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线女明星的金主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一个女人可以风骚,但不能犯贱,来者不拒,只会显得掉价。 导演喊“咔”。 老戏骨没立即从我身上下来,而是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 “陪我一晚,价钱任开。” 这老戏骨平时就仗着戏好,背地里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刚入行的新人。 她们人微言轻,怕被报复,又怕影响前途,哪敢曝出来,吃了亏一个个只能往肚子里咽。 这会儿导演摄像还没离开,他就色胆包天约我。 可见他平时这事干得不少。 这部戏老戏骨有份投资,众人更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着痕迹地睨了老戏骨一眼,肥头大耳。 他压着我时,我不是没有感觉。 我不是傻子,清楚知道那是什么。 老戏骨刁滑下流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啧啧称赞。 “真他妈白,摸两下不得…嘿嘿……” 见我没有吭声,他有点不耐烦了。 “还要考虑吗?下个戏我捧你当女二,怎么样?” 老戏骨的话不假,别看圈子里平时风平浪静的,实则暗潮涌动。 明星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抢资源,争宠,潜规则,换角。 没有人能够从泥潭粪坑里干干净净出来。 要是我委身在于他,确实能挣个女二的角色,可他我根本看不上,也不屑干这事。 我伸手,将他的头按在我的肩窝处。 温香软玉在怀,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耳廓上,老戏骨肥大的身子立马抖了抖。 他又惊又喜,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我轻佻地说,“大树挂辣椒,也敢来约我?” 说实话,我虽然是三线开外的明星,但也挺看不起这种人。 在大众媒体前装着一副绝世好男人的人设,实际粗鄙不堪。 所以对付这种人,我不会口下留情。 老戏骨气急败坏,铁青着脸威胁,“别给脸不要脸!” 我勾了勾掉落至肩的衣襟,遮住旖旎的风景。 抬眼把视线落在导演旁边出众的男人身上,满眼无辜。 “可是,周公子可能不同意。” 老戏骨偏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圈里的人得仰仗周家给资源,老戏骨明显是怕了。 我继续威胁,“不想把底裤都赔光,就给我安分点。” 周弘民一身休闲装,气度不凡地朝我走来,笑得如沐春风,实则笑里藏刀。 他温吞的视线落在老戏骨身上,夹着刀子。 老戏骨立马吓软了,陪着笑从我身上爬起来,一脸惧色。 “对不起陆小姐,刚才多有冒犯。” 说完,人慌不择路逃开了,像只肥硕的巨型青蛙,我不禁莞尔一笑。 现场众人见状也识趣地离开了。 “笑什么?” 周弘民将我从床榻上拽进他怀里。 他的呼吸有些重,有淡淡的烟草味洒在我的脸上,是带着炙热的暧昧。 我娇嗔地说,“看见你高兴不行吗?” 他用仅我和他可闻的声音问道,似威胁。 “别想骗我,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我佯装娇俏说,“人家说我演技好呢,让我别在演艺这条康庄大道上走窄了。” 周弘民挑眉,“哦?那这么说还是我宠你宠错了?” “那不然呢?罚你今晚请我吃饭。” 周弘民醋劲大,在圈里也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所以我没说实话。 第2章 更衣室里的登徒子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有一次被他知道某男主演故意占我便宜,他一个电话过去就把人换了。 他不是投资人,不是导演,啥也不是,但片方就乐意给他这个面子。 男演员后来被封杀,最近才开始接戏,白白蹉跎了七年青春,还得从头再来。 我毕竟不是一线明星,不想树敌太多。 老戏骨吓一吓就行了,这种人渣以后自有人会修理他。 其实我有点看不透周弘民,他虽然醋劲大,却乐意让我拍床戏,虽然大多是借位,但也有些必须要真刀真枪上阵的。 有时他还能边看边抱着我津津乐道,和我谈天阔地论演技。 周弘民是中央艺院导演专业毕业的,所以别人喊他周导,但我调情时爱喊他周公子,平常就喊他阿民。 他还是绕城首富的独子,名下产业众多,包括娱乐业。 要不是为了继承家业,他现在已经是圈内最炙手可热的导演了。 周弘民揽着我的腰,蜻蜓点水地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走吧,带你去见个老朋友。” 我有点意外,揶揄道,“哪个老朋友呀,怕不是老相好?” 周弘民勾了勾我的鼻子,一脸宠溺,“去到你就知道了。” “等等我,换条裙子。”我走进更衣室,刚退下累赘的戏服,一道人影闪了进来。 “啊!”我吓得尖叫,连忙用裙子遮住身体,我以为是色心不死的老戏骨,已经警告过他还敢乱来。 “是我~”周弘民一只手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 他将我逼至墙角,眼神中闪过几许暗芒,“你以为是谁?” 我惊魂未定,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周弘民的怀抱。 “吓死人了你,放开,让我换衣服。” 周弘民却没有放开我。 他带着薄茧的手擦过我后背光裸的皮肤,我浑身战栗起来。 “这么敏感?” 周弘民的手开始在我的后背上游走,好像爱不惜手似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让我看看你,手拿开。”周弘民让我拿开挡住胸前风光的手。 我不肯,“不要,还在剧组,万一有人进来。” “听话。”他略带沙哑的声音蛊惑着我,任由他将我挡在身前的手拿开。 他不加修饰的视线定定地落在我的身上,隐约带着几许狂热和痴醉。 我自小练芭蕾的,身材玲珑有致,该紧实的地方紧实,该绵软的地方绵软。 闺蜜南珍说我能祸国殃民,可不是,刚演的就是妲己。 周弘民揽着我,呼吸越发粗重,没看几下便迫不及待压着我亲了下来。 我跟在周弘民身边已经七年了,从小白兔,变成清纯玉女,当然不是这个玉。 周弘民喜欢那种外表清纯,床上浪荡的女人。 所以和他接吻我不能躲,他进一步,我就要走一尺。 要永远保持这种热情是很难的。 可在接吻这件事上,只要周弘民按下那个开关,我就会比他更火热和投入。 演戏而已,这是我的专业领域。 我仰着头承受,全身像失了力气般,手脚发软。 闭上眼睛能让我更投入,想象着缺氧的感觉,胸膛起伏,呼吸变得急促。 山雨欲来,我不会举手求饶,只会索求更多,甚至夺魂摄魄。 第3章 曾经魂牵梦萦的脸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并不能无时无刻做到清心寡欲,我也会动情。 是动情,不是动心。 比如单纯接吻,我能克制住。 偏偏,周弘民对我的弱点了如指掌。 明明已经亲了七年,他好像还是没厌倦。 极具侵略的吻从唇移动到耳根,一路向下,温热的气息,激起了我浑身的鸡皮疙瘩。 我情不自禁地颤栗,温热的吻流连至锁骨处,周弘民发起狠来,一股钻心的痛从锁骨处蔓延。 “唔~”我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低吟,“疼~” 周弘民嗤笑一声,力道丝毫未减,炙热的吻在我的皮肤上燃烧,我浑身滚烫,战栗的快感逐渐攀至全身。 在顶峰处,戛然而止,周弘民喘着气哑着嗓子夸了我一句,“真美。” 穿衣镜里,我浑身润泽如玉的肌肤,此刻染上薄薄一层绯红,锁骨处的嫣红的咬痕清晰可见,平添了一份魅惑,就像妖精,还是魅人的狐妖。 我腼腆一笑,软软地说了一句,“你喜欢就好。” 随后将周弘民推了出去,换上一袭白裙。 幸好今天的裙子是无袖的高领的长裙,刚好能遮挡住周弘民留下的痕迹。 我不喜欢穿白色,但周弘民喜欢。 其实我更喜欢艳色,性格使然。 可只要和周弘民一起,我就穿白,我需要取悦他。 做他喜欢吃的菜,穿他喜欢的衣服,连发型也是他喜欢的黑长直。 就因为他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钱和权,更重要的是,他够身份,有他在,才能挡住我身边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 说起来,跟了周弘民七年,除了最后一步没做,我和他该做的都做了。 他也不逼我,他更乐意等我主动,等我取悦。 这种浅尝辄止,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 明明很多时候,他已经动情了,我说不,他就能立刻停止。 车子停在清欢阁门前,司机下车弓着腰给我们开门。 清欢阁是绕城私房菜的天花板,周弘民是这家店的常客。 店里上到主厨,下到门童服务生,人人都喊周弘民周导,喊我柔姐。 门童看到有客人,远远就上前来迎,“周导好,柔姐好。” 周弘民懒得应付这些问候,但他依旧露了笑脸。 他对所有人皆如此,圆滑世故,绝不当面得罪人。 可背后他怎么把你搞死都不知道。 等我们走近,门童恭敬地把门拉开。 在这里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钱有权的人,生来就高人一等,我不过是个戏子,沾周弘民的光,也被当座上宾对待。 一路上问候不断,周弘民依旧保持着若隐若现的微笑。 勾得有些当服务生的小姑娘脸红耳赤,低着头匆匆走过。 我笑出声,“能不笑就别笑了嘛,到处留情可不好。” 他一把揽着我的肩,“怎么,柔姐吃醋了?” 我锤了下他的胸膛,和他打情骂俏的本领已经得心应手,“就不准人家吃醋?” 周弘民显然很开心,笑得心花路放。 他揽着我肩推门而入,我看到包间正中央正襟危坐的男人,瞬间愣在原地。 暖黄色的光影里,是我曾经魂牵梦萦的脸,男人坐在紫檀木锻造的太师椅上,七年没见,男人褪去一身落魄,变得矜贵至极,那淡漠疏离的眼神,仿佛芸芸众生皆在他股掌之间。 第4章 看紧点自己的女人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恍惚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不堪的回忆。 面前的男人是楼济生,他是我师兄,我大一的时候他已经大四了,可这不妨碍我喜欢他。 那时候我家里还没出事,我还骄傲得像只白天鹅,要什么得不到啊,偏偏在楼济生身上栽了跟头。 我偏偏不死心,追到床上,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可男人的眼神始终冷冰冰地看着我。 我丢尽颜面,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屈辱,恼羞成怒找人教训了他一顿。 还记得那天,他被打至全身是血,可高大的身躯佝偻着仍倔强地不肯倒下,看着楼济生即使浑身污浊黯淡也遮不住的风华,我气,气他一身傲骨却不属于我。 所以我用棍子敲碎了他的膝盖,他狼狈地跪在地上,我用木棍挑起他的下巴,轻蔑地笑了,“不过是个私生子,这么嚣张干什么?” 那时他漆黑的眸看着我,里面是黑色暗流,汹涌澎湃,我以为那是恐惧,嗤之以鼻,现在看来那分明是滔天的恨意。 我和楼济生的往事,周弘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大学并不是在绕城读的,是在环城,环城现在是楼家的天下。 楼济生不含半点温度的眼睛,撞进我的眼眸里。 我的呼吸一窒。 七年前的往事,就这样随着眼前的人,被重新翻了出来,男人已今非昔比,狼狈不堪的是我。 如今角色互换,他变成了主导者,高不可攀。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以前肮脏的过去被挖出来。 这几年我即使不关注楼济生,可他的事总时不时从别人的口中传进我的耳朵里。 他是金融圈子里的传奇人物,顶级的资本大佬,多少女星上赶着给他暖床,可他却不近女色,半点桃色绯闻也没有。 如果说周弘民是阴险狡诈的蛇,那楼济生就是狠厉毒辣的蝎子,比周弘民危险百倍。 我定定地看着楼济生,久久没回过神来。 我没想到楼济生会和我搭话。 “看傻眼了?”男人晦暗的眼神里夹着寒冰,随后侧眸看向周弘民,“阿民,可得看紧点自己的女人。”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周弘民介怀。 果然周弘民听到她的话,攥紧我肩膀的手,青筋微微凸起,脸上带着隐忍的怒意。 我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位先生是不是太自信了点,以为哪个女人都看得上你?” 楼济生轻轻地笑了笑,“哦?陆小姐口气很大,看不看得上陆小姐应该最清楚。” 我惊恐地看着楼济生,他到底几个意思? 周弘民似是感觉到了我和楼济生之间的剑拔弩张,问出声,“你们认识?”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决不能让周弘民知道我曾经倒贴过楼济生。 我自嘲道,“不认识,周公子的朋友我哪敢高攀。” 然后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给楼济生眼神示意,让他不要将我和他的事抖出来。 可楼济生却无视了个彻底,“陆小姐在娱乐圈这么出名,想不认识很难。” “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还见过几面,陆小姐可能不记得了。” 我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样,浑身血液倒流,因为惊惧,额角渗出一丝薄汗。 第5章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来了兴致,“哦,这么说你们还真是认识了。” 我当场社死,这样一闹,楼济生坦荡了,却显得我扭捏作态,也不知周弘民会怎么想。 幸好他后来没有计较,只笑着让我们落座。 我才知道,周弘民这一趟原来是给我争取角色的。 《武侠江湖》古装大戏选角,周弘民想给我争取女二,是类似东方不败的角色,他觉得此角非我莫属,耀眼又凄凉,豪迈又悲壮。 楼济生没有当场拒绝,只说一句,“让阿民的女人做女二太屈才了,以阿民你的能力,捧她做女主都行,何必给别人作配。” 这么明晃晃的拒绝,谁都听得出来。 周弘民是可以捧我做女主,可我不想,我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情人,准确来说我只是他养的一只猫而已,他无聊的时候可以逗一逗。 我知道贞洁不值钱,可要是以此交易,我做不到,这可能是身为戏子的我,坚守的底线。 “阿生,女二的角色不是几个月了还没有定下来?如果不是因为阿柔合适,我不会向你举荐她的。” “相信我,她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时周弘民有电话进来,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说了声抱歉出了包间。 偌大的包间里只剩下我和楼济生。 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紧张的气氛窒息感扑面而来。 楼济生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不加修饰目光玩味又恨戾,我心中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 我连忙找了个借口逃离包厢,“我去个洗手间。” 转身的瞬间,男人擒住我的手腕,“陆小姐怕不是想去洗手间吧。” 我怔住,想起包间里也有洗手间,我竟然编了一个最拙劣的借口。 愣神之际,男人用力一拽,我猝不及防地跌入他的怀抱,他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撞得我的脸生疼。 楼济生钳着我的下巴,我被迫抬头,和他对视,我的心底越发害怕,连声音都开始发抖,“楼济生,你要干什么?” “陆新柔,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了?” 男人的声音很低,像从地狱深处蔓出的魔魅之音,赤裸裸的视线自我的眉眼往下滑落,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呼吸变得重了起来,我怕他报复,毕竟以前是我做错了事。 我不该不要脸勾引他,更不该找人教训他,以前的我错得离谱,我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为以前的事道歉。” “陆新柔,你觉得我会接受吗?”楼济生的眼中淬满寒意。 我的身子突然一颤,一股凉意从心底涌起,传遍四肢百骸。 对啊,这事搁谁也不会就这样作罢,“那你要怎么样?我给你下跪求饶?还是你要打回来,都行!” “打回来?不不不,我要以牙还牙!”楼济生垂眸,半眯的眸子里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慢。 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很好奇,周弘民知道你这么骚吗?还穿一身白色,怎么,以前那套不吃香,现在还开始装纯了?” 第6章 曾碎了一地的尊严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沉默了半晌,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双手搭上楼济生的脖子,“他不知道,这不希望楼先生帮我保守秘密吗?” “呵,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楼济生脸上露出讥讽的笑。 他单手将我抱上餐桌,黑色西裤的包裹下,紧实有力的腿卡在我的双腿之间,“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勾引我的吗?” 我的瞳孔骤然一缩,煞白着脸,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不单单是他的耻辱,还是我的耻辱,对楼济生做出那样的事,我很后悔。 可后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他道歉,他就消失不见了,陆家后来也变了天,我退学回了绕城。 我窘迫地低下头,低声说了句,“不太记得了。” 楼济生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哦?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话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撩起我低至小腿肚的裙摆,微凉的指尖自我的膝盖蜿蜒而上,最后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摩挲。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手和脚瞬间变得冰凉。 极致的紧张让我大气也不敢喘,包间私密性很好,就算楼济生要了我的命,外面也不会听到一点声响。 我实在不懂,随时会有服务生进来传菜,周弘民也随时回来,他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 我语气软了下来,眼中带着怯意,“楼济生,能不能放过我?” 男人看着我,目光深邃而冰冷,里面没有一丝光亮。 我压低声音,“求你。” 楼济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重复了一遍,“求你了,楼济生。” 可任凭我如何低声下气,男人还是岿然不动,他冷一张看不清任何情绪的脸。 良久,他薄唇微启,语气冷若冰霜,“你凭什么觉得求我有用?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求你的吗?” 当初,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既然得不到他,那我就要毁掉。 我也怕她将我勾引他的事情传出去,为了捂着他的嘴,我用了最残忍暴力的办法。 他被我找来的混混团团围住,他低下头,求我,让我放过他。 可我只是居高临下地朝他轻笑一声,说了一句太迟了。 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可依旧没有卸掉他的一身傲骨。 我幡然醒悟得太迟,这种屈辱,谁能承受? 我又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楼济生眼角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太迟了。” 说罢,楼济生的冰凉的指尖陷了进去。 “别~”我的声音很软,此刻的动作,“你……不要脸。” 楼济生勾着嘴角邪魅的笑,“再怎么不要脸也比不过你。” “当时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的,记得吗?” 那个萎靡的夜晚,碎了我一地的尊严。 我从闺蜜南珍身上学来的手段,全试验在楼济生身上。 南珍告诉我,“信我,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我就等着看你将清冷学长拉下神坛。” 我咬咬牙,将楼济生约到酒店,穿着半透的薄纱裙。 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媚色,盈盈一握的腰肢,纤长的腿,笨手笨脚地捻探,引诱,蛊惑他沉沦。 第7章 不要让他看到好吗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可楼济生始终脸色如常,深渊一般的眼睛翻涌着逼人的寒气,凝视着我。 我的心底发毛,可还是没有放弃。 南珍说,“男人都是假正经的,你要主动。” 我陷进柔软的被子里,乌发缠在我的身上,黑与白的交相辉映,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与妩媚。 我脸红耳赤地继续逗引,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紧张得手发抖。 我有些害怕,为什么楼济生不像南珍说的那样,他巍然而立,始终不为所动。 南珍说,“要是这样都没用的话,你就下一记猛药。” “叫出来,总会吧,我保准他腿都软了。” 我心一横,嘴里羞涩地溢出一声吟叫,我一步步的试探,在楼济生身上仿佛不起作用。 我功亏一篑,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像小丑一样,狼狈不堪的是我,丑态百出的也是我。 他岿然不动地看完我全程的表演,最后冷笑着说了两个字,“下贱。” 高傲的我就这样被定了罪名,可他说得没错。 南珍知道后,她比我更生气,她甚至为我掉了眼泪,“小柔,你就打算这么放过他吗?” “他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凭什么这么嚣张。” 白天鹅折了翼,我迫切地想要找回丢掉的自尊,却以更卑劣的手段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声讨。 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如今同样的羞愤充斥我的神经,眼泪藏在眼底,“楼济生,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别用这种方式行吗?求你了。” “我要是说不呢?” 楼济生没有丝毫停顿,手指挑开了那层阻碍的布料。 “嗤,还以为多纯呢,这么骚,来求我之前还和周弘民搞了一遍?” 我窘迫地低下头,没有否认,和周弘民在更衣室那时,我确实动情了。 “难道你以为我会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吗?你别搞笑了楼济生,还是说你对我因爱生恨了。” 