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婚:一、草堂托梦 - 赖婚 - 景松 “小弟!别睡那么香,给我办点事,我保你富贵荣华!” “什么事?我能做到吗?” “很简单,你给我送封信到塔山下——石门中。” “塔山下没有门,只有石头。” “你用小石头敲大石头说:‘石打石门开,杭州寄信来’,自然门就开了。” 似梦非梦,睡眼惺忪,但手上拿着一封信,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哪来的信?不是刚在梦中所得吗?所以又觉得不是梦。 一个穷小子,父母双亡,家徒四壁,穷的一无所有,富贵荣华谁不想,可是眼前早餐都没有怎么办?还是先解决肚子问题吧! 门前有大河,河宽水满,一片沙滩在眼前,下水洗个澡,洗脸漱口一块解决。 一头栽进水里,就见前面有一条青色的鱼游来,余兵右手一扎,一条一斤多重的金丝鲤鱼到手了。 立即将它开膛破肚,腌上了食盐酱油,架在木柴火上烤了起来。 一会儿香气扑鼻,口水流淌,一条一斤多重的金丝鱼下肚了。余兵打了一个饱嗝,还想睡一个回笼觉,可是想到梦中有人托他送书信,想一想还是送信要紧,于是,余兵进屋拿了书信出来,望着大河出神。 二、传送书信 - 赖婚 - 景松 大河对面就是塔山,山不算高,可是建在上面的宝塔高呀,所以地名就叫塔山,塔山很坚固,山除了表面风化有一些小石外,几乎是一整石。 石山下面就是河,怎么过河?这里不是渡口,没有渡船,要过只能游过去,游过去不是问题,但是书信怎么办? 余兵想出两种办法:一、书信用嘴咬着,除了怕被水打湿外,换气也麻烦,万一掉在水中书信就被河水湿透了,这个办法不稳当;二、到家中取出了一口米缸——空空余也!把米缸固定在两根木架上,衣服和书信就放入米缸中。余兵采取了这种办法。 1889年5月27日上午10点多,余兵开始横渡江面,身上系了一根草绳,米缸木架与之联系一块,到达塔山下。5月的天气还是比较凉的,可是余兵用力游水,到达岸边觉得有点热,但是一上岸,经风一吹,就感到有点凉了,赶紧从米缸中取出衣服穿上。把木排的绳子系在一块石头上,拿着书信,沿岸找门——哪来的门呢?岸边的小石头也没有,要敲大石头要有块小石头啊! “有了!”米缸不就是石头吗?于是,余兵口念:石打石门开,杭州寄信来,举起米缸向大石砸去。只听“哐”的一声,米缸粉碎了,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大石头一塌,洞口出现一位老者立船头,向余兵打招呼:“信使请了!老汉立于此,已有多时了,请上船!” 余兵倒也不怕,上船就上船,还怕你吃了我不成!眼前立即黑暗沉沉,耳边只听见水浪声,连老汉也模糊不清,好像是石头合上了,小船进入了另一世界。 “老爷爷!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带你去见我的主人呢!” 没有什么话说了,船在前进,慢慢的光线明亮,岸边有花有草,还有百鸟争鸣,好像是欢迎来宾。 “到了,请信使下船!” 余兵见岸边有一小庙,不大,但很富丽堂皇。老汉在门前喊:“信使到!”老汉没有进庙,只是让余兵自己进去。 门口立即出现了一位少女:“有失远迎,请小哥原谅!” 余兵睁眼一看:一位十四五岁的妙龄女郎,美得词语没法形容,感觉是美丽极了,他是没见过比这更漂亮的人了。 “小妹妹客气了,我是受人之托,送封书信而已!”说吧,把书信呈上! 少女接过书信,放置一边说:“劳烦小哥哥了,小哥请坐!” 余兵也不客气,找了一把小椅子坐下来了。 “小哥!请喝茶!旅途辛苦,一定饿了,我立即给你准备斋饭。” 听说准备斋饭,肚子立刻空空如也,俗话说,鱼消肉胀,鱼是帮助消化的,一条小鱼早就消化完了,肚子饿着呢,听说有吃的,还是高兴的。 “那就先谢谢了!” 少女没有回答,而是到厨房去了。 这是一间庙宇,不供菩萨,房间与厨房相通,坐在堂前可以看到厨房里的一切。余兵不是有心观看,而是被少女的身影所吸引。没有看到发火烧水,只见少女用一大碗放在灶台上对着碗里面吐口水擤鼻涕,完了,吹了一口气,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做成了。 “小哥!请吃碗面条充饥吧!” 余兵是亲眼所见的,这哪是面条啊?这不是少女的鼻涕口水吗?这能吃吗?肚子再饿也吃不下去啊!可是不吃,又不礼貌,肚子明明饿了,正是要吃东西的时候,哪能不吃呢?矛盾的心情激烈斗争,不吃只能找借口了。 “好妹妹!我最不喜欢吃面条,我曾被面条卡过喉咙(撒谎都不会撒,面条会卡住喉咙吗),一见面条就怕!” “这不是一般面条,这可是好东西啊,看来你是无福消受啊!” “请小妹妹谅解!我实在是不喜欢面条!” 三、诊眼送书 - 赖婚 - 景松 四、小试牛刀 - 赖婚 - 景松 第2天继续吃红薯,他把书拿了出来看了一下,认识的字不多,幸好有图,马马虎虎,可以看懂一点,不懂的要请教先生了——先生在哪里? 原来这是一部医书,他下定决心熟读,可是好多字不认得,于是变卖家产买了一本字典——这就是他的先生,对医书进行钻研起来。 一年以后,1890年5月余兵16岁,他已经熟读了那本医书,该是试手的时候了,为了吃饭,他家一亩三分地早一变卖,再不解决吃饭问题,就要饿肚子了! 第一个目标是村上的先生。 先生姓胡,外乡人,是村上聘来教书的,余兵的观察,胡先生身体有病。 “先生!你身体不好!”余兵开门见山。 “你怎么这么说?”胡先生问。 “你相中杨寡妇已经近一年了,怎么迟迟不敢下手?” “小老弟厉害,我承认我喜欢她,我不能害她呀!” “这话怎么讲?” “确实我身体有毛病,要不我早成家了。” “先生,我可以给你治好啊!” “就你?大字不认识几个,还会看病,笑话!” “我称你为先生,你可要谦虚一点,你怎么认为我大字不识几个呢?” “那好,我考考你。” “你考吧!” 胡先生写了一个“睾”字,余兵说:“‘睾’字与‘高’同音对吗?” “不错!再说一个字谜语,你猜。” 孔子问两个学生:“是‘也’,非‘也’,一个说是‘也’,另一个说非‘也’,是‘也’则直在其中也,这是个什么字?” 余兵说:“这是‘乜’字,与‘咩’同音。” “小老弟不简单,我服你了,你是怎么学习的?” “这你就别管了,你的病治还是不治?” “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当然知道你是阳痿。” “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说出来的,你喜欢看女人,却又怕女人,这不就是阳痿的表现吗?” “你可以治?”胡先生顾不得面子了,不但承认了,而且决心求治。 “这病好治,三副药就能解决问题。” “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条件随你开!” “我没有高的要求,完全治好你的病,三担米怎么样?” “成交!胡先生满口答应。” 一个星期后,胡先生找到了余兵说:“老弟你厉害,我服你了!我已与杨红丽试过了,我们决定结婚,三担米,随时奉送!” 余兵初战告捷,有了三担米生活就有了保障了。 五、黄金十两 - 赖婚 - 景松 胡先生吃水不忘挖井人,他对余兵说:“老弟有这种本领了不起,我给你介绍一当生意,保你发大财!” “哦!有大生意,你说说看,要是有好处我也不会忘记你!” “李家庄有一个大财主叫李世民,与唐太宗同名同姓,家有良田千顷,房屋十几间,虽然妻妾成群,却是膝下无子,求子若渴,你若能给他治好身体,一定好处多多!” “好!我去试试!” 余兵来到李家庄,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大厅,坐在上面说:“皇帝老儿可在?” 又称他皇帝,又叫他老儿,把李世民搞蒙了。 “你是谁?竟敢走来就坐上!” “我是你家祖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可知罪?” “小兄弟口出狂言,不知我犯了何罪?” “我问你,你有几个儿子?几个女儿?” “啊!——” “你有几个老婆?” “啊!——” “啊什么?老婆是娶来看的吗?不为李家开枝散叶,不就是最大恶极了吗?” “小兄弟请轻轻说话,世民知罪了。” “我来问你:想不想生儿育女?” “想!做梦都想!” “只要想就好,我就是来给你送儿送女的!” “这话怎么讲?” “我叫余兵,我会治病,可以治好你的病,保你子孙满堂,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尽管开,请先生赐教!” “一、多做善事,多为乡邻谋福利;二、适当地给点报酬。你知道我也是要吃饭的。” “这好说,只要治好了我的病,一切好商量!” “本来是先看好了病再给钱的,但是我目前的状况,是你先给白米十担吧,我要先解决吃饭问题,待你婆娘们怀上了你的骨肉,再谈报酬。” “要是治不好呢?” “白米十担如数奉还,再加罚白米十担。”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余兵给李世民切了脉,开了方子并交代:“连吃6副药,每副早晚各服一次,服药期间,不得与女人同房,不听医嘱后果自负!” 余兵请人搬走了白米十担。 4个月以后,1890年9月某日,余兵主动来到李家庄。李世民热情的接待了他。 余兵说:“把夫人们都请出来吧!” 没有人去请,夫人们都自己出来了,李世民说:“请先生上坐!接受我们一拜!” 余兵说:“使不得,使不得!我还只有十六岁,可承受不起!”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先生看看!”李世民说。 “这还差不多,一个一个来吧,让我号号脉。” 原配大夫人赵红华上来,余兵给她号了脉,并想看看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于是轻轻默念:“天香天香!”立刻启动了透视眼,腹中胎儿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小鸡鸡很小,但是已经形成是一个带把的,因此高声说:“恭喜夫人,恭喜庄主,腹中的胎儿是个男丁!” “什么?你可以知道腹中的男女?” 信不信不说了,赵红华高兴的下去了。 二夫人钱小荷把手伸出来,余兵看过后说:“夫人怀的是位小姐。” 三夫人孙树梅挺着肚子上来了,虽然不是很显怀,但样子还是有的,余兵启动透视眼,看到了小鸡鸡,于是说:“恭喜你怀的是大公子啊,你比大夫人都早,看来你最得庄主喜欢。” 四夫人李雪银最漂亮,可是看过了,没有怀上,余兵说:“会有的,以后再努力吧!” 李世民已经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了,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了,就没有问及四夫人没有怀上的原因。只是说:“谢谢余先生!谢谢余先生!” 余兵说:“谢谢就不必了,还是说说后事处理吧!” “先生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办!” “至少黄金十两,还有,给我在社会上多美言几句!” 李世民给了黄金十两,还给了白银100两,余兵勉强收下。 六、梦系天香 - 赖婚 - 景松 一个穷小子一下子变成了名医,在乡里是传开了,小病大病都来找他,似乎是忙不开了,但是一点,绝对不多收一分患者的钱,遇到困难的还帮点小忙。 余兵算是有钱了,第一个要感谢的当然是天香妹妹,没办法,只能梦中相见,梦中感谢了;第二个要感谢的是胡先生,买了不少礼品送给他。 这时,余兵把家里里里外外武装了一下,自己的穿戴也稍微讲究了一点。身高5尺4寸3的大小伙——漂亮的小伙、帅气的小伙诞生了!一个有才华的医生问世了! 像这样条件好的小伙子是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上门说媒提亲的,可是应接不暇,余兵均以年龄小为由,一一谢绝了。 余兵想到了给他煮面条吃的小妹妹,那才是美佳人呢,果然晚上就梦见了。 “小妹妹你好!走的匆忙,连名字都没有敢问,真是太失礼了。” “小哥哥!你不是叫了我几次吗?我的名字就叫天香。” “哦!你就叫天香,天香妹妹,谢谢你了,我已经可以自食其力了。谢谢你给我的宝书!” “不用客气,你还要努力!不要睡懒觉了,快点起床做事吧!” 余兵梦醒了,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像真的一样。但是,天香妹妹的影子是印在了脑海里了。 他想起了刚刚启动透视眼的时候,他所看到的一切——天香妹妹的酮体,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尽管只是一瞬间,可是永世难忘啊!目前怎么可能接收媒人的说词呢?心里所想,没人清楚,没人倾诉,只有把它埋藏在心里了。 七、黄金百两 - 赖婚 - 景松 1890年10月,天清气爽,万里无云,全县物质交流大会在此开幕。 物质交流就像现时的大集市,人山人海,各种物质:农、林、牧、副产品等等,都可以来集市买卖,你卖你多余的,我购我需要的,有的用钱,有的以物换物,好不热闹!最热闹的还是县衙顾来的大戏班搭台演戏,有时候还有两个戏班同时演唱,叫做唱对台戏,哪台戏演的好,台下的人就多,即为胜利了。主要是热闹,看的人多,喝彩声越大,当然就越热闹。 场地原是耕地,庄稼收完,耕地就空出来了,面积很大,提供给集市所用,多少会给点钱。 戏台的周围搭有各种小布蓬,卖小吃的最多,各种小吃都有,也有卖饭菜的,最引人注目的是赌蓬,有小赌的,有大赌的,这些蓬要收点钱,做庄的庄家要拿钱赞助戏班子的。 有赌博就有出老千的,谁也看不出来,有很多人上当受骗,农民最多。 余兵是看热闹的,一般他不参与赌博,当他发现农民兄弟上当受骗时,他气愤了。农民辛苦一年累死累活,攒点钱不容易,走进赌场玩一玩是凑一个热闹,没想到上当受骗,他叫住一位年轻人说:“大哥!我帮你下注,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怎么样?” 年轻人说:“好!请你帮我下注!” 余兵帮年轻人下了三次,三次都赢了,年轻人说:“谢谢你!” 余兵说:“不用谢,我劝你不要赌了,庄家会出老千的,你不清楚一定会输的,回去吧!” 庄家听到了说:“谁出老千了?”说着就有人上前要打余兵。 “出没出老千你心里清楚,我们不赌还不行吗?” “不行!既然来了就要赌!” “好吧!我就跟你赌一把,我没有钱,可我有双手,我输了,你就砍了我的一只手,你输了就砍你的手,怎么样?” 庄家是位40多岁的中年人,可以说是老江湖了,听说要砍手,还是退缩了,于是说:“这位小兄弟算了,交个朋友吧,何必要见血呢!你们走吧,不妨碍我做生意就行。” “老兄!你应该适可而止,人家赚点钱不容易,不要太贪了就行!” “好!你的话我记住了,你好走!” 碰到这样的庄家,还是有理可讲,碰到这一位就难缠了。 这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壮年,血气方刚,他一定要余兵赌一局,余兵说:“我不跟你赌,你输不起!” “我家财万贯,怎么输不起?” “我怕你说话不算数,输了不认账。” “大丈夫说话算数,只怕你输不起!” “这么说你一定要赌?” “那就赌一局吧!你输了给我黄金百两,我输了,你砍断我双手如何?我们不赌大小,猜点数,四粒骰子一共几点?怎么样?” 壮年人说:“这个有点难,你猜怎么样?只要你猜到了,就算你赢了。” “这不公平,你也猜,让你猜三次,我只猜一次,但是,必须是我摇,你不能摇,因为你——” 壮年人知道一定是怕他出老千,他想:我猜三次,你猜一次,我是多了两次机会,证券在握呢,你未必能看到里面,既然看不见,这不就输定了。 “好!就让你摇!” 结果不言而喻,余兵胜了。 壮年人不服也不行,骰子是自己的,3:1的猜法,三次都猜不中,人家一次就猜中了,能不服输吗? 可是,壮年人还是说:“这次是你运气好,我认输,可不可以换一副骰子试试?” “可以呀!你摇我猜总可以吧?” 壮年人连摇三次,余兵三次猜中,壮年人向余兵跪下了:“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老兄快快请起,我可不能当你的师傅,三次猜中,都是运气,运气而已!” 壮年人哪里会相信,可是,人家不愿意收自己做徒弟也是没有办法,只有黄金百两奉送。 此人叫蔡光荣,以后这个人还出现,请读者记住。 余兵在物质交流大会上赢得了黄金百两,那是名声大振呀! 八、按摩推拿 - 赖婚 - 景松 安乐县知县陆谦与姚州知府伍虚,同乡,同窗,同科,陆谦虽然是县令,但是论才华,陆谦要强一点,两人均为进士,陆谦是第8名,伍虚是第12名,排官时,第12名的伍虚做了知府,而第8名的陆谦就只做了知县,中间的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间的友谊还是很不错的,早年就定下了娃娃亲。 陆昭蓉年方十四,才华出众,貌比西施,只是身体欠佳。十三岁那年发病,渐渐面黄体瘦,每日进食不多,肚子却一天比一天大,肚子大了可不好向世人交代呀,幸好只是在绣楼绣花读书,不出闺房,陆谦到处私访民医,均治而无效! 这事怎么就传到了知府伍虚那里了?伍无情伍公子也知道了,说是陆昭蓉不检点,一定要退婚。退婚的名声可不好听,但也没有证据,说不清道不明啊,那陆昭蓉选择了自杀的道路。幸好被丫鬟梅香发现,及时救了下来。 余兵的大名传到县城,梅香说:“老爷!余先生医术高明,老爷不妨请来试一试。” “听说只是一个是毛头小子,医术高明不到哪里去!” “自古英雄出少年,哪能这样瞧不起人,女儿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父亲不妨请来试一试,就是治不好,也是没关系的!” 为了宝贝女儿陆谦亲自到余村,把余兵请来了。 余兵了解了一下病情说:“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小姐如何?” 如果平常是不让见小姐的,一个乡下小子,哪能随便看小姐呢? 陆谦说:“先生请跟我来!” 余兵看了一眼小姐,虽然脸黄体瘦可还精神,那个美人胚的架势——病西施依然存在。 余兵给她号了号脉,然后启动透视眼,发现陆小姐肚子里有大半肚子的丝线头,已经凝结成坨,一般排不出来了。“县太爷!要治好小姐的病不难:要动手术!” 问:“你是说要开刀?” “非也,非也!我说的手术是需要用手按摩。” “先生不方便吧?” “不方便就不要治!” “容我们商量一下,请先生到外厅稍等!” “先说清楚,按摩是要脱去上衣的,这比开刀好,开刀是要出血的,跟小姐说清楚,要治就得这样做,不治就算了,不要勉强!” 余兵回到大厅喝茶不说话,看看陆谦是怎么跟女儿说的。 陆昭蓉说:“父亲!脱衣服是使不得的,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为了治病那是不得已的事情,他是医生,医生面前没有男女的区别,只有病人的概念,只有你们两人自己知道。我会交代他不能对外透露半点消息的。你也要相信医生,医生的职业是会对病人保守秘密的,再说你只是脱了上衣,还是安全的!” “父亲!不治不行吗?” “不治哪能行!没法向伍家交代,没法向世人交代!你父亲的名声,陆家的名声都靠你了!如果你母亲还在,也会赞成你医治的,总不能看到你年轻轻的就离开人世吧?” “父亲!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人生在世都是劫,过了这个劫,又会有那个劫,为了自己,为了父亲,为了陆家,你就牺牲一点吧,好日子就在后头呢!” “我听父亲的。” 得到了女儿的允诺,陆谦把余兵请进了女儿的闺房说:“先生请高抬贵手,救救我女儿吧!” 陆谦出来了,陆昭蓉自觉地脱去了上衣,睡在床上,余兵说:“小姐!得罪了!” 于是,余兵使用按摩推拿法,使陆昭蓉五脏六腑,来了一个激烈运动。 “小姐!好了,快点穿衣服吧,不要受凉了!” 陆昭蓉侧身也看了一眼余兵:好漂亮的小伙呀! 余兵一出来,陆谦就问:“好了!” “好了,我再开个方子,连服三副,每副早晚各服一次,为小姐准备好便桶即可!” “诊金多少?” “先不交诊金,5天后我再来,好了,付黄金十两;没有好,我见小姐一面就走!” “为什么还要见一面呢?” “这么好的女孩,走了实在可惜!我要检讨自己!” 余兵开好药方走了。 九、粘上医生 - 赖婚 - 景松 五天后,余兵如期来到,陆谦以礼相待说:“先生!小女想见见你。” “怎么小姐的病没有好?” “不是的,小姐只是说要当面言谢。” “不必了,既然好了,给我十两黄金我就走!” 陆谦话还没有开口,陆昭蓉出来了:“先生!病是好了,我得当面谢谢!伍家已经提出了退婚,叫我如何对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陆小姐!我只管治病,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好说了。” “先生!那你叫我怎样有脸活在世上?” 余兵哑口了。伍家的事他没有发言权,人家要求退婚他管不了啊!陆小姐是自己按摩过了的,虽然最隐蔽的地方没有接触,但是上半身那可是摸了个遍,按过去的礼节习俗那是要——就是要娶这个女人,但是医生应该另论。 陆谦说:“余先生,你看这事怎么办?” “十两黄金我不要了,总可以吧!”余兵无可奈何的说。 “这不是几两黄金的事,请问:如果你妹妹遇到这种事你会怎么办?”陆昭蓉说。 “我就没有妹妹,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人。” “那好,我就去你家帮工,给你做饭洗衣吧!” “这——先不忙决定,等我回去思考思考!” 一个16岁的小伙子正是青春旺盛时期,一个是县太爷的千金小姐,而且是美丽漂亮的小姐,主动地说给他做饭洗衣,这是一般人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还考虑什么?可是,现实是现实,梦是梦,余兵有梦啊! 十、赠书习武 - 赖婚 - 景松 余兵回来了,仔细想想不对劲,自己是医生啊,医生给女人看病,如果女人患的是妇科方面的病,医生就不诊治了吗?诊治人家又要嫁给他,那不就妻妾成群了吗?这是其一;再说人家男方只是提出了退婚,还没有办手续呢!这里是有缓冲余地的,如果我答应了就是拆散人家一桩婚事,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事干不得的!这是其二;其三就是自己年龄还小,不到婚配年龄。 左思右想,累了睡着了。 闭上眼睛就见天香妹妹,缓缓地向他走来。 “小哥哥好!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多谢小妹妹,我很好,你给我的书我已熟读了,如今我已经可以给人治病了,还赚了不少钱呢!” “能赚钱好啊!这样你就不会再挨饿了,可是你有了钱可不能乱来呀!再给你一本书,学点防身术吧,好好学,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不要想我了,再见!” “不要想我”是什么意思?思考了半天也没有想通,本来还想问问陆昭蓉的事怎么处理的,可是人走了。 余兵起床,果然发现有一本书,《防身术》,就点灯研读起来,直到鸡叫三遍天将亮,才重新上床,瞇了一回,才起来发火搞饭吃。 在才想着一个人生活的艰难,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感到悲哀! 吃了饭后就开始比划,书上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但总觉得力量不够,于是自制大力丸吃,加上苦练,一个月后功夫猛进。 他把回复陆谦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十一、退婚成功 - 赖婚 - 景松 余兵匆匆赶到县衙门,那里正热闹呢,原来是知府伍虚带着儿子伍无情,到县衙同县令陆谦谈退婚事宜。 陆谦说:“老同学!退婚得有理由,这婚不能退!” 伍虚说:“老同学!理由还要挑明吗?我是看在同乡的份上,给你留面子。” “不用留面子,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女儿肚子大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没有啊!纯粹是造谣,不要听风就是雨,小女是感到肚子不适,请医生看了,是消化不良,吃了三副药就好了。” “是你给堕胎了吧?” “胡说八道!知府大人!你可是信口雌黄、血口喷人啊!” “请法医检验!” 上来一个女的,算是法医吧,要对陆昭蓉实施检验。 余兵上来了:“慢着!检验是可以的,但一定要言明,是处子怎么样?知府大人,说出来的话要负责任的,你说对吗?”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胆大,敢执问本官?” “我是给陆小姐看病的医生,小姐是绣花,常用嘴咬断丝线,误吞了线头,在胃中堆积成痰,消化不良,因故逐渐长大,服了我的药后,已经痊愈了!与怀孕八竿子打不着,我可以证明!” “你说了不算,验过之后再说!” “真的要验!” “一定要验!” “那就验吧!” 那法医对陆昭蓉进行了检验后说:“报告知府大人!小姐仍是处子之身!” “知府大人!小女是清白的,你毁坏她的名声是何用意?什么目的?”陆谦说。 伍虚不说话了,伍无情说:“目的很简单:退婚!” “为什么?”陆昭蓉问。 “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你不配!” “哦!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是瞧不起我们呢?我还不稀罕,爸!退婚,坚决退!” 伍无情,典型的公子哥,不学无术,劣迹斑斑,陆家也是有所耳闻的,陆昭蓉想:既然你们提出退婚,我正巴不得呢!什么知府?还没有我爸爸的学问高呢!靠行贿得来的,靠不住的,早晚会栽! 既然双方都同意退婚,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十二、强硬进门 - 赖婚 - 景松 伍虚带着儿子灰溜溜的回去了,不久就犯事了,降低级别发配到边缘省份当县令,这是后话。 陆谦热情的款待余兵,叫女儿上桌作陪,余兵明白陆谦的意思说:“不可,不可!” “你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小女?” “不是的,你是父母官,名声还是可以的,我很尊敬你,尊重你,绝不是瞧不起你!小姐才华横溢,温柔漂亮,我哪有瞧不起的意思?我之所以不能答应婚事的原因有三:一、医生给人看病不分男女,女人犯病男人看,不能因为男人看了,就要娶女人为妻,那医生的妻妾不就成群了吗?二、小姐与伍家退了婚,没有受损,可以另外嫁人嘛!假若是我娶了不就是乘人之危吗?非君子所为也!三、我今年16岁,小姐14岁,又不是娃娃亲,怎么说也不能成婚!” 陆谦说:“小女意志已决,我很难劝说,如何?” 陆昭蓉自己出来了,原来她就在门后听呢:“小哥不要把话说死,我也不是强迫你立即成婚,我只是感恩于你,愿意给你做饭洗衣而已!” “小姐!不敢当!哪能劳小姐为我做饭洗衣?这不折煞我了吗?” “不用我自己动手,我会带梅香去,她会帮我,你放心!” “不可,不可以!” “不要多说了,多说就是虚伪!今天准备,明天我们就登堂进门!” 余兵无话可说了,望着陆谦发呆。 “你不用看我,我已经尽责了,你还是回去准备准备吧!” “准备什么呀?我家就只一间房,让他们睡哪里去啊?” “这个——你想办法吧!有钱吗?” “几个零钱还是有的。” “有钱好办事,你在原来的房子旁边再盖一间草房吧,先将就一下,慢慢盖新房,这不就解决了吗?要人帮忙吗?我可以派几个公差去帮忙!” “看来只有这样了。” 余兵回到村里,先到了本家村长家:“叔叔!要麻烦你了,陆县长要把女儿嫁给我,我没有房子,怎么办?” 余拥民说:“啊,有这么好的事,你有福啊!” “只有一间房,不好安排呀!还谈什么有福呢?” “一间房,两个人住,不是正好吗?” “还没到圆房的年龄呢!另外她还带了个丫头来,怎么好安排?” “那就在旁边再加盖一间吧!” “所以求叔叔帮忙!” “这好说,这对村上有好处,明天,我就带人帮忙盖房子!” “谢谢叔叔!一切开销我出,但是要快!” “你舍得出钱就好办,我叫你婶子准备房间用具,床上用品。” 余兵高高兴兴地回到了自家,心里平静多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睡了。 在村长的带领下,在村民们的帮助下,在几个公差的努力下,简简单单的茅草房就建成了,经过余婶的安排,住人是不成问题了。 大约下午4:00,一乘小轿进了村,在梅香的伺候下,陆昭蓉下了轿,梅香从轿中拿出了两个包袱,陆昭蓉对轿夫说:“谢谢二位小哥,你们回去告诉我父亲,说我安全到达了,请他老人家放心!” 有轿子来就有人看,尤其是小孩,大人也不少,人们议论纷纷:真稀奇,县长千金小姐下嫁平民,还是自己来的,也有人说:你没有听见村长说吗?不是出嫁,是过来帮兵仔做饭洗衣的。“哦!千金小姐为平民百姓做饭洗衣,真新鲜!” 这些都是女人们说的,男人看看的有,但都不敢大声说话,怕惹是非。 余兵早看见了,赶忙上前,接过梅香手中的包袱对乡亲们说:“麻烦乡亲们,看够了就让开了,又不是新娘子,是来帮我做饭洗衣的,看的机会多着呢,以后慢慢看吧!” “小哥哥!让他们看吧,看看怕什么?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可以天天看,不碍事的!” 乡亲们都回去了,余兵带着陆昭蓉主仆也回到了家中,把她们的包袱放在老房子里。 首先解决的是晚餐——吃饭问题,梅香说:“我来!” 梅香来的目的就是做事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能做什么事呢?但是要靠陆昭蓉,怕是要饿肚子的。不过陆昭蓉还是协助、学习。在余兵的指导下,梅香勉强哈哈,哎呀,我看,完成了晚饭的制作。 主食是红薯焖饭。4个菜:一个是,干鱼炒青椒;一个是香葱炒蛋;一个是凉拌黄瓜;一个是炒红薯叶。前面三个菜他们都吃过,红薯叶她们没吃过,余兵可都说好吃——在家中能有人给他做吃的,高兴、幸福! 平时余兵晚饭后,是要练功习武的,今天不行了,要安排住宿,余兵的意见是安排陆昭蓉与梅香,住在老房子里,陆昭蓉的意见是自己和梅香住新房——茅草房。 两人的意见将就不下,梅香说:“你们两人睡老房子吧,我是下人,我睡茅草房去吧!” 这句话把两个年轻人说得满脸通红,陆昭蓉是狠狠的瞪了梅香一眼,又悄悄的拧了一下梅香。 余兵说:“梅香放肆!今后可不允许胡言,你们要听我的,我是主人,你们是客,客随主便!” 陆昭蓉没有再坚持了,忤逆“丈夫”的话是不贤的表现,乖乖的与梅香在老屋就寝不说。 十三、田园生活 - 赖婚 - 景松 十四、劝人休夫 - 赖婚 - 景松 1891年5月1日,余兵收到李世民的请柬,说是儿子满月,请先生喝喜酒。 既然收了请柬,礼品还是要备的,不过余兵不能一个人去,还是全家出动,所谓全家出动就是带着陆昭蓉主仆一块去,两人虽然没有圆房,可亲密得像真的夫妻一样,公不离婆啊! 李家的热闹场面无法描述,而李世民的热情,那真是夏天的一盆炭火——太热情了!原来是绝后的门户,一下子有了两位公子,一位千金,怎么不叫李世民高兴,而余兵就是大恩人呢! 但是,余兵却做了一件离奇的事。 当问及四夫人李雪银时,李世民说仍然没有怀上。 余兵说:“让我瞧瞧吧!再不生养就休了她!” 李雪银伸出了玉手,余兵搭了上去,一分钟后说:“请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一间安静的房间,余兵说:“ 你不必再生了,李世民已经有了两儿一女了,你生出来的儿子是不会重视的,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女的,你收她为干女儿如何?” “请问先生,这女子是谁呀?” “女孩叫陆昭蓉,乃是县令的千金,我未来的妻子。” “这不合适吧,高攀不上呀!”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别的事由我来敲定!” “这样的好事,有什么条件吗?” “有的。你必须要离开李世民!” “不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李世民已经有4个女人了,你能得到多少滋润的机会?跟着他与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对,没有儿女以后的地位会更低,不如另外再找吧!” “这就对了!我给你保证两条:一条、帮你找上一个好男人;二条、帮你治好病,让你能生儿育女!” “有这样的好事,我马上休了他!” “好!一言为定!” 喝完了喜酒不久,李雪银给了一封短信与李世民说:“世民!我不能给你生养后代,只好离开你了,记住了,是我把你休了!” 这正合李世民的意思,不管谁休谁,反正李雪银取了些细软走了,到陆昭蓉干女儿家了。梅香与陆昭蓉住,把后面的房间让给李雪银住。 十五、为岳父媒 - 赖婚 - 景松 陆昭蓉问:“兵哥!你给我找个干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你是给我找后妈吧!” “是啊!你娘已过多年了,你爸一个清官也太冷静了,作为他的晚辈——半个儿子,应该关心一下他的生活,你说对吗?” “干妈会同意吗?” “她是不会有异议的,嫁给一个县官,那是官太太,生活可能比不上在李家,但名声好啊,算是攀高枝了,她会同意的。” “那好,我们立即行动,选个日子送上门去!” “日子不用选,过几天,你爸爸不是生日吗?就借这个机会让他们在一起!” “一切听哥的!” 在余兵家住的几天里,余兵给李雪银诊了病,只是血亏肾亏,吃了几天中药后,红光满面了,真不愧是一个大美人。 余兵告诉她,说是要把她介绍给县长。“你要主动一点,县长是个愚夫子,你病好了,一定会给县长生个儿子的,到那时你的地位就提高了,干妈就变成了后妈——真的妈妈,我也就成了你的女婿了。” 女儿带着女婿来给自己庆生,还带了一位美人来;说是女儿的干妈,陆谦有点不好招呼。 余兵说:“应该要叫爸爸吧,爸!你女儿认了位干妈,你是大才子,把干字除了,让昭蓉叫妈得了,你就把她收了!今日是你的生日,好日子,你们就圆房。好为昭蓉生个弟弟,也为我生个小舅子如何?” 陆谦半天没有吭声,望着李雪银满头大汗。 李雪银说:“老爷,我知道你是一个清官,一心为民,可是你一个人生活是不是也太清冷了,我愿意给你铺床叠被,请你收下我!” 陆昭蓉说:“爸爸!这是我们的一片孝心,你就收下吧!” 陆谦虽然有点愚,但是对于女人还是渴望的,妻子是病去多年,一直未娶。对妻子是忠,对女儿是责,对自己是愚,今天终于明白了女儿的心愿,决定收下李雪银开荤。 完成了对陆谦的孝心,余兵也准备圆房了。 十六、眼断男女 - 赖婚 - 景松 十七、送女出嫁 - 赖婚 - 景松 “谢谢夫人,你是陆家的功臣。贤婿啊!我也要谢谢你!为此,我督促你,立即与陆昭蓉成婚,让我早一点升级做外公!” 陆昭蓉说:“谢谢爸爸,一定照办!” 李雪银说:“女儿呀!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矜持什么呀?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我们已经相识两年了,再矜持我就变成老姑娘了!” 陆谦说:“女儿说的对,做的也好,相识两年都没有越雷池半步,该完婚了,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三天后让余兵用八抬花轿,抬你回去,我们送你去,显显本县的威风!”又对余兵说:“你回去准备准备吧!酒宴是要摆几桌的,我们会喝完了喜酒再回来,你去准备吧!” 余兵说:“ 岳父大人的话,一定照办,那我回去了!” 余兵回去又找到村长:“叔叔!三天后就是5月5日我要办喜事,你可要帮帮小侄!” 村长说:“这是好事吗?一定帮忙!不知县太爷来不来?” “来的,说是喝了喜酒再回去!” “欢迎,欢迎!县太爷到本村,我们无上光荣,我会全力协助!” “这是五两黄金,交给你了,一切由你做主!” “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钱呢?” “我不管,你承包了,多了给你,给我办得像样一点就行了!” 村长就是余兵的族叔,封建社会,村长就是族长,权力蛮大的,余村五十几户人家,连吃三天也用不了二两黄金。余拥民决定,全村动员,全民参与,平均每户5人,全村不到300人,余兵没有亲戚,决定举全村之力,办它30桌。 1893年5月5日是新婚大喜之日,余村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余兵派出去的八抬花轿,中饭后就去了县衙,一点多钟陆昭蓉已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登坐花轿,梅香也是两人抬的小轿。 前面衙门公差4人鸣锣开道,接着乐队吹鼓手随后,然后是八抬花轿,两人台小轿,紧跟着是4人抬的官轿——县长大人坐的公轿,今天私用,送女出嫁。 当队伍离余村还有一里远的时候,余村已经响起了鞭炮锣鼓。