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虚空中混沌深处,一名中年男子此时正站立在一颗巨大的星辰之上。约莫丈许高,长长的白发下那张粗狂的脸上表情不断变换着。 男子只用一些树叶藤条样子的东西遮挡住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那金色的身躯显得那样的健美结实。那有些大得离谱的脚掌竟然没有穿鞋子,给人的感觉完全一副山野莽夫的感觉。 就是这样一名男子,此时竟然用他那显得有些渺小的手掌托着一颗星辰,还不时对对手中的‘玩具’评头论足…… 画面有些诡异,有些滑稽,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一名看起来极其普通的山野莽夫,就这样在虚空中脚踏星辰,完全无视身边如流星般飞过的星辰,而是显得悠然自得。偏偏那些飞过的星辰如同长了眼睛般刻意地避开了男子。 男子像似在审查自己的‘小玩具’,丝毫没意识到在这些星辰面前,他更像是‘小玩具’。丝毫没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就那样随着颗颗星辰在虚空中穿梭着。 “诶……” 不多时,男子在一声叹息后放开了手中的星辰,任由它飘向虚空。而后男子再次随意地对着虚空一抓,只见又一颗星辰被定住,而后被他托在了手中。 两道金光从男子的射出,然后渐渐变大,生生划破挡眼前的的灰朦,知道最后完全覆盖住他手上的星辰。男子再次审视着所见的一切,而他的神情随着所见不断变换着。 很快再次从男子的口中传来一声叹息,只是这一次语气变得更沉重,也显得更伤怀。 放开,抓起,再放开…… 男子重复着自己的动作。越到后来,中间间隔的时间越短,而男子的表情也渐渐从失望渐渐变成愤怒。 “这就是我要的天地,我要的世界吗?”男子呓语般说到。这一时刻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当初无意而为的举动是否真的正确! “这天地,这世界,无论你想要与否,它都真实存在着,一直存在着……”一个带着嘲笑讽刺意味的声音在男子身体里响起。 这声音和男子的声音有些像似,却比男子少了些阳刚之气,给人更多是一种阴暗的感觉。 “你住嘴!我不相信!”男子是在对自己身体里的那个声音说话,却因为激动而变成了对着虚空怒吼。说话间男子再次抓过一个星辰,再次审查起来,那个阴森的声音也不再响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很快虚空中再次传来男子满腔怒火的吼声。 “现实就是这样残忍,你已无力改变!”男子身体再次想起那个阴森的声音。不尖锐,却满带嘲讽。丝毫没有不在乎男子的情绪早已处在爆发边缘,甚至有些煽风点火。 见男子久久没回音,那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不我帮你,你知道我最擅长这些事!”原本阴暗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显然对接下来要做的是满怀激情。 随着阴森声音的响起,男子的身体竟然慢慢变成黑色,而那雪白的长发竟然也想黑色转变。 “不!我自己会处理!”男子断然拒绝,而他的身体再次渐渐恢复成金色。 男子再次放开手中的星辰,然后有些随意的扬起了右手。随着男子的动作,虚空很快出现一个巨大的手掌,比他发开的那个星辰还要巨大。 巨型手掌渐渐落下,然后重重地拍在了刚才被放开的星辰还未来得及 飘远的星辰之上。 砰 随着一声巨响,那原本坚硬无比的星辰竟然在这一掌之下瞬间变得支零破碎,而后更是变成点点尘埃消散在虚空之中。 男子很随意地收回手掌,像似就像仅仅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收回手掌后,男子不忘拭去手掌的上尘土,甚至点头赞许着自己的作为。 “呵呵……”阴森的声音再次响彻在男子的身体中。这一次那声音的主人甚至连话都不想多说,对于男子的作为仅仅只是报以嘲弄的一笑。 “你笑什么?”男子不解。 “笑可笑之人!笑可笑之事!”阴森的声音再次直刺男子的痛处,而后又问道:“你觉得灭一颗星辰有用?你能把这宇宙的星辰都灭了?” 你能!你是有这能力?所以你也要选择毁灭一切?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正义的化身,就你刚才那一掌又让多少生命消散?他们又做错了什么?而你又对他们做出了什么?”阴暗的声音连续质问着。 “那是他们该死,他们都该死……”或许是想到刚才在那颗星辰上看到的景象,男子的语气依旧带着满腔的愤怒。 “谁能定别人的生死?你吗?” “我能!我能定他们的生死”男子不无狂傲地肯定。 “那这样的你和那样的我有什么区别?还是说你已接受我的存在?” “不!我要毁灭所有的邪恶,这不是我要的世界!” “灭完以后呢?让宇宙再次回归混沌?那你当初何必把混沌劈开?你难道不觉得可笑吗?”阴森声音说完后陷入安静,像似在给男子时间思考,像似在等等待男子的回答。 久以后男子一脸决绝,坚定地说到:“我要改变这一切!让一切变成我想要的那样!” “呵呵……”阴暗声音报以一笑.不再是嘲讽,更多是一种兴奋。 阴森声音的主人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男子口中所谓的改变无论是什么样的,对他而言都是一次不可多得的蜕变机会。 第一章 血染寒夜 第一章 血染寒夜 "哧……" "哧……" "哧……" 寒刀刺破身体,发出让人胆寒的声音,一刀接着一刀!凶手近乎麻木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被害人的挣扎而停止迫害,每一次都带出涓涓鲜血。那被害人原本已很是疲惫的身体早已无力反抗,本能的挣扎,却早已无力改变继续迫害的境遇。 寒冷的冬夜里,昏暗的街灯下,一大群手手持凶器,显得嚣张跋扈的混混正虎视眈眈地围着三个看起来有些狼狈的青年男子。混混们叫嚣着,怒吼着,却始终不敢上前半步。 包围圈内,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显得那样的狼狈不堪。此时正被一名身穿白色衬衣的男子用半截酒瓶抵着太阳穴,血珠从伤口冒出,滴落在那洁白的西装之上,让西装男子的模样显得如此凄惨。男子咬牙痛苦地承受着这一切,想要反抗,却只敢选择妥协。 身穿白色衬衣的男子同样被人从身后环抱住,抱住他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强壮的男子,而那锋利的刺刀正一次次刺破衬衣男子的身体。如泉涌的鲜血正从伤口处流出,他只能满脸痛苦地默默承受。 强壮男子一脸漠然,很是淡定地持续地麻木地挥动着手中的刺刀,一刀又一刀。 “恩……恩……” 伴随着一声声虚弱的呻吟,原本一直被刻意压制的鲜血再也忍不住从衬衫男的口鼻中翻滚而出。鲜血染红白色衬衫,很快在白色衬衫上形成一副绚丽而刺眼的图画。 昏暗的路灯、微凉的晚风、殷红的鲜血、浅浅的呻吟、淡淡的血腥味……这一切的一切无不为这寒冷的冬夜平添了几许凄迷的意味。 衬衫男无力地放开怀中的西装男子,艰难地转身后却发现是自己的兄弟在向自己捅刀子。一刀又一刀……… 是不惊讶,是意外,也是不解!一时间的衬衣男子的表情变得那样复杂,显然他完全没预料到事实会是如此的残忍。 痛!不单是伤口。 "兄弟!对不起!"像似明白衬衣男子的疑惑,一句冰冷的道歉从强壮男子口中吐出。冷漠的语气中完全没有任何歉意,甚至完全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没有一点歉意,没有一丝忏悔,哪怕一点点! 微风吹动强壮男子长发,露出他那张此时显得有些狰狞的面容。他还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脸上却没有一丝稚气而是一种毅然决然。不时有水珠从他那随风飘扬的长发滴落,是汗水也是血水。 这强壮的长发男子乃是杨飞扬,这一带小有名气的混混。而被刺的正是他杨飞扬的生死兄弟——言城志。自少他们两人曾经是兄弟,至于发生现在这样的事后,谁还能肯定他们还能是兄弟。 从杨飞扬对言城志刺出第一刀开始,或许就早已注定会失去自己的兄弟。可他依旧做出了那样的选择,这样的举动。 此时的杨飞扬更多的只是一疯狂的宣泄,一种无奈的放纵!既然已经捅出了第一刀,那多几刀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他认为这个时候,死才是言城志最好的归宿,对大家都好!他没得选,言城志一样没得选。 伴随着杨飞扬一刀又一刀,鲜血彻底染红言城志的衣服,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渐浓烈,渐渐让人觉得恶心。 早已不痛,早已麻木。如果真的还有什么是痛的,那也只有言城志的心灵。寒风吹过,言城志渐渐觉得身体更加冰冷,心早也已完全并冷。 试问他又怎么能接受,接受自己兄弟在这种时候的这种道歉?这代价太大,太大!试问又有几个人可以用生命的代价去宽恕别人,谁可以?宽恕是上帝的责任,而我们只需要把该被宽恕的人送到上帝身边!不是吗? 意识渐渐模糊,直到完全失去。身体已然冰冷,心也早已成冰!直到死言城志没想到他没死在刚才敌人的乱刀中,却死在自己愿意把后背交付的兄弟手里,难道先前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秀?而他从已开始都在别人人算计中? 双目怒张,死不瞑目,却无力改变什么…… 或许是他心中有太多的不甘与不解,又或者是他还想多看世界那么一眼,再多看已眼。 直到死言城志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在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兄弟会向自己捅刀子,难道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有预谋的阴谋? 往事飞速掠过,这一瞬间言城志想起了自己那年迈的父母,想起自己贤惠的老婆,自己乖巧幼小女儿…… 也就在此刻言城志心中满是后悔:后悔自己没能对自己的父母多尽一些孝道,后悔自己没能对自己的妻子尽到该尽的义务,没能对自己的女儿尽到应尽的责任,没能…… 有太多事,太多人让言城志放不下,也割舍不了。他甚至没来得及能同他们告别,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都已来不及! 鲜血依旧持续疯狂从言城志在身体中流出,身体阵阵抽搐,最后无力地躺在血泊中。 有些漠然地看着血泊中的言城志,此时杨飞扬心中也有闪过一丝悔意,但很快被其它思绪取代。转身上车,杨飞扬选择离开这血腥的现场。是他不愿意看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看着静止不动的言城志倒在血泊中,一直包围着他的混混第一时间对着他的尸体发动着最猛烈的攻击。或拳打脚踢,或棍棒相加,或寒刀相向…… 首当其冲的就是言城志先前挟持的西装男子,此时的他没了刚才的懦弱,而是很嚣张的叫嚣着,发泄着! "我他妈让你打我,我他妈让你挟持我……"男子用脚狠狠地践踏着言城志的身体,或者说是言城志的尸体。到最后西装男子从身旁一个全身一席黑色夜行衣的人手中夺过一把长长的刺刀。 “少爷!对不起!”夜行衣下一个诚惶诚恐的声音响起。 没有理会,西装男子手拿长刀径直来到言城志的身旁。随着男子的手起刀落,血泊中言城志变成了身首异处。 "砰……" 西装男如同的矫健的足球运动员,一个点射,一个物体被他用力踢出,圆球行东西在空中画着美丽的弧线,不时有鲜血从中跌落。 言城志死了,死不瞑目!可那又能怎样? 言城志死了,带着无尽疑惑!可谁又能解答? 言城志死了,带着千般遗憾!可谁又能帮他完成夙愿? 驾车离开的杨飞扬从后视镜中关注着这一切,而后更快速的离开这是非之地。车中一个女人也发现了车外的异样,尽管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可她却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事! 车载着女人渐行渐远,言城志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定格。是心如刀割,更是痛彻心扉,也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无力。 挣扎过,反抗过,可却无力改变什么。放声呼叫,放声大哭,依旧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刻女人后悔了,后悔自己拒绝那个人的要求;后悔给言城志打了那个致命的电话。 这一刻女人觉得自己应该为言城志的死负责,是她害死了言城志。此时已是身不由己的她要怎么去负责?而谁又该为这一切的一切负责? 车最终还是消失在街角,带着杨飞扬无尽的期许,载着那个女人无尽的悔恨。开向那未知的路,驶向哪未知的目的地。 ………… "我说帅哥,你是不是有被虐的爱好啊!看自己被虐就这么有意思?"一个透着妩媚的声音响起,却没人回应。没有谁回应女声的话,女人只能用手拍打着对方的肩膀加以提醒。 "你在叫我!" "是的!" 言城志不觉得自己认识眼前的两位女性,他努力想看清眼前两位,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只见一黑一白,看起来像人形一样体东西出现在这里。黝黑的长发就那样如瀑布倾泻一样搭落在高高突起的胸前,些许飘逸,些须虚幻。 这也是为什么言城志能确定这两位是女性的原因,若只是通过看容貌,他还真没看出这两位是男是女。 "你们是谁?"言城志有些恍惚,有些紧张。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这里,偏偏自己又出现在这里。加上他完全不认识眼前的两位,可对方却刻意和自己攀谈,这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你那么多废话,跟我们走!"黑色衣服的女性不耐烦地凶到,说着动手要把言城志抓走。 "不……我不要和你们走!我要去帮他!"言城志嘶吼着,极力反抗着。本能的想要去制止那些人的恶行,却没能挣脱黑衣的束缚。 "帮?你怎么帮?别说你现在只是一个新生的灵魂,就算你是修行千年的鬼魂,你能帮他?我们干涉不了尘世间的事!帅哥你清醒点吧!你已经死了!"白衣很语重心长地劝慰着到。 或许是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所以对于现在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言城志满是震撼与不解。努力想要回忆什么,却什么也记不起来。言城志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也不愿意接受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灵魂存在。 良久之后,它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看见言城志被围攻会觉得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帮忙,原来它本就是言城志另一种状态的存在。 它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不能阻止那些人伤害言城志,原来他自己根本就只是已个虚幻的存在,而且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 它那样紧紧地盯着不远处,那里的一切还在继续上演着。虽然它知道自己的不能改变什么,可依旧是那样恋恋不舍。 "跟我们走吧!时间不多了!"白衣女也催促起来。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里?"言城志不解地问。 "去你该去的地方,别罗嗦,快点!"黑衣渐渐暴躁起来,就像她面前的言城志和她有多大的仇恨一般。 "你可以叫我白姐,至于她,你可以叫她黑姐!"白衣依旧那样温文尔雅,丝毫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你们是谁?"言城志依旧没弄明白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它们都叫我们引路人,专门负责把你们这样的灵魂带到该去的地方……"白姐使者解释到。 黑白配,负责引路,——黑白无常?言城志很是惊奇,自己这是见到传说中鬼差了? "黑白无常不是男的吗?"言城志壮着胆子问。 "谁告诉你的?" 对啊!貌似谁都不能肯定! "一定要跟你们走吗?" "一定要!或者说你想现在就灰飞烟灭!我可以帮你!"黑衣使者扬手说到。 "我可以跟你们走,可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为什么在这,我为什么会死?"言城志请求到。此时的他竟然不完全记得为什么自己会成现在这样,那些画面太凌乱,也太残缺。 第二章 奈何纠葛 "谁任由谁放纵谁会先让出自由,最后一定总是我,双脚悬空在你冷酷热情间游走。被侵占所有才要笑着接受……"有些苍白宣泄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也使得手机的主人极为不情愿的醒来。 "你好,我言城志哪里找!"尽管对于打扰自己美梦的人极为恼火,但言城志依旧理智地保持应该有的风度。 蓬松的长发,一脸倦容,睡意十足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些许生气与愤怒。这大半夜被惊扰美梦,任谁都会生气的。 " 言城志,救我!"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焦急的女声。一种喧闹的嘈杂声几乎要完全掩盖住女生的声音,而那声音几乎是嘶吼而出。 尽管话那边很吵,虽然没看电话号码,即使仅仅只听到简单几个字,可言城志已然明白对方是谁。那个人,那个声音,他怎么会分辨出来。 " 静,你在哪?我马上过来!"就在这一瞬间,言城志的睡意全无,更多的是对司徒静的担心。 没有问为什么,言城志知道她会给自己电话一定是需要自己。相处那么久以来,她总会那样,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主动开口找自己。 "我在公司……救我!……啊……"只言片语后,电话中只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有些郁闷的看着手中的电话,言城志心里全是疑惑。 轻轻地把手从身旁熟睡的女人头下抽出,转身开启床头台灯。 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微弱的灯光挥洒在她的脸庞,清秀而甜美的面容此时正流露着淡淡的笑容。温柔地抚顺着她的短发,言城志忍不住轻吻上她的额头。 心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应该去?是不是要就这样丢下自己的老婆奔向另一个女人?这样做,对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老婆是不是太残忍了些?无论电话那边的情况如何,言城志都决定自己亲自去到现场,去到她身边。 感受到言城志的目光,他身旁的女人决定不再装睡。"这么晚,谁的电话啊!"随手整理着自己的短发,女人如梦呓般地问。 "美惠,公司有急事,你先继续睡吧,我要去公司!"言城志最终还是决定去找司徒静,决定欺瞒自己的老婆,因为他对司徒静承诺过。 "哦……你去吧,天冷,多穿点衣服!"女人明显楞了一下,而后尽量装作平静地淡然说到,然后起身为言城志找着需要穿的衣服。 或许心中有太多的委屈,或许有太多的不甘,她也始终很好的扮演着妻子这也角色。 "好,我很快回来!"言城志心中庆幸着兰美惠什么都没问,心中那些许自责很快被对司徒静的担忧而取代。 言城志用最快的速度起床,穿衣,出门,飞奔下楼。飞奔向司徒静,他心之所在。 “等等……”兰美惠叫住匆忙赶着出门的走言城志。 拿起床头整洁的外套,兰美惠快速来到言城志身前。温柔的为言城志穿上外衣,还不忘整理这衬衫的领口。 做完这一切后兰美惠紧紧地把言城志拥在怀里,温柔地说到:“老公,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 有些尴尬,有些动容,有些动摇!可一想到自己对司徒静的承诺,言城志依旧决定去到司徒静身边。 “我很快回来!”言城志这样对兰美惠说着,又何尝不是在自己说。而后毅然转身开门离开, 丢下兰美惠独自离开。 砰 重重的关门声撞击这兰美惠的心灵,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角滑落。冰冷的眼泪滑过他的脸颊,伴随着刻意压制的抽泣,使得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楚楚动人,是如此的天见尤怜。 看着空荡的房间,守着渐渐冰冷的床榻,看着依旧在熟睡的宝宝,一时间兰美惠心中五味杂陈…… "他终究还是去找她了……他终究还是选择要欺骗我……他终究还是离开了我们母女……她终究还是比我们重要……" 泪如断线的水晶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地滑过兰美惠的脸庞,跌落在冰冷的地板,最后消于无形。 担心自己的哭声吵醒自己的女儿,兰美惠极力咬着嘴唇压制着哭泣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太用力,嘴唇渐渐泛出丝丝血迹。 她不想去哭,可却总是怎么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或许此时的她只能用眼泪去宣泄自己心中的伤悲,也只有泪水可以洗刷他的委屈。 默默地来到窗口,兰美惠就那样看着静静地期盼着言城志再次进入自己的视线。很快言城志再次出现,又很快钻进一辆出租车,然后再次消失兰美惠的视野中。 他一定很着急吧,他一定很担心她吧?就像自己会会在这担心他一样。越是这样想,兰美惠越是觉得委屈,觉得不甘,觉得痛苦,举动失望。也就越是泪如雨下…… "啊呀……啊呀……啊呀……妈呀,妈……"稚嫩的哭声把兰美惠拉回到现实。用手胡乱的摸掉脸庞的泪水,深吸一口气,瞬间兰美惠就像换了一个人。 不再梨花带雨,而是一脸慈祥。她还是她,这时候的兰美惠只是选择把心中的伤深深隐藏。 "哦……小草不哭,妈妈在呢!小草乖……"女人温柔地拍打着孩子的手臂,轻轻地安抚着身旁的小宝宝,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可以给孩子安全感。 这样的安抚还真的有用,孩子很快再次安稳地睡去,而兰美惠依旧持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到最后似乎成了习惯动作,也不知道兰美惠是在安抚怀里的孩子,还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些许安慰。 孩子哭了可以有自己她安抚她,可兰美惠却不知道当自己痛了,哭了,又有谁可以给她安慰? 曾经兰美惠以为言城志可以给自己一个温暖的肩膀,可以给她的心一个停靠的家。但……或许现在这个自己曾经拥有的肩膀正被别人依靠着…… 有的时候她真的也想和言城志把话说清楚,她不是没想过最坏的结果,那结果也不是兰美惠不可以接受的。可每每看到自己的孩子,那些说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就刚像才一样,她不只一次想开口把言城志留下,可却怎么也没开不了口。兰美惠知道,如果自己开口,言城志或许会不走。留下,可兰美惠不再那么确定这是否是言城志的本意。 如果不是别人真初衷的意愿,又何必去勉强呢?人能留,心也人留下吗? 直到言城志在不久后真的离开了自己,兰美惠才为自己今天的犹豫而追悔莫及。 兰美惠不只一次想或许当时自己开口挽留了言城志,他或许真的就不会离开了,或许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 …… …… …… 钻石国际——当地最名气的一家娱乐会所!无论装潢,设备都是是最顶级的,给人一种置身于宫殿的感觉。 据说老板一个很有背景和力能的人物,以黑道起家,几年间却摇身一变成了颇有名气的企业家。而他涉足的行业涵盖地产,娱乐会所,餐饮…… 正是因为其老板的强大背景,使得钻石国际成为大多数有钱人的欢乐窝。在这里,只要你愿意花钱,你想要的,都能给你!十足帝王式享受,全方位品质服务。 "不用找了!"言城志随手扔下一百元给出租车司机,而后快步跑进钻石国际。 "欢迎回家!"大厅门口两边站着的两排穿着开叉超高的旗袍接待美女都带着职业的笑容弯腰齐声说道,而就这一个弯腰的动作使得言城志眼前瞬间白花花一遍。 如果换做平时,言城志或许会和这些美女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顺便上下齐手地吃点豆腐,可这时候的他完全没了那种闲情逸致。 "司徒静在哪里?"言城志几乎用质问的语气随便抓住一从自己身女边跑过的女孩有些凶狠地问到。 显然被抓住的女人着实被惊了一下,当看清抓住自己的是自己认识的言城志后很快恢复平静说到"志哥,小静她们在盛世厅,你快帮她吧!" "谢谢!"言城志一边跑向二楼的盛世厅一边感谢到。 很快言城志来到了盛世厅,可却发现门被反锁着,一瞬间他心里的担忧更深了,他不是没在这里玩过,反而是这里的常客,他和司徒静也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言城志用力的敲着门,一边用力的转动着门把手,可回应他的只有房间里轻盈的歌声,以及时不是传来的几句男人的交谈声,隐约间还能听到女人委屈的哭泣声。 "砰……" "砰……" "砰……" …… …… 言城志显然已经明白不是房间里面的人听不见自己的敲门声,而是里面的人压根就没想过这自己开门,或许有人会很想,可却不能实现。 "砰……"终于门承受不住言城志一次次的撞击,终于在"砰"的一声后被言城志撞开了。 "啊!……"随着惯性言城志堪堪向房间了跌落几步,刚想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又再次向地板倒下去,同时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随后从后脑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很快有液体流进自己的脖子。 "我操!这什么情况?这是要自己命的节奏?我是来救人命的,可不是来送命的!" 言城志倒下后忍不住在心中骂到。 强忍着头部的疼痛,言城志左右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努力想让自己清醒点。忍痛站起身,同时着防备着自己身后的人再次给自己一下。 显然言城志身后的人没再想给他来那么一下,而是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把言城志当作了待宰的羔羊,刚才动手的人脸上流露着强烈的不屑与戏谑。 言城志终于用目光搜寻到了司徒静的位置,此时的司徒静正蜷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 一席黑色的职业套装此时却显得有些凌乱,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原本是很精致的脸庞,原本那吹弹可破的的肌肤上依稀可见几条殷红的指印。 或许是因为冷,毕竟就时下的天气她穿得是少了些。或许是应为恐惧,只见身体此时忍不住颤抖着,正用复杂目光看着自己言城志。 看着这样的司徒静,言城志不难想象的先前发生了怎样的事。言城志只恨自己没来得更快一些,只恨自己没一直在司徒静身边。 第三章 不可调和 司徒静同样看见了匆忙而来言城志,当然也看见了言城志刚才受的伤。"他真的来了……"司徒静在心中这样肯定到。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有所托非人。或许她在给言城志打电话的时候心里也没底,而此时看见言城志时,当时的侥幸已然成了自己的幸运。 "你来了!" "对不起!" 两人几乎同时说道,或许只有两人自己知道对方想要表达什么。 "傻瓜,我说过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点,只要你有所求,我必有所应!"温柔地为司徒静梳理着长发,然后紧紧地把司徒静拥在怀里。言城志再一次重复着自己的诺言,此时他庆幸自己来了,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至少他有机会和司徒静一起面对。 这一刻司徒静觉得自己的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这一刻,那过去不觉得温暖的肩膀是温暖的。尽管她知道这个肩膀并不属于自己,从来不属于。可现在的她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它,也不想放开。 "哟,我说两位别酸了,你们当我们都是透明的啊!给老子分开!"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司徒静的沉思,说着拉着司徒静准备将两人分开。 "拿开你手!"言城志低沉地说到,拉着司徒静的一支手,想要把她护在身后。 言城志就那样冷冷地看着那个对方,而对方也没打算就这样放手。三人就那样僵持着。 "我要是不呢!"刚才那个给言城志开瓢的人倔强地说,而此时他却没了最开始的底气。他自己也不知道刚才言城志看着自己的时候会有一种掉进冰窖的感觉,会有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很想听言城志的话,放开自己的手。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主场,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况且自己的老板还在旁边看,自己怎么可以丢老板的脸。 "阿龙,放开吧!他们又不跑了!"在双方僵持几秒后,一个低沉而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声音中透露着强大的自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环视着房间,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大方得体西装,看起来很健壮的中年男人。留着板寸头发,那张脸如同用刀雕刻出来一样,显得那样的轮廓分明。让人遗憾的是这张脸上却留着一条从额头一直延续到脸颊的伤疤,让人感觉有些面目狰狞。 男子带着一金丝眼镜,说话时还不忘扶正自己的眼镜。此时正抽着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雪茄,正吞云吐雾的悠闲地享受着,完全没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 中年男子旁边是一个看起来和言城志差不多年岁的青年人,正搂着一身材火辣的女人开心的说着什么。左手端着酒杯,时不时小酌一口。右手手已经从女人肩膀上越过女人的本就开得很低的领,口直达双峰…… 火辣美女完全不介意,甚至隐隐有迎合青年男子的意思。那妩媚的笑声,那魅惑的眼神,那欲拒还迎的动作,分明是在暗示青年男子早该有更近一步动作。 青年男子显然也乐在其中,乎房间里发生的一他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就一打酱油的。 或许是感受到言城志目光的掠过,青年人笑着开口问到"你就是这女人叫来的男人,你能做什么?你觉得你能改变什么?" 很风轻云淡地那么一句,似乎是在问言城志,又好像是在问自己一样,或许他根本不认为言城志可以改变任何事! "我是言城志,至于我能做什么,那得看你们需要我做什么!"言城志很自来熟地为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后平淡地说到。 虽然现在情况不明,虽然内心也十分的忐忑,可言城志尽量表现得自然,尽量表现得淡定。 司徒静安静地站在言城志身后,虽然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可她选择了交给言城志处理。这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也正是是她叫言城志到来的目地。 "我需要这个小妞今晚陪我,价钱好商量!"青年男子在对言城志说, 又好像是在对所有人陈述一个他的决定! 此时言城志大约猜出事情的大致情况,如此狗血的桥段:一个大少,看上了司徒静的美貌,所以想……不同的是这个大少没有选择霸王硬上弓,而是选择给司徒静搬救兵的机会。 事实上是,司徒静在给言城志打电话的时候男子已然知道,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对司徒静霸王硬上弓,而是选择了等待言城志的到来。 或许是因为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他需要找些事情来打发他觉得很是无聊的时间。而且他完全不担心会出现什么变故,完全不!他相信有身边这位大佬在,一切都会在他掌控之中。 "这个好像不行!她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陪你呢!"言城志当然明白男子所谓的陪是指什么。这个时候他也就没去取得司徒静的同意,而是直接给她贴上了自己的标签。权宜之计,他相信司徒静也不怪自己。 "要不我陪你!"言城志有些无赖地地说,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去解决眼前的事! "我去你大爷的,小子怎么对刘少说话的,你找死是吧?"叫小龙的男子一巴掌拍在了言城志后脑勺上,很是生气! 在小龙看来,言城志这完全是在挑衅自己等人的权威,完全没弄明白现在的状况,完全是找找死! "小龙,住手!我们都是斯文人!"中年男子训斥着,却没任何的怪罪之意。 "你确定要这样?你可要想清后果,那不一定是你可以承受的!要不这样,你开个价,大家可以谈的嘛!"中年男子笑着说到。 言城志必须得承认,他讨厌这男人的笑容,很讨厌他那种很自信的笑容。 敢情眼前的男子想用钱和自己交换司徒静,言城志完全不认为有些东西是钱可以买到的,比如男子刚才说的这些!言城志直接选择沉默,不是在考虑是否同意,而是在想怎么应对眼下的局面。 "你是?"言城志试图弄清楚男子的身份。 "鄙人赵四, 大家给面子叫声'四爷'"男子不无自豪地自我介绍着。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司徒静的老板就在这里,她为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待遇?甚至他还需要自己来救命?这…… 言城志转头不解地看着司徒静,希望可以得到答案,司徒静只能一脸无辜地看着言城志。 今天早些时间司徒静老板突然和出现在她工作的包房,并且是有些卑微地跟在一个叫刘少的身后。最开始还一切正常,只后来就发生了不太正常的事。 言城志没能在司徒静这得到自己想要的解答,可他很快想明白了很多事,只能说到:"四爷, 司徒静是你的员工吧,她受了委屈你难道就这样不理不睬?" 赵四有些郁闷,司徒静的确是自己的职员,就这样在自己的地盘欺负传出去的确会坏了他的名声,可偏偏他赵四还真就不能为司徒静出头,还得帮着刘少欺负,谁让刘少是刘少呢!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现在我只是在通知你刘少看上了司徒静,所以她必须陪刘少!而你从哪来,回哪去!" "除非我死!要不谁也别想动小静一下!"说话间言城志再次站了起来。刚才坐的凳子成了他此时的武器,他就那样提着凳子,一手把司徒静护在了身后。 "动手!"赵四冷冷地下着命令。既然矛盾不可调和,他也就不想再拖延下去。 小龙问声而动,依旧是揣着一红酒瓶对着言城志的头抡了过去。言城志一直防备着这个刚刚打击过自己,同时也离自己最近的小龙。 侧身,低头,在躲过酒瓶的同时左手顺势抓住小龙的右臂,右一推,抬脚正好揣在了小龙的屁股上。 做完一切言城志再次回到司徒静的身边,紧握着她那有些冰冷的手,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言城志甚至在想,如果仅仅只是对付小龙就可以,或许没那么困难。 "你大爷的,你小子敢躲?看我不削死你"对于自己的失手小龙很气愤。"这小子怎么就敢躲,怎么就躲过了呢!"小龙心中疑惑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言城志敢多,而且还躲过了自己攻击。 "来人,给我揍死他!"小龙没再自己动手,而是对着房间外吼到。 声音刚落下,一群人就从门口鱼贯而入,差不多有十来号人。彩色头发、各式各样的纹身、非主流的衣服,手里还拿着花式各样的武器。 "四爷!龙哥。" 来人整齐地叫到。 "就他,给我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小心点别伤着他身边的美女,那可是刘少看上的女人!"小龙说着也悠闲地坐到一边,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他动手。 混混们把言城志两人围在了一起,却没立即动手。不是因为怕或者什么,只是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可以把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人,一个打得一个人生活不能自理,一个却要毫发无伤。 的确,这是一个很有难度的事业。 "还他妈在等什么给老子打!打死算我的!"小龙在次改变了自己的初衷。不再是打到生活不能自理,而是可以打死不用负责!当然他知道就算真有什么事,也不需要他来抗,无论从什么层面出发。 一时间言城志紧张起来,他完全相信他自己对付不了眼前的人,更何况更多时候还需要护全司徒静的安危。 第四章 左右为难 "去死吧,"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向言城志挥出罪恶的屠刀。透着寒光的刀锋凛冽地砍向言城志,试图收割他的性命。 凳子早已被夺走,手无寸铁的言城志只能让身体堪堪避过刀锋,可锋利刀口还是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冒出渲染着那整洁的衣服。 有人带头,很快围着言城志的人都纷纷加入了对他的捶残。随着时间的推移,言城志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虽不致命,奈何架不住伤得越来越多,痛得越来越深。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司徒静已经被带离了战圈,此时正悲痛地在一旁看着,哭着,喊着! "老板,你放过他吧,我求你了!……我答应你们的要求!……我答应你们……"看着言城志伤得越来越重,司徒静越绝望。不得已司徒静试图用接受这些人要求,换取言城志的平安。 没有人回应司徒静,赵四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是陪着笑在对刘少说着什么。 言城志显然也听到了司徒静的话,他想反对,可现在的他完全无暇分身,甚至可以说是举步微坚。 见赵四没搭理自己,司徒静是一路跪向了刘少的位置。带着哭腔绝望地说到:"刘少,我求求你,放过他吧,这事和他没关系,都是我的错,我答应陪你,只要你能放过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啪!"重重的一个耳光,刘少用这样的方式回答着司徒静。然后用他那邪恶的目光坏笑着审视脚下楚楚动人的司徒静,完全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 同一张脸,几乎同一个位置,司徒静惨白的脸上很快再次出现几条红色的手指印。刘少还真下得去手,或许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在宣泄自己的不满!但仅仅这样很显然是不够的。 "臭婊子,你早这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妈的,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我出钱,你出人,大家各取所需,多好的!现在你愿意了,我的脸往那里放,"刘少说到。 "我要你死!我一定要你死!"言城志显然看见了刘少的所作所为。看着司徒静脸上的血印,言城志心里满腔愤怒。 刘少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的言城志还在对自己放很话,接着对那些还在殴打着言城志的人咆哮到:"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算我的!让他感受到得罪我的下场!……" 言城志明显感觉落在自己的身上的东西更用力也更密集,显然刘少的话起了作用。尽管这些混混不认识这刘少是谁,可却有注意到自己的老板在刘少面前的表现。 "刘少,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我求求你……"司徒静一边一哀求着,一边用力向刘少磕头。虽然铺有地毯,可她的额头还是被撞出了红印。 回答的司徒静的依然自己刘少的坏笑,以及赵四和小龙的几句调笑的话语。 一切都没改变,司徒静依旧对刘少磕头乞求,混混们依旧在对言城志棍棒相加,言城志依旧进行着越来越微弱的抵抗! "砰"房间门再次被撞开。 "给我就救人,牙的!敢动我兄弟!"一个让言城志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的声音响起,如果此时的他还有体力跳起来。 言城志知道自己等的人在终于还是来了,或许晚了些,可终究还是来了! 看着这个壮得跟头牛一样的男子和他带来的人,言城志觉得情况或许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糟糕。 "杨飞扬,你想干嘛?四爷的事,你也敢插手?你确定要护着他?"小龙看见飞机出现后心中满是疑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难道他和这小子认识?难道就凭他飞机敢忤逆四爷的意愿?' 关于面前飞机他小龙不是没听过,飞机也算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混混头目。手下有那么几十个小弟,虽比不上自己的老大四爷当年的风光,可飞机是出了名的狠,打起架完全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事情貌似越来越有趣了,越来越复杂了! "四爷,他是我兄弟,虽然不知道他什么地方得罪您老,但还请给您能给他一条活路,改日我向你赔罪!"杨飞扬没有理会小龙,而是有些紧张地赵四请求到。 尽管知道在赵四爷面前他杨飞扬自己完全没什么面子可言,赵四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这样放人,可杨飞扬依旧做着最后的努力。 尽管两人的境界相差太多,完全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可杨飞扬有不得不提出这样几乎无礼要求的理由,无法拒绝的理由!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放就放,不知所谓!"在赵四没开口前,刘少抢先不屑地说,完全一副主宰模样。 "四爷……"飞机没有理会刘少,在他看来只要赵四开口,这事就算这样揭过。 "飞扬啊,这事我说了不算,一切都看刘少的意思。刘少他若同意,我没意见,所以……"赵四依旧很很平淡地说到,完全没有因为被飞机的出现感到意外,也没有因为飞机话而感到不快。 赵四的话在杨飞扬听来很假,可他还真是完全误会了此时的赵四了,这是还真不是他说了能算的! "四爷……真就不能给份我点薄面,改日我一定报答你!" "小子,对不起,你在这没有任何面子可言,不要天真的以为手下有几个人就真的是老大了。