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对作品中一些名词的解释 - 迷陵 - 怪笔司命 最近有读者对小说中一些名词有些许疑问,现在怪笔司命来为大家来解答一下。 外八行:小说中的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以及搬山卸岭都是属于外八行盗门的分支。而夏侯杰则属于外八行的机关门。 人们认知的外八行是金点、乞丐、响马、贼偷、倒斗、走山、领火、采水,但这些都是盗门行附属。这是被后人误解的外八行,只是而是盗行九猫卫的附属称呼。 真正的外八行称呼源于明朝开国之初,乃太祖皇帝亲封。 盗门 外八行中最大的就是盗门 天下很多没有本钱的买卖都可归类于盗门之中, 无论是走千家过百户的飞贼土鼠。还是占据一方,拉杆立旗的响马流寇。甚至包括荒郊野岭,挖坟掘墓的摸金术士,这些都算是盗门之人。 盗门的流派众多,各个流派所拜的祖师也各不相同,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唐代空空儿。是他将盗门的各个分支一统,形成了外八行中最大的势力。不过到了明朝后盗门再次分家,形成南北两个势力。 蛊门 外八行中最让人觉得恐怖的就是蛊门。 蛊门中术术多样,但种种都透着邪气,人们最耳熟能详的就是赶尸蛊术。 赶尸一术起源于湘西,相传最早是由蚩尤所创,蚩尤在逐鹿与黄帝决战,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活人和伤兵全部撤出战场后,蚩尤站在死人堆中对军事说道:“我等万不能让众兄弟,埋骨他乡,你送他们回去吧!”于是军事手持招魂符,前方引路,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士兵便一个一个都站了起来,向故里而去。 原本蛊门人丁单薄,即便有神鬼难测之能,但也难在江湖中立足,直到唐末年间,同在湘阴之地的排教被蛊门所吞并后,蛊门才冲进外八行行列当中。 机关门 外八行中最让人感到惊叹的就是机关门,也称销器。 机关秘技最早出现在春秋时期,鲁班造出的第一台木刘牛马便属于机关一流,但只在《论衡》中寥寥八字以概括,到时候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偶得制造图,才使这神奇的天然无公害无污染的交通工具重现人间……但这两个人却都算不得机关门的祖师,真正的创立机关销器之术的是祖冲之。 机关门进入外八行是在明朝初,那时海路已通,西洋八宝转心螺丝引进中国,机关门先辈结合这种技术,终光大了机关门,水木之变后瓦刺大军围困京城,机关门应外八行千门邀请加入明军神机营中,立下汗马功劳。一战成名, 千门 外八行中最神秘是千门。 古老相传千门乃是推演八卦的祖师,伏羲氏所立。女娲造人后,补天而去,伏羲住世观世界黎民苦厄,而设虔门,希望能传下思想,铸万民之信仰。但伏羲却忽略了人之本性…… 虔门三技。本以救苦度世为目的,却被人们变成了尔虞我诈的手段。 虔门就成了千门。 数千年的传承。千门的三技在岁月中不断的流逝,减少,但众多心怀叵测的千者骗人之心,却是日复一日的有增无减。 兰花门 外八行中最为妩媚的就是兰花一门。 兰花门中人都是我们通常所理解的妓女。相传此门的祖师爷乃是管仲。 这些女子都靠卖色为生,在江湖百千行当中是最为人所唾弃的一业,同时也是最不可缺少的一业,社会上没有了赶尸匠人可以,没有了制造销器机关的手艺人可以,这些行业消失世人都不会感到奇怪,但惟独兰花一门没不了。无论官方怎么打压,无论世人怎么评价,兰花一门的产业一直在蒸蒸日上。 虽然兰花一门全是以卖色为生的女子,但并不是所有的妓女都属于兰花门。兰花一门脱身于官妓,也就是说私妓是不属于兰花门的。如今已经没有了官妓,但兰花一门仍然有其独特的标志。凤楼!只有挂有凤楼招牌的卖色女才属于兰花门,其他像各大夜总会的********,都算不上是外八行的江湖人。 神调门 外八行中最为诡异的门派是神调门。 神调门还有一个称呼叫做巫门。据说神调门的祖师爷是魏文帝曹丕之妃甄氏。相传曹植那首旷世之作《洛神赋》就是描写了甄氏在施展神调秘技时候的英姿。 神调也就是我们常言的跳大神,神调一门中,男人叫巫公,女人叫巫婆,由于这个行当都是二人合作,一唱一跳,所以也将唱歌的人称作神调歌者,将跳神的人称为神调舞者。两人通过唱和跳的方式请神明鬼怪上身,然后用其达到某些目的。这个行当多被人请做驱邪和看病,现在有很多难疑难杂症医学还解决不了的难题,都是通过这一途径治疗的,甚至有传言说,现在国内有好多大医院都设有疑难门诊,其坐诊的就是神调门的高手。 红手绢 外八行中最为梦幻的门派是红手绢。 红手绢一门的祖师乃汉末奇女红衣,红衣并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的外号。野史札记中对此女的介绍只有寥寥几句,外八行的传说中倒是多有此女的通天幻术。传说她曾街头卖艺。取麻绳一根拿在手中,抖手之间麻绳就如竹竿笔直的立在地上,随后他顺着麻绳攀爬而上,绳索极长。举目难见其端。周围的看客见她上去后好久都不下来,有大胆之人就是拉那根立在地上的麻绳,谁知一碰之下,麻绳竟然瘫软下来。而爬到绳顶之人已不知去向。 红手绢通俗的说就是戏法。也可以叫做障眼法或者幻术。红手绢的一门的幻术与西方魔术差别很大,就但看现在红手绢一门流传于世的低级幻术,丹,剑,豆,环。这些戏法讲究的都是“上下翻亮,经外交代。”就是把双手的前后左右都亮与观众的眼前,道具的里外也都让别人看个清楚。然后在进行造作。而魔术呢?魔术的手法讲究的是“上指下掏,左亮右操。”当魔术师一只手指向某处的时候,你去观察他的另一只手吧!他的另一只手一定在掏某些埋伏。 可惜红手绢一门正宗手艺失传不少,而且挂牌的传人也都低调异常,要不然那里轮得到外国小术来我中华大红大紫。我敢保证那个那个什么什么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那位,他若是看到几样红手绢的正宗秘技后。定然羞愧难当。 索命门 外八行最为血腥的就是索命门。 索命一门的祖师是专诸、要离,我想这个是很多人都清楚的。但索命一门以前可不是金钱换命的理念,无论是专诸,要离,荆轲,还是无名,百韧,这些历史上有名的刺客无不本着为民为天下的信念去做他那明知“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伟大事业。索命一门最后演变成拿人钱财,替人索命的局面,完全是因为大明朝初期的赶杀外八行导致的。如今中国的索命一门,已与国外的那些杀手毫无分别,刺客之美名已然无存。而且早在WTO之前,索命一门就已经与国际接轨。进入到国际猎杀团队。在如今中国外八行的索命门在国际猎杀积分榜上,以超越第二名17倍的高分,稳居榜首。国际身价最高的十大名杀,索命一门就占了八个名额,在地下世界中。中国的杀手要远比中国瓷器和功夫出名。 摸金校尉,这并不是司命我虚构的,而是历史上真正存在的,但是曹操因盗墓染上头疾与嫁祸于杨修都为我所杜撰。是中国古代一个盗墓者的门派。据史书记载,摸金校尉起源于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当时魏军的领袖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军衔,专司盗墓取财,贴补军用。摸金校尉盗墓主要依靠观风水、辨气象,以《易经》为宗旨,以定位古墓的穴位。摸金校尉因属盗墓门派,并未有详细的正史记载。最早为三国曹操所设,通俗地说,就是国家盗墓办公室主任。专门发掘坟墓盗取财物以充军饷。后多指盗墓者。 出处汉・陈琳《为袁绍檄豫州》:“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 示例不啻~,何殊发丘中郎。括尽前朝翰墨,搜穷历代彝章。(明・东鲁古狂生《醉醒石》第八回) 搬山卸岭门:小说中提到的搬山卸岭门原型是历史上两大盗墓门派:搬山道人与卸岭力士。 搬山道人:搬山一派,最早在秦汉时就有雏形,但是一直等到清朝中叶才发展壮大起来。搬山派采取的是一种俗称“开喇叭”式的盗墓方式,这在武术里就像是以劲道取胜的门派,擅长的自然是些“大力金刚掌”之类的,而不是像武当太极八卦阵一类以柔克刚的招数。 搬山派采用的所谓开喇叭的盗墓方式是指通过打通墓葬从而使其通风,这样做的方式是搬山派门人即搬山道人在墓葬里晕厥的危险就极大降低了,但是对墓葬的破坏性实在太大,尤其是使得墓葬失去了保护,各种其他损害就会随之而来。搬山道人之所以被称做“道人”是因为搬山门人身着道士装扮,而且会一些与茅山道士手法类似的法术,比如“搬山分甲术”。这可以看出搬山一派应该与道教颇有渊源。但是搬山一派在风水学上并没什么造诣,所以才会使用破坏的盗墓方式,这本来是因为他们自身技能的局限。这种破坏的盗墓方式使得搬山派成为盗墓贼中的爆破专家了。 搬山门派因为学过粗浅的道术,所以武功比起其他门派还是普遍要略胜一筹,而且发挥了道术在盗墓中对付僵尸的优势,设计了一些机关阵法专门用以对付墓葬中的邪物,因此比起一般的盗墓门派而言,搬山派更具神秘感。搬山派门人不喜与人合作,总是独来独往,假借道士的身份,各个地方到处溜达。据说搬山派之所以采取破坏的盗墓方式,除了因为他们本身善恶观念不强之外,主要原因是他们最想要盗取的并非一般的金银财宝,而是灵丹妙药,所以他们进入墓葬根本无需考虑这个墓葬能否为今后再次盗墓提供可能。但是后来不断的失败告诉他们所追求的灵丹妙药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他们就转而开始一味求财的盗墓了。 搬山派的前人们慢慢形成了一味求财,采用破坏性大的盗墓方式以及不喜合作的盗墓习惯,而且他们在自我保护以及明器的销售渠道上有着自己的独特特点,所以他们逐步演变成一个盗墓门派,绵延至今。 卸岭力士:“卸岭力士”介于绿林和掘丘两种营生之间,有墓的时候挖坟掘墓;找不着墓的时候,首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向来人多势众(人海战术是很实际的),只要能找到地方,纵有巨冢也敢发掘(可见卸岭力士的胆量非同一般)。卸岭门据说创始人得异人传授,有令人力大之法,所以卸岭门门人,多是力大无穷,通晓武功之人,因此被称为力士。据说当年威震九州的吕布也曾是卸岭门传人,为董卓筹备军饷(听说还挖出了秦始皇用过的夜壶),曾挖掘过多位汉皇墓葬。 元蒙时期,因敌视元蒙政权,被大肆迫害,于是展开全面报复,以破坏成吉思汗陵的风水,败坏元朝江山为己任。最终破坏了成吉思汗几处附陵,恢复汉人江山。也因此和蒙人结下世仇,蒙古占据天下时,曾发出金鹰令,召集一只集合了天下刺客的秘密组织追杀卸岭门人。据说直到今日,这一只刺客集团的后人依然遵循组训,追杀卸岭门门人。也正因为如此,卸岭力士最为隐秘自己身份,非本门之人虽父子妻儿也不会告知自己的身份。卸岭门门人后来淡出中原,曾经多活动于苗疆外蒙西北一带,近代也中亚北非欧洲。也曾经出现过他们的踪迹。 卸岭力士多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对华夏一族的传承很是重视。虽然活动范围不在中原,但传人只在汉人内寻找,对可能危害到汉人中原政权的国家,无所不用其极。精擅传统武功,行迹类于侠客。轻视现代科技产品武器,但对近代科学理论颇有研究,致力于将风水阵法等理论与科学理论结合起来,并偶尔制作阴气测量仪,针对僵尸的干扰波发生器等产品。 卸岭的人能做盗墓贼、能做强盗(简单的理想)、能做侠客…… 《摸金禁令》:这本书的主要线索就是《摸金禁令》,此书纯属个人虚构。 曹家,项家:曹操盗墓上面已经提过了,曹家盗墓确实是我个人虚构的,项羽确实也盗过墓,但项家盗墓也是我个人虚构。 ; 楔子 - 迷陵 - 怪笔司命 他,负手立于沧海,看着波涛汹涌,心中构思着自己的宏图霸业。前日,他挟天子以令诸侯,使得自己军力不断扩大,已是北方霸主,现在却为军饷而愁苦。 “报告主公!我方军队在行军路上发现一处墓穴,陪葬品价值不可小觑。” “墓穴……”曹操心念一动,“传我话下去,该墓穴陪葬品先不要动。” “是。” 这时杨修走近曹操说道:“怕是主公被看出财力不足,被将士们说贪财无道想找一个背黑锅的吧?哈哈。” “杨主谋真是好聪明啊……”曹操用余光斜了斜杨修,“请杨主谋派夏侯惇去把这墓穴的陪葬品收了吧,以你的名义。” “哈哈哈哈,好好好,也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杨修笑道。 待杨修走后,曹操笑着自言自语道:“对啊,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呵呵……” 该墓穴的陪葬品虽然缓解了一时的军饷问题,但却远远不够,曹操又派杨修以杨修名义建立了摸金校尉与发丘中郎将,专靠盗墓获取钱财。 一时,曹操财力瞬间扩大,与东吴基业相媲美。 鸡肋事件,曹操找借口杀了杨修,名正言顺地将摸金校尉与发丘中郎将归自己直接统辖。 曹操因此被外八行中摸金盗墓一行认为是老祖宗,可曹操一生盗墓无数,摸金校尉与发丘中郎将一时无比风光,但随后这两批人像是消失了一样。 曹操脑子里还在不断响起传令将士的话。 “报!摸金校尉第一分支全部尸体已被发现,未进入墓穴。” “报!发丘中郎将全部尸体被发现,尸体奇形怪状。” “报!摸金校尉第二分支至今沓无音讯。” 曹操因为此事伤透了脑筋,难道真是因为伤了阴德,神仙怪罪下来了?曹操不信邪,决定亲自下墓,这时曹操的谋士司马懿阻止道:“主公,不可,这墓穴怕凶恶至极,怕有性命危险啊。” 曹操摆了摆手说道:“将士百姓皆知我曹操爱戴将士,这次我亲自寻找可借机巩固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可……” “不必说了,我自有分寸,必能全身而退。”说罢,曹操便率领一队人马出了许昌,向摸金校尉第二分支最后出现的地方进发。 