楼济生沉着一张如墨的脸,说了一句,“真恶心。” 我嘴硬不肯示弱,希望楼济生能放过我,“再恶心也比不过你,自己兄弟的女人也肯搞,可真饥不择食。” “可不是。”楼济生眼神一暗,手一下用力。 我藏在眼底的眼泪瞬间挤了出来,躬起身子,抓住他的手臂恳切求饶,“求你……停下来……” 楼济生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至穿过一层阻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可很快他又冷笑了起来,“玩得真花,那玩意补来补去也不嫌累!” 我忍着剧疼,咬了咬发苦的下唇,“可不,周公子是我的金主,他喜欢,我有什么不能做的。” 楼济生的脸色带着森冷的怒意,他的手抽了出来,指尖沾了一丝血红,萎靡至极。 他用餐巾纸擦了擦,清冷的眼神中,倒影着说不清的妖娆。 这时,磨砂的木门外出现一个身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周弘民要回来了。 我用力推开楼济生,他却纹丝不动,桎梏着我的身子,一个翻转,将我压在餐桌上。 羞涩的姿势让我惊恐万分,“楼济生,你又要干什么?” “干你!” 第8章 做着最恶俗的动作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近乎哀求,“不要,阿民要进来了。” “那又怎样?” 眼泪再次从眼角滑下,“楼济生,不要让他看到好吗?” 楼济生没打算放过我,将我的身体摁住,“他让你拍的那些床戏,看得还算少吗?这不过变成现场直播而已,怎么,害怕了?” 我哽咽道,“对,我就是怕他看到,实话告诉你吧,这么多年,我可只有阿民一个男人,被其他人碰,我觉得脏。” “呵,谁在乎呢!” 楼济生像疯了一样,裙子被掀了起来,他强悍的体魄紧紧地贴着我。 这时门口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我的心像跳了出来,大脑仿佛天崩地裂,恐惧达到了顶点。 门外的人扭了一下门把手,又重新轻敲了三下门,最后推门而入。 幸好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 我紧绷的神经像要断裂,吓出了一身虚汗。 女服务生也吓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想离开,脚好像被粘住一样。 楼济生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放下,滚出去。” 服务生如蒙大赦,点点头急忙将菜端到一旁的餐桌上。 楼济生面不改色,好像完全不怕服务生会说出去,可我怕,我把脸埋在一边。 楼济生却看出我的意图,当着女服务生的脸,又将我翻了个身,我直直地面对着他。 我偏头看了一眼女服务生。 看到她在发抖,她转身时因为慌乱,不小心碰倒了紫砂壶。 茶壶里滚烫的水洒了出来,漫过来的水瞬间浸湿了我的衣服。 那壶茶水是刚泡好没多久的母树大红袍,水还冒着热气。 此刻灼烧感在后背蔓延,火辣辣的痛。 女服务生惊恐地低着头道歉,“对……对不起。” 楼济生的脸色徒然沉了下来,厉声道,“滚出去。” 身下一轻,楼济生将我抱了起来,我被他抱坐在太师椅上,他伸手碰到我衣襟的纽扣。 我推开楼济生的手。 他的面色阴沉得可怕,“让我看看。” 我冷声道,“滚开,用不着你。” “陆新柔,你别不识好歹。” 他不顾我的阻拦,一下狠力将裙子撕裂开,纽扣崩落在地上。 我惊得失声尖叫,忙捂着身前,可无济于事,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被撕裂的裙子形同虚设。 楼济生看到我后背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可怖的红。 抬眼看到他眸底翻涌气错杂的情绪,那里面没有关心,泛着我看不懂的暗芒。 我猛然想起周弘民在我锁骨处落下的咬痕。 果不其然,他说,“咬得这么狠,周弘民不知道你还要拍床戏吗?也不收敛收敛。” 我走神之间,楼济生骨节分明的手压在嫣红的咬痕处,重重地揉擦,仿佛要将我的皮肉磨掉。 他的力道很重,似要毁灭,那带着薄茧的手将一切触感和痛感放大到极致。 他的手从锁骨处慢慢蜿蜒而下,两种刺激让我异常敏感。 我头皮一阵发麻,骂出声,“变态。” “变态吗?我记得你可是这样勾引我的。” 楼济生做着最恶俗的动作,可脸上依然波澜不惊,丢盔弃甲的是我。 “放开我……” 我扭着身子挣扎,却被楼济生擒得越紧。 第9章 他身边有其他人了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这种事,他怎么能够如此镇定,仿佛内心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而我却一身狼狈。 楼济生上下其手,我不争气地有了欲念,我压抑着自己的思绪,溢出口的话染上一层媚色,“停手,不要了,够了,嗯…” 他非但没有停手,却变本加厉,泛着寒意的眸,撞进我的眼里,我的视线渐渐沾上一层薄雾。 我想逃,却插翅难飞。 随着楼济生的动作,一声低吟在喉咙深处溢出,风起云涌间,有和风细雨在心灵深处蔓延,我几近溺死。 楼济生看着我的眼睛晦暗又深邃,良久,他骂了我一句,“还是和当年一样下贱。” 我瞬间无地自容,可仍然硬气回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的声音带着羞赧。 楼济生将我推开。 我腿下一阵酸软,跌坐在地上。 这时门口又响起门把手扭动的声音,我踉跄着快步走进包间的洗手间。 前脚刚进洗手间,外头便响起周弘民询问的声音,“阿柔呢?” 我刚想开口,楼济生却突然说,“指不定在哪偷吃呢。” 周弘民的脸色沉了下来,“阿柔的玩笑你少开。” 楼济生咧开嘴一笑,“你还当真了,得了,她在洗手间里面。” 周弘民走进洗手间,敲了敲隔间的门,“阿柔,怎么了?” 现在衣服已经不能再穿,没办法我只能告诉周弘民,“我的衣服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你能让人给我带条裙子吗?” 周弘民没有丝毫犹豫,“行。” 衣服很快就送了进来,是一个小众的顶奢牌子,不太出名,但贵得要死,周弘民送过来的这条裙子,少说也十多万。 我换衣服期间,楼济生和周弘民两个大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楼济生打趣周弘民,“阿民,一个女人而已,还能让你忙前忙后的。” 周弘民说,“可不是,你什么时候也带你那位来绕城玩玩。” 楼济生接话,“那位可不像你这个,能出来抛头露面。” 我心头一愣,楼济生身边已经有其他人了? 我瞬间觉得当头一棒,虽然是被迫的,可刚才的自己就像第三者。 而且楼济生对她明显看得很重,不让她出来抛头露脸。 周弘民说,“这么宝贝?行,既然舍不得让那位出来,那我改日带新柔到环城,上门拜访拜访。” 他们的对话我已没心思听下去,迅速换好裙子。 我看着手上被撕烂的旧裙子犯了难,我想直接扔掉,可又怕周弘民会多疑,湿了而已,周弘民知道我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将裙子扔掉的。 思前想后,我只得把裙子弄湿,然后装进袋子里,将湿的那处露出来。 我又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发现裙子根本挡不住周弘民在我锁骨留下的咬痕 白皙的皮肤下嫣红的咬痕清晰可见,透着几分暧昧,我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忐忑地走了出去。 楼济生看向我眼神又暗了几分,带着微不可见的讥讽。 周弘民迎了上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这么久?” 我踮起脚靠到他耳边,轻声说,“还不是你,谁让你买的u领的裙子,我都不好意思出来了。” 周弘民笑出声,“这又不是什么丑事,我周弘民的女人,谁敢笑话。” 说罢,周弘民接过我手上的袋子,往垃圾桶里扔。 我想扔的裙子扔不掉,没想到周弘民直接帮我扔了,我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得装一下节俭。 “你别。”我伸手拦住他,佯装嗔怒,“你知不知道这条裙子很贵的。” 周弘民直接塞进了垃圾桶里,轻描淡写地瞥了我一眼,“有多贵?我赔。” 第10章 周弘民有了危机感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装作吃瘪的样子闭了嘴。 楼济生忽然开腔调侃,“阿民你这次不会认真了吧?” 周弘民揽着我的肩,“对啊,七年还没腻,我当真了,想娶她,她倒是不同意,说现在这样很好。” 周弘民说的是假话,只有我知道,他心里根本没我,不然他真想娶我,我说不定会答应。 就因为我知道他只是玩玩,所以我也一直吊着他。 我和他算不上各取所需,最多只是逢场作戏,因为我需要他帮我在娱乐圈保驾护航。 楼济生转过来朝我浅笑,“陆小姐好手段,连阿民都对你死心塌地。” 楼济生揶揄的话,我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我笑着没有搭话。 周弘民倒是处处护着我,“阿生你就别笑话我了,为了博美人一笑我这不主动给她争取角色来了吗。” 楼济生挑了挑眉,“你这想得倒挺美,分文不掏就想从我这拿顺水人情。” 在旁人看来,周弘民是宠我的,不得不说,我和他的亲密关系他在外人面前演得滴水不漏。 以往周弘民不是没有带我见过其他投资人,不过他都是以上位者的姿态,别人奉承他还来不及呢,只不过一个小小的角色而已,不用出声就主动给了。 可这次,分明是周弘民有求于楼济生,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七八年前,陆家还风光的时候,楼济生也只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周家根本不屑和他来往。 可后来楼济生上位,楼家庞大的家业,就这么被他吞了下来,他当时也只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子。 所有人都在看楼家的笑话,可那么大一块硬骨头,楼济生硬是啃了下来。 不仅啃了下来,还在高位,越坐越稳,他眼光毒辣,楼家在他的打理下,各种产业盘根错杂,四处渗透,直至现在根深叶茂。 那些原本要看他笑话的人都噤了声。 如今楼家的家业到底有多大,只能说不可估量。 这时,人们才知道,他楼济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他只是不争不抢而已。 大概就是这时候,周弘民才和楼济生认识的。 这么想来,周弘民和楼济生只是有利益捆绑的酒肉朋友,并不是患难之交。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楼济生并不可信。 周弘民和楼济生寒暄了一会儿,便和我告别了楼济生。 刚上车,他迫不及待地压在我身上,我后背的烫伤被压得生疼,我痛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周弘民低笑,贴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等不及了?” “你太坏了。”我轻轻地应了一声,我不能让周弘民发现后背的伤。 轻轻推搡着周弘民,欲拒还迎,手却被他轻易抓住,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阿柔,我吃醋了,因为你多看了阿生一眼。” 后背被压得很痛,但我还是要应付周弘民,“嗤,我还以为周公子要将我送上他的床呢,想来个以色谋私。” 周弘民总是很矛盾,他舍得我去和别人拍床戏,却又因为我多看了楼济生一眼而生气,说白了就是他在楼济生面前有了危机感。 可因为我有危机感,他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他不知道楼济生对我恨之入骨。 周弘民的脸色沉了下来,可能是真的被我说中了什么,他低头,毁天灭地的吻落了下来。 我被他吻得死去活来,他粗言说尽。 “记住,你是我的。” “真他妈不该带你见他,你多看他一眼我都想挖了你的眼睛。” 第11章 如果他非我不娶呢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强迫自己投入,放纵。 周弘民被我撩起了心灵深处的火焰,他的身体逐渐燥热,眸底染了一层水雾。 他伸手捂着我的眼睛,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他的失态。 我笑了,勾着他的脖子蓄意勾引,全然不顾背后的伤痛。 “周公子还怕我跑了不成?” “怕,怕得要死!” 周弘民又狠狠地在我唇上咬了一口,颓败地说,“真想死在你身上。” 我说,“要死死在外面,别死在我身上,不吉利。” 他说,“所以就算要死也要拉你一起死。” 而后他的手覆在我的大腿间往上探,细密而清晰的触感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突然惊醒,那种欢愉过后的痕迹是很明显的,要是被他发现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立即缠着周弘民的手,十指紧扣,将他作乱的手往上带,声音软得仿如小溪流水,“阿民,摸上面。” 虽然周弘民嘴上说着怎么爱我,想死在我身上,但这些都不过是某种特定场景的语言艺术而已,当不得真的。 他有些事情容忍度大,有些却容不下一粒沙子,以他睚眦必较的性格,要是知道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别人有关系,必然会追查到底,我隐瞒了他,想必也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特别是那个人他还认识。 现在他对我有心,但没有到死心塌地的程度,吃醋也只是占有欲作怪。 周弘民的背后是周家,要是让他在我和楼济生之间选,他会毫不犹豫舍弃我。 而楼济生,他有未婚妻,他刚才那样只是想要羞辱我,他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会将我曝出来。 思来想去,解法只有一种,让他们爱上我,我胃口不大,他们中的一个爱上我,我才能和他们平起平坐地谈条件。 楼济生对我深恶痛绝,让周弘民爱上我,好像比让楼济生爱上我简单许多。 感觉到我的失神,周弘民说,“在想什么?不怕我真的做死你?”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爱上我。” 话落,周弘民适时松开了我,正身坐好,俨然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 心中的黯然和失落渐长,我只是简单的试探,周弘民便如此敏锐。 他享受女人对他全身心的爱,但又不许别人越界,这就挺渣。 良久,周弘民眼睛半眯着,有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给你半年时间,要是我没爱上,我们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浑身一震,果然,不作就不会死,我有点后悔了。 要是没了周弘民这棵大树,我在娱乐圈才是真的如履薄冰。 纵使不愿意,但这场游戏的主导者是他,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回了一个字,“好。” 周弘民让司机送我回家。 回到家后,我又打车到了医院。 医生看了看我后背的烫伤,她说,“幸好皮肤没有损伤,不然就可惜了这么美的蝴蝶背了。” 她又叮嘱我几句,开了烫伤膏给我让我定时擦药。 我点头谢过医生,烫伤不要紧,我是怕影响拍裸露戏,更怕周弘民发现,我解释不清。 刚回到家,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离开他。” 我看着短信内容,眉头紧锁,这不像是垃圾短信,那发信人会是谁? 第12章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回复,“你是谁?” 那边没有回我,我心里有预感这个人是楼济生,他指的是周弘民,楼济生让我离开周弘民。 我拨了电话过去,铃声结束的前一刻,那边才接起,傲慢至极。 我直接问,“楼济生?” “还算聪明。” 我问他,“你什么意思?” 楼济生说,“字面意思。” 我不会自恋到以为楼济生让我离开周弘民是因为喜欢我,因为根本不可能,但我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反问,“凭什么?” 即使的电话里,我依然能感受到楼济生声音夹着冰碴。 “凭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凭我和阿民过命的交情。” 我的脑袋轰然一声,我绝没想到,周弘民和楼济生是患难之交。 这种交情最深最坚固,亦最浅薄最脆弱,最难动摇,亦最易摧毁,只需要一个开关。 “不说话了?怕我揭穿你?放心,我不会让阿民知道的。” “如果他非我不娶呢?” 楼济生轻笑,“呵,你倒是挺自信,周家树大,你以为你能攀得上?” “我对他也是认真的,除了他我没别的男人,就因为我对你做过那种事,你就要将我一杆子打死?楼济生,你这样,跟以前的我有什么分……” 我没说完,楼济生已经挂掉了电话。 有一股闷气充斥在心头,我这辈子就做过那两件错事,难道真的不可原谅了吗? 我好像觉得我惹错人了,可是我现在抽身,周弘民同样不会放过我。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背着陆家几个亿的债务,只想替我爸还清。 要是周弘民能爱上我,我能顺势嫁入周家,那是最好,背靠大树好乘凉,我便不用再像浮萍一样四处寻找依靠。 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瞎了眼,惹上了楼济生。 他虽然是私生子,但他从来不是普通人,上大学就初露锋芒。 他性格跟他的长相一样,清逸出尘,深邃冷冽,同时又凌厉邪魅,极具攻击性和诱惑力,我一眼便沦陷了。 我追了他一个学期,他始终不为所动, 他从不笑,我刚上大学就听到他的传闻,高岭之花,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我偏偏不信邪。 在闺蜜南珍的撺掇下,这才有了我出格的举止。 几乎是同一时间,陆家突然出事了,我爸锒铛入狱,他受尽折磨最后自杀身亡,而我妈天天以泪洗面。 周家和陆家本是绕城的两大商业巨头,陆家轰然倒塌,债主日日上门威逼恐吓。 我妈是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人崩溃了进了精神病院,躁郁症,发病时间多过清醒。 周弘民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他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带我进了娱乐圈,这是来钱最快也最正当的路子。 如今陆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陆家了,我也不是以前的陆新柔,我所求的不过活着,家人安康,一世无忧而已。 但那时候,我是真的喜欢楼济生,只不过我和他都太骄傲了,太倔强了,我丢了尊严,每每想及此事,我就悔不当初,心痛到无以复加。 我是做错了,我对不起楼济生,所以,他要怎么报复我,我都得受着。 可他不该,不该阻拦我的脚步。 我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楼济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就是报复吗,你尽管放马过来。” 第13章 楼先生不太满意我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那边没有回复,这是意料之中。 我想了好久,想出了一点苗头,大概是周弘民曾经救过楼济生的命,但是我和周弘民出双入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为什么要现在才来阻止。 想不出个所以然,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周弘民给我打来电话,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阿民?” 我以为昨晚我越界提了那件事情后,周弘民会冷落我。 可他竟然当做没事发生,那我也就心照不宣装傻就行。 “我把《武侠江湖》的剧本给你发过去了,下周在环城开机,你看熟剧本,周三抽时间去试试戏,纯当走个流程了。” “什么?”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答应了我演女二?” 周弘民轻嗯了一声。 我有点吃惊,“难以置信,楼先生好像不太满意我,对我敌意挺深。” 周弘民说,“你多心了。” 我装作不以为然,“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周弘民解释道,“阿生是知恩图报的人,但你确实是女二的不二人选,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我。” 我不经意地打探,“知恩图报?所以他给我这个角色只是想给你报恩吗?” 周弘民,“可以这么说吧,以前周家帮过他。” 我没想到周弘民会这么轻易就拨开了我心中的迷雾。 周弘民跟我说了周家和楼济生之间的渊源。 原来当年楼济生吞下楼家的时候,周家曾出手帮过他,让他在环城站稳了脚跟。 虽然现在周家已远远比不上楼家,但周楼两家的关系依然很和睦。 周弘民和楼济生更是情同手足。 我要是知道周弘民和楼济生之间还有这层关系,我肯定不会趟这趟浑水,我会离他们两离得远远的。 更何况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件不合适,就换一件。 所以和周弘民的约定,我并没有把握,我试探地问,“阿民,要是你爱上我了,会娶我吗?” 周弘民沉默了,他没有给我答案,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他一向不会回答。 纵横情场多年的老手,通常不会栽在一个女人手上,更何况是一个戏子。 再假设周弘民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但也不影响他将来娶其他人,他对我最多就是金屋藏娇,有钱人都是人精。 再有钱的戏子在豪门面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也就不会娶一个戏子为妻。 当年著名影后杨百媚女士和楼济生的父亲爱得多轰轰烈烈,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 这个世道就是官大压死人,当官的瞧不起经商的,经商的看不起做戏子的,就连普通百姓也活得比戏子自由。 这个行当受人尊敬的只有那么几位,都是拿了终身成就奖的。 而大多的只是供人娱乐的,拍拍综艺,拍拍网大,网剧,博观众一笑的小丑而已。 所以周弘民沉默的时候我就认清了事实,爱情不是面包,钱和权才是。 生活也不会因为有爱情了对你笑面相迎,但有钱和权的话,就会。 更何况,我对周弘民的爱只是基于他给我的资源,谁对我有利,我就爱谁。 周弘民各方面都是顶配,而且未婚,没女朋友,我跟在他身边不会落得个小三小四的骂名,我自然不愿意放手。 等到我还清陆家的债,我就自由了吧,到时候我就和我妈一起,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第14章 那双桎梏着我的手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喜欢清纯可人的女人,可姐现在不打算装了。 东施效颦只会丑态百出,我选了一条鹅黄色的挂脖短裙。 玉腿修长又匀称,曲线婀娜多姿,,性感又大气,配上艳丽的妆容,整个人就像容光焕发一样,美一览无遗,这才是我。 我提前一天去到环城,在《武侠江湖》的外景地附近的明星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我直接打车去到片场。 