李穆祠,心中充满了感动。“谢谢你,李穆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穆祠上书的第二天,一封金黄色的诏书由宫中使者快马加鞭送至李府。李穆祠和苏渺然在府邸的正厅中恭候,当使者宣读诏书时,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喜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封九千岁夫人苏氏为一等诰命夫人,以表彰其贤德,辅佐夫君,钦此。” 苏渺然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荣誉,更是对她个人品德的认可。她转头望向李穆祠,眼中充满了对他的敬意。 李穆祠微笑着,他向使者表示感谢,并邀请使者入座。 “夫人,这是你应得的。”李穆祠轻声对苏渺然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骄傲和深情。 苏渺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李穆祠真的如此迅速,要知道,自己本来只是随口一说。 她心中微微一动,对李穆祠也有了些许悸动。 第五十三章 遗骸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渺然表妹,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张林手中拿着一个小方盒,此刻在李穆祠府对着苏渺然道。 苏渺然隐隐有了些预感,按下心里的烦躁说道,“怎么了,是我阿父的消息吗?” 张林站在苏渺然的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沉重和同情。 他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小方盒,那是一个用精致的木料制成的盒子,上面雕刻着细腻的花纹,显得庄重而神秘。苏渺然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知道,这个盒子中可能承载着她最不愿意面对的真相。 “这是我找到的你父亲的遗骸。” 张林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苏渺然的心。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然后是深深的哀伤。她伸出手,轻轻地接过那个小方盒,仿佛那是一个无比沉重的负担。 苏渺然缓缓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骨灰和几件遗物。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了那些遗物上。她知道,这些遗物是她父亲生前的最爱,也是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痕迹。 “节哀吧。”张林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安慰和鼓励。他知道,苏渺然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也需要时间来处理自己的情感。 苏渺然点了点头,她知道,无论她多么不愿意接受,这都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她必须坚强起来,为了自己,也为了父亲的在天之灵。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开始处理父亲的后事。她按照丧葬礼仪,为父亲举行了庄重的葬礼。她知道,这是对父亲的尊重,也是对自己心灵的慰藉。 在葬礼上,苏渺然穿着素净的丧服,她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哀伤,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父亲希望她能够坚强,希望她能够继续前行。 葬礼结束后,苏渺然回到了府中。她坐在父亲曾经的书房里,看着那些熟悉的书籍和物品,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思念。她知道,父亲虽然离开了,但他的精神和教诲将永远陪伴着她。 云儿轻轻地走进苏渺然的房间,只见苏渺然坐在窗边,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中充满了哀伤和迷茫。 云儿知道,老爷的去世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她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也需要有人在她身边给予支持和安慰。 “小姐,你别太难过了。”云儿轻声说道,她走到苏渺然的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些温暖和力量。 苏渺然缓缓地转过头,看着云儿,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云儿是她最忠实的伙伴,无论何时何地,云儿总是站在她的身边,给予她无尽的支持。 “云儿,我……我该怎么办?”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泪再次滑落,滴在了云儿的手背上。 云儿轻轻地拭去苏渺然脸上的泪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鼓励:“小姐,你要坚强。老爷在天之灵一定希望看到你快乐,看到你继续前行。” 苏渺然点了点头,她知道云儿说的是对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她不能让父亲失望,她需要振作起来,为了自己,也为了父亲。 “好云儿,谢谢你。”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有你在,我感到很安心。” 云儿微笑着,她知道苏渺然需要时间来愈合心灵的创伤。她决定,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苏渺然走出悲伤,迎接新的生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云儿一直陪伴在苏渺然的身边。她帮助苏渺然处理父亲的后事,也帮助她处理日常的事务。她知道,苏渺然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也需要时间来愈合心灵的创伤。 而苏渺然因父亲的去世而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她失去了往日的活力,甚至连饭也吃不下。 李穆祠看着苏渺然日渐憔悴,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怜惜。 他深知,苏渺然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但同时,他也知道,她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看到苏渺然又一次拒绝了食物,李穆祠再也无法忍受看着她这样消沉下去。 他坐在她的身边,轻声说道:“你这样不吃不喝,身体会垮的。” 苏渺然的眼中满是泪水,她摇了摇头,声音微弱:“我吃不下。” 李穆祠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轻轻地捧起苏渺然的脸,深情地吻了吻她,然后坚定地说道:“快点吃,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李穆祠是真心为她好。她点了点头,拿起碗筷,开始慢慢地吃了起来。 李穆祠看着苏渺然开始进食,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苏渺然还需要时间来愈合心灵的创伤。他决定,他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直到她完全走出悲伤。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穆祠更加细心地照顾苏渺然。 他陪她散步,陪她聊天,陪她一起回忆和父亲的美好时光。他知道,苏渺然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也需要时间来愈合心灵的创伤。 “谢谢你,李穆祠。” 这句话从苏渺然口中说出来倒是真心实意的,这么多天以来,李穆祠为自己也算是做了许多事。 只是她还是无法真心实意的去喜欢他,自己重活一世之后,心里对什么都是淡淡的了。 “我明日便会把杨若丹的供词录下来,呈上去,连带着孙太尉一起,给你一个公道。” 李穆祠又开口道,“但是孙太尉也是两朝老臣了,若是仅靠此事扳倒他,不太可能。” “你只要放心就好,为夫会让你看到那一天的。” 苏渺然闷闷的点了点头,如今自己还是无法将凶手绳之以法,还是有些不高兴的。 “唔,你干什么?” 不知不觉,李穆祠一个吻堵了上来,“夫人又在烦恼什么,为夫来听一听。” 红帐落下,又是一阵旑旎。 第五十四章 苏风意得知真相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你胡说什么,陛下,李穆祠这是污蔑,是诛心!” 苏风意颤抖着嘴唇,看着失踪多日的母亲如今披散着头发,衣衫凌乱半死不活的惨样,心痛至极。 在朝堂之上,李穆祠站在文武百官面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将杨若丹所做的一切罪行一一揭露了。 他的话语如同利剑,直指杨若丹的种种不法行为,包括她如何勾结权贵,陷害忠良,以及她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 李穆祠的陈述详实而有力,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严格的调查和核实。 而孙太尉站在文武百官之前,他的眼神锐利而深邃,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杨若丹站在一旁,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暴露无遗,而孙太尉的威胁更是让她心惊胆战。 孙太尉的目光转向杨若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 他清楚地知道,杨若丹一旦开口,肯定会牵连到自己的罪行。 “杨若丹,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孙太尉走到她面前低声说,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杨若丹的心上重重地敲击,“如果你敢说出半个字,我保证,苏家将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杨若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知道孙太尉的威胁并非空穴来风。 她曾亲眼见过孙太尉如何无情地铲除异己,如何不择手段地维护自己的利益。她害怕,害怕自己的家人会因此受到牵连,害怕苏家会因为自己的过错而遭受灭顶之灾。 “太尉大人,我明白了。”杨若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孙太尉的眼睛。 孙太尉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杨若丹已经被自己吓住了。 他转过身,面对着文武百官,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杨若丹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她必须保持沉默,必须保护自己的家人和苏家。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孙太尉的怨恨,但同时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朝堂上的气氛逐渐恢复了平静,但杨若丹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孙太尉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她必须小心翼翼地走好每一步,否则,她和她的家人将面临无法想象的灾难。 而苏风意站在朝堂的一角,听着李穆祠的陈述,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终崩溃了。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做出如此多的恶行,更无法接受这些恶行将给家族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这不可能!”苏风意的声音颤抖着,他试图为母亲辩解,但李穆祠的证据确凿,让他无言以对。 朝堂上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文武百官都沉默不语,他们知道,李穆祠的揭露将引发一场巨大的风暴。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听着李穆祠的陈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思。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杨若丹的罪行已经严重损害了朝廷的威严和国家的利益。”李穆祠最后说道,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 皇帝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李爱卿所言,朕已知晓。朕将立即下令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苏风意听到皇帝的决定,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母亲的行为已经无法挽回,而他作为儿子,也将面临巨大的压力和挑战。 朝堂上的官员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对杨若丹的行为感到震惊。 苏风意恍恍惚惚,无法接受母亲的罪行,也无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他感到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李穆祠的揭露,不仅让杨若丹的罪行大白于天下,也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苏风意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痛苦,他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母亲杨若丹是温柔贤淑的,是家族的骄傲。然而,李穆祠在朝堂上的揭露,却将这一切美好形象彻底粉碎。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需要亲耳听到母亲的解释。 杨若丹跌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苏风意的心中一紧,他跑过去,跪在母亲的面前,声音颤抖地问道:“母亲,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害死了叔父,害死了我父亲吗?” 杨若丹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弱而颤抖:“风意,我做错了事,我……” 苏风意的心中仿佛被重锤击中,他无法接受母亲的承认。 他一直以为母亲是无辜的,是被误解的,但现在,母亲的沉默和承认,让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为什么?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风意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杨若丹的眼泪滑落,她知道,自己无法再逃避,也无法再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风意,我被权力蒙蔽了双眼我想要更多的地位和财富,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我不想回去了,救救母亲!” 苏风意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无法理解母亲为何会为了权力和财富而牺牲亲情和道德。 他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眼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母亲,你让我怎么办?”苏风意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杨若丹伸出手,想要抓住儿子的手,但苏风意躲开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儿子的信任和尊重。 “风意,我愿意接受惩罚,你为母亲求求情啊。”杨若丹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 苏风意没有再听下去,他转身离开了母亲,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生活。 杨若丹的罪行被揭露,苏风意的世界也随之崩塌。 第五十五章 苏康决定劫狱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在朝堂之上,皇帝的旨意如同雷霆万钧,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皇帝的面容严肃,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传朕旨意,将杨氏压入天牢,全权交由刑部问审,务必让她吐出实话来。”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杨若丹听到皇帝的旨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一旦被投入天牢,等待她的将是严酷的审问和未知的命运。她试图挣扎,试图为自己辩解,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陛下,不要,儿子,救我!”杨若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苏风意此刻也在朝堂之上,她希望他能为自己说情,希望能得到一丝宽恕。 苏风意站在一旁,他的脸色同样苍白,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他深爱自己的母亲,但母亲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无法再为她辩解。他看着母亲被拖走,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母亲!”苏风意的声音哽咽,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知道,母亲的罪行已经无法挽回,他能做的,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杨若丹被拖走,她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大殿中恢复了平静。皇帝的旨意已经下达,杨若丹的命运已经注定。她将面临刑部的审问,她将不得不吐露所有的实情。 朝堂上的官员们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感慨。 他们知道,杨若丹的下场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他们也明白,正义终将得到伸张,罪恶终将受到惩罚。 苏风意站在大殿中,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杨若丹被拖走,她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大殿中恢复了平静。 孙太尉刚刚成功地将杨若丹的罪行推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他感到一阵轻松。 他以为自己已经巧妙地避开了可能的牵连,确保了自己的安全。 然而,当他不经意间与李穆祠的目光相遇时,他突然感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穆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邃和洞察,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孙太尉的心中一紧。 孙太尉知道,李穆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不仅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在处理政务上总是能够洞察先机,抓住问题的关键。 他试图从李穆祠的眼神中解读出更多的信息,但李穆祠的表情却始终保持着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孙太尉的心中开始盘算,他担心李穆祠是否已经察觉到了自己与杨若丹之间的某些联系,或者是否已经掌握了某些不利于自己的证据。 “这个李穆祠,真是个难缠的对手。”孙太尉在心中暗自思忖,他开始考虑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他深知,如果李穆祠真的有所行动,那么自己可能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孙太尉决定,他必须采取行动,不能坐以待毙。 他要加强与朝中其他官员的联系,巩固自己的势力,同时也要密切关注李穆祠的动向,以便及时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孙太尉变得更加谨慎和警觉。 他开始更加频繁地与自己的亲信和盟友会面,讨论如何应对可能的危机。 也在暗中调查李穆祠的行动,试图找到他的弱点。 然而,孙太尉的行动并没有逃过李穆祠的眼睛。 李穆祠早已预料到孙太尉会有所反应,他也在暗中布局,准备在适当的时机揭露孙太尉的罪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孙太尉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他开始感到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包围,而李穆祠就是那个编织这张网的人。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李穆祠精心设计的局中。 另一边,听闻母亲被压入天牢的苏康,心中闷闷不乐。 他坐在昏暗的酒馆角落里,手中紧握着酒杯,眼神迷离。 他感到孤独和失落,最近他的狐朋狗友都开始疏远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络。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他听到一些关于母亲杨若丹的传言,才恍然大悟。 他的母亲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贵妇,如今却因涉嫌重大罪行而被关押在天牢中。 苏康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他不相信母亲会做出那些事情。他试图寻找答案,但每次都被拒绝,甚至被警告远离此事。 酒馆的喧嚣声在苏康耳边回荡,他感到一阵阵的头痛。 他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痛苦。然而,酒精并没有带来解脱,反而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劫狱。 他想,如果自己能够把母亲从天牢中救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开始想象自己如何潜入天牢,如何避开守卫,如何带着母亲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苏康的计划越来越清晰,他甚至开始考虑如何安排母亲的逃亡路线,如何躲避追捕。 他相信,只要能够救出母亲,一切的困难和挑战都不足为惧。 苏康在酒馆中喝得酩酊大醉,酒精让他的头脑变得混沌,心中的痛苦和迷茫被暂时地掩盖。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决定回家,与自己的弟弟苏风意商量一下自己的计划。 苏府离酒馆不远,他踉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拂过,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开始思考自己的计划,劫狱的想法虽然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大胆而冲动,但苏康觉得,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苏康推开家门,看到苏风意正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似乎也在为母亲的事情忧心忡忡。 而苏风意看到苏康醉醺醺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苏风意关切地问道。 苏康坐了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向苏风意讲述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他告诉苏风意,想劫狱救出母亲。 第五十六章 苏风意阻止苏康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苏康本打算在夜里偷偷潜出去,可不想刚好遇到了从书房出来的苏风意。 其实今夜他是特地在此守着的。 夜色如墨,他的心中却如翻江倒海。 他早就得知苏康在酒馆中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扬言要劫狱救出他们的母亲杨若丹。 苏风意深知,这样的行为不仅会将苏家推向深渊,更会毁掉苏康的未来。 他必须阻止苏康,哪怕这意味着他们兄弟二人之间,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苏康踉跄地走进家门,而苏风意立刻迎了上去,他试图用冷静的语气劝说苏康:“大哥,你不能这么做。劫狱是重罪,不仅救不出母亲,还会让苏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康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理解:“别拦我,你难道不关心母亲吗?她现在在天牢里受苦,我们却在这里坐以待毙!” 苏风意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苏康的痛苦,但他必须让苏康明白,冲动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我当然关心母亲,但劫狱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们不能让苏家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苏康的情绪愈发激动,他无法接受苏风意的冷静分析:“你这是懦弱!你不敢去救母亲,你只想着苏家的名声和利益!” 苏风意的眉头紧锁,他理解苏康的愤怒,但他不能让苏康一错再错:“哥哥,这不是懦弱,这是理智。我们不能让母亲的牺牲白费。我们应该寻找合法的途径,比如向皇帝上书,请求重审此案。” 苏康的怒火并未平息,他觉得苏风意的建议太过缓慢,无法立即解决眼前的问题:“上书?等皇帝的回复,母亲可能已经……” 苏风意打断了苏康的话,他坚定地说:“哥哥,我们必须相信朝廷,相信正义。劫狱只会让母亲的罪名坐实,让苏家的名誉受损。” 苏康的怒气渐渐消退,他开始意识到苏风意的话不无道理。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苦吗?” 苏风意走到苏康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哥,我们不会坐视不管。可我们要用智慧和勇气,而不是冲动和鲁莽。” 苏康看着苏风意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他意识到,苏风意的计划虽然需要时间,但却是唯一可行的途径。 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吧,风意,我听你的。我们一起来救母亲。” 苏风意和苏康的争吵终于平息,他们决定携手合作,来拯救他们的母亲。 苏家的未来,以及母亲的清白,此刻都寄托在他们的身上了。 另一边,李府。 月华如水,苏渺然低着头走在桥廊上,手心中的玉簪子在月色下莹莹生辉。 这是李穆祠之前赏她的,她匍匐在他的膝下,收下他赐予的一切。 她想,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心情好了随手赏赐给她个物件,她便能视如珍宝。 对面的丫头云儿看见她,远远喊了声:“小姐,你在哪里做什么?” 她抬起头,连忙将簪子藏在袖子里,朝着云儿回应。 云儿从厨房端着热水过来,对着她问道:“这么晚了,小姐还要往哪里去?” 苏渺然垂着黛眉,眉眼在月光下白皙清透:“老爷落了本书在我那里,刚才差人让我送过去。” 云儿看看自家小姐手里的书,笑道:“那小姐快些去吧,奴婢等你一起用晚膳。” 苏渺然点点头,紧了紧手中的书册,低着头默默往前走。 她的很慢,抬头看看前面夜色下的阁楼,心便犹豫几分,站在路口处迟迟不愿再动。 自从若丹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李穆祠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让她来这儿了,这次让她送书过来,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脸色不禁有些发白。 桃花轩的丫头提着灯笼过来,暖黄的灯光照亮了苏渺然的脸,问道:“夫人站了路口许久了,是瞧不见路了?” 苏渺然只得道:“夜色太黑了。” 她没想到今天这里会有守门丫头在,以往她来时,李穆祠都不会让人过来。 丫头便笑:“那我来给夫人照路,晚间老爷过来时就说了,说夫人会送书过来,让我照路呢。” 苏渺然心头一颤,脸色有些苍白,轻轻道:“好。” 走到门口,她抬头看了看楼上窗户上透出的光线,顿了顿。 丫鬟本要走了,却又凑到她耳边道:“夫人,今儿老爷夜里回来瞧着像是心情不好,你待会小心些,莫要起了争执。” 苏渺然咬着唇点头,默默往阁楼上去。 阁楼上静悄悄的,鞋子踩在木梯上,发出细微吱呀的声音。 回廊上,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丫头书童伺候,只有角落处点了两盏灯火,灯火昏暗摇曳,一如她此刻的不安。 一直藏在衣袖中的簪子拿了出来,她咬着唇本想簪在发上,可却在心慌中簪错了地方,松了手,簪子便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苏渺然吓了一跳,蹲下身正准备捡起来,可面前的木门却吱的一声被推开,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拽了过去。 一个高大温热的身躯压在了她的面前,背后抵着的是冰冷的雕花木门,手中的书册早散落一地。 苏渺然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挑起,按下砰砰的心跳,刚想要说什么,但面前的男人已经狠狠吻到了她的唇上。 李穆祠的力道很重,她感受到自己的舌头生疼,嘴巴似乎快要脱臼,一只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没有发出一声声音。 男人很满意苏渺然的顺从,环着她的腰靠向自己,却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低沉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悦: “怎么现在才来?” 他们昨天因着苏家的事,吵了几句嘴,李穆祠当即便摔门而出了。 苏渺然也知道他心里是向着自己的,更加无法说出口。 第五十七章 李穆祠强吻苏渺然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月色下的李穆祠一身白衣,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冠发,此刻披散开来,呼吸炙热急切,是她从未有见过的样子。 那双狭长的眼眸半隐在暗处,苏渺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按压在腰间的手掌滚烫,身体也不自觉跟着战栗起来。 她心头颤了颤,眼里几乎有了泪光。 李穆祠挑眉,下一秒就拦腰抱起了她,往里面的房间里去。 被按到床上的苏渺然颤抖的扑闪着长睫,潮湿的眼眸里尽是慌乱。 而李穆祠笑着替她顺了顺额前有些凌乱的乌发:“夫人,今日别惹我生气。” 李穆祠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昨日与苏渺然的争执,让他感到既无奈又愤怒。 苏渺然因为苏家的事情与他争执,而他却无法立刻给出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 苏渺然的赌气让他感到有些不悦,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李穆祠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苏渺然的担忧和焦虑是出于对家族的关心,而他作为她的夫君,有责任和义务去安抚她,帮助她度过难关。 他决定,他要放下自己的情绪,以更加成熟和理智的态度去面对这个问题。 苏渺然坐在床边,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忧伤。 “夫人,”李穆祠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我知道你很担心苏家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昨天的话可能让你感到失望。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正在尽我所能去解决这个问题。” 苏渺然抬头看着李穆祠,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李穆祠会主动来找她。 她知道李穆祠的个性,他很少会主动示弱或解释。 “我只是担心,”苏渺然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只是想查办杨若丹一人,我害怕苏家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李穆祠走到苏渺然的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我理解你的担忧。但请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保护苏家,保护你。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苏渺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知道李穆祠是真心的。 她点了点头,心中的怒气和不满开始慢慢消散。 “谢谢你,穆祠。”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我知道我有时候太冲动了,我应该更加信任你。” 李穆祠微笑着,他轻轻地将苏渺然拥入怀中:“我们是夫妻啊,我我会一直在这里,支持你,保护你。” 苏渺然靠在李穆祠的肩上,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 昏黄灯光下,男人英挺的脸庞尤其俊美,深邃又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跳跃着几分水光。 想起丫鬟说今日他心情有些不好,苏渺然咬着唇,主动伸出了手,环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李穆祠显然对于她的动作很受用,笑了下,低头吻了下去。 深夜时候,苏渺然才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手推开,忍着酸痛的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后,才轻轻的走了出去。 门口处散落的书册和簪子还静静的落在那里。 看着摔成两截的玉簪,她有些心疼,将簪子收好放在怀里,才去收拾地上的书册放回到桌上。 转身正准备关上门,一抬头却看见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时候已经坐直身子的李穆祠。 他脸色冷淡,一边慢条斯理的系着长衣上的衣带,一边朝着她走过来。 苏渺然的脸色苍白,潋滟眸子里闪烁着不安,月色光辉洒下,仿佛沐着如霜月华。 她觉得自己的下巴被抬起,没有温度的低沉声音在耳畔响起:“下次可不许弄坏了我送你的东西。” 苏渺然脸儿一白,刚才的事,他还记着。 她咬着唇,睫毛不安的颤动,听话的点头。 李穆祠满意于四月的乖顺,才道:“回去吧。” 苏渺然不知自己怎么离开那里的,直到下了楼梯,她才觉得心头慌乱,身上发疼。 李穆祠晚上折腾的有些厉害,她承受不住,哭着求了几次也得不到怜惜,只能一遍遍的忍受着。 来到楼下,丫鬟正靠在院门口的石台上打瞌睡。 看到走出来的苏渺然,见她脸色疲惫,担忧的问道:“夫人还好吗?” 苏渺然的声音有些哑,摇摇头轻声道:“无事,老爷还要看文书,这会儿才休息。” 冰凉的湿帕子擦在身上,苏渺然默默红了眼睛。 她独坐于闺阁之中,窗外月华如水,洒在她那素净的衣裙上,映出淡淡的银辉。 她手执一卷诗书,却无心翻阅,心中满是哀思。她想起了阿父,那个在她心中永远伟岸的身影。 阿父在世时,总是以他那宽厚的肩膀为她遮风挡雨,以他那深邃的智慧为她指引方向。 他教她识字,教她做人,教她如何在世事纷扰中保持一颗清明的心。阿父的教诲,如同春雨润物无声,滋养着她的心田。 然而,阿父的离去,却如同秋风扫落叶,带走了她生命中的一片绿意。 她的心中,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支撑。 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想起阿父的音容笑貌,想起那些与阿父共度的温馨时光。 阿父的离去,让苏渺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她开始质疑自己,是否能够像阿父那样坚强,是否能够承担起家族的重担。 前几日在阿父的葬礼上,她强忍着泪水,心中向阿父承诺,她会努力成为一个像他一样优秀的人。 而云儿轻手轻脚地走进了苏渺然的房间,只见她正坐在窗边,目光凝视着窗外的夜色,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云儿知道,自从苏渺然的父亲去世后,她便常常这样独自一人,沉浸在对父亲的思念之中。 “小姐,外面风大了,我们回去吧!”云儿轻声说道,她走到苏渺然的身边,手中拿着一件温暖的外衫。 苏渺然回过神来,她转头看向云儿,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云儿是真心关心她,不想让她在寒风中受凉。 “云儿,你总是这么细心。”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她缓缓站起身来,接过云儿手中的外衫,披在了身上。 第五十八章 苏风意来找苏渺然求情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那厢,苏风意坐在书房中,面对着一张铺开的宣纸,手中握着一支毛笔,却迟迟未能落笔。 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自从母亲杨若丹被关入天牢后,他便四处奔波,试图找到一条救出母亲的途径。 他不断的给朝中大臣写信,向他们陈述母亲的案情,希望有人能够伸出援手。 然而,尽管他尝试了各种方法,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积极的回应。 苏风意的笔尖在纸上轻轻颤抖,他试图通过书法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但每一次落笔,都显得那么无力和杂乱。 他写下的字,有的过于用力,墨迹浓重,有的则因为心不在焉而显得飘忽不定。 他看着这些写坏的字,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 “难道就没有人愿意听我说吗?”苏风意自言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他深知母亲的罪行严重,但他的心中仍然抱有一线希望,希望有人能够理解母亲的苦衷,给予她一个公正的审判。 苏风意放下笔,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天空。 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他必须继续寻找办法。 苏风意回到书桌前,重新拿起笔,他决定再写一封信,这次他要更加诚恳,更加详细地阐述母亲的情况。 他希望这封信能够打动某位有影响力的人,能够为母亲带来一线生机。 他开始认真地书写,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他的情感和希望。 苏风意写完信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任何重要的信息。 他将信封好,准备第二天一早便派人送出。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必须全力以赴。 苏风意将写坏的字纸收起来,他决定将它们保存起来,作为自己努力的见证。 他相信,只要他不放弃,总有一天,他能够找到救出母亲的方法。 而这一次投出去的信,虽然没有石沉大海,却也为自己指了一条明路。 苏风意收到的那封信,字迹工整而有力,信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和希望。 信中写道:“欲救令堂,需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得到苏渺然之谅解。此乃唯一明路,望君三思。” 苏风意读完信,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苏渺然与母亲杨若丹之间的关系复杂而微妙。 苏渺然对母亲的所作所为深感失望,甚至在母亲被关押后,她也未曾表现出任何想要帮助母亲的意愿。 苏风意沉思良久,他明白,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 他决定放下心中的芥蒂,去向苏渺然寻求帮助。 他深知,苏渺然虽然对母亲的行为感到愤怒,但自己内心深处,还总是想为母亲争上一争。 苏风意来到了苏渺然的住处,他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缓缓打开,苏渺然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风意表哥,你怎么来了?”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淡。 苏风意走进屋内,他看着苏渺然,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渺然,我……我来是想请求你的原谅。”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 苏渺然眉头微蹙,她似乎对苏风意的请求感到意外。“原谅?你做了什么需要我原谅的事?”她问道。 苏风意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坦诚相待。“渺然,我知道你对母亲的行为感到失望,我也知道你对家族的未来感到担忧。但母亲现在身陷囹圄,我无法坐视不管。我尝试了各种方法,但都未能成功。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苏渺然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风意,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她的行为感到失望。她伤害了太多人,包括我们自己。” 苏风意点了点头,他理解苏渺然的感受。 “我明白,渺然。但母亲也是我们的亲人,她犯了错,我们不能因此就放弃她。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并不是要为母亲的行为辩解,我只是希望我们能一起找到一条救她的路。” 苏渺然看着苏风意,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怨恨和不解。 “表哥,你再说下去,就是不顾彼此情分!”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杨氏害我父母,也害了你的叔父,我怎么能原谅她?” 苏风意看着苏渺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痛苦。 他知道苏渺然的决绝,也知道杨若丹的行为给苏家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但他也明白,仇恨和怨恨只会让苏家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渺然,我知道你心中的痛苦,我也知道杨氏的行为不可原谅。” 苏风意的声音中充满了理解,“但仇恨并不能解决问题,它只会让我们的内心更加痛苦。我们不能让仇恨蒙蔽了我们的双眼,让我们看不到真相。” 苏渺然转过身,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表哥,你让我怎么放下?我父母的死,我叔父的冤屈,这一切都是杨氏造成的。我怎么能忘记这一切?” 苏风意轻轻地握住苏渺然的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坚定。 “渺然,放下仇恨,并不是忘记过去,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不能让仇恨吞噬了我们的生活,我们不能让仇恨成为我们前进的阻碍。我们需要向前看,我们需要为我们的未来而努力。” 苏渺然沉默了,她知道苏风意的话有道理,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她知道,放下仇恨并不容易,但她也明白,只有放下仇恨,她才能真正地开始新的生活。 “风意表哥,我需要时间考虑。”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苏风意点了点头,他理解苏渺然的犹豫。“我明白,渺然。我会等你的答复。无论你的决定如何,我都会尊重。” 第五十九章 把她弄哭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在李穆祠的书房中,阿风恭敬地站在一旁,向李穆祠汇报了他偷听到的苏风意与苏渺然之间的谈话内容。 李穆祠坐在书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 “阿风,你确定他们之间的对话是这样的?”李穆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阿风点了点头,他深知李穆祠对苏渺然的深情,因此在汇报时格外小心。 “是的,大人。苏风意似乎在请求夫人的原谅,而夫人则显得有些犹豫。” 李穆祠放下手中的玉佩,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庭院。 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苏渺然的担忧,也有对苏风意的不满。 他深知苏风意与苏渺然之间的关系复杂,而苏风意的请求无疑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敏感神经。 “苏风意为何还有脸面向苏渺然求原谅?”李穆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阿风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据我所知,他可能认为苏渺然能够影响到此事。” 李穆祠沉默了片刻,他心中明白,苏风意的请求并非没有道理。 她的态度可能会对杨若丹的案件产生一定的影响。 然而,李穆祠更关心的是苏渺然的感受和决定。 “行,你先退下吧。”李穆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阿风行礼后,悄然退出了书房。 李穆祠独自一人留在书房中,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他深知苏渺然的个性,她是一个坚强而独立的女子,不会轻易被他人左右。 然而,他也清楚,苏风意的请求可能会给苏渺然带来压力。 另一边,苏渺然小憩了会儿。 “小姐,起来了。” 感受到手臂被人推了推,她睁开眼,侧头看到了面前的云儿,连忙坐起了身。 “老爷要回来小住,应要住一段时候的。” 苏渺然用梳子草草梳了头,顿了下。 她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不安。刚刚送走了苏风意,她的心中便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忧虑。 苏风意带来的消息,让她的心中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门缓缓打开,李穆祠站在门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苏渺然的心跳加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担忧。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而李穆祠的眼神专注而深邃,苏渺然的出现似乎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了苏渺然的身上。 “这么怕干什么?坐过来。”李穆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温柔。 苏渺然的心跳加速,她知道李穆祠的霸道,但同时也明白他的关心。 她缓缓走到床边,坐在了李穆祠的旁边。 李穆祠放下手中的玉佩,转过身来,面对着苏渺然。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霸道的光芒,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轻笑。“夫人,你总是让我不放心。” 苏渺然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的担忧在李穆祠看来可能有些多余,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穆祠,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害怕。” 李穆祠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苏渺然的头发,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你不需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苏渺然抬起头,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努力不让泪水滑落。 李穆祠轻轻拭去苏渺然脸上的泪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 气氛登时变得暧昧起来,苏渺然轻声道,“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我害怕有人。” 这样无助的模样有些愉悦了李穆祠,他环着苏渺然的腰,炙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底,低头轻轻在她耳边道:“想我没有?” 苏渺然难堪的咬着唇,发红的眼尾隐藏着不堪,乖巧的点点头。 今夜的李穆祠看起来心情有些好,他的一只大手捧着她半边脸,带着绿扳指的拇指摩擦着她光滑的脸颊,停顿在挂着些许泪光的长睫上。 他眉骨挑了挑,唇边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样好看的一张脸,怎么总是哭?” “我看苏风意倒是很喜欢这张脸。” 长眸看向苏渺然,神色间捉摸不定,声音低沉:“你说是不是?” 苏渺然垂下的手有些颤抖,捏在手心里的盒子不着痕迹的藏于身后,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抬到了胸前。 李穆祠漫不经心的从苏渺然手里拿过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嗤笑了声,看向她:“你喜欢?” 苏渺然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讨好面前的人,殷红饱满的唇畔都快要咬出了牙印。 眼看着李穆祠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她开始心慌起来,正要开口,一根手指就不耐烦的按在了她的唇上。 “再不听话,我就要咬你了。” 李穆祠语气低沉,苏渺然知道他从来不开玩笑。 按在唇上的手指修长,还散发着一股墨香和冷香,她按着跳动的心跳,有些害怕了。 这样的苏渺然自然不知道她如何晏晏动人,李穆祠眼色一暗,还没等她反应,就收回手指,按在她的后脑上,狠狠吻了上来。 他的力气很大,苏渺然觉得嘴巴几乎快要脱臼,她像被雨打落的蝴蝶,扑腾在泥水里,一遍遍对着高出自己大半个体型的男人求饶。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求求你。” 娇娇哑哑细碎的求饶声,让男人百听不厌,李穆祠抱紧了怀中的女人,浓墨似的深邃眼睛,看着面前苏渺然紧闭的双眼与细眉,那里眉目如画,乖巧柔美,他轻叹一声,吻上了她的眼眸。 “以后不许再收苏渺然的东西。” 苏渺然被迫仰着头,在李穆祠的注视下与他对视,她张张口,终于鼓起勇气答道: “好。” 李穆祠将她环在怀里抱紧,抵着着她的额头冷笑:“看来你那个表哥还是学不会听话,我得在用点手段才是了。” 苏渺然的脸发白,水眸中强忍着泪光,又听见他冰冷的声音:“你在哭什么,是心疼他吗?” 男人的醋意疯狂涌来,逼得苏渺然不禁又嘤咛出声。 第六十章 苏康和王家人在一起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另一边,苏康站在自家的庭院中,目光凝重地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刚刚看到苏风意垂头丧气地走进家门,便知道事情的发展并不顺利。 苏风意的脸上写满了失败和无奈,这让苏康的心中燃起了怒火。 “你如此没用,就别拦着我了,我要自去寻找救母亲的办法。” 苏康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他无法忍受眼睁睁看着母亲在天牢中受苦,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苏风意听到苏康的话,心中一紧,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 “大哥,你冷静点。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苏康的怒火并未因此而平息,他转身面对苏风意,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母亲在天牢里,我们却在这里坐以待毙!” 苏风意试图安抚苏康的情绪,他知道苏康的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我知道你的心情,但你不能这样鲁莽。我们得想一个周全的计划。” 苏康却不愿听从苏风意的劝告,他心中的怒火和对母亲的担忧让他无法冷静思考。 “周全的计划?我们已经等了多久了?母亲等得起吗?” 苏风意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苏康的担忧不无道理,但他也清楚,冲动行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必须明白,我们不能让情绪控制我们的行动。我们需要的是智慧和勇气,而不是鲁莽。” 苏康心中怒火中烧,他无法忍受苏风意的劝告,那劝告在他听来,不过是懦弱的借口。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救出母亲,哪怕要与整个世界为敌。 苏风意的冷静和理智,在苏康看来,不过是无能为力的体现。 他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在大街上狂奔,仿佛这样就能逃离心中的痛苦和无助。 他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心上,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愤怒和绝望。 苏康的双眼模糊,他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他几乎要窒息。 突然,他撞到了一辆马车,那马车的主人是个富商,正要前往集市。 苏康的突然出现,让马车猛地停了下来,马儿嘶鸣,车夫惊慌失措。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富商怒气冲冲地下了车,对着苏康大声斥责。 苏康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站起身来,继续向前走去。 苏康的背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孤独,他的步伐虽然坚定,但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而马车的主人正是王家的亲信,一个曾经因得罪了李穆祠而被贬出京城的显赫人物。 这位富商,名叫王忠,他回过神,认出了苏康,心中暗自一惊,随即让马夫停下了车。 “苏公子,别来无恙。”王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从马车上下来,向苏康伸出了手。 苏康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王家的人。 他记得王忠,也知道王家与李穆祠之间的恩怨。 苏康心中一动,他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真是巧遇。”苏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握住了王忠的手。 王忠示意苏康上车,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苏康上了马车,两人坐在车厢内,王忠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苏公子,我听说你最近也在为李穆祠的事情烦恼。”王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苏康点了点头,他没有隐瞒自己的情绪。“是的,王大人。我母亲的事情,我……” 王忠打断了苏康的话,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苏公子,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何不联手?” 苏康心中一震,他没想到王忠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他沉默了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与王家联手对付李穆祠,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但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可能救出母亲的机会。 “你有何计划?”苏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 王忠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了苏康。 “这是给王家的密信,里面详细记载了李穆祠的弱点和计划。我们若能联手,定能让他付出代价。” 苏康接过密信,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这封信可能就是他救出母亲的关键。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坚定地看向王忠。 “好,我愿意与你联手。但愿我们能成功。” 王忠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苏公子,你我联手,定能将李穆祠拉下马。我们共同的敌人,就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两人在马车上密谋了许久,他们计划着如何利用李穆祠的弱点,如何在朝堂上揭露他的阴谋。 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为了各自的目的,他们愿意冒险一试。 过了一会儿,苏康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家中。 他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苏风意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 他深知苏康的性情,“你这是怎么了?”苏风意关切地问道,试图从苏康的脸上读出一些端倪。 苏康却只是笑着,摆了摆手,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心情好。” 苏风意眉头紧锁,他深知苏康的脾气,一旦他决定不说,再多问也无济于事。 “大哥,你可别做傻事。” 苏康却只是笑着,拍了拍苏风意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的豪迈。“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苏风意见苏康如此,知道再问下去也无益,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心中暗自决定,明日一早,一定要弄清楚苏康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免他因一时冲动而误入歧途。 苏康摇摇晃晃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苏风意则站在门外,心中充满了忧虑。 夜深了,苏风意躺在床上,心中仍然无法平静。 第六十一章 王家动手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康在酒醒之后,心中依然回荡着与王忠密谋的计划。 他深知,要对付李穆祠这样的权臣,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和周密的计划。 于是,他决定亲自去搜集证据,以确保行动的成功。 苏康首先拜访了那些曾经与李穆祠有过节的人,这些人中有的是被李穆祠排挤的官员,有的是被他陷害的商人。 苏康耐心地倾听他们的故事,记录下每一个细节,寻找可能的线索。他发现,李穆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公正无私,但私下里却有着不少见不得光的勾当。 与此同时,王家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王忠作为王家的代表,开始联络朝中的其他势力,试图联合起来对抗李穆祠。他们知道,单凭王家的力量,很难撼动李穆祠的地位,必须要有更多的盟友。 王忠利用自己的人脉,与一些对李穆祠不满的官员进行了秘密会面。 在这些会面中,王忠展示了苏康搜集到的证据,这些证据揭露了李穆祠的不法行为和贪污腐败。 这些官员看到证据后,纷纷表示愿意加入王家的阵营,共同对抗李穆祠。 苏康和王忠的行动逐渐引起了李穆祠的注意。 李穆祠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地里已经开始采取措施,试图找出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一切。他派出自己的亲信,四处打探消息,试图找到苏康和王忠的破绽。 然而,苏康和王忠的行动非常谨慎,他们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 他们知道,一旦被李穆祠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他们采取了各种措施来保护自己的安全,包括使用假名、变换会面地点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康和王忠搜集到了越来越多的证据,他们对李穆祠的指控也越来越有力。 他们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向李穆祠发起最后的攻击了。 苏康和王忠的计划是,在朝堂上公开揭露李穆祠的罪行,利用他们搜集到的证据,让李穆祠无法辩解。他们相信,只要证据确凿,李穆祠就无法逃脱正义的审判。 苏康和王忠的行动,虽然充满了风险,但他们知道,这是为了正义,为了家族的荣誉,为了国家的未来。他们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只要能够将李穆祠拉下马,还朝堂一个清明。 苏康和王忠在王家的密室中,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壶和精致的菜肴。他们刚刚完成了对李穆祠的计划,心中充满了即将成功的喜悦。两人举杯相庆,酒香四溢,气氛热烈。 “苏康兄,我们终于要到手了!”王忠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他举起酒杯,向苏康敬酒。 苏康也举起酒杯,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王兄,这一切都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有了这些证据,李穆祠再也不能逍遥法外了。” 两人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暖意。他们知道,这些证据足以让李穆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们已经计划好了,将在朝堂上公开这些证据,让李穆祠的罪行大白于天下。 “苏康兄,你我联手,真是天作之合。”王忠再次举杯,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苏康也笑了,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满足。“王兄,我们还要感谢那些愿意站出来作证的人。没有他们,我们无法走到今天。” 两人继续畅饮,酒意渐浓,他们开始谈论起未来的计划,以及如何在李穆祠倒台后,为国家带来新的希望。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个人的胜利,更是为了正义和国家的未来。 “王兄,我们还要小心行事,不能让李穆祠察觉到我们的计划。”苏康提醒道,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含糊,但眼神依旧坚定。 “苏康兄,你放心,我已安排妥当。我们的人会密切监视李穆祠的一举一动,确保万无一失。”王忠回答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 随着夜色的加深,两人的情绪也愈发高涨。他们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兴奋,为正义的伸张而自豪。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斗争,但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 苏康和王忠的酒杯再次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们知道,明天将是他们人生中重要的一天,他们将为正义而战,为国家的未来而战。 夜深了,苏康和王忠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期待。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下去,正义终将得到伸张,而他们也将成为历史的见证者。 王家的行动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王忠,作为王家的代表,手持着苏康搜集来的证据,站在了文武百官的面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正义的追求和对李穆祠罪行的揭露。 “陛下,臣有本奏。”王忠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他的目光直视着龙椅上的皇帝。 皇帝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示意王忠继续说下去。王忠深吸一口气,开始陈述李穆祠的种种不法行为,从贪污腐败到滥用职权,每一条罪状都证据确凿,令人震惊。 “这些证据,都是苏康公子冒着生命危险搜集而来。”王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意,他向苏康的方向微微点头。 苏康站在一旁,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知道,这一刻,他和王家的努力即将得到回报。他看着王忠,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皇帝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他命令侍卫将李穆祠带至大殿。 李穆祠站在朝堂之上,面对王忠的指控和苏康搜集的证据,他显得异常平静。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后的从容。李穆祠深知,自己在朝中的作为早已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和嫉妒,他预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陛下,臣对这些指控并无异议。”李穆祠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话语让整个朝堂都为之震惊。 皇帝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未曾料到李穆祠会如此坦然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李穆祠,你可知罪?” “臣知罪。”李穆祠的回答简洁而坚定,“但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长远利益。臣承认,有些做法可能过于激进,但臣的初衷从未改变。” 第六十二章 孙太尉吓尿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的坦白让朝堂上的气氛变得复杂。一些官员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对李穆祠的坦诚感到意外,同时也对他的辩解感到好奇。 “陛下,臣请求陛下给予臣一个机会,让臣能够将功补过。”李穆祠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对国家的忠诚。 皇帝沉思片刻,最终决定给予李穆祠一个机会。 在朝堂之上,苏康的计划似乎已经接近成功。他与王家联手,搜集了李穆祠的种种罪证,准备在朝堂上一举揭露李穆祠的罪行。然而,苏康未曾预料到的是,皇帝对李穆祠的信任远超他的想象。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面对苏康和王忠的指控,他并未表现出预期的愤怒或震惊。相反,皇帝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李穆祠的了解和信任。 “李穆祠,你有何话说?”皇帝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李穆祠上前一步,他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显得从容不迫。“陛下,臣对这些指控并无异议。但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长远利益。” 皇帝点了点头,他似乎对李穆祠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朕知道你为国家立下了不少功劳,你的忠诚朕从未怀疑。” 苏康站在一旁,他看着皇帝对李穆祠的维护,心中不禁一沉。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李穆祠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皇帝对李穆祠的信任。 皇帝继续说道:“朕知道,朝堂之上难免有纷争,但朕相信李穆祠的忠诚。朕希望你们能够放下成见,共同为国家的繁荣稳定而努力。” 苏康的心中充满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失算了。他原本以为,只要证据确凿,李穆祠就会失去皇帝的信任,从而受到应有的惩罚。然而,皇帝的信任和李穆祠的坦诚,让苏康的计划功亏一篑。 苏康和王忠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他们的行动也向朝堂展示了正义的力量。他们证明了,即使在权力的斗争中,正义和忠诚仍然是不可忽视的力量。苏康虽然失算了,但他也学到了宝贵的一课:在朝堂之上,忠诚和信任比任何证据都更加重要。 皇帝的决定,不仅维护了李穆祠的名誉,也维护了朝堂的稳定。他用自己的智慧和判断力,避免了朝堂的动荡,也向所有人展示了,作为一国之君,他有着自己的判断和决策。 苏康和王忠虽然未能成功,但他们也赢得了皇帝的尊重。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坚持正义,就总有成功的一天。而李穆祠,虽然暂时逃过了一劫,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行为必须更加谨慎,以免再次引起皇帝的不满。 朝堂上的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苏康和王忠的行动,以及皇帝的决策,都将成为朝野内外议论的焦点。 在朝堂之上,气氛紧张而凝重。李穆祠站在大殿中央,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扫过每一位官员的脸庞。他的手中紧握着一份卷宗,那是关于孙太尉与杨若丹勾结的证据。李穆祠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陛下,臣有本奏。”李穆祠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向皇帝行礼后,开始陈述孙太尉的罪行。 孙太尉站在一旁,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深知自己与杨若丹的勾结一旦被揭露,将会面临怎样的后果。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慌。 李穆祠的声音继续在大殿中回响,他详细地列举了孙太尉的种种不法行为,每一条罪状都让孙太尉的心跳加速。他试图辩解,但李穆祠的证据确凿,让他无言以对。 突然,李穆祠大步走向孙太尉,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领。孙太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李穆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孙太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孙太尉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的声音颤抖着:“我……我……”他试图说些什么,但恐惧让他无法组织起连贯的句子。 李穆祠没有松手,他继续说道:“孙太尉,你勾结杨若丹,陷害忠良,罪不可赦。你可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国法?” 孙太尉的双腿开始发软,他感到一阵无力,几乎要跪倒在地。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李穆祠的手中。 皇帝坐在龙椅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他看着李穆祠,又看了看孙太尉,最终做出了决定:“孙太尉,朕对你深感失望。你勾结杨若丹,破坏朝纲,罪不可恕。朕决定,将你革职查办,以正国法。” 孙太尉听到皇帝的判决,他的身体彻底瘫软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皇帝的信任,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李穆祠松开了孙太尉的后脖领,孙太尉无力地跪倒在地,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已经结束,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孙太尉的失势,成为了朝堂上的一次重大事件。它不仅彰显了正义的力量,也展示了李穆祠的智慧和勇气。而孙太尉,曾经权倾一时的人物,最终因为自己的贪婪和不法行为,落得了一个悲惨的下场。 李穆祠站在大殿中央,他的目光冷峻而坚定,审视着面前的孙太尉。孙太尉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安,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李穆祠的眼睛。 李穆祠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对孙太尉所作所为的鄙夷和不屑。 李穆祠深知孙太尉的为人,他曾经利用自己的权势,与杨若丹勾结,陷害忠良,破坏朝纲。 李穆祠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他无法容忍任何损害国家利益和正义的行为。 第六十三章 小娘找到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踏入家门,一股温馨的气息迎面而来。苏渺然站在门口,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李穆祠的深情和期待。李穆祠的归来,对她来说,总是充满了喜悦和安心。 “你终于回来了!”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释然,她快步迎上前去,接过李穆祠手中的外袍。 李穆祠看着苏渺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无论自己在外经历了多少风雨,回到家中,总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在等待着他。 “是啊,我回来了。”李穆祠微笑着回应,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苏渺然的深情。 苏渺然轻轻拉着李穆祠的手,引他走进温暖的客厅。她知道,李穆祠在外的事务繁重,常常让他身心俱疲。她想要为他创造一个宁静的环境,让他能够放松下来。 “今天过得怎么样?”苏渺然关切地问道,她为李穆祠倒上一杯热茶,递到他的手中。 李穆祠接过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缓缓地喝了一口。“今天的事情有些棘手,但都处理好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松,不想让苏渺然担心。 苏渺然坐在李穆祠的对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理解和支持。“我知道你总是能够处理好一切的。”她微笑着,眼中满是对李穆祠的信任。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享受着彼此的陪伴。苏渺然知道,李穆祠需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休息,更是心灵上的慰藉。她愿意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与他并肩作战。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李穆祠关心地问道,他不想让苏渺然感到被忽视。 苏渺然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你在外辛苦,我只希望你能够平安回来。” 李穆祠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苏渺然的爱和支持是他最大的力量。他放下茶杯,轻轻握住苏渺然的手,两人相视而笑,这一刻,他们的心灵得到了最深的交流。 夜幕降临,家中的灯火温暖而明亮。李穆祠和苏渺然的家,成为了他们共同的避风港,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喧嚣,他们都能在这里找到宁静和幸福。 在李穆祠的不懈努力下,苏渺然的小娘终于被找到了。这个消息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照亮了苏渺然的心房,也给李穆祠带来了莫大的欣慰。 苏渺然的小娘,名叫苏婉,是苏渺然父亲的妾室,也是苏渺然幼年时的守护者。在苏渺然的记忆中,苏婉温柔善良,总是给予她无微不至的关怀。然而,在一次意外中,苏婉神秘失踪,留下了年幼的苏渺然和她父亲的不解之谜。 李穆祠深知苏渺然对小娘的思念,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苏婉,给苏渺然一个交代。他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和资源,经过长时间的调查和追踪,终于在一处偏远的村落中发现了苏婉的踪迹。 当李穆祠带着苏渺然来到这个村落时,苏渺然的心情复杂而激动。她既害怕希望落空,又渴望见到那个久违的身影。在李穆祠的陪伴下,苏渺然终于见到了苏婉。 苏婉的面容比记忆中多了几分沧桑,但眼神依旧温暖如昔。她看到苏渺然,眼中充满了惊喜和泪水。苏渺然紧紧地抱住苏婉,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思念和委屈全部倾诉出来。 苏婉告诉苏渺然,当年她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离开,但她从未忘记过苏渺然。她一直生活在偏远的村落中,过着简单而平静的生活。苏婉的出现,不仅让苏渺然的心灵得到了慰藉,也让李穆祠感到无比的欣慰。 李穆祠和苏渺然决定将苏婉带回京城,让她重新融入这个家庭。苏婉的归来,不仅让苏渺然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也让整个家庭充满了欢声笑语。 苏渺然的小娘找到了,这个消息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人们纷纷称赞李穆祠的智慧和勇气,也对苏渺然的幸福感到欣慰。 苏渺然站在那间简陋的茅屋前,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既有对小娘苏婉的思念,也有对过往岁月的感慨。当她终于见到那个她日思夜想的身影时,所有的感情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 苏渺然快步走进茅屋,苏婉正坐在一张木椅上,手中拿着针线,似乎在缝补着什么。苏渺然的脚步声让苏婉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小娘!”苏渺然的声音颤抖着,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 苏婉放下手中的针线,她的眼中也闪烁着泪光。她站起身,张开双臂,迎接苏渺然的拥抱。苏渺然扑进苏婉的怀中,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思念和遗憾全部倾诉。 “小娘,我终于找到你了。”苏渺然哽咽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 苏婉轻轻地拍着苏渺然的背,她的眼中满是慈爱和怜惜。“渺然,这些年你受苦了。”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泪水交织在一起,诉说着彼此的思念和牵挂。苏渺然在苏婉的怀中找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安慰,她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小娘,我好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紧紧地抱着苏婉,仿佛害怕再次失去她。 苏婉轻轻地抚摸着苏渺然的头发,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渺然,我也是。但你看,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苏渺然抬起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小娘,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苏婉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艰难,只要有苏渺然在身边,她就无所畏惧。 苏渺然和苏婉的重逢,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团聚,更是心灵的慰藉和希望的重生。她们的泪水和拥抱,见证了她们之间深厚的情感和不屈的意志。在这一刻,所有的痛苦和遗憾都化为了力量,让她们更加珍惜彼此,更加勇敢地面对未来。 第六十四章 苏康被抓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康在一次宴会上,苏康因饮酒过量,情绪失控,开始大放厥词,言辞中涉及对朝政的不满和对某些官员的指责。 他在京城的一家酒馆里独自饮酒。酒馆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但苏康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 他心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不满和愤怒,这些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愈发强烈。 苏康的不满源于李穆祠在朝政上的某些决策,他认为这些决策不仅损害了国家的利益,也影响了百姓的生活。 在酒精的催化下,苏康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酒馆中央,开始大声指责李穆祠。 “李穆祠,你这个伪君子!”苏康的声音在酒馆中回荡,他的脸因愤怒而涨红,“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国家,实际上却只顾自己的利益!” 酒馆内的客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酒杯,惊讶地看着苏康。他们知道苏康是朝中的一位官员,但没想到他会如此公开地指责另一位重臣。 “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为了自己的权势?”苏康继续怒吼,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李穆祠的名声在朝中一向很好,苏康的指责立刻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一些人开始窃窃私语,讨论苏康的话是否属实。 “苏康,你喝多了。”一位酒馆的常客试图劝说苏康,“你的话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 苏康却毫不理会,他继续大声指责李穆祠,直到酒馆的老板担心事态扩大,派人将他送回家中。 第二天,苏康酒醒后,回想起昨晚的所作所为,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朝规,可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他开始担心自己的仕途,甚至担心自己的安全。 苏康的事件很快在京城传开,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李穆祠得知此事后,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而是选择了沉默。 他的这些言论迅速在朝中传开,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苏康的失言,很快被有心人记录下来,并呈报给皇帝。皇帝得知此事后,感到非常震惊和失望。苏康的行为不仅损害了自己的形象,也给朝政带来了不良影响。 李穆祠因为朝中重臣,以智慧和公正著称。 他深知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权力斗争无处不在。 李穆祠得知此事后,心中并无波澜,他深知苏康的行为,不过是朝堂斗争中的一次小插曲,苏康就像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李穆祠对苏康的指责并不感到意外,他知道苏康年轻气盛,容易冲动。 在朝堂上,李穆祠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的挑战和非议。 他明白,苏康的指责,不过是权力斗争中的一环,是某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利用苏康的年轻和冲动。 李穆祠并没有立即回应苏康的指责,他知道,此时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 他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苏康的行为最终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李穆祠的冷静和沉着,让朝中其他官员对他更加敬佩。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康的行为逐渐引起了皇帝的注意。皇帝对苏康的冲动和不成熟感到失望,他开始怀疑苏康是否适合继续担任官员。皇帝的疑虑,让苏康在朝中的地位开始动摇。 苏康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行为。他试图向李穆祠道歉,希望能够挽回自己的过失。然而,李穆祠并没有接受苏康的道歉,他深知,苏康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朝规,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皇帝认为,官员的言行应当谨慎,尤其是在公共场合,更应体现出官员应有的风范和素质。 在朝堂上,皇帝对苏康的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并要求他做出深刻的反省。 苏康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深感懊悔。他向皇帝和朝中同僚表达了诚挚的歉意,并承诺今后将严格约束自己的言行,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苏康的事件,也引起了朝中其他官员的反思。他们认识到,作为官员,不仅要有能力,更要有良好的品行和自制力。官员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朝廷的形象,影响着国家的稳定和发展。 苏康在一次朝堂上的激烈争论中,因言辞过激,触犯了朝规,被皇帝下令逮捕。他的行为被视为对朝廷的不敬,对皇帝的冒犯,因此,尽管苏康在朝中颇有声望,也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苏康被抓的消息迅速在京城传开,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人们议论纷纷,有的为苏康的遭遇感到惋惜,有的则认为这是他咎由自取。苏康的家人和朋友更是焦急万分,他们四处奔走,试图为苏康求情。 然而,皇帝的旨意不容违抗,苏康被押送至天牢,等待进一步的审讯和判决。在天牢中,苏康反思了自己的行为,他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给家人和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他开始后悔,如果当初能够冷静一些,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苏康的案件引起了朝中一些官员的关注,他们认为苏康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他们开始向皇帝进言,希望皇帝能够从轻发落。皇帝在听取了多方意见后,决定对苏康进行宽大处理。 最终,苏康被判处流放边疆,以示惩戒。虽然失去了在京城的官职和地位,但苏康的生命得以保全。在流放的路上,苏康深刻体会到了人生的无常和世态的炎凉,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在苏康的反省和皇帝的宽恕下,此事逐渐平息。苏康也通过这次事件,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决心以后要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合格的官员。他开始更加注重自己的言行,努力为国家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 苏康的事件,虽然给他的仕途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但也让他成长了许多。他明白了作为官员的责任和担当,也更加珍惜自己的职位和荣誉。通过这次教训,苏康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他的故事也成为了朝中官员们引以为戒的典范。 第六十五章 云儿受重伤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凭什么!” 苏康在一次情绪失控后,突然发疯般地逃离了家门。 他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怨恨和愤怒,这些情绪如同狂风暴雨般在他心中肆虐,让他失去了理智。苏康的逃走,让整个苏家陷入了混乱和恐慌之中。 苏渺然,苏康的妹妹,她对苏康的突然发狂感到震惊和不解。她知道苏康最近因为一些事情而心烦意乱,但她从未想过他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她不知道苏康会去哪里,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苏康在逃走的过程中,心中充满了对苏渺然的怨恨。他觉得苏渺然背叛了他,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这些情绪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甚至开始计划如何报复苏渺然。 苏康的逃走,引起了苏家的高度重视。苏家的长辈们立刻组织人手,开始四处寻找苏康。他们担心苏康会做出伤害自己或他人的事情,因此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他。 在寻找苏康的过程中,苏家的长辈们也试图了解苏康发狂的原因。他们发现,苏康最近因为一些个人问题而感到压力巨大,这些压力最终导致了他的情绪失控。苏家的长辈们意识到,他们需要更加关注苏康的心理健康,帮助他度过难关。 经过一番努力,苏家终于找到了苏康。他们发现苏康正躲在一处废弃的仓库中,情绪仍然非常激动。苏家的长辈们耐心地与苏康沟通,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他们告诉苏康,无论发生了什么,家人都会支持他,帮助他解决问题。 在苏家人的帮助下,苏康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错误和危险。他向苏渺然道歉,请求她的原谅。苏渺然也原谅了苏康,她知道苏康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失去了理知。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苏府内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混乱的呼喊。苏渺然正坐在书房中,沉浸在书卷的宁静之中,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喧嚣所惊动。她急忙起身,快步走出书房,只见府中一片混乱,仆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跑。 苏渺然心中一紧,急忙询问发生了何事。一名仆人急匆匆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小姐,云儿姑娘为了保护您,被刺客的剑刺伤了!” 苏渺然听闻此言,心中一惊,急忙跟随仆人前往云儿所在之处。只见云儿躺在地上,面色苍白,胸口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她立刻吩咐仆人去请大夫,并亲自为云儿止血。 云儿在苏渺然的照料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到苏渺然焦急的面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小姐,您没事就好。” 苏渺然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紧紧握住云儿的手,声音颤抖地说:“云儿,你为何要为我挡剑?” 云儿虚弱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小姐,您待我如亲姐妹一般,我怎能眼睁睁看着您受到伤害?” 苏渺然心中感动,她知道云儿的忠诚和勇敢。她紧紧地抱着云儿,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愧疚。她知道,云儿的伤势严重,必须尽快得到治疗。 大夫很快赶到,为云儿进行了紧急处理。苏渺然寸步不离地守在云儿的床边,直到云儿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吩咐仆人准备最好的药材和补品,希望云儿能够尽快康复。 云儿的勇敢行为,不仅感动了苏渺然,也赢得了苏府上下的一致尊敬。苏渺然亲自照顾云儿,直到她完全康复。在苏府的紧张气氛中,刺客的落网终于为这场风波带来了转机。经过苏府护卫的不懈努力和官府的协助,刺客最终被擒获。在审讯中,刺客供认不讳,他承认自己是受苏康指使,前来刺杀苏渺然。 苏康原本是家族的骄傲,却因一念之差,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因嫉妒苏渺然在家族中的地位心生不满,最终决定采取极端手段。 他雇佣了刺客,企图通过暗杀苏渺然来消除自己心中的怨恨。 苏府上下得知真相后,无不感到震惊和痛心。 苏康的行为不仅背叛了家族的信任,也违背了人伦道德。苏府的长辈们聚集在一起,商讨如何处理这一事件。他们决定将苏康交给官府,接受法律的审判。 苏渺然在得知真相后,心中五味杂陈。她对苏康的行为感到失望和痛心,但同时也为云儿的安危感到庆幸。她知道,苏康的行为必须受到惩罚,但她也明白,苏康是她的兄长,她无法完全割舍这份亲情。 在官府的审判中,苏康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表示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最终,苏康被判处流放边疆,以示惩戒。苏府的长辈们虽然痛心,但也接受了这个判决,他们希望苏康能在流放中反省自己的过错,重新做人。 苏康的事件给苏府带来了深刻的教训。苏府的长辈们开始反思家族的教育和管理,他们意识到,家族的和谐与繁荣不仅需要物质上的支持,更需要精神上的关怀和引导。 他们决定加强对家族成员的教育和监督,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苏康的落网和审判,虽然给苏府带来了短暂的痛苦,但也为家族的未来奠定了更加坚实的基础。 苏渺然和云儿的关系也因为这次事件而更加紧密。她们共同经历了这场风波,彼此之间的信任和理解也更加深厚。 苏康站在牢房的铁栏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紧握着铁栏,心中呐喊:“凭什么!凭什么我苏康要承受这样的命运?我做错了什么?” 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家族的荣耀,以及自己在朝堂上的雄心壮志。如今,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他被囚禁在这阴暗的牢房中,等待着未知的未来。 苏康的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不满,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落到这般田地。他曾经是家族的骄傲,是朝堂上的新星,如今却成了阶下囚。他不甘心,他想要反抗,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苏康知道,无论他如何不甘,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处境。 第六十六章 另有隐情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康因在朝堂上直言不讳,揭露了李穆祠的某些行为,而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皇帝作为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对李穆祠在朝中的影响力日益增长感到不安,他深知权力的集中可能会威胁到皇权的稳固。 皇帝决定采取行动,暗中制衡李穆祠的权力。 他秘密召见了苏康,将他带入皇宫,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谈。 皇帝对苏康的忠诚和勇气表示赞赏,同时也透露了他对李穆祠独霸朝政的不满。 “苏康,朕听闻你在朝堂上的直言,朕甚是欣慰。”皇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苏康的赏识,“但朕也担忧,李穆祠的权力过于集中,这可能会对朝廷的稳定造成影响。” 苏康听后,心中一震。他意识到,皇帝的召见并非偶然,而是有意为之。他恭敬地回答:“陛下英明,臣愿为陛下分忧。” 皇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朕希望你能成为朕的眼睛和耳朵,暗中观察李穆祠的动向,但切记,此事必须秘密进行,不可让李穆祠察觉。” 苏康明白,这是一次危险的任务,但也是他证明自己忠诚和能力的机会。他向皇帝保证,一定会谨慎行事,不负圣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康开始暗中调查李穆祠的活动,收集情报,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免引起李穆祠的怀疑。他发现李穆祠在朝中确实有着广泛的人脉和影响力,但同时也有一些不法行为和贪污腐败的迹象。 苏康将这些情报整理成报告,秘密呈递给皇帝。皇帝根据苏康的报告,开始逐步削弱李穆祠的权力,同时提拔了一些忠于皇权的官员,以平衡朝中的势力。 苏康的行动,虽然在暗中进行,但他的忠诚和智慧赢得了皇帝的进一步信任。皇帝开始更加频繁地召见苏康,讨论朝政,甚至在一些重要的决策上征求他的意见。 苏康的行动,不仅帮助皇帝制衡了李穆祠的权力,也为自己赢得了在朝中的地位。他成为了皇帝身边不可或缺的智囊,为维护皇权的稳定和国家的繁荣做出了贡献。 李穆祠,朝中重臣,以其深邃的政治智慧和敏锐的洞察力闻名。当得知皇帝暗中召见苏康,并赋予他秘密任务时,李穆祠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李穆祠深知,皇帝此举并非无的放矢,而是对他在朝中的权力感到不安。他明白,皇帝的意图是通过苏康来制衡自己的权力,以确保皇权的稳固。李穆祠的内心虽然波澜不惊,但他的头脑已经开始飞速运转,谋划着应对之策。 首先,李穆祠决定不动声色,继续维持自己在朝中的形象和影响力。他深知,任何过激的反应都可能引起皇帝的警觉,从而加速自己的失势。因此,他继续以一贯的冷静和稳重处理朝政,同时暗中观察苏康的动向。 其次,李穆祠开始在朝中寻找盟友,巩固自己的势力。他与一些同样对皇帝的意图感到不安的官员进行私下会面,共同商讨对策。他们一致认为,必须团结一致,共同对抗皇帝的制衡策略。 同时,李穆祠也意识到,必须在皇帝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忠诚和价值。他开始更加积极地参与朝政,提出了一系列有利于国家和百姓的政策建议。这些政策不仅得到了皇帝的认可,也赢得了朝中官员和百姓的广泛支持。 此外,李穆祠还开始在民间进行一些慈善活动,以提升自己的声望。他资助修建学校,帮助贫困家庭,这些善举赢得了百姓的爱戴,也增强了他在民间的影响力。 在朝堂上,李穆祠巧妙地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对苏康的行动进行牵制。他通过提出一些看似合理的建议,实际上却暗中削弱了苏康的影响力。同时,他还利用自己的人脉,对苏康的行动进行监视,确保苏康的行动不会对自己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李穆祠冷面含威,负手而立,宽袍广袖的紫色官服彰显着他位极人臣的无上权势,胸前的织锦仙鹤和他本人一样清高孤傲,自带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穆祠的策略逐渐显现出效果。 皇帝虽然对李穆祠的权力有所忌惮,但也不得不承认李穆祠在朝中的重要性和不可或缺的作用。苏康虽然在皇帝的支持下,但他的行动受到了李穆祠的牵制,难以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最终,李穆祠通过自己的智慧和策略,成功地维护了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他不仅没有被皇帝的制衡策略所击败,反而在朝中和民间都巩固了自己的地位。 而苏渺然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李穆祠的书房。她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木梳和一条柔软的发带,准备为李穆祠整理发髻。李穆祠正埋首于书卷之中,沉浸在朝政的思索之中,直到苏渺然轻柔的声音响起。 “穆祠,让我来为你挽发吧。”苏渺然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的眼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深情。 李穆祠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一抹温暖的笑意。“渺然,你总是这么细心。”他放下手中的笔,轻轻点了点头。 苏渺然走到李穆祠的身后,她轻柔地解开他的发髻,让乌黑的长发自然垂落。她用木梳轻轻梳理着每一缕发丝,动作轻盈而熟练。李穆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苏渺然的手指在李穆祠的发间穿梭,她细心地将发丝盘起,用发带轻轻系紧。她知道,李穆祠的发髻不仅关乎个人形象,更代表着他的身份和尊严。因此,她格外用心,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瑕。 “穆祠,你总是这么忙,连整理发髻的时间都没有。”苏渺然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疼。 李穆祠睁开眼睛,看着镜中苏渺然专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渺然,有你在,我便有了依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苏渺然微笑着,她知道,自己能为李穆祠做的,就是在他忙碌的生活中,给予他一丝温暖和安宁。她轻轻拍了拍李穆祠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继续他的工作。 李穆祠站起身来,他转身面对苏渺然,眼中满是深情。“谢谢你,渺然。” 他轻声说道,然后转身回到书桌前,继续他的朝政事务。 第六十七章 苏渺然哭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独自坐在闺阁之中,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映出她那忧郁的侧影。 她的眼中噙着泪花,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担忧和思念。 云儿自幼陪伴在她身边,如同亲姐妹一般的侍女,如今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生死未卜。 苏渺然的思绪飘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云儿为了保护她,不惜以身犯险,与刺客搏斗。 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云儿的勇敢和忠诚,让苏渺然感动不已,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愧疚。 “云儿,你为何要为我冒此大险?”苏渺然喃喃自语,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知道,云儿的伤势严重,至今仍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她害怕失去这个如同家人一般的朋友。 苏渺然的父母早已过世,云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无法想象,如果云儿真的离她而去,她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孤独和无助。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思念和担忧,她希望云儿能够早日醒来,回到她的身边。 苏渺然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祈祷,希望上天能够保佑云儿平安无事。她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为云儿祈祷,为她守候。 “云儿,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挺过来。”苏渺然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希望。她相信,只要云儿能够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战胜病魔,回到她的身边。 苏渺然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思念和担忧。她知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艰难,她都会陪伴在云儿的身边,与她共同面对。因为,云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苏渺然的泪水,是对云儿的思念和担忧,也是对未来的希望和期待。她相信,只要她们能够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迎来美好的明天。 苏渺然独自坐在幽静的庭院中,月光如水,洒在她那忧郁的脸上。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担忧和思念,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不肯落下。李穆祠轻步走来,见状,心中一紧,便知她心中所忧。 “渺然,你为何独自在此,愁眉不展?”李穆祠的声音温柔而关切,他轻轻坐在苏渺然的身旁,目光中满是深情。 苏渺然抬头,望向李穆祠,眼中泪光闪烁,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穆祠,我……我担心云儿,她……她至今未醒,我……” 李穆祠轻轻握住苏渺然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安慰:“渺然,云儿吉人自有天相,你无需过于担忧。她若知道你如此忧心,定会心痛。” 苏渺然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靠在李穆祠的肩上,低声啜泣:“穆祠,我……我害怕失去她,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李穆祠轻轻拍着苏渺然的背,他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温暖:“渺然,云儿有你这样的主人,是她的福气。你如此关心她,她定能感受到。你要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渺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李穆祠:“穆祠,你……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李穆祠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心:“我当然相信。你我皆知云儿的坚强,她不会轻易放弃。你若能保持乐观,对她也是一种鼓励。” 苏渺然擦干眼泪,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穆祠,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好多了。” 李穆祠微微一笑,他的眼中满是柔情:“渺然,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苏渺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只要有李穆祠在,她就不是孤单一人。