曹操等人到了地方,地上赫然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悬梯还挂在上面…… “主公要下么?”旁边的将士问道。 “下,都知道我爱将,不能因为胆小丢了我的威严。”曹操说着,让旁边的将士先行下去。 “天呐!这得多少人力才能修建啊!” “啊!这是什么?夜明珠吗?还有好多金银财宝!主公!” “这是什么?!啊!救……” “快跑!” “啊!咳咳,噗……” 只有曹操一人回到许昌,一言不发,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曹操从那件事以后便染上了头疾,不久便去世了,曹操临死之前,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为自己设计了七十二虚冢和实冢。 第二件事,写了一本书,记载了摸金校尉与发丘中郎将死亡与失踪的地点与自己的真假陵寝所在,禁止曹家后人再入摸金倒斗之行,即使有天穷途末路也禁止靠近书中的几处地方,此书叫做《摸金禁令》! 《摸金禁令》在曹家代代相传,其中不乏跃跃欲试者,可最后都没有回来,晋朝有,唐宋也有,明清也有,各个时期都有曹家人去尝试,可是没一个人回来…… ; 第一章 残缺的《摸金禁令》 - 迷陵 - 怪笔司命 曹雪阳坐在桌前,捧着茶碗,享受着淡淡的茶香。 “好茶啊。”曹雪阳赞道,“禹儿,要不要过来尝尝?” 一旁的少年耍着长枪,两米多的长枪被耍的有模有样,招招都是杀人枪,少年的汗珠甩在地上,猛地一招回马枪刺向曹雪阳!曹雪阳用手中的茶碗一挡,茶碗应声而碎,曹雪阳两指夹住枪尖,令长枪刺出的方向改变,一招放空了。 “小子,你还是嫩了点,来,先喝杯茶。”曹雪阳看了看碎了的茶碗,“唉,可惜这碗了。” 少年把长枪放在一旁,坐在曹雪阳旁边,捧起茶壶就喝,不一会,茶壶便见了底,少年擦了擦嘴,看了看脸色发绿的父亲。 “爹,你咋了,脸咋绿了!” “臭小子,老子这是上品龙井!有你这么喝茶的吗?!”曹雪阳笑骂道。 少年笑了笑说:“啊,这样啊,嘿嘿,那……那作为补偿我告诉爹爹一个好玩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曹雪阳挑了挑眉毛。 少年故作神秘,让曹雪阳往前凑凑。 “我告诉你哦……”少年说着,用力弹了曹雪阳脑袋一下,之后“嗖”一下就跑开了,留下曹雪阳坐在那里,一脸黑线…… “小兔崽子,你别跑!” 少年身后传来曹雪阳的骂声,少年笑着跑出家门。 “曹禹哥哥,你跑去哪里啊?”突然一个女孩叫住了曹禹。 “啊,雨蒽回来了啊,爹在屋里发疯呢!走,我带你玩去!”曹禹笑着说。 “一定是你又惹爹生气了!”韩雨蒽点了点曹禹的额头。 韩雨蒽是个孤儿,被曹雪阳收留,从小便和曹禹一起长大,曹禹每次闯祸都是雨蒽帮着打圆场。 “嘿嘿,瞒不过你……”曹禹挠了挠头,“走,咱去玩去。” “你就知道玩,走,回家!你自己衣服洗了吗?还让我帮你啊?你那臭袜子上次差点把我熏迷糊!”雨蒽撅了撅小嘴,一手拽住曹禹的耳朵,把曹禹拖进了家门。 “爹,我们回来了!”雨蒽进门就喊。 “雨蒽回来了,快来喝茶,我新冲了上品龙井。”曹雪阳看向韩雨蒽,当然,也看见了在雨蒽旁边嬉皮笑脸的曹禹,“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敢回来!你过来我不打死你!” “好啦好啦,你俩别闹了,爹,今天集市上有个怪人一直在找你!”韩雨蒽说道。 “怪人?长什么样?”曹雪阳问道。 韩雨蒽想了想说道:“长了一圈胡子,眼睛瞪的吓人。” “哈哈,这是张飞还是李逵?”曹禹在跑步打岔道。 韩雨蒽用力掐了一下曹禹。 “啊!你……”曹禹刚想说话就被打断了。 “你看,爹的脸色不对。”雨蒽小声说道。 曹禹愣了愣,小心翼翼地问曹雪阳:“爹,您……您怎么了?” “啊,没什么,想起来个老朋友,你们俩看家,我出去一下。”曹雪阳说完便快步走出了家门。 “曹禹哥哥……”雨蒽攥了攥拳头,“爹不会有事吧?看脸色不太对。” 曹禹摸了摸头说道:“不会有事的,爹武功那么厉害!你好好看家就好了。” “我?自己?” “昂,我打算去看看。”曹禹说罢,拿步裹上了长枪,快跑跟上了曹雪阳,曹禹远远跟住曹雪阳后面,就见曹雪阳拐进了郊外,向着乱坟岗走去。 曹禹心想:爹去那种地方干嘛?难道又要再走老路?不会啊,爹早就金盆洗手了啊。 到了乱坟岗,果然,有一个长着一圈胡子,眼睛瞪的吓人的男人等着曹雪阳,不过这人只有脸凶,身子却是很瘦。 “雪阳,好久不见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是啊,好久不见了,你还是愿意玩这些把戏,把面具摘下来吧,人皮面具这东西带时间长了不好。”曹雪阳说道,“你竟然会回来找我,不可思议啊,孩子他娘,几年没见了啊?” 跟在后面的曹禹傻了,孩子他娘?这是我娘?爹不是说娘死了吗?怎么会…… 那人把面具摘下,露出一张貌美如天仙的脸,缓缓说道:“戴面具时间长了是不好,容易忘了自己啊,雪阳啊,已经十一年没见了,禹儿和雨蒽都大了吧?” “对啊,小禹现在武术越来越好,我接招都吃力了,雨蒽和小禹关系也不错,俩孩子都挺好。”曹雪阳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今天怎么来看我来了?你们唐门改规定了?” 女人白了曹雪阳一眼,“怎么可能改规定,蜀中唐门的规矩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你是……” “你猜。”女人忽闪着睫毛。 “我靠……你又偷溜出来了?” 女人点了点头说道:“估计逮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你这婆娘真敢玩命啊,上次你偷着溜出来看小禹,没几天,蜀中唐门就派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你带走了,用眼神都快杀死我了。还有上上次,你偷溜出来咱俩好上的时候,没几个月,你们唐门就来人了,要不是看你怀孕了,估计直接就带回去了,就这样还追杀了我半年呢!”曹雪阳一脸黑线。 曹禹心里暗爽,蜀中唐门,俺娘是这么牛的人物啊,估计爹骗我是因为不想让我接近蜀中唐门这个门派吧…… “你放心吧,这次没人逮我,也没人追杀你。”女人耸了耸肩。 “没有?那你找我不只是来看我这么简单的吧?” “果然‘假面狐’曹雪阳名不虚传,脑子确实聪明,不错,家师让我来你这里借样东西。” “‘假面狐’这个名字好久没听到了,说吧,你家老师要借什么?” “不是别的,正是《摸金禁令》!” 曹雪阳脸色一变,“千雅,你也知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这本书不行!” 宋千雅无奈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给,好啦好啦,让我看看儿子和雨蒽,之后我就回去了。” 听到这话,曹禹立马从藏身的草丛后面滚了出来。 “娘!”曹禹喊道。 宋千雅一下子愣住了,眼泪不住落下,跑过去抱住曹禹哭道:“禹儿,娘对不起你,自从你生下娘就没好好照顾过你,你要原谅娘……” “娘,我不怪你,我知道蜀中唐门规矩多。” “臭小子,还敢跟踪我,偷听我说话,教你那点轻功全用这上面了。”曹雪阳弹了一下曹禹的小脑袋。 “走,回家,娘给你们做饭!” “嗯!” 回到家中,宋千雅看见雨蒽也是高兴的落泪。 “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这些年也是难了你了。” “这是?”雨蒽还不知道这位和哥哥爹爹一起进来的漂亮阿姨是谁。 曹禹笑着说:“这就是你看见的张飞李逵,哈哈。” “哈哈哈哈。”曹雪阳和宋千雅也跟着笑了起来。 剩下韩雨蒽瞪着大眼睛发懵,曹禹把宋千雅的身份和韩雨蒽说了之后,雨蒽也是又惊又喜。 “你是娘?”雨蒽红着脸问,“我也可以这么叫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你和曹禹都是我的孩子!”宋千雅摸了摸雨蒽的头。 “来,你俩站一起,我看看是哥哥高还是妹妹高!”宋千雅笑着说道。 韩雨蒽和曹禹刚要起步,就听曹雪阳低声说:“都别动,屋外有动静!” 曹雪阳把耳朵贴在桌子上,说道:“你们仨站到右面柱子那里。” 三人刚刚移动过去,就见一把匕首破风飞来,刺进了左面的柱子里。曹雪阳走上前拔出匕首,将匕首上插着的信拿了下来,曹雪阳看了两眼,随后对宋千雅三人说道:“我去见个老朋友,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了。” 这时,门口飞进一只黑鸽,曹雪阳取下鸽子脚上的纸条,便看见了蜀中唐门的标志,于是递给了宋千雅,宋千雅看后脸色大变。 “怎么了?”曹雪阳问道。 “唐门出事了!我必须要马上赶回去!”宋千雅拥抱了一下曹禹和雨蒽之后向三人道别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曹雪阳看着失落的兄妹俩说道:“没事,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啊。” 兄妹俩点了点头。 “小禹,你保护好妹妹,我要出去,你别跟过来了,天快黑了,你保护好雨蒽。”曹雪阳吩咐道。 “是,父亲。”曹禹回答道。 曹雪阳来到醉仙楼的屋顶。 “雪阳,别来无恙啊,哈哈。”一位老者笑道。 “夏侯兄好兴致,叫我来赏新月?不知赏新月让我带这《摸金禁令》有何用啊?”曹雪阳摸了摸口袋。 这夏侯杰是外八行中机关门现在仅存的门生了,也是现在唯一一个懂得机关销器的破解制作之法的人了。 夏侯杰说道:“曹老弟知道,我机关门不像你们盗门,现在机关门就剩我自己了,我收了个徒弟,现在已经学有所成了,我年岁已高,所以临死前想要见识一把。” “所以你打算去书中记载的禁地?” 夏侯杰点了点头。 “好,不过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咋不告诉我一声?” “有啥可告诉的啊?”夏侯杰摇了摇头,“雨晴,出来见见你雪阳伯伯。” 从屋瓦上坐起来一个小女孩,伸了个懒腰,把曹雪阳吓了一跳。 “这是我的发明,隐形布,障眼法而已。”游雨晴把身上的布卷了起来,“曹伯伯好。” “唉,都把我叫老了!”曹雪阳笑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夏侯杰。 “雨晴,你先回去吧,我和你曹伯伯有事情谈。”夏侯杰说道。 “有时间来曹宅玩,我儿子小禹和你差不多大。”曹雪阳摸了摸游雨晴的头。 “好,师傅再见,曹伯伯再见。”说完,游雨晴便下了屋顶。 曹雪阳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了才把《摸金禁令》拿了出来。 “雪阳,你有……有没有闻到什么?”夏侯杰问道。 “好香,有……点晕,不好……”曹雪阳与夏侯杰都倒下了,半刻后,一对黑衣男女出现在屋顶上。 “把曹雪阳和《摸金禁令》带走。”男人吩咐道。 “是,那这个夏侯杰呢?” “没用,杀掉吧。” 女人用刀隔开了夏侯杰的颈动脉…… “等下,把《摸金禁令》留下半册,之后守株待兔就可以了,留张纸条,用那个夏侯杰的头压着。”男人笑了笑。 走在半路上,游雨晴突然打了个激零,一拍脑子,自言自语道:“呀,我的隐形布落屋顶上了,师傅那个老糊涂肯定会忘了给我拿!”游雨晴这么也没想到,自己再也看不见自己的师傅了…… ; 第二章 头颅下的讯息 - 迷陵 - 怪笔司命 黑衣男女对视笑了笑,带着昏迷的曹雪阳与半册《摸金禁令》扬长而去,夏侯杰身首异处,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死不瞑目,在夏侯杰的头下面压着半册《摸金禁令》与一张纸条,不知那二人用了什么办法让夏侯杰的头竟然没有一滴血留出…… 游雨晴回到醉仙楼屋顶,看着眼前的场景…… “这……”游雨晴颤颤巍巍地走向夏侯杰的头颅,扑通一声跪在瓦上,哭嚎道:“师父!师父!怎么会这样……曹雪阳!为什么……明明他们二人关系那么好,为……为什么……” 游雨晴泣不成声,显然把自己师父的死归在了曹雪阳的身上,她把师父的头抱了起来,帮师父把眼睛合上,“呜……师父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把曹雪阳碎尸万段!” 游雨晴低头痛苦,她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女,被夏侯杰从小带大,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知道自己的师父,从小她受欺负,师父帮她挡,她哭了,师父哄,她笑了,师父笑得更开心,以往的生活就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在眼前…… 十四年前,游雨晴四岁时。 “晴儿,你看,好不好看?”夏侯杰拿着一只风筝问游雨晴。 “好看!”雨晴笑得很开心。 夏侯杰大笑:“哈哈,这是爷爷亲手做的哦,送给你了,拿去玩去吧!” “嘻嘻,夏侯爷爷最好了!” 看着高兴地蹦蹦跳跳的游雨晴,夏侯杰会心地笑了,随后却又叹了叹,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游老弟啊,你的孩子我会把她带大的,只是你说让她不再入外八行之事,我……唉……” “爷爷,你怎么了?”游雨晴眨了眨小眼睛。 夏侯杰笑笑:“没事没事。” 夏侯杰心里却纠结万分,雨晴自幼对销器机关有着莫大的兴趣,又是天生的灵媒,耳朵可以捕捉到常人捕捉不到的东西,夏侯杰不禁动了爱才之心,可昔日的好友游天策临死之前恳求自己带大雨晴,不要再让雨晴入了外八行…… 夏侯杰这一纠结就纠结了八年,游雨晴十二岁时以死相逼夏侯杰教她销器机关之法,夏侯杰无奈只得做了游雨晴的师父,游家还是没有逃出外八行的宿命…… 醉仙楼上,游雨晴抱着夏侯杰的头颅痛哭不停,当游雨晴平稳住心情睁开眼睛才发现瓦上面的纸条和半本“摸金禁令”,游雨晴打开那张纸条,就见纸条上写着:“就知道你会回来,你师父死了我们知道你很伤心,请你伤心之余把纸条和这半本书送到曹家祖宅,交给那个叫曹禹的小娃娃,谢谢了,哈哈。