远远我就看到鹤立鸡群的男人。 楼济生穿着黑色宽松的无袖背心。 他的手臂肌肉恰到好处,紧实有力,肌肉线条在阳光下起伏交错,仿佛蕴含无穷的力量。 我的脑海翻涌出在清欢阁的那一幕,就是这双手臂桎梏着我,让我冲上云端,我的脸突然火烧似的,染上一片红霞。 天还下着毛毛雨,雨打在男人身上,像挂了一层薄绒,男人周身的气质显得更加清冷凛冽。 他也看到了我,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淡漠如霜。 我心跳加速,顿时觉得压力倍增。 旁边的王导看到我,赞叹了一句,“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绕城陆新柔,倾国又倾城。” 我腼腆一笑,“王导谬赞了。” 王导摆摆手,“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新柔还是不上镜,只可惜镜头还原不了你的美貌。” 王导又拍拍楼济生的肩膀,“阿生,你这女二的角色选得极好。” 王导是圈内最负盛名的导演之一,被称为电影届的艺术大师。 这次是他第一次拍电视剧,备受关注。 我得到他的认可,镇定了不少。 楼济生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我身上掠过,“好不好还两说,先试戏吧。”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们指定试戏场景。 楼济生拿着剧本,头也没抬,“听闻陆小姐床戏演得不错,就试中媚药,献身男主那场戏可好?” 我惊诧地看着楼济生,攥紧手心,他淡漠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我知道他这分明是想羞辱我。 我直接拒绝,“没有人给我搭戏,我恐怕演不好,楼监制还是换一场吧。” 楼济生说,“谁说没有,现场选一个不就行了?” 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视线扫了一圈,饰演《武侠江湖》男主的演员宋景辰也在。 没等我出声,他便自告奋勇,“小柔姐,我是男主,我给你搭戏吧。” 我再没有拒绝的理由,朝他点头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宋景辰听说是某娱乐公司女老板要捧的新人,刚出校园没多久,跟我一样喊过来试戏,走个过场的。 他长得不俗,脸部轮廓分明,但可能因为太白了,少了一份刚毅的英气,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样,说实话,他演男主,有点浪费角色。 可没办法,我只要演好我该演的戏份就行,其它的轮不到我说话。 导演喊了一声“action”。 我开始了表演。 我脱下高跟鞋,露出白皙圆润的脚趾头,指甲泛着晶莹的光,没涂指甲油,却娇艳欲滴。 我将宋景辰推倒在地上,勾着他结实的小腿,突然发现他的身体越发紧绷,小鹿眼也躲闪着没有回应我。 第15章 让他沉沦在温柔乡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他像块木头一样,任由我动作,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导自演。 一般下药戏还是比较容易演的,媚眼如丝,楚楚动人。 但《武侠江湖》的女二是类似东方不败的角色形象,眉眼深邃,妩媚中带着英气,流泻出万种风情。 媚眼如丝的这种媚态多一分则俗惹观众反感,少一分则不妖留不住观众,这个度要把握好,很难,最考验演技,偏偏我最喜欢挑战。 我搂着宋景辰的脖子,他浑身僵硬着,大气也不敢喘。 我念着台词,依旧有睥睨天下的气势,“世人说我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可我杀的尽是该死之人。” 身在武侠江湖,心中却有男子的义薄云天,可世人皆不理解她,只道她是十恶不赦,嗜血成性的大魔头。 我的眉眼间带着委屈的泪,泪水滑落,如流星划破黑夜,如缎的黑发流泻在脖颈之间,凄美得令人心碎。 我将宋景辰压在身下,手伸进他的腹中,一寸寸上移,直至胸膛处,我耳朵贴近,感受着宋景辰的心跳,克制着自己的欲念。 我再念台词,声音哽咽着,带着委屈与不甘。 “别人说我阴阳难辨,独独只有你知道,我是女儿身,我就算天下第一又如何,可依旧讨不了所爱之人的欢心。” 虽然中了药,可女二宁可克制也不愿以卑鄙的手段让男主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我演尽了女二天下第一的孤独和爱而不得的悲凉。 最后,女二吻别男主。 我的额头与宋景辰的额头紧挨着,慢慢下移,缠绵的吻即将滑落至宋景辰的唇上。 没喊停我就得继续,在我即将吻上宋景辰的唇时。 “够了,停下。” 暧昧戛然而止,这声停是楼济生喊的。 楼济生语气里满是轻视,他毫不避讳地说,“周弘民倒是大方,就你这样的也值三千万,他真是瞎了眼。” 我这才知道周弘民给《武侠江湖》剧组砸了三千万,不是投资,是赠与,没有回报的。 我诧异,周弘民说楼济生是为了报恩,才给的这个角色,原来他还瞒着着我送出去了这么大一笔钱。 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卡住,心里也一阵酸涩,是感动,也觉得周弘民的恩情我无以言报。 楼济生继续轻描淡写地说,“你知道阿民打钱过来的时候说了什么吗?他说,一点小钱而已,就当做慈善了。” 楼济生成功让我的心里扎了一根刺,但不管怎样,我很感激周弘民,他用三千万买了这个人情。 我身无长物,只有一身还算不错的皮囊,男人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不就是下半身那点东西吗? 要是我再不识好歹,继续吊着他,那就是我不识趣了。 半年的时间,我其实没有把握能让周弘民爱上我,让他沉沦在我的温柔乡,是不是也是一种办法? 我从地上起来,因为跪太久,起来时我腿一下发麻,有扑倒在宋景辰身上,外人看就像是投怀送抱。 此时我没有看见身后一双盯着我的眼睛,似要将我撕碎。 宋景辰怕我摔倒,双手抱住我,我才发现,身下紧绷的线条,宋景辰刚才试戏时一直没有给我回应,是因为他不敢。 第16章 勾搭完一个又一个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抬眼,对上宋景辰的眼睛,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么不经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伺候娱乐公司女老板的。 宋景辰扶我起来后,不好意思挠挠头,“柔柔姐,对不起,你还好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 宋景辰又说,“柔柔姐演技真好,我们能加个微信吗?方便以后跟你讨教。” “讨教说不上,你还年轻,多磨练磨练就行,还有,多晒晒太阳吧。” 宋景辰腼腆地笑了。 恰好有人叫他,他加了我的微信后便离开了。 周弘民打来微信电话,我以为没人便开了外放,“喂。” “我看到你试戏的录像了,那小演员是真不中用,就这点能耐?” 周弘民是老江湖,对宋景辰嗤之以鼻。 我回,“你别说这个了,他还小。” 周弘民轻笑一声,“行,我知道他小就放心了。” 我嗔怪,“你说什么呢,我说他年纪还小。” 周弘民似有点不耐烦,“行,别说他了,你说说你,想我了没有?” 我说,“想啊,怎么不想呢?” 周弘民花了这么多钱捧我,我不想也得说想。 周弘民开起了黄腔,“是上面那张小嘴想,还是下面的也想?” 我笑道,“周公子你够了。” 周弘民继续调侃,“不够,要你怎么也要不够,你出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你来了吗?我马上出来。” 我有点惊讶,周弘民会来环城,挂断电话后,我愣了一会儿。 自那天和周弘民定了半年之约,我和他之间好像有什么在变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我和他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像没发生过。 我转身准备离开,看到楼济生还坐在原来的位置。 他是一直没走吗? 我和周弘民的对话,他听了多少? 我的脸又似火烧似的,热了起来。 楼济生用食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清脆慑人的声响,散漫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脸色阴沉无比。 我实在不想理他,此地不宜久留,我越过他,准备离开。 楼济生叫住了我,“陆新柔,我真是小看你了,勾搭完一个又一个。” 他一把拽住我,将我拽到他身前,又步步逼近,将我抵在墙上,他的劲大得吓人,撞得我的后背生疼。 楼济生没打算放过我,手攀上我的脖子,掐着,他用了狠力,我几乎呼吸不过来。 抬眸,眼波流转,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是天生的狐狸眼,眼角含情,眨眼就像放电,媚到骨子里的。 但楼济生似乎不吃这套,冷眼看着我,像幽深的海底,没有一丝温暖和光芒。 我干咳几声求饶,“楼先生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可好,毕竟我们还要合作。” 楼济生,“想走?” 我默不作声,也无话可说。 楼济生再问,“说话,去哪?” 我沉不住气了,直直对上楼济生深不见底的黑眸,“听到了你还明知故问?” 他轻声威慑,“我不是警告过你?” 我灿然一笑,露出动人的笑容,“你警告是你的事,听不听是我的选择,我选择不听。” 楼济生语气越发森然,“你就这么贱?” 我毫不掩饰,“我只是求财而已,要不楼先生给我钱,我陪你也行。” 第17章 娱乐圈真的很简单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楼济生看着我,眸色又沉了几分,没看一会儿,他便嫌恶地松下掐着我脖子的手。 我露出一个趋炎附势的笑,目光挑逗,“楼先生还有事吗?没有事我先走了,毕竟楼先生不近女色,是不知道男女之事有多爽。” 楼济生的胸膛起伏比之前更重,似隐忍着怒意,眼神也越来越冷。 他讽刺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像什么?” 我毫不在乎地笑了笑,“野鸡呗。” 楼济生的眼神在瞬间转变,从幽若寒潭变为深深的不屑与嘲讽。 他视线落在窗外摇尾乞怜的草狗身上,漫不经心地纠正,“看到了吗,像它!” 他的话像利刃,一刀又一刀地划开我保护自尊的假面具,让我无地自容。 我不肯服输,反问楼济生,“那你知不知道你像什么?” 楼济生不语,似在等我回答。 我说,“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妒夫。” 说罢,我转身离开。 我没有看到素来沉静自持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这因为吃瘪,眼底翻涌而起的澎湃的波涛。 见到周弘民,刚坐上了车的后座,我就迫不及待送上深吻。 我不理解自己的行为,可能是楼济生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我想在周弘民身上找寻一点温暖和安慰。 唇舌交缠之间,周弘民在我耳边说,“怎么今天不穿白色。” 我委屈地说,“我想做自己,不行吗。” 周弘民咧嘴一笑,“行行行,你朝我撒娇,我心都要碎了。” 我说,“你送了我这么大一个人情,我不知道怎么还,唯有以身相许了,周公子意下如何?” 周弘民怔住,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紧接着,手托着我的头,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我和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严丝合缝,他的唇很热,热烈的气息在我和他之间交缠。 我躺在车后座上,周弘民压着我,我主动迎合,却依然排解不了心中的烦闷。 我红着眼哀求,“阿民,要我好吗?” 周弘民亲了一下我的眼角,声音沙哑,“行,不过先去吃饭,先喂饱上面的小嘴。” 我说,“我想喝酒,不醉不休。” 我酒量本就不好,因为周弘民,我才能在娱乐圈中明哲保身。 圈子里流传着一句名言,“娱乐圈真的很简单,简单到只剩下名和利。” 这是个极度阶级化的社会,人和人之间没办法正常的礼貌、平等的沟通。 我算是幸运的了,周弘民带我入行,给我遮风挡雨,我身边的很多人都是没有选择的。 想被潜的人还在排队,贞操是什么啊,在一夜爆火的神话面前,那都是一文不值的身外之物 谁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很多人往这个地方扎堆,撞得头破血流,依然不肯回头。 你被别人挑三拣四,给活你就得干,漂亮才是通行证。 演技是什么啊?不看的,长得漂亮,牛的导演就能给你调演技,演技这东西,能糊弄观众就行。 你一旦出名了,你身边全是好人,好的剧本,好的导演,好的拍档,你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第18章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举着酒杯向周弘民说了一声谢谢你阿民,随即一饮而尽。 周弘民抢走我的杯子,不顾我的抢夺,明令禁止,“不准再喝了。” 我起身抢杯子,一个趔趄,倒在周弘民怀里,软着语气哀求,“让我喝,我好久没这么尽兴了。” “说好了不醉不休的,我没醉。” 周弘民挨着我的耳朵,浓烈的酒味交缠,“别醉,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怎么干你。” 我喝醉了,望着眼前混乱又奢靡的景象,我似乎迷失其中,迷离的眼神撞进周弘民的深沉的眸中,暧昧加剧。 喧嚣和热烈交错,酒精和摇曳的灯影慢慢麻痹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开始放纵自己,在幽暗处,周弘民几乎擦枪走火,他说,“阿柔,我等不及了。” 暗处人少,但我毕竟算是公众人物,我怕被人拍照,抬头,媚眼如丝,轻声道,“不要在这好吗?” 我喝醉了,依然让自己保持一丝的理智,要真的在这里,我真的就跟楼济生说的发情期的母狗没有区别了。 周弘民压着嗓子艰涩地说了一声好,他让司机开车,送我回酒店。 司机放下挡板,我们在车上浑然一体,彼此缠绕。 很多明星都是这家酒店的常客,私密性够好。 周弘民抱着我进了电梯,放下我,吻热烈又温柔。 他的身体烙铁,灼热滚烫,我浑身的毛孔舒张。 我们一路交缠,灯也没有打开,一路吻进浴室。 在水流的冲刷下,我和他浑身湿透,我推拒着,泫而欲泣。 周弘民却诱哄着我,“乖,忍一忍就好,等一下就舒服了。” 我哭了,眼角滑下了泪水,“我不要,你不要骗我。” 周弘民疼惜地吻了吻我的耳垂,“真的,听话。” 我麻木地点了点头,双眼无神地盯着浴室天花板的挂灯。 视线开始模糊,脑袋也慢慢一片晕眩,身体除了痛还是痛。 这时,周弘民的电话响起,他愣了一下没打算理会,准备继续。 我松了一口气,“你就先去接电话,让我缓一缓。” 周弘民颓败地说了一声好,我跟着他走出了浴室,扑面而来的凉气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接通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语气也冷硬下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什么?等我来。” 果然,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有事要去处理,你先睡,不用等我。” 我不敢问,也不敢留。 蜷缩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周弘民套上衣服离开。 门“啪嗒”一声关上,只剩一室的黑暗和冷清。 我突然觉得,有点后悔,后悔没有留下周弘民。 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我睡眠很浅,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很快,一股强劲的力道压着我,充斥着霸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我眼中含着泪,声音哽咽着说,“阿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他没有出声回答我,一个劲地吻我,狂野热烈。 第19章 我唤不醒失智的人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像疯了一样,我大脑顿空,无法思考。 我疼得呜咽出声,低声求饶,“阿民,轻点,唔~” 可身上的人并没有因此放过我,吻变得更加深入和狂热,如狂风骤雨,狠戾至极。 我像徜徉在暴风雨中,几近溺死。 一次又一次,周弘民像是想要我的命。 我的哭喊声,唤不醒失了理智的人。 我怕,这种失控的感觉,仿佛灵魂都不是自己的。 男人凌厉的剪影,壮硕的体格,强劲的有力的肌肉,血脉喷张,像野火燎原一样汹涌澎湃。 我的身体被前所未有地被折叠又打开。 我断断续续地控诉,声音软得能滴出水,“你说过,我第一次,你会温柔点的,你个骗子。” 黑暗中起伏的身影僵了一会儿,似在沉思。 我失神的瞳孔撞进了那双幽深的黑眸,那里面带我看不懂的情绪。 这样的周弘民太陌生了,这完全不像他。 果然男人都一个德行,沾上那点事,便像只疯狗一样。 身上的人突然没了动作,我闭上眼,瘫软在沙发上。 没一会儿,我又被身上的人吻住,可这次,他的动作温柔至极。 我开始放纵,疼痛和快意刺激着我,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又一声吟叫,我要拉着他和我一起沉沦。 后来,我什么时候睡死过去的,我毫无察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枕边人已经不在,他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一阵失神,又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脸不禁火烧一样。 电话响起。 是周弘民,“昨晚睡得好不好?” 还没等我说话,他又说,“我买了礼物,让人带过去给你,当是昨晚失约的道歉。” “等我回来一定满足你。” 我愣住,头皮一阵发麻,“昨晚,你没回来吗?” 我的脑袋瞬间炸开,不敢置信。 那昨晚的人是谁? 我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周弘民说,“是做梦梦到我了?” 我颤抖着问出声,“你昨晚真的没回来?” “我现在人还在环城,睡傻了吧,就这么想我?” 我勉强扯开嘴角的笑,“谁以为你回来了,不要脸。” 后面周弘民说了什么,我一概没有听清。 昨晚,难道真的是我的一场梦? 可是那真实的感觉,身体的异样,酥麻的阵痛,浑身颤抖后飞上云端的极致快感,那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跑到镜子前,脱下衣服,满身的痕迹,触目惊心。 我的脑袋想要裂开,浑身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被陌生人强暴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 昨晚的男人,霸道的吻,骇人的气息,滚烫的身体。 如果那不是周弘民,还会是谁? 我不敢想象,报警,我要报警。 我颤颤巍巍地翻出手机,按下报警电话,要拨出的一刻我犹豫了。 要是报警,这件事情就瞒不住了,周弘民会知道。 我又使劲按着删除键删了那几个数字。 我再三思量,这件事不能曝光,可昨晚周弘民离开的时候明明关了门,那是谁?谁会有酒店房间的钥匙? 酒店前台吗?不可能,前台都是女的。 我给周弘民回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回绕城了。 第20章 不能因为你而破例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他说,“不是,去处理点事情,刚才怎么挂断电话了?” 我怕周弘民会对我刚才的话起疑心,我只能跟他撒谎,“手机突然失灵了。” “其实我昨晚是梦到你了,我很想你。” 周弘民轻笑,“我也想你,全身上下都在想。” 挂断电话,我虚脱般滑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我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却无法解脱。 自己的贞洁,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陌生人夺取,任谁都无法接受。 我浑浑噩噩了一上午。 之后以物品丢失为由到酒店前台要求查监控,却被告知,昨晚的闭路电视维修,没有监控录像。 要是有物品遗失,酒店会承担一切损失。 我最后的救命稻草被剪断,难道就只能自认倒霉? 离《武侠江湖》开机还有五天时间。 我赶回绕城补拍妲己的戏份。 妲己的戏份不多,这会儿老戏骨安分了不少,很快就拍完了,拍完第二天刚好是周日。 第二天一早,在我去绕城疗养院的路上。 疗养院的工作人员给我打来电话说我妈不见了。 我浑身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可能?” “今天早上陆夫人的精神不错,护工带她出去散步,没想到一眨眼的时间,陆夫人就消失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查了监控也觉得离奇,疗养院出入口没有陆夫人的踪影,说明陆夫人还在疗养院内,但是现在人还没找到。” 我连忙说,“报警了吗?” 护工无奈地说,“报了,但是警局那边说失踪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不受理。” 我挂掉电话,让司机掉头,直接赶往警局。 没想到我同样吃了闭门羹,我问跟前拦着我的两个年轻警察,“你们赵局长呢?我要见他。” 他们对视一眼,状似为难地跟我说,“不好意思,陆小姐,赵局长外出办事了,我们这也是按规矩办事,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我急得实在没有办法,“他外出办事,到底去哪,我亲自去请人。” 两个年轻警察一直油盐不进,“陆小姐,虽然你是公众人物,但是因为你破了例,以后所有人都不守规矩,那还得了?” 以前陆家得势的时候,局里还会给陆家几分薄面,有事也会给陆氏行个方便,现在物是人非,说赵局长出去办事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我像行尸走肉一样走出了警局。 整个人六神无主,蹲坐在警局外的石阶上,心里像被堵住一样。 我喘不过气来,浑身颤抖,想哭,眼泪像被堵住怎么也流不下来。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我突然想起什么,抓起手机翻到周弘民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我鼻子一酸,带着哭腔说,“阿民,怎么办?我妈不见了。” 周弘民安慰我,“先别着急,去报案了吗?” 周弘民这一说,我再也忍不住,情绪崩溃,眼泪哗啦哗啦流了下来。 我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解释了一通。 最后缓过来了我说了一句,“我妈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要是她不在,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第21章 他将我揽入怀里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正色起来,“别说这样的傻话,伯母的事我来安排,你就在原地等着,别胡思乱想了。”