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算,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要不然待会儿连你一起收拾!"赵四的语气渐渐变得不善。也不知道他这是在劝解飞机,还是在警告飞机。 似乎是为了证明赵四说的话,很快更多人占据了包厢,把飞机等人包围得严严实实的。 局面再次发生翻转,也使得言城志的心又再次紧了起来。"妈的,这还有完没完了!"言城志在心中骂到,可却又无力改变! 赵四的话深深的刺痛着飞机,虽然他知道赵四说的是实话,可很多时候实话或事实就是这么让人受伤。 赵四的话使得杨飞扬变得有些纠结与挣扎,一时间飞机陷入了两难的地步。一方面他希望自己可以解救言城志,一方面却又面临着赵四这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言城志显然也看出了飞机为难,他自己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局面。原本他以为这架也打了,杨飞扬也带人来找赵四要人了,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 "兄弟,别说了!"言城志艰难地爬起身,只见他的衣衫已横七竖八地画着几道血痕。刺眼的鲜血不时从伤口流出,滴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在原本洁白的画面上增添着妖艳的色彩。 "兄弟……"杨飞扬话语间流露着深深的自责,看向言城志的眼神也变得那么的愧疚与自责。 "谢谢你能来,谢谢你为我做的,别为难了,你先走吧!我的事我来扛!大不了一死!" "你说什么呢,我们是兄弟,我不会丢下你的!"飞机坚定的说。飞机知道若言城志落在已经愤怒的赵四手里,不简单是死就能解决的。 虽然没亲身体验过,可杨飞扬听过太多关于赵四折磨人的流言。落在他手里,死亡只也会成为一种奢望,一种解脱的奢望! 言城志心中满是感动,甚至为有飞机这样的兄弟而庆幸,而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更不愿意拖累自己的兄弟。如果要死,他言城志愿意为司徒静而死,可何必拖累前来帮助的兄弟。 "飞机,无论待会儿发生什么事,请帮我照顾好小静!一切交给我来处理。你千万别犯傻,好汉不吃眼前亏!!"言城志在飞机耳边小声说到,心中冒出已个大胆的想法。 "我答应你!"杨飞扬有些为难。他不知道言城志要怎么去处理,可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兄弟。心中暗暗决定无论待会儿发生什么事,都要确保司徒静的安全。 毅然转身,似乎在心中做出决定。言城志开口说到:"四爷,刘少,今天我言城志认栽!是我不对,请看在司徒静曾经为你赚钱的份上,让她和飞机走,我留下!" 言城志希望可以用自己的留下换得司徒静和飞机的平安,这就是他想到的办法? 赵四没有回答,而是用目光询问着刘少,已然认真贯彻着自己刚才的话,完全以刘少为中心。 "不行!你们谁也别想走!"刘少一锤定音,现在的他不单单只想留下司徒静。言城志和飞机之前做的事已经让他觉得很没面子,所以现在是谁都不能离开。 "刘少,这事是我不对……"言城志走慢慢向刘少所坐的位置。没了刚才的热血,没了刚才的硬气,有的只是无尽的沉重。脚下如同有着千斤的羁绊,每走一步都耗费了他全部的力量。 在时不待我,敌我悬殊的情况下,低头或许是唯一的选择。 第五章 绝人之路 司徒静有些惊讶而失望地看着言城志,心中无限的绝望"他终究还是妥协了!终究还是低头了……那他刚才所做的又还有什么意义?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泪无助的滑落,司徒静是在为自己的处境而哭;也为自己的接下来的命运而哭;更为言城志的反复而哭。司徒静没有怪罪言城志,心中更多的只是刺痛,原本她以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她,现在却发现一切都是自以为是。 杨飞扬也被弄得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言城志这是闹的哪一出?如果一开始言城志就是这样的态度,还需要浴血奋战?而也该没他杨飞扬什么事了!而自己现在在这算什么?还无端让赵四心里有了芥蒂。 "我去,我还以为是多大的英雄,草!原来是熊包一个……" "尼玛,现在知道怕了,活该挨揍……" "没本事就别装逼,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周围的混混听到言城志的话,顿时对着言城志叫嚣着。很明显对于言城志的表现很少不屑,也完全颠覆了刚才对于言城志的认知。 赵四和刘少都流露坦然的笑容,似乎事情原本就应该是这样发展的,也只可能这样发展,何必绕一圈又回到原来的起点? 刘少没有接过言城志的酒杯,而是一直以一个胜利者的眼光,带着得意的笑容和看着言城志。 言城志就那样保持着姿势渐渐靠近着刘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别动!就站那里!再上前一步,死!"刘少身后黑暗中发出一个洪亮的声音命令到。 言城志依言停住了脚步,心中充满了疑惑'是谁在说话?'寻声而去却找不到任何人存在的痕迹。听刚才声音的语气,言城志完全相信如果自己不按声音说的办,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房间里其它人也在寻找着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可和言城志一样没能得到答案。赵四也都疑惑地看着刘少,很显然他也没想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他完全不知道的人存在。 看着大家的表现,刘少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对于这一结果很是满意心想'这个刘伯还真是爱装逼,非得弄得这么神秘,不过感觉我喜欢……' "刘伯,没事,我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来!"刘少回过头对着黑暗处笑着说到。 听到刘少的话,黑暗深处的人就如同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再次归于平静,可大家显然都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 "你准备就这样敬我喝酒,想我敬酒可不是这样的!我完全看不到你的诚意……"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又或许只是在故意刁难言城志,刘少同样阻止了言城志前进的步伐。 "你想要我怎么敬酒,刘少,你说我照做!" "你就这样敬酒我会觉得你没诚意,你没诚意我就会不高兴,我不高兴也就会让你们也不高兴,你还需要我教你怎么敬酒吗? "请刘少赐教!" "跪下,然后一直跪到我身边来,这样或许我会比较开心点!若开心了,或许我就真的答应的你请求了"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为高大一点,刘少说话间站起身来。 "跪下!……" "跪下!……" "跪下!……" 阿龙和那些小弟们兴奋地嚎叫着,就像言城志即将要下跪的对象是自己的一样,一群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言城志表演。 赵四则始终具体落实着刚才说话'一切刘少说了算……'对于现在发生的事一直不闻不问。只有他知己知道他心中有多么震撼,不仅仅是因为刘少的表现,更多是因为刚才黑暗深处的那个他一直都未察觉出来的人。 "不要……"司徒静不想言城志用这样的方式换取和平,这样的代价太高。她知道言城志是一个骄傲的人,又怎么会愿意给你下跪,她更不愿意言城志以为自己向别人下跪,这不仅仅关乎尊严。 这一刻司徒静后悔了,后悔了…… "兄弟别!"杨飞扬劝阻到。他同样不认为现在的事可以用下跪来解决,对于这些事他更有经验。混迹江湖多年的杨飞扬知道,很多时候就算丢了尊严,也换不回心中预期的结果。 "我……"士可杀,不可辱!言城志内心挣扎着,犹豫着。只见他眼神越来越冰冷,肌肉越来越僵硬…… 曾几何时言城志那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虽说不是什么人上人,可至少有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至少活得有尊严,可现在刘少这是要把言城志的尊严踩在脚下。 现在的局势言城志没得选,要么要尊严,要么就违背自己初衷。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言城志面无表情地慢慢弯曲双腿,膝盖渐渐向地板跌落。他还是决定用这种方式换来和平,选择用丢掉尊严来换取暂时的和平。 "啊!你想干嘛?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刘少惊慌失措的声音很快打破了暂时的安静。 "放开小少爷,要不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一个极度愤怒的声音在刘少发出叫声后咆哮着。 随着声音的发出,一个身影迅速的从窗后黑暗中奔出。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带着黑色面罩的男子出现在房间,而男子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出现一把雪亮长刀。 男子迅速出现在离刘少大约半米处,谨慎地看着对面的言城志和刘少,心中考虑要不要先发制人。没有人看清他从何而来,怎么而来!只见他就这样突兀的从窗后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二楼,难道他就一直爬在窗外? "刘伯,救我!痛啊!我不想死!救我!"此时的刘少没了刚才的威风,有的只是渐渐强烈的疼痛和害怕。 刘少开始后悔在看到司徒静后想起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后悔为了那一份遥远的诱惑而对司徒静有想法;后悔给了司徒静打电话的机会; 后悔刚才没直接处理掉言城志;后悔…… 此时言城志已经左手勒住了刘少的脖子,右手正拿着一个只有半截的红酒瓶抵着他的太阳穴,殷红的鲜血正渐渐流出。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言城志不敢真下黑手,毕竟手中的刘少是他现在唯一的依仗。黑衣人不敢现在出手,他是可以很快制服言城志,解救出刘少,可刘少脸上慢慢流出的血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言城志死不足惜,可若刘少出现什么意外,就是他自己的死不足惜。 言城志根本本没打算下跪,而是借助那一动作爆发出最后的力量飞奔向刘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是太远,加上大家都信服了他刚才的表演,所有人都没想到言城志会突然暴起逆袭反击。 当所有人回过神,已经成了现在的局面,而所有人却有不敢有任何动作。 "小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还不快放开刘少,然后道歉,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放你们走!" 看着现在的局面,看着刘少流出的鲜血,赵四真被吓倒了。他知道要是刘少在自己的地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自己一定会死得很精彩。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他赵四却知道这个刘少身后站着什么,眼前的黑衣人就是最好的说明。 "放开刘少,我让你走!" 刘伯也决定选择妥协。 "你他妈当我傻啊,发了他,谁放了我!" "你放了刘少,我绝对让你们走!"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想怎么样?" 局势再次逆转,如果不是刘少还在言城志手上,如果不是刘少不能出什么意外。刘伯和赵四都想让人把言城志乱刀砍死,然后救活,再砍死,再救活,如此循环! "刘伯动手,赵四叫你的人动手,我真不相信这小子真敢把我怎么样!"或许是因为言城志一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或许是因为他完全相信眼前刘伯的能力,或许他以为言城志不敢把他怎么样,刘少找死的说到。 换做平时或许言城志根本不会和刘少这样的二世祖有什么交集,更不敢把他怎么样,可现在…… "啊!痛!"事实证明刘少的头没有他的嘴硬。 "我让你嚣张,我让你不相信我,我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言城志一次次用手中的酒瓶敲打着刘少的头部,同时暗中防备着眼前这个来自意外的刘伯。 手中酒瓶越剩越少; 刘少额头的血流越多; 刘伯的脸色越来越冷; 赵四头上冷汗越来越密, 司徒静越来越不懂言城志要做什么; "住手!我放你们走!"看着渐渐失去意识的刘少,纵然心中有再多的怒火,刘伯决定无条件妥协。 刘伯心中有太多的怒火,有太多的情绪需要发泄,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这场子可以再找回来,可刘少决不能再受到伤害,现在的刘伯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族里交代。 一切想法要得以实施,都只能建立在刘少安然无恙的前提下,要不他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有节奏。 "你说的管用?" "他说的管用!"赵四真的不吓到了,看着刘少流出的血,仿佛比他自己的流血还难受。 "小静,飞机我们走!"言城志就那样挟持着刘少,小心地和自己的人慢慢向门口退去。 司徒静和杨飞扬等人总算是明白言城志刚才那样做的初衷,司徒静心中暗暗责怪着自己错怪了言城志,而杨飞扬也感觉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期,故事不该怎样发展的。 第六章 另类存在 言城志一行人渐渐向楼下走去,而刘伯和赵四他们带着人一直送着。不是他们愿意送,只是刘少现在还在言城志手上。 终于言城志他们慢慢退出钻石国际,算暂时安全。 "小静,飞机,你们先上车!"言城志挟持着刘少背靠车门头也不回的说道! 司徒静很听话的上了飞机开来的车,而杨飞扬在为司徒静关上车门后却再次到了言城志的身后。 "兄弟,谢了!"感受到杨飞扬的出现,言城志由衷地感谢到。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杨飞扬的出现,或许自己早就被打死了!而至于司徒静的将要面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直到这个时候自己的兄弟也还站在自己的身后,支持着自己。 "不用!我们是兄弟!"飞机平静地说到 "哧……" "哧……" "哧……" "哧……" 刀穿破身体发出让人胆寒的声音, 一刀接着一刀,凶手近乎麻木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 …… …… 已是灵魂言城志无助的感受那些掠过的画面,无力的感叹着,直到此时他才不得不接受那个自己已经死亡的结局。 "我死了……呵呵,我死了……呵呵……"言城志落寞的嘲笑着自己。想自己原来那碌碌无为的一生就这样终结,带着遗憾,到最后却死在了自己愿意把后背交付的兄弟手里,这还真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走吧!跟着我们去你该去的地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也不再再留恋这世界的一切,它不在属于你!"白衣使者似乎也被感染,变得得有些伤怀。 "走吧,走吧……"再次不舍地再次望了一眼自己的尸体,言城志鼓起勇气和自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他甚至不知道跟着她们走是要去向哪里,可总比现在就灰飞烟灭强太多!看着又欲暴发的黑姐,他选择相信白姐的话。 尽管有很多未知,可既然都已经死了,言城志也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害怕的。言城志自认没做什么太多的坏事,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会再次投胎,再次转世轮回。 就这样言城志跟着黑白的后面,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迈动脚步,却离渐行渐远。 眼前原本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直到完全消失。短暂的眩晕后言城志再次恢复感知,再次可以看清的眼前的事物。 狂风吹过,一些看起来像云层的东西急速从言城志一行身边掠过。低头,言城志却发现自己就那样悬在空中飞速前进着,脚下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暗与未知。 就那样,言城志被黑白使者左右架着,飞速前行着。 "我在飞?"言城志有些不敢相信。再三确认后,他终于确定这一不争的事实。 "是我们在飞!你能飞?"暴脾气的黑衣使者没好气地再次打击到。 无论是谁在出力,言城志惊奇的是自己悬浮在空中,自己飞着! 生前和许多人一样,言城志不只一次奢望自己可以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可以飞行,可大家都知道那一切都只是奢望。言城志想不到此时的自己却做到了,可却没人可以看到,也没有人可以分享自己的喜悦。 一行三位就这样飘忽着,前进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城志再次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尽管言城志发现自己依旧浮在虚空之中,可那种坚实的感觉却那样清晰,就如同走在真实的道路一样真实。 出现三位眼前的是一座庙宇,有些苍凉,有些孤寂。它就那样悬空在虚空之中,却安若泰山风雨不动。 被风沙侵蚀的墙面显得有些斑驳,也显示着它的久远。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打造大门显得很是古朴,此时正紧紧闭着。门梁上浮现着几个言城志不认识的大字,或者说那样的字体言城志根本没见过。 言城志努力想要认出那几个字,却怎么也没做到。难道这就是目的地? 怎么连个地名都写不清楚? "白姐,这就是我要到的地方吗?"言城志奇怪的问。 人死了不是该去阴曹地府吗?难道现在换地方了?怎么不见传说中诸如黄泉路,奈何桥,忘川河什么的? "你想多了,我们现在还不算真正上路,要上路还有一些手续有办!而这里就是办手续的地方!走吧,和我们进去吧!"白姐很耐心地解释到,也不知道是否对于每一个灵魂都是这样友善。 没有敲门,没有通报,黑白两位使者就这样带着言城志直接穿过横在前面的大门。 不知道是否是什么原因,一路上言城志没有见到任何别的什么事物,也没有遇见任何询问与盘查。 难道真的是夜深?大家都洗洗睡觉了?阴间有黑夜?鬼混需要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经过百转千回后言城志被带到了一个很是古朴的房间。 一个看不出材质的文案桌,上面堆放着高高的看起来像书的物体。一个白发老人正在埋首翻阅着手上的东西,那速度叫快。只见老人手中的书页飞速翻转,而那老头正对着书本品头论足。 "土地爷爷,我们又来了!"白姐甜美的叫到,声音依旧婉转动听。 对面的老人很快抬起了头,言城志这次看清楚他的样子--是的!和初见两位使者不同,这次言城志竟然看清楚了老人的容貌。 白头发,白眉毛,白胡须。言城志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去形容老人的样子,像邻家的老爷爷?像书中文字下描绘的神仙?像这又想那,可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想像!他就是他,独特而唯一。 好吧,言城志承认自己没办法形容白姐口中的'土地爷爷',他看到了,却又什么好似什么都没看到。 眼前的一切颠覆了言城志身前对事物的认知,他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也个什么情况…… "老大爷,你是'土地爷爷'?神仙?"言城志壮着胆子问。 "呵呵……这方土地是在我的管辖范围,你们凡人好像是称呼我为'土地爷爷'!"文案边的老头笑着回答,那样子还真如邻家的老爷爷一般和蔼慈祥。 听着对面老头的回答,尤其是听到肯定的回答,此时的言城志震惊得难以复加。先是黑白无常,现在又是土地爷爷,后面还能遇见谁?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土地爷爷,你是神仙,能不能让我复活?我不想死!不想死!"暗自平复着心里的震撼,言城志接受了见到神仙这已事实,同时也奢望着眼前的神仙可以让自己复活。 "呵呵,我理解!每个人都不想死,可一切自有天数,我等又怎能逆天而为!"土地爷爷劝慰着言城志。 "土地爷爷,我求你!"不得已言城志只能跪下祈求,祈求眼前的神仙可以让自己复活! 若能复活,若能再有机会挽回那些遗憾,言城志不觉得下跪有什么不妥!活着,活着才最重要!尊严?尊严难道比生命更重要? "起来吧,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你下跪也没用!天意不可违!"土地说着用手坐着托举的动作,而言城志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听着土地爷爷不近人情的话语,想着那些所谓的'天数'所谓的'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言城志真想骂天,真想! 生前言城志一直也相信命运天注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此时言城志却只想再复活,若能让他复活,哪怕逆天又如何?奈何,此时的他无力复活,也逆天乏术。 " 土地爷爷,求求你让我复活吧,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求求你!"言城志依旧不愿就这样放弃,不愿放过任何一丝希望。 "呵呵……"土地一笑而过。 "你烦不烦啊!如果人死了都要复活,那死还有什么意义?"一旁的的黑衣使者不耐烦地扬起手中的鞭子吼到,看她的架势若言城志在多说一个字,不!半个个字,那等待他的将是一顿鞭策。 "小黑……"土地老爷欲言又止。黑衣使者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同时收起了手中的鞭子。 "死,有时也是一种解脱,一种超生!你想想你活着的时候有多累!为钱,为名,为情,为恨……只有在死后才丢下那些包袱,那些烦恼!"土地爷爷劝解着。 "我想活着,为自己,也为身边的人!我不想死!不想死……啊……"言城志歇斯底里地叫着。完全没把眼前的鬼怪,神仙放在眼里。 "我也不想你死,但天数决定了你命运,而你现在已经死了!所以接受吧!既然已无力改变!"土地爷爷不厌其烦的劝慰着,丝毫没有因为言城志的放肆而动怒。 天数,天数!言城志真想大声说句"我讨厌天数!我讨厌天数……"可此时他也只能那样想想,他甚至不知道天数是什么。 "土地爷爷,天数不能改吗?不是说可以逆天改命吗?你是神仙,求你帮帮我!我想活下去!不管有多少包袱,有多少烦恼,我还是想活下去!" 也许只有继续活下去言城志才有机会的去弥补那些遗憾,也只有继续活下去他才有机会弄明白为何自己的兄弟会向自己捅刀子,也只有继续活下去他才有机会去确定司徒静的安慰。 "逆天改命?我自问做不到!你也别在奢望复活了,你有自己新的路要走,而你要做的就是一直走下去……" 又一次被拒绝,言城志渐渐熄灭了复活的奢望。纵然极为不情愿,纵然前路未知,言城志也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做鬼?这算踏上什么新的道路?路在何方?转世轮回? "土地爷爷,我们是不是该办手续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知道的这一路还很长很长……"白衣使者弱弱地提醒。 不是白衣使者想要催促,而是她有些不忍见言城志在纠结与复活,痛苦在不能复活。 "对……对……办,现在就办!"土地爷爷看似恍然大悟地说。 第七章 天人永隔 "言城志,男,二十八岁,死于天命!……"土地爷有些公式化地报着言城志过往的人生信息。 "言城志,虽然我不能让你复活,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土地真如邻家爷爷那样慈祥地问到。 '还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言城志也在问自己。在死去的那一刻他或许真的也太多想说的,也有太多想做的,可现在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已经死亡,再说什么,在做什么有又什么意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城志还在思考着,而旁边的三位也在耐心等待着,连黑姐也没有去催促他! "土地爷爷,我想再看看一眼我的老婆,我的孩子!我想去看看!看看……"一开始言城志像是在对土地爷爷说,到最后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既然复活无望,那就在多看一眼那些人吧! "按程序上来说是可以的,但你只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你必须去你该去的地方了。" "谢谢土地爷爷!"尽管心中不知道半个时辰是否足够自己从这到家,可言城志依旧很感激。 虽然听土地爷爷说程序上是可以的,可要是土地剥夺你言城志的权利,他不也没辙!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言城志难免有些激动。现在的他却不知道要要怎么才能回家,只能一脸茫然地看着旁边的三位。 "想着自己的家人,想着自己的家,你就可以回到家,回到家人身边了!"像似知道言城志的困惑,白衣使者的善意地指导着。 言城志依言,很努力地想着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父母、老婆、孩子。渐渐房间里言城志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消失在房间里。 "土地爷爷,我跟着他去吧!"言城志消失后白姐说到。 "小白去吧,在必要的时候能帮就帮他一下!" 很快白姐也消失在房间里。 "真不知道小白干嘛对这小子这么在意,有必要跟着他去!"黑姐嘀咕到。 "小黑,小白比你看得清楚,有些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哦……"小黑没敢顶嘴,心里却不以为然。 轰…… 突兀间, 土地爷爷和黑衣使者所在的屋子剧烈地晃动着,不过又很快归于平静。土地老头如神棍一样掐指推算着什么,渐渐的眉头紧锁,嘴里还不时念叨着什么。 …… …… …… 一间小屋,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熟悉言城志再熟悉不过的背影。一个正在酣然熟睡的婴儿,不时传来一声啼哭,然后再次陷入梦乡。当再看到这熟悉的场景时,言城志知道自己已再次回家。 熟悉的景物,熟悉的人,可再见却已是天人永隔! "老婆,老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言城志一次呼喊着,却没能得到任何的回应。 一次次呼喊…… 一次次失落…… 一次次绝望…… 无助地看着眼前的爱人,往事一幕幕在脑海掠过…… 在那个阳光明媚下午,他邂逅了美丽的她…… 不经意间他和她相爱了,决定相伴走人生的路…… 他和她有了两人的孩子,一家人温馨地过着小日子…… 偶然间,他遇见了她。他觉得自己沦陷了,心也开始动摇…… 她知道她的存在,哭过,闹过,痛过,恨过……却还是选择委曲求全!为了自己爱过,也为了自己的孩子。 此时的兰美惠依旧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手肘撑着窗台眺望着言城志离开的方向。寒风刺痛着她的脸,可现在的她却全然没心情去理会,更痛的却是她的心。 距离言城志离开已近几个小时,可兰美惠依旧还没能等到他再次出现。 "老公,你真的是要就这样离开我们母女了吗?真的不要我们母女吗?……"越想越心疼,兰美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渐渐失去了曾经那样爱自己的老公。 兰美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直以来她都努力学着去做一个好妻子,学着去做一个好妈妈。她自认自己一直很用心,自认没有对不起言城志,可…… "不!老婆,我爱你!我爱你们!"如同听见了兰美惠的心声,言城志嘶吼着奔向兰美惠。想要拥她入怀,想要去解释。 言城志再一次失望,他就那样穿过了兰美惠的身体。当他要想要抱住兰美惠时,才发现自己身前空无一物,而此时的兰美惠正毫无异常地站在他的身后。 有些失落地看着空空双手,言城志才发现此时连拥抱兰美惠也成了奢望。 这一刻言城志是那么的无力,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想紧紧抱住兰美惠,可却再也做到。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泪水打湿言城志的眼眶。晶莹透明的泪珠冲破束缚,然后化成点点亮光,最后消散不见!言城志竟然流出了眼泪,一个灵魂体竟然可以流出眼泪。 我真的好想,再说一次我爱你。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真的好想牵着你的双手,再说一次我爱你。 多想两个人盖一床被,一同刷牙,一同洗脸…… "我们走吧,时间不多了!"小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言城志身边。 言城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房间的,在一次次绝望后,在一次次挫败后。 钻石国际大楼最顶层有这一间很是低调奢华的办公室,这里就是专属于赵四的空间。当然偶尔他的秘书也会出现在这里,而此时,出现在房间的人却不是赵四的秘书。 "四爷,你交代的事我都已办好了,请你遵守你的诺言!"说话的正是刚才对言城志背后捅刀的杨飞扬。 没有过多的自责,没有悔悟,更多的只是一种冷漠或是麻木,原来飞机会那样做完全是得到了四爷的授命。 " 阿飞啊,这事你办得不错,刘少很开心,当然我也很满意!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来尝尝我的的珍藏……"赵四一脸笑容,很是客气的说给杨飞扬递上一杯他珍藏的路易十三。 显然赵四对于能用杨飞扬的手杀死言城志很满意,尽管这过程中出现了那么一小点意外,至少现在得结局是皆大欢喜。刘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赵四也能更好的抱上刘家的大腿。 杨飞扬没有接过赵四递上的酒杯,这个时间点,这个地方,他哪有什么喝酒的心情。无论他多强大,毕竟他刚杀人了,而且还是杀的自己的兄弟,而且他不能确定赵四是否真的能兑现先前的承诺. "四爷,酒就不喝了,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兑现你的承诺?"杨飞扬想要尽快得到肯定答案。夜越长,做的梦的几率越高。 "阿飞这是不是相信我咯,放心我说话算数,呵呵……你等着,我马上处理 !"赵四说完拿出自己的电话,播出了一个号码。 很快,赵四交代完毕。刚才的电话内容杨飞扬听得真切,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一刻杨飞扬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尽管他不知道自己那样的选择这样的做法是否正确,可他知道就算可以再一次选择,他也只会这样选择,也只能这样选择。 "四爷,我就不打搅您老了,我先回去了!"杨飞扬说是好心情告退到,他需要尽快去亲眼考证赵四是否真的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别……阿飞啊,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还有点事要给你说说……"赵四挽留到。 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言城志在一旁看得真切,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兄弟,看着这个杀害自己的人,看着那些置他于死地的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别人算计好的,原来如此……'言城志很是愤怒,甚至已到了没去思考这其中的原因。 为什么杨飞扬会知道言城志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钻石国际?况且杨飞扬是接到言城志的电话才赴约而至,事先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事!而赵四又给出了怎样的承诺才能打动杨飞扬样向言城志下杀手? 难道杨飞扬与言城志两人之间之前的兄弟情谊都是虚假的?怎么可能,在言城志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想到的是杨飞扬,而在言城志需要时,杨飞扬也足够支持他。 这一切的一切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言城志没有去思考的,此时的他只想可以手刃仇人! 做过尝试努力想要报仇,带最后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无法改变。不得已只能和白衣使者离开了赵四的房间,而房间里的两人还在谈着什么。 就这样,言城志以另外一种状态重新走了一遍自己的曾经走过的地方,再一次见到了那些让他眷恋的人。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一直在言城志身边的白衣使者提醒到:"时间到了,我们该去报道了,跟我走吧!" "我想再去看看她……"此时的言城志变得有些漠然。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此时的他竟然想再多看司徒静一眼。就算此时言城志已经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任何,他也想要确定司徒静是否安然无恙的。 "没时间了!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再说就算见到了又如何?你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为她做!放下吧,你也只能放下!"白衣使者循循善诱地劝解着。 "走吧!上路!"良久以后言城志如同放下般说道,而只有他自己才懂得那种不舍。一次次失望,一次次无力后,言城志开始试着接受这一不可逆转的事实。再见又能怎样?难道只是为了徒增伤悲? 纵然他还有太多事想要去弄明白,纵然他还有太多事想要去改变,纵然他还有太多事做,纵然他还有太多人想要去守候,纵然他还有太多人想要去珍惜…… 时光流转,空间变换,斗转星移,言城志只觉得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一阵眩晕,一阵恍惚…… 当言城志再一次脚踏实地的感觉时他已经来到一方虚空之中,放眼望去只见一座城门突兀的矗立在虚空之中,明明周边没有风,却让言城志觉得阴冷,明明周围就什么都没有却感觉毛骨悚然…… "这是哪?前面就是地府了吗?"言城志不解地问,在他的潜意识里人死了会去到地府。 "到地府还早,过了前面的城门才属于幽冥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黑衣使者难得没有不耐烦。 "哦!"似乎还没从生死离别中走出来,言城志显然兴致不高。而对于自己要去哪里,会发生怎么样的事都表现的很是漠然,完全一副悉听尊便的态度。 第八章 天意难为 一行三位就这样沉默地想向前的城门前进着,越是靠近城门越发现更多的和言城志他们一样赶路的。 同样一黑一白两位带着一个或者更多和言城志一样的存在,有男有女。不同的是这其中有的哭着、叫着、喊着、挣扎着,周围到处充斥着凄迷哭声,尖叫声。 "你难道都不怕?怎么一直都那么平静?"因为言城志表现得确实太淡然,而与此时周边的景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白衣使者忍不住问道。 "我为什么要怕?"言城志依旧一副淡然的表情回答道,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死后的灵魂体又什么好怕的。他现在就一灵魂,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再加上此时的他连心都死了。 这是一个充满岁月痕迹的城墙,有些苍凉,有些破败。说不上来是什么材质构建而成,是巨石,又或者是其它什么。它就那样耸立在虚空之中,看不在顶端也看不见根。延绵无际地横在虚空之中,分割着两个世界。 城门两边各站着一位马面人身模样的东西,穿着貌似古代军士一样的铠甲。一只手握大刀,一手从黑白使者手上接过一个写着什么的折子,仔细检查后放行着一批又一批的通关者。 那些先前苦苦挣扎,疯狂咆哮的灵魂也不再吵闹。或许是知道反抗无用,或许是已然接受自己已只是一灵魂,不再是人! 通行的队伍慢慢前行着,言城志漠然回头,去发现自己根本看不见来时的路,甚至都看不见自己身后的同行者。 唯一能看见的只是充斥着无尽灰朦的虚空,上不就见天空,下不见实地。虽然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却根本没有路。他们就这样悬浮在虚空中,漂浮着,前行着。 终于轮到言城志一行通过城门,他就那样安静木然地跟在黑白二位后面,黑衣女使者递过手中的折子然后等待着放行。 不经意间言城志转头看向面前的马面人身将士,却猛然发现自己所见的将士是那么的巨大,同时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此时的他就像蚂蚁见到了大象,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种落差。 或许是感受到言城志的目光,马面将士骤然回头瞟向言城志。就在这一瞬间言城志犹如掉进了冰窟,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寒冷与恐惧,使得他全身忍不住颤抖。不由自主得退后几步, 言城志恐惧地呆滞地看着眼前却又像在天边的巨*物。 "哼,好大的胆子,小小的灵魂竟然敢直视我!你找死!"看着受创的言城志马面将士很是不屑,同时没有过多的为难。马面人身军士完全漠视掉言城志的存在,根本没把言城志当回事,对于言城志刚才的无礼也就不予追究。 "我说你怎么回事,真想找死吗?"黑衣使者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然后训斥到。白衣使者也被言城志的举动吓到,还好对方没有计较,可白衣使者还是连忙给马面将士赔礼道歉。 "我去,我都已近死了,还怎么找死啊,你没搞错吧?,难道就不能看看啊?"言城志倔强地反驳到,似乎已经从刚才的震撼中走出。 "你 ……"黑衣使者一时气节,却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反驳言城志。当然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只见手中的鞭子一次次落在了言城志身上。 '痛'言城志很意外的感觉到了痛, 可却没有去反抗。他只能认为自己感觉到的'痛'只是错觉,毕竟他一各灵魂体怎么可能有痛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感觉到痛?"好奇之下,言城志还没能忍住问到。 "你为什么不会感觉到痛?"黑衣使者被言城志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我都死了,我是灵魂,为什么会痛?" "谁告诉你的灵魂体就不会痛了,要不我再抽你几鞭子试试?"说完黑衣使者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不用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原来灵魂体也会痛,你会吗?你会痛吗?我是灵魂体,你和白姐姐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滚,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我不是你老师,没义务给你解释这么多!不想再挨鞭子就给我老实点。" "我 ……" "你什么你……找打是吧!" "好啦,黑姐,我们过界吧!"办完手续的白衣使者劝阻到。 终于黑衣使者没再鞭打言城志,而是和白衣使者在两边架着言城志准备通过城门。 当三位贴近城门时,原本平静城门却荡起丝丝涟漪。言城志一行消失在涟漪之中,而后城门再次归于平静。 …… …… …… 这是一遍火红的世界,绵延无际。远远看去就如同鲜血铺成一般,入眼全是满眼红艳。火红的地毯上一些黑点点蠕动着,它们都在赶路,去往自己的目的地,而言城志一行也正在其中。 看着眼前的一望无际的血色红花,看着眼前漫天的火红,一切都是如此的妖艳。看着这一切,言城志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而这一切给了他一种让人心疼的惨烈凄美。 "这是哪里?这些是什么?"言城志遥望着眼前的火红忍不住问到。 "你给我闭嘴,你哪来那么多问题,跟我们走就行了!"黑衣使者还在为先前城门口的事介怀,几乎是吼着对言城志说到。这位还真是一个爆脾气的主,说着扬起手又准备鞭子伺候。 "这里是黄泉路,这些是只开在地狱的彼岸花,也是黄泉路上的唯一的景色!"白衣使者耐心地解释到。 "黄泉路……彼岸花…… "言城志暗地嘀咕到"原来这我已经到黄泉路了,这就是彼岸花,好凄美” 彼岸花开开彼岸, 花开千年独泣幽冥, 花艳叶不还。 尘世忍离谁再念? 叶落花开花独艳, 情不为因果, 缘注定生死。 世世轮回, 花叶空悲恋。 花开千年叶落前, 黄泉一路两想牵。 言城志想起了生前知道关于彼岸花的话语,直到此时那些感觉才如此的强烈,才如此的真实而清晰。 默默蹲下,轻柔地用手握住一株彼岸花,凝视着手中的红艳…… 那是一种如同卷曲龙爪的花瓣,向内暗红花蕊开着,这是一种有些刺眼的红,孤独的一枝花茎上落寞地开着几朵红花。 难道真的如传说中那样,言城志没能在花茎上找要任何的叶子。花开无叶?难道传说是真的? "为什么这彼岸花没有叶子?"言城志认为黑白使者或许能给自己解答疑惑。 "我怎么知道!"这是黑衣使者的回答,极度的耐烦。 "我也不知道,或许它根本没有叶子吧!"白衣使者明显要比先前更是柔和,只言片语中之中还流露着些许遗憾。 "花开了,却不见叶!纵然开得再美再妖艳,又能怎样?