队伍中的鼓吹手也响起了乐器,村中的乐器奏起了迎宾曲。 观看的人太多,除了余村人之外,邻村的人也远远张望,也有不少小孩跑进去看的,大人们还是有点恐惧官威的。远远的看看而已。 队伍进到余兵门前,梅香快速地下来,走到花轿前等候陆昭蓉出轿门,余兵不管别人,上前抱起了陆昭蓉就往新房走,把她放下后说:“容妹妹!你先坐一会,我去迎接爸爸!” 花轿中的人已经走了,花轿也就回去了,余兵走到官轿前说:“请岳父大人下轿!” 村长也上前施礼:“请县太爷进屋上坐!” 陆谦连忙说:“乡亲们不必拘礼!现在我就是家长,不是县太爷,喊亲家吧!今天我嫁女,也是同你们一样,是来喝喜酒的!” 不管怎么样,陆谦还是上座,按照习俗,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拜天地。 族长就是司仪:“请新郎新娘出场!” 新郎余兵就在堂前,新娘是梅香牵着走出来的。可以说新娘是太漂亮,看热闹的小伙子,小姑娘,小媳妇都看呆了。 在鼓乐声中,司仪引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时,只有县令一人,夫人李雪银未来,陆谦说:“请族长上坐,一块接受跪拜!” 族长哪敢与县令同座,死活不上,陆谦说:“你是村上的父母官,不能推迟,应该的!” 不能再推迟了,与县太爷并坐上面,接受了新郎新娘的三跪,然后再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最后开席,从5点吃到6点多,余兵是滴酒未沾边,他是要同房干那事的,不能喝酒,当然敬酒都是以白开水充当的,梅香早做了准备。 陆谦最后说:“祝女婿女儿幸福!我们要回去了!” 十八、陆家三喜 - 赖婚 - 景松 1893年10月6日,李雪银产下一男婴,陆谦十分高兴,心里想:这小子还真厉害,他的话,果然应验了! 11月6日,陆少爷须眉满月,余兵两口子前来祝贺,李雪银问:“昭蓉!你肚子怎么没有动静呢?” “妈!什么动静?我身体好着呢!” “我知道你身体好,我是说你该怀上了!” “妈!早怀上了,没有宣扬而已!” “几个月了,怎么没有告诉我们呢?” “两个多月了吧!你女婿说再晚一点,等能分辨出男女再告诉你们不迟。” “原来如此,好事好事!我是做了母亲又要做外婆了!” “还有喜事呢!”陆谦进来。 “老爷!什么喜事?”李雪银问。 “你升了知府夫人了!” “这么说老爷升了知府了!” “才来的文书,限我三天后上任!” “恭喜父亲大人荣升知府!贺喜知府夫人!我们家有三喜了!” “还有一喜?”陆谦问。 “你要做外公了!”李雪银说。 “哈、哈、哈!贤婿!陪爸爸喝几杯去!” 十九、无情碰壁 - 赖婚 - 景松 世事难料,当年同榜进士陆谦是第8名,伍虚是第12名,这第12名的做了知府,陆谦没有办法,只放了一个县令。原来伍虚家中殷实,向上进贡礼品贿赂了上面,把委派书与陆谦的对调了,犯事后,伍虚的知府被罢免了,被派往边远山区任知县。陆谦才恢复了知府的头衔,实际上,不算是升官,用现代语说:落实政策! 限期三日上任也很简单,陆谦只带了三口人,带上文书,租了辆马车就去了。 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就递上了拜帖。 看在老乡的份上,陆谦约见了伍无情:“你来干什么?” “叔叔!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 “你没有什么错,你还年轻,瞧不起我的是你父亲,有什么事你说!” “叔叔!我没有跟我父亲走,而是留下来,想在你府上某一职位。” 官是上级任免的,吏是官聘请的工作人员,得到官的重用的吏,权力是相当大的,伍无情想通过关系,在陆谦手下某一职位。 “贤侄!你父亲都不跟要跟我,你是走错门了,我哪敢用你呀?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不看我父亲的面子,也要看小姐的面子啊!” “请不要提小女的名字,你不配!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吧!” 伍无情走了,不甘心啦,他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二 十、兑现告示 - 赖婚 - 景松 来补缺安乐知县的叫谢如春,他上任的第3天就出了一张告示: 老人患病三年,有人能治好者,可获奖励:黄金百两。 安乐知县谢如春(印章) 1893年12月8日 只是一老人,谁没有说,是男是女不明,但是医治奖金,黄金百两,写得清清楚楚。全城的百姓,甚至全县的百姓,三天后大家都知道了,而且医生看到酬金是黄金百两,没有不动心的,可是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这黄金百两不是好拿的。可是金钱的诱惑太厉害了,有语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前去想试试身手的,大有人在,但是许多看过病人之后的,都摇着脑袋出来了。 余兵也听说了,也打听了一下,说是一个老人,其实年龄也不太大,花甲还未满,只有58岁,年轻着呢!如果70多岁,死也就死得,用不着求医问药,但他是知县的父亲,富贵之身啊,知县也舍得花钱——也是有钱。余兵说:“容妹妹!我去看看如何?” 陆昭蓉说:“相公应该出手,救人要紧,不必拘泥报酬多少!” 余兵去了说:“知县大人!这病小人能治,请你把告示撕了吧!” 余兵看过之后说:“这病叫肝癆,肚子里已经有大量的积水了,俗话说肝腹水,还可以熬些时日,再不抓紧治疗,就……” 谢如春说:“医生既然认识这病,请抓紧时间治吧,本县一定重谢!” 余兵说:“这病有些传染,请你家人走开,把病人放在一个空房中,有人负责准备开水消毒即可。” 余兵给患者使用了银针放水,用消毒液(开水加酒精组成),不断的擦拭,把擦拭后的手巾丢到一个木桶中,又不断的给患者擦拭,直到流出来的液体颜色逐渐的透明,才拔针消毒。 余兵说:“请把这木桶处理了,埋入土中去吧!安全了,你们家人可以进来了!” 谢如春进来了,家人进来了,看见患者老头脸上泛出了红色,可以和大家交谈了。 “请问医生:是不是好了?”谢如春问。 “没有!但是可以生活自理了。还要服10付药方可痊愈!” “医生!请大堂用茶!”谢如春说。 “不用客气!我开好方子就回去。” “诊金还没有给,怎么就走?” “不忙给诊金,先按方子吃药吧!10天以后我再来,诊金以后再说吧!” 这10天中,患者按时服药不说。这位知县对余兵进行了调查,原来是上一任知县的女婿。谢如春更加尊敬了,不但要兑现黄金百两,还要加重谢礼,这是对上一任——现在的知府讨好的机会呀! 10天后余兵准时到达,先问过了老人的身体情况,谢如春说:“很好!爸!你的救命恩人来了,快出来见见吧!” 谢如春的父亲出来就要给余兵行大礼,余兵急忙拦住了:“老伯!礼太重了,晚辈受不起呀!只要你身体好我就放心了!” “如春!快把诊金奉上!” 谢如春手拿一大袋子和一小袋子,对余兵说:“这一袋黄金百两是医疗费,这一袋是玉镯一对,是送给你夫人的。” 余兵接过了一大袋子说:“这诊金我收了,那玉镯我不能收,不是我所得的,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要的,谢谢!我走了!” 二十一、姚州过年 - 赖婚 - 景松 姚州是丘陵地区,大山很多,在葛仙山有一伙强盗扰民,身为知府的陆谦哪能容忍,可是,派兵出征,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上报朝廷,当时是清朝末年,光绪皇帝执政,实权依然掌握在慈禧太后手中,这点小事哪能惊动慈禧太后,被下面压在书案中,根本就没有引起朝野重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陆谦发布安民告示: 有人能铲除匪徒之首杨虎者,赏黄金百两。 姚州知府(官印) 1894年2月1日 为了黄金百两确实有不少勇者报名出征,可是个个都大败而归,可以说是片甲不留,能够留下性命回来的就不错了。 1894年1月28日,李雪银说:“老爷!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是不是要昭蓉他们来姚州过年呢?” “哎呀,我只忙于公务剿匪,连女儿都忘记了,是该请他们来团聚团聚,你写一封书信,我派人送去吧!” 陆昭蓉已经怀胎6个多月了,收到父母的信件,很是高兴,只是路上大肚子不方便。她问:“兵哥!我们去还是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我还想去会会杨虎呢!” “兵哥!那是去出征打仗,你从未带过兵能行吗?” “行不行?我不能吹,我要检验一下我的功夫,练兵千日,我练了一两年了,也该试试身手了!” 陆昭蓉没有深入说下去,但是要去看爸妈,还是很乐意的。 余兵把家交给了族叔余拥民管理,租了一辆马车,一家就出发去了姚州。 一家人团聚非常高兴,可是陆谦没有表示出极大的热情,这一点李雪银说了:“你们的爸爸,正在为剿匪忧心呢!” 余兵说:“爸!你也不必忧心,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杨虎就没有人对付得了?” “我已经出了高额奖金奖励作为刺激了,可如今仍然是束手无策!” “爸!过了年我去试试如何?” “就你?你会带兵还是会武功?这不是玩家家,那是要见血的!听说杨虎的功夫了得,很多武功高强的人都败死了,能全身而退的没有几个。” “我去试试,不行我就开溜,不会见血的!” “不行!你的宝贝儿子还会出生呢!我不能让他见不到父亲,更不能让我女儿年轻轻的就守寡!” “到此为止,到此为止!不说了,准备过年,请爸爸高高兴兴地与我们同乐!” 陆谦如今也算是有家了,又有了夫人,又有了儿子,大女儿又带回了女婿余兵,夫人带着儿子,女儿怀着外甥。一家团聚,其乐融融,没有不高兴的理由,于是高高兴兴的过了一个快乐的年。 二十二、借机上山 - 赖婚 - 景松 按道理,过了年余兵应该回安乐,可是余兵说:“爸!先让昭蓉在这里多住几日,我还有事要办,等我办完了事,我们再回去好吗?” 李雪银说:“当然好!我还想你们搬迁过来呢!你们在哪里我们也不放心呀!” 陆谦说:“夫人说的对,远亲不如近邻,你们考虑一下,搬迁过来吧!” 陆昭蓉说:“那就先谢谢爸爸妈妈!等我们商量一下再说。” 陆昭蓉不是做不了主,他是尊敬丈夫,所以有商量一说。 余兵没有理睬这些,他准备了一些采药的工具,准备进山了。 葛仙山风景如画,余兵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寻找草药,主要的是观察地形山貌,明目张胆的探山怎么行?为巡山的人抓去了,这是余兵有意为之。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在这里探头探脑?”一个喽啰问。 “采药的,你看我已经采了不少了,怎么不行?” “不行!如今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另一个喽啰说。 “我只是一个医生,会看病,什么形势?不清楚!天要下雨?” “不是下雨,是要下刀!”一个像头目的说。 “啊!下刀?那还不快躲一躲?” “你往哪里躲?跟我们走一趟吧!”头目说。 “我只是采药的,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少废话!我们三头领伤了脚,你不是说你是医生吗?我要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 “看病是要收钱的,你们给钱吗?” “只要看好了病,少不了你的钱,少废话!跟我们快走吧!”头目说。 张七李八就是两个小喽啰,把余兵的眼睛给蒙上了。 不知走了多久,多少路程,余兵被搀扶着来到一处停下了。蒙眼睛的黑布取下来,余兵揉了一下眼睛,适应一下环境,发现是在一个大洞里。大白天的仍然是看不清、看不远,但有烛光,隐隐约约有不少人。 二十三、刮骨疗伤 - 赖婚 - 景松 (1)刮骨疗伤 “报告三大王!抓住一个可疑人,他自己说是采药的,就是他!”小头目指着余兵说。 “哦!采药的,是医生吗?证实一下身份,给我看看脚,治好了有你的好处!” “我不随便给人看病,尤其是生人不看!” “哦!还讲规矩,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告诉你,我是山上的三大王。” “你不就是三大王吗?还有二大王一大王不是都比你大吗?” “那是当然的。” “我想见一下一大王!” “一大王不是想见你就可以见到的,必须要经过我这一关才有可能见到!” “如果我给你治好了脚,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一大王?” “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我的心情不好,你的脚我不给治了。” “哦!给我治脚,要看你的心情,你是不是,不会治病,不是医生,找借口啊!” “不是我吹牛,只要我心情好,你的脚三天就可以治好,五六天就可以完好如初!” “你说的是真的?” “这是什么场合?我能对你说假话吗?” “那么要怎样?你的心情才会好呢!” “目前我最大的需要是要吃饱饭,我治病的习惯是饭后,饿着肚子我是不能治病的。” “那好,老四(小头目)!吩咐厨房备饭!” “这还差不多,你三大王,把脚给我看一下,什么毛病?” “被人砍了一刀,发炎了。” “还能走路吗?” “能走路还看个屁!” “不要说粗话!居然不能走路,一定是伤了骨,要刮骨疗伤啊!很痛的,你吃得消吗?” “死都不怕,有什么吃不消的?你就大胆地治吧!” “那让我先吃了饭再说。” 一会儿上了饭,有肉有蛋,很好的,余兵很满意的吃了个金光。 余兵说:“我要开始治疗了,先要准备一锅开水,一根蜡烛,还有两个壮汉伺候。” 三大王说:“老四!按他说的办,但是不知道要两个壮汉干什么?” “很简单,要把你按住我好开刀。” “不要按住不行吗?我保证不动就是了。” “不行!我信不过!” 山大王不说话,不一会,开水就烧好了,蜡烛也准备好了,余兵从小背包中取出了手术刀,先把采来的药草,用钵子捣碎备用。然后把手术刀放在蜡烛火上烤了一下,说:“请壮士按好了,我要下刀了!” 余兵用白布蘸上冷开水,在伤口周围,擦拭了一会,算是消毒。 下刀并不怎么痛,三大王也没有吭声,当用刀刮去骨头上的肉时,三大王吼了一声:“哎哟!” “按住!坚持一会就好!”没有声音了。余兵继续刮,迅速的刮,当骨头现出了刀伤痕迹后,又刮了几刀,刀伤痕迹处,废肉全部刮干净了,余兵快速的把准备好的草药敷了上去,用白布浸上冷开水,擦拭周边,最后用白布裹好,说:“好了!这脚保持不动,明天再换药!” 三大王孙耀祖,今年28岁,还未成家,不是说他没有睡过女人,做山大王的人,哪能不侵略女人的?没有成家的原因是,谁愿意嫁给强盗土匪做老婆? (2)初显身手 余兵问:“你身为三大王有什么本领呢?” 孙耀祖说:“我力量很大,几个壮汉不是我的对手。” “哦!我想见识一下。”随手找了一根木棍,直径有两寸多,“你能把它一折为二吗?” “我现在脚不方便,不好用力。” “折断它是用手,跟脚的关系不大,你坐着试试看!” 孙耀祖拿起木棍企图折断它,可急得面红耳赤,木棍仍然为木棍。 你的力量还不如我,让我这个做医生的试试,余兵说着,坐在凳子上,轻轻的一折,木棍一分为二。 在场的众人看了,无不蹬目结舌。 孙耀祖说:“你不是医生!” “不是医生能给你看病!” “那你的功夫?” “自学的,谈不上什么功夫。” “你上山来,什么目的?” “不是我要来的,是你们把我抓来的,我只是采药的,给你用的药,就是我刚刚采来的。” 对答如流,滴水不漏。 孙耀祖说:“开始时,你不是说要见一大王吗?什么意思?” 二十四、智斗大王 - 赖婚 - 景松 “听说一大王很厉害,想见见而已,有可能的比试比试一下,你说我可以见到吗?” “可以见到,我就是杨虎一大王。”杨虎出现了。 “失敬失敬!你就是大王了,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很普通嘛!你有什么本领可以做一大王啊?” “我有一把宝刀,削铁如泥。” “我不是问你有什么宝贝,是问你有什么本领?” “我的本领说出来怕会吓到你,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 “算了,不用吹了,嘴上的功夫还不错,但都不实用,这样好了,我蹲个马步让你推,推动了,就算你赢了,简单吗?” “那你蹲好了!” “你进攻吧!” 当杨虎用尽平生之力推过去时,余兵来了一个急闪,杨虎立即摔倒在地。 余兵急忙急忙上前扶起杨虎,说:“大王!你太凶了,把我吓倒了,我只有急闪了,我怕你的这一推,会把我推下山去,对不起了!” “你这不是英雄所为,逃兵啊!” “英雄也是惜命的,没有了命,没有了一切!” “那你服了吗?” “不服!再来,我不躲了,死在你杨虎手下也是光荣的!” “这才是英雄所为,蹲好了,我要推了!”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杨虎也警惕起来,防止再摔倒,这样力量就不是100%的使出,用力一推,余兵毫不动弹。 “大王!再用力推一次!” 杨虎第2次再用全力推了出去,余兵仍然巍然不动!杨虎已经是面红耳赤了,当着山上众人的眼光,这可是丢尽了脸面了。 “大王!你还是认输吧,一大王的位置让我坐吧!” “你是来攻山的?” “不是的,我才不想做什么山大王,我是来劝降的。” “要我投降官府不可能!” “你要知道你们危害地方,百姓遭殃,你们应该为地方百姓想一想,据我所知,地方官府还是比较开明的。” “昏君当政,哪有什么好官?” “当今如何,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知府大人是好的。只要你归顺当地,工作是可以安排的,比你在山上要强得多,上对得起你们的祖先,下对得起地方的百姓,至少可以晚上睡个安稳觉,你说是吗?” “你是什么人?说话可以做数吗?” “我是一个普通医生,说话一定算数,但不一定能兑现,我必须回去报告知府大人,由知府来裁决,如果条件不合你们的意,你们仍然在山上当大王,我就啥事不管了好吗?” “就听你老弟的,称你为老弟可以吗?” “可以的,不过今天我不能回去,明早我要为孙兄换药,病是不能耽搁的,换了药我就下山,你看如何?” “好的,听老弟的!” 杨虎吩咐山上,大摆宴席,款待余兵不提。 二十五、接受改编 - 赖婚 - 景松 (1)亲人牵挂 陆谦也在年假中,过年吧,还是比较清静的,可是晚上余兵没有回家,有点急了,人不好找,又没有电话,怎么个找法?他问:“女儿呀!你夫出门去了,说了什么没有?” 陆昭蓉说:“相公说去采药,我看他带了采药工具的。” “采什么药?怎么一天都不回来呢?” “这个女儿就不清楚了,莫非遇到了什么麻烦?” “遇到了麻烦也应该有信回来呀!” “不碍事的,相公有武功。” “啊!你相公有武功,跟谁学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没有师傅,他是跟书学的。” “跟书本怎么学武功啊?” “能学的!他的医术就是跟书本学的,那武功也是可以跟书学的,兵哥聪明,厉害得很呢!” “你就夸去吧!天黑了还不见人影,怎么办?” “爸爸!你去安寝吧!不用操心,今天不回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第2天刚刚吃完早饭,余兵果然回来了,还骑了一匹马回来。 陆昭蓉说:“兵哥!一夜未归,我爸都急坏了,快去见见老爸!” “报告岳父大人,小婿回来了!”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夜未归?” “我去探了一下山,葛仙山风景秀丽,小婿流连忘返了!” “油腔滑调!上山去了吧?还不如实招来!” “报告知府大人!杨虎伏降,如何安排请知府大人号令!” “啊!杨虎伏降,是你打败的?” “是!也不是!” “这话怎讲?” “说是——我和杨虎确实比试了一下,他输了,服了;说不是——我们没有真正的比武,也就是没有动刀、动枪,是劝说成功的。” “这样就太好了!免得伤及无辜。让他做姚州副将好了,这是常规,降将降半级,表现得好再升,我也只有这个权利了!” (2)接受改编 第2天,余兵再次上山,先还是给孙耀祖换药,说:“这是最后一次,过两天就痊愈了,不过开始还是不能剧烈运动,7天以后就可以自由了。”然后对杨虎说:“大王!我最后喊你一声大王,以后就只能叫你副统了——姚州最高军官是统领,你是副统。可不可以?如果可以就下山接受改编;不可以,我走了以后,再带人来剿灭你们!” “余老弟开玩笑了,杨某感谢你了!我想问你:你是什么官级?” “我是一个一般的老百姓,普通医生,但是知府大人是我的岳父大人。” “哎呀!了不起呀!原来你是奇才呀!难怪知府大人欣赏你!” “什么奇才!懂一点武功,会一点皮毛而已,我想与杨将军结拜兄弟不知可否?” “那我就高攀了!” 杨虎三十四岁为兄,余兵才十九岁为弟,其余几个大王同与杨虎是结拜兄弟,所以二大王、三大王等都是余兵的兄长——余兵多了几 Yeah.能有车的时候他们不合适,夕阳,位老兄。 杨虎等接受改编不说,以后还会有联系,这是后话。 二十六、收妾梅香 - 赖婚 - 景松 余兵本来不打接受黄金百两的奖励的,可是一想到安排几位兄长的家眷那是要开支的,意思是接受了奖励,给三位兄长每人十两,作为安家用。自己也在姚州买了一套住宅,接受父母的邀请搬迁到了姚州。 余兵做的是本行:开医馆。陆昭蓉成了贤内助。1894年6月12日,陆昭蓉生下一个男婴,起名余小龙。小孩生下后,请了一位好奶娘,由梅香管理。 梅香比陆昭蓉小两岁,越长越漂亮,女大十八变哪是越来越好看,按余兵的想法是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兵哥哥!你看梅香是如此的漂亮,放给别人你舍得?” “看你说的,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有你这么漂亮贤惠的妻子守着,我已足矣!” “可是我身体瘦弱体虚,怕是应付不了哥哥的折腾!” “你相公是医生,慢慢调理会变好的,况且不是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我觉得还可以!” “我的意思是你把梅香收下,我就轻松多了。” “这是人家的终身大事,你不能够替她做主!” “是啊!虽然我们是主仆关系,可是我们情同姐妹,我找她谈谈吧!” 有一天,陆昭蓉和梅香闲谈。陆昭蓉和梅香说:“香香!兵哥要与你找个人家嫁了,你愿意吗?” “这是兵哥的意思?” “好啊!你也叫兵哥了?” “我是顺着你的意思叫的,怎么不可以?” “可以的,完全可以!” “是兵哥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我舍不得小姐!” “是舍不得兵哥吧!” “小姐!是的,我都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那就嫁给兵哥吧!” “小姐!我是无所谓的,就怕你不高兴!” “我为什么不高兴呢?你给我分担了——老实说吧,我一个人应付不了你兵哥的折腾!你是帮了我的大忙!我得谢谢你!” “看小姐说的,我还难为情呢!” “从今以后再不要叫小姐了,我们以姐妹相称。” 陆昭蓉把和梅香的谈话,告诉了余兵。 “这事使不得,爸爸妈妈也不会同意的!”余兵说。 “你悄悄的收下,我们过我们的日子,跟爸爸妈妈何干?” “纸是包不住火的,大了肚子就不好看相了!” “你尽管放心!出了事我负责!” 陆昭蓉生小孩前与坐月子期,与余兵是分房睡的。余兵是干渴季,有妻子送来的美味,没有控制得住,把梅香就收下了。 梅香是十分愿意的,主要的原因是梅香也舍不得离开小姐,陆昭蓉是允许的,于是,余兵是捡了个大便宜。 1895年9月28日,梅香又为余家添了一位公子,起名余小虎。 当然余兵是很高兴的。 陆谦对余兵娶妾没有指责,自己的女儿容忍,何必多事! 二十七、须眉被偷 - 赖婚 - 景松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 二十八、密谋得逞 - 赖婚 - 景松 余兵猜得对,陆须眉确实是伍无情偷的。 伍无情为什么要去偷陆须眉呢?一是报复心;二是自己不能生育。 为什么报复?伍无情恨自己的父亲行贿换官,他也不赞成,但是他小无权参与意见,退婚有看法,这事也符合他的人生观,女人不贞他也看不起,可谁知道这是伍虚的幌子呢?当然这都是以后才明白的。他自己去找陆谦走门子,企图悔过的,由于表达不清,没有取得陆谦的谅解,他就下决心要报复。 自己没有力量,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投靠了一个黑组织,经过几年努力,混到了重要的岗位,与比他大8岁的许杨花相好,那时伍无情,已经23岁了,是个大龄青年,自己成不了家的原因是与伍虚脱离了关系,靠父亲靠不着,只能靠女人了。许杨花是已经31岁了,他不是没人要,只是人家不敢要,一个黑社会的头头谁敢靠近?也只有伍无情,他要的是靠山。加上许杨花长得也还出众,看起来显得年轻得多,伍无情只是一时失足,一旦上了船,也只有任船漂流了! 两人在一起几年了,可是许杨花的肚子,不见一点动静,伍无情不急,许杨花就急了,怕的是年龄太大,生小孩麻烦,心里知道,两人中一定是一个有问题了,也许两人都有问题。 两人进行了协商。 许杨花说:“再这样下去不行,你伍家会绝后的!” 伍无情说:“伍家又不是我一个男丁,我不怕绝后!” “你不怕我怕,我许杨花的班没有人接,我死不瞑目!” “你实在是想要,我们找一个吧!” 这找一个的想法一出来,伍无情就想到了陆谦的儿子陆须眉。 伍无情派出了手下小偷谢小丁,把陆须眉给偷来了。 三岁的陆须眉还是懂事的,换了一个环境不安,整天吵着要妈妈。 伍无情说:“这就是你妈妈,你原来的妈妈已经死了,我就是你的爸爸,你姓伍,叫伍传宗,记住了!” 许杨花还是很关心的样子,做得很好,吃的,玩的都给最好的。小孩闹了几天,不见什么效果,终于在伍无情的利诱下,喊了爸爸妈妈,有奶便是娘,这就是小孩子的天性。 但是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心里始终是不踏实的。 二十九、联系兄弟 - 赖婚 - 景松 根据余兵的猜测,陆家做出了暗访的决定,知府是不可能亲自出马的,余兵理所当然的成了暗访的主角。 姚州不大,是一个小城市,但是也是专区所在地,人口比较多,地形复杂,无从下手,余兵想到了杨虎兄弟们。 “大哥!好久不见,还好吗?”这是余兵见到杨虎的第1句话。 “不瞒老弟说,很清闲。” “那就好,我有意问一问,目前姚州还太平吗?” “已经没有土匪打扰了,还算太平!” “我是问百姓生活怎么样,不是说的什么土匪,大哥多心了!” “这么说,倒是我有一事想不明白,那些欺压百姓的不良商贩怎么没人管呢?” “什么不良商贩?你是说那些欺行霸市的人啊,还有那些强收保护费的人吧!” “你知道!” “知道一点,我又不是当权的,怎么管?” “你的泰山不是知府吗?知府不管?” “知府是应该管的,可是没人来告,当官的就不好管了。” “老百姓善良,怕事,太好欺负了!” “大哥!你可以管啊!你不是当官的吗?” “地方上的事,军队不好干预。” “你可以悄悄的管呀!打抱不平不是你的性格吗?” “老弟说的好,只要碰到我手里,我一定叫他好看!” “你要主动一点,先调查调查,查查他们的后台,从根本上一锅端!” “老弟真是厉害,这么说我倒是听到一点消息,说东城有个地下组织,带头的还是个女的,那些欺行霸市的,收保护费的都是她手下,据说还开赌场出老千,骗人钱财。” “哦!这么厉害,有机会我倒要去会她一会!” 三 十、杨花求医 - 赖婚 - 景松 在孙耀祖的帮助下,查到了伍无情家,余兵化装成云游道人,手拿一摇幡,上写专治疑难杂症,不孕不育,右手拿一摇铃,走街串巷,常到伍家附近吆喝。终于引起了许杨花的注意,30多岁了,不能生育的原因她要查一查,于是悄悄的把道人请到了家中。 “先生!请给我看看有什么病?” “施主!你是没病找病呢?” “这话怎么说?”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一望施主,就知道施主没有病,所以我说你是没有病找病!” “先生这么厉害呀!我再问一下:不生育是不是病?” “那是大病,施主没有。” “先生!实话实说,我已经30多岁了,可还没有生有过一男半女,难道这不是病吗?” “施主!此言差异,生儿育女是夫妻两人的事,施主怎么把责任自己揽下来呢?” “听先生话的意思是我夫君有事了!” “然也,然也!” “什么圆的扁的?你给我夫君看看怎么样?” “可以的,只要你付得起诊金就可以的。” “要多少钱?” “像你这样,只是一望可以免费,要是要治好,至少给十两黄金!” “有这么贵吗?” “不贵不贵!这是关系到传宗接代的大病,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施主可以去访一访,我可是最便宜的!” “好!我愿意出,明天按时来,我在家等候!” “一言为定!” 许杨花作了安排,小孩安排专人管理,把伍无情叫来就医。 读者会问:许杨花与伍无情不是住在一块的吗?怎么要约伍无情呢? 这里说明一下:不错!两人是住在一起的,许杨花有几处住处,叫做狡兔三窟,她是要请人来看不育症病,不能身边还带有小孩吧?这偷来的小孩能在这场合露脸吗?再傻也不可能抱着小孩看不育症病,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所以余兵见到的是许杨花一个人。要伍无情就医,当然小孩得另外请人管理了。 第2天余兵按时赴约,许杨花挺热情的接待了他,伍无情也还客气,还是点头哈腰,不管怎么样人家是来给自己看病的。 “这位就是你先生?” “是的,我是!”伍无情少语。 “你的身体有病,你自己不知道?”余兵说。 “我年轻力壮,健康得很,有什么病?” “不能生育,这跟年轻力壮没有关系,可以看看脉吗?” 看病号脉是正常的,伍无情伸出左手,余兵号了号,又叫他换了一手,又号了号说:“施主!我就不客气了,你是肾虚,血脉不通,精索欠通,不过没有关系,我给你扎几针,再服几副中药,就可以痊愈!” 余兵开了方子就要走,许杨花说:“给你出诊费。” “先不要给钱,两个月后我会再来,要是施主怀上了,就给钱,要是没有怀上,就算贫道医术不到家,不收分文!” 余兵也不管他们还说了什么,自己走了。 许杨花不愧为黑社会混的,对道士的举动做了反侦查,当他知道道士不是道士时,就知道是为小孩而来!不管怎样,他做好了防范准备,以至于余兵没有探到真实情 三十一、赢多赔少 - 赖婚 - 景松 孙耀祖说:“你怎么先不收他的钱呢?” 余兵说:“三哥!你放心!钱是要收的,而且分文不会少,我们去赌场看看,先从赌场,赢点钱再说!” “你有把握?” “100%!” “你就吹吧!” “老弟不是吹,只要我出手,一定赢钱!你就帮忙数票子吧!” 余兵脱去了道士服装,恢复了一般百姓服装,看起来就像一个富家子弟,与孙耀组来到一个赌场。孙耀祖问:“老弟!怎么个赌法?” “不忙玩,先看一看再说。” 对于赌孙耀祖还是了解一点的,在山上赌过,下山后不能再赌了,对余兵的医术是知道的,他的腿是人家治好的,还没有感谢他呢!对赌博,孙耀祖没有相信他100%的说法,赌博输赢是常事,常胜的没见过。 今天,他就见到了! 场上是赌大小,余兵下大时大方赢,下小时小方赢,好像余兵看见了似的。不然!他是从赌场上看出来的,下大的一方钱多,那么他下小的一方,小的一方一定是赢!因为开盘的时候一定是小,庄家是赢多赔少,赢多赔少是庄家的原则,真理往往在少数人的手里,就是从这里得出来的。 余兵说:“你想赢,千万要掌握一个原则,下钱多的那一方你千万别跟!赢点小钱就行了,想赢大钱,往往是输得精光的!” 孙耀祖跟着余兵下了几次,果然注注赢。 三十二、连中三次 - 赖婚 - 景松 他们的这种动作行为,被赌场的私密人员注意到了,向赌场老板做了反映:“让他们赢吧,赢点小钱而已!” 是呀,赢是赢了,可是只能赢点小钱,余兵说:“三哥!要想赢大钱,你就得挑起事端,我们与他们对阵,才能赢大钱!” 孙耀祖说:“这容易!”于是孙耀祖大声地说:“把你们的老板请出来,你们出老千了!”这是没有证据的话,引起赌场不满,一位庄家说:“你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看见我们出老千了,我倒是看到你下的注都赢了,是你自己出老千了吧?” “我又不是庄家,我哪里出得了老千呢!不要血口喷人,有本事我们单挑!” “怎么个单挑法?”庄家问。 “拿4颗骰子猜点数,我摇你猜,允许你猜三次。轮流坐庄,你摇我猜,我只猜一次,猜对了就算赢!”余兵说。 “赌注是多少?” “黄金万两!” “你有黄金万两吗?” “我有双手,输了我自断双手!” 庄家有点怕了,说:“黄金万两多了点,我也拿不出来呀!” “那就改为黄金百两,加一条,谁输了,谁今后就再也不准参与赌博了,怎么样?” 这是以前在物资交流会上的赌法,余兵启动透视眼,庄家先摇,余兵一下子就猜中了,把庄家吓了一跳。庄家与余兵互换了一下,余兵摇庄家猜,可是有三次猜的机会,4颗骰子共是24点,三次,只有3/24=1/8,猜中率只有1/8除了运气,那是很难猜中的。庄家一次也没猜中,余兵说是21点,1次猜中,庄家又输了。 庄家赖皮了,叫手下人去请老板,动用手下打手,想蒙混过关,孙耀祖说:“这里有这么多人,你想赖皮,还想大打出手,我们怕你们吗?你们是不要命了吗?” “谁赖皮了?哪一个可以证明?”他以为赌场是他开的,手下人多,谁也不会出来证明的。 “我可以作证:你庄家赖皮!”这人就是蔡光荣,他输过余兵黄金百两。 “蔡兄!你怎么在这里?”余兵问。 “哦!你们是熟人,证明无效!” 这时老板也喊来了,原来是伍无情。 “谁在这里捣乱?” “伍兄!一向可好?”余兵说:“这是你开的赌场啊,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伍无情是半天开不了口啊!怎么是他呢?真是冤家路窄!但是表面上还是当无事一样说:“输了就是输了,快点准备将百两黄金奉上!” 余兵说:“钱我可以不要,但是这赌场是不能再开了!” 伍无情说:“兄弟!这有点霸道了,怎么能砸人家的饭碗呢?” “这是兑现赌注,总不能言而无信吧!要不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话怎讲?” “你来摇我来猜,你摇三次,我猜三次,保证三次皆猜中算赢,只有一次不中就是输了,怎么样?” “赌注是多少?” “你输了就关门!奉上黄金百两;我若是输了,自断双手在这里!” 伍无情牙关咬得咯咯的响,恨不得杀了余兵,真希望看到他是自断双手,可是结果自己摇了三次,三次都被余兵猜中了。 伍无情不能再赖皮了,乖乖的奉上黄金百两,并宣布赌场关门!… 三十三、拿钱走人 - 赖婚 - 景松 两个月后,云游道士又来了,许杨花热情的接待了他,伍无情没有露面。 余兵问:“怎么不见男施主?” “他出远门了,有怠慢之处请原谅!” “没有关系!我是来看你的,有什么反应没有?” “先生!有的!请给我号号脉,我还有问题求教!” “请把手伸出来!” 余兵按住她的手,开始号脉,停了一会才说:“恭喜施主!已经怀上了,而且胎儿需求量很大,就是口粮很大,要加强营养,我认为怀的是男婴——那也不肯定,要断定生男生女,至少还要过一个月!” “是吗?真要感谢先生了,十两黄金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奉上,我还有几句话求教,不知可否?”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我已经31岁了,还能顺利生产吗?” “这个没法说清楚,各人身体不一样,有人到了40岁都可以生小孩,你还只31岁嘛,问题不大,要是男孩个头比较大,可能会困难一点,痛是肯定要厉害一点的!” “有什么办法补救吗?” “没有!但是多做好事多积德,上天会照应你的,以前做了违法的事或者错的事,悔过自新,上天也会宽恕你的。一句话,好人有好报,上天是很公平的!” “谢谢先生教诲!”许杨花心里更加清楚余兵的目的。 “有什么困难,只要通知我,还是可以提供帮助的!” “先生!怎么联系你呀?” “你先生知道,只要说是你先生的老乡,他会明白的。” “先生是——” “不用多问,付了诊金我就走!” 许杨花给了十两黄金,余兵拿了钱就走了。 三十四、夫妻争吵 - 赖婚 - 景松 许扬花问伍无情:“我问你,你有几个老乡?”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先别管,老实告诉我:你有几个老乡?” “老乡多得很,你要问哪一个?” “比较有名的!” “最有名的就是陆知府!” “你认识陆知府?” “他与我父亲是同村、同窗、同科,我当然认得!” “这么说那个云游道士,你认得喽?” “我怎么会认识云游道士呢?” “他今天来了,断定我怀上了,而且有可能是怀了男婴。还奉劝我们要行善积德,做了坏事要改过自新,我想他是可能针对你我的,8成是为了传宗而来。而且他说有什么困难你就找老乡,明显的老乡是你,你说怎么办?” “这么说,道士是化妆的,他就是我们的仇人余兵。” “余兵是谁?” “他是陆知府的女婿,我原来的那个女孩的丈夫!” “哦!你原来是有婚姻的。” “有的!