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周弘民那边也没挂电话,但是我听到他在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我知道,他是有两台手机的。 周弘民一边安慰我,一边陪着我等人。 大概过来十多分钟,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面前,周弘民的助理领着警察局的赵局长下了车。 周弘民让我把电话给赵局长听。 赵局长拿着电话,说了几句客套的话,最后又说了一句,“不用客气,周公子放心,我们先带陆小姐去查监控排查。” 我知道周弘民这是告诉所有人,他是站在我身边的。 我感动之余心里泛起一丝酸涩,有权有势真的比有钱有用许多。 挂掉电话后,赵局长带我们到总监控室查看疗养院附近的监控。 我妈是在疗养院里面消失不见的,要是被人绑架了,运出去,那就只能排查进出入疗养院的可疑人员了。 我站在办案民警的身后,死死地盯着监控屏幕。 我们翻来覆去查看了几遍的监控还是一无所获。 我泄了气,越查心里就越慌。 陆家的债主很多,我怕他们会绑架我妈,但是现在还没有收到勒索信息,那是不是证明我妈就是安全的呢? 我们又开始排查可疑车辆,换了思路后,果然有了新的发现,疗养院内不允许停车,停车场都是建在疗养院外的。 唯一能开进疗养的车就是运送食物的小货车。 我们又顺着小货车的路径查了下去,果然货车司机在某商店卸货的时候打开了后箱门。 可能是我妈藏在一堆货品里面,他没有发现。 他打开后箱门卸货的时候,我妈就趁机跳下车逃走了。 小货车司机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我妈的身影。 我们又沿着监控逐步排查,查到监控盲区时,我妈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再往后,便是大海捞针。 我的心越来越紧,我坐在屏幕前,麻木地点着鼠标。 看着看着我又不自觉流下眼泪。 周弘民打来电话,问我现在在哪? 我哽咽着回答还在警察局,我告诉他,“我妈还没找到。” 我听到身后的脚步身,转过头,看到周弘民拿着电话,正大步走进来。 我有点诧异,他从环城赶回来了? 我身旁的赵局长看到来人立马迎了上去寒暄。 周弘民却没给他好脸色,“希望赵局长重视起来,要是人出什么事,那就是失职了。” 明明不是赵局长的错,周弘民却有甩锅的意思。 周弘民家里有人是省局里面的大人物,赵局长得罪不起,所以对周弘民也礼让三分。 赵局长笑容可掬地说,“陆夫人是个有福之人,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请放心,我们一定全力追查。” 周弘民这才点了点头说,“希望局长下次能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赵局长当即点头,“一定一定。” 赵局长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他知道周弘民着急见我,没说几句就把空间让给了我们。 周弘民上前将我揽进怀里,滚烫的吻落在我的额头。 第22章 哀求他带我回家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给我的感动真的很多,我问,“你怎么回来了,忙完了吗?” 他将我的手抓了过来,揉了揉,“还没忙完,担心你,查了一天监控,手累了吧?” 我抽了抽气,摇摇头表示不累,可又不争气地流泪。 周弘民看到我哭得红肿充血的眼睛,心疼得不得了。 他低沉有力的嗓音温柔地诱哄着我,“相信我,我不会让伯母有事的。” 我不说话,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像只温顺的猫。 周弘民抱着我坐到沙发上,他轻轻地抚着我的头,我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怅然若失,心里一阵恐慌,不自觉地喊了一声,“妈?” 我直直对上周弘民的眼睛,我着急地问,“阿民,找到我妈了吗?” 周弘民犹豫了半晌说,“会找到的,别担心。” 我失落地垂下眼睛,转眼看到监控室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我竟然睡了三个多小时。 周弘民说,“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他们说你一天忙着查监控,就喝了点水。” 我摇摇头,“我不饿,我就在这。” 我一刻也不敢离开,周弘民柔声哄我,“听话,别让自己倒下了,伯母不想看到你这样。” 我沉默着没说话。 周弘民对我不厌其烦。 “刚才已经查到伯母的消息了,她被带上了一辆黑车。” “只不过车牌号是伪造的,他们还在排查。” 这时,赵局长走了进来,接着周弘民的话说,“对的,但是陆小姐,你得有心理准备,绑匪一直没有发信息给你。” “一般情况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绑去南边了,那边是犯罪拐卖的重要窝点,以陆夫人的状况,情况十分危险。” 我用幽怨的目光盯着周弘民,攥紧拳头控诉,“你为什么要骗我。” 周弘民拧着眉,没说话,很明显他也在担心。 我从他身上挣扎着起来,腿一下发麻,我又栽进了他的怀里。 我从未试过像现在这般彷徨无助,我的母亲失踪了,我却无计可施。 赵局长这时意识到自己大概说错话了,他连忙找补。 “我们重点排查了离开绕城的各个高速路口,没有这辆车的踪影,陆小姐也不用太过紧张,这辆车估计还在城……” 周弘民黝黑的眸子落在赵局长身上。 赵局长吓得浑身一哆嗦。 我拉了拉周弘民的衣袖,柔声细语地哀求周弘民带我回家。 周弘民却把我带去了清欢阁,我勉强吃了一些,周弘民才让司机送我回公寓。 周弘民不放心我,陪我一起回了公寓。 他先去了浴室洗澡。 我不想动,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我心里一直想着我妈,我从小她便宠我,舍不得别人说我一句,更舍不得让我受半点苦。 她觉得芭蕾优雅便送我去学,可看到我练习脚尖站立,脚指头肿了一点她就受不了。 哭着对我说对不起。 还好后来我坚持了下来。 她甚至连苦瓜也不会让我吃。 她真的很爱我,所以,我也很爱我妈。 没过一会儿,周弘民从浴室出来。 他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他伸手揽着我的腰,身体贴了上来。 我的思绪立马停止,纹丝不动地继续装睡。 周弘民身体的变化,我难以忽略,他身体的某处像烙铁一样膈在我的两腿之间。 第23章 真乖宝贝叫出来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穿着热裤,我家没有周弘民的换洗衣服,不用想,他现在是光着身子。 男人炽热的呼吸落在我后颈上,酥酥麻麻,我身体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没有回应,周弘民却没有停止他的动作。 他将手从我的腰间的衣摆处钻了进去,慢慢向上探寻。 我缓缓睁开眼,克制着自己的本能,抓着他准备作乱的手,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想做。” 周弘民没做声,他吻了吻我的耳垂,我下意识地扬高头,眼神迷乱,我的呼吸重了起来。 此时男人我的耳边轻声吐息,“伯母的事,我会让他们盯紧点,你放心。” 我嗔怒,“那我也不想,我妈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没心情。” “不要逼我好吗?” 周弘民低声诱哄,“乖,我做我的,你不动就行,我不进去,就在外面蹭蹭。”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念头。 周弘民的手从我的裤腰伸进去,然后一把褪下我薄薄的裤子,他四处作乱。 男人炙热的身体贴着我的背,他扣紧我的腰身,我拧着眉,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周弘民的力道很大,他还是不满足,将我翻了个身,我和他面对面贴着。 他又重新压了下来,我紧张地看着他。 他笑出了声,“别怕,我不进去。” 我没做声,他便凑到我的唇边吻了吻,哄骗,“真乖,宝贝,叫出来。” 我失神地看着周弘民,紧绷的神经瞬间崩塌。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我没再克制,主动缠上周弘民的脖子,仰高头送上自己的吻。 周弘民近乎痴狂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我的脸上。 他的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我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修长白皙的腿互相交叠着。 周弘民的呼吸逐渐加重,他浑身颤抖地抱紧我,炙热的气息缓了下来。 他大汗淋漓,餍足地吻了吻我便翻身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沉,好像已将他的承诺抛诸脑后,我一阵烦闷,起身清洗了一遍。 此时已过凌晨,刚清洗完,我的手机闪烁,我没打算理会,没过一会儿,屏幕又亮了起来。 我抓起手机看,是楼济生发过来的短信。 看到短信内容,我的心咯噔一下。 他说,“想要知道你妈妈消息吗?六点前来到南山别墅二十幢。” “否则,你永远别想见到她!” 是他,是他绑了我妈!他这是找我报复! 怒火瞬间卷席我的心头,我努力克制着才没把手机扔出去。 我直接回拨了电话过去,铃声刚响起便被挂掉。 我怒不可遏,重重地呼着气,快速地编辑短信过去,“楼济生你还有人性吗?” “你到底将我妈怎么了?我两的事为什么要扯上无辜的人?” “要是你伤害我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发了很多条短信过去,无一例外,所有短信石沉大海。 但我还是不断地发着,“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 …… 第24章 狗急了也会跳墙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那边没有回复,无助和绝望围绕着我,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声抽泣起来。 我想喊醒周弘民,告诉她,是楼济生绑架了我妈。 可一旦说出来,那我和楼济生之间的瓜葛就必定会曝光。 要不然就趁现在我把和楼济生的所有事和盘托出,也省得遮遮掩掩了。 老被他这么威胁也不是长久之计。 更何况我和楼济生当年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曝光了最多就是周弘民看清了我的真面目,我就是个贱人而已。 现在周弘民对我还算满意,我跟在他身边七年,他应该不会对我弃之不理。 可要是我说了,按照楼济生现在的性格,他会撕票吗? 思前想后,我又不敢赌了。 就在这时,楼济生又发了短信过来,“别告诉阿民,不然你永远别想见你妈。” 一锤定音,他堵死了我的路。 我看着睡得很沉的周弘民,转身出了公寓。 南山别墅宫是近年建成的环城第一豪宅,还没对外发售,一共只有二十幢,第二十幢是楼王。 从绕城到环城,要六个小时车程,现在赶过去六点前大概能到。 我打了车过去,司机开得挺快,到达正门时保安没有拦我们,车子畅通无助地开了进去。 房子还没对外发售,那一幢幢藏暗淡天色里的别墅显得格外冷清。 二十幢的别墅木门虚掩着,我心里冷笑一声,楼济生早就给我留了门。 别墅里面没开灯,只有隐约的光线透过窗帘投了进去,昏暗的环境显得森冷异常。 我轻轻地喊了一声,“楼济生?” 哒哒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像踏在我的心上,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我转过身,咬牙切齿对着旋梯上男人大吼,“我要见我妈,楼济生。” 楼济生继续下楼,“想要见你妈妈就和阿民保持距离。” 我积压的怒气在一瞬间爆发,大吼,“你混蛋,楼济生,我妈到底在哪?” 楼济生嗤笑一声,“放心,我不会对你妈做什么,但你要是还缠着阿民,我保证,你永远见不着她。” 我打算鱼死网破,“那我也保证,要是我妈出了什么事,我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别以为我不敢,狗急了也会跳墙,惹急了我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楼济生翘着腿,气定神闲地坐在棕色沙发上,他俊逸的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只剩阴冷无比的声音,“不听劝吗?既然不听,那就滚,阿正,送客。” 楼济生的秘书陈正从暗处走了出来,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吧,陆小姐。” 我愤怒咆哮,“楼济生,你还是男人吗?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大不了你就曝光我。” 楼济生起身,长身而立,威慑,“陈谷子烂芝麻?” “看来陆小姐还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 楼济生步步逼近,我一步一步后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陆新柔,我本来都想放过你了。” “是你主动出现在我面前,提醒我,我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你。” “我以为你会听话,可是你还是学不乖!” 楼济生抬起手肘压在我的脖颈间,巨大的冲力将我压在墙上,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眼神像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第25章 我赌他是喜欢我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可我不甘心,我迎上楼济生的视线。 就在这时,偌大的客厅突然传来我妈惊恐大喊大叫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到墙壁出现了我妈的身影,那是我妈的录像。 她确实是被楼济生绑了。 录像中我妈正癫狂地用头撞击墙壁,额头红肿,渗出了血,我心痛得几乎窒息。 后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将她按倒在地上,粗粗的针管扎进了她的胳膊。 她晕了过去,又被绑在电椅上。 一根绑带勒紧了她的头,她头的两侧固定了两个金属片,她的嘴巴也被一根棉绳绑住。 看起来难受至极。 通电的瞬间空气中冒出了蓝光,火花在空气中噼啪作响。 我妈疼得醒了过来,拼命呜咽挣扎,泪水模糊了她的脸,她眼睛都哭肿了。 我的心也像被针扎一样,心痛得几乎要晕厥。 楼济生好狠的心,他竟然如此对我妈。 我瘫软下来,浑身颤抖。 楼济生松开我,继续威迫,“还不听话吗?” 我沿墙上滑落到地上,泪眼模糊。 可我还是不想服软,我要赌最后一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 “楼济生,我身为公众人物,出现在屏幕上,又和阿民出双入对,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到?为什么偏偏现在才来报复?” “看你从高处跌下,你不觉得很爽吗?” 我冷笑,“不,楼济生,你是根本忘不了我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眼神自下而上一寸寸打量楼济生。 我媚人的目光与他的眼睛交缠,“不然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离开阿民。” “我七年前就跟在他身边了。” “楼济生,你别自欺欺人了。” 我攀在楼济生身上,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有瞬间的错愕,可来不及多想。 楼济生用力将我推开,“真恶心。” “恶心?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恶心的样。”我露出一个媚意四起的笑。 “你找死?”恶狠狠,脸色阴沉。 “你又不是柳下惠,装什么装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搞那些威逼利诱的手段就没意思了。” 很多人都说,我不笑的时候想把世界都给我。 芭蕾老师曾说我冰肌玉骨,我见犹怜,与芭蕾的气质不符。 笑的时候颠倒众生,千娇百媚,如狐狸般狡黠,弯弯的眉眼间充满了魅惑,,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 我没想到楼济生这么难搞,但我赌他喜欢我。 我猜他让我离开周弘民也只是他迟来的占有欲作祟。 那我便斗胆一试,一炮泯恩仇,未尝不可,我消解他的仇恨,他不再挡我的财路,让我家人安康。 楼济生看着我,漆黑的眸子越来越沉,几乎没有一丝温度。 我大着胆子伸出食指勾上楼济生皮带。 楼济生攥紧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他怀里,我下意识仰高头。 他轻声调侃,“想发骚?行啊。” 一阵令人战栗的撕裂声,我身上衣服被他狠狠撕裂。 我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在空气中,四周弥漫着一股毁灭的气息。 “阿正,过来,上了她。”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不可置信地看向楼济生。 第26章 你他妈给我滚开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老板,这……” 陈正迟疑了,他同样不敢相信。 楼济生的眼底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情绪,他就在等着。 薄唇微启,重复了一遍,“把她上了,当着我的面。” 我怒不可遏,“楼济生,你有病!” “不是想发骚?我成全你。”楼济生冷笑着,“这不就是你陆大小姐惯用的勾人伎俩,帮你复习一下而已。” 我怒火中烧,心里有一股绝望的窒息,全身都在颤抖着。 扭过头,对上陈正晦涩不明的目光。 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好,楼总想看,那我就满足你。” 我没等他们反应,将陈正推倒在沙发,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他的腰间。 抬手脱掉被楼济生撕烂的衣服,全身潋滟的雪白风光全部敞露在空气中。 我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白皙圆润处就像妖艳瑰丽的罂粟。 我抬手,将头发全部绾到一侧,露出诱人的锁骨。 那处魅惑的凹陷,周弘民曾发了疯似的撕咬,在那处留下他的烙印,现在咬痕还隐约可见。 助理吓得大气不敢喘,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没停止手中的动作。 伸手要扯陈正的衣服,还没得手,一股强大的力道拽着我的胳膊将我从陈正身上扯离。 楼济生一个翻身将我狠狠压在地上。 “滚。”他怒吼一声,带着极致的寒冷。 “是的老板。助理急忙从沙发上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狠狠地瞪着楼济生,手脚用力疯狂挣扎,“不就是想报复吗?大不了鱼死网破。” 楼济生大手一抓控制住我的双手。 我抽出脚想往他的身下招呼。 楼济生双腿及时钳住我的腿,这个动作,肌肤相贴,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恶狠狠骂出声,“楼济生,你他妈给我滚开!” “刚不是想对我投怀送抱吗?我滚开怎么满足你。” 我牛头不搭马嘴,“是我对不起你,求你不要将我家人扯进来。” “陆新柔,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不明所以。 走神之际,楼济生扣住我的头,冰冷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他攻城掠池,霸道的索取,像要将我拆吃入腹,我无法逃脱。 楼济生发泄般啃咬着我,恨意滔天,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我的唇又麻又疼。 既然抵抗不得,那我何不主动进攻,我勾着楼济生的脖子。 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趁他不备,我一口咬住他的唇。 我的牙齿穿透了他的皮肉,血腥味漫了出来。 可我还是没有停口,对上楼济生的眼睛,彻骨的寒冷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他错眼里综复杂的情绪撞进了我的脑海,我怔住。 那里面有恨,有爱,爱恨交织,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闪烁着对我的情根深种的因子。 趁我松懈时,楼济生反擒唅住我的唇,似火,诱我入局。 我失神地承受他来势汹汹的纠缠。 录像中母亲的呼叫声唤醒了我。 我刚才不耻的一幕,仿佛被母亲窥见,耻辱无所遁形,我的眼中噙满悔恨的泪水。 我出声哀求,“楼济生,求你,关掉录像。” 第27章 像丢了三魂七魄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楼济生低声讽刺,“呵,你还会怕?”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眼泪滑落,视线变得模糊。 “楼济生,我答应了,求你不要伤害我妈。” “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 楼济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他的手环住我的腰,我的身体紧紧地和他的胸膛相贴。 他像烙铁,滚烫,骇人。 之后他红着眼,撕开了我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我的身体僵住,抗拒的动作变得缓慢。 耳边只剩楼济生威慑的声音,“陆新柔,除非你死,否则永远别想我放过你。” 话落,他狠狠掐住我的喉咙,窒息的痛感麻痹大脑,像船只遇上惊涛骇浪,不可抵挡。 恍惚间,前尘往事在我眼前流转,我仿佛回到了刚上大一那会儿。 对楼济生的惊鸿一瞥。 他的眸光深邃,冷漠,高不可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吸进去。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我胸有成竹地说,“师兄,我一定会追到你的。” 他没有拒绝,只是沉默不言,我认为那就是默许。 每天在他的实验课下蹲点守他,我说,“师兄,我每天找你吃晚饭好吗?” 他没有拒绝,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随你。” 我风雨不改,跟闺蜜南珍说,我一定要追到他,然后狠狠甩掉他。 但我说的只是玩笑而已,我这么喜欢他,追到手了怎么舍得甩掉呢。 可是后来,他说,“陆新柔,你很碍眼。”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抿抿嘴说,“就是单纯地讨厌你。” 我的脑袋像炸开,天崩地裂,我原以为,他对我也是有好感的。 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 是周弘民。 我伸手,想要挂断。 楼济生炽烈的双唇完全含住我的耳朵,温润湿濡。 