曹禹小朋友请在年末之前来到北京潘家园,如果你想知道你的父亲和那半册禁令的下落的话。” 游雨晴攥了攥拳头,心里想:看来不是曹雪阳伯伯……可是游雨晴转念一想,这也有可能是曹雪阳为了不让自己复仇,让自己去曹家祖宅自投罗网,好教他斩草除根……但是如果不是,岂不是误了曹家大事,自己也无法找到真凶…… 那这纸条和半册书到底送还是不送…… “叩叩……” “曹禹哥哥,有人敲门。”韩雨蒽拍了拍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曹禹。 曹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喊道:“谁啊?” 门外却没有声音…… “什么情况?”曹禹挠了挠头,看向韩雨蒽,“不是爹,是爹的话爹就直接进来了,难道有鬼?” “怎么会……曹禹哥哥你别吓我……”韩雨蒽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到底谁啊?哑巴啊?不会说话怎么的?”曹禹喊道。 门外还是没有声音…… “诶,我还真纳闷了,哪路孤魂野鬼上你曹爷爷家串门了?”曹禹笑了笑。 韩雨蒽拽了拽曹禹的袖子,说道:“别乱说……” “没事,不怕,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爷倒要看看谁在装神弄鬼!”说罢曹禹就抓起长枪走向门口,韩雨蒽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对准了门口。 韩雨蒽记着曹雪阳对她说过:“爹不传你武功的原因你也清楚,我也不想瞒你,你不是曹家后人,老祖宗的规矩不能变。雨蒽啊,你知道禹儿性格有点冲动,能动手就不多说话,现在大清朝没了,有了民国,冷武器打不过热武器,再好的武功也敌不过子弹,禹儿虽然武功已属上乘,可是却对枪械不在行,爹送你去学枪械,你们兄妹相辅相成,现在的江湖早已不是原来侠义论道,讲爱恨情仇的江湖了,爹我也有仇家,你们要万事小心,当禹儿冲上去的时候,你要记着把枪口对向他的敌人!” 韩雨蒽现在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已经精通枪械,枪法了得。 曹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大门,随即收了枪尖用枪杆刺出,曹禹知道分寸,怕不小心杀了无辜的人。 这一枪却是刺了个空,门外没有人……曹禹站在门口自言自语:“什么玩意啊,逗我玩呢?” 躲在暗处的游雨晴,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不过游雨晴只注意到曹禹刺出的长枪,没注意到枪头其实在后面。只注意到韩雨蒽的枪口,却没注意到韩雨蒽眼中满满都是对曹禹的担心。 游雨晴心想:果然这个曹雪阳有问题,在曹家设了圈套等我来钻,早知道不把书还回去了,可是,曹雪阳亲自出手岂不是更有把握杀死我或者捉住我,想不通,先看看这曹禹看见书和纸条的反应吧。 就见曹禹四处望了望,关上门回屋了…… 游雨晴差点一头撞死在树上。你是猪吗?不知道低头看看吗?!之后往曹家门上撇了几块石头。 “谁啊?!有完没完啊!”曹禹开门大喊道,刚要回身进屋,脚下好像踢到了什么,“哪来的石头?诶?这是什么?啊!这是!”曹禹脸色大变拿起纸条和半本残书急忙关上大门跑回屋里。 “爹出事了!”曹禹把纸条和书往桌上一放,“这《摸金禁令》是我们曹家祖传传家之宝,父亲视其如命,现在这书变成这样,估计爹出事了。”曹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着急地直跺脚。 “你先静一下……” “你叫我怎么静?!”曹禹就像发狂了一样,拿起长枪一阵乱刺。 “纸条你看了吗?”韩雨蒽指了指桌上的纸条,当然已经被游雨晴处理过了,只剩下曹禹的部分。 曹禹停了下来,问:“纸条?啥纸条?还有纸条?”曹禹盯着韩雨蒽。 韩雨蒽手哆嗦着拿起纸条,打开看了看,脸色苍白地看着曹禹说:“爹真的出事了……” 曹禹忙把纸条抢过去看,看完之后,曹禹头上青筋都暴起了,一枪劈断了这檀木桌子…… “爹,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回来!”曹禹咬着牙狠狠说道,“不管你是谁,我让你生不如死!” ; 第三章 一门二家 - 迷陵 - 怪笔司命 曹禹拿起仅存的半册《摸金禁令》,用布包好长枪,便打算出门。韩雨蒽拽住曹禹,曹禹站住脚步,回头看着韩雨蒽,说道:“雨蒽,我出去一下,你在家好好看家,我……额,在外面待一阵就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韩雨蒽看着曹禹,眼睛里闪着泪花,“我也是爹一手带大的,如果爹当时没有收留我,我恐怕早就死在街头了啊……”韩雨蒽哽咽道。 曹禹摸了摸韩雨蒽的头,用手拭去了她的眼泪,说道:“你好好看家,这件事不像从前,这不是爹在开玩笑让咱们去救他。敌人是谁?有多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体?都是未知数,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会有很多危险,哥哥不能让你去,我不能失去了爹,再失去了你!”曹禹忍不住地落下泪,二十一岁的他肩上突然多了一个那么沉重的担子。曹禹突然间明白了,自己不该是只想着玩的小孩子了,他应该长大,要保护他应该保护的人…… “哥!我求你了……求你了,让我和你一起去,我这条命是爹给的,我不想再和亲人分开了,有过一次就已经够了!”韩雨蒽哭喊道,“我也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啊!你把我当看家的狗吗?想带我就带我,想把我踢到一边就踢到一边!我韩雨蒽不怕那些什么危险,我也不怕死!我害怕的是看着你们离我而去!我害怕的是孤孤零零地活着!” 曹禹咬了咬牙,瞪了韩雨蒽一眼,转身离去,头没回一次来看一眼在地上坐着哽咽的韩雨蒽。 走到门口,曹禹停了下来,回头看向韩雨蒽,抽出长枪一指。 “我问你,你是打算继续坐在那里哭吗?”曹禹挑了挑眉毛,曹禹想,自己既然要保护她,她要是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又谈什么保护呢? 韩雨蒽一愣,马上站了起来,说道:“走,现在就走,不过你等我一下!”说罢韩雨蒽胡乱擦了擦眼泪,跑上了二楼她的房间。 过了十分钟左右,韩雨蒽下楼了,曹禹一下子愣住了,就见韩雨蒽全身上下被黑色紧身皮衣包裹着,少女的曼妙身材被完美地显露出来。就算是朝夕暮处了十多年的曹禹看见了也是脸上一红。韩雨蒽的腰间,大腿上一共装备了六把手枪,身后背着一把徳制MP1918冲锋枪,手上还提着一把大提琴…… 曹禹缓了会神问道:“你带大提琴做甚?给敌人演奏音乐放松警惕?” 韩雨蒽有点无语,但还是耐心解释道:“这里面是可拆解狙击步枪,和我身上各种枪的备用弹夹和子弹。我还带了一些食物和钱财。” 曹禹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刚也是太冲动了,咱俩应该先商量商量去哪再走啊……” “对哦。”韩雨蒽说道,心里想:你真是我哥,去哪没想好就提着长枪打算冲出去,我这哥哥智商怎么一会儿高的离谱,一会儿低的吓人…… 曹禹连打了几个喷嚏,看了看韩雨蒽,“是不是你在心里说我坏话?” “没有啊!赶紧想想去哪吧,现在就去潘家园恐怕为时过早啊。”韩雨蒽说道。 曹禹点了点头说:“他们绑架爹的目的怕是得到了爹随身带有《摸金禁令》的消息,江湖上都知道外八行盗门下倒斗一行的支柱是‘一门两家’,这‘一门’指的是南方的搬山卸岭门,顾名思义,搬山卸岭,对墓穴破坏极其严重,所过之处尸横遍野。搬山卸岭门和我们曹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曾经有过一次冲突。听爹说,曹家曾经有一位入了倒斗之行的后人与搬山卸岭门合作时产生分歧,曹家后人坚决不允许大规模损坏陵墓,当时吵得很凶,搬山卸岭门当时的头目脾气很暴躁,将曹家后人一斧头斩成两半,还将尸体送还给曹家,以至于曹家与搬山卸岭门此后再无联系。‘二家’并不是两个门派,而是两个家族,其中一家是我们曹家,不过现在的曹家不再过问倒斗之事,只是摸金校尉望闻问切,寻龙点穴等倒斗的手艺却从未断过,老祖宗有令,除穷途末路禁止曹家后人再入摸金倒斗之行。剩下的那个家族在倒斗界却异常活跃,而且早就对《摸金禁令》虎视眈眈,爹在那个家族还有一个仇人……” “那会不会就是这个家族绑架了爹?”韩雨蒽急忙打断道。 曹禹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有可能,如果真的是那个家族,那麻烦就大了……” “怎么?” “那个家族坐落于东北,是项羽的后代,项家人没有什么倒斗之法,只是硬闯,还不如搬山卸岭门,搬山卸岭门还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而这项家根本就是胡来,直到清朝末年项家出了一个很厉害的主,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原本已经衰落的项家起死回生,现在的项家已经基本是独占倒斗一行了,而这个人前不久被推举为东北一带外八行的首领……” “那我们现在……”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一切等到了潘家园才能知道,如果爹的绑架真的是因为《摸金禁令》的话,那么他们的目的估计就是想让爹为他们下墓,至于墓,应该就是禁令上所描述的禁地……”曹禹拍了拍头,“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必要让我去吗?何苦要送回半册《摸金禁令》?” 韩雨蒽想了想,脸色一变说道:“为了抓你!” “抓我?” “对,以爹的性子不可能老老实实听他们的命令,他们需要一个能制服爹的砝码。”韩雨蒽说道。 “那为什么不直接来抓我?” “可能……可能是因为你和爹一个脾气吧,就算抓了你的话,恐怕你们爹俩会决定一起死吧……”韩雨蒽趴在桌子上,“现在去哪?想好了吗?” “去爷爷家,我还没学到摸金校尉的手艺呢,也许,作为砝码的我也要一起下墓也说不定。”曹禹站起身来。 “好。”韩雨蒽答应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自己往前冲!要和我商量!” “好,走吧。”曹禹拿起长枪迈出步子,可是曹禹突然发现忘了带什么,跑回房间,拿了两把匕首别在腰间。 这两把匕首是宋千雅留下给曹禹的,已经焠入了剧毒。 二人锁好家门后,恋恋不舍地望了望曹家祖宅,这是他们从小长大的家,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能不能回来……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游雨晴担心自己靠近曹家门会被发现,于是一直没敢靠近偷听,游雨晴见曹禹,韩雨蒽出了家门,便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虽然没敢偷听,但是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听力,游雨晴还是听出了一点眉目。 游雨晴心想:曹禹要报仇?凶人不是曹雪阳?也有可能是在演戏啊,可是不太像演戏啊,算了算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先跟着再说,我倒要一探究竟,到底是谁杀了我师父! 深夜,两道人影在路上穿梭,后面还跟着一道小小的身影…… 曹禹、韩雨蒽二人赶往曹元稹的住处,这曹元稹是曹禹的爷爷,也是曹禹接触过的唯一一个入了摸金倒斗之行的曹家后人,曹元稹入的不是普通的墓穴,入的正是《摸金禁令》中的一处禁地,曹元稹当时率四十余人进入古墓,却只有两人生还,一个是曹元稹,另一个在回来的第二天就突然暴毙,曹元稹对下墓之事只字不提,有人问道也假装没有听见,曹元稹只有告诉过曹雪阳发生了什么,于是曹雪阳拒绝传授曹禹摸金倒斗之法,想使曹家彻底脱离外八行的宿命,可是宿命终归是宿命…… 那处禁地,曹禹也问过曹元稹,可是曹元稹却说:“不能说,时候未到,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摸金禁令》中,曹操称那处禁地为“虫骨焚灵地”! ; 第四章 凶宅 - 迷陵 - 怪笔司命 曹禹和韩雨蒽来到了曹元稹的家门前,曹元稹的家破破烂烂,是一个墙看着都要倒了的小破房子,很难想象曹元稹是曹家的前任家主。 曹元稹原来是与曹雪阳一起住在曹家祖宅里的,自从曹禹的奶奶死后,曹元稹就跟丢了魂似的,过了好多天,曹元稹才缓过劲来,带着曹禹奶奶的骨灰出了家门,这一走就是半年……曹家派人找遍了整个许昌城,可是却没有找到曹雪阳曾经告诉过曹禹,爷爷是自己非要搬出去的,拦都拦不住,还非要住在城西没人住的破烂小房子里。当时这话被曹元稹听见了,就挺曹元稹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儿子,老祖宗传下来的那点东西全被你丢没了!” 曹雪阳听完这话,像是突然醒悟了一样,跑出了家门,一气跑到了当时许昌较高的建筑醉仙楼上,一会儿看看天上的星空,一会儿望望许昌的城市格局,曹雪阳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曹元稹执意要搬去的小破房子有什么玄妙。可曹雪阳不死心一定要看出个所以然来,一不能让自己爹再笑话自己,二不能愧对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 曹家祖宅内,一老一小正开心地笑着。 “你看看你爹,从小到大,还是这么不禁骗,我说他没看出来,他还真去看天象看格局了,哈哈。”曹元稹笑道,曹禹也跟着笑,虽然曹禹有点不服气爷爷说自己爹,但是毕竟曹元稹是自己爹的爹啊。 这是那破烂小房真的没有秘密吗?怎么可能没有秘密,要是没有价值的话曹元稹怎么会舍弃舒适的曹家祖宅而去那个鬼地方住呢,只是看曹雪阳能不能看出来隐藏的玄机罢了。 曹雪阳回到家中,直接去了曹元稹的房间。 “爹,我看出来了,那地方是大凶之地啊,看星辰,此宅位于北极星极南,看地势,此宅确实在一条龙脉上,可是这条龙脉被拦腰截断,此宅就变成了蛇口之物了,大凶啊……”曹雪阳拍着桌子说道。 曹元稹摆了摆手,说:“雪阳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凶不是万物凶,吉也不是万物吉,你自己悟去吧!”说罢,曹元稹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搬出了曹家祖宅。 曹元稹搬出去的那天,曹禹十六岁。曹雪阳去过一次曹元稹的那个小房子,回来之后对曹禹说:“除非天塌下来,任何时候不准去你爷爷家!” 于是,曹禹之前真的一次没去过,只知道曹元稹家的位置。 曹禹敲了敲曹元稹家的门。 “谁啊?”一声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爷爷,是我,小禹。”曹禹回答道。 “谁让你来这里的?回去!”曹元稹在里面喊道。 “爷爷,爹出事了……”曹禹攥了攥拳头。 曹元稹打开了门,看见曹禹一脸阴霾的样子说道:“进来说吧。” 曹禹和韩雨蒽走进了曹元稹的小房子里,一直跟在后面的游雨晴见曹禹二人进了屋子,在距离小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地方找了个隐蔽处躲了起来。 这是曹禹第一次来到曹元稹家中,这小房外面看着不算大,可是这一进来,还感觉这房子挺宽敞,曹禹四处看了看,屋里被曹元稹收拾的很干净,只是在墙边摆了个没门的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爷爷,那个柜子摆那里干嘛?”曹禹问道。 曹元稹还是习惯性的摆了摆手,说:“别管那些东西了,先说说你爹出什么事了?” 曹禹点了点头,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曹元稹。 曹元稹一屁股坐在床上,拍了拍脑袋说道:“小禹啊,你想的没错,十有八九绑架你爹的人就是想用你来做砝码。” “那怎么办……”曹禹问道。 曹元稹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将计就计吧……”曹元稹这话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来的。 “将计就计?” “没错。”曹元稹点了点头,“我老了,折腾不起了,你这次去救你爹估计就要下墓,这墓就算不是《摸金禁令》中的墓穴禁地,恐怕也是凶恶至极的地方,不然也不会绑架你爹了。” 曹禹愣了愣,问道:“我爹的盗墓很厉害吗?我只知道爹的武功厉害啊,爹也下过墓?我怎么不知道?” 曹元稹在愁苦中挤出一丝笑容,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爹他还是我带下墓的,呵呵,我当时认为老祖宗的手艺不能丢,可当我去了那虫骨焚灵地之后,才知道老祖宗为啥不让咱们再入这行了……” “为什么?”曹禹问道。 曹元稹摇了摇头说道:“不提了,不提了,老爷子我能从那里回来就已经算是在阎王殿里遛达了一圈。既然现在雪阳有难,孙儿,你真的要去吗?曹家现在就剩你一个独苗了。” “去,必须去!父亲有难,儿自当去救!若我退了,不用说我,曹家威严立于何处!就那样就算我不亡,曹家也名存实亡!”曹禹拍了拍胸膛。 “好!不愧是我曹家后人!没错,你不去救谁去救!男人嘛,就是要有担当!有责任!”曹元稹拍了拍曹禹的肩膀,“走,我把曹家的祖传的摸金之法传授给你。小禹,你去,把那个你看着不顺眼的柜子搬开。” 曹禹愣了愣,心想:搬柜子?锻炼我臂力啊? 曹禹把柜子搬开后,一下子呆住了,看向了曹元稹,问道:“爷,这啥都没有啊。” 曹元稹走向前,拍了拍曹禹的脑袋说:“学着点,以后避难来这里。” 曹元稹在地上摸了摸,摸到了一个凹陷处,用力一按,一道暗门在地上缓缓打开,一道楼梯缓缓向下…… “这是?”曹禹盯着打开的暗门问道。 “一个小机关而已,外八行里面最令人惊叹的机关门门下弟子夏侯杰做的,他是雪阳的忘年交,也是机关门门下现在唯一的弟子了。” 曹元稹并不知道现在夏侯杰已经身首异处了。 “来,我带你下去。”曹元稹率先走下了楼梯,韩雨蒽和曹禹跟在后面。不久楼梯变得宽敞了,三人可以并肩同行,走着韩雨蒽问曹元稹说:“爷爷,这都是你造的吗?”韩雨蒽看着脚下的楼梯。 曹元稹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走了几分钟,三人面前出现一道铁门,曹元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看样子有点生锈了。曹元稹把钥匙插进钥匙口,“咔”一声,铁门开了,三人进去以后,曹禹和韩雨蒽像是看见鬼一样张大了嘴巴,三人处于一个巨大的半圆形空间,四周的石壁上点着不知道几百只蜡烛来照明,在对面的石壁上,有着大小样子完全相同的几扇门…… “这里是那?”曹禹缓过劲来问曹元稹。 “我也不知道,我有一天发现了这里是大凶之地后就对这里产生了兴趣,根据脉势这里原来应该是大吉之地,后来被人强行改了脉势,按照脉势来讲住在这里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可是你爷爷我是五十多岁才搬进来的,呵呵。铁门是我后修的,剩下的都是原来就存在的,包括这些蜡烛……不知道已经燃烧了几百年了……” “几百年?!”韩雨蒽惊呼。 曹元稹点了点头,说道:“根据台阶的痕迹来看,这里至少修建在清朝初年,现在大清都没了。这些蜡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用南海蛟人炼的油,修建这里的主估计是个大人物啊……” 曹禹数了数对面的门,不多不少正好八扇,问道:“爷爷,对面的八扇门,是什么?你进去过吗?” 曹元稹指了指那些门说道:“你看,门上面的蜡烛摆放,再看门的数量,正好符合奇门遁甲,那这八扇门应该是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和开门。我进过第一扇门,是一个空的密室,我把你奶奶的骨灰放在了那里,估计那就是生门,其他七门我没有进去过,因为地宫的八门只有生门是生,其余七门皆死……” 曹元稹接着说道:“我带你要去的就是那间空室,那里是最安全的传授祖传之法的地方,而且可以先带你祭奠一下你奶奶,前两天老婆子还托梦给我,说她想你了……” 曹禹跟着曹元稹走进了第一扇门里,韩雨蒽在门外等候,毕竟传承也是曹家的大事。 ; 第五章 曹家的传承 - 迷陵 - 怪笔司命 (昨天家里停电,没有更新请见谅,怪笔司命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了。还有,迷陵,春节期间持续更新,敬请期待!) 曹禹跟着曹元稹进了那间石室,曹禹四周看了看,这间石室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但确实很空,只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曹禹奶奶的灵位,骨灰盒,和插着香的一只香炉。曹禹取下香炉中已经燃烧殆尽的三炷香,拿了三柱新香,在奶奶的灵位前拜了三拜,将手中香插进了香炉中,随后跪倒在地,曹禹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对着奶奶的灵位说道:“愿奶奶在天之灵保爹爹平安!” 曹元稹点了点头,拍了拍曹禹的肩膀说:“孩子,起来吧,你奶奶会保佑雪阳的。” 曹禹站了起来,又跪向曹元稹,双手一抱拳说道:“请祖父传我曹家祖传之法,禹定不传外人,信守家规!” “好!”曹雪阳将曹禹扶起,“好!我现在就传你曹家倒斗摸金的手艺!我们曹家倒斗摸金文武都需要具备,你现在武怎么样了?来,给爷爷耍一段!” 曹禹将背后的长枪取出,一抖,缚住长枪的布散开,曹禹快速伸手抓住长布,另一只手猛地将长枪掷出!同时猛地一甩那匹布,就见那匹布直接绕上了枪身,曹禹一发力,长枪又回到了手中。 曹禹抓住长枪,先是一记回马枪刺向身后,接着长枪甩出的力量整个人跃向半空,长枪从侧面甩过,直取对面敌方首级。曹禹每一枪都直对人的要害,招招都是杀人枪。曹禹最后一枪收起,也是最后一记回马枪的杀出,随着曹禹转身,长枪猛地刺出,随着长枪刺出,不知何时,曹禹已将两把匕首握在手中,一齐掷出,猛地扎进了对面的石墙里…… 曹元稹拍了拍手,说道:“小禹你的武艺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虽然说攻势凶猛,招招毙命,可却没有防御的招数,你在进攻的时候也要考虑保护好自己。” 曹禹摇了摇头说道:“爷爷,小禹认为最凌厉的进攻便是最严密的防御!” “呵呵,还真是和你爹年轻时一个样子啊。”曹元稹笑了笑,“这样倒是说得也对,只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有,你要记着,现在的江湖不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讲道义,舍生取义的江湖了,现在的江湖,舍弃了中国原有的刀剑棍棒,人们开始热衷于枪炮,武功被舍弃的差不多了……再好的武功也打不过子弹啊,小禹你可知道索命门?” 曹禹点了点头,说道:“索命门,杀手组织,外八行最狠的一门,历史也相当久远了,荆轲,要离,专诸都曾是索命门的人,后来听说索命门还追杀过搬山卸岭的人,有时间搬山卸岭死伤殆尽啊……” “没错,现在的索命门估计是唯一重视武功的门派了,遇见他们你要尊重,咱们曹家与索命门关系一直很融洽,当初搬山卸岭门差点被灭门,还是因为曹家和搬山卸岭门起了冲突。你父亲雪阳和索命门门主游天策还是好朋友,只不过天妒英才啊,不知道雨晴那小丫头怎么样了,现在想想,估计和雨蒽差不多大了吧?你要记着,不要和索命门交恶,咱们两家是故交。”曹元稹似乎陷进了回忆。 曹禹答道:“孙儿谨记,必与索命门交好。” 曹元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武虽然你从小习武,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但是我们曹家摸金倒斗的手艺关键是在这文上!寻龙点穴,望闻问切,都是文上的功夫。寻龙点穴以易经为根本,观天相,察地势。望闻问切原本是中医看病的法子,可在咱们这行望闻问切同样是法宝,其中望就是指观察墓附近的形式,闻是指看土,根据土的气味、颜色等辨别古墓的年代,问是询问当地人以前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传说传闻,切则是找在什么地方打盗洞最为安全。” 曹禹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些怕是好些年才能练出,可是现在……” 曹元稹点点头,说:“这我也知道,这次你前去,如果下墓,估计墓穴的地点已经确定了,所以寻龙点穴大部分你可不必学,只学关于古墓的一些易经方面的东西,推算一些阵势,比如奇门遁甲,而望闻问切中,你只需要学‘切’便可以了,你如果真的要下墓那就是肯定得下去,那看吉凶也就没什么用了。此外,我再教你一些在墓里各种机关的破解之法,虽然咱比不上机关门,但是墓里的机关咱还是擅长的。还有就是对付墓中一些脏东西的办法……” 曹禹愣了愣,问道:“真的有鬼吗?”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算有鬼也是一种存在的状态,既然入了这行,怕鬼岂不是让人笑话?脏东西可不单单指鬼,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生物,在地下,什么都可能发生……”曹元稹说道,“好了,不多说了,现在我就开始传授给你倒斗之法。” “嗯!” 曹禹在石室内耐心地听曹元稹讲述摸金倒斗之法,这可苦了外面等待的韩雨蒽,韩雨蒽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墙上等着,可能是太累了,靠着靠着就睡着了。韩雨蒽梦见自己依偎在曹禹的怀里,曹雪阳和宋千雅坐在对面看着他们,一家子和睦容容。 “吱”一声,外面的铁门发出一丝声响,可是韩雨蒽睡得很香,却没有一丝反应。 曹元稹越说越起劲,对于曹元稹来说,教曹禹不只是为了让曹禹救曹雪阳有更大的机会,还有曹家的传承不能到曹禹这里断了,老祖宗的东西不能没了。曹禹也耐心地听着,曹禹知道这些东西很重要,如果不会这些的话,自己可能没救出自己的父亲就惨死在墓里了。听了曹元稹所说的,曹禹不由得对曹操起了敬慕之情,不愧是老祖宗,易经这样的东西竟然研究如此之深,曹禹本来以为古墓就是藏尸体的地方,最多有几把弓箭之类的保护之类的,听曹元稹这么一说才知道,在盗墓的时候死的人不计其数,一个墓的规模也可能相当之大,更有甚者,挖空了整片山岭。 当年伍子胥为了鞕尸雪耻,不惜挖开墓穴,当时就中了墓中的流沙陷阱,随身带的士兵几乎全都被活埋了。这件事并没有记入史册,只有曹家这些倒斗门派才知道这些事,曹元稹把这些墓中的机关及破解之法都告诉给了曹禹。曹禹听后,背后冒出了冷汗,这死人买卖可比活人生意难做啊…… 突然,曹禹打断曹元稹说道:“好像有什么声音,像是发条……” “发条?”