花叶本该是一对,本该生死相依,本该在一起!可……它们会彼此思念吗?"言城志突然觉得自己的命运和这彼岸花如此的相似。 花不能离开去寻找属于它的叶,叶也不能来与花相见,只能这样永不相见。就如同言城志和她们一样,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 "不!……" 言城志在心中呐喊,他想要改变。既然改变自己的是命运,也想要试着去改变彼岸花和叶的境遇。 言城志试着折断一枝花,可却让他意外的事发生了——刚折断的花枝不再鲜艳,竟然渐渐枯萎,渐渐凋零,直到最后慢慢消散在言城志的掌心,就像从未出现一般。 默默地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手掌,言城志有种莫名的伤怀。"难道这真的是天意?一切都不能改变吗? "他想要知道答案,可却没谁能给他答案。 "走吧!"既然没有答案,言城志也就只能把一切掩藏,还得继续走他属于自己的路。 "走吧!"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似乎已走过了红花铺成路的尽头。出现在言城志面前的是一条波涛翻滚的血黄色河流,不时有似人一样的东西跃出河面,发出阴森的惨叫叫,然后又再次跌入河中,如此这样反复着…… "不用问了,这里忘川河,你刚才见到是一些不能投胎的的孤魂野鬼……"黑衣使者很有先见之明地解释到。 "哦!" "我们过河吧!" "怎么过?难道趟水而过?"言城志很小白地问到。并且他不认为自己有胆子和能力用这样的方式渡过面前那样的河,天知道河里有什么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东西。 "黑姐,你似乎忘记什么了!" "我哪有!" "你看到那了吗?"白衣是指用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石头问道。 放眼望去只见在忘川河边上静静的躺着一块石头,上面刻着鲜红如血的'早登彼岸'。 "哪是什么?"言城志不懂。 "你有爱过的人吗?"白衣使者问道。 "我有爱过的人吗?有吗?有吧!"言城志暗自腹臆。 "有!" "去吧,你可以在那石头上刻上你最爱的人和你来人想要等的人的名字!"白衣使者说到。 "有用吗?"黑衣使者不屑,她见过太多太多,那些人那样做了,可结果依旧没能改变任何,只是徒增伤怀而已。 第九章 忘情之水 白衣使者没有回答,而是率先向那石头走去。言城志也饶有兴致地跟了上去,不得已黑衣使者也只能跟着。 "要怎么刻"言城志不认为自己的现在有能力,有那样的工具可以在面前这快看上去十分坚硬的石头上留下什么。 "不用刻!" "尼玛,耍我?"言城志在心中愤愤不平。 "你只需要看着它,然后想着你想要刻下的名字就好!" "原来如此!"尽管怀疑,言城志还是转眼注视着面前的石头,心中想着,努力的想着! 很快言城志真的在那石头上看见了自己想见的名字,原来白衣使者说的是真的。 哎…… 不对!言城志竟然依稀在那石头上看见了他自己的名字,刚才他想着的可不包括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我的名字会出现在这上面?我的名字?这……"言城志满是疑惑!却没有谁可以为他解答。 "好啦,走了!你真麻烦,又没什么用!何必做这些!"黑衣使者打断了言城志心中的疑惑。 "你好了吗?" "好了!" "走吧,我们过河!"白衣使者依旧那么温柔,完全没有因为言城志的耽误而有任何不快,当然她也没看到言城志心中的疑惑。 "怎么过!"言城志认为这才是重点。 "河的对面又是什么地方?"对于未知,无论言城志现在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总是那么的好奇。 "河的对面就是彼岸!"白衣使者解释到。 "我当然知道河的对面是彼岸,我问的那是什么地方?" "对面是彼岸!" "我知道对面是彼岸,我相知那里叫什么名字!" "我去,就叫彼岸!"黑衣使者再次爆发。又一鞭子抽在了言城志的身上,然后一手很是粗鲁地抓起了言城志的手,一手握住了白衣使者的手。 河的对面叫作彼岸,彼岸花的哪个彼岸吗?言城志不知道的是那个叫彼岸的地方是否生长着彼岸花的叶子,如果真的有,那…… 来不及多想,在言城志前方,在河的上空凭空架起了一座看不见尽头的桥,然后黑白使者几乎是拖着言城志向桥上走去。 和先前的花海一样,这座看起来像石头组成的桥分三层的桥也看不见尽头。言城志不知道这桥下的忘川河是怎么形成的,这桥又是怎么来的…… 言城志默默地跟着黑白使者走着,不时有东西从河里跃起。有人形一样,有奇形怪状的,有些像鱼一样,可却长着长长的獠牙,上面还滴落着红色的液体…… 忘川河里的那些东西就那样前赴后继的从河里跃起,冲向言城志他们,想要落在架起的桥上。 石桥的四周似乎有一面无形的墙在阻挡着它们,让那些跃起东西只能一次次撞击,然后再次跌回河里。 它们一次次尝试着,一次又一次,似乎行走在桥上的言城志他们对它们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眼前情形,把走在桥上的言城志吓得不轻。他总会担心如果这些怪物成功,自己会遭遇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尤其是看见那长着长长牙齿的鱼,言城志真的的很是担心它们会把自己撕碎。 不过还好,就现在的情况看那些想要抢夺高地的怪物都没能成功。一行三位持续前进着,很久很久之后言城志终于看到了桥的尽头,终于他不用再担心发生什么意外。 终于走完漫长的奈何桥,言城志却发现自己的处在一各高台上,一个矗立在无尽虚空的高台…… "回头看看吧……"白衣使者对言城志说到。 言城志蓦然回首,他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画面,忍不主激动,忍不住的颤抖着。 言城志看见了自己的家,看见了自己的老婆,看见了自己的孩子,看见了司徒静,看见你了杨飞扬,看见了自己的朋友,甚至看见了刘少和赵四他们…… 一切的一切就像电影,组成一幕幕在言城志眼前流动着…… 言城志久久不能平静, 到最后他看见了自己,就那样凄凉地,安静地,落寞地倒在血泊之中…… 眼前景象很渐渐变得模糊,最后慢慢消失。言城志很想去抓住些什么,去挽留些什么。 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地努力,一次的绝望,最后只剩下言城志无尽的心痛和无尽的虚空。 "我们走吧,一切都回不去了,但愿有来生,但愿来生我不再留下那么多遗憾。"言城志努力让自己走出刚才的情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等等,你得先做一件事才能继走下去!"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想起。 又一位女性出现在言城志面前,只见一席雪白的长衫是那样的一尘不染,就让那样无风而动,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韵味。 当言城志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位的脸时,又和刚见到黑白使者时一样的事发生了。明明她就那样站在那里,明明不经意间望去依稀可见面容,可每当要认真看清时,却发现只能看见一片朦脓一片虚无。 "你又是谁?"既然无用,也就不再做无功的努力,言城志放弃了想要看清来者容颜的想法。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照我说的话做就好!"回答的言城志的只有冰冷的话语,他甚至没看见这女子开口,却听到了这一切。 "她要让我做什么?我又为什么要做?"言城志看向黑白使者,期许可以在两位那里可以得到答案。他不喜欢新来这位,总感觉这位是那样的高傲,甚至可以说冷漠。 "她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她说你做就好!"黑衣使者不善地说到,而心里再次有了想抽言城志的想法。 '这小子怎么死了还这么多事,活着的时候不知道会是多烦人……'这是黑衣使者此时最真实的感觉。 "我们都叫她孟姐姐……"白衣使者欲言又止,很多事她无法向言城志解释,也解释不了。 "姓孟……?难道……" "你是孟婆?"言城志惊讶地问,他再次想起生前的传说。 没有谁回答他,没有回答不正是最好的回答吗 '孟婆'难道不该是老奶奶吗?要不怎堪称'婆'?可眼前的,完全看不出有多老! "孟婆,你想让我做的不会是想让我喝你熬的汤水吧?"言城志大胆猜测着。 "没错,喝下我熬的汤后你就可以继续上路了!" '这么好,这路上还提供茶水的?'言城志暗自觉得好笑,黄泉路上无客栈,却有茶楼? 很快言城志又想起了那个传说--"孟婆汤--乃是用忘川河水熬成,又叫忘情水!喝下孟婆汤后,就会忘记身前一切的一切,会忘记那些让自己的牵挂的,痛恨的任何事!……" "我能不喝吗?"如果传说是真的,言城志才不会愿意喝下这忘情水。即使他变成鬼魂,他依旧有太多人和太多事不想忘记。 尽管言城志死了,尽管他现在只是灵魂,他依旧想要记得那些他想记得的。就算会痛,他依旧想要记得那些爱,那些痛,那些伤。 "不能!"孟婆坚决地说,完全一副不容拒绝的态度。 "没得商量?"言城志再次挑衅般问到。 "你若愿意跳下刚才经过的忘川河,并且能一直在饱受千年折磨而不灰灰湮灭,你就不用喝这孟婆汤。你敢吗?"黑衣使者给出了多一个选择。可怎么听都觉得她没安什么好心,一碗汤和一群未知的怪物,这还有什么可比性! "我……"言城志有些犹豫。他是真不愿意丢失自己的记忆,可那忘川河,那些怪物,那千年的折磨…… "别犹豫了,喝下这汤吧!喝掉它,与你的前世做一了断!无论什么情什么爱,无论什么仇什么恨,都让它随着这一碗汤烟消云散吧!有的时候忘记比记得更容易接受……"孟婆循循善诱到,没有谁比她更加深刻地知道记得的痛苦…… "放下……忘记……"言城志自言自语到。可有的事情真的能放得下?又真的能心甘情愿忘记吗? 言城志还在犹豫,旁边的三位安静的等带着。她们都知道这不是她们可以干涉的,每个经过这里的鬼魂都有做出自己选择的权利。 终于言城志做出了自己艰难的决定:"我不要和孟婆汤,我不要失去记忆,我选择跳入这忘川河,哪怕受千年万年的煎熬!"当做出决定这一刻,言城志竟然有种解脱。不再犹豫,不在迷惘,千年煎熬又能怎么样? "你傻啊!"黑衣使者几乎暴跳如雷,可这次却没扬起手中的鞭子。她当然知道这样的选择意味着什么,当然也懂得言城志这样做的目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黑衣使者觉得言城志其实没那么讨厌。 "你确定要这样做?"孟婆也觉得很是意外。多少年了,虽然这期间也有人选择跳下忘川河,可换来的只是一年又年无尽的折磨与煎熬而已。 有后悔的,有放弃的,有抱怨的……但一切都已无法逆转。孟婆是那一切最好的见证者,也一次次感同身受的经历着那一切磨难。现在言城志又做出这样的选择,结果又会怎样?孟婆竟然有些小小的期待! "我确定!确定!"言城志像是在回答孟婆,又似乎是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要明白,就算你不喝这孟婆汤,就算你能忍受这忘川河折磨。就算你能坚守千年,可你心中的那个人千年内都不知道轮回多少次。就算你依旧记得她,她又能记得你吗?一切还有意义吗?"白衣使者耐心地劝解着,希望言城志可以做出正确的抉择。一旁的孟婆也表示赞同,连黑衣使者也好言相劝着。 "我愿受千年无尽折磨, 千年等待,只为记忆有你。 无论你记得,不记得, 我都将记得, 记得我们的回忆。" 言城志知道她一定没喝下忘情水,那石头上自己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证明。言城志不能确定的是,是谁在那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咚 言城志不想再听劝告,哪怕那些劝告是为他好。只见他纵身一跃,从望乡台跳进了充满未知的忘川河。 "诶……何苦呢?"孟婆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身影渐渐模糊,渐渐消失不见。 第十章 危机四伏 入眼全是血黄色的河水,昏暗而浓烈,带着一种让人想要作呕的血腥。河水显然没有承载言城志的能力,他一跳入忘川河就迅速地下落。他努力地想要向水面浮起,可怎么也没能成功。 冷!极致的冰寒,那是一种来自自灵魂深处的寒冷。言城志忍不住颤抖,那寒冷如同刀刃一样刺痛着他的灵魂。 感受到言城志的跌落,那些河里的那些孤魂野鬼,河里的怪鱼,一些人形的骨架。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嗜血的苍蝇般涌向他,那样子就如同饿到极点的野兽看到了鲜美的食物。 张着血盆撒口,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獠牙,发出凄迷的叫声,纷纷奔向言城志。 还在跌落的言城志努力地抵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可围绕在他周边的攻击实在太多,很快他已经是遍体鳞伤。 一只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什么扯断,双腿也不知道在什么已经不在,他的躯体也早已是面目全非。 这就是所谓的煎熬吗?就这样的煎熬又有谁可以承受千年?除了无尽的孤独,还有漫天的危险。言城志这才刚开始就这样,要怎么熬过千年?当一切被吞噬殆尽后,他还是他? 言城志还在不停地掉落,也不知道丢落了多久,不知道他究竟跌落了多深,受到了多少攻击受到了多少伤害。 而随着持续的向下掉落,他周边的水渐渐变得清澈,直到最后他已经处在一个完全透明的水底世界。 刚才在攻击言城志的东西就这样悬浮在浑浊的水里,一直停留在上方死死地盯着还在跌落的言城志。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使得它们不敢继续追逐。相对言城志这美味的诱惑,这清澈的河水似乎更让它们恐惧。 很快言城志不再跌落,现在的他已经处在了忘川河底最底部。这是一片透明的世界,和处在它上方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河水不知不被什么东西分割,就那样形成两个济渭分明的世界。一个昏暗,一个透明。 清澈的水让可见性极好,放眼望去四周空空如也,入眼所见只是清澈的河水。不时有几个气泡从河底冒起,然后渐渐升高,渐渐变大,最后消散。 如果不是远处零星散落着几具人形枯骨,甚至会有人认为里是优美的海底世界,而不是险恶的忘川河底。 "终于脱险了,那些厉鬼,那些恶魔,它们呢?"看着已经支离破碎的自己,言城志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尽管伤得不轻,但至少还有着自己完整的意识。 言城志疑惑寻找着干才攻击他的东西,暗暗提防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放眼四周却什么也没找到,它们就那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猛然抬头,言城志再次看见了那些让胆寒的东西。'啊……'一声惊呼,只见他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躲避它们的攻击。 良久以后言城志并没感觉到自己受到任何攻击,这让他很是意外小心翼翼抬头。 只看见刚才一直对他发动猛烈攻击的怪物正如同玻璃窗上的苍蝇,明明能看见言城志,也想要奔向他,现在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就那样在昏暗中飘来飘去,似乎在寻找着冲破枷锁的方法。 言城志似乎也明也白了那些东西不能再向下,不能进入自己多在清澈世界。 "我去,吓死老子了!来啊,怎么不来了!"言城志对着上面叫嚣到。而那些怪物完全毫无反映,依旧只是显得有些机械的飘荡着。 言城志终于确定它们不再会伤害到自己,也就不再那么害怕,而现在所处的地方也没有刚才那种寒冷。他甚至觉得,如果是在这样安全的环境等待千年,又有何不可? 闲来无事,言城志决定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毕竟这里或许这里会是他要呆千年的地方。熟悉一些,总会更有安全感一些。 言城志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双脚让他的行动很是不便。他也想要去找回自己失去的肢体,可他不确定它们是否还存在。加上头顶那些怪物,使得他放弃了那样的想法。 不得以他只能用手和上身摇曳着,以此来移动自己。好在此时的他依旧可以移动,只是那过程太过艰难,那速度也太过缓慢。 言城志扫视着眼前的河底,没有任何水生物,甚至连植物都没有。除了偶尔的几具枯骨,只有清澈透明的河水。 不对!言城志发现在离自己不远处有一株长着三片叶子的枝桠。一尺来长光秃秃的枝干,三片如柳叶般的叶子分布枝干两边,此时正发出翠绿的光芒。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株小草?貌似这里只有它是一活物"言城志暗自腹诽。 艰难地,慢慢地,言城志努力向那株小草靠近。终于在经过漫长的努力后,他终于来到小草的旁边。 伸出仅剩的右手,言城志把面前的小草温柔的抓在手中想要把它摘下。 而在言城志刚把那株小草摘下的瞬间突发巨变,只见他身边原本平静的河水,甚至连空间都猛烈的晃动起来。 原本清澈的河水渐渐变得浑浊,似乎先前那无形的阻挡已经不复存在,上方的浑浊的河水开始向下倾泻。随之而来还有那些先前无能为力的怪物,它们如同出笼的洪水猛兽尽情地咆哮着,放肆地狂欢着,使得原本平静的世界变得喧闹。 它们满处寻找着言城志的踪影,可却再也找不到。他就那样凭空消失,和言城志一起消失还有那株小草。 此时的言城志正处于一个黑暗的空间,除了一片黑暗别无他物。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城志渐渐恢复了意识。 "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 除了依旧无尽的黑暗,没有任何任何改变,也没有谁对于言城志的问题做出回答。 "神不是说要有光吗?光呢?光在哪?" "对哦,神说要有光!好吧!"一个如同来自远古的苍老声音突兀地在黑暗中响起,而后言城志看见了光。 "谁?谁在说话?"在听到声音言城志惊讶地开口问。 没有谁回答言城志,这空间依旧静如死水,不同的是现在已经不在黑暗。 借着光线,言城志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约两平米的空间,除了四面光秃秃的墙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是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言城志只记得刚才他把那住小草摘下后就一阵晃动,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而后他就出现在了这里。 "难道一切都是因为那株小草?它呢?"摊开手掌,却没能看找到它的踪影。寻觅无果,言城志也就果断放弃,他现在更渴望弄明白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刚才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显得遥远却又浑厚。 "来了……来了……嘿嘿……嘿嘿……"紧接着又一个声音响起,不同的是这个声音显得那样阴暗尖锐,那样让人毛骨悚然。 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久久地回荡在这空荡的空间,让身在其中的言城志觉得眩晕。 "谁?是谁在说话?谁?"言城志掩饰不住灵魂深处的紧张,慌张地几乎怒吼到。 "我是谁?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接着又是久久的回荡在这空间,让言城志又是一阵眩晕。 "你终于来了……"良久之后又也个声音想起,却也只有一个声音想起,也不再让这空间有回音。 "你是谁?我在哪里?" "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或许我也有名字吧,不过我忘记了!至于你,你在我的世界里"苍老的声音说到,有些唏嘘,有些遗憾,或许是因为他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刚才那个他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在你的世界里?对了,什么叫我在你的世界里?我不是在忘川河地吗?为什么会在你的世界里,你是谁?到底是谁?"言城志一股脑抛出自己的疑问,不弄明白这些他没安全感。 "我是我,他也是我,他也会是你!"那声音解答到,可这一解答却让言城志更加糊涂。 "你说了等于没说,我知道你是你,我是我,他为什么是你?又为什么会是我?还有你知道我会来这里?你以为你是神啊!"或许感觉到和自己对话的声音没什么危险,言城志有些不屑。 "无知的存在啊,你可以当我是神,我当然知道你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只需明白你现在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就好,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 或许是因为言城志的态度,那声音显得有些生气,有些无奈。 "你还是神,我还是鬼呢!我都死了的人,还谈什么生死只在你一线之间。"言城志暗自腹诽。 "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是亡魂,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那声音如同知道言城志的想法一般,冷冷地威胁到。 "难道不是?"这次言城志直接说了出来,他已经明白说不说出来效果都是一样。 那个声音不再回答,只见这个空间再次变成黑暗世界,并且剧烈晃动着。随后爆发出山崩地裂的声响,伴随着言城志那恐惧而尖锐的叫声,直至最后再次回归平静。 第十一章 迷雾重重 第十一章迷雾重重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破败的世界,天是浑浊而灰暗,四周充斥着 无尽的死寂,破败,荒凉。 开始糜烂的尸体发出让人觉得刺鼻而恶心的气味,尸体周围萦绕着如同苍蝇一般的东西。苍茫的大地上随处可见残肢断臂,此时分不清它们是什么生物的肢体。不一例外它们都很残破,有的没有头,有的没有手脚。四处可见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大地,映红了空。 虚空中同样挂着着很多不知名的尸体,它们就那样被一根根长矛钉在虚空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早已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只有鲜血还在不断顺着伤口流出滴落而下。 滴答…… 滴答…… 滴答…… 鲜血滴落的声音成了这个世界此时唯一的声音,声声回荡在这无尽的旷野之上。而有一句尸体的血正好滴落在躺在一具尸体的嘴中,而后再次从地上尸体的口中溢出。 "噗……噗……呸!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那一具尸体竟然动了,竟然还发出吐血的声响。 原来这具躯体不是尸体,还能动或许还活着。这具躯体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言城志。 "这是哪里?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言城志摇晃有些沉重的脑袋低语。没有谁回答言城志,四周依旧那样的死寂,那样凄迷。 言城志挣扎着坐起来,然后想要站起身来。此时的他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体是残躯的,而此时的他竟真如常人一样正常的站了起来。 "啊……我的脚……"言城志惊讶地发现先前在忘川河里不知道被什么咬掉的一支脚又重新存在于他的身体上。他那丢失的是手臂也回来了,身体也完好如初,完全没了任何伤口。 "这……这……我这是鬼品大爆发啊!哈哈……哈哈……"言城志很臭美地沉浸自己再次健全的喜悦中。 惬意地甩了甩手,再次确认着它们是属于自己的。看着已是健全的双腿,言城志突然有种想要跳跃的冲动。 双腿弯曲,下蹲蓄力,很随意地做出一个向上跳跃的动作。 "啊……啊……啊……" 只见言城志的身体急速想高空飞去,如同火箭一般快速向高空奔去,而他本人显然被自己这突发状况所吓到。 "啊…… ……啊……妈啊 ……" 言城志地叫喊着,声音划破长空。随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升高,声音渐渐变得弱小,变得遥远。 此时言城志刚才所在的地方正站着两个黑白搭配的身影,正惊奇的看着渐渐远去的影子。 "咻………" 良久之后,一个快速移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 “啊……” 砰 言城志的身体再次回归大地的怀抱,发出剧烈的声响。惊起滚滚黄尘,也惊得那些‘苍蝇’四处逃窜。 "啊……我的鼻子……痛!"淹没在尘土中的言城志哀嚎着。 终于翻滚的黄尘再次归于平静,渐渐露出了言城志的那狼狈的样子。只见满脸黄土,几乎已经分辨不出他的样子,而他的头发正一根根直立在他的头上,而他的衣服…… 不!现在已经不能确定他身上穿着的是衣服。它是衣服的样子,包裹着言城志的身体,可看起来确几乎是透明的。他就那样包裹着言城志的身体,如水一般在他的全身流转着。 "呵呵……我猜他一定是脸先着地!"一个声音响起,随后更是爆发出畅嘲笑声。 "是你!" "是你"两个声音同时说到。 言城志认出这个嘲笑自己的黑衣人正是先前接应自己的黑衣使者,此时依旧一身黑色长衫,有像裙子又有些像古人穿的那种长袍。至于是什么材质制成,言城志还真看不出来。 只见黑衣使者此时还在肆无忌惮地笑着,完全没感受到或者无视了言城志那杀人的目光。 没有去打断黑衣使者,言城志只是就那样呆呆的站着,看着眼前还在高兴笑着的她,他惊讶发现此时竟然可以看清黑衣使者的样子。 原来黑衣使者有近乎完美的火爆身材,黑色长袍宽松地披在身上。胸前那高耸的双峰傲然挺立,黝黑的皮肤依旧没能掩盖她精致的容颜。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正随风而动,尽然有种让人砰然心动的韵味。 "好美……"言城志忍不住感叹。 "你能看见我……"终于黑衣使者停止嘲笑,转而一脸微笑的看着言城志,丝毫没有因为言城志的无礼而生气。这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看来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对于赞美都是受用的。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能?" 言城志问到,他也很是疑惑。明明之前一直都看不清楚的,为什么现在却可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可以看见你,我记得我之前是看不见你的样子,可刚才我却清晰的看清楚了你的样子。"说话间言城志再次验证着,依旧一样的答案,言城志依旧可以清晰地看清楚黑衣使者。 "怎么就你一个,那个温柔的白衣姐姐呢?你们不一直都是黑白配的吗?怎么不见她。" "小白……小白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的了……"黑衣使者一脸忧伤的说到。 巨变发生后当黑衣使者再次有意识时,却丢掉她的搭档,她的姐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忧伤的感觉,一时间大家都没能找到答案。 "弄出刚才动静的是你?"一个优美柔软的声音打破沉默。 "你是?"看着眼前美艳的女子,言城志不记得他认识眼前的女子,尽管她是貌若天仙的女子。 一袭白衣,洁白如雪,没有一丝褶皱。那美丽的容颜足以倾倒众生,就算用再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任何的瑕疵。她就像上苍最完美地作品,就那样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表情都没,可却无时不刻不彰显着无尽宛若天成的妩媚。 "笨蛋,他是孟婆啊,你不是见过的吗?"黑衣使者完全鄙视言城志,说话见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头,就像长辈训斥着小孩子。 如果可以,言城志真想狠狠把黑衣使者推倒,狠狠地揍得她面目全非,可言城志完全不认为她有任何胜算。黑衣使者那火爆的脾气,还有就算她那足以让言城恐惧的鞭子,足以让言城志望而却步。 " 她是孟婆?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好骗?"言城志完全不相信。 "你……我骗你做什么……"难得黑衣使者没有动手。 "我是孟婆,至少他们这样称呼我!"白衣女子自说自话般说到。 "你们确定?" "确定" "确定" 好吧,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言城志承认自己被打败了,也确定眼前这个看起来的只有二十多岁的美女是孟婆。这哪是'孟婆',根本就是'孟妹'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刚才那是你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孟婆平静的问到。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冰冷,给人一种的高傲的感觉。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重重摔落的人,我想应该是我吧!"言城志腼腆地回答。说话间还不忘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那疼痛的感觉依旧真实! "你可以飞那么高?那么高掉下来,竟然还没事?"黑衣使者完全不相信言城志说的话。虽然她刚才明明清楚地见到了躺在地上的言城志,可依旧毫无顾忌的打击着他。 黑衣使者想不明白,此时此地,言城志一个新生不完全的鬼魂竟然可以飞那么高。虽然降落的的姿势有点不那么优美,可言城志毕竟做到了黑衣使者和孟婆现在也做不到的事。 言城志的回答让孟婆和黑衣使者都陷入了沉默,而他自己想着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改变。疑惑的又何止黑衣使者,他同样也满是疑惑。 "这里还是在冥界吗?"虽然遇见了两个相同的人,可言城志依旧不确定这里是否依旧还在冥界,毕竟这里和之前的冥界有着太大的区别。 之前的冥界虽然阴冷恐怖,可却没有完全不像现在这样的破败。此时的冥界到处都是残岩断壁,到处都是尸横遍野,到处都是血流成河。 "你以为这里是哪?当然是在冥界!"黑衣使者再次嫌弃着。 言城志直接无视了黑衣使者的回答,无视了她存在。转眼看向孟婆,在他看来孟婆的话更值得相信。 难道长得漂亮说话就值得相信,可黑衣使者也不丑啊!当然必须承认黑衣使者的确黑了那么一点点,或许不只一点点。 "这里是冥界,我们脚下的是忘川河底。"依旧冷冷地回答。 "什么?你说什么?我们踩着的是忘川河底?"言城志几乎又再次跳起。回想着之前的遭遇,他下意识地想要离开这险恶之地。他最终还是 没跳,只是担心自己的脸遭受无妄之灾。 "那河水呢?河里的是的那些鬼东西呢?"一想到河里的那些鬼东西,言城志就觉得害怕,毕竟他先前一直深受其害。 "忘川河水在你身上,而那些东西在就是这些."孟婆指着那些尸体说到。 跟随着手指的方向,言城志看见了成片的尸体,成片的尸体它们就那样布满河底,甚至很多都是重叠在一起…… "河里的东西都死了?都在全死了?死得好!"言城志有种复仇的快感,虽然这一切和他没什么关系。 "我也希望它们全都死了,可……"孟婆欲言又止。 言城志突然想起孟婆刚才的另一句话,惊讶地问道:"你说忘川河里的水在我身上?我没看到啊。"言城志努力的寻找着,可却没人找到任何水的踪迹,难道孟婆也骗人。 "有些事你以后慢慢会懂,现在多说无益!"孟婆回答到。 孟婆也有着太多的疑惑,比如言城志刚才为何可以飞得那么高?比如为什么忘川河的水会缠绕在言城志身上?比如言城志为什么在冥界,却什么事都没有,反而看起来很是怪异? 第十二章 终归殊途 "为什么冥界会变成这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言城志再次抛出自己的心中的疑问,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在他意识到中,他跳进进忘川河才没多久,为什么冥界就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故! "诶……"孟婆重重地叹息着,一时间愁眉紧锁。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发生在冥界的事,她同样解释不了! "孟妹,你倒是说啊……"看着孟婆的样子,言城志着急地催促到。眼前一切一切就想迷一样,而他是如此渴望揭开谜底。 或许是真的因为太想要知道答案,又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言城志竟然叫出了自己心中对孟婆的称呼,而且还是那样的自然。 "你刚才叫我什么?"孟婆惊讶地问。言城志刚才那一声'孟妹'勾起了她心中那埋藏无数年的记忆,那些铭刻孟婆记忆深处的记忆。多少年了,孟婆已经忘记有多少年没听这样的呼唤。 "啊……我,我什么也没叫……"言城志无力的狡辩着,自己也发现刚才突然…… "虚伪!叫了就叫了,还不敢承认,你是不是想让孟婆做变成你的'孟妹'你知道孟婆多大年纪了吗?你叫奶奶还差不多,还孟妹……"黑衣使者无情地拆穿着言城志的谎言,很好地把握着每一次打击言城志的机会。 "使者大人,你现在还要抓我再去冥界深处吗?"言城志笑着试探性问到,这也是他心中一直担心的。同时他也希望借此可以转移孟婆的注意力,要不然……言城志不敢想象! "我……"黑衣使者一时间无言以对。不禁暗自腹诽'冥界深处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我带你去干嘛,再说你都做出选择了,我还怎么能抓你去……' "你若执意要求,我可以满足你 !"黑衣使者不愿服输,可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没有底气,怎么看都觉得她说的这些有些牵强。 "也就是你不会再抓我去咯!"言城志从黑衣使者的表情中得到了肯定答案。 "我……" "你什么你……" "我……" "我和你有仇?没有吧!你照章办事,我也一直配合你们工作,我怎么感觉你从一开始就针对我?我欠你钱了?我得罪你了?还是我没给行贿?你想怎样?你说,我做!"没了后顾之忧,言城志终于有勇气问出心中深埋依旧的问题。 "你……"黑衣使者再次无言以对。"你找死……"说着黑衣使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了她的鞭子,再次狠狠地抽向了言城志,她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只见那黑色的鞭子跃过孟婆的阻挡狠狠地抽向了言城志,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阻挡了鞭子的落下,并很快把鞭子弹开。 "小黑,够了!别闹了……"走出回忆的孟婆训斥到。 '弱水,真的是弱水……难道传说是真的?'看着被弹开的鞭子,孟婆吃惊的暗自揣测。同时他有陷入了另一个谜团,如果附在言城志身上的真的是弱水,那它为什么会选择附在言城志身上? 弱水是什么样的存在孟婆比谁都清楚,她还从未见过的弱水什么时候会依附在一个弱小的鬼魂身上。眼前的一切颠覆了孟婆对弱水的认知,同时也想到了另已中可能性。 "孟婆……是他欺负我,你都不帮我教训他……"黑衣使者的撒娇般说道。脸看起来更黑,而那小嘴厥得老高,就像言城志真把她怎么样了,她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言城志是吧?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或许是因为发生在言城志身上的事有太多的无法理解,孟婆一脸严肃的问到。 "打算?"言城志唏嘘。从他成为灵魂开始他就没了任何打算,他还可以有什么打算?见到所谓的土地爷爷他奢望复活,最后却只能接受残酷的事实。 而后言城志就只想一切随遇而安,做一个鬼或是什么。现在被问及这一问题,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地府去不了,那又该去哪里?总不可能一直在这荒野中游荡。 "我不知道……" "那就现在想想……"或许是感受到了孟婆的严肃,黑衣使者也郑重地提醒到。虽然她不喜欢言城志,但这并阻碍她在大是大非上的善良。 "我想回到我生前的地方,想在回去看看那个世界!"良久以后言城志才一脸认真地说到。与其的说言城志想再回去看看那个世界,不如说他想再去看看那些人。就算什么都做了,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但他也想再去看看。哪怕只是看看! 如果真的可以选择,他真的想再次回到人间,那里有着他太多的牵绊,有着太多太多他想做的事。如果真的一切可以重来,他一定会好好珍惜曾经永远的,他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回去干嘛?你只是一个灵魂,你生前的亲人,朋友都知道你死了。就算你的再回去,他们也不会认识你是谁,甚至他们或许根本看不见你 ,也不知道你的存在!"孟婆问到,她实在想不明白言城志何以会这样的偏执,何以会如此想再回到尘世间。 很多事,很多人总是要在错过以后才知道什么是对,我们总是在失去后才会想起要去珍惜。我们总是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都还来得及!当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以后,我们才发现一切都已无力改变! "可我记得他们,可我记得他们,我想再看看他们,哪怕一眼,我想看看他们……"言城志固执地重复着。哪怕再次回到尘世间已是物是人非,可他依旧想要回去。 这一刻他不禁想起了他的老婆孩子,他的朋友兄弟,还有那个她,还他们还好吗?她还好吗? "你会介意我和你一起回去吗?"孟婆没有再去劝阻言城志,而是抛出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孟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可当她知道言城志的想法后,她突然也想再回尘世间走走看看。或许时过境迁,或许物是人非,可此时她就是有那样的冲动。 孟婆心中那些被深深掩藏的回忆,那些记忆深处的人和事趋势着她那样去做。而她也想留在言城志身边,以验证自己那些想法。 "回得去吗?"言城志和问到。毕竟死而复生,鬼混再次回到阳间这有伤天和,有违天道。 "以前不行,现在或许可以吧!"孟婆也不太确定。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愿意尽十分的努力!"言城志郑重其事地说。 很快言城志被一个最重要问题所困扰,怎么回去?黄泉路还可以回头吗?他可记得来时的路上,再回头去早已看不见来时的路。现在有要如何踏上归途?路在何方? "我会和你一起去努力找到回去的路,至于能否成功,我也不太确定。"虽然孟婆可以找到回去的路,可想要再次回到阳间并不只是找到回去的路就可以的。 "孟婆,你说的不是真的吧……你也要回阳间去?而且还是和他一起?"黑衣使者惊讶地问到。敢情她一直以为孟婆在开玩笑,不知道她惊讶的是孟婆要去阳间,还是惊讶孟婆要和言城志一起回去。 "她呢?"对于孟婆的要求言城志当然是举双手赞成,毕竟有孟婆这么一个大美人一路相伴,相信能为孤寂的路不再那么无聊。再加上言城志也不知道回去的路,总得需要一个引路人。 "她呢?我们的黑衣使者大人呢?千万别告诉我,她也和我们一起!"言城志可以一直没忘记身边旁边还有黑衣使者这个危险人物。如果,如果要让他和黑衣使者结伴通行,他或许需要重新考虑风险。 "你很怕我和你一起回阳间?"黑衣使者已然听出言城志语气里的嫌弃,第一时间提出严厉的质问。 "你觉得呢?我又没被虐的嗜好,干嘛想和你一起?我找打啊?" "你……" "我什么我……?" "谁让你总是惹我生气,你就是欠收拾!"说着黑衣使者又抽出了鞭子,可最终还是没下手。 "你看,又准备动手, 我怎么惹你了,是你自己的脾气不好,真为你的以后担心…… " 黑衣使者再次无言以对,只能一脸委屈地撅着嘴,似乎也说不尽的委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抽言城志。难道言城志欠抽? "好啦,你们别闹了,小黑还有自己的事,不会和我们一起的"孟婆看不过去,主动解释到。 "谢天谢地……" "你……" "小黑,我要和你言城志回阳间。你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做,只是我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多保重,事成之后,你我就在凡间汇合!"孟婆语重心长地交待。 孟婆之所以会选择和言城志一起,更多是为了验证那个传说。黑衣使者同样有着重要的使命需要去完成,也必须有人去完成。 "孟婆请放心,我会的!"黑衣使者郑重的保证到。此时她没有任何犹豫,哪怕前路艰险,哪怕一切都只能由她去完成。一瞬间,黑衣使者感觉自己的身上的压力增大了许多,可她却不能逃避那责任。 "小黑无论怎么样,无论成败与否,记得好好好保重自己!"说到动情处,孟婆紧紧地把黑衣使者拥在怀抱。 "你也一样,一定要保重自己!如果他欺负你,就揍狠狠揍他"黑衣使者天真的说到。她似乎忘记了如果言城志可以欺负到孟婆,孟婆又怎么有能力狠狠地揍回去。 或许被眼前将要分别的伤怀所感染,言城志并没有去反驳黑衣使者的话,而是就那样静静看着眼前的画面。 "再见!保重!"黑衣使者说完漠然转身离开。微风拂动着她的长发,让她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落寞。 望着黑衣使者渐渐远去的背影,虽然不知道黑衣使者要去做什么,言城志能想象黑衣使者前路一定不会那么太平。 "再见,珍重!"言城志默默地在心中说到,突然觉得有的时候可以简单地道声再见也是那么的幸福。 这个时候至少还可以道说声再见,可言城志死前连和亲人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太多事,太多人难道不都是这样吗?甚至都来不及说再见。 "我们也走吧……"孟婆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后说到。 就这样言城志踏上了归途,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尘世间等待这着的是什么,可他依旧选择回归凡尘。 第十三章 何处铭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爬过无数尸骨后言城志终于走出了忘川河。一路上他探听着一切关于反生在冥界的事,可每次孟婆都只是用只言片语掠过,直到现在言城志也不太清楚冥界到底反生了什么。 言城志不知道眼前这个叫孟姜女的孟婆,是否和自己的听说过的那个名字是不是一个存在。 想着自己很快就要离开冥界,言城志也就放弃要去弄明白的想法。他觉得反正和自己也没太大关系,他们就那样各怀心事地走在通往阳间的归路上。 不知不觉间言城志再次经过那快青色的石头,它还是那样躺在那里丝毫没有因为冥界发生的事而有任何改变。看起来依旧是很普通一块石头,唯一不同的是之前显现着的四个血红的字早已消失不见。 言城志看着眼前的石头,那个身影再次出现在言城志的脑海。