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上架!抢楼活动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上架啦,先为自己撒花*★,°*:。☆( ̄▽ ̄)/$:*。°★*。     这是我的第一本上架文文,肯定有很多不足,有过很多彷徨焦虑,所幸的是,还有大家一直陪伴着我,让我平安上架了,( ̄ー ̄(__( ̄ー ̄(__叩头感谢~     我这个人嘴笨,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说,既然之前在我困难的时候都陪我走过来了,那么奴家当然也希望,大家可以一直陪我一起走下去~O(n_n)O~     陪着我一起成长,也陪着赌神一起成长~     好吧,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泥萌也知道的,我这个人挺笨的,不光是电子笨,嘴其实也很笨,乃们就叫我笨鱼好了,都叫我笨鱼了,你们应该也明白,我也说不出感人的话【挠头】     我只能说,你们在,我在,赌神在,么么哒(*╯3╰)     下面进入正题~(*/w\*)     首先,明天首订,中午十二点准时发布,当天两万!接下来也有一周的两万更时光,早上一更【07:55】,下午一更【14:55】,首订当天,是两万一起发么么哒,所以捏,看在奴家这么努力的份上,大家一定要来支持哟~O(n_n)O~     而且,为了答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呢,我准备了抢楼活动!     规则如下:     上架当天,前来订阅的娃子们酱油机会获得币币奖励~(≧▽≦)/~啦啦啦     第一名—((*?)ゞ→→奖励币币—999     第二名—((*?)ゞ→→奖励币币—888     第三名—((*?)ゞ→→奖励币币—777     第四名—((*?)ゞ→→奖励币币—666     第五名—((*?)ゞ→→奖励币币—555     第六名—((*?)ゞ→→奖励币币—444     第七名—((*?)ゞ→→奖励币币—333     第八名—((*?)ゞ→→奖励币币—222     第九名—((*?)ゞ→→奖励币币—111     第十名—((*?)ゞ→→奖励币币—100     11、22、33、44、55、66、77、88、99名,会有99个币币奖励~(≧▽≦)/~啦啦啦     101、111、121、131、141、151、161、171、181、191名,会有88个币币~(≧▽≦)/~啦啦啦     202、212、222、232、242、252、262、272、282、292名,会有77个币币~(≧▽≦)/~啦啦啦     303、313、323、333、343、353、363、373、383、393名,会有66个币币~(≧▽≦)/~啦啦啦     后面以此类推,只要是首订当天订阅的,都可以到评论区留言领取哟,么么哒(*╯3╰)     ps:一定一定要记得,留言才有效哟~不然视作自动放弃╭(╯^╰)╮不要怀疑,我奏是这么地傲娇~     (~o ̄▽ ̄)~o…滚来滚去……o~(_△_o~)~…     ------题外话------     上架,撒花*★,°*:。☆( ̄▽ ̄)/$:*。°★*。           【001】重生!我要分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时代广场,艳阳高照,人声鼎沸,人们如往常一样奔忙在求生的路上,却在一处角落聚集着一群看热闹的人,他们围着的却是一群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人。     “为什么?”裘夕双目泣血,看着自己最好的姐妹和爱人相拥在一起,关于那场灾难缘由的隐约猜想让她整颗心如坠冰窖,恨不能杀了眼前这对狗男女!     “你竟然会问为什么?”顾源一脸鄙视,“你现在不过是落地凤凰,还想嫁给我吗?你也配!”     “就是,裘夕,别说你早已家道败落,就是你裘家还未破产的时候,你的家世也比顾家低了不止一等。”顾源身边的妖艳女人嗤笑,“早就劝过你别做当顾家少奶奶的白日梦,谁让你不听呢?像我这样安安分分做个地下情人不好吗?”     “你们早就勾搭到一起了?”裘夕看向顾源,心中一片冰凉,“你难道从未喜欢过我?”     “喜欢?不过是你长了一副好皮囊而已!”妖艳女人一脸痛快,“还不知道吧,顾妈妈在背后可是说你是小门小户的见不得大场面的情人儿,当不得顾家这种家庭的女主人。”     “也就只有你这种自以为真爱无敌的人,才会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看不清别人的嫌弃!”裘夕不信,她忍住心慌看向顾源,却发现他的脸上真的只剩下嫌弃。     妖艳女人来到裘夕身前,一脸解恨:“顾妈妈可是说了,裘夕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玩玩也就罢了,若是想进顾家的门,除非她死!”     “不可能!顾源,你亲口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裘夕挣扎着扑到顾源身上,无视顾源脸上的嫌弃,死死攥着他的衣袖,仿佛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至少,让她知道她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笑话!     顾源却狠狠把她推开,不顾裘夕狠狠跌坐在地上,掸了掸被裘夕抓过的衣角,一脸鄙夷:“喜欢你?最初不过是看你长得好看,玩玩罢了,早就腻了。如果不是我父亲让我必须拿到你家的祖传至宝,谁愿意搭理你?”     裘夕一下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果然如她所说,她一直都在做着当上顾家少奶奶的白日梦!     不是没看到顾母眼中的嫌弃,只是她以为自己能够感化顾母,最终愿意敞开心扉接纳她。     不是没有偶尔见到顾源眼中的不耐,只是她以为那只是相处太久,会有的腻味,谁能想到,打小的交情,却原来从最初就只是顾源玩玩的一场游戏?     弟弟的担心,父母的劝阻,亲人的抵触,她全部抛之脑后,最后只剩下了这么一个结局?她不信!她一直都不相信!     可是不信又如何?看看眼前这对勾搭成奸的狗男女,想想自己裘氏一族最后下场!     究竟是她眼太瞎,还是这些人的演技太好?     不是的,哪里有谁能够演十几年的戏而不露出破绽呢?不过是她把一场游戏当了真,并为这场游戏遮了眼,昧了心,并输了自己的一腔真心。     这一切不过是她自找的!     当初裘家刚刚破产,身为族长的父亲就已经察觉到了顾家的不对,认为自己家的破产是顾家在背后操纵,还劝她小心顾源可能另有所图。     可怜她当时被这场别有居心的“爱情”蒙了心,还口口声说着顾源不会害她,他不可能不顾及十几年的感情!     呵呵!十几年的感情!     看看她如今的下场!父母惨死,亲弟受辱,家破人亡!     十几年的感情算个屁!     她眼睁睁地看着父母被挖心掏肺,剥皮抽筋;她被迫观看亲弟被辱,生不如死;她夜不能寐地回想族人被屠惨景,血海滔天!     而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自己的有眼无珠!     父亲的劝告,母亲的担忧,亲弟的提醒,都抵不过渣男一句“我真心爱你”!     她忍不住通体发寒,这就是一个局,一个布了几十年的局,她就说呢,为什么她家初搬到京城的时候,其余家族都是一脸不屑为伍的模样,为何这顾家偏偏不同,竟是对他们以礼相待,奉为座上宾。     “你们一家百般算计,牺牲你这个最佳继承人来对我虚以委蛇,百般讨好,万般温柔,甚至不惜用计陷害,害得我裘家满门被屠,断子绝孙,图的是什么啊?啊?十多年啊!我十多年的感情却原来只是一场算计吗?哈哈哈哈哈……”     裘夕只觉得自己的一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裘夕一脸癫狂,心头涌起万丈怒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焚烧起来。     “图的是什么?”顾源一脸震惊,“你不知道?你堂堂裘家嫡系千金,竟然连你们的家族至宝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顾家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打通无数关节,甚至设计诛灭裘氏一族,难道最后还是得不到那件至宝吗?不可能!他们就差掘地三尺了,却到处找不到那件至宝,连身为继承人的裘夕亲弟身上也没有,看来只有在从小受尽宠爱的裘夕身上了。     望着顾源一脸算计落空的震惊,裘夕仰天大笑。     妖娆女人也是一脸阴霾,她对裘家的至宝没有兴趣,但她就是不愿让裘夕好过。     “我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也没见过她身上有什么值钱一点的东西,倒是她手上的玉镯,让她宝贝得紧,说是从出生就一直带着,是家族赐予的东西,与她有缘。”     裘夕的笑声戛然而止,泣血的双目狠瞪妖娆女人,此时的她恨不能抓住妖娆女人,食其肉喝其血,整个人的模样让人不禁胆寒。     这时天空陡然阴沉下来,围观的人群也听不懂三人的语言,只是看到裘夕的模样报了警,而后就三五成群地散去了。     但顾源怎么可能不防范,顾家早就将这边的关系打点好了。     “本来还想让你多活一段时间的,看来是不行了!”顾源一脸森寒,眼中的恶意几乎要将裘夕淹没。     看着四周聚拢过来的保镖,裘夕惨然一笑:“原来我的存在在你眼中真的不过是随手可弃的工具!”     说完一把脱下手上的玉镯,双手死死地将其塞进嘴里:“唔唔唔……”     哪怕有一点可能,就绝对不能让你们得逞,裘夕眼神如魔:以我裘家百余人性命做赌,来生定要屠尽顾氏一族!     顾源见状一把扑向裘夕,却被裘夕倒地滚开。     “咕噜——”     裘夕嘴唇撕裂,喉管破裂,肚中也是疼痛难忍,但她却不顾伤痛一脸傻笑:“咯咯……咕……咯……”     顾源脸色阴沉,反手对着妖娆女人就是一巴掌:“不是叫你看住她吗?”     妖娆女人一脸诺诺,不敢反抗:“可……可以……可以把她肚子……破开,还是可以拿出……拿出来的。”     顾源目光闪烁,最后一脸复杂地看着裘夕:“本来想为你留个全尸的,怎么这么不乖呢……来人,把她带回去,开!膛!破!肚!”     裘夕整个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逃跑,最终却只是徒劳,最后只能心如死灰地躺在地上任由来人将她带向飞回京城的直升机。     直到直升机飞到两千米的高空,仿佛她突然挣扎起来,趁着保镖不注意时,一把推开舱门,跳了下去。     “不——”顾源扑到舱门边上,睚眦欲裂。     裘夕死死盯着顾源连惊恐都那么英俊的脸庞,喉中发出声响:“此生顾氏欺我一族,来生我必让顾氏一族断子绝孙!”     ……*……*……*……*……*……*……*……*……*……*……*……*……     “唔,这是哪里?”裘夕挣扎着自床上坐起,这房间的装饰怎么这么熟悉?     还不待裘夕弄清楚自己的现状,一声急促的敲门声传入裘夕耳中。     “砰——”     “姐啊,你快出去避避,爸发火了,说是要让你和顾源分手呢。”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满脸慌乱,急吼吼地抓住床上裘夕的手就要往外拖。     “弟弟?裘朝?”裘夕却不反抗,只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少年尚且青涩的脸。     裘朝发现裘夕不动,转头就想再次劝说,没想到却看见一张布满泪痕的脸,顿时被吓了一跳。     “姐,姐你别哭啊,我又没让你和顾源分手,我知道你喜欢他,虽然我并不喜欢他,可是……姐,你别哭了行不行?”裘朝一脸抓狂,最后只能妥协,“不然我去帮你劝劝爸?”     “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没事,哈哈哈,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裘夕哈哈大笑,“我们这是在阴间团聚了吗?哈哈哈……”     看着裘夕又哭又笑的脸,裘朝颇为摸不着头脑:“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阴间?”     “我们不是在阴间吗?我们不是死了么?”裘夕一时怔愣在原地,难道她没死?     不可能啊,她亲眼看见弟弟受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求着她拿刀捅死,方才解脱了。     弟弟死前消瘦枯黄的脸颊,临死时声嘶力竭的怒吼还有对她殷殷期盼,小心提醒都历历在目,怎么可能一切是假?     而且,裘夕这才发现,裘朝并不是死时的二十五岁,而是十四五岁大小。     还有父亲?和顾源分手?这是怎么回事?     裘朝这下可是真的被吓着了,他慌忙扯着嗓子大吼:“爸!妈!快过来!姐姐好像被烧傻了!快来啊!”     裘夕一向是家里的宝贝眼珠子,这次因为家族企业破产,被迫搬离别墅,多日跑前跑后地忙碌,一时疲累过度发烧本就让一大家子人担忧心疼,这一下子听说被烧傻了全部都一拥而上,纷纷挤在裘夕不大的房间里。     “夕夕怎么了?啊,裘朝!你个混小子,你姐到底怎么了?”一个老人拄着拐杖,在好几个人的搀扶下来到裘夕的床前,一脸焦急。     “我也不知道啊,”裘朝也觉得委屈,同时十分担心,“姐姐刚才一直在说什么阴间,这不是胡话吗?”     其余人一听这话可不得了了,纷纷七嘴八舌的开口关心:“夕夕怎么了,没事吧?”     “夕夕,是不是哪里痛啊?肚子痛?”     “怎么会是肚子痛?说胡话那不是应该头痛吗?夕夕是不是头痛啊?”     “夕夕……”     裘夕整个脑袋都被炒得嗡嗡作响,刚醒来的脸上满是痛苦。但因为再次听到亲人的关心,裘夕整张脸涕泗横流。     这下老人见到就怒了。     “夕夕这是生病了还没好呢!吵什么吵?还嫌夕夕不够严重是吧?还不快去叫医生!”老人中气十足地以一吼,其余人瞬间住口,齐齐冲出门口去叫家庭医生了。     老爷子发火,那可不是简单的大吼而已。     等到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剩下的四人中的唯一中年男人才开了口:“夕夕没事吧?”     裘夕急忙点头,中年男人盯着裘夕看了看,最后叹了口气,选择了妥协:“如果你实在是舍不得顾源,就不分手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说不定顾源对你真的是真心呢。”     “不,我要分手!”     ------题外话------     新文开张,期望看官们多多收藏么么哒~     然后,此文固定更新时间((*?)ゞ→→【18:55】一定要记清楚喔,么么哒n(*≧▽≦*)n           【002】震惊!异能初显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不,我要分手!”裘夕整个人疯狂起来,即使她认为自己是在梦中,她也决不允许自己还和那个渣男在一起!“我死也不和那个贱人呆在一起!”     “好好好,分手分手!”裘父赶紧抱住裘夕,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小心地安抚。     “爸爸,我要分手,我瞎了眼,我害了你们,我该死,我赎罪,他们是想抢我们家的至宝,就是我周岁时抓周抓的那个玉镯!我没让他们抢去,我把它吞了。他想要把我开膛破肚,把玉镯挖出来,我跳了机。我没让他们得逞!我没让他们得逞!”     裘夕睚眦欲裂,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其负面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一旁看着的裘父裘母以及裘朝还有裘夕爷爷都有点不知所措,果然是在说胡话呢这是?什么抢玉镯?什么害了他们?吞玉镯?还有开膛破肚?跳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裘夕!”老爷子神情凝重,赶紧大喝一声。     裘夕被这中气十足的大喝喊得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裘夕此时已是面色惨白,神情疲惫,意识到了不对,这一切太过真实,不像是死后的世界。     她抬头看向自己的至亲,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了,可能烧糊涂了,就是想睡觉。”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裘母张口欲言,但一触及自己女儿疲惫的脸色就问不出口,一句话在出口的瞬间化成了关心:“没事就好,快躺下睡觉吧,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裘夕对着母亲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父亲和爷爷,本来想要说话,却仿佛听到了爷爷在说什么,但仔细一听又发现并没有什么声音。     裘夕摇摇头,可能真的是幻听了吧。     她想了想才开口道:“爷爷,我好累,想要睡觉了。”     裘爷爷不可能没看见自己爱孙过于惨白的脸色,听到这话也知道孙女是真的累极了,因此也不多言:“那夕夕好好休息,一定要走注意身体!”     说完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回头对裘父等人开口道:“你们也一起出来,让夕夕好好休息!裘言,你到我书房来一趟。”     裘父神色也略有些凝重,招呼了裘夕好好睡觉,也跟着离开了。     裘母和裘朝本来想要留下来看着裘夕睡觉才好,但触及裘夕惨白的脸色,又想到裘夕对睡觉环境一直要求极为严格,听不得一丝声响,也无奈担心离开了。     裘朝却在离开之时对着裘夕小心开口:“姐,其实如果你真的喜欢顾源,我们也会同意的!”     裘夕惨然一笑,她当然知道,他们当初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我知道了。”     “吱呀——”略微显得破旧的房间门缓缓关上,裘夕等到一点声音都没有后,赶紧冲到书桌,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电脑。     扫了一下时间,竟是重生到了十年之前,家族刚刚破产的时候。她还记得这一天,就是这一日,父亲向她说了顾家的疑点,和她说了顾源可能不怀好意,希望她能与顾源分手,只是,呵呵,不提也罢……     打开网页,等到桌面出现常用的收索引擎,裘夕颤巍巍地打下了“已经死去的人回到过去是怎么回事”的词条。     页面瞬间刷新,下面出现无数词条,无数小说,裘夕随意点开一本小说看了几章,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原来是重生吗?”裘夕一脸茫然,想起自己前世,实在忍不住大哭起来。     哭过之后,裘夕就决定振作起来,往事已矣,今世重启。     前生的错误她必然不会再犯,今生的亲人她自然会守。     至于那些前世的仇,她冷笑,有心算无心,她还怕再被算计了去?     只是,裘夕现在十分确定,在爷爷和爸爸甚至弟弟出去的时候,她确实听到了一道声音在说话。     爷爷和爸爸走的时候那个声音说的意思差不多,都是“难道是至宝认主了?”,而弟弟出去的时候她听到的则是“我见过顾源和其他女人暧昧的事情要不要和姐姐说呢?可是说了姐姐也不会相信。”     裘夕对爷爷和爸爸说的至宝认主之事并不十分感兴趣,但弟弟所说顾源和其他女人暧昧的事,呵呵,她不禁觉得自己前世落得那个下场真是咎由自取。     前世弟弟最终还是对她说了这件事的,而她也确实没有相信,因为她以为这是父亲编造的一个谎言。     只是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反正前世已经受够有眼无珠的罪,甚至还连累了裘氏一族,这一世她一定要让渣男血债血偿,屠尽顾氏一族,也让顾源那个贱人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裘夕认真搜索听到的这个声音,最后留下的最符合的竟然是一种名为读心术的异能。如果她真的是拥有的读心术,那她今后再也不会担心那些会表里不一,佛口蛇心的贱人们。     ------题外话------     此文是异能文,么么哒~觉得不错的就收藏哈~     使劲跳坑吧,奴家会在坑底接着你们的,O(n_n)O哈哈~大家一起往上爬么么哒~     (~o ̄▽ ̄)~o…滚来滚去……o~(_△_o~)~…           【003】认主!空间显现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言儿,夕夕是不是令那至宝认主了?”裘家老家主一进书房就急忙开口。     “父亲,我确实不知道,夕夕昨天还好好的,今日我本想找她好好劝劝,让她和顾家小子分手,昨晚我找夕夕的时候,她明明说的是死也不会和顾源分开。可今天就听到夕夕说要和顾源分手,您也见到了,夕夕的神情……竟然好像是……好像是和顾源那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灭族之仇一般。”     裘言百思不得其解,并未听说至宝认主会有这种异状啊。     裘老爷子神色凝重:“祖上有言,至宝认主十死无生……”     裘言瞬间脸色大变,就要冲出书房去看一眼裘夕,亲眼见到裘夕安然无恙才好。     裘老爷子见状大喊一声:“你要到哪里去?”     裘言停下脚步,转头焦急而又愤怒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那个手镯在夕夕手上!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至宝认主,十死无生?”     裘老爷子何时被小辈指责过?当即大怒:“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     “我……可是你……”裘言自知失言,但却并无悔意,这本来就是裘老爷子做错了!     裘老爷子是看着裘言长大的,哪里会不知裘言所想?立刻开口道:“夕夕又不止是你的女儿,她还是我的孙女呢!”     裘老爷子气呼呼地瞪了裘言一眼。     想到平日裘老爷子确实是真心疼爱裘夕,一时也有些悔意,但裘夕的隐患终究是存在的:“您不是说十死无生?”     “祖上确实是这样说的!”裘言听到这句话又要往外冲,却被裘老爷子的下一句话打断,“但是,说这句话的那位祖上,就是至宝的上一任主人。”     裘言当即怔愣原地:“这是什么意思?”     裘老爷子没好气地开口:“我怎么知道?祖上有没有解释!除此之外,我只知道长期带着玉镯,对身体极有好处,不然我干嘛把玉镯拿出来给夕夕戴?”     “别说是我最疼爱的夕夕,就是普通的家族子弟,我也不可能拿出玉镯来害人!”     裘言呐呐无言,但他终归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何况这还是自己的父亲?他立刻低头认错:“爸,我错怪您了!你揍我一顿吧,解解气!”     裘老爷子立刻喜笑颜开:“这就对了嘛,我可不会害了夕夕。”     说完又有些凝重地再次开口:“只是这祖上那句话绝不是无的放矢,我们也不知其意思,还是小心为好。”     “夕夕说的那些,也不是没有可能。”裘言一听裘夕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也就恢复了平时沉稳睿智的模样,“这次家族企业破产,我向交好的商界政界的好友打听了个遍,幕后确实是有顾家的影子。”     裘老爷子在原地转了几圈,方才语气沉重地开口:“我裘家迁居京城也不过短短二十来年,根基尚浅,资金薄弱,人脉不足,对盘踞京城几百年的顾家来说算不上威胁,他们没有理由耗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就为了铲除我裘家根基。”     裘言语气冰寒:“我裘家除了这个至宝,也没什么值得顾家如此图谋。”     二人对视一眼,最后由裘言开口:“只是夕夕如何得知这个消息?”     “等她休息好后,问一问吧。”     裘夕此时可不知道自己刚刚重生时的一时激动,已经暴露了自己重生的事实。但她此时也并未入睡,而是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空间。     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正是一处世外桃源般的空间。     裘夕咬紧双唇,生怕这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她亦步亦趋地走到空间唯一的楼宇处。     缓缓推开紧闭的木门,古色古香的装潢印入裘夕眼帘,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古物。     用珍贵的奇楠木精心打造的木椅家具杂乱无章地堆在角落,整齐有序细心摆放的则是大块玉石整个雕刻的家居,早已失传的诗书画卷只是用来当做普通装饰挂摆。     正中央祭放的则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画像,裘夕一眼望去只觉得双眼刺痛,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     她赶紧闭上双眼,然后心有余悸地缓缓睁开,这一次却并没有一丝痛感。裘夕压下心头惊奇,细细打量这并不普通的画像。     无疑,这是一个长相俊朗,气质卓绝的道长,只是一幅画像而已,就能让人窥得他气压山河的滔天气势。     裘夕怔了怔,不禁暗叹一声“真是绝世妖孽”!     炉中香烟早已燃尽,裘夕想了想,拿起炉鼎旁边规整放好的香柱点燃,对其拜了三拜,方才插上炉鼎。     “轰轰——”     一阵轰响过后,裘夕惊奇地发现,那画像竟分作两半,向两边打开。裘夕定睛一看,一只两尺见方的笼子出现在她眼前。     “嗷——”一道吓人的兽吼响起。     裘夕狠狠向后退了一大步,忍不住惊叫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主人,这是龙子饕餮!”裘夕耳边声音炸响,她吓得猛地侧头,竟看见了一个毛球!     ------题外话------     是的,又是饕餮,奴家就是对饕餮这么情有独钟!o( ̄ヘ ̄o#)     谁让饕餮是中国最有名的吃货,也是最强悍的吃货,它可是把自己都给吃掉了,身为吃货的奴家实在是不得不拜服啊     还有就是,你们不觉得一个脑子里只想到吃的“大凶兽”特别特别的有爱吗n(*≧▽≦*)n           【004】逆天!最后一人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毛球只有拳头的一般大小,一身白毛,两只圆眼,清澈见底,却看不见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你是什么东西?”裘夕吞了吞口水,这个毛球出现得实在是诡异,在毛球出声之前,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毛球眨了眨眼,而后略有些委屈道:“主人,银家是毛球啦。”     “噗――毛球?”裘夕忍不住喷笑,她第一眼就觉得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像一个毛球,没想到它的名字真的叫毛球。     “不许笑!”它就知道会被笑的啦,毛球伸出两根火柴棍一样的爪子揪住裘夕的一小撮头发,狠狠扯动。     “嘶――”裘夕赶紧止住笑声,看来毛球是恼羞成怒了,扯得真疼。     “好了,不笑……”裘夕忍得辛苦,见毛球一脸不信,认真保证,“真的不笑!”     说完板起一张脸,以示认真。     毛球狐疑地望着裘夕,见她真的没笑了,这才继续开口:“银家是这个空间的器灵,上任主人飞升后将玉镯放在族里,银家之前一直在沉睡等待主人的到来。”     “上任主人?”     “就是给银家起名字的大坏蛋!”毛球身上的毛发一下子炸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刺猬。     裘夕憋住就要脱口而出的笑声,声音低哑地问道:“那大坏蛋是谁啊?”     裘夕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却需要毛球的确认。     “大坏蛋叫裘囚!”     “咳咳,球球?”裘夕再次确认,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怪异?     “不是主人的老祖宗吗?”毛球一脸疑惑地看着裘夕,一副你怎么会不认识的表情。     裘夕这才缓过神来,神色略有些尴尬。好像那位老祖宗的名字真的是这个发音啊。     裘夕摸了摸毛球,神情颇为沉痛,原来真的是玉镯。     她一直都知道玉镯是至宝,却没想到是一个空间,不说她进来时看见的一望无际的药田,以及年份久远的药材,光是眼前的这些字画拿出去就可以让她裘家东山再起。     只是,这玉镯为何会认她为主?裘夕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     “主人不是死了吞下玉镯死了么?”毛球疑惑开口,“这玉镯认主的条件很难的,一定要将死之人满身精血,以及滔天的怨恨不甘才能让人认主。”     裘夕张了张嘴,最终沉默下来,原来玉镯是她拿命换来的吗?     “主人怎么了?”毛球眼中盛满了疑惑,它实在是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大坏蛋也是这样让空间认主的啊?”     裘夕瞬间抬头:“老祖……也是……重生的……吗?”     “是啊,大坏蛋是你们裘家的最后一个人呢,若不是他重生改命,你们裘家早就没了。”毛球整个身体上下摇摇,做出点头的样子。     “逆天之宝,自然要行逆天之事的才能得到,如果轻易就让人得到,不就随便让人抢了吗?”     “唔……”裘夕一把捂住倾泻而出的伤痛,最后一人,她又何尝不是?     到底是经历过生死,裘夕早已不是那个温柔善良却显得柔弱的“裘夕”了。她不过呜咽了几声就停止了止住了悲伤,一滴眼泪都未流下。     一切悲剧的起源和转折都是因为玉镯,裘夕捞开袖子,却惊骇发现玉镯不见了。仔细找了找,才发现腕骨侧方有一个很小的玉镯图案,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轻轻抚摸玉镯图案,裘夕眼中愈发坚定,既然老祖都能逆天改命,她又何尝不能?顾家,顾源,你们等着,不报前世之仇,她裘夕誓不为人!     望着屋子内的古董,家族崛起的资金是不缺了。     “那我能听到人心底的真实想法,也是空间带来的吗?”裘夕想到自己的读心异能,开口问毛球。     毛球用它那火柴棍一样的爪子挠了挠身体,奇怪道:“是的吧?不过大坏蛋没有读心异能,他有的是隐形异能。”     裘夕震惊,心头浮起一个猜想:“老祖是怎么死的?”她是因为识人不清而死,若是老祖……     “他是被人追杀,藏得不严实,被找出来杀死的。”毛球无聊开口,心中却觉得大坏蛋笨死了,随便藏到一个角落不就谁都找不到了吗?竟然还会被抓,好嫌弃!     原来真是这样,空间能够根据主人最迫切的需要让空间的主人拥有异能,老祖最后一刻必然是想着让所有人找不到最好,而她,裘夕眼神黯了黯,她则是希望看透人心,不让人欺瞒。     说不得到最后,她还能拥有其他异能呢,裘夕笑笑。     “嗷――”恐怖的兽吼再次响起,裘夕转头看着兽笼,奇怪开口:“它真的是饕餮?”     不是说饕餮是大凶兽吗?怎么这么小巧可爱?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它还没有吃过东西呢,饕餮不吃东西是不会长大的。”毛球同情地看着在兽笼嘶吼打滚的小不点。     饕餮却一听到吃东西几个字立刻发了狂。     裘夕感到惊奇:“它听得懂话?”     “当然,只是还未炼化喉骨,口不能言而已,饕餮可是有着无上威能的天地异兽,因为成年后的饕餮过于强悍,天地为了平衡,所以只允许世间存活一只饕餮。如果没有一点特别,又和其他灵兽有什么不同呢?”     裘夕还想说话,却突然被空间排斥了出去。     ------题外话------     ┛嗷~     `O′     亲们不要大意的收藏吧,下章开始虐渣啦┗     左三圈,右三圈,鲜花送送,评论留留,我们大家一起来点收藏~么么哒O(n_n)O~           【005】探视!不欢迎你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被突然闯进来的裘朝拉住往外走。     看着裘朝担忧的脸色,裘夕心疼开口:“弟弟,怎么了?是不是爸又说你了?”     裘朝转过头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神色难看地开了口:“姐,你是不是真的要和顾源分手啊?”     裘夕突然停下脚步,神色阴沉:“顾源来了对吗?”     裘夕脑海中再次想起一家几十余口人被屠的惨状,尤其是眼前亲弟眼中的纯善担心,与临死前的绝望仇恨两相对撞,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她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冲下楼杀了顾源那个贱人!     裘朝一见裘夕脸色惨白,眼中含恨,登时被吓了一跳,急忙抓住裘夕的手臂大力摇晃:“姐,你怎么了?”     裘夕混乱的思绪被裘朝打散,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她小心敛下心头万千仇恨,对着裘朝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没事!”有些事她一个人担着就好了,这是她造下的孽,自然要她亲自偿还。仍旧干净如新的弟弟没必要知道。     “走吧,我们下去吧!”裘夕轻轻牵起裘朝的手,十四五岁的少年才刚开始发育,身量拔高,骨架飞涨,摸起来并不舒服,可是裘夕却鼻头一酸,差点流下眼泪。     最后一刻,弟弟就是这么牵着她的手,对她小心提醒:“姐,你快走吧,离开华国,再也不要回来,走得远远的,离开顾源,再也不要回……回来……”     裘朝一见裘夕眼眶泛红,顿时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用空闲的那只手捏着袖子就去擦裘夕的眼睛。     裘夕心底更痛,这么善良懂事的弟弟,他们是怎么下得去手折磨的?     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情绪过于外漏,就会让弟弟察觉了,因此拼命忍下要流下的眼泪,尽量声音平稳地开口:“你干什么呢?我只是被沙子进了眼睛,你这样擦不是又把沙子揉进我眼睛里了吗?”     裘朝赶紧松开了手,想要挣开被裘夕抓住的右手,裘夕却紧紧牵着不放。裘朝无奈只得用左手小心拉开裘夕的眼皮,轻轻地对着眼睛吹气。     裘夕眼泪再也忍不住,就那么落了下来。     “怎么了?很痛吗?我轻一点……一只手很不方便啊,你放了我帮你吹啊。”裘朝叹气。     裘夕却抓得更紧,眼泪落得更凶,哽咽着开口:“不放!死也不放!”     我这一辈子,一定会抓紧你的手,十指紧扣,再也不放开,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死去……     “好好好,不放!”裘朝语气无奈,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极其高兴。     姐姐一向温柔,却有些内向,容易害羞,这些话她原来可不会说出口。     裘朝又吹了一会,裘夕睁大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裘朝,忽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裘朝见到,两人对视一眼,片刻后一起哈哈大笑。笑声爽朗,让人听了忍不住放下心头阴霾,想来两人心情不错。     只是当两人手牵手下楼见到楼下坐着的那个人,两个人的好心情一齐一扫而光。裘朝担忧地看向裘夕,裘夕刚才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裘夕转头对着裘朝安抚一笑,裘朝这才放了心。     一同坐着的裘父裘母见状相视一笑,姐弟二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但今天的主角顾源见到这一幕却心头颇为不爽,虽然裘夕只是他顾源的一个玩物,但她和其他男人这么亲密,还是让他心头火起。     “小夕,还不过来!这么大了还和弟弟牵手像什么话!”明明是责备的话,却偏偏让顾源说出了宠溺的味道,也不怪裘夕前世就那么一头栽了进去。     若是前世的裘夕听到顾源这样说话,一定是二话不说就放开裘朝的手直接跑过去。可现在的裘夕却是重生而来,她根本就没理会顾源的话,反而将裘朝的手抓得更紧。     顾源见状眼神一暗:“小夕,过来!”     裘夕这才正眼看他:“有事儿?”     这下不但是顾源,就是其他下来看热闹的裘家其他人都觉察到了不对,在裘家人看来,这裘夕一向是什么都好,可就是在对顾源有关的事上,显得有些过于顺从,但那是两人的私事,他们并不好说。     现在是怎么回事?所有人心头疑惑。     只有裘父面色黯沉,父亲说的那个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还记得昨晚单独叫裘夕到书房要她和顾源分手,一向温柔的女儿可是难得发了火,看起来实在是不像和顾源闹了矛盾。     怎么生了一场病就像变成仇人了一样?十死无生……     顾源却不知这些事宜,今日他本来并不想到裘家看望裘夕,只是父亲说裘言好像察觉到了是他们在搞鬼,偏偏这时裘夕病了,若是他不来,他家的计划可就完全泡汤了。     他们顾家谋划了这么久,若是在此功亏一篑,他绝对讨不了好。     “小夕是因为生病我没来看你生气了吗?我是被公司里的事绊住了手脚,这不,我一解决完公司里的事就过来看你了。”顾源眉眼含笑,语气轻柔,好像这时裘夕不原谅他就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事情一样。     可是裘夕听到的却是:“果然如母亲所说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我就是不来又怎样,说几句甜言蜜语,你还不是会马上倒贴过来。”     裘夕双眼一眯,刻薄的话就那么轻易地说出了口:“顾大少爷可别折煞我了,我何德何能能管你的私事?我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女儿,还不是独女,您呢,就别再来打扰我们一家了,我家担不起!”     裘父裘母,喔不,是所有人都一脸震惊地看着裘夕,已经共同生活了十八年的裘家人可从来没有听过裘夕说过一句重话。     从来没人敢对顾家大少这样说话,顾源一脸阴鹜,但一想到家中计划,还是决定好言好语地安抚,在他看来,这不是过是裘夕在耍大小姐脾气,哄哄就好了,等到从裘家拿到那件东西,他必然要让裘夕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顾源压下心头怒火,温柔开口:“小夕,你……”     可顾源怎么可能知道,裘夕已经拥有了读心异能,他心头所想已经被裘夕一字不漏地听清。     “可别叫我小夕,您和我是什么关系啊?我们可不熟!”裘夕双手握拳,眼中闪过一缕无人察觉的悲哀,这就是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呵呵,哈哈哈……     ------题外话------     写到姐弟的时候好像写兴奋了,刹不住车了φ(≧w≦*)?,然后这章就……就没写到虐渣(/TДT)/,删了又舍不得,奴家都写哭了的说π__π【奴家真觉得挺感动的,关键是可能奴家有个弟弟,可能代入感强了点】,下次注意^(* ̄(oo) ̄)^一定注意O(n_n)O哈哈~     不过下一章已经写好啦,保证虐渣,么么哒~(づ ̄3 ̄)づ╭?~           【006】心寒!狠砸渣男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她几乎就要大笑出声,她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可悲过,在知道顾源甜言蜜语背后所想后。     大小姐脾气?一起这么多年,一次脾气都未发过,一句重话都没说过,一次红脸都没有过的自己,竟被他认为是在耍大小姐脾气?     罢了?她还在奢望什么呢?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不过是工具玩物一样的存在吗?原来在他心底,自己竟是如此不堪的一个形象。     说不定他在对她说爱的时候,心头还在计划着骗来玉镯后如何报复她裘家呢。     裘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冷漠开口:“顾源,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顾源一下瞪大了眼,裘夕长时间的言听计从,让他在突然在受到裘夕的冷言冷语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裘夕,你别后悔!我堂堂顾家大少,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只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我做出了多大牺牲!”     裘夕这下是真的什么情分都不剩了,眼中只剩下一片冰寒:“顾源,请你清楚一点,我,裘夕,从来就没和你顾大少爷在一起过!”     是啊,他们在一起还是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由她亲口向“两情相悦”的顾源告的白。     当初她若是静下心来想想,就会明白,如果顾源真的爱她,怎么可能在两人都几乎挑破了关系的情况下,还要一向内向害羞的她来开口告白?     而现在,她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八岁呢,也就是说,她和顾源并未正式在一起!     顾源听得这话,整个人气质都发生了巨变,他总觉得有什么就要离他而去了,因此显得十分凶狠:“没在一起?那你整天倒贴我做什么?犯贱啊?”     裘家人全部脸色大变,就要上前理论,有几个半大小子甚至抄起了拳头就要去揍那个侮辱他们姐姐的男人,尤其是裘朝,他甚至抓了一把椅子就要上前砍下,却被裘夕一把拽了回来。     裘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抓着自己的姐姐,正欲质问,却发现自己的姐姐竟然自己冲了上去,抬手对着顾源就是狠狠一巴掌!     打完双眼充血地开口:“那确实是我犯贱,我他……我眼瞎,看不清人皮下下的狼心狗肺!”     声音凄厉,字字泣血,竟把一众怒火中烧的裘家人惊得愣在原地。     顾源面目凶狠地盯着裘夕,狠厉开口:“你!很!好!”     裘夕正在气头上,一巴掌不够,抬手又要打下,顾源一把抓住裘夕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向裘夕的侧脸。     裘朝最先回过神来,眼见姐姐要被打,那还了得?抄起手边的椅子就砍向顾源的脑袋,顾源倒是机警,本能地收回手往旁边侧了一下,但裘朝手里的椅子还是直接打在了顾源的肩上。     “咔嚓——”椅子就这么碎了,而顾源肩膀也因此脱臼,整条手臂就那么无力地垂了下来。     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而裘夕的高高扬起的手掌在一切发生之后才刚刚跟随而至。     “啪!”刚被裘朝椅子砸中的顾源本就站立不稳,竟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上。     “你他妈的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还想做我姐夫?做你妈的白日梦!我呸!”裘朝恨恨开口,早就看着顾源不爽了,把他的宝贝姐姐当成什么在使唤呢?还敢打他姐姐?打不死你!     “裘朝!”裘言威严的声音响起,裘朝吓得脸色一白,转头看向自己父亲。     “可是是他太过分我才会……”裘朝不满地开口辩解。     裘母在一旁拉着裘父,她可不认为自己的儿子做错了,可不能惩罚,要不然下次谁来保护女儿?刚才若不是儿子,女儿可就要被打了,那可是一个成年男人,不比身体柔弱的女儿。     “别说脏话!”裘言淡淡开口。     “我才会打他的……啊?”裘朝一下子愣在原地,“什么?”     “别说脏话!”裘言扫了地上的顾源一眼,再次开口,“下次多吃点饭,十多岁的人了,算个男子汉了,怎么就这么点劲儿?”     裘朝低头看向顾源,劲儿太小?手都脱臼了还算小,那是要把手打断吗?     裘言冷不丁地扫了族里其余十来岁的男孩儿:“记得,下次谁还敢打我裘家的儿女,一起上,打死了本族长替你们坐牢,打不死族里出医药费。企业虽然破产了,但存款还是有一点的。”     其余少年一听这话立马眼中全是跃跃欲试,就连一个不过三四岁的小孩儿都在一旁对着顾源挥拳,双眼晶亮。     顾源听到这一句话,再一看到裘家人脸上不怀好意的表情,脸色瞬间刷白,惹着疼痛开口低吼:“你敢!”     裘言并不答话,只是凉凉地看着顾源,仿佛在说“你看我敢不敢”!     顾源一时气得心血上涌,“哇”的一声,竟然被气得吐了一口血。     就在这时,正在午休的裘老爷子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下来看看情况,没想到看见顾源受伤躺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顾源见到裘老爷子,一时像见了救星:“裘爷爷,还不管管裘夕裘朝!我们顾家可是能帮你们走出困境。”     “谁是你爷爷!”裘朝狠狠瞪了顾源一眼,十分不满顾源的称呼。     裘老爷子瞪了裘朝一眼,裘朝立刻赔笑,等到裘老爷子转头不看他,他又瞪了顾源一眼才不满地收回想要吃人的目光。     裘夕好笑地捏捏裘朝的手,裘朝转头看看姐姐,发现裘夕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这才真正放了心:“那个,姐啊,如果顾源还来骚扰你,告诉我,我和裘米他们一起去揍他。”     裘夕点点头,转头看向开始想要冲上去揍人的几个少年,温柔地笑笑,几个少年被裘夕笑得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挠头。     裘夕见状对他们点点头,又看着裘朝开口:“好!”     几人声音很小,动作也不明显,也就没人注意到他们,全都看着裘老爷子,唯恐裘老爷子惩罚裘朝,裘老爷子的决定还是很权威的。     顾源还想开口,裘老爷子却转头看向裘夕:“夕丫头啊,怎么回事啊?”     裘夕本来带笑的脸一听这话就板了起来,也不多说,只是冷冷吐出几个字:“他说我是倒贴的贱人!”     裘老爷子看了仍在地上没人扶起的顾源一眼,理也不理,就这么直接走了,却在走到楼梯口时,冷不丁地来了句:“怎么没把人打死呢?啧啧——”     一众裘家小辈直冒冷汗,唯有裘夕低头无声地笑了起来。真好,她有这些疼爱她的家人。     ------题外话------     奴家没有食言吧?哼o( ̄ヘ ̄o#)     说到做到,绝不含糊!奴家可是言而有信之人!虐的爽么?放心,以后会更爽的!     下章就要开始修炼啦,咱们女主的自强之路就要开始啦,既然是赌神,窝们的女主也会到赌场去刷存在感哒!     为了让夕夕变得更强,虐渣更爽,泥萌是不是该用泥萌的收藏来表示一下捏?(~o ̄▽ ̄)~o…滚来滚去……o~(_△_o~)~…           【007】修真!这是常识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最后被裘老爷子的神来一笔气晕的顾源,还是被跟着一起来的保镖带回去治伤了。     虽然裘氏一族这么欺负顾源是爽了,可是身为族长的裘言却不得不考虑这件事的后续,即使是破产之前,裘家和顾家相比也是差了不止一个档次的。     裘言在裘朝冲上去打人的时候不是没想过制止,可是一想到女儿受到的委屈,以及顾家的阴谋,裘言还是选择了放纵,毕竟,他裘家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裘言叫上几个主事人一起到书房商议,其余小辈也就散了。     裘夕在原地目送顾源离开,心里也知道自己今日太过鲁莽,只是灭族之仇就在昨日,她怎么可能把一切完全压下,好脸相送?     只是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说不定顾家家主还真会以为自己是因为发现顾源脚踏两只船,才会和他分手。     裘朝到底是顾忌着自己,害怕自己到时候心疼,并没使出全力,不会有大伤。到时候顾源的父亲,那个无情冷心的男人说不定还会责怪顾源。     也是此时的顾源年纪太小,还没有长成后来的喜怒不形于色,从小顺风顺水的他还没有经历过私生子回族,继承人地位危机的打击,现在的他就像一个真正的普通世家子弟一样受不起挫折,经不起别人的言语刺激。     不过,那个人的回归,也快了!好像就是在她生日后吧?她记得她刚和顾源在一起,还没来得及高兴,顾源就遭遇了此生最大的打击,当时满心满眼都是顾源的她一直忙着安慰顾源,哪里可能开心呢?     事实也正如裘夕所想,顾家主一见自己儿子只是手臂脱臼,又听说了是裘朝发现儿子脚踏两只船才引发了这一切,不但不想着报复裘家,反而将顾源大骂了一顿。     顾源此时年轻气盛,从未受过如此委屈,一时忍不住就和自己的父亲顶了起来:“这个家以后反正都是我的,到时候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料顾父听后冷冷一笑,一双利眼看得顾源心底发颤:“那可不一定!我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顾源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您说什么?您不止我一个儿子?”     顾父看着顾源就像在打量着什么货品一样:“本来觉得你和我倒是很像,让你做这个继承人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让一个私生子做继承人多少有些丢我顾家脸面,现在看来,你这样子实在不堪大用,还是早早换个继承人比较妥当。”     “顾叔,明天就去吧那个孩子接回顾家大宅!”     “是!”     今天的闹剧直接导致了那个人的提前到来,这倒是裘夕预料不到的,不过她知道了也只会拍手叫好罢了。     此时的裘夕正在空间里,按照毛球的指导引气入体。     原来这个空间里竟存放着许多修仙功法,还有几乎用之不尽的修仙资源,也难怪会遭人觊觎,只是不知这顾家是如何得知这个玉镯的存在的。     裘夕将这个问题放在一边,静心修炼,过了两个小时,她睁眼无奈看向肩上的毛球:“我怎么一直没有感受到所谓的灵气啊?”     毛球在原地跳了几下,然后转了转眼珠子:“大坏蛋也是用了两个月才感应到灵气,做到引气入体的,主人要比大坏蛋好,肯定用不了两个月的。”     裘夕无奈笑笑,真不知道老祖宗是如何得罪了毛球这个活宝,一直大坏蛋大坏蛋地叫。     不过还好,裘夕再次闭眼,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资质差,没想到就连那位惊才绝艳的老祖宗都用了整整两个月才做到引气入体,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也是,毛球给她测出来的可是难得一见的单系天水灵根,怎么也不至于修炼差到哪里去。     没想到一旦真正静下心来感受,裘夕却很快就感受到了身体周围漂浮着的无色光点,裘夕心中振奋,这就是灵气吗?     只是裘夕这么一分神,就立刻从那种忘我玄妙的境界中退了出来。裘夕倒也不在意,既然已经进去了第一次,知道了方法,第二次就不会难了。     “毛球,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些光点,跟我很亲近,好像能够吸收一样,那就是灵力吗?”裘夕开心地对毛球开口。     没想到毛球一双黑眼震惊地看着她:“你已经感受到了?这么快?”毛球算了算,“才两个时辰而已!”     难道心思纯净的人修炼起来真的会比常人快?大坏蛋也是单系天灵根啊,还是变异雷灵根。     裘夕愣了愣,颇为失望地开口:“不对吗?”     “对!怎么不对!”毛球一下子漂浮起来,绕着裘夕直打转,“大坏蛋果然没骗银家,主人确实比大坏蛋更加天才,哈哈哈……”     裘夕有些疑惑地看着飞来飞去的毛球,不一会儿就有些眼晕,她一把抓住毛球:“老祖宗为什么要骗你?”     “因为大坏蛋不许银家跟着他离开,还说银家的下一个主人一定比他更加天才,银家以为大坏蛋又骗银家嘛,哼哼!”毛球再次炸毛,不过这次却是开心的,“主人快点修炼!快点!”     老祖宗为什么不要毛球跟着一起飞升?小说里不是说这种有器灵的宝物是很珍稀的吗?即使带到仙界也会有用的吧?     裘夕对那位老祖宗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不过毛球一直催着她修炼,她也不好细想,总归是年代久远,也许是出了什么意外呢?     再次进入冥想的裘夕果然很快就“看到”了空气中漂浮着的浓郁灵气粒子,她小心试探着按照毛球教授的方法将灵气吸收到丹田内。     那些灵气粒子最初还在裘夕身边徘徊,等到裘夕开始运气吸收后,空气中的灵气便争先恐后地涌入裘夕的身体。     过了许久,等到吸收灵气的速度慢了下来,裘夕缓缓睁开眼,却发现总爱赖在她身边的毛球飞得远远的,她眉头一皱,就要叫它过来,没想到却突然闻到一股恶臭从自己的身体中散发出来。     裘夕低头一看,差点晕了过去,原来她整个身体都被一层黑泥覆盖,真的是臭气熏天。     裘夕也顾不得毛球了,想也知道是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给臭得受不了,才远远躲开的。她急忙跑到不远处的小河边,扑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等到裘夕大力地将身体搓洗干净,毛球才晃晃悠悠地飞了过来:“主人怎么排出了这么多的杂质?大坏蛋都没有排出这么多!”     裘夕没好气地瞪了毛球一眼:“你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这一身衣服已经毁了。”     她一向不喜欢买多余的衣服,这件明显脏的不能清洗了,只能找妈妈帮她另外再买一件。     “这不是常识吗?第一次灵气入体,进入炼气期一层,还有进入筑基期,每进一个大境界都会洗精伐髓一次,主人怎么会不知道?”毛球眨眼。     ------题外话------     呐,咱们的女主就正式踏入修真啰φ(≧w≦*)?     为了和咱们的女主一起成长强大,你说,你不收藏你好意思吗?嗯?说你呢!你!就是你!看谁呢!就是你啊!     【好啦,开玩笑哒,不过还是希望泥萌没收藏的赶紧收藏喔,么么哒】     注意:从下一章开始,凡是带中括号(就是这个→【】)的,都是女主角听到的别人的心里话。么么哒(づ ̄3 ̄)づ╭?~     *……*……*……*……*……*……*……*……*     感谢“13380219794”的鲜花     感谢“如果重来一次”的月票     感谢“如意箐华锦”的月票     感谢“微蓝″缱绻”的鲜花     O(n_n)O谢谢泥萌,(づ ̄3 ̄)づ╭?~爱你们n(*≧▽≦*)n           【008】生日!教玩扑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老祖宗那个时候,我是说老祖宗重生回来的时候,修仙是很常见的事吗?”裘夕疑惑,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修仙是真的存在的?她以为那只是小说中的东西。     “是啊!难道现在不是?”毛球怀疑,修真者不可能没了啊。     “我从未接触过修真者,有很多小说倒是有写,不过那只是人们的想象,消遣而已。”裘夕抓住仍旧不肯近她身的毛球戳了戳,不管前世今生,她确实没有见过修真者。     “可能藏起来了吧。”毛球不怎么在意,它挣扎了几下,有些委屈地说,“主人,银家痛……”     裘夕使劲捏了捏毛球蓬松柔软的身体,这才出了空间。     往窗外望了望,已经天亮了,她竟然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     裘夕刚刚换好衣服打开门走出去,就见到了捧着礼物上来的裘朝,看着弟弟急切的身影,她开口笑道:“送我的吗?”     裘朝递过礼物,不好意思地笑笑:“姐,生日快乐!我也没什么零用钱,这已经是我全部的积蓄了。”     “心意到了就好!”裘夕慎重地拆开手中的礼物包装,一个小狗模样的水晶胸针就出现在裘夕的眼前,裘夕不禁赞叹出声,“好漂亮,我很喜欢!谢谢弟弟!”     裘朝眉眼弯弯,嘴角笑意怎么都掩藏不住:“我就知道会喜欢,你最喜欢小狗和水晶了。”     裘夕拉过裘朝,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亲:“嗯,你一向最了解我。”     两人又在原地说了一会儿话,等到一起来到楼下的时候,裘夕的生日宴会已经开始了有一会儿了。     因为裘家的家族企业已经破产,昔日多有来往的世家子弟,生意往来的商场伙伴多是逢高踩低的人,所以堂堂裘家千金裘夕的生日宴并无太多人前来,以至于这场宴会几乎成了裘家的家宴。     身为生日宴主角的裘夕刚一下楼,就受到了所有人的瞩目,裘夕温柔浅笑,伸手挽上裘朝的手臂,宛如公主一般来到大厅中央。     裘家人全都聚集在大厅中央,裘夕一下来就齐声祝贺:“祝夕夕生日快乐!”     裘夕眼眶泛泪,但还是落落大方地开口:“谢谢各位爷爷奶奶,叔伯婶婶,兄弟姐妹们,大家一定要吃好玩好啊,不然我裘夕可不答应!”     众人一听这话会心一笑就四散开来,拉着自己平时交好的兄弟姐妹到一旁自己玩去了。     这就正式开宴了。     虽然搬离了权贵们居住的别墅区,但裘家一族还是住着一栋别墅,甚至比原来的那座大得多,价格却比原来的便宜。这是当年初到京城时,裘老爷子派人买下的,若不是顾家的百般邀请,他们裘氏一族就直接在这里住了。     虽然多年无人居住,但一直有派人好好打扫,看着倒是像新的一样。     其余人倒也没什么不满的,裘家人多是心思纯善乐天知命之人,这次家族企业破产,也没人自怨自艾,所有人都是摩拳擦掌,想要打一场翻身仗。     是以裘夕一生一次的成年生日宴会倒是办得喜气洋洋。     一家人也没什么顾忌,没多久就在大厅角落聚集起了一帮小子玩扑克。裘夕姐弟本来是在一边吃东西,结果裘米直接过来把两人拉了过去。     “夕姐姐,过来玩扑克呗!”裘米一群人在一旁起哄,谁都知道裘夕虽然很好说话,但是从来不碰赌博,这么起哄也只是为了打趣一下寿星罢了。     【夕姐姐一向看不上赌博,若是夕姐姐拒绝的话,就让裘朝这小子罚酒十杯,谁让这小子整天霸着夕姐姐!】     少年总是喜欢恶作剧的,裘夕听到这种心里话也只是笑笑。但是一想到自己这几个月一直忙于修炼,很少出房间,也就和族里的这些孩子们交流的少了。     虽然现在她已经是练气二层了,但若是因为修炼而忽略了和家人们的相处,可就真的是因小失大了。     况且她一直不玩赌博也不是看不上,只是觉得赌博这种东西实在是害人匪浅,有时害得人家破人亡也是常有的事。     但如今她重生归来,她也想透了,不过就是一场游戏,能被一场游戏害得家破人亡,也只是自己自找的,又没人让你去赌?     而且这种家人之间的小游戏,也不会涉及到金钱,不过是联络感情的工具罢了,玩玩倒是可以的。     “好啊,可是我不会呀,小米可要教我!”裘夕拉着裘朝一起围到牌桌,便自顾自地拿起制作精美的扑克牌翻看。     裘米一脸受宠若惊,呐呐不知所措,就连其他少年也是呆若木鸡状。     裘朝一下就不爽了:“裘米!你干嘛呢?我姐让你教呢,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要不是他因为姐姐不喜欢也没去学的话,哪还用得着裘米教啊。     “喔喔,好,那个夕姐姐因为不会,我们就玩最简单的诈金花好了,谁都能轻易上手的。”裘米赶紧回神,接回裘夕递来的扑克,详细地为裘夕讲解着诈金花的规则。     其他人也纷纷回神,心头纷纷嘀咕不停。     【夕姐姐不是那次生病还没好吧?以前不是从不玩扑克的吗?】     【夕姐姐是不是被顾源那个贱人给伤透了心,这几个月都伤心的不怎么出来吃饭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在是自我放弃了吗?好担心……】     种种捧腹之语,不一而足,但大多是怀疑裘夕是不是生病了还没好。     裘夕听到那些被她惊吓后的吐槽,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余人见状又吓了一跳!     夕姐姐莫不是真的烧傻了?不要啊!还我漂亮美丽,善解人意的夕姐姐!     “我没事,就是想和你们一起玩玩,怎么好像被我吓到了?那我还是离开吧!”裘夕作势要走。     裘米等人哪里会肯?纷纷出言挽留。     “夕姐姐,别啊!玩!我们一起玩!”见裘夕坐下,裘米又忍不住开口,“要不,我们玩其他的?”     其他人齐齐点头,一副小鸡啄米状,虽然他们很想和夕姐姐一起玩,可若是被老爷子知道他们带着夕姐姐玩不喜欢的扑克……呵呵,会被揍的好么?     他们心头的小儿泪流满面,好想和夕姐姐玩扑克肿么办?可以教夕姐姐怎么玩欸!机会难得啊!哭……     裘夕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我会跟爷爷他们说,是我自己想玩的。”     “真的?”所有人都看着裘夕,眼含期盼,尤其是裘米,更是一副小狗求抚摸的表情。     “噗嗤……”裘夕忍不住揉了揉裘米,“真的!”     “快来!开局了!我来发牌,夕姐姐一起玩,要玩的都举手啊!四个一轮。夕姐姐一直都在喔!”裘米兴奋地直嚷嚷,就连其余在一旁玩游戏的裘家人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视线。     ------题外话------     ┛嗷~     `O′     么么哒,下章渣女出现┗     o(︶︿︶)o唉,心情不太好,果然大姨妈是奴家好心情的大杀器~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窝们一定要做到“点击最大”,“雁过留评”,“对胃收藏”,“卖萌送花”,“票子乱砸”等五大绝好品质!作为监督员的奴家,一定会严厉并严格地督促泥萌的,嗯嗯,奏是这样!╭(╯^╰)╮     *……*……*……*……*……*……*……*     O(n_n)O谢谢“如果重来一次”妹纸的月票和钻石,爱你么么哒(づ ̄3 ̄)づ╭?~           【009】生日!渣女出没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一听从不玩扑克的裘夕要玩扑克,还会一直陪着玩,其他还未长成的小孩都朝着这边围了过来,全都排队想要参加。     “晴儿,你要不要也去玩啊?夕夕都在那里玩,你一个人也无聊啊。”裘家老大爱怜地摸摸自己女儿的头。     女儿是族里下一辈中最大的孩子,已经二十五了,弟弟妹妹中最大的裘夕也才十八,她一个人在族里也没什么玩伴。     裘晴低头温柔地笑笑,眼中掠过一道暗光:“我又不会玩扑克,何必去参一脚?输了多丢人!”     想到女儿凡事都要争强的性格,裘廷无奈笑笑,这性格也不知像了谁,人家夕丫头可不在意这些无谓的输赢。     “那你自己玩吧,我倒是好奇夕夕怎么想玩扑克牌了,她原来可不玩,我去看看。”说着裘廷就朝裘夕等人处走去。     裘晴暗自咬碎一口银牙,抬头微笑:“我也挺好奇的,就和爸爸一起去吧。”     【看看裘夕怎么输的。】     裘夕听到这道充满恶意的心声轻轻转头,恰好对上了裘晴嫉恨的一双眼。裘晴一愣,瞬间收起眼中恶意,反而笑意满满。     “夕夕怎么想起来玩扑克了,我记得你可从不会玩啊。”     【贱人,以为自己是全能的吗?不会的东西也能赢得满堂喝彩?我就在这好好地看你怎么输得让所有人嫌弃!】     “大堂姐,你是怀疑我们欺负夕姐姐吗?我可是好好教了夕姐姐的!”裘米不满地开口,“你说是不是,夕姐姐!”     看着裘晴僵掉的一张脸,裘夕心中解气地点了点头。     “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裘米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担心夕夕……”     【果然是贱人!不过说了她一句,就让我受到了别人的指责。】     若是前世,裘夕早已开口帮忙解释了,只是现在,哼,她若是解释后裘米听了话,裘晴还不知道该怎么在心底骂她呢。     裘夕眯了眯眼,真是觉得自己得这个堂姐简直不知所谓!本来还觉得输赢无所谓,只是陪着裘米这些弟弟玩玩,联络联络感情就算了,现在倒是想要赢一场了。     顾忌着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大伯,她也不好现在就没凭没据地对付自己的这个好堂姐,但是让她愿望落空还是可行的。     裘夕拿起手中的三张纸牌一看,嗬,这么大的牌!这个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     虽然心中震惊,但裘夕面上却不显,甚至做出一副愁苦状:“输了怎样惩罚啊?应该不会没有惩罚吧?”     裘米等人心中懊恼,他们平常都是输了钻桌子的,可是让夕姐姐这么个大美女去钻桌子?别闹了好吗!     在脸上画王八?想想夕姐姐那张脸,下不去手啊!     “那个,输了的人就让赢的那个人贴纸条?”裘米小心开口,看夕姐姐的脸色,好像是很小的牌啊……     裘晴看见裘夕的脸色,本想开口说钻桌子,但也知道自己这么说必定会收到所有人的不满,而且裘米也先一步开了口,她也不好再开口。     贴纸条也好啊,就让你形象毁尽,看谁还会喜欢你!     但她开口的却是:“这样不好吧,夕夕可是美女呢,你们这样不是在毁她的形象吗?”     “要不就不惩罚夕姐姐了吧?”一个十三岁左右的男孩儿开口,裘米却颇有些为难。     本来是想和夕姐姐一起玩的开心,可是如果单单不惩罚夕姐姐,肯定就没什么好玩的嘛,他自己心里多少也有些不乐意!     夕姐姐一直挺注意形象的,本来赢了可以看见夕姐姐不同与平日的另一面,若是把夕姐姐独立在外,怎么想都不太对。     裘朝却不甚在意地开口:“说什么呢?愿赌就要服输嘛,姐姐就算是美女也要惩罚!一定要贴纸条!”     “也是,倒是我想岔了,愿赌确实要服输!”裘晴一脸不好意思,好像裘夕不答应就是什么罪过一般。     裘朝可不知道裘晴所想,眼睛晶亮,心中十分兴奋。他可是三个2呢,肯定能大杀四方。他一定要在姐姐的脸上亲自贴上一张纸条!     贴在哪好呢?裘朝在自家姐姐的脸上逡巡,而后视线落在裘夕的眼睛上就再也移不开眼了。嘿嘿,贴在眼皮上,像眼睛长毛,哈哈。     裘夕好笑地看着弟弟,心中不免也生气一股恶趣味,但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未变。倒是裘晴,这是让她不得不答应贴纸条的惩罚啊,不答应,以后谁还会找她一起玩呢?答应了,自己往日在弟弟妹妹中几乎完美的形象也就没了。     看看大伯,果然大伯意识到了自己女儿的语言陷阱,这样也好,慢慢来,等大伯看清了自己独女的真实面目,她收拾起来也就没有顾虑了。     