曹元稹皱了皱眉,“不会是……”曹元稹把耳朵趴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咔,凸凸凸凸凸……”一阵机关运作声在门外响起,这次不用趴在墙上听,机关的声音隔着石壁都听得见。 曹元稹脸色大变,说道:“不好!有人触动机关了!这里的机关我还没见到过啊……” 曹禹愣了一下,突然冲出石室。 “雨蒽!”曹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是韩雨蒽触动了机关! “小禹!回来!机关还没停止,你冲出去有危险!”曹元稹着急地喊道。 曹禹这时哪听得进去,直接打开石室的门,冲了出去。曹元稹无奈摇了摇头,也跟着曹禹冲了出去,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啊。 ; 第六章 机关密室 - 迷陵 - 怪笔司命 ps:今天是除夕了!怪笔司命祝大家除夕快乐!!万事如意!!身体健康!! 曹禹跑出了石室,本来韩雨蒽应该是呆在门外等着曹禹的,可此时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 “雨蒽!”曹禹喊道,“韩雨蒽!你在哪?” 曹禹的生意在这个半圆形状的石室里久久回荡着,可是却没有人回应。这个时候曹元稹也赶到了曹禹旁边,对曹禹说道:“韩雨蒽应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被动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被动地离开?”曹禹皱了皱眉。 曹元稹点点头说道:“比如突然掉进了暗门或者被翻版翻进了另一个房间,还有一种可能,不过韩雨蒽应该没这么傻吧?” “什么可能?” 曹元稹望向旁边紧闭的石门说道:“她自己主动或者被迫进了其它的门。总之,小禹,咱们先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触动机关的地方或者韩雨蒽留下的东西。” 曹禹点点头,四处看了看,沿着石壁找了起来。曹元稹自己则一扇门一扇门地检查。曹禹仔细看着,手按过墙的每一处地方,沿途脚下踩过的地方都曹禹心想:这样的话太慢了啊,照这么检查的话,我检查完一小块墙也得好几分钟,现在还不知道雨蒽是什么情况,在这么拖下去,怕是凶多吉少啊。 “爷爷,这样太慢了!雨蒽现在还生死未卜啊!”曹禹着急地喊道,望向曹元稹。 曹禹一下子愣住了,空旷的石室里哪里还有曹元稹的影子…… “爷爷!”曹禹喊道,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这下曹禹可着急了,连忙跑到曹元稹刚刚所在的那扇门前,果然,本来紧闭的石门现在却闪开了一道小缝,显然是有人进到了这扇门里。曹禹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慌乱只会给自己帮倒忙。于是曹禹冷静下来,靠着墙思考了一下:爷爷为什么突然进到了这扇门里?难道是发现了雨蒽的线索?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呢? 突然曹禹脑子中突然闪过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会不会是有外人进来了,之后逼韩雨蒽进了这扇门。然后爷爷发现这扇门有蹊跷,被一直在门后的人拽了进去。但曹禹这个念头刚刚有就被自己打消了,曹元稹的武功不比曹雪阳差,遇见再强的对手曹元稹也不可能连发出声音的机会也没有。 “唉,算了,不想了,拼一把吧!”曹禹自言自语道,把手放在那石门上猛地一推,刚推动一点,突然有一股反方向的力传来!曹禹的力量竟然不如这股力量,曹禹拼尽全力,可却无济于事,原本闪开一条缝的门现在已经被关得严严实实了。曹禹再推,却怎么也推不动了。 “呼,特么门里是谁啊,那么大劲。”曹禹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墙旁边,靠在墙上,不靠还好,这一靠曹禹就感觉后背下面有一块石壁凹进去了。曹禹当时就蒙了,“我靠,这么准?我点啥时候这么正了?!”还没等曹禹说完,曹禹背后的墙直接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将曹禹送到了另一个房间里。曹禹这时处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而这个时候,曹元稹却靠在墙上,回到了那个半圆状石室里。 “诶?我回来了!有人又触发机关了?诶?小禹呢?”曹元稹四处看了看,“他娘的不能是这小兔崽子又进去了吧?” 曹元稹又去按了按那个机关,可是却按不动,曹元稹无奈摇了摇头,叹道:“看样子是卡住了……唉,再四处看看吧……” 曹元稹走向第四扇门,曹元稹刚想检查一下,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与此同时,曹禹四处摸索着,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曹禹突然摸到石壁上有一块凸起的石块,但是一时还不敢动它,曹禹把手放在那石块上正在纠结要不要动它,就在这时曹禹的脚被人狠狠拽了一下。曹禹毫无防备倒在了地上,同时一直搭在石块上的手也触动了机关,一连串的机关声音响起,曹禹一听到这个声音,身上不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突然曹禹眼前一片大亮,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曹禹进入了暂时失明的状态,过了一段时间曹禹才缓过来,但是曹禹却一动不敢动。曹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还被人狠狠抓住,曹禹用余光瞟了一眼,就这一眼却把曹禹吓得差点蹦了起来,曹禹看见一只绿色的人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脚腕,这手连着的胳膊却细的异常。 曹禹定睛一看发现这手是从对面墙上的一个小洞里伸出来的,曹禹从背后抽出长枪,那绿手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突然传来一股怪力,曹禹还没来得及将长枪刺出,就被那绿手拖走,狠狠砸在了石墙上!长枪也被震落在地。曹禹感觉嗓头一甜,嘴角便有血渗出。曹禹怒目一瞪,红了眼,从腰间抽出那两把宋千雅送给他的那两把焠了毒的匕首,几刀砍烂了那绿手。紧接着,就见那手由绿色变为黑色,黑色一直蔓延到胳膊的尽头,可见匕首毒性之强。地上留下一摊黑水。 曹禹长叹了一口气,走向前,蹲下壮着胆子向那绿手伸出的小洞里看,里面也是一个小房间,蜡烛也已经点了起来。就见那间房间里面有一棵小树,不到一米高,那树的枝干竟然就是之前抓住曹禹脚腕的怪手!那奇怪的植物好像感觉到了曹禹的目光,其中一条枝干向这里蔓延。 曹禹急忙后退,果然又有一只怪手伸了进来,这次曹禹有了经验,二话不手,一刀就斩断了那怪手,又留下一摊黑水。曹禹比量了一下,便用匕首切下自己枪杆的一段,正好堵住了那圆孔。 曹禹站起身来,这才安心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但是这里却没有发现韩雨蒽的身影。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房间两面对立的墙上放满了之前看到的那种蜡烛,曹禹刚刚碰到的机关就是点燃这些蜡烛的机关。这个房间正中间放着一口棺材,曹禹走上前,才发现自己看错了。这并不是什么棺材,这上面还有一个圆盘,上面画着各种符号,更像是一个类似于密码箱的东西,曹禹仔细看了看这个箱子,发现箱子的侧面写着一首诗: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 人在镜中恐,笑自匣中瞳。 谁知人儿庸?何处查始终? 实幻觅无踪,生死早无用。” 曹禹自言自语读着这首诗,心里不断猜测这首诗的意思,心想:这诗想告诉我些什么?实幻?镜子?卧槽,这诗不会告诉老子在镜子里吧……什么乱七八糟的,算了不想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出去吧。曹禹刚要转身,却无意中扫见箱子的角落处,在那个地方,箱子角那里,箱子闭合的那道缝隙,露出了黑色皮衣的一个角! 在曹禹有了重大发现的同时,曹元稹在外面也有了意外的发现。 随着第四扇门的打开,一个人影在门后面慢慢显露出来,曹元稹脸色大变,急退数步! “你!怎么会在这里?!”曹元稹大吼道,几近疯狂!曹元稹在看清对面的人之后就像中了邪一样,发疯般大喊着,随即冲向第四扇门。 曹元稹边跑边喊道:“老子既然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曹元稹此时的眼神就像是见到了猎物的饿狼,不,是疯狼!只不过,这匹狼的眼睛里有着泪水。而对面的人,眼神还像是从前那样似水一样温柔,慈祥,但是却没有一丝丝的灵神…… 如果,这个时候曹禹在外面一定会哭出来,如果曹禹听见曹元稹的话,恐怕也会明白些什么…… ; 第七章 谜诗 - 迷陵 - 怪笔司命 曹禹看见了箱子夹的一角黑衣,一下子就认出那一角黑衣不是别的,正是韩雨蒽所穿的那一身黑色皮衣!曹禹一时无法接受,雨蒽她怎么会在这口箱子里,看这口箱子的大小,也就只能装的下半个人啊,难道雨蒽已经……曹禹不敢继续想了,曹禹知道,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快点打开这口箱子,如果韩雨蒽还活着,这口箱子如果不透气的话,恐怕韩雨蒽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曹禹想到这里,急忙走上前细细观察这口箱子,这口箱子除了之前发现的奇怪转盘和那首诗以为就没别的可以之处了。曹禹几乎把整口箱子摸了摸,也没有摸到什么机关。曹禹看向上面的转盘,看来……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了,那个鸟转盘老子看都看不懂,上面什么鸟字鬼画符啊!”曹禹抽出匕首,竟然直接去撬这口箱子,果然,没有辜负这个转盘。无论曹禹怎么用多大力气,箱子都纹丝不动。 “不行不行,必须要快点了,雨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曹禹开始焦躁起来,“还是耐着性子看看吧,也许这首诗和转盘有什么关系。” 曹禹低头细看这首诗,这诗是用小篆写的,曹禹小时候曹雪阳特意教过他这种字体。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 人在镜中恐,笑自匣中瞳。 谁知人儿庸?何处查始终? 实幻觅无踪,生死早无用。” 曹禹闭上眼睛细细读着,想着这首诗,就见曹禹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曹禹自言自语道,“烛光……” 曹禹看了看正在燃烧的蜡烛,好奇伸出手碰了碰烛台,居然发现烛台可以移动,随后曹禹又试了试其他烛台,发现每个烛座都可以移动,但是都有不同的移动轨迹,曹禹试着移动其中一个烛台,想把它移到尽头。禹看见了箱子夹的一角黑衣,一下子就认出那一角黑衣不是别的,正是韩雨蒽所穿的那一身黑色皮衣!曹禹一时无法接受,雨蒽她怎么会在这口箱子里,看这口箱子的大小,也就只能装的下半个人啊,难道雨蒽已经……曹禹不敢继续想了,曹禹知道,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快点打开这口箱子,如果韩雨蒽还活着,这口箱子如果不透气的话,恐怕韩雨蒽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曹禹想到这里,急忙走上前细细观察这口箱子,这口箱子除了之前发现的奇怪转盘和那首诗以为就没别的可以之处了。曹禹几乎把整口箱子摸了摸,也没有摸到什么机关。曹禹看向上面的转盘,看来……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了,那个鸟转盘老子看都看不懂,上面什么鸟字鬼画符啊!”曹禹抽出匕首,竟然直接去撬这口箱子,果然,没有辜负这个转盘。无论曹禹怎么用多大力气,箱子都纹丝不动。 “不行不行,必须要快点了,雨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曹禹开始焦躁起来,“还是耐着性子看看吧,也许这首诗和转盘有什么关系。” 曹禹低头细看这首诗,这诗是用小篆写的,曹禹小时候曹雪阳特意教过他这种字体。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 人在镜中恐,笑自匣中瞳。 谁知人儿庸?何处查始终? 实幻觅无踪,生死早无用。” 曹禹闭上眼睛细细读着,想着这首诗,就见曹禹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曹禹自言自语道,“烛光……” 曹禹看了看正在燃烧的蜡烛,好奇伸出手碰了碰烛台,居然发现烛台可以移动,随后曹禹又试了试其他烛台,发现每个烛座都可以移动,但是都有不同的移动轨迹,曹禹试着移动其中一个烛台,想把它移到尽头。禹看见了箱子夹的一角黑衣,一下子就认出那一角黑衣不是别的,正是韩雨蒽所穿的那一身黑色皮衣!曹禹一时无法接受,雨蒽她怎么会在这口箱子里,看这口箱子的大小,也就只能装的下半个人啊,难道雨蒽已经……曹禹不敢继续想了,曹禹知道,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快点打开这口箱子,如果韩雨蒽还活着,这口箱子如果不透气的话,恐怕韩雨蒽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曹禹想到这里,急忙走上前细细观察这口箱子,这口箱子除了之前发现的奇怪转盘和那首诗以为就没别的可以之处了。