那个他刻下名字的人,那个她还好吗?言城志依旧好奇的是,是谁在它上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是她?是自己脑海中的身影?还是谁? "你怎么了"走在前面的孟婆发现言城志停下脚步,又退回到言城志身边问到。 "孟姐,你知道这青色的石头是什么吗?"言城志说出心中的疑问,从一开始他就好奇为什么眼前的石头可以有那样的能力。 孟婆并没有因为言城志称呼自己为'孟姐'而有任何不悦,这是他们先前已经达成共识的。虽然孟婆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月,可她现在的样子怎么看也构不成'婆'这个称谓。 "我们称它为'三生石',据说可以铭刻出每个人的前世,今生,来世!"对于这块石头孟婆倒是没选择隐瞒什么。 "'三生石'可以铭刻出人的三生……"言城志重复到。 "孟姐,它真的可以铭刻出人的三生吗?" "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当我来到冥界的时候它就存在了,它是否真的可以铭刻人的三生我不知道,或许也没有谁可以知道。"抬起头望向那遥望远处,孟婆有些唏嘘地说。 "你也有在上面刻上一个名字吗?他是谁!"想着先前做的,言城志很想知道孟婆有没有在三生石上刻下谁的名字,刻下的会是谁的名字。 "不该问的别问!"孟婆突然大声的训斥到。只见她一脸怒容地瞪着言城志,原本那完美的面容突然显得那样的恐怖,那样的虚幻。一头青丝和那一袭白色的长裙正无风自动地飘扬着。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的身体细微的颤抖着。 用力的摇晃着脑袋,言城志努力想要从眩晕中清醒过。孟婆刚才那一声怒吼久久回荡在言城志的脑海,使得他出现短暂的眩晕。接触孟婆这么久,言城志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孟婆,恐怖如斯的孟婆。 平时的孟婆虽然总是那样冷冷的,可也只是让言城志那只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她高冷而已,而刚才的孟婆却让言城志感觉到恐惧。那是一种最本能的恐惧,这使得言城志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 。 "对不起!"两人几乎同时说到。尽管孟婆再次变回平常冷冷的样子,可言城志依旧觉得后怕。 "孟姐,我想……我想……"言城志欲言又止。 "有什么直接说!" "我想请你帮我把这石头带回阳间……"言城志看着眼前石头突发奇想的说到。说完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为什么?" "我……"言城志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解释,而他心中的想法又怎么能解释. "我办不到!" "这……孟姐,你应该属于神仙一类的,这都办不到?"言城志不想放弃。 "第一,我不是神仙,而是鬼仙!第二,我的确办不到,第三,我也不没听过谁可以移动这石头!" 言城志不再勉强,而是想着要怎么却询问那个人,毕竟现在所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有这石头做证还好,可如空口无凭任谁会觉得言城志是疯子。此时的他已然自动忽略了每个鬼魂都不再拥有前世的记忆,那个人又怎会记得这一切。 "你为什么要带走这么大块石头!" 孟婆忍不住好奇地问,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言城志样的奇葩。 "我不告诉你。"言城志是在报复,同时也是不知道该怎想孟婆解释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 伸出右手,言城志怜惜地抚摸着青色的石头,如同正在抚摸着自己的爱人,是那样温柔,那样爱怜。 "若是你能在小点就好了"言城志笑声嘀咕到。 “这……这……这……”孟婆忍不住惊讶叫出声,原本的樱桃小嘴此时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神此时也充满震惊,充满不可思议的神情。 那青色的石头竟然真的变小了一圈,只是言城志却没有发现而已,可这并没逃过孟婆的双眼。克制住心中的震惊,孟婆问道:"小志,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言城志回头不解的回答,只觉得孟婆是不是太无聊了! "真的?" “真的!” "你确定?"孟婆不相信言城志,也不相信那恒古未变的石头会自己变小。难道真是应为冥界的巨变? "我说若是这石头能小点就好了。"不得已言城志的坦白到。 青色的石头再次小了一圈。 "什么?" "我说石头在小点就好了,那样你就可以带走它了!"言城志觉得此时的孟婆很无聊,而他此时看不见也丝毫没发觉身后青色石头的变化。 "石头要是变小点就好了"孟婆重复这言城志的话,同时也注视着那青色石头的变化。很遗憾,那石头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任何改变。 “这……”孟婆很是郁闷,这石头还真是任性! “你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孟婆想要再次验证。 "我……" "说!" "我说希望石头可以在小一点就好,再小一点,再小一点……" 眼看着那青色的石头又一次随着言城志的话渐渐变小,这石头还真是任性,似乎只听言城志的话。‘我才是仙好吧……’孟婆再次无语。 "这……"孟婆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唇,而后连忙的跑向言城志。 "孟姐,你怎么了?" "你是回头再看看那青色的石头就知道了"孟婆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 言城志依言回头,看见了一幕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景象。原本一人高的青色石头现在变得只有一个小石墩大小,依旧躺在那它先前留下的坑里,只是此时的石头太小,坑太大! "这……这是怎么回事?"言城志不解地问。这太神奇,也太超出他的认知。 孟婆解释着她刚才看见的景象,她和言城志一震惊,同样样不明白其中缘由。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不容怀疑。 "小一点,再小一点……再小一点…… "言城志想要再次验证。依旧是一样的结果,那个石头真的变得越来越小。 言城志饶有兴致地持续重复着口中的话,而那青色石头正随着他的话一直不断变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石头去哪里了?哪里了?"看着就那样从眼前消失的石头言城志震惊得难以复加。郁闷!对,言城志很郁闷!他只是想让石头小点,这样才可以方便他携带。他不想要那石头消失不见,不想! "我也不知道!" "这……我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什么……它怎么就不见了呢?那石头怎么可以不见了呢?它不见了让以后的人去哪里铭刻三生,去哪里铭刻……"言城志怒吼着。有些悲切,有些后悔! "啊……啊……"言城志持续咆哮着,有些歇斯底里。他后悔了,后悔因为自己的让三生石变没了,从而剥夺了别人铭刻三生的权利。 "啊……"尖锐的声音响彻在大地,飘荡在虚空之中。 良久以后,终于渐渐安静下来的言城志说到:"孟姐,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错了……?" "算了,不见了就不见了吧!"孟婆安抚到。很多言城志不明白的事,她却知道,只是她也还有很多东西不确定。 "走吧……"言城志依旧沉浸在莫名的伤感中。现在的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只想早点回到阳间,只想早点见到她。 他们一路走过望乡台,走过孟婆庄,走上黄泉路。原本的火红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幕幕凋零,一片片破败。 一路沉默,一路惆怅,一路缅怀。两位都怀着不同的心情走在离开的路上,走向未知的前路。孟婆是因为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次离开冥界,言城志是没想到自己匆匆地来,又这样匆匆地将要离开。 终于孟婆带着言城志来到了阴阳两界的界点,原本矗立在虚空的是城墙早已破败不堪,残岩断壁上散落着一些尸体,让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凉。 "穿过这里就能到达阳间。"孟婆这样说着,可却没敢再迈出向前的脚步。 孟婆依旧清晰记得上次从冥界穿过界面时的感觉,上次还有别的协助,而这次…… 这也是她最开始所担心的原因,接引者带灵魂来到冥界简单,可冥界的生物要打破天和重回阳间,难!太难! "哦,那走吧。"言城志依旧情绪不高,是因为先前发生的意外,也是因为他不知道再回尘世间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每向前一步,言城志心里就紧张一分。 坚定地踏出脚步,言城志瞬间消失在孟婆的视线,也从冥界消失。很快他他又退再次退回,因为他发觉孟婆依旧站原地。 "孟姐,你怎么不走了!"言城志不解地问。 孟婆没有回答,而是一脸惊奇的看着言城志,如同看着怪物一般惊讶。"你没事?你刚才跨过了两界屏障,然后又退了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向前走了一步,却没发现你,我又退回来了"言城志轻描淡写地说,似乎真的只是简单的跨出一步,然后又退回。 虽然言城志说得简单,可有着切身体验的孟婆却深深知道要跨出那一步是有多么的艰险,可看言城志的样子似乎一切真如喝水吃饭般简单。 "这……"孟婆解释不了。 "走吧!"言城志催促到,可孟婆依旧不为所动。 "我怕!"孟婆羞涩地说到。 "怕什么,很简单啊……"言城志不明所以。 沉默,不是因为不屑回答,而是因为孟婆的恐惧,也是因为她不知道去怎么解释。 "走吧……"说着言城志壮起胆子牵起孟婆的手,再次迈出一步。 没有心情去理会入手的柔若无骨,言城志只想早点快点回去。没有去训斥言城志的无礼,孟婆只是紧张地闭上双眼,全身不住颤抖着。 良久之后孟婆没有感觉预期中的变故,没有任何的不妥。'难道我们没有迈出那一步?'这样想着,孟婆睁开双眼看却只看见周围快速掠过的虚空,孟婆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言城志抓住。 "小志,我的手……你的脸……" 孟婆惊呼到。 第十四章 物是人非 "啊……流氓啊……"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在车水马龙的大街。随后一位少女逃迈着矫健的脚步逃也似的跑开,完全没有身上臃肿的衣服而影响速度。 "快来看,这男的竟然没穿衣服,变态吧?……"一个中年妇女品头论足,却没有跑开,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裸男。 "我说兄弟,这是在搞行为艺术?胆色不错,身体也不错。脸上的胎记也很有特色……"这是一个自认是文艺青年的男子,他或许也在想自己的什么是不是也这样尝试一下。 "身体是不错,你没见他这么冷的天都在出来秀身材吗?" "草,这年头为了出名,不光女的愿意脱,男的也指望着一脱成名?也不怕冷死"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越来越多的人议论着眼前的所见所闻,很多人甚至拿出手机拍照摄影。 一会儿发个微博,晒个朋友圈,那点击率完全可以想象。 "孟姐,这些人在议论谁?这里哪有裸男?"言城志不明所以,还用目光搜寻着。 "快看,他看过来了,帅哥这边,……"说着一个女孩调整自己的的手势,让画面可以更清晰。 "这男的还真是自信,看他的样子丝毫没有害羞……" "玛的,改天我也脱一个……"一个胖哥说到。 "滚……"一群人攻击到。 人群依旧议论纷纷,人也越聚越多,太多人停下自己的脚步向这变围过来,甚至已经影响到正常的交通运转。 "他们不是在议论我吧……"言城志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敢肯定。 "我想应该是吧!"孟婆也忍不住流露出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自己的再次平安地来到了阳间,还是因为她同样觉得好笑。 此时的孟婆没了先前那淡淡的忧郁,浅浅的笑容正洋溢再她光洁白皙的脸上。或许真的印证了那句'会眸一笑百媚生……',温暖的阳光撒在她那洁白的长裙上, 让人有一种如浴春光的惬意。 "孟姐,你真美!"言城志忍不住赞美到,他不是没见过美女,可此时依旧看得醉了。 无论是自己的老婆兰美惠,还是司徒静,都可以算是不折不扣的美女,可和眼前的孟婆比起来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他们可以看见我?再说我一直都有穿衣服啊!"说着言城志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纳尼……"言城志惊呼。他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就算一丝不挂,哪有穿任何的衣服,这…… 猛然抓起身旁孟婆的手,言城志全力逃开。这丢脸丢大了,这都展览这么长时间了,关键是还没找那些人收费。 "诶……快看那帅哥逃跑了!别啊,帅哥再让我们看看……"一个幸灾乐祸的小太妹叫到,丝毫没觉得害羞,丝毫不懂什么'非礼勿视'。 "别说这兄弟肌肉还真的发达,你看他跑起来的样子……" "嗯,是不错,跑开的姿势也还不错,这是在向大家招手示意吗?不过手放得有点低了……” 尽管言城志已经跑出大家的视线,人群却依旧饶有兴致地议论着。此时的言城志已拉着孟婆的手跑进一个空无一人的巷子,他可不想再继续免费被观赏。 "他们能看见我?他们怎么可能看见我?"停下脚步的言城志依旧不敢相信这一事实,凡人什么时候开始可以看见他这一鬼魂的存在了? "不知道!"孟婆很平静地说,丝毫没因眼前的赤裸的言城志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们能看见我!"言城志终于从刚才那些人的表现中确定这一事实。他们可以看见自己,而且开看到了全光的自己。 苍天啊,大地啊!如果可以此时的言城志真想找个地缝,这是丢脸丢大发了。 "他们看不见你?难道你不比我好看?"突然言城志想起刚才那些群众似乎完全忽略了不可能被忽略的孟婆。 "看不见!" "为什么啊?" "我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就算我身在阳间,和那些凡人也是处在不同纬度! "我不也只是一个灵魂吗?他们为什么可以看见我!"尽管言城志刚才也看见了自己如人般的躯体,可他依旧没忘记的自己的状态。 "不知道!" "你能不能别看着我……"言城志放弃了毫无答案的询问,转而用手捂住关键私密部位。 "这有什么关系,一具终将化作黄土的枯骨而已……" "你 ……"言城志无言以对。心想,'就算最终只是一堆黄土,可它毕竟现在还不是啊,我也是会害羞的!' "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 "不能!" "我……你……" "大姐,你能闭上眼不?求你了!"说话间言城志已面壁靠在墙边,只留给孟婆一具黄土。哦,不!是一具光滑的后背,以及圆润的小屁屁。 孟婆依旧不为所动,言城志却欲哭无泪。他真不知道孟婆是怎么想的的'你这样我很吃亏好不,以后一定要看看孟姐不穿衣服的样子,那一定……'言城志意淫着。 "你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孟婆依旧平静如水,丝毫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旧一张酷酷的脸,依旧就那样盯着言城志,当然现在只能看见光滑结实的后背。 "想!"随口而出,几乎没经过任何的思考。 '完了,把心里话说出了了!'说完言城志才后悔把心里的话暴露出来,这怎么可以暴露出来! 没发生言城志担心的事,孟婆没有任何的不悦。'难道有门路?'言城志不禁美好地那样认为。 "不行!" 幸福没有如期而至,言城志也只能暗自在心中对自己说到"以后会有机会的,会有机会的……" "你有钱吗?" "干嘛?" "买衣服啊,我总不能就这样的出去吧,我真不是暴露狂。"言城志很是无辜,他可不想再给旁人免费观赏。如果有人愿意给钱欣赏……给钱也不行! "有!"孟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叠钱,原来她还是所谓的白富美。 "我……"看着眼前的钱,言城志真是哭了,这…… 孟婆拿的那是钱吗?好吧,是钱!还是百亿面值的,关键是这钱没法在这里使用啊! 言城志真想知道自己现在心里的阴影面积。不用算了,一定全是阴影,一定全是。 "怎么?"见言城志迟迟没接过自己的钱,孟婆疑惑的问。 "我……你……"言城志气结,连解释的想法都没了。他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双手遮挡住私密部位 ,言城志艰难地在巷子里寻找着可以遮挡自己的东西,最好可以是一件衣服。 终于的苍天有眼,言城志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翻找一件黑色破旧的衬衫。已经皱成一了一团,上面散发着让人几欲呕吐的臭味。 没有嫌弃,没有犹豫,言城志麻利地把衬衫套在了身上。还好衬衫还比较长,堪堪可以遮挡住言城志的私密部位。 赤脚,光着下半身,上身一件不算衣服的衬衫。此时的言城志活脱脱一个流浪者,而且还是一个很贫瘠潦倒的那一类。相对好点的流浪者谁会在大冬天就穿一件烂衣服?还没有裤子可以穿! "无聊!"孟婆突然吐出两个字。 "怎么?" "你不会自己变化出一件衣服来?"孟婆完全鄙视。 "什么意思?" "自己想!" "我……"言城志再次无语,这是可以凭空想出来的? "现在去哪?"孟婆不知道现在可以去哪,虽然她根本没有什么目的地,可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待在这吧! "回家!"既然知道现在自己可以被看见,言城志第一时间想的是回家看自己的孩子。让他们也可以看见看见自己,免得她为自己担心!至于其他,什么都没回家重要! "带路!" 经过半小时车程,言城志终于再次来到自己的居住的小区,却有一种恍如隔世感觉。 那个原本有些年月的小区是那么的亲切,天似乎更蓝,水似乎更清澈,花似乎更香,就连言城志平时讨厌的鸟叫声似乎也变得动听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家,言城志变得有些紧张。他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自己的孩子还好吗?而自己现在的样子…… 叽 叽 叽……言城志满怀忐忑地敲着家门,既紧张又兴奋,终于又可以再见到自己的家人。 难道出去了?或许在休息,或者是没听见吧…… "嘭……嘭……嘭……"言城志更加大力的敲着房门。 "你谁啊?别敲了!这家没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言城志身后。闻声回头,言城志才发现来人是自己对门的邻居老王,一个看起来有些肥胖的中年教师。 "你谁啊?你找谁?"看着眼前如乞丐的言城志老王防备地问。 "王老师,是我,我是言城志……" "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大冷天,穿成这样,难道他是神经病?"老王在心里做出判断,丝毫没注意到言城志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别敲了,这家人早就不在了,至于你说的言城志,他死了快三一个月了!所以无论你有什么目的都走吧!"老王一脸惋惜地说,说话是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是言城志身上的衣服太臭,也是他在防备。 "什么?你说什么?"言城志被弄糊涂了。他不就站在这里吗?怎么老王看着自己却说自己的死了。 "我说言城志已经死了,死了快一个月了,你赶快走吧!要不我报警了!"老王威胁。虽然以他的体格不惧怕眼前的言城志,但他却不想招惹没有必要的麻烦。 "王老师,现在是几月几号?"言城志满脑疑问。 第十五章 人去楼空 "十二月二十号啊,怎么了?"老王回答到,心中更加确定眼前的人有病,要不怎么会连今天的日期都不知道。 " 十二月二十号……十二月二十号……"言城志喃喃重复到,心中计算着子。原来距离他死亡已经过了二十八天,可一切给他的感觉却如同只有短短的几天一般。 "孟姐,我在冥界待了多久?" "二百八十年"孟婆努力回想后给出一个让言城志无法接受的答案。 "这……我竟然在冥界待了二百八十年,好一个二百八十年……"言城志自说自话,语气中满是无尽的无奈!他终于愿意去接受距离他出事真的过了快一个月这已事实。 "你这人真的有病吧,竟然对着空气说话!"王老师扔下一句后转身向家门走去,不打算再理会眼中的病人。 "王老师,那言城志的老婆兰美惠呢?她怎么也不在家?"抓住将要离开的王老师,言城志急忙问到。 “放手,你快放手!”王老师一脸嫌弃地吼到,还不忘用力地想要甩开言城志的手。 “对不起王老师,是我太激动了。我真的认识他们,所以请你告诉我兰美惠去哪里了!”放开手,言城志一脸真诚地询问着。 "你真的认识他们?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王老师依旧一脸怀疑,说话间不时打量着衣不蔽体的言城志。 "我真的认识他们,他们是我的远方亲戚,我这是来投奔他们来了?他们人呢?"为了弄清楚真相,言城志只得编造自己的身份。 "哦……原来如此……!"老王露出释然的表情。虽然自认和言城志一家关系处的很融洽,但也不一定会认识这眼前的远方亲戚。 "我有事"孟婆突然扔下一句,然后一跃身就那样从窗口跳下。庆幸的是常人根本看不见她,要不真会吓坏小朋友。 尽管不明白孟婆初来乍道的孟婆能有什么着急的事,可现在的言城志没心情去关心这些。 "王老师,你能说说我亲戚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言城志的老婆去哪里了?"言城志故作平静地,尽量表现得正常自然。 "诶……事情要从二十多天说起。言城志是被抬着回来的,回来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一具血肉模糊尸体……"王老师透露着深深的惋惜,眼神中也不禁流露着淡淡的忧伤。 在王老师看来,言城志是一个很不错的邻居。邻里三四谁家有个什么需要他总会很热情的帮忙,大家一直相处得很融洽。可就是这样一个王老师眼中的好邻居,却突然死了,突然死于非命。 "那兰美惠呢?她去哪里?"言城志急切地问到。说话间言城志紧紧地抓住王老师的双臂,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诶……!”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感受到言城志那期许的眼神,王老师继续说到:“兰美惠就是被那些人带走的,还有那个可怜的孩子。真不知道那些人要干什么,杀了丈夫,却连可怜的孤儿寡母都不放过!那些人就该拉出去枪毙,直接枪毙!" 事实如此的残忍,王老师的话对言城志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一瞬间言城志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而他的眼珠也早已布满血丝。 "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响起在原本安静的楼道,那声音如同有形般撞在玻璃窗上。窗户玻璃瞬间被击碎,那声波却还在继续向外扩散开来。如同狂风掠过,小区里树木花草随风摇摆着。一群受到惊吓的一群小鸟慌忙飞开,逃向天空。 此时的王老师肯定眼前的人有病,刚才的声音就不是一种正常人可以发出的。此时的王老师没去理会那散落一地的玻璃渣子,而是一脸严肃的防备着,他真担心言城志会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直到此时言城志才知道那晚的事并没因他的死去而结束,而是牵连到他的家人。兰美惠被抓,那自己的父母呢? "砰……"转身,踢腿,门应声而开! "砰……"门再次被关上。 "这人有病,别出什么事吧?"王老师嘀咕着,心里想着自己要不要报警。最后他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依旧是记忆深处的房间,一切的布置都没改变。门口鞋架上整齐的鞋子,光亮如新的桌面,被檫得几乎透明的窗户一切的一切言城志都是那么的熟悉。而现在却已是人去楼空,一切却变得物是人非。 "妹儿……你在哪?你在哪?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你,是我害了……"言城志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满脑全是那些曾经的记忆。 轻轻抚摸着房子的陈设的物品,往事一幕幕浮现。她那甜美的笑容,她那如铜铃般的笑声,她那让人心碎的哭泣,那些两人两人在一起刻骨铭心的记忆。 在那温馨的厨房里似乎还能看见兰美惠用心在准备着丰富的食物,在那小小的饭桌上,声声笑语不时传出,似乎还能看见两人相互喂食情形。在挥洒着阳光的露台上,他们就那样幸福的沉默着相互偎依。在那爱的小巢,他们疯狂地索取着彼此爱的气息……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言城志思索着,试图弄明白是谁会带走兰美惠。送自己尸体回来的人,难道是杨飞扬?如果是是他,他抓兰美惠做什么?而且还带走了自己的孩子!言城志想不明白,却想着要去弄明白。 默默拿出一套黑色的西装,紧紧把衣服抓在手中。言城志用力的呼吸着上面的味道,那不光有太阳的味道更有一种爱的香味。 在这座城市的市中心有间很高大上的会所,它叫'有间会所',能把会所设立在城市的最中心,可见幕后的老板有着怎样的力量。 此时在这见会所大门口,言城志正立在寒风中。一身合身的黑色西装,搭配着同样的黑色的衬衫,脚下的是同样黑色的尖头皮鞋。 他就这样的那样的静静地站在寒风之中,那随风飞扬的头发不时遮挡他的视线,也同时遮挡着他脸上一块形状很怪异的红色斑块。看起来有些这冰冷的眼睛流出复杂的神情,不时用牙齿咬着他那比一般人略厚的下嘴唇。 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终于还是迈动着脚步走进了会所。无论那场面将会是什么样的他依旧还是选择去面对,他有不得不那样去做的理由。 "你好先生,我们现在还没营业,请晚上七点以后再光临!"虽然现在还没营业,会所门口依旧站立着一位穿得有些暴露的女迎宾。 很礼貌地带着职业笑容,丝毫没因言城志的脸而有任何的歧视或者嫌弃。至于迎宾本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我找杨飞扬!"言城志直奔主题。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中有多复杂。 当杨飞扬一次把刀刺进言城志身体的时候,言城志就知道自己失去了这个曾经的兄弟。曾经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这个自己的兄弟。不去想他杀害自己理由,也不再去复仇。而如今…… 迎宾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言城志,显然不明白言城志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这杨飞扬是何许人也。 "我找飞机,大家都叫他飞哥,怎么你不认识?"言城志提起杨飞扬在江湖上的名字。 "原来你找飞哥,不过他不在了,不在这里了!"漂亮的女迎宾依旧面带微笑。而在言城志看来眼前这个女人是在欺骗自己,甚至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作为曾经的兄弟,言城志当然知道这'有间会所'是杨飞扬的大本营,可眼前的女人却说出那样的话,这是在刻意隐瞒?还是在欺负言城志不懂? 无论怎样,言城志生气了! "我说了,我要找杨飞扬!带我去见他,或者让他来见我!"言城志的语气变得冰冷,恶狠狠地对那迎宾吼到。对于这种不上道的女人,他也不打算在继续好颜相对。 "先生,我说了,飞哥已经不在了,你别为难我好吗?"迎宾再次解释,丝毫没因言城志无礼的态度而生气,而是很可怜地请求着。 没有在理会眼前的迎宾,言城志直接绕过她快速冲进会所。没来及也不敢阻拦,女迎宾只能跟言城志身后说着那些无用的话语。 "杨飞扬给出来,给老子出来!"来到一楼大厅的言城志大声喊到,却没有人回答。 昏暗的灯光下空旷的大厅里,只有寥寥数人聚在一起正饶有兴致的玩着扑克,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会所看场子的人。被打扰的他们正如同看待精神病人一样望着闯进来的言城志。 "你他妈鬼叫什么,这里没有什么飞扬,不想死,给我滚!"一个留着短寸头发的大汉对着言城志愤怒地吼到。 "我找飞机,也就是这里的看场老大!" "这里没什么飞机大炮,滚!别打搅爷玩牌的兴致!"有一个更为嚣张的声音响起,显然因为被打断自己的兴致而恼火。 "飞机,你给我出来!出来!……"无视着眼前人的警告言城志继续呼喊着,带着怒火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 "妈的,这小子找死!兄弟们让他坐飞机,给老子把他扔出去……"短寸大汉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得到命令的小弟快速奔向言城志,准备落实老大的命令。 冷——这是被言城志盯着人的感受,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却让那些小弟停下了脚步。 "你们他妈在干什么?把他给我扔出去,动手啊!"短寸大汉看着愣住的小弟再次催促,而他自己也加入其中。 那些小弟迫于无奈,再次围向了言城志。为了壮胆,有的混混甚至拿出了藏在暗处的看砍刀,刀壮英雄胆! "刷……"刀锋划破虚空发出冰冷的声音,只见两尺来长的砍刀画出优美的曲线最后砍在了言城志的后背上。 "这……"出刀混混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比看见鲜血翻涌更为惊讶。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中的砍刀,恐惧的退后几步。有些呆滞得看着言城志,出刀的混混努力想要给自己看到的景象找一个解释 第十六章 牛刀小试 没有划破身体的声音,没有鲜血流出!言城志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转身,那刀就已经砍在了他的肩膀。 所有人都明明看见也感觉到刀砍在言城志的后背上,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没鲜血翻涌,没皮开肉绽!刚才那一刀就像砍在了一汪深水里,甚至没能激起一丝涟漪。 "这……" 混混们一脸惊讶,甚至忘记了继续出手。相互交换着目光,却依旧没能找到答案。所有人如同见鬼似的看着言城志,眼前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他们的认知。不解,惊讶,甚至是恐惧。 同样言城志也明白为什么会怎样,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如果是现在自己只是一个灵魂体,不被伤害或许还能理解。可如果自己的只是一个灵魂体,那为什么别人却能看见自己的身体? 没有时间去理会心中的疑惑,既然自己能不被伤害,那就只能去伤害别人。言城志不认为自己可以通过过和平的手段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这些人看起来和不是什么和平人士。 这个时候应该要有兵器在手,言城志那样想着。异变再次突生,言城志发现自己看中的那把刀就那样凭空飞到了自己手里。“我去……我这是心想事成?”言城志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兴奋,却又难以置信。 "这……"混混们一阵无语。这隔空取物着实把他们吓得不轻,以他们的层次还接触不到那些人物。 "鬼啊……"有人忍不住发出尖叫。这些混混想当然的把刚才这一切归责于鬼怪作祟,而言城志则是妖魔鬼怪! 只见言城志已如饿狼般扑向身前的混混,混混们还未来得及逃脱就只晃眼见到一道残影掠过,而后他们就被击倒在地。 吱 皮鞋摩擦着地板,发出有些尖锐的声音。骤然停下的言城志经过几次摇晃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我的速度?"就连言城志自己也被这一切所吓到。“我……”言城志同样想不明白。 抱着尝试的心理,言城志再次迈出了步伐。他依旧如风急速吹过,依旧只能见一道残影在尽情的肆掠。 当言城志再次停下时,原本整洁的大厅已经变得杂乱不堪。原本摆放整齐的凳子被撞翻,一张条形长桌此时也同样被摔倒在地。酒瓶被打碎,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酒香。 "哈哈……"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对于的自己身体的变化言城志是发自内心的高兴。难免在心中得意“自己无视攻击,还有这样的速度,普天之下谁能挡我? ” 咻 如同离弦的箭,言城志飞奔来到半寸大汉的身边。刚才就是这混蛋叫得最凶也是他砍得最猛,此时不报仇还更待何时? "你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板寸男不知道自己的还可以用什么话威胁。在见识过言城志的变态后,似乎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 板寸男自认自己是一条好汉也是一个狠人,可面对完全超乎自己的认知的言城志,他那些曾经的豪情壮志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未知才是最让人感到恐惧和无力的! "我说过我找飞机,是你们自己要动手的!大家就不能和平解决问题?"没有理会板寸男的话,言城志轻声细语得说到。 板寸男一阵无辜,心想'我倒是想和平解决问题,可……'没敢犹豫太多时间,板寸男不无委屈地解释到"大哥,我错了!可我们这里没有什么飞机,真没有!" "看来还是没打痛啊!"言城志依旧笑着说着,可在板寸男看来这笑怎么看看怎么都让他心里是那么的不安。 "小子,你别嚣张,这里可以是四爷的地盘,你确定你能同四爷抗衡?"不远处一个黄毛混混见言城志又要对自己的老大动手连忙抬出自己的老老大,希望以此可以震住言城志。 的确,言城志还真没动手了,而是在想着什么……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换毛混混继续说到:"小子,我承认我们不是你对手,你只要愿意放了我们,我保证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说的是真的?我放了你们,大家就当一切没发生过?"言城志转而对板寸男询问到。 "真的,真的,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保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板寸男连忙满口保证到,可言城志却听见"老子先脱身,再收拾你的混蛋,妈 的敢对老子动手……" "你是不是在想等你自己先脱身以后,再来报复我?"言城志直接拆穿到。 被说破心中所想,板寸男再一次本震惊了,他甚至都不敢再在心里想什么,而是几乎下意识地说到:"你能看见我心里所想的?" 说完以后板寸男才暗叫后悔,自己这样问不正说明自己刚才心中是有别的想法?自己真他们笨! "你也不是太笨!"言城志再次说出板寸男的心声。无意识下言城志再次听见了板寸男的心声,和板寸男一样他也被自己又一能力吓到。“我什么时候也可以和孟婆一样停在别人的心声了?这……”这一次言城志没有兴奋,而是很困惑。 虽然对于生前的还拥有完整的记忆,现在的自己也有完全自主的意识,可言城志真开始怀疑现在的自己还真的是生前那个平凡的自己的吗?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一切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谁能够告诉我,在那忘川河底在那黑暗空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那一切是造就现在这一切的原因?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看着陷入沉思的言城志,板寸男连忙告饶道歉。此时甚至连他心里都在不断说着抱歉,丝毫不敢再有任何异想。此时此刻,任何异想在言城志的怪物面前都是透明的。 "小子你知道就好,识相地赶紧放了我老大,放了我们!"不远处的黄毛见自己的话没起到作用再次高呼到。他觉得他自己刚才的声音太小,一定是那样的。 “妈的,给老子闭嘴!”板寸男连忙回头训斥着自己的小弟,深怕一个来不及自己就会遭殃。 一切终究还是已来不及,只见言城志如同赶苍蝇一般很随意地挥了一下手臂。 咻 一把混混们扔下的砍刀如同长着眼睛般正对着黄毛飞去。 砰 砍刀不偏不倚正中靶心,插在黄毛两腿*之间的地板上,距离黄毛的小弟弟仅仅只有三四厘米。 "啊……" 一声短暂尖锐的叫声响起。很快一张暗黄的地图出现在黄毛的两腿屁股下,刺鼻的尿骚*味渐渐弥漫开来。 嘴巴长得有些夸张的大,黄毛惊魂未定地看着突兀出现在自己身前的砍刀。它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就就那样突兀地出现自己的面前? 猛然回头,言城志双目怒睁得看着黄毛平静地说:"不想死就给我闭嘴,我不是每次都那么准的!" 其实不用言城志多说什么,黄毛早已失去再开口的勇气。也不知道是被言城志挥出的刀吓到的,还是被言城志的话吓到的。至于其余的混混也很自觉的闭上了嘴,甚至连最开始的呻吟声也不敢再发出。 "我说最后一次,我要找飞机!别再试图挑战的底线!"说完右手一扬,又一把砍刀飞到言城志手里。 冰冷的神情,死寂的目光,透着寒光的砍刀,这一切的一切都给那些混混带去了无形的压力。 板寸大汉相信自己若再找不愉快,就真的会很不愉快。"大哥,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飞机,真的不认识啊!就算你的杀了我们,我也不认识什么飞机!"不经意间板寸男连对言城志的称呼都发生了改变。语气不在强势,而是一种求乞。 "你来这多久了?难道不知道飞机是这里的看场的老大?"言城志有些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不认识杨飞扬,毕竟这个时候他们再坚持否认只会给他们带去致命地打击。言城志不相信这些混混在死亡面前,还能继续坚守守一个人秘密。 "我们这些人都刚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月,之前的看场都换掉了。所以我真的不认识什么的杨飞扬,真的不认识什么飞机!"板寸男抓住机会连忙解释到。 直到此时言城志才明白,为什么从自己的来到这,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一熟悉面孔,原来飞机和他的人已经被换掉了。 "现在这里还是赵四的场子?"言城志记起刚才有人报了赵四的名号,难道这里已经易主? "是的,我们都是四爷的人,请你看在四爷的面子上放过我们吧!谢谢" 直到此时板寸大汉依旧认为凭四爷的名号,可以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你们是四爷的小弟?”言城志微笑着问。 “是!我们是四爷的小弟!”看着言城志态度的转变,一群混混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都一直认为还是四爷的名号响亮,似乎能镇住眼前的变态。 “我去他妈的四爷……"手起刀落,距离言城志最近的鲜板寸男遭受无妄之灾。板寸男不是言城志,没变态到可以无视砍刀的攻击。鲜血从刀口冒出,渐渐染红他那黑色紧身休闲裤。 如同伐木般,言城志不断划拉着手中的砍刀。对于赵四他完全没任何好感,而这些混混显然想错了方向。 "啊!痛!嘶……"板寸男忍不住叫出声,又很快再次咬牙闭嘴。他真怕自己的叫声再次激怒言城志,若是再划拉几下手中的砍刀,更痛! 光亮的额头上很快出现密集的汗珠,然后滑向板寸男此时表情丰富的胖脸上。 “嘶……”深深呼吸,板寸男咬牙忍着不让自己的发出一点声音。此时他渐渐后悔,后悔再次提及四爷的名号,他真没想到那样做会是这样的结果。 "打给他,现在!"从板寸男的腿上抽出砍刀再次扬起,言城志对着板寸男命令到。不得已他只有试图通过赵四找到杨飞扬,然后才能得到兰美惠的消息。 忍住伤口的疼痛,甚至敢去理会依旧鲜血翻涌的伤口。板寸男用满是鲜血的右手颤抖地拿出手机拨出号码, "嘟……" "嘟……" "嘟……" 电话迟迟没有接通,而每多一秒等待板寸男心里就多一分担忧。他担心也真怕言城志会等得不耐烦进而又给自己来上一刀,他完全相信言城志做得出那样毫无人道的事。 终于电话还是接通,"无论你是谁,最好可以给一个不生气的理由!"电话里传来赵四几乎压抑的声音,还伴随似有似无的女人的声。 "四爷!是我小刘,抱歉这个时候打扰到你……"板寸男真觉得自己的点背。不想给赵四打电话显然是不行,可这电话很显然打扰到自己老板的好事。 "小刘,怎么了?"赵四问道,接着电话里又传来一声"宝贝,你用点力吸……" 然后便传来一阵细微的吞吐声。 "四爷,我们在自己的场子被人打了,有个黑衣人指名要找什么杨飞扬,找什么飞机!……"板寸男有些委屈地述说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无妄之灾。 是憋屈,更是无奈!哪有如何?谁让自己等人武力值的确差得太远,而且遇上的还是一个变态。关键这变态还不怎么讲理,还爱动刀!板寸男只能在心中责怪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没拜祭各路神佛。 "那个混蛋这么大胆,连我的人都敢打?你没报我名号?"赵四显得很意外。这样的事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出现过了,赵四甚至觉得难道自己的名号不好使了? "他们当然有报你的名号,可结果他们感受到了。我要找飞机,别说你不认识他!"此时自信爆棚的言城志丝毫不再忌惮曾经只能仰望,那个能够掌控自己生死的'四爷'。 "你是谁?找飞机做什么?" 赵四不解。 "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要么告诉我杨飞扬去了哪里,要么死!”言城志直截了的表达着自己的目地。 “你在威胁我?” 啪 言城志直接挂断电话,这比威胁更威胁! 第十七章 势不可挡 最后的最后结果是言城志没有再次伤害那些混混,而板寸男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亲自带着着言城志去找赵四。 板寸男真的不想带言城志去找的自己的老板的麻烦,那样自己的老板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可板寸男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挑战言城志的极限,那后果会来得更突然更直接,而他则需要亲身体验。 不得已,板寸男只能很老实的带着言城志去找赵四,至于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已经不是板寸男现在想要去关心的。 