可怜裘晴自己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兀自笑得开心,就连一向显得虚假的笑容都真实了几分。     “就听我弟弟的,哪里有参与赌博却不愿付出赌资的呢?”说着颇有些好笑地看向有些坐立不安地少年,她对形象这种东西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在意,“我就不信你们不想在我的脸上贴上纸条!”     少年们尴尬一笑,确实挺想的……     “好了,押底的是一张纸条对吗?有谁来为我们记一下数?”裘夕大声问道。     “我来!”一个五岁小女孩儿率先开口,一双眼睛扑闪扑闪地,尤为可爱。     “呵呵,月儿啊,你识数了吗?会不会写字啊?”裘米好笑开口。     “我已经上幼儿园了!”裘月挺起胸膛,十分自豪。     裘夕也很好笑,不过裘家的孩子在正式上学之前都会先学习族谱上的名字,学会一千以内的数字,所以名字和识数倒是不成问题。     “那就月月计数好不好?”裘夕将裘月抱到自己身边,“要认真记喔!”     “嗯!”“哈哈哈……”其余人哄堂大笑。     “那我加一个纸条!”裘朝率先开口,神情迫不及待。     其余人也纷纷跟上,轮到裘夕时,裘夕做出一副要放弃的模样,没想到所有人都一脸兴奋:“不行!这还是第一局,夕姐姐怎么可以一个都不跟!”     “就是!夕姐姐跟上!”     “姐姐,你不可以放弃!”就连裘朝也在一旁急切开口。     裘夕凉凉地看了裘朝一眼,裘朝吓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梗着脖子没松口!     裘夕装作为难的样子看了其他人一眼,看得围观的人都有些不忍的时候,她才缓缓开口:“那我就跟两个纸条吧!”     裘米等人也未细想,只是一脸兴奋地继续跟了上去。倒是那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儿因为牌太小,扑了牌。     “两个纸条,跟!”裘米开口。     “我……我也跟!”裘米旁边的少年有些犹豫,但一想到可能在裘夕脸上贴纸条就咬牙跟了两个。     “趴了,不跟了!”十三岁小男孩儿沮丧开口,他的点数实在是太小了。     “跟两个!”裘朝仍旧很兴奋。     ……     “跟两个!”裘朝看向裘夕,几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裘朝手中的牌倾斜,在自己周围的人面前晃了一圈,脸上的得意怎么都掩藏不住:“嘿嘿,今天我一定会让大家看到姐姐脸上贴满纸条的样子!”     周围人看到裘朝的牌面,纷纷惊呼出声,第一把就来了三个2,这运气!大家看着裘夕的脸,脸上都挂满了同情之色,当然,还有一丝丝的兴奋。     裘晴眼睛倏地瞪大,心中的幸灾乐祸几乎掩藏不住,不过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裘夕姐弟身上,倒也没人注意她。     除了一个一直紧皱眉头注意着她的人……     一圈又过,再次轮到裘夕,当裘夕继续喊出两个纸条时,就连小裘月都有些不忍了。     小裘月伸出两只小手,弯下一根手指比出九根手指:“夕姐姐,你都有九个纸条了,赶紧扑了吧!”     裘晴走过去拉住小裘月,轻声开口:“夕姐姐他们正在玩呢,别打扰他们,要乖!”     可能裘晴的力道大了点,裘月眼眶红红,都快哭出来了。     裘夕见状赶紧拉过裘月,捏了捏小裘月的脸颊,也不装了,颇为不怀好意地开口:“小裘月,没事喔!帮姐姐看看朝哥哥是几个纸条好不好?”     小裘月抽噎了几下,然后破涕为笑,听话地低头数了数,抬头大声开口:“也是九个!”     “我出两个,看牌。”就连起哄得很大声是一副对Q的裘米都因为在和裘朝比牌时输了,已经扑了牌,此时就只剩下了裘夕两姐弟,看谁的牌也不言而喻。     裘晴本来有些尴尬,听到这话立马眼睛一亮,脸上带着恶意的兴奋根本就连掩饰一下都不愿意了。     裘朝却没注意到,仍旧一脸得瑟地开口:“姐姐,直接给我贴吧!看牌多打击你啊?”     裘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柔柔地笑了起来,语气颇为诡异:“你怎么知道我的牌比你的小啊?”     “你不可能比我的大!”     ------题外话------     女主成为赌神得慢慢来,先玩一个常见的扑克游戏热热身O(n_n)O~【不止用一次喔】     关于【诈金花】还有不懂的亲们就用百度搜索一下,因为规则其实挺多的,奴家这里也说不太清,只能挑一点讲:     点数从大到小依次为:A、K、Q、J、10、9、8、7、6、5、4、3、2     豹子:三张点相同的牌,如AAA     同花顺:花色相同的顺子,如红桃789     金花:花色相同,非顺子,如黑桃368     顺子:花色不同的顺子,如黑桃5红桃6方片7     对子:两张点相同的牌,如223【对二】     散牌:三张牌不组成任何类型的牌【如黑A红8红9或黑A红8方块9】     特殊:花色不同的352     豹子>同花顺>金花>顺子>对子>散牌>特殊>豹子     【这是大章啊,看奴家诚意满满的眼睛(⊙?⊙),求花求评求收藏啊】           【010】生日!再见豹子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啊?     其余人都有些愣住,裘夕一直是一副“糟了!我要被贴纸条了”,“完蛋!这么多纸条贴到脸上怎么见人”的表情,难道是在骗人?     裘朝转了转眼珠子,神色颇为自负地开口:“姐,别吓唬人好吗?你绝对没我的牌面大!”     裘夕似笑非笑地望着裘朝,低头轻声诱哄道:“万一我比你的牌面大呢?我已经加赌注开牌了,如果我真的比你的大,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裘朝疑惑开口,赢了就是赢了,还要他做什么吗?     “不可能!”裘晴几乎与裘朝同时开口,她的声音却显得十分突兀。     所有人齐齐转头看向裘晴,裘晴尴尬一笑:“我这不是为夕夕着想嘛,看她的样子还想要加赌注,我这不是担心她贴的纸条太多不好看嘛。”     【就是要不好看才好呢,你不就是仗着对其他人假惺惺的关心,和一张漂亮的脸才得到所有人的喜爱的吗?如果所有人都看到了你丑态毕出的一面,看谁还会喜欢你!】     裘夕凉凉地看了裘晴一眼:“既然姐姐这么关心我,不如姐姐也参与进来好了?”     裘晴顿时一噎,神情十分为难,参与进来?她可是看见了裘朝的三张牌的,那可是三个二,她参与进来做什么?     【果然是假仁假义虚伪的女人,竟然想害我失去形象!迟早要让你失去一切!】     裘朝看向裘晴:“堂姐是想帮姐姐贴纸条吗?这可不行!”     裘米那一群少年也眼光灼灼地盯着她:“大堂姐,这可是牌桌上的规矩,不能代人受过。”     裘晴心中松了一口气,装出一副为难地样子:“夕夕,你看……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牌桌上的规矩需要遵守。”     裘夕心底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什么呢!我当然不会让晴姐帮我受过啦,我只是想说,我们再把赌注加大一点而已,反正你们今天就是想看我出丑嘛,对不对?”     少年们嘿嘿一笑,裘夕才继续开口:“如果我的牌打开后,真的比小朝的小,那我就干脆贴的纸条加倍怎么样?”     所有小孩狂点头,小裘月一想到那时裘夕的模样,也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若是我点数真的比小朝的大呢,”裘夕顿了顿,轻轻地扫了裘晴一眼,方才继续开口,“你们就一起受过怎么样?今天我可是寿星,这点要求还是可以答应的吧?让我开心一下嘛!”     裘朝看向裘米等人,少年们想了想,他们平时本就玩这些东西十分疯狂,有时脸上画成大花猫都是常有的事,根本就不用在意。况且,裘朝的牌可是豹子,虽然是最小的豹子,但是,难道五副牌还能出现两个豹子不成?     所以少年们答应得很是痛快:“好!”     “我也要!我也要!”小裘月十分积极地举起了手,一下带动了其他并没有参加赌局的孩子们踊跃参与进来。     就连后来闻声过来看看的裘老爷子都略有些兴奋地开口:“哈哈哈……加我这个老头一个!”     裘夕看着裘老爷子心中温暖,但还是转头看向裘晴:“晴姐呢?要不要参与进来?一人一个纸条就好了。”     裘晴本来不愿参与,但一见几乎所有小辈都参加了进来,就连裘家最小的两岁小孩儿都在他母亲的怀里挥手要参加,尤其裘老爷子还加了进来,她迫不得已地点头。     好在裘朝的牌够大!     但心中却将裘夕给骂开了,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的裘夕却不在意,反正迟早会收拾她的!     见所有人都期盼地看着两人,裘朝率先打开自己的牌,三个二!果然很大。众人哗然,每个人都是一脸笑意,颇为好笑地看着裘夕,这下可是非出丑不可了吧。     这时一旁观看的裘母来到裘朝身边,没好气地扯了扯裘朝的头发:“朝儿,那可是你姐姐!有你这么整姐姐的吗?”     裘朝委屈地看着裘母:“这可是姐姐自己答应了的。”     裘母还想说话,在她看来,女孩子的形象可是无比重要的,整张脸贴满纸条还怎么见人呢?     不料裘夕却拉住裘母开口:“妈,只是玩玩而已,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裘母听见女儿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没好气地瞪了裘朝一眼,竟然欺负自己的亲姐姐!     其他小孩儿见“危机”过去,齐声欢呼,迫不及待地对着裘夕开口:“夕姐姐,快翻牌!”     裘夕闻言嘴角含笑,轻轻掀起一张牌的上半部分,在众人瞪大的双眼中将其翻开——一个红桃A!     众人没什么感觉,单张里面A确实是最大的了,但裘朝的可是豹子!     裘夕像吊人胃口一样再次翻开一张牌的一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其他人,声音蛊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喔,只要抵消掉我的惩罚就可以了。”     “不行!快翻牌!”裘朝咋咋呼呼地开口,心中已经有了一丝紧张。     那好像,也是一张红色的方块A?     裘夕无奈叹气:“哎,放弃多好啊!”     一张牌翻出,一张A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众人呼吸顿停,神色紧张。     “还翻吗?”裘夕声音里带了一点幸灾乐祸,“最后一次机会喔,要不要放弃?”     裘米等人摇头,都出了一副豹子,不可能还出一副吧?还是最大的豹子,三个A?     裘晴本欲退出,但看到没人有这种想法,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吞进肚子,整颗心都像是被什么攥紧了一样,血流停滞。     千万不要是A!不,肯定不会是A!     她的父亲裘廷却看到了她的犹豫紧张,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胸狭窄,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是他平时对她注意的少了吗?     裘夕眼角看到裘廷沉重的脸色,心底冷笑,再等一段时间吧,那么好的父亲都不珍惜,等你伤透了大伯的心,绝对要让你尝尝裘家人上辈子受过的那些苦。     裘夕心中翻腾,脸上却仍旧是一副可惜的表情:“都让你们退出了啊,真是!”     裘夕右手拿起最后一张牌高高抬起,而后大力而迅速地狠摔到桌上——一张黑桃A突然印入所有人眼帘!     竟然真的是豹子!     “怎么会?”     ------题外话------     灭哈哈,爽不爽啊?花花捏?钻钻捏?不要大意地向奴家砸来吧!φ(゜▽゜*)?     n(*≧▽≦*)n窝们女主奏是这么霸气侧漏,阴险狡诈~【其实是黑化了,奴家可怜的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正直可爱的女主,你在哪里?】     收藏捏?泥萌的收藏还藏着做什么捏?动动手指,把奴家的女主揣在兜里好好疼惜吧~(*^▽^*)           【011】生日!渣女毁容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在原地,几乎忘记反应,片刻后方才反应过来,齐齐惊呼出声:“竟然真的是豹子!”     一般来说,同一局的牌里面能够出现一个豹子就已经可以大杀四方了,谁都没想到裘朝在已经握有一副豹子的情况下,裘夕一直没有打开的牌也会是一个豹子,还是一个至尊豹!     “姐,你耍诈!”裘朝不满地开口。     裘夕好笑又好气地拍了一下裘朝的头:“我可是让你们放弃了的!”     “可是……”裘朝撇嘴,是让他们放弃了的,可是她的表情和语气都传递出一种“我的牌很小,你们快快跟”的信息,怎么可能放弃?     而且让他们放弃也是在最后一把,都快揭晓裘夕的牌面了,他又是一个豹子,怎么可能在最后关头说放弃就放弃。     裘朝也不笨,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眼神变得更加控诉:“姐,你太坏了!”     裘米等人经常玩诈金花这个扑克牌游戏,像这种基本的游戏技巧他们还是懂得不少,只是因为裘夕是第一次玩,没有对她设防才着了她的道,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神情有些懊恼。     裘夕笑笑,即使设了防,还是会被她吃得死死的,难不成她都能听到他们心里所想,知道了他们的底牌,还不能把他们赢下来?     其他人虽然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但也不是输不起的人,何况这就是一个游戏而已,就像裘夕说的,无伤大雅!     所以每参与后面“豪赌”的人都是一脸笑呵呵地任裘夕在他们脸上贴上了一个纸条,其实看起来除了有点滑稽,也不至于说毁掉什么形象。     唯有裘晴一脸不愿,在裘夕拿着纸条到她面前的时候,大力将裘夕的手挥开:“我不要!我又没有和他们开赌局,凭什么要让我贴纸条?”     这下裘米这些半大少年看着裘晴的眼神都不太对了,连一点愿赌服输的气概的没有,那么大力地将夕姐姐的手挥开,还是他们的大姐呢。     裘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发现自己可能真的对自己这个独女过于疏忽了:“裘晴,我是怎么教你的?愿赌服输!要拿得起放得下!”     裘夕捏着纸条站在原地,心底不住地冷笑,拿得起放得下?她裘晴要是能够做到,前世就不会因为嫉妒就勾结顾家,害得裘家几十余口人惨死而无人收尸,最后自己也落得个受人凌辱的下场了!     裘晴瞪大双眼:“要让我在脸上贴上纸条,变成丑八怪?不可能!”     说着就要往外跑,裘廷见她如此行为,心底愈发失望,几步追上前,一把抓住裘晴,把她拽了回来。     “夕夕,在裘晴的脸上贴一张纸条!”裘廷脸色阴沉,其余人见状脸上的笑意也就收了起来。     裘夕到底是看重裘廷这个大伯的,也不愿他在一家人面前和裘晴闹得太难看:“要不还是算了吧?一个游戏而已,姐姐不愿意贴纸条就不贴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认同,今天是裘夕的生日宴,虽说都是一家人,但是把气氛搞僵了,裘夕也算是受了委屈。     裘廷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也十分心疼自己的这个侄女,只是被裘晴一番不合时宜的举动弄得动了火气,现在听到裘夕的话,也清醒了过来。     确实,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游戏,若是因此把裘夕唯一的一次成年礼搞砸,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那就听夕夕的,裘晴,还不快给夕夕道歉!”裘廷脸色仍旧不太好看,语气也就重了一点。     【贱人!还不是不敢在我脸上贴纸条!哼,好人都让你做了,还让我向你道歉!以后一定要让你好看!】     “夕夕,对不起!”裘晴一脸诚恳,好像真的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一样。     裘夕却不愿让她太好过,脸色无辜地轻声开口道:“要不姐姐再贴上这个纸条?”     裘晴身体一僵,本来挂满诚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狠毒:“夕夕,别开玩笑了,你不是说我不用贴了吗?”     裘夕面带疑惑:“可是我看姐姐是真的感到很抱歉啊,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原来还是不愿吗?那就算了!”     一起玩的小辈一听这话,看着裘晴的脸眼神鄙夷,就连长辈们看着裘晴的眼神都带着审视,对着一家人用心机?这性情怕是……     裘廷死死地看着裘晴,眼中除了怒火还有伤心,他的女儿怎么长成了这样一个模样?以前也没觉得女儿是如此的虚伪,现在想来,每次都好像是夕夕在帮她开脱。     难道说,女儿做了什么对不起夕夕的事,才让一直维护女儿的夕夕也不愿帮她?看刚才女儿的神态,肯定是很早就对夕夕心怀怨恨了。     只是,裘廷苦笑,夕夕有什么值得她怨恨的呢?夕夕有的,她都有!他的宠爱,父亲的爱护,弟弟妹妹们的敬重,吃的穿的,什么没有?唯一没有的,怕也只有母亲了。     看来是要好好和女儿谈谈了,实在不行,还是再娶一个吧……     裘晴可不知道因为她今天的表现,给了自己父亲一个错误的猜想,甚至可能因此多一个后母。     一场生日宴终究还是尴尬起来,裘晴也明白过来自己的反应太过剧烈,转头看向父亲,想要他帮忙说一句话,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父亲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不解,甚至伤心。     裘晴心里一个咯噔,这才想起来今天的裘夕可一直没帮她说话。     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难道裘夕发现了她做的那些事?不可能啊,那些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夕夕,你怎么……”裘晴尴尬一笑,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下面的话接下去,难道还要她开口向裘夕求助吗?那是示弱!她不屑!     裘夕也不接话,直接转头和裘朝低声说话。既然现在还不能动她,还是一直无视的好,免得看着就想要杀人。     裘晴见裘夕根本不理她,反而是周围的长辈们一脸审视地看着她,她只得硬着头皮开口:“要不还是把纸条贴在我的脸上吧。”     裘夕这才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开口:“真的?”     裘晴的回答就是直接闭着眼睛把一张如花容颜送到裘夕的面前,裘夕当然也不会客气,直接拿了一张最宽的纸条贴在裘晴的发际线之下。     “哈哈哈……”小裘月率先大笑出声,其余人一看裘晴的脸也颇有些忍俊不禁。     裘夕那一张纸条的位置实在是贴的巧妙,紧贴发际线的纸条就如同一根惹人注意的分割线,直接将裘晴的一张脸平均地分成两半,看起来就像有人拿刀将她的一张脸划破了一样。     ------题外话------     咳咳,整个裘家都已经察觉到了裘晴心机深沉啰,以后收拾裘晴的时候就不会有人怪罪夕夕啦~(≧▽≦)/~啦啦啦     一本小说是需要在泥萌的爱护下才能茁壮成长哒,所以动动手指,收藏一个呗~看奴家诚挚的大眼睛(⊙w⊙)           【012】生日!顾源贺生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晴睁眼就看见众人要笑不笑的表情,瞬间觉得自己遭到了所有人嫌弃和嘲笑,整个人怒火滔天:“裘夕都怪你!”     吼完便扭身冲向自己的房间,伴随着“嘭”的一声,裘晴的房间门就被紧紧地关了起来。     裘廷虽然失望于女儿的不懂事,但到底是心疼女儿的,见状就要上去安慰女儿,没想到一旁久不做声裘老爷子一把将他拉住。     裘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裘夕一眼,而后对着裘廷开口:“你该娶一个老婆了,虽说你对死去的前妻怀有愧疚,但实在不必因此耽误了自己的幸福,而且你女儿的脾性也实在该有个人来管管了。”     裘廷闻言一顿,若是以往他必然是要严词拒绝的,毕竟再娶一个,谁也不能保证再娶的妻子会对裘晴视如己出,若是再有了两人的孩子,裘廷苦笑,他自己恐怕都不能和现在一般满心满眼都是裘晴这个女儿了。     只是裘晴今日的表现也让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虽然没有后母,不会再有这些问题,但是却也让裘晴的成长缺了母爱。     裘廷整理好心情,终究还是开了口:“好!请族中长辈帮忙留意吧,一定要品行端正,对晴儿视如己出。”     想了想还是加了一条:“最好是不能生育的吧。”     裘家长辈闻言面面相觑,前两条倒还好说,这最后一条……     “廷儿,你不想要孩子了吗?”裘老爷子慎重地开口,他也知道当初的那件事让自己的大儿子对死去的长媳极其愧疚,顺带对长媳留下的唯一女儿也是万分疼爱,可是为了女儿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这实在有些严重了。     “爸,若是再生了一个孩子,我怕我对晴儿的关注会越来越少,毕竟她也长大了。况且我娶这个女人本就是为了晴儿,若是因此反而委屈了晴儿,我又何必娶?”裘廷一脸坚定地开口,女儿是他最对不起的人,一定不能让她受委屈。     最后裘家长辈还是答应了裘廷的要求,当初那件事他们也是清楚内情的,虽然责任并不在裘廷,但裘廷的媳妇却确实是因裘廷而死,若是裘廷无法放下心结,一辈子不再娶也是可能的,现在能答应松口,已是万分难得了。     裘夕却心头疑惑,大伯上辈子知道死亡,都没有再娶,一直是把裘晴放在心中首位的。她其实也有过疑惑,因为大伯对裘晴实在是太好了,就连疼她们姐弟如命的父母都没有大伯疼裘晴。     上辈子因为裘晴不愿娶,这辈子又因为裘晴答应娶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原来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吗?     裘夕却没听到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所有人都对那件事讳莫如深,就连心底,都没提起过一个字。     不过这生日宴经此一闹,气氛也就冷了下来,每个人都有些不快。     不料这时敲门声响起,别墅里已经没有了仆人,一切只能裘家人自己动手。只是此时裘家人都在大厅,谁在这种时候前来?     裘朝大大咧咧地倒是没有细想,直接冲上去打开了别墅的门:“姐姐,会不会是你的同学……你怎么来了!”     裘朝声音陡然变冷,其余人纷纷看向门边,是谁?     “夕夕,今天可是你的十八岁生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呢?我原本还想带着你出去玩玩呢。”顾源人未见声先到,只是却没让任何人感到惊喜罢了。     “你来做什么?”裘夕瞬间站起身,冷冷开口。     “小夕,你怎么了?我知道那天是我嘴贱说错话了,是我太过分,不曾向你告白 就一直以你男朋友自居,我现在请你做我女朋友,好吗?”顾源避开裘朝的阻拦,大步来到裘夕的身前,手里拿着一个首饰盒,眼含情意,笑容温柔。     【不就是一个形式而已,至于这么小题大做,看你那副非我不可的模样,还不是会欢天喜地地答应。哼,老头儿以为找一个私生子回来就能夺得我的地位吗?不可能!只有我才能从裘夕这里得到那件至宝的信息,才能获得整个裘家的信任!只要我成了裘夕的男人!】     裘夕是真觉得自己瞎了眼,心爱的男友,一心算计着自己;关系很好的堂姐,只想要自己出丑被人厌恶;最好的朋友,呵呵,只怕是恨不得自己早死!     裘夕的心冷了,若不是还有自己的亲人真心疼爱,也许她重生归来会真的入魔也不一定。     裘夕眼底一片平静,再看着上一世的仇人,心中掀不起半丝涟漪,仇肯定是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裘家不及顾家,哪怕是裘家全盛时期,如是想要报仇,必须先将顾家扯下云端。所以当务之急不是和顾源这个跳梁小丑一般的人计较,而是应该将裘家发展起来,方能和顾家有一拼之力。     “顾源,我不曾记得,我有说过喜欢你?”裘夕就像在说“你今天吃过饭了吧”一样,云淡风轻地开口陈述着这个事实。     顾源嘴角的笑容一僵,这才想起,裘夕一向内向,虽然谁都能够看出她喜欢自己,但这种话她确实是说不出口的。     “小夕,我知道那天我说话太难听,我不该那样说你,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那天生气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种欠揍的话,被小朝打也是我活该。可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你不能说断就断了啊?”     顾源面色凄惶,好像裘夕的这句话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一样。     【裘夕是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还整天一副最爱我的样子,怎么那天会那么反常?今天也是如此。难道是真的介意我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     “小夕,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顾源也算是豁出去了,竟然装起了可怜,前世的他可从来没在她的面前露出这样一副样子。     不过裘夕却丝毫不为所动:“顾大公子说笑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还真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顶多就算是玩伴而已,您心底想的是什么,我可不是您肚子里面的蛔虫,真不知道!”     ------题外话------     昨天做饭把手指割了π__π好痛啊~(>_ 【013】生日!提前回归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家人听到这话纷纷捂嘴偷笑,顾源也是身体僵硬。什么时候,那个和陌生人说一句话就会脸红的裘夕都学会了出口讽刺了?     裘父和裘老爷子看着这样的裘夕心头大慰,但一想到这一切有可能是怎么来的,又都是忍不住心疼,这可是他们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也不知遭遇了什么才会成长到现在这种样子。     “小夕,我是真的喜欢你,小朝绝对误会了!”顾源说的是情真意切,就连裘家的女人都有几个面色动容,相信了顾源的话。     只是若是她们知道顾源心底所想,只怕会扒了顾源的皮。     【也不知道裘朝看到的是哪一个女人,不然还能把她拉来作证,若是找错了,恐怕裘夕会更加生气。】     裘夕忍不住庆幸,还好上辈子自己性格太内向,一直不愿意在婚前和顾源发生关系,不然,她都会忍不住觉得自己脏!     “顾大少爷,我想您弄错了一件事,先不说我和弟弟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朝夕相处,要说相信,肯定是相信自己的弟弟,而且,顾大少爷,真的,我裘夕,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若是喜欢,也是前世,现在一想到自己喜欢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十几年,她都忍不住恶心。     顾源震惊抬头看向裘夕的眼睛,裘夕也一脸平静地人他打量,可是任凭顾源看了多久,裘夕的眼里也只剩平静,若说还有其他情绪,恐怕也只有深深的厌恶了。     顾源心头大怒,他堂堂顾家大少爷,想要一个落魄家族的千金做女朋友,竟然还敢拒绝?张口想要骂人,却顾忌着裘夕的重要,生生将心底涌上来的那口气压了下去。     只是心底却骂得尤其难听,裘夕听了忍不住皱眉,甚至想再次冲上去揍人。只是若是这一次再把顾源打了,顾家可就真的可能会对付已经破产的裘家了。     但裘夕仍旧觉得奇怪,此时的顾源状态很不对劲,十**岁的顾源还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遇到这种事,以她对顾源嚣张甚至可以说跋扈的性格,破口大骂都是轻的。     怎么可能只在心底骂人,面上,虽然还能看出来生气了,却比他心底的怒火轻了太多。     就像是那个人回到顾家后,顾源不得不学着掩藏情绪时候的样子。可是那个人不是要在她的生日后才会回来吗?     就在这时,门铃声再次响起,打断了裘夕的思绪,所有人齐齐转头看向大门。     临近大门的裘朝在裘言的示意下,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开了门。     一道俊美无双的身影出现在裘朝眼前,来人十分礼貌,一见开门的是一个少年,就温和开口:“我是顾家家主的大儿子宁天秦,听闻裘家千金成年,特前来为裘小姐贺生,劳烦知会一声。”     裘朝哑口无言,现在还有人说话这么文绉绉的吗?不过,顾家家主的大儿子?顾家主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现在还在自家客厅呢。而且还姓宁?     不过基本的礼貌裘朝还是有的,裘朝回身对着大厅大喊:“爷爷,是顾家家主的大儿子宁天秦来为姐姐祝寿!让进不让进啊?”     裘家长辈面面相觑,顾家家主的大儿子宁天秦?这是谁?没听说过啊!     裘老爷子看向在场唯一可能知情的人——顾源,却发现顾源整张脸都变得晦涩难明,竟一点昔日的温和气度都没了。     裘老爷子和裘言对视一眼,裘言开口:“请宁先生进来吧。”     宁天秦甫一进门就引得在场的雌性生物双眼放光,就连裘家的男人们都不得不赞叹一声好相貌。     裘夕目光一闪,原来是他提前回来了吗?怪不得顾源今日竟会舍下面子到她这里来找不自在。     宁天秦对着一众裘家长辈行了个拱手礼就将目光放在处于众人中心的女子身上,只见她眉目如画,鼻梁小巧却高挺,一口红唇微启,如瀑黑发垂至臀下,愈发衬得肤白如雪。     似不曾见得裘夕眼中的清冷如泉,他小心开口,声音轻柔,竟像是害怕把裘夕吓跑了一样:“这就是裘夕小姐了吧?”     【夕儿,我终于来了!】     裘夕心头一震,来了?她怎么不曾记得自己何时见过宁天秦,这一世应该是他和宁天秦的第一次见面,裘夕看着宁天秦的目光不免多了些疑惑。     不论按照什么人的审美,宁天秦都应该是一个帅哥,这毋庸置疑,但他的长相却并不似现下最流行的妖孽如妖,或是容貌精致如画。     宁天秦的五官单看其实并不十分出挑,但组合起来就不知为何就多了一丝奇特的韵味,显得极其俊美,而且富有攻击力,加上一身极具存在感的霸道气质,吸引人不住地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没人能在宁天秦出场的时候不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但裘夕其实并不讨厌他,尤其他长了一张完全不似顾家精致的脸,只是他心底的这个声音却让裘夕颇为摸不着头脑。     裘夕压下心头疑虑,淡淡开口:“宁先生你好,我就是裘夕!谢谢你今天能够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小朝,还不将宁先生带过来。”     “喔,宁先生请进,我是姐姐的亲弟弟裘朝,你跟着我来吧。”看到姐姐对这个顾家“大少”的身份没有任何抵触,裘朝这才开口介绍自己。     “喔,原来是小朝啊,那就谢谢小朝了。”宁天秦一听裘朝是裘夕的亲姐姐,语气都好了几分,也不再显得疏离。     【这可是未来的小舅子,万万不能欺负他。】     不料少年却最是敏感,一发现宁天秦的态度转变,立马就竖起了雷达,感知到了宁天秦的不良企图,不禁对他怒目而视:“你想干嘛!”     “在下还不曾做过什么。”宁天秦谦逊开口,好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以后却是不一定!】     裘言一见儿子态度有异,立刻喝止裘朝:“裘朝!不许对客人出言不逊!”     裘朝面露委屈地看向裘夕,裘夕禁不住好笑,见裘朝有些生气,急忙对着裘朝露出安抚的笑容。     只是看着宁天秦的目光不禁带了一些审视?这个人想接近她,甚至对她“不怀好意”,究竟是因为想要入主顾家,还是因为玉镯?     前世他可从来没有和自己有过多少交集,即使有,也只是因为顾源,因为他顾家私生子的身份。     这个男人上一世就是一个谜,来的莫名其妙,说是为了抢占属于顾源的地位吧,他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若说对顾家心怀怨恨想要毁掉顾家吧,他也总是云淡风轻,从未下手,甚至有时候还会出手帮助顾家。     甚至有一次,顾家家主其实已经要把家主之位传给他了,但是他却毫不在意地拒绝了顾家主,也不见他回来有什么目的,反正就一直在京城晃荡,裘夕在哪儿都能看见他。     直到裘家出事前一个月,他有事离开京城,她才再也没见过他。     ------题外话------     楠竹出现鸟——(˙˙)/——     那,男女主的相貌一次性写清楚啰,都是偏古典的那一类美人,虽然,楠竹的气质不太像e==(づ′▽`)づ     奴家说过,楠竹前世今生都是完全属于女主哒,有木有很浪漫?——我踏破千山万水,只为寻你归来,哪怕只能看着你笑靥如花,幸福一生,吾心足以!     【好吧,这其实不太像楠竹做出来的事儿(望天),不过窝们的夕夕前世完全看不到他……顿时觉得好可怜有木有?我在你眼前使劲儿蹦跶,你却当我是为了你的男朋友?对付你男朋友还不敢下手过重!这是怎样一个悲催的故事?n(*≧▽≦*)n】           【014】生日!说到做到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宁天秦不知裘夕所想,来到裘夕面前后拿出一个玉盒递到裘夕面前:“裘小姐,这是我亲自挑选的生日礼物,你看是否喜欢?”     【师父说这个镯子很受女孩子欢迎,夕儿应该会喜欢吧?】     裘夕心底再次疑惑,视线暮地射向宁天秦,师父?     见宁天秦若有所感地看向她,裘夕收回视线轻轻笑了一声:“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接过玉盒打开,一个精致通透的翡翠玉镯印入眼帘,颜色浓郁,苍翠欲滴,显得凝重高贵,乍看像湖蓝色,在灯光下却是一片翠绿。确实是一件让人看见就忍不住心喜的首饰。     裘夕一向眼力惊人,这是难得一见的帝王绿翡翠玉镯,更难得的是这玉镯并不是只有一两处像斑点一样的帝王绿,而是整个翡翠玉镯只有帝王绿这一种颜色。     裘夕小心拿起,一股精纯的灵力猝不及防地涌入裘夕的经脉,裘夕心头讶异,却不敢将讶异表现出来,这是灵石!     裘夕抬头看向宁天秦:“宁先生好大的手笔,这翡翠色泽均匀通透,给人以高贵之感,是帝王翡翠吧?”     不等宁天秦回答,裘夕就再次开口:“宁先生,我并不知道你为何要送如此贵重的礼物,但我实在承受不起你的好意。抱歉,你还是拿回去吧!”     裘家其余人虽然也震惊于宁天秦的大手笔,但也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其这位叫宁天秦的男人现在仍旧身份不明。     顾源可是一直没有什么表示,裘老爷子注意力一直放在从宁天秦进来后就一直阴沉着脸的顾源身上,发现顾源的一张脸在看到宁天秦拿出的礼物后瞬间变得嫉恨起来。     难道顾源并不知道宁天秦今天送的礼物吗?     “裘小姐喜欢吗?”宁天秦并未接过裘夕递来的翡翠玉镯,反而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裘夕不解其意,但是还是回答了他:“难得的珍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纯粹的帝王绿老坑玻璃种翡翠,但同样的,太贵重了,我不过一个刚成年的学生,当不起你这么贵重的……”     “喜欢就收下!”宁天秦懒得听裘夕的废话,竟是直接让抓起裘夕的右手就将镯子套了进去。     “……”她怎么不知道宁天秦是如此霸道的一个人?     “……”裘家人被宁天秦的这一举动惊呆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了。     唯有顾源一脸阴婺地盯着裘夕手上的翡翠玉镯,那是他向父亲求取来送给母亲的极品玉镯,但被父亲以太过贵重为由拒绝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再次看到了这个玉镯,在裘夕的生日宴会上,被这个顾家引以为耻的私生子送给了一个被他嫌弃的女人!     【那是我的!顾南,你负了我母亲不算,竟然还敢拿着本来属于我的东西给这个可耻的私生子当礼物送人!贱人!全都是贱人!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裘夕刚刚戴上玉镯,就听到满是怒意与恨意的心声,她缓缓回过头,就看见了脸上仇恨还未来得及掩盖的顾源:“顾大少爷,喔不,现在应该是顾二少爷了……您,还在啊?”     本来还想要推拒的裘夕一见顾源脸上的嫉恨,想到顾母前世高高在上总是一副不屑的小人嘴脸,裘夕整颗心盈满了快意,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笑出声地将手镯牢牢戴在手上:“多谢大少爷了。”     裘夕心中不免对让顾源出现这样一张脸的宁天秦产生了好感。而宁天秦一见裘夕的动作,也第一次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这个“便宜弟弟”的身上。     倒是一个好工具!     顾源张几乎无往不利的俊脸在听到裘夕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几乎快要裂开,仇恨,尴尬,笑容,不满,怒火……一切的情绪杂糅在一起,让他那张脸显得十分恐怖。     “哇……”一个小孩被顾源的那张脸吓得哭了起来,这下原本就不喜的裘家人愈发不待见顾源了,纷纷对顾源怒目而视。     宁天秦见状缓缓开口:“顾家主在家里等你。”     顾源倒吸一口凉气,自从上次被裘朝打断了手,父亲看他是越来越不顺眼,尤其是他已经十九岁了,开始逐渐接触家族企业的他却频频出错,就连族中长辈都对他产生了不满。     顾源拿出自己的礼物盒递给裘夕:“小夕,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是……”     看着裘夕手上那个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顾源咽下了接下去要说的话,总归不会比那个玉镯贵重。     “虽然做不了情人,但有十多年的情谊在,做个朋友还是可以的吧?”顾源面色悲苦,好似裘夕不答应他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朋友就朋友,只要有一层身份在,搞定裘夕还不死易如反掌的事?】     裘朝瞬间怒火中烧,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情人?指不定心里把姐姐当做什么呢,肯定是不怀好意!     裘朝抓起一个酒杯就要砸向顾源,却被身边的裘父一把拦住:“你还打上瘾了是吧?”     “谁的好听!他肯定还想让姐姐做他的女朋友呢!”裘朝不畏裘言目光,直接与他对视。     “他想让你姐姐做他女朋友,夕夕就做了?”裘母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怎么脑筋不转弯呢?     “可是姐姐……”裘朝转头指向裘夕,却发现裘夕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根本没看顾源一眼。     “小朝,记住了,我可从未喜欢过顾二少爷,别让人误会了!”说完颇有深意地看了顾源一眼。     顾源似乎并不为裘家人的话伤心:“我知道小夕看不上我,所以只想要和小夕做朋友而已,若是小夕哪天改变主意了,我一定会对小夕好的。”     【裘夕你就嘴硬吧,到时候别哭着让我喜欢你!】     裘朝看看顾源情深意切的脸,又瞅瞅自家姐姐平静如水的神色,一时也有些摸不清楚头脑,但姐姐真的不喜欢顾源的话绝对是一件好事。     “做到你说的话,不许接近夕儿!”宁天秦却在这时开口,顾源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望着宁天秦。     ------题外话------     窝们楠竹奏是这么霸气侧漏╭(╯^╰)╮     泥萌看到这么秀色可餐的男主就不心水吗?(ˉ﹃ˉ)告诉泥萌,看文不收藏不发评是极其不好的行为,为了改掉自己的坏习惯,咱们收藏一个,留个评呗~O(n_n)O~           【015】坦白!庆幸重生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就连裘夕,父亲也改让这个私生子来接近了吗?甚至拿出了那个帝王绿翡翠玉镯!这投资可真大,只怕到时候拿不到回报!等我将裘夕征服,骗到至宝的消息,到时候一定会让你们这些人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凭什么……”顾源不满开口。     “我是裘小姐的追求者!”宁天秦淡淡开口。     裘夕忍不住抚额,裘家人也是一脸错愕,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裘老爷子的眼中都有些惊讶。     宁大少爷,你一个追求者这么霸气侧漏地说出了身为老公的气势,真的好吗?     顾源最后还是灰溜溜地带着自己的礼物走了,倒是宁天秦,裘家人本来以为他会赖着不走的……没想到顾源一走,他就出乎意料地选择了告辞。     裘家人很不理解宁天秦的做法,但也礼貌周到地将他送出了门。     谁都没有注意到,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已经大大开着,一道身影静静地站立在门边,一张如花容颜狰狞可怖,眼中满是嫉恨阴毒。     【凭什么顾家大少喜欢她,来了一个天之骄子仍旧喜欢的是她。就连他也对这个贱人刮目相看?啊啊啊……裘夕我要让你失去一切,不得好死!】     等到收拾完大厅,回到房间的裘夕才把手放在手镯上,想要将它取下来。     “咦?”裘夕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却怎么也拔不下来。想了想,她拿出乳液抹在手上,本以为这次能够取出来了,手镯却还是套在她的手上纹丝不动。     直到倒了半瓶乳液,手镯还在原来的位置上,裘夕不禁泄气:“算了,反正这个手镯和原来的玉镯差不多大,就这样戴着吧。”     裘家别墅不远处,还未走远的宁天秦若有所感地回头望了裘家别墅一眼,旋即狂妄一笑:“哈哈哈……套上了我的东西还想取下来?夕儿,这辈子都不要想!”     裘夕可不知道这里面有宁天秦作怪,她只是以为手镯太小取不出来,就那么听之任之了。尤其是父亲让她去书房的行为让她心生忐忑,压根不想去计较这个无关紧要的玉镯了。     “夕夕啊,到书房来一趟吧,我和你爷爷都在。”裘父对着裘夕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进了书房,留下裘夕一人在房间,眼中晦涩难明。     罢了,左不过是察觉出了自己的不对劲儿,直接说明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知道父亲和爷爷会不会相信这么荒诞的事情。     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裘夕大步跨进书房,却还是被爸爸的一句话击得溃不成军:“夕夕啊,痛了,就哭吧!”     “还有我们在呢!”爷爷也轻声开口。     望着爸爸和爷爷心疼的眼神,裘夕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内直打转,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没事!”裘夕声音沙哑地开口,只要你们还在,再痛也没事!     “你们……”     “网上好像有什么重生之类的说法,还挺流行的!”裘父目光灼灼地望着裘夕,一双大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捏成一双拳头,青筋暴起,像是忍耐着什么。     裘老爷子拍了拍裘父的肩膀,叹气到:“祖上有言,至宝认主,十死无生!”     说完双眼看着裘夕仍旧戴着玉镯的右手,原来那个从不离身的玉镯,裘夕已经很久没戴了。     裘夕震惊地望着裘老爷子,口中呐呐不能言。     “你当初抓周抓到那个玉镯,我本不想给你,但自那位祖上得到玉镯并令其认主以后,裘家千余年时间,并无一人获得至宝认主。而且你一把抓住玉镯,对其他东西看也不看,我也只以为你们二者有缘。”裘老爷子沉痛开口。     “玉镯戴在身上有强身健体,增强记忆力的效果,所以才会让你一直佩戴。没想到却为你招来大难。”裘父心里十分自责,若是当初抓周别把玉镯拿出来,哪里还会让女儿遭受大难。     “爸,爷爷,我很庆幸有这个玉镯!”对着震惊的两人笑笑,裘夕笑得梦幻,“因为它,我才会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可是……”     “没有可是!爸!我眼睁睁地看着裘家一族几十余口人,一人不留尽数被屠,血流成河,哀嚎遍野,怨气冲天,可是没有人,没有哪怕一个人来帮我一下。     亲人被屠,父母惨死,亲弟被辱,我瞪大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已经看不清仇人的脸,却仍旧无能为力。     爸,我很感激这个玉镯,真的,顾家筹谋几十年,绝不可能轻易放过我裘家,若是没有玉镯,也许我裘家就只能白白惨死!”     裘夕语气平静,几乎像是在讲一个故事般说出了这么一段话,可其中的内容却让人心惊。     “可是现在我们都好好的,只有你还记得,只有你亲自受过那些苦,我……我宁愿玉镯当时是在我的身上。”     “这只能说明这个劫只能我来解啊。”裘夕笑得轻快,几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她将前世一切消化,迅速成长。     裘父仍旧不能释怀,这是她的女儿啊,他多想重生回来的那个人是自己,她有什么错?这一切都不该是她来受着,只是听着,都能想象当时的惨状,何况女儿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记着。     “爸,这一切,谁都不该受着,我很庆幸现在受着的是我。你们宠了我那么多年,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裘夕轻轻抱住裘言,一颗泪水静静流下。     她是真的庆幸,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识人不清招来的,这一切就该她来受着。     等到三人平复了心绪,裘言也恢复成了往日那副沉稳精明的形象。     “你是说顾家图谋几十年?”裘言皱眉,那时裘家可还未迁居京城。     裘夕坐到裘老爷子的身边,轻声开口:“我不知道当初我们裘家在x城发展得好好的,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了京城,可是爸,你不觉得当初顾家的态度很不对吗?我们几乎是在顾家的帮助下在京城站稳了脚跟。”     裘老爷子神情凝重地开口:“当初是你二爷爷救了顾家到x城游玩差点遇难的少爷,顾家就邀请我们到京城发展,并承诺说要帮助我们裘家在京城站稳脚跟。”     “爷爷,顾家少爷出外游玩,不可能不带着保镖。而且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几乎周围的所有小孩都不愿和我们裘家的小孩一起玩,只有顾家的孩子,尤其是顾源才会和我们玩在一起。”     “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公子小姐可看不起我们这种外迁来的家族,可是顾源他们却和我们玩得很开心。”     谁都知道,要让小孩子做出违心的选择,只可能是家里大人的授意。     ------题外话------     奴家一直觉得一个人突然改变太大,真正关心的人是很容易察觉出来的,而且重生不是万能的,所以就安排了窝们女主的家人知道这一切,然后齐心协力虐渣渣哼o( ̄ヘ ̄o#)【渣渣们,等着窝们夕夕虐你们喔n(*≧▽≦*)n】     为什么木有人留言鸟(/TДT)/是全都养文去了吗?养文也得留言啊,泥萌的留言奏是奴家的动力,么么哒~(づ ̄3 ̄)づ╭?~           【016】开学!再遇天秦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三人面面相觑,这顾家真是做得滴水不漏,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只是事情做得太完美,本身就是一个破绽。     “难道他们图谋这么多年就只是为了我们裘家的至宝?可是裘家当初远在x城,顾家却祖辈扎根京城,他们是如何得知我们顾家有这么一件东西呢?甚至不惜覆灭我裘家也要得到。”     裘言虽说听了裘夕所说,对顾家只剩下了仇恨,但却并未被仇恨蒙蔽双眼,这里面的确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裘夕苦笑:“谁知道呢?就连我……之前,都不知道这件东西的存在,只当那玉镯是意义非凡的贵重一点的首饰而已。”     裘言神情凝重,若不是裘老爷子开口,他也不会知道至宝认主十死无生这句话。甚至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这至宝的用处。     “夕夕,这玉镯的用处是什么?”看来这一切问题都出在玉镯身上。     裘夕摸了摸手上的玉镯图案:“是一个独立空间,可以存活物的独立空间,就像小说里说的那样。”     无视裘父二人不可置信的脸,裘夕郑重开口:“但最重要,也许是最关键的就是,这里面有修仙的功法,药材,灵石,任何资源,里面都有。”     “难怪……”裘父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若是有这些作用,能够提供令人长生的修炼功法,他们裘家倒真的是犯了“匹夫怀璧之罪”了。     “他们是如何知道作用的呢?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裘父几乎惊叫起来,一颗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失去了心跳。     裘夕和裘老爷子瞬间站起身,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裘家笼罩起来,整个别墅仿佛被一层黑云覆盖,沉重阴暗……     “爸,爷爷,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有人要算计裘家,多加防范,多方查探,总是能够知道背后的黑手的。”最后倒是裘夕最先反应过来,开口安慰二人。     二人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感到心疼。裘父起身牵起裘夕的手,轻轻拍了拍裘夕的被:“夕夕长大了啊——哎……”     说着又要流泪,裘夕赶紧抱住裘父的手臂撒娇:“爸,长大了不好吗?长大了可就能够帮你们做事了,你们不就轻松了吗?”     “真是……对了一个星期后你就要上大学了吧?到时候让晴晴带着你去报到吧。”裘父在玩诈金花的时候并没有在场,是以并不知道裘夕和裘晴几乎是闹翻的一幕。     裘夕整张脸马上冷了下来,就连刚才说到灭族之恨的时候都不曾见到她情绪如此外露:“我自己去!”     裘老爷子赶紧拉着裘夕问到:“生日宴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二人之间不太对劲,往常哪次不是你为晴晴开脱辩护,这次竟然挖坑引着晴晴往里面跳。若不是知道你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针对别人,这个人还是一向和你关系好的晴晴,我都要开口骂你了。”     “爷爷,裘晴她竟然只是因为嫉妒我,就联合外人陷害整个裘家!裘家是因为卖国罪被屠的,您知道吗?卖国罪!”裘夕整张脸变的狰狞起来,没人会轻易被安上这种罪名的,也不会有人愿意被安上这种罪名。     偏偏他裘家,证据确凿!     怎么回事?就是裘晴把顾家构陷的物证藏在家中角落,并且亲自告发!     裘老爷子和裘父脸色黑得能够滴出墨来,一个家族大多能够容忍纨绔,容忍废材,容忍人品败坏的子弟,但是叛族?任何一个家族都不能够容忍!更何况她还用的是叛国罪诬陷裘家,这是要让裘家永世不能翻身!     两人心中沉痛,他们裘家是亏待了裘晴吗?她要这样对裘氏一族?     等到二人平复心情,裘言开口嘱咐道:“虽然裘晴有这种举动,我们也会派人把她严密监视起来,但裘家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们也不可能将玉镯的存在告诉每一个人,所以你今天的那种举动今后还是少做。”     “我知道,今天……今天本来没打算针对她,只是她……”裘夕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有了读心异能这件事说出来,谁都不会愿意知道有人能够随时知道自己心里所想,即使自己并没有想那些不可见人的事。     “哎……尽量慢慢疏远她吧,等找到证据在说吧。”裘言无奈开口。     “女儿明白的。”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大伯的妻子是……怎么回事?”     裘老爷子抬头看着裘夕,而后摇头叹息:“一场意外罢了……”     【老天不长眼啊,裘家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关于裘廷的亡妻,裘老爷子和裘言到最后还是只字未提,关于那个裘夕从未见过的女人,竟像是一个禁忌一样。     转眼到了京都大学开学的日子,裘夕最终还是在裘晴的陪伴下来到了名扬世界的京都大学,这个她前世生活了整整八年的地方。     裘夕快步走到新生报名处,也不理会身后跟着的裘晴,跟着前来帮忙的学长就把所有手续办好了。     “谢谢学长!学长有时间吗?我请学长到后街去吃饭。”裘夕温柔开口,绝美的脸上满是动人的笑容。     帮忙的学长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了,正想答应,就被一道冷得刺骨的声音冻醒:“不许!身为接待新生的学生会干事,竟然玩忽职守,勾搭学妹,想死?”     那学长整个人都清醒过来,看着来人一脸森寒,心底乱颤,忙不失迭地告辞离开。美人相伴确实很好,可那也得有命享受啊,看那男人一身气势,恐怕是练家子,自己这小身板儿?别逗了!又不是真的想死。     “宁天秦,你怎么在这?”     她可不记得宁天秦在京都大学上过学,顾家一向觉得让宁天秦上学是浪费时间。作为一个高智商,高能力,高手腕的三高天才,学校真没什么是他需要的。     “陪你上学!”宁天秦一脸理所当然地开口,并不觉有什么奇怪的。     裘夕一噎,这该让她怎么答话?     “咳咳,你可以不来的!”裘夕看着周围被宁天秦和自己的相貌吸引过来的人群,就要转身离开。     不料宁天秦却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炙热:“你是我未来的妻子,作为相公的为夫不跟着你跟着谁?”     ------题外话------     (*/w\*)捂脸,奴家是不是把窝们男主写崩了?肿么觉得男主好呆萌?π__π     下章就要出现渣渣鸟——(˙˙)/——泥萌的收藏还不赶快甩出来?           【017】学姐!请多关照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凉凉地看了宁天秦一眼,最后还是败在了宁天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之下,默许了宁天秦的跟随。     沿着记忆里的路,裘夕来到了自己的宿舍。     看着眼前赤红的宿舍门,裘夕心头涌起一股厌恶,不等裘夕做好心理准备,宿舍门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打开了。     “额……你是新来的学妹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重生后再次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裘夕不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忍不住恶心想吐。而她也确实是这样做了,裘夕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妖娆女人,直接冲向宿舍厕所,吐了出来。     宁天秦双目紧缩,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才因裘夕的大力动作站立不稳,直接一掌将其挥开,几步来到厕所。     嘭!女孩儿被大力推倒在地,臀部与地板相碰,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啊!”妖娆女人痛得一张脸皱成一团,冷汗直冒。只是在场的唯二两人都无暇顾及其他,裘夕正在厕所吐得昏天暗地,宁天秦也满心满眼都是厕所的那位,根本无人管她。     “夕儿,怎么了?”宁天秦神色紧张,却又不知道裘夕是为何呕吐,一时身上雾气翻涌,周身电光闪耀,劈啪作响。     裘夕刚刚舒服一点就听到电花兹兹作响的声音,转头看见宁天秦的模样,被吓得不轻,也顾不得震惊宁天秦修士的身份,情急之下就化出一团清水对着宁天秦兜头浇下。     “哗——”     宁天秦周身电光是消失了,可他的满心担忧也瞬间被这兜头一下悉数浇灭,看着裘夕的眼神十分平静,一身气势却给裘夕以十足的压迫感。     “夕儿,你这是做什么呢?”宁天秦目光深沉似海,凝望着颇有些尴尬的裘夕,语气温柔。     裘夕同样心情不好:“我只想问问你在做什么?不得在凡人界展现自己的能力,应该是修真界不变的规矩吧。”     这些天她早已熟读祖先留下典籍,这才发现了端倪。原来这个世界是分为凡人界与修真界,因为修真界修士能力超脱,没有修为傍身的凡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修真界规定,凡修士,不得与凡人动武,不得在凡人面前展现己身之能,不得告知凡人自身身份。     而毛球不知其中缘故是因为裘氏一族本是修真界家族,但因族中子弟有灵根者稀少,资质不足,所以祖先最后将裘氏一族迁到了凡人界,并禁止了裘氏一族接触修真,是以毛球并不清楚凡人界一说。     宁天秦目光晦涩,整个人就像是即将发怒的猎豹,就在裘夕几乎认为要与他大打一场的时候,宁天秦却将整个人的其实收敛了起来。     “夕儿,因为是你,所以我容忍了,但记住,你是唯一一个!”说完目光深邃地看了裘夕一眼,转身走出了厕所。     裘夕一脸黑线,这是趁机表决心吗?     耳朵一动,裘夕将秽物冲掉就跨出厕所,果然,是她们回来了。     “齐祺姐,怎么了?你怎么坐在地上?”王琴一见地上的齐祺就惊呼出声,急忙将她小心扶起。     “嘶——疼!轻点!”齐祺怒喝出声,不但不感激扶她起来的王琴,反而一把挥开王琴搭在她腰上的手,一脸责怪,却在看到裘夕的瞬间收敛起来,一脸感谢。     裘夕一出厕所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压抑住心头恶心,裘夕侧头看向注视着自己的宁天秦:是你?     宁天秦看着裘夕眼睛,下巴微扬: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看着齐祺好像扭到的腰,裘夕表示,她其实很开心。     但如今初次见面,她还是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的好。裘夕正想开口表示一下关心,就见到被她甩在身后的裘晴也来到了这里。     “齐祺,你怎么了?”裘晴惊呼出声。     裘夕原本平和的气势瞬间尖锐起来,她侧身挡住齐祺挤眉弄眼的脸,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刚刚赶到的裘晴:“姐姐,你认识我这位新室友吗?”     上一世,她可从来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相识的啊……她就说当时齐祺开口说“这位同学就是学妹的姐姐吧?”的时候,裘晴的神色怎么会那么奇怪。     裘晴一脸不耐,但一想到裘夕对她早已不似以前那么维护,嘴角还是勾起一抹弧度:“是啊,齐祺和我可是从初中就在一班的好姐妹,没想到你们这么有缘,竟然住在同一个寝室。以后你可以称呼她为祺姐,我会让你祺姐多加照顾的。”     【也不知道齐祺在想什么,一开学就要换寝室,还非得和新生去挤,研究生的双人宿舍不好吗?虽然平时不住,可两个人总是更方便啊。】     裘夕回身看向齐祺,笑得开心:“祺姐,以后请多关照喔!”     齐祺却是一脸尴尬,暗地责怪地瞪了裘晴一眼,而后不顾自己身体受伤,颇为关心地开口应承下来:“当然,你可是晴晴的妹妹,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我肯定会好好关照小夕的。”     【顾少的让我作为陌生人慢慢接近裘夕的计划泡汤了!也不知道顾少会不会生气。】     顾源吗?让她被整个寝室孤立起来,只跟齐祺交好,又因为被排挤的伤心,愈发依赖齐祺,关系突飞猛进,甚至比她和裘晴的关系都要亲密。     这场算计倒真是实施得完美。     她就说齐祺怎么会对她的喜好那么了解,以至于很快就让她放下心防。     不小心看到扶着齐祺坐到床上的王琴脸上的嫉妒,裘夕不在意地笑笑,一切果然还是和上辈子一样。     “祺姐,我倒是对按摩略懂皮毛,不如帮你按按,缓解一点疼痛。”裘夕说着就来到齐祺面前,一手按在齐祺的腰上,对着最严重的地方狠狠压下。     “啊——停下来!”齐祺脸色痛得发白,失控大叫。     裘夕赶紧住手,看着齐祺一脸委屈:“怎么了,祺姐?是我按得不好吗?那个按摩师傅明明说我手艺可以出师了啊。”     齐祺一噎,心里简直想找人把那个开口胡说的按摩师傅给杀了。但一想到顾少的吩咐,还是忍痛微笑,对着裘夕柔声劝慰:“小夕啊,那个我不按摩了,我们到校医务室去好吗?”     “你是觉得我技术不好对不对?”裘夕瞪大双眼,作势欲走。     齐祺心中一急,不顾腰伤一把将裘夕拉住:“没……嘶!没有!”     ------题外话------     还记得这个女人不?就是第一章看不得好窝们夕夕好的那只~     嗯嗯,奴家表示,这一只可以随便虐喔n(*≧▽≦*)n奴家霸气表示:完全不用顾忌!     来~来~收藏收藏快到奴家碗里来~(*^▽^*)           【018】虐渣!自己摔倒(首推双更!)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齐祺转头看向裘晴,却发现裘晴看着自己的目光十分不善,这才想起裘晴一直觉得裘夕抢了她很多东西。如今见到自己的态度,怕是对自己很不满了。     压下心头的不屑,齐祺明白现在裘晴不可靠,只有求助于那个跟着裘夕一起来的男人了。     希望他能够劝阻裘夕,让她放弃继续帮她按摩的想法。     只是当齐祺的视线对上宁天秦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中的冰寒几乎将她冻伤。     齐祺心中一抖,不知怎么就看懂了他眼神的意味:我家夕儿纡尊降贵为你按摩,不感恩戴德就罢了,还敢嫌弃?     咽了咽口水,想到顾少的计划,如果自己不让裘夕按摩,只怕今后就真的没有接近裘夕的机会了,况且那个男人的眼神实在太恐怖了。     齐祺硬着头皮对着裘夕轻声开口:“小夕,我没有说你技术不好,人家专业的按摩师傅都说了你可以出师,我哪里懂这些。”     看裘夕脸上依旧不好,齐祺心一横,抓起裘夕的手就往自己的腰上放:“你按吧!”     发现裘夕脸色瞬间变好,齐祺生出不好的预感……     没人看见,那只放在齐祺腰上的小手上面慢慢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墨色雾气。裘夕眉眼弯弯,心情颇好地开口:“那我真按啰?”     不等齐祺反应,那只小手就直接大力按了下去。     “啊——”一声尖叫响彻整栋宿舍楼,听到的人纷纷回头看向声源地,这声音,简直像是受刑了一样。     裘夕冷冷一笑,想要算计她,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在说吧!     “祺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力度用重了?”裘夕一脸关切地看向整张脸都惨白了的齐祺,手上动作也赶紧停了下来,看起来真的像是因为无意伤了齐祺后被吓着的样子。     王琴和另外一个女孩儿赶紧上来撩起齐祺的衣服查看伤势,却被齐祺大力推开:“你们想做什么?”     “啊!”齐祺因为用力过大再次使本已二次受伤的腰伤势加重。     裘夕站起立在一旁,神色担忧,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寒,她冷冷地看着眼前一幕,都在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顾忌有男人在场。     “裘夕!你干了什么?”裘晴大声喝问,看着裘夕的目光仿佛看着仇人,齐祺怎么会让裘夕按摩一下就疼得这么厉害?肯定是她暗地里使了什么下作手段!     裘夕收起脸上虚假的担忧,她倒还真的是使了下作手段!     只是身为家姐,却在朋友受伤的第一刻将怀疑的目光对准自己的堂妹,甚至还怀疑自己的妹妹使了“下作手段”,呵呵,她都要忍不住怀疑自己重生前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了。     裘夕神情冷漠地看向愤怒不已的裘晴:“我就奇了怪了,我不过是好心帮齐祺按摩罢了,怎么你一副她的伤势都是我造成的模样?”     齐祺本就疼得冷汗直冒,心里十分难受,偏偏裘晴却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裘夕本来就是把自己当做裘晴的好友来交往的,若是她和裘晴的关系闹崩了,自己和裘夕的关系可就真的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了!     “晴晴,不关小夕的事!”齐祺双眼发晕,她能感觉到自己线条傲人的蛮腰已经变成了恐怖的水桶腰,“快把我送到医务室,王琴!快点!”     王琴被齐祺突然发出的大吼吓得愣在原地。     裘晴本来被齐祺呵斥十分不满,但一见裘晴痛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的小脾气,大力推了发愣的王琴一把:“快啊!”     “喔喔!”王琴手忙脚乱地和裘晴三人将齐祺扶起来,然后一脸期望地看向宁天秦,“这位先生,祺姐伤势很重,不能随意动作,你可以帮忙背一下祺姐吗?”     另一位女孩儿也是一脸期盼,裘晴一脸隐晦,但严重仍旧可以看出期望。齐祺受伤过重,她们这里又不是一楼,等会儿下楼梯的时候一不注意恐怕就会加重齐祺的伤势。     不料宁天秦看都不看三人一眼,不但不上前帮忙,反而向后退了一大步,眼神轻蔑:“她受伤,与我何干?”     三人被宁天秦哽得说不出话,确实是无关,但是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不是都应该出手相助吗?     那个女孩儿看着裘夕,伸手指着裘夕,神情愤怒:“你是她的男朋友吧?她让祺姐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身为她的男朋友怎么就没有关系了?”     宁天秦听到这话目光闪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个女孩儿见状神情一松,以为说动了宁天秦:“你快……”     不料宁天秦下一秒却冷冷开口:“谁说是夕儿害她受伤的?”     “我们进来的时候,这里就祺姐和她两个人,不是她还有谁?”王琴看着裘夕的脸上满是不满,完全没意识到她算漏了一个人。     “难道我不是人吗?”宁天秦目光渐冷,看着王琴的眼神就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女孩儿一脸震惊地看着宁天秦:“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对女人动手?”     宁天秦被女孩儿看得十分不爽,整个人的气势再次张开,裘夕一见不对,一把抓住宁天秦的手,看向快要被痛晕的齐祺,声音冷冽:“祺姐,?可是说你这一身伤是我造成的啊,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裘夕!齐祺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让她说什么?”裘晴一脸愤怒地瞪向裘夕。     齐祺却几乎与她同时开口,气息虚浮:“不是小夕弄得!是……”     艰难地睁开双眼,看向那个仿佛煞神的男人,心底发慌,快要溜到嘴边的话就这么转了一圈,出口的时候却换成了另一句话:“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那裘夕刚才的按摩还不是……”王琴还是想要将裘夕拉下水。     “住嘴!小夕只是好心想……”齐祺听到这话大怒,一口气哽在胸口,竟就这么晕了过去。     “齐祺!”     “祺姐!”     ……     看着四人匆忙离开的背影,裘夕整张脸布满寒霜:齐祺,这不过是一道最普通不过的饭后甜点罢了,后面还有大餐等着你呢。     宁天秦的注意力却不在离开的四人身上,他看着裘夕按摩过齐祺的右手:“你是水系修士。”     裘夕看着宁天秦:“是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免得我将你带回修真界测试灵根,多费工夫!”宁天秦声音平淡,仿佛说的不过是最普通的话语。     裘夕却一脸审视地看着宁天秦,灵气浓郁的修真界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宁天秦究竟是什么身份,说要将她带进修真界竟然像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想到自己的那个玉镯空间,心头自傲,她在灵气稀缺的凡人界同样能够修炼大成。     裘夕视线转移,不在看着宁天秦,却被齐祺床下的一块黑色玉牌吸引住了目光。     ------题外话------     今天首推,这是说好的当天的双更,么么哒~晚上还有一更n(*≧▽≦*)n     喜欢这本书的亲们收藏走起!泥萌收藏的越多,奴家就更得越多喔么么哒~(*^▽^*)           【019】质问!二次伤害(首推求收!)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咦……”裘夕觉得那块玉牌十分眼熟,因而将玉牌捡起,反复查看,玉牌上除了用小篆刻有齐祺的名字外,还有数个奇怪花纹,玉牌尾部还刻有一个明通字样,这一切都让人觉得莫名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看过。     只是能确定的是这个玉牌应该是类似于身份识别的东西。     裘夕疑惑地看向宁天秦:“你知道这是什么什么地方的‘名片’吗?”     宁天秦仔细打量着玉牌,目光若有所思。裘夕以为他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玉牌出自何处,所以也不打扰,静静等着。     谁知过了足有一刻钟,他才斩钉截铁地开口:“没见过!”     满怀期待落空,裘夕气得瞪了宁天秦一眼:“没见过不早说!”     “不重要的东西记住干嘛?”     裘夕无语,所以你是以为这是你见过,但被你归类为不重要的东西的那一类物品?     裘夕已经完全不想理会宁天秦,收好玉牌就直接出了宿舍,以齐祺的家世,并没有奢侈到能将墨玉做成玩物带到学校把玩,不用想都知道这是顾源拿给她的,就是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如果真有他用,肯使用墨玉来做玉牌,用处肯定是极其珍贵的。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到医务室去看一眼,然后再到古玩市场去逛逛。     玉石有灵,所以上好的玉石其中都含有灵气,只是灵气浓度不同,越是品质好的玉石,其中灵气越浓,也就更加养人。     就如上次宁天秦送给她的玉镯,是用极品翡翠打造,虽然不知宁天秦用什么办法将远超翡翠能够承受的灵气锁到了里面,但即使没有宁天秦的手笔,玉镯中的灵气也是极为浓郁的。     但这并不是说只有玉石有灵,而是品质达到上乘的堪称宝物的物品之中都有天地赋予的灵气。     就比如裘夕看见内的古玩字画,全都富含灵气,是极为难得的佳品。而这些日子以来,裘夕多次到国家博物馆参观,见过蕴含灵气的古董珍品,也不过寥寥三五件,而且都是国宝级别的文物。     但裘夕却并未因此而高兴,空间内的古玩字画虽然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可是从小熟读各种典籍的裘夕却连一副字画的名字都没有听过。     也就是说,其中字画很可能并不是为人所知晓的名人大家所作,更有可能,那些古玩字画都是属于修真界的大家夫人手笔。     裘夕皱眉,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的自己猜错,空间里的古玩字画也能够暂时解决家族目前的经济危机。     只是等到裘夕二人赶到医务室,却听到裘晴气急败坏的声音     “病人腰伤原本不重,但因病人自己不注意,胡乱动作,而没有躺下静养,也没有及时用冰袋或者凉湿毛巾冷敷,导致局部血管扩张,发生渗血和加重水肿,形成了二次伤害,需要在平板床上休息一个月,期间记得按时服药,以及按摩轻锤。”     “都怪裘夕,如果不是她那么大力的按摩,祺姐也不会伤势加重!”王琴开口埋怨,看着齐祺,希望能从齐祺的眼中看出责怪,只是她终究失望了。     “都说了不是小夕,你没听医生说吗,是我自己不注意造成的。”齐祺皱眉,因为已经处理过腰上,现在并不痛得厉害。     她其实也觉得奇怪,裘夕那一下绝对用力过大,不至于没造成伤害啊?     “原来是有人帮忙按摩了一会儿的吗?那你还真应该感谢她,不然你就不仅仅是卧床一个月能够解决问题的了,到医院住两个月的院都是轻的。严重的甚至可能造成腰椎间盘突出,倒是受的罪就不是痛痛而已了。”     医生本来只是说出实话而已,没想到却让气闷不已的裘晴大怒:“怎么不是她?要不是裘夕帮齐祺按摩的那一下,齐祺怎么会受到二次伤害,更是直接造成了慢性腰肌劳损,只能在平板床上卧床静养两个月?”     是的,二次伤害!她裘夕可不是傻子,众目睽睽之下,就毫不遮掩的报复齐祺,她的灵力又不是白白修炼来玩的。     在她将手按下去的时候,虽然对齐祺的腰造成了二次伤害,但其实紧随而至的灵气就已经修复了自己用力过猛的所造成的更重伤势,真要算起来,她可真是手下留情了,只是让齐祺疼了一下而已。     至于齐祺现如今的伤势,裘夕冷笑,谁让她自己受伤了都不安分,还敢随意乱动?     “哟,晴姐,我该赞你一声华国好闺蜜呢,还是该骂你最恶狠堂姐?不知你是看见我打了祺姐呢,还是推了祺姐,怎么就一直在这里对着我死咬不放?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满,你一向不是和我关系最好吗?怎么我一不在场,你就迫不及待地坏我名声?”裘夕一脸的愤愤不平,真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人家医生都说了,我按摩的那一下是帮祺姐缓解了伤势的,你连医生都不相信吗?你为什么非得要别人认为是我害了祺姐?”裘夕眼泪涌上眼眶,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十分可怜。“我和祺姐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而已,又没有仇,我为什么要害祺姐?”     这下在场的人看着裘晴的目光都不太对劲儿了,连受伤的齐祺都说不是裘夕害的她,这个裘夕关系最好的堂姐却非要让医生承认是裘夕害的人,是何居心?     ------题外话------     总算赶出来了,一直在说存稿,可奴家发现,存稿好难啊π__π     今天首推喔,走过路过的亲们,不要大意滴将奴家收了吧,求收藏求包养啊!o(≧口≦)o           【020】离开!进珍宝斋(打滚求收!)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和王琴一起的女孩儿更是直接开口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妹妹?身为姐姐即使妹妹做错了,也是应该教导,而不是当着别人的面败坏妹妹的名声!更何况医生都说了,你妹妹是帮了祺姐的!你看,都把你妹妹气哭了。”     裘晴恶狠狠地瞪了现在还是可怜兮兮的裘夕,转头去看向医生,希望医生能够推翻刚才的说法,却发现医生看着她的目光十分冷淡。     吞下要说出口的话,裘晴意识到了不对,急忙看向受伤的齐祺,希望齐祺能帮她说句话,可是齐祺却将头扭到一边。     裘晴四处张望,发现别人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怀疑,一时气急,直接跑出了医务室。     齐祺心底烦躁,她一直知道裘晴讨厌自己的这个妹妹,但没想到竟然到了不分场合诬陷自己妹妹的地步,关键是还被自己的妹妹拆穿了。     若是自己这种时候还帮她说话,指不定裘夕对她就产生了恶感,顾少交给她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了。而没用的人,顾少一向是不吝于舍弃的。     况且,裘夕帮她按摩,虽然缓解了她的伤势,但她十分确定裘夕是带了情绪的,她又不是没去按摩过,能够帮她缓解伤势就说明裘夕的技术确实不错,但是她的力道却肯定大了。     裘晴自己也说过,裘夕一向将她看得很重要,她又不是没和裘晴闹过矛盾,说不定就是那次闹矛盾的时候裘晴像裘夕抱怨,就让裘夕把自己给记恨上了。     就如裘夕所说,这可是她和裘夕的第一次见面,有什么理由要整她呢?     裘夕看着齐祺晦涩的脸色,眼中不屑,都是心胸狭窄的人,一向是自己对不起别人,哪里能够容许别人对不起自己呢?     两人本就是狼狈为奸,前世裘晴被害的时候,齐祺不也没有为她求情吗?     倒是宁天秦看着齐祺一行人的闹剧若有所思,夕儿好像对齐祺很仇视,和裘晴的关系也不像调查结果里面说的那么好?     宁天秦侧头刚好看见裘夕泫然欲泣的一张脸,虽然没有流泪,宁天秦也知道裘夕是假装的,可她脸上的委屈却依旧让他忍不住心疼。     “夕儿,你不是还有事吗?我们走吧!”宁天秦忍不住对医务室里的人迁怒,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能随便动手,不然裘夕绝对又会让他淋一场“瓢泼大雨”,他偏偏还不能对裘夕生气!     看到宁天秦脸上的不耐烦,对灵气十分敏感的身体也感知到了宁天秦周身灵气的暴动,裘夕只得选择遵从宁天秦的意愿。     “喔,好!祺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好在她自己也不想呆在这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务室,就赶紧拉着宁天秦离开了医务室。     “额……”齐祺震惊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赶紧大声开口,“小夕,后面要来看我啊……”     裘夕却理也不理齐祺的话,心里着急地直接拖着愈发不耐烦的宁天秦小跑着就往医务室外跑去,一边跑着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宁天秦是不是控制不住灵气的暴动。     如果宁天秦的灵气再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像在厕所时一样化为电光,这种常人无法理解“超自然现象”肯定会被人看见并且上报国家安全局,到时候和他一起的自己,肯定免不了被检查。     既然已经出现了宁天秦这个雷系修士,几乎可以预见,华国肯定还有其他修士!到时候自己的修真者身份就会暴露在别人面前,顾家……顾家能知道玉镯的存在,肯定也是知道修士的存在的。     但是这种关乎国家安危的机密,顾家若是知道了,也就代表着,他们也有机会接触到存在于凡人界的修士。而凡人界的修士肯定是在一个机构的管束下的,到时候得知自己已经开始修炼,顾家可就会直接动手抢了!     为了争取时间……想到后续种种,裘夕仿佛看见了上一世的悲剧重演,某一瞬间,裘夕甚至动了杀死宁天秦的想法。     好在宁天秦早已习惯控制自己脾气引发的灵气暴动,一经离开学校,他周身的灵气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你要到哪里去?”宁天秦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裘夕抓住他的手掌,好软!     “我要到古玩一条街去,你自己到学校去办理手续吧!”裘夕脸色并不好看,一把甩开了宁天秦的手,但毕竟她拉着宁天秦往外跑的,想来以宁天秦的性格是不会在意自己身份暴露的。     宁天秦略带可惜地瞄了裘夕的右手一眼,不甚在意地开口:“我只是来陪你上学的!”     并未注意到宁天秦神色的裘夕因为这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你不是京都大学的学生?或者说老师?”     宁天秦却对裘夕的这一句话若有所思:“当你们的班的老师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裘夕一噎,她算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吗?     “你可别因一己之私而用顾家的权势压人,到时误人子弟!”裘夕看着宁天秦颇不顺眼,有将事情做好的能力不代表也能教会其他人把事情做好。     “不过区区金融,何须小小顾家权势?”宁天秦却是一脸不屑,似乎并不将根基深厚的顾家发在眼里。     裘夕虽然心头疑惑,可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因为两人都是修士而对宁天秦亲近了不少,但毕竟他们二人确实不过相识几天。     “那我要去古玩一条街,你自己回去吧。”裘夕心里有些踟蹰,她需要变卖的画卷需要找个无人的地方从空间里取出来,可是同为修真者的宁天秦肯定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异样。     她不想让除了自己家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看见的存在,因为她现在谁也不能相信,更何况,宁天秦不过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罢了,即使,宁天秦看起来并不缺那点资源的,但空间却是让所有人眼馋的存在。     所以她只打算自己一个人到古玩一条街去。     宁天秦虽然一向狂傲霸道目中无人,绝不理会他人意愿,但这个他人里面却绝对不包括裘夕。     看着裘夕脸上显而易见的拒绝,宁天秦也明白自己和裘夕之间看起来虽然关系和睦,实际上他们的关系却只比陌生人好一点,尤其是裘夕的防备心不知道为什么比一般人重得多,所以有些事情只能徐徐图之。     而且看起来裘夕另有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需要去做,宁天秦眼神黯了黯,现在不能着急。所     宁天秦点了点头:“我这段时间在顾家暂住,有事情可以找我!”     裘夕疑惑地看着宁天秦,找他?     她正想开口询问,宁天秦却直接将一块灵气充沛的莹白石头直接放到她的手里:“这是传音石!”     裘夕在空间里自然是见过传音石的,也知道用法,虽然不太喜欢宁天秦的态度,但还是收下了,总归是他的一番好意。     挑了一个看起来古色古香的古董店铺,裘夕拿着一副字画直接走了进去。     “请问小姐想要买什么样的古董?我们珍宝斋里面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真品,你有任何需要我们珍宝斋都能满足。”营业小姐在裘夕进门的瞬间就迎上来,喋喋不休地开始自夸,尤其看着裘夕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只待宰的肥羊。     裘夕心中十分不喜营业员的态度,但还未见过老板,不知这个珍宝斋实力的真假,也不好就此离开:“我有一副祖传字画想要出手,烦请你们老板出来一见。”     ------题外话------     这一章奴家写得不太顺畅,如果有什么错误的地方,还请亲们提出来喔,到时候奴家再改改(づ ̄3 ̄)づ╭?~     今天首推第二天啦,还将收藏紧紧捂着不交出来的亲们,看在奴家介么萌介么萌的份上,就把奴家给收了吧(*/w\*)实在是觉得奴家不够温柔漂亮,买一送一喔亲,窝们温柔漂亮,腹黑强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额(⊙o⊙)…),打的了流氓,虐得了渣渣的夕夕公主也可以带回家喔~——(˙˙)/——           【021】轻视!踩碎脚踝(卖萌求收啊)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本来因为裘夕通身名牌以及高贵的气质而对裘夕笑脸相迎的营业小姐,看着裘夕的眼神一下子带上了一丝鄙夷,这年头,哪个有钱人的家里有古董字画不藏着掖着,或者裱起高调炫耀,谁还会拿出来变卖啊?送人赚人情都不会拿出来卖!     一身名牌,怕是靠着变卖字画来充阔!气质,她要是穿上那一身衣服也能高贵起来!不屑地撇撇嘴,想来这字画也是值不了多钱的那种。     想着这些,营业小姐看着裘夕的目光都带着轻视:“请问您手中字画出自哪位名人大家之手?老板正在和贵客商谈要是,若是名人字画,我也好对老板提起,不然不好向老板交代。”     “并不是名人大家,你只管将你的老板请来就好了,我自会与你老板详谈!实在不行,请来你们店里的鉴定师也是可以的。”裘夕皱眉,这个营业员也太过不知好歹,自家企业还未破产时候的企业训导可就是“一切以顾客为大,不得有任何轻视、嫌弃、厌恶的言语和行为”。     这下营业员眼中的鄙夷就连掩饰都不愿意了:“不是名人大家的字画你拿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们珍宝斋可不是什么破烂古董都会收的!不光是老板,就是我们店里的鉴定师也是很忙的,那里有功夫搭理你这种穷酸!”     裘夕听着这话心头十分不舒服,也不愿意在此受气,直接站起身来就要离开。左不过是换一家古玩店铺罢了,即使遇不到识货的人,但凭借手中字画的年代也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到时候损失的可不会是她!     本来是看着珍宝斋最负盛名,她又恰好听说这家店铺的老板是性情最好的,才会拿着字画到这里鉴赏变卖,既然人家不愿意要,她也没道理求着人家收!     那营业小姐却对裘夕的动作熟视无睹,甚至偏过头装作看不见裘夕。     裘夕心底气闷,但也不愿与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多加计较,拿起字画就往门外走去。     不料那营业小姐却认为裘夕明明是穷酸,却穿着一身的名牌的行为十分碍眼,趁着裘夕不注意就突然伸出一只脚在裘夕将要踏出的路上横档。     裘夕倒是没看见,周围挑选古玩字画的顾客尽管有人看见也并未开口提醒,谁都不愿多管闲事。     眼看裘夕就要被绊倒在地,好几个人一脸惋惜,这可是一个美人呢。     但是裘夕却并未如他们猜测的那样被绊倒在地,只因修士对危险本就有一定的感知,所以裘夕在最后一步的时候顺从本能将步伐加大了一点,以至于裘夕的最后一脚就刚好落在营业小姐的脚踝处。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啊――”营业员杀猪一般的惨叫随后响起,声音之大,直接传出了珍宝斋,直接将路过古玩一条街的顾客都吸引了过来。     “啧!裘夕小姐的脚劲可真大!”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听这声音,这营业员的脚怕是断了,因此变成残废也是有可能的!”     那营业员听到这话,本就惨烈的哭喊直接变成了嚎叫,直接把楼上的人都惊动了,一阵桌椅挪动伴随着脚步踏在木板上的咚咚声音响起,想来是他们决定下来看个究竟。     “快带我去医院!”可是就如同没人愿意提醒身份不显的裘夕有人使绊子一样,也没人愿意带着一个生活在底层的普通营业员上医院。     裘夕晃了几下就站定了身子,转头看向低沉声音发出的地方,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眼睛划过一道幽光,是他!     “在下有天集团总裁秦有天之子秦苏,不知小姐是否还记得在下?”秦苏嘴角轻笑,看着裘夕的目光清冷疏离却不失半分礼仪,“自从裘家搬离朝湖区,在下已经许久不曾见过裘夕小姐,裘爷爷裘伯父身体可还好?”     裘氏企业的破产一如当年的崛起,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但其中因由,却是大部分京都老牌家族都知晓一二的。     不过是顾家人看上了裘家的一样东西罢了。     秦苏身为和顾家并肩的秦家长子,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对这一向温和有礼的裘家千金裘夕多少也是带了点同情的。     裘夕自然也是认识秦苏的,不光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因为,他是裘晴的心上人。     裘夕前世因为这个缘故,并不曾和秦苏接触多少,又因为自己前世内向的性格,和秦苏所有说的话也是两只手都数的清。     但是现在秦苏的身份对她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保护伞,说不定还可以合作一番,若是到最后仍旧无法扳倒顾家。     ------题外话------     心好累,窝亲爱哒读者大大们,乃们的收藏捏?乃们的评论捏?今天是强推的最后一天鸟,还木有收藏的亲们,动动手指,赶紧将赌神收起来吧!奴家的首推过不过就靠大家给不给力了,么~O(n_n)O~           【022】别动!又见修士(首推求收啊!)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原来是秦先生,好久不见!”裘夕微微点头,嘴角浮起一抹恰到好处却略显俏皮的笑容,“劳你挂记,家人一切安好!”     秦苏眼睛一亮,这裘夕以前虽说算得上国色天香,但自身性格却是知书达理,内秀于心,完全像是按照古代闺秀的要求培养出来的世家小姐,美则美矣,却是完全不合他的胃口。     倒是他家小弟对这裘夕一直念念不忘,只是无奈这裘夕不但性格像是古代名门闺秀,就连对爱人的忠贞程度也是不枉多让,十分的洁身自好,除了顾家大少,是哪个男子都近不得身的。     可是裘夕此时的笑容却完全脱离了他的固有印象,显得娇俏可爱,整个人都灵动了起来。     仔细一看,裘氏破产的打击似乎并未让这个一向柔弱的女人受到什么打击,反而迅速成长起来,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而且,秦苏仔细将裘夕上下打量,裘夕也一反常态大方地任他观看:“如何?在下相貌可是变丑了,入不得秦少爷的眼?”     “啧啧!多日不见,裘小姐的这一张嘴可是变得越来越厉害了!”秦苏啧啧称奇,“裘小姐竟然越来越漂亮了。不知小姐用了什么保养品,推荐给在下拿回去哄哄我母亲。她一向对你的皮肤称赞得很,知道是你的推荐,肯定能高兴得多吃两碗饭。”     【配给顾源那个花花大少倒是真的可惜了。】     裘夕垂头低笑,这倒是一个不相干的人都知道顾源的本性了,只是再次听到别人对顾源的评价,她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原来这么多人都知道啊”的一种自嘲而已,再也没了昔日的痛苦,也没有刚重生时的愤恨自责。     “怎么回事?小李,你怎么躺在地上?”一个身体发福的厉害的中年男人刚一下楼就冲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营业小姐率先开口。     裘夕听到声音就立刻停止了与秦苏的交谈,转而看向地上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呻吟的营业小姐。     “您就是珍宝斋的老板?”裘夕神情微冷,淡淡开口。     中年男人本是与难得前来一次的贵客在楼上挑选店里的极品古董,无奈顾客一直不太满意,他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将贵客说得松动,楼下却在这个时候吵闹起来。     看向身后的贵客,发现贵客的整张脸都黑的不成样子了。得罪了费心讨好巴结的贵客,他的一双倒三角眼阴沉如水,语气自然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叫我什么事?”     裘夕颦眉,她之前听到的传言可不是这位老板现在表现出的样子,看来传言确实是不可信的。     身为古董店的老板却在待人接物方面没有一点君子风范,反而如同市井小人一般无礼,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有真本事,不然她可不相信会有哪位有真材实料的鉴定师会愿意在他的手下做事。     “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裘夕本来不想开口,但营业员此时完全无法开口,若是此时不澄清,后面营业员伤好后胡言乱语颠倒黑白,她可就平白多了一个敌人。     她倒不是怕了这个老板,只是她以后应该还是会到这古玩一条街来,若是这位老板到时候恶意中伤她的声名,她在这古玩一条街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就是这个道理。     而且,裘夕对着老板身后的贵客微微笑了一下,心里差不多也知道了这位老板是在楼上做一些什么事。     老板却并未注意到这一点,看着裘夕的眼睛满是阴婺:“你个小丫头片子难道知道?还是说小李脚上的伤就是你造成的?”     珍宝斋在这古玩一条街虽然算不上什么多有名的店铺,但也算是叫得上号的百年老店铺了,可是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看着地上呻吟不断的小李,珍宝斋老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裘夕听到如此不善的语气,也是动了真怒,也就不再废那个力气好言相谈了:“不过是一只没长眼的狗罢了,还敢背后伤人,自然是讨不了什么好的。”     “还真是你做的!”珍宝斋老板说着就要上前动手,“不教训教训你,以后别人还真当我珍宝斋的人好欺负了!”     裘夕捏紧双拳,一身灵力调动起来,就要给珍宝斋老板一个教训。     “别用灵力!这里有修士!”     毛球的声音在裘夕脑海突然然响起,裘夕一听这话一下就停住灵力运行,却因为一时收手不及,将身体生生震成了内伤。     ------题外话------     泥萌为什么不收藏?为什么不留言?人家首推留言哗啦啦的涨,奴家的却还木有首推前的留言多π__π     推荐一本文文,么么哒~     乃乃的《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     当天赋异禀,惊才绝艳的妖主,一朝穿越,成为江南褚王府里,有名无实的小郡主。     再睁眼,那勾魂摄魄的妖娆,那风华绝代的魅惑,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从此,绽锋芒,耀盛世,风流醉卧大好山河,网罗天下妖孽美人!     不过――听说她是草包,是废柴,是孽种?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有见过一曲仙音名扬天下的草包,一天修炼连升三阶的废柴,一人无数尊贵身份的孽种?     新一代的御封之女,绝顶天才,魅世妖主,说的就是她!     本文配料:强强两分,宠爱两分,腹黑两分,爽文两分,钟情两分。           【023】悔恨!踹飞老板(编推求收啊!)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好在裘夕刚开始修炼不久,体内灵力不多,倒也没有什么大碍,一颗空间里面的丹药就足以治好伤势。     只是这么一来,珍宝斋老板的巴掌就要落到裘夕的脸上了,裘夕脚上不停,急忙向身侧躲开,虽然仍旧会受伤,但多少不会打到脸。     秦苏见状急忙招呼门外带来的保镖,这可是弟弟的心尖子,万一让弟弟知道了自己在场的情况下还让裘夕被人打了,可不得和他气个几个月?     那贵客右手食指轻轻一挑,一道微弱的白光飞出,在门外光线的照射下几乎没人看见地没入了珍宝斋老板高高举起的右手。     珍宝斋老板右手一麻,整个手就失了力道,轻飘飘地向着裘夕的肩上坠了下去。     裘夕双目一缩,灵力!     本来事情就这样算了,只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是,一道浓黑的身影突然从门外飞速冲进,抬起就是一脚,直接踢向了满身肥肉的珍宝斋老板。     “砰――”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珍宝斋老板却突然整个人被踹飞,直到把大厅一角的一张木桌撞碎了才停下来。     “我的女人你也敢打!”宁天秦一脸嗜血,看着珍宝斋的老板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众人均被眼前这一幕惊在原地,纷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贵客却是一脸疑惑,好像是认识宁天秦,但却为宁天秦此时的到来感到疑惑。     只是本该因为宁天秦动作避免一场无妄之灾的裘夕却并不领情。     “宁天秦!”裘夕震惊大叫,脸上竟是惊慌更多一些,“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     正想让身边保镖阻止珍宝斋老板动作的秦苏身体立刻顿住,宁天秦?又是顾家人?这裘夕怎么总是和顾家人搅和在一起?     宁天秦却并不理会裘夕的喝问,一步一步,步履沉稳地走向躺在地上的珍宝斋老板:“谁给你的胆子?嗯?”     “咳咳……宁少……咳咳……你怎么会来这里?”珍宝斋老板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惊恐地望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宁天秦,脑中思绪混乱,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家当家家主的私生子高调回归,声称是最有希望继承顾氏企业的下一代,就在近日,关于宁天秦的照片就已经在各大报刊疯载。     俊美多金,身世傲人,尤其是自身能力也足以傲视所有二代们,这样的一个人,简直让人为之疯狂,让人忍不住想要匍匐在他的脚下,臣服于他。     这样一个人,一向对上流社会极为注意的珍宝斋老板不可能不知道!     宁天秦一脚踏上珍宝斋老板的胸口,狠狠踩下,一双带剑的利眼微微上挑,语气狂傲:“想来便来了,难道还需要理由?”     “咳咳……不……不需要……”珍宝斋老板已是双眼充血,出气多进气少了。     “宁天秦!”裘夕见宁天秦完全不理会她,瞬间心头火起,理智全失!     竟然跟踪她!宁天秦竟然跟踪她!     宁天秦被这一声怒吼震得心颤,踩着珍宝斋老板的脚忍不住一松,心底略微懊恼,早知道就给这人一个教训就好,不要现身。     只是一般人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感激吗?     裘夕却忍不住心中胆寒,看着宁天秦的目光简直像是看着杀父仇人,恨不得嗜其血,食其肉,裂其骨!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空间的秘密?她要杀了他!顾家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主人,他没有发现你的空间。”裘夕一怔,没有?     “空间有自我保护功能的,不会让人发现的。”     可是她凭空拿出一幅珍贵画卷,不会奇怪吗?     “修真界有一种储物袋,也有储物戒,都是可以存储物品的,只是空间狭小,而且不能存放活物。”     画卷再珍贵,也是死物,并不存在被修真之人发现的隐患。     裘夕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存在发现空间的隐患了,但是宁天秦跟踪她恶劣行为却是不可磨灭的!     裘夕看着宁天秦的背影,双目喷火!她竟想不到宁天秦会是这样的一种人!     无耻下作,阴暗卑劣!     “小夕啊,你认识天秦?”珍宝斋老板百般讨好的贵客却在这时一脸笑容地对着裘夕开口,好像是看着亲近的晚辈。     这下珍宝斋的老板一听周天临周大会长如此慈爱的这种语气,吓得双眼暴突,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那位可以说是造成自家老板现状罪魁祸首的营业员,更是双目直翻白眼,也想跟着自家老板晕过去,却因为脚上的疼痛只能忍受现场的一切,心中的悔恨简直要把她给淹没。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求收的小行家~     不等天明去求收~     一边走一边叫~     今天的内容真正好~     一个收藏就能天天看到鸟~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求收的小行家~     厚着脸皮地看着你,     花花也好~留言也要~     收藏不涨的日子向谁告?     总有一天收藏会来到哼o( ̄ヘ ̄o)握拳,总有一天收藏回来到!     【亲们,泥萌的收藏在哪里?(⊙?⊙)后天中午之前如果涨到八百收藏就加更喔~o(=・w<=)p⌒☆还没收藏的亲们,不要大意地动动手指,把赌神带回家吧!o( ̄ヘ ̄o)】           【024】怀疑!关你何事(卖萌求收啊!)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心中更是对裘夕责怪不已,你一个认识这么多有钱人的小姐,干嘛还要到我们这种小作坊来卖古董字画啊?     裘夕却对营业小姐的心思丝毫不以为意,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罢了,她以后又不会与她有任何交集。     裘夕看着宁天秦的背影,敛下心头万千心绪,转头看向珍宝斋老板的贵客,也就是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周天临先生,温柔地笑道:“周爷爷,您这不是说笑吗?宁先生大名鼎鼎,我不认识谁都不可能不认识宁先生啊,你说是不是宁先生?”     宁天秦心中恼火,狠狠地踢了脚下的珍宝斋老板一脚,甚至用上了灵力,等到珍宝斋老板苏醒过来送到医院,只怕伤好了也会在阴冷天气浑身疼痛。     修真者不得对凡人界凡人狠下杀手,甚至动用属于修真者的手段也需要再三思量,所以他在同为修真者的周天临的注视下,也只能做下这种程度的报复了。     宁天秦神情不太自然地转过身来面对裘夕,但又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回答裘夕,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他只会觉得自己愿意跟踪是那人的荣幸,即使面对裘夕也是这样,只是裘夕的脸色却让他知道情况不妙。     所以宁天秦站在原地,神情冷傲,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中不免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追个老婆真的是麻烦至极,按他所想直接将裘夕打晕带走,到了修真界还怕她逃回来?到时候哪里还会担心裘夕被人给欺负了。     只是裘夕的性格他也算是清楚,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只怕会被裘夕恨到骨子里。     周天临在裘夕和宁天秦之间来回扫视,最后看着宁天秦嘴角露出促狭的笑容:“这就是你同你家老爷子请求出来的原因?”     宁天秦下巴微抬,语气颇为不屑:“关你何事?”     裘夕再次皱眉,抛开周天临的性格如何,不说这周天临会长的崇高身份,就是冲着周天临的年龄,宁天秦的态度也实在是过分,让人心生不喜的。     岂料周天临会长却只是面色僵住一瞬,就恢复过来,并不认为宁天秦的态度有什么不对,仍旧是一脸笑容地开口:“只是突然觉得少年轻狂啊,老啰老啰……”     宁天秦十分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并不接下周天临的这句感概。     秦苏皱眉深思,周天临的身份地位,就是他见着了也得如同裘夕一样恭敬地称呼一声“周爷爷”,就是这样,也得担心周天临是不是愿意给面子答应一声。     就比如现在,周天临不可能没见到被几个大活人围着的自己,但他却还是装作看不见。     那这宁天秦又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周天临不顾他的冒犯依旧笑脸相迎呢?不可能只是顾家刚回归的极有可能当上继承人的私生子身份吧?     他还是秦家的唯一继承人呢,怎么不见周天临另眼相待?     “呵呵……天……天秦还是这么的有脾性,好好好!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嘛!”周天临哈哈大笑一声,伸手想要拍拍宁天秦的肩膀,但是又好像顾忌着什么,最后将举到半空中的手放了下来。     没有了空间暴露的危险,裘夕倒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位高权重的周天临身上,所以讲周天临的动作看得十分清楚。     为什么会有所顾忌呢?宁天秦不过是一个私生子罢了,有什么值得一个修为在身的掌权者的顾忌?     上一世的宁天秦可是一直都是以顾家私生子的身份一直在京都生活,直到她们裘家消亡,也没听说过他的身份有什么不同。     还是,真正让周天临顾忌的是宁天秦修士的身份?     与知晓宁天秦前世状况的裘夕注意宁天秦的身份不同,秦苏却是一张脸直抽抽,“年轻人的样子”?谁不知道上次柳家嫡子就因为对你开口叫了一声“老爷子”就被拖回家教训了一个礼拜?     这可真是不同人不同待遇啊!     这宁天秦究竟有什么是值得让周天临这个老狐狸不惜放下身段也要得到的呢?     他倒没有怀疑宁天秦的身份,像他们这种豪门世家,私生子的存在简直像是活生生大连的存在,只会败坏家族的名声,根本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这次顾家主不顾家族长辈阻拦,做出认回私生子的决定,听说也是因为顾家的正统少爷顾源,得罪了裘家切入口一样存在的裘夕,差点使得顾家的谋算功亏一篑。     秦苏若有所思地看了裘夕一眼,要不要帮弟弟将裘夕追到手,破坏顾家的谋算呢?     他们秦家和顾家的关系可不怎么融洽啊……     ------题外话------     求收啊求收啊!乃们光看不收真的好么?π__π     奴家首推最后一天啊,给点支持呗(⊙?⊙)【看奴家真诚的大眼睛(⊙?⊙)】           【025】跟踪!那又如何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心头好笑,早就听说了秦大公子对自己身体虚弱的弟弟很好,现在看来倒是真的。     只是再和别人谈恋爱?裘夕心底摇头,她重生以来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终究是前世伤得太重,这一世,她并不想碰爱情这种东西了。     但是破坏顾家的谋算?这个倒是真的可以考虑,两方合作也不一定需要“联姻”啊,不过就是一个出力,一个出钱出权当靠山的问题。     “天秦啊,我昨日邀请你和我一起逛这古玩一条街你不是不来吗?今天是突然想起我这老头子,愿意来陪我了?”周天临笑得慈祥,一张脸十分真实,倒真的像是有那么一回事的。     【看这宁天秦倒是挺看重裘夕这个丫头的,现在老夫帮他搭了一个台阶让他下,日后必然也是会在那位面前替老夫美言几句的。】     裘夕心底冷笑,看来一切问题都出在“那位”的身上了。     周天临如此大费周章地为宁天秦搭台阶,宁天秦若是厚着脸皮就这么踩着下了,作为一个现在毫无背景的落魄千金,即使是看在周天临身份的面子上,她也不能当场拆穿,让这周大会长面上难看。     裘夕心底不爽,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却愈发和善,不就是装嘛,谁不会啊?     她倒要看看这宁天秦会怎么接话,不过就是忍着恶心装作误会了宁天秦罢了,她自然也是可以的。     “你何时邀请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裘夕心中都已经做好了宁天秦会踩着台阶下的心理准备,宁天秦却出乎意料冷然拒绝了周天临,一脚将这个并不牢固的台阶踢到一旁。     裘夕瞬间转头,神色不停变换,宁天秦不是想要从她这里得到好处?     不论是想得到她这个人,还是想得到她的玉镯,不能让她心生恶感都是必要的吧?     他怎么会不顺着台阶下呢?按照一般人的思想,这样不是更有利?     如果她没有读心异能,其实周天临说出这句话,宁天秦也顺着台阶下来了,她肯定是会相信的。     因为在普通人的眼里看来,周天临文物协会会长的身份摆在那里,并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区区顾家的私生子宁天秦而说谎。     裘夕不掩眼中惊讶,却看得宁天秦心头不爽。     宁天秦一脸狂傲,眼中睥睨直直射向想要帮他撒谎,赚得人情的周天临:“我何时需要他人帮忙撒谎掩盖自己做过的事?多此一举!”     “我就是跟踪了夕儿,”宁天秦不屑地扫视珍宝斋内众人一眼,待到其他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才缓缓开口,“那又如何!”     “我乐意!”     千金难买我乐意!     裘夕心头略微有点心慌,她知道了,宁天秦是不屑,不屑于撒谎,不屑于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     因为他有足够的资本让他挥霍,根本不必要为此做一些让自己心头不爽的事!     裘夕对上宁天秦的一双利眼,不知怎么渐渐平静的心湖被这一眼轻轻撩动,泛起些许涟漪,她控制不住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     但裘夕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即使他没有顺着周天临的话撒谎,但是这也坐实了他跟踪自己的行为!     怎么他还有理了?     裘夕狠狠瞪了宁天秦一眼,这种时候也不好和他算账,心里没了顾忌,她也恢复了冷静,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激了,好在有珍宝斋营业小姐断腿在前,老板被踹晕在后,她在平时看来过激的行为倒也没有引起围观众人的注意。     只是周天临周大会长还在一旁阴沉着脸呢。     想来宁天秦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也是将这位久居高位的老人惹急了眼,动了真气。     围观的众人看着宁天秦的目光也是像看着傻子一样,得罪一个连珍宝斋老板都要小心翼翼对待的贵客,这个人是不想活了吗?     本来所有人知道了这位老人的身份后都以为宁天秦这样后,周天临总该生气发火了吧?可是周天临会长再一次刷新了众人的认知――他生生将一口气憋到了胸口,愣是没有发出来。     只是他的一张脸实在是看起来不太好看。     裘夕在一旁看着,虽然不太喜欢周天临这种有所图谋就百般忍耐的态度,但是裘夕也明白,这才是常人的做法,尤其是他们这种常年与人精打交道的人。     况且,以她以后的计划,接触的人只会越来越精明,自己的一个小小的情绪失控,很可能就会有人能从中的到常人难以想象的信息。     裘夕沉了沉眼睑,自己终究还是无法快速地适应这种与人不停玩心眼的生活,她的生活一向简单,突然开始接触一个笑脸就能解读成无数种含义的世界,暂时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家人,她必须尽快适应,甚至成为其中翘楚!     “裘小姐,你今日到这里是做什么的呢?平常可是很少见你出门的,更是从未见过你出现在古玩一条街。”秦苏温文一笑。     不管宁天秦这位顾家私生子身上究竟有什么是这位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想要得到,并因此忍气吞声,但是他不会就因此忽略他的身份所代表的含义,他这个名字能够为秦家带来的难以预计的好处。     要知道,在这个文物地位受到整个世界重视的年代,一个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的能量是无法想象的。     尤其是整个华国的文明受到整个世界的追捧的现在。     与周天临会长交好绝对是好处多多,搭一个台阶,就能得到一个会长的好感,完全值得!     ------题外话------     好吧,奴家是来求收的~O(n_n)O~           【026】画卷!无法分辨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淡淡地看着秦苏,不喜不怒,看不出心里所想。     倒是秦苏对裘夕的眼神略带不解,裘夕不是前来鉴定字画?这里有一位大家,不是应该高兴?     裘夕最后还是开了口:“我是到此鉴定字画的!”     周天临收看了秦苏一眼,眼里满是赞许。     敛下心中的不甘怒火,周天临不怎么在意地开口:“拿出来给我瞧瞧吧,老夫在字画上的鉴定功夫还是不错的。”     裘夕心头有些犹豫,周天临就是毛球提醒的那个修士,万一认出了手上画卷的作者,自己该怎么解释?     “不用了,周爷爷,只是一卷普通的字画,入不了您的眼。”裘夕脸上带了尴尬,好似真的是一副普通画卷一般,并不将手中字画递上。     周天临本来是有点看不上裘夕拿出的画卷的,毕竟上流社会都知道,裘家已经破产,甚至还欠有债款,想来也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的。     只是,瞄到一旁气势全开的宁天秦,即使心头不甘,但到底是不能得罪他的。     偏偏这宁天秦对裘夕十分看重。     “小夕的眼力老夫还是知道的,不说对古籍历史如数家珍,但是熟读典籍还是有的,”周天临慈爱地笑笑,说着伸出了手,“连你都看不出来历的字画,老夫还是很有兴趣的。”     周天临本来也只是说说而已,但这些话说出口之后,还真的就对裘夕手中的字画产生了一丝兴趣。     不说别的,这裘夕,在裘家仍旧兴盛的时候,他还是上门过一两次的。     裘家千金文静内向,但是却犹爱古籍,对历史上的有名之人的生平及著作,是了解颇深。而且多年在文物珍品中浸淫,眼力也肯定是练出来了的。     能被她拿出来鉴定的字画,质量肯定是有保证的。     宁天秦却对裘夕手中字画看都不看一眼,想来是十分不屑的,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珍贵物品得不到?     若是裘夕真的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他自会装上一屋子的字画送上,肯定比裘夕手中的珍贵!     裘夕心头犹豫,但还是将手中画轴双手递上:“那就请周爷爷帮忙一观,晚辈实在眼拙,竟丝毫看不出手中字画所作之人为何代之人?”     “喔?是什么人所作?又为什么看不出来?”周天临并不急着打开画轴,疑惑地看向裘夕。     按理说真假难以辨别,是因为现在做假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行业。     作者难以辨别,也可能是以为只留下了一副惊世之作就如流星消逝于历史长空,或者所作之物因各种原因损毁不得流传,偶尔出现一幅就引人惊叹,这种人历史上也不止一人而已。     甚至是这个作者本身可能本就是无名之辈,所作也只是因为年代久远而得人青睐。     但是裘夕却说分辨不出年代?     每个朝代,甚至是年代都会有特殊的笔法,流行的颜料笔墨,纸张,甚至字画的保存方法都会有所差别。     古董鉴定师也能够根据这些不同将古物的年代鉴别出来,甚至现在已经有了年代鉴别的机器,光谱鉴别年代更是容易,只要通过碳十四的放射情况就能够将年代鉴别出来。     这……     周天临看向裘夕,难道裘夕昔日的学识是假的?是裘家鼓吹出来的?     裘家再穷,也不至于连一个光谱鉴定都没钱吧?而且,光谱鉴定在有些博物馆是免费的啊。     裘夕嘴唇紧抿,不是她不愿意去做光谱鉴定,但是这副字画一看就价值不菲,甚至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如果有人识货的话——光谱鉴定不说有一两百年的误差,更有可能对字画造成损害破坏。     她本也是爱文物之人,实在是不忍心让字画有哪怕一点损坏的可能。     “周爷爷,我能看出来这画为真,甚至可能珍贵无比!”周天临能坐上现在的位置,自然也不可能对文物没有一点喜爱。     自然也明白了裘夕的顾忌。     “是何人所作?你分辨不出的原因又是为何?”周天临小心拿起手中画轴,脸上也郑重了许多。     “是一位名为齐韵之人所作!”     周天临身体一震,看向裘夕的眼中难掩震惊。     就连一直对裘夕手中字画不屑一顾的宁天秦也不由侧目。     “至于为何分辨不出,还是有请周爷爷亲自一观,自然就明白了。”裘夕这时倒是卖了个关子,一脸狡黠。     周天临也确实更加有兴趣了,虽然他也明白不太可能真的是那位的画作,但只要有一丝可能,他也算是一饱眼福,有了跟人炫耀的资本了。     而且如果真的是那位的画作,用普通的方法鉴定不出年代,那倒是极其正常的。     毕竟,身份不同,活的年岁不同,自然也会有所手段不同。     周天临眼中染上了一丝火热,甚至手上动作都开始颤抖,只是倒还记得小心行事,动作十分轻柔。     周围之人一见周天临动作,也知道了这幅画卷真的有有可能会是传世之作,所以看着周天临手中的字画都难掩炙热,有些人的眼中甚至浮现出明显的贪婪。     画卷缓缓展开,一抹嫩绿首先出现在周天临的眼前,颜色鲜艳,翠绿欲滴。     ------题外话------     为什么奴家的收藏不涨反掉?是奴家哪里写得不好吗?出来吱一声呗……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我们大家快收藏~快呀快收藏!     奴家的吆喝到了,快快收藏啊~n(*≧▽≦*)n           【027】古画!价值两亿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再往下拉,正是一棵挺拔苍翠的古松,昂然挺立于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旁边。     远处青山连绵,云雾缭绕,山体若隐若现。笔墨的轻重缓急处理几近完美,让人仿佛身临其境,空气都感觉清新了许多。     再往下,村落林立,山林环绕,游鱼潜底,飞鸟翱翔。     溪旁幼童三两个,追逐调笑,嬉闹玩耍,神态逼真,笑意喜人。屋旁阿猫阿狗几只,或望天长啸,或慵懒酣睡,或来回游荡。     屋顶炊烟袅袅,碧空如洗。     正是一幅常见的山居生活图,却偏偏让人感受到了极致的宁静安乐,忍不住放空思绪,将心神沉静下来。     先不论作者笔力惊人,笔法已臻化境。     光是这让人身临其境,忍不住将杂乱的心神安定下来的离奇效果,就足以登入国宝之列。     可惜的是,这并非是世俗之人所熟知的任何一位大家!这幅画也并非是描写某代生活常态的历史遗作。     周天临眼珠急转,心思急切,急忙将画轴小心卷起。     转头对着裘夕略带急切地命令到:“这副画作就送给老夫了!”     裘夕双眼轻轻一缩,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周爷爷,晚辈只是拿来鉴定的。”     周天临也顾不得宁天秦在场了,看着裘夕的眼神十分不满,甚至都带上了阴郁。     宁天秦本欲出手,不过一个将将踏入修真之门的低阶修士而已,竟敢用如此口气命令夕儿?     只是裘夕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只得面沉如霜地收住了手。     裘夕并不愿与周天临在此时闹翻。     周天临却并未见到这一幕,只是一心想着自己的心思。     这幅画流落在一个不懂修真的小丫头身上只是明珠蒙尘,他一个堂堂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放下身段向她讨要,竟还敢驳了他的面?     裘夕愣住,竟然一点都没怀疑她的身份吗?     他对宁天秦百般忍让,难不成她小小一个裘家千金就以为能够对他不敬了?不说裘氏已经破产,就算没破产时的裘氏,他若是想要对付,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裘夕心里也十分不舒服,她知道知道这幅画的作者很可能属于修真之人,这幅画的本身很可能也是带了某种对修真之人有用的作用。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应该白白将它送人!她还想着借着这一幅画收敛一些资金,供家族翻身呢。     转念一想,这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难不成还缺了那点金钱?如果她卖给周天临会长,甚至还能卖他一个人情。     “周爷爷,虽然十分抱歉,但是相信您也是知道我裘家的现状。若不是真的另有他用,晚辈送你这一幅画倒真的没什么,只是如今家中窘迫……”裘夕面色为难,但眼中真意倒是让周天临看得分明。     说完又低声用只有周围之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开口:“况且,刚才将事态闹得有些大,人太多了。”     周天临本也不是巧取豪夺之辈,到了他这个位置,也真没什么是需要他以身份压人也要得到的。     而且正如裘夕所说,四周围观之人甚多,若是裘夕真的送给了他,今日之事又被传了出去,他这个位置还坐不坐得稳可就两说了。     觊觎这个位置的可不止一个两个人。     想到这里,不禁觉得裘夕的做法让他大为熨帖,不惜说出自己家族破产这等丢人之事,也要帮他解围。     又见一旁虎视眈眈的宁天秦,心中对裘夕的观感那是愈发的好了。     他也不缺这两个钱,所以直接从腰包内掏出一张黑金卡递给裘夕,佯装愤怒:“老夫堂堂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难不成还会不给钱?拿着!这里两亿人民币!这幅画作也就值一亿,剩下的就当老夫看在和你爷爷的多年友情份上,帮上你们一把。”     啊——     周围忍不住发出惊叹!那是两亿啊!     该是什么样的一幅字画,竟然能让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说出价值一亿的话来?     地上躺着的珍宝斋老板本来在地上躺得好好的,结果珍宝斋的另外一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跑堂因为感念他的提携之恩,看他在地上躺着实在可怜,一个不忍心,趁着宁天秦不注意,就一把掐上了他的人中。     等到珍宝斋的老板悠悠转醒,还未明白现状的他就听到了周围议论画作价值珍贵的话语。     但是一听裘夕拿来鉴定的画作竟值一亿,忍不住的气血上涌。     他能拿出讨好周会长的最值钱的古董也才堪堪上了五千万!     听周会长的口气,那幅画作肯定不止那个价钱,谁能把一亿大把大把的往外扔啊?     如果当时他接下来这幅画作的时间鉴定,说不得这幅画就是属于他的了!     等他醒过来,一定要把小李辞退!辞退!     珍宝斋老板双眼瞪大,竟是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不过这次可能是气得太狠,都晕过去了,身体还在忍不住的抽搐。     ------题外话------     )︴奴家一直以为那个是过了首推而已,竟然一直不知道!     据说奴家的文文过初审了……一直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到处去问其他写文的朋友,然后就知道了,奴家这篇文文是可以上架的,Σ(°△°     所以,奴家要开始存稿鸟——(˙˙)/——为了庆祝这个特哒喜讯,乃们是不是该用泥萌的收藏支持一下捏?【眨巴眨巴眼】           【028】相识!搬家之初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将手中金卡接下,听着四周围观之人发出的嘘声急忙低下了头,好似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     “小夕啊,你这样看待老夫可是伤了老夫的心,改日老夫定要上门找你爷爷说道说道!”周天临一脸气愤,指着裘夕的鼻子就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真是气死老夫了!”说着周天临就大步往外离开,只是临走前还是不忘向面色阴沉如水的宁天秦点头示意。     秦苏看着宁天秦的目光越发诡异。     等到围观众人人因为周天临这个大人物的离开而四散开去,裘夕才轻轻将头抬了起来。     定睛一看,裘夕面上表情淡淡,哪里有什么尴尬羞耻?     摸着手上的黑金卡,裘夕敛下眼睑,这一幅画真的只值两亿?     秦苏敛眉却在看到裘夕表情变化的瞬间,低笑一声,若有所思地轻手敲击了玻璃柜台几下。     想起家中弟弟对裘夕的描述,不禁看向今日表现完全不同的裘夕,目光灼灼,像是探究着什么。     也是,若只是一个家主之女,而真的是没有半点心机,也绝不至于引得整个裘家的人都对她喜爱有加,没有半点微词。     秦苏抬步走向裘夕,一脸邪笑地靠向裘夕身边:“我还不知裘小姐竟有如此让人惊叹的变脸功夫,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裘夕侧身看着秦苏温婉一笑:“不及秦先生会见风使舵,见缝插针。”     裘夕还欲开口,不料宁天秦却一个侧身就将裘夕的身形挡在了秦苏的视线之外。     宁天秦面色不善,眼角带煞:“她会不会变脸关你何事?”     秦苏本是一脸轻松调笑,却在听到宁天秦的话时一噎,不过想到周天临的态度,还是决定先回去查查这位顾家私生子的底,再好好想想该如何对待这位“空降兵”一样的人物。     他们这种人,总是力求有功无过的,绝对不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裘夕却对着宁天秦丝毫没有产生害怕得罪宁天秦的这种顾虑,她甚至还在为宁天秦跟踪她的行为生气呢。     裘夕一把推开宁天秦,对着宁天秦怒视的双眼狠狠反击了回去。     见到裘夕如此不设防的模样,宁天秦多少是开心的,裘夕一向待人有礼,甚至有些顾虑过重,像此时与他互相瞪视的样子却是从未有过的。     但他却并不想让裘夕这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宁天秦瞳孔倏地放大,嘴唇紧抿,一只手紧紧地将裘夕拽住,正是一副死不放手的模样。     裘夕也不甘示弱,看了一眼宁天秦抓着她的手,仰头迎视宁天秦刺人的目光:“放开!”     宁天秦能看出来的,秦苏自然也不会错漏。     秦苏眉眼微沉,眼中思绪翻涌,不是说裘夕和顾源闹翻了?看两人相处的姿态,难道是因为看上了这个顾家私生子?     那他可要考虑一下方才想要和裘家合作的想法,他可不想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裘夕听到秦苏的心声登时皱眉,眼角扫到秦苏不那么好看的脸色,立刻意识到自己对宁天秦的态度过于随意,     竟好像心中认定了宁天秦不会跟她生气一样!     裘夕觉得自己有些心慌,她和宁天秦也不过相识几日,对他更是了解不深,怎么会下意识地做出和他对视的动作?     反应过来的裘夕心中觉得危险,也不再看宁天秦一眼,反而偏头看着秦苏,神态略微不好意思:“对不起啊秦先生,我和宁先生并不熟,这番作态让你看笑话了。”     “不熟?”宁天秦此时是真的生气了,他直接拉过裘夕,将她死死禁锢在怀中。     裘夕大惊,她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挣扎无果后难免生气:“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为了让我们更熟一点!”宁天秦一脸阴郁。     “我们本来就只见过几次而已!”因为知道自己与宁天秦体力悬殊,裘夕索性不再挣扎,而是冷冷开口。     秦苏在裘夕被拖过去的瞬间本能地伸出右手想要帮帮裘夕,但是一想到自己想要通过裘夕与裘家合作的想法,一只手就此收了回去。     他还需要看看这位将要合作的“伙伴”是否值得。     宁天秦将这一幕收在眼底,心头不屑嗤笑:秦家长子,不过如此!     裘夕也是明白秦苏这个动作的含义,明白不能让秦苏以为自己和宁天秦交情匪浅。     虽然他们本来就没什么交情。     “上次我的生日宴上,我们才是第一次第一次见面而已!”     宁天秦却是满脸不满:“谁说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     “难道不是?”裘夕仔细翻找着自己的记忆,不管前世今生,在自己的生日宴之前,她确实是没有任何关于宁天秦的记忆。     ------题外话------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收藏说,早!早!早!     我要来到冬冬的怀抱!     我来更新文,天天不迟到     爱收藏,爱评论     你们要把收藏给我呀     *……*……*……*……*……*……*     还有没收藏的吗?奴家算了算点击和收藏,这不成比例啊π__π赶紧收藏啊~收藏~o(* ̄▽ ̄*)ブ           【029】前往!明通赌场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秦苏的脸色更加认真,他怎么不知道宁天秦和裘夕之间有什么纠葛?     秦家的情报网上明明白白显示的是这是宁天秦第一次在京都露面,难道是裘家搬到京都之前两人认识的?     裘夕也更加认真地回想,却实在回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宁天秦。     况且,他们裘家搬到京都之前,她甚至还未记事,若真是在那之前两人见过,她也只能说宁天秦的记性太好了一点。     “当然不是!”宁天秦斩钉截铁地回答。     但裘夕再问其中详情,他却再也不肯回答了。     裘夕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宁天秦此举的意思,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够想起来罢了。     只是,恐怕他终究是会失望的,毕竟你不能期望一个没有记忆能力的小孩能够记住什么。     秦苏看着裘夕,看来两人之间确实没有旧情,或者说裘夕对宁天秦没有旧情。     秦苏最后还是决定伸出右手:“不知在下有没有机会邀请裘小姐陪同在下一同游玩?”     裘夕看着秦苏伸出的右手,最后抬头与秦苏相视一笑:“当然!”     谁都不是傻子,宁天秦自然也不是。     秦家与顾家素来明争暗斗不断,裘夕自从家族破产后对顾源也算是闹掰了,更是对刚回归顾家的自己诸多防备。     要说裘家不是察觉出了顾家的动作的蛛丝马迹,他都不信。     “我也去!”宁天秦不耐烦地开口。     秦苏的脸色并不太好,他和裘夕接下来会商量的事情肯定有些是不能让顾家人知道的。     当着顾家人的面,商量怎么对付顾家?     “别拿我当傻子!”宁天秦直接走到秦苏的面前,“你们要做什么……”     扫了一眼秦苏稍稍一愣后立即笑意盎然的脸,宁天秦继续开口打断了秦苏正欲开口的嘴,完全不在意地说道:“我不想管,但是我要跟着夕儿。”     不让你跟着你就要管吗?     裘夕想到宁天秦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原因,就忍不住想要踹宁天秦一顿。     连跟踪都做得出来,裘夕完全有理由相信,若真不让宁天秦光明正大地跟着,到时候他是不是真的会管她和秦苏的交易另说。     到时候恐怕是不能保证他是否还会跟踪才是大问题,到时候恐怕真的就不能谈论重要的事情了。     “宁先生,你是又打算跟踪吗?”裘夕似笑非笑地看着宁天秦。     秦苏这才想起宁天秦出现的时候,裘夕失态大叫的原因,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这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儿?     宁天秦本来想直接承认,但一想到裘夕当时的反应,知道裘夕对跟踪她的行为十分反感,还是改了口:“不用跟踪,我也能知道你们去了哪里。”     一样可以找到你们!     裘夕沉思片刻,想到修士的手段大多高明另类,而且常人无法察觉,更不能理解,也就没有多想。     转头对着秦苏开口:“秦先生,我们还是让他一起去吧,三人的乐趣也更加多。”     秦苏自然不太乐意,也不答话,只是一味地整理自己的袖口仪容。     裘夕也明白秦苏的顾忌,于是淡淡开口道:“宁先生多年在外奔波,此番刚到京都,正是该我们做东招待才对。”     秦苏看向气势惊人的宁天秦,总算想起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情。     