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公告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今天一个读者说纣王不姓殷,呃~!当时我万分震惊!我一直听殷商殷商的叫就以为纣王姓殷~结果一查才发现果然不叫,纣王姓子,**ug**ug啊~ 真是万分抱歉!万分抱歉!四眼稽首请求各位读者原谅!我现在就去改,不过主角的名字还是殷逆,这是前世的名字,所以就不需要改了。希望大家可以原谅,另外感谢提意见的读者藏书江南,同时也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如果有什么情节上的硬伤我一定会改过来的!希望大家原谅支持!; 本书实力划分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修道者的一般分法为:养气,金丹,元婴,成仙以后又分为:仙人,天仙,罗天上仙,太乙玄仙,大罗金仙,准圣,而这每一个阶段又分三阶,为初阶,中阶,顶阶。而初阶和顶阶的实力是差异很大的。准圣后面当然就是圣人了。 几位圣人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女娲,接引和准提。天地人三皇也算圣人,不过虽然也是不死不灭,地位崇高,但是实力和正式圣人相差极大。 鸿均是超越圣人的存在。 书中的几位准圣:玄都**师,广成子,玉鼎真人,南极仙翁,燃灯道人,多宝道人,云霄,三圣母,赵公明,孔宣,陆压道人,镇元子等等还有一些到时候出场再说明 另外厉害的法宝也完全可以让人越级挑战,并如果法宝过于恐怖还可以轻松取胜。; 推荐一本好友也是四眼追看的书:重生红孩儿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重生成了红孩儿,是否还因想吃唐僧肉而被观音拿了去当善财童子? PS:本书为名为西游,实为洪荒。厚黑主角,美女N多,不喜慎入。觉得可以的朋友们别忘了【投推荐票】【加入书架】 白水尽管倒,板砖尽管砸!大家不要客气。 地址:http://www.qidian.com/book/1108769.aspx 书号:1108769 作者:雨飞扬; 本书法宝划分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法宝的重要xìng相信就不需要四眼多说了,反正圣人以下的打斗乃至生死决杀基本上看的就是法力强弱,如果法宝过于恐怖,甚至可以挑战圣人,当然,这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圣人之间法宝也可影响胜负,本书设定是圣人最强者是太上老君,但是通天摆下诛仙阵,却是实力马上上升到第一。非四圣齐至不能破,当然,也是因为这诛仙阵,才让通天惹下了封神之劫,成了众矢之的。 这里就说说法宝的划分,本书的划分纯粹以实力或者综合功能划分,也就是说许多法宝都是后天炼制,可以说是后天法宝,但是还是按照实力来划分,如番天印,轩辕剑等等, 混沌至宝:此乃混沌之中孕育而成或正在孕育之中的宝物,威力奇大,是镇压气运的绝佳重宝,不沾因果,不落凡尘,万劫不灭。最著名的是盘古斧,后化为太极图、盘古幡、诛仙四剑,也属混沌至宝之列。此外还有造化玉牒、混沌钟(亦即东皇钟)、十二品金莲(接引所有,防御至宝,内化三千功德池,真灵不灭,即可助人恢复肉身)。河图洛书(伏羲所有,演化推算第一,且防御力同样惊人,更是唯一在天机混乱之时能够模糊感应天机之物,不过这只在伏羲之手才有效)山河社稷图。七宝妙树。 先天至宝。此乃开天辟地之时,因六气震动,yīn阳交感而生成的宝物,威力极大,也有镇压气运的作用,不过效果要大打折扣。其中著名的有:打神鞭(封神榜,不过鞭只打封神榜上之人,也就是说对于非封神榜上之人等于是废品)、天地玄黄玲珑宝塔、量天尺、地书、五sè五方旗,混元金斗,定海珠等等。这些法宝也是不沾因果,亦即杀人不用担心留下后患,没有因果轮回。此外如果把宝物的定义扩大的话,先天十大灵根也属于先天至宝。只不过灵根没有攻击力,也无法用来防御。但是灵根上结的果实(吃的自然不算),如果制成法宝,威力也实在不容小觑。其中的佼佼者,如紫金葫芦、芭蕉扇、斩仙飞刀等,虽只能算先天灵宝,却也不比一般的先天至宝差。而孔宣的五sè神光虽然乃本命法宝,威力却达先天至宝,更是其中的顶阶存在。 先天至宝里也有一些是后天炼制所得,既:翻天印、轩辕剑、弥勒佛的后天袋子、老君的金刚琢等等,效果是一样的。 先天灵宝。开天辟地之时生成的宝物多不胜数,流传下来的少说也有成百上千件。灵宝可以用先天材料炼制,也可以是天地孕育而成。总体来说威力比先天至宝弱上不少,但也并非绝对。先天灵宝中的佼佼者有:金蛟剪、yīn阳镜、照妖镜、昊天剑、金钗、落宝金钱、shèrì弓等等。 后天至宝:后天炼制而成,法宝顶尖,不过如无功德加持等意外,无法和先天之物相比,如:攒心钉,九龙神火罩,五火七禽扇,钉头七箭书、化血神刀、斩妖剑。 后天法宝就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了,基本上仙人炼制就可算法宝,其中威力也有强有弱,另外需要说的是,功能单一的法宝,如风火轮,可说是法宝,但是单纯飞行来说,威力就可以上台阶。 当然,后天法宝和一部分由修道者用先天材料自己炼制的先天灵宝,其威力是可以提升的。比如将自己的功德打入法宝中,如果功德足够,就可能得到功德至宝,威力比之先天灵宝也不稍逊。其他也有一些方法可以提升法宝威力,只是受法宝本身材料局限,提升的空间不是很大。 法宝数不胜数,也肯定有遗落之物,因此会不断补充,大家也可多多补充,谢谢。 本法宝划分是参照了许多洪荒小说的设定,有许多更是照搬,这洪荒小说本来就是大致都如此设定,因此四眼也就不浪费脑细胞了。 第一章 穿越了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一觉醒来,天已变。前世名叫殷逆,这个被同学朋友笑称是纣王几百代后人的平凡公务员正无语望着苍天,当然在旁人眼里这只是一个几岁的孩童颇为少见的托着脑袋望着天空发呆而已。 “老天爷,这玩笑可开大了。”殷逆颇有点泪眼朦胧的叹气道。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从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瞬间发现自己身材急剧缩小,环境无比陌生而衍生出的恐慌到现在熟悉并可以说是通晓世事而带来的恐惧,可以说是二种心思,一样无奈。 当然其中也并非没有兴奋,雀跃等等人类所能想象到的正面形容词涌上心头,只不过这时光太短暂,短暂到一个月后的今天殷逆已经遗忘。 本来躺在家中的殷逆一觉醒来就发现,我的手怎么这么小?我的家怎么变成木质建筑了?房间倒是够大,床也似乎很华贵,但是看上去好看,舒适度和家里的席梦思差远了,这样想着,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殷逆瞬间就清醒了。 “这是那里啊???”殷逆惊慌的大叫道。 终于度过短暂的恐慌后,殷逆打起jīng神开始打量起周遭的环境,身着华服,身处房间大且jīng致,并诸多妆饰物都价值不菲,有着对文物极深研究的父亲,殷逆判断这如果是真的,那就是价值八位数起的文物瑰宝了。可是为什么这么新啊! “难道我穿越了?”毫不意外,殷逆陷入了狂喜,作为前世一个按照强势父亲所安排行走了二十多年并成为一个看闲书听闲事做闲人的无味公务员,娶了一个长相平凡,行为合乎礼数,照父亲的说法就是“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妻子,似乎殷逆这个名字带着叛逆的人也就要这样心安理得的度过这一生了。 这时,上天让他穿越了,按照殷逆最近这几年所看闲书的说法,猪脚模式是无敌的。而且这具躯体明显生活在大富大贵之家。 “这辈子我要做自己的主!”毫无由来想到丰姿绰约迷倒众人的她,殷逆捏紧了幼小的拳头发出了豪言壮语。 随后听到尖叫赶来的侍女似乎也为这句话做了有利的注脚。 大富大贵的极至无非就是拥有一个国家罢了。而这副被侍女或者说宫女称做公子辛的躯体的父王似乎正巧就拥有这样的富贵。 依靠无往不利的装失忆,这个在御花园突然昏倒并昏迷了三天的皇子还来不及做着依靠中华五千年厚黑学夺取帝位,然后富有四海,百官朝见,后宫粉黛三千的美梦。就被面目娇好的宫女的几句回答击的粉碎。 这个朝代号商,这个在御花园游玩玩死了自己小命并被殷逆鸠占雀巢的皇子姓子,名字似乎叫什么帝辛,可是殷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探究自己现在叫什么名字。他的脑袋已经瞬间被眼前巨大化的实体字所击倒,一片空白。 “殷商!!!” 殷逆似乎瞬间只剩下了视觉这一种感官了,只看见宫女的嘴巴在动,声音完全听不到,而宫女的面目也直接被殷逆妖魔化了,直yù对他吞噬而食。 许久,殷逆勉强恢复了心情,而似乎消失的感官的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一脸担忧的侍女望着额头布满虚汗的殷逆询问道:"公子,需不需要奴婢去传太医?”语气颇为紧张。 “滚!”殷逆揉着胀痛的脑袋怒道,侍女惶恐跪倒在地倒退而出。 “等一等。”对着已经退到门口的侍女殷逆突然喊道,然后报着一丝希翼问道:“当今太师的名讳是...?” 侍女停了下来疑惑的瞄了一眼这个醒来就不停问着风马牛不相及问题的公子,又飞速的低下头,老实的回答道:“秉公子,当朝太师是闻仲闻太师。” 我是纣王的儿子?不对啊,纣王二个儿子是叫殷郊殷洪吧,我好象是叫什么辛啊。殷逆摇了摇经过大喜大悲一直隐隐胀痛的脑袋。 “皇帝...父王的贵妃是不是叫妲己?”殷逆盯着宫女的樱桃小嘴问道。 宫女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望着殷逆步向狰狞化的脸又强迫自己马上回想了几秒,最后还是无辜的摇晃着双手委屈道:“三个贵妃里确实没有叫妲己的啊,主子!”连眼泪都急出来了。 “那为什么闻仲是太师。”殷逆脱口而出。此时殷逆已经陷入了一个定xìng思维,闻仲就是纣王当政时的太师. “因为闻太师是皇上的老师...啊。”宫女声音越来越小的回答着她认为的白痴问题。 殷逆左手抚着头,右手挥了挥让宫女告退,然后则毫无形象的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思索今后将何去何从.至于闻仲的问题他也想明白了,闻仲这个他印象中的三朝元老,朝中定海神针大概就是二朝太师了,放在现在说也就是殷帝辛他老子觉得这个老师不错,于是又让他成了自己儿子的老师罢了,关键在于谁又能成为闻仲的弟子,也就是说在殷逆目前还不知道有几个竞争者或者说有几个兄弟的情况下去竞争那个叫做纣王的位子,可惜殷逆有着强烈的预感,老天爷的这份大运大约就是朝着自己砸来的,并且奇准无比直中脑门,让人头昏眼花,心里发虚。 当殷逆睁开沉重的眼睛时,三十三天外层层混沌似乎有所感应一样有了些许的起伏,片刻后又平静了下来.与此同时先后有法力绝高者感应到天地突然起了变化,炼丹的停止了炼丹,练器的停止了练器,**的停止了**,渡化的停止了渡化,打坐的停止了打坐,个个都忙不迭的开始推演起天机的变化,些许工夫后又不约而同停止了演算,眉头个个不约而同的纠缠在一起,功力较轻者脸上更是多了丝丝不自然的cháo红. 天上一rì地上一年,一月左右的时间整个修道界就惊慌的发现天机不知为何被蒙蔽了,无论怎么推演天机都是一片空白.并且自身法力还会突然不受控制。殷逆所不知道是,他带给这个世界时空的变化不止浑浊还深刻且翻天覆地.天机似水,加入一滴墨也可浑浊.天机似线,人与人,人与事之间勾织成整个世界,线再复杂再繁多也有迹可寻,可是加入一根小小不起眼外来的线却也可以让线缠成一团无迹可寻,这无关乎实力境界唯乎规则。所不同的只在于实力境界高深者对于自己身边关系,自身的变化有着较强的预感和模模糊糊的感应而已. 而这一变故也足以让yīn谋者.实力高深者.浑水摸鱼者.避世以自保者细细思量体悟了. 而呆在花园发呆了一下午的殷逆也终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王位还没定,我不争...总该天下太平了吧。 决定很懦弱,不过一个在温室长大二十多年的花朵突然面临危机,下意识的决定肯定还是逃避的!除非避无可避。而殷逆显然并不认为现在到了那种地步。 第二章 藏宝阁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三天后,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阳光照shè在殷逆的脸上似乎让他连rì来的yīn霾都驱散了一些,殷逆现在虎头虎脑的模样倒也颇为可爱,让他心情稍微兴奋一点的是:他逃课了。做了十多年好好学生的他明目张胆的在老师面前走出了书房,让他两个兄长微子启,微子衍这个前世自己的翻版目瞪口呆,让那个老学究七窍生烟而又无可奈何。 “都不在乎王位了还装个屁啊,学那些诗词歌赋有什么用,做yín诗调戏女娲吗?”这就是殷逆的全部想法,最深层的打算是,历史上纣王的是不是文武全才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写yín诗也是要有本事的,我连yín诗都不会写又怎么调戏呢? 于是乎越想越兴奋的殷逆就这么又蹦又跳的大笑而过,让守卫的侍卫路过的宫女太监都不由露出人类看见无忧无虑孩童的自然反应,微笑。皇宫的yīn霾一瞬间似乎都被这肆无忌惮的笑声所驱散,虽然殷逆想说的是:cāo历史的B真的很爽。 而殷逆现在要去的地方则是地名不知道,用途就是皇室藏宝阁的地方,或者说就是商朝六百多年的珍藏所在地,在这个还是远古的时代这个掌握着霸权几百年的国家总归还是有一些真正的宝贝吧,不求先天至宝,能防御低级仙人的攻击都可以啊。而促使殷逆这个想法的就是昨天他见到了可以说是打破自己心底最后一丝奢望的人,闻仲。闻仲的几个小小的把戏就足以证实,这是一个修道者的世界。不过这也让殷逆彻底放下了心中的石头,二选一的道路已经有一条看不见底的路彻底封死了,起码他现在是看不到缝隙的,圣人以下皆是蝼蚁,而他现在连一头强壮的蝼蚁都不算,毁天灭地的力量他实在没兴趣面对,虽然他心底时常抱怨上天即使是让他穿越到洪荒成为一根草一块石头他也有把握不像现在这么无力,不说成圣,起码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 说到底现代人对古代人归根结底是有优越感的,而这优越感也是有根据的,这无关力量对比多么巨大,也无关乎身份的不同,就好比现代人不会敬畏皇帝,古代人却会敬畏飞机,可惜这个时空时代的人是仙,一群不能以常理推测的人,不过宫中侍女的闲聊也足够促使殷逆去做一些自保的小勾当,他心里有着自己的猜想,并需要证实。 “你听说了吗,老神仙死了!” “那个一算一个准的瞎眼老神仙?不可能吧!” “真的!去宫外采购东西的刘宦官说的,说是老神仙正在和人算命的时候就突然流了两行血泪,就这么一声没吭的去了...” 就这么边想边走来到了目的地,殷逆饱含希翼的望着这个由青石砌成守卫森严的中型建筑,至于侍卫的行礼则直接被他无视了,把一串从父王缠过来的钥匙扔在了跪在最前面的人膝前,应该是头领的男子诚惶诚恐的双手拿起钥匙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然后佝着腰几乎垂成九十度面向殷逆倒退,而旁边跪在地上的侍卫则赶紧让出了一条路。 殷逆依然盯着这个毫不起眼的坚固石房,至于侍卫卑微如狗的举动则已经在他面前上演太多次了,已经从当初的不舒服怪异到如今的心安理得了。 石门在四个侍卫合力下拉开了,石门不停发出吱吱摩擦声,看来石门已有许久没有人打开了,藏宝阁毕竟不是国库时常需要人进出,而殷逆的父王则明显对这个藏宝阁没什么兴趣,即不从里面拿东西,也不往里面添东西。 当殷逆走进黑暗的石门,转了一个弯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墙壁上数不胜数的夜明珠,整整让这个空间差不多有一个篮球场大的房子光亮如装了无数盏白炽灯一样,“还真是没有技术含量啊。”打着碰见诸多机关的殷逆失望的嘟囔道。至于墙壁上的夜明珠,房间里整整齐齐排列的珠光宝气的箱子和溢出箱子的宝石古玉则直接被他无视了,好看是好看,可惜已经贬值的比殷逆前世的股市还要跌的厉害了,价值还在可惜对于殷逆无甚用处,至于什么万年古玉千年宝石这对修道有没有用他也不清楚,看也看不懂,再说能有多大用处他也不觉得,不然龙宫早被人抢遍了。 真正的宝贝都是在密室的,虽然藏宝阁的密室也太明显了点,这个应该叫明室的房间直接就在房间右上角开了一个门,殷逆再次叹了口气往密室走,虽然他也明白真有人能够进来夺宝,密室也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的,殷商都基本上没有了,何况密室。可惜自己的猎奇心理是消失殆尽了。 “哇...好一个骨头博物馆啊...”伴随着惊叹则是殷逆无比失望的心情,他虽然明白先天灵宝至宝没希望,后天也没奢望,可是好歹也给个后天法宝吧,殷逆望着这个半个篮球场大全堆积着的人骨头动物骨头以及腐蚀不成样子的剑,矛,弓箭脸上布满了惆怅。 殷逆遗憾的来回巡视,希望自己的火眼金睛可以发现什么瑰宝,可惜他不是孙悟空,最终只能停留在一个巨大的动物头盖骨前,这个奇特头盖骨让殷逆感觉很特殊,为什么特殊?放在密室最zhōng yāng,周围还都是空地,谁看了都会觉得特殊,而就是这个奇特的头盖骨上还插着一把剑,不过剑已经腐朽了,并且腐蚀的程度还是那种感觉似乎一碰就会成灰烬的样子。 “这是恐龙?不是很像啊。”看过恐龙化石以及恐龙骨架3D图像的殷逆这样猜测着,是龙?殷逆顿时仔细观察起这个头盖骨,可是那个祖先有这实力啊?殷逆又怀疑的摇了摇头。 殷逆东捏捏西摸摸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得作罢。然后就这么随意的把手收了回去,手毫不在乎的从腐朽的剑边滑过,这玩意总不可能还可以伤人吧,殷逆自然也就没有面对利器时的小心远离之举。 “哼!”殷逆轻哼一声,目瞪口呆的望着手背划出的好大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望着沾满了自己血迹的破剑,殷逆不可置信的痛骂道:“靠,一副发霉模样的剑居然还这么锋利!” 兹兹,似乎为了响应殷逆的怒骂,剑竟然奇异的发出了兹兹声。然后殷逆就诡异的发现剑刃上的血迹竟然渐渐消失不见了,似乎剑会吸血一样,可是等血迹消失,剑又恢复了腐朽模样。殷逆顿时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柄明显不同寻常的剑,这时才注意到剑柄处挂着一块平凡的古玉,古玉很古朴,但是重点是系古玉的红绳却奇异的没有被腐化。 “几百年不腐化的红绳?仙器?”当殷逆兴奋的望着古玉默默浮想联翩时。古玉却瞬间发出一道白光并照亮了整个房间,可是盯着古玉,白光直接穿过自己眼睛的殷逆却一点都不觉得刺眼,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在脑细胞颇为不够用的殷逆还在思索这是什么一回事时,视线就这么彻底一片空白了。 一道电光环绕着北斗枢星。随即,那颗枢星就掉落了下来,一女子由此感应而孕。怀胎24个月后,生下一个小儿,小儿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继王位,战蚩尤,登帝位,求仙道,chéng rén皇。 黄帝是吗,殷逆回味着脑海里一代人皇的生平,良久才长出了一口气,“意气风发,纵横四方,一代天骄,我们这群后代可真算丢脸丢到家了。”带着丝丝嘲讽殷逆说道,然后又望着眼前的腐朽之剑说道:“这就是轩辕剑了吧,没想到传给夏禹后到现在居然成了收藏品一件废品了。”话虽如此说,殷逆脸上带着丝丝兴奋,毕竟别人如果不把这轩辕剑当废品,还论不到殷逆得到呢。殷逆随手拿起了那把叫做轩辕的破铜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五岁孩童拿着一把齐身的剑给人的感觉颇为怪异,不过殷逆却明显没感觉到吃力。出了密室后殷逆又挑了几块古玉,古玉不是什么厉害的宝贝,不过却很适合眼高手低,或者说眼高手没有的殷逆,或者说对没有成仙的人来说,古玉的价值要暂时大于盘古斧。虽然殷逆开始还对这古玉不屑一顾。 PS:相传夏商周都是黄帝后代,本书采用此说法。 第三章 拜师闻仲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岁月匆匆,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年时光,一天帝乙的弟弟亚相比干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家,妻子梅氏温柔的替他脱去了官服,随口问道:“今天怎么晚些回来啊?” 比干笑了笑说:“三侄儿把一所偏殿给烧了,好在抢救及时没什么大的损失。我负责处理了一下所以就晚了,呵呵,也不知道小侄儿这么小怎么烧的。” 梅氏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来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梅氏不是很关心公事并没有打算具体问下去,而是柔情的望着丈夫道:“吃饭吧,都累了一天了。”比干点了点头,眼光无限温柔。 傍晚时刻,比干一人来到了书房,他一直有夜读的习惯,一进屋,比干就发现书桌上多了一些陌生的东西,一块圆团形的古玉,一册竹简,一片玉碟。比干疑惑的走了过去分别拿起竹简和玉碟看了看,片刻后放下竹简,满脸疑惑不可置信以及一丝激动的拿起玉碟,凝神闭目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比干默默的郑重的向四方各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第二天被半押着的殷逆来到了龙德殿,脸上隐现怒容的帝乙跪坐在榻上望着这个自己正室所生的儿子殷逆,父子对视片刻,好比一团烈火对上一汪清泉,最后帝乙先挥了挥手让侍卫退下。 殷逆无所谓的望着这个一年也见不到几次的父王,脱下鞋子和帝乙对立而跪坐。 令人窒息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帝乙这个rì理万机的德王最后还是先开口道:“一年时间你烧了三间殿,杀了二个下人,这些都是小事,寡人都可以容忍,可是寡人给你请了四位老师,你倒好,没上过一次学不说,后三个老师居然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学生是什么模样!寡人想你现在需要给寡人一个解释!”说到最后帝乙已经面沉如海,一股属于帝王的威严勃然而发。 “儿臣对读书不感兴趣。”殷逆淡漠的回答道。 帝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这个嫡子,他也不是没想过惩罚殷逆,可惜这个儿子天生神勇,无论鞭打棒抽都毫无用处,晚上倒是自己还要受到皇后的埋怨,最后帝乙也只能随波逐流了。需要说一下的是,殷逆或者说子帝辛确实是天生神勇,帝乙派侍卫鞭打棒抽时,开始殷逆确实是用法力抵挡,但是后来却发现自己即使不使用丝毫法力身体硬扛居然也没有一点事。 “寡人三rì后就将出征东夷,你就随太师好好学习,记住给寡人认真学点东西!不然寡人的天下绝不可能交给你。”帝乙充满威严的脸对着殷逆威吓道。 “我巴不得呢。”满不在乎的殷逆暗暗嘀咕着,然后对着帝乙敷衍道“是,父皇。” 帝乙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望着旁边后一书架的竹简道:“你就退下吧,寡人该处理公文了。” 殷逆依言行礼退下。 出了龙德殿,殷逆抬头眯着眼望了望头上的骄阳,太师闻仲,绕来绕去还是成了我老师啊,可惜以后就不能逃课了,他那叫什么去了的鞭子可不好受啊。摇了摇头,殷逆干脆啥也不想,回宫修炼去了,经过一年多的刻苦修炼,殷逆已经是元婴期了,速度飞快,除了刻苦也有助于天天狂吃天材地宝,皇宫没什么十大灵根,不过千年灵芝万年人参还是不缺的,并且天天吸收古玉的能量,当然还有一个根本则是天赋,作为真龙之体的拥有者,起码一点就是吃什么都补不死,身为根正苗红的天子,号称是天的儿子,单论某些方面的天赋殷逆可以说是和天生地养的孙悟空是不相上下的,并且富缘深厚,说纣王富缘深厚可能大家觉得不靠谱,其实大错特错,滔天罪恶得罪女娲的纣王还能封个神当绝对不是福薄之人,女娲都忍了二十八年才灭了殷商江山呢,但是万贯家财想要败光也是轻而易举的,当然,先天优势对于修炼前期绝对是有着极大的帮助的,再说殷逆他所修炼的也是鸿均一脉的道法,还有黄帝当模板有轩辕剑守住心神避免外邪入侵,殷逆自己都觉得速度奇慢无比了。 当然在我们看来快也算快了,可是殷逆的心境修为却几乎没有,道法自然,心里永远有负担是不可能提升心境的,就如几个月前殷逆一次冲元婴期失败后,晚上睡觉做噩梦,梦中的殷逆直接被模糊面容的五人虐杀,早晨起来,满头大汗的殷逆直接把进来服侍自己那个面容被自己恐惧化的侍女杀了,虽然殷逆可以拿破坏在其他人心中的印象做借口,可惜本质上却不能掩盖自己的恐惧,甚至隐xìng思维上殷逆还藏有证明这个前后世加起来有三十岁的男人的成长与勇气,可惜男人的勇气和成长从来都不是以杀人为证明的。 当然那个撞见殷逆修炼的侍卫又另当别论了,不过如果说因为杀人而让别人对殷逆印象降低的打算也完全没有实现。 这时代是个奴隶社会,说白了就是五个奴隶等于一匹马的时代,因此说的再好听,史书上多么贤德的闻仲,商容,比干什么什么名臣是不会在乎几个奴隶的死亡的,至多是觉得这公子有点王侯家的无情罢了,而殷逆的父王,这个别看在殷逆面前多次吃瘪的大王可是一个多次东征夷人杀伐果断的主,他更不可能在乎了。 打算没有得逞,甚至可以说如无意外王位就是殷逆的囊中之物,别看帝乙说什么狠话,那纯属吓唬,母亲是王后,是帝乙的元配妻子,二个兄长的母亲身份卑微,殷逆的位置稳固的很,按照传统没有嫡长子的情况就是立嫡子,哪怕殷逆的父王不同意立他,他母后不会同意,他爷爷四大部落之一的族长不会同意,大臣也不会同意。史书上说微子启,微子衍多么贤明,有机会他们想不争吗?只不过是无法可争罢了,当然如果殷逆现在去刺杀帝乙倒可以不争了,可是也可以确定不要什么圣人出手,他现在就可以成渣了,当然他也可以现在逃,元婴期的实力加轩辕剑想逃出这个一心保护他的皇宫并不是不可能,但是,前世二十多年木偶生活已经让殷逆心里有了极大的怨气,加上现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他的怨恨早已经在临爆点徘徊了,现在的他易怒暴躁甚至有些嗜杀,如果不是轩辕剑护着他早就成魔了,可是这也让他疯狂的拥有了逆圣的想法!一个修道的纣王,未来是不是封神了却后生都不确定了,死亡的恐惧让他保持冷静,可是却也让他拥有了病态的勇气,尤其是当自己实力每次突破,突破一个金丹期和成为圣人有极大的不同,但是在当时其实是一样的感觉,掌握了整个世界。说到底,现代人对古代人的优越感一直存在,轻易不会抹去,即使隐藏的深不可见。 第二天殷逆就出发去太师府,带着豪华壮观的仪队,这是殷逆第一次出皇宫,殷逆也从来没有出宫的打算,和心里的围墙想比,皇宫已经太大了。 马车速度很快,虽然太师府在贵族区,但是谁也不能保证有那个贵族家的奴隶不会突然发疯行刺皇子,虽然殷逆不认为几个奴隶可以行刺的了自己。而之所以会决定是殷逆去太师府而不是太师去宫内教学,则因为殷逆的要求,作为今后要替自己遮风挡雨的人,殷逆还是希望给闻仲尊师重道的印象,虽然下次就是太师去皇宫教学了,毕竟每次劳师动众也不现实,而且君臣有别,奇怪的面子工程,但是古人显然很吃这一套。而殷逆所没有注意到的是他已经开始做两手准备了,无论为不为纣王。 路不远,殷逆老早就看见了前方那站的笔直的一杆枪,年约四旬的闻仲在古代已经可以说是高寿的老者了,视力相比常人已经变得极其恐怖的殷逆可以清晰的看见太师头上隐约的丝丝白发,脸上风干的皱褶以及随风飘扬的缕缕白须,而这些应该代表苍老的东西放在太师身上则只会让人感觉到钢铁,如钢铁般坚硬的擎天大柱。 看到马车的到来,闻仲赶忙率领全家老小下人行礼迎接,而殷逆则连忙下了马车脸带微笑的扶起闻仲,并向他行了一个学生之礼,而闻仲也抚髯微笑而受。一开始的气氛就是皆大欢喜,这个素来传闻桀骜的公子也是对闻仲保持极大的敬意,闻仲他自己也是一直保持着慈祥的笑容牵着殷逆进了书房,闻仲的心情很好,他现在还没有几十年后的国之擎柱的地位,而就在今天他已经是二代帝师了,并且今天早朝皇上也宣布了出征后他监国,虽然没能出征有点可惜,但是那群贵族还是需要镇的住的人压场的,而自己就是镇住殷商的那把利剑。殷逆也很高兴,因为最近炼制成本命法宝的轩辕剑融入体内确实可以掩盖住自己的修真气息。 二人席地而坐。 “听说公子很不喜欢读书?”盘膝坐的笔直的闻仲盯着殷逆问道。 殷逆无所畏惧的回视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认真解释道:“诗词歌赋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历史也只是前人给自己贴金而已,祭祀也不需要我去cāo作,我学有何用?” 闻仲笑着看着这个第一次见到自己就缠着要看法术的孩童反问道:“那公子想学什么呢?” 成圣的办法,可惜你不会。殷逆微笑道:“治国之术,统军之道。” 闻仲大笑三声道:“那微臣就竭尽所能把生平所学教给公子了!” 于是乎就这样殷逆成了闻仲的二个亲传弟子之一,而另外一个则是将门虎子,与子帝辛同岁,名叫黄飞虎。 第四章 成仙与山中仙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三年后,帝乙得胜的消息传回了朝歌,本来应该欢欣鼓舞的朝歌却一片混乱,起因是因为一个侍女惊恐的发现,公子辛不见了!于是乎王宫就这样以这消息为源头陷入了一片混乱,一场名叫寻找子帝辛的大戏拉开了帷幕,甚至闻仲闻太师也施展了他轻易不运用的天眼来查探整个朝歌,可惜却一无所获。 而我们的罪魁祸首则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朝歌三十里外的一座无名小山上,此时的殷逆正一脸肃穆的盘膝打坐,不断的凝结着体内的真气,就这样不断循环,生生不息。 就这样静坐了rì月变化七个来回,这时正当正午的天空本来还是万里无云,可是却瞬间就毫无预兆的变暗了下来,层层乌云向小山头聚集起来,而诡异的是小山外的天空却依然艳阳高照。而殷逆上空的则更是有着大量云层在聚集,并且云层以清晰可见的速度在加厚加深,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一时三刻后,似乎一直在酝酿中而毫无动静的云层就这么突然毫无预兆的向殷逆劈下一道神雷,“轰”这时云雷之声才阵阵响起,神雷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迅速的向殷逆逼近,而眼看殷逆即将就这样被劈的神魂俱灭时,冥思打坐的殷逆头顶突然现出一把闪现红光的宝剑向神雷极shè而去,神雷与轩辕剑相撞并没有发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只见神雷一触及剑尖就迅速消融,而轩辕剑则毫不停息的直shè向殷逆头顶的云层,一呼吸的功夫,面对轩辕剑瞬间斩出的三千四百道剑气,这个似乎威势无比的云层就这样消逝了,天空也瞬间恢复了清明,而闭目冥思的殷逆身上则现出了丝丝五彩光华,而轩辕剑则徘徊在殷逆头顶默默护卫。 “三公子没死?”因为七天搜寻而耗费许多神力在修养的闻仲瞬间就感觉到了殷逆的气息,可惜只是一闪而隐,而闻仲的双龙鞭也不为人知的颤抖了几下,可是这对于鞭的主人闻仲来说却是清晰可见,皱着眉头的闻仲急速的从太师府消失不见。 殷逆缓缓的睁开了双目,天还是那么的蓝那么的无边无际,地依然宽厚的如母亲的怀抱,可是殷逆的心却不同了,因为感受,感受到天地的存在,并饱含敬畏之心。 殷逆笑了,没有地涌莲花,没有仙女下凡,很普通的微笑,微笑的名字叫温和,而不是狰狞,yīn森,杀机。修道不如修心,殷逆所领悟的。 “我残忍,我无情,我杀伐,我算计,但我始终对天地保留一丝敬畏。”剑隐入头顶,殷逆轻笑着离开,身体轻柔的如一片云彩,随风飘散。而就这么和赶来的闻仲擦肩而过,二者之间只有不到十丈的距离,闻仲毫无所觉,虽然有高大的灌木阻绝视线,这无关乎实力,剑入鞘里往往可以让绝大多数人视而不见,而心急赶路把心神全部放在法力波动极大的山上的闻仲自然不是那少数人,更何况剑名轩辕,这柄帝王之剑,黄帝,大禹功德加持的剑,吸收蚩尤jīng血的剑,含有黄帝成圣的圣力加持的剑,虽然只是后天炼制的法宝,可是威力却已达先天至宝。即使剑本生并不善于隐匿。 三天后,帝乙得胜归朝的大军回到了朝歌,可惜帝乙面对的却是小儿子失踪十天的噩耗,自己王后几度昏厥,二位儿子被失去理智的殷逆的母亲王后囚禁的事实,虽然闻仲表明子帝辛可能没死,可是他自己也不敢肯定。 就在帝乙似乎只得无奈接受自己儿子消失并可能消逝的事实时,朝歌突然迎来了一位道士,道士还带着一位孩童,孩童可不就是消失已久的三公子子帝辛或者说从今以后彻底叫殷逆的孩童。 帝乙率群臣迎接,道士年约四旬,手牵着殷逆,着刻画着太极图模样的道袍,背绑古朴的木剑,手持拂尘,留着三寸美须,一副得道仙人模样,除了在旁笑呵呵吃着野果的殷逆没有人可以发觉“仙人”手上的冷汗,以及微微打颤的小腿。 一副毫无营养的景仰臣服的对话后,帝乙把自号山中仙的道士迎入皇宫。 道士一翻吹嘘如何艰险困难从实力高强面目狰狞恐怖的妖怪手中拯救出年幼的皇子后,大喜的帝乙当场就准备封道士为国师,这时一脸冷笑的闻仲站了出来。 “仙长道法既然如此高深,老夫不才也学了几手把戏,不知仙长可否不吝赐教几招?”不知不觉开了天眼的闻仲的笑盈盈的望着这个得道仙人模样本体却是一穿山甲的山中仙,三目中闪现丝丝杀机。 山中仙一摆拂尘,行了一个稽首,然后微笑道:“赐教不敢当,拳脚无眼,未免伤了和气,贫道看还是算了为好。”不等闻仲反驳,山中仙轻踏右脚,顿时山中仙背后的木剑悄悄闪过一丝jīng光,而闻仲则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的往后顷了一下。 “贫道只为求道,如果施主想和贫道探讨道经,贫道倒是欣喜异常了。”山中仙双目注视着闻仲说道。倒也无人注意被汗打湿的后背。 惊疑不定的闻仲扫了道士几眼,最后还是大笑数声:“既然仙长愿意教导不才道经,想请不如偶遇,那不如就今晚吧?” 道士微笑的点了点头。 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帝乙大笑的接过未完的话头,于是殷商从此也就多了一个国师,至于当天晚上闻仲和山中仙谈论了什么道经就不得而知了。 多了一个国师国家并没有什么不同,国师虽然看上去耀眼,在当时宗教的实力也确实很强大,但是掌握这个实力负责祭祀的是太师,或者说是太师背后的截教,这本就是合则两利的事情,几十年后截教为何如此卖力保殷商也无非是保教统罢了,身为金灵圣母的徒弟,闻仲虽然在截教地位颇高,甚至可说的通天亲自教授道法,即使与他师父同辈的人也要称呼他为道兄,平辈论交。可是想让人家如此卖力也是有原因的。所以山中仙这个国师也只是地位崇高而已,然后就是替皇帝炼丹了,这炼丹可不是后世数不胜数的虚假玩意,虽然此前山中仙是个对炼丹一窍不通的化形小妖,但是殷逆给他的黄帝内经可也不是流传于世的凡间篇,说什么练成太上老君的仙丹不现实,但是让山中仙这初手练点让凡人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丹丸还是不难的,然后就是山中仙以炼丹为借口明目张胆的让这个国家来搜刮天材地宝了,并且殷逆也很想知道几十年后帝乙还活着当着他的殷商大王会怎么样?倒时西岐如何伐纣?他自己这个纣王都还没有登基了。而让帝乙多活几十年的把握殷逆还是有的。 而被搜刮的天材地宝可不是为了给山中仙,黄帝内经也不是单单给山中仙学来浪费的,这一切说白了不过是殷逆需要一个傀儡罢了,真正要练的是殷逆,并且殷逆练的才叫仙丹,即使目前殷逆没那能力。当然天材地宝也是要贡献点给截教的,虽然人家未必看的上,但是态度还是要做出来的,人家是不屑计较所谓的国师,得了实惠腰不如就弯一点,更何况弯腰的也是山中仙罢了,而截教赐予的一瓶仙丹别说是弯腰,换山中仙的命殷逆都愿意。不要以为做殷逆的傀儡很委屈,按照山中仙的说法是:当大佬(主人要我称呼他的奇怪称谓)脚踏五sè神光(轩辕剑)砍翻一条想迫害我的老虎jīng,并冷酷的说,小子,我收了你了,当时我那叫一个眼泪横流鼻涕四溢啊。 别说山中仙傻,他不是孔宣,没实力狂,再说孔宣不一样替纣王打了一段时间下手,如果纣王没败说不得还继续打呢,在这个大妖小妖遍地的时代山中仙他这个化形小妖巴不得有个大佬罩着,而且大佬吃肉,汤已经足够他很饱很饱了。更何况山中仙里子有了,面子也是大大的有,道门,这个很俗也可以说很强大的名字就是他山中仙创立的门派,并且一创帮就有了四名入世弟子,三百名外围弟子,虽然一炷香前全都是一群奴隶,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山中仙也是和三清,西方二教主同等级的存在不?虽然这个穿山甲开始听到殷逆要创教是吓的裤子都湿,千求万哭要殷逆改变注意,殷逆当然是不为所动,反正人家截教也好阐教也好人教也好要杀鸡儆猴那也是杀山中仙这头甲。当然最后殷逆还是后退了一步,道教改名为道门,一字之差差万里,教主级人物也不是人人都敢当的。 没用的东西,这都怕,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大佬,我,我...我怕啊。 人其实要学会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让殷逆处在山中仙的位置他就敢吗?他不敢,敢不叫打肿脸充胖子,那叫弱智,当然这也告诉我们,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殷逆这个小虾米也可以稳稳的吃住山中仙这个小小小小小虾米。而殷逆只所以这么说也只是为了敲打而已,为了以后而敲打,虽然以山中仙的资质想有什么大作为很难很难,而殷逆也没有兴趣去培养他,包括那些说是山中仙弟子其实是殷逆在教的徒弟,都只是打杂而已,殷逆也没有资格去培养,按照前世殷逆玩网络游戏的说法那就是,现在只能把所有的jīng力财力物力让一个人去冲级,如果那个人成游戏第一人,其他人还会没有肉吃吗?殷逆没有损己利人的习惯,所以那个第一人只能是自己,当然殷逆没奢望成为第一人,甚至他连把目标订为成圣都还没有资格,起码目前没有。人最后的成功是由无数个小目标累积的,成圣,那太高太远太不切实际,你爬个几步就可能摔死,说不好听点就是好高骛远,殷逆现在的目标是成为天仙,远期目标则是成为大罗金仙,到那时都还只有谈论准圣的基础,仅仅是基础,当然殷逆现在都是为了改变封神做打算,远目标也只是告诉自己,实力才是所有东西的根本!话说远了,总之哪怕山中仙基本上没可能以后有多厉害,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让一个人恐惧最好就从他幼年(山中仙才化形是幼年)开始,这样很深刻也很难磨灭,前世一句话说的很好:细节决定成败。 第五章 封神序曲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时间就这样从指缝中匆匆流过,不留一点痕迹。一rì帝乙游于御园,领众文武玩赏牡丹,因飞云阁塌了一梁,子帝辛托梁换柱,力大无比;因此首相商容、上大夫梅柏、赵启等上本立东宫,帝乙颇为犹豫,然此时首相商容曰:“请问大王,此时世道如何?” 帝乙回答道:“夷人叛乱虽被寡人平定但实力一恢复定反复,各部落也时有叛乱发生。” 商容又问曰:“那世间是需要文帝还是武帝?” 帝乙大悟,乃立东宫。 消息传到,殷逆沉默良久,其实当殷逆决定不当大王起,这个想法的执行力度就越来越弱,当你掌握权力就不是那么容易说下来就下来的,自己输了也有命当个悠闲神仙不是!这代价还是能让人鼓起勇气搏个天大的富贵的,但是失败的可能xìng也未免太大了,失败后悠闲是悠闲了,可是这和前世有什么区别?过几十万年的前世生活?那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而且能不能当悠闲神仙也是cāo控在别人手里,人家不封自己为神这么办? 当时一开始殷逆是如此打算的,逃了找个地方默默修炼,几十量劫后也是条叱咤风云的主。但是二个原因却使他摇摆不定,当初殷逆决定逃避有一个很大的原因,他对封神不是很熟,他看封神演义也是小学毕业暑假父亲要他开始接触古代文学而囫囵吞枣看完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忘的一干二净了,后来他看闲书,也只是看过几本洪荒穿越的书,许多东西就知道个模糊,而且还不大记得到底被主角改变了没有,穿越的利器是先知,他这个基本只记得人名的穿越者算个屁啊,他敢跟圣人斗吗? 成为仙人以前他为什么心境修为几乎没有提升,那么暴躁易怒?当你每天努力去记以前抱着打法时间的闲书的内容,并且天天默背三次,然后痛苦的发现记得越来越少,并且内容越来越矛盾,四本还是五本,本本和事实有矛盾,本与本之间又有矛盾,你还不敢拿笔去记去推测,然后你还要打坐修炼,并拿少少可以确定的事实去策划去算计,人没疯已经幸亏轩辕剑的守护了。 而之所以又让他犹豫不决,成仙,感谢成仙的一个附带好处:回忆过去!并且连前世的点点滴滴都记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他前世看的忘记的差不多的封神演义他现在可以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并想忘也忘不了。也就是说他现在才是一个合格的穿越者。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经过种种证实对闻仲的旁敲侧击以及十来年的情报收集他基本上可以可以确定这个世界因为他的原因不知为何大多数人失去了推算能力,是的,他不敢确定圣人有没有失去,闻仲的师父失去了推算能力只能代表准圣失去了,可是圣人和准圣是一线之隔,隔天地啊!在地上看到的能和在天上看到的相比吗?在地上谁看的了蓝sè的地球啊,虽然这世界还在不在地球都值得严重怀疑。因此他犹豫不决,更何况圣人头上还有鸿均呢,所以殷逆不停做着小动作在试探,还要小心翼翼,不然他自己就去把姬昌一家给灭了。 殷逆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对着传旨人道:“知道了,我就随你去谢旨。” 殷逆没看封神,所以飞云阁这个意外他迷迷糊糊做了,既然如此,老天爷,我就随你的想法,逆个圣玩玩。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绉狗,这句话的本意是世间万物是生而平等的,圣人也好畜生也好都无二致,虽然殷逆觉得这话不过是统治者迷惑被统治者的装饰而已,不过却也代表了天地永远都是有着一线生机,圣人也不可绝断。 由此殷逆正式成为殷商的后继者整个殷商的公子,未来的殷商之主,并于当年迎娶了元配东伯侯姜桓楚之女姜氏,那年殷逆十五岁。三年后姜氏诞下一子名殷郊,隔年诞下次子殷郊。 与此同时,因阐教十二金仙藐视自己这个天下共主,昊天上帝这个被鸿钧符命为天帝的主顿时感觉到很不是滋味,自己虽贵为天帝却拿三教一点办法都没有,手里也没有什么大神通的人可供驱使,于是感觉掉了面皮的昊天上帝决定去三十三天外求道祖,让道祖命阐截二教弟子听命于自己。 于是乎道祖鸿均就对三清下了旨意:“昊天适才来此见我,言道天庭无人,不好管理三界众生,让我命人、阐、截三教弟子听命于他。二则阐教弟子身犯杀戒。三则天庭无人要立封神榜,封分诸神,以供昊天驱使。所封众神为八部正神,分掌各司,按布周天,共三百六十五位。”而封神之人自有天命所定。 三教中人教就玄都**师一徒传道统不可能上封神,所以老子并不担心,而阐截二教却都是门徒众多,而圣人也并非真正的无yù无求,求道统求面皮而已,但是纵然心中反对,鸿均下了旨意,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就只有接受,当然通天并不是很担心,老师不是说了吗,阐教弟子身犯杀戒,也就是说上榜的应该基本上是阐教弟子了。于是三人打了声招呼就各自离开了,通天所不知道的是,元始天尊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昆仑山,而是在半路就转道去了老子的大赤天八景宫了,而号称万仙来朝的截教这个天下第一教也并不像通天所想的那样高枕无忧,更应该说是暗藏杀机。 圣人在算计,殷逆则一心在修炼,虽然他也估计到就是这几年封神就要拉开帷幕了,可惜圣人斗法,身为池鱼的他现在也只能静静等待,等到劫难来临时,多一分自保机会就多一线生机。 “殿下,今天是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于商的rì子,你不去参加朝会吗?”一个温润如玉的古典美人对着正望着诸侯入城庞大队伍发呆的殷逆询问道。 “年年见有什么意思。”殷逆淡淡的回答道,西伯侯姬昌,这个仪表堂堂老而不朽的贤侯殷逆记得很清楚,无论是殷逆成为太子所参加的第一次朝觐还是去年朝觐,他就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现在已经厌烦了这个永远淡定的笑容,反正要观察的也观察到了。在这个信息极不发达的时代,朝歌连许多不识字的奴隶都听过西伯侯姬昌贤明,而遥远的西岐却只知帝乙的横征暴敛,好大喜功,以及当今太子如何的残暴不仁。还有西岐越来越发达的经济,丰富的物产,热火朝天的武器作坊。 贤侯,好一个做了几十年谋反准备的贤侯,当然殷逆不是贬低姬昌,有着西岐这个富饶之地辽阔之地做基础,有野心本就很正常,也无可厚非。这不过是国家对地方控制不力的必然结果。殷逆也不是没有想过刺杀姬昌,虽然每年姬昌朝觐身边都明显有不同寻常之人保护,但是对于刺杀成功殷逆依然极有信心,但是,封神已经开始了,也就是说圣人会让这场战打下去的,不是姬发伐纣,也会换别人,那么殷逆当然会让这场战争依然是自己所熟悉的。 “殿下,按照规矩,您是应该去见见朝觐的诸侯的。”一个柔弱的声音打断了殷逆的沉思。 殷逆默默的回过头望着自己这个德xìng贞静,柔和贤淑的原配姜氏,美人也就是姜氏下意识的低下了头,殷逆温和的笑了笑:“那就去吧。”然后就直接从姜氏身边穿过,头也不回的走了。而低头的姜氏也瞬间红肿了眼眶,二十多岁修道有成的殷逆并不如历史上的纣王颇为壮硕或者说是肥胖,修长的身材配合颇为飘逸的气质还是满迷人的,无论是殷逆十多岁时还是现在都能让人感觉到与他人截然的不同,也就是说姜氏其实对自己的丈夫是很满意的,在这个女人没有自主权的年代找个帅哥就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可惜姜氏却明显感觉到这个丈夫对自己总有着丝丝隔阂。 妻子很美也很贤德,会提醒自己穿戴整齐,会劝自己读书,会劝阻自己应该对祭祀存有敬畏,会规劝自己不和礼法的一言一行,会坚持夫妻之事只能晚上并关灯。很好的妻子,很无奈的伴侣,当然这都无所谓,身为太子确实应该穿戴整齐,自己现在也很努力的读山海经,神农百草经这些方方面面的书,夫妻之事兴致来了找侍女就是了,可是姜氏注定会很悲惨,即使自己不杀她,自己也必然要逼自己二个儿子去上山拜师,因此起码目前不能跟她和和美美,儿子师傅的法宝很诱人,当然殷逆不会如另外一个时空的纣王杀了姜氏,不论感情,最起码就会和自己的儿子决裂,而姜氏的父亲东伯侯姜桓楚也会反叛,这很明显得不偿失,当然殷逆不会承认姜氏这个柔弱的女人时常可以触及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柔软。因为,无论她多么说这说那,多么喜欢哭哭啼啼,时常要占据自己的修炼时间,但是...这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完完全全的把身心都放在了自己身上,可以无视可以厌烦却必须去承担,这就是殷逆所认为的:这属于男人的责任。 就比如前世似乎无比厌恶的妻子。梦醒时分,即使现在依然时常浮现妻子平凡的笑脸在殷逆的脑海固执的徘徊久久不愿散去。 第六章 登基之礼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诸侯朝觐的第三天,身体状况毫无问题,并且据说还可以夜御一女的帝乙就这么安乐死于宫中,在位整整三十年。而在排除了有人毒害的可能后,殷逆感叹着命运惯xìng巨大推力的同时就这么惆怅的登上了王位,与此同时还没有离开的诸侯当然也参加了丧礼和登基大典,在丧礼大典上西伯侯姬昌更是表现的无可挑剔,脸上一直保持着沉痛的哀伤,但是即使在丧礼上也只是哭,既不声嘶力竭也不歇斯底里,或者说既不矫揉也不做作,就是单纯的哭,却让人感到悲伤,博得大臣交口称赞,对比之下沉默不发一言也不眼泪的殷逆似乎有不孝的嫌疑了,虽然无人敢诽谤这个即将登基的新大王。 登基大典在丧礼的七rì后,大典庄严而又奢华,整个国家经历了大悲马上就必须大喜,几天前还必须人人着素sè,脸带悲伤,国家七天不能有笑声有笑容,七天后就是大赦天下,张灯结彩,国家不得有悲伤有哭声。望着自己盖上大印的二条御旨殷逆感到阵阵可笑,带着无限的嘲讽。 成为摆布的木偶完成大典祭天种种安排后,殷逆马上就是大封群臣,尤其是各路诸侯。虽然对自己去资助对手去造兵器造盔甲的行为颇为不爽,不过殷逆也不打算破坏这个传统,一切如常。除了在发出大赦天下的旨意的同时,殷逆传唤了山中仙的四个入室弟子之一,追风。 “寡人有个旨意需要卿去传达,圣旨就在包裹里的小袋子里,到你目的地你才能打开,地方是...”空无一人的宫殿回响着殷逆清亮的声音,摇曳的烛火模糊了殷逆的面容。 “是!臣万死不辞!”追风跪下沉声道。然后拿起就放在自己面前的包裹背在背后。 “恩,去吧,没送到的下场就不需要寡人多说了。”殷逆抬起一直看着奏折的脸望着追风淡淡的说道,然后目送他离开。 追风,人如其名,这个十多年专修炼飞行法术的少年如果单纯论速度可以说不弱于一般的天仙。当然除此之外这个修为达到仙人的少年其他本事则至少只有同级的三分之一以下,修炼可谓彻底的畸形。 最近几天镇元子颇有些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不妙的事与自己有光,可是自从天机蒙蔽后自己却算不出任何事来,乱世之秋很快来临,自己只想证道混元,这时候可别出什么乱子为好,坐在蒲团上的镇元子也没有了心情打坐,这时他眉头突然一跳,他的神念清晰感觉到一少年正飞速向自己的五庄观赶来,镇元子最后还是打着万事不沾身的想法吩咐身旁的童子清风:”去把道门关了。” 清风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啊,师父?” “叫你去就去!”镇元子颇为不耐烦的说道,清风吐了吐舌头乖乖动身。 “呼,赶了半年的路终于到了。”追风擦了擦额头的汗望着眼前观名五庄的道观满足的微笑。 喘了一口气的追风连忙上前去敲门并大声喊道:“有人吗?有人吗?”可是敲了十多下却无人反应。追风抬了抬看了看这个确实名为五庄的道观自语道:“地方没错啊!”然后又皱着眉头自语道:“这没人怎么传达大王的旨意啊。” 皱眉片刻的追风突然眼前一亮:“对了,大王说到了目的地打开袋子。”追风连忙把身上的包裹打开,然后拿出他放在最底层的一个绸缎袋子,袋子里有一封圣旨和一张小纸条,追风先打开小纸条,只见小纸条上写着三个字:传圣旨。 追风摇晃着头望了望四周,看着这空无一人的四周追风疑惑的自语道:“这人都没有怎么传啊。” “管他呢,反正大王是这样写的。”于是想到就做到的追风直接就拿出圣旨站的笔直大声念了起来:“召曰:率土之滨莫非国土,率土之臣莫非王臣,今寡人闻化外有一圣人号镇元,并有一奇树可结奇果称人参果,寡人闻之心喜,特命钦使向圣人讨要多个作为寡人登基之礼,望圣人成全,钦此。”大声宣读完,追风装模作样的一咳嗽然后望了望静悄悄的四周,大门纹丝不动的道观,颇有几分尴尬:“这...有没有人来领旨啊。”等了半天追风依然没有发现有任何人出现。 五庄观,大王八成就是要把旨传给五庄观,不出来,我等!默默思量了一下追风干脆就在道门屋檐下住了下来,渴了喝溪水,饿了就打些野味,睡就睡在屋檐下,倒也颇为自在。摆出一副没有接旨就等一辈子的打算,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没送到不需要多说,我这不是在送吗! 这一等就是三天,当三天后的一个正午,追风靠在道门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民谣,老神在在的摇晃,“诶...”突然没了靠背的追风重重摔倒在地,嘭!追风挠了挠有些疼痛的头,然后就看见了旁边一双穿着道鞋的脚。一抬头就见一张居高临下的脸正瞪着自己,追风连忙起身,只见一个看上去十多岁的道童正对他怒目而视。 追风刚准备说话,道童就板着脸道:“拿着,然后给道爷滚出去,记得把门口的火灰堆扫干净。”边说道童边把一个金sè包裹塞进追风手里。 嘭,被看上去柔弱的道童一推就推出道观的追风目瞪口呆的望着紧闭的大门,然后又望了望手中的包裹,颇有些不知所云的味道。 “什么玩意儿,大王问你们要东西那是多大的荣誉知道不?不识好歹。”在骂骂咧咧中追风把门前清理干净。 咚咚咚咚,门很快就打开了,露出道童不耐烦的脸:“你又干什么啊?还想要可别做梦了,你这个强盗小心...”话没说完道童就感觉手里多了个东西。 板着脸的追风对着道童说道:“这是圣旨,好好给小爷接着!” 然后在道童的错愕中追风扬长而去。而就在追风走后不到一天的时间,五庄观在光天化rì之下消失不见。让周遭的村民齐称行善积德医术高明的镇元大仙真的升仙成道了! 在距离追风离开一年左右的时间后,殷逆看见了带回来的包裹。包裹里有三个人参果,个个果然如传言一样,和幼小的婴儿一模一样惟妙惟肖。 “倒果然是三个!(古代三代表多,多个反过来也可以说是三个)”殷逆笑着自语道。他倒是不担心镇元子不给,殷逆很清楚,镇元子这个准圣是个十足的缩头乌龟,一心求圣极其怕麻烦怕因果,人参果是很宝贵,但是也只是送人的礼物,送一凡人帝王可能有点可惜,但是镇元子肯定不会在这多事之秋惹上自己这个大因果,还不如干脆打法追风走人。当然如果追风看见没人迎接圣旨自己直接走就更好了。 至于说为什么镇元子会知道追风是大因果,很简单,星相,帝王星明显乌云笼罩镇元子还是看的出来的,封神的消息也早就知道了,二者一结合,大因果不就呼之yù出了。至于说为什么现在就有了纸张,很简单,殷逆的发明,不止是造纸,印刷术殷逆也弄出来了,仓颉造字是大功德也是大混乱,但是自己造这些传播文明的工具绝对是大功德,有了这份功德护持封神又多了几分把握,为何不造?当然对外殷逆还是宣称是工匠造出来的,造这些东西也确实有工匠帮忙,而且当时几份功德降下,除了宫殿里的人谁看的见大功德降给了谁?而宫殿里的人除了殷逆谁也看不见功德这个有形之光。 第七章 天眼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吃了人参果,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坦了,古人诚不欺我,眼中闪现一丝jīng光的殷逆笑容越发柔和了。这时殷逆体内突然现出了五彩霞光,层层把殷逆包围,而殷逆的双眼也冒出道道jīng光,似乎是在和霞光在分庭抗礼,殷逆连打几道法诀,配合的身体的霞光也就是功德之光慢慢把jīng光压抑住,可是就在jīng光即将覆灭之机殷逆却突然一张嘴把旁边剩余的二颗人参果吸入体内,顿时殷逆体内就犹如火上浇油一样,jīng光彻底被点燃重新遮蔽双眼,并不断从眼中溢出,并迅速覆盖整个上半身,大概在丹田附近才被狼狈而逃的五彩霞光所阻,两道神光就这样各占半个丹田以丹田为战场争个你死我活。而殷逆被jīng光覆盖的脸也面露痛苦之sè。最终慢慢的还是霞光慢慢占了上风,缓慢而又坚定的把jīng光逼退,jīng光虽然不断挣扎最后还是无可避免的退到了双眼附近,而五彩霞光却是得势不扰人,竟然把jīng光往殷逆的额头逼去,原来是殷逆羡慕二郎神以及闻仲的天眼于是临时起意自己也造一个。 “啊!啊!啊!”此举犹如改造**,殷逆越来越感觉疼痛非常,似乎下一秒自己就会忍受不了,可是殷逆却硬是坚持了无数个下一秒。 迸,大脑一阵冲击,殷逆的额头缓慢现出了一个菱形的金sè眼睛,其实也不能说是眼睛,最多就算个眼眶而已,而改造并没有结束,殷逆硬是把功德也灌入进去,直到灌入了大约自身的二分之一才停止,而这时一直袖手旁观静悄悄的呆在泥丸宫的轩辕剑也突然出窍,然后直shè入菱形天眼,这时这个菱形的天眼才算有了眼睛,虽然怪异的更像是一个菱形的东西里面有个惟妙惟肖的缩小无数倍的利剑。 “呼...”殷逆缓缓睁开了疲惫的双眼,而这时他额头上的天眼也自动消失不见,擦了擦脸上的汗迹,殷逆满意的点了点头,天眼虽然没有上看天庭,下看地府,中看世间万物的能力但是论攻击力绝对会让任何人大吃一惊。 殷逆继位一年后,一月初,东方夷人再度反叛,殷逆怒而决定御驾亲征,闻仲为副,黄飞虎为先锋。大军十五万于二月中旬浩浩荡荡的进发。首相商容监国,亚相比干为辅。 远在朝歌的极东之处,被夷族攻占一月有余的大彭城此时依然可以处处看见战争的破坏,破败的城墙也没有修复,路边还不时可以看见无人埋葬的弃尸,整个城池十室九空,屠城,这个愚昧残暴血腥的行为一月前就降临在了大彭城。即使现在大彭城也弥漫着丝丝血腥气味,不时可以在断墙废墟上看见风干的血迹,但是这完全不能影响夷人首领们的欢乐心情,原先的城守府现在大白天依然灯火通明,阵阵丝竹之声夹杂着女xìng欢愉之声传遍四周。自攻占之rì起就没有停歇过,而这也只是让城外野山岗多了几百具女xìng尸体,在屠城中存活下来的彭城女子并不代表着她们幸运,恰恰相反,世界最大的不幸就发生在她们身上,家破人亡,饱受仇人ling辱。 夜晚渐渐降临了,城墙左上角上有着五个倒霉的夷人士兵在站岗。 士兵甲羡慕的望着阵阵喧哗灯火耀眼的城守府道:“真希望我们也有机会进去玩玩。” 年岁稍长的士兵乙不屑的拍了拍士兵甲的后脑勺道:“你小子就别痴心妄想了,那是我们能进去的吗?给我专心站岗。” 一脸猥亵模样的士兵丙却突然悄声说道:“虽然进不去,但是我们和那些运送女尸出城的王八蛋相比可可怜多,听说他们玩的时候还经常可以碰见一两个活的呢。” 