退了!” “为什么?” “我父亲怀疑她不贞洁,14岁就怀上孕了,当然不是真的怀孕了,是得了病,被余兵治好了,当然退婚的主要原因是我父是知府,他父亲是县令,门不当户不对!” “原来如此!为什么要去偷他的小孩呢?” “因为我曾去过他府求职,碰了一鼻子灰,我就怀恨在心。为什么他有小孩?那我正好没有,所以就把他的小孩抱来了。” “怎么收场?” “一不做二不休,我要叫他断子绝孙!” “太过了,我觉得不妥!” “前几天我还把赌场给关了!” “为什么?” “我与他赌博,我输了,被他逼得关门了!” “关了好啊!为了我们的后代,不要再做那些缺德的事了。” “你那是妇人之见,关了门我们吃什么?用什么?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你的意思是?” “我们活不了,叫他也活得不自在!” “我求求你吧!我已经30多岁了,能不能把小孩生出来,都是个未知数,你就积点德吧!” “你生你的小孩,我把传宗带走不就得了!” “你带他去哪里?” “我要把它卖了,让他永远回不了家!” “你不要这么做,人家对我们那么好,我们这样对人家,是不是太缺德了?”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他拿走了我百两黄金,我不卖传宗,这百两黄金不就打水漂了!” “愿赌服输,输了就输了,输了算了,不要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本不是什么大丈夫,我只是小男人而已!”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是嫌弃老娘年龄大呀!我不是看到你年轻,我会嫁给你吗?也不想想当初你是什么处境!” “好啦,好啦!不要说下去了,要是当年陆谦收下我,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归根结底是陆谦的错,我要报复他!” 于是,伍无情带着谢小丁,陆须眉走了!三十四、夫妻争吵 许扬花问伍无情:“我问你,你有几个老乡?”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先别管,老实告诉我:你有几个老乡?” “老乡多得很,你要问哪一个?” “比较有名的!” “最有名的就是陆知府!” “你认识陆知府?” “他与我父亲是同村、同窗、同科,我当然认得!” “这么说那个云游道士,你认得喽?” “我怎么会认识云游道士呢?” “他今天来了,断定我怀上了,而且有可能是怀了男婴。还奉劝我们要行善积德,做了坏事要改过自新,我想他是可能针对你我的,8成是为了传宗而来。而且他说有什么困难你就找老乡,明显的老乡是你,你说怎么办?” “这么说,道士是化妆的,他就是我们的仇人余兵。” “余兵是谁?” “他是陆知府的女婿,我原来的那个女孩的丈夫!” “哦!你原来是有婚姻的。” “有的!退了!” “为什么?” “我父亲怀疑她不贞洁,14岁就怀上孕了,当然不是真的怀孕了,是得了病,被余兵治好了,当然退婚的主要原因是我父是知府,他父亲是县令,门不当户不对!” “原来如此!为什么要去偷他的小孩呢?” “因为我曾去过他府求职,碰了一鼻子灰,我就怀恨在心。为什么他有小孩?那我正好没有,所以就把他的小孩抱来了。” “怎么收场?” “一不做二不休,我要叫他断子绝孙!” “太过了,我觉得不妥!” “前几天我还把赌场给关了!” “为什么?” “我与他赌博,我输了,被他逼得关门了!” “关了好啊!为了我们的后代,不要再做那些缺德的事了。” “你那是妇人之见,关了门我们吃什么?用什么?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你的意思是?” “我们活不了,叫他也活得不自在!” “我求求你吧!我已经30多岁了,能不能把小孩生出来,都是个未知数,你就积点德吧!” “你生你的小孩,我把传宗带走不就得了!” “你带他去哪里?” “我要把它卖了,让他永远回不了家!” “你不要这么做,人家对我们那么好,我们这样对人家,是不是太缺德了?”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他拿走了我百两黄金,我不卖传宗,这百两黄金不就打水漂了!” “愿赌服输,输了就输了,输了算了,不要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本不是什么大丈夫,我只是小男人而已!”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是嫌弃老娘年龄大呀!我不是看到你年轻,我会嫁给你吗?也不想想当初你是什么处境!” “好啦,好啦!不要说下去了,要是当年陆谦收下我,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归根结底是陆谦的错,我要报复他!” 于是,伍无情带着谢小丁,陆须眉走了! 三十五、见面就走 - 赖婚 - 景松 三十六、认祖归宗 - 赖婚 - 景松 两年以后,伍家来了一位30多岁的妇人,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孩,自称是伍无情的结发妻子,寻找丈夫来了。 她就是许杨花。 伍虚没有办法确定是不是儿媳妇,但带了一个小孩,说是伍无情的的儿子,这给伍虚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伍家总算有后了。孙子是收留了,可是交不出她丈夫,伍虚也难以应付!就说:“你丈夫只是露了一下面就不见了,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你说怎么办?” “爸!那我就住在这里养老了,我给你们伍家生了一个儿子,我有权利住下来,母凭子贵,我就在这里,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我已经把老家的生意、赌场等关闭了,攒了一笔钱,给你养大一个孙子是不成问题的!” 伍虚没有理由推辞,说:“你住下来可以,不惹是非就成;你大伯身体不好,我也没请人照管,二十七八岁了,还没有成家,你正好可以帮我照管一下!” “爸!大哥身体怎么不好,可以医治啊?” “这还有你说,请过不少名医的,治不好啊?” “爸!你不是有一个同乡陆谦吗?他的女婿余兵是一位神医,何不请他来治治!” “余兵是神医?” “对!是神医!你应该知道啊!” “知道什么呀?就是他夺走了无情的爱人!” “这怎么能怪他呢?还不是有人嫌弃人家,说门不当户不对的呀!” “你怎么知道的?” “是无情自己说的。” “唉!是我鬼迷心窍,害了无情啊!” 三十七、送哥治病 - 赖婚 - 景松 “过去的事以后再说,目前给大哥治病要紧!” “能请动他吗?” “可以的,爸!你休书一封,我可以前往!” “哪能让你一个妇道人家出面呢!” “我行的,我做过黑社会的一个头头,还是有点能耐的,你想我一个人带着你孙子,不是千里迢迢寻来了吗?你们只要管好继宗就可以了,请婆母多费点心!” 伍虚说:“不可以!让你大伯一块随你去,去可以慢一点,治好了回来不就可以快点吗?再说你去请人家,人家不方便来呀,路途太远了,如果不能医治,你不就白跑了吗?人去了他愿意治就治,不愿意治就回来,省得给人家添麻烦!” “我怕大伯路上不好伺候,男女手续不清呢!” “一家人没关系的,好的是你大伯是痴呆,身体其他还是很好的。” “说好了,如果中途出现问题,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只要你尽了责任,有什么问题不需要你负责!” 既然这样,准备了一下,备了两匹快马就出发了。 白天好说,两匹马时快时慢的跑路,晚上住宿安排有点问题,要两间房,一、多花钱;二、是不便于照顾伍有义。许杨花是生过小孩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看得淡,不就是与一个大男人睡一间房吗?所以要了一间房,他主动睡地上,让伍有义睡床上。可是,伍有义只是痴呆,对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点事,还是挺感稀奇的,也不会说话,只是请许杨花到床上睡。弄得许杨花满脸通红,你不理他,他也不多说,就一个人睡床上了。 5月的天气,还是挺暖和的,伍有义会打被子,许杨花不是关心吗?会起来给他盖被子,发现伍有义的短裤撑起了帐篷——高高的帐篷,许杨花产生了瑕思,已经两年多了,没接触男性了,想不想啊?不想是假的,想又不现实,只能克服了,被子是盖上了,可是半天也睡不着了,一看,半夜过了,还不如早点起来准备准备。 这种日子不好过,坚持了几天也就到了姚州,余兵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三十八、多一根筋 - 赖婚 - 景松 根据余兵的诊断,伍有义是多了一根筋,要挑断这根筋,病就好了,只听说少了一根筋,从没有听说过,多了一根筋的说法,事实上多了少了都是不行的,影响思维,这人就会痴呆,不灵活。 “先生!怎么治疗?” “很简单,从头部钻一个洞,把这根筋挑断就会痊愈。” “那么多筋,哪一根是多余的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技术。你在哪里也是治不好的,只有我能够找得到!” “那就请先生治疗吧!” 首先在伍有义的后脑扎了三根银针麻醉,然后用妇女纳鞋底用的钻针在火上烤了一下,在后脑勺上钻一个洞,钻针没有拔除,血也没有流出,当拔除钻针时,血开始喷射,余兵用准备好的银针,沿着钻出来的洞扎入,轻轻的一转,很快就拔出银针,开始止血。前后不到三分钟,手术结束。 又过了三分钟,余兵把那三根麻醉针拔了,还问了一声:“痛不痛?” “不痛!” “好了!三天不能粘生水,过了三天就算痊愈了!” “这就好了?”许杨花问。 “好了。” “多少钱?” “你们不远千里之外而来,我很感动,分文不收!” “那就谢谢医生了!”伍有义说话了。 “不用谢!要谢就谢你弟妹吧!是她救了你!在别的地方是治不好你的病的,是她相信我,你要好好的谢谢她才是正理!” 病治好了,当然要回去,许杨花有点内疚的说:“先生不但医术高明,医德也是完美得让人敬佩!一分钱都不收,我们可真对不住先生了!” “此话怎讲?” “老实告诉你吧!你的小舅子,是让伍无情偷走的,如今也不知他在哪里?我良心实在不安了,早点告诉你们就不会现在找不到人了,我恨当初啊!” “哦!原来陆须眉是被伍无情抱走了!” “是的!他不是不能生育吗?就打上了坏主意。” “我早应该猜到的。自己不能生就偷别人的小孩,真是荒唐!” “现在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慢慢找吧!只要人在,总是可以找到的。现在有了线索,就更加好找了!” 三十九、杨花再嫁 - 赖婚 - 景松 病好了回去吧,晚上住店许杨花有想法,再也不能与哥共一间房了,怕自己控制不了,多花点钱就多花点钱吧! “老板!给我们两间房。” “为什么?”伍有义问。 “我说要两间房就两间房,没有为什么?” “钱不多了吧?还开两间房!” “有钱!看病没有花钱,钱多着呢!” “钱多了,就要两个人,住两间房吗?浪费!” “这不是浪费,这是规矩!” “你是怕我会不规矩吧?” “不是,不是!原先是你有病要照顾,现在你已经好了,不需要照顾了。” “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我既然好了,我要照顾你了!” 旅店老板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说:“就只有一间房了,你们要不要?要不你们到别家看看?” “要,要,要!”伍有义说。 于是定了一间房。 “还是你睡床上,我睡地下吧!” “不行!先是我有病要照顾,如今你睡床上吧!我得照顾你!” “不行!我睡地下!” “我睡地下!” 两人争着睡地下。 最后伍有义说:“我们都睡床上吧!” 这句话已经出口,两人都面红耳赤,不说话了。 到底是哪个睡床上,还是两个人都睡床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说不清楚! 但是他们回到伍家后,伍有义向伍虚提出了要结婚的要求。 伍虚说:“你病刚好,哪来的对象?结什么婚呢!” 伍有义说:“对象有啊!” “谁?” “许杨花。” “她是你弟妹,不行!”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已经把饭煮熟了!” 饭都煮熟了,还说个屁!伍虚想,反正伍无情已经离家出走了,哥哥娶弟妹,也未尝不可,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伍虚就同意了。 10个月以后,1898年5月4日,许杨花又为伍继宗生了一个弟弟叫伍继词。 四 十、陆谦升官 - 赖婚 - 景松 李雪银自从儿子被偷,心情一直不好,人渐渐的消瘦下来,用现代词描写是苗条了。 身材是越来越好,可是奶水是越来越少了,陆小蓉几乎断奶了,陆昭蓉说:“妈!这样不行,小蓉发育不良,让兵哥瞧瞧吧! 余兵开了几副药,服了之后,奶水又出来了,人也精神多了,对陆谦的要求也多了,陆小蓉满月以后不久,身体就有了反应,叫余兵切了脉:“恭喜妈妈!又怀上了!” 三个月后余兵再次切了脉,断定是男孩,陆家一家又充满了笑容。丢了陆须眉,以为会绝后的,想不到李雪银又怀上了,而且是位男孩,这不是陆家不当绝后不吗?要知道李雪银已经39岁了,也就是快做老人了,要不绝后,除非陆谦再讨一个小老婆。 1897年10月6日,李雪银为陆家生下一个公子,起名陆德义,比陆须眉正好小4岁。 陆谦高兴地说:“我也是老来得子了,贤婿!陪爸喝几杯!” “爸!像你这样的官太少了,简直就是一穷二白,哪一个知府不是妻妾成群?你还年轻还可以再生,再娶个妾吧!多生几个,一个太不保险了!” “此言差矣!有雪银一人够了,3、4个小孩已经够多的了。” “哪来的4个?须眉不是丢失了吗?眼前只有三个。” “须眉丢不了,总是会回来的。” 1899年6月,陆谦又升官了,升为洪都巡抚,全家搬迁洪都,这全家包括余兵。不过余兵是后迁的,他变卖了姚州的房产,又要在洪都购进房屋,才安定下来。 这一次余兵购的房屋就是巡抚府衙后面,可以说方便来往。陆谦没有什么钱,可是余兵有钱,什么样的房子购买不起呢? 便于互相照看的原因是余兵要外出云游——寻找陆须眉。 四十一、赴桂赶会 - 赖婚 - 景松 根据许杨花提供的线索,余兵买了一匹马,于1899年4月18日出发,快马加鞭,赶往广西百色。把马卖了,住进了一个旅社,休整一天,化妆成云游道人开始逛街。 百色县城是一个小县城,其实就是现代的小镇,人烟稀少,街道冷静,民风古朴,没什么可玩的,余兵买了几件礼品,就往县衙走。 官差拦住了,“什么人?敢闯县衙!” “麻烦官差通报一声,就说有故人造访!” “故人?老爷有道士故人吗?”这是官差的自问。不好不通报,“禀告县太爷!有故人造访!” “什么人?” “一个道士。” “我有道士故人吗?” 不知怎么,被后厅许杨花听见了,急忙对前堂说:“爸!让他进来吧,我可能认识。” “你认识道士?” “请他进来吧!人家来访,一定是有事,见一见何妨?” 余兵进来了,许杨花当然认识,这不是给他们看病的先生吗? “先生请坐!爸!这是余兵,你认识的。” “你是余兵?怎么如此打扮?” “我怕伯父不认,故而乔装打扮。” “你怎么进桂了?”伍虚问。 “有点私事。” “为陆须眉。” “是的。” “唉!贤侄!惭愧呀!无情只在我面前露了一下面就不见了,叫我如何向陆老弟——陆大人交代呢?” “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还不是我的错?是我教子无方啊!是我有错在先呢!” “伍叔叔!过去的事别提了,现在是如何寻找陆须眉,我们共同想想办法!” “难啦!不知去向,无从着手啊!” 许杨花说话了:“听说吴镇举行比武大会,奖黄金千两,胜利者,不但可以发一笔横财,还可能招亲,讨上一房漂亮女人!” “什么人那么有钱?”余兵问。 “据说东道主黄有贵是吴镇大财主,家中妻妾成群,养有教头马世明,马世明武功了得,是峨眉山下来的什么武德道人。黄家儿女个个都有武功,小女黄美英又更加出众,黄美英今年年方十八,他想招郎又不出面,怕碰上人品不好的,招亲就不合适了。所以安排比武获奖,这个招亲只是附带的,可有可无,合适的再说,不合适的就给奖励就完事了。”许杨花说。 “这倒是个机会,那么多人,说不定会碰上伍无情,可以去看看。” 四十二、扒手小丁 - 赖婚 - 景松 吴镇是百色的富裕之乡,物产丰富,地杰人灵。黄有贵是镇上首富,花重金聘武德道人,谁知道他是真是假真的,黄有贵他也不清楚,此人武艺还是不错的,一套猴拳打得出神入化,用的暗器叫做神珠,一珠在手中,八面耍威风!打得过的不出暗器,打不过的便使用暗器,十出九伤。黄家摆擂台,实际上就是他坐镇。 出场的是黄家二少爷黄先锋:“各位天下英雄,在下黄先锋,我家摆下的擂台今日开始了,有人最后胜利者,可获得黄金千两!还有其他的好处,这里就不讲了,愿意上台来试试身手的,我们欢迎!” 第1个上台的是本地人吴浅知,黄金千两的引诱,还是挺厉害的。阿狗阿猫都想上台试试,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我,吴浅知,本地人,少爷请了!”边说边双手一拱,算是打过招呼了。 闲话少说,两个人打了起来,不上三个回合,就被轰下来了。 又上去一位,“在下山东人侯文,愿意陪少爷玩玩!” 这不是玩玩,而是拳脚相加,两人又打了起来,居然把黄先锋打败了。 大少爷黄首帅出马,又把山东汉打下来了。 又上去一个,“在下,少林俗家弟子钱布衣,愿意向大少爷领教几招!” 话不多说,两人打了起来,黄家大少爷黄首帅,就被轰下了擂台。本应该黄美英上台的,因为俗家弟子年龄大,黄美英不愿意上台,由师傅马世明上,两人打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马世明突然跳出圈外说:“上午到此为止,下午再比!”也就是说要吃饭了。 余兵看得正起劲,突然说要吃饭了,才感到自己的肚子饿了,比武的要吃饭,人家看热闹的也是要吃饭。 凡是有聚会,一定有做小生意的,开馆子的,卖小吃的,也有卖饭菜的,余兵选择的小吃,主要是时间快,他还要逛集会。 这些小商小贩也是要交店铺费的,黄有贵出的黄金千两他要收回来,不是白白的给的,天上掉馅饼的事是没有的,当然这些只是小利,那么大利就是开赌场。 有句话十赌九输,输给谁呢?输给了庄家。那才叫财源滚滚,可以说日进斗金。况且这奖金还不知谁可得到,黄有贵是发大财了。 余兵是清楚赌场中的把戏的,这次他无心参与赌博,目的是找人,对打擂台也还感兴趣。四面观察,突然发现一只手正伸到别人的衣兜里,余兵伸手把那只手紧紧地抓住了。 扒手得手之际,突然手被钳住了,使劲挣扎不出,知道遇到强手了。“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第1次,以后再也不干了!” “你是第1次吗?” “做扒手是第1次。” “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腿伤了,不适合劳动,才改行做这买卖。” “我是问你腿是怎么伤的?老实说!我是医生,你是骗不了我的,如果我高兴,还可以为你治疗!” 扒手仔细地看了一眼余兵,原来是位道士,他相信了,说:“道长!是被人打伤的。” “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前。” “快让我看看!” 扒手把裤脚往上卷了卷,露出了小腿,余兵启动透视眼,发现是小腿前群肌受损。 “是被人用棍子打伤的吧?” “是的,你怎么知道呢?” “可以治,但是要是卧床三天不能动,你有住的地方吗?” 扒手没有回答。余兵说:“别不好意思,不方便就到我那里去!” “你住哪里?” “住旅店。” “我没有钱。” “不要钱,跟我住。” 扒手跟着余兵来到旅店,开始给他治疗,一边治疗一边问他。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我叫谢小丁。” “道长!你贵姓?” “我叫余兵。” “哦!你是余兵!” “怎么你认识我?” 谢小丁不说话了,他怎么不认识余兵呢? 余兵可不认识他。 余兵知道谢小丁有难言之隐,不说没有关系,慢慢来,先治病要紧。 在余兵的治疗下,已经筋道畅通了,但是暂时不能动,要谢小丁就躺在这里。交代他不能动,吃、喝会送到他手上。躺三天就可以动了,如果动了引起筋骨再伤,就治不好了,会终身残废,吓也把谢小丁吓懵了。只好安心的躺三天吧! 四十三、比武脱身 - 赖婚 - 景松 第2天余兵继续去看比赛,在台下就听到议论,昨天钱布衣被打伤了,余兵见过钱布衣的功夫,在马世明之上,怎么会伤呢?余兵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今天又是最后一个马世明上场,对手的武功要比马世明强。可还是比被打伤了,下了擂台。 余兵发现原来是马世明使用了“神珠”,神珠藏在袖中,一般人看不清楚,拳脚功夫比的就是手脚,怎么能使用暗器呢?余兵上台了。 “来者通名!” “在下余兵。” 余兵的一表人才被黄美英看上了,她说:“师傅!你休息一会,让徒儿试试身手!” 余兵说:“我不和女子打,对不起!” 黄美英是带有假面具的,不是以真面目示人,她才不听这话,上前就进攻,余兵退守。黄美英以为自己的功夫比两位兄长的都好(实际上也是强一点),就有恃无恐进攻,余兵只好退让防守。黄美英是越打越带劲,几天来还没有一个像样的人,能让她动心的,今天是遇上了一个相当帅气的小伙,毫不客气的攻打,好像是打赢了就一定可以嫁给他,不!应该是钓上了金龟婿——上门女婿。 余兵不还手,只有退,退到擂台边了,再退就只能下台了,说了声:“小姐!得罪了!”往下一蹬,抱起黄美英,往台下轻轻地丢了下去,意思是:你站好了!自己再一次回到台中央。 马世明看得清楚,黄美英不是余兵的对手。下面就是自己上了,自己若是败了,不但黄金千两没有了,在徒弟们面前也丢了点,在黄家的地位就不保了,于是,努力应战余兵。 两人打了20余合,马世明的力量有点不支了,使出了杀手锏,悄悄地使出了神珠,余兵早有防备,左手在马世明眼前一闪,右手接住了神珠。 “你敢使用暗器伤人!”一个连环腿,把马世明打下了擂台。 黄美英没有管师傅,却宣布余兵是擂主,他也不管余兵愿不愿意,扯着他就去见她的父亲黄有贵。 “爸!这就是擂主,你看着办吧!” 黄有贵知道女儿的心思说:“壮士!请坐!” 余兵不客气的坐下,说:“请问:还有什么事?” 余兵的意思是,既然成了擂台主,就该给奖金黄金千两才是,旅店里还有事呢! “有件事要问个明白,请问壮士成家了吗?” “成家了,已经是两个儿子的父亲了!” “那你还打什么擂?” “我是看到马世民用暗器伤人,才上台的!” “你看见了?” “我亲眼所见。” “别人都没有看见,你有证人吗?” “我是亲眼看见的,还需要什么证人?我就是证人!” 马世明回来了,见雇主正在和余兵辩论,忙说:“壮士!我承认你武功比我好,可说我用了暗器,那是污蔑!” “铁珠在此,这就是证据!” “明明是你使用暗器,怎么说是我使用暗器呢?” “铁珠在此,你敢否认!”余兵说。 “我从来不使用什么珠,明明在你手上,怎么证明是我的呢?” 黄有贵说:“不用争论了,既然这样,赢了就该给奖!” “慢着!爸!那我的终身大事呢?” “人家儿子都有了,还谈什么终身大事?” “那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不相信!” “实话我说了,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奖金我可以不要,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请等一下!壮士!请问你是哪里人?” “我家江南洪都,再不信可以去查,陆巡抚就是我的岳父大人。” 黄有贵傻眼了,马世明害怕了,余兵走脱了。 余兵之所以急急忙忙而归,是旅店里还有一个病人谢小丁,谢小丁已经饿的叫爹喊娘了。 “你叫什么呀?我不是来了吗?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吃的?” “担担面!” “饿了就快点吃吧!” 四十四、美英赖婚 - 赖婚 - 景松 余兵走后,黄美英同黄有贵说:“爸!你看这事怎么办?” “这有什么办法?人家不是说了吗,他的岳父大人可是洪都巡抚,我们惹不起!” “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我要派人跟踪一下。” “这倒不妨,可别给我丢人现眼!” 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小姐!他住在南岳客栈,同房间的,还有一个小伙是伤残病人,没有女眷。” “只要没有女眷就好办,我不相信他不粘腥!” 第3天谢小丁好了,感谢余兵的救治大恩,他说,是他偷走了陆须眉。现在伍无情还在百色,他可以带余兵去找寻。 余兵也感动,百色那么大,到哪去找寻,最后还是决定,以南岳客栈为联络点,分头去找。 谢小丁自己去找,不说他了。 余兵也准备去找,可是门口有一个要饭的女人,蓬头垢面的,“大哥行行好,给点吃的,我已经两三天没吃东西了!” 余兵一见她样子,就动了惻隐之心,说:“我有干粮,准备出远门用的,你先吃点吧!” 女的接过了就猛吃,结果卡住了要喝水,余兵就给了她一碗水,才咽下去。女人边吃边睡着了,余兵不好走了,只好把她移到房里床上睡下。 女人并没有真正的睡着,而她是似睡似醒地说:“谢谢大哥!耽误你办事了!”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困的慌,肚子有点东西就想睡。” “那你就睡一会吧!” “大哥!你有事你就去办吧!我睡到外面去。” “那倒不必要!你就睡在这里吧!” “那好,大哥你放心!我睡在这里,你去办你的事,我醒了就走!” 女人这么说,余兵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在这时,来了几个大汉对着女人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们找你好久了!” “我又不认识你们,找我干啥?” “你不认识他们?”余兵问。 “我一个要饭的,怎么会认识他们呢?” “你们走吧!她说她不认识你们。” 结果拉扯起来,被余兵赶走了。 “你真的不认识他们?”余兵再次问女人。 “真的不认识他们。”女人轻声的说。 这样一来,余兵更加不好赶女人走了,只有留女人住下来。 女人梳洗了一下,显示出了美丽的相貌,绝妙的身材,余兵给她找了几件衣服换上。本来想给她买几件衣服的,可那时没有服装店,就是有,女人也不愿意,说是洗一洗,晾一晾,白天就会干的。 晚上睡觉有点麻烦,男女同室不方便呢,可女人说:“没有关系的,我可以睡地铺。”又说:“大哥,实在不行你睡房间,我睡到外面去,我只要有一个打瞌睡的地方就行了!” 人家说到这个份上了,就不好再坚持了,于是,就让女人打地铺,自己睡床上。一个美丽的面孔浮现在余兵眼前,“天香妹妹!你怎么来的?” “我不是天香,我是黄美英,是你的第3个妻子,你怎么让我睡地铺?” 余兵似梦非梦的睁开眼,看到地下女人,睡得正香的样子,但被子被打开了,给不给女人盖被子成了眼前的大问题。心里想:明明看见的是天香妹妹,怎么说是我的第3个妻子呢?这是天香妹妹的口气,不管是不是,还得给人盖被子要紧。 于是,余兵拉起被子给女人盖上,被女人一把抱住了,“大哥!我很冷!” 这一抱不放手了,也不说话了,继续睡着了。余兵感到尴尬极了,未必人家是做梦,不管怎么样,一个少女抱着还是挺舒服的。… 余兵轻轻的拨开了女人的手,爬了起来,睡回了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了,四更天,才勉强闭上了双眼。 “小哥哥!你怎么又来了?” “天香妹妹,你怎么跟我开玩笑?” “我不是天香,我是黄美英,你怎么又回床上睡了?” “啊!黄美英!你不是黄家小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是你让我来的啦!” “我可没有让你来!” 余兵醒了,天也亮了,原来这都是梦。 吃过早点,女人换回了破衣烂裤要走了,余兵说:“小妹妹!你要老实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 “大哥哥!我们都抱在一起了,还问我叫什么名字,太见外了吧!” “我们什么时候抱在一起了?” “大哥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喊天香时,我不是说我不是天香吗?我叫黄美英啊!” “你是黄美英黄小姐?” “是啊!我们几天前还交过手呢!是那个叫天香的妹妹托梦,叫我来见郎君的。” “这么说,你真是天香妹妹介绍来的,那你怎么这么化妆成乞丐呢?” “是天香妹妹的主意,不关我的事!” 余兵沉默了一会问:“你真是黄家的小姐吗?” “我是黄家的小姐不假,但我不是黄有贵亲生的。” “这话怎么讲?” “这个得要问我姨妈。” “那你姨妈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她叫张爱莲,现在是黄有贵的三姨太。” “那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不知道!!得问我妈妈。” “你先回去吧!我们不能私定终身,必须得经父母同意。” “我们已经抱过了,同意不同意,我都是你的人了,耍赖没门!” “不要乱说话了!我陪你去见见你父母吧!” 四十五、姨妈亲妈 - 赖婚 - 景松 父亲已经见过了,就是黄有贵。可是黄美英说那不是她生父,妈不是亲妈是姨妈。这下经父母同意之说落空了!但是黄美英要嫁给余兵是铁了心的,她悄悄的告诉张爱莲说:“我已被余兵抱过了,不嫁可以,只有出家为尼了。” 被抱过的概念模糊不清,张爱莲也不好深问——深问她不说了。 黄有贵做不了主,张爱莲更做不了主,黄美英又要嫁,这怎么办? 余兵也没有办法,只有提问,从中找出原因。 “请问伯父!你是怎么认识阿姨的?” “这个——” “爸!你说吧!我叫你为爸爸已经十几年了,现在也应该告诉我的真身身份了!” “其实我也不清楚,你妈妈应该清楚。” “她不是我妈,是我姨妈呀!” “她是你姨妈,也是你亲妈。” “这是真的吗?” “孩子!这是真的,你伯父说的没有错。”张爱莲终于说话了。 张爱莲的姐姐叫张爱荷,乃是孪生姐妹,姊妹两个,长得几乎一样,连父母有时都分不清楚。张爱荷从小许配给陆谦为妻,陆谦大婚后,上京赶考,陪房的是张爱荷,可是张爱荷当天不清爽,也就是有病。张爱莲去伺候姐姐,不知怎么伺候了姐夫一晚,是张爱莲有心为之,还是陆谦有心为之,说不清楚。陆谦分不清张爱荷还是张爱莲,情有可原!张爱莲是有责任的。难道你分不清陆谦?关键张爱莲也十分喜爱陆谦。 后来,陆谦只坚持娶一个老婆,张爱莲没有办法为妻。为妾是肯定不行的,两个姐妹同适一夫,怎么能姐为妻妹为妾呢?张爱莲已经失身了,可不能告诉父母,只好离家出走。 遇上了马贩子,就跟着黄有贵,成了黄有贵的三姨太。 “这么说,你是认识我岳父大人陆谦的了。”余兵说。 张爱莲说:“当时年轻不明事理,也是很喜欢姐夫的,不知怎么就干出了出格的事,又不能光明正大说明,就只有逃走了。当时的想法是跑得越远越好,便宜黄有贵了。没想到今天还是暴露了,美英,你不怨恨你妈妈吧!” “我怨恨什么?一点也不怨恨,我非常喜欢余兵,只要你们同意,我和余兵在一起就行了,你同意吗?” “我同意容易,你还要不要你亲爸同意呀?” “他同不同意,以后再说,我要去见见我那个巡抚爸爸,你们没有意见吧?” “应该的,应该的!”黄有贵说。 “那我是不是要跟着女儿一块去见见我姐姐呀?” “可惜得很!你见不着你姐姐了,她已经去世多年了!”余兵说。 “哦!我姐死了,那现在呢?” “你姐死后,你姐夫一直单着,后来把女儿嫁出去了,在女儿、女婿我的帮助下再找了一房,现在还好。”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回去看看!” “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以后我没有再生育!没有牵挂!” “庄主能放你走吗?” “放不放我都得走,我得跟女儿走!” “庄主的意思呢?”余兵问。 黄有贵想了一下说:“我得爱莲是意外收获,如今她决心要走,硬留是留不住的,就像美英一样,怎么会听我的!看在你的面子上让他们走吧!” “庄主的夫人多,少一个也无所谓,还不如给人家方便,让他们走!至于美英不白走,我把打擂的奖金黄金千两就作为聘礼好了,我可以尊你一声岳父大人怎么样?” “老夫不敢当!” “应该的!不过,我还有一言语奉敬,那个教头就辞了吧!至少奉劝他不能再使用暗器伤人,那武德也太差了!” “我一定听贤婿的话,照你的意思办就是了。” “我还有一个要求,先让美英母女在府上待几天,我还有私事未了,再过几天来接人如何?” “这不是问题。” 四十六、小丁劝善 - 赖婚 - 景松 谢小丁去找伍无情,一下子就找到了。 伍无情说:“你怎么一去就不复返了?我们已经是无米下锅好多天了!” “少爷!怎么你自己不寻生活,没有我你就不生活了!” “难道要我少爷去扒、去偷吗?” “这样是不行的,怎么养活传宗呢?我看不如把传宗还给人家算了,自己找点事情做,好好讨生活,全靠我偷、扒养活你,不是办法,你看我的腿——少爷!我的腿已经好了!” “怎么好了?” “自己怎么会好,遇上好人治好的呗!” “你怎么会遇上好人,我就遇不上呢?” “你会遇上的,但是你得改邪归正,要不然我也不养你们了,我得改邪归正了!” “难哪!一步走错步步错。” “只要少爷有改正错误的想法就好,现在还不算晚。” “你有办法?” “办法是有的,例如弄点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又去偷?” “不行了,我再也不偷了!我要正大光明的弄点钱,我们就去做生意——做正当生意,只要经营得当就会发起来的。” “到哪里去弄钱?” “这个问题你就不要管,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做坏事,钱的问题我负责!” “好!我保证改邪归正,再也不东躲西藏做坏事了!” “这就好了,你带好传宗,我们过两天见。”说完就回南岳客栈了。 “找到了吗?”余兵问。 “人是找到了,可是要回小孩要费点事——他需要钱。” “有没有别的要求?只要钱,那就太简单了!” “别的要求没有,他觉得自己理亏,如今已经认识了。” “那就太好了!你说,他需要多少钱?” “黄金500两。” “只要能解决问题,我愿意出黄金千两,翻一倍怎么样?” “那就太好了,先生不愧是英雄、好人!这么宽宏大量、出手大方,我先代少爷谢谢先生了!” “就这样,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这样恐怕不行,必须是先交钱而后交人,我怕伍少爷胆子小,不敢以真面目见你!” “那好!听你的!明天你来店里拿钱,然后再交人怎么样?” “先生信得过我,我一定办好这件事!” 四十七、改邪归正 - 赖婚 - 景松 1899年5月8日,谢小丁旅店取了钱走了。余兵还是多了一个心眼,不防君子防小人,悄悄的跟上了。一方面黄金千两贵重,怕有损失,那可是向黄有贵借的,是看在张爱莲母女的面子上,出门在外,不可能带那么多钱;另外一方面是探探伍无情的状况。 再说伍无情从姚州,一别以后,身上所带的银两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怎么生活?要回去靠父亲又拉不下面子,带着一个小孩不方便。曾经下决心把小孩卖了换钱,谢小丁死活不同意,“一、人是我抱来的,我有说话权;二、少爷!不管怎么说,你要为年纪大了着想,家里也不愿意靠,还得靠儿子,你要是把他卖了,就没有后路了,你将来靠谁呀?” 伍无情的心情是矛盾的,要报复人家的理由不充分,太做绝了,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不卖小孩生活艰难哪!一直不好过,就靠谢小丁偷一些不义之财,被人家抓住打断了腿,一个堂堂的少爷公子靠小偷过日子,也太丢人了!可是谢小丁腿伤了之后,小偷都做不成了,改为做扒手了。 扒手又被余兵抓住了,幸亏是被余兵抓住了,不但不罪他,还给他治好了腿,人家感动啊!伍无情名为公子少爷,还不如一个普通医生,谢小丁是明白的。 谢小丁向伍无情,交了黄金千两,以为伍无情会把传宗给他的,不想,伍无情说:“小丁!你给我立了一大功,以后的事就别过问了!” “少爷!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你现在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就走!” “少爷!要往哪里走啊?还是把传宗给我交还给人家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把传宗送还,门都没有!” “有门的,我这里开着呢!伍少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余兵露脸了。 “怎么是你?”伍无情吓了一大跳。 “故人相见,我们应当痛饮几杯,小丁,带上须眉,就是你们说的传宗,一块到百色餐厅去,我们一块聚聚!” 无情知道余兵的厉害,打是打不过人家的,只有乖乖的跟着余兵进了餐厅。 “伍兄一向可好?” “好什么呀,差点要饭了!” “不至于吧!谢小丁不是伺候你吗?” “唉!惭愧呀!这些钱是你出的吧?可我还想逃窜,对不起啊!” “对不起的还多呢!你的不育症是我给你治好的吧?你哥哥的痴呆症,也是我给治好的,而且没有要他一分钱,我对得起你伍家,就算我岳父大人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也给他还清了!况且我岳父并没有得罪你们伍家,是你们伍家输理在先。你该走上正规了,你说吧,你还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帮忙帮到底!” “余先生!实在对不起!我太狭隘了,须眉奉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还望海涵!” “行了行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要回去了,本来应该上你家去辞行的,因为时间关系,就不打扰了,你有时间回去告诉他们一声,对不起了!” 伍无情收了余兵的千两黄金,与谢小丁做上了生意,走上了正道,这是题外话了。 四十八、三喜临门 - 赖婚 - 景松 人逢喜事精神爽,余兵特别高兴,先是去黄府拜谢了岳父大人黄有贵,“岳父大人!都准备妥当了,明天5月1日我就要迎娶黄美英过门了,也请岳母张爱莲同行,欠你的千两黄金半月之内也将奉还,请岳父大人保重!” “贤婿过谦了,钱就不要还了,就算是娘家的陪嫁,我的土皇帝做厌来了,正好攀上了一门官亲。” “我可是百姓,攀官亲不找我,钱是要还的,我有钱,不瞒岳父大人说,我比巡抚大人富有,他可是清官,钱是我借的,我会如数奉还的。” 客套话说完了,余兵就启程了。 余兵买了辆马车,里面坐了三个人,张爱莲,黄美英——改陆美英,陆须眉,余兵亲自备马驾车。 陆须眉已经六七岁了,可听话了,与他们就适应了,一个是二姐陆美英,一个是二娘张爱莲。 叫张爱莲二娘。是余兵的主意,按照先后顺序,是张爱荷在先,称为大娘;张爱莲在后,称为二娘;李雪银之后降为三娘。 张爱莲很是高兴,这么能干,聪明,孝顺的女婿她喜欢极了,晚上安排住宿,他坚持让余兵与陆美英同一房间,自己带陆须眉。余兵开始有点觉得不妥,后来一想,娶都娶过来了,什么时候同房还不自己说了算,已经二十几天没有与女人那个了,也就半推半就了。而陆美英是没有意见的,早就盼着那个呢!这就是干柴烈火呀! 从百色到洪都快马加鞭用了7天。马车先进的是余府,迎接他们的自然是陆昭蓉、梅香! 余兵介绍说:“这是我岳母大人张氏爱莲!蓉妹妹!他是你姨妈,现在是你的二娘,你叫二娘也行,叫姨妈也行。” “还是叫姨妈吧!叫二娘是不是早了点?他爸还不一定同意呢?”张爱莲说。 “迟早的事,蓉妹妹!那你先喊姨妈吧!” 陆昭蓉感到莫名其妙,但他听余兵的,于是,叫了一声:“姨妈!” “这是你妹妹,叫妹妹就可以了,她叫陆美英,是你的亲妹妹。” 陆昭蓉又喊了一声:“妹妹好!” “这是你亲弟弟须眉,不用介绍了,你弟弟回来了!” 这边热闹,早传到了前府,李雪银过来了,过了一会,陆谦也过来了。 “爸爸妈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你小姨子张爱莲,想必爸爸记忆犹新!” “哦!她小姨!你回来了!可是你太迟了,你姐已经过世多年了!”陆谦说。 “不晚不晚!她现在就是我二娘了,你不乐意?”余兵说。 “什么意思?”陆谦问。 “爸!听我介绍完,这位就是你的亲骨肉美英,美英!喊爸爸。” 陆美英赶快叫了一声:“爸爸!” “这是真的?”陆谦问。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不成,所以我说她就是我二娘了,雪银妈!你只能降为三娘啦!” “哦!原来如此!” “还有须眉,赶快拜见你爸爸,这才是你真正的爸爸,记住了:你是陆家的大少爷!” 陆须眉跪下向陆谦磕了三个响头。 张爱莲说:“姐夫!” “怎么还叫姐夫?应该叫老爷!”余兵说。 张爱莲不好意思的说:“老爷!美英已经与兵儿圆房了,是我的主意,你看如何?” “爸!是我追的兵哥,是我愿意的,不关妈妈的事!” “爸!他们说的不全对,是我打擂台胜了招的亲,不是妹妹说的那样,确实她也是愿意的,一个碗碰不响,不怪任何人!” “好了好了!我没有意见!” “这么说,爸爸今天晚上要与小姨子圆房了!” “什么圆房?十几年前就圆过了,今天晚上只能算是重温旧梦,雪银!你没有意见吧?” “我很高兴!老爷!儿子回来了,我太高兴了!” “贤婿!太好了!今天晚上我们痛饮几杯!” 四十九、翁婿醉语 - 赖婚 - 景松 (1)晚升大堂 “报告老爷!有人击鼓。” “啊!什么时辰?” “现在是酉时一刻。” “都要吃晚饭了,怎么还有人击鼓?想必是有急事,通知衙役,即刻升堂!” 洪都这地方治理的还是不错的,可以说是夜不闭户,一方安宁,环境还是好的,怎么,突然有人击鼓鸣冤呢? 陆谦升堂:“带击鼓人!” 一位年轻女子上得堂来,大喊:“老爷冤枉啊!” “有什么冤枉,慢慢说来!” “我太饿了!请老爷先赏口饭吃,我才有能力说话。” “哦!饿了!你叫什么名字?老爷也好称呼。” “我叫陈婷婷。” “我说陈婷婷哪,老爷我也饿了,那就先吃饭吧!管事的!老爷今天我高兴,一定要给我招待得好一点,吃了饭,再安排好好休息,今天天黑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陈女士你说好吗?” “听老爷的!” “退堂!” (2)翁婿醉语 回到后堂陆谦和余兵,翁婿对饮,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陆谦说:“贤婿功劳大大的,何不弄个官做做!” “爸!好了,请勿往下说!像你这样的官,不当也罢,两袖清风不说,两位夫人可都是我们给你找的,儿子丢了也是我给你找回来的,你还让我做官,似这样,连我都要打光棍了!” “你呀,虽然有三个老婆,两个都是我的亲生女儿,一个也是我府上的丫头,没有我你是会打光棍了,给我找两个夫人不应该吗?我自己是不愿意找,尤其是你大娘走后我灰心了,我要找还找不到吗?一个堂堂县令,知府,巡抚,何患无妻呢?” “爸爸说的对,二娘听说大娘走了,立即就把我那岳父黄有贵给休了!急急忙忙投奔你来了,可见你是有魅力的。” “贤婿也不错,文武全才,给我办了不少好事、大事,我亲生的两个女儿都给你了。” “爸!不对!昭蓉是自己赖上来的,美英也是赖上我的,可不是你给我的。”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人是不是都是我亲生的,你说是不是?” “这两个人是喝醉了,还不去睡觉!贤婿!昭蓉可是打发人来叫你了,你还不回去,她是要打上门来的。”张爱莲说。 “不会不会!她不会武功,不会打。要说打,美英可能,可她今晚会让位姐姐。是二娘等不及了吧?十几年了,今日团圆,值得庆贺!爸!我走了,你们好好唠唠!” 五 十、罚薪三月 - 赖婚 - 景松 第2天升堂:“陈婷婷女士,你状告何人?有什么冤枉,一一道来!” 陈婷婷说:“首先感谢大老爷的款待,昨天,匆匆忙忙击鼓的原因是,我看天气已经晚了,住店又无钱,所以求大老爷收留,没想到大老爷如此客气,还管吃管睡,小女子感谢了!” “这是小事,还是说说你有什么事吧?” “我告干州县令,迫害我夫,干州知府包庇县令。” “好大胆的女子,你一告县令,二告知府,怎么你不怕死啊?你有诉状吗?快点呈上来!”陈婷婷呈上了状子,陆谦展开,仔细地审视起来: 巡抚大人明鉴:小女子叫陈婷婷,状告干州县令陈世忠,干州知府刘德仁。干州县令陈世忠为了攀附干州知府刘德仁,将我丈夫洪学智陷害入狱,小女子为夫申冤。 陈婷婷 “陈婷婷,你的诉讼状太简单了,说明不了问题,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大人请问!” “干州县令是你什么人?怎么与你同姓?” “报告大人!县令就是小女子的父亲。” “你是状告父亲,还是状告县令?” “不管他是父亲还是县令,我都得告!” “为什么?” “他巴结知府,陷害我丈夫,我就告他!” “陈婷婷!你说说他怎么陷害你丈夫?你过门了吗?” “还没有过门,可是洪学智过门了!” “你是说洪学智在你家,你是招的亲,洪学智是上门女婿。” “不是的,不是的!” “那是什么意思?” “报告大人,我夫乃是忠良之后,可惜其父现在监狱。我们定的是娃娃亲,他父亲入狱前,就委托我父亲收留他——留他在家读书,就算是过了门吧!我们相处得甚好。” “怎么又遭陷害了呢?” “干州之府刘德仁的公子刘克义看上我了,求其父向我父亲提亲,一、是我父亲嫌弃洪学智;二、是我父亲想攀附知府。刘克义是独子,刘德仁是有求必应,开始提亲,我父亲还是有所顾忌,可是经不起刘德仁的引诱,终于应允了,怎么处理洪学智成了大问题。” “是啊!洪学智还在你家呢!怎么好开口呢?” “刘德仁出了一个坏主意,诬陷洪学智偷窃。” “刘德仁怎么说?” “刘德仁说听说你洪家有一宝贝,是什么闪光夜壶。就说你府上丢失了,一查不就…” “哦!我明白了!栽赃洪学智,败坏他的名誉,将他告上法庭,判他下狱。” “以为这样我父亲就会同意,我会改嫁的,没想到被我听到了,我就义正言辞地告诉父亲,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就来告他们了。” “是的,大人!你要为小女子做主!” “你很喜欢洪学智?” “大人!不能这么问,小女子只是忠于爱情!” “是吗?没有别的举动?”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您是不是想让他上门招亲呢?” “这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尚书之子。” “他父亲是不是叫洪尚书?” “那是官名,实名洪承运,大人认识他?” “不认识——听说过。退堂!” 一方面招待陈婷婷,一方面要公差快马加鞭的去干州传陈世忠。 陈婷婷得到优待不说,快马加鞭传陈世忠的人,五日后就到了。 “陈世忠!有人告你,可知罪?” “大人明示,不知何人告本县?” “本府问你:陈婷婷可是你女儿?” “大人!是的。” “她将你告了。” “难怪这几天不见人影,原来是跑到省府来告状了。” “你说,你是不是把洪学智关进了监狱?” “有这么回事。” “他身犯何罪?” “偷了我家的传家宝,闪光夜壶。” “你老实说,那东西是你家的吗?”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老实说对你有好处?要不然——” “大人!我说,不是我家的,是刘知府要我这么说、这么做的。” “不要拿虎皮当大衣,自己的错改了就好,不要避重就轻!” “是!大人!是我嫌弃他落魄了,又想巴结知府。” “就算是偷了东西也不至于坐牢,他不是你的女婿吗?可以在内部解决吗!回去快快放人,要当面赔礼道歉,影响不大,改过就好。” “一定遵照大人的指示办!” “传我的指令,罚刘知府刘德仁一个月俸禄,行文告知,你要罚三个月俸禄。不服的可以上告!” “我服,我服!” “只要服就好,回去好好谢谢你女儿,是他救了你,告诉你:洪尚书已经放出来了,不久就会官复原职,你就好好的准备嫁女儿吧!” “谢谢大人!” 五十一、企图赖婚 - 赖婚 - 景松 (1)拖延战术 1900年1月8日,洪承运官复原职,担任工部尚书。此乃京官,下面地方官吏想巴结,都够不着边,陈世忠只是地方一个县令,原来洪承运也是地方官,与陈世忠相交甚好,所以与陈世忠订了儿女亲家,不想自己升官后,不久就涉嫌犯案,只好把儿子托付给了陈世忠,没想到陈世忠势力眼,当自己身陷囹圄时,诬陷小儿,此人不可交,有悔婚之意。 “父亲!此事不可! 陈婷婷可是好女子,是她上省城告的状,为了我能告他父亲,可见此女子性烈不好惹!” “你的意思我明白,性格刚烈我们惹不起不惹,采取拖延术。” “父亲!我与婷婷已经偷吃了禁果,怕是不好拖延!”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返京的前夜。” “智儿呀!你是读的圣贤书,做的猪狗事啊!” “我以为你复职了,我们就可以尽快的完婚的,可没有往退婚的路上想过。” “这事情还有谁知道?” “这种事怎么还会有别人知道呢?” “那就好,来一个死不承认就行了,只要一次不中,事情就可以完满解决。” 洪学智是觉得事情不对,但又没有办法,只是听父亲的,还是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拖着。 日子可以过,但肚子是不可以拖的,一个月以后陈婷婷有反应了,没有办法只好告诉父亲。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做出这种事情,真的丢人!” “求父亲快速的传书给洪家呀!” 洪承运本来采取的就是拖延,这下好了,现行了,洪承运传书说:既然你女儿未婚先孕,此乃不贞之身,不洁之人,洪家难容此人,退婚吧! 这一退婚信息真是晴天霹雳,叫陈婷婷有何脸面活在世上,立即有寻短见之迹象。尽管陈世忠也有对不起女儿的地方,但是现在女儿出了问题,还是挺担心的,万一女儿想不开怎么办?陈世忠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就我观察陆巡抚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去找他求援。” “陆巡抚只是地方官,哪能管得到京官?” “你是他管辖范围的,你求他,他会想办法的。”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陈婷婷赴省会,求救陆巡抚。 “真是世事难料啊,本该欢欢喜喜嫁到洪家的,怎么又来求我呢?我管不到京官呀!” “我父亲说我是你的子民,一定会管的,求大人给我做主!” “你父亲是瞎指挥!这种事叫我怎么管!退堂!” 陆谦只有退堂不接此案。 (2)余兵插手 正好余兵前来探望,陆谦就把此事告知了余兵:“爸!这事你必须管,要不会出人命的。” “有这么严重!” “你想啊,年轻女子最重名节,名节不保,求助无方,那不就只有自寻短见了。” “贤婿说得对!不管也得管,出了人命我可就罪大了,快给我跟着!” 说时迟那时快,余兵早已不见踪影了。 陈婷婷心里想,自己有责任,怎么就不能坚守好阵地?现在好了,悔之晚矣!难怪陆巡抚不管,怎么管呢?看来自己已经走到尽头了,从府衙出来就不知去向了。可鼻子闻到了饭菜香,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他想要死,也要吃饱了,袋子里有钱,绝不做饿死鬼!不管怎样先吃饱了再说,于是进到餐馆开始点菜添饭,大吃了起来。 余兵出来得匆忙,什么也没有带,看到别人吃东西,自己的肚子也有反应了,不能饿着肚子跟踪,也要喂饱自己的肚子,可是没有钱怎么办? 余兵略微思考了一下,有了,他走到陈婷婷面前十分认真的,仔细的瞧了起来,“小姐!恕我直言,你有血光之灾呀!” 陈婷婷看见一个帅哥对着自己瞧,就不自在,“什么血光之灾?不要哄人,我不怕!” “小姐!对不起!说句笑话。我是肚子饿了,看到你面前摆了那么多好吃的,就想开点油!” “男女手续不清,我们不宜共食!” “将死之人,何谈宜不宜的!” “公子何出此言?何以见得我是将死之人呢?” “一个正常之人,堂堂大小姐,怎么会一个人独食这么多饭菜,难道不是想做饱死鬼?” 几句话把陈婷婷,羞满脸通红。“先生会看相?” “我不是什么公子,叫先生没有错,我只是一个医生,不会看相、掐算,但是会看病!” “先生是医生,那我要请教先生,给我切切脉,看看我有什么病?” “不用切脉,我已经知道了,你腹中有东西作怪。” “什么东西?” “不便说明,你知我知便可!”说得陈婷婷满脸通红。 “先生既然饿了,如果不嫌弃,我面前的东西尽管吃,我已经吃饱了。” “小姐客气!我是奉命来帮你的,出来匆忙,没带行囊,想小姐已经明白了,至少我不是坏人,听我的安排,我会给你提供帮助。” “请问先生大名?” “我叫余兵,你叫我兵哥,余哥都行!” “听兵哥的。” “那好!陈婷婷!你今晚先找一家旅馆住下来,明天我会陪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该去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啊!” “不用着急!明天你就会知道的。” 安排好了陈婷婷,余兵回来了。 (3)义务帮忙 “你怎么回来了?”陆谦问。 “我不回来怎么办?要我饿死在外面哪?” “陈小姐呢?” “她已经住下来了,下面怎么办?” 看来贤婿!你还要进京城一趟,告洪承运是告不成的,人家没有触犯法律,尽管道德有点问题,我们是管不了的,只有选择说服洪学智,让洪学智对抗他父亲才起作用。 “你还是另外找人去吧,我又不是官吏,不好管这事。” “是啊!你又没有拿俸禄,怎么老要你给我帮忙做事!这样好了,你做我的侍卫长,我把俸禄的1/3给你!” “你说得好听,俸禄给我了,你们的生活不就更苦了,我才不干呢!” “那怎么办?要你做官你不干,给我办事不要钱,我怕你老婆们有意见。” “你放心吧!你的女儿们好着呢,钱不是问题,我是觉得这事有点棘手。” “我不是说了吗,这问题关键是洪学智,你就从洪学智入手吧!” 余兵准备好了行囊,第2天找到陈婷婷,“我陪你上京走一趟吧!” “我没带路费呀!” “你兵哥有钱,你放心的跟着我去吧!” 五十二、威摄洪家 - 赖婚 - 景松 (1)文明比武 到达京城,他们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来。 “兵哥!怎么办?” “你不是说了吗?洪学智对你不错,今天我就要试一下他到底对你怎么样!” “怎么个试法?” “我想办法让他来见你,看他的表现。” “好!我在旅社等着。” 余兵化妆成道士,来到洪府:“麻烦门官大哥!通报一声,说干州故人求见洪公子。” “洪公子认识道长吗?”门官问。 “我是他师傅,怎么不认识!快快传达,要不然我自己进去了!” 门官哪里知道公子的师傅?只好通报洪尚书,洪承运想,莫非儿子在干州有熟人?自己拜了师傅,忙对家人说:“通知公子,来堂见客!”又对门官说:“让他进来吧!” 余兵被引了进来,“在下给大人请安!” 洪承运看了一眼余兵,一个道士,“你是犬子的师傅?” “不敢当!自己认为的。” “什么意思?” “我是自己认为应该是洪学智的师傅,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称我为师傅。” “哦!如此狂妄!你是哪个山上的和尚?” “不是和尚,我乃道士,如果不服气,可以比一比呀!你府上有高手吗?来一个试试!一定让他认输,叫我师傅!” 正在这时洪学智上来了,“父亲大人!什么人敢称我师傅?” “你就是——洪学智吧!来得正好,我正和你父亲说,来一个高手比一比,你快去叫人吧!” “你是何方道士?怎敢这么胆大妄为,居然向洪府挑战!父亲!请王教头吧!” 所谓王教头就是洪府的护院队队长王世祖,早听说府上来了一位道士,找人比武,自己就上来了。 “不用叫了,王世祖在此,大人!有何吩咐?” “给我好好教训这道人!” “慢着!我不跟他动手,伤了他不好,我只是来找洪学智的,不如我们来个文明比武,我蹲一个马步,让你进攻,能推动我一步,就算你赢,我会撤走;假如你推不动,就让洪学智叫我一声师傅,你们看如何?” “我又没有跟你比,为什么要我叫你师傅?”洪学智说。 “你怎么可以跟我比,你是请你家护院跟我比,当然输了要喊我师傅,要不然让你父亲叫我师傅更好,你们干嘛?” “大胆狂徒!如此无理!王护院!给我好好教训他一下!” “尚书大人!冷静!动起手来,贵府赢了便好,若是输了贵府的面子何在?以贫道之见还是文明比武好,况且不一定是我贫道赢,就假定是我赢了,你儿子有这样一个强手为师傅也不会跌价呀!何必一定要见血伤人呢?” “就依你的。” “父亲!” “听话!” 洪学智不吭声了,余兵在大堂上就蹲了一个马步,让王世祖推。在众目睽睽下,王世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推了一下,余兵丝毫不动,说:“再来一次,再多用一点力,就可能动了。” 王世祖又死命的再推了一次,余兵仍然丝毫未动。 余兵转过身来说:“洪学智!快喊师傅!” 洪学智瞪了一眼王世祖,又看了一眼洪承运,不得不轻轻地喊了一声:“师傅。” “洪学智!早上没吃饭吗?我听不见!” 洪学智又瞪了一眼余兵,大声喊:“师傅!” “这还差不多,这师傅不是白叫的,我请你去餐馆吃大餐!” (2)情侣商谈 余兵不管洪家反应怎样,拉着洪学智就走。 王世祖是想上前去拦阻的,可是洪承运没有开口,没有乱动。 余兵说:“请大人放心!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派人跟着,我只是请吃饭而已!” 洪承运傻眼了,相信不相信?思想斗争了一会,还是叫王世祖跟着。 他们一伙三人来到一家大餐馆,余兵说:“请王护院招呼公子,先去占一个包间,我要上一下茅厕。” 余兵快速地溜回了旅店,把陈婷婷请来了。 情人相见格外眼红,但都没有言语。 洪学智不清楚陈婷婷是怎么来的,陈婷婷是清楚的,余兵是要她和洪学智摊牌。 因此陈婷婷说:“相公一向可好?” “很好很好!你还好吧?” “我不好!千里迢迢追你而来,请问如何安排妾身?” 王世祖明白了,来的女人原来是洪学智的未婚妻,他是不明白其中的原委的,看出来了,想问余兵。 余兵说:“王护院!你我不必听了,他们两口子商量大事呢,我们出去走走!” 王世祖不置可否,是啊,他听什么呢?他只是出来保护少爷的,一是他保不了;二少爷不用他保护,他只能同余兵出来走走了。 洪学智说:“我是不同意我父亲的做法的,可我也没有办法,父要子亡不得不亡啊!” “我问你,要说实话,你自己还爱不爱我?” “我是爱你的!” “只要你还爱我,我死也不冤,只是冤死了我腹中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你腹中的胎儿是儿子?” “这是余兵余先生说的。” “余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一名神医,是洪都巡抚陆谦的女婿,是他带我来的。” “这么说,这事情已经惊动官府了。” “余先生说,他岳父的意思是,叫你父亲悬崖勒马,要不会‘二进宫’,陆巡抚是看在江西老乡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他说若是惊动了上面,他就不好掌控了。” “既然是陆巡抚出面,我是给他面子的,感谢他以前救过我,我一定回去跟父亲陈述利害关系!” “那就好,我就回去,等待佳音!” “来都来了,还回去干什么?洪学智!你马上回去,向你父亲陈说详情,是我的主张,也是我岳父陆谦的意思,要不然我会横扫你洪府!二次进宫可不是说说的,能说就能做!”余兵说。 “余先生!谢谢你!保护她!你们等我的消息。” “不用等了,我是陆巡抚的代表,也是陈县令的代表,更是陈家的代表!我与你一块去见见你父亲。” 余兵的话还是管用,说是陆巡抚的代表,就是官方的代表,不管你京官是多大,还是有一点威慑力量的,关键是它代表的是正义,洪承运还是很受震动的,再说自己刚出来,若是再进去,怕是前途就完了,于是,听了儿子的陈述以后,乖乖的给儿子办了喜事。 余兵说:“洪尚书既得了儿媳又升级做了爷爷,乃是大喜,我一定要回去告知我岳父大人,陈县令等,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贺!” “惭愧惭愧!是老夫一时糊涂,差点毁了一挡美满婚姻,弄出人命。非常感谢余先生,也请先生转达,在陆巡抚面前多美言几句,有机会我也会当面去谢谢洪亲家。” 客气完了,余就回来了,陆谦是很感激余兵,这样的女婿哪里去找?出钱又出力,只有请余兵喝几杯了。 五十三、艾青出生 - 赖婚 - 景松 陆谦的能耐也就是请余兵喝几杯,翁婿的关系不一般,几杯酒下肚,话又多起来了,“贤婿!这趟差事办得不错,我得感谢你!” “感谢什么呀?这不是应该的吗?谁叫你把两个女儿都给了我呢!” “你上次说,不是我给的,是她们自己赖上的,怎么现在说是我给的呢?你喝醉了吧?” “是我上次喝多了,怎么那么说呢?是我不对,我当面向你赔礼道歉!” “一家人道什么歉!真的,我想问问你,你二娘怎么不下蛋呢?” “二娘又不是母鸡,下什么蛋呢?你是说二娘没有怀上?” “是啊!已经几个月了,没一点动静。” “哦!我想起来了,二娘与黄有贵就没有结果,莫非二娘有病?” “贤婿!你得瞧一瞧。” “有请二娘!”余兵大声嚷嚷。 “喝醉了吧!嚷什么呀?”张爱莲出来了。 “我爸说你是不下蛋的鸡,我为你叫不平。” “美英不是我生的呀?怎么就变成了不下蛋的鸡呢!” “是啊!二娘是生过的,怎么就不下蛋了呢?二娘别生气,让小婿给你看看。” 余兵号过脉后说:“二娘!你怎么这么年轻就绝了经?有多少年了?” “有十几年了吧!具体的年月也记不清了。” “我给你治一治。” “还治什么呀?也该做老人了。” “二娘!你还只有三十六七岁吧!还有十来年的好光景呢!” “老爷!你说还治吗?” “当然要治。免费治疗,不治白不治,我还希望我们能够生个儿子呢!” “生男生女,我不能保证,这就要看父亲的本领了,不过你也可以吃几副中药,这样生男孩的把握就大了。” “一切听贤婿的,先治好了你二娘再说。” 余兵给张爱莲开了6副药,第10天张爱莲就来月经了,张爱莲说:“老爷!你也吃几副中药吧!说不定我们还真的可以生个儿子呢!” 余兵给陆谦开了4副药,服药后,陆谦都不来上班了,整天泡在二娘房中,搞得二娘都不好意思出房门。 上天不负有心人,两个月后张爱莲有了反应,陆谦说:“贤婿!快给我看看,你二娘怀的是什么?” “爸!你也太性急了,又不是没有做过爸爸,哪有那么快的,还早着呢!我没有那样的本领,至少要4个月以后,才可以断定男女,你耐心等着吧!我奉劝你不要再去二娘那里了,你懂的。” 为了保证张爱莲的安全,陆谦没有再去张爱玲那里了,又两个月以后,请余兵再次切脉。余兵一边假装切脉,实际上默念:“天香天香!”启动了透视眼,对腹中的胎儿仔细的观察,当发现胎儿的小鸡鸡时,大声说话了:“恭喜二娘!贺喜爸爸!三公子诞生了!” 1901年2月10日,张爱莲生下一个男孩,起名叫陆艾青,这是后话。 五十四、兵无仙福 - 赖婚 - 景松 余兵喊过天香天香后,晚上睡梦就见到了天香,“小哥哥!好久不见了!” “天香妹妹!真是好久不见了,有一个问题,搁在我心中已经多年了,你是否可以告诉我。” “什么问题你说吧,能说的我一定告诉你。” “你是哪路神仙?请我给送信的人是谁?” “你这是两个问题,一次只能回答一个问题,你要问哪一个?” “先回答第1个吧!” “我现在不是神仙,只能说是在修仙,要做很多好事才能修成正果,成为神仙,现为路仙。” “如果我做了好多好事,是不是也可以成仙?” “你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这不是另外的问题,这是派生的问题!” “不行!你只有洪福,第一次我就考察了你,我给你煮的面条你不吃,你就错过机会了,以后这个问题别再问了,你可以享尽人间富贵荣华,例如你可以有三妻四妾,但不能够成为神仙,实质上你也在做好事,你是我的代言人,我要感谢你!”说完走了。 醒来,余兵想:原来那个面条是考验我呀!谁看见也不会吃的,只能享洪福也好,以后要努力多做好事,才能对得起天香妹妹的栽培。 第2个问题只能搁起来,以后有机会再问了。 五十五、实话挨打 - 赖婚 - 景松 1902年4月6日,余兵馆来了一个客人。 “请问:谁是余医生?” “我就是。先生看病?” “我是来请医生的。” “谁病了?为什么本人不来?” “是我家的三娘病了,请余先生出诊!” “府上在哪里?” “不远,有十里之遥吧!” “十里不远,带路吧!” 余兵背上药箱跟来人上路,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还没有到。 “大叔!府上在哪里呢?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 余兵抬头一看,前面有一庄院,正是春浓时节,到处花红草绿,一片树林之中,一栋红砖绿瓦的房子就在其中。 “先生请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余兵看了一眼房屋的外表,大致分前后栋,互相连接,真是一处好住处去。 大叔出来了:“余先生请!” 余兵跟着大叔进了房屋,立刻闻到一阵阵花香味。 “报告庄主!余兵余先生请到!” “您就是余先生!”赶忙下堂迎接。 “在下正是余医生,不知病人在哪里,能否一见?” “病人当然是要见的,但是还是先谈谈条件吧!” “治好了再付费,这是我的规矩,先谈什么条件?” “我这里没有钱财可付,只有人员付出,所以先告知。” “用人员付账,这倒是新鲜,请问是男士还是女士?” “当然是女士,一位女士价值250两黄金!” “一位就价值250两黄金,是不是太贵了!” “不贵不贵!你看过之后就觉得值了。” “是吗?可否先来一位见见!” “可以!请方秋出场!” 话音刚落,一位亭亭玉立的妙龄女郎出来了,“庄主何事?” “见过余先生!” “先生万福!” 余兵仔细一瞧,哇!,真是漂亮,比梅香漂亮多了! “方秋!你可以下去了!” “庄主!我可以再待一会吗?” “为什么?” “我想多看一会先生!” “下去吧!给我丢脸了!”方秋红着脸下去了。 “见笑了,余先生!怎么样?还可以吗?” “可以,可以!250两黄金不止吧!” “实话实说,我是花了300两黄金买来的。我一口气买了4个,太多了用不了,所以用人员付账,让余先生见笑了!” “其余的都这样吗?” “是的,不用看了,只会比这个更好!” “我相信庄主就是了,那么请病人吧!” “请老三上堂!” 老三就是庄主的三夫人陈红艳,人嘛,不用说,漂亮极了,人说西施美,可她比西施不差一分。 “见过老爷!” “这是余先生,是来给你看病的。” “先生万福!” 余兵有点惊呆了,比自己的两位夫人要美多了,心中不免有点妒忌。 “我看夫人没有什么病呢!何谈诊病一说!” “我们已经结合五、六年了,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男半女,难道这不是有病吗?” “庄主!此言差矣,是否能生育是两个人的事,怎么确定是夫人有病呢?” “不是她有病,难道是我有病吗?” “这很难说,庄主何不伸手让我瞧瞧!” “瞧什么?老大老二都给我生了几个,那不就足以证明我没有病吗?” 正在这时何管家何叫天上来了,“何方巫医,竟敢在此胡说八道!讨打——”上来对着余兵就打。余兵知道来者不善,假装被击倒,“庄主救命!” “何管家住手!不可以造次!” 何叫天听见了庄主断喝,才没有再动手。但是丢下一句话,“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看不到明天的日出!”走了。 “庄主!你这个病我不能看了,再看我这条性命就会丢在这里了!” “先生不乱说话,就不会有事。” “庄主!不是我乱说话,确实是你有病!”余兵轻声的说。 “真是如此?”庄主也轻声的问。 “你送送我吧!我们到外面说去。”余兵又小声的说。 “看在你出诊的份上,我送你出去,保证没有人再打你。” “谢谢庄主!” 送到外面,余兵看看,没有人跟上来就说:“庄主!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救你!” “我叫方天剑,怎么你能救我?” “据我观察,何管家乃是一介武夫,他已经霸占了你家,你那老大老二已经背叛了你,今天晚上你可以盘问她们,我会来接应你。” “你能对付何叫天?” “你放心!刚刚我是伪装的,到时你就明白了。” 方天剑半信半疑的回去了。 五十六、自审妻妾 - 赖婚 - 景松 晚上方天剑来到了大夫人吴梦楠房间,“老大!你还好吧!老实说,你对我怎么样?” “我对你不好吗?为你生了一对儿女,我是对得住你方家的。” “说老实话!这一对儿女是我的种吗?” “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是不是管家何叫天的?说实话!”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医生说我不能生育,哪来的儿女?”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们结合近10年,这样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你难道没有和别人有染吗?这种是哪来的?”余兵问。 “你是何人?怎么干涉我们夫妻间的事!哦!你是白天被打走的医生,何管家!快来救我!” “怎么你不怕打?晚上又来了!”何叫天进来了。 “怕什么?你可以再打!我怕你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何叫天二话不说,又开始对余兵动武,左手一晃,右手一拳,向余兵当胸打来。余兵左手一挡,右手一抓,一把把何叫天的右手抓住,一折,只听一声脆响,何叫天的右手骨折了,痛得嗷嗷直叫,可是,右脚还是踢了过来,余兵松开右手向下一捞,把何叫天的右脚提了起来,脚一浮空,,头即投下,碰在地上,砰的一声响。 “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要不要你的命,就看庄主!我只是医生,负责给人看病!庄主!把你的二夫人,也请出来吧!他是从谋。” 二夫人叫汪兆兰,是吴梦楠的表妹,也被请了出来。余兵当着方庄主的面,突击审问了何叫天等。 何叫天是吴梦楠的乡邻,从小两人就在一起玩耍,只是何叫天不学好,没有出息,读书是不行了,拜师学了点武功,对吴梦楠有保护作用。吴梦楠是越长越漂亮,父母把他当做摇钱树,何叫天只有看得份,娶为老婆是不可能的。因为方天剑家中有钱,给方天剑找媳妇,当然是找漂亮的,这漂亮的吴梦楠就嫁给了方天剑。 几个月后,何叫天混进了方家,开始只是长工,因为有点武功,得到方老爷子的赏识,被提拔当了护院。这时吴梦楠就与何叫天勾搭上了。吴梦楠对付两个强壮的男人有点吃不消,就自荐了表妹汪秀兰,汪秀兰进了方家才得以男女平衡。 两房夫人开始生儿育女了,可是谁也不清楚真正的种子是谁的。后来,方天剑讨了三夫人陈红艳。 陈红艳是太漂亮了,有钱人讨老婆靠的是钱,方家有的是钱,陈红艳就嫁过来了,哪怕是三夫人也没有意见,在封建社会只能奉父母之命,自己有意见也没有用。 孙红艳人漂亮,守妇德,忠于方天剑。何叫天动过歪脑筋,多次勾搭陈红艳,她不上钩,因此与方天剑结合五、六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才引出了请医生看病一事。 “这么说来,是我身体有问题,先生可以确定?”方天剑问。 “我已确定,为了可靠起见,还是你给庄主号号脉吧!” 余兵给方天剑号脉后说:“庄主!问题不大,三副药可解决问题,一个月后,种子可以发芽!” “怎么处理他们?” “我不干涉你办事!” “梁叔!把他们全部给驱赶出府,府上的物件一样也不准带走!” “英雄!请给我治治手!”何叫天说。 “这是你的报应!欺主人,霸人妻,罪大恶极!手可以给你治,但你要保证不再伤害他人!” “我保证,再不害人,再害人被人打死!” 余兵上前把他的右手又折了过来,摇了几下说:“好了!” 如果有能力,何叫天的命运还是可以的,有儿有女,还拐带了两个漂亮婆娘,好好生活是挺好的,可是狗改不了吃屎,没有能力谋生活,改行抢劫,被人活活打死,应了他自己的誓言。 五十七、无可奉告 - 赖婚 - 景松 五十七、无可奉告 两个月以后,余兵又来了方庄,方天剑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欢迎贵宾登门!方夏上茶!方春请夫人!” 孙红艳上来了,“谢谢余先生,我已怀上了!” “不用谢,这是医生应该做的。” “请先生再号号脉!” 余兵再给陈红艳号脉后说:“从目前看还正常,十有八九是男孩。要正确判断,还要过上两个月,现在只是推测。” “男女无所谓,只要安全正常就好,是不是该给诊金呢?” “不忙不忙!两个月后再说!” “余老弟!你不怕我赖账?” “赖账不怕!就是赖账也没有关系,我正愁不好安排呢!” “怎么老弟惧内?” “不是这个意思,不瞒庄主,我已经有三房夫人了,多了没有用啊!放着漂亮的女人不用是浪费呀!” “用与不用,那是你的事,按规定我应该付你4个女工。” “庄主!多了!诊金只需要两个就够了,两个我都不知怎么安排呢!” “两个就两个,方秋、方冬,你们收拾一下,马上跟余先生走!” 原来方天剑给陈红艳买了4个丫鬟,陈红艳嫌多了,她也怕多了麻烦,多了会争风吃醋,只用了两个方春和方夏。方秋与方冬就闲着。买都买了,再退回去怕影响不好,堂堂方府,只有买佣人没有退佣人的道理。不是搁在那里是浪费吗?于是,方天剑提出了以人丁为诊金的措施。 开始余兵感到新鲜,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又觉得不妥了。自己已经有了三房夫人,多了也觉得不好,这不,不知怎么应付呢! 既然方天剑打算给,余兵也就打算先领回去再说了。 “多谢方庄主!我不敢消受,先领回去再说吧!” 两个月后余兵再访方庄,启动透视眼,看到了陈红艳腹中胎儿的小弟弟说:“夫人怀的是位公子无疑!”方天剑赏银百两,余兵再次言谢! 方天剑问:“老弟!