从小在京都之外长大,从未受过顾家的半点教育的宁天秦,他的母亲究竟来自什么样的家族,才能将宁天秦教养成如此无双风姿?     这样家族出来的人,真的会愿意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顶着一个顾家私生子的身份在京都生活?     以己度人,要说他对顾家没有图谋,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秦苏放下了心,想到宁天秦有可能跟踪二人,不关心里如何想的,脸上却还是一副乐意之至的笑脸:“那宁先生就和我二人一同游玩?”     宁天秦却是早已不耐烦了,直接衣袖一甩,大步跨出珍宝斋,以自己的行动回答了秦苏的问题。     秦苏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并着裘夕一起紧随其后。     出了大门,宁天秦却直接闪身插进二人中间:“去哪?”     秦苏目光一闪,不着痕迹地向左边退了一步,拿出一块黑色玉牌:“明通赌场!”     ------题外话------     不要嫌弃奴家啰嗦啊,这是必要的,为后面的联合铺垫,还有男主的身份也是亟需解决的么么哒~O(n_n)O~     *……*……*……*……*……*     我是一个作者呀,写书本领强     我要把那新书啊,写得更好看     打了简介写内容,手指飞舞忙     哎哟我的收藏啊,还不快快涨n(*≧▽≦*)n     ……*……*……*……*……     来~来~来~收藏快到奴家碗里来~(*^▽^*)           【030】地址!想要就要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想要玩得尽兴,玩得有水平,自然得到赌场!”秦苏邪魅一笑,语调轻扬,“莫不是……裘小姐怕了?”     裘夕自然不会是怕了,只是对赌博不太喜欢罢了。     不过她也知道,秦苏对自己其实并不放心,而赌场却是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智,品性,勇气包括智谋的最快捷也是最有效的地方。     “有秦先生这个熟客在场,总不至于让我被人欺负,我又怎么怕了呢?”裘夕低眉浅笑,眼中波光潋滟。     秦苏刚好对上裘夕的眸子,一时间竟因为眼前美景怔在原地。     片刻后裘夕疑惑地看过去,还未开口,宁天秦就十分不满地一掌拍在秦苏的肩上。     “我允许你看夕儿了吗?”     好在宁天秦也知道顾忌,并未用上灵力,只是秦苏的身体还是因为这个动作晃了晃。     秦苏自知失态,也不好怪罪宁天秦的动作过于大力,只是心中仍旧忍不住感叹。     果然,美人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只要有一副好容貌,总是吸引人目光的。     “抱歉,我失神了。”     秦苏轻描淡写地一句道歉就将刚才失神的原因带过,转而提起此行的目的地。     “明通赌场是京都历史最悠久的地下赌场,其中规矩十分多,而且极其严格。它的赌客也是非富即贵,可以说是只为上流社会提供服务。”     秦苏说完看了裘夕一眼:“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上流社会的人都能进入其中,明通赌场身后的真正老板自有一套挑选客人的标准,只有获得了它的身份名牌——这种黑色玉牌才会被允许进入。”     裘夕脸上依旧带笑:“这种黑色玉牌能够转交他人吗?嗯,或者说这个身份名牌是固定了只能由名牌的主人使用吗?”     “当然……”秦苏玩味地看着裘夕,难不成她想要抢谁的名牌?“不是!”     “身份名牌只是一个象征而已,只要有玉牌,就能进去。对了,忘了说,一个玉牌可以最多带五个人进去,包括玉牌的主人在内。”     裘夕想着被她放进空间内的那块黑色玉牌,不禁觉得好笑,这顾源倒真是相信齐祺。     想起前世,裘夕勾了勾嘴角,顾源,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她呢?     她前世可是一直都不知道顾源也会赌的,不然以她前世对赌博的厌恶程度,和顾源绝对不可能就那么一直相安无事。     “那,我们现在就去?”裘夕走到秦苏面前,“在哪里?难道就在这附近?”     一般人绝对想不到代表着华国古国文化的古玩一条街会隐藏着几乎是玩物丧志代表的赌场。     只是不知她的猜测是否准确了。     秦苏忍不住笑了一声:“我能说裘小姐很可爱吗?”     裘夕不解地看着秦苏:“为什么这样说?我觉得这种想法很正常。”     “一般人都不会这么想吧?”秦苏忍不住摇摇头,“既然是权贵们的玩乐场所,高档自然是必要的,先不说当时正在严打,古玩一条街的建筑审批很难拿下来。”     秦苏看着裘夕依旧皱眉困惑的表情,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在这种地方若是出现大量的高档名车,名人也时常出现,明通赌场的位置可就暴露得彻底了。”     裘夕倒不觉得名人时常出现在古玩一条街会是一个问题。     到时候只要在这里建造一个足够高档的而且知名全是珍品古玩店铺,这并不会成为问题。     整个华国收藏古玩已经成为一种风尚,甚至影响华国古玩在世界的地位,到时出现再多的名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到时明通存在的历史确实是被她给忽略了,听起来明通建造的时间正是华国上下严打整顿娱乐场所的那段时间。     那不能在古玩一条街批下一块地,就很正常了。     “即使是现在,古玩一条街一个最小的店铺的易主更替,也是需要上面审批的。”     更不用说是一块土地这种大事,一般人根本就拿不下来。     裘夕突然想起顾家在几年后会对古玩一条街街尾的一块地皮出手,最后在顾家名声的加持下建成了一个几乎闻名整个华国的古玩店铺。     是不是,要提前把那块地皮拿下来呢?     裘夕忍不住眯起了眼,她可是对破坏顾家的计划十分感兴趣的。     “那又如何,夕儿若是想要,直接圈起来便是!”     ------题外话------     左三圈右三圈,收藏拿来,评论拿来     留爪留评咱们一起来抱书走     动动手啊动动眼啊     勤做追文事     学冬冬写写说话你才不会老     笑眯眯笑眯眯     留评容易收藏更易     *……*……*……*……*……*     今天奴家有事外出来,回复可能不太及时,不过,不要因此就不留评了喔,奴家回来要检查哒n(*≧▽≦*)n     还有——     记得收藏喔!(*^▽^*)           【031】赌场!华厦百货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瞬间抬头,张口想要呵斥,却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吐出了一句破碎不成语调的话来:“你……疯了吧?”     秦苏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整个人怔在原地,听到裘夕的声音方才回过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个一脸倨傲,却眼中不起半点波澜的男人,说的,是真的?     “嗤!”宁天秦不屑冷笑,“我要一块地还是看得起他!”     他是谁?     裘夕二人不知道,但是宁天秦的表情并不像是说慌,裘夕也没有听到任何与宁天秦口中所说相反的心声。     他说的是,真的!     在去明通赌场的路上,加上秦苏的两位保镖,一行五人均对刚才宁天秦所说的话缄口不言。     但是谁都忘不了宁天秦出口的那句极其狂妄的话,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这里就是明通赌场了!”秦苏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伸手指向一处建筑。     裘夕顺着秦苏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再次被眼前所见惊在原地。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秦苏指着的,就是裘夕最常来的,甚至是京都之中的每一个女人都最常来的――华厦百货大楼!     裘夕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好像很正常。     就像自己想着要在古玩一条街建造一个珍品古玩店,以掩盖地下赌场的存在一样的想法。     肯定会有其他人想到用其他建筑掩盖地下赌场的存在。     只是她想到用古玩掩盖赌场其实也有考量到古玩毕竟欣赏的人多,买下收藏的人少,所以古玩店其实是很少有客人的。     人流量不大,被发现的机会的越发的小。     只是能想到用商场做遮蔽物,也算是反其道而行之了。     因为人流量过大,而且是中高低各种档次的商品百货商场都会有卖,任何身份的人出现在其中也不会有人意外。     总统来了,你也不会说有蹊跷啊,难不成总统就不需要吃喝拉啥睡?     什么?你说总统有佣人?     嗤――谁知道总统出门在外的时候,会不会突然嘴馋了想要到百货大楼买一点零嘴儿呢?     裘夕对当年相处这个办法的人倒是产生了兴趣,不过想也知道那人已经不在人世。     很是可惜!     一行人跟随秦苏来到百货大楼的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门外,秦苏扣了扣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     裘夕下意识地看向宁天秦,223?     “谁啊?”     “明通玉宝!”秦苏开口后就好整以暇看向裘夕二人。     “记住了?”秦苏斜倚墙上,一身风姿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记住又如何?我又没可能得到玉牌。”裘夕笑笑,并不接下秦苏话茬。     “这可不一定!”说着秦苏抬起下巴向一边挺直站立的宁天秦示意。     “只要他想要,有什么事不能得到的吗?”     秦苏开口试探,不料宁天秦却只是觑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     秦苏抬手撩起额前的散落的刘海,眼皮低垂想来宁天秦的态度还是让他生气了。     裘夕却不想理会,反正两人又不会打起来。     吱呀――     外表看起来十分现代的几乎可以称作是奢华的大门却发出十分沉重的磨合声,让人一听就知道年代久远。     “原来是秦先生,快请进!”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出现在门边,对着他们躬身相迎。     裘夕暗自心惊,这位华厦百货的总裁竟然像是一个门童一样。     这座赌场究竟是隶属于何人名下?     “走吧!”     秦苏率先踏进总裁办公室的门,来到休息室门外,拿出那块黑色玉牌对着锁孔方向轻轻扫过。     “咔嚓!”     一个金碧辉煌的电梯门就出现在裘夕等人面前。     噔噔噔――     叮咚――     电梯门打开,一个荷官模样打扮的男人出现在裘夕等人眼前,对他们弯身行礼后就从里面跨步出来。     “秦先生,请进!”     那个荷官打扮的男人竟然看到秦苏身后的裘夕二人紧紧愣神一瞬,就冷静下来。     甚至只对裘夕二人点了一下头而已。     究竟赌场的主人是谁呢?     “今天有哪些人到场?”秦苏不以为意地抬了抬手,转头示意裘夕等人跟着进入电梯。     “回秦先生,王先生,皇甫先生以及启小姐都已经到达多时,已经开局上手了。”           【032】天秦!身份揭秘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也不意外,能被秦苏看在眼里的,自然只能是和他同身份同级别的少爷小姐。     裘夕将注意力放在电梯内,即使电梯内的东西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奢侈。     毕竟,这只是一个客人在里面甚至呆不了两分钟的电梯。     电梯很大,足以容纳五十个壮汉进入其中。     但是按照规定来说,每次却仅能容许包括荷官模样的人共五人进入其中。     因此在秦苏进去之后仍旧显得空间十分空闲。     先不论电梯里的各种市面上价值不菲的奢侈品装饰。     仅仅是里面正中央放置着的两把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以及梨花香木方桌就足够闪瞎没见过世面的人的眼。     以裘夕的眼力,很容易就能看出,它们均是明代的古物。     不说价值连城,但是上千万是绝对需要的。     更不用说,上面还铺着一张精美绝伦的双面苏绣桌巾,椅子上更是垫着一整块完整而没有切割的虎皮。     在这种年代,一块完整没有缺损的虎皮,真是极其少见的而且十分彰显身份的。     电梯门还未关上,荷官就伸手指向一把太师椅对着秦苏示意。     秦苏也不推辞,看了裘夕和宁天秦一眼,直接就要坐上右手边的那张椅子。     但是宁天秦却快他一步,直接就抬腿坐了上去。     秦苏面色一沉:“宁先生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宁天秦靠在椅背上,一手撑着下巴,面色冷然。     荷官一脸震惊,这人不是秦大少爷的附属吗?     怎么一身气势竟然和秦大少爷不相上下,若是真的比较起来,这人的气势竟比秦大少爷更多了几分霸烈,更加尊贵。     “宁天秦,你可以起来吗?”     裘夕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并不太好,他是看不得她好是吧?     非要跟着她来不说,还处处针对秦苏,与他为难。     宁天秦像是猜到了裘夕的想法一般,抬眼注视着裘夕,轻声开口:“夕儿,你为什么对我好像有偏见呢?”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做错了,若是秦苏这个不知道他修士身份人觉得他做得过分他还能够理解,可是裘夕却不该如此。     修士,强者为尊!     他没有直接教训秦苏一顿就已经是看在裘夕的面子上了。     裘夕并不知该如何接话,她承认,她确实是对宁天秦有偏见。     谁让他是顾家的人?     宁天秦最好就此离开,她完全不想再和顾家的人产生什么纠葛。     “你还是走吧!”裘夕淡淡开口,“你也知道了我现在是在哪里,我并不想让你在跟着。”     宁天秦却几乎被气笑了:“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竟让你如此排斥于我?”     “你没有做什么事,”裘夕很清楚,上一世的宁天秦其实更像是游离于顾家边缘的一个神秘人物。     除了一个顾家私生子的身份,其他的,所有人一无所知。     他对顾家都是爱搭不理的,又怎么会对小小的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裘家出手?     只是他的身份却真的是让人膈应得慌。     她在珍宝斋的时候,就已经打算让他知道了她在哪里就离开的。     她需要和秦苏商量一些合作方面的事情,可以相信的是,他们谈论的只会是怎么对付顾家。     这个时候一个顾家人在场算个什么事儿啊?     见裘夕不开口,宁天秦只能起身来到裘夕的面前:“夕儿,本来以为借助顾家的身份回归会是一个好选择没想到我竟然弄错了吗?”     裘夕冷不丁地抬头,对上宁天秦复杂的眼神,借助顾家的身份?     秦苏也是颇为惊讶的,难不成宁天秦不是顾家的私生子?     “按身份来说,我确实是!”宁天秦看懂了裘夕眼中的疑问。     裘夕眼睛一亮,身份是可以作假的!     何况他又是修士,作假更是容易。     秦苏被这一句话打断思绪,一时间忘了生气,对秦苏的身份思考起来。     秦苏沉吟片刻,而后开口,语气并未有半点信任。     “你说不是就不是?顾家主会让一个不是顾家人的外来人败坏顾家的名声?”     “我想让他同意,他自然就会同意!不过,”宁天秦斜睨秦苏一眼,“这就不管你的事了。”     秦苏倒是对宁天秦的这句话不那么在意,多次下来,他也知道宁天秦就是这种脾气,并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意见。     ------题外话------     奴家要做一个安静的写书人. 【033】赌场!不同世界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目光不经意扫到一脸沉思的裘夕,秦苏却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宁天秦可能真的是不太看得惯自己。     裘夕并不在意二人的举动,只是一个人独自想着前世的不解之处。     若宁天秦真的不是顾家主的私生子的话,宁天秦前世的行为就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你到这里来是因为什么?”     如果宁天秦真的不是顾家人,他又为什么会到凡人界?     “自己猜!”宁天秦的手霸气一挥,直接将裘夕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裘夕这下是真的怒了,一张脸彻底冷了下来:“放开!”     “难道你想去坐另一张椅子?”宁天秦看着另一张椅子,抱着裘夕就往左边走去,也不问其实的意见,直接坐下。     虽然修真界以右为尊,但若是裘夕喜欢左边这张椅子,他还是可以勉强满足的。     裘夕心头抓狂,却完全那宁天秦没有办法。     难道让秦苏站着?三人之中必然是有一个人会没有座位的,但很显然不可能是宁天秦。     秦苏和自己?     身为合作者,他们本就是平等的,若是这个时候让位,等于说是自己低了秦苏一等。     后面的合作,自己很可能就没有了话语权。     其实现在的这种情况是最好的,但是,她的心里却十分对劲儿。     她从未和人如此亲近过,自己坐在宁天秦的一条大腿上,她的两条大腿还垂在宁天秦的两腿之间,     尤其是宁天秦的双手还将她环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珍宝一样。     因为窘迫,裘夕并未注意到荷官欲言又止的神情。     宁天秦一记眼刀甩向荷官,直把荷官吓得直打哆嗦,将快要脱口而出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等到宁天秦收回目光,荷官心底简直是泪流成河。     他不过就是想要问问这位看起来不太乐意与宁先生同坐的小姐需不需要再抬一把椅子进来而已。     他是无辜的好吗?     好在秦苏并未指责自己的过失,而那位小姐好像也并不知道可以要求再抬一张椅子进来的事。     叮――     就在电梯内的几人心思各异地沉默的瞬间,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一道暗黄色的灯光射进裘夕的眼睛,裘夕狠狠眨了一次眼,就适应了下来。     秦苏倒是颇为意外地看了裘夕一眼,他以为裘夕会十分不习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呢。     裘夕装作没有看到秦苏探究的眼神,开始打量起这个自己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踏进的场所。     人声鼎沸!群魔乱舞!     在公众面前一副人模狗样的人们,不论男女老少,均是面色狰狞,一脸疯狂。     赢了的,手舞足蹈,满脸癫狂!     输了的,悲痛欲绝,神色绝望!     刚踏进赌场的,步履踟蹰,手足无措!却被人稍一哄骗,就掉入被人早已设好的陷阱。     踏进赌场已久的,贼眉鼠眼,目光奸诈,与人嬉笑怒骂,却是轻易不会出手。     赌场世界,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裘夕轻轻勾起嘴角,她一直都知道的,所以从来不碰与赌有关的东西。     只是,她不赌钱,不赌玉,不赌房,不赌股票,却将自己唯一的感情拿出来做了赌注,最后惨败收场,丢了卿卿性命。     人生不就是一场场的豪赌?     赢了,荣华富贵,权力地位,婚姻爱情,友谊亲人,美满幸福。     输了,粗茶淡饭,底层挣扎,孑然一生,孤家寡人,惨淡收场。     她为何要排斥呢?     裘夕看着那一步似乎象征着天堂与地狱的阶梯。     抬脚,伸出,落地。     仅仅不到一秒的时间,裘夕却仿佛做出了自己这一世最重要的决定。     裘夕抬头,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自己前世接触的世界,却让她觉得无比真实。     裘夕觉得,也许,她此生将会化身为魔。     “秦少!您今天怎么想起到这里来啦?”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看到秦苏的第一时间就朝着秦苏飞扑了过来。     裘夕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一身横肉乱动,衣衫不整,妆容斑驳,整个人的的形象让自己的视觉遭受严重的了污染。     秦苏飞快地侧身一躲,女人站立不稳,竟是直接倒在几人刚刚塌下的台阶上,磕得头破血流。     裘夕实在是不愿意再看那个女人的丑态,所以直接将目光落在了紧挨台阶的转盘上。     【三十六次了,这一次一定会赢的,一定会赢的!拜托拜托,一定要是1啊!】     ------题外话------     存稿~存稿~. 【034】一号!概率问题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惊讶,这道心声竟然十分强烈,从各种杂乱的心声中脱离而出。     裘夕视线乱动,不住地在轮盘周围的赌徒身上乱转,最后竟落在一个落魄大汉的身上。     三十六次?他不会是在同一数字下面下了三十六次注吧?     这个轮盘可以说是每一个赌场必备的游戏,由顺时针转动的轮盘以及逆时针转动的小球组成。     轮盘上有三十六个沟道,分别标注为数字一至三十六,一半红一半黑。     另有一个绿色沟道,标注为数字0。     玩家可以买单一数字或数字组合甚至颜色,赔率不一而足,但是小球最后停下所在的数字即是最后结果。     就壮汉所选择的单注压法,赔率最高,为1:35。     但是就概率学来说,轮盘游戏胜出的概率其实小于1:35的,也就是说,你压上同一个数字三十六次,并不代表你就能够赢上一次。     而且即使赢了一次,赢的钱也是少于你压上的赌注的。     况且这个男人压的1号是最不容易出现的一个号。     裘夕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失笑,只觉得那个男人的坚持让人好笑。     不过倒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傻的人。     而且相对来说,已经压了三十五次,这是第三十六次的1号出现的概率还是比其他数字大得多。     裘夕看了一眼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宁天秦,然后直接走到男人身边:“先生,我的马克还未换好,你能借我点赌注吗?”     岂料那男人早已赌红了眼,双眼看都不看身边的绝色美人,直接对着裘夕不耐烦地挥手:“不借不借!找别人去!别来烦我!”     裘夕也不恼,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眼看下注时间就要结束了,另外一个可能才参加赌局的男人看着国色天香的裘夕实在可怜,直接抓了一把马克塞到裘夕手中。     “小姐,就当送给你了!快快下注吧!”     其他还未赌红眼的男人看着裘夕也纷纷开口。     “压七号!七号已经出了好几次了!”     “七号都出了那么多次,这次出现的概率也太小了吧?千万别压七号!”     “对对对,要压十二号!十二号一向出现的多!”     ……     一群人互相争执,终于惹得落魄男人生气了:“别吵吵!”     “好你个尤礼,竟敢对我们大呼小叫!知道我是谁吗?不想在京都混了是吧?”     “就是!不过是一个已经开始落魄的家族中的旁系罢了,竟敢对我们不敬!出去后让你好看!”     “就是!让你好看!”     ……     没想到尤礼一句气话竟惹得如此多的反应。     裘夕眯起了眼,而后轻声阻止:“诸位别吵了,待会儿引得大人物反感就不妙了。”     其他人闻言急忙四处打量,发现真的有人将目光投向这边,赶紧住嘴,只是看着尤礼的目光愈发不善。     “待会一定会让你好看!”     与之相反的是,他们看向裘夕的目光却越发友善,乃至于痴迷。     拥有绝色的容颜,竟然还有一颗善良的心,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孩。     裘夕听到这些夸赞的心声只是微微一笑,她不过也是觉得太吵了而已。     裘夕目光一扫,手中马克竟然足有一百之多。     裘夕心中却没有掀起半点涟漪,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区区一万现金,不过是一日零花而已。     啪——     众人一看,再次忍不住咋呼起来,不为其他,裘夕下的注竟然是一号!     那个和三十四号一样出现最少的一号!     “小姐,你怎么可以压一号?”     “是啊,你压二号也好过一号啊!”     “你看一号那里的赌注就应该知道,一号有多么难压啊!”     ……     只是不论他人如何开口劝解,裘夕都只是柔声安抚,却并不改动。     “咕噜咕噜……”     轮盘转了起来,赌场规矩,赌局开始后就不可更改下注对象。     “哎,真是可惜了!”     为什么可惜?自然不会是为了那点儿他们都看不入眼的一万赌注。     可惜的是,这是一个草包美人!     “咕噜咕噜……”     众人也不说话了,全部屏气凝神盯着旋转地越来越慢的的转盘。     “二号!二号!二号……”     “五号!五号!五号……”     “三十二号!三十二号!快呀!三十二号!”     ……     吵吵嚷嚷,真是让人忍不住被其中的紧张气氛感染!     “噔噔噔——”     终于,转盘的动作接近尾声。     “哈哈哈!三十一号!是三十一号!”买到三十一号的人欢饮鼓舞,红光满面,其余的人却是垂头丧气。     “不可能!还在转!”三十一号的下位十四号的买家大叫!     众人一看,真的还在动!     “噔——”     “不是三十一号!哈哈哈……我就说不是三十一号,是十四号!”     买到十四号的人瞬间跳了起来,而刚刚过去的三十一号买家们却是个个面色阴沉,如丧考妣!     “不是还在动!还在动!”     “噔——”     二十号!     “还在动!还在动!”     “噔——”     一号!     ------题外话------     存稿君来袭,灭哈哈哈~n(*≧▽≦*)n     祝大家平安夜快快乐乐!玩的开心!做个好梦!棒棒哒~n(*≧▽≦*)n           【035】四亿!一步天堂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次只有落魄壮汉一个人面露笑容,同样买了一号的裘夕却只是如同旁观者一样看着那还在微微晃动的转盘。     壮汉也看到了小球的动作,马上收敛了表情,神情紧张。     “别动!别动!千万别动!”     “动一下!动一下!动啊!动啊!”     “三十三号!三十三号!三十三号!”     “动!动!动!”     ……     小球却只是晃了晃,最后却在1号落了根!     “噔——”     一声动听而又悠长天籁响起,轮盘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停了下来。     荷官大声报出最后结果。     “最后胜出的是——红色——1——号——”     除了落魄壮汉和跟着壮汉压下一号的裘夕,其余人均是垂头丧气。     但赌徒的世界其实很难弄懂,不过一会儿,刚才还押宝输了的众人纷纷重整旗鼓,再次瞄准自己中意的数字,纷纷下注。     这一次,除了落魄壮汉,仍旧只有裘夕一人压宝一号。     “噔噔噔——”     一号!     小球仍旧在不停地晃动。     “动啊!动!动……”     ……     只是可惜的是,这次小球并未像上一次那样连跳几下。     荷官的声音再次响起:“此次胜出——红色—— 1号!”     “怎么可能?”一声尖利的女人声音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几乎刺破了每个人的耳膜。     众人皱眉,看向发出声音的女人——一个妆容斑驳,双目充血,脸色惨白的女人——一看就是在赌场待了不止一天的形象。     本来多日在赌场,就已经是精神浑噩,所有身体机能几近瘫痪,亟需休息。     所以稍微一个刺耳的声音就可能引起耳膜的不适。     更枉论,这个女人的声音简直像是杀了她爹妈一样凄厉难听。     “怎么可能还是出现一号!”女人却完全没意识到别人的不喜,只是一个劲儿地拉着荷官。     “你们作假对不对?看到一号押宝的人少就摇到一号,对不对——”     其余本来不喜的赌徒一听这话纷纷看向荷官,难不成是真的?     这两局,就连同样难得出现的三十四号都有有四五个人押宝,只有一号乏人问津。     两局都只有落魄壮汉和裘夕在一号下注。     “还是说你们串通好了?”     这话就难听了,赌徒和荷官串通?这赌场是不想开了?     果然,荷官看向女人的目光都变得不善起来。     只是赌徒却不会在意这么多,他们只在乎自己口袋被掏出去的钱而已。     所以在场的赌徒看着荷官的目光也是极其怀疑的,甚至输得太多的赌徒们还会对裘夕二人怒目而视。     裘夕面容一垮,撇嘴低声叙述着一个事实:“我才来呢。”     尽管输红了眼,但是进本的审美还在的,更何况他们又不是没长眼睛。     所有的视线这下齐刷刷地射向了落魄男人。     落魄壮汉这才第一次将目光放在裘夕的身上,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死寂无光,空洞荒芜,就连死人的眼睛都比他的眼睛更加有神。     裘夕是真的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落魄壮汉的眼睛闪了一下,见到他这一双眼睛,还能这么快就反应过来的人,还是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落魄壮汉也不恼,直接伸出一双手捞起自己仍旧下在一号的赌注,放在了二十二号。     【近四十局没有出现二十二号了,这次二十二号是概率最大的,一定要出现!】     众人这下也不吵了,而是转头看向那三十七个并不相同,却在此刻对他们来说无比动人的数字。     “二十二号,一定要赢!二十二号!”     落魄男人口中喃喃自语,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裘夕忍不住将目光投向落魄壮汉,也就是尤礼,这个时间,尤家就遇到了危机了吗?     裘夕再次将所有赌注投到二十二号,其余人没有在意,但尤礼却回头用那双恐怖的眼睛望了她一眼。     裘夕只是轻轻笑笑,但却依旧放在了二十二号,并不改动。     等到结果出来,众人再次红眼,二十二号!     只是这次的目标并不明显,所以没人将注意力放在裘夕身上。     尤礼看了看手上几乎成堆的马克币,抱走马克币就去兑换现钱了。     裘夕见状也没了兴趣,看着成堆的马克币忍不住摇头,果然是一步天堂。     一百马克币,三局,这个赌场现金与马克币的兑换是一百比一。     也就是说,当初别人馈赠的一万现金,现在已经变成了四亿二千八百七十五万。     这可真是,一副国宝级古画也只卖了两亿而已。     虽然有周天临压价的成分在,但是周天临确实是答应了会到裘家拜访。     这是金钱买不来的。     但是也能看出,赌博让人疯狂地地方。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题外话------     :—)?     大家圣诞快乐哇* 【036】踢飞!宁少霸气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请荷官用密码箱装好了马克币,裘夕提着一箱马克币回到了宁天秦身边。     也不过过去了区区半小时而已。     宁天秦只是回头看着裘夕,却并未开口问裘夕刚才做什么去了,他的神识一直外放,自然知道裘夕是做了什么事。     裘夕也不理会宁天秦的目光,自顾自地四处打量,倒也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地上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裘夕记得她离开的时候她就是那个姿势,为什么她都去赌了三局回来了,她还是原来的姿势?     裘夕回头,却看见秦苏一脸阴沉地对着一个中年男人问话,只是两个人的神色都不怎么好。     “怎么了?”裘夕走到秦苏跟前,眼底的疑惑十分明显。     “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置我女儿于不顾的吗?”中年男人一脸愤愤。     秦苏听到这句话,一张脸黑得几乎都能滴出墨来了。     “李友,别给脸不要脸!你女儿那种货色我还真!看!不!上!”     李友一张脸瞬间通红,看着秦苏却不敢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他只是李家的旁支一样的人物,并不得自己当上家主的兄弟的看重,也就不敢得罪秦苏,只能胡搅蛮缠罢了。     自己的女儿对秦苏单相思,他也是知道的,但他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攀上秦苏这个高枝儿,让他的身份能够在家族中受到看重,从而得到重用。     他是不能开罪秦苏,只是他旁边的女人,哼哼!     裘家女儿!不过同样是攀权附贵的女人罢了,顾家大少不要她了,竟敢动他们李家看上的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自己家族破产就来勾引我女儿的男人,简直不要脸!你的父母就是这么教育你的?我倒是真不知道裘家的家教这么不入流,让人鄙视!”李友直接指着裘夕的鼻子破口大骂,句句不堪入耳,让人怒火翻腾。     裘夕大怒,一张小脸气得通红,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受到了这种无妄之灾!     裘夕小手一翻,一道黑光射出,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射进李友肥胖的身躯,而另一人疾步上前,他的动作紧随其后。裘夕眼前一花,只看见了一条修长有力的长腿朝着李友踢去。     “嘭——”     相似的一幕再次出现在另一群不同的人的眼里——李氏一族的老二,被一个黑衣男人直接踹飞。     砰砰砰——     一张张桌子被撞翻!     啊啊啊——     一个个赌徒被撞倒一旁!     一阵人仰马翻,尖叫四溢,赌具乱飞!     飞出的李友不停地撞散人群,撞倒赌具!     最后还是狠狠撞在那张巨大的龙虎斗桌子才堪堪停下。     “我的人,尔等蝼蚁也敢动?”     即使宁天秦私生子的身份在外面能够让他在普通人的面前展现他霸气狂傲的一面,只是在如此多的权贵面前也是如此就让人想要嗤笑了。     众人如是想着!     敢在明通赌场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他们之中有身份的人也不愿自己掉面子,只为了出手教训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顾家私生子,只等着明通赌场背后之人出手。     最好将这个狂妄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扔出去!     等到众人将目光放在重伤的李友身上时,他已经七窍流血。     李友望着那个仿佛人间帝王的男人,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噗——”     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李友父女二人,在此时都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众人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越来越明显,就等着等着明通的人出手,却发现明通赌场的人迟迟没有反应。     也不对,反应还是有的,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换下不能用的赌具。     出了这么大的事,但是却一直无人对在赌场动手的宁天秦出手?这完全不符合明通赌场往日的做法。     究竟是因为秦氏大少,还是这个刚和文物保护协会会长交好的裘氏大小姐?     或者,真的是这个顶着顾氏私生子的名头却狂妄地不知道边儿的宁大少?     众人不得而知,但是看向三人的目光都有些探究以及些许退避。     当然,也不是没有兴致盎然的。     赌徒天性如此,只要有价值就可以赌。     金钱,女人,房子,器官甚至性命!     未知而神秘的,更加引人想要下注。     也许,胜了呢?     尤其是高台上开局的皇甫三人,更是一脸兴味,只不过他们的目光只落在了裘夕二人身上。     与他们身份相当的秦苏秦大少却是被他们排除在外了。     “秦大少,不将你的朋友引荐引荐?”     秦苏抬头,他自然明白三人为何之前不开口,现在却迫不及待地说话。     因为,自己并没有让明通赌场后面那位放水的能耐。     裘夕?还是——宁天秦!     秦苏已经确定了那人是谁,不会有错的!     不过,秦苏心底庆幸,自己绝对是选对了合作伙伴。     以宁天秦对裘夕在意的程度,他绝对不会对顾家背后对裘家的打压动作视而不见的。     “裘小姐,做人可不能三心二意!”     这是准备带她上去见皇甫三人了?     “这是自然,我一向重诺!”裘夕温婉一笑,颜色动人心弦。     秦苏得到自己想要的保证,这才回头看向皇甫三人。     “慌什么慌?这不是上来了?”     秦苏走在前头,裘夕自然跟上,宁天秦虽然一脸不耐烦,但看到裘夕跟了上去,也不得不跟上。     至于晕过去的李友父女?谁记得?     赌场无大事,没一会儿,赌场的工作人员就将所有的破碎掉的赌具换掉,受伤的人也用五万马克币安抚好了。     明通赌场一向财大气粗。     裘夕正好好跟在秦苏身后向皇甫三人走去,却突然感知到一道灼热的目光。     裘夕回头望去,发现是谁之后,对着他微微一笑。     正是刚从筹国学成归来,却不得不面临家族危机的尤家旁支之子,日后的金融大亨——尤礼。     ------题外话------     冒泡……哒啦哒啦……     记得收藏哟,还差几个就1000了,加更喔n(*≧▽≦*)n           【037】出手!教训女人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顿住脚步,侧身对着尤礼出口却无声:有事?     尤礼对她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虽然身形落魄邋遢,但依旧能够从中窥见尤礼良好的教养。而后尤礼同样开口:一月后,到裘家,见你!     裘夕虽然不解,但仍旧点了点头,未来的金融大亨上门,不管是何缘故,总是一件好事,若是向她求助或者寻求合作,就再好不过了。     然后裘夕就直接回过身跟上了秦苏。     “谁?”宁天秦皱眉,裘夕何时认识那么邋遢的男人了?     “刚认识的一个人。”更多的却是不愿意再说了。     宁天秦也不是非知道不可,他当然知道裘夕和那个男人是刚认识的。     他只是奇怪,裘夕为什么会对那个男人的押注如此相信?     但裘夕不愿意说,他也不会逼问,反正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罢了。     “哎!”一个男人戳了戳正赌红了眼的男人,“那个好像是你刚才送钱的女人啊?”     “你管她呢?与你又没有关系。”男人十分不耐烦。     “三十三号!三十三号!哈哈哈!我赢了!”     “赢了?我看看!”男人很快就将裘夕抛之脑后。     在赌场,女人永远都没有赢钱来得重要。     裘夕自然不知道这个角落发生的一幕,但就算是知道,也不过是感叹一声,最后还回那一百马克币罢了。     裘夕等人来到高台,却发现这里并不只是皇甫三人和他们的男伴女伴,以及从不离身的保镖而已。     裘夕看过去,龙虎斗的第四个位置,坐着一个看起来并不上档次的男人,以及——     裘夕望过去,一个不上档次的女人。     妆容倒是没花,脸色也还尚可,容貌中上,倒是身材不错,前凸后翘,是男人着迷的类型。     不过,为什么这个女人在她一上来的瞬间就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     而且十分不友善!     裘夕心中沉怒,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你就是裘家小姐?”女人十分倨傲,一张烈焰红唇,开开合合,像是乌鸦在叫。     裘夕忍着没动,微笑着点了点头!     “就你这样还想服侍男人?”     但女人开口的第二句话就成功惹怒了心情不错,因此不欲与她计较的裘夕。     自己是用身体服侍男人不要脸女人,就将所有人当成和她一样的?偏偏她看起来还以此为荣!并且嫉妒自己“攀上了”一个比她身边男人优秀的男人,想要出手教训自己?     裘夕脸色难看,受到侮辱,宁天秦自然不会放之任之,他脸色冰寒,抬腿就要再次把人往台下踹。     却被裘夕暗中拦下,一双杏眼微怒:在这种场合出风头,一次就够了,你还想出第二次?     宁天秦看着裘夕微怒的眼睛,心情瞬间变好,夕儿这是把他当做自己人了啊。     心情很好的宁天秦还是比较好说话的,因此也就顺了裘夕的意,没有直接简单地就将那个女人给踹飞。     只是,这个女人还是需要给一点教训的,不然谁都当他的人好欺负了!     不能明着来,他还不能让暗着来?     他家的小小很久没出来活动了,是该让它出来放放风了。     听到宁天秦心声的裘夕本来有些窘迫地微微低下了头,但这下却暮地抬头看向宁天秦,真的是好气又好笑。     不过她也没有立场阻止宁天秦的行动,毕竟你可以不对别人好,但却不能阻止别人对你好。     更何况,裘夕看着皇甫三人,她能有幸得到这三人的邀请,也算是沾了宁天秦的光,也不好对宁天秦说什么。况且,她也没办法将自己怎么知道宁天秦打算的事情圆回来     只是,小小?那是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裘夕并未好奇太久,因为没一会儿那个女人就叫了起来。     “啊——蛇啊——”     谁也没看见那条蛇是如何出现的,当然,也就没看见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那条蛇的身影了。     成为那条蛇袭击目标的女人直接从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来,看到一旁站立的秦苏,还想往他的身上扑。     只是秦苏可能是被如狼似虎的女人给扑多了,一身逃脱本领十分出众,肩膀轻轻向后一侧,就脱离了女人的波及范围。     谁是下一个目标?     裘夕冷笑,一脚踹出。     真当她没看见女人对着自己比画着的尖利指甲?     扑不到男人就想借故对她动手?是不是把她想得太弱了?     “啊——”     裘夕的脚劲还是很不错的,更何况她是用上了灵力?     女人被踹倒在地,那个男人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     男人眼中淫光闪烁,迫不及待地直接扑向裘夕,一双咸猪手眼看就要碰到裘夕。     ------题外话------     这是加更!晚上固定时间还有一更,么么哒~(*╯3╰)           【038】惊恐!无冤无仇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再次抬起自己的秀腿,眼中冰寒,对着男人的肥肚子就是狠狠一扫。     “嗷呜――”     裘夕在空间也不是白呆的,除了修炼,自然也会训练一些拳脚功夫,即使因为时间太短没有太大成效,但是力道却绝对要比普通人大很多!     男人被踢,瞬间痛得脸色惨白,一把捂住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疼得翻来覆去地打滚。     女人刚刚坐起就看见裘夕踢人的一幕,完全没料到裘夕会有如此利落身手的女人惊恐地瞪大双眼:“你……你……你不是女人!”     裘夕冷笑,女人就不能踢人了?谁规定女人就只能呆在男人背后寻求男人保护的?     “像你们这种渣滓,我遇上一个踢一个!”     女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双牛眼看向秦苏和宁天秦,本以为能在他们眼中看到对行为“粗鲁”的裘夕的嫌弃。     可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秦苏一脸惊奇,但是眼中的欣赏却是谁都能够看得见的。     秦苏本来就对裘夕表现在外的那副柔弱温和的样子十分不喜,这下见到裘夕打人的一面只会更加满意裘夕这个合作者,又怎么会对她嫌弃?     商场之上,本就是一着不慎,全盘皆输!这与赌桌上的道理也算相通,他才会想到将裘夕带到赌场,因为一个人在赌桌上的赌品,往往能够看出她在商场上的作风。     商场如战场,心慈手软可不行!最好是心狠手辣出手毫不留情,完全不给对手翻盘的机会!     只是现在还未上赌桌,裘夕就送给了他一份大礼,他可是满意得不得了。     宁天秦更不用说,自然是裘夕怎样都是好的,眼中的笑意怎么都掩盖不住,这样火辣霸道完全不同于平时温柔有礼的裘夕,反而让他更加喜欢。     “你这种女人,也就只配给人暖床!”     裘夕眼中冰寒,一脚抬起,直接踩上女人的肩膀,将她再次踩到地上。     女人疼得一个仰头,狠狠撞在地上,一张俏脸愈发难看。     而后裘夕将脚再次抬起,慢慢对准女人的脸,作势就要踩上女人的脸。     女人大惊失色,害怕地向右滚开。     但裘夕的右脚却尾随而至,裘夕一脸温柔:“你说,我要用多大的力道,才能踩碎你引以为傲的脸呢?”     “你不可以这样!”女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她的脸和身材一向是她好生活的保障,没了这些,她就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她虽然对刚刚上来的裘夕很是敌视,对她能够攀上来头很大的金主也很是嫉妒,看着她的脸更是觉得不喜,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能够得到金主的青睐,绝对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体和脸蛋,如果没了这一切,她可就真的得回到以前为生活奔波的状态了。     她不要那样的生活!     “为什么不可以呢?”裘夕偏过头,一脸不解,就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     女人却觉得裘夕的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如同恶魔:“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能害我!”     所以说,女人的声音有时候真的是让人讨厌,尤其是在女人尖叫的时候。     “啧啧!真难听!”秦苏忍不住用尾指掏了掏受到惊吓的耳朵,一脸嫌弃。     不过有的人即使是嫌弃的表情,也会让人忍不住往他跟前扑。     只不过,在场会做这种事的那个女人,还在裘夕脚下罢了。     “收起你那一副欠抽的嘴脸!”在场除了裘夕外的唯一一个大小姐不但没有面露痴迷,反而一脸嫌弃。     秦苏也不生气,一个旋身坐到启家大小姐启诗秋的身旁,一脸调笑:“怎么?折服在本大少爷的西装裤下了?”     若是一般女人一定会因为秦苏的这句话红了脸颊,只是军人世家出来的启家大小姐却绝对不属于正常的那一类。     “嗤――就你这一副小受的样子,本小姐还真瞧!不!上!”     一同长大的玩伴总是会很轻易就知道对方的死穴,就比如――秦苏那一张过于妖孽的脸,就是让秦苏并不喜欢谈论的话题。     偏偏,他还有那让人想抽他一顿,顺便看他变脸的恶劣性格。     若是在不相熟的人的面前,也许秦苏还会愿意伪装一番,但大家都算是好朋友了,知道了本性也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婆,别以为你穿上了裙子,扮做淑女我弟弟就真的会看上你,他心中可是有人的,你就别妄想了!”     启诗秋面色一僵,脸上泛起被戳中心事的薄怒,她也不像一般女人那样骂上一两句就好,而是抬手一个狠劈朝着秦苏飞去。           【039】心树!没有害你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秦苏却是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启诗秋的手向着自己怀中一拉,瞬间就将启诗秋禁锢在了怀里。     “啧啧,好一个郎情妾意,恩爱无双啊。”坐在启诗秋另一边的俊美男人拍手叫好,看得一手好戏。     另一男子却在这时好言相劝:“皇甫,你就别再那里火上浇油了,还嫌他们二人打得不够多吗?”     皇甫译风看着王默染不乐意地撇撇嘴:“我不闹,他们还不是会打起来?”     皇甫译风话音刚落,一旁被挟持的启诗秋就是一个抬腿向上,大力地向秦苏的面门砸去。     启诗秋的大腿带起一阵微风,将自己的俏丽短发吹起,发丝飞舞,直把秦苏一张俊脸整个盖住。     好在秦苏多次与启诗秋动手,对她的招数也早有防备。     双掌一推,就将启诗秋推出足足五米之远。     启诗秋哪能轻易放过秦苏?     只见她双手撑地,就是一个鹞子翻身,右腿再次横扫,如同一根笔直的长棍,对着秦苏的腰就要打将上去!     秦苏双目一缩,启诗秋如此快的动作,闪避已是来不及了。     他双掌相接外翻,直把掌心对准大力袭来的长腿,想要用手将其接下。     启诗秋自然看见他的动作,嘴角冷笑,痴心妄想!     “呀!”启诗秋突然大叫一声。     秦苏一个闪神,就错开了启诗秋突然改变角度的长腿。     “砰――”     正是秦苏被踢倒在地!     但启诗秋明显没用上全力,秦苏也就很快就站了起来,再次坐到启诗秋的身边。     只是秦苏这嘴贱的毛病实在该改改。     皇甫二人如是想。     “啧啧,没有男人要的女人果然会内分泌失调,简直变成了金刚!”     启诗秋双目一瞪,抬手就要再次打他。     好在皇甫译风也不是真的弃朋友于不顾的人,他快速伸出双臂,赶紧将启诗秋紧紧抱住。     “阿秋,别闹了!这可是在明通赌场。”     王默染开口,启诗秋还是会听的,她恨恨看了笑得邪魅的秦苏,这才不那么乐意地坐了下来。     秦苏却再次开口:“哎,男人婆,我说的可是真的,小扬真不可能看上你的。”     启诗秋再次狠狠看向秦苏,控制不住又要动手。     秦苏却摆了摆手:“我是说真的,小扬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个人完全就是两种性格。”     启诗秋嘴唇微抿,沉下眼睑,心里也知道秦苏是为了自己好,但是那个人从翩翩少年时就进驻了自己的心,扎了根,拔不掉,折不断,就在心湖中央茁壮成长,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又如何能够放得下?     “我知道,只是他又不肯说是谁?说不定是骗我的呢?”     秦苏静静地看着启诗秋,最后叹了口气,直接慵懒地靠在桌子上,终于还是不忍心地微抬下巴,朝着裘夕方向开口轻声道:“诺,就是那个女人!”     启诗秋瞬间直起身体,审视地看向裘夕。     就连皇甫二人也忍不住将目光放在此时就连吓人都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女人身上。     “还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皇甫译风忍不住叹气。     他当然是想要自己的玩伴能够得成所愿,觅得如意郎的。     只是看到裘夕的瞬间,他就知道启诗秋完全没可能了。     两人到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可是两相比较,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     启诗秋是属于身材火爆的那种性感美女,可是裘夕却很明显是属于温婉大方的端庄气质美女。     同样是打人,可是人家却让人忍不住怜惜,再看看启诗秋,啧啧,你只会想和她动手。     最好是大打一场才过瘾!     再说被众人投诸目光的裘夕,她倒不是真的会如自己所说踩碎她的脸骨。     她只是想要吓吓她,她又不是圣母,本人指着鼻子说“以色侍人”还能忍气吞声!     “呵呵,无冤无仇?你我既然无冤无仇,你又为何想要害我呢?”裘夕一脸疑惑。     女人看着裘夕抬起的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开了口。     “我……我没有想要害你啊!”     裘夕眨眨眼:“真的没想要害我?”     “没有!”女人赶紧大喊出声,生怕迟了一点,裘夕的右脚就落在了她的脸上,毁了自己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裘夕心中嗤笑,不过中上之姿,就觉得自己倾国倾城了?     不过她面上倒是一片了然:“这样啊?那实在是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了!”     裘夕就像是真的相信了女人的话一样,将脚轻轻落在了一侧地上。     ------题外话------     叮咚~     收藏一个呗~O(n_n)O~           【040】嫌弃!别不要脸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也太单纯了吧?”皇甫一脸不满意,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是多么有能力,才会让秦扬将她放在心上呢。     没想到是一个草包!     好嫌弃!他要去让秦扬放弃喜欢这个女人!阿秋多好啊!     不过如果秦扬真的是喜欢这样靠脸吃饭,却没有半点脑子的,阿秋确实没办法争得过这个女人。     单蠢到这样的女人确实难得一见!     秦苏听到这话却是侧身看向皇甫:“大黄啊,做人呢,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     皇甫登时大怒,张牙舞爪地扑向秦苏,却被秦苏轻松推开。     “哎哟,大黄,你连男人婆都比不上,干脆去死了算了!”     望着秦苏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皇甫简直悲愤欲死:“秦苏!你个被人压的货!”     秦苏直接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到皇甫的身边。     足有一米九的身高让他能够将自身气势完全发挥,俯视着皇甫译风这个还未长成的男人。     身高上的差距同样让皇甫译风不得不承受来自秦苏的怒火,他不禁觉得秦苏带来的压迫感达到极致。     再加上秦苏脸上化不去的冰寒,竟然让他心底生出了求饶的想法!     皇甫译风简直想要撕了直接的这张嘴,他怎么就忘了秦苏最是讨厌别人拿这个开玩笑。     就在秦苏脸上寒意越来越重,王默染两人也并不为他求情的情况下,皇甫终于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却没看见秦苏嘴角嫌弃的弧度。     真没见过这么蠢的人,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的长相做文章,偏偏不长记性!     启诗秋那是女人,即使性格像男人,那也是女人!     他不好意思和女人计较还不好意思和他一个大男人计较?如果不是看在他还年幼的份上,揍他一顿是绝对少不了的。     “嘣儿!”     一声清脆的骨头撞击的声音响起,皇甫译风一把捂住脑袋,两眼泪汪汪。     “你竟然敲我的头!”     “不敲你的头难道敲你的屁股?”秦苏嫌弃地看着皇甫译风的屁股,“这么丑!”     皇甫译风的怒火几乎化作实质,但一触及到秦苏的目光就缩了回去。     呜呜呜……他早就该想到的,秦苏怎么可能在自己触了他的雷区之后,给他一个嘎嘣儿脆就完了?不毒舌一下怎么对得起他不肯吃亏的商人本性?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音传入皇甫译风的耳际,皇甫译风吓得身体一抖,急忙察看自己的身体。     “不是吧?你不是都揍了我,还以世界上最恶劣的言语侮辱了我这个美少年?还捏碎了我的骨头?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皇甫译风找了半天没找到伤口,但是骨头碎裂的声音又是自己亲耳听到的,一时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像是不要钱一样。     “别以为你是演员就可以用眼泪博同情!”启诗秋一脸的鄙夷,“又不是你的骨头碎了,你嚎什么嚎啊?”     皇甫译风的眼泪瞬间停住:“不是我的?”     “你疼吗?”秦苏眼角带煞,笑容邪魅,一双大掌不停地捏着自己的手指骨节。     “咔咔咔……”     皇甫译风知道自己的二货行为已经再次将秦苏惹怒,忍不住一脸胆怯地望着一张脸黑的彻底的秦苏。     “不……不……不疼!嘿嘿,我开玩笑呢!开玩笑!”     秦苏眼中怒意翻腾:“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不……不是!嘿嘿!”     秦苏终究是不想和他们之中年龄最小的皇甫译风计较,最终还是一脚踹在皇甫译风的屁股上,将他踹了几步远之后就放过了这个说话不过脑子的二货!     “就是被你说成单——蠢的裘家千金,”看到秦苏最后决定放过皇甫译风,启诗秋方才开口为他解释,语气幸灾乐祸,“诺,把那个女人的指骨踩碎了。”     皇甫译风一听,脸上的震惊简直没法掩饰。     “她?”     “自己看!”秦苏不耐烦地低声呵斥,实在是怀疑自己怎么可能和这个小屁孩儿做朋友。     皇甫译风撇撇嘴:“自己看就自己看!凶什么凶!”     秦苏不经意地望了皇甫译风一眼,吓得他赶紧闭上了嘴,然后才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裘夕的方向。     裘夕转身准备离去,那女人见状狠狠松了一口气,没有防备地将自己的双手伸出,撑到地上,想要借此站起来。     【竟敢让我丢了如此的大的面子,我要毁了你的这张脸!】     裘夕耳朵一动,心底冷笑,给脸不要脸!     没想到裘夕却在这个时候飞快地转过身来,一脚伸出,直接踩在她的手上。     “咔嚓——”     ------题外话------     皇甫译风几个人以后都是夕儿的合作伙伴啦,所以需要写清楚,么么哒~(づ ̄3 ̄)づ╭?~     宁天秦:谁允许你叫我家裘夕夕儿的?     木鱼:奴家的女儿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宁天秦:嗯?     木鱼【已经有些气弱】:她可是我的女儿!     宁天秦一瞪:那也是我的老婆!     木鱼:知道了……奴家不叫就是……【嘤嘤婴……奴家的儿子竟然欺负奴家……不孝啊……】           【041】投味!名声远扬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女人的双手放在地上根本抬不起来!     她的一张脸瞬间惨白如纸,双眼暴突,唇无血色,上齿紧咬下唇,竟是痛得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了!     十指连心,这女人也是狠!     皇甫译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幸好他刚才说她的话没有被她听到!     王默染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嘴角微翘,温润如玉!     秦苏面上见怪不怪,心底却对裘夕的动作极其意外,仿佛炸开了锅!     秦扬跟他说起裘夕的时候可是说她,温婉大方,国色天香,如花美眷,内向羞怯,善良温柔,最是适合与他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     他现在就特别想抓住自家弟弟的肩膀狠狠将他摇醒:这女人除了国色天香这个形容长相的词语是正确的之外,还有哪一个形容词是对的?     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心狠手辣暴力女也可以说成温柔可爱小白花?     虽然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合作伙伴他只会更高兴,但是他却自家弟弟的审美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这得是有多眼瞎,才能将人看错成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样子啊?     启诗秋却是一脸赞同,对于不怀好意的人就敢直接把她打得再也不敢说话,见着自己就绕着走!     “小姐,我不傻哟!”还真当她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小白花了?     裘夕仍旧笑得温柔,却让宁天秦觉得——     太够味儿了!     一直将所有一切看在眼里的宁天秦眼中的笑意几乎就要满溢出来。     哈哈哈,他现在很高兴!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裘夕带入自己的世界,就是因为他觉得裘夕太善良,到了那个世界也会不适应!     现在看来,很适合嘛。     裘夕嘴角直抽抽,这是吃错药了?     这时男人的金主因为裘夕下的力道没有太重,肚子已经不疼,站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女伴趴在上话都说不出来,一时怒火冲天,挽起袖子就要打上裘夕。     却在走了几步后想到自己的结局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跑下了高台。     他可不想再被踢上一脚!     至于地上女人?不过是钱买来的玩物,只要有钱,还怕没有下一个?     这个女人可是秦大少爷带上来的客人,他又不是脑残,干嘛为了一个不值当的女人得罪了她?     看来他是很快就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女人一见自己的金主离开,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泪珠决堤而下。     裘夕却对这种女人毫无同情之意,自己的生活是自己选择的,被自己的金主在危难关头抛下,这是该的!     明通赌场的人很快就上来将女人拖了下去,至于是为她治伤还是觉得她坏了规矩将她丢出去,就不是在场的众人想知道的了。     “你是裘夕?”     裘夕闻声回头,发现是一个看起来干净利落却又性感诱人的女人在说话。     “是的,请问你是?”裘夕眨了一下眼睛,“你是启诗秋小姐?”     启诗秋瞬间哈哈大笑:“没想到你也知道我!”     启诗秋幼年就跟随父母在军中长大,几乎是没有回过京都。     直到两年前,启诗秋年满二八,接近而立的岁数让家中长辈急得上了火。     身为军区大司令的启老爷子大手一挥,一纸调令下达,启诗秋就此来到京都驻扎。     美其名曰,相亲!     只是今年启诗秋已有三十,但婚姻大事却始终没有着落,前世也不知是何原因。     这一世嘛,裘夕隐晦地将启诗秋上下打量了个遍,没想到这个火爆美女竟然会喜欢秦家那个极具“艺术气质”的二少爷,这可真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两个人。     至于秦扬喜欢自己?她实在是费解,自己可是从未见过秦扬的,即使是在一些宴会上,也只是远远见到,甚至连秦扬的长相,她都不曾看清楚。     “启小姐美名远扬,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也算是在京都长大,自然是知道启小姐的。”     说破了,启诗秋拳打李家子,脚踢张家孙的事迹确实是让她名声远扬。     不过在其他人看来,是臭的!裘夕倒真的是欣赏启诗秋这个完全不同于普通女人的军中红花。     秦苏却一听裘夕这话,整张脸都臭了!虽然裘夕说的温和,启诗秋也真的是不在意,但被说出来就总让人觉得是不怀好意。     就连一直笑呵呵的皇甫译风都冷下了脸,看着裘夕的目光也就不那么友善。     “你这是什么意思?”     裘夕却对皇甫译风的话置之不理,她有直觉,启诗秋并不会为自己这看似不礼貌的话生气。果然!     “哈哈哈——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投我的胃口!”     ------题外话------     几个人的身份各有不同,并不是走的同一条路,所以对夕夕都会有很大的帮助哒n(*≧▽≦*)n     不如泥萌猜猜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走的哪一条路哇?咦……好像知道了三个了那就猜猜温润如玉的王默染是走的那一条路哇,. 【042】不可!师恩浩荡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启诗秋哈哈大笑,却是让另外二人摸不着头脑。     平时启诗秋不是最不喜欢别人说她的名声远扬吗?     王默染却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女人的直觉最是敏锐,阿秋再怎么说也是女人。再大大咧咧听不懂别人的明刺暗讽背后的意味,但话里的是恶意还是善意,她总是能够感觉的吧?”     “还是默染聪明,哪里像你们两个,满肚子的坏水儿,所以看别人也是心怀恶意。”启诗秋闻声回头看着皇甫译风和秦苏,一脸的嫌弃。裘夕也是好笑,却只是对着二人轻轻点了点头,她本来就对启诗秋心有好感,又怎么会对她明刺暗讽?不过是窥见了启诗秋心中并不在意,以此让启诗秋对自己心生好感罢了。     宁天秦见几人对裘夕没有恶意,也就不理会几人,径直来到高台上赌桌另一边的椅子旁,直接坐下。     “夕儿,过来!”     启诗秋一脸的惊讶,这位顾家私生子语气的温柔让她感到吃惊,竟完全不同于他刚刚在台下是的霸道。     他们不是才认识没多久?     “宁先生是你的叔叔?”     裘夕一下没忍住,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叔叔?”裘夕捂嘴轻笑,这才注意到自己和宁天秦的年纪差。     她今年18岁,刚满!     宁天秦?