几人顿时陷入了无限遐想中,过了许久,五人当中年岁最小渴望建功立业的士兵丁对着一个坐在角落里的被遮盖了面容的夷人士兵问道:“伍长,现在都一个月了怎么我们大军还不继续前进啊?” 夷人伍长转过了头,城墙上的灯火照亮了伍长一脸的络腮胡以及一条横跨脸部的刀疤,散发着狰狞恐怖的伍长冷笑道:“你以为我们少族长真的准备一直打到朝歌吗?别痴心妄想了,我们夷人虽然骁勇无敌,但是没有攻城利器的我们想一路攻下朝歌也根本是不可能,就这么一座不大不小的彭城都让我们死了差不多一万兄弟啊!” 城墙上陷入了一片沉默,似乎大家都回忆起攻城的惨烈。 夷人伍长灌了一大口酒然后接着说道:“大家也别太伤心,等去殷商劫掠的队伍回来,然后和商朝大军狠狠干上几场,等我们活着回到部落就可以渡过一个愉快的冬天了,大家多杀几个商人说不定还可以封到几个女奴呢!”伍长说着未来美好,却有意忽略了可以活着回去几人的现实。不过却也让其他人陷入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中。 沉默许久后,士兵乙无话找话的询问道:“伍长,那为什么商朝大军还没来呢?我们可都反叛快二个月了。” 夷人伍长笑了笑解释道:“你以为商朝大军就像我们一样一个个带着自家的兵器就可以出发了,人家要准备大军的粮草,要分发制式武器,要分配出征的队伍,这七搞八搞可就要一个多月,商朝大军可娇贵的很。然后挑个良辰吉rì祭拜天地神鬼出发,不然商朝的天神不保佑他们,他们敢出征吗?天神的愤怒谁可以承受的了。我们不也是一样要祭拜敬畏的天神吗!然后等朝歌大军赶来又要花一二个月,等到他们来恐怕都要五月初了。” 士兵乙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天已经完全黑了,今天的天气不太好,月亮一直躲在云层不肯出来,黑sè的大地没有一丝光亮,当然换个说话则是,这是极佳的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夜。 第八章 征东夷(上)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夷人士兵的闲聊依然在继续,而jǐng惕xìng严重缺乏的五个夷人士兵都没有发现城下多了几个黑sè的yīn影,并慢慢向城墙上移动。 嘭,躲在角落的夷人队长的剑掉落在地。 “呼,伍长,您可吓了我一跳。”被突然的声响吓的心一颤的士兵甲拍了拍胸口道。 士兵乙望着角落里的伍长对着士兵丁道:“伍长可能喝醉了,你去扶他下去吧,反正也没有人来检查,这里睡着了容易着凉。” 士兵丁点了点头就向伍长走去,而这时胆小的士兵甲却发现士兵丙的身下多了一些似乎是红sè的液体,瞬间瞪大了眼睛的士兵甲刚准备预jǐng,感觉胸口一凉,就这么永远失去了知觉。 一阵冷风吹过,士兵乙突然感觉有点yīn飕飕的,下意识裹紧了身体,而他这一略微低头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影子似乎诡异的长高了一厘米,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咽喉被一股巨力往后拖。 一直对周遭发现一切茫然不知的士兵丁这时才刚刚走了两步,而就是这两步就足以使他发现伍长旁边似乎多了一股黑影。 “敌...”嘴里刚喊出一字的士兵丁彻底失去了预jǐng的机会,被劈成两半的人是没有机会说话的,而他那个堪堪出口的敌字也是低沉无比,不知大家有没有这样的体会,人一紧张喉咙里就好像有痰一样,话一出口就非常低沉沙哑,一咳嗽就没事了,而士兵丁就是如此。当然如果城墙上其他段落的守卫士兵不高谈阔论的话也足以在这寂静无比的夜晚听到这声预jǐng的。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五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只能瞪大眼睛望着几个黑影消失在夜空之中。 约莫半个时辰后,大彭城的城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当然这个悄无声息只是相对于几百米之外人声鼎沸的城守府。 殷商大军就这样进入了一丝不挂的大彭城,血腥之夜再一次降临到这个历史上默默无名的殷商小城中。只剩下被血染红的殷商军旗和旁边的黄字将旗迎风招展。 此役殷商大军宰杀夷人七千人,俘获二万八千余人,其中包括三百多名夷族贵族以及夷族的少族长也就是这次夷族出兵的统领。并且随后一个月内先后满载而归的夷人劫掠队伍二万余人也一个不剩的或杀或俘。 而为什么按照夷人预计要到五月才能赶来的朝歌大军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呢?如果放在后世不过是很简单的战术,只不过是殷逆让黄飞虎率领前锋一万五千员骑兵先行出发罢了,当然说的很简单,想让那一万多人不进行祭祀就上战场,殷逆也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压力,如果不是殷逆一意孤行山中仙的鼎力支持闻仲的沉默不语,那群祭祀的能力绝对能让殷逆殷逆的计划无疾而终,这还是大军并未出动的情况,而且如果夷人稍微多一点戒心也不会如此惨败,当夜如果彭城哪怕能够组织起几千人的部队反击他们都会发现眼前狰狞的朝歌大军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没有马鞍的情况下长途跋涉一个多月,虽然事前休息了三天,但是朝歌先锋绝对是疲惫不堪,更重要的是其实每个士兵的内心充满恐惧,那时代人对鬼神的敬畏已经达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没有祭祀就出征对他们而言绝对会面对愤怒的天神的惩戒,从一万五千人出发最后攻城的只有一万人左右也就是有五千人整体三分之一人当了逃兵,从中可见一斑了。 当然无论如何都是成功了,殷逆让殷商所有诸侯见识到了朝歌的强大,见识到了自己的英明决断,见识到了一颗将星的冉冉升起。虽然闻仲一直很疑惑于平时看上去不骄不躁的殷逆为什么会如此兵行险招,毕竟这虽然是一场大胜,甚至可以说是殷商历史上的伤亡比例最悬殊的胜仗,但是如果殷逆稳扎稳打也绝对可以胜利,而情况也远远没有到背水一战的地步,而如果黄飞虎的先锋军输了,怒火滔天的祭祀们以及蠢蠢yù动的诸侯们绝对可以让还没坐稳皇位的殷逆死无葬身之地。在闻仲眼里这绝对是一个收获与付出不成正比的决定,当然皇帝决定了,徒弟想放手去做自己这个臣子与老师也不会阻拦,自己还是有把握让局势不向糜烂的方向走的。 闻仲想不通殷逆的想法,殷逆也不会解释。他总不可能对闻仲说我很怕你后面的圣人斗法,所以我现在要不断的积累胜利来培养自己的自信心,决战前的jīng气神绝对是很重要的,虽然对手未必把殷逆当做对手,当然殷逆巴不得对手这么想,并且对于这场战争殷逆并不是没有最后手段,山中仙和他的四个弟子一直尾随着黄飞虎的军队,也就是说那个城门总会开的,夷人的队伍总是集结不了的,当然山中仙一行并没有插手,彻底当了观众,而如果山中仙出手了,殷逆对自己超时代的大局观的自信培养也就彻底失败了。 大彭城收复了,但是战争并没有结束,殷逆的打算是彻底消灭夷族这个隐患,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封神里并没有出现这个骁勇的部落,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封神之战有着未知的隐患。 五月初,按照当初夷人的估计,殷逆的大军很准时的来到了大彭城。而黄飞虎则率领着八千余人的前锋军出城迎接。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站在战车上看着整齐下马衣甲带血的士兵进行参拜确实很兴奋,殷逆如是想。 “诸位平身!寡人的利剑!国之擎柱们!”殷逆大吼着回答道。 “谢大王!”八千人的回答是震耳yù聋的。 殷逆满意的望着这群jīng神抖擞的将士们:“今天寡人很骄傲,很骄傲你们经过一个多月长途奔袭,经过场场血战,收复了大彭这个饱受创伤的城池,拯救了无数子民免收战乱之苦,让夷族这个残暴凶狠无情的种族感受到了殷商的铁蹄之威!让诸侯臣服了殷商的长矛之下,因此寡人宣布,所有前锋军的将士个个赏金一袋!” “万岁!万岁!万岁!”满脸兴奋之情的将士整齐的举着手中长矛大吼道,将士的万岁映在殷逆脸上让他的笑容更显灿烂,即使他也明白将士更多的是为赏银而万岁,但是起码自己能够提供给让他们兴奋的东西不是? 在这样振奋的气氛下殷逆带领着大军入城了。 ”臣幸不辱命收复大彭城!”身穿甲胄的黄飞虎半膝下跪对着坐在主位上的殷逆献上了大彭城的城防图。 满脸微笑的殷逆连忙站了起来亲自把黄飞虎扶了起来,然后收了城防图端详片刻,笑容越发灿烂的对着黄飞虎说道:“爱卿真乃商之力牧啊!” “大王夸奖了,这全靠大王的指挥有方!”穿着盔甲看上去格外英武挺拔的黄飞虎真心实意的说道。 殷逆拍了拍黄飞虎的肩膀道:“那也需要师兄的冲锋陷阵啊!”然后又对着厅内诸将道:“需要诸位的冲锋陷阵啊!” “愿为吾王效犬马之劳!”在闻仲的带领下诸将齐身行礼震耳yù聋的大声答道。 一夜无话,庆功宴热闹无比。 第九章 征东夷(下)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第二天巡视了各军早训的殷逆吃完中饭就宣布召集众将开军议会。 “夷人的情况你探查的怎么样?坐在殷逆下手第一位的闻仲向黄飞虎问道。 黄飞虎抱拳行礼后答道:“启禀大王,太师,末将占领彭城后就多次派兵侦查,开始都很好,可是探查到百里外,进入夷人势力范围的山区森林探查队伍就时常遭到夷人的袭击,士兵因为不熟悉环境伤亡颇大,而末将兵力过少也不敢贸然派大军进发,所以就一直守卫着彭城等待吾王大军的到来,请大王恕罪。”殷逆摇了摇头示意黄飞虎继续说下去,黄飞虎点了点头继续道:“至于夷人的情况到是从对俘虏的审问中收获颇多,按照俘虏的说法我们画了一副地形图,请大王过目。”说完黄飞虎连忙把怀里的地形图献给了殷逆。 殷逆粗略的看了看,地图算是比较详细了,扫完殷逆就把地图递给了闻仲,然后对着黄飞虎问道:”地图属不属实?不是说夷人很硬气吗?” 黄飞虎笑了笑回答道:“地图我们是按照几十个夷人的说法综合一起的,根据我们前期的探查基本属实,夷人确实很硬气,但是总有少数怕死的,几万个俘虏中愿意开口的还是不少的。” 殷逆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还在观察地图的闻仲问道:“太师,看出些什么没有?” 闻仲摇了摇头先把地图传给下手的将军然后回答道:“启禀大王,微臣发现这夷人地区天险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几乎都是山区原始森林,这种环境只要有少数夷人埋伏我们的士兵就会吃大亏,而且原始森林最怕碰到瘴气毒虫,这一传染整个军队都可能失去战斗力。”说完闻仲脸上就现出了丝丝忧sè。 殷逆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然后转头望着黄飞虎问道:“从俘虏口中问出解药没?” 黄飞虎无奈的摇了摇头:“所有俘虏都说他们从小就要擦什么药,长大后就从来不怕什么瘴气毒虫,但是这药从来都是神庙负责擦拭给刚出生的婴儿,所以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药的配方。” 殷逆也头痛的摇了摇头,瘴气毒虫的危害他非常清楚,如果不解决就根本无法出军,他自己虽然不怕,甚至也可以炼制出解毒丸,但是根本不可能一下子炼制出几万颗。 一个佐将突然问道:“我们不是抓了夷族的少族长吗?” 黄飞虎望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少族长被我们抓住的第二天就自杀了。” 看见会议陷入僵局,殷逆正准备宣布大家回去思虑隔天再议时,厅外却忽然传来一个清幽的声音:“皇上,贫道倒是有个法子。”声音由远及近,最后赫然现出了一派仙风道骨的山中仙,后面还跟着四个服装各异的青年。 缓缓步入的山中仙对着殷逆和闻仲分别行了个稽首,然后坦然接受闻仲的回礼以及其余诸位将军的问好:“国师您老人家也来了。”山中仙的仙丹对所有殷商贵族的吸引力都是巨大的。 “国师有什么法子?”殷逆颇感惊奇的问道。这个穿山甲能有什么本事?至多和自己一样学了点炼丹,水平和自己还是天差地远呢。 山中仙哈哈一笑道:“贫道有一徒名掸土,他专修符咒十多年,略有心的。他有一法可保大军不受毒害。”山中仙身后右手第二个,一个唯一和山中仙一样身穿道袍,面容略显苍白的青年向殷逆一行礼。 殷逆对着掸土好奇问道:“什么法子?”这四个人虽然都是殷逆教的,但实际上却是殷逆每天花一个时辰说些基础的道法给他们,然后丢了一卷广成子传给皇帝的《自然经》给他们,让四人择其中一篇修炼,所以四人有什么本事殷逆也只知道个大概,而这个掸土就如山中仙所说专修符咒,但是到底怎么样殷逆也不清楚,毕竟殷逆可没空个个手把手的教,每天愿意说基础给他们也只是发觉这可以使自己对道法理解更透彻更深厚而已。 掸土一稽首然后回答道:“启禀大王,贫道可以制造八八六十四面八卦旗,然后只需大王选六十四个士兵各持一面按照九宫八卦阵排布,就可以保大军不受瘴气毒虫之害,只要旗不毁,毒虫瘴气就近不了士兵的身。” “哦,仙长还有如此道法?”黄飞虎惊讶的问道,掸土淡然的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道长了。”殷逆面带感激的回答道。然后就让掸土赶快去炼制,自己的徒弟殷逆实在没兴趣天天装尊敬。 “那贫道和其他徒儿一起帮忙二徒弟去制旗了。”山中仙带领着四徒弟向殷逆一行礼,看见殷逆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想不到仙长法术高强,连徒弟也这么厉害啊!”一个大嗓门将军佩服道,众将赞同的点了点头。 闻仲一贯温和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毒气毒虫解决了,那么又如何解决森林埋伏呢?” 一个正当壮年的将军无所谓的回答道:“怕什么埋伏,我们十万大军扑进去什么埋伏都没用了。” 闻仲也不反驳,点了点头道:“将军说的有道理,但是这样一来我军的伤亡恐怕不小啊。” “干脆一把火把森林烧了不就得了。”坐在黄飞虎对面一个面相憨厚的将军提议道。 哼,憨厚将军下手的一个瘦小的将军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回答道:”你以为这个你家烧的柴火啊,你说烧的燃就烧的燃!” “你小子什么意思啊!”憨厚将军怒视着这个平常就很不对付的同僚。瘦小将军不屑的偏了偏头:“莽夫!” 殷逆略微不快的皱了皱眉,然后对着一直默默思索的黄飞虎问道:”飞虎有何计策?” 黄飞虎沉声回答道:“末将也无多高明的计策,只是觉得可以挑几千夷人俘虏,让士兵用绳子捆着牵住,然后逼俘虏来探路,这样夷人即使想埋伏我们也要看他们是否忍心杀害自己的同胞,即使他们痛下杀手,我们的弓箭手也足以找到他们进行反击,然后令工匠赶制出藤盾这种轻巧方便的盾牌,这样我军的伤亡应该可以大为减少。” 殷逆略一思索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闻仲,闻仲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于是道:“好,就按照飞虎你说的,命令工匠制造藤盾,等掸土道长的棋子造完我们就发动进攻!”然后又站了起来对着诸位将军大声说道:“希望诸君同心协力大破夷族!” 啪,众将全体起立大声回答道:”是!末将绝不辱使命!” 本来殷逆还以为旗帜很麻烦要蛮久才能造好,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掸土就带着一群士兵把这个高约一米的六十四面大旗扛来了,大旗上的鬼画符殷逆并不是很清楚,毕竟术业有专攻,殷逆本没有自大的认为自己可以做全才,毕竟自己目前没有几万年可以肆意挥霍。 盾甲经过工匠的rì夜赶工也终于在五天后赶出来了,整整一万个,另外还有一万根结实的麻绳。殷商大军就需要靠着一万名弓箭手,一万名盾牌手,一万名夷人奴隶,然后加上六十四个手持八卦旗的山中仙外围弟子以及几百名手持乱画符的士兵来进军这方圆数百里的原始森林。 至于殷逆则悠闲的呆在大彭城静待前方士兵的佳音,而前方士兵也没有给殷逆丢脸,每天以几十里的速度推进,即使碰到小股夷人偷袭部队也是迅速摧毁,而所有士兵更是没有一个人中毒,即使后期发现古怪的夷人专门shè杀重重包围的持旗士兵,可惜即使付出惨痛代价shè杀死的也全是冒牌的,山中仙的外围弟子虽然对于修道人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好歹也算是修道之人,普通人想杀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这个可以说是天堑的原始森林就这样让殷商大军无艰无险的渡过了,仅仅损失了二千多名士兵和十多面真正可以说是不知道鬼画着什么的旗子。 第十章 神秘竹林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当带领大军穿过无惊无险的原始森林后,殷逆来到了被先锋部队重重包围的夷族聚居地,一个地形并不艰险的山寨,不过却被夷人里三层外三层所防御。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强攻而已,士兵冒雨矢躲巨石,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开辟一条血的道路,然后被一心包围家园的夷人破坏,就这样开辟与破坏反复上演,整整一个月后,牺牲了万名士兵的殷逆终于踏上了这个已经彻底被鲜血染红的山寨,此时整座山无论是土壤还是石头、树木全涂成了红sè,而只要有人把土挖到二米深就会发现土下面全是身上布满伤痕的尸体,无论是商人还是夷人都毫无二致。 殷逆面无表情的望着一片狼藉的山寨,到处都是死尸,到处是陷入疯狂的殷商士兵,一个月的炼狱拼杀足以让他们化为野兽,*掳掠,烧杀抢劫,无所不做。殷逆毫无兴趣去打造一个钢铁之师,这想法也不现实,所以还不如让士兵发泄掉所有这些负面的情绪。殷逆就这样在亲卫的层层保护下穿过了饱含老弱妇孺惨叫的地狱。一个月的拼杀甚至让殷逆的心都泛起了阵阵杀机,心中充斥着毁灭一切的负面情绪。如果不快点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干些疯狂的事。 来到可能是夷族商量大事的议事厅,坐在椅子上的殷逆一直头沉默着喝着亲卫弄来的热茶,头一直低低的殷逆遮盖住了茶杯里的一直快速的沿着圆弧形翻滚着的茶叶。他的心情远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轻松,旁边的亲卫还一脸感动的以为殷逆在为死去的将士悲伤。 一名亲卫走了进来向殷逆行礼通报:”大将军黄飞虎求见。” “宣。”依然低着头的殷逆用着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 一脸狰狞满身血迹的黄飞虎踏着虎步来到了大厅,这时殷逆终于慢慢抬起了头,清澈如水的眼睛平和的对视着黄飞虎因为血腥刺激而通红的双眼,黄飞虎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殷逆行礼,然后才道:“启禀大王,夷族的反抗势力已经基本被扫清,但是这山寨后面却有一片竹林...”说到一半一直在殷逆清澈而温和的双眼注视下,黄飞虎终于慢慢平复了心中撕裂一切的yu望,低下头用同样沙哑的声音重新禀告道:“据夷人俘虏交代这片竹林后就是他们祭祀的神庙,于是末将就派了一百多名士兵进去查探夷人所谓的神庙,但是那片...那片竹林居然可以无风自动,而且会自动伤人,我...末将先后派遣的三百名士兵无一生还。”说到后面黄飞虎的声音已经带着丝丝的悚然,毕竟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无论多么神勇。 殷逆面无表情的放下茶杯然后才吩咐道:“你派士兵封锁竹林,然后封闭消息不得泄漏就行了。”会伤人的竹林,是竹妖还是能够驱动自然界树木的高手? “是!末将告退!”黄飞虎沉声应命,接着行礼告退。 当夜大军就驻扎在夷族山寨内,殷逆也坐镇于此,至于闻仲则一直在大彭城负责大军的调度后勤。经过一夜的厮杀,残余的夷族抵抗势力已几乎消灭殆尽,除了那个未知的神庙。而这也几乎可以宣告着夷族这个骁勇善战的族群已经被历史的长河淘汰了,夷人不是被杀就是被俘成为无名无姓的奴隶,即使整个山区还有着夷人数量稀少的散落聚集地,但是这已经完全不能支撑一个大族群以完整xìng存在于历史的长河上。 而现在殷逆则是要在夷族的心脏上再插上一把尖刀,毁灭信仰! 深夜,万物寂静,拼杀一个多月的士兵个个睡的很死,即使强打着jīng神的巡逻守夜士兵也是昏昏yù睡。而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六道黑影,只见其中一道黑影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拂尘模样的东西,而旁边一个黑影则不停的向四周挥洒着什么,片刻后,整个大营彻底陷入了沉睡,而这时在月光的照shè下六道黑影无声无息的越过睡在帐篷里的封锁士兵进入了这个黄飞虎口中的杀人竹林。结果六道小心翼翼的黑影走了几百米也没有发生一起竹子袭击的事件,整个竹林和普通竹林完全毫无二致。 一身黑衣,头还被黑巾包裹着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之一眼光不停扫了扫四周平静如常的竹林然后疑惑的说道:”这竹林有什么恐怖的啊,完全就正常啊!”黑衣人说完后还从旁边的竹子上扯下一片竹叶。然后手一shè,竹叶顿时钉在了远处的一个竹子上,叶片加入竹杆三寸有余。 另外一个穿着黑sè便服的黑衣人摇了摇头道:“正因为如此才越发要小心。”说完黑衣人还颇感好笑的望着一副打家劫舍生怕别人看见面容的黑衣人。而这六人当然就是殷逆和山中仙以及四大弟子了。穿黑sè便服就是殷逆,至于全身黑的则是追风那个活宝。 而这时队伍最后面一个身穿黑sè劲装,浑身块块隆起的肌肉,双手还带着不知名金属打造的拳套黑衣人却无聊的打了打哈切。懒洋洋的跟着队伍,明显一副瞌睡模样。这个朝天打着哈切的黑衣人也完全没有发现脚下的竹条缓缓结成了绳套形。 “啊!”哈切声瞬间切换成惊叫声,浑身有二百多斤重的黑衣的就这么横空被看似脆弱的竹条套往竹林深处扯去,而这时其余几人才刚刚回头。 而就在其余人回头的霎那,只见在半空被拉扯成横线的黑衣人瞬间往上弯腰,壮实的身体无比灵活的瞬间弯成几乎九十度,手在靠近脚的一瞬间闪电的一划,拳套上的散发着丝丝yīn冷光芒的尖刺轻而易举的把竹条划断,而黑衣人则连续几个后滚翻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没事吧?破军”走在肌肉黑衣人破军前面一点的掸土那永远毫无波动的声音传来,说话的同时掸土默默的把手中的符咒收入袖中。这时可以发现同样是夜行衣,掸土的却无比宽松。 肌肉男破军自傲的摆了摆手道:“这小玩意怎么可能伤的了我。”这时之前当所有人都摆出攻击架势唯独自己毫无动静的殷逆却面露异sè,在刚才的袭击中他完全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法力波动。 破军,四大弟子之三,学的是武学之道,也就是由武入道,讲究锤炼身体,由外及内。如果没有绝世的天赋几乎别想修至化境,甚至可以说所谓俗世天才基本上修炼到罗天上仙的境界就寸步难行了。这还需要有真正专门的仙法配合,此功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容易上手,有专门的功法前期进展也很迅速。但是如果有个稍微尽职的老师都是不会让破军选择此功的。即使此功的极致号称是可以以力成圣。 竹林又陷入了寂静,六人越发小心谨慎的行走着,半个时辰后。身穿一件奇异的黑sè道袍的山中仙略显不安的摆了摆拂尘道:“大王,我们似乎困在了竹林内一直在原地打转啊!”其余人也停了下来望着殷逆。 殷逆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向众人说道:“这里大概是个竹妖在控制,所以我们才毫无所觉,但是区区小妖我倒是要看他有多少法力可以造多少竹子出来,大家给我把这片竹林给毁了!”说到后面殷逆眼中已经冒出淡淡的厉sè。不过殷逆并没说这也可能是个极高明的未知高手在控制。 众人还来不及应命,竹林的主人似乎明白听懂了殷逆的意思,顿时四周毫无预料暴shè出无数尖竹向六人shè去,四周一直静悄悄的竹子也发狂的肆意飞舞,竹条不断从天上地下向六人扫去,甚至一些竹子直接连根带土脱里地面,扭曲着竹杆向六人飞shè而来。 心中本就不爽的破军顿时一声大吼,右臂瞬间暴涨,条条清晰可见的青筋纷纷鼓胀浮现表面,破军然后直接一重拳迅猛击向飞shè而来的尖竹,这一威猛的一拳居然直接发出一道有形的圆弧形劲气,被劲气扫到的尖竹顿时纷纷粉碎。破军击出一拳后毫不停息的对着脚下就是又一重拳,“嘭!”脚下方圆五米顿时层层龟裂,而竹条更是直接化成了灰。而这时破军的身上也突然现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而又shè而的尖竹居然完全shè不进这看似微弱的金光,全部反弹回去。 轰...一道小型火龙赫然在空中飞舞,竹子被烧焦的味道顿时弥漫,而火龙的主人掸土却毫不吝惜的继续发shè出无数符火,直接在自己的周遭十米形成一个真空地带,虽然竹子依然犹如飞蛾扑火一样去送死。 至于追风则犹如闲庭信步的躲避着密密麻麻的竹箭,时不时的随手一击必然让周遭竹箭破碎在地,不过论杀伤力却是大大不如其他人了。 山中仙则是手持拂尘时不时的挥舞一下,每一挥舞就会有一片竹子粉碎,在这疾风暴雨中山中仙显得无比的淡定,而殷逆则干脆就不去管,无论什么竹子都近不了他的五米之内,只是时不时的手指弹出一道金光shè灭那些脱地shè来的竹子,而其他人也就没有发觉这样的竹子有什么不同了,当然这竹子也伤不了他们的,只是稍微麻烦一点而已,至于四大弟子之首一个身穿普通黑布衣服的朴实青年则是拿着一柄木剑旁若无人的舞起了剑舞。飞shè而来的竹子竹条却偏偏纷纷落下。 第十一章 竹子开花代表死亡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竹子依然毫不减少的狂shè而来,似乎没有尽头一样,情况就这样陷入了僵持,而殷逆也还是不慌不忙的游走,一点也不心急。 就在这时,一直游走观察着四周的殷逆却发现四周依然还牢牢扎根在地上的一些竹子表面游离着丝丝绿光,殷逆连忙一道指劲shè向游离绿光的竹子,竹子嘭的一下就爆裂了,似乎和其他竹子并无二致,可是殷逆就这一思虑,就赫然发现其他竹子居然慢慢开起了花,然后空气中马上弥漫着一股异香,殷逆还是缺乏经验的下意识嗅了一下,头脑顿时有了丝丝迷糊,好在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看来香味的毒xìng并不是太恐怖,不过其他人却让殷逆明显感觉速度降了下来,他们自己还毫无所觉,追风甚至身上划出了几道血痕,却依然一无所知。 “屏住呼吸!”殷逆一声大喝,口含道家真言的气劲勃然而发。众人顿时就清醒了过来,不过依然有点软绵绵的感觉,而中毒并不深的山中仙则连忙掏出一个紫sè玉瓶倒出几粒药丸分发给众人当然还有自己吃掉,而这期间则一直都是布衣青年执剑护卫山中仙。即使山中仙跑来跑去也没有一根不停shè来的尖竹可以碰到他的袍角。 而自从一声提醒后就默不作声的殷逆则是静静的注视着开花的竹子,自从一开花,竹子就慢慢的枯萎,而竹花则似乎吸收了竹子的生命力而越发的娇艳。殷逆习惯xìng的一弹指劲试探一番,而却惊讶的发现包含自己一成法力的指劲居然对竹花毫无杀伤力。 “欸,竹子怎么不shè了。”习惯xìng击出一拳而没有感觉到丝毫阻力的破军才发现竹子没有再发shè了,转头才发现其余人的眼睛都盯着诡异的竹花。 “这什么鬼东西啊!”破军边说着边毫不在乎的向离自己最近的竹花靠近,众人也都没有阻止,只是慢慢跟着破军,暗暗聚气保持着随时可以发出雷霆一击的状态,皮坚肉粗的破军从来都是四人中的试探人选。而殷逆当然不可能做马前卒的工作。 看似毫不在乎的破军就一步步靠近的离竹子只有一步之遥,但是土地上清晰下陷的脚步印却暴露出破军一直属于聚气状态。 “破!”大吼一声,破军的肌肉一瞬间似乎纠结在了一起,破军起跳凌空三米多高,然后整个身体弯成弓形对着竹花击出了这无比暴烈的一拳! “嘭!”竹花一阵猛烈的大爆炸,彻底灰飞烟灭的同时爆炸的威力也直接让处于空中的破军以比开始快二倍的速度往后飞。这时后面一直jǐng戒的山中仙连忙一挥拂尘,拂尘的银丝瞬间无限拉长轻巧的托住破军让他缓缓落地。 “咳!”一落地破军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对着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脸sè无比苍白,仙人不吐血则以,一吐血绝对就是极重的伤,元神都要受创。旁边的山中仙慌忙掏出一个白sè瓷瓶倒出一粒阐教给与的药丸喂破军服下。服下药丸后的破军马上就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 其余几人顿时都凝重的望着竹花,这个能够重伤破军这个专修体法,防御力仅仅稍次于殷逆的皮尖肉厚者。而殷逆更是连弹几下指劲,此时竹花终于接二连三的爆炸,不过脸sè并没有轻松的殷逆却对着松了一口气的众人道:”破个竹花需要我四层法力。” 众人顿时有些凝重的望着四周粗略一数有几十之数的竹花,殷逆的法力并不是无穷无尽的,而且能够制造出这种竹花的人或者妖恐怕并不弱啊!当然众人并不清楚殷逆还有着拥有绝世威力的轩辕剑,即使见过轩辕剑的山中仙也不清楚剑的威力。因此众人都颇感头痛,好在竹花并不能主动攻击人。 而就在这时,竹花居然无风自动,就这么轻飘飘的向众人飞来,众人还都来不及感叹自己的乌鸦嘴,就陷入了两难,不知该不该攻击竹花。 “先退再说。”边说殷逆边发出十多道指劲,竹花的节节爆炸也照红了殷逆变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众人如逢大赦一样慌忙后退,而山中仙却把手扶着的破军交给掸土,至于他自己则飞舞着暴涨并散发着幽幽银光的拂尘,而被这拂尘一击,马上就有一朵竹花爆炸粉碎。不过只挥舞了仈jiǔ下摧毁了九朵竹花,山中仙就一脸苍白的停下来喘气了。这次他倒是没有拿出药丸,恢复元气的药丸他不是没有,甚至截教赐予的仙丹他也还有二颗,不过殷逆曾经说过的话他一直记得:“如果你想继续前行的话,路上的野果不要吃的太多了,刚刚够充饥就可以了。”所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并不会时常吃药丸。当然殷逆所说的路上野果可不包括天上的仙果比如太上老君的仙丹,那可是要大吃特吃的。 凝神四望的布衣青年突然对背着破军的掸土吼道:“小心!”只见一直没有动静的竹林深处突然shè出一只尖竹正极速的飞向掸土后背, 听的吼声的掸土完全没有想过闪避,而是毫不迟疑的手瞬间滑出一张符纸然后飞速的往后背上的破军身上一拍,一个飞shè而来的尖竹差之毫厘的被符纸的守护力量所弹开。而这一偷袭告失败,竹林深处顿时又shè出无数竹子,似乎想两面夹击。 “注意后面!”殷逆一大喊,然后双手飞快的结了几个法印:“风!”随着殷逆又一声大喊,殷逆面前凭空现出阵阵yīn风随着殷逆手一指迅速向越来越近的竹花吹去,而就这短短几米的距离,yīn风直接变成一个小型龙卷风狂暴的吹的竹花阵阵往后退,可是即便如此看上去的轻飘飘的竹花也只后退了近千米而已,不过竹花的速度倒是不快,因此看距离还有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才会飘回来,只要竹林背后之人不施法催赶。 望着远去的竹花殷逆终于稍稍喘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就见一脸一直冷漠如常掸土从的袖口飞速shè出几十张符纸在空中形成一个火字,而掸土则看似缓慢实则飞快的双手捏了几个法诀。 掸土一声大吼:“火!”顿时符纸中居然慢慢显形出一条冒火形状的东西,一阵狰狞咆哮,符纸中赫然跑出一条二十多米长的火龙,火龙一出现就对着密密麻麻的竹箭连续喷出一道火墙,竹箭瞬间全部烧成灰烬,没有一枝穿越火墙,不过事情并不算完,只见一声震耳yù聋的咆哮声后,火龙直接冲向竹林,竹林顿时无风自摇,可惜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龙所过之处的一片烧焦,而不但自己身体烧,火龙更是时不时的吐出直径有几米的大火球喷shè,一烧就是一大片。 滋滋,火龙来的快去的也快,就这么兹的一声毫无预兆的消失了,“啪!”掸土浑身大汗的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声清晰可闻。看来这个符法明显极度耗费掸土的法力体力。可是就这短短的几秒钟,这几百米内的竹子几乎全被火龙给烧焦了,只剩下残余的绿sè七零八落的飘散各地。布衣青年连忙把昏迷倒地的破军背在背后然后把失去战斗力不停喘息的掸土扶起来。 而这时少了一大片的竹林终于失去了迷阵的效果,殷逆等人看见了西北方隐隐约约的古朴建筑,这大约就是夷族的神庙了。 第十二章 苦竹!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摇晃!不停的摇晃!疯狂的摇晃!只见竹林正疯狂的表现着自己的愤怒,而远方的竹花也一改慢吞吞的感觉,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殷逆突然一指西北方的木质建筑对山中仙道:“我们在那里会合!”然后殷逆就直接化做一道流光向神庙飞逝而去。而途中的竹子则直接化为灰烬。望着自己飞走的殷逆山中仙小声的咕哝几句就连忙望着神庙默默估算了位置,接着就一扫拂尘,银丝马上无限延长,居然生生把四大弟子包裹在一起成了一个硕大的球形,“吼!”山中仙然后一声大吼直接变回原形,一个二米左右高有着厚厚甲壳,看上去无比狰狞的庞大穿山甲。而穿山甲用嘴巴叼住拂尘的杆子后,直接一刨土就钻入了地下。而一见如此远方的竹花也更加疯狂的追了上去,最后停留在了穿山甲打出的地洞前,似乎是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沿着地洞一直追向穿山甲。 夷族的神庙外,只见一个全身黑袍只露出脸部,一个皮肤如风干的栀子皮的苍老老者正对着神庙旁一根硕大无比的竹子念念有词,而在念念有词的老者身边还躺着三个黑袍人,不过似乎已经死去多时。老者面前的竹子居然足有二米粗,十多米高,整个竹子更是有着如翡翠一样的碧绿sè,不过竹叶却有着丝丝枯萎的现象。并且还在以看得见的速度继续枯萎。 “噗!”黑袍老者突然似乎如受重击一样喷出一阵血雾,不过即使如此老者却依然坚持站立着,即使背部已经微微弯曲。 天空中一道流光突然飞来并直接向黑袍老者砸去,而黑袍老者却毫无反应的生生硬受了这一击,直接滚出老远。重重摔在地上,然后不停咳血。 殷逆面带疑惑的望着不停咳着鲜血的黑袍老者,这就是所谓的竹妖?怎么突然这么弱? 老者似乎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只是徒劳无功的次次摔倒,最后只能用手指着殷逆用苍凉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你这个地府里的...恶魔...神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手垂落于地,黑袍老者就这样死去了。 殷逆望着没有元神逃离的尸体惊讶的自语道:“他连仙都不是?什么神树?”殷逆一转头,这时才把注意力注意到了旁边的巨竹。顿时,殷逆盯着竹子的光泽双眼放光的喃喃自语道:“先天灵根,居然是先天灵根。原来所谓的竹妖是你啊!”殷逆贪婪的望着这个十有仈jiǔ就是号称十大灵根之一的苦竹。 而这时一直没有丝毫动静的苦竹断然向似乎陷入狂喜状态的殷逆霎那间暴shè出根根枝叶,顿时万叶齐发,而这散发着碧绿光芒的枝叶可和外面那些普通竹子完全不同!威力更是天差地远。 望着遮蔽了天空的万叶,还保持着狂喜模样的殷逆眼中露出丝丝嘲讽,殷逆整个身子毫无动静的就这样瞬间急退,拉开和竹叶的距离后直接在空中再次发力,似乎踏着有着实体的虚空一样直接一跃升百米。而这时竹叶才纷纷shè入刚才殷逆所处的地底。 “轰!”以殷逆刚才所站的地方为圆点,方圆十米瞬间形成了一个中心处有一米多深的深坑,而那万道枝叶却依然毫不停息的shè入地底不见。 站立在空中的殷逆摇头晃脑的望着地面的坑坑洼洼阵阵叹息,不过他额头上的菱形天眼却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来,天眼出现的一瞬间苦竹似乎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赫然又暴shè出十多根可以说是自身血肉的枝干,而比枝叶又粗又大的惨绿sè玉竹却以比刚才枝叶快速十倍不止的速度向殷逆急shè而去。 “疾!”殷逆大喝一声同时手指一举,额头的天眼顿时shè出万道剑光,砰砰砰砰砰,直接把飞奔而来的玉竹打落在地,不过玉竹倒也不愧是先天十大灵根,处于原材料的时候就可以防御住轩辕剑的衍生剑光而自身不受创,如果是稍微弱一点的东西此时恐怕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破碎当场了,而疾shè而去的万道剑光却是去势不减的飞shè向苦竹,苦于无法移动的苦竹只好硬生生的接受了剑光的攻击,一阵好似钉子钉木的声音,不过剑光似乎对于苦竹毫无杀伤力,直接钉在竹杆表面就消失不见了,不过心细的殷逆却发现苦竹的枝叶却开始有着丝丝的幽暗之sè。 满脸微笑的殷逆鼓了鼓掌对着耸立在地的苦竹赞赏道:“依靠亿万年来吸收的灵力来抵抗攻击,确实是好办法!不过你又可以抵抗多少下呢?一千下,一万下?”殷逆越说越低沉的同时剑身不断游离着丝丝jīng光的轩辕剑也缓缓的从殷逆的天眼中冒了出来,以及随之而来的一股属于这把帝王之剑的威势瞬间笼罩大地。而随着轩辕剑的出现带来的压力,苦竹整个表面都浮现出丝丝绿光,整个周遭灵气一瞬间浓郁到饱满的地步。 殷逆则毫不掩饰着眼中的贪婪,如果在这种环境修炼,法力的提升起码要比以前要快千倍万倍啊! 殷逆马上振奋jīng神用魅惑的声音对着准备全力防御的苦竹道:“当然,如果你愿意开花,以你的灵力爆炸,恩,我想想,大概这百万里任何生物任何拥有生命力的物种都会荡然无存吧...而我也不可能一瞬间逃到百万里之外,因此你如果想要和我同归于尽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殷逆的声音瞬间高亢接着道:“你这个宇宙混沌就存在的灵根,难道真的愿意为了与我这个卑微的人类同归于尽而抛弃这亿万年就存在的生命吗?我和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最多是烧了你一片竹林。”手一指远方的竹林,殷逆淡淡的说道:“你难道愿意仅仅因为外面那些不过是受你恩惠的凡间竹子而永恒的消散在这天地间吗!” 苦竹的枝叶轻轻的飘散着,颇有些无风自动的味道,看上去很美,却也显露出苦竹苦恼的思绪,作为存在亿万年的它,拥有着绝不逊sè任何人的灵智,而这也让它更加珍惜生命的可贵,为了逃避那些连它都恐惧不已的存在,宁愿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呆就是数万年,可以装模作样的做最近几百年出现的卑微者的神树,所以其实现在的苦竹已经不想做无谓的反抗了,不过属先天十大于灵根的自尊却让它做不出臣服于一个法力低微者的行为,这是属于灵根的悲哀,化形无比困难完全可以说是遥遥无期的它们空有让人恐惧贪婪的先天灵气,却敌不过太多太多人,只有小心翼翼的躲避。 殷逆笑的越加温和的望着苦竹又循循善诱道:“你和我合作,最多不过是失去几根万年就可以修炼回来的枝干罢了,你依然可以继续修炼继续吸收天地灵气,不过是挪个地方而已,搞不好几万年后你就化形了,恐怕到时候就是我求你饶命了,到时候鼎立于世,傲然dú lì。何必为了现在的一时之气玉石俱焚呢!” 殷逆静静的望着高耸的苦竹,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轮到对方做决定了,现在的殷逆站的笔挺,脸带自信的微笑注视对方,气势不能泄,即使心脏以每秒超一百的速度跳动,现在只要稍有不对殷逆立马就逃,说的好听,殷逆可真怕人家和他同归于尽,当然只要他一逃苦竹当然也不会穷追不舍的要自爆的,虽然可惜的是殷逆再想找到苦竹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时间似乎过去了万年,又似乎只有短短的几秒钟,最终在一片绿sè的光华后,苦竹消失了,只剩下空中漂浮着一个人心脏模样的绿sè竹心。内心狂喜的殷逆手执轩辕依然小心翼翼的慢慢飘了过去,最后确认没有陷阱的轻手拿起浮在面前的竹心,仔细端详片刻,最后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把竹心收入怀中,只要把这竹心再种在地上,苦竹这个灵气兼法宝根源地又会生长出来,现在殷逆该烦恼的是如何把苦竹的枝条炼制成法宝后还可以百分之百发挥先天十大灵根的威力了,殷逆自己可没这本事。真是幸福的烦恼啊。 “砰!”随着地面的破裂,一只爪子突然伸了出来,然后就是灰头土脸的穿山甲狼狈的爬出地面,嘴巴还叼着由不知名金属打造的杆子,后面拖着银亮如初的大圆球,穿山甲先是对着浮在半空的殷逆一滑稽的拱手就连忙变回了人身,其实就是穿山甲身体一部分的道袍也当然还存在,不过整个道袍脏兮兮的,而这时气喘吁吁的山中仙才收回了拂尘,现出了或疲惫或昏迷的四大弟子。 早已隐去天眼的殷逆缓缓下降然后对着众人说道:”竹妖已死,还得了一法宝,对你们也是大大的有好处,现在就回去吧!”说完殷逆不待众人回答就率先向军营的方向飞翔,其余几人还顾不上欣喜就连忙追赶着殷逆的行迹,当然破军和掸土分别被其他两个弟子背着。 此时天空刚刚露出半边脸的太阳照耀着六人的身影,背影拉的好长好长! 第十三章 女娲?上香?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大胜归朝,殷逆的威望也因这场征夷之战彻底确立下来并传遍诸侯国,而此战立首功的黄飞虎一回朝就被殷逆封为镇国武成王,一时显赫无二。至于殷逆寝宫后面的花园多了一个平凡无奇的普通竹子这种小事当然是无人注意,不过照料后花园的一个宫女却流传出她在后花园看见过穿山甲的传言,可是听到的人大都将信将疑,久而久之宫女也渐渐遗忘了这件事情。而此次殷逆也封了山中仙的四大弟子各为镇西,镇东,镇北,镇南将军。虽然四位将军的职责是成为殷逆的近身侍卫,但是四人却是千肯万肯。但是四人却是天天不务正业的守卫在寝宫的后花园,不过大王不说什么别人当然也不敢多说意见,至多是暗下嘀咕几句今年怪事特别多之类的话而已。 文有太师闻仲,武有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文足以安邦,武足以定国。中宫元配皇后姜氏,西宫妃黄氏,馨庆宫妃杨氏;三宫后妃,皆德xìng贞静,柔和贤淑。殷逆坐享太平,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夷拱手,八方宾服,八百镇诸侯尽朝于商――有四路大诸侯率领八百小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居于东鲁,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每一镇诸侯领二百镇小诸侯,共八百镇诸侯属商。 光兴(年号)七年,chūn二月,忽报到朝歌,反了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等。太师闻仲奉敕征北。此略过不题。 一rì,殷逆早朝登殿,设聚文武。 从官大声曰:“有事奏朝,无事退朝。” “臣有本启奏。”站在右手第一位的宰相商容连忙出列答曰。 “准!”殷逆的眉头不自觉的跳了一下。 商容手持牙笏曰:“启禀陛下,明rì乃三月十五rì,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 殷逆直接摇头道:”国有反叛,五谷欠收,寡人有何面见娘娘,此奏不准,等来年风调雨顺再说。” 此话一出商容也无可反驳,只得退回朝列。此后商议了一些常事就散了当天的早朝。 坐在御撵的殷逆望着神庙方向暗暗自语着:不管这个纣王上香到底有没有人搞鬼这个无数起点作者读者疑惑的问题,自己不去,哪怕有人想搞鬼也没辙了吧! 女娲,这个据说因为纣王轻薄而断了殷商江山的圣人,虽然殷逆并不认为殷商的江山是断送在女娲的手上的,甚至殷逆也仔细考虑了到底要不要得罪女娲,其实殷逆觉得女娲在伐纣这件事上最主要不过是让狐妖上妲己的身让纣王陷入温柔乡这个英雄坟墓罢了,而殷逆对自己不陷入美sè的道心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至于狐妖吸阳气,拥有第一个系统编写yīn阳双xiu的黄帝这个事实上师父的殷逆也实在没必要担心,如果愿意殷逆一晚上就可以把变身妲己的狐妖吸chéng rén干,也就是说得罪女娲的坏处眼前影响殷逆完全可以承受,而得罪女娲的好处也并不是没有,第一也是最重要的让历史的情节目前还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上,一开始就偏离轨道并不让人欣喜的,第二,妲己这个倾国倾城的狐狸jīng说是男人的梦想也不未过,征服妲己,很好很强大!说实话让殷逆最挣扎的反而是妲己这个狐狸jīng,女人常道男人是下半shen思考的动物也未尝没有道理,当然有妲己殷逆也有办法把妲己的影响转移到有利的方面。第三也是最后一点,封神不论是装也好是真也好殷逆免不得要做些恶事的,而面对已经实际存在并且需要承担后果的罪恶,多一个人背不是很好吗,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实际上。 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殷逆会选择不得罪女娲呢?很简单,目前影响自己可以承受,但是彻底得罪一个圣人的长远影响殷逆完全不认为自己可以承担,而且是丝毫没有回转余地,殷逆并不认为自己是情圣,妄想可以由此征服女娲,虽然前世看到纣王轻薄女娲时殷逆常常嘀咕,如果意yín女娲就需要断毁人家江山的话那千千万万的意yín大众又该如何呢?话扯远了,总之为了长远打算殷逆完全没有得罪圣人的打算,他从来就没有仅仅只有活着度过封神的野心,所以说对于有野心或者说抱负的男人说女人是可以让位于事业的,当然不忿的人也可以说这不过是一个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另外一个女人的恶俗想法罢了。 狐狸jīng抛弃了,还有二个小人可不能抛弃,费仲、尤浑,殷逆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宠用这二个小人。面目全非的封神还让殷逆怎么混啊,已经彻底谋划好的殷逆没有兴趣马上就大改历史,历史的长河如果硬要让它转向的话滔天的河水足以让任何人死无全尸,而殷逆现在就是要去让历史的长河继续行走在原来的轨道上。 光兴八年,夏四月,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于商。殷逆宠用费仲、尤浑。各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少不得先以礼贿之以结其心,内中有位诸侯,乃冀州侯,姓苏名护,此人生得xìng如烈火,刚方正直,岂知结好宠臣。于是当费仲、尤浑查看礼单,发现惟独苏护并无礼单,俱都怀恨于心。 第二rì大宴群臣略过不题,退朝后的费仲、尤浑联袂参见在偏殿休息的殷逆。见过礼后殷逆连忙喊内侍赐坐然后询问何事? 费仲、尤浑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费仲跪下请奏道:“臣时常听闻吾王抱怨后宫无美人,而吾王圣明又不愿劳民伤财大选秀女,因此老臣时常铭记在心,今听闻冀州侯苏护有一女,天姿国sè,xìng情贤淑,而选一女也不劳民伤财,因此老臣冒死恳求吾王收之随侍左右!”说完连连叩首,而旁边的尤浑也连忙叩首复议。 殷逆颇感好笑的望着二臣的影帝级表演,然后一副感动模样亲自扶起二人,然后眼眶含泪的说道:“二卿果然谓国之栋梁,既然是二卿所求,寡人也不好不许,寡人就准二卿所奏,免得辜负二卿的好意!”不知费仲、尤浑此时心中会不会闪现无耻二字呢? 后来的事就不细叙了,免得有骗字嫌疑。总之就是刚直的苏护和殷逆闹翻了,留下十六个字“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带着随从下属回国了。 然后大怒的殷逆就下旨讨伐,不过和另外时空的封神所不同的是由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二路伐苏变成了西伯侯姬昌一路伐苏。殷逆那个时代的是崇侯虎打的半死不活,然后姬昌一纸书信捡了个便宜,现在殷逆当然不会如此打算,现在在气头上的苏护是不可能一纸书信就归降的。 果然,谕旨一下姬昌就发了劝降书,可惜苏护看都没看就撕了,最后在殷逆连下三道圣旨下不情不愿的姬昌才磨磨蹭蹭的开始了攻打苏护,而就在这互有胜负的情况下两军陷入了僵局,一月后,感觉苏护快顶不住的殷逆才暗示首相商容做和事佬,商容一纸推心置腹,而苏护也乖乖带着自己的女儿妲己赴京请罪。 ps:抱歉各位,这两天上传的都比较晚,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家里的事,其实两天码了不到二千字,这两天上传的章节其实完全都是靠存稿,不过其实四眼很心急,写了二万字左右就上传了,所以现在也就剩下二章半存稿,不过四眼绝对保证每天六千字不变的,谢谢各位支持,睡觉去了~各位晚安!睡个好觉! 第十四章 妲己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又过五rì,殷逆上早朝听朝官启奏才知道苏护已经带着货真价实的女儿妲己来到朝歌正在殿外等候。殷逆连忙宣二人觐见,妲己的容貌到底如何殷逆还是颇为好奇的。 殷逆只见一虎背熊腰的将军牵着一芊芊女子进入宫殿,口呼万岁对着自己齐声参拜,殷逆定睛一看,只见妲己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chūn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rì,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启硃脣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当然这是另外时空封神演义的说法,按照殷逆的说话就是天姿绝sè,倾国倾城,不逊于任何前世扮演妲己的女明星还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古典神韵。 接下来无非就是sèyù熏心的殷逆把妲己收入后宫,而大赏开始还恨不得五马分尸的苏护。 当夜,殷逆吩咐由妲己侍寝,殷逆的寝宫内。 “犯臣女妲己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吴侬软语的妲己跪下行礼。 此时殷逆就穿着内衣盘坐在床上饶有兴致的望着还是处子一脸害羞低着头的妲己。而妲己此时也是身着若隐若现的纱布内衣,全身无比诱人。 此时房间内点满了红蜡烛,灯火通明的房间也因为空气不好看上去整个多了一股迷离的味道,衣着薄纱的妲己整个肌肤都隐约透露出淡淡的粉红,不过殷逆的目光明显还是更多的集中在隐约可见的私密所在,似乎察觉到殷逆霸道的目光,妲己的头低的更低了。 “起来吧,你现在可不是什么犯臣女,而是寡人的爱妃。”面对美人殷逆的声音都不自觉的低了八度,显得异常温和亲切。 妲己听话的站了起来,不过头依然垂的低低的,颇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干吗老是低着头,寡人很难看吗?”殷逆轻笑的说道,然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示意妲己坐过来。 妲己慢慢的移了过去,轻柔的坐上chuang不过却隔着殷逆老远,然后悄悄一抬头扫了殷逆一眼然后低下淡红的脸颊柔柔的摇了摇螓首说道:“陛下不难看,好..看。”妲己也确实不是为了巴结殷逆而说,此时的殷逆虽然有三十多了却依然保持着二十来岁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有着属于男xìng特有的阳刚,身材也完全不是大腹便便,健壮的肌肉加入八块腹肌,虽然不是破军那么夸张,却也是可以让女xìng的荷尔蒙悄然上升。 殷逆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的望着妲己:“我?好看,谢谢你独特的称赞。”笑着说完殷逆一抬手扶着妲己尖尖的下巴,强迫美人儿看着自己。 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的妲己混乱的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丝丝颤抖,双手紧张的捏着床单。 “这么怕寡人,怕寡人吃了你?”殷逆手轻抚着妲己滑顺的肌肤轻笑道。 一直紧闭着眼的妲己下意识为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又慌忙用力的不停摇头,柔顺的长发不断飞舞着,又悄悄睁开一丝眼缝看了看殷逆有没有发怒,显得无限俏皮可爱。 殷逆收回因为妲己摇头而滑落的手,盯着绝美的妲己突然问道:“想做狐狸jīng吗?魅惑寡人、倾倒众生、倾国倾城,让整个世界都臣服于你的石榴裙下,成为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美人?” 妲己带着惊慌飞速摇头,慌忙退下床跪在地下雨带梨花的涕诉道:“奴婢不敢了、不敢了!求皇上恕罪!”说完不停的叩首。显得无比的狼狈。 殷逆淡然的看着额头渐渐红肿的妲己,俏容带泪的模样实在让人我见犹怜,东施效颦的西施也大抵如此吧,而这一切不过是让殷逆歪着头说了句:“胆子这么小可当不了狐狸jīng。” 许久,似乎是累了也疼了,妲己停下了磕头,只是睁着红肿的眼睛望着殷逆,听到这句话斗大的泪珠不停的往下掉,让人无限疼惜。 “这样才对嘛,要善用自己的美貌,磕头可不好看。”殷逆抚了抚心然后又赞许道:“刚才连我的心都不自觉有些柔软呢。”殷逆说完又勾了勾小手示意妲己过来。 妲己连忙擦了擦泪痕,乖乖的爬上chuang靠了过去。 殷逆瞬间伸头在妲己的樱桃小嘴上吻了上去,妲己瞬间如中石化,而殷逆则旁若无人的伸出舌头去勾引那团柔软。 良久,唇分,殷逆轻笑的看着僵硬着脑袋的妲己点了点头:“以示嘉许。” 妲己哭笑不得的看着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的殷逆,嘴巴不知不觉的嘟了起来。 “还想要?”殷逆戏谑的望着妲己,妲己嘴唇连忙恢复正常,然后飞快的摇了摇头。眼中却露出委屈的神sè。 殷逆突然一歪,把头靠在了妲己的腿上,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准备就这样睡一宿。 妲己再次嘟起了嘴巴,嘴巴无声的埋怨的几句,当然这一切殷逆都没有看到,起码妲己是这么认为的,于是妲己就右手揉着额头,左手则扶着因为不停摇头而有点酸痛的青颈,毫无淑女模样。 一炷香的时间,不停打着哈切的妲己无奈的望着腿上瞬间变得不好看的头颅,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悄声喊道:“陛下,奴婢困了。”那声音轻的根本无法用喊来形容,用说都不合适。 殷逆依然闭着眼睛一副酣睡模样,妲己失望的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快就想和寡人上chuang了?”殷逆睁开眼睛由下往上的望着妲己。 “嗯!”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妲己惊的一吸气,然后才放松下来。 “恩!”出乎意料,妲己点了点头。殷逆抬起了头略带惊讶的望着妲己,等待妲己为自己解惑。 “奴婢已经是大王的人了,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妲己面带强装的笑容无奈的说道。 “不要和我装委屈,我不吃那一套。”殷逆皱着眉头望着妲己。妲己笑容顿时无比勉强。 殷逆却突然问道“听过仙人吗?”虽然心中疑惑问题的跳跃不过妲己还是飞快的点了点头。 “你心目中的仙人是什么样的?”殷逆询问道,眼睛却瞄向妲己因为纱衣滑落而露出雪白的高耸双峰。 “可以飞!恩...长生不老,还容颜不老!”说到后面妲己已捧起双手,眼中散发出星星的光芒。不过也遮住了无限的风光。倒是让人无法看懂是有意无意。 殷逆心中暗道一声可惜,然后才突然靠近妲己,鼻子触碰着鼻子:“想成为仙女吗?”问着充满诱惑的问题,殷逆心中却在感叹妲己完美的肌肤,如此近距离观察依然光滑如雪,没有一丝瑕疵。 妲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发现不太方便,于是又道了声:“恩。” 殷逆退了退了头,以合适的距离望着妲己绝美的面容,手轻抚着发丝:“我可以让你成为仙女。” 妲己并没有露出惊喜的神sè,而是面含淡笑的望着殷逆,静待下文。 殷逆点了点头道:“恩,这当然是有条件的,一年内你就必须成仙,同样是一年,你要成为一个让我乐不思蜀的狐!狸!jīng!当然作为交换你需要献出你的身体。”殷逆一瞬间瞄了一眼魔鬼身材的妲己。 