上次的诊金用了吗?” “庄主!用了。没敢独用,捐赠了一位给岳父大人。” “你岳父是——” “我岳父是洪都巡抚陆谦。” “哎呀!失敬了!原来你岳父是巡抚大人呢!” “他是一个很穷的巡抚,老婆都讨不起,现时的两位夫人都是二手货。我只是一名医生,比他富裕多了,一下得了两个,不好消受啊,孝敬一个给他是应该的。” “老弟好人一个,医德高,武艺好,真是人才呀!” “你夸大其词了,一般般,我是得到贵人相助也!” “什么贵人?愿闻其名!” “庄主!对不起!无可奉告!” “什么意思,不能告诉方某?” “庄主!请原谅!无可奉告!” 五十八、托梦帮忙 - 赖婚 - 景松 无可奉告就是一问三不知。余兵是不能说的,他很想知道托他送信的人是谁,可天香借口一次只能回答一个问题,迟迟不回答。 越是这样,余兵就越想知道,这是好奇心作怪,机会终于来了。 余兵的无可奉告,惊动了天香,晚上来了。 “天香妹妹!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我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什么?我又没有给你送信!” “我是来感谢你的无可奉告!” “这没有什么,我不能说,说了人家也不相信呀!所以就说无可奉告,可是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呢,不能以无可奉告搪塞我吧!” “你真想知道?” “是的!你告诉我何妨?如果我能帮到你,就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小哥哥!我还真有一件事要你帮忙,因为我困在石门中不能外出,只能请你走一遭了。杭州西湖边上有一户渔民姓卢,叫卢振兴,他捕了一条大鲤鱼,你马上到杭州去向卢振兴买下这条鱼,放入西湖就可以了,拜托拜托啦!” 余兵醒过来,原来是天香托梦,他告诉陆昭蓉说:“蓉妹妹,我又要离家出走了!” “兵哥!你去哪里呀?” “到杭州西湖去!” “带我去好吗?我真想去杭州玩玩!” “行!让美英跟你一块去吧!” “好!这一次我两姊妹去,以后有机会让梅香和方秋一块去。” “听你的!收拾一下,我们自己驾车去,不过,要多带些银两,知道吗?” 余兵亲自备马驾车,带着陆昭蓉两姊妹,急奔杭州而去! 五十九、西湖放生 - 赖婚 - 景松 (1)智找振兴 一路辛苦不说了,1902年10月20日出发,10月23日就到了杭州。余兵说:“你们自己慢慢游吧,我去找个人,完了我会来找你们。” “相公!不行!怎么能让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慢慢行呢,你放心?” “怎么不行?你不是会武功吗?难道连自己的姐姐都保护不了?” “话不能这么说,要玩三个一块玩,要找人带我们怎么样?我们出不了众?会给你丢面子?” “不是的——我听你的,不过我要先办事!” “这就对了!先办公事是应该的,相公!到底办什么事啊?” “找一个人,他应该是渔民,住在西湖边上,名字叫卢振兴。” “西湖这么大,要找一个人是不容易,这样吧,我们请人帮忙或者出一个告示,知道卢振兴者奖励100两银子。” “这办法好,还是昭蓉妹妹有才,你就写告示吧,我和美英负责张贴。” 这白银100两,还是很有刺激的,没有半天的工夫就有几个人来报。余兵很快就找到卢振兴。按规定给报告者都给了白银百两。 报告者,高高兴兴的拿了银子走了,余兵和卢振兴进行正式交谈。 “不知余先生花重金寻找卢某,有何指教?” “卢先生!我听说你捕捉到了一条大鲤鱼,是否有此事?” “有啊!我养着呢!很大,我有点舍不得杀,卖吧,又怕人家买不起!” “请问卢先生想卖多少钱?” “至少黄金百两!” “黄金百两,贵了点,让我先看看货吧!” “可以,可以!” 卢振兴带余兵他们一快到了后面,看到一个大池子。卢振兴说:“ 鱼就在池子里!” 余兵顺着卢振兴的手指,果然见一条大鲤鱼,在水池中慢慢的游动。 余兵说:“卢先生!这条鱼我买了,有件事还请师傅帮忙,请你把它捞起来,用大木桶养着,搬上我的马车,我出105两黄金怎么样?” “一言为定!”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余兵让陆昭蓉拿了准备好的105两黄金给卢振兴。装有大鲤鱼的木桶也搬上了马车。 “卢师傅!谢谢了!” 刘振兴高兴的差点笑出了声,“不用谢,不用谢!你们走好!” (2)西湖放生 “相公!你花这么多钱就买这么一条鱼,值得吗?”陆美英问。 “不要问了,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马车一会就到了湖边,车停了。余兵说:“美英妹妹!帮哥一把,把木桶搬下马车。” 陆昭蓉明白了,余兵是要放生。“相公!我来帮你!” “你就算了,这是体力活,还是让美英帮吧!” 陆美英没有明白搬下车的事,既然相公要帮忙就帮吧。 木桶搬到了湖边,余兵用力推翻了木桶,鲤鱼随水进入到了湖中,只听半空中一声“谢谢了!” 电光一闪,鱼不见了,青天白日,“谢谢了!”的回声在空中回响。陆氏姐妹,目瞪口呆地看着余兵,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六 十、学习学习 - 赖婚 - 景松 (1)情人恩人 “不要想了,现在开始游西湖!” 1902年10月24日,余兵赶着马车,沿着西湖边观赏了西湖十景,当在花港观鱼时,陆美英提问了:“相公!花那么多钱买一条鱼放生,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这个你不懂,这不是一般的放生活动,那鱼乃是你相公的恩人的朋友。” “相公的恩人是谁呀?” “这个无可奉告!” “你还有相好的女人?” “不要问他了,他是不会告诉你的。”陆昭蓉说。 “这么说,姐姐知道了,那么请姐姐告诉我吧!” “我也说不清楚,你知道‘梦中情人’的说法吗?” “什么是梦中情人?” “就是做梦时梦到的人,我只是说梦到的人,是不是情人,就只有相公自己知道!” “不要听你姐姐胡说,你相公没有情人,只有恩人!她指导你相公学习医术,学习武艺,你相公的满腹医术,一身功夫,均是恩人所赐,要不我一个穷光蛋,哪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光是漂亮的女人就有4个,赛过陆巡抚!所以我时刻都想到感谢恩人,别再问了,跟着你相公过好日子就是了。” “姐!这是真的吗?” “好妹妹!你相公说的是真的。” “相公!我以后跟你好好学习医术和武艺怎么样?” “这话说的对,以后你们4个都要好好学习,不但是你们要学,你们的儿女都要学,我建议让你们的弟弟妹妹,都要跟着学!” (2)学习学习 从杭州回来,在余家展开了学医、学武活动,像办学校一样,文的以陆昭蓉为首,有梅香,方秋,方冬,陆须眉,陆小蓉,余小龙、小虎,先学文化认字,慢慢学习医术;武的以陆美英为首,参加的都是小孩,有陆须眉,陆小蓉,余小龙、小虎,总领是余兵。 余兵最忙,日常医管工作要做,主要的助手就是方秋,早晚要传授小朋友武功一小时,其余时间由陆昭蓉姐妹负责。 余兵家又雇用了一个佣人,做饭,打扫卫生。 陆谦还是高兴的说:“贤婿!你想的真周到,连我的小孩你都管理,我的那个方冬你可要注意,不要与方秋搞错了!” “爸!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搞错呢?你这个方冬不归我管,是你女儿管理,对她不放心,对你女儿还不放心?” “开玩笑,开玩笑!贤婿!我又得请你喝几杯了!” “不喝了!爸!再喝你又要说胡话了!你还是多关心子女的教育吧!你是巡抚,得以身作则,多关心关心他们!” “那是一定的,我应当更关心他们,给他们做个表率!” 因此两府之间,不分你我,掀起了一个学文习武的好风气。 六十一、不求回报 - 赖婚 - 景松 事情一忙大事就忘了,余兵差点问天香的第2个问题了。 那天余兵送走了一个病人后,有空了,有点疲倦,坐在那里就打起了瞌睡。 “天香妹妹!你来了,我正要问你事情呢!” “先不要问我,我是代表李大哥来感谢你的。” “李大哥是谁呀?我认识吗?” “你应该认识,一次请你送信,一次你救他,下了西湖。” “天香妹妹!托我送信的,我没有看见其人,所以我问你他是谁?救他下西湖,那只是一条鱼,我不知道他是谁,莫非他就是鲤鱼精?” “你知道就行了,他就是鲤鱼精,没有人样,鲤鱼就是它的本身。” “怎么会被卢振兴逮住了呢?” “它贪玩,与同伴比酒,喝醉了,给卢振兴打捞到了。本来他可以脱身的,可他怕惊吓了凡人,所以传信托我请你救它。” “原来这样,我已经救它了,它怎么没有表示?” “它不是说‘谢谢了’吗?” “我是说救了它的命,说声谢谢就行了吗?它是把自己的命看得太不值钱了。” “小哥的意思是给你金银财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小哥哥!我劝你一句,不要太贪了,常常忆苦思甜,你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呀!要珍惜!” “好妹妹!我错了,我只想到别人对自己要感恩,没有记住自己要怎么感恩别人,真是有点忘恩负义了,好妹妹!哥哥请你原谅!” “小哥哥!要记住别人的好,生活上不必斤斤计较,要多做善事,老天是有眼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明白吗?” “谢谢你的教诲,我记住了。” “你记住什么了?吃饭了!”方秋的声音。 余兵的瞌睡被方秋喊醒了,吃饭的时间到了,收拾收拾吃饭去了。 六十二、惩治有金 - 赖婚 - 景松 余兵终于明白,托他送信的人就是李大哥(鲤鱼精),那么天香妹妹妹又是什么精呢?好像说过她还不是仙,正在进入仙界的路上,为什么让别人送信呢?真是越来越不好理解了。 但是,天香叫他多做善事、多积德,记住了。 余兵给人看病有一个特点,就是先治病后收费。没有治好,他是一般不收人家的钱的,给没有钱的人带来了很大的好处,也给一些人钻空子,病好了也不给钱。余兵也不计较,要真是穷,余兵还伸出援助的手,送他一些银两。 有一次,一个小伙子背着一位老太太,心急火燎的来到了医馆:“先生,请救救我母亲!” 老太太是肚子痛得厉害,上吐下泻,余兵一看,老太太是食物中毒,第1步余兵采用了针刺封锁穴位,第2步给老太太灌肠,经余兵精心的调理,老太太的肚子不痛了,不拉了,也不吐了。 “小兄弟!你母亲是吃了什么东西?” “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家没有下锅米了,一点可以吃的,她给我吃了,她自己偷偷的吃野菜,就是这样——” “难道你没有做事吗?” “有的,给吴有金家打工,每年有一点收入的,可是1903年吴有金赖皮了,说我偷了他家的东西,不但不给工钱,还把我打出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你可以到衙门去告他!” “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我自己没有钱送礼,人家会不理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我叫汪小狗。” “我问你大名,哪有什么叫小狗的?” “先生!我就叫小狗,没有什么大名!”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汪兆清,小狗是不是不雅?” “听先生的。” “我说汪兆清啊,你去告,就到巡抚衙门去告,据我所知,巡抚是不收礼的。” “我不敢!越级告状,是会被打出来的。” “你去告吧!我资助你白银50两,不是给你去送礼的,是给你母子改善生活的。” 小伙子血气方刚,经不起煽动,告就告,于是,就到巡抚衙门去击鼓告状。 “你状告何人?把状纸递上来!” “我告吴有金!状纸没有,不会写!” “状纸是必须有的,不会写,可请人帮忙。” “我认识的人都是不识字的,状纸更不会写。” “那么是谁教你来告状的,你去找他,他一定会写状纸!” 汪兆清没有办法回去了,他找到余兵说:“先生!巡抚要状纸,我没有状纸告不成!” “哎呀!我疏忽了!没状纸怎么告啊?来来来,我帮你写!” 状纸写好了,汪兆清再去击鼓告状。 “你又来了,状纸写好了?”陆谦问。 汪兆清把状纸递了上去。陆谦接过去一看: 状告吴有金,本地有钱人,污我偷他物,打我父母身,赖我年工薪,状告他本人,问我是何人,我叫汪兆清。 吴有金 …… “状纸写的不错,汪兆清!我问你:状告吴有金,你可有证据?” “大人!我要什么证据?应该问吴有金他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小偷是贼,偷了他的东西,什么东西?那就是赃物,他有吗?” “汪兆清说的有理,管事的!派人把吴有金请来。” “为什么是请不是抓?” “这个你又不懂,快去快回!” 吴有金听说是巡抚请,也不知为什么,就大摇大摆的来了,绝对想不到是有人将他告,下了。 “吴有金先生!一向可好?” 吴有金听到的是巡抚向他问好,高兴的样子表露无余,“托大人的福,小民很好!” “不只是很好吧!听说你家的传家宝被偷了,能否让我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传家宝啊?” “大人!我家没有传家宝,更谈不上被人偷了,大人想见,见不着啊!” “是吗?据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小气,吴老弟太小气了吧!让陆某见识一下如何?” “报告大人!小民家没有传家宝,也没有小偷光顾,这不是小民小气!” “吴有金先生!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传汪兆清!” 汪兆清一上来,吴有金已经明白了,是汪兆清将他告了。心里还是想不明白,一个平民,怎么越级告到了巡抚处。 “吴先生!你可认识此人?” “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这等人呢?” “他是哪等人?” “给人打工的下等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打工的?给你打过工吗?” 吴有金知道自己嘴快,说漏了,可又不能更改,哑巴了。 “吴有金!你说的对,他就是一个打工的,给你家打过工,快一年了,最后偷了你家的传家宝走了,是也不是?” “大人!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他偷你家什么东西?快快说来,我一定帮你讨回,我是专治刁民的!” 吴有金明白,这是一个套,说人家偷了,自己刚说过自己家没有小偷光顾;说人家没有偷,可汪兆清就在眼前,又是自己说汪兆清,偷了他家的物品。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有又哑巴了。 “吴有金吴先生!你是一个有钱的人,人家给你做工,辛苦一年,给人家开几个小钱,对你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你可做得一毛不拔,还污蔑人家偷东西,你说怎么办?” “听从大人发落!” “且慢!”说话的是余兵。 “贤婿!你怎么来了?这状纸是你写的吧!写得不错,你还有话说?” “不错!是我的手迹。还说明一点,汪兆清的母亲因为饥饿吃野菜,差一点中毒身亡,这账也得算一算!” “这个与我何干?”吴有金申辩。 “怎么跟你没有关系?他为什么没有米下锅?这是你不给他儿子的工钱造成的。幸亏是我将她救活了,要不然你要抵命呢!以我之见,要重罚吴有金,你不是有钱嘛,罚一点何妨?” “贤婿!你说的对,你是有责任的,出一点血应该!” “告诉大人!这与我无关,我都出了白银50两。与吴有金是有大大的关系的,必须要出白银300两。这其中还包括了一年的工资呢!” “吴有金!这300 两白银不多了,你快速回家取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不拿银子来,就拿铺盖来也行。” “拿铺盖来干啥?”吴有金问。 “准备坐牢10年。” “10年长了吧?” “我知道你们有钱人舍不得花钱,宁可坐牢,都舍不得花一分钱的,所以至少关你10年!” “大人!我愿意出钱。” “快去快回,过时不候!” “吴有金飞快地往回跑,像跑慢了又要增加罚金似的。” 很快吴有金,交了罚金,这个案子,就算了结了。 最后,余兵对汪兆清说:“汪老弟!有这么多钱,你也就不算穷了,好好利用它,做个小生意,找个媳妇过生活吧!” “谢谢余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啊!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营生。” 六十三、检讨自己 - 赖婚 - 景松 余兵是好人吗?当然是的。好人也有烦心事,他就没能弄清楚自己的恩人是什么人。 1904年5月11日中午天气比较暖和,有一点日长夜短的感觉,饭后有点疲倦,刚一闭上眼睛,天香就来了,“天香妹妹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李大哥还好吗?” “小哥哥!我们很好,尤其是李大哥被解除了禁令,我们可以自己见面了。” “天香妹妹!你说什么?李大哥解释禁令是什么意思?” “哦!小哥哥!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李大哥是天上的一位神将,因为恋爱,被打下几来投胎,错入了鲤鱼胎,成了大鲤鱼,他救了渤海龙王三太子,算是积德有功,渤海龙王向上天反映,恢复了李大哥的神将之职!” “天香妹妹!能告诉我你是哪路神仙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还没有加入仙班,我原来是天河边上的牧羊女。李大哥就是恋我犯了天条,他被打下凡,我被贬看管乐安江,镇守在塔下,你我成了邻居。” “哦!原来你是被镇锁在塔下的天河之女,要是我早知道,我才不到姚州去,上洪都来,我会在塔下与你做邻居,永远守着你的!” “小哥哥!你说得好听,谁不想有饭吃,有衣穿,有房子住啊!你守在家乡有什么好处?连一餐饱饭都吃不上,哪有什么好的?” “天香妹妹!现在我是好了,离你可是太远了!” “只要兵哥哥心中有我,离我就不远!只要兵哥哥多做好事,就是为我做功德,我回天河之日就不远了!” “天香妹妹!那你在塔下寂寞吗?” “小哥哥!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成仙是很苦的,寂寞是一定的,耐不住寂寞成不了仙,你是不行的,所以你只有洪福,你可以有几个老婆?可以吃好的,住好的,那是洪福。但是我告诉哥哥,小哥哥不要太贪了,要适可而止,记住我说的话,再见了!” 余兵睁开双眼,又是一梦。 是真实还是梦幻不管,终于弄清楚了天香的出身,她给余兵提出了忠告:莫要太贪了! 余兵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表现,主要是老婆多了。想当年一个穷光蛋,现在是妻妾成群,看来是贪了一点,有点与身份不相称,既不是官僚,又不是大财主,有几个钱而已,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六十四、秀珠自荐 - 赖婚 - 景松 (1)余郑对话 1904年6月6日,余兵医馆来了一位老太太,年龄在50开外。 “老人家!你看病?” “我是来请医生的,听说先生医术高明,我想请先生上我家诊病。” “你家是什么情况?要你一个老人家来请医生。” “是这样的,我家现在就是我和我女儿两个人,女儿病了,当然就只能我来请了。” “家住哪里?” “乡下,也不是很远。” “那就麻烦大娘带路!” 余兵背上药箱,就跟随老人往城外走。 “大娘!怎么你家就只剩你和女儿呢?” “唉!命苦啊!我26岁时,我那男人就病故了,留下两个女儿,靠我给人家洗衣服、做饭,做姨婆混生活。两个女儿倒是很听话懂事,不甘心寂寞,偷偷的读诗书,我也不懂,只有鼓励,据说还是自学得不错的,老大被东家的儿子看上了。” “哦!看来你女儿长得还不错吧!” “这不是老身自吹,两个女儿都是美,人家说美若天香,我没有见过天仙长得怎么样,但是我的女儿们确实是长得漂亮。” “大娘!你女儿被人家看上了怎样?” “东家的儿子是有老婆的,要我女儿去做妾,我女儿不干。” “不去是对的,做小不容易,要比原配矮三分!” “所以我女儿不干,后来找了个老实人家嫁了,日子过得还好,可是——” “可是怎么了?大娘!把话说清楚一点!” “可是我哪年轻的女婿,病故了。” “哎呀!怎么不请医生治疗呢?” “请了医生的,只是医生的技术不高明,反而把人治死了!” “真是的,技术不行,怎么就乱给人家治病呢?” “所以,吸取了教训,哪怕再穷,病了还是要请好一点的医生的。我听说余先生医术高明,就寻找来了!” “大娘看得起我,我一定尽力,大娘!你的大女儿现在怎么样啊?” “还能怎么样?守着一个小儿子过呗!比我好一点,我是两个女儿,她是守着儿子,我是绝户,她是有希望的。” “大娘!不要悲观!女儿好,也是有希望的!” “还希望呢!目前就过不去!” “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小女不是有病了吗?你说的希望太渺茫了!” “没关系,我一定给她治好!” (2)西施秀珠 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庄,老太太是累得不行了,可仍然很客气,给余兵端茶倒水。 “大娘!还是先看看病人吧!” 老太太把余兵领到洪秀珠房中,余兵惊呆了,什么病人呢!那不就是西施侧卧在床上吗? “妈妈!你怎么把生人领到女儿的房中来了!” “珠儿!是请来给你看病的先生!” “妈!我不是说过我没有病吗?看什么病呢?” “珠儿!你一日三餐茶饭少进,怎么不是病了呢?” 余兵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女孩,除了美还是美,简直无词形容!女孩也偷看了一眼余兵,脸上立即泛起了红润!余兵一惊:这女孩是患了相思病! “大娘!不用看了,你女儿没有病,请到外面说话!” 来到外面,郑大娘问:“先生!你怎么说我女儿没有病?” “大娘!你女儿确实没有病,不用吃药!” “可是——” “不用可是了,赶快给他找一个男人嫁了吧,只要嫁了人就好了!” “病成这样,哪里还嫁得出去啊?” “妈!我想喝水。”房间女儿叫。 “先生少坐,我去去就来!” 余兵只好坐在那里喝水了。 “珠儿!我给你倒点水去!” “妈!你不忙倒水,听我说几句话。你给我问问:先生是否成家?” “珠儿!不用问,我告诉你:这位先生早已成家,而且老婆有三四个。” “妈!你再问问:我甘心情愿到他家当佣人行吗?” “珠儿!你看上余先生了?” “还是母亲了解女儿。” “我只好去问问看了。” 其实厅堂离房间很近,说话都是可以听得清的,他们也没有小声,就是不避嫌,好像是故意让对方听见似的。 (3)秀珠自荐 郑大娘出来,余兵就说:“大娘!使不得,使不得!我是有家室的,已经超员了,可不能耽误姑娘青春,请姑娘体谅!” “我不想做你什么夫人,我愿意做一个下人就可以了,难道你这都不愿意了吗?”洪秀珠自己出来了。 “姑娘!话不能这么说,我是怕误了你的青春,我只是一个医生,不值得世人错爱!” 郑大娘说话了:“先生!你就看在老身的面子上,救救我女儿吧!她是高不攀低不就,才落得如此下场的!” “大娘!我是实在不好安排,请姑娘谅解!” “先生!实在不好安排就算了,妈妈!送客!恕女儿不孝了!” 这话的意思是要寻短见,治病救人,病没治好,还把人逼死了,那就罪大了,余兵一时也失了方寸。 小小的客厅内静如死水,最后还是余兵说:“我是被大娘请来看病的,想不到遇上这种事,病没有治好,搞不好还会惹下人命官司,既然姑娘看得起我,就跟我学医怎么样,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可以,可以!”洪秀珠连连答应了。 余兵不能只把洪秀珠带走,留下郑大娘一个人吧!于是,给她百两银子,让她去大女儿家,帮大女儿照看外甥,与其大女儿一块生活。以后余兵与洪秀珠好了,又把郑大娘接到了余府,如同亲娘一样的照顾,这是后话。 余兵带回了洪秀珠,从此余兵身边多了一位学徒——洪秀珠。 人六十五、失俩美人 - 赖婚 - 景松 (1)夫妻对话 一天余兵到陆昭蓉房,陆昭蓉问:“兵哥!你将一个如花似玉的秀珠妹妹收在门下,是何用意?” “蓉妹妹!学徒,只是学徒。” “兵哥!珠妹年龄不小了,这样会耽误人家青春的!” “没有办法,是她自己愿意的,要不然会出人命的。” “我看他是奔你而来的,兵哥!你就把它收了吧!” “她的想法我清楚,我是不能收的,你知道我的家属已经超员了,要是再收了她,对你们我良心不舒服,对社会与我身份不符,对相公的身体没有好处,最后我的恩人不允许!” “兵哥!说起你恩人,我倒是想到了,你曾经答应过带梅香她们去游玩的,兵哥不是忘记了吧!” “没有没有!相公是记得的,只是我没得空,你提醒的对,下个月我就带他们去玩!” (2)游葛仙山 1905年8月10日,余兵自己驾车,带着梅香、方秋及洪秀珠向杭州出发,第一站到达姚州。 余兵说:“姚州是我待过的地方,在这里住宿两夜吧。” 梅香要了两间房,说:“相公!今晚你同方秋妹一间,我同秀珠妹一间,如何?” 余兵说:“按顺序是你自己侍寝吧!不要乱了家规!” 方秋说:“香姐!相公说的对,今晚我与秀珠妹妹一间房,不能乱了规矩。” 梅香说:“就依相公的!” 第2天,余兵驾着马车,带着几个女人找到了结义兄弟,杨虎,孙耀祖等。 杨虎已经升官做府尹了。原来是强盗出身,现在的一份差事就是负责抓捕强盗,真是跟历史开了个玩笑。现在杨虎有钱了,他们请余兵等吃了一餐,对余兵的女人们都羡慕得要命,确实有点妒忌,不过杨虎他们早已成家了,只是干着急而已。 饭后还备轿、备马,带余兵等游览了葛仙山。 (3)失俩美人 第3天继续前进,来到了杭州。梅香依然要了两间房,这次是安排方秋侍寝。 8月13日开始游西湖,这一次与上一次不一样,余兵停了马车,租了一只船,4人共乘一船。本来是由船家掌舵的,可是,余兵说不用,他自己全会。主要的原因还是女人不喜欢外人,一家人自由自在。 余兵从小就在河边长大,论水性那是没得说的,划船是里手——内行。在余兵的掌控下,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使,船到了苏堤,女人们都要求下船去苏堤漫步,一是可以活动一下筋骨;二是要小解找厕所。 梅香说:“相公!你看船吧,我们一会就回来!” “可以!你们不要走得太远了!” 走远是不可能的,看了一会,找到厕所方便完,就回来了。其实余兵见女人们都走了,他也方便了一下,男人不同女人,站在那个角落就解决了,但也没有想到女人回来得很快。 船到了湖心岛,这次余兵没有看船,把锚抛上岸,就同女人们一块下船了。其实,没什么可以看的,有几棵树而已,所以很快又上船了。 天气突然变化,乌云密布,风也大了,好像是要下雨了,下点小雨倒是凉快,可是雨越下越大,一下子船内积水了,下雨积水也很正常,可是水越积越多,余兵一看不对,是船漏水了。他没有告诉女人们,怕吓到了她们,而是问:“你们谁会游泳?” 梅香说:“我会有一点。” “我也会一点。”方秋说。 “我不会!”洪秀珠说。 说话间船开始下沉了,湖面上的游船几乎没有了,船家看到天气的变化,都急急忙忙的 靠岸了。因为余兵等一心在湖心岛看风景,忽视了天气变化。船下沉时,喊求救都没有人反应,只能凭自己的能力了。 余兵临危不惧说:“香妹、秋妹!你们跟着我游!洪秀珠抓住我左臂,一定要抓紧!” 开始还好好的,可是天上下大雨,空中刮大风,水面不平静了,加上穿着衣服鼓着水,阻力大,不好游,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打来,力气不足,游不动了!又一个浪头过来,梅香和方秋都不见了。 余兵往后一看不见人影,心里也急了,要是就是自己,他是可以反转身去寻找的,可是左臂被洪秀珠拉的紧紧的,不自由啊,这时恨不得自己长了三头六臂,可是没有!一下子也长不出来呀!只能够先把洪秀珠送上岸,回头再去找了。 洪秀珠上岸了,余兵说:“你自己去躲雨吧,我要去找他们了!” 这时候风小了,雨也小了,湖面上也平静了。可是梅香与方秋不见了!余兵观察了好一会,才见水面上飘出了两具尸体。 梅香与方秋遇难了… 六十六、为丈夫谋 - 赖婚 - 景松 好事变成了坏事,一场高高兴兴的西湖之游,变成了悲悲切切,凄凄惨惨的回程! 为了运输方便,余兵又买了一辆马车,两副棺材用一车装,余兵在车头,洪秀珠坐头车厢,尾车就是装棺材的车。住店的时候,余兵同两副棺材共处1室,洪秀珠是独睡一间,一路之上,余兵没有多说一句话。 回到洪都买了一块墓地,把梅香与方秋葬在相邻的一个地方。 最伤心的人是陆昭蓉,她与梅香,既是主仆,也是姐妹,相处十几年,感情最深,突然遭此横祸,哭得是死去活来,不亦悲乎! 余兵一下子失去两位美人,当然悲痛,可毕竟是男人,打肿脸充胖子,他是一家之主,还得安慰陆昭蓉几句:“怪我,怪我呀!作为男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可悲呀!你不要太伤心了!” 陆谦也过来相劝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就更加珍惜生命,好好生活,好好生活不是到处乱窜,不是我说你们,有钱了不要乱用,要用在刀刃上,吸取教训吧!” 这哪里是相劝!这不是在教训人吗?有什么办法呢?大人说的话只能默默的听着! 处理完丧事后,余兵整天坐在医馆,只接待病人,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管。 洪秀珠的医术见长,再不说话,徒弟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洪秀珠也觉得内疚,要不是先生被自己缠住,两位美人也不至于淹死,除了好好学习,也不敢高声言语,但是有问题还是要问的,问得多了余兵就有点嫌麻烦了,干脆余兵把天香送他的医书,给洪秀珠自己看,这样,问题就少多了,洪秀珠的医术猛进!以后几个月,洪秀珠就可以独立看病了,余兵很高兴。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中又出现了欢乐的气氛,陆昭蓉说:“相公!秀珠妹妹年龄不小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没有打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是老大呀!” “你听我的?” “夫人的话,我什么时候没有听过?” “那好,立即收下秀珠!” “这不好吧!你得问问人家的意见。” 有一天陆昭蓉问:“秀珠妹妹!给你找一个郎君怎么样?” “为什么还要找郎君?这样不是就很好吗?” “不错!这样是很好。可是你年龄也不小了,总得有一个男人疼你呀?” “先生对我就很好啊,还要谁疼啊?” “白天是很好,可是晚上你不是守空房吗?姐姐看了心疼!” “姐!说好了的,先生只是教我医术,没有答应收我。” “傻妹妹!那是从前,先生的身边女人多,怕你得不到雨露,是爱你,怕耽误你的青春,如今我俩姐妹都老了,身边缺人呢!你不乐意?” “看姐说的,我是怕先生触景生情,忆起当年伤心!” “傻妹妹!先生从前也没有责怪你呀!” “那是先生大度、仁义,我是内疚的,疼心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内疚、疼心了,要建立爱心了,选个日子,与相公园房吧!怎么样?” 洪秀珠红着脸说:“其实我跟着先生的目的也是为了今天,听姐姐的安排就是了。” 六十七、就再见了 - 赖婚 - 景松 陆昭蓉告诉余兵:“兵哥哥!你好艳福!美人要到手了!” 余兵说:“感谢夫人!既然人家同意,就办个婚礼吧!隆重一点,讨个吉利!” “你还想办婚礼呀?好啊!我们余府也该热闹热闹一回了,那就通知亲戚朋友吧!” “亲朋好友就不必惊动了,太铺张浪费了,又不是头婚!” “可是秀珠妹妹是头婚啦,他家要通知吧!我家要通知吧!还有据说伍县令,升了姚州的知府,是我父亲保荐的,人家要来陆家谢恩,又住在陆家,通陆家就得通伍家,老乡嘛。以我之见,干脆让你余家的老叔也来,你趁机把老家的房产处理一下,这不是很好吗?” 余兵连连点头:“关键的一点是选定日子,伍知府到了陆家,老家的人要先到我们家。” 陆美英说:“这还不好办,让老家的人先来不就解决了。” “妹妹说得对,老家人先来,还可以看看洪都,让乡里人开开眼界。” 按照计划第1个来的是余拥民,余兵的族叔,陆昭蓉热情地接待了他,亲口喊叔叔,安排人陪余拥民到市面上去玩一玩,并交代:“我叔想买什么你付钱就是了,回来我给你报账!”又对余拥民说:“叔叔!老家的房子归你管,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们不要了!” 第2个来洪都的是伍虚一家,说是一家就包括了伍无情,伍无情重新成家立业了,小偷谢小丁,升为了伍家的总管,他们是到陆家拜会陆谦的。感谢陆巡抚的保荐之恩的。然后一家就登余兵的门祝贺!感谢余兵给大儿子伍有义,免费治病之恩,给小儿子伍无情,慷慨解囊资助开办实业! 余兵说:“伍叔叔客气了!我们不是老乡吗?应该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第3位是郑大娘,洪秀珠之母,是余兵派人用大轿接回来的。 余兵说:“岳母大人!以后我就叫你妈妈了,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以后你就是我亲妈妈,吃住就在这里了,谁说养女儿没有依靠,我就是你的依靠,当然你也是我的依靠!”把郑大娘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当然还有一些散客,就不细数了。 陆巡抚一家,不用说,几乎全家出动。陆谦说:“各位!今天我要夸几句我这个女婿,他太能干了,他凭自学的医术先治好了我大女儿的不治之症,害得我女儿还未成人,就跨进了他余家的大门;又凭自学的武功,赢得了我二女儿的芳心;凭医德救回了我儿子陆须眉;请大家不要见笑,我现在的三位夫人都是我这个女婿给找的!老夫惭愧呀!但也欣慰,这是养女儿的好处啊!还有他帮我收服了葛仙山的山大王,可以说没有费一兵一卒,能干吗!还有他给我办了很多案子,都是自掏腰包的,这样的女婿哪里找?今天是他的好日子,我就不啰嗦了,祝他幸福美满!” 要说感谢话的人还有,被陆昭蓉禁止了,“各位亲人们!来宾们!今天是兵哥哥喜得美佳人的好日子,本来他是不愿意的,他觉得对不住人家,自己是已婚之人,可是秀珠妹妹是头婚,她是跟着兵哥哥学习医术的,可是挡不住兵哥哥的魅力,在我们大家努力下,欣然同意了,我们能亏待她吗?所以举办了这隆重的婚礼!请兵哥哥,新娘登场!”… 在陆昭蓉的操作下,为他们举行了简单的仪式。 洪秀珠从自荐开始,终于实现了梦想!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余兵再一次小登科!两人恩恩爱爱,一夜恩爱到天明! 五更天,余兵刚入睡,天香来了,“好妹妹,你怎么来了?” “小哥哥!祝贺你!又得了佳人,我好羡慕你呀!可惜我们无缘!” “不!我们应该是有缘的。我只给你送了一封信,你不但是传我医术,还传我武功,这不就是师徒之缘吗!” “暂时不跟你争,我走了!” “就再见了!” 六十八、与天香语 - 赖婚 - 景松 1906年8月8日,天气还是那么热,洪都不愧是有火炉之称,洪秀珠又为余家添了一个小子,起名余小彪,余家是热闹了一番。 9月8日为余小彪满月庆贺,又来了一番。 余家可是够热闹的了! 可是余兵并不想热闹,他有心事:怎么一向不见天香了——梦里不见了,是什么事得罪了天香吗?怎么不来托梦了呢?思来想去是不得结论。也许是几天比较忙,也许是比较累了,就想闭目养会神。 “小哥哥怎么啦?精神不好啊?”天香来了。 “唉!小妹妹!想你来着呢!你怎么把我忘记了吧!”余兵说。 “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你是我的大功臣啊!” “客气了!你是我的大恩人呢,怎么我到成了你的功臣呢?” “你做了那么多好事,行善积德,就是给我行善积德,当然是我的功臣了。” “不要这样说了,惭愧的很,不过我觉得都是应该的,没有你哪有我的今天。” “你今天倒是惬意,美人成群了。” “惭愧、惭愧!” “你也不用惭愧,要适可而止,要不对你的身体可是没有好处的,记住了!” “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人长得帅了,没办法!” “不要强词夺理了,今后注意就是了!” 余兵出了一身冷汗,大热天出冷汗不是好事,不过还是用冷水浸了一下头,清醒清醒了一下。 余兵又陷入了沉思… 六十九、女人回避 - 赖婚 - 景松 洪秀珠的医术猛进,自从生小孩后,更加专心跟余兵学习,余兵也全心全意的教,到目前为止,除了不精通武功外,一切病症均可以完全拿下。 1906年10月12日来了一个病人,是个看起来很健康的人。 “先生!你是来看病的吗?”洪秀珠问。 “不看病到你这里干什么?怎么你这里没有男医生吗?” “有的、有的!