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感激和对未来的希望。 “穆祠,有你真好。”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 李穆祠轻轻握住苏渺然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渺然,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一同面对,一同度过。” 苏渺然点了点头,她的心中充满了力量。她知道,只要有李穆祠的陪伴,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她都能够勇敢地走下去。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李穆祠的深情。 夜幕低垂,月光如银,洒在苏府的庭院中,映出一片宁静而神秘的光影。苏渺然独自一人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担忧和对未来的迷茫。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就在这时,李穆祠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边。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苏渺然那忧郁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怜惜。 “渺然,你为何独自在此?”李穆祠的声音温柔而关切,打破了夜的寂静。 苏渺然转过头,看到李穆祠,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一抹淡淡的微笑:“穆祠,我只是……有些心事。” 李穆祠轻轻坐在苏渺然的旁边,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渺然,你的心事,我愿意倾听。” 苏渺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知道李穆祠的关心是真诚的。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我只是担心云儿,她……” 李穆祠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同情。当苏渺然说完后,李穆祠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渺然,云儿会好起来的。你也要相信自己,相信未来。” 苏渺然靠在李穆祠的胸膛上,她能感受到他温暖的心跳,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但这一次,她不再感到孤单。 李穆祠轻轻拭去苏渺然脸上的泪珠,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情:“渺然,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在你身边。” 苏渺然抬起头,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更多的是对李穆祠的感激和深情:“穆祠,谢谢你。” 李穆祠微微一笑,他的眼中满是柔情:“渺然,你我之间,无需言谢。我只愿你快乐。” 苏渺然点了点头,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感激和对未来的希望。她知道,只要有李穆祠在,她就不是孤单一人。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李穆祠的深情。 李穆祠轻轻地吻了吻苏渺然的额头,他的动作温柔而深情,仿佛在告诉她,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艰难,他都会与她一同面对。苏渺然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温暖和安宁。她知道,这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时刻之一。 第六十八章 联手制裁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在苏府的庭院中,正与几位同僚商讨朝政之事,忽然间,他注意到苏渺然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肩膀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哭泣。李穆祠的心中一紧,他立刻向同僚们告辞,快步走向苏渺然。 “渺然,你怎么了?”李穆祠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苏渺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李穆祠,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悲伤:“穆祠,我……我担心云儿,她……” 李穆祠轻轻将苏渺然拥入怀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渺然,云儿的事情,我会处理。你无需担心。” 苏渺然在李穆祠的怀中轻轻抽泣,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李穆祠的温暖和力量,让她感到自己不再孤单。 李穆祠轻轻拭去苏渺然脸上的泪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是谁让你如此伤心?” 苏渺然摇了摇头,她不想让李穆祠为她的事情而烦恼:“穆祠,你不必为我担心,我只是……” 李穆祠打断了苏渺然的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渺然,你是我最珍视的人。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让你受到伤害。” 苏渺然看着李穆祠,她知道李穆祠的怒气并非无的放矢。她心中一暖,但同时也担心李穆祠会因此而冲动行事。 “穆祠,你……你不要冲动。”苏渺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李穆祠点了点头,他明白苏渺然的担忧:“渺然,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但苏康的行为,我绝不能容忍。” 苏渺然知道,李穆祠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她心中虽然担忧,但也知道李穆祠的决定是为了保护她。 李穆祠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渺然,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苏渺然看着李穆祠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李穆祠的行动是为了她,但她也害怕这会给他带来麻烦。 李穆祠找到了苏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苏康,你为何要让渺然如此伤心?” 苏康面对李穆祠的质问,显得有些慌张:“我……我只是……” 李穆祠没有让苏康继续说下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苏康,你必须向渺然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苏康看着李穆祠,他知道自己无法抗拒李穆祠的命令。他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我……我会向渺然道歉。” 李穆祠看着苏康,他知道苏康的道歉是出于对他的敬畏,但他更希望苏康能够真正理解自己的错误,并且真心悔改。 “苏康,我希望你记住,渺然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再看到她流泪。”李穆祠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苏康点了点头,他明白了李穆祠的警告。他知道,如果再让苏渺然受到伤害,他将面临李穆祠的严厉惩罚。 李穆祠转身离开,他心中虽然愤怒,但也感到一丝欣慰。他知道,苏康的道歉和保证,至少能让苏渺然感到一丝安慰。 苏渺然在庭院中等待着李穆祠的归来,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感激和对未来的希望。她知道,只要有李穆祠在,她就不是孤单一人。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李穆祠的深情。 在朝堂的风云变幻中,李穆祠深知,要制裁苏康,单凭一己之力是远远不够的。他决定寻求太后——皇室中最具权威的女性,同时也是皇帝的生母——的支持。太后在朝中的影响力巨大,她的支持对于制裁苏康至关重要。 李穆祠在宫中的一次宴会上,找到了一个与太后单独交谈的机会。他向太后详细汇报了苏康的所作所为,包括他如何利用权势,欺压百姓,以及他如何对苏渺然造成了伤害。李穆祠的言辞恳切,他强调了苏康的行为不仅损害了皇室的威严,也破坏了朝政的公正。 太后听后,眉头紧锁,她深知苏康的行为已经触犯了皇室的底线。她对李穆祠的忠诚和正直表示赞赏,并同意与他联手制裁苏康。 “李爱卿,你所言之事,朕已知晓。苏康的行为确实令人发指,朕决不能容忍。”太后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 李穆祠向太后行礼,表示感谢:“太后英明,臣愿为太后分忧。” 太后随即召见了皇帝,向他说明了苏康的罪行,并建议皇帝采取行动。皇帝虽然对苏康的行为感到愤怒,但考虑到苏康在朝中的势力,他有些犹豫不决。 太后见状,她以皇室的威严和对国家的忠诚,向皇帝施压:“皇帝,苏康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了国家的稳定和皇室的威严。我们必须采取果断措施,以正视听。” 皇帝在太后的坚持下,最终同意了制裁苏康的决定。他下令撤销苏康的所有职务,并将他交由司法部门审理。同时,皇帝还下令对苏康的家族进行调查,以确保没有其他违法行为。 李穆祠和太后联手,成功地制裁了苏康,维护了朝政的公正和皇室的威严。这一事件在朝中引起了巨大的震动,也向所有人展示了太后和李穆祠维护正义的决心。 苏康的落马,不仅让苏渺然感到欣慰,也让朝中其他官员看到了正义的力量。李穆祠和太后的行为,成为了朝中官员们学习的榜样,他们明白了,无论地位多高,都不能凌驾于法律和正义之上。 李穆祠和太后的故事,成为了朝野内外传颂的佳话。 苏康在得知太后和李穆祠联手制裁他的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从未想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会引来如此严重的后果。苏康的内心深处,开始涌起一股深深的悔意,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犯了皇室的底线,也破坏了朝政的公正。 苏康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傲慢,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和惊慌。他开始担心自己的未来,害怕自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苏康在自己的府邸中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 在恐惧的驱使下,苏康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意识到自己过去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和短视。他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听从李穆祠的劝告,没有珍惜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和声誉。 苏康的恐惧和不安,让他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他开始寻求补救的方法,希望能够减轻自己的罪责。然而,他深知,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已经无法轻易抹去。苏康的未来,似乎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第六十九章 成功反击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康在得知太后和李穆祠联手制裁他的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恐慌和绝望。他深知,一旦太后和李穆祠的决定得到皇帝的批准,他的命运将彻底改变。在这样的压力下,苏康决定亲自面见皇帝,寻求一线生机。 苏康在宫门前徘徊良久,最终鼓起勇气,请求面见皇帝。他被引入御书房,皇帝正端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听着苏康的陈述。 “陛下,臣有罪,但臣恳请陛下开恩。”苏康的声音颤抖,他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 皇帝的目光深邃,他审视着苏康,心中早已知晓苏康的来意。“苏康,你所犯之罪,朕已有所耳闻。你有何辩解?” 苏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陛下,臣承认自己过去的行为有失检点,但臣从未有心背叛朝廷。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陛下能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帝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苏康,你可知,朕之所以信任你,是因为你曾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但你如今的行为,已让朕失望。” 苏康听到皇帝的话,心中一沉,但他仍不愿放弃。“陛下,臣知错,臣愿意用余生来弥补自己的过错。请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 皇帝站起身来,走到苏康面前,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严肃:“苏康,朕并非无情之人。但你必须明白,朕的决定,是为了朝廷的稳定和公正。朕希望你能理解。” 苏康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他仍然坚持:“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今后绝不再犯。请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 皇帝看着苏康,心中也有一丝不忍,但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君,必须以大局为重。“苏康,朕会考虑你的请求。但你必须明白,朕的决定,关乎国家的未来。” 苏康听后,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再次叩首,声音中充满了感激:“谢陛下,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皇帝点了点头,示意苏康退下。苏康离开御书房,心中虽然仍有些忐忑,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他决定回到府中,静待皇帝的最终决定。 苏康的求救,虽然未能立即改变皇帝的决定,但他的诚恳和悔意,却在皇帝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皇帝深知,苏康的未来,将取决于他是否能够真正地改过自新。而苏康,也在这次的危机中,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和行为。 在苏府的宁静清晨,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云儿的床榻上。经过多日的昏迷,云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前是一片模糊,但渐渐地,她的眼前变得清晰起来,她看到了熟悉的房间,以及守候在床边的苏渺然。 “云儿,你终于醒了!”苏渺然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激动,她紧紧握住云儿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 云儿的意识逐渐恢复,她试图坐起身来,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无法做到。苏渺然连忙扶她躺下,轻声安慰道:“别急,云儿,你刚醒,需要休息。” 云儿的喉咙干涩,她轻声说道:“小姐,我……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微弱,但苏渺然听出了其中的困惑。 苏渺然温柔地解释道:“你为了保护我,与刺客搏斗,受了重伤。你昏迷了多日,我们都很担心你。” 云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回忆,她想起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搏斗,以及她为了保护苏渺然所做出的牺牲。她的眼中充满了坚定:“小姐,我……我没事,只要您安全就好。” 苏渺然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心疼:“云儿,你为我做了太多,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云儿微微一笑,尽管身体还很虚弱,但她的笑容中充满了满足:“小姐,您对我就像亲姐妹一样,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苏渺然轻轻抚摸着云儿的头发,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云儿的感激和爱。她知道,云儿的醒来,不仅是对她个人的安慰,也是对整个苏府的安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渺然亲自照顾云儿,她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为云儿调养身体。云儿在苏渺然的悉心照料下,身体逐渐康复。她和苏渺然之间的感情也更加深厚,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主仆,更像是家人。 云儿的醒来,不仅让苏渺然松了一口气,也让整个苏府都充满了喜悦。云儿的勇敢和忠诚,成为了苏府中传颂的佳话。而苏渺然和云儿之间的深厚情谊,也成为了人们心中最温暖的记忆。 在朝堂的权力斗争中,李穆祠以其卓越的智慧和坚定的意志,成功地反击了对手的阴谋。面对苏康和太后联手的制裁,李穆祠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积极策划反击策略。 首先,李穆祠深知,要反击成功,必须先稳固自己的地位。他开始在朝中积极联络那些对太后和苏康不满的官员,通过共同的利益和目标,逐渐形成了一个反对派系。他利用自己的影响力,为这些官员争取到了更多的利益和权力,从而获得了他们的支持。 其次,李穆祠巧妙地利用了朝中的舆论。他通过散布一些关于太后和苏康的负面消息,逐渐在朝野中营造了一种对太后和苏康不利的氛围。这些消息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却在无形中削弱了太后和苏康的威信。 接着,李穆祠开始在皇帝面前积极表现。他利用自己的才华和能力,为皇帝解决了几个棘手的问题,从而赢得了皇帝的信任和赏识。皇帝开始意识到,李穆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的忠诚和能力是值得信赖的。 最后,李穆祠在一次朝会中,巧妙地利用了太后和苏康的失误,向皇帝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建议皇帝应该更加注重朝政的公正和公平,不应该因为个人的恩怨而影响国家的大局。他的建议得到了皇帝的认可,皇帝开始重新审视太后和苏康的行为。 在李穆祠的不懈努力下,太后和苏康的势力逐渐被削弱。皇帝开始对太后和苏康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他开始减少对他们的信任和支持。最终,在一次重大的朝政决策中,皇帝选择了李穆祠的建议,而太后和苏康的影响力则大不如前。 李穆祠的成功反击,不仅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也维护了朝政的公正和稳定。他的智慧和勇气,成为了朝中官员们学习的榜样。李穆祠的故事,也成为了后世传颂的佳话,激励着后来者在面对困难和挑战时,要勇于反击,坚持正义。 第七十章 又起争执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在一次朝堂上的激烈争论后,苏渺然和李穆祠之间产生了误会,进而引发了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争吵。 那是一个春日的午后,朝堂上的气氛异常紧张。 苏渺然和李穆祠因为一项重要的政策发生了分歧。 苏渺然认为,过于激进,可能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和动荡;而李穆祠则坚持认为,这是国家发展的必经之路,虽然短期内会有困难,但长远来看,对国家和百姓都是有利的。 两人的争论逐渐升级,最终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苏渺然的言辞犀利,直指李穆祠的政策过于理想化,忽略了现实的复杂性;而李穆祠则认为苏渺然过于保守,缺乏改革的勇气和决心。 争吵过后,两人都感到疲惫不堪,心中充满了失望和不解。 苏渺然回到府中,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心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失望和对自己立场的坚持。 她知道,李穆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他的方法过于激进,可能会给国家带来不可预知的风险。 李穆祠则在自己的府邸中来回踱步,心中同样充满了对苏渺然的失望和对自己政策的坚持。 他相信,自己的政策是正确的,只是苏渺然没有看到长远的利益。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都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和立场。 苏渺然意识到,自己虽然坚持保守,但也不能忽视改革的必要性;而李穆祠也逐渐理解到,改革需要循序渐进,不能一蹴而就。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苏渺然决定主动去找李穆祠,希望能够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 她带着一颗真诚的心,来到了李穆祠的府邸。 李穆祠见到苏渺然,心中一震。 他没有想到苏渺然会主动来找他。两人在书房中坐下,苏渺然首先开口:“穆祠,我……我来是想向你道歉。我之前的态度过于强硬,没有考虑到你的立场。” 李穆祠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苏渺然,眼中充满了理解和感激:“渺然,我也要向你道歉。我应该更加耐心地听取你的意见,而不是一味地坚持自己的观点。”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的芥蒂瞬间消散。他们知道,无论在朝堂上如何争论,他们之间的友谊和信任是无法被破坏的。他们决定,今后在面对重大决策时,要更加深入地沟通和理解。 苏渺然和李穆祠的这次争吵,虽然短暂地影响了他们的关系,但最终却加深了他们之间的理解和信任。 他们明白了,即使在最亲密的关系中,也需要通过沟通和理解来解决分歧。 苏渺然平日里总是以微笑示人,对人和善,深得周围人的喜爱。 然而,当她得知李穆祠在朝堂上对另一位官员的女儿——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表现出格外的关注时,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酸意。 那日,苏渺然在府中闲坐,忽闻李穆祠在朝堂上对那位女子的赞赏之词,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她知道李穆祠向来公正无私,对朝中官员的子女一视同仁,但不知为何,这次听到他夸赞那位女子,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苏渺然试图说服自己,李穆祠的赞赏只是出于对才华的欣赏,与个人情感无关。但每当她想起李穆祠在朝堂上那专注的眼神,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酸楚。 她开始回忆起与李穆祠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时刻,那些共同度过的难关,那些彼此间的默契与理解。她深知,李穆祠对她而言,早已不仅仅是朝堂上的同僚,更是她心中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苏渺然的内心挣扎着,她不愿让这份酸意影响到她与李穆祠的关系,更不愿让这份情绪影响到李穆祠的仕途。她决定,要以更加成熟的态度去面对这份情感,去理解李穆祠的立场。 于是,苏渺然开始更加专注于自己的事务,她将精力投入到诗词歌赋之中,以此来平复心中的波澜。她相信,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才能更好地理解李穆祠的所作所为,才能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情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渺然的心境逐渐平和。她开始明白,李穆祠的赞赏并不代表他对自己的忽视,而是他作为一位公正的官员,对所有人的才华都给予应有的尊重。 最终,苏渺然学会了以更加宽广的胸怀去看待李穆祠的行为,她不再吃醋,而是以更加成熟的态度去支持李穆祠的工作。她知道,真正的感情,是建立在相互理解和支持的基础上的。而她与李穆祠之间,正是这样一种深厚而真挚的关系。 苏渺然与云儿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亲密,云儿作为苏渺然的贴身侍女,两人情同姐妹。 然而,最近发生的一件事让苏渺然对云儿产生了误解,导致她暂时不理睬云儿。 事情的起因是苏渺然发现自己的一个珍贵的首饰不见了,她记得最后一次佩戴是在云儿的陪伴下。 苏渺然心中一紧,她对云儿的信任让她难以相信云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尽管云儿坚称自己并未动过首饰,但苏渺然心中还是生出了一丝疑虑。 苏渺然没有直接质问云儿,而是选择了沉默,她需要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她开始回避云儿,不再像往常那样与她分享心事,也不再让她帮忙打理日常事务。 云儿察觉到了苏渺然的冷淡,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苏渺然的沉默让云儿感到非常难过,她不明白为何苏渺然会突然改变态度。云儿试图找机会与苏渺然沟通,但苏渺然总是找借口避开。云儿感到非常无助,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修复与苏渺然的关系。 苏渺然的不理睬让云儿感到非常痛苦,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试图找出可能引起苏渺然误会的地方。 她希望苏渺然能够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让她能够澄清误会,恢复两人之间往日的亲密无间。 第七十一章 李穆祠低头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李府的书房内,李穆祠站在苏渺然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悔恨。 苏渺然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一本诗集,但她的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而是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夫人,我错了。”李穆祠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他的话语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苏渺然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李穆祠的身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失望,也有期待。她知道,李穆祠的道歉并非轻易出口,他向来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你错在哪里?”苏渺然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需要李穆祠的解释,需要知道他是否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李穆祠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坦诚地讲述自己的过错。他承认,在处理朝政事务时,他过于自信,没有充分听取苏渺然的意见和建议,导致了一些决策上的失误。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仅影响了朝政的稳定,也给苏渺然带来了不必要的担忧和困扰。 “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没有考虑到你的立场和想法。”李穆祠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我应该更加尊重你,更加信任你的判断。” 苏渺然听着李穆祠的解释,心中的失望逐渐被理解所取代。她知道,李穆祠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他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他的道歉,是对自己行为的深刻反省,也是对苏渺然的尊重。 “我接受你的道歉。”苏渺然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但希望你记住,无论在朝堂上还是在家中,我们都应该相互尊重,共同面对困难。” 李穆祠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我会记住的,夫人。我会更加努力,不仅在朝政上,也在我们的关系上。” 苏渺然站起身,她走到李穆祠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我们是夫妻,是彼此最坚强的后盾。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李穆祠紧紧回握住苏渺然的手,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他明白,苏渺然的原谅不仅仅是对他错误的宽恕,更是对他未来行为的期待和信任。 从那天起,李穆祠变得更加注重苏渺然的意见,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更加紧密。李穆祠的道歉,不仅修复了他们之间的裂痕,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在朝堂上以刚毅和冷静著称的重臣,却在一次深夜的书房中,独自一人,泪流满面。他的泪水,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因为深沉的情感和对未来的忧虑。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穆祠坐在书桌前,李穆祠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他身为朝中重臣,肩负着国家的重任,却无法在母亲病重时陪伴在侧。 李他深知,自己在朝堂上的每一步都关乎国家的安危和百姓的福祉,他不能因为私事而耽误了国事。然而,作为人子,他同样渴望能够尽孝道,陪伴在母亲的身边。 在书房中,李穆祠回忆起母亲的慈爱和教诲,那些温暖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是用温柔的声音教他读书写字,用慈祥的笑容鼓励他面对困难。母亲的爱,是他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他知道,朝堂上的斗争复杂而残酷,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警觉。他担心自己的决策失误会给国家带来灾难,担心自己的疏忽会让百姓受苦。他肩上的责任重大,他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他擦干眼泪,重新振作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情感所左右,必须坚强地面对一切挑战。他决定,将对母亲的思念转化为工作的动力,用实际行动来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 李穆祠站起身来,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风雨,心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他要让母亲为他感到骄傲,要让国家和百姓因为他而更加繁荣昌盛。 李穆祠的泪水,是他情感的宣泄,也是他坚强意志的体。 苏渺然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窗外的细雨,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李穆祠的泪水并非轻易流下,那代表着他的真诚和悔意。她回想起李穆祠平日里的稳重和对她的关怀,心中不禁软化。 李穆祠走进书房,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歉意。他走到苏渺然的身边,轻声说道:“渺然,我……” 苏渺然转过身,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理解的光芒。“穆祠,我明白你的苦衷。”她打断了李穆祠的话,声音温柔而坚定。 李穆祠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苏渺然会如此轻易地原谅他。“渺然,我……我真的很抱歉,让你担心了。” 苏渺然微微一笑,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李穆祠的手。“穆祠,我们是夫妻,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和百姓,我不会因此而责怪你。” 李穆祠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他紧紧地回握住苏渺然的手。“渺然,谢谢你。你的理解和支持是我最大的力量。” 苏渺然点了点头,她的眼中充满了深情。“穆祠,我们是彼此的依靠。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李穆祠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深地凝视着苏渺然的眼睛。“渺然,我保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会与你坦诚相待,共同承担。” 苏渺然的原谅,让李穆祠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他知道,有了苏渺然的支持,他将更加坚定地走在为国为民的道路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次的误会和原谅,变得更加深厚和坚固。 第七十二章 苏康懵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康站在苏府的大门前,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他知道自己这次来,是为了向苏渺然道歉。他的行为,曾经伤害了苏渺然,也给整个家族带来了困扰。苏康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迈进了苏府的大门。 苏渺然独自一人坐在书房的窗前,窗外的细雨如丝,轻轻敲打着窗棂。她的眼中噙着泪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最近,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感到疲惫和无助。 苏渺然的泪水,是她内心深处情感的宣泄。她想起了云儿,那个从小陪伴她长大的侍女,因为一场误会而与她疏远。苏渺然深知云儿的忠诚和善良,她无法忍受这份珍贵的友情被误解所破坏。她渴望能够找到一个机会,向云儿解释清楚,恢复她们之间往日的亲密无间。 同时,苏渺然也因为李穆祠的忙碌而感到孤独。李穆祠作为朝中重臣,肩负着国家的重任,常常忙于朝政,无法给予她足够的陪伴。苏渺然理解他的责任,但她也渴望能有更多的时间与他共享,共同度过那些温馨的时刻。 苏康被引入苏渺然的书房,他看到苏渺然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但眼神却显得有些迷茫。苏康的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苏康,你来了。”苏渺然的声音平静而淡然,她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翻着手中的书页。 苏康走到苏渺然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渺然,我……我来向你道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诚恳地向苏渺然道歉。 苏渺然缓缓抬起头,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温暖,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苏康,你知道你的行为对我,对整个家族意味着什么吗?”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内心的痛苦。 苏康低下了头,他不敢直视苏渺然的眼睛。“我知道,我……我错了。我太冲动,没有考虑到后果。”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 苏渺然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苏康,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之一。我曾以为,我们可以相互信任,相互支持。但你的行为,让我感到失望。” 苏康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知道,自己曾经的行为,已经伤害了苏渺然的心。“渺然,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你能原谅我。” 苏渺然看着苏康,她的心中虽然痛苦,但也明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苏康,我原谅你。但你必须记住,你的行为不仅影响了你自己,也影响了整个家族。” 苏康点了点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渺然。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的悔改。” 苏渺然站起身来,她走到苏康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苏康,我希望你能从这次的错误中吸取教训,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苏康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改变。“渺然,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话,成为一个值得你信任的人。” 苏康的道歉,虽然不能立刻消除苏渺然心中的痛苦,但至少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打开了一扇门。苏康知道,他需要时间来证明自己的改变,而苏渺然也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经历了波折,但最终还是朝着和解的方向迈进。 苏康站在苏府的庭院中,目光穿过繁花似锦的花园,落在了李穆祠的身上。李穆祠,这位在朝堂上以刚毅和威严著称的重臣,此刻却在苏府的花园中,以一种苏康从未见过的姿态,向苏渺然低头道歉。苏康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他从未想过,李穆祠会以如此谦卑的姿态出现在苏府。 李穆祠的道歉,是出于对苏渺然的尊重和对苏府的敬意。他深知,自己在朝堂上的某些行为,可能无意中伤害了苏渺然,也给苏府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他决定亲自来到苏府,向苏渺然表达自己的歉意。 苏康看着李穆祠,他那平日里威严的面容,此刻却显得异常柔和。李穆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深深的歉意和真诚。苏康的心中,原本对李穆祠的敬意和敬畏,此刻却多了一丝温暖和感动。 李穆祠的道歉,不仅仅是对苏渺然的尊重,更是对苏府的尊重。他用自己的行动,向苏康展示了什么是真正的君子风范。苏康意识到,李穆祠之所以能够成为朝堂上的重臣,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才华和能力,更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和对人的尊重。 苏康看着李穆祠,心中充满了敬佩。他明白了,真正的强者,并非总是高高在上,而是能够在必要的时候,放下身段,以真诚和谦卑的态度面对一切。李穆祠的行为,让苏康对他的敬意更深了一层。 苏康站在苏府的庭院中,目光穿过繁花似锦的花园,落在了李穆祠的身上。李穆祠,这位在朝堂上以刚毅和威严著称的重臣,此刻却在苏府的花园中,以一种苏康从未见过的姿态,向苏渺然低头道歉。苏康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他从未想过,李穆祠会以如此谦卑的姿态出现在苏府。 李穆祠的道歉,是出于对苏渺然的尊重和对苏府的敬意。他深知,自己在朝堂上的某些行为,可能无意中伤害了苏渺然,也给苏府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他决定亲自来到苏府,向苏渺然表达自己的歉意。 苏康看着李穆祠,他那平日里威严的面容,此刻却显得异常柔和。李穆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深深的歉意和真诚。苏康的心中,原本对李穆祠的敬意和敬畏,此刻却多了一丝温暖和感动。 李穆祠的道歉,不仅仅是对苏渺然的尊重,更是对苏府的尊重。他用自己的行动,向苏康展示了什么是真正的君子风范。苏康意识到,李穆祠之所以能够成为朝堂上的重臣,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才华和能力,更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和对人的尊重。 苏康看着李穆祠,心中充满了敬佩。他明白了,真正的强者,并非总是高高在上,而是能够在必要的时候,放下身段,以真诚和谦卑的态度面对一切。李穆祠的行为,让苏康对他的敬意更深了一层。 第七十三章 苏渺然生气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站在苏府的庭院中,春日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但她的心中却是一片阴霾。 她刚刚得知了李穆祠的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让她感到震惊和愤怒,她的心情如同这庭院中的天气一样,由晴转阴。 李穆祠一向以冷静和智慧著称。然而,这次他却在没有与苏渺然商量的情况下,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这个决定不仅影响了苏府的未来,也触及了苏渺然的底线。 苏渺然的愤怒并非无理取闹,她深知李穆祠的决定背后有着深远的考量,但她无法接受的是,李穆祠竟然没有将她视为决策过程中的重要一员。在苏渺然看来,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尊重,共同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 苏渺然的愤怒,还源于她对李穆祠的深深信任。她一直相信,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李穆祠都会与她共同商议,共同解决。然而,这次的决定,让她感到被忽视和背叛。 苏渺然在庭院中徘徊,她的脚步急促,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想要找李穆祠理论,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失望。但同时,她也清楚,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她需要冷静下来,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方式,与李穆祠进行沟通。 苏渺然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愤怒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她需要以一个成熟的态度来面对这一切。她决定,等到李穆祠回来,她会找一个安静的时刻,与他进行一次深入的对话。 在等待李穆祠的过程中,苏渺然开始反思自己的情绪。她意识到,愤怒的背后,是对李穆祠的爱和对家庭的关心。她希望李穆祠能够理解她的感受,也希望他们能够共同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最终,当李穆祠回到府中,苏渺然已经准备好与他进行一场平静而深入的对话。她知道,只有通过沟通和理解,他们才能克服眼前的困难,让他们的关系更加坚固。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苏府的庭院中,月光如水,洒在苏渺然的身上。她独自一人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充满了忧愁和困惑。云儿,苏渺然的贴身侍女,察觉到了主人的不快,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身边。 “小姐,您怎么了?”云儿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她轻轻地坐在苏渺然的旁边,目光中充满了担忧。 苏渺然抬头望向云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云儿,我……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云儿轻轻握住苏渺然的手,她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温暖:“小姐,您尽管说,云儿愿意倾听。” 苏渺然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她心中的烦恼。她提到了李穆祠的决定,以及这个决定给她带来的困扰和不安。她也提到了自己对李穆祠的失望和对未来的担忧。 云儿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同情。当苏渺然说完后,云儿轻声说道:“小姐,您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考量。李大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苏渺然点了点头,她知道云儿说得有道理,但她的心中仍然有些难以释怀。 第七十四章 解决问题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云儿继续说道:“小姐,您和李大人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我相信,只要你们能够坐下来,坦诚地沟通,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苏渺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知道云儿的话是对的。她需要与李穆祠进行一次深入的对话,而不是独自一人沉浸在忧愁中。 云儿接着说:“小姐,您是那么的聪明和坚强,没有什么困难是您克服不了的。我相信,您一定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 苏渺然看着云儿,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云儿的安慰和鼓励,让她感到自己并不孤单。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云儿都会在她身边支持她。 “谢谢你,云儿。”苏渺然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我会试着与李穆祠好好谈谈。” 云儿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苏渺然已经从忧愁中走了出来,准备面对挑战。她相信,苏渺然和李穆祠之间的关系,会因为这次的沟通而变得更加坚固。 苏渺然站起身来,她感到心中充满了力量。她知道,只要有云儿在身边,她就能够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她们一起走回了苏府,苏渺然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决心。 苏渺然的心情在云儿的安慰和理解下,逐渐好转。她开始意识到,尽管生活中难免会有波折和挑战,但只要有人在身边给予支持和鼓励,她就有力量去面对和克服。 云儿的陪伴和话语,让苏渺然感到温暖和安心。她明白了,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刻,她也不是孤单一人。云儿的善良和忠诚,让她的心灵得到了慰藉,也让她重新找回了面对生活的勇气。 苏渺然决定,她要将这份温暖和力量转化为行动的动力。她要与李穆祠进行一次深入的沟通,表达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同时也倾听他的观点和理由。她相信,通过坦诚的交流,他们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让彼此的关系更加紧密。 此外,苏渺然也决定,要更加珍惜与云儿之间的友情。她知道,云儿不仅是她的侍女,更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朋友。她要与云儿一起分享生活的喜怒哀乐,共同成长,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苏渺然的心情好转,让她重新找回了生活的热情和希望。她知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艰难,只要她保持积极的态度,勇敢地面对,就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生活的热爱。 随着夏日的来临,天气逐渐变得炎热起来。苏渺然站在苏府的庭院中,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热浪,她感到有些不适。阳光炽烈,照在她的身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燥热。她轻轻挥动着手中的扇子,试图为自己带来一丝凉意。 苏渺然的衣衫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让她感到更加闷热。她知道,这样的天气,需要特别注意身体的保养。她决定回到房中,换上轻薄透气的衣物,并且准备一些清凉的饮品,以缓解身体的不适。 第七十五章 带她去山庄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回到房中,换上了一件轻薄的丝绸长裙,裙摆轻盈,随风飘动,让她感到凉爽了许多。她又吩咐仆人准备了一些冰镇的酸梅汤,这种饮品不仅能够解渴,还能帮助身体降温。 苏渺然坐在窗边,一边享受着微风,一边品尝着酸梅汤。她的心情也随着这清凉的饮品而变得舒畅起来。她知道,虽然天气炎热,但只要采取适当的措施,就能够让自己过得舒适。 苏渺然还决定,要为府中的仆人们准备一些清凉的饮品和解暑的药物,以确保他们的健康。她吩咐厨房准备了绿豆汤和菊花茶,这些都是夏日里消暑的好选择。她还让管家为仆人们分发了防暑的药物,以预防中暑。 苏渺然的细心和关怀,让府中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她的温暖。仆人们感激她的体贴,他们更加努力地工作,以回报苏渺然的关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渺然逐渐适应了炎热的天气。她学会了如何在夏日中保持凉爽,如何照顾自己和他人的健康。她知道,只要用心去应对,无论天气如何变化,都能够找到让自己舒适的方法。 苏渺然的心情也因为适应了炎热的天气而变得更加平静和愉悦。她开始享受夏日的阳光和温暖,她知道,这是大自然赋予的美丽和力量。她学会了在炎热中寻找清凉,在困难中寻找希望。 苏渺然独自一人坐在苏府的后花园中,四周是盛开的牡丹和郁郁葱葱的树木。她的眼中噙着泪水,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泪水,是她内心深处情感的宣泄,是她对生活中的种种无奈和挑战的回应。 苏渺然的泪水,源自于她对云儿的思念。云儿,她最亲密的侍女,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被迫离开苏府。云儿的离去,让苏渺然感到孤独和无助。她怀念与云儿一起度过的时光,怀念云儿的笑声和陪伴。 泪水也源于苏渺然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她深知,作为苏府的女主人,她肩负着家族的重担和期望。然而,面对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和家族内部的种种纷争,她感到力不从心。她渴望能够找到一条清晰的道路,带领家族走向繁荣和稳定。 苏渺然的泪水,还源于她对李穆祠的担忧。李穆祠,她的丈夫,朝中重臣,他的安危和仕途的顺利,时刻牵动着苏渺然的心。她知道,李穆祠在朝堂上的每一步都充满挑战,她担心他的安全,也担心他的决策是否正确。 在这一刻,苏渺然的泪水,是她情感的宣泄,也是她坚强的体现。她知道,哭泣并不能解决问题,但她需要这样的时刻来释放自己的情感,来让自己更加坚强。她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决心要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 苏渺然站起身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艰难,她都将勇敢地走下去。她将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克服每一个困难,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和家族的繁荣。 苏渺然的泪水,是她情感的宣泄,也是她成长的见证。她知道,只有经历了泪水,才能更加珍惜生活中的美好。她将带着这份坚强和勇气,继续前行,迎接每一个新的挑战。 苏渺然站在苏府的花园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轻快起来。 苏渺然的笑,源自于她内心的满足和幸福。她刚刚得知,云儿,她最亲密的侍女,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云儿的康复,对于苏渺然来说,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她记得云儿在病中时,她日夜守候在床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助。如今,看到云儿恢复健康,苏渺然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苏渺然的笑,也源自于她对未来的乐观和希望。她知道,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总是不可避免,但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她相信,只要一家人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克服任何困难。 苏渺然的笑,还源自于她对李穆祠的深情。李穆祠,她的丈夫,朝中重臣,虽然公务繁忙,但总是不忘关心苏渺然的感受。苏渺然知道,李穆祠的爱和支持,是她最坚强的后盾。她感激李穆祠为家庭所做的一切,也感激他给予她的理解和尊重。 苏渺然的笑,更是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她喜欢在花园中漫步,欣赏那些盛开的花朵,聆听鸟儿的歌唱。她喜欢与家人和朋友相聚,分享生活的点点滴滴。她知道,生活中的美好需要用心去发现和珍惜。 苏渺然的笑,感染了周围的人。她的笑容,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每个人的心。她的家人和仆人们看到苏渺然的笑容,也感到心情愉悦,他们知道,苏渺然的快乐,就是整个苏府的快乐。 苏渺然的笑,是她内心世界的反映,是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希望。她的笑,不仅照亮了自己的世界,也温暖了周围每一个人的心。在苏渺然的笑容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坚强、乐观、充满爱的女性形象,她用自己的笑容,向世界传递着正能量和希望。 第七十六章 苏风意病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站在苏府的书房里,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不悦的光芒。她刚刚得知,李穆祠在朝堂上的一次重要决策中,没有与她商量,就做出了决定。这个决定不仅影响了苏府的利益,也让她感到被忽视和不尊重。 苏渺然的生气,源自于她对李穆祠的失望。她知道李穆祠在朝堂上的责任重大,但作为他的妻子,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的重要支持者和参谋。她认为,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尊重,共同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然而,这次李穆祠的决定,让她感到自己被排除在外,这让她感到非常难过和愤怒。 苏渺然的生气,还源自于她对未来的担忧。她担心李穆祠的这次决策可能会给苏府带来不利的影响,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家族的稳定和繁荣。她认为,作为家族的一员,她有责任和义务参与到家族的重要决策中来。 苏渺然的生气,也源自于她对自己角色的反思。她开始思考,作为一位妻子和家庭成员,她应该如何更好地支持李穆祠,如何在关键时刻为他提供帮助和建议。她意识到,她需要更加积极地参与到家族事务中,而不是被动地接受结果。 在苏渺然的生气中,也蕴含着她对李穆祠的爱和关心。她知道,李穆祠的决定可能是出于对家族利益的考虑,但她希望李穆祠能够理解她的感受,能够与她共同面对挑战。 苏渺然决定,她需要与李穆祠进行一次深入的沟通。她要表达自己的感受和担忧,也要倾听李穆祠的想法和理由。她相信,通过坦诚的交流,他们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能够共同克服眼前的困难。 苏渺然的生气,虽然让她感到痛苦,但也让她更加坚强和成熟。她知道,生活中的挑战和困难是不可避免的,但她愿意与李穆祠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她相信,只要他们能够相互理解和支持,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苏渺然的生气,最终转化为她对未来的希望和决心。她知道,只有通过沟通和理解,才能让他们的关系更加坚固,才能让苏府更加繁荣。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她要更加积极地参与到家族事务中,要成为李穆祠最坚强的后盾。 苏渺然站在苏府的庭院中,沐浴在柔和的晨光下,她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怒气,决定以更加成熟和理智的态度面对生活中的挑战。 苏渺然的内心经历了从愤怒到平静的转变。她意识到,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情况变得更糟。她开始反思自己的情绪,认识到自己对李穆祠的期望可能过于理想化,而忽略了他作为朝中重臣所面临的压力和责任。 她开始理解,李穆祠在朝堂上的决策,是基于对国家和家族利益的深思熟虑。虽然他没有事先与她商量,但那可能是因为时间紧迫,或是出于对她保护的考虑。苏渺然开始从李穆祠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她明白了,夫妻之间应该相互理解和支持,而不是相互指责。 苏渺然决定,她要与李穆祠进行一次坦诚的对话。她要表达自己的感受,同时也要倾听他的想法。她相信,通过沟通,他们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能够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苏渺然的心情变得平和,她开始欣赏周围的美好。她注意到花园中的花朵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鲜艳,鸟儿的歌声也格外悦耳。她意识到,生活中不仅有挑战和困难,还有许多值得珍惜和欣赏的美好。 苏渺然决定,她要将这份平和和乐观传递给周围的人。她要成为家中的温暖和力量,要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她的爱和关怀。她知道,只有当她自己内心平静时,才能更好地帮助和影响他人。 苏渺然的不生气,不仅让她自己感到轻松和快乐,也让周围的人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她的家人和仆人们都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们开始更加尊敬和爱戴她。苏渺然的不生气,让她成为了苏府中不可或缺的力量。 苏渺然的不生气,是她成长的标志,是她智慧的体现。她学会了如何在压力和挑战面前保持冷静,如何通过理解和沟通来解决问题。她知道,生活中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学习和成长的机会,她愿意以更加积极和乐观的态度去面对。 苏渺然的不生气,让她成为了更好的自己,也让她与李穆祠的关系更加坚固。她相信,只要他们能够相互理解和支持,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她期待着与李穆祠一起,共同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苏风意,苏府的长子,一位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突然间病倒了。这消息如同一阵风,迅速在苏府中传开,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苏风意的病来得突然,前一日还见他与友人谈笑风生,次日便卧床不起,高烧不退。苏府上下顿时陷入了一片忙乱之中,苏渺然作为他的妹妹,更是心急如焚。 苏渺然亲自照料苏风意,她请来了最好的大夫,日夜守候在哥哥的床边。苏风意的病情牵动着苏府每一个人的心,尤其是苏渺然,她对哥哥的关心和担忧溢于言表。 大夫诊断后,告知苏渺然,苏风意是因过度劳累,加之天气变化无常,感染了风寒。苏渺然听后,心中既自责又心疼。她知道哥哥平日里对家族事务尽心尽力,常常废寝忘食,却忽略了自身的健康。 苏风意的病情让苏渺然意识到,健康的重要性。她开始反思,不仅自己要注重健康,也要提醒家族中的每一个人,无论多忙,都不能忽视身体的保养。她决定,等哥哥病愈后,要与他一起制定一个合理的作息计划,确保每个人都能在忙碌中找到平衡。 在苏渺然的悉心照料下,苏风意的病情逐渐好转。他开始能够进食,精神也一天天恢复。苏风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知道,哥哥的康复,是苏府最大的喜事。 苏风意的病愈,让苏渺然更加珍惜与家人相处的时光。她开始组织家族成员一起参与户外活动,增进彼此的感情,同时也让大家在忙碌之余,能够放松身心。 苏风意的病,虽然给苏府带来了短暂的困扰,但也让苏渺然和苏府的每个人都更加重视健康和家庭的温暖。他们学会了在忙碌中寻找平衡,在挑战中寻找成长。苏风意的康复,不仅是身体上的恢复,更是心灵上的洗礼,让苏府的每个人都更加珍惜眼前人,珍惜当下。 第七十七章 不像是生病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风意这病来的蹊跷。 明明前几日已经有好转的病现在又严重了起来。 这一严重就直接病的叫人起不来床。 府医里里外外的将苏风意看了一遍也没有看出来个所以然,只说是他最近没有调养好引起的反复。 后面苏府主母也陆续又从外面找了几个大夫看了几眼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只说是风寒感冒,别的也都一概不知道。 苏渺然一开始觉得人吃五谷杂粮,有些病痛很正常。 但是这反反复复的又直接让人卧床不起也实在是太过不正常了些。 “要不去我再去找个外面的大夫问一下?” 苏渺然试探的问了下李穆祠,但对方似乎对苏风意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自己决定就好,我的名帖一直放在书房,有需要你自己去拿就好。” 说完就继续忙着手里的几份公文,但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不过这症状,我看着到不像是什么风寒病……倒像是……算了你自己去看吧。” 这没头没尾的几句话给苏渺然弄的有些摸不到头脑,什么叫不是风寒病,自己又不是大夫,上哪能看出来人得的什么病症。 再者硕这不是病还能是什么,难不成还有人给她二哥下了什么咒,让他一直病着不成? “夫君怎么说话还说一半,不上不下的叫人难受,就不能一口气全告诉我吗。” 苏渺然直接做了一副娇憨可爱状和李穆祠撒起了娇。 能直接让人给自己把谜底拿出来看,谁还会费死劲的去解密。 但是对方似乎很吃她这一套,他将手里的公文放到一边,打量起了身边正托着腮帮子笑眯眯看着自己夫人,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小小的弧度。 “倒也不是不能再和你说一点,只不过我说了你准备给我什么好处?” “又或者你准备给我什么补偿,毕竟我连名帖都给你准备好让你随便取用了。” 他眼里的笑意不及眼底,但是有种说不上来的调情感,好像现在苏渺然说的什么都是在他意料之内的一样。 苏渺然凑近附在他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便又回到座位上,李穆祠耳尖处似乎突然多了一抹红晕。 “这下可以告诉我了吧,说话不算话可不像是我们九千岁能干出来的事。” 他轻咳了两声,缓缓道:“圣上前几年刚登基时,我第一次行走大内便遇上了一味药,这味药初开始只是会让人发热虚弱,感觉像是正常的风寒,太医换了好几个,都说脉象上没什么大病症,只是普通的风寒。”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但是这味药如果与治风寒的麻黄一起食用,便成了慢性毒,两味都是药材,查起来很困难,前一味药还挺稀缺,一般的医者很少有知道这两位味不能同时食用,不过太医院的温太医倒是接触过这个,你不如去问问他。” 苏渺然听了他的话感觉有些荒唐,自己二表哥在家里又不是不遭人待见,而且谁会胆子大到在苏府对苏府的二少爷下手下毒,手段还这么隐秘。 不过她还是听了李穆祠的话,当下便让人拿了李穆祠的名帖,去太医院请温太医来;又吩咐了人去和苏府说一声自己明日要去探望二哥。 转日,李穆祠早就起身出去上朝,临走时还特意叮嘱了苏渺然两句,让她遇到棘手的情况,就直接从府里调人过去,或者差人去宫里找他,夫妻之间不必见外,他的就是苏渺然的。 苏渺然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的,自己不过是回趟苏府看看苏风意,虽说府里人没有几个待见自己的,但是也不至于说是会再自己现在是九千岁夫人的情况下明着对自己干些什么。 苏渺然比太医先一步到了到了苏府,刚进了主屋就看见苏府主母,自己的婶婶坐在正位上,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 “渺然回来了啊,怎么九千岁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夫君政务繁忙,哪有那么多的时间,这次回来本就是因为我担心二表哥,我自己人来了就行。” 婶婶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本来以为今日李穆祠会和这小蹄子一起来她才起了个大早来梳妆打扮,准备和李穆祠开口请他寻个太医来给苏风意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没想到来的只有这个小蹄子。 “既然夫君政务繁忙,你这个当夫人的也不知道为自己丈夫分忧,还到处乱跑回娘家,这次回来又两手空空,怕不是在千岁大人那过的不好回来打秋风来的吧?” “婶婶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九千岁还养不起我一个弱女子不成?实在是二表哥病情反复,我回来瞧一眼罢了” 这老虔婆嘴还是一样的毒,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现在病的都快下不了床了还有心思和自己在这争口舌之快。 “有这功夫不如想想二表哥的病怎么来的,这苏府是我娘家,我就不当自己是外人了,先失陪了婶婶。” 说完苏渺然就转身离开了主屋,朝着苏风意的院子走去。 “温太医现在可出宫了?” 边走苏渺然边问身边的小侍女,她大概也能想到婶婶今日没看见李穆祠为什么会这么急,无非就是这点小病治了半天也没个起效,想换个好大夫罢了。 “回夫人,早上就已经差人去接了,这时候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行,你去告诉外面的自己人一声,等下温太医来了直接带到这边即可,不用去主屋那边拜会主母了。” 要是真如李穆祠说的那样,不是平常的病症,是中了毒,那就不是一般的事了,知道的人越少,消息散出去的越晚才好去抓到底是谁动的黑手。 不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毒的心居然能在苏府里给自己家的亲少爷做这么狠的手。 苏渺然想着想着就到了苏风意的院子,还没来得及叫人通传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药味,厚重的叫人直喘不过气来。 第七十八章 要不您再看看呢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刚进去就看见原本会趁着苏风意午睡,偷偷闲聊插科打诨的婢女此时在墙角悄悄的抹着眼泪。 “哭什么,二表哥又不是不行了,一个风寒感冒而已,用不了几日就好了。” “再哭等二表哥好起来就叫他给你们统统发买出去!” 苏渺然走上前,看着眼前的几个婢女狠声道。 就算知道苏风意现在的情况不太好说,但还是斥责了一下几个婢女。 但也只是嘴上说了几句,说完了也就没有管他们,叫人通传了一下便和小厮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药味比外面更浓郁,有一种近乎于实质的苦味在屋子里弥漫着。 “二哥哥,你这屋怎么也不通通风,这长年累月的闷着,病怎么能好得起来啊?” 苏渺然边说边打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扇窗,又让身边的婢女给周围的几个窗户都开了几个小缝。 “咳咳,前几日苏康来了一趟,说最近早晚寒气湿气重,嘱咐我不能受寒受湿气,我觉得有道理就让她们早晚的时候关窗,等暖和一点了再打开。” “这夏日能有多寒,不通风哪里行,晚上关窗也应该留个小缝通风才是,这屋里全是药味,人怎么好的起来?” 苏风意面色苍白,几乎是一丝血色都没有,前几日小厮还来说只是普通的伤寒,不过是病程长了一些,现在这面色显然不是一般的伤寒。 “我拿九千岁的腰牌去宫里喊了太医来,等会到了让他给你号号脉,再看一看到底是哪里的毛病。” 她边说边将将屋外的几盆绿植拿进屋里,又将遮蚊虫的纱布糊了起来。 “最近天热蚊虫多,二哥哥你也要注意点你就是对这些下人太好了,才让她们这么不尽心,这么怠慢。” “小丫头爱玩,我这不过只是病了一阵,也没什么大事,想玩一玩就玩了,不妨事,再说你这样去拿九千岁的腰牌去宫里喊太医,会不会叫他觉得你太看重我们,别让你们夫妻不和,要不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自己病成这样还在为苏渺然考虑甚至还帮着房里的小丫鬟说情,看到这里,苏渺然的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 这满府中唯一对自己还算真心的也就是眼前这位了。 “不过喊一个太医,不妨事,二哥哥早日好起来就是好事,我家那位也盼着哥哥早日好起来,但是这屋里还是要勤通风的,这满屋满园的药味,让人闻着就让人不舒服。” “夫人!温太医来了!” “快请进来,给温太医拿个椅子,二哥哥身体不适,实在是不能起身拜见了。” 苏渺然听见屋外小丫鬟的声音放下手里的东西急匆匆就迎了出去,眼见着一个年岁稍大的白衣中年男子背着药箱跟着小丫鬟急匆匆的往这里走。 “夫人,在下温江区,今日有多叨扰啊。” 大老远就听见温太医洪亮的嗓音,这性格和他的名字属实是有些不搭边了。 “不妨事,今日温太医来便是我请的,又怎会是叨扰,这位是我二表哥苏风意,还得请温太医多费心了。” 苏渺然笑盈盈的走了上去,示意身边人将屋内的苏风意的下人们全都请了出去,,只留下温太医、苏风意和苏渺然从九千岁府带来的几个丫鬟。 “且等老夫号一号看看这病是个什么路数。” 温太医将手搭在苏风意的脉上仔仔细细的号了起来,一边搭着脉,一边观察苏风意的面色。 一开始还面色如常的他此时出现眉头紧皱。似乎是遇上了很难缠的问题,他的脸色微沉,失去了往日的轻松和从容。嘴角紧绷,几乎没有一丝笑意,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专注。 温太医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扣着自己的膝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这似乎……似乎并不是风寒,这……千岁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越把这个脉心越慌,冷汗眼见着直往下冒,看着苏渺然的眼里全是恳求。 “二表哥不是外人,直说即可。” 果然,事情和李穆祠说的一样,苏风意的病根本就不是病,是别人生祸害出来的毒。 “这……” 温太医思考了一下,还是咬咬牙说了出来。 “苏二公子这脉象不像是风寒病,其中气血紊乱,脉象虚浮,显然是药性杂乱相冲,但是观苏二公子面上青白,唇色发黑,又不像是单纯的相冲,倒是更……更像是中毒。” 他一口气说完扑通一下朝着苏渺然跪了下来,匍匐着发抖。 开玩笑,眼前这位可是九千岁新娶的夫人,万一自己这话今日真是点破了人家家中的秘辛,怕是没命回了,奈何自己身为医者,最打紧的便是病人的身体,此时若是为了活命说谎,实在是愧对自己数十年的医者仁心。 “温太医这是做什么,您给我哥哥瞧出了病根,应当是功臣才是,怎么还跪下了?快快来人看赏啊!” 苏渺然从身旁婢女手里接过一袋金粒子全都塞给了温太医,又两手稳稳的将人扶了起来。 “我家那位都和我说过,所以此番才差人将您从宫中喊了出来。” “不知您对此毒可有什么见解?” 对方一听不是治自己的罪,反倒是正奔着自己来的,心里一下子松了不少劲,也随着苏渺然站了起来。 “九千岁刚随圣上入宫的时候确实遇到过这类的情况,只不过那次只有那两位药相冲引起的,苏二公子现在的情况会有些复杂。” “如果只是两药相冲引起的毒性,只需要喝几日清毒汤便可痊愈,但是现在其脉象不只是中这一种毒,应当……还有第二种。” 第二种?! 苏风意听见这话也蒙了,自己不是风寒吗,怎么先说自己是中了毒,没一会儿又说自己还中了另外一种毒,而且自己最近连家门都没有出,上哪去中什么劳什子的毒去,是不是有些过于荒谬了。 “太医要不您再看看呢?” 第七十九章 可疑的人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太医要不您再看看呢?” 苏风意明显是不太相信这些话,要不是人是从大内来的,此时估计他就来汉人来几棒子给人打出去了。 “不可能!这个脉案我熟的很,为什么都有可能误诊,唯独这一种我就算是化了灰也不会出错!” 苏风意听着对方这么说,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几分不敢相信的,但是自己之前的一些症状和温太医说的一些症状又都能对得上,此时就算说是不相信,但是心里也已然是信了几分。 “昨日我和我家那位说了二哥哥你的病情,他就猜会不会是这种毒,所以才让我喊了胡太医来看看,却没想到和他猜的分毫不差。” 苏渺然深吸一口气,嘱咐好温太医和自己从九千岁府中带出来的贴身婢女。 “温大人您受累些,和我二哥哥记好这些日子的吃喝饮食,在让这小丫头去泔水里把这些东西捞出来看看。” “这不全是吃出来的毛病,一般吃出来的病症会浮在面上,第一眼便叫人知道中毒了,现在看起来,现在他的病症看起来像是接触或者吸入的。” 居然还分了两种方式下毒,这人得多恨苏风意才能干出来这种事。 “行,我大致明白了,温大人您需要什么或者需要人怎么配合您就直说就好了,我从府里带来的婢女都是个顶个的衷心,不会有意外的,至于解毒的药材您那没有的便也去九千岁府中取就是了。” 话毕,苏渺然就先行告辞,出门便让人拿着李穆祠的腰牌回府里调人,告诫他们切莫声张,只需要带一队便衣将这苏府团团围住即可,有想偷偷溜出去的就给自己抓回来,提近来细细审问。 “现在得去会一会我的婶婶了。” 苏渺然自然清楚这毒不是苏府主母下的,毕竟她最疼惜的便是这个儿子,一直指望她能娶个公主或者郡主什么的回来家里撑场面,自然不可能给他下毒。 但是这里到底是苏府,自己要封府查毒多少还是要知会管事的一声的。 苏府主院内,苏渺然这次没有让人通传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进了屋子里找个了舒服点的椅子便直接坐下了,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哟,我当时谁啊,这不是我们九千岁‘心尖尖’上的人吗?怎么现在有时间来我这院子里看我来了?怕不是你意思意思看完你二表哥了,现在找我步入正题来讨点利头了吧?” 从一进门苏家婶婶看见苏渺然嘴就没有停下过,眼中的讥讽都快要从她尖酸刻薄的脸上溢了出来,叫人感到不适。 但是苏渺然这次并没有和前几次那样直接怼回去,只是自顾自的给自己添了一杯茶,又端起来抿了一口后缓缓说道。 “二哥哥没生病……不过他中毒了,中的毒还挺新鲜,一中中了两种,就连在宫中行走的太医都说闻所未闻啊。” 苏家婶婶听了他的话,眼睛一下瞪的老圆,几乎是都要从眼眶中掉了下来。 “你说什么?!风意他……风意他中毒了?!这怎么可能,他的吃食用品除了你这个小蹄子拿回来的,别的他都是用公中统一置办的,怎么可能别人都没事就他有事?!” 她显然是有些不信苏渺然的话,想到什么便往外吐什么,就连管家采买之事都被拿了出翻翻。 “你不愿相信就不信吧,反正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愿不愿意相信便是你的事情了,和我没关系,等下我的人回来府中查这件事,婶婶只需要配合就行。” “你的人来查?我苏家的事还需要你一个外嫁的外甥女来查?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显然她对苏渺然说的很是不满,一是挑衅了她作为苏家当家主母的威严,二是她自己的儿子,还需要他一个外人来管不成? “至少我的人能看出来二表哥是中毒,不像婶婶的人,给当风寒治了一阵子险些是给人治出事来了。” 苏渺然显然也不想惯着她,直接对着她阴阳怪气了一句。 “婶婶若是真的想着为二表哥好,此时就应该想想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还能在家里给二表哥投毒。” 说完,江渺然将茶盏剩下的一点茶水一饮而尽,起身就离开了主屋。 话不投机半句多,自己又何必在这里和他辩证到底二表哥这个事自己该不该管。 “人都来了吗?” 江渺然侧身问自己身边的婢女。 “回夫人,都来了,都按照夫人的指示换了寻常百姓的衣服,此时都在苏府外的各个角落里守着,保准叫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那就好,走吧,我们现在去看看温太医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说话间,江渺然主仆几人就又回到了苏风意的院子。 这个院子相比他们刚来时,院子里的药味已经散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一点,但也是好多了。 院子里原本还在低低哭泣的丫鬟小厮此时都找不见了人影,取而代之的是几个面生护卫。 这几个护卫当然是李穆祠给自己准备的人,毕竟等下要是有人先出去给下毒的人传递消息,让此人提前有了准备,自己还怎么去查这件事? “可有什么可疑的人要出院子?” 在一旁候着的侍卫立刻上前,向着江渺然说道。 “回夫人,有的,您刚走一会他就想从院子运菜的侧门出去,说是家中老母急病,要出去看看,被卑职叫人直接给拿下了。” “从送菜的侧门出去看自己老母?这倒是新鲜,有好好的正门不走偏偏要走侧门,现在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江渺然一听便知道,这人哪里是什么要出去看自己生了急病的老母,这分明就是想报信去! “现在人正在柴房里,派了三个人去守着他,怕他自尽或者和同伙传递消息。” “干得不错,带我过去吧。” 说完,和江渺然汇报的侍卫便转身向着苏风意院子里的柴房走去。 第八十章 就当她同意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几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柴房。 大老远就听见有人在柴房里喊着,一直传来要出去看自己生病的母亲之类的话。 “有找人去他家里看过吗?是否真的有他说的这件事?” 苏渺然听着他的喊声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爹娘失踪了不知道多久,若是他说的是真的,自己的人还如此扣着他,那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问过了,都说他家里老母几年前就已经病逝了,有一个干娘,不过那干娘身体好得很,也派人过去看过了,气色好得很,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那就行,进去审审他吧。” 说完,江渺然就让人打开了柴房的大门,眼见里面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在里面奋力挣扎着,他见到苏渺然眼睛也是亮了一下。 “表小姐!您可算是来了!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抓来绑在了这里,您是知道我的啊!我在这院子里一等一的老实,怎么会干卖主的事情呢!” 苏渺然皱了皱眉,卖主的事情?如果他真的不知道给他绑过来是因为什么,那到还有几分说得通的方式,不过他现在见到自己直接说自己被冤枉了,没有干卖主的事情,那…… “我都没有说你干什么被关,你自己便说没有卖主,你倒是招的还挺快。” 此时小厮也发现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说了一些不该说的漏出了些许的马脚。 “没有的事啊表小姐!奴才……奴才都是猜出来的,这么大的阵仗除了抓叛逃的奴隶还能是什么。” 身旁的小婢女搬了一个椅子进来,摆在了苏渺然的身后,苏渺然见了就直接坐了上去。 “我不想和你废话,是谁让你从二表哥的院子里往外递消息的?这府一共就这么大,我挨个猜一回,总能猜的到你说是不是?” 苏渺然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小厮的眼神里有着些许的不耐烦。 “想办法让他嘴里说出来点有用的东西。” 身旁的侍卫听了立刻上前,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蒙眼睛的黑布,将它裹在了小厮的眼睛上,有拿出小刀在小厮的手上划了一道,一道血慢慢的从他的伤口处流出,瘆人之极。 婢女也十分的有眼力见,出去端了一个浸满水的湿毛巾挂在了想逃出去通风报信的小厮的身边,确保他能听见水滴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划开你手的刀子浸满了不易让伤口愈合的药,他被他割开的伤口很难愈合,所以你的血会一直流,直到你死,你现在能听到的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是你的血一点一滴的离开你体内的声音。” 侍卫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附在小厮的耳边轻轻的说。 苏渺然见了这些不禁有些感叹,不愧是李穆祠带出来的人,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这想跑出去报信的小厮此时脸色煞白,这也没有人和他说干这个还有生命危险啊,现在这是怎么一个情况?这是真要杀了他啊! “别……别……别!表小姐我说!我都说!你问什么我说些什么!求您发发慈悲不要将我的血放干啊表小姐!我这上有老下有小,我还没成亲我还不想死啊表小姐!” 受到惊吓的小厮此时脸色苍白,在他耳边时不时的响起的滴答声折磨的叫人崩溃,不都说这位表小姐经过变故之后是最是温柔和善的吗?此时这心狠手辣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当时的表小姐。 “那你就先说说你今日出去到底是要干什么。” 苏渺然身旁的侍女开口道,这种小事还不需要他家夫人自己来操心,等着听他汇报即可。 “是……是大少爷!大少爷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让我每日把二少爷的病情全都告诉他,如果告诉的详细的话还会有赏钱。我一开始看这个只是把病症告诉大少爷,我就去干了,谁知后面的大少爷……他……他……” ‘他什么?’ 小厮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似乎是极度害怕某些事情,任凭苏渺然他们怎么吓唬都不愿意再说一个字。 “先撤吧,让他自己好好想想,晚点咱们再过来。” 苏康?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不再难为自己现在居然开始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了? 心思可真毒。 “二哥哥,你好些了吗?” 苏渺然告诫好身边人不要把刚才的事告诉苏风意后才端起了一副笑容走进了屋中。 却看见苏风意此时正闭着眼休息,自己不由得放缓了脚步,放轻了声音。 屋子里,温太医正拿着苏风意屋子里的各样摆件仔细比对着,面色凝重,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温太医,您这是在做什么?” 苏渺然有些疑惑,开口向他询问道。 “苏二公子中的第二种毒有些眉目了,眼下得看看到底是哪些器具藏了毒。” 不愧是李穆祠推荐的人,办事妥帖,不过这么一会的功夫居然已经可以确认第二种☠️的中毒方式了。 这哪里是是个太医,分明是个毒师啊! “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或者您需要些什么,我现在差人去给您准备。” 现在温太医在苏渺然这里可是个香饽饽,恨不得给他供起来。 “有倒是真有,就是不知道夫人方不方便了。” “温大人但说无妨。” “我找到了一部分药液的残留,是在那几盆绿植的土壤里,可能是下完毒之后倒进去的,也可能是用绿植作为媒介下的毒,不知道夫人方便不方便去府中查查这几盆花是谁送来的。” 苏渺然听了只是迟疑了一下便点头同意让人去打听,还好自己之前和婶婶打了个招呼,虽然不知道她的意思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不过自己脑子在她眼里一直不太灵活,自己就当婶婶是同意了。 “再把平时二哥哥屋子里伺候这些绿植的小侍女带过来让我瞧一瞧问问话。” 苏渺然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和身边人说道。 这些绿植最常会接触到的不就是这些人吗。 第八十一章 生病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平日里伺候绿植的奴才,就在今日告假说家中长辈急病,回家里去了。” 身旁苏风意的侍女回道。 “不是说了不能随意让人进出吗,我说的话你们一个个都当耳旁风是不是?” 人自然是没走了,不出意外现在在柴房里关着的就是平时侍弄花草的奴才。 宁死也不愿意说出来的事,还有花盆里残留的毒,似乎马上就能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真相了/ “这……公子平时对下人一向宽和,表小姐您不是不知道的,难不成现在在我们二少爷的院子里还要按着表小姐的规矩行事不成?”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照你这么说,这还成了我的不是了?我看就是二哥哥对你们太好了,让你们不分尊卑不知礼仪!现在连主子的命都不从了。” 苏渺然冷笑一声,自己之前为了在府里少些人招惹,还是表现的太和善了,现在一个侍女都能骑在自己头上说话。 “来人,拖下去交给主母发落,就说是下毒有她一份嫌疑,让婶婶看着去审问吧。” 说完她挥了挥手,立刻有两个人上来将人拖走,往着主院的方向拖去。 “温大人,现在我哥哥的身体怎么样?可还有什么根治的法子,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 苏渺然发落完婢女,就又转过头来问了温太医一箩筐的问题。 “这……还是要看苏二公子的恢复情况,刚刚已经给喂了解毒的药物,现在就看公子何时可以醒了。” 苏渺然道了谢之后便朝身边人耳语了几句,对方点点头就朝着外面离去。 “再去一趟柴房,和那个人说苏康该招的都招了,他说花盆里的药都是他下的,现在主母震怒,要打杀了他,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得了令的两个人都快步离开了院子,不一会,去柴房的那个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朝着苏渺然行了一礼说道: “都招了,还供出了院子里其他的几个人,眼下是否要属下去拿了他们?” “先不急,等另外一人回来,他可有说平时苏康给的他赏银是现银还是银票?” “并未,不过数额并不大,想来只是几个碎银锭子。” “行,知道了,去一旁候着吧。” 苏渺然摆了摆手,让人先去了外面候着,等自己要的东西齐全了在来回话。 原本还在等待的苏渺然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婶婶身边的翠荷吗?怎么在这? 翠荷也看见了苏渺然,快步朝着她走来。 “表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唠唠家常,还请表小姐移步主院。” 苏渺然看着对方的神色,也大概能猜到找自己过去是想干什么,无非就是自己刚刚送过去的人果真是有问题,现在就看婶婶的手段具体是有多高明,从那个人的嘴里都撬了些什么东西出来了。 她跟着翠荷去了主院,一进院子里面就看见,原本空旷的院子,此时在院子的中央摆了一个受刑罚的长凳,上面趴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血团子。 定睛一看正式苏渺然刚刚送过去的侍女。 “婶婶果然好手段,这般心狠手辣的手段果然出的消息比我那快得多。” “还请表小姐慎言,我们夫人在屋中等着小姐,奴婢就不进去了。” 翠荷说完就在一旁站定,作出一副请的手势,让人先进去。 她刚一进去就看见满地的狼藉,婶婶此时正紧张的自己搓着自己手帕,见着苏渺然来了急忙迎了上去。 “好孩子,你快和婶婶说说,你二哥哥的毒到底是因为什么中的,那个婢女说是受了他人指示下了不止一种。” “刚刚我来的时候婶婶还一口一个小蹄子的叫着我,怎么现在就又喊上好孩子了?这婶婶的脸变得也太快了些,叫人有些受不住。”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见着自己真有用了,现在又巴巴的贴了上去,真是好笑。 “婶婶这是上了年岁,脑子不中用了,算是婶婶求你了,快看看你二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她边说边要朝着苏渺然跪下去,还好苏渺然眼疾手快,稳稳的一把将她扶住,要不叫别人传了出去,不就成了自己欺压长辈不忠不孝了? “婶婶,你我一家人自然是不说两家话,二哥哥自小就拿我当亲妹妹看,我肯定也担心她……不过外甥女从小就有些不懂的地方,现在正好想请婶婶为我解个惑,不知道婶婶可愿意?” “自然是愿意的,我们这是一家人,你有什么想问的,直说便是!” ………… 良久,苏渺然才从主屋里和婶婶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苏府主母恨恨的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生死不明的婢女,说: “看看还有没有气,有气就找人牙子给我发买到窑子里去,没气了就给我直接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去!” “还有,翠荷你去把大少爷给我喊来,让他自己来,身边的什么丫鬟小厮都不要带,带了就和这个小蹄子一起发卖到窑子去!” 翠荷微微点头领命后便又朝着苏康的院子走去。 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到底是会选择给自己宠爱的小儿子出一口恶气,还是想着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再去把之前大少爷给二少爷找的几个大夫都给我找来,就说二少爷痊愈,我们苏府想好好的酬谢他们一下,不来就给我绑来!” 吩咐完,两人就直奔这苏风意的院子走去。 此时的温太医刚刚将花盆里的毒全都看了一遍,确定了是常见的慢性毒,只要解毒及时,并不会对中毒者有什么更深一层的伤害。 想到这里,他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这没什么大事,要不按照苏府对他家二少爷的看重程度,还有九千岁对他夫人对宠爱,自己估计以后就要因为这个后遗症的事积年累月的往这苏府里跑了。 “太医!我儿可还有救!” 人还未至,温太医就听见了苏家主母的声音。 第八十二章 家事我也能断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自然是有的,保证几贴药下去药到病除,苏夫人安心便可。” 温太医心想,还好自己刚才把苏二公子中的毒都查看了一番,照着现在这个程度顶多会让人病痛缠身,不至于让人送命,调养几日便和没事人一样。 “只不过还需要细细的调养,这屋中切记通风,要不屋内的病气散不出去这病好不起来啊。” “是,是,还请太医多费心了,不知先生可否留一份名帖,方便我以后差人请您吃顿便饭?” 这苏家主母是要自己私底下找皇家的太医?这家里有多少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温太医的冷汗蹭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本来听传闻只以为这苏家主母是个不好相与的,没成想还是个脑子缺个弦的。 “这……苏夫人以后有需要就让千岁夫人拿着九千岁大人的帖子去宫中寻我3即可,这私下还是算了吧。” 对方一听,当时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什么时候自己的面子还没有这个小辈的大了,居然就这么拒绝了自己,论起亲戚来,自己还是九千岁的婆姑母,就这样打自己的脸吗? “行吧,既然这样我就不强求大人了,大人为我儿尽力医治即可。” 苏家主母一想到自己刚才被这么个小丫头套话心里就很不爽,自己这些年也就这么些消息,居然被这丫头全都套了去! 苏康也是,自己这一辈子虽说是有些偏心苏风意,但是对他也算得上是关怀备至,他居然能做出来谋害亲弟的事,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好了,让温太医安心医治吧,婶婶刚才差人喊过大表哥,想必这时大表哥应该快到了,我们出去看看吧。” 苏渺然边说便将自家婶婶拉了出去,她自己在苏府作威作福惯了,不知现在京城的局势,居然还敢说出来留下太医名帖的话来,这若是叫旁人知道了传出去,谁都得喝上一壶。 “母亲,不知道喊我来有何事?” 说谁谁到,刚才才说苏康快到了,此时刚刚出了房门便看见他进了院子,不过看他眼神躲闪,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他估计也能知道是因为些什么事来找他。 “孽障!” 苏家主母控制不住直接上去扇了他一巴掌。 “苏府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你居然做出来这等见不等人的肮脏事!你真是……你真是!” 她对着苏康一字一句的质问,说到后面一口气险些是没提上来。 苏康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是扑通的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苏渺然身旁的婢女也是极其有眼力见的将周围的奴仆全都赶了回去,不让他们看主家的热闹。 “母亲,我不是有意的啊,都是有人蛊惑我……有人打着我名头去的啊!” “什么人还能蛊惑你去亲自收买你弟弟房中的婢女小厮!一个在花草里下毒,一个在你弟弟平日的饭食里投毒,你真是好狠的心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苏家主母气急,本就不是很理智的人,此时更是如同疯妇一般的捶打自己的大儿子。 “这是你弟弟命大,要不是他再晚一点发现,这人就废了啊!你怎么心这么狠啊!你们是一同长大的亲兄弟,你居然下得去手!” 苏康显然也是被说急了,原本还想着做小伏低,将这件事推到有人教唆骂自己并无实质大错上。 但是现在自己母亲的态度显然是不可能了,便也开始还嘴: “我当然下得去手!我明明才是长子,才是这个家里最应该培养的人,不过是因为他比我多会吟两句酸诗,家里的资源就全部倾斜给了他,这叫我怎么甘心!” “还有,我早就到了年纪该成婚结果你们一个帮我相看的都没有,一天天的全想着怎么给老二找一个公主郡主的让他娶回来,你知道满京城都是怎么说我的吗?” 苏家主母没想到他居然敢这么顶撞自己,也是蒙了一下子,但立刻反应了过来。 “做儿女的哪里能议论父母是是非!我这么做肯定是有父母的道理,难不成就因为这些事你就要毒害你的亲弟弟吗!” “你们与其在这里吵架,倒不如想想怎么处置大表哥好一点,毕竟过会二表哥要是醒了,知道谋害自己的凶手什么事都没有,那就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了。” 苏渺然冷冷开口,照他们这个情况,继续说下去估计就该延后3处理苏康了,这可不是自己想看到的,自己现在只想让苏康死! “我们一家的事有你一个外人什么事!难不成是那个阉人没给你伺候好就来找娘家的不自在来了?!” “哦?你们说的阉人是我吗?” 苏康本就看苏渺然不顺眼,此刻她插嘴,自己本想将她狠狠的责骂一顿,却没想到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从自己身后响起。 苏康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就看见李穆祠负手站在后面,长身玉立,神色不怒自威,身上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你们说没给我夫人伺候好的阉人,可是我?” 李穆祠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眼里一片阴冷,似乎下一刻就要下令将苏康处死。 “不……不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九千岁大人的不是啊!您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 苏康这下显然是被吓破了胆,此时说话都有些打颤,几乎是快要昏死过去。 谁能想到自己说人坏话,被说坏话的人就在自己身后啊! “那既然你说我听错了,那我夫人刚才问你们两个要如何处置下毒的凶手,你们是怎么回的?” 李穆祠绕过他们母子二人,朝着苏渺然走去,过去轻轻揽住他的肩,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怎么都不说话了?难不成今日我还断不了你们家的案子了不成?” 苏家主母颤颤巍巍的回话: “九……九千岁,这到底是我苏家的家事,我们自断即可,不劳您多费心了。” “家事?我也算苏家人,怎么我断不得?” 第八十三章 准备进宫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我与我夫人成亲了这么久,怎么说我也算半个苏家人,怎么我断不得这苏家事了?” 李穆祠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死死的盯着苏康。 对方两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连说可以。 听到这些,李穆祠的脸色才算是稍微缓和了一些,慢慢将眼神转去苏渺然身上。 “要不夫人说一说这种人应当怎么处置才好?” “这我一届妇人怎么能知如何处置?不过我倒是知道,残害手足兄弟的多半都是大奸大恶之徒,大奸大恶之徒自然是夫君那里最有办法,不如就交给夫君处置?” 苏渺然一听到这是到自己发言了,也是不客气,直接就要将人交出去给好好过一遍刑罚。 下首跪着的母子两个此时一听,脸都吓白了一半,但就是不知道怎么辩驳,万一那句话说错了,本来进去一个受罪就可以,变成进去两个了可怎么办。 “九……九千岁……这,咱们自己的家事,就不劳烦这些大人们了,我看这谋害手足之事的确可恶,但是到底这二哥儿也没什么事,好歹是救回来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如就将大哥儿发到庄子里去,不是什么逢年过节的大日子就不必回京了,您看呢?” 最后还是苏府主母硬着头皮朝李穆祠回话,一直打颤的手显示出了她内心的慌张,似乎随时会瘫软下去。 “我看刚才苏康不是还说自己没有前程吗?这倒是你们父母的过失了,不过我这个人欣赏,我就不纠结你这点事了,我赐他一条通天路如何?” 李穆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过这抹笑意除了他自己和苏渺然,谁都没看见。 底下的母子两个还真以为是要给自己一个天大的机缘,尤其是原本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眼前这个阉人嚯嚯死的苏康,直接激动的抬了头。 “真的吗九千岁大人!我愿意!我愿意!” “当真吗?” “当真!” 眼见鱼饵上钩,李穆祠也不装了,直接笑了出来。 “来人啊,将苏大公子带回去好生洗洗,到时候送去给刀师傅净身,送去宫里办差事。” 听到这话,原本还在欣喜自己要一步登天了的苏康直接就傻了眼,原来他说的给自己的通天路居然是这么一条路!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大人不可啊大人!这要是送去了宫里,这以后他可怎么办啊!” 苏府主母一听,连怕都顾不得怕,直接爬起来抱住了李穆祠的腿,求他网开一面。 “这怎么就成害了他了?这残害手足按律当午门斩首示众才是,你说是家事,所以我就当家事处理,他又说他没前程,前程都被你给了弟弟,我就好人做到底赐他一条前程,这难不成还是我的不是了?” 李穆祠眯起一双透露着杀意的眸子,似乎他们再多说一句就要将他们赐死一般。 “好了,把人带走吧,我和这位长辈再说说走我们这条路的好处。” 他一挥手,便有人上来将苏康拖走,从发生到被带走,一共也没有几息的时间。 “婶婶可还有什么旧想和我家夫人叙,若是没有我们就回府了。” …… 回府的马车上。 “你今日怎么来了?突发奇想?” 苏渺然看着趴在自己颈窝里的男人,突然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可能会需要我所以才来了,没想到最后确实真用上我了。” 李穆祠边说边又在苏渺然的怀里蹭了蹭,好闻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有一种说的不上来的平静之感。 只不过两人还没有温存多久,外面的侍卫便敲了敲门框,说宫里召见,询问现在是否要过去一趟。 “既然是宫里召见,自然是越快去约好的。” 李穆祠从自家夫人的怀里离开,一脸幽怨,显然是没有待够。 “我等下要去宫里,先把你送回去吧。” 他向着苏渺然说道,苏渺然原本是想答应下来,但是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又改口道: “要不我和夫君一起去吧,宫里全是你的人,不会有人敢为难我的,我也算是涨涨见识。” 他只是迟疑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正如他所说,只要苏渺然不主动去招惹是非,就不会有人敢动她,这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马车慢慢的朝着皇宫驶去,原本在车里腻歪的两人此时各坐在一边,似乎都在想什么事情,没有再互相搭话。 苏渺然想着今天婶婶告诉自己的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自己父母最后是在巡盐的路上失踪的,可以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当时的朝里几乎是引起了很大的一场轰动。 当时负责保卫巡盐队伍的侍卫统领也都失踪,再也不见人影。 要说这些是意外自己肯定是不信的。 不过今日婶婶居然告诉自己这个巡盐的差事并不是自己父亲争取过来的,而是先皇在当时群狼环伺的情况下硬塞给父亲的。 如果这么说,自己父亲会不会只是他们权斗的一个牺牲品?不过牺牲了自己的父亲又能换来什么?当时朝野里的消息几乎是没几日就被压了下去。 如果苏渺然真的要坚持继续寻找苏父苏母,那现在她手头的所有线索就都指向了皇宫。 当年之事隐秘,苏渺然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这次入宫了没能问出来,消息传出去等对方又了防备,或许自己这辈子都问不出来自己父母的行踪了。 但是更让苏渺然感到怀疑的是,为什么深居内宅的婶婶会知道这些,如果连丈夫官职不高的内宅夫人都能轻易知道的事情,自己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连一个字都打听不到。 这会不会是别人设计自己的一个圈套? 苏渺然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今日就去问,她不知道幕后的人到底是谁,万一告诉婶婶的是宫里某个位高权重的,那自己这一番暴露就会将自己处在一个很危险的境地,几乎可以说是稍有不慎就会带着李穆祠一起死。 第八十四章 干娘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皇宫离他们的位置并不算远,不一会她们一行人就到了宫门口。 门口的侍卫将车拦下,李穆祠也配合的下了车。 “九千岁大人,多有冒犯,您多见谅。” “无妨,公事公办,这些还是懂的。” “不知九千岁大人,这位是?” 侍卫探究的目光落在苏渺然的身上,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我的新婚夫人,今日碰巧我们二人一起出门,半路上圣上传唤,就一起带过来了。” “嗷嗷,原来是夫人,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今日在下给夫人赔个不是,还望夫人见谅啊。” 听罢,侍卫当即换上来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冲着苏渺然行了一礼。 “无妨,大人也是第一次见我,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 二人查完便自行朝着宫内走去。 虽说李穆祠算是皇帝之下第一权宦,但是现在的皇帝到底是根基不深,对于权力之事非常敏感,在外面如何皇帝管不着,但是如果是在宫中李穆祠自己也不敢有一丁点的越界。 “等下我直接去御书房面圣,你去御花园逛逛吧,当下圣上后宫空虚,一般御花园没有几位,就算是有也不会为难你的。” 李穆祠侧过头,向苏渺然轻轻叮嘱道。 “知道了,你和我念叨一路了已经,等下我就在那边逛一逛,不乱走,你面完胜圣差人来找我就好了。” “好,我面完圣肯定自己来找你,差人怎么显得出来我对你这个夫人的重视?” 李穆祠轻轻抚了一下苏渺然的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啄了一口后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 苏渺然突然整愣在原地,自己刚才是被亲了?这可是在大内!他居然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彻底。 旁边的小太监捂嘴轻笑。 “干爹和干娘真是恩爱啊。” “等等,你叫我什么?” 她懵了,自己刚才被他偷偷占了一口便宜就算了,这时候怎么还来个喊自己“娘”的,自己好像和他差不多大吧! “干娘啊,瞧奴才这记性,还没和干娘介绍过自己呢,奴才名叫李夏,是九千岁之前认得干儿子,干娘您叫奴才小夏子就好了,瞧这记性,奴才这真是欠打。” 小太监满脸堆着笑,装模作样的往自己脸上打了几下。 “行……行吧,小夏子你对这宫里可还算熟悉?” 苏渺然有些艰难的接受了自己已经是眼前这个小太监“干娘”的事,本以为收什么干儿子干女儿都是什么老太监老宫女才会做出来的事,没想到李穆祠这么早就收了个这么白净的1干儿子,他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干娘既然问了,奴才就得夸夸自己了,奴才敢说这宫里除了当年修建皇宫的那批工匠,再难找到像奴才这样熟悉宫内的人了。” 说到这里,小夏子还一脸骄傲的拍了拍胸脯。 “行,我听九千岁说这宫中御花园的荷花池最是好看,带我去看看吧。” “好嘞,您就相信奴才吧,奴才找的路绝对是这宫中最好的景色,保准您满意。” 苏渺然点了点头,跟着小夏子往前走。小夏子边往前带,还边向苏渺然介绍着周围的环境。 “往那边是承乾宫,那边是翊坤宫,翊坤宫现在的主位不是个好相与的,咱从这边绕个路,省的被她们那边的狗给咬了…………” “你这知道的还挺多。” 苏渺然扶额,果然还是常在宫中伺候的奴才,才对这种八卦十分熟悉。 “嗨,都是在宫中讨饭吃的,必然是要在这里摸个门清才能有上一口好饭。” “那你知不道知道,御膳房的一位姓林的厨娘?” 苏渺然话风一转,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像小夏子问道。 “姓林的厨娘?现在没有,不过之前有一位做糕点的林厨娘,之前一阵给翊坤宫那位做点心,做不和心意,被贵妃娘娘要走做苦力去了……” 被要走做了苦力?还是在翊坤宫,这可就麻烦了,都说贵妃是个不好相与的,要是因此给自己惹了麻烦可如何是好。 “贵妃娘娘是怎么个不好相与法?只是骄慢,还是目中无人那种。” 小夏子听到这里,满脸的惊恐,向苏渺然做禁声的手势。 “干娘慎言,这宫中不比外面,您这么指名道姓的,万一被有心人听了,恐会惹祸上身。” “是我疏忽了那翊坤宫的那位到底是个怎么不好相与法呢?” 小夏子长舒了一口气向周围张望了一下,轻轻说道。 “也不是不好相与,主要是这位娘娘她比较善变,从她那里出来的宫女没有一个说他好的,都说他喜怒无常,今日心情好了,能把陪嫁的金首饰赏给你,明日心情不好了,能让你捧着烛台在她床前跪一晚,一定要手上沾满了蜡油才算完。” 苏渺然有些头疼,如果真是按小夏子这么说的,万一那位娘娘今日心情不好,不光自己要不来人,还可能把自己也折进。 “那你可认识在那位宫中当差的兄弟姐妹?我今日想去拜访一下贵妃娘娘,不知娘娘她今日心情是如何的?” 小夏子沉思了一下,说道: “并没有关系很近的朋友兄弟,因为那里的宫人经常更换,现在倒是有一位是奴才之前的同乡不过并不算非常熟悉,奴才可以去问一下他但不知道对方卖不卖奴才这个人情就是了。” “行,辛苦你去问问,到时候如果需要赏钱就找我来取便是,这些是肯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小夏子行了一礼,做惶恐状,说道。 “干娘说笑了,光是九千岁这个名头,如果有心的话,不知道多少人想扑上来沾一沾。” 小夏子让苏渺然在原地稍微等片刻,自己则掂着小碎步朝翊坤宫的方向。 苏渺然看着小夏子往翊坤宫的侧门走去,轻轻的敲了两下,便有一个小宫女鬼头鬼脑的出来,看着似乎有着什么不正当的交易一般。 第八十五章 谁来也不见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看着小夏子跟刚鬼头鬼脑出来的小宫女轻轻的耳语了几句,小宫女朝他点了点头,又把门关上,进了去没过一会儿又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看着和小夏子年纪差不多的小太监。 小夏子往苏渺然这里轻轻的指了一下,小太监往回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跟着他或者看着他,便跟着小夏子往苏渺然这的方向走来。 小夏子低着头,斟酌着朝苏渺然回话道: “干娘,这是奴才的同乡小福子,他在贵妃宫中当二等太监平日里也能在贵妃宫中出入您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他就可以了。” 苏渺然上下打量一下这个小太监,衣着看起来倒是比普通的太监要好一些,可以看出来在贵妃那里确实算是比较得脸的。 “我今日想去拜会一下你们娘娘,不知道他今日可方便,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吗?” 小夏子生带来太监低着头说道。 “夫人说笑了,奴才看娘娘今日多用了半碗粥,连糕饼都多吃了两块,平日里娘娘吃饭吃的很少,只有一些特大的日子或者一些好日子才会稍微多进一些,奴才感觉今日娘娘应该算比较愿意见到外人的吧。” 苏渺然点了点头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子也没有点有多少银子,就直接塞给了这个小太监,毕竟自己可是嫁到了九千岁那里,估计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拿着吧,这些是你应得的,等下我要去拜会你们娘娘,还得劳烦你替我去通传一下。” 小福子一听将头低得更低了。 “不敢当!给夫人办事何敢用劳烦二字,娘娘赏脸今日愿问奴才这些事,便已经是奴才祖坟冒青烟了,奴才自然是感恩戴德的。” 苏渺然也懒得和他们客气了,直接向前点点头,示意他们带路。 小夏子走在前面,跟他来的小福子则又从那个侧门偷偷地溜了回去。 “夫人这小福子办事还算利落,今日拜会贵妃娘娘应当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希望如此吧。” 小夏子上前敲了敲翊坤宫的大门,很快,刚才从侧门钻进去的小福子又从里面冒了出来,装模作样道: “不知二位今日来此有何贵干?我们娘娘刚刚用完膳,此时若要见我们娘娘需要通传一下。” 小夏子朝他拱了拱手道: “今日九千岁夫人想来拜会一下贵妃娘娘不知贵妃娘娘今日可愿见一见?” “还请夫人在门口稍等一下,奴才这就进去禀告贵妃娘娘,还请夫人稍侯。” 