亲自开着自己的破捷达车,板寸男载这言城志驶向了赵四现在应该在的位置。依旧没敢去理会依旧在流血的大腿,现在的他只想早点完成的自己的任务,快一点再快一点完成。 坐在后座的言城志确是另一种状态,很悠闲地叼着支香烟却没有点着。一时间思绪飞舞他努力想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故?为何现在的自己会如此那般?诸如杨飞扬到底去哪里了?又是谁抓走了自己的老婆兰美惠。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谁可以给言城志解答,此时的他只希望赵四可以给他一个答案。至少要弄明杨飞扬去了哪里,又是谁抓走了自己的老婆。 板寸男把车停在了钻石国际的门口,示意言城志赵四的现在应该就这这里。板寸多么希望言城志可以放自己走,现在就放他走!他觉得自己的越来越眩晕,越来越虚弱,他需要去医院! 踏着冰冷的地面,望着耸立在云霄的国际大厦,言城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慨。曾经的他就是在这里了自己兄弟的手里,也就是在这里司徒静被带走,走向了未知的迷途。 言城志没想过自己还可以再回来,当他咽气的那一刻他以为他什么都放下了,可此时当他再次踏上这块土地时,他才发觉那一切的记忆竟然如此清晰。那些曾经被遗忘的遗憾,被掩埋的恨意随之忍不住爆发出来。 就是在这里,言城志留下太多的遗憾。就是在这里言城志留下了太多的泪水,也就是在这里言城志被深深地刺痛过。 用力的摇晃着头,言城志强迫自己的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弄明白是谁抓了兰美惠。 "站住!你不能进去!"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如同一堵墙样阻断了言城志的去路。放眼望去此时的钻石国际大厅站着满满全是这样装扮人,正关注着门口发生的事。 "我找赵四,不想死的,滚!"此时的言城志那原本不算矮小的身材被眼前的大汉对比得是那么的娇小,而就是这个娇小的身躯却对着面前的两座山叫嚣着。 "你找死……" 没有更多的废话,一名一脸横肉的大汉直奔主题,简单直接的攻向言城志。 侧身,退后。 当大汉稳住身形后才发现自己刚才那一拳只是打在一个残影上,而自己要打击的对象此时正站在不远处如同看笑话一般看着自己。 大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于自己的速度他一向很自信,可现在的情况似乎自己的慢得不是一星半点。 "再来!"黑衣大汉觉得先前只是自己的大意了。另一着黑衣大汉也扑向了言城志,两人成夹角的姿势包围着言城志。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自己没珍惜!"冷冷的声音在大汉的耳边响起。很快最先出手大汉只感觉有利器穿破自己的身体,再后来他只得无力的倒向地面。 不知在什么时候,言城志手里不知道又从哪里顺来了一把三尺来长的砍刀。 嘀嗒,嘀嗒,嘀嗒…… 还带着体温的鲜血顺着刀刃滑向地面。一刀!仅仅只是毫无章程的一刀,却让一名身经百战的大汉刀在了血泊中。 “挡我者,死!”狂妄地甩出死个字后言城志单手拖着砍刀一步步向大厅深处走去。 刀刃摩擦着地面上的瓷砖,画出一条长长的红线。着对于这些阻挡自己前进脚步的混混蛋,言城志已心生杀意。“人挡杀人!谁也别想试图阻止我前进的脚步!”一种莫名的热血激情在心中燃起,这一刻言城志竟然有种唯我独尊的豪情。 “砍死他!”原本站在大厅里的黑衣大汉纷纷拿出了自己的凶器,全蜂拥着想向言城志砍去。他们用只要的方式回应着言城志,也用的这样的方式捍卫着自己的职业尊严。 脚步声、叫嚣声、谩骂声、砍刀挥舞的破空声很快想起,使得原本安静的大厅瞬间变得喧闹嘈杂。 爆发出自己的最大的速度,言城志如行云流水般地冲向面前的包围圈。而后更是如出笼的猛虎冲向人群更密集的地方,试图冲破所有防线。 一道残影掠过,黑衣大汉们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受都疼痛传来。或是手臂,或是大腿。受伤之处虽都不足以致命,却让这些黑衣大汉失去了再战斗能力。 知道一切再次回归平静,黑衣大汉也不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看见一道残影晃过,一阵轻风吹过后事情就已成了这般局面。 "别逼我下杀手!"停下来的言城志冷冷恐吓到,手里的长刀还在滴啦着鲜血,而他的身上也沾满了血液。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大汉们很是统一的选择了沉默。他们接到的指令是阻止任何人去打搅自己的老板,但现在的情况很显然他们没那个能力。 “说!赵四在哪?” 言城志只想找到正主,他依旧还是没狠下心对这些小卒子下杀手。 不时知道是谁指向了楼上,得到答案的言城志已然弄清楚赵四应该在什么地方。 就这样,言城志提着长刀迈向了钻石国际第二层的楼梯。黑衣人只能 很不情愿地让出一条通道,丝毫没敢再有任何阻拦。警惕地看着言城志从自己身边走过,所有人都防备着他再次出手。 一楼…… 二楼…… 三楼…… 言城志迈着坚毅地步伐向最顶层的办公室推进着,虽然每一层都会遇见这样或者那样的阻碍,可结果依旧只是如同大厅里发生的一样。 言城志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把自己的速度发挥到极致。在所有对手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然后再次上路。 钻石国际最顶层,一间宽敞的房间里。一个穿着丝质睡衣的中年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而他那显得有些狰狞的脸上正流露着得意的微笑。那是自信的微笑,那微笑中似乎还带着其它什么意味。 电脑画面上的正是一路前行的言城志,化作一段残影的言城志。不断出手,不停肆掠。此时言城志已经打到第十层,正在向十一层的楼梯推进着。 盯着电脑屏幕的男子正是赵四,接到板寸男的电话后他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的侥幸心理,赵四第一时间调集了自己的小弟。虽然因为时间关系没能召集到他所有人,可此时这幢大厦里至少集结了成百上千名的混混。 "四爷,你怎么了?这人是谁啊?"一个妩媚温柔的女人声音地打断赵四的思绪。 伸手擦掉嘴边白色的液体,女人很体贴地为赵四递上了一支已经点燃的雪茄。很快充斥着荷尔蒙味道的房间里开始混合着古巴雪茄独特的香味,也渐渐开始变得烟雾妖娆。 这个年轻女子正是赵四的女人,一个刚过二十的少妇。此时那黑丝睡袍下包裹着女人火热的躯体,胸前的饱满正呼之欲出,两个圆点若隐若现地突起。 很显然此时的它们完全没有任何束缚,就那样惬意地立在那里却丝毫没有任何的下垂,丝毫没有失去任何失美感。 "我也不认识这人是谁!"赵四头也不回地回答到,顺势把眼前的尤物在了自己的怀里。能够捕获眼前这样的尤物,赵四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至于这其中的手段方式,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没有任何娇羞,没有任何反抗,年青女子很配合地坐在了赵四的大腿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女子正好落再了赵四的坚挺上面。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那舒爽,这感觉…… 年轻女子同样盯着电脑屏幕看着,丝毫没有在乎赵四对自己的上下齐手。或许是麻木了,或许是因为女子知道自己不能反抗。 越到后来年轻的女子越是震惊,虽然她没有看清楚言城志的样子,也没有看到言城志是怎么样做到的,可却看到了言城志造成的后果。 每当电脑画面上一道身影掠过后,剩下的都只是是带着无尽痛苦的嚎叫和满是鲜血而无力下垂的手臂。 "四爷,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年轻有些担忧地问,在她看来画面上的言城志或许很快就能到达最顶层。 "能有什么事?我还真不相信他能有多能打,累不死他!"赵四倔强地说,其实他心里也很没底。 如果一开始他完全相信凭借自己的众多的小弟完全可以阻挡住言城志,但现在看来一切还真的是未知数。转念想到自己在门的布置,赵四心里变得踏实了许多。 "放心,他蹦跶不了多久!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四爷我有……"说话间赵四突然用力地冲刺这。 "啊……四爷你好坏!"女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赵四的征伐。 渐渐地女竟然有些主动地配合赵四的动作,房间里很快想起了充满诱惑的乐章。 钻石国际大厦内部,此时的言城志已经来到十九层的楼梯口。一路奔袭,一路浴血奋战他丝毫没有任何的疲劳感,甚至有些兴奋。 言城志第一感受到了自己强大的实力,回想着刚才的速度与激情此时的他不禁豪情万丈,似乎一切都在自己脚下。而他就是这一切的主宰,没有谁可以阻挡他的脚步。 钻石国际顶层的走廊,原本宽敞的走廊,此时却因为站着太多的黑衣人而显得是那么的拥挤。 这些黑衣人全都全神贯注地盯着楼梯门口,他们也都已知道发生在楼下的事,而他们则是赵四最后的依仗。 已到达十九层楼梯口的言城志没有任何停滞,毫不犹豫地飞身出脚,走廊的房门应声而倒。 第十八章 无解之局 第十八章无解之局 明亮的灯光,静寂的走廊上数十个身着黑色西装的汉子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看着破门而入的言城志。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在额头两边,那因为充血而发红的眼睛正透着丝丝寒光,如同黑夜里饿狼的双眸。黑色西装此时已变得血迹斑斑,也不是到是汗水还是血水的远古让它看起来有些湿润。 那眼神是那样的死寂,那样让人觉得阴森恐怖。而言城志此时正神情严肃地看着走廊里的黑衣人。而走廊上的黑衣人此时也忍不住打量着言城志,黝黑冰冷的枪口整齐划一地直指他的脑袋。言城志知道自己若稍有异动,将承受无数枪林弹雨的射杀。 没有侥幸没有逞强,言城志丝毫没敢有任何动作。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虽然数量真是不多可奈何这些混蛋手中都拿着枪,言城志甚至还看见一个旧相识。 比起自己的速度,言城志完全相信这近在咫尺的子弹一定更快,而此时按兵不动才是最理智的选择。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心中咒骂到“妈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混混都已经普及枪支了?难道枪支已近白菜价了?” 这还真是言城志错了,枪支现在依旧紧缺。出现在这里的已经是赵四可以调集到最多的枪支,而且还大多是那种自制的土枪。 虽然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电话,可从接到电话开始赵四就预料到自己的小弟会出卖自己,而言城志先前的态度使得赵四明白会被打上门。多年的江湖经验使得赵四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所有才会在第一时间召集这么多枪手过来保护自己的。 "嘀嗒……" "嘀嗒……" "滴答……" 鲜血从言城志手中那已经有些卷曲的刀口上滴落,那声音声声敲进这些黑衣人的心灵深处。那声音像是一种无声的宣言,见证着言城志刚才的战绩,也让这些黑衣人知道言城志和他们一样是一个亡命之徒。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想起,像似在恭喜言城志一路艰险前行终于可以来到这十九层。 先前一直紧闭的那特别而唯一的房门被推开,一位衣着有些暴露的妙龄少女挽着赵四的手从房间里走出,然后径直走向言城志。刚才的掌声正是赵四发出的,似乎他也在言城志的壮举而喝彩,为言城志那精彩绝伦的表演喝彩。 先前那丝质睡衣已被换下,却而代之的是一套笔挺银灰色的西装搭配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开得有些低的领口下一只龙头活灵活现地彰显着无尽的霸气。 别看赵四看起来风轻云淡,可只有他自己的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么震惊。 从一楼到这十九层赵四可是布置了接近一千人,而言城志却貌似安然无恙得地杀到了这里。虽然身上的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就算真的有受伤,但能走到这里已经是惊为天人的战绩 "你很能打,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能打!可以让我知道你是谁了吧?我不记得我和你有过什么交集。"已经在沙发上的赵四笑着问。似乎他真的很欣赏言城志的所作所为,而那些血似乎不是他的小弟为他赵四而流,而刚才一切的冲突似乎都没发生过。 被按在地上的言城志抬头直视着赵四,而后微笑着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赞美?”对于黑衣人的拘押自己,言城志并没有的任何的反抗。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前,他选择低头。 手中那几乎不能用的砍刀已被夺走,言城志就那样平静地任由两个黑衣人把自己狠狠地按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呵呵……这倒不用!"赵四依旧带着笑容说,悠闲地抽了一口手里的雪茄后继续说到:"你能打又怎么样?你速度快又怎样?你拳头能硬过子弹?速度能比子弹还快?"语气明显渐渐表现出一种不屑,显得那么的不以为然。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言城志速度再快也不敢和子弹比赛! 这是摆明欺负人了,若言城志能确认自己的速度比子弹还快,他那还会如现在这样委曲求全?按他的脾气只会直接开战! "不反对也就是默认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找飞机?"相对于言城志的身手,赵四更感兴趣的是言城志的身份,以及这样不畏艰险找到自己的用意。难道只是为了打听杨飞扬的去向?还是为了踢杨飞扬报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飞机是你的人,而我需要找到他!所以我来了……"似乎没意识到现在处境的危险,言城志很硬气的说到。他当然还记得当初死后在赵四办公室所见到一切,就是在那个时候言城志才恍然大悟,原来杨飞扬会对自己下杀手是得到了赵四的授意。 砰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一个红酒瓶应声而碎。没有预想中的头破血流,只有那破碎的玻璃渣子和酒水到处飞溅开来。 带着醇香的红酒顺着额头流下,滑进言城志的嘴里。“这酒不怎么样,有点瑟!”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品味评价红酒。 不是言城志神经有多大条,而是尽管红酒瓶已是支零破碎,可他的头似乎什么是都没有。没有疼痛的感觉,没有鲜血流出。敢情他的头比这酒瓶还硬?还是他的头部一样可以无视这样的伤害? 暮然回首,冷冷地盯着砸自己的人,很巧合这人言城志还见过,正是那个叫小龙的男子。小龙还是那样喜欢躲在别人背后,依旧喜欢突然袭击地帮别人开瓢。 第一次见面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言城志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小龙自己的头总是很受伤,虽然这次没有流血没有疼痛,可在言城志看来性质都是一样的。 "你……"言城志觉得无语。是对自己的脑袋的遭遇,也是对小龙的人品。他很想问小龙一句“难道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出手?难道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君子一战?” 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欣赏完一切赵四再次恢复了和煦的微笑。"我有必要提醒你现在的状况,这里我说了算,所以你懂的.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找杨飞扬?" 尽管自己或许可以无视伤害,可言城志依旧选择不再逞强。"我只是无名小卒入不了你的眼,但我必须找到杨飞扬!"不是妥协,只是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 "砰!" 子弹出膛,划破虚虚空发出让人恐惧的声音。很快言城志很快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穿过自己的大腿,可那感觉似乎又那么的不真实。 暗自低头检查着自己的大腿,除了黑色的西裤上多了一个指头大小的洞外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鲜血流出,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棉质材料灼烧后发乎的丝丝意味。“那子弹似乎根本没有的穿破自己的身体,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言城志有些懵,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呼—— 惬意地吹散枪口的硝烟,赵四很享受这种人为鱼肉他执刀的快感。很快他很快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有些超乎他的预料。 看着本该倒在血泊中言城志此时却跟没事人一样,依旧只是倔强地抬着头盯着自己。'难道自己的射偏了?'赵四不禁怀疑,又很快推翻自己的结论。他不是瞎子,而且多自己的枪法相当自信。就这样的距离,赵四有信心闭着眼也能射中目标。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四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告诉我你是谁?我只问最后一次!"起身后,赵四自己直接把枪口抵在言城志的额头上。“我还真就不信邪了,这样总不会射偏了吧!”赵四心中这样的说到。很显然,他也认为自己刚才的射偏了。 "四爷,我能先回房间吗?我怕!"一直依偎在赵四身边的女子见赵四的起了杀心,有些怕怕地神情到。 "呵呵,我的小宝贝怕了,别怕,有我在!"赵四回头对妙龄女子笑着说到。 "呵呵……嫂子别怕!有四爷和我们在,没人可以伤害到你的……"一胖胖的黑衣人笑着附和到,说话时还不忘一直盯着女人的胸口。 "四爷……我怕……我在房间里等你好吗?"女子一脸妩媚地摇晃着赵四的手臂,不无撒娇地祈求着。 火爆的身材,妩媚的表情,魅惑的话语,一颦一息都流露出无限的魅惑。 "嗝……" 看着眼前的尤物,周围的混混和赵四都忍不住咽着口水。一想到女子在床上的表现,赵四很无耻地举了。不少黑衣人心中此时同样有一团火苗再蹿动,不少人都在臆想着和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地厮杀。 看着自己的小弟的变现赵四很满意,可又不得不凶狠地吼到:"看什么看,我警告你们这些小子,可不准打我女人的注意!"语气中调笑的意味明显多过恐吓。 四周的黑衣人只能尴尬的陪笑着,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老大没有真生气。他们一致认为如果待会儿变现好点,或许真的可以有机会和眼前的尤物共赴巫山风云。那感觉,那舒爽…… "宝贝儿,你先进去等着我,我很快进来!呵呵……"赵四猥琐地淫笑着说到,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在女子的翘臀上捏了几下。那弹性,那手感直让赵四举得更高。 快速转身,女子想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也算是眼不见为静。当眼神瞟过言城志时,女子在心中默默地说到'祝你好运,但愿来生你不会这么冲动。' 目送女子离开,赵四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言城志身上。依旧举着抢,枪口依旧直抵言城志的额头。撕下伪善的伪装后。赵四已近没了刚才的和煦,而是露出自己的本性。"最后一次机会,你是谁?要不你将失去说话的机会!永远失去!" 感受着额头上枪口穿来的温度,言城志依旧不敢赌。他不敢赌自己的额头可以硬抗子弹如此距离的射击,他不敢赌现在的自己是否真的不会再死一次。现在的他却有不得不再次活下去的理由,哪怕只是为了寻找到兰美惠的踪迹! "我是言城志……"老实地报出自己的名字,言城志做出选择。 "言城志?言城志……"努力在脑海中回想着关于言城志的信息,可始终没想起一丝相关的信息。"小龙,你们有谁认识眼前这个言城志的?" 被点名的小龙也努力回想着。或许是因为他真的不聪明,又或许是因为言城其人其名真的太过普通,以至于小龙还真没回忆起任何有用信息。 无论是之前死掉的,还是现在这个又存在的言城志。似乎都跟赵四这些混混没有更多的交集。如果真的要说有,也就只能是他认识同样是混混的杨飞扬,并且还死在了赵四的授意下,命丧杨飞扬的屠刀下。 "杨飞扬曾经是我的的兄弟,司徒静曾是我的女人,大约二十多天前,我们见过!"如同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言城志很淡然地善意提醒到。 "是……是……是你……"小龙惊叫出声。“不!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第十九章 有枝如柳 小龙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看言城志的眼神会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死寂的,让他胆寒的眼神,他曾经近距离深刻感受过。 尽管眼神很像,尽管听到了言城志的亲口承认,可小龙依旧接受不了这一事实,毕竟…… "你是言城志……?不!你不是!妈的别想糊弄我们!"小龙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他更愿意相信是言城志在糊弄自己。 小龙可是亲眼见证过的言城志最后身首异处,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一具不完全的尸体,他不认为那样的言城志还能再次复原?难道诈尸?怎么可能!显然眼前的人不可能是言城志。 对于自己的身份言城志懒得解释,或者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又该怎么去解释才可以让常人接受? "小龙,言城志是哪个混蛋?看你的样子你很惊奇他是言城志?"看着一脸恐惧的小龙赵四很不以为然。 "四爷……他不可能是言城志……"小龙一口咬定,连忙在赵四耳边解释着关于言城志的事。 赵四认真的听着,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着。终于小龙解释完毕,而此时赵四的却变得一脸阴晴不定。毕竟如果一切既成事实,那这事匪夷所思的程度不是常人,也不是他赵四可以理解。 "你说你是言城志?那个已经死了的言城志!"赵四再次向言城志确认着,而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是言城志!语言的言,城市的城,志气的志!"言城志值得再次重复确认着自己的身份,心中努力想着破解局面的办法。 "确定?" "确定!" "给我杀了他!"反复得出肯定答案的赵四率先扣动了扳机,四周得到命令的黑衣人尤其是小龙都在第一时间对着言城志扣动了扳机。 急速的子弹划破虚空,带着死亡的召唤从四面八方飞向了言城志。手无寸铁的言城志不得已下只能本能地慌忙在地上滚动着,躲避着。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言城志极力把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奈何距离太短奈何飞来的子弹实在太多,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些子弹射进自己的身体消失在他的身体。 尖锐锋利的子弹和坚硬的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不时碰出几点火星。一些被子弹破坏的灯管发出‘呲、呲’的电流声,点点火花跌落着。 已经被逼到墙边的言城志已经退无可退,身上的西装已经被子弹射出几个破洞。 没有鲜血流出,没有皮开肉绽。狼狈的身子直直地靠墙站立着,言城志防备地注视着四周,等待着迎接接下的攻击。 一尺来长光秃秃的枝干,三片如柳叶般的叶子分布在两边,此时正如同活了一般兴奋地颤抖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言城志竟然慌不择物地把他当做了武器,它似乎也是言城志现在唯一可以利用的武器。虽然不报任何希望,但这样总比手上空无一物会更有安全感一些。 这枝桠正是言城志在忘川河底摘下的那根翠绿的‘小草,在穿过冥界回到阳间时孟婆发现它正如同纹身一般附在言城志手手腕上,而孟婆同样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缩小版的枝桠平时安静地附在言城志的左手腕上,当言城志把它从手腕取下后它就变成它原本的模样。尺来长光秃秃的枝干,三片如柳叶般的叶子,完全就一根柳条。 在场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站立着言城志,他们当中有人明显自己知道自己刚才有命中目标,可眼前的人除了衣服多了几个孔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不妥。 '这小子难道连子弹都不怕?还是……'赵四突然想到了一个让他后背发凉的可能。 "再给我开枪!把他给我打成马蜂窝!"就算眼前的人真是死过一次言城志,赵四也认为自己可以杀死他一次同样可以杀死第二次,管你是人是鬼。 随着赵四的一声令下,子弹再次交错射向言城志。言城志本能地试图躲开,同时试图想用手中的枝桠抵挡住飞来的子弹。 慌忙地阻挡,快速地移动自己的身体。有些慌不择路,有些横冲直撞,一段长长的残影在人群中肆掠着。 “啊!谁踢我?”有黑衣人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踢重重地踢了一脚,却始终没找到那始作俑者。 “我的脸!”一个黑衣人发出惊恐的叫声,然后用手擦拭着脸上翻滚的鲜血。此时他的脸上出现三条深深的血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他妈的谁开枪射我,你没长眼睛啊?”一个被自己的同伴误伤的黑衣人叫骂着,始终还是没开枪还击。 随着残影的移动,越来来越多的黑衣人渐渐挂彩,也不是知道是被言城志所伤,还是被自己的同伴所伤。而言城志真切地感觉到穿进自己身体的子弹似乎真的少了一下,而他依旧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疼痛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幡然醒悟的言城志已然明白这些子弹依旧不能给他造成伤害,也就不再选择躲避。管你子弹再多,我照单全收! 渐渐放慢自己的速度,只是偶尔本能的用手中的枝桠抵挡一下飞来的子弹。对于手中这小小的枝桠是否真的能阻挡子弹,他还真不敢确定。 到最后那残影再次和本体重合,言城志就那样承受着四周射来的子弹,甚至连用的手中的枝桠阻挡都已省略。 此时的走廊里出现一副诡异的画面:一群黑衣人泄愤般地对着满身弹孔的黑衣人发射着子弹,而那个人却硬生生地承受着枪林弹雨的攻击。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子弹射进他的身体直至消失不见,而这个人似乎完全没任不适。 "突……" "突……"枪声渐渐稀落了下来,黑衣人都相继射完弹膛里的子弹。慌忙地快速更换弹夹,一群人近乎麻木地再次开枪射击着。 如果说有人的速度可以比子弹更快,或许还能让人接受。要让常人相信有人可以完全无视子弹的射击,完全无视!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可就是这样的事却就正在赵四眼前上演,而且愈演愈烈。 依旧几乎疯狂地射击,或许这样的方式可以让赵四和他的那些小弟心里更有安全感一些。现在的他们不单只是想要杀死言城志,更想通过射击来打破这一荒诞的画面。 "你们够了没有……"猛然回头,言城志对着身后的黑衣人挥动着手里的枝桠愤怒地吼到。 枝桠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扫在几颗子弹上,路线被改变,使得几颗子弹射在一旁茶几上,几个酒杯被子弹击穿。 随着言城志的动作,空气中出现一个被放大后的三叶枝桠虚影,此时正向着言城志面前的黑衣人推去。 像是被什么猛烈地撞击,被那虚影扫中的黑衣人被狠狠地撞开,而后撞在不远处的墙壁上。被整齐切割成三段的身体缓缓从墙壁下滑落,拖出长长的血痕。 翻滚的鲜血从那些已经是残肢断臂的躯体中涌出,纷纷顺着地板纷纷流向言城志。一条鲜血构成的水流就那样违背常理地离开地板,飞向言城志而后全没入他手中的三叶枝桠中。 愣愣地看着还在吸收鲜血,而且颤抖得比先前更的枝桠,所有人都认为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而大脑似乎完全不够用。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一个植物还能吸收血液?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枝桠造成的?言城志不明白,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 看着眼前自己造成的结果,言城志同样深深被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的一挥手,就能造就出怎样的成果?这简直就是生命收割机,鲜血收集器。 "鬼啊……鬼啊……"小龙再次惊呼到,甚至慌忙地丢下手中的枪。此时的他完全相信眼前的人绝对是鬼!无论是不是那个本该已经死了的言城志,至少是鬼这一点是他可以肯定的! 没有多一秒考虑,小龙第一时间抛弃了自己的老大抛弃了自己的兄弟。此时他选择了第一时间逃开,逃得越远越好。 小龙的离开带动了不少的黑衣人,此时的他们再也顾不得赵四的命令,也完全相信眼前的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东西是杀不死的。至少是他们用枪杀不死的。 言城志没有去理会离开的人,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杀任何一个人。无论这些人有着怎样的身份,但他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言城志不想杀人。 "滚!不想死的都给我滚!"言城志看这那些还在坚守的黑衣人怒吼到,说着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枝桠。 没有例外,剩下的黑衣人全部抛弃了赵四。偌大的走廊只剩下一脸惊恐的赵四和一脸怒火的言城志,当然还有几块尸体和无数弹头。 "你们这些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们……"看着的抛弃自己的小弟赵四有种想骂天的冲动。在生死一线之间,他的小弟选择了活着离开,而不是和他一起面对介绍来的情形。 "你还是先想想你要怎么死吧!"言城志冷冷地说到,然后一步步走向了几乎发狂的赵四。 "砰……" 赵四再次射出一颗子弹,言城志很平静地挥了一下手中的枝桠。他并不确定是否可以用枝桠挡住射来的子弹,挡不住又怎样?反正他也不觉得痛。他疑惑的是那些射在自己身上的子弹到底去了哪里?它们就那样消失了? "叮……"金属与金属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言城志手中的枝桠成功地改变了子弹的轨迹使得它射在一旁的铁门上。 真的做到了!言城志真的做到了,或者说言城志手中的枝桠做到了。成功阻挡高速推进的是子弹,并改变它的前进方向。 言城志突然有种想高呼的冲动,枝桠在手,谁与争锋! 一步接着一步,言城志每向前迈进一步赵四就恐惧的退后几步,然后射出一发子弹。子弹再次被改变了轨迹,未能命中目标。 子弹终有射完的一刻,而言城志依旧一步步靠近着赵四。皮鞋与地板碰撞发出'嗒''嗒'音,却如同死神的乐章沉闷而厚重。 第二十章 奢望死亡 洁白的羊毛地毯布满着房间的每个角落,墙上挂着一些不知名的油画,一些半裸女人的相片同样散落在墙壁。柔和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撒进房间,清晰的映照着照耀床上那显得有些有些凌乱的床单。 宽大的房间中央摆着一个由红木雕刻而成的长型茶几,茶几旁摆着两个单人沙发。此时房间里的三个人不时相互对望,却没有任何语言。 唯一坐着的男人是言城志,赵四惊魂未定地站在对面,绝美地女子却不时转头看向言城志,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四爷,现在我们是不是好好谈谈了?"嘴里叫着‘四爷’,可语气中完全没有任何尊敬的意味。 "谈,谈,这位兄弟你想怎么谈都可以!"赵四很明智的选择了合作,没有了最开始的盛气凌人。 ‘盛气凌人’只能对人而言,而此时赵四完全没把言城志当人看!也没把言城志当鬼看,赵四刚才偷偷观察过,眼前的人是有影子的,所以不是鬼! "我要知道杨飞扬去哪里了,我去过他之前的场子,但他已不在那里,而那里没有一个人认杨飞扬!我想你能给我一解释吧,我的四爷!" "这……"赵四欲言又止。他不确定眼前的言城志和杨飞扬是怎么一个关系,所以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让言城志满意。 "砰……" 拔枪,射击!言城志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态度。“这次大腿,下次将是你的脑袋!所以你最好给出我想要的答案!" 鲜血瞬间从赵四的血肉之躯流出,吃痛的他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咬牙不让的自己发出声音,心里直骂到:“我他妈那知道你的想要的是什么答案啊……” 没去理会鲜血直冒的伤口,此时的赵四更想解除心中的疑惑。"你是谁?找杨飞扬做什么" 不是赵四认死理,也不是他倔强!他只是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弄清楚眼前的人是谁,这样他才能做出判断要怎眼才能给出言城志想要的答案。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是言城志,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言城志很是无奈,这些人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 再次回到阳间的他早已发现,无论以前很熟络的邻居王老师,还是那个爱打破打破自己脑袋的小龙,又或是眼前这个四爷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就是自己。 "你真的是言城志?那个被杨飞扬杀了言城志?"赵四觉得不可理喻,再次试探性问道。 "我是!我是!我是啊!我就是那个被自己兄弟背后捅刀杀害的言城志!"心中痛处被触碰,言城志忍不住怒吼到。关于杨飞扬,那将是他永远的痛,而赵四却还在不停地撕裂那伤口。 "你到底是人是鬼?"赵四问完下意识退后几步,似乎越来越相信眼前的人真是那个本该死了的言城志。 眼神中流露出深深地落寞,言城志显得有些惆怅。"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人是鬼,我死了,却又还存在着!你说我是人还是鬼?”说不上为什么,此时言城志竟然会对赵四吐露自己心中的困惑。 一路走来,言城志自己也渐渐迷失自我,他同样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已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人?可他明明已死!此时不知道正被安葬在什么地方!是鬼?可自己确认清楚的感受到这世间的一切,而大所有人也都能知道他的存在?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赵四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尽管匪夷所思,可似乎却是不争的事实。 当赵四确认眼前的人就是那个本该已死的言城志时,心中连生起反抗的勇气都做不到。只得第一时间求饶,或许也只有那样才拯救他的生命。 如果言城志只是言城志,或者是别的人什么人都好。赵四或许还敢想着怎么翻盘,可如果面对的是未知的存在, 求饶!是赵四此时唯一想做能做的事。 旁边绝美的女子没有理会赵四动作,也没有表现得任何恐惧或者害怕,只是那样一脸平静地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眉头紧锁,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你不怕我?"发觉女子为什么可以这样平静,这样淡然。 "我为什么要怕?"淡淡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很小,可却很平静,哪里又一丝恐惧的情绪。 言城志气节,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让眼前的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人心生恐惧?自己有可能是鬼怪?难道现在的人都不怕鬼了吗? "妈的,快跪下求大哥放过我们!快点!"赵四伸出手想要把女子拉在身边跪下。看来还是有人是怕鬼的,比如像赵四这样的人! 收拾好心中的惆怅,言城志起身举枪,拨动撞针"赵四,我问最后一次杨飞扬去哪里了?" 多么熟悉的场景,只是角色调换了! "大哥,在杨飞扬杀了你以后我已经把他杀了!"不得已,赵四只能实事求是地汇报着。 一瞬间言城志真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杀了杨飞扬?”他再次急切地追问。 "是的,我把已经把他杀了!我已经杀了他……"赵四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杀人行径,甚至想要肯定那一事实来获得言城志的原谅。在赵四看来,杨飞扬杀害了言城志,他这算是在为言城志报仇! 听闻杨飞扬的死讯,这一刻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毕竟杀害自己的人也死了,可为什么言城志却没感觉到任何的喜悦。“他死了?他也死了?哈哈……哈哈……" 言城志有些落寞地笑着,却显得那样的意兴阑珊。 良久以后,言城志把枪口抵在赵四脑袋上有些癫狂地问到:"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啊?我是不应该感谢你!" 看着言城志狰狞的样子,感受着额头前冰冷的枪口,赵四那还敢奢望什么报答。 "不用!不用感谢我,这是我该做的。我只希望你大人大量可以放过我,你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杀死你的是杨飞扬,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知道杨飞扬和我是什么关系吗?"言城志想起了心中的疑惑,而他认为赵四可以给自己的答案。 "我不知道……"赵四装傻。 "砰!"言城志再次开枪,赵四的另一条腿也多了一个洞。 "那是我兄弟,那是的兄弟!可你却杀了他,你杀了我兄弟!" 赵四不知道该怎么却解释,眼前的言城志让他有些混乱,沉默或许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砰!" 赵四的胸口也多了一个洞。 "这枪是你替杨飞扬还给你的!因为你杀了他!" "砰!"这次受伤的赵四的手臂。 "这枪算我自己的,是你让我不能亲手为解决我和他之间的恩怨!" "砰!"这次是赵四的另一支手臂。 "这枪算我和杨飞扬一起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只见发生了什么,可以千万别告诉我他不是得到你的授意才对我出手的!" "大哥,你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真的和我没关系……"身种数枪的赵四已经显得有些虚弱,说话的同时已经开始吐血。 "砰!" 言城志用这样的方式回应着赵四。他很明显不相信赵四的话,而且对于还在撒谎的赵四很不满意。 如果可以骂,赵四一定会大声的骂出声来,现在这个世道说真话反而没有人相信了。 "四爷,你觉得你还能承受住几颗子弹?"拆下弹夹言城志清点子弹后问到。 赵四真想说,却不敢说”我一颗也承受不了,又有谁又想没事承受子弹玩?” "你觉得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有必要骗你吗?……"赵四说话越发变得艰难。努力呼吸着后,继续说到:" 无论你……无论你信或不信……我……我都没授意杨飞扬对你动手……" 赵四的话让言城志陷入了迷惘,他开始真的相信赵四的话,可如果赵四说都是真的,那当初又是谁想要自己的命?现在杨飞扬死了,言城志又该去找谁要答案? "你给他一个痛快吧!人死不过头点地!"看着奄奄一息却还没断气的赵四,那个已经不再跪着的女子请求到。 "闭嘴!"言城志狠狠地吼到,反手给了女子一巴掌! 女子白皙的脸庞的很快出现五根鲜红的指印,鲜血很快从她嘴角滑落。没有却擦拭嘴角的鲜血,没有抗议,没有声辩,女子只是平静的看着言城志。 "怎么心疼了?你知道当初你的四爷是怎么对我的吗?比现在我做的更残忍,更残忍……"咆哮完后言城志再次对着赵四开了一枪,也不去理会那子弹到底去了哪里。 没有理会已经开始红肿的脸颊,女子木然转身望向窗外。房间再次传来她那透着淡淡忧伤的声音。"呵呵,心疼?我不认为我对赵四的恨会比你的少!在这个世界上也不只有你一个人才有故事! 虽然你死了,可毕竟你现在还存在着!可有些人如果死了,就永远死了!而有的人活着却比死了更难受"。 "难道你还有什么故事?一个靠出卖身体的女子还能有什么故事?" "是啊!在你眼中的我只是一微不足道的,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活着的下贱女人……呵呵……呵呵……"女子自嘲的笑着,却不再开口,显然失去了和言城志继续讲下去的兴致。 "无论怎样都还是要谢谢你!"女子突兀地说到,也不再劝言城志给赵四一个痛快,她也不再认为言城志会听自己的劝告。 没有理会女子莫名其妙的话,言城志走到赵四身前狠狠地踢着已经昏迷不醒的赵四。 "别装死……" "额……啊……" 慢慢醒来的赵四发出痛苦的声音。深入骨髓的疼痛让看意识到自己的竟然还没死。 "四爷,你最好想好后再回答我下面的问题,要不,死对于你来说将会是一种奢侈!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听着言城志冰冷的话语,赵四心中有种莫名的悲哀,想他赵四一生纵横,手上也的有无数人命的人物,到最后却连死也成了一种奢望。 