妲己正经的皱着眉头思索起来,最后反问道:“仙女真的可以容颜不老吗?” 殷逆居然也正经的思索了起来,仙女到底是不是容颜不老他还真不知道:“有可能可以,有可能不可以。”殷逆给了一个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 妲己却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睛笑成月牙湾形的说:“我们击掌为誓!”然后伸出了修长的右手,露出雪白粉嫩的手心,殷逆笑笑的拉过妲己的小手,然后...拉起了勾勾:“我们拉勾约定。”妲己古怪的望着这个奇怪的约定点了点头。 烛火熄灭了,房间陷入了黑暗,妲己紧张的感觉着殷逆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声。 “对了,如果一年后你没有成仙不能迷倒我,我不介意灭你满门,包括你...” 少女的忐忑心情顿时消失殆尽,黑夜笼罩的大地...夜无尽的漫长... 第十五章 众叛亲离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清晨的阳光照进寝宫,两具雪白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最终二人被惊恐无比的宫女叫醒了,该上早朝了,而大王却是第一次没有提前醒来梳洗。 “出去,跟大臣们宣布今天的早朝取消。”殷逆冷冷的命令道。宫女顿时如逢大赦的退了出去,至于从今皇帝不早朝的后果则完全不在她们的脑海中思考过。 “知道他们的下场吗?杖责而死,不需要寡人去下命令,皇宫永远不缺少年轻娇美的宫女。”殷逆轻抚着妲己的美背淡淡的说道。然后感觉妲己背部瞬间的僵硬。 殷逆眼神淡漠的望着床单上绽放的血玫瑰,凡人就是凡人,无论多么美貌,只要没有成长到自己注视的地步,妲己和有着露水姻缘的侍女没有丝毫区别,美貌已经不是殷逆现在衡量女人的标准了。红粉骷髅,在修道者眼里更多是相连的一个词,如果不是前世种种传说,殷逆甚至连给与妲己自己正视的机会都没有,当然,这个另外时空划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女人也无法让殷逆彻底无视,说到底殷逆还远远达不到太上忘情的地步。 “后花园的景sè很美,从今往后就教给你打理了,对了,你这双手可千万不能变粗糙了,不然愤怒的我可不保证不把它斩下来。”在阳光的照shè下,殷逆的面容刺眼而模糊。 二天后,妲己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刚刚从疯狂一夜恢复过来后就开始了修炼生涯,同时还要抽出庞大的时间去照顾后花园,一个贵族少女懂得园艺是很可笑的,后花园当然是一塌糊涂,不过聪慧的妲己却一直在之前负责的宫女太监教导下努力学习,并由当初的不情愿变得真心喜爱,这个平凡的后花园似乎有着让人宁静平和的魔力,决然不同于皇宫的浮躁冰冷。也不同于夜晚的诱人癫狂。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栖息地,让面对皇宫的浮华、xìng爱的欢愉、修道的晦涩、世间的冰冷,妲己依然保持着内心的一块净土一片宁静。 从此君王不早朝,在所有人眼中殷逆这个年轻有为雄心万丈的帝王似乎就这样陷入温柔乡中不可自拔,朝朝宴乐,夜夜欢娱,群臣谏章纷纷奏上,殷逆却如同儿戏,rì夜荒yín,不觉光yīn瞬息,岁月如流,已是二月不曾设朝;只在寿仙宫同妲己宴乐。似乎天下就要大乱了,只有殷逆心知肚明,朝歌这个庞大的运转机器其实并没有因为他的消极怠工而停止运转,现在殷商的国家政治制度其实很像明朝的内阁制,也就是说国家大小事都可以由首相商容和次相比干协同殷逆拟定的其余上书房成员协同处理,世间其实一切如常,甚至还要更好,殷逆从不认为自己治理朝政的能力很高明,只能说平庸而已。 不过树yù静而风不止,有人要认为朝政混乱,昏君当道,天下即将大乱。那么就是朝政混乱,昏君当道。 天下即将大乱。 一rì,殷逆带着妲己声势浩大的外出狩猎回宫,二人坐在御辇上悄声的说着私语,不时传出妲己银铃般的笑声。 御辇突然停了下来,殷逆望前看了看发生了什么事,顿时看见一双幽怨的眼光无比刺眼望着自己,原来是正巧同样出巡的中宫王后都行在了这条小道上,王后的队伍正在慌忙让路,不一会儿御辇再次启动,抬着欢笑的殷逆妲己从二旁的王后队伍穿越而过。 经过低头行礼的王后身边时,殷逆咬着妲己的耳垂道:“想做王后吗?”妲己娇躯一震,然后轻笑一声不答。 一rì,姜王后在中宫,各宫嫔妃朝贺王后。西宫黄贵妃――乃黄飞虎之妹,――馨庆宫杨贵妃俱在正宫。只见宫人来报:“寿仙宫苏妲己候旨。” 王后传:“宣!”妲己进宫,只见姜王后坐在宝座,黄贵妃在左,杨贵妃在右,妃己进言朝拜完。姜王后面无表情的特赐美人平身。妲己侍立一旁。二贵妃瞧了瞧玉容绝美的妲己问道:“这就是苏美人?” 姜后曰:“正是。”因对苏氏责曰:“天子在寿仙宫,无分昼夜,宣yín作乐,不理朝政,法纪混淆;你并无一言规谏。迷惑天子,朝歌暮舞,沉湎酒sè,从今如不悔改,仍肆无忌惮,本宫定以中宫之法处之!退下吧!”妲己羞愤而退。 回宫内,妲己坐在绣墩上发着闷气,眼眶红红的,却强忍着没有泪滴下落,她毕竟只是一个少女。一旁的侍女连忙问道:“娘娘从正宫回来后为何闷闷不乐?” 妲己摇了摇头沉默不语,也算宫廷老人的侍女大致也清楚了情况,无非是当宠后妃与中宫皇后的矛盾罢了,不过身为侍女的她当然要为自己主子打算。 侍女看似自言自语的道::“奴婢前rì不小心听到吾王亲许娘娘为正宫呢。” 妲己顿时一震,回忆起当天的一幕幕,眉头皱的深深:他是希望我当王后,还是告诫自己安分守己? 妲己又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幕,最终向侍女说道:“虽如此,可当今中宫可已有姜王后。” 侍女连忙悄声在妲己耳边细细说着:“费仲大人一直不停奉送厚礼给娘娘,还常说愿意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奴婢以为可以悄悄收买一奴隶,然后让费大人想办法送入宫,然后让奴隶冒充姜皇后的家臣刺杀皇上,说东伯侯姜桓楚想要密谋造反。到时候再让费大人请命审理此事,把事情办成铁案,到时候姜皇后别说中宫之位不保,人头落地都是轻的。” 妲己愕然的望着望平常永远温和秀气的侍女,深深的呼了口气。 脸上一直带着浅笑的侍女疑惑的问道:“娘娘,奴婢所思有何纰漏不成。” 妲己摇了摇头道:“你想的很好,不过...太好了。”妲己脑海中闪现出一直如迷雾一般的殷逆。 慢慢收回思绪,妲己笑着对一脸愕然的侍女吩咐道:“过几天我会想办法让大王去中宫看看王后,你现在找人做个王上模样的诅咒傀儡,到时候想办法让人去王后寝宫的大王发现,可以吗?” 侍女点了点头道:“我有一姐妹在王后那里当差,前段时间因为手脚不干净被王后杖责,对王后可谓是恨之入骨。只要娘娘愿意对她美言几句绝对可让她效死命。”说望侍女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说:“大王几个月没去王后寝宫了,这一去就发现诅咒傀儡,大王会不会怀疑...” 妲己笑了笑然后回答道:“他不会怀疑,而是确定是我这个始作俑者栽赃嫁祸。” 侍女大惊道:“那娘娘为什么..?” 妲己脸露微笑的说:“你不懂,按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侍女忐忑不安的退下,妲己却一脸成竹在胸的微笑,不管殷逆这么想,这个拙劣的嫁祸都可以让殷逆从容的决定,妲己这一手等于完全把决定权还给殷逆,当然心中所想的是:那个仿佛洞察一切的男人绝对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是个心肠歹毒的美人,即使美人按照着自己的想法行事。 三天后在妲己劝着自己应该多看看王后的说辞下殷逆带着莫测微笑独自一人来到了中宫。中宫这个除了殷逆寝宫整个后宫就数它最宽广奢华,不过也往往也最为冷清。作为皇帝就不要想可以默默待着不受人注意,远远看见中宫,来到宫殿门口殷逆看见的就是王后带领着中宫数百个侍卫宫女太监跪着迎接的景象。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女xìng轻柔的声音混杂着太监尖细的嗓子所喊的万岁阵阵传来,不象喊万岁倒象喊短命,不过殷逆却无暇顾及这些,而是目光颇为复杂的看着跪在眼前一脸惊喜却要带着浅浅微笑,可惜依然掩盖不了更显消瘦的姜氏,这个父亲取名怜惜的惜儿。 “都起来吧,其余人都退下吧。”殷逆挥了挥手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下人们连忙鱼贯而出。殷逆则连忙上前扶起姜惜。 “大王...”姜惜柔弱的声音让人疼惜。“进去吧,外面风大。”殷逆笑了笑牵着这个已经不在年轻的女子的手向宫内走去。 “有段时间没来了。”殷逆望着华丽冷清的宫殿颇为感叹的说道。 姜惜摇了摇头道:“今天不说这些,大王。”姜惜依偎在殷逆怀中,一脸灿烂微笑,虽然已不能掩盖眼角已经浮现的淡淡皱纹,即使这更添成熟的风韵。消瘦的身躯依然凹凸有致,抱在怀中只能感觉到火热与温暖。 品着佳人亲手泡制的香茗,怀中坐着成熟的红樱桃,殷逆心中却微微泛着苦楚。 “好久没听见你弹琴了,寡人想听听。”殷逆抚mo着姜惜滑嫩的肌肤微笑道。姜惜笑着点头起身去拿琴,而殷逆则静静望着床头一个布偶模样的东西。 殷逆眼含杀机的望着已经变化成数个神像的布偶喃喃自语道:“摆脱!才能真正的保护。”手瞬间抓紧,布偶顿时凌空飞到了殷逆手中。布偶或者说诅咒傀儡,很jīng致,却越发显得对世人信奉自己的嘲讽。 “嘭!”琴跌落在地。姜惜的脸苍白的没有丝毫血sè... “敕曰:王后位正中宫,德配坤元,贵敌天子,不思rì夜兢惕,敬修厥德,毋忝姆懿,克谐内助,乃敢肆行大逆,诅咒天子,特打入冷宫,其子殷郊殷洪贬为庶民,赶出皇宫,钦此。” “大少爷,二少爷,走吧,大王已经被妖女迷乱了心智,呆在这里只是招惹杀身之祸罢了,找个地方隐居山野吧!”皇宫外,一脸悲痛的追风的对着二个少年说道。身后还跟着三人。二少年无助的点了点头。 天变了,整个朝歌都在口耳相传,大王被妖妃迷惑了,废贤后,逐太子,杀劝诫的大臣,甚至连忠心耿耿的御前四大将军以及为国为民的亚相比干都辞官归隐。一向无恶行的东伯侯姜桓楚也要负荆请罪。连升斗小民都似乎感觉到了国家的动荡即将来临。 殷逆静静的望着窗为纷飞的雨滴,妻离子散,众叛亲离,即使这现象全是殷逆一手决定的,也绝不好受。四大弟子带着二个儿子走了,这样即使没有如另外时空有赤jīng子,广成子相救收徒,四大弟子也会带着二个儿子直接找上山门。至于比干则是殷逆把事实相告后让他归隐的,并且封神之战殷逆也不准备再让他出来遭劫,收比干为徒完全是为了以后打算,拥有七巧玲珑心的比干虽然天赋惊人,并且有一颗求道学道的心,但是现在还是太弱小了。 而借着姜桓楚上京请罪的契机,殷逆干脆下旨让四大诸侯都齐来面圣。诸侯的势力太大了,到了该除掉一两个的时候了。 第十六章 西岐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一路千山万水,天使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西岐。“圣旨到!”西伯侯姬昌连忙设殿,带领众文武连忙接旨。 天使端着圣旨宣读道:“诏曰:现北海猖獗,反叛层出不穷,导致百姓生灵涂炭,文武莫知所措,寡人甚为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rì,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寡人之心,毋得羁迟,致朕伫望。俟功成之rì,进爵加封,广开封土。谨钦来命,钦此。” “臣等领旨!”姬昌跪着接下旨意。天使连忙扶起老伯侯,其余文武也就跟着站了起来。 “天使大人辛苦了。”姬昌拱了拱手微笑道。 “那里那里,今天卑职才算长了见识,整个西岐是被伯侯治理的井井有条,民丰物足啊!”天使笑容灿烂的答道。尤其是看见一盘金银后更是越发灿烂。 当夜,西伯侯姬昌召集众文武,对着众人吩咐道:“孤此去,内事托与上大夫散宜生,外事托与南宫适、辛甲诸人。”然后又对着长子伯邑考曰:“为父此去朝歌福祸难料,今你在西岐,不可更改国政,皆循旧章。凡事多询诸臣,弟兄和睦,君臣相安。一切须缓缓图之,重稳戒躁。切谨记!” 伯邑考跪而回曰:“父王此去既然福祸难料,儿当代望,父王岂可亲去!” 姬昌长嘘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啊...吾王相招,岂可不去。吾儿,论品行德端你都无可挑剔,可作为一个诸侯乃至...你都太仁慈了。切记!大丈夫当断则断!不然反受其乱!”姬昌目光炯炯的望着跪着的儿子。 伯邑考哭而答曰:“儿臣谨记!” 于是姬昌第二天就带着几十个随从上路了,途中到一地,天降大雨,因避雨,看见雷过生光,将星出现,找寻到一婴儿收为子嗣,为第一百子,而婴儿同时被一直默默观察的云中子收为徒弟,带回山中。此子被云中子取名为雷震子,意为雷过现身。 PS:抱歉,上传重叠了,可能大家看到的是已更改的章节,字数很少,十分抱歉。我会在第十九章的时候发个大章节,新人上路,问题多多,希望各位包含。 第十七章 囚姬昌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半月后,四大诸侯齐至朝歌,而费仲、尤浑也于当晚被殷逆召见,一夜无话,第二天殷逆数月来难得召开早朝。 “宣四大诸侯觐见!”旁边侍官高喊道。殷逆则面无表情的正襟危坐,几个月的夜夜笙歌看上去完全没有让他有何不同。依然面sè红润,威武如昔。 四人进殿跪曰:“臣西伯侯姬昌(东伯侯姜桓楚...)叩见大王,祝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殷逆笑容温和的道:“免礼,四卿家路途奔波了。” “谢大王厚爱。”三人起身,惟独东伯侯姜桓楚依然跪着,其余三人也大致了解情况,就先退到朝列,而姜桓楚则涕而告曰:“今臣家门不幸,生此罪女,幸吾王仁德,恕其死罪,然罪臣实在惶恐,rì夜不宁,今特请旨告老还乡,臣实无德能再居此高位!” 殷逆连忙摇头道:“东伯侯此言差矣,令爱有罪岂可怪罪于你,按如此说,寡人岂不也要退位以谢天下啊!”殷逆哈哈大笑。 “臣等惶恐!”群臣瞬间下跪说道。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东伯侯也起来,你乃国之栋梁,岂可借此逃避辛勤管理之苦。告老之言休得在提!”殷逆恢复威严的样子说道。 “谢吾王圣恩!”群臣答道,而姜桓楚也只得一起谢恩起立。 “启禀大王,臣有事启奏!”一旁的费仲突然出列道。 殷逆故作诧异的问道:“卿有何事启奏?”费仲不慌不忙的答曰:“启奏大王,微臣要举报南伯侯鄂崇禹,此贼在封地为非作歹,鱼肉百姓,强抢民女!今臣有十大罪举报:一纵奴行凶,鄂崇禹于光兴三年五月chūn......二......最后,鄂崇禹还曾于近rì口言:天子失德矣!此罪臣实在是杀不足以民愤!” 殷逆一拍御座!龙颜大怒道:“此恶贼居然有此罪行!实在是罪大恶极!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大王!冤枉啊!大王!冤枉啊!”鄂崇禹顿时大惊的跪下喊道,可惜却无法阻止听命行事的大内侍卫走进大殿拖着如同濒死活鱼一样不停蹦达挣扎的鄂崇禹出去。 这时顿时有几位平时与鄂崇禹为善的大臣,其中以梅柏为首连忙出列为鄂崇禹辩护:“......”洋洋洒洒一大篇称赞鄂崇禹如何忠君爱国如何仁善积德的文章后,大内侍卫也进来禀报罪臣鄂崇禹已俯首,大殿顿时悄无声息,只剩下面面相觑的梅柏等人。最终几人只能黯然回列,几人所不知道的是,费仲却由此恨上了几人,而殷逆也看他们不大顺眼,于是先后由费仲禀告一一被处斩抄家。 事情还没完,这时尤浑又出列道:“臣要举报西伯侯姬昌有yīn谋造反的打算!”一旁站立的姬昌一听差点连手中的牙笏都掉落于地。而这完全不能阻止尤浑开始列举姬昌的种种举动,yù加之罪何患无辞,而且还是有实之罪,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单说听闻此言顿时以商容为首的群臣都站了出来反驳,细数一件件姬昌仁厚之举忠君之事,以费仲、尤浑为首的大臣和以商容、比干为首的大臣顿时就在大殿吵了起来,而姬昌则只能站立不安的焦急看着两班群臣大肆争吵,没有皇帝询问的他实在不好自我辩解。 “忠臣和jiān臣有时候还真是不好分辨啊!”殷逆颇为玩味的望着吵闹的大殿内心自语道。 “嘭!”殷逆突然一拍御座,怒目而视所有群臣,勃然大怒的骂道:“你们好大的威风啊!在大殿吵吵闹闹!把寡人当什么了!把朝议当什么了!”说到激动处殷逆更是又拍桌子,瞬间站了起来,一股杀机勃然而发。 “臣等死罪!求吾王恕罪!”群臣顿时惶恐跪地,声音也是消失了往rì的公式化,带着丝丝惊慌。不停叩首。 感觉到大约额头够所有人好受几天的殷逆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挥了挥手让群臣起来:“今天寡人很生气,所以你们很倒霉,所有人罚薪半年,你,你,你,你,你罚薪一年。”殷逆又指着吵的最严重的几人,也就是费仲、尤浑,商容,黄飞虎,杨任,比干等几人,不过罚薪一年对于费仲、尤浑可不算什么,他们早就不靠这生活了,不过号称贤相贤臣的商容和杨任尤其是杨任可就要拉紧裤腰带生活一年了,至于黄飞虎,他也不怕,一大奴隶主钱多的是。至于比干,亲王的钱也根本不愁。 在群臣的谢恩声中殷逆望着一直还在不停叩首的姬昌道:“至于西伯侯,谋反还有待查证,就暂居德安宫留待查询吧。”一句话就把姬昌给囚禁了,不知这个擅长先天演算的贤臣算到没有自己有着实质上的牢狱之灾,哦,先天演算已经失灵了。 半月后,朝歌传来急报南伯侯鄂崇禹之子鄂顺,反了,领着人马二十万攻向三山关;而东伯侯姜桓楚之子姜文焕也是蠢蠢yù动,天下八百镇诸侯已反了二百,而殷逆却是不慌不忙的叫黄飞虎发令箭,令各将紧守关隘。指派各路人马增援剿灭反叛,然后就和与女儿见面后惶惶不安居住在朝歌的姜桓楚长谈一番就放他回封地了,姜文焕顿时安生下来,而回到封地的姜桓楚也并没有马上反叛,而是默默观察着情况。殷逆又直接发一旨意给伯邑考,大意就是他父亲在朝歌好生居住,等调查清楚就放回去,如果你敢轻举妄动的话,你父亲的生命安全就无法保证了。这无赖话一出伯邑考这大孝子还真的只得老老实实的呆在西岐。至于北伯侯崇侯虎,这个四大诸侯中真正无恶不作鱼肉百姓的诸侯倒是唯一一个没有野心对殷逆忠心耿耿的家伙,所以殷逆也懒的动他。上位者的心思就是如此,只要不危害他的统治,反而拥护他的统治,你那怕无恶不作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比如后世的和珅,最后被杀也只是因为新皇帝怕他谋反罢了,贪?从来就不是一个问题。 话扯远了,不过还要稍微提一下的是朝歌之所以反应速度这么快就多亏了山中仙的三百弟子,有了他们传递情报的速度大大加强。不然一来一回知道鄂顺谋反就不是半个月而是二个月以后了,而且要知道这半个月还包括殷逆杀了鄂崇禹十来天后鄂顺知道消息才马上反叛。 第十八章 哪吒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战争就这样爆发了,不过这场战争我们先略过不题,先说一说陈塘关有一总兵官,总兵姓李,名靖。李靖有三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儿子,长曰金吒,次曰木吒,三子就是怀胎三年零六个月的哪吒,而这天就是哪吒出生的rì子,过程就不提了,而在哪吒出生时太乙真人这个阐教十二金仙之一,一直在默默观察,等哪吒一出世就连忙出现收哪吒为徒,而要说的是殷逆也曾于附近出现过,不过发现了太乙真人的强大神念后二话不说就走了,本来殷逆是打算抢先收哪吒为徒,或者直接把哪吒杀了,抢了哪吒那几件很不错的法宝,现在没机会了当然要马上离开,太乙真人现在殷逆可还惹不起,不过哪吒的事并没有完,在殷逆的想法中,哪吒这个和他父亲矛盾重重的孩子其实有着反叛的可能,哪吒不像杨戬,从小被玉鼎真人收留养大教授武艺道法,对玉鼎真人是忠心耿耿。而哪吒不同,前世是灵珠子可以说是一个死物,这一世基本上也是和父母生活,基本上没有和太乙真人学艺,太乙真人对哪吒的最大恩惠是赐白莲让魂魄状态的哪吒重生,当然此恩惠不可谓不大,但是哪吒有一死穴,为了这个死穴哪吒绝对是不惜和任何人反目的,包括太乙真人。因此殷逆有相当把握做些小动作后策反哪吒,让西岐损失一大战力,而己方增加一个现实力可观并潜力非凡的即战力,论实力在年轻一代哪吒只不过稍稍弱于杨戬(以后还有孙悟空),但是没有魂魄的哪吒在某些方面的作用却极大,甚至可以说单作用不逊于准圣,当然不要以为没有魂魄是好事,不然太乙真人自己早就白莲化身了,灵魂残缺靠白莲化身的哪吒永远没有成圣的可能,也就是说以后无论哪吒有什么奇遇,他最多最多也只能成就准圣道行。话扯远了,现在殷逆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哪吒慢慢成长。 就这样过了三年,期间有着苦竹守护,拥有仙气的殷逆与之双xiu的妲己顺利跻身仙人境界,用时仅仅十月左右,而没有四大弟子回报行踪的殷逆也确定二个儿子已经拜师,当然四大弟子没有回报行踪还有一种可能是六人全部死了,不过殷逆明显不觉得自己二个封神榜上有名的儿子会就这样死去。而与此同时,当年一出生就可以行走的哪吒已经是个五六岁模样的孩童了,此时的模样就如后世差不多,扎着朝天辫,裹着混天绫,右手腕则戴着一个小金圈,也就是乾坤圈,整个人小小的无比粉嫩可爱。 一rì,哪吒正坐在院子里津津有味的吃着鸡腿,旁边还有一盒子的卤味。吃着吃着哪吒却突然发现院子里多了一只脏兮兮的土狗,土狗还口水巴巴的望着哪吒手上的鸡腿。 哪吒顿时眼珠一转,马上对着土狗不停招了招手,然后又晃了晃手中的鸡腿用稚嫩的童音对着小狗诱惑道:“想吃吗?来来来。”也不管土狗听的懂他的话不。 不过土狗却明显被鸡腿的香味吸引着慢慢靠近,但是土狗明显对哪吒有戒心,靠近的步伐是一步三停顿,而哪吒则只是不停的摇晃着手中的鸡腿,嘴里不停说着来啊,好香啊,快来吃啊。 试探了几下的土狗突然瞬间发力向哪吒奔过来,然后在离哪吒大约一米左右的距离时瞬间飞快起跳向哪吒手中的鸡腿扑过去。可是早有准备的哪吒却迅速的把手一抬,然后哈哈大笑的望着鸡腿没咬着咬到自己手臂的土狗道:“哈哈哈哈,你这条傻狗,今天小爷可有狗肉吃了!”说完哪吒的意的摇了摇自己手臂,至于土狗咬着自己手臂的疼痛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 人说得意不能忘形,哪吒就这一摇晃,土狗居然顺着这一摇晃一双前腿踏在哪吒的小肩膀上,然后后腿在哪吒胸膛一跃叼住哪吒因哈哈大笑而没有抓牢的鸡腿。落地的土狗瞬间往院子飞奔而跑然后大白天就这样消失不见,速度快的完全不像普通的土狗。 “土狗焉敢戏弄小爷!”哪吒顿时怒发冲朝天辫,赶快跑到土狗消失不见的草丛,一瞧,原来这里有个狗洞,不过站在远处就被草丛遮掩住看不见而已,狗洞不大,但是幼小的哪吒还是顺利的爬了出去,当然几千年后叶挺的狗洞论哪吒是不知道的。 狗洞外是个小巷子,左右一扫的哪吒顿时发现土狗的身影消失在右手巷子的拐弯处,哪吒二话不说飞奔而去,速度更是极为恐怖,不过却也只能保持不跟丢土狗而已,而怒气状态的哪吒也完全没注意土狗的不同寻常之处,或者说即使注意到了哪吒依然会冲动的追上去,哪吒本就只是个孩童而已,理智往往不属于他。鲁莽才更适合他。 就这么追追赶赶,一人一狗居然不知不觉的跑出了城,而出了城的土狗直接跑进了城外附近的一个破败茅草屋。而哪吒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茅屋并没有陷阱,不过满是杂草灰尘的茅屋却有个道士在生火,不过道士明显没有生火的经验,弄成灰头土脸依然只有烟雾弥漫,半点火苗都没看见,而哪吒穷追不舍的土狗却乖乖的呆立在旁,至于鸡腿则不知所终,可能是途中掉了,或者土狗边跑边把鸡腿吃了,虽然这不太现 实,但这本就是个不太现实的世界。 而看见仇狗的哪吒可不管这些,直接就是一乾坤圈向土狗砸去,小小的金环在扔出去的瞬间变大,冒着金光击向土狗。不过这时在旁边生火的道人却是瞬间拿起旁边的拂尘扫向乾坤圈。 “叮!”二物相撞乾坤圈顿时被这看似不起眼的一扫击退而回,“嘭!”道人却是直接撞飞出茅屋,摔了个灰头土脸。一旁的土狗连忙从道人撞碎的墙壁追了出去。而哪吒当然也是跟着不放跑着土狗。 “这什么世道啊!一个仙人顶阶的小孩仗着手中的法宝居然把天仙顶阶的我撞的受了轻伤。”一脸郁闷的道人苦涩的暗暗自语道,同时还要压抑着被这一撞而沸腾的心血。 “哼!臭道士,赶快给小爷滚蛋,小爷现在没功夫离你。”哪吒双目冒火的望着土狗却是和道士说道。 道士一摆拂尘强作淡然的说道:“小娃你要杀贫道的小狗,贫道虽然法力低微却也不得不抗争一下。” 哪吒这时才把目光转向道士然后冷笑两声道:“你既然想死我也不拦你!呔!看招!”哪吒话音刚落瞬间又击出乾坤圈,不愧为后世天庭第一战将(杨戬对玉帝是听调不听宣)小小年纪似乎就深懂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不过已经满怀戒备的道士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被偷袭得手,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根大约一米长,浑身翠绿sè竹子模样的竹棍击向shè来的乾坤圈,这一碰撞却是二物全都静止不动,二物接触点却是冒出阵阵火花。 “哼!”道士面一沉再次发力终于把乾坤圈击飞。没有炼制的玉竹终究还是不如乾坤圈啊。道士暗暗叹息道。 哪吒连忙接住倒shè而来的乾坤圈,不过手握乾坤圈的一霎那哪吒还是忍不住倒退两步,哪吒的小脸瞬间通红,二话不说就飞shè出另一法宝混天绫,混天绫瞬间向道士裹去,道士则连忙拿着玉竹不断挥舞抵挡,玉竹周遭顿时布满了绿sè的光华,二人就这样对打起来,场面非到不血腥反而倒是颇为好看。 场面就这样陷入僵持,哪吒不时凌空探地弯腰飞舞混天绫的进攻虽然好看,不过道士却也沉稳的防守的一丝不苟,完全让混天绫无法近身。场面一僵持本应是毕竟发力高深一些的道士占优,现在却是哪吒攻的有声有sè,情况明显不太正常,久攻不下必定心浮气躁,道士窥的哪吒一气力不济,突然拿出插在腰间的拂尘,这一扫。银丝瞬间暴涨拉长,直接包裹住猝不及防的哪吒。 第十九章 父子反目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这时道士一收拂尘,哪吒顿时飞快的被银丝拖滚过去,然后银丝突然一松,嘭,哪吒重重的摔倒在道士面前,道士满脸微笑的一摆拂尘望着倒地一脸愤愤不平的哪吒道:“贫道得罪了。”而失去束缚的哪吒回答的却是飞快从地上一跃跳起一拳迅猛的击向道士,法宝在手的哪吒不是道士的对手,现在赤手空拳当然更不是对手,道士一个侧身然后直接一拂尘抽了过去,哪吒一声惨叫再次倒在地上,脸上顿时一道痕迹,如此几个来回哪吒终于老实了下来,不过却用恨不得撕碎道士的眼光对着道士道:“臭道士你等着,小爷的师父乃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我师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道士面带奇sè的望着哪吒道:“现在天机蒙蔽,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想逼贫道杀你灭口?” 哪吒顿时一愣,为了还父母的生养之恩哪吒可以不惜自杀,不过却不代表哪吒愿意不明不白的死的此处,哪吒顿时为之语竭。 道士哈哈大笑道:“小子拿着你的法宝走吧,贫道还不屑于灭一后辈的口,至于你师父如果是一个包庇恶徒的人,真如你所说找贫道报复,贫道接着就是了。”说完道士一摆拂尘,一副得道高人模样。 哪吒鲁莽没错并不代表他傻,马上老老实实的捡了散落地上的乾坤圈、混天绫往城池方向跑。 “灵珠子过来!”背后道士的声音突然响起,听到喊自己名字的哪吒顿时边回头边怒骂道:“你个臭道士说话不算数!”然后就目瞪口呆的望着道士对着不停摇着尾巴的土狗招手,土狗连忙飞奔过去。道士听到骂声奇怪的转过头望着哪吒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什么说话不算数?” “它它...它叫灵珠子?”哪吒指着土狗结结巴巴的反问道。 道士自豪的点了点头道:“贫道所取之名,不错吧!” “他怎么可以叫灵珠子!”哪吒以儿童特有的尖细喉咙大叫道。 道士古怪的望着面前的孩童道:“他为什么不能叫灵珠子!” 哪吒顿时有如哑巴吃黄连是有苦说不出,难道指着土狗说自己前世就叫灵珠子不成,极其好面子的哪吒可不愿意这样暗指自己前世是一土狗,不过对道士的恨意却是成直线上升了。“反正它就是不能叫灵珠子!”哪吒颇有点无无理取闹的味道。 道士并没有因此生气,别说这是一个局,就算不是谁都很难对一个三岁孩童说的话生气,如果真的有人生气也不过是如照镜子照出自己狭小的肚量而已。 道士没有生气但是却反而点了点头保持同意,哪吒当然不信,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怀疑,道士笑了笑一弹指,脚下的土狗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地,死了。 哪吒瞪大眼睛指了指狗又指着道士用充满不解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把它杀了啊!” 道士笑了笑说:“贫道本来就是要把它杀了,他可是贫道今天的午餐。之前不过是看它瘦骨嶙峋的样子,颇为可怜赐了它点仙法让它自己去饱餐一顿死而无憾罢了。” 哪吒顿时不屑的说道:“恐怕你是想他长点肉再吃吧!” 道士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一板脸对着哪吒道:“臭小子还不快回去,小心贫道一生气把你也煮了吃了。” 哪吒完全无视道士所说,而是望着土狗尸体吞了吞口水,然后一脸灿烂微笑的对道士道:“老爷爷,我也想吃!”他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杀土狗烤了吃了。 虽然一脸灰黑,不过怎么看都只是中年的道士不自然的摸了摸胡子道:“贫道有如此老吗?你还不如叫我臭道士还自然些,呵呵,想吃就帮贫道打下手吧!”哪吒飞快的点了点头就一马当先的把土狗抬进茅草屋。 按照先前连升个火都百般不得法的模样,道士很明显就没有野外的生存技能,而贵族小孩仙家弟子的哪吒当然也不会,二人烤土狗明显是烤的一塌糊涂,好在道士稍微多懂一点,阻止了越来越不耐烦准备用仙火烤的哪吒,土狗没有成灰,即使一些地方是生的许多地方又是焦的,不过到底是能够吃了,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二人当然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对了,道士...还不知你叫什么呢?我叫...哪吒。”一直狼吞虎咽的哪吒断断续续的说道。 “吃完再说话,贫道道号三丰。”道士淡淡的笑道。然后才大大的咬了一口狗肉,而就这一口已经差不多可以抵的了嘴小多吃的哪吒四五口了。哪吒吃的更快了,彻底没了说话的闲工夫。 夜深人静,茅草屋只剩下“三丰”一人,而这时“三丰”脸上的胡须却突然被他自己扯了下来,而“三丰”手上也突然多了一个装满水的铜盆,“三丰”连忙洗掉脸上的黑灰以及由不知名东西所造成的皱纹,顿时现出殷逆那如首山之铜铸成的脸,这一切当然都是殷逆在搞鬼,而殷逆之所以要装扮成道士模样当然是因为怕万一失败哪吒告发而不会惹祸上身罢了,而之所以用化妆而不是变幻之术,则是因为殷逆担心哪吒可以看出自己本相来,毕竟殷逆所会的变幻之术可不是七十二变那种高级货。而化妆当然是没这方面的问题了。而现在也成功的接近了哪吒,不过殷逆却丝毫也开心不起来,三岁的哪吒,仅仅有仙人实力而不是白莲化身后,殷逆估计有罗天上仙实力的哪吒,就这样殷逆也不过是仗着法力高深赢了,白莲化身后可就是哪吒法力高深了,当然这其中固然有殷逆没有使用轩辕剑的原因,但是要知道哪吒上面比他强的人也是比比皆是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当殷逆以为自己已经是小鱼时才愕然发现自己不过是从小虾米变成虾米罢了,面对可悲的现状殷逆当然完全高兴不起来,不过当殷逆这样糊弄哪吒却依然没有谁来惩戒渡化自己。殷逆知道,活着并且有滋有味的活着的几率已经确认可以增加了。 此后哪吒时不时会爬出狗洞出李府和殷逆一起在外面找各式美食,而殷逆也当然投其所好的带着好玩的哪吒四处玩耍,并且时不时教点道法道术现在还没有丝毫学艺的哪吒,当然朝歌也有山中仙扮演着殷逆,不过虽然闻仲不在,但是朝歌也不是没有能够看透山中仙变化的人,不过不上朝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而且还有妲己帮忙打掩护,而殷逆自己也会时不时的飞回去,所以一直无任何人发觉当今天子时常在外游玩。 此后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四年,哪吒已经七岁了,也就是哪吒即将剥了龙王三太子皮抽了三太子筋的时候也差不多就是这一段时间了,而殷逆则早早的回到皇宫,已经几个月不曾和哪吒见面,果不其然,炎热的一天去河边洗澡的哪吒真正开始了他充满传奇的一生开端。过程不表,只说哪吒杀了三太子后,东海龙王敖广马上找上了门,一番争吵后敖广直接上了天庭去告御状,而哪吒则闷闷不乐的出了后花园来到了陈塘关的城楼上纳凉,只见兵器架上有一张弓,名曰乾坤弓;有三枝箭,名曰震天箭。哪吒自思:“师父说我后来做先行官,破成汤天下,如今不习弓马,更待何时。况且有现成弓箭,何不演习演习。”哪吒心下甚是欢喜,便把弓拿在手中,取一枝箭,搭箭当弦,望西南上一箭shè去。响一声,箭直穿云霄而去。哪吒不知此弓箭乃镇陈塘关之宝,乾坤弓,震天箭,自从轩辕黄帝大破蚩尤,传留至今,并无人拿的起来。今rì哪吒拿起来,shè了一箭,只shè到骷髅山白骨洞,有一石矶娘娘的门人,名曰碧云童子,携花篮采药,来至山崖之下,被这一箭正中咽喉,翻身倒地而死。而这箭的翎花下偏偏有名讳“镇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字样。 这一箭因此惹出了石矶娘娘,石矶娘娘将八卦云光帕——上面有坎离震兑之玉,包罗万象之珍。一扔直接包裹着李靖带到洞府,一番解释后李靖回去查探,最终知道是哪吒所为,于是还颇感莫名其妙的哪吒就和父亲去和石矶娘娘对质,而最终哪吒就和石矶娘娘打了起来,哪吒当然是打不过,不过倒是跑的快,直接去找自己师父搬救兵,而石矶娘娘也是追赶到了乾元山金光洞,结果太乙真人直接就把身为截教的石矶娘娘灭的魂魄皆散。而怕师父责怪的哪吒早在二人打斗中就跑了,而回家的哪吒却发现四海龙王抓着李靖夫妻二人要上天庭,一阵说辞后哪吒便右手提剑,先去一臂膊,后自剖其腹,剜肠剔骨,散了七魄三魂,一命归泉。以救父母。 哪吒剩下魂魄就懵懵懂懂的来到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给哪吒出一主意,让哪吒找他母亲让他母亲造一哪吒行宫让哪吒享受人间烟火三载以重塑身躯。于是哪吒就以托梦形式告于他母亲,而他母亲也不敢和李靖说,而是偷偷摸摸的花钱造了一行宫,哪吒显身,行宫当然很灵验,香火极为繁盛。 而这时感觉差不多的殷逆又回到了陈塘关,用神念一扫很快就发现了哪吒行宫,殷逆于是就上了行宫与哪吒的元神见面,一阵闲聊唏嘘后殷逆住了三天就离开了,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二月,一rì哪吒元神出游去太乙真人处听道不在行宫。 “听说了吗?离关四十里,有一翠屏山,听说那里新造了一个哪吒行宫,听说很...”一个老婆子对着另外一个老婆子闲聊着。 巡视城防回家途中的李靖好巧不巧的听到了老婆子的对话,顿时对着老婆子怒问道:“你说什么?什么行宫?” 一脸惶恐的老婆子望着身穿甲胄带着亲侍的李靖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哪...哪吒行宫。” 顿时怒火勃发的李靖二话不说掉头向翠屏山奔去,李靖所不知道的是那个闲聊的老婆子很快走进一个小巷子,结果出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侍女,而侍女则急急忙忙的跑向李府,直接进了李府也无人拦阻就找到李靖的元配哪吒的母亲殷氏禀告道:“夫人,夫人不好了,老爷听说了哪吒行宫,现在一脸怒气的去行宫了。” “嘭!”殷氏手中的茶杯顿时掉落破碎,而一脸惊慌的殷氏连忙就也带着几个丫鬟下人赶向翠屏山,此时急急忙忙的殷氏完全没有发现禀告消息的侍女慢慢从众人中消失不见。 等气喘吁吁的殷氏终于赶到翠屏山下看见的却是山上燃烧着熊熊大火的行宫,而这时依然还一脸不解气的李靖正好带着侍卫走下山。 “你...你...你怎么能就这样把我们的儿子烧死了!”殷氏顿时泪流满面的对着李靖哭叫道。 “哼!我李靖没有这样的儿子。”冷冷的说了句的李靖就准备下山,不过并不宽敞的山路却被殷氏众人所阻拦,这时心情一直极度恶劣的李靖对着殷氏骂道:“看什么,还不快让路!” 这短短一句话顿时点暴了殷氏心中的怒火,如泼妇一样扑上前对李靖拳打脚踢。眼中不停流泪的说:“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心情本就恶劣的李靖顿时又觉得妻子在下人面前扫了自己面子“啪!”,李靖对着殷氏就是一狠狠的耳光,而柔弱的殷氏顿时就被这一耳光扇倒在地。而李靖则面带怒sè的跨过殷氏的身体离开。 李靖敢跨着殷氏的身体走,他的侍卫可不敢,于是李靖独自才走了十多步,身后突然响起了惊天的哭喊声:"夫人!”,这时心中瞬间一突的李靖才走回去,看见的却是已经香消玉损的殷氏尸体,这时这个也算和妻子恩爱了半辈子的李靖顿时无比哀痛与震惊不信,刚才他那一下无论如何不可能要了殷氏的命,把妻子抱入怀中的李靖发现殷氏后脑勺的鲜血,以及路边一块染着鲜血的石头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失手杀死了自己妻子,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一阵哀嚎顿时响彻山野。良久李靖才在侍卫劝慰下抱着殷氏的尸体离开,当然和殷氏亲近的侍女免不了以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对着李靖,无论哭的多惨,人终归是李靖杀的,当然这里没有一人发现殷氏倒地的瞬间被一气劲shè入体内。 而等到哪吒元神回来发现的却是庙宇无存,山红土赤,烟焰未灭。等到二个鬼判上前哭诉道:“不知为何,陈塘关李总兵突然上山,打碎金身,带兵烧毁行宫。” 哪吒顿时大怒,不过明显还是复活重要,于是慌忙向乾元山飘去,见过太乙真人后,经过太乙真人仙法施展以仙莲为体,哪吒最终成就莲花化身,太乙真人还传授给哪吒火尖枪,赐哪吒脚踏风火二轮,另授灵符秘诀。真人又付豹皮囊,囊中放乾坤圈、混天绫、金砖一塊。就这样过了月余,感觉武艺已经纯熟的哪吒就要下山找李靖报复,不过太乙真人却不许,这时心中颇感不妙的哪吒表面答应,晚上却偷偷摸摸的下了山。 “拦的了一时,又如何拦一世呢。”望着在月光照shè下哪吒的背影太乙真人颇感无奈的自语道。 第二十章 兄弟拼杀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回到陈塘关,哪吒连忙降下云端收了风火双轮,直接向李府冲去,来到李府门口却发现门口士兵个个肩带黑纱,整个李府大门也是紧闭。只开着旁边的小门供人进出。哪吒越发感觉到心隐隐发痛。 “少爷...少爷您...回来了...”一个士兵看见了哪吒,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结巴道。门口的士兵互相面面相觑,个个脸上带着丝丝惶恐。 “我娘在那?带我去见我娘!”本来决定马上杀了李靖免得被娘看见的哪吒话出口却变了模样。 士兵们越发惶恐了,个个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心中个个不约而同的想到:少爷为夫人复仇来了? “砰!”一脸怒sè的哪吒突然一拳击倒先前说话的士兵,然后弯下腰捏着士兵的脖子面带狰狞的道:“说...我娘在那,带我去!” “夫人...夫人...”结结巴巴的士兵永远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哪吒瞬间现出火尖枪一跃到门口,拦住准备逃入府内的其余士兵冷冷的道:“带我去见我娘?”此时的哪吒似乎下意识的逃避自己进去找娘亲。 开始跑的最快的士兵现在也是退的最快,不过却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枪入体内,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士兵已瞬间死去。 “夫人死了...夫人已经死了几个月了!”一个士兵崩溃的大喊道。 哪吒瞬间出现在他面前,面如莲花,笑的灿烂,却只冷冷说了句:“你说谎!”士兵在人间的最后画面就是看着哪吒血腥的手上还不停跳动的心脏,一起一浮,一起一浮... “夫人真的已经死...”旁边一个士兵还来不及说完就被旁边一个士兵连忙唔住了嘴巴,而另外一个士兵则直接腿跟发软跪着地上不停求饶道:“少爷饶命啊!不关小人的事啊,这全是老爷做的啊!”哪吒不知有没有听到,只是呆呆的看着剩余四名士兵。 “你们全都说谎!”哪吒突然指着其余士兵面目极其狰狞的喊道!双目却不知不觉流出血泪。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吼,哪吒身上突然闪现阵阵金光,背部的肌肉和肩部的肌肉不停鼓胀,看上去极为怪异与恐怖,喷!喷!喷!喷!喷!喷!连续六声骨骼爆炸声,哪吒鼓胀的肌肉齐齐暴涨出手或者头颅,赫然现出了哪吒多年后才学会的三头六臂法身。哪吒淡漠的望着剩余四个士兵,然后瞬间法宝齐出把极为惊恐面目扭曲的四人瞬间轰成渣滓。 这时,一个身穿道袍,道童模样的少年突然冲出李府对着哪吒大叫道:“住手!”身后还跟着一个相貌颇为相似的道童。 “你乃何人?”稍稍平复了怒气的哪吒颇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二位道童。 “吾乃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你乃何方妖孽!胆敢在李府门前行凶!”身材略微瘦小的道童抢先指着哪吒怒视道。而这时看上去比较稳重稍大一些的道童也开口道:“吾乃金吒,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你乃何人?为何在我李府行凶?” 而就在这时李靖也来到门口,却一脸目瞪口呆的望着哪吒。 “你们是我一母同生的哥哥,我不杀你,我只问你娘是不是他杀的!”说到后面哪吒已经是声嘶力竭的喊叫,同时手一指李靖。脸散发着无限杀机! “哪吒,你是我弟弟哪吒?”金吒一脸惊讶的望着三头六臂模样的哪吒,然后才连忙解释道:“父亲也是不小心,这只是意外!”一旁的木吒同时连忙点了点头,不过却不满的看着用手指父亲的哪吒。 听到回答的哪吒却是二话不说就是一枪向李靖刺去,李靖慌忙倒退,血顿时溅出,李靖即使极力躲避还是被含愤一击的哪吒一枪刺入腹部一寸有余,而这时木吒才拿着吴钩剑慌忙拦住面含煞气的哪吒,距离稍远的金吒才赶忙赶到,三人二话不说,直接用手中的武器说话,三兄弟顿时斗在了一起。 “父亲,你赶快逃去见师父!”木吒这一分心马上被哪吒背部一臂拿着的乾坤圈砸的嘴现血迹,这还是哪吒最后不忍心一收手。而李靖同时抚着血流不止的腹部慌忙借土遁逃走。 哪吒的攻势顿时更加猛烈,而木吒则一直靠着吴钩剑这个师父普贤真人赐予他下山防身的镇洞之宝苦苦支撑。至于金吒此时还没有被师父文殊广法天尊赐予法宝遁龙柱,所以仅仅使的是一寻常法宝,一表sè如土的棍子模样的武器。不过武器却不一时就被哪吒各种法宝砸的坑坑洼洼,金吒整个人也是狼狈不堪,一大半都是靠木吒在支撑着危局,法宝的重要xìng由此可见一斑。 三人在继续拼命搏杀,而这时天空却突然一道流光冲降了过来,赫然是一身道袍下巴三寸美须的殷逆,殷逆连忙叫停争斗的三人,见是殷逆,同时也不愿意杀戮兄弟哪吒这才收手,见哪吒收手金吒木吒当然不会还主动攻击,但是就这一停顿,木吒却猛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同时剧烈的咳嗽,一旁的金吒连忙扶住木吒,不过自己也是气喘吁吁脸sè惨白。 “哪吒!你干什么!他们是你哥哥啊!”殷逆一脸目瞪口呆的望着哪吒。 哪吒并不回答,而是一转身准备沿着土遁的法力痕迹追向李靖,这时才还一脸疲态的金吒木吒瞬间就一移身拦住哪吒。一脸坚定的望着哪吒。 “给我滚开!别逼我杀了你们!”哪吒双目赤红的望着二位兄长。 “哼,还不知道是谁杀谁呢!你这个忤逆子!”木吒强撑着嘴硬道。 “忤逆...哼哼。“哪吒阵阵狂笑,却只让人感觉无比yīn冷,然后转过头对着殷逆语气略显僵硬却没带杀气的说道:“臭道士,这不关你的事,希望你别插手!”殷逆望了哪吒一眼,最后深深的摇头叹了口气,退出战圈四周。 人未动,混天绫先飞舞,哪吒直接对着二位哥哥使出了混天绫,此时的混天绫完全不可和几年前和殷逆打斗时同rì而语,只见一道红光一闪而过,即使已经极力防御的金吒木吒依然被瞬间遮盖住整个天地的混天绫彻底包裹,哪吒也并没有因此痛下杀手,而是直接招出风火轮准备追击李靖。 一旁的殷逆连忙跟上前对着一脸冷霜的哪吒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个多月前去看你就发现你的行宫被烧成了一堆焦炭,到李府悄悄查探却发现你母亲去世了,贫道在方圆几千里不停探寻各处的孤魂野鬼,却一无所获,今天发现你的气息赶来却是这样一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阵连珠炮似问话,哪吒还不待言,不远处被混天绫彻底包裹的二个“连体婴儿”却突然发生剧烈的爆炸,混天绫顿时半截粉碎飞舞,现出了手拿泛着诡异血sè的吴钩剑,同时全身不停渗出丝丝血迹,面目通红,双目布满血丝的木吒,而金吒却是身体并无大碍,不过却是满脸泪痕的望着自己的弟弟木吒,同时泪水哗哗的不停往下掉。 木吒双目盯着哪吒,却是对着金吒说道:“哥,你快走!我拦住这个逆子,你赶快追上父亲,一定要护住父亲周全啊!”金吒只要疯狂摇头不语,心中皆是悔恨自己的无能。 “不是吧,催动自身jīng血以身饲剑,即使活下来也基本上废了啊!没必要这么拼命吧!”一旁的殷逆目瞪口呆的喃喃自语道。当然他内心却是无比的狂喜,李氏三兄弟似乎要陨落一个,或者两个? 第二十一章 陨落!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在混天绫自动修复着破碎看似普通红布的布块所散发的红光照耀下,哪吒慢慢的转过了身面向木吒,此时的哪吒一脸平静,双目恢复清澈,整个人充满冷静与冰冷。 “呔!”一柄泛着诡异血光的剑急速刺向哪吒,这回却是木吒主动抢攻,比开始起码快速三倍的速度带着泛红sè残影一往无前的刺向自己的弟弟哪吒,而一旁的金吒却是望着木吒整个被鲜血染红的后背咬碎钢牙,满嘴鲜血,头也不回的追赶李靖而去,空中划落出滴滴泪珠,如果,如果围攻是一丝帮助,只要一丝,而不是拖累...我要变强!我不是个懦夫!!! 叮...哪吒以火尖枪的枪杆挡住了带着嗜血红光的吴钩剑,不过却也被剑的冲击力冲的不断往后撞,但是无论木吒身后地上的血迹多么娇艳却也无法伤的了哪吒分毫。但这里可是城池,哪吒逼的后退的也只能是遇墙撞墙碰门毁门,不过就这样退出了陈塘关,也仅仅是身上多了些灰尘罢了。 “嘭!”哪吒背上一臂突然狠狠的拿着金砖砸向木吒,不过却被木吒身上笼罩的妖异红光所阻隔,并没有对木吒造成任何伤害,只是让木吒双目彻底被血丝笼罩。一旁的殷逆却是摇了摇头,彻底透支生命力,即使赢了,失去**的木吒也只能被吴钩剑吞噬魂魄,彻底陷入魂飞魄散的境界。 此时处在战斗状态的哪吒完全没有分散心神思考其他,而是以金砖为开始不停用各种法宝砸向木吒,完全舍弃各种法宝的妙用完全原始的用砸,狠狠的砸,于是殷逆就看着这样诡异的一幕,一个小孩用剑逼另一个用枪小孩以非人的速度后退,而长着三头六臂的用枪小孩却用自己多余的手作弊,而另外一个却毫不在乎的硬扛。至多是身上的血光泛起丝丝波纹而已。 当然木吒很快发现这样自己占不到丝毫便宜,人马上就突然一收手,并瞬间起跳斩向依然按照惯xìng后退的哪吒。 速度太快了,只见一道残影闪过,哪吒下意识的一刺,同时头颅一伸,只见哪吒故意拿三头中不属于主体的头颅一挡,顿时那个头颅直接被吴钩剑劈的只深下皮筋和身体相连,但是伤口处却诡异的没有一丝鲜血流出,不过哪吒的脸sè明显变得异常苍白,同时三头六臂的法身直接消散,当然木吒的情况也并不好,攻击的代价就是防御力减少,哪吒那一枪直接刺穿了木吒的右大腿,鲜血不正常的喷shè而出,极度失血的木吒却是脸sè越发红润,血红血红的,显得极度的诡异与不正常,但这本就不是一个可以按照常理推测的世界,不然失血量有身体30%左右的木吒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法身被破,哪吒却依然不改大开大合的攻势,一时逼的木吒也只能挥剑自保,一时间二人打的是飞石乱舞,气劲四溢。此时二人所处之地就在一片森林边缘附近,因此一层层的千年古树顿时被殃及无辜的被气劲割断成两半,树木倒地声不断响起,而一旁的殷逆却在护身气罩的保护下依然悠闲的看着表演,无一丝外溢的气劲可以伤他分毫,并且无论谁输谁赢殷逆都有把握瞬间击杀疲惫不堪的胜利者,当然殷逆表面上依然是一脸严峻一副苦大深仇模样。 此时的木吒却感觉到不妙,他之所以敢于催发自身jīng血也就是生命力,这固然因为救父心切,因为愤怒自己居然被幼小忤逆的弟弟轻而易举打败,但是也因为自己师门有秘法可以保自己无碍,可是时间不能拖的太久,本来木吒的想法是马上杀哪吒于剑下,而现在却成了骑虎难下的局面,木吒的jīng神是越来越兴奋,自己却越发恐慌,表面上当然外人都看不出来,依然是一副嗜血模样。用那招吗? 这时木吒企业突然以硬受哪吒一枪的代价借一枪之力极速往后退,而哪吒当然是毫不犹豫的追上去,当然木吒也不会妄想逃脱拥有风火轮的哪吒的追击,而是突然弃剑手不停捏着法咒,口中默默念念有词:“呔!”木吒突然手对着哪吒一指,一直浮在半空中毫无动静的吴钩剑赫然一变为三,三柄吴钩剑齐齐攻向哪吒,猝不及防下哪吒连连挑开两柄最后却只能一侧身避过要害让最后一柄吴钩剑穿体而过,血顿时沁满了衣裳,而这时三柄吴钩剑又各自飞舞过来齐齐shè向哪吒,哪吒顿时左支右挡颇为狼狈,身上也顿时多了道道血痕,而在以肩部不停流血为代价又一次击飞三柄吴钩剑后,哪吒断然把火尖枪当标枪shè向木吒,不过却被三柄吴钩剑层层卸力给挑飞,不过哪吒也并没有奢望可以就这样shè杀木吒,而是马上挥舞起了混天绫,论防御力防御面积混天绫都高出火尖枪许多,不要以为混天绫开始被一柄吴钩剑击的爆炸破裂就小瞧了它,现在木吒可不是jīng气神处于正常水平并且处于秘法瞬间爆发的状态下,二人顿时又陷入了胶着状态,三柄吴钩剑分别的攻击力完全不能穿透混天绫,而在聚集一起后即使shè穿一层却无法shè出第二层,而哪吒就这样被混天绫层层包围,而这样的龟壳防御代价当然是无法攻击了,但是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对哪吒无疑是大大有利的,即使哪吒身体也是受创极大。不过木吒却并没有改变战略,依然顽固的指挥着吴钩剑进行隔靴挠痒般的攻击。 这时殷逆却是望着闭目同时手捏法咒用jīng神控制着吴钩剑的木吒感叹道:“果然是纯洁的孩子啊,就这样门户大开的面对我这个和哪吒关系非浅的陌生人!”不过这时旁观发现木吒流出的鲜血正不停流动到哪吒四周,慢慢汇集成一个晦涩难懂的法阵,而被shè远的火尖枪在哪吒的jīng神控制下颤颤悠悠的从远处飞回来,而木吒一无所觉。殷逆又连忙加了句:“当然现实告诉我们,孩子总要长大的。” 二个小孩同时做着小动作,不过对于哪吒而言,专心打斗还要分出心神控制法宝明显并不是他的强项,更何况他并没有处于三头六臂的法身状态,而火尖枪也被哪吒扔的远了点,虽然颤颤悠悠的靠近木吒却依然还有好大一段距离,但木吒以自身血液刻画的法阵却是接近完成,至于在旁观战的殷逆也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插手救了哪吒也等于毁了哪吒,而哪吒却是宁愿死的光荣也不活的窝囊的人,如果是山中仙殷逆二话不说就两人联手灭了木吒,但是现在是哪吒,救人就要以被救者的想法为主体的。当然也不要把殷逆想的那么高尚,如果现在哪吒有十二金仙的实力殷逆早救了,以后无所寸进?没关系,现在就已经是个合格的打手了。 而就在这时,木吒的法阵终于完成了,顿时红光四溢,并结成个个有形的法印组成一个牢笼模样困着哪吒,而在殷逆的眼中则是这个法阵一组成,哪吒的速度就明显慢了许多,挥舞着混天绫也完全没有了开始的举重若轻,颇有了点沉重的感觉,灵活度下降极多,看来这并不是东方通常的伤害xìng法阵,倒颇有点西方法阵追求辅助的味道。 而这时吴钩剑却是突然血光大涨,然后瞬间击穿混天绫的层层防护,直接击入哪吒的心脏所在,而谁知哪吒却突然一咬牙,嘴角露出丝丝血迹,而这一霎那哪吒的双手却突然像恢复快动作一样抓住想要穿体而过的吴钩剑。 滋滋兹,哪吒的双手顿时被吴钩剑表面明显带有腐蚀xìng的血光弄的血肉模糊,哪吒却是满脸通红,脖颈青筋毕露,双目赤红的瞪着木吒。 “呃!”木吒目瞪口呆的望着刺穿自己身体还带着内脏残余的火尖枪的枪头:“......!”木吒似乎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头一歪,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这时吴钩剑也瞬间消失血光,直接被哪吒拔了出来,不过哪吒也瞬间昏倒在地。 见此情景殷逆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看见木吒试图逃逸的魂魄却是完全下意识的shè出几道劲气,脆弱不堪的魂魄顿时消失殆尽。而这时殷逆却像没事人一样跑到哪吒身边,赶快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喂哪吒足足吃了三颗药丸,而这时殷逆又连忙撕了哪吒的肚兜衣,殷逆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内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整个心脏碎了一半。 “莲花化身就是强悍,这样居然还没死!”殷逆摇头不可置信的感叹几句就连忙把玉瓶的药丸都倒了出来,手一握,药丸顿时变成粉末,而殷逆则整个就往哪吒巨大无比的伤口上面撒,完全不需要小心翼翼了。 殷逆小心的抱着哪吒飞速离开战场,殷逆可不认为木吒魂飞魄散了他师父还没点感应,当然走之前殷逆同时也把吴钩剑拿在了手里,jīng神瞬间侵入,却发现刻在吴钩剑上的印记无比强大,自己一时根本抹不去,殷逆二话不说就全力一掷,吴钩剑顿时穿越云空消失不见。棘手的宝贝就未必是宝贝了,殷逆从来就很本分,因为那样才活的长久。 殷逆就这样毫不停息的带着哪吒飞奔离开,没错,跑着离开,而不是腾云驾雾也不是土遁,那是摆明了让人家报仇的找上门来。 PS:个人感觉莲花化身就是生命力暴强,当然最厉害的还是无敌于迷人魂魄类法宝,大家也不要把哪吒想的多恐怖,不过是对手的弱小(百分之二百状态的木吒很强吗?)衬托出哪吒的强大。 第二十二章 决裂与离去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三天后,在陈塘关的一所普通民宅内,昏迷了三天的哪吒沉沉醒来,而在这期间殷逆起码感觉到有四股无比强大的神念扫视而过。不过殷逆这个隐藏了几十年的家伙想隐藏全面扫shè的神念还是不在话下的,毕竟神念这个本来集中的点扑成面,不可避免会丧失它原本的强大。 “这是那里?”醒来后还迷迷糊糊的哪吒对着殷逆问道,此时的哪吒一身绷带,脆弱如普通的小孩一样,仙人其实也是人,也会有受伤脆弱的时候。 此时的殷逆坐在房间的角落,手上捧着一杯弥漫着热气的热茶,茶叶很普通,茶水却暖人心:“陈塘关。”殷逆吐出了三个字的回答。 而哪吒顿时就陷入了沉默。而殷逆则看看屋外来来往往的街头,即使背后传来的阵阵哽咽声也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虽然哪吒还是个孩子,但是这个世界却逼迫他尽快成长起来,或者说是殷逆在逼迫,如果不是殷逆,几千年后的哪吒可能依然是个无忧无虑的孩童。 抿了一口茶水,殷逆发觉哽咽声已经停止了才问道:“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演戏本来就要演全套。 渐渐恢复了平静的哪吒简短的叙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说出某些人名时依然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 “你到底是谁?”哪吒突然问道,短短几天,他确实成熟了许多,起码开始学会了思考。 殷逆转过了头望着注视着自己的哪吒同样极为诚恳的说道:“我?我叫子帝辛,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商朝大王。”哪吒并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而是静静的继续听着“七年前我因为某些事经过陈塘关,当时赶了一天的路所以比较饿,之后你也知道了,知道你是太乙真人弟子就打着故意接近的打算,你也知道我这个大王并不像你们许多仙人想的那么简单,同样你们阐教的立场我也略知一二,不过我毕竟是大王,朝中许多事要我处理,所以这也是你为什么时常找我人不到,几个月前因为诸侯叛乱我一直在处理,结果一来就发现你已经破了肉身,不过看你造金身建行宫还以为你会没事,所以就回去了,结果再来就找不到你人了。”殷逆一口气叙述完。说完转过身把面容的化妆去除,顿时现出一个二十多岁面相英武的青年模样,而哪吒却是面无表情。 哪吒一直没有反应,不过殷逆却并不担心哪吒怀疑自己,一开始的布局就是建立在通晓未来的情况下,而现在有知过去的人,却绝对没有知未来的人!