小福子转身就朝着翊坤宫的内殿小跑过去,没用一会就又回来了。 但他回来时面色显然没有刚才那般得意了,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面色非常不好。 “夫人,我家娘娘说今日的糕点不是很好吃,不想见外课还请您回去吧。” 苏渺然能听出来小福子声音里的颤抖,毕竟刚才还和自己信誓旦旦的说愿意见,这么一会的功夫便用“糕点不好吃”这么拙劣的理由来拒绝见客,属实是有一些说不过去的。 “只说了糕点不好吃,没有说别的吗?” 苏渺然有些疑惑道。 真不是小夏子乱说,这贵妃娘娘也太任性了。 小夏子也有些尴尬道; “要不你再去问问贵妃娘娘就说九千岁夫人想来拜访一下……” “今日我不想见客,哪位夫人来了也没用!” 大老远就能听见一个洪亮的嗓音,从翊坤宫内传了出来。 小福子也颇为无奈地看了小夏子一眼,突然小夏子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朝小夏子耳语了几句。 小夏子眼神一亮,又朝着苏渺然偷偷说了一句: “要不夫人我们去弄一份点心过来让贵妃娘娘尝尝,万一她觉得好吃,今日就愿意见客了呢?” 苏渺然觉得他这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又疑惑道: “这皇宫之中又不比自家这上哪去给贵妃娘娘找这么一份糕点呢?” 小夏子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说: “糕点房那里我会比较熟,咱们只需要过去挑一份糕点即可。“ 苏渺然点头道;“既如此那便过去吧,不过在贵妃娘娘眼里什么样的糕点才算是好吃,首先就不能是之前林厨娘做的那种。” 林厨娘的点心都入不得了贵妃娘娘的口,那若是找一个比他做得更好的,不得不说这事多少还是有一些难度在上面的。 小福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神神秘秘地说道,“那还真有之前专供御膳房那边的糕点,那边的糕点可以说是全宫中最好吃的,只不过想让他出山一次,可不容易。” “说不容易,那就是有办法了”苏渺然说道。 “有办法倒是有办法,只不过可能会有些吃力,因为他一直想从太医院那求一份养颜的药方来,之前我们有几个小太监想去那儿求一块两块糕点的边角料都被他以这种理由搪塞过去。” 太医院的养颜秘方?这倒是好说苏渺然在太医院那边算是有几个认识的人,直接去和他们说应该可以了。 “那小夏子你在太医院那边有认识的同僚吗?” 小夏子想了一下说道:“之前干爹带我去过太医院办过几次差事,大约算是有那么几个相熟的同僚,就是不知道这养颜秘方他们愿不愿意给出来了。” “那你就辛苦过去一下就说是我让你来的去找一位姓温的太医,他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回了太医院了,让他去给你找找,看能不能拿到秘方之后就去御膳房那里拿一份糕点来……” “那您这段时间要去哪儿逛一逛吗?奴才这一趟估计要一刻钟才能回来,怕夫人自己在这等的无聊。” 小夏子领了命问道。 苏渺然回头看了一眼虚掩着门的翊坤宫,笑话,今日那么多事自己都挺过来了,现在还能被这区区一扇门拦住吗?这林厨娘,今日说什么,自己也是要去见上一见。 “我自己去花园逛一逛吧,到时候你忙完带着糕点直接来荷花池这里找我就可以了。” 第八十六章 几贵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将小夏子派去了太医院那边找养颜秘方,自己则在御花园莲花池这边转了起来。 宫中的莲花池确实要比外面的更美一些,里面的每一朵花都似乎得到了最精心的养护,就像这里的人一般,或许是因为这个时间都是刚刚用完膳,此时的荷花池并没有什么人,远远望去,似乎只有苏渺然一个人在这里赏荷。 “你是那个宫的宫女?不知道我们小主现在要在这边采荷吗!你冲撞贵人了知不知道!还不速速退下!” 苏渺然赏着赏着荷,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宫女,冲着苏妙然就指指点点起来。 说实话苏渺然自己也是一头蒙,自己这什么也没干,只是在这里赏了赏荷,甚至连步子都没有走几步,怎么就成冲撞了贵人了? 苏渺然问道:“不知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我今日刚刚入宫,并不知道这里被包了下来要去给嫔妃娘娘采荷用。” 小宫女一听居然不认识她和她的主子更是理直气壮道: “我的主子可是宫中的几贵人是这满宫中唯一的贵人,你要识相的话就快快离去,不要妨碍我们主子去采荷,瞧你这样身边连个跟着的人也没有,想必也是伺候人的奴婢,看在都是奴婢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你速速离去就好了。” 苏渺然听到眼前这个小宫女说的话不由得感觉有点想笑,唯一的贵人?自己倒是确实听人说过宫中只有一后二妃,前几日新封了一个伺候茶水的宫女为贵人,估计眼下眼前这个宫女说的就是这个新封的贵人了。 “我离去可以,不过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宫中的荷花池居然想被人采就被人采了,我要是记得没错,这荷花池可是先皇后与先皇的定情之处,你们贸然下池去采莲,就不怕冒犯了先皇和先皇后?” 小宫女明显也是才入宫伺候不久,而且也没有人和他说这宫中的诸多忌讳,此时脸上明显浮现了困惑之色,在她眼里,自己的贵人主子就是这宫里为数不多的大人物。 “先……先皇先皇后自然是可歌可泣,但是我们主子和皇上的感情也不差!皇上可是为了我们主子空置后宫!” “几贵人不是钱些日子才从奉茶宫女提到贵人的吗?怎么就成了皇上为了几贵人空置后宫了?而且你用是在用先皇后和几贵人做比吗?” “你不要胡说!你!你!你等我们贵人来了有你好看的!” 到底这小宫女还是年岁小资历浅,苏渺然这么几句话下她便有些找不着道,给人气的小脸通红,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搬出来她认知中自己能接触到的最大的主子几贵人。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晚点耽误了我给皇上送莲子你一个小宫女担待的起吗!” 这不,说谁谁到,前一下小宫女还说要让几贵人来给自己做主,这会儿,几贵人闻着味就过来了。 “主子,你可算是来了,这个小宫女一直欺压奴婢,奴婢只是让他离去,她就非说奴婢抹黑先皇后,还说主子您不算是正经主子!” 该说不说,这小宫女虽然年岁是小了一些,但是这污蔑人的话术,真真是一点不比那些个在宫里浸染多年的老油条要差。 苏渺然一脸冷漠的看着她们主仆二人在那一唱一和的,显然是准备把自己当成一般的宫女随意的处理了,只是自己穿的衣服虽然素净,但料子显然不可能是一般宫女的,她们两个到底是真的不认识还是在这里装瞎只是想为难自己。 “你个小宫女居然还敢和我的贴身大宫女斗嘴,你可知道什么是嫡庶有别,云泥贵贱!” 好,这个主子张嘴也是一副的轻狂模样,有这样的主子,自然也是带不出来什么好丫鬟。 “几贵人,这荷花池我让给你不是不可以,毕竟这里也不是某些人一个人的,我也不可能霸着他,只不过你当真不认识我是谁?” 几贵人显然是没想到苏渺然会这么反驳自己,她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不过在自己的认知里,宫中最大的主子便是皇上,难不成还有人能比皇上大了? 想到这里,几贵人的底气不由得又足了几分。 “我可是皇上亲封的贵人!你是谁还能越过皇上去!今日本就是你冲撞本宫在先,你还想抵赖不成!” 苏渺然显然是没见过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往人身上泼脏水的人,就连之前的王家大小姐也是有脑子的坏,这个是没脑子纯坏。 “教养嬷嬷是不是没有好好的教你?庶二品,也就是嫔位以下不可自称本宫,这些最简单的规矩贵人都能弄错,也不知道是不是身旁有人唆使。” “你胡乱说什么!这宫中的娘娘人人都自称本宫,我们小主自称本宫怎么了!” 也是,宫中就几贵人一个贵人,剩下的不是皇后就是妃。 “而且你一个宫女,信不信我们小主现在就下令将你赶出京城!” 苏渺然显然也是被这丫头给气笑了,一个贵人下令给自己赶出京城?不要太好笑,最好赶快下令,让李穆祠亲手将自己赶出去才好。 “那你便下吧,我看看要如何将我赶出京城。” 小宫女一听苏渺然满不在乎的还要求她们赶紧动手,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晃着几贵人的手臂要他赶紧下令将苏渺然扔出京城。 几贵人现在也是被架在火上烤,自己哪有那个能力将人赶出京城,但是如果不赶人,自己在奴才面前的威慑力不就全都没有了吗?真是难办。 “这样吧,本宫慈悲,主要是也不想劳烦九千岁来一趟只为你一个宫女,你今日给本宫磕九十九个响头,本宫今日便放你一马。” “九千岁?” 苏渺然这次是真笑了,怎么自己想什么来什么。 “是不是怕了!” 眼前几贵人的宫女见到几贵人提出了九千岁,立刻狐假虎威道。 第八十七章 不想计较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是不是怕了?” “估计你这样的小角色这辈子都见不到九千岁吧?你要是今日和本宫死磕到底,我不介意让你见识一下九千岁的手段!” 说到这里,几贵人底气更是足了几分,她就不相信,在这满京城里还有人能在听见九千岁的名头下继续嚣张! 要知道,九千岁在这京城中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 “就是就是,我家小主这是在给你机会,你这个小宫女可不要找不痛快!” 几贵人身旁的小宫女好像是天生的狗腿子一般,几贵人说一句,她附和一句,好生默契。 “我倒是不知道,九千岁现在居然还敢对我下如此狠手。” 当时,苏渺然显然是也不会把她说的当真。 笑话,今日李穆祠就算是把几贵人吃了,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要知道她们两个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倒是你们一个二个,都在提九千岁能替你们撑腰,难道你们不知道后宫嫔妃与权臣有交集乃是大罪?你就不怕你今日说的话传出去了,陛下治你的罪?” “我可是陛下的几贵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宫女冲着我说东说西的!而且你刚才见了我似乎也没有行礼吧!今日我就是要治你的大不敬之罪!” 几句话又把刚刚找回一点底气的几贵人弄急眼了,她甚至连他面对的人是谁都没有弄清楚,现在就要来治自己的罪,多少是有些好笑了。 “干娘,奴才回来了!” 苏渺然本来还想看看对面还能说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但可惜了,还没等来她的话,就看见小夏子拎着食盒颠颠的跑了过来。 几贵人也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眼见是小夏子,几乎是立刻凑了上去,朝他大声声讨起来。 “夏公公!您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个宫女,目无尊卑!刚才一直顶撞我,见到我还不行礼,您快快叫人将她拖下去狠狠责罚一番,已解我心头之恨!” 小夏子一看来人,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这个疯婆娘也在这里,自从前一阵子她爬了陛下的龙床之后,精神一直都不太正常,现在他这事又在玩哪一出? 不对!她指着的“小宫女”是不是自己的干娘!这不是闹着玩呢吗!九千岁的夫人,她居然指着说是小宫女!而且还要人家给他一个贵人行礼,还要被她拖下去责罚! 小夏子懵了,冷汗顺着他的额头直直的往下流,这不是闹着玩呢吗!这要是让自己干爹知道了,干娘跟着自己这么一小会,就被这么一个疯婆娘恶心成这样,干爹不得把自己弄死啊! “几贵人,您说笑了,先不说着额惩治宫人一直是皇后娘娘的事,而且眼前这位也并不是什么宫人,反倒是比您还要尊贵一点。” 几贵人原本看着小夏子来了,一定会替自己出手收拾眼前这个女人,却不想自己和他说完,他居然说眼前这个人比自己还尊贵,难不成这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不成? 就算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说白了也还是个宫女啊,怎么可能比自己这个主子尊贵呢! “你胡说什么呢夏公公,这满宫上下皇上是最尊贵的,我作为他的宠妃,怎么可能还没有她一个身上穿的如此素净的人尊贵!夏公公,你可看好了,我是皇上心纳的几贵人,得罪我就相当于是得罪了皇上,你自己掂量着来。” 听到这话,苏渺然也差不多能明白眼前这个几贵人是个什么尿性,很明显就是个没脑子的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自己这个脑子还要这张嘴嚯嚯死了。 “几贵人,这位是九千岁新娶的夫人,按照我朝惯例,千岁夫人的品级位分应当等同于四妃,这一对比,自然是要比您尊贵的,反倒是您不对我们夫人行礼才是真正的大不敬!” 小夏子暗暗观察苏渺然的脸色,希望她今日回去了可千万不要和李穆祠告状,毕竟现在她们这些小太监都在传,九千岁新娶的这位夫人颇为和他心意,几乎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万一将夫人得罪了,自己这辈子也就能看到头了。 “贵人,这奴才才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您就说我们千岁夫人对您有多不敬,但是依奴才看来,似乎是您冒犯我们夫人在先呢!” “奴才大老远就听见您要把九千岁喊过来治罪我们夫人,奴才今日估计是喊不来九千岁了,要不您让我们夫人喊一下吧。” 几贵人听着小夏子说的话,脸一下子就白了,开玩笑,自己虽然是没见过李穆祠,但是对于他九千岁的名头可是没少听说,自己今日以为对方是一个小宫女,本来还想好好的耍一同威风,没想到居然耍到了九千岁的夫人头上,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呢吗! “算了小夏子,我们自己的事要紧,晚些几贵人的事我会告诉李穆祠的,至于之后怎么处置,就和我没关系了,毕竟我不像某些没脑子的,我还是很有容人之量的。” 苏渺然想着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贵妃那边的林厨娘,一时间也起不来什么回击几贵人的想法,自己的威严立住了就可以,没必要死抓着他不放。 “夫人!夫人,求您饶我家主子一次,都是我冒犯您了,您有什么就冲我来吧,别怪我家主子。” 从刚才小夏子来了就一直不说话的小宫女突然朝着苏渺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边说边朝着苏渺然磕头,希望她能放过自己主子一马。 万一今日苏渺然真的回去和九千岁说了今日的事情,自己家主子被九千岁收拾了的话,今后这宫里哪里还有自己的和几贵人的容身之处。 自己以前欺负过那么多宫人太监,万一她们见自己失势,全都报复自己来可自己办。 苏渺然朝着小夏子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秒懂就将宫女从地上拉开,让他离自己干娘远一些。 “怎么你还哭起来了!难不成我家夫人还会冤枉了你们不成!” 第八十八章 还会冤枉你吗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难不成我家夫人还会冤枉了你们不成!” 小夏子将小宫女拖到了一边,让他离自己家夫人远一点,别脏了自己家夫人的裙摆。 “今日之事我家夫人自有决断,二位好自为之即可,不做亏心事,自然是不会怕鬼敲门。” 苏渺然摆了摆手,示意今日就到此为止,后面自己会和李穆祠说这件事,今日就先散了。 “干娘,都是奴才的不是,这么一小会居然让您受了这么个疯婆娘的气,您要大要罚小夏子都认。” 两人刚走出来了一小段路,小夏子看着周围没了其他人直接朝着苏渺然认上了罪,这个该死的几贵人还害得自己估计也要被干爹干娘狠狠的责罚一顿,真是该死。 “算了,这事本就不怪你,那个几贵人到底是个什么人,我怎么感觉她好像疯疯癫癫的不太正常。” 她眼下也没有什么责怪小夏子的心思,几贵人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眼下还是先把贵妃那里打通了比较重要。 “这……” 小夏子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直接说就可以,我不会和别人说这些的。” 听见苏渺然这么说,小夏子才继续说道: “这几贵人原是陛下身边的奉茶宫女,原本再过几年她就到岁数可以出宫了,但是前不久有人暗中行刺陛下,” 说到这里,小夏子悄悄的压低了声音,又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别人才继续说道。 “陛下被行刺,并不是来刺客直接刺杀,所以宫外的人不知道消息也正常。当时陛下被人在茶水里下了一种至人痴傻的毒,就下在了几贵人奉的茶中。” “几贵人当时嘴馋就悄悄尝了一口,被陛下发现了,陛下见几贵人生的好看就干脆把那碗茶全都赏给了几贵人,却没想到几贵人喝了茶之后立马变得神情呆滞,如同丢了魂一般,怎么喊都没用。” “陛下就命太医过来诊治,发现还是奉茶宫女的几贵人是中了毒,治了半天也只是治了一个疯疯癫癫的结果,陛下瞧着可怜,而且怎么说也算是给陛下挡了一灾,就干脆大手一挥将几贵人收进了后宫做主子。” 小夏子一口气将话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悄悄的看了自己夫人一眼,见自己家夫人面色如常,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自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前面安静的带着路。 其实苏渺然还在想小夏子说的话,至人痴傻的毒药,这个药自己似乎是在哪里听说过,但是又忘了具体是在哪里听谁说的,而且这几贵人嘴馋的也太是时候了,怎么就偏偏馋了那一次,还就这一次替陛下喝了有毒的茶,这里哪哪都很可疑。 两人走了不久,就到翊坤宫的大门口,如同她们刚才来的时候一样,大门紧闭,似乎并不欢迎来的任何一位客人。 “扣!扣!扣!” 三声敲门声,门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隙,里面露了一个脑袋出来,仔细一看就是小福子。 小福子见到是苏渺然和小夏子二人,急忙将门打开迎了出去。 ‘二位可算是来了,正好我家娘娘午睡刚醒,有什么需要奴才转达的吗?’ 小夏子将手里的食盒交给小福子说道: “这是夫人给贵妃娘娘寻得糕点,想请贵妃娘娘品鉴一下。” 苏渺然点点头,示意小福子将糕点拿进去交给贵妃娘娘。 小福子行了一礼,结果食盒,转身朝着贵妃的寝殿中走去。 不一会,他就满脸喜滋滋的回来了,果不其然,他带回来了好消息。 “夫人,我家娘娘邀您进殿一叙。” 苏渺然大步走了进去,小夏子想跟着一起,却被小福子拦了下来,一脸为难的看着小夏子。 “不好意思啊夏公公,我家娘娘只说了让夫人进去,没有让夏公公您进去。” 小夏子表示理解,随机就在门的另外一边安心等待了起来。 一进去,苏渺然就被这里的氛围惊呆了,这哪里是贵妃的寝宫,分明是个孩子一样的寝宫, 满地的小孩玩具,什么虎头娃娃,拨浪鼓,应有尽有,苏渺然如果没记错的话,贵妃娘娘应当是还没有皇子皇女的才对,这些玩具是哪里来的? 她继续走着,小福子将她带到内室便转身告辞了。 “你就是给我糕点的姐姐吗?” 一道声音,从苏渺然身后传来。 苏渺然回头一看,一个衣着不凡的女子,手上拿着拨浪鼓,脑袋上顶着一个布娃娃,嘴上和手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糕点碎渣。 “是,您是贵妃娘娘?” 苏渺然有些不可置信,这眼前这位虽然身上穿的是贵妇的服制,但是这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幼稚了一些,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我是,她们都叫我贵妃娘娘,但是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叫我诺兰好不好?” 诺兰,这是上一任镇西大将军的独女,但是她不是早就已经死在先皇病逝后的夺嫡之乱了吗? “贵……诺兰,地上凉,臣妇扶您去椅子上坐着吧。” “不要不要!我之前在西边的时候天天在地上坐着,我阿爹都不说我什么,只不过我好久没见过我阿爹了,你见过我阿爹吗?” 看来她是不记得镇西大将军和她成为了上一次权斗的牺牲品,不过镇西大将军都死了,为什么他的女儿还会在后宫之中?还成了贵妃? 自己不能想下去了,万一这真让自己琢磨出来了什么皇室的秘密,自己有一万条命那都是不够死的。 “臣妇不知道您说的阿爹是哪位,但是地上到底潮湿,臣妇扶您起来再吃两块糕饼可好?” “好啊好啊,我最爱吃糕饼了,像你送来的这么好吃的糕饼我还是第一次吃到,你是从哪里找的啊,能不能告诉诺兰?” 诺兰拍着手,任由苏渺然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一点一点的挪到了椅子上。 人还没坐稳,手就伸到了糕饼堆里,拿起一块就往自己嘴里塞,便吃便念叨好吃。 第八十九章 我不想说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诺兰边吃着糕饼变念叨着好吃,还顺手给苏渺然递了一块,让苏渺然也和她一起吃。 苏渺然接过他的糕饼弹了弹上面沾着的灰尘,尝了两口,确实是比一般的糕点好吃太多了,也难怪说能转门给御书房供应糕点。 “你为什么要给我送糕点啊?” 诺兰看着苏渺然问道,她在宫里基本没什么人惦记,就连好吃的糕饼都要好久才能吃上一次,平时没什么大事情,连门都已经不让出了。 “嗯.……因为想给娘娘尝一尝,感觉这个师傅做出来的糕饼是全京城最好吃的。” “叫我诺兰!不要叫我娘娘,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诺兰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这里的人全都叫自己娘娘或者贵妃,要不就是两个一起叫,可是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名字,自己明明有自己的名字,干嘛不叫自己名字,自己的名字比这几个词好听多了。 “好,好,好,诺兰,那你觉得这个糕饼好吃吗?” 面对对面这个心智似乎并不成熟的贵妃,苏渺然也有些下不去嘴诓骗他。 “好吃啊,那你想要什么?来我这里的素偶有人都拿着糕点想和我换一些东西,之前一个姐姐拿一盒核桃酥和我换走了一件首饰,不过后面她又拿了盒花生酥来让我吃,但是……” 诺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他非常不开心的事。 “但是我吃不了花生,一吃就会像猪头一样,好久喘不上来气,我把那盒花生酥吃完以后就没有意识了,后来她们和我说,那个姐姐要杀了我,已经被她们处死了。” 说到这里,诺兰拿小脏手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泪。 “明明是我自己要吃的,怎么能怪姐姐呢,明明姐姐是个愿意陪我聊天的好人……” 苏渺然有些不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了,毕竟这事情是宫里发生的具体是怎么回事自己也不清楚,万一说错话了,被有心人听见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那姐姐,你到底想要什么啊,我这次给了你,你还会来这里陪我吗?” “会,只要我在京城没有别的事,你就可以找我来陪你。” “真的吗姐姐,那你是谁啊,我告诉了你我叫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诺兰高兴的拍着巴掌,一脸期待的望着苏渺然。 “我叫苏渺然,九千岁是我的夫君,你要是想见我,让他下次把我带来就好。” 苏渺然本以为诺兰听见李穆祠的名头会感到害怕,却没想到她更高兴了。 “原来你就是穆祠哥哥娶的姐姐,我还以为会是个很凶很凶的,但是姐姐好温柔我好喜欢,就像哥哥一样。” 穆祠哥哥?估计全天下也就他敢这么叫了。 “穆祠哥哥之前总是会来给我送吃食,他说是替人干活才来给我送的,但是他每次都会陪我说上一两句话,我感觉穆祠哥哥是个大好人。” “那诺兰知不知道一个姓林的厨娘,就是之前你从御膳房要来的一个做糕点的厨娘。” 苏渺然切入正题。她一提到李穆祠才让苏渺然想起来她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估计现在李穆祠已经和圣上说完话,准备来这边接自己了,还是要速战速决的好。 诺兰沉思了一下,突然跳起来说道。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做云片糕很好吃的嬢嬢,她现在就在小厨房,姐姐也想吃她做的云片糕吗!” 苏渺然摸了摸他的头“姐姐可以自己去看看她吗,姐姐有一些小问题想问问她,但是诺兰不许告诉别人,要不姐姐和穆祠哥哥就不来看诺兰了。” 诺兰立刻伸出自己的手,将小拇指弯曲勾住苏渺然的小拇指。 “诺兰答应姐姐,姐姐不要不来看诺兰,诺兰好无聊的。” 两人说完,诺兰便亲手给苏渺然指了一个方向告诉她那边就是自己宫里的小厨房,这个时候林厨娘应该正在给自己做下午的点心。 “林厨娘?” 苏渺然进去了就看见一个正在忙碌的身影,对方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身材偏瘦,专心的忙着自己手里的活。 对面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回头望去,却在看清苏渺然的脸之后,有那么一瞬间的整愣,但很快就恢复了。 “贵人,您长得好像我的一位故人。” 苏渺然没想到对面会这么说,也蒙了一下,长得像她的一位故人,是说的她娘吗?自己小时候为数不多的记忆里确实有人说过自己与娘亲长得十分相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您认识以前去江南那一片巡盐的苏氏夫妇吗?” 苏渺然慢慢走近,似乎自己马上就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这是自己这么多年,离自己父母消息最近的一次,自己这次应该是真的能找到他们了。 “我……我不能说。” 苏渺然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为什么是不能说? “您知道我是谁的对吗?我真的很想他们,求您告诉我,我愿意为这些付出一切代价,只要您说的我就都能满足,金钱?权力?还是官职?我都可以的,只要您能告诉我。” 林厨娘似乎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想再和苏渺然说这些话题。 “贵人,如果您是来想吃糕饼的,我给您做,但是如果您是来问这些的话,恕奴婢不能告诉您,奴婢虽然现在也算是无牵无挂的了,但是奴婢还想好好活着。” “您就是知道些什么对吗,您知道的这些会至您于死地,我会护着您的,您今日告诉我,我便将您带走保护起来,不会叫人伤害了您去,就算您今日不告诉我,我今日来见过您的事也会很快的传传去的,到时候不管您告没告诉我这些事,那些人都会觉得您告诉了,何苦呢。” 林厨娘显然是没想到这层,脸色一白,自己这些年的安稳日子来得不容易,自己前些日子好不容易从御膳房调到贵妃宫里做事,这里活计清闲给的赏银还多,自己不想再过曾经的日子了。 第九十章 瞌睡就送枕头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就告诉我吧,我会保您一世平安的” 苏渺然恳求道,在父母的事面前,自己没有人任何的尊严,毕竟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唯一一条消息,自己不想就这么白白错过这些。 “那贵人可以让我在贵妃宫里继续做活计吗?我不想离开这。” 苏渺然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她。 “你父母其实之前并不得先皇器重,只不过是一个小官,但是当时先皇身体不好,他手下的重臣不敢随意调离京城,便在别人的建议下让你父母去巡盐,这些都是你母亲告诉我的。” “她当年很喜欢吃我做的云片糕,所以我们也算是比较熟悉。” 苏渺然没想到眼前这人还和自己的母亲有那么一段缘分,又继续问道。 “那您知道是哪位举荐我父亲去巡盐的吗?” “这……我还真得想想……好像是当时的刘大人,是当时的御史大夫之一。” “刘大人?是哪位刘大人,刘是个大姓,现在朝中也有不少的刘大人。” 苏渺然一听,这范围也太大了,现在朝中就算不算新入仕的,刘姓官员少说也得有大几十号人。 “是江南的刘家,虽然刘是大姓,但是江南那边的刘家并不热衷于官场,更多是经商为生。” 说到这里,林厨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哎……这些,还是当年你娘亲告诉我的,没想到现在居然用这种方式又告诉了你这个当女儿的。” “当时江南刘家进官场的只有那么一个人,一路从江南调任至京城,当时你娘还和我说,这个人感觉不靠谱,他升迁的太快了,多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就要自己去找了,不过你一个姑娘,去江南可不好去啊……” 苏渺然离开了翊坤宫,在御花园中闲逛,正如林厨娘所说,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实在是不好继续去查江南那边的事。 她还在一边溜达着一边想,迎面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肩膀。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路都顾不上看了?” 苏渺然抬头,正是忙完公事的李穆祠,他身后跟着另外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小太监,手里捧着一份锦盒。 “没想什么,就是在想这御花园可真大,逛了这么久都没有逛完,好多地方就是粗略的看了一遍。” “你若是喜欢,我常带你进宫即可,又不是什么禁地。” “这是皇宫,又不是自己家后花园,还是少来的好。” 李穆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行了,先回去吧,今日回事有要事要和你说。” 苏渺然点了点头,跟着李穆祠就一起出了宫。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事情太多太累了,苏渺然一上车,没一会就点着头睡着了,李穆祠还以为苏渺然在想事情,直到苏渺然一脑袋差点砸在了地上,自己紧急伸手去把他头扶了起来才发现原来对方是睡着了。 李穆祠将她慢慢扶起,动作轻柔的仿佛是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苏渺然睫毛馋了两下,但是并没有醒来,喉咙里发出两声轻微的呜咽声。 他注视着她,似乎是在想自己从何时起开始格外注意眼前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一开始自己明明是又一些见色起意在心里,但现在自己似乎并不是单纯的爱她的颜色,更爱看她表面无辜,内里坏水满满的内心。 从一开始厌恶女子之间的算计,到现在她算计不赢对方,自己就会出手帮她去把对方算计下来。 或许这个小丫头现在对自己来说确实很不一样。 马车“吱呀”一声停在了自己府邸门口,李穆祠轻轻摇醒了苏渺然,苏渺然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不是很愿意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将李穆祠的手打开,本想着翻身继续睡一会,却感觉自己似乎嗝到了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李穆祠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看起来心情实在是不太美丽。 给苏渺然吓得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几乎是立刻端好了平时的端庄姿态,但是嘴角睡着时流下的一点点口水渍还是出卖了她。 “啊哈哈哈,不好意思,刚才似乎有点累睡着了。” 李穆祠阴着一张脸,没有和她多说什么,直接起身下车,但还是贴心的给苏渺然撩起来了帘子,示意她下车。 苏渺然也识趣的从车上慢悠悠的挪了下来。 “进府,有事和你说。” 她看着李穆祠板着一张脸实在是不多说什么,只能跟了上去。 一进院子,李穆祠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示意后面跟着的小太监将捧了一路的锦盒放在了桌子上面。 “知道这是什么吗?” 苏渺然摇摇头。 “圣上今日新写的旨意,你猜猜是什么。” 苏渺然又摇了摇头 “不知道。” 李穆祠叹了一口气,感觉十分无趣,慢慢说道。 “最近一段日子,江南地区水灾频发,圣上怀疑是以前那边的官员修建水坝是偷工减料,所以才导致现如今水灾频发,所以派我任江南巡抚,后日启程去江南。” 苏渺然属实是有些没想到,怎么会有人瞌睡了就送枕头,自己今日还在想怎么能从京城这边从去江南调查之前的陈年往事,没想到现在当今圣上就给李穆祠下了寻访江南的旨意。 “那夫君是要带我同去吗?” 她兴致勃勃的问了出来,她敢肯定等下李穆祠肯定会答应他的请求,带她一起下江南。 但却不是,李穆祠听了她的话,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有些不悦。 “江南之行是为赈灾抓贪,不是为了游玩的,而且现在那边正闹饥荒,你现在去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苏渺然实在是没想到一向对自己有求必应的他居然拒绝了自己,但这也难不倒她。 “可是我想在夫君在的地方,而且别的官员赈灾,七成都会带上自己的娘子,只为让其亲手赈灾换取一个美名,难道夫君不想要这个美名吗?” 第九十一章 良记米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别的官员出京赈灾八成都会带上自己的娘子,只为让自己的娘子亲手施粥放粮,为自己搏一个爱民如子的美名,难道夫君不想吗?” 李穆祠轻笑一声,似乎对她说的话感到十分的不可置信一般。 “你可知道你在对谁说这话?我是当朝的九千岁,所有人口中心狠手辣的权宦,美名?对我来说还没有一锭银子来的重要。” “但是我想和夫君一起,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夫君怎么说自己,我这个做妻子的总是要做一些自己能做的才是。” 李穆祠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是真的不想让他去,他明白圣上把这件差事交给自己而不是别人,就说明了这一定是一个极其苦的差事,和一般的差事不同。 江南一向富庶,就算曾经有过灾年,也没有闹的像这样大过,光自己知道的就不知几何。 每日里往京城这边跑的流民,还有线报呈上来易子而食的灾民,当京城能知道这些东西的时候,江南那边估计已经不止是这些书信里写的东西了。 “你去我不同意,那边不是你一个女子能去的。” “就这一次。” “一次也不行。” 苏渺然见对方迟迟不松口,一咬牙说道。 “就算你今日不同意我去,我也会偷偷的跟过去,你现在说带我去我好歹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的,要是不带,让我自己去了,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在哪里,万一我遇上什么不测,夫君也只好再找一位夫人了。” 李穆祠眯起了眼睛,浑身透露出来一股危险的气息。 “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只是把我可能会干出来的事情说了出来,至于信不信是夫君的事情。’ “行。算你有骨气,你今日忤逆我,就不怕我一剑把你杀了?” 他边说边摸起了腰间的佩剑,眉眼间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剑拔出来刺向苏渺然。 “怕,但是我就烂命一条,今日就算是死了,也能勉强算是为夫君死的,这么一想,似乎也就没什么好怕的。” 李穆祠让人吧圣旨收起来,吩咐屋内的小太监先去准备这两日要下江南的东西,又让屋内伺候的丫鬟全都下去了。 “我说的你都耐心记下来,但是不要写在纸上,也不要和任何人说,明白吗?” 苏渺然狠狠的点了两下头,表示自己不会告诉任何人。 “江南那一片多是行商,当地人愿意做官的不算多,但是多少都会和官员有一些牵扯,你明白吗?” “明白,官商勾结嘛。” 刚说完,苏渺然就挨了一击暴栗,痛的她扶着自己的头,连声喊疼叫李穆祠住手。 “什么官商勾结,什么话你都敢往外说,在那边这不叫官商勾结,这叫适当的体察民情。你要是在那边说错话了,我可保不住你,明白?” 苏渺然捂着头又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那边不光和自己的地方官有所牵扯,还和京城这里有说不上来的联系,用自己家产,来供养这边的官员。” 李穆祠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着自己的词汇。 “那边的商人,多半是奸商,只能说是奸商,再多说就要把那处的官员一起骂进去了,传出去不好听” 苏渺然打趣道。 “原来我们的九千岁还有怕传出去不好听的时候。” “别扯别的,现在和你说的都是到了江南可能保命的东西,你我身份特殊,万不可出岔子。” “到了江南,会有一个开遍全城的米铺,叫良记米铺,如果我到时候有哪里顾不上的,你还遇见危险了,你就去那边,找掌柜的报九千岁的名头,他们会庇护你的。” 苏渺然有些不解,这么大摇大摆的过去,这是埋的暗线还是自己“投资”的铺子啊。 “那你的这个粮食铺子,可以打听消息吗?比如东家长李家短的。” “怎么?现在对这些小热闹感兴趣了?” 苏渺然脑子突然就急速运转了起来,自己光顾着问了,忘了李穆祠这人生性多疑,自己这么大剌剌的问出来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不全是,但是能听一听江南的乐子也不错。” “你是过去和我办差事的,而且这差事是你主动要跟上来的,如果你是打着想听一听江南的乐子的名头去和我下江南,那你不如就在家等我回来了给你说江南的趣事。” 苏渺然知道自己这次没圆好了,急忙和李穆祠摆正了自己的态度。 “没有,主要还是想和夫君一起去,这不是夫君说的铺子可以打探消息,这才扯了一句嘛,不过这个铺子是怎么来的啊,我们九千岁不是说大公无私,眼里没有一丝的金钱贪欲吗?” 李穆祠现在也是有点佩服苏渺然的脑回路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装傻还是真傻,自己记得她在下套算计别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你今日的话有些多了,有些不该你知道的,我自然不会告诉你,你也不必多问。” “该和你说的我都和你说过了,晚些我会安排几个人手去充当你的婢女和护卫,但是你在出发之前都可以找我来说你不去了,毕竟我可不想在那边还有个拖油瓶。” 说完,李穆祠便不再管苏渺然,自己将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拂袖离去,只留下苏渺然自己一人在屋内。 这下又轮到苏渺然不知道怎么办了,这要是给自己新换贴身婢女和侍卫,自己再去打探爹爹和娘亲的消息是不是就又困难了? 万一自己悄悄打探爹爹和娘亲下落的事情被新换的下人们向李穆祠告了迷,别说还能不能打听到父母消息了,自己估计以后还能不能再打探他们的消息都是个问题。 毕竟当时爹爹和娘亲失踪的事情几乎是整个朝堂人人皆知的“秘密”,虽说是都知道,但没有人会把这个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大多数官员都只是当没有这一回事罢了。 第九十二章春和景明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还在想自己怎么躲开李穆祠安排在自己身边的“耳目”的事情。 想到一半,便听见门口传来“东东”的敲门声。 “夫人,府里给您新分配的下人到了,您要不要来看一下?” 敲门的事自己前一阵子用的比较顺手的小丫头小桃,如今在自己的院子里也算是一个比较得脸的丫头了。 “知道了。” 苏渺然答应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脸,将自己的思绪又都重新梳理了一遍,又走到铜镜面前看了看自己的装扮,确定没有一点不妥帖之处后才打开门,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夫人,这几个是九千岁为您挑的几个下江南的贴身婢女,还有几个侍卫和暗卫,九千岁说就不让您过目了,知道自己身边有这些人即可。” 这是找人看着自己呢?让自己知道身边有人在暗处,让自己不要太张扬吧。 算了,先看看这些人吧,毕竟自己小命就这么一条,可不能就在江南丢了。 “行,你们几个身上可都有什么功夫?” “回夫人,奴婢春和,是九千岁之前安插在春意楼的眼线,今日被九千岁特意调过来当夫人的贴身婢女,平日里拳脚功夫不显,但是比较擅长用毒。” 一个看起来年岁稍长一些的婢女向自己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朝自己说道。 “夫人,奴婢景明,是春和姐姐的亲妹妹,也是九千岁特意从外面调回来给夫人当婢女的,我的功夫可比姐姐要好得多!” 另外一个看起来年纪没春和那么大,看起来还有着一股子少女的灵动劲的小丫头回答道。 “你们二人是亲姐妹啊,那今日到我这院子里也算是让你们姐妹二人团聚了,之后在我这里只要衷心,好处必然是少不了的,没什么事就休息一会,晚些就让小桃带你们去领一下活计,过两天陪我下江南吧。” 两姐妹应了一声是,苏渺然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对姐妹二人说些什么,便也就让小桃先和自己回房里休息了。 但在她没走多远时,却听见景明在和春和嚼舌根。 “姐姐,那个夫人哪有你好,长得没有你美,身材也不如姐姐好,也不知道九千岁看上他什么了。真是恼人的很,要我说还是姐姐和九千岁最最相匹配。” “不可乱讲,之后这话不可再说,夫人就是夫人,是主子,你要是再管不住你的这张嘴小心我毒哑巴了你!” 少女显然是很不服气,但是接下来也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便没了下音。 看来这两姐妹,也不是个省油的主啊。 一想到这里,苏渺然就很头疼。 水灾频发的江南,遍地都是贪官的商贾之城,还有这两姐妹,简直就是让自己这趟江南之行难度倍增,想想就让苏渺然心累。 苏渺然回了卧房,百无聊赖的看着江南的志记,上面大多数都写着江南是本朝的鱼米之乡,富饶,和平,人人都能吃饱饭。 很难想象现在的江南居然变成了李穆祠口中的那种地方。 第二日,距离苏渺然和李穆祠启程去江南还有一日。 对比起李穆祠让手下人指挥着搬运各类账册还有出公差要用的各中东西,苏渺然这里就显得清闲多了。 小桃在苏渺然的衣柜里翻了又翻,愁眉苦脸道。 “夫人,这江南他们都说穿一些烟青色的段子会好看些,但是衣柜里没有烟青色的衣裙,要不奴婢现在差人去加急赶制一套出来?” 苏渺然扶额,自己明明适合李穆祠出去办差,怎么在这群小丫头严重成了出门踏青游玩的了?甚至还要今日现去订一套衣服来给自己穿。 “行了,拿几件素色的衣衫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好的料子,大约你们穿的这样就很不错。” 苏渺然看着自己衣柜里的衣服,里面的衣服并没有寻常贵女的多,甚至还有好多是成亲后李穆祠给自己添置来撑门面用的。 对面的小丫头显然是被苏渺然的话吓到了。 “这怎么能行呢!您可是夫人,自然要穿最好的,这今日没有烟青色的衣裳陪着夫人去江南就已经很委屈了,怎么还能穿料子差的衣服。” 苏渺然扶额,但又感觉没办法,毕竟自己身边目前唯一一个能信任的就是她了。 “并不是穿的越好便越能彰显出来我的身份,我这是要同九千岁一同去救济灾民,我若是穿的很华贵,但是施粥只施一点点的话就全是坏名声了。” 小桃有些似懂非懂。又问道。 “那夫人为什么不给他们多施一些呢?这样灾民不但能吃饱,夫人还能漂漂亮亮的有好名声。” 这小丫头显然是自出生起便在这繁华的京城之中落了脚,不愁吃穿住行,这才能说出来这么一番叫人震惊的话来。 “没有小桃你想的那么简单,若是明日你和我去江南,你便知道我为何要这么说了。” “那夫人这是明日也要带我一起去江南吗?奴婢自小就听说江南那边风景如画,京城好多官员告老之后都会带着一家人去江南。” 小桃还在一旁说着江南的各种好,但是苏渺然听见小桃说的话却突然愣了神。 官员告老之后去江南?按照我朝律例,官员告老都是回自己的家乡,本朝江南的官员并不是很多,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大批的官员选择告老之后回江南呢? 苏渺然心里警铃大作,似乎有什么事呼之欲出,但是苏渺然却说不上来。 “好了,你先下去收拾别的吧,只简单带几件即可,没必要太过显眼。” 苏渺然朝着小桃摆了摆手,示意她先退下。 “等一下,去把春和景明喊过来。” 起身将原本开展通风的窗子全都关了一半,将屋外忙碌的下人们全都隔绝在了门外边。 她有些不解,之前李穆祠确实和自己说过,江南的大商贾多半和京城中的官员有些牵扯但是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府邸中的小丫鬟都能知道其情况的地步。 第九十三章 不让说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夫人,小春妹妹说您喊我们前来问话,不知道是何要事?” 春和景明两姐妹人还没进来,就听见景明的大嗓门。 景明刚喊出来没两下,就挨了自己家姐姐的一拳头。 “怎么说话呢,一点规矩都没有,小心点你的舌头!” 景明不耐烦的撇了撇嘴,但是等着姐妹二人进来的时候还是都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让人在表面上挑不出什么差错来。 不过苏渺然也并不想挑他们姐妹二人的问题就是了,毕竟眼下自己身边明面上能打的就这两个人。 “不是什么问话,不用紧张,瞧小春那丫头传得话,都不知道偏成什么样子了。” 苏渺然轻轻抚了抚额头,到底这丫头还是年岁小不经事,虽然说平时很是能干,但多少还是有些差。 “明日我便和九千岁启程去江南,春和你说你是九千岁安插在外的人,可知现在的江南是个什么光景?” 春和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找自己问江南的事情。 之前九千岁将自己调过来之前还专门找自己说过两句,就是关于眼前的夫人问自己关于江南的事应当如何回话。 春和常年在青楼中浸染,消息有事的得到的比九千岁还要快一点,只因为这楼里鱼龙混杂,什么人,什么消息都会有。 “回夫人,奴婢常年在外,江南的消息知道的不算太多,但也算是知道一点。” “那就直说吧,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奴婢之前常常听从南方下方的官员回京之时偷偷和自己的身边人说关于江南的事,大约就是那边商贾与官员相勾结,民争不过商……” 春和和苏渺然讲了一通,无非就是之前李穆祠和自己说的那一套话,一会说官员与商人相勾结,一会这个人的利益一会那个人的权利,全是自己听过的套话。 苏渺然都怀疑李穆祠是不是和春和提前对过口供了,除了这些东西能和自己说一说聊一聊,没有一件事是可以告诉自己的。 “好了,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能不能说一些我不知道的?” 苏渺然制止了春和还要往下说下去的念头。 春和被苏渺然打断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闭了嘴,然后给自己解释道。 “剩下的就没有了夫人,奴婢现在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多的您不知道的,奴婢现在也不应该知道。” 苏渺然也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显然就是不告诉自己,但是自己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找外人慢慢打听这件事了,于是继续说道。 “是不让你往外说还是不让你告诉我?既然你现在在我这里,我现在便是你唯一的主,我说的话就是你以前主子说的话,你瞒着我,可是欺主!” 苏渺然刚刚说完,景明就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 “明明是九千岁将我姐妹二人调过来做护卫了,我们二人有不是这院子里的奴婢,上哪里来主子这一说,我们真正的主子只有九千岁一个人……” “只有一人?你是打量我听不见听不清还是我听见了听清了也不敢和你因为这句话计较什么?这两日是不是你们还没明白过来现在你们的身份?” 春和不说话,显然是怕自己出声音了苏渺然就让自己继续往下说江南的事情。毕竟在他的眼里,忤逆苏渺然的话只不过是一顿责骂和一通责罚,总不至于把命丢在这。 但是忤逆李穆祠就不一样了。那都不是死的事情了。 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奴婢自然不怕夫人计较,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景明见苏渺然搭腔,自己家姐姐也没有出门阻止自己,便也就继续往下说了下去。 “奴婢生是九千岁的人,死也是九千岁的鬼,与旁的人何干!” 苏渺然简直都要被她的勇气感动笑了,在李穆祠的威慑力下还能用如此的胆量,实属是少见的紧,苏渺然她还以为李穆祠手底下全是宫里小夏子那种人物。 “‘生是九千岁的人,死是九千岁的鬼’真是好胆量,好气魄,好词好句……” “你说这些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一个词叫过‘同心同德’?” “奴婢听说过这个词,但是奴婢不明白这个词和现在有着什么关系,还请夫人明示!” 苏渺然笑了笑,慢慢解释道。 “‘同心同德’这个词原本的意思我就不给你解释了,你也不傻也不是白丁,说了好像是我瞧不起你似的……” “这个词在我的话里的含义就是……我和九千岁成了婚,喝了交杯酒,还拜了天地,我们便是夫妻,夫妻便是一体的,我的话就是九千岁的话,你对这件事可是有什么异议?” 苏渺然说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有些期待的等着眼前人的回复。 景明显然是也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了,毕竟这话说错了被眼前的“夫人”拿到李穆祠面前,说些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己就算事真的被人怎么样了,也不希望自己家姐姐被自己拖累。 “你可是觉得我,配不上‘九千岁夫人’这样的名头?更没有能力当你的主子来使唤你?” 景明继续不说话,双唇抿成了一条线,一言不发。 “我是什么样的人无需向你一届奴婢证明,九千岁心中自有决断……不过就算我是个无用的废人,我也是九千岁亲自娶回来的正妻!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些什么。” 苏渺然说完,便将眼神轻轻扫过景明,向春和看过去…… “说说吧,江南的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刚才也在旁边听着,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意思。” 春和还在挣扎,若是苏渺然说些别的事来强迫自己将江南的事情说出来,自己也不至于这么憋屈。 春和继续咬着自己的嘴唇,咬的下嘴唇泛起了淡淡的血色,显得格外可怜。 “不要磨蹭了,我不想对你们真的干些什么。” 第九十四章 一起来是有原因的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不要磨蹭了,你们是九千岁给我的人,本夫人不想真的对你们干些什么。” 苏渺然慢慢品着自己杯中的茶,对于春和景明这姐妹二人试图拖延时间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快。 “你现在不说是不是在等着本夫人对你动手,然后别人去通知九千岁来把你捞走?又或是在赌这一小会九千岁会不会来看本夫人然后替你解围?” “实话告诉你了,别有这个期待,一是九千岁今日不会来这里,二是就算他来了,也保不齐会怎么样。” 苏渺然有些头疼,这两个还真的就是软硬不吃,本以为是小夏子那种衷心到有些执拗的,没想到这两个是两个有点小心思还十分执拗的,真是叫人头疼…… 眼前的两姐妹可以看出来是极其不服气的,但是到底碍于自己是主子他们是奴婢敢真的再说些什么。 “九千岁的命令先下,奴婢就算是想告知夫人,怕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奴婢就算是听夫人的命令,也得听着九千岁的命令。” “那你这意思是我夫君的命令先下,而本夫人的是今日才下,所以你不能说的喽?” 苏渺然特意在夫君二字上咬了咬,向春和着重强调了一下。 “是。” 春和硬着头皮向苏渺然答道,自己往常只需要应付一些喜欢占人便宜的嫖客,和上青楼抓自己嫖娼的丈夫的,哪里遇见过这般难缠的。 “那让你在青楼当眼线的是谁?” “回夫人,是九千岁……” “那现在让你来本夫人身边当贴身侍女的,又是谁?” “回夫人还是九千岁……” 苏渺然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这才点了点头。 “既然你自己也知道这两次命都是他下的,那你第二次的时候怎么不和他说让你当线人的命令先下,让你在我身边当侍卫的命令后下呢?” 不光是春和,就连景明也蒙,这说的是一回事吗?一个是自己的调动,一个是从自己口中知道一些事,这能相提并论吗?! “夫人,这个事情好像和您要问我家姐姐的事不相干吧!您扯这么远干什么……” 苏渺然显然是已经预料到有些激动的景明会说些什么,她也算是知道为什么李穆祠会将春和景明姐妹二人一起送来了。 一般像这种关系极好的姐妹都会派出去一个留下一个,如果被派出去的那个出了什么问题,比如投敌或者任务失败导致严重后果的,被留下的那个就一定会死。 不过显然,像是春和景明两姐妹这个办法能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 一个有些脑子,但是身上没有多少的武功,一个身上有些武功,但是没什么脑子,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脑子里一团浆糊…… 像这样的两姐妹,让他们一起行动可比让他们一个当质子,一个出去做任务好有用的多。 而且像现在这样,一个深思熟虑,一个不过脑子,自己也好掌握的多。 要是李穆祠直接给自己送来了一个春和,她没有什么担心的,便也就和自己咬死糊弄过去了。 要是直接给自己送来了一个景明,自己也不能从她嘴里问出来什么,估计也只是担任了一个护卫的角色,别的用处一点也没有。 毕竟如果李穆祠只是单纯的想找些人来保护自己,多找几个暗卫来可比找这两个线人出身的姐妹效果来得好。 “怎么就没什么关系了?既然都是命令那就是有关系的,而且还都是有着先后时间的问题……” 景明算是彻底没话了,按她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程度,能跟着自己姐姐还要苏渺然的思路走这么久也算是不易了。 “夫人您到底是想知道些什么?” 春和还是松口了,自己家妹妹还是太过冒失,这个性子多少年了也没有变过,难保不会是以后他们二人的催命符。 “先听听你想主动和我说些什么吧,你们姐妹二人和本夫人斗嘴了这么半天,现在可算是松嘴了,现在自然是要喝两口茶润润喉的。” “你们姐妹二人也算是胆子大,前些日子府邸中有一个觉得自己就是未来主子的侍女居然公开和人叫板,最后居然被我夫君直接凌迟了三千多刀,那场景,啧啧啧……” “……不过你们这点倒是可以放心,我是个体恤下人的人,一般是不会做的我夫君那种程度的,毕竟还是太血腥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可见不得这个……” 说完,苏渺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端起自己又倒好的茶,一口又一口的慢慢品了起来。 春和在深深的看了自己家妹妹一眼后也慢慢捡着自己知道的,不太重要但是苏渺然不知道的事情慢慢说了起来…… 景明在一旁很憋气,她觉得自己没有错,姐姐也没有错,她们姐妹二人只是在遵从九千岁的命令而已,苏渺然又何必如此这般的为难他们姐妹二人,简直叫他们来火气的狠。 “就这些?没了?” 苏渺然见着春和说的差不多了,便出声打断了她。 “回夫人,奴婢现在临时能想起来的,关于江南的事情大概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实在是有些无从下手……” 苏渺然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对方在和自己耍一些小把戏,自己好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对于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还是多少能看出来的。 “你不会以为你想玩的小把戏本夫人看不出来吧?” 苏渺然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带着一丝戏谑的说道。 “不过算了,这到底是你们姐妹二人来我这里伺候的第一日,我这么逼着你们也不太好,好歹你们也按我说的做了,看赏。” 说罢,苏渺然便从自己手腕上退下来了一对成色极好的玉镯,亲手给春和景明姐妹二人戴上,给春和戴上之后还一脸慈祥的拍了拍春和的手。 “以后和我好好的干,你们在外直接给九千岁办差的东西,现在也不会差,只会更好。” 第九十五章 怎么起的这么早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以后跟着我好好干,在外九千岁能给你们的,现在不但照给,还会加上我的那一份。” 苏渺然拍了拍春和的手,一脸的慈祥。 “好好开导开导你妹妹,今日她的冒犯僭越之举我不会计较,但是如若还有下次我可就不会再客气了。” 春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自己的妹妹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后告退。 她自己这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新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能说是极其严厉又不能容人的我,至少是不能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 后面自己要是有什么自己的想法,还是要小心为上,莫要让苏渺然知道。 两人离去之后,顺手把房门也打开了。 小桃见着春和景明出来,便也探头探脑的进来,本是想着找苏渺然插科打诨一会,但是苏渺然似乎现在心情极其不好,面上几乎阴沉的能抵出来水。 “别的东西收拾完了?可别有什么遗落的。” 苏渺然看着小桃,勉强恢复了一下表情,挤出来了一个自己感觉还算是比较和善的表情朝着小桃问话, “收……收拾好了……” 苏渺然点点头。 “行,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 “夫人去江南……还……还要……带着小桃去吗……” 小桃越往后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都没了声音全是她嗓子里发出来的一点点气音。 “嗯……小桃你在府里候着吧,毕竟这院子可不能跟着我去江南,这里我的嫁妆啊,首饰啊什么的还得有人帮我看着呢,这满府上下,可是我最贴心的丫鬟了,让别人来,我还不放心呢。” 苏渺然安抚的摸了摸小桃的头顶,原本小桃还在因为不能陪着苏渺然去江南感到难过,现在听见苏渺然如此的器重自己,高兴的脑袋顶上都快冒烟了。 “好嘞!您就相信小桃的,奴婢肯定能在这段时间里吧整个院子管的井井有条的,保准让夫人回来的时候感觉和没走一样!” …… 第二日,清晨。 苏渺然一大早就被李穆祠喊了起来,她还朦胧着睡眼,就看见李穆祠已经穿戴好了身上的衣物,正一脸不悦的看着他。 苏渺然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边起床更衣边,还不忘者超李穆祠卖起了乖,原本因为苏渺然起床慢,耽误自己一开始计划好的时间都不悦感也算是慢慢的消散了。 算了,谁还不犯个错了,再说这是自己娘子,晚起一会最多的少吃两口早膳,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渺然早上的胃口实在是不算太好,一桌子的早点也没有吃上几口,主要还是困,她想过会很早起床,但是也没想过会这么早啊! 现在是夏日,天亮的本来就早,但是现在…… 苏渺然抬头看天,完全看不到一点日光的踪迹。 苏渺然记得自己上一次起的非常非常早还是成亲的时候,不过那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早,那时候好歹天是亮了的。 不过马上苏渺然就会发现自己和李穆祠并不是今日起的最早的。 因为府门外围着一群要来给李穆祠践行的官员。 礼部的,户部的,兵部的……几乎在朝中能叫上名字的全都来了。 也不知道是给李穆祠践行还是欢送李穆祠这个大魔头今日终于要离京一阵子。 ………… 苏渺然一出门,原本惺忪着的眼一下子就瞪大了1,这人也太多了。 “这都是来给你饯行的?” 苏渺然小声的问着自己身边的李穆祠,李穆祠轻轻的拍了拍苏渺然的手表示他自己会处理。 “你若是不想在这里虚以委蛇,直接上车就好。” 李穆祠又补了一句,从今天早上起来,自己就觉得她肯定是没有睡醒,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 “没事。” 苏渺然强撑着精神,和李穆祠一个个的对着前来饯行的官员打着招呼,最后看着太阳都露出来一个边角了,便直接让人端来一杯酒,二人喝下,算是全了他们过来饯行的礼节。 经过了这么一番波折,二人可算是上了车。 马车和苏渺然想象的不同,九千岁的座驾一向是京中最奢华最享受的,甚至可以在车中放下一整个塌。 但现在这辆外表上看上去甚至上可以用“破旧”二字来形容,看起来也并不大,大概只有他们平时乘的马车六分之一、七分之一那么大。 李穆祠看着在疑惑的苏渺然,以为她是在嫌弃今日的马车不好,轻飘飘开口道。 “若是后悔了,现在回去也来得及。” 苏渺然这才回过神来,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怎么会后悔,能和夫君在一起,高兴还来不及。” “这趟南下是去赈灾的,各方各面自然是月简单越朴实才好,要不难民们看见可以供自己一家子几辈子都吃穿不愁的马车会寒心的……” 苏渺然听见李穆祠在一旁感叹着难民的不易,心里嘀嘀咕咕的。 没想到我朝第一大奸臣,唯一的一个九千岁,居然还会在意流民的死活,他似乎和自己想的还要上辈子所看见的有些不一样…… 李穆祠好像是看出来了苏渺然在想些什么,轻咳了两声,补充道。 “都是为了我朝的兴盛,你若是觉得这趟出行教你受苦了,现在就先回去吧,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想吃的,我回来会给你带回来。” 苏渺然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一听见李穆祠说“想知道的”这四个字,头发都快要炸起来了,她这一阵子确实是没有刻意的去掩盖自己在打探一些事情,但也没有任何可能泄露自己在查探的事情,李穆祠他……应该也许……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在查些什么东西吧? “主要是想和夫君一起共患难,没有什么的,我们走吧。” 苏渺然急忙的打了个哈哈,拉着李穆祠就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几乎是一刻都不敢停留,万一他真的细问起来了自己到底是在查什么事,自己可是禁不住问的啊! 第九十六章 手够不着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一上车才发现这车的内部还另有乾坤。 外表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马车,一进来就是另外一番天地。 马车内部,仿佛是一个移动的精致小室。一股淡淡的木香与些许皮革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悄然弥漫开来。 车厢内部空间虽不宽敞,却布局合理,充分利用了每一寸空间。车壁以光滑的桃木为饰,表面被打磨得温润如玉,透出淡淡的暖黄色光泽,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更显古朴雅致。车壁之上,或镶嵌着精细的铜制雕花装饰,或挂着几幅小巧的山水画作,为这方小天地增添了几分文艺气息。 车厢中央,摆放着一张由上等丝绸包裹的软垫小榻。榻的左手边,摆放着一张小桌,桌面以光滑的樟木制成,边缘包裹着铜边以防磕碰。桌上,摆放着几盘苏渺然爱吃的几眼点心,还备有各式茶具。 “这在外面看不出来,这里面布置的也太精致了些吧,感觉都要比之前的马车还要舒服一些了。” 苏渺然上了马车就左摸摸又看看的,显然是对这个马车十分的感兴趣。 “还好,不过时把一些东西拿了过来,没有多精致,坐好吧,准备要走了。” 李穆祠淡淡的扫了一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其实这个马车是前天李穆祠紧急找人改的,只因为他怕苏渺然这趟和自己去的太过受罪。 虽然李穆祠他自己是不希望苏渺然和自己去的,但是她真的和自己来了,那就要想办法给她安置的妥帖一点才是。 苏渺然也丝毫不客气,直接就往车上的小榻一坐,内心感叹道,这也太舒服了些,除了在车上有些颠簸,这估计要比自己入宫做的小步辇还要舒服一些。 “还得是我们九千岁大人懂得怎么呆着舒服,这小榻软的叫人没骨头,根本起不来。” 李穆祠看着眼前一脸享受的苏渺然,不由得有些扶起了额头。 “去江南的车程快则三日慢则五日,这还是咱们日夜兼程下的时间,希望三天之后你还能说出来这话。” 苏渺然却不以为意,三天能有多长,在这么舒服的马车里呆十天半个月都是没问题的,更何快还要李穆祠这么一个养眼的存在,简直是不要太舒服。 “好了,坐稳,让他们出发了。” 李穆祠拉了一下马车内固定的铃铛,外面的人得到了指令,便慢慢的驱使着马带着马车走了出去。 苏渺然在小榻上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有着些许颠簸的马车,再加一张舒服的小榻,还有自己今天早上被打断的美梦。 虽说这张小榻坐了一个人,还要躺着一个人会显得有些拥挤,但是原本已经消下去的困意此时又慢慢的涨了回来,苏渺然本想就这个姿势狠狠的睡一觉,没准自己能大睡三天三夜,醒了直接就能到江南。 李穆祠看着眼前的苏渺然上下两个眼皮疯狂拉扯,互相打架,显然是困的厉害。 他将苏渺然拉进自己的怀里,给她找了一个相对舒服些的姿势。 李穆祠感觉着没什么,但是却给苏渺然吓了给够呛。 这大早上的,这活爹又要干什么啊!? 李穆祠看出来了苏渺然严重的惊讶,淡淡扫了一眼,轻轻道。 “你是我的夫人,我抱一会你,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很有道理,苏渺然反驳不了。 在马车轻微的摇晃中,苏渺然渐渐放松了身体,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涌了出来。她轻轻地靠向李穆祠,而李穆祠,已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双臂,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慢慢的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李穆祠的胸膛宽阔而坚实,让苏渺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依赖,自己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非常的依赖李穆祠。她闭上了眼睛,耳边是马车行驶时规律的吱嘎声,以及李穆祠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两者交织在一起,让苏渺然感到格外的心安。 他们的身体贴得如此之近,以至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体温。李穆祠的手轻轻环过苏渺然的腰肢,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苏渺然不禁轻颤了一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柔软而粘稠。苏渺然依偎在李穆祠的怀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是被呵护、被珍视的感觉…… 李穆祠看着怀里的小娘子,内心是说不上来的种种感觉。 这种感觉是自己前半辈子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格外的不一样。 随着马车的颠簸,李穆祠也是有些累了,想到接下来还要好几日的行程,也没有多想,便也闭上了眼睛,等待困意将自己完全控制…… 二人就这么抱着在马车里休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和谐之感…… ………… 不知道睡了多久,苏渺然是被一阵饥饿感吵醒的的。 原本家中仆人是准备了早饭的,奈何实在是太早了,苏渺然起床之后的那股子困劲让她根本就是吃不下任何的食物,最后一桌子可口的早饭一共也没动几口。 苏渺然探头看了看李穆祠,他还在熟睡中,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苏渺然被李穆祠的一双大手抱着,但是苏渺然的眼睛却很是清晰的看见了摆在小榻边的几盘子糕点。 苏渺然想尝试从李穆祠的怀里出来,但奈何他抱的实在是太紧了,自己要是硬要出来,想必会把李穆祠又弄醒。 想到这,苏渺然还是决定不折腾了。 但是这不代表她就要就此放弃了。虽然他不想就这么把李穆祠弄醒,但是她也是真的饿啊!苏渺然将自己的一只胳膊伸了出来,往糕点盘子那够,原本看着没多远的盘子,现在似乎比自己的命还长。 根本就够不到,苏渺然动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卸了气。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第九十七章 到驿站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苏渺然头顶冷不丁的传来一道声音,给苏渺然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是李穆祠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醒了,现在正睁睁眼睛看自己。 看的苏渺然有些尴尬的慌,但还是慢吞吞的张口说道。 “早上吃的有点少,现在有些饿了……” 苏渺然边说边不自觉的将眼睛挪到一边,感觉自己现在尴尬极了,没成想自己还是把李穆祠格局弄醒了,看对方的表情似乎对自己把他弄醒这件事是极其的不高兴。 “饿了就去吃,你在这里来回折腾能给自己折腾饱了?” 李穆祠边说边顺手从小桌上拿了一盘糕点给苏渺然。 苏渺然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还带着些许香味的糕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过苏渺然有些疑惑,这一路上了可不算是平稳,甚至十分的颠簸,这几盘糕点怎么就没有撒出去呢? 苏渺然想着,同时也问出了口。 “因为这个盘子底下有卡扣,所以这个马车就算是再颠簸,这个盘子也不会受影响,盘子不动,里面的糕点自然是不会动的。” 李穆祠往苏渺然嘴里塞了一块糕饼,自己也拿了一块慢慢的吃了起来。 甜腻腻的味道充斥在李穆祠的口腔之中,感觉让人有些发腻,但是看眼前的苏渺然却是吃的一脸开心。 “少吃一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等下就要吃饭了。” 在马车上吃饭?苏渺然还真没体验过,这一趟对苏渺然来说实在是十足十的新鲜。 不出李穆祠所料,苏渺然才吃完了手里的一个糕点,正准备去起身拿第二个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大人,夫人,要不要在此休整一下,用个午饭,正好也到了车夫换班的时间了。” “准了。” 李穆祠对外面喊了一嗓子。 “这是到哪里了?” 苏渺然有些疑惑,自己两辈子都没有出过京城,对外面的了解实在是有些太少了。 “大约是到了哪个驿站吧,要不要下去活动活动?长时间不动关节是会僵住的。” 李穆祠其实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大概是到了哪里,不过以前出去,大多都是到了驿站休整,想来这次也不会有什么例外。 苏渺然点了点头,在李穆祠的陪同下慢慢的下了马车。 确实是到了驿站,但是和苏渺然印象中的驿站似乎是有些不太一样。 眼前的驿站在官道的一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感觉着似乎有些奇怪的感觉,但是却又说不上来。 之前在府里自己也不是没有听小桃说过,会有驿站专门开在官道的边上,全靠着旅人的银钱度日,所以里面的各种物资都贵的狠,几乎是外面的十倍。 眼前的驿站显然就是这一种,但是却给苏渺然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之感,似乎是有哪里不对,但是好像又没什么不对的。 周围的侍卫在驿站附近巡逻了一圈,确定没有别的危险了,这才让苏渺然和李穆祠从马车上下来,在周围逛逛。 苏渺然有些新奇的在驿站附近转圈,自己两辈子加一起都没有出过京城,这次出来算是两辈子头一遭了。 不过这驿站看起来还怪新的,像是才盖没多久,总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但是李穆祠都没有说些什么,想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自己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不要给他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打探。 “夫人,这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吃的比较少,您看看是吃些车队带的干粮还是去驿站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春和跟在苏渺然的身后,开口提醒道,她不太觉得这个看起来自小养尊处优的京中贵女可以受得了这边的颠簸和饮食,估计过不了两天就要吵着回京城。 “九千岁吃的什么?也是车队的干粮吗?” “是,大人一直都是和我们吃一样的,从来不会给自己开小灶。” 春和以为苏渺然只是不想吃干粮和粗糙的炒菜,想去找李穆祠开个小灶,语气中的不由得带了几分讥讽。 苏渺然也听出来了春和话中的意思,不过也没有想和春和计较的意思,毕竟现在怎么看,自己也不像是个能吃苦的。 “那就干粮吧,车队吃什么我吃什么。” 苏渺然跟着春和景明姐妹二人溜达了一圈,好歹算是把自己的腿走的直了些。 虽说是有马车代步舒服很多,但是这样一坐坐好几个时辰,身体也是有些吃不消的。 等着主仆三人慢慢回到马车附近的时候,正好看见李穆祠提着一个食盒子往马车里进,见到苏渺然就招手示意她进来马车。 苏渺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跟着进了马车,春和景明则识趣的没有跟进去。 她一进去就看见,李穆祠将桌子上摆着的几盘糕点都收了起来,又变魔术一样的从食盒子里拿了几盘菜出来。 “这是从哪里来的啊?” 李穆祠从食盒子里拿出来的饭食说不上精致,但是在目前这个行程里,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你就别管了,吃吧。” “这被人知道了不好,而且刚才春和景明还说你也是和他们一样的饭食,不开小灶。” 李穆祠摸了摸苏渺然的头说道。 “我是和他们吃一样的饭食,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夫人,是这队伍里唯一的女眷,而我是你的丈夫,我自然是不愿意看见你日日啃那没滋没味的饼子咸菜的。” 苏渺然其实还是有些不愿意,她自己也明白,出来办差最重要的就是要团结一心,如果现在领头的官员就开始这样给自己人开小灶,晚些被人知道了,难免不会说在背后说什么,影响团结。 “我怕会影响你办差,我吃苦是没关系的,不需要这么顾念我。” 说不感动是假的。 “我还不至于说连几盘子菜都需要人来过问,给你准备了你就吃,难不成你还想把这几盘菜原封不动的让我拿回去?” 第九十八章 突发情况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我还不至于说连几盘子菜都需要人来过问,既然给你拿了,你吃就是了,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话,难不成还要我把这些菜原模原样的拿出去扔了吗?” 李穆祠看着眼前推拒的苏渺然,有些头疼,自己听别人说,说小女娘都是喜欢被别人偏爱的,怎么到苏渺然这里就有些行不通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叫你吃你就吃,你若是不吃就赏给下人。” 说完,李穆祠将手里的食盒子放在了一边就起身准备从马车里出去。 “哦,对了,你吃完叫春和景明来收拾就可以了。” 苏渺然点了点头,李穆祠也在说完这个话之后转身从马车里走了出去。 她坐在小榻上,拿筷子戳了戳菜,还冒着热气,但实在是不好意思吃,一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啃干粮,甚至李穆祠都要出去啃干粮,但是却给自己留了一顿这么丰盛的饭食,心里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春和景明,进来一下。” 苏渺然将她们喊了进来,两人进来的时候手里还一人拿着一块干饼子。 姐妹二人一进来就傻眼了,这桌上的菜就算是去驿站买估计都买不到。 “过来一起吃一点吧,这么多我吃不完。” “哇,夫人这么多菜您是去哪里弄的,看起来好香啊!” 景明也是丝毫的不客气,听见苏渺然喊她们姐妹二人一起吃一顿,也不过脑子,上去拿着一旁多出来的筷子就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 春和想阻止她却是根本来不及,只能看着自家妹妹吃了一口后两眼放光,似乎是在询问能不能再吃一口。 “春和你也来一起吃,我夫君给送过来的,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些,等会要是有剩菜收拾出去了也不好看。” 春和听了,虽然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妥当,但是还是慢吞吞的也拿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口,该说不说,这菜是真的很好吃。 苏渺然见他们都吃了,自己也跟着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李穆祠是去哪搞来的饭食,都快比府里的厨子做的都好吃了,晚些问问他这是谁做的,她高低要把人从这荒山野岭里挖走,带回府里给自己弄小厨房去。 “话说夫人,大人他不吃的吗?这菜不比那干巴巴的饼子好吃,感觉这菜吃一辈子都吃不腻味。” 景和边吃边说道,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煞是可爱。 “他还有公事,让我自己吃。” 主仆三人很少这么安静过,这几日春和景明姐妹二人来了之后,就没少和苏渺然斗嘴,苏渺然也没少管教她们,现在这样安静的共处一室,实在是少有。 “我吃好了,你们吃完了顺手收拾了吧。” 苏渺然实在是有些吃不下去,说实话这个饭吃的自己有些良心不安,虽然是李穆祠给自己准备的,怕自己吃苦,但是自己这么特立独行,感觉对于李穆祠来说还是不太好。 苏渺然和春和景明姐妹二人说完了就转身出了马车,想去找李穆祠聊一聊。 刚出来没几步,就看见李穆祠在不远处的驿站桌子上和人说话,神情严肃,似乎是什么要紧事。 苏渺然识趣的并没有上前去打扰李穆祠,只是在远处等待。 突然,李穆祠站起身,快步朝自己走来,苏渺然刚想问怎么了,还没来得及说,李穆祠就已经走到了她眼前,一把抓住她,带着苏渺然朝着马车的方向走。 “出发!现在就走!” 苏渺然还没明白过味来,就被李穆祠一路带回了马车,马车边上是刚收拾完餐桌拎着食盒子的春和景明,她们也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苏渺然和李穆祠。 “春和景明你们上车保护好夫人。” “苏渺然这次你听听话,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马车,马车上的帘子是金丝做的,将它拉下来锁好,没有人能轻易的破开她。” 李穆祠说的很着急,似乎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马上苏渺然就知道这是什么大事。 一道冷箭“速”的一声从李穆祠的脸颊旁划过,再正一点点要的就是李穆祠的命了。 李穆祠看起来更着急直接就是将苏渺然推进了马车里。 春和见状也是跟着苏渺然进了马车,毕竟她可没有什么拳脚功夫傍身,这样的自己在外面也是拖累。 景明则将自己腰间的腰带抽出,手腕稍微用力一抖,就变成了一把软剑。 “都别歇着了!现在都不要命了是吗!” 李穆祠身边的护卫统领大声喊了起来,但是起来的人不过是十之五六,好一部分人坐在地上,看起来像是在歇息,但是等身边的同伴去摇晃他的时候,却像一滩烂泥一样的软倒在了地上。 这是中了毒。 李穆祠大致扫了几眼,中毒的大多是大内调过来护卫,平时养在皇城之中,吃香的喝辣的,几乎没受过什么苦。 这次出来要和队伍一起啃干饼肯定是不愿意的,因此多半会偷偷的去驿站买点稍微好点的吃食。 李穆祠此时抽空再看这座驿站,突然就发现了这座驿站新的有些不正常,似乎是刚刚才盖成一样的新………… 再看驿站里面,发现一开始原本是在屋里热情招呼他们一行人的老板和店小二此时早就不见了身影,估计是已经功成身退了…… 虽说是现在自己只有一半的人手,但是李穆祠感觉人还是够的,毕竟剩下的就是跟了自己半辈子的亲卫,不至于连流寇都对付不了…… 不对!如果是流寇的话,她们怎么会劫官道上的车队!而且头车上还有着朝廷的标志,但凡对方不是个傻的,就应该知道这是不能动的,真动出事他方圆十里的土匪都不够死。 李穆祠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 可惜了精明一世,现在居然被这么简单的路数摆了一通,本以为宫里的急召下的那么急,不可能有人会有时间来算计自己,但是没想到还是想错了。 第九十九章 杀出一条血路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大人,此等贼寇行事诡异,绝非寻常流寇可比!" 护卫的声音在冷箭呼啸中显得格外沉重,他奋力拨开一支又一支飞矢,转身望向李穆祠,眼中满是忧虑。 李穆祠目光如炬,心中早已明了局势的严峻,但他面色不改,沉稳如山。但是现在他们太被动了,而且还有一群人生死不明,不知道是中了迷药还是毒药。 不过李穆祠觉得应该是迷药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可不是谁都能承担得起谋害这么多朝廷命官的罪过的。 “留下一半的亲卫在这里守着,剩下的人和我杀过去!” 领头的侍卫应了一声是,点了几个队伍的名字便喊着人一起跟着李穆祠。 "向外,杀出一条血路!" 李穆祠简短有力的命令之后,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的身姿矫健,动作敏捷,仿佛一头怒狮,誓要冲破这重重困境。 李穆祠说完便第一个带头朝外冲了出去。 那一伙人离他们其实并不远,只不过是因为有箭矢拦路,还要顾及身边的人,这才迟迟的没有杀出去。 眼见李穆祠率领着剩余的精锐护卫如同猛虎下山般朝自己冲来,对面的刺客们顿时阵脚大乱,他们显然没有预料到对方会如此果断地发起冲锋,更未料到自己的远程优势会在这一刻变得如此无力。 这群弓兵,平日里习惯了在远处放箭,如今面对近身搏杀,竟是手足无措,纷纷露出慌乱之色。 这也没人告诉他们会冲上来和自己对打啊,自己着一群弓兵,上哪去近身打去。 李穆祠带着一群护卫三两下就冲到了刺客的阵前,虽然中间这段路走的实在是有些艰难,出来大约二三十号人,现在只剩下了十几个。 不过好在眼前的刺客并没有什么近身战斗的能力,眼看着人都冲到了自己的阵前,一个个都慌了手脚,好几个甚至是连弓都来不及拉就被侍卫一刀砍死。 “留活口!”李穆祠突然高声喝道,他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清晰地传达到了每一个护卫的耳中。 最后的几个护卫见状也都将对方的武器夺了下来后一剑挑断了对方的手脚筋,以防有什么不测。 李穆祠一把擦干净自己脸上的血,朝地上狠狠的“忒”了一口,吐出来一口血沫子。 “将这些刺客悉数带回,务必严加审问,不得有丝毫懈怠。”李穆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护卫。 “同时,清查伤亡情况,无论是受伤还是殉国的,都要一一记录在册,待我回去之后,定要妥善安顿他们的家人。” 吩咐完毕,李穆祠带着人缓缓走回马车附近。相比起他们这群刚刚经历生死搏杀的勇士,守在车队这里的护卫们确实显得幸运许多。虽然也有几人因大意而受了伤,但好在都非致命,只需将养几日便能恢复。 李穆祠吩咐完了之后便带着人回了马车附近,相比他们这群冲去刺客面前拼杀的,守在车队这里的护卫显然是好命的多,也只是有三三两两实在是大意了的中了对方一剑,不过好在不是要害,将养几日就没事了。 李穆祠去看了一下一直没动静的护卫们,见着还有气便松了一口气。 “应当只是迷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醒。” 人手还够用,但是想到刚才死的那些人,李穆祠就感觉很痛心,不光是因为他们是自己的亲卫,更多是因为他现在短时间很难再培养出来这批人了。 “你们先在这边警戒着,让车队里的大夫过来看看熬制点解药给这群人喂下去。” 李穆祠说完,就朝着苏渺然所在的马车走去。 这架马车是李穆祠很早以前就找工匠做了点,看着是桃木的车,其实内里还有一层十分坚固的芯,可以防止箭矢将其射穿,最多就是插进去,不可能穿过这层芯。 苏渺然在里面,绝对是比和他在外面要安全,就算事有这么多人护着,但是也不保准会有人因为疏忽导致苏渺然受伤,这个后果他承受不起。 “你怎么样?” 李穆祠敲了敲苏渺然的车门,里面的苏渺然显然是还是有些紧张,认出来是李穆祠的声音之后才算是冷静了下来。 “我没事,春和快去开门。” 春和见是李穆祠,也没有犹豫,将帘子下面的锁扣打开,又将帘子卷了上去,将李穆祠迎了进来。 “怎么一身的血,可是有哪里受伤了!” 苏渺然很担心他,慌忙的起身扶着李穆祠想让他坐到榻上,但是李穆祠却摆了摆手,说。 “算了,等会血污沾染到了上面就不好了,你先在这里休息吧,我再去看看伤兵。” 李穆祠看见苏渺然这么担心,其实是不太开心的,自己不希望她因为担心自己而像现在这么紧张难过,但是也不希望苏渺然不担心自己。 “你都浑身都是血,找没找大夫给你看过?” 苏渺然很是紧张,倔强的拉着李穆祠的手,不让他轻易的从自己身边离开。 “还没,但是我没有什么什么很严重的伤,几处皮外伤而已,血也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苏渺然听到这些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春和你去问大夫拿些伤药过来,就说九千岁要用,还有包扎的东西……” 春和应了声是,便也急匆匆的出了马车去拿药,毕竟是自己的主子,伤成这样自己怎么能不担心,要不是自己要等苏渺然下命令,自己早就出去找药了。 “不必这么麻烦的,等会我会让人给我处理的。” 李穆祠被苏渺然强硬的留在了马车里,又将他按在榻上,根本没有想让李穆祠出去的样子。 “你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我这么美,你就不怕有人想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苏渺然打趣道,她知道李穆祠多半是想让大夫先救治别人,但是他的伤口如果不尽快处理了,也难免不会恶化,万一再化脓什么的,苏渺然都不敢想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行了,别和我嘴贫,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有人敢动你的。” 第一百章 兵分五路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抬手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但是一动却牵扯到了自己后背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苏渺然急忙制止他说。 “不要乱动,你的伤口才刚刚结痂,等下再撑裂了,可就不好了……” 李穆祠点了点头说。 “行,我现在在想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 苏渺然有些疑惑怎么还有事情要问自己愿不愿意,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和李木慈说。 “你说吧,我听着。” 李穆祠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我在想要不要把你送回京城,至少那里会比这里安全一点,你在府中至少还会有人照顾,也不会有刺杀什么的,万一再来一次今天这种情况我不一定还能互得住你……” 苏渺然听了几乎是立刻摇摇头,说。 “你别和我说这个我不想回去都走了这么远了,你让我回去,我怎么可能把让你一个人去江南。” 苏渺然以为是苏渺然担心他回去了会让她自己背上一些不好听的名声又耐心解释道。 “我会想办法对外散步消息,就说你得了时疫,实在不太适合往南方去了,只得先回京城养一段时日,到时候你在府中等我回来就可以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苏渺然还是摇了摇头说。 “不是说名声不名声的事是我担心你,我不想只能在京中等你回来我想和你一起去。” 此时对于苏渺然来说,自己父母的下落固然很重要,但是现在李穆祠对自己来说也是同样的重要,自己舍不下他们任何一个。 李穆祠显然是没有想到苏渺然会这么说,也只得暂时作罢。 话风一转向苏渺然说道。 “那你既然决定要和我继续去,那后面要吃的苦,你能猜出来吗?” 苏渺然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我还是愿意陪你一起吃苦。” 李穆祠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言语说道。 “现在我们一整个队伍车队的已经是不太安全了,我怀疑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行踪,我准备带上几个信的过的人,换一条路当作是普通百姓,一路往江南去。” “如果说你还要跟着我去江南,那你就要和我一起装成普通百姓,一路走过去。” 苏渺然有些吃惊,但是不是吃惊要一路走过去的事,而是车队里竟然有内鬼,苏渺然从上车起就没有关心过车队的事情。 大多都是李穆祠手下的人在做主只有一些歇脚的事会来请示一下李穆祠,其他的都只需要他自己做主即可,可见李穆祠是有多信任他手下的这群人。 现在这么一听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 苏渺然回答到:“行,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怕吃苦。” 李穆祠有些吃惊,自己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居然还在坚持,这根本就是他意料之外的事,以为在京中过惯了好日子苏渺然是不想吃,更吃不了这种苦的,却没想到他居然答应的这么痛快。 李穆祠也不再劝她回京只是说让苏渺然带上春和景明两姐妹,而他则带上另外两个侍卫,他们六人一同走小路往江南去。 第一百零一章 袭击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而车队中,他也会留下人来做自己的内应拖延车队的进程,争取让他们同时到达或者前后脚到。还会找人做他们的替身,至于两个侍卫,他已经对外面的人说成是在这次袭击中,他们不幸遭遇冷箭遇袭身亡了。 苏渺然点了点头表示对他说的很赞同,似乎是又想了什么又补充到。 “可是人的脚程和马的脚程还是有区别的,这得怎么拖才能保证咱们在同一日或者前后脚到达江南啊?” 李穆祠摸了摸苏渺然的头笑着说。 “这就不需要你知道了,这是我留下的人要做的的事情了,咱们走咱们的能走快些便快些走便是了,至于怎么拖是他的事。” 听了李穆祠的话感觉这个人还怪可怜的,莫名地替这个人默哀了三秒钟。 不过苏渺然又说道。 “万一我们几个独自出行的消息还是被那个内奸知道了,他在派人来追杀咱们六个不是会更轻松更简单吗?” “这难道不是在给他们寻方便?” 苏渺然有些疑惑,她自己觉得这个方法并不是很明智,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那就不是说像现在这样受伤的事情了,估计是真的要丢命。 李穆祠将苏渺然轻轻搂进怀里,也没管苏渺然身上粘着的血污,耐心解释道。 “我自然也是想到了这方面,所以提前准备了四条和咱们不一样的假路线往外散播。” “我没想着这个消息,能把他们所有人都瞒住,其实能瞒住最好,可以专心这次的差事,无需多心,不过要是能借这个机会看看谁才是那个内鬼然后揪出来也不错,也省的回京之后再细细研究。” 苏渺然思考了一下,说道:‘ “你是说想把四条不同的路线分别告诉不同的几个人,然后看看最后会在哪条路线上出现问题,最后就能知道大致是谁是内奸了对吗?” 李穆祠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 “那你又该如何知道他们会在哪条路上安排人呢?” “我安排了四队人马,都是像咱们六个一样的三男三女,甚至就连体型都相差无几。到时候让他们再假扮成我们六人从这四条道路上分别出发,如果他们能活着回来,自然能告诉我们是哪一条路出现的问题,但是如果说回来了三条没了了一条,那就更能知道是哪条路出现的问题,这样就好找多了。” 李穆祠又补充说到。 该说不说,这是个好办法,苏渺然心里说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苏渺然问道。 “今日就出吧,以免夜长梦多,现在所有人都在整顿没有人有闲心会注意到我们就算是真的想注意我们监视我们,我们在明,他在暗,还是很难逃不他们的眼睛,这个车队一共就那么多人,有谁出去有只要有心还是能够发现的。” 李穆祠如此说道。 正如李穆祠所说,苏渺然和他在当天的傍晚便趁着所有人在收拾行李照顾埋葬伤员时时悄无声息的从车队里跑了出去。 第一百零二章 弄脏一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期间苏渺然一直感觉似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让自己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苏渺然又不知道这个视线是从哪里来的。 “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但是不知道是谁” 苏渺然这样跟李穆祠说。 李穆祠回答道:“我也感觉到了,如果不是奸细的话,不会这么频繁的盯着我们。” 苏渺然点了点头,此时他们六个人,身上已经脱去了往日常穿的丝绸缎带,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 但是如此,李穆祠还是觉得他们身上似乎差了些什么。 突然李穆祠带在身边的护卫甘五,说道。 “主子,我们是不是太干净了,这好像不是寻常百姓能够保持的样子,属下以前在家中时,只有逢年过节才能拿热水洗洗身子。” 李穆祠点了点头,他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一般的人家平常是洗不起澡的,因为木柴基本都已经被当地的乡绅霸占,他们要给他们相对应的钱财或者粮食才可以入山去砍柴,这就导致他们没有多余的柴火去烧水洗澡,顶多是可以拿浸满水的布擦擦身子。 “那就收拾的脏一点吧。” 李穆祠才说完,甘五和甘六九找了一块地方抓起一把把土往自己的脸上、胳膊上、脖子上搓了搓,凡是能裸露出来的皮肤几乎都被他们蹭上了一些土。 原本看着还算是风度翩翩,有些武将气质的侍卫,现在俨然是成为一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模样。 “怎么样,主子你看我们两个有没有那种流民味道了?” 李穆祠点点头说:“不错,可以。”。 他才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发现他和苏渺然也是需要办脏的,这可就有点难为李穆祠了,他怎么就把要弄脏这个事情给忘了。 李穆祠这个人平生最讨厌灰尘,现在居然要主动把灰尘往自己身上抹,这和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要不你来给我动手吧,我自己也有些下不去手。” 苏渺然似乎是看出来了李穆祠的窘迫,这么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知道李穆祠这个人平时最讨厌灰尘和脏东西,眼下要他自己往身上擦灰还是有些困难的。 “行,那你闭上眼。” 李穆祠爽快的答应了,苏渺然顺从的把眼睛闭上,等着李穆祠给自己抹上泥土。 笑话,自己在苏府这么些年可没少受欺负就连被推进满是淤泥的池塘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的,苏渺然自己早就已经不怕脏了。相比脏,她还是更怕疼。 李穆祠皱着眉头,抓了一把土小心翼翼的往苏渺然的脸上抹去,但是该说不说,李穆祠这一把土下去,苏渺然原本吸引无数人迷恋的面庞,此时也显得无比平凡,只不过是看起来眼睛很大,鼻子很挺,相比其他人也还是有些许姿色的。 李穆祠点点头,对于苏渺然现在的样子很满意,自己可不想自己的娘子被其他人觊觎。 “你也给我涂一点吧。” 李穆祠背过手,正对着苏渺然,一副生死有命任人宰割的模样。 苏渺然一下子就没控制住笑了出来,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一把泥土就朝着李穆祠的身上糊了上去。 一股潮湿又带着点点青草气味的泥土味儿钻进李穆祠的鼻腔之中,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排斥,但还是忍了下来。 “弄好了,春和景明你们两个呢?” 苏渺然给李穆祠涂好了灰尘,转身看向春和景明姐妹二人。 他们二人已经糊好了泥土,现在他们两个人,真真的像是两个出来逃难的流民姐妹,显然是十分的专业。 “不用管他们,他们自己会给自己伪装的,他们可比你会做伪装。” 李穆祠用沾满泥土的手,拍了拍苏渺然的头,原本苏渺然干净的头发现在也粘着的黄黄灰灰的泥土。 苏渺然护住了自己的头,强硬的将李穆祠的手挪开,生怕这些图里有什么不知名的虫子会钻进自己的头发。 这时,春和从他随身的包裹里拿出来了一瓶药粉,说道。 “这个是驱虫的药粉,不会有什么味道,也没有副作用,林子里蛇虫都比较多,用这个可以驱散掉很多东西。” 甘五十分激动的接了过来,打开了瓶子闻了闻,确实没有什么味道。 “还是姑娘心细啊,我和甘六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码事。” 甘五乐呵呵的和甘六分享手里的药,但景明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这时姐姐给九千岁的药,怎么就让他们截胡了,而且这个不应该就是献给主子用吗! 景明刚刚想发作,但是几乎是立刻就被春和按了下来。 春和朝着景明摇摇头,这可不是什么吵架的地方,而且就一瓶药而已,她自己还有很多。 春和自己也明白,就算事这个药自己亲手交给了九千岁,也会被他转交给自家夫人,无论怎么样都没办法交到李穆祠的手里。 “主子,这个药粉您要来点吗?让夫人给您撒吧!” 甘六傻呵呵的笑了起来,直接将药塞到了苏渺然的手上。 甘五有时候可能会拎不清楚,但是甘六可不是个省油的手,他看见春和拿出来那个药瓶子的时候就明白她想干些什么。 他就直接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落狠狠的推了甘五一下,让他上去先把药粉拿到手里。 底下人都说春和对主子有着不一样的想法,今日看来,所言非虚。 “行,那就夫人来给我撒吧,不过等下出去了就不要再喊夫人了,喊嫂子吧,然后我们暂时以兄弟相称,至于春和景明便先演你们二人的妻子,切忌不许占人家的便宜!” 李穆祠思考了一下又补充道。 “还有,春和你在外面不可将自己懂医理的事外泄。” 李穆祠自然是懂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在逃灾之中,一个大夫尤为的重要。 第一百零三章 奇怪的村子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还有,春和你在外面不可将自己懂医理的事外泄。” “奴婢明白,奴婢定不会显露自己。” 春和点点头,向李穆祠说道。 “以后别以奴婢属下自称,现在都称的平常一些,切莫要让人看出来不寻常的地方。” ………… 这一行人就这样朝着江南走去。 前一段时间他们都要从林子里转着走,转到另外一条小路上。 春和的药粉确实很好用,这几个时辰他们在林子里赶路,居然连一个蚊虫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蛇和别的事呢虫子了。 苏渺然一路跟着李穆祠,她的体力对于其他几人来说属实是有些不够看,别人看起来还一脸轻松,甘五甚至还把春和的包裹接到了自己的身上。 苏渺然的脚已经有些疼了,换的草鞋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结实,地上的石子还有凹凸不平的地面硌的苏渺然脚一直疼。 “还有多久能到我们说的那条路?” 李穆祠向在前面带路的甘六问道。 “马上了,大约在走半个时辰,我们就能到一个村子,这个村子还算是富庶,我们能在那边歇息一晚。” 李穆祠点点头,“行,那就继续走吧。” 说完,李穆祠又示意苏渺然上自己的背。 苏渺然其实是不愿意的,毕竟自己第一天都坚持不下去的话,后面就是所有人都负担,她实在是不想成为累赘。 苏渺然摇了摇头,说道。 “不了,我其实不怎么累,就是不太习惯这么一下子走这么久,坚持坚持习惯一下就好了。” 苏渺然和李穆祠他们二人拉扯了两回,李穆祠见苏渺然态度实在是强硬,便也作罢,其实李穆祠也希望苏渺然可以继续走下去,毕竟后面的路还长。 但是李穆祠更心疼苏渺然,他不想她这么累,明明脚都有些一瘸一拐了,但还是坚持着,她本不用这么辛苦。 他们一行人又慢慢的走了大约一个时辰,这一路上明明能看见几块农田,但却一个村民都没看见。 直到到了村口,才看见几个骨瘦如柴的村民。 那几个村民看见他们一行人,原本透漏着绝望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来强烈的光,那是一种贪婪的光,看的他们几个人有些毛骨悚然。 “几位来我们村子可是要歇歇脚?这方圆百里都没有村子,想必各位是赶了一晚上的路吧!” 为首的一个村民,面露贪婪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六人。 苏渺然他们互相看了看,有些不确定要不要在这里歇息一下,刚才甘六带路时可是说的这是一个富庶的村子,但现在这么看,怎么看怎么不对。 甘六也有些疑惑,自己的情报很少出错,更何况这是当地县令报上来的,自己看查公文时特地关注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他看了看李穆祠的,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歇息会吧,赶了一晚上的路还是要休息休息的。” 对面的村民听到李穆祠的话,眼中不但有贪婪,还有一抹难以忽略的兴奋,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不过正如这个村民所说,周围离这里最近的村子或者县城要走整整的一日,他们才走了一晚上,如果还要走一天,相比后面就没有什么余力了。 他们六人跟着眼前这个村民进了村子,很奇怪的是这个村子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人。 房子倒是不少,但是几乎家家都紧闭着房门,没有一丝的的烟火气,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 “这村子似乎有些古怪。” 苏渺然和李穆祠走在后面,她小声的对李穆祠说道。 李穆祠握紧苏渺然的手,试图安抚她,但其实李穆祠也感觉这个村子有些古怪,但是既然来了,就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就这样被村民带到了他们口中的村长家。 这个房子非常显眼,因为别家都多少显得有些陈旧,而且多半是木头搭建而成的,但是“村长”这个房子却是砖块铺成盖成的。 房子本身似乎并没有窗户,只有朝阴的那一面的墙上有几个唤起用的小孔,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村长!有几位客人想在咱们村歇歇脚!我给您带来了!” 村民站在房子门口,“彭彭”的敲着砖房的门,敲了没一会,就出来了一个个子不算高,但是面色非常红润有些微胖的小老头。 眼前的“村长”与村民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村民的骨瘦如柴衬托的村长原本不算是很胖的身体像热气球一般。 “是客人啊!快请进快请进,我们村子还是很好客的,你们只管休息即可,剩下的我会给各位操持好的。” 村长搓着手,眼神晦暗不明,死死的盯着苏渺然一行人。 苏渺然心里的诡异感更大了,明明从入村到现在自己看到的村民都是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但眼前的这个村长却是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还有些胖。 “行,那我们就厚着脸皮住下了,还得麻烦各位乡亲们了,到时候我们给各位留下些许银钱给你们当我们的伙食费。” 村长却打了个哈哈,说道。 “这都是哪里的话,来了就是一家人,谈钱多不好,你们安心住下就是,我们这里常年的不来外人,村子里的人也不算太多,你们来了我们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行,那我们就多打扰了。” 甘六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这我们村子里太多的屋子都荒废了,现在没有荒掉的屋子也都有人住,只能让各位先住我家的,委屈一下了。” 说罢,村长便朝旁边让出来了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们进到屋子里面。 苏渺然一行人也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面走,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像是什么香料,像是没加任何佐料的骨头汤的香味。 “这今日刚做了饭,晚点我让我婆娘给各位送一份去。” 村长边带路边往和甘六说道。 这个院子并不算是大,几步路就到村长家的偏院,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 第一百零四章 人油灯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间院子和村长家别的屋子一样,是密闭的,只有少许的几个换气用的小孔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之感。 村长热情的为他们打开了屋门,请他们进去。 等他们进去之后,村长又拿了三四盏油灯给他们在这间屋子里点上说道。 “各位在这里先等一会儿,等会儿我家婆娘把饭做好了,我亲自给各位送来。” “想必各位赶了这么久的路,肚子一定饿了,今天吃点东西晚点好上路继续走……” 村长说的上路时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别有深意一般。 他们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在交换什么想法一般。 甘五迅速关上门后,转身对屋内的人低声陈述了他的发现,言语中透露出对村庄异常的警觉。李穆祠的点头回应,进一步确认了他们的直觉——这个村庄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说的很对。”李穆祠顿了一下又说道,“那股香气,它并不单纯,更像是从墙壁的缝隙中悄然渗出,而非简单源自厨房的炊烟。” 李穆祠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细节的敏锐捕捉,他的分析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股寒意。 正当几人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办时,苏渺然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吹灭了手中的灯。这一举动让原本就昏暗的房间瞬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只余下几盏灯可以勉强照亮其他的几个角落。 “快!把其他的灯也都熄灭!” 苏渺然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而紧迫,她显然意识到了灯中隐藏的危险,“灯有问题!” 众人闻言,连忙开始吹灭屋内的其他灯火。随着一盏盏灯光的熄灭,整个房间被彻底的黑暗所吞噬。在黑暗中,他们只能依靠彼此的声音和微弱的呼吸声来感知对方的存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和忍不住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解。 苏渺然朝着几人说道,不光是春和,其他几个人也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但还是听从苏渺然的话将其余的几盏灯都吹灭了。 这个味道苏渺然不会忘记的,这个味道太熟悉了,分明就是苏家婶婶之前用来迷晕自己的迷药! “怎么了?灯有什么问题?” 李穆祠听见苏渺然说的,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让春和去检查一下几个油灯。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在这个灯的旁边站久了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听到苏渺然这么说,李穆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分明就是迷药。 一旁的春和连忙检查了余下的几个油灯,面色有些沉重的,对李穆祠说。 “是迷药,而且每一盏灯的药都不同。” “想必是怕被人发现用几种不同气味的药来掩盖一下。” 苏渺然继续说道。 “这个村子实在是太诡异了,从进来开始感觉就非常的不对劲,现在说落脚还给咱们几个带迷药的油灯,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想干些什么。” 景明好奇的透过墙上几个透气的眼往外看去,发现居然看不到外面。 “这个空看不到外面诶!” 此时众人才发现,这个房子用来透气的孔洞,居然没有光透进来,原本屋内点着油灯,还没有人发现,现在众人在这几个换气孔仔细查看了一番,才发现,所有的洞都看不见外面。 景明大着胆子又打开了门,找了个最近的洞往里看了两眼。 一开始也是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稍微变换了一下角度,就看清了屋子里的样子。 “外面的可以看到!姐姐你们……。” 景明的声音有点大,春和生怕引来别人,连忙上去捂住他的嘴。 景明这个冒失性子对于春和来说实在是有些心累。 听到景明那么说,苏渺然也跟着一起出来看了两眼,换换角度确实能看清里面,不过需要稍微变换一下角度。 里面的孔洞是斜着的,外面的洞位置要比里面位置的洞要高,所以从里面看是很难看见外面的,就算是光都很难照进来。 众人又回到屋子里去,苏渺然说道。 “这个屋子应该是为了监视人才做出来的,要不这个洞不可能要在外面。” “那个油灯除了迷药,那个油也是有问题的。” 李穆祠拿起一个油灯,缓缓地转起来了里面的油。 油上面飘着一层金黄色的油脂,一团一团的,看起来分外的恶心,叫人感到头皮发麻。 “这上面的油脂是金黄色的。” 其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显然是没有明白李穆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有些懵圈。 “这是人身上炼出来油……” 众人一听,都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本以为是什么新的毒药或者是什么别的小手段,却不想李穆祠说这是人油。 “前几年,抓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贪官,但是人不是我审的,是慎刑司去审的……” 说到一半,李穆祠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把接下来的话说的没有那么恶心。 “慎刑司的手段我想都知道,我就不仔细说了,当时他们提审人的那位,喜欢用烙铁。” “那个人胖,身上的油就多,别人烙一下是焦的,他居然烙出来了油和油花,也是他运气不好,碰巧那天烙铁没在炭盆里放太久,不够热不够烫。” 苏渺然似乎是想象出来了当时的画面,再看看现在桌子上的人油灯,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强忍着不吐出来。 “那他的人油是哪来的呢……” 李穆祠看上去似乎是有些苦恼,但其实答案已经在他的心里了。 如果今日来的是别人,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成这灯的一部分。 “我猜他用不了多久就会给我们送饭,然后最大的问题估计就在饭里,到时候要不然给他拿下?” “可以。” 苏渺然试探性的提出来了一个建议,却没想到李穆祠直接就同意了。 “但是最好再去问问村子里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不能暴露身份,明日我们还是要走的。” 第一百零五章 两脚羊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但是最好再去问问村子里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不能暴露身份,明日我们还是要走的。” 李穆祠如此说。 他们几人刚准备要行动,门外就传来几声“东东”的敲门声。 “是谁呀?” 甘六问道。 “是我,村长我给几位贵客带了些吃的,各位要是不嫌弃就先用一些吧,晚些我们再吃正餐。” 村长的话是带着笑意的,但是隔着门听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之感,似乎他们是村长眼中的猎物一般。 李穆祠还是打开了门老村长的脸还是如初见那般的红润,但是现在似乎泛着一种诡异的红,他手上提着一个食盒子。 食盒子向外散发出阵阵骨头汤的香味。 “这是?”李穆祠问他道。 “这个呀!这个是我家婆娘自己炖的猪骨汤,我尝着还不错,给你们拿一份来,到时候晚上我们就吃那头猪才杀没多久,新鲜得很……” 村长滔滔不绝的形容这头猪会有多好吃,词语用得到都是形容饭菜好吃的,但是组合到一起确实分恐怖。 “他的油花混着他的肉,他的肉会比一般畜生要薄很多,而且很有劲道,好吃得很!。” 村长边说边舔舔自己的上下嘴唇似乎是在回想这道美味的具体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行,你们没有其他的事儿,我就先走了,到时候有什么事你们直接来主找我就行,不必客气,来者即是客,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你们的。” 苏渺然他们强忍着不适感和村长倒了谢,并把食盒子拿进了屋内。 村长抬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发现屋内漆黑一片疑惑的问道。 “不是给你们拿了灯吗?怎么不点灯啊?” 苏渺然顿时紧张起来,假装尴尬道说:“哦,我们刚才准备睡觉来着,赶了一夜的路,太累了就把灯火灭了,怕把什么东西给点了……” 村长听了哈哈大笑说。 “嗨,我以为什么事儿呢,我这都是砖房一般的火是烧不开他的,你们放心点灯睡觉!不点灯的话这个屋子太暗了,你们醒了都找不到门在哪里……” 后来李穆祠又跟村长客套了几番他才离开,临走时又多看两眼屋子内部似乎是在确认会不会有人去点那个人油灯。 甘五从随身包裹里拿出来的一个火折子,确定老村长走远了,才将它点上之后把门关好。 刚关好,就喊着众人一起来看这个食盒子。 这个食盒子还发着阵阵的肉香味,但是却不同于他们所吃过的任何一种肉。 最后还是李穆祠将这个食盒子的盖给打开了里面赫然摆着上下两层,一共六碗的骨头汤。 但是里面并没有什么大骨头,只有几块弧形的长长的小骨头。 李穆祠,将骨头递给了春和说道。 “看看这是什么骨头。” 春和接过骨头,仔细端详了一番后,面色大变说道。 “这是人,这是人的骨头,是人的手指骨!” 众人听到面色也是更加沉重。 看来他们今日是走到食人村了不过这个村子为什么会保留到现在? 自从开朝以来,但凡有食人习惯的村落或者家族早就被连根拔起,就连庶民有这等大毛病都要祸及三代。 这个村的县令还在之前上报说这是他们当地最富庶的村子了。 不过也不难猜,来的旅人吃掉,他身上的财物就全都归村子所有了,这种没有成本的财富积累自然是极快的。 几个装着骨头汤的汤碗还在桌子上摆着,继续散发着独属于他的奇特肉香味。 闻得让人犯恶心。 “这几碗汤怎么办?” 苏渺然问道,喝是不可能喝的,但是倒掉又难免会被发现。 “先收起来吧,到时候给他入土为安,也算是让他有个去处。” 苏渺然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甘六你去村子里转转,别走正门,翻出去,尽量不要惊动任何人。” “甘五,你是暗卫出身,等下你就去主屋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切忌不要被人发现。” 两人点点头,甘五率先走了一步,几步就跳上了房子的围墙上。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人,这才放心的往外走去。 “如果全都吃肉的话,你不觉得我们在村口遇见的那几个人,有些过于的瘦弱了吗?” 苏渺然疑惑道。 就算事肉分配不均匀,也不可能出现村里一个人很胖,剩下的全都骨瘦如材,总会有人藏私粮吧。 “我也在想这个,以前大理寺案宗里关于食人的案子我也见到过,但是很少有这种体型不均匀的分布。” “大多都是饿狠了,普遍都比较瘦弱或者比较健壮。” “我记得以前比较大的灾年的时候,会有屠夫换招牌,换成‘两脚羊’的招牌……” 春和接话道,过了一会她又缓缓说道。 “两脚羊其实就是人肉,大多数人不能接受吃人肉,就干脆给他换了个称呼,以此来给自己的心里找份慰藉。” 苏渺然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感觉很是诡异,让人感到十分的恶心。 “事后就没有办法管吗?他们到底是吃了人肉,我朝律法严苛,怎么会轻易放过这种人……” “灾年都是为了活下去,事后追究起来都一个护着一个,很难让他们去认罪,真有良心不安的也就直接自己解决自己了。” 李穆祠揉了揉额头,缓缓说道。 古时便有食人以求生路的前例,之所以屡禁不止,便也有这么一层缘故。 “不过这个村子的农田看起来不少,如果耕种,想必也是富庶的,为何全都荒废了。” 春和说道。 “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他们不能种……或者不敢钟?” 苏渺然想了一下,说道。 “这里离京城倒是不算远,而且离江南最起码要五日的脚程,看周围的环境,天灾11显然是没有波及到他们这里,只能是又什么人或有什么事情导致他们不敢种了。” 李穆祠思考了一下,斟酌着慢慢的回答道。 第一百零六章 似乎不是一个村子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里离京城倒是不算远,而且离江南最起码要五日的脚程,看周围的环境,天灾11显然是没有波及到他们这里,只能是又什么人或有什么事情导致他们不敢种了。” 李穆祠想了一下,慢慢回想他们一行人进村时的场景。 周围的树木长的郁郁葱葱,没有一点伤痕,就连附近的树林都是绿油油的一片。 如果真的是灾年导致的这群人不能耕种,树皮与草木应当早就没了才是,不可能像他们进来的那样郁郁葱葱。 “那只能看看甘五和甘六能不能给我们带回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几人在昏暗的屋子里都默契的不再说话,苏渺然有些害怕的靠在李穆祠的肩头。 屋内安静的几乎落针可闻,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之感,只有桌子上的几碗肉汤还在散发着阵阵的香味。 香味混着浓浓的油脂味,让人感觉反胃感十足。 外面传来哒哒的几声脚步,听起来并不像是老年人的脚步声。 果然,房门轻轻推开,来的人是甘五。 他一脸的困惑,显然是这嗯的发现了什么。 “甘五,你可在这村子里发现了什么?” 李穆祠开口道。 “有是有,但是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算有问题。” 甘五面露犹豫,似乎是在想应该怎么说这件事。 “我看村里人的面孔似乎都不太相同,有些像是江南那边的长相,有些像是西北那边的长相,但是我也不确定……” 甘五说到一半,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连忙说道。 “我想起来了,还有他们说话的腔调,还有口音!感觉都不太一样,我在旁边偷听的时候,听见了江南地区特有的吴侬软语,还有别的地方的口音,听起来特别不和谐。” “还有么?” 李穆祠说道。 “别的倒是什么没什么特别显眼的了,但是这个村子的人特别少,而且看起来都是后来才认识,不像是别的村子那种很熟悉的感觉。” 李穆祠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这个村子里还是后拼出来的不成?乡里乡亲的怎么可能不认识,之前我在村子里的时候,谁家的狗生了,我都知道……” 景明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不过也正是这句话点醒了苏渺然。 正常的村子里怎么可能不养什么东西,以前听爹爹说过,就算村子很穷养不起猪,也多少会养一些鸡鸭,基本不会有村子什么都不养。 “甘五,你在这个村子里逛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被饲养的东西?比如鸡、鸭、猪,或者别的什么活物?” 苏渺然急忙冲着甘五说道。 甘五想了想,慢慢的说道。 “好像还真是不曾,从进这个村子开始,我就没有听见一声犬吠,也没有听到什么畜生的叫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苏渺然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件事情的脉络似乎马上就要梳理开了。 “我以前听我爹得说过,只要是村子,就基本上会养些动物,过年的时候就会宰杀掉吃肉,或者卖掉换些银钱……” “对对对!以前我在村子里的时候,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养动物,最起码也会养两只鸡。” 景明应和道。 “这个村子会不会是养了什么别的?” 李穆祠说道。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但是说什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养了还是没养,养了的话又到底是养了什么东西。 最后也没讨论出来别的有用的消息。 好在,甘六这时候也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脸上苍白一片,一点血色没有。 “这么毛毛躁躁的干什么,是发现什么了吗?” 甘六进屋子里,从包裹里掏出来了自己的水囊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大口,过了一会脸色稍微好看点了,才慢慢的说道。 “是……有发现……” 说完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狠狠的喘着粗气。 “那你快说啊,别喝水了,急死了!” 景明急哄哄的催促道。 “我去主屋的时候,正巧看见村长进了一个房间,我就跟了上去,在那间房子的屋顶上,揭开了一片瓦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然后……然后……我就看见,那个老村长从旁边一个深坑中拽上来了一个小孩,房子的中央是一个烧着沸水的铁锅。” “之后……之后……他就把那个小孩扔进了过去,小孩一开始想往上扑腾,他就拿一个很长的棍子将他按死在铁锅里,最后成了一锅汤。” 几句话说完,甘六像是浑身卸了力一般的不再说话,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似乎是还在消化着他刚才看见的场景。 小孩,铁锅,汤,这几个词语像是完全不关联的词,但是现在却组合在了一起,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是说那个村长把一个小孩从一个深坑里拽了出来,然后扔到了锅里?” 苏渺然问道。 “对,从一个坑里,那个坑差不多是这个房间那么大,底下有多深就不知道了,我在上面上些看不清下面。” 甘六回道。 “这个村子倒是真的养了些东西,只不过是养的不是我们总见到的那种动物。” 李穆祠起身,从汤里拿出来了一截小骨头,仔细看着。 “这个长度确实像是小孩子的手指头。” “养人……真是可怕。” “不过他们养的这些小孩是从哪里来的?总不可能是凭空变出来的吧?” 苏渺然感到脊骨有些发凉,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是说她能接受的了的了,甚至她都没有想过世间居然还有这等事的存在。 “这里废弃的房屋不是很多吗?或许我们现在看见的这些人压根就不是想在这里正常生活的村民,是后面来这个村子的歹人。” 李穆祠思考了一会,手上继续摩挲这那块小骨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生生忍住了。 “所以说,这里原来的村民是被他们当成两脚羊养在了这里?但是大人呢,那个洞里应该只有小孩吧?”苏渺然说道。 第一百零七章 来吃两口吧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所以说,这里原来的村民是被他们当成两脚羊养在了这里?但是大人呢,那个洞里应该只有小孩吧?”苏渺然说道。 “为什么只有小孩,难道不是大人小孩在一起会更好的看管他们吗?这样分开不会加大让外人发现的可能吗?” 春和忍不住的问道,怎么想都不可能将人分开关押,小孩是个非常脆弱的阶段,稍微照顾不好,都有可能出问题,而且还有许多的病理知识小孩不知道,也有可能导致底下出现问题。 “因为如果把小孩和大人放到一起,难免大人会告诉小孩应该怎么去避免被吃掉。” “如果里面的大人是个聪明的话,就会抱紧自己的小孩,然后等村长来拉小孩炖汤时,用力将绳子往下拉,然后将村长拉到洞里。” ‘还有可能就直接从洞底下爬上来,毕竟小孩和大人的体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苏渺然又补充道,不管他怎么想,把小孩和大人放在一起关押看管,的确是一个省时省力的好办法,但是只要里面有一个聪明的,就难保会有问题。 “的确,说的没什么问题,如果大人小孩关押在一起就难免会有这些问题,就算是不考虑这些,用这些孩子挟持住大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穆祠放下手中的骨头,拿来一块汗巾细细的擦起来了自己的手,认同道。 “好了,现在既然大致的都捋清楚了,现在我们要去做些什么。”春和问道,虽然眼前的情况非常恶心,但是如果他们只是想单纯的跑出去那非常简单,但是如果想要干点什么,那就有点困难了。 “我的想法是直接走,毕竟我们在江南还有差事。” 李穆祠说道,这里的事可以稍微晚一点,就算他们现在动手,也需要时间安置他们,根本来不及再赶往江南。 “但是也不能放着他们不管,至少也要,先把孩子捞出来,再者说,我看村民对村长的眼神里并不带着那种下位者看上位者的目光,或许他们也是被迫的?” 李穆祠的提议直接遭到了苏渺然的反对,她到底是心软了,不想这么多孩子受到这些待遇。 “或者先把那个村长解决了,然后我们再走,也多少应该有些……” 苏渺然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又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几位客人,是我!村长。” “饭做好了,各位如果愿意赏脸的话,可以过来吃一顿,都是我们村的特色菜!” 外面传来阴测测的声音,明明只是平常的客套话,却让人感到浑身不适。 “老人家,我们准备休息一下,不用等我们……” 李穆祠刚想推辞,话才说出口没多久,外面就传来声音。 “没事,那我让人给端到你们卧房里去吧,到时候你们饿了就吃,晚点我让人过来收盘子!” 看这样子,大家好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 “不用劳烦了,我们收拾一下就出去!” 李穆祠无奈的摇了摇头,听到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好,脚步声越传越远,这才朝着众人低声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能有机会把人救出来,那最好,如果没机会的话就直接走,春和景明你们保护好夫人,情况不对就直接带她先走。” 交代完,李穆祠便推开了小屋的门,外面的日头还很好,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一时间居然有些想不通这是吃的哪一顿饭。 “把汤都倒掉。” 李穆祠刚准备出门就顿在了原地,冲屋子里面说道。 里面的几人听到话,直接就将碗里的骨头小心翼翼的捞了出来,将汤全都倒进了房屋角落的花瓶之中,而后把骨头放回碗内,这才慢慢的离去。 几人顺着来时的路,一路往主屋那边走去,边走边四处张望。 小院里干净整洁,看不出来像是一个吃人的魔窟,更像是一个普通的住宅,让人挑不出来毛病。 不过越往那边走,空气中的肉香味就越重,似乎是随时会把人吞吃入腹一般。 糜烂的肉香味钻进每一个人的嗅觉系统,原本是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但是此时在知道了这个肉是什么肉之后,就让人有些忍不住的作呕。 等几人到了村长在的地方之后,发现周围其实并没有什么人,只有村长,和一个低着头,不说话的夫人,似乎就是村长口中的“婆娘”。 “各位今日来我们村子中做客,有失远迎啊,我待客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海涵,来入座入座。” 村长满脸笑意的和李穆祠、苏渺然他们几人说话,眼睛几乎是笑眯成了一条缝,但是眼睛里却看确实是看不出来一星半点的笑意,似乎脸上的一切表情都是眼前这个人装出来的。 “怎么会,这趟我们来才是真正的打扰到你们了。” “不会不会,怎么会打扰,我们村子里也是许久的没有来过新人了,今日你们能来我是真的十分高兴。” 他还是一脸笑容,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但是苏渺然她却觉得下一刻,眼前这个人就会展露出来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说这么多,想必大家都饿了吧,我就不拖大家的时间了,老婆子,给我的几位‘贵客’把菜上了!” 旁边的老妇人终于是有了一点动作,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慢慢的向着几盆盖着盖子的菜伸过去,她的眼里一丝情绪没有,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什么。 老妇人不像老村长一样的肥胖,脸色红润,她和外面的人很相似,都是骨瘦如柴,面如菜色。 几盘子菜揭开,和他们想象的残肢断臂不同,里面都是炖好的肉,或者飘着浓浓香味的肉汤, 但是看这几盘肉的脂肪颜色来看,还是两脚羊的。 “来各位吃一点吧,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 老村长笑眯眯的,伸手先去夹了一块肉,随后便裂开一张大嘴将一整块肉塞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咀嚼,传出骨头和肉摩擦的声音。 第一百零八章 吃一点吧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来各位吃一点吧,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 老村长笑眯眯的,伸手先去夹了一块肉,随后便裂开一张大嘴将一整块肉塞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咀嚼,传出骨头和肉摩擦的声音。 那个声音听着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众人皆没有动筷,甚至连多看一眼桌子上的几道菜都是困难。 “怎么都不吃啊?莫不是这几道菜不合各位的口味?各位平时喜欢吃什么口味?我让我这婆娘再去做就是了……” 老村长见到众人都没有动筷子便向众人说道。 “不了,其实我们都不饿,而且更吃不下这里的饭。” 李穆祠说道。 老村长似乎听懂了什么,但是又没有完全听懂,说道。 “有什么吃不下的,这些个都是上好的肉,你一般在外面还吃不上呢!” “确实吃不上,”李穆祠冷笑一声,“这是什么肉?你心里最清楚!” 老村长一听当即哈哈大笑道。 “嗨,我当时什么事呢?原来这位是怕这个呀,这有什么呀不过是几只两脚羊而已。” “你要是再往江南那边走这种菜系多得是,你要是不吃估计就得饿死……” 李穆祠听了脸色更加阴沉,说道。 “江南那边朝廷早就已经派人去赈灾,怎么可能沦落到,不吃两脚羊就会饿死的地步!”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就是从江南那边跑下来的……” “我前年吧,从江南那边逃难逃过来,这个村子当时其实都没什么人了,已经被县太爷给搜刮干净了……” “不瞒你说呀,我确实是一个好人,要不是有我,这村子,其他人都得饿死!” 其他人听了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炸了出来,什么叫是一个好人吃这么多的同类,他还能叫好人?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害死了多少人你怎么能算得上是好人!” 苏渺然没忍住张嘴说道。 “哼,我怎么不算是好人?小姑娘你太天真了……” 老村长在桌子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咀嚼道动作就没停过,一直从桌子上抓各种肉来吃,吃的满脸都是油看起来十分瘆人。 “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外面那群人都是乱世中,不愿意吃两脚羊的,但是他们又没有别的饭吃。” “我就让他们去外面带一些两脚羊回来给我,我会去给他们粮食作为他们给我两脚羊的报酬。” “原本这一家子估计是一个大户,他们家里地窖的粮食,其实挺多的,完全够着一个村子的人活着……” “但是我看都没什么动过,估计也是不愿意分出去罢了……” “你可知道在本朝吃人要判什么刑罚?”李穆祠怒道。 “判就判呗,我不吃我就活不下去了……” “你刚才还说地窖里有很多的粮食现在怎么就活不下去了!” 老村长话说道一半,被苏渺然没忍住站起来质问道。 哎,你个小丫头话还挺多,我这好心好意的招待你们居然这么对我,果然我这是好人没好报啊……” 老村长一边说一般两手抱胸显得十分沮丧,。 这村子最近也没少来人,我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和我志同道合的了?两脚羊可是美味呀,为什么都不懂呢……” 老村长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但那么一瞬间,李穆祠却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很多人来过,谁会从京城往这边来? “你刚才说很多人来过,是哪些人来了?” 老村长这才回过了神:“哪些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甚至都不愿意跟我一起吃顿饭!” “你这是饭吗?你这是能吃的饭吗?你就要是能吃的话,我都不跟你吃吗!” 景明也是忍不住了,也开始骂道 “这些孩子,难道不是爹生妈养的吗?你难道不是爹生妈养的吗?你吃他们……” “那我不吃他们我不就活不下来了吗?我现在就是爱吃,我没办法,就算是官府现在因为这个抓我我也认!” 李穆祠摆摆手示意景明先停一下,说道。 “你说有些人从这边去往江南对吗?” “是,他们是从这边往江南去,不过没去成,也让我吃了。” “不过他们这个肉还是非常紧实的,全是肌肉没有一丝一毫肥肉。” 全是肌肉,没有一点肥肉,那这么说他们应该都是习过武的,或许跟当初袭击自己的那一批人是同一拨的人。 “那你可在他们身上发现什么东西?” 李穆祠再次问道。 “我能发现什么东西我现在只想着吃,他们是谁我根本不关心。” “他们是有什么东西,我也不关心,全都让下面的人分了去了。” 听到这里李穆祠心里大概是明白了,原来这村子里的人都是依附着眼前这个食人魔过活着的。 他们靠着坑蒙拐骗外面的人过来,再将人给这个食人魔,等食人魔吃掉他之后,不但会给他们相对应的粮食,还会将它身上的财物等等东西全都给村民。 “那你们为什么会被说是最富庶的村庄啊?” 老村长依然在吃面前的肉,吃的满脸冒油光也不在意,在众人的眼中,这是个极其怪异的场景。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记着之前我们村的一个人好像是叫什么南平子还是南蛮子的,他说他去一趟县太爷家就有一阵子不回来了。” “但是别当他死了,我也没有管他们死不死活不活的,其实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能吃饱。” 就行老村长顿了顿又挠挠头,似乎是在回想当时的情景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继续说道。 “我想想啊,当时好像就是他说去看一家去县太爷家看看,然后跟我说最近不会回来了,他回来就和我说我们村的在周围算是非常富庶的。” “以后会经常往我这边走,我会有更多的两脚羊吃,我高兴了,我也就没问他就干什么。” “你们是不是也被这话骗来的?上一个好像也是被这话骗了,上上一个也是……没想到是小南平,但是小南蛮子还挺有本事,下次我就给他发的粮食再多一些吧。” 第一百零九章 这是我的村子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以后会经常往我这边走,我会有更多的两脚羊吃,我高兴了,我也就没问他就干什么。” “你们是不是也被这话骗来的?上一个好像也是被这话骗了,上上一个也是……没想到是小南平,但是小南蛮子还挺有本事,下次我就给他发的粮食再多一些吧。” 老村长边说边从盆里捞出来一块又一块的肉,依旧不停地在往嘴里塞着,随着他张嘴说话间,又有几块肉从他嘴里喷出来,喷到了桌子上喷到了饭盆里。 “你到底吃过多少个人?” 甘六忍不住问道。 “你问我吃了多少个人?额……那我还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们家乡是从前年,还是大前年,开始闹饥荒。” “那时候树皮草根都吃完了,就连观音土都抢不到,只能说是吃两脚羊了。” “两年前的江南根本就没有灾祸你说你家乡两年前就在闹饥荒。” “这怎么可能干。” 虽然说甘六以前是暗卫出身,但是最近一阵子因为隐藏能力较好,已经被自家主子调回来做情报工作了。 对这片呈上来的,有记载的资料,几乎可以说是知之尽知。 但是没有任何一封折子说这一片,或者是江南一片有什么大灾。 “你们说没有就没有吗?听你们的还是听我的?我是从家乡一路逃难逃过来的,你们知道的清楚还是我知道的清楚!” 老村长似乎是很不满意眼前的几人质疑他的态度,说话都不由得大声了几分。 “我看你们来了也不吃饭,你们分明就是不想在我这里当客人,你们这一个两个的1,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拍桌而起,指着苏渺然等人唾沫横飞道。 “我告诉你们,不用给我装清高!刚才我给你们送的骨头汤就两脚羊的骨头!你们早就吃了两脚羊了!在这和我装些什么呢!” 老村长看起来有些癫狂,一句接一句的指责众人,原来刚才送的那碗汤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你送的汤我们压根就没动!” 景和也拍桌子站起来指着老村长说道,到底是习武之人,这一下子,原本摇摇欲坠的桌子更是晃晃荡荡的要倒。 “哼!你们骗谁呢!真当我不知道你们这种人?像你们这种人,最爱的就是贪别人的小便宜!更何况那是白送给的肉汤!是荤腥!我不信你们一点没动!” 老村长似乎是信心十足的样子,坚定的相信眼前的六个人一定是喝了自己送过去的肉汤。 自己看过了那么多人,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抵挡住肉食的诱惑,要知道在当下这个环境下,别说肉了,你就算是想说嗦块骨头都得排队,、。 “那你还真想错了,你给我们的肉汤,我们一开始就看出来是两脚羊的,我们压根就没有动。” 村长听到哈哈大笑的,“那看来你们应该是同道中人啊,只凭几块骨头就能分辨出来是两脚羊,你们吃的应该也不少吧……” 李穆祠撇了甘五一眼,甘五心领神会上去一拳将老村长打倒在地。 “老头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主子脾气好,不代表我也脾气好你要是再这样口无遮拦,小心我让你自己吃下你自己的舌头!” 老村长见状也不是很敢动,只是趴在地上继续嚼着自己嘴里还剩下的几块肉。 “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明白吗?” 李穆祠看此时的天色觉得时候也不早了,再歇歇一会儿就该启程了,便冲着老村长说道。 老村长本来不想搭理李穆祠,但是看见甘五确定自己打不过他,而且装着迷药的油灯,显然也是没有起效,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李穆祠对他现在的态度还算比较满意,说道。 “很好,你说有人从京城那边往江南过去,你把他们身上的东西都给谁了?” “给谁了?我还真的想想……好像好像就是那个小南蛮子吧……” “那你再想想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比较特殊,能证明身份的?” “这……这……我怎么能想的起来呀?他们的身外之物,我从来不看,我关心的只有他们身上。” 老村长边说边还舔舔嘴角的口水似乎,回想起来的那些事,勾起了他的馋虫。 甘五见状又狠狠的踹上了一脚,“让你老实回话,没有让你舔嘴唇!” 老村长吃痛,一脸怨毒的盯着甘五看。 “难不成还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这是我的村子!我才是这个村的村长……” 甘五回头望了李穆祠一眼,见李穆祠冲自己点了点头,便蹲在了老村长的手边,一只手在一抬手直接活生生地拔掉他的一块指甲。 老村长疼得大叫起来,就连嘴里的肉都顾不上吃了,几块肉慢慢的从他的嘴角里流了下来,恶心至极。 “让你说话了?没让你说话就把嘴巴闭上!” 甘五恶狠狠的盯着老村长,手里的指甲被他随手丢在地上,带出了星星点点的1血迹。 “你们让我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这个老头子的命不成!” 甘五用脚撵着老村长的手指说道。 “我是不是说没有让你说话,你不要说话!” 李穆祠抬手,示意甘五先停下。 “好了,现在该我问你了,那你都说了,说你只在乎他们的身子,那你可以在他们身子上看到什么,比如印记?或是伤口之类的。” 老村长一听这话又露出来了一副让人恶心的表情。 “身子,嘿嘿,他们的身子确实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两脚羊比那小两脚羊的肉还要好吃……不瞒你说我爱吃的就那么几种肉,他们的肉是我最爱吃的,其次就是小两脚羊……” 李穆祠扫了一眼甘五,甘五一脚反踢在他膝盖骨上,随着嘎嘣一声巨响,膝盖骨硬生而碎,村长发出瘆人的惨叫声,两只手在泥土地上不断地扣,血顺着被拔下指甲的手指慢慢留下。 李穆祠皱眉道:“我问你话,你只要说有用的就可以了,不要给我扯这些没用的,明白吗?” 第一百一十章 消失的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皱眉道:“我问你话,你只要说有用的就可以了,不要给我扯这些没用的,明白吗?” “知道了知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村长在一边哎呦呦地喊着疼。 他的膝盖骨,现在成了一种很不自然的形状,应当是已经完全碎掉了。 “好了,那你现在想想那个人身上有没有什么印记?” 李穆祠冷漠的说道。 “让我……我想想……想……” 老村长一边疼的倒吸凉气,又怕自己不说话会来找来更多的毒打。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次这群村民居然给自己来了一个这样的活阎王。 这不是纯要自己的老命吗?自己还没活够呢,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该被他打死了!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别打我了……” 老村长喘着粗气说道。 “那个人的后脖颈上,有一个蜘蛛样式的刺青!” “你确定吗?”李穆祠眯起一双危险眼睛盯着他。 这次甘五没用多大力气只会在他的伤口上碾了几下。 老村长原本红润的面色现在已经白的有些吓人了。 “确定确定我确定!各位,我求你们别再对我动手了,要不我这条老命就真的搭进去了”’ 甘五怒道:“你说你现在说不跟你动手了,那你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不吃?让他们活着?他们都是爹生妈养你的命就是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好了好了,不要和他再继续废话了,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那他现在就没有用了,给他处理掉吧。” 李穆祠说完,说完慢慢走到苏渺然的身边,用一直没有碰过桌子的手,轻轻的扶上苏渺然的眼睛。 李穆祠慢慢说道。 “动手吧,不要让血溅到这边来。” 苏渺然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李穆祠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覆盖着他让他感觉分外的安心, 只听“噗呲”一声,原本还在“哎呦呦”喊着疼的村长就已经没了声响。 “你不要睁眼,我带着你走,去别处转转,这些就不要看了。至于那些孩子……外面的村民应当只是谋财,现在没有这个食人魔也不会有人再对这些孩子做那些事。” “他说这里粮食什么的还充足,就让孩子还在这里躲一躲吧,万一外面有坏人呢?” 苏渺然说道。 “那就听你的,让他们在这里躲一躲。” “甘六把孩子救上来之后,带他们去地窖那边,我估计地窖应该是在后院哪里。” “让他们知道粮食的放在那,别过两天就全饿死了。” 李穆祠和苏渺然说完,边转身朝着甘六说道。 甘六领了命,便朝着那边那个有大锅的房子走去。 “既然这边的事差不多了,就收拾收拾,从这里拿点水,补充一下水袋,至于这里的干粮什么的就不要拿了。” “谁知道这些干粮是什么做的。” 众人点点头,像这种地方的粮食估计就是白送给他们,他们也是不敢吃的。 “不过我们等下走是不是要隐藏一下行踪要不外面那群人知道了,村长已死,肯定会进来搜刮粮食的。” 李穆祠点点头。 “那就按你说的办,等一会儿我们用轻功出去。” “甘五,你刚才在村子里逛的时候,应当注意到哪条路人多,哪条路人少了吧。” 甘五还在吭哧吭哧的收拾着老村长,听见有人点它立马抬起头。 “我还在那边收拾着残局呢!我知道是知道,但是你得先等一下,我得先把这个人处理掉,要不现在天太热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臭了,那个味道我估计得熏死一整个村子的人!” “能熏死最好。” 景明嘀嘀咕咕道。 “那你就快一点,那边不是有一个烧火的大锅吗?给他扔进去,然后就算是收拾好了!”还没走远的甘六,冲着甘五喊道。 李穆祠不耐烦的摆摆头,因为手还在苏渺然的脸上,没有放下来。 生怕他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幕。 “其实你不必要捂着我我能接受这种场景。” 李穆祠并没有搭理他,他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吗?在宅子里或者宫里胆子是挺大的,但是在现在这里他的胆子有多大,可是连当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行了,我带你出去走一走,这里交给他们处理。” 李穆祠,说完也没有管人家苏渺然同不同意,牵着他就往外走。 当然这个手还是没有放下来,毕竟只是他第一次出来跟自己办差,万一吓出什么阴影了以后不跟自己出来了可就麻烦了。 虽然他也希望他可以平平安安的在宅子里等他回来。 这个宅院其实不大,只有几间屋子,一个主屋一个门廊加一个会客室几步就走到了尽头。 这个屋子里基本上没有什么花卉,全是随处可见的杂草,但是从以前的规划的痕迹来看,这个屋子的前任主人应当是一个很注重修身养性的一个人只可惜他不在了,这花园就没有人再去打理了。 李穆祠终于放下了捂着苏渺然眼睛的那只手。 “就在这里溜达溜达吧,别去那边了。” 苏渺然终于是重见了光明,但是他们似乎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等一下!不对劲。” “你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李穆祠疑惑道。 “你可还记得一开始给我们布菜的那个老婆婆?” 李穆祠点点头,“记得他不是半路已经走了吗?” 苏渺然说“他能在这个院子里就说他是一个院子的人,他能走到哪儿去了。” “你怎么想想大门应该是锁死的,毕竟他是来请咱们吃饭,准确说是来把咱们当饭吃的,所以不可能给咱们偷跑出去的机会。” “这个门也紧挨着我们吃饭的地方,他没有机会跑出去,他应当还在这座屋子里。” “你不觉得很吓人吗?他悄无声息地走了,到现在咱们才发现!。” 李穆祠皱眉。 “你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因为咱们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村长上,所以没有注意到那个老太太什么事也是很正常。” 苏渺然撇了撇嘴,他总感觉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第一百一十一章 居然这么贵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你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因为咱们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村长上,所以没有注意到那个老太太什么事也是很正常。” 苏渺然撇了撇嘴,他总感觉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行了,不要想了,现在这样不代表往后都会这样。” “这里逛下来也就这个小角落,我感觉风景最好,你觉得呢?” 苏渺然有些无语,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李穆祠这个人是几颗灌木加上随便长出的杂草都能被说是风景最好的?尊重,只能说尊重每个人的审美。 “所以你真的不觉得那个老夫人凭空消失了?” 苏渺然又问道。 李穆祠扶额。 “他只是趁着我们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了,毕竟那一桌子两脚羊你看了你难道不害怕吗?” “虽然有一些害怕,可是按道理那个老妇人应该给村长干过很久了……” 李穆祠拍了拍苏渺然的脑袋。 “好了,别想了,准备走了,我想他们应该收拾差不多了,回去吧。” 李穆祠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就这样往回走。 等回去时,甘五和甘六已经回来了。 甘五身上还带着一点血迹,甘六则站在一旁不说话,似乎是又发现了什么大事。 但是李穆祠跟苏渺然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心情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催促众人回到刚才那间屋子里去把所有人的行囊都拿上。 最后,众人跟着甘五走了一条小路,不过片刻便离开了这个村子,苏渺然走时还在不断地回头张望着,这后面难道真的没有自己想东西吗?她有些不相信那个老妇人就那么简单。 剩下的一些路就好走多了,过了这个村子便是阵子这里离镇子其实并不远。 几人走了大约半日就到了这里的镇子。 对比刚才的村子显然是正常非常多,至少没有吃人的了,但是这里的人都挂着一脸的忧愁,似乎过得也并不快乐。 “这个镇子是离咱们真的是最近的一个镇子了。” “然后等下我们从这个镇子上顾一辆车在坐上个两日到三日左右,我们就到江南了。” 李穆祠点点头说道。 “这个阵子是不是就是刚才那个老村长说的有人去找县令的那个镇子?” 甘六摇了摇头,说道。 “这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是层层往上递报的话,那这个就是了。” “行,我记住这个镇子了,等一切都收工完事之后专门派一队人来看看这里的父母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居然还能在京城的脚边干出这种事来,真是不要命了。” 众人在这里稍作休息了一下,便准备雇一辆车去往江南那边继续走。 不过当他们找到老板说要去江南那边,老板的面色非常不好看。 还反复问我们确是要去江南不是去京城那边。 苏渺然点点头,说道。 “对我们是要去江南那边。” 老板继续问道。 “你们去江南干什么,江南那边现在可不太平,万一你们出了什么事,我连我的车都收不回来!” 苏渺然笑道。 “不会出什么事的老板。” 老板冷哼一声,说道。 “哼,你们说不会出就不会出吗?我还说我不会出呢,我自己都不信,你们要是去江南可以钱得翻五倍!” ”五倍,你不是一个连锁的铺子吗?不应该你们在朝里各郡都有放车的点吗?” “为什么,我们只不过说是去要要去江南就要翻五倍?” 老板说道。 “那你们去江南,你们也得能把车还了呀,估计你们连大城门都进不去。” “你们连城门都进不去,又怎么去城里面的店铺把我的车还了?痴人说梦!” 苏渺然继续追问道。 “我们为什么会进不去江南的城门?又不是什么天庭的城门?有户籍自然是能进去的……” “你不要跟我说这个,反正我这里你要是想去就得付五倍的价钱,不行你就另找高明吧!那边那么多车马行,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给你……” “行了,别和他说了,去那边的先问一问。” 李穆祠并不想跟他过多纠缠,毕竟当下他们最重要的还是赶路。 听到李穆祠的话,苏淼然这才的止住了还要说话的嘴,跟着李穆祠往另外一条街的铺子走去。 “什么十倍?去江南要收十倍?这怎么可能!” 铺子老板撇了撇嘴。 “就是10倍,你去江南你能还车吗?我的车还能回来吗?你们还能回来吗?” “都没准的事儿,你们就想用这么低的价格拿走,那绝对是不可能。” “为什么去江南就一定回不来啊,能不能跟我说说呀?” 苏渺然愤愤地说道。 “哼,这还用得着说你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那这不是才找你来打听吗?” “行吧,那我就告诉你,江南那边闹着灾呢,都是从那边往这边走的,这些我们知道。” 店老板继续说道。 “那你们知道闹灾,就应该知道江南那边现在全城戒烟根本就不让人进。” “凭什么你们觉得能进去?难不成你们还是什么朝廷命官不成?” 这还真让他说对了,这一群人就没有一个不是官儿的。 好吧,春和景明除外。 “他为什么不让外人进呢?难不成是从来没有粮食?” “这谁知道反正城里面的官老爷们一个个的歌舞升平,谁还管外面的老百姓死活就像你们要按我一倍多价格去租车,往向南走,你们考虑过我的死活吗?” “但是这个价格是不是太高了呀?” “你要觉得高你去别的铺子问吧,你看哪家按照一倍的价格给你……” 想到另外条街有一个五倍的众人便只能又折返的回去。 店老板见苏渺然一众人从街的另外一边走回来,和他们大笑道。 “你看我就说了吧,你们找不着任何一个人原价租给你去江南车子。” “这跟你们说了,你们还不信你们非得去跑那么一趟,现在知道听人话,吃饱饭这件事了吧。” 苏渺然挠挠头感觉有些尴尬。 “你说的确定是五倍就把车子租给我们去江南那边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躲不开的难民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挠挠头感觉有些尴尬。 “你说的确定是五倍就把车子租给我们去江南那边吗?” “是五倍,你要是换别人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最近翻上一倍才是。” “我心善,你们既然往那边走就,那我就五倍给你们好了,不过出了事你们也别来讹我就是。” “嗨,不过你们估计没有那条命可以回来就是了。” 说完,老板哈哈大笑道。 随即从院子里牵了一匹马出来。 “拿钱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就这样,他们花了比平常贵了五倍的价格租下来了一套马车开始往江南那边继续走。 “真的太黑心了!!江南那边闹灾,但也不至于说连一辆车都还不了吧!” 景明絮絮叨叨的,他整整高了四倍的价格属实是有一些心疼。 虽然花的不是他的钱,但是还是多少是有些心疼的。 “能走就不错了,别说这么多的!”甘五显然是不想听他在这絮絮叨叨的直接将他打断。 “我在这儿说关你什么事,你要是不想听,你可以把耳朵捂上!” 景和双手抱胸,哼了一声。 “我给你踢下去,你信不信?” 甘五头上青筋暴起,捏了捏拳头有一点威胁意思的冲景和说道。 “那就打一架喽,我看看到底是谁给谁扔下去……” “行了,你们两个差不多完了,你们要是都不累,就下去跑。” 李穆祠听着两人斗嘴,感觉太阳穴都要炸开了。 “好了好了,刚从那边出来,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就让他们闹一闹吧,不碍事的。” 苏渺然在一旁劝说道。 李穆祠冷哼一声,不再多说。 景和冲着甘五做了一个鬼脸,甘五刚想说什么,看着李穆祠的脸色也只能憋了回去。 两人也实在是不敢继续闹下去了。 “主子,咱们等下要休息吗?还是说一路赶到最近的镇子上去,不再在村子里面休息一下了?” “直接去镇子那边吧,不在村子那里呆了,越快越好,能不休息就不休息。” “行,那等下咱们到镇子上换匹马去跑。” “行,你看着办就行。” 李穆祠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一日一夜的折腾,实在是有些过于耗费他的心神。 现在李穆祠连多说一个字都是累的。 苏渺然也是从来都没有出过京城的,他一出来便受了这么多的事,吃了这么一大堆的苦,身体多少也是有些吃不消的。 “大约还得几日才能到江南?” 李穆祠问道。 “快的话后日就能到,但是如果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就不清楚了……” “行吧,那你尽快,你估算着大部队,大约是到哪儿了?” 甘五沉思了一下,说道。 “我想大部队应该才启程吧,我感觉那小子应该会假装又来人袭击,然后骚扰几波就一直拖到第二天才启程。” 李穆祠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开始休息,苏渺然也靠在他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们二人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急刹车的颠簸吵醒的。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不稳的。”李穆祠不耐地睁开了眼睛。 “没什么,前面来了一堆灾民,我们是不是要绕一下路?” 李穆祠往远处看了看,确实有一大队骨瘦如柴的人,拖家带口的往这里走来。 “绕吧,从小路下去得远一点,别正面和他们撞上……” 李穆祠虽然这次来是赈灾反贪来的,但是自己也知道眼前的这点流民根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就算把他们身上所有的食物干粮都给他们,也不一定够他们的,自己的安全估计都很难保全。 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 一个眼睛好用的难民发现了他们大喊道, “快去!那有马还有人!他们身上一定吃的!不行,就把他的马杀了吃肉!” 难民堆一下子沸腾了,蜂拥着往这里跑来,像某种怪物一般蜂拥而上。 甘五用力调转着马车的方向,狠狠的往马屁股上抽了一下鞭子。 往树林里的小路跑去,后面的那名还在追,虽说动作不快,但是那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还是分外瘆人的。 树林里的树木众多甘五根本不敢回头看,生怕一不留神的就撞了上去。 “主子,要不我直接把他们全都迷晕吧,这样还省事一点。” “你自己看看,后面到底是有多少人,你想怎么样?你带那几瓶要够他们用吗?还不如留一些,等实在要用的时候再拿来用。” 春和的提议直接被李穆祠否了。 几人坐在车上,紧紧地抓着车两边的扶手,生怕一个颠簸给自己晃了下去,成为这群难民嘴里的“两脚羊”。 “坐好了!马上就要上大道了。” 甘五在林子里横冲直撞的,在大道上又跑了将近约一刻钟,这才将那些难民全都甩干净。 马累的都有一些吐白沫子。 “不行了,主子,咱们真的要休息一下了” “这马都累得吐白沫了,不等咱们到那边,他就得死了。” 李穆祠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黑天了,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在就近休息了。 “行,你就直接在这里休息吧,但是去隐蔽一点的地方,别半夜又来一个难民,再带来一大批的难民,给一波端了就行。” 灾年饿狠了的那群难民连人都吃,他们自己连命都不要,被他们缠上,可不像别的牛鬼蛇神那样那么好处理。 甘五甘六他东西都带的很齐全,不过一会儿他们就已经把晚上要用的篝火升起来了。 甚至还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帐篷,甘五又在四周看了看,确定暂时不会有人来才从怀里掏出了几块肉干和干饼在火上慢慢烤了起来。 “稍等一下肉马上就要烤好了,马上我就拿过去。” 肉干在烈火的炙烤下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苏渺然看着终于不再是“两脚羊”肉的荤食终于是被勾起了馋虫刚才在那边看到的肉食估计会比自己这辈子吃过的还要多。 肉干被烤完之后,蒙着一层油亮亮的油光看上去十分美味,就算拿着干饼吃也不会觉得难以下咽。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进城的路子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累了一天的苏渺然看着眼前的简单的食物也是食指大动。 也不管热不热的,直接就放进了嘴里,嚼了起来。 被烫到了,直呼气说道。 “不行不行,太热了,太热了。” “慢点,等会儿再吃啊。” 李穆祠“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蠢呢?刚过完火的吃的,你也敢往嘴里塞,你嘴不要了是吗?” 苏渺然撇撇嘴显然是很不满意李穆祠如此这么说自己,但是事实确实就是这样,他也不好说点什么。 最后甘五和甘六将自己搭出来的帐篷给了苏渺然和李穆祠,他们几人则在马车上盖了一张毯子,凑合着睡,临睡前还不忘记把篝火灭了,省着在他们注意不到的时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后面一路基本都很顺畅。 与其说是顺畅,倒不如说是李穆祠等人将可能遇到的问题全都规避掉了,生怕再耽误一点行程。 他们知道只有将根源的问题解决了才能真正的解决这一路上的所有麻烦,否则就如斩草不除根一样,他迟早还会再长出来。 这一路顺利的让苏渺然有些不可置信。 毕竟他们刚出来第一天就遇上了那种大麻烦,他还以为接下来一路像这种的麻烦还会很多,但是事实上他们还真的就没有再遇到过什么。 而且他们真的和车队是前后脚一起到的江南,准确说是在江南城外。 城外有很多衣着华贵的官员,似乎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垫着脚四处张望。 着旁的士兵在匆忙地驱赶着围在附近乞讨、请求那些衣着华贵的大人救他们一命的在灾民。 他们想掩盖灾民和天灾的事,想把这些难民赶到车队里的“李穆祠”看不见的地方,好能方便他们掩盖自己曾犯下的过错。 好在他们这一行人这次是分两路来的,要不可能真的就会被他们蒙骗一阵子。 “等下我们会不会被他们驱赶出去啊?” 苏渺然问道。 “无所谓,到时候再进去就可以了,这些问题不重要,正好跟着那些那面看看这些的名堂。” “外面一定有进城的渠道,只不过会麻烦一些,看看到底什么路子。” 苏渺然有一些不可置信的挠挠头,这一路上所有人在跟他们说江南的城外是绝对进不了城。 城外进不了城,怎么到现在李穆祠的口中就成有别的路子进城了?难不成,居然还真的有这种事? 随着士兵的驱赶下,聚集在城门附近的难民越来越少,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难民一下子扑过来,求人救救自己的家人。 不过也很快就被拉了出去,被拉去哪里就不清楚了。 李穆祠他们几人穿的在这里面算是非常干净,光看起来就没有那么的落魄。 他们只不过往是在那边走着走着,就有一个士兵过来,搭言说道。 “你们也是过来逃难,想要进江南城的吧?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对方语气十分不好,似乎带着很浓厚的高高在上的味道。 “我们还真的不清楚,要不您给我们指一条明路?” 甘六见状立刻捧起满脸的笑上前和这人攀谈了起来。 “哼,你问我,算是你问对人了!” 士兵很是高傲,他的表情似乎是非常满意甘六的这个态度。 “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城中外营的士兵!我知道的可比你们外面的这群逃难的难民知道的,要多得多的多了。” “知道您身份高贵,还是得请您发发善心指一条明路才是。” 甘五对眼前的这种人非常的不屑,有一点芝麻大小的权利就想着一定要往外用用,过一过官瘾,给人有一种鸡毛当令箭的感觉。 “行,那我就发发顺心,告诉你吧?不过你们身上……” 士兵两个手指搓了两下,似乎是在暗示着些什么。 “哎呀,这些都懂得,都懂得……” 甘五从身上摸出来了一个袋子里面叮叮当当的显然都是一些硬通货。 士兵伸出手结果掂量了几下,满意的点点头。 “行,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吧!这话你们可不跟别人说,要不我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们!也就你们几个懂点事,我才告诉你们的……” 甘五点头说道。 “是,我们几个肯定嘴严,绝对是严丝合缝的,绝对绝对是不会往外说的,您就告诉我吧,别卖关子了。” “你们这群难民,在我们这座城里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矩,你只要能拿出来十两银子的,就去西城墙墙角那里。” “那边有光狗洞,你钻进去会有人拦你,不过你只要按着人头一个人头给10两银子,那这个事儿就解决了,你们进去了就报甲营乙字号,明白了吗?一定要报甲营乙字号,要不就算是你交钱了,没准也进不去!” “只有这样你才可以进城,不过户籍,你还是需要自己想想办法的。” 甘五又从怀里摸出来了一锭银子,递给了眼前的士兵说。 “军爷您就一口气全说了吧,这我们这初来乍到的,基本上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不抓瞎吗?” 对方看见甘五拿在手里的银子几乎是两眼放光,连忙抢了又收了起来,又继续说道。 “行吧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吧,哎呀,这可真是犯大忌讳了……” “哎,你们进城之后你不是从西城的狗洞进去的吗?之后那你就去东城那边,东城那边有户籍的萝卜章,你们过去自己去找个萝卜章盖上就行了,根本就不需要走官府的手续。 “那边全都是萝卜章,上大街上你们就随便找一个就可以了。” “行行行,好嘞,您这真是帮大忙了,您慢走啊,慢走!” “行,我这里还有要事,我就不在这里和你们说闲话了。” 甘五连哄再骗的可算是把人送走了。 回头一看,发现自家主子的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嘲讽的说道。 “这就是江南官员在奏折上说的,已经勉强控制住了灾情?这就是勉强控制住了灾情吗?我看是勉强控制住了灾民还差不多。”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卖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回头一看,发现自家主子的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嘲讽的说道。 “这就是江南官员在奏折上说的,已经勉强控制住了灾情?这就是勉强控制住了灾情吗?我看是勉强控制住了灾民还差不多。” 李穆祠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真的会有地方能把“阳奉阴违”这几个字贯彻的如此透彻,不光是上面的官员,就连底下的是一个普通小士兵,居然都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属是十分的罕见。 “主子您消消气,等一会儿咱们的车队来了,咱们就能收拾他们了。” “再在外面留一会儿吧,我觉得都能花钱钻狗洞进城了,他们绝对一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朝廷,先再看看,进程晚点再说。” 苏渺然突然开口说道。他还是觉得光是靠进城还有户籍这一件两件事是绝对不够的,不够满足那群贪心的人。 他们肯定还是会有别的事情在后面藏着,还是得多看才行,李穆祠点点头,说。 “那就这么办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脑袋够我砍的!” 李穆祠现在的火气非常大,要是这次不是他来,估计别人都不一定能活着走到江南这边,路上早就已经被不知名的“山匪”杀了。 “在逛逛看看,我倒要看看他藏了什么事。” 李穆祠阴沉着脸说道,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一群毒蛇能同时盘踞在同一个地方。 “行,要不就去他们驱赶难民的那边看一眼,难民多的地方,他们要是想用什么鬼招数,估计就会是那边。” 苏渺然指了指几个难民正在走的方向,那边是一片林子,显然是很多人都躲藏在那里。 几人往那边走去,没几步便看见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朝着城门口的位置张望。 似乎是在找机会往那边靠拢。 但是周围的侍卫受得非常严苛,一看到他们有往这边走的迹象,就会立刻驱赶回去。 李穆祠没有管他们,只是带着人继续往前走去越往前走,人越来越多,在外围的多半是一些年轻人,都在找机会想往江南城里面冲,周围星星点点的血迹,似乎也在告诉众人这一趟多半是有去无回。 再往里走多半就是一些女人和小孩子,基本上看不见有老人,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人性会被放大到极致。 李穆祠附在苏渺然耳边轻轻说道。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我不确定这里到底会有些什么人,以防万一你呆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 苏渺然点了点头,其实不用李穆祠说自己也会紧紧跟在他的身边,毕竟苏渺然可不想因为自己出什么岔子。 他们本想再往那边走走,却被人拦了下来。 对面那人身上起着一股不正常的浮肿,恶狠狠的对他们说道。 “前面是我的地盘,你们不许再往前走了,去别处待着!” 甘五本来想上前和他理论一番,却被李穆祠制止住,说道。 “别起太大的冲突。” 甘五只得泄了气在一旁干瞪眼,然后跟着李穆祠往别的方向走。 但是李穆祠却给甘六打了个眼神暗示让他往那边走,找个地方潜藏起来,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李穆祠牵着苏渺然继续往一旁走着,找了块干净地方,将自己的外衣给铺在地上,说道。 “等一会儿甘六回来吧,看他怎么说。” 因为他们走的似乎比较深入,周围已经没有了很多的灾民,只有一些小孩跟妇女在周围。 他们几乎每一个都是面黄肌瘦,有许多都带着不正常的浮肿。 “他们大约都是吃了观音土的。” “观音土,那是什么?土吗?” “对,就是平常村子里用来塑观音神像的那种土,这种土不会被人排出体外,会一直在肚子里吃得多就不会感觉到饿了,但是人也就这样被活活撑死几乎吃,这些都是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苏渺然听了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等招式真用了,也不过是多苟活两日吧。 到底是绝望到了什么境地才会选择这种办法? 苏渺然越想越觉得心酸他们还没来得及在说些什么,就看见已经急匆匆地赶回来了的甘六。 他赶路的神情,显然是知道这事不小,果不其然,他一回来直接跪地说。 “先生他们那边在卖人!” “卖人?怎么个卖人法?”李穆祠有些疑惑道。 如果只是单纯的过不下去了,有些人会自己出卖一些自己的“皮肉”,但是这些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是……是……是他们用两块干饼去和别家换多余的女子!” “用两块干饼换女子?” “千真万确!不敢欺瞒您,确确实实是如此的!我听他们说的清清楚楚的!” “那些女子被卖去哪里了?” 李穆祠问道。 “这……这我还不太清楚,我当时听完了我就着急回来汇报了,我看他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想必还会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不过我看他们的样子和打扮,像是替城里人办事的,不像是他们自己的差事。” “那也去再看看,你再去那里蹲一会儿看看,要是能知道他们是哪家的最好,或者他们把女孩到底运往了哪里。” “我还听他们说是要给他们运到城里的好地方,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像是那种一般的人伢子,想必应该是专挑女子往那出卖的,他们那里一个男子没有买,上来的全都是女子。” 那处指的就是江南特有的产业——瘦马。 “那处不都是官营吗?全都是罪奴或者罪臣家眷,怎么到他们这儿就变成良家的了?” 春和也有些疑惑,说道。 “而且咱们这一路过了,看了不少吃两脚羊的人,若是他们饿狠了,那女孩子怎么不明显比那两块块饼重要?” “或许只是心疼女儿,以为真的是去他们那边过好日子而不愿意伤害他们。” 苏渺然说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天下父母多半还是心疼儿女的,真遇上这种情况,有人跟你说,自家女儿可以被偷偷运到城里,多半是都愿意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回车队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不排除这种可能,天下父母多半还是心疼儿女的,真遇上这种情况,有人跟你说,自家女儿可以被偷偷运到城里,多半是都愿意的。” “的确,我以前还听说会有人家自愿将儿女交换到其他人家,就是因为不忍心对自己家的儿女下手。” “但确实是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 甘五补充道。 “眼下时候也不早了,想来车队再有一会儿就会到了,如果甘六那时候还不能回来,那就晚一些,咱们再进场,如果他能回来,咱们就跟着车队一起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 李穆祠厉声说道。 这趟来算是颠覆了他对这边的认知,他事先确实有调查过这边具体什么情况,但是调查来的只言片语也只不过说是这边的受灾民众流离失所,有人易子而食。 但却没有人说这么多人会被关在城外走也走不掉跑也跑不脱,每天为了那么一口饭砸锅卖铁卖儿卖女,几乎是这辈子上最凄惨的事情都在他们的身上上发生了,看上去令人感慨万分。 “我们的食物还剩下多少?”李穆祠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对这件事感觉颇为头疼。 “就还剩下一日的,今日吃完就没了,当时买的是刚刚好,就怕因为东西带得多,耽误赶路。” “那就今日把这件事情解决,然后进程要是没能解决,你们二人就带着夫人先进去,就说我在外面还有要事,晚点的进……” “算了,你们直接带着夫人跟着车队走吧,不管说我这边能不能弄完都带她去。” 苏渺然惊了,李穆祠这事是把自己扔下来吗? “我不去我跟你在一起。” “你说的没用,这是我对你的安排,你不去也要去,而且外面这么危险,你还是在车队里,我更放心一些。” “眼下只要进了江南城,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明目张胆的动作。” “可是我不愿……” “你不愿也得愿!” 春和见状,连忙上去打圆场。 “夫人去了,正好就是能打个掩护,你看他们说大人现在不方便见客,但是总得有一个熟人出来见客不是?您如果在车队的话,人心里会更稳固一些。” 春和笑嘻嘻地说道。 苏渺然听到这话脸色才算事稍微好看了一些。 “如果你需要我就帮你稳定人,你可以跟我直说,但是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不想你遇到事情就只想抛下。” “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累赘,没有用的累赘。” 李穆祠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又说的太过分了。 “不,我没有觉得你是累赘,但是我也不希望你遇到什么危险,毕竟现在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两个人总得活一个。” “或者说总得能活着回去一个。” 李穆祠说完之后就不再说话,他只是喊着春和景明,两人帮苏渺然收拾东西。 苏渺然将自己最后的水跟食物全都放到了李穆祠他们三人的包裹之中。 “一定要尽早回来,外面太危险。” “你不说我也会早点回的,我答应你,等这边完事立马去找你。” “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出什么岔子,遇到事情不要强出头,等我回来给你撑腰行不行?” “行,我答应你。” “好,那这样咱们都说通了,车队一会儿就应该到了。” “春和景明,等下你们带着夫人从最后一辆车溜上去,我和那边打好招呼,如果咱们要上车会从最后一辆上,你们只需要跟在队伍后面,然后爬上去就可以了。” “不会有人注意的,到时候进城检查车子的时候他们有办法把你换到第一辆车……” 苏渺然边走边回头,她实在是舍不得李穆祠,但是他也没有忘了自己这一趟的主要目的。 如果真的不带有一丝感情的权衡利弊,苏渺然如果想大厅自己爹娘的消息。 只有他们几个人进城,显然是最好的机会。 只要自己将春和景明这两姐妹甩在别处,就有机会出去单独的找到米店里去找看消息。 这似乎是自己真相最近的一次也是最远的一次,如果这次没打听到什么消息,可能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来江南的机会了。 过程还算顺利,他们没有在车队的最后安排,什么人几乎是很轻易的,就从后面混进了车队。 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眼熟的侍卫坐在车里的凳子上打着瞌睡。 他听见人的脚步声,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 再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人。 “夫人啊!您可算是来了!我都快急死了,您几个要是再不来,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夫人……那个……九千岁呢?” 侍卫刚说到一半才发现似乎……只有苏淼然和春和景明两姐妹三个人回来了,根本就没有看见李穆祠他们的身影。 “夫人,九千岁大人他不会不回来了吧?” “对。”苏渺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他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让我先回来稳定一下局面。” 侍卫听到这话的时候差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这怎么一天天的怎么说走就走,说不回就不回。 这让他弱小的心灵可怎么承受啊! “那九千岁大人可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或者在咱们进江南城之前还能回来吗?” 侍卫小心翼翼的问道。 苏妙然想了想,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他要办的事,我听着还是比较复杂的,他说他办完就立刻回来,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办完我就不清楚了……” 侍卫听到这话原本就有点想死的心,现在更想死了。 侍卫扶着车内的扶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缓回来。 “现在女子的衣服都在这几个箱子里,换完之后就劳烦您几位先躺到这个箱子里面,晚点我会安排人把这几个箱子搬到前面搬进车里。” “到时候您出来,剩下的那几个替身会跟着这个箱子再出来,到时候您只需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可以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有机会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到时候您出来,剩下的那几个替身会跟着这个箱子再出来,到时候您只需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可以了。 苏渺然点了点头,虽然这个方法很简单,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大约什么时候逃进去?” 苏渺然问道。 “大约……大约再过一刻钟左右吧,也就是您几位换完衣服就差不多该进去了。” 侍卫掐着手指大概掐算了一下。 “眼看着就要到城门口了,您还是快一些得好,要不万一等下有点变故,来不及。” “总还是得有一些余量才好行事的。” “到时候会有人敲马车的墙壁,三声的就是自己人。”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夫人!” 侍卫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籁之音一般,飞快的跑走了。 春和景明看到不由得有些感叹,原来是这么简单的方法,直接和他们说也就不需要走这一走就可以直接进去了。 不过既然人家这么安排就不要多说些没用的了。 景明在一旁小声的嘀嘀咕咕,显然还是对他们的安排很不满意。 “不满意也先忍忍吧,现在在这里总是要先把正事弄好才对。” 苏渺然淡淡说道。 有的时候他其实挺不理解的,景明的脑回路给人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他有时还挺聪明,有时又愚笨的让人难以理解。 景明被训斥了几句,心里多多少少时是有些不开心。 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他不敢发作出来,再者说这里也没有人可以供他发作,只能默默地忍下来,趁着换衣服的空档小声的跟春和蛐蛐道。 “我感觉这个夫人真的不怎么样……” 声音压得很小,但奈何马车里的空间实在是闭塞,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苏渺然听见了一部分。 “怎么现在当着我的面都敢说我的坏话了?你们是觉得我不爱和你们计较,所以敢在这里这么说些什么吗?” 苏渺然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他可以借此时发作,然后将姐妹让人暂时的赶去别处,等下进城自己就可以藉由头到处逛逛,去米铺那里了。 “夫人夫人,我妹妹他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他只是年岁小不知事而已,还请您见谅。” 春和显然也是没想到自己妹妹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夫人的坏话,这要是往严格里说不敬主家,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我见谅?我给你们放的水难道还少了?你们姐妹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就没有想过我是你们的主子?” “就没有想过掌握你们生杀大权的不只有李穆祠一个人?’ 这眼前的少女紧紧咬着下唇,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他妹妹的错,就算他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完全免除自己妹妹的罪行。 越说反而越起反效果让人更加生气,苏妙然见春和也不再替景明说话。 明白了,他这是想冷处理啊。 又转头看向景明,“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景明再蠢,现在也知道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了。 “我……我不应该……” 话还没说完,满车外传来了“咚咚”三声的敲打车壁的声音,这是他们刚才约定好的,如果要来搬箱子会提前打出来的暗号。 苏渺然此时也顾不上继续惩治景和,他们三人都分别躺进了箱子里,等待着人来搬运自己。 随着一阵颠簸苏渺然感觉自己被从一辆车上搬到了另外一辆车,又在过了一会儿之后感觉自己头上的盖子有一丝丝的松动泄露出一点点的光晕。 那是马车内的灯光,果不其然片刻,苏渺然的盖子就被掀开了。 打开盖子的是一个身材大约有六分像苏渺然的女婢若是带上面纱离远了看,估计很难有人能分辨得轻,也难为他们能将替身找的如此逼真。 “夫人,我来扶您出来。” 婢女说道,边说他边将苏渺然从箱子里慢慢扶了出来。 苏渺然感觉身上如散了架一般的头,也不知道是一时泻力还是中间磕磕绊绊的太多了,不知道磕到了哪,一阵的不舒服。 “现在车队里有什么情况吗?” 苏渺然问道。 “回夫人,没什么大事,就是路上有几位官员想要参见您和九千岁大人,都被我们用身体不适搪塞过去了。” “这样啊,那他们看没看见过你们的脸?或是看见过你们的身形?” “没有的,奴婢是九千岁之前九千岁给您挑选的暗卫,就算是被发现了,奴婢的一言一行平日习惯都是照着夫人平时的样子学的,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这侍女居然还是李穆祠给自己选的暗卫! 苏渺然内心很惊讶,她是听李穆祠说过他给自己找了几个暗卫,但是从来就没见过,自己就以为他们是李穆祠随便说说的。 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真的,而且居然还专门去学了自己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行,等下你出去没事了,你就把春和景明他们姐妹二人给我喊过来。” 苏渺然坐在来时的那张小榻上,有一种久违的舒适感。 自己好几日的在那如铁打一般的马车上,似乎上次坐这么舒适的凳子还是在很久以前。 “是,夫人。” 马车外又传来了三声敲击的声音,侍女冲苏渺然行了个礼之后便躺进了箱子里。 “夫人,我们进去搬首饰箱子,您现在方便吗?” “方便的,进来搬吧。” 苏渺然答道,她边说边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拿了一块小糕饼慢慢的吃了起来。 糕饼才刚吃完,春和景明两姐妹就一起来了。 妹妹景明对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至少看起来已经把自己的语言组织完了,估计春和也把要说的、要干的都交给他了。 “夫人!奴婢知错了。” 果不其然,景明一进来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连给人反应一下的机会都不给。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 “跪什么,难不成你还觉得我会对你干些什么不成?” “景明不敢,只是景明实在是犯了大错,不敢求夫人的宽恕。”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逼一把她们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跪什么,难不成你还觉得我会对你干些什么不成?” “景明不敢,只是景明实在是犯了大错,不敢求夫人的宽恕。” “不敢求我的宽恕?” “我看你现在这下跪,跪的还是挺快的,到底是真心想跪还是为了减轻责罚,我可就不清楚了。” 苏渺然慢慢说道。 “没有夫人!景和是真心想悔过的,确实是夫人您平日里对景和太好了,让景和有些失了分寸,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还请夫人宽恕责罚!” “再者说我今日真责罚你了,你都不用说明日,我现在只要是罚了你,我一转身的功夫你就又去外面说上了我如何敢责罚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个主子,我才是这奴婢。” “奴婢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呢!” 苏渺然边说边将头轻轻靠在身旁的小枕上说道。 “我看你是在外面也干挺好的,也估计不适应我身边的生活,要不这样吧。” “我回头跟九千岁说一声,你和你姐姐就全都回去吧,也不用你们在这边伺候,以后呢,你们愿意干什么就干些什么,我也不想因为这么一件事就给李穆祠折了两个羽翼。” 春和听到这里连忙跪下说的。 “求夫人开恩!奴婢二人自愿伺候夫人!只求夫人不要赶我们姐妹二人走!” 春和可不是个傻子,如果说明日李穆祠回来了,苏渺然跟李穆祠说他们二人的所作所为,难免李穆祠不会对他们心生芥蒂,估计他们俩活着回去都很难了。 “夫人,你要打要骂奴婢都人,但是还是想请您不要赶我们姐妹二人走。” 春和朝苏渺然重重的磕了个头说道。 “罚?罚你们还能怎么罚?罚你们几日紧闭估计也没什么用,至于罚你们都月俸……估计你们也不能长记性,但我罚你们的意义在哪里?多费两道口舌吗?” 苏渺然慵懒地说道,他要的就是这种给他们逼上绝路的感觉,然后自愿说出觉得最严重的惩罚。 毕竟苏渺然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对他们有实质性的作用,就算说给他们关禁闭,凭他们的身手想要出来跟着自己也还是轻而易举。 “夫人只要您说奴婢一定照办。” 景明将头埋得更深了,他根本就不敢抬头苏渺然,生怕一个不留神又冒犯了他。 “春和,我觉得你这人算是比较稳重的,怎么这个妹妹就这么的不知轻重?” “奴婢回去一定好生教导妹妹,还请夫人看在马上进程的份上能晚些再将奴婢赶走。”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晚些再将他们赶走,难不成在这城里他是一定要跟着自己吗?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现在还罚不了你们了?” 苏渺然又气愤的狠拍了一下桌子。 “难不成我责罚你们还得看时候?只因为现在进了城,你们身上的罪过便得一时半会都在被抵消了?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春和自知说错了话,心里一狠,一咬牙的,他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跪在地上继续说道。 “夫人!是奴婢说错话,还请夫人宽恕奴婢,奴婢下次一定注意,还请夫人宽恕!” 苏渺然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便摆了摆手,说道。 “行了,那就这样我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一定要以折磨身边的婢女为爱好,你们便禁足几日吧,这几日只许在房间里呆着,不许出门,就算是我要出,你们也不许出。” “我的安危,有别人保护就不劳驾你们姐妹二人了。” 苏渺然话说的阴阳怪气,让春和景明姐妹二人一时间拿不准主意。自己家主子那边可说过,只要进了江南城,就必须寸步不离地保护苏渺然。 但是这次是他们犯错在先,苏渺然要罚他们,他们也说不了什么。 “夫人这个事情是否还有商量的余地?” 春和咬咬牙问道。 “你觉得呢?你想和我商量些什么?商量你们姐妹俩人能不能不禁足你觉得这可能吗?” 苏渺然巧妙地把两句话换了概念,从春和他们想贴身保护,苏渺然将其变成了他们想逃避惩罚。 春和显然也听出来的这里的意思,但是他却不敢再说了,因为他知道越说只会让苏渺然越生气 “既然这个惩罚已经定了,那你们就退下吧。” 苏渺然慵懒地躺在榻上,他做出来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他眯起眼睛见,春和景明姐妹的人还没有离去。冲他们说道。 “你们还不走,难不成是想要留下来陪我再吃顿饭吗?” 二人见状,只得讪讪离去。 马车慢悠悠的走着,带着一点点的颠簸,但是比苏渺然前几日在外坐的那辆马车要舒服多了,最起码他还有一张柔软的踏可以供他休息。 没过一会儿,马车突然停了。 苏渺然拉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原来是到了江南城外。 此时的城外众多达官显贵都在那里围着,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朝着自己这辆马车看来大约是在看些什么,苏渺然也能清楚,无非就是想看李穆祠什么态度呗。 只可惜他们精心准备了这么久,李穆祠他们却提前从另外一边过来了,他们所干的一切早已被李慕祠他们收入眼中无所遁形。 “夫人我们到城外了,有人想请你下去说说话。”来了一名护卫和我说道。 苏渺然摆了摆手说道。 “我与他们并不相识,此时此刻又怎么能下去见他们呢?还是等晚些时候,而且是在城门外,我这深闺妇人也是不好露面的。” 苏渺然在乎的其实并不是这些,只不过是他也确实不想面对这群贪官而已。这群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便是能将自己彻底吃干抹净,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好的夫人,那我去回绝他们。” 侍卫冲苏渺然回过话之后又小跑到前面去,找到不知道哪家官员派来的使者,说了两句便去一旁干别的事情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终于入城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侍卫冲苏渺然回过话之后又小跑到前面去,找到不知道哪家官员派来的使者,说了两句便去一旁干别的事情了。 那个使者想来心情不太好。看起来似乎对苏渺然不愿意见他们家主子的事情有一些不满意。 苏渺然也不愿意搭理他们,他们不满意的事情多了,难不成他还要一样样去满足他们不成? 自己刚想张嘴喊春和景明进来伺候,突然想起来春和景明,现在已经被自己关了禁闭了。 只得又改了口,从外面随便喊了一个婢女进来给自己端了两盘糕点,算是今天的午餐了。 不知道是他们故意的,还是车队很长,他们的效率又很慢,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进城的安检还没有结束。 苏渺然在车内没有下去,只是一直听到前前后后来回走动的声音,还有翻着东西的声音,像是要将这个车队翻个底朝天逼自己出去才是。 苏渺然对他们行为感觉非常不齿。为什么一定要行贿呢?又为什么一定要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搭呢? 难道老老实实干好自己本分内的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又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叮叮当当的声音才算是慢慢平息了下来,想来也是他们的主子觉得确实逼不出来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只得收手作罢。 “主子,我们要进城了。等下住的地方,这群人已经给咱们安排好了。” 那个帮苏渺然回到车厢的侍卫又来回话说道。 “住在哪里?我们的住在城南的驿站里。说的是江南最好的驿站。” “他们说这个你也是真信,要不是想让咱们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要不就是大概这不是最好的驿站只是为了场面话那么说而已。” 说实话,苏渺然现在确实疲惫的不行。她觉得自己随时都会睡过去。 经过了小半天的磨蹭,苏渺然的车队最终还是慢慢的驶进了江南城。 江南城内几乎每一条街道,每一条巷子里面都传来各种各样的欢笑声和各种鹅养的叫卖声。 与外面那种叫苦连天的苦难,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苏渺然不知道是只有这边这样还是说整座城的这样。他故意把车帘往上拉了一些,能够保证他在车内可以看见车外的场景。车子又慢慢行了很久。 这一路上全是欢声笑语。外面的人吃不上饭,城内的人吃了一半的饼子,嫌不好吃,便随意的丢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也不会有人去抢,似乎安居乐业,夜不闭门的美谈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这城内跟城外,果真是天差地别啊,苏妙然感叹道。 城外饿的一家老小抢着啃树皮吃观音土。 这每日因为观音土就要吃死多少人。 这城内呢好好的饼子吃一口便扔了也有,最重要的是似乎也没有人因为饥饿去捡那块饼子。 城中也不缺粮食,为什么就不能去城外救济一下灾民呢?为什么还要对这些灾民暗中下毒手呢? 苏妙然看着感觉心痛不已,这一路来他看过太多悲欢离合,本以为早就对这些无感了,但是真等他。见到城内城外一面墙之隔,有这么大落差,使他内心还是十分难受的。 突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城外用干饼子换女人的人牙子吗?苏渺然急忙将跟在自己车旁边的侍卫招呼了过来。 “你看见那边那个穿着灰青色布衣身后跟着一群女子的男人了吗?” “看见了,怎么了主子。” 侍卫有些不解,好好地怎么突然注意到路边的人了。 “你去跟着他,或者说你找一些擅长隐蔽的人去跟着他。确定他们将这些女人送到哪里去,然后回来给我报信。” “是,我这就去安排。” “务必要快,耽误不得,这个事九千岁也在查,所以要尽快。” 不一会儿那个侍卫就回来回话了。 “主子,人我已经安排出去了,他说以他的水准,在整个江南城内都是鲜有跟他能媲美的,让您放一百个心,把这件事交给他,他肯定会您给带您最需要的情报回来的。” 苏渺然点了点头说道。 “行,这件事办的不错,等李穆祠回来了,我让他重重的赏你们。” 侍卫“嘿嘿”笑两声说道。 “这都是卑职份内的职责,哪用得着?您也是我的主子,使唤我们是应当的,别这么见外。” 苏渺然没有接话,只是继续朝着两边看去。 如果繁华是形容京都的,那现在这个江南又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呢? 是“富贵迷人眼”? 又或者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也不知道这群。官员们在半夜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点良心上的不安,会不会有一点,觉得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一些。 “夫人准备下车了,驿站到了。” 苏妙然从帘子里看出去,外面矗立着一座看起来时代久远但是又不失华丽风范的客栈,仿佛是从历史画卷中走出的珍馐。客栈约莫三四层高,每一层都巧妙地融入了江南特有的风雅与水乡的元素,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向往。 客栈的屋檐飞翘,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历经岁月洗礼,更显沉稳与古朴。檐角挂着铜铃,微风拂过,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天籁之音,为过往的旅人增添了几分惬意与安宁。 大门两侧,一对石狮子威严地守护着这片宁静之地,它们雕刻得栩栩如生,眼神中透露出不可侵犯的庄严。门楣上,一块雕花横匾悬于正中,上面用鎏金大字书写着客栈的名字,字迹苍劲有力,透出一股不凡的气度。 这还没来得及下车,一股淡淡的檀香便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大堂内,中央摆放着一张雕花木桌,周围是几把精致的椅子,桌上茶具齐全,仿佛随时准备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卷,笔墨间流露出浓厚的文化底蕴,让人仿佛置身于山水之间,忘却尘世烦恼。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要脸的小厮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大堂内,中央摆放着一张雕花木桌,周围是几把精致的椅子,桌上茶具齐全,仿佛随时准备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卷,笔墨间流露出浓厚的文化底蕴,让人仿佛置身于山水之间,忘却尘世烦恼。 “他们江南的地方官员已经给车队里的人把今日的午膳都准备好了。” “夫人只需要下去看看想要吃些什么便可。晚些时候卑职叫婢女去将您的那一份给您拿到客房去?” “晚些再让侍女把那些碗碟收拾出来交给店家,这样您就不需要在大堂和人挤着吃了。” 侍卫似乎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他的身边突然来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说道。 “这便是九千岁大人跟夫人的车驾吧!我家大人在楼上订了一间雅间,想请二位的上去一同打打牙祭,品尝一下江南的几道美食。也算是见个面。” 苏渺然清了清嗓子。对下面的小厮说道。 “就不去叨扰了,和你家大人回话吧。这几日我们夫妻二人车马劳顿的,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趣,也不想吃些什么东西,等过几日吧,过几日江南的事情尘埃落定,再聚再见面也来得及。” 苏渺然没想到这群人居然从城外一直追到了客栈内,甚至还在客栈里,已经提前定好了一间雅间,今天进城的第一天,便想要请他们过去。 这预备请人吃饭,结交官员的熟练程度让苏渺然感觉叹为观止,这到底是得有多深厚的“家学”传承啊,才能弄得这么熟练,简直令人发指。 小厮做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 “夫人您就赏个面子吧,要不小的回去是要受罚的呀。” 小厮从脸上挤出了一副谄媚又讨好的笑容。但是从他嘴里说的话却没有一点这种意思,话里话外都是,如果自己遭受了什么,那一切都是苏渺然和李穆祠造成的。 苏渺然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家大人是哪一位?可否告知官职名字?我都已经说了不去,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们主子是不是心怀不轨啊?” 苏渺然明显不悦的语气吓着了这个小厮,他每次替他家大人去传话,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哪一家不是上赶着和他家大人吃饭? “还愣着干什么呀?我说了不吃,你是自己回去回禀你们大人,还是我让我身边的侍卫跟着你过去,带着你过去回禀你们家大人?” 小厮不说话只是在那里杵着站立着,慢慢的周围引来了许多的围观群众,毕竟这么大车队进了江南城,在最近一段时间里还是非常罕见的有人好奇过来看也不新鲜。苏渺然见着人越聚越多,也并不想跟这个小厮继续纠缠下去,于是继续说道。 “把他给我带下去,他不是说他家大人在二楼的雅间订好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等我们过去吗?你把他带上去就说我们来不了,这小厮让回去不回去,我便只好让我的侍卫受受累给他亲自带回去。” “顺便给我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大人物?居然连请都请不走,还需要人撵的?” 苏渺然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小厮原本以为自己平时用的招数完全可以用在苏渺然这介妇人身上。 但是眼下看来,他想错了。 苏妙然完全是那种软硬都不吃的典型。 尤其是在这种问题上,他可不想刚来这里就沾染一屁股的是非。 “夫人夫人,您就给一个机会吧,您不去,小人真的会死了的夫人!” 见到侍卫真的要上前拉他,小厮立刻扑倒在马车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夫人啊,小人,小人出生前爹就死了,这出生后没几年娘也死了,全家就剩下奴才一个人,那奴才是没办法,奴才是为人卖命啊,求您发发善心赏奴才一条活路吧!” 这个话术似乎十分耳熟,这不是京城之中常年行骗用的话术吗?怎么是刚传到这边吗?还是说他用这套百试百灵,所以觉得这套在自己身上也会有用。 苏渺然这次没有说话。但是侍卫非常的有眼力劲儿,直接便将这个小厮拖走了,不管他叫的有多么凄厉。 都没有人来管。一个拖不住,就拖两个人来拖,最后两个人将他活生生架去了驿站的二楼。 “夫人那个小司已经被我们送回去了,他家大人说他是什么什么。。。。” “好了,不用说了,你心里知道什么官就行,等九千岁回来了,如果要追究你再告诉他即可,不必跟我说了。没想到来到这江南城,现在连个小厮都这么的让人感到闻所未闻!” “夫人您消消火气,咱先下车去房间内休息一下,春和刚才让人帮忙递话说,他们上去的时候已经把夫人您的房间收拾好了。” “至于他们已经自行回房关禁闭了,夫人哪天觉得他们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让她们出来就行。” 苏渺然点了点头说,“行,他们有这份认错的心便是好的,再让他们自己待几日吧,不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到底是什么罪行,同样的错误他们下次还敢犯。” 侍卫其实很想问春和景明两位姑娘到底犯了什么错,但是又感觉问出来不大好。最后还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憋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苏渺然看了侍卫言说道。 “再去给我找两个侍女吧,要趁手一点贴心一点的。就一开始那个在我车里的就可以。” 苏渺然想起的那个是身材与气质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暗卫,如果他来的话,他可以让这个暗卫在房中假装是自己,瞒天过海一阵子。想必那暗卫要常年跟在自己身边,也没有什么机会去跟李穆祠告状。 “好的夫人,我去给您将它换来。你是等他来了再下车,还是现在下?” “我先下去吧,等会让他直接来我房中找我便可在。” “车队的粮食你妥善的安置好,可别被什么阿猫阿狗都给要走都给领走了,这城中的人不配吃这粮食。” 第一百二十章 我没带钱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是,属下遵命。” 侍卫朝苏渺然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给他去找一开始的侍女了。 苏渺然下了车,往楼内走去。 期间他感觉到很多异样的眼神,从自己身上扫过,不用想也知道大概是谁的。 这群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死死的粘着你。甩也甩不掉,脱也脱不开。 “夫人这边走,夫人这边走。” 苏渺然跟着带路的小厮,慢慢的往楼上走去。 苏渺然的房间在顶楼,不用想也知道这大约是把这栋楼里最好的房间给自己留出来了。 这一个小小的酒楼装扮的似乎都比京城中的府邸还要奢华一些。 苏渺然刚进屋准备休息一下,敲门声就又想起来了。 是刚才那个侍卫,他说道。 “夫人,您要的人给您带来了!” “行,那就让他进来吧,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儿。” 苏渺然回答到。“枝桠”一声门响,一开始在车上假扮自己的安慰便出现在了苏渺然面前。 “夫人,您找奴婢。” 苏渺然眼前的少女,此时不施一点粉黛。倒也是一番清丽的姿色。 身形与仪态都与苏渺然有上那么六七分的相似。 “没什么,只不过春和景明姐妹二人被我关了禁闭,我身边总是得有一个贴心的人伺候的。” “这是奴婢的荣幸。” 侍女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叫什么呢。” 苏渺然疑惑问道。 地上的侍女回答道。 “奴婢本就没有名字,暗卫都是以代号相称,奴婢是甘肆。” “甘肆?那这么说甘五和甘六还是你的两个小师弟喽?” 对面人回复道:“是的,奴婢与他们确实是师兄弟关系。” 苏渺然笑了笑,继续说道。 “如果我今天跟你说,我想要自己出去溜达一下,让你在这个房间里假扮我,你会说些什么?” 甘肆皱了皱眉头说道。 “奴婢……奴婢,不能让夫人单独一个人出门,这是主子给的命令。” “但是我也是命令你了,让你今日在这里等我,你会怎么办?” 甘肆露出了一副十分让人为难的表情,说道。 “夫人的命令,奴婢是要遵循的,但是守卫夫人的安全,也是奴婢的责任,这实在让奴婢有些难办。” “不如还是奴婢陪着夫人去,在外面最起码还有一个聊天解闷儿的。” 苏渺然摇了摇头说道。 “这倒是不用。你只需要在这里。装好我就行了,难不成,我来了这里还不能去这江南城里逛一逛去了?” “夫人,外面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您真的出事了。 奴婢也是要跟着殉葬的。” 苏渺然很少见到这么直率的人了,这话居然真的就这么直白的让他说了出来。 “你这人说话倒是直,也是不怕我治你的罪,你可知道春和景明他们姐妹二人,是因为什么被关的禁闭?” 甘肆将头低下去,说道。 “奴婢不知,但是奴婢知道。自己的职责还是需要完成的。” 苏渺然其实一开始想的只是让他在这里假装自己,然后自己出去溜达一下,但眼下他这么坚持,显然自己肯定是留不下他。 “那如果我带你出去了,你会把今天。我们干的事情告诉李穆祠吗?” 甘肆听到之后啊,明显愣了一下,继续说道。 “奴婢与夫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九千岁?奴婢现在的主子是夫人您,自然是您说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当然是得保证您的安危不受威胁的前提下。不泄露行踪也是奴婢身为贴身婢女应该做的。” 说实话,苏渺然现在是非常满意他的。 “行,那就收拾收拾吧,等下出去逛一逛。在这江南城里想见我的人还不少,你可有信心把他们都拦下来?” “回夫人,奴婢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行,那就这样吧。收拾收拾跟我出去。” 两人又简单收拾了一下,乔装打扮了一番,便出了客栈。 外面聚集的人群还没有散,毕竟这么长的车队,他们也是要新鲜一阵子的。 “夫人咱们现在要去哪里?是在这城里随便逛逛还是?” 苏渺然想了一下,自己是要去米铺打探消息的,但是眼下人太多了,自己刚从驿站出来又进粮食铺子,显然不太合理。 “先逛一逛吧,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吃的玩的。” 甘肆突然面露犹豫的说道。 “夫人奴婢想说一件事,您……能不能别骂奴婢?” 苏渺然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扯上骂不骂的了,难不成他背着什么背着自己干了什么事不成? “你说吧,我先听听。” 苏渺然说道。 “奴婢没有带钱。” 苏渺然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完了?就因为这点事啊?我以为什么事呢,我带了你先拿着吧,到时候要买什么你付就是了。” 苏渺然没想到他居然是因为这个,在这儿纠结上了。这钱不钱的还能差他这点钱不成? 不过他们这群侍卫暗卫的一个月到底能开多少月俸啊? 这个问题苏渺然一直很好奇,但是又实在不好意思问,只能压在心里,等有机会了问一问。 “夫人这怎么好意思的,要不您在这里稍微等奴婢一下,奴婢上去拿钱,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苏渺然摆了摆手说道,“你还想让我等你不成?” “都和你说了,我带了你还要上去拿,你是不是故意在耽误我时间?” 苏渺然装作一副很凶的样子冲着甘肆说道。 甘肆看起来武功高强又十分深沉,其实还是很腼腆的。 此时被苏渺然这么一说,一下子涨红了脸。说道。 “夫人……夫人,奴婢没这个意思,奴婢没有这个意思,你相信奴婢,奴婢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我既然说了你就按我说的办就行。;” 看似很腼腆,又像一个死犟种一样,说什么也不好使,只认自己的死理,但是比景明还是要好一些的,景宁是一百头驴都拉不回来,这个可能两三头就拉回来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米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看似很腼腆,又像一个死犟种一样,说什么也不好使,只认自己的死理,但是比景明还是要好一些的,景宁是一百头驴都拉不回来,这个可能两三头就拉回来了。 “行了走吧,别说别的没用了。” 这下甘肆才慢悠悠的跟着苏渺然往外走去。 江南城的繁华可见一般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牵绊着苏渺然,那他觉得,来这里玩上一玩也是很不错的。 苏渺然在这边左看看右看看。显然是对自己的一切都感到十分新奇。 甘肆也是一样的,他作为暗卫几乎很少会离开京城,就算是离开了京城,也是有任务在身,很少能够出来溜达几圈。 此时他跟着苏渺然,俨然像是两个刚进城的土包子,这看看那看看那儿尝一口,这儿尝一口。 “夫人,我看那边有个首饰店,咱们还要不要去看一看?” “去看一看吧,一直听说江南这边的双面绣很是出众,一般在京城,只有宫中才能用得上,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卖的。如果有的话可以见识一下涨涨眼界也是不错的。” 苏渺然想起来在宫中看到的那幅绣屏。 上面的花鸟鱼虫几乎都栩栩如生,似乎下一刻便要飞扑出来转向另一面,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就当苏渺然准备跟甘肆首饰店看一看的时候,他却在街的另外一边看到了那家米铺。 这条街上。不管是昂贵的酒楼还是。人家路边摊几乎是应有尽有,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过粮食铺子,现在突然看见还是有一些违和感。 “甘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那边看看啊。” “夫人你要自己去吗?” 甘肆疑惑道,他明明都跟着一起出来了,到底是什么事自己居然不能知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去那家米铺里看看,你在门口待着就行了。” 甘肆有些疑惑,一家米铺而已,至于说还得把自己支开,自己也不是个傻的听见,苏渺然这么说,显然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让自己知道。 “好吧夫人,但是您得快些出来,您要是一刻钟还没出来,或者还没给我个话,我就要进去找您了。” 甘肆还是十分担心苏渺然的安危的。 毕竟在路边随便找一个店进去,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没事你就在门口等着就行了,那个店长和李穆祠应当是老熟人。” 甘肆一听见李穆祠的名字,心里便放松了几分,说道。 “啊,原来是大人的故交。夫人这是要去联系大人吗?” 甘肆特意压低了声音悄悄地问道。 苏渺然并没有说话,只是后面补充了一句。 “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了。要不然万一你真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李穆祠就该处理你了。” 苏渺然装作一副很凶的样子冲着,甘肆说道,还伸出手点了点甘肆的额头。 “好吧,夫人,那您也一定要尽快回来。你要是真出事了,我会很难过的。” 苏渺然点点头说道。 “行,我会早一些回来的,你就在门口等我就行,我进去应该也用不了多久,也没准你一抬眼就能看见我呢。” 他们两人往米铺那走去,越走近米铺,苏渺然感觉周围越不对劲,这周围也太冷清了,相对比起的街道外的那一头,这一头似乎冷清的有些。过于奇特了。 苏渺然一走进去,就看见里面。零零散散的几缸米,还有几种豆类,其余基本上什么都没有看上。但是。柜台里坐着的掌柜。脸色却没有一丝因生意不好的愁眉苦脸。 “呀!生客呀!,别看我们门面小,货品种类也少,但质量绝对是一顶一的好啊!” 掌柜的笑的一脸算计,冲着苏渺然继续说。 “夫人第1次来我们店啊。生意一直非常好。不信,您看看,这米缸里米都快见底了!” 苏渺然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外人,说道。 “你可知道李穆祠?” 掌柜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夫人这是说什么呢?李什么?什么词?夫人是不是想要便宜一些呀?” 苏渺然又看了看四周,明白了这个掌柜的明显就是在装傻。 苏渺然也没工夫跟店家扯些别的继续说道。 “李穆祠新娶的一位夫人,你可知道?就是我。” 掌柜的听到这话脸上笑意再也绷不住了。 本以为只是一个过来打探消息的,没想到居然是主家的夫人。 早些日子是听闻主家新娶了一任夫人。只是没想到这京城里千娇万宠出来的小姐,还能来江南这一番? 掌柜的终于舍得走出柜台,将挡门的帘子全都放了下来说道。 “夫人麻烦跟小的来这里。” 说完便带着苏渺然。走去了后院。 后院跟前厅像是那样两个地界。一个是生意惨淡的粮食铺,那后面就像是一个情报机构一般。 “夫人想知道一些什么?”米铺老板问道。 苏渺然想了想,说道。 “我想向你们打听一户人家。” “打听一户人家?这如果是江南的我们确实能打听到,不过一般人家,想必夫人自己的手段也就能问出来了,没有必要动用我们呀。” 苏渺然点点头,继续说道。 “确实。正是因为那户人家并不普通,所以这才需要你们来回话。” 米铺老板点点头说道。 “那请问夫人是要打听哪一户人家呢?” “大约十几年前,京城有一位从江南来的刘姓官员。你可知他具体是哪一家的刘?” “刘姓官员?” 米铺老板想了想,继续说道。 “这刘姓官员可不少,但好在江南去京都的官员不算很多,姓刘的大约而且基本上都是同出一族。” 米铺老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但是那个家族早就已经销声匿迹好几年了,听说是因为看淡了名利与权利。所以才决定归乡隐世,此生不再出俗世的门。” 苏渺然听到这话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怎么会突然归隐呢?他们归隐之前就没有什么话吗?或者他们在哪里归隐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去城楼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听到这话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怎么会突然归隐呢?他们归隐之前就没有什么话吗?或者他们在哪里归隐的?” 米铺老板摇摇头说道。 “没有,他们归隐的很突然,只是听别人说,当天套的马车夜里出的发,然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踪迹了,想必是自己恶事做多了,心里也烦闷吧,良心上也会不安吧。” 苏渺然听到这里,不再说话,但是心里的绝望慢慢淹没了他,他又问道。 “那你可知道,这城内现在有人从城外花极其之低的价格买良家女给贬为奴籍?然后再倒去青楼里养成瘦马往外卖,你可知道这事?” 米铺老板点点头,说道。 “知道。这是上面有人默许的行为,要我这群小商小贩也不敢将动静闹得这么大,直接去难民堆里买人。” 苏渺然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居然还是上面的人点头同意。 苏渺然深吸了一口气,想将这口怒气全部压下去。 ‘你可知道是谁现在?我家夫君正在城外调查此事,你知道什么就全都说出来,或者托人将东西全都转交给他也行。” “是,属下明白了,还请夫人等小的好消息,具体的事宜属下等下就派人去给九千岁大人送过去。” 说完苏渺然转身便离开了。自己辛辛苦苦来到江南,不就是为了打探他那一家子的消息,还有自己父母的下落吗? 现在这样线索又全断了,可让自己如何是好?苏渺然内心其实是很绝望的。他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坚持下去了。 苏渺然很是颓废的从米铺走了出来。 甘肆看见苏渺然从米铺里出来,急忙迎了上去。说到。 “夫人夫人,咱们还去哪边逛一逛吗?” 他暂时还没有意识到苏渺然的不对劲。 “算了,不去了。” 苏渺然说道。 此时此刻,就算是再怎么神经大条的甘肆也意识到了苏渺然的不对劲。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里面的老板欺负你了,你等我去找他!我让他出来给夫人道歉。” 说罢,甘肆就要冲进去找老板理论一番,苏渺然却直接拽住了他,说道。 “别去了跟他没关系,是我的事,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好吧夫人……” 甘肆见到苏渺然这么沮丧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苏渺然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 来时周围吵吵闹闹的商铺此时也都纷纷关了门。估计是回家休息去了。 现在苏渺然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自己这一路以来受过的所有苦受过的所有难,难不成都只是为了听那一句不知所踪? 泪水在苏渺然的眼睛里打转,似乎随时会掉落下来。 苏渺然强撑着将头向上抬了一抬,尽量不让眼泪从自己的眼睛里流出来。 自己是多少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了?自从他们失踪之后,甚至连提都很少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来,自己已经快忘了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夫人你饿不饿呀?要不奴婢去给你买一点他们这的小吃吧,我感觉他们那边小吃长得又好看,看起来又好吃,夫人吃两口没准心情就好了……” 甘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能先哄着。 “不用了甘肆,你少说两句,先回去休息吧。” 甘肆摸了摸个脑袋,终于是放弃哄苏渺然了,照着苏渺然现在这个状态来看,无论自己说些什么,她估计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苏渺然二人刚到驿站门口就看见侍卫在急匆匆的找着什么,在见到苏渺然他们两人便慌忙的迎了上来了。 “夫人夫人您可算回来了,属下找您找的好苦啊。” 苏渺然见他一副慌里慌张的滑稽样子,疑惑问道。 “怎么了?可是驿站里的人员出什么问题了?’ 侍卫摇头说道。 “不是驿站的问题是……是九千岁那边派人来传话,说夫人您派去的消息都已经收到了。然后请您去城门那边看热闹。” 苏渺然点点头,说道。 “行,那就备车吧,正好我现在也想散散心,就也过去看一下。” 侍卫有些欲言欲止,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给苏渺然备上了车。 “夫人,你不要休息一下吗?您才刚回来……” “不用了,你也少说两句吧,我感觉你现在比景明还要话密一些。” 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婢女,个个的嘴都这么碎,听的自己脑瓜仁疼。 苏渺然几人又从驿站急匆匆的赶到了城门口。 只见李穆祠此时已经患上了一身官服。站在城墙上。 他手里牵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从衣着上来看应当是当地一个地位不低的官员,只是为什么被李穆祠五花大绑在这里,苏渺然大概能猜出来一点,但是也不敢确信。 “你来了。” 李穆祠看了一眼苏渺然,说道。 苏渺然点点头,说道。 “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我命他们去开江南城的粮仓了,到时候粮拿出来了,你就去下面给他们分粥吧。” “我给你一些侍卫你让他们去维护秩序,别让那群不长眼的再伤了你。” 苏渺然点点头答应了他。 “你这里是要干什么吗?” 苏渺然看着李穆祠腰间的那把配刀,还有他手里抓着的那个人。 李穆祠沉默了一会儿说到。 “这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不要往这边看,无论出现什么声音或者有什么热闹,你都别看。” 苏渺然点点头说道,“行,我答应你了,我不往这里看。”其实就算是李穆祠不说,苏渺然现在也没有心情看热闹了,他自己的事都还没有弄明白,又怎么有心情去看别人家的热闹呢? “好,那你先去吧。等下千万不要往城墙上看。” “行,那我先下去了。” 说完便带着甘肆往楼下走去。 “等一下春和景明呢,他们两个没有来吗?” 李穆祠问道。 “景明那小丫头,你也不知道太安分,我让他今日是自己反省一下,明日再出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给你换一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行,你要是用不顺手他们就和我说,我把他们调走再给你换一批。” 苏渺然没有接话,只是自顾自的朝楼下走去。 苏渺然往下还没来得及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来人给我把他的这身官服扒下来!让我看看这层皮底下到底是人还是畜生!” 是李穆祠的声音,想来他还是动了大怒了,否则不可能在苏渺然还没有走远的情况下就动手处置这人。 城楼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让人忍不住怀疑这楼上到底是在干些什么。 但是苏渺然却根本不在意,毕竟他现在连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让他再去想别的,实在是太耗费精力了。 在苏渺然看不到的城楼上,李穆祠亲手操刀将眼前这个官员的上衣全部扒了下来。裸露出来的皮肤,每一根寒毛都竖起来的,显然是已经被吓坏了。 “大人!大人!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做这些了,那些人....那些人我马上就放,求您放过我吧,现在就把它放回去,求求你了!” 李穆祠不为所动只是将它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确定自己动手会比较舒服,之后将自己随身的佩剑拔了出来,冲着眼前的人比回了两下了,又吐了口口水说道。 “去给我找个短的来,这把长剑不趁手。” 现在城楼上的都是江南城的侍卫,他们本意是想护着眼前这位大人,毕竟如果招惹到本地的官员肯定是有他们受的了。 但是奈何眼前这位是满潮闻名的“九千岁”,如果真的给他惹了,没准下一个跪下在这里等死的就是自己了。 “听不懂人话吗?我说去给我找一把短的刀来。” 李穆祠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他的脾气越来越不好。 好在终于有一个士兵去给他拿了一副小巧的匕首。 “不知江南的各位官员是否到齐了,到齐了可就开始了。” 李穆祠满脸笑意似乎只是在开展一场正常的政治联谊活动而已,如果无视的他手里的刀和他脚下的人的话。 旁边的官员哆哆嗦嗦地说道。 “回大人,人差不多已经来齐了...” 那个官员估计不是什么大官,而是被身后的人推出来回话的,万一有哪句话回错了,也可以他就是一个替死鬼。 “哦?应该来齐全了?差不多已经来齐了?你这会儿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在江南这片为官这么久?你连江南这里有多少个官员都不知道你连自己的同僚来没来全都不知道?” “真是个大官啊,真是大官啊!你们这群人真是好样的,我数三个数告诉我谁不在。” 李穆祠的长剑架到了那个官员的脖子上语气平淡,但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威严。 “ 一。” 那个官员死命捂着嘴生怕自己因为恐惧说错了任何一句话。 ”二。” 他身上的冷汗雨一般的往下落,感觉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汗里捞出来的一样。 “三。” “好了,三个数数完了,看来你确实是不想说,你也确实是一条护主的好狗,那你这些话就留着跟阎王说去吧。"李穆祠抬起刀刃,朝着这个官员狠狠的砍下去。 “我说!” 刀尖在他头上一寸的位置停了下来,若再往下一点,他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是....是....是知州大人没有来....” “这江南知州,我要是没记错,是地方最大的官啊,怎么你们对我就这么不重视,连知州都敢不来?” “那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没意思。” 说罢,李穆祠再次挥剑将眼前这个官员的左臂砍了下来。 “我说了,数到‘三’之前说才是完好无损,我都已经数完了,你这才说我入不让你付出点代价,旁人定会觉得我软弱可欺。” 那个官员紧绷着的一根弦,因为看见自己的断臂“啪嗒”一声的就断掉了。 他死死的捂着自己的伤口,躺在地上惨叫出声啊。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真是丑陋,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吵闹的人。” 说完,李穆祠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他再说不出来话了。 “行了,来人处理一下吧,等下可别脏了夫人的眼睛。” 李穆祠缓缓说道。 “行了,既然你们的知州大人不愿意来,我也不强求你们今日就代替他在这里仔细看清楚,不过等一下我会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他,你们不是最喜欢送礼物吗?我也送你们一份。” “说罢,李穆祠将手中沾了血的长剑扔下,又从侍从身边拿起的那把短刀慢慢走向,被扒的像个白皮猪一样的官员。 “相信你们在江南有多少能听说过我的手段,希望等下我如果有哪里做得不太好,你们还是要多多体谅才是,毕竟这么肥的人,我也是第一次哦。” 李穆祠说完这话在场的众人都差不多明白了什么,尤其是地上跪着的那个白皮猪。 “大人大人!我好歹是朝廷命官,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朝廷命官!你杀我是犯法的!” 李穆祠冷笑道。 “哼,朝廷命官,你这样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朝廷命官,你也不怕脏了这几个字。” “来人啊!给我把它倒吊起来。” 这下这群侍卫没有一个人敢不听李穆祠的话。 李穆祠说完几乎都争先恐后地上去,将这个白皮猪倒吊在了城楼上。 “再往下吊一点,怎么连这么简单的活计都干不好,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李穆祠见到这群手忙脚乱的废物,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京城的那一群伙计,他们在身边,自己可以说是轻松的许多。 “行,今日我就开一回先例,我亲自给你介绍一下步骤,免得你不知道我干的是哪一步。” “首先将人倒掉下来,在他的脑顶划开一个洞,这个洞呢,就是用来放血的什么,等下剥皮的过程过于血腥,不过你也看不到,就是一般人也活不到这时候。” 第一百二十四章 剥皮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其次我会在肚子上开一个大口子,将你的肌肉为了皮肤相切开,这样能保证切下最完美的一张皮。” “一般的工匠还是要借用剃骨刀,还有剥皮刀来操作,但是我的技术会比他们要好很多,也算是你这个人有福吧,人生这辈子第一次被剥皮,竟然就是我给你弄的,以后下了地府可要好好的去吹嘘一番我的手艺,你可懂否?” 李穆祠慢悠悠地说道他的话似乎是在讲一件很家常便饭的小事,但是手上的动作却犹如魔鬼一般。 这个白皮猪的脸上充满着对李穆祠的恐惧,这一套刑罚真用到自己身上,别说是能不能活了,估计自己连全尸都保不住。 而且先将自己的血放没了,以防影响观感,这是哪门子话呀?这是人能说出来的吗?这活阎王果真是名不虚传,骇人听闻。 “大人!大人!我真知错了,您看您既然已经惩罚过别人了,就,就放小的一马吧,小的...小的以后绝对为大人马首是瞻!大人说什么我就干什么,请你放小的一马吧?” 李穆祠皱皱眉说道。“我砍下他的一臂是因为他,回话时间很慢,刻意隐瞒着我,我不喜欢有人还会因为这点事去欺瞒我。” “他犯了我的忌讳,所以我要了他一条胳膊,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自然是没问题的大人。” 白皮猪哪里还敢反驳李穆祠的话,现在自己反驳李穆祠的话不就是纯给自己找病受吗? “如果可以大人如果可以的话,让....让小的走的痛快些好吗?求您求您赐给小的一个痛快的死法....” 李穆祠笑笑说道。 “在我手里,你想要一个痛快的死法?实话告诉你,这是奢望,有的时候你甚至连想死都是一种奢望,不过你其实很幸运,我是会让你死的。” “以前我的地牢里关着这样一个人。他从17岁便被我抓到塞进了我的地牢里,一直到他19岁,虽然他失去了四肢,失去了舌头,还有两只眼珠子,还有他的鼻子,甚至他的耳朵也不在了,脑袋上还有一个大窟窿,但他就是依然坚挺的活着,我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你觉得这样好吗?你不是想活吗?我让你活也是可以的。” 这人脸上的恐惧越来越浓郁。恨不得现在就触柱而亡,当然他也确实尝试了。他趁着李穆祠没有抓着他的空挡。 奋力的向城楼上的柱子撞过去,只不过还没走几步,就被李穆祠生生的拉了回来,又摔到了地上,“啊!”。 白皮猪惨叫一声。一嘴鲜血和几颗门牙伴随着这声惨叫,慢慢从他嘴里流了出来。 “我似乎没有允许你死吧,我说的话你就这么听不进去,看来还是我给你的好脸色太多了。” “这难不成你们这边都是这种贱骨头,一定要我使出些手段你才能听话,给你们好脸色,你们受不了是吧?”李穆祠怒吼到。 给他身后的一众官员吓得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不敢出一点声响,生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 “大人明鉴啊,我等我等...都是正直的好官从不与这种官员为伍,求大人明鉴。”一个官员大着胆子说的。李穆祠笑道:“正直的好官,这是很不错的。我朝最缺的就是这种官,不过你说你从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还是一个正直的好官,那我可就得好好查一查你,你叫什么名字?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我自然是重重有赏,但你嘴里如果有半句话他就是你的未来。” 说话的官员的底气显然是不太足的,听见李穆祠这些话。他直接瘫倒在地上。原本他只是想做做样子跟着一起跪。 后来想着表个忠心,虽然自己之前也干过一些昧良心的事情,但是对于眼前这些大官来说,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却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这么计较。 “你跪的这么突然干什么?难不成你这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一个好欺瞒的人,随便说一说我就能相信是吗?” 在李穆祠眼中这件事越来越好玩1了,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还能遇到这种好玩儿的事情。一个说自己再也不了,求自己饶他一条狗命。一个说自己从来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是个正直的好官,眼下自己要因为他的正直嘉奖他,又突然成这样了。这江南真是有意思。 “大人这买卖人口,到底也不是重罪。而且这流民本就居无定所,眼下可以给他们。一个安身之处也不是不可以呀,您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你们都得死。” 李穆祠轻飘飘篇的一句话,直接重重的砸在了所有人的心头上,什么叫他们都得死? “从我要处置他开始,你们一个个不是拦着就是出头不配合,我想了想,要不两种可能,一种是你们真觉得我判的有些重了。