曹禹几乎把整口箱子摸了摸,也没有摸到什么机关。曹禹看向上面的转盘,看来……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了,那个鸟转盘老子看都看不懂,上面什么鸟字鬼画符啊!”曹禹抽出匕首,竟然直接去撬这口箱子,果然,没有辜负这个转盘。无论曹禹怎么用多大力气,箱子都纹丝不动。 “不行不行,必须要快点了,雨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曹禹开始焦躁起来,“还是耐着性子看看吧,也许这首诗和转盘有什么关系。” 曹禹低头细看这首诗,这诗是用小篆写的,曹禹小时候曹雪阳特意教过他这种字体。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 人在镜中恐,笑自匣中瞳。 谁知人儿庸?何处查始终? 实幻觅无踪,生死早无用。” 曹禹闭上眼睛细细读着,想着这首诗,就见曹禹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曹禹自言自语道,“烛光……” 曹禹看了看正在燃烧的蜡烛,好奇伸出手碰了碰烛台,居然发现烛台可以移动,随后曹禹又试了试其他烛台,发现每个烛座都可以移动,但是都有不同的移动轨迹,曹禹试着移动其中一个烛台,想把它移到尽头。禹看见了箱子夹的一角黑衣,一下子就认出那一角黑衣不是别的,正是韩雨蒽所穿的那一身黑色皮衣!曹禹一时无法接受,雨蒽她怎么会在这口箱子里,看这口箱子的大小,也就只能装的下半个人啊,难道雨蒽已经……曹禹不敢继续想了,曹禹知道,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快点打开这口箱子,如果韩雨蒽还活着,这口箱子如果不透气的话,恐怕韩雨蒽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曹禹想到这里,急忙走上前细细观察这口箱子,这口箱子除了之前发现的奇怪转盘和那首诗以为就没别的可以之处了。曹禹几乎把整口箱子摸了摸,也没有摸到什么机关。曹禹看向上面的转盘,看来……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了,那个鸟转盘老子看都看不懂,上面什么鸟字鬼画符啊!”曹禹抽出匕首,竟然直接去撬这口箱子,果然,没有辜负这个转盘。无论曹禹怎么用多大力气,箱子都纹丝不动。 “不行不行,必须要快点了,雨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曹禹开始焦躁起来,“还是耐着性子看看吧,也许这首诗和转盘有什么关系。” 曹禹低头细看这首诗,这诗是用小篆写的,曹禹小时候曹雪阳特意教过他这种字体。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 人在镜中恐,笑自匣中瞳。 谁知人儿庸?何处查始终? 实幻觅无踪,生死早无用。” 曹禹闭上眼睛细细读着,想着这首诗,就见曹禹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曹禹自言自语道,“烛光……” 曹禹看了看正在燃烧的蜡烛,好奇伸出手碰了碰烛台,居然发现烛台可以移动,随后曹禹又试了试其他烛台,发现每个烛座都可以移动,但是都有不同的移动轨迹,曹禹试着移动其中一个烛台,想把它移到尽头。 ; 第八章 缘未断 - 迷陵 - 怪笔司命 曹禹看见了箱子夹的一角黑衣,一下子就认出那一角黑衣不是别的,正是韩雨蒽所穿的那一身黑色皮衣!曹禹一时无法接受,雨蒽她怎么会在这口箱子里,看这口箱子的大小,也就只能装的下半个人啊,难道雨蒽已经……曹禹不敢继续想了,曹禹知道,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快点打开这口箱子,如果韩雨蒽还活着,这口箱子如果不透气的话,恐怕韩雨蒽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曹禹想到这里,急忙走上前细细观察这口箱子,这口箱子除了之前发现的奇怪转盘和那首诗以为就没别的可以之处了。曹禹几乎把整口箱子摸了摸,也没有摸到什么机关。曹禹看向上面的转盘,看来……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了,那个鸟转盘老子看都看不懂,上面什么鸟字鬼画符啊!”曹禹抽出匕首,竟然直接去撬这口箱子,果然,没有辜负这个转盘。无论曹禹怎么用多大力气,箱子都纹丝不动。 “不行不行,必须要快点了,雨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曹禹开始焦躁起来,“还是耐着性子看看吧,也许这首诗和转盘有什么关系。” 曹禹低头细看这首诗,这诗是用小篆写的,曹禹小时候曹雪阳特意教过他这种字体。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 人在镜中恐,笑自匣中瞳。 谁知人儿庸?何处查始终? 实幻觅无踪,生死早无用。” 曹禹闭上眼睛细细读着,想着这首诗,就见曹禹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此境本镜中,烛光映微孔。”曹禹自言自语道,“烛光……” 曹禹看了看正在燃烧的蜡烛,好奇伸出手碰了碰烛台,居然发现烛台可以移动,随后曹禹又试了试其他烛台,发现每个烛座都可以移动,但是都有不同的移动轨迹,曹禹试着移动其中一个烛台,想把它移到尽头。 曹禹移动这盏烛台时,总是有其它烛台挡住去路,曹禹不得不一路把挡着的那些烛台移开,当烛台正好移动到曹禹堵住的下方。曹禹紧接着又试了几盏烛台,发现每盏烛台的终点都是那个圆孔,火焰正好覆盖住小孔。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说‘烛光映微孔’那对面墙上是不是也有一个小孔啊?”曹禹看向对面同样放满蜡烛的墙。 “卧槽,什么情况?”曹禹一惊,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墙,又看了看对面的墙 。这个时候,对面墙上的蜡烛摆放的位置变得和曹禹刚刚摆过的这面墙一模一样。 曹禹的第一反应就是闹鬼了,拿起长枪胡乱抡了几下,抡完曹禹就觉着自己的做法太幼稚,鬼怕长枪?有点扯……曹禹随即想到的是有机关,曹禹小心翼翼地走近对面的那扇墙,曹禹一下子就明白了,随即打消了之前的两个念头。因为,曹禹从对面墙上的蜡烛与蜡烛之间的缝隙里看见了自己,之前的烛光太耀眼加上神经紧张,曹禹反而把自己忽略了,看来对面墙是个镜子。 但紧接着曹禹打了个激灵,如果是镜子的话,自己在蜡烛前面,在镜子里自己怎么会被蜡烛挡住!曹禹伸出手挥了挥,对面的曹禹也挥了挥手。曹禹壮着胆子向前摸去,一股炽热传来。曹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真的是镜子只不过上面也放了蜡烛而已,不过为什么会变成和对面墙一样呢?曹禹思考着来到对面墙上小孔相对的地方。 突然,曹禹的对面闪出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曹禹自己!这一下子把曹禹吓了一跳,急退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匕首从腰间掉了出来。 待曹禹定睛一看,便破口骂道:“卧槽,破镜子差点吓死你爷爷。”原来,这面墙全部都是镜子,只不过有一半放了蜡烛,另一半直接就是镜子而已。曹禹试着推了推镜子上的烛台,纹丝不动。 曹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个时候堵住小孔的那段枪杆弹了出来,一只怪手伸了进来。曹禹刚想拿匕首砍了它,就看见那怪手碰见烛火之后马上就缩了回去,再也没了动静。曹禹心里笑道:植物毕竟还是植物。 曹禹低头捡起匕首,突然发现地上好像映着什么,好像是很多光点。曹禹急忙退开,不然自己的影子挡住这些光点,曹禹发现这些光点有时亮有时暗,就像是烛光一样。 曹禹试着把那小孔下面的蜡烛撤走,地上的光斑瞬间就不见了,曹禹又把蜡烛放在小孔下面,光斑又出现了。 曹禹数了数地上的光斑,一共有二十七个,曹禹又数了数墙上的蜡烛,除了小孔下面的那个,也正正好好二十七个。 曹禹灵光一闪,遵循着光斑的位置把墙上的蜡烛摆成相同的位置,看着挺简单,其实不然,蜡烛与蜡烛的行动轨道纵横交错,摆起来就像玩华容道一样。曹禹忙活了一阵才全部对应着地上的光斑摆完。 然而,曹禹做完这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情况?我理解错了?烛光映微孔不是这个意思吗?”曹禹挠了挠头,四周看了看,猛地一拍脑袋,“特么还有前半句!此境本镜中!不过这是什么意思……” 曹禹想:此境本镜中……翻译过来就是这个地方本来应该是镜子里的,镜子里…… “我知道了!”曹禹一拍头,曹禹想到会不会是要看镜子里的光斑摆这些蜡烛啊?此境本镜中啊。 说干就干,曹禹立即动身起来,对照着镜子里反射的光斑把蜡烛摆了起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曹禹这次很快便摆好了蜡烛。 “咯吱咯吱吱吱吱吱……”一阵机关声响起。曹禹从来没有想这样渴望着触发机关。 就见只有镜子的那半面墙缓慢升起,在墙的后面露出一间特别小的石室,里面只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把长枪,曹禹眼睛一亮,上前把石台上的长枪抄起。就见这把枪枪身和枪尖全是由青铜锻造,枪头锋利无比,虽然一看就是古兵器,但是却映着寒光。 背着两把枪终究是负担,曹禹把自己的枪放在了石台上,把青铜古枪缚在背后。随后,曹禹又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退了出去。 曹禹心想:难道这机关这么复杂只是隐藏一把长枪? 曹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回去看那转盘。这转盘由中间一个圆和外面两层圆环构成,这圆像极了人的眼睛。内环上面画着类似于枪的图案和一个类似于树的图案还有一个小圆圈。外环画着一个人,类似于蜡烛的图案,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图案。只有外面的两环可以转动。 曹禹看见这几个图案一惊,这些不都是自己所经历过的吗?蜡烛,怪树,枪,人,那个小圆圈不就是墙上的小孔,剩下的那个图案是什么?曹禹感觉十分眼熟却又一下子蒙住了,曹禹突然一拍大腿,那个莫名其妙的图案不正是地上那些光斑的格局! 曹禹想着,要是这样的话,小孔里面是怪树,蜡烛映的是光斑,人拿着枪……诶?不对啊,人,蜡烛,光斑是一个圆环的。树,孔,枪是一个圆环的,光斑和蜡烛没办法相对啊。一定还有别的逻辑。对了,小孔映出光斑,人拿枪,树怕蜡烛,对!就是这样! 曹禹转动转盘使树与蜡烛相对,人与枪相对,孔和光斑相对。但是却没有什么反应…… “对了,还有诗。”曹禹自言自语道,“人在镜中恐,笑自匣中瞳。” 曹禹心想:人在镜中恐?那也就是人要对着镜子!笑自匣中瞳……曹禹知道瞳一定是指中间像眼睛一样的圆形,可是转不动啊。曹禹用匕首撬了一下最中间的圆形转盘,那转盘竟然一下子立了起来…… “我懂了!”曹禹激动地喊了出来。 曹禹把那人对着镜子的位置又把那像眼睛一样的圆形面对着人,其它再一一对应。果然,一阵机关声再次响起!箱子缓缓打开,曹禹急忙看向里面,却发现衣角只是衣角,却不见韩雨蒽。 箱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箱子底,取而代之的是向下的深不见底的楼梯…… ; 致读者 - 迷陵 - 怪笔司命 :梦的存在 亲爱的读者,谢谢,你们是我追梦的动力,在这里我只是说一些发自内心的话,表达的只有浓浓的感激,谢谢,真的谢谢。我是零零后,我不否认,关于网上传零零后的一些传闻可信可不信,零零逆天也太夸张。我们也只是一群追梦的少年。作为零零后,我没有那样富裕的家庭,没有那样的父亲,我只是普通家庭,不是什么富二代星二代。我只是想要说我们只靠我们自己,对于那些依靠外来金钱力量,权势力量的人表示惋惜,也许你们以后比我挣钱多!比我混的好!比我有权利!比我有势力!天天把着不同的妹,开豪华跑车,住高级别墅!但是你们缺少的是在完全独立的情况下的生活,你们缺少的是自己选择的权利,我们的人生由我们自己选择,而你们的人生靠别人来垄断! 我知道,我可能有点跑题了,但是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要记住每个少年都有梦,只是有的去追了,有的踢开了。 当您点开这部小说,就说明您帮助我在我的梦上迈了一步,希望您能喜欢它,这是每一个作者的希望,我知道,您也许觉着读这篇小说集花费了您的时间,如果没有要紧的事请耐心读读,到了后面,您会来到一个不同的世界,您可能为了这本小说里的某句话感到心酸,热血,或者同情,或者痛心,甚至为了它落泪,回忆。我作为一个作者,其实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您可以爱看我的小说,让更多的人看见它。 您的观看对您也许是半分钟,也许是半小时,但那是我薇拉在这条路上继续努力走下去的动力,因为我现在还是高中生,可能因为学习压力而更新速度慢,但您放心,即使我一夜不睡,也会保持一天至少一更的速度,再有两年,我就要高考了,那是我人生中的转折,我会努力,到了那时,我可能会停更几天,但是写文是我的爱好,是我的习惯,更是我的梦,我会一直坚持下去,希望,在我的这条路上,能有您的一路陪伴。 