起码以殷逆的实力不可能。穿越?那是什么玩意儿? “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殷逆淡淡的问道,殷逆已经把哪吒看成了同伴,不是徒弟也不是下属,这个世界是很现实的,一切靠实力说话,而殷逆完全没有让哪吒臣服的实力。殷逆从来都很有自知之明。甚至殷逆和哪吒的关系也不是很密切,二人也没到生死与共的地步,或许许多人会说背叛这个词,殷逆却嗤之以鼻,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自己人与敌人之分,还有敌人的敌人。杀了木吒,阐教就绝对容不下这个杀戮同门的叛徒,即使他师父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唯一能改变的只有元始天尊,但是元始天尊却不会改变。也就是说哪吒已经彻底得罪了阐教,同时也别忘了木吒的师父普贤真人,这个rì后西方教的三菩萨之一的普贤菩萨,也就是说西方教哪吒也可以说是得罪,而太上老君这个讲究无为而治的圣人可没有兴趣收这样一个徒弟,至于通天,通天可以容许许多异类出生的弟子,但是绝对反感残害同门的人,更别说残害自己兄弟,这从截教的团结中就可以很明显看出来。所以说背叛?孤家寡人的,感激殷逆收留还来不及呢,或许有人说还有天庭啊,拜托!那个托塔李天王可还没死!当然这里还有许多事是以后发生的,不过殷逆却也不担心,不用自己动手,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的。 哪吒目中浮出浓的已经无法化解的仇恨说道:“杀李靖!” 殷逆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但是却对着哪吒打击道:“你打的过十二金仙中的任何一个吗?比木吒强千倍万倍的人!” 哪吒并没有说出拿命拼这种白痴话,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后说道:“他不可能永远待在仙山,总会回陈塘关吧!” 殷逆用毫不掩饰的嘲讽表情看着哪吒道:“当然会回来,甚至可能几天后就会回来,不过不知会有几大高手仙人一起跑来围杀你呢?”不殆哪吒回答,殷逆突然站起走了过去把脆弱无比的哪吒的颈脖掐住提了起来,靠近哪吒稚嫩的脸庞冷笑道:“别死了娘就一副死人样,TMD天还没有踏下来!不要以为报仇就是对的起你娘,你娘就因为你这个孤魂野鬼死的,她所希望的是你这个不孝子好好活下来!别给我哭哭啼啼的,男人就是流血不流泪,别说什么只因未到伤心处的屁话,想报仇?行!等那天你可以打败李靖的师父文殊广法天尊在说!现在你给老子躲的远远的,活下去再说!” 哪吒竭力偏过头道:“你的嘴巴好臭!”哪吒勉强咧了咧嘴巴说着并不好笑的笑话,但是总归是笑了。 殷逆却是yīn险一笑道:“我的手更臭!”说完殷逆直接运用仙力封印住现在毫无抵抗力的哪吒的泥宫丸以及丹田甚至还以仙力刻画了一个封印。 做完一切满头大汗的殷逆才把哪吒扔回床上:“我已经把你所有的仙力都封印住了,甚至你想从外界吸收灵气都办不到,当然只要你体内的仙力达到一定的量就可以冲破封印了,本人能力有限,你身上的仙力只需达到仙人等级就可以绰绰有余的冲破封印了。”殷逆带着恶作剧般的微笑说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吒却毫无反应的像死鱼一样瘫倒在床。不过哪吒倒并不是反对,哪吒自己清楚自己不像殷逆会隐藏气息法力,现在自己是完全没有任何法力。不然阐教早就找上门了,不过殷逆自己除了这个原因要封印外,还因为,殷逆觉得修道还是一步一步修行上去比较好,而不是像哪吒一出生就是仙人,天赋固然惊人了,但是后期却很难寸进,因为后期靠的完全和天赋无关了,而正因为一步一步修炼,才会珍惜才会刻苦,就比如打天下的皇帝总归是比较爱惜江山懂的如何治理一样的道理,重新修炼无法让哪吒的法力有什么提高,但是却可以改变心境,而修炼修到后面修的就是心境了。 第二十三章 伯邑考赴朝歌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过了二天,哪吒就已经可以下床了,又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了,不过却是已经无法动用丝毫的法力,哪吒既然已经痊愈,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于是殷逆就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带着改扮成小书童的哪吒一路游山玩水慢慢悠悠的往朝歌走,至于李靖回去陈塘关没有,殷逆无法用jīng神扫描当然是无法知道,哪吒也似乎忘记了这个有着杀母之仇的父亲,当然咬人的狗是不叫的,越是沉默咬你的那一下越可能痛彻心扉甚至置人于死地。 “公子,那个木吒的法阵到底是什么法阵啊?很厉害啊。”书童模样的哪吒骑着小马向殷逆突然问道,此时的马还没有发明出马鞍马蹄铁,所以乘坐很不方便,骑个几十里下体绝对磨损厉害,所以骑马游山玩水可以说是极少见的事,不过殷逆当然不在乎什么损伤,而哪吒虽然没了仙力,但是他的身体可还是莲花化身,结实的很。所以二个身穿白衣丝绸的青年公子和书童骑着英挺的白马绝对是沿路的焦点,而殷逆似乎也乐于享受,遇见示好的动人美女也完全不介意来段露水姻缘,于是就这样走走停停,半个月了,殷逆和哪吒一行人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要知道这可是骏马在殷逆的仙力控制下遇山过山遇水踏水的走,完全就是呈直线,根本没有什么需要绕道。当然大家也不用担心路上的行人看见,这时代的人可不算多,而独自出野外的危险也不是普通人承受的了的。至于阐教追杀哪吒的仙人,却是气息全无。按照殷逆的想法是都隐匿着气息等待着哪吒去找他父亲报仇而自投罗网呢!。 “啊?你说什么?”殷逆这才回过神来反问道,哪吒没好气的撇了撇嘴,然后重复了一遍问题。此时二人正骑马走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山野间,天空晴朗无云,四周全是绿绿葱葱的树木,远方也是一片绿sè,景致极为优美。 殷逆没好气的回答道:“你这个阐教门徒,他的弟弟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不过那个有道高人不藏点私!大概是他师父所教的不传之密吧,也别以为很厉害,打斗的时候谁象你那么笨让人把法阵刻画好。”哪吒愤愤不平的低声的嘟囔了几句,不过却没有大声回嘴,现在哪吒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了,殷逆是乘着哪吒好欺负的时候抓住一切机会用拳头让哪吒老实。不过二人倒是都弄错了一件事,二人都以为那个法阵既可以消弱对方又可以加强自己,这却错了,或许木吒的师父使出来有这效果,但是木吒可没那能力,最后吴钩剑的攻击那么强并不是突然变强,而是木吒一直隐藏然后突然一击的,二人都以为吴钩剑的攻击力正常是没错,但是二人却没有发觉吴钩剑其实一直处于不正常状态,而这就是因为实力导致的眼力上的不足。 而就在殷逆带着哪吒回朝歌的途中,姜子牙,这个封神之人也按照元始天尊的吩咐下了昆仑山,而与另外时空所不同的是,姜子牙并没有四处转悠,元始天尊很明确的命令他去辅助西岐,现在天机不明,元始可没把握让姜子牙去朝歌转转而不伤不死。他阐教十二金仙也不能个个如保姆一样四处照看着。 当然姜子牙并没有主动找上门去投效伯邑考,那对于姜子牙自己世外高人模样可大大有损,而且主动投靠人家也未必会重用,因此姜子牙就先在西岐生活了下来。而这时伯邑考却不顾群臣的阻止决定上京进贡为自己父王赎罪,当然西岐群臣也做好了兵力部署,大有以武力逼迫朝歌放人的想法,不过现在还没有撕破脸皮,所以引而不发。而算算时间,姬昌已经足足被殷逆囚禁了七年有余了。 一个是悠闲,一个是急忙赶路,因此伯邑考带着侍从贡品还比殷逆早到朝歌,而山中仙这个假冒伪劣产品当然不敢面对世人尤其是卧虎藏龙的朝歌,因此按理四大诸侯(伯邑考代父管理西岐)觐见是要召开早朝召唤的,不过“殷逆”却依然沉迷于后宫欢乐,对此不理不问,足足晾了伯邑考三天,但伯邑考却是摆出一番见不到大王誓不罢休的架势,此时西岐边境也是情况越发紧张,已经摆明了布重兵于边境。而群臣的谏章也是纷纷上奏,堆积满了上书房的书桌,这个殷逆取名,自己处理奏折的地方。当然殷逆已经几年不曾驾临过了,即使有什么重大奏折、秘密奏折要处理也直接就在妲己的寿仙宫批阅了事。 面对诸侯觐见而沉迷于酒sè,恐怕民间对殷逆的评价会越加的低吧,不过山中仙可不管这些,而殷逆也是身上的虱子多的已经不在乎多多少了。 在朝歌即将吵翻天的情况,一个月sè迷人的夜晚殷逆带着哪吒偷偷摸摸的进了皇宫。回了自己的寝宫内殿却发现寝宫空无一人,殷逆却明显并不意外,颇为习以为常的打开了暗室的开关,一盏在皇宫平凡无奇的宫灯,一间密室发着沉闷的声音开了石门。殷逆下入地底密室果然就发现妲己正坐在蒲团上打坐修炼,而这个蒲团却是妲己自己无事做的,完全用jīng致华丽的丝绸所制,而此时的妲己正一副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闭目打坐,偏偏还穿着单薄的衣服,顿时让几月不曾和妲己这个被自己训练成床上娇娃欢好,哦,不对,是双xiu的殷逆不自觉喉咙蠕动了一下,至于哪吒那个小屁孩就完全可能忽略不计了。 感觉到有人进来,妲己运行完一周天才停止了修炼,能够来密室的也就那个人了,完全没必要紧张,果然妲己一睁开眼就看见面带坏笑望着自己的冤家,妲己顿时凌空隔四五米扑向殷逆,按照殷逆的说话是比飞人还能飞了,不过殷逆却明显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妲己被风吹出来的chūnguang,然后才结结实实拥着扑入怀中的妲己,二人顿时缠mian的来了个长长的湿吻,当哪吒自顾自吃完桌子上的三个苹果后,并开始第四个时,二人终于结束了窒息的一吻。这时殷逆才把妲己放下来,而这时妲己才发现眼神呆滞嘴巴无意识咀嚼着苹果正神游物外的哪吒。 妲己顿时如发现新大陆一样捏了捏哪吒的脸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好可爱啊!”而这时元神归窍的哪吒才愕然发现自己被“轻薄”了,顿时小手捏紧,鼓着小小的腮帮瞪着妲己,不过现在的哪吒却像他的外表一样毫无危险xìng,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哪吒也没有愚蠢的想要冲上去动手。 “哟,小脾气还不小呢!”妲己又捏了捏哪吒的鼻子笑的越发魅惑众生,当然哪吒是感受不到妲己的魅力了。妲己突然转过头对着殷逆半开玩笑道;“他不会是大王在外面的庶子吧,xìng格这么像,还这么漂亮。” 殷逆捏了捏妲己的琼鼻回答道“他?他想当我的儿子还不够格了。”望着哪吒吃瘪的模样,殷逆的嘴角明显上翘起来。 密室明显不是一个谈话或者睡觉的好地方,殷逆拥着妲己上去,而哪吒却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别让小爷我恢复法力,我把你们这一对jiān夫yín妇都一火尖枪捅成一串。 殷逆也不去管哪吒,带着妲己就回到内殿。然后直接关了密室门,一对干柴与烈火顿时在床上剧烈的燃烧起来,个中详情就不足为外人道哉了。 云消雨散,殷逆搂着面带cháo红的妲己,双手把玩着肥硕的玉兔同时问道:“最近朝歌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妲己用慵懒的口气说了伯邑考的事,殷逆点了点,面sè没有丝毫不同,妲己却感觉到自己的敏感处瞬间一痛,也就是说殷逆手不自觉用了一点力,而这往往是殷逆要杀人的征兆,当然妲己依然完全如没有任何不同的拥着殷逆,细细的贝齿不停轻咬着殷逆的结实的胳膊上的疙瘩肉。 “对了,山中仙跑那去了。”殷逆完全无话找话的问道,整个人却明显陷入了思绪。不过妲己却如没有丝毫发觉一样顿时抱怨道:“大王,你管管那个臭老鼠,老是跑到我的后花园钻来钻去,花园的土都被他弄的松散无比,每天臣妾都要去整理,烦...”妲己已经来不及说完,因为一块可恶的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妲己喉咙中呜呜几声,最终却是双手紧紧搂住了殷逆宽广结实的背...夜无比的迷人,且回味悠久。 第二十四章 众望所归的朝议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第二天殷逆起了个大早去上早朝,而伯邑考也终于等到了他的君主,大王。 经过参拜大礼,殷逆直接吩咐侍官宣伯邑考上殿,伯邑考连忙上殿参拜,果然好一个俊朗青年,面如满月,丰姿俊雅,仪表不凡。十足的一个美男子,伯邑考进殿后赶紧对着殷逆参拜道:“罪臣姬昌之子伯邑考求见大王!” “爱卿免礼!”殷逆含笑道,然后又故作惊诧的问道:“不知爱卿为何从西岐风尘仆仆的赶到朝歌?” 伯邑考顿时眼含泪光叩首道:“臣父今已近八十高龄,却父子夫妻相隔七八年无法见一面,今臣恳求吾王圣德,赦免臣父回归故里与子嗣妻妾共度晚年时光,求大王成全!臣伯邑考情愿代父受罪服侍陛下与左右!” 这时宰相商容也出列禀告道:“启禀大王,西伯侯姬昌今因谋反之嫌囚禁皇宫达七年之久,而现却依然没有查明伯侯任何造反之实,臣恳求大王释放遭jiān人污蔑的西伯侯,以正法纪!” 而收了伯邑考极其丰厚贿赂的费仲、尤浑也接连站了出来向殷逆求情。于是顿时群臣个个出列替姬发求情,殷逆则一直面带微笑细细聆听模样,表情越发柔和了,等群臣个个要说的说完,殷逆才对着伯邑考安慰道:“西伯侯既已年迈,寡人自当酌情处理,不过国法为大,不如这样,寡人命宰相商容审理此案,以一月为期。一月后如无证据就无罪释放,不知爱卿以为如何?” 伯邑考顿时叩首道:“谢大王大恩!臣世代必定为大王镇守西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宰相商容则道:“大王圣明,臣领旨办理!必当秉公执法。” 殷逆笑着点了点头又对伯邑考道:“爱卿进京几天都还没有见见西伯侯吧!今天下了朝就去看看吧,这一个月也多陪陪你父王吧。” 伯邑考连忙谢恩,同时献上了几件珍惜贡品。七香车,醒酒氈,白面猿猴,美女十名,南海大珍珠十串,以及各式珍宝足足一箱。 殷逆颇为好奇的问道:“何为七香车,醒酒氈,白面猿猴?” 伯邑考连忙答道:“七香车:乃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yù东则东,yù西则西——乃传世之宝也。醒酒氈:倘人醉酩酊,卧此氈上,不消时刻即醒。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殷逆顿时大悦,一一笑纳各式珍奇,心中却在冷笑,进贡玩物丧志之物,倒是懂得投其所好。朝中几位贤良大臣也是不约而同摇头叹息。 这事一了殷逆也没兴趣继续上朝了,直接就宣布退朝,而一散朝伯邑考就马不停蹄的面见囚禁在德安宫的父亲西伯侯姬昌。 德安宫,这个曾经是某代商朝皇帝发动叛乱前身为皇子的居所,而现在却是被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守卫,等伯邑考经过层层盘查搜查进入殿内,就看见一个佝偻老者整个爬在地上看着什么东西。嘴里还不停碎碎念着什么,语速极快所以听起来模糊不清。 伯邑考顿时大哭跪倒在地道:”父王!儿臣来迟了!您受苦了!” 老者背部瞬间僵硬,缓缓转过身来,这还是那个有着仙家风范的西伯侯姬昌吗?殷逆如果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此时的姬昌蓬头垢面,本来保养很好的皮肤也皱巴巴的,满头银发也失去了往rì的光泽,身子也已经无法挺直,佝偻着背,惟独那双眼睛依然深邃如海,不过现在却眼眶泛红的望着痛哭的伯邑考道:“痴儿啊!你怎么来了!”声音极为沙哑,伯邑考顿时跪行到姬昌膝前,抱着姬昌的大腿痛哭,姬昌连忙拍着伯邑考的后背不停安抚:“傻小子,不是已经见到父王了吗!还哭什么啊!”说着说着自己却也是悲从心来,眼流热泪。 最后还是姬昌能克制,忍住眼泪安抚起伯邑考,哭声才慢慢停止。 伯邑考用长袖擦干眼泪,然后对姬昌问道:“父王在这里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姬昌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苦倒是没什么,自从大王让我居住于此倒是没人敢进来sāo扰,一rì三餐也是准时供应。不过是囚禁七年。无一人与之交谈,无一书可阅读。”姬昌指了指地上被挖开石板露出的土壤道:“拨弄蚂蚁也是打法时间的极佳方法,自言自语才不至于遗忘语言。” 伯邑考顿时眼眶泛红,感到无比的愤怒与感伤,姬昌却正sè道:“这就是身为王侯家的命!有起有浮本平常,身为王侯就需要忍受这些!更何况区区寂寞!父王老了,以后西岐就要交给你!你需谨记父王所说!” 伯邑考跪曰:“儿臣谨记!”然后又一脸喜sè道:“父王很快就可以回西岐了!”然后伯邑考就把今天早朝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而在刚听回西岐一瞬间的狂喜后,姬昌听到叙述却慢慢皱起了眉头,伯邑考顿时小心翼翼的问道:“有何不妥吗?父王!” 姬昌缓缓摇了摇头道:“以大王的xìng格,他如果要放我早就放了,而不会等什么一个月调查。” 伯邑考顿时大惊失sè道:“那大王是准备不放人?”姬昌却又面带疑惑道:“不像,不像,如果是不放人,大王一定是派费仲或者尤浑审查此事,而不是秉公执法甚至情感上还要偏向我的商容...”姬昌突然双目一凝,然后对着伯邑考吩咐道:“不管你离开西岐是如何安排的,现在马上命令南宫适带重兵兵压边境,然后...”姬昌左右一望,靠近伯邑考的耳边道:“伺机制造冲突,甚至必要时可以占领几座边境小城,但切记不可爆发全面冲突,全军不得离开西岐超过五百里的距离!”姬昌的话语显得无比的凝重。而伯邑考固然心中有许多疑惑,但是依然马上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从小到大他已习惯的服从父亲的命令。 姬昌明显没有了续父子情的情绪,草草说了几句就吩咐伯邑考赶快去办。伯邑考走后,姬昌又蹲了下来瞧着土里数目繁多的蚂蚁,顺手拈了一个个头最大的蚂蚁喃喃自语道:“子帝辛,难道你真的下决心要老夫这条老命吗?”陷入沉思的姬昌没有发现他手中的那条蚂蚁已经不知不觉被他捏死了,而现在的他又与那只蚂蚁何其相似呢,殷逆只要稍微用力,蚂蚁就成粉碎! 时间过的很快,殷逆也万事不想的嬉戏于宫廷,而哪吒则在皇宫四处去转悠,也无人敢阻拦这个殷逆发话的神秘小孩。而商容主理的查办姬昌谋反嫌疑的案件也早以开始,目前的进程也是毫无证据毫无头绪,不过本该欣喜的姬昌的眉头却是一天天越皱越深。 PS:本书主角名字一般用殷逆这个名字,但是如果是别人称呼或者非主角独白会换用子帝辛,感觉比较合理正常,如果各位感觉别扭请原谅。四眼稽首拜上! 第二十五章 逃离朝歌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一rì中午,当姬昌被士兵们押着去官衙参加审问,但是今天不知为何丞相商容并没有准时到达,因此审问无法准时召开,而是由少尉派人去请丞相尽快赶到,而姬昌这个并非罪犯的西伯侯就安排在一个偏室休息,室外当然有着数目众多的侍卫层层“保护” 而当姬昌独自一人进了房间坐下来才刚刚倒下一杯茶时,床下赫然钻出了伯邑考。伯邑考刚出来还来不及整理衣服就连忙对明显没有感觉意外,而是略有些焦急的姬昌道:“父王,都已经安排好了。” 姬昌却是打量着四周小声反问道:“这里可否保证消息不会泄露?”伯邑考点了点头同样压低嗓音道:“负责士兵调动的就是当年受你救命之恩的赵喜将军,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儿臣也已经安排好事情办完马上送赵喜一家人到西岐,现在赵喜的家中还有一箱黄金,事情如果泄露他全家都逃不掉!” 姬昌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事情都安排好后你就马上逃出朝歌回西岐!” 伯邑考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问道:“父亲,再过十来天大王就不得不释放您了,现在又何必玉石俱焚呢!而且还要担上犯上作乱的罪名!” 姬昌阵阵冷笑道:“本来孤也曾抱有奢望,但是这平静的二十来天孤却已经基本上确定,子帝辛是想要孤的老命!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但是先下手绝对可以打乱他的安排,现在都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现在不拼死一搏还等到何时!”姬昌的眼中闪现出阵阵杀机。 伯邑考并没有怀疑从来都是神机妙算的父王的话,而是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这样安排不是逼的大王...子帝辛更加yù对父王杀之而后快吗?” 姬昌却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七年与世隔绝,孤印象中的子帝辛就是七年前那个雄才大略横扫夷人的那个大王,无论现在外面如何说子帝辛的昏庸,如何宠用jiān臣沉迷美sè斩杀贤良,七年前的印象却一直都无法从脑海抹去,子帝辛,这个孤几十年来唯一没有看清的人。但是,孤有直觉,他和孤是同类人,天机蒙蔽了,推演失灵了,但是,我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觉!而谨慎就是我们这一类人最大的共同点,子帝辛现在只是觉得四大诸侯的权力势力太大了所以yù杀孤,但是当杀孤的后果是天下一半诸侯反叛,殷商江山摇摇yù坠时,他一定会慎重的!”姬昌的面目中露出无比的自信,面对死亡谁都会恐惧,姬昌也不例外,但是现在姬昌已经抛弃恐惧,恢复了枭雄的谋略与果断。还有近乎狂妄的自信,其实姬昌的推测并没有失误,但是他没有算到殷逆属于未来人这个极大极大的变因。所以殷逆清楚的知道姬昌的危险xìng!而不只是担心诸侯势力太大! 父子俩又大致商量了下行动的大概,而这时时间也所剩无几,按照安排至多拖延半个时辰的商容也很快就会从拥堵的大街赶来。 于是在伯邑考准备钻进床下时,姬昌却突然说道:“听着,牢牢的听着,父王如果丧命于此,西岐就交给你了,切记,别愤怒的就想为父王报仇,现在的殷商虽然千疮百孔了,但是它的根还远远没有腐烂,现在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切记要耐心!小不忍则乱大谋!” 伯邑顿时想反驳什么,姬昌却是一挥手阻止道:“孤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下去吧,等下侍卫就进来了。”伯邑考只能眼眶含泪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姬昌望着儿子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他所没有想到的是,他教育出来了一个孝子,一个个人品德可说是高尚的贤者,一个太平年代也可能会是仁厚爱戴子民的皇帝,但是却未必是一个合格的乱世争雄者,一个习惯的听从父亲命令的儿子独自做主时会发生什么呢? 第二天,也就是当案件已经审理了二十二天时,西岐边境传来急报,因为起因已无从查起的冲突,西岐大军和边境大军爆发了数场小规模的冲突,而就在第二天夜里,西岐大军发动夜袭彻底消灭了数量并不很多的边境大军,并五天急进三百里,占领了大小七座城池,以及十多个村庄。不过最终却在一个名为瓮城的地方安营扎寨,停止了进攻,并派使者进京宣称不放过冤屈入狱的西伯侯回西岐,西岐就不惜反叛殷商,并全起大军讨伐无道昏君,而这时朝歌才发现伯邑考已经消失无踪。当天,难得去了一躺上书房的殷逆对着一干朝廷重臣大发雷霆,气的是吹胡子瞪眼,不过发完脾气却又马上让人答复西岐使者:今经寡人查询,西伯侯姬昌确属诬告,为人忠心爱国,现今西岐众军民迫切希望西伯侯回西岐处理西岐大小事务,寡人虽不舍朝廷失此大臣,但念西岐国民拳拳之心,特准许西伯侯回西岐为寡人处理西岐大小事务,希望西岐依然对朝廷忠心耿耿,永无二心,望西伯侯为寡人镇守西方。 此答复一出,几乎所有大臣都松了一口气,个个暗自庆幸还好大王不至于被美sè迷的彻底没了脑子,当然也有一些武将愤怒于西岐的猖狂,以及担忧于国家威信由此摇摇yù坠,不过大都知道现在战乱不断的殷商已经禁不起西岐这个最大诸侯国的反叛了,国家是宜静不宜动啊!当然也有一些全身只剩下肌肉的武将叫嚣着要派大军兵伐西岐。不过此叛乱也让众多大臣对诸侯所失望,对诸侯的势力感到担心。 当使者带着十多随从来到德安殿准备迎接姬昌回国时,姬昌却是昏头昏脑的,当年的大王已经彻底昏庸了?不过姬昌虽然疑惑感叹,却也是毫不犹豫的跟殷逆草草说了几句代表谢恩的话,就马不停蹄的离开朝歌,准备飞速赶回西岐。 当载着姬昌的马车以及一行十多名侍卫,来到朝歌西门。侍卫顿时瞬间jǐng戒,个个围靠马车,小心谨慎的保护着马车内的西伯侯姬昌,此时的西门空荡荡的,除了城门口几个昏昏yù睡的侍卫,而这种情况却明显不属于人来人往的朝歌。 这时天突然下起了暴雨,而姬昌的侍卫们却毫无所觉似的,只是依然注视着已经变得模糊的四周,一步一步的小心移向城门,当这样慢慢靠近了城门时又马上把jǐng戒的目光转向了包裹着身体,哈欠连连的站在城门下躲雨的一共十二名殷商士兵,而殷商士兵们却似乎毫无所觉的看见了散发着浓浓敌意的马车一行人,依然双眼无神的望着倾盆而下的瓢泼大雨。还有几个更是在震耳yù聋的雨滴声中沉沉睡去。 当天完全yīn暗下来时,马车终于行驶到城门下,当浑身湿透,走一步靴子就会侵湿整个地面的侍卫们小心翼翼手放腰间的靠近着毫无反应的士兵们,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也缓缓从腰间拿出通行文牒。小心翼翼递了出去给众士兵瞧见。 面对侍卫们目光的凝视下,士兵们却依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其中一个不情不愿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抢过文牒,被这侍卫粗暴的动作一刺激,所有西岐侍卫的腰刀瞬间齐齐半出鞘,不过刀出鞘之声却被雨滴声所掩盖,而抢文牒的士兵却在打量着文牒是否正确,至于其余士兵们却好似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侍卫们身上,全都不约而同的注视着雨中,似乎灰蒙蒙的雨中有什么让人神往的景sè一样。感觉好像所有殷商士兵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对方有着行凶的打算。 侍卫们互相对视一眼,首领微微一摇头,众人最终还是缓缓把刀收入鞘中,而这时站立的士兵也把文牒抛给面前的头领,刚刚还在和属下打眼sè的头领突然之间看见一个东西向自己扔来,顿时下意识的一侧移,手正准备拔刀出鞘却发现“暗器”是文牒,顿时却好一阵手忙脚乱才接到,不过那个士兵却是自顾自的转头喊了二句挥手示意另外的士兵放行。 城门处的栏栅终于被移开了,而侍卫们也护着马车缓缓而行,最终等出车完全出了城门却依然没有丝毫意外发生,马车马上飞奔离去,侍卫们也是齐齐跑步跟的紧紧的,随马车一起离开。 当马车即将消失在自己视野内,刚才检查文牒的士兵似乎终于忍不住的对身后靠在墙壁上的一个士兵问道:“师兄,还不动手吗?” 被问话的士兵睁开了眼睛,扫了一下灰蒙蒙的雨中,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命令没到。”问话的士兵闷闷的坐回原位,而载着姬昌的马车却已彻底消失不见。 PS:现在已经是星期一了,四眼也终于下定决心冲下新人榜,本来是不打算的,毕竟没信心可以和那么多优秀的书竞争,不过面对上了个小小的分类新人榜而狂升的收藏,四眼还是没把握住道心。 我也知道可能本书的质量在各位的书架上连前十都排不上,不过依然希望大家支持一直在努力码字的四眼,一直努力进步的四眼,谢谢大家,本书的一点一滴都是你们的支持!希望大家可以撑起这本书,而不至于让书陨落。再次谢谢各位! 一直没求过,现在四眼弱弱的问句:大家可以赏点推荐票吗?冲榜需要大家的支持!谢谢各位!四眼稽首拜上! 第二十六章 搏杀与围杀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当天空再次艳阳高照,整个朝歌被这一场雨洗刷的是焕然一新,不过这时在光天化rì之下一群蒙面人却靠近了朝歌贫民窟内一所破烂的土房。并以土房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蒙面人个个站立,熟练快速的拿出背后的弓箭,箭上弓弦,瞬间瞄准土房,这时如果大略一数就会发现蒙面人足有百人之多。整个贫民窟却是静悄悄的,往rì贫民窟里的病弱呻吟声,孩童嬉戏跑闹声,殴打咒骂声全都消失不见。 弓弦拉动声层层响起,“叮叮叮!”一阵遮天蔽rì的箭雨瞬间倾泻在破烂的土房,并去势不减的shè入土房内。而层层箭枝shè入土房的声音也完全由叮变成了似乎带着嘭的爆炸声响。箭雨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土房也变成了缩成一团的刺猬,整个土房表面密密麻麻插满了箭枝,但是看上去破烂摇摇yù坠的土房却硬是在箭雨中坚持下来,房子并没有被摧毁,虽然阳光从箭枝shè入造成的密密麻麻孔洞中照shè出无数个光点。这时蒙面人个个都扔掉大弓以及腰间的箭囊。并且完全没有任何shè完弓箭后的肌肉酸痛模样,而要知道的是即使一般的神shè手不停shè一炷香的弓箭双手直接会暂时xìng废掉。双手不停发抖,肌肉长时间无力,而这些蒙面人却是稳稳的抽出寒光闪闪的腰刀,不过也有一些开始就没有拿弓箭shè击的蒙面人现在也没有拿武器,而是手齐捏画了几个法诀,顿时密密麻麻的掌心雷,地火,暴风向土房涌去。 嘭!一阵猛烈的爆炸,烟雾顿时弥漫,又几个蒙面人连忙发动风决吹散烟雾,当烟雾缓缓消散时,从依然模糊不清的烟雾zhōng yāng却突然暴shè出只只骨箭,阵阵闷哼,顿时有十多名猝不及防的蒙面人或死或伤。其余蒙面人顿时小心翼翼握刀防守,而无武器的蒙面人则在其余蒙面人的保护下不停向烟雾中发动法术攻击。 烟雾终于消散,整个土房和箭枝都化为了灰烬,但却有五个人毫发无损的站在场地zhōng yāng,不过是身上多了些灰尘。而在三名武者打扮以及一名祭祀打扮的四人保护下,站在中间的赫然是脸sè颇为惨淡的西伯侯姬昌。 看见目标,蒙面人顿时一往无前的提刀冲了上去,惨烈的搏杀瞬间展开,血马上飘洒在地上,却是冲在最前面的蒙面人直接被一个武者劈成两半,其余蒙面人却是露出永远冰冷的双眼继续前赴后继的冲杀,不过三名武者明显身手极为不凡,密不透风的保护住姬昌和祭祀模样的同时也不停杀伤着蒙面人,至于祭祀模样的却是突然闷哼一声,一脸惨败的闭目静止不动,手做了一个怪异的手势,外围没拿武器的蒙面人却顿时愕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如何法术来。 搏杀在继续,在阳光的照shè下显得格外惨烈,飙shè的血迹变成那样的斑驳。而在围杀的战场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也有着二个人在默默对峙,而其中一人赫然就是手拿玉竹的殷逆。而殷逆对面则是一个手拿古剑的平凡人物,这里所说的平凡却是指面容,现在这个时代并没有造出剑来,也就是说以剑为武器的人就绝对不是平凡人,或者说不是凡人。 虽然远处的拼杀声隐隐约约传来,却无法影响二人丝毫,如果有人看见这画面,脑海中一定会浮现一个字:静。就好比一幅画一样,画中的人物永远是静止不动的。 但是画面却总有打破的时候,毕竟二个都是活生生的人,最终还是救人心切的神秘人忍耐不住抢先出手,同样是一往无前的前刺,神秘人的速度也并不比被剑驭使的木吒快,但给殷逆的感觉却是危险xìng截然不同,就比如木吒的刺给人的感觉是要毁灭面前的人,而神秘人的刺却让人感觉要毁灭掉面前整个空间。 既如此,殷逆不退反进,挥舞着玉竹同样前冲,如顶尖剑客一样展开一往无前的对决。叮的一声,剑分人离,二人互相转身,只见神秘人的肩头鲜血不停涔涔流出,而殷逆却是脸sè苍白,整个腹部被开了一道长长的伤痕,血马上染红了白衣,殷逆手一插,玉竹顿时入地半尺的插在地上,而殷逆则双手飞快的比划着法诀,对手既然剑术极高,那就用法术决胜罢了,真当自己是剑客啊! 看见殷逆施法,神秘人毫不犹豫向殷逆持剑冲去,决胜瞬间变成了空间与时间的较量。神秘人似缓实疾,一眨眼的功夫手中的剑就已离殷逆的咽喉不足一尺,嘭,情况突变,地上突然爆裂出数十条枝条飞速裹向攻向神秘人,神秘人慌忙扭身挥剑自保,枝条阵阵断裂,但殷逆的法诀也完成了,“疾!”殷逆一喊手对着神秘人一指,一条小型水龙顿时咆哮的冲向他。 神秘人丝毫没有表情,人却突然原地极速旋转,剑刃顿时带着风刃如长满刺的陀螺一样瞬间斩灭所有枝条,神秘人却又以非人的肌肉控制力瞬间停住身体,一声大吼,双手握剑的带着银光狠狠斩向疾shè而来的水龙,而就这简单的下斩,水龙却顿时粉碎。水龙直接被劈成无数水滴纷纷洒落。 攻击接连失败,殷逆嘴角却微微上翘,这时只见在雨滴的喷洒下,玉竹突然绿光一闪,小小的巷子顿时布满绿sè,并有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神秘人在接连强攻下也有点气息不稳,也没有把握瞬间斩杀面前之人,所以干脆注视着这诡异的生长,结果短短不到一盏茶布的功夫,小巷顿时布满枝条,甚至还有十多根竹子诡异的生长起来。水生木,五行相生果然不凡,殷逆插在地上的玉竹也散发着浓浓的翠绿sè,整个竹子晶莹如水晶。 一阵清风突然吹起,竹子枝条瞬间疯狂伸长攻向神秘人,而在竹子枝条的疯狂进攻下,神秘人却是来一批砍一批,但是每当植物死伤一多,殷逆马上就发动水决,结果在水滴的喷洒下,竹子枝条却是生生不息的生长繁殖,整个巷子密密麻麻的堆积着绿sè,看上去极为怪异甚至恶心。 殷逆与神秘人的决斗陷入了僵局,蒙面人的围杀却有了新的进展,三名武者确实不凡,但是群群蒙面人也不是庸手,在蒙面人以命搏命的攻击下武者即使是选择一力防守,但是却也免不了要受些小伤,伤是小伤,剑却粹着剧毒,武者也非凡人,硬是苦苦压制住毒xìng发作,但时间一久,虽还不至于毒发身亡,但是却也免不了动作迟缓僵硬,而这样一来又不免受伤越多,毒xìng越强,就此陷入了一个恶xìng循环。 见此蒙面人却并没有打着慢慢耗到三名武者毒发身亡的打算,而是越发猛烈的展开的以命搏命的攻势。 而并不会丝毫仙法法术的姬昌则只能黯然的闭着眼任由搏杀继续,鲜血肆溢。姬昌心中却在苦思为何殷逆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难道为了一个还没有反叛的诸侯子帝辛真的愿意承受天下一半叛乱殷商天下岌岌可危的地步吗!最终苦思无果的姬昌摇了摇头,命都快没了还想这些干吗!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三武者岌岌可危的防线,但是站在旁观的角度姬昌却注意到,为什么蒙面人依然要以如此大的伤亡换取尽快结束战斗?能够在朝歌弄出这么大规模刺杀的肯定只有子帝辛,那为什么这群蒙面人还好似担心出现意外呢?西岐也不可能派援军来啊!那里还能来援军? 第二十七章 文王之死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当姬昌皱眉继续思索时,情况又发生了剧变,只见一个蒙面人趁着三武者疲于防御之刻突然一跃而起,挥刀斩向压制着本方术士的祭祀者,但三武者之一突然一声暴喝,反身一刀直接把空中无处躲避也没想躲避的蒙面人一刀而断,血顿时挥洒空中,不过武者则是身上多了三处血流不止的伤口。不过蒙面人死前飞shè的长刀却准准的插入西岐祭祀者的心脏,祭祀者直接硬挺挺的向后倒。 地却突然下陷了三寸,三武者顿时感到一股莫大的压力袭来,然后各自眼睁睁的看着判断出来,手却反应迟钝的无法及时防御的柄柄长刀插入体内。刀收人倒,血流不止。 一个反应极快的蒙面人踏着一具武者的尸体急速前冲挥刀斩向双眼带着恐慌的姬昌,血溅满地,姬昌的头颅在空中飞行,还带着死前的恐惧。人都会恐惧死亡,而不为因身份的不同,或者说更怕,一代枭雄就这个永远无法在历史上留名的蒙面人手上,而那个蒙面人却是飞起抓住这个死后依然价值不菲的头颅极速向皇宫方向赶去,在他眼中姬昌只不过是个比较值钱的人头而已,至于姬昌的身体则被蜂拥而至的蒙面人砍成肉泥。胸前插着一柄长刀的祭祀者则被蒙面人肆意践踏,可谓是死了还不安生。 姬昌就这样死了,但殷逆和神秘人的决斗却并没有结束,此时在与植物的搏杀中神秘人非但没有受什么伤,反倒是越来越拉近了与殷逆的距离。而时不时的放着水决悠闲的很的殷逆却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远方的战场,完全没有察觉神秘人距离自己的距离已经越发不妥了。 嘭!神秘人突然发出一道飓风似的气劲,周遭密密麻麻的植物顿时粉碎,而神秘人突然手一指:“呔!”古剑顿时shè向殷逆,剑的速度并不太快,但是剑所带着的气流却把一切试图阻挡的植物所绞碎,而当殷逆察觉慌忙布了个护罩在身前,古剑却是毫不停息的突破完全没有丝毫作用的护罩,然后在殷逆惊恐的目光下破体而过,直接把殷逆的五脏六腑全部粉碎化为虚空。蹦!玉竹粉碎落地,整个巷子里的植物瞬间消失不见,如同未出现过一样。 “没元神?在上面!”神秘人却是瞬间一抬头,瞪的鼓鼓的眼睛只看见一片红光,然后定格!脸sè苍白的殷逆冷笑的看着神秘人被万道剑光shè的千疮百孔,同时在剑光下伺机逃逸无果灰飞烟灭的元神。 殷逆一招手把破碎的玉竹碎片吸入须弥戒,然后落地,隐入民房消失无踪。 而这时伯邑考正在朝歌数百里远的一个小镇上做着短暂的停留,这时旁边一个术士却突然告知伯邑考:伯侯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沉痛的哀嚎声的顿时从伯邑考嘴里发出。伯邑考顿时昏厥了过去。 半月后一路上几乎是被半架着的伯邑考终于逃回了沉浸在悲痛之中的西岐,与伯邑考几乎同时得到姬昌死讯的西岐整个笼罩在愁云惨淡之中。 第二rì,群臣求见伯邑考并一致决定拥护伯邑考继承西岐大位,伯邑考却以父王尸骨未寒,暂时驳回。 这时大将军南宫适却跪而告曰:“今伯侯冤屈被害,臣代表全军将士请求公子发兵讨伐无道昏君,为伯侯报仇!” “请公子发兵讨伐无道昏君,为伯侯报仇!请公子发兵讨伐无道昏君,为伯侯报仇!”群臣顿时齐跪曰。一个习惯听从父亲命令的儿子独自做主时会发生什么呢?面对齐声呼喊的群臣,伯邑考顿时慌了手脚,按照内心情感而言伯邑考是也想为父报仇的,但是父亲之话却依然言犹在耳,最终伯邑考学着父亲的习惯一咳嗽,但与姬昌的洪亮完全不同,显得低沉无比,群臣完全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请愿,六神无主的他们急切需要发泄心中的惶惶不安。 伯邑考双手不停下压,连声道了几句安静,大殿才终于安静下来。 伯邑考沉痛的道:“父王归天,我也深为哀痛,我也迫切的希望为父王报仇,但是父王在我离朝歌时曾嘱咐我西岐不可妄动,各大臣须稍安勿躁,大事须从长计议。” 这时散宜生却出列道:“此一时彼一时,侯爷七年不曾回西岐,故不知西岐民丰之富足,兵甲之犀利已经完全不逊于殷商,而现在的殷商却是战乱不断,百姓怨声载道,现东海战乱并未平息,而南伯侯鄂顺的叛乱也是愈演愈烈。现实在是我西岐扛起反商大旗的时候,讨伐无道纣王!望公子顺应民意替天行道!”随着散宜生激昂的话一出,纣王这个“名垂千古”的称谓也从此流传。 伯邑考也顿时为散宜生的话所动摇,而这时姬昌第十二子姬叔乾,这个勇冠三军的勇将出列对着伯邑考训斥道:“父王叫你继承大位是为了为父报仇,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是让你居西岐,偏安一隅,贪图享受!兄长如果不愿讨伐大可让弟代劳为父报仇,自己安可留在西岐逍遥快活!”姬叔乾手指着伯邑考,宣泄着对伯邑考的不满。 伯邑考顿时脸涨的通红,愤怒的对着姬叔乾道:“十二弟安可胡说,为兄实乃听从父王之令行事,岂是为了苟且偷生,逍遥于世!” 其余众臣连忙劝慰姬叔乾退下,现在的西岐可不是起内讧的时候。于是朝议就如此不欢而散,而伯邑考这个新王在群臣中缺乏威信力也充分暴露出来。 当夜回寝宫,伯邑考却发现二弟姬发在等着自己。矮桌上还放着几样小菜,一壶好酒。 “大哥还没有吃饭吧,可否愿意与弟共饮?”英武挺拔的姬发对着伯邑考举杯笑道。 伯邑考接杯一饮而尽,然后脱鞋上席与姬发对面而跪坐。脸上却失去了往rì的优雅,充满了苦闷。 姬发淡淡问道:“大哥可是为今天朝议之事苦恼?”伯邑考叹了口气,默然的点了点头。 姬发指着小小的酒杯道:“西岐这个天已经容不下诸多大臣的雄心了,父王去世,大臣内心惶恐,西岐已经与朝歌势不两立,这一下就把诸臣内心的枷锁彻底解开了。”姬发拿起一根筷子狠狠插入鱼头,又意有所指道:“大势所趋,强力阻止只会是一拍两散的。而且大哥就不想尝尝美味的鱼头吗?”姬发拿起筷子把鱼头放入伯邑考面前的碗中。双目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兄长。等待着兄长的答复,伯邑考所不知道的是,本来回宫后的伯邑考还会面对来自母亲以及数十个弟弟的责问,而这都是姬发一力劝阻的,姬发很清楚的明白,现在的西岐并没有表面的光鲜,而是暗cháo汹涌,而这更需要整个西岐团结一心。 伯邑考沉思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吃饭吧,大哥,现在肚子应该蛮饿了吧。”姬发笑着说道。伯邑考点了点头,把菜夹给了姬发然后突然道:“其实二弟你远远比我更适合继承父王的王位。” “大哥说笑了,大哥吃鱼头。”姬发依然满脸微笑,不过这个笑容却颇为苦涩,长兄为父啊。 第二天清晨,伯邑考召集众臣召开朝议,宣布西岐进行伐纣,讨伐无道纣王。在基调已经定下来后,西岐群臣顿时爆发极大能量群策群力,短短一个上午就安排好了整个行动的方针。伯邑考自立为德王,并马上向朝歌递去臣服书,还表示愿意归还侵占的百里土地,随路还带着今年的贡品,但是暗地里却是以伯侯府为中心,无数道命令传遍西岐各方,西岐二十五万带甲将士从四方奔赴云集在西岐百里外的瓮城,而西岐储存了几十年的粮食武器也齐齐开仓出窖。 第二十八章 伐纣!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第二天清晨,伯邑考召集众臣召开朝议,宣布西岐进行伐纣,讨伐无道纣王。在基调已经定下来后,西岐群臣顿时爆发极大能量群策群力,短短一个上午就安排好了整个行动的方针。伯邑考自立为德王,并马上向朝歌递去臣服书,还表示愿意归还侵占的百里土地,随路还带着今年的贡品,但是暗地里却是以伯侯府为中心,无数道命令传遍西岐各方,西岐二十五万带甲将士从四方奔赴云集在西岐百里外的瓮城,而西岐储存了几十年的粮食武器也齐齐开仓出窖。 半月后,当殷逆接到臣服书并批示表示赞许的同时,伯邑考带着上大夫散宜生,西岐八骏——召公奭、毕公、荣公、辛甲、辛免、太颠、闳夭以及众武将奔赴瓮城,留姬发、毛公遂、周公旦监国。而大将军南宫适则早已奔赴前线指挥众军调度。另外值得说明的是毛公遂、周公旦其实都是反对现在伐纣的,不过在群臣激昂下,毛公遂是保持了默然,周公旦倒是上了一道密折。不过这一道密折明显无法让伯邑考改变心思。不过话说回来,其实现在国力西岐已经和殷商相差无几了,而论军队的战力,此时殷商大军真正有战斗力的军队全在东方镇压叛乱,而西岐的文臣武将也是个个智谋勇武之辈,军队的战力也是极为强劲,也就是说这场战争的胜负其实是五五开,甚至西岐还要占优,因此周公旦的反对也并不激烈。 西岐山腰的一间茅屋,身着道袍的姜子牙扶着长须默默注视着伯邑考带领的数百将士飞奔而去。一旁还站立着一个孔武有力的青年,姜子牙在西岐所收之徒,武吉。 武吉明显看出骑战马战车中一些将军的身份,大奇的对姜子牙问道:“师父,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西岐这么多将军都去干什么了啊?” 姜子牙面无表情的望着已变成黑点的西岐众将淡淡回答道:“去进行一场愚蠢的战争。” 大战一触即发,当朝歌的天使大人带着旨意来到瓮城,却发现迎接他的却是西岐众将士的刀枪,长矛。 以天使之头祭旗,西岐将士顿时改弦更张,竖立西岐大旗,伯邑考发表了一份慷慨激昂的讨伐奏后,宣布伐纣大业正式拉开序幕。 猝不及防下,殷商顿时受大创,西岐大军如势如破竹一般长驱直入,十五天时间大军进发一千里,占领大小城池无数,许多城池完全可以说是望风而降,而即使一些城池做出抵抗也是如螳臂挡车。而这时西岐大军才稍微遇到了较为顽强的抵抗,步伐才终于慢了下来,但这也是因为补给线开始拉长的原因。 这时我们却先把时间拉回,话说姬昌和子伯邑考密谈后的一时辰后,殷逆却把黄飞虎招入皇宫。上书房内,房中只有殷逆和黄飞虎二人。 “军马秘密调动的怎么样了?”坐在自己发明的椅子上的殷逆对着面前虎背熊腰的黄飞虎问道。此时的黄飞虎已经是一中年模样,而殷逆却依然如一青年。整个朝政都在传说山中仙用女体元yīn炼制成了仙丹给殷逆服用。 黄飞虎点了点头细细说了一道,最后说完却还是疑惑的望着殷逆道:“大王一定需要如此吗?”,殷逆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桌上的密折递给黄飞虎,而这上面则记录着姬昌与伯邑考对话的每一句每一字。 黄飞虎看完后顿时怒火勃发道:“此等乱臣贼子实在是应诛杀剑下!请大王准许臣派兵追捕伯邑考!” 殷逆带着莫测笑容摇了摇头:“什么知己知彼比对手是自己挑的更百战不殆呢。” 黄飞虎细细思量一番,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却又疑惑的问道:“按照大王的安排是西岐攻打朝歌,但是这姬昌可是嘱咐伯邑考坚守西岐静待时机啊?” 殷逆笑了摇头道:“姬昌看的穿,可不代表他那群属下看的穿大商表面的残破不堪,伯邑考?呵呵,这个孝子当父亲轰然倒塌时不惶恐不安,面对事情不优柔寡断才怪!伯邑考可并不像他父亲一样镇得住手下那群悍将,攻与守可还在模棱两可之间,五成机会,我的兵马大元帅,可否调兵了呢?” 黄飞虎大笑道:“别说是五成,就是一成也足以了!大王!只要西岐大军敢来,臣就有把握让他们一个不剩的留在殷商国土上!” 殷逆带着淡笑的望着屋外无边无际的天空。人能看见天空却往往看不见天空后面的东西,不过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回到西岐伐纣的征途中,此时西岐众将召开了行军的第一次军议,议会在兴高采烈的情况下召开了,召开的原因则是因为西岐大军遇到了途中第一个关隘,鳌山关,关乃小关,也并不险恶更无名将仙修之人镇守,不过却有一万名从朝歌赶来的禁卫军急忙阻挡西岐军于此,而禁卫军也并不如后世一样是只摆设在京都的绣花枕头,而是年年需要出兵镇压各处的虎狼之师,不过西岐众将因连rì胜利也有点不太把这个由禁卫军将领都达这个无名之辈率领的区区一万士兵。 姬叔乾就首先满不在乎的对伯邑考道:“为了这区区一个什么鳌山关有什么必要开军议啊!等臣弟明天于三军前挑那个...那个”挠了挠后脑勺也没有想起敌将名字的姬叔乾干脆换了个说话:“挑敌将于马下不就可以了!” 越发自信或者说带点狂妄的西岐众将士绝大多数马上齐齐大声嚷嚷不约而同的表示赞同,这时散宜生连忙道:“各位将军稍安勿躁,敌方毕竟是殷商禁卫军,为了以后决战观察观察也是好的嘛!” 伯邑考也皱着眉头道:“开个军议吵什么吵,成何体统!”众将这时才安静了下来,伯邑考的话还是管用的,不过话的管用更多是因为屁股下的位子,而不是位子上的人。 这时一直在默默观察地图的大将军南宫适抬起头来向众多将军说道:“各位可不要小看这个不起眼的关隘,作为大军进军朝歌的必经之地,这个鳌山关直接建立在山道中,关小所以正面对敌的士兵数就无法太多,而鳌山关也不知道殷商是如何在短短几天内把鳌山关整个加高了五米,据我今天观察城墙厚度也大了加深,大概有三尺左右,因此如果单纯用兵攻城的话战事肯定会很艰难!”此话一出西岐众将士固然心中稍微在心中把鳌山关的重量提了提,不过也没怎么把这当回事,当时那时代追求的是武将的勇武,追求武将单挑的胜负,也就是关隘的艰险如何根本并不很重要,如果说关隘的主角是黄飞虎,那就是值得重视了。另外需要说的是这地图却是西岐花费了无数jīng力财力所绘制而成,并年年添加的更细微更细致,而这地图已经做了三十五年,当然第一年的地图和现在的可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世界地图中的中国和中国地图的区别,已死的姬昌甚至可以自豪的说论对这片国土的熟悉连殷逆这个大王都不及自己。 可是这回西岐众将士却想错了,一连三天,鳌山关还没开打就一直挂着免战牌,无论西岐众将士如何叫骂,无论是有名将领如南宫适西岐八骏等等还是默默无名的将领求战,鳌山关都没开过,都达就是毫不理会,而西岐也曾试探的派兵攻鳌山关,不过却全都铩羽而归,死伤惨重。整个鳌山关足足准备了几个月的守关物品如巨石,滚油,以及禁卫军所有箭术高超的士兵足够西岐吃一壶的了。而都达,这个禁卫军默默无闻的将领,论武艺也是平凡,殷逆只所以派他来守鳌山关这个极为关键的关隘看中的就是他的坚忍,以及怕死。坚忍所以jīng神强大,守御城池关隘往往是jīng神先于**崩溃,武艺平凡,而又怕死。所以宁愿背负懦夫的声名也不愿意和人单挑,当然在这个时代也只有殷逆发现了又大力提拔了,不然都达就只能郁郁而终了。因此在讲究知遇之恩的古代都达可以说是愿意对殷逆效死力了,更何况他的妻小全在朝歌,用都达的话说就是关在人在,关亡人亡! 第二十九章 鳌山关!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南宫适的话不幸言中了,三天后伯邑考只得无奈的下令各军轮流强攻鳌山关,不过这时各将士可不如前面一样个个争先恐后抢攻争头阵,个个巴不得此战不上场,谁都不是傻瓜想用自己的麾下士兵的尸体填平鳌山关。于是为了公平起见,伯邑考拍板决定用抽签决定进攻队伍。 第二天骂骂咧咧的姬叔乾上了战场,他很不幸的中了头签,此时他手下的三万带甲之士早已站立整齐的等待着主帅的命令。 看到自己麾下将士的英姿勃发,姬叔乾顿时豪气一笑的指着灰sè的鳌山关道:“管你是刀山还是火海!我姬叔乾也誓要把你踏平!”姬叔乾一挥手,令旗官马上发出了进攻的讯号,顿时低沉的号角声!激昂的战鼓声交相辉映的响彻战场,让大好男儿无由的心血沸腾,男儿当杀人!用敌人的头颅证明自己的勇武! 踏踏踏!声声整齐的步伐,以前排的盾甲兵为先导大军顿时进发鳌山关,站在鳌山关看上去就会发现几万人的方阵整齐行进的场面绝对是震撼的,不过鳌山关上的殷商禁卫军却是个个面无表情,面sè冷漠的做着准备事宜,完全不需要都达下令,各自进入战备状态。所谓的杀人机器也大抵如此吧,漠视敌人与自己的生命。 此时军队主力部队有相当一部分是长矛军,这种长达二米甚至更长的武器在战场上也确实发挥了很大的重要,毕竟在拥挤的战场上先刺到别人往往就可以代表谁先死亡了,因此西岐前面是盾甲兵后面紧紧跟随的就是长矛兵,然后才是弓箭方阵,当然阵形zhōng yāng靠前当然是拿着巨大原木的攻城队伍了,此时的攻城工具还是无比的原始。 一千五百米,一千二百米,一千米,西岐大军瞬间开始冲刺,盾甲兵也飞快的举起需要数人一起的巨大盾牌比较缓慢的向前冲。当然队伍也不可避免的开始有了些混乱。 “预备!”发令官一声吼,鳌山关上第一队所有弓箭兵瞬间箭尖指向天,“放!”一声吼的同时发令官手极其有力的向下劈,shè出弓箭的弓弦震动顿时层层不绝,鳌山关马上倾洒出遮天蔽rì的箭雨抛shè向西岐大军,关下顿时箭入人体声,箭插盾牌声,士兵惨叫声种种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配合着热血沸腾的战鼓声,顿时奏出了一曲血腥的战场交响曲! 此时站在鳌山关上看,西岐大军就如一股黄sè(军服颜sè)洪流冲向关门,即使箭雨不停的挥洒也只是让洪流小小的一点消失不见,不过就这点点消失就足以让姬叔乾发出阵阵愤怒的咆哮声了! 在以生命作为赌注的赛跑中西岐幸存下来的前锋部队终于赶到城门附近,以四个盾甲兵为一组横举起一个巨大的盾牌护住头顶,顿时在城门下面人为的遮蔽了所有西岐士兵,而攻城部队也在整齐的口令声中开始了攻城,轰!轰!轰!城门每受一击就关上就是一阵摇晃,不过加固的鳌山关明显没有就此倒塌的感觉。 “扔巨石、滚油、铁蒺藜!”随着都达一声令下,殷商士兵马上数人合力齐齐推下重达千斤的巨石,倾倒烧的滚热的掺了毒汁的热油,关下顿时响起了阵阵惨叫声,并不断有水蒸气冒出,猝不及防的西岐士兵顿时一阵混乱,巨大的盾牌也被巨石所砸扁砸烂。死伤顿时出现并直线上升,攻城队伍也只得暂时无奈的停止攻击。不过这时城墙上的第一队弓箭兵也停止了shè击,此时他们的双手已经完全乏力了,必须马上下了城墙换第二队上来。不过趁着弓箭停顿的少少时间,西岐弓箭方阵却飞快的望前冲,然后在离鳌山关不足一百米的地方齐齐停下来往城墙快速的拉动着弓弦。 “躲到城洞内!”都达突然大喊,然后马上翻滚进入城洞,士兵听此马上遵令行事,这时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阵阵箭雨,瞬间插满关上,即使都达已经提前预jǐng依然有几十名士兵反应过慢,或者聚jīng会神下没有听见都达吼声,个个顿时惨死箭雨下,全身密密麻麻的箭枝,看上去极为恐怖,一个正在倒着滚油的士兵更是跟随一锅滚油以及背上布满的箭枝一起跌落下关! “举盾牌!弓箭手反击!”随着都达的命令一面面盾牌顿时举了起来,而第二队弓箭手也连忙匍匐上了城墙,在盾牌的半掩护下对对方弓箭手进行不断的反击。 轰!轰!轰!趁着城墙上殷商士兵的手忙脚乱,城下的西岐攻城部队马上重新组织好人手攻城,而云梯也连忙搭了上去,西岐士兵马上前赴后继的往上爬。 不过还没等西岐士兵爬上城墙就已经被稳住阵脚的西岐兵用铜勾把云梯给勾倒。半空中顿时响起西岐士兵的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而这时城墙上的殷商士兵又开始往下扔巨石倾倒滚烫的毒油。此时的西岐士兵倒没有开始的狼狈,但是也是以士兵的命来换对城门的破坏,不过现在鳌山的城门其实早已经被术士施了法,看上去摇摇yù坠,但是坚固的很,想撞破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战局顿时陷入了僵局,不过情况却明显对殷商士兵有利,作为攻城的一方西岐部队并没有什么杀伤城墙上的殷商士兵的手段,弓箭shè击也以为从下往上shè而杀伤力不足,即使shè到殷商士兵也往往被盔甲所挡住,而且命中率还极为低下。整个西岐军与殷商军的伤亡比例达到了令人吃惊的十比一。 当带着愤怒不断咆哮咒骂的姬叔乾望着自己属下成片成片死亡,瞧着烟雾笼罩的战场,闻着战场上无比浓厚的血腥味,最终还是黯然的下令退军,然后连忙回营向伯邑考请罪。而这短短的一下午时间,西岐军就足足死伤三千多人。 “臣弟有负王兄所托,臣弟有罪,请王兄军法处置!”姬叔乾面带愧疚的对着伯邑考跪而告曰。伯邑考连忙拉起姬叔乾,好声安慰道:“今天的战事大家都看见了,你麾下士兵个个争先恐后不畏生死的冲锋在前,只是因为鳌山关守将防御有方而致使无功而返,臣弟又何罪之有!”其余众将也连忙宽慰着姬叔乾。按理说初战不力的姬叔乾理当是应该受罚的,不过仁厚的伯邑考并没有想处置这个和自己有点不大对付的臣弟,而其余大臣当然不会自讨没趣,人家可是皇亲国戚。 慢慢平复了心情的姬叔乾又对着伯邑考禀告道:“王兄,这个守城将虽然懦弱,不过这小小的鳌山关可不好打啊!”虽然有点推脱的意思,不过姬叔乾的话说的也是实情。 西岐八骏之一的辛甲连忙赞同的点了点头并分析道:“此关狭小不利大军展开,我军的兵力优势完全发挥不出来,对方也明显是百战之兵,并且对方背靠殷商,物资守城之物也不会缺,也无法困城耗死对方,此战实为艰难啊!”见识了今战惨烈的诸将也齐齐皱着眉头表示赞同。 伯邑考无奈的道:“孤也未曾想要此战为如此艰辛,不知诸位爱卿可有良策?”伯邑考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众臣。 一个将军出列对着伯邑考禀告道:“臣以为可以拿鳌山关两旁的无数树木做文章,来个火烧鳌山关!”群臣顿时大摇其头,现在连城墙都上不去,怎么来火烧?当殷商给火烧的机会恐怕就是城破之rì了,那是还烧个屁啊,至多泄个愤而已。在群臣无视伯邑考连说不妥不妥之下,将军讪讪而退。 同属八骏之一的召公奭出列道了一计:“臣以为可以派少数士兵翻过山头从鳌山关后进入与攻城的部队里应外合打开城门,破关不还易如反掌乎?”召公奭抚须微笑,而伯邑考听了也觉得此计可行。 “不知诸位以为此计如何?"不善军事的伯邑考从善如流的询问着群臣的意见,群臣互相思量,都觉此计可行,谨慎之辈也认为即使不能成功也没有多大的损失,众臣纷纷赞同,于是脸上恢复微笑的伯邑考大声宣布道:“既如此,那今晚就由召公奭率领部队进行攻城,同时派jīng锐部队入山!”命令一下,还在抚须微笑的召公奭顿时就僵住了,这士兵的伤亡可不小啊。 PS:终于正式签了,不过却因为自己的愚笨浪费了这么多天,最早也要下个星期才有推荐(不出错是这个星期,四眼的眼泪哗啦啦的流),冲新人榜我是不奢望了,大家是否投票就看心情吧,四眼不强求,虽然看着那点推比心里渗的慌。恩,今天第一次描写攻城场景,本来是不敢写的,前面那个攻夷人就没写攻城,这次下定决心写了,一看,当然和很多人没法比,不过自我感觉看的下去,会更加努力的,谢谢大家的支持!四眼稽首拜上。 第三十章 战!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当天傍晚,当太阳完全下山后西岐大军马上吹响了进攻的号角,而早在西岐士兵列队准备时鳌山关上的殷商禁卫军就已经同样做好了战斗准备。 惨烈的战争马上又开始上演了,此时的士兵因为营养问题所以几乎个个都有夜盲症,所以基本上进行夜战也是在灯火的照shè下进行,整个战场依然明亮如初,士兵们也完全不用担心看不见敌人,尤其是弓箭兵。而在战争进行的同时,西岐数百jīng锐士兵也带着各种工具爬上了鳌山,这个方圆大约有数十里的大山。 而为了掩护翻山的士兵,减轻发现的可能,西岐军轮流rì夜不停的对鳌山关发动惨烈的攻击,尸骨一层层的堆积在了城墙下,三天后,当再次进攻又告失败后,鳌山关上的殷商士兵却挂出了西岐众将伯邑考苦苦等待的翻山士兵的人头,西岐军顿时士气大跌。 