他这个人的罪过不至于要了他的一条姓名。” “另外一种就只能是你们是同流合污,如果他出事了,你们也会出事。” 李穆祠点点头,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你们有什么意见吗?或者说你们觉得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你完全可以告诉我,我有不对的我也愿意改。” “大人英明,我们自然是对大人的决定心悦诚服!只求大人能不能给他一个痛快的,至少不要让他这么痛苦。” 李穆祠盯着他说道,“什么叫不那么痛苦?你是指不让一家人分离,还是说不让良家女变瘦马?又或者是。像你一样。” 对方听到这话打了个冷战,什么叫像自己一样?难不成自己因为这句话也得跟他一起死不成? “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李穆祠问道。 对方还是败下阵来。退到在一边说。 “只不过是属下思虑不周打扰到大人了。还希望大人能够原谅在下。” 李穆祠点点头,说道。“我自然不是那小气的人。你愿意认错便是极好的,我自然是愿意原谅你的。不过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居然还愿意出面为他求情。” 第一百二十五章 来几个女孩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满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人。想要说的一切都已经被自己洞察干净。 “回大人,我们两个只是同僚。是在下瞎了眼才想给他说两句....两句话。” 李穆祠点头:“行那就退下吧,可不要再耽误我了,否则我只能将这江南不会说话的全都好好的拜访上一编了。” 李穆祠手起刀落,从这头白条猪头上火速开了一个口子。 鲜红的血液顺着那个口子一点点的往下滴落。还在白条猪的耳边慢慢说,慢慢数着他滴落下来的血液。 “你的血都是一股浓浓的油脂味,不过我看你这流的倒还是不少。果然人胖就是有好处,连这些东西都会比常人多一些。” “我以前经手的那些人,加一起估计都可能没有这么多。” 白皮猪脸色越来越红,显然是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上,但是显然怎么集中都是不够的,毕竟开了个口子又怎么能留得住血呢? 李穆祠死死盯着他的伤口,一旦有要结痂的表现就再次动手,将他伤口再次撕裂开,再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这期间吓晕了好几个人,全都被李穆祠摆摆手给送了下去。 而城楼下的苏渺然听着城楼上来回来去的惨叫声,几次三番的想要扭头过去看一看。 但是全都被甘肆给制止住了。苏渺然不悦的皱了皱眉说。 “我只不过想去看一眼,又不碍什么事。” 甘肆却是摇了摇头说,"夫人,主子说这个话.向来是不想让您看的。刚才咱过去的时候,有个人被绑在地上。主子审问人的方式一向是血腥又可怖的,他估计是不想让让您对他的印象只有血腥这一点。 苏渺然一咽,丝毫没成想这个呆子还挺懂的。 苏渺然之前认为甘肆是一个比较蠢的丫头,现在看来还是多少有一些脑子的。至少还懂一些这个。 城楼下排队领粥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有一个两个人见着苏渺然在城楼前面熬粥。 以为是什么新的面子功夫。直到有一个实在饿的受不了了上去讨要了一份见苏渺然没有多说,直接给它盛了满满一大碗。 这人才慢慢多起来了,一开始那人见着苏渺然给自己盛粥也没有管他烫不烫嘴,直接就是往自己嘴里倒。 倒是苏渺然在一旁连连说:“慢点慢点,别这么急注意别烫伤,要是感觉不够,锅里还有还可以给你再盛一碗。” 对方却是丝毫不顾,继续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倒着,倒的嘴周边一圈都已经被烫红了,也像是没有一星半点感觉一般的。 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光靠苏渺然他们几个显然是派不过来了。 苏渺然往队伍后面看了看,说到。“有没有家里有姑娘的,有了带过来。” 听到这话,好几个喝粥的都僵硬了一瞬间。 “夫人你也是要拿饭食来换孩子的吗?这粥我不喝了!这粥我不喝了!” 苏渺然见他这反应,这才是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的“不是不是误会了误会了。我是说让各家女儿上来一起给各位称粥,我和我的侍女两个人实在是顾不过来,毕竟这么多人啊!” 原本有些躁动的难民群体,听到这话才算是又安静了下来。现在剩下姑娘的几家都不多了。在这里这么久,就算是有姑娘也被他们早就卖了出去,零零散散找了半天也才找了三四个,不过也总比他们两人要强就是了。 现在城内城外变成了另外一番景象。原本城外。几乎可以说是地狱现在。也算是让他们看到了一丝生机。 而城楼上的那群官员。全都在李穆祠的眼皮子底下承受着。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李穆祠那边。人已经基本上是断气了,他的皮肉也有一半多和他自己分离了开来。场面十分惨烈,好几个官员都承受不住。 消失在了这边,原本黑压压的一片,现在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十几个。 “你们这江南的,唉。是不是你们江南这边的人,就心理承受能力并不是很强啊,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晕死了。” 原本这里江南的大小官员都到了,现在只剩下的几个人。也都接近昏死过去的状态。 他们哪辈子见过这种阵仗啊?简直是骇人听闻。估计他们接下来半辈子,哦,不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的场面了。 底下的人又得腹诽,到这在他眼里还算是轻松,那得什么样的他心里才算是。生不如死。 李穆祠招了招手说道。 “来两个人,把他的尸体给我挂在城楼上底下再给我拉一条,嗯......拉一条什么好呢?这样吧,这二位大人。” 李穆祠随手点了两个人。继续说道。 “就这二位大人吧。去城楼底下。逢人便说,嗯,一直说吧,就一直说,别管有没有人,就一直说说一整天一天一夜。就把他犯过的所有罪行全部都说出来。然后还有他死时的痛苦画面也说出来,再者....”李穆祠喊了一声自己的随从继续说道。 “你跟他们下去也一起去。就说若是有谁家女儿想接回去的,只需找你登个记,能找回来的,女儿一定会给他们找,找不回来的,也会按照正常的价格赔付给他们。至于这些钱从哪里来。” “就从这死了的白皮猪身上套吧。剩下的几位大人想必对抄家应该挺熟悉的吧,如果不熟悉的话,我不介意让我的手下再教一教你们。” 底下的人都沉默着不说话,李穆祠十分不悦的说道。 “你们都哑巴了,一句话不敢说,我在问你们话!回话!” 这才陆陆续续的有人答道。 “会!抄家会的,大人说什么我们都会。” 李穆祠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 “那既然会现在就去抄吧,他的家产我会让人估算一下,如果说你们是送上来的,跟我估算的不一样,那你们可就要.....” 李穆祠说话只说一半,但其余的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送礼物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通过李穆祠这句话,已经开始联想自己的下场了。 “下关明白,下关明白,还请九千岁等待下官的好消息。” “等一下。” 李穆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将准备逃离此地的官员又全都喊了回来。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要给你们的知州大人送上一份厚礼?” “是...您说要给知州大人送一份礼物,纪念一下他们这里的风俗。” 李穆祠点了点头,显然是对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既然我说了,那我肯定是要办了,但是眼下这贵重的礼物只有一件,我想我这么送过去,知州大人也是不在意的。” “毕竟。我感觉咱们这知州大人还是比较不注重礼节的,想必我就算是来这里失礼了一些,他也是不会在意的吧。” 李穆祠说完。就从,那条白皮猪身上。生生将它被慢慢脱下的皮扒了下来。 手艺还是非常不错的,可以看出来这个是一张人皮 。 甚至还能隐约见着他的外貌,真熟悉他的,或许还能通过这张皮来认出来他。 “就将这张皮送去知州大人的府邸上,就说是我送给知州大人的见面礼吧。”李穆祠如此说道。 其余的人听见李穆祠说的话,都吃了一惊,听说过送人财送人金送人银送人权的,送什么的都见过。没想到还有人送人人皮还是他手下的人皮。 这是真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呀这是真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呀。 “还有记得走大道走的时候可一定要把这是什么人的皮说好了,万一,有些老百姓不知道我送给。这周大人的是什么礼物传出来不必要的消息可。就麻烦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李穆祠说完还吵着周围的官员大声询问了一下。 现在这群官员早就被李穆祠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补充,只是连声的说着是。 李穆祠对现在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本不想着如此血腥,但是谁叫他们。给脸不要。犯事甚至都犯到他头上来了。这种人死不足惜。 苏渺然听着城楼上的动静终于是停了下来,想必是人终于支撑不住死了。但是苏渺然并不在意的这些。 今天他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哪里还有心情在乎这么一个官员的死活。他一直重复着成粥大粥熬粥的动作。你仿佛已经累得要成一个机器人一般。 苏渺然手中的勺子机械地搅动着锅中的粥,热气蒸腾而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也似乎模糊了他心中的某些界限。他心中虽有千头万绪,但此刻只能专注于这看似简单却又至关重要的任务——为城中的百姓准备食物。 “夫人,你是谁的夫人啊?居然如此心善,愿意到江南城前的发善心。” 刚才被苏渺然喊到太子上来一起帮忙施粥的女孩子问道。 “从京城来的。并不是你们江南这里的人。” “口音和身上的装扮都不太像。至少江南这边很少会有人穿这种材质的这种料子的衣服。” 苏渺然没想到还能从这些事情上看出来有些经验问道。 “你对这些衣料很是了解?” 对方点点头,继续说道。 “对。我家原先是开布料庄子的。还算是有点积蓄,这些日子也就在一直硬撑着,没有把我卖出去,要不我估计也活不到,现在也遇不见夫人这般心善的人了。” 女孩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在他眼里苏渺然现在就是他们全家人的救星。他家里甚至因为让他过来帮忙吃粥,还都提前喝上了热乎乎的白米粥。 “那你是哪里人士?既然是逃荒来的,想必不是江南城本地人。” 是苏渺然问的。想了想回答道。 “我家原是在江南以南方向的金陵城。金陵城啊,那是个好地方。” “他那里闹灾闹的也很严重吗?” 对方摇摇头说的灾其实并不严重,基本听他们说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了。只不过当时有一点苗头的时候,爹娘现在要提前跑了出来。想到这一跑跑出了事儿。路上一直都有官兵设卡拦截,不让他们流民回去。 苏渺然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生气了几分,有家不能回的感受,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 苏渺然脑子里突然想闪出来一个想法。他朝着。眼前的少女认真的问道。 “你可知道江南这一带。哪一个刘姓士族?出来的京官最多。”苏渺然如是问道。 女孩有点懵,自己一个小姑娘实在是很少关注这些,不过她倒是知道一个人或许知道些什么。 “我一个女儿家很少关注的。他眼下应当,在林子里看书,晚点我去问问他。” “行,晚点我再给你拿两个饼子。” 对方连连摇头说道。 “这怎么行这怎么行,夫人给我们喝粥,我们已经很感恩戴德了。这在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收夫人的饼子。那我们可真是该死。” 苏渺然特意让女孩早一些回了他们家人所在的地方。 还专门叮嘱他,让他晚点问出来了就来这边找自己,到时候自己会给他们安置一个不错的屋子。 女孩听见苏渺然的承诺,兴冲冲的就跑了回去。 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还有可以填饱肚子发食物,这简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苏渺然本想着在这里一直等到女孩回来。 但是却看见李穆祠朝自己这里走来。 “你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吗?” 李穆祠问道。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想喊苏渺然过来,只不过是他这边实在是有些顾不上了,他没办法一边给这群官员立威,一边去处理难民吃饭饭问题。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挺有意义的,一路走来,总得有一些事值得我去做一做。” 李穆祠没想到苏渺然会是这个回答。 他突然发现,在他印象里只会撒娇卖乖会耍些小聪明小心机小手段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长成这样了。 “那我在这里陪你吧,等下累了我们就一起回去,晚上陪你逛一逛江南,也算是不白来一趟。” 苏渺然一听,心里警铃大作。 第一百二十七章 李穆祠伺候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那我在这里陪你吧,等下累了我们就一起回去,晚上陪你逛一逛江南,也算是不白来一趟。” 苏渺然一听,心里警铃大作。 自己等下还得找人问那个官员的事呢,他在这里,自己可怎么行事?这不要命了吗? “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在这就可以了。” 李穆祠有些不解,怎么自己主动说要留下来陪着他,现在还把自己往外赶。 这下可好了,自己说完这话,自己成那小丑了。 “你确定不用我在这陪着你吗?” 李穆祠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他现在严重怀疑,苏渺然现在说的这些话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真的不用啊,你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有人,暂时不需要多余的人手了。” 苏渺然说的是干活的人手,不知道李穆祠怎么想的,给理解成这里他有些多余。 李穆祠闻言,脸色确实阴沉了几分,他没想到自己的好意竟会被如此误解。他深知苏渺然的性格,不是那种会轻易寻求帮助的人,但此刻他心中的不甘与疑惑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再次开口。 “你的意思是我很多余?我在这里妨碍你了?” 自己纵横朝野这么多年,居然还被一个小姑娘嫌弃了。 苏渺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自己就说几句话,怎么现在就成了嫌弃他多余了? 这男人的想法真是难搞又难懂,麻烦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苏渺然话还没说完,就见李穆祠从刚才回去找人的位置上拿了一把大勺子。 又站在了台子上,招呼人上他那里领粥。 刚才在排队的人很大一部分都看见了李穆祠活剥了那个官员的皮肉。 现在这样的人物来给自己施粥,实在是有些吓人了。 一时间居然也没有人往李穆祠那个方向走过去,都生怕那里不对劲,就给自己的皮也扒了。 “来我这里也可以领,你们都不动是不饿吗?” 李穆祠凌厉的眼神直直扫过眼前的几个人,对于他们的行为很是不满意。 自己明明也是过来帮他们吃上饭的,甚至这些粮食都是自己给他们搞下来得。 那些人感受到了李穆祠眼神更是不敢接近,这是十分眼馋的盯着他锅里的粥。 还是苏渺然看不下去了,这才上前给李穆祠打起了圆场。 “各位别误会,这位是我夫君,今日各位吃到的饭食都是他给各位争取来的,他不是个坏人。” 苏渺然的话语温柔而有力,如同一阵和煦的春风,瞬间吹散了现场紧张的气氛。她站在李穆祠身旁,眼神中充满了对李穆祠的信任与理解,同时也向那些因恐惧而显得有些戒备的民众传递着温暖与安抚。 难民听到这话,虽然还是有些警惕,但是肚子里的饥饿感最终还是战胜了这些微不足道的恐惧。 还是一个个乖乖的去李穆祠那里排上了队,领起了粥。 “别插队别挤!你们越这样我弄得越慢!” 李穆祠显然是刚开始干还是很不适应这样的活计。 不是给人不是盛多了撒人一手,就是盛找了也就一个碗底。 “大人,您多给一些吧,您看您给他的都溢出来了,现在给小的这么点,实在是不够吃啊……” 苏渺然见状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苏渺然的笑声清脆悦耳,像是一股清泉,瞬间缓解了李穆祠的尴尬。他没想到自己在这碗粥面前竟然会显得如此笨拙,不禁有些懊恼。但看着苏渺然那轻松愉快的模样,他心中的紧张感也消散了大半。 别的事情上面见李穆祠挺杀伐果断的,结果现在居然会因为一碗粥给难倒了。 “我再给你盛一碗。” 李穆祠有些僵硬的对人说道。 他属实对这种伺候人的活有些不擅长。 当初投身当奴才的时候也极少干这种布菜的活计,大多都是端茶倒水之类的活。 苏渺然一边给人盛粥一边注意着树林那边是否有人过来。 她还在等那个小姑娘过来给自己回话。 她都快要急死了,从她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约两刻钟了。 她生怕人在路上出什么意外,虽然大概率不可能,但是苏渺然心里总觉得慌慌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苏渺然的内心也越发焦急。她不时地抬头望向树林的方向,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够尽快出现。然而,除了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风声外,四周依然一片寂静。 就在苏渺然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想要亲自去树林中寻找那个小姑娘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苏夫人,我回来了!”那个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中紧紧抓着一个布包,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是那个小姑娘回来了。 “夫人我问到了,但是哥哥和我说,这件事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和你说。” 苏渺然会意,将勺子放下,又和李穆祠打了个招呼便和小姑娘离开了这里。 “这里没有别人,说吧。” 苏渺然很是激动,本以为线索就会随着他们一家的失踪而断掉,却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还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事。 小姑娘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确认确实没有其他人后,才压低声音说道:。 “夫人,我哥哥说,他之前在城里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一个关于刘家的消息。那些人似乎被传是隐士了,但其实并没有,他们其实是被人杀了。” 这个消息苏渺然并不意外,或者说今天在米铺的时候苏渺然就已经做好了得到这种消息的准备。 毕竟当初那可是巡盐务的官员,就那样被人弄失踪了,事后还没有追责。 只能是幕后的人已经没有可以追责的了。 “他们被杀了,在他们回江南的时候就被杀了。” 苏渺然有些错愕,这个时间和她想的似乎有些偏差。 自己刚才问的消息分明是在回江南之后才隐居的,怎么变成了在回江南之前就被杀了。 “这个消息准确吗?” 第一百二十八章 准备回城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个消息准确吗?” 苏渺然急忙问道。 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十分重要,可能自己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我哥哥也是听他在学堂里的同窗说的,他同窗老家在刘家回江南的必经之路上,但是他们村子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有人来这边。” “更别提像刘家那种底蕴丰厚又十分讲究的人家了。” 小姑娘摇了摇头。 苏渺然想了想,这话确实有些道理,从理论上来说也的确说得通,但是眼下并不是说得通就是事实。 “那你知道他们大概在哪里被截杀的吗?” 苏渺然的问题让小姑娘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她低头思索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哥哥说,那些人似乎是在荒路就遭遇了袭击。但是具体的地点,他也不太清楚,因为哥哥也只是听别人说的。” “但是哥哥说应当是在花岗山一带,因为那边地势最复杂,而且之前一直有土匪作乱,如果在那里被杀了,土匪会处理好他们的尸身,所以一直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也能解释得通。” 这个小姑娘的哥哥脑子还挺清楚。 苏渺然心想,如果有机会,一定是要结交一下这样的人物,这种人物不可多得,如果能进入自己麾下为自己所用那就更好了。 “小姑娘,你回去后,替我向你哥哥转达我的谢意,并告诉他,我非常欣赏他的才智和勇气。如果将来有机会,希望能与他面谈,共商大事。” 苏渺然温和地对小姑娘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至于我答应你的东西我肯定会给你的,你回去把你家人带过来,我差人去给你们找住处,在没找到之前就先随我们住在城内的驿站吧,所有的费用由我承担。” 对方听到终于能进城了,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显然是对这件事十分期待。 自己居然能去住江南城的驿站!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以前,这件事也是不敢想的。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 苏渺然问道,以后总喊人家小姑娘也不是个事,总得有个称呼才是。 “夫人,您唤我财春就行,我娘家姓李。” 李财春,好奇特的名字。 苏渺然听了这个名字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玩,现在居然还有人给女孩子起这种名字。 “行,财春你回去喊你家人吧,我还在那里等你,正好一会我们把这些饭食发完了,就一起回城里了。” 苏渺然看着不远处还在施粥的众人,冲着财春说道。 财春兴高采烈的就回去了,但是她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半路又跑了回来。 “差点忘了,夫人,我哥哥让我交给您一本书,说是关于江南的地域图集,还说也许会对您的想法有所启发。” 苏渺然有些没听明白,怎么就会对自己的思想有所启发了,一本图集而已,难不成还能告诉自己什么很重要的信息不成? 能被记录在册的消息,自己也是能调查到的,这本书对自己或许根本就没什么用。 但是苏渺然最后还是留下了这本书,到底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就这样扔了,到底是不好。 苏渺然接过财春递来的书,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面上仍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对财春说道:“谢谢你和你哥哥的心意,这本书我会好好看看的。也许,正如你哥哥所说,它真的能给我带来一些启发呢。” 财春见苏渺然收下了书,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她开心地挥了挥手,转身跑回林子中去找家人了。 苏渺然也回到了大部队。 李穆祠此时已经能熟练的掌握如何一勺就给人的碗灌满,既不少,也不至于溢出来给疼手烫了。 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的铁砂掌。 “呀,夫君这给人盛粥的兽医是越来越好了,我这才不在一会,已经这么厉害了。” 李穆祠并不缺人夸奖,但是眼下这种情况能听到这样的一句夸赞,还是从自家娘子嘴里说出来的,别提他心里有多高兴了。 他将勺子给了旁边的一个护卫,将苏渺然拉到了另外一边没什么人的地方说起了悄悄话。 “还有一点,今日的分量就没了,等下就直接回去吧,估计剩下的那些人看见粥没了会闹一闹,若是给你伤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苏渺然却摇了摇头,心想若是他走了,等下那个李财春回来了找不到自己可怎么办? “等下可能会引起骚乱,你回去的话我会放心一点。” 李穆祠耐心的解释道,他感觉今天这点事给自己的性子磨得十分平和,很少见的还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耐心劝一劝苏渺然。 “我还有人要等,我答应人家会给他安置好。” 李穆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妥协一般的说道。 “你在等谁你告诉我,或者身边有谁见过那个人,给我留下,我帮你安顿好他们行不行?” 苏渺然其实觉得这个办法也不错,但是她怕李穆祠问李财春他们,为什么自己会坚持要安置好他们。 万一他们一时不察,将自己问东西的事情说了出来,那自己可就有些麻烦了。 苏渺然硬着头皮又找了一个借口。 “我不是一定要安置他们,就像我之前说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在哪里我在哪里的那种,我不想你半路因为觉得危险就把我抛回去,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累赘。” 说完,苏渺然就生生给自己憋出来了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李穆祠十分怕苏渺然说自己是累赘这件事,之前因为这个已经心软很多次了。 他本来以为这次绝对能够支棱起来,但是真的看见苏渺然眼里包着眼泪,又感觉十分委屈的说出不想自己觉得她是累赘的话时。 “行吧,但是你全程不能离我太远,如果情况不对,我让你走的时候你必须走,这个可以吗?” 苏渺然连连点头。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生气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行吧,但是你全程不能离我太远,如果情况不对,我让你走的时候你必须走,这个可以吗?” 苏渺然连连点头。 现在只要能让他不走,怎么都好说,自己可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苏渺然一直朝着李财春去时的方向张望着。 眼看着着就真的要走了,她一直不来可怎么办才好。 李穆祠看着快要见底的粮食和后面还看不到尽头的难民有些头疼。 你先回去吧,如果你那个人知道来哪里找你的话,直接让你身边的人等他就好,你先回城里,我等一下也会回去,林木慈还是希望宋淼然可以先回去苏渺然皱了皱眉说道。 “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不会催我回去。而且现在也没什么事,我还是想等他来。” 苏渺然坚定的说道。 “但是你自己看看后面队伍还有多长,你再看看你自己的锅。” 他没有责怪苏渺然的意思,只不过是想替他规避一些风险而已。 苏渺然也不说话。他知道剩下的难民还很多,但是剩下的粥却不够他们这些人喝的了。眼下如果不处理好这个情况,想必是会出现骚乱了。 “你要等的那个人去哪里了?我派人去那边找他们,给他们也接过来行不行?”李穆祠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自己刚才答应了苏渺然这件事情,但是真到了现在看。还是有些风险的。他并不想让苏渺然去冒这个危险。 “他进那边的林子里去了,他应该一会儿就到之前我们分开的时候,他大约两刻钟就回来了。” 李穆祠皱了皱眉“两刻钟?那他现在去了多久了?” “一刻钟左右。” 一刻钟?但是他们现在的东西已经撑不过两刻钟了。正当李穆祠。 准备提前结束今日的行程时。树林的方向,慢悠悠来了一队人,是一家四口。 苏渺然定睛一看,正是李财春他们。 李财春快步跑过来,夫人夫人,这就是我的家人。这位是我的哥哥。 苏渺然顺着李财春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他的面容清癯,眉宇间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与智慧,那双眼睛却时常因身体的虚弱而显得有些黯淡,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他眼中的光芒。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病气。但是如果没有这层病气的遮掩。也是一个清风霁月的贵公子。 “这就是你要带走安置的那些人?” 李穆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李财春的哥哥,似乎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毕竟谁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一直盯着另外一个男人看的。 苏渺然以为他在说李财春,有些茫然的点头说。 “对我就是在等他。怎么了吗?是有哪里不可以吗?” 李穆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自己这么用心对他,他居然在外面看上了一个小白脸,还要给他领回去,这算什么事儿?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李穆祠阴沉着脸问道。 “我知道啊,我为什么不知道?” 李穆祠的面色更不好了,他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啊,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你当着我的面说收留他,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李财春听着眼前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的互相说。有些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争吵些什么。 总不能是因为他们这一行人不该被人特殊关照吧。 他想开口劝劝这两人,但实在是有些不敢。知道眼前这位是京城来的夫人,那跟他斗嘴的一定是他的丈夫,京城来的官儿。万一哪句话说不对付了,可能自己就要下辈子注意了。 苏渺然还是没有弄清楚李穆祠到底在不开心些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想把他们带回驿站去而已。 而且李财春他们是一家人,自己大可以说是自己相中的小侍女,又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家事现在看来是比较清白的。 甚至自己和李财春的相识,完全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完全只是自己的一时兴起。 “你在不高兴些什么呀?他们只是我刚刚认识的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李穆祠心想这得什么朋友啊?还能专门去给他们安排上了居所问题,这可就不是一般的朋友了吧,怕不是.... 李穆祠越想越生气。在他心里,苏渺然就是看上了眼前这个病弱的小白脸儿,所以才想着去给他们提供一个住宿。这挑面首都挑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 “苏渺然,你确定是要给他们提供住所是吗?” 苏渺然有点懵。李穆祠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完完整整的喊过自己的名字了,让他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我是想给他们提供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怎么了吗?是现在情况不允许还是....” 苏渺然多少是有一些紧张,他感觉自己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 但是他怎么就这么像是吃了枪药一般的。 “行,你给他们安排吧,我没有意见。你愿意在这里呆着就呆着吧。我不和你在这耗着了。” 说完李穆祠交代了身旁人几句话便起身想朝着城内走去。那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真当他瞎不成?居然直接把人带到这里来了。 不过这次确实是他看错了。苏渺然还真就跟那个男的没关系。苏渺然甚至还想着将他作为一员猛将介绍给李穆祠。仅仅短短的几条信息便能判断出来。那么多东西的人,怎么想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才。 李穆祠越想越生气,自己对苏渺然还不够好吗? 虽说自己确实是有一些方面不太行。但是也不至于说让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找这东西来恶心自己吧,他到底想干什么?这女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李穆祠脸色黑的犹如锅底一般,几乎想把苏渺然直接拆吃入腹,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心这么狠。玩的这么花。 不过李穆祠应当是没有这个机会了。那边的侍卫虽说是有一定的能力。但是也没预料到那里的难民居然如此的刁钻,他们其实早就看到了锅里所剩无几的粥,一个个都在酝酿着情绪。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上去闹事。 第一百三十章 有人闹事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冲突还是爆发了。甘肆将手里最后一碗粥给出去,但下一个人很快又涌了上来,他举着手里的碗。 向甘肆讨要着粥,讨要着他最后活下来的可能性。 但是甘肆确实什么吃的都没有了。甚至糊在锅上的锅巴他都已经给刮了下去,盛到了那前一个人的碗里。 甘肆耐心的和他说了说,只说是实在是没有东西了,明天来还是会有的,让他们明天早点来排队。就不想眼前的人。直接急眼了一般。 他拿着碗就使劲的朝甘肆面前伸说。 “你给我吃的,你给我吃的!你能给前一个人为什么不能给我?你是不是瞧不上我?你为什么不给我?你是想让我死吗?” 你只是想要一个好名声,你其实并不想让我活!也不想管我们的死活。越说对方的情绪越激动,几乎是马上就要克制不住了。” 甘肆此时也憋着一股火气,他又怎么愿意来管这种闲事,明明是自己家夫人心善,他才来的。 “你在说什么?这粮食就是有限的,我今日发了大约几十锅粥,来来回回的,我看有好多人都吃过了,你既然没饭吃,为什么不早些来?为什么不早点来排队?偏偏要等着。这么晚了才过来?” 甘肆有些不理解,如果真的需要,为什么不会早些过来呢?这话虽然说是不好听,但确实也是没什么问题。 不过这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方听了这话犹如精神崩溃一般,将碗狠狠的砸向了甘肆。幸好甘肆身上的武功不凡,算是勉强的躲了过去。他继续说道。 “什么叫我不会早些来?这队这么长我从这排了那么久,中间还有人来打我,让我把位置让出去,我有办法吗?我只不过是想活着而已,我只不过是想活着而已....” 对方越说越激动。情绪似乎马上就要崩溃了。 苏渺然这时才注意到他们那里的动静。他本来是想带着李财春一家先行回城,眼下看到这个知道自己今天估计是回去的早不了了,他走上前耐心问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 他是冲着灾民问的。眼下的灾民们,情绪都很不稳定,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导致他们集体暴乱,甚至可能,需要用到武力镇压。 “青天大老爷呀,你没有给我做主啊,为什么我前一个人还有饭吃到我这里就没有了,这不是。想活活饿死我吗?他就是针对我,他瞧不上我们这种穷人。我活不下去了,这都是针对我的人。我都饿了半个月了,我天天吃树根吃草根又吃的观音土的,我只不过是想在自己死前吃上那么一碗饱饭而已。” 对方的声音并不小,几乎是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包括那些想趁着侍卫松懈闹事的灾民也都注意到了这边。 很多不明所以的人都看向了自己队伍前的粥锅,要不是见了底,要不就是马上要见底了,没有一个粥锅是满着的。 所有的队伍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不准备发了?” “这是今天没有饭吃了吗?” “我看着像啊,那个粥从来都没断过,应该。是一直会上啊,但是现在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上粥?” “这是真没了吗?” 难民堆里不断传出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在那么灾民堆里大喊一声。 “他们一定还有粮食!吃了活!要不我们也快要饿死了!把他们抢过来。” 其他人在听到这话,都纷纷迎合起来,说道。 “我们要把粮食抢过来,这是他们应当给我们的,我们要把他们的粮食抢过来抢啊,动手啊。” 他们像是一群疯子,七手八脚的就想往苏渺然他们一群人身上抓。 好在李穆祠留下的侍卫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再加上甘肆的贴身护卫。 他们暂时还奈何不了苏渺然他们一行人。奈何对方是人越来越多,他们暂时性的还真拿对方也没什么辙,甚至连收摊儿回城都暂时做不到。 “夫人,咱们眼下该怎么办啊?这人也太多了。” 李财春有些慌张,但从来没见过这等场面。急忙向苏渺然问道在他眼里宋渺然就和神一样的无所不能。既能解决他们饿肚子的问题,又能让他们一家住上戴房顶的屋子。 但此时苏渺然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们这边带的护卫也就这么多,能挡得住他们一时,但却挡不住他们一世啊。 苏渺然朝着城门那边大喊。 “李.....” 一个“李”字刚刚说出口,他就想起了刚才李穆祠看着自己十分厌烦自己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厚脸皮突然间就消失了一般的说不下去了。 苏渺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又出什么问题了,会让李穆祠生这么大的气。或许是因为自己要给人安置下来,但是没有提前和他商量? 自己是不是应该告诉李穆祠一些事情,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一对夫妻,不说举案齐眉,至少也是要同心同德。才能完成两个人的目的。或许他们之间需要好好的聊一聊了。 “都不许动!” 远处传来一声爆喝,好几队拿着长剑的士兵从城门处冲了过来。 紧跟其后的就是甘五和甘六两个人。 苏渺然回头一看,这不都是熟人吗?这下算是有救了。 到底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没用一会儿就将场面完全控制住了。 那几个带头捣乱的难民也都被揪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们的一个教训。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甘肆十分紧张,连忙冲上来关心起了苏渺然的安慰。 苏渺然摇了摇头说道。 “我没什么事,只不过李穆祠人呢?他是先回去了吗?” 甘五和甘六听到我说的话脸色有些尴尬或者说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堪。 甘五和苏渺然说道,“不知道大人是怎么了?刚才去城门口那里找我们,让我们过来带一队人来维持这里的,然后就怒气冲冲的走了。感觉像是生了好大一番气。” 第一百三十一章 和传闻不太一样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不知道大人是怎么了?刚才去城门口那里找我们,让我们过来带一队人来维持这里的,然后就怒气冲冲的走了。感觉像是生了好大一番气。” “夫人您这是跟王爷发生什么事了?居然吵了这么大的一架。” 苏渺然有些感觉莫名其妙的自己似乎除了没有提前告诉他一声,就私自答应给这一一户人家安排位置。其余的也就没有干些什么,为什么他会生这么大的气? “夫人你们到底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会生这么大个气?这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大人他生这么大的气过。” 甘六终于问到,其实苏渺然也是一脸懵,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确实有些先斩后奏,但是也不至于就将自己扔在这里吧。 苏渺然感觉自己很委屈。 甘肆狠狠的戳了甘六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这不往人心窝子上扎吗? 甘六此时回头再注意到甘肆这个人。 “唉,师姐你怎么也在这儿?不是?你不是被调走了吗?我感觉我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 但是甘肆并没有搭理他。只是回到了苏渺然的身边。 “夫人,我们先回去吧。回去再去找大人解决这件事,要不总拖着对你们两个人也不好啊。” 在甘肆眼里,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就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顶多就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而且夫妻哪有隔夜仇。赶紧解决,赶紧完事儿。 苏渺然点点头。其实他也觉得这件事应该尽快解决一下,总和他这么隔阂,这也不是个办法,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和他摊牌好好的聊一聊了。 苏渺然让甘肆和甘六一起去找马车,先去将那一家人送到驿站安置下来,而自己则出去找李穆祠聊一聊。 甘五说李穆祠现在是去知州府的方向了,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那里。 “夫人要不您也回去吧,您这也累一天了等。大人回来了,你再和他好好说说也行啊。” 苏渺然身上确实是累得快要说不出话了,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去见他一面吧,要不我怕晚上见不到他了。” 李穆祠的性子真的可能做出来,将苏渺然自己放在房间里,自己出去找别的地方睡。 苏渺然现在对李穆祠的性子也算是颇为了解了。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若是现在自己不去找他,把这事说开,那自己之后无论再说什么可能都没有用了。 甘六两人见状,只能出发给苏渺然套马车。 也就是眼下他们进城了还算富裕这要是搁外面他们打上一架,都不一定有这么多马车给他们霍霍。 “夫人。你要不别过去了吧。” 甘五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冲苏渺然说道。 苏渺然有些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难道他现在有什么要紧事吗?” 甘五摇摇头说道。“大人之前在嗯......您看过城楼上的一幕吗?” 甘五说到一半似乎突然是想到什么连忙将口风止住。 苏渺然摇摇头说到“没看啊,怎么了?但是上面应该挺血腥的吧,我在楼下听到他们的动静。” 甘五点头说道。 “上面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嗯....大人他不希望您看见,您现在过去....好吧,其实大人把那人的皮扒了,那个皮他送去知州府了,现在正在知州府门口挂着呢。” “大人过去很可能就是去问江南知州满不满意他送的这个见面礼。在下怕您过去冲撞了您,到时候属下也不好跟大人交代呀。” 苏渺然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么一点小事,摆摆手说道。“没事,不过只是一张皮而已,难不成还能活过来将我吃了不成?” 自己可是重新活过一遭的人,区区一张皮囊,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自己自然是不会怕的。 苏渺然和其他人大概交代了一下,就上了马车,准备去找李穆祠。 李穆祠此时正在知州府上安心喝热茶水,顺手欣赏了一下这位尊贵的江南知州脸上受惊过度的表情。 估计他这辈子也没想到给人送礼还能送上这个东西。简直,是让人骇人听闻。 估计自己这里短时间很难再有客人上门了。不,不光是短时间,可能自己都得找日子出府别居了。 他一想到还挂在门口的那张血淋淋的人皮。就浑身打颤的慌,自己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少干,但这么明目张胆的血淋淋的,他确实是第1次见。 “不知道怎么称呼?” 李穆祠抿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问道。 知州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 “在下在下江南知州徐润昌。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眼前的哪里是什么大人,分明是那阎罗王! 李穆祠做了一副思考状说道,“我这还没到这里,就听人说你几次三番的都想要来请我吃顿便饭,这怎么我来了连一点意思都没有表示啊?” 若是其他人跟徐润昌说这些话。他早就心领神会的给对方准备上了他想要的东西。 但现在这个人是李穆祠,他哪里敢去弄那些虚头虎脑的。万一自己哪个字说错了或者什么事做错了。对方也把自己的皮刮扒了挂在城楼上可如何是好? “哈哈,李大人说笑了这在下....这不是今日...厄....今日突发恶疾实在是病的有些出不了家门,这才没有去城门口去迎接你,要不这多少是要当时就请您来家中吃顿便饭的。” 李穆祠嗤笑一声,“说到便饭。你说的便饭是什么便饭啊?不会就是像今日不知道谁家官员找我家夫人要请他吃一顿2楼雅间的那种菜的便饭了,这别说在江南了,就算在京城随便宴请一个人,恐怕都不是这个规格,你说呢?” 李穆祠充满阴阳怪气的话。给对方说的有些下不来台。没想到自己这些事就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到了台面上。 不知道该说他刚正不阿还是该说他过于正直,显得有些不通人情。 第一百三十二章 给我安排接风宴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不传这个当朝九千岁是我朝一等一的奸恶之徒吗?今日一看怎么完全不像啊?本来想着如果他能半路死在任上是最好的。奈何他命实在是太硬,这一路上这么多的危险,居然真的就被他一一躲了过去。 现在还整了这么一出,过来质问自己。 “在下知道了,李大人一定是想要一个接风宴吧。这好说下官这糙持,明日就能吃上。” 徐润昌满脸堆笑着跟李穆祠说道。 李穆祠现在终于得到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这才点点头说道。 “行,这个答复算是你今天给我的一个比较满意的了,你要是能一直这么聪明,咱们之间也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下官还得感谢大人您的栽培呢,这以后还得靠您多多指教啊。” 徐润昌边说,脸上边露出来了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 在他眼里,只要对方是个活人,那他就一定有七情六欲,有了七情六欲就一定会有缺陷,现在就看李穆祠的胃口到底是有多大了。 “指教?可不敢当啊,这江南的事情我看是一点也没准备让我插手,哪里敢谈的上是指教。” 李穆祠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说的徐润昌有些摸不到头脑。 什么叫做没准备让他插手? 从他进城开始,先是给自己手下的皮扒了,又把城内粮仓中的粮食全都给搬走了,这一桩桩一件件完全是没将她这个知州放在眼里啊,这还叫不让他插手? “哪里的话……这江南啊……” 徐润昌话还没说完,外面就想起来一阵通报的声音。 是苏渺然来了。 “大人,外面有人说是九千岁的夫人,要让他进来吗?” 小厮小心翼翼的问道,说的时候还不忘观察李穆祠的脸色。 “大人,这是尊夫人来找您回去吃饭了吧。” 徐润昌听到这个消息,别提有多高兴了。 可算是有机会把这个阎王爷送走了,估计自己在和他呆一会,自己就要崩溃了。 “不急,你去传个话,让夫人稍微等会,晚点我出去。” 小厮快速的看了一眼徐润昌的脸色,见其没有什么阻拦的意思,这才出去禀报去了。 “这……别让尊夫人等急了,到时候您二位闹了不愉快,在下的罪过可就大了。” 徐润昌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自己都没有请过,怎么就这么难送。 自己夫人都过来接了,还得和自己再聊聊。 “不知我们知州大人,准备请多少人来操办我的接风宴啊?” 李穆祠的笑意不达眼底,说是问对方有多少人来给自己接风洗尘,具体是问的什么,也只有李穆祠自己知道了。 徐润昌也是比较富有想象力的,李穆祠一说这话,就让他感觉李穆祠似乎有融入他们的意思。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哪里会有真正清白的官,更不会有没有欲望的人。 “肯定是会让大人满意的,大人只需要安心等待即可,这段时间大人可以去江南各处都逛一逛,带着额夫人买买首饰什么的。” 徐润昌边说边做出来了一个请的姿势,想赶紧将这尊瘟神给请出去。 他要是再不走,自己估计真的要疯了,啊对!还有门口的那张皮。 “大人送属下的见面礼属下就叫人收起来了,省的等会大人出去被冲撞到了,要是被冲撞到了,那就是在下的罪过了。” 徐润昌边说边将李穆祠往外请。 李穆祠也不再想多说,既然自己的目的也也差不多达到,便顺着台阶就往下下,跟着徐润昌出了这个大门。 徐润昌以为自己终于算是掌握了李穆祠想要的东西,人哪有没有七情六欲的,只不过是每个人的欲望不同而已,他若是喜欢钱,那就给他钱,他是喜欢人,那便给他人,这有何难? 只等着到了接风宴当日将这些给他就行,到时候到底是喜欢人还是喜欢才就一目了然,自己之后就在京中相当于世就又多个助力,又何乐而不为呢? 李穆祠刚出门就看见苏渺然的马车停在徐府的正对面,那张人皮周围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围观群众,估计都是嫌他太瘆人,所以跑掉了。 李穆祠笑笑就往苏渺然的车上走刚才在大门口,还为了一个外人顶撞自己,现在就又来接自己了,苏渺然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不过自己也不是那么好哄的就是了。 苏渺然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在门口大约等了已经有一刻钟了,既没有人来跟自己说可以进去了,也没有人跟自己说李穆祠不愿意见自己在这里。 就在这里光等着,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尴尬的感觉,似乎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让他感觉十分的难受。 突然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了,是李穆祠来了。 李穆祠背着光,原本显得就十分疏离的面庞,此时更是显得十分冷峻。 苏渺然不敢说话,同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他还是没有想明白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出现在哪,总感觉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出现问题,但似乎又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等下直接回去歇着吗?” 还是李穆祠先开的口,本来李穆祠是想等苏渺然开口,自己开口的。 奈何自己一进来就看见他一副如同痴呆版的神情,实在是让人难以评价。 李穆祠抱着臂想看出来苏渺然到底是为什么来找自己,总不能说为了和自己解释她想找面首这件事吧? 李穆祠想到这里不由得耻笑两声,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苏渺然张了张嘴说道。 “我……我想……我想来找你本来……” 苏渺然本来想说为什么今天你会这么生气的离开,但是想到一半又把这句话憋了回去,自己就算问了,想必他也不会说什么。 苏渺然还多费这个口舌干什么呢,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们之间有误会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看着苏淼然这一副幼稚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早干什么去了,现在过来是自己那里对不起他吗?还是说他就是瞧不起自己的那个身份,故意在恶心自己。 “你既然都决定好了,还来问我的意见干什么?你若是觉得在这里呆着委屈了,你大可以直接回去,等我回去了便还你一份自由即可。” 李穆祠装做十分不在意的说道。 笑话,他可是当朝的九千岁,难不成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弄的要死要活的不成? 苏渺然还是有些没搞懂,这些事又跟自己不委屈有什么关系,自己确实是没有提前跟打招呼,就私自做这个决定,这是确实是他做错了承认。 “是我今天私自做决定给他们安排住处,所以你不高兴了是吗?” 苏渺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怎么样把这个话说出来,还不伤李穆祠和他的感情。 “你觉得我这么做事,影响你办差了是吗?” 最后苏渺然斟酌着还是说出来了这句话。 李穆祠听到这句话都有点傻了,那是办差的事情吗?苏渺然的事情在自己这里永远都不是一个麻烦,就算苏渺然把天捅开了一个窟窿,自己也能去找女娲娘娘要一块补天石给他补上。 “你是因为什么,想给他们安排住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李穆祠缓缓说道,其实李穆祠也不能完全确定苏渺然就是为了那一个男人,给他们一家四口安排的住处,但是他心里确实不舒服,谁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看。 苏渺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安排住处?是因为他家那个女儿告诉我点消息,那些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作为交换,我答应他们在城里给他们安排一个住处。”苏渺然慢慢说道。 李穆祠显然是没想到这件事原来是这样,但是苏渺然为什么要现在才说,为什么要自己偏偏要等到现在自己主动问她才说,他有没有把自己当成自己人。 “你也这样说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的丈夫你自己做决定可以,但是你做完了决定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声,我不会阻拦你做决定,但是我最起码应该知道吧。” 苏渺然猛然听到这里才算勉强明白李穆祠大概是因为什么不高兴,本来苏渺然还以为是自己无形之中给的添了麻烦,原来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做了决定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没有把自己当自己人。 苏渺然又说道。 “那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你还有别的什么我你认为我身上的问题要和我说的吗?” 李穆祠想了想,其实自从苏渺然闯入自己的世界之后,他对苏渺然的各方各面还是非常满意的,至少他并不像其他女子一样厌恶自己的身份,或者只是为了自己身边的权利而附庸而上。 当然,这是李穆祠的心里话,苏渺然是听不到的。 “没什么,不过你今日要安置的那一家子,我看有个男子长得都算是不错,我以为你是看上他了,要养上一个面首。” 李穆祠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有掩盖不住的杀气,似乎苏渺然下一刻要说确实比较喜欢他,或者看上他了,就要动手将苏渺然和李财春的哥哥制成一对亡命鸳鸯。 苏渺然听着李穆祠说话一个头两个大,他从哪里看出来自己看上他了的?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了。 就算这世界上男人死光了自己也不一定会看上哪一个男人,自己在男人身上吃过都苦的那还不够吗?还非得再吃一点,自己可没那么神经病。 “那只是李财春的哥哥而已,对了,李财春,就是我说给我提供了一个很重要消息的小女孩,他的消息就是从他哥哥那里听来的,我感觉他哥哥似乎还算是比较有能力,还想着等晚些有机会的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万一他真的是一个可造之才,你能多一份助力不是?” 李穆祠本就生性多疑,但是现在听到了苏渺然说这些也不勉有些动容。 至少还说明苏渺然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苏渺然为自己着想,去想自己或许会缺什么,或许这个东西有没有用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过,被人这么对待心情,不免有些感动。 只是这时李穆祠发现自己确实误会了苏渺然。 他在苏渺然事情上似乎越来越偏执,不如往常那理智,有的时候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导致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错误的决定。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总不能是到江南这边哦,对自己江南之前似乎就已经有这种情况。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别的事情上都能如此杀伐果断偏偏在苏渺然的事情上这么奇怪? 要不然是犹豫不决,要不然就是情绪过于激动,无法做出最理智的判断。 李穆祠觉得自己或许应该说些什么,但是李穆祠又抹不开面子嘴张开了一半又合上去。 这次是苏渺然先开的口,他说道。 “我觉得我们之间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我想等我回去我就好好谈一谈,你看可以吗?” “那就谈谈吧。” 李穆祠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奇怪的感觉给逼疯了。 “那我们今天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都累了一天了,或许累了一天我们去找一家江南风味的馆子好好的尝一尝。” 苏渺然的话说一半,本来想继续往下说去,却被李穆祠直接打断。 “回去吧,回去吃点东西,然后今天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话音刚落。” 李穆祠刚说完话,马车就开始慢慢的朝着驿站的方向驶去。 半路上,李穆祠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和苏渺然说道。 “这两日,他们会给咱们安排一场接风宴,到时候去的多半就是想送点东西的,他们的夫人应该也会来,你看看能不能打入他们内部和他们聊一聊。”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想追随夫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两日,他们会给咱们安排一场接风宴,到时候去的多半就是想送点东西的,他们的夫人应该也会来,你看看能不能打入他们内部和他们聊一聊。” “装作咱们和他们是一类人,看看他们内部平常是如何形式的?到时候回京的时候也方便做出一些成绩。”苏渺然点点头,这活他可太愿意干了。 等苏淼然他们几人到了一阵就看见李财春站在驿站门口,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看见苏渺然从马车上下来,他急忙迎接了上去。 “夫人夫人,财春有一事相求……” 李穆祠面色有些不悦,明明已经给他们一家安排了住处。 怎么现在他们的要求还越来越高,甚至还想再求苏渺然一件事,他们是不是真的觉得他们这群人提供一条对他们有些用处的消息或者有些恩情就会一直用到自己死了。 李穆祠是有些不悦的,苏渺然就有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缓缓说道。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吧,我且先听一听,如果我能办我就尽可能去给你办,但是我也不是万能的神仙,这世界上总有我帮不了的事情。” 李财春点点头,说道。 “夫人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财春……财春是想侍候在夫人的身边,给夫人当牛做马。” “你可知道在我身边侍候,做一个最普通的婢女需要付出些什么代价?” 苏渺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让李财春说了一遍,在听到了一样的答案后,才有些惊讶的问道。 要知道现在去伺候人,是必须要有奴籍的奴婢,成了奴婢终身都很难再脱贱籍,除非官家大赦天下或者主人家愿意花一些钱财打点才能给他变成良民,这丫头怎么说什么就是什么,想一出就是一出。 “而且你和你家里人说了吗?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家之前家境不差,想必也不像是缺女儿吃缺女儿穿的那种人,你现在做这些就不怕你家人心寒吗?” 李财春摇摇头,慢慢说道。 “我已经跟家里人说好了,家里人也很推荐我去您身边,哪怕是为奴为婢,当最下贱的洗脚婢,财春都认,财春是真心的想追随夫人,夫人与财春一家有大恩,别说这辈子做奴婢了,就算是财春的辈子给夫人结草衔环也是完全不够报答夫人的恩情。” 苏渺然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个答案,他一开始确实打过李财春哥哥的主意,但也不是让其做奴婢,而是让他给李穆祠当谋士,给李穆祠出谋划策,像他那么聪明的人还是比较少见。 “既然你愿意当奴婢,那在江南的这一阵子,你就先伺候着吧,若是伺候的贴心,那我就做主将你留下。” “不行就给你一笔银子,你和你家里人一起回到户籍地,好好过日子去。” 苏渺然本来是想拒绝掉李财春,但是却没想到李穆祠却一口答应了下来。 苏渺然身边到底还是没有几个贴心的人,若是今日能把它拿下给苏渺然做一个贴心的婢女,也是极为不错的。 而且这丫头看着也伶俐,而且按照苏渺然刚才和自己说的,他哥哥也是有一些本事的,若是他们两个都能留在身边,那是极好的。 毕竟一个哥哥在自己手手下干,既能用哥哥挟制妹妹又能以妹妹挟制住哥哥,这何乐而不为呢?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最忠心的。 苏渺然当然不知道李穆祠心里的小九九,只以为是李穆祠对李穆祠说的这些话有些不满意,觉得他有些蹬鼻子上脸,想要搓搓他的锐气。 毕竟在苏渺然的眼中李穆祠是一个很是非分明的人,眼下他们这番举动显然是有一些逾矩了,是很不应该的行为。 “谢大人!谢大人!” 李财春听到李穆祠说的话,直接跪了下来,朝着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磕了几个头。 脸上的欣喜之情不似作假。 “你先别谢,刚才你也听见了,是要你做得好才能留下的,如果你做的不好,还是要走的。” “这段日子我不会动你的户籍,也算是给你些时间再去考虑考虑,毕竟做人家的奴婢到底是没有回家做女儿来的自在,我不想你离开家人和我们去京城。” 苏渺然也是有些怕眼前的人是真起了攀附的心思,想借此将自己一家子全都带去京城。 如果真是这样,苏渺然刚才的那一番话,也算是绝了他们的念想,让他们知道,就算是李财春能和自己去京城,他们也是不能去的。 “没关系的夫人,我和爹娘说过了,爹娘说这么大的恩情我们无以为报,他们老两口岁数大了,只能我和哥哥前来报恩,哥哥是读书人,但是读的并不算精通。” “想来对夫人也没什么大用,思来想去,也只用财春为奴为婢,来报答夫人的大恩大德了。” 李财春说完又狠狠的磕了几个头。 等她再抬起来头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又了明显的血渍。 苏渺然也是拿她真的没有办法了,既然她坚持说要报恩,那就让他试试吧,实在不行,自己临走时将她送回金陵城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行,那你最近就先留在我身边伺候着,不过我身边的规矩可不少,你要先去别的侍女那里把规矩学好,然后从最低等的侍女慢慢做起。” “要是你一跃成了我的贴身婢女,你不但适应不了,还会招来不必要的口舌。” “去把春和喊出来吧,把财春交给春和好好的教一教规矩。” 苏渺然说完,就喊人去将春和提前放出来,思来想去,自己带出来的这几个丫鬟里,也就春和还能充当一下她的老师了。 要是让景和或者甘肆来当李财春的老师,估计礼仪规矩还没学多少,先给人家学了一水的拳脚功夫。 等安排好了李财春的这些琐事,苏渺然才和李穆祠慢慢的往房间走去。 李穆祠累了一整天,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住的地方。 第一百三十五章 算是白活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里就他们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李穆祠仔细的往客栈周围看了看,这规格可不是一般的好啊,自己在京城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几家规格比他还要好的客栈了。 “是,他们给安排的这个,说是把最好的房间给咱们留下,但我总觉得他们在忽悠咱要不他们怎么可能会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外面还在闹饥荒了,居然在城里给咱们这么安排,这个要不是想让咱们少说两句,要不就是想让外面的人多说两句。” 苏渺然边走边和李穆祠说道。 李穆祠点点头,脸上浮现出赞赏的神色,“确实,若不是想堵住我们的嘴,想必是不会又送东西又安排住宿的,想必他也不会舍得花这么大的价钱来给咱们包下一整个客栈主,就算这个客栈不是最好的,但也不会是多差的。” “或许他们已经在咱们队伍内部买通了一些人了。” “你饿吗?” 苏渺然问道,其实一路上她不是很饿,但是他现在跟李穆祠说话感觉尴尬,虽然误会解开了,但是两人好像陌生人一般的只谈公事,别的什么话都不说,还是得他先开口打破这个局面。 “我还好,你要是饿了,要不让他们送些饭食上来吧,江南的口味还没尝过,咱们二人一起尝一尝。” 李穆祠慢慢说道。 苏渺然以为李穆祠会拒绝自己,毕竟李穆祠这么一天下来可能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李穆祠还是点点头,说道。 “让下面的人把饭食端上来吧,简单吃几口,然后今日就先歇歇吧,有些事情明日再说。” 李穆祠也是真累了,想着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吃点东西早些休息。 今天让他感觉,比在京城勾心斗角一个月还要累。 或许是在京城许多人都已经知道了李穆祠为人处事的作风,早已经没有人会选择触李穆祠的眉头。 现在在江南,这里的人多半是听说过自己的传闻,或者只大致知道自己权倾朝野。 更多的人连自己这个人都不知道。 …… 饭食上来的很快,一桌上八道菜,全都是江南特色的风味,苏渺然这个没来过江南的,都凭借着桌子上菜系的食材,判断出来了这些都是哪些菜。 “这个是龙井虾仁,那个是西湖醋鱼,这个………” 送饭食的小厮听见连连点头,冲着苏渺然点头哈腰的。 “夫人真是好眼力,这几道菜可是猜的一样不差。” “我们不是说简单上几样就可以吗?怎么拿了这么多上来?” 李穆祠看见这一桌子满满当当的菜,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他们这是吧他们菜谱上的招牌菜全都搬了过来不成? “这……有人交代过,二位是贵客,若是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将本店最好的东西拿上。” 小厮显然是第一次被这么问,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是谁让你们端来的?” 苏渺然问道,听到这里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不纯纯就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讨好他们吗,这不是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吗? 既然送礼行不通,那就送上饭了,该说不说,这江南的“文化经验”属实是过于丰厚了,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这……那位并没有交代,只是让小的将饭食给二位端过来。” 李穆祠见状也没有多问些什么,只不过脸上多了几分不悦。 本来想着简单吃两口然后就休息了,现在整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了。 “动筷吧,夫君你尝尝这个。” 苏渺然直接夹了一块西湖醋鱼放进了李穆祠的碗里。 “你先下去吧,等下过来把饭食收走。” 小厮见状连忙告退,他在这里干了那么久,都没见过有这么刨根问底的人了,这要是再问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都不知道是谁送的,你就吃的这么欢,回头人家过来找你索要人情,你就傻眼了。” 李穆祠并没有怪苏渺然的意思,毕竟她也累了一天了,有些饿也是十分正常。 “那现在又不知道是谁送的,总不能因为这些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委屈自己吧。” 苏渺然说着,手却是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又从盘子里夹出来了一块龙井塞进自己的嘴里。 虾仁的弹滑配合着龙井茶的香气那是别有一番风味,那是她在京城那边从来没有品尝过的奇特美味。 “而且这不过就是一桌子饭食而已,我夫君可视本朝的九千岁,难不成还会被一顿饭索去一个人情不成?” 李穆祠听了点点头,觉得十分有道理,这段时间确实是他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弄的两人连饭都吃不好。 “也是,是我最近有些紧张了,以后要是我哪些不对的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有时,你的判断,比我的更敏锐一些。” 李穆祠说完就将苏渺然给他夹的那一块西湖醋鱼塞进自己的嘴里。 刚入嘴,一股浓郁的醋味混着一股没有去腥的鱼肉味直冲李穆祠的天灵盖。 怎么这么难吃!就这还想和自己要认清?自己不把他皮扒了做成西湖醋鱼都算是他脾气好了! “这鱼就别吃了。” “怎么了?” 苏渺然有些疑惑,怎么吃好好的又说这话。 “太难吃了。” 苏渺然显然是没想到是这个答复,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李穆祠也会嫌弃东西不好吃,这还是他们两个认识之后第一次听见他说这个。 苏渺然不信邪,也夹了一块西湖醋鱼准备尝尝,她顶着李穆祠看傻子一样的表情,将那块裹着一层弄弄酱汁的鱼肉塞进了自己嘴里。 一股难以形容的难吃味道在他的嘴里炸开。 怎么这么不好吃! 苏渺然没想到真的会有一样的东西能被做到难吃成这个样子。 这简直是让人难以接受。 这一刻,苏渺然深刻的体会到了一句话。 如果一条鱼被做成了西湖醋鱼,还是最正宗的那种,那他这条鱼这辈子也就算是白活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把春和喊来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被那条鱼难吃的五官都扭曲了,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几乎挑战了她的底线。 “这到底是什么鱼啊,怎么这么难吃,好像是老醋成精了一样。” 苏渺然边说,边从手边抄起来了一杯茶水,直接一口全都灌进了自己嘴里。 一杯不够还倒了第二杯,好悬要被这盘子鱼给暗杀了。 “以后再来江南可不能再点这道菜了,这辈子吃这么一回就够了,多了不行。” 苏渺然边往自己嘴里灌着茶水边说。 “行,都听你的,吃完了就去休息吧。” 李穆祠看着苏渺然有些失态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现在真是越看她越顺眼了。 两人都没有吃多少东西,很快的就让人将碗筷全都撤了下去。 辛苦了那么些天,这是苏渺然休息的最好的一次。 之前在外面要不是风餐露宿,要不就是凑合着睡草席,突然换这么柔软的床铺,还有些不适应。 等苏渺然睡醒,天已经亮了。 她想看看自己旁边的李穆祠还在不在,却摸了一手空。 翻身一看,李穆祠果然已经走了。 “甘肆。” 苏渺然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冲着床幔外面喊道。 “夫人您醒啦,大人让我们别喊您起来,说您最近太累了得休息休息。” 甘肆一脸坏笑,眼里有了几分挪揄。 但是苏渺然也不介意罢了,到底是自己身边的小丫头,这些时候能自在点也是不错的,要不自己都快让她们也带成一个老古板了。 “行,他走的时候还有什么嘱咐的吗?或者有没有什么人今日来找我?” “大人就说,今日去城外放粥不需要夫人您去了,大人安排了景和替夫人去,对外就说是夫人干的。” 苏渺然听到了这里,皱了皱眉头,替自己干的?自己有手有脚的,何须人来替自己。 “让景和来替我?这都是我份内应该做的事,我又不是吃不了那个哭或者不愿意去吃这个苦,哪里需要人来替我?” 苏渺然有些不太乐意,怎么就这么自做主张让别人替自己去了。 “夫人夫人,您先别生气,大人他猜到您估计会不高兴,所以让我后面和您解释一下。” “解释?这还能解释些什么,不就是他让景和去替我干活了吗?我又不是娇娇弱弱的京城大小姐,也不是不愿意和她一起干些什么,怎么每次都要替我擅自做出一些决定?” “是大人说,今日江南知州徐润昌一定会派人来这里送接风宴的帖子,如果让下人来接帖子,难免会失了礼数,也会被那群讲究礼仪的江南世家们抓住小辫子。” “所以这才让夫人在驿站多休息会,以便晚些时候应对那群老狐狸。” 苏渺然点点头,如果是这样,自己确实还是在驿站会好一些,不过让景明替自己去办事,之后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难免不会在这上面做些文章。 “夫人别担心,景明这时候应当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到时候他们也会前后脚上门。” 苏渺然到这时才算是明白了。 这哪里是来邀请自己,分明是想趁着自己忙碌了半天,正是疲惫之时,让自己出丑罢了。 还得事他们心思歹毒,见拿李穆祠没什么办法,干脆就拿自己出手,真是一群心思歹毒之人。 “行,准备给我梳妆吧,梳的稍微简单一点,最好再稍微凌乱一些,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城外回来的。” 苏渺然冲甘肆说道,却见甘肆为难的摇了摇头。 “夫人,不是甘肆不愿意伺候夫人,实在是甘肆也不会梳头发,这些东西,甘肆以前实在是没有学过啊。” 苏渺然没想到1甘肆会这么说,显然是也蒙了一下,没学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 不过仔细想来也是,甘肆到底一开始只是作为暗卫留在自己身边,现在给自己当婢女,完全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她不会梳妇人发髻也在情理之中。 “行,那你去把春和喊过来吧,昨日把财春交给他去学规矩,也顺手给他的禁足解了,这下就让他来梳吧。” 老实说,苏渺然对春和的手艺还是相当的满意的,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比宫里的娘娘手底下的梳头宫女技术还要好上一些,几乎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 不过说起宫里的娘娘,苏渺然不由得想起来了那个有些痴傻的贵妃。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等晚些回京了,她一定要专门入一次宫,去探望她一下。 苏渺然还沉浸在自己的脑海里,春和已经趁着这段时间和甘肆进来了。 “谢夫人开恩,让奴婢和奴婢的妹妹提前解除禁足,也谢夫人没有将我们二人办事不力的事情告诉九千岁,要不我们姐妹二人估计早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苏渺然一听,瞬间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自己可从来没说过要将他们姐妹二人解除禁足,在这里还能解除他们姐妹二人禁足的只有李穆祠一个人。 看来李穆祠是没少给他们喝鸡汤画饼啊,原来那么不服气自己的两个人,此时居然愿意说是因为1自己才能被放出来。 估计李穆祠在中间也是没少替自己谋划,知道自己这里缺人手,想方设法的将这姐妹二人,送到自己手里。 “不必多说了,过来给我梳头吧,晚些等他们来了再去梳洗打扮就来不及了。” 苏渺然怕说多了露馅,也没有了继续和春和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春和也十分识相的闭上了嘴,一脸乖顺的从甘肆手里接过了梳子,开始给苏渺然梳头。 “夫人这头发是越来越好了,原本奴婢还担心说这一趟下来夫人水土不服,但是现在看来,夫人还是吉人自有天相,夫人不光头发越来越好,就连气色也更好了。” 该说不说,春和的嘴是非常的甜了,几乎说的都是女人爱听的话,苏渺然听了也不由的心花怒放。 “行了行了,就你嘴甜会说话,我这没什么优点都让你夸的哪哪都好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来了个文书夫人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行了行了,就你嘴甜会说话,我这没什么优点都让你夸的哪哪都好了。” 苏渺然打趣道。 “这还不是夫人本来就天生丽质,这要是换个人,奴婢连夸都不知道从哪下口呢。” 这春和的转变也太大了,几乎是让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主仆二人相顾无言,只是春和手上的的动作极快,不一会就给苏渺然简单的绾起了一个发髻。 为了更像是刚从城外回来的,还特意从精美的发髻上扯松了几缕头发。 “夫人到时候和他们见面,可一定要装的劳累一点,到时候他们肯定还有后手。” 甘肆在一旁说道。 “这是李穆祠和你说的?” 苏渺然有些疑惑,甘肆这脑子可不像是能想到这层的人,背后只能是有人指点了。 甘肆吐了吐舌头,一副被发现了的样子。 “这……奴婢还想着装装聪明,没成想被夫人一下子就识破了,还得是夫人慧眼识珠奴婢自愧不如。” 苏渺然懒得和他们斗嘴,眼下自己还是多少有些困意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去给我端一杯浓茶来,让我提提神。” 春和点点头,转身就去一旁泡茶了。 自己在铜镜面前仔细端详着。 自己这样会不会被一眼就看出来是刚醒的。 “甘肆,你看我现在像不像是刚睡醒的,会不会有些太假了?” 苏渺然感觉还不如早点起来去那边真刀真枪干一会,自己良心好歹还安定一些。 甘肆仔细端详了苏渺然一下,思考了一下说道。 “奴婢之前在暗卫营时,师傅说过,刚睡醒的人眼角一般会向下,而且1整个人都会比平时浮肿一圈,夫人现在眼角确实能看出来一丝困意。” “但是估计等他们到了,或者等会春和把茶水端过来,您一口气全喝了,想必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苏渺然点点头,还是这种专业的在自己身边让人安心一些。 “夫人,茶水来了,您小心烫,还有饭食要给您端上来一份吗?” 苏渺然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了,上几样点心吧,这里的菜系我还是有些吃不惯,感觉和京城那边的口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甘肆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确实,奴婢也感觉这里的菜实在是有些不合胃口,他们昨日给我吃了一条鱼,叫什么……西湖醋鱼!难吃到极致了,他们还说这是他们的招牌菜,简直让人不能理解,江南这边的人是没吃过什么饭吗?” 甘肆在一旁碎碎念着,当我听到她嘴里说的那个“西湖醋鱼”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你们也吃到了啊,昨天我们也吃到了,那还是我第一次听见李穆祠说食物难吃,之前就算是再难吃的东西,他都会吃下去,连面色都不会变的。” 甘肆苏渺然主仆二人在这里嬉笑打闹,而春和这边却在听说李穆祠和苏渺然吐槽饭食难吃时顿住了。 春和没有想到,一向严苛的主子居然还有这么一面,这一面是自己和妹妹从来没见过的。 难不成这就是自己和夫人的区别吗? 夫人对于大人来说是自己主要的家人和爱人,而自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下人而已。 想到这里,春和紧紧捏住了手中的茶壶手柄,险些就要将手里的茶壶给捏碎掉。 “春和你饿不饿呀,我去给夫人拿些糕饼,你要是饿了,我也给你拿一份上来。” 春和还在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之中,甘肆突然的喊声将春和喊回了神。 “不了,我不是很饿,你拿夫人的就好了。” 甘肆这才慢悠悠的从屋内出去拿客栈里卖的糕饼。 却没注意到春和眼里已经有了一层浓到化不开的情绪,似乎随时会将自己吞噬一般。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的。” 苏渺然喊了春和好几声都没见春和搭理自己,还是又提高了一些音量才把春和又喊了过来。 “对不起夫人,奴婢,奴婢刚才有些走神了。” 春和急忙请罪说道,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越来越会被自己的情绪带跑偏了,今天只不过是因为这么一句话,自己心里居然就有了不该有的想法,这实在是有些太不应该了。 “没事,你去给我换一个钗吧,这个簪子我感觉有些太华丽了,换一只朴素一点的吧。” 春和点点头,又在苏渺然的头上动了起来。 才刚刚弄好,甘肆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夫人夫人,他们来人了,不是知州夫人,是这里地方一个文书的夫人。” “文书的夫人?这也太不重视夫人了,喊一个文书的夫人就想请夫人和大人过去给它们赴宴,是不是有点痴人说梦了啊!” 春和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一个文书,官职有正六品就算不错了,一个正六品的夫人,去请当朝九千岁的夫人,这不是做梦吗! 虽然“九千岁”这个名头是没有官职的,但是那可是陛下近臣啊!甚至是可以和异姓王平起平坐的存在,这江南不是说礼仪之邦吗?就礼仪在这了? “这是要给咱们下马威啊。” 苏渺然原本以为会是知州夫人亲自来见自己,却没想到只是一个文书夫人,虽说自己没有瞧不上她的意思,但这实在是太没礼数了些。 “去回了她,就说我身子乏累,现下要沐浴更衣休息了,不见客,让他打哪来回哪去吧,如果带了东西也一并打回去。” 甘肆点了点头,又转身气鼓鼓的从房间里出去了。 这一群人也真是的,夫人没和他们发过脾气,难不成就要把夫人当成软柿子捏不成! 客栈的会客厅,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正品着这里的茶,眉头紧皱。 “这是什么茶?怕不是洗脚水泡的吧,怎么这般的难喝,也不知道得是什么人才能喝下去这般东西,真是没见识!” 文书夫人边说,边将茶杯随手放在一边,一脸的刁蛮任性,想来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泼妇还差不多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居然这般的不懂规矩。” 文书夫人边说,便朝着自己身边的丫头使眼色。 丫鬟见状连忙上前,将早就准备好的茶叶换进了茶壶,有颐指气使的让客栈里的婢女去换水。 “这可是上好的茶叶,估计把你们全家卖了都换不来这么好的茶沫子,你们去泡的时候可得仔细你们的皮!” 丫鬟边说,边使唤起了周围候着的婢女,这些婢女都是苏渺然从京城中带出来的,又怎会就这样被一个文书夫人的丫头使换了去。 小丫鬟见周围的人没一个人搭理她,不由得气的跺了跺脚,冲着文书夫人说道。 “夫人你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这般模样,一看就是极其没有教养。” 几个小丫头也是第一次见到还有这等不要脸的人物。 以前在京城中,谁不是见了九千岁府就退避三舍的,眼下这主动送上门来,还如此狂妄的,他们也是头一次见。 几个小丫头几乎是当时就想给这主仆二人扔出去,奈何甘肆和春和二人都还没有露面,他们几个人也实在是不太好自作主张。 “奴婢还以为是宫里的哪位娘娘也来江南了呢,原来只是一个文书夫人,这江南还真是个好地方,居然一个区区六品官的夫人也能来九千岁这里来撒野。” 文书夫人还以为是苏渺然来了,刚想摆出一副贵妇人的架子,却不想来的只是一个婢女。 “这京城来的夫人果然不一样,这架子这么大,居然只让一个奴婢来见本夫人,果真是小门小户出身,一点教养都没有。” 说完,文书夫人还大大的翻个了白眼,显然是没有将甘肆放在心上。 “来人,掌嘴。” 在这里伺候的几个小丫头早就受够了文书夫人这幅刁蛮任性的模样,听到甘肆发话,立马上去就给了文书夫人结结实实的一个耳刮子。 “你居然敢打我!” 文书夫人身旁的几个丫鬟显然是没有想到,这里的几个奴才居然真的敢对自己家夫人干些什么,一时之间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居然敢打官眷! “你们疯了不成!我们夫人可是……” “可是六品文书的夫人。” 甘肆像是预料到了对方要说些什么一样,直接将话头抢了过来。 “一个六品官的夫人居然还到我们九千岁夫人头上动土,要不要回去先掂量掂量你们身上有几斤重的骨头!” “就算是他是九千岁的夫人又如何?不过时一届阉人的妻子,是不是她的夫人还不好说呢!” 这文书夫人显然是个蠢的,再傻的人也知道不能接人短处,现在她就这么把李穆祠人尽皆知却又没人敢说的痛处说了出来,这不是找死呢吗? “好啊好啊,真是好尊贵的夫人啊。” 甘肆怒极反笑,这得亏是没让夫人下来,这要是让苏渺然下来,估计今天她都得被气的不会说话了。 “不过今天我也给你们提个醒,就算你觉得自己再怎么尊贵,到了我们夫人面前,你也是连提鞋也不配的。” 甘肆边说边超人打手势,让他们将客栈里的侍卫喊来。 “去喊两个人来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我扔出去,别脏了我们夫人的眼!” 说罢,门外便进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一左一右将文书夫人夹在中间。 文书夫人身旁跟着的丫鬟婆子吓得魂都没了。 这可是外男,要是被外人再看见自家夫人被这么扔出客栈,那他们这一府的人名声基本上就算是全毁了。 想到这里,几个婆子急忙上去拉扯。 “你们松手!我们夫人可是官眷!容不得你们这么放肆!你们放开!” 这几个婆子要是在内宅里面可能还算是收拾人的一把好手,但是放在这里,肯定是不够看的。 两个婆子怎么比得上两个经过军队历练的侍卫? “官眷?一个六品的官眷都能在我这里撒泼了?难不成我睡一觉的功夫,这朝中已经变了天了?现在是江南城的文书掌权当政?” 苏渺然其实一直在后面听着前面的想动。 一开始她听见来拜访的是文书夫人时,她就感觉不对劲,就算是她见识的不算多,也是知道这请人去吃宴,尤其还是自己的接风宴是十分不好的行为。 现在又看见她这一副没皮没脸又没脑子的模样自己算是明白了。 这是提前打听好了今日李穆祠出门有要事,能出来接帖子的要不然只有自己要不然就剩几个奴婢。 这是要拿自己开刀耍他们江南官眷的威风啊。 真是好玩,在李穆祠那里想耍威风,结果被活活剥了皮,知道李穆祠不好惹了就来苏渺然这里撒泼。 不过他们想错了,李穆祠既然是个不好惹的,自己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绵羊。 “今日你既然在我这里如此无礼,我若是不惩治了你,倒还显得我胆小怕事了。” “继续丢,连带着他们自己带来的茶叶茶具一并给我丢出去,这几个丫鬟婆子也别拄着,是你们自己出去还是本夫人找人给你们扔出去?” 苏渺然对这些人现在可是一点好感没有,明明很简单的事他们那一定要复杂化,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几个侍女听了,立马开始卖力的清空桌面。 这要是慢了一步,回去估计都得被气死。 从这主仆几人来了就开始给它们脸色看,现在有机会不给他们还回去,都不像是他们九千岁府的行事作风。 “你!苏渺然你大胆!你不过是一个稍微体面一些的太监的对食罢了你别以为那个太监受陛下器重就能只手遮天了!我早晚要去告你们一桩!” 对方好像是疯癫了一般嚎叫着,一点风度都没有。 “这江南确实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就连这官家夫人都如乡村泼妇一般,夫人小心脏了您的眼睛。” 春和看着楼下撒泼的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就这还官眷呢?泼妇还差不多。 第一百三十九章 送走一个又来两个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也是颇为嫌弃的看了台下人一眼。 本以为自己娘家婶婶就已经算是非常无耻的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文书夫人。 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介绍他们二人认识一下才行。 “你和你那个狗太监作恶多端!昨日害死了我兄长不说!今日还要这么对待我!我们愿意不计前嫌请你们赴宴!你们就应该感恩戴德跪着接下请柬!” 原来是昨天那个私自贩卖人口的白皮猪的妹妹。 苏渺然原本就看不上眼前如同疯子一般的夫人,现在在得知这人的另一个身份之后更是十分嫌弃。 “只是让你哥哥脱一层皮已经是我们仁慈了,你哥哥办那种勾当,等我们回京必是要给他求一个满门抄斩的恩典,有这功夫和我在这里发疯,你还不如想一想怎么把你自己摘干净。” 苏渺然眼里全是蔑视,本以为是江南贵族派来折损自己面子的炮灰。 现在看来,这应该只是气不过想上来给自己几分颜色瞧瞧的傻子罢了。 “就凭你们还想让我家满门抄斩!等我嫂子到了京城,必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偿命!” 文书夫人边说边奋力的挣扎,似乎是想冲上来和苏渺然拼命一般。 “还愣着干什么!扔出去啊!还想脏了夫人的眼睛不成。” 春和在一旁厉声呵斥道。 几个侍卫听到这话也是回过神来,一鼓作气的将这几人从客栈里扔了出去。 这不要命的他们见过,不要脸的他们也见过,这又不要命还不要脸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这被送来的炮灰夫人才算是完成了她的使命,但是苏渺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慢慢下了楼,让春和去给自己把刚泡好的茶端了下来。 果不其然,人被扔出去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又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这里的文书,一个是知州夫人。 “哟,什么风把你们两个大人物给吹来了。” 苏渺然特意在“大人物”几个字上压了重音,嘲讽意味十足。 知州夫人端着一副温婉的模样走了进来,站在大厅中央,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苏渺然知道她在等什么,但是并没有接她话茬的打算,只是自顾自的喝着春和刚刚端下来的热茶。 “妹妹这是不准备请我们坐下吗?” 还是知州夫人见我一点说话的打算都没有才慢悠悠开的口。 “没有啊,我为尊你们为卑,我不说你们能坐你们便不能坐。” 苏渺然可不惯着她们这种臭毛病,还想用打压寻常贵妇人的手段打压她?这简直是做梦。 这下这两个人算是傻眼了,他们想过李穆祠难缠,那苏渺然也一定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是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不省油。 “妹妹就这么让我们站着想来传出去对你和九千岁的名声也不好,我们站着倒是没事,就怕……” 知州夫人话只说了一半,但是该说的却都说了。 “哦,然后呢?” “你们不会是心里想着,要是我一直不让你们坐下就要出去好好和别人说一说我和我夫君的不是了吧?” 两个狼狈为奸的东西,这时候显他们能说会道的了。 “害,夫人您和一个黄毛丫头说什么,坐就行了,她最多也就是和她那凶狠的夫君告状去罢了,我们身上都有官职和诰命,还怕他了?” 果然和刚才那夫人是两口子,就连不要命的样子也是一模一样的。 苏渺然朝着春和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直接让底下候着的侍卫把屋内除了苏渺然屁股下的椅子全都抽了出去。 “这!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让我们坐可以直说,我们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文书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的冲着苏渺然吼道。 苏渺然蹙眉,这江南的官员难不成都是这种不知尊卑没有脑子的莽夫不成? “我一开始就说了,没准备让你们坐,不过按照品级饿,我夫君位同异姓王,你们进来这么久都不向我行礼问安,难不成还有反心不成?” 文书还想发作,却被知州夫人拦了下来。 “实在是不好意思妹妹,我们久居江南,对京城中的事情实在是不太熟悉,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妹妹多担待。” 说完,知州夫人便朝着苏渺然微微屈膝,算是行了一个礼。 “我也不是什么捉人错处就不放的人,既然你给我问过安了,就退下吧,我今日不想见客。” 苏渺然说完,就摆了摆手,示意春和几个人将人送出去。 开玩笑,自己又不是什么任人揉圆搓扁的傻子,都快欺负到自己脸上了,还能忍怎么滴? 底下的两人对视一眼,这怎么和他们预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难道不应该是苏渺然奉他们为座上宾,请求他们帮忙解决刚才发疯的文书夫人吗?怎么现在成了他们朝苏渺然告罪问安了? “这……苏夫人,我们还有一事没有说,还请您等下。” 知州夫人硬着头皮说道。 苏渺然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葫芦里想卖什么药,直接将她的话头截过来,直接换了一件事和他们说。 “没事,不就是刚才文书夫人冒犯我的事吗,我会如实和我夫君说的包括她妄议圣上的事,肯定会一字不漏的全说出去。” “至于到时候这文书夫人会不会再多说一些没有和我说的或者我们不知道的给我夫君或者给谁说不该说的,我就不知道这个事情会怎么发展了。” 苏渺然一脸的笑意,却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和善的感觉。 “夫人我们二人不是想说这个,难道昨日九千岁没有和你说吗?就是那个……” “你们要干的事情我夫君怎么会知道,你们江南的官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明白,还不如让客栈后面的骡子来当这个文书。” 他显然是憋不住了,想要冲苏渺然说些什么,但是又被苏渺然将话头接了过去,不给他们一点机会。 第一百四十章 不是拖后腿的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夫人总不能仗着自家夫君位高权重就打压我们这些小官小民吧。” 知州夫人也是没了耐性,他在江南这一带作威作福惯了,哪里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过。 不过他今日碰上苏渺然,也算事碰到铁板了。 “强龙难压地头蛇,我夫君就算再怎么在京城有头有脸,也比不过江南一个文书威风。” 苏渺然就这样把这话轻飘飘的又打了回去。 这个文书估计真的是个蠢的,连这个好赖话都没听出来,还以为是在夸他,脸上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 还是知州夫人给他甩了个眼色,他这才收敛了几分。 “夫人说笑了,但我们此番前来确实是有正事要和夫人说的,还请夫人莫要再说笑。” 苏渺然挑了挑眉,这意思是让自己适可而止喽? 刚才要不是自己有人帮衬着,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子。 现在叫苏渺然适可而止?这不是纯属扯淡吗。 “我看你们这次来一点诚意也没有,就这样就想和我说正事?你们的礼仪教养都被狗吃了不成?” “先放一个疯婆子过来想打压我的锐气,让我生气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你们好有可以拿捏我的小辫子是不是?” “这等招式我在京城见得多了,你们拿这种过家家的东西来糊弄我,就不怕到时候被我反将一军?” 苏渺然面露不屑,这群人果然是当地头蛇当惯了居然连这了一点点脑子都没有了。 真是可笑。 “夫人您误会了,我们哪有这种心思,您和九千岁是圣上派来巡查的,我们尊重您还来不及,怎么会给您下套呢是不是?” 知州夫人见苏渺然毫不客气的将她的想法揭开,一时之间居然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是干巴巴的笑,又无力的给自己添上几句解释的话语。 就连和苏渺然说话,也不自觉的加上了敬语。 “是或者不是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累了,你们等我有空的时候再来吧。” 苏渺然懒得和它们周旋,直接下了逐客令。 知州夫人显然是有些急了,她是想着搓一搓苏渺然的锐气,但是没想到居然要把人给措没了。 这自己回去肯定是交代不了的呀! “夫人还请您留步!” 知州夫人连忙示意身边的婢女将手中的木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对成色极好的羊脂白玉手镯,看起来就是一副价值连城的样子。 想来是早就有所准备的。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夫人收下,也算是对我们刚才那些无礼之举的一点点歉意了。” 苏渺然撇了一眼那对镯子,确实是好料子好物件,这成色,估计宫里也是少有的。 苏渺然做出来了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说道。 “就这?我看夫人还是趁早回府吧,免得等下天黑了不好回,半路上镯子丢了这可算谁的?” 说完,苏渺然也没有再看他们几人一眼,直接转身就回了楼上的房间。 只留下知州夫人他们二人,还有在楼下拦着他们,不让他们上楼的春和。 “二位请回吧,我们夫人今日乏了,还请改日先下了拜帖再来。” 两人看怎么也留不下苏渺然,还又春和在中间拦着,只能也转身离开。 只不过他们走的没有那么痛快罢了。 卧房里。 苏渺然刚回房间就一头扎进床里。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在李穆祠身上吃了亏,就要在自己身上找回去。 这不是有病吗。 还好今日李穆祠安排了景和替自己出去,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因为疲惫会被那妇人编排成什么样子了。 “夫人,您还要用一些点心吗?这点心都有些凉了,奴婢给您拿几碟子新的上来吧。” 苏渺然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了,不影响,春和你见的世面多,刚才那知州夫人拿出来的镯子你看了吗?” 苏渺然突然想起什么,冲春和问道。 春和点了点头,说道。 “看了,确实是好物件,我之前在京城都几乎没有见过这等成色的,怎么了夫人?” 春和有些疑惑,苏渺然向来是对这些收拾不上心的,怎么今日还专门问起来了一块镯子,难不成真看上了不成? “你觉得那成色的镯子如果是真品能值多少钱?” “这……奴婢还真不清楚,但奴婢知道光凭借一个江南知州的财力是很难买下来的。” “这样啊……” 苏渺然听了春和的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一下子从床上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 “你说镯子分真假吗?” 春和被苏渺然的话弄的有些懵,镯子还能分真假?这怎么分啊。 “这……奴婢还真不知道,但是奴婢知道,镯子这东西,成色是可以弄虚作假的,如果不是拿在手上仔细把玩,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这样啊……” “那刚才那个距离是一定看不出来的吗?” 苏渺然又追问道,春和点点头,确定了苏渺然心里的想法。 苏渺然如茅塞顿开,一下子又明白了。 得亏刚才自己没有收下他的镯子,如果自己想假装融入他们,那必定会接下他们的礼。 但是如果真的按春和说的,那个镯子价值连城,那自己不管是真想收还是假想收那都会落人口舌。 到时候就算查清楚了,自己也免不了一脑门的官司。 而且连宫里的娘娘都不见得有的手镯,自己一下子就得了一对。 这要是传回京中,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人编排。 “行了,今日如果他们再派人来,就给我通通打出去,就说我身体不适,被人气病了,不见客。” “明日……明日他们要是手里还拿着东西,就也是说我生病了不见客,没拿就让他们在门外候着。” 苏渺然想了想,自己可能是来了这里还没有和人正面交锋过,导致他们都认为相对于李穆祠,自己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要是这样下去,不光自己在这里呆的不舒服,李穆祠多少也会受些影响。 自己可不是来给李穆祠拖后腿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后门来人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夫人,那知州夫人派个丫鬟从后门来了。” 苏渺然还没来得吃两块点心,就听见外面的丫鬟禀报道。 “从后门来?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是不是他家里没人叫啊,这么无礼,刚才主家都给他轰走了,还好意思来,还是从后门!” 景明是个大大咧咧的,这才被李穆祠放了出来,在苏渺然眼前说话却还是那样没什么顾忌。 “行了,这才放出来就又这么没规矩,难不成是还想在进去呆两日不成?” 苏渺然挑眉,虽说是骂对方的话自己爱听,但是多少还是得阻止一下,要是他以后还像私底下这样口无遮拦。 别说是他,苏渺然自己都有的是罪受。 景明听见苏渺然说的话,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逾矩,只能将嘴闭上不再言语。 “以后你这个嘴要是再没个把门的,就不要在我这里待着了,省的哪一天我自己得罪人了都不知道怎么得罪的。” “是夫人,景明以后不会了。” “还有,后门不是来了一个小丫头吗,你们刚才可有说什么话?” 景明想了想,继续说道。 “并没有说些什么,主要是夫人他们这样好生无礼,居然去后门嚷嚷着要见您,这不是打您的脸吗!” 景明还是有些气鼓鼓的,怎么江南这群人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简直让人气死了。 “既然没有说些什么,那就不用管他们了,难不成一个小丫鬟的话还得我亲自去回不成?” 苏渺然其实心里看重每一个人,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不适合露面。 万一对方又是有备而来的,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那夫人,我要去回绝了她吗?” 景明问道,春和有些扶额,自己这个妹妹怎么这么蠢,现在关了几天是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了吗? “夫人的意思是让你不要再理他们,让他们在这干耗着就行。” “嗷嗷,原来是这样的,我和他们说一声,让他们都别理那个小丫鬟。” “还有那个后门,今天就封上吧,谁都别从那个门进出了,周围安排的人也全都撤掉,只留两个身手好的去看着他们。” 景明点点头,这活不就是监视吗,自己那是非常的擅长了。 景明冲苏渺然点点头,就出了屋子去安排。 春和似乎想给他喊住说些什么,却被苏渺然制止。 “行了,由它去吧,这里没外人,她偶尔这样我不挑他的理,但是……” “我不希望有什么人因为这件事决定我是个谁都能捏圆搓扁的,然后在我这里作威作福。” 苏渺然这话看起来像是对春和说的。 其实是用春和的嘴冲着景明说的。 自己说的话,景明听不进去,那她姐姐的话,她还能听不进去不成了? “是,奴婢明白,晚些时候,奴婢必然会好好教育景明,还请夫人宽心。” 这屋子里的哪个不是人精,苏渺然略微一提点,就说这么一句话,春和就明白了苏渺然话中的话。 “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景明就先不要和我一同露面了,省的有心之人拿这个做筏子,倒是时候我可保不住她。” 苏渺然这话说的不假,今日那知州夫人还有那个文书,都是奔着抓苏渺然的错处去的,万一真的被他们抓到了,不死也脱层皮。 更别提自己身边的婢女出问题了,真被他们抓到,他们肯定是要用这件事大做文章,然后拿来挟持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 “夫人的良苦用心,春和都明白,必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被抓到把柄。” “你现在觉得是小事的东西,等你被他们抓到小辫子了,就知道是不是小事了。” 苏渺然也不想和他们多说些什么,只是挥挥手让甘肆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点心端了上来。 虽然凉了,但是这个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偶尔吃一点不一样口味的点心,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夫人,景明那性子真的没问题吗?奴婢看他们姐妹二人一向团结,想必回去了,春和也不会过多斥责景明。” 甘肆有些担心的说道,虽然自己和春和景明两姐妹没什么来往,但是这件事到底是涉及了苏渺然的利益,她对于苏渺然的利益还是很看重的。 “无妨,要是他们真的还一样我行我素的话,那之后的一切事情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了,我也就只能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苏渺然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毕竟春和景明姐妹二人向来和自己不是一条心,要是因为这件事能让他们姐妹二人归顺自己是最好的。 要是不能,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苏渺然可没有在自己身边养虎为患的习惯。 “奥,对了,昨日我不是带回来一个小姑娘,让春和去教他规矩吗?现在怎么样了?” 苏渺然这才想起来,昨日自己和李穆祠将李财春交给了春和学习规矩。 今日恨不得一天春和都在自己身边呆着,想必那小丫头也是没学到什么东西。 “这……今日天一亮那个新来的姑娘就想去找春和请教,但是被没睡醒的景明赶走了。” 赶走了?这是哪门子的事? “为什么被赶走了,是因为他们不想教吗?” 苏渺然疑惑道,一般婢女都是很爱教这些小丫鬟的。 因为只要是在自己这里学过东西,就可以默认为是自己这一波的人,婢女私下在这里拉帮结派再正常不过。 “奴婢也不太清楚,这事情也是别人告诉奴婢,奴婢才知道的,估计是因为景明贪睡,觉得新来的姑娘扰了她清梦吧。” 甘肆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她自己确实是听别人说的这件事,不过他们住的也不算太远,清早景明怒骂李财春的声音她也是听个清清楚楚。 “那今日一天春和都在我身边,想必那边是还一点要开始教的意思都没有了?” 苏渺然不由得有些头疼,在她眼里,苏渺然只是想通过让李财春当奴婢的是来搓一搓他们的锐气。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也没同意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以为,李穆祠只是想拿李财春开刀,让他们知道不要得寸进尺,但是他们一家对自己到底是有帮助,李财春现在就在自己这里受了委屈的话,自己之后想要再知道些什么就难了。 “春和应该还没走远,你去给他递个话,就说是我说的,让她老老实实的给人教会,最晚后日给我送过来。” 苏渺然也没说太长,毕竟她自己在江南估计也不会住多久,要是光学规矩就学了十天半个月,李穆祠估计就有理由说他们了。 苏渺然可不想发生这种情况。 “是夫人,奴婢这就是说,但是三日,那个新来的姑娘真的能学完府里的全部规矩吗?” 苏渺然当然知道这件事不现实,但是也没办法,时间太紧了,只能先捡着比较重要的先让李财春学着,其他的等着晚些回京了再学也不迟。 “先学着吧,至于别的,以后再说,现在先把眼前的事都做了。” 一想到江南城里这群披着人皮外衣的牛鬼蛇神,苏渺然就有些头疼。 他们如同发情期的蛇一般,团成巨大的一团,在没有外部势力来影响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是内部互相蚕食的敌人,但是如果外部的威胁一旦出现,他们又变成了一条条团结的,随时至敌人死亡的毒蛇。 接下来的半日可以说是相当的清净,本来苏渺然想找机会再去一趟米铺,一想到外面的那个小丫鬟,还是强压下了心里的想法。 现在既然有了线索,想必之后追查起来也不会太难了,苏渺然就不相信了,难不成都已经有了这么细致的线索,自己还能追查不出来自己父母在哪?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都在这里站了半天了,也不见你有什么反应。” 李穆祠的声音响起,这才将苏渺然从自己的世界中唤醒。 “没什么,有点无聊发会呆。” 苏渺然自然是不可能将自己心里想的事情告诉李穆祠,她还是想着能不让他知道就不让他知道,最起码也要等着他们回京城了再去说这件事。 “无聊怎么不出去转转,在这里发呆干什么,外面我看着还挺热闹的,出去看看,就当是散散心了。” 苏渺然原本就有些烦闷,听见这话更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哪里是我不想出去凑热闹,分明是被人堵在这里了。” 李穆祠有些摸不到头脑,堵在驿站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什么……知州夫人,今天想要和我下好大的一盘棋,结果我一个当也没上,她就灰溜溜的走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没有吃亏,还让对方吃了个哑巴亏。” 苏渺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问题就是在这里,估计是那知州夫人知道今日自己很难再见到我第二面了,然后让自己府上的小丫鬟来驿站的后门托人来传话。” “然后你去见他了?” “当然没有,消息直接就被截断了,她也不动脑子想想,从后门找人这是正常人能办出来的事情吗,而且后门怎么可能会有我身边人过去,还是那边的小丫鬟告诉景明,景明将消息截断的。” 苏渺然越说越心烦,感觉好像最近让她感到烦闷的事情都堆在一起来了一样。 “消消气,这不是也没出什么大事吗?既然没出事也没有让他们站到便宜,那就是咱们站到便宜了。” 李穆祠慢慢安慰着苏渺然,他很少有这么有耐心的时候,但是对于苏渺然,他总是愿意多话费一些心思。 “你说他们明日还会来吗?” 苏渺然其实心里是有答案的,但是还是想听一听李穆祠是怎么说的。 “如果我是他们我会来,还会在外面敲锣打鼓的,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邀请你去我的府上接风洗尘。” “这样我就不好拒绝了是吗?” 苏渺然问道,该说不说,虽然他们人品都不怎么样,但是道德绑架这一套用的是一个比一个熟练,都已经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了。 “不错,越来越聪明了。” 李穆祠甚至还心情颇好的夸赞了一下苏渺然。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李穆祠很少见的将话只说了一半,看到苏渺然近乎哀求的神色才慢慢的往下就说道。 “其实今天我去办事的时候,江南知州来找过我,我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知州夫人从这里离开的半个时辰之后。” “你是说江南知州,已经认定了他夫人送不过来这个帖子,所以他亲自来说?” “对,但是我也没给他机会就是了。” 李穆祠看起来心情颇好,毕竟有一个靠谱的内人能让自己的对手频频吃瘪,换谁心情都会很不错的。 “这个接风宴不是你要求办的吗?怎么现在你还拒绝了,对方会不会觉得你在耍他啊?” 苏渺然有些不解,难不成是他的道行太浅了?连这些都有些整不明白了? “我可没说要他们给我办接风宴,那都是他们自己暗中揣测的。” 李穆祠阴狠的一笑,他算准了江南这群人的贪欲,以及这群人平时的为人处事风格。 这么自负的一群人,一定会用他们自己行为习惯的那一套来习惯带入李穆祠的行为习惯。 李穆祠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这群人一网打尽,要怪那就怪他们太蠢了吧。 “他们今日才让人来冒犯了你,你我心里清楚,他们心里自然也是清楚的,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若是什么都不管,一口答应了,他们不光会觉得我不重视你,还会觉得我们并没有第一天看见的那么难缠。” “既然我们第一天已经给它们留下了难缠的印象,我们之后要做的就是加深这个印象,让他们不敢出错,也不敢不出错。” 苏渺然听的有些一愣一愣的,以前在阿爹书房时,总能听到阿爹讲官场的制衡,似乎……也说过苏渺然阿爹自己就是制衡的一部分,但是太久远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景明和人吵起来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那段记忆实在是有些太久远了,苏渺然也记不清当时阿爹到底是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当时讲过的官场制衡之道。 “如果要制衡他们,用明面的手段不是会更快一点,何必又将一干女眷喊来?” 苏渺然有些不解,这和她印象中的一些事情有些贴不上边。 “我们才刚刚来江南,哪里有什么明面的路子可以捏住他们的死穴?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捏住咱们的死穴就是了。” “他们这边一向都是以礼闻名,要是官场上出了什么不好看的事情,估计之后的仕途也就断了,但是他们在重礼的同时又不看重内宅妇人,若是真有同僚让自己不痛快的事情发生便也会让自己夫人想方设法的为难那家夫人。” “若是两家的大人互相认错低个头,那之后两人就算是平安无事,但是如果他们后面关系更加糟糕了,就会说是自己夫人的问题,到时候或许还能给自己换一个大公无私的美名。” 苏渺然听了简直让人瞠目结舌,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去怪到自己夫人头上,自己被欺负了还让夫人去出头。 这哪里是什么官员,分明就是一群搞事还怕事的寄生虫吗。 “这分明是他们自己的想法,怎么就怪到自己家夫人头上了,我看他们分明就是一群缩头乌龟。” 李穆祠也点了点头,十分认同苏渺然的话,这一番所作所为,确实不是大丈夫所为。 “那个知州今日也是差不多的说辞,说妇人头发长见识短,让我不要在意,还给我了一张拜帖,说明日他亲自登门拜访。” “你接了?” “那自然是没有,他夫人今日才欺负了我夫人,我转头接他的拜帖算事怎么一回事,这要是让我家这个母老虎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李穆祠逗弄着苏渺然,显然是爱看极了苏渺然这幅气鼓鼓的模样,看久了也算事别有一番风味。 “今日早些休息吧,明日的布施你和景明都不用去了,我过去,要不按照他们那不要脸的程度,我感觉他们没准都会追去城外缠上你。” 苏渺然点点头,今日她都很怕景明代替自己去布施的事情露馅,一天都紧张兮兮的,还不如这样不去了,虽然自己良心有些不安,但是至少不用担惊受怕的。 李穆祠今天一天也是又动脑又动力,一日下来几乎比在京城一个月还要累,最主要的事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护短的架势,没有一个人愿意配合他,就算是有,也被这里的地头蛇压的喘不过气。 要是真想给这群人连根拔起,李穆祠要干的事情还有很多。 