我的身体像通电一般,酥麻瞬间席卷全身。 我怔住,电话铃声还在响,楼济生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像涟漪层层递进,直冲脑门。 我抖得像筛糠一样,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 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死死地咬住下唇。 双手抵在楼济生的胸前,用力推拒。 可我浑身瘫软,用尽全力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不要了。” 楼济生咬着我的耳朵轻声威慑,“不许挂,接电话。” 我软弱无力,“不要。” 我不是不想接电话,而是不敢接。 此情此景,我觉得自己挺恶心的,和周弘民互相吊着,又和他的兄弟打炮。 要是周弘民知道了这事,我十条命估计也不够死,所以我不敢接。 楼济生瞥了我一眼,伸手帮我接通,开了外放。 周弘民急切的声音传来。 “阿柔,你在哪?我一觉醒来没看见你人,担心得到处找,你到底去哪了?” 楼济生含着我的耳朵舔舐,巨大的刺激让我像触电般浑身一颤,差点叫了出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像丢了三魂七魄。 周弘民见我没回应,又着急地唤我,“阿柔,你到底在哪?怎么不吱声?” 楼济生的动作慢了下来,我也渐渐回过神,迷离的双眼狠狠地瞪着他。 第28章 不要轻易试探我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还在着急地唤我,我顿了一会儿,随便编了一个借口。 “阿民,我找到我妈了,刚顾着照看她,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我立即伸手挂掉电话。 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既然逃脱不了,那就毁灭吧,我主动勾上楼济生的脖子。 “楼济生,其实我还爱你,没有变过,你信吗?” “我在周弘民身边也只是为了想要还清陆家的债,你应该知道,陆家的债是个无底洞,而进娱乐圈是来钱最快的。” 刚和楼济生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他是那晚强暴我的人。 是他想办法支走了周弘民,然后又装着他的样子来和我上床。 不然,如果是周弘民,在那种事上,他不可能一声不哼。 而楼济生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见不得周弘民和我好,他心里有我。 但我还不能拆穿他,我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才有意思。 我继续卖惨,装纯情白莲花,“我和周弘民在一起,其实没有和他做过,那天在清欢阁,是我的第一次,你可得对我负责。” 楼济生依旧无动于衷,他显然不相信。 我继续软磨硬泡。 “周弘民肯卖面子给我,也是因为我会做人,我跟他身边的金丝雀不一样,我不求名不求分,只求财,这是最好打发的。” “我和他之间虽然没有多干净,但顶多算是拍了个床戏,没有实际行动的。” “我说想他,也只是想他口袋里的钱,想用他口袋里的钱帮我还清陆家的债。” 楼济生神色晦涩不明,“看着你谎话连篇的样子,我真想掐死你。” 他说着,大手往上,掐着我的脖子。 我微凉的手覆在他的手上面,轻声蛊惑,“你舍得吗?” 楼济生眯着眼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记住,不要轻易试探我。” “你有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 “滚!” 他松开手,从我身上起来。 他转身,我伸手抓紧他的手指,哀求,“楼济生,不要伤害我妈,好吗?” 从那个录像我就知道,楼济生是个疯子。 我妈还在他手上,我怕他发起疯来,伤害她。 他头也没回,轻声威胁,“松手!” 我没有松开,越抓越紧。 他哼笑一声,“放心,只要你离阿民远远的,你母亲不会有事。” 我还是不放心,“你告诉我,我妈在哪?让我见她好吗?” “她在环城的疗养院,我会让你见她的。” 我在南山别墅睡了一天,晚上楼济生让陈正送我回酒店。 第二天我直接进组。 因为错过《武侠江湖》开机仪式,我给剧组所有人买了奶茶。 楼济生也在,他淡漠的眼神看着我,我有点心里有点虚。 恰好男主演宋景辰笑嘻嘻地过来和我打招呼,“小柔姐,有没有发现我哪里变了?” 我定定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几天没见,他黑了,整个人阳光健壮了不少,眉眼中也多了几分英气。 看来是听我的话了。 我低笑,“你去做户外运动了?” 宋景辰腼腆地挠挠头,“我去露天游泳晒了几天。” 我点头赞扬,“挺好。” 没聊几句,导演叫走了宋景辰。 我也离开打算回休息室看剧本。 我没注意,转身时和女主演轻轻擦了一下胳膊。 第29章 活人斗不过死人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女主演叫顾清仪,试戏那天我们打过照面,只是没有互相打招呼。 听说她二十出头,还在电影学院上学。 长得十分清纯,嫩得出水,年纪小就有这样的优势。 我和她只是轻轻擦了一下胳膊,我也没想到要道歉。 她挑衅地看着我,“撞了人还不道歉?” 我不想惹人注目,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顾清仪翻了一个白眼,“呵,我以为多能耐,也不过如此。” 我没理她,不想惹事,径直离开。 顾清仪却大声呼喝,“站住,谁让你走了?” 我回头,不紧不慢地问,“有事?” “我劝你离弘民哥远点,他是我姐夫。” 我不明所以,“你姐夫?” “我姐夫是周弘民,他捧红你就给你面子了,你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简直不自量力!” “我劝你最好自动退出!” 我从来不打探周弘民的私事,但是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女友的小姑子。 我还是有点吃惊,而且顾清仪的态度,恐怕不只是当周弘民是她姐夫这么简单。 可我也不会被她三言两语就吓到。 我云淡风轻地说,“谁不知道我是周弘民的人,你姐姐是谁?” “阿民是不是你姐夫还两说,你搞这出反倒激起我的胜负欲。” “还让我主动退出?你算老几?” 我知道这么欺负一个新人不对,可她对我也没有基本的尊重。 上来就咄咄逼人,我根本不用给她留半分情面。 顾清仪胸有成竹地说,“除非你死了,不然永远斗不过我姐姐。” 我拧着眉,她这是什么意思? 顾清仪撇嘴一笑。 “你以为弘民哥这几天去做什么?就是给我姐姐守灵。” “他哭得可惨了,恨不得要跟我姐姐一起走。” 话落,顾清仪扬高头得意地离开了。 所以顾清仪的意思是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姐姐去世了? 可周弘民在给她姐姐守灵的时候还在电话里和我打情骂俏,可见周弘民对顾清仪姐姐的爱也不见得有多深。 周弘民真渣得可怕,他在死去的女友旁边给红颜知己打电话,他就不怕? 楼济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旁,浑身骇人的气息。 看到他我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不声不响的,想吓死人?” 楼济生调侃,“怎么?做了虚心事?” 我举手发誓,“绝对没有!” 楼济生身上骇人的气息收敛了不少,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问他,“顾清仪也是阿民找过来的?” 楼济生轻嗯了一声,解释,“她也是我看中的,她跟她姐姐一样,生来就是青衣的脸。” “一看就是女主角的脸。” 我继续问,“她姐姐和周弘民事什么关系?” 楼济生瞥了我一眼,“他两是对方的初恋,她的姐姐叫顾清欢。” 顾清欢?我突然想到什么,“是清欢阁?” “清欢阁就是阿民为了顾清欢开的,其实清欢阁背后的老板是阿民。” 我才知道,原来周弘民从前也是个情深的人。 可后来他变了,他的心里装着顾清欢,同时也装了别人。 比如我,能装着顾清欢的同时,装着我,或许还有其他人。 第30章 阿柔我对你动心了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可笑的是,我以为他身边的女人只有我一人,我现在才知道我只是他身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或许我从来没真正了解过他本人。 所以他说给我半年时间让我爱上他,那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只是,我想不懂顾清欢为什么会去世? 是生病了吗? 我问出声,“那顾清欢怎么会……” “戏子是永远进不了周家大门的,当年他们也曾轰轰烈烈地爱过,就在阿民偷户口本和顾清欢领证的前一天,顾清欢发生了车祸。”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楼济生,通过他前前后后的话,我便想明白了,顾清欢的车祸是周家找人动手做的。 “八年植物人,终于熬不住走了,所以,陆新柔,要命还是要嫁进周家,你自己选。” 周弘民找到了片场。 他没有打扰我,在片场等了我一下午。 拍戏的空档我就想好了,我不可能同时纠缠在周弘民和楼济生两个之间。 舍其一,我妈在楼济生手上,我只有放弃周弘民。 今天的戏份刚拍完,周弘民走过来要抱我,我不着痕迹地闪开了,他一脸错愕。 “怎么了?” 我疏远地说,“没事。” “你这不是没事的样子,我们车上说。” 周弘民没等我同意,他便拉起我的手,将我赶上他的车里。 坐到车里,周弘民还是没有放下我的手,我用力甩开,“你放开我。” 周弘民满头雾水,“到底怎么了?这两天你去了哪?” “两天没见,就不想我?” 周弘民的连番逼问,我佯装生气,“不关你事,松手。” “你说不说?不说不松?” 我无奈,语气软了下来,“阿民,谢谢这几天这么你尽心帮我找我妈,我已经找到她了。” “警局那边让他们结案就行,你的恩情我以后会还的。” 周弘民有点生气,“你找个屁,疗养院那边我找人看着,人还没回来。” “你告诉我你在哪找到的人?” 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他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撇过头,装作心里难受的样子,“没什么?” 我顿了顿,又说,“以后我还是和你保持距离。” “我会找个经纪人,以后用不着你,我们就不用再见了。” 周弘民不肯,“不是说好了半年。” 我趁周弘民不注意,狠狠掐了自己大腿肉一把,眼泪瞬间挤了出来。 我哭得梨花带雨,“半年后呢?是不是我不说,你就继续把我当傻子耍?” 我越发委屈,“周弘民,你明明心里有人,还跟我眉来眼去。” “活人怎么争得过死人?” 周弘民惊愕,“你知道了?” 我哭得楚楚可怜,“不是被我发现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你心里装了个死人,又和我眉来眼去,你这么做对得起因你而死的顾清欢吗?” “我都觉得愧疚,你就不觉得亏欠吗?” 周弘民被我说中了心思,垂头,一脸挫败,哀求,“乖乖,别哭了好吗?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第31章 就当各取所需吧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抽了抽鼻子,继续哭,“亏我还对你感恩戴德,要将自己交给你。” “花三千万不是要捧我吧,是捧顾清欢的妹妹!” 周弘民说着就要抓我的手,我一把推开。 他收回手解释,“阿柔,我和欢欢,只是少不更事,我会补偿她的家人和她妹妹的。” 我抬眼望他,眼中泛着泪光,语气也软了下来,我在给他台阶下。 “怎么补偿?一命抵一命吗?周弘民,那可是人命!” “你们周家人怎么下得去手的?” 周弘民吃瘪,抿着唇,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他想再抓我的手,这次我没再拒绝。 周弘民攥紧我的双手,“阿柔,我对你是真的。” 顿了顿,他又如释重负加了一句,“阿柔,我爱上你了。” 我抽回手,抽泣着,装作赌气不耐,“得了吧,周弘民,我也不想装什么小白兔了,我才二十六,还不想死。” “你们周家树大,我也高攀不起。” “绕城公寓我就不回了,那边的东西都是你给我买的,我也不要了,你要留就留,不留就丢。” “还有,周弘民,我从来就不喜欢穿白色衣服,你知道吗?” “你要是爱我,那我们就好聚好散,我还不想被你们周家不声不响搞死。” “我这个世上就只有我妈一个亲人,我还得好好孝敬她。” “你和顾清欢的事瞒了我这么多年,你安排顾清仪来这个剧组你就应该预计了她会将这件事情捅出来。” 我故意漏嘴说了顾清仪出来,她不让我好过,那她也甭想安心。 要是周弘民舍不得我,他就会警告顾清仪,顾清仪就不会再说三道四当我的路。 空气间一阵死寂,过了很久,周弘民垂眉和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的。” 我无所谓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顾清欢。”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让周弘民知道我的大度,我懂进退,我不是非他不可。 周弘民说怎么爱我都没有用,我要的是他娶我,这个他做不到。 现在周家实权还在周弘民父亲手上,周弘民不敢乱来,就算他真爱我,他也不会不顾一切,所以我不能赌。 要是他真的不顾一切娶我,那我也不会看上他,我看中的是他周家独子的身份,也就是他背后的周家。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很惜命,要是和周弘民在一起会威胁到我的性命,我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明哲保身。 我丢掉了他,还得让他知道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我,他有负罪感,以后才会念着我。 我眼眶通红,装作情深意切,“我没有命不要紧,但我还有我妈。” “阿民,我的心里是有你,但是,我心里,我妈是排在第一的,没有她就没有我。” 周弘民看着我的眼神错综复杂。 我那边说爱楼济生,这边又说对周弘民动心,陆家还欠这么多债,我没办法独善其身。 楼济生和周弘民我谁都不能得罪,我知道自己糟糕透顶了,但哪个人手上没有沾上点污泥呢? 他们也不是什么好鸟,就当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吧。 第32章 小白兔闺蜜南珍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说,“伯母的事我会尽力帮忙的。” 我摇头拒绝,“不用,我已经将她送到国外治疗了,我妈的事就不劳周公子费心了。” “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安排的。” “我哪敢使唤周公子,让你帮我忙前忙后。” 我赌气的话,砸在周弘民心上,他颓败又恼怒,红着眼,大手扣紧我的后脑勺,将我逼至车窗角落,语气近乎哀求,“别这么呛人好不好?” 话落,周弘民要吻我。 我把脸偏到一边。 他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一脸挫败,“阿柔,我们还是好好的,不行吗?” 他的手从我腰间的衣摆处往里伸。 我用力推开他,“让我走。” 他柔声哄我,“我要怎样做,你才能信我?” 我轻声说,“帮我填平陆家的无底洞!” 他几乎是一瞬间怔住,之后坐正身子,淡淡启唇,“我会的,但不是现在。” 周弘民给我的承诺,更像是空口说白话,他自己心里都虚,所以他也不敢再想那档子事。 我愣神时,车外一个挺拔的黑影敲响了车窗。 是楼济生 司机将车窗放了下来。 楼济生躬着身子,车窗落下时便看到他那张被我咬破充血的唇,娇艳欲滴。 他的视线不经意从我身上扫过,我心底发毛。 周弘民也看到了,他出声调侃,“开荤了?搞这么狠,家里那位咬的吗?” 楼济生笑了,笑得不怀好意,“你说呢?不过是只野猫抓的!” 他们说过几次,楼济生有未婚妻,但从我未听他提起过。 我倒是有点好奇,楼济生的那位是谁? 今天是楼家家宴,楼济生邀请周弘民去他家做客,我说我是外人不方便打扰,周弘民却让我一起。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态作怪,我想知道楼济生的那位是谁,也就没再拒绝。 去到楼济生家,看到多年没见的南珍,我才知道楼济生藏着掖着的未婚妻是她。 说不惊讶是假的。 南珍是环城南家的独女,家里也是非富即贵。 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哥接手南家的生意,二哥当官,陪她来楼家家宴的正是她的大哥。 楼济生和南珍也到适婚年龄,估摸着两家也是商业联姻。 七年了,南珍还是刚上大学时那个模样,像只小白兔一样,柔弱娇小,一看就是被家里养得很好的女生。 但我知道,南珍不像她表面那样纯良。 当年我勾引楼济生,找人教训楼济生,是南珍的主意,是她替我出谋划策,才有了这么一出闹剧。 如今,她成了楼济生的身边人。 回首过往,总觉得唏嘘不已。 南珍看到我便熟稔地上前握我的手打招呼,“阿柔,好久不见。” 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陆新柔,现在看着南珍总觉得陌生,所以我只是礼貌疏离地点头笑了笑当做回应。 她又说,“阿柔,这么多年了,我很其实想联系你。” “你知道南家就我一个女孩,身边又没什么朋友,你又成了大明星,我怕冒然打搅了你。” 第33章 那就离他远远的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要不是今天你和周公子上门做客偶遇到,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再见呢。” “对了,到时我和阿生结婚了,你给我做伴娘好吗?” 南珍说话时,我全程陪笑着,她先是和我叙旧,最后又点到让我做她的伴娘,看似不着痕迹。 其实她是迫切地将自己楼济生未婚妻的身份亮出来,提醒我,让我不要越界。 我亦看破不点破,回了一句,“好啊,没问题,提前通知我就行。” 这时,楼济生的父母在几人的拥簇中走出来。 我一眼便注意到楼济生的母亲,杨百媚女士,她五十出头,保养得很好,皮肤通透细腻,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 楼济生的父亲,楼长庚,五官棱角分明,眼神深邃充满智慧,也依然能窥见他当年的风采。 杨百媚女士当年和楼长庚在一起算是吃尽了苦头,现在终于苦尽甘来。 主家的人到齐便入席。 楼长庚视线瞥过楼济生,视线落在他嘴角的伤痕上。 他毫不顾忌点破,“阿生,楼家和南家订了婚的,你在外面乱来,成何体统。” 话落,我的呼吸一窒。 四周也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视线落在楼济生身上。 他轻飘飘的目光似不着痕迹地在我身上掠过,神色泰然自若。 我的目光撞上他,匆忙偏过头,心里有些发虚。 楼济生没有否认,也始终没有解释,算是默认了。 我心不在焉地和周弘民低声说着话。 南珍出声了,她是替楼济生解释,“伯父,对不起,是我弄伤了阿生,下次我会注意的。” 她的解释,既帮了楼济生反驳楼父,又保存了她的面子,实在是及时雨。 楼长庚明显不信,轻哼了一声。 楼济生冷冷一眼地瞥了一眼南珍,眼神中没有多余的情绪。 吃过饭,周弘民和楼济生他们几位男士玩桥牌。 我陪看了几回,觉得无趣,便和周弘民说了声,走了去楼家花园闲逛。 我坐在凉亭处歇脚,欣赏周遭怡人的景色,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阿柔。” 我身后南珍的声音传来,我转过身。 “你是不是在怪我?” 我反问,“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南珍泫而欲泣,“难道你不怪我抢走了阿生吗?” “你说笑了,楼南两家商业联姻,你们两个都点过头同意的,无可厚非,我怪你做什么?” 南珍嘴角瞬间裂开笑,“真的吗?那说定了,到时候我和阿生结婚,阿柔你可得给我当伴娘!” 南珍三番两次的提醒,我总有什么在脑海里盘旋,像谜团,挥之不去。 当年的事,是南珍教唆我做的,她这么做到底是帮我,还是故意为之? 这时,南珍被杨百媚喊走,说是她的大哥在找。 我起身喊了一声杨阿姨。 她睨了我一眼,忽然问,“你就是阿生念念不忘多年的人?” 我诧异,“杨阿姨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没有解释,而是叮嘱我“要是你不爱阿生,那就离他远远的。” “我不想阿生再吃苦头。” 我问出声,“要是我说我还爱他呢,伯母不反对我和他在一起吗?” 第34章 他耍起少爷脾气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反对又能怎么样?我当年淋过雨,我知道其中滋味,断不会撕烂别人的伞。” 我咧嘴一笑,“杨阿姨,我对阿生并没儿女之情,你不要多心。” 杨百媚直直地盯着我,“多心?你们两眉来眼去,玩你追我躲的戏码,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诧异的目光直直撞进杨百媚眼里,明明我藏得很好,连周弘民也丝毫没有察觉。 更让我惊诧的是她对我的态度,既不挖苦,亦不抵触,进退有度。 杨百媚的心思确实缜密至极。 她能挤走楼父的原配,光明正大站在楼济生父亲身边,实在是不简单。 我想,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当年让楼济生受尽了屈辱的事,不然她绝不可能还像现在这般心平气和。 周弘民他们牌瘾不大,纯当是娱乐消遣,所以牌局很快结束。 我和杨百媚相顾无言时,他恰好来到我身旁,他亲昵地揽住我的肩,像相爱的恋人。 周弘民笑着打听,“杨阿姨和阿柔在聊什么?一脸严肃,害我不敢走过来了。” 杨百媚笑了出来,“怎么,还怕我将你的心上人吓走了不成?” 周弘民嬉笑,“当然怕,还没哄好呢!” 杨百媚说,“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离开前她又漫不经心地瞧了我一眼,说了一句,“陆小姐要记住我的话才好。” 杨百媚走后,周弘民问,“杨阿姨让你记住什么?” 我撒了个谎,“杨阿姨说我和你不是良配,让我离你远远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你以为我会信?” 我继续说,“她还说能像她一样嫁入豪门,修成正果的戏子少之又少,让我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周弘民没有再反驳,拧着眉,像在沉思。 我装作不经意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不提醒我楼先生的未婚妻是谁?害我失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当了大明星不念旧情了。” “怎么会呢!” 我感叹一句,“这个世界是真小啊,没想到闺蜜成了楼先生的未婚妻,我确实意外。” 周弘民接过话,“听说暗恋了阿生很多年,当年阿生出事,她曾经救过他,所以杨阿姨把她成了儿媳妇。” “他们两订婚了,结婚也是迟早的事。” 我愕然抬头,“她暗恋了楼先生很多年?” 周弘民嗯了一声。 我呼吸一窒,压着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跳,有什么在脑海里破壳而出。 我不敢再想下去。 明星酒店的套房我长租了下来,周弘民送我回酒店,下车前,他又压住我吻下来。 我不让,他耍起了少爷脾气,让司机落锁,还说不让吻就不准走。 我拒绝不了,他在楼家小酌了几杯赖茅,我满身是酒的醇香。 他喘着气说,我只能是他的,多讽刺。 我回到酒店套房,刚躺在沙发上闭眼歇息。 门口响起开锁的声音,我里面反锁了,外面的人进不来。 