方便去了,我看也是一样的。” “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清,你看不方便!” “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别。” “我还是等一下吧!” “先生!有病人,他一定要请男人看。”洪秀珠看见余兵来了说。 “哦!什么病一定要我看,你请坐!” 年轻人并没有坐,而是轻声地说:“你是余先生?” “在下便是!” “能不能请那位女医生回避一下?” “她是医生,医术是不错的,为什么要她回避呢?” “我是男的,有个女的在场不方便说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对医生来说是不讲究的。既然你提出要求,洪医生!你就回避一下吧!” 洪秀珠走开了,余兵问:“请问:你要看什么病?” “我那个有点不行,请您看看!” “你说说怎么个不行法?” “就是进不去,勉强进去了,也只能坚持几秒钟。” “你这是阳痿,典型的阳痿。吃几副药就可以了,用不着检查。” “是吗?那就请先生开方子吧!” 余兵还是给他号了脉说:“你不单是阳痿,还有肾亏,你是不是手淫太多了,年轻人!哦,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吴有德,今年23岁。” “吴有德先生!要注意了,要控制自己,不能手淫了!” “不会了,我已经找老婆了,可是总是进不去,心急啊!” “不要心急,人是感情动物,同房前要培养感情,我给你开几副药吧!慢慢会变好的。” 余兵给他开方、收钱就算完事了。 洪秀珠回来问:“人走了?什么病?还要我回避。” “男人的自卑感,阳痿,对女人是难以启齿吧,回避一下也好。” 洪秀珠脸红了,没有再问。 “你红什么脸?作为医生什么病都可能碰到,要认真!医生看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是!” 七 十、京城住下 - 赖婚 - 景松 (1)二次进京 1906年11月10日,一匹快马急急的停在陆府门口,一位壮士翻身下马问:“这是陆府吗?” “你有什么事?找谁?”门官问。 “我找余兵余医生。” “这是陆府,余府在后面。” 壮汉顺着门官手指,就看见了《余兵诊所》急忙牵着马来到余府门口:“谁是余兵余医生?” “我是余兵,请问什么事情?” “余先生!急事,急事!我家少夫人难产,都过了生产期了,仍然不见动静,请先生进京一趟!” “不见动静,怎么是难产呢?你是谁呀?” “我是洪尚书家的家将,奉了尚书之命,来请先生的。” “京城那么大的地方,名医多得很,一个产妇生产,何必要我去?” “少夫人说,她不相信别人,只相信先生!” “少夫人是陈萍萍吧,怎么生个小孩还这么麻烦?看在少奶奶的面子上,我跟你走一趟吧!” 余兵算是第2次上京城了,上一次办事匆忙,没有在京城逗留,这一次不同了,洪秀珠出师了,余兵走了不至于关门,自己就可以在京城逗留几天了。于是,交代家中几句,收拾收拾,就跟着壮士骑马出发了。 (2)身怀三胎 所谓家将就是洪府的卫队长,叫刘星,原来的卫队长王世主被辞了,一路之上住宿、餐饮都是刘星负责,把余兵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是少爷洪学智交代的。 闲话少说,11月13日就到了京城。洪家还是挺客气的,余兵稍做安排,就见到了陈萍萍。余兵号过脉之后说:“少奶奶怀的是三胞胎,罕见罕见!”又启动透视眼,悄悄的观察了一下说:“并且是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不过不会难产,只是发育得慢,10个月看来不会出生,具体日期要看营养,少奶奶是不是不会吃啊?” “先生是开玩笑了,我是不怎么动的女人,体力消耗得少,能吃多少?” “话不是这么说,你是怀毛毛的人,不只是你一个人消耗,是4个人的饭量啊!” “不瞒先生说,我就怕难产,吃多了婴儿个头大,我怕生不出来,有意少吃的。” “错、错、错!你不吃饱,胎儿就会饿肚子了,是不是经常肚子痛?那是小宝宝有意见了!” “先生说得对,难怪我经常感到肚子不舒服,吃过饭后就好多了。” “记住了,一、要加强运动,多走走,以利于生产;二、要放开肚子吃,不过要吃好的,不是多吃饭,是多吃营养品。不要担心难产,我会给你保驾护航的!” “先生说得对,我会监督她执行的!”洪学智终于说话了。 “学智老弟!好命啊!一下子就有三个小孩,稀罕呢!”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你怎么知道她怀的是两男一女呢?”洪学智问。 “这个是秘密,老弟可以不信,但是我可以保证,真是如此!过些日子,就可以验证了。” “不要乱问,相信余先生就行,先安排先生住下吧!”陈萍萍说。 余兵被安排在洪府住下了。住在洪府好,可以随叫随到。 七十一、京城见闻 - 赖婚 - 景松 也就是说,余兵住在洪府很好,洪承运身为工部尚书,对于布衣余兵也是另眼相看。毕竟他是巡抚大人的女婿,老乡啊,对自己曾经是有恩的,现在又不远“万里”来给媳妇瞧病,因此格外照顾。 第2天他就对洪秀智说:“智儿,你陪余医生到北京城逛逛吧!” 洪学智就在工部做事,父亲这么说了,不用告假就陪余兵去城里逛逛,怎么逛的这里不说了。 一天洪学智告诉余兵说:“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是医生一定感兴趣,太医院公开招医生了。” “我就是医生,还考什么医生?不感兴趣!” “不是一般的医生,是进太医院当医生,专给皇家服务的,待遇好得很!” “待遇再好也不感兴趣,我不缺钱!” “可是他的考法吸引人。” “怎么个考法?” “从各个地方找来各种疑难杂症的病人,让考生去判断诊治,比实践知识。” “这倒新鲜,可以见一见。” “你想去怕是不容易,因为现场是发内部票的,一般人没有。” “连你爸也没有呀?” “我爸是有的,现场观摩尚书级发一张,我都弄不到。” “你爸去干啥?看热闹?” “他是一定要去的,据说皇帝老子亲政登基,这运动就是他发起的,他要去现场的,够级别的官一定都得去!” “弄不到票,说了也没用,不要说了!” “说说何妨?不过想办法,是可以弄到票的。” “你可以弄到票?” “我是不行,你是可以的。” “怎么你都弄不到,我到还可以?这是怎么回事?你倒说说。” “据说太监总管李连英的干女儿得了一种病,正在求医,太医院都没有办法,你要是可以治好她的病,不但可以弄到票,因为票归李连英管,还可以赢得美人归。” “赢得美人归是什么意思?” “女儿嘛女人喽,据说还是很漂亮的,还未出嫁,若是你给她治好了病,人家还不感谢你,说不定就以身相许了。” “罢、罢、罢!再漂亮的女人我都不稀罕,我身边不缺漂亮的女人。” “那可是总管的女儿!” “就是皇帝的女儿我也不娶!” “那你是不想要票了?” “票么倒是想要,主要是想见识见识那些病例,学学别人怎么诊治的。” “想要票就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见病人,先诊病再说!” 七十二、匆匆别过 - 赖婚 - 景松 余兵跟着洪学智在皇城根下找到了一个住处,对看门的人说:“我带了一位神医来给你小姐看病,请通报一声!” “什么神医?骗人的吧,去、去、去!滚远一点!” “看门大哥!来的确实是神医,看不好病,不收钱!”洪学智说。 “看好了也不收一文钱!”余兵补充说。 “啊!看好了不收一文钱,是真的吗?” “小哥!千真万确!”余兵又说。 “就是你呀,太年轻了,还是神医呢!进来吧!” “能看看病人吗?” “病人是能够随便看的吗?你先坐!待我禀告老爷小姐。” 一会儿出来一个老人,余兵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是太监。 “什么事啊?” “有一位自称神医的要给小姐看病,说是看好了也不收一文钱。” “不收一文钱,图的是什么?”老人问。 “我要的很简单,只是两张票。” “什么票?” “太医院现场诊病的观摩票。” “你是什么级别的官?有资格去现场吗?” “就凭能给你女儿治好病,这还不够资格吗?” “小伙子别吹牛,太医院的医生都奈何不了,你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看,又不收你一文钱。不过我是要见见小姐的,不见面病是看不好的!” “行啊,既然杠上了,见见也好,中医讲究“望、闻、问、切”,那就见见吧!” 在老人的引导下见了见,没有说话,只是小姐两眼放光,脸泛红光,余兵号了号脉后出来了。 老头急了,主动问余兵:“什么病?医生!” “小姐没有病!要说有病就是单思病。”余兵沉着的说:“小姐拘泥语言,少与人交流,心里有事藏于腹中,故而怀疑是病。” “先生说得有道理,这是她的个性,我们也没有办法。” “小姐见过什么人了?” “见的人不多。” “有没有见过王孙公子?” “见过的。” “你举个例子。” “有位和尚书的公子,自从见了后,小女就犯病了。” “老伯!说句不好听的话,小姐是患了相思病,你得赶快给她找一个婆家!” 正在这时,出来了一个丫鬟:“老爷!小姐有请!” “我知道了,先生你们坐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罢进去了。 余兵和洪学智只好坐下来等待。 余兵说:“老弟!麻烦了,看来是碰到了花痴了,难以脱身呀!” “什么花痴?一切包在我身上,你尽管脱身就是了!” “这是老弟你说的,一些责任你可要承担,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他们又坐了一回,老头终于出来了。 “怠慢二位了,小女非常感谢二位,想问问二位的家庭及家庭情况。好方便报答。” “这个简单,我是盲流,居无定所,他是洪尚书洪承运之子洪公子。” “劳烦二位了,再坐一会,我去去就来!”老头又走了。 “余兄!你怎么这么说?”洪学智说。 “请老弟恕罪,以后再跟你解释,你弄两张票就走吧!” 一会儿老头出来说:“你们的目的可以达到,正好这里有两张票,本来是给小姐和我的。小姐说身体不好,不去了,给你们吧!” 余兵忙上前接过票说:“谢谢老伯,我们走了!”余兵扯上洪学智就走。 “二位慢走,告诉洪尚书,我们将择日登门拜访!” 七十三、难治之病 - 赖婚 - 景松 二位匆匆出来,余兵说:“还是惹来了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他们登门拜谢,热情接待就是了,这点你尽管放心!” “你放心我不放心,我还是住出去吧,别给你家添乱!” “余兄怎么这么说?欢迎都来不及,哪有什么添乱的,你尽管放心住下去,不过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原谅!” “没有什么不周的,是我实在过意不去,我已下决心了,我去旅社住,只要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不准告诉任何人!” “既然余兄已经下了决心,我就不挽留了,先去观摩会吧,以后再搬!” “先搬家再去观摩会,不是还要过两天观摩会才开始吗?” 这里不说余兵住旅社,再看黄城根下的乌家。 老头姓乌叫树成,所生一女叫乌满天。从小亡母,是乌树成一手把她养大。家里很穷,很自卑,长得还算漂亮,一天被大总管李连英发现了,觉得小姑娘怪可怜的,就收为了义女。从此乌满天就是,乌鸦变成了凤凰,金贵起来了,长到十六七岁越加漂亮,李连英是百般痛爱,可是到了婚嫁年龄了,没有嫁出去,和太监打交道,人身倒是保险,可找婆家成了问题。 一天偶遇和尚书的公子何仁贵,就得了病,太医院的医生们知道,不便道明,一推三不知,说是没办法,因为这不影响乌满天的生命,哪像余兵这样直接说明的呢? “满天哪,你父亲无能,没有弄一个一官半职的,害了你了。是人家瞧不起你爸,但是你干爸有钱有势,婆家总是可以找得到的!”乌树成只能这样安慰女儿。 “爹爹!今天来的那个医生就不错,他说他是盲流,居无定所,我看人不错,我一点也不嫌弃!” “另外一个呢,人家可是尚书之子呀!” “都可以,可是尚书之子未必瞧得起我,医生就很好。” “对!人缘最好,你既然没有病,就去干爹那里再弄两张票,我们也去观摩一下,悄悄的观察一下那两个年轻人。” 最关键的问题没有谈到两个年轻人的婚姻问题,难道人家有家了也不嫌弃?不是的,她相中的是余兵,他不说是盲流、居无定所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家眷?所以乌满天没有提及。乌树成是大意了,不!他相中的是洪学智尚书之子,有地位,有没有家属无所谓,做妻做妾无所谓,他不担心女儿做妾。所以都没有提起婚姻一事。 七十四、现场诊治 - 赖婚 - 景松 太医院现场考试大会会场,不说是人山人海,倒也是坐无虚席。出席大会的有当朝皇帝及其随从,尚书以上的官员,太医院几乎全部出动,还有既不是官员又不是医生的观众,通过各种渠道混进来的关系户等等。 再就是部分考生及其部分工作人员,部分应征而来到的病人。 当主持宣读圣旨后会议开始。 “第一个病例是为男性,现年48岁。哪位考生上前应考?” 主事说完向下扫了一眼,下面鸦雀无声,又说:“要进太医院就得应考,不然来干什么?错过机会就失之交臂了!” 又停了大约一分钟,一位从山西来的医生说:“我来试试!”说罢,上前向上鞠了一躬,好像是向皇帝敬礼,然后伸手切脉,进行中医的“望、闻、问、切”的四门功课。最后说:“我认为这位男性患的是肝痨,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可判为死刑。” 主事人说:“哪一个考生再看看?” 又一位考生说:“我是河北考生,我来看看!”…最后说:“我同意山西年兄的结论。” 主事人说:“太医院同意两位考生的看法,把病人抬下去!” 突然从观众席上站出一位说:“你们不是医生吗?而且是知名的医生啊!怎么就判了人家死刑呢!” 主事人问:“你是何人?你有不同意见!” 余兵说:“这病我医治过,让我瞧瞧可以吗?” 主事人说:“不行!这是考试不是诊病!” 余兵说:“我只要几分钟行吗?” 皇帝说:“让他试试!” 这让他试试就是圣旨,谁人敢阻拦! 废话少说,余兵看了一眼病人,就取出银针扎进去了说:“这是有毒的,请大家避开一点!” 银针一共扎了5根,只见根根根部流出了大量的黄水,余兵用棉纱浸上白酒擦了起来…病人脸色由黄变白,又由白变成人的本来色彩,最后竟然泛出了红光。 余兵说:“这棉纱要妥善处理!请病人起来,你已经好了一大半,想要痊愈还要服几服中药,方子一会儿给你!” 前后10分钟不到,余兵说:“你们继续,我开方子去了!”下去了。 七十五、终于走了 - 赖婚 - 景松 下面怎么继续,不关余兵的事,他开了方子,给了患者就退出了会场。来观摩是想多学点技术,看来太平庸了,什么太医院就是那么回事! 皇帝还是挺关心这事的,他批评了太医院,发了圣旨,要好好整治,不能拿人命开玩笑,技术上要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 最关心的还是乌满天,她看见了,亲身经历了,可是始终没有透露姓名,家庭住址,联系方式等等。但是她捞到了一根稻草——洪学智的家父洪承运。有了洪承运,不怕找不到洪学智——不就可以找到余兵——那位医生了吗? 那天的会乌满天也早退了,她看不懂,她爸爸也看不懂,早早回来共商登门感谢一事。 “爸!你说要不要通知干爹?”乌满天问。 “当然要!要不你怎么知道洪府呢?” 乌树成备了厚礼找到了洪府:“门上哪位值日?” “你找谁?”门官问。 “烦通禀你家主子,说是李连英李总管的干女儿,登门致谢。” 这干女儿估计认识的人不多,加上总管李连英就不一样了,西太后面前的红人,提起名字就吓人,哪有不知道的,赶快通报。 洪承运已经下朝,赶快迎了出来,洪学智也跟出来了。 “老先生是——” “我是乌树成,一介布衣,只是乌满天的亲生父亲,贵公子带了一位神医来给小女看病,我们是来登门道谢的。” “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何必专门道谢,太客气了!”洪学智说。 “你会看病?”洪承运问。 “不是我,是余先生。” “请问余先生呢?”乌满天问。 “走了!已经走了!” “什么走了!?”乌满天呆了,差点晕倒,乌树成急忙扶住了。 “怎么回事?余先生不是住旅社去了吗?怎么就走了?那你媳妇生小孩怎么办?” 这句话露出了马脚,不是走了,是住旅馆去了。 “余先生到底是走了还是没有走?”乌树成问。 “告诉你们吧!他还没有走,只是住到外面去了。”洪学智不说实话,怕是引发乌满天的病麻烦,他才不想乌满天病倒在他家里。 “可以带我们去找他吗?我要当面感谢!”乌满天说。 “不行!我们有约定,不见外人!” “小兄弟!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你们说吧!我回避好了,不要亏待了他们!”洪承运交代。 待洪承运走了,洪学智说:“你们要说什么就说吧!” 第一个问题:“余先生是哪里人?”乌树成问。 “江西人,具体哪个县我也不清楚。” 第二个问题:“余先生成家了吗?” “早已成家,儿子都七八岁了。” 第三个问题:“有几房媳妇?” “有三四个吧!听说都很漂亮,大夫人就是江西巡抚陆谦的千金。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你想嫁女?” “只是问问,问问而已。” “没有就好,他是不能再娶媳妇的,他说他身体已经不行了,上天也不允许他再找女人,他是听上天师傅安排的,违背了会处罚的。”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问问,主要是来看你的!” “看我干什么?病又不是我治的,我只是引荐了一下,不用谢的!” 冷场了,双方都没有再说什么,还是乌满天说:“爸!我们走吧!” “走、走、走!我们就走!” 他们终于告辞走了。 七十六、一厢情愿 - 赖婚 - 景松 走了不等于事情结束了,回来后乌满天又病了,这一次乌树成不急,他已经清楚了,女儿是得了单思病。下决心给女儿找婆家就是了。 他报告李连英说:“你看满天已经不小了,你要关心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啊!” “你这个亲爸不管,还要我一个干的来管呀?” “你能干嘛!” “我接触的人不多,整天和公公们打交道,难道要我给她找一个太监不成?自己有相中的吗?” “她见的人不多,自己又不怎么说话,我又不善于交际,还得你出马!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虽然是干爹,你能干,你还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我是问她自己有相中的吗?” “有的!听人说,人家已经成家了,儿子都七八岁了!” “她的看法呢,你问了吗?” “问过了,她说没有关系,她可以做妾,可是据说,他是有神仙师傅的,不允许他再娶老婆了。” “什么?有神仙师傅,不准再娶!” “是洪公子说的,他已经有三四个老婆了,不能再娶。” “什么人这么厉害?” “你一定见过,就是观摩会上,皇帝让他试试,第一例病人,就是治好那个肝痨的人。” “哦!皇帝都见过的,被太医院宣判了死刑的人,被他救活了,是挺厉害的,这就好办了。只要讨到圣旨,就万事大吉!” “你有办法了?” “只能试试看,不一定有效,回去等着吧!” 回来跟乌满天一说,又激起了乌满天欲望,“病”没有了。自己又跑到干爹面前撒了一回娇:“干爹!我对你孝敬不孝敬?” “孝敬得很,不给我添麻烦就行了。让你做妾,没有意见啊?” “什么妾不妾的,难听死了,是第几夫人,只要是夫人就行了,管他第几呢,我是不在乎的!” “那就好,我只怕委屈了我宝贝女儿。” 七十七、两男一女 - 赖婚 - 景松 这里一厢情愿不说。 再说洪家,洪学智把余兵教给他的话,说给了乌树成父女听后,还是觉得不妥,又去找余兵。 余兵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就放心吧!我现在担心的是你夫人该生产了,你们家做好准备了吗?” “生小孩还要做什么准备?” “有备无患,接生婆要有几个的,还要培训一下,你要知道是一次生产三个,到时会手忙脚乱的。” “不是还有你这位神医吗?” “什么神医?我可没有接过生,再说男的也不宜接生啊!况且是熟人呢?就更不合适了!” “那倒也是,不就是请几个接生婆吗?我记住了!” “我只能室外指导,出了问题我好保平安。” 还只过了一天,洪学智又来了:“余兄!大事不好!萍萍要生产了!” “什么大事不好!话都不会说了,是好事来了,不用紧张,头胎没有那么快,不用着急!请好了接生婆没有?” “余兄!只请好了一个。” “一个就一个吧!多派几个佣人就是了。” 当余兵和洪学智赶到家中时,陈萍萍已经开大叫——痛得叫。 余兵说:“不要叫!不要过多消耗体力,叫厨房准备好几碗红糖人参汤,到时给产妇喝。” 陈萍萍很听话,不叫天喊地了,只是妈呀妈呀的轻轻的唤妈。 接生婆很有经验,什么时候吸口气,什么时候要用力,掌握得蛮好。只听见接生婆喊:“用力,再用力…” 第1个终于下地了,接生婆喊:“恭喜老爷贺喜少爷,是位小哥哥!” “什么老爷少爷是位小哥哥,是恭喜老爷,恭喜少爷,少妇人生的第1个是位小哥哥!” “怎么是第1个?难道还有第2个?”接生婆问。 “不但有第2个,还有第3个呢!”余兵说:“快端红糖人参水给产妇喝!” 果然,没有几分钟,又一个下地了。接生婆说:“少夫人又生了一位小姐姐。” “这还差不多,请你们再努力一下,叫人再端红糖人参水给产妇喝。” 生产第2个后,第3个生产是不成问题了,可是第3个还迟迟不出来,整个房内人,都急了,接生婆说:“没有了吧?” “有的,不用急!产妇是太累了,让她休息几分钟!”余兵在外面说。 又过了几分钟,果然第3个才下地,接生婆说:“少夫人又生了一位小哥哥!”… 三个小孩下地用了一个多小时。 之后,洪承运问:“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儿媳怀的是两男一女呢?” “洪伯伯——叫伯伯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 “我原先就说了,是两男一女,现在兑现了吧?这是秘密,不可以告人的,请谅解!” “既然是秘密,我就不多问了,我要好好感谢你!” “感谢就不必了,我并没做什么,只是接生婆的事,祝你们家:人丁兴旺,事业发达!我要走了。” “不再在京城游玩几天?” “不是玩过了吗?我想家了!” 七十八、赖婚失败 - 赖婚 - 景松 “报告老爷,太后懿旨到!” “什么懿旨?我与后宫有关吗?快接旨!” “不必惊慌,不用迎接,随我进宫就是了。”一个小太监自己进来了。 “请问公公什么事?喧谁进宫?”洪承运问。 “点名余兵,洪学智。” “跟我无关?”洪承运问。 “我也不清楚,随我走吧!” “请公公回去禀明太后,余兵已回江西洪都了!” “你是何人?竟敢忤逆懿旨!” “他是我府——人,公公别生气,我跟你走就是了。” “不行!我交不了旨,会受处罚,重则死罪!” “在、在、在!还没有走!洪学智!你们玩的什么名堂啊?”洪承运不敢叫余兵,只是责问儿子,他不知是祸是福。 “洪伯伯!也不是什么坏事,牵连你了我负责!”余兵说。 “你知道什么事?”洪承运问。 “知道十之八九。” “那怎么不去?” “去、去、去!” “哦!原来你就是余兵呢,这么好的事,人家巴结都巴结不上,走!随我去吧!” 他们去了,就是秘密进皇宫,什么礼节不写了,单刀直入吧! 慈禧说:“小年轻不错,有人看上你了。” “禀太后!小人无一官半职,又无才无德,怎么值得别人错爱?” “怎么无才?听说你当着圣上的面,把一个太医院判了死刑的人都救活了,还不厉害呀?至于无官,我叫皇上送你一个就是了。” “禀太后!我是做不了官的,我太散漫了,容易出事,搞得不好会被杀头的。” “谁要被杀头啊?”皇帝驾到。 “给母后请安!” “给皇上赐座!” “你们在说什么呢?”皇帝问。 “小李子的干女儿看上了这位小哥,非要嫁给他,正说此事呢!” “这是好事吗?你不乐意?怎么还跪着呢?起来说话吧!赐座!” “启禀皇上!小的只是一介平民,站着就可以了。” “哦!我认识你,你不是那天当着我们的面,救活了太医院判了死刑的那个人吗?” “正是小民!不过小民只会治一种病,给碰上了。是皇上下旨让我试试的,皇上真是仁慈,心怀天下,小民代那个患者感谢圣恩!” “蛮会说话的嘛,怎么你不愿意这门亲事呢!” “启禀皇上!小民是有家属的,儿子都七八岁了,这不是耽误人家青春吗?死活我是不愿意的,我养活不了人家呀!” “是呀!一个平民哪有那么个能力养活人家呢?” “谢皇上圣恩!”又跪下去了,向皇上扣头。 “既然你不愿意就另嫁吧!我看这位不错!” “他是洪尚书的公子,人确实不错,我看很合适!”余兵赶快说。 “启禀皇上!我也是有家室的,不宜不宜!” “小李子!皇上开口了,我也不好驳皇上面子,就嫁给洪公子吧!” “禀太后!小的怕是做不了主啊!” “你做不了主不要紧,有皇上做主就行了,我看谁敢抗旨!” 乌满天嫁给洪学智已经满足了,人家毕竟是尚书之子,她原来相中的也就是和尚书之子何仁贵,只是做二房就是了。像她那样的出身,能够嫁给尚书之家,也算是高攀了。 洪学智是光明正大的讨了一个妾,表面上做做文章,实质上还是愿意的。 七十九、择日成亲 - 赖婚 - 景松 (1)路上交谈 回来的路上,洪学智说:“余兄!你真胆大,皇帝太后你都敢顶撞。” “你不是也表明态度了吗?” “跟你学的,但还是胆战心惊!” “为人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一介平民没有负担,没有什么可怕的!实质上我是不能再娶老婆了,这是师傅的意思。我之所以反抗,出了事我师傅也会来帮助我的,所以我不怕!” “这下好了,把负担推给了我,叫我怎么办?” “老弟这里要说明一下,是你自己说过的:一切后果由你负责,现在要你负责,我不得不推卸了,你不吃亏,可以正大光明的纳个妾。何乐而不为?” “恐怕你弟媳这一关不好过呀!”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不足为过,讨几个老婆正常,只是我有点对不住陈萍萍,不过对你父亲可是有好处的。” “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在朝为官有个靠山多好,亲家就是李连英,李连英后面连着西太后,皇帝都要怕三分的,你说说这个靠山稳不稳?” “这是你说的,不过我父亲那里还是好交代,我只是屈服压力,就像你说的对父亲真的有好处吗?” 说话间已经到了旅社,余兵说:“我就不同你回去了,跟你父亲告辞,已经告过了,我就直接返回去了。” (1)择日成亲 洪学志刚到家,懿旨就到了。 “洪承运、洪学智接旨!太后说后天(十一月二十)即是黄道吉日,叫洪府到时来花轿抬人。”小太监说完就走了。 洪承运呆了,还未来得及说“公公好走”这样的话,人家就走了。 待洪承运缓过气来就问:“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没有怎么回事,西太后强塞给我一个媳妇。”轻描淡写的告诉了洪承运。 “怎么强塞给你的,把话说清楚一点,我的祖宗啊!” “是这样的,李总管的干女儿看上了余医生和我,余医生有家属,老婆又多,不能再娶老婆了,把名额让给了我,说我是尚书的公子有钱有权,就皇帝牵线,太后下旨,把那女的塞给了我。” “怎么又扯上皇上了呢?那女人有残疾呀?” “那倒不是,还蛮漂亮的,皇帝也在场,看上我也说得过去,我比余医生出身好,大小也是个吏,西太后就下懿旨了。” “你自己的意思呢?” “既然是上面塞给我的,我不敢强推,不是怕牵连你吗?” “牵连我什么?” “你可要清楚,这是皇帝老子牵的线,太后下的旨,你敢抗旨吗?” 洪承运无话可说了。 洪学智继续说:“不是我答应的,是强塞给我的,我考虑到对我们家多少还是有点好处的,就默认了。” “有什么好处?” “你想啊!若是我成亲了,你和李总管就成了亲家了,下面我就不说了。” 洪承运有没有想,我们不清楚,11月20日按时安排了花轿,把乌满天抬进了洪府。碰巧,陈萍萍坐月子,洪学智还是好好的疼爱了乌满天几天,这就不说了。 八 十、有所企图 - 赖婚 - 景松 (1)误入山林 余兵在城里买了些女人用品,回去好送给夫人们,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来时走的是官道,有点心急,确实想家了,就是想小孩和女人了,也不管白天和黑夜,抄近路飞奔。这样一来就免不了穿山林过险狭。 一天晚上马失前蹄,落入了陷阱,被一伙强人逮住了。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闯入我们设的陷阱?”一个强人问。 “我是行路的,急忙赶路。” “我是问你干什么的?就是做什么事的?” “我是一个医生,给别人看病的。” “医术怎么样?” “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可以吧。” “有请!兄弟们上山!”一个小头目吩咐。 “放了我吧,我要赶路!” “山上有病人,给我们看了病人,我们会放你走的。” “看病好说,不要捆绑我嘛!” “不捆绑你,跑了怎么办?” “我是不会跑的,诊病要紧,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怎么会跑呢?” “你说的话我们不相信,到了山上会给你解开的。” “还是快点解开吧!我要方便!急了会尿在裤子上,快点解开吧!” 他们哪里会听余兵的解释,仍然不动。余兵忍无可忍,一使劲,捆绑的绳子齐齐折断了。 在场的强人个个呆了,一起看向余兵,只见余兵向旁边急走几步,退下裤头,就方便起来。嘴里还说了句:“哎呀!憋死我了!” “你会武功?”一个强人大胆的问。 “会一点。”然后把裤头收了起来问:“还捆绑吗?” “不绑了,不绑了!” “还愕着干什么?上山啊!” (2)实说病情 “报告大王!捉到一个——不!是逮着一个,自称是医生的,来山上了。” “逮着是什么意思?” “他误入了我们设的陷阱。他说他是医生,我们就把他请来了!”又改成了请。 “有医生就好,小女有救了,看坐!” 余兵也不客气,就坐下了。 “你是医生?”大王问。 “算是吧!” “医生好啊,我们山上缺医少药,生病了不好办哪!” “谁病了?把大王急成这样子。” “是小女病了,自从她母亲去世后,每日茶饭不思,日渐见瘦,皮包骨了。” “大王你有名字吗?我不习惯称大王。” “有的!我叫黄天讧,叫我老黄就这好了。” “黄叔叔!不要着急,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病来求医就是了,看看医生就好了!” “那就有劳先生了,先生贵姓?” “我叫余兵!称我先生就不错了!” “你叫余兵?” “是啊!叔叔认得我?” “听说过这名字,好像是在哪里——人老了,记不起来了!”, “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小辈不出名,只是一个小医生,哪能入叔叔的耳!” “不说了,请你给小女看看!” “看病,看病,病人总是要看的,病人在哪里呢?” “随我来吧!”黄天讧往里走,余兵只好跟着。“郑妈!请小姐出来,来医生了!” 郑妈就是家中佣人,负责黄天讧父女的起居,听到父亲喊,黄小兰自己出来了。 “爸!喊我什么事儿?来医生干什么?” “请医生给你看病哪!” “爸爸!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病,看什么病?”一双眼睛却在余兵身上打转。余兵也盯着这个女孩看:非常漂亮的女人,可以说比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漂亮,眼睛也在女人身上打转,就好像两个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互相欣赏着,竟忘记了黄天讧与郑妈的存在。 黄天讧感到有点尴尬地说:“兰儿!对人要有礼貌,这是余先生,是被劫上山给你看病的。” “是劫上山的,没有伤到哪里吧?”恨不得上去摸摸。 “不是的,是我不小心掉进陷阱了,没有负伤!请问小姐哪里不舒服?” “没有——要说不舒服倒是有的,有时候头痛。”黄小兰说。 “可以看看脉吗?” “你看吧!”王小兰把一只纤纤小手伸到余兵面前。 “还是坐下吧!这样不好切脉。” 于是,两人都坐下进行了切脉,当然中间还问了一些其他问题,都是当着黄天讧与郑妈的面进行的。 最后,余兵说:“黄叔叔!请到外面说话!”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是给我看病,郑妈!你回避一下就是了。” “是啊!就我们父女两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黄天虹也说。 “那我就说了,我看小姐脑袋中有积血,不通时则痛;还有胃积食,消化不良。” “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黄小兰问。 “这倒还没有,还没有形成,要不就有点麻烦了,固化了更难了。” “可以医治吗?”黄天讧问。 “现在可以治,再晚点也可以治,麻烦就是了。”余兵说。 “还有胃积食,也一块治吧!总是茶饭不思,你看我人都消瘦了。” “这是联通的,当然会一块治。” “那就有劳先生了!”黄天讧说。 (3)商讨对策 “黄叔叔我有点不敢治!” “为什么?” “难以启齿。” “说吧!我密切配合就是了。”黄小兰说。 “我要扎针,至少要你脱去上衣。” “这不合适吧,有没有别的办法?”黄天讧问。 “有!很慢!我不能在山上太久,我离家已经10多天了,这是赶回家,所以走夜路被你们陷阱绊了马腿,就这样上山来了。” “那今天晚上先休息吧,容我们考虑一下,明天再说。” “好吧!给点吃的吧!我还没有吃东西呢!” 山上搞了点东西给余兵吃,安排客房,在山上过夜不说。 再说黄天虹,本来是清廷将领,被人诬陷通匪,这是一种怀疑的案子,说不清楚的,没有办法,只有带着家小,几个亲兵逃进了山,当时也是心急走错了路,一时之气,没有想到,真的成了“强盗”。 他可不是打家劫舍的,而是在山上开荒种地,实行自给自足,也劫一些不义之财,救济附近的贫苦农民。所以当今也不管他,而且,获得了附近农民的拥护与爱戴。 夫人因病走的早,他带着家小——唯一的女儿和郑妈过着农耕生活。因为劫过不义之财,就背上了强盗的名声。 女儿渐渐长大,成了大姑娘,嫁人就成了黄天讧的心病,最主要的是黄小兰越大越漂亮,就像一朵鲜花,只开没人欣赏。几个清兵算是最可靠的也老了,可是成为不了女婿,这是不可能的,不要说黄小兰看不上,黄天讧也是看不上的。 黄小兰的美丽只可看不可摸,她本人也思也想,可不好说——无人可说,只有发愁。今天见了余兵,那个人高马大,相貌堂堂,虽然30多岁了,看起来还像18岁的哥哥,黄小兰是越看越喜欢,用现代语说:“爱死你了!”两人一见钟情,就是没有戳穿。 黄天讧是看见了的,也不便说明,他也有想法:若是能够留住余兵那就好了。 余兵是进客房了,黄小兰主动找父亲说:“爸爸!你说怎么办?”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呢?” “我当然同意快点治,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密切配合的。” “你敢当面脱衣服?” “这个嘛!”黄小兰红着脸说:“我就交给他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嫁给他好了!” “说得轻巧,他不要你怎么办?你不就吃大亏了吗?” “不娶也得娶!我就赖上他了。” “那他有家庭怎么办呢?” “我不会破坏他的家庭,做小我也愿意!” “不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我将以死相逼,怕他不就范!” “这样不好,用计比较好,只要他上了船,不怕他不就范!” “听爸爸的,明天晚上灌醉他,剩下的,就看我的了!” 八十一、扎针治病 - 赖婚 - 景松 余兵不知道怎么样倒上床就睡着了,也许这两天赶路太辛苦了,余兵起来时,人家山上的人都吃了饭,大都下地干活去了。 黄天讧说:“余先生起来了!” “嗨!你们也不叫我,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哎,没关系,我们几个还没有吃呢!等你一块吃。” 早上吃的还可以,不管怎么说余兵是客人,黄小兰还不断的给余兵碗里夹菜,好像两口子一样,搞得余兵都有点不好意思。 黄天讧说:“贤侄!甭客气,就像在家一样,想吃什么自己夹!” 这里话中有话,先是贤侄,先生不叫了,叫上贤侄了,然后又是一家人,这不是话里有话吗? “叔叔!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要治就赶快决定,我不能久留。” “你急什么?不治也要歇几天,既然上山来了,有时间看看风景,后山的风景还是不错的。”黄天讧说。 “治、治、治!谁说不治?今天就治,怎么舍得放走这么好的医生!吃完饭就治!”黄小兰说。 郑妈检完场后,黄小兰问:“余哥!在哪儿治啊?”叫余哥了。 “还是叫先生吧,我不习惯!” “你怎么可以喊我爸爸为叔叔,我不能叫你哥哥呢?我觉得蛮好听的,挺合时宜的。”