我在追梦,我在努力,我在奋斗,我为我自己战斗,我为我自己活,为我在乎的人活,金钱权利势力什么的不过是飘渺浮云,散了就散了,只要我还有梦,只要我还有命,我就会坚持,亲爱的读者,我知道,无论多华丽的语言也无法评价那些背后默默支持的你们,请允许我向你们说一句谢谢!我会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无论怎样,哪怕这条路断掉,我也会一点一点补上,就算这条路上的每个障碍都像恶魔一样,我就算遍体鳞伤也会一步一步去征服。 您的观看对您也许是半分钟,也许是半小时,但那是我薇拉在这条路上继续努力走下去的动力,因为我现在还是高中生,可能因为学习压力而更新速度慢,但您放心,即使我一夜不睡,也会保持一天至少一更的速度,再有两年,我就要高考了,那是我人生中的转折,我会努力,到了那时,我可能会停更几天,但是写文是我的爱好,是我的习惯,更是我的梦,我会一直坚持下去,希望,在我的这条路上,能有您的一路陪伴。:梦的存在 亲爱的读者,谢谢,你们是我追梦的动力,在这里我只是说一些发自内心的话,表达的只有浓浓的感激,谢谢,真的谢谢。我是零零后,我不否认,关于网上传零零后的一些传闻可信可不信,零零逆天也太夸张。我们也只是一群追梦的少年。作为零零后,我没有那样富裕的家庭,没有那样的父亲,我只是普通家庭,不是什么富二代星二代。我只是想要说我们只靠我们自己,对于那些依靠外来金钱力量,权势力量的人表示惋惜,也许你们以后比我挣钱多!比我混的好!比我有权利!比我有势力!天天把着不同的妹,开豪华跑车,住高级别墅!但是你们缺少的是在完全独立的情况下的生活,你们缺少的是自己选择的权利,我们的人生由我们自己选择,而你们的人生靠别人来垄断! 我知道,我可但那是我薇拉在这条路上继续努力走下去的动力,因为我现在还是高中生,可能因为学习压力而更新速度慢,但您放心,即使我一夜不睡,也会保持一天至少一更的速度,再有两年,我就要高考了,那是我人生中的转折,我会努力,到了那时,我可能会停更几天,但是写文是我的爱好,是我的习惯,更是我的梦,我会一直坚持下去,希望,在我的这条路上,能有您的一路陪伴。 我在追梦,我在努力,我在奋斗,我为我自己战斗,我为我自己活,为我在乎的人活,金钱权利势力什么的不过是飘渺浮云,散了就散了,只要我还有梦,只要我还有命,我就会坚持,亲爱的读者,我知道,无论多华丽的语言也无法评价那些背后默默支持的你们,请允许我向你们说一句谢谢!我会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无论怎样,哪怕这条路断掉,我也会一点一点补上,就算这条路上的每个障碍都像恶魔一样,我就算遍体鳞伤也会一步一步去征服。 您的观看对您也许是半分钟,也许是半小时,但那是我薇拉在这条路上继续努力走下去的动力,因为我现在还是高中生,可能因为学习压力而更新速度慢,但您放心,即使我一夜不睡,也会保持一天至少一更的速度,再有两年,我就要高考了,那是我人生中的转折,我会努力,到了那时,我可能会停们的人生由我们自己选择,而你们的人生靠别人来垄断! 我知道,我可能有点跑题了,但是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要记住每个少年都有梦,只是有的去追了,有的踢开了。更几天,但是写文是我的爱好,是我的习惯,更是我的梦,我会一直坚持下去,希望,在我的这条路上,能有您的一路陪伴。 ; 第八章 缘断 - 迷陵 - 怪笔司命 P。S。情人节快乐,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七年前,曹元稹看着自己的妻子死去,那一瞬间,曹元稹感觉自己的生命似乎少了一半。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尽管他经历过那么多的生生死死,几十年来,他冷淡了人的祸福旦夕,但是在他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的妻子合上眼睛的一瞬间,曹元稹还是没有忍住泪水,他像是丢了魂,哭晕在自己妻子的遗体上。 那是曹禹第一次看见曹元稹哭,曹元稹在曹禹心中一直是一个硬汉形象,即使是深入了那个禁地“虫谷焚灵地”,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之后,曹元稹也只是不提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感。 如此可见,曹元稹与其妻子的爱情是多么的坚固,曹元稹对自己妻子的爱是多么深情。 曹雪阳跪在他母亲的遗体前,跪了七天。 曹元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翻各种各样的古书古籍,无论是曹家的藏书阁还是许昌城的藏书馆,这个老头像是疯了一样,劝也劝不回,埋头在书里,废寝忘食。这样过了好多天,曹雪阳想要去火化了自己母亲的尸体,曹元稹突然从藏书阁冲了出来,一把抱住自己妻子的遗体,怒喊道:“谁敢动她!我就和他拼了!雪阳!把这些人送走!” 曹雪阳一愣,随即把前来取尸体的人送出家门。 “爹,你这是……”曹雪阳看向自己的父亲。 “闭嘴!你这个不孝子!你见我入禁地变成这样,不传禹儿家秘法也就罢了,现在还要烧了你娘!你给我滚出去!” “好……父亲。”曹雪阳感觉曹元稹现在有点神志不清,也许留他自己待一会也就好了。 曹元稹见曹雪阳出去,看向自己妻子的遗体,笑着说道:“傻老太太,没多久你又能活蹦乱跳地给我做饭了。”笑着笑着,曹元稹又流下两行泪,脑子里全是当年二人在一起的场景。 “稹啊,你看这花好不好看?”那时徐秋芬还是二十多岁的姑娘,指着路边一朵蓝色的小花。 曹元稹笑着摸了摸徐秋芬的头,笑着说道:“好看好看。”便伸手要去摘。 徐秋芬一下子拽住曹元稹的手,依偎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耳边说道:“别摘,它只是一朵花啊,很脆弱的,摘了就死掉了啊。” 那时的二人浪漫而又青涩,许下对彼此的约定。 转眼,曹元稹与徐秋芬要成亲了,曹元稹看着盖着红盖头的徐秋芬,满脸都是笑意。三拜过后,举家欢庆。 洞房花烛夜,缠绵的夜,二人许下海誓山盟,要一起走到地老天荒。 过了一年,徐秋芬怀孕了,曹元稹一直守着她,寸步不离。曹元稹害怕夜里徐秋芬翻身压到孩子,又怕不小心掉下床,一连几个晚上都不曾闭眼。不久之后,曹雪阳出生了,曹元稹看着这个大胖小子心里乐开了花,报喜讯的时候差点一激动把家门砸开。 “元稹,起个名字吧。”徐秋芬拽了拽曹元稹的手。 曹元稹看了看窗外,下着雪,却又晴空万里,按理说,这种天气很罕见。曹元稹想了想说道:“就叫雪阳吧,曹雪阳。” “嗯,好名字!”徐秋芬开心的笑了。 曹雪阳十四岁时,曹元稹决定一探那虫谷焚灵地。 “老头子,你一定要去吗?”徐秋芬抹了抹眼角的泪。 曹元稹一把抱住徐秋芬。 “傻老太太,哭什么哭,我又不是上刑场。你知道我这人,一辈子闲不住,我怕再不去闯一闯,我就真的老了。我要是真的回不来了,你要照顾好雪阳,把他抚养长大成人。” “好,你去吧。你放心,你一定能回来的,不许说那种话。”徐秋芬掐了曹元稹一下。徐秋芬知道自己男人的性子,有些事,她不能自私,也许因为自己的自私,曹元稹会悔恨一辈子,生不如死。徐秋芬懂得去放手。 “嘿嘿,爹娘……”曹元稹和徐秋芬这才发现曹雪阳在一旁歪着头看着。 “小孩子别乱看!爹爹走了,你在家要听娘的话。”曹元稹一把抱起小雪阳。 “爹要去哪啊,我也要去!” 曹元稹揪了揪曹雪阳的小鼻子,说:“傻孩子,我要是能带你去早就带你去了!等着爹回来,爹给你买好吃的。” “嗯!”小雪阳高兴地点了点头。 曹元稹放下了小雪阳,看了看徐秋芬,没有多说一句话,便走出了家门。曹元稹刚迈出家门,忍不住地回头看自己的妻儿,就见徐秋芬抱着小雪阳笑着向自己挥手告别,曹元稹也笑了,挥了挥手。就在曹元稹转身离去的时候,徐秋芬泪如涌泉。日思夜想,染上了疾病。 曹元稹并没有死,他回来了,一回来就见徐秋芬在集市上被一个泼皮欺负,一怒之下,一匕首就隔开了那泼皮的颈动脉。曹元稹被捕入狱,徐秋芬每天都讨好狱卒,得以见曹元稹一面。在曹元稹释放的前一年,徐秋芬一次也没来看过他,这时,徐秋芬已经病重了。 曹元稹释放时,徐秋芬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了。她的眼睛已经因为充血什么都看不见了。这一年每当人走近她的床边她都会开口问道:“元稹,是你吗?”当听到每次的回答都是否定的时候,徐秋芬脸色的失望足以让每一个人流泪。 曹元稹走近徐秋芬的床前,抓起她的手。 “元稹,是你吗?”徐秋芬虚弱地问道。 “是我,秋芬,我是元稹,我回来了。”曹元稹哭了,泪水落在二人紧紧相扣的手上。徐秋芬也哭了,流下两行血泪,还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为曹元稹擦去了泪水。 曹元稹抱住了徐秋芬,眼泪止不住地流。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说完这话,徐秋芬就闭上了眼睛,死在了自己爱人的怀里。 曹元稹一直抱着徐秋芬,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曹元稹才发现徐秋芬一动不动,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曹元稹哀嚎着:“秋芬,说好的一起走到地老天荒呢!不要走!不……我们还要看禹儿长大呢,你还要教雪阳和千雅怎么做父母啊……” 想着这些往事,曹元稹想拼命忍住泪水,可是却无济于事,回忆终究是回忆,回不去了。 曹元稹看着手中的书,自言自语道:“起死回生……养尸地……呵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说完便跑出了家门,任曹家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他。 一日,曹禹无意中发现了曹元稹一直在看的古籍,封面上赫然三个大字“青囊书”!曹禹大惊,这竟然是华佗早已失传的著作!曹禹立即翻开,发现其中有一页被人做了标记,那一页的题目是“秘法:轮回”! 曹元稹来到自己之前因为虫谷焚灵地而发现的养尸地,看了看背上的妻子,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先把妻子放进养尸地养着,用秘法用在了他拖在地上的那具尸体上。那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欺负徐秋芬的那泼皮。如果不是他,曹元稹会很早回家去,不会受那几年牢狱之灾。徐秋芬的病也会有好转,不会走的这么早……曹元稹对这个泼皮有着无尽的怨恨。 “呵呵,倒是便宜了你,不过你放心,十年之后你要是复活我就再杀一次!”曹元稹用这个泼皮打算作为对这秘法的尝试。 曹元稹一切都做好以后,回到了曹家,一意孤行地住进了那处凶宅。因为那处凶宅的地下,便是那个养着徐秋芬和那泼皮的养尸地! 七年后,第四扇门打开,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曹元稹养了十年的泼皮!曹元稹眼睛一红,直接杀了上去,刀扎进了泼皮的身体里,却没有一丝血流出…… 那泼皮抬头看向曹元稹,曹元稹一惊,那泼皮的眼睛只有眼白!哪里还是人的样子!在曹元稹震惊的时候,泼皮一爪子扎进了曹元稹的胳膊里,曹元稹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 曹元稹知道自己中了尸毒,一咬牙割下来自己整只胳膊。仗着自己的武功,闪到那泼皮身后,割下了他的脑袋!泼皮的身体轰然倒地。 曹元稹也直接坐在地上,失血过多导致他越来越虚弱…… 只是有一点,曹元稹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的十年,会变成七年,当他看向第四扇门里面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里面徐秋芬的尸体已经被啃食了,无疑是这泼皮吃了徐秋芬提前完成变化。曹元稹仇恨地望向那泼皮的头,随即却又笑了笑:“复活原来只是变成这个鬼样,呵呵……”他绝望了…… ; 第十章 石破天惊 - 迷陵 - 怪笔司命 曹禹在发现自己可能再也出不去之后,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他坐在石阶上,两眼发直,这种情况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而且打死都想不到的。曹禹在短暂的失神之后,猛地一拍脑子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之前,曹元稹再给曹禹讲机关和古墓里可能遇到的情况的时候,讲过这种所谓的“鬼打墙”。 “鬼打墙”无异于就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障眼法,有能人异士下了阵法,使阵中人像蒙蔽了双眼一样,认为自己是在向前走,其实每走数十步之后就会掉头或者绕圈行走,而阵中人毫无察觉。第二种情况,就是古墓中的机关在作怪,机关使得墓道会有一些人感觉不到的细微变化,使人一直走在同一段墓道里。第三种情况,就是有脏东西作祟。这脏东西并不一定是说鬼,也有可能是一些活得年头久了的有了灵性的动物甚至是物件。就比如黄鼠狼,黄大仙的名字可不是空穴来风…… 但是,当时曹元稹并没有说出具体的破解之法。那个时候曹元稹先总统说的可能遇上的各种情况,之后才细讲破解之法,还没等到说“鬼打墙”之事,意外就发生了,曹禹便冲了出去。 就让曹禹追悔莫及,无奈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曹禹还是用老办法,先确定是哪种情况再说如何破解,至于情况,也只能像刚才一样一个一个排除了。 “小辈曹禹,由家中长辈带入此地,却无奈同辈意外失踪,寻人至此。如有冒犯,请前辈宽恕,还请解了阵法,让晚辈得以继续寻找亲人,救人要紧,多谢前辈了!”曹禹放下长枪,抱拳作揖喊道。站了许久,不见回音。曹禹把长枪立在此处,自己继续向下走去。曹禹想:如果我还困在这里的话,就排除了第一种情况,但随即一想,摇了摇头,第一种情况还是排除不了,如果那人是那种特倔而且冷血死活不解开阵法的人,自己岂不是悲剧了? 长枪立在眼前,曹禹叹了口气,果然,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先不管有没有怪人了,先调查一下第二种情况吧。 这第二种情况估计调查起来要花费不少时间,曹禹默默想着,也不知道韩雨蒽现在怎么样了。一想到韩雨蒽,曹禹就觉着自己对不住她,当时就应该执意让她留在曹家祖宅,不该让她跟过来,心中的愧疚之意油然而生。但曹禹知道,现在想那么多都没用,唯一需要想的就是如何快点逃出这“鬼打墙”的局面。 曹禹再一次迈上了下一节石阶,这一次曹禹走得很慢,慢到走一步会停十秒左右,曹禹不敢多停,毕竟现在的时间也许就是韩雨蒽的生命。曹禹细细感觉这石阶间的变化,走了十五分钟左右,曹禹感觉到了不对劲。毕竟这地方年头已经很久了,机关即使再鬼斧神工也很难不让人觉察。这就像是身边的间谍,狐狸尾巴早晚会漏出来。不过,曹禹只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走着走着就又回到了长枪立着的位置。 异样的感觉反而给曹禹带来了兴奋,这感觉就说明离开这里有戏!于是曹禹决定再走一次,走到大概中途位置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来了,曹禹能感觉到自己在一点一点的被移动!不,应该说是他所在的石阶和身后的石阶在移动!而身前的石阶却纹丝不动。自己所在的半部分石阶间在向左偏!移曹禹伸出手抚摸旁边的石壁,果然,石壁与石壁之间出现了接缝!这接缝越来越大,但是速度却是很慢,如果不是站在这里一直摸着,根本就感觉不到。曹禹突然有点心慌,这样的话,自己会被转移到哪里?为什么继续向下走的话会回到刚才的地方? 曹禹没有等石阶完全偏移过去,毅然继续走了下去。曹禹觉着,这地方绝对不止这一个机关,也许就在下面还有机关,比如翻版或者密室,韩雨蒽也许就在那个机关那里,曹禹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曹禹还是走得异常缓慢,他刚刚走了没几节,就发现了不对劲。曹禹连忙用手扶住石壁,这石阶间正在一点一点向上移动!曹禹看向头顶,发现不管自己所在的这部分石阶间怎么移动,距离顶部的距离一直没变,这就说明,这部分石阶间,不,是整个石阶间一直都在变化!而且不同部分的石阶间变化都不相同! 可是曹禹意识到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原因很简单,机关的建造者为了不使人察觉而使机关运行的速度极其缓慢。而之前曹禹闭眼睛向下冲乃至之后滚动的速度都是很快的,按理来说,机关并不会对快速前进的曹禹造成威胁。曹禹扶着墙一步一步走着,有了先前的经验,他的手一直抚摸着石壁。曹禹意外地发现,几乎每走几个台阶,石壁与石壁之间就会出现接壤的地方,手摸在上面有一种凹凸感。看着笔直的通道其实已经有了弯度。曹禹这次选择了等待,原来石壁的偏移并不会完全偏移到他处,只是向左偏移出大概四至五厘米的样子。 与此同时,曹禹还发现,自己走的每一节石阶都会有一丝丝下沉,曹禹几乎是三十秒慢慢迈下去才感觉出来。看来机关的触发就是脚下的这些石阶。 石阶还是以缓慢的速度匀速上升,这样一切都有了解释。这整个石阶间都被分为若干部分,从人踏上开始,负责每一部分的机关就开始转动。机关使笔直的通道变成弯曲的,但弯曲程度并不大,不仔细感觉的话根本无法察觉。而通道偏移的同时,后面的石阶间不断上升,处于其中的人感觉自己在下坡,其实高度根本就没有变化。机关不停地在随着人的进程变化,不管速度是快是慢,都不会对机关的运行有什么影响。这样,机关就使这整个石阶间变成了一个无尽循环的走廊! 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切,曹禹又再次回到了长枪立着的地方。虽说真相大白,曹禹却一丝喜悦都没没有。他一拳狠狠打在了石壁上,血顺着石壁淌下。 “看破了这一切又有什么用?鬼知道怎么出去啊!”曹禹咬牙切齿道,“这机关精密到这种程度,我又怎么知道如何让破解?!” 人就是这样,往往陷入绝境就会自暴自弃,没几个人会真的誓死反抗。求生的欲望比起死亡的恐惧弱了太多,但是比起恐惧,比起欲望,真正可怕的是人的信念,当人有了信念,誓死一拼时,真可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曹禹坐在石阶上,感觉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不停地叹着长气。韩雨蒽生死未卜,父亲意外失踪,这一切都没有下文,自己难道就命绝此地了?曹禹不甘心,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为了亲情浓于水的父亲,自己也要撑下去。心头突然涌上一股热血,曹禹抓起长枪,仰头大吼了一声:“再来!”,便提着长枪迈上石阶,一路挥舞着长枪砸了过去!石破天惊…… 第十一章 盟友 - 迷陵 - 怪笔司命 “喝!”曹禹怒了,“怎么会这样?”他看破了玄机却又无能为力,深深感觉到自己的无奈与无能。 他攥紧了拳头,狠狠一拳打在旁边的石壁上! 拳上的血淹着石壁流下,流下的血遇到砖块之间的缝隙浸了进去…… 曹禹刚刚挥动长枪猛砸石壁,除了横飞的石块,什么也没砸出来。不得不说,他已经有些绝望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在这里。这里只是故事的开始,如果他倒在了这里,故事就结束了,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只不过,结局很悲,甚至说是惨剧。曹禹已经不想更多的思考了,再思考也只是浪费体力,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已经全都想到了,也全都用了,现在他唯一能靠的,只剩下体力和手中的长枪。 “唉,死马当活马医吧,继续砸!”曹禹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也没有更多时间给曹禹思考。韩雨蒽眼神迷离,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 “曹禹哥哥……曹禹哥……” 曹禹手紧握着长枪,正要挥舞的长枪突然停滞在半空中,曹禹心头猛地一颤!手里长枪愈加挥下,石块飞溅,划破了他的面颊。 “不会有事的!要挺住,雨蒽!我马上就来了!马上!”曹禹目光变得狠厉起来。 一枪一枪狠狠砸在石壁上,曹禹已经感觉不到血的存在了,管你石块怎么炸飞,老子眼睛眨一下就算我输! 这青铜长枪说来也怪,通体青铜打造,枪杆没有长枪的柔韧性,枪尖倒是锋利,只不过也比正常枪尖大了不少……说是长枪,不如说是根带尖的棍子。分量不轻,再加上没有柔韧性,他无法借力打力,这么砸下去,曹禹手腕臂膀早已累的生疼。 触发石阶间的机关在人的脚下,人走一步,石阶的去向就改变一些,等人走到一定程度时,石阶就正好连上之前的路,人下降,石阶却自转上升,如此周而复始。曹禹边打边走到了之前感觉有异样的地方,已经不知道挥了多少次长枪,只觉得虎口黏黏的,早就已经裂开了。 曹禹用尽全身力量将长枪最后一刺,刺入了斜前方的石壁上,枪尖扎进了大半!他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温热的血流下。他舔了舔,擦了擦嘴角。嘴角微微上扬,张开了双眼!已经杀红了的眼睛炯炯有光! “呵,都是垃圾,破烂机关挡的住爷?”曹禹轻蔑地一笑,扶墙站起身来,一脚猛踢在横在面前的长枪上! 被扎的那石块瞬间炸开,同时崩裂的还有石块下面的一层石壁。 在长枪扎进去的时候曹禹就听见一声金属与金属之间的碰撞声!曹禹这才知道机关主体并不在脚下,而是在两侧的石壁!他已经想好了对策,机关既然已经发现了,再严密,再无法破解,就算找不到整体机关的簧眼(总机关的关键,可以说是致命之处)那又怎样?全都破坏掉就好了! 他重新抓起了长枪! 走到被破开的石壁面前,又回头看了看千疮百孔的石阶间,曹禹也有点惊到了,从没想过自己破坏力这么强,莫名其妙有一种自豪感和快感。他挥动长枪砸向之前听到声音的地方,没一会,砖块就裂了好几块,下面的石壁也被砸出一个小洞。 曹禹向洞里面看,瞬间瞪大了眼睛,里面密密麻麻的微小齿轮,小得像是朵小花,一个紧挨着一个。曹禹试着移动了一步,就见里面的齿轮飞快转动,自己停了,齿轮也停了下来。 如此精密灵敏的机关……古人么?曹禹不由得在心中默默感叹。 他耸了耸肩自言自语道:“开始破坏吧。” 说罢一长枪刺在了齿轮上面,紧接着曹禹皱了皱眉,把长枪挪了开,齿轮纹丝未动。他没想过这小玩意这么难搞,曹禹顺手掰了一下面前的小齿轮。 “咔。”齿轮掉了,掉了,掉了。曹禹翻了个白眼,继续掰,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种小家伙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六层。而且看样子,在墙壁底下全是这些小家伙。曹禹可没有耐心全部毁掉这些,他在这六层挖透了一个正正好好可以把长枪插进去的洞,之后把那青铜长枪插了进去,大概没入了全部的三分之一程度。 曹禹向前迈了一步,靠近长枪的齿轮转了一下便转不动了,一个不动则导致全体瘫痪,怪不得找不到簧眼,原来处处是簧眼。创造的古人估计只想到精密,却没想到多一把锁。可能他们认为人类不会发现机关的所在吧。毕竟,曹禹也是误打误撞发现的。 他看机关停止运转之后,立刻跨过长枪马不停蹄跑下楼梯,这次终于不是已经看吐了的石阶,路的尽头是一扇门! 曹禹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猛地推开了那扇门。人就是这样,一旦什么事情有了突破就像垂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往往却忽视了草上的毒刺。 门后突然落下的闸刀吓了曹禹一大跳,要不是他身手矫健,估计就一切为二了。 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在意,而是直接跑进门里。曹禹摸索着点燃四周的烛台,发现这是一个很空大的房间,很大,大概三四百平米左右,正中央摆着一口棺材,封的死死的。 虽然说有点不合常情,但是曹禹还是试着耳朵贴在棺材上,这种地方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里面传来很微弱的呼吸声…… 他用力拍了拍棺材,就听里面呼吸声明显加重了!里面有人!不管里面是不是自己的人,他都要打开,就算里面是鬼!也要打开! 曹禹掏出匕首使劲撬棺材,用力过猛,匕首崩了出去。棺材也被撬开了一个小缝隙…… “我*”曹禹骂道,“真见了鬼了!” 棺材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曹禹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看,猛地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相貌可爱但是眼神里满满冷意的小女孩斜倚在刚刚进来的门上。 他打了个激灵,刚刚没有人啊……难道是自己进来太匆忙忽视了? “你是谁?”曹禹看向那个女孩。 “本来没什么可说的。”游雨晴走向曹禹,“不过,现在我们可以说是盟友。” “盟友?”曹禹一愣。 “你的问题太多了。”游雨晴转而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对了,你的小情人就在那棺材里。” “里面什么都没有!”曹禹觉着这小丫头片子在逗他玩。 游雨晴只是笑笑,说道:“有夹层,你是智障么?” 曹禹无奈,但无奈归无奈,还是敲了敲棺材的底板,发现果然只是一层隔板。他将隔板拿开,果然看见了里面已经奄奄一息的韩雨蒽。 他连忙将韩雨蒽抱了出来。 “雨蒽!雨蒽!你醒醒!”曹禹一边呼唤一边检查韩雨蒽的身体。 游雨晴看见这一切鼻头一算,当年师父也是这么关心自己的……谁知道就这么…… “别婆婆妈妈了。你的小情人只是缺氧昏迷而已。一会就醒了。”游雨晴虽然触景生情,但还是装出一种不屑的语气。 果然话音刚落,韩雨蒽就醒了过来,“曹禹哥哥……” “是我!”曹禹应着。 韩雨蒽听到是曹禹的声音,笑了,但是又晕了过去。 “雨蒽!”曹禹转头看向游雨晴,游雨晴也没想到韩雨蒽还会晕倒,皱了皱眉,走到棺材旁看了看,随即捏住了鼻子道:“棺材里气体有毒!她突然又猛吸入大量无毒气体,导致有毒成分反应。” 曹禹听后来不及多说背起韩雨蒽,竞直跑了出去,曹禹突然觉得不对劲。停下回头看向游雨晴。 “她怎么在棺材里?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游雨晴笑笑说:“因为啊……她是我放在里面的啊。我?我一直在这里啊……”说着游雨晴露出一副看着很阴险的表情,与本来看着无害的脸蛋格格不入。 对于她的话,曹禹也是半信半疑。前半句他信了,这女孩绝对不简单。后半句,就笑笑就好了。 “你等着!”曹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呵呵,就怕你不来找我,要是不来我还得自己跑去找你呢。”游雨晴看着曹禹的背影楠楠道,“以后还要一起走好一段时间呢。”说罢,也走出了房间。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