接下来的沟通还算融洽,言城志求解着心中的疑惑,赵四也极力地配合着。在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后,赵四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看着奄奄一息的赵四,言城志考虑这自己的是不是真的该一枪结束着赵四的生命,毕竟这将是言城志第一次杀人。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言城志的沉思。 砰 砰 砰 房门被激烈撞击着,最终终于忍不住慢慢倒向地面。 第二十一章 负隅顽抗 出现在门口的是黑压压一片全副武装的特警,还有无数黝黑冰冷的枪口。所有的武警全然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空气中渐渐弥漫出一种的紧张萧杀的氛围。 又一次,言城志又一次被无视数的枪口对着脑袋,或许站在言城志身旁的女子也没能幸免于难。至于倒在地上的赵四,是否被瞄准好像没什么实质性的差别。 看着显得有些空荡的房间里仅仅只站着言城志和一命妙龄少妇,门外的特警原本高悬地心终于得以放下。这些特警一路上楼遇见了太多混混,而那些混混不宜例外都或多或少的带着这样活那样的伤害。 特警们原本以为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悍匪,可眼前的情况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尽管此时言城志的手中还拿着一支手枪,可警察依旧认为房间的两人很明显都不像什么亡命之徒。 "救……我……"似乎用了全声力气,赵四发出一个微弱的求救声后再次陷入昏迷。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慢慢蹲下!"听闻有人求救,特警中有人对言城志喊话。 很配合地扔掉手中那已经没有子弹的枪,言城志却没有按照警察说的那样抱头慢慢蹲下! "双手抱头,慢慢蹲下!"有警察再次命令到。说话间一名特警警惕地上前把言城志扔下的手枪踢向了一边,枪口一直对准着言城志的脑袋。 依旧拒绝了警察的提议,言城志只是淡淡地说到:"我要离开这里!放我走!"像似在交代一个不容置疑的觉得,言城志丝毫没觉得此时此景,自己的要求是那么的不可理喻。 既然已经得到了线索,就算已经太迟,他也想要早一点去弥补。言城志不想,也不敢让那一切成为他的遗憾。 “呵呵” 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警察中竟然有人笑出声。此时大多警察都觉得言城志在搞笑,那一张原本严肃的脸上不禁流露着笑容。 就现在这样情况,手持凶器的言城志竟然想安然离开,脑子有病吧?事情应该是这样发展的——警察不问过程,不谈结果,无论任何人有罪与否,先带回警局审问再说! " 把他给我铐起来!"一个威严的男性声音从警察队伍的最后面响起。紧接着,一个人影快速走向已经昏倒在地的赵四。这完全把站在一旁的言城志当作了空气,也完全无视了言城志手中的凶器。 "周局好……"警察们尊敬地问候着,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很快有警察去落实周局的命令。 认清来人是周局,站在言城志身旁的妙龄少妇明显的一愣,心里不由感慨'看来这事越来越麻烦了……' "赵总,你没事吧?"那有些肥胖的身体艰难的蹲在赵四身边,很白痴地问到。赵四现在像没事的样子?当让不像! "快叫救护车,快……"肥胖男子回头对着警察吼到,那一脸肥肉正随着他说话而颤抖着。 很快有人拿出电话拨打着号码,无论昏迷的人是鼎鼎有名的四爷也好,还是其它人。这些警察都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而且他们不敢违抗肥胖男子的命令。 言城志没有阻拦,也没想过要去阻拦。他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去杀了赵四,至于赵四还能不能救过来,就不是他此时需要操心的。 见赵四没任何反映,周局也不再呼唤,他只是希望赵四可以坚持到医护人员到来。当然如果赵四就怎样一命呜呼了,周局也是乐于见到那样的结局的。 "你们还在等什么,抓人!"见到自己的部下依旧没把言城志铐起来,周局很不满地质问到。 不是这些警察不想抓人,可看着言城志那冷冷的眼神,那让人发寒的神情,这些警察却始终没敢向前。在他们看来现在的言城志是插翅难飞,现在抓捕与否又有什么关系? "动手!嫌疑人涉嫌蓄意谋杀本省著名企业家,现在立即实施抓捕,我将亲自审问。"周局再次命令到。 不亲自审问言城志,周局不放心啊!他不得不防备有些东西从赵四的手里转而落在言城志手里。那些东西最好是永远不要纯在最好,可它却存在着。 "我要离开这里,现在!别档我!"言城志再次说到,如果不是面对的是人们警察,言城志或许早就用另一种处理方式了。 尽管是这样,言城志依旧再次把那三叶枝桠拿在了手里,如果真的没得选,那么…… 此时任何事情,任何人也别想试图阻止他前进的脚步! 碍于周局的权威,两位警察部不得已只能向前抓捕言城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两位警察总会觉得心里慎得慌。似乎角色调换,他们成了坏人。这大冷天,两人的额头竟然冒出了冷汗。这是要抓人?还是在等待别人抓捕? "滚!"言城志愤怒地吼到,然后狠狠地推开一名靠近自己的警察。尽管袭击的警察,可言城志似乎没有任何心里负担,一切如行云流水般轻松写意。不是不怕!只是他没得选! "不准动!举起手来!要不然开枪了!"周围的警察见言城志到这个时候还在负隅顽抗,连忙再次举起枪对准了他。 砰 如同在宣告自己的权威,有警察对着天花板开了机枪以示警告,可终究还是没直接射杀言城志。 "我不想杀人!尤其不想杀你们这些人们警察,但我必须走!现在!"言城志环顾着四周的警察,然后对着周局长说到。 没有人理解,也没有人相信言城志说的话,此时的言城志在这些警察看开完全是神经病人。被十多警察包围着,被这多枪瞄准着,竟让还说出那样的话,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抓人!我看你有多嚣张!"说话间周局走向言城志,他竟然亲自动手。 "你们逼我的!"言城志无奈地说到。 提速,侧身,出脚,几乎在一瞬间完成。直到周局那肥胖的身体急速后退时,周围的警察才发现异变突生。 包括周局长在内,没有人看清楚言城志的动作。他们只看到周局长走向了言城志,然后就看见周局长的身体急速后退。 或许言城志旁边的女子不会觉得意外吧,毕竟她有在监视器里见识过言城志的速度。 "啊……"还空中的周局有些恐惧有些凄惨地叫着,很快他的身体和地板发生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回过神来的周局只感觉自己怒火中烧,甚至都没有出思考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对警察疯狂地命令到:"开枪!给我开枪!故意杀人,袭警,他是极度危险的人物,开枪!出事我负责!" 此时无论赵四死活没死,周局都做出宣判。至于言城志,也必须死!只有眼前的言城志死了,周局长和那些人才能睡的安宁。 所有的警察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转变,眼前的嫌疑人竟然当着这么警察的面把警察局长踢飞了?那可是超过二百斤啊!仅仅只是随意的一脚就做到了? "砰……" "砰,砰……" 砰!砰!砰!…… 周局第一个开枪射击,这些警察只得执行周局的命令。房间里顿时子弹飞舞,硝烟弥漫。很快房间不时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 房间就这么大,开枪的人却那么多,这完全属于无差别地毯式射击,也就没办法把或许是无辜人员的女子考虑进去。 此时的女子只能双手抱头蜷曲在角落,希望可以躲过不时飞来的子弹。只见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恐惧地颤抖着,不时发出时尖叫。 从第一声枪响开始,言城志都只能一直被动的用手中的三叶枝桠抵挡着飞来的子弹。警察进一步,言城志就退后一步。 只见言城志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最后枝桠拉出的残影犹如形成了一堵真实的墙,坚强地抵挡着飞来的子弹。 最后已没有一颗子弹突破枝桠所构建的防线,就那样撞击在无形的墙上,然后失去前进的动力,最后只得不停地落向地面。 和先前走廊的黑衣人一样,开枪的警察也同样被眼前发生的景象震撼到。有不少警察见鬼似的揉了眼睛,想要去看清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结果依旧一样,他们看见自己射出的子弹竟然无一例外地被挡住。 "我没做梦吧?这个人竟然可以挡着这么的子弹,看他的样子似乎很轻松写意。"一个看起来的很年轻的女警察惊讶地问着身边的同事。 没有谁回答,被问到的那个警察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心中同样不解,同样震惊。 子弹破空的声音渐渐稀疏下来,想必警察枪里的子弹已经射得差不多了吧,言城志这样想着。 看着陆续有警察开始更换手枪的弹夹,言城志很是头痛,还来?就算言城志真的不会疼痛,就算言城志真的可以用手中的三叶枝桠阻挡子弹,可这些警察也不能没完没了啊!言城志同样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坚持多久,而这些警察还有多少子弹? "你到底什么人?"周局谨慎的看着言城志问道,言城志刚才的表现足以让他保持足够的慎重。 作为一个市公安局的局长,他知道一些很多不为人知的事,而有很多人是他不能招惹的,也有很多事不是他可以去指手画脚的。眼前言城志表现出来的,又恰好和那些人很像似。 "我是谁重要吗?周局长你也看到了你们的子弹根本伤害到我,你又何必在浪费子弹呢?让我离开吧,这样多大家都好!"言城志平静地说到,似乎只是在述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是龙组的人?还是?"周局长想到了一种可能,在他看来或许也只有哪里的人才有这样的本事。虽然之前周局长没有亲眼见识过,可却听到过很多关于龙组的传说。 "什么?"言城志不懂。什么'龙组',言城志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想去知道。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尽快离开! "你不是龙组的人?"周局长从言城志刚才的表现判定出他应该不是龙组的人,加上眼下发生的事和传说种龙组的办事风格不太一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开枪,继续开枪,我就不相信他能抵挡多久!"周局长说话的同事从身边的警察手中抢过一把冲锋枪,对着言城志继续疯狂地射击着。 "这是你们逼我的!"言城志近乎疯狂的怒吼着。 第二十二章 惊为天人 "轰……" "轰……" "轰……" 巨大的轰鸣声响彻云霄,原本安静的街道突然如同山崩地裂般剧烈晃动着。一座大厦如同豆腐一样被人从中切开,从楼顶到最底部一刀被剖开此时正慢慢向两边倾斜。 "嘶……" "呲……" "嘭……" "轰……" "救命啊……" 一时间电流声,火花声,碰撞声,尖叫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响彻整个大的大楼。 不时有人,办公桌,电脑等各种东西从已经逐渐冒出火光的大楼里垂直向下跌落。 "啊……" "嗖……" "嘭……" "啪……" 各种声响连绵不绝,句句摄人心魂,声声震耳欲聋。 倾塌还在继续,被分割的大楼渐渐向两边倒塌,渐渐成为一个‘v’字形。大厦撞上旁边的大厦后再次发出阵阵响彻云霄的轰鸣声。 "轰隆隆……" "嘭……" 良久以后大厦终于停止坍塌,已然完全散架的大厦掉落在地面,惊起漫天尘土。 一时间原本井然有序的街道瞬间变得混乱起来,到处都是漫天飞扬的尘土。惊慌失措的的人群尖叫着逃离危,哭喊声和汽车鸣笛的声音充斥在街道。 场面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混乱。 此时正凌空站立的言城志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同样满是疑惑。"这是我造成的,我去,这……这也……"有些词穷,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切。 看着手里的三叶枝桠,言城志很想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一切也都是你的造成的吗?'奈何三叶枝桠回答不了言城志的问题,也没有人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 突然言城志感觉到了异样,自己好被什么东西拦腰抱住。此时此景,他立在虚空,有人却拽着他不放? 猛然低头,只看见一头黑发。"谁!放手!" "不放!"一个女人回答到。 透过声音,言城志已然明白声音的主人是何许人也。而此时他却惊讶的发现此自己的正凌空悬浮着,那个女人正如同八爪鱼般挂在自己的身上。 身体骤然跌落,失神的言城志似乎不再有能力继续在空中停留。"啊!……"惊慌失措的尖叫从两人口中传出。如同突然失去了支撑般,两人急速向几十米开外的地面跌落。 "啊……" "啊……" 从最开始的男女混搭,再到最后的女声独奏。尖锐的惊呼声划破长空,是那样的响亮,是那样无助。 也不知道掉落了多久,言城志感觉到自己的撞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而下降的速度也变得缓慢下来。 睁开眼,言城志只看见一张精致到让人连呼吸都需要反复练习的容颜。无可挑剔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淡淡的香味。还有那柔软的…… "孟姐" 言城志第一时间认出接住自己的是孟婆。 "这些都是你弄的?" 孟婆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会儿,言城志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言城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要怎么去回答,甚至都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他造成的。 很快孟婆托着身上还挂着一个女子的言城志平稳的降落在地面,丝毫没觉得有任何吃力。 "谢谢孟姐!,要不我一定会被摔得很惨!"安全着陆的言城志由衷感谢,他无法想想如果自己真的就从那百米高空自由落体会是一番什么的景象。 看着依旧紧紧抱着自己女人,言城志有些气急败坏地吼到:"放手!”心里更是抱怨到“这女的还抱上瘾了?要不是她,刚才或许不会失去平衡,不会下坠……” 怯怯地放开手,女子依旧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那原本白皙的脸上正透着微微的红晕,也不知道是恐惧造成的还是兴奋照成的。 或许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经历了她今天所经历的事,或许都回觉得兴奋吧。无论是刀枪不入,还是凌空悬浮,都超出了常人的认知。而她却亲眼见证并参与在那一切之中,这怎能不让人兴奋!重要的是女子对自己直到现在还活着而兴奋,经历了那一切后还能活着而兴奋! "孟姐,我们回去吧,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言城志对着孟婆说到。 看着言城志对着空气说话,女子一脸疑惑地问到:"你在对谁说话?"那眼神就像似在看一个傻瓜! "跟你没关系!"言城志怒吼。对于这样的女子,尽管她很漂亮,也很有诱惑力,可言城志依旧没什么太多好感。 说完言城志很大胆地抓起了孟婆的手,想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而言城志身旁的女子看到的却只是言城志单手张开,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一个人快速离开。 快速的绕到了言城志的前方,女子张开双臂阻拦着言城志的去路,有些着急地说:“哎……你等一下!” "她是谁?"孟婆问。 "不认识!" 女子再次看到言城志又一次转头对着空气说话,这画面有些荒唐有些滑稽。 "滚!带着一些怒火,甚至带着一丝杀气,言城志对依旧当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有些失去耐性。 "你要出京城找刘少?"女子依旧逞强般挡着言城志的去路,似乎忘记的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就那样用自己的小身板,一直阻挡着! "你有意见?"语气变得更加不善。如果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一男性,言城志或许早已出手。 "你知道刘少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京城那么大,你怎找?” “和你没关系!我说最后一次,让开或者死!”说着言城志又一次抽出三叶枝桠。 如果面前的女子依旧一意孤行,言城志还真不敢保证可以一直忍下去。杀一群人,和杀一个人能有什么本质却别! 女子并没因言城志冰冷的语气而退却,而是有恃无恐地说:“恰好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我可以带找到他!" 此时的言城志的确要需要去京城,去找寻生死未卜的兰美惠,也需要去找寻司徒静的消息。言城志不知道,也不敢想象,在自己出事后,她们又遭遇了些什么。 以现在言城志的状态,他自认已无须惧怕任何人,所以他必须确定并确保他们安然无恙。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发生,那就血债血偿。 正如女子说的一样,言城志没有去过京城,更不知道要怎么去找到那个什么刘少。 "理由!你为什么要帮我!"言城志不认为这世界上有无故的好意。 "没理由!权当是报答你了!"见言城志不再那么坚决,女子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听着女子有些莫名的话,言城志来不及去计较。在言城志的看来,此时一切都没找到他们重要。如果女子真的可以地自己快速找到刘少,就权当自己欠她一个人情。 "孟姐,你怎么看?"言城志再次对着空气说话。 "随便!"孟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到底在和谁说话?你不会有神经病吧?"女子有些怕怕地问,她还真的担心言城志有神经病。暴力,变态,神经病,这样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如果真的言城志有病,他或许需要重新考虑报恩的方式。 "不该问的别问,说你的条件吧,你有什么要求!"言城志把这一切当作等价交换。 "条件?我没什么条件!以后再说吧!"女子这样说到。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无欲无求还是不好意思现在就开口提条件。 …… …… …… 一行再次回到言城志的住处,通过交流言城志得知眼前的女子名叫王艳。至于她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赵四的身边,王艳却只字未提。 简单换了一身衣服,依旧一身黑色小西装的言城志再次出现孟婆的面前,有些事他觉得孟婆或许能给他答案。 "孟姐…… 我 ……"一时间言城志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事说!"孟婆似乎心情不怎么好,原本平静如水的脸上却带着丝丝怒气,而语气也显得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我……"言城志不知道该怎么询问,有从何问起。 嗖—— 把自己的速度发挥到最大,只见言城志如疾风风掠过,惊起一番涟漪。此时早已看不见他的身形,早已化作一道残影在房间里快速飞奔着。 看着快速飞奔的言城志,孟婆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你很无聊?" 下一秒,孟婆已出现在言城志前行的路上,硬生生地阻断了言城志的去路。 似乎没有意识到孟婆是如何做到的,言城志觉得有些委屈。他真想说'自己这哪里是是无聊啊……'但却不能那样说,只得解释到:"孟姐,你难道不觉得我的速度很快吗?" "有吗?" "难道不是,我觉得很快!" "幼稚!"孟婆真不知道该怎么却形容言城志了,"你看着对面窗口,我们比一下,看随先到达窗口!"孟婆决定再次打击言城志那膨胀的自信心。 "开始!"言城志说话间用自己最大的速度奔向孟婆所指的窗口。 嗖—— 转眼间言城志已经到达窗口,正准备得意的笑笑,却猛然发现此时孟婆早已坐早窗台上,很悠闲很无趣地看着自己。言城志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或者说是有些苦涩的笑着? "这……"言城志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输,自己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可眼前的孟婆似乎比自己更快。 "孟姐,这是为什么?"言城志虚心地请教到。 "刚才你想到达窗口是怎么做的?" "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奔跑!" "我是用的意念,你认为是你跑得快?还是我的一个意念更快?"孟婆难得一次说了这么多话。或许也只有孟婆自己知道为什么会和言城志谈论这些,又何以会多此一问。 "意念?那是什么东西?"言城志不懂也没接触过,但他知道孟婆一定会懂。毕竟孟婆是属于传说中的存在,并且刚才也做到了。 "孟姐,你能教我怎么使用意念吗?"言城志真心想学习,在他看来,如果自己的速度可以更快一点,总会多一份保障。 "你学不会,我也教不了!"孟婆直接一口拒绝。在孟婆看来,还有太多因素不确定,她也不敢给言城志任何承诺。 "孟姐……"几乎是在撒娇般。言城志一个过了二十八岁的男人竟然对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岁年月的老人撒娇,简直不可理喻。 孟婆直接无视言城志的卖萌,当然以她的身份也或许也根本不懂什么叫卖萌,也就不会,或者说不屑! 猛然,言城志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然后狠心地划破自己的手指。他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觉得疼痛,为什么不会流血。 当刀口划破肌肤,言城志依旧没能感觉到疼痛,可他却看见有液体从自己的伤口流出。 不是红色的鲜血,而是一种几乎透明的液体。一种看起来银色的液体,有些像水,却比水看起来更粘稠,更多的像是水银般的液体。 "弱水……"像似看见极为惊奇的东西,孟婆失去了平时的淡然,惊讶地叫出声来。 激动地抓住言城志的手,孟婆一脸严肃地看着言城志手指上的液体。看着刚才她口中的‘弱水’。 一瞬间,孟婆突然到想到了一个久远的传说。如果传说的是真的,或许那件就可以得以实现。 第二十三章 爱莫能助 一脸陶醉,言城志就那样任由孟婆抓着自己的手,似乎还很享受这样的肌肤之亲。 丝毫没去理会孟婆的激动,言城志心里却是很激动。这是孟婆这样级别的仙女第一次主动抓着他的手,还是所谓的‘鬼仙’。此时言城志主动忽略了诸如孟婆年龄或者其它诸多问题,只是一味地…… "告诉我你在忘川河底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知道全部!"孟婆严肃地问。一切都太不可思议,而这一切牵扯面也太广,一切的一切都引起了孟婆的高度重视。 丝毫没有任何隐瞒,言城志如实地述说这自己在忘川河底发生的一切。从那些恐怖的厉鬼,再到那些凶狠的恶鱼,以及自己手臂上的三叶枝桠,和后面那个奇怪的两个声音。 听完言城志的述说,孟婆依旧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给不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言城志被彻底改变,变得不是再是一普通的的鬼魂。至于原因,孟婆一时间也弄不明白。 "给,这就是知道的那个三叶枝桠,这是到底是什么?"言城志从手臂上抽出枝桠递到孟婆手里,试图从她哪里知道这如同柳叶的枝桠究竟是何物,又为何这样奇特怪异。 在孟婆接手的一瞬间那原本安静的三叶枝桠突然显得躁动起来,而言城志手指上那银色的液体竟然凭空飞向了三叶枝桠,最后没入枝桠中消失不见。 "这……"言城志再次无语,这比他第一见到三叶枝桠可以自主吸收血液时更加无语。吸收别人的血也就算了,可连自己的身体里的也会吸收,那……言城志不敢想象。 这不是孟婆第一次见到眼前的三叶枝桠,可以她也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的东西。和第一见到的时候相比,似乎眼前的三叶枝桠更青翠,更具生命力。 "我也不认识!"孟婆有些无奈。饶是以她在冥界待了那样长的时间,也分辨不出眼前的三叶枝桠是什么。 忘川河底孟婆不是没去过,可却没发现有什么什么清澈的世界,更没有见到这可以吸食弱水的枝桠,她甚至是第一次见到弱水可以被吸食。 "还你!" 三叶枝桠再次安静附在了言城志的手臂上,还好言城志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那枝桠也没有主动去吸食言城志身体里的液体。 孟婆如释重负地看着那安静地躺的枝桠,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刚才那三叶枝桠的躁动自己是花了多大的精力去压制。 尽管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在言城志手臂的它却是那样的安静。孟婆依旧没是花更多的心思却关心,现在有太多事让她去费神。 "你想学控制意念的方法?"孟婆突然问到,不是她突发好心,而是他在言城志身上看了一丝希望。当然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言城志可以不断学习,不断进步的,以及那个传说是真实的前提下。 "想!" "砰!"言城志所在的房间们被撞开,王艳出现在房间。 之前那件满是血迹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此时的她正穿着一件粉红的毛呢睡袍。还在滴着水珠的长发,白皙的面容,娇好的身材无不散发出无限诱惑的魅力。 "志哥,你又在和空气说话?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王艳问到。一脸好奇的神情,一副脸防备样子,似乎如果言城志承认自己的有病,她将第一时间逃跑的样子。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对于王艳的冒失言城志很生气,尤其还被别人误会自己的对空气说话,被误认为有病。 无论换做是谁,此时也应该不会有好脸色,哪怕自身本来就是病人也不会例外吧!再加上王艳打断了言城志的求学之路,这王艳是要断送别人的前程? "志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我将舍生忘死地帮助你,就算是出于对你的报答?你是不是也该态度好点,至少先坚决温饱问题?"王艳一脸委屈地抱怨道,而且把自己放在了道德的至高点,显对于言城志的做法很不满意。 "谁让你乱动房间里的东西的?谁让你穿我老婆的衣服的?给我脱下来!马上!" 言城志才发现此时的王艳竟然穿着自己老婆的衣服,虽然看起来也很合体,也很有美感,可言城志怎么看看怎么不舒服。 有些东西,有些伤痕,言城志不愿意让任何人去触碰,任何人也不行!看着眼前王艳,言城志难免更加挂念兰美惠,她还好吗?还好吗? "你不会想要我穿刚才那件全是血的衣服吧?反正我不会再穿那衣服了,还是你根本就想我不穿衣服?如果是,我可以满足你哦!"王艳妩媚地说着,还很配合的摆出很诱惑的姿势,似乎只要言城志点头她就真的会现在脱掉衣服。 "你……!"言城志完败,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去和王艳交流。似乎王艳说的也对,可只有言城志自己知道王艳身上穿的衣服对于自己的意义,那是言城志给自己兰美惠买的第一件衣服。 此时的王艳哪还有在赵四身边的那种魅惑?哪还有目睹言城志残忍的那种淡然?此时一身睡衣的她,完全就是一活脱脱的少女,会撒娇,会卖萌的小女人。 看着眼前的王艳,看着眼前熟悉的衣服,而现在她却不在自己身边。一想到兰美惠祸福未知生死未卜,言城志恨不得立刻飞到兰美惠身边。哪怕会困难重重,也不能阻挡言城志的决心和脚步。 "孟姐,我想请你帮我!"言城志虔诚地说。他是真的希望可以得到孟婆的帮助,毕竟孟婆是言城志眼中传说的存在,应该是无所不能的! "你又在和空气说话,你真的有病?孟姐是谁?"王艳对于言城志的表现很是无语。王艳甚至心里开始后悔要主动帮言城志这个'神经病'了,难道自己需要这样报答言城志? "闭嘴!"言城志懒得解释,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恐怕不能!" 孟婆再次拒绝。 "孟姐,求你帮我一下,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当我欠你一份情,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我保证!"言城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再次恳求。除了孟婆,他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向谁求助,王艳?拉到吧!言城志可以清楚记得刘少身边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王艳能做什么? "不是不想,真的是不能!"孟婆无奈地说,接着眉头紧锁的说到:"我有事,先走!"说完很无情地凭空消失在言城志的视线,甚至都没有用上次的飞走。 孟婆又一次匆匆地走了,似乎每次都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言城志不会知道,不是孟婆真见死不救,毕竟言城志的开出的条件,让孟婆很心动。可有些事不能改变,有些鸿沟孟婆也无法跨越。 "志哥,你怎么了?"见言城志陷入沉默,一旁的王艳紧张地问。在她心中已经完全确定言城志有病,至少有自说自话的毛病。 "我没事,你想穿就穿吧!"或许是因为想到了兰美惠,难得第一次没对王艳吼叫。 "本来嘛,我觉得我穿这衣服很好看的!"王艳臭美地夸着自己,似乎忘记了言城志刚才发火的样子。 "我们是不时可以吃饭了,我好饿!你要让马跑,也得让马先吃饱嘛,我真的饿了!" 王艳诉苦。 "你很饿吗?"言城志突然想一个被自己遗忘的问题。 "我难道不该饿吗?你看看现在几点了?"王艳理所当然地说。 "可我为什么不会觉得饿……"言城志像似在问王艳,又像是在问自己。从他从冥界回到阳间这都一天了,什么都没吃,甚至还干了那么多体力活,可似乎完全没有有饥饿的感觉。 "可我饿了!" "你自己去吃点什么吧,不用管我!"言城志似乎没有吃饭的必要,更没有吃饭的兴趣。 " 吃什么,我看过了冰箱的东西全坏了,我没钱,你会管我饭吧"王艳还真怕言城志不管饭。 不得已,言城志只能从房间里自己的熟悉的地方找着什。,还好他在一个只有他知道角落找到了几张百元大钞,这可是他还是人世时候存的私房钱。 拿出钱的同时,言城志发现在原本的钱上多了一张字条,上面那清秀而熟悉字迹写着--- "亲爱的老公,我又多给你放了些钱,下次要偷偷藏钱,就多藏一点。嘻嘻…… 爱你的老婆。"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听着着熟悉的语气,一切就如同兰美惠此时就在言城志面前。字条似乎变得沉重,而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流泪的言城志此时竟然有种强烈想要哭泣的冲动。 这是就兰美惠,一个无微不至爱着言城志的女人。言城志却因为要保护另一个女人就那样永远地离开了她,而现在兰美惠甚至不知生死。 轻轻的把那字条温柔地放在自己西装左上方的口袋里,似乎这样可以让两人之间没有距离。 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言城志对王艳说到:"带你出吃饭!给你半个小时,然后启程去京城!"此时的他一秒也不想耽误,一秒也不想。 似乎也感觉到言城志心情不怎样,王艳很识趣地没有多说话。此时的她越发不敢确定眼前的言城志,是否真的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人吗?不但样子变了,似乎一切都变了。王艳不懂,缺越发想要去弄清楚。 很随意的找了间餐馆,王艳很随便的吃了些东西,两人准备动身前往京城。王艳突然想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怎么去?"我们怎么去?坐飞机还是汽车" " 飞机吧,速度快!" "身份证号码给我,我好订机票,钱得你出!"王艳也觉得做飞机更合适,可她没忘记要言城志买单。 "这……"言城志突然发现貌似以前的身份证应该不能用了,而现在的他怎么会有身份证,要怎去坐飞机? 第二十四章 穷追不舍 通往京城的高速路上,一辆很普通的出租车正飞速地前行着,不得已言城志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去京城。 或许会慢很多,但至少不需要言城志出示身份证,很败家,很土豪的做法。好在从赵四那里言城志有收刮到很多东西,其中就有为数不少的钱。对于言城志的行为,王艳表示强烈的鄙视和疑惑。不是说赶时间吗?还有闲情坐出租车? "遇上你是真的无意,还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一次不经意的相遇,缘来是你……"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此时的言城志突然很思念兰美惠,不有自主地浅浅吟唱起这首对于他们很有意义的歌…… 苍凉的眼神,投入的神情,悠扬的声音。言城志完全陷入了那首歌之中,眼神中不时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如果说,我只是说如果,我们能真心相守,就让我们相约到永久以后…… 如果说,我们只是一场美丽的邂逅,直到过了多年以后,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一句句浅浅吟唱,往事一幕幕回荡在言城志的脑海,而如今似乎一切都却再也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人,哪个她,她还好吗?纵然言城志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可既然命运给了他再活一次的机会,他就不想让自己的生命再次留下遗憾。 如果说一开始王艳还没有听出什么,可越到后来她就越肯定言城志唱的就是自己记忆深处的那首歌。 王艳深深记得第一次到这首歌时的情形,那是她还刚念大学那会儿,有那么一天,也就有那么一个人在舞台上神情演绎着这首歌。 从那一天开始,这首歌,那个人就已一直铭刻在王艳的脑海。或许也只有那个人可把这首歌诠释得如此无奈,如此凄美,如此悲凉。 "世俗的城墙,异样的目光怎能阻挡,阻挡心中渴望。抛开心中的枷锁, 我爱你,我对你说……" 被感染的王艳很自然的符合着唱歌,男声低沉浑厚,女声清澈优美,两人忘我地默契配合着。 窗外风景快速掠过,两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言城志一脸迷茫地看这窗外,王艳不乏深情地凝视着言城志。 一直垂坠到眼眶下方的黑色秀发半遮着迷茫的眼,眼眶周围布着一种王艳看不懂的血红色图案。像胎记?更像似什么图案。面若冰霜的脸庞,那厚厚的嘴唇,那微微上扬的嘴角。 王艳就那样有些痴了地看着言城志,似乎在寻找着一些关于那个人的痕迹。良久以后,她终于还是放弃,眼前的言城志哪里还一点点当年那个人的痕迹。 有些恍惚,有些困惑! 他会是那个人吗?王艳不懂。若不是,为何他唱这首歌使得神情,状态,感情会和那个人如此如出一辙。 或许是被感染,开车的大叔忍不住调笑到:"年轻真好!"语气中满满全是羡慕。看着言城志他们,司机大叔不免也想起了心中的那个人,那些曾经的记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城志渐渐走出那些情绪,不由自主地感慨到:“活着真好!”经历过那么多的他,此时才更加珍惜现在的意义。 恍然低头,言城志却看见自己的手被王艳紧紧地抓住,迅速抽出手后,言城志一脸疑惑地盯着王艳。 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掌,王艳转头望向窗外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此时虽有秀发的遮挡,却始终难掩她脸上的娇羞,带着红晕的脸颊甚是美丽动人。这使得言城志又见识到另一面的王艳。是不是女人都有很多面? 就在刚才,王艳多希望言城志就是那个他,也就在刚才王艳至有种完成夙愿的感慨。可现在的王艳,依旧不敢确定但眼前的言城志是自己心中曾经的那个人。会唱那首歌并不能说明什么,而同名同姓的人也太多太多。 一路无话,每个人都有着的心思。言城志想着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想着自己今后要走的路。王艳或许还在羞涩之中,又或者她也不知道经过刚才的尴尬自己可以说什么,有能和言城志聊些什么。出租车司机也是一个看起来很内向的中年大叔,而此时有另一件事盘旋在他心中。 车平稳地前进着,载着言城志无尽的憧憬,载着满是困惑与感慨的王艳,以及欲言又止的司机大叔。 "小兄弟,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后面有辆宝马车跟了我们很长时间。我们快,它快,我们慢,它也慢!就连刚才在服务区我也见过这辆车!"终究司机大叔还是没能忍住。 一开始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人选择做出租车去遥远的京城?一开言城志找上他,司机大叔是想拒绝的,但言城志的开出的价格让他没办法拒绝。 转头言城志透过挡风玻璃寻找着司机大叔口中的宝马车,很快他发现司机大叔口中的宝马车。还真如司机大叔说的那样,一辆宝马车一直咬着自己坐的出租车不放。 “会是谁?是赵四的人?”言城志这样想着,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赵四生死未卜,哪有闲情,也应该没胆再来纠缠。那后面的人又会是谁?警察?言城志不敢肯定。 想着自己又被别人惦记上了,言城志有些无奈地苦笑着。看来有些人的能量还真不是常人可以揣度,但他言城志此时已非寻常人。 "抱歉!"对于把司机大叔拖下水,言城志深表歉意。 "这……现在说些还有什么用?"司机大叔倒是很豁达。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后面的车,又看了看坐在言城志身边的王艳,司机大叔笑着问到:"我说小子,你是不拐卖谁家的女孩子了?" 不得不佩服司机大叔丰富的想象力,的确言城志长得不帅,穿得也普通,甚至不算有有钱,可身边却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司机大叔不得不承认当第一次见到王艳时,他看得入迷,这和他家里的老婆完全没办法相提并论。 言城志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而王艳也懒得却解释,如果言城志是她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她甚至觉得这样误会很好。 "砰……" 突然出租车尾部被猛烈地撞击,发出巨大的响声。随着巨响出租车的人被弹离座位,而车身更是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好在司机大叔的驾驶技术还算娴熟,很快车身再次回归直线行驶。 "我的车,你些混蛋!"司机大叔肉疼的惊叫着。车是他自己的,虽然有保险,可修车的也会耽误他赚钱养家的时间。司机大叔开始后悔接这趟活计,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骤然提速,司机大叔试图拉开两车的距离。惹不起,咱躲总可以吧! "砰!" 出租车再次被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一次司机大叔没有再抱怨,而是专心致志地驾驶着车辆,避免被撞击成车毁人亡的结局。 好不容易把车再次拉回车道,司机大叔第一时间再次加速想要逃离。发动机发出更为强烈的轰鸣声,如同发狂的野兽狂奔而去。 两车的距离再次渐渐被拉远,跑开很长一段距离后司机大叔才心有余悸地观察着后视镜。 还好,那宝马车已消失在视线内,似乎真被甩远! 对于刚才的意外,言城志很是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大叔,车有多少损失我都双倍补给你!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他似乎只能想到用这样的方式补偿司机大叔。 司机大叔没有回答,算是一种默认,而心中对于言城志的影响也好了一分。在他看来,言城志至少还算有担当。 谁不曾年轻过,想司机大叔自己曾经也年少轻狂过,不疯狂不少年。 "砰" "啊!"因为惯性,王艳的头重重地撞在车顶上。先前王艳还尽量表现得镇定,可这一撞,她是真的被撞疼了! "志哥,我们怎么办?"王艳担忧地问,随后对前面的司机大叔问道:"师傅,能不能甩掉后面的车?" 当再次看见宝马车时,司机大叔的心再次紧绷起来。司机大叔何尝不想甩掉后面的宝马车,可他开的只是最老式的捷达车,无论从哪方面都没办法和后面的车相比。 汗渐渐爬上司机大叔的额头,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再次提速,此时司机大叔已经顾不得车辆的损坏,而是更担心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要怎么甩掉后面的尾巴。 吱—— 一个急停,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后面的宝马车似乎完全无视了出租车刹车的动作,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 砰—— 很快宝马车再次狠狠地撞在出租车的尾部上,依旧没有减速,而是一直推着出租车前行着。 吱—— 轮胎持续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轮胎橡胶被灼烧发出刺鼻的味道,而后在公路上画出几道长长的黑线。 砰 本已快停下的出租车被推着撞向前面的一辆停着的汽车,而后更是推着前面的车滑行了好几米才得以堪堪停住。 嘭—— 头部撞在车的前座上发出一声闷响,言城志还不觉得有什么,而王艳却被撞得龇牙咧嘴的痛。 "大叔,你干嘛停车啊?"王艳不懂司机大叔为何回突然急刹车。司机大叔很是委屈,他也不想停车,不想撞上前面路上横着的车。尽管不想,可还是撞上了,被推着撞上前面的车。 现在的情况变成前面无路,而后有追兵。司机大叔也完全没了主意,心里开始后悔接言城志这一趟看似赚钱的生意。同时司机也似乎明白为何这一路上的过往车辆渐渐减少,直至此时宽大的车道上就竟然只有停着的三辆车。 "你们在车上待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下来!"言城志说着打开车门走下车。