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在哪里扎针呢?” “当然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吧?”黄小兰说。 “你说在哪里吧?” “行!去我房间吧,我房间安静,没人打扰,我也方便,爸!你说好吗?” “当然好!总不能在大厅上吧?”黄天讧说。 “那就去你房间,我准备准备。” 不要说女人的房间就是不一样,不单是收拾得干净利索,那味道也不一样,余兵已经10多天没有闻到这样的味道了,不免有点心猿意马。马上给自己下命令:定住!定住! “余哥!要我怎么做?你说我做,我一定密切配合!” “你把上衣脱了吧!躺在床上不动就可以。你先把窗户关上,天气冷,怕你受寒!” “好的!谢谢哥哥!”窗户也关上了,黄小兰开始脱衣服了… “不要再脱了,留着汗衫吧!” 余兵只溜了一眼黄小兰的上身,就快速地取出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了下去,一共扎了6针,最后又在头上扎了4针。然后伸出右手轻轻的在肚子周围按摩起来,还掀起汗衫在山丘下揉了揉说:“坚持三分钟就好。” 三分钟后,迅速的拔针、消毒、收针,总共不到5分钟:“好了!起来穿衣服吧!不要着凉了!” “不冷!你摸摸还热着呢!”说罢摸还真的抓住余兵的手往山丘上摸了下去。 也许太突然,也许是无意,余兵的手还真的触到了山丘——不过马上收回来了,弄得两人都脸红,很尴尬! 余兵收拾一下,急急忙忙出来了,黄天讧问:“贤侄!好了?” “好了!要痊愈还要吃几副药,我现在就去开方子,你马上派人去抓药!” “好的,累了贤侄了,今晚加餐,我们喝几杯!” “酒就不喝了,我要赶回去。” “贤侄!此言差矣,小女病还未好,你怎么能走呢?万一没治好,我们不就上当受骗了吗?我找谁去?” “我保证治好了!” “真是诊好了,吃餐饭又如何?我们还没有感谢呢!” “吃饭可以,感谢就不必了,这是做医生的本分!” “我派人去买药,我们现在到后山去看看风景,休息休息如何?” “请叔叔带路!” 八十二、游山看景 - 赖婚 - 景松 “贤侄!我想起来了,你叫余兵是吧?我听外侄提起过你!” “你外侄是谁?”边走边谈。 “我外侄叫方天剑,你救过他,看来你不但医术高明,武功也了得!” “叔叔是过誉了,武功我只懂得点皮毛,哪能和叔叔比?叔叔乃将军也!” “其实我不叫黄天讧,是逃出来改的名,算是隐名埋姓吧!就是为了便于行走江湖。” “那你原来——” “原名是王地微,不出名的小将而已!” “今后有何打算?”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我只有一个女儿,藏在山上,找个婆家都难,我已经老了,在哪里都无所谓,苦了小女了!我想找一个靠得住的女婿,跟过去享天伦之乐,不知如何?” “叔叔有这个想法很好,长期在山上不是好办法,不是强人,非落得个强人之名声不可!” “所以找你商量!” “找我商量什么?” “我发现你很可靠,可不可以托付给你?——给我物色一个可靠的青年说合说合!” 就差说把女儿嫁给他了。 “这倒是可以的,只是我认识的人大都成家了,恐怕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慢慢来!” “你还是另外托人吧!耽误了你女儿的青春,我担罪不起!” “好啦好啦!说说而已,别挂在心上,欣赏风景吧!你看那里云遮雾绕的,那是望夫峰。” “为什么叫望夫峰?” “相传有个痴情的女子爱上了一个樵夫,可是女子家中无论如何不同意,有一次樵夫上山砍伐,就没有回来了,那女孩不见了心中人,就去找,找了几天找不到,就跳下山涧了。女孩家悔之不及,可是樵夫并没有死而是隐退了,后来听说意中人为他死于非命,就在山峰上,用大石雕刻了一个石人——女孩的形象,立在山峰上,自己也跳涧身亡了。” “我们去看看!” “过不去的,中间有山涧,深不可测,别看这么近,绕道过去要大半天,所以只有晴空万里时才可以见。” “真是遗憾!” “没有什么遗憾的,一块石头而已!民间瞎编的,也不是有人信就是真的,哪有那么傻的女孩?” “有的!是有为了爱而殉情的,我们是不知道而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不就是的吗?这个你是知道的。” “有、有、有!怪我孤陋寡闻,你看我们已经走得很远了,现在只能回去吃早晚饭了。怪我只管胡说,失理了!” “还好还好!有风景看看,还是容易打发时光的,那就回去吧!” 八十三、余兵走火 - 赖婚 - 景松 “你们回来了,我怕你们走失了呢!没有吃饿了吧,我叫郑妈快点准备晚饭。”黄小兰说。 “还可以,药吃了吗?”余兵问。 “吃了吃了!第2道药也煎得差不多了,我正准备吃呢!” “贤侄!你还蛮关心的嘛!” “作为医生就得尽责,这是做医生的本分,应该的。” “那么,谢谢哥哥了!” 这一声哥哥,把两人的脸都叫红了。 没有多久就开饭了,当然少不了酒。余兵的酒量不大,但三五杯不成问题,可是只喝了三杯,头都抬不起来了,晚饭都没吃一口。 “怎么办?”黄天讧问女儿。 “什么怎么办?送房间去啊?”黄小兰说。 “送哪个房间?” “按计划办。” “不好吧?”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想退!不可能了!”黄小兰坚决地说。 黄天讧没有退路了,为了女儿的幸福,豁出去了,把余兵送入了黄小兰的房间… 第2天天还没有亮余兵醒了,是冻醒的。发现自己根纱未穿,再看旁边模模糊糊的睡着一个女人:不好!上当了!赶快找衣服穿,可是天还黑,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衣服在哪里。 “起来起来!我的衣服呢?”只好喊女人了。 黄小兰说:“叫什么?半夜三更的,你不怕吵醒别人?让大家都来看哪?” “我的衣服呢?”余兵轻声问。 “衣服在那里!你没有看见?” 余兵边穿衣服边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白天你看了我的身体,晚上我看了看你的身体,看回来了,什么感觉?” “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这有什么?这叫以牙还牙,要不我就冤枉死了!” “我是给你诊病,不得已而为之!” “我是喜欢你,看看你怎么啦?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看了又何妨?” “真的成了你的人了?” “错了错了!我说错了,我想说的是,我将成为你的人!” “不可能!我是有妻儿的人,我告诉你,我的老婆还不少,有几个呢!个个都是漂亮的。” “你老婆漂亮怎么样?我很差吗?我还年轻,配不上你吗?” “我没有说你不漂亮,我只是不能再娶了!” “可是你已经看过我身体了,叫我怎么再嫁别人,你是给我看病,还是送我性命?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跳山涧,说到做到!” “慢来慢来!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去寻死,你若是真去寻死,我的罪就大了,我没法向师傅交代呀!” “你还有师傅啊!” “有的!跟你实话实说,是我师傅不准我再娶了,我自己——” “实话实说,你自己是不是也喜欢我?”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有话大胆说!” “你这么漂亮,我还是很喜欢的,我怕师傅处罚!” “这样好了,娶不娶以后再说,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总可以吧?” “这个——” “不要总是这个那个的,我们先钉个钉子吧!你师傅若是同意,则光明正大娶我;要是你师傅不同意,我就只做你的地下情人,怎么样?” “什么是钉钉子?” “就是先那个!” “那个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书呆子啊?怎么还不明白呢?” “明白了!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钉了钉子,我就放心了,我都豁出去了,你还犹豫什么?来吧!” 余兵的克制力是有限的,已经10多天没做那事了,最终还是走火了… 八十四、决定迁居 - 赖婚 - 景松 (1)兔肉包子 这一走火,不可收拾,两人是一直战斗到郑妈喊叫吃早饭,才偃旗息鼓,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出来了,当然是黄小兰先出来的。 “爸爸!天将亮时我肚子疼,叫医生看了看,现在好了,他正在——” “贤侄!好的有你在呀!要不真不知道怎么办?” 这是哄鬼的话,只能蒙骗郑妈,黄天讧是清楚的,看见余兵出来,忙接上女儿的话头了。 早上没有酒,是兔肉包子和小米粥,余兵一连吃了十几个,并且喝了两碗稀饭。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一粒米饭,又战斗了一早晨,早已饥肠辘辘,把郑妈看呆了。 “不要大惊小怪!我这是吃两餐的饭,把你们的口粮都吃了吧!” “没有没有!还有还有!”郑妈说。 “到底是吃的没有了?还是还有啊?”余兵问。 “我是说包子还有,要不你再吃几个?” 逗得黄天讧父女都笑了。 “兔肉包子真好吃,我还是第1次吃,郑妈!你的手艺真不错!” “有那么好吃吗?”黄小兰说。 “吃饱了就好,郑妈!检场!我们要谈正事。” (2)决定迁居 什么正事郑妈不好问,可黄小兰说:“爸!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这里没有外人已经很清楚了,余兵已经是自己人了。 “我知道,我想说我们是不是要搬家?” “搬家?搬到哪里去呀?”黄小兰问。 “准备投奔你表哥去!” “这话有理,先投奔方天剑那里,然后再——” “你认识我表哥?” “算是认识吧。” “那就好办了,爸爸!我们先丢了强人的帽子,然后再投奔余哥那里去——” “贤侄!你会收留我们吗?” “先到天剑兄处再说,以后再商量!” “这有什么商量的,直接搬到洪都爽快。余哥!你不是洪都的吗?” “你表哥也在洪都啊!我的意思是分两步比较好。” “就听哥的,我先在山上治好病,爸给山上安排一下,愿意回乡的发放路费和安家费,不愿意走的,在这继续耕地安家,不做强人之事。” “我的意思也是这样,山上不富也不穷,劫过一些不义之财,大部分都发给附近的穷人了。不过我们也留下来一些,是应急用的,除了分给回乡的人的路费和安家费,还有部分继续留给山上那些留下来的人管理。” “我们自己呢?”黄小兰有点急了。 “我们不是属于走的人吗?同样有路费和安家费,我们应该有三份。” “爸爸!我们只有父女两人,怎么有三份呢?” “你郑妈不是人哪?” “对!郑妈也是家里人,我明白了!”这一明白了,把黄天讧也臊红了脸。 “这样安排好,老挂着强盗的帽子不好,早一步散了,早一天好。我回去也想想办法,给你们找一处住的地方,有可能说不定就能成邻居了。” “哥!我就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 八十五、原配批评 - 赖婚 - 景松 余兵回到家已经是12月来临了,夫人们积极问候,热情高涨,可是余兵却高兴不起来,陆昭蓉看出来了:兵哥有事。一天到陆昭蓉处,陆昭蓉问:“兵哥!我们对你不好吗?” “不是不是!是我出门太累了!” “是呀!只有你这个傻瓜,花自己的钱给别人办事,还这么卖力,这是你乐意的呀!恐怕不是这事吧?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言明?” “要说还是蓉妹妹细心,你看出来了!” “什么事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助你!” “就是你不问我也要说的,是这样的:我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病人,给她诊病,诊出事来了!” “把人诊死了?” “那倒不至于,就凭我的技术,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 “那是怎样?” “她说我看了她的身体,就像你一样,要赖着嫁给我!” “这话怎么这么说呢?把我也扯上了,我是真正喜欢你呀!” “她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她也喜欢我!” “既然她喜欢你,你就收了她吧!多一个老婆有什么不好,你又不是养不起她!” “这话好说,其他的恐怕就不好交代呀!关键是我师傅那里不好说。” “其他人你不必担心,我会帮你搞定,只是你师傅干涉,我就不好管了,你师傅还管这事吗?” “师傅批评过我,说我贪了,要我知足。” “那就实话告诉她,已经有几个老婆了,把她推开,就说是师傅的意见。” “我发愁的原因是没有管住自己:走火了!” “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还说个屁——不!是还说个啥!” “人急了什么话都会说,‘屁’在这里不算脏字,用在这里确切。” “兵哥!你笑话我!”就撒娇似的要了余兵。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不说他了。 完事后,陆昭蓉问:“兵哥!刚才说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不好决定,我就跟她约定,师傅同意了,我就公开娶她;师傅不同意,她说她要做我的地下情人。” “这女的真痴情,长得怎么样?” “不用提了,长得真是太漂亮了!要不然你兵哥也不会走火的!” “可见兵哥贪色,难怪你师傅说你贪,看来你今后要多检点自己,身体要紧!” 余兵又一次受到批评。 八十六、天香脸红 - 赖婚 - 景松 1906年12月7日,余兵花钱在自家附近买了一间2室1厅的房子。 晚上告诉陆昭蓉说:“蓉妹妹!我在附近买了一间房。” “你买房子干啥?” “总要做点准备吧!我要对人家负责!” “你还是见了师傅再说吧!” “房子买好了没有关系,万一不用可以用来开医馆。师傅也要见,不是说见就可以见到的,只能梦里见。” “谁说只能梦里见?”天香出来了! “天香妹妹你来了,昭蓉!这就是我说的师傅。” “不要又是妹妹又是师傅的,乱套了,还是叫天香妹妹吧!实际上我也是比你小,叫妹妹合适。” “天香妹妹!请坐!”陆昭蓉叫天香妹妹。 “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因为粘上女人了?” “师傅——哦!错了!天香妹妹,还是你英明,确实如此!” “女孩漂亮吗?” “确实漂亮!” “有我漂亮吗?” “没有!哪有天香妹妹漂亮!” “这是真话?” “真话真话!一丝一厘都不假!” “可是您无权享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无缘!可是黄小兰也不错,你与她有夫妻之缘,你可以娶她,但是你要牺牲一点东西。” “牺牲什么?” “你会自动丢失透视眼。” “啊!兵哥!你有透视眼?”陆昭蓉说。 “天香妹妹——” “你舍不得吧?” “也不是舍不得,我又不是做坏事,只是有点——” “有点贪色!”天香说。天香脸红了。 “这是一个健壮男人的本色,天香妹妹不能怪我。透视眼是用来救人的,做好事的,失去了我就失去了做好事的一种本领了,对世人来说并没有好处!” “你这话有道理,要用它来多做好事,这样就免除惩罚吧!自己要注意身体了,太贪了会损坏身体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走了!” 天香一晃不见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余兵刚反应过来就不见人影了。 这是第2次见到天香,比以前更漂亮,更加年轻了。陆昭蓉只是说了句“天香妹妹请坐”就看呆了,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人呢?真是见到神仙了。 “蓉妹妹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 “你还在想呢!我是说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既然你那天香妹妹都同意了,那就公开娶呗!” “公开娶?你没有意见?” “我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兵哥好,我就好,其他姐妹也不会有意见的。” 有没意见也不管了,要对得起黄小兰,答应的事不办不行啊! 八十七、争风吃醋 - 赖婚 - 景松 八十七、争风吃醋 1906年12月30日,余家又办了一次喜事,正大光明的把王(改性了)小兰娶进门。 王小兰进了门就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硬是把余兵霸占了半个月,都像陆昭蓉一样忍着,不吭一声就好,陆美英可是开叫了:“余哥!家有家规,不能乱了套,你们新婚多亲热几天,可以理解,可整日不出门,是不是有点过了?” “二姐说得对,我们就不是人了,你怎么就不看见了?还开医馆吗?不看病了?我一个人忙得过来吗?”这是洪秀珠的话。 陆昭蓉她也从侧面说了两句:“一个家,大男人不干活,好像说不过去,珠妹!你要是忙不过来,我来帮你!”… 这种事真是第1次,余兵突然惊醒了,太让人失望了,怎么成天被女人纠缠着? 根据家规余兵又来到了陆昭蓉房间:“蓉妹!对不起!我违反家规了,我该受罚!” “受罚就不必了,新婚蜜月可以原谅,今后就不行了,你的人个个都漂亮,得罪了谁都不好,再说你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半个月不理家事呢?工作要做,身体要紧!” “是是是!蓉妹说得对,下次一定改!” “再没有下次了,你还想找女人呢!做梦去吧!恐怕你那透视眼要被取消了!” “不会的,不会的!再不犯了不成吗?天香妹妹是会原谅我的。” 也许是太累了,勉强与陆昭蓉做完那事,就呼呼地睡着了。 陆昭蓉自言自语的说:“可爱的兵哥!可怜的兵哥!若是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就不允许你娶那么多女人了,是我害了你呀,我要负主要责任!”在自言自语中,也闭目睡去了。 早晨起来余兵问陆昭蓉:“昨天晚上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我睡得很香!” “天香妹妹又来了,她说我本性难移,还是要惩罚我。” “是吗?要惩罚你什么?” “把你们都休了!” “是把谁休了?”方冬过来了。 “四娘早!一大早就过来,有事吗?是跟你大小姐开玩笑!” “好事!老爷又升官了,请姑爷过去说话。你们过得真是开心!”方冬说。 “你们过得不开心?”陆昭蓉说:“你回去告诉我爸,我们晚上过去吃饭,白天要做事,姐妹们对姑爷不干事有意见呢!” “秀珠有意见?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她比我还小,现在我倒成了她的四娘了!” “听你的意思是嫌我爸老了,你做了巡抚夫人还不幸福吗?”陆昭蓉说。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话有点多了,该走了,你们晚上记得来!”飞也是似的走了。 八十八、翁婿谈心 - 赖婚 - 景松 (1)机智开溜 方冬为什么走得那么快呢?在大小姐面前说没有洪秀珠幸福,这不是嫌弃陆谦老了不成?能说吗?她比陆昭蓉还小几岁呢?却做了她的四娘,又是巡抚的爱妾,能说不幸福吗?在陆府也是有地位的。张爱莲、李雪银,毕竟年龄大了,当然喜欢方冬会多一点,人要知足,这就够了,比洪秀珠要好多了。 说到洪秀珠,在余府地位最低,出身贫寒,可是她最年轻漂亮,但是,在余兵那里是有家规的,不能独霸、乱来,因为其他姐妹也漂亮;她是余兵的得意门生,是能够给余家赚钱的,只是没有背景,她是比不上方冬的。人家地位高。 好了不说了,余兵带全家——不管漂亮与地位,还有儿辈们都来到了陆府,对陆谦的升迁表示祝贺。 虽然,这两家很近很近,平时也是来往不多的,今天是两家团聚。陆谦属于长辈,当然最大,女人也多,小辈以余兵为首,女人也最多,小孩就不必说了。 陆谦说:“今天算是人员集聚最多的一次了,我先表示感谢圣恩;其次,感谢贤婿一家前来庆贺!都是自己家里人,不要客套,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吃什么,你们可以不受任何约束!我呢,跟贤婿单独聊几句,就不跟你们一块了。” “爸!你先别忙着走,还没有告诉我们升了什么官呢!”陆美英问。 “哦!只是到了文书,要调京任职,具体做什么没有说,大概是尚书级的吧,不可能升得太多。” “这么说我们要上京城了?” “不一定,再说吧!要乐你们自己乐。”又面向余兵说:“贤婿!我们到书房去。” 余兵跟着陆谦走了。 (2)翁婿谈心 陆谦的书房架了一张小餐桌,有几碟菜,一壶酒,是陆谦吩咐下人安排的。 “贤婿坐!我们边吃边聊。” “爸!你先请坐!”陆谦没有客气的坐下了,余兵也就跟着坐下了。 “爸!你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有什么话你就说,我洗耳恭听!” “来!先干一杯!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一快喝酒了,你是一出门就十几天,回来又忙着讨好那些女人们的,把我这个岳父大人都丢到一边去了!” “爸!对不起!那我先干了,赔罪,赔罪!” “何罪之有啊?是我太贪了,你给我办了那么多事,不但出力,还都是自己出钱的,怕是以后不能了!” “爸!这话怎么讲?” “贤婿!叫你过来,就是要跟你说说这个事。你以为圣上调我进京有什么好事吗?” “升官还不是好事吗?” “不一定!不知怎么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地方当官好,可独霸一方,京官没有后台不好当的,这是其一;你想了,圣上不是碰上了难事,怎么会调地方官呢?我是没有后台的,难办了,这是其二;生活上,是全家搬迁呢?还是一个人去呢?那里生活水平高,不好办了,这是其三;时政上,慈禧太后当权,人已经老了,搞不好几天的,我怕我成绩还没有做出,又要打回原形。伴君如伴虎,不太平啊!这是其四。凡此种种,我能够高兴起来吗?把你叫过来就是听听你的意见,你说说吧,来!再干一杯!” 余兵一边慢慢品酒,一边慢慢沉思,他不想干杯了。 “爸!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经济上我可以支持你,升官了你也会增加俸禄的,生活上应该不是问题;说到后台,我就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做过官,也不懂得溜须拍马那一套,当然这个你也不会,要不生活上也不至于这么穷困;关于,搬不搬家,总不能你一个人去吧,女人们和孩子们都留下,那还不如不去京城,升什么屁官!” “这话确切,升什么屁官?可是不去,是犯了大忌的,忤逆圣上,搞得不好会杀头的。” “没有那么严重吧?皇帝也是人,得讲理呀?哦!说到皇帝,这次我倒是见过的,我觉得皇帝也是讲道理的。” “怎么你上次进京见到了皇上?” “不但见了皇上,还见到了慈禧太后。” 于是,余兵就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上次进京给陈萍萍接生的前前后后。最后说:“幸好是皇上做主,要不我又多了一个老婆,负担哪!” 陆谦才不听余兵叫苦,他最感兴趣的是余兵已经见到了太后和皇上。 陆谦说:“这么说慈禧和皇上认识你了?” “认识认识,印象还不错!” “这么说来贤婿成了我的后台了!” “不对不对?我怎么会是你的后台呢?” “贤婿!我说是就是的,来!干一杯!” “爸爸性子一下高兴起来了,想必是有主意了。” “没有什么主意,但有个要求,你必须答应!你家和我家一块搬进北京城!” “爸!再商量商量!” “没有商量!来!干了最后一杯!散场!” 八十九、京城过年 - 赖婚 - 景松 (1)全家搬迁 根据文书要求,陆谦是10天之内到任,有房子分配(原来是前任的房子没收后,归公了)。只要清理一下就可以入住,陆谦高兴了一下,这是大问题,要自己掏钱买房子是比较困难的,更谈不上新建住宅了。 陆谦先去上任,家属后行,由余兵处理。 余兵分两步走:第一步,陆府先搬,自己带王小兰(有武功)护送,先给陆谦搞好住宿,看房子大小,再决定自己买不买房。发现房子很大,自己家搬来勉强也可以住下;第二步,余兵返回洪都,告诉陆昭蓉说:“我们的房子不卖了,要王天讧看守吧,租给别人住也可以,但不卖了。”然后,带全家一块进京。 “为什么?” 第一,京城有房子住,我们家住进去,勉强可以住下,所以在京暂时不买房子了;第二,据我的观察,我们在京城待不久,还是洪都好,所以洪都的房子留着回来方便,所以这里的房子不卖了。” “你想把我一家丢在京城,不管了!”陆昭蓉生气的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唉!一下子跟你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吧,明天我们就动身进京吧!” “要这么快吗?” “早点去好,省得你爸爸担心!另外,我们要赶到在京城过年。” 1907年2月8日,余兵一家也赶到了京城。 (2)京城过年 要么说还是年轻好呢,方冬年轻,为陆谦出了大力,一切安排都由她出面,陆谦很是满意。余兵家到时一切都安排好了,余兵也很满意,众夫人也满意,都称赞方冬能干。 原来在洪都是两家分开的,各家有各家的管理办法,现在统一归陆昭蓉管。她是陆谦的大女儿、大小姐,现在是余兵的大夫人、原配,有权威,方冬成了她的得力助手。助手是做事的,不过陆昭蓉还得叫方冬为四娘,这是爸爸的面子,陆昭蓉还是给爸爸的面子的。 余兵住进了陆府,就成了上门女婿,算不算是入赘陆家呢?这里没说明,余兵也不计较,旁人也不议论。 余兵和洪秀珠继续挂牌营业,不过牌子不能挂在前门,是侧门边,仍然是《余兵医馆》经济来源在哪里?余兵靠的就是这块招牌,无论到哪里都是要挂的。 几天时间安排好了一切,就到腊月三十了(阳历2月12日),也是除夕,全家团聚。陆府门前张灯结彩,门内灯火辉煌,桌上摆的是山珍海味,身上穿的是花红柳柳,好一个热闹的晚上。 陆谦说:“我们陆家今天人最多,大家都很高兴,我也高兴,我祝大家新年快乐,小朋友快乐,大家共饮一杯,来!干杯!” 余兵说:“爸爸!礼部尚书,是搞礼仪的,几句话就完事了,太敷衍我们了,快发压岁钱吧!” “你还要压岁钱呢,准备了,方冬!你发给大家,每人都有,意思意思,各位莫嫌少!”方冬发过了。 余兵说:“我要发两种钱,一种是孝敬长辈的,每人一份,一种是发给平辈和小辈的,也是每人都有,统一由陆总管昭蓉发”… 一阵阵欢笑声,喜气洋洋, 热热闹闹的过了一个欢乐年。 九 十、冷落满天 - 赖婚 - 景松 洪承运在朝间,见到陆谦,主动打招呼:“陆尚书,你好!谢谢你呀!” “你是——”陆谦问。 “我是洪承运,我们是老乡,是你安排女婿给我解决了一场婚姻危机。” “哦!洪尚书!那事冒犯了!” “你女婿不错,不但医术高明,武功也是了得,是人才呀!去年不远万里来京,为我儿媳接生,我都还没有感谢他呢!” “感谢什么!这是他当医生的本分,应该的,谁叫我们是老乡呢!” “你女婿还好吧?” “费你牵挂,他很好,他也来北京了,我叫他去拜访你,据说他与令郎交往甚好,令郎好吗?” “很好很好,我早应该当面感谢的,距离太远了不方便,现在好了,有机会一定我带小儿登门致谢!” “你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们没有流眼泪而是高兴,至少陆谦是这样。 回到家陆谦就把见到洪承运的事告诉了余兵。 余兵说:“上次一别,已经几个月了,应该抽空去看看,还有老乡陈萍萍呢!” 他们的互访交上了朋友,陆谦和洪承运是这样,余兵和洪学智是这样,乌满天就不高兴了。 原来洪学智娶乌满天,一,是被逼的,强扭的瓜不甜,尽管开始还是甜了一下,那是陈萍萍月子里,不能和洪学智做乐事;二,乌满天是妾,陈萍萍是不允许洪学智纳妾的。当时洪学智没有告诉陈萍萍。当然,告诉了她也没办法制止,她不可能抗旨,只能允许了。尽管乌满天有背景,到陈萍萍面前,还是不管事的。陈萍萍是什么人?烈女,前面已经交代过了,所以洪学智也只能冷落乌满天。 00 - 赖婚 - 景松 (1)陆谦自思 陆谦回到书房,一边品茶,一边回味余兵的话,觉得不无道理,慈禧太后一死,光绪皇帝肯定要清朝廷,如果原来在慈禧太后旗下的人,多少会遭到牵连?那么我陆谦是在哪个旗下呢?什么也不是!一点关系没有也好,可是又有一点关系,你以为私自进后宫,没有人知道啊?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这样遭到牵连,那就太冤了! 告老还乡现在是不可能的,自己身体还好,可以干几年,还能够为国家效力,这想法多好啊!可是局势允许吗?他想到了撒谎告病假,这办法是好,女婿就是医生,怎么装病肯定有办法,主意打定了,走出了书房。 “爸!你消气了?都怪你女婿多事。” “没有事,从今天起我要全身投入招聘人才上,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2)开封游园 “爸!我想回老家看看,多年没有回去了,很是想念的!医馆的工作由秀珠主管,本来是要昭蓉一块去的,我怕她走不开。” “怎么走不开?不是有四娘吗?我爸离不开她,我是可以离开的。” “只要你愿意,和我一块回去看看也好,那时候的田园生活多美呀!” “兵哥!让我也去吧!身边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生活不方便,我可以充当保姆啊!”王小兰说。 “那怎么敢当!你是舍不得离开兵哥吧?”陆昭蓉说。 “大姐!说我舍不得也行,我最年轻嘛,夫妻分离哪个舍得?” “真是不害羞,我也舍不得兵哥。”陆美英说。 “你是不能走的,你要看家护院,责任重大呢!以后有机会再让你们去!”余兵说。 女人们的争论,余兵只是听听而已,他决定的事,不能更改的,陆谦也要考虑考虑再说。最后余兵拍板,由三人组成:余兵,陆昭蓉和王小兰。 余兵亲自备马驾车,带着两个美人向南飞奔。速度是够快的,三天就到了河南开封。余兵说:“马也跑累了,人也颠晕了,休息一天,看看古都开封吧!” “好啊,好啊!”王小兰附和着。 “要去你们去,我要在‘家’睡觉!”陆昭蓉说。 “那多没意思?一起去吧!”王小兰说。 “看古都有意思吗?我们现在就住在古都北京城,什么古迹没看过!” “那不一样,听说这里有《清明上河园》是仿宋《清明上河图》建造的大公园,很好玩的,蓉妹妹去吧!累了兵哥背你!” “真的?我累了你背我,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三人游了半天也没游完,陆昭蓉确实很累了,真的要余兵背吗?没有,她开不了口的,还有美人王小兰在身边呢!一、是人家练过,自从治好了病后精神爽着呢;二、是年轻,身体棒着呢!她不会眼红吗? 余兵看出来了说:“《清明上河园》也见识了,大家都累了,那就回去吧!” (3)半途而废 两位美人没有异议就回来了,偏偏今晚是轮到陆昭蓉陪房,陆昭蓉说:“兵哥,我大姨妈来了,你去陪小兰妹妹吧!” 那年代不像现代开放三人还是分两间房的,不是一间房同时睡三个人,住旅社也一样,尽管是要多花费一间房的房租。余兵没办法就说:“蓉妹妹你多保重!” 王小兰可高兴了:“欢迎兵哥哥再次光临!” “什么再次光临,都老夫老妻了,还欢迎啊!” “我可不老,还年轻着呢!兵哥你说是吗?” “不老不老!今晚我就要你变老!”说着两人就进行…,余兵的意思是今晚要征服她,可是还是不行啊,完事后倒头就睡了。 “兵哥哥!你还有心作乐,家里出事了!”天香到了。 “啊!出什么事了?”余兵问。 “陆美英死了,你快回去吧!”天香走了。 余兵出了一身冷汗,立即从床上跃起:“起来,起来!” 王小兰惊醒了:“什么事?我刚刚闭上眼,你又想要啊?” “要你个头!赶快起来,快收拾东西,我们要返程赶回家。” “真是要你个头!目的地都没有到,怎么就要赶回去呢?” “你二姐美英走了,赶快回去办后事!” “你怎么知道的?”王小兰一边起来一边反问。 “天香妹妹说的。” “天香妹妹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也不解释!你赶快收拾就是,我去喊你大姐,听到了吗?” 陆昭蓉很快,一会就来了,收拾停当,套上马车就走,幸好是官道,马也顺着来。 余兵说:“你们两个可以在车上打瞌睡,好好休息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能睡得着?兵哥!你可要注意安全!”陆昭蓉说。 “我说兵哥,你做了个梦,怎么就相信梦语呢?”王小兰说。 “这不是梦,这是仙人提醒,是真的!”余兵说。 “什么仙人?你还相信有神仙!”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集中精力赶车,你不相信可以问你大姐。” “ 大姐!你相信吗?”王小兰问。 “怎么不相信?我亲眼看见过的。” “你见过神仙?” “不要大惊小怪!你还是养养神吧!天亮了让兵哥休息,你来赶车。” “马也吃不消啊!”王小兰说。 “马吃不消,就再换马!”陆昭蓉说。 王小兰不敢再说话了,那就闭上眼睛养神吧,被折腾了半个晚上也劳累了,白天还要换兵哥赶车呢,兵哥更辛苦,她还是心痛兵哥的。 天亮了,女人们醒了,余兵说:“你们准备打尖,我去兑换一匹马。” 马兑换来了,一块吃了早饭,又开始赶路,是王小兰赶车。 就这样第3天上午就赶回了陆府。 0 - 赖婚 - 景松 (1)研究病情 “贤婿!你们回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冬问。 “四娘!怎么回事?”尽管余兵比方冬年龄大,余兵还得喊四娘。 “是晚上走的,谁也不知道,第2天吃早饭发现二小姐没来,就打发人去喊,不醒,就去看,发现人已经走了!” “有没有什么征兆?” “那天吃晚饭她说有点头痛,不想吃,后来勉强上桌,二娘还跟她开玩笑,是不是怀毛毛了?是不是又要给余家添枝了?” “哦!我们去看看!”余兵说。 洪秀珠在场,余兵问:“你说说是什么病?”陆昭蓉与王小兰只是对着尸体流眼泪。尤其是陆昭蓉,自己的亲妹妹呀! “从反应症状看,是急性胰腺炎,但是,不会走得那么快呀?”洪秀珠说。 “你怀疑是对的,但根据不足,我认为她说有点头痛,可能是脑溢血。这与她平时饮食有关,与性格有关;她养尊处优,平时又不怎么动——” “说这些干什么?人都走了,还说她坏话,你对得住我妹妹吗?”陆昭蓉说。 “人走都走了,还研究什么病情?有意义吗?看看怎么办后事吧!”方冬说。 余兵不敢多说,只是伤心地流下了眼泪问:“爸爸呢?” “老爷去告假了,家里走了人,又是亲生女儿,怎么也要请几天假吧!”方冬说。 (2)安葬美英 陆谦回来了,看见大家都在悲痛,也跟着默哀,最后说:“大家都不用太伤心了,还是早点让她入土为安吧!” “爸说得对,入土为安!”余兵说。 “你是怎么赶回来的?还没有到老家吧?”陆谦问。 “是在半路知道消息的。” “半路上是怎么知道消息的呢?” “不跟你解释了,是做梦知道的。” “做梦还能当真?真是会糊弄老头子!” “ 爸!那是真的,你看,不是验证了吗?”陆昭蓉说。 “好好好!我不听你们胡言乱语了!我已经告假三天,这三天内安葬了,放在家里,不是事!” 最后花钱买了块地,还是请人把陆美英安葬了了事。 九十一、余兵咒语 - 赖婚 - 景松 九十一、余兵咒语 (1)密宣余兵 因此乌满天的日子并不好过,这就免不了回乌树成那里诉苦,到干爹李连英处告刁状。 年轻人间恩恩爱爱太监才不管,可是透露了余兵来京的消息,并知道了余兵乃是陆谦的女婿,李连英就起了给陆谦穿小鞋的念头。 李莲英最清楚慈禧太后的身体,年岁大了(七十一二了),身体总是不舒服,太医院也清楚不好治了。李连英说:“老佛爷,太医院的人看得多了,效果不佳,是不是换一个医生试试?” “我倒是想换,可是哪里还有好医生?” “有啊!老佛爷!你还记得吗?以前你给他为媒的哪个人——余医生,他的医术连圣上都佩服的,何不宣他来试试!” “宣他来——我怕是等不及了!” “不!不远,余医生就在京城,在礼部尚书陆谦陆大人家。” “就是新上任陆谦的家?他们是什么关系?” “据说,余兵是陆谦的女婿。” “这么说就宣他来试试!” “老佛爷!余医生是布衣,怕不听旨。” “他敢——那就把陆谦一起宣来吧!” “是!” …… “禀报老爷:有懿旨!”门官胡。 “不要慌张,准备接旨!”陆谦说着跪下了,这是平生第1次接旨。 “不用跪,不用跪!奉了太后之命,宣陆尚书与女婿余兵后宫见驾!” “公公,这是何意?”陆谦问。 “小奴不知!” “爸!别问了,一定是给人看病。”余兵轻声地说。 “看病叫我干啥?我又不是医生。”陆谦也轻声地说。 “你们别小语!去了不就清楚了吗?” 没有办法,陆谦快速的更上了官服,同余兵一块跟着小太监进了后宫… “拜见太后!”陆谦和余兵几乎同时跪下。 “免了免了!起来说话吧!奴才们赐坐!” “我们站着就行,有什么旨意请说!”陆谦说。 (2)太后请医 “不用紧张!