我起身,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人是楼济生。 他若无其事站在门口,过道里有监控,他也不怕被人发现。 我赶紧开门让他进来。 他一进门便伸手环住我的腰,将我按在门上质问,“怎么反锁了?你想防谁?” 第35章 周弘民碰你哪了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反问,“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房卡?” 楼济生半眯着眼,语气不容置喙,“回答我!” 我对上楼济生的眼睛,“上次遭贼了。” 他继续问,“什么贼?” 我心里发笑,什么贼,你不清楚吗?还明知故问。 我于是说,“偷心的吧,来了一趟什么也没带走。” “你呢?为什么有我房间的房卡?” 他轻笑,“陆新柔,这家酒店姓楼!” 我恍然大悟,这酒店是楼家的产业。 上次楼济生能不声不响地进来,打了一个以假乱真炮,又走掉,还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懂为什么他要装傻,后来又用我母亲相逼,是逼我离开周弘民,还是逼我留在他身边?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爱我吗?我不敢相信。可要不是因为爱,要是恨,为什么又要和我做那些情人间亲密无间的事。 见我不吱声,楼济生俯身,将我提拧起来,我脚尖着地。 回到酒店套房时,我就换了一条粉白的吊带睡裙,裙子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此刻我和他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擦着。 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的大片雪肤和粉白的裙子相连,像蜜桃任人采撷。 楼济生盯着我的眼神暗了又暗,眼底浮着危险的光。 他滚烫的呼吸自我的耳骨而下,流窜至脊椎,我瑟缩了一下。 他咬着我的耳朵问,“周弘民碰你哪了?” 我垂眸,躲闪着,“哪也没碰。” 楼济生哼笑出声,我的耳垂被他含住,饱满,温润,湿濡。 我的气息乱了,呼吸加重。 他挑逗般用牙齿轻咬耳廓,又吸又舔,哑着嗓子低声反问,“哪也没碰?” 我轻嗯一声,视线有点飘忽模糊,终是没忍住叫了一声,细碎,娇柔,像轻飘飘的雨。 没等我缓过来,楼济生白皙的手掌重重地按在我的唇上,狠狠拭擦,很痛,几乎要掉我一层皮。 我的唇肉被磨破,满口腥甜,他还没停下,“这是不诚实的代价。” 我呜咽出声,泪眼朦胧,委屈看向他,无声哀求他停手。 楼济生不管不顾,拭擦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似要擦掉周弘民在我身上留下的气息。 我的嘴痛得几乎麻木,微张着,细细喘气。 他终于停了下来,带着薄茧的拇指在我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指头慢慢探入口腔,再沿着嘴角滑出。 他的指头沾上了一丝萎靡的红色蛛丝,之后他放在口中舔舐,噬咬。 我惊得瞪大眼,“楼济生,你……” 他却毫不在意,红着眼低声威胁,“别再让他碰你,知道吗?” 我点头,楼济生真的是个疯子。 可明明污秽至极的动作,他做起来却魅惑人心,我不自觉沦陷。 楼济生打横将我抱起,他把我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睡裙细圆的肩带跌落一边,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他弯腰,双手撑在床沿,我伸脚勾着他的腰,稍稍用力,他顺势压了下来,紧实的大腿横亘在我的膝盖之间,慢慢往里厮磨。 我浑身战栗,伸手解他的衣扣,他趁我不备,大掌从我裙摆处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手在我的皮肤上掠过。 我的心里泛起一层又一层涟漪。 第36章 又是一夜的疯狂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楼济生揽着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 他五指插入我的发间,抓紧,力道不轻不重,头皮像被蚂蚁噬咬发麻,从颈椎直达四肢百骸。 我被迫扬起头,大脑因为刺激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身体难受到了极致,忍不住开始颤栗。 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我的心也不是我的,灵魂无处安放,找不到归属…… 荒凉孤独,战栗的身体像漂浮在海上,想找到一根浮木,深海却一望无际,茫然,意乱,情迷…… 我丢盔弃甲,身体软得像一滩水。 我细喘着气,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眼前一片氤氲。 楼济生此时俯身压下,身体将我团团包裹住,他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下的我竟浑然不知。 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脖颈间,我的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炽热,隐忍,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压迫感。 他将我的头偏到一侧,噙住我的唇,炙热的气息尽数没入我口中。 我再一次丢盔弃甲,伸手推拒,却动弹不得。 再后来,楼济生抱着像一滩烂泥的我,从梳妆台,到浴室,再到洗手台,他逼着我看镜中的自己如何堕落和沉沦。 可我却看到镜中的虚影很美,玲珑剔透,雪中透粉,水冲刷着皮肤,像上等的白玉,无暇细润,那张娇艳的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我不敢想,那具勾人的身体是自己。 我侧过头,不想再看。 楼济生抓起我的头发把玩,又问出声“知道我是谁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听不清他的问话。 他重复了一遍。 我嘤咛一声,“知道……” “说,我的名字!” 我闭着眼,又抬了抬眼皮,低声呢喃,“楼济生……” 话落,楼济生将我抱坐在他身上,我的身子又开始徜徉起来,我已无力气呼救,嘴巴微张着,又被送上了天堂。 浴池里的水也荡漾开一圈又一圈暧昧的波纹。 脑袋晕眩,我感觉自己快要废掉。 …… 第二天睡醒时,脑袋很重,我的身边已没有了楼济生的身影。 床上凌乱一片,昨夜的疯狂涌进脑海,闪回播放。 我闭上眼想再睡,却孤枕难眠,心里怅然若失, 唇有些干,我起身喝水。 一动,身上却像散了架一般,浑身酸涩绞痛,身体像不是自己的。 我缓了一下,掀开被子,一股强烈的气息钻进我的鼻子。 我光着身子,各种痕迹和淤青纵横交错地遍布全身。 我费力地挪动双腿下床。 门口传来开锁声,楼济生走进来。 他睨着我的眼神暗了下来。 我看到来人,定在原地,我没想到他还会回来。 此刻我没穿衣服,蹑手蹑脚的样子像个贼一样,羞赧涌上心头。 即使我和他做过,但我还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离床不远,又快速钻了回被窝里。 楼济生问,“躲这么快,不疼吗?” “疼。”我点点头。 “我买了药等下给你抹上。” 我哦了一声,又说了一句,“我想喝水。” 楼济生倒了一杯水,但是他没有直接给我,说了两个字,“张嘴。” 话落,他含了一口水,俊脸靠了过来。 第37章 我想看你为我疯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头皮一麻,摇头拒绝,“不要。” 他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大手扣紧我的后脑勺,吻住我。 清冽的水有了一丝温热,我被迫吞下,那些接不住的水沿着嘴角滑下,泛开了晶莹的水光。 饥渴缓解,我懊恼自己又被他蛊惑,无力地瞪着他,“楼济生,这到底算什么?” “昨晚我可以当你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现在你别告诉我,你还醉着,我可不信!” 楼济生似被我的眼神迷乱,捏着我的下巴,又低头吻过来。 他手中的水杯,跌落在地上,杯中水,洒在地毯上,晕染开来。 他辗转埋首在我脖颈间。 动情时,我强忍着欲念,忐忑地问出口,“楼济生,你爱我吗?” 楼济生定住,半眯着眼看我,眼底忽然噙着露骨的深情,似汪洋大海,诱我沉沦。 我看得心悸,一股电流从心底窜至脑门,我无比期待他的回答。 良久,他低声说了一个字,“爱,我爱你,陆新柔。” 他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语气虔诚又珍重,似不轻易说出的承诺。 我怔住,脑海像有烟花炸开,“嘭”一声,然后“唏哩”作响。 意料之中的回答却让我不知所措。 我的心跳乱了节拍,胸膛里仿佛有惊鹿扑通乱跳。 我慌乱又无措,我没想到他会承认,而且不加掩饰,我无处可藏,眼神四处躲闪。 杨百媚说过,楼济生心里有一个念念不忘多年的人,她说那个人是我,我一开始并不相信。 一直以为即使楼济生对我念念不忘,也只是基于恨,我从没想过他会是因为爱。 他爱我,所以念念不忘。 那他对我的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楼济生骨节分明的大手扣着我的后脑勺,“陆新柔,你知道吗?” “从我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按着你狠狠吻,撕碎你的衣服,把你干得下不来床。” “可我最痛恨不自爱的女人,你知道吗?” 他说出口的每个字像重锤敲击我的心脏。 他说他最痛恨不自爱的女人?所以…… 顷刻间,又有什么在我脑海炸裂开来,因为愤怒,我的胸膛急促起伏。 七年前南珍的教唆,她是故意的,她喜欢楼济生,所以她耍了手段,可我却天真地以为她是真心要帮我。 我既愚蠢又自视清高。 所以,后来楼济生对我厌恶至极,和我渐行渐远,一切就说得通了。 我突然心痛如绞,有棉针扎进心脏,密密麻麻的痛蔓延。 楼济生又颓败地说,“可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你,你说怎么办?”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浸湿了我的双眼,震惊转而狂喜,各种复杂的情绪让我无所适从。 楼济生吻住我的眼角,舔舐泪痕。 吻自上而下,炙热又疯狂。 想起昨天他动情的样子,像堕入红尘的清冷佛子,弥漫起整个尘世的繁华。 我溃不成军,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回应。 我从没想到,对我恨之入骨的男人,其实早已对我情根深种。 可我却一次又一次在他心口上扎刀子。 挺拔如松的男人似霜打的白菜,蔫了一次又一次,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舍不得对我放手。 他咬着我的唇瓣,面带愠怒,“陆新柔,不要再离开我!不然我会疯掉!” “最后连我自己也保不住我会做出什么来!” 我反噙住楼济生的唇,呼出热气,“好啊,疯吧,我想看你为我疯掉。” 我也疯了,任由他往我的身体里面钻,还要像毒蛇一样往我心里面愈钻愈深。 第38章 我打探母亲消息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知道楼济生爱我就够了,我不期望我还能嫁入楼家。 我的心里腾然升起一股坏心思得逞后的快意。 南珍,你爱的男人,爱我,你会不会疯掉? 楼济生用力咬我的耳骨。 “嘶……”我瞪着他,“你干什么?” “你说呢?” 话落,他压着我,似是惩罚我的不专心。 结束后大汗淋漓,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上又布满了各种纵横交错的痕迹。 楼济生拦腰抱起我,我说不要了。 他说了一句,“你想什么?我帮你洗澡,上药而已。”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任由他处置,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眼睛也睁不开,连手指头都是麻的。 洗完澡后,楼济生将我放在沙发上,我舒服了不少,闭着眼睛,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我妈?” 他没有回答我,说了句,“先喝粥。” 我睁开眼,坐直身子,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楼济生舀粥的手顿住,侧过头看我,“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跳下沙发,双手环住他的腰,软软哀求,“那要什么时候?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好吗?” “她神经损伤严重,医生还在给她做治疗,完全恢复需要一段时间。” “可我想见她,可以吗,远远地看一眼也行,我见不到她我心里不踏实。” 楼济生低声说,“听话,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麻木地点点头,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楼济生瞒着我什么事。 我不想动,他便喂我喝粥,几口粥下肚,我的胃里暖了不少。 我想睡觉,又钻进了被窝里,楼济生翻身上床,侧身抱紧我。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耳后,“我替你向剧组请了一个星期假,你就好好休息几天。” 我翻过身,直直对上楼济生的眼睛,“不需要。” “你走路都走不稳,能拍动作戏?” 我悻悻闭上嘴。 楼济生把我按进怀里,“听话,镜头后面补就行,不会影响拍摄进度的。” 我没再作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多,楼济生的电话进来,“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正带给你。” 我没什么胃口,说了一句随便。 刚过一点,门铃响起,我套上衣服开门。 陈正提着一个精美的象牙镂雕的食盒,他递给我,“陆小姐,老板让我从国宾馆打包过来给你的,他说都是你爱吃的菜式。” 我没立刻接过来,因为接了,陈正就会走,我想问的问题便没有答案。 见我没接,陈正的手放了下来。 我顺势问他,“你知不知道我妈在哪?” “你告诉我,我不会跟他提起你的。” 陈正拧着眉,似乎是在思考如何打发我。 我威胁,“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告诉他你要对我图谋不轨!” 陈正叹了口气说,“陆小姐,陆夫人不会有事的,你可以放心。” 我呵笑,“放心?上次你不是没有看到,我妈被那样惨无人道的对待,你让我怎么放心!” 陈正垂眉,他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放下食盒后转身离开。 我朝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我向你打听我妈这件事,我不希望你家老板知道!” 我确定,这话陈正听到了,我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忠心,转头就将此事告诉了楼济生。 第39章 南珍想要恶心我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电视上刚结束青年企业家座谈会,楼济生转眼就回了酒店。 他一身正装,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上等的皮囊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看见我,他脸上有了一丝愠怒,伸手将我连拖带拽拉入他的怀抱。 我撞进他的胸膛,脸生疼,眼泪瞬间挤了出来。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怕我找人虐待你妈?” “陆新柔,要打探什么直接问我,不必问阿正!” 他的语气里带着威慑。 我眼眶泛红,我抬眼看向他,眼中带着倔强,“楼济生,你说过的话,最好说到做到。” “我是爱你,可你不要再用我妈来威胁,知道吗?不然我会疯掉!” 楼济生将我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显然他今晚没想对我做点什么。 他只是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了一句,“阿柔,你还是不相信我!” 他离开了,我没留他,他凉薄的背影孤独又寂寞。 我和楼济生算是不欢而散。 他说我不相信他,可我怎么敢将所有的赌注倾注在一个人身上,他说爱我,可他也恨我。 他和我不是一条心上的,就凭他有事瞒着我,我就不可能完全信任他。 他说的什么情爱,充其量就只是在我心里走个过场,我听听就算了,谁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可就算,他是真心的又如何?他不是也不信我! 我越想越委屈,紧抿着唇,闷气抑在心里散不去,抽泣着,泪水打湿了枕头。 第二天我接了个电话,是南珍打过来的。 我并不惊讶,我只要在楼济生在一起,她就会想办法将我解决。 她跟我说,“阿柔,我和阿生的婚事定下来了,就在三个月后。” “时间有点赶,我想你和我一起去选一下主纱和出门服,今天下午你有时间吗?” 我反问,“楼先生不陪你去吗?” 南珍答,“他说让我先挑,他人还在绕城,不一定能赶得回来。” 我怔住。 楼济生去绕城了?怪不得昨晚没在我那留宿。原来是连夜赶去绕城了。 可他去绕城干什么? 我心里不安,总觉得楼济生有很多事瞒着我。 我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他的什么?我和他的关系连情人都不是,更像是炮友! 我答应南珍陪她下午选结婚的婚服。 她语气里是藏不住的高兴,“那说好了,下午两点,苏樱工作室。” “礼服要花两个月时间定做,时间有点急。” “苏姐刚从巴黎回来,刚好过去先跟她碰一碰面。”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我妈嫁给我爸之前也是有名的高定设计师,是国内高定设计第一人。 苏樱是我妈的师妹,曾盗窃过我妈的手稿,我妈疯了,我也没有证据,丝毫奈何不了她。 我和南珍认识她挺久了,是我妈将她带进名媛圈里的,丑小鸭现在也混得如鱼得水。 她只比我年长十三岁,我和南珍都喊她苏姐。 现在她顶替了我妈,成了国内数一数二的高定设计师。 只是她的设计,却不及我妈的顶峰时的水准,无论是针线刺绣,还是配饰各方面。 可明明国内外这么多大牌的设计师,南珍却偏偏选择了苏樱。 她的目的昭然若揭,她就是想恶心我,让我知难而退而已。 可南珍啊,你可能失望了,我不会如你所愿! 第40章 他背着南珍偷吃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下午我到苏樱工作室时南珍还没到,快八年没见的苏樱一下子就认出我。 “你是小柔吧?和师姐长得真像。” 我点点头,喊了一声苏姐。 她又问,“师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回,“挺好的。” “她也在环城吧?我想过去探望一下!” “不在环城,在国外做治疗你过去不方便,到时等她好了回国你们再碰面吧。” 苏樱于是作罢,南珍姗姗来迟。 她低垂着眉说,“啊~不要意思,我来迟了!” 我心里有些发笑,小三陪正房选婚纱,算是绝无仅有。 苏樱和南珍在一旁选样式和花纹,我干坐着,百无聊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 南珍最后选的主纱是吊带蕾丝白婚纱,还有一套全手工定做的凤冠霞帔秀禾服。 敬酒服她没有选择定做,选了一款当季的高定,工作室有现货,可以试穿。 敲定后南珍刷卡付款,眼都不眨一下就刷去了一千万定金。 楼济生说不爱她,可对她是真的舍得。 苏樱帮南珍试穿敬酒服的时候,楼济生来了。 我疏离地朝他点点头。 楼济生晦暗不明的眼神看着我。 我借口去上洗手间,准备关门,一只大手卡在门缝处,把门推开,外面的人快速闪了进来。 我还没反应,便被人圈着腰按在门后,他问我,“怎么过来了?” 洗手间的门是磨砂的,要是洗手间外有人,我和楼济生的动作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我小心翼翼地想从他怀间挣脱开,他却越抱越紧。 我不肯屈服地看向他,语气委屈,“你放开。” 楼济生轻笑一声,“你不吃醋吗?” 我佯装生气,“不然我怎么看到你和我的闺蜜甜甜蜜蜜?” 他说,“阿柔,你吃醋了。” 我没有否认,他便按着我吻了下来,用力吸吮噬咬,他像要把我拆吃入腹。 偷情的刺激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我失神地回应着,交缠的声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我的眼眶变得湿濡。 楼济生将我举了起来,借着门板的力道我的双腿缠着他的劲窄的腰身,他粗粝的指尖覆在我身体的每一处,我浑身颤栗。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大胆,赤裸,食指指尖勾着他的皮带,蓄意勾引,“你说,我们这样,他们会发现吗?” 楼济生看我的眼神暗了几分,顿了一会儿,他给了我一个否定的回答,“不会。” 话落,微冷的唇又覆了上来,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我的气息。 他托着我,用力动了起来。 他的力道很重,我痛得整个人往上缩,他却不许,擒着我的腰,低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膜,“不许躲!” 楼济生埋首在我的肩窝处,滚烫的气息从衣领钻进心口,我浑身一紧,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喘息。 同一时间,洗手间外传来南珍的声音,“阿柔,你在洗手间里面吗?” “我试好敬酒服了,总觉得别扭,你给我搭把眼好吗?” 南珍的声音很近,只有一门之隔。 我抬眸,迷离的目光撞进楼济生眼里,咬着楼济生的耳骨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够了,师兄,不然会被发现的……” 第41章 当好死了的原配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楼济生噙着我的唇,“发现了又如何,你觉得她不知道吗?” 我怔住,怔了一会儿才朝外面应了一声,“好,我这就来。” 南珍似是不放心,她又问,“你没事吧!” 楼济生作弄似的吸吮,我呜咽着低低答了一声,“嗯,没~”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高跟鞋走远的声音。 我和楼济生又腻了一会儿,他才肯作罢。 我今天穿的是荷叶边的修身连衣长裙,裙子是u领的,露了锁骨,出门前我遮了一层粉。 楼济生吸的力道很重,我脖颈间被遮下去的粉红吻痕又显现出来,深浅不一,暧昧又旖旎。 南珍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她想出声询问,看到我身后的楼济生,她的眼里顿时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光。 她生硬地勾起嘴角,笑问,“阿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楼济生淡淡地回了一句刚刚,他没有给南珍多余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他满脸不耐的敷衍。 他的表现我很满意。 