既然躲不过,该面对的总得面对,况且现在似乎已经无法躲避。 就算言城志不说,司机大叔也不想下车面对一看就来者不善的追兵,在车上总会比下车安全点。他相信无论那些人为什么而来,有什么目地至少不至于为难他一个出租车司机。 下车后言城志才发现前面的路已经被堵死,又是一辆宝马车横断在言城志他们前进的路上。默默从手臂上抽出三叶枝桠,言城志就那样站在冷风中注视着两辆宝马车。 既然想不出来人会是谁?又会是谁安排的?言城志相信这些人总会愿意告诉自己些什么。 很快从停下的宝马车上走出四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光头大汉,健硕的体形,甚至让身上的西装都显得有些小。明明没有太阳,这些人却还带着墨镜。明明没有风,黑衣人却显得威风凛凛。 言城志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和他一样,一样喜欢穿黑色西装。他自己因为孤独,而这些人呢?难道和赵四那些小弟一样要穿上黑色西装才算是黑色会?而眼前的人看起来似乎和赵四的那些小弟不一样,是气质!更是因为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若影若现的杀气! "嗖……"因装有消声器,子弹出膛时发出沉闷而细微的声音。 没有任何语言,甚至连威胁的话都没有,只见四人直接开枪射向言城志。 不得已言城志只能迅速挥动着手中的枝桠抵挡着飞来的子弹,尽管不会痛,可他依旧不想吃子弹。子弹和言城志擦身而过射向他身旁的捷达车,溅起些许火花。发出刺耳的声音。 “啊——” 出租车挡风玻璃瞬时被被击碎,车里传来王艳的尖叫声…… 第二十五章 伤及无辜 子弹持续飞舞,出租车后挡风玻璃显示被击碎,然后直至已经完全掉落。不得已,车中的两人都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身体躲避着飞来的子弹。 "啊……啊……啊……" 每当感觉有子弹从自己的身边飞过王艳都会发出惊恐的叫声,而前排的司机大叔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已经憋得通红,身体也忍不住胆怯地颤抖着。 听着车里的传来到尖叫,言城志只能走到捷达车的正后面,想要用自己形成的屏障阻挡着子弹。言城志不是不想用自己的速度去贴近黑衣人,而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制服这些人。 如同在钻石大楼一样?对着黑衣人挥出手中的枝桠?言城志知道,一旦他那么做就了,就没机会知道是谁在追捕自己。 虽然不是那么肯定,但他依旧相信三叶枝桠的破坏力,而他不想杀人。 "言城志!言城志你快来!司机大叔中枪了!"车里再次传出王艳带着哭腔的尖叫声。是惊慌失措,更是孤独无助。 闻声后言城志急速飞奔向捷达车,完全没有理会身后射来的子弹。此时的车门已经被锁死,而司机大叔却没有能力打开车门。 透过车窗言城志已经看见,司机大叔被射中的是胸口心脏的位置,如泉涌的鲜血正从伤口急速翻滚而出。鲜血侵透大叔的衣裳,同时也红了言城志的眼。 "啊!……"言城志愤怒的嘶吼着。 砰 车窗被砸碎,而后只见车门被言城志直接从车身上扯了下来。转身,投掷。车门旋转着急速飞向还在开枪射击的黑衣人,使得他们的射击得以短暂的停歇。 嘭 尽管黑衣人已事先做出规避,但依旧有一黑衣人被砸个正着。很快被砸中的黑衣人倒在血泊中,也不知道是陷入昏迷,还是已经一命呜呼。 用力的按住大叔还鲜血直冒的伤口,试图阻止鲜血冒出。言城志心怀愧疚地问到:“大叔你怎么样,你怎样了!”这一刻他满怀自责。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司机大叔又怎么遇上这样的事,更不会遭受这样性命堪忧的无妄之灾。 "帮……帮我……帮我照顾我的……照顾我的家人……"奄奄一息的大叔艰难地说到,鲜血已经从他的口中冒出。 "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言城志安慰到。 "答应我……答应我……"似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司机大叔试图得到一个承诺。 郑重地点着头,言城志保证似的说到:"行!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而后忍不住安慰到:“大叔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言城志何尝不是在安慰他自己,如果司机大叔真的因他而死,那…… 此时的言城志无疑是后悔的,他后悔自己连累了眼前的司机大叔。后悔自己刚才的仁慈,后悔自己让大叔也和曾经的自己一样,连和家人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至少还算另一种状态存在着,可眼前的大叔呢? 好似想起什么,司机大叔努力调整着姿势伸手入怀拿出一个钱夹递在言城志手里。"帮……帮我……帮我向他们……向他们说声对……对不起……"艰难地说完,司机大叔的手重重垂下。 言城志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生命特征的司机大叔,完全无视了射在自己身上的子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司机,平静地注视着。 直到死,司机大叔也没能闭上眼。看着司机大叔眼角的泪光,看着他那复杂的眼神,如果可以流泪言城志一定会哭,可现在的他却不会流泪。此时的他心如刀绞,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那所谓的仁慈,司机大叔或许不会死。 郑重地把那还带着司机大叔体温的钱夹收在胸口前的口袋,这一刻言城志无疑是自责的,也是后悔的!"大叔,对不起!!" 慢慢起身,回头!双眼已经慢慢变得血红,而手中的三叶枝桠似乎也感受到言城志的情绪,变得狂暴不已。 "你们都要死!都要死!" 像是在承诺,又像似在宣誓! 用尽全身的力量,言城志对着不远处的黑衣人横扫着会挥动着手中的枝桠。那些黑衣人很自然的选择了无视言城志的动作,甚至觉得有些滑稽可很快他们发现自己错。 如同被有形的力量击中,还站着的三个黑衣人无一例外地被狠狠地撞开数米。言城志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罢手,血债就得血偿。 嗖—— 身体拉出长长的残影,下一面言城志已出现在是黑人面前。 唰—— 手中的枝桠再次挥动,很快一个黑衣人割喉,鲜血很快冒出。被割喉的黑衣人双手慌忙地捂着伤口,想要阻止这一切。 “额……额……你……我……”被割喉的黑衣努力想要说什么,却始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嘭 终于,那个黑衣人再也坚持不住脱力地瘫倒在地。直到死这位黑衣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击败,又是怎么被割喉的。他只看见言城志很随意的挥了两次手中的枝桠,第一次后自己全被撞开,第二次后他就被割喉。 回过神后,那仅剩的两名黑衣人疯狂地对着言城志射击着,同时寻找着掩体试图躲避言城志。 任由无数的子弹射在自己身上,言城志没有任何停顿。第一个,接着是第二个。 很快,黑衣最后的结果是都被割吼,就连最开始被车门撞到的黑衣人也没能幸免。没有意外,黑衣人流出的鲜血再次被三叶枝桠吸走,最后全部没入三叶枝桠。 这一切似乎还没算完,只见言城志捡起不远处的车门,一次又一次疯狂的砸着已经死去的黑衣人。很快一个黑衣人已经被砸得的面目全非,接着四个黑衣人都享受到同样的待遇。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言城志依旧重复着自己的动作,鲜血溅满了他一身。此时言城志的双眼只剩下血红一种颜色,和眼眶上的红色图案相互辉映着。显得是那么妖艳,那么恐怖狰狞。 "言城志……言城志……" 已经从车里出来的王艳从后面有些恐惧地呼喊着。此时王艳的手臂也中枪了,鲜血正从她那按住伤口的指间流出。 "呕……"看着路上血肉模糊的画面,王艳终究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 猛然回头,言城志用血红的双眼瞪着王艳,然后对着她狠狠地挥出手中的枝桠。 "啊……"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撞飞的王艳惊叫着,而后她如同断线的风筝飞翔着,却是急速向地面坠落。 嘭—— 柔弱的身体和坚硬的路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也让本来已经受伤的她再次受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因为累了,或许因为已经没什么可以砸,言城志方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此时的路面上已经只剩下四件残破的黑色西装,鲜血早已被三叶枝桠吸走。如果不是地上的几滩血迹,如果不是那四堆血肉模糊的东西以及那无数的弹头真实存在着,似乎这一切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叔,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你安息吧!"没有丝毫兴奋,也没有杀人都的心悸,言城志甚至完全没有报酬后的喜悦。就算报仇了又怎样?一切都已经不能逆转,司机大叔依旧已死。 不远处一个身影出现在虚空中,他看着已是血人的言城志,淡淡叹息到:"一定要帮我照顾我的家人!一定要!" 如果言城志此时言城志回头,或者王艳也有可以看见另类的存在,他们一定会认出虚空中的身影正是已经是别样存在司机大叔。可惜王艳没能力看见,而言城志也没有回头。 似乎听见了司机大叔的呼唤,言城志再次郑重其事地保证到:"大叔,你一路走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的,我一定会!" 虚空中的身影似乎也听见了言城志的话,流露出些许欣慰的微笑,然后渐渐走远,直到最后渐渐消失在天边。 默默地回到早已不成样子的捷达车边,言城志抱起司机大叔的尸体,然后越过高速护栏,奔向远处的山林。 在一处略微显得空旷的草地上,言城志正徒手挖掘着土地,一下又一下,那双手似乎不会觉得疼痛,也不在有血从指尖流出。 很快一个可以容纳一个的可土坑被挖掘好,清点整理好司机大叔的遗物后,言城志把他放进了眼前这简易的坟墓,想要让司机大叔入土为安。 再次用手把土填回,言城志没有给司机大叔留下一个墓碑什么。如果可以,将来言城志一定会把他待会到他的家人身边,但不是现在! 回到高速公路后,言城志这看见王此时艳正一脸痛苦地倒在路边,正委屈地抽泣着。 "你怎么下车了?你受伤了?"看着王艳还在流血的手臂,言城志关心到。 王艳有些气节地瞪着言城志,敢情言城志一直无视了她的存在?王艳真想训斥言城志几句,可一想起言城志刚才血红的双眼,王艳真怕自己落得和那些黑衣人一样的下场。 很理智地保持了沉默,王艳心里开始动摇是不是真的要带言城志去找刘少。先不说这之中会遭遇什么意外,她真担心自己有天会糊里糊涂地死在言城志手上。 "你怎么样了,要紧吗?" "要你管!"王艳委屈地低下头倔强地说,却不敢大声地吼。 两人在次陷入沉默,言城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关心的话,王艳是根本不想也不太敢和言城志说什么。 "现在怎么办?车已经成这样了,前面好像也堵死了?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人追杀?"王艳想着被追杀就觉得莫名其妙。 王艳可以不认为会有人追杀她。怎么可能!她之前怎么说都顶着'四爷'女人的名头。既然不是自己,王艳只能想到是有人能追杀言城志。那些黑衣人总不可能千里迢迢带着枪,只为追杀一个出租车司机? "为什么一定是我?" "难道是我?" "我也不知道,我没得罪什么人!"言城志也不肯定。 "你说会不会是四爷的人?毕竟你刚劈开了钻石大楼!"王艳想到一种可能。 "不会!赵四的人没那样的气势!"言城志否定,心里更是满满的疑惑。这些黑人会是什么人?又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 "那会是谁?难保四爷人不会找你报仇!"王艳肯定地说,按她对赵四的了解,找言城志寻仇的机率无限大。 "不知道!"言城志依旧困惑,而后问到:"你是不是也想杀我为赵四报仇?" "我为什么要?" "他是你的男人,我杀了他,你帮他杀我报仇,这很正常!"一直以来言城志都觉得王艳跟着自己,主动帮自己的目地不那么单纯。 "你怕我会杀了你!?"王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 "你杀不了我!"言城志不认为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可以被再杀一次。 不想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的王艳只得转移话题 "我们现在要怎么去京城? "此时王艳还真很想早点完成自己的诺言,早点离开言城志。 无论言城志是不是心中的那个他,王艳都决定离开他。为了安全着,而她也觉得自己的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并且为某些事做出努力。 "你手机有导航吗?"言城志问到,现在的他连手机都没使用。 "有!" "我想我有办法……"说着言城志很直接把王艳拦腰抱起。 在言城志所在的高速路远处的一座山坡山,一个同样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正透过望远镜观察着高速路上发生的一切。 眼见言城志抱着的王艳走远,男子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而后喃喃地说到:“看来情报有误,可怜的四位兄弟!但愿京城方面可以妥善解决他吧……” 男子一个纵身从三米来高的石头跳下,然后快速跑远,直到完全消失在密集的树林。 第二十六章 意外之外 俯视着下空不远处星星点点的霓虹,王艳仍旧没能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两天了,她就那样的被言城志抱着飞了两天。虽然这其中言城志需要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可王艳毕竟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飞翔的感觉。 第一次感受飞行的乐趣王艳直到此时依旧是那样激动,王艳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有这样的机会,可她是真的很庆幸有这样额外的福利。 此时的王艳甚至忘记了身体的疼痛,也没去理会心中那似有似无的失落,现在的他已近完全承认言城志不是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个人。说不上为什么,王艳不由自主对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感到莫名的好奇。 借着夜色掩盖,言城志托着王艳降到地面后问"我们是不是到京城了?"尽管他也发现手机导航上显示已是京城的某个位置,可依旧没敢确定。 "我想应该是吧!"说着王艳看向手机确认着。"我们到了!"有些不敢相信,她王艳竟然飞到了京城,却不是坐飞机来的。 "走吧,带我去找刘少!"言城志一刻也不想耽误。有些激动,终于,终于又可以再见到兰美惠。 "大哥,你打算就这样去找刘少要人?你觉得现实不?你觉得他会乖乖交出你要找的人?"王艳觉得言城志有些不可理喻,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虽然她和刘少没有太多交集,可王艳不认为一个能让赵四谦卑得如同哈巴狗一样的人,会是那么好说话! "他敢!谁也别想阻挡我!"言城志坚定地说。说话间,他的双眼再次变得血红,而神情也变得冰冷。 "志哥,你怎么了?"感受着言城志的变化,王艳担心地问。在心中不由担心,以言城志的状态要怎么去找刘少要人?总不能一路踏着尸体前行,就算可以做到,但警察难道什么都不管?还是说杀光所有人? 极力压制着心中的狂暴,言城志刻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带我去吧!” "我能不能先找个酒店休息一下,你带着我飞了这么久,已经很累了吧!"王艳找着理由,他始终觉得此事应该从长计议。 "我不累!" "可我累了!"王艳撒娇似地说。其实她一点都不会觉得累,他只是不想言城志就这样盲目行动。 一家快捷酒店,一间很舒适的套房。王艳很有洁癖地第一时间冲进了浴室,可言城志却丝毫没有任何想要放松的意思,甚至连衣服都没换。 一支香烟,却没点着,言城志就那样习惯性的叼在嘴里。拉开窗帘,把面前的窗户全部打开,言城志就那样任由刺骨的寒风吹拂着自己。 放空思绪,言城志回忆着自己遭遇,回味着这那一切的一切。突然觉得有些迷惘,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路要怎么去走。 找到兰美惠,言城志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她。然后又能怎样呢?他不知道兰美惠还认识自己吗?难道两人还能做回夫妻? 还有司徒静,她怎么样了?同样言城志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的消息,又该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司徒静?朋友?或者其它什么?一切真的都还能回得去吗? "志哥,在想什么?怎么都不关窗,别冷着了!"洗完澡出来的王艳来到窗前关切地问到。看着言城志那算不上伟岸的背影,王艳总会把他和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没什么,你早点上床休息吧!"太多事言城志无法和别人分享,而那些事也不是常人可以理解。 "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 这个时间点竟然有人敲响了言城志他们的房门,而他们两人都没叫过什么客房服务,在京城似乎也没什么朋友. "你们找谁?"走到门边的王艳警惕地问,她想不出来门外会是谁。 "警察查房,开门!"门外传来的一个男声。 透过猫眼,王艳确认这着来人的身份,还真是一穿着制服的警察。不得已王艳只能打开房门接受检查,而她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前教入住酒店,这么快就有警察查房? 门开后,外面的人鱼贯而入。 "警察同志,有什么问题吗?"王艳担心地问,总不会是遇见扫黄吧?如果真的是,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现在的她可只穿着睡衣,而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和言城志的关系。 走前最前的警察并没回答任何,反而是侧身为身后的人让路。“我找他!”一个清脆的女声,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没做回答,言城志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黑色的紧身皮衣,在这大冬天显得是那样的单薄,从而也让她那娇好火辣的身材暴露无遗。一头干练的短发下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少了些女人该有的清秀,眉宇只见却带这一种刚毅。“这女人杀过人!”说不上为什么,言城志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我们认识?” “不!” "你是有病吗?我们都不认识,你找我干什么?" 听闻言城志近乎挑衅的话,一旁的男警察威胁到:"有人要见你,你最好是乖乖听她的话,否则后果自负!"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可一想到这女人的身份,他就不得不发出自己的声音。而此时的男警察只想早点完成任务,然后早点脱离这苦海。 如果言城志老实地跟这皮衣女子走了,男警察就算是交差。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他相信这女人一定什么事都没,可他却得收拾烂摊子。男警察不想带她来找言城志,可却又不得不来。 男警察也不知道言城志到底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竟然惊动了眼前的女人。以他的了解,眼前的皮衣女子,或者说她所代表的势力几乎是不出来走动的。 "你是代表你自己说话,还是用警察的身份在说话!"言城志对于是男警察的态度很不满,心中也在想着眼前的皮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驱使警察带路。 男警察很无语,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小人的悲哀!他很想说'我代表的是我自己,也是代表我的警察身份,这有什么不同吗?' 皮衣女子突然发动,迅速奔向了言城志,她是不是一个喜欢多说话的人,更多时候她喜欢简单,直接,高效。 "嗯?"皮衣女子满是疑惑。她本想小施惩戒,直接给言城志一个下马威却发现言城志竟然躲过了她的攻击。 房间里的另外两人只看见皮衣女子突然爆发,而后又很快的停住了身体。他们自然看不出自刚才那一瞬间的凶险,若言城志没有躲过,那么他的身上将会多一道伤口,或者很多道伤口。 "再来!" 第一次出手失利更是激起了皮衣女子的好胜之心,只见她再次对着言城志刺出了手中的匕首。虽无杀人之心,可却依旧想要给试试言城志,看看他是否真的如同自己听到的那样强悍。 "还来?"嘴上说着,言城志脚下却不含糊。不自觉地,言城志再次移动身体躲避着。 "你怎么不管她?任由她行凶!"王艳看着皮衣女子没完没了地攻击着言城志,责怪着身旁警察。 男警察很无语地说到:"我管不了她!" "你不是警察吗?还管不了?"王艳不理解。 男警察这次直接无视了王艳的话,有些事情不时他所能干涉的,有些人也不是她可以管理的,比如眼前这个很彪悍的皮衣女子。 这边言城志的和皮业女子已经来会好几个回合,言城志依旧选择躲避皮衣女子。言城志不是没想过直接抽出三叶枝桠给皮衣女子来上一下,可似乎每次三叶枝桠出现都会收割生命。 "呲……"一个分神,言城志的被皮衣女子手中的匕首划过胸膛。衣服瞬时破开,而言城志的身体也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银色的液体缓慢地从伤口流出。 见自己伤到言城志,皮衣女子突然变得不知所措。她并没有选择趁胜追击而是愣愣地盯着言城志的伤口,她不明白为什么言城志流出的会是银色的'血'。虽然不知道言城志的身份,可皮衣女子本没就想过要伤害言城志,她也没接到那样的命令。 突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一旁的两人,王艳第一时间冲到了言城志的身边关切的问到:"你没事吧?" 男警察无奈的摇着头,心里无奈地想到'姑奶奶,不是说好不伤人的吗?这……'。尽管这样想着,可男警察依旧很没职业道德地没去阻止皮衣女子。 没有回答王艳,也没有因为受伤而愤怒。言城志困惑的是,为什么自己的速度似乎会变得慢了?虽然比一般人会快很多,可现在他的速度明显躲不过子弹,甚至连眼前女子的匕首都没躲过。之前身体甚至可以完全无视子弹的攻击,可现在竟然会被女子的匕首划出伤口。 "你的匕首?"言城志以为是皮衣女子的匕首有什么问题。 "这就只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皮衣女子坦白地交代着。皮衣女子同样奇怪为什么言城志的速度会渐渐慢下来,而似乎言城志的身体也没如同她所听说的那样的坚硬。 皮衣女子的话更是让言城志陷入了无尽的迷惑,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脆弱,甚至连一把普通的匕首都可以伤到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嚣张来着!"皮衣女子尴尬地表达着歉意。 "嗖……"言城志突然爆发。这一次选择的主动出击,他可不是一个可以任人鱼肉的主,而且有些事他需要去验证。 速度依旧还算是迅速,可已经变得有迹可循,不再如同最开始一样只能看见残影言城志发现自己的速度真的慢了下来。 第二十七章 扑朔迷离 "啊……你放开我!"皮衣女子惊叫。 或许是因为分神,皮衣女子此时已经被言城志掐住咽喉按在了墙上,正奋力挣扎着,可却始终没能挣脱。 男警察被突如其来的景象所惊吓到,连忙拔出配枪指着言城志命令到:“快放开她,要不我开枪了!”男警察很郁闷,如果是言城志出点什么意外或许女子会出面摆平,可如果皮衣女子出点什么事,他也被牵连。 "志哥,你别冲动!"王艳也连忙劝阻到,她怕言城志一个不高兴又杀人,而且还是当着警察的面。 直接无视男警察,而是冷冷地对皮衣女子说到:"不想死就告诉我你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说!"说着言城志默默加重手上的力量。皮衣女子的脸很快因为气血不流通而变得通红,而他那些攻击都一一被言城志挡下,丝毫没能改变她被制的命运。 "有种你就杀了我,反正这也不是你第一次杀人!"皮衣女子倔强地说,丝毫没有做俘虏的觉悟。 听着女子的话,言城志已然明白,无论这女人是谁,有是谁派来的,至少多少知道一些自己的底细。"说!"言城志再次加重手上的力量,同时提防着一旁的警察。既然想不明白,那就问个明白。 "砰!" 男警察见言城志不但没依言放人而是变本加厉,直接对空开枪示是警告。"我说了,放了她!放开他!"说完再次调转枪口对着言城志,似乎只要言城志稍有异动,他就会对言城志开枪射击。 没有妥协,言城志反而威胁到"你最好别冲动,我保证在她一定比我先死,不要试图挑战的底线!" "你……"男警察还真不的敢去赌。他也见识过言城志的速度,而且他总觉得言城志不是普通人,有哪个普通人的血会是银色的? "你想怎样?"男警察无奈地问,口气却没了刚才的强硬,变成了一种商量的口吻。 "是你们想要怎样!"说完言城志减小手中的力量,希望女子可以识时务告诉自己的想要的一切。 "咳、咳……”被放松的女子不由自主地喘息着。“别废话要杀就杀,我若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但你永远也别想知道是谁要见你!而你将面对无止境的追杀!"皮衣女子还在嘴硬。 是!她刚才的确没邹眉头,那是因为她的眉头因为痛苦已经完全皱在一起。言城志可以不是在开玩笑,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 “嗯……” 皮衣女人很快为她的话付出了代价,言城志再次加重力量,比之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你最好……放……放了我,要不你将……你将面对无止境……的追杀……”皮衣女子艰难地说着威胁的话,只是这威胁显得那样的苍白。 "你在威胁我?"言城志讨厌被威胁的感觉,尤其是威胁自己的人小命还在自己手中。 "我……你……”皮衣女子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她想骂人,骂言城志!“妈 的 ,我是在威胁你,但也仅仅只是威胁,可你的是直接让我承受后果……" 忍不住表情变换,不是吓住,也不是因为怕那所谓无止境的追杀。言城志在想的到底谁想要见自己,难道会是自己想要寻找的刘少? 先是高速路上的追杀,再是现在紧跟脚步上门的警察和皮衣女子。如果这一切都是刘少所为,那这个刘少的力量还真是不可小觑。如果真的是刘少所为,这倒算方便自己。 慢慢地松开手,言城志选择妥协。"我跟你们走,但她是无辜的,所以!"言城志一副你们懂的表情。 "咳……咳……"得以解脱的皮衣女子难受地咳着,用力地惬意的呼吸着,而后冷冷看这言城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言城志不知道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我和你一起!"王艳坚定地说。 "不用!他们要找的是我,不是你!"前路未知,言城志并不想再牵连一个无辜的人。 "你……" "走吧!"男警察如释重负地说,然后率先朝房门走去,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待。无论是皮衣女子还是言城志,他都不认为这两人是好相处的。 皮衣女子也没有再为难言城志,就像认定言城志一定会跟自己走一样,她自己走向了门口。 "我会在这等你!"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王艳说出了自己的都不敢相信的话。 "不用!明天你自己的离开吧!谢谢你!"说完言城志跟上了皮衣女子的脚步。 "我会等!"像是在对言城志说,王艳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一辆很普通的奥迪车,男警察已经很干脆地闪人,皮衣女子充当着驾驶员。上车后的言城志被的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而他并没表达任何意见。 奥迪车穿过都市,渐渐向郊区开去。言城志一路都很安静,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紧张。 "你不怕?"开着车的皮衣女子好奇地问。 言城志没有回应,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存在,可以有什么好怕的。如果皮衣女子是刘少派来的,言城志就更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恐惧的,反正他本就要找刘少。 大约一个小时后,言城志感觉车已经停止前进,想来应该已经到了目的地。 被皮衣女子有些粗鲁地拉下车,言城志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皮衣女子被推着前行。 言城志感觉自己的被带着走了好久好久,然后被带进了一部电梯,再走了一段以后言城志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 "让刘少过来吧,我都来了,却怎么不见他?"言城志对着皮衣女子说到。 "砰!" 回答言城志的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音,而皮衣女子此时已经离开。几分钟后,言城志发现自己一个人被丢在了一个地方。 自行动手拿掉头上的头套,入眼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言城志没有任何的惊慌,而是就地而坐。 此时就在言城志所在房间的上方一个楼层里,皮衣女子正黑着脸快速行走在走廊上,她需要去交差。 只见皮衣女子把随身携带的身份识别卡放在一个方形的感应器上,'叮'的一声,在她面前升起一个视网膜识别器。 通过一系列繁琐的身份识别后,皮衣女子终于得以进入房间。这是一个极为简单的办公室,一个很普通的茶几,一个电脑桌,一台老式的台式电脑。 此时电脑前坐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正盯着电脑屏幕仔细的研究着什么,不时发出感叹"这不完全不符合常理……不懂……不懂……" "龙叔,你又在看那个视频啊?这几天你都看了好多次了!还没看明白?"皮衣女子没了面对言城志时的强硬,此时的她更像是一个乖巧的邻家小女孩。 "原来是我们小雅回来了,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白发男子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电脑上挪开,微笑着说。这男子正是小雅的长辈,龙剑。 如果此时言城志在这里,一定能看出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正是他悬浮在虚空看着变成废墟的钻石大厦的画面。那画面不知道怎么会被拍下,而此时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办好了,他已经被我带回来了!"一想到自己在言城志手中吃亏小雅就一肚子火,所以现在依旧黑着脸。 "怎么了?那小子欺负你了?还是他反抗了?"龙剑依旧笑着说到。虽然他一头白发,可声音一点都不觉得苍老,而且笑起来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 "他就是一流氓!"小雅气愤地说到。似乎想起了之前言城志收拾她的事情,此时小雅的连变得更黑,也更愤怒。 "你也不是他对手?"龙剑惊讶地问。他没想到言城志竟然会让自己的队员吃瘪,小雅的身手龙剑是知道的,而且小雅的速度也几乎是无人能及的。 "那是我一时不小心!如果是李雅姐出手,他一定死得很难看!"小雅可不愿意在龙剑面前承认自己不如言城志。的确,之前如果不时小雅分心分神,或许结果还真不好说。 被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提及,某根心弦被拨动的龙剑瞬间陷入无尽的思绪中。多少年了,可那些记忆依旧那么清晰。多少年了,她过的还好吗? 不止一次,龙剑曾责怪自己,如果自己当时再多做一些努力,在多强势一些,或许结果不会是现在这般。 良久以后龙剑才重新收拾好情绪,“以后不准再提起她!”龙剑这样要求着。可就算无人提及,他自己也会偶尔想起她。 尽管不是什么缘故,龙小雅依旧乖巧地保证:“我知道了!”而后提出心中又一个疑问。"龙叔,我们干嘛要找他来,直接让警察抓他就好了,你怎么对他那么上心?" "你觉得警察可以抓住他? 没有回答,这也正是最好的回答。从有限的资料上小雅了解到一些关于的言城志的事,而她自己还亲身领教过言城志的能力,从而也就不认为警察可以抓捕言城志。 "小雅,你认为一个人可以就那样凌空悬浮?甚至可以凭空滑翔的人是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龙剑带着疑惑问,言城志说做的事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见小雅沉默,龙剑又问到:"你觉得在我们龙组之中有谁可以做到?或者你听过有谁可以做到那样?还有,你难道不觉得凭我们都调查不出他的任何资料,这已经值得我们出手了吗?他是谁?从哪里来?要干什么?" 小雅努力的想要解释这一切,想要给言城志一个合理的解释。突然小雅想到了一种可能:"龙叔,你说这个人会不是那里的人?听说他们可以做到这些!" 龙剑明白小雅说的什么,他也有着同样的担心。"但愿不是吧,如果真他真的是那里的人,那……"想到那种可能,龙剑不免流露出一脸的担忧。他只祈求言城志不是那里出来人,一定不要是!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晾着他?"小雅不明所以地问,她想不明白龙剑为什么会让自己把言城志带回来,又不闻不问。 "先晾着,你通知那边的人,我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消息,还有关于他和刘家的恩怨!查,给我继续调查!查出所有的一切!"龙剑交代着。他必须先弄清楚一切,才能做出判断。 "我马上联系相关人员!"说着小雅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龙剑一个人,他再次盯着电脑,想要找出任何的线索, 这样他也就不会再如此迷茫。 良久之后,龙剑只能放弃查看这段他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次的视频。和以往一样,他依旧没有找到任何自己的想要的东西,不得已龙剑只能再次失望地放弃。 思量再三,龙剑有些无奈地拿出电话。尽管无奈,可有些事他不得不做出决断。如果言城志很是那里出来的人,那他就不得不早做准备。 第二十八章 另类劫匪 依旧是那个小黑屋,这已经是言城志待在这里的第三天了。这三天之中言城志就像被遗忘样,没有任何人管他的死活。没有食物,没有水,甚至连一丝光线都没有。 一身黑色西装的言城志就那样完全融入到周边的黑暗之中,只有那一双暗红的双眼在黑暗中游走着。渐渐地言城志失去了最开始的淡定,不是他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他不想再耽误时间。 如果可以言城志只想最快的找到刘少,找到兰美惠,至于的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兰美惠,言城志已经不想再去烦恼。 "来人……让姓刘的出来,出来!"黑暗中的言城志咆哮着。回应他的依旧只是无尽的黑暗,以及沉寂的安静。多次无效的呼喊后,他也只能改变策略。 砰 黑暗中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点点火星。 砰 那个声音再次打破静寂,伴随着更多火花冒出。 砰 三声巨响后,墙壁被砸出一个不规则的洞。刺眼亮光射进黑暗的房间。没有停留,言城志朝着光明走去。 尖锐的警报声瞬时响起,一群荷枪实弹地人跑向言城志。身着统一的黑色中山装,在衣服的胸前位置绣着一个威严霸气的金色龙头。 统一的步伐,整齐划一的动作。这是一个看起来有着很严明的组织纪律队伍。他们并没有的警报声而显得有任何的慌乱,直到来到言城志所在的房间时也一直保持着队形。快速分散在房门外,一群人端着冲锋枪对着破开的金属缺口严正以待。 堪堪从洞口冒出一头来,可言城志抬头却发现自己再次被人用枪指着头。已经忘记自从他再次来来到这世间,有过多少次被人用枪指着头的遭遇了,应该比他生前活着了二十八年更多吧! "退回去,否则死"队伍中有人发出警告。可言城志很显然不准备乖乖听话,好不容易出来,又再退回去?怎么可能! 依旧继续自己的动作,言城志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走出黑屋,而面前的那些人却依旧没人开枪。 恐吓,真的只是恐吓!能吓住一些人,但不是每个人都会被镇住。比如言城志就不会,既然刘少不来见自己,那自己就去找他! 右手紧握着三叶枝桠,言城志那已经变得血红的双眼扫视着围着他的人。此时的他一脸平静,可心里却很犹豫,心里在想着'难道真的需要杀出一条血路,才可以走出这里?'似乎每一次言城志要做成什么,都需要踏着无数人的尸体才能成功。 "你想干嘛?"一个女声响起在人群后面。说话的正是把言城志带回这里的皮衣女子,龙剑口中的'小雅'。 只见她此时依旧一身黑色皮衣,却比之前的那件要更长,现在穿的应该叫做风衣。那光亮的风衣正随风摇摆着,使得此时的他是如此的威风凛凛,胸前的凸起,正随着急促的步伐上下波动。 "我要出去!"说话间,言城志突然冲向了小雅。言城志有自信,也有经验认为自己可以和上次一样制服眼前的皮衣女子。穿得拉风又怎样?言城志生前又不是没穿过风衣,黑色的风衣。 和言城志预料的一样,小雅再次被言城志制服在手下,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言城志来到了小雅的身后。 只见言城志用自己的左手的勒着小雅的脖子,右手上的三叶枝桠此时正充当着凶器抵着小雅的太阳穴。那翠绿的枝桠此时正无风自动地摇摆着,看起来那想是什么凶器,那样子更像似在为小雅扇风。 两人这样的姿势言城志不可避免地紧贴着小雅的身体,入怀是一种别样的柔软,一种的特殊的美妙香味充斥在言城志心田,可此时他却无心去品味享受。 压制住心里的骚动,言城志冷冷地问"现在可以带我去找姓刘的了吗?要不带我去找他,要不你们全都得死!"已然完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相信龙小雅应该不会拒绝自己这友好的提议。 突发巨变,人群中有人满是愤怒地呵斥到“快放开小雅姐!”却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只是减半弩张地盯着言城志。 这些人心中都在疑惑,他们不明白什么时候他们心中强大的雅姐变得的如此不堪一击,就这样轻易地被制服,这是直接被KO的节奏? "退开!放我们走!别挑战我的耐性!"言城志再次威胁,听他的语气还真没什么耐心。 "全部让开,让他走!"小雅不得已只能无奈地对着人群吩咐到,很快人群让出一条通道。 "很好!我不太喜欢有尾巴,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你们懂怎么做的!"言城志离开时还不忘威胁。 "按他说的做!"被控制的着小雅气愤地说到。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却又是她不得不接受的结果。 人群就这样看着言城志押着小雅慢慢走远,直到消失在视线。 "张队,小雅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怎么转眼见就被那个人制服了?我们真的不跟上去?"终于还是人忍不住问出声。 "要不你去是试试看,看看小雅姐有没变弱?"被叫做'张队'的男子的调笑着说到。 "我……"问话的小年青语塞,小雅是什么样的身手他可是深有体会,这里的所有人都刻骨铭心。 "是那个人太强了吗?"又一个人问到,语气中明显地全是怀疑。 "他强不强我不知道,没交手过,我也看不透!你们自问有谁可以在不借助任何工具前提下从里面切开十几厘米后的钢板?"张队感慨到,这是他,或者所有人的疑问。 他们不知道言城志是怎么做到,当然也不知道言城志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这……张队你行吗?"有人问。 "我也不行!可他却在我们眼皮下做到了!如果我没听错,他只出手三次!仅仅只有三次啊!"没有被质疑的尴尬,张队反而是一种很豁达的坦然。他更多的是惊讶言城志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张队的回答,人群中有冲动的人已经快步朝言城志离开的方向追去。就算帮不上什么忙,这些人不想龙小雅一个人独自面对看起来很彪悍的匪徒。 "回来!去干嘛?"张队叫住跑开的人。 "当然去帮小雅姐!" "你做什么?去送死?" "就算死也要去帮忙!"跑开的还真是一个倔强的年轻人。 "幼稚!死?你觉得有意义吗?别忘了你们在的意义,也别忘了你们自己的身份!"张队训斥到,有种狠铁不成钢的感觉。他何尝不想跟上去帮忙,他同样不怕死,可他接到的命令却不是那样的。 "张队!"人群整齐地叫到。大家都在等着,也都希望张队可以下达追击的命令。他们不惧死亡,可却不愿眼睁睁失去自己的身边的人,而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看着眼前群情激昂的队伍,张队长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一定会影响到这些年轻人心中的激情。"你们觉得你们的小雅姐就真的这样弱?弱到毫无还手之力? " "不会,小雅姐是最棒的!"队伍整齐地回答到。可见小雅在这支队伍中有着怎样的地位。 "可为什么她还没出手就被制服了呢?你们有谁见过她这么轻易被人制服?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一群笨蛋!"张队说完丢下还在一脸茫然的队伍。快速朝出口走去,张队何尝不担心小雅的安慰,何尝不想去帮忙,只是他刚才不能那样做。 有着小雅这个免费的导游言城志很快再次见到了阳光,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直被关押在很深地地下。 入眼的是一个很大的庄园,到处假山林立,还能听见流水的声音,远处分布着几栋房子周围却空无一人。 如同一座空城般荒凉,虽不破败,可却没有一丝生气。'这是哪?'言城志心中疑惑。 "这是哪?"言城志放开小雅后问到。言城志相信自己能抓住小雅第一次,就能再多抓一次。况且自己都已经来了,那个刘少也是时候可以露面了,小雅也就不再重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雅赌气般撅着嘴问。