不知道他多少岁,但是看他的样子,二十七是绝对跑不了的。     再加上宁天秦过于强势霸道的气势,让人认作三十七也是有可能的,和自己这一张甚至稚气未脱的脸比较,确实,被人当做自己的叔叔绝对是情有可原的。     宁天秦立马黑了脸,看着启诗秋的目光如剑,彷如实质,就要将她刺穿。     启诗秋马上打了个哆嗦,本来笑意满满的脸上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男人是谁?     她多年的军营生涯,枪决过的犯人,杀过的敌人不知凡几,可以说是真正的手染鲜血。     她的气势全开的时候,就是政坛过千军的王默染都会感到不适,商场拼杀无数的秦苏也会觉得难受。     这个男人竟然可以将她从无数鲜血中浸淫出鞘的气势全面压制!     宁天秦却完全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对着启诗秋也不过轻飘飘地扫了一眼。     启诗秋心中惊讶,但面上却不显:“难道不是?”     裘夕笑得眉眼弯弯,却是不愿解释。     秦苏也是忍俊不禁,他可是看得出来宁天秦对裘夕有意,结果现在被人当做裘夕的叔叔,平白比裘夕大了一辈儿,这感觉,换谁,谁的感觉都不会太好。     只是看到宁天秦的目光越来越不善,裘夕这才急忙开口:“启小姐,宁先生不是我的叔叔!是我的……额……”     裘夕眨了眨眼,好像不知道该将他们两人的关系定位成什么,他们之间也确实什么都不是,如果真要算的话,宁天秦好像也只能算作是自己的追求者。     但一想到宁天秦生日宴的时候在自己家中说的那句话,还是决定不要这样定位两人的关系为好。     最后还是想到宁天秦说要到他们学校去当老师,这才开了口:“他是我的老师!”     宁天秦本来听到裘夕的否认自己是他叔叔时面色一缓,只是还不等他高兴,一个老师的名头再次让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现在才想起自己想要成为裘夕老师的想法是有多么的思虑不周。     修真界毕竟是修的长生,在长生面前很多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很多关系也并不会那么看重。     但是师徒却绝对是禁忌,踏入长生道,最亲近的也就只有两种关系才算得上是最牢靠的最持久的,一是伴侣,二则是师徒。     前者相伴修道,共求长生,互相依靠,互相扶持,最为亲密;后者形同父子,为师者指点迷津,传道授业解惑,最受修真之人看重。     “啊?他是老师?他这样去当老师不是误人子弟吗?”     皇甫译风满脸的不相信,只是看着宁天秦的脸不敢将最后一句话问出口。     “不是!”宁天秦声音含怒,颇有些懊恼,冷声将裘夕的话反驳,他是绝对不要再去当夕儿的老师了。     裘夕惊讶地看着宁天秦,她竟然在宁天秦的话中听出了急切?师徒关系有那么重要?     宁天秦却并不解释,完全将众人疑惑的目光忽略了个彻底。     其他人也不好多问,这个问题就此搁置了下来。     但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踩着恨天高就噔噔噔地爬上了高台。     众人回头,却没有一个人认识来人。     几人面面相觑,这是谁?     ------题外话------     呃呃呃……前面说要当老师有点考虑不当(*/w\*)修真界对师徒关系应该是极其看重的,毕竟好多东西需要仰赖师父的指点教导,有时候师父甚至比父母还要重要得多……嗯嗯,奴家错了,另外安排一个身份,奴家保证,绝对让泥萌流口水,. 【043】蠢货!胡乱咬人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你就是裘夕?”女人一上高台就对着一旁的裘夕语气不善地开口质问。     裘夕却实在是有些心情不好,她是和这赌场犯冲吗?怎么一个个的麻烦争先恐后地找到她?     裘夕一直带着笑意的脸也冷了下来:“有事?”     “你就是那个勾引了顾大少的狐狸精?”女人一脸嫌弃地将裘夕由下到上打量了个彻底。     最后目光落在裘夕的脸上时却变成满满的嫉妒。     她本来是在下面陪着金主玩游戏,却没想到高台上传来一声惨叫,很像是自己的姐妹的声音。     后来问过别人,才知道是一个叫做裘夕的女人将她姐妹的手给踩碎了。     她当然要为姐妹报仇!     她可是知道的,裘夕不过是破产千金,已经是落毛凤凰,如果不是仗着自己是顾大少爷的女伴,谁还会将她看在眼里?     难不成她还怕了她?     只是没想到裘夕这么漂亮!怪不得能够将顾大少勾引到手!常经理也没有帮她的姐妹教训教训裘夕这个女人,说不定就是被裘夕这张脸把魂给勾了去。     看她的样子肯定特别在乎自己的这张脸,但她就要划花裘夕的这张脸!看她还能不能用这一张狐狸精的脸去勾引别人。     【哼,我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正牌戚夫人的人了,还怕一个区区玩物吗?】     裘夕觉得这个女人简直不知所谓,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玩物了?     况且,她自己才是一个人们口中的狐狸精吧?看这打扮,说她是一个良家妇女都不会有人相信。     【等到戚先生休了家里的黄脸婆,看我不让你好看!】     裘夕简直要被气笑了:“我还真不知道我何时勾引过顾源了,小姐,您是听到了还是看见了。”     女人却是一脸不屑:“自己做了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竟然还敢问我是不是看见了,谁不知道你就是顾大少的女人啊,难不成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是不是真的不要脸啊?”     这下别说裘夕了,就是其余几人也被女人的神言论给惊着了。     这世上竟还有这种人?裘夕虽说家世不如顾源,两人在一起也让人感到惊讶,但两人自家的关系却上层皆知的情侣关系!     好像现在是分手了,但听说也是裘夕甩了顾源!     这女人不知实情就罢了,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裘夕压下情绪冷冷开口:“我要不要脸你不需要知道,不过,你要不要脸……”     裘夕若有所思地看了女人暴露出的皮肤:“我倒是知道的!相信,你不可能是外星人,能够自己给自己印上去。”     “哈哈哈……”皇甫译风一听这话,看着女人露出来的胸脯上面的点点红痕,一想到女人自己想够又够不着的样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裘夕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女人却不引以为耻,反而挺了挺胸脯,一脸自豪。     “这可是戚先生爱我的表现,看你这副干煸四季豆的身材,就是你想要,顾大少还不乐意亲呢!”     裘夕还能说什么?遇上这种不知羞耻为何物,而且对人对己完全双标的极品,她也只能呵呵了!     女人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奇葩,仍旧像是搔首弄姿的孔雀一样,将自己过于丰满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就在高台众人已经不耐烦地想要叫人将她扔下去的时候,一个秃顶男人满头大汗地冲了上来,对着秦苏等人就是一阵低头哈腰,满脸谄媚。     “哎呀,秦大少,王大少,启小姐还有皇甫少爷,对不起啊对不起,小艺不懂事,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她一般计较了。”     宁天秦颇不耐烦地扫了男人一眼,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也敢将自己养出来的玩物放出来乱咬人?     男人浑身一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着宁天秦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恶魔。     “您……您是宁少爷?”男人多少还是有点眼力在的,他刚刚上来的时候,因为过于惊慌,才会将身份低于秦苏等人一等的宁天秦这个顾家私生子忽略了过去。     现在他在宁天秦的强大压力下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即使宁天秦是一个私生子,那也是顾家的人,根本不是区区一个他能够得罪的。     他在心中反复思量着自己刚才的作为是不是已经得罪了台上一众公子小姐。     宁天秦根本不理会他,只是看着羞辱了裘夕的女人一脸不耐:“这个蠢女人是你放出来胡乱咬人的?”     ------题外话------     收藏啰~热腾腾的新章节出炉了,赶紧收藏起来慢慢看哟(^u^)ノ~yo     话说,为什么评论区越来越冷清了?泥萌不要抛弃奴家呀,赶紧留言!     今天提前发,因为是存稿,忘了今天是元旦来着,么么哒~(*╯3╰)     祝大家新年快乐~(≧▽≦)/~啦啦啦元旦吉祥(づ ̄3 ̄)づ╭?~新的一年好运连连(*╯3╰)           【044】假胸!和你约赌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戚先生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明显带着侮辱意味的问话,一时急得冷汗直冒。     “宁少爷,这……小艺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情?我……我代她向您赔罪,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她一马好不好?”     戚尹满头大汗地在这边向宁天秦求情,那个叫做小艺的女人却并不领情。     “戚哥……我哪有得罪宁少爷,人家上来还来不及和宁少爷说一句话呢!”小艺转过身来看着宁天秦,脸上浮起一朵红云,声音也是嗲声嗲气的。     真正的是含羞带怯,一副见了心上人的样子。     裘夕看着宁天秦笑得温柔,宁少爷?这叫得可真是温柔,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勾引男人?     宁天秦哪里能够容忍除了裘夕之外的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但是又顾忌着裘夕的顾虑,不能当着众人的面使用灵力,只好一把抓起身边的一箱还未打开的马克币,毫不费力地直接扔向小艺。     皇甫译风等人见到宁天秦动了真怒,也好不相劝,直接一脸兴味地准备看好戏!     戚尹倒是想要阻止,却因为站得太远,根本来不及跑过去,只能一脸惊恐地对着小艺大喊:“小艺,快跑!”     裘夕第一时间就看见密码箱朝着自己旁边的方向飞了过来,不由嘴角勾笑,眼神一厉,灵力一现,手指轻弹。     直接将小艺用灵力定在原地!     “啊——”小艺本来低头红脸做着一副羞怯模样,直到听到戚尹的声音猛一抬头,就看到密码箱朝着自己砸了过来!     也顾不得身边的裘夕,本能地就要伸手拉着裘夕为自己挡住!     裘夕又哪里会站在原地等着?     所以小艺右手大力挥舞一下,却是只抓了一个空!她眼中惊恐,拔腿就想朝着旁边跑开。     但却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动不了!     小艺脸色惨白,张口欲喊,却早已来不及,直接被高速飞来的密码箱砸中了胸口!     “啪!”     本来等着小艺受伤倒地的裘夕一愣,这声音不对啊?     裘夕条件反射地看向小艺的胸脯。     察觉到奇怪的众人也下意识地朝着女人的胸口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得了,一时间除了小艺和她的金主戚尹,竟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假胸!哈哈哈……竟然是假胸!”皇甫译风最先嗤笑出声,而且最是夸张,两只眼睛的眼角甚至泛起了泪花。     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温文尔雅的王默染都是一脸忍俊不禁,眼中泛起了笑意。     也不怪众人反应激烈,实在是现在虽然人工美女繁多,天然美女稀少,若在外面遇见这么一个“人工美女”,他们也不会奇怪。     但能够进入明通赌场的人非富即贵,区区一个没动过刀子的美女,还怕找不到?     看这人也不像是安分守己的男人,过尽千帆竟连一个假货都认不出?     戚尹原本一脸担心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心里也是窘迫气怒得很,他竟然被一个假货给骗了?     还在这么多身份高贵的少爷小姐面前出了丑,以后他还怎么混?     想到让自己出了如此大的丑的罪魁祸首就是一向最得自己宠爱的女人,戚尹心头无比愤怒,简直恨不得吃了地上那个女人的肉,但又顾忌着这是明通赌场,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只能气得直接甩袖离开。     小艺因为胸口的注射物逃过一劫,本来一脸庆幸,就要站起来指责宁天秦这个毫不怜香惜玉没品男人。     心中还不住地将宁天秦拿来和顾源比较,果真觉得还是顾大少更有绅士作风。     只是刚一抬头,就发现自己的金主大人竟然准备抛下自己独自离开。     “戚哥……”小艺吓得当即变作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泪眼朦胧,看起来倒是楚楚可怜,别有一番滋味。     戚尹听到这一声绵软的呼唤,气怒倒是消了一些,心底涌起昔日两人相处的甜蜜景象,一时不忍地停步回头。     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头又是软了三分,可是视线一触及她塌下如同飞机坪的胸口,被当做傻子耍的愤怒再次如浪潮一样向他席卷而来。     “别叫我戚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直呼我的姓氏?”     戚尹一张脸那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竟然忘记和皇甫译风等人打个招呼就直接往高台下面走去。     “裘夕!我要和你约赌!”小艺见戚尹还差一步就要踏上向下的台阶了,心中恐慌难忍,完全不经大脑就喊出了这一句话。     ------题外话------     ~n(*≧▽≦*)n~收藏!收藏!           【045】约赌!战龙虎斗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本来女人喊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但是一看到柔柔弱弱的裘夕,心头立即镇定了下来。     裘夕一看就是第一次进赌场没赌过的雏儿,她这个久经沙场的赌中老手还会怕了她不成?     尤其是戚尹竟然因为这句话停下来脚步,回过头来,小艺更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这个决定。     戚尹却是回过头了,只是看着小艺的脸色却十分不善:“你这贱人,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小艺一脸委屈:“人家哪有出什么幺蛾子?明明是裘夕先害我姐妹在前,害我被宁少爷被打在后!人家可是一直都没有做过什么!”     戚尹能得到明通赌场送上的身份名牌,自然不可能是草包。     他虽然疼宠小艺,但也不至于就忽视掉小艺胸大无脑爱惹事儿的事实,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的眼光不好。     戚尹看了秦苏等人一眼,发现并没人为小艺的这句话生气,也就意味裘夕是一个无关重要的配角罢了。     能够让自己下台阶的事情,谁都愿意接下。     不就是一场赌局罢了,大不了裘夕输了多少钱,他到时候再将钱送到裘家。     所以戚尹一脸镇定的地看了裘夕一眼,无声默许了小艺的行为,他甚至还坐到了赌桌的普通玩家位置上,看来是准备下注。     小艺玩得最好的是什么游戏,他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他哪里知道,秦苏本来就是想要让裘夕上赌场,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他哪里有开口阻止的道理?     至于皇甫译风等人?裘夕是秦苏带来的客人,主人都没开口,他们开口又有什么立场?     倒是启诗秋看着裘夕有些担心,虽然秦苏说裘夕是秦扬的心上人,但是她却对裘夕生不出恶感。     裘夕却没有半点担心:“赌什么?”     “龙虎斗!”小艺赶紧从地上站起来,衣服因为少了两坨肉而显得十分松垮,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     但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旧如同斗胜了的公鸡,鼻孔朝天。     裘夕也不意外,混迹赌场的时间久了,各种玩法自然都会尝试一二,其中肯定也会有一两种是玩得很好的。     裘夕并不对龙虎斗陌生,规则也还算是清楚,也就点头接了下来。     “好!”     明通赌场的效率一向很高,没一会儿就派来了一个高级荷官。     荷官也不多言,只是沉默地站到自己的位置上,见到裘夕二人都已坐定,便开始切牌。     龙虎斗分为龙虎双方,以及下注的纯投注方。     事先约定一局的最低底注,然后荷官会为龙虎双方各派一张牌,两方看完自己点数后选择下注多少,或者趴掉让对方赢去底注。     牌面以K最大,A最小。而且不比花色,只比大小。     下注方有龙,虎,和,龙单,龙双,虎单,虎双,龙红,龙黑,虎红以及虎黑等十一种下注方式。     赔率并不相同,以和为赔率最高,足足一赔八。     从两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小艺就看着对面的裘夕一脸不屑,尾巴都要翘上了天。     裘夕却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在慢慢回想龙虎斗的规则。     得到二人的肯定,荷官当即为二人每人派了一张牌。     裘夕小心地掀起手中的牌,9点!     只是不知对面这个女人的点数是多少?     【嗤!运气真不好,只有7点!】     “皇甫,把你的马克币拿给裘夕!”秦苏见两人已经发牌,这才想起裘夕是两手空空地跟着直接来到赌场的。     以裘家现在的处境,裘夕身上也不可能有多少钱。     至于卖画的那两亿,秦苏也不可能让裘夕拿出来赌,那钱一看就是裘夕要拿回家的。     裘夕第一次进赌场,肯定是输钱居多,自己让她到赌场,却害她输钱,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合作者该做的事。     皇甫译风震惊地看着秦苏:“你还缺钱?”     想起皇甫译风刚才说过的话,秦苏眼中恶意满满,一把搭在皇甫译风的肩上,嘴唇凑近皇甫译风的耳畔吹气:“你管我,到时候还你就是啊……”     皇甫译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吓得直接推开秦苏。     回头看着仍旧笑得邪魅的秦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脸上的惊恐怎么都压不下去。     “你不会真的是弯的吧?”从小一起长大,他自然是最清楚其实的取向,只是秦苏现在的表现让他的三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不禁怀疑起自己以前的认知是不是正确的了。     只是,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完全没有察觉?     ------题外话------     啊个,【戳手指】奴家选了龙虎斗这个游戏,可是却发现龙虎斗好像不那么适合玩大一点,也不能两人约赌,只能下注,所以就自己改了一下……好吧,是很多……龙虎斗只有下注方,称为玩家,龙虎双方并没有人,但奴家改了,有人了……龙虎双方也有底注,可以选择加注,有点类似于诈金花……只不过只有一张牌……因为这样玩得更激烈(*/w\*)泥萌当做一个新游戏看就好了,么么哒~(*╯3╰)     最后……记得收藏一下哇~(≧▽≦)/~啦啦啦           【046】运气!嗤之以鼻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难道是秦苏连自己这种不那么强健的小身板儿都不放过?     还是因为待得太久了,日久生情?     那么这么多年,他被到底秦苏吃了多少豆腐?     看着皇甫译风青青白白不停转换的一张脸,秦苏成功再次黑了脸。     “老子就算是弯的,那也看不上你这种货色!”     皇甫译风一听这话,不知死活地瞪大了双眼,狠狠地拍了拍胸口:“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秦苏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坨苍蝇屎,一口气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绝对是脑子抽了,才会和皇甫译风这个二货开这种玩笑!     “但是你再不把钱拿出来,我可不能保证……”秦苏不怀好意地将皇甫译风上下打量了个遍,口中啧啧两声。     “其实勉强下口,就算是你这种货色也还是可以的。”     皇甫译风刚刚放下去的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一把抓起手边的密码箱就直接朝着秦苏掷了过去。     “给你给你都给你!不用你还了!”     秦苏双手一探,就将飞来的密码箱抓在了手里。     “噗嗤!”启诗秋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皇甫,他阿苏是逗你玩呢!他是弯是直你还不清楚吗?”     皇甫译风注意到秦苏眼中的鄙夷,脑子一转,立马明白自己被骗了,登时大叫:“秦苏你个混蛋!把钱还给我!”     “你确定?”秦苏眼睛微眯,将手中密码箱上的密码锁不经意地拨了拨,一脸的不怀好意。     皇甫译风眨了眨眼,看了看密码箱,想想秦苏可恶的性格,哇哇大叫:“别想吓我,阿秋可是说了,你不是弯的!哼哼!把钱换给我!”     “哎呀,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可是荤素不忌的哟,”秦苏一脸震惊,“虽然我对女人是真爱,但是好兄弟嘛,你非要的话,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满足你的!”     皇甫译风瞪大眼睛:“我才不要!你个死混球!”     说完也不敢看秦苏眉眼带霜的一张脸,吓得直接拍哦到王默染的身后。     “阿苏,别逗皇甫了!”王默染轻笑一声,淡淡开口。     秦苏敛下神色,微微点了点头:“看在默染的面子上就饶过你这回!”     说完看不看战战兢兢的皇甫译风,直接提着密码箱就朝着赌桌走去。     皇甫译风眨了眨眼,忍不住裂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阿苏是被我成功地气翻了对吧?哈哈哈……”     王默染摇头失笑:“你啊……下次我可不会帮你向阿苏求情了。”     “别啊!”皇甫译风眼珠转了转,“要不?我们也过去看看。”     他可是对秦扬喜欢的那个女人感兴趣得很。     “需要钱吗?”秦苏将密码箱递给坐着的裘夕。     小艺眼中的嫉妒更甚,狐狸精!竟然勾引了顾大少和宁少爷不算,还想要勾搭秦少爷,她一定要将裘夕赢得裤子都剩不下!     裘夕眼中冰凉,却在眨眼间就掩盖了下去,没人看见。     “不用,我有!谢谢!”裘夕温柔浅笑,两个梨涡若隐若现,让她平添了几分动人。     秦苏心中微动,却没有表现出来:“你把那笔钱动了?”     裘夕低声失笑:“我自然不会动那笔钱!秦先生多虑了!”     裘夕掩下眼中光芒,直接将脚边的密码箱提上赌桌,将其轻轻打开。     “咔哒!”     秦苏震惊地看着密码箱中的马克币,一时惊讶得忘了控制脸上表情。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马克币?”他自然能够看出来,这里的马克币要比裘夕卖掉的画的钱换做马克币多了一倍有余。     “赢的啊,”裘夕偏头失笑,“我刚才在轮盘那里赢的。”     说完就不欲多言。     秦苏还想开口问清详情,但也知道这是裘夕的秘密,况且这里还有外人在呢。     宁天秦的目光在秦苏身上扫了一眼,而后完全不在意地转过头去。     哼!还算他识相!     正朝着赌桌走近的王默染却眼含探究地看了宁天秦一眼,但又很快移开了目光。     宁天秦自然是发现了王默染的注视,但却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裘夕拿出一百马克币:“这是底注!”     然后直接将手中的牌递给了荷官。     荷官接过裘夕的牌,惊讶地看了裘夕一眼,却还是没有多话将牌收好。     再次切牌!     小艺看着裘夕的目光愈发不屑,她可只是7点,这都能输,看来裘夕的运气很不好!     至于裘夕刚才说的那一箱的马克币都是她赢的,哄鬼呢?     轮盘可是最考验运气的游戏了完全没有技巧可言。     裘夕想到那个叫做尤礼的男人,不禁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047】异常!不对劲儿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只要记性足够好,数学的数列统计学得好,在轮盘上赢钱,简直不要太容易!     荷官再次发牌!     小艺看了牌之后一张脸紧绷起来,尽管她故作镇定,但她眼中的郁闷却是让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     但是裘夕再次,扑了牌。     荷官接过裘夕手中的牌,眼中闪过惊讶,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再次切牌!     【2!见鬼了!】     裘夕却拿起手中的牌,苦恼地皱着眉头,好像犹豫着要不要扑牌。     小艺神色紧张,看来裘夕的牌应该是不大不小的,但肯定比自己要大!扑掉!就像前两次一样扑掉!她可不想输给这个草包小姐。     果然,裘夕再次将牌递给了荷官。     荷官拿到牌之后无比震惊,这牌直接比了多好?     荷官略带惊讶地看向裘夕,裘夕却一脸愁苦,完全不看荷官。荷官也是知道玩家的事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也就没有多管。     人家有钱,就是任性!     再次洗牌!     【哈哈,这次是10!除了人牌可就是我的最大了!裘夕我可不怕你!】     小艺眼中得意根本就掩盖不住,就在众人以为裘夕再次要扑牌的时候,裘夕拿了一百马克币!     “我加注!”     “哼!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赢我?加注!”     小艺脸上的鄙夷简直都不想掩饰了,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她竟然还敢跟?     裘夕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比牌。     她有些迟疑地将手中的牌翻开,一张9!     荷官扫了一眼,也算是比较大的一张牌了,只是他眼中的闪过疑惑,为什么这次会开牌?     “哈哈哈……就知道你是个草包!”小艺夸张地大笑,抓起手中的牌推开椅子直接站起身来,“你就哭吧!”     小艺将手中的牌狠狠甩在桌面,一张刺红的10点出现在众人眼中。     裘夕败北!     裘夕犹豫:“要不,我不赌了?”     皇甫译风三人惊讶地看向秦苏,秦扬看上的就是这种女人?而且,这和她刚才的表现完全不同啊!     刚才看起来狠厉果决,现在怎么又是一副小媳妇的嘴脸?     尤其是本来很欣赏裘夕的启诗秋,真的是脑中一片浆糊。她其实并不是到赌场来玩的,只是来见识一下而已,并不懂得赌场之上需要如何赢钱,只以为全是拼运气罢了。     难道是她看错了人?     秦苏皱眉,裘夕的表现太不对劲儿了。     即使因为裘夕是第一次来到赌场,以她在珍宝斋时的表现也不该时这种样子。     秦苏看向宁天秦,却发现,宁天秦眼中的笑意几乎溢满。     秦苏松了一口气:“没事!”     “赌!凭什么不赌?哪里有半场离开的道理?”小艺一脸的耻高气扬,一脸的小人嘴脸。     她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着个裘夕肯定是一个赌场菜鸟!     不在她的身上狠狠出一口气,她又怎么将自己受的气给发泄出去?     她又怎么会甘心?裘夕可是害得自己差点被戚先生抛弃!     赌!     几乎没有出乎别人预料的,裘夕再次输了。     裘夕,再一次扑了牌!     小艺却是一脸鄙夷地看着裘夕:“就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还敢进赌场?小心输得连你爹妈都替你害臊!”     竟敢将她的父母给拉了出来!     裘夕面目一沉,很想要将女人的那张嘴脸给撕烂,但还是忍了下来。     却是抬头装作一副被小艺的话说得害臊丢脸得样子。     “要不,我还是回去吧……”裘夕转头看着宁天秦,一脸期盼。     宁天秦却笑得狂妄,大手一挥,霸气出口:“怕什么?你只管玩!多少钱,我出!”     裘夕笑得羞涩,脸上的红晕浮现。     小艺却是一脸嫉妒,看着裘夕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迷得顾家大少神魂颠倒就算了,现在就连宁大少也难逃她的魔爪!     与之相反的是,她的金主戚尹却是一双眼睛紧盯裘夕,几乎容不下其他。     宁天秦看到戚尹的神情,眼中狠厉,手上动作不停,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咻”,一道紫光飞快地没入戚尹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戚尹瞬间跳起来一把捂住眼睛,疼地脑袋直往后仰,却因用力过猛,将椅子给压翻倒地。     他自己也因为站立不稳而摔在地上,砸到了椅子!     但是戚尹却似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捂着眼睛不停地在地上翻滚。     “戚哥!你怎么了?”小艺一脸担心,急忙下了赌桌,飞扑到戚尹的身边,抓着戚尹就不停地摇晃!     戚尹本就疼痛难忍,这一晃还了得?     “滚开!”戚尹大吼,却因此而触动了眼睛神经,疼痛再次不要钱一样的向他袭来。     “啊!我的眼睛……”     ------题外话------     妞们,收藏啊n(*≧▽≦*)n           【048】被打!一同长大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小艺被这一吼,吓得赶紧松手。     “砰!”戚尹的头就这样被砸到了椅子上。     宁天秦见状右手轻轻一招,谁也没看见的时候,那道紫光再次飞了回来,只是不如飞出去的时候亮了。     现在夕儿还没玩够,等她玩够了,有你好看!     “怎么回事?”启诗秋皱眉,这戚尹怎么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王默染神色淡淡,只是略有疑惑地朝着宁天秦望了一眼。     他怎么觉得这一切都是宁天秦搞的鬼?     宁天秦也不避忌,直接回头迎视王默染,一脸睥睨,毫不在意!     王默染也只是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就转头不在看宁天秦。     “这小子,在这种场合也敢随便出手,真是胆大包天!哈哈哈……真有老夫当年的风范!”赌场角落的包间内,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将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旁的管家恭敬相询:“需不需要提醒少爷,让他收敛一点?”     “收敛?在老夫的地盘上需要什么收敛?就让他好好玩玩就是了,谁看到了杀了就是!何必惹得他不高兴?”     “是!”管家低头,想来也是赞同的。     “那个丫头就是天秦看中的?”他一双老眼自然能够看出那丫头是在做戏,心性倒是不错。     不过:“是不是太小了点啊?”     管家身形一顿,据资料上的显示,这女孩儿是裘家千金,相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只是……只有十八岁。     和少爷的二十七比起来,好像是有点小。     “不管了,反正可以长大嘛!”老者眼中精光闪烁,有媳妇儿就好!哈哈哈……     管家一僵,您是不是忘了裘小姐在长的时候,少爷也在长啊?     老者却完全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一脸笑呵呵地看着高台上的裘夕和宁天秦。     倒是管家很快就回过了神,也是,修真界相差几百岁捷成夫妻的都有,更枉论不过几岁了。     这个年龄差,就是在凡人界也是很平常的,只是裘夕现在太小,就觉得少爷的年龄有些过大了。     宁天秦若有所感地回头看了老者这个方向一眼,然后很快就回头继续注视着裘夕。     戚尹却在这时好了,当然,不包括他被撞到椅子上的伤口。     戚尹的眼睛刚刚好,本以为没事儿了,结果后脑勺却隐隐作痛!     伸手向后一抓,**的!     拿到眼前一看,嗬!满手都是血!     戚尹哪里受过这种罪?举起满是鲜血的右手对着小艺漂亮的脸蛋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老子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因为过于气怒,戚尹竟然将倾身关心他的小艺给扇倒在了地上!     小艺捂着脸一脸的不敢置信!     明明这个男人昨天在床上还说好要娶她,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打她?     戚尹却完全是在气头上,打了小艺还嫌不够解气,直接一把拽去小艺的长发就往地上砸去!     启诗秋却在这时对着他就是飞速一脚,直接将戚尹踢翻在地。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启诗秋瞪眼,她最看不过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尤其是看不起女人还打女人的男人!     她从军营出来,在里面被一群大老爷们儿瞧不起,受够了大男子主义的气!     戚尹躺在地上直哼哼,但却完全敢怒不敢言,甚至还做出一副谄媚小人状:“启小姐,是我不对!我只是气昏了头,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启诗秋抿嘴,一脸不悦,但还是没有再次出手:“你起来吧!”     裘夕却在这时怯怯开口:“还赌吗?”     启诗秋看着裘夕的这幅样子,一脸的不耐烦,她还以为裘夕是一个心性坚定,决不让人欺负的人,没想到她看走了眼!     这样的女人,秦扬怎么会喜欢?她又怎么配得上秦扬?她不介意秦扬心里有人,但不代表她喜欢秦扬心里的那个人是让她瞧不上的女人!     裘夕自然也看到了启诗秋脸上的嫌弃,但她仍旧不动声色,看着小艺的眼睛甚至涌上了水雾。     看起来完全是被刚才的变故给吓坏了。     小艺本来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但一听到裘夕的声音却完全像是找到了发泄口。     她一脸的咬牙切齿,恨恨开口:“赌!为什么不赌!难道你是输怕了?”     凭什么她的男人对她非打即骂,而裘夕的男人却在裘夕输钱的时候不但毫不怪罪,反而另外拿钱给她赌?     “可是……你的脸……”裘夕担心地看着小艺,眼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皇甫译风看着裘夕的举动却是一脸的鄙夷,对裘夕简直不能更嫌弃!     第一次见到这种女人,对侮辱了自己的女人还能表示出主家的关心!     看吧!那个女人绝对不会领情的!简直跟圣母一样!     正如皇甫译风所想,小艺确实毫不领情!     不但不领情,小艺甚至看着裘夕一脸的凶狠!     “滚开!收起你的假好心!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不怀好意!你是想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害怕了你,吓得自动退出赌局的是吧?告诉你,休想!”     裘夕倒真的是被气笑了,她倒真的是假好心,不怀好意也有点,但是让她退出赌局?     别闹了,没有让眼前这个女人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她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我……我没有……”裘夕害怕地低下头,“那……我们再赌就好了!”     “当然!”小艺的眼中只剩下了嫉妒的火光,“我一定要赢得你一条裤子都不剩!让你光着身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离开!”     宁天秦瞬间冷脸,裘夕面露恐惧,回过头来求助地看着他:“天秦,要不,我还是不赌了吧?”     裘夕的称呼让宁天秦很受用,而且裘夕眼中的暗示他也收到了。     他收回了暗中积蓄灵力的手,但却看着小艺目露寒光,这不代表他愿意放过这个出言不逊的女人!     他若是什么都不做,反而让人怀疑,不是吗?     ------题外话------     本来还想继续控制字数,可是我自己都发现字数太少一章都没什么情节,看起来会觉得水,所以以后字数会增加的,么么哒(*╯3╰)都是两千左右了(*/w\*)亲们记得收藏啊,一定不要到时候字数多了,可是收藏却跟不上字数哇【这也是奴家每次更新的字数都不敢更新太多的原因……】     还有啊,你们为什么不留言呢?每次评论区都冷清得让奴家心寒     而且编编告诉我,追文的只有一百多个,泥萌是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哇!           【049】打她!谁是宠物(留言有奖哟)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宁天秦坐在椅子上,伸手一招,荷官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给我在她脸上打一巴掌!”     荷官俯身恭敬地回答道:“谨遵少爷的命令!”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何时明通赌场的荷官也要称呼客人为少爷了?     但荷官却神色不动,并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的不妥,他一脸坚定地走到小艺的面前,对准小艺的那张脸高高地举起右手。     小艺吓得大叫,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将自己的心里话给不小心说出了口!     “你不能打我!我可是客人!”小艺惊恐地看着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荷官,吓得大叫起来。     处于震惊状态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听从了宁天秦的命令,要对小艺下手啊!     启诗秋急忙开口谴责:“宁少爷,你一个男人和女流之辈斤斤计较真的大丈夫?”     岂料宁天秦却完全不将启诗秋的话放在心上:“大丈夫?哪条法律规定了打女人就不大丈夫了?”     “更何况,”宁天秦眼中一片冰寒,“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管他是男是女?”     启诗秋抿嘴,脸上有些气怒:“可你是男人!让一下女人怎么了?”     “给我一个理由!别拿我是男人这个来开口,敢惹我,女人照打!”宁天秦一向霸道,但这次他却完全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失之处。     打女人怎么了?     有些女人就是犯贱,该打!     他没杀了那个女人还是因为裘夕不让他动手而已!     启诗秋却觉得和宁天秦无法沟通,他打女人还有理了?     秦苏却在这时拉住了启诗秋:“阿秋,别胡闹!”     启诗秋瞪了秦苏一眼:“你也认为他做的是对的?”     秦苏沉着脸,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一向知道启诗秋有些固执,也许跟她在军营的经历有关。     总是会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特别敏感,一边会觉得男人大男子主义,一边又固执地认为男人不能打女人。     皇甫译风却在这时一脸疑惑地插进话来:“可是男人不能打女人,不就是代表了男人对女人的轻视吗?”     启诗秋看向皇甫译风,心里竟然诡异地觉得这句话有些道理。     “你怎么会这么想?”启诗秋有些难受,难道她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是错的?     “女人可以打男人,但是男人不可以打女人,不就是说明了女人打不过男人?男人不屑与女人计较?”皇甫译风开口,“如果两方真的是平等的,又何必说出这种话呢?”     “啪!”启诗秋正想反驳,一声干脆利落的巴掌声就直接在她的耳边响起。     启诗秋瞬间转头,却发现荷官已经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小艺的脸上却多了一个无比显眼的手掌印!     小艺震惊地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稳稳坐在一旁的宁天秦。     正想开口质问,戚尹却突然伸过一只手将她的嘴巴紧紧捂住。     “闭嘴!”戚尹恶狠狠地开口。     他还没和她算账呢,竟然又给他惹了麻烦!     “宁少爷,对不起!她实在是欠缺管教,您别生气!我马上把她带回去!您别生气!”     戚尹一脸惶恐,现在他也算是知道了,这位顾家的新晋少爷的身份,恐怕比秦苏几人的身份都要高。     能够进入明通赌场,那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能够被明通赌场以礼相待的,那都是人上人!     可是,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人是能够让明通赌场的荷官称呼为少爷,甚至直接听从他的命令的,就连秦苏几人,荷官也只是称呼为先生小姐,让他们听令?那件事是不可能的事!     他就说顾家不可能是吃饱了撑的,别人接私生子唯恐知道的人多了,丢了自家的脸面,可是顾家接个私生子回家却大张旗鼓召告天下?     这京都的天,恐怕就要变了!     宁天秦却理都不理戚尹,只是看着狼狈到了极点的小艺,一脸淡漠:“你继续去陪着夕儿玩,记得要让夕儿开心!”     小艺被戚尹捂住嘴本来就对裘夕更加怨恨,现在又被宁天秦如此命令,整个人的神智都被嫉妒之火烧得丁点儿不剩。     “好!裘夕,来赌!”小艺一把甩开戚尹捂在她嘴上的手,看着裘夕就像是看着仇人!     裘夕见到小艺如此模样,倒也不装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赌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失去理智,不论是输红了眼,还是赢翻了天,最后只要是不顾一切地下注,最后都会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好啊!”     戚尹看到裘夕言笑晏晏的模样,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就那么一瞬的功夫,他的注意力就被小艺刚才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贱人竟然敢挥开他的手!     只是现在这么多的大人物在场,他并不好发作,但是等他回去,绝对会让这个贱人好看!     他绝对会让小艺知道谁是金主,谁是宠物!     小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害得她遭受这些的裘夕,一颗心全是等会儿赢了裘夕之后要对她如何报复,哪里还能注意到自己金主的神色?     但她却完全忘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而且她遭受这一切的真正罪魁祸首宁天秦,她却完全不怪罪。     裘夕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女人了,从她踏上高台,一直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做,甚至还送了好几万的钱给她,怎么就成了她最大的泄愤目标了?     但是有些人就是这么无理取闹,裘夕又不是没见识过。     两人再次坐上赌桌,不过这一次宁天秦等人也不在一旁作壁上观了,而是纷纷坐到了下注人的位置,准备一起参与这场赌局。     牌局开始,除了宁天秦和秦苏,其余人全都押宝的小艺。     而不出所料,这次赢的仍旧是小艺。     当裘夕将手中的牌递给荷官的时候,荷官的脸上是真的再也不起波澜了。     一次,输!     两次,输!     三次,还是输!     就连最后,秦苏看着裘夕的目光都不太对了,她难道是真的一点也不会玩?     ------题外话------     朋友说要治评论区没人说话的病就需要搞活动,现在捏,奴家有三个活动供泥萌选择:     一是领养活动,这个大家都知道是肿么回事啦,奴家就不多说了;     二是角色扮演,就是亲们自己想一个角色,包括名字,性别,身份,对女主的作用等等,由奴家安排进文里面,过过瘾啦;     三是虐渣炮灰,也是亲们设定一个人物,但是都是会被虐的被炮灰掉的,亲们心里对某个人有什么不满的都可以设定出来让女主帮泥萌出气,么么哒(*╯3╰)     呐,就这几个啦,你们更喜欢哪一个,奴家就弄哈~(≧▽≦)/~啦啦啦     先来一个热热身(*╯3╰),今天留言的,都有10个币拿哟,不要大意地留言吧!(对了,记得把养着的文文看了哇π__π)           【050】下套!成事不足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而赌桌上的另一位主角,也就是身为虎方的小艺,脸上的阴冷简直让人忍不住胆颤。     最后还是启诗秋开了口:“裘夕,要不,你别玩了?你这样……”     “凭什么不玩?不许走!”启诗秋还未说完,小艺却唯恐裘夕真的就此收手不玩,急忙插嘴进来,堵住了裘夕正想开口的嘴。     启诗秋一脸冷漠,周身气势全开,看着小艺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战场上的敌人,果然,有些女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人!     连人都算不上了,还管他性别做什么?该打还是要打的!     戚尹一见刚才还未小艺说话的唯一一人也被她给得罪了,一张脸简直黑得能够滴出墨来了。     这个女人,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净给他惹事!     小艺却完全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完全没说话的裘夕。     裘夕低笑出声,而后声音蛊惑地开口:“可是……这样赌下去也没个头啊,我这里可是有四百多万的马克币!”     小艺一听这个数字,脸上越发狰狞:“我还有二十万,加上我赢的,三十万马克币,这一次全都压上!”     “可是我的是四百多万啊……”裘夕一脸无辜,楚楚可怜,“你即使全都压上,也还不够我的四分之一。”     戚尹却在一旁心惊不已,四百多万马克币?换算成现金可就有四亿多,裘家还有这么多流动资金?这还仅仅是一个小辈手中的零花而已,难道裘家的破产是假消息?     小艺整个人几乎要陷入癫狂:“我把自己压上!”     裘夕一脸震惊,就在小艺以为裘夕答应了的时候,裘夕却用更加无辜的语气说出了让她差点绝望的话:“我要你来做什么?我又不是男人。”     裘夕看了小艺颈下三寸位置半晌,复而再次开了口:“而且,你的胸……男人也不会要啊。”     皇甫译风瞪大眼睛看着裘夕,这句话也太毒了,不过这个女人应该也不会在意,反正都是假的,出了赌场再去做一下不就恢复了?     但是陷入了绝望和盛怒两种极端情绪的小艺却完全没听清楚这句话,只是一脸狰狞地看着裘夕。     裘夕像是被吓了一跳:“我不需要女人来为我暖床啊!”     戚尹一听这话瞬间红了脸,但一想到秦苏等人都在看着他,一时间对裘夕也生了怒。     只是顾忌着宁天秦在场,不好开口。     但是脸上的不满可是清清楚楚地表示出来了。     裘夕低头做羞涩状:“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说错话了,你们可是夫妻,我这样说是不对的。”     岂料戚尹脸上的怒火却更加显眼,上流社会谁不知道他戚尹的老婆是邓家的母老虎?这是在影射他出轨不道德吗?     还是说想要借此来威胁他?哼,休想!他宁愿把钱扔到水里,也不会拿钱去资助裘家。     裘夕心中冷笑,你都做得这么光明正大了,还怕别人知道?     也就你家的那个母老虎还被瞒在鼓里吧?     况且,就你戚尹身上那点钱,就能救活裘家?     别说戚尹根本就做不了他家公司的主,即使他能够拿出所有的钱来,她还真不稀罕!     裘夕装作不经意看了戚尹一眼,立即大惊失色道:“难道你们不是夫妻吗?对不起,我很少出门的,我不知道!我不会出去乱说的,我发誓!”     说着裘夕就要举起右手。     戚尹的脸色更加难看,而小艺却还是锲而不舍地盯着还未松口的裘夕。     宁天秦却在这时出声打断,看着戚尹的眼睛射出几道寒光:“我家夕儿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还想怎样?”     戚尹一噎,脸色越发难看,不禁咬牙切齿地看向裘夕。     “在下相信裘小姐不是故意的,就不要发誓折煞我了。”     裘夕顿住了受伤的动作,小心地看了看宁天秦,而后又看看气怒的戚尹,火上浇油一般地再次开口:“真的相信了?我真的可以发誓的!”     戚尹一口气被裘夕这句话堵在喉咙口,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后简直像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一句话:“真的!”     裘夕恍然大悟一般收回了手,还一脸认真地看着戚尹,对着他伸出大拇指:“戚先生真大度!”     戚尹此时才真的算是憋了一口气,看着裘夕的目光也变得阴森森的。     裘夕却像是没有察觉到戚尹的恶意一样,一脸平静地再次对着小艺开口道:“那我们只赌三十万马克币?”     小艺并不甘心,但一想到自己确实只有这么多马克币,也只能接受了这个提议。     反正她还会赢的,到时候不停地翻倍,总会将裘夕的钱全部赢回来!     那些钱都是她的!     只要她有了那些钱,还怕戚尹这个糟老头子抛弃她,而因此对他的打骂敢怒不敢言吗?     只是荷官还未发牌,裘夕再次出口:“如果你有现金或是存折的话,我也可以接受的。”     话音刚落,小艺却好像是被裘夕点醒了一般,急忙抓起身边的包包就往外倒东西。     “噼里啪啦”一阵响,包包里的所有东西都被倒了出来,其中也包括好几张不同颜色不同银行的金卡银卡。     小艺一把抓起手中的银行卡,神色有些犹豫,这可是她的全部家当了。     但一想到裘夕在这些赌局中一次都没有赢过,就当机立断地把它们全都压在了赌桌上:“这里一共有五千万!全压!”     裘夕不急不缓地在密码箱里面拿出相等面值的马克币。     “我相信你!那就开始吧!”裘夕笑得温柔。     荷官见两方都已经商量好了赌注,立即开始派牌,当然,身为龙方的裘夕先得到了一张牌。     裘夕轻轻掀开,心底失笑,但面上却仍旧不变:她今天的运气是真的好,除了比牌的那次,她的牌面一向不错。     【J!这是我第一次来人牌,前几次都赢了,这次没道理不赢!哈哈哈……】     “裘夕!你会输的!哈哈哈……”小艺极其得意,看着裘夕的样子,仿佛看见了裘夕输得被脱掉衣服裸奔的景象!     裘夕却只是张了张嘴,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并不对小艺嚣张的话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荷官看到皇甫译风等人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对着他们冷淡开口:“各位玩家也可以选择参与下注!”     说完指着裘夕:“可以下注龙方!”     然后转头指向小艺:“或者虎方!”     “又或者选择下和,”荷官指向牌桌上的其他下注方法,“或者还有这八种下注方法供你们选择。”     手指指向的正是龙单龙双等八种额外添加的下注方法。     只不过他们都不会需要罢了!     令人意外的是,这次除了宁天秦和身为合作伙伴的秦苏,一只静默不语的王默染也选择了下注龙方!     宁天秦看到王默染的动作,不由得淡淡地瞥了王默染一眼,倒是对他的眼光高看了一眼。     不过也就是一眼罢了,还不值得他将王默染放进眼里。     戚尹看着裘夕可怜兮兮的脸,心头解气,大手一挥,直接将自己一半的马克币都下了注——虎方!     “开牌!”一切准备就绪,宁天秦直接对着荷官淡淡开口。     荷官微微颔首:“开牌!”     小艺仍旧率先开牌,再次豪气冲天地将手中纸牌扔向桌面!     “虎方——J!”荷官高声唱牌,而后转头看向裘夕,“龙方,请开牌!”     裘夕仍旧笑得温柔,但小艺却从那张脸上看出了不怀好意,再次定睛一看,却没了那种感觉。     小艺狠狠摇头,肯定是是错觉,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怎么可能露出那种明显是坏女人的表情!     裘夕的动作如同她这个人一样,十分温柔,甚至还在最后关头开口问了一下小艺:“要不这局不算?”     ------题外话------     活动暂定的是角色扮演,但是因为奴家没有弄过,所以要先去问问好基友规则是什么,么么哒(*╯3╰)           【051】断腿!以牙还牙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小艺却瞪大充满血丝的双眼,只当裘夕的牌面太小,想要耍赖:“不许耍赖!快翻牌!”     裘夕叹了一口气,语气极其惋惜:“都说了这局不算的,你却非要认定了这一局!”     小艺却不管裘夕说了什么,只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裘夕的动作!     她双手握拳,眼中的自信几乎溢满,只待裘夕将牌翻开,她就要欢呼出声,狠狠地使用言语将裘夕打击一番。     这一切当然还不够,她还要让裘夕在所有人的面前丢尽脸面,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裘夕却不急不缓地将牌轻轻翻开——     “耶——”     小艺的声音却像是突然被人捏紧了喉咙,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变成惊恐!     “怎么可能!”     小艺尖叫出声,声音中的凄厉甚至传到了台下,不少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他们这个方向。     但一发现是高台上传来的,其余人纷纷摇头继续手中的动作。     那些人的闲事热闹可不是他们能管能看的,他们还是玩玩自己的游戏就好了。     唯有一个看起来野心勃勃的男人目光直视高台的方向,眼神热切,充满了志在必得。     若是裘夕看见了,必然能够认出他来,正是洗漱完毕的尤礼。     但是高台上的赌局并不会受到下面这些人的影响,一切还在继续。     那张霸气侧漏的King让所有人愣在原地。     不管小艺最后喊得如何声嘶力竭,随后赶到的明通赌场的人都将她下的所有赌注没收,交给了这场赌局的真正赢家——裘夕!     King对Jack,国王对侍从,王——胜!     这一局,胜得状况百出!胜得出乎意料!胜得理所当然!     小艺还在大喊大闹,明通赌场的人却对这一类人最是讨厌,当然对付这种输不起的人也自有一套独特的办法。     几个黑衣彪形大汉将她架起,就要将她拖回赌场专门对付这种人的密闭室!     本来一切就在这时即将结束,裘夕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脸震惊地出声。     “钱的数目不对啊,我拿出的可是一百万!”     荷官看着裘夕久久不能言,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裘夕就是故意的,他就白做了这么多年的荷官了。     从一开始,裘夕就在给小艺下套。     包括明明自己的牌几乎每次都比小艺大,但是仍旧扑了牌。     包括激怒小艺,让她失去理智!     包括做戏,让小艺放松警惕。     自然也包括和宁天秦打情骂俏,让小艺心生嫉妒。     但是,这就是赌场规矩,只认下的注,绝不认说出的话!难不成你下了一亿的注,最后输了,告诉赌场说,你下的是一百万,赌场就还给你?     荷官一脸冷漠地清点了一下裘夕拿出的马克币,最后抬头看向差点被吓晕的小艺,一脸平静:“二十万马克币,现金两千万!赌场规矩,一手一足!”     小艺顿时脸色发白:“不要!”     只是那些黑衣壮汉还未答话,小艺看着他们的冷酷表情,整个人气血回流,通体发寒,最后惊吓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戚尹却完全没有替小艺偿还的想法!     先不说小艺现在已经没了让他玩弄的资本,光是小艺最后拿出来的那些并不属于他的五千万现金,就足够让他清楚地知道——     他,被戴了绿!帽!子!     他堂堂一个公司总经理,竟然被一个这样上不得台面地东西玩弄了这么久!     戚尹除了恨不得杀了小艺,还对让他知道了这一切的裘夕心生怨恨!     一切都起源于这个女人!     戚尹恶狠狠地看着裘夕,早没了最初看着裘夕的惊艳淫邪,现在只恨不得将裘夕扒皮抽筋,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裘夕却是一脸不忍地开口:“可是我只是放错了啊?”     皇甫译风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惊叫出声:“你连赌场规矩都不知道吗?赌场下注,买定离手,看中了就下注,决不接受反悔!tmd,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不对,小屁孩儿,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就赢了近一亿的钱?”     其实等人倒是没有反应多么激烈,但是眼中不停闪缩的震惊还是让裘夕心里有些好笑,这很奇怪吗?如果对赌场没有一点了解的话,她根本就不会答应进赌场。     “那……只断一条腿可不可以?”     领头的黑衣大汉一脸冷酷地回答:“不可能!”     “真的?脱光她的衣服在赌场逛上一圈再加上一条腿,总该够了吧?”     她当然是知道不可以的,裘夕仍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但是听到这话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惊愕地看着她。     这样,也行?     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这种事情恐怕比让她断一条腿更难接受吧?     更何况,这个女人明显就还做着挤入上流社会的白日梦,裘夕这是要断了她唯一的念想啊!     试想,一个女人的身体几乎被自己那个圈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光了,你还把人带出去……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难不成还自己嫌弃自己的脸面太大,想要让人瞧不起?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觉得裘夕心狠,这也只算是以牙还牙而已!     小艺刚才失口说出来的那句话,所有人可都听见了。     况且,看着裘夕的表情,可能她真的是认为脱了衣服“游街”要比断了一条腿更好!     正常人都会这么认为的,被人看光身体也就是这么一小撮人知道而已,但是没了手脚,可是会被所有人用异样的眼光注视,而且还会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     只是这么残酷的话从一个温柔安静的女孩口中说出来,多少会觉得与裘夕之前的形象不符而已。     但是赌场本无情,谁管你怎样才是更好的?你就是死在赌场,这也只能说明你的运道如此,该你的!     领头人正想拒绝,却被身边的副手一把拦住。     黑衣大汉讶异地回头看去,副手却拿着自己的耳机放在他的耳边,看来是上级有急事呼叫他。     等到耳机里的声音消失,黑衣大汉不由得诡异地看了裘夕一眼,虽然声音声音依旧冷酷,但这群人精还是从里面听出了惊奇:“我家老板准了!”     这次就连裘夕都忍不住抬头看向宁天秦,你的面子这么大?以至于连赌场老板都能为你将赌场规矩都能够废了?     她裘夕可没那么厚脸皮认为这一切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宁天秦却只是一脸不耐地抬了抬眼皮:“嗯,老头子做的不错!”     裘夕打赌,她绝对看见那个黑衣大汉的嘴角抽了抽。     看见裘夕还在看着自己,宁天秦眼珠一转:“夕儿,你干脆直接跟了我吧!”     “咳咳……”皇甫译风着实被吓得不轻,敢情宁天秦还没有把人家追到手就开始大献殷勤了?     “你不是没有黑玉牌?”裘夕眯了眯眼,神色不善。     宁天秦不屑冷笑:“我还需要那种不入流的东西才进的来?”     这下轮到秦苏几人面色不善了,他们费心费力,好不容易得到的身份名牌,就这么被宁天秦说成了“不入流的东西”?     这是不是说,他们在宁天秦眼里也是不入流的人?     个性冲动的启诗秋一脸不善,捞起袖子就要对着宁天秦挥拳相向。     ------题外话------     说好的角色扮演来啦(~o ̄▽ ̄)~o~…【为了方便,奴家干脆将角色扮演和虐渣活动合并了】     因为报名时间很长,每一位在粉丝榜上的亲们都可以参与哟,么么哒(*╯3╰);     然后,确定了的亲们可以塑造出一个人物,按照以下格式在留言区报名~(≧▽≦)/~啦啦啦     {除了姓名和性别外,其他可以不填}     1,姓名:     2,性别:     3,性格(闷骚,腹黑,温柔,女汉子……):     4,身世背景:     5,技能(比如说,演技好,炼丹,符咒师):     6,和书中人物的关系(比如是天秦的妈妈呀(*/w\*)):     7,好人坏人:     最后,乃还可以设定与猪脚相遇的情节哟(^u^)ノ~yo,甚至是一些有趣的情节,只要奴家觉得可以的,都可以加上去哟,嘎嘎~     还等什么?快来报名吧!     【记得尽快哟,奴家正在撸大纲,正好将他们加进去,泥萌报名越早,出现得自然就越早(*/w\*)】           【052】再赌!要加注吗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秦苏见状,这还了得?赶紧将人给拖住了。     不料状况再出,嘴快的皇甫译风张口就要喝问。     好在王默染深知皇甫译风的脾性,早早做好准备,直接对着皇甫译风的嘴塞了一块马克币。     皇甫译风一时喘气不及,就这么被呛到,只能扶着王默染在一旁咳嗽。     “说了多少次了,做事不要冲动!”王默染一边为皇甫译风拍背顺气,一边淡淡出口。     秦苏一听这话,对着启诗秋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听到默染的话了没有,别冲动!”     戚尹就更不用说了,秦苏等人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又有什么地位说话?     裘夕也是噎了噎,不过很知趣地没有开口询问,否则宁天秦绝对会不负众望地来上这么一句。     “你以为你们很入流吗?”     所以说,和宁天秦说话,有时候得知道,他不开口的时候千万不能去问,否则被气到的只能是自己。     偏偏是,你还心知肚明,他说的就是真话!当然,是对宁天秦来说是真话。     “还不把人拉下去?脏了我的眼!”宁天秦对秦苏等人全都看着他的行为十分不满,但也知道他们对裘夕很重要,只好将怒气迁到黑衣大汉们的身上。     黑衣大汉哪敢惹宁天秦这尊煞神?     躬身行礼后就直接拖着小艺下了高台。     不过片刻功夫,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就从高台下方传入他们的耳中。     戚尹目光一闪,心里多少带了怒气,其实他们身份高贵,自然可以不给他面子,可是裘夕不过一个落魄千金而已,竟然如此的不给他面子?     尤其是接下来,底下就传来的阵阵惊呼,以及其中还夹杂着的种种议论。     类似于——     “啊!流血了!好可怕!”     ……     “那不是戚老板带来的女伴吗?怎么胸都没了?还赤身**地被拉出来给其他人看?而且还被砍掉了一条腿啊!”     ……     “亲爱的,你不会这样对我对不对?好可怜啊她……”     “我当然不会这样对你啦,这戚老板也太不是人了,这可是她的女伴,就这么被人拉出来给人看,丢的还不是他的面子!”竟然对那条被砍掉的腿完全视而不见,只注意到了身为金主的面子而已。     ……     “戚老板刚才不是到高台上去了吗?是不是他得罪了秦苏少爷他们几个啊?”     ……     种种议论,不一而足!     戚尹这下可真是被气昏了头,一时之间只觉得面子里子都被丢尽了。     小艺是谁?抱歉!他不记得!     裘夕是谁?抱歉!他不认识!     他只知道的害他现在被人耻笑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弱的不行的女人。     裘夕眼角扫到戚尹,心中忍不住再次失笑。     她可真是招小人,为什么她总是什么都没做,就能引来一波又一波觉得自己不顺眼的人呢?     难道是重生一次就将所有运气用尽了?     看着戚尹气怒的样子,裘夕回头看着他:“戚先生?您好像很生气?”     不是好像,是真的很生气!而且在裘夕问出这一句话后,戚尹的怒气值更是蹭蹭蹭不要命地往上涨!     