此后西岐众将又各出奇谋,却一一宣告失败,鳌山关依然牢牢屹立着,已经被血染红的城墙似乎画了个小丑脸在嘲笑西岐军的无能,而这却也让西岐绝了别的心思,一心就是强攻下鳌山关以血耻,不过这时攻城的主力却换成了后方赶来的奴隶部队。 惨烈的战争就如此进行了一个多月,而鳌山关也硬是坚持住了西岐的阵阵猛攻,即使数度出现危局。 “杀啊!”都达一声大吼,率先率领的亲兵冲上前去!而他对面的西岐士兵也是面目狰狞的冲了过来,长刀瞬间举起,似乎准备把面前这个穿着将领盔甲的大嗓门一刀劈成两半! 刀还在空中,却直接被都达的亲兵所拦截,西岐士兵只能眼睁睁的看见刀入体内,血溅shè在凶手狰狞的脸上,然后仰天长倒,天还是那么的蓝,故乡的她也依然在仰望着同一片天空吧,倒地的尸体却永远无法闭合,泪滴滑落,战争依然在延续。 在亲卫的护卫下,都达显得神勇异常,而他的四个面目普通的侍卫却乃殷逆所赐,不说多厉害,但是在这普通人的战场上想护住都达周全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都达的奋力带领下,疲惫不堪的剩余殷商士兵再次发挥余勇把已经几乎要在城墙站住脚的西岐军队赶了下去。而见大好形式却最终无疾而终,领兵的南宫适只好黯然的下令退兵。 都达长长的出了口气的坐在了墙墩上,只见城墙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西岐军队居然硬是以这尸山做了一条通向城墙的路,而这些尸体有些早已腐烂,空气中满满的都是尸臭味,不过无论西岐军或者殷商军却都已习惯了。 “还剩多少兄弟?”都达对着走来的副将问道,副将是个实在的勇将,这个前几天突入西岐冲锋队伍的汉子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把西岐军打退,代价却是永远丧失了右臂,而本可以下战场回朝歌的副将却哭着求都达让他陪兄弟们共生死!右手没有了还有左手可以杀人!左手没有了我还可以数数兄弟们剩下多少! 脸sè很苍白,满脸胡渣,双目通红的副将对着都达这个自己曾经瞧不起现在却只剩下敬佩的主将回答道:“还有3054名士兵,3054名士兵可以上战场!”需要介绍一下的是朝歌曾经派来了一万援军,然后还有多多少少的杂兵,也就是说在这个小小的鳌山关已经阵亡了超过二万名殷商士兵。当然西岐军却已经起码伤亡了十二万左右士兵,不过这里面却起码有五万是奴隶。 双眼布满血丝的都达点了点头,然后就一言不发的望着远方的西岐军营。 “将军!这样下去我们可坚持不了多久啊,朝歌什么时候可以再派援军过来啊!”副将望着都达大声问道,而这时旁边的士兵也同时张大了耳朵,注意起二位将军的对话。 “援军?呵呵,早在半月前大王就很明确的下令给我,没有援军了”都达转过头望着大惊失sè的副将带着嘲讽问道:“怎么?你怕死了?” 副将顿时瞪大眼睛愤怒的望着都达,用仅剩的左手拍打着胸膛大声咆哮道:“如果我怕死就不会呆在这鬼地方活受罪了!你这个下面没蛋的孬种不要以为自己怕了就以为本大爷和你一样孬!” 都达并没有生气,而是站了起来用他已经严重沙哑的声音对着所有士兵问道:“那么,你们怕死吗?” 一个右眼瞎掉,脸上有着一道把脸划成两半的刀疤的士兵狂笑道:“老子就是怕下面没卵被娘们笑话,命!老子第一次上战场就早扔了!” “这屁世道我TM早就不把命当回事了!反正老子杀的西岐兵早够我家里三个娃子安安稳稳的活下去,现在当逃兵那不是纯粹想把几个娃子害死吗!”一个浑身都是血迹,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豪爽的大笑道。 “怕个球...”“老子...”“你TM...”剩余的几千士兵顿时就如炸了锅的个个嗥叫道。静静等待着士兵发泄完自己的宣言,都达反问道:“既然如此...有没有援兵又有什么关系啊!”最后一句却是都达用损坏的嗓子吼叫道。 士兵们瞬间一静,这时副将突然一挥剩余的左手大吼道:“血守鳌山关!血守鳌山关!血守鳌山关!” “血守鳌山关!血守鳌山关!血守鳌山关!”剩余士兵跟着狂吼道,吼声震天,即使默默观察的各教仙人也为之恻然,更别说对面已经身心俱疲,厌战情绪蔓延的西岐众将士。在吼声中一直默默不做声的都达望着群情激昂的士兵淡淡的说了四个字:“我怕死啊...”手却握紧了缺口不少的大刀。 当夜,西岐军一个多月来第一次没有在夜晚攻城,虽然西岐众将都清楚鳌山关上的殷商士兵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但是他们更清楚大军也同样撑不了,要知道这里离朝歌的路可还有很远很远,不过也并没有将士提出退兵,没有人背的了这个黑锅,伯邑考也不能,虽然他在西岐将士心中的评价已经是虎父有犬子,伯邑考现在已经是面sè浮肿,短短一个多月瘦的是骨瘦如柴,据亲兵悄声流传是时常夜晚会哭嚎父王,以及悔不当初...什么之类的言语。 夜深了,除了站岗的士兵整个疲惫的西岐兵将都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不过却依然有一个人在大帐内处理着公文,上大夫散宜生。 此时的散宜生正仔细翻阅着一个红sè密折,此时的西岐用的早已是殷逆发明的纸张了,虽然殷逆一直在严密封锁纸张的应用。 作为西岐这个第一诸侯国,在姬昌的父亲时就已经成立了情报组织,不过却由姬昌所发扬光大的,而这个即使殷逆也大大吃惊于规模庞大的情报组织想弄到纸张当然并不困难,而这个情报组织姬昌任命的负责人就是散宜生,而伯邑考继承王位后也并没有改变,不过天xìng不喜欢这个yīn暗组织的伯邑考一直让散宜生负责,自己完全没有沾染的打算,只是吩咐散宜生有大事禀报就可以了。 这时散宜生呼了口气把密折展开,然后缓缓放在蜡烛上,密折顿时燃烧起来,火焰的yīn影遮盖住了散宜生的脸,而这份情报的内容就是:今已发现各处殷商大军有秘密调动,各关隘都有数股军队消失不见踪影,殷商的各粮仓都有数量不等的消失,鳌山附近也聚集着大量士兵,密探人员无法进去查探,不过严重怀疑殷商有大动作!而西岐境内也发现了五名非西岐人,多处深山出现百姓不正常死亡现象,目前已查询到四起。并多处组织人员神秘死亡,请求首领指示!密折表面写了一个大红字,急! 第三十一章 背叛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散宜生望着火光,思绪却回到了从前... “你这个臭杂碎!又想偷我店里的东西!”一脸刻薄相的药店掌柜对着面前的少年狠狠一嘴巴,左右二个伙计顿时如看见信号一样对着少年拳打脚踢,少年却只咬着牙护住胸口的几包药材,双手裹的紧紧的,死也不松手!一旁的药店掌柜连忙冲上去拽药材,却被少年护的死死的,药包依旧纹丝不动的呆在少年的怀中。 伙计顿时报以更加有力的殴打结果差点被伙计一拳不小心误伤的药店掌柜对着二个伙计用尖锐刺耳的叫道:“还打什么打!给我把这臭杂碎的手掰开,这药坏了这臭杂碎的命赔的起吗!”二伙计连忙点头赔笑,二人分别抓住少年左右手,粗壮有力的手顿时用力往外掰,少年顿时脸涨的通红,双手交叉紧紧互相抓住,不过终归是年少体弱,如竹杆瘦小的双手不以自己意志而转移,慢慢还是被因为极度用力而面目狰狞,颈脖血管暴露的二个伙计掰开。不过少年依然奋力拉扯着纸药包的纸角。 嘶,药包最终在双方用力下破烂,各式药材散落在地,愤怒的浑身发抖的药店掌柜顿时狠狠踹向少年,一脚二脚三脚... “住手!”一个平静的声音突然响起,踹了几脚就已经气喘吁吁的药店掌柜停了下来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材质普通但是用料却颇为不凡的一青年望着自己,面目一片平静。而住手二字却带着朝歌口音。 药店掌柜顿时老脸堆上了巴结的笑容道:“公子可否是要买药?本店可是西岐老字号,这声誉都是响当当的...” 青年打断了药店掌柜的自吹自擂,指着摔倒在地面目一片死灰的少年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连忙摆了摆手让伙计把少年扔出去然后继续笑道:“一个小毛贼居然敢跑到本店偷东西,被教训了一顿,公子不用管他。” 青年却是看了看被扔出门口,鼻青脸肿但依然望着地上的药材的少年,一个伙计还狠狠瞪了少年一眼,不过又和同伴连忙把地上的药材收拾好。 青年一指地上的药材说到:”那份药材我买!”掌柜顿时眼珠一转,笑呵呵的说道:“对不住了公子,那份药材是城西郭老爷夫人订的药,每天都要准时来取的...” 不等掌柜可恶的嘴脸继续喋喋不休,青年直接从怀中拿出一小袋金子扔给老板命令道:“马上配好十幅给我。”把袋子打开确认无误的老板带着越发巴结的笑容连忙点头叫伙计配药。并亲自泡了壶好茶让青年稍等片刻。而门外一直没走的少年则眼巴巴的望着不停配药的伙计。 在掌柜的巴结声中青年提着一袋药包扬长而去。门外的少年连忙远远的跟随,目光炯炯的望着青年手提的药包。 青年走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突然一转身望着一直跟着的少年,手还不停摇晃着药包,少年一咬牙,最后慢慢靠近青年,结结巴巴的道:“老爷,您...可不可以把药...送给我。”少年说完赫然脸通红的跪了下去,眼眶泛红却强忍泪水的望着青年。 青年不为所动的望着少年,然后说道:“想要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有什么东西和我换呢?白做的买卖我可从来不做,先不说这药对你的价值,单单要钱可就够买好几个你了!”青年对着瘦骨嶙峋的少年比划了几下。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我可以做你的奴隶。”血丝滴落地下,却是少年用牙齿咬破了嘴唇。 青年靠近少年,蹲了下来温和的说道:“我不需要你这个奴隶,只是需要rì后的某一天当有个人拿着这个玉佩的一半找你时,你需要无条件为他完成任何事。”青年把药包放在地上,同时把腰间佩戴的玉佩掰断,把半边玉佩放在了药包上。 少年一直头低低了,青年也无法发现他的表情如何,最终少年起身离开,同时带走了药包和玉佩。青年淡淡一笑开始找寻下一个目标。当然也需要让药店里的三人正常死亡。 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宜生手中不知从何时拿出来的玉佩越发显得晶莹剔透,不过却怎么也掩盖不了玉佩中间的断痕,原来玉佩是断的,散宜生在满目无奈苦楚中把玉佩收入怀中。曾经的救命之物却成了慢xìng毒药,虽然少年时就有所觉悟,却依然痛苦不堪。散宜生不是一个薄情之人,同时也是一个守信之人,所以才越发的痛苦,对西岐的忠心与自身坚守的信义互相缠斗,最终还是妻儿老母成了天平上最重的砝码。 这时突然进来了一个士兵突然拉开帐篷进来了,散宜生带着痛苦神sè把眼睛闭了起来,口却说出了刚才报告密折的地区组织所在地与负责人的名字。 等散宜生缓缓说完,士兵带着满意的微笑向散宜生一行礼转身准备走出去。 “等这事完了,你们准备把我妻小怎么办?”散宜生苍凉的声音传了过来。士兵停下脚步不过并没有转身,声音平稳的说道:“他们完全对组织没威胁,我们并不嗜杀。”说完,士兵就钻出了大帐。 毫无疑问,整件事都是殷逆一手谋划的,当那时殷逆成为仙人,马上就决定派人到西岐把封神里所有出现过的西岐将士的人看幼时有没有能够发展成卧底,不过派到西岐的人却发现皇子提供的名单基本上都是贵族,大多数更是几代效忠西岐的武将世家,根本就没可能发展成卧底,至于西岐四贤八骏干脆就是姬昌的儿子,不过最后终于才找到了因为当侍官的父亲暴毙而家境陷入贫寒的少年散宜生。观察几个月后也就有前面那一幕,不过本来当时还天真幻想无间道的殷逆还准备带散宜生回朝歌训练几年,培养点技能和忠心,不过最后被所派之人也就是殷商的情报组织负责人之一所劝阻,一个人消失几年等到西伯侯重用时肯定要调查怎么消失,去了那里,为什么去等等。而这些疑点就足以毁了散宜生的前程了。 于是也就是为什么殷逆所派之人只让散宜生答应一个约定的原因,当然,殷逆对当时之人对信义遵守的品德还是颇为敬佩的,不过殷逆明显是个小人,永远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在派人接触散宜生以前就绑架了散宜生的妻儿,当然散宜生的妻儿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多了几个假冒品,不过散宜生自己不说,几个贴身丫鬟在生命威胁下当然也更加不敢说。 第三十二章 自杀与撤退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黑夜的种种也被彻底的掩盖,疲惫的西岐众将士如例行公事的开始了攻城,照例是先驱赶手无寸铁的奴隶当先锋,而无论奴隶多么大的怒气,却依然改变不了这个以xìng命为代价的使命。 攻城在继续,而西岐大军后方二十里的地方却开始聚集了一股庞大的队伍,队伍足足有十万人,十万由黄飞虎率领的殷商大军!而这十万人却是如何躲避西岐大军来到了后方呢? 很简单,从鳌山挖山道出来,山道能够几个月就挖出来吗?可以,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个名叫练气士的职业,当伯邑考上京就已经开始谋划好的殷逆当时就让山中仙的二百名弟子随着一千士兵来到鳌山挖地道,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围杀姬昌根本没几个术士的原因,地道挖好了可是还要有兵,但是又不能大股大股的派兵,那么西岐肯定有所察觉,并想瞒都瞒不住,所以殷逆只能让黄飞虎负责调派各关隘抽调一中队一中队的士兵。 山道也不是那么好挖的,既不能太窄也不能太大,太窄十万士兵想过山可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完成的,太大又太容易暴露,即使这样等法力低微的二百弟子花了几个月时间造好,大军分批全部进去也是足足花了一个月时间,而这也是殷逆所没有预料到的,幸好鳌山关的都达统领的守关部队却硬是坚守了下来,当然殷逆留了一万机动士兵作为援助也是关键因素,而西岐大军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是他们派出的翻山奇袭的jīng锐部队其实根本没去奇袭,而是在路途中偶然发现了山道后一直躲避着群群殷商的搜索士兵以及术士的追杀,不过在山道被发现而殷商的将军当机立断派数名术士在靠近西岐边缘的鳌山中的树林守株待兔的情况下,并没有任何一个士兵把这个消息带回西岐大营。 那么那一批批大军穿越鳌山又躲藏在那里,吃什么呢?各位别忘了,几个月前鳌山附近几百里可还都是西岐国土,而现在这个时代绝对不缺深山大林来藏人,藏十万人可能勉强,不过却可以这里藏一些那里藏一些,而占领才几个月并一直在攻打鳌山关的西岐也暂时无法把jīng力放在那些群山上,所以殷逆所做的不过是调运批批粮食隐藏到各处。 当然,如此大的动作还想奢望瞒住西岐的情报组织“西风”那就可以说是痴人说梦了,甚至可以说当殷逆调第一批士兵第一批粮食“西风”就已经有所察觉,并且几乎天天有密探查探鳌山附近,可惜当这个指挥“西风”的首领散宜生走上了出卖之路时,其实也就宣告了“西风”陷入了半瘫痪状态。为了避免暴露,“西风”这个组织采取的是单线联系,每个地区一个负责人,然后那个负责人再把情报传给四大地区总负责人,然后总负责人再把各自地区的情报经过秘密渠道传送给首领散宜生,而现在四个负责人却全部换成了善于幻化的山中仙弟子,地区负责人因为是通过渠道传递情报,并不见总负责人的面,所以目前并无任何人发觉四大地区负责人是假冒的,而当负责人把可疑情报传递出去,面对的不是指示,而是刺客的刺杀,当然如果一开始散宜生就把所有情报人员的名单交出也就不用各大弟子麻烦了,不过散宜生却坚决的拒绝了,充满罪恶感的散宜生心底还是希望保留“西风”的这个组织的框架的。当然也不是没人发现情报似乎并没有被西岐上层发现,不过当这些底层人员决定自己把情报亲自递交给伯邑考或者留守西岐的几位监国时面对的却是殷商的层层诛杀,个个拥有仙人实力的三百弟子中的其中几十人。 当然殷逆一定极为感激一月来借酒消愁别说情报就连军事都置之不理的伯邑考吧! “各军准备的怎么样了?”一身戎装的黄飞虎对着面前的几人问道,而这几人就是青龙关总兵官张桂芳,佳梦关魔家四将,临潼关首将张凤。 在军中资历最高的老将张凤欠身回答道:“禀告成王,各军都已准备好!就等待您的命令了!” 青龙关总兵官张桂芳也抱拳道:“方圆二十里的所有西岐士兵都已经被围杀!只等待着成王率领儿郎们马踏西岐大营了!” 黄飞虎望着鳌山关方向,眼中散发着炙热的战意,手举上淡淡的道:“那就出发吧!”手有力的挥下。然后黄飞虎就一马当先的率领着十万虎狼之师向鳌山关进发! 大军顿时开动,扬起满天的尘土,不过因为隐蔽的关系除了少数几个将领有马外这次十万士兵全是步兵。十万人跑步的场景很壮观,不过速度却绝对无法太快。 而此时的鳌山关却陷入了惨烈的肉搏之中,二军在小小的城墙上进行着惨烈的拼杀,一方人多有着较充沛的体力一方人少且疲惫,但是大占优势的却是人少的殷商士兵,仅仅因为斗志! 伴随着惨叫每时每刻都有士兵推dao下城墙,或已死或没死却被活活的摔死。城墙上已经已经被尸体所堆满,而双方就站在尸体上搏杀。 守关副将正用着他仅存的右手再次把一柄断刀狠狠插入双目呆滞的西岐士兵胸前,温热的鲜血也不过让副将全身的血迹显得鲜红一些罢了,副将却突然低头,愕然的望着插入体内的长刀,和握刀一个瘦小但面sè冷漠的西岐士兵,副将突然对着他露齿一笑,满脸血迹的脸现出了耀眼的白sè,西岐士兵顿时就想马上抽刀而走,副将却是一跨步,哼,刀整个穿过身体,一股大力,副将拥着西岐士兵倒下城墙,在半空中垂死挣扎的西岐士兵最终却只能看着已经变成红sè的天空,二人致死都还是拥在了一起。 地上有二个士兵扭打在了一起,二人都已失去了兵器,最终身穿西岐盔甲的士兵把乏力的殷商士兵压在地上,手死死的掐着殷商士兵的颈脖,脸无比的狰狞。脸因为缺氧而通红的望着已模糊不清的西岐士兵,血肉模糊的右手却在地上摸索。 殷商士兵突然身体一拱起,人似乎感觉因为缺氧而丧命,手却拿着一只带血的箭枝突然对着西岐士兵一猛刺,西岐士兵的双手顿时慢慢的松了下来,咳嗽声顿时从弓起身的殷商士兵口中剧烈响起,而被一枝箭横穿颈脖的西岐士兵则双目鼓起望着天空。大口呼吸了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的殷商士兵摇摇晃晃的站起,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刀,手一下斩,刀顿时劈向了一个后背对着殷商士兵的西岐士兵,不过往rì一刀二断的长刀却卡在了已经死去的西岐士兵的头颅zhōng yāng,rǔ白sè的脑浆顺着刀身流下,握刀的殷商士兵却软绵绵的倒下,身后则是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的西岐士兵,杀人与被杀,似乎所有士兵都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执行着脑海中仅剩的念头,也许只有死去的瞬间才能回想起绚丽多姿的“前世”生活。 西岐的高级将领们全对都面无表情的望着血sè的鳌山关,渡过了初时的震惊愤怒悲伤哀痛后,这群永远不可能亲自带领士兵攻城的名臣武将们只剩下了麻木,同样麻木的还有大营中侥幸今天没有轮到上战场的剩余几万士兵,半月前每晚还有震耳yù聋的哭声,而现在这些士兵已经似乎被妖法彻底迷失了心智,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每夜都有数百西岐士兵当了逃兵,运气好的躲避了军法营同时没有撞见后方黄飞虎大军的士兵逃了回去,运气不好无非是死在自己人手里或者死在敌人手里罢了。 而这时却有几个丢盔弃甲满脸死灰的士兵跑进了大营,嘴中不时大喊后面!后面!后面好多商朝士兵啊!而初时听到的西岐士兵依然呆呆的,过了许久才如梦方醒,顿时也惊恐的大喊大跑。 消息很快得到确认,后方不知为何出现了数量极为恐怖的殷商大军,距离不足大营五里。 “这可怎么办啊!”大帐内所有将领都望着大将军南宫适,至于伯邑考,宿醉的他还在睡着大觉呢。 此时的南宫适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儒将风范,满脸胡渣,双目也没有往rì的神采,显得极为暗淡无神,身材也明显消瘦不少,当然其余将士也大都如此。 南宫适无奈的看着惶恐不安的众将,一个多月前他们可还是意气风发,做着开国功臣的美梦。 “撤退吧,趁着对方还没有包围马上撤回西岐。马上派人叫醒王爷。”南宫适无奈的替所有人下了内心的决定。顿时在让人震惊的高效中大军很快聚集完毕,士兵虽然都极为惶恐,但是脸上也多了些回家的渴望。 在几名士兵的搀扶下伯邑考出了营帐。 而这时数名士兵也进了散宜生的营帐去唤他准备撤离。士兵进了营帐却看见的是披头散发的散宜生,行军桌上也没有平rì堆积的公文,而是一玉佩和一匕首。 “殷商大军来了?”长发遮蔽的散宜生面容,只能听到苍凉沙哑的声音。 一士兵连忙点了点头焦急道:“大人,大将军准备撤离,您也快点准备和我们走吧!大将军叫我们撤退时跟随您!”士兵说的好听,其实意思就是保护。 有些yīn森恐怖的散宜生发出一声嘲讽并带着苦涩的笑声:“保护我这个毁了西岐的人吗!”散宜生自言自语说完后也不管面面相觑的士兵,形容枯槁的双手从宽大的袍子中伸出,有力的拿起了匕首并抽出刀鞘,现出寒光闪闪的刀刃,门口的士兵越发感到古怪,个个不知所措的对视着。 “子帝辛!如果你敢残害我妻儿,我散宜生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一声怒吼,刀入心口,血侵湿胸口的白衣。 士兵对视一眼,慌忙跑出了营帐然后找到南宫适,其中一名士兵对着南宫适惶恐的禀告道:“大将军,上大夫他...他自杀在了帐中!” 南宫适马上感觉到了古怪,不过现在明显无暇顾及其他了,南宫适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就转过头对众将道:“各位!现在还不到绝望的时候,大家护着王爷回到西岐就还要从头再来的机会!本帅也不多说了,大家西岐见!”一名南宫适的亲兵搀扶着半昏睡中的伯邑考上了南宫适的马。众将个个抱拳行礼,而后各自上马围护着载着伯邑考的南宫适准备拼杀出去。无论这个王侯多么不称职,他依然是西岐的王,无数子民数十万士兵数千良臣名将的效忠对象! 第三十三章 魔家四将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南宫适马上感觉到了古怪,不过明显无暇顾及,转过头对众将道:“各位!现在还不到绝望的时候,大家护着王爷回到西岐就还要从头再来的机会!本帅也不多说了,大家西岐见!”在搀扶下半昏睡中的伯邑考上了南宫适的马。众将个个抱拳,围护着伯邑考准备拼杀。 随着南宫适一声令下,大军顿时开拔,齐齐向着西岐的回家之路冲去,至于还在城墙拼斗的西岐士兵倒是个个都有默契的无人提及。 很快,两军很快就互相看见了对方大军,“停!”黄飞虎手顿时高举一声令下,在传令兵的来回奔跑挥舞着旗子指示下,大军顿时就停了下。而同时黄飞虎也下达了新的命令。 “弓箭手仰shè准备!目标前方一千米!”负责统领弓箭兵的老将张凤听到指令后连忙大吼。后方一万弓箭兵顿时齐齐把背上的大弓取下,从腰间的箭壶拿出箭枝,弓箭上弓弦。 而这时前方阵营的殷商盾甲兵也马上个个竖起了巨大的盾牌,长矛手也连忙排列好位置,随时准备刺杀!而马蹄声阵阵的西岐大军也越发接近了。 二千五百米,二千米,一千五百米。 “弓箭手!shè!”一声巨吼。天瞬间暗了下来,箭雨滑过一道弧线瞬间倾洒在可以说是往箭雨上撞的西岐冲锋大军中,马蹄跪倒,骑士翻滚下马,战车被刺中发狂乱冲乱撞,马的嘶鸣声,人的惨叫声顿时声声不绝于耳。西岐军顿时死伤惨重,不过所有西岐将领士兵依然都是一往无前的往前冲,而骑着战车的方阵更是极力鞭打着战马。 一方人是以逸待劳,jīng力充沛。满是建功立业的殷商军,一方却是充满着回家动力,拥有着对步兵克制的战车的西岐军,两军最终还是如两股洪流一样相撞在了一起,顿时溅起血的浪花。 “杀啊!”带着疯狂杀意的姬叔乾连续数刀劈倒拦路的殷商士兵,一马当先的冲出了几十米远,身后的士兵也占着将军的武勇追随砍杀,杀红了眼被敌人鲜血弄的视线有些模糊的姬叔乾又一势大力沉的迅猛之刀砍向面前异常高大的敌人,“叮!”刀入**劈碎骨头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反而是姬叔乾的手被这一震,姬叔乾的手顿时丝丝麻木,姬叔乾这时才看清面前是一同样骑马的将军,望着眼前同样骑马的敌将姬叔乾带着狰狞狂叫道:“来将何人?我姬叔乾刀下可不斩无名之将!” “吾乃黄飞虎!”拦阻之人淡淡的回了句,手中的长刀也瞬间斩去,姬叔乾连忙挥刀一挡,胯下的战马却被这一刀震的连退三步,姬叔乾握刀的手也隐现丝丝血迹,虎口裂开。 一声大吼,极为愤怒的姬叔乾的纵马举起大刀冲向黄飞虎,似乎准备占着战马的冲击力斩黄飞虎于马下,同样的一挡,黄飞虎却是稳稳拦住了纵马飞奔的姬叔乾,当然这也与姬叔乾的战马只跑了几米没有全速冲锋有关。 二人顿时战了起来,不过局面却是黄飞虎不停在攻,而姬叔乾则苦苦招架,而以姬叔乾为箭头的冲锋队伍也只能硬生生的扼住了攻势。 这时战场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琵琶声,而随着琵琶声却是声音源头的方圆数百个士兵突然头疼yù裂,面目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群群西岐士兵不停敲打着自己的头颅,最后更是活生生把自己的脸扯烂,眼珠挖出,即使如此不停发出惨叫声也依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是更加剧烈。最终却是把手中的战刀砍下了自己的头颅,鲜血顿时狂喷。其中更是有几十个西岐士兵眼放青光的择人而噬,挥刀砍向旁边一脸惊恐不断后退的正常士兵,西岐大军顿时小部陷入了自相残杀的境界。 在鲜血与惨叫声现出了一个抱着琵琶的人,却是一身兽头甲胄,面如青牛的汉子,此人就是魔家四将之一的魔礼海,随着魔礼海继续不断拨动的琵琶声,西岐大军顿时开始了惨烈的自杀,并且诸多自相残杀,结果最后只要魔礼海一出现顿时就会让西岐众将士遇之则退。骑马的西岐战士宁愿强拽缰绳被大幅度站立的战马摔地被踩死也要躲避这个可怕的梦魇。 又一处战场突然闪现出一道剑气,剑气直接呈扇面把上百西岐士兵拦腰斩断,破碎的肝脏肠子顿时流了一地,持一柄巨大宝剑的大汉却是嗜血一笑,大汉通身青sè,凶神恶煞,全身透着一股寒、一股狠,而他就是魔家四将之一的魔礼青,魔礼青连连挥剑,顿时让四周成了人间炼狱,数百西岐士兵全一个死法,拦腰斩断,一地的人类器官,让人yù呕,整个方圆弥漫着血腥味与屎臭味。 而这时保护着南宫适背后的伯邑考的西岐八骏之一的太颠却正巧一转头砍翻一士兵顿时就看见了不远处士兵的惨状。顿时勃然大怒一声大吼,掉转马头冲向了死法恐怖的局部战场。 “啊!啊!啊!”太颠骑着战马连连大叫的冲向魔礼青,魔礼青也同时看见了冲来的一人一骑,对着太颠咧嘴一笑,魔礼青的巨剑“青云”顿时散发丝丝银光,魔礼青双手握着青云剑从上往下一斩,一道波浪形的巨型银sè剑气顿时冲向太颠,战马阵阵嘶叫,后蹄连忙急停,马身立起,却依然改变不了马与人都被一剑劈成两半的结局。而太颠各一半的脸也只能保持着惊骇随之死去。而这时死去的太颠却飘出一道神光飞望天外,而这个西岐八骏之一的猛将也就成了第一个上封神榜的凡人。(第一个上榜之人是被哪吒师父太乙真人所杀的石矶娘娘。) 与此同时一个满脸和善微笑满面红光的壮汉拿着双戟进了战场,几个骑马冲锋的西岐兵古怪的一对视,不过依然飞速纵马,齐齐大吼的挥刀砍向大汉,而望着挥刀而来的众骑兵,壮汉却依然一脸让人感觉不到敌意的微笑,不过双手却是闪电般数斩,冲锋的骑士顿时人马具被劈成两半,而望着看不到边的骑士冲锋,壮汉却是突然打开腰间的锦囊,锦囊里顿时跑出一个肋生双翅、外表温顺的灵兽,而这灵兽一飞出赫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象模样还肋生双翅的怪兽,然后张开无比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血腥大嘴对着攻来的骑兵一吸气,吸力顿时造成巨大的狂风,而奔跑在最前面的数百西岐骑兵更像是就这样冲进了巨象的血腥大嘴,连人带马就如此被这名曰花狐貂的灵兽所吞食,而这时空中的白象又变回了小小可爱的灵兽模样直接跳在了大汉横起的右臂上,长长的舌头扫了一圈嘴巴,似乎刚才吃了什么极美味的食物。而这个大汉当然就是魔家四将之一的魔礼寿。 与此同时,手拿伞上有祖母绿、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碧尘珠、碧火珠、碧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四字:‘装载乾坤’的混元伞的魔家四将之一的魔礼红也面对着冲过来的西岐大军扔出了这件名叫混元伞的奇宝,天顿时一暗,混元伞突然无限放大,而冲过来的西岐将士却直接就被混元伞一股黑气笼罩着被收入伞中,其余后面的西岐将士顿时大惊的想后退,却依然毫不停息的被席卷而来的黑气裹着收入伞内,而等魔礼红一收伞,混元伞更是已经足足收了数千西岐将士。 第三十四章 逃亡!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而与此同时就在混元伞出现天空变暗的瞬间,一直有心理准备的黄飞虎却是一迅猛的突刺把因为天sè发暗而瞬间一呆的姬叔乾刺于马下,而姬叔乾也同样的元神一飞,直接到还在元始天尊手里的封神榜报道去了。 等到天sè恢复正常,屡遭剧变的西岐大军终于崩溃了,大军顿时开始四散逃逸,不过西岐众武将却依然跟随着南宫适保护着伯邑考冲向阻拦的殷商大军,而这群武将的核心效益也明显非常突出,六神无主的士兵也就下意识的跟着他们,而这却居然慢慢总共聚集了万余名士兵鼓起余勇跟随诸位将军冲向包围,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回到渴望已久的家乡。 而殷商大军此时当然也是竭力阻截,等天sè恢复正常,看见这极大的冲击力量,黄飞虎也顾不得追杀逃逸的西岐士兵,而是转身带着身边数千士兵连忙赶去拦住了西岐势不可挡的诸位将军,而就在附近的手拿巨剑的魔礼青也被这股极大的冲击力量所吸引跑了过来。 看见黄飞虎冲过来,召公奭、毕公二人二话不说冲了过去,拦住了黄飞虎,三人顿时战在了一起。而这时西岐众将又发现一个拿着巨剑的凶神恶煞的大汉拦住了去路,而在这西岐众将一愣神,冲在最前面的八骏之一的仲突就霎那被魔礼青的剑气斩于马下,西岐众将顿时大惊,姬叔正、姬叔启、姬叔伯、姬叔元、姬叔忠五兄弟却是一齐冲了过去,堪堪拦住了魔礼青,而姬叔正冲去的同时也对着南宫适大喊道:“大将军!带大哥快走,我们兄弟拦阻这丑恶汉子!” 南宫适含泪没有回话,而是带着诸将众士兵绕道冲锋,而这时魔家其余三将也赶了过来,看见和先前大汉同样模样,还不待动手,姬叔康、姬叔德、姬叔美总共姬昌十五子自动出列分别拦住了三将,完全不给魔家三将发招的机会。不过在西岐众将逃离的途中八骏之一的闳夭却倒霉的被暗暗隐藏的花狐貂打落下马,然后战死在众殷商士兵的围攻下,至于为什么花狐貂没吸闳夭的身体却是因为吸不了,而不是不想吸,闳夭作为封神榜上预定的人物,可不是随便什么人灵物想吸就吸的,除非有蚊道人那吸食万物的能力。 奋战了一个多时辰,南宫适以及众将带着剩下了千余士兵终于冲出了殷商大军的包围,不过跟随的将领却只剩下了十余人,除了阻拦黄飞虎和魔家四将,而后又战死几位,同时还有许多将士士兵陷入包围无法突出。 而这时殷商老将军张凤却带着数千将士从斜刺里杀出,嘴里大喊道:“逆贼焉敢逃耶!” 南宫适顿时勃然大怒道:“欺人太甚!一老头居然也敢阻路!”南宫适顿时举着长枪冲了过去,仅仅二招,一挡一刺,张凤就这样被刺于马下,然后被随后的西岐众将士踏为肉泥,不过元神却飞去封神榜报道了。 南宫适马上带着众将士冲入慌了阵脚的殷商士兵阵中,一阵冲杀后带领部队扬长而去。 南宫适带着伯邑考跑了,而围杀俘虏西岐所有将士后黄飞虎也连忙带领大军出发追击,至于几万名俘虏则留了一万士兵押往鳌山关,但是西岐所有将军级别的即使俘虏了也是全部斩杀,而这是殷逆一开始就下了的死命令。 三天后,一个林子里出现了短暂停留的南宫适等一百多将士,此时的众人无论是兵是将个个憔悴无比,除了伯邑考外个个都身带伤,此时的西岐众人正吃着马肉,个个是狼吞虎咽,即使伯邑考也不例外,至于马肉从何而来,当然是每人胯下的战马,逃命却把战马杀了,却不是饮鸠止渴,没有装马蹄铁的战马的耐力根本无法持久,个个都已经在逃亡的第一天下午就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于是无论西岐众人如何不忍心都只得把战马杀了把马肉一个个割一块带在身上做粮食。不过却也有几个将军宁死也不吃马肉,不过这也没关系,晚上休息时这群战士也是极好的猎手,几百人想捕杀几个小动物还是不在话下的,不过宁死也不吃马肉的人却不包括讲究礼义的伯邑考,现在的伯邑考永远一副无神的模样,南宫适递食物来也是无意识的咀嚼吞食。 “大将军,这样下去我们即使逃回西岐,可西岐拿什么抵挡对方大军以及那四个恐怖的魔人啊!”仅剩的八骏三人之一的辛甲对着大力咀嚼着烤的半生不熟的马肉的南宫适问道。此时南宫适的眼眶却带点泛红,每当他吃马肉时南宫适的眼眶都会如此,不过绝无眼泪。作为大将军,南宫适是第一个挥刀杀马的人,即使座下宝马并非凡品,当时依然有着充沛的体力。 南宫适用布满血丝的双眼望了旁边的伯邑考一眼,最终叹了口气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没退路了为西岐殉国就是了。”辛甲点了点头,默然无语。 “将军...”一个放哨的士兵浑身是血的跑了过来大喊二字就倒地不起,这时才可以看见士兵的后背插满了箭枝,而见如此西岐众士兵二话不说停止进食,开始了狂奔,至于南宫适却是先把伯邑考背在背上,然后才飞跑起来,需要佩服的是这样连续二天的吃东西再跑,居然没几人士兵将军肠胃出问题,得什么阑尾炎之类的,只能佩服当时之人的身体生存能力的顽强了。 这时几个骑着战马带着大群士兵的将领模样的殷商部队也出现在了视线,这时马上就有十多个西岐将士自动停下来进行拦阻,这已经是一个习惯,即使拦阻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 一处小山包上,再一此侥幸逃脱的南宫适背着伯邑考与众将停了下来休息片刻,个个都喘着大气,明显都累的不行的模样。这时会发现西岐所有将士脚上都是血迹,当然也需要排除伯邑考。 “这样下去不行啊!对方虽然没有多少匹马,但是这几百里路我们是不可能活着跑回去的!”逃亡第一次南宫适说出了生存几率渺茫的话来。所有将士顿时带着悲伤以及解脱的眼神或者望着南宫适或望着西岐方向。 南宫适却是又用坚决的语气道:“现在我们只能飞开逃逸,我们这群人目标太大了,一个个的逃反而活下去的几率大增,大家可以选择赶回西岐,也可以找个深山老林暂时隐居下来,大家都有武器,碰见单个的野兽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南宫适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突然目光炯炯的望着从西岐方向扬起的尘土,站在南宫适旁边的将士也同样如此,而顺着南宫适的目光站在南宫适对面的将士们也顿时转过身去。 一杆棋子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而这杆旗终于慢慢现出全貌,二个龙飞凤舞的西岐大字! “是我们西岐的大军!是救援我们的大军!”一个士兵指着旗帜顿时痛哭并且声嘶力竭的喊道。数十幸运活了下来的西岐士兵顿时跪伏于地,眼含热泪的感谢着天神的拯救,做着祭祀膜拜礼节。而站立的南宫适以及其余将领也是眼眶泛红,虽然南宫适眼中的忧愁并没有减少多少。这里唯一没有任何不同的恐怕只有伯邑考了。 西岐救援大军很快就看见了山包上狼狈不堪的众人,马上大军齐齐纵马赶了过来,当先一人赫然就是姬昌第二子姬发,姬发旁边骑马的却是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老道士。 大军纵马离南宫适等人几步之遥就连忙停了下来,姬发带领众将士连忙下马对着伯邑考齐声跪而曰:“微臣救驾来迟,请大王恕罪!”不过伯邑考却依然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完全没有理会。 姬发疑惑的望着南宫适,南宫适连忙过来一抱拳然后悄声道:“因为大战的刺激,大王的神志现在有些呆滞。” 姬发叹了口气的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的靠近伯邑考,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伯邑考然后大声道:“大哥!二弟来接你回家!大哥!二弟来接你回家了啊!”伯邑考终于眼神慢慢聚焦,望着姬发喃喃自语:“二弟,二弟。” “二弟!西岐就这样没了啊!没了啊!父王的基业就这样被我这个不孝子败坏了啊!”伯邑考顿时抱着姬发恸哭失声。全军将士无论是死里逃生的还是来救援的也顿时大哭起来。唯一保持冷静的恐怕只有一直面带平和微笑的道士了。 哭声终于还是慢慢止住了,而现在也不是叙别离情的时候,大军很快就带着伯邑考等人连忙往西岐赶,姬发手上的二万救援队伍可没可能和黄飞虎的十万大军硬拼。而受困于没有战马战车速度缓慢的殷商大军也无法追上西岐大军。 第三十五章 金仙插手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当西岐救援大军护着伯邑考等人来到了当初宣誓出征的瓮城,西岐大军终于停了下来。已经恢复神智的伯邑考带着残兵败将感慨万千的进了瓮城来到议事厅。 而留守瓮城的西岐众文武也早已在瓮城等候。 姬发带领众文武对着上看首位的伯邑考跪而曰:“恭迎大王归城!”伯邑考带着一丝苦笑的示意群臣赶快起来。 一阵寒暄伯邑考的发言后,而这时伯邑考游手下方的南宫适也直奔主题的对着对面站立的姬发一抱拳问道:“请问公子安排好怎么阻挡殷商大军吗?” 姬发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指刚才并没有行礼对伯邑考行礼的道人对着伯邑考介绍道:“王兄,这位乃是得道仙人姜子牙姜仙人。” 伯邑考连忙见礼:“道长好。”姜子牙也一稽首道:“贫道拜见王爷。“ 而这时姬发则带着灿烂兴奋笑容说道:“姜仙长已经联络好了同门师兄弟,等到时殷商大军一来自会来帮助我西岐大军守城保我西岐不失!” 伯邑考顿时大喜,可是也带着丝丝怀疑的神sè望着姜子牙,不过还是连忙一拱手道:“感谢仙长大恩,我西岐众将士百姓必永记仙长大恩,必当rì夜供奉仙长牌位!” 姜子牙连忙正sè的道:“西岐乃民丰富足之地,二位西伯侯也是素有德名,今贫道不过应运相救于西岐而已!” 群臣包括伯邑考具都大喜,但是南宫适却是对着姜子牙形容了一下魔家四将然后直言不讳的问道:“不知仙长的师兄弟可有此能耐?” 姜子牙不屑的笑着道:“此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我师门随便一弟子出来都有此道行。”这却是姜子牙故意夸大了,阐教三代弟子中可敌魔家四将的不是没有却也是寥寥无几的。 听姜子牙如此说,经历过魔家四将恐怖的逃亡将士顿时脸上大喜,不过都是将信将疑的持保留态度。但是伯邑考还是决定了就在瓮城迎接黄飞虎的大军,毕竟即使跑回西岐缺兵少将士气低迷的西岐将士也远远不是殷商的敌手,瓮城和西岐城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十天后,黄飞虎带着大军来到了西岐,而与此同时天上也飘下几朵祥云,赫然是十二金仙中的广成子以及赤jīng子。二人下了祥云到城墙,而这时看见只两人的伯邑考颇有些感到失望,不过还是连忙见礼道:“二位仙长有礼了。”二人微一点头算做回礼,而这时姜子牙连忙一稽首道:“二位师兄有礼了。”二位也一稽首回礼道:“师弟安好。” 而这时瞧着祥云下了二位道士的黄飞虎脸sè却凝重了些,旁边一无名将士也悄悄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不过魔家四将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不过其余将士不约而同的窃窃私语,各自揣测着。不过脸上也并没有什么担忧,魔家四将的法术也是殷商所有士兵看在眼里的,大商有此神将又有何担忧? 随着城上西岐一发对战的信号,殷商大军缓慢的后退数千米,等殷商大军重新站立整齐,西岐大军也同时从瓮城鱼贯而出,大旗飘扬,声势颇为浩荡。 两军对峙,双方主要将领齐齐策马上前,然后在距离百米左右齐齐停了下来。 黄飞虎也没有兴趣拿大话骂西岐的叛乱之举,而是一抬手对着广成子与赤jīng子道:“二位道长有礼了,不知二位仙山何处?” 广成子淡淡道:“贫道乃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然后广成子又一指赤jīng子继续介绍道:“此位是我师弟太华山云霄洞赤jīng子。” 黄飞虎一抱拳道:“二位都是得道成圣的仙人,不知为何插手我凡间战事?” 广成子抚须一笑道:“现今天下战乱不堪,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贫道眼见天下生灵涂炭,实为不忍心,今希望将军停止杀戮,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黄飞虎一冷笑道:“如果本王硬要灭了西岐呢!”黄飞虎手一指伯邑考。 广成子旁边的赤jīng子马上上前一步冷笑道:“既如此那就要问贫道手中的yīn阳镜答应不答应了!”赤jīng子手一翻顿时现出了一个半边红半边白模样的古朴镜子。 “臭道士,休要猖狂,看你家爷爷打断你的狗腿。”手拿巨剑青云的魔礼青顿时上前一步指着赤jīng子骂道。赤jīng子也不回话,而是马上就上前几步准备和魔礼青斗上一场,而广成子也是对此不闻不问。任由师弟打头阵。伯邑考等西岐众将当然更是乐见其成。 “请成王准许末将出战!”魔礼青对着黄飞虎一抱拳,同时还用余光怒视着赤jīng子。 黄飞虎并没有回答,而是对着广成子道:“道长既然如此悲天悯人,本王有一提议,我们各方出三人,分三场决胜,如若我方胜了二局,那么西岐所有将士都全部束手就擒,让本王押送朝歌,如若你方胜了,我大军就马上退兵,这样大家都不伤和气,不知道长以为如何?”三局二胜,各凭本事。这时黄飞虎临时所下的决定,而殷逆让人传话的意思是:如若西岐有得道之人相助,飞虎你可酌情处理,即使不战而退,寡人也赦你无罪。 而听到黄飞虎的提议,广成子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望着伯邑考,而伯邑考苦恼的思索后,见二弟点头表示同意也就点头认可,其实现在的西岐也只能抓住广成子赤jīng子这二根救命稻草了。 而见伯邑考点头,广成子故做一沉思然后点了点头也表示同意,毕竟对方有十万士兵,杀了容易,那罪孽也足以让天道轰死自己二人了。 见广成子同意,黄飞虎也就示意肩扛青云剑的魔礼青打头阵,不过打之前却对同样出列的赤jīng子道:“道长有得道仙人,本王也不愿意伤了和气,二位点到为止就可以了。”赤jīng子冷哼一声,不过望着看不见边的殷商士兵最终还是没有表示反对。 第三十六章 一败涂地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赤jīng子和魔礼青都没有骑马,就这样直接上了战场,而上的战场魔礼青二话不说就直接站在原地瞬间连斩十八剑,顿时层层剑气马上攻向赤jīng子。赤jīng子冷笑一声,呆立不动直接硬生生的受了这十八道巨大的剑气,尘土飞扬,然后魔礼青目瞪口呆的望着毫发无损的赤jīng子,不过赤jīng子这时身上的古朴道衣却现了原形,衣名:紫绶仙衣。 赤jīng子用手挥了挥扬起的灰尘,然后面带嘲讽的望着魔礼青道:“无知小儿,拿柄木剑就想伤本道吗?今天本道就站在这里任你攻打,不知你可有本事伤本道的衣角?” 魔礼青面目一凝,青sè的大脸顿时愤怒的涨成了猪肝sè,手中的青云剑却开始被青光笼罩,魔礼青突然疾速奔跑,手高举着已经被青光团团笼罩的青云剑。魔礼青瞬间奔到赤jīng子面前,一声大吼,手中的青云剑疾速往下斩。一阵凝固到极点的剑云也附在青云剑表面。 赤jīng子面sè稍微一凝,随身法宝水火锋自动笼罩出一道金光护住赤jīng子,青云剑下劈之势顿时停住,硬是无法破了金光的防御。 魔礼青身上表面突然浮现一股青光由手转移到青云剑,“破!”魔礼青面目一狰顿时大吼,青云剑马上大发青光,金光瞬间如玻璃一样破碎,青云剑去势不减的飞速斩向赤jīng子。剑身凝聚的青光也越发浓密! 砰,魔礼青突然倒飞几十米摔落在地,剑掉落在地,弯起身的魔礼青顿时大吐一口鲜血,青sè的脸越发铁青。完全没有动手仅靠紫绶仙衣反震之力击伤魔礼青的赤jīng子瞧都不瞧倒地的魔礼青一眼傲然回阵。 “师弟幸不辱命。”赤jīng子对着广成子一稽首,广成子哈哈大笑道:“师弟的法力是越发jīng进了。”赤jīng子微微一笑,在场的也只有广成子发现当青云剑击向紫绶仙衣的瞬间这两个品级一样的法宝的比斗已经换成了赤jīng子与魔礼青二人的法力比斗,而这当然是以魔礼青大败收场,这还是赤jīng子没怎么发力,不然魔礼青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 旁边士兵连忙把魔礼青扶回阵营,青云剑当然也被士兵抬回去。而这时黄飞虎以及其余魔家三将的脸sè早已变严峻,殷商大军所有士兵眼中则是充满震惊与不信。而西岐大营当然是狂喜与兴奋,“天佑我西岐啊!”伯邑考带着压抑的兴奋喃喃自语道。 广成子微微一笑,然后出列对着黄飞虎道:“这一场贫道出马,不知你方何人应战?” 魔家四将中的魔礼红马上对着黄飞虎重重一抱拳道:“末将愿出马!”黄飞虎点了点头道:“小心点。”不过心中却已明白胜算却已不大了,只要广成子这个师兄并不弱于赤jīng子这个师弟,刚才即使是身为凡人的黄飞虎也完全看的出来赤jīng子并没有使出全力。 魔礼红手拿着混元伞就出征了,而望见混元伞,广成子眼中瞬间一亮。然后同时手中现出了一柄宝剑。魔礼红二话不说直接一展混元伞,天瞬间变暗,然后...反应不及的广成子身体瞬间被混元伞的吸力吸去好几米,定!措手不及的广成子连忙一捏法诀,全身顿时涌出恐怖的庞**力,身体瞬间停住,不过却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手中的宝剑被吸入伞中。自觉失了面子的广成子顿时大怒,手直接招出一枚印章,印刻番天二字。 魔礼红张狂大笑道:“无论你拿什么法宝我混元伞都照收不误!”魔礼红又一展混元伞,伞一打开顿时一股神秘的吸力笼罩向广成子以及他手上的番天印。 小小的番天印顿时被吸走,但是魔礼红还来不及微笑,就看着番天印在即将入伞的瞬间划过一道光华,直接击向自己。魔礼红顿时同样倒飞到底,同样鲜血连喷,不过不同于魔礼青的是魔礼红胸前肋骨全部粉碎。士兵慌忙上去搀扶。广成子微笑的收回番天印,西岐众将士顿时爆发出惊天的欢呼声。 黄飞虎手狠抓一缰绳,不过也连忙阻止准备出手的其余魔家二将,对着抚须微笑的广成子道:“道长好道法!本王愿赌服输!”黄飞虎手一挥,二话不说就前队变后队开始撤退。望着殷商大军的撤退,西岐将士再次爆发出震耳yù聋的欢呼声,伯邑考连忙带领众文武向广成子和赤jīng子行一大礼道:“多谢仙长大恩!我西岐众军民没齿难忘!” 广成子一稽首,淡淡一笑,然后对着姜子牙道:“师弟得空回昆仑一躺吧,师父有事吩咐,贫道和赤师兄就不久留了。”待姜子牙一稽首连忙点头,广成子和赤jīng子对着西岐众将士一稽首,就脚踏祥云飞离,一派仙人风范。 这场伐纣大战就这样以近乎可笑的情况结束了,而在第二天殷逆也得到了当时的所有情形。 良久一叹气,殷逆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即使对此种情况有了猜想真正发生了却颇感无奈,把诸多底牌翻出来结果却是面对绝对实力下的虎头蛇尾。这一刻,殷逆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谋略无论多么出彩,对面着绝对的实力依然脆弱如一只任人拿捏的蝼蚁。 当然,翻了那么多底牌,并且在预知到结果的情况下殷逆依然如此决定,很简单的原因,虽然这个时代的战争拼的是仙人的实力,不过等再次西岐伐纣还是需要筹集军马物资,而这场战争就已经足够让西岐修养个十年八载的,并且这场战场也同时让西岐将士死伤惨重,姬昌一百子三十六个学武随军出征,回来的不过数人,而姬昌引以为傲的八骏更是只剩下了三个。 封神榜上有三百六十人,上一个就少一个,而现在因为殷逆的出现,西岐比原来多死了十多个王爷,也就是说榜上就这样换了十多人,而这也是阐教一直不插手的原因,现在的阐教或者说元始天尊想的是弟子越少上榜越好,其余弟子更是如此想,现在的阐教并没有想要灭了截教,毕竟现在阐教无论弟子实力还是圣人实力都要弱于截教,四仙齐聚才能破的诛仙阵元始天尊现在可还不知道如何应对。灭截教的想法不过是原来时空中到后期多方插手多方推动后原始才彻底动了的心思。 而现在,当然是越多无关之人上榜越好,而无论是否是截教之人。当然还有一个也是阐教金仙不插手的原因:那就是如果战场中插手就不免要双手沾满血腥,凡人的命好杀,但是后果却绝对难以承受。 甚至殷逆的想法是,就是因为三教之人不断出红尘,扰乱世道沾惹因果,才让几千年后得了渔翁之利的佛教大兴! 第一章 姬发登位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黄飞虎就这样率领大军灰溜溜的回朝了,当然如果在广成子赤jīng子出现的时候殷逆就马上派闻仲去西岐,然后由此牵引出截教并不是不行,可以说是绝对可行。甚至王位保的住的几率也大增,不过结果却是,二教或者三教这样血拼,最后西方教的得利程度可就比后世更加巨大了,殷逆没有兴趣间接当二鬼子,而且这样殷逆有什么好处呢?一个无法确定可否保住的王位,即使保住了几百年后也绝对会被后世败坏的江山,换来的却是彻底得罪了二圣人,甚至有极大的几率事了后被愤怒的人教阐教之人轰的灰飞烟灭。即使活下来也别想光明正大的在修仙界混了。 殷逆的想法很简单,江山尽力保,但是前提是自己小命得先保下来,而且殷逆最极端的想法是与其败坏在子孙手里,败在自己手里不更爽些吗?就比如后世的赌博,一下把数百亿身价赌输,是让自己来还是自己的子孙来?爽了那一把也是好的吧!当然没到山穷水尽殷逆是不会赌的,而且谁知道这把是输是赢呢? 人常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那么真到了山穷水尽就用这个江山换取成仙的逍遥吧!当然殷逆绝对会避免如此情况的发生,不过保江山确实已经不是殷逆最主要的目标,让自己活着并让自己无论是自身还是势力壮大才是他的根本!自身是自己的实力这是根本之中的根本,而势力则是聚拢修真之人,无论是现在强还是以后强的。当然炮灰有也肯定比没有好。 二个月后,黄飞虎带着魔家四将以及都达率领的数千半伤半残的禁卫军来到了朝歌,而至于十万大军则各自回到自己的关隘驻地。 当天殷逆也是带着群臣出朝歌五里外迎接得胜回来之师,虽然这个胜仗有些不伦不类。 “臣黄飞虎(都达、魔礼红...)参见大王!”六人带领着数千禁卫军齐齐下跪告曰。 殷逆连忙一一亲自把六人扶起,然后对着众将大声道:“各位都是我大商的利剑!擎天之军!寡人的骄傲!” “万岁!万岁!万岁!”阵阵震天呼喊声顿时连连响起。 群臣回朝后,殷逆马上下令大赏所有将士,在鳌山关战死的也是加倍抚恤妻儿。都达更是成为了禁卫军统领,魔家四将也封为四大天王,意为守护殷商的四根擎天大柱,当然殷逆也是有剽窃后世的嫌疑的。 而当禁卫军回到朝歌的同时,西岐也在发生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 议事厅里,面带黯然的姬发和穿着一身寻常衣服而非道袍的姜子牙带着数百士兵以及数十文武包围了议事厅。而议事厅内则是伯邑考在和南宫适以及几位将军在议事。 伯邑考愕然的望着突然闯入把守大门以及围住自己的群群士兵,对着姬发疑惑的问道:“二弟,这是怎么回事啊?”而感觉不妙的南宫适却是马上上前护住了伯邑考。 面对着伯邑考的发问,姬发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见此,姜子牙面无表情的代替姬发开口了:“大王,臣以及众文武一致认为西岐更适合由二公子治理!今天此来我们就是希望大王把王位禅让给二公子姬发!”话音刚落,姜子牙马上带领着身后的西岐数十重臣武将齐声下跪道:“请大王禅位于公子发!请大王禅位于公子发!”边说边叩首。 伯邑考脸sè顿时惨白,望着自己的弟弟姬发道:“是这样吗?二弟!”满脸的不可置信。 姬发终于抬起了头,眼泛泪光,但是坚决的回答道:“大哥,我认为西岐在我的治理下才能更加富强才能和殷商争斗这天下!大哥您不是一直想放下重担做个逍遥公子吗!不如今天就放下这个重担让做弟弟的为你背吧!” 南宫适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姬发骂道:“你这个乱臣贼子,亏大王如此看中于你!居然行此叛乱之举!”说完南宫适马上抽出佩刀指向姬发,同时对着脸sè一直惨白神sè暗淡眼光泛泪的伯邑考安慰道:“大王您不要担心,臣护你出殿,等下召集部下把这群乱臣贼子全部缴首示众!”说完南宫适就准备拉着姬发闯出去,而刚才议事的几位将军对视一眼也齐齐站起护住伯邑考准备冲出。 伯邑考自己却一用力收回被南宫适拉住的手,对着面露疑惑的南宫适摇了摇头,然后转头望着姬发惨然而笑道:“二弟说的没错,他确实比我更适合治理西岐,我愿意禅让...” 南宫适顿时大惊道:“大王!你不要以为有了这群乱臣贼子的支持二...姬发就可以继位,臣可保证西岐至少一半士兵依旧效忠于大王您!” 伯邑考缓缓摇了摇头拍了拍南宫适的肩膀道:“那样西岐也毁了,我的大将军,好好效忠于我二弟吧,他会是一个好大王的,而不象我..”伯邑考最终没有说完,不过南宫适也顿时黯然了下来,现在的西岐的确禁不起分裂了啊! 伯邑考直接从桌上拿笔一气呵成的写下了一旨禅让诏书,吹了几口气把笔迹吹干,然后卷起走到姬发面前,面无表情的递给姬发。 “大哥...”接过诏书,姬发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伯邑考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带着大笑声从跪地的群臣中迎着阳光走出议事厅,煮豆燃豆萁,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砰!”大将军南宫适撞死于墙下,身体瘫倒,血流于地。当晚,伯邑考死于姬昌墓前。而西岐却沉浸在欢乐中祝贺姬发登基为武王。 武王登基了,成为丞相,被姬发称为相父的姜子牙却来到了昆仑山玉虚宫外等待师父元始天尊的召见。 不一会儿,白鹤童子出来宣曰:“师叔,老爷有请。”姜子牙点了点头连忙随童子进去。 只见硕大的宫殿只有元始天尊闭目坐在八封台上,姜子牙连忙下倒身拜伏曰:“弟子姜尚愿老师父圣寿无疆!” 元始睁看眼睛对着姜子牙点了点头,然后道:“今天宣你来上山,等下南极仙翁取‘封神榜’与你。你可往岐山造一封神台。台上张挂‘封神榜’,把你的一生之事完毕吧。”说完,原始就闭目不在言语。 姜子牙连忙倒地在拜,然后才出了玉虚宫,而门外也已经站立了南极仙翁,二人互一行礼,南极仙翁就领着姜子牙来到一屋,南极仙翁取了封神榜,又取一木鞭,长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名曰:“打神鞭”另有一zhōng yāng戊己之旗称为杏黄旗。姜子牙连忙道谢接过,师兄弟二人闲聊几句,而出了物却见一童子牵了一头麟头豸尾体如龙的异兽也就是四不像,姜子牙连忙道谢接过缰绳,然后就退出了玉虚宫,这时才骑上四不像准备回西岐,谁知刚出山途中就遇到了申公豹,二人本就在学艺时有些矛盾,申公豹一直就对法力低微的姜子牙做了丞相位极人臣,享受人间富贵而忿忿不平,今见师父元始天尊又赐了诸多宝物给姜子牙更是越发愤怒,二人马上争吵了几句,一言不合就顿时大打出手,结果却是得了诸多法宝的姜子牙大胜申公豹,姜子牙说了几句教训的话就走了,而申公豹这个异类修道而成一直在阐教不受人待见的豹子却是对姜子牙甚至整个阐教都恨上。 姜子牙当然不知道这个自己一生的敌人也即将逃出山,甚至还偷了玉虚宫内的天书。而姜子牙在路过东海时却救了一千年游魂,因大破蚩尤,被火器打入海中,千年未能出劫的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姜子牙就带着柏鉴回西岐,并命柏鉴督造封神台。 第二章 莲花化身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与此同时朝歌也传来一个喜讯,闻仲闻太师剿灭叛乱,已经班师回朝,率军回来了,听闻太师回来,殷逆却是喜忧参半,这封神的大幕可就要真正上演了,果然,各式礼节后,殷逆携手闻仲回朝后,闻仲二话不说就跪下启奏道:“老臣今rì兵回朝歌既听闻当rì武成王伐西岐却被二道人所阻之事,今臣愿挂帅出征讨伐西岐!” 殷逆望着为了殷商东征西讨的闻仲心突生不忍,乃笑道:“太师刚回朝歌怎又要出征,何况现在府库粮草经过多次征讨已为不足,现还是修养一年半载吧!”闻仲也只得退下。 结果第二天殷逆没有上朝,闻仲居然亲自跑进宫内跪在殿外奏请上朝,等满不情愿的殷逆在妲己服侍下穿戴上了早朝,闻仲又上了一个十策,各种规劝之言,以及诛杀费仲、尤浑和妲己。殷逆只好找了个借口搪塞几句就连忙宣布退朝,此后几天天天如此殷逆是不胜其烦,而这时恰好有一小部落叛乱,殷逆连忙就派闻仲出征。 “呼,终于走了!”望着开赴大军的闻仲,殷逆不自觉的出了口气,满怀安慰的然后就带着众文武回朝歌。 回了宫,也没去妲己的寿仙宫,而是去了自己寝宫后花园,自从那rì玉竹被打碎后殷逆一直还没有重新从苦竹身上取一根,这是因为自从姬昌死在朝歌后,殷逆就隐隐约约发现时常有人盘旋在朝歌云层后面用神念监视着整个朝歌,监视者当然不会是十二金仙之类的人物,人家也没那闲工夫,以监视者的神念来看甚至殷逆自己都有绝对把握诛于剑下,按殷逆的猜想应该是阐教三代弟子之类的人物,不过就这还真让殷逆不敢现出法力来,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取玉竹,不过幸好闻仲一回朝神念就散了,所以殷逆才连忙趁此取玉竹。 