此时的她少了一些冷艳,却多一些小女声的的调皮。 "凭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死!"言城志说话间再次抓向了小雅。言城志很快失望了,此时的小雅已经离开了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懒得理你,让姓刘的出来!"言城志没有再次发动进攻。此时他只想保存实力,以便完成见到刘少以后的事。 "刘少岂是你想见的就见的,况且他也不在这里!" "带我去找他!" "我为什么要?" "他把我抓过来,自己却不露面这算什么?"言城志不知道这姓刘的想要做什么。 "你很想见刘少?"小雅疑惑地问,她不知道言城志为什么一定诶要见刘少。 "很想!" "求我吧!"小雅笑着说,露出两颗很可爱的老虎牙。 "求你的带我去找你的刘少吧!求你!" 言城志开口请求到。对于开口求人,言城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脸的,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他所看重的。 "你怎么真的求我了呢?有没一点节操啊?"小雅也很意外言城志会这样直接的开口,她甚至都做好了跑开的准备。在小雅看来,言城志一定会抓住她,然后逼自己去找那个什么刘少,可现在…… "行,看你这么听话我就带你去吧!"小雅也不再拿捏着。 "谢谢!" '美惠,我来了!等着我……' 第二十九章 艰难前行 奥迪车载着言城志来到了一座山前,而龙小雅却把车停在了山下。不是她有心刁难言城志,而是有些事她不能出面,有些人她现在还不能见。在情况明朗之前,在还未确定言城志的真实身份前,龙小雅和她身后的人不想趟这滩浑水。 "我只能送你到这了,剩下的路需要你自己走!"小雅丝毫没有任何的歉意,心中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但愿这混蛋能走到山顶,见到那个什么刘少……' 抬头眺望着眼前望不见顶的大山,言城志有真有些的怀疑龙小雅在调戏自己的!难道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刘少居住在眼前的大山里?难道真是'富居深山'? 有些疑惑,有些气节,言城志依旧选择继续继续前行。没有对龙小雅作为表示任何抱怨,或者说他已经开始预见到这是龙小雅在故意刁难?可这真的可以难倒言城志?或许吧…… "谢谢!"没有变现出任何异议。言城志说完径直下车,只留给小雅一个萧索的背影。 其实如果言城志能服软,能给自己说些好话,小雅也不是不可直接把他送到山顶。甚至,龙小雅还可以带他找到姓刘的。一定比言城志孤身一人去要省事很多。不关乎距离,而是身份背景。 "你……"小雅对着言城志的背影气急败坏地拍着方向盘,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似乎言城志也什么都没错。 不得已小雅只能掉头,而这个时候小雅心里却隐隐希望言城志可以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同时也希望言城志不要是那里的人。 冬日的暖阳照耀着安静的林间小道,为冬日的寒冷平添着几分温暖。四野入眼全是密集的树木,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蜿蜒盘旋着延伸开来。 听着不时穿来的几声鸟叫,感受着自然的芬芳,言城志就那样一个人孤独地前行着。周围的安静祥和本该让人心生平和,可他的心里却比这冬日的阳光更火热。有些兴奋,有些紧张,他终于可以见到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兰美惠了。 "来者止步,前面是私人领地!"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言城志的思绪。抬头,言城志才发现自己已走到一个山门前。只见一个身着长衫留着长发,怎么看都像如古代人一样的男子阻挡着他继续前进的道路。 "我找刘少,让开!"言城志有些强硬的说,显然已把眼前的古代人看作刘家的人。 对于刘少先是让人把自己带来,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关在小黑屋不闻不问言城志还是很有意见的。面对着小雅一个有着别样韵味的女人,他或许不好发作,可此时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男人,一个走复古风的男人。 "滚!这里没有什么刘少!马上离开,否则后果自负!"守门人盛气凌人地警告到。其实对于一般无意走到这里的人,他们也是劝告就好,可对于言城志这样的刺头,那就该是这样的态度。 默默抽出三叶枝桠握在手中,若眼前的古人执意要阻拦,言城志不介意给他点教训。“不想死!滚!”似乎角色变换,言城志警告着。 挡在前方的守门人不为所动,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言城志这样嚣张的人,而那些人结果有一个——被揍一顿,然后被扔下山,他相信言城志的命运也不外如是。 骤然提速,原本真实的身体变得虚幻。因为速度太快,只能看见一道残影掠过。当身影和身体再次重叠时,言城志已经突破守门人的防线,站在所谓的禁区里。 守门人此时已倒在言城志身后的地上,他甚至没看清言城志是怎么出手,也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打倒的。收起对言城志的轻视,守门知道眼前的人非寻常人,寻常人不可能有这样的速度,也不会有如此的爆发力。心里甚至暗暗庆幸言城志没下狠手,为自己此时还活着而感到庆幸。 尽管被打倒,守门忘记自己的职责。从胸前摸索出一个短管射向天空。“砰”很快一个红色的烟火在高空爆开,声音响彻山林。 看着空中渐渐消散的烟火,言城志有些无奈地摇了要头,心中满是无奈,却没太多在意。不是狂妄,只是是一种无谓无惧的决然。此时无论是谁也别想想试图阻挡他的脚步,如果前进的路只能用鲜血来铺成,那就杀出一条血路,无论是用谁的鲜血。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来得比言城志的想象的要快,可这并不能改变他的决心。很快有人来到言城志前,最先赶来的大约有十来个人。 这些人都如同社会上的混混一样手拿着长刀,却都如同古人一样穿着青色长衫。这在现代社会不得不算是一个奇特的存在,也不知道些人是怎么想的?复古?还是要恢复帝制?还是这样打扮比较有个性? 见言城志出现在禁区中,来人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直接把言城志包围起来。没有任何耽误,很快有第一个人出刀,接着所有人都对着言城志挥出了手中的长刀。没有丝毫混乱,这些古人组织地进攻着。 此时言城志那引以为傲的速度就起了很大的作用,虽险象环生,可他并没有的受到任何伤害。把速度发挥到极致,言城志游走在对手之间。一开始他还只一味躲避砍杀,到最后言城志也挥动着手中的枝桠反击着。 "嘶……""唰……"一时间这个地方身影交错刀光纵横,不时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发出,而后伴随着痛苦呻吟。 没有太久的纠缠与焦作,战斗很快结束,此时此地只有言城志一个人还是站立着的。 长发有些乱了,言城志面若冰霜地看这倒在地上的‘古代人’。金色的夕阳挥洒而下,照耀着显得有衣衫褴褛的言城志,也使得黑色西装上点点银色的珠子变得格外璀璨耀眼。 以自身轻微的代价换来了眼前的战果,言城志没想到这才开始自己就已负伤。眼眶中的血红渐渐褪去,言城志就那样站着,扫视着地上的人。防备着,时刻保持着警惕。 良久,倒在地上的人终究没能再起身战斗。不是他们不想,是眼前的言城志和那青翠的三叶枝桠给他们带去了太多震撼,也给他们带去了太多伤害。虽不致命,却让他们从心底失去继续战斗的能力。 没做任何停留,言城志继向着山顶前行着。经过刚才的战斗言城志越发感觉到自己的速度越来越慢,而似乎手中的三叶枝桠也羞涩了很多。 可以想象,前路一定会越来越艰险,可已走到这里的言城志又怎能放弃?他也一直没想过要放弃,无论挡在身前的是什么。 和预期中的一样,很快言城志看见了更多的青色影子飞奔向自己。没有任何犹豫,言城志把自己的速度发挥到极致冲向山顶,冲向了那些青色影子。被动挨打可不是他言城志的作风,况且他不想再耽误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而言越不利,对兰美惠或许也一样。 只见一道身影,快速跳动着,很快越过一些青色人影。再次听下的言城志已来到一个空地之上。 这是一个几乎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就那样被人为开辟在半山之间,而在山顶依稀可间一座房子。想来那里应该就是刘少的家吧,言城志这样认为。 此时正不断有青色的影子从四周成合围之势奔向言城志,他要到达山顶房子就必须要穿过眼前的空地,而这段距离足够那些青衣人再次对言城志形成包围圈。 不想再次陷入混战的言城志寻找着突围的方法,只见他急速退后几步,然后骤然冲向前。 随着言城志每一步迈出,都会惊起一团的黄尘,而空地上已留下一个一个深深的脚印。速度越来越快,而地面上脚印间距越来越大,痕迹也越来越浅。直到最后,那些地面已看不见脚印,而言城志的身体完全脱离地面飞向天空。 青衣人很快来到漫天黄尘的空地,却只能依稀可见地面的脚印,和飞过他们头顶的言城志。有些气急败坏的青衣人疯狂地对着空中挥舞着长刀,甚至忘记起思考言城志是如何做到的。 疯狂地怒吼着,一次次对着上空砍杀,青衣人追逐着言城志的身影,试图击毙这一闯入者。 几个起落后,言城志已经的来到了的空地的边缘。蓦然回头,那些青衣人已被远远甩开。言城志有些得意地笑了‘人多又如何,老子能飞!’ 没有继续选择继续沿着蜿蜒盘旋的山间小路继续前行,只见言城志纵身跃上了眼前松树的树尖之上。身体的重量瞬间压弯脚下松树的枝,一直到临界点后反弹,言城志瞬间借力又跃向更高出的树尖。 如同一个跳动的精灵,如同电视剧里武功高强的的侠客,言城志一次次跳跃前行着。此时的他离山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言城志来到了山顶最高处,此时的他正站在一颗高耸在云端的树枝上。虽身体不断随着树枝上下晃动着,可他终究保持着一种平衡没有掉下去。 阳光下,树尖处,微风吹拂着言城志的长发,摆动着他手里那此时显得有些渺小的三叶枝桠。如果此时言城志也如那些青衣人一样身着长衫,最好可以是白色的,这画面一定会更美? "姓刘的你给我出来!"如同街边的泼妇一样,言城志对着不远处的别墅叫到。言城志不知道记忆中的'刘少'的全名,就算他知道,而面对这么大的别墅群,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没有人回应,耳边只有那轻微的风依旧吹拂着,不得已言城志只能继续呼叫着。 一路追着言城志上山的青衣人终于也渐渐来到山顶上,而不断被打扰的人也从别墅里走出。一群人此时正愤愤不平地叫骂着,却只能望着树尖上的言城志。不时有人去晃动着言城志脚下的大树,想要把他甩下来。 奈何那树太大,大到已经完全无视这些人青衣人的晃动。言城志依旧安然无恙地站在树尖,叫着,骂着! 第三十章 两难之境 温暖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撒进房间,实木地板上扔铺着洁白的毛绒地毯。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的青年男子正舒服地侧躺着,那温柔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不远处的床上。 床边此时正坐着一个留着齐肩短发,身着白色麻布衣服的女子正溺爱地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小宝宝。小宝宝安宁的熟睡着,不时翻动着,有时还不忘淘气地踢开身上的被子。守在一旁的女子女子适时地为小宝宝盖着被子,轻抚着,安抚着。画面安静而祥和。 一个月来,这个男子每天都会出现的在这里,偶尔说上几句话,更多时候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想说的话,男子都已不止一次说过,现在他要做的只能等着女人的回答。尽管女人不止一次的严词拒绝过,可男子依旧义无反顾地耐心等待着。男子的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天下没有的他追求不到的女人。 "刘大少,你走吧!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女子回过头冷冷地看着男子说道。刚才的温和恬静早已消失殆尽,那精致脸庞上只剩下无限的恨意与不耐烦。 "美姐,请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也会等你回心转意!"刘少坚定而深情地再次表白着,丝毫没因女人的态度而恼火。 "刘少爷,别说爱我,爱太沉重,我受不起!你不是觉得占有自己仇人的女人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床边的女子苦笑着问。 "你杀了我的丈夫,现在有把我软禁在这里,你觉得我会嫁给一个自己的杀夫仇人?"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就是死在眼前这个男人手里,女子那本已渐渐平和的心里再次掀起波澜。 脸上流露着悲伤的情绪,看着还在沉睡的宝宝,兰美惠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下去,而现在自己却被软禁在仇人的地方。 挣扎过也反抗过,也试图想过要与仇人同归于尽,可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一想到自己的无能,一想到自己尸骨未寒的丈夫,兰美惠总会忍不住无助地伤心落泪。 眼前穿着白色麻衣被软禁在这里的女子正是言城志生前的老婆兰美惠,白色西装的男子正是言城志要寻找的刘少,那个京城刘家的三少爷。 和言城志所料不差,兰美惠还真是被刘少抓走。不过看起来刘少并没有为难兰美惠母子,而刘少似乎还想得到已是寡妇的兰美惠。 "美姐,你丈夫的死真和我没关系!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这么多天了,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应该清楚。"刘少一脸真诚地说,并没有因为兰美惠误会自己而有任何的不高兴,只是那语气流露着丝丝委屈,带着丝丝不耐烦。 对于兰美惠能和自己说话,刘少身感欣慰。无论说的是什么,至少比之前的沉默不语要好,这也算是一种进步。 说不上为什么,刘少就是对眼前的兰美惠情有独钟。兰美惠的一颦一笑,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吸引着刘少。甚至连兰美惠生气时那愤怒的样子,刘少也觉得是另一种美。 作为生活在京城最顶尖的家族,刘少不是没见过女人。相反在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各式各样的女人,不一例外都是大美女。 当刘少第一次在见到兰美惠时,兰美惠那梨花带雨的的样子就深深的烙印在刘少的脑海。第一次,刘少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带回了自己家里,从那以后也就不再流连与众多女人之间。 "你觉得我会信吗?"兰美惠反问。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事实就是那样,我没杀你的老公!"刘少流露出强大的自信,在他看来如果真是自己的做的事,他就一定会承认。 "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你和他一起出现在我面前。你活着,他却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你想让我说什么?"一回想起言城志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兰美惠最终还是没忍住哭出声来。 尽管刘少因为想要博取兰美惠的好感而变得很温和,可一再被误会的他听得到兰美惠的质疑,依旧忍不住扬起了自己的手。"你……" "别打!你直接杀了我们母子更好!我想你也一定不是第一次杀人,动手吧!"见刘少准备动手,兰美惠很主动的把自己的头伸了过去。 心中那个愿望再次被提及,在兰美惠看来或许自己死了,就可以再和言城志在一起。至于那些还活着的人该怎么办,她已顾不上。 爱情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盲目,就是那样义无反顾。 "对不起……"刘少一脸歉意地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向人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了。就在刚才,当他看到兰美惠一心求死的样子,他却觉得自己错了,而他的心被深深地刺痛着。 "既然你不愿杀我,就请放我吧!谢谢你!"这不是兰美惠第一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甚至不止一次以死相逼。 "呵呵……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不光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所以你就好好在这待着吧,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刘少再次拒绝了兰美惠的提议。 "你……"兰美惠气节,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眼前这个混蛋沟通,可她却想要在多一次努力,在多争取一次。"你这是非法拘谨!我要报警!"兰美惠威胁到,可现在的她甚至连电话都被没收了。 如同听见一个笑话,刘少那俊朗的脸庞上忍不住流淌着得意的笑容。"要不我帮你报警?我怎么拘谨你了?我在这好吃好喝的招待你,连警察叔叔都说了这不算非法拘谨,难道你忘了?" "我跟你拼了!"兰美惠张牙舞爪地扑向刘少,发泄着心中的满,可也仅仅只能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最多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给刘少添堵。 双臂紧紧环抱住兰美惠,刘少用力地把她抱在怀里。看着那诱人的面容,呼吸着她身体散发出的迷人香味,感受着兰美惠胸前的柔软。如果这算添堵,那刘少只能说他这种添堵的方式,也不介意堵得更久一些,再久一些诶。 一个奋力挣扎反抗着,一个用力钳制着。虽然着衣服,可刘少很无耻的硬了,仅仅只是因为抱着兰美惠,他就…… 很快兰美惠也感觉有根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私密*处,已是孩子他妈的兰美惠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只见兰美惠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啪!"清脆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暧昧。"无耻!"兰美惠义愤填膺地骂着。刚才的样子,就像似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呵呵……"只是呵呵一笑,刘少并未有任何的生气。轻轻抚摸着被兰美惠打过的脸庞,然后有些变态地嗅着指尖的味道,似乎那上面还留有兰美惠的香味。 "美姐,相信我,我一定会的到你的!一定会!哈哈……"似乎预见到自己最终报得美人归的情景,刘少有些疯狂的大笑着。 "做梦!"兰美惠完全不认为自己会失身于刘少。哪怕最后一死,也不会。 "你有父母吧?你所谓的老公有父母吧?还这个可爱的小宝宝……"刘少冷笑着,莫名其妙地问。 已经懒得回答这样无聊的问题,完全没有任何意义。见兰美惠不说话,刘少继续说到:"你也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不那么太平,你说的如果几位老人出先点什么意外……" "你敢!"兰美惠当让然知道刘少的言外之意。虽然口中强势地威胁着,可她知道刘少真的敢那样做。 "或许有天我高兴了,或者不高兴了可以去问候一下几位老人家。别怀疑,如同我可以找到你一样,我依旧可以找到他们。"刘少邪恶的地笑着,这笑却让兰美惠心中升起无尽寒意。 "你想怎么样?" "我想要你!" "你做梦!" "我不但喜欢做梦,还喜欢梦游,说不定那天梦游着做出点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可就……"依旧面带微笑,可那笑却让兰美惠感觉是那样的面目狰狞。 一时间兰美惠犹豫了,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却不得不为自己的父母考虑。回头看着沉睡中的孩子,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将要死去她,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兰美惠完全相信眼前这个面带微笑的男人说得出,也有能力做得到。 先是自己的老公,难道还要搭上父母吗?自己的孩子,她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难道却要……只是想想,那一切就让兰美惠觉得不寒而栗,觉得恐惧。 强忍着几欲流出的眼泪,兰美惠坚强地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刘少冷冷地问到:"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只要你,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那时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自然会好好孝敬他们的!"刘少一脸真诚地保证着,和刚才的邪恶样子判若两人。 如果可以兰美惠真想指着刘少的鼻子说"我最想要杀了你,为我老公报仇……"。 良久的沉默,兰美惠大脑飞速转动着,努力想着应对的办法。'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一时间,兰美惠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方面,她说什么也不会愿意委身于自己的杀夫仇人,也不是让自己与言城志的孩子认贼作父。一方面是关乎五个她最亲近人的生命,或许还包括她自己的生命。 没有打扰兰美惠,刘少很有耐性地等着。在刘少看来,他都已等了兰美惠二十年,也不在乎多等这几分钟。 良久之后,兰美惠打破沉默说到:"我可以答应做你的女人,不过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此时兰美惠终于做出了决断,既然不能反抗,那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第三十一章 不速之客 第三十一章 不速之客 突如奇来转变让刘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却真切地听见了兰美惠刚才的话。"你说什么?"刘少惊讶地问,现在再次得到肯定的回答,而心中的喜悦之情早已溢于言表。 "我说……"兰美惠羞涩地再次开口,却被刘少打断。"只要你能做我的女人,别说一个条件,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需要你给我三年时间,无论是不是你杀了我的老公,他都已经死了,我需要为他守节三年!三年之后我就是完全属于你的人!"说话时兰美惠尽量让自己的变现得平静。 "你说什么?你需要我等你三年?你开玩笑吧?"刘少完全不明白兰美惠何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刘少你爱我吗?" "爱!很爱!"刘少尽可能地表现得真诚,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兰美惠。 "你确定,还是说你只是想和我上床?如果你只是想占有我的身体,现在你就可以拿去!"说完后兰美惠抑制不住心里的忐忑。她是在赌,赌刘少是或许是真的爱自己。 "我确定我爱你!请相信,从来不缺女人想要和我上床。!"刘少有些得意的显摆着。的确,抛开刘少自身的一切,光是他刘家三少爷这个身份就足以让太多女人张开*双腿。 "如果你是真的爱我就给等我三年吧,让我可以在那之后全身心爱你,也只爱你!"说完这些肉麻的话,连兰美惠自己的都觉得恶心。 "这……"刘少陷入了沉默,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他是完全可以的强行占有兰美惠,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如果要让他等三年,这又太遥远了。 兰美惠同样给刘少时间考虑着,而她自己也处在无尽的矛盾之中。她想要刘少可以给自己的三年时间,也给老人们多赢得些时间。谁能保证刘少三年后还会如现在一样喜欢自己? 或许到那个时候就没有这些让人烦心的事了。 "好,我答应你!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说完刘少对着兰美惠张开双臂等待着,这是要先收取利息。 一番犹豫之后,兰美惠艰难到走向刘少,最后慢慢地靠在刘少的胸膛上。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靠在刘少肩膀上的兰美惠不断在心中重复说着。 尽管兰美惠认为在言城志已经死了,可在兰美惠现看来,她在丈夫尸骨未寒时靠在了仇人的肩膀,这也是一种对丈夫的不忠贞。 感受着怀里美人的气息,刘少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没有什么女人是他刘少爷弄不到手的。正如同此时怀里的兰美惠一样,之前还要死要活的,可现在不一样的依偎在自己的怀抱。 时间每多过一秒,兰美惠几多一分痛苦与自责。时间多过一秒,刘少就多一分惬意的享受。就是这样的各怀心思的两个人,此时却靠在一起,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砰!" 房门被打撞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跑进房间。听到声音后,兰美惠第一时间逃开,远离了那个让她觉得恶心的怀抱。 顺手抓起身后的一个被子,刘少看也不看地砸向门口。嘴里还叫骂着:“谁他妈找死啊?给老子过来!谁让你冲进来的?"对于打断自己好事的人,刘少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如果没有人破门而入,如果没有被打断,刘少怎么可能才手这么一点利息?原本他还想对兰美惠上下其手,最后…… "对不起三少爷,对不起!可有个叫言城志的人闯到别墅,说要找你!还打伤了我们很多兄弟,你快去看看吧!"闯进房间的青衣人诚惶诚恐地连忙解释到。 看着刘少那愤怒的表情,青衣人知道如果自己不给出一个好的理由,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身在刘家,他见识过,也听闻过太多关于刘少收拾人的流言蜚语。 "一群饭桶,真不知道要你们来干什么!走带我去看看是活得不耐烦的混蛋敢跑我刘家来找死!还要找我!他大爷!"刘少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很直接把被打扰的愤怒转移到来找茬的人身上。 "等等,你说说那人叫言城志?"兰美惠突然拦住刘少的去路,一脸震惊地对着青衣人问到。 "他说他叫言城志!"青衣人老实回答到。 "不,不可能!我老公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突然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兰美惠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路而出。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兰美惠的重量,无力地蹲在地上。极力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泪水却如断线的珠子,不断滑落然后破碎。 兰美惠清楚知道是她自己亲手埋葬了言城志,而现在又突然听那个已经被铭刻在她记忆深处的名字,心中被埋葬悲伤再也忍不住疯狂增长。 "美姐,别哭了,别哭!"刘少安慰到。猛然转身,一脚狠狠地踢在青衣人腿上,惩罚着青衣人让兰美惠流泪。青衣动也不动的忍着,不是不疼,是不敢也不能躲。 "美姐别哭,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回来陪你!"刘少再次把兰美惠拥入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短发,耐心的安慰着她。 此时这般无助的兰美惠确实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而她此时似乎也忘记了刘少的身份。 "走!带我去看看这言城志又是哪个混蛋,让我的美姐流泪!"安抚好兰美惠的刘少先走出房间。刘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有人要遭殃了。 此时言城志已近一路打到了别墅群的内部庭院,此时正浴血奋战着。言城志第一时间发现了姗姗来迟的刘少,终于还是见到正主了。 青衣人看见刘少到来,也停止了对言城志的进攻,而是紧紧把他包围着,这使得青衣人也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 随着打斗的时间越久,青衣人越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言城志这样的疯子,完全是要命的打法。 在刚才打斗中,就算青衣人的长刀砍到言城志身上,言城志都只是那样硬生生地受着,甚至连头都不回地继续收割着青衣人的生命。言城志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而还能活着的青衣人也越来越少,可青衣人数量的确大多太多。 黑色的西装已近完全看不出是衣服的样子,看起来更像似一根根布条。鲜血沾满了言城志,其中还掺杂着一些银色的液体。寒风搅动着的空气中血腥味,使得四处都弥漫着让人做呕的味道。不远处,不时传来青衣人痛苦的呻*吟声。 已经完全成一个血人的言城志就那样站立在人群中,消瘦的身体正迎风挺立着。完全变成血红的双眸,满眼戾气地扫视着四周。丝丝鲜血从他额头滑落,滑过眼角处红色的印记,使得那火红的图案此时显得是那样的娇艳欲滴。 "滴嗒……" “嘀嗒……” “嘀嗒……” 不断有鲜血从三叶枝桠上跌落到地面上,也成为这一时刻唯一的声音。原本细微的声音显得如此响亮,也显得那样沉重。画面显得安静而诡异,平静而又暗潮涌动。 刘少在众多青衣人的簇拥下来到言城志身前,看着眼前的人,刘少不觉得自己认识。 "你是谁?"刘少耐着性子问。显然他也看出言城志不是什么善茬,并没有的依着自己的脾气行事。 "言城志!刘大少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言城志死死地盯着刘少说。 "我们认识?或者我们见过?"刘少不明所以,他并不记得自己有 在什么地方见过言城志。 " 呵呵……见过,怎么会没见过!"言城志苦笑着说,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和刘少的第一次见面。正是因为那次见面,言城志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那也是言城志此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抱歉我真记不得我们见过!"刘少再次否认到,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会认识现在的言城志。而言城志也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回到阳间的自己,相貌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已然是面目全非。 "我老婆在哪?带我去找她!还有,司徒静还好吗?"言城志道出此行的目地。虽然最后带走的司徒静的杨飞扬,可言城志并没傻到会认为是杨飞扬要把司徒静怎么样。 听到言城志提及司徒静,刘少甚至没有在意言城志口中的老婆是何须人也。脸色瞬间变换着,关于司徒静的事只有他刘家的亲信才知道,而现在言城志却提到司徒静的名字,这不得不让刘少认为言城志是冲着司徒静而来。 "你到底是谁?和司徒静是什么关系?"刘少紧张地问,联想到言城志近乎恐怖的身手,加上在司徒静牵扯太大了,刘少不得不紧张。 "我是言城志!她是我的朋友!" 听到言城志说司徒静的朋友,刘少的心里才稍微安稳一些,他真怕言城志是来找司徒静的。现在刘少他自己也不知道司徒静在哪里,那个地方他也只是听家里的长辈讳忌莫深地提起过几次。 '难道这人也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一定是!要不怎么会有这样的身手!'刘少在心里给言城志安了一个觉得合理的身份。 "这位兄台,实在抱歉,司徒静并不在这里!"刘少满脸堆笑地客气地说到,甚至自谦做小弟。在他看来,如果言城志真是来自那个地方,无论身手如何,都不是他以及他刘家能得罪的,至少不是现在。 "她去了哪里?"言城志没有理会刘少态度的转变,而是更关心司徒静现在在哪。言城志同样担心着司徒静的安危,如果可以他同样想找到她。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她该去的地方!"刘少耐心的解释到,可却等于什么都没说。 "你耍我?"言城志突然暴起本扑向刘少 第三十二章 形同陌路 没有人看清楚言城志的动作,所有人都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刘少就已经被言城志摁倒在地。 "说,你把她们怎么样了?说!"说话间言城志狠狠地把刘少的头撞向坚*硬的地面。瞬间,刘少的头变得血肉模糊。 "不想他现在就死,都给我滚开!"猛然抬头,言城志对着蠢蠢欲动的青衣人吼到。 围着言城志的青衣人只能无可奈何地围住言城志,看着自己的主子被弄得头破血流。 “大哥,我真没骗你,司徒静真没在我这里!她被他的家人带走了!我若骗你不得好死!"没有理会流出的鲜血,刘少似乎也忘记了疼痛,只能连忙解释。 默默加重手上的力量,言城志怎么可以能会相信刘少说的话,尽管刘少此时一脸真诚,可言城志依旧不愿意相信。 "呃……"随着施加在咽喉的力量越来越重,刘少呼吸越来也困难,甚至开始眩晕。"我……我真的没骗你……你杀了我也……你杀了我也没用!"刘少艰难地继续说到。 第一次,刘少第一感觉自己的离死亡是这样的近,可他自己却无可奈何。如果言城志真是那个地方的人,那他也就只能白死,甚至连报仇的希望都没有。 找那里的人寻仇?开什么玩笑?那样只会死更多人!在那些人眼里法律只是儿戏,人如草芥。 刘少濒临死亡时说的话,更能让言城志相信,在言城志看来没有人会愿意死守一个秘密。 '难道小静真的是被她家里的人带走了?'言城志心中疑惑,一时间他心里更愿意相信结局如刘少说的那样。 '小静,你还好吗?但愿回家的你能过的好吧……但愿以后还能再见到你!还能再见吗?'遥望远方,言城志心里满是期许。 言城志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见过司徒静的什么家人,甚至连司徒静从是什么地方的人都不清楚。谈何再见?难道上次一别已成永远?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如果她出出现什么意外,你们刘家所有人都得陪葬!"尽管心里已经认同的刘少的话,可毕竟无从考证,言城志心里也不是那么肯定。 "我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刘少连忙再次保证。感受言城志身上强大的杀气,刘少更加相信他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暴力,还蛮不讲理! 渐渐放开刘少,得知司徒静或许没事的言城志心里不再那么暴戾。"第二件事,你是不是抓走了我的老婆?带我去见她!"言城志再次问道。 刘少彻底懵了,他连现在的言城志是谁都不认识,又怎么会抓了他的老婆。"大哥,我根本不认识你,又怎么敢抓你的老婆,你是不是弄错了?"随意的擦拭掉额头上的血迹,刘少小心翼翼地问。 "我说过,我是言城志,难道需要我的提醒你我们之前见面的场景?"言城志有些不耐烦了。 "老公……"一个熟悉声音想起在言城志身后,兰美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这里。就在刚才,他听闻两人之间的对话。看着言城志那熟悉的背影,兰美惠这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暮然回首,言城志再次看见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让人。而此时的兰美惠穿着有些单薄的白色麻布衣服,红肿的双眼此时正茫然的看着转身后的言城志。 "美惠……你好吗?我们的孩子还好吗?"千言万语到最后却只简单的是一句话。不止一次想过再见兰美惠时的情景,也想过要说好多好多话,可当此时真的再见时,言城志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你是谁?"兰美惠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她确定这是和言城志第一次见面。白皙的脸上正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他不是我老公!'兰美惠心中很是失望。 "慧,是我,我是你老公,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言城志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说话间,言城志移步上千,想要把兰美惠揽在怀里,可兰美惠却第一时间躲开。 一旁不明所以的刘少没有轻举妄动,他有些被言城志打怕了,而且言城志那个所谓的身份让他很是忌惮。刘少不敢动,青衣人就更不想动。 "不!你不是我的老公,你不是!……"远远躲开的兰美惠无奈的说。或许是再次想起自己已经死去的老公,兰美惠再次留下悲痛欲绝的泪水。 兰美惠同样希望眼前的言城志是那个自己的老公,可兰美惠知道眼的人不是自己的老公,他不是! 听着几乎绝情的话语,让言城志在这寒冷的冬日更觉得冰冷。那些话语如同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刺在言城志心上。比刚才砍在身上的刀更深,伤口更痛。 "慧,真的是我,真的是我……我回来了!"言城志多想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告诉兰美惠,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的解释。 "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是我老婆!"见到兰美惠否认言城志的身份,刘少连忙的解释到。他是真的怕言城志见色起意,要把兰美惠带走,所以连忙在兰美惠身上贴上了自己的标签。 "闭嘴!她是我老婆!我要带他走!"听刘少把兰美惠说成自己的老婆,言城志顿时怒火中烧。 听着言城志强硬的话语,刘少知道自己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在他看来兰美惠哪是言城志的老婆,分明是言城志和自己一样贪恋兰美惠的美貌而起了色心。 "大哥,就算你是那里的人,也总不能抢别人的老婆吧?"刘少说这话时完全没有底气。第一,他完全没接触过那里的人,所以不知道那里人的脾气。第二,兰美惠也不是他的老婆,就算会变成是,至少要等三年后,而不是现在! "不想死,滚!"用力地一脚把刘少踢到一边,言城志再次对着兰美惠说到:"美姐,我是言城志的朋友,知道他出了事,特意来接你的!"见兰美惠执意不相信自己,言城志只能退而求其次。 "朋友?"兰美惠满脸疑惑,她不记得自己的老公有过眼前这个朋友。鉴于言城志刚才有'冒充'兰美惠的老公,此时兰美惠完全不相信言城志说的话,可她又想就这样跟言城志离开这里。 "你真是我老公的朋友,我怎么没见过你?"兰美惠想要再次确认言城志的身份。 "我和他很少联系,只是听到你们发生了意外,我才从国外赶回来的!可还是没来得及……"言城志脑子飞速的想着,满嘴胡诌说的谎言。 "真的?" "真的,我刚才回国不久!"为了让兰美惠相信自己的话,只能再次说着谎话。 无论的兰美惠相信言城志的话没有,一旁摔在地上的刘少已经相信了。得知言城志不是从那里出来的人,一瞬间刘少再次找回了自信。对着身后的青衣人交代了几句后,刘少在众多青衣人的保护下再次来到言城志面前。 "大哥,你说你刚从国外回来?"刘少笑着到,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被一脚踢飞。 "怎么?你有意见?"言城志不明白。同时也担心刘少的话会让兰美惠心生疑惑。 "没有,没有!"刘少连忙说,心里却已经坐实言城志不是从那里出来的人。 "美姐,跟我走吧!离开这里!"说着言城志完全无视了刘少那杀人的目光,很是自然的拉起兰美惠的手。 "放手!你想干什么,她是我老婆!"刘少鼓起勇气拍开了言城志的手,而后对的兰美惠说到:"美姐,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之间三年的约定?要不我现在就让人去把咱爸妈接到京城?" 听着刘少那暗示的话语,兰美惠犹豫了。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可却不能为自己的父母和孩子做考虑。她完全相信自己就这么走了,刘少一定会可以找到自己,到那个时候……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谢谢你为我们做的,我想言城志泉下有知也会感激你的!谢谢……"说完兰美惠转身走向住处。 "你走吧!今天我心情好,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刘少扔下一句话,连忙跟上了兰美惠的脚步。 刘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可言城志却不能。虽然不知道兰美惠为什么会突然反悔,可无论怎么样的言城志都想要带走她! 快步奔向前,言城志想要拦住离开的兰美惠。"拦住他!给我拦住他!"刘少连忙对青衣吼到。尽管不愿意,可青衣人依旧只能再次对言城志动手。 很快言城志再次陷入了青衣人的包围圈,这虽没有给他带去什么致命的威胁,可却阻挡了他的脚步。 言城志只能挥动着三叶枝桠抵挡着青衣人的进攻,不时抬头看着兰美惠渐渐远去的身影,可现在的言城志却只能就那样看着。 围在言城志身边的青衣人实在太多太多,甚至已近在言城志面前形成了人墙,这使得言城志引以为傲的速度也没了用武之地。 强制让自己的双眼变得血红,言城志第一次主动有意识地让自己的变得暴戾,变得不受控制…… 三叶枝桠被挥动地越来越快,发出的攻击也越来的越具有杀伤力。似乎感受到言城志的戾气,三叶枝桠更加兴奋地收割着生命。 "何方鼠辈胆敢在我刘家放肆……"一个让人震耳欲聋的声音飘荡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