最起码也要将现在这群官员全都换个彻彻底底才是。 第二日,天还没亮,景明在外面吵吵的声音就传到了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的房间里。 苏渺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看见李穆祠已经坐在了床边,似乎是在听些什么。 “天还没亮呢,外面干什么呢?居然这么吵闹。” “景明和知州府的奴婢吵起来了。” “吵起来了啊,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什么!吵起来了!” 苏渺然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自己不是昨日才叮嘱了春和景明两姐妹吗?怎么今日她就又吵起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醒了有一会了,看你睡的香甜,连他们吵架的声音都没给你吵醒,我也就没有喊你。” “怎么不去阻止她啊,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他们拿去做筏子了可怎么办?” 苏渺然多多少少是有些紧张的,眼下这种情况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他们底下的奴婢吵架,关咱们这个做主子的什么事。” “万一被揪住了,说他们不尊朝廷命官,那对他们可都是杀头的死罪。” 相比于李穆祠的淡定,苏渺然都快要急死了。 她急急的喊甘肆过来,却看见甘肆也是一脸困意。 “外面景明和别人吵架,你不担心吗?” 苏渺然见到他们所有人都这么淡定,终于是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甘肆看见苏渺然一脸懵的样子,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夫人您刚醒啊,这件事说起来就有些好玩了,我去给您倒杯茶,然后慢慢说。” 苏渺然看看甘肆又看看李穆祠,有些疑惑的指向自己。 “我被耍了?” 还是李穆祠没憋下去,慢慢说道。 “昨天李财春不是去找春和学规矩吗,然后被景明骂了出来,不知道怎么传,就变成了李财春找春和学东西,但是没有给景明送礼物,所以被景明骂了出来。” “现在来的这批人是知州夫人安排过来趁着夜深人静来找景明谈合作的。” 苏渺然听到这里都傻了,自己昨天一天都在府里,居然都不知道这件事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那她一个侍女,给他送礼物能干什么,难不成还是让他在我的饭菜里下毒然后毒死我不成?” 苏渺然有些疑惑,找他找李穆祠这些自己都能理解,但是现在找景明算怎么一回事。 “他们估计是感觉春和景明姐妹二人是主子您身边的贴身婢女,所以想让他们二人替自己家主子美言几句,所以这才找来的。” “但是没想到景明是个油盐不进的。” 说到这里,甘肆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景明一直不服气被你管,也一直想找机会给自己姐姐送上位,这些我都知道。” 李穆祠冷不丁的一句话搞得苏渺然有些没头没尾的。 “你这是说什么呢,没头没尾的,我都有些没听明白。” 苏渺然尴尬的笑了笑。 “就是字面意思,她不是爱出头爱给自己姐姐找面子吗?那今日就让他出头出个够。” “但是这样景明不会有事吗?万一他们两个人闹出来了什么不该闹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怎么办。” 苏渺然还是有些担心,到底是自己身边的丫鬟,虽然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但是来这里的一路没有功劳也算是有苦劳。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夫人您就别担心了,大人总不可能看着我们自己人受欺负不是?” 甘肆边说边把茶水端到苏渺然面前。 “这些都是大人早就计划好的,怕您担心这才没有一直告诉您。” 苏渺然听到这里其实心里是不太高兴的,毕竟这么大个事没有提前告诉自己,还是有些不满意的,最重要的是,景明到底是自己身边的婢女,这么大的事怎么说都应该提前和自己说一声。 “这不是怕你关心则乱,知道你心肠好,怕他们出什么岔子所以才没告诉你。” 这话一说,苏渺然感觉天都塌了,自己心肠好?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自己这副心肠就算是真的软,在这种情况面前也是黑的十分透彻的。 “下次这种事情可不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最起码不要时让我身边的丫鬟们都知道了,结果1我还不知道?” “甘肆你先下去吧。” 李穆祠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生生的止住了话头,只是先让甘肆一等侍女全都下去。 “你也有事情在瞒着我,为什么不能有事情瞒着你?” 李穆祠见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 这话说的不假,苏渺然确实一直瞒着她一些事情,或许是苏渺然最近一段时间动作实在是太大了一点,导致李穆祠终究还是发现了这件事。 苏渺然沉默了,她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和李穆祠开口说这件事,她感觉这件事不说隐秘,最起码是很难说出口的事情。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你,就这样吧,你要是困了就再睡会,我等一下就出去了。” 李穆祠见苏渺然确实没有说的打算,也不再勉强他,只是默默转过身,准备离开床塌。 却不想苏渺然伸手拉住了他。 “等一下。” 苏渺然最后还是张了嘴,虽然只说了三个字,但是李穆祠还是停住了。 “我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和你说这件事,但是我不是有意去欺瞒你的,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应该怎么说这件事情。” 李穆祠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苏渺然。 “如果你不能接受……” 苏渺然现在确实不想直接说出来自己父母的事,虽然自己父母失踪这件事满朝文武都知道,但是从他们那里听说和自己亲口说出来还是有区别的。 “你若是不想现在说就晚些说,不过你也要最起码给我一个时间才是。” 李穆祠妥协了,在官场浸淫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有些事是有口难言的,苏渺然现在愿意和他谈起这件事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李穆祠确实不想如此的逼迫苏渺然。 “等回京之后,回京之后我就和你说这件事,好吗?” 苏渺然确实是想着回京之后再去和李穆祠谈论这件事,他本以为李穆祠还没有发觉,或者说发觉的还没有这么快,就没有很在意。 现在看来,或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李穆祠就已经发现了苏渺然暗中的一些小动作,只不过是一直按着不发罢了。 “行,那就回京之后,你想好了随时可以和我说,你在江南这边做的那些事我都不会管,只要你不要太过火就行。” 李穆祠能做出如此大的让步也是十分不易的,他的掌控欲一直强的可怕,他不喜欢有任何一件事能逃离他的掌控,尤其是和苏渺然有关的事。 但是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逼迫让苏渺然感到不自在或事痛苦。 “好,我答应你,那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景明?” 苏渺然其实是不太愿意出去的,毕竟外面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善茬,自己可不想再被这群狗缠上了。 不过一想到,景明那个莽撞的的性子,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便又向李穆祠提出了问题。 “没事,咱们在屋子里就好,要是让他们看见咱们下去,指不定还得传些什么呢,而且春和也在下面,你还怕他让自己家妹妹吃亏?” 李穆祠还是考虑的比较周全的,知道景明是个莽撞性子,提前就让春和跟着一起去了。 以他们姐妹二人的能力,对付一个小丫头绰绰有余。 “其实我还是有些没弄懂为什么一定要让景明和他们起冲突。” 毕竟这个事一旦处理不好就是他们这边管教奴仆不严,传出去还是不太好听的。 “傻子,平时挺聪明的,今日怎么就犯起来糊涂了?” 苏渺然感觉自己脑子确实是不太清醒,但是确实是有些没想明白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对方找景明是来让她和你说好话来的,所以他们行事必然不敢张扬,肯定是要偷偷摸摸的来。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自己想想。” 李穆祠这么一句话就把苏渺然有些疑惑的脑子全打通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得说李穆祠高。 只要是对方先来找自己这里,想要寻求一些不应该有的便利,那肯定是要悄无声息的来,再悄无声息的去,现在这么一弄,动静只要再大一些,哪怕是动静不大,只要是第二日刻意去引导什么,那这个消息一起来,就绝对刹不住车。 昨日他们想用这种方法胁迫苏渺然,今日就被李穆祠拿过来反制他们,该说不说,这招确是高明。 “这招的确是高明,但是他们要是等会不来找呢?” 苏渺然还是有些不明白,万一对方不来找,或者不按李穆祠的套路出牌,这些不都全白费了吗。 李穆祠却又装起了高深,嘴里念叨着。 “天机不可泄露……” 苏渺然知道今日算是从他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只能是先行作罢,将甘肆端过来的茶盏一饮而尽,又将茶杯放在一边,转过身去,准备继续续上自己的美梦。 “你就准备这么睡了?” 李穆祠没想到苏渺然居然如此干脆的就躺下了,以为还得磨蹭一会。 “既然是夫君安排的,那我就全听夫君的喽,加油我最最极致的夫君~”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有热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虽然喜欢听苏渺然说一些软话,但是现在说的这些话属实是有一些阴阳怪气了。 李穆祠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笑笑不说话,毕竟自己家的闹点小脾气怎么了?宠着呗。 最后外院的事情怎么处理的苏渺然也不太清楚,等苏渺然一觉睡醒,天早就亮了。 “夫人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前院到底是有多热闹,您快醒一醒,等会我和财春妹妹给您好好的表演一下。” 苏渺然才刚睡醒,就看见甘肆和李财春站在自己床的左右两侧,满眼都是难以掩盖的兴奋, “这是发生什么了,居然能给你们高兴成这个样子?” 苏渺然有些不明所以,就算是知道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些事,看见他们二人的反应也还是有些难免的奇怪。 “夫人您不知道,就今天早上,那景明把那个来的侍女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最后还是那知州夫人过来把她领走的。” 苏渺然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显然还是没听明白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甘肆和李财春两个人,一个说话一个演动作,可以说是默契异常,简直可以说得上的是有声有色。 “夫人您都不知道,当时那个什么知州夫人来咱们这里要人的时候有多搞笑,简直就是一个大戏台子。” “对对对,当时我看他眼都绿了,还狠狠的刮了景明一眼,然后自己气呼呼的的走了。” 苏渺然感觉十分的意外。 “那个知州夫人就没有说些什么话责怪景明吗?” “景明上去就说这个小丫鬟是刺客,要不大晚上来这里干什么,肯定是想行刺。” ‘真的,景明真的一张嘴全是金句,一会说小丫鬟是刺客,一会说小丫鬟和那个知州夫人是一伙的,两个人合谋想要来害夫人,那话说的简直是有样学样。’ 两人一你言我一语,几乎是将当时的场景又还原了出来,绘声绘色的。 “行了行了,既然说完了,那就给我梳个头吧,不对,今日财春怎么来了?” 苏渺然这才反应过来,李财春也在自己房间里,距离自己把她交给春和这才一日,难不成这么快就将那些规矩学会了? 李财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显然是有些自豪的感觉。 “春和姐姐说奴婢很聪明,好多事情都是一教就会,所以奴婢昨天半天加上今天早上那一会,就已经把大致能学的都学了。” “不过春和姐姐也说了,现在交给我的不全面,还是得等回去了才能更细致的交给我,但是现在这些东西日常伺候夫人已经是完完全全足够的了。” 李财春边说边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毕竟她可是听说了,春和姐姐那可是相当严肃的人,能得到他的夸赞,那是非常少见的事情,她能这么高兴也算是情有可原。 “那是极为不错的,那你最近就在我身边和甘肆一起侍候吧,不求你能真的干出来什么,只是在身后面先涨一涨眼界,别的等回京了再说。” 也是,李财春的哥哥便是极为聪明的人,他的妹妹又怎么会差呢,亏的之前苏渺然还给李财春担心了好长一阵子。 李财春听了这话也是很高兴,苏渺然说了这话,基本上就算是确定了自己可以跟苏渺然他们回京城了。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这么兴奋了,能不能分一个人出来管管我啊?” 苏渺然有些无奈的坐在了梳妆台前,等着他们姐妹二人出来一个给自己盘头发。 ‘奥,你们两个应该都不会盘头发吧,去把春和喊过来吧,让她来。’ 听到这里,李财春更是兴奋了。 “奴婢会,奴婢会,今日春和姐姐教过奴婢平时夫人梳的发髻长什么样子了,奴婢给夫人盘一个吧。” 苏渺然听到这话真的是十分的惊讶,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快可以学会这么多东西,平时春和或者小桃给自己盘头发时,看着都一个头两个大,没想到这才一日,李财春居然连这个东西都学会了,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了。 “春和姐姐说奴婢学的极好,给夫人盘头发是绝对没问题的。” 苏渺然点点头,示意李财春上来给自己弄一弄。 可以看出来手艺确实是不甚熟练,但是也可以看出来学的还算是扎实,最起码该有的东西一样不落,甚至还在上面做了些小创新。 这是李财春在这边逃难,这种学习能力要是到了京城,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家请去当梳头丫鬟。 “确实不错,看来以后我都头发就是京城里独一份的了。” 李财春尴尬的笑了笑,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手艺可以收到这么高的赞美。 “对了夫人,知州夫人今日临走之前给咱们送了拜帖,说等夫人方便了,想请夫人过府一叙。” 送了拜帖?估计是也感觉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她再来苏渺然这里。 毕竟早上才出的这档子事,要是当日又上门,免不得会穿出来什么消息。 “先放一边吧,等明日再说。” 苏渺然当然知道他们心里急,昨日李穆祠和自己说的也很清楚了,他们那个小团体订的就是这两日将请帖送到苏渺然这里,然后赴宴。 但是今天早上被李穆祠这么一搅合,显然是不能再上门了,谁上门都不合适。 “再看看他们还能耍出来什么招数。” 苏渺然现在底气十足,李穆祠给她打了这么一手好牌,自己肯定是不能白搭了这样一副牌。 最起码要将这些事情的作用全都发挥出来。 “现在外面可有什么不应该在的人?” “这……奴婢还真不知道,等奴婢把景明姐姐喊过来问问吧。” 李财春思考了一下,想起昨日的事情,便匆匆忙忙的出门去找景明。 果然还是太莽撞了,苏渺然心想。 这样的孩子还是要历练一下,要是什么事都这么慌慌张张的可不叫个事。 苏渺然现在将李财春视为自己的重点培养对象,要是可以,她是真想让李财春成为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丫鬟。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又抓了一个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看起来苏渺然身边人才济济。 不但有会医术还有毒术的春和,还有实力高深的景明、甘肆。 但是这些人都是因为要下江南,所以李穆祠才给苏渺然的,等他们一行人回了京城,这些人还能不能在自己身边还是一个问题。 眼下给自己多找一些心腹,总归的没有错的。 苏渺然还在想这些的时候,李财春已经带着景明过来了。 “夫人夫人,景明姐姐来了。” 苏渺然这才回神看着眼前的两人。 “看你们满脸喜滋滋的样子,这是打了大胜仗吧。” 苏渺然看着眼角还带着笑意的景明,没忍住挪揄道。 景明也是闹了个大花脸,今日自己干这些事还以为会被责罚,没成想还被狠狠的奖赏了一番,说是对自家主子衷心。 后面春和还单独给景明解释了这件事的利弊,叫她不要这么张扬,但是景明还是忍不住的和周围人显摆了起来。 “夫人您是不知道,今天早上,他们府里的小丫鬟……” 景明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兴致,这就又要开口和苏渺然说一说早上她的“丰功伟绩”。 “好了好了,先别说这个,夫人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还是甘肆及时出来打了个岔,要不景明估计会把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些事再次复述出来。 “奥对对,夫人见谅,实在是奴婢太高兴了,有些……” 苏渺然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毕竟早上那件事办的真的是不错,景明她有点兴奋也是在所难免的,这点小事,今日苏渺然也不和他计较了。 “今日你有没有像昨天那样再安插一些人看着周围的情况,有没有像昨日那个后门的小丫鬟一样的过来?” 景明听到这话,连忙点点头。 “看了看了,确实有人来,还一直打听咱们这里多久侍卫休息,奴婢感觉像是刺客,已经给她扣下了。” 苏渺然听了人都傻了,这丫头真以为自己是因为抓住刺客衷心护主才被奖赏的啊,现在感觉它抓刺客都有些抓上瘾了。 “你给人抓了?” 苏渺然有些不可置信。 “对啊,夫人我是不是特别警觉。” 苏渺然扶额。 “你给人关哪里了?” “关在后院的柴房里了,夫人你是要审问他吗?奴婢最擅长审问之术了,奴婢可以帮您。” 景明还以为是苏渺然又要夸她了,高兴的不得了。 但是只有苏渺然才知道,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景明到底是小孩子心智,做对了一件事就疯狂的想去做同样的事,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积极的去做,还是抓刺客这种事。 “行了,在房间里等着吧,估计用不了多久,那个知州夫人就又要来了。” 苏渺然现在有些欲哭无泪,本来以为今天有这事,多多少少可以松快一天。 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她都忙前忙后的,根本就没什么时间休息,但是景明这么一搞…… 估计对方会以为是自己故意逼他们现身才整的这一出了。 好好的一天,又要开始勾心斗角了。 “行了,没事了,你先下去吧,那个人先不要动,让她自己呆着吧。” 苏渺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让景明先行告退了。 回头还是得让春和好好管束一下这个妹妹,真的是,蠢到没边了。 景明还是没意识到自己似乎有那么一星半点的问题,高高兴兴的又从苏渺然房内走了。 甘肆一脸担忧的看着苏渺然。 “夫人,其实春和也挺不容易的,她………” 甘肆有些欲言又止,似乎觉得这样说话似乎是不太好听。 苏渺然也知道她后面想说些什么,便也就没有让甘肆继续说下去。 等晚些自己确实应该好好看看景明到底是个什么成分,难不成真是个痴傻的不成? “夫人,等下知州夫人要是来了,我们要去见他吗?” 苏渺然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说道。 “见,肯定是要见,为什么不见,现在是咱们把人家的人给扣下了,哪里有咱们不见人家的道理。” 苏渺然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本以为会十拿九稳的事情,会被这么搅局。 “财春,你去找一下春和,单独和他说,这几日不用来我这边了,盯紧点别让他妹妹再闯祸了。” 李财春点点头,又从房内走了出去。 却不想自己刚走出去,就和春和打了个照面。 ‘春和姐姐,你怎么来啦?’ 苏渺然听到门口的动静,向门外看去,果然看见了春和正准备敲门,但是李财春一下子就把房门拉开的场景。 场面似乎有些尴尬,还是春和先开的口。 “夫人,知州夫人又来见您了。” 苏渺然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来的如此之快,真的是一刻钟都不让自己消停。 只不过知州夫人今日估计也是呗折腾了个够呛就是了。 “你知道知州夫人为什么来吗?” 苏渺然看向春和问道。 春和艰难的点了点头,她自己妹妹早上刚刚被奖赏过,结果还没到中午就又犯了这么个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算了,我不想和她计较这些了,到底她今日干的还算不错,就当是功过相抵了,你今后多看着她点便是。” 苏渺然说完就见春和愣在了当场。 春和本以为苏渺然会拿这件事做筏子然后狠狠的惩治他们两姐妹,却不想只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而已。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随我下去,还是和你妹妹去将后院柴房里的人探探话?’ 苏渺然见她愣在原地,又提点了一下春和,春和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说道。 “奴婢带着妹妹去后院看看,奴婢的妹妹手段高超,必然不会让那人明面上有这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苏渺然这才点点头,让春和先行离去了。 毕竟能被派出来的都是忠仆,想要从他们的嘴里敲出来什么话,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能早些去就早些去吧。 “行了,既然春和景明他们两个人已经出发了,那咱们也不能落下,再去前面看看那个知州夫人又要耍什么威风。”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又见面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前院,知州夫人早就候在了会客厅,眼下正焦急不安的等着苏渺然过来。 “夫人,您放宽心,这里到底是江南城,出什么事情也都在掌控范围之内,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就好了。” 知州夫人身边的丫鬟安慰道。 知州夫人又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自己的夫君是这江南城的“土皇帝”可以说是天高皇帝远,他说的话,在这里就能算得上是圣旨。 但是眼下这一群人,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只能说是非常让人头疼。 他们这群江南世家贵族的特权在苏渺然他们这群人的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无力,让人感到无所适从。 更何况今天早上,自己的婢女才被苏渺然身边的婢女抓住说是刺客,这还是自己亲自去驿站,好说歹说,这才算是将人留了下来。 要不此时,估计等着自己的,只有一副意图行刺九千岁以及九千岁夫人的丫鬟尸体了。 到时候他们要怎么攀咬自己,那可就不好说了。 “苏夫人还得多久才能来?” 知州夫人现在如同烈火烹油一般,还是她太大意了,以为今天上午出了这种事,苏渺然他们一伙人不会再对这些事有所重视。 还是她自己棋差一招,被这群人算计到了。 知州夫人这么想着,不过她估计很难知道,这件事其实并不是苏渺然算计,只不过是苏渺然身边的婢女的无心之失罢了。 “夫人,还请您稍等片刻,我们已经差人去请夫人了,夫人片刻之后就会下来。” 这话,知州夫人在一刻钟之前就已经听过一次了,现在又问又说,看来是铁了心要和自己耗一耗时间了。 “我这里有一份上好的龙井,是我家夫君前一阵子亲手炒制的,今日拿过来想给苏夫人品尝一下,劳烦你去给这壶茶泡上吧。” 她还是憋不住了,使唤人拿了一包茶叶出来。 说是他家夫君亲手炒制的,这话听听也就算了,当不得真。 无非就是茶凉了,主人家还不来见客就是让人走的意思。 知州夫人就是想试试苏渺然今日到底想不想见自己,要是想见,必然会在茶凉之前就过来,但是如果说不想,自己今日就算是在这里呆上一整天,想来也是见不到的。 “这怎么上门还自己带茶叶来了?这是嫌我们这里的茶水不好是吗?” 苏渺然心中暗自掐算着知州夫人忍耐的极限,出乎所料的,这人还是比较有耐心的。 居然现在还想着再等自己一壶茶的功夫。 “这苏夫人还真是不好见呀,我在这里坐了得有两刻钟了,这才算是勉强见到了夫人一面。” 知州夫人笑的很是勉强,毕竟自己的把柄还在苏渺然手中捏着,这要是不哄好了,出去爆出来是什么事情,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哪里的话,还不是这驿站中出来了几个小偷小摸的人,这要是不处理了,到时候驿站里丢了什么东西,我们可就是说不清了。” 苏渺然硬着头皮说道。 对方以为苏渺然是这一切事情的幕后操盘手,她将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但实际上真的只是景和随手办错的一件事而已。 苏渺然心中最好的见面时间,显然不是现在。更不可能是今天。 “这……夫人还是要多注意自身安危的,眼下这流民哪里都是,万一伤到了苏夫人您娇贵的身躯,这可如何是好?” 知州夫人脸上扯出来一个勉强的笑,这个笑容在脸上维持的非常费力,毕竟现在说的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也不能这么说,这些对苏渺然可都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对知州夫人来说可都是一等一的坏事了。 “流民应该不好进这江南城吧,我看这外面守备的如此森严,向来是一只苍蝇都难逃城中护卫的法眼。” 苏渺然听了知州夫人的话忍不住阴阳怪气道,这城中的流民能有多少?再大胆的人能上这里来行刺官眷,真是会给人找借口。 “这不都是为了城中的安全着想,但是苏夫人还是要小心一些,今日能混进来一个小偷小摸的贼人,明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的。” “不过夫人可以完全相信我们知州府,我们肯定是没有二心的,夫人说些什么我们便做些什么,一切全都听夫人的。” 这下知州夫人是真的着急了,苏渺然要是等下一个不高兴将人提上来,可如何是好。 要是这人身上有伤口也就还好说,可以说他们是屈打成招。 “只是不知道,苏夫人是否有提审过那小贼是什么来路,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真是让我痛心疾首,晚些必定是要告诉我家夫君叫她严查。” 她做出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这个探子不是他放出来的一般,可以说是虚情假意到了极致。 苏渺然自然也是听明白了知州夫人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探探底细,看看自己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她放来的。 “这个底细不是还得问夫人你吗?还是你更熟悉一下。” 苏渺然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直接就给知州夫人的心吊了起来。 “苏夫人这话说的……我这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我虽然是江南城的人,但是到底还是不能完全记住每一个人的,有些疏忽,还请苏夫人您见谅。” “那知州夫人要见一见那个小贼吗?万一你认识她呢?” 苏渺然在“知州”两个字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声音,显然是对她这件事的隐瞒有所不满。 自己虽然说的模棱两可,但是自己到底也是说到了这个份上,这么说不就是在打苏渺然的脸,说她强人所难不是? “这……这小贼到底是外人,我见还是不合适的,苏夫人如何这般的步步紧逼,这事上是我有错,没能及时为夫人分忧,但是夫人也大可不必如此与我说话。” 知州夫人还是端着那最后那一点仪态,试图和苏渺然继续争论一下。 第一百四十八章 皇后娘娘的话你也不听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江南城中的规矩,最近二日我也算是领教了一番,那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知州夫人过来想必还有什么要事吧?” 苏渺然端起面前的茶碗,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不想这么早就将手里的牌打出去,最起码也要将对方手里的筹码逼出来,自己再上新的牌。 “苏夫人这是说的那里话,这今日不是天好,便想着苏夫人初来乍到的恐怕是多有不习惯,这才想着是来夫人这边见个面,然后邀请苏夫人一同去我们江南最有名的流水宴上品一品茶。” 知州夫人边说,边要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来一本请柬,却被苏渺然眼疾手快的制止住。 “这倒是不必了,今天早上夫人才来过,咱们二人之间没必要这么生疏,夫人有事直说就好,何必破费的带我去什么劳什子的流水宴,有这些人力物力,夫人倒不如说是想想怎么才能更好的救济城外的百姓。” 苏渺然此时算是更加彻底的知道了这群人的真面目。 一群官员只顾着争权夺利,完全是不把百姓的命当成命,就连这女眷也是有样学样,根本不关心除了胭脂水粉,各种宴席之外的东西。 “而且昨日和你一同来的文书,还有他夫人我怎么没见到?你们是不是以为在我这里大放厥词之后,只要跑得快我就不会怪罪你们了是不是?” 苏渺然将茶盏放到自己手边,手轻轻的拖着自己的脸颊,眼神不怒自威,似乎是随时要将眼前的女人看透一般。 “这……夫人何出此言?倒也不必将话说的如此之重,这话叫别人听了也难免寒人心。” “寒谁的心?寒那个因为拐卖良家妇女被处死的官员的妹妹的心吗?我竟不知道我朝居然对罪臣亲属有如此的关怀之心。” 苏渺然现在说的这些话已经超出了知州夫人的认知范畴,她似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 她的家族只教会了她如何在后宅中生存下去,如何管家,如何和夫君举案齐眉,成为她的贤内助,但是从来没告诉过他还能像苏渺然那样指着人,引经据典的和人争论。 这在她的认知里是不太符合规矩的。 “苏夫人,我尊重您所以称您一声苏夫人,但是这里到底是江南城,我们这里女人讲究柔顺,像夫人这样的,恐不符合三从四德的要求。” 苏渺然显然是没想到对方憋了半天居然憋出来了这么一句话,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这话居然是官眷说出来的。 “你身为官眷,自然是要有约束己身,关爱百姓的职责,当今的皇后娘娘,乃我朝女眷之典范,我可不曾听说过皇后娘娘在各地灾难频发之时还在京城中享乐。” “反倒是听说皇后娘娘时常以身作则,劝谏各宫嫔妃开源节流,将节省下来的银钱全都置换成了百姓需要的物资,送往了各地。” “你今日说我说的话不符合你口中的三从四德,你可是在说皇后娘娘不堪为天下女子之典范?” 这帽子扣得太大了,就算是知州夫人,也不敢接下,万一这话被有心之人传了出去,就算是天高皇帝远,自己的丈夫和母家也不一定能护得住自己。 “苏夫人莫要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等官眷自然是以皇后娘娘为表率的,但是我今日只是来邀你和我一同去吃顿便饭,怎么现在就成了我等不遵从皇后娘娘的教诲了?” “我从未说过夫人未曾遵从皇后娘娘的教诲,只不过是夫人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违皇后娘娘的所作所为。” 见对方还想狡辩,苏渺然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致,她们这一群人被这一带特有的礼教观念束缚的太深了,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此时,知州夫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也是没了用武之处,只是气的不停的喘着气,这种事多说多错。 要是一个不留神哪句话说的不对,冒犯了皇后娘娘,那就不是说一个被苏渺然抓起来的婢女那么简单的事了。 “夫人要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可以先在前厅休息一下,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办,还需要失陪一下。” “夫人要是愿意,在这里逛一逛也是可以的。” 苏渺然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至于去干什么……当然是去后院柴房看一看春和景明两姐妹现在审问到那个地步了。 苏渺然掐着时间算了算,这个时间差不多该说的也就都说了,他们两姐妹在这些事上,自己还是非常信得过的。 知州夫人见着苏渺然就这样离去,心里不由得感觉自己似乎是被慢怠了。 刚欲发作,却又是猛然想起,苏渺然是去后院。 后院有什么?有苏渺然口中手脚似乎并不干净的“小偷”,她这下去后院,难不成就是去审她去了? 知州夫人想到这里,手不自觉的捏紧了手里的帕子,似乎快要将他搅碎一般。 “夫人要不我们先走吧,今日怕是…………” 身旁的婢女小声和知州夫人说道,她又怎会不知道今日此事很难善了,但是今日若就这般回去,难免回被夫君狠狠的责骂一番。 她不敢想象那个画面,自己和他成亲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等难事。 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就如同那仙人掌一般,浑身上下布满了难搞的尖刺,让人难以下手,不管从哪里入手,都会将他们扎个鲜血淋漓……… 而且还没办法将他们护身的尖刺拔下,要是想要把他们身上的尖刺拔下,照样还是会让自己变得千疮百孔,看你还不如直接下手来的痛快一点。 “再等等,今日不能就这么算了。” 知州夫人将心底的郁气全都压了下去,几乎是从牙缝中生生将这几个字挤了出来。 “再给我上一杯茶,我今日就在这儿等着苏夫人,想必等苏夫人忙完之后,还是很愿意见我的,毕竟哦我们呢聊的,是那样的投缘。”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全都说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前厅的侍女来回禀苏渺然时,苏渺然正在看着春和慢慢记录下知州府婢女的口中的话。 “和我聊的很是投缘?你确定吗?” 小侍女又点点头,又将刚才她所听到的话完完整整和苏渺然又复述了一遍。 “夫人,奴婢不敢有半点隐瞒,确实是这么说的,不过奴婢看着,她好像要将手里的帕子给搅碎了。” 苏渺然这么一听才感觉稍微正常了一些。 要不然,就按着刚才他们二人说话的那态度还有那内容,实在是说不上投缘,两人就差当场扯头花厮打起来了。 “行,你先下去吧,去前厅好好招待他们,要是他们又问起来了我多久回来,就说片刻便回。” 苏渺然就掐准了他们不会走,毕竟他们此行来的目的,一是能和自己搭上线,最好能借此提前将接风宴的事情敲定了,二是尽快将自己手里抓到的这个丫鬟带回去,毕竟在自己手里,保不齐回成什么把柄,还是带回去的好。 只不过今日他们怕是只能如愿一个了,苏渺然可不准备让他们就这样想要什么就能达成什么。 李穆祠一早就和自己交代过,接风宴的事情能往后拖就往后拖,等李穆祠将现在手头的这些事处理完了,就可以安心的造势,然后送给他们一份“大礼”。 “你们姐妹两个这是对她干了什么啊,居然这么老实的就把东西全说了。” 苏渺然不免有些好奇,这些东西是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自己对刑罚这些东西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别人嘴里的辣椒水老虎凳这种杀伤力极大,也就给人带来巨大痛苦的刑罚上面。 “这……夫人等下出去了我和您说。” 春和看了一眼神情有些涣散的小婢女,悄悄拉了拉苏渺然的衣袖,示意其和自己出去。 “景明妹妹本来想扭动她身上的筋,然后再慢慢的正过来,但是发现这侍女身上的皮肉实在是太嫩了,只要是动过,身上就会留下红印子。” “奴婢看见红印子就让景明妹妹停手了,仔细查看后,确认了那个红印子一刻钟就可以消下去,才继续问的。” “所以就只是这样就问出来了?” 苏渺然有些不可思议,感觉这件事并不是很复杂,居然这么快就问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却看见春和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别的只伤内里不伤表皮的方法实在是太毒了,弄不好就会让人内脏破裂致死,五脏六腑甚至都会喷出来,所以奴婢就………擅作主张,对他用了毒。” 用毒?苏渺然听到这里,不免有些疑惑。 “用毒?毒不都是害人性命或者让人不能动弹的吗?怎么还能用到这上面?还能问出来这些?” “奴婢用的毒和迷药差不多,但是比迷药的威力小,而且会让人看见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奴婢就用那个药,将那个小婢女迷昏头,然后慢慢引诱着她将东西全都说了出来。” 苏渺然听到这里不免有些啧啧称奇,这些东西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之前别说听说了,连这种概念都没有,这种东西果然还是专门研究的人更明白一些。 “现在她都说了些什么?不用跳挑着有用的,有什么说什么就是。” 春和表情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些许的为难,有些不确定的问向苏渺然。 “真的吗夫人……奴婢……奴婢怕有些话污了您的耳朵,实在是有些太……” “没事,说就可以了,现在这里只有你我,没有外人。” 春和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 “一开始奴婢先假装,在她身前的是知州夫人,她将咱们这里的侍女人数和在您面前比较得脸的丫头全都说了出去,然后还重点讲了李财春。” “讲了李财春?她一个刚来的,有什么好讲的?” “正是因为财春妹妹是刚来的,这菜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感觉财春妹妹之前只不过是一届流民,现在能受到夫人您的重视显然是不正常的,他们怀疑这中间有什么问题,准备从财春妹妹这里入手,看看能不能挖出来什么事情。” 这群人还挺机灵,李财春不过才来两天,居然就已经被摸透彻了,该说不说,这种能力,不去当情报头子实在是可惜了。 “之后……” 春和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就憋的满脸通红,似乎是极其不好意思的往下说。 “之后……奴婢还没有来得及引导,就听见那侍女自己说,说……知州大人和他有感情,说知州大人答应了她,这件事结束之后就将它抬为姨娘,以后就不用看知州夫人的脸色讨生活了。” “就这些?” “就这些了夫人,夫人可是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奴婢现在趁着药效还在抓紧去问了,要不等下药效过了,她人最起码要昏睡上半日才能醒了。” 苏渺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算了,就这样吧,将人安顿好了,莫要让她受了什么不该受的伤,最好是拿布匹给她裹起来,也省的她到处挣扎弄伤了自己。” 这哪里是抓来个探子,这分明是给自己抓了个祖宗回来。 好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将今日知道的事情带回去,要不光李财春身份的问题,就是个大麻烦。 李财春一家虽然是一家被自己带进来了江南城,但是户籍一直没有来得及修改。 因为自己这边不可能开这个先头,要是开了这个口子,后面的情况他们估计就控制不住了,只能将人先悄悄的带进城里别的再慢慢的从长计议。 而且一旦要在别人家干上伺候人的活计,那是必须要入奴籍的,要是进官宦人家,这个奴籍更是十分的不好消,苏渺然打心底里不想给李财春上奴籍,毕竟他们一家到底都是良民,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就将女儿赔给自己,这件事苏渺然有些不太能理解。 “行了,切记一定要将人保护好,晚些我会去前厅再和知州夫人聊两句。” 第一百五十章 想给他难堪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夫人还是真不好等,这么久才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把我扔在前厅不管了呢。” 知州夫人见到苏渺然1,终于是勉强算是漏出来了笑脸,脸上全是对苏渺然的谄媚。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这还不是后院新来的小贼实在是太猖狂,居然说自己是官宦人家的奴婢,死活不认自己是什么偷奸耍滑的贼人,你说这好不好笑?” 苏渺然的话激起了知州夫人身上的层层冷意,这不就是明摆着给自己话听呢吗?几乎就是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小贼苏渺然已经确定了就是知州府的奴婢。 “夫人真是说笑了,各家府邸都是规矩森严,怎么可能出什么小贼来这里偷东西,我想她就是犯了事,心里害怕罢了,不如夫人干脆直接将他打杀了,也算是整一整风气……” 苏渺然听着对方说的话,心里不免一笑,这还的是主子狠,好歹是自己的陪嫁奴婢,居然说打杀便要打杀,可真是一副铁石心肠。 “知州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又不是过来当刽子手的,这等血腥的事如何去做?还是去交给官府更为妥当些,到时候我们把她带去给京兆尹吧,毕竟我夫君是京城人,还是带回去审比较合乎情理。” “再说了,万一这丫头的主子急眼了,想要把这人杀人灭口了,可如何是好?” 苏渺然不轻不重的又阴阳怪气了几句,给知州夫人闹了好一通大红脸。 “苏夫人说的是苏夫人说的是,这自然是要听苏夫人的安排,只不过过两日我们府上确实有一个宴席,不知道夫人能否赏脸?” “我也好把苏夫人介绍给我们这边的女眷,别等着到时候冒犯了夫人,就不好了。” 知州夫人嘴上的话说的是极为漂亮,说是怕冒犯了苏渺然,其实还不是为了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这倒是不必了,我这个人本身就不爱去那种宴席,到时候去了,反倒是容易败坏了知州夫人的雅兴….” 苏渺然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来了一件好玩的事一般继续开口说道。 “而且,一个文书夫人就这般的嚣张跋扈,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若是跟你去了那个宴席,还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你说是不是?” 知州夫人听明白了苏渺然话里的深意,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夫人这是哪里的话,那文书夫人打从在她父母家起,就是个鲁莽又脑子不正常的,夫人若是和那种人一般计较,不是反倒是坏了咱们自己的身份?” “你这话说的漂亮,说她是个不正常的,有问题的,便想将这件事遮掩过去,若是以后人人都这么说,那以后这是不是尊卑礼法便可以全然不顾了?” 苏渺然一脸玩味的看着眼下的人,她最近的行事风格似乎越来越像李穆祠了,叫人感到阴测测的。 “夫人……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那你说,这件事你要怎么说,或者你准备怎么办?” 苏渺然这么一问,知州夫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下去,她只不过是想把苏渺然的话头给截住,却不想对方直接来反问自己来。 若是其他人,知州夫人大可以直接去说些什么,但是眼前的是京城派来赈灾的九千岁夫人,而且现在自己也还有把柄在对方手里,若是贸然得罪她,显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若是我……或许会饶这小贼一命,打个几板子扔出去就是了,到底还是要给人一条活路。” “刚才夫人还是说着要将着小贼打杀了,现在怎么变成了饶这小贼一名了?难不成夫人认识这个小贼?想给她求求情?” “还是说这小贼与知州大人有什么说不得的关系,导致夫人不得不多多关照他一下?” 苏渺然刚才才听春和说了这1小丫鬟的事,自然是知道这小丫鬟与江南知州的那点拿不上台面的事情,眼下既然有机会,拿出来恶心一下对方也是不错的选择。 “夫人……苏夫人这话说的有些不好听了,什么叫做与我家大人有什么说的不得的关系,这不是戳我们夫人心窝子吗!” 知州夫人惨白着一张脸,倒是她身边的小丫鬟忍不住替对方说起了话。 “好了别说了,主子没有让你说话,你在一旁侍候着便是。” 知州夫人嘴中还是开了口,她将视线从小丫鬟的身上挪到苏渺然身上,缓缓说道。 “苏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这里有些……” 知州夫人话没说完,但是他想说的那些话,苏渺然大致都能猜出来。 无非就是这里下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想和自己单独聊一聊。苏渺然自然是不可能和他单独说些什么,她可不想和心眼子这么多的人单独相处,什么时候被对方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还是算了,这天还是太热了,一热我就容易困乏,就在这里呆着吧,也没什么好借一步的。” 知州夫人听到这话,脸色明显变的不是很好,显然是没想到苏渺然居然会吧这事情说的这么明白。 “苏夫人还是和我借一步吧,确实是有些不太好说。” “没什么不太好说的,难不成夫人还想和我说什么江南城的秘闻不成?” 苏渺然这话说的隐晦,但还是给知州夫人弄的十分不开心。 “苏夫人当真要做到如此,你我夫君同朝为官,就不能留下那么一二分颜面?” “若不是我家夫君与你家同朝为官,你早就被我扫地出门了,你自己干的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不是吗?” 知州夫人脸憋的通红,感觉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她想着直接转身离去,但实在是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又硬着头皮坐了下来,看着苏渺然,感到十分的屈辱,让人感到不快。 “那夫人想如何?总得让我和您有一个商量的余地吧,既然今日苏夫人让我来见您,想必不是只想让我难堪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怎么处置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那夫人想如何?总得让我和您有一个商量的余地吧,既然今日苏夫人让我来见您,想必不是只想让我难堪的。” 苏渺然听到这话,不由得笑出了声,这知州夫人当真是养尊处优惯了,觉着这里的一切事物11就应该围着他转。 觉得给了台阶对方不下,便是对自己的莫大不尊重,当真是好笑。 “商量的余地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夫人对我的诚意,这余地当然是会小一点。” “苏夫人想要我给您什么样的诚意?我给的起,自然是会给的。” 知州夫人听到这话,心里也算是安定了一些,只要是要拿“诚意”换余地,这种事就还有得转圜,毕竟他们知州府最不缺的就是“诚意”。 “那不如说说那文书夫人的哥哥,是受谁指使的,来在流民之间强买强卖,又逼良为娼的?” 苏渺然这话是笑着说的,知州夫人听到这话时,脸色猛的一变,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受谁指使? 这事知州夫人确实是知道,但是就算是知道,也肯定不能说啊,说了这不是完了吗! “苏夫人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这都是他们官场上的事情,我这么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么多?” “只是妇道人家?我看夫人是不能用只是来形容的,想必在这里不少的阴私之事,夫人都是知情的吧。” 苏渺然说的话这几个字,字字直击知州夫人现在刚刚缓和一点的脆弱内心。 这不是要他老命呢吗?早知道这人这么棘手,一开始就不应该让那文书夫人过来先给他一个下马威,现在好了,居然闹成了这幅蠢样子。 “苏夫人……苏夫人说笑了,这些事我确实是不太清楚的,不过苏夫人要是想知道些什么,不如和我一同走一趟,到时候夫人想知道什么,相信我家夫君也是能给苏夫人打听到的。” “只不过……这官场之事到底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苏夫人还是少掺合的好,到时候惹得一身臊就不好了。” 知州夫人也不是个傻的,她知道这些事,但是不能就这么告诉苏渺然,要是就这么告诉了,回去自己会被怪罪不说,还可能被苏渺然抓住把柄,以此继续威胁自己。 倒不如用这个当成一枚鱼饵,想办法先把苏渺然骗去和自己先一同露个面。 “这点小事相必不用麻烦知州大人了吧?而且这江南城我感觉知州大人的威信似乎也没那么大,就比如说昨日大文书夫人,就这么走了,口吐污言秽语,藐视圣上,这样的人?知州大人居然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 知州夫人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怎么越说越麻烦了,昨日文书和他夫人的冒犯之言都是自己和自己男人安排的,基本上江南的官员都或多或少的能猜到一些真想,包括苏渺然他们,知州夫人就不相信他们猜不到昨日到底是什么情况。 现在这意思是让他们惩戒一下那个文书和他夫人?这不是闹着玩呢吗,这要是真的给他们惩戒了一番,以后他们还要不要在这江南城当人了? “这……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我对那文书的所作所为也是十分的反感,但我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前不久,也就是那几刻钟之前,你还和我说什么女人的三从四德,这怎么到这里就不说了?要不夫人好好说一说,我也好听听,省的之后还有人说我不知道女人的三从四德?如何?” “苏夫人,您想怎么处理那个文书夫人?” 最终还是知州夫人先服了软,照这样的情况,自己简直就是要被她逼疯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之前遇到的人,要不是不如自己机灵,要不就是没有自己地位高,基本上自己处理起来都算是游刃有余,怎么就这个苏渺然这么难处理,身上一股子莽夫劲,难缠的紧。 “这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能说得清这个?倒是知州夫人不如好好说说这种情况得怎么处理?我这个妇道人家,可实在是不好说啊。” 苏渺然直接就将前面知州夫人说的话给搬了过来,给知州夫人堵的不上不下的。 “夫人……这话…” 这不都是自己的词吗!知州夫人在心里都该骂街了,怎么之前自己的话全都让苏渺然说出来让自己憋屈了? 这人怎么玩不起啊,这一套一套的全都是自己的词啊! 知州夫人心里欲哭无泪的,几乎都快崩溃了,怎么让这人给缠上了,这不比那厉鬼还要难搞? “苏夫人,这……我到底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实在是不如夫人见多识广,还是夫人说吧。” “这我也不是江南城中之人,怎么会知道你们这边的为人处事?还是你们来说最好。” 这阴阳怪气玩的,那叫一绝,几乎是将知州夫人最不愿意提及的那些方面全都提了出来。 “那要不……就按照我朝律法来判?” 这江南城中,这些小事自己倒还是能做一些主,到时候让负责此案的人从轻处理,或者是找一个替死的就成了,这样子不但不会寒了他们底下这群官员的心,还可以将苏渺然和李穆祠两人拉过来,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那是极好的,能按规矩办事,我又怎么会有意见呢?” 知州夫人听见这话,心里觉得这次一定是稳了,但是苏渺然居然话锋一转,说起了别的。 “我朝律法规定,我朝子民若是不敬圣上,当赐予五马分尸之刑罚,忤逆圣上的旨意,当夷三族,知州夫人觉得,这文书夫人适合用于哪条律法啊?” 这话一出来,知州夫人似乎是又要破防了,不是说交给律法处置吗?律法难道不应该是先移交给衙门吗?怎么在这里就说起来这个了? “这……我们也不是那衙门的人,自然是说不好到底是要用哪些刑罚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能就地处死吧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我们也不是那衙门的人,自然是说不好到底是要用哪些刑罚的。” 听到这话,苏渺然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对方这不就一点点着了自己的道?晚些事成了,自然有他傻眼的地方。 “我当然知道我们不是衙门里的判官,这个驿站也不是什么衙门,这不是想问问知州夫人,她这个人到底算是不敬圣上还是忤逆圣上?这咱们总得心里有个数不是?” “这……苏夫人说的这话叫人惶恐,这……我属实是有些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啊。” “没事夫人,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我们私底下说的闲话而已,怎么又能影响到别的呢?你说是不是?” 知州夫人听到这里也算事明白了,今天算是辙不过去这个话题了,只能是顺着苏渺然继续往下说,事已至此,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要是真的让我来说,我感觉算不敬圣上会更贴切一点,毕竟她也没有真干些什么忤逆圣上的事情,感觉还是这个最适合用来形容她的行为。” 夷三族和死一个知州夫人还是分得开的,万一苏渺然现在就顺着她的话将那文书夫人处死,自己出门便要说苏渺然在这里私设刑堂,叫她也吃一吃这些苦头。 “知州夫人倒是说的爽快,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去让人把文书夫人送去官府如何?” 苏渺然嘴角的笑意几乎都快掩盖不住了,心里藏着一抹干坏事得逞的喜悦感。 “都听苏夫人的,那我现在就叫人去喊那文书夫人过来,要不这一来一回的实在是有些太折腾苏夫人了。” “难道知州夫人不想与我一同出游吗?刚才还说有一张流水宴的帖子要给我,现在居然就作罢了?” 知州夫人紧绷的神经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猛的放松了下来。 要流水宴的帖子?那不就是要和自己一同赴宴吗? 看来这苏渺然也是那种小孩子心性,无伤大雅,自己今后只要多看顾着点总是没问题的。 也怪自己居然安排了文书夫人那步棋,以为能好好杀一杀苏渺然和李穆祠的锐气,却不想这苏渺然只是在乎那一时半刻的气性,现在看见能解气了,便也就不管别的了,早知如此,自己还费那么多没用的力气干什么? 知州夫人想到这里不由得在心里叫苦不堪,这简直就是让人痛心疾首。 “苏夫人愿意和我一同出游,那就是妾身的荣幸,又怎么会不愿意呢?这些都是妾身的福气。” 想到等一下终于能把苏渺然这个棘手的人解决了,简直是不要太痛快,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出去了。 “那我就去让我家的车夫套车了,想必知州夫人是很愿意和我同乘的吧?” 苏渺然笑着说道。 “这……我自然是愿意的,只不过苏夫人还是来我家的马车吧,正好带夫人体会一下我们江南的风土人情如何?” 知州夫人其实不想计较这些事情,毕竟坐谁的车不是坐,但是她心里总觉得苏渺然这么主动的邀请自己去他家的马车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诡计。 该说不说,她确实是想对了,但是没什么证据,最后在苏渺然的强烈邀请下,还是和苏渺然上了他家马车。 马车在路上慢慢的走着,知州夫人似乎不太适应坐别人的马车,更何况苏渺然今日坐的这个马车并不是什么多好的马车。 她甚至连坐垫都不怎么柔软,颠簸的石板路让知州夫人感到腰酸背痛,十分的不舒服。 “苏夫人莫要着急,还有一条街我们就到文书府了,到时候我进去把他喊出来,我们送她过去就是了。” “我没有急啊,是不是我这架马车坐的不舒服啊?这才让知州夫人觉得这条路格外的漫长啊?” 苏渺然这话其实说对了,但是知州夫人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件事?好不容易才把苏渺然从驿站里拉出来,要是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让人又回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没有的事,马车怎么坐不是坐,只不过苏夫人这架马车可能比较独特,是京城那边的风格,我一时半会有些坐不惯罢了。” “奥,原来是这样啊,只不过知州夫人还是有些误会啊,既然是送往衙门,自然不能用”请”这个字啊,淡然是要人进去府里拿人才算完。” 知州夫人听到这话,原本被颠的生疼的屁股,似乎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进府里去拿人?这不是闹着玩呢吗?进府里去拿人这还让文书他们一家,甚至是他们背后所涉及的家族怎么办?这不是伸手去打人家的脸吗! “这……进府邸里去拿人会不会有些太过了一些,这到底是官眷啊,影响太不好了,这叫人以后怎么活着啊。” “她犯下的难道不是不敬圣上的罪吗?这种罪本身她也活不了啊,难不成夫人觉得她犯的不是不敬圣上而是别的不成。” 这话算是将知州夫人噎住了,之前若是有哪家的女眷犯了什么错,家里还不愿意袒护的,一般都是自己牵头,将人送到他们专门设立的监牢里去,那里不但会看押这些女眷,还能保证这些女眷不会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身败名裂或者是名节被毁,算是他们这样人最终的归宿了。 但是很少有像现在这样大张旗鼓的去人家府邸里拿人的,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夫人,这不是我说,这是否有些太严苛了一些,或许我们………” “哪里严苛了?律法规定就是如此,若是夫人觉得我有失偏颇,那就去请衙门的人上门来吧,也省的我们两个妇道人家在这里扯东扯西的。” 知州夫人见状只能是咬咬牙,忍下了苏渺然的所作所为,在她心里,苏渺然现在只不过是耍一耍小女孩心性罢了,到时候让她把心里的那股子郁气散发出去,就都好了。 她总不能真的就将官眷就地处死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起看看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她总不能今日就将那文书夫人就地处死呢。 “苏夫人既然这样说,那就按苏夫人说的这样办。” 知州夫人也不想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继续纠缠,能赶紧结束这件事就赶紧结束了,要不这件事来来回回的,可就真的是没完没了的。 “还是我们知州夫人深明大义,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能比拟的。” 苏渺然的笑意不达眼底,似乎是在嘲弄着眼前的人。 很快就到了文书府,门口的看门的小厮并不认识苏渺然的车架,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就连驾车的人也眼生的狠。 “你们是哪家的马车?为什么在这里停留,这可是文书大人的宅邸,门口是不能停马车的,速速离去!” 小厮确定了眼前的马车的不是自己记忆中的任何一家大人的马车,甚至还向旁边当值的同僚也确认了一下,这才张嘴喊道。 苏渺然他们当然是不会搭理这个小厮,要是真的出声了,让他们放映过来自己是谁,这不就打草惊蛇了? “来人,进府,给我把那个不敬圣上的贼人捉出来!” 苏渺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冲着甘肆带着的那一队伍侍卫吩咐了一声。 甘肆得了命令,带着侍卫就往文书府里创,小厮见状由于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 “你们干什么!这可是文书府!你们还想进去拿人不成!你们好大的狗胆!” 两个小厮边喊边要上手推搡侍卫,却不想根本推不动眼前这群人的一丝一毫,反倒是被侍卫的力反震出去两步。 周围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在这周围的基本都知道这座府邸是文书府,平日里都是能绕着走就绕着走,还从没见过今日这样带着人往府里闯的样子,实在是新鲜极了,基本上都带着身旁的人在这里驻足观看。 “都看什么看!散了!要不等文书大人回来,必然要好好的惩治你们一番!” 小厮眼见着拦不住眼前的人,只得互相对了一个眼神,一个冲着周围的百姓大吼大叫,试图将他们驱赶出去。 另外一个则想偷偷的去文书大人当值的地方通风报信,但是还没来得及走多远,就被甘肆给拦了下来。 “给他绑上,没有夫人或者我的命令,不许解开。” 苏渺然透过纱帘的缝隙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很是期待。 苏渺然等人并没有进文书府,只是安心的在马车里喝着从驿站带出来的茶,看着知州夫人坐立难安的模样。 实在是十分有趣。 反观文书府内,里面简直是热闹极了。 不少奴婢以为是抄家的来了,纷纷开始找起了金银细软,就连在府里伺候了多年的老仆人,见状也开始暗想自己的退路。 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乱成一锅粥了。 “苏夫人,这动静是不是有些太大了?要不我们小一点动静吧?这要是继续闹下去,估计满城都要知道了,以后这文书大人也没办法在城中做官了。” 知州夫人见情况不对,硬着头皮规劝道。 “想必文书大人行的端坐的直,是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要是我们因为担心文书大人以后不好做官就徇私舞弊,这才是真的耽误了文书大人,夫人你说是不是?” 苏渺然的话简直是茶言茶语到了极致,让人听了就不太舒服,但是又挑不出来哪里有问题,简直是让人头疼到了极致。 “苏夫人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是不是?我们总得考虑一下文书大人,犯错的到底是文书夫人,也不是文书大人,此番是不是有点过于苛刻了?” “有吗?知州夫人觉得苛刻,要不知州夫人下去主持一下大局?反正事情咱们已经说好了,现在是夫人来做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做这个恶人都是没有关系的,夫人你说呢?” 苏渺然就这样定定的望着知州夫人,似乎是在等他下一步的回答。 知州夫人当然是不能答应苏渺然这件事,要是真的答应了,自己下了车去指挥着人把文书夫人带了出来,那自己以后还要不要在江南的女眷圈子里见人了? 自己给人安排的事情,人家给做自己办了,现在居然还是自己指挥人来府邸上一声不吭的来拿人。 这不是把人家的面子当鞋垫子用吗! “还是苏夫人来吧,我这到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还是苏夫人来更稳妥一些。” 知州夫人打了个哈哈就想把这件事情辙过去,实在是不想再和苏渺然继续聊这个话题了。 要不估计用不了多久,苏渺然就该把她忽悠下马车丢人现眼去了,自己可不想就这样子让自己的威信和颜面双双扫地。 “夫人,那个文书夫人找到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真是当时车队里李穆祠的亲信护卫。 苏渺然当时偷偷让人带上一队伍护卫时,还真没注意到他,也是现在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个他。 “那就压过来吧吧,让我和知州夫人好好瞧一瞧,这不敬天子之威严的人到底是有多猖狂!” 知州夫人听见苏渺然这话,简直都要炸毛了,怎么把他也牵扯进去了!不是苏渺然来吗,怎么还要给自己看看,这是哪门子的鬼热闹啊!简直让人胆战心惊的。 “这不好吧苏夫人,我到底是内宅的女眷,显露在外人面前到底是不好的,这样也有损我们的清誉不是?我们就在车里看着他被移交到官府就好了,咱们就不要露面了。” 知州夫人这几句话几乎都是硬着头皮和苏渺然说出来的,简直是让他感到肝胆俱裂,让她也看看被捉拿的文书夫人,这还让不让他在这江南城里做人了,这不是要他这条老命吗! “没事没事,瞧你这样子,没有一点高门贵妇的样子,万一哪天你家夫君被调到京城做官了,你不是还得适应适应我们的日常习惯不是?就当是提前适应一下了” 苏渺然这话算是说的滴水不漏。 第一百五十四章 实在是不应当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这话算是说的滴水不漏,又让知州夫人不至于脸色太难看,又让他感觉自己家那位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升迁的希望,简直就是拉扯到了极致。 “这……苏夫人,我确实不知道京城那边的规矩和江南有何不同,但是这里到底是在江南,我们这样贸然抛头露面到底是不好的,还是别了吧。” 其实知州夫人此时的内心已经或多或少的有了一点点点动摇,但是实在是害怕苏渺然在诓骗她,不敢应承下来。 “夫人这是有什么顾虑吗?我这可是从来都没有骗过夫人,都是和夫人有什么说什么,夫人你自己说我何时可曾骗过夫人?” 苏渺然笑的一脸天真灿烂,让人对有这幅天真笑容的人一时之间居然还真的设不起来防备。 但是知州夫人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点头答应这件事,真的不是知州夫人不信苏渺然的话,主要是她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前脚让人给自己卖命,后脚就来联合别人给他卖了,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很少听闻,要是真的按苏渺然的话,自己下车漏了面,不光是自己,就连自己家夫君的一世英名也算事毁于一旦了。 “看来夫人实在是不想下车,那我也不为难夫人,毕竟各人有各人的难处,是不是夫人?” 知州夫人听见苏渺然的话,当时算是长舒了一口气,以为这件事到现在也就算事结束了,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考虑苏渺然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或者说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苏渺然这句话居然还有深一层的含义。 “那既然这样,甘肆,去把文书府的罪人给我压上来,让我们仔细看看,我和知州夫人就不下去了,免得沾染了罪人的晦气!” 如果刚才知州夫人的心率是80现在绝对直逼180了,这确实是不用自己下去看文书夫人了,但是怎么变成文书夫人看自己来了!这不是更要自己命了吗。 “苏夫人,苏夫人,这是否有些太过于鲁莽了,这样子行事不可取啊!” 知州夫人现在完全是慌了神,这种事情别说是自己,就是她的家族往上面翻三代,估计都找不到这样子的事情,简直是让人骇人听闻。 “苏渺然你个贱人!你不过是一个阉人的表子!现在还在我家府邸逞能!等我夫君回来!定要将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苏渺然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文书夫人的话就从马车外面传了出来。 显然对方还是没有知道知州夫人眼下也在这个马车里,要不然借他两个胆子,她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些话的。 “你瞧,到现在了还口吐污言秽语,知州夫人可知道这样的人当受什么刑罚?” 苏渺然似乎完全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平静的望着眼前已经完全慌了神的知州夫人。 知州夫人现在也算是知道为什么苏渺然一定要她来坐苏渺然那边的马车来这边了。 要是坐他们知州府的马车,还不等着到了门口,周围的人就早早的告诉沿街的府邸,说知州府的人要来这条街,几乎每户官员家都会做好待客的准备。 就算是真的遇上了什么突发状况,对方没能准备好,那自己府邸的车周围自然也都是自己府邸的人,自己想让人去给自己通风报信一下也是十分简单。 现在的情况几乎是完全反了过来。 马车是苏渺然他们的马车,根本就没人认识这个马车,周围的人也都是苏渺然的人,自己除了两个贴身的丫鬟婆子以外,没有一个自己人,自己在这里说的任何话,也不会有人真的当成命令去执行。 这简直就是要了老命了,知州夫人心想,难不成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夫人,你说之前她是不敬圣上,不看顾天子之威,那你说现在的她,是怎么个情况呢?” 苏渺然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知州夫人的耳边慢慢的响起,让她感到浑身发冷,不知道如何是好。 “夫人,你说她会不会是受谁指使,所以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再次的与我发生口角?她是不是坚信自己这样不会受到任何威胁?也不会有人因为这件事倒霉呢?” “你说……会不会是她的背后有一双手推动者她这么做,让这可怜的文书夫人为自己身先士卒,然后自己在身后美美的左手渔翁之利?你说是不是啊,知州夫人?” 苏渺然最后的几个字咬的格外的重,每一个字都在知州夫人的耳边炸开。 她现在才算是勉强看清了一部分的苏渺然。 她哪里是自己心里的那种只顾着一时间痛快的小丫头,这分明是一个恶魔,来讨债的厉鬼,叫人通体生寒。 “苏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就听不懂你说的话呢,你这话是不是有些太高深莫测了?” “高深莫测?听不懂?到底是有人听不懂,还是有人听得明白想装听不懂,这我可弄不明白啊,这里的水还是太深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是弄不明白啊。” 这话一出,知州夫人哪里还不知道这苏渺然是个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明摆着逼他一个更加明确的态度吗? 知州夫人早就想过,这件事情必然是瞒不了苏渺然这个人,但是确实是没想到苏渺然会用这么激进的办法来逼自己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她本来以为今天陪着他来将文书夫人送到衙门,这件事就算是彻底结束了,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情况。 “苏夫人,我听着这文书夫……这文书府的罪人说的话也是实在是不好听,要不我们还是下去训斥一下吧,要不这般分不清楚尊卑还这般没有礼法,实在是有些丢我们官宦人家的脸面了。” 最后还是知州夫人妥协了,只能咬咬牙算是应承下来了这件事。 现在的知州夫人,只能是咬咬牙,将自己咬碎了的牙混合着自己的血泪往肚子里吞。 第一百五十五章 民脂民膏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知州夫人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了苏渺然一开始提出的,一起下车去看文书夫人的提议。 苏渺然一把将车的帘子掀开,文书夫人就在正对着车门的地方被甘肆按着跪下。 她眼里充满着不甘和对苏渺然的藐视,似乎不相信像苏渺然这种人,会当街对他干些什么,她还在1不停的叫嚣着。 “都来看看啊,这人就是京城派来的那个死太监的娘子,真是不知羞耻,一个太监的女人还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简直是有辱我们官宦人家的门楣!” “够了!” 知州夫人一声大喝,文书夫人这才像是如遭雷击一般的停住了嘴里的话头。 “你这嘴里不干不净的,可还有一点高门贵女的样子!我们江南城女眷的脸面简直都让你给丢尽了!” 文书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知州夫人,眼里充满着不可置信,她似乎是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却被知州夫人一个眼刀给扫了回去。 “这里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考虑好了!” 知州夫人厉声警告道,她可不想这个蠢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什么不应该说的话,万一这话真的涉及到她,那她真的就不用在江南城呆了,找日子一个白绫给自己吊死就好了。 “夫人!夫人!徐夫人!您听我解释啊!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有意出言不逊的,这都是……这都是……” “这都是苏渺然那个小贱人害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太监将我哥哥活生生的剥皮致死!她才是最可恨的!才是真正的罪人!我哥哥平日里最是孝顺父母,爱护家中的兄弟姐妹,这样的人能犯什么错!” 到现在,这文书夫人都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还在责怪着李穆祠将自己的哥哥活活剥了皮,简直是让人感到恶心至极。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你只需要安心将你的所造就的口业全部偿还即可,苏夫人可是京城来的女眷,她还会冤枉了你不成?” 知州夫人这话说的实在是有水平,不得不说一声高明,这话一出口,似乎就变成了是苏渺然用自己的权势压人一般。 “我之前怎么听说这文书夫人娘家的嫡亲哥哥是因为私自贩卖人口才被京城来的钦差大臣给弄死的啊!” 百姓之中很突兀的就传出来这么一道声音,可以说的上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这里议论纷纷。 李穆祠早在很久之前种下的种子,现在已经在群众之中生根发芽,不管现在这件事是不是李穆祠提前给苏渺然安排的,光是当初大张旗鼓送人皮的事,整个江南城事很少有人不知道的。 “对啊对啊!我也知道这件事,我知道那个狗官,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狗官居然就是那个文书夫人的娘家哥哥,我都不知道他们两家居然还有姻亲” ……… 达官显贵的八卦从来都是最让人关注的东西,现在一句话,便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讨论。 在场的人东拼西凑,算是将这件事的真相完完整整的拼了出来,叫人唏嘘不已。 文书夫人之前在这里大喊的话,全都成了一派胡言,完全站不住脚,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议论,文书夫人的娘家哥哥是不是受了其他达官显贵的指使,这才胆子大到敢逼良为娼,私自贩卖人口的买卖也敢干。 “苏夫人,这我们还是快一些将这罪妇带走吧,要不等下这百姓引起骚乱了可不好了。” 知州夫人现在是骑虎难下,几乎是被苏渺然架在火上烤,让她进一步也不是,退一步,还不是,一整个的进退两难。 “不急,这有什么急的?倒不如我们来好好说说这车底下的妇人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才会导致现在变成了现在这种难以收场的局面,你说是不是?” 苏渺然这话说的阴测测的,叫人感到极为不适。 “各位先静一静,看来在场的各位都对我们台下的这个罪妇很感兴趣,但是今日将她抓过来,可不只是因为她娘家哥哥所犯下的那些罪行!” “她娘家哥哥的罪行不需要我多说,想必在场的各位早就知道了,我也就不再多费口舌。”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们先害我哥哥,嫉妒我哥哥的才华!还有能力,这才合谋将我哥哥害死!你们就是一群杀人凶手!” 文书夫人这话说的是极其不好听的,但是在场的根本就没有人听她的话。 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他们只会相信他们亲眼看见的事情。 李穆祠这些日子没少安排人在城中各地安排人寻找那些被强买强卖的女子,已经陆陆续续找出来很多了,这些事情,是这些百姓亲眼所见,自然是做不得假。 “我和我的夫君九千岁,都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此监察救济灾民的公事,但是,从我们来了这里之后就有各种各样的力量阻挠我们去干涉这里的一切,或许是老天作怪,也可能是当真有那么些牛鬼蛇神,在这里挡着我们呢救人一命。” “今日,这台下的罪妇便是最好的例子,我才到这里的第二天,她就主动上了门,我以为会是什么要紧的事,连知会都来不及知会一声的就来了。” “她来了我才知道,原来只是为了给我点甜头再打我一巴掌?这甜头是哪里来的?民脂民膏!都是从你们看不见的地方搜刮来的,这些钱财若是用一部分在百姓身上,你们的日子会比现在要好上十倍!一百倍!” 苏渺然这话算是彻底激起了民众的怨气,谁不想过个好日子,谁又不想能过的富裕一些, 虽然江南城富庶,但也不是人人都不愁吃穿。 在场的,总有些为生计奔波发愁的人,在听见苏渺然的话之后,脑子里都冲上来了一股热血,想要将眼前的贪官家属生吞活剥了。 苏渺然看着眼前的百姓,对他们的反应十分满意,继续说道。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就在这里审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气氛被苏渺然调动的十分充足,几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因为自身或许并不存在的利益而激愤起来。 知州夫人看出来了场面的不对劲,她想走,但是也是没机会了。 若是找人去通风报信,或许还有那么一些机会,但是这里除了知州夫人的贴身丫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帮他们的。 “苏夫人,咱们还是去把这罪妇先送回去吧,要不等下耽误了时间可就不好了。” 知州夫人可太想将这件事赶快了解掉了,哪怕说今日真的要将这文书夫人的命献出去,也是无所谓的。 现在的场面根本就已经不再受他们的控制了,随时都有可能会崩盘,最后造成的后果绝对不是她可以解决的事情。 “着什么急,这不是把衙门的人带过来了吗?” 一道声音响起,是李穆祠。 只见他后面跟着好几个官员,按照衣服来看,确实都是衙门的人。 只不过他们的脸上都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表情,像是被人生生灌了一口不可名状的东西一样。 他们几个人有些艰难的往这里走,虽说是有几个侍卫在前面开路,但是实在是架不住这里人太多了,走的还是十分的艰难。 “我们没有来迟吧,叫两位夫人久等了。” 来的官员脸上顶着一副谄媚的笑容,似乎十分惧怕苏渺然和李穆祠两人,这种表情倒是在这一些官员的脸上头一次见。 苏渺然感觉还挺诧异的,毕竟属实是少见。 李穆祠向着苏渺然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苏渺然也心领神会,将局面全都交给了李穆祠,自己则在一旁安心的看戏。 这唱了这么多出戏,可算是有一场不是自己唱了,自己还不得好好看看吗? “既然我们今日都来了,也就不再把人往衙门里带了,也省的会有某些人在衙门里面找关系,到时候弄的所有人都不好看。” 李穆祠这话说的十分不好听,几乎是把某些人的心事拿到明面上来说,就差报上那人的尊姓大名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衙门想必是公平公正的,要是在这里就地审判,难免会被人说是私设公堂啊,我这也是为九千岁的名声考虑。” 知州夫人见情况不对,还是想打一打圆场,但是她哪里是老奸巨猾的李穆祠的对手。 “这里何来的私设公堂?这里不但有看审判的百姓,还有负责审判和提审的衙役,怎么就成私设公堂了?” “这……到底是于理不合,还请九千岁大人三思才是。” “你也知道我是皇上亲封的九千岁,我来了这里,我就不光是皇上亲自封赏的九千岁,还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大臣,我的话就是皇上的意思,你觉得我的做法有问题,你是他忤逆圣上?” 要不怎么说苏渺然和李穆祠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连堵人的话都差不多,就差写个横幅挂在门口上了。 知州夫人听见皇上的名义,也只能闭上了嘴,毕竟地上还跪着一个因为不敬圣上导致如今局面的夫人,要是自己也翻了类似的错误,那估计他们也不会轻拿轻放。 甚至还会就这件事情好好的将他们两家整顿一番。 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起的。 “那便一切都听大人的,只不过妾身还是要提醒大人一句,上天到底是有好生之德,我们的圣上也是最宽宏大量的,还请大人能看在这些的份上…….” 知州夫人的话没说完,但是还是让别人大概明白了她想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想让李穆祠等人能不能放台下的文书夫人一马,哪怕只是留他一条性命都是可以的。 只不过,他们几人很明显就是没有准备将这人活着放回去。 要不然李穆祠也不会摆这么大一盘棋,来杀他们这群人的威风了。 对于李穆祠来说,在这里当众审判的唯一目的,就是借文书夫人的命,来杀一杀这些江南官员的威风。 当时在城楼上的一幕幕还是让许多人都不长记性,既然这样,她也就只能采取一些非必要的特殊手段,来让他们好好的感受一下这里的不同寻常了。 “既然要审,那就要按照律法来,律法是怎么规定的就要怎么来,还有人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个人就能被宽宏以待呢?莫非是她比天子还要尊贵吗?” 李穆祠在那里阴阳怪气1着,周围的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被李穆祠抓住了小辫子给送到这里的,他们也不想接下来着晦气的差事,但是他们还是没办法,若是因为这个得罪了李穆祠。 回头她将这些东西全都散播出去了,他们这些人,这辈子的官途也算是走到尽头了。 甚至丢掉性命都不算什么新鲜事。 他们几人紧紧的皱起眉头,手里都拿着升堂用的东西,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就等着来这里好好的表演一番了。 只不过这里的观众似乎早就认定了一种解决方法。 几乎在场的所有百姓,嘴里都在念叨着要将贪官杀之后快,在这里呆的的江南官员,几乎是可以说没有一个是没有收受贿赂过的,就算是真的有人不曾收受贿赂,也早就被这群抱团取暖的渣宰们,合伙挤出了官场,叫人好生唏嘘。 “各位不要急,既然我们今日来了,就必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还请稍安勿躁,莫要争吵,肯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穆祠说完,就朝着身后的侍卫们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想办法空出来一个空地,又去文书府搬来了一张小桌子还有好多凳子。 李穆祠拉着苏渺然找了个角度最好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最能观看好这些人的各色神情。 苏渺然都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眼前的文书夫人还有和他相关的那些人因为他们自己曾经的罪过而被付出代价的时刻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都在掌控之中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大多数人都没见过这等热闹,几乎都是拔尖了脑袋往这里看。 “那就在这里审,我们肯定是会为百姓好的。” 衙门那一队的领头人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才把这话说了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知州夫人越看这心越凉,也没人和他说这边会成这种情况啊,这不是要他这条老命呢吗! “苏夫人……我看这天色也是有些不早了,要不我先回府,你们在这里慢慢的审?” 知州夫人现在脚底抹油想跑?晚了! “不差这一时半刻了,到时候我和我夫君陪着知州夫人一起回去就是了。” 苏渺然见知州夫人想要跑,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一副今日就让他在这里见证一切的架势。 “对了,我和我们深明大义的知州夫人聊天的时候,知州夫人可是说,这文书府的罪妇最大的一条错处就是不敬圣上,不管今日别的怎么判怎么说,这件事可不能忘了。” 苏渺然的声音可不算小,基本上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知州夫人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见人。 这不是纯纯的要人老命吗! “苏夫人……这话真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问我说……”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夫人这也是怕抹不开情面,不过没事,我不是很在意这个,到时候就让我夫君和衙门的人接手就好了,夫人说是不是?再不济不是还有你夫君吗?” “对了,我夫君办事一贯喜欢走章程,现在这时候应该已经通知过知州大人了,想必我们的徐大人,很快就能来了。” 苏渺然这话越说,知州夫人的心越凉。 要是早些时候,听见自己家夫君在来的路上,他别提心里会有多高兴,但是现在这样子他来了,自己肯定是逃不过一顿责骂了。 “好了,肃静!” “升堂!” 衙门带头的人拍了一下自己带着的惊堂木,只不过这个惊堂木声音并没有在衙门时的那么大,估计也是因为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有些发挥不出来她应有的作用罢了。 不过周围的百姓听到这个也纷纷安静了下来,有些离得远的没有注意到惊堂木的声音,也会有身边的人提醒他们安静。 毕竟谁都不想因为别人在哪里吵吵闹闹,耽误自己第一现场吃瓜。 “堂下何人!” 堂下的文书夫人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遭受这些,本来就不算很稳定的情绪在现在更加癫狂。 “你们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缉拿官眷!你们可知道我夫君是谁!我爹是谁!你们是不是想要我今日一头撞死在这里!” 上面的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们早就听说了这文书夫人是个痴傻的疯妇,但实在是没想到这个传言居然是真的。 现在一看才算是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一个头俩个大。 “去给她清醒一下。” 李穆祠不悦的看着眼前发疯的人,显然很不满意眼前这群人的所作所为。 李穆祠身边的护卫得到指令,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桶冷水,冲着正在发疯的文书夫人就泼了过去。 “这是否有些过于残忍了,到底也是女眷,好歹也要给人留一条生路才是。” 知州夫人还是想最后挣扎一下,看看能不能将文书夫人最后的一丝脸面保存下来,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根本就没人会搭理她的话。 她左手边是苏渺然,右手边是自己贴身的两个婢女,现在自己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是发挥不出来了。 一盆冷水下去,这人还是疯疯癫癫的,苏渺然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群人能这么干脆的将这人卖了出来得罪自己。 本以为说她脑子不太正常是给他脱罪的说法,现在看来是确有此事的。 也怪不得他们说了。 “既然这妇人还是这么疯疯癫癫的,那就把她家里人找来吧,父亲、丈夫,这些都行,现在就派人去请来。” 李穆祠看着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装疯卖傻的人,很快就做出来了决定。 既然她说不出来他们想要的,那就让她家里人来说吧。 不知道是事先安排好的,还是说正好就赶巧了。 李穆祠才将这话说完,徐润昌就带着文书过来了。 他们连马车也没坐上,估计是真的挤不动这里的人了,这才带着几个小厮侍卫,硬生生的路的那一头,慢慢走到这里。 中间还不知道被谁踩了几脚,衣摆和鞋面上全都是各种灰印子。 “且慢且慢,这惩治家中女眷一直以为都是家中长辈或者主君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外人来插手了。” 说话的是文书大人,显然是对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十分的不满意,他们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他的脸面上反复摩擦。 “这是谁弄的闹剧,这让我以后在江南还有什么脸面见人!知州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文书显然也是个蠢的,估计徐润昌将他带过来也只不过是让他替自己顶嘴,或者让他有所顾忌,从而让一些人闭上嘴,但是现在他似乎还没搞懂状况。 只是一味的指责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在这里私设公堂,羁押女眷。 “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不齿!” 文书这一套套的话说下去,却发现这里的人似乎并没有人想买他的账,甚至还有一些人拿着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这一情形和他之前闹起来的样子完全不相符。 按照以前的样子,现在最起码也是有人会迎合他两句,就算是没有人迎合,自己提前散出去的小厮也会在人群之中给自己造势才对,这情况显然不是他预料的那样。 他半路派出去的小厮,早就被李穆祠提前安排跟着他们的人擒拿住了。 上次他们在驿站时闹的那一场,就让李穆祠感到不对劲,明明没什么人在意这件事,但是却又很多人在起哄。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现象,今日他留了一个心眼,这下一看,才发现居然是这么简单的手段。 第一百五十八章 确实如此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这派人跟着一路,这才发现原来是这么幼稚的办法。 简直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有一种自己被傻子当成傻子的感觉。 “大家说是不是啊。” 文书的声音越来越小,见到最后还是没有人回应他,他也只能尴尬的闭上了他的嘴,显然是没想到真的没有人搭理他。 他甚至心里还在想,等下回去了,必然要给那几个小厮好一顿教训,现在居然连这么点事情都干不好,下次就不要跟在他的身边了,省的丢人。 一群丢人现眼的东西。 “好了,你少说两句,丢不丢人。” 还是徐润昌上前将文书拉住,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 他其实早就知道文书的那点小心思和小手段,平日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这弄的,没人接他的话茬不说,还弄的所有人都感觉他们像是有病一样。 这边审着犯人呢,他们在这里弄这些用不着的。 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好了,既然徐大人也来了,就找地方坐吧,不必拘礼。” 徐润昌听到李穆祠这样说,当即就要找地方坐下但是往四周看了看,实在是没有找到可以坐的地方。。 这地方一共就那么几个座位,看起来还像是刚搬出来的椅子,实在是找不到他们可以坐的地方了。 最后还是文书让门口的小厮去府里又搬了两把椅子这才坐下的。 徐润昌何时这么憋屈过,基本上从他入了官场之后就是顺风顺水,根本就没遇到过这么个情况,现在咋一下子就是这么大个事。 “我们徐大人坐就坐了,你做什么啊。” 许久不见的甘六出言说的。 文书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甘六,似乎对于这个侍卫居然敢冲着自己大呼小叫这件事感到十分的诧异。 “我可是文书!我是朝廷命官,你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敢命令我?!” “你现在是罪妇的丈夫,也是罪犯,你是个屁的文书。” 甘五这话糙的没边了,但是该说不说,实在是有些解气。 文书看了看徐润昌的脸色,见对方似乎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想法,只能憋屈着站了起来,脸上全是对这他的不服气。 “别站着啊,跪着!” 这下文书可算是忍不了了,之前的事好歹不是在自己身上发生的,虽然也丢了自己的人,但是还不至于说是让自己这般的不好看,现在这事一闹,就是奔着自己这方面来的。 “我就算再怎么样,我也是有官身的!不是你们这群人下贱的人可以随便指挥的!” 徐润昌第一次发现这文书居然如此的蠢钝如猪,几乎让人发指。 徐润昌朝着身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立刻就有人上去将文书按着跪了下去。 文书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润昌。 “大人!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润昌一个眼刀给封住了嘴,不让他在继续往下说话。 “你家里的人犯了这么大的罪过,还有你的姻亲,也是这般的人家,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既然是这一带的知州,我自然是要给各家各户做一个交代一个表率的。” “你就不要做那个无谓的挣扎了,也省的之后牵连出来别的不该和这件事有关的人。” 这夫妻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就连前后威胁文书夫妇两个人的话居然也相差无几,该说不说,真是十分的有默契了。 “好了徐大人,你在这里吓唬他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有什么不敢让他说出来的事情不成?”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但是他们夫妇两个实在是有些太不成样子了,我看着这两人就如同那个疯狗一般,实在是有一些上不得台面,我也是怕他等下说了什么冒犯了二位。” 徐润昌打了个哈哈,显然是不在想继续聊这件事,只是打了个哈哈让人先开始审理这件事。 “那妇人既然脑子不是个正常的,现在他丈夫来了,问他的丈夫也是一样的。” 衙役看了一眼李穆祠,又扫了一眼徐润昌,确认两人面上都没有反对的表现,这才准备继续这场“闹剧”。 开玩笑,现在在台子底下坐着的这两个人他们可是哪个都惹不起。 一个是自己当地最大的官,一个是他们圣上派下来的钦差,甚至手里还有他们的把柄,简直不要太难受。 “罪妇张氏,头一罪是不敬圣上之罪,现传证人……” 衙役往周围看了看,才反应过来,这李穆祠将他绑过来开庭,可没有将那证人的名单还有签字画押的笔录给自己,这样可让自己怎么判啊,这不是难为人吗。 衙役一脸为难的看向李穆祠那边,却发现李穆祠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听自己这边的事情,顿时就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这个情况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李大人,这……证人今日可曾来了。” 衙役最后还是大着胆子问了李穆祠一句。 李穆祠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的想起来了还有证人这么一回事。 “奥对,还有证人,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把这码子事忘了。” “证人就是罪妇的丈夫啊,他可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那罪妇出言不敬圣上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苏渺然几乎都呆住了。 让丈夫当妻子的证人,还是证明他妻子有问题的证人,这不是闹着玩吗,这可真是从来都没听说过的事。 而主主人公之一的文书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两眼一翻好悬都要晕了过去,还是李穆祠身旁的甘六眼疾手快过去将人之间弄醒了。 “我家大人问你话呢,你好好回答就是,晕些什么,难不成我家大人还会冤枉了你不成!” 甘六威胁的眼神在文书的眼前扫过,似乎只要有一句不对付,他今日便活不过去一般。 文书看了看李穆祠又看了看徐润昌,往日里他那巧舌如簧的嘴 此时居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我……我……我作证,确实是如此。”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许下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我作证,他们说的的的确确是真的,是我管教家眷不利,所以才让她跑了出去胡言乱语,但是她不敬圣上这件事我确实是不知情的,还请各位明鉴。” 文书见到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但是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他从来不是什么聪明的人,能有现在的官职成就,要不然是投机取巧,要不然就是靠着家里人的裙带关系题写,自己的本事可以说是少得可怜。 他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想将自己和这件事撇干净,既然已经保不住自己家夫人了,那就只能是让自己从这场面里尽可能的全身而退了。 “文书一边说是自己管教不利,说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一边说自己确实不知道自己家夫人在外面不敬圣上的事,这话可好生矛盾啊。” 李穆祠抬了抬眼皮,就这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但是却直接抓住了文书的语言漏洞。 虽然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真的往严格里说了,这件事也并非是一件小事。 知情和不知情是一回事,知情放纵或者知情管教不利又是一回事,这件事要是解释不清楚了,文书就算是把天说破了,这件事也过不去。 “李大人这话实在是有些太苛刻了,我都已经指认了自己家的夫人了,我们好歹也是同床共枕十数年,感情更不是一般的深厚,现在这话说的……” 文书边说,边摸起来了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几滴眼泪,似乎是对这件事感到极度的难过。 或许指认自己的妻子确实会让他感到难过,但是估计这里面会让他难过的原因也只不过是他今后再难得到自己妻子的娘家人的支持了。 不过也无伤大雅,毕竟文书夫人的娘家之前全靠着死在城墙上的那个白皮猪支撑着,现在那个白皮猪死了,也算是强弩之末了。 如果没有出来什么靠谱的人才,估计过不了几年,就要被那几个世家,分食干净了。 只不过他们就算是出了一个甚至更多个人才也是没什么用的了。 毕竟等苏渺然和李穆祠等人回了京,他们也早晚会将他们一锅端了,他们犯下的罪孽,不是他一个人承担就能赎清的。 “既然上了公堂,自然就是要事事都说明白讲清楚,要不然你东扯一句感情,西扯一句夫妻,这可让衙门的人怎么审问?你们说是不是?” 苏渺然见状也帮忙说了一句,台上的衙役其实并不认识苏渺然,但是看他和李穆祠的行为举止,也可以猜出来他们大致的关系,所以也不敢对苏渺然造次些什么,只是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 至于他们心里是怎么说的,那就不知道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既然台上的几位也是这么觉得,那就请文书好好解释一下吧。” 在这场事件中,徐润昌根本就不敢在这里插任何一句话,生怕哪句说的不对,就引火烧身,最后弄的谁都不好看,甚至还得把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弄丢。 “对,那就请文书大人好好说一说吧,毕竟堂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可以作为呈堂证供对,还请大人仔细着言语。” 台上的衙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感觉这辈子的窝囊劲都用在今天上了,要是今天这事能解决,今后自己一定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早日辞官隐居才是。 “这……这……这其实只是我的口误,各位大人还请不要这么斤斤计较才是,我知道我家夫人脑子这方面似乎是不太正常,但是从来没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不敬圣上的话。” “我是当真没有想到我家夫人会说出来这种话啊,还请各位明鉴!” 这文书脑子转的也算是挺快,没到一会居然就想出来了这么一段话将自己之前的话给圆上了,可以说是也算是有点小机灵。 “既然解释清楚了,那就好了,毕竟文书作为罪妇的丈夫只不过是来做证人的,又不是犯人,让他先下去吧。” 徐润昌一直观察着李穆祠的脸色,见他现在脸色似乎并不是很难看,便抓紧向李穆祠提出了让文书先行下去的话。 李穆祠撇了一眼徐润昌,缓缓说道。 “徐大人这话说的倒是快,只不过我又不是上面的青天大老爷,他去不去或者留不留的又不是我可以决断的,你还是去问问台上的人吧。” 问题又抛给了上面的人。 上面的人面对着李穆祠和徐润昌的两个压力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两方的意见似乎并不能达成一致。 自己要是让人下去了,那就是得罪了李穆祠,他一个不高兴将自己的那些事散播出去,那自己的下场恐怕比死还难受。 要是不让人下去,那就是得罪了他们江南城的天徐润昌,那他现在或许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以后肯定会生不如死。 这样一看,他不管干些什么,最后居然都是逃不过一个死字,真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直接说这个案子最后的结果吧,证人而已,让他等着审判完了在下也是来得及的。” 最后还是李穆祠先开了口,只不过他话中的意思并不是向徐润昌服软或者低头,只不过是让他知道,自己决定的事情,不是能改的。 “好歹也得给人家留点脸面吧,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平日里最是看重这个的。” 徐润昌脸都要笑僵硬了,但是李穆祠还是无动于衷,似乎他们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既然知道是官宦人家,那平日里就是要严格的要求自己、约束亲人,现在这样自然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但是没办法,既然犯了错就是要认罚的。” 台上的人在得了指令后,误以为是一个折中的方式,当即就要拍板,向在场的众人宣布一下他目前知道的事实结果。 他刚要张嘴,就被徐润昌的人一把按住,将他牢牢的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惊恐的看着身后的人。 第一百六十章 还是回去吧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按住他的人,似乎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出啦这样的动作。 简直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徐润昌的人也不是傻的,特意的挑了一个下面人看不清的角度来按住衙役,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被发现,或者是没按住,让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到时候不光这衙役,连侍卫他自己都不见得能留下来一个善终。 “哦?徐大人这是何意?难不成事不愿意与我共同审理这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案”吗?” 徐润昌最后还是忍不住了,他暗中指挥自己的手下朝着台上的人动了手,将人控制在了台上。 而台下的他似乎也准备着随时和李穆祠撕破脸,毕竟现在这个情况,他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事情,已经超出了徐润昌预想的范围,照这样下去,还指不定李穆祠会在这里搞出来什么幺蛾子。 “李大人,我尊称您一声大人,但是现在我觉得你的所作所为有些过分了,从官职上来说我们是平级,你没必要这么为难我的手下,我今日就偏偏不让人在这里审他们了?你能如何?” 李穆祠一听,当即就乐了,这是和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叫板翻脸了啊,这不是正合自己的心意吗? 李穆祠和苏渺然从进程开始就一直在想办法集合人心,毕竟他们只是京城刚来的钦差大臣,若是只靠这个身份来和地方盘踞的门阀贵族叫板,大约是不太够的。 他们也只能剑走偏锋,选择让百姓知道他们是好人,而其他人都是坏人的方式拉拢人心。 到时候只需要简单的造势,就可以得到他们完完全全意想不到的满意效果。 这个效果估计徐润昌他们也是完全没有想过的,要不然他不可能会选择在这里、这种情况下和自己翻脸,这显然是十分不明智的事情。 “我怎么不觉得过分?难不成是因为我和你们这群人并不一路人?” 李穆祠这话说的声音极小几乎除了他和徐润昌两人都没能听见这些话。 包括坐在李穆祠旁边的苏渺然,只是看着李穆祠的嘴一张一合,完全不知道李穆祠在这里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徐润昌的脸色气得通红,显然是气急了。 “一个贪赃枉法的人,一个不敬圣上的人居然可以得到我们知州大人如此的青睐,李某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不知道我身边的这几位,可有什么想法要说?” 李穆祠这话看起来像是对这周围的甘六等人说的,其实声音并不算小,足够他们附近的几十个百姓听见。 甚至这周围的一些百姓都是李穆祠提前安排好的暗子,在这里不经意之间挑拨这里人的情绪,让人对徐润昌他们产生不满的情绪,这样无论徐润昌他们之后再想要做些什么坏事,都要考虑一下他们的名声,还有那些他们曾经视为蝼蚁的人民。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很快就想起来了,犹如夏日里折磨人的苍蝇一般围绕在徐润昌等人的耳旁,虽然说不至于让人感到不舒服,但是却对人的精神产生了极大折磨,几乎快叫他们这一圈人发疯。 “都别说了!官家之事!可是你们这群人能议论的!” 又是徐润昌的护卫,他站的比较远,那群百姓在议论些什么,他是听的最清楚的,所以对他们的说的这些就更为不满。 在他们的眼里,这些人只不过只是一群百姓,一群蝼蚁,他们又怎么能够容忍一群蝼蚁在自己面前犬吠。 李穆祠一脸兴味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他的眼里,他们这些人现在的行为不过就是加快了文书夫妇二人的生命倒计时罢了。 李穆祠和苏渺然两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让文书夫妇两人一起死,但是现在徐润昌居然已经忍不住开始指挥手下作威作福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由不得他控制了。 “看来我们徐大人现在火气很大啊,是不是最近不顺心的事情太多,所以让你现在火力这么旺盛,我倒是知道几个不错的大夫,要不要给徐大人引荐一下?开几帖子药回来喝一喝?” 徐润昌的脸色阴沉如锅底,显然是没想到李穆祠居然这么明目张胆,恐怕今天这一出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真是个心机叵测的人物。 “这倒是不用了,我们九千岁的大夫谁敢用,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今日这里开的什么公堂?分明就是一出闹剧!若是你想给自家夫人出头,大可以换种方式,何必弄这种兴师动众的法子来?” 徐润昌可不是个傻的,三言两语就将这个事情的起因甩到了李穆祠想给苏渺然撑腰上面。 不过徐润昌到底也是没有说错,李穆祠确实存了一些给苏渺然撑腰的想法,但是绝对不是如此这般的。 “徐大人啊,这事情还不是因为这罪妇不尊圣上引起的,现在这件事和你似乎并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你这么激动,我都有些搞不懂这件事应该找来说理等到底是谁了。” 李穆祠似乎并不比徐润昌的话放在眼里,毕竟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他们最后的挣扎罢了,没有什么可以怕的。 文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听着像是自己家大人在给自己做主撑腰,但是眼下看着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更像是他们几个人在这里斗气一般,只不过是他们几人成了他们斗气的一部分。 台上的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啥也没干,现在还被徐润昌的侍卫给控制住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今天这一波人压根都没想着让他们活啊。 “要不今日我们将这公堂还是挪回衙门吧,到时候再有什么问题,我们在衙门细细商讨也是个办法。” 衙役还是顶不住来自徐润昌的压力,先张了嘴,他看了一眼李穆祠,但还是很快的将视线挪开了,不敢直视他。 第一百六十一章 那就回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要不还是回到衙门继续审吧,在这里也确实有些草率了。” 衙役最后还是顶不住压力,朝着李穆祠看了一眼,但是很快就将视线收了回去,不敢再看李穆祠一眼。 徐润昌在他心里的印象显然是比李穆祠可怕的多,他如果没有必要的话,真的不想得罪这人。 衙役到底是明面上是这场“审判”的主要人员,既然人家都已经开了口,李穆祠当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是随他们去。 徐润昌则如斗胜的公鸡一般,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似乎在透过眼神在说。 “你看,你在京城再怎么有权有势又怎样?这里是江南城是我的天下。” “那就去,真相总不可能变,在这里事是怎么样的,到了衙门之后也会是什么样,你说说是不是啊,徐大人。” 李穆祠最后三个字咬的格外的重,似乎对自己这边的人临时叛变并没有多大感受一般。 台上徐润昌的侍卫听到这话,试探性的看了一眼徐润昌,得到了一个确定的眼神之后,这才将衙役放开,任由他随意干。 “来……来人啊!收拾东西!回衙门继续!” 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听到这话如释重负一般,快速的收拾起来了手里的东西。 几乎是逃一般的想从这里赶紧离开,这里的事完全不是他们几个小喽啰能参与的了。 李穆祠脸上风轻云淡的,似乎看不出来被人强压下去的不悦,好似现在只不过是正常的做章程办事一般,完全不在意这些。 苏渺然虽然现在有些搞不懂李穆祠到底是想干些什么,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个老狐狸,你要是说他会吃亏,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几人就这样在这边算是结束了一场闹剧,一众人一起往衙门的方向过去。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几个人从人群之中挤了出去,又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不知道他们是准备干些什么。 衙门离这里并不算远,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四周不少的百姓都跟着他们的马车来了这边,想继续看看热闹。 早就已经被这群该死的人闹烦了的徐润昌此时也没有了一开始发好耐性,直接就让自己带的那些人将这群百姓四散隔开,让他们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眼里全是不耐烦。 衙门里的人早就听说了这件事,一群人也早都围在了衙门大门口,几乎全都在门口,眼里不是看热闹的眼神就是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实在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先上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年岁并不算小的师爷,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这人明显就是个先头兵,派过来给李穆祠和徐润昌他们过来探探态度的。 如果只是徐润昌一个人来,他们这边自然是有法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毕竟文书是徐润昌的人这件事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人尽皆知。 但是现在不同,李穆祠和苏渺然他们也来了。 圣上当时旨意下的突然,他们这边的人根本就没有准备,而且传闻这一位的情报那是相当的灵通,几乎都可以说得上是情报网铺天盖的。 但凡有一点脑子的都能猜出来,今天的事情是因为李穆祠多少是抓住了他们的一点小辫子,所以才会弄这么不合理的一出。 “不必多礼了,早些解决早些完事就可以了。” 现在的徐润昌可以说是一肚子的怨气,丝毫不想继续维持表面上的平和,直接就朝着这边的人下了死命令,让他快些解决。 现在的徐润昌感觉自己再在这里多呆,哪怕是一盏茶的功夫都快要让他们气疯了一般。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如同李穆祠那般难缠的人,更没有见过像苏渺然那般有心机有手段的妇人。 “既然来都来了,自然也是要好好看看,省的到时候出现什么问题,让人不满是不是?” 李穆祠现在看起来柔和了许多,似乎并不在意他们说的这些。 “二位说的我们都会认真的采纳的,还请各位稍作等待片刻,我们……” 那个老师爷话还没有说完,衙门外就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随着声音进来的还有徐润昌派出去将百姓驱散开来的侍卫。 侍卫附在徐润昌旁边轻轻的耳语了几声,之间徐润昌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的不好看,似乎吃了什么不能形容出来的东西一般的难看。 “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不成!这么点小事情都干不好,之后就别再回来了!养你们我不如养一块叉烧来的有用!” 徐润昌脸色气的铁青,李穆祠则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对他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并不对现在突然发生的变故有一丝一毫的以外。 还是苏渺然先忍不住了,轻轻的拉了拉李穆祠的衣袖,小声的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穆祠也不藏着掖着,也是附在苏渺然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说话时的热气一点点喷在苏渺然的耳廓上,不由得让人小脸一红,显得十分暧昧。 似乎两人之间都出现了可疑的粉红色泡泡。 其实事情也没多复杂,只不过是李穆祠提前放出去了一批人,让他们向外传着今日在文书府大门口发生的这些事。 人都是喜欢看八卦的,更别提是这种自己平日里接触不到的人的八卦,吸引力那是相当的大,几乎是听到的都赶去看热闹。 倒了才发现,人都已经走远了,现在只剩下了一地狼藉,和几群还在滔滔不绝讨论这件事情的百姓。 好事者自然会上前询问当时的状况,那群不断讨论这件事的“百姓”自然是李穆祠提前安排好了给这件事情造势来的探子,只不过是三言两语就将人从文书府说来了衙门,甚至还添油加醋将文书府搜刮贪污民脂民膏的事情做了着重的宣传。 这话更是引得群情激愤,现在光靠徐润昌的那些侍卫已经完全不能将这些百姓给疏散开来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认了吧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徐大人,您这衙门外的风景倒是别致,百姓们如此热情,真是难得一见。”