来到后花园,这个后花园根原先相比已经有了很多的变化,本来不算大的后花园硬是被妲己拆了宫墙占了几十亩地给扩张了,而妲己既然想扩大自己劳神劳力打理的后花园殷逆当然也不会反对,不过后花园的最大变化却不是如此,而是突然多了一谭莲花池,莲花池里却是有一株莲花并不是普通的莲花,而是哪吒所幻化的,当然也不能叫幻化,更适合说是回归本体。至于哪吒为何如此,却是他一次后花园玩耍时发现了穿山甲,也就是山中仙。哪吒法力暂时没了但是眼力可还在,当然能够发现那穿山甲早已化了形,并且能够如此容易被自己发现却是因为在吸收天地jīng华进入了忘我境界。 哪吒并不笨,马上就猜测这里肯定有古怪所以妖怪才专门跑到这吸收天地jīng华,这一猜测,反正每天没事做的哪吒当然就兴致勃勃的要去查实,后花园就那么点东西,哪吒当然很容易查出什么东西有古怪,不过查出来是查出来了,他全身法力被封,想吸收也没用啊,结果坐在苦竹旁边天天长吁短叹的哪吒,有一天却听见了一个老人对自己讲话的声音。 老人的声音自然就是苦竹所发,当然苦竹还没有化形肯定不会讲话,乃是苦竹用神念交谈,可能是本体同为植物的关系,待在后花园屁都没放一声的苦竹居然指点起来哪吒,并说哪吒的莲花之体其实并不完善,并且说哪吒现在吸收不了外界能量但是可以化为本体吸收能量,当然按照殷逆的说话就是光合作用了,这是植物天生的,谁也没办法封。于是乎后花园也就多了湖莲花,需要说的是哪吒并不是仅仅吸收能力恢复法力,而是同时修炼各式法术,法术当然是苦竹所教授的,作为一个亿万年的存在,苦竹知道的法门绝对不少,而且这个吸收天地灵气都成jīng来到家伙自己都可以创造功法,仙法也好道法也好最根本的就是如何更好的吸收天地的灵气感悟天地的法则,而这恰恰就是苦竹所极为擅长的时,做个亿万年的事想不擅长都很难,所以说因为对天地等一些体会苦竹当老师可能比不上圣人,但是他也可以说论当师父他就是圣人之下第一人。并且苦竹说了,哪吒的莲花之体其实是不完善的,怎么不完善呢?因为哪吒这个莲花没有根茎!哪吒这个莲花之体虽然由仙莲组成,但是他自己并没有属于自己的根茎,那么可以完善吗?按照当时的苦竹的说法是: 苦竹解释道:“本来是不可以的,任何植物都是由根生长完全的,不过你是个异类,所以也有异类的办法,异类吗,那就是与其他所区别...”在哪吒无数次催促说重点后,这个明显有着老人喜欢说废话的特点的苦竹才继续说道:“只要配合先天灵液,你这个异类就可以反着来,以自身之体长出根来。” “那什么地方有先天灵液?”哪吒顿时兴冲冲双目放光的问道。不过不等苦竹回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回答了:“哈哈,你没发现和你说话的那个老东西是先天十大灵根吗!你随便把它身体拔了,榨成汁不就可以了!”说话的却是一直在旁边吸收天地灵气或者说苦竹灵气的穿山甲。 哪吒顿时带着点丝丝不怀好意的目光望着苦竹,然后一伸手道:“拿来。你肯定有吧!” 苦竹的神念又传来了,还带着摇头:“现在的孩子都一点没不懂礼貌了,别伸手了,老朽现在给你也没用,你现在先去叫那个古怪的眼剑小子派人造好池塘,然后你再化为本体,到时候老朽自然会让灵液被你所吸收炼化。” 时间转回,现在殷逆就兴致勃勃的望着依然毫不起眼的小竹子,结果苦竹倒也干脆,殷逆的脚下直接突然生长出一根翠绿的竹子,殷逆弯腰拿起玉竹,单手耍了几下,然后对着苦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玉竹?” 等了许久,苦竹的神念才传送到殷逆的脑海:“整个朝歌都被老朽的根须覆盖,只要朝歌发生任何事老朽都能知道,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老朽,老朽的根既无法长到西岐更无法长到昆仑山、三十三天外等你想要探知的地方。” 殷逆撇了撇嘴,也知道苦竹不会指点自己什么,瞧了瞧莲花池里的哪吒所化的莲花就准备走人,这时苦竹却又一道神念传来:“如果你还不救的话,那个冷飕飕的女娃迟早会彻底入魔的。” 殷逆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了寝宫,殷逆并没有走往寿仙宫的路,而是走着一条人迹罕至之路。 皇宫很大,半个时辰后殷逆才到了目的地,一个杂草丛生大门紧锁的偏殿,整个偏殿由青石建造,不过缺乏围护的墙壁已长满青苔。而这就是每朝每代俗称“冷宫”的地方。 殷逆狠狠踢了二脚把睡在宫门前的二个侍卫之一踢醒。不过殷逆倒没生气,能够在冷宫把守,任随都没有心情克勤值守的。把守冷宫,侍卫其实和宫内的妃子侍女是一个命运。 “谁,谁这么大胆子敢踢老子!”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的侍卫怒气冲冲的嚷嚷道。一个大大的脚印顿时印在了侍卫脸上,侍卫轰然而倒。而这声巨响也把旁边睡着的侍卫吵醒了。慢慢揉着眼睛,打着哈切。 被殷逆踢倒的侍卫揉着疼痛的后脑勺怒气勃发的抽出了腰刀,然后望向行凶者,哐当,刀直接掉在地上,侍卫剧烈颤抖着身体直接软软的趴在了地上,垂下了满脸惶恐的头结结巴巴的道:“奴才...奴才参见大王!祝...祝大王万福!” “大王,什么大王啊?”旁边那个刚醒的侍卫睁着迷糊的眼睛望着跪地的侍卫懒洋洋的问道。然后头一转,时间瞬间定格。 面无表情的殷逆慢慢的说道:“还不把门打开。”伴随着殷逆的话语有刚醒侍卫的慌忙跪倒声以及战战兢兢撑起腿发软的侍卫哆哆嗦嗦掏钥匙声。 大门发着嘎吱声开了,一股怪臭味扑面而来,只见宫殿内全是一米多高的杂草,这个本应在夏天感到清亮的地方却只让人感觉yīn冷,皱了皱眉头,殷逆走进大门,途中经过二个瑟瑟发抖的侍卫吩咐道:“滚。” 冷宫内空无一人,除了原中宫皇后姜惜和她几个侍女,早在姜惜被打入冷宫时,这里面原来存在的人就被殷逆放出宫了,而现在不知不觉姜惜已经待在冷宫将近十年... 第三章 冷宫遭遇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殷逆直奔有着姜惜气息的一个大殿,推开木门,灰尘扑面而来,以及一丝寒光直奔殷逆咽喉。殷逆瞬间急退,寒光却一直跟随,在阳光照shè下也现出了身穿白衣面容被长发掩盖的姜惜,唯一显露出紧紧抓着玉簪的苍白甚至可以说是晶莹剔透的右手。 很快殷逆退无可退,重重的撞上了布满青苔的墙壁,而玉簪却毫不停息的刺入殷逆咽喉,一滴血丝,玉簪破碎。 咽喉处闪现过一丝光华的殷逆静静的看着贞子模样的妻子姜惜,脸露出一丝微笑。看不见面容唯一隐约看见带着刻骨仇恨的双眼的姜惜的回答却是扔掉玉簪,手成爪形攻向殷逆的咽喉。 殷逆带着一丝惊异的望着姜惜整个成水晶化袭来的右手,同时也飞快的滑出玉竹拦住了姜惜的右手。 姜惜不断的攻击,殷逆则不紧不慢的防守,不过殷逆的内心却极为震惊,短短不到十年,姜惜这个年过三十才开始修炼的妻子居然已修炼成天仙顶阶,或者更应该说天魔顶阶,要知道殷逆也不过前二年才突破天仙成为罗天上仙,当然这也是因为殷逆一直在打着扎实的基础而一直压制的结果,但是姜惜进步的神速也未免太快太不正常了。 天仙顶阶对罗天上仙初阶,短短的一线之隔却如天涯,从来没有和人打斗过完全不懂合理运用法力的姜惜很快就彻底耗空了自身的法力,不过这才最可怕,面对扑上来拳打脚踢的姜惜,殷逆只好放弃防守让她厮打嘴咬。而开始殷逆防御时却根本连衣角都没让姜惜碰到。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姜惜终于停了下来,不过却是强撑着离开殷逆的身体当靠背而是趴在了地上,诱人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殷逆蹲了下来,环着双手把下巴靠在手肘上望着姜惜道:“杀人不是你这么杀的,打斗也不是一味的耗力...”于是乎殷逆就洋洋洒洒一大段关于如何打斗的经验,姜惜的回答却是路边狠狠砸来的石头,虽然石头直接被殷逆的护体真气弹飞。 “一段时间不见,怎么这么暴力了。”殷逆低低的咕哝道。结果却被已经耳力极为不凡的姜惜听到了,殷逆明显感到一阵冷气传来,就如开始的那一刺。不过现在姜惜也没了力气。 “因为我这九年零三个月一十二天都在想着怎么杀你!”姜惜冷冷的回答却比刚才那一刺威力大多了,殷逆顿时沉默了下来。 “我没想到你这么恨我。”殷逆颇为沮丧的低沉回答道。 姜惜阵阵冷笑,然后才道:“那么你认为我该怎么恨一个囚禁陷害我十年!让我骨肉相离的人!” “不是才九年多吗。”殷逆心里这样想着,当然虽然殷逆很不会和女人对话也知道把这话放在心里。于是乎场面又陷入了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前世没有恋爱只结婚,今世也从来没有学会也似乎没有必要去学如何哄女人的殷逆面对这种情况也是完全没有办法。 良久,殷逆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道:“对不起,说这话我也懂没有任何用,我只能向你保证,无论如何我会保住我们的儿子!” 姜惜顿时扑向殷逆抓着殷逆的衣角惶恐的尖叫道:“我儿子怎么了?” 殷逆连忙举起双手扶了姜惜的双肩安抚道:“他们现在很好,还和仙法高深的道长在学习仙法呢。” 这一扑而头发往后飞而露出隐约依旧清秀而苍白的面容的姜惜双眼注视着殷逆:“你没有骗我?”殷逆连忙真诚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把儿子送去学道?”姜惜突然带着疑惑的又问道。 “因为你总不想百年后白发人送黑发人吧。”殷逆带着微笑回答道,姜惜却明显目光带着不信,不过却也并没有再追问,而是连忙放开了抓住殷逆的双手,并连续后退二步。见此殷逆也没什么感觉,十年了因为别人提醒才想起这个妻子,殷逆对姜惜有爱吗?很显然并没有,有的更多的是责任与歉意而已。说到底这个妻子也是当时帝乙安排的,虽然当时殷逆是欣然答应了,不过前世的经历就已经很明确了,殷逆对包办婚姻是充满愤怒与抗拒的,二人的一开始就无形有了极大的裂痕,虽然现在殷逆心中那道裂痕很淡了,但是也不可能让殷逆一下就彻底爱上这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妻子,当然姜惜就更不可能爱殷逆了,姜惜现在是恨不得把殷逆五马分尸,当然古代教育刻在姜惜心底的三从四德也注定了如果那天姜惜手刃了这个仇人,姜惜自己也毁了。 望着姜惜晶莹剔透的双手以及带着丝丝黑气的双眼殷逆带着苦笑说道:“你这样别说是杀我,迟早自己也会走火入魔的。” 姜惜隐约露出的嘴角带着丝丝冷笑,默不作声。殷逆摇了摇头继续劝说道:“先别说你这样修炼能不能杀的了我,即使我说了你也恐怕不信,不过,你那两个儿子可是修的可是仙道!仙魔不两立,难道你希望二个儿子一见面就是挥动刀剑吗?” 姜惜脸sè顿时更显苍白,无一丝血sè,最终低垂下了头,传来低低的抽泣声。殷逆左手拍了拍姜惜的肩膀,却被姜惜抖开,无奈的耸了耸肩,殷逆依然安慰道:“以你的资质以及纯洁如水的心境,练仙道更适合也更有可能杀的了我的。” 姜惜瞬间抬头哭骂道:“我这一切还不是你害的!”殷逆顿时无言。 姜惜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她不想自己的软弱呈现在这个仇人面前,姜惜擦了擦泪痕,也顺便把头发拨到颈后,整个庐山真面目也终于现出在殷逆面前,不同于少女的青涩也不同于成熟女子的风尘,更区别于妲己的妩媚,给殷逆的感觉就是清凉温暖,如夏rì的清凉,冬rì的温暖,让人感觉舒服。就如殷逆看妲己想到的是赏心悦目,看到姜惜则是暖人心窝,二人各擅胜场。 不过姜惜现在的语调却是异常冰冷:“我现在答应你,不过如果我孩子不回来的话我一定杀了你!” 殷逆连忙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嘀咕:女人啊,为了你好还威胁人家。 殷逆望了望不早的天sè对着姜惜道:“回中宫吧?”姜惜摇了摇头不过终归语气不太冰冷的道:“这里很好。” 殷逆耸了耸肩,然后手抬起,只见散发的jīng光的轩辕剑缓缓浮现出来,殷逆握住剑柄,把剑柄处系带的古玉解了下来递给姜惜。而这个玉佩就是殷逆心神混乱的修炼仙法而不走火入魔的关键,当然现在殷逆也并不是很需要它了,因为殷逆已经明确的目标,内心坚定而不迷茫。 姜惜直接偏过了头冷冷道:“我不需要!” 殷逆笑了笑然后把玉佩扔到姜惜的怀中道:“想活着见你二个儿子就佩戴着。”姜惜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握住了怀中的玉佩,微不可闻的道了声:“谢谢。” 殷逆的脸上再次浮现了浅笑,手做了一个现代的再见手势就走出了冷宫。蹲在地上看着殷逆高大的背影,姜惜的双眼带着丝丝迷茫。 时间就这样如流水般滑过,离闻仲再出征已过了二月有余,一rì殷逆去看了看姜惜或者说指导姜惜重新修炼步入正轨后回到了寝宫,在恭迎声中进了内殿,却看见妲己趴在床上手无聊的不知道在划着什么,即使听见宫女迎接声也没有抬头。 殷逆挥了挥手让所有侍女都退下,然后坐到了床上,妲己才爬了起来靠在殷逆怀中,二人一个长长的湿吻后,妲己抬起迷离的眼睛望着殷逆指着内殿外也就是后花园的方向好奇的问道:“大王,后面花园是不是...古怪啊?” 殷逆笑了笑,搂着妲己的小蛮腰笑道:“这么多年了怎么今天憋不住问了出来?” 妲己嘟了嘟嘴道:“因为臣妾今天去后花园时看见莲花池开了好大一个花苞。” 殷逆眼睛顿时一亮,拍了拍妲己雪白粉嫩的屁股道:“寡人去看看,回来时再回答你的问题。” 不待妲己回答殷逆就连忙起身出去了,妲己轻呼了一口气望着大大的铜镜里自己身着薄纱若隐若现的曼妙身材,依然如刚入宫时的绝美甚至更添抚媚的容貌长吁短叹道:“难道女人一过三十就真的魅力大减吗?!” 飞快感到后花园的殷逆很快就知道妲己为什么忍不住不问了,只见整个莲花池孕育着一个硕大的花苞,整个花苞大概如一个放大千倍的心脏一样,还一起一浮如心脏跳动一样,整个花苞还长出十来根粗大的根茎插入池内,殷逆一进后花园就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个花苞正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吸取着天地灵气,而按照这个兴趣灵气的速度按殷逆大概估计大约整个朝歌的灵气植物的生命力大约只要一天就可以完全吸干了,不过因为花苞旁一个毫不起眼的竹子,所以现在就连后花园的各种植物都还没有枯萎化为飞灰,只是稍微有点萎靡而已。这也是为什么殷逆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何异常的原因,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殷逆完全不会感受到皇宫内有一台灵气抽取机正疯狂的运转。 这里殷逆就不得不感叹苦竹身为先天十大灵根对植物灵气的控制如何jīng确微妙了,在这个孕育着哪吒的花苞占据着整个莲花池的情况下,其余普通莲花虽然生存空间被极具压缩,视觉上就是被挤的扁扁的却依然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没有丝毫要凋零的感觉,甚至殷逆还可以说,只要这些莲花一直没凋零凋谢,此事过后必定获得极大的好处即使就此化形也说不定。人和植物其实都有劫难,其实如无意外这个莲花本应是第一个被无意识抽取周遭灵气的花苞给抽干生命力,但是现在出现了意外,所以说大难之后必有大福! (PS:四眼不在回乡下过年了我是他朋友过年忙碌不过放心会保证每rì的更新他不在时由鄙人更新另外他托我向大家新年问好牛年一帆风顺合家美满) 第四章 融入世界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天道都是公平的,任何事务都有正反两面,不过身为先天十大灵根,这种一出生上天就极为优待的物种,带来的反面就是自身是个宝藏,可惜却自己却一直只是个如还未长大的孩童一样无法保护宝藏,把宝藏运用于自身。说明白点就是无法化形,当然这种生物如果一化形就一定是极恐怖的存在,如西方二教主。当然西方二教主能够成圣是因为发弘愿渡众生,可不是说十大先天灵根一化形就有圣人的道行境界。 如此想着,殷逆渐渐把目光由花苞转向了苦竹,这一瞧殷逆顿时想起了自己一个一直忽视了的问题,作为现代人,殷逆很清楚的明白竹子的生长条件是很苛刻的,前世多次看到新闻说因为生长环境越来越恶劣,熊猫所食的几种竹子越来越稀少。当然作为灵根的苦竹自然是不存在这个问题,但是一个竹子和一群花朵生长在一起其实是很怪异的,竹子生活在花园,这其实是不合常理的,或许古人不明白具体的原因,但是神念一扫,马上就应该发现怪异凸凹之处,就如一副山水画,其中有一个东西却是用油画的手法画出来一样让人马上发现不同,但是现在苦竹呆在花园却只会让任何人感觉正常合理,不,应该是说让任何人感觉不到,感觉不到任何的不同,就好像理所当然,这个花园完全没有苦竹的存在一样。 今天如果不是殷逆注意观察,并且,作为一个按照现代说法是脑域开发百分之三十多的非正常存在的人,望着竹子脑袋或者说灵识自动把所有关于竹子这一相关的自己所知的知识全部反应出来殷逆也无法察觉不同之处(这就是说殷逆的脑袋其实就是一部电脑,把自己所积累的东西储存,当需要是就提取出来,这个说法的前提是四眼个人认为一些仙人看见什么东西就知道是什么而认为的,就比如很多仙人一看孙悟空就知道这是四大灵猴是从石头里蹦出来)。 带着发现一个秘密而满足的微笑殷逆盯着苦竹道:“虽然我并不知道你是怎么让自己泯然众人矣,不过我想您应该很愿意和区区不才的在下讨论一下吧。” 一声冷哼在殷逆的脑海中响起,然后过了一会才响起一个老者的声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修道之人,无论是人还是异类得道法力越高深者越习惯用灵识来看这个世界而不是眼睛,而这世间上最难欺骗的是灵识最容易欺骗的也是灵识,每个人或物都有属于自己的气息,而只要把自己融入整个环境里,那么灵识看到的就是整个环境而不是自己这个个体!” 殷逆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谁不知道这道理,您老人家只需要说说怎么融入就可以了。” 一声大笑在殷逆的脑海回荡:“小子,这是属于我们十大灵根才能完美运用的法门,你可以让你自己成为一颗树一根草吗?” “让自己成为一颗树一根草?”殷逆喃喃自语几句,然后摇了摇头对苦竹疑惑道:“那不是任何一个由植物得道的仙人都可以隐匿自己的气息吗?” 苦竹连忙传递道:“不不不,普通的植物可不能,不要小看这个融入,普通的可以变回原体,但是,就比如这个花园,新栽种的花草和存在很久的就可以很明显发现区别,单单看泥土是否翻新就可以察觉出来,亿万年的存在早就让我们可以融入这个世界,但是稚嫩的后辈们却只能镶嵌进去。” 殷逆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希翼的目光又问道:“那么我们人类就无法完美的隐匿吗?” 苦竹豪迈的笑声再次传来:“当然可以,当你成为圣人,天地就是你,你就是天地时,自然就可以隐匿,甚至比老朽还要完美的消失于天地,非圣人不可察觉。” 殷逆骂了句:“废话!”干脆不再询问这个话题。不过苦竹却并没有停止意念的交流:“小子,不要生气,你们人类应该也是有这法门的,不过是老朽不知道而已。”神念突然终止了,良久,苦竹带着惆怅的神念才又传来:“毕竟老朽只是一个活的久点的朽木而已,天庭是何模样,同类们如何在太阳星上生存,如何在海底获取能量都一无所知的坐井观天之辈。” 殷逆默然无语,他永远也无法理解属于苦竹的悲哀,不过单单想想就够恐怖了,在一个方寸之地一动不动待个亿万年。一人一竹一时陷入了沉默。 殷逆望着疯狂吸取能量的花苞打破了沉默:“哪吒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大概一个月左右吧。”很快把惆怅扔去的苦竹带着一丝微笑的神念穿来。那应该是一个老者看见自己子嗣成长的满足吧。 殷逆却是目瞪口呆的望着花苞道:“一个月!?那需要吸收多少灵气啊!” 这次苦竹却是带着愤怒的神念:“不知道是那个混蛋把这个娃造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要重塑身体当然需要多点的灵力。” 殷逆无语,然后带着疑惑问道:“那哪吒出生后是不是实力狂升?成为玄仙?或者大罗金仙?”殷逆的表情带着丝丝惊叹。 “呵呵,小子你想的太多了,这娃出世后实力是会有一定的提升,不过这次只是帮他把装水的茶杯换成水缸罢了,想一步登天可不现实,也没那么简单。” 殷逆却顿时羡慕的望着哪吒,封神主角就是主角,只是换成水缸,殷逆打熬了这么多年也只是把茶杯换成了洗脸盆而已,这不是一步登天是什么! 望着那凝聚成可见的雾状灵气殷逆感叹道:“这一个月哪吒恐怕得吸收您老不少灵气吧!” “呵呵,不多不多,万年就可以修炼回来了,而且现在灵力的多寡对于老朽来说也没多大区别的。”苦竹的神念一直带着满足,不过殷逆很有自知之明的明白这满足是对哪吒,而不是接收神念的自己。 看着一直吸收灵气的花苞除了让殷逆心痒痒的实在没什么意思,殷逆向苦竹一挥手就准备转身离开。 苦竹的神念却突然穿来了:“如果我让你可以融入这个世界,你可否护住这个娃的周全。” 殷逆顿时顿住,马上问道:“什么程度的融入?” 苦竹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后才给出了回答:“面对圣人无所遁形,准圣之流只要不专门极细致查探也发现不了,有天眼之类的神通则要具体看人的法力与神通本身。” 殷逆的脸上明显带有无法掩饰的喜sè,不过却依然没有答应,而是回答道:“我无法一定保住哪吒,只能尽力而为。”殷逆不是讨价还价,而是很清楚这个绝对的枷锁太沉重,并且殷逆自己也确实无法保证哪吒的安全,他一直所谋划的也根本没有把这个纳入考虑中。 苦竹的神念一直没有传来,就当殷逆以为苦竹不同意时,一阵绿光闪过,殷逆面前漂浮着一颗绿sè种子模样的东西,不过比种子大的多,大概比鹌鹑蛋还要大一些。 苦竹的声音也在殷逆的脑海中响起了,不过明显苍老了许多:“这是我体内气血凝结而成的jīng华,你只要随时佩带在身上就可以了,并且可以自己选择是否释放这颗种子的灵力来隐匿自己。” 殷逆拿起空中的种子收入袖口,带着丝丝疑惑的问道:“可以说说你为什么愿意为哪吒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当然说与不说是你的zì yóu。” “因为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个孩子与我化形有密切的关系。”殷逆脑海里的声音缓缓道出。 殷逆了然的点了点头却又带着疑惑问道:“为什么选择我呢?我并不比哪吒强多少,几个月后可能还要弱于他。”殷逆明显并认为自己有什么王八之气。 带着无奈的语气苦竹的神念回答道:“如果有更强者可以选择。我也不会选你,选你只是因为你很怕死,而那孩子却一直在想着怎么送死。现在的天太乱了,可能稍不留神就会送命,更何况是自动去送死!” 带着大笑殷逆点了点头,对着苦竹挥了挥手道:“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说完嘴角依然还在上扬的殷逆就转身离开。 “小子,我发现你和你再见的时候总是挥手,这是你们王族特有的动作?还是某种古老的仪式吗?”带着丝丝好奇,苦竹发出了最后一道神念。 殷逆并没有转身回头,而是也发出了一道神念给苦竹:“这算是一种古老的仪式吧!”带着前世痕迹的习惯,这或许可以说是一种仪式吧。 ps:今天终于上网了,本来以为不麻烦,结果发现外婆家根本没车到镇上,那里根本没公交车,那种私人小包车人家大过年也根本不做,今天好不容易搭表哥的便车到了镇上,马上上传一章,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今天如何回去。(表哥开车去岳母家拜年,今天根本不回去) 今天上线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新人榜34位,好吧,我承认我又开始奢望了,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左右四眼就要下榜了,现在请求各位书友给点票,四眼想冲冲新人榜,希望大家支持有外婆家不知道回的四眼,谢谢大家了!四眼拜上。祝大家牛年牛气冲天,也希望本书可以冲上榜,谢谢大家了。 第五章 三太子现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三十天后,苦竹的猜测的确很准时,哪吒不多不少正好这天要出世了。殷逆站在远远的望着被白光笼罩的花苞,本来如人心脏一样跳动的花苞现在已经变成了半个时辰左右可能才跳动一次,并且也缓慢的停止了吸收灵力的速度。 “大王,你说人生小孩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啊?”依靠在殷逆怀中的妲己好奇的望着花苞。 殷逆顿时一咳嗽,含糊的回答道:“可能吧。”此时整个寝宫就只剩下了殷逆和妲己二人,下人们则被殷逆喊了出去,至于山中仙这个平时天天待在后花园的穿山甲自从花苞开始孕育吸收灵气起就再也没来过了,天天待在殷逆为他建造的道观炼丹。 而就在这时,一直静静呆立的苦竹突然shè出几道绿光shè向花苞,花苞表面的白光顿时阵阵翻滚,最终绿光shè入花苞体内,而白光也覆在花苞表面散发着道道波纹。 半天中突然聚集起了乌云,阵阵雷电之声也随之响起。殷逆霎那脸sè一变的道:“糟糕,居然有天劫!”殷逆顿时望向了四周。 殷逆当然不是担心天劫的威力,这个三九天劫的威力虽然比起殷逆成仙时的天劫大的多,但是单凭哪吒自己硬扛也是扛的住的,殷逆担心的东西也马上到来,只见道道神念先后扫shè而来,不过却完全集中在花苞,即使有神念扫过殷逆也是毫不在意。 乌云越积越厚,雷鸣之声也越发低沉,而这时花苞再起变化,只见白光突然变成雾状笼罩着花苞,表面还闪着电流之类的能量。 “爱妃,这时什么东西啊?”殷逆一脸惊恐的指着花苞道。 殷逆怀中的妲己娇媚一笑道:“那是臣妾为大王准备的戏法呢,大王,好看吗?”脸上还带着后怕的殷逆连忙点了点头道:“好看!好看!”殷逆说着的同时搂着妲己腰间的左手也不知不觉滑落向下。 “嗯,大王你好坏!”如此说着的同时妲己的身体却越发紧贴殷逆,而这时寝宫四周也出现了几个人人影,带着疑惑望着诡异花苞的同时神念也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殷逆和妲己,不过除了发现妲己身为修道之人外一无所获,当然,对他们来说可能是极大的收获了,至于殷逆这个好sè胆小的昏君则直接被无视了。 一声如核爆的巨大雷响,顿时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云层,只见现在的云层据目测足足大约有三米厚,云层的表面同时还游离着如银sè小蛇的电流。轰,云层突然爆裂出一朵巨大火焰的蘑菇云,随之突然闪现出带着火光的劫雷劈向巨大的花苞,而这同时花苞似乎有所感应一样表面的雾状白光越发凝结,而这时所有人才发现在本来在白光笼罩下看不清的花苞里似乎有个人在拳打脚踢的急切想出来,花苞表面浮现出种种手掌印手脚印或者人半边身体的形状,不过花苞却丝毫没有显露出可能被里面的人打破撞破的迹象。而这时在如此多人层层的神念的辐照下苦竹就这样光天化rì的消失了,并且无一人发现。不过区别在于殷逆是根本没注意。 短短一瞬间,带着火光的劫雷瞬间劈了下来,但是却被花苞表面的白光所阻绝,然后慢慢消散。云层似乎瞬间发现了受罚之人或者说物的顽强抵抗,道道越加粗大的带火光劫雷接二连三的劈向花苞。 足足五道劫雷后,形成如一个盾牌模样的白光瞬间如玻璃落地一样粉碎破裂,而第六道带着紫焰的闪电也马上劈向花苞。嘭!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一阵紫焰瞬间四散,整个宫殿顿时就烧了起来,而紫焰也不分彼此的向众人袭去,不过却众人个个一扫就泯灭消失,惟独挡在殷逆身前的妲己似乎颇为吃力。至于殷逆则是带着惊恐的目光望着四下燃烧的宫殿。 轰,又一道闪电马上接着劈来,而见此一脸惊恐的殷逆干脆直接晕了过去,妲己连忙扶住,同时不远处站在围墙上的一个身穿道袍青年模样的闯入者顿时发出了一声嗤笑。至于目前所见的其余四个突然而至的神秘人却是不约而同把目光注视着花苞,不过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却瞬间扫了妲己一眼,总共五个闯入者乃三批人分三个方向站着。而这时突然又一大爆炸,可是除了让宫殿燃烧的越加猛烈,让扶着殷逆的妲己抵挡紫焰而越发狼狈之外,花苞却是完好无缺一如开始模样,倒是花苞内的人开始了越发剧烈的攻击,不过却一直是徒劳无功,似乎在进行着垂死挣扎。 第八道天劫迟迟没有到来,不过望着沉闷的雷响声越发频繁的云层,所有人都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酝酿。 而趁此间隙,那个满脸络腮胡,身穿华服但是显得无比臃肿的大汉带着yín秽的目光不停扫视妲己曼妙的身材后sè迷迷的道:“大美人儿,跟着这个废物干什么,干脆不如从了大爷我,我们二人当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如何?” 妲己掩嘴而笑道:“妾身资质平庸只好这奢华的生活,这庞大烧了一座又一座的宫殿。享受万人跪拜的尊贵,如果大爷您可以办到的话妾身倒是不介意从了大爷您呢。” 大汉顿时语竭,顿时换成一道凶光扫向妲己和殷逆,不过这时他旁边的同伴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却是冷哼一声,大汉顿时把目光转移到了花苞之上。 而这时酝酿良久的劫云也突然毫无预料的劈下了一道火光,各位没看错,整个看上去就是外面是红sè火焰中间是淡紫,里面是紫sè的火柱直接轰向花苞。 轰,又一巨大的声响,不过这次火焰却没有四散,而是直接消失,不过却也有少少一点依附在花苞上缓缓燃烧起来,花苞也一副受创颇深的样子,表面的经络根枝也完全燃烧断裂,并且承受火柱的最zhōng yāng也开了小小的一道烧成黑炭sè的口中。 花苞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如心脏一样的跳动,黑炭sè的口中突然shè出一道金光,阵阵撕裂声突然响起,只见花苞上浮现出如闪电状的金光,最后花苞就这样无声无息但是带着照耀天地的金光顺着闪电形状裂开,同时也现出了三头八臂的哪吒,此时的哪吒一脸英气,双目放光,人也长高许多,看上去已有十三四岁模样。只见哪吒正常的二手拿着火尖枪,背后一手拿乾坤圈,一手拿混天绫,一手拿金砖,一手拿风火轮。然后还空着二手。目光炯炯的盯着劫云,劫云顿时又一爆炸,一道尖细无比的劫雷顿时突shè而来,与此同时劫云也彻底消散。 哪吒一摆火尖枪,然后瞬间冲向劫雷,火尖枪突刺向劈shè而来的劫雷,枪尖顿时与劫雷相撞,火尖枪也不知是何材质制造,完全不导电。哪吒一声大喝,火尖枪霎那突破劫雷,直接让劫雷就如此烟消云散。 望着落地的哪吒,那个当殷逆晕倒而发出嘲笑的道袍青年带着惊讶的说道:“哪吒!” 第六章 莲花童子?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这时只见哪吒马上把目光转向了他同时一摆火尖枪jǐng惕的问道:“你乃何人?” 而这时道袍青年旁边一个身背剑匣的青年却是突然开口道:“我们乃阐教十二金仙之首广成子之徒!” 哪吒顿时一声冷哼,然后冷冷道:“今天是小爷我出关之rì,不yù大开杀戒,你们识相点就赶快给我滚!” 道袍青年瞬间脸上因为怒气而涨得通红,马上就作势准备冲上去,却被身背剑匣的青年一手所拦阻。 “现在我们确实技不如人,多谢不杀之恩!在下告辞!”背剑匣的青年的对着哪吒一抱拳道,然后就准备拉着道袍青年离开。 “哼!拉什么拉,你胆小怕死可不代表道爷也怕,放开!”道袍青年指着背剑匣的青年怒骂道。 望了道袍青年一眼,背剑匣的青年缓缓放下了抓着道袍青年的手。道袍少年一冷哼,就跳下围墙。 望着道袍青年的后背,背剑匣的青年淡淡的道:“真是个愚蠢的师兄啊!” 而这时跳下围墙的道袍青年却是指着哪吒大声斥责道:“你这个弑兄叛教的小子,今天道爷我就要替教主他老人家清理门户!” 一闪而过,突然出现在道袍青年面前的哪吒冷冷抽回了火尖枪,胸口一个大窟窿不断滴血的道袍青年就这样双目暴突的倒地而死。这个专长仙法而非近身搏杀并且丝毫没有打斗经验的道袍青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于哪吒枪下。 “哼,废物!”哪吒不屑的说了句,而这时围墙上的背剑匣的青年却是跳下围墙,然后连忙对顿时手拿火尖枪指着自己的哪吒抱拳道:“不知可否让在下带师兄的遗体离开?” 哪吒唾弃的一眼,然后移开对着青年咽喉的枪尖,背剑匣的青年又一道谢后连忙背起血迹满身的道袍青年的尸体一跃上了围墙就准备离开。 这时那个好sè大汉却忍不住开口嘲笑道:“你们阐教倒是尽出一些废物懦夫啊!哈哈...!”一阵嚣张且无比刺耳的笑声顿时从大汉丑陋的嘴中发出。背剑匣的青年却是毫不理会没有丝毫停息的离开,不一会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而其余几人见此顿时一声不屑的嘲笑。 而这时哪吒却是又一摆火尖枪对着其余留在不停燃烧但是却无法烧到各自立足之地的宫殿内的三个不速之客冷冷道:“战或者滚!” 好sè大汉旁边的中年男子顿时一声愤怒的冷哼,不过倒是忍住并没有出手,好sè大汉连忙对着哪吒抱拳笑道:“闹海的哪吒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乃玄固,此乃我师兄玄木,我二人具为截教门人,今发现此异变慌忙赶来却是恰逢其会哪吒你破关之rì,在此贫道祝贺道友仙法有成,今天就不打扰了,大家后会有期!告辞!”等大汉一说完,中年男子二话不说就马上直接遁走,大汉露一苦笑,以及对着妲己抛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光也连忙遁走,至于另外一个独自而来身穿布衣草鞋的普通汉子却是在哪吒一发话时就马上借土遁遁走了。 见所有人都走了,哪吒也不管一旁扶着“晕倒”了的殷逆的妲己,而是一收火尖枪,双手突然快速捏了几个法咒,而三头中的最右边那个和本体头颅一模一样但是一直闭目的脑袋突然睁开眼睛,嘴里同时还念念有词。 天突然就这样毫无预料的降起了大雨把大火扑的是瞬间熄灭,不过这短短的一盏茶功夫整个宫殿已经有一半左右成了木炭,不时冒着丝丝烟雾。见雨停了哪吒也停止了施法,念念有词的右脑也停了下来,再次闭上了眼睛。而这时皇宫内跑到半路的救火队伍却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望着远方本来火光照天却突降大雨烟雾弥漫的宫殿。 火是灭了,宫殿也烧了,不过这时一看,只见发现后花园的一草一木赫然毫发无损,而本来开始时,却是整个草地都是火光,任何花草似乎都燃烧了起来。不过苦竹直到现在也一直都没有出现,殷逆也是一直昏迷。这时妲己只见莲花池内开出了哪吒的巨大花苞却是突然化作丝丝晶莹碎片然后慢慢消失不见,而本来被花苞压挤的其余莲花却马上重新长满整个莲花池,并越发的饱满鲜艳。 一阵光华闪过,一个一个身着莲花服的童子突然从莲花池里跳了出来,一个个如二三岁幼童模样,并且马上冲到哪吒面前包围了哪吒,并手脚并用的攀爬着哪吒的身体,不停用口水巴巴的嘴巴亲着哪吒。而开始一直冷漠的哪吒也是慢慢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搂搂这个莲花童子又抱抱那个,虽然他本身看上去也才十二三岁。 早出生的莲花童子一直围在哪吒周围,新出生的也是成一个圈的围着哪吒,而等莲花池内跳出第二十五个莲花童子后,光华终于慢慢消失了,而开始密密麻麻的莲花池也瞬间空荡不少,大约只剩下了十几朵比较小的莲花。 而这时苦竹却是悄无声息的重新出现,随后殷逆也睁开了眼睛直起了身子,不过起来后的第一眼并没有望向哪吒以及众多的莲花童子,而是扫了远方一眼。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而这时大体还存在的宫殿外传来了阵阵焦急的禀报声以及敲门声,妲己不用吩咐就对着殷逆点点头就连忙出去处理,而殷逆却是望着被层层包围开始被众多莲花童子的热情而有些颇为狼狈的哪吒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一出来就多了这么多个儿子,你小子有前途有前途啊!” 脸顿时一红的哪吒顿时脸带尴尬之sè,而身旁的莲花童子却是齐齐对着殷逆瞪着自己纯真的一双晶莹的大眼,殷逆顿时连连咳嗽,被二十多个孩子瞪着的感觉可是不太好受,殷逆马上闭嘴不在戏弄哪吒。于是乎众莲花童子又连忙转过头围着哪吒吵闹。 “停!”哪吒突然抱头大叫道,吵闹的众童子瞬间停了下来,一个爬到哪吒身上搂着哪吒左边脑袋的莲花童子也是顿时呆住。哪吒抱起这个童子放下来,然后从层层童子的包围中艰难走出来,来到苦竹面前突然下跪道:“谢谢爷爷大恩!希望爷爷代为照顾下这些童子!”哪吒顿时对着苦竹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然后收了三头八臂的法身,招出风火轮,不过脚还没踏上就被殷逆拦住了。 “不是吧,才出来就抛家弃子的准备去报仇!”殷逆带着淡淡苦笑道。 “走开!别逼我动手!”哪吒冷冷的道。殷逆突然咧嘴一笑道:“动手就动手,我怕你不成!”熊熊战意瞬间从殷逆身上爆发。 哪吒二话不说就准备招出法身大有一副神挡杀神,魔挡灭魔的架势。殷逆却是连忙摆了摆手道:“要打到城外去打。”殷逆说完就一土遁消失。哪吒也连忙准备踏上风火轮飞走时却被一个童子拉住,哪吒一回头,只见二十五双可怜巴巴的眼睛不约而同的望着自己。哪吒顿时不知所措,连忙把求助的目光望向苦竹。 一阵香气突然弥漫,众童子一个一个就这样倒在地上睡着了,哪吒留恋的望了一眼,马上目光坚定的踏上了风火轮,瞬间消失在天边。 城外殷逆得道成仙的那个幼时小山上,三头八臂的殷逆与已经显出天眼的殷逆对峙着。翠绿的山头原本清幽的环境顿时弥漫着杀气。 PS:终于回到家了,还是自己偷跑回家,不过面对的却是存稿不足五千的噩耗,与之相比就连几天没人做饭吃都已经微不足道了。不过依然需要说,从今天开始恢复二更共六千字,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多自豪的事,比我多更的人有的是,不过我也只能如此了,我码字的速度奇慢,而且家里总有杂七杂八的事,而且我不知为何永远无法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码字上,郁闷。 第七章 非巅峰对决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哪吒一摆火尖枪对着殷逆冷冷道:“现在走还来到及!” 殷逆带着微笑摇了摇头道:“不过是提升到罗天上仙顶阶,不要那么狂,想搞定我可没那么容易!”殷逆袖中滑出玉竹,手紧紧握住。 殷逆话音刚落,火尖枪瞬间刺来,殷逆慌忙侧身一闪,同时手一扬玉竹,人急速靠近哪吒,一寸短一寸险,殷逆的想法很明确,与哪吒近身搏斗。不过哪吒又企会如他所愿,一声巨响,殷逆被乾坤圈一砸瞬间拖地倒退,握着玉竹挡住乾坤圈的右手也丝丝麻木,哪吒的劲道是越来越强了! 而当殷逆后退的同时哪吒也持着火尖枪飞快欺近,发出嗡嗡的破空声,火尖枪瞬间刺向殷逆,殷逆连忙握着玉竹挡住枪尖。嘭,一股冲击力,殷逆直接横飞倒退,连连撞断三棵大树才堪堪停住。 “速度快了,力道也强了很多,不错嘛!”殷逆靠在第四棵已经带着丝丝裂缝的参天大树淡淡笑道,不过在殷逆说话的同时手中的玉竹却突然冒出丝丝绿光,本来殷逆虎口裂开血滴滴掉落的右手伤口瞬间愈合。 自打斗开始就一直面无表情的哪吒充耳不闻,而是继续冲向殷逆,嘭,这次却是措手不及的哪吒被突然击来的巨树杆击飞。 殷逆双手马上不停做着种种法咒手势配合着嘴中的咒语。树林里的树木瞬间发狂,巨大无比的树干纷纷击向哪吒,空中的哪吒顿时如网球一样被树干接二连三的击飞。 混天绫突然暴涨裹住一棵大树,而哪吒也连忙借此连忙转向连连起跳。以挥舞来的树干为踏板乘机冲向呆立念着咒语的殷逆。手中的火尖枪也极力望前刺。 飞shè而来的哪吒枪尖瞬间离殷逆咽喉不足五米,而不断阻击的树干却被哪吒其余六手拿着法宝击飞击断。 霎那间火尖枪距离殷逆的咽喉只剩二米不到,一道金光突然闪现,赫然是殷逆天眼中的万道剑光shè向哪吒,即使哪吒是仙也无法瞬间由前冲变为疾速后退,整个就是往剑光上撞,不过哪吒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惊恐,左边闭目的脑袋却是瞬间睁开,并脱离哪吒的身体冲向剑光。 轰,一股巨大的爆炸声,哪吒的左脑瞬间粉碎,哪吒原体的脑袋的脸sè也是马上惨白,不过人却是穿越血雾继续冲向殷逆。 一课大树突然拔地而起,火尖枪却依然毫不停息突破大树,刺向近在咫尺的殷逆,呆立的殷逆却是突然身体一偏躲过要害,火尖枪顿时穿透殷逆右肩,嘭,受此重击的殷逆马上又被一块金砖正中脑门,整个人瞬间往后仰,殷逆的脑袋先着地的重重摔在地上。 哪吒一枪击飞突然shè来的连根拔起的大树,再回头却发现殷逆整个人突然消失了。神念顿时铺展,却是毫无殷逆的痕迹。哪吒jǐng戒的护住身体扫视着周遭,不过现在倒是暂时没有树木再次进行袭击,不过殷逆却似乎整个人消失了一样。 而这时只见就在哪吒不远处一棵大树的后面靠着脸sè苍白的殷逆,殷逆的右肩还不停流着鲜血,整个右手都是流下来的血迹,而玉竹则被殷逆用左手握着,整个右手已经完全用不上力。殷逆强忍着脑袋的眩晕暗暗思量道:“必须一击制胜才行,混蛋,整个左脑爆了都屁事没用,我就不相信你本体的脑袋爆了也没事!” 不过不等殷逆付诸行动,不远处jǐng戒的哪吒背后空着的双手却开始摆起了法诀,同时右边脑袋也睁开了眼睛,配合双手念起了法诀。 殷逆左手的苦竹顿时一道绿光闪过,糟糕,殷逆暗道一声,然后瞬间遁地,嘭,只见殷逆身后的大树也几乎是同时被乾坤圈击的整个树干粉碎,哪吒也是紧随赶来,却只发现地上的苦竹。 望着散发着法力痕迹的地底,哪吒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遁地是吗!法力波动下我看你怎么藏。”哪吒马上踏着风火轮飞速沿着地底法力波动往前方飞去。 “就是这里!”哪吒突然一急冲双手一刺,火尖枪顿时穿入地面没入枪杆大半有余。血顿时侵湿整个地面。 哪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把火尖枪抽出,整个土顿时爆裂开来,被火尖枪穿透的殷逆也同时被扯出。“不对!”哪吒突然一声惊喝,嘭,哪吒话音刚落“殷逆”突然爆炸粉碎,哪吒下意识急退,望着变成散落成一地的破碎的绿翡翠,哪吒瞬间转身,却只见一柄散发着无限杀机的杀戮之剑遥遥笼罩着自己,哪吒顿时一动不动,气机牵引下哪吒无任何把握可以逃离这柄让自己心悸的宝剑,哪吒也很明白刚才的一瞬间其实剑早就可以穿脑而过。也就是说其实是殷逆放了自己一命。 哪吒望着刚才玉竹掉落的地方,却只见玉竹一阵烟雾赫然变成了带着微笑的殷逆,不过马上殷逆却是痛苦的敲着自己的脑袋,金砖那一下现在还让殷逆脑袋昏昏沉沉爆炸yù裂。 望着依然冒着寒光的轩辕剑,哪吒收起了火尖枪淡淡道:“我输了。” 捶着脑袋的殷逆走过来皱着眉头道:“你那金砖怎么这么厉害,简直是痛煞我也!” “拍不死人又有什么用。”哪吒的情绪明显很低沉。不过却不是因为输了,而是暂时无法去报仇了。 殷逆笑了笑,不过却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勉强,“想报仇去就是了,又没人拦你,在这里哭丧着脸干嘛!” “那你...?”哪吒顿时疑惑着脸问道。殷逆淡淡的说:“因为看你的嚣张不顺眼,想教训教训,谁想到最后受伤的却是自己。”带着丝丝无奈殷逆收回了轩辕剑:“看来我的剑只适合杀人而不是打斗!” “你的剑很厉害,单单只是面对着它,就好像面对着一头远古巨兽,现在回想刚才,只是剑的杀气就已经让我浑身僵硬了。”哪吒回忆着刚才面对轩辕剑那心悸的片刻带着丝丝赫然的说道。 殷逆却是摇了摇头道:“那一天它没有了杀机才是真正的厉害,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剑。”说完殷逆笑了笑说:“回去吧,你也不急着这一时报仇吧,等伤好后我陪你一起去报仇。” 哪吒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殷逆一眼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不过殷逆却想错了一件事,如果说到受伤其实表面无事的哪吒比他重的多,他把哪吒的恐怖的恢复力过于夸张了,殷逆shè爆哪吒的那个左脑起码需要哪吒十年时间才能恢复,而殷逆却以为如上次哪吒所受的那次伤一样只需要几天就可以恢复如初。 第八章 踏上征途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二人于是就悄悄的回到了皇宫,回到皇宫后殷逆却发现寝宫正被苦工们拆掉,这个宫殿虽然并没有完全被烧掉,但也依然要被拆掉重建,殷逆自己倒是不在乎,反正他平时基本上也是睡在寿仙宫,现在不过正式把寿仙宫作为寝宫罢了,不过这事却是让群臣炸翻了锅,让平民百姓各自揣测是不是大王的荒yín残暴不仁触怒了老天爷,所以才天降大火。 换了寝宫,后花园那些花花草草那塘莲花池也挪了地,不是寿仙宫,而是苦竹选择的“冷宫”殷逆是无所谓,妲己却是危机感大发,殷逆最近时常去冷宫妲己并非不知道,但是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充满神秘以及瑰宝的后花园的归属却有力证明了姜惜,这个妲己都已快遗忘的女子正式成为了自己可堪匹敌的对手。 夜深人静,殷逆却并没有在寿仙宫与妲己进行着双xiu这个有益身心体健康的修炼,而是出现在了山中仙的道观中,山中仙的道观香火一直极为鼎盛,不过夜晚也是悄无人迹,除了几个呼呼大睡的道童和充当jǐng卫的几个弟子。 道观内的密室内。 “大王!”一个青年俯身倒地对着殷逆叩首道。 殷逆望着面前的青年点头微笑道:“起来吧。”青年这才起身,只见在烛光的照shè下赫然就是白天的那个背剑匣的青年,当然或者说他是殷逆派去保护以及护送二个儿子的四大弟子之首,修,这个从殷逆所给的《自然经》中所学修炼的乃和黄帝以及殷逆同样所修的一卷(黄帝成圣后就开始全修了),心卷的弟子,这个殷逆取名为修,意为这个人的人生。 不等殷逆发问,修就开始叙说起这几年的经历:“启禀大王,当年我们离开朝歌才一个多月就被‘恰好’经过的广成子和赤jīng子遇见,于是属下就和四师弟追风追随大殿下(殷郊)跟广成子修炼,二师弟掸土与三师弟破军则追随二殿下(殷洪)跟赤jīng子修炼,大殿下修炼吃了不少苦头,按照大王您的意思我们也没有插手,广成子也是颇为认真的教导,就这样我们修炼了这么多年,不过二殿下我们一直没机会见到,不过听曾经随广成子去赤jīng子洞府的弟子说都是一样的修炼,情况大致相同,而属下之所以会来朝歌则是因为阐教决定派弟子监视朝歌,而广成子见属下修炼略有小成且对朝歌很熟悉就派我和今天被哪吒所杀的弟子一起监视整个朝歌。” 听见修说完了,殷逆一直默默没有做声,他一直没有担心过自己二个儿子,不是绝情而是很清楚在阐教的护佑下他们不会有什么意外,至于受同门排挤,师父不用心教导,殷逆也不担心,同门排挤就需要自己担心的话那儿子也太废物了,至于师父不用心教导,殷逆不认为广成子或者赤jīng子连自己那两个资质并非绝佳的儿子都容不下,这点胸怀都没有的话二人根本无法修炼到如此高的境界。而且自己二个儿子可是和自己反目成仇了,按这反而更应该用心才是。 “今天你师兄之死对你会不会有影响?”殷逆关心的问道。修摇了摇头道:“师兄在与哪吒的拼死搏杀中不幸陨落,弟子无能竭尽全力也只能保全尸体带回。” 殷逆笑了笑然后勉励道:“刻苦修炼吧,四个弟子中最可能有所成就的恐怕就是你了。”修默默点头,再一叩首就退了出去,他该赶回九仙山向广成子复命了。殷逆瞧了瞧自己被摇曳的烛火照shè下模糊晃动的影子笑了笑,就起身离开。 三天后,浪荡公子殷逆和书童哪吒又上路了,不过这次却多了一个侍女妲己,在妲己苦苦的哀求下殷逆最终还是答应带上妲己,路上有个暖床的也是不错的,不过殷逆更重要的是觉得,永远躲在皇宫中的妲己迟早会废了的,那天妲己在天火余焰下的狼狈让殷逆很失望,当然这也是察觉到这点的妲己为何要苦苦哀求一起出来的原因。妲己不确定自己是否爱了这个霸道的君王,但是她很明白,自己就犹如槲寄生一样必须依靠着殷逆才能存活。(槲寄生:依靠另一种生物而生存的生物或从另一种生物的活细胞和组织中摄取养份为生。离开了它的寄主它将枯萎) 当然对于这一切最不满的就是哪吒了,面对可怜巴巴的二十五莲花童子哪吒都是硬起心肠让哭闹的童子们留在皇宫让苦竹照顾顺便教导修炼,而殷逆却是让这场报仇彻底充满了游玩的氛围,不过在这个强权当道的天下,哪吒也只能强忍泪水把一肚子委屈往下咽了。 在哪吒的催赶下,这回“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殷逆等三人就赶到了陈塘关,在否决了哪吒直接冲入府邸的打算后,三人先暂时在客栈住了下来,而殷逆就出去打听消息,不过现在殷逆的模样已变成三寸美须的得道之人三丰。 敲门声响起,本来盘坐在席上无聊吃着水果,眼珠不停翻圈的哪吒顿时窜到门前开门,门打开后果然就是仙风道骨的殷逆。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哪吒马上焦急的问道。而这时本来坐在床边把玩着玉竹的妲己却是体贴的端上一杯热茶。殷逆推开哪吒,对着妲己微微一笑,接过热茶也顾不得糟蹋,一饮而尽解解渴。 这时搂着妲己的殷逆才对着一脸焦急望着自己的哪吒道:“查出来了,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李靖率军正赶赴三山关进行支援,十多天前就走了。”殷逆说完又悄悄在妲己耳边问道:“寡人什么时候下了这道命令的?” 妲己掩嘴而笑同样在殷逆的耳边轻声说着:“大王都不知道,臣妾就怎么记得呢。”殷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连敏感的耳朵被妲己轻轻吹气都毫无反应。不过这件事倒不是殷逆的记xìng不好,想让他忘记什么事人物都是很难的事情,不过看都没看过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大家没看错,是看,作为荒yín的帝王,同时按当时的制度来说,小幅度的调兵只需要现在负责军事的黄飞虎下道命令就可以了,不过无论什么命令当天都是需要呈交给殷逆审查的,如果殷逆反对则可以马上就发出不许的指令,不过现在战乱不断,所以需要调动的兵马也极为繁杂,那些厚厚一堆的指令殷逆已经一个多月瞧都没瞧一眼了,所以当然不知道有这事。 望着窃窃私语的小两口哪吒没好气的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殷逆想也不想的回答道:“追呗,还怎么办。”这回殷逆倒是没有拖沓,直接搂着妲己来到这个客栈庭院附带的院子里捏了一把土直接借土遁而走,一直跟着殷逆的哪吒也连忙一扬尘土跟着殷逆土遁而走,现在可是在城池里,可不好用风火轮直接飞走。 出了城,殷逆连忙带着妲己施展腾云之术,而哪吒则是脚踏风火轮紧紧跟随,二人的速度还不能太快,不然一下飞过了目的地还说不定,而且还要在路上搜寻李靖大军是否还在路上。 这回殷逆突然变成很上心而不是一副懒散模样游山玩水慢慢赶却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因为死亡远离自己而懈怠下来心,必须马上拉紧链条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战乱不堪的年代可也或多或少是因为自己而如此,也就是说每因为战乱而死一人就会有一份罪孽加在自己身上,每人的罪孽都不多,而且一人的罪孽也不会全加在殷逆身上,甚至可以说很少的一份才加在殷逆身上,但是聚集起来也是极为恐怖的,至于多恐怖,反正另外时空的纣王是把殷商几百年的气运就这样玩完了。殷逆虽然远没有另外时空的纣王犯下这么多罪恶,但是也禁不起这一下一下折腾的,殷逆可不希望自己这个富缘深厚的人变成是命比纸薄,自己可还没心比天高呢。 就这样一路扫视,三人却一直没见大军的身影,就更不用说李靖了。等到三人到了三山关才发现李靖率领大军二天前就已经赶到了。 第九章 战后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就这样一路扫视,三人却一直没见大军的身影,就更不用说李靖了。等到三人到了三山关才发现李靖率领大军二天前就已经赶到了。 当殷逆三人到三山关,正是鄂顺率领的反叛军攻打三山关之时,殷逆等三人隐藏在云层之内,哪吒飞快就发现了率领殷商大军前排几人之一的李靖,哪吒双眼顿时发红,不过却强忍着没有冲下去击杀李靖,而殷逆却是肉痛的看着战场上随处可见的死尸喃喃自语道:“这是何必呢,都打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攻破三山关,死了这么多人,可是要下地狱的。”很明显殷逆这话是对鄂顺说的,不过却明显是在伤心自己的罪孽深重。 “大王,那女将好厉害哦!”妲己兴致勃勃的指着战场道,殷逆顺着目光一看,只见两军之前二将在单挑,一飒爽英姿的使双刀的女将正苦苦压制着对手。 殷逆对着妲己解说道:“这应该就是邓婵玉吧。”话音未落,只见下面战场上邓婵玉一刀砍下了敌将的头颅。殷商全军顿时爆发震天欢呼声。 “哼,军事调动不知道,一漂亮女将就知道的清清楚楚!”妲己轻掐了掐殷逆腰间软肉娇嗔道。 殷逆只得露出苦笑不做声,不过倒是因此回想起前世看见土行孙娶了邓婵玉而愤愤不平的心情。不由会心一笑,不过马上又正经八百起来,因为腰间的力道明显加强了。 这时只见下面的战场上趁此机会殷商大军主帅一个年约五旬正当壮年也就是邓婵玉的父亲邓九公马上下令全军进攻的号令,殷商大军顿时扑向鄂顺反军,而李靖作为主将之一当然也是率先冲锋。 望着下面两股洪流对冲殷逆暗暗内心自语道:“本来以为以前电影里俯拍镜头下两军冲锋够壮观了,这二十多万人互相冲击,身临其境的看下去确实更刺激呢。” 二军冲锋,反而是人数较少但是士气高昂的殷商大军大占上风。而望着每时每秒都有人死亡的殷逆现在却是面sè如常,心疼也就是当时意识到才有的事,如果时时都需要心痛的话,殷逆早就走火入魔了,也别说什么修炼了。 望着下面的混乱的战场,妲己却是突然一指道:“李靖那手里的法宝好像很厉害呢。”殷逆顺着妲己的手一看,只见战场中李靖一挥手中的法宝一个冒着金光的七层宝塔,只见法宝瞬间变大直接撞死拦路的数百鄂顺大军士兵,然后又变小收回手中。李靖手中那小小的七层宝塔赫然就是另外时空中砸的哪吒灰头土脸的玲珑宝塔。 殷逆转头一看,只见哪吒是双手紧握,双目死死的盯着李靖,倒是全没把玲珑宝塔放在眼中。不过殷逆倒是也不担心李靖拥有玲珑宝塔就是否多么恐怖,现在的哪吒也不是原来那个时空的哪吒,实力已经高了许多,而且还多了个自己,当然现在也需要小心阐教发现而赶来救援。 收回望着哪吒的眼光,殷逆对着妲己摇头笑道:“法宝是厉害,人却太差劲了,玲珑宝塔的威力在于收人炼化,到他手中倒是纯粹变成砸人的工具了。”妲己轻笑的点了点头。人确实很差劲,就连妲己都可以看出李靖连仙都不是,单论法力的话妲己和李靖比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李靖修道无成,就是一凡人,会点低微道法,只是封神结束后封了神成了仙) 战场很快就进入了尾声,鄂顺叛军输的很彻底,但是依靠着人数上的巨大优势依然并没有很大的损失退回了大营,而见此三山关守军也并没有反过来攻打鄂顺叛军的大营,而是士气高昂的撤退回三山关。 当夜,三山关举行了盛大的欢庆筵会,而作为来支援并且今rì在战场上大肆杀戮敌军的李靖自然是宴会的绝对主角,邓九公以及手下的诸将都是频频劝酒,不过邓婵玉倒是除了宴会开始自饮三杯后就直接离开了,这时候是属于男人的战场。当然或许在座的除了邓九公和他儿子也就是邓婵玉的哥哥外恐怕都心底希望这美艳的女将军留下来吧。 在众人的围攻下,李靖自然是喝的是酩酊大醉,最终是在侍卫的搀扶下回到邓府里一个优美宁静的dú lì庭院中,这就是李靖目前所居之所,而宴会上的其余众将也是个个七八分醉意,主角一离去宴会自然就散了,众将同样在侍卫的搀扶下离开。 天上盘膝坐着炯炯有神的盯着李靖的哪吒看见李靖人事不醒的回到庭院马上就站了起来,刚准备现出三头八臂的法身却被殷逆所叫住:“急什么,不急不急,现在时间还早,稍安勿躁,等其他人都睡的人事不醒在说,你先仔细看看。”此时的殷逆正悠闲的躺在妲己修长而又浑圆的大腿上无比的惬意的说道。 而听殷逆如此说,哪吒也只得再次坐下来,而只见李靖在侍卫的搀扶下已经进了自己的主房,不过屋顶这个阻挡物当然是阻挡不了哪吒的视线,而这时只见进入房间后本来还醉醺醺的李靖却是马上站了起来,不过脸倒还是通红的。 “多谢诸位师兄,夜深了大家都歇息吧。”只见满嘴酒气的李靖拱手对着二位侍卫道。 而这二个侍卫则连忙回礼道:“应该的应该的,师弟请早先休息。”然后二人连忙退下并把门带关,虽然同为阐教三代弟子,不过这二个侍卫却明显地位上无法和这个后入师弟而且修道无成的李靖相提并论。更何况师门的命令是让二人保护李靖并听命于李靖。 而这时二个侍卫出门后,哪吒只见门口一直站立的二位侍卫对着二人道:“记得早点来换班啊!”出门的二人打了打哈切点了点头就到隔壁的小房间去睡了,今天侍卫二人也是品尝了诸多美味也喝了不少酒。现在正是极佳的享受后的休息时光,唯一不太美妙的可能就是半夜需要起来接班吧。 而门口二位侍卫则只能无奈的打起jīng神守卫在房门前护卫着上chuang后极快进入梦乡的李靖,还不时的打着酒嗝,注意力也不是很集中,不过明显没有打瞌睡的状态,对于他们这些修成仙的人来说半天不睡觉完全是毫无影响。 而这时云层上的哪吒连忙用神念小心翼翼的来回扫视几下,然后对着殷逆道:“院子里总共只有四个天仙顶阶的阐教弟子。” 殷逆发出一声嗤笑说道:“就连妲己都早已经察觉了,小子,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多注意观察观察周遭吧,别只注意盯着李靖,报仇不是你这么报的。” 哪吒脸红了红,然后强辩道:“四个天仙也不过是稍微麻烦点,有什么大不的!” 殷逆没有继续嘲笑,而是摇了摇头道:“你仔细看看这四人的修为。” “这有什么好看的。”哪吒说是这样说着,神念却马上悄悄展开,大约过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后哪吒才皱眉道:“四人的法力相差无几,应该是有着合击阵法才会如此,有着近乎一模一样的法力。” 