苏樱看着我们几个的暗潮涌动的气息,她将我拉到一旁。 “小柔,你缺钱可以和我说,但苏姐希望你不要走了歪路。” “你和楼先生,还是断了吧?” 我心底发笑,问她,“是南珍让你过来当说客的吗?” 苏樱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她没有否认。 我于是笑着说,“苏姐你想多了,我和楼先生之间清清白白的,你们不要担心。” 离开的时候,楼济生让陈正送南珍回南家。 南珍刚热脸贴了冷屁股,可她还是不死心,“阿生你难得来一趟,我们要不吃过晚饭再回去?” 楼济生没有应声,似在思考。 我附议说,“对啊,楼先生,南珍念了你一天了。” 楼济生这才点了头。 南珍愤恨的目光从我身上一闪而过,我视而不见。 我们去了附近的中餐馆吃饭。 席间南珍给楼济生夹的菜,他一口也没吃。 南珍面子有点挂不住,她又转移了话题,问起今天的礼服。 楼济生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挺好。” 我使坏般用脚攀上楼济生的裤腿,轻轻撩动着蜿蜒向上,我见男人没反应便想把脚抽走,却被楼济生双腿一下夹住。 他伸手撩我的脚底,酥痒从脚底传来,我想躲开却抽不走脚。 只能任由他抓着,我瞪他,他却视若无睹。 南珍铁青着脸,极力忍耐,她明明知道我和她的未婚夫在桌下调情,可她却不敢挑明。 因为她清楚知道,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满桌的美味珍馐,南珍味同嚼蜡,而我食指大动。 她喝了几杯酒,醉态娇羞,微醺的脸庞妩媚动人,她装醉靠到楼济生的肩上,楼济生不着痕迹地躲开。 离开时,南珍抱着楼济生的手臂不肯撒手。 楼价的目光冷冽如冰,他直接断了南珍的心思,“南珍,你知道,我不爱你。” “你要是还想要楼夫人的位置,那就当好一个死了的原配!” 楼济生是真狠。 南珍再也装不下去了,愤恨地瞪着楼济生,双目通红,她粉嫩的脸颊上不断有泪水滑落,显得楚楚可怜。 第42章 你觉得我爱你吗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陈正送了南珍回去。 我和楼济生打了辆专车回酒店。 电视上播放着楼南两家好事将近的新闻报道,南珍去苏樱工作室订婚服被偷拍。 在餐馆外南珍装醉挨到楼济生身上的几秒钟视频。 不用想,这都是南珍的手笔,她不止想做楼夫人,她还想要楼济生的心。 所以她要广而告之,让结婚这件事板上钉钉。 我念着报道的字,“几亿豪宅,千万皇冠,千万婚戒,百万耳环……” 揶揄地看了楼济生一眼,“楼先生挺大方啊……” 他揽着我,细细地嗅我身上的味道,“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 我做了个拒绝的手势,“楼先生要不帮我还清陆家的债吧,这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 我和楼济生额头相贴,他的眼神深邃清澈,不掺杂一丝杂质,“想当楼夫人吗?” 我反问,“楼先生不觉得偷情的感觉很刺激吗?” “我还是比较愿意当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我说的是假话,谁愿意知三当三,我只不过是要恶心南珍而已。 她不是不知道楼济生晚晚在我这里过夜,可她比我想象中能忍,我很好奇,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晚上,楼济生又用尽各种花样折磨我。 他吃髓知味,替我请了长假,一个多月,他说,“让你吃饱了再上班。” 那天和周弘民分别后他便一直没有联系我。 半个月过去了,要不是看到新闻媒体上放着他的新闻,我几乎要把他忘掉。 新闻上是他和军委委员孙永盛女儿孙以晴联姻的消息。 周弘民和楼济生同岁,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视频里的他挽着未婚妻的手,在一众宾客中谈笑风生,想来是对未婚妻很满意,所以才忘了我。 我以为周弘民忘了我,可没想到当天晚上他便找了过来。 我前脚挥手告别楼济生,后脚周弘民便将我掳上他的车。 他掐住我的脖子,“阿柔,有时我真想掐死你!” 我嫣然一笑,“恭喜周公子,好事将近!” 他冷着脸,“什么时候勾搭上阿生的?” 我垂眸,没有答他的话。 他继续问,“阿柔,你爱他吗?” 我眼神微动,直直对上周弘民的视线,反问,“阿民,你觉得我爱你吗?” 他怔住,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我嗤笑一声说,“所以你猜我爱不爱楼济生,别傻了好吗?” 我爱楼济生吗? 爱的,每次看到他,我的脑海里就想起那些旖旎的念头,那些没羞没躁的画面。 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是怕麻烦,还是什么?我不想理清这些繁杂的思绪。 但我故意引导周弘民往我不爱楼济生这个方向去猜想。 “你要是帮我还了陆家的债,我爱你也行。” “可是阿民,现在你还管不了事。” “周家,还得靠你联姻才能更上一层楼。” 周弘民半眯着发红的双眼,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用力,“阿柔,你骗我!” “七年前,你就勾搭过阿生,你贱,他瞧不上你而已!” “如今有本事了,阿生竟也被你勾得下不来床,可你这些勾人的伎俩,还不是我教你的?” 第43章 楼济生害了我爸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勾起一抹坏笑,“要不是南珍找我,我还被蒙在鼓里。” “阿柔,我对你不好吗?” “你是看上了楼济生比我有钱,还是比我有权?” 他的笑声阴狠又尖锐,“吃里扒外的东西!” “要不是当年周家拉他一把,他这会儿还跟条狗一样四处藏呢,估计死哪都不知道!” “他就这么对他的救命恩人?抢我的人,还抢周家生意?” 周弘民知道我以前的事,我心里已有建设。 我也料想到南珍不会轻易放过我。 她爱楼济生,那她便会出手,可我没想到她会主动找周弘民。 周弘民掐住我,我喘不过气来,瞪着他,双眼泛红。 我隐忍至极的模样还是让他心疼了。 他终究是于心不忍,松开了我,眼神却依然闪着凌厉的光。 我哭了出来,“那我能怎么办?你和孙永盛的女儿联姻,难道我还要从中插一脚?他们家我惹不起!” “你前有顾清欢,后有孙以晴,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周弘民的目光又狠戾起来,“那你就能接受……” 我打断,“他不一样,楼家姓楼,他楼济生的楼?” 这一句话,彻底将周弘民的自尊击碎,可这样我就不用再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你说我现实也好,市侩也罢,我不想活得这么提心吊胆而已!” 我被债主逼迫过,到处东躲西藏的日子不是没有过,我怕了,所以我攀上了周弘民。 良禽择木而栖,女择良人而侍,如今他给不了我想要,我找其他人,我错了,可我亦没得选择。 这句是我的心里话,“你给不了我的,我找别人而已!” “你就算说我是捞女,又如何!” 周弘民拧着眉,顿了半刻而后说,“可你知道吗?阿柔,你跟谁都不能跟阿生。” “陆伯父是阿生亲手送进去的!” “不可能!”我浑身一颤,震惊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弘民。 周弘民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不可能?” “当年的你多狠啊!得不到的就毁掉是吧,阿柔,他恨你,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帮你!” “伯父只不过是欠人钱而已,还了就行,为什么要进监狱啊?” “你这么聪明就不动脑筋想想?” 我怔住!对啊,欠债还钱,为什么要坐牢,可真的是楼济生害死了我父亲吗? 他说爱我也是假的,只是想要让我不设防,他好趁虚而入。 我说话的声音在打颤,“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可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我就让他死在我身上!” “放我走!” 我的语气很重,周弘民还是开了锁,让我离开。 我刚下车便拨打了楼济生的电话! 接通我的语气冰冷至极,“你在哪?” 楼济生有点意外,“南山别墅,阿柔,发生了什么?” “在那等着我,别走,我过来找你!” 话落,我没等楼济生说话立即挂掉电话。 见到他,我将手上的手机砸到他身上,大吼,“楼济生,骗我有意思吗?” 他抓紧我的手,桎梏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爸是你送进去的吧?” 他紧拧的眉揉散开来,他没有否认而是反问我,“你见了谁?” 第44章 杀人是要偿命的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他没有否认,所以我爸的事,他是始作俑者。 我爸当年自杀时才四十五岁,头发还没白。 我还没来得见他最后一面,就天人永隔。 陆家当年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倒塌,我妈成了疯子,我爸自杀,我也一夜失去了羽翼,孤立无援。 没人能护我,我被债主逼迫东躲西藏,最后在周弘民的庇护下,我进了娱乐圈,也还了陆家大半的债务。 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眼角通红,心中悲愤又不甘,“楼济生,别把爱说得那么真,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楼济生没有解释,他眼里晦涩不明的情绪,我看不懂。 要是他辩解,我会相信他,可他始终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让我的愤怒的情绪达到了顶峰,我再也抑制不住。 我取下头上的发簪,黑发立即如瀑泻了下来。 我双手抓紧簪子,对着楼济生,向他走近,一字一顿地说,“楼济生,杀人是要偿命的。” 他目光幽幽地看着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陈正想要上前阻止,被楼济生一个手势拦住。 簪子刺进他的胸膛,他没有躲。 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却连哼也没有哼一声。 我颤抖着松开了手,簪子也顺势掉在地上。 我浑身颤抖不已,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良久,楼济生脱下衬衫包扎住胸口的伤口。 他抄起沙发上的外套离开。 他胸口的血漫了出来,唇色发白,他却像无事人一样,高大的身躯依然挺拔如松。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说了一句,“陆新柔,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你离开。” 我没有反抗,亦再没力气撒泼。 楼济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而吩咐陈正,“看好她,要是她跑了,你也滚!”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陈正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又作罢。 他叹了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发簪,也出了别墅,大门响起落锁的声音,我被反锁在里面。 我知道陈正是在门口守着。 突然门外响起一声轰然倒塌的声音。 接着便是陈正急切的嗓音,“老板?” 我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我不敢起身,要是楼济生死了,他也只是一命还一命而已。 第二天一早,南山别墅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南珍。 她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看到我,两人迅速将我控制住。 南珍二话不说,抬手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她睨着我,铁青着脸,眼神里带着对我深入骨髓的恨,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要伤他?” “你和他暗地里怎么搞,我都可以当作没看见,可你不该伤害他!” 我笑了,“南珍,你让我别伤他,可七年前,教唆我教训他的可是你!” 我用这种轻飘飘的语气,轻蔑地道出了当年的真相,“南珍,可见你也没多爱他。” 南珍浑身颤抖,目眦欲裂,重重的巴掌再次落了下来。 她厌恶地看着我,似乎多年的隐忍和不甘全部倾注在此刻。 她暴怒不已,“陆新柔,我小学六年级就喜欢他了,你算什么东西!” 第45章 笼中之鸟槛中猿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嗤笑一声,“我是不算什么?可南珍,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有碰过你吗?” “这里是你和他的婚房吧?” “你知不知道,这的每一处,都有我和他的痕迹,我倒想看看你以后会不会在这里住下来?” 南珍盯着我,“陆新柔,只要我在,那你就是永远见不得光的小三。” 我挑眉,指印鲜红的脸上是破败的美。 我毫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乐意当小三,甘之如饴。” “南珍,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报复的游戏这么好玩。” “可我没想到的是,楼济生会这么爱我,我拿着簪子往他的心窝子戳,他竟然躲也不躲?” 南珍此时收起了满身的戾气,她仰高头,像是不屑与我置气。 如今我是戏子,她是南家堂堂的千金大小姐,她自诩高我一等,在陆家时还说怕我成了大明星不敢高攀,可真能装。 她让两个彪形大汉将我绑住,扔进一辆黑车。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早已没了刚见我时的恼怒。 她漫不经心地威胁,“阿柔,好好待在你该待的地方,永远不要出现在阿生眼前,要是还有下次,那你就没这么走运了,知道吗?” 接着眼前一黑,我被装进了麻袋里面。 车子里颠簸,我浑身像散架一样。 我不知道车子开往哪里,我没有呼救,因为南珍还没打算要我命。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后,我在熟悉的地方。 绕城我原来住的公寓。 周弘民陷在沙发里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哑然失笑,原来,他和南珍串通了,怪不得南珍肯放我一马。 他问我,“阿柔,你以为我和南珍串通好,绑了你是吗?” 我怔住,难道不是? 他继续说,“要是我要绑你,我上次还会让你离开吗?” “可是送上门的,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所以,绑我的这件事,和他无关。 “阿柔,你知道南珍将你送给我后,她说了什么吗?” “她说,让我看好自己的女人,别在让她出来晃悠,伤了楼济生,她还说陆家的债,她来想办法帮你还。” “没想到,阿生的女人,能这么大方。” 南珍的口气倒是大,陆家几个亿的债务,她是南家的独女,可她也只不过是南家用来商业联姻的女儿,她凭什么以为她有能耐能帮我还。 就算她用楼济生作诱饵,和南家的人谈条件,也绝不可能会答应她。 这点,周弘民不是不清楚,他只不过是将错就错而已,想要从南珍绑架我这事中撇清自己的关系。 周弘民从沙发上起身,步步逼近,黑亮的皮鞋落在我的眼前,他蹲下,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他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你可是真狠啊!也是真下得去手!” “可你还是没下死手,阿柔,你爱他。” “要他是我,你是不是就会毫不犹豫就捅进去了?” 我哼笑一声,“周弘民,你有意思吗?” “陆家无权无势,我现在只是你们砧板上的肉而已。” “收起你那些可耻的占有欲吧,别整这些谁更爱谁的戏码?你只是看不得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你忘了吗?让我拍床戏,不就是想让我抬不起头?” “我下贱,你才能说服自己不对我动心,我才能任你拿捏,不是吗?” 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可你要早这样,我说不定也早就沦陷了!” 只是如今我如笼中鸟,槛中猿,失去自由,不知何时才能脱身。 第46章 戏子无情婊无义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周弘民被一个电话召走了。 接电话的时候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眉头紧锁,脸色十分难看。 看来电话那边他有麻烦。 周弘民几天没有出现,我的吃喝都是他的助理送来的,他找人守着门外,我亦懒得逃。 只是没想到几天的时间,周家便变了天,股票大跌水,岌岌可危,就像当初的陆氏一样。 电视上播放着周氏的新闻。 这时,周弘民突然闯了进来,他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他拉起我的手说,“我们马上离开!” 我站着不动,问他,“去哪?” 他攥紧我的手,“就我和你,去哪都行。” 我怔住,眼前闪过种种,有我妈,有楼济生,有很多人…… 我把手从周弘民手中挣脱,无声地拒绝。 周弘民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 突然,一声巨大的破门声打破了我和周弘民的沉默。 周弘民的父亲,周从良在四个黑衣保镖的拥簇下踏了进来。 看见周弘民,周从良的眼神顷刻变得阴沉凌厉,仿佛要将周弘民活剐了。 他几步走到周弘民跟前,二话不说,重重的巴掌落在周弘民脸上。 两个保镖将周弘民控制住,他反方不得,亦是满脸怒容。 周从良还嫌不解恨,随手抄起地上的小板凳径直往周弘民身上砸。 周弘民偏过头躲闪,板凳从他额角上方擦过。 他的额头被砸破了,血立即渗了出来。 周从良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半眯着眼,轻轻地瞥过我,声音如雷,“简直烂泥扶不上墙!” “为了个女人,三番五次和我作对,你要作死,别连累了周家!” 周弘民哼笑一声,丝毫不将周从良的话放在眼里,“周家对他有恩,他楼济生怎么猖狂也不敢对我们周家赶尽杀绝!” “我和阿柔结婚了,他还能奈我们如何?” 周从良又一个巴掌将周弘民打得嘴角出血,“混账东西!” 他又轻轻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周从良恨不得立马毙了我,可他不敢。 他嘬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重重压在周弘民头上,“这样的女人玩过就好,你还想修成正果?” “你以为你没了周家独子的身份,她还能跟你玩?” “你烧坏了脑袋?孙永盛的女儿哪点比不上她?” “还想给我玩私奔,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周家出了个情种!” “你他妈……” 说着,周从良又一脚往周弘民的胸口踹。 周弘民被周从良踹进了医院,我不敢上前拦,我知道要不是楼济生护着我,我的下场比周弘民惨,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周从良又吩咐人将我绑起来,我被绑上了一辆埃尔法。 我被扔到最后排,双手双脚被绑住, 周从良眼神锐利,“陆小姐好手段,人人说戏子无情,婊无义,陆小姐倒是两样都占了。”“如今我这副老骨头才真算见识到什么叫无情无义。” “刚才看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教训儿子很爽吧。” 我怔住,周从良又说,“陆小姐刚可是眼都不眨一下。” “呵,也不知道那个混账东西看清楚陆小姐的真面目没有?”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周从良,所以他刚下了死手打周弘民,都是为了让周弘民看清我,我心里没他,不然,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我心里强笑,周从良可真是用苦良心! 第47章 陈正在替他辩解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可你若拿我当戏子,那就请莫怪我无情! 我被绑到了楼济生的面前。 他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周身的清冷矜贵浑然天成。 他的手指轻轻捻动烟,看似淡定从容,可四周压抑的空气,嗜血的气息让我不寒而栗。 我被绑紧手脚,动弹不得,我不敢打搅他。 空气中的气息越来越微妙,我的血液像凝固住一样。 良久,楼济生出声,他的声音里夹着冰碴,“阿柔,你还是学不乖!” 他长身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没等我说话,他便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拽了起来,重重往上床扔,他红着眼步步逼近。 他伸手捂紧我的嘴,我想呼救,叫声却被堵死在喉咙里。 我张开嘴发狠般一口咬住他大掌的虎口,牙齿狠狠地陷进了他的骨血里,一股铁锈味在我口腔里蔓延。 味道很重很重,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疼痛几乎麻痹了我的神经。 我蜷缩起脚趾,嘴里发出小猫般无助的呜咽声,但楼济生依然不管不顾。 他像失控般,愤怒铺天盖地地倾注在我身上,胸膛剧烈跳动着,似在咆哮,怒吼,要将我撕碎,拆吃入腹。 我的喉咙哑了,身体在颤抖,他的气息乱了,像野兽般,狂野又激烈。 我几乎要窒息,可身上的男人依旧穷追不舍。 我滑下的泪水浸湿了床单。 再也无法承受,眼前黑暗笼罩着我,我无处可藏,被翻来覆去地折磨。 我好像听到楼济生在我耳边关切地呼唤我的名字。 我的胸膛像被大石压着,被抓紧,缺氧,无法呼吸,轻飘飘地说,“你滚啊……” 晕眩之间,我好像听到我妈的声音,我吃力地睁开眼睛。 偌大的幕布上放着我妈的录像。 她看起来精神了不少,起色也很好,但目光还是呆滞的。 我微微一笑,惨烈又无力。 楼济生在我耳边说,“想见你妈,就好好听话!” 我浑身一震,直直对上楼济生的眼睛。 对啊,我竟然忘了我妈在楼济生手上。 我主动取悦他,咬着他的唇,深入,淡淡的烟草气息包裹着我。 楼济生反客为主,诱我沉沦。 “唔~师兄。” 吻像狂风暴雨卷席而来,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顺从地闭上眼。 本能地抱住他,想要紧些,再紧些…… 耳边是他沙哑粗粝的嗓音,“你听话就好,不要再逃了,周弘民,他护不住你。” 我慢慢睁开眼,迷离失神的目光撞进他的眼里,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 第二天,陈正给我送来衣服,把衣服给我后,他没有立即离开,拧着眉站在酒店门口欲言又止。 我低声说了一句,“有事吗?” 陈正叹了口气,“陆小姐,虽然我没权管你和老板的事,可我看不得老板为了你自损一千伤敌八百。” “虽然老板赌赢了,周家元气大伤,可老板也损失了不少,为了你,老板差点把整个楼氏搭了进去。” “当初你找人伤了老板的是你,你难道不知道他在医院昏迷了一个多月。” “陆家出事的时候,老板还在住院,他怎么可能害了你父亲?” “老板其实对你挺好的,要不是他救了陆夫人,她早就死在了绕城。” 我愕然抬头,呼吸几乎停滞,“到底什么意思?” 陈正眼神躲闪。