裘夕心中好笑,却还是准备遂了戚尹的愿,如果让人气病了可就不好了。     “戚先生是想要玩吗?”裘夕指了指赌桌,“如果想玩的话,我可以陪您一起玩喔。”     戚尹眼睛一亮,他正愁找不到借口向裘夕开口提议呢。     至于小艺刚才的赌局,被盛怒冲晕了头的戚尹完全无法深思其中陷阱。     现在的他只当做裘夕刚才能够赢下久经赌场的小艺,是因为运气好,刚好在最后一局来了大牌而已。     “当然,裘小姐能够陪我玩上一局,绝对是在下的荣幸!”戚尹扭曲着一张脸强拉出一抹僵硬的弧度,对着裘夕温和有礼地点头,只是眼中的怒气却怎么都掩饰不了。     皇甫译风再次被气到:“她还真是圣母啊?运气好赢了那个叫小艺的女人就算了,这次竟还敢主动去招惹戚尹?她有病啊?没看见戚尹对她不怀好意?”     就连不满裘夕太过柔弱的启诗秋都看出了裘夕是在做戏,这个平时一向古灵精怪皇甫译风却到现在还没能明白过来。     这下启诗秋看着皇甫译风的目光都带上了同情,这孩子傻了,完全没救了!     皇甫译风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看着他的目光都那么奇怪?     唯有秦苏摇了摇头,走到皇甫译风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译风,以后说话带点脑子!不然别说认识我!”     皇甫译风瞬间炸毛:“死阿苏!你才说话不带脑子!”     说着就和秦苏打闹做一团。     就在这时,正专心看着荷官洗牌切牌的王默染回头看向他们。     “你们小声点!”眼带笑意,声音温润,沁人心腑。     皇甫译风一把将秦苏推开,来到王默染的身后:“你个混蛋!不打了!”     王默染安抚了一下皇甫译风,再次将目光投射在赌桌上。     而裘夕和戚尹的赌局,这才正式拉开帷幕。     仍旧是龙虎斗!     不过是换了一个荷官,以及牌,八副牌,全换!     这是规矩,换人换牌,以防遇到认识的荷官联手出老千,当然,明通赌场不会存在这种问题,但是为了让顾客们放心,依旧是按照普通赌场的规矩来的。     裘夕到也不在意,她又没有出老千!     一人一张牌,裘夕率先看牌。     QUEEN!     皇后,第一张!     戚尹看了裘夕依旧如同和煦春风一样温柔的笑脸一眼,实在看不出裘夕的牌是好是坏。     他拿起自己的牌,神色震惊。     难道是大牌?KING?     皇甫译风瞬间坐直身体,看着戚尹的目光简直像是看见了财神爷!启诗秋三人却是看着皇甫译风一脸好笑。     【怎么会是5点?希望会骗到裘夕!】     有的人可以徐徐图之,如同神色外露,根本不懂何为心理战的小艺。     有的人却不行,譬如眼前的戚尹,因为他不但久经赌场,还久经商场,其中波云诡谲之处,毫不比赌场逊色半分。     身为局外人,戚尹可能不会那么注意她在面对小艺时候的细微表情,从而无法发现她的破绽。     但是现在他深入局中,必然会万分小心,再用对付小艺的那套就不怎么行得通了。     裘夕只是维持着同一副表情,就如同一个局外人一样。     “下注!”     两方转换,现在的龙方是戚尹。     戚尹先行!     “六千!”戚尹笑得得意,几乎可以确定是稳操胜券。     可惜裘夕并不为他展露出来的表情所动,出手大方:“六万!”     足足翻了十倍!     你该如何做?戚尹!     裘夕若有所思地看向戚尹,才开始,不过是摸摸对手的性格好制定最佳的对付方法而已。     其他人却没有他们的顾忌试探,各自观察了两人脸上的表情一番之后,纷纷选择了自己认为能赢的一方,直接下注!     “戚先生,要加注吗?马上要开了!”裘夕微微一笑,开口好言相劝。     ------题外话------     已经有两位亲亲报名了哟O(n_n)O~     一位是可耐的姗姗(*╯3╰),人物为紫琪     另一位是软萌的轻凰妞,人物是洛倾~(≧▽≦)/~啦啦啦     等到人物出场前,奴家会提前通知哒(づ ̄3 ̄)づ╭?~           【053】大牌!选择跟上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戚尹也只能笑笑,赌博这种东西,运气本来就占了大部分!     只是他看着裘夕的目光越发不善了。     有些东西,知道是一回事,自己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知道裘夕今天运气好,不代表自己的运气今天就差。     裘夕也不再多言,只是等着荷官派牌开始第二局。     第二局,裘夕拿到了一张J,她依旧神色不动,只是一双杏眸直直地看着对面的戚尹。     戚尹心里一儊,但很快就调整过来,脸上同样是那副夸张的样子,不过这次的牌面却是和裘夕点数相同的J。     裘夕低头笑笑,然后抬头直接示意戚尹下注。     戚尹看着裘夕完全不为所动的脸,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一想到人牌本来就少,还是狠了狠心,下了一万的注。     裘夕却没有跟,只是加了底注就决定翻牌。     其他人也是选择了自己想要压的人就压了牌,只是……     唯有皇甫译风看不上裘夕,但是因为上一局被戚尹表情所骗,更加对戚尹不满,就直接拿出了两万马克币,任性地压在了居于中间的“和”之上。     反正他有钱,就是可以任性!     戚尹心中喜悦足以淹没他的理智,但商人的本性却让他保持住了自己的风度。     翻牌——Jack!     大牌了!龙虎斗一向是八副牌混合后派牌,这也就导致了出现人牌的概率比一副牌更低。     压了“龙”的秦苏和启诗秋的脸上几乎已经出现了笑容。     只是等到裘夕翻牌,他们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嘴角。     同样是J!     而且同样是黑桃J!     戚尹瞪大双眼,怎么可能!     432张牌里面,完全相同只有8张!     0。031的概率,竟然就这么被他和裘夕遇到了?     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讶,只有早已知道的裘夕还能维持着脸上波澜不惊的笑容。     当然还有这局唯一的赢家——皇甫译风——正在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     一赔八的赔率,皇甫译风足足赚了十四万!还是马克币!     虽然对他来说,这点钱并不怎么能够让他放在眼里,但是!他可是这局唯一的赢家!     “哈哈哈……我赢了!这一局只有我一个人赢了!你们全都来膜拜我吧!跟着我下注,绝对没错!”皇甫译风一脸狂妄,就像是自己成为了赌场之神一样,完全陷入了笑开了花。     这赌场来钱太快了,他辛辛苦苦,不顾季节地拍片,竟然还不如在赌场玩上一局赢的钱多!     启诗秋一脸黑线地看着发疯了一样的皇甫译风,简直恨不得召告天下,她启诗秋不认识这个二货!     戚尹看着自己甩出去的一万马克币,心里涌起一股不甘!     他要翻盘!他要将所有的钱都赢回来!     凭什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还能赢了一局,而自己却是一直在输?他要赢!尤其是要赢了这个害他失掉所有面子的女人!     荷官却是见多了这些赢了就想要一直赢下去,输了就想要翻盘的赌徒。     不过都没什么好下场罢了。     荷官拿走众人赌注的一半,然后又按比例划给了皇甫译风七倍的马克币。     压和,赔率是一赔八!龙虎斗最高的赔率,也就能明白,出现和的概率极小。然而一旦出现,那么压龙虎双方的玩家,就是全输!赌注全部输掉一半!     赌局依旧继续!     裘夕不动声色,很多人都说赌博,最好的办法就是面无表情!因为很多人能从你表情的细微处看出他们想要的答案。     你是大是小!大,又有多大;小,又有多小!     准确的数字猜起来可能很难,但是一个数字区间,他们却是很容易就能得出结论的!而这个数字区间往往并不会大,所以这个时候,赌场老手就能很轻易就能得知是不是该下注。     所以,不要在赌场情绪外露过于明显,最好是不要情绪外露,面瘫最好!这才是赌局常胜的法宝。     荷官却不管这些,他只负责派牌而已!     裘夕很讨厌赌博,但是毋庸置疑地,她在赌博方面确实很有天分。     因为她几乎是一个天生的演员。     荷官再次派牌,裘夕在看牌之前看了戚尹一眼,嘴角带笑。     戚尹却无端地生出了一种诡异之感,好像自己心底想的一切都被她窥见了。     戚尹摇摇头,怎么可能?现在可是科学社会,那种神怪乱谈全都是迷信传说罢了。     因为心里有些疑虑,所以他手上的动作也就有些漫不经心。     但是等到戚尹掀开手中底牌的一角,他眼角随意地一瞟,几乎是瞬间就收起了脸上的不经意,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立马将牌压住。     裘夕若有所感地轻轻的抬头,望着眼中惊异的戚尹微微一笑。     戚尹一顿,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收住脸上表情,装作不那么在意的开始下注。     “一万马克!”     但他知道现在已经晚了,裘夕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表情,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像前几次一样跟上。     戚尹忍不住沮丧,只怕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跟上吧?     他怎么会不知道?真实的感情流露和装出来的激动绝对有着本质的区别,真正聪明的人是能一眼就看出来的。     从裘夕前几局的表现来看,她肯定能够窥破自己的表情是真实的还是伪装的。     好不容易再来一次大牌,就因为自己的过失就这样错过了?     戚尹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其他情绪,可是心里却几乎已经认定了裘夕这局并不会跟上。     但,出乎戚尹预料的是,裘夕竟然选择了跟上!     “跟!两万!”     戚尹瞪大眼眶,不但跟了,还加注?     其余人看到二人的表现,这下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皇甫译风看看裘夕,又看看戚尹,最后还是决定压和!说不定又赢了呢?     裘夕只是看着戚尹笑得开心,眉眼弯弯,虽然并不十分明显,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正是裘夕十分开心的表现!     ------题外话------     昨天报名的亲有——     糖糖酱的高冷护卫残月;     微蓝娘子的男主母亲宁微蓝;     唯爱新兰君的女主跟班梦忻宁;     幽冥伶亲的老祖朋友慕伶泺;     lou2雪酱的深爱男主好友的封缈缈;     以及瑶磬妹纸的女主闺蜜墨雨瑶~o(=nwn=)m     还有要报名的亲们,赶快哟~(≧▽≦)/~啦啦啦           【054】赌大!故布疑阵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是裘夕第一次这么情绪外露!而且是裘夕第一次选择跟上,还加注了!     戚尹心里一个咯噔,想到裘夕和小艺约赌,唯一一次裘夕选择加注的时候,裘夕翻出的底牌。     那是最大的King!     戚尹本来担心裘夕会不跟,这下却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跟了!     会不会裘夕这次的点数也是最大的King?     戚尹冷汗直冒,眼珠乱转,豆大的汗珠从他的皮肤底下沁出,打湿了他的衣领。     自己是龙方,是庄家,继续跟就需要跟两万!     自己的牌面很大,但是裘夕却很可能是King!     该不该跟?戚尹现在很矛盾,不跟,也就意味着自己手握大牌,却只能扑掉!     跟了!也很可能自己下注的两万就此打了水漂!     虽然戚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要赢了裘夕,扳回一城,但是最终还是戚尹作为商人谨慎的性格占据了上风,他选择了不跟,戚尹输了!     荷官看了两人一眼,正准备收牌,戚尹却在这时眼珠一转,不甘心地大喝一声:“我要看牌!”     荷官皱眉,这并不符合规矩,已经选择放弃了的玩家,是没有资格要求看另一方的牌面的。     而且,纯下注方的几个玩家,并没有下出来“龙”“虎”以及“和”三种外的另外八种下注方式。     裘夕却朝着荷官微微点头,敛下眼睑,嘴角微翘,略带不屑,出乎意料地允许了戚尹这个看起来十分不合理的要求。     众人身体骤然绷起,目光齐齐落在荷官手中的牌上。     荷官收到指使,动作迅速地在众人的注视下首先翻开了戚尹的那张牌,Jack!     Jack!侍卫!     竟然是和上一局一模一样的点数!     众人回头看向椅子上那个一如往常,笑得温婉的那个女人——那赢下这一局的裘夕呢?     所有立马将目光落在裘夕的那张牌上,尤其是没有压裘夕的启诗秋等人,因为赌输,则愈发好奇。     裘夕不禁觉得好笑,但眼中却也多了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一张牌翻开,一张花色简单至极的方块A出现在众人眼前。     “嘶——”     “坑爹啊!”皇甫译风大叫,“裘夕你耍诈!”     裘夕好笑地看着仿佛炸毛一样从座位上蹦起来的皇甫译风,语调轻扬:“我怎么就耍诈了?”     赌局,本来就等同于骗局!     规规矩矩地下注赌博的赌徒,永远只能是最下层的赌徒,运气就是他们赢钱的依靠!     但是真正的赌场高手却会运用各种手段达到赢钱的目的!     只要你不出老千,管你坑蒙拐骗,赌场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下就连启诗秋都是一脸鄙夷地看着皇甫译风了,即使再不懂如何赌博,但是这种明显不是出老千,只是运用人的心理赢钱的做法,明明是很正常的。     启诗秋再次对裘夕的看法改观,现在也明白了裘夕刚才一系列行为都是为了下套,对裘夕不免又多了几分好感。     心思沉静,运筹帷幄,颇有大将之风!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秦苏一双丹凤眼泛起点点星光,右手摸摸嘴角,脸上的笑容越发邪魅勾人。     戚尹却是瞪大双眼,看着桌上的两张牌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一张人牌,竟然输给牌面最小的A?     这简直难以置信!     他很确定,裘夕是第一次来到这个赌场,如果传言没有错,裘夕甚至可能是第一次参赌!     第一次就比他这个赌场老手更加精通赌场的许多赌技?甚至能够运用的更加纯熟?     戚尹只感觉到不可思议!     只是牌局还要继续,不论戚尹如何地觉得荒谬。     更何况,戚尹还想要翻盘呢!他要在裘夕身上将自己的输掉的面子找回来!     也许裘夕只是运气好,侥幸赢了呢?     裘夕心底冷笑,这就是赌徒的常见心理,不甘心,不服输,想翻盘,不认栽……     种种心理交杂在一起,往往会促使赌徒们不要命一样地下注!下注!还是下注!     最后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再一张牌,裘夕让戚尹知道了她到底是不是仅仅运气好而已!     裘夕再次以仅仅3点小牌,赢了戚尹的9点!     然后一次又一次,输!还是输!身为商场老油条的戚尹几乎完全摒弃了自己一贯的做派,输得完全红了眼!     他现在完全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赢!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但也就是从他们输红了眼的这一刻开始,赌徒们就已经站在了一个悬崖边上了。     裘夕这才露出一个与她自身形象完全不符的笑容,冷漠无情,却又显得高高在上。     仿佛赌场之上,她就是王!     只是除了一直注意着裘夕的宁天秦,谁都没有发现那个睥睨众生的笑容,那么狂傲而不可一世!     裘夕摸了摸头发,本来只想教训教训戚尹就好,但是看戚尹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不赢光自己身上的钱财,或者输光他身上的钱财,他是不会罢休的。     可是自己又怎么会平白就让他赢了去?     裘夕眼睑下的目光如电,那就由自己赢光了他好了!     但既然都是输光,还不如一把就好!她实在是在赌场待得不耐烦了!     “戚老板,这一局,我们赌大一点怎么样?”裘夕漫不经心地开口。     戚尹握紧手中的纸牌,像是握着救命的稻草一样,双目赤红,但是依旧有些犹豫。     赌大?究竟怎样才算是大?     宁天秦却在这时下了一剂猛药!     “咔哒!”一张黑金卡出现在赌桌之上。     宁天秦淡淡开口:“十亿!赌夕儿,赢!”     启诗秋等人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变态,十亿?说拿就拿!     他当十亿是大白菜啊?他们身上的全部家当,没有一个是超过了五亿的!     秦苏扫了一眼完全看不出心里所想的裘夕,心里猜到裘夕可能是要大干一场。     当然,牌面也许会很大。     但是,也可能是如同前几次一样,只是故布迷阵,仅仅是为了吓唬戚尹。     谁知道呢?秦苏轻笑一声,他已经有些看不懂这个仅仅十八岁的女孩儿了。     ------题外话------     奴家又来了哟(^u^)ノ~yo     啦啦啦,昨天报名角色扮演的亲有——     软萌可爱的小咪爱你亲的女主灵宠糯米糍;     要求很少的夜影酱的口是心非冷酷夜影;     还有吗,还有想要报名的亲们,赶紧报名哟,只要符合条件,都可以参加这个游戏的说~(≧▽≦)/~啦啦啦           【055】震惊!你出老千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只是身为合作伙伴,即使他并不看好裘夕这局赢钱的机率,他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拆了裘夕的台。     秦苏无奈一笑:“看你们这么有激情,在下又怎么可能不奉陪呢?五亿!”     秦苏扔出一张黑金卡,转头看向皇甫译风:“你说是不是啊小译风?”     皇甫译风再次炸毛:“滚你的!你这个……”     对上秦苏阴狠的视线,皇甫译风咽了咽口水:“我赌戚尹!两亿!”     怎么可能一直都是同一个人赢钱?     启诗秋看着裘夕,虽然心里并不相信裘夕这局还会赢,但是看在自己挺喜欢这个女孩儿的份上,她还是将赌注压在了代表虎方的区域上。     启诗秋笑得张扬:“三亿!裘夕!我赌了!”     裘夕惊讶地看了一眼启诗秋,发现她眼中的笑意,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温暖,轻柔。     王默染看到两人模样低头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一张黑金卡放在了虎方。     裘夕顺着王默染的手看过去,王默染却只是对着裘夕温和地点了点头。     裘夕眨眨眼,回以一笑。     都是赌钱,人家愿意下注哪一方她也管不到。     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下注的龙方,皇甫译风不满地撇撇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要公平,怎么可以全部都赌一方赢呢?”     “要不,我也赌裘夕赢?”     裘夕看着皇甫译风,眼中笑意满满,忍不住失笑。     结果戚尹却被皇甫译风的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心头想要赢下裘夕的**达到了顶点,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好!我赌上身上的所有资金!”戚尹两只手捏紧手中的扑克牌,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裘夕,眼中嗜血。     裘夕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温柔一笑:“那……戚先生身上的所有资金有多少呢?”     戚尹脑中几乎全是手中的那张牌,又怎么会想得起来自己身上究竟有多少的钱?     戚尹整个人陷入极度焦躁的情绪,青筋暴起,却又想不起自己身上的钱财。     最后竟然像是开口胡乱叫了一个数字:“九亿!”     九亿的流动资金对任何一个公司来说都算得上巨资了,怎么可能随便就带出来?     即使是秦家启家这样的大家族出身,秦苏等人身上最多也不过带上四五亿的赌资,所以他们才会对裘夕刚刚拿出四亿多的马克币感到震惊。     可是现在戚尹竟然开口就是九亿?     裘夕冷冷一笑,能听到心声的她到是肯定,这笔钱,戚尹是绝对能够拿出来的!     戚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流动资金,还是放在一个经理身上?     裘夕冷漠开口:“还请戚先生将钱拿出来为好,毕竟,这样数量巨大的一笔钱,若是到时候戚先生赖账,也是有可能的!”     至于那笔钱来自哪里,本来又该去向何处,裘夕敛眉,那有关她何事呢?     人要学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才不信那个叫做小艺的女人没有戚尹的默许就敢独自跑上高台!     后面的行为她更是看得清楚,小艺的所有行为,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可以阻止,却玩完全纵容着那个女人对她百般挑衅!     戚尹被裘夕不停的要求弄得心烦,直接甩出一张黑金卡,砸在桌上:“这里就是,快点开赌!”     但是还是不行。     荷官将卡放在托盘,然后看向裘夕:“裘小姐,请拿出价值相等的赌注!”     裘夕所有的马克币加起来也才五亿多,根本达不到九亿的数目。     裘夕却不在意,同样拿出了一张黑金卡,正是周天临付账的两亿!     还差两亿!     裘夕看向秦苏,正想开口,宁天秦却一脸不满地丢给裘夕一张黑金卡:“五亿!”     裘夕看向一脸阴沉的宁天秦,是为了自己没有求助他而求助秦苏生气?     裘夕却是懒得管了,直接转身将卡递给荷官,有钱不要,她又不是傻子!     荷官点点头,看着裘夕二人,以手示意可以开牌。     戚尹一脸的不怀好意:“我还是让你先开牌吧,免得让你输得太丢人,不好意思开牌!”     裘夕却是摇摇头:“按规矩,龙先开!”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牌!     戚尹冷笑连连:“这可是你自己不要面子的,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     戚尹到底是个还算规矩的商人,性格也不可能太过尖锐张扬。     他只是将手中的牌摔在了桌面上,但是那张牌却让其他人感到震惊。     再次出现的皇后Queen,除非,裘夕的牌如同和小艺赌牌的时候,出现的是最大King!     可是怎么可能?     一方是小牌,另一方就绝对是小牌?一方来大牌了,另一方也跟着来大牌?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裘夕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裘夕将牌翻开,面色从容。     怎么可能!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包括裘夕!众人哗然,看着裘夕的目光都是完全不敢置信。     其中反应最是激烈的莫过于戚尹。     戚尹整个人一反常态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顾荷官的阻拦,抓起裘夕的扑克牌翻来覆去地查看,一脸的惊恐。     “怎么可能?你出千!”     ------题外话------     嗯嗯,昨天糖糖酱又想了一个骚包坐骑暗辰~(≧▽≦)/~啦啦啦     还有木有要参加的哇(⊙o⊙)     *……*……*……*     还有木有没有收藏的亲呐,赶紧收藏吧,本文的入v时间已经确定,是2月3号啦,加入书架,到时候阅读更加方便哟O(n_n)O~     嗯嗯,到时候大家记得捧场啊~(≧▽≦)/~啦啦啦           【056】反抗!出现妖修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怎么可能?你出千!”戚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安静地坐在一旁的裘夕,眼中全是仇恨。     裘夕面色一冷:“你把明通赌场的人都当做死人了吗?”     谁都知道,明通赌场的监视系统有多严密,根本不可能存在出千的人!     荷官一反刚刚仿佛局外人一样的疏离态度,看着戚尹的目光凶狠嗜血,完全就像是看着敌人。     戚尹却完全失去了理智,那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拿到的钱,怎么可以就这么输给裘夕?     不可能!     戚尹不顾荷官愤恨的眼神,甚至完全忘记明通赌场的传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将荷官身边托盘,抓起上面的金卡,返身就逃!     就像是大街上走过都不会有人注意的荷官,双手握拳,眼神瞬间转换,一双在平常的眼睛,瞬间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亮光,目光定焦,紧盯着向外逃跑的戚尹。     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     只见他双脚蹬地,直接飞身跃起,双臂如翅,手掌化爪,就像猎豹一样扑向那个胆敢虎口夺食的畜生!     裘夕眼睛一缩,妖修!     其他人的眼睛根本看不清荷官的动作,只能堪堪看见一道黑影,在眨眼间,就从荷官额位置消失不见,而后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戚尹的头顶。     “砰!”     其余人没看见荷官是如何出手,裘夕可是看得清清楚,在那最后一刻,明明出现了一只猛兽的爪子,对着戚尹的脑袋就是一爪,直接将戚尹拍飞了出去!     “噗……”戚尹喷出一口鲜血,死死地瞪大双眼,看着荷官的眼神满是惊惧,两行血泪从中流出,张口欲言,但却在最后一刻力不从心,直接昏死过去!     荷官轻描淡写地从戚尹手上捡起银行卡,完全将秦苏等人的震惊神色视而不见,气度如常地来到裘夕面前:“这位客人,这是您应得的赌金。”     这一晚,出乎意料的,不被任何人看好的裘夕,赢了超过十五亿的现金,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温柔浅笑。     成为了今晚的大赢家!     赢光了戚尹身上的所有现金,裘夕就已经不愿意再待在赌场了,加上她今天还需要回到学校,所以就向秦苏等人告辞,准备离开。     秦苏也不留人,他想要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留下裘夕也没什么必要。     但启诗秋等人可能很久才相聚在一起,所以还要多玩一会儿,联络联络感情。     所以最后就只有裘夕和宁天秦两人来到了钱币兑换的地方。     只是裘夕二人刚刚来到兑换了赌资地方,还未踏出赌场,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接过赌场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银行卡,裘夕转头想要和宁天秦说些什么,却正好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尤其是其中为首的男人,竟是举起从椅子上卸下来的椅子腿儿朝着宁天秦的方向砸了过来!     裘夕目光一凝,一把拽住宁天秦的衣袖,直接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双手化爪,灵力在一瞬间灌注指上,而后抓起身前的男人的右手,就狠狠朝着自己的方向一划。     伴随着衣服被划破的“刺啦”声以及椅子腿儿掉在地上的“嘭”一声,男人的惨叫声随即响起。     “啊――”     男人的拿着椅子腿儿的右手竟是被裘夕将手上的经脉都给划断了!     那真的是血肉翻飞,伤可见骨!     尤其是那条被化断,断做两半的经脉,就那么吊在手臂上,还有一些鲜红而且冒着热气的血液顺着上面滴落在地上。     这一幕瞬间吓住了周围的人,一时间寂静无声。     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赌场工作人员都被眼前一幕震了一下。     男人的惨叫传出很远,同时也把一同前来的打手吓得无法动弹。     这个女人好残暴!     裘夕也是被气狠了,自从进赌场,什么事儿都找上她,好像她很好欺负一样她实在是懒得再慢慢应付,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宁天秦倒是没有为裘夕的动作生气,虽然他认为应该是自己保护裘夕才对,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要折断裘夕的羽翼,让她成为自己的附庸。     倒是包间内的老者一脸惊奇:“那个臭小子不生气?他不是最讨厌被人以保护姿态站在他的面前的吗?”     管家也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老者的问题:“可能……伴侣是不同的?”     老者摸了摸胡子,忍不住点点头:“说的也是,我们这些人可是很难相信其他人的,也就只有盟誓了的伴侣最是值得信赖,臭小子有这样的动作说明他也不傻嘛。哈哈哈……”     裘夕却不知道宁天秦的禁忌,她只是不想每次都被宁天秦出手相救罢了。     这也算是,还了宁天秦的人情?     剩下的打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还要上前,但一想到背后之人的身份,以及承诺要给的报酬,还是忍不住朝着裘夕冲了过来。     裘夕粗略一数,足有二十人之多。           【057】加料!驱逐李家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若是自己出手,而且不是灵力的话,多半只能束手就擒!     只是赌场又怎么可能会就这么放任别人来闹场?     就在打手们犹豫的时候,赌场的保安已经来到出事的地点。     保安们都是正规训练出来的,很多甚至带有军队作风,加上打手们都不敢和明通赌场的人动手,因此也就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保安们就将所有打手制服在地。     知道最后一个打手被制服,裘夕才将注意力放在了明通赌场的保安们身上,这才看清他们是何模样!     领头的正是在高台上带走小艺的黑衣大汉,看到又是宁天秦,不禁嘴角抽搐。     他就说呢,平常一个月都不会发生一件打斗事件,今天一天怎么就发生了两件!     宁天秦发现黑衣大汉把他看着,转头看着黑衣大汉:“谁允许你这么看着我的?”     黑衣大汉闻言忍不住心头一跳,只能转身看着自己的兄弟,将所有的气撒在了闹事的几人身上:“看什么看?还不将这群胆敢闹事的混球带到审讯室!”     审讯室?被抓起来的打手们瞬间抬头,不是直接被扔出去就好了吗?     本来毫无反抗的打手们立即挣扎起来:“不,放开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什么都没做啊!放开我们!”     只是此时动手已经晚了,他们被押在地上完全动弹不得,怎么反抗?     而那个最先被裘夕划断手筋的男人一听要进审讯室,这个被挑断手筋都没有晕的男人,竟然就这么直接晕了过去。     但是,没人理会他们的叫声,都是一群人渣,只认钱不认人的滚刀肉,如果不现在抓了,谁知道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只不过一般这种情况下不是两方都会被带走吗?怎么时间的另一方当事人却好好地站在原地?     明通赌场一向奉行的就是有矛盾,在外面解决,如果带到明通赌场,如果没出事还好,一旦出了事,那么抱歉,请你滚蛋!     管你是不是有错,管你是什么身份,全部一视同仁!     有目睹了之前宁天秦踢人一幕的赌客们将之前一幕联系起来,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把目标锁定在了眼前两人的身上。     当初认为最有可能的秦苏大少爷反而被排除在了外面。     难道是才得了周会长青睐的裘夕?     裘夕可不管那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更关心的反而是眼前这些人是什么人指使的。     顾家实在是不可能,他们还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裘夕心中有了猜想,但还是想要确定一下。     “我们可以去看看他们的审讯情况吗?”裘夕看向宁天秦,她觉得这个问题应该能得到宁天秦的肯定答案。     “嗯,走吧!”说完直接拉着裘夕跟在黑衣大汉的身后,也不问黑衣大汉是否允许。     黑衣大汉当然不可能不允许,只是黑衣大汉身边的手下实在是好奇上司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得罪的客人,也就是宁天秦的长相,所以就直接转过头来好奇地打量宁天秦。     宁天秦看着这位保安,右手一招,一根杖棍直接打到大汉身上。     宁天秦目光冷然:“带路!”     保安顾不得身上疼痛,竟是再次因为这句话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吓得他急忙把头转了回去,再也不敢回头看宁天秦了。     他是不知道,还好他看的是宁天秦本人,如果他看的是裘夕,恐怕他那对招子,就直接被宁天秦给废了。     裘夕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出声说任何阻止的话。     黑衣大汉的行为本来就不甚礼貌,而且他本人应该是知道宁天秦是他的上级,没人会对自己的上级好奇地直视对方,这可以算的上明知故犯,是大不敬。     加上宁天秦本来性格就霸道,这种下属犯上一样的动作肯定让他不喜,自己若是出声阻止,说不得宁天秦反而会对这个保安下手更重。     倒是黑衣大汉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回头说过一句话,不禁让裘夕对他高看了一眼。     审问很快,完全没动用任何刑具,只是一杯加了料的白开水,他们就把所有事情都说了,虽然说出之后的刑罚是在是让人觉得恐怖,但是最重要的东西都问了出来,裘夕二人也就直接选择了离开。     她甚至觉得,他们选择这种最有效,但其实并不符合那些闹事之人表现出来的惊恐的手段,其实就是顾忌自己一个女生站在一旁。     只是裘夕看着被黑衣人加入水中的好料,目光幽深地看向宁天秦,宁天秦瞬间就理解了裘夕目光中的含义,大手一招,直接将一包足有半斤重的白包吸入手中,递给了裘夕。     无视黑衣人一直抽搐的眼角,裘夕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将白包放进了空间,果然如同毛球所说,他们并没有怀疑。     只是这也让裘夕对所谓的储物袋等物越发好奇了。     而结果没有出乎裘夕的意料,正是最开始被宁天秦踢晕的李家人动的手。     裘夕并未有太大的感觉,但是这却惹怒了一直好不管事的宁天秦,竟然是因为自己,差点给裘夕带来伤害?     宁天秦双手咔咔作响,周身灵气翻涌,竟像是暴动起来了一样。     裘夕虽然奇怪于宁天秦竟然这么在意自己,但是不好看着宁天秦将灵力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裘夕抓住宁天秦的手掌,手心凝聚出一块冰块,直接贴在宁天秦的手心。     雷属火,灵力翻涌的时候,宁天秦的身体体温要高于常人,这一冰,也不至于让他有什么感觉。     但是裘夕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柔软的触感还是让他将目光放在了裘夕的身上。     “别在意,我没事。”裘夕偏头笑了笑,心里是真的为宁天秦的举动感到暖心。     宁天秦虽说对裘夕此时的劝慰感到高兴,但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过失差点对裘夕造成的伤害了。     “告诉老头子,驱逐李家人!”宁天秦绝对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现在李家敢对他的人出手,绝对要让他们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黑衣大汉点点头,就伸手招呼手下去向老者报备。           【058】感叹!顾家捡宝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等到几人来到大厅,就见所有人都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一行人。     裘夕脑筋稍稍一转,瞬间就明白了是因为宁天秦的那个命令。     看来明通赌场是真的把李家的人驱逐了出去。     她倒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不过就是比拼的势力罢了,若是没有宁天秦,今天自己绝对会被一起驱逐出去,到时候,几乎不用多想,门外绝对有李家的人在等着。     这些打手肯定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敢在明通赌场闹事。     “裘夕,你……”启诗秋从人群中走出,面上凝重。     看了看裘夕身旁的宁天秦,还是犹豫着开了口:“明通赌场禁止李家人入内,并且送给李家的所有玉牌全都作废。这个决定,是宁先生做的?”     启诗秋毕竟是在世家中长大,这些接触下来,究竟谁是他们认为的身份惊人的那位,心中也多少有了数。     只是没想到,宁天秦的身份竟然比他们想的还要高贵。     让明通赌场为他破例拖走李家老二就已经让他们惊讶了,现在竟然还能让明通赌场的老板做出这种决定。     他的身份真是越来越让人好奇了。     裘夕却也是一脸惊讶,明明宁天秦说的是驱逐李家人就好……     她却是不知道,那老者早早就盼着宁天秦能够带回去一个伴侣,这下好不容易有了希望,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     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简直是活腻歪了!     “宁先生并没有让人禁止李家人入内!”裘夕最后还是决定明说了,“可能是李家人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明通赌场的老板,让他做出了这个决定。”     启诗秋怀疑地看向宁天秦,她怎么觉得宁天秦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裘夕自然也是看到了宁天秦的表情,可是她也不能直接去捏着宁天秦的脖子问:你是不是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     “你们不是还有事情要谈吗?怎么又下来了?”裘夕疑惑地开口。     “哼!还不是因为这个消息太劲爆,明通赌场可是从来就没有做过玉牌作废这种事,简直刷新了大家的认知好吗?”一道声音横插进来,直接打断了启诗秋未出口的话。     裘夕转头看去,这般直接毫不含蓄的话,不是出自皇甫译风之口还能有谁?     “从未做过?”裘夕眨眨眼,看向宁天秦。     宁天秦看着裘夕的目光幽深:“我不清楚!”     他这才是第一次进入赌场,里面的规矩怎么会清楚?     先不说他不喜欢赌场这种乱糟糟的氛围,光是他得到的关于裘夕十分讨厌赌博的消息就足以让他对赌场敬而远之。     裘夕想着宁天秦的身份,也就明白了他为何不知道。     修士,自然是打小就生活在修真界,这次来到凡人界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应该是他第一次出修真界,而修真界,应该是并没有赌场之类的东西的吧?毕竟修士修的是长生,这也就代表很多东西是需要放弃的。     只是若说真的是为了自己而来,裘夕目光一黯,她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不过也从侧面印证了一个事实,这个赌场的主人,很可能与修士有关系,更有甚者,这座赌场,就是修士的产业。     秦苏目光沉凝,看着宁天秦的眼神充满了打量。     而王默染则只是静静伫立一旁,好像并不为此而惊讶。     裘夕心中防备,王默染此人,深藏不漏,心思必定要比另外三人深沉。     看这四人表面关系自然是极好的,可是若真如表面那样,秦苏就不会在即将踏上高台的时候特意叮嘱自己,不要“见异思迁”,转而与别人合作了。     他防备的是谁呢?     启诗秋?不可能,就秦苏的样子,绝对是真心将她当做妹妹。     皇甫译风?秦苏态度不明,但也没有过多防备。     那就只能是王默染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了。     自身是政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被所有人看好,又有庞大家族在后鼎力支持,这样一个人,却是一副温润如玉,平易近人的模样?     而且看他的样子,虽说启诗秋二人对他十分信任亲近,但他对秦苏几人却有些过于疏离。     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由着他们笑闹。     勿怪秦苏会防备着他了。     裘夕记得,就是这个鼎鼎大名的王默染,自参政以来,一路扶摇直上,等到她裘家灭门之时,他已经官至一省之长,而那时,他不过区区四十二岁而已。     而他的下一步,就是参选总统之位!     感觉到裘夕难得的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王默染转头对着裘夕抿唇轻笑。     裘夕目光微敛,回以一个轻笑,然后再不看他。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王默染嘴角勾起一抹略显奇异的弧度。     最后此事还是不了了之,宁天秦并没有说过让李家终生不得进入明通赌场的话,这个裘夕在一旁完全可以佐证。     他们又不知道宁天秦的修士身份,也就不可能把宁天秦和幕后之人之间扯上什么关系。     至多也就猜测是不是这位顾家私生子早年有什么奇特的经历,得了这位明通老板的青睐,而顾家得到消息,才将他认了回来。     当然,这并不包括秦苏几人,毕竟那位荷官恭敬的态度和“少爷”的称呼在他们心底扎根太深,让他们不得不往那一方面去想。     这顾家还真是捡了一个宝贝!           【059】回校!围追堵截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但是也不会有人猜测宁天秦是修士,对他们这些普通人而言,修士这种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     此时已近傍晚,裘夕必须要赶紧赶回学校了,他们也就没有多留,更何况很多东西即使问了,宁天秦也是不会说的。     只是裘夕和宁天秦刚一离开赌场,外放的神识就立即发现了身后有人尾随,人数还不少,粗略一看,足有十来人。     个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     裘夕禁不住冷笑,这个李家还真是等不及,只是恐怕还没得到整个李家都被明通赌场驱逐了,并且勒令终身不得进入。     不然又何止派遣十数人就够?     明通赌场的地位她裘夕是不够清楚,但仅仅凭借它背后的主人和修真界有关,就足以代表它的地位在整个京都,乃至华国都让人趋之若鹜。     裘夕拉了拉宁天秦的衣袖,示意他往偏僻的地方走。     宁天秦双眼一眯,立马明白了裘夕的想法,直接拉着裘夕就往一旁的小巷走去。     裘夕瞪大双眼,急忙想要挣脱宁天秦拉着她的手,但是宁天秦却在这时突然加快了脚步。     裘夕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宁天秦的身上。     等到站稳,裘夕忍不住气怒,但还是加快了步伐,紧跟宁天秦的脚步。     宁天秦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裘夕一眼,一直用自己那宽阔的背对着裘夕,只是在裘夕没有看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经此一闹,裘夕也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宁天秦的手上抓着。     如果忽略两人那过于迅速的速度,他们就如同最普通的吵架情侣一样。     男孩故意将自己的女友惹得生气,却又故作不在意地直接拉着女孩子的手朝着目的地走去,但心底却在为自己的机智窃喜。     后面跟踪的人却没有这种情怀,他们一见两人突然加快脚步,就急忙朝着两人跑去,一时之间也顾不得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     等到进入小巷,这才发现裘夕二人正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     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那个男人看着他们的目光极其不善。     “你们跟了我们一路,累吗?”裘温柔开口,唇边带笑,眼中却只剩下一片冰寒。     只是领头的那人却像是看不懂人的颜色一样,看见裘夕的容貌眼前一亮,渐渐泛起了淫邪的光亮。     “小妞长得可真是漂亮,听话一点,让我们兄弟几个好好疼惜疼惜,说不定就会放过你的姘头了。”领头人看着裘夕绝美的容颜,玲珑的身段,整个人完全陷入了将裘夕这个极品女人压在身下好好疼惜的妄想之中。     宁天秦双眼一瞪,周身气势全开,一股无形的威压放出,完全可以将眼前的这些混混压得踹不过气来。     但裘夕却在这时将自身实力外放,虽然完全不是宁天秦的对手,但她的意思却很明显地表达了出来——     她要自己来!     裘夕眼中越发冰寒,看着这些混混的目光简直像是看着一个个的死人。     但裘夕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不知李家人究竟拿了多少钱给你们啊?我可以付双倍的价钱哟。”     裘夕本就长得国色天香,又经过一次洗筋伐髓,虽然因为她本身的底子太好而并不明显,但是整个的气色风姿都变了一个样。     更加夺目,更加耀眼,也因为裘夕自身的气质,更加让人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惜。     李家两房关系并不和睦,所谓的为李家老二报仇,也不过是觉得自己折了李家的面子,想要教训自己和宁天秦一下。     所以找来教训自己二人的人也不过就是伸手稍好的街头混混罢了,甚至还不如在赌场内闹事的那些打手。     所以在裘夕露出灿烂笑容的瞬间,那些混混就目露痴迷,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了。     裘夕却是心底冷笑,那个李家老二可是中了自己的灵力攻击的。     众目睽睽之下,她自然不可能是让李友无故倒地不起,但她射入李友身体的也绝不仅仅是灵力而已。     裘夕冷笑,那可是她从空间里取出来的符箓。     不催发还好说,一旦催发就会激起一个人心中最隐秘的**,从而不顾及现状做出种种不合时宜的举动。     本来看见宁天秦已经教训了李友,她也就直接当做那道符箓用过了,看着眼前的这种情况,裘夕完全没了这种想法。     裘夕嘴唇微启,右手缓缓一握,一个灵力小球出现在她手中。     裘夕眉眼弯弯,嘴上却诡异地吐出一句话来:“会爆的哟!”     那些混混甚至还为回过神来,就因为裘夕的这个突然变冷的字而惊吓回神。     “你做了什么?”领头人惊骇地看着裘夕手上的那团黝黑发亮的气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裘夕嫣然一笑,声音轻柔:“不过是些小玩意儿罢了,对你们完全没有妨碍。”     裘夕轻轻向前踏出脚步,高跟鞋蹬蹬出声,在这个少有人来的小巷回响,像是奏起了一曲乐曲,诡异而让人忍不住胆怯。     领头人心头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个不大的小丫头片子而已,怎么可能让他产生这种仿佛面临生死的危机感?     ------题外话------     大家记得加群哟(^u^)ノ~yo     新建的群,大家都可以一起来玩啊,验证消息只要和本文有关,甚至是奴家的作者名,都可以哟~     【木鱼寺】(﹁﹁)~→*【158747115】     (~o ̄▽ ̄)~o…滚来滚去……o~(_△_o~)~…           【060】碎肉!打家劫舍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领头人将手上的木棒举至胸前,扫了一眼裘夕身后的宁天秦,以为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是来自于宁天秦,他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噔……噔……噔……噔……     裘夕脚步不停,继续往前。     宁天秦见状眼中不屑地看了这些混混一眼,而后像是看着一群蝼蚁一样将他们每一个人扫了一眼。     被扫到每一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将心高高地提到喉咙口。     怎么跟雇主说的不一样!这两个人哪里可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小姐而已?     领头人对着身后打了一个快跑的手势,这单生意他们不做了!     宁天秦却在这时宠溺地看了继续向前的裘夕一眼,接着向后倒退一步。     混混们脚步一顿,看着后退的宁天秦心都放下了一大半,剩下的却在裘夕的容颜下直接被他们忽略了过去。     他们完全忽视了领头人大的手势,纷纷停下了准备逃跑的脚步,对着裘夕这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女孩儿完全没有防备。     甚至还齐齐向前靠拢,摩拳擦掌,就等领头人的一声令下,就要扑向裘夕!     “看看这个小白脸可是后退了,完全不把你放在心上,要不要跟了本大爷?到时候可是吃香的喝辣的,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本大爷绝不含糊!”领头人看自己的手下都没了胆怯,一时恶从胆边生,大力地拍拍胸脯,一脸的正义凛然。     那些混混却有些不太乐意,但是被领头人一瞪,还是撇嘴收敛下了脸上的愤愤不平。     “正是抱歉啊,我对你可没有兴趣。”裘夕低眉浅笑,“毕竟……你长得那么丑!”     领头人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一样,面色大变,受尽侮辱,立刻张嘴大吼:“还不快去把她抓起来!”     混混们眼睛一亮,抓人的途中揩揩油什么的,还不是极其容易的事!     想着就要往裘夕的方向冲去。     裘夕几乎已经看见了那些手在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是如何侮辱自己的!     但裘夕却只觉得可笑,她双臂打开,嘴唇轻碰:“收!”     眼看就要抓到裘夕,混混们却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距离时,本来迫不及待地动作一顿,纷纷瞪大双眼,呼吸困难。     混混们周围的空气陡然凝滞,竟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一般。     然后那些空气以肉眼看不见的形态极速压缩,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空气球!     而那些混混不过转瞬就变得双眼暴突,青筋暴起,开始嘴唇大张,不停地喘气。     领头人看向裘夕的方向,此时已是明白了过来,这一切都是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小丫头片子做的!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     男人捏紧喉咙,双目充血,两行血泪缓缓流下,不顾喷血的喉咙,张开大嘴想要挤出哪怕一句话来。     却只能徒劳地无声开口。     看起来可怜至极!     可是裘夕怎么可能这样简单地就放过了他们?     只见她双掌一收!     “嘭——”     一阵轰响之后,被极度压缩的空气,终于发生了爆炸!     处于爆炸中心的混混们甚至连裘夕的衣角都没有摸到,就这么被炸成了肉泥!     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都没有发出一道求救的声音。     至于为什么没人看见这一切,宁天秦表示,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的事,太简单不过了!     只是这沾满了飞溅的肉泥的墙壁和道路却让裘夕有点犯难,总不能在他们离开之后,被人发现这里死过很多人吧?     宁天秦却是大手一挥,直接一个清洁术,就将此处清理得干干净净!     裘夕眼睛一亮,果然清洁术是打家劫舍消灭证据的绝好术法!     只是她现在的等级还太低,如此大规模的清洁术还不能施展出来。     真是可惜!     至于那个被引爆了体内符箓,醒来后与李家现任家主各种作对,各种作死,将整个李家搅得乌烟瘴气的李友?谁还记得他!     *……*……*……*……*……*……*……*……*……*     最后裘夕还是直接回了学校,因为时间紧凑,她也就没有回家,而且身上有了足以救下家族的资金,裘夕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记忆中这段时间内家里的公司还未开办起来,应该还要等到半个月之后,而且虽然企业一直发展不起来,但是也并没有意外发生。     只是裘夕一进寝室,就不得不面对王琴那张嫉恨的脸,好在裘夕对她也完全没有好感,直接将她忽视了个彻底。     见到裘夕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王琴看着裘夕的目光越发不善。     裘夕也不是没见到,但是却觉得和这种人计较简直是浪费时间。     按照学校的安排,裘夕的床位是在靠近厕所的一号床,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前世齐祺就是在这个时候提出与她换床位,而让她在第一时间就对齐祺产生了好感。     不过今生,裘夕看着自己的床位,慢慢顺着楼梯爬了上去。     自己前生也是太笨,军训期间只能住在学校,是为了方便管理,可是军训之后,学校对学生的住处就不会要求得那么严格。     想来早就在学校生活了好几年的齐祺也是深知这件事的,所以才会在开学之初就提出与自己换床位。     等到军训之后,自己就应家里要求,搬回了家中,学校的床位也只是用作午休而已。     后来与室友关系不好,自己更是不愿待在寝室,就连午休都宁愿坐车回家休息,或者是到裘晴的宿舍,这个换来的床位最后根本就没人住。     这一世,裘夕却决定住在寝室,王琴,她确实不喜欢,但是另一个女孩刘雨,虽然性格好打抱不平,有些显得正直,但是做一个点头之交倒也是很不错的。     齐祺前世孤立了自己,这一世自己怎么也要还给她啊。           【061】好人!推卸过错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刘雨看见王琴的表情,急忙将她拉住,对着已经上床的裘夕歉意地笑笑。     裘夕只是点点头,也懒得怪罪王琴。     大学的寝室熄灯都比较晚,京都大学更是晚上十一点半才会熄灯,裘夕回来的时候也才晚上八点多,剩下的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裘夕将寝室扫了一眼,却在齐祺的床上发现了一抹绿色。     裘夕瞪大眼睛,心里有些疑惑,她是不是将军训最重要的一件事给弄错了?     “那位同学,祺姐床上的是军训服吗?”裘夕其实记得军训服是明天集体去领,因为军训是在后天。     但是齐祺的床上又出现了军训服,她就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哼,不必了,人家祺姐好心,帮你领回来了!”王琴酸溜溜地开口,看着裘夕的目光简直像是淬了毒。     裘夕也不在意她的语气,继续向刘雨问道:“可是我记得是明天领军训服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刘雨倒是好心:“没有,军训服是明天早上八点才领的,不过祺姐见你出去了,可能明天来不及,就让她学生会认识的同学事先帮你领了。”     裘夕双眼一眯,齐祺倒真的是做得滴水不漏,好像自己就真的是为了照料朋友的妹妹,只是这出挑拨离间计是不是用得太过明显了?     “顺便也帮我们的领了回来。”刘雨开朗地笑笑,也不在意齐祺只是顺便帮她领回了军训服,只是开心于自己明天不用在多跑一趟,可以睡个懒觉了。     可是刘雨不在意,总有人会在意王琴心中不忿,她对齐祺鞍前马后的,怎么就不见齐祺做这种事的时候事先想到她,反而对这个不讨喜的女人特别好?     “哼,还是祺姐好,不像某些人,初次见面就害得祺姐闪了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裘夕略微有些惊讶,医院?但一想到齐祺那还算不错的家世,瞬间了然。     医务室肯定是比不上专业的医院的,以齐祺虚荣的性子,即使没有大碍,她也会跑到医院的特等病房去住着显摆显摆。     她就说这王琴早上的时候对自己还没有这么大的敌意,怎么才半天的功夫,对自己的敌意就加重了这么多。     原来是嫉妒自己能够得到“家世顶尖”的齐祺的青睐?     呵!裘夕忍不住嗤笑一声,以齐祺父母的个性会愿意一点小病就住进医院?     保不齐还是借了顾源的面子,住院金恐怕都是顾源出的。     “喔?祺姐住院了?不是只要静养两周就可以了吗?怎么还到医院去了?”裘夕瞪大双眼,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     “人家祺姐有钱,住的可是特等病房!怎么样?嫉妒了吧?”王琴一脸倨傲,好像是有钱的是他们家一样。     裘夕却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真不知道齐祺是给王琴灌了什么**汤,让她坚定地认为齐祺的家世是整个京都大学最好的那类人,拼命地巴结齐祺,简直就像是成为了齐祺的一条狗。     “真的?”裘夕惊讶地看向王琴,“祺姐的父母不是一向不乐意住特等病房吗?”     王琴瞬间瞪大眼睛:“你胡说!他家又不是没钱,干嘛不住特等病房?”     裘夕眨眨眼,一脸委屈:“我是听说的啊,你不信直接去问祺姐就好了,为什么对着我吼?”     刘雨最是看不得这种欺负弱小的行为,即使是自己的好姐妹也一样。     她可是在一旁看得最是清楚,人家裘夕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王琴就开始吼裘夕了。     况且她也知道王琴的个性,她对裘夕又一向嫉妒:“王琴!你在做什么?人家裘夕又没说什么,你这么激动干嘛?”     “可是她说祺姐家没钱!我看她就是嫉妒!”王琴依旧一脸愤愤,“我看她就是因为自己家里破产了,所以才对依旧家世傲人的祺姐心怀嫉妒!”     裘夕心底冷笑,她可没有说过齐祺的家世不好,不愿意住特等病房可不只是没钱这一个选项。     齐祺的父母与齐祺那种虚荣的性格可是完全相反,因为他们是白手起家,所以即使做到如今的还算不错的公司规模,也并没有变得骄奢,依旧十分节俭。     住特等病房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浪费罢了,根本就是没必要的。     至于王琴怎么想,那可就不管自己的事了。     “我姐姐和祺姐可是最好的姐妹,她经常到祺姐家做客的,祺姐的父母是怎么样的,我姐姐还会不知道吗?”裘夕眼眶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可怜。     刘雨一见裘夕这个模样,顿时觉得王琴做得太过火,一把拉住王琴。     “今天祺姐可是叫了裘夕的姐姐小晴的,?肯定是很好的朋友。你又没到祺姐家里去过,怎么会知道祺姐的家世如何?”     王琴本来还想反驳,但一想到齐祺和裘晴之间表现出来的亲密,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裘夕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难道祺姐只是打肿脸充胖子,今天住到特等病房只是为了虚荣显摆?     裘夕却不再说话,她说的可都是真话,绝对没有参上半句假话。     她一没说齐祺家世不好,二没说过齐祺的坏话,一切可都是王琴他们自己的脑补而已。     王琴得知齐祺的家世可能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好,心情也有些低落,也就没那心情和裘夕呛声。     刘雨看向眼泪汪汪的裘夕:“裘夕,你别怪罪王琴,她,她就是这个性格,不是坏人!”     裘夕可怜兮兮地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我真的没有说齐祺姐的不是啊。”     “嗯嗯,我知道的,我会好好说一下王琴的,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她自己被齐祺给骗了而已!”刘雨为了洗脱裘夕对王琴的坏印象,竟然将一切过错推给了齐祺,这倒是裘夕没有想到的。           【062】笼破!饕餮出逃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她不由得更加仔细地将刘雨打量了一遍,这妹纸有点傻啊,若是真的把一个人当做了朋友,就认为朋友千好万好,即使不好,掰也要把不好的地方掰的很好。     她前世怎么不知道刘雨的性格这么护短?     只是看样子王琴是真的被她当成了真正的朋友,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王琴给卖了。     不过这就不是她能够管的了,她如今只想和主家的亲人好好过日子就好,只求一生平安,其他的,她就不愿去管了。     再说,即使主家现在说了王琴的不是,说不定这个刘雨还会觉得自己不怀好意,是为了报复王琴,离间她们的感情。     因为王琴的情绪低落,裘夕又没有什么大碍,刘雨就赶紧前去安慰王琴去了。     裘夕是在没事做,就将思绪沉浸到空间里面,这一看不得了,她竟然发现小狗一样的饕餮已经长到了牛犊大小。     而她的玉镯空间里的草药也被啃掉了一小块,变成光秃秃的荒地。     裘夕差点吓得从床上翻下来。     “毛球,这是怎么回事?”裘夕赶紧感知毛球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毛球才颤颤巍巍地飞到裘夕的虚影面前。     看着裘夕紧皱的眉头,毛球可怜兮兮地开口:“银家……银家……银家忘了嘛,哇……主人还这么凶!”     裘夕赶紧摸着毛球的身体,将它安抚下来:“我没有凶你呀,我只是被吓到了。”     “真的?”毛球瞪大眼睛,萌得不得了。     裘夕抚额:“真的,你不是告诉我,饕餮只有吃了东西才会长大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见裘夕脸上真的没有生气,毛球这才扑倒裘夕的肩上:“银家忘了大坏蛋下了禁制的……”     说着看了看裘夕的脸,确定裘夕只是疑惑后才将一切说出了口:“大坏蛋给饕餮下了禁制,禁制可以维持饕餮的日常灵力需要,让它不至于饿死,但是也不允许饕餮多吃。     主人你要知道,上古饕餮凶名赫赫,可是吞过天的。     饕餮本来就就是喂不饱的无底洞,若是任由它自己敞开肚皮吃的话,这个空间最后说不定都会被它给吞了。     但是又不可能一直把饕餮给关起来,不给它吃的,不让它长大。     那样就失去抓它当灵宠的意义。”     裘夕斜了毛球一眼:“所以?”     毛球耷拉下豆丁大小的耳朵:“大坏蛋的禁制就有找到新主人后……咕噜……找到新主人后,禁制就自动消失。”     裘夕哭笑不得地看着毛球,这么重要的事情,毛球竟然给她忘了?     若不是自己一时无聊,想着进来看看,这个空间是不是就会被饕餮给全部吃光?     “那个笼子呢?”她可是记得那个笼子的材质极其珍稀,甚至可以说是坚不可摧。     毛球眼珠转了转,颇有些奇怪:“吃了!”     吃了……     裘夕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整个脑海不停地漂浮着两个斗大的汉字――吃了!     “吃了?怎么吃的?”虽说饕餮无所不吃,来者不拒,可是那个笼子可是一个球状笼子下面加一个底座就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根本无处下口好不好?     毛球戳了戳自己的爪子,两只眼睛不停地四处打转:“我……我好奇嘛,然后……然后就戳了戳那个笼子,结果……”     “结果力道太大,把笼子给戳坏了是不是?”     “主人好聪……明……”毛球崇拜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却被裘夕阴森森的目光给定在了原地。     它不大的脑子这才想起,自己可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错事。     “对不起!”毛球赶紧认错。     裘夕这下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把饕餮给放出来,她是嫌弃自己的资源太多了吗?     还好那栋楼宇的资源都是下了禁制,没有自己的允许绝对打不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和饕餮也是认主了的,裘夕赶紧将到处啃吃的饕餮给招到自己的面前。     饕餮初时还不大乐意,但是一见到裘夕手上的毛球就眼睛大亮,看来是对毛球这个活物特别感兴趣。     也就难怪自己刚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毛球的身影了。     饕餮轰隆隆地跑到裘夕的身前,婴儿拳头大小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裘夕手上的毛球。     裘夕心中好笑,这是把毛球当做食物了?     