李穆祠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玩味,仿佛这突如其来的混乱正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出戏剧一般。 徐润昌闻言,脸色更加阴沉,额头上的青筋隐约可见,他强压下怒火,冷声道。 “李大人,你这是何意?故意挑起民愤,意欲何为?难不成您是觉得我们这里麻烦事还不够多,还需要劳烦您来给我们加点热闹?” “徐大人言重了,我不过是顺应民意,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罢了。” 李穆祠语气平和,但是一字一句却如利刃一般,直刺徐润昌的心扉。他轻轻拍了拍苏渺然的手背,以示安抚,随后继续说道。 “百姓们心中有杆秤,谁好谁坏,他们自有判断。今日之事,不过是个开始,若真有冤屈,自然是要讨个公道的。” “更何况有些人本就作恶多端,此番也不过是拨乱反正而已,难不成徐大人不希望自己管辖的这片土地吏治清明吗?还是说徐大人很享受眼下的这状态?” 苏渺然在一旁,目光微闪,她虽未言语,但心中已经是惊骇至极,他们这些人其实都清楚这里的官员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但是也没有想到李穆祠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将这些事情公布在这里。 在一旁的老师爷见状,心中暗自叫苦,他本想借此机会缓和气氛,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至此。他连忙上前,试图再次调解:“二位大人,不如我们先入内,详细商议此事,如何?” 李穆祠微微颔首,示意同意,但眼神中的对徐润昌的志在必得却丝毫不减。 就算他是这里的知州又如何?这世上还没有他李穆祠干不成的事情。 他深知,今日之事,已经不仅是他替苏渺然出的这一口恶气,更是他在要准备肃清江南城的吏治的至关重要的一步棋。 随着一行人步入衙门,原本喧嚣的门外也渐渐安静下来,但那份压抑与紧张却如同暗流涌动,随时可能爆发。 外面的人随着李穆祠派出去的那些人在外面不断的运作,在衙门外面逐渐聚集,越来越多。 衙门大厅内,气氛凝重。徐润昌与李穆祠分坐两侧,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审案桌,桌上摆放着几份文书,记录着此次案件的始末。 “徐大人,关于文书府贪污以及其夫人张氏不敬圣上一案,你可有什么想说的,或者还有什么不知道不了解的?”李穆祠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直击要害。 徐润昌冷哼一声,不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大人若真有证据,不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文书夫人不敬圣上一事,我又不在当场,自然也是没什么要说的,只看是李大人想要怎么说这件事罢了。” “证据?那自然是有的,不然也不敢劳烦各位陪着到处胡闹一通,到时候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李某人仗势欺人,到时候可是真的有嘴也说不清了。” 李穆祠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似乎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自信,他轻轻拍了拍手,只见两名侍卫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箱走了进来,将其放在审案桌上。 “这里面,是近十年来文书府所有账目的副本,想要把这些搜集齐全倒是着实废了我一番功夫,只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才是啊。” 李穆祠说着,示意侍卫打开木箱,里面堆满了厚厚的账册和卷宗,每一份都记录着文书府不为人知的秘密。 徐润昌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万万没想到,李穆祠竟然会如此迅速且全面地掌握了文书的那些罪证。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些账册,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 徐润昌甚至在那厚厚的一叠“罪证”之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册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里面记录的就是自己让文书替自己洗的一些见不得人的银钱。 他用廉价的古玩向文书换取大量的真金白银,用这种手段来实现贿赂去污化,虽然这件事还是见不得光,但是好歹比一开始要好看的多了。 “徐大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想要问的?要是没有,我们就让这几位受受累,让他们把文书带来吧,也好问问他本人对这些东西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穆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徐润昌沉默片刻,最终无力地垂下头,他知道,大势已去,再争辩也无济于事。 他今日无论如何也是保不住文书他们一家了,要是李穆祠还有什么底牌没有拿出来,那他甚至都不能保证可以保全文书和文书夫人他们背后的两个家族。 他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去把文书传上来吧,让他自己看着说。” 徐润昌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那个文书不将他供出来,他就算是谢天谢地的了,要不然他自己都得被李穆祠活生生的拔下来一层皮。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内安静的几乎叫人有些害怕,还是师爷不断的朝着衙役使眼色,这他们才如梦初醒般的起身去旁边的院子里将人文书接过来。 在场的人心里都知道一些这个江南城的黑幕,几乎没有人在这里说得上是清清白白。 现在一听李穆祠这一套话,还有他出手就是一大箱的账册,简直是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再看徐润昌的态度,显然也是知道了,徐润昌今日是保不住人了,今日保不住这个文书,明日可能就也保不住别人,现在这个情况可以说得上是自顾不暇。 李穆祠并未急于表现出来什么,现在只不过是他计划里的一小部分,还远到不了可以庆祝胜利的那一步。 “徐大人都这么说了,接下来要怎么办想必不需要我提点了吧?” 李穆祠的笑意不达眼底,只叫周围的人看了心惊肉跳。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别污蔑我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等文书上来时,就看见周围的人脸色十分凝重。 他不是没有朝着带她来的那几个衙役打听,试图从这里问出来些什么,但是他们实在是不想和文书说现在发生的一切。 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还得被追责,这可如何是好,就连知州大人现在都保不住人,更别提他们这些小喽啰了。 在场的人几乎脸上都是一样的臭脸色,叫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但是现在的场面想必还是什么都不说来的最好,要不到时候引火烧身的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人都已经到了,那各位就想问些什么就问些什么吧,现在这时候就不需要再顾忌什么同僚之仪了吧?” 李穆祠话并未说完,他也是在场众人里脸色唯一一个还说得上是不错的。 “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定是会秉公执法,自然不会叫这样的小人逃了过去。” 师爷见着徐润昌也没了继续袒护文书的想法,也是连忙上来开始打起了圆场。 苏渺然看着眼前的形势,强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的太明显,前些日子,这些人还在这里那里耀武扬威的,现在居然就成了现在的光景,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犯人王氏,现在你贪污以及你家夫人张氏不敬圣上的罪是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台上的人硬着头皮朝着文书说道,他也不想把这件事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现在他们要是不动手,没准下一个跪在这里的就会是他们,倒不如现在就从这里将这件事截断,也好让他们都好交代一些。 “什么!贪污?我没有,我没有啊!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我根本就没有弄过这些事!这都是他们胡说我的……” 文书听到这些话显然也是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慌忙的朝着周围的人不断辩解。 文书朝着左右来回看去,却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他,他又看向徐润昌,对方回给他的眼神却带有一丝怜悯,之后就不敢再与自己对视。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显然是自己的事情真真切切的败露了,在场的这些人或多或少,或近或远的都和自己有着一些不好明说的利益关系。 徐润昌高价卖给文书的“珍奇古玩”,文书拿到手之后,一般也就是加价,卖给下面的人,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是准备把他们自己全都摘干净,然后将自己作为替罪羊卖出去了。 想到这里,文书心里不由得升起一层寒意,这层寒意顺着他的尾椎骨逐渐向上爬升,直到将他这个人完全吞没,叫人感到窒息。 徐润昌注意到文书的变化,朝着他轻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威胁的意味十足,文书当然也是立刻就明白了徐润昌的意思,当下就是悲从心来,自己给徐润昌当牛做马了这么些年,到头来居然只得了一个这样的结局,叫人唏嘘。 文书的心中可以说是五味杂陈,眼眶微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他现在就如同被扔在温水锅里的青蛙,脚底下的烈火不断将水加热,一直到他不再能承受这个温度,被这“温水”慢慢的煮死为止。四周的寂静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长,每一秒都如同钝刀割肉,让人煎熬。 “王氏,你若再狡辩,便是抗拒圣裁,罪加一等。” 师爷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将文书的思绪拉回现实。 文书颤抖着双唇,目光在众人之间游移,最终落在徐润昌身上。他虽未言语,但那淡然自若的态度,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让他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希望,但是想起那抹脖子的手势,又随即被绝望淹没。 “我……我冤枉啊!” 文书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的挣扎。 “那些账目,都是徐润昌徐大人让我做的手脚,他说只要我帮他瞒天过海,就能保证我仕途无忧,我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徐润昌已是一脸怒容,厉声打断。 “王氏,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何时指使过你?你这是在诬陷朝廷命官,罪无可赦!” 师爷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对文书温言相劝:“王氏,你若是真的被冤枉,不妨拿出证据来。但若是凭空捏造,污蔑上官,后果可是你自己承担。” “而且现在李大人已经把证据全都找出来了,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指向你,你的问题是逃无可逃的!” 文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带着几分不甘与绝望,却更像是垂死挣扎前的最后哀鸣。四周的衙役和官员们面面相觑,气氛一时凝固到了极点。徐润昌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没想到文书竟会在此时反咬一口,将他拖下水。 “王氏,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本官为官清廉,岂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你定是受人指使,意图嫁祸于我!” 徐润昌的声音响彻大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对文书就这样将他卖出去感到十分的不满。 文书自己心里也知道,现在不管自己做些什么,都保不住自己,更保不住自己的家人,就算是李穆祠高抬贵手不会对他家里人干些什么,但是徐润昌却不一定,他早晚会斩草除根的,他不会放任自己的把柄在别人手中。 师爷在一旁看得分明,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徐润昌的手段与势力,也清楚今日之事若处理不当,恐怕会牵连甚广。于是,他轻轻咳嗽一声,再次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王氏,你且冷静些。徐大人所言在理,你若无真凭实据,岂能随意攀咬朝廷命官?不过,若你确有冤屈,本官自会为你做主,只是需得按律行事,不得胡言乱语。” 文书听了,心中却是并没有起什么波澜。他深知自己此刻已是骑虎难下,若继续狡辩,只怕会落得个更惨的下场;但若就此认罪,他又如何甘心? 第一百六十四章 倒台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文书抬头望向那似乎高高在上的知州大人徐润昌,只见对方神色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文书心中一凛,忽然意识到,或许自己的命运早已注定。 “我……我有证据!”文书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异常坚定,仿佛是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一样。 他想跑去那一箱子里拿些什么东西,但是却被身旁的衙役压住了脚步,他费力的从二人手里面前争出来了一丝缝隙,手脚并用的爬向那一个箱子,在里面快速翻找着。 没一会,文书就从箱子里翻出来了一个册子,那就是他多年来与徐润昌勾结的账册证据。 账册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每一笔交易的细节,从古董的购入到转手卖出,再到分赃的数额,无一遗漏。 他不信李穆祠能将这些东西找来,但是不知道这些账册里的具体内容,他一定是在等着自己开口,将徐润昌拉下水,如果自己能按照李穆祠的想法来,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微不可查的生机。 其实文书现在已经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了,但是眼下生死关头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是想到什么干什么,尽可能让自己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哪怕自己活不下去,也要让自己家里人活下去才是,不能因为自己,导致自己一个家族的覆灭。 “这是我和徐润昌交易的账册,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我们之间的每一笔交易。他让我做假账,让我替他洗干净那些钱,用这种方法掩盖贪污的事实,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从,就让我家破人亡!” 文书说着,就将刚刚找到的账册高高举起,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本账册上。徐润昌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万万没想到文书竟然真的留有后手。他猛地站起身,指着文书怒喝道:“你胡说!这账册定是你伪造的!来人,给我将他拿下!” 在场的衙役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就像是上前去,但是却被台上的师爷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是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李穆祠却挥了挥手,示意衙役们不要轻举妄动。 李穆祠从文书的手里接过账册,仔细翻阅起来。片刻之后,他轻轻合上账册,目光如炬地望向徐润昌。 “徐大人,这账册虽然是拓本,但是我能找到拓印本就能找到原件,刚才师爷也说了,不要狡辩,这里面的东西内容详尽,似乎并非伪造。是真是假你心里也多少是有个定数,现在,你想作何解释?” 徐润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万万没想到李穆祠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质问他。他心中虽然慌乱,但表面上仍强作镇定。 “这账册定是有贼人伪造陷害于我。请各位明察秋毫,还我一个清白,我怎么会与一个小小的文书做这种天下之大不违的事。” 徐润昌的话语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却未能平息众人心中的疑虑。是真是假在场的心里也都是有个数的,毕竟文书之前也是没少从他们身上捞油水下去。 李穆祠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在徐润昌与文书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寻找着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破绽。 “徐大人,你此言差矣。”李穆祠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缓步走至大堂中央,将账册轻轻置于案上,“这账册虽非原件,但字迹、用墨乃至纸张的质地,皆与徐府内其他文书无异。更何况,其中涉及的交易细节,若非亲身经历,外人又怎能伪造得如此详尽?” 言罢,他转身望向一脸惊愕的文书,语气中多了几分温和:“你且将你所知的一切,细细道来。记住,真相永远不会被埋没。” 文书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自己与徐润昌之间那些不为人知的交易。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明目张胆,再到最终的威胁利诱,每一个细节都被他一一揭露,没有丝毫隐瞒。 大堂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所有人的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所震撼。徐润昌的脸色愈发苍白,他试图辩解,但每一次开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衙役匆匆闯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神色紧张地跪倒在地:“大人,有紧急密信送达!” 李穆祠接过密信,迅速拆开阅读。片刻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穆祠将密信递给身旁的师爷,师爷匆匆浏览一遍后,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讶之色。 “徐大人,看来你的麻烦还远不止于此啊。”李穆祠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封密信中提到,有人在城外发现了一处秘密仓库,里面藏有大量来历不明的金银财宝和珍贵文物。而据线人透露,这些财物与你的名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徐润昌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站起身,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已经哑口无言。他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李穆祠看事情到了眼前这一步,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带着一丝丝胜利喜悦的微笑。 “来人!将徐润昌押入大牢,听候发落!”李穆祠一声令下,几名衙役迅速上前,将徐润昌五花大绑,押出了大堂。 这次的师爷没有阻止衙役,衙役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们心里都清楚,江南城曾经最大的天,现在倒台了。 随着徐润昌的离去,大堂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文书跪在地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现在算是靠着出卖徐润昌在李穆祠这里投了诚,或许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徐润昌的,来刁难苏渺然,也或许是他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和徐润昌这样的人狼狈为奸,给他们鞍前马后做尽坏事。 这些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江与墨的宴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有了京城密信的推动,后面的事情处理的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非常顺利,没有一点波折的就解决了。 这次甚至都没有人来找李穆祠说情,估计也是怕自己也被贪墨一事牵连,求情不成反被牵连。 而苏渺然也在李穆祠的授意下接了江南城第二掌权人江与墨的帖子。 回程的马车上,苏渺然对这件事十分的不解。 “咱们连一开始的徐润昌的帖子都没有接,为什么现在要接江与墨的帖子?难不成一开始就和她有什么瓜葛不成?” “你还记不得记得你来这个驿站的第一天?” 李穆祠的一句话,直接勾起来了苏渺然来这里第一天的记忆。 当时来的时候就有人想请自己上楼去吃一顿饭,算是认识一下,但是自己当时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直接就给他拒绝掉了。 “那天包间里的那个人不是徐润昌,是江与墨?” 李穆祠听到这里,一脸欣赏的点了点头,说道。 “对,那天其实有两个人没有来城楼,一个是徐润昌,一个就是江与墨。” “但是江与墨官职虽然不低,但是在这江南城里的存在感也是实在是不太高,所以一时之间居然还真没有人注意到他居然不在这里。” 苏渺然听到这里,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怎么还能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她一开始甚至都没有想过,李穆祠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提前和江南这边的人沟通好的,简直让人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难不成你以为我是一个人处理这边这么多的事情的?我虽然在京城还算得上是个重臣,但是现在这里是江南,我要是也有在京城那边手眼通天的能力,龙椅上那位估计就不会让我再活下去了。” 李穆祠这话说的轻松,但是内里的意思却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一开始我在城外时,他就亲自来了一趟,那私贩人口的白皮猪就是他告诉我的,他自己在江南城中不好动手,所以他将这件事告诉我,让我来操刀。” “所以你们两个人现在是合作关系?” 苏渺然又问道。 “那倒不是,互相利用罢了,现在的徐润昌不是个能顶事的,他现在在这里只会让这里的百姓更加痛苦,还不如现在就换一个人来看看,最起码情况不会更坏了。” 李穆祠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徐润昌夫妇二人她也是领教过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这两个人连根拔起,确实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那今日接了江与墨的帖子,我们是不是就真的要去了,不用再和他打迂回了?” 这两日迂回战打得苏渺然有些心力交瘁的,她现在实在是不适合再在这边弄什么战术了,这里面的小九九真的玩起来实在是有些让人头皮发麻。 “那自然是去,我们的目的也算事达成了,这应该也能算是一个庆功宴吧,这样的席面,咱们自然是要去的。” 李穆祠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后面又简单交代了一些苏渺然去这种席面的一些注意事项。 两人没用多久就到了驿站,李财春早早的就侯在了大门口,看见熟悉的马车慢慢过来,激动的想上前迎接两步但是却又被身旁其他的小侍女拦住了脚步。 “等着夫人下车就好了,不用跑上去的。” 李财春这才又停住了脚步,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等着苏渺然从马车里出来。 “给夫人好好收拾一下,晚上还有一个席面要去。” 李穆祠才从马车里出来,就往这里扔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在场的人虽然是有些疑惑,但也都是老老实实的照做。 门口的几个侍女回屋子里拿衣服的拿衣服,准备熏香的准备熏香,只留下李财春一个人在这里等着苏渺然下车。 苏渺然一下马车,李财春就围了上来,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自己哪步出了问题被人挑出来错误。 虽然苏渺然已经点头留下她了,但是不到最后,她心里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些没底,生怕因为一点问题,自己就被苏渺然又送回去,到时候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是前两天送去给春和教养的丫头?这才几日就出来伺候了?” 李穆祠看见李财春多多少少是又一些惊讶的,他是真的没想到,李财春居然这么快就可以出现在苏渺然的身边伺候了。 “她学的还是挺快的,就连春和都对他赞不绝口的。” 李穆祠现在的反应几乎都在苏渺然的意料范围之内,她早就猜到了李穆祠现在会是这么一个反应,毕竟就连她知道春和只用了半日不到的时间就把这些学好了的事情也是多多少少惊讶了一下。 “你用着顺手就行,春和都点头说伶俐的,想必也不会差的。” 李穆祠微微点头,她对春和这方面的业务能力还是十分放心的,既然她都点头说了这丫头不错,那就不会很差。 苏渺然其实已经累了一天了,从早上景明抓到人,到现在她差不多忙活了一整个上午,虽然中间也算是休息了一会,但是对比现在这劳累程度,还是有些大巫见小巫了。 但是晚上的宴到底是她和李穆祠到这里的第一场正式的社交活动,虽然不知道都邀请了谁,自己肯定是要重视一下的,最起码的收拾打扮还是要有的。 “还有一个时辰,这里离江府并不远,你可以慢慢收拾。” 李穆祠看了看天色,和苏渺然说道,现在确实不太着急,今天这一趟事情下来,估计他们不去,那群人还得高兴一下。 “行,那我也稍微快一点,总不能让人家等半天咱们,我收拾好就让甘肆去喊你” 苏渺然点点头,和李穆祠说完就带着李财春往屋内走去,准备快速收拾打扮一下,然后就和李穆祠一起去江府看看他们那边葫芦里又是什么药。 这江南可真是,一刻都不带叫人休息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两个世界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的这几个婢女手还是十分麻利的,没用多久就把苏渺然又收拾成了京城的那个贵妇人。 叫人看了就觉得十分有威严,和李穆祠站在一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和谐之感,叫人看起来心情大好。 “等下到了那里你想说什么便说就是,今天他们不会为难你,大约也不会给咱们设什么套,就当是放松一下了。” 半路上,李穆祠看着苏渺然稍微有些沉重的面色,稍稍提点了两句。 他知道苏渺然平日里就不是很喜欢这种场面,但是现在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他也不想让苏渺然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行,到时候我要是真有哪句话说错了,你稍微提点我一下。” 苏渺然也没有多说,现在问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说是静观其变,真有什么不对劲的或者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让李穆祠提点自己一下就好。 对比起李穆祠来,她感觉自己现在实在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更何况,现在一直都是李穆祠更加了解这边,她好像就是那个过来陪着打酱油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挫败感在她的心里油然而生。 到了江府,苏渺然都有些不可置信。 这个府邸实在是有些过于不起眼了,她甚至还和李穆祠确认了一下,这个是不是那个江与墨的府邸。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苏渺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这居然是江南第二掌权人的府邸,简直有些让人不敢置信,这也有些过于“低调”了吧? “二位是李穆祠李大人和夫人吗?” 门里有人听到动静,探出来了一个脑袋,在看清来人之后,立刻热情的凑了上来。 估计也是江与墨提前交代过,要不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认出来他们的车架,还能将他们二人的名字说出来。 “我家主人让我在这里先等着二位,等二位来了就给人领进去。” 开门的小厮可以说是恭顺极了,没有第一次看见的那种嚣张跋扈的态度,取而代之的是十分的恭顺。 估计多少也和李穆祠今天在衙门的所作所为脱不开关系,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态度。 “行,带路吧。” 这江府里外并没有多大的差别,苏渺然还以为会是那种从外面看破败不堪,但是里面有另外一番天地的样子,但实实在在的看下来,确实是没有什么差别,甚至连来来往往的仆从都没有几个。 “二位莫要见怪,我家主子喜静,平日里不喜欢人伺候,也不想身边有太多人,所以这里一直都没什么下人。” 小厮似乎看出来了对方的疑惑,开口解释道。 虽然听了解释,苏渺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宅子朴素的甚至还比不过寻常的大户人家,有些简朴的过了头。 李穆祠牵起苏渺然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下了几个字。 “物极必反”。 苏渺然这才算是明白了一点,要不然她说什么也想不通这个宅子为什么会是这幅样子。 李穆祠写完这几个字之后,手并没有松开,还是牢牢的抓着苏渺然的手,给她闹了一个大红脸。 他们也不是没有过亲密接触,但是在现在这种场合确实是没有过,李穆祠有些暧昧的将两人的手十指相扣,牵着苏渺然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身后的师兄弟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捂嘴笑了起来。 他们二人还真是恩爱啊。 “二位贵人,我家主子就在里面,主子交代过,将二位带到这里我就不能进了,前面的一小段路,还得劳烦二位自己走一下了。” 小厮低着头,恭敬的回道。 李穆祠点点头,示意小厮先下去,他们几人自己打开门,慢慢的走了进去。 这下真会“别有一番天地”了。 屋外的建筑并不显眼,顶多是屋子大了一点,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但是现在进来了,才发现这屋内屋外真的是两个天地。 屋内的陈设,没有一件不是价值连城,好多都是宫里都难以看到的宝物,叫人看的眼花缭乱的,屋里的承重柱,也是上好的红木所做,上面还有各种精细的雕刻花纹,叫人感觉奢侈不已。 更别提里面的家具还有桌子上摆的各种佳肴。 苏渺然以为会是那种一人一张小桌子的陈设,就像宫宴的那种一样。 但其实就是一个大号的饭厅,桌子上还放了可以转的转盘,供人使用。 “李大人和夫人来了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哈哈。” 江与墨见到苏渺然与李穆祠二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一点谄媚与讨好,脸上的从容与淡定不似作假,确实比徐润昌要有气质的多,可以说得上是谦谦君子。 “无妨,几步路而已,还不至于这几步路还一定要主人家来接。” 李穆祠显然是不太想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只是笑着迎合了两声,便跟着江与墨的指引找了一个位置缓缓坐下。 苏渺然和李穆祠坐在江与墨的左侧,另外一边似乎是江南的另外一个高官,苏渺然并没有见过他,眼生的很。 “还没来得及给二位贵客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家舅舅,平日里不涉及什么官场上的事情,主要是在商业上有些许造诣。” “这位是我在江南的同僚,姓张,是江南城的参知政事。” “张?可是今天那个张?” 李穆祠在听到“张”这个姓氏时不由得多问了一句,虽然他知道那一家现在的男丁并没有走上仕途的,但是防人之心到底是不可无。 “自然不是,这位张参知是从京城中调任来的,和这江南的张氏没有一点关系,再说……” 江与墨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再说要是张参知是这江南张家的人,他们的尾巴难道不得翘的比现在还要高?” 李穆祠点点头,确定了眼前这人和今天看见的没有什么关系那就好,他可不想和那群死到临头的人还要产生什么不应该产生的瓜葛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合作吗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到了,这席面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在江与墨的授意下,府里的下人开始慢慢的上菜。 菜量都不大,但是胜在精致,看起来卖相极好。 “二位来了这里想必还没有好好的吃一顿,这次就先尝尝这些,都是我家厨子做的不知道合不合而为的口味,要是不行我让他们换个人在做。” “味道是极好的,但是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李穆祠夹了一口虾仁,吃完慢慢说道。 “李大人请讲,我必定是知无不言。” “就是你家这外在和内在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啊,这差距似乎是有些太大了吧?” 李穆祠问的也是苏渺然想问的,她疑惑这间屋子也是有一段时间了,这里外的差距也是实在是有些过于夸张了一些。 江与墨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很难为情的事情,挣扎了一下,还是缓慢的开了口。 “这……大人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贪墨了?我先告诉大人一句,在下实在是没有贪墨过,在下也不在乎那些钱,还请大人放心……” “至于这家里的外在与内在……刚才在下也说了,家里舅舅是做生意的。本来以在下的俸禄是不足以在这里弄一座这样的宅子的。” “是我母亲家里觉得家里出来一个能走上仕途的不容易,外祖那边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就让我舅舅他们出资给我盖了一个宅子。” “他们还怕我这里出现什么问题,特意给我弄了一个外表不是那么显眼的宅子,但是内里……二位也是看到了。” 苏渺然听到这里也算是大概听明白了,原来是“全村唯一的希望”这一类的人啊,怪不得那这倒是解释的通了。 不过就算是外租家是行商的,这个富丽堂皇的内饰也是有些过于的夸张了,这可不是一般做生意的人家可以拿得出手的啊。 “敢问大人母亲贵姓啊?” 苏渺然没忍住开口问道。 “皇商叶家。” 皇商?那这倒是全都说的通了,皇商一般来说是不可能入仕的,就算是要考,审查也是非常的严苛,最后送去地方上任也是要找一个他们完全没有根基的地方上任。 生怕他们借用皇家的关系来找什么便利。 上一世苏渺然倒是听说过这皇商叶家确实是有一个入仕的孩子,但是消息实在是按的太严实了,一直不知道这人在哪里上任,又在做些什么。 现在突然见到了,弄的还有一些接受不了。 “原来是皇商叶家的孩子啊,怪不得。” 李穆祠听完江与白说的话,也算是明白了,那现在这种规格的房子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不算大手笔,也就是一点基础操作吧。 一开始确实没有把他和叶家联系在一起,现在一看似乎很多事情也都能说通了。 江与墨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与释然。 “叶家虽贵为皇商,但家族中的每一份子都背负着各自的使命与期望。我虽得以踏入仕途,却也时常感到自己如同浮萍,既非纯粹的商人,亦非全然的官员。这份身份,让我在两者之间游走,既享受了家族的庇护,也承受了额外的压力。” “让我到现在也不敢完全向身边人袒露自己的身份,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的身份漏了出来,让上面的人不满意。” 江与墨话没说完,只是用上面的人代称了一下,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个上面的人到底指的是谁。 江与墨轻轻放下筷子,目光深远,仿佛穿透了眼前的繁华,看通了现在的一切一般。 “皇商之家,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步步为营。家族中的每一笔交易,每一个决策,都需谨慎再谨慎,以免触怒龙颜,招致灭顶之灾。而我,作为叶家的一员,自然也不能例外。” “但是我看到二位的时候,我觉得二位和我是一路人,我们可以有很多的话题,身份也不再是问题,权宦和一个皇商的外孙,听起来就是一个让人提不起警惕的组合,我觉得不会有人对这个组合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你说是不是?九千岁大人?” 李穆祠没想到今日给他喊来吃这一顿饭居然是为了这个,他作为皇帝的亲信一直都是作为孤臣存在,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向自己主动提出来结盟这件事。 “你可知道我在京城是一个什么角色?而且在场的人都是你能信得过的吗?” 李穆祠面上并没有流露出来多少惊讶的神情,但是他现在有些担心在场的人的嘴是否靠谱,这件事要是被有心之人听见了,李穆祠还是会头疼好一阵的。 “九千岁大人若是不放心,我来证明给九千岁看如何?” 李穆祠还没来得及问江与墨要怎么证明,就看见江与墨从腰间拔出来了一柄匕首朝张参知的胸口投掷了出去。 正中红心。 张参知的血慢慢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他的脸上还残存着刚才觥筹交错的笑意,显然是没有想到现在他居然就会死在这人的手底下。 苏渺然看到这一幕,瞳孔也是瞬间放大,她不是没有见过有人死在他的面前,但是苏渺然她实在是没有见过人就这样直挺挺的死了过去,甚至上一秒还在和他们几人客套。 李穆祠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甚至连那个所谓的“舅舅”面上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出来。 “这样的诚意,九千岁大人可还满意?” 张参知的血溅射到江与墨的脸上,原本看起来儒雅随和的人,此时沾上了一抹鲜血显得是那么诡异又邪魅,叫人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幕。 “大人不必担心,这个人是我早就观察好的,想必大人多少也是听说过这人的故事的,他之前用小孩子的身体取乐,后来东窗事发让人来给他顶包,大人觉得这样的人,死的会很冤枉吗?” 江与墨的脸上逐渐显露出来一种癫狂,他似乎是很享受现在的这种感觉。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没有秘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怎么样,大人?我这份诚意还算足够吗?如果您对我的表现有任何不满,尽管可以直接命人将我们抓捕,毕竟谋害朝廷命官的事,就在您的眼皮底下发生了。” 江与墨一边说,一边露出“痴痴”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现在的处事方式感到十分得意。 尽管这一套做法极为冒险,稍有不慎就可能把自己搭进去,但此刻,能够借助李穆祠这艘大船,显然是个极好的选择。 李穆祠的眉头微微一皱,内心却暗自震动。他目光如炬,扫视着被鲜血染红的桌面。桌上原本摆着各种山珍海味,但是此时已经被张参知的鲜血染红,看了就叫人十分反胃。 李穆祠现在,心中对江与墨的认知再一次被颠覆。这个年轻人,表面上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却隐藏着难以捉摸的冷酷与果决。他用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向李穆祠展现了他的决心。 “你果然是个有胆略的人。” 李穆祠沉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警惕。他知道,这样的举动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更是为了向自己展示他这个人为官的狠辣以及在这些事情上的铁血手腕。 “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合作方式。”李穆祠继续说道,试图将话题引回正轨。“我现在更需要的是与我相匹配的东西,而不是这些我已经玩腻了的血腥的手段。” 江与墨微微一笑,脸上的鲜血在烛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大人,世间事物往往是相辅相成的。若不以鲜血来铸造信任,如何能在权谋的漩涡中生存?我只是在给你一个选择,跟我合作,或者让我成为下一个张参知,毕竟今日这事我们若是不能达成合作,我们二人之间就是必须要死一个了。” “你这是在逼我。”李穆祠的声音冷了下来,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 “我只是在给你一个机会。”江与墨的语气依旧轻松自如,仿佛刚才的杀戮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张参知的死,绝非偶然。我手中还有更多秘密,毕竟我外租家说不上有权有势,但是绝对也不算是什么小体量的家族,如今只待与你共同齐心合力,我想接下来的朝堂格局,我最起码可以占一半。” 江与墨说完这话,脸上全是浓浓的对权利不加以掩饰的欲望,似乎他就是天生的,为权利发痴发狂的疯子一般。 苏渺然此时感到一阵无力,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如此复杂且危险的局势中。她的心中充满疑虑,暗想着自己是否应该选择相信这个江与墨,还是该保持距离,甚至趁机脱身。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关于自己爹娘的线索,他还不想就这样白白浪费这次机会。 李穆祠对此并不赞同,他冷冷地说道:“在权谋之中,没有永远的搭档,只有利益的交换。江与墨,你可别忘了,信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你怎么证明你可以给我足够的利益?你现在提出来的,没有你也会有别人给我,甚至我自己手里的东西就足以够用,为什么要选择和你联手?难不成是我觉得我直接活的太长了不成?” “我知道。”江与墨微微一笑,似乎对李穆祠的警惕并不在意。“但我相信,有些人值得信任,而有些人则不值得。张参知便是后者。” “他一开始找到我,想让我与他一同合作,他是很少有的知道我外租家身份的人,当初我调任来江南,明明特意将自己的档案修缮过,但还是瞒不住这从京城来的手眼通天的人。” “他一来就和我说,让我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一半,他保我能平安回京,但是我也不是个傻的,我自然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被从京城调出来,与其说是调出来,还不如说是被贬黜出京,所以他的话我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 “只不过是将他当成一个小玩意慢慢的养着,总有一天我能将这人活活玩死。” “就像今日,李大人二位来了,这老东西的用处不就来了?我对回京没那么执着,但是我对我们当朝的九千岁可以说是相当执着的。” 李穆祠的眼神一闪而过,似乎对江与墨的话产生了微妙的兴趣。他的内心在挣扎,江与墨的狠厉和果决令人震惊,但他也明白,若是继续与这样的人合作,必然会面临重重风险。 “你说的这些,未免太过自信。”李穆祠冷静地说道,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局势。 “你以为你掌握的秘密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朝堂之上,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哪家官员没有什么阴私之事?你以为仅凭你手里的那些东西,就能成事不成?” 江与墨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嘴角的弧度透出一丝轻蔑。“复杂又如何?只要我能掌握足够的筹码,就能够撬动这复杂的局势。你想想,张参知的死,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我,正好握着这些秘密的钥匙。”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李穆祠的语气依然冷静,却在其深邃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警惕。“你想要的是权力和地位,而我需要的是稳定的朝政,我忠于的是陛下,我会替他扫清一切他需要我扫清的人。若我们目标不一致,终究会成为对立的两极。” “你如果还是这样执迷不悟,早晚也会成为我需要扫清的人。” “所以我们来谈谈合作的基础。”江与墨转过身,望向窗外,夜色深沉,微风拂过,似乎带来了某种暗示。他转过头,“我可以为你提供你想要的任何信息,毕竟你做事还是需要顾忌首尾,而我不用,我早已是烈火烹油,甚至是你嘴里说的哪一位身边的动向,只要你能答应与我合作,这些我都是会拱手奉上的。” “你想让我信任你,但我却不知道你背后还有多少秘密。”李穆祠的声音依旧低沉,似乎对他现在提出来的东西感到十分的感兴趣。 第一百六十九章 达成合作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我没有秘密。”江与墨嘴角一挑,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一样。 “我只是一个想要在现在这个局面中生存下去的小角色。我的秘密,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会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惜一切代价,包括我的家族,我的双亲,只要我能达成我想要的,我都不在乎。” 江与墨的目光在烛光下闪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透出一丝狡黠的自信。他知道,李穆祠心中对他的警惕并非毫无道理,但他也清楚,正是这种复杂的局势才能让他如鱼得水。 “李大人,”江与墨缓缓说道,“你我都是在这朝堂的漩涡中打滚的人,何必再用信任作为筹码?我的秘密,你未必能一一探知;而你的忠诚,若无利益驱动,也不过是一纸空文,那位要是没有现如今的这个位置,你还会一味的忠诚于他吗。” 李穆祠没有立即回应,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个年轻人的深意。江与墨的直言不讳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但同时也激发了他心底潜藏的野心。 “我需要的,不仅仅是秘密。”李穆祠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想要的是一种能够改变局势的力量。若你的秘密足够重要,或许这场交易我可以考虑。” “非常好。”江与墨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他早已预见到这一刻。“我手中有一份十几年前的盐务案的一份卷宗,这个和京城里的是两份,里面记录着的是江南的一些家族和京城中的勾结,里面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还和尊夫人有点关系。” 江与墨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他不说李穆祠也能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也就不再点明了。 在旁边充当了半天背景板的苏渺然此时听到这话也是兴奋了起来。 那个盐务案不就是自己爹娘失踪的那个案子吗?现在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不是老天也要祝自己成功吗? 苏渺然悄悄地拉了一下李穆祠的手,李穆祠虽然不知道她一直在偷偷查探爹娘的事情,但是只要是苏渺然张嘴要的,李穆祠很少会有不给的时候,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下。 李穆祠感受到苏渺然的小动作,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苏渺然的意思,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高兴。“你说的可是真实?若是如此,我可就需要你将这卷宗交给我。” “不过,李大人,”江与墨眼神一凝,“我希望你能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李穆祠皱眉,虽然对江与墨的信任依旧有限,但他知道,机会来临时不能犹豫。 “我希望在此后的合作中,你能一直庇佑我,哪怕我是犯了天下之大不韪,也请大人为我美言两句。此事若被他人知晓,必会引来杀身之祸,尤其是江南这边。”江与墨的语气变得认真,像是将他所有的期盼都寄托在李穆祠身上。 “如果只是这些自然是我能做到的。”李穆祠点头,“但你也要明白,这些事情可都不是无条件的,我需要你将所有秘密都告诉我,绝不能有遗漏。” “成。”江与墨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得意。“这就当是我们二人之间的第一笔交易了,便是我们彼此间的信任基础。” 随着两人达成了初步的协议,屋内的气氛似乎也开始变得微妙。 江与墨的舅舅将屋外候着的小厮喊了进来,叫他们进来将屋内的残局收拾掉,并端上来一份新的吃食。 小厮似乎对屋内的一切并不惊讶,有一种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感觉,眼里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很快就将这里的残局收拾妥当,原本沾上人血液的桌子也顺手抬了出去,换了一个新的。 “各位见谅,我这外甥脾气一直都不太能控制得住,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各位多担待一些。” “这些仆人也都是我们的家生子,嘴是一等一的严,不用担心他们会往外说些什么,若是实在担心,等下我去给他们处理了就行。” “我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李穆祠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但在此之前,我需要确认这份卷宗的确切所在。” 江与墨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狡黠。“当然,我可以带你去取,但我希望我们能先交谈一下其他的事情。毕竟,信任是建立在相互了解的基础上的。” “你想谈什么?”李穆祠稍稍放松了警惕,但心底仍然对江与墨的动机存有疑虑。 “关于未来的局势。”江与墨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你我都知道,当前的朝堂如同一座火药桶,随时可能引爆。只要一位权臣失势,波及之下,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我们需要找准机会,趁乱而起。” “更何况按照我们所说的,最起码是要有一整个派系的人失势,这种情况,我作为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自然是需要好好的考察一番才是,总不能最后我被我自己拿出去的东西害死了。” 李穆祠的心中一震,他明白江与墨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事实上,许多暗流涌动的势力都在摩拳擦掌,准备在即将到来的动荡中分一杯羹。 “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李穆祠试探性地问道,心中隐隐期待着这个年轻人能为他带来一些新的视角。 “首先,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从那一位身上入手,自从这一位上来之后我家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要是继续下去,我不能保证我家是否还有百年的活路。” 江与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眼神透出一丝灵动,“在这场游戏之中,表面上的权臣只是棋子,而真正的棋手往往隐藏在暗处。” “你是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只不过你要针对哪一位,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你倒不如换个方向,去找那些埋藏在官场之下的那些东西。”李穆祠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开始认真思考江与墨所提出的方案。 第一百七十章 你自己决定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没错,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一开始说的,那现在这个也不是不可以的。”江与墨直视着李穆祠,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潜藏的野心。“如果我们能识别出这些势力,并利用它们的对立关系,将它们逐一击破,最终的胜利将属于我们,我们都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不是吗” 李穆祠沉默片刻,心中开始酝酿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他知道,江与墨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具体的操作却充满了风险。 “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李穆祠终于说道,“如果没有足够的情报,任何计划都是空中楼阁。” “我有我的渠道。”江与墨微微一笑,似乎对自己的情报网络颇为自信。 “京城中的各种派系,各种情报固然重要,但在江南、北疆等地,还有许多家族在背后操控着一切。他们的联姻、交易、甚至是暗杀,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 “而我手中,恰巧就有他们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江与墨轻轻勾唇一笑,似乎是聊到了他的舒适区一般,“这些东西或许我拿着没什么用,如果处理不当还会给我引来杀身之祸,但是给李大人可就不一样了,你拿着就能在这场游戏中占得先机。” 李穆祠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心中的野心被重新点燃。“好,我明白了。你打算如何获取这些信息?” “我有我的办法。”江与墨轻描淡写地一笑,似乎已然心中有数。“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的支持,李大人。只有你我联手,才能在这场博弈中立于不败之地。” 李穆祠微微沉吟,心中权衡着江与墨的提议。虽然他对这个年轻人的背景和动机仍存疑虑,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江与墨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若能与他合作,或许能在动荡的政局中撬动一些东西。 “我会考虑你的提议。”李穆祠终于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但你必须向我保证,你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实的。” “当然。”江与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对李穆祠的谨慎感到欣慰。“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就先聊到这吧,天色也不早了,等下我们就准备回去了,我们都来了,总不能让我们饿着肚子回去吧!” 苏渺然听着他们聊的差不多了,也是掐着时间将两人的话打断,要不看现在这情况,这江与墨是不会轻易的将他们放走了。 苏渺然可不想在这里住上一晚上,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又突然发疯干点什么。 “哈哈哈哈,也是,是在下思虑不周了,差点让二位贵客空着肚子回去,那在下的罪过可就大了。” 江与墨随即指挥手下准备酒菜,几道清淡的菜肴很快被端上来。李穆祠与苏渺然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一丝疑虑。然而,在这场未可知的博弈中,双方都知道,表面的和平是多么脆弱。“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获取那些情报。”李穆祠终于开口,直言不讳。他不想让自己被江与墨的游戏牵着鼻子走。 “会派人去京城,接触一些关键人物。”江与墨慢条斯理地说,“他们或许会愿意出手,获得一些额外的利益。只要你给我一些资金和人力支持,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成果。” “你想让我提供资金?”李穆祠挑了挑眉,心中对江与墨说的话似乎是感到了一丝不可置信,这可是皇商家的孩子啊! 怎么现在还反过来找他们要钱,难道不应该是他来出钱吗?这弄得好像他们才是皇商一样。 江与墨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说道。 “这不是这件事实在是太敏感了,所以不能问家里说嘛,再说我的那点微薄的俸禄,大人也是知道的,根本就没办法运作这么大的事情。” “那就先这样吧,我夫人也饿了,总不能真让他陪着我来了一趟,然后饿着肚子回去了不是。” 李穆祠听到现在也是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新上来的酒菜看起来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番闹剧一般,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现在看起来比上衣桌子。 每一道菜肴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色泽鲜亮,甚至比之前那一桌的佳肴还要诱人。无论是精心装盘的拼盘,还是香气四溢的红烧肉,都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苏渺然也不再多关注那边的情况,只是专心解决起来了眼前的几道菜。 开玩笑,她可是真真切切的累了一整天,现在连一顿饭都不能老老实实的吃下去,那还能有什么意思。 这顿饭下来,江与墨的气氛显得出奇的平静,既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突然发作,也没有再说那些虚情假意的场面话。开头的几句寒暄过后,两人开始聊起一些琐碎的家常,话题轻松而随意。或许是他心中的目的已经达成,心里也不再有其他的顾虑,后来的谈话也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聊。这样的互动,让人感觉难得的有些平静。至少苏渺然是这么想的,另外两个人愿意怎么想怎么想吧。 “二位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江南?在下好再给二位践行。” 酒足饭饱后,江与墨这次亲自将二人送到了江府的大门口,临走时还不忘问了问二人什么时候回京。 “快了,这件事解决完之后有个两三日就准备回去了,这趟来的目的就是赈灾和查这边的蛀虫,灾民的轻快大致都已经稳定住了,现在你们这边的最麻烦的那个也已经解决了,后面的大约也是不需要我再出面了,你们这一群人好好安排一下就好了。” 李穆祠也不想再去客套这件事,直接就把话说在明面上,让江与墨自己去领悟这里面的意思。 “还是要辛苦大人一下的,毕竟最后还是需要大人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朝廷的,要不怎么能将相关手续全都补齐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又来新的帖子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回府的马车上,苏渺然有些疑惑。 “你就这么把这件差事给他了?你难道就不怕他在后面搞什么小动作,就像徐润昌一样?” 苏渺然很是不理解李穆祠现在的所作所为,这样难道不是养虎为患吗。 “要是不让他们自己干点事,咱们又怎么能知道他后面会干些什么?就算是现在监督住了,以后咱们也早晚会有走的一天,费力不讨好的事,又何必呢?” 李穆祠的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的将苏渺然唤醒,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要是现在就偷偷的搞什么,之后也能直接解决掉他们了。 回府的路程很快,几乎是转眼间两人就到了驿站。 “夫人您可算是回来了,刚才来了好几家的仆人,来我们府里送帖子,想要请您去他们府上赴宴看一看。” 春和看见苏渺然,急忙迎了上来,手里还端着一大盘子的请柬,足有半人高的。 “这么多?全都是让我去的?” 苏渺然看着这些请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受到这么多的请柬,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到要来请自己的。 “是啊,夫人,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听说了今天白天的事情才来的,本来之前都是观望的态度,但是突然都听说您和大人去了江府吃饭,现在这帖子拦都拦不住,大家都想要结识您。”春和一边说着,一边将请柬递给苏渺然。 苏渺然无奈地接过来,翻看了一下,心中感慨万千。自从她和李穆祠成婚后,本以为自己今日这些事弄完之后,最起码也会是凶名在外,没成想现在却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 现在居然却引来了这么多的目光。她的手指在请柬上轻轻滑过,每一张纸上都写满了热情的邀请,其中不乏一些知名的豪门世家,只不过这帖子的目的到底是结实还是想要有些别的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好说了。 “看来,我现在在这江南城还是多少有一点点地位的了。”苏渺然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一丝无奈。 “夫人,有些人看起来官职不高,但是背后多多少少都被他们的家族庇佑着,您看要不要找大人商量一下?”春和提醒道,“他们背后都有自己的势力,若是处理得当,或许能帮到您和大人,他们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您要不再看看吧。” “我知道。”苏渺然点了点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她虽然知道这些社交的必要性,她根本不可能逃开关于这些事情的牵绊,今天和江与墨他们吃饭的时候就多多少少能感觉出来一点了,但心底里仍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李穆祠走到她身边,微微一笑:“若是觉得麻烦,干脆不去就是了。只要我们心中有数,外界的事不必太过在意,我还不至于一定要夫人出去帮我应酬,而且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走了,不用这么费力的。” “我想试试看。”苏渺然突然抬头说道,“或许这正是我的机会,你知道我瞒着你些事情,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关于他的事情,我不能总是待在这个小天地里。” 李穆祠微微挑眉,似乎对她的决定有些意外,但很快便露出了欣赏的神情:“好,那我们就去。你可以选择几家最想去的,剩下的可以一并拒绝。” 苏渺然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着。 之前苏渺然不是没有打听过这里的事情,但是并没有过多关于当年盐务案子的线索,大抵是被有心之人故意遮掩住了痕迹,不想要人知道罢了。 “我明天睡醒了再说去哪个吧。” 苏渺然想了一下,朝着李穆祠说道。 李穆祠当然是没有什么意见,这些宴会都是他顺手的事情,完全不必要过多的在意,让苏渺然选几个想去的就可以了,他并不想干涉过多。 苏渺然想了想,让人去把李财春给喊了过来,让她给自己参谋参谋。 “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问过的那个家族吗?” 苏渺然其实不包多大希望李财春还能记得当时的事情了,毕竟这隔了也是有一段时间了,她不记得也算是正常。 “奴婢有一些忘了,要不奴婢去找一下哥哥再问一问?” “不必,你想起什么和我说些什么就可以了,没必要大费周折的去问。” 苏渺然并不想再去问一次这件事,一是这样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二是对方已经告诉过自己一次,现在再去问感觉实在是有一些不礼貌,如果不是十分必要,苏渺然是不想再麻烦他们一家了。 “但是哥哥让我转交给夫人一本书,不知道这本书夫人有没有看过?” 李财春这么一说,苏渺然才想起来,当时李财春的哥哥是给过自己一本书的,只不过自己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本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地理图志,所以还没有翻开看过。 “倒是还在,只不过这两天事情实在是有点太多了,没有机会打开过。” 苏渺然实话实说道。 “这确实只是一本普通的地理图志,但是里面有我哥哥亲笔记录下来的消息,上面标注了各家在各个地方的势力分析,估计连世家都没有这么详细且全面的记录,哥哥还和奴婢说如果有一日,夫人想要调查些什么,完全可以从这本图册里面入手去查。” 李财春的话就如一针强心剂,直接将苏渺然的斗志提到了最高,刚才她还在发愁到底去谁家的宴会,现在这么一说,思路就清晰多了。 苏渺然自己只要找到当时管辖这片区域的人,然后想办法套套话就可以了,实在是不想,她也还有李穆祠告诉她的米铺可以去打听一下,这不是老天都在帮她吗! 只不过,现在的苏渺然似乎被近在咫尺的真相冲的有些不太清醒,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李财春的哥哥只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为什么这么一个普通的读书人可以有这么多的消息。 第一百七十二章 有需要喊我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当晚就和李穆祠说他要去哪些人家的宴席,又准备和哪些人家打打交道。 李穆祠听了他说那几个人不由得眉头一皱,说道。 “这些人可都不像是江南的名门望族,甚至二流都排不上你是怎么想的?去赴他们的宴席?” 李穆祠并不是不支持苏渺然的决定,只不过是觉得他这些决定有些过于欠考虑,并不是一个人的理智之举。 苏渺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确实还没有想好关于自己爹娘的那件事要不要和李穆祠说,若是就这么和李穆祠说了,或许还可能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他还没有准备好,要跟李穆祠坦白这件事情。 “我们不是说好了,等着回京城了再告诉你,而且你也说过的,在此期间我做的任何事,你都会支持我的。” 苏渺然突然想起来了,李穆祠之前和他说的那句话,他不知道李穆祠是否还记得这些,但是他既然说了,按李穆祠的为人,他一定是会支持自己的,至于支持到哪个地步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你做的决定,我自然是会支持你的,但是你现在去你代表的不光是你自己,还有我们这个府邸,还有我们二人的名义,你做什么我自然都是会支持你的,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你心里的那些事情把你牢牢困住,最后被人捏住把柄也不知道。” 李穆祠也并非是不理解他,只不过还是有些过于的担心他了,他要做的事并不是一件小事,他们今日既然赴了第一场宴,之后的宴席自然就如同流水一般的来。 如果苏渺然愿意去赴宴,那是最好的,就算不愿意去那种名利场,李穆祠不会强迫他,但是他只确定的名单实在是过于奇怪了,不像是专门为了什么去的,像是为了打听什么东西才去。 苏渺然自然是没有想过这些的,他似乎被想要寻找父母的想法,迷住了双眼,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些本应该早就考虑周全的事情。 苏渺然他现在十分的不理智,但是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他现在这么坚持,苦苦坚持那么长时间早就已经为这件事情付出了自己的很多心血,哪里是说两句话就能轻易放弃的呢? “我确实是有些事情想从那里知道,但是……” 苏渺然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木子打断了。 “你没有必要跟我客气些什么,我们既然成了婚外拜过了天地,那便是一体的夫妻,你若是能用我打听到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但是我不希望这些成为困住你的枷锁,更不想让这些事情一直锁住你,让你拖不开身。” “我们在江南留不了多久,你想做什么他可以放手去做,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事情迷失自我。” 李穆祠的话说到这里便结束了,苏渺然自然也不是个傻的,他听着李穆祠说的话也大致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又怎能那么轻易的被扭转1回来,要是只是这样就能被轻易的扭转回来,他也就不是苏渺然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想干的这些事情,我想你们都不会理解我,我想过要和你说件事情,我确实在努力,想要将这事情跟你坦白,可是现在还不是实际也不是时候,我怕我说出来这些,你会觉得我是有目的才能接近你的。” 李穆祠听到这里也没有在说些什么,苏渺然她既然不愿意说那自己不强迫他了。 “那你自己决定就好,如果有需要我的你直接开口来喊我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弄得这么生分。” 苏渺然听完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打算,他现在已经有些不知道要跟李穆祠说些什么了,自从来了这里,苏渺然他似乎有些过于重视自己的事情,反而忽略了李穆祠的感受。 “自己现在能有现在的成就,肯定是离不开李穆祠如此的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所利用,必然不光只是因为自己这个人还有他对自己的那份感情。 李穆祠的感情,苏渺然早就已经或多或少的意识到了,但是他现在却没有办法回应这份感情,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过好,又怎么能去顾别人呢? 更何况自己和李穆祠的感情真的说出来,又怎么能被人所容最多只不过是增添了一些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这些话说出去,估计苏渺然自己也不会相信的。 “那今日就先到这里吧,我知道你累了,我也就不过多的烦你了,你自己决定好自己解决就可以,实在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出面或者你解决不了,你再换人来找我。” 李穆祠说完就带着甘五甘六离开了,走的时候,甘五还不停的回头看着苏渺然,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一般。 苏渺然看着李穆祠离开的背影,他想要将李穆祠留下来,但是说什么也动不起来手,嘴里更说不出来话,似乎被团说不上来的情绪给笼罩住了,两人就这样在今晚背道而驰。 苏渺然回头看下甘肆,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能和谁说这些话了,她问道。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或者说错了些什么?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晚才和他说一些事情是不是有些事情本来一开始就不应该瞒着他的。” 甘肆摇了摇头,说道。 “大人对夫人的感情,奴婢一直看他眼里,夫人在大人的态度,奴婢也看他眼里,奴婢1感觉二位一直都很恩爱,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隔阂,或许您自己会比奴婢更清楚一些吧,奴婢只不过是一个下人,又怎么能随意说夫人跟大人之间的事情呢?” 甘肆话说的含蓄,有些事情自然也不是他能随便说出来的,苏渺然也没有指望能从他自己得到的答案,只不过是要听别人也说一说吧。 “收拾收拾吧,今晚休息吧,明日早晨,让春和把这些帖子都回了,告诉他们我要去哪家,我去哪家春盒子最伶俐,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到时候就让他去办吧。” 第一百七十三章 老板走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现在没有过多的心血去想别的了,李穆祠现在态度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他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人中间没有出什么问题,但是似乎就是有那个一层说不上来的隔阂,叫他们二人牢牢的隔开,让他们只能看得见,却摸不着说的话让对方听不见,苏渺然真的很讨厌这种事情,感觉自己被全世界孤立了一样。 第二天一早春和便早早的就出了门,他其实也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己家主子一定要去这几家弄的宴席,从他的角度看明明是有更好的选择,而且这几家对于他们来说分明就是没有任何帮助。 但现在也是没功夫想那么多了,昨天送来的都有几十张帖子,苏渺然回绝得也差不多得有几十张,这一小部分留下的是李穆祠和苏渺然决定去的,当然这里面还是以苏渺然的决定为主。 另一边的苏渺然也是并没有闲着,他早上一醒就找不到李慕斯的身影,问了身旁的侍卫也只是得到了他一早就去公干的消息。 或许昨天的事情确实让他们两个人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离心,李穆祠暂时不愿意见到苏渺然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能接受自己的枕边人,一直有一件事情瞒着自己的。 就算是换成苏渺然也是接受不了了,更别提是运筹帷幄惯了的李穆祠了。 其实苏渺然自己也不想这样,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现在了,那也只能尽随其变,有什么事情就先解决一件事情,能弄成什么样就弄成什么样,总共能件都耽误了一件一件来,日子总会好起来。 苏渺然看了看周围的护卫,还有附近的人流已经没有向前几日那样的紧张了,他喊上甘肆又一次的出了门。 这一次甘肆就没有第一次出门的那种拘谨感,显然是已经习惯了和苏渺然的日常相处,也算是成为苏渺然身边重要的一员。 苏渺然这次的目的地还是那一家米铺,上次他们给的消息并不是那么准确,或许是有人在中间混淆视听,但是这次苏渺然肯定是不会就这样不轻易糊弄过去,他总是要给自己父母找一个真相,要是为人子女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苏渺然他有朝一日去见了自己的日思夜想的人,也愧对自己的父母。 “掌柜的你们老版呢?” 苏渺然一进来,也不想多磨蹭,直接就把来意说了出来,米铺的老板自然是认识苏渺然的但是他却没想到,这才中间隔了几天,苏渺然居然又来了。 “哎呦,哎呦,这不是稀客吗?夫人怎么来了?这到底是什么风啊?居然把我这么一位贵客吹过了。” 掌柜的看见宋苏渺然,果断扯出来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边说边走向门口将向外场的大门关了起来。 “哎呦,夫人你来了也不知会晓得一声晓得好早些去迎接你呢,你看这现在弄了整的小人礼数如此不周全。” 苏渺然摆了摆手,他现在没功夫和他研究这些事情,他转身冲着掌柜的身后的院子里喊道。 “老板,我来了你都不出来看一下的吗?” 掌柜的此时也慌了,连忙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 “夫人,夫人这多少还是要小一点声音的呀,我们到底也是你明白我们是个什么机构,什么组织,您这么大的声音,到时候人听见了,我们很难看的呀。” 掌柜的又做了一个小声一点的手势示意苏渺然声音再低一些。 刚才苏渺然那一嗓子算是把老板的魂都给吓出了。 “那你让他出来就行,我也不需要再费劲的在这里喊来喊去了。” 苏渺然显然还是没有意识到他想找个人,此时很有可能并不在这里。 “夫人,而不是我们老板不愿意出来见你,是他实在是进不了啊。” 苏渺然明显疑惑了一下,怎么可能会见不了呢?那人总不能短短的两三日就跑了不成。 “这……大人没有和您说吗?昨天晚上大人连夜就把我们老板喊走了,说是有什么要紧事,又让他去处理一下,说快则两三日,慢就是两三个月,在此期间这……” 掌柜的似乎很是尴尬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苏渺然也是他们本身就是干情报工作的,眼下自己东家过来问些事情,自己却又答不上来,这感觉可确实不太好。 苏渺然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在压抑着自己心里的那股怒火,他怎么感觉像被耍了一样明明好不容易有一点线索,现在却连不东西的人都没了。 “那你可知道这周围的情报?” 苏渺然几乎是压制着心中的怒火,问向眼前的掌柜。 “这些东西,在下得倒是稍微知道一些,但是肯定没有老板知道那么详细,不过如果说是想知道什么可以先告诉我,晓得今天晚上去打听,然后明日再将消息亲手地传给夫人夫人觉得如何?” 苏渺然听到这里才算是稍微顺了一点气一点,既然能知道,那时间便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一日他自己还是等得起的。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但是要尽快,我想今天就知道这个东西的具体消息。” 掌柜的听完,连连点头,他可不想就这样把苏渺然给得罪了,这可是自己家的正经主子,到时候出了问题,人家一句话,自己这么些年也就算是到头了。 “花岗山那一带我听说那里曾经有土匪作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了,你去问问那边的1土匪到底是什么来历,然后告诉我。” 苏渺然也没有继续磨蹭下去,直接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掌柜的。 却不想掌柜的听到了苏渺然的这句话,脸色直接就变了。 “夫人,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吗?这件事最起码过去了十年了,这件事我确实是知道,但是也实在是有些……” 掌柜的还是有一些欲言又止,似乎接下来要说的一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一般。 苏渺然有些不耐。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有什么不能说的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有什么不能说的?”苏渺然皱了皱眉,心中一阵不安。她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但没想到连掌柜的也流露出犹豫之色。对于她来说,找到父母真正的下落是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 掌柜的犹豫让苏渺然更加不安,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平和。“我只是想知道关于这个的情报而已,就和其他的情报一样。难不成你们还收到什么指令说不能告诉我什么东西不成?。、” 听到苏渺然的话,掌柜的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缓了缓慢慢说道。“好吧,夫人。这件事的确很复杂。十年前,花岗山一带的土匪之所以会出现的原因谁也说不太好,他们似乎是突然就出现在那一片了,然后又突然消失了。从他们出现一直到他们一点消息也没有的消失,一共只隔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 “消失了?”苏渺然心中一紧,仿佛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那首领是谁?可知道他们那群人具体一点的来历?” “这个……”掌柜的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传说那个首领的名字叫‘荒狼’,他是个极有能力的人,后来据说被官府抓住了,但也有传言说他暗中逃脱了,并在某个地方隐姓埋名。” “而且这人之前身上的命案并不算少,后来说是斩首示众,但是我们得到的可靠消息,最后死的并不是荒狼,是另外一个和他身形相似的人。” 苏渺然的心跳加速。荒狼,这个名字听起来十分陌生,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可能与自己的父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追问:“那你有关于荒狼的更多消息吗?” 掌柜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关于荒狼的消息非常稀少,传言他在某个地方建立了自己的势力,甚至可能与一些权贵有牵连。很多人不敢轻易提起他的名字,因为这可能涉及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更多的事情,夫人可能要等到明日才能知道了,眼下我这个职位只能知道这么多,要是想要再知道一些别的事情,就要等到晚上我去找其他的老板问一下,然后再告诉夫人了。” “那我该怎么找到他?”苏渺然用力握住拳头,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这个……我可以帮夫人留意,但也许需要一些时间。”掌柜的语气中透着无奈,“不过,夫人,如果真要去找荒狼,您得小心。他并不是一般的土匪,他的手段极为狠辣,很多人都不愿意与他打交道。” “而且明面上他已经失踪了很多年了,找他还是很不容易的。” “我知道。”苏渺然点了点头,心中却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荒狼,揭开父母失踪的真相。 “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想办法打听到更多的消息。”掌柜的说完,苏渺然便转身走出了米铺。 再继续和这掌柜的聊下去,苏渺然也很难再得到新的消息了,只能是先让对方打听着看看,能有多少消息是多少消息。 走在街道上,苏渺然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掌柜的所说。荒狼,这个名字似乎在她心中激起了一阵涟漪。她想起了儿时的记忆,父母在她耳边轻声讲述的故事,仿佛那一切都与荒狼有关。或许,她的父母曾经与他有过什么交集,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夜幕悄然降临,苏渺然回到府邸,发现李穆祠依然没有回来。她心中一阵失落。 她们两个人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这些事已经吵了很多次了,虽然每次都算是能将脾气压下去,但是总这样下去显然也不是个办法,再好的感情也早晚会被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搞得人心力交瘁。 苏渺然还在想和李穆祠之间的事情,春和从门外敲了敲门,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夫人,那个帖子的事情处理好了,只不过......” 苏渺然听到春和的声音,才回了回神,看向他说道。 “怎么了吗?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春和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那倒也不是,就是有几家知道我们回绝的时候十分不满意,说......说夫人您宁可去小门小户的旁系家里,也不愿意去他们那种名门望族。” “话说的......不太好听。” 春和这话说的算是十分的委婉了,但是好在苏渺然也不太在意就是了,没几日自己就要和李穆祠回京城了,现在他们的想法对自己来说没那么重要,只要自己最后的目的可以达到就好了。 “不用管他们了,他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只要最后不弄得太难看就好了。” 苏渺然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显然是并没有把他们那群人放在眼里。 “是,夫人,明日中午是第一个宴,那家除了您,还喊了他们族里的几个女子,大多数都是官职不高,或者还是待嫁的女儿。” 这身份背景确实不高,甚至还比不上苏渺然婶婶家的背景,估计他们也是没想到,苏渺然居然没有回绝他们的请柬。 “行,明日你和甘肆看着安排吧,这种场合就不带李财春了,到底是刚来,万一有什么不明白的,可别冲撞了什么。” 苏渺然今天这一趟下来,虽然没费多少心,也没费多少力,但是一想到后面接连的宴会,就莫名的有一种心累的感觉。 她哪里能想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居然会花这么长的时间在社交上,这是她从来都没想过的问题。 “大人刚才派人来传话,说......今日不回了,那边的事务有些忙不开,让夫人早些休息。” 春和犹豫再三,还是又接了一句话,这个消息,几乎是和苏渺然前后回的驿站,回来报信的是甘六,当时他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但是没办法和他们说。 第一百七十五章 那就这样吧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心中一紧,李穆祠这段时间的忙碌让她感到无奈,明明知道李穆祠他就是在拿这件事当借口,但是却又什么都做不到更没有办法说些什么。苏渺然她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我知道了。” 她对春和说道,心中却暗自思忖,既然他不在,那就趁这个空档做点别的事情。想到这里,苏渺然决定不再纠结那些烦恼,便朝春和点了点头。 “你去准备些茶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春和见夫人情绪有些低落,便不再多言,默默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苏渺然独自思索,烛光摇曳,映照出她微微皱起的眉头。 苏渺然已经纠结这件事纠结了很久了,她也不想再这样继续拖下去,但是现在她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了。 “夫人,恕我冒昧,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甘肆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 “说吧。”苏渺然稍微有些惊讶,甘肆一向沉稳,此时却如此不安。 “我在外面听到了一些传言……关于大人的。”甘肆小心翼翼地说道,仿佛生怕说错了什么。 “什么传言?”苏渺然心中一震,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有些人说,李穆祠他最近与外面的女子走得过于亲近,甚至在某些场合被人看见了他们一同出入。” 苏渺然没有说话,她有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夫人,奴婢觉得这里面肯定多多少少是有一些误会的,大人他的一些事情您是最清楚的。他的身子.......” 甘肆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苏渺然自然是知道甘肆想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李穆祠是个宦官,这种消息不可信。 甘肆今日过来和苏渺然说这么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与其这两日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这些,还不如早一点从自己家这里知道,好歹心里还能有个准备。 “甘肆,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她终于问道,目光凝视着窗外的明月,心中似乎有些迷茫“夫人,您不妨去找大人,问个明白。”甘肆小心翼翼地提议,“有事情,只有亲自问清楚才能放心。” “问清楚?”苏渺然微微一笑,笑中透着无奈,“我又该如何问他?难道要直言不讳地询问他是否真的对外面的女子有意?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甘肆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个无解的问题,光他们在这里说,肯定是没有办法的。 “是奴婢失言了。” 苏渺然也只是摆了摆手,让甘肆先下去,再多的事情,也得等到她可以见到李穆祠了再说。 而且,苏渺然他还是不相信李穆祠会是那种人,他们相处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他不信李穆祠是那种会被美色所迷惑的人。 “明日早些将我喊起来吧,今日就先这样子了,这件事我不提你也不要再提。” “是,夫人。” 甘肆自知今日算是好心办了坏事,见到苏渺然没有追究的意思,也是低着头慢慢的从房里走了出去。 甘肆深吸一口气,感受到胸口的压抑,他缓缓将目光移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心中的阴霾。他微微颔首,犹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再言语。 第二日,甘肆早早的就将苏渺然喊了起来,今日虽说不是什么大官的家宴,但是多少还是需要稍微给上一些面子的,毕竟闹得太难看还是不太行的。 “夫人,春和去给您准备今日的衣服首饰了,我去给您拿点吃的垫一垫。” 甘肆边说,边将食盒里的吃的一样样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甘肆,你说这次的宴会会不会又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她轻声问道,虽然语气里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她的心中却隐隐感到一阵不安。 甘肆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夫人,您担心什么呢?您是这里最尊贵的了,哪里会有人敢小觑您?”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块刚出锅的蒸饺递到她面前,眼中满是关切。 甘肆话说的倒是没错,苏渺然的身份现在确实不是一般的官宦人家可以相提并论的,但是昨日甘肆和苏渺然说的那些事情还是被苏渺然记在了心里。 “你昨天说的那些东西是谁告诉你的?” 甘肆布菜的手一顿,似乎是没有想到苏渺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前来这件事,显得十分手足无措。 “这......这都是奴婢从外面听来的风言风语,做不得数的。” “别和我说这些了,我还是知道你的,你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和我说这些的,显然是听到了你十分信任,或者李穆祠身边的人和你说的。” 苏渺然说的确实没错,甘肆的性子一直都是十分谨慎的,要是没有确切的把握,自然是不会选择昨日那般慌慌张张的过来和自己说这些,显然就是有了确切的消息。 甘肆嗫嚅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是昨日甘六来驿站找春和,他告诉春和说大人昨日不回驿站了,然后偷偷和我说大人有了一个红颜知己什么的,是奴婢太过于敏感了,不应该没核实过就告诉夫人。” “算了,你也是担心我,你没什么可以认错的,挺好的。” 苏渺然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仿佛掩饰着心中翻涌的波澜。她的眼神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庭院,阳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虽然表面上她表现得平静,但内心的不安犹如火焰般在燃烧。 “红颜知己……”她轻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心中却无法平息。李穆祠,那个在她心中占据重要位置的男人,竟然在外面与别的女子暧昧不清?这让她感到无比愤怒和失落。 “先这样的,不提了,去把春和喊来给我梳妆,然后出门去那家看看吧。” 苏渺然并没有接过甘肆给自己夹来的蒸饺,也没有再吃别的食物。 第一百七十六章 父母疼爱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不久后,春和走进了房间,手中托着一套华美的衣裳。她的手指轻巧地在衣料上滑过,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笑容,“夫人,今日的衣服是新做的,您穿上定会十分好看。”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衣服摆好,眼中流露出对苏渺然的关切。 “夫人,您今天想要什么样的发型?”春和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触碰到她的心事。 “简单些就好。”苏渺然回答,声音略显低沉。 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苏渺然终于呈现在镜子前。她的神态依旧如往日般优雅,然而心中的波动却如同深海中的暗流,无法平息。她穿上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映衬出她的清丽脱俗,但内心的纠结却如同裙子下的阴影,难以挥去。 - “夫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甘肆在一旁催促,眼中满是鼓励。 “好。”苏渺然收拾好心情,微微一笑,仿佛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当她们终于抵达宴会的场地,门口早已聚集了不少人。苏渺然深吸一口气,准备迈入那个她心中忐忑不安的场域。她走上台阶,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更为清晰。她知道,目光将会聚焦在她身上。 宴会厅里,灯光辉煌,摆设华丽,映照出一张张期待的脸庞。苏渺然走进厅中,果然就看见李穆祠正和几个官员交谈,神情轻松,而在他身边,竟然有一位衣着华丽、气质出众的女子。那女子笑声如铃铛般清脆,显得亲昵而自然。 苏渺然的心猛然一沉,几乎无法再继续往前走。她的目光锁定在李穆祠身旁,那女子正微微侧头,似乎在与李穆祠低声交谈,脸上的笑容让人无法忽视。 “夫人,您怎么了?”甘肆注意到她的异样,关心地问。 苏渺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 “没什么,是我看错了,继续走吧。” 苏渺然的目光再次回到李穆祠身边,那名女子的笑声穿透了她的心,一阵阵刺痛感袭来。她的心中闪过一丝不甘,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真的如此微不足道吗?不远处,李穆祠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转过头,目光在众人之间扫视,最终定格在苏渺然身上。他的神色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的神情。 苏渺然领着甘肆进了银府。 银府不是本地的氏族,和江与墨一样,都是从外地调任来的官员,他们这样的背景到了江南,要不然是快速融入这里的职场环境,要不然就是自成一派。 只不过第二种在江南就算是很难再有出头之日了,但好处也算是很明显,最起码有什么事情需要顶包,一般来说不会找上他们。 “夫人,银府的主君是官职不高,今日也不会来这边的席面,这边今日全都是各家的女眷,夫人只需要和他们简单聊聊就好了,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人需要辨认。” 春和做事一向细致,还没到地方,就已经开始向苏渺然介绍这里的情况,可以说是十分专业。 “我知道了,春和。”她轻声回应,心中却已开始打算。 进入银府,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鲜花香气,墙上挂着的字画无不透露着典雅与富丽。大厅里,几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正在窃窃私语,偶尔传来一阵笑声,犹如银铃般清脆。苏渺然的目光扫过,发现几位面生的女子正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显然是对她这个新面孔充满了兴趣。 “夫人,您先和那边的几位聊聊。”春和低声道,指了指一桌正在交谈的女眷。 苏渺然微微一笑,向那几位走去。她的姿态优雅,却又不失亲和力,仿佛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花。刚坐下,便有人主动问起她的来历,她巧妙地转移话题,跟她们聊起了江南的风土人情。 “听说江南水乡的风景如画,真是令人向往。”一位身着蓝色绸缎的女子笑着说道。 “这位是银府的大小姐,苏夫人才来江南,想必是还不认识,这可是我们江南有名的才女。” 旁边的一个贵妇人见苏渺然和蓝衣女子聊的还算是起劲,便朝着苏渺然简单介绍了一下。 “银府的小姐啊,不知道小姐在府中闺名是.....” “小女单字一个和,平日里家中都叫小女小和,夫人也叫小和便是。” “看来银府主君和夫人感情还真是不错啊,连女儿的名字都叫和。” 苏渺然听到不由得有些新奇,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用“和”来当名字的情况,不由得多说了一嘴。 “是啊,‘和’字寓意和睦、平和,正如我父母对我寄予的期望。”银和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话语透着几分谦逊,却又不失风度,令周围的女子们对她更加好奇。 “夫人的名字也很好听,想必夫人的父母对夫人也是极尽疼爱的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渺然没想到今日还会听到这么一番话,显然是懵了一下子。 自己的父母对自己极尽疼爱?这事倒是真的不假,但是这似乎都是很久之前的往事了,自己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听到过关于自己父母的消息了,没想到今日居然还能从这里听出来这些。 “是啊,他们对我很好。” 苏渺然边说,脸上边露出来了一副怀念的神情,只不过周围的贵妇人都在互相的交换着眼神。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苏渺然可是被自己家送去给李穆祠当夫人的,李穆祠是什么人,虽然他们远在江南,但是最近的一段时间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些的,可以说是他们说的这些东西他们都多少知道一些。 都已经被自己的家族送去给一个宦官当夫人了,自己父母对自己再好又有什么用。 这个银府大小姐也是,居然说这样的话,这不是直直的在往人家心窝子里插刀吗? “那边的花开的倒是十分不错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第一百七十七章 妒妇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那边的花开的倒是十分不错,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还是旁边别的夫人开口说话,想将话题引开。 只不过苏渺然并没有感觉出来银和说这话别的意思,她估计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现在因为这个来嘲讽自己。 “看看去吧,正好我来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这边的花呢。” 苏渺然也没有拿乔,人家既然邀请自己来了,去看看又有何妨。 这个花园正好就在后院和前院的相交之处。 只不过花丛茂密,想要看到对面还是十分困难的,只不过声音还是能传过来的。 “李大人看看这里的花,真的是好生漂亮,我在家里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花。” 是一个娇俏的女声,似乎是在冲谁撒着娇一样。 “这边的花儿确实盛开得不错。”银和的语气中透着一丝讥讽,显然她很乐意借此机会来揭苏渺然的短。 苏渺然此时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过来银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很明显她对自己并不是那么友好,甚至还能说的上是有些叫人厌烦。 “对面的妹妹听着声音倒是像我的庶妹,她娘是我爹从那种地方赎出来的瘦马,想必这女儿也是随亲娘了个贴,惯是会那种勾引人的手段,简直是十分上不得台面。” “苏夫人,您说呢?” 苏渺然没有说话,对方这么一说,她也差不多能知道对面银和的庶妹到底是在朝着谁撒娇了。 能被人这么说,只能是自己家那位了,要不然不至于会被说成这样。 一开始自己决定来银家的时候,便是起了想问问他们关于花岗山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对方虽然官职不大,但是胃口那是相当的不小,估计也是不会轻易和自己聊些什么的。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倒是不知道银小姐居然这么会为人处世,这居然都带着人家原配夫人来抓自己家庶妹的奸情了!” 苏渺然其实并没有想要去说什么的想法,对方显然就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自己也没必要上赶着一定要去证明什么了。 他们一家的野心实在是不小,居然都已经算计到了这里,自己这条线路=人家看不上,居然直接自己家的女儿送到了那里...... 不过苏渺然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他自己不也是这样被送过去的吗?大巫笑小巫罢了,要是自己晚一点被送过去,指不定现在在这里卖笑的就是自己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银和终于忍不住,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怒意,然而她的目光中却也闪过一丝不安。“我不过是关心家中妹妹的处境,难道你觉得我是在针对你?” “关心?在这种场合下用这种方式关心,未免过于别有用心了。”苏渺然的语气不温不火,但每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打在银和的心头。 “苏夫人,你可别误会,我这只是为了家中和睦。”银和强行挤出一丝笑容,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屑和警惕。“我们银家一向注重家族的名声,绝不会容忍任何丑闻。” “名声?”苏渺然低笑一声,似乎在嘲弄对方的自以为是。“可有些事情,名声虽好,却也无法掩盖真相。若是为了名声,何必还要在花园里做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呢? 苏渺然又怎么会想不明白,银和把她带到这里来,无非就是想让她出声抓奸罢了,最好能搅黄他庶妹和李穆祠的事情,要是自己能当场打杀了那个庶妹,那就更不错了。 要不然,这么大的花园,为什么偏偏就把人往这里领,目的有些太明显了吧! 银和显然是没想到苏渺然到了现在居然还算是比较冷静,难不成她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吗?这都可以说得上是在她头上动土了,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必像现在这样拐弯抹角。” 苏渺然可不想今日就和这样的一个小丫头磨蹭半天,她要是真能说出来个所以然最好,要是说不出来,那今日她估计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自己都来了这么半天,也没见到银府的主母出来见自己,想来是已经把自己这边全权托付给眼前的银和了。 银和没想到苏渺然居然会这么直接,显然是怔愣了一下。 “你想知道我想说什么?”银和嘴角微微一勾,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好啊,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就不客气了。” “我这庶妹,我看不顺眼已经许久了,现在夫人既然也因为我这不要脸的庶妹发愁,为什么我们不一起想办法将这人除掉,这只不过是我家的一个小庶女而已。” “想必夫人定然是不把这样的小鱼小虾放在眼里的,想要处理她,也只不过是夫人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不能合作一下,把这个人处理掉呢?” 银和的话十分充满诱惑,似乎在她这张嘴里,这这真的只不过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而已。 “你真当我是个傻子不成,昨日才出的事情,难不成你们这里的院墙比我们那边要高出不少,所以让你连基本的,打听消息的能力都没有了?” 苏渺然这话说的不算是难听,但也不算是好听,她确实没想明白这人怎么这么愚蠢,难不成真的给自己当成那种只会妒忌人的怨妇了不成? 银和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一丝怒火,似乎没有想到苏渺然会如此冷静而明智。她微微咬了咬牙,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快,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苏渺然心中暗自冷笑,这种虚伪的提议简直可笑。她并不想成为银和的棋子,尤其是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不想插手你们家中的争斗,更不想成为你们的工具。” “就像你说的,一个庶女而已,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我夫君喜欢,我替他做主纳了就是,我看起来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妒妇吗?” 第一百七十八章 银瑶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就像你说的,一个庶女而已,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我夫君喜欢,我替他做主纳了就是,我看起来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妒妇吗?” 银和冷冷一笑,“她在你夫君面前装得温柔可人,但我知道,她早就盯了你的地位。她的心机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 “她可是有一个瘦马姨娘,他们的手段,自然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招架的住的,夫人要不然还是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吧?省的到时候反倒是不好处理了。” “是嫡姐吗?” 银和还没等来苏渺然的回话。就听到花园的另一边,传来了刚才说话的声音。 “嫡姐来了怎么不来找瑶瑶呀?瑶瑶还以为嫡姐不喜欢瑶瑶呢。” 对面的人边说,边跑跑跳跳的从花园的另外一边跑了过来。 是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姑娘,约莫只比苏渺然小上那么两三岁,面容姣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甜美。 跟着他一起出来的,还有李穆祠。 李穆祠其实早就听到了苏渺然的声音,但是并没有出来说些什么,他估计本来也是想当成没听到,等下直接离开的,但是却没想到,自己身旁的这个小姑娘居然先一步开了口。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开了口那就出来便是,他们又没有做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瑶瑶,你可真是天真无邪。”苏渺然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又转向银和说道。 “你们这一家,还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苏夫人说的是,我也觉得我家里的某些人算的上极为不规矩的,估计就算是宫里的教养嬷嬷来了。也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瑶瑶一愣,随即笑得更欢,“嫡姐真会说笑。要不我们一起去摘花?听说那边的牡丹开得特别好!” 李穆祠见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这才缓缓地开了口,但是这口似乎不如不开。 “瑶瑶刚才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没什么别的意思。” “瑶瑶。”这叫的倒是十分亲热,苏渺然不由得在心里想。 李穆祠上一次喊自己之前的名字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似乎来了这里之后,他就一直喊自己的全名,再也没有喊过自己的名字了。 “我没觉得她有别的意思,你若是喜欢,晚些我替你上门纳了便是。” 说不在意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苏渺然现在心里都快要酸的冒泡了,她手心里的帕子也被捏的皱皱巴巴的。 “这怎么可以,母亲曾经和瑶瑶交代过的,说我们家的女儿是不能当姨娘的,要不然传出去乱了风气。” 银瑶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玩弄着心机。 “更何况,瑶瑶何德何能,能让夫人看中,这是万万不可的,而且我和李大人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罢了。” 银瑶边说边绕起来了手指,中间还不忘朝着李穆祠那边一直看去,似乎在暗中观察李穆祠的反应一般。 李穆祠只是微微蹙眉,不知道是冲着苏渺然说要给他纳妾的话蹙的,还是对银瑶这段颇为自信的话蹙的。 不过银和的表情倒是十分明显,她很大声地:“啧”了一声,显然是不太看得上银瑶的这番作为,觉得她十分丢人且上不得台面。 “既然你喜欢牡丹,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摘吧。”苏渺然抑制住心中的酸涩,强挤出一抹笑容,语气温柔得仿佛一切都很好。她转身朝着玫瑰丛走去,心中却暗自盘算着银瑶的意图。 李穆祠见状,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跟在她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反观银瑶,脸上始终挂着那种甜美的笑容,仿佛什么都不在意,蹦蹦跳跳地跟在两人身后,偶尔还回头看向李穆祠,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夫人,你知道吗?牡丹花有很多种品类,每种品类都有不同的寓意。”银瑶忽然插话,声音如铃铛般清脆,“但瑶瑶最喜欢的,还是姚黄牡丹,母亲之前常说,牡丹是最尊贵的花朵,是百花之王,姚黄牡丹更是只有正室才能采用,夫人觉得呢。” 苏渺然微微一怔,心中暗想,这小姑娘的心思可真不简单,分明是在向李穆祠传达某种情感。她强忍住内心的不快,微微点头,“确实,这些花的寓意很深刻。” 就在此时,几只蜜蜂飞舞着,围绕在牡丹花丛中,银瑶忽然伸手想要去抓,却被苏渺然轻轻一拉,避开了那些蜜蜂。“小心,蜜蜂会蛰人的。”她微微一笑,语气温柔,仿佛在安慰一个无知的小女孩。 李穆祠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思索着苏渺然与银瑶之间的微妙关系。他现在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可能是之前苏渺然一直隐瞒事情的态度让他感到十分不快,又或者是新花确实比旧的花朵开的更艳。 这时,李穆祠终于忍不住开口,“若是你们都去摘花,那我就先告辞了。”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再待下去,或许真的会忍不住说些什么,但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李大人,您不陪我们吗?”银瑶有些失落,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改天再来。”李穆祠说完,转身离去,心中却有些不舍,仿佛这一走,便再也无法回头。 待他走远后,苏渺然与银瑶相对而立,气氛微微凝滞。苏渺然心中暗想,这个小姑娘的心机并不简单,若要不小心,怕是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苏夫人,你觉得李大人对我怎么样?”银瑶忽然开口,似乎在试探。 “他对每个人都很好。”苏渺然淡淡回应,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可我觉得他似乎对你更好。”银瑶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挑衅。 苏渺然的心中一震,银瑶的话仿佛一根针,刺破了她平静的表面。她微微一笑,掩饰住心底的波澜,扬起手中的花朵,轻轻摇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敢动手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瑶瑶,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苏渺然语气温和,却在心中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她清楚地知道,银瑶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无知天真,反而是个心思缜密的角色。 银瑶见苏渺然没有反驳,心中暗自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所以,苏夫人觉得,我和李大人之间有没有可能呢?” “你年纪尚小,还不该想这些。”苏渺然故作轻松,心里却在暗自警惕。她知道,银瑶的每一句话都在试探着她的底线,她不想在这个小女孩面前显得慌张,但心中却暗自警觉。 “而且刚才你也说了,你家里人不让你做妾。” 苏渺然心里没感觉是假的,但是都是在家里举步维艰的人,她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往上爬,又有什么错呢? “可是,苏夫人,难道您不觉得这正是我与李大人之间的机会吗?”银瑶的眼神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仿佛在一瞬间看透了苏渺然的顾虑与犹豫。那份眼神,让苏渺然心里一阵不安。 “而且苏夫人一个人在那么大的后院不会寂寞吗?想必夫人也很想有一个人可以过去陪一陪夫人吧??” 苏渺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银和抢先一步骂了出来。 “你真是什么样的亲娘生什么样的孩子,上赶着做妾我还真是头一遭见,你要是这么自甘堕落!干脆直接出去和你娘回那个腌臜地去算了。” 银瑶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骂一通,愣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道。 “嫡姐,你是姐姐,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有些太没规矩了?我姨娘怎么说也是你的庶母,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我说话过分?你怎么不说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你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居然这么朝着人家说话,还什么庶母?这么一个瘦马庶母,我说出去都丢人!” “你!” 银瑶被银和的话气的不轻,在那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下一句话。 “够了!”苏渺然终于出声,打断了这场争执。 “吵吵闹闹的,知道的我是你们邀请来这里的客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你们不知道从哪里捞出来的受苦的。” “你们既然这么没完没了,那我干脆就带着人直接回去,把这里留给你们不是会更好一些?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苏渺然也是真得有些生气了,显然是他们这群人弄得是越来越过分,真的就是自己不发火,就把自己当成个软柿子来闹。 “苏夫人,您说得对,我们不该在这里争吵。”银瑶的声音低了下来,夹杂着几分委屈,“但我只是在想,之后能陪着夫人而已,夫人肯定也想在府里又能说得上话的姐妹不是?” “这就是你的打算?”苏渺然冷静地问道,她的目光如刀,直刺银瑶的内心。 银瑶微微颤抖,心中有些动摇,却又不愿承认自己的脆弱。她理直气壮地反驳:“可至少我能得到我想要的,而且....而且,万一李大人也确实相中我了呢!” “真是好不要脸!” 银和听到银瑶在这里的这一套话,简直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得是多不要脸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我会用我的方式去接近李大人,哪怕是从妾侍的身份开始。”银瑶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屈的微笑,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倔强而美丽,“我相信,只要我足够聪明,足够努力,总会有一天,他会注意到我。” “你真是和你娘一样的不要脸,居然还好意思说是为人妾室!还什么从妾室的身份开始,怎么你还想当主母不成?真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苏渺然听到这话也黑了脸,当着自己的面说这话,就算自己不是个爱计较的,这也显然不是说爱不爱计较就能撇过去的事情了。 “你真把我当空气不成?我还在这呢!就说这些,你们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苏渺然回头撇了一眼甘肆,对方几乎是立刻就会意,接话说道。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夫人最近身子不适,也就不在贵府多呆了,省的到时候多了什么口舌是非。” 银和听到这里才是真正的吓白了脸色,怎么现在说走就走,这不是要让她没办法和家里交差吗?! 本来自己在家里就被银瑶那个小贱人压一头,现在弄这些,到时候自己可算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银瑶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嘴角却并未表现出任何得意的神情。她知道,苏渺然的确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能够在这场争斗中保持镇定,是她最大的优势。此刻,银瑶心中暗自思量,若是能让苏渺然在李大人面前为自己说好话,那自己的计划便能更加顺利。 苏渺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转身欲走,然而银瑶却突然道:“苏夫人,您要带我走吗?” “什么意思?”苏渺然停下脚步,微微皱眉。 “我想去您的院子里住一段时间。”银瑶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我觉得在这里待着,真的是太压抑了。” “我们府上什么时候亏待你了!你居然说出来这样的话,你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是吗?!你这些教养都进狗肚子了!” 银和刚刚还在被苏渺然说要走的事情震惊住还没来得及回神,现在就又听到银瑶说的这段惊世骇俗的话,简直气的都快要把魂丢没了。 银瑶显然是不太在乎银和的感受,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夫人哪怕是收我做一个贴身奴婢也是可以的,我只想长长久久的伺候夫人与大人,我自小就没有人疼爱,求夫人带我走吧!” “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关起来!去找母亲来!” 银和气的已经没有理智了,堂堂的官家小姐,居然说要去那里当一个婢女,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周围的婆子丫鬟却是没有敢动手的,他们刚才可都看见了李穆祠和银瑶的“亲密”万一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到时候遭殃的可就是他们了。 第一百八十章 看起来不欢迎我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你想清楚了吗?”苏渺然的声音冷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知道银瑶并非善类,这个女孩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在谋划着什么。 “苏夫人,如果您不愿意带我走,那我便自己去找李大人,我相信他会欣赏我的。”银瑶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真是不要脸,真是不要脸!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呢?动手啊!都想被我发卖了是不是!” 银河听到她和苏渺然说的话,气的眼睛都冒烟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形象,直接吼了起来。 “真是有辱门楣!有辱斯文!” 这时,周围的丫鬟婆子才开始朝着银瑶快速靠拢了过去,但是在这里的都没有说真傻的,都没有下死手,只要银瑶愿意挣脱,还是挣脱的开的。 “你太天真了。”苏渺然摇头,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嘴上却不忘阴阳怪气道。她不想让银瑶继续这个话题。 “你最好闭嘴。”银和的声音低沉,目光如刀,直逼银瑶,她现在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自己家出了一个上赶着要当人妾室的,这换谁谁都会有些让人接受不了。 “都没吃饭是不是!连她都按不住,你们之后也别在府里混这口饭吃了!” “这是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是银府的主母来了,也就是银和的亲娘。 “母亲!你可算来了!这个小蹄子在贵客面前丢脸丢大发了!居然上赶着给人家做妾去!女儿不如投井死了算了!” 银府主母,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悦。她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没想到银瑶竟会如此大胆,公然在众人面前提及要成为李穆祠的妾。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银瑶,你这是在做什么?” 银瑶微微一笑,仿佛早已预料到主母的到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挑衅:“母亲,我只是在表达我的愿望而已。李大人权势滔天,谁不想与之攀上关系呢?” “你这是什么话!”银府主母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怒火中烧,“在我银府,你就该遵循银府的规矩!你若真想做妾,先问问我这个做母亲的同意与否!” “我已经不需要你的同意了。”银瑶的声音冷酷,仿佛一把利刃,直刺银妍的心口。 “你——”银府主母愤怒得几乎失去了理智,指着银瑶的鼻子,怒道,“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可知道这样做会给银府带来多大的耻辱!” 银府主母深吸了两口气,算是勉强将自己的脾气压制住,等着转向苏渺然时,脸上已经挂上了一副温和的笑容。 “实在不好意思苏夫人,是我们教女无方了,让您看笑话了,还望您海涵,那边的宴会厅里已经摆好了点心茶水,还请夫人赏脸和我去品鉴一番。” “算了,你们银府的茶水我可是喝不起了,万一等会又从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个女儿,又要当我夫君的妾室,这我可做不了主。” 苏渺然阴阳怪气的话让银府主母脸上的笑容几乎都快维持不下去。 “母亲,您说我是银府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选择自己的未来?难道我就只能成为一个毫无价值的嫁人工具?” “你这是在做什么!”银府主母的声音再次高亢,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殆尽。她一把抓住银瑶的手,低声道:“你是我的女儿,我会为你选择一个合适的夫婿,而不是让你自己胡来!” “合适的夫婿?”银瑶冷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在这个家里,所谓的‘合适’不过是为了保全家族的面子罢了。你们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们说的合适的夫婿,哪个不是年纪可以给我当爹或者当外祖的!你们不就是想让我给你们换点利益吗怎么九千岁这里的利益你们看不上是吗?!” 银瑶的话算是将他们的遮羞布完全扯开,原本自命清流的银府,居然也开始用嫁女儿的手段换取利益,实在是让人有所不齿。 银府主母的脸色阴沉下来,似乎察觉到了女儿心中那股难以驯服的叛逆。她转向苏渺然,压低声音道:“苏夫人,你可要劝劝她,银瑶年纪尚小,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残酷,总以为是我们在害他,但是到底是天下无不是父母,我们自然是一心一意维他好的。” “我并不打算劝她。”苏渺然淡淡说道,目光如炬,仿佛看透了一切,“她的选择是她自己的事,毕竟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她今日如此冒犯我,你还要让我劝他,你真当我是个好欺负的是吗?” 银府主母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庶女,今日居然会给自己惹这么大的麻烦。 “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家没有教好女儿,让夫人见笑了,不知道夫人今日想让我怎么解决?” 其实银府主母还是不想处理银瑶的,毕竟她和她夫君确实还留着这娼妓所出的庶女有用,要是今日为了求得苏渺然的谅解,贸然就将追着人处理了,实在是有些亏了。 “母亲,您不觉得有些滑稽吗?”银瑶尖锐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我不过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而已,您却在这里为我的未来操心,难道您真的认为我会像一个乖乖女儿那样,听从您的安排,接受那些不知名的‘合适’夫婿?” “你这是什么态度!”银府主母怒火中烧,“你不过是一个庶女,身份卑微,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今日我若是不处置了你,今后我还如何在这里当主母,来人!” 苏渺然站在一旁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要是李穆祠一早就和他开口说要让苏渺然给人留下,那自己肯定会出头把人留下,但是眼下既没有和自己打过招呼,更何况前面银瑶还不断地和自己出言不逊,苏渺然实在是提不起要保人的想法。 “银夫人你看着处理吧,我看着也不是很欢迎我,我就先走一步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银瑶落水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银夫人你看着处理吧,我看着也不是很欢迎我,我就先走一步了。” 银夫人见苏渺然还是坚持要走,只能先让下人把银瑶压了下去。 现在这花园里就剩下了银和母女两个还有苏渺然。 “实在是有些招待不周了,还请苏夫人见谅,前面的院子已经备好了上好的茶水点心,苏夫人就算是要走也请喝一杯茶水再走吧!” 苏渺然微微一怔,转过头来,注视着银夫人那张面带歉意的脸。她心中暗自思忖,银夫人此刻的态度,无疑是为了挽留她。虽然她与银瑶之间的冲突让她感到心烦意乱,但银夫人的盛情难却也让她难以拒绝。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苏渺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却暗自警惕。 银夫人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示意下人去备茶,自己则在一旁静静端坐,目光在苏渺然与已经很难再看见的银瑶之间游走。她心中思量着,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今日居然会在这里被银瑶这个庶女收拾住,她要是再晚来一点还不知道会出来什么乱子。 还有银和也是,蠢得还不如让他生一只王八出来,至少还没这么让人生气,居然差点就被那个娼妓生的小贱人牵着鼻子走,实在是让人生气。 不久后,茶水点心被端上来,清香四溢。苏渺然坐下,心中却并不轻松。她的目光不时飘向那边的花丛。 “苏夫人,您真是个雅量之人,今日的事情我自会处理的,您大人有大量。”银夫人端起茶杯,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几分恳切。 苏渺然心中一紧,隐隐觉得银夫人似乎在暗示些什么,但她不想揭穿,反而微微一笑,举起茶杯轻轻一饮而尽。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夫人,出事了!”来人满脸慌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银夫人面色一变,立刻放下茶杯,“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银瑶小姐,她刚才在花园里摔进了池塘,似乎伤了脚,人才捞上来.....”下人喘着气道,他似乎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苏渺然的时候,硬生生将话头止住了。 苏渺然心中一惊,银瑶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这样摔进池塘?难道这又是她的把戏?又或者是谁想要他的命? “银瑶小姐被抬回去了,受了点轻伤,暂时没有大碍。但她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听说在池塘边哭泣……我想,夫人,您还是去看看她吧......只不过她现在身边还有人陪着.....” 银夫人面露担忧,立刻起身,“我去看看银瑶,夫人稍等片刻。”银夫人说完,匆匆离开。 苏渺然似乎感觉到了他们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而且这事似乎还不小,要不然不可能一个两个都这么神神秘秘的。 而且看刚才他们的眼神交流,显然他们是已经读懂了对面人的话中话。 苏渺然到底是客人,不方便出去和他们一起看这件事,到底是人家的家事,虽然刚才闹得十分不愉快,但是也不能就因为这样,自己就这么冒犯人家。 苏渺然朝着甘肆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刻明白了苏渺然的意思,冲着苏渺然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就找了个借口从茶室里出去了。 而苏渺然则百无聊赖的继续在茶室喝着刚刚泡好的茶水,除了没心情好好品这江南的茗茶,也没什么不好的。 甘肆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但是她的脸色实在是有些不太好,甚至是有一些说不上来的,好像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一般的神情。 “夫人.....” 甘肆用只有他和苏渺然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 只不过她只说了:“夫人。”两个字,就没有继续往下说,苏渺然有些疑惑,怎么平日里最敢说话的甘肆,现在都有些磕磕巴巴的,难不成是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成? “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就可以了,还有什么消息是我听不得的?” 甘肆听到了苏渺然的话,但是还是有些犹犹豫豫的,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似乎是十分忌惮这件事。 “让你说你说就是了,磨磨蹭蹭的干些什么。” 苏渺然有些不悦的皱起来了眉头,似乎对他现在的这幅样子十分不满。 “是....是大人也在那里。” “大人?哪个大人?” 苏渺然此时心里莫名其妙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她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想听甘肆说出来那个人的名字。 “是....是咱家大人。” 苏渺然原本拿在手中的珠串应声落地。 “你说....是李穆祠?” 苏渺然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又试探性的朝着甘肆问了一下。 “是...夫人....刚才奴婢过去看的时候,大人正抱着银瑶小姐,还.....还将自己身上的外衣罩在了银瑶小姐的身上。” 甘肆说完这些就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去看苏渺然,但还是有些担心苏渺然的反应,又悄悄地将头抬起来了一点,偷偷观察着苏渺然的反应。 “外衣还罩在人家的身上....” 苏渺然只是嘴里不断小声重复着甘肆的话,似乎是要将这几个字拆开揉碎,塞进自己的脑子里一般。 还好现在的茶室里没有其他人,除了苏渺然身边的婢女,就只有一个银府的奉茶婢女,现在苏渺然的这番行为也没有引起来别的人的注意。 苏渺然的眼眶渐渐发红,这些事情她和李穆祠似乎都没有过,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自己最近的这些该死的事情,让他们两个人彻底离心了? 他们明明就已经说好了,要在之后回京了,就把事情给全部说开的,怎么现在会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苏渺然嘴里还在不断的念叨着,似乎是十分不相信居然会变成现在的这种情况。 第一百八十二章 赖账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的心中一阵剧痛,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甘肆的话。李穆祠,这个她曾经深信不疑的男人,此时却背着她与银瑶纠缠在一起。她的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冲出去,质问李穆祠,弄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夫人,您没事吧?”甘肆看到她的脸色逐渐苍白,忍不住关心道。 “我没事。”苏渺然努力挤出一抹微笑,但她的声音却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她明白自己需要冷静,不能被情绪左右。可是,苏渺然自己脑海里想到的那一幕,令她的心如同坠入深渊。 “我想去看看银瑶。”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心中虽然波涛汹涌,却也不愿意表现出来。 走在花园的小路上,苏渺然的思绪宛如狂风骤雨,难以平静。曾经她和李穆祠有过多少甜蜜的时光,彼此的承诺和期待,如今却在这瞬息万变的情感中化为乌有。她甚至开始怀疑,李穆祠对她的感情是否真的如他所说那般坚定。 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因为心里的感情才最终走到一起的夫妻,他们之间能变成这样也离不开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像现在这样,还是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当她走到池塘边时,眼前的情景令她愣住了。银瑶坐在池边的凉亭中,一身白衣被湖水打湿,脸上流露出无辜而悲伤的神情,而李穆祠则一旁守护着她,神情关切,时不时低声安慰,温柔的动作让苏渺然心如刀绞。 苏渺然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心里说不长的酸楚感,似乎马上就要崩溃。 “夫君你若是真的喜欢银瑶姑娘,和我说就是了,我又不会拦着你。” 苏渺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李穆祠会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1,这么对他,难不成她的脸面就不是脸面了嘛? 李穆祠显然是没有想到苏渺然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就将这一抹情绪掩藏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那边休息吗?” 李穆祠显然是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开始想办法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 “我在那边听着银瑶姑娘落水,所以才想着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谁知道,我好像打扰了一些人的好事。” 苏渺然这话嘲讽意味十足。 苏渺然她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李穆祠如果爱上了其他人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从一开始去找李穆祠大约就是想着想要利用李穆祠,用他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是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就已经根深蒂固,似乎没有他或者说是脱离他,已经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让她感到十分难过。 苏渺然现在似乎也没有她一开始想的那么坦然,他的心似乎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挖走了一块一样的难受,叫人难以接受。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是我看见他落水,顺手捞上来而已。” 李穆祠看着眼眶微红的苏渺然,显然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在官场上横扫千军的他,此时居然被这么一个小问题给困住了。 他似乎是完全没有想象到,自己这张巧舌如簧的嘴,此刻居然连最基本的话都有一些说不出来了。 “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 李穆祠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他衣袍下的银瑶却并不是很想给他这个机会。 “大人,瑶瑶好冷,瑶瑶是不是快要死了,咳咳。” 银瑶边咳嗽,边往李穆祠那边靠过去,做出了一副西子捧心状,配上因为落水惨白的面容,此时看着居然十分的让人感到怜惜。 苏渺然并不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银瑶下了面子,只是微微抬头,将眼眶里的泪水收了起来,开口说道。 “既然这里有夫君照应着,我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我身子有些不适,就先行回府了,夫君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或者定下来了什么日子派人知会我一声就可以了。” 苏渺然说完,就转身想要离开,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前几日落荒而逃的还是别人,没成想今天居然就轮到她了,真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走吧甘肆,跟我回去。” 甘肆回头看看李穆祠,又看了看准备离开的苏渺然,最后还是小跑两步跟上了苏渺然的步子。 在他们看不见的背后,李穆祠想要伸手说些什么,却被银瑶在看不见的角落生生按了下来。 他们两人视线相交,没有半分男女之间的感情,有的只有慢慢的利用。 李穆祠像是败下阵来来一般,最后还是将手上的力道慢慢撤去,任由银瑶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 “这今日真是感谢李大人了,要是没有大人,小女今日估计就要命丧黄泉路了。” 说话的是银府的主君,也是想要将银瑶卖给可以当银瑶爷爷的高官的那位“父亲”。 “举手之劳,总不能真看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死在了池塘里。” 此时银府主君看着银瑶的眼神,没有一丝父亲对儿女的疼爱,只有看一件珍惜货物的凶恶眼神。 “是啊,总不能看这么一个姑娘就这么白白丧命。” “只不过今日出了这么一码子事,小女的清誉也算是毁了,这丫头以后可怎么办啊.....” 银府主君边说边观察着李穆祠的表情,似乎是准备根据李穆祠下一句说的话,来决定自己下一步来说些什么一般。 “是啊,要不然送去当姑子吧,我倒是知道京城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尼姑庵,到时候送过去想必是没问题的。” 银府主君原本还挂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笑容的脸上一下子就僵住了。 尼姑庵?开什么玩笑!自己就两个女儿,现在把这个长得最好看的送去尼姑庵,那自己为自己牵线搭桥的几门女儿的婚事,不就全都完蛋了吗!这李穆祠难不成是想赖账?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太过分了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李大人,不是在下说话不好听,只不过实在是我家女儿这.....到底也是大人从水里把她捞上来的,大人不如好人做到底如何?” 银府主君试探性的和李穆祠说道,他也不指望李穆祠将银瑶说成正室或者偏房,只要是个妾室,哪怕只是一个通房丫鬟。 自己这也算是和九千岁搭上线了,今后这江南城,乃至整个朝廷的官场,谁不得高看自己一眼! “银大人的意思是,我因为救了你的女儿,还要给她一个归宿了?” 李穆祠嘴角勾出来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坏事一般。 “倒也不是,只不过到底是小女脸皮薄,要是没个正经归宿,想必今天晚上就要悬梁自尽了.....” 银大人边说,边瞟向银瑶,眼神暗示她,让她赶紧干些什么,好歹是先把李穆祠人留住再说。 只不过,现在这时的银瑶已经宕机了,这和她和李穆祠一开始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们一开始说的是李穆祠会借这次落水将她收做妾室,这样李穆祠不光能收获一个好名声,还能让银瑶脱离这里的苦海。 两个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只不过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李穆祠想要反悔不成?要是这样自己可如何是好! “瑶瑶啊,你回去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爹只有你和你姐姐两个女儿,你们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要是有个好歹,可叫爹怎么办啊!” 银府主君见到银瑶还神游在天外,心里暗骂了一声不争气的东西,又朝着银瑶哭丧了一句。 此时银瑶才算是将将的回了神,也明白了自己便宜爹的意思,这是让自己抓紧勾引一下李穆祠啊。 但是李穆祠哪里是那么好勾搭的?自己之前就试过想和他先有些什么,甚至连流言都往外放过一些。 但是他真的一点都不吃自己这一套啊,还是自己娘亲..... “父亲,要是李大人实在是不愿意,那女儿不如直接死在那个湖里了!” “瞧你们父女二人说的,难不成我是什么大恶人吗?现在居然要因为我不愿意让你女儿当妾室,就要死要活的。” 李穆祠根本就不把她银瑶的命放在眼里,又怎么会被他们威胁到呢? “再说,我不是已经说了,京城外有一座尼姑庵,在我朝素有贤名,我做中间人送你女儿去,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李穆祠说到这里还顿了一下,看了看父女二人的反应。 “看银大人的反应,想来是疼爱儿女的好父亲,又怎么会舍得自己家女儿就这么死在水里呢,是不是?” 银大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真的很想骂些见不得人又上不得台面的话,但是碍于李穆祠的身份,又活生生的将话吞了进去。 “这.....李大人.....这...确实是一个好去处,但是....但是小女还小,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就这样进了尼姑庵,是不是太可惜了,在下毕生的愿望,就是想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可以成家,要是这点事都不能行,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银家主君,边说边拿手擦起来了眼泪,十足的好父亲模样,似乎真的是在给自己家女儿用心谋划一般。 “怎么?皇家的尼姑庵居然还不是一个好归宿了?难不成银大人心高气傲到连这都看不上了?多少娘娘夫人想进去祈福几日都求不到恩典,我能做中间人给人送去,看来大人还是有些不满意啊。” 银府主君没成想李穆祠突然又说了这么一出。 他除了当年科考去过京城,后面就基本没有再去过,现在李穆祠这么说,他还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万一是真的,那自己这不乐意女儿去的话可就有些立不住脚了,到时候甚至还能被说是藐视皇威。 “穆祠哥哥,其实瑶瑶心悦你很久了,从见到哥哥的第一面就喜欢,瑶瑶这辈子没有什么太大的愿望,只求能服侍穆祠哥哥左右,还请穆祠哥哥成全!” 银瑶见着事情越来越不对,干脆一把抱住李穆祠,想着破罐子破摔一下,要是她再不干些什么,看着两人对话的意思,自己估计真的就要被送去尼姑庵了,自己可不想在那种地方过一辈子,还不如杀了自己。 李穆祠强掩眼中的不耐烦,似乎随时都要发作。 但是李穆祠最后还是只是将银瑶轻轻推开,让她不要像八爪鱼一样的赖在自己身上,叫自己恶心。 “银大人真是好家教啊,待字闺中的女儿就这么大气磅礴是吗。” 李穆祠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眼里带了十足的轻蔑,显然是十分不把他们二人放在眼里。 “李大人,你这......” 银府主君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就又憋了回去,仿佛吃了一坨....不能形容的东西一般。 “算了,明日再说吧,我夫人都已经回去了,我就不在你们这里多呆了。” 李穆祠说完,将外袍随手一扔就带着人从离开了花园。 似乎刚才在花园里“英雄救美”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叫人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大人,夫人那边.....” 说话的是甘五,他从夫人刚才来的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这么一个没脑子的都看出来当时的夫人似乎马上就要碎掉了,他不相信自己家大人连这么一点东西都没看出来。 “甘五,注意分寸。” 甘六狠狠地戳了一下甘五,他最近怎么说话的时候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哪一天他要是因为这张嘴死了,他可是一点都不冤枉。 “对不起大人,是属下多嘴了。” 甘五见状也只能将话头止住。 好在李穆祠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他心里面全都是刚才苏渺然的反应。 他刚才........是不是......太过分?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他有些不安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他很快将这份情绪压下,毕竟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苏渺然在闹着情绪罢了,根本不值得他去深究。可随着他越想,心底的那份愧疚却愈发强烈。苏渺然一向明理大方,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脆弱的一面。可今天,她的神情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失落,甚至是无助。 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他确实想着借着这个机会来气一气苏渺然,让她也感受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 但是现在......李穆祠说实话是有写后悔了,他真的不忍心看苏渺然的这个表情,这个情绪。 似乎苏渺然的情绪从一种很独特的渠道传播到自己的身上。 很让李穆祠自己感到难受。 “甘五,你去找甘肆看看夫人的动向,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来找我,不要让她见银瑶了。”李穆祠又对甘五交代道,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是,属下明白。”甘五略显紧张,这两人多少是沾一点赌气的成分,但是他们两个人赌气归赌气,怎么还把自己给扯进去了。 而且现在自己家大人又说不让苏渺然见银瑶,这不是加深他们之前的问题吗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夫都能明白的事情,他家大人这是不明白吗? 算了,大人自然是有他的考量,他这个小喽啰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夜幕降临,李穆祠坐在书房中,灯光摇曳,映出他深邃的轮廓。窗外月色正好,似乎连天上的星星也在为他的烦恼而沉默。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李穆祠道。 门缓缓推开,苏渺然轻轻走了进来,面色略显苍白。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挑了几个日子,你要不要也看一看?” 李穆祠心中一震,抬头看向她,声音微微低沉:“什么日子?我又看些什么?” “你刚才在花园里,我看你对银瑶很感兴趣,我想着,有个妻妾也是常有的事情,你若是喜欢,我回头替你纳回来就是。”苏渺然的声音如同细雨,与他的内心呈现了两种样子。 “我自然不会拦着你的,毕竟哪家还没有几个姐妹了。” “我纳妾的事情你这么上心?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愿意给我纳妾啊?”李穆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在嘲讽她的关心。 苏渺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只是垂下眼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苏渺然她那张曾经巧舌如簧的嘴,此时也再说不出来别的话,似乎心里的所有事情都被堵住了一样。 “既然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我纳妾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其实李穆祠几乎没有想过要纳妾这件事,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在他们府邸上多加一个女子。 只不过有的时候这个嘴和心里表达出来的还是有差别,原本话就这样变成了伤人的利刃,将苏渺然弄得遍体鳞伤。 门口的苏渺然,微微转过身,眼中含泪,宛如一朵即将凋零的花瓣,她就这样,离开了李穆祠的书房。 甘肆和甘五两个人一直在外面候着,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只不过甘肆对着甘五没什么好脸色。 甘五则一脸紧张的拿余光看着苏渺然。 他家大人让他关心关心苏渺然,但是眼下这情况不是越弄越完蛋吗? “夫人...大人他不是...” 甘五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渺然给止住了。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你们先去忙你们手头的事情吧!我和甘肆先回去了,晚上要是你家大人不来了,也劳烦你辛苦跑一趟告诉我一声,我好不给他留灯了。” 苏渺然说完,就带着甘肆准备回去了。 夜深人静,李穆祠难以入眠。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苏渺然失落的神情,那双眼睛如同两汪清泉,澄澈而又悲伤。每当他闭上眼,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她的声音:“我替你纳妾,你若是喜欢,我回头替你纳回来就是。” “我根本不想要纳妾!”李穆祠心中怒吼,然而他的声音却被夜色吞没。想起往日两人相知相伴的点滴,心中的愧疚愈加沉重。 他似乎是真的做错了,是不是他对苏渺然的占有欲有些太高了,或许他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主子,那边来消息了。” 甘六在门外喊了一声,但是他现在来的似乎并不是那么合时宜,尤其是他刚才才在门外听到李穆祠的那一嗓子。 李穆祠听到外面的声音,似乎也是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尴尬,但还是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绪,让甘六进来了。 “主子,银府那边的那位给您传了一封信。” 李穆祠挑挑眉,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李穆祠是想过对面没什么耐性,但是属实没想居然当天晚上就沉不住气给你传了信。 李穆祠随手将信件展开,大致扫了几眼,挑了挑眉。 这.....实在是没什么涵养的女人,说的话都这么不中听,一点都不能和他的苏渺然比,怎么好意思的。 “不用回信了,他们自己会着急的。” 说完,李穆祠随手就把信件又扔给了甘六,并不准备再说些说什么。 倒是甘六一股欲言又止的感觉,似乎心里憋着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最后还真让他憋住了,李穆祠也没有注意他的表情,也就没有管他,只是让他自行退下,别在这里碍眼。 “主子,没什么吩咐我就先下去了,有什么事您再喊我。” 李穆祠点点头,任由甘六从房间里出去,并不准备再说些什么。 “等下。” 李穆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甘六先停下。 “去把甘五喊来。” 甘六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兴冲冲的准备去喊甘五,这不用他张嘴来说的事情可是太好了,要不然他都快被这几个字给憋死了。 这下就不是自己憋的难受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总不能什么也不图吧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主子,甘六说您找我。” 得亏甘五才睡下没多久,要不再过一会,他估计就得带着一头鸡窝一样的脑子过来见李穆祠了。 “夫人那边可有说些什么?她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很难过。” 甘五没想到给他喊来居然是为了问这个,不过这倒是也在他的一些设想之内,毕竟李穆祠在感情上拧巴,他们这一路上也没少见。 甘五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主子,您也知道,夫人本就心思缜密,若是在意,必然会表现出来。可您若是再不主动点,怕是会让她更加失望。” “你说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让你过去不是让你去看他现在好不好吗?你现在居然还说教上我了。” 李穆祠这话是笑着说出来的,并没有怪甘五的意思,只不过甘五说的话,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没有用是话。 今天晚上,在李穆祠眼中的苏渺然,眼看着就要碎掉了,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苏渺然当时的脆弱,只不过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还是在意苏渺然有事情瞒着他,所以他这一阵子的决定,似乎都有些太偏执了.... 李穆祠想到这里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之前苏渺然可以对自己有所隐瞒,怎么自己就不能了?自己又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这样自己也并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李穆祠心里这么想着,好说歹说算是给自己心里的逻辑说通了。 只不过甘五等下来说的估计还会给李穆祠刷新一下自己的脑子。 “主子,属下说一句冒犯的话,夫人心里真真切切是有您的,咱们也都长着眼睛真真的能看出来啊。” “你们的意思是我没长眼睛,还不如你们眼神好使吗?” 李穆祠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本来他因为和苏渺然的事情就烦,现在又在说这些用不着的,这不是纯给自己添堵吗? 甘五见李穆祠的脸色变得阴沉,心中暗自着急,连忙低下头,心想自己这话说得实在不够分寸。可他也知道,若是不把话说开,主子心中的疙瘩只会越来越深。 “主子,您别生气,属下只是在想,夫人既然心里有您,那为何不试着去理解她的苦衷呢?”甘五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李穆祠微微一怔,心中一动,似乎有些道理。然而他依旧不愿意松口,嘴角微微一撇,冷冷地说:“我又没说她心里没有我,只是她有事瞒着我,我又怎么能轻易原谅?” “或许,”甘五见主子似乎有些动摇,便继续劝道,“她的瞒着是为了保护您。您想想,夫人这段时间情绪波动那么大,肯定有她的苦衷。您若是能主动去了解,她说不定会愿意告诉您。” “我需要她的保护?” 李穆祠听到这话,简直有些让人感觉到可笑,他不说权倾朝野,也是当朝为数不多的权臣,现在居然有人会说是一个弱女子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才选择隐瞒一些事情? 这不是搞笑呢吗? “大人,您听我慢慢说,我晚些的时候去了米铺一趟。” “米铺?” 甘五不说,李穆祠自己都快把米铺这件事给忘干净了,自己来了江南城之后很少让那边去干些什么,所以还真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他们说这一段时间,夫人来米铺来的很频繁,而且基本上都是为了一件事。” 李穆祠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听着。 “米铺那边因为觉得夫人到底是咱们这里的主子,而且能知道米铺的存在,想必也是大人您亲自告诉她的,所以对于夫人的要求是知无不言。” “但是属下今天去那边的时候,本来是想再查一下银瑶他娘的底细,却意外知道了夫人最近一直在调查的事情。” 甘五说到这里,才算是真正勾起来了李穆祠的兴趣。 “继续往下说。” 李穆祠眼睛微微眯起来,米铺的事情他虽然略有耳闻,但他没想到苏渺然会对此如此关注。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在调查什么?” 甘五见主子终于露出了兴趣,心中松了一口气,缓缓道。 “夫人一直在打探关于花岗山的事情,就是十几年前突然出现土匪,然后又神秘失踪的那个案子。” 李穆祠听到这个有些茫然,似乎对这件事确实没什么印象。 甘五见到自己家主子的反应,也是急忙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给李穆祠说了起来。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之前那一片可以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很少有人会去那边,一年到头除了猎户基本上没有人会去那边看的。” “但是当年,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伙山匪,那一群人也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甚至朝廷里面专门记录山匪的册子里,也没有关于他们的资料,不光是没有资料,也没有他们那一群人干过什么事情的记录。” “没有记录?那怎么知道他们是山匪的?” 李穆祠不免有些疑惑,他手里的信息太多了,一时半会还真反应不过来哪,件事是哪件事。 “当时米铺的那群人,从附近的一个猎户那得到的消息,后来他们又打听了好几个村子,也都是只有几个猎户才知道这里面的一些事情。” 李穆祠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是很相信甘五说的这些,这些事情也有些太扯了,几乎没有什么事实根据,这让人来看些什么? “属下把话说回来,花岗山那一波大概是土匪的一群人,其实也没干什么坏事,至少周围的村民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就能很好的说明这些了。” 李穆祠点了点头,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确实会是周围的村民会最先得知关于土匪的消息,他们既然都说没有还不知道,而且这一群人还真实存在的话。 那只能是他们确实没有干什么事情,所以周围人不知道了。 “他们最后是干了什么吗?” 要不然他们总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图吧? 第一百八十六章 去看看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那他们最后是干了些什么吗?” 李穆祠有些疑惑,似乎是不太理解他们的脑回路一般。 “这....属下倒是听他们说这件事了,但是他们也不能保证这件事的消息是真的,所以....” 甘五也怕消息有误,到时候因为米铺那群人来影响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说就可以了,真假我自然会有判断。” 李穆祠揉了揉额头,显然是对现在的事感到很头疼。 “说是....那群土匪在那边是被人安排过去给人灭口的,一灭就是一个家族,但是具体是哪个家族就不知道了。” “全江南这么多门阀世家,少了哪个都很难有个什么很大的水花,这后面也没什么消息了,想必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家族了。” “不是很重要.....那可未必啊!” 李穆祠听着甘五说的话,心里暗自思索着他说的事情,这件事自己总感觉在哪里听说过,但是说什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似乎就是最近的事情,但是似乎又好像间隔了好久一般,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迷雾。 李穆祠微微皱眉,脑海中掠过一丝不安的预感。 “能不能查得更清楚一些?”李穆祠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迫切。 “我会尽快派人去打探的。”甘五点头,虽然心中也有些犹豫,但见李穆祠如此重视,心中也不敢怠慢。 “属下现在就去米铺那里一趟,催他们加派人手去干这件事,只不过....江与墨那边的事...主子的想法....” “那个先放一放吧,反正我看他那边对接起来还是挺快的,到时候让他们配合咱们就好了,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 李穆祠想了一下,和甘五说到。 “属下遵命。” 李穆祠这边算是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出去了。 但是等着李穆祠再一次躺下,脑子里却还都是那一个身影,烦扰的他似乎很难入睡一般。 让人心烦的狠。 李穆祠又躺了一会,估计再躺一会天就该亮了。李穆祠也不再干躺着浪费时间。 他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慢悠悠的朝着苏渺然在的那间屋子走去。 天色到底还是黑着的,值夜的侍女此时也迷迷糊糊的,看起来随时都要睡着一般。 还是在里面一些的甘肆发现了李穆祠的存在。 甘肆到底是暗卫出身,平日里都会比较警醒,此时能发下李穆祠来了,也在李穆祠的意料之中。 “低声些。” 李穆祠并不想弄出来太大的动静,在李穆祠现在脑子里的设想之中,他只是想在这里看苏渺然几眼然后就去办公而已。 他感觉他现在心好像一团乱麻一样,剪不清理还乱。 甘肆看懂了李穆祠的意思,也不再多说些什么,更没有发出来什么声音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但是甘肆还是有些不明白,在银府和银瑶牵扯不清的是李穆祠,当时说着不好听的话的也是李穆祠,怎么现在半夜过来看苏渺然的还是他呢? 甘肆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李穆祠对苏渺然的感情了。 要是说之前她确确实实能感觉出来李穆祠对苏渺然是有着感情的,甚至这份感情还算的上的比较深厚的,但是眼下这种情况..... 甘肆实在是有些体会不出来李穆祠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按道理说甘肆之前也是李穆祠的手下,但是她自从被李穆祠给了苏渺然之后,才算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做人的真实感,才知道了原来自己还可以干这么多的事情。 看到了这些之后,她已经不再对李穆祠有着滤镜了。 但是眼下,李穆祠想要去看苏渺然一眼,自己也不能阻拦,如果苏渺然知道了,肯定会和自己生一会的气,但是..... 万一他们两个人最后还能和好如初呢? 李穆祠轻手轻脚的将苏渺然的房门推开。 虽然李穆祠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动作轻的几乎听不到了,但是有些年头的门还是会发出来一点声音叫人难以忽视。 李穆祠急忙看了一眼苏渺然,见到对方还在床上躺着,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月色透过窗户洒入房间,柔和的光线映照在苏渺然的脸庞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面纱。李穆祠的心中一阵悸动,曾经的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轻轻走近,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打扰了她的安眠。 就在他靠近床边时,苏渺然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梦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安。李穆祠心中一紧,连忙停下动作,静静观察着她的表情。此刻的她,恍若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安静得让人心疼。 李穆祠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怕让床上的人惊醒,最终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散落在空气中的气音如同轻风拂过,但却蕴含着无法言喻的情感。苏渺然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感到到了李穆祠一般,却依旧没有醒来。李穆祠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心中的不安似乎稍稍减弱。 李穆祠只是在这里看了一会,纵使他心里有再多的情感,也没有再显露出来一丝一毫,他没有对人用过什么真感情。 在李穆祠前半生的生活中,有的只有勾心斗角,还有各种利益和利用。 李穆祠第一次看见苏渺然的时候,只是觉得她长得真的很标志,是他喜欢的模样,如果他在外界也算得上是一个“正常人。”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让苏渺然当自己的妻子。 但可惜了,没有如果。 他也从苏渺然的身上感觉出来过利用,她在拿自己当成一个跳板,用自己来达成她的目的。 苏渺然用自己来惩治之前对他不好的婶婶,还有她的大表哥,但是她也没有因为这两个人,就忽视了一直对他不错的二表哥。 恩怨这东西,她分的很开,虽然有些时候也是十分看中利益,但是苏渺然在他的眼里就如同清流一般。 第一百八十七章 难以置信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这股清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慢慢的流入了李穆祠的胸膛之中。 混着他的血,密不可分,宛如天生一般。 李穆祠最后看了一眼苏渺然,伸手将他脸上有些凌乱的碎发拨到一旁去,随后转身便离开了。 门外的甘肆听不到屋内的声音,她本以为两人还要在里面磨蹭一会,谁能想到,李穆祠就这样从里面出来了。 李穆祠如同刚进来时一样,静悄悄的,机会没有什么别的动静,若不是甘肆睁着眼睛盯着,估计都很难发现过去了这么一个大活人。 其实甘肆想将李穆祠喊住,问问他是怎么想的,但是....甘肆实在是有些喊不出口了,他怕李穆祠真的会说出来什么伤苏渺然心的话,到时候自己看着苏渺然伤心,自己只会使更加难过。 甘肆最后还是没有张这个口,只是任由李穆祠从房里出去,看着他的影子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甘肆,来一下。” 甘肆原本还想着李穆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却听到苏渺然从屋子里喊她的声音。 夫人这是一直没睡?还是被李穆祠弄醒了? 其实苏渺然一直都没有睡着,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她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闭眼就是白天李穆祠和银瑶的互动。 就算是脑子里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了,耳畔也总是若有似无的传来白天李穆祠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有晚上李穆祠让自己不要管他的话。 这一桩桩一件件犹如刀子一般的,慢慢将苏渺然凌迟,苏渺然感觉自己全身似乎连一点好的肉都没有了,全都被名为心痛的刀一点点凌迟干净。 苏渺然刚才翻来覆去的,本来也已经不准备睡觉了,但是却隐约看到了自己房门慢慢开了一个缝隙。 月光和烛火的灯光慢慢顺着哪条缝隙渗进来,一起来的还有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李穆祠。 苏渺然不知道为什么,隐约看到他的身影的时候,就连忙将自己的眼睛闭上了,装作是熟睡的样子,可能是她实在是不想面对李穆祠,或者说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李穆祠。 或许是这些层层叠叠的关系,让苏渺然最后也没有睁开眼睛。 但是她也能感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紧紧地跟随者自己,似乎是要将自己看出来一个窟窿一般。 “刚才是不是李穆祠来了?” 苏渺然现在有些不知道应当如何称呼李穆祠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李穆祠心里现在算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本身嫁给李穆祠的时候,就是作为利益的牺牲品过来的,如今要来新的人,新的利益的牺牲品,自己心里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是....夫人,您听我说,刚才大人来的时候,还专门叮嘱了奴婢,不要出声音给您吵醒,大人心里.....一定是还有您的,您别再这样了....” 甘肆看着苏渺然的状态实在是心里难受,她很少见到苏渺然有这种状态,在她的眼里,苏渺然比一般人都坚强的多,虽然她有时候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但这些都是她迷惑别的表象。 “别说了,大晚上的,说这些干什么?这不是让人白白不高兴吗?以后就不要提这件事了。” 苏渺然感觉着自己被李穆祠轻轻抚过的脸颊还残留着人滚烫的体温,如果是曾经,自己肯定会感觉到面红耳赤,让人感到十分的害羞,但是对于现在的苏渺然来说,这些,似乎更像是一种嘲讽。 是李穆祠对他苏渺然的嘲讽,苏渺然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来看一眼李穆祠,只因为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苏渺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回被李穆祠这么对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点做的不好,以至于李穆祠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去找别人。 苏渺然想着想着,几滴眼泪就控制不住的从他的脸颊上滑落,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显眼。 “夫人....夫人....你别哭啊!夫人,有什么事你和奴婢说,您别哭呀。” 甘肆见着苏渺然开始一声不吭的掉眼泪,心里都快慌死了,这样她可如何是好了。 甘肆紧张的开始搓手,又感觉在这干站着也不是个事,连忙去一旁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想要给苏渺然擦一擦眼泪。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擦,苏渺然脸上的眼泪就被她自己给全都擦干净了。 “我没事,不用管我了,我只不过事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你先下去吧,到时候我有什么事情还会喊你的。” 苏渺然将脸上的泪三两下擦干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把自己的情绪平复住了,又尽可能用自己觉得平和的语气和甘肆说道。 甘肆犹豫的点点头,其实她不想出去,她感觉苏渺然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但是自己一直留着又怕苏渺然会觉得自己有些拿乔。 最后还是有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门,临关门时还不忘说一声。 “夫人,有什么需要您一定要喊奴婢,奴婢在外面一直候着呢!” 说完,看见苏渺然冲着自己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将房门关上。 屋内的苏渺然见到人走了,终于是控制不住,窝在床上掉着眼泪。 她感觉和李穆祠的关系已经是十分亲密了,她确实有些事情是瞒着李穆祠的,但是她也没有想着要一直瞒着他。 他们明明都已经说好了,要在回京之后和他说自己一直藏着掖着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就这里一天两天的时间,就让一个人变成这样子呢?? 难不成,他们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吗?苏渺然越想心里越难受,不光是因为白天李穆祠和自己说的话,还有附在银瑶腰身上的手。 更多的是因为李穆祠对自己的漠视,她想过李穆祠变心的事情,但是,她实在是没有想到,李穆祠的心变得居然是如此之快,让人难以置信。 第一百八十八章 李财春的亲戚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心中恍若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着,难以呼吸。她不明白,为什么李穆祠会选择银瑶,而不是自己。难道她在他心中真的就如同一枚棋子,一旦没有了价值,便被轻易弃置?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床上,映出她一张因悲伤而扭曲的脸庞。她用力捏紧了被褥,心中暗自发誓,自己绝不能就这样放弃。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摆脱那种被抛弃的感觉。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甘五居然悄悄地摸了过来。 他来也不是为了别的,只不过是想找甘肆说几句体己话。 甘五这两天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上面的吵架,下面的遭殃。 可能甘肆这边只是觉得苏渺然很难过,或者只是觉得两人这样越来越别扭。 但是甘五他不是啊,李穆祠这两天真的是给他当活驴使唤,不光是要给李穆祠安排的活计给做了,还得去把李穆祠没有说的,但是相关的事情解决了,这给他自己分十份,都快不够干了啊! 甘肆和甘五两人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些什么,一直等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这才分开。 甘五走时,眼睛里迸发出了一种希望的光,脸上甚至还挂着一种十分怪异的微笑。 第二日,春和如同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按照早就确定好了的时间,将苏渺然喊了起来。 “夫人,等下我们要去李家的宴,这家比较有意思,他家有一支在金陵的分支,正好就是李财春他们那一支。” 春和边说,边捂着嘴看着李财春,但是眼里没有一丝的嘲讽之意。 也不怪春和觉得有趣,自己家有一门在江南城内当官的亲戚,但是自己一家四口,居然被拦在城门外面,甚至连多的一口吃的都分不到。 要是后面没有苏渺然给他们伸出的援手,他们一家,估计现在也都..... “财春的亲戚?” 苏渺然只在天亮时哭累了,简单休息了一会,此时听到春和说的,显然是有些懵。 自己之前可没有听说这人还是自己家婢女的亲戚啊,要是这样,那一开始就不应该应承下来的,这不是让两家都尴尬的事情吗? “对不起夫人,这事是我没考虑到,也是昨日我去见我娘,我娘听说这几日我要帮夫人做去赴宴的头发,我娘也才想起来有这么一门冷血的亲戚。” 李财春边说,边慢慢底下了头,似乎是很不好意思一般。 “算了,只不过这样是不是实在是有些不好,对方会不会觉得我们在下他们的面子啊?” 苏渺然还是有些担心这些,别的都好说,今日肯定是不能带着李财春了,要不然被他们拿出来说.......哎,越想越叫人头痛。 “不会的夫人,他们又没有见过财.....夫人!你的眼睛怎么了!” 春和前一秒还在想和苏渺然解释一下情况,后一秒就尖叫出声。 “我的眼睛?” 苏渺然有些疑惑,她的眼睛怎么了?苏渺然边疑惑边伸出手摸了摸,这才发现,自己在昨天哭的那一场,居然还给自己的眼睛哭肿了。 伸手摸都能很明显的摸出来。 “夫人...你的眼睛肿了....今日要不...” 春和本来想和苏渺然说要不人就说身体不适然后不去了,但是这眼看着还有几个时辰就要开始的宴席,现在说不去,实在是有些太.... “我没事,”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们还是去吧,我要见见李家的人。” 春和见她如此坚定,也不再多说什么。于是,她们开始准备,苏渺然在镜子前仔细打扮,尽管眼睛肿胀,但她依旧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端庄优雅。 “但是夫人,这个眼睛奴婢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就算是上了妆,还是会很明显,奴婢让人去给您拿个鸡蛋润润吧,看看能不能消下去一点。” 苏渺然摇了摇头,她自己手都能摸出来那肿胀的程度,自然也是清楚这不是说拿鸡蛋揉一揉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先这样吧,又不能全都消下去,那就先这样,到时候就说我身体不适,所以彻夜睡不着吧。” 苏渺然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借口了,只能想起什么说什么了。 “春和你要是有别的借口也可以替我想想,只要别太离谱就行了。” 春和微微低头,她现在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是苏渺然说什么她跟着说了。 今日比起昨日就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昨日的事情估计已经给苏渺然的内心世界刷新了个底朝天了,今日再出什么事情,也都在苏渺然的承受范围之内。 “夫人,厨房那端来了几盘糕点,您要不要尝一尝,省的等下事情多,到时候饿着肚子和他们再弄些什么就受罪了。” 甘肆边说,边将食盒里的几盘糕点一一拿出摆放在桌子上面。 苏渺然回头一看,那几盘糕点怎么都这么眼熟。 那不是之前自己和李穆祠刚坐上马车准备往江南这边走的时候,李穆祠在马车上给自己准备的吗? 想到这里,苏渺然原本在心中压抑的情绪似乎又有了一些波澜。 明明才过了不就,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呢?他们似乎前几日还是恩爱无比,怎么昨日就将这些全都弄成了这样子。 苏渺然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这些事,不过她要是真放下来,估计也是她对李穆祠彻底放弃的那一天了。 或许苏渺然一开始接近李穆祠是为了他身上的利益,想要借着李穆祠给自己开一开方便之门,但是现在这么长时间,苏渺然早就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把李穆祠放在了自己的心里,甚至还动了今后就这样和李穆祠过下去的心。 只不过是她实在是有些放不下自己父母的事情在,这才让两人有些事情实在是有些合不来,但是她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成了这样。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吃点糕点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其实这些糕点就是甘肆和甘五故意拿来的。 他们两人,一人是苏渺然的贴身婢女,一个算是李穆祠的心腹,两人一对口供,也算是明白了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不过他们到底只是当奴才的,主子之间的事,哪里是他们能够插手的,到时候弄巧成拙,他们也就不用担心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了,多担心担心他们自己的小命才是正事了。 “把这些糕点撤下去吧......算了,让财春拿回去和家里人尝尝吧,要不送回去估计也没什么人吃了。” 苏渺然朝着几人摆了摆手,实在是有些不再像看到这些糕点了。 她甚至都有些不想再江南继续待下去了,她甚至抱着回到了京城就什么都好了的想法,只不过她的理智还在一直告诉他,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可能当成不发生的样子。 “春和,等下叫人去备车,我们准备过去吧。” 春和看了一眼甘肆,她伺候了这么些年达官贵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甘肆拿这些糕点过来,是为了什么,只不过是他懒得拆穿他罢了。 “车早就已经备好了,夫人还是多少吃一些吧,要不晚些过去了,还是要一段时间才开宴的。” 春和还是尝试劝了一下苏渺然,和他们两人的事情无关,只不过是她综合考虑过之后,还是感觉多少吃一些会好一点。 毕竟昨天那件事出来之后,苏渺然几乎是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这样下去,她实在是有些担心苏渺然,生怕她会因为这些事情拖垮了身子,要不她可能就找不到这么好的主子了。 苏渺然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倔强与无奈。“春和,我真的不想再见到那些糕点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似乎是被这些纷繁复杂的情感折磨得无以复加。 春和叹了一口气,心中明白苏渺然的苦楚。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深谙世事,虽然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婢女,但她也有着自己的思虑和想法。“夫人,既然我们要去宴会,您总不能空着肚子去吧?” 苏渺然抬头看向窗外,雨后的江南,青翠的竹林与碧波荡漾的湖面交相辉映,仿佛一幅精致的画卷。然而,这幅画卷在她的眼中却变得模糊不清。李穆祠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浮现,纵使他在宴会上表现得风度翩翩,心中却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只有她一人明了。 “我知道,春和,你是为我好。”苏渺然终于叹息一声,缓缓坐下,端起一块糕点,虽然心中千般不愿,但她还是勉强吃了一小口。甜腻的味道在嘴里扩散,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苦涩。 苏渺然大约吃了两三块糕点,就不再去碰那几碟子糕点,将他们推到一遍,就不再去管了。 春和忽然说道:“夫人,时间不多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的声音打断了苏渺然的思绪,苏渺然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准备出发。 这次的宴明显就是比银府的那个要重视自己很多。 自己的马车才刚刚停稳,就见到好几个衣着不凡的中年男女朝着自己这边凑过来。 “是苏夫人吧,您真是比传闻之中还要好看几分。” 开口的应该就是李府的主母了,她看起来面色十分和善,有一种自家很好说话的长辈的感觉。 苏渺然看着个长辈,心里也是十分舒服,比昨日的那些要好上太多了。 “多谢李夫人夸奖。”苏渺然微微一笑,心中略感轻松,至少在这个宴会上,面对的是更为友善的人。 李夫人热情地握住苏渺然的手,语气温暖:“我一直听闻您才华出众,今天终于有机会见到您,真是令人期待。请您也不要拘束,还是要尽兴的好。” “那是自然的,既然来了,自然是尽兴一点的,只是希望李夫人可不要嫌弃我小家子气才是。” 苏渺然怎么会听不出来对方是在和自己客套,也只是笑了笑客套了回去。 在府邸大门外到底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李夫人看了看苏渺然身边,发现并没有那个他们最希望来的人之后,眉眼多少是呈现出来了一点失落。 “夫人随我进去先休息一下吧,这舟车劳顿的,还是得喝杯茶缓一缓的。” 苏渺然看着对方的视线,显然是知道了,对方真正想见得还是李穆祠这个人,也不奇怪,这么些人给自己下帖子,哪一个人不是奔着自己九千岁夫人的名头下的,眼下自己来了但是却没有带名头前面的那个人。 江南城的李府并不是是很大,甚至还有一些小,几步路就到了他们的会客厅。 苏渺然本以为还是要稍微走一会,但是没想到几步路就到了。 “苏夫人这是第一次来我们这边江南吧?想来还是有好些东西也没见过,今日来了必然要带夫人好好看一看的。” “当真?我还真是好多江南的奇珍异宝都还没见到过,光是一样双面绣,我就只见过宫里的贡品,还是专门呈给皇家的花样,想来江南这边的绣样,还是江南这边的花纹好看一些的。” 苏渺然听到李夫人这么说,兴致也是一下子就起来了,这些东西她还是真的很少见过,眼下有机会能在这里见上一见,自然是极好的。 李夫人见苏渺然眼中闪烁着对江南奇珍异宝的向往,心中暗自满意,便更加热情地邀请她道:“那我们就不如去我的小书房,那里藏着一些江南的手工艺品,正好可以让您开开眼界。” 苏渺然点头,随即跟随李夫人穿过小巧别致的走廊。 李夫人轻轻推开一扇木门,室内瞬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温馨的雅致。书桌上铺着一块洁白的绣花桌布,上面摆放着几件精致的江南工艺品。整个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令人心神宁静。 “这些是我从各地搜罗来的工艺品,您慢慢看。”李夫人微笑着,指向那些玲珑剔透的玉器和精致的绣品。 第一百九十章 结拜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走上前,仔细端详着那些工艺品。每一件都蕴含着江南的独特韵味,尤其是一件双面绣的丝帕,上面绣着桃花与流水,栩栩如生。她不由得赞叹道:“真是精美绝伦,这份手艺让人惊叹。” “这可是我们江南的传统技艺,许多手艺人都在为传承而努力。”李夫人听到苏渺然的赞美,心中更是欢喜,接着又说道:“若您喜欢,回去我便让人送一件给您。” “这怎么可以,这也实在是有些太贵重了,这都是李夫人从各地收集来的藏品,我怎么好意思拿去呢。” 苏渺然拿着几样东西看了又看,果然还是这样的绣样会更好卡一些。 “话说,苏夫人,你发没发现一件事,还真是很巧和的一件事。” 苏渺然听了对方的话,一时间居然还有些摸不到头脑。 什么事情很巧?她总不能是说李财春的事情吧?她要是问了,自己可该怎么说啊,这不是难为自己吗?还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眼睛这么肿呢。 “什么事情居然还让夫人感到这么巧呀,弄得我都有些好奇了呢。” 苏渺然皮笑肉不笑的,她实在是不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要和她说些什么,没话大可不必硬要找话,弄得两个人都很尴尬。 “就是你家夫君姓李,我家夫君也姓李,这真的好巧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什么兄弟呢。” 李夫人说完,就捂着嘴轻轻的笑了起来,似乎没觉得自己找的话题有多尴尬。 “啊!哈哈哈哈哈,这确实很巧呢,夫人不说我都有些没注意到。” 这话也有些太尴尬了吧,因为姓氏相同就说两个人是兄弟,要是区域离得很近还好说一些,这两人相隔这么远,怎么说得上是兄弟的。 而且这江南的李大人,岁数都可以做李穆祠的爹了吧!大了可不只是五六岁,最起码也得十好几岁。 自己和李夫人站在一起,别人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这家的小辈。 “只不过两人岁数差的实在是有些大,要不然这么巧的事情,两个人结拜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苏渺然本来想着客套一下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却没想到,李夫人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能结拜自然是极好的啊!岁数不会问题,这些都是小事,不耽误的。” 苏渺然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这么说,实在是有些让人意想不到了,这不是年龄还不是问题吗?这问题大了去了吧! “这....这岁数怎么就是小事了呢,这肯定是比较重要的呀!要是连这个都不管了,这可怎么.....” “没事,让我家那位当小弟都行,他无所谓的。” 让他家的那位当小弟?这是什么绝世笑话,这不是闹着玩呢!这有些太异想天开了吧!不说别的,这把伦理纲常都放在哪里。 苏渺然心里一阵紧张,李夫人似乎对这个“结拜”一事异常兴奋,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为难。李夫人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这场景是她早已设想好的美好画面。 “李夫人,这……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苏渺然试图稳住情绪,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失态。她心中暗想,怎么这年头想要遇见个正常人就这么难呢。 李夫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家那位虽然年长,但他心里很年轻,肯定乐意的。再说了,我们这年纪差不多的,结拜成兄弟也可以成为一种新的感情啊!” “我……”苏渺然开始犹豫,这样的提议让她觉得既新鲜又奇异,但心中又有些不安。就在她思索之际,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虑。 “夫人,你在和苏夫人谈论什么呢?”一个低沉而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苏渺然回过头,见到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缓步走来,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眉宇间透着一股沉稳。 是江南的李家家主来了。 人长得比苏渺然预想中年轻许多,看上去不像是四十多岁的文官,看上去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一般。 “李大人。” 苏渺然微微颔首,算是朝着对方打了个招呼,李家家主也微微颔首算是回了一礼。 “实在是给苏夫人添麻烦了,我家这位有时候脑子不太灵光,您多见谅。” 苏渺然没想到对方的话居然会说的这么直接,也是有点小小的意外。 “没事,我和李夫人聊得也挺开心的,只不过有些话我和夫人理解的可能是有些许的偏差罢了。” “苏夫人想必也是累了,我们后院女客席弄了一些江南特有的小食物茶点,夫人要不要去看一下?” 对方似乎也没想着和苏渺然继续聊之后的话题,只是闲谈了两句就准备将苏渺然带去席面上休息一下。 三人一同走向后院,路上李家家主不时和她聊起江南的风土人情,苏渺然也不时回应,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友好而自然。李夫人则在一旁笑得格外开心,几次试图将话题拉回到结拜的事情上,但被李大人巧妙地岔开了。 走进后院,眼前一片花团锦簇,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后院中央设置了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小食物,似乎是在为宾客准备的盛宴。几位女客正在忙碌着,看到李家主和苏渺然进来,纷纷上前打招呼。 “这位就是苏夫人吧!久闻盛名,今日能在这里见到真是太好了。” 来人苏渺然看着有些眼熟,想必是昨天自己曾经打过一个照面,但是因为时间太短,自己没有记住。 “谬赞了,只不过是一些人随口传传的而已。” “苏夫人,我听说府上最近要抬一门小妾呀??” 这话实在是有些戳人肺管子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要让我夫人抬一门小妾?” 苏渺然回头一看,是李穆祠来了。 “我竟然不知道我在这里被编排成这样了。” 李穆祠看着这里的人,脸上漏出不悦的神色。 第一百九十一章 回京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李穆祠将苏渺然拉回驿站,让她现在开始收拾行李。 苏渺然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李穆祠现在要发这样的疯。 她本来想和李穆祠争执几句,但是却被李穆祠一句话堵了回去。 “你不是想找你父母吗?想就收拾东西和我回去。” 苏渺然呆住了,他没想到李穆祠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些事情。 “你.....” 苏渺然看着驿站里都在不停收拾的人,想要说的话也都卡在了嘴边不知道怎么说。 李穆祠是上午给苏渺然拉回来的,两人是下午启程回的京城,这个速度快的叫苏渺然有些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是那辆马车,但是此时苏渺然的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有人去打听消息都已经打听到我手底下了,这我不想知道也难。” 李穆祠没有多说什么,苏渺然自己其实也知道,她最近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大,被李穆祠发现也是早晚的事。 但是她没有想到居然被发现的如此之快。 “银瑶呢?不带着他吗?” 苏渺然还是有些吃味,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这次比昨天已经要好了很多。 “她娘是之前花岗山那边的村民,她爹是亲眼看见那边土匪的猎户之一,她说可以把他爹的手记给我,前提是我把她女儿从这个府里捞出去。” 苏渺然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所以你前面都只是和银瑶的逢场作戏?” 苏渺然还是有些不相信,又问了一遍。 “对,但是她爹太贪了,处理起来麻烦了一点,人我已经送去京城那边的尼姑庵了,她娘也在那,没意外的话,你不会再看见她了。” 李穆祠颇为耐心的又加了一句,似乎是怕苏渺然多想一般。 甘六敲敲门,在得到李穆祠的准许后,低头走了进来。 “大人,您要的东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苏渺然还没明白过来李穆祠又准备了什么东西之后,就看见李穆祠将信纸展开,大致看了看,这才从一旁的小桌子上拿起笔。 不知道在那写了什么,只是写完之后就又折起来,用小锦囊给包了起来,又递给苏渺然。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退路。” 苏渺然有些没听明白李穆祠在说些什么,什么退路什么锦囊的,怎么弄得她晕头转向的。 “这是什么?什么退路。” “现在京城局势不好,有些事你出面太危险了,就算是你不出面,也有可能会有麻烦找上你。” “所以这是一份和离书,到时候甘肆她们三人还会跟在你身边,你依然可以调动我手上的力量。” “只不过,你之后就是要用这些东西去在外面骂我,骂我忘恩负义无耻小人,这样他们才能相信我们是真的反目。” 苏渺然听到李穆祠的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叫反目,我们为什么要反目?” “因为现在京城局势不好,如果放任这样的话,我怕你会有什么危险。” 李穆祠眼睛里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柔情,就这样看着苏渺然。 苏渺然却一点都没有领会到李穆祠说的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你是这个世上除了我父母对我最好的人了,只因为这些你就让我离开你?开什么玩笑?” 这话是苏渺然笑着说出来的,她自己清楚,如果没有李穆祠,自己不可能走的这么远。 甚至自己可能早就死早了苏府那个吃人的地方。 李穆祠却还是坚持要把手里的锦囊给苏渺然,他自己现在对京城的局势也没有底。 他们出来的时间不长只出来了大约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但是就这段时间来说,足够京城发生他们控制不住的变故了。 甘五在这里不知道是走还是留了,感觉现在的气氛他要是留在这会越来越尴尬,但是出声走人吧,还会感觉很突兀。 “你先下去吧。” 李穆祠显然也是注意到了甘五,开口让他先退下去。 甘五这才如释重负般的从马车里退了出去。 “不管怎样,你也拿着这个东西,我不想你最后连一点退路都没有,如果是这样,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李穆祠话才说一半,就被苏渺然用手捂住了嘴。 “别说了,不吉利,你怎么会出事呢?” 两人肌肤相贴,对方的体温顺着接触的地方开始往对方身上靠拢,车内的温度似乎是一瞬家就上去了一般。 最后,李穆祠还是强硬的将自己的锦囊塞给了苏渺然。 也没有管他愿不愿意,只是说不愿意就一直到她愿意为止。 中间下车休息的时候,苏渺然拖着疲惫的身躯在驿站休息。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已经走了多远,只是一路上感觉异常的颠簸。 她摸着手里被李穆祠硬塞给他的锦囊,似乎有些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干。 自己是有什么不同的点让他格外着迷吗? “夫人,吃口东西吧。” 春和拿着一碟子糕点又试探性的问了过来。 这盘依旧是早上那种类的糕点。 只不过这次苏渺然看到他,心里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她结果春和递过来的糕点,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回味。 糯米的清香配合着一点点糖霜的味道,似乎让人格外的着迷。 “挺好吃的,放下吧,我等下吃。” 听到苏渺然说的话的春和如同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高高兴兴的就跑回去朝着甘肆景明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去了。 估计无非就是两人终于和好了。 只不过......算了,都不重要了。 回到车上,苏渺然将李穆祠给自己的锦囊拆开,看了起来。 马车里还残留着刚才的暧昧气息,让人感觉体内的躁动因子又被勾了起来。 吾妻苏渺然,这话苏渺然爱看,只不过不爱在这张纸上看到。 苏渺然拿起刚才李穆祠写字的笔,在上面勾勾画画了好几笔,将墨迹晾干之后,又将这张纸叠好塞进锦囊里,又塞进李穆祠的衣袍里。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不和离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将自己“写好”的锦囊又塞进了李穆祠的外袍里。 放好了之后,甚至还将衣袍拿了起来抖了一下,确定了不会被甩下来,这才将衣袍放回原处,自己在一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起来。 等李穆祠回到马车上时,就看见苏渺然抱着自己的衣服在那里休息。 看的不由得让人心里感到柔软。 李穆祠将自己的衣服给他盖好,生怕苏渺然在车上着凉。 只不过李穆祠在给苏渺然调整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外袍里似乎有些许的沉重。 等着自己将外袍翻了一遍后才发现。 原来是自己给苏渺然的锦囊,居然又被苏渺然塞回到了自己的衣袍里面。 锦囊的外皮甚至还渗出来了一点点的墨,能看出来似乎是刚刚才在上面修改过些东西的样子。 李穆祠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看向锦囊的口袋,确实不是自己给苏渺然时的那个口子了。 被系成了一个新的扣子,看起来还颇为美观。 李穆祠将口袋打开,纸确实还是那张纸,但是里面的内容却有了一点点的变化。 “二人从此分道扬镳”这几个字被用墨水重重的划掉,改成了“二人百年好合”。 李穆祠看到这些无奈的笑了笑。 又颇为宠溺的看了苏渺然一眼。 自己实在是有些无奈了,怎么这人这么有意思,自己给他留了一条退路,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还给自己把内容给改了。 不过.....这个内容李穆祠看了还是很高兴地,至少也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自己。 或许等这件事全都结束,他们两人确实也都该好好的审视一下他们的关系了,最起码不能就这样慢慢的耗着了,对谁都不好。 “醒醒,快到了。” 苏渺然这一路上几乎都在睡,没办法实在是太累了。 而且这车上也实在是太颠簸了,李穆祠为了赶得上,把原本三四日的路程催到了两日。 几乎是第二日半夜才到的城外。 京城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祥和,上位者的斗争不涉及到下面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只不过苏渺然还是有些不适应现在的情况。 “这是怎么了?我看着怎么比走之前戒严了好多,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苏渺然有些疑惑,他实在是有些不太适应现在的情况,甚至还有些蒙。 “你只需要最近一段时间少出门就行了,其他的我会给你解决,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喊你的。” 李穆祠摸了摸苏渺然的头,突然又想到这是在外面,摸了一半,就想要把手缩回去。 却没想到苏渺然居然伸手把李穆祠的手拉住,强行拽到自己头顶继续摸了起来。 周围的几个人都捂着嘴轻轻地笑着在这里的事情。 这两人还真是感情好呢。 “所以你想好了吗?你要是没想好,我等下再补一份和离书给你,省的最后我怕你连一条退路都没有。” 李穆祠又不信邪的问了苏渺然一遍。 他又怎么不想和苏渺然同舟共济,但是他又不想就这样让苏渺然和自己白白送命。 有些事情自己去做可以,但是让苏渺然和自己一起.....还是有一些困难的。 “我又什么可后悔的?只要不让我们分开,那就都是一件小事罢了,我是什么很贪生怕死的人吗?” 苏渺然说这话的时候,她底气还是多少有一些不足的,只不过想着是和李穆祠在一起,再不足的底细也足了。 “这是你说的,别后悔。” “自然是不后悔的。” 李穆祠看着苏渺然的眼睛,似乎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全世界一般。 他转向城门口那边,冲人喊道。 “开城门,回城!”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京。 李穆祠就没想过这番要低调行事。 就算是他要低调一些,也会有人给成内的人报信,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一点,直接进来。 等城门打开,苏渺然才发现,居然有这么多人漏夜赶来。 基本上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到了。 只不过他们脸色怎么都这么......惶恐? “各位大人没必要在这里迎接李某,就算是来了,现在也没有功夫和各位大人寒暄,我还要抓紧时间去皇宫给陛下复命。” 李穆祠看着眼前这些人,显然是没有客套的打算。 一点面子也没有给他们留,直接命人朝着皇宫那里驱车。 中间不是没有人想要伸手拦住李穆祠他们。 只不过都被李穆祠身旁的护卫驱赶了出去。 “怎么这么急着进宫,是查贪那件事的名单?” 苏渺然看着外面那一群又一群的官员,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就是这件事,只不过中间并不会那么容易罢了。” 苏渺然有些疑惑,这看着也没有很困难的样子。 进皇宫之前的那一段路还是比较顺利的,中间有一点小麻烦,但是都不是什么大事,基本上刚露头就被解决了。 “等下进皇宫,我让小夏子带你去贵妃宫里待一会,那边不会出问题的。” 李穆祠还是有些担心,想着要给苏渺然安排一个安全一点的去处。 “就没有别的地方吗?比如离你近一点的地方。” 苏渺然当然知道李穆祠这样是想给她支开,但是他又偏偏的不想就这样离开。 “而且你到现在也没有和我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样弄得我很被动,万一有人想要从我这里入手,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苏渺然瞥了撇嘴,看起来有些气鼓鼓的。 “行吧,我和你说,但是你等下依然是要以你的安全为主,别逞能,听到了吗?” 李穆祠叹了口气,知道今日如果不把事情告诉苏渺然,显然是没那么轻易的就能糊弄过去了。 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小机灵过来,弄得他还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只说一遍,能记下来多少,全看你自己了。” “今日进宫,不单单是查贪,还有救驾。” 救驾?! 第一百九十三章 救驾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什么!” 苏渺然明显震惊了一下,她是想过会有大事,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大的事情。 这京城完全不像是有叛军的样子啊,怎么就发生叛乱了? “不是外面的人攻城。” 李穆祠像是看出来苏渺然的疑惑一样,缓缓开口说道。 “是圣上最近一直都有些过于沉迷美色,所以朝政耽误了许多。” “之前他还会找我来稳固一下朝政,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圣上听信了一直给她进贡美人的左都御史的话,想要将左都御史立成异姓王。” “但是这样不就是乱了朝政坏了规矩,而且我怀疑,左都御史可能给圣上下药了,所以圣上最近一段日子才会日渐混沌。” “就连把我派去江南,都是左都御史的想法,圣上几乎都没有考虑,立刻就同意了。” 李穆祠说到这里,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陈年旧事一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很是怀念。 “我和圣上是他还是三皇子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当时圣上的处境并不好,是我们这样一路慢慢走过来的。” “我不信那样的一个人会成现在这幅样子,只能是有人在背后动了坏心思,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 李穆祠边说,边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着装。生怕又半分不妥。 “到时候你和小夏子去茶室休息一下吧,就算是有什么情况,茶室一时半会也不会是他们搜查的要点。”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就跟着小夏子走,哪里有小路或者有狗洞他最清楚,只是要可怜我的心肝钻狗洞了。” 李穆祠怕话题太过沉重,还专门捡了一些俏皮话来说,她看苏渺然的每一眼,都好似最后一眼般珍重。 “我等你回来。” 苏渺然顿了顿,还是没有说出来的别的话,只说出来了这么一句。 一进皇宫,就看见小夏子早就如之前一样,侯在了宫门口。 见到李穆祠急忙的迎接了上来,但是看见李穆祠亲手又将苏渺然扶下车后,楞了一下子。 “干娘怎么也来了?” 听到这话,苏渺然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成了一个人干娘的这件事。 “带你干娘去茶室,到时候没我的消息,或者有我的坏消息,直接带你干娘出去找甘五他们。” 小夏子没想到李穆祠会这么说。 他以为李穆祠带苏渺然来只是为了让那一位放松警惕,就算是把苏渺然折在这里也是无所谓的,但是没有想到。 李穆祠就算是舍得自己死了,也不想要苏渺然就这样没了。 小夏子只能点了点头,答应李穆祠会把这件事办好。 转身就带着苏渺然走了。 “干娘,茶室那里的人都已经请干净了,到时候您休息休息,喝点茶水吃点果子,等着干爹的好消息就是了。” 小夏子常年在宫中行走,自然是比苏渺然还要清楚李穆祠这次的凶险,但是李穆祠临走时还交代过,让他照顾好苏渺然,自己也只能捡着一些好听的话先说着。 “夫人休息一会吧,省的等下....万一....真有什么事,咱这边也得有个主心骨啊。” 小夏子掂量着,只能是先找了一个不是那么难听的词先说了出来。 “道理我都懂,但是怎么能不担心啊。” 苏渺然来回踱步,桌子上摆着的几样东西是一点都没动。 苏渺然不记得自己到底是等了多久。 只记得天慢慢的从黑天变成的蒙蒙亮。 小夏子怕自己在这边苏渺然呆着会不自在,在茶室外面守着。 天大亮的时候,苏渺然听到外面有急躁的跑动声,她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开门的是慌慌张张的小夏子。 看到他的面色,苏渺然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夫人,您快和我走,事情不好了,干爹那边.....” 苏渺然感觉天旋地转的,似乎马上就要晕死过去一般。 “夫人您别发懵了,快和奴才走吧!” 小夏子拉着苏渺然就往外走,苏渺然本来想着赶紧出去找甘五他们。 但是突然,脑子里就灵光一闪。 这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李穆祠如果真的出了事情,这边不应该是最早得到消息的。 小夏子就没离开过这里,他是怎么知道李穆祠出事的。 “李穆祠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这么快知道的。” 小夏子见苏渺然脸上怀疑的表情,脸上焦急的神情似乎有些维持不住。 “夫人您在说什么啊,这是那边确实有了问题,干爹赶紧就派人让奴才来带您出去的。” 苏渺然听着小夏子所说的话,脸上怀疑的神情越来越重,似乎想要将小夏子看穿一般。 “原来是这样,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几样点心路上吃,要不我怕没有吃的。” 小夏子听了苏渺然的话,点了点头,只不过他眼底一扫而过的鄙夷,苏渺然并没有错过。 苏渺然这次出来的很快,只不过他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包裹,小夏子也懒得管他,只是带着她就往想要往外面跑。 小夏子转头的一瞬间。 苏渺然终于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包袱。 冲着小夏子就抡了过去。 里面哪里是茶点,分明就是茶室里的铁器。 小夏子懵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苏渺然会打他,他挣扎着想要起来还击。 却又被调整好的苏渺然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下。 这下他算是终于倒下了。 苏渺然颤抖着双手跌倒在地,她的手似乎是不受她控制一般,在一直颤抖,她的衣裙上也沾染了小夏子身上喷出来的鲜血。 她颤抖着伸出手试探性的摸了摸小夏子的鼻息。 还活着。 感受到这里,苏渺然咬了咬牙,再次拿起跌落在一旁的铁器。 闭上了双眼,朝着小夏子的头再次狠狠的砸了下去。 “别在醒过来了,我求你了。” 说完,苏渺然又再次补上了一击。 这次确定好小夏子没气之后。 她将小夏子的身体缓慢的拖到了茶室附近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第一百九十四章 出宫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苏渺然的手一直在抖,她不知道在茶室这里躲了多久。 她只知道她来的时候天是黑的,中间她再次见到小夏子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 而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 苏渺然听着外面嘈杂的脚步声,心想,李穆祠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地方。 一般人还真的就是找不到这里。 苏渺然在里面蹲的脚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她不知道李穆祠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在这里只能偶尔听到外面散乱的脚步声,更多的时候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要是再这样下去,苏渺然早晚会被自己逼疯的。 苏渺然想着办法给自己找事情做,但是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动作一大发出什么大的声响把不应该在这里的人给引了过来。 这是苏渺然第二十七次数这里的地砖,她甚至连这里的地砖哪里缺了一角都已经记住了。 “苏姐姐,苏姐姐!你在这里吗!” 这次外面不光是有脚步声,还有一阵阵的叫喊声。 是诺兰,苏渺然不会听错的,在这紫禁城里,也只有诺兰才会这么喊自己了。 但是到底是有小夏子的事情在前面,苏渺然一时半会的还真不敢应声。 只是从窗户的缝隙里悄悄地观望着他们。 外面人脸上的焦急感不似作假。 苏渺然想到之前李穆祠临进宫和自己说的。 “实在不行把自己送去贵妃宫里避一避风头。” 似乎,自己眼下能相信的也就只有李穆祠留给自己的这么一句话了,其他的,自己也拿不出来了什么了。 苏渺然只是在心里挣扎了两下,心里就有了决定。 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这扇窗户缓缓的推开。 “我在这里。” 或许是苏渺然太久没有说话,此时一张嘴嗓子居然嘶哑的有些难受。 诺兰听到声音,急忙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苏渺然十分憔悴的面容。 连续好几日的颠簸再加上入宫之后就担惊受怕的内心。 她现在的脸色实在是太不好看了,甚至是有些渗人。 “苏姐姐,你快出来,一看你这两天就没少吃苦头。” 苏渺然僵硬着双腿缓缓的站起来,诺兰见状赶紧让身旁的心腹宫女去接苏渺然。 只不过等着这几个宫女进了茶室,看到了苏渺然现在的状态,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这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来。 诺兰看到他们的反应,也不由得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诺兰也跟着进去看了一下。 此时的苏渺然身上全是干掉的血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是过于难闻了,房间里甚至还有这一具分辨不出来的身份的尸体。 只能依稀通过衣服看出来是一个小太监。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是血。” 诺兰眼里这次全都是焦急,没有一丝别的情绪。 “没什么,只不过是弄死了一个想要害我的而已,诺兰别在意,这不是什么大事。” 苏渺然强撑出了一个笑意,甚至脸上还残留着之前对付小夏子时留下的杀意。 “你没事就行,快点和我走吧,等下要是出什么事,我也不是很好解决了。” 苏渺然这时才点点头,现在这里的事实在是太麻烦了,她甚至还来不及和诺兰他们问问李穆祠的情况。 就这样,苏渺然这才和他们一起绕着宫墙走了一圈又一圈,甚至中间还钻了好几个狗洞。 这才从这戒备森严的皇宫里钻了出去。 中间甚至还有好几次都差点被这里面的侍卫发现。 他们似乎都是有目的的专门找着什么人一般的在这里搜寻着。 不知道为什么,苏渺然觉得他们这群人,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这颠簸了一路,这几人才算是赶到了宫外早就准备好了的马车上。 马车边上是甘肆和春和两人,两人脸上也有着一股抹不掉的疲惫感,看起来叫人不知道是干了什么去。 他们两人看到苏渺然,急忙迎了上来。 “夫人,您可算是出来了,您身上这是怎么了啊,可有受什么伤?真是担心死奴婢了。” 甘肆上来就开始翻看苏渺然身上的血迹,确定身上不是苏渺然自己的血,这才算放下了心。 “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我了,我现在没什么事。” 苏渺然现在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她这两日连身体再心力都交代干净了。 “好好好,夫人没什么事就好,夫人快上车,咱们今日就出城。” 春和看着苏渺然现在的样子,心里都快难受死了。 苏渺然一上马车就开始睡,这两日的事实在是有些太多了,几乎是把苏渺然的心力全都吸干了,让人感到疲惫不堪。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渺然这才慢慢醒了过来。 她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春和和甘肆,是诺兰。 苏渺然不禁有些疑惑,她不是宫里的贵妃吗?怎么跟着自己出来了? “你怎么也出来了,现在宫里不需要人主持一下吗?” 苏渺然问道。 诺兰看到苏渺然醒了,本来想着问问苏渺然身上是不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却没想到这么问自己。 诺兰不由得自嘲一笑。 “我在宫里装疯卖傻,不过就是为了躲这些明枪暗箭,现在有机会了,我自然是要逃出来的。” 苏渺然猜到了他是在装疯卖傻,毕竟她一开始喊自己的时候,是完全看不到一点当时的痴呆样子的。 “那你......” “我的父兄都是因为当朝圣上而死,而他现在呢?他说要照顾忠臣遗孤,结果现在居然把我接到皇宫里囚禁起来,让我天天看着他....” 诺兰边说,眼角边流下了两行清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破碎感。 “你难道不想知道李穆祠的事吗?” 诺兰见苏渺然不说话,又问道。 “想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问,我怕你不想说这些事,毕竟你也才刚刚从皇宫里逃了出来。” 苏渺然见到诺兰主动提出来了这件事,也就不再避讳。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你的孩子 - 诱他:疯批九千岁又宠又撩 - 姗姗玉池 “他.....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不过大概是不太好了....” 诺兰扭捏着把话说了出来。 苏渺然听到诺兰说的话,人似乎都傻了。 “什么叫.....不太好了?你是说他......” 苏渺然不确定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诺兰艰难的点了点头,向苏渺然传递了一个信息。 苏渺然仿佛天就塌了一样,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他最后让人给我传来的话,就是去茶室带你走,让你出去活的自在些,你的仇怨他已经替你报了。” 其实苏渺然现在已经听不到诺兰在说些什么,只听得到诺兰说的李穆祠不好了的消息。 “那他...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的?” 苏渺然颤抖着问了出来,她总得知道一个最后的真相吧。 “左都御史的事他应该和你说了吧,他见到人之后先一剑给他刺死了,圣上见到他这么放肆,本来想着要打他的庭丈,但是.......” “但是,圣上身边的妖女又对圣上用了药,让圣上赐死他,给左都御史赔命,圣上一开始没答应,但是也没拒绝。” 苏渺然心里似乎马上就要崩溃了,但是她还是强撑着没有倒下。 “那他现在.....还好吗?” 诺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大约是不太好的,他被圣上压进了水牢,但是也没有具体说怎么处置,但是,自水牢建立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从水牢出来过.....”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从水牢出来。 苏渺然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只不过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他们才刚认清自己的心,怎么现在就是要这样了? 苏渺然还是很不能接受这件事,甚至有一些崩溃。 她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爱人就这样离开的消息。 但是她还是那么的无力,一开始是这样的,后面也是这样的,叫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别太难过了,至少他在最后,最担心的,还是你的安危,如果他后面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诺兰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了,她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甚至还没办法有一些感同身受。 “先这样吧,我休息一下。” 苏渺然目光呆滞,眼里的光似乎就这样消失了。 苏渺然再一次睁眼是被叫醒的。 他们到了边城的一个小镇上。 这里不如江南富饶,也不如京城繁华,但是却有一种民风朴实。 “这是我爹娘之前镇守的边关,带你来看看。” 诺兰见到苏渺然下了马车,一脸兴奋的和苏渺然介绍道。 爹娘.......好遥远的词汇,自己多久没有听到这些了,李穆祠说给自己报仇,但是他现在.... 想到这里,苏渺然又红了眼眶,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 “别哭啊别哭啊.....我带你看看院子去,以后我们在这里生活好不好?到时候你哟阿是想去别处玩,我们就一起去....” 甘肆见状也帮着诺兰在这里劝说。 “好,那就在这里生活吧。” 没有李穆祠,没有家人的地方,对自己来说,都是一样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苏渺然就这样慢慢的在这里悠闲的生活着。 似乎外面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了。 只不过,苏渺然这两天似乎是胖了,肚子越来越圆润,还总是恶心想吐。 本以为只是换季不舒服,但是喊春和过来一看。 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 按照月份来看,就是和李穆祠的那次。 春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苏渺然,似乎是想问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不是找的别人。 苏渺然也是明白过来了这个意思,连忙摆手。 想着现在也没什么别的什么可以顾忌的了,就有些扭捏的开口,说道。 “这......其实真的是李穆祠的,他其实是一个假太监.....” 在场的几日听到苏渺然的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假太监?这是什么概念啊!当了十几年的假太监,也算是他有能力了。 “所以这个是....大人的孩子?” 春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又问了一遍。 苏渺然听到这话,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等她点完头,在场又是死一样的寂静。 “要留下吗?” 苏渺然有些没听明白。 “为什么不留下来?” “要是带个孩子,以后会不好再找人嫁人,我怕耽误您一辈子。” 春和这话确实是发自肺腑,她真的不希望苏渺然最后因为一个已经.....的人然后耽误了自己的一辈子。 苏渺然摇摇头。 “自然是要留的,这或许就是我和他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点联系了,我舍不得。”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也不再多说,只是默默地给苏渺然准备安胎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渺然的肚子越来越大,但是好消息是,苏渺然的孕反全都消失了。 除了身体沉重了一些,倒是没有别的反应,这个孩子也是挺让人省心的,这些人不由得对这个孩子好感倍加。 眼看着就要到预产期了,诺兰早早的就预定了孩子干娘的位置,其余的人也在赶前赶后的准备生产的东西。 苏渺然这两日晚上总是睡不踏实,偶尔会自己起来溜达两圈,也算是产前运动了。 等着苏渺然在屋子里溜达够了,准备打开门出去。 就见到这个门自己还没动,她自己就慢慢的打开了。 苏渺然有些懵,本以为是甘肆,但是背着光有些看不清,身高也并不像是甘肆的身形。 等着光晕散去,苏渺然看清楚了来人,眼睛里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了两行眼泪。 “我回来了。” 是李穆祠,他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疤,但是好在胳膊腿上还是全的。 苏渺然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双腿之间突然就涌出来了一股热流,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剧痛。 苏渺然看见李穆祠还在那发呆,火气不由得就起来了,朝着骂道。 “你是死人啊!我羊水破了!你的孩子!去把春和喊过来给我接生啊!”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