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第48章 当年救阿生的人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陈正垂眸,“抱歉,陆小姐,你可以亲自问老板,多的我不能说了。” 我点点头,继续问,“阿正,你跟了楼济生多久?” 陈正说,“从老板十八岁开始我就跟着他了,我是萧舒敏安排在老板身边的人。” 我拧着眉,不解。 “萧舒敏是老板父亲的原配妻子。” “萧舒敏去世后,老板不计前嫌,我就跟在老板身边了。” “七年前你找人教训老板的时候,我本来可以出手的,只是我不敢不听萧舒敏的话。” 楼济生是楼家唯一的血脉,萧舒敏嫁入楼家多年,楼济生的父亲楼长庚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更别说是行周公之礼。 所以,萧舒敏没有为楼下生下子女,她爱楼长庚,恨透了杨百媚,所以宁愿占着楼夫人的位置也不愿意让给杨百媚。 陈正是萧舒敏找来盯着楼济生的,她不用出手便有人替她教训了这个私生子,她乐见其成。 所以她怎么可能让陈正救楼济生? 她是想看着楼济生死。 可是萧舒敏没想到,陈正会叛主,他偷偷回去救了满身是血的楼济生。 陈正将楼济生送去了医院,医生说要是送晚一步,人就没了。 后来南珍没日没夜地守在楼济生身边,杨百媚以为是南珍救了楼济生,对她感激不已,知道她喜欢了楼济生多年,还有意撮合两人。 陈正叹了口气,“老板知道是我救了他,可他也没解释,任由他母亲误会。” 我问,“那他知道教唆我教训他的人是南珍吗?” 陈正不敢说话了,看来楼济生是知道的,可他明明什么事都知道,还是要娶南珍。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 陈正离开后,我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电话。 我迟疑了半晌,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柔,是你吗?” “妈?”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不敢相信地喊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 “真的是我的小柔,妈想见你。” 熟悉的声音,恍如隔世,半个小时后,我在环城一所隐秘的疗养院见到了我妈。 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很久很久,我和她都没有松开。 她颤抖着手抚上我的脸,眼泪湿润了眼眶,“我的小柔,瘦了。” “妈清醒过来之后一直看你演的剧,委屈你了。” 我抓紧她的手,“妈,小柔不委屈。” 我妈摇摇头,泪流满面,她说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 当年搞垮陆家的是周弘民的父亲周,我爸也是他送进监狱的。 周家为了能在绕城一家独大,堵死了陆家所有的去路。 我爸锒铛入狱,死在了监狱里面,始作俑者都是周从良。 陆家的巨额债务最终也是流向周家的账户。 我妈也根本没有精神病,周家人为了控制她,收买了绕城疗养院的医护,他们给她注射违禁药品,导致我妈精神失常。 我妈逃走过无数次,可还是被抓了回去,他们用最原始最残忍的手段给我妈治疗,我妈疯了,她是被逼疯的。 幸好她最后逃掉了,楼济生救了她。 所以陆家这么惨都是拜周家所赐,跟楼济生没有关系。 第49章 我又再跌入牢笼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的心痛得仿佛被千斤重石压着,心痛到无以复加,我抱着我妈,不断地说对不起。 我妈却安慰我,“小柔,不怪你,怪就怪周家人心不足蛇吞象。” “是你爸信错了周从良那个小人。” 我愤恨不已,周家人害成陆家这样,我还对周弘民感激涕零。 我妈关切地看着我,“可是小柔,你不要去找周从良报仇,你斗不过他,妈,只有你了,知道吗?” 我是斗不过周从良,可他儿子,可是想和我私奔,要是我重新拿捏住周弘民,是不是就能让周从良一命偿一命? 环城疗养院有楼济生的人,我妈说让我放心,她在里面很安全。 出了疗养院,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楼济生,铃声挂断了,他还没接起,我作罢,打了一辆车打算到楼氏找他。 刚上车,就被人捂住口鼻,窒息感传来,我没挣扎几下就晕死过去。 我是被冰水泼醒的,一桶桶冰水劈头盖脸地往我脸上泼,我软绵绵地睁开眼。 几个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看着我。 “哟,大明星醒了?” 说话的是为首的男人,他的右眼有个蜘蛛纹身,慢悠悠地朝我走来。 他睨着我,眼神中透露着猥亵的光,重重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 “我们兄弟几人还没玩过女明星呢!是跟几百块的不一样,真他妈白,这小脸……这小嘴,不知道得多带感!” 我被绑着双手双脚,侧躺在地上,这里应该是个废弃工厂。 我试着使力,却浑身瘫软,像被车碾压过,酸痛,麻痹,疲惫。 我有气无力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轻佻地说,“你们陆家的债主啊?难道陆小姐不记得了吗?” 我垂眸,要不是我妈告诉过我,陆家的债务最后都是流入周家的,我就信了他们的话。 显然,他们是收了别人的钱,别人教他们这么说的,他们是故意来教训我的。 我不死心地问,“你们到底是谁?不知道我背后的人吗?环城楼家,教训我,你们捞不着一点好!” 为首的男人嗤笑一声,用棍子从我的衣摆处撩了上去,露出一截莹白的腰身。 “陆小姐,谁告诉你我们要教训你的?我们是来让你开心,让你爽的,知道吗?” 我羞愤不已,“我不管你们是谁找来的,我只有一口气,那你们就别想活着离开环城!” “死鸭子嘴硬,陆小姐大难临头了还这么硬气,真是勇气可嘉!” 话落,带头的男人一把撕开我的衣服,又重重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妈的,还以为女明星多干净呢,还不是被人玩烂了!” 他们看到我身上的嫣红的吻痕和咬痕纵横交错,萎靡的颜色映在他们的眼里。 “不过,被人玩烂了也没关系,哥们几个没有那个情结。” 我依旧没有求饶,他们不是要我死,他们只想用那种屈辱又敏感的方式毁了我。 我冷静下来,“是谁找你们来的,给了你们多少钱了?我给双倍!” 带头的男人不屑一顾,“陆小姐不用套我们话了,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没钱还债,陆小姐以身抵债就行了。” “我们一个一个来,会怜香惜玉的,陆小姐放心吧。” 第50章 周弘民出现救我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带头的男人朝我步步逼近,我的手脚瞬间冰凉,钱权都威逼诱惑不了这些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那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自救? 没有,我绞尽脑计仍然想不出解法。 为今之计只有拖延时间,等楼济生发现,等他救我。 我眼波流转,勾人的眼神直直地对上领头的男人,“大哥,你们四个玩我一个,你们恐怕没尽兴我小命就没了。” “不如,换我来伺候你们怎么样?” “大哥,你们都知道我是拍床戏的吧?花样多得很。” “这样我舒服了,你们也能爽不是?” 为首的男人颇有兴致,“哦?陆小姐想怎么玩?” 男人粗粝的手擒住我的下巴,蠢蠢欲动,“这张小嘴倒是能说会道。” 我嫣然一笑,“大哥别着急嘛,绳子都给我勒疼了,我还怎么伺候你们,先给我把绳子松开好不好?” “草。” 男人大骂一句,狠厉的巴掌猝不及防地落在我的脸上,我的嘴角渗出了血丝。 为首男人目露凶光,脸上满是狞厉之气,‌像一头蓄谋已久的野兽,想要将我的下巴捏碎,“陆小姐想玩我们哥几个是吧?” “想拖延时间,门都没!” 男人捏开我的嘴,往我的喉咙里面塞了几粒药,很苦,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拼命干呕。 我的身体很快变得沉重,像有几万只蚂蚁爬行,噬咬,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变成了一片幻影。 浑身炙热,我用手撕扯,抓挠自己的皮肉,恨不得扒下自己的一层皮。 耳边的欢声笑语丑陋无比,我想让他们停下来,却无能为力。 再次醒过来,入目一片白。 是周弘民救了我,“你醒了?” 我问出声,“我是在哪?” “环城医院。” “你救了我?那些人是谁找来的?” “没问出来,但是除了南珍,你还有别的仇人吗?” 我轻笑,“有啊,怎么没有,周从良不就是我的仇人,设计我爸,还给我妈注射违禁药品,他儿子还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你演得不累吗?在我面前说谎你不心慌吗?陆家如今的境况都是拜你们周家所赐,你说周家不就是我的仇人吗?” 周弘民颓败地说,“可是,阿柔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我们就不能从头开始?” 我面无表情,“对啊,你没有伤害我,可伤害的是我最亲的亲人,那比杀了我还残忍!”大吼,情绪越来越激动,“那可是我爸妈,是活生生的人命,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我还要被你蒙在鼓里,对你感恩戴德,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是帮凶你知道吗?” 周弘民抱着我,轻声说,“不是的阿柔,我不知道,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怕你会离开我,所以我只能瞒着你。” “我爱你,阿柔,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你还是你,可我再也不是周家的人,可以吗?” 周弘民眼神深邃,目光灼灼如炬,要不是我知道真相,我会被他哄骗。 第51章 这是彻底的诀别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我的语气满是奚落,“得了吧,周弘民,装这深情给谁看呢?”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可你死也是周家的人。” “周从良说得没错,你要不是周家的人,我怎么可能跟你玩?” “醒醒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周弘民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他攥紧我的手,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大手紧紧扣着我的后颈,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我浑身发软,无力推拒,周弘民的动作霸道狂热,轰然贯穿我的神经。 他粗粝的手从我腰间的衣摆处往里伸。 我茫然的眼神撞进了他的眼里。 我语气毫不在乎,“周公子救了我,我可以以身抵债,要做就快点,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蹭,你也别整这些强吻的把戏。” “我无福消受!” 周弘民怔怔地看着我,他停下了动作,手从我的衣摆处抽了出来,他眼眶发红,眼底是挫败的深情。 我继续揶揄,“还是周公子想要我主动?上面还是下面我都可以。” “拜周公子所赐,我拍的床戏多,什么花样都略知一二,周公子要试试吗?” 周弘民眼神晦暗,他俯身吻住我,气息霸道又热烈,他的额头重重地抵着我的。 他没有回应我的话,一言不发。 最后他还是没有强迫我,他帮我盖好被子,隐忍着说了一句,“阿柔,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求你!” 我灿然笑着回答,“好啊。” 周弘民攥紧拳头,骨节泛白,嗓音有些颤抖,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他没有道别,转身离开。 而我,对着他悲怆的背影说了一句,“那我就谢谢周公子了。” 周弘民的身影顿了一下,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次,我知道是彻底的诀别。 我被迫吞下大剂量的药,那是特殊药品,用来助性催欲的。 要不是周弘民及时出现救了我,那几个混混要是轮番折磨我,我可能就死了。 身体元气大伤,我在医院住了几天。 那些人,被周弘民送进了监狱,可能是收买他们的人给的钱够多。 警方始终撬不开他们的嘴,他们将罪名全揽在身上,说是见色起意,他们判不了多久就会放出来。 我知道,害我的人是南珍,她说过,我再回来,我就没那么走运,但我没有证据。 楼济生这几天联系过我,我没有告诉他我遇害的事,但以他的手段,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一直没有出现,他也没有护我,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护着他的未婚妻。 上次打车我遇到了绑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我直接联系了陈正。 我让他过来接我,本来我是要回酒店的。 但我临时改意,我想见见楼济生,我准备和他摊牌。 我对陈正说,“阿正,去楼氏集团吧。” 陈正顿了一下,轻轻应了一声好。 楼济生的办公室在楼氏大楼的最顶层。 我到的时候,看到楼济生的办公室大门没有合严,我以为是楼济生有客,没有打扰。 我轻手轻脚站在办公室门外往里开,没想到看到让我震惊的一幕。 南珍跪在地上,上身只穿着遮着重点部位的内衣,雪肤如玉,纤腰盈盈一握,巴掌大的小脸扬高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模样楚楚可怜。 第52章 南珍的蓄意勾引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楼济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南珍,眼神隐忍又克制,拧着眉,像在挣扎。 他沉默着没有出声,任由南珍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纤细的双手环住他的后颈,曼妙的身姿如水蛇,轻轻扭动。 安静的空气中,情潮涌动。 南珍叫了一声楼济生,“阿生,要我,好吗?” 语气娇柔,轻飘飘的,像在勾引。 南珍的身形挡住了楼济生,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依旧一言不发。 我只看到他伸出好看的手,覆在南珍的纤腰上,慢慢向上攀爬。 指尖落在南珍内衣的衣扣处,两只手指缠了进去,作势要解开。 单手解内衣,周弘民这个情场老手都棘手的动作,楼济生每次做起来却得心应手。 我心痛如绞,再也看不下去,转身逃离,泪水也在刹那间滴落。 电梯门在我面前打开,刚要走进去,手腕被攥住,我被用力往后一扯,跌进一个炙热的怀抱。 我惊诧地对上来人的眼睛。 楼济生?他不是温香软玉在怀?他怎么追出来了? 低沉的声音传至耳膜,“哭什么?” “就以为我这么饥不择食?谁也不放过?” 我低声应着,“不是……” 男人轻笑,“那是什么?” 我垂眸,自觉闭了嘴,他和南珍如此暧昧的动作,任谁看了都会多想。 楼济生将我带到他的办公室,南珍此刻瘫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里噙满了泪水,模样比刚才更脆弱可怜,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楼济生语气冷漠地驱赶,“不想看现场直播,就给我滚!” 南珍狠绝的目光从我身上一闪而过,我一笑置之。 南珍离开后,楼济生迫不及待将我压在办公桌上。 我偏过头,推开他。 楼济生难得跟我解释。 原来,楼济生和南珍解除了婚约。 南家乱成了一锅粥,南珍迫于无奈,找到了他的办公室,脱光了衣服勾引。 楼济生轻声在我耳边说,“我差点被你榨得下不来床,你还想让我伺候别的女人?” 我大声发泄不满,“但你明明知道南珍找人对付我,可你还是无动于衷,你不是想要护着她吗?这算什么?” 他拧着眉,“谁跟你说我无动于衷,阿柔,我什么都不说是不想让你担心,可在你这却讨不了一点好。” “我是不是要将我的心掏给你看才行?” 我毫不客气,“对,我就是要你对我掏心掏肺,你瞒着我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妈在绕城被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你瞒着我将她带到了环城,我以前这么对你,我以为你要报复我,伤害她。” “我快被你逼疯了。” 楼济生的语气软了下来,“放心,南珍她逃不掉的。” 他打开了电视新闻,“南家养女南珍,买凶强奸陆姓女明星,多名罪犯落网,主犯还在潜逃。” “周从良也逃不掉,他私底下做的那些违法的勾当,我查了个一清二楚,你做不了的事情,我会亲手替你解决。” 我眼里含着泪,抓紧楼济生的手,“以后,你做什么也不能瞒着我。” 楼济生点点头,郑重地应了一声,“好,以后不会了。” 第53章 我们永远在一起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第二天,新闻上报道了楼家单方面和南家取消婚约的新闻。 墙倒众人推。 南家立即发文撇清和南珍的关系。 我这才知道,南珍其实是南家从小领养的,领养后不给继承权,养大后用作联姻工具。 如今南珍毫无利用价值,南家弃之如敝履。 没多久,南珍便被抓获,她还不死心,在新闻媒体上公然挑衅我,“我错就错在当时心软,留了陆新柔一命。” 南珍的不知悔改,可怜,可恨,又可悲。 周从良也因为涉黑洗钱,偷税漏税等被抓了进去,生之年他估计也出不来。 我爸也洗白了罪名,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周家陷害的,但他已经不在了。 周家虽然一息尚存,但也元气大伤,这么大的窟窿落在周弘民肩上,他要想从头来过,让周家起死回生,简直难如登天。 我将我妈从疗养院接了出来,我们定居在环城。 《武侠江湖》杀青宴后,我约我妈去庆祝,我妈却说她约了人,我问是谁,她说暂时保密。 我妈本就是个美人,如今也才四十八岁,风韵犹存,看起来只有三十多。 有人追她我不意外。 我由她去,直接驱车到了楼氏大厦。 我轻轻敲门,推开楼济生办公室的大门。 他带着银质框金属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矜贵至极。 听到声音,他头也没抬,只是冷着脸。 我解下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一步又一步闯入他的领地,又一步步迈进他的禁区。 我窝进他的怀里,食指拂过他的喉结,“楼先生是吃饱了吗?” 他没有应声,凝着脸,一言不发。 “既然这样,我去找别人!” 我作势要走,他又攥紧我的手,清冷的视线撞进我的眼里,立马泛滥成灾,染上欲色。 他摘下耳机,我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果然看到屏幕里几个楼氏高层五颜六色的脸。 我脑袋瞬间炸开,头皮一阵发麻,楼济生,他在开视频会议? 我气急败坏,“你……” 他打断,勾唇一笑,“我什么?” 话落,他盖上笔记本,将我抱坐在办公桌上,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我推开他,“你滚开。” 他轻笑,“送上门来的,我哪有不要的道理?” “还是想去找谁?” 我捂着脸,“你够了。” 我还没哭够,楼济生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缠着我的唇攀至眼睑,舔舐掉泪水,“别哭,他们没长眼睛,看不见!” 我耍着脾气,楼济生不知何时变出了一枚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粉钻。 我装作毫不在意,实则心里乐开了花,“你干什么?” 他认真地问,“陆小姐,请问你愿意成为楼夫人吗?”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刚才的阴霾早已被驱散,我下意识地点头。 那枚粉钻套在我的无名指上,和白皙的手指,交相辉映,泛着旖旎的颜色。 楼济生珍重地吻了吻我的手背,深情告白,“陆新柔,我爱你!” 话落,偌大的落地窗旁闪起绚丽夺目的烟火。 办公室的灯不知何时熄灭了。 楼济生将我压在落地窗上,吻我的耳垂,我的后颈,我的全身。 我的眼前是璀璨的烟火,身后是最爱的人。 五光十色的霓虹之上,两具交缠的身体,在抵死缠绵。 第54章楼济生番外 - 诱她沉沦 - 钮钴禄轱辘 七年前。 环城大学大一新生入学季。 楼济生被舍友拉去迎新,说是有个绕城来的美女学妹,惊为天人,必须得去看一眼。 楼济生看到了,女孩在一堆新生里面显得扎眼,格格不入,她娇艳,灵动,清纯,嫩得出水。 她一出现,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所有人围着她窃窃私语,偏偏她还懵懂而不自知。 楼济生当下眯起双眸,看着陆新柔晦暗不明的神色让人琢磨不透。 女孩没有化妆,太阳有点毒辣,阳光洒在她嫩白的小脸上泛起了红霞,几许湿濡的发丝胡乱地贴着鬓角,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紧身T恤,18岁的年纪,女孩的胸脯像诱人的蜜桃,紧致饱满,成熟得刚刚好。 往下,露出小半截莹白如玉的纤腰,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半隐半现,诱人采撷。 明明清纯到极致的脸,举手投足间却娇媚动人,风情万种。 楼济生眼神暗了几分,他暗暗压下沉重的呼吸。 再往下,白色的百褶短裙仅仅遮住臀线,两条纤长的腿又细又直,白得晃眼,夺人眼球。 楼济生一眼便记住了这双腿。 他的室友感叹,“这腿,能玩一年。” 楼济生拧着眉,没作声。 后来楼济生才知道,何止一年。 女孩从楼济生身旁越过,少女特有的气息涌入他的耳鼻,绮丽,甜腻,像有羽毛在心口轻抚,他几乎压不住胸膛里那汹涌的波动。 “南珍,我好想你。” 声音亦甜如浸蜜,彻底扰乱了楼济生的思绪,他不敢再逗留,攥紧拳头,想离开。 室友问,“阿生,我们去跟美女学妹打声招呼吧?” 楼济生嗓音淡漠疏离,“就这,也算美?”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和陆新柔背道而驰。 陆新柔听到楼济生的这句话,转身,却只看到一个清冷如神邸的背影,俊美矜贵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陆新柔问南珍,“他是谁?” 南珍顺着视线望了过去,“他吗?环城楼家的私生子!” “叫什么名字啊?” “楼济生。” 陆新柔一字一顿,说了两个字,“阿生?” 楼济生只走出几米远,陆新柔和南珍的对话他听了个遍。 陆新柔念着‘阿生’二字,咬字语气轻飘飘的,楼济生呼吸重了许多,心里像有团火,要喷薄而出。 楼济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没有试过喜欢上一个人。 可他见到陆新柔的第一眼,便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亲她嫣红诱人的唇,揉她天鹅绒般柔软的腰肢,搅乱她清澈的双眸,听她婉转如夜莺的声音哭着向他求饶。 深夜,宿舍外的天空被暮色笼罩。 楼济生突然从燥热的梦中惊醒,梦里是如罂粟般诱人的女孩。 那抹朦胧的莹白身影,浑身染着惊心动魄的绯红,她是妖媚的,绚烂的,让他心神欲裂。 她是魔,是魅,是妖精,幻化成人形,引诱他沉沦,犯下滔天罪行。 后来,她缠上了他,他避之如蛇蝎,因为他知道她就像毒,沾上了,便戒不掉。 可避无可避,无数次午夜梦回,他从罪恶中醒来,梦中全是对她的亵渎。 再后来,他一头栽进了她的身上。 爱也好,恨也好,也义无反顾,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