太后是请余医生看病来着,请陆大人作陪。”李连英说。 陆谦心想:请余兵看病,干嘛把我叫来,这不是捉弄人吗?可不能问哪! “小民医术不精,是太后看重我了!” “我们算是老相识了,不必谦虚,请切脉吧!”慈禧太后把手伸过来了。 余兵又赶快上前跪下,接过老手(不能说是玉手),仔细地号起脉来。号了左手换右手,号了右手又换左手,来回了两个回合,就是不说话。 李连英看着都急了:“余医生!你到底说话!” “小人不敢说。” (3)余兵咒语 “有什么话你就说,本宫不怪罪你就是!”慈禧也急了。 “要我说也可以,但只限于你一个人听。” “小李子!你们都退下去!” “连我也退下去?” “是的。”不是西太后说的,是余兵说的。慈禧也点了点头。李连英只听慈禧的,余兵可指挥不动他,慈禧也点了头,只好灰溜溜的退下了。 “小子!你厉害!有什么话你老实说吧!”慈禧说。 “启禀太后!小民胆大,实话实说,怕太后经受不起,那就拐着弯说吧!太后今年高寿?” “七十多一点。” “今天是1907年3月13日,太后还可以过一年半左右的舒服生活,在此期间安排好后事,以后的事,我就不说了,太后应该清楚!” “你是说我过不了73岁的坎?” “更确切的说太后犯在1908年11月。” “有可能延期吗?” “天命难违,恕小民无能!” “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小民之师傅乃仙人,天机不可泄露!” “你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太后不杀无辜之人。说到无辜,陆大人是无辜的,希望你看在我忠心耿耿地对你的份上,把它逐回洪都,它可是一个精忠国家,大大的好人。” “这么忠心的好人,应该给予升迁哪!” “不不不!太后!他犯再升迁,要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谁也救不了他,只有你可以救他,我求太后开恩!” 慈禧太后,仔细想了一下说:“你可以回去了!” 九十二、陆谦生气 - 赖婚 - 景松 李连英回来会不会问起太后与余兵的谈话?不会的,他不敢。可是余兵把他们的谈话告诉了陆谦。 陆谦说:“你想死啊?瞎赌咒太后!” “要不只允许两个人知道呢?他不敢杀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的脉搏那么微弱,好像就要死似的,我说她一年多后再死,那还是客气的!肯定以后会忙坏了太医院的人,会给她保养好的。说她过不了73岁的坎,那是古语说的:73,84,阎王不请自己去。她的寿命正好在70多岁的坎上,我估计,她是活不过73岁的。” “你怎么能瞎估计呢?” “不管她了,我告诉你的是,告老还乡!要快!必须要在太后死之前办,要不会麻烦的,我已经给你在太后面前求情了,虽然,她没有直接答应我,但是她会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一定会放过你的!” “你是一个医生,怎么成了江湖术士呢?” “是你自己说的,伴君如伴虎,老虎可不是好惹的,像你这样廉洁奉公的,一定会得罪人的,与人结仇,到时你没有后台靠山会吃大亏的!还是独霸一方安全。当然,我是从安全的角度考虑,如果你应付得过来,像今天这样把你请来干啥?那就是给你小鞋穿,无缘无故把你一个堂堂的尚书,可爱的老头,呼来唤去,你都不生气那就无话可说了。升官是光荣的,谁不想升?可是,是要担风险的,有利也有弊,你老自己考虑去吧!” 回到家,老夫人们,少夫人们都很担心,问长问短,陆谦一概不回答,回自己书房去了。余兵说:“长辈们!夫人们!你们不必担心!是请我去给太后看病去了,与老爷无关,老爷是生我的气,过一会就会好的。” “兵哥!爸爸生你什么气呀?”今晚余兵到陆美英处。 “一个堂堂的尚书大人,给你兵哥做跟班还不生气呀!” “我看不是生你的气,是生上面的气。” “美美!别乱说话,隔墙有耳,要杀头的,问题不是上面,一个太监。” “太监有什么权?我爸爸可是尚书级的大官!” “你可别小看太监,他可是西太后面前的红人,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的。” “好了,别说太监了,我们早点睡觉吧!” “美美!说实话,是不是想我了?” “想也正常啊,你又不是太监,你是我的夫君啊!” 九十三、半途而废 - 赖婚 - 景松 九十三、半途而废 (1)陆谦自思 陆谦回到书房,一边品茶,一边回味余兵的话,觉得不无道理,慈禧太后一死,光绪皇帝肯定要清朝廷,如果原来在慈禧太后旗下的人,多少会遭到牵连?那么我陆谦是在哪个旗下呢?什么也不是!一点关系没有也好,可是又有一点关系,你以为私自进后宫,没有人知道啊?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这样遭到牵连,那就太冤了! 告老还乡现在是不可能的,自己身体还好,可以干几年,还能够为国家效力,这想法多好啊!可是局势允许吗?他想到了撒谎告病假,这办法是好,女婿就是医生,怎么装病肯定有办法,主意打定了,走出了书房。 “爸!你消气了?都怪你女婿多事。” “没有事,从今天起我要全身投入招聘人才上,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2)开封游园 “爸!我想回老家看看,多年没有回去了,很是想念的!医馆的工作由秀珠主管,本来是要昭蓉一块去的,我怕她走不开。” “怎么走不开?不是有四娘吗?我爸离不开她,我是可以离开的。” “只要你愿意,和我一块回去看看也好,那时候的田园生活多美呀!” “兵哥!让我也去吧!身边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生活不方便,我可以充当保姆啊!”王小兰说。 “那怎么敢当!你是舍不得离开兵哥吧?”陆昭蓉说。 “大姐!说我舍不得也行,我最年轻嘛,夫妻分离哪个舍得?” “真是不害羞,我也舍不得兵哥。”陆美英说。 “你是不能走的,你要看家护院,责任重大呢!以后有机会再让你们去!”余兵说。 女人们的争论,余兵只是听听而已,他决定的事,不能更改的,陆谦也要考虑考虑再说。最后余兵拍板,由三人组成:余兵,陆昭蓉和王小兰。 余兵亲自备马驾车,带着两个美人向南飞奔。速度是够快的,三天就到了河南开封。余兵说:“马也跑累了,人也颠晕了,休息一天,看看古都开封吧!” “好啊,好啊!”王小兰附和着。 “要去你们去,我要在‘家’睡觉!”陆昭蓉说。 “那多没意思?一起去吧!”王小兰说。 “看古都有意思吗?我们现在就住在古都北京城,什么古迹没看过!” “那不一样,听说这里有《清明上河园》是仿宋《清明上河图》建造的大公园,很好玩的,蓉妹妹去吧!累了兵哥背你!” “真的?我累了你背我,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三人游了半天也没游完,陆昭蓉确实很累了,真的要余兵背吗?没有,她开不了口的,还有美人王小兰在身边呢!一、是人家练过,自从治好了病后精神爽着呢;二、是年轻,身体棒着呢!她不会眼红吗? 余兵看出来了说:“《清明上河园》也见识了,大家都累了,那就回去吧!” (3)半途而废 两位美人没有异议就回来了,偏偏今晚是轮到陆昭蓉陪房,陆昭蓉说:“兵哥,我大姨妈来了,你去陪小兰妹妹吧!” 那年代不像现代开放三人还是分两间房的,不是一间房同时睡三个人,住旅社也一样,尽管是要多花费一间房的房租。余兵没办法就说:“蓉妹妹你多保重!” 王小兰可高兴了:“欢迎兵哥哥再次光临!” “什么再次光临,都老夫老妻了,还欢迎啊!” “我可不老,还年轻着呢!兵哥你说是吗?” “不老不老!今晚我就要你变老!”说着两人就进行…,余兵的意思是今晚要征服她,可是还是不行啊,完事后倒头就睡了。 “兵哥哥!你还有心作乐,家里出事了!”天香到了。 “啊!出什么事了?”余兵问。 “陆美英死了,你快回去吧!”天香走了。 余兵出了一身冷汗,立即从床上跃起:“起来,起来!” 王小兰惊醒了:“什么事?我刚刚闭上眼,你又想要啊?” “要你个头!赶快起来,快收拾东西,我们要返程赶回家。” “真是要你个头!目的地都没有到,怎么就要赶回去呢?” “你二姐美英走了,赶快回去办后事!” “你怎么知道的?”王小兰一边起来一边反问。 “天香妹妹说的。” “天香妹妹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也不解释!你赶快收拾就是,我去喊你大姐,听到了吗?” 陆昭蓉很快,一会就来了,收拾停当,套上马车就走,幸好是官道,马也顺着来。 余兵说:“你们两个可以在车上打瞌睡,好好休息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能睡得着?兵哥!你可要注意安全!”陆昭蓉说。 “我说兵哥,你做了个梦,怎么就相信梦语呢?”王小兰说。 “这不是梦,这是仙人提醒,是真的!”余兵说。 “什么仙人?你还相信有神仙!”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集中精力赶车,你不相信可以问你大姐。” “ 大姐!你相信吗?”王小兰问。 “怎么不相信?我亲眼看见过的。” “你见过神仙?” “不要大惊小怪!你还是养养神吧!天亮了让兵哥休息,你来赶车。” “马也吃不消啊!”王小兰说。 “马吃不消,就再换马!”陆昭蓉说。 王小兰不敢再说话了,那就闭上眼睛养神吧,被折腾了半个晚上也劳累了,白天还要换兵哥赶车呢,兵哥更辛苦,她还是心痛兵哥的。 天亮了,女人们醒了,余兵说:“你们准备打尖,我去兑换一匹马。” 马兑换来了,一块吃了早饭,又开始赶路,是王小兰赶车。 就这样第3天上午就赶回了陆府。 九十四、安葬美英 - 赖婚 - 景松 (1)研究病情 “贤婿!你们回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冬问。 “四娘!怎么回事?”尽管余兵比方冬年龄大,余兵还得喊四娘。 “是晚上走的,谁也不知道,第2天吃早饭发现二小姐没来,就打发人去喊,不醒,就去看,发现人已经走了!” “有没有什么征兆?” “那天吃晚饭她说有点头痛,不想吃,后来勉强上桌,二娘还跟她开玩笑,是不是怀毛毛了?是不是又要给余家添枝了?” “哦!我们去看看!”余兵说。 洪秀珠在场,余兵问:“你说说是什么病?”陆昭蓉与王小兰只是对着尸体流眼泪。尤其是陆昭蓉,自己的亲妹妹呀! “从反应症状看,是急性胰腺炎,但是,不会走得那么快呀?”洪秀珠说。 “你怀疑是对的,但根据不足,我认为她说有点头痛,可能是脑溢血。这与她平时饮食有关,与性格有关;她养尊处优,平时又不怎么动——” “说这些干什么?人都走了,还说她坏话,你对得住我妹妹吗?”陆昭蓉说。 “人走都走了,还研究什么病情?有意义吗?看看怎么办后事吧!”方冬说。 余兵不敢多说,只是伤心地流下了眼泪问:“爸爸呢?” “老爷去告假了,家里走了人,又是亲生女儿,怎么也要请几天假吧!”方冬说。 (2)安葬美英 陆谦回来了,看见大家都在悲痛,也跟着默哀,最后说:“大家都不用太伤心了,还是早点让她入土为安吧!” “爸说得对,入土为安!”余兵说。 “你是怎么赶回来的?还没有到老家吧?”陆谦问。 “是在半路知道消息的。” “半路上是怎么知道消息的呢?” “不跟你解释了,是做梦知道的。” “做梦还能当真?真是会糊弄老头子!” “ 爸!那是真的,你看,不是验证了吗?”陆昭蓉说。 “好好好!我不听你们胡言乱语了!我已经告假三天,这三天内安葬了,放在家里,不是事!” 最后花钱买了块地,还是请人把陆美英安葬了了事。 九十五、男人本色 - 赖婚 - 景松 (1)男人本色 人的生命很脆弱,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家里虽然有医生也不能解决问题,痛定思痛,余兵深刻反省,原来不是要大家学文习武的吗?怎么没有坚持下来呢?如果陆美英坚持习武,身体一定棒,他想到了继续练武的事,哪怕是每天运动运动也好,他同陆昭蓉说:“蓉妹妹!你看我们子女都长大了,除了上学外,是不是也要多锻炼一下,尤其是男孩子。” “兵哥的话有道理,我妹妹自从跟了你以后,就不习武了,很像是练到家了,放松自己了,小兰妹妹也一样很少练功,整天就想着法子接近你,是不是,你要负主要责任?” “这么说我是应该负责,那好,以后每天我都督促大家运动,我也加强练功,起模范带头作用,你说好吗?” “好是好,我怕你经常出门忘了家了。” “以后不出门——尽量少出门。” “是啊!你出门都是为别人办事,为我爸爸办事,又是出钱出力,挺卖力的。” “这是应该的,天香妹妹说的,这就是给她办事,她还鼓励我呢!” “是啊!你只所以有今天全靠她呀!要不,你怎么称她为师傅呢?” “再称师傅不行了,她比我小,她说不好,以后就叫她天香妹妹就可以了。” “你这个天香妹妹真是漂亮,你想她吗?” “说老实话,想的!非常想!这是男人的本色,妹妹不会吃醋吧?” “我干嘛吃醋?你原来娶的几个妹妹不都是我同意的吗?有的还是我亲自为你策划的呢!” “只要蓉妹妹不吃醋就好。说实话,我要是能得到天香妹妹,死了也心甘!” “兵哥!不要太贪心了,你已经有了几个漂亮妹妹了,还异想天开呢!” “这不是异想天开,这是男人的本色!” “你天香妹妹说,你们不是无缘吗?” “什么无缘?我觉得我们有缘!” “你觉得有缘,你就去追吧!我不吃醋!” (2)找好退路 “再说出门这件事,其实,我也不想出去的,家里那么漂亮的夫人不陪,跑出去干啥?那是没办法的事。你比方说这次,你真的以为我回老家只是看看呢?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我是想找退路,回去安家,准备回家养老,先建房子。” “兵哥!我们还回去吗?” “蓉妹妹!回去是一定的,落叶归根,我是要回去的,至于你爸——给他做好准备吧!反正他不可能在京城养老。” “是啊!在京城养老消费太高了,就凭我爸那点俸禄,怕是不行的,又没有积蓄和不动产,还是回去好,那里有山有水,可享受天伦之乐,多好啊!”陆昭蓉说:“可是建房子要很多钱的,你有吗?” “这个你放心,我们洪都不是有两套房产吗?把它们卖了,这个可以在农村建几个四合院之类的房子,我们还有积蓄呢!我们还天天在赚钱呢!是够你——大家花的。” “情哥哥!你可真厉害,我爱死你了!” “看你——得意忘形了!” “怎么啦?我老了吗?我可正是如‘狼’的年龄呢!要不是妹妹走了,我今晚就留你了!” “你不留我也不走,不是今晚是到你这里吗?” “你看我都忘了,小女子这方有礼!迎接兵哥到来!”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见什么礼呀?” “礼多人不怪!兵哥就不会怪我忘记了嘛!” “好吧!睡觉吧!” 九十六、太后人情 - 赖婚 - 景松 (1)口罩效应 1907年4月初,陆谦上朝戴上了口罩,洪承运问:“年兄,你带这玩意儿干啥?” “本人有病,恐伤及旁人。” “有传染吗?” “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少接触不就是了。” “年兄保重!”洪承运赶快走开了。 听话听音,周围的人谁也不敢靠近陆谦了。散朝后陆谦被留下了。 “陆爱卿带病上朝,精神可嘉,但是有病应该回家休息!不应该把它带到金殿上来,若是传给别人就不好了。” “要臣回家呀!” “当然是要回家了,不回家到哪里去?” “臣乃独苗,父母,兄弟全无,无家了!” “那你现在住哪里?” “启奏皇上:臣住在皇上恩赐给臣的,前尚书的府上。” “原来的尚书罢免了,房子没收了,你可以住啊!现在你就回到哪里去!” “启奏皇上:臣想回洪都去!” “为什么?” “启奏皇上:臣身体有病,不能为国效力,只能告病还乡,请圣上恩准!” “工作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患病了?要退职吗?” “臣倒是想为皇上分忧,可是无奈身体有疾病。臣女婿说,在城市里人多空气差,他建议臣到农村乡下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就会好些,要不会疾病越来越严重!叫臣做好心理准备,所以请皇上开恩,让臣告假还乡!” “容朕思考,回去听候旨意吧!” (2)太后人情 慈禧太后的身体,听了余兵的话之后是越来越衰竭,就像余兵的预言一样,忙坏了太医院的医生,也忙坏了当今皇上! 按礼节规定,皇上看望太后也是常理,可今天有点伤脑筋了,刚调来不久的大臣陆谦,却要告病还乡,闲谈中他告诉了太后。 慈禧太后想起余兵的话,请愿要把陆谦逐回洪都,这人情做还是不做?在慈禧太后那里卡住了,就问:“皇上的意思呢?” “陆谦是个人才,刚刚才调来,就不用了,不好吧!让他回洪都继续做他的巡抚去吧!” “皇上不是说他身体不好吗?怎么还要做他的巡抚呢?不如直接放回乡下去吧!” “他说他没有老家,一直住的是国家的房子。” “那就念他为国效过力,给他一笔安家费,到哪里去,让他自己选择吧!” “太后仁慈,就按照你的旨意办!太后保重,儿臣告辞了!” 第2天陆谦没有去上朝,第3天就接到了圣旨,大意是:同意陆谦的请求,念及他曾经为国家效力几十年的份上,拨白银5000两,以做安家之用。 陆谦表面处病痛样,心里可是高兴极了,余兵心里明白,假装苦相,代陆谦送走了传旨的太监。最后是凭圣旨到有关部门取回了五千两白银,交给了四娘方冬。 1907年4月18日以后,陆府与皇家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九十七、痴心妄想 - 赖婚 - 景松 (1)答洪家问 公元1907年4月25日,陆府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准备搬迁,往哪里搬?往洪都搬。 余兵在23日访问了洪承运说:“你们真的要回乡下去了?” “洪叔叔!不回乡下,先到洪都,洪都还有我的房子,在那里再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在我老家建房子,建好房了,然后再从洪都搬往那里去定居。” “那里风景很好吧?”洪学智问。 “谈不上好,也说不出不好,有山有水还可以吧!” “你们干什么呢?”陈萍萍问。 “我嘛!干老本行,继续挂牌营业,为百姓服务!” “那陆大人呢?”洪承运问。 “没有什么大人了,只有陆老弟,陆兄,陆叔之称了。我爸不干事了,有时看看书,写写东西,闲时钓钓鱼,高兴时种种花,也可下田间除除草,反正自由,干什么都行!” “那真是可惜了一块好材料!”洪承运说。 “什么好材料?三年放一次考,被录取的进士几百名,少一两名进士而已。没有了他,地球照样转,没有什么,是人都要走这条路的。况且他身体有病,在乡村可以呼吸到很多新鲜空气,身体会越来越好!” “这样说起来,我还真的有点羡慕他了!”洪承运说。 “我们是老乡嘛,欢迎退休后光顾!” 24日,余兵又带着全家老老小小,一快去逛街,连洪秀珠的母亲也出动了。买了不少京城的稀罕物品,最后还在街上吃了一餐,这是告别饭吧! 25日,陆府的东西,几乎全部装车,自己原有的两部马车准备坐人和装被褥等,又顾了两部,共有4部马车,都装载的满满的。 26日出发,第一部车由王小兰赶,做开路先锋,坐的是陆府人,中间的两部车是顾来的,最后一部车由余兵赶,他押后,做中军元帅,坐的是余府人。向江西洪都出发。 (2)痴心妄想 话说两位赶车的师傅,见两车人几乎都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就起了歹心,晚上住店,两人就密谋上了。 “张老兄!你看见了吗?”李小林说。 “李老弟!看见了什么?”张大鹏问。 “一窝子美人呢!” “美人怎么样?” “你想吗?” “想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 “张兄!如果想,何不弄一个尝一下!”李小林说完,口水都流出来了。 “你没有发现吗?那是名花有主的,不能乱来的!那个男的,虽然是个医生,可是那身材,我们两个恐怕是近不了身的。”张大鹏说。 “你傻呀!来明的肯定不行,就算是降服了那个男的,女的我们也奈何不了,她们会跟你拼命的!”张大鹏说。 “自古就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何不风流一回?” “你有办法?” 两人的声音降低了,除了他们谁也听不见。 第2天中午打尖,李小林说:“余老板!好疲倦的,我到前面去买点酒,解解乏。” “你去吧!快点回来就是了,一回就要走!” 等到李小林回来,车队又出发了,坐车不是很累,累的是马。余兵很注意喂马,中间人休息时,余兵也不忘记喂马饮水等。 晚上投宿大家都轻松,不走夜路,有妇女小孩呢!只有旅店住宿紧张时,才会有点麻烦,不过还好,总是可以安排下的,实在不行,余兵主动提出自己睡车上,4月天气不是很冷,余兵觉得还可以。第3天投宿就遇到了这种情况,余兵就一个人睡车上,当然张大鹏,李小林也睡车上。 机会来了,李小林说:“余老板!这是缘分,今晚我们干一杯!” 张大鹏说:“对对对!余老板!我们请你,我们有酒。” 说实在的,余兵还真的不在乎,什么烈酒都可以喝,不过,思想上动了一下。 都是男人,你来我往,这三个人坐在马桶里喝开了。 (3)将计就计 余兵知道酒是好酒,心里是明白的,这两个人一定有文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的担子重着呢!看他们有什么动作?他把灌给他的酒都喝到嘴里,又偷偷的吐在袖子里。三杯酒过后假装晕倒了。李小林三次叫喊余老板,余兵都不理。 “李兄!怕是药起作用了。” “张兄!准备好的绳子呢?给我捆了!捆紧一点,捆扎实一点!” 两个人把捆好的余兵抬上了马车,李小林说:“你小子好好的睡一觉吧,我们找女人去了!” 他们找的女人,第1个就是王小兰,最漂亮的一个,这是他们观察两天的结果。不过王小兰不是一个人睡,她是和洪秀珠一起睡的。这房间里就是两个美人。 李小林就要伸手敲门,就被一只大手钳住了:“你要干什么?” 李小林想开口说话,又被另一只手堵住了。 “不准说话!跟我走!”一个人说话,这人就是余兵。 原来余兵发现两个人是为了女人,也急了,等待张、李二人走后,一口气把捆绑的绳子弄断了。从车上一跃而下,先悄悄地处理了张大鹏,又逮住了李小林。 在月色下,李小林发现原来是余兵时,马上跪下了:“余老板!饶命!” “我不会要你们的命,不过,这单生意你们是做不成了,把马车留下,空手走人吧!” “余老板!我们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没收我们的马车?”李小林强辩。 “这是最轻的处罚,如果你们不服,可以向我进攻,到时候,你们不但马车没有了,还弄断了手脚,以后就不能正常生活了!” 张大鹏吓得瑟瑟发抖说:“李兄!走吧!”又对余兵说:“余老板!我们认栽!以为你就是个医生,谁知你还是个练家子,我们走,我们走!” “等一等!看你们也是够寒酸的,给你们一点钱吧,不要赶车了,做点小生意吧,以后要改,不是你们的别乱想,记住了!” 余兵甩给他们白银四锭,他们拿了银子,取了自己的东西,马车留下,乖乖的走了,余兵也睡下了。 余兵起得很早,到市场上面找了两个赶车的回来,陆谦问:“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赶车的。” “原来那两个人呢?” “走了。” “他们的车马都还在呢!这是什么意思?”王小兰问。 “没什么,他们的车马我都买下来了,又请了两个赶车的,就这么回事儿。” 余兵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给隐瞒下来,是怕女人们大惊小怪,这就算过去了。 九十八、安排停当 - 赖婚 - 景松 搬家是麻烦事,可是陆家搬了多次了,还要搬。余兵的计划是,这一次先搬至洪都——5月5日,才到洪都,以后定居余村,以后再搬。 迎接他们的是王地微(黄天讧)与郑妈郑夫人。余兵开玩笑:“小兰!你要叫妈。”对着郑妈说。 “你喊我就喊!”王小兰说。 余兵说:“好!”就对着王地微喊:“爸!”,对郑妈喊:“妈!”,两口子高兴地答应了。 王小兰也只好喊爸爸妈妈了。 余兵说:“现在已经回来了,是个大家庭,这原来是我住的地方,还是比较大的,王爸爸住的地方是2室1厅,我和小兰住过去。其余的人,勉强可以安排下,有不方便的地方,请大家谅解,这是暂时的,以后还会搬,到那时就好了!” 洪秀珠说:“既然兵哥住出去,我也住出去,也租一个2室1厅的房子,儿子和姥姥住,我一个人睡。” “这样是好,只是兵哥不方便,跑来跑去的。”陆昭蓉说。 “那就不跑不就是了,姑爷就同大小姐睡,哪里也不去!”方冬说。 “四娘!你也太偏心了,只护着你大小姐,那我们怎么办?”王小兰说。 大人们都笑了,小孩子不知什么事没有笑。 “不要笑了,大家不要笑了!余家有余家的规矩,不会因为住在里面还是外面而乱套,夫人们请放心!” 又是一阵大笑。 闹是闹,笑是笑,在陆昭蓉和方冬的安排下,一切都办妥了。最后还是听了洪秀珠的建议,让她去租了一套房。一是洪秀珠诊病,赚了钱,余家不缺钱;二是余兵也乐意,不是和洪秀珠同时坐诊吗?进进出出也方便。 九十九、分文不收 - 赖婚 - 景松 其实坐诊看病的人,主要是洪秀珠,余兵主外交时比较多。 要知道陆府与余府是邻居,原先方便,现在陆府已经换主了——新来的接陆谦班的巡抚——吴有根。 “你是余医生?”进来的正是巡抚吴有根。 “吴大人!你好!我是余医生,你不是来看病吧?”余兵问。 “余医生开玩笑,我身体好着呢,没有病,我是为我小女来!” “你女儿有病可以带她来看门诊呀!要上门?” “你可以出诊?” “可以的。病人不方便就诊,我可以出诊!” “那就请先生过府!麻烦了!” “不麻烦!只一步之路,应该的!” 余兵独自进了吴府,听主人话坐下来。 “吴大人!病人呢?” “在房间!” “闺房我就不进了,小姐多大了?” “已经19春了。” “那我就更不能进了!” “为什么?” “男女授受不清,不过我有女徒弟可以进!” “你徒弟可以看你病吗?” “那是当然,医术可以。” “什么病都可以看吗?” “这个——”余兵说不清了。 “医术差一点吧!” “那你女儿到底犯了什么病?” “这个我不好说。” “你做父亲的都不好开口,叫我们怎么治?” “你还是请你徒弟来吧,我再说!” “余兵只喊了一句,洪秀珠就出来了,这是她平生第1次出诊。” “大人!请说吧!” “小女是两胸前痛。”把手放在前胸上,说:“是这里痛。” “这可麻烦,秀珠!你去看看吧!” 洪秀珠正准备进去,吴小姐自己出来了。她望了眼余兵,脸就红了,但是她说:“这病不治了,请他们回去吧!” 余兵也瞄了一眼病人,长得不错,与洪秀珠有得一比,说:“小姐既然得了病,就应该看医生,男的不方便,正好我这里有个女医生,让女生给你看看吧!” 吴小姐犹豫了,那可是敏感的地方,不能够随便让人接触与抚摸的。女医生看——她同意了。 “请女医生到我房间来吧!”… 洪秀珠出来,跟余兵说:“先生!这病我没治过,不知怎么治疗?” 余兵问:“什么症状?” “里面有结块,没治过。” “吴大人!病是可以治的,我徒弟治不了,我可以——” “你可以治好!”吴小姐接上了。 “可以一试!但是我有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 “什么条件?先生请说!”吴有根问。 “不许赖我!” “赖你什么?” “赖我婚姻!” 冷场了,吴小姐脸红了,吴有根张开口,半天收不拢,洪秀珠望着余兵出神。 余兵扫了一眼大家,说:“满足这个条件,病可以治好,要不,吴大人你另请高明吧!” “治、治、治!我也有个条件,就是要绝对保密,只能够我们4个人知道,多一个人都不行!” “我答应!”洪秀珠说。 “我也答应!”余兵说。 “我肯定同意!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吗?”吴有根说。 然后几乎三人同时看向吴小姐:吴小姐说:“我冤!”… 现在这病在医学上就叫做乳腺癌,那时候没有这个名字,死亡率相当高,有人给她治疗还说可以治好,那是天大的好事,还喊冤,冤什么?无非就是处子之身,被男人看了摸了。在现代不算什么,可那是封建社会,叫吴小姐如何想得开?想不开没用,父母之命得听! 在余兵针刺、按摩加药物的治疗下,奇迹出现了,当最后一次治疗时,余兵说:“吴小姐!你已经完全好了!”吴小姐主动爬起来强吻了余兵一下说:“先生,这是我主动的,你不存在责任不责任,我愿意与你做一次那个事!”上衣是脱光了的,就差脱裤子了,余兵没有理她,她就开始脱裤子了,余兵急忙、立即上前制止。 “吴小姐!不可不可!脱上衣是为了治病,脱裤子就不一样了,那是使不得的!所谓贞洁,不是因为被人看了上身,可是被那个了,你现在是完好的。我是医生,只是给你看病的医生,只看了看上身,不存在失去贞洁的事,你还是一个完好的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 小姐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余兵又说:“吴小姐患病是不得已的事,我给你诊治这个病也是不得已的,居然治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用不着担心名声,我们不是订了保守秘密协定吗?其实就我一个人知道,我消失一段时间,你慢慢的就忘记了,你就走上正规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嫁人的时候就大大方方的嫁人,你是对得住天,对得住地,对不住你将嫁给的那个男人的!” 在余兵的游说下,吴小姐穿好了上衣与余兵一块走出了房子。 吴有根上前说:“余先生!辛苦了!” “吴大人!小姐的病已经痊愈了,现在谈谈诊金吧!” “先生说多少,我们给多少就是了!” “黄金1000两。” “1000两?”吴有根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女儿患的是俗话说的不治之症,怎么我救了你女儿一命,1000黄金不值?” “值,值,值!只是——”吴有根显出尴尬相。 “不用紧张!跟你开句玩笑,缓和一下紧张气氛,我说的是:分文不收!” “怎么又分文不收了呢?”吴有根真是被弄糊涂了。 “就凭我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我们是好邻居啊!” “感谢!感谢!非常感谢!” 一 百、会见天香 - 赖婚 - 景松 (1)回到余村 余兵曾经对吴小姐说要消失一段时间,这是余兵计划中的事,到老家去,买地盖房。要走的人还是三个:余兵,陆昭蓉和王小兰。 陆昭蓉说:“兵哥!是不是要先打个招呼啊?我们一下子去三个人住哪里呢?” “我们不是带了被褥吗?” “我是说,住哪里?” “我们有房子呀!” “房子我已经答应给叔叔了。”叔叔就是余兵的族叔。上次来洪都,是陆昭蓉亲口说给叔叔的,让他怎么用就怎么用。 “哦!没有关系,我们先住城里旅社,第2天再通知叔叔,我们可以借住吗?”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吧!” 马车的速度是很快的,当晚就到了平乐县城,余兵找了一家旅店,要了两间房,住下了。第2天才到的余村。 村上突然来了一辆马车,比来了小轿更新鲜,余兵直接把马车赶到了自家门口。不见人影,后面可是跟了不少小朋友,余兵傻眼了,门上是铁将军锁门。在犹豫的时候,叔叔余拥民来了:“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侄子回来了!” “叔叔好!”余兵说。 陆昭蓉也急忙下了车喊:“叔叔好!” 王小兰下车不知所措,余兵说:“这是我叔叔,你也叫叔叔吧!” 王小兰扭扭捏捏,还是喊了一声:“叔叔!” 余拥民问:“大侄子!她是谁?” “是你侄媳妇,你只管答应就是,以后慢慢解释。”余兵说。 侄媳妇就侄媳妇,余拥民才不管这些,他关心的是余兵来干什么? “大侄子怎么又回来了?听说你到京城去了!” “到京城去了是真的,回来也是真的,你先打开门吧!我们进去说话!” “好好好!”余拥民把门打开了,有一股霉味。 “叔叔!这里没有住人哪?” “原先住过,嫌这里冷静,又搬回去了。” “那正好,我们可以继续住!”余兵说。 “长期的,还是住几天?” “叔叔!不要误会,是长期的,但这房子还是你的,我们先借住几天,以后可能还会借住,等我们建好了房子,我们就住新房子,这房子还是还给你。”陆昭蓉说。 “你们要在这里建房子?”余拥民问。 “是的。我们来的目的就是办这事儿,不只是建一间,而是要建很多,供好多人住呢!可以吗?”余兵说。 “当然可以!土地可以随你用,我说了算!” “先谢谢叔叔了!我们开始搬东西吧!先安顿下来再说。” (2)会见天香 忙了一天,正准备休息时,天香来了:“小哥哥!你们好!” “天香妹妹好!”又对陆昭蓉说:“你们喊人哪!” “天香妹妹好,您请坐!”陆昭蓉说。 王小兰不知喊什么?心想:这么个穷乡僻壤,还有这么标准的女人,不是神仙吧? “你叫王小兰吧!我应该称你妹妹,我比你大,小兰妹妹,我是天香姐姐。”天香先打招呼。 “哦!你就是神仙姐姐!我听说过的,原来是真的。”王小兰说。 “假的假的!我不是神仙,我只是在修行的路上,能不能到终点,还不知成不成呢!” “听天香妹妹的语气,是有情绪啊!”陆昭蓉说。 “昭蓉姐姐厉害!我们上一次见面,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的。还是姐姐细心。”天香说。 “天香妹妹!有什么话跟我们说说,我们或许可以帮助你。”陆昭蓉说。 “那倒不必,我自己可以的,我走了,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一转眼天香不见了。 天香始终没有坐,尽管陆昭蓉是见了两次,喊了两次。 余兵则不一样,神志竟然呆了。 “兵哥!你怎么啦?”王小兰问。 余兵依然不语。 “兵哥!是不是你又想天香妹妹了?”陆昭蓉问。 “能不想吗?她遇上困难了。”余兵终于说话了。 “她是神仙,碰到困难自己会解决的,我们还是早点安寝吧!” “今晚不是你姐陪房吗?怎么又是你?” “姐说旅途劳累,身体欠佳,叫我陪你,你不乐意?” “没有的事,我只想为天香妹妹分忧!” “看你把自己抬得高高的,你还能为神仙分忧?还是为我按摩按摩吧!我腰有点酸痛。”…… 一百零一、自由生活 - 赖婚 - 景松 经过近一年的努力,余兵终于在河边上建起了一排四合院式的房子,共并排三套。 房子高高的,那是地基高,房子不全是平房,中间一套是2层楼的,地基高是为了防洪,余村能够批给土地,那是因为修堤坝,房子建在堤坝上,只不过盖房子的这一段,地面比较宽而已,为村上修堤坝,是做好事,余兵高兴! 1908年9月1日进行了大搬迁,陆家住东四合院,余家住西四合院,中间的四合院开医馆。 余兵立下规矩:凡是余家村的人,可以获得免费医疗。 余兵卖掉了洪都的住宅,悄悄的与吴小姐告了个别,安安心心地回到了余村。 12月份北京传来消息,西太后已经归天了,朝野的事不清楚。与陆家无关,与余家更无关联。 陆谦过着无官一身轻的晚年生活。 余兵应天香的邀请,最后一次访问塔山下,“石打石门开,余兵自己来!”石门开了。 “兵哥哥!候你多时了,跟我走吧!”说着,余兵进了洞门就飞了起来,眼前一片黑暗。 天香说:“要你睁开眼就睁开眼,要不你会摔死的!” 在黑暗中飞行,余兵就已经害怕了,怎么还敢不听话呢? “到了!睁开眼睛吧!”天香说到了,余兵就站在地上了。 “前面就是我的小屋,你的爱巢。”天香害羞的说。 “什么?我的爱巢?” “是的,你上次来过的。请进!” 余兵与天香都坐下了。 “老伯呢?” “你是说那个驶船的吧?那个老伯实际上是我的大哥。也没有鲤鱼精,全是我哥演化的,我们兄妹是牡丹花得道成的精。他叫国色,我叫天香,我哥道深。而我始终不能——太喜欢你了!”说着又脸红了,真像3月的桃花。不!是5月的牡丹! “当年,我看见你在河中游泳时,就喜欢上你了,我也希望你跟我一样修行,可是你间接拒绝了我;我给了你透视眼,你用它看光了我的身体,你是要负责任的,当然我就赖上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是属于你的,看看又何妨?” “你不是说我们无缘吗?” “这话你相信吗?当我看到你娶一个又一个女人时,心都要碎了!” “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当你做了好事时,我心里又好过了一些。当你说为了我死了也心甘,我的心真的又碎了,更多的是醉了!” 真的,天香有点醉了,脸红红的,凳子向余兵靠近了。接着说:“为这事,我请示了兄长,兄长明示:你与那小子有一夜情缘,不过你要耗费道行三年,你自己选择吧!” “难怪上次见面,你陆姐姐说你有情绪,原来是为了这个呀!” “是的。你可以为我去死,难道我不可以牺牲自己的三年道行吗?” “我的看法是修行倒是好,长生不老干什么呢?好在什么地方呢?我没弄清楚!但是守活寡的日子不好过,我就守不住寂寞,还是做一个凡人比较好。” “你真是我的冤家呀!”说着,天香就投向了余兵的怀抱。“三年就三年吧,为了你,我豁出去了!”…… 这两个做了什么?只有天知道!余兵回来了,一生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2021年10月24日9:55落笔 11月19日初审 2021年12月25日二审 2022年1月18日三审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