殷逆却是笑了笑道:“等夜深人静了就动手,到时候你专心对付李靖就可以了,其余的交给我来收拾,不过你也别太大意,现在的李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的。”望了望天空的下弦月,殷逆暗暗嘀咕道:“到时候打斗声可别太大才好。”不然引来了关内守军就比较麻烦了,对于残杀自己的部下殷逆明显是兴趣缺缺。不过一旁的妲己却是处于紧张与兴奋中,不过明显还是紧张居多,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打斗或者杀人,不过妲己却已无什么恻隐之心或者犹豫不决,皇宫这个大染缸的颜sè只有一种,那就是黑sè。而泡在里面多年并且还有一个厚黑无比的殷逆在旁教导的妲己明显已经学会了选择xìng的漠视一些人的生命,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代号:敌人。 第十章 僵局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夜深了,整个三山关是一片宁静,除了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外悄无声息,即使是jīng力充沛的酒后将领们也是瘫倒在了陌生女子的肚皮上。当然也有可能是互相转了个上下,是身上躺着陌生女子。 而这时感觉差不多可以了后,殷逆在妲己耳边耳语了几句后,一挥手就率先冲下三山关,哪吒和妲己也连忙先后跟了下去。 咯吱一声,却是打着哈切的二名侍卫打开小屋门从小屋里出来。“怎么才来啊。”守门的一个侍卫抱怨道,不过却是连忙和旁边一起守门的侍卫伸了伸懒腰走向屋子准备睡觉。而这时,四人都没有注意到整个庭院已经莫名其妙的生长出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植物,并且如果从整体来看各个植物还隐隐含有天地法则、阵法规律的生长在各个方位。 “兹!”一阵破空声突然响起,来换防的二个侍卫其中一个走到门口的侍卫突然察觉到一股杀气向自己袭来,顿时下意识的一个赖驴打滚向旁边滚去,而这时望屋去的二侍卫一回头,换防的侍卫也是一抬头,三人只见一少年踩着冒火的轮子手持一杠长枪凌空冲向李靖所睡的房间大门。 哪吒转瞬而来,几乎是霎那就冲到了房门口,哪吒马上一横扫火尖枪,一道气劲顿时把房门轰成破碎,而在地上赖驴打滚的侍卫的臀部也顿时被气劲所扫到,侍卫的臀部或者说是屁股上顿时开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直流。疼的是侍卫哇哇直叫。而哪吒却是毫不停息的冲进屋内。 就这眨眼的功夫看见哪吒伤了同门冲进屋内后其余三个侍卫刚准备有所动作却突然一顿,然后齐齐转身,受伤的侍卫也连忙强忍疼痛站起,四人齐齐望着庭院大门口,只见一个英挺的青年带着微笑望着四人,右手还轻松的旋转着一根翠绿晶莹的一节竹子。四人却并没有感到丝毫轻松,也完全没有了救援李靖的打算,因为四侍卫明显感觉到自己只要一转身,就极有可能是魂飞魄散的下场,四个侍卫慢慢的同时走上前,而微笑的青年也就是殷逆也跟着迎了上去。 庭院的院子zhōng yāng,殷逆就这样如旁观者一样看着四人大概成一个菱形的包围住自己,而这时同样拿着一根玉竹的妲己也进了庭院,不过却丝毫无视马上紧张起来的四侍卫而是把玉竹插入地下,闭目施法起来。 嘭的一声,只见突然一个人形模样的东西撞开李靖所睡房间的屋顶倒飞冲上云霄,不过看样子却明显不是主动冲上天。唯一还有闲情的殷逆却是望着带火光的人形东西嘀咕道:“靠,辛辛苦苦布下隐阵就是为了不发出动静,居然就这么给废了!” 而这时只见身穿单薄轻衫的李靖带着嘲笑手端玲珑宝塔走出破成一个大洞形的屋门口,毫无疑问,那个带火光的东西就是被击飞的哪吒了。 看见李靖没事,四侍卫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马上心无杂念的把注意力放在被围在中间的殷逆身上。而看见殷逆的李靖刚准备放出玲珑宝塔把这个刺客同样击死时,天空却突然降下一颗火球,硬生生的砸在李靖面前不到三米的距离,地面顿时被砸出一个大坑,同时也现出了怒气勃发同时嘴角隐现血迹的哪吒,哪吒一摆火尖枪瞬间就毫不犹豫的冲向有些愕然的李靖,不过李靖愕然,玲珑宝塔却是感觉到危机的自动闪着金光攻向哪吒。 不过哪吒却是已经有所防备,只见背后一臂连忙抛出乾坤圈掷向冲来的玲珑宝塔,蹦,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乾坤圈顿时飞向天边,而玲珑宝塔却是啥事没有的继续冲向抛出混天绫的哪吒,嘭!横档着火尖枪的哪吒直接被带着混天绫的玲珑宝塔隔着弯曲的枪杆撞的顿时拖着地后退,庭院边的一堵墙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哪吒撞破,又是一声巨响,而哪吒也借着围墙的阻拦停了下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面带疼痛之sè的哪吒揉了揉胸口,这次哪吒倒是没受什么伤,不过手中的火尖枪的枪杆却是直接被这一下撞的深深的凹了进去。整个火尖枪已经是不成枪样了。整个枪杆zhōng yāng成了一个不规则多边形。 哪吒刚一站立就迅速掷出火尖枪shè向李靖,而这时反应过来的李靖连忙手一摆,玲珑宝塔顿时变大,直接长到了大约三层楼那么高,而攻上来的火尖枪撞上冒着金光的玲珑宝塔后发出叮的一声直接就摔落在地。 而这里我们先把视线转移到殷逆身上,反正哪吒一时也砸不死,毕竟玲珑宝塔的功能是困人炼化而不是成了板砖。 风雷云动,只见四侍卫突然抽出身上的古剑抛上天空,手齐齐捏着一模一样的法诀,而四柄一模一样的宝剑也顿时浮在空中,然后只见四柄变成八柄,十六柄,三十二柄...见此本来还打着见识阐教阵法的打算的殷逆也只得出手了,只见殷逆一挥玉竹马上就冲向受伤了的那个侍卫,而空中已变成一百二十八柄的宝剑也顿时如受气机牵引一样瞬间攻向殷逆。 殷逆马上打开天眼,万道剑光顿时shè出,把受伤侍卫身前的几十柄刺来的宝剑霎那shè成破铁,殷逆然后突然一转身放出早已准备好的风决,狂风顿时大作,而借风力的反作用力的情况下转回身的殷逆以夸张的速度冲到了受伤侍卫的身边,然后玉竹轻轻的在反应不及的侍卫的天灵盖一敲,一个清晰的骨头破碎声,侍卫瘫倒在地的同时,殷逆也瞬间冲向了旁边的一个侍卫,而就在受伤侍卫倒地的霎那一百多柄宝剑也齐齐消失的只剩三柄,而见此其余三名侍卫二话不说就架起腾云之术准备飞速逃离。 “跑什么跑。”殷逆望着天空的三个星点淡淡的念叨着,同时天眼中也shè出了轩辕剑。一个来回,喝口水的功夫,轩辕剑自动回鞘,当然现在轩辕剑的鞘就是殷逆的天眼内了,而这时天空上的三朵祥云也直接消失不见。 打完收工,殷逆转头却只看见再次被撞飞的哪吒被突然生出的无数枝条所托住。 “何方妖孽,胆敢在此行凶!”屋外突然传来一个即使愤怒也依然动听的女声,赫然是瞪着凤眼的邓婵玉,不过却只有他一人,看来这庭院里的动静也只是惊扰了没有喝什么酒的她,至于其余将领则是刚好喝的七八分醉沉沉睡去,而不是宿醉后特别容易半夜头痛yù裂的醒来。而在隐阵的作用下打斗声、撞墙声也完全没有传出去,邓婵玉也只是被飞上天的哪吒和三侍卫的法力波动所惊醒。 此时外面的邓婵玉连喊二句都无人应,这时在邓婵玉的眼中也只能见到被浓浓白雾笼罩的庭院,而丝毫瞧不见里面的动静。不过到底是艺高人胆大,邓婵玉用话激了几遍看无人反应冷哼一声就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邓婵玉一进去,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不过却只见一少年正被李总兵用手中的法宝砸飞,“啊!”邓婵玉下意识一声惊呼,却是猝不及防下被足下的根根枝条缠绕所倒吊在空中,而这时顿时根根箭竹凭空出现shè向如靶子的邓婵玉。 半空中的邓婵玉突然手中一划,捏着一个小石子一弹,顿时shè断缠住自己双脚的枝条,与此同时邓婵玉马上失去拉力往下摔,不过邓婵玉却是手一撑地翻身凌空一跟头稳稳的站立,邓婵玉马上又一弹石子,石子却并没有往前shè,而是一大转弯成横排的把根根shè来的箭竹全部打成半截摔落在地。 邓婵玉一声冷笑,却是显得无比冷艳,手又捏一石子,此石非凡石,乃五光石,即使是太乙玄仙挨了也得鼻青脸肿更别说妲己这个才刚刚达到天仙顶阶而已。不过这也有个前提就是得打中,但是现在邓婵玉所见的却只有各种袭来的树木枝条竹箭,而丝毫没有cāo纵玉竹的妲己的踪影,因此邓婵玉也只能自保而无法伤人杀人,情况顿时陷入了僵局。 ps:推荐一本好友的书,重生红孩儿,不错的书,四眼也在看,大家可以去看看。 第十一章 李靖之死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而就在这时哪吒与李靖的战斗却发生了变化,只见再次被玲珑宝塔的击飞的哪吒并没有再次攻上去,哪吒一阵剧烈的咳嗽,却是内府受伤吐出大口鲜血出来,不过对于哪吒来说内府受伤倒是并非致命,而李靖也没有再次挥出玲珑宝塔,作为一元婴期的凡人,即使主要以玲珑宝塔为主,李靖现在也是自身法力所剩无几,不得不停下来休息恢复法力。 而趁此机会,哪吒的右脑却是瞬间睁开眼睛,口中念着咒语配合着法咒开始了施法。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并且大雨诡异的只笼罩在整个庭院而不越过分毫,雨越下越猛烈,可说是倾盆而下。而这时无处排水的庭院马上就长起了大水,飞快的就有了二米多深,并不断继续升高。而当见此不妙的李靖恢复了一点法力连忙准备挥出玲珑宝塔时却只见本来漂浮在水上的哪吒瞬间下沉并直接消失不见,而大雨却依然一直在下着,并且诡异的覆盖出整个庭院的围墙,高出整个围墙的水却丝毫不流出庭院。 当跳上屋顶的李靖都已被大水埋没至腰间后,邓婵玉更是只能狼狈的在水中游动保持不被淹死,几乎在同时,李靖和邓婵玉突然不约而同目光一凝,所不同的是邓婵玉一声惊呼直接就被不知名的水中怪物拖入水底,而李靖却是连忙放出玲珑宝塔,宝塔瞬间变大笼罩住李靖,而这时李靖才发现被玲珑宝塔压断的居然是凭空出现的水中藻类植物。 在玲珑宝塔的围护下李靖暂时是安全了,与此同时雨也似乎察觉一样停了下来,哪吒却突然凭空出现在水面上,李靖却丝毫不敢异动,只见无数水草一样的植物变得奇长无比的围着玲珑宝塔不停挥舞,而这时却出现了一个问题,玲珑宝塔是个密闭的空间,也就是这里面是没有空气循环的,当然作为修道人士,李靖虽然无法像仙人一样无时无刻处于胎息境界,但是一天半rì不呼吸还是憋的住的,而李靖也是心安理得的待在塔内等待,等待天亮关内的守军醒来发现异常,那时情况自然就会转变了。 “有种就给我滚出来!你这个缩头乌龟!”愤怒的哪吒狠狠的踢打着玲珑宝塔骂道。李靖理都没理,发出一声冷笑居然坐了下来靠在塔壁闭目养神起来。 哪吒发出一声嘲笑,然后突然脸贴近宝塔冷冷道;“我这个杀了你儿子的仇人可就在你面前,你这个缩头乌龟倒是做的是心安理得啊!” 李靖顿时张开虎目,双手紧捏的怒视着哪吒,沉重的呼吸声连塔外的哪吒都清晰可闻。而这时整个玲珑宝塔也是瞬间开始了剧烈的晃动,水草瞬间缠绕住哪吒把他往后拖,而几乎在同时整个玲珑宝塔也瞬间撞向哪吒,好在现在李靖的法力基本消失殆尽,因此在李靖的催动下玲珑宝塔的速度并不快,一人一塔就这样陷入了追赶状态。不过换成了哪吒自己运用法力腾云驾雾,而不是被水草拉扯而逃。 而就在这时,一直悄无声息的殷逆突然从李靖身后不远处的水面冒出,此时的李靖正全心cāo纵玲珑宝塔以及施展土遁维持身体漂浮在水面上因此完全没有发现后面多了一个人,嘴角略微上扬,殷逆额头上的菱形天眼瞬间开启,金光一闪而过,殷逆再次沉入水底。 而这时即将飞出三山关的哪吒突然感觉压力全无,望后一看,只见玲珑宝塔瞬间变小塔整个突然变得暗淡无光然后摔落下去,哪吒一呆,然后毫不犹豫的马上掉头冲回庭院,这时只见李靖像突然回过神一样带着惊恐的面容望着四周,然后一望,只看见哪吒显得无比狰狞的面孔离自己不足一拳的距离。哪吒嘴角僵硬的上扬,然后八臂突然出手抓住李靖的四肢头颅,颈脖,腰间。 “娘!我替你报仇了。”哪吒轻声的说着,目光也恢复了少有的柔情,然后八手瞬间用力,血雨飘洒,李靖连惨叫都无法发出就瞬间变成了八快血肉模糊的肉块。然后被哪吒洒落于地,沉入水底渐渐消失不见。 而这时水底忽然升起两团包裹在一起的水草,两团水草同时散开,现出了带着雀跃心情的妲己和被层层水草捆绑并且蒙住双眼的邓婵玉。而这时殷逆突然从天上飞来,手里还托着玲珑宝塔, 妲己突然扑到殷逆怀中兴奋的大大亲了殷逆一口道:“大王!臣妾把她活捉了呢!”妲己一指浑身密密麻麻包裹着水草的邓婵玉。殷逆笑着点了点头道:“恩,寡人的爱妃果然厉害。”殷逆刮了刮妲己的鼻子。 殷逆突然耳朵一动,然后带着笑意道:“有人察觉了,我们走吧。”说完殷逆就搂着妲己瞬间飞离,而表情有些空虚空洞的哪吒也是下意识的跟随。至于邓婵玉却是无人理会的被扔在水面随着水流左右漂浮着。而这时天也开始发白,现出了清晨的光亮。以及斗大如圆盘的半边太阳。 腾云在半空中的殷逆目光突然一闪,嘴角又开始上扬,然后就连忙降落。降落在一个树木繁多的深山老林之中。驾云而走的时候殷逆并没有注意方向,因此,在这个山头不足十里的地方一个大型山谷内赫然驻扎着鄂顺叛军。 殷逆等三人就这样靠在大树上休息,妲己从来都是很乖的跟着殷逆,所以并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至于哪吒却是神情极为恍惚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干脆脑袋一片空白。 这时妲己突然起身道:“臣妾去采摘点野果。”殷逆点了点头。于是乎妲己就走进山林深处然后从殷逆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殷逆转过头,瞧着无jīng打采的哪吒,摇头晃脑的自语道:“杀了自己的父亲很难受?” 哪吒依然一副空洞的模样,许久后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人突然感觉到没劲,似乎整个人空了下来。” 殷逆笑了笑,哪吒的情形不过是典型的达到目标后的突然而来的空虚,就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突然没了目标后的茫然。 “你只需要知道,在这个整个阐教追杀你的情况下,你不但需要自己好好的活着,还需要让那些莲花童子也好好的活着,甚至无自保能力的苦竹。说明白点,就是你需要保护自己以及身边需要你保护的人,而这一切只建立在一个基础上,让自己不断变强,强到任何人也无法威胁到自己的生存!”殷逆用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手同时也不知不觉的握紧了。 良久,哪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殷逆突然笑了笑,然后道:“不久后你会见到一个人,一个很强很强的人,能够轻而易举搅动这个世界的人。”殷逆的神sè带着丝丝回忆。 “有多强?”哪吒直接问出了自己内心唯一感兴趣的问题。 殷逆慢慢说道:“圣人以下无人能敌。”哪吒的目光腾的一下似乎就冒出了熊熊的火光。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做一件小事。”殷逆望着哼着歌谣手用丝巾包裹着野果慢慢走出森林的妲己带着一丝杀机轻声说道。与此同时殷逆的神念也已经扫向了远远的一个大山谷里。 第十二章 捅死鄂顺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一直到当天夜里,殷逆以及哪吒二人才潜入了鄂顺大营。整个鄂顺大营其实已不能单纯的称做营,这个鄂顺大军的攻关大本营经过数年的建设完全已经可以称作镇或者说是一个极繁荣的集市,数量繁多的酒楼jì院于大营后方各式林立。甚至许多高级将领都已把妻儿子嗣接来都安在这里成了家。因此大营极大,渡过了戒备森严的营口就似乎来到了大集镇一样,夜晚依然灯火通明。 而这时殷逆和哪吒开始兵分两路,殷逆就直奔幽静的鄂顺府,而哪吒则奔向最热闹的红灯区,当然那时候红灯区不是一个特有所指的称呼,不过在黑夜里一条街上的jì院门口确实都挂满了红灯。 这里先说殷逆,作为佩戴着竹心的殷逆一路上根本不需要担心被人察觉,而是直接飞奔鄂顺府,这古树林立在黑夜中散发着淡淡灯光的大营最大最广建筑。 殷逆翻上围墙,直奔zhōng yāng现在依然灯火通明的大厅,因为殷逆的神念明确显示昨天白天战场上叛军的主帅的气息就在那里面。而这个主帅很有可能就是鄂顺本人。 鄂顺府的守卫还是比较森严的,半夜依然有一队队侍卫在巡逻,不过这对于殷逆来说不过是如同儿戏,几个起跳,如一道残影的殷逆就直接来到了大厅外,殷逆一个起纵就直接跳上大厅外的横梁上躲藏,本来殷逆是想直接冲入杀了鄂顺,但是现在却改变了主意,因为殷逆明显感觉到大厅里有修道者的气息。 大厅里依然在谈笑风生,不过在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却突然停了下来。 “仙长,似乎并没有什么刺客啊?”一个浑厚的男声带着丝丝怀疑说道。 “不对,我刚才明显感觉到有神念探测,奇怪,按说那神念是慢慢靠近,为什么现在丝毫感觉不到气息了呢?”一个清亮的男声与其说是回答提问不如说是在喃喃自语。 “你们几个出去看看。”浑厚男声对着旁边的一群人吩咐道,手似乎还挥了挥,不过殷逆不敢用神念探测,所以只感觉到似乎是人手挥动的空气流动声。 大门突的打开了,出来了一共四个身穿便服的男子,而这四人殷逆在昨天白天的战场上全都看见过,都是鄂顺军的高级将领。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突然对着不远处巡逻的一队士兵大喊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进入。”而其余三个将领则是围着大厅尤其是树木上开始小心灌木丛里小心翼翼查探。 这时那队士兵连忙跑来,领头首领模样的人对着壮汉行礼道:“启禀统领,弟兄们没任何发现。” 壮汉或者说极有可能就是鄂顺军禁卫军统领的男子皱了皱眉命令道:“你去调二个今夜休息的大队来,你们三队一起给我仔细搜查整个府邸,如果看见有何可疑人物具都格杀勿论!” “是!统领!”士兵头领捂胸行礼大声应是,然后连忙派一个士兵去传命令,自己对着四位将军齐齐再次行礼后带着小队去召集今天巡逻的所有士兵宣布命令。很快,整个鄂顺府马上被股股举着火把的长龙所扫描,这样足足一个时辰后却依然一无所获。当然,这并不是说没有人检查到大厅外的横梁,不过普通人看见的就是横梁,如果是大厅里的道士看了倒是可以看出不对劲,但是无比相信自己神念的道士却明显没有出来亲自搜查的打算,殷逆也就颇为悠闲的待在横梁上看着众士兵搜查自己这个刺客! 最终壮汉统领只好宣布队伍解散,吩咐需要巡逻的大队加强jǐng惕继续巡逻。然后带着闷闷不乐和对道士所言的怀疑和其余三人将军进了大厅。 而一直到最后那个浑厚男声以及清亮男声的主人都没有出来。不过殷逆却一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神念不停扫视着整个鄂顺府。 等四将领进了大厅同时把门关了后,神念终于停止了扫视。而神念的主人清亮男声开口道:“大概是什么道友路过时用神念扫了扫,应该是开始一扫而过就走了,不然贫道不可能察觉不到有人靠近。”不过现在如此说,却怎么都有点给自己推脱的意思,起码里面的四个将军都是如此认为。殷逆甚至还听见一名将军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冷哼声。 “仙长言之有理,倒是本侯虚惊一场了。”浑厚男声或者说鄂顺连忙带着赔笑打着圆场说道。 被鄂顺称为仙长的人似乎是点了点头,不过殷逆猜想道士的脸sè现在绝对一定很jīng彩,而这时道士又开口了:“只要侯爷答应贫道的几个条件,贫道敢保证想破这区区的三山关是易如反掌。”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殷逆只感觉到鄂顺似乎是不停的点头,而这时殷逆却脑海瞬间开始转动:“易如反掌?修道之人不可打诳语,易如反掌可不是单纯依靠法力就可以完成的,三山关...李靖!他是阐教的人,按神念强度还极可能是十二金仙或者同级的人!” 而这时清亮声音又响起了:“相信侯爷也需要时间思考,红尘不可久留,贫道就此告辞,如果侯爷考虑完毕自可点燃这个符纸。”清亮声音的发出者于是递了一个东西给鄂顺。 于是乎在鄂顺以及四位将领的送别声下,大厅门打开,不过这时殷逆却是直接把眼睛闭上,完全不把视线投向阐教道人,因此也完全不知道这道人的相貌服饰。自然,阐教道人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异常的感觉。 殷逆突然发觉一股法力发出,似乎阐教道人就准备离开,这时殷逆却突然暗道一声:“糟糕。”而甚至是比殷逆反应更快,本准备驾云而走的道人突然神sè一凝,然后直接飞向了大营红灯区方向,而这时只见整个红灯区突然冒出滔天的大火,同时一道磅礴的法力波动,殷逆却对这法力波动无比熟悉,因为这法力就是属于哪吒的。 道人直接驾云冲向红灯区,而出门送请的鄂顺则是脸sè铁青的望着染红了半边天的火光隐含怒气的对着旁边的将领道:”马上派大军围住花街,协助仙长围杀刺客!” “是!侯爷!”四位将军连忙下跪答令,然后其中三位连忙去调派人马,只有那个统领留下来陪伴着鄂顺。 “小贼!你那里跑!”远方突然传来道人隐含怒火的声音,然后连忙睁开眼的殷逆只见哪吒架着风火轮慌忙而逃,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穿道袍的人,不过殷逆却只能看见这道人的背影。 殷逆二话不说马上跳下横梁直接降落在鄂顺身旁,玉竹一刺,直接狠狠插入满目愕然的鄂顺心口。而这时反应无比迅速的统领也马上抽刀砍向殷逆,盯,一阵钢铁相撞声,殷逆被刀砍着的颈脖无一丝事,而殷逆则是带着冷笑抽出带血的玉竹反手一捅,满脸惊恐的统领就这样伴随着自己的君王同时死去。 而在周遭侍卫反应过来怒吼着冲过来时,殷逆直接招出轩辕剑如剑仙一样架着轩辕剑追向哪吒逃逸的方向。“小子,可千万要撑的久点,一定要跑慢点,我追不上可就玩大了。” 追了数万里,殷逆就很无奈的发现,术业有专攻,自己架着轩辕剑虽然比自己的三流腾云术快的多,可是也比不上专门载人飞行的风火轮,就这样尽人事听天命的情况下,殷逆带着苦涩的面容继续追赶的同时也只能暗暗祈祷那个道人同样追不上哪吒,不过这个可能却也是不大,阐教的庆云莲花可不是殷逆这样的大路货,而且很多时候法力可以改变许多,就像如果殷逆有圣人的道行,别说是使三流,哪怕不入流的腾云术也可以眨眼追上哪吒。 第十三章 清虚之死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而就在殷逆即将陷入绝望时,天边突然传来了法力的波动,殷逆眼睛一亮,马上降落,同时把玉竹插在地上,手一捏法诀,一道极隐晦的植物波动渐渐散开。而殷逆也马上隐匿起来。 这时只见天边赫然现出了跑回来的哪吒,此时的哪吒颇为狼狈,整个人还有被烧过的痕迹,整个人表面成了个黑人,皮肤表面也全是烧伤的痕迹。不过可喜的是短期内风火轮的爆发力很不错,并没有让道人马上追上,虽然哪吒已经陷入了岌岌可危的状态。 一顿,哪吒突然停了下来,降落在一个小山头上,而他身后越发显得怒气冲冲的道人自然也是跟着降落,不过倒是并没有马上动手,很明显哪吒想再逃脱基本上是妄想,道人也疑惑哪吒为何突然不再逃脱,道人先是神念一扫,并无任何人隐匿在旁,道士马上心内大安,想要道人扫视不到除非拥有准圣以上的道行,而拥有准圣道行也实在是没有必要隐藏起来。 “哪吒,你这个弑兄的叛教之徒,贫道念在与你师父太乙真人的交情不杀你,你还不束手就擒随我上玉虚宫负荆请罪!贫道还可保你个不死。”道人指着哪吒喝道。 哪吒带着一丝冷笑,直接现出了三头八臂的法身,手拿已经自动修复好的火尖枪然后枪指道人道:“多谢道德真君的美意,不过自从哪吒杀了木吒后就明白自己已经彻底没有退路了!” 道人或者说十二金仙之一的清虚道德真君一声冷笑,手拿一把扇子,应该就是真君的成名法宝,五火七禽扇,此扇有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火合成;此宝扇有凤凰翅,有青鸾翅,有大鹏翅,有孔雀翅,有白鹤翅,有鸿鹄翅,有枭鸟翅,七禽翎,正面有符印,有诀。反面有诗。 哪吒一见此扇马上目光一惊,刚才就是此扇扇出的空中火,躲避迅速的哪吒只是被余火沾到就马上全身开始燃烧,并且经久不熄,如果不是哪吒的本体莲花带水属xìng,哪吒就此被烧成重伤都正常。 清虚道德真君一摇五火七禽扇然后傲然道:“小子,贫道让你三招,等下你元神飘散之际可别说贫道以大欺小。” 哪吒一摆火尖枪,并不言语,而是脚踏风火轮瞬间冲向清虚道德真君,只见在空中火尖枪全身冒火,嗡嗡的破空声隐约可闻。此一刺绝对不不同凡响的一招。 而清虚道德真君却是轻轻一摆五火七禽扇挡住火尖枪,刺来的火尖枪硬是无法刺破五火七禽扇分毫,同时火尖枪枪身上的火光居然自动熄灭,哪吒愤怒的一声大喝,双手青筋暴露,清虚道德真君不屑的一笑,扇子一挥,直接哪吒顿时倒飞出去,轰,哪吒直接撞上山体撞出了一个大坑。零散大小不一的石头直接把哪吒埋葬。 嘭,一巨大的爆炸声,哪吒破石而出,站立在风火轮上浮在半空,不过却是嘴角隐现血迹。“一招。”清虚道德真君淡淡的说道同时右手比了个一字。 哪吒冷哼一声,背后空中的双手马上捏起法诀,右脑同时睁眼开始念起法咒,这时只见满山的树木顿时如发狂一样冲向清虚道德真君,而念咒的同时哪吒自己也跟着又提枪冲向清虚道德真君。 谁知真君轻描淡写的一挥五火七禽扇,点点火花扇出,此火为木中火,直接如传染一样直接迅速烧遍整个山头,哪吒慌忙后退,,不过背上一臂却是掷出金砖,金砖见风则长,等攻到真君面前已是有一头大象大小,这次真君却是没有用扇,而是手轻轻印在袭来的金砖上,无声无息,金砖直接粉碎成金沙,然后随风liu逝,而这时只见一眨眼的功夫整个山头就这样被烧成了光秃秃,无任何植物的痕迹,一片焦黑。 清虚道德真君带着自得的笑容道:“哪吒,三招已过,现在该贫道出手了。”真君再一扇五火七禽扇,一团紫sè的火焰凭空而现,此火名为三昧火,而紫火如有生命的直接冲向哪吒。哪吒一声冷哼,突然手一掷,赫然现出冒着金光的玲珑宝塔,宝塔见风则长成一七层正常宝塔大小挡住三味真火,不过三味真火却并没有熄灭而是依附在宝塔上继续燃烧。 “玲珑宝塔!你杀了李靖!”清虚道德真君略带惊讶与愤怒的道,同时手连扇了三下,只见三味真火疯狂暴涨,直接覆盖整个玲珑宝塔,清虚道德真君赫然是要炼化整个玲珑宝塔。 哪吒面目一凝,突然闭上了眼睛,整个八臂都开始挥动种种法诀,同时本脑和右脑同时闭目念起法咒,只见一阵白光,哪吒背后突然隐隐约约现出了一个虚影,却是一雨后莲花,然后只见似乎是风吹过,莲花上的雨滴纷纷洒落,而与此同时哪吒突然喷出大口鲜血,天突降血雨,玲珑宝塔上的三味真火瞬间熄灭。 “啊!”清虚道德真君突然一声极度愤怒的怒吼,只见他手上的五火七禽扇被血雨一淋马上暗淡无光,同时血雨淋在真君身上也是冒着烟,清虚道德真君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越发虚弱,元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一道光轮,金光闪闪,赫然是真君放出了大罗金仙独有的护身光轮,这时才抵挡住了血雨。不过他手上的五火七禽扇却是就这样毁了。 “我要你魂飞魄散!”清虚道德真君指着无奈变回原体的哪吒面目带着狰狞的说道。哪吒虚弱但是带着满足一笑,然后只见玲珑宝塔瞬间冲向真君。 嘭,真君直接用法力化出一个金sè的虚影拳头冲向玲珑宝塔,宝塔瞬间被这一击冲飞,直接把后面的一道山岭撞成两半,轰!自己也金光消散的缩小掉落被无数大石埋葬。 而这时金sè的虚影拳头却是去势不减的攻向已经虚弱的跪倒在地的哪吒。数条枝条突然从地底冒出击飞哪吒,然后直接被迅速攻来的虚影拳头击成粉碎,哪吒原本所立之地也被轰成一个目视有百米深的大坑。 一道人影,殷逆接住已经陷入昏迷的哪吒。不过此时的殷逆却是变成了三丰道人模样。并且还是身穿太极图样的道袍。把哪吒放在一个大树旁,面sè凝重的殷逆一闪出现在清虚道德真君对面。而此时真君的面sè也带着凝重,此人自己居然看不透法力,并且一直隐藏在旁自己还没有发现! “你乃何人?为何要插手我阐教之事。”清虚道德真君颇为和气的问道。同时一稽首先行见礼。 殷逆连忙也一稽首,虽然殷逆明知道二人是大敌,不过礼数不可废,道:“贫道道号三丰,与此子有些渊源,希望道友高抬贵手放过他,贫道不胜感激。”殷逆又是一稽首。 “也就是说道友是非救不可?”清虚道德真君面目一板道。同时身后的光轮也越发闪亮。 殷逆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挥玉竹,清虚道德真君四周顿时冒出无数藤条攻向真君,真君面带冷笑然后身后光轮一闪,所有接触光轮的藤条全部粉碎。 “呔!”清虚道德真君手一指向殷逆,只见身边突然现出两道硕大的火龙带着咆哮冲向殷逆。殷逆连忙往后一跃,跳起数十米并同时往后急退,而二道火龙却在真君的控制下越发迅猛的转向冲向天空中的殷逆,而每当火龙经过,四周的空气顿时会因为稀薄而看上去整个空间比较模糊。殷逆在退,二火龙却是越发的逼近,成左右夹攻之势。这时殷逆突然改变方向望下逃,瞬间殷逆身体不知为何一顿,二火龙马上冲去誓要把殷逆烧成灰。 嘭,一阵剧烈的爆炸,二火龙相撞在了一起,而殷逆却是差之毫厘的被冒出的枝条所拖走。而一落地,殷逆马上就飞速冲向清虚道德真君,同时在途中还不知不觉的开了天眼。 清虚道德真君一声冷笑,双手瞬间比划法诀,一声大喝:“爆!”只见途中的殷逆身前一道红光,刹车不及的殷逆直接冲上去,嘭!一股巨大的爆炸,殷逆瞬间就被炸飞,身体瘫倒的划在空中然后硬生生摔落在地,石块碎裂。殷逆重重弹起后又一摔落然后连滚数米远才停了下来。殷逆顿时剧烈的咳嗽出鲜血,全身都是烧伤的痕迹,身体一下似乎失去了控制瘫倒在地上无法起立。而这时殷逆手中的玉竹也在第一下摔落的时候掉落在地,离殷逆现在足足有五六米远。 清虚道德真君一声大笑:“贫道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话音刚落,真君马上又一捏法诀丝毫不给在地上喘息的殷逆回复时间,真君一声大喝,以自己到殷逆的直线距离突然土裂开成一个一米左右宽的裂痕,并飞快的向殷逆蔓延。而殷逆却依然瘫倒在地无丝毫行动能力。 “我可没那么容易就死在这里!”殷逆的脑海中并没有如许多人临死时一样闪过诸多画面,唯一所思:活着!唯一所想:活着! 殷逆额头的天眼突然闪过一片光华,玉竹如被牵引一样直接飞到殷逆无力的手中,一阵绿光闪现并遍布殷逆全身,殷逆瞬间起跳,额头上的天眼一闪,背后突然下落一道光幕,嘭,一道火柱冲上来却是丝毫无法伤及殷逆分毫。 殷逆稳稳一个后滚翻落地,转身望向清虚道德真君,只见真君的脸sè不知为何突然发白,本来笔直的身体也有些佝偻,给人的感觉似乎是一个中年男子突然老化成一个糟老头。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殷逆带着嘲讽的笑容道:“接连使了这么多法诀,是不是感觉身体瞬间衰老了一样?身体被耗空的样子!”清虚道德真君突然目光一瞪,殷逆却是点了点头道:“哪吒的本命法术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殷逆顿时大笑。 清虚道德真君却是强笑道:“那又如何,我有法轮保护,即使暂时没有了法力你也休想伤的了我!这血雨至多困住我片刻!”似乎是为了印证,真君身后的法轮的金光越发的耀眼。回答他的却是万道飞shè而来的箭竹,不过箭竹却是如飞蛾扑火一般,非但没有伤真君反而不断撞上光轮化为飞灰。 “哈哈哈哈..."清虚道德真君张狂的笑声还没完,真君眼睛突然被一道强光一刺,下意识的闭眼,然后只听到光轮脆弱的破碎声。身体瞬间被一股巨力冲击,心马上被击穿,时间似乎被无限放慢的真君只感觉到生命力清晰的流逝,然后全身发软的瘫倒在地。 清虚道德真君的元神瞬间出窍慌张的逃向天外,殷逆天眼一闪,万道剑光瞬间shè出,直接让真君元神灰飞烟灭。 “等到现在就是为了致命一击,真以为我破不了你的龟壳吗...”殷逆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哪吒,背上哪吒,然后神念一扫,一根藤条突然从埋葬玲珑宝塔的石堆冲出,同时也把暗淡无光的玲珑宝塔卷在殷逆面前殷逆无比吃力的抬起右手接过玲珑宝塔。刚准备施展腾云之术,天突然一暗,殷逆脑袋一后倾,然后直挺挺的摔落在地。藤条也瞬间消失。而就在这时殷逆用千年冰蚕丝系好贴身放在胸口的苦竹竹心突然闪现一道绿光,殷逆以及背上的哪吒缓缓沉入地面,然后消失不见。 第十四章 大幕即将拉开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就在清虚魂魄消散的瞬间,玉虚宫的八封台上的元始天尊却突然睁开了自己经常闭目数百年的双眼,不过现在这双眼却是带着丝丝杀机与悲伤。而就在元始天尊睁眼的瞬间他坐下的八封台却是直接凭空消失,赫然是被元始一丝外溢的法力却震成分子般的存在,而元始自己则漂浮在半空。 圣人之怒,没有浮尸百万,血流成河,但是注定有许多本可存活亿万年的仙人神人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一道无声无息的神念覆盖了整个四大陆,与此同时八景宫里炼丹的太上老君突然一顿,碧游宫内静坐的通天教主也睁开双眼然后又再闭合。西方二教主齐齐面容一动,除此之外再无一人所察觉。无论是准圣中法力第一的镇元子,或者战力第一的孔宣,乃至神秘莫测的陆压道人。 最后元始的神念集中在了清虚道德真君才死去不久的尸体上,然后缓缓消失。而这时朝歌的皇宫内苦竹的表面突然渗出了丝丝绿汁。而昏迷的殷逆等人却是被竹心所散发的绿光包裹成球形出现在了不知几多深的地心处。 南极仙翁突然来到了玉虚宫外俯首跪地。 “去把你师弟的尸首收捡回来吧。”元始天尊清幽的声音缓缓传来。 南极仙翁面目顿时一愕,同时泛起丝丝悲伤之sè,然后才连忙点头称是。“顺便叫广成子敲响金钟吧。”元始挥了挥手,南极仙翁连忙行礼告退。 片刻后,洪亮的钟声在整个昆仑山上回荡围绕。而各地潜修的元始各弟子也慌忙结束修炼马不停蹄的奔向昆仑山玉虚宫,不过中间却永远少了一人,而这即使是在另外时空封神大劫结束时也是没有发生过的。 天上一rì地下一年,当阐教众门徒聚集在玉虚宫内听从元始天尊各种安排离开后,地上已经足足过了整整一个月,而这时绿球内的殷逆也缓缓睁开了双眼,双目一瞧,只见自己被一层绿sè的薄膜包围,而同时薄膜里面还有把根扎在薄膜上化为莲花原形的哪吒,殷逆望了望带绿sè的四周。然后摇晃了昏昏沉沉的脑袋。 “这是那里?”殷逆疑惑的望着四周似乎像岩浆但是却因为薄膜存在而成绿sè的怪异环境。殷逆连忙内视检查自己身体,发现全身法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体内被烧断的经脉血管全部完好如初,甚至还有比伤前更有活力更宽广。 带着疑惑兼具天下突然掉下馅饼的愕然欢喜表情,殷逆试探的把神念探测出去,绿sè薄膜完全丝毫没有阻止神念进出。殷逆脸sè却是突然一白,探测出去的无形神念只感觉到一股绝对的炙热,然后居然就这样瞬间被烧没了,这是什么火,居然连无形的神念也可以烧毁。殷逆暗暗咂舌。 殷逆自身并不是火属xìng,哪吒当然也不是,因此历来很有自知之明的殷逆也没有妄想可以收取一些这些自己只能有多远躲多远的未知火焰。不然就真的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了。 又观察了一会,殷逆试探的把神念沉入胸口的竹心,整个地心的全貌顿时显现,似乎是殷逆以这个薄膜的视角在观察着周遭,只见整个地心zhōng yāng就是一个如小型太阳冒着熊熊烈火的火球,不过躲在一角的殷逆自然也无法看到火球的全貌。不过单单只望着火球流入地面的冒泡的岩浆,殷逆就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只要沾了一丝,那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殷逆马上收回神念,马上就开始找寻出路,这地方他可丝毫不敢久留,他可不敢保证绿sè薄膜什么时候会突然消失,那殷逆自己和哪吒可就只能马上烧成灰了。观察片刻后,一无所获,只看见背后烧成橘红sè的未知岩石和前面的岩浆火球,最终殷逆试探的再次沉入竹心,cāo纵起绿sè圆球,圆球果然可以随着殷逆的想法移动,一脸兴奋的殷逆就这样缓慢的cāo纵着绿球靠近红sè岩石, “千万别破啊!千万别破啊!”全身冒汗的殷逆不停的祈祷着,而绿球也越来越靠近红sè岩石,然后最终触碰,接着毫无阻碍的穿了进去,连带着殷逆和哪吒似乎也成了虚影一样。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殷逆自得的说道:“我就说嘛,不然这绿球怎么进来的!” 心内大安的殷逆就这样一边控制圆球在土壤岩石里穿越,自己同时还默默的在修炼,恢复着所有法力。 按照殷逆体内仙气循环一周天大约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计算,在整整六十三周天后,天突然一亮,然后圆球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穿出地层回到了地面,当然这里殷逆却有一点没有估计到,以前循环一周天他需要一天的时间,但是其实因为未知的变化殷逆现在循环一周天只需要大约半天时间,也就是说绿球在地底穿行了大约三十一天半,而不是六十多天。 打坐模样的殷逆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神念一指令,绿sè薄膜就犹如泡泡一样破碎消失。而当薄膜消失的瞬间,哪吒所化的莲花也自动把根收回,一阵白光闪过,直接现出了打着哈切的哪吒。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哪吒半睁着看见四周明显是原始森林模样,到处都是苍天古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cháo湿味道的环境问道:“这是那里啊?” 殷逆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然后殷逆就把收入须弥戒中的玲珑宝塔递给了哪吒然后道:“走吧,该回家了。”玲珑宝塔虽然颇为玄妙,但是殷逆早就一开始就决定把玲珑宝塔让哪吒使用,更何况李靖本就是哪吒杀的,按照这样也是哪吒获得,当然也可以说是子承父业。 而且玲珑宝塔其实也是颇为棘手的,殷逆经常到最后才施展了轩辕剑就是因为怕对手万一侥幸逃脱而暴露自己的底牌,而殷逆更不可能顶着玲珑宝塔和人打斗,那只会让阐教直接冲到朝歌围杀自己,不过,殷逆也很明白,清虚道德真君死了,而被那么多鄂顺大营内的百姓士兵看到的哪吒绝对脱不了关系,风暴只会是很快来临。 但是,殷逆却丝毫没有抛弃哪吒的想法,无关乎义气利益,仅仅因为对苦竹的承诺,在这个天地法则监视下的世界,一诺千金来形容承诺都不合适,应该是说,一诺一命。答应了就需要用自己的命去完成,当然完成与否就不是再需要cāo心的了。 当然殷逆其实并没有亏,如果不是竹心,在元始天尊的神念照shè下殷逆和哪吒早就无所遁形了。当然这并不是说竹心就可以在圣人的扫视下都隐藏,这不过是朝歌内的苦竹察觉,耗费生命本源瞬间把竹心包裹的殷逆和哪吒传送到地底亿万米深的炎热地心。而当时心情颇为激荡的元始自然也没有兴趣把神念探测到地心,而且苦竹传送的法力波动也掩盖在了殷逆以及哪吒和清虚道德真君打斗时的浓郁法力波动之下。 哪吒接过宝塔点了点头,而这时也不知哪吒如何,只见玲珑宝塔直接消失在他的手中,殷逆望了望头顶被树叶遮蔽的天空,一施腾云之术就冲上天空,这时望着头顶的太阳,殷逆才知道现在是白天,不过这并不妨碍殷逆观察没有散发光芒的满天星辰确认方向,然后直接朝东方飞去,而哪吒自然也是紧紧跟随。 还好,从地心顺着原路返回的殷逆二人虽然到了地面有了很大的误差,但是还是在殷商境内,不过殷逆也没有马上回朝歌,而是回到了三山关。 殷逆一扬玉竹,一道绿光闪过,一盏茶的功夫还不到,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妲己就飞过来,叽叽喳喳的表功道:“那天臣妾引着邓婵玉到了鄂顺大营,她二话不说就掉头去调兵了呢,现在整个鄂顺叛乱都已经被平反了呢!”在妲己灿烂的笑容下掩盖了数月来的担心焦急等待。 殷逆笑了笑:“回家吧。”妲己重重拥入殷逆怀中,安心的闭上了几月不曾闭合的风目:“恩。”殷逆搂着妲己,身旁跟着哪吒,在阳光的照shè下往朝歌的方向进发。 第十五章 太乙真人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只一rì功夫,殷逆等三人就回来了朝歌,结果哪吒刚到朝歌外的小山就停了下来,面目带着凝重与矛盾,还有丝丝悲伤。 “怎么了?”殷逆看着望着朝歌发现发愣的哪吒问道,不过心中却有了大致的猜测。 “是师父。”哪吒深深呼了一口气说道。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殷逆问道,望着摇头的哪吒,殷逆了然的点了点头,就带着妲己飞下山头走路进朝歌,而哪吒却是一踩风火轮来到朝歌皇宫上层的云层,而这里早有一满头银sè长发的白衣道人背对着哪吒等待着。而这当然就是哪吒的师父,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这个阐教有名的护短仙人。 “当年为师放你下山,本以为至多让你杀了李靖那个未入门的无能弟子,为师拼下脸面也可求的老师宽恕你一命。没想到这一下山再相见却已两相隔了。”太乙真人缓缓说道,然后慢慢转身,现出一副仙风道骨的风貌,满是白sè长须的面容,皮肤却是光滑如婴儿,无比清澈且深邃的双目望着哪吒。 哪吒砰的一下跪倒在地,言语哽咽的说道:“弟子不肖,未能侍奉师父您老人家左右。” 太乙真人摇了摇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你既已决定走上这条路,我二人的师徒缘分也只得尽了。”太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目光慈爱的望着哪吒。哪吒顿时痛哭失声,如一个小孩般用近乎歇斯底里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悲伤。 太乙并没有如哪吒成为魂魄那二年一样时常搂着他讲故事一般化解哪吒心中的戾气一样安抚痛哭中的哪吒,而是缓缓带着悲伤的语气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所要走的路的权力,这并没有对错之分,你选择了这条路,只能说路很艰难充满荆棘,同样无可避免的贫道只能站在你的对立面。” 望着依然在痛哭的哪吒,太乙真人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今天贫道此来是领了老师的法旨收你元神而到此的。” 言语哽咽而说话有些模糊停顿的哪吒悲切的道:“徒儿的命都是...师父赐予的,师父...想要只管拿去...就是了。” 太乙带着苦笑的摇了摇头:“痴儿啊。”太乙缓缓把目光转移到了天空。0000 “为师领旨收你,其余师兄弟也就不会主动来找你麻烦了,望你好自为之,以后的路就只能自己走了。”太乙真人淡淡的说着,同时也招出了庆云莲花。踏上莲花。“徒儿恭送师父。”哪吒连忙跪拜道。 “清虚师弟之死是否与你有关。”太乙身体背着哪吒问道。 哪吒点了点头然后道:“徒儿与清虚道德真君大打了一场,然后就力竭昏迷了,等徒儿醒来已经是在原始森林里了。”哪吒说的倒是实话。太乙点了点头,就驾云而去。良久,哪吒起立擦干泪痕,下了云层。 而这时殷逆回到皇宫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宣孔宣,魔家四将,郑伦,陈奇等人上朝歌听调,此外需要说一下的就是郑伦,陈奇二人就是后来称作“哼哈二将”的二人,不过所不同的是二人并不是什么亲兄弟,结义兄弟。二人也没有联手对敌过,只所以并称哼哈二将却是因为二人,郑伦鼻哼出二道白光,陈奇嘴哈出一道黄光,俱可伤人魂魄让人陷入昏迷。 殷逆调七将而来,除了孔宣是早有想法外,其余人却是临时起意,那清虚道德真君死前是在鄂顺大营,而随后真君死去,大营被破。殷逆还真担心阐教人来找哪吒报仇的同时也找自己麻烦,而多几个炮灰也是好的嘛。命令下达,殷逆也就难得在上书房处理起政事,却翻到一奏折,奏折是三天前上奏的,说是闻仲已派兵平定了部落叛乱,不rì班师回朝。殷逆算算rì子,大约还有十来rì也就要回来了。殷逆一沉思,然后继续翻阅其他奏折。 一直在rì落西山,殷逆才看完了这几天的奏折,殷逆伸了伸懒腰,然后喝了一口热茶才起身,却不是去寿仙宫,而是往冷宫的方向走,苦竹和二十五莲花童子都在冷宫,而察觉到哪吒回来的殷逆自然是去找哪吒了解清楚情况,虽然殷逆大致猜想既然是哪吒的师父来,并且哪吒自己也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那么情况应该还不算糟糕,不过还是需要明白阐教到底是何打算。 进了冷宫,却发现气氛明显不对,只见院子里众童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而哪吒则呆呆的坐在苦竹旁边,至于姜惜,却是感觉到殷逆进来就直接入殿内了。 走到哪吒旁边,殷逆瞧了瞧苦竹,只见苦竹竹身满是绿sè的斑点,而且竹子本身也显得极为萎靡不振。 “这是怎么回事?”殷逆带着不好的预感对着哪吒问道。 哪吒摇了摇头道:“无论如何发出神念都得不到竹爷爷的回应。”哪吒的脸上倒是还不至于过于悲伤乃至哀痛,因为明显可以感觉苦竹的生命之火并没有熄灭,苦竹本体也并没有枯萎或者坏死。 “可能是因为未知的原因陷入修炼或者沉睡中吧。”殷逆拍了拍哪吒的肩膀安慰道,哪吒则是点了点头。 殷逆坐下草地,然后思考着如何组织语言,最后还是干脆的问道:“今天你师父和你说了什么吗?” 深深吸了一口气,哪吒缓缓把先前的情景一一道来,听完后,殷逆慢慢开始思索起来。 良久,殷逆慢慢对着哪吒也是说给自己推敲道:“很明显,阐教并不认为是你杀了清虚道德真君,法宝多但是全是哄小孩玩意的你目前也不具备杀清虚道德真君的可能,至多是觉得此事和你脱不了干系...而,今天从你师父来的情况下看,情况肯定不是像你师父所说是元始下令他来收你,应该是你师父一力承担此任务,可能阐教其他人也不愿意得罪你师父,所以也对这使命唯恐避之不及,元始也就半照顾你师父颜面半无奈的命你师父来收你。所以目前来说你应该还是安全的。” 听到殷逆所言,哪吒脸上的悲伤越发浓重,殷逆却是托着脑门继续说道:“不过依照圣人脸皮问题来看,你师父至多保你最多一百年,等百年后元始也自然可以以办事不力撤换太乙真人。所以现在我们就要想法子如何避免百年后的追杀。” 望着沉浸在自己心情中的哪吒,殷逆也就只好不在言语,自己继续慢慢思考。突然,殷逆头一抬,脸上带着一丝恍然自语道:“死了十二金仙其中一个,阐教不可能还这么平静,现在之所以看上去平静,不过是阐教根本没把怀疑方向转向自己,或者说是整个凡间,阐教要调查自然是去调查那些法力高深可以杀清虚道德真君的人,倒是我自作多情了。”殷逆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殷逆突然摇晃着哪吒的肩膀满是神秘的问道:“你说阐教会把怀疑转向谁?”哪吒茫然的摇了摇头。 殷逆襒了襒嘴,然后只得自己回答自己道:“一定是截教!二教本来就为了天下第一大教的地位而矛盾颇深,而且这世间上能杀清虚道德真君的人不少,但是和清虚道德真君有仇的肯定不多,神话里...哦,不,传说也没说他和谁有矛盾,而且仙人都是在自己洞府苦修,可能有矛盾也就门派之争最可能,而且杀了清虚道德真君还不怕阐教报复的现在也就截教,我要是元始,我直接就认定是截教的人做的了!” 殷逆慢慢坐了下来,开始了思索:“很明显,这封神之战的战场很可能转移,现在人心惶惶的,二教肯定会有人忍不住动手,到时,二教肯定如导火线点燃一样直接炸个天翻地覆,那时二教都撕破脸皮,那还找什么封神的借口。加上旁边西方二教主的推波助澜,到时候二教死伤之人极可能更多,不过却绝对没心插手人间帝王的战争了。” 殷逆一拍草地,带着颇为震惊与欣喜的神sè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一直想保命,甚至不惜放弃王位,现在居然什么事也没了,等到阐教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老子派兵直接把西岐灭了不就得了。” “等下,不对,王位是保住了,这小命好像更加危险了啊,等到时候,谁知道阐教的那些仙人会不会找哪吒麻烦,而且如果截教到时候被灭了,我这个截教支持的王朝不一样要被阐教支持的王朝代替!”殷逆脸上顿时带着丝丝苦恼。 殷逆突然假设的问自己:“如果截教胜了呢?”殷逆渐渐的没有了言语,只是眼中带着丝丝光亮。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哪吒突然抬头问殷逆道。 殷逆一笑,道:“得功德!斗不过人家阐教,不过,我倒要看到时候谁敢灭我们这两个被天道庇佑的人!”哪吒懵懂的点了点头。 PS:对原封神里的太乙看法:最有个xìng、最为特别的护短仙人。指导徒弟打人,帮助徒弟杀人,授计徒弟自杀,激着徒弟去追杀前父亲,又暗中求人收伏徒弟以磨其杀xìng。其思维方式近乎于妖,纯粹用修道人渡劫数的手段来了断人间因果(手段有两种,其一为以果还因、以杀平杀,以哪吒自杀为例;另一就是灭因断果、以杀止杀,直接把与起因有关一切存在尽数毁灭,那自然便无任何后果,以太乙杀石矶为例)。 第十六章 寻仇之人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既然明确了要做功德,于是乎,这两天殷逆又茶饭不思的想如何得功德,而且是天大的功德。现在不是洪荒时期,造不得人,庇护不了人类,做个德皇也无法和天地人三帝比,当然还是可以想办法施一些仁政,有多少功德是多少。毕竟现在也没什么天大的功德可得。 而这第一殷逆就需要止干戈,现在多少也可以算是天下太平了,所以第一步可以算完成,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叛乱不止也根本不是什么民不聊生,说白点,现在是奴隶主当权的时代,只所以叛乱不止全是因为各部落各诸侯的势力太大了,只需要看殷逆当政数十年就可以很明显发现,这时代那里有什么农民起义,叛乱的全是各诸侯,而这些诸侯有可能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造反?这时代是行政,财政,军事各种权力全都捏在诸侯自己手中,稍微有点野心的诸侯不蠢蠢yù动才怪。 所以殷逆第二点要做的很明确,加强zhōng yāng集权,在古代来说这就是进步,这很大程度就可以杜绝叛乱发生,当然殷逆也需要让更多的奴隶可以活下去,苟延残喘的活着也比活活打死累死好,反正上天的功德是一丝不少的落下。 当然殷逆也并没有妄想直接让社会从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当然更别说什么资本主义社会,乃至社会主义社会了。从小前世历史老师就说的很明确,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社会也没到那么发达的程度,而且现在正是奴隶社会的巅峰时期,很明确的一点就是,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在奴隶主手中,殷逆想让社会一大步的跳,所有的奴隶主也就是部落首领,各士大夫各诸侯都会反对,起码殷逆手下大将黄飞虎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反对乃至决裂,这无关乎什么忠心,在这个制度下生存并且过的极为滋润的他们不可能让殷逆要了他们的命。剥夺权力对他们来说,就相当于要了他们的命。 当然,殷逆也并非不可以挑动所有奴隶站起来反抗,但是这毫无疑问的会发生爆发激烈且旷rì持久的战争,而且死伤绝对会极为恐怖,殷逆自然不会冒这个险,而且头上还有一些非人类盯着,更何况前世许多的经验告诉殷逆,灭了这群奴隶主往往不过是换群奴隶主而已。 当然殷逆现在是不需要想那么复杂而且杀脑细胞的问题,只需要,第一,加强zhōng yāng集权,杜绝大型战争的爆发,战争永远都是最大的罪孽,殷逆一定要避免,第二,殷逆要让许多奴隶可以活下去,无论多么苟延残喘,只要活下去那就是一份份功德。 定下了二个方针,不过殷逆却还是在冥思苦想,他想得的是天大的功德,可以让自己逍遥亿万年的功德,而这二功德虽然或许就可以让自己这次封神不至于丧命,但是下一次封神呢? 而就在殷逆还没有想到有什么大功德时,却有了不速之客找上门,不是孔宣等人,更加不是闻仲,确切的说是找上了哪吒的不速之客。而殷逆也是察觉到法力波动才连忙赶到冷宫,然后就看见一持剑青年正和哪吒在打斗,不过青年明显是落了下风,而哪吒更是连三头八臂的法身都没有现出。 “呔!看法宝!”青年突然一急退然后大喊道,突然手一掷,一道银光闪过,然后稳稳的刺入哪吒的心口,然后直接穿心而过。 青年顿时阵阵狂笑,脸成不自然的cháo红道:“哪吒你也有今天!师父,不孝徒儿终于给您报仇了!”说到后面青年已经是眼眶泛红,给人即将大哭的感觉,但是,一枪,还没哭出来的青年就被突然冲过来的哪吒重重击打在地,然后被火尖枪顶住咽喉。面无表情的哪吒冷冷的注视着错愕的青年。 而之所以哪吒没有杀了青年,却是因为殷逆的传音,殷逆只所以让哪吒饶青年一命却是因为殷逆以青年的话语和法宝已经确定了青年是谁。 青年名叫:黄天化,是清虚道德真君的嫡传弟子,但是他还有一个身份才是重要的,那就是他是黄飞虎的长子,不过在黄天化三岁的时候就一阵风被清虚道德真君卷走当了真君的徒弟,因此黄天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黄飞虎也认为自己的儿子早已死去多年。而黄天化手中的法宝就是封神里颇为有名的攒心钉,此法宝一出,必shè穿人心脏,当然,这里所说的那是大罗金仙以下道行的人,但是此法宝却是对哪吒并无多大的用,哪吒本身乃莲花化身,全身俱是莲花,那有什么心做要害。至多是受伤而已。 而这时,殷逆连忙出来做和事佬,移开哪吒的火尖枪,然后连忙扶黄天化起来同时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黄天化用充满jǐng惕的眼神望着殷逆,然后手一招,攒心钉自动收回,对着殷逆冷冷道:“你是谁?今天我技不如人,既然报不了师仇,即使死在你们手上也是毫无怨言,休想给道爷灌什么**汤!” 殷逆笑了笑,却是下意识的把胸口偏了偏,攒心钉一出,殷逆他可不是哪吒,可以什么事也没有。 “你不想知道你父亲是谁吗?”殷逆突然丢出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黄天化顿时一顿,然后冷笑道:“我父亲早就死了!” “你怎么知道你父亲死了?你师父和你说过?”殷逆故带疑惑的问道。 黄天化顿时一呆,他师父还真没如此说过,只是他自己从小一直这样认为,因此也从来没问过他师父。黄天化突然一回神冷冷道:“这关你何事?” 殷逆笑了笑说道:“因为寡人知道你父亲是谁!”望着嘴角带着冷笑的黄天化,殷逆依然脸带笑容的说道:“你这样一直认为哪吒是你的杀师仇人,恐怕无论寡人如何说你都不会信,我只需问你,你认为哪吒法力如何?” 黄天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颇为沮丧的道:“我不如也。”殷逆点了点头,然后又马上问道:“那么比你师父又如何?” 黄天化傲然道:“他岂是我师父的对手!”话音刚落,黄天化顿时一呆,殷逆脸上的笑容越发柔和的再说道:“我先不说哪吒到底有没有能力杀你师父,我且问你,你师父已死,为何你师门阐教没有派人来缉拿凶手?难道堂堂的阐教连庇护同门的能力,同仇敌忾之心都没了吗!?” 黄天化脱口而出强辩道:“你胡说,准提师叔都亲口告诉我哪吒就是凶手!” 这回倒是换成了殷逆一呆,没想到西方准提终于也开始插手这滩浑水了。不及细想,殷逆声音变大的怒斥黄天化道:“那你是相信你师门还是相信这个不知所谓的师叔!” 黄天化顿时彻底沉默了下来,举的紧紧拿着攒心钉的右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看来心中已经信了大半,因此而无法接受罢了,见黄天化沉默了下来,殷逆也不打扰,至于哪吒早在殷逆出现的时候就直接跟旁边的莲花童子们玩闹去了。 黄天化呆了下来,殷逆则在思考准提出现的用意,怂恿着黄天化来报仇,如果不是殷逆知道黄天化是黄飞虎的儿子,有可能反叛过来,出声阻止,哪吒肯定毫不犹豫杀了黄天化,清虚道德真君有多少弟子殷逆不清楚,但是嫡传弟子可就黄天化一个,如果黄天化死在哪吒之手,那清虚这一门可就彻底被哪吒灭了,加上之前的矛盾,元始不下死心的杀了哪吒才怪,无论太乙如何求情都没用,到那时,很明显,整个殷商准提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护着哪吒,但是殷商绝对又会卷入这场是非,而殷商太师闻仲背后可是截教,然后太乙真人又会因为徒弟之死和阐教间隙嫌生,而准提又是一坑蒙拐骗的高手。这准提可是打着一箭三雕的如意算盘。 暗暗呼了一口气,殷逆暗自庆幸着自己身为穿越者的先知先觉。 第十七章 盗书出逃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我父亲是谁?”一旁本来黯然神伤的黄天化突然开口望着殷逆问道。 殷逆笑着回答道:“殷商武成王黄飞虎。”殷逆话刚说完,黄天化二话不说就驾着一头名为玉麒麟的仙兽飞走。 望着天边飞走的祥云,殷逆脸上的笑容颇为灿烂,要知道黄天化手上的攒心钉对哪吒没用,但是对许多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更重要的是这种不经意间破坏圣人谋划的满足,可是极为让人心里舒坦的。 当然殷逆一点都不担心清虚这个唯一知情者死了,黄天化如何确认黄飞虎是自己的父亲,这东西只要是真的,想确认对于他们仙人来说一点都不难,单单是血缘关系所带来的特殊情感就足以让无比相信自己直觉的仙人相信大半,而且从母亲生下来的黄天化想不认出自己母亲都难,凡人可能没那么深的体会,但是黄天化只要一看见他母亲,就可以很明显的察觉,就如他母亲脑袋上刻了母亲二字一样。 果然,第二rì就传来了黄府长子认祖归宗的消息,而这时,昆仑山内,却有一道人骑着一匹黑sè豹子脸带惊慌却夹杂着兴奋的样子飞奔而逃。此道人自然就是申公豹,申公豹怀中还有一卷天书,正是申公豹趁着元始天尊召集众弟子议会时,乘机偷到手的。 当然这里面有还一些缘故,先前说了,申公豹与姜子牙斗法失败后曾经扬言要辅助殷商与姜子牙辅助的西岐做对,但是当时是那样说,之后申公豹却是后悔了,毕竟清楚阐教强大的申公豹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背叛阐教背叛元始,但是,这次元始召集众弟子,却惟独漏了申公豹这个弟子,而这自然不是元始遗忘,这简直可以说是彻底的无视,所以愤愤不平的申公豹鬼使神差之下就入了内室偷得一卷天书而慌忙而逃。 申公豹很快就逃出了昆仑山,而与众弟子议事的元始还真的一时没有察觉,不过申公豹也是时运不济,当嘴角才上扬时,却有一八尺高,面目堂堂清奇秀气,身穿扇云冠,水合服,腰束丝绦,脚登麻鞋,一副道士打扮的男子带着一条狗在昆仑山边游荡。 人非凡人,狗非凡狗,乃是后世赫赫有名的三眼神将,陪着师父玉鼎真人来昆仑的二郎神杨戬,狗自然就是啸天犬,而这时啸天犬这条神犬好巧不巧的鼻子一嗅,嗅到了申公豹座下黑豹的气味,会咬人的狗不叫,不过啸天犬却是马上一改先前的懒散,马上直起身,恶狠狠的盯着天上申公豹座下的黑豹,鼻息不停的喘息。 杨戬抬头一瞧,却是飞速骑着黑豹感觉似逃跑的申公豹,杨戬素来胆大心细,瞧申公豹那模样就感觉不对劲,于是一声大喝喊道:“申师叔。”申公豹惊的一震,却是因为偷的天书并且似乎逃脱有望,一下失了道心,被杨戬这一叫,连回头看也没看就直接越发催赶座下黑豹快跑。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 一见如此,杨戬哪还不知道情况不对,二话不说同样驾云追去,啸天犬自然也是紧紧跟随。 于是乎,一人一兽在跑,后面又跟着一人一兽在追,情况顿时陷入了僵持,一时间杨戬还真没办法追上,只能远远吊在身后,不至于丢失。 不过俗话说的好,豹子乃短跑之王,另外一层意思就是豹子耐力并不出sè,而申公豹胯下的黑豹虽然非凡间之物,但依然遵循这个无法改变的定律。当然,黑豹的短程自然也不是以米而计算。 一时片刻后,察觉到胯下的黑豹已经开始喘气后,申公豹也慢慢的镇定了下来,回头一看,穷追不舍的却是一三代弟子杨戬,不过就这样申公豹却依然丝毫没有反身迎击的意思,说的好听,他申公豹是阐教二代弟子,和十二金仙一个辈分,但是身上却是一件法宝都没有,论法力更是连许多三代弟子都不如,更何况是被元始亲口赞许为阐教后辈第一人的杨戬。 打不赢,逃又只能逃片刻,哪怕申公豹自己变回本体自己跑也一样,这时申公豹干脆就观察周遭起来,而这一瞧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西海,这时申公豹却是计上心头,自己打不过杨戬可是不代表别人打不过,而异类得道的申公豹和自己同门关系不佳,却时常和截教众异类打交道,可说是相得甚欢。 于是申公豹连忙下降高度,仔细一瞧,正巧看见一岛,乃西海九龙岛。申公豹连忙用法力大喝道:“四位道友速救贫道啊!”声音顿时如惊雷一样在整个西海九龙岛回荡。 岛上洞门一开,现出了骑着四异兽的面容各异的四道人,乃是截教四魔人,当先一位叫王魔,一出洞府就对着天空中的申公豹哈哈大笑道:“申兄今怎如此狼狈,居然被一小辈追杀。” 申公豹面带喜sè的下降,也不回王魔的话,而是连忙见礼道:“四位道友别来无恙。”而这时艺高人胆大的杨戬却是屹然不惧的跟着降落在岛上,不过却是把重达二万五千二百斤的三尖两刃戟招了出来,耍了个戟花,然后横持三尖两刃戟的对着四魔人道:“此乃我阐教内务,今在下需拿申师叔回山一躺,请诸位不要阻拦,反正休怪杨某戟下无情!”杨戬脚下的啸天犬顿时处于蓄力状态,带着血迹显得无比狰狞恐怖的犬齿马上暴露而出。 四人脸上顿时杀机一闪而过,王魔却是对着申公豹道:“道友你们阐教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徒弟,如此目中无人!” 申公豹连忙煽风点火道:“次子素来如此,往rì更是时常口出狂言说什么截教无能,全出些飞禽走狗!” 四个面sè四种眼sè的魔人顿时露出狰狞的笑容,顾不得和申公豹客套,一拱手,各自骑着自己的异兽向前几步,现在先介绍一下,此四人分别名叫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胯下异兽分别为狴犴、狻猊、花斑豹、狰狞。 四人之首的王魔一声不屑,然后对着杨戬恶狠狠的道:“道爷我管你什么阐教内务,总之这是我九龙山而不是你们阐教昆仑山,今天申道友来我山做客,我自然得保他周全,你一小辈还不快滚,休得在此大放厥词。” 杨戬一听,到底年轻气盛,脸上顿时隐现怒容,然后一摆三尖两刃戟冷冷的道:“那就得罪了!”人未动狗先扑上前,只见啸天犬飞快的四脚齐飞的冲了上去,而见此带着冷笑的王魔却是驱着狴犴上前,王魔一拍狴犴的额间,一股恶臭顿时弥漫,狗的鼻子最灵,同样也最为敏感,本来冲上前的啸天犬一闻恶臭,顿时一下就四肢发软的瘫倒在地,就在四魔人哈哈大笑之际, 四人之一的高友乾更是指着杨戬道:“这样一条废犬小子你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岂知我四兄弟座下个个是仙兽!” 杨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突然扯起一丝冷笑。然后自己也提戟冲上来。 谁知就在四魔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杨戬的身上时,啸天犬双目突然一闪青光,一声大吼,然后瞬间起身扑向狴犴,张开血口狠狠咬在了狴犴的颈脖上死死不松口,鲜血顿时侵透,狴犴顿时惊声凄惨嗥叫,同时马上拼死挣扎,不过却是死活甩脱颈脖上的啸天犬,而狴犴背上的王魔却是措手不及下连惨叫都不及发出就摔落在地,一道银光一闪而过,瞬间加速冲上前的杨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劈下毫无防备的王魔的头颅。血顿时从王魔颈脖上直喷。直接四处撒落在地。 第十八章 孔宣出场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数声大吼,却是极度愤怒的四魔人其余三位催着座下异兽上前齐齐攻向杨戬。四人顿时战在了一起,而被三人围攻的杨戬却是屹然不惧,戟是舞的密不透风抵挡住全无防守一直抢攻的极度愤怒悲伤的三魔人。而这时见势不妙的申公豹却是悄悄脚底抹油溜走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坚守住三魔人的抢攻后,徒劳无功的三魔人自然衰竭了下来,而这时,趁着三魔人气血不济之时,一道银光一闪而过,杨戬瞬间一横扫重达二万多斤的三尖两刃戟,三魔人慌忙分别用手中宝剑阻挡,一股巨力传来,三柄宝剑赫然齐齐碎裂,而三魔人也是个个虎口裂开血流不止。 一物一闪而过,却是旁边活活咬死狴犴的啸天犬乘机扑向了李兴霸,“啊!”李兴霸顿时一声惨叫,只见啸天犬狠狠咬在了他的颈脖上,鲜血狂流,李兴霸无论如何用力拉扯都无法让啸天犬松口,反而是血流的越快,自己脸sè是越加发青。手越发的无力,而这时其余二人也慌忙赶去救援。 银光又一闪,却是声东击西的杨戬硬生生把猝不及防的高友乾连人带骑劈成了两半。而这时惊恐发现四兄弟只剩自己一人还有战斗力的杨森却是马上慌忙而逃,同时半路上还一转身掏出腰间豹皮囊中取一粒开天珠,劈面打向杨戬,一阵金属交击声,开天珠打在身负九天玄功的杨戬面目上冒出丝丝火星后就直接摔落下去,杨戬却是用手一接,然后从腰间拿出一物,赫然是一小孩玩耍的弹弓。 带着冷冽,杨戬开弓shè出开天珠,一道白光一闪而过,然后只见天空中慌忙奔逃的杨森瞬间一声惊呼然后摔落下云层,摔成了一滩肉泥。不过在此之前杨森就早已气绝身亡。一道真灵入了封神榜。 没废多少力就杀了截教四魔人的杨戬停息下来,却是遍寻不见申公豹的身影,只得无奈的召回满嘴鲜血的啸天犬,至于李兴霸则早已失血过多而死。于是一人一狗只得驾云回了昆仑山,而这时元始却还在和众弟子议事,仙人就是如此,一件事经常可以耗时良久,并且还全心全意,因此回到昆仑山的杨戬准备入玉虚宫向自己师父或者元始禀告此事时,却直接在半山腰上就被一童子阻止了,因此杨戬也只得无奈的等待议事完后再禀告,毕竟杨戬具体也不知道是何事,况且申公豹法力低微,杨戬也不认为他能造成多大的影响,自然也不会强闯玉虚宫,杨戬自己还可说是擅自杀了现在表面还一团和气,分属同门的截教四魔人,杨戬自己心里也是颇为忐忑。杨戬先掠过不提。 而这时侥幸逃脱的申公豹却是颇有些无处可归的意味,他本来是准备跑到殷商混个大官当当享受享受人间富贵,不过现在却明显不可了,元始迟早会发现天书被盗,而现在去殷商只会摆明了地方让阐教之人找上门,也就是说现在其实只有截教能够护住申公豹,不过申公豹自己又不愿意辛辛苦苦得来的天书被通天得了,当然诸位要问了,这是什么天书这么珍贵连圣人都要得到,申公豹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申公豹所知道是,此天书是玉虚宫诸多宝贝中唯一需要元始以供奉形式摆放的,一次偶然的机会申公豹还曾见元始取天书前还须三跪九叩行大礼。圣人如此对待,这天书能差吗? 不过申公豹所不知道的是,天书当然珍贵,不过通天还真的瞧不上,也不会抢他的,因为通天那里也有一卷一模一样的天书。说白了,这就是鸿均化为天道后赐予诸弟子的。这也是元始不敢随身携带而需要供奉在玉虚宫的原因,至于天书疏于防备却是因为那时,天机没有蒙蔽,天书被盗元始自然会神念一动,自然就马上可以知道谁偷的了,而其余圣人都有天书,根本没必要偷,所以元始也就根本没耗神防备,而现在天机蒙蔽也才几十年,几十年对于圣人来说还不就几秒钟的事,元始那里想的到这个珍贵但是颇为鸡肋的天书。毕竟天书的内容他早已铭记在心。 而这一切当然不是申公豹所能知道的,所以现在申公豹也就是怀着侥幸心理准备躲藏一地潜心修炼天书,不过在这之前申公豹却需让元始无暇估计其他,于是申公豹又急匆匆的去截教各法力高强者的仙府添油加醋的叙说四魔将如何被yīn险狡诈的杨戬设伏而死,想着挑起截阐二教的矛盾,并引发大战,他申公豹自然就可以浑水摸鱼,静静寻一地潜心修炼,千年后自然就是他申公豹出头之rì! 不过这里我们先把镜头转向朝歌,申公豹所捏造的种种之事挑拨离间之行为也无需多说,大体也就和原来封神所说差不多,而在朝歌,今天殷逆却是难得的出现在了上书房,因为,孔宣等人已经来到了朝歌,在太监的禀报下,孔宣,魔家四将,哼哈二将,共七人齐齐进了书房。而这一瞬间就连殷逆都没有发觉孔宣第一眼看见自己时,眼中有一道异sè一闪而过。 这时只见七人齐齐对着殷逆跪拜道:“臣孔宣(郑伦、魔礼青...)参见大王,祝大王金安。” 殷逆连忙起身道:“诸位不必多礼。”然后一一亲自扶起七人。 孔宣,这个天地间的第一只孔雀,现在人形的模样,身高足足有九尺(二米左右),整个人看上去大概年约三旬,正是男人兼具成熟与jīng力的时候,模样说不上多么俊俏,却别有一股英挺的味道。至于哼哈二将则倒是具是身高体壮的壮汉模样。两个典型的武将模样,甚至连服侍都一模一样,殷逆倒是一直认为二人的师父应该是同一人。 殷逆对着七人带着热忱的笑意道:“寡人之所以招诸位将军前来朝歌,却是因为最近皇宫颇多左道之人作怪,寡人心实难安,而今诸位将军都是法力高深之辈。寡人特请诸位将军坐镇朝歌护佑皇宫并统领一新军。” “臣等谨准王命!”七人再次下跪道。殷逆带着淡笑点了点头,而这时旁边的宦官也拿出殷逆早已写好的圣旨大声宣读道:“诏曰:近rì内皇宫左道之辈肆虐,祸害人间,妖道猖獗,大肆凶顽,寡人实为忧心,今七将军素有大才,且道法高深,谋术两全,古今无两,实乃上苍眷顾,殷商之福。寡人特加封孔宣为镇国大将军,统领虎贲军,加封郑伦为护国左将军,加封陈奇为护国右将军,二人协助孔宣统领虎贲军。调令镇国四大天王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护卫寡人于左右。” 七人连忙又跪下接旨,而郑伦与陈奇乃至孔宣脸上都浮现喜sè,孔雀开屏,追求的就是那片刻的绚丽,殷逆虽然不知道孔宣为何心甘情愿的到朝歌做一总兵,但是孔雀喜好奢华虚荣的本xìng却绝对不会改变,这无关乎什么道心修行,是人就有弱点,就有喜好,无论法力如何高深。就如圣人的喜好是自己的教统,鸿均的喜好是这个天下而已,因此殷逆所要做的就是满足孔宣的喜好。 虎贲军,这个新成立的军种倒是殷逆早有过的想法,按照品级来说虎贲军甚至还会在禁卫军之上,诸军之首,且只听从殷逆的调派,也就是说短短的一瞬间,孔宣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然没有闻仲,黄飞虎,商容的权力大,但是四人的地位事实上却可以说是平起平坐。当然殷逆如此做的原因固然是要满足孔宣的虚荣心,但是也是确实想成立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并且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铁军,因为殷逆马上就需要开始消减诸侯的权力,而这也是殷逆调郑伦和陈奇进虎贲军的原因,二人手下各有秘法训练的三千乌鸦兵和三千飞虎兵。 而这虎贲军就是殷逆将来面对诸侯时的最有力利剑,当然,殷逆更希望这是一个威慑的存在,而不是轻易出动,而是悬在诸侯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如后世的核弹一样。 第十九章 缘由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当夜,殷逆苦思良久,终于决定宣孔宣觐见,yù先取之,必先允之,同样的道理,想取信于人必先坦诚相待,而现在正是殷逆急需获得孔宣信任以及庇护的时候,当然,不是说孔宣现在就不庇护殷逆了,不过殷逆急切想知道孔宣为什么会这样,甘愿担当殷商一个小小的总兵,并加强这种互相的关系! 一间灯火通明的偏殿内,孔宣进来刚准备跪拜就被殷逆连忙阻止了,然后殷逆执师礼请孔宣上座,孔宣连忙摆手道:“大王休要惭愧某将,某将承受不起。” 殷逆面带微笑的道:“仙长自然承受的起,圣人孔宣!”孔宣一顿,缓缓放下双手,低下头把脸隐入烛火照耀下道:“大王说笑了,某将岂可担当圣人之称。” 殷逆笑了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仙长您为何甘愿当我殷商一小总兵,但是拥有准圣道行的您绝对当得起圣人之称!”殷逆身上突然现出了磅礴的法力带着傲然道:“我并没有你现象中的那么简单只是一俗世的帝王。” 孔宣抬起了头,带着淡笑道:“今天白天末将参见大王时就已经发觉了。”殷逆顿时面带愕然,孔宣笑意越发明显的道:“身为异类,自然对法力敏感些。” 殷逆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再次请孔宣坐上座,孔宣一笑,却是席地而坐对着殷逆道:“不知大王今夜找末将有何事?” 殷逆一笑,同样席地而坐,单刀直入的问道:“我想知道仙长为何甘愿在朝歌做一总兵?”说完,殷逆却是从须弥戒中拿出了一壶小酒,二酒杯放下。 孔宣大笑道:“美酒佳肴我之所爱也,倾城美人我之所yù也,征战沙场我之所想也。”孔宣直接拿起酒壶一饮而尽然后道:“大王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这小小的总兵可是末将奋斗了三十年的结果,如果可以末将当然希望能做上兵马大元帅。” 殷逆叹服道:“孔宣乃真男子也。”说完殷逆一下把须弥戒中的十多壶皇宫珍藏数百年的美酿全拿出,自己也拿起一壶直接而饮。 “这小小的酒壶不过瘾。”孔宣嘟囔了一句,然后又是一壶一饮而尽,然后又说道:“大王既然瞧出贫道的法力如何想必也明白贫道的原身乃一孔雀,贫道是不修法宝不修心,就修炼背后的孔雀翎,取名为五sè神光,神光难练,五sè聚集更艰难,数百年前贫道终于修成最后一道黑光,谁知天劫降临,此天劫乃九九天劫,贫道应付的也是极为狼狈,最后却是一人带着随从无意闯入,他乃上天所定之真命天子,天道唯恐他为天劫所灭。天劫自动消散。贫道这一命也就被他救了下来。而他就是你殷商开国之君,成汤。贫道素来是欠不的人情,不过这一养伤就是数十年,伤好后就去找他问他有何要求,那是他已是一垂垂老者,贫道本想他会求的长生,谁知却是求贫道保他殷商江山万年不断。” 孔宣又饮一壶酒后道:“这就是我为何做你殷商之人的原因。” 殷逆恍然大悟,却是问出了心中一直疑惑的问题:“那你可是连一个传旨的天使都需跪拜的!”跪拜,殷逆就是一直不明白孔宣为何心甘情愿跪一凡人,如果说为了凡间荣华富贵就可以放下男儿膝下黄金,那这准圣也太廉价了。 谁知孔宣却是大笑着反问道:“贫道跪拜了吗?”殷逆大悟的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却在嘀咕:“到底是rì后西方佛教明王,现在就学会打禅机了。”嘀咕归嘀咕,殷逆依然敬佩孔宣的豁达,这时殷逆才明确的意识到孔宣能成为圣人之下第一人绝对不是仅仅依靠天赋,更重要的却是这份心境。当然,也是因为这份心境孔宣也极能认清现实,为殷商效命时就全心全意为殷商效劳,被准提捉去了依然全心全意为佛教效劳,不拘泥于俗世的见解看待,活的潇洒且自在。 殷逆一时感悟颇多。对着孔宣行一大礼道:“听君一席话,胜得修心百年。”孔宣坦然受之。 不过这时却是换成了孔宣脸带疑惑的说道:”某将有一疑惑还望大王解答。” 殷逆连忙举手示意道:“请问。” “贫道隐匿世间数万年,自问还无一人看清贫道的虚实,贫道也有自信圣人除外,无论何人用何法宝都无法看清贫道,请问大王可是如何看出的呢?”孔宣带着疑惑问道。言语还颇为急切。 殷逆大笑道:“天机不可泄露,道祖曰:不可说不可说。” 第二rì,殷逆也终于见识到了孔宣所说的好倾城美人,岂知是倾城美人,稍有姿sè孔宣都可两眼放光,殷逆倒是也不吝啬,直接把数十名姿sè上佳的美人赐予孔宣,不过惟独对着孔宣指着妲己道:“她是寡人的女人!”从那以后孔宣看见妲己都是绕道走,按照孔宣的说法是:“看到却得不到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同时哪吒自然也见到了孔宣,哪吒自然是马上要求二人打了一场,孔宣自然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主,也并没有什么欺负小辈的想法,更存在在殷逆面前显露自己本事的想法,当然其实对于殷逆是大可不必了,过程就实在没有必要详细叙述了,一句话概括就是孔宣背后神光一刷刷走哪吒八臂上所有法宝,二刷刷走哪吒整个人。 虎贲军也开始建立了,殷逆倒是没有多管,只是下死令命令黄飞虎全力配合:“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物资给物资,负责筹备的孔宣,郑伦,陈奇任何一人如果抱怨缺什么,寡人就唯你是问。”乃至第二天,魔家四将也被孔宣抽调去筹建虎贲军,甚至哪吒也经常去,他不懂军事,却可以用拳头让从各军抽调而来的骄兵悍将心服口服。 当然,哪吒充当打手的报酬就是孔宣不用丝毫法力尤其是五sè神光与哪吒单纯凭武技搏斗,不过殷逆倒是简单,直接以命令的形式逼孔宣和自己打斗,当然,哪吒和殷逆的结果肯定还是输,单纯以武技来说自洪荒就生存在战斗中,与大巫肉搏也是毫不逊sè的孔宣更是超顶阶存在,不过区别在于是哪吒支撑的久些,殷逆败的快些而已。当然,这也让殷逆和哪吒收获都颇多。不过却是殷逆进步更大,毕竟殷逆这个身体本也是天生神力,要知道另外时空中欢度时光数十载的纣王上战场依然是勇武非凡,群战诸侯,还斩南伯侯于马下,劈数名反臣。现今殷逆只是习惯用玉竹或者轩辕剑对敌,因此少于战场拼杀,而今却是把身体内的勇武彻底开发甚至更胜从前。 第二十章 奴隶改革?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三rì后,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大寿,殷逆特地吩咐黄飞虎一家人齐聚皇宫内一起过这个大寿,殷逆和黄飞虎这个师兄弟也叙叙旧。 当天,皇宫里热闹无比,宴会上,殷逆和黄飞虎一直是把酒言欢,妲己也和黄飞虎的元配夫人贾氏有说有笑,至于黄飞虎几个儿子,黄天化、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也是对台上美艳绝伦的歌舞表演看的津津有味。 一曲终,四子齐上台对着殷逆行礼,然后对着黄飞虎道:”今孩儿四人为父王祝寿,祝父王万寿无疆!” 殷逆对着黄飞虎笑道:“师兄生了四个好儿子啊!”黄飞虎笑着谦虚道:“犬子唐突了。” 而这时黄天爵、黄天祥却是又开口道:“孩儿二人特地为父王准备了贺寿表演,也祝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殷逆笑笑道:“还有表演,呵呵,不错不错。”而这时只见黄天化、黄天禄下了台,台上留下了年少的二位弟弟,而这时只见二人具都拿出兵器,然后一施礼,齐齐拿出了各自的兵器,然后就齐声大吼,开始了jīng彩的对打。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二人的打斗固然jīng彩,殷逆却是瞧出了二人的不凡,二十多的黄天爵一招一式极有架势,有着丝毫不弱于沙场老将的实力,至于黄天祥,简单的一句就是一力降十会,招式并不出彩,但是年纪轻轻却是天生神力,每一招都直接让黄天爵无论是虚招实招都只能躲闪,这场打斗的jīng彩倒是几乎都是由黄天爵支撑着,而这殷逆都看的出来黄天祥在苦苦压制着自己的力量,因此二人倒是时不时的可以对下招,不过结果就是黄天爵的双手不停轻微的颤抖,然后继续躲闪,等手慢慢恢复又开始对招。 殷逆带着微笑道:“真可是将门虎子啊,你那个幼子还未行冠礼吧。” 黄飞虎脸带着慈爱与自豪的笑容道:“虚岁有十四了。”殷逆点了点头,望着台上那个使锏的少年,殷逆马上就联想到了后世的一人,李元霸。 殷逆突然临时起意的问黄飞虎道:“你这个儿子可有师父?” 黄飞虎连忙回答道:“微臣曾替他请过几个教书先生,不过幼子顽劣,加上内人宠爱,最后也只得作罢,至于武艺师父却是来一个打走一人。” 殷逆脸带笑意道:“倒是和寡人年幼时颇为相似嘛!”黄飞虎连忙道:“幼子鲁莽,那里比的上大王神勇。” 殷逆突然道:“那不如寡人为你儿子介绍一师父?”黄飞虎连忙拜谢道:“臣替吾儿谢大王厚爱。” 殷逆连忙扶起黄飞虎道:“今rì只是你我师兄弟二人叙叙旧,别动不动就跪的。”黄飞虎笑着点了点头。 而这时台上的黄天祥却是一摆手中的双锏囔囔道:“这打起来不过瘾!不过瘾!二哥你一起上来打。” “胡闹!大王面前岂容你胡闹。”却是黄飞虎皱眉对着台上的黄天祥喝骂道。殷逆连忙笑着打和场道:“这样打我们看到却是也不过瘾嘛,就让你家老二也上场。”大王一发话,在台下早就蠢蠢yù动的黄天禄立马跳上了台。 于是黄天禄和黄天爵二人就开始围攻起黄天祥,而黄天祥却是依然显得游刃有余。手上拿着一看既知重量极重的双锏,却有着极快速的灵活xìng,被二人围攻依然屹然不惧。 望着台上的打斗,殷逆闲聊似的对着黄飞虎问道:“最近家中的矿石开采粮食收成如何?” 黄飞虎顿时摇了摇头道:“不比往年啊,现在那班奴隶是越发不听使唤了(当时还没有发明牛耕),再加上天公作怪,粮食收成今年连往年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可不像大王,据说大王今年可是一个大丰收。” 殷逆略显神秘的望了望左右道:“师兄可想知今年寡人的庄园矿山为何丰收否?”黄飞虎顿时眼睛一亮,连忙点了点头,谨慎的凑耳过去,还不停观察着四周。 谁知殷逆却是挥了挥手,一侍女连忙上前听候指令,殷逆吩咐道:“去把寡人放在书房里的一道册子拿来。”侍女连忙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捧着一书册来了,殷逆拿过直接就递给黄飞虎。 黄飞虎郑重的接过打开,就看见数行字,三班倒?奖惩制度?昏头昏脑看完的黄飞虎讪笑几声,然后把书册递给侍女然后道:“微臣学识浅薄,看不大懂。” 殷逆笑了笑,暗道:你看的懂才怪。然后又连忙热情的介绍了起来:“这三班倒就是说把奴隶分成三班,每四时辰(八小时)一班,每天只安排四时辰的工作时间,其余时间可以让他们休息,或者做点什么轻松活也是好的。”当然,其实殷逆说是说休息,其实却根本不太可能,即使属于他自己的庄园也依然是让奴隶做些比较轻松的活,毕竟殷逆也担心无所事事的时间太多了,奴隶可就容易想些不应该想的东西,且三人成虎,如此多奴隶无所事事聚集在一起,按照国人的习惯,这往往会发现对殷逆极为不利的事情。 而听殷逆如此说,黄飞虎却是大惊的反问道:“每天一直做事,那群奴隶都无时无刻不想着偷懒,这样岂不更加猖狂?越发偷懒,这样矿山农田不都得陷入停顿状态?” 殷逆马上张嘴准备反驳,却突然发现不知道怎么说,把什么现代科学证实说给黄飞虎听,黄飞虎也听不懂,更何况殷逆还真无法组织起语言说什么现代科学,只是明白这是个常理,却不知理论基础是什么,就如读书时学的勾股定律,知道这个定律也会运用,但是定律如何形成并为什么能够应运到任何具体数学题上却是七窍通了六窍,剩下一窍不通。 殷逆干脆就对着黄飞虎如此说:“这书册上反正是这样写的,本来寡人也不信,不过事实却是今年庄园大丰收!”望着黄飞虎的怀疑神sè,殷逆连忙介绍起了下一项:“至于奖惩制度就是说,给每天完成量最多的前十名奴隶赏赐点什么,譬如一顿饱饭好菜都可以嘛,每个月的第一名的甚至可以赏赐女奴一夜,至于每天完成量最少的十名奴隶则可以选择鞭打之类的惩罚。” 这个黄飞虎倒是模糊有点懂的道:“就如两军对阵,奖赏斩杀敌人最多的士兵?斩杀临阵脱逃之兵?” 殷逆点了点头道:“大致就是这个意思。”然后又问道:“你家奴隶采矿一天可以有多少担?” 黄飞虎思考了好一会才不确定的道:“这个,臣也不太清楚,大概每天能有个二十担吧。” 殷逆点了点头道:“二十担,那么就可以直接设个一天五十担,每天完成的人就可以提前休息,甚至还可以奖励个窝窝头之类的。” 黄飞虎顿时大摇其头道:“五十担,那群奴隶那里完的成,整整两天还差不多,更别说什么四时辰了。” 殷逆这回倒是解说了起来:“别以为五十担多,现在你家的奴隶是怎样?那就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怠工,随便提点重点的东西就大呼小叫,或者直接干脆故意摔倒在地上,这样监工自然就气,但是这样监工越鞭打奴隶越消极,同样奴隶身体也越虚弱伤痕累累,这样就陷入了一个恶xìng循环...恶xìng循环是什么?那不重要,总之那结果就是奴隶只会越来越怠工,然后就是大片奴隶因为鞭打疲劳而死,总之你记住,按照这书册说的准没错,没看见寡人的矿山粮食都是大丰收吗?寡人还会骗师兄你不成!”此时的殷逆直接就化身成了后世的传销组织之人,不断的推销着自己的产品,还是不成功的那种。 因为看黄飞虎那明显充满怀疑的神sè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殷逆的推销多么不成功,起码现在黄飞虎所想就是:“你小子从小就喜欢骗我,这回八成又是玩我。” 宴会终于在殷逆的喋喋不休中结束了,谢绝了殷逆秉烛夜谈的想法后,黄飞虎带着一家子落荒而逃。不过当夜黄飞虎却是陷入了辗转反侧之中。 “这小子八成又是在骗我!”“可是大王今年的收成确实是个大丰收啊!”“这有什么,他手下多少奇术道法之辈,人家道法一施不就可以了。”“那为什么大王往年没有这样的大收成呢?”“...”“...”... 在脑海中不断天人交战后,黄飞虎最终还是侥幸心理占了上风;“TMD,就信你一回,三天,不,一天没效果改回来就是的了。” 第二十一章 拜师孔宣?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第二rì,在黄飞虎下命令的同时,殷逆也把一脸兴奋的黄天祥领去见孔宣。二人坐着马车去位于贵族区,其实离武王府不远的一座殷逆赏赐的大宅子,大王降临,大宅里的下人自然是鱼贯而出慌忙迎接,不过却没瞧见孔宣的影子。 下了马车,殷逆疑惑的望了望跪地的人群,然后对着靠自己最近的一人大概是管家之类的人物道:“你家主人呢?”而这时黄天祥也是下来了,满是好奇的瞧着这个大气的宅院门口的牌匾。孔府。 而这时对面殷逆的提问,那管家模样的老头子马上就额现冷汗,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殷逆突然眼睛一亮,暗暗自语道:“难不成这个sè孔雀在白rì里宣yín?”殷逆诡异的一笑,然后就拉着黄天祥绕过惶恐的人群,直接进去府内,往神念探测到的孔宣气息所在地。 结果,大白天的,孔宣没做什么苟且或者文明说是双xiu之事,不过却是就在殷逆赏赐的大宅里的一个庭院里喝的是烂醉如泥,整个院子全是酒气,瘫倒在藤椅上的孔宣四周全是空酒坛,起码得有十几坛。年少的黄天祥一见,马上就目瞪口呆的对着殷逆道:“大王,这就是你说的什么绝世高手?”黄天祥说最后四字时更是尾音拖的无比悠长,充分表示了自己的怀疑。 殷逆倒是依然面sè如常,走上前,踢了踢瘫倒在藤椅上的孔宣,孔宣嗯了几声,最后终于慢慢睁开了闭着的有着极多眼屎的双眼。 “大王...您来...”孔宣大舌头的说着,同时还准备起来,却是刚起身马上又腿脚发软的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孔宣摇晃了昏昏沉沉脑袋,打了个酒嗝,然后双手撑地又准备起来,结果试了几次皆都不成功,干脆就这样坐在了地上,头重重的低着,似乎马上又要进入梦乡一样。也完全忘记了殷逆就在旁边,孔宣倒是确实是醉了,他喝酒是从不用丝毫法力逼酒劲什么的,因此他喝酒的酒量虽然比常人大的多,但是也几乎是次次醉的稀里糊涂,就如殷逆那夜和孔宣秉烛夜谈,最后孔宣也是被侍卫搀扶着回府,殷逆每次看见孔宣喝酒唯一的感觉就是牛饮,就没看见孔宣停过,一壶接一壶,这样不醉生梦死才怪。 背后背着双锏的黄天祥倒也还不是如何畏惧天威,直接嘟囔着抱怨的说道:“浪费小爷我的时间嘛!”然后赫然就转身准备离开。殷逆连忙拉住了黄天祥,也不解释,直接一指烂醉如泥的孔宣笑着道:“你现在去打那个醉汉!” 谁知黄天祥却是直接摇头道:“我娘说了,不可仗势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 殷逆一笑,不过笑声却带着阵阵冷气的道:“那可休怪寡人下道旨意让你娘对你施家法!”本来一脸正气的黄天祥二话不说,立马转身,不过背对着殷逆的同时马上嘴里开始无声的碎碎念,黄天祥以为殷逆看不到,背后的殷逆则是眼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无声骂完了,黄天祥也就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然后随手一拳击向孔宣,黄天祥眼一花,然后只感觉到一股巨力,完全猝不及防下黄天祥狠狠的飞出撞向围墙,轰,然后就只见黄天祥颇为挣扎的站起,不停的咳嗽。而他背后的围墙也是隐现裂痕。 此时的孔宣却依然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对危险的预jǐng丧失了,脑袋无法反应,但是身体却会自发的保护自己,这还是黄天祥并没有杀气,不然可就不只是很疼了。 而这时一脸不服气与愤怒的黄天祥也站了起来,这回倒是谨慎的靠近,甚至还把背后的双锏拿在手上,这样慢慢靠近,黄天祥突然一声大吼,举起双锏冲向孔宣,砰,黄天祥再一次飞了出去,这回黄天祥倒是看清楚了,那倒地的醉汉是直接一脚踹来,不过看见是一回事,能否阻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拍掉胸前的脚印,咬牙的黄天祥又一次冲向了孔宣,而这时殷逆则是带着微笑离开,骂我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三rì后,黄天祥却是自动去皇宫找上了殷逆,那天被揍的鼻青脸肿后,黄天祥本来是兴高采烈的带着诚恳向孔宣拜师,可是人家孔宣根本就不收他这个徒儿,即使后来黄飞虎拉下老脸。孔宣也是嘴里说的好好,可实际上却根本不甩黄天祥。 这一下,黄天祥自然也是心里不爽,他好歹也是黄飞虎之子,自小神力被众人交口称赞的天之骄子。于是就把他归家不久的黄天化请了去,虽然在黄天祥眼中这个大哥武功不匝地,但是一身妖法却是足够治治比自己还嚣张的孔宣,结果是,二兄弟同样鼻青脸肿的灰溜溜的跑了。 黄天化是一下就对孔宣敬而远之,身为修道的他才可以隐约感到孔宣的恐怖,不过黄天祥却是立马坚定了拜师的念头。然后就在母亲的指点下找上了殷逆。 不过却并不代表他相见殷逆就可以见到,这不,都在上书房跪了二个时辰,殷逆根本没有宣他觐见,不过黄天祥也是倔气一发,硬生生的跪着就是不走。 最终,宦官终于宣他进去了。 一进上书房,黄天祥马上恭恭敬敬的跪下对着殷逆磕头道:“大王万岁,微臣祝大王圣体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殷逆哭笑不得的望着,说着不知所云的祝词,还不时抬头望天回想脑海词汇的黄天祥。 “这是你父亲大寿别人教你说的吧!”殷逆突然打断结结巴巴的黄天祥,带着笑意问道。黄天祥立马一个大红脸。 殷逆笑了笑,然后才道:“想拜师孔宣?”黄天祥又立马点了点头,同时用满是希翼的眼神望着殷逆。 殷逆倒是也没有再为难黄天祥,直接问道:“那你想学什么?一点庄稼把式倒是不难,想学孔宣之法...”殷逆突然住口不言的望着黄天祥。 谁知黄天祥却是毫不犹豫的道:“我想学天下无敌的功法!” 殷逆大笑数声,点了点头道:“倒是年轻人的正常想法,那就去学点庄稼把式吧,能否学到真本事就要看你以后自己的造化了。” 黄天祥兴高采烈的走了,殷逆自然也就和孔宣说了此事,只是教点俗世武学,孔宣也不太好反驳,只好不情不愿的收了这个徒弟,谁知他的苦难就开始了,相信谁都不想去jì院逛逛的时候还有一个小屁孩跟着。偏偏小屁孩背后还永远背着双锏。因此无论那家jì院的老鸨都是用恶狠狠的望着孔宣以及黄天祥这两个明显更像是来砸场的人,而不是带着媚笑出来迎接。 孔宣开始整rì愁眉苦脸,悔不当初时,殷逆也得到了黄飞虎欢天喜地的消息,同时那个书卷的内容也开始在整个朝歌流传,并越来越多怀着侥幸心理的贵族奴隶主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实行。 于是乎,殷逆也就欣喜看到死于鞭打,饥饿中的奴隶越来越少。虽然殷逆所看的不是人,而是那一份份功德,但是不可否认,在客观上他拯救了这个国家的奴隶,因为半年后,这个政策就以法律的形式规定了下来,并且受到全贵族阶层的欢迎。而且所带来的附加影响是奴隶暴乱的事件大量减少,而殷逆背后本来越发减少的道德光轮也马上厚实起来,并且越发耀眼。当然,每个月最后一天各奴隶主贵族家的女奴的死亡率突增就是微乎其微并且让人足以遗忘的事了。甚至天道也不会介怀。 (前文说了,殷逆建议每月干活最出sè的奴隶甚至可以得到赏赐女奴一夜的奖赏。) 第二十二章 启程,目标碧游宫!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与此同时,闻仲也终于回朝了,比殷逆预计的要晚二天,却是途中申公豹突然而至,到大军中找到闻仲传达了四魔人之死,心情悲伤与愤怒之下闻仲当天也就下达了暂停行军的命令,虽然很快第二天闻仲就强打起jīng神下令继续行军,不过因此即使回到朝歌闻仲依然是一副闷闷不乐模样,面容颇为愁苦。 率领群臣迎接闻仲入城之时,殷逆与闻仲同坐一御辇,望着面带忧sè的闻仲,殷逆连忙关怀的询问道:“不知太师何事烦恼?” 神情有些恍惚的闻仲连忙振作jīng神一拱手回答道:“禀大王,乃师门有些意外发生,臣故此颇为忧虑。” 殷逆内心一震:阐教的报复开始了?然后连忙专注jīng神又问道:“不知是何事呢?” 闻仲也不疑有它,据实相告道:“乃同门道兄被jiān人所害,臣多悲伤,且今乃乱世之秋,臣多有不好的预感而已。” 殷逆点了点头,然后就陷入了沉默之中。入了皇宫,同时内心也下了一个决定的殷逆连忙让闻仲跟随一起到了上书房,斥退下人,大门紧闭,上书房内于是只剩下殷逆和闻仲二人。 “大王有何事吩咐吗?”闻仲面带疑惑的询问着殷逆。 殷逆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闻仲行一师礼,闻仲慌忙回礼,殷逆起身然后道:“今徒儿想拜师于截教寻求仙道。” 闻仲顿时大惊道:“大王乃人间至尊,又岂可荒废朝政,行求仙问道之事。” 殷逆一笑道;“寡人所知,古之三皇俱是修道有成的圣人,难道三皇就荒废了朝政吗?” 闻仲顿时语竭,殷逆又道:“寡人百年后自然飘然而去,羽化而登仙,这殷商自然留待子孙治理,况且寡人早已跟随山中仙开始修道习术,只是寡人素来听闻截教教主乃法力通玄道德高深之辈,固想求得教主所教道法,还望老师成全!” 闻仲顿时沉思良久,然后面目一正,问道:“修道之苦难于登天,大王向道之心可否坚定!?” 殷逆一稽首,庄重的说道:“贫道谨守道心永恒。”闻仲同样一稽首回礼,然后道:“大王求道,老臣自当引见,不过老爷允许与否却还在模棱两可之间。” 殷逆自然明白,点了点头道:“多谢道友。”闻仲连忙点了点头,然后面带忧sè的道:“老臣早有回师门一趟的打算,既然如此,不如三rì后老臣与大王一起回师门求见老爷?”殷逆自然是连忙点了点头。 闻仲告退了,殷逆却坐在自己所造的椅子上陷入思绪之中,拜师通天,其实是殷逆早已有的想法,但是却一直犹豫不决,因为殷逆一直认为截教后面免不了被灭,做通天的弟子实在是太危险了。不过今天殷逆却是下定了决心,截教灭了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即使自己是一俗世帝王,别人也只会把自己打上截教的烙印,自己其实早已是跟截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既如此还不如干脆入截教,尽力改变截教的命运。而不是这样消极等待命运的审判。绝不能如今天一样只能无助的听到截教门人不停死去的消息。 同样,入了截教还有一个极大的好处,也就是说真正成了鸿均的门人,而这正是证的混元大道的先决条件。这个世界其实本就不是公平的,化为天道的鸿均自然不会允许非门下之人成圣,美其名为脱离掌控,即使窝里斗的如何凶也不能让外人插入战场。而即使后世佛教大兴,那也是天道使然,况且准提道人和接引道人这西方二教主同样也是鸿均门下弟子。 也因此,殷逆一点也不担心通天不收自己为徒,说白了,越是法力高深境界越高的人越现实,资质绝佳的徒弟要,背景深厚的徒弟更需要。圣人追求什么,追求的就是自己的道统,而又有什么传教的说法是掌控人间的帝王成了徒弟入了教更具有说服力呢?更何况最重要的是,又有什么比的上帝王亲自传教更加有效呢?殷逆只要一道法旨,完全就可以毁了其余诸教的庙宇道观,焚烧诸教流传在世间的各种典籍,直接把各教的传教之源拦腰截断。当然,殷逆自然也不会如此做,如果真这样下了这道旨意,不出半天,殷逆马上就会被除了通天之外的圣人算计死,当然,圣人乃至门下弟子都不会出手,三界之中其实可说人界最弱,但是人界也最重要,上天是不会允许随便一人杀死人界至尊的,即使圣人也无法违背,人界的事就需要用人界的手段解决,但是,殷逆明显不会愚蠢到彻底得罪那么多圣人,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又要出远门了,准备却是驾轻就熟了,依然是山中仙伪装成殷逆,不过这次去的人却是稍显多了些,多了孔宣,这却是殷逆专门拜托孔宣随行保护众人,孔宣受了殷逆那么多恩惠,而且确实目前是在殷逆手下听事,因此自然不会反对,不过说是这么说,保护众人,但是殷逆等人又那里需要保护,阐教又不知道凶手是谁,自然不会专门来杀这几个法力低微之辈,况且现在阐教众人都还待在玉虚宫呢,要知这天上一rì,地下可是一年时光。现在玉虚宫内不过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已。会议才开始而已。 既然不是保护,那为什么又要带上孔宣呢?本来殷逆先前打算是让孔宣同样拜通天为师,通天这个广收异类的教主也绝对会欣喜的收这个准圣为徒,而只要通天收了孔宣,rì后西方教渡化孔宣的难度绝对大增,孔宣rì后的结局更有可能是战死,或者上封神榜,而不是被西方教渡化。殷逆的心思很清楚,rì后如果会成敌人,现在宁愿死了算了。当然这里只是说的不好预想,有了殷逆这个变数,殷逆自然会力保孔宣,因此孔宣会不会被渡化还是模棱两可之间。但是,殷逆却也明白,除非武力压迫,生命威胁,孔宣绝对不可能主动拜任何一教主为师,要拜孔宣早就拜了,不会等到现在,人家可是逍遥了亿万年,那肯主动为身上套枷锁。而通天自然也不会强迫孔宣拜师,截教可不像西方教那么缺乏人才。 不是拜师,不过殷逆却依然带上孔宣,却是因为殷逆很清楚,二教肯定马上就要爆发大战,这次上截教就很有可能碰上,带上孔宣这个强大打手,才好浑水摸鱼杀人越货嘛! 带上了孔宣,还带上了哪吒,殷逆无论如何也需要让哪吒入截教,得罪了阐教就一定需要找个大靠山相抗衡。因此哪吒自然也需要随行一起。而殷逆也曾经询问了哪吒自己的想法,虽然有些抗拒,毕竟哪吒对于太乙真人也有很深的感情,不过在殷逆的开导下哪吒最终还是不反对拜师截教。哪吒本来就不是一个迂腐之人,更何况殷逆说的好:心中有师,师就存在。 殷逆甚至还带上了姜惜与妲己,姜惜还是殷逆直接封了泥宫丸让反抗的姜惜陷入沉睡才硬带上的,这二个女人殷逆却是准备直到大战结束前都让二人待在碧游宫安心修炼,无论截教输赢与否,通天坐镇的碧游宫都是极安全的存在,说白了,殷逆就是托孤的意味,二个女人活下来,男人则需要去战斗。无论生死。 所以殷逆也不准备让二人儿子同样庇护在碧游宫,无论法力如何低微,身为男人,身为他殷逆的儿子,就需要在血与火中垂死挣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用后世一句极俗但是可谓真知灼见的话来说就是: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六人就这样驾云而走,走的其实很仓促,殷逆甚至想要马上推行的削诸侯势力之举也暂时无法推行,只得等待回来之时再推行了。而且甚至是如何获取大功德殷逆也已经想到了。 也就是前几天殷逆难得连续上早朝之时,一天首相商容就上前请罪了,为何请罪?却是今年五谷欠收,风不调雨不顺,所以他这个首相需要请罪,古代就是如此,百姓都认为五谷欠收,奇异星相都是上天的惩罚,也就是朝廷失德,失德是谁的罪?当然不能是大王的罪,所以他这个首相就需要出来做替罪羔羊。当然,现在殷逆也不认为奇异星相就真的没有它的含义,完全是自然现象。现在毕竟是一个神魔的世界,自然不能用前世的眼光看待。 但是这回商容却是做不成替罪羔羊了,因为殷逆突然大喜,完全不合常理的封赏商容一番,却是因为殷逆突然因此想到了大功德从何而来。 以农为本,土地,这就是古代人的生命,古代占统治地位的绝对是农业,生产力落后决定了最重要的永远是百姓的温饱问题,连起码的生存就无法保证,更谈和其他。也就是说如果能够解决全天下人的温饱问题,这功德该如何巨大啊!可是,功德固然巨大,但是该如何解决呢? 开发农田?但古代生产力有限,最多开发小小的一部分,根本无法大规模实行,且这也只是利于一时,而不是功在千秋,利在万代。发明牛耕?这确实是一个好想法,固然无法彻底改变天下人的温饱问题,但是对于当时来说,绝对是划时代的改变,甚至可以说就是因为牛耕代替了人耕,生产力极大的提高,解放了无数的劳动力,因此奴隶社会才因此有了进入封建社会的先决条件。 但是,这里同样有个先决条件,牛耕是需要发明那个殷逆不知道叫什么的工具的,是的,殷逆根本不会制造牛耕的最起码的工具,作为一个现代四肢不勤的小康子弟,殷逆根本看都看过犁,更别说制造了,那时候犁也是属于半淘汰的工具了,因此本就少见,可能电视上偶尔有出现,但是,来回回忆数遍记忆的殷逆硬是完全没有任何犁的记忆,连想按照记忆仿照都没办法,因此殷逆也只得放弃这个无比简单,但是效果巨大的发明。 那么到底如何才可以呢? 第二十三章 神农尝百草,殷逆植百谷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 想解决温饱问题从根本上解决就是提升产量,但是如何提升呢? 开发农田?但古代生产力有限,最多开发小小的一部分,根本无法大规模实行,且这也只是利于一时,而不是功在千秋,利在万代。更何况即使开发了也只是让奴隶主诸侯给占据,实际上根本无法解决奴隶的温饱问题,粮食除了烂在仓库里别无用处,那么到底如此才可以呢? 其实另外时空早已有一人提出来了并成功了,杂交水稻,在土地不变的情况下大肆提升粮食的产量,如果二亩田从养活一户人家变成百户、千户。那么这个天下就绝对不会发生大面积的饥荒,当然,这个饿死者依然会存在。但是,当粮食多的如路边的野草一样,即使天下大部分土地都集中在少数人手中,那另外的小部分土地也足以养活这个世界所有人,而且到时候无论富商地主如何囤积,粮食必然贬值惊人,同样土地的价值也只能大肆下降,当粮食的价值如路边的野草时,奴隶的温饱问题起码绝大部分可以解决。 而且更重要的是,当到了封建社会,获得人身zì yóu的农民自然不会因为粮食问题而发愁,甚至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青壮劳动力从事其他行业,而这就是促进社会发展的先决条件,而这一切上天都会看上眼中,殷逆这个种植出杂交水稻的人自然是功在千秋,利在当代。当然,统治阶级存在就代表剥削一样会存在,粮食没了还有盐还有布等等生活必需品。因此并不代表奴隶乃至老百姓就不会受到剥削,但是这就不是殷逆需要cāo心的了。 殷逆起码可以让绝大多数人活着,虽然这可能更惨,中国老百姓很知足,有口饭吃就不会造反,那么也就代表需要一直承受越来越重的剥削,偏偏老百姓还不会因此而饿死,农民起义的问题自然也会大幅降低。 因此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可能是老百姓反而越惨,不过上天不会这么认为的,而且殷逆也心安理得,人是有底线的,当饭都不能保证时自然是以不饿死为底线,但是当饭可以保证时,底线自然会提升,这可以说是人类的进步xìng或者说劣根xìng。起码殷逆相信,未来起码不会比这更差。 当目标明确了,就是该如何实现的问题了,现在自然没有后代的科技,殷逆也没有袁隆平那本事,但是殷逆可以cāo纵植物!无xìng繁殖大概也知道一点,总之就是让各种五谷水稻杂交嫁接就是了,也许依然懵懂无知,但是数万种方法杂交嫁接后,直接挑最优品种就可以,一力降十会,没那能力就单纯用法术解决这种笨方法了。 毕竟殷逆的一个优势是可以马上用法术直接催发植物生长,因此不需要几秒钟,殷逆就可以判断这品种是否合格,并且哪怕没有肥沃的田地也没有关系。 于是乎,路上闻仲等人就只看见拿着什么草泥土在手上摆弄,还不停耗着法力,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殷逆也不说。反正就是自己一人默默的让各自水稻嫁接在一起一种种试,然后法力不停催发新品种生长,如果直接死掉,产量降低,或者干脆没有产量,换一种试就是了。 当然,如果以后新品种成功了,统治阶级也就是奴隶主的反应肯定各不相同,甚至还有可能直接毁了新水稻,但是那已经是殷逆以后需要面对的问题了,现在殷逆只需要把超级水稻试验出来就可以。 就在殷逆等人飞往碧游宫时,却也是天命使然,路上却突然遇见一急匆匆的道人,而闻仲却是眼睛一亮连忙喊道:“赵道友请留步。” 急匆匆的道人一顿,停下来一转头,马上脸带笑容的驾云过来道:“闻兄今rì怎有闲工夫跑到东海来了?” 闻仲并不答话,而是连忙一拱手指着道人对殷逆道:“此乃我截教法力极为高深的赵公明赵道友。”然后又对道人也就是赵公明指着殷逆介绍道:“这就是我殷商大王。” 这时殷逆连忙把手中稻谷一收,把注意力放在赵公明,这个rì后赫赫有名的财神身上,同时连忙摆了个稽首,赵公明也连忙一回礼。赵公明倒是长的相貌堂堂,颇为威武的感觉,根本无一丝可以和金钱联系到的地方。 而这时闻仲才又说道:“这次我此来就是为了大王决心求道于我截教之事,同时也是听闻我截教九龙岛四仙人之死,我心实在难安,因此想回截教看看众位师伯前辈道友乃至老爷的意思。” 谁知这时赵公明却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道:“别说了,今rì我本就是想去玉泉山金霞洞找玉鼎真人讨个说话,替四位师弟讨个公道,结果却是跑了个空,现在贫道正准备来东海邀我三个妹子上玉虚宫亲自找元始问个清楚。” 殷逆一听,顿时暗暗咂舌于赵公明的狂妄,找元始去问个清楚,你师父去还差不多呢,就你和三霄四人,人家阐教众仙齐上就可以轰死他四人了。 而这时闻仲也察觉不对的连忙道:“道友何不随我拜见掌教老爷,看老爷作何想法?” 谁知赵公明却是连连摇头道:“师尊他早就吩咐众门人紧闭山门,默读黄庭二卷,如知道贫道私自出山定会惩戒,贫道岂可自投罗网。” 一旁的妲己却是嗤的一下笑出声来道:“你这个徒弟倒是有趣。” 赵公明一瞧,望着妲己眼露欣赏之sè道:“好俊的娃,倒是和我云霄妹子不相伯仲了。”妲己却是面露好奇,暗暗留心了云霄二字,这世间妲己到还是第一次听闻有美貌者可以和自己一较高下。 赵公明这时对着闻仲一拱手道:“那贫道就先行一步了!” 一旁的殷逆见赵公明转身就准备走,却情急之下连忙道:“且慢。道兄此去却是害了自己又害了三霄娘娘!” 赵公明顿时露出不喜之sè,言语颇为冷淡的道:“贫道倒是不知你为何出此之言,如若不说个明白,倒是休怪贫道不给闻兄脸面,定要教训教训你这个殷商之主!” 本静立一旁的默默无言的哪吒立马招出了火尖枪指向赵公明,而本来如睡着模样躺在祥云之上的孔宣也打了个哈切,伸着懒腰,直起身来。睁看睡眼惺忪的双眼淡淡的望着赵公明。不过赵公明却是丝毫无法感到有何危险的存在,依然冷冷的望着殷逆。 不等闻仲打和场,殷逆就脸带冷笑的望着赵公明道:“道兄倒是好威风,不过在下倒是问问道兄,你自问比之阐教掌教元始天尊如何?” 赵公明也非狂妄到无法无天,马上回答道:“他乃我们三教之二老爷,贫道自然远远不如。”说完后赵公明脸sè如常,不如元始天尊倒也不是什么丢丑的事。 殷逆点了点头,乃又问道:“那等你上玉虚宫时如若元始翻脸动手呢?” 赵公明顿时哈哈大笑道:“二老爷乃圣人之辈,贫道不过是去讨个说法,岂会如此不要脸皮。” 殷逆再次冷笑道:“既如此,你又何必叫上三霄娘娘呢?” 赵公明顿时一顿,不等赵公明反驳,殷逆马上又语气转变,劝慰道:“俗话说的好,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道兄又何必凭着一时意气强逞英雄呢!到时可别报仇不成反送了自己xìng命。 赵公明却是马上讥笑道:“你这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心,按你所说,贫道就不去找几位妹子,现在就独自上玉虚宫向二老爷讨个说法。”话说完,赵公明立马就驾云转身朝昆仑山方向飞去。闻仲是想拦都拦不住,而殷逆自然更无法拦阻,脸带无奈的耸了耸肩。闻仲只得对殷逆道:“赵道友实在鲁莽,不如我等快快赶去碧游宫求师尊他老人家拦阻下赵道友,希望还来的及!” ps:完全不懂农业,所以比较带过,但是,我认为有cāo纵植物的能力想试验出杂交水稻并非不可能,反而应该说是很有可能。古人是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即使身怀道法也一样。 不过四眼码字的时候突然想到,如果这世界真的有功德的话,袁隆平可否功德成圣呢?呵呵,为湖南出了这样一个人物自豪。 第二十四章 金鳌岛 - 逆纣 - 码字的四眼 见闻仲如此提议,殷逆点了点头,其余人自然不会有异议,众人连忙加快速度,此时的殷逆也没有意识到其实刚才自己如果好声言语劝慰,赵公明未尝不会听从殷逆的所言,不过这也怪不得殷逆,修道修得就是本心,而非压抑本心,这也是为什么修道之人把脸皮问题看的无比重要,当了几十年大王的殷逆说话自然是比较冲,颇以自我为中心,其实几乎个个修道之人都大抵如此。 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甚至发展成生死搏斗,这这俗世中常见,在仙界更常见,殷逆依然出言劝慰已经是明事理了。 在全力赶路的情况下,半日后,六人就来到了东海上一个极大岛屿上,也就是赫赫有名的截教万仙来朝的金鳌岛,而岛屿中央则屹立着宽广大气的碧游宫,截教也不愧是号称“万仙来朝”,整个岛屿上虽然不至于人山人海,但是也可说是人数众多,殷逆从空中所看也只看见颇为稠密的密麻人群,要知这里可几乎全是修道之人,除了少数专门从事打杂之人之外个个都是身居法力的仙人。这也是殷逆第一次见到如此多修道之人,简直如同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刚到岛屿边缘,闻仲就连忙对着众人道:“为了以示对师尊的尊重,我们现在就下去步行进宫吧?”闻仲问着众人,不过却是只看着殷逆。而殷逆自然是连连点头。 而这时躺在祥云上睡觉的孔宣却是睁开眼起身对着殷逆道:“末将就在这四处转转,大王有事可宣我就行。” 殷逆点了点了,然后只见一道五色光华一闪而过,孔宣就已消失不见。闻仲却是满脸微笑的拱手道:“祝贺大王得此神将!” 殷逆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在嘀咕:真的得了就好了。 下了祥云,五人进入岛内的一瞬间马上感觉到了一股无形薄膜一样存在的东西阻挡了瞬间,当然,这并不是什么护岛阵法,有通天在此,就已经是最好的阵法了,再设立既多此一举也显得不够大气。按照闻仲的介绍却是海上天气变化多端,而设这则是保证岛内永远风平浪静,风和日丽,毕竟生活在*中对修道之人并非不可,不可也实在没必要虐待自己,况且岛内也并非个个道法高深,既有无丝毫道法的杂役,也有刚入门法力低微的弟子。 进了金鳌岛,殷逆也就解了姜惜的封印,姜惜缓缓睁开了双目,甚至还对殷逆露出了淡淡微笑,结果,姜惜瞬间就张嘴扑向殷逆的咽喉,心里颇为发毛的殷逆下意识用手一挡,鲜血顿时流出,殷逆也不敢用护身真气,而姜惜也并非真的是一娇滴滴的弱女子,简直就是入肉三分,疼的殷逆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还必须强忍着不发出惨叫声。 姜惜就这样双手无比用力的抓着殷逆的右手,牙齿无比用力的咬着,鲜血直流入口中的同时,泪水也不停的滴落,本来心中怒火越甚的殷逆也就始终无法下狠心,只得让姜惜咬着。当殷逆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众人。 望着往日如此贤惠的王后变成如此模样,闻仲却是叹息一声转过了身,殷逆又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妲己,却见妲己一直嘟着嘴,反正就是装作没看见。殷逆用残余的希望的再看向哪吒,而这时却只见殷逆突然睁开眼睛,倒抽一口凉气。似乎已经咬到骨头了,确实很疼啊! 而哪吒却是刚进岛内就把所有心神沉浸在这灵气无比浓厚且全是同类欢快气息的岛内。哪吒的同类并不是专指莲花,这里却是说的岛内许多得天独厚的已有灵识的各种植物,至于欢快气息,却是因为岛内禁止杀生,而截教有一得道仙子名菡芝仙,这菡芝仙正是以植物得道,因此当截教大弟子负责教内具体事务的多宝道人制定了这条岛内规矩时,菡芝仙看似顺口问了句:“那这些仙花仙草神树可否包括在内?”多宝道人自然不会得罪这个在教内极具人气的美艳绝伦的仙子。因此也就把植物同样列入了禁止杀生的行列。而在这灵气浓郁且没有生命危险的地方,众植物散发的气息自然是欢快的。 而这时,当殷逆即将忍耐不住,准备动手让姜惜张嘴时,闻仲终于转身,下跪对着姜惜叩首道:“老臣闻仲叩见娘娘。” 姜惜顿时一愣,最后终于缓缓松口,站起对着闻仲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在嘴角鲜血的点缀下,显出如罂粟花一样致命的诱惑。当然低头的闻仲是无法看见的。至于殷逆则是在掏出一个玉瓶把丹丸捏碎成粉撒在伤口上,至于妲己则是面色不善的望着从来没有向自己跪拜的闻仲。 “太师快请起。”姜惜仿佛恢复了往日的亲切,而这时闻仲还来不及起身时,突然一个人慌慌忙忙的从岛内入口跑进来,而殷逆等人现在正好挡住路,因此满脸悲伤慌张跑进来的一年轻道人直接不凑巧的撞上了姜惜,背对着没有看见道人且身体处于刚解开封印虚弱期的姜惜瞬间就往前倒。 听见声响殷逆一抬头,望见姜惜倒地自然下意识的伸手一拦。连忙扶助姜惜,姜惜也一回头。 四目对望,或许那一瞬间二人都有世间只剩下互相的感觉,但是很快,殷逆马上就反应过来,扶起姜惜,然后收回了覆盖在两团柔软的左手。殷逆若无其事的望着慌乱者一稽首然后道:“不知道友为何事如何惊慌?” “仙子您没事吧?”慌乱道人自然是先询问楚楚可怜模样的姜惜,姜惜摇了摇头,然后带着面无表情的样子退后,走到了哪吒身边,背身对着众人,或者说彻底背对着殷逆。 道人颇为尴尬的讪笑两声,然后又马上对着殷逆稽首道:“惊扰诸位道兄实在抱歉,贫道还有要事,这就告退,大家有缘相会。”说完就准备离开。 而这时站起身的闻仲却是诧异的望着道人问道:“师计,你不是一直在外监视诸界吗?今日怎回来了?” 而这时道人也就是闻仲所叫名为师计的道人看到闻仲,脸上马上堆起了灿烂的笑容稽首道:“贫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居然现今才看见闻太师您老人家。”然后又连忙一稽首显示道歉。 然后师计又连忙开口解释道:“正因为出大事了,贫道才慌忙回教向掌教大师兄禀报。”而这时殷逆却突然插嘴问道:“是何大事?” 此时师计脸上突然闪现暗淡,用略显低沉的声音道:“菡芝仙子她已经魂归天道了。” 闻仲顿时大惊道:“这是如何回事?” 师计脸上顿时闪现愤恨说道:“据菡芝仙子手下侥幸逃脱的侍女说是因为清虚道德真君之死,而清虚死前的现场曾经有群山植物被烧毁的现象,因此截教的广成子就去找菡芝仙子如此诘问于仙子,而最后广成子却是愤愤不平之下出手番天印直接活活压死了仙子!”说完,师计眼中更是隐现泪痕。平易近人的菡芝仙子的毫无疑问是众多截教底层弟子所爱戴甚至爱恋的对象。 “既如此,大家都赶快赶去玉虚宫拜见通天教主,看看教主如何处理吧。”此时一直显得比较平静的殷逆开口说道。 听殷逆如此说,闻仲自然是连忙点头,至于师计则是颇为疑惑的望着似乎处于闻仲一行人主导地位的殷逆,然后才连忙点了点头。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