看着毛球一脸惊慌的模样,裘夕突然涌上一股恶作剧的念头。     裘夕抓起毛球直接朝着饕餮面前一扔,饕餮也是一脸兴奋地朝着毛球的身影扑去。     毛球吓得上跳下窜,不住地哇哇大叫:“主人救命啊!会死球的啊!我会被吃掉的!”     裘夕好笑看着毛球和饕餮一个追一个逃:小样儿,这种事情都敢忘,不给点教训怎么记得住?     若不是这次进来,她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有一只天下第一吃货需要喂养呢。     而且看饕餮对毛球的执着程度,这饕餮是想要吃活物啊。     想到自己才拿到手还没有捂热的十几亿钱币,在看看哪一篇寸草不生的土地,她就有点心中抽痛。     这些都是钱啊,她真的养得起这个吃货?     要不,直接扔了?     也许是察觉到裘夕想要将它丢掉的想法,饕餮突然停止了追逐毛球的脚步,一双大眼直愣愣地将裘夕盯着。     毛球本来逃得欢,但突然发现饕餮没有再追它了,一时有些奇怪地回头看向饕餮。     怎么了?           【063】误会!吃掉毛球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看着饕餮懵懂的眼神,裘夕最后还是谈了一口气:“放心吧,不会扔掉你的!”     好歹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得把它养起来呀。     只是今后的最大开支,恐怕就要变成喂养饕餮了。     “磁——”     熄灯了,躺在床上的裘夕突然睁开眼,看着齐祺的床位,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也不知过来多久,裘夕再次闭上双眼。     “毛球,”叫住正被饕餮追着到处跑的毛球,裘夕有些紧张地开口,“我现在这样有没有办法修炼?”     虽说自己是打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是必要的身手还是要的,若是最后没有办法以普通人的手段报仇,直接用强大的修为将顾家毁灭也是可以的。     虽然那是下下之策。     毛球见到裘夕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下扑到裘夕身上:“哇哇哇,主人救命啊!饕餮真的是打算把我给吃掉啊!”     裘夕好笑的看着饕餮,她怎么都觉得饕餮是在逗着毛球玩,堂堂饕餮的速度可不会连一个器灵都追不上。     “快告诉我,不然我就直接把你扔给饕餮!”裘夕故作生气,看着毛球的目光十分不善。     毛球急忙大叫:“别啊,我想想!”     过了一会儿,就在裘夕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毛球开了口。     “主人在外面就可以修炼啊!”     裘夕皱眉:“可是太慢了!外面的灵力十分稀薄,几乎没办法吸收。”     今天杀死那些混混的时候,本来自己最初不是想要用灵力挤压空气,制成空气炸弹,然后让空气的爆炸的,而是想要将空气中的灵力抽取灌入那些混混的身体。     普通人的身体没有经过洗筋伐髓,是承受不住打量灵力的灌注的,突然这样做,最后也只哟爆体而亡的结果。     但是这样做就会比以灵力困住一方空间,压缩空气制造空气炸弹安全得多,不会殃及旁人。     但是在抽取的时候自己却发现灵力的稀薄程度根本超出了她的预想,完全没办法做到,而她自己也因为实力太低,自身的灵力根本不足以达到要求。     “可是空间就在主人的身体里啊,如果主人掌握了方法,是可以在外面就借助空间里的灵力修炼的。”毛球十分不解,难道自己没告诉主人?     裘夕极其温柔地看着毛球:“你真没说过。”     裘夕气得提起毛球直接扔到饕餮大张的的血盆大口里面。     反正灵器不毁,器灵不灭,她又不用担心毛球真被饕餮给吃了!     “主人救命啊!饕餮什么都能消化的!”毛球凄厉的声音传进裘夕的耳朵,裘夕脚步一顿,却没转身,甚至直接从空间里面消失了身影。     “它不会的!”她可是给饕餮下了命令的,饕餮肯定不会真的吃掉毛球。     浪费了她那么多的时间,怎可以不给毛球一点教训?     她可是让饕餮吓吓毛球,最好吞一次,只要不消化就好了。     裘夕试着吸收空气中的灵力,却发现依旧收效甚微,最后还是试着和空间建立联系,吸收空间里面的灵气。     果然,这样就快多了。     等到裘夕因为时间的原因停止修炼,她先是舒服地呼出一口浊气,这才睁眼,天已经蒙蒙亮了。     裘夕正想起床,却想起昨晚的毛球,最后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眼。     但是进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毛球的身影,倒是饕餮躺在那片被它啃光的空地上打滚。     裘夕来都饕餮的身前:“毛球呢?”     饕餮眨眨眼,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裘夕差点一个踉跄。     “你把毛球给吃了?”裘夕眼眶泛红,毛球是这个空间的器灵,是唯一见过自己前世遭遇的见证。     更是自己重生以来的第一个依靠,对自己的意义绝对不一样,就像是亲人。     难道就因为自己一个恶作剧,就这么消失了?     心慌意乱的裘夕却没有察觉到自己心里那丝在熟悉不过的联系。     她就不该相信一个吃货能够克制自己的意念,到嘴的食物都不吃!     裘夕快速伸手化出一个术诀,一个巨大的浪头出现在饕餮的头顶,饕餮眼神懵懂,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一幕是如何发生的!     眼看巨大的浪头就要把刚出来没多久的饕餮给淹没,饕餮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主人要杀了它!     只是此时已经晚了,更何况裘夕还对它下了强制命令!     “主人!”裘夕手中动作一顿,术诀打断,刚刚成型的浪头就这么在饕餮那颗大头上方不足厘米的地方,消散在了空气中。     裘夕看着饕餮的肚子,毛球的声音,好像是从饕餮的肚子里传出来的?     “主人,这里面好好玩喔!”毛球兴奋的声音再次从饕餮肚子里面传了出来。“我还不知道饕餮的肚里另有乾坤,竟然存在完全独立的一方天地!”     裘夕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明白是自己误会了饕餮,看着饕餮的目光不由带着歉意:“饕餮,对不起呀,我误会你了。”     她是真的以为饕餮没有听自己的话,真的吧毛球给吃了。     毕竟能把自己给吃得只剩下一张嘴的凶兽,只要有关于吃的,是真的充满了变数。     毛球说过,饕餮其实具有人的智商的,只是因为修为不够,传承记忆并没有开启,现在还如同一个稚子一般懵懂无知。     所以饕餮其实是能够感知到自己刚才的杀意的,这个道歉也是必不可少的。     果然,饕餮面露委屈,大嘴一张,直接把毛球给吐了出来。     完完整整,毫发无伤甚至面露欢喜的毛球。     然后饕餮就直接转身背对裘夕,看起来十分委屈。     毛球眨眨眼,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裘夕走到饕餮身后,直接将它抱住:“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误会你了好不好?”     说起来很多动物都有雏鸟情节,说不定这只饕餮是吧直接当做了它的母亲,若真是这样,直接的母亲想要杀死自己,也难怪饕餮会露出这么委屈的神情了。     可是饕餮并不理会裘夕,垂头丧气地不停地从喉咙中发出伤心的低吼。     裘夕也不知道怎样安抚饕餮,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最后想到饕餮一直被老祖宗困在空间,是不是特别想要出去?     “那个,饕餮呀,要不,我带你出去玩玩?”裘夕期待地开口。     ------题外话------     大家记得加群啊o(≧口≦)o爱你们~【木鱼寺:158747115】     推荐一本文文,在首推哟~     《傲帝噬爱之金牌戏后》/曼曼清庭     这是一个男主对女主霸宠,不顾一切守护到底的故事,     也是一个女主放弃所有守护男主慢慢变强的故事,     更是一个男女强强联手把戏人生,并肩而立共享世间繁华的故事,     江湖浪荡,宫中逍遥,战争翱翔!           【064】女神!新生发言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饕餮身子一抖,忍不住回头看着裘夕,眼中的光芒几乎要亮瞎裘夕的眼睛。     裘夕心里松了一口气:“等会儿开学典礼之后,我出去一趟,然后就将你放出来……呀,不行啊!”     “哧――”饕餮鼻孔哼出一口气,继续趴在地上,再也不理会裘夕了。     裘夕哭丧着脸:“真不是我食言啊,而是你太大了,小狗小猫还好,可是你这么大,根本就不可能带出门啊。”     饕餮瞬间回头,“吼――”     什么意思?     等到裘夕明白过来的时候,裘夕已经抱着一只小狗状的不明生物出现在了寝室。     啊啊啊――饕餮竟然可以变小!好可爱!     “裘夕,你这只小狗是什么时候带进来的啊?昨晚怎么没有看见?”刘雨好奇地看着裘夕怀里的小狗。     裘夕这才想起自己因为太过欣喜,竟然直接吧饕餮带出了空间。     “咳咳咳,昨晚放在行李厢了,差点把我家……茶杯给憋死,对不起啊小茶杯。”裘夕揉了揉饕餮的脑袋,忍不住对着饕餮的脑袋吧唧一口。     在裘夕没注意的时候,她手上的玉镯亮了一下。     倒是一旁的王琴注意到了,但等她再将目光放在玉镯上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任何异常。     王琴只觉得自己看错了,但是裘夕手上的玉镯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那好像是――帝王绿?     刘雨看着裘夕手中的饕餮,忍不住眼冒红星:“它叫茶杯吗?好可爱!是茶杯犬吧,好小一只。”     裘夕用一只手托起饕餮,她也想不到饕餮竟然可以变得这么小,完全就是另类茶杯犬嘛。     “是啊,很可爱对不对?”也许是听到裘夕称赞自己,饕餮伸出舌头,舔了舔裘夕的手心。     感受到的手心湿润的裘夕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开学典礼是在早上十点,一般都是开两个小时,等到开完,就可以直接到食堂吃饭了。     所以裘夕直接带上了饭卡,独自一人就赶往了学校大礼堂。     开学典礼啊,好怀念。     等到踏进大礼堂,裘夕却差点拔腿离开大礼堂。     原来她竟然把自己是新生代表这件事完全给忘得干干净净,知道现在才想来起来。     她是新生代表啊!要发言的啊!     面对坐在自己身边的刘雨二人,裘夕怎也不好把这件事说出口。     不顾周围惊艳的眼神,裘夕赶紧在脑中构思等会儿需要讲的发言。     果然,等到他们可亲可爱的胖胖校长三言两语就讲完话了,主持人直接就请上了新生代表。     “接下来请欢迎我们的新生代表――裘夕上台讲话!”热情洋溢的主持人是大三的主持人校队的no。1,一般这种盛大的典礼都是由她主持。     前世她对自己也算是不错的,若是开始,自己还是挺开心能够再次见到这位学姐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她两手空空,毫无准备!     在刘雨二人惊异的目光中,裘夕心底略带忐忑地走上了主席台。     朝着热情的学姐笑笑,裘夕这才来到话筒面前。     “大家好哇,我是学习文物鉴定的裘夕。”     不待裘夕继续说话,台下的男生们就纷纷鼓起掌来,甚至不停地尖叫出声。     “女神!女神!”     “校花啊!校花!校花嫁给我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什么校花?校花怎么比得上我们夕夕?这绝对是女神啊!神仙姐姐!”     ……     裘夕上一世其实也遇到了这种情况,但是反应并没有这么激烈。     毕竟洗筋伐髓还带来了身体内部的改变,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更有精气神了。     况且前世的这个时候,自己因为家族破产,正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忧伤的气息,自然不会引得所有人的激烈反应。     只是如今的这个模样,也着实有些吓人。     裘夕伸手做出暂停的手势:“大家可以安静地听我说说话吗?小女子胆儿小,可经受不住各位校友的热情,如果把奴家吓晕了过去,你们可得把医药费给平摊了。”     女神不但长得漂亮,说话还这么接地气儿,这下可不得了了。     整个大礼堂炸开了锅,就连那位胖胖的校长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不得不感叹一声,美女的力量是巨大呀。     “你们再这么吵下去,奴家可就要提前告退了,小女子头疼!”     见到裘夕真的是要下台了,他们这才安静下来了。     仅此一闹,裘夕也不为自己的毫无准备紧张了,她本来就博览群书,文采斐然,说是才高八斗也绝对不为过,区区发言而已,不过是信手捏来。     但是说多了听着也烦,自己就是做学生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台下的时候,尤其讨厌长篇大论?     “小女子就不说那些落俗套的开场白了,我说着累,你们听着也烦,就一句话――不论学成多少,但求离校无悔!     谢谢大家!”说完,裘夕就这么裙角翩飞地离开了主席台。     只留给大家一个无限遐想的背影。           【065】怀疑!财帛动人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如潮的掌声瞬间响起。     这绝对是好人啊!知道他们坐在大礼堂难受,就只讲了这么几句话!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处角落的女人,那个平时绝对会是众人注意焦点的位置,此时却没人将目光放在那里。     女人一张娇俏的脸蛋布满阴郁,右手捏着足有半厘米厚的A4纸,手上青筋暴起,看着裘夕离开的背影满是阴毒。     贱人!     校长一向话少,现在这个新晋女神也不过之说了几句话,她上去却开始长篇大论,其他人的厌烦绝对会是往年的几倍。     裘夕却不知道自己又得罪了一个人,她只是脸色平静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这下一个班的那些男生们完全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一个一个都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女神可是他们班的!     可以说,裘夕这次出了一次大大的风头,造成的轰动也完全盖过了开学典礼本身应该得到的效果。     而因为裘夕简短非常的发言,造成了后面的所有发言都尽可能的短了,也就直接在京都大学的历史上留下了一个传奇――史上耗时最短的开学典礼。     即使是之后的开学典礼,也会存在不同程度的长篇大论,从而让这个记录一直保持,直到裘夕离开学校,也没有人能够打破。     开学典礼几乎可以说是以光一般的速度结束了,等到所有大一新生从大礼堂出来,那些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们还十分奇怪地拉着大一新生询问是怎么回事。     然后裘夕之名,就在整个京都大学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开来。     有好奇的,自然也就会有不服气的,这也让裘夕的大学生活变得比前世精彩了不知百倍。     不过这些都不是裘夕现在关心的了,因为她正被自己的亲堂姐,给拦在了寝室大楼外。     “做什么?”裘夕十分不耐烦,想到自己以后都有可能随时随地见到裘晴和齐祺这两个人,她就忍不住烦躁。     不过好在裘夕知道现在不适合与裘晴闹翻,表情也就没有带上心里想法,只是显得有些疏离。     但是王琴二人却完全理解,毕竟让她们对着一个昨天才在背后污蔑自己的姐姐,她们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     不破口大骂就算是好的了,能够做到像裘夕一样仅仅是疏离一点,就已经证明裘夕是真的十分看重和裘晴的感情。     裘晴毕竟不太擅长掩饰情绪,所以看着裘夕的目光十分不善,但是又逼着自己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十分怪异。     就连单细胞生物刘雨都觉得不对了,更何况王琴这个十分擅长看人脸色的人?     想到裘晴昨天的行为,她们多少也猜出了原因。     “小夕啊,昨天我不是看到齐祺受伤太过着急,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裘晴尴尬地笑笑,“我今天就是来赔罪的。”     裘夕不为所动,来道歉?就说一句是来赔罪的,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道歉?     怕是昨天齐祺和她说了什么,她才会来找自己道歉吧?     别说裘夕了,就是王琴二人也觉得裘晴的举动十分让人瞧不起,道歉却连对不起都不说?     裘晴被王琴二人看着,觉得十分尴尬,但是又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三个字。     她实在是不愿意对着自己一向讨厌的裘夕道歉。     往常若是自己这么说了,裘夕也早就接下话头,帮自己圆过去了。     果然是像齐祺说的那样,裘夕真的开始察觉到自己对她的不满,对自己开始防备了。     【一定要让裘夕打消对自己的怀疑,齐祺接下来的计划才能够实施。】     “小夕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那样说你!原谅我吧!”裘晴干脆来了一个九十度弯腰。     这下裘夕该相信自己是真心喜欢她这个妹妹的了吧?     裘夕是真的对这个堂姐失望了,若是之前自己还打算若是裘晴最后没有陷害裘家,就看在大伯的面子上放过她一马的话,现在裘夕就完全打消了这种想法。     在大伯和爷爷的双重压力之下,都不愿向自己道歉的人,却因为一个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女人的劝说就向自己低下了那颗骄傲的头颅,这是何等可悲,何等可恨的做法!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裘夕惊慌地将裘晴拉起来,像是真的为裘晴的举动不知所措一样。     王琴在一旁嗤之以鼻,不就弯个腰而已,竟然就这么大度地原谅了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     别以为她没看见裘晴眼中的嫉恨,这么明显的破绽,这个裘夕竟然相信了!     “你不怪我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裘晴声音可怜。     是啊,就是不是有意,而是下意识的反而更加可怕!     裘夕急忙开口:“不怪了,我相信你!”     裘晴一听这话完全心花怒放,却因为顾忌着裘夕身边的人,而不得不忍耐下来。     明明开心得不得了,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抱歉的不行的愧疚模样。     王琴已经懒得吐槽裘晴的诡异模样,只希望裘夕能够看清这张脸下面掩藏的祸心。     但裘夕的表现却让她再一次觉得自己的室友很可能是个傻子。     裘夕一把挽起裘晴的手臂,脸上十分愧疚:“姐姐,对不起啊,我也错怪了你,为了向你道歉,我请你到力天酒楼吃饭好不好?”     王琴瞬间瞪大眼,这个力天酒楼一顿饭可是要花费好几万的,这个裘夕不是已经破产了吗?怎么还敢到李天九楼吃饭?     难道齐祺说的裘夕是破产千金的话,是骗她的?     裘晴也是一副嫉恨的样子,裘夕身上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066】零花!不会给你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爷爷他们就是偏心,给自己一个月现在也就一两千的生活费,却给了裘夕上万的生活费,同样是家里的女孩儿,凭什么裘夕的任何东西都要比自己好得多?     裘夕却完全没有解释的想法,或者说,她就是故意这么误导裘晴的,若是不将她心底的不满放大,家里人又怎么会从她的一言一行里面知道她的想法?     “不用了,你们不是今天还要开班会,见辅导员吗?”让她和裘夕一起吃饭?她才不要这么委屈自己!     “今天不行还有双休日啊!”裘夕瞪大眼睛,完全不放弃道歉的想法。     “小夕你可能不知道,军训都是需要密闭训练一个月的。     尤其是你们这一届,不知道为什么,据说是上级的要求,突然决定把你们拉到专门的军事基地,一个月都不能与外界联系!”裘晴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     她们那一届可没有这样训练,听说还是特训基地,训练特种兵的基地,裘夕他们能够讨到什么好?     对于女生来说,军训当然是越轻松越好,若是前世的裘夕,必然会为这个消息大惊失色。     但是这一世的裘夕却巴不得训练越严厉越好,毕竟修炼灵力,一个好身体也是必不可少的。     没在裘夕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表情,裘晴颇有些无趣,倒是王琴两个人,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裘晴也算是从她们二人的表情你找到了一点安慰,就打算想裘夕告辞离开。     裘夕却在这时开口:“姐姐,没事的,等我们军训回来,我再请你吃饭也是一样的!到时候就不去力天酒楼,我去向爷爷要点钱,直接去凰凤酒楼!”     裘晴的好心情瞬间被打破,转身看着裘夕的目光就像看着仇人。     裘晴忍不住咬牙切齿,笑得勉强:“好啊!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去向爷爷要点零花!”     裘夕却再在裘晴的胸口插了一刀:“可是爷爷不会给你的!”     裘晴这下真的是连伪装的笑容都不愿意展露了,直接一个转身就大步离开:“我先走了!”     刘雨还身陷在军训任务加重的噩耗中无法自拔,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裘夕二人的谈话。     倒是王琴看着裘夕的目光略微奇异:没想到裘夕还是有钱人,看来齐祺是真的骗了她!     自己家里没钱就算了,竟然还污蔑有钱的裘夕家里破产了。     她刚才趁着裘夕不注意的时候,可是仔细将她手上的玉镯好好打量了一下,那可是真的老坑玻璃种翡翠玉镯!     更难得的是,它是通体帝王绿!     裘夕懒得看王琴眼中的势利,她倒不是瞧不上这种人,只是王琴的动作目光都太过露骨,让生性含蓄的裘夕有些不习惯。     也对这类人本能的有些排斥,因为功利心过重,但说讨厌也称不上,顶多是因为齐祺的原因,对王琴有些迁怒。     吃午饭的时候,裘夕再一次见到了学校男生们的强大!     裘夕刚进入食堂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什么人看向她,顶多就是因为她的相貌而惹人多看几眼。     等到有人认出裘夕就是轰动整个大一新生的女神后,看着裘夕的目光就开始变得炙热了。     “果然漂亮哇!”     “是啊,女神之名果然名不虚传!看起来好温柔!”     “在现在女汉子遍地的世界,能找到一个这么温柔的美女实在是太难得了!”     ……     等到裘夕拿着餐盘去打菜的时候,那个场面更加壮观,一个个全都涌向裘夕打菜的窗口,那个窗口的人数瞬间爆满!     一大波男生来袭,场面蔚为壮观!     但是等到裘夕离开,那些男生一看窗口师傅那里摆着的菜,瞬间脸都绿了。     纷纷朝着旁边的窗口扩散。     为什么?因为裘夕打的都是对身体极有好处的苦瓜炒蛋,麻婆豆腐,以及芹菜鸡丁!     怎么吃?男生大多无肉不欢,这种没有荤腥儿,以及荤素参半的菜一向不得男生的青睐。     若是仅仅如此也就算了,偏偏女神的口味太过奇特,他们实在是对苦瓜芹菜这些东西喜欢不起来啊!     喜欢这几样菜的人也有,但是讨厌这些菜的人更多好吗?更何况同时喜欢!     尽管很多男生都离开了那个恐怖的窗口,但是还是有些壮士为了探究女神的口味儿奋勇上前,颇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然后喜欢这三个菜的人就增多了好多,作为物美价廉的蔬菜代表,这几样菜因为喜欢的人的增多,在京大食堂出现的频率也开始增加,让那些不喜欢的人苦不堪言。     而造成这一切的裘夕却端着盘子来到王琴她们的身边,就连王琴她们都对裘夕盘中的菜色感到稀奇。     “你喜欢这些菜?”刘雨完全是像见到了怪物一样看着神色淡定的裘夕。     “不喜欢啊,但是能吃!我比较喜欢吃青椒!”裘夕波澜不惊地夹起一块苦瓜塞到嘴里。     看得刘雨脸色都变了许多。     女神的世界,我们不懂!在这一刻,所有的京大男生齐齐感叹。     裘夕却觉得好笑,她其实对这些蔬菜真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但是若是不这样,以后每次自己来食堂吃饭,身后都跟着一大群男生,她还吃不吃了?     所以说,裘夕只是为了防止今天的情况再次发生而已,真不是喜欢那几样蔬菜!     估计那些为了适应女神口味,以便以后追求女神的时候少点阻力而强迫自己改变口味的男生们知道裘夕的真正目的,绝对会“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泪水落餐盘”……           【067】秦扬!相遇花季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却还在心中盘算,估计还这样吃个三五次,就能摆脱这种困境了。     就在这时,一个与裘夕完全一样的餐盘落在了裘夕对面的餐桌上。     裘夕抬头,哟,熟人!     对于眼前的这个人,裘夕几乎可以说对他的名字如雷贯耳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数人明说暗恋自己的秦苏之弟――秦扬!     他怎么会出现在京都大学?     前世可没有这么一出!     “女神你好!我是秦扬!”秦扬刚一坐在裘夕对面,就向裘夕伸出右手。     裘夕看着秦扬,将他仔细打量了一遍,不得不说,秦扬真的称得上美男子,完美精致的五官,加上一身吸引人地问艺术气息,完全是男神级别的。     这一点从刘雨二人看着秦扬的目光中绝对得到了印证。     这下可好,男神女神都坐到一起了,还有他们这些穷**丝什么事啊?     裘夕礼貌一笑,站起身来轻轻伸出自己的右手:“你好,我是裘夕,久仰大名。”     秦扬见到裘夕站起身来,同样动作优雅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握住了裘夕的右手。     “没想到裘小姐听过在下的名讳,不知是在何处听闻?”秦扬听到裘夕知道自己的存在,也是十分高兴的,但是是从何处听来的却值得探究一下。     裘夕却笑着摇了摇头,抽出自己的右手:“先生的特立独行十分有名!”     “喔?你也认为我的选择过于另类?”秦扬皱眉,难道自己看错了裘夕?     裘夕只能摇头,难道说我是从你的哥哥心里知道你暗恋我的?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你有一个好兄长!”     不然也不可能让秦扬有选择自己爱好的机会。     对这一点,秦扬倒是极为赞同,他能够选择自己喜欢的路,却没有遭到族中长辈们的阻挠,绝对是看在秦苏的实力足以担下整个秦氏,而不需要其他人在旁帮衬。     但是真正的问题,裘夕还没有解答。     秦扬看向已经坐下的裘夕,目光坚持。     裘夕忍不住叹气,秦扬此人,果然固执到了极点。     “若是以往,我必然觉得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并此生都为之付出一切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     秦扬笑着点头,一脸了然,他果然没有看错裘夕这个人。     但是裘夕的话却没有说完。     “但是,现在我却不这么认为。”裘夕无畏秦扬已经有些变色的脸,直言开口,“我现在更认为能和家人并肩作战,一起生活,哪怕是做着自己最讨厌的事,也是幸福的。”     本以为秦扬会因此变脸,没想到他却反而更加高兴。     “就是这个道理,只不过家兄家父现在都并不需要我,若是有朝一日需要我出力,我必然是抛下一切也要和他们并肩作战的。”     这下轮到裘夕看着秦扬,没想到这个沉迷于艺术的男人也有如此想法,倒是让人忍不住高看他一眼。     她有这种想法,是因为重生回来,而且裘家并不大,人也就那么几个。     可是秦家可不像裘家,那是真正的名门望族,族中千人都算是少的,各种旁系庶出,其中利益纠纷也更甚。     裘夕也不多言,对于秦扬盘中与自己相同的菜色完全不发表任何意见。     秦扬很明显也不需要她发表什么意见。     两人就此安静下来,静静地吃着盘中的饭菜。     他们的动作一样优雅,甚至从中透出一股贵气,相同的餐具,倒是让他们吃出了不同的味道。     食不言寝不语,儒家最基本的行事准则,现在却极少有人能够做到。     但看到这两个人的动作,你就是忍不住放低声音,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食物。     甚至你会觉得,这是一种享受,看着他们吃饭是一种享受,吃着自己的饭菜也是享受。     昔日喧闹不堪的食堂竟然因此安静了下来,就连后面进入食堂的学生老师都忍不住放低声音。     他们很享受这种氛围,但这也就是在裘夕二人在的时候。     等到二人吃完离开,整个食堂瞬间吵闹起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好安静,好诡异!”     “为什么刚才会不想说话啊?明明我吃饭不说话就会觉得吃饭不香的。”     ……     到处都是类似于这种的感叹和疑问,但是引发这一切的两人却在出了食堂之后就此分道扬镳。     裘夕回到自己的宿舍,秦扬,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轻轻来到窗边的角落,如同以往一样,秦扬的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就像是即将面对心爱之人,心中紧张不已。     小心地捏起遮尘布的一角,心里充满了柔情,缓缓将洁白如雪的遮尘布慢慢拉下,一个像天使模样的女孩出现在了画作的正中央。     忍不住将手中的水彩画拂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画上的人似乎眼角沁出了泪水,他才堪堪住了手。     水彩画上的女孩笑得温婉,一张巴掌大的笑脸已经初具日后国色天香的雏形。     女孩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画卷,眉眼弯弯,盛满了欢喜,一只手高高抬起,忍不住伸向那副画卷,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弯了手指。     正是一副喜爱至极的样子。           【068】噩耗!绝密军训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若是裘夕在这里,肯定能够认出,这个人就是自己,而且是在十六岁参加一个美术画展时的自己。     只是不同的是,画上的女孩身后,长出了一对华美无比的羽翼,那对羽翼微微张开,配上女孩脸上纯净到极致的笑容,像极了西方神话中的天使。     而若是有人开口向秦扬询问,必然能够知道,无论是女孩伸手探去触摸的那幅画卷,还是眼前这张动人画作,均是出自秦扬之手。     ……*……*……*……*……     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安排在晚上的新生第一次班会即将召开,为了不造成轰动,裘夕已经早早就来到了教室。     但这样的做法所收到的效果,似乎并不十分明显,因为只要进来一个人,就朝着裘夕的方向看一眼,进来一个就看一眼。     裘夕也是完全找不到办法了,难道要让她毁容?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之后,裘夕这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对这种被人注目的感觉并不喜欢。     但是等到辅导员进来之后,裘夕很荣幸地再次成为了所有人的“靶子”。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们的班主任变成了秦扬?     她明明记得是一个矮矮小小的老太太的!     “大家好,我是大家接下来四年的班主任,秦扬!”秦扬刚一进来就忽视掉所有人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直接在黑板上写下龙飞凤舞的“秦扬”两个大字!     飘逸如风,俊逸潇洒,棱角分明,笔锋和缓,都说字如其人,到在秦扬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好在学习文物鉴定的并没有多少学生,虽然女生居多,但是也并没有闹起来。     男神欸,他们的辅导员竟然是男神!新晋男神女神都是他们班的,好幸福肿么破?     作为高考失利,但又想要进入京都大学学习的一众学子来说,班上出了一个高考状元加女神就已经够让他们惊喜的了,没想到现在还有更大的惊喜,他们的班主任竟然是男神级别的。     是不是明天军训时候的教官也是男神啊?     那些女生到没对下午和辅导员吃饭的裘夕产生什么恶意,毕竟人家的颜值和智商都摆在那里,嫉妒不起来!     只是等到秦扬宣布军训地点及时间要求后,一阵哀嚎声响起,完全没了欣赏帅哥美女的心情了!     军训一个月!     不能与外界联系!     特种军训基地,国家绝密基地!     他们会被虐死的!     淋雨军训什么的,烈日军训什么的,铁血军训什么的,简直弱爆了好吗!     但是却没人会考虑这些学子们的心情,毕竟年年军训,年年哀嚎,这些老师也是习惯了。     只要是军训,就代表着苦难,是个学生都不会乐意的。     你见他们从小学军训到大学,甚至以后的研究生,按说应该习惯了吧?可是他们还是年年嚎,都不知道在嚎什么!     然后接下来的效果就是,什么女神,什么男神,全都滚一边儿去!     他们做防护措施还来不及,谁还有时间去考虑男神女神的事情。     卫生巾?带上!不论男女!     袜子?带上!不论白黑!     衣服?带上!不论厚薄!     防晒霜?带上!不论好坏!     还有什么?你问我我问你,只要有点作用的,全都带上!     但是零食之类的东西,倒是没人会带,都有那么些年的经验在,什么东西可以带,什么东西不能带,他们还是清楚的。     只是可怜那些长发的女孩儿,一副恨不得剪掉自己长发的表情,昔日百般护理的长发,现在却成了军训最大的阻碍。     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想办法学一个晚上睡觉也不会睡乱的发型,在军训的时候好减少一点时间。     但是与所有人的行为完全格格不入的是,裘夕很快就收拾好了,就一个简单至极的小包裹!     与其他人大包小包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等到王琴和刘雨忙完,裘夕早就躺在床上睡好了。     难道裘夕都不担心自己的皮肤被晒黑吗?     王琴与刘雨对视一眼,完全不理解裘夕的不急不忙的态度。     却哪知裘夕不是不急,而是她着急的东西与他们完全不一样。     他们忙着收拾东西,先不说她需不需要,光是她拥有的空间,就足以将整个寝室装起来,还不用面对执勤官兵的检查。     想带什么就带什么!     除了怀中这一只怎么也不愿意回到空间的饕餮。     裘夕看起来已经安然入睡了,可是她的思绪却沉入了空间,找到毛球让它把饕餮带回空间。     她对饕餮是真的没了办法,也不知道它有什么办法,竟然能够让空间拒绝它的进入。     “饕餮本来就有天赋神通啊,它不愿意去的地方没人能够强迫它进入的。”毛球惊讶地看着裘夕,“除非你的等级比它高很多!”     “……”裘夕知道,她作死给自己招来了一个大麻烦。           【069】体罚!尽数没收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今天饕餮一直安安分分地呆在自己的口袋里面,她以为饕餮会是十分听话的,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待在外面的条件下的。     可是明天就要军训了,她难不成带着饕餮去军训?匍匐前进?负重越野?     而且最重要的不是军训的时候怎么安置饕餮,而是怎么把它弄进基地呀。     你去军训还带着宠物啊?     裘夕几乎能够想到带队老师会怎么说:“去军训还带着宠物?你简直胡闹!”     然后勒令自己赶紧把茶杯丢掉。     裘夕气得要死,但是饕餮就是衣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直接抓住裘夕的右手不放,她又不能把饕餮怎么样!     最后裘夕还是决定放弃解决这个难题,大不了到时候直接让饕餮偷偷潜进基地!     只是到时候饕餮吧基地里的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吃掉了,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既然是极密基地,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们知道是前进的路线,所以他们的交通工具都绝对不同寻常――直升机。     刚一登上直升机,裘夕他们就被蒙住了眼睛,甚至堵住了他们的耳朵。     直升机轰隆作响,一路晃晃悠悠地前行,有些从未做过直升机的学生都被震得吐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些学生几乎要以为自己被载到国外的奴隶市场卖掉的时候,直升机停了下来。     他们被允许摘下眼罩,可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深山老林。     还不等他们发出惊呼,一队迷彩装扮的特种兵就直接来到他们的身边,一把抓起这些学生的包裹直接打开,动作粗鲁地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有几个小姐少爷的脸色十分不好,但好在这些经历他们以往的军训都会遇到的,倒也没人会没有眼色与这些兵哥哥们对着干。     不过等到那些特种兵把所有东西直接带走的时候,所有人都尖叫起来!     “凭什么全部没收?我们又没带什么违规物品!”     “突突突……”     一阵机枪声音响彻山林,打破了喧闹的氛围。     一个身材壮硕的特种兵举起机枪来到裘夕他们的面前:“都他妈地给老子闭嘴!”     不屑地扫视了这些皮薄肉嫩的少男少女,壮硕男人忍不住啐了一口:“呸!你们还以为老子们闲着没事儿干,想要训练你们这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啊呸!谁他妈的稀罕谁就给老子顶上,反正老子不稀罕!你们都当你们是谁啊?天皇老子?”     壮硕男人一脸嫌弃,看着裘夕他们完全就像是看着敌人,恨不得将他们全都提溜着给扔到山下面去!     “告诉你们,老子的部队,不收孬种!还他妈地每人带他妈的一包卫生巾?女的是来大姨妈,老子知道,你他妈的一群小崽子,带一包卫生巾是为啥?基因变异了?男的也来大姨妈了?还是来了什么大姨夫?”     男生们满脸窘迫,心里忍不住埋怨男人多管闲事,以往的军训,那些教官可没有没收这种东西。     壮硕男人直接抓起身边士兵手中的重机枪,就砸向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男生。     男生完全防备不及,突如其来的重量更是让他直接被砸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看,看看!你们就是这种体力,妈的,一个一个的都是弱鸡!”男人看着裘夕他们这群新生的目光极其不善,裘夕能够看出来,那是真的对他们不满。     “看什么看?还不服气?”男人扛起机枪来到一个看起来十分强壮的男生面前,神色轻蔑地拿起手中的机枪指着他的脑袋。     “就你这个样子?以为在健身房锻炼出来几块中看不中用的肌肉就天下无敌了?告诉你,就是老子部队最弱的男人都能一只手轻易地将你的脖子给掰断!”     “啪啪啪……”男人用他那粗糙布满老茧的右掌侮辱性地拍了拍男生的脸。     “告诉你,别他妈太把自己当回事!”     都是家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心肝宝贝儿,哪里受过这种气?     男生受到侮辱,自然会十分气不过,双臂青筋暴起,双手化爪,大力地扑向男人。     一众特种兵本来对着裘夕他们这些学生完全没有兴趣,这下看见男生的动作,瞬间眼睛发亮就像是亮起了两个大灯泡。     这样才对嘛,男人,就是要这么血性!     “哟,小崽子还敢反抗,老大,揍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哈哈哈……”一边的特种兵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对着男人哈哈大笑,甚至不住地起哄。     “就是就是,揍他!揍得连他的爹妈都不认识!”     “就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还敢和老大动手?打断他的腿!”     男人却根本就不理会那些特种兵的叫嚣,甚至根本看都不看那个男生,直接伸出右腿朝后轻轻一勾。     “嘭――”男生向前扑的动作就此停滞,一下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现在的情形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观念,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些教官竟然敢对学生动手,而且不止动了一次!     怎么可以这样?他们还是学生,这是体罚!他们要上诉!     “你们这是体罚!是犯法的!我们还是学生,有的甚至是未成年!你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我们可以将你告上军事法庭!”     “对!你不但用语言对我们进行了人身攻击,甚至还对我们拳脚相向!我们可以去告你!”     “对!告上军事法庭!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撤了你的军衔!让你坐牢!”           【070】隐瞒!入了贼窝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大部分学生吵吵嚷嚷地要去将男人告上军事法庭,剩下的一部分则是满脸惊慌地想要回到学校退出军训。     他们一脸的理所当然,一脸愤愤不平,甚至看着这些身披战袍的特种战士满脸轻视,高高在上!     他们可是来自全国顶尖的高等学府京都大学,是天之骄子,该站在世人面前受人膜拜,迎接他人欣羡的目光!     绝不是站在这里受人侮辱,任人打骂!     正值青春期的大一新生们统统精力过剩,热血沸腾,斗志昂扬,过于相信世界的美好,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完全不同于法律的规则,而这种规则,才是世界通用的!     而这个规则,就是强者为尊!     在军营,这个法则尤其明显,他们只信奉一个道理――拳头为大!     所以天真无邪,从未遭遇过挫折的天之骄子们在这场本就不同寻常的军训中,以最狼狈的姿态,迎接了他们生平的第一次滑铁卢!     男人轻蔑地扫视着他们,目光落在裘夕的身上时惊艳了一下,但是那抹光亮很快就沉寂了下去。     甚至那目光都没有再为裘夕停留哪怕半秒。     裘夕并不会为此产生什么奇怪的情绪,这很正常,特种兵不同于其他兵种,在和平年代,他们依旧会上战场,杀人,见血,见识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一面。     他们的心已经硬如铁,甚至,那抹光的出现,裘夕都觉得有些意外。     男人翘起一边的嘴角,脸上表情看起来尤为欠揍,但是更欠揍的,绝对是他接下来说出口的话。     “你们以为,你们现在还能出得去?”     本来愤愤不平的学生们急忙向后回头,却发现载着他们来的那些直升飞机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飞走。     压抑住心头的恐慌,有些学生拿出带来的手机,电脑,以及一切可以联系外界的通讯设备。     但是,这只会让他们更加绝望,因为显示信号的地方那一把红色的小叉,以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告诉了他们的主人,这里,没信号!     “你们快放我们离开!我们不参加军训了!谁要在这种深山老林里面军训!还要陪着你们这群老兵痞子!我要回去!”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生高高扬起自己骄傲的头颅,一脸的愤愤不平,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些军人眼中的不满?     他可不想乖乖待在这个了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任人捏圆搓扁!     但是,接下来他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究竟是多么的天真!     “啪!”男人以最直接的,同时对于这个男生来说也是最狠辣的方式,手段铁血地告诉了这个大声反抗的男生。     他对这句话,很不喜欢!     一巴掌!     看着那个布满老茧的手掌,看着那个大如磨盘的手掌,看着那个如铁板一样的手掌。     这些学生面色惊惶,以最为狼狈的动作,告诉了众人,他们,胆怯了。     没人敢对地上的男生施以援手,没人敢去看看他是不是受了伤,他就那么安静地躺在地上,连一丝呻吟都不敢发出!     但是还是有不怕死的!     裘夕看着被直接扇到地上的男生,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长官,我可以去看看哪位同学受伤了吗?”     裘夕如同清泉一样透亮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极其突兀,就像是在喧闹商场,突然响起的广播,特别引人注目。     刘雨震惊地看向裘夕,她疯了?     好打抱不平是好事,但是也得看情况啊,现在的状况,很明显就不适合出头,等着这些老兵油子们的气消了,再开口不死更加合适吗?     裘夕却不管,她挺直背脊,目光直视男人,眼中坚定。     男人回过头来,目光好奇地将裘夕打量了一遍,最后哼笑一声:“他受伤了关你屁事!”     裘夕不言,只是一眼不眨地看着男人,用自己的目光告诉了男人,她的坚持。     男人皱眉:“听不懂老子的话是不是?老子再说一遍,关你屁事!”     裘夕本就是个文雅的人,对这种粗俗的话一向不喜,但是她却没有出声反驳,而是声音平淡地说出了一个事实。     “季越的耳朵在来之前已经受伤了,如果不及时救治,会耳聋的。”     裘夕眼角扫到还在地上躺着的男生,心中思绪不停地翻涌。     季越,季家独子,季家主四十六岁才生下的儿子,说是季家的心尖尖儿,眼珠子,绝不为过。     裘夕看得出来,男人下手用了技巧,若是打在一个正常人的脸上,最多就是脸肿上一星期就好了,但是季越不同。     裘夕前世因为刚好生病,并未参加过这次军训,但是事后也听说军训期间发生的两件大事。     其一,就是季家独子隐瞒了自己假期外出赛马,却被烈马甩下马背,并被刮到头部,以致耳朵受伤的事实,直接参加军训。     却因犟嘴而被不知情的教官扇了一巴掌,鼓膜开裂,又因他死不开口,耽误救治,就此成为残疾的事。     裘夕本来不欲多管闲事,但是她一向对军人颇有好感,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是是叫天虎吧?最后的结局可不怎么好。     而且刚刚看那季越的行为,也并不是一个不知世事只顾玩乐的纨绔。     季越目光清明,眉眼端庄,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     只是有些性格冲动,而且太过好强。     “胡说八道!我没事!”季越面色惨白地转身死死瞪着裘夕,她是哪里知道自己受伤的?     男人目光一闪,眉头紧皱,看着季越的目光十分不善:“叫军医!检查!”           【071】奇人!逗比出没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男人可不会管季越逞强的话,他被打倒在地这么久不起来,本来就够让他奇怪的了,本来还以为是在耍大少爷脾气,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痛得没办法站起来。     他自己下手的力道几何,他自然是清楚的,作为一个特种兵,人体那些部位特别脆弱,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刚刚下手就是特意避开了那些脆弱的穴位,现在看季越一脸惨白的样子,如果说季越身上原来没有伤,打死他,他都不信。     特种兵们纷纷对他怒目而视,季家独子有多么的受家里人的宝贝,即使他们这些常年在外杀敌保家的军人也是有所耳闻的。     如果真的在军训期间出事,虽然不是故意,但是直接造成季越耳聋的老大,绝对会被当做替罪羔羊!     到时候被开除军籍都是轻的!     季越从未面对过这么多人,而且个个都对他面有不善,从来都是被人捧得高高的季越,面对这些指责的目光,一时呐呐不能言。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的爷爷和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     平时绝对是明事理,通人情的好好先生,但是一旦牵扯到自己的事情,他们就会变得蛮不讲理。     他完全能够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的爷爷和父亲,绝对是不会放过这个特种兵的,即使看起来他的责任并不大。     季越想到这里,瞬间羞红了脸,也不多言,就在地上安静地等着军医的到来。     裘夕看到季越脸上的表情,心里多少还是松了一口气,这个季越还好没被教歪。     在那些特种兵的翘首以盼的目光中,军医姗姗来迟,只是传出的声音却是混沌不清,难以辨明。     “天虎哇,介四肿么回四?不系还没有开死训练,肿么酒友伤员出现了?”     裘夕循声望去只见来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鼻梁上挂着一幅度数颇高的金边眼镜,镜片下眉眼惺忪。     目光稍移,却见他嘴里却还咬着XX牌牛奶的吸管不愿松口,难怪声音会那么模糊。     再往下看,一身不那么整齐的军装外面套着一件白大褂,一手插兜,另一只手则是死死地攥着那个牛奶盒子。     身后跟着一个身材挺拔的军人,其身上挎着一个医药箱,看起来像是军医的助手。     只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却是紧紧地将他前面的那个男人的双腿盯着,可爱的娃娃脸上表情认真地过分,竟像是怕他出什么意外一样。     裘夕好笑,难道还会摔了不成?     思绪刚落,裘夕嘴角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军医打扮的男人左脚直接伸出,一脚踩到还未离地的右脚之上。     军医身后的娃娃脸见状,就像是经历了无数次这种情况一样,急忙伸手去拽。     没想到却和往常一样,被军医返身高高抬起的脚直接踢中,胸口的闷痛让他直接向后后退一步,错过了最佳的营救时间。     “嘭——”     被军医宝贝得紧的牛奶盒子被直接甩出,还未喝完的牛奶从被咬破的吸管中飞溅而出,直接倒在军医的脸上。     “噗!”所有人忍不住喷笑出声,这个军医模样的男人,竟然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他们清清楚楚地看见,明明是他左脚缠右脚,将自己给绊倒的!     而那个军人这才站稳,看着军医的狼狈姿态,紧闭双眼回过头去,丢脸!简直太丢脸!     然后急忙来到军医的身边,想要将他扶起,却在最后一刻停住动作,只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地上的军医。     “对不起!我没有履行到自己的职责!”语气极其认真,看来是真的将防止军医摔倒这一指令当做了任务在做。     “没事阿祐,就第五藏锋这个尿性,就是再来十个你这样的军人,那也是绝对阻止不了他对大地母亲深深的爱意的!哈哈哈……”     天虎拍拍公孙祐的肩膀,完全没了担心,最后看了地上的第五藏锋一眼,实在是忍不住,就这样哈哈大笑起来。     而熟知军医特种兵们也是一脸的不忍直视,他们的军医,还是这么的“独特”。     从来没有哪一个人,还是军人,会平衡感差到走路都会摔倒,甚至专门派遣一个军人跟在他的身后,就是为了挽救他走在平地上都会摔跤的诡异平衡感。     可是即使是这样,这位在军中富有盛名的军医仍旧会三五不时地摔到。     为什么?因为他不但平衡感异于常人,就连摔跤的姿态都异于常人!     看看他那四爪朝天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有人摔跤还能翻一个个儿,面部朝上?     “哎哟,老子的屁股都被摔成两瓣儿了!还好老子这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没有和大地母亲来一个亲密接触。”军医躺在地上,一把擦掉脸上的牛奶,扶着腰站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嘟囔。     “噗嗤……”明明是很严肃氛围,却因为这个军医的出现,瞬间轻松了起来。     就连裘夕都是一脸的忍俊不禁,这个军医实在是好玩。     军医到底是军人,动作到还是迅速利落的,他很快就一个撑地挺身,从地上跃了起来。     然后像是刚刚见到在场的人一样,瞪大了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完蛋了,出丑了,老子还以为没人呢,老子宇宙第一无敌帅的形象啊。”     军医眼珠一转,嘴角浮起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裘夕等人目光猥琐。           【072】激将!爱治不治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告诉你们,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啊,记住了什么都没看到!不然……”军医一脸嘿嘿直乐,目光将裘夕等人扫视一遍,“老子就不给你们治伤!”     听到这话,所有学生愣了愣,这是什么军队?怎么人人都这么奇葩?     看那军医脸上的神情,虽然无耻至极,但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好吗?     但是——     “噗——”直到一个女孩儿因为军医龇牙咧嘴的表情,实在是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这种情形之下,只要有了一人出声,后面哪里还能控制得住?     “哈哈哈……”一时笑声震天响,就连那些一脸严肃的军人都一脸憋笑,完全没有了对自家老大的担忧,看着军医的目光几乎是**裸的嫌弃。     军医狠狠地瞪了这些新生一眼,还想说话,但到底还是谨记着自己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哼,待会儿再找你们算账!”     说罢却不直接离开,反而回头对着地上的牛奶盒子深情凝视,像是要和自己的情人生离死别一样,将地上的牛奶盒子的身影深深地印进自己的心底。     而后一脸不情愿地走到那个长官模样的特种兵面前:“干啥呢天虎?他们可是祖国的小嫩苗,这才刚到营地,你就给了人家一个这么大的礼物,真的好吗?”     军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一脸无奈,看来是是对这个叫做天虎的男人极其熟悉。     “啰嗦个屁!赶紧麻利儿地将那个兔崽子给拖到医务室去,真他娘的晦气!”天虎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立刻收敛,一脸不耐烦地将军医一把推到季越身边,嘴上还不停骂骂咧咧。     天虎的出口成脏倒是让裘夕有些适应了,倒是军医的动作,让裘夕闪了一下神。     她刚刚可是看得清楚,天虎下手可是完全没有留情,绝对是出了全力。     这个看起来文弱得不行的军医竟然没有摔倒?甚至一个趔趄都没有?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军队?     只是下一秒,裘夕就再次忍不住发出了几乎相同的感慨。     这得是什么样的军队才能留下这么一个奇葩军人啊!     只见在天虎的大力推搡之下不动如山的军医,大步流星地走到季越的身前,正准备蹲下。     却在下一刻,右脚不小心踢到季越的身体,身体立刻向前扑去,却被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地瞬间拉住。     “还好还好!”娃娃脸男人一脸的后怕。     只是被军医踢到的季越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一声惨叫响彻山林:“啊——”     季越本来就是在极力忍耐,但是被第五藏锋踢到的他,此刻再也忍不住地惊呼出声。     声音之凄厉,语气之惨痛,动作之激烈,啧啧……     季越在那一刻竟然从地上跳起,一把拽住军医的衣领,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将军医瞪住:“你个蠢货!我快要痛死了!你竟敢踢我!”     本来以为军人都是血性的,稍不对付就是拳脚相向。     岂料这个军医却只是一脸认真地盯着季越的右耳,眨眨眼睛,像是看着什么宝物一样,表情认真。     但是他的语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只听他语调上扬,简直将心中的幸灾乐祸发挥到了极致:“鼓膜破裂,再不让我看看,你的俩只耳朵可就废了哟!”     季越闻言一愣,随即一脸怀疑地看向军医,强忍着耳朵传来的刺痛,逞强地装作若无其事:“你玩儿我?现在我的耳朵可不痛了。”     军医却只是笑笑,甚至打了一个哈欠:“爱信不信哟,反正耳朵又不是我的。”     言罢竟然毫不费力地就将季越抓着他衣领的右手拿开。     “阿祐,我要喝牛奶!”军医转头看向一直步步紧随其后的娃娃脸,一脸委屈,眼角甚至沁出了一滴泪水。     也不知是真的对牛奶爱得深沉,还是困意泛滥又想睡觉了。     天虎心里颇为好笑地想。     娃娃脸绷着一张显得幼稚的脸,一脸正经地伸出右手从肩上挎着的医药箱中间掏出一盒牛奶,一把塞进军医的怀里。     “给!”     竟是看也不看军医的脸,然后继续盯着军医的脚下,眼睛眨也不眨,像是在盯着什么奇珍异宝一样专注。     军医像是习惯了娃娃脸的态度一样,也不在意,拔下吸管直接插进牛奶盒子,就直接开始吸溜吸溜地喝牛奶。     至于一脸震惊的季越,他才不在意。     左右自己是告诉了他严重性的,他要是不乐意治伤,那就不治呗!     倒是角落里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你再不让他给你治伤,你就真的聋了。”     季越震惊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却发现出声的是一个鸡窝头少女,目测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下季越更加不信了,都什么人啊,净在这里胡说八道,还是军医呢!     “哟,季家大少竟然害怕让医生治病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裘夕微微一笑,向前踏出一步,然后摆出一脸的惊讶,说得好像真的是有这回事一样。     第五藏锋瞳孔一缩,嘴角的吸管都松了一些出来,季家大少?     哪知这个明眼人都知道是激将法的小计谋,竟然真的让这个季越顺了裘夕的意。     “谁说的?谁说我怕看医生的?”季越一脸的气急败坏,可能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他有急忙捂住耳朵,“嘶——”     等到他耳朵传来的刺痛稍缓,季越再次朝着裘夕瞪大了眼睛。     “看病看病!谁说我怕看医生的!”           【073】意外!不忘卖萌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心中好笑,她到是不知道这个季大公子会害怕见医生。但她还是装作不屑的模样,撇了撇嘴:“不想看病就明说啊,要喊对着军医喊去,我又不是医生。”     季越登时大怒,一个转身大步扑向第五藏锋站立的位置:“看病看病!你个臭军医,赶紧给我治病!”     “哎呀,我身上很臭吗?要不要去洗个澡啊?”第五藏锋举起右臂,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嗅了嗅。     “滚你娘的,赶紧给他治伤,老子要是被开除了军籍,就直接把你剁吧剁吧直接喂狗!”天虎一脸的好笑,大力将第五藏锋推了一下。     第五藏锋叹了一口气:“损友啊,自己捅的大篓子,自己不收拾,还要我这个绝世美少年为你擦屁股!”     天虎一把拍向第五藏锋的后脑勺:“滚你的!就你这样还绝世美少年?中年才对吧!赶紧治病去!”     第五藏锋将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季越的身上,嘴角微翘:“就是这个小子?”     季越狠狠瞪了第五藏锋一眼:“你才是小子!”     “不是小子,难不成你还是姑娘?”第五藏锋瞬间兴奋,“难不成是做了变性手术?哎呀我的妈呀,一直想要研究一下变性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遇到!”     “噗嗤――”所有人再次忍不住笑了出声,这个军医,实在是太奇葩。     倒是季越瞬间气红了脸:“你才是姑娘!”     “嘭――”天虎大力一挥,直接把毫无防备的第五藏锋扫到了地上。     第五藏锋在地上哼哼直叫,天虎却是一脸的憋笑:“好了,赶紧起来,别逗这个小子了。”     第五藏锋这才收敛起脸上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起身来到季越的身前:“别动!我为你检查一下耳朵!”     许是第五藏锋的表情太过吓人,季越竟然忍不住屏下了呼吸,任由第五藏锋检查自己的耳朵。     只是没过一会儿,季越的脸就开始发红,第五藏锋一看不对,忍不住笑骂出声:“老子长得帅老子还是清楚的,但是你可是男的,还看见我的俊颜忘了呼吸?”     看到季越的表情,第五藏锋心中对季越的偏见倒是没了,只是却觉得季越实在是太傻,种种行为简直让他捧腹。     其他人看到季越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一时也是忍不住大笑,但是究竟是顾忌着季越的家世,没敢太过放肆。     只是那些特种兵们却没有这种顾虑,那可真是笑声如雷,声音狂放。     季越可真的是窘迫至极,但是脑袋又被第五藏锋固定,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任人取笑。     只是表情不怎么好看罢了。     但是,也就是不好看罢了,季越倒是没有想要通过自己的家世压人的想法。     最后伤势严重的季越还是被第五藏锋拉着拖到了医务室,剩下的人倒是被那个叫做天虎的特种兵老大狠狠地骂了一顿,但是倒也没有再用那种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     只是目光中的嫌弃,却是怎么也消不掉的,谁让他们真的是“弱得一根手指都能被他们戳死”呢。     “好了,看你们可怜兮兮的样子,什么玩意儿?赶紧地去宿舍收拾一通,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正式进入军训!”     天虎大掌一挥,一脸嫌弃地撇过头,完全把他们这群学生当做麻烦。     王琴等人面面相觑,这就走了?可是他们还没有告诉宿舍在哪里呢?     大家悉悉索索地开始讨论,又不敢大声询问这些凶神恶煞额特种兵,一时间就有些吵闹。     裘夕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兜里的饕餮可是不安分得很,她一直提心吊胆,就怕他们检查身上,还好!还好!     “他妈的干什么呢?不知道山上有老虎啊,吵什么吵?还不赶紧回去睡觉,老子明天绝对要把你们操的哭爹喊娘,不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军人,什么是纪律,老子不姓天!”天虎凶狠着一张脸,突然回头大骂一声,直把所有人吓得一个怔愣。     就是这一个怔愣,裘夕捂着口袋的手松了松,里面一反常态闹得欢实的饕餮就这么跳了出来!     然后就在裘夕的眼前,“嗖”的一下,窜到了天虎身边,两只前爪抓起一块黑黝黝的石头就这么吞了下去。     ……     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众人瞬间无语,女神这是――     军训都不忘卖一个萌?这是玩意儿呢这是?军训还带宠物?     裘夕脸上微微泛热,也有些尴尬。     只是天虎的动作更快,只见他身体微微一弯,两只手就直接碰到了饕餮的皮毛。     眼看就要抓住,地上的饕餮却一个闪电般的转身,直接扑到天虎的右臂,张开一张布满锋利牙齿的大口,狠狠咬在了天虎身上。     天虎脸色一变,右手一挥,想要将这个小玩意儿摔下来,没想到饕餮却死死地将那块肉咬住不放。     根本就甩不掉!     裘夕着急,赶紧出口:“茶杯!松口!”     饕餮动作一顿,就在天虎察觉到手上力道减轻,停止了晃动的动作的时候,饕餮突然一个猛发力。     “嘶――”天虎右臂的一块肉,就这么被饕餮咬了下来!     “喝!”所有人倒退一步,这是什么品种的小狗?这么恐怖?咬合力也太过惊人!     天虎手臂上的肌肉可是像钢铁一样坚硬啊!     所有特种兵见到这一幕立即反应过来,赶紧拿出自己的武器对准地上一口将肉吞下的饕餮。     没想到却被这件事的受害者,也就是天虎给拦了下来。     “别动!”特种兵动作一顿,面色不解,但还是遵从命令放下了一把把黑黝黝的枪械。     裘夕松了一口气,抱歉地对看着自己目光诡异的天虎笑笑,快步来到饕餮身前,弯腰就准备将它抱起。     没想到饕餮却一个闪身避开了裘夕的手,而后瞬间飞跃,几个起跳,就此窜入山林,消失不见。     裘夕身形一动,就要去追,却被天虎拦下:“没用的,追不上!山里可不比城市,处处危机,不是你这种小菜鸟可以随便进入的。”     裘夕动作一顿,最后还是听话地收回了踏出的右脚。           【074】猜测!还有教官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谢谢教官提醒!”裘夕抱歉地看着天虎手上的刺目伤口,心中十分愧疚,“那个,你手上的伤势严不严重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茶杯为什么会突然发狂。”     天虎眯着双眼竟裘夕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东西一样。     最后毫不在意地扫了一眼右臂上的伤口,云淡风轻地开口道:“这点小伤不碍事,倒是你的灵宠,可是收不回来了。”     裘夕眉心一跳,最后还是抬头:“教官没事就好,茶杯平常乖得很,到时候肯定会回来的。     倒是教官的伤势,虽然您说不重,但还是找军医看看,包扎一下比较好,万一感染了就不妙了。”     四目相对,一个目含探究,一个坦然相迎;一个目光如剑,想要刺破对方的伪装,窥探表皮下的秘密,一个却沉静如水,毫不在意地迎锋而上,完全将其阻挡下来。     “哈哈哈……倒是一个妙人,难怪会让他喜欢!”天虎突然大笑出声,幸灾乐祸地看了裘夕一眼,“喔,忘了告诉你们,我们整整一个小队都是你们这一届学生的教官,但是我可不是你们唯一的主教官。”     裘夕面色一变,天虎见状笑得更为畅怀:“你们可是还有一个主教官的!”     说罢不顾窃窃私语的学生们就径直离开,其他特种兵颇为摸不着头脑,老大不是不太喜欢那人的吗?为什么现在却这么开心?     裘夕却几乎黑了脸,她就说呢,那么一个小心眼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容许她一个人在外一个月而见不着面!     除了那个人,裘夕对另外一个主教官的身份绝对不作第二人选!     这简直是阴魂不散!     想起前军训的之前,裘晴幸灾乐祸的嘴脸,裘夕脸色更加难看。     不会这个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让特种兵军训的想法,都是得益于他吧?     虽然因为哪里都有那个人的影子,裘夕心头不怎么舒服,但是想到这次的特种兵军训也是得益于他,裘夕还是对他倒也讨厌不起来。     她毕竟和其他学生不同,现在的实力也仅仅才是炼气期,根本就还不算进了修真的门槛,若是想要进一步提升实力,身体素质的提高也是必不可少的。     十年的时间足够她认真谋划,但是自己刚刚重生时的反常,恐怕已经让顾家产生了急迫感,对裘家动手的时间也许会提前也说不一定。     裘夕敛下心头担忧,回头看了山林一眼,就这么跟着王琴二人前往宿舍。     只是等她们到达宿舍,却一时有些气氛紧张。     不为别的,只因所有的女学生都只住在一个宿舍。     一眼望去,宿舍床铺两两相挨,又是那种上下两个床位的床架子,所以已经分做了四个人一组。     而每张床位上都贴有铭牌,每个人睡在哪一张床上都是固定了的。     只是一向是好姐妹的王琴和刘雨二人,虽然仍旧是在同一组,但是却变成了一个对角。     刘雨的床位被安排在左边上铺,而王琴的床位却在右边下铺。     王琴的脸色当即就变得不那么好看了,只是碍于是在军训期间,不好发作。     裘夕也不在意,径直来到自己的床位,也就是左边的下铺,直接开始收拾起来。     那些特种兵还是没有把包裹还给他们,但是却另外准备了统一的洗漱用具。     就连床铺被褥都是完全统一的,就是不知道真的有人大姨妈造访的时候,这些大老爷们儿会不会真的只是掏出卫生巾给人。     裘夕扫了一眼右铺上方,发现本来应该在那里的女孩儿还没有来,目光落在铭牌之上,洛倾吗?     裘夕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前世倒是没有听说过叫这个名字的女生,也没有听王琴提起过,想来应该是不怎么重要的一个人。     只是还未等裘夕整理好,王琴就直接将本应属于洛倾的床位给霸占了。     刘雨一脸的急切:“小琴,这是人家的床位,你干嘛睡在这里?”     裘夕觉得好笑,看来什么事都还是会分一个亲疏远近的,若是其他人做出这种事情来,刘雨早就指着别人的鼻子横眉冷对了,哪里会这么好言相劝。     只是她好言相劝不代表王琴就会听了她的话。     王琴一脸的不耐,直接挥开刘雨的手:“我还不是想要和你睡在一块儿,别计较那么多了,下铺不是更加方便吗?我这可是为她着想!”     刘雨一听这话,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军训期间,下铺确实方便很多。     刘雨虽然还是对王琴的动作不满,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裘夕动作不显地往门外望了一眼,若不是王琴以为自己家族并未败落,只怕她动手抢的就不是那个女孩儿的床位,而是自己这个了。     下铺更方便,不是吗?     只是不知道那个叫做洛倾的女孩儿性格如何,如果是性子好一点的,这件事也就这么揭了过去。     若是一个性格好强,不愿妥协的女生,这事可就好玩了。     她倒不是幸灾乐祸,只是以王琴那个欺软怕硬的性格,若是来人真的是性格强硬的话,她多半就是被人欺负的那一方了。     噔噔噔——     一阵利落干净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裘夕好奇地向外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人倒是认识的,正是在山林间劝季越就医的那个鸡窝头少女。     裘夕仔细打量一眼刚刚进门的少女,除了一头看不出形状的乱发,倒是有一张标准鹅蛋美人脸,柳眉弯弯带起一点风情,眼角狭长微翘,鼻梁小巧,朱唇微抿。     裘夕一笑,倒是一个江南的小家碧玉型美女。     就是不知道她性格是不是和外表一样了。     女孩儿一步一缓地来到自己的床位前,将四个床位的名字认真地核对一下,然后来到王琴身前。     “这个床位是我的!你睡错了!”洛倾瞪大眼睛,温柔如水的脸上满是认真。     王琴一脸不屑地扫了女孩儿身上的衣服一眼,嗤,没一件好货!     “先到先得!现在它是我的了!”王琴一脸的施舍,手指漫不经心地指了本该是她自己睡的床位,“诺,下铺,让给你了!”     洛倾依然是好声好气地对着王琴开口:“可是你睡的才是我的床,我想睡觉,你赶紧下来好吗?”     洛倾还未生气,没想到王琴竟然就不耐烦地开始口出恶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烦啊!都说了让你去睡下铺!听不懂人话是吗?”     ------题外话------     上架公告:     ~(≧▽≦)/~啦啦啦,奴家连载两个半月的时间,终于要上架了,乃们还在么?n(*≧▽≦*)n     嗯嗯,后天,也就是2月3号上架哇,到时候一定要记得来订阅哟,握拳o( ̄ヘ ̄o),收订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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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琴正是说的兴奋起劲,但不知道是哪一句戳中了洛倾的逆鳞,生气也只是皱皱眉的洛倾瞬间暴起,一把抓住王琴的脑袋就往床架上的铁柱上面砸。     “砰砰砰——”一连串的令人牙齿发酸的撞击声以及王琴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祸不殃及家人,不懂么?”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架,就连一向将王琴看做亲姐妹的刘雨,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看傻了眼。     好暴力!好狂野!好刺激!     洛倾一脸狠厉地将王琴使劲儿地砸到床上,但是因为她过于温柔的脸,竟然看起来受到委屈是洛倾一样。     这种极致的对比简直让一众围观的女生们惊呆在原地,纷纷在心里不停地吐槽。     卧槽!这样也可以!     而另一个显得有些悠闲的半个当事人裘夕,则是突然呆愣了下来,看着洛倾砸头的动作专注无比,像是要将洛倾的动作印在脑海一样。     洛倾好奇地眨了眨眼,最后恢复已经有些松缓的动作,按照某种韵律将王琴不停地往床柱上砸。     只是没过一会儿,床柱上就开始流血,那抹鲜艳如花的色彩刺痛了刘雨的眼,她当即回过神来,啊啊直叫,几乎是一步一摔地从床上跌了下去。     “你住手!”     刘雨一脸惊恐地抱住洛倾的手,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就要往外拽,却没想到洛倾的力气奇大无比,一手拽住王琴的头发,另一只手还能拉住刘雨。     洛倾反手直接将刘雨的两只手的手腕抓住,狠狠攥在手里,目光不动,但是手上的力道却让刘雨瞬间惨白了一张脸。     “啊啊啊——你放手!”刘雨瞬间大叫,凄厉的声音立刻把门外巡逻的特种兵给招了进来。     “干什么呢?你们就不能安分一点吗?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啊?妈的!”     一个特种兵进入女生宿舍,但是却如同看见一群不听话的畜生一样,眼中的狠厉几乎要让人以为,他下一刻就会出手,宰了他们这些不听话的学生。     看着这些女生眼中的不满,特种兵嗤笑一声:“看什么看?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是不是?什么玩意儿?告诉你们,到了这里,别他妈的再把你们的大小姐架子给端着,老子看着烦!”     “你……呜呜……”一个女生冲动地想要上前理论,结果身边的女生手疾眼快地将她的嘴给捂住。     “闭嘴!想死是不是?”     特种兵看了那两个女生一眼,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嗤!”     只是还有几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特种兵的到来。     “砰砰砰……”一声接着一声的撞击继续在这个已经沉寂下来的空间内响起,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     王琴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而被攥住手腕的刘雨也是一脸惨白,下嘴唇甚至被咬出了血丝。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哪里还能记得叫出声来?     特种兵拿着枪咔哒咔哒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却看见裘夕目不转睛地盯着洛倾的动作。     他不由得暗骂一声,都什么玩意儿?这种血腥场面竟然还能看得津津有味,简直他妈的变态!     却没想到裘夕突然将头转了过来,她的目光幽深,竟像是要将所有的东西都吸入那双眼睛之中。     “咔哒!”     裘夕黑黝黝的眼睛着实吓人,即使身为特种兵也忍不住后退一步。     等到特种兵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之后,瞬间瞪大眼睛,看着裘夕的目光变得极其不善。     “你在做什么?”     裘夕却不言语,只是一双眼睛如同幽灵一样将他盯着,不置一词。     特种兵瞬间气急,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手中的机枪就一把指向裘夕的脑袋:“你他妈的给我开口说话!不然老子崩了你!”     ------题外话------     上架公告:     ~(≧▽≦)/~啦啦啦,奴家连载两个半月的时间,终于要上架了,乃们还在么?n(*≧▽≦*)n     嗯嗯,后天,也就是2月3号上架哇,到时候一定要记得来订阅哟,握拳o( ̄ヘ ̄o),收订很重要的!     当然啦,上架的字数绝对会让乃们满意的,现在还没有确定,但是肯定是两万以上!     记得要来啊,么么哒(*╯3╰)     (~o ̄▽ ̄)~o…滚来滚去……o~(_△_o~)~…           【076】神祗!险象环生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所有人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人为什么不去管正在打人的洛倾,反而对什么都没有做的裘夕恶言相向,甚至拿枪指着她的头?     他们却因为床铺的阻挡而没有看见刚才诡异的一幕,只以为这个特种兵是在无理取闹。     只有洛倾知道,裘夕此时完全听不到这个特种兵的声音的,因为她竟然陷入了对修真之人来说极为难得的顿悟之中。     顿悟是偶然感知到天地规则运行轨迹,而后引发自身道体共鸣,与之互相印证,并取天地规则本质,补足自身的一场大机缘!     若是天资聪颖之人,还能从中解答自身修真疑惑,从而在修真之路上直接更进一步!     即使不能立刻晋级,对日后的修炼也是极为有用的,修真之人,有过顿悟经历的,万中无一。     可见顿悟之难得,可遇而不可求!     尤其是,洛倾看着裘夕,修为高于裘夕的她一直不知道裘夕是一个修士,但在此刻,她却能够感应到,裘夕不过是一个刚刚入门的,练气修士!     这机缘,也是逆天了。     洛倾眨眨眼,要不要抱大腿?身负大机缘之人身边的人也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自己被赶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不就是因为到了瓶颈,需要一场机缘突破?     裘夕却完全不知道洛倾所想,她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种极为玄妙的境地,她的灵魂仿佛剥离了身体,如同一个局外人看着自己的所有动作。     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体的周围,被密密麻麻毫无空隙的透明丝线所包围。     一层又一层,纵横交错,纷乱复杂。     仿佛蕴含着某种规律,又仿佛完全就是乱糟糟的一团,毫无排列的规矩可言。     虽然那些丝线看起来数目庞大,密密麻麻而显得没有一丝空隙,但是裘夕却从里面发现,它们,完全没有打上哪怕一个结。     裘夕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紧紧追随着一根游动的丝线飘移,那根丝线不同于其他丝线的透明,而是身披金光,光彩夺目。     它在裘夕身体的四周不停地游动,忽而融入其中一根丝线,沿着其中滑行,忽而跳出,奔向另外一根。     而后窜出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许多不同的金色丝线就像是鲤跃龙门一样,互相嬉戏,不停跳动。     有的一蹦三尺高,直接落在自己头顶上的丝线之上;有的反其道而行,确实纵身一跃,直接钻进了自己脚下的丝线;还有的却是完全乱蹦,没有规律可言,但却奇异的,有着某种顺序……     裘夕只觉得目不暇接,她的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若是能够将丝线的所有动作记住,她以后的修炼道路绝对会容易得多。     所以她将自己的思绪完全沉浸其中,甚至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只为能够将丝线的所有路线记住。     洛倾不是一个普通人,裘夕从见到洛倾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毛球甚至告诉了自己,洛倾是修真界极其难以踏入大道的体修。     只是没想到洛倾的动作会带着某种韵律,让在一旁观看的裘夕从中得到益处,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洛倾在裘夕陷入顿悟的瞬间扫了她一眼,目光惊讶,但是还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可以说,到最后洛倾的动作已经不单是为了教训王琴二人,而是为了裘夕的顿悟不被打断。     她并未进入过顿悟,对这种机缘并不了解,所以并不敢停。     她之道,不可轻毁他人机缘,但也不必轻让自身机缘,委屈了自己。     只是可怜了王琴和刘雨而已,平白多遭受了后面的许多无妄之灾。     当然更为可怜的自然是与此事没有太大关系的刘雨,洛倾抓住她甚至只是为了不让她打扰裘夕而已。     若不是她的声音太大,洛倾甚至根本不会用上多大的力道。     特种兵却因为裘夕几人的动作更加愤怒,这是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突突突——”     特种兵将机枪高高举起,一脸阴狠地冲着房顶就是突突几枪。     特种兵随即开口大吼,声音震天响,整个宿舍都仿佛因此抖了几下:“都给我回到自己的床位面前!好好站着!”     洛倾见状眉目微皱,右脚伸出,上面隐隐金光流彩,就要朝着这个特种兵踢去。     不料安静坐着不动的裘夕却突然动了一下身体,眼中如同入魔一样的异状褪去。     洛倾面色沉怒,狠狠瞪了特种兵一眼,最后还是收回了已经伸出的右脚。     好在注意力几乎被去裘夕异状吸引的特种兵没有看见这一幕,不然肯定又会对这些女生多加指责。     正在专注地看着丝线的裘夕却只觉得耳朵突然一痛,身体微晃,整个人被迫从里面退了出来。     而后一脸懊恼,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就能将它的所有动作都记住了。     洛倾一看裘夕已经从顿悟之中退了出来,嘴角微撇,直接一把将王琴丢开,而后顺手一把将刘雨也丢向王琴。     “啊——”王琴声音微弱,但是被鲜血流满的一张脸还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刘雨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急忙从王秦的身上爬了起来,但是那个特种兵却在这个时候再次开了一枪。     “砰!”     “啊——”刘雨瞬间被吓到,脚下不稳,瞬间一个趔趄,再次扑倒了王琴的身上。     王琴此时已经没有反应的力气,只能不停在地上呻吟。     刘雨见状完全反应不过来,她最好的姐妹不会就这么被她压坏了吧?     倒是刚刚醒过神来的裘夕看着特种兵的目光不太高兴,顿悟可是极为难得的,这次被打断,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次踏入这种玄妙的境界。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个特种看着她的目光也绝对称不上善意。     裘夕眼睛一眯,瞬间记起刚才好像有人在叫她,她当然不会傻到直接说自己刚才没听到,扫了一眼他的肩章,裘夕冷静开口:“上尉先生,有事吗?”     裘夕看着眼前的军人,眼中平静。     但就是这一份平静让他感到了侮辱,他手掌一翻,直接将手中机枪的栓子打开,枪口就对准了裘夕的眉心。     “叫你站起来,没听见啊?”男人下巴高高抬起,眼中的凶狠让人觉得胆寒。     裘夕眉头微颦,目光扫视一周,发现所有的女生都已经站了起来,乖乖地站在床边,目光下垂,很明显是受到了惊吓。     裘夕见状也不好太过特立独行,因此还是动作迅速地站到了床边。     但是这位特种兵却还是觉得不解气,举起手中的枪把儿就朝着裘夕的后背砸去。     裘夕目光一缩,就要向左退开。     没想到一只手就在这个时候伸了过来,大力抓起男人手中的枪。     甚至没见到那只白嫩娇弱的小手如何动作,“咔嚓——”一声,特殊材料制成的机枪就这么被那只手的主人瞬间捏碎了。     “噼里啪啦——”机枪碎片不停地从她的手上落下,等到看向碎片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那些碎片早已看不出最初的形状,完全分辨不出是什么零件。     所有人就像看着怪物一样,齐齐震惊地看向洛倾。     好恐怖……     裘夕心头微震,体修,这么恐怖?     洛倾却只是对着裘夕略带惊愕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后看着男人,表情认真:“打人是不对的,上尉先生!”     上尉哪里听得到洛倾的话?他已经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不知道该如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但是等他回过神来,瞬间想起这已经是洛倾第二次反抗了他。     他面色凶狠,看着洛倾的目光极其不善,不过是天生神力罢了,难不成战斗经验还能超过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自己?     上尉拳风带煞,脚步奇快,不过眨眼,就已经出现在了洛倾的身前,拳头如钢,咔咔作响,直扑安然不动的洛倾。     洛倾只觉得一阵烈风扑面而来,直冲自己的双目,她心生疑惑,但是战斗的本能在身体里不停地叫嚣。     这一刻,她目光如炬,杀机凛然,如同修罗场中走出的杀神。     鬼哭狼嚎,不足以形容洛倾眼中的景象;浮尸遍野,不能表现她眼前的惨状;遇神杀神,阻挡不了她心中的**!     她要战斗!拼尽一切地战斗!赌上所有地战斗!     哪怕残肢断臂,哪怕输掉荣耀,哪怕身死道消!     众人只见洛倾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再一晃眼,出现在了上尉的身后。     上尉只觉背后一凉,倏地转头,触上洛倾那一双无情却充满狂热的双眼,心中生惧,一个转身,就要向后仰倒。     洛倾哪会容许?     战斗!只要开始就一定要以最最惨烈或者最最骄傲的姿态结束!     胜!迎接万众呐喊,万民尊崇!     败!接受世人唾弃,众生鄙薄!     她双手如刀,左手一挑,将上尉高高抛飞,右手紧随其后,对着上尉的肚子狠厉一劈!     裘夕却是瞳孔一缩,她毫不怀疑,洛倾这一下劈中,上尉绝对会有生命危险!     甚至,身断两半!     她打得轻松,却不会受到任何褒奖,只会被凡人界的修士抓回,迎接她的,也只会是难以预料的惩罚。     她手中术法不停幻化,变幻莫测,将她衬得整个人如同鬼魅,又如同玄仙。     只是不管什么术法,均在最后一刻溃散如风。     她不能,仅仅为了一个帮助过自己的陌生人,就将自己的底牌暴露于人前!     但是,她又知道,自己必须帮她!     怎么办?     裘夕心急如焚,最后扫到床上被褥,脑中灵光一闪,直接长腿一扫,踢起被褥就对着洛倾掷去!     “嗯——”     一声闷哼响起,众人回神,只见到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上尉,此刻如同落水狗一样,跌落在地,重重喘气!     视线一转,触及上尉身边的人影,众人几乎呆愣当场,怎么这人被一床被褥覆盖,完全看不见身形?     “嘭!”洛倾捞起头上被褥直接丢到地上,而后转头看向裘夕。     “为什么这么做?”这是属于她的战斗,决不允许旁人出手!     裘夕思绪一顿,而后飞速运转:“你是叫洛倾吗?”     洛倾不满地瞪视裘夕,但是最后还是回答了裘夕的这个问题:“是!”     “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你现在都是学生。     身为学生,尊师重道是必不可少的,他现在还算是你的教官,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不能对他下手过重!”裘夕轻笑,故意避开了军营拳头为大的潜规则。     洛倾凤眼怒睁,就要开口争辩,却在即将出口的下一秒回过神来。     这是说,只要不太过大力,将人打成重伤,或者直接打死,都是可以的吗?     甚至,如果军营里的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自己甚至是可以随心所欲下手的?     洛倾双眼一亮,就要走到上尉身边,试一试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准确。     却就在这个时候,天虎等人闻声赶了过来。     为首的天虎在宿舍内扫视一眼,触及屋顶的几个枪孔,面色盛怒,再一注意到所有女生都是战战兢兢滴伫立在床位旁边,哪里还有什么不了解的?     想到之前进来的李成,心中怒火翻腾。     只是等到看到地上那把已经看不出形状,但还能从它的材质判断出是一把枪的碎屑后,他眼中的惊疑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了。     “发生了什么事?”天虎面色沉凝,望着那把碎裂成渣的机枪,神色莫名。     许是天虎的声音太具分辨力,所有女生都闻声抬头,就连一直在检查王琴的刘雨都将目光放在了天虎的身上。     发现是特种兵们的老大,刘雨就像见到了曙光,双眼发亮,眼中期盼几乎要将人灼伤。     刘雨瞬间跳了出来,指着洛倾的鼻子开口大吼:“这个女人无故伤人,还将我的姐妹打成了重伤!”     而地上的王琴也在此时也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神情激动地跑到天虎的跟前,声音尖利:“教官,她……她想要杀了我!”     天虎后退一步,对着王琴脸上恐怖的面容视而不见,看着她的目光也十分不善:“闭嘴!没有一点规矩!不知道要喊报告?”     王琴被那个眼神吓得登时噤声,完全不敢开口说话,连同一旁的刘雨,都像看着活阎王一样看着天虎。     天虎却立马转头,看向一旁满脸惊恐还未回过神来的男人,声音带怒:“李成,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他妈的说清楚!”     叫做李成的男人瞬间回神,看着天虎的目光躲闪:“我也不清楚!应该和这个女生说的是一样的。”     “什么叫做应该?他娘的,你进女生宿舍是来干什么了?泡妞吗?这么久的时间,你他妈就告诉老子,你不知道?”天虎一脚踹到李成的肚子上,完全被李成的回答给气昏了头。     “没有,我……我……”李成怎么也无法解释自己进来的瞬间就被裘夕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心神,完全忘记了进来的目的。     后来又被洛倾给揍了一顿,根本来不及问。     “你什么你?你个混球!还他妈的当什么特种兵?满脑子的腌臜东西,这些人是你能肖想的吗?”天虎再次踹向李成,这一脚绝对要比刚才的那脚力度更大。     “唔!”李成闷哼一声,最终还是决定闭口不言,这种时候明显是说得越多越惹天虎生气。     因为无论说什么,都掩盖不了自己忘记职责的事实,即使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要泡妞,即使天虎肯定也知道自己没有这样做。     但其实,对他们而言,在实力上被人鄙视,其实相对于其他东西,要简单得多……     天虎看着趴在地上的李成一眼,气哼一声,来到了裘夕几人面前,不动声色地将裘夕几人打量一遍,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了最有可能的裘夕身上。     如果他没看错,把他手臂咬下一块肉的那只小狗,好像是灵兽?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这把枪又是谁干的?”     裘夕皱眉,徒手碎枪确实有些骇人听闻了一些,说到底洛倾也是为了救下自己,裘夕身体微动,就要出列。     没想到洛倾却更加直接:“少将先生,我捏碎的!”     天虎震惊的目光落在洛倾极具欺骗力的一张脸上,心头却如同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就这么个小不点儿?     天虎用视线量了一下,刚刚到他的肩膀,也就一米六左右!     而且粗略估计,体重不超过九十,就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儿,怎么把一把枪给弄碎的?     裘夕心底暗笑,还好天虎不知道洛倾只是单手就将那把机枪给捏碎的。     只是裘夕却有些高兴得太早,洛倾见到天虎不信,脸上不悦,竟然一手抓住床架。     “嘎吱嘎吱……”     一阵让人牙疼的声音响过,众人再将目光放在床架之上,却发现王琴和洛倾的床铺已经完全倾斜,上铺的被子都滑到了洛倾这头,悬挂在洛倾的头上。     所有人再次忍不住向后倒退一步,卧槽,这是什么怪物!     大力水手啊这是!还不需要吃菠菜!     所有人都为眼前这一幕感到惊恐,除了那个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天虎。     裘夕看着天虎,饕餮跑出来的时候,天虎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现在看到洛倾这种完全不符合常理的行为,竟然也没有太多惊讶。     但是也不知道;刘雨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天虎没有将目光放在她们的身上,她立刻胆大起来,竟然还能够对着天虎一脸愤慨,大义凛然地指责洛倾。     “教官,你也不管管这个女人,她简直是一个怪物!你赶紧把她赶出基地!”     倒是王琴明白现在的形势,一听刘雨出口的话就面露恐慌,伸手想要将刘雨的嘴给捂住,只是伤势在身,根本力不从心,还是没能阻止刘雨将话说出口。     这话一出,洛倾看着刘雨的目光就不怎么好看了,虽然知道无知不是她的错,但是怪物这个称呼,还是让她动了气。     只是裘夕在这个时候将她紧紧拉住,虽然不知道裘夕为什么要拦着自己,但是她也能明白,裘夕大约是为了她好。     就在其他人以为天虎会追究到底的时候,没想到他却只是扫了一眼地上的机枪碎片,声音听不出喜怒:“都给老子滚出去!罚蹲马步,两个小时!”     “啊!怎么可能?”     “我根本就不会蹲马步!”     “是啊!一分钟我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两个小时!”     “我不服!明明是她们几个人闹事,为什么我们也要被罚?”     ……     “都他妈地给老子闭嘴!”天虎大喝出声,目光阴冷,“谁他妈的再多说一句话,加时一小时!一个人说话,一小时!两个人说话,四小时!多说一句,那就多翻一倍!”     说完目光如刀,直接将所有学生冻成寒冰:“再说啊?老子不阻止,继续啊!”     哪里还有人敢在多说一句话?这里又不是家里,犯了错,撒撒娇,家里人就心疼你,取消处罚!     所有学生面如菜色地离开宿舍,几乎可以说是抹黑来到一个巨大的空地,自觉按照高矮顺序站好。     天虎哼笑一声:“开灯!我们这些未来的天之骄子们可是怕黑得很,要是把他们给吓着了,我们可赔不起!这里面可是还有未成年呢,那可是犯法的!”     众人面色不虞,但是又迫于天虎的淫威,完全不敢反抗。     而且受罚的又全是女生,本来就比较怕黑,也根本不敢硬气地呛声说让他关灯。     “都给老子摆好姿势!现在是晚上六点十四分,两个小时,到晚上八点十四,若是有人胆敢偷懒耍滑,或是动作不标准,各位美女些,到时候别怪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动作粗鲁!”     “告诉你们!除非流血受伤,否则别他妈的想要逃脱惩罚!晕了的,都给老子用冷水泼醒了,继续给我蹲!”     心里还想着等会儿假装晕过去的女生们,瞬间噤声,心中哀嚎不断。     所有人赶紧将动作摆好,只是等到几乎所有人都将动作摆好以后,却发现有一个人影挺直地站在原地。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给老子蹲好!”王琴身边的特种兵见她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眼中不屑,伸腿踹到王琴的腿弯处,直接把她踢倒在地。     “砰!”     王琴大怒,挣扎着动作还想起来,却被特种兵眼中的不怀好意给吓得跪在原地。     “你想做什么?啊?”特种兵目光如狼,看着王琴的目光简直像看着自己的猎物,只待她动作,就直取喉咙,将她咬杀!     王琴吓得跌坐在地,而后声音颤抖:“我是伤员!不应该被罚……”     “啊呸!谁他妈跟你说伤员就不用受罚的?别把学校的那一套给老子用在我们身上,告诉你们,行不通!”     王琴面露委屈:“可是我是受害方,而且现在头好晕,让我先去看一下军医好不好?”     特种兵微微一笑:“看军医吗?”     王琴见特种兵面色和缓,以为有戏,赶紧点头:“恩恩,我看了军医就回来好不好哦?”     “嘭!”     特种兵再次踹出一脚:“别他妈的跟老子耍心眼,就你这点姿色,老子见过不知道多少,你以为自己多漂亮是不是?”     说完对着王琴的身上直接吐了一口唾沫:“告诉你,没用!给老子站起来!蹲!马!步!”     刘雨这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竟然快速站起,跑到王琴身边将她拉起,然后指着特种兵的鼻子破口大骂。     “啊呸!你还见过比小琴漂亮的女人?骗谁呢?再说就算看到又怎么样?吃到手了吗?还不是就只能看着眼馋?”     说着鄙夷地睨了特种兵脸上横割眼角的一道伤疤:“就你这个样子,有人愿意嫁给你吗?就是比我丑的,也绝对看不上你!看你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被甩了多少次!”     “说不定即使嫁给你也会被你给吓死!”     特种兵瞬间变了脸色,可见刘雨的话确实戳中了他的逆鳞,想来也是,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落得个毁容的下场,本以为是战场勋章,最后竟然因此遭到那些女人的嫌弃,没人愿意嫁他。     这肯定是他心中的痛,此时被人戳中,眼神瞬间就变得阴森起来。     “老子长得丑没人要,但是老子也可以让你变得没人要!”     王琴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刘雨拉到身后:“小雨说错话了,上尉大人,拜托你不要计较!”     特种兵不屑冷笑:“你他妈的又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允许你说话了吗?”     王琴一噎,即将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我我……”王琴捂住刘雨的嘴,还想要张口辩解,没想到特种兵直接一句话就将她和刘雨打入地狱!     “我家老大可是说过不许说话的,你们竟然还敢公然违抗,按照规定,罚时两个小时!”     说完将气沉丹田,音洪如钟:“记住啊,就是这两个女的说话,记得你们是因为谁才会被罚时的!你们要有难同享,有福同当嘛!怎么可以只罚他们两个人呢?记住啊!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本来八点就可以结束的惩罚,瞬间加倍,必须到十点十四才能结束!     这简直是一场地狱惩罚!     所有人对着刘雨二人怒目而视,就是这两个人害得他们被罚!     王琴身体一晃,面对这么多指责的目光几乎要控制不住昏了过去。     这可让她以后怎么与家世好的世家子弟交好?     没想到刘雨却急忙将她摇晃几下:“小琴,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王琴被摇得不停地翻白眼,倒是不昏了,只是脑中传来得阵阵嗡鸣简直让她发狂。     但是又顾忌着出声会被加罚,不顾自己不舒服,急忙将刘雨的嘴给捂住。     “别说话了!”王琴咬牙切齿。     裘夕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笑,一开始觉得会是王琴拖累刘雨,现在看来,哪里是这样?明明一直受累的是王琴。     经过这次的惊吓,王琴二人总算是安分了下来。     裘夕将动作摆好,甚至按照看见内毛球的指示将每一个细节都摆弄好,本以为不会在她这里出什么意外,但很显然,她还是想多了。     周围好几个特种兵一直在他的周围晃悠,但是都没有做什么事。     裘夕心中防备着他们暗中出手,一时之间有些过度紧张,体内能量消耗过多。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没有动手,裘夕也就收回了自己的大部分注意力,只是将目光略微放在他们。     只是没想到除了她注意到的这几个心中不怀好意的特种兵外,另外还有一个并不起眼的特种兵来到她的身后。     裘夕瞬间提起警惕,防着那人暗中出手!     那个特种兵光明正大地来到她的面前,眼中的不满简直像要将裘夕撕碎了一样。     裘夕身体紧绷,预防着男人以什么借口挑起争端,让他抓到什么把柄,再次加罚。     但是很明显裘夕想错了,这个特种兵根本就是毫无理由地,对着裘夕直接就是一脚!     裘夕完全没有防备,差点就这么被他踹倒在地上!     一个踉跄之后,裘夕稳稳站在原地,看着特种兵的目光十分不满。     没想到特种兵却再次出手,看来是不把裘夕绊倒在地决不罢休!     裘夕动作迅速地向左一个闪身,险险将他踹出的右脚避开。     但是很显然这个特种兵并没有想要因此放过她。     一支手枪抵到裘夕太阳穴的位置,阴冷的声音随即响起:“别动,再动,崩了你!”     裘夕身形一顿,完全意料不到这个男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手枪威胁。     “你想做什么?我记得我之前并没有见过你,而且我的动作也很标准!”裘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带火气,平静开口。     男人却阴狠一笑:“老子就是想要动手,怎么了?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样?”     裘夕心中气怒,但是也不能轻易出手,只能站在原地,等着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     “咔哒!”一声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在裘夕耳边响起。     裘夕眯了一下眼睛,嘴角浮起一个清浅的笑容:“少将先生,您是想要杀了我吗?”     “老子就是杀了你又怎样?”特种兵凑到裘夕耳边凶狠开口。     “你以为会有人敢怪罪我吗?不过就是一个落魄家族的小姐罢了,没人敢冒着得罪我的风险,为你报仇的!”     裘夕轻笑一声:“那,我能知道,我是在哪里得罪你了吗?”     她可确实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想不起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而且不太可能是因为自己家族的原因,毕竟从他口中可以知道,他的出身绝对比自己好很多,不可能将裘家的事情放在眼里。     “嘿嘿,谁让你得罪了我的女朋友呢?还女神?呵呵呵,毁了你,你说她会不会开心啊?”男人翘起嘴角,竟像是将那个“她”放在心尖儿上一样。     但是裘夕却从他的心中知道,事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然自己肯定是被当做炮灰了,这件事就是那么简单,没有家世,没有实力的自己,在他们眼中,也许被当做炮灰,他们也会觉得是她的荣幸。     只是这种荣幸,她可消受不起。     裘夕藏在身后的手指不停翻飞,渐渐泛起一丝微光,慢慢地,那丝光芒越来越甚,最后经像是一粒萤火在她的手指之间翩飞。     而这一切,裘夕身后的男人并未察觉。     但是很显然有人看见了这一幕,刚刚过来这边的天虎突然出声:“尤余,你在做什么?”     裘夕眼角轻斜,将天虎眼中的警告看在眼里,不由地收起了即将成型的杀招。     “真是……好可惜……”裘夕轻叹,只差一点了啊。     那个特种兵却完全没有理解天虎突然出声的真正目的,还以为天虎是在呵斥他。     他转头看向天虎:“天少将,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什么东西,不过是庶民而已,竟敢对着我大呼小叫,等着吧,等着莫少计划成功,有你好受的!】     裘夕眸光微闪,莫少?     只是很显然,这个特种兵老大并不了解这一切,只当尤余是与裘夕闹了什么口角,因此拿出手枪吓唬裘夕,却因此惹怒裘夕,差点对他下了杀手。     裘夕轻笑,果然任何人之间的关系需要论个亲疏远近,又是事情的是非对错也是取决于裁决人与当事人的亲疏远近。     只是尤余放在裘夕头上的枪并没有放下,裘夕目光一冷,一脚踩到尤余的脚背。     “嘶——”尤余疼得大退一步,手中枪支控制不住地从裘夕头上移开。     “砰!”枪声响起,所有人吓了一跳。     这是干什么?     天虎牛眼怒瞪,看着尤余的目光极其不善:“你是在做什么?你吓唬人还上膛吗?”     这可是那人的宝贝疙瘩,出了一点意外,能把他们整个小队的人给灭了!     裘夕心中冷笑,还想杀了自己嫁祸他人,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裘夕最后扫了天虎一眼,目光中的不屑隐藏极深。     这样的一个人,上一世绝对是被自己给蠢死的!     她好歹相信的还是自己的亲人爱人才会落得那个下场,但是这个天虎却是连这样的小人都看不清,也太过没有防备了点。     天虎察觉到裘夕的目光,回头看向裘夕,目光中歉意满满。     裘夕却完全不给以回应。     天虎无奈,正想开口处罚尤余,却被一鞭拍飞,朝着人群之外飞去。     “啊——”人群惨叫,甚至引来了正准备休息的男生。     天虎飞在空中,脑中却极其冷静,动作沉稳扫视了一下身下环境,最后在一个无人空地的上方帅气地一个鹞子翻身,平安落地。     只是另一个人就不那么好运了。     那道鞭子被高高甩起,卷起阵阵风声,呼哧作响,而后一鞭对准尤余快速落下,空气中甚至只留下一道残影。     “啪——”黑鞭挟裹着冷风,如同千钧石一般打在尤余的后背。     “啊——”惨叫响起,身壮如牛的尤余直接摔到在地,紧紧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不再发出示弱的声音。     但是很显然,这并不可能。     一鞭再次扬飞高空,形状如龙,张牙舞爪,直扑地上呻吟不断的尤余。     啪——     一鞭刚落,一鞭再扬!     等到天虎看过来的时候,尤余身上早已是皮开肉绽,血肉翻飞。     而开始不愿出声的尤余此时也是哀嚎不断,宁天秦出手,绝对是将人往死里打。     没有人可以忤逆他的权威,谁也不行!     宁天秦目光如电,朝着所有特种兵疾射而去:“还有谁需要我提醒他,我说过的话吗?”     山林寂静无声,无人敢答。     地上的尤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没想到宁天秦手中黑鞭再次飞舞,朝着他背上的伤口再次落下。     “啪——”     “我让你起来了吗?”宁天秦目中无情,睥睨地上蠕动的尤余,没有对他施以半分其他情绪。     “不要以为我答应了你们长官,就真的不敢对你们动手,杀人的方法有的是,我绝对不介意让你们知道,哪一种更加痛苦!”     这是要直接杀了尤余吗?     天虎目中含怒,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十分不满:“阁下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喔?”宁天秦语调轻扬,目露不屑,“过了?你管不好你手下的兵,我管!”     天虎双唇紧抿,眼中沉怒,双拳如锤,整个人的其实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裘夕几乎要以为他想要和宁天秦动手。     却在最后一刻,天虎将通身气势敛下,语含示弱:“阁下已经教训够了,可以放过他了吗?”     “放过?”宁天秦看着天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什么跳梁小丑,“我何时说过,要放过?”     “啪——”为了让天虎知道他的想法有多么离谱,宁天秦直接用高高扬起的黑鞭告诉了他。     天虎瞬间抬头,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如同染了血:“阁下何必和我们这些人计较?您来了,我们欢迎就是,何必对我的属下下如此重手?”     对于这个问题,宁天秦却是连回答都不愿意了。     他一个嗤笑,而后不停歇地继续着自己手中的动作。     黑鞭一次又一次落在尤余的身上,巨大的力道带来猛烈的呼号,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尤余的身上,但却有恰好地避开了让人重伤的位置,直往人体痛感最强烈的地方挥去。     天虎心中担心,又不是没有人是被活活痛死的,但是宁天秦这条路肯定行不通。     天虎将目光落在裘夕身上,裘夕却在这一刻恰好将目光转移转而注视着到这个时候还在听话地蹲着马步的洛倾身上。     故意对天虎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     天虎也知道尤余的行为确实罪无可恕,但是他毕竟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也不可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尤余就这么被打死!     “裘小姐,能不能帮尤余说说情?”天虎来到裘夕身边,为了自己的兄弟,对着裘夕低下了头。     其他人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裘夕,自家女神杀伤力太大,就连军营的特血战士都被征服了这么办?     裘夕看着天虎,语气温婉:“我和宁先生并不熟悉!”     不熟悉他能为了你大费周章?甚至让我们这群华国数一数二的特种兵为你们军训?     新生军训?屁!     他妈的完全只是为了你一个人好不好,你现在快来告诉他,你们不熟?谁信啊?     裘夕淡淡开口:“我们相识不过几天而已。”     天虎闷了一口老血,看着裘夕简直像是看着祖宗:“你提一下就好了!”     没想到裘夕还未开口,就听宁天秦手下的动作越发大力。     裘夕目光看去,脑抽了这是?     天虎听到声音也是一惊,难道宁天秦不希望自己像裘夕求情?     只是宁天秦的目光却又不似生气,实在是让天虎有些莫名。     但是他还是不打算放弃,宁天秦绝对不可能不在意裘夕的想法。     即使事后被宁天秦报复,他也要把尤余的命给保下来!     只是裘夕却并不愿意配合,尤其是看到宁天秦的目光之后,她越发不愿意让宁天秦的想法得逞。     竟然想要通过天虎让所有人对自己和他的关系产生怀疑,裘夕暗自撇嘴,想得倒美。     面对天虎的求助,裘夕完全不予理会,想要自己命的人,帮他求饶?她又不是脑子有坑!     洛倾却完全是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只蹲马下步了。     裘夕倒是觉得洛倾这个人好玩的很,这是一个极其认真的人,有时候会认准了一个道理就勇往直前,撞了南墙也只会想办法吧南墙拆了在走。     有一张极具欺骗性的温柔小脸,以及超强的实力。     裘夕在想,要不要试着和她做朋友,到时候也好有个帮手。     只是可惜的是,修士是不能轻易插手凡人界事物的,不然一个战斗力爆表的体修,绝对会成为自己的好帮手!     只是没等裘夕想完,洛倾就将目光对准了裘夕:“有事吗?”     裘夕善意地笑笑:“没事,只是想说,现在已经没人还在认真受罚了,你可以站起来了。”     天虎在旁眉头一皱,就想呵斥裘夕,却面对裘夕玩味的目光将话咽了下去。     “这是受罚,该做的不能少!”洛倾一脸认真。     裘夕嘴角溢出真心的笑容:“唔,可是你看我都站着了,身边的教官也没说什么话呀?”     洛倾偏头一看,这才注意到面色不虞的天虎:“教官你好!”     而后得到天虎的颔首之后,还是转头继续姿势标准地蹲着马步。     裘夕大汗:“可是蹲马步对你有作用吗?”     “没有啊!”洛倾回答。     “这个惩罚本来就带了锻炼身体的目的在里面,可是对你完全不起作用的话,还不如不做呢。”裘夕看着洛倾一脸轻松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羡慕。     洛倾想了想,不由得觉得有理,这个蹲马步什么的,对她来说简直太容易了,根本就和吃饭走路一样简单,实在是没有什么作用。     “可是这是教官下达的惩罚,不管有用没用,我都要执行。”洛倾认真地点点头,甚至对着一脸惊愕的天虎保证,“放心教官,我一定会一点也不偷懒地将任务完成!”     天虎简直想要吐出一口老血,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体修,完全没想到体修的体魄这么强悍!     完全没用是什么事儿啊?     就算是他们这些常年锻炼的特种兵,蹲四个小时的马步,也得麻上好一会儿啊。     裘夕只是觉得好玩,但是有件事却让她感到疑惑,那就是面对尤余被打,其他的特种兵竟然是一副理所当然,完全不为他担心。     裘夕忍了忍,最后还是决定问问:“教官,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担心少将先生?其他的上尉竟然好像很正常一样?”     “因为强者为尊,尤余打不过,还敢阳奉阴违对你出手,被打死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天虎却与他表现出来的急切不同,对这一幕也表现得极其平静。     裘夕奇怪:“那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天虎眉头一皱:“我是他们的长官,他们……只是和尤余的关系不太好。”     裘夕瞬间秒懂,人际关系已经差到所有人出生入死的战友都能对他的死冷漠旁观,尤余也是做到了一个极点。     而这位老大怕是除了因为自己是他们的长官之外,还顾念着一起出生入死的情谊。     只是他在意,别人可不领情。     裘夕也不多言,看到尤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还是开了口。     毕竟,她对那个莫少可是在意得很。     “宁先生,你再打下去就把人给打死了,多背负一条人命债,可划不来。”     修士渡劫的时候都是要为自己背负的杀孽恕罪的,如果杀孽过多,渡劫之时也就是他们丧命之时。     为了一个并不值得的人,平白背负一条杀孽,可是完全划不来的做法。     岂料宁天秦却像是完全听不懂一样,继续朝着尤余出手。     裘夕一愣,想到宁天秦刚才突然加大力道的做法,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天秦?”裘夕试探开口。     宁天秦装作不在意地将目光移到裘夕这边,而后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声:“嗯!”     裘夕几乎要闷笑出声了,但是触及宁天秦那双无情得过分的眼睛吗,还是决定不要笑出声为好。     宁天秦回答之后就停下了动作,天虎见状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赶紧让人将尤余抬到医务室。     宁天秦倒是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径直来到裘夕身边:“我是你的教官!”     裘夕愣住:“嗯!怎么了?”     宁天秦扫了裘夕一眼,而后回答:“没怎么。”     一场惩罚就在尤余几乎被打死的闹剧中结束了,等到他们回到宿舍,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晚上十点。     为了应付明天的军训,所有人都早早躺下了,只有洛倾和王琴二人,因为床铺被洛倾一手抓坏,完全没法睡人。     跟着进来的特种兵告诉他们,床铺都是有固定数量的,弄坏的必须明天才能送到。     没有办法,最后几人决定,洛倾和裘夕睡在一起,而王琴自然是和刘雨睡在一起。     倒是王琴头上的伤势让所有人感到惊奇,本来以为是重伤的王琴,最后洗去脸上的血污之后,露出来的一张脸只能看见一个二指宽的伤口,除此之外什么伤口都没有。     也就看着十分恐怖,所以寝室的人对洛倾倒也没有那么恐惧了。     睡在床上的时候,洛倾忍不住开口问了裘夕:“是你做的?”     裘夕闭眼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两个人睡在一起,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嗯,用了一点灵力。”     *……*……*……*……*……*     夜晚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只有裘夕一人躺在床上,却并未入眠。     “毛球,”一道虚影进入空间,正式此刻躺在床上裘夕,“饕餮是怎么回事?”     毛球在裘夕周围飞来飞去,最后停在裘夕的肩上,不停地嘘气。     “呼——”毛球看向裘夕,一脸奇怪,“当然是找吃的去了啊。”     裘夕一噎:“找吃的?我没喂饱它吗?”     “主人你好奇怪,当然没喂饱啊!”毛球吐吐舌,“饕餮需要吃的是富含灵气的食物,凡人界的五谷杂粮怎么可能填饱饕餮的肚子?”     想到空间内被啃光的那片空地,再想想自己喂给饕餮的那些不足一人的食物,裘夕汗颜。     她可能真的没有喂饱饕餮:“饕餮不是喂不饱的吗?”     毛球忍不住翻了一白眼,只是本来就是眼白少于瞳孔的眼睛怎么翻,好像都是原来的样子,裘夕根本就没有发现。     “喂不饱也可以吃个八分饱吧?你不能因为喂不饱就干脆不喂了啊?”     裘夕其实很想说,她是喂了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量,就是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最后她还是决定现在去找到饕餮,最好是问清楚它想要吃的是什么。     几乎还只是幼儿的饕餮,多少还是让她有些担心。     看了看身边的洛倾,裘夕直接一颗丹药塞进洛倾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还不等洛倾睁眼,药效就已经融入血液,开始发挥药效。     裘夕蹑手蹑脚地来到窗户,右掌一翻,黑色的灵力挟裹着清风缓缓将窗户推开。     发现没人醒来,裘夕朝着窗户一跃而出,而后又小心将窗户关上。     只是还不等她离开基地营地,一脸认真地天虎就出现在了裘夕眼前。     天虎右手一伸,直接把人拦住:“大晚上的,你要去做什么?”     裘夕停住脚步,对上天虎一双看不出喜怒的眼睛:“你猜不到?”     天虎双眼一眯:“你这是去送死!”     裘夕闻言颦眉,似有不解:“送死?怎么会?不就是一座山林,里面还能有鬼怪不成?”     天虎望着裘夕目光平静:“即使是在这个基地待了近五年的我们,晚上也绝对不敢进入山林!”     “你不是常人吧?”天虎语气肯定,“既然你能修炼这种事都是真的,你还认为那些鬼怪传说是假的?”     裘夕目光幽深,看着天虎的目光极其不善,就在天虎以为裘夕会因此动手的时候,裘夕突然笑开了花:“教官会帮我保守秘密的是不是?”     按理说即使是修士,只要没有表露太过,根本就不至于担心被人发现,裘夕的这种反应是在是让他有些奇怪。     天虎本能地感到了一种危机,如藤蔓攀墙,血蛭求食,他只感觉到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求救无力的境地。     压抑住心头的恐慌,天虎以最快的速度点了点头,他从战场上磨砺出来的直觉,已经在正常生活中救了他不止一条命了。     裘夕这才正眼看向天虎:“教官是什么意思?”     周围空气开始流动,天虎心神一松,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几乎要被冷汗浸湿,他忍不住感到惊愕,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危险。     而这,不过来自于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女孩儿。     “我已经说过了,”天虎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身体,目光下意识地不去对准裘夕,“山间有异兽,当然也有精怪,只是这些山因为身处凡人界,里面孕育的精怪数目不多。”     “但是这座山林,却因为常年灵雾笼罩,所以精怪猛兽要比寻常山脉多很多。”     天虎不小心触及裘夕目光,闪了闪神,眼中划过一丝希望,却急速消失,仿若晃眼。     裘夕却像是真的没有看见一样,只是低头沉思:“精怪吗?”     裘夕有些犹豫,按照饕餮的本领,肯定是无事的,到时候只是回来的早晚问题,如果自己此时前去,说不得就会遇到以现在实力完全无法应对的事情。     只是饕餮也让她忍不住担心,想了想,最后裘夕还是准备进入山林。     毕竟是在凡人界,异物成精怪,等级肯定不可能高,说不得还可以拿来练手。     今日洛倾露出的那一手,实在是让她有些眼馋,但是她又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及洛倾战斗经验丰富,她必然是从血海中炼得一身杀伐之气以及通神本领,而她自己却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机会。     天虎正欲开口,却见裘夕突然出手直取自己面门,眼神平静,完全不起一丝杀意。     但是手中动作却完全与她眼神相反,不知她从何处拿出两柄峨眉刺,急速如风,快如闪电,对着天虎要害步步紧逼。     天虎却只在最初一刻怔愣瞬间,而后迅速反应过来。     裘夕动作狠厉,天虎处处防卫。     裘夕招招要命,天虎退闪躲避。     裘夕手中武器上下飞舞,只求一处空隙,就要将他性命夺走;天虎却只是左右闪躲,只愿不让自己受伤,并不曾出手与她相搏。     裘夕招式不停,但心中却怎么也猜不透天虎动作的含义。     此时只要将她抓住,不就什么问题就解决了吗?     天虎却完全没有想过要对裘夕如何,但是也确实看不透裘夕突然发难的原因。     就在这时,裘夕瞅准机会直刺天虎露出丹田,天虎虎目微睁,双手合拢快速下压,直把裘夕手中刺阻挡在外。     岂料裘夕目的却并非天虎丹田,寒光逼人的峨眉刺落在丹田上方仅寸许之地,而后极速下滑,朝着天虎大腿直扑而去。     天虎此时已是反应不及,只好向后大退一步,却没想到裘夕的目的也并非大腿,手中刺在天虎后退瞬间跟进,右手向里一翻,刺尖对准天虎左胸直接就是向前一送。     天虎大骇,这是要夺了他的命!     他哪里会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只见他双手向外一拉,双掌变爪,对准裘夕手腕就要合拢刺穿。     裘夕却在此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不待天虎反应,整个人向下一缩,而后疾速向后退开,倏地一个转身,竟然朝着山林直扑而去。     天虎立马停止动作,看着裘夕远去的背影一脸懊恼。     此时的他才反应过来,裘夕一开始的目的就仅仅只是进入山林而已。     至于对自己的杀意,可能自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产生过一点,但是后面是绝对没有的。     “卧槽!这是哪里来的妖孽!”     天虎忍不住站在原地骂骂咧咧,从自己点头开始,这个女孩儿怕就已经开始计算怎么离开,什么想要杀他,全tmd只是整个计划的一环而已。     她出手狠厉,步步陷阱,甚至最后逼得自己全力出手,只为了自己全力出手后那瞬间的反应不及,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逃跑。     虽然时间不多,但是却完全可以拉开距离,让天虎在山林内失去方向。     但若是自己留有余力,到时候追击她肯定也是极其轻松的。     天虎看着裘夕远去的方向微微皱眉,这座山林确实古怪得很,虽然并未有人亲眼看见幽灵精怪,但是夜半鬼号,日中狼啸却是日日发生。     天虎还是感念裘夕提醒自己,季大少爷有伤之事,其实并不愿意出手,但是当他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几乎是本能的,自己就对裘夕下了杀手,这是完全控制不了的。     在战场上厮杀拼搏过的每一个军人,都会养成这种几乎本能的反应,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习性。     但却没想到就这么一点,就让裘夕利用了去,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赞扬她聪明,还是唾骂她的无赖了。     天虎目光紧紧注视着裘夕远去的方向,心中担忧,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吧那个人叫出来,即使是跟在身后保护裘夕也好。     没想到一道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飘到了天虎身后。     “不用你管,做你自己的事去!”     说完不待天虎说话,就突然消失,径直飞向了幽暗无光的山林。     天虎憋青了一张脸,心中的悲愤简直让他想要冲动追上那道身影,对着那人大喝一声:“你他妈的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但是他知道这是不行的,不说自己根本追不上,即使是有幸追上,遇上那等奇物,自己也是无力抵抗的。     天虎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竟然陷入了极度绝望之中,就像是一个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的人。     远在另一边的医务室,第五藏锋表情享受喝牛奶的动作一顿,目光微凉,抬头向天虎所在的方向,久久无语。     最后还是公孙祐拿过来一盒未开封的牛奶,才将他的目光吸引了回来。     总归是有办法的。     再说如愿进入山林的裘夕,她在林间疾步如飞,目光四处打量,精神紧绷,想来还是对天虎的话放在了心上。     只是对天虎所想感到好笑,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对天虎动手,谁还没有个秘密呢?     自己的秘密被同样有秘密的人知道了,她可是完全不会担心,毕竟,天虎还要求助于自己啊。     裘夕眼睛突然一亮,目光落在一棵巨木树根,那个,好像是万年灵芝?     裘夕跑到巨木之下,正欲伸手将其采下。     不料一根木藤瞬间来到裘夕身后,藤尖如剑,直刺裘夕后心。     裘夕心中警铃大作,身体抱拢,急忙向左一滚。     “轰——”     巨大的撞击声在身后响起,裘夕赶紧回头,目光直射自己刚才蹲立的地方,而后一脸惊骇。     那处依然出现了一个直径半米,深约一米的巨坑!     竟然真的有精怪!     这绝对是巨木成精了!它甚至还知道以天材异宝引诱来人上当,而后将其杀死充当养料!     坑旁树藤直立,不停地左右晃动,竟是像蝮蛇一样,快速朝着裘夕爬行过来。     裘夕压下心中惊讶,快速向右一闪,地上再次出现一个巨坑!     裘夕完全反应不及,差点就被树藤打中!     若是真的被打中,裘夕完全可以肯定自己的下场!     裘夕目光一扫,发现树藤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会尽量避免爬到巨木身旁!     这是担心误伤!     裘夕目光一亮,体内灵力尽数灌注于脚下,一道残影闪过,裘夕已然消失不见。     树藤动作一顿,而后四处斜歪,就像是在寻找裘夕一样!     但是此次没有发现裘夕!     裘夕却在此时来到了巨木脚下,美目流转,一个计划成型。     裘夕动作一缓,身形停下,巨木立刻就发现了突然出现的猎物。     正是站在巨木树根之上的裘夕!     然后裘夕嘴角轻笑,果然,树藤并未如同前两次一样直接朝着自己刺将过来!     以己做饵,诱其自伤,正是裘夕的计划!     很显然猎物的诱惑是巨大的!而巨木肯定也足够自信自己能够一击将裘夕洞穿!     树藤腾飞,藤尖如箭,挟裹着腥风朝着裘夕激射而来!     裘夕却只是轻笑,待到快要射中裘夕之时,裘夕突然消失不见。     “砰——”     巨大的撞击声响起!     “咦呀——”     让人心中发麻的凄厉声音从巨木的树干传来,裘夕咽了咽口水,能够说话的大树?     这是已经到了筑基期吧?     不待裘夕多做惊讶,“簌簌簌——”一阵树藤乱飞的声音响起。     裘夕瞪眼,甚至不敢回头去看,脚下生风,直往巨木百米之外窜逃!     但是身后的簌簌声越来越多,越来越近,裘夕耳廓微动,心中焦急,已经不足五米!     有什么办法?逃?不行!要逃只能逃进空间!     可是若一遇到危险就逃进空间,自己又何必修仙?     可是战?自己完全没有学过什么术法,根本不可能是巨木的对手!     术法?裘夕脑中思绪停顿,对呀,她因为没有战斗过,所以完全没有战斗经验,又因实力低微,术法也并未学会几个。     但是最基本的火球术,她还是学会了的!     最重要的是,五行之中,火克木!     裘夕身形如电,向外疾射而出,却在最后一刻突然回头,手指翻飞,一抹耀眼的亮色出现在裘夕指尖。     朱唇轻启,让人忍不住静下心来的声音,此刻却成为了这些树藤的催命符!     “火球术!去!”一颗火球瞬间飞出,直扑巨木树藤。     树藤一顿,而后像是见到天敌一样四散而逃。     但是不可能,巨木因为过于生气,竟然将所有树藤派出,一时密密麻麻,几乎占满了裘夕的视线。     如何能够全部逃掉?     只要有一根树藤沾上火星,剩下的就完全不是巨木能够控制的了。     巨木成精,体内孕灵,自然是饱含灵气。     所以借助灵气才能施展的火球术飞出的火球,一碰到富含灵气的舞动的树藤,就像是见到了无上美味,不过须臾,轰然炸裂,瞬间燃起燎原之火,甚至顺着扭曲的树藤快速烧到了巨木身上。     “咿呀——”惨叫再次响起,整个山林都回荡着巨木的惨叫!     无数生灵闻声发抖,心中猜测那个怪物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会一反常态发出如此尖叫。     但是没有一个生灵胆敢前来探看究竟,谁都不想死!     眼看就要烧到主干,巨木疼痛难忍,但是竟然颇有壮士断腕的果敢!     “噼噼啪啪——”     无数树藤落地,定睛一看,竟然全部断口都像是被人大力扯断一样,参差不齐!     这巨木,也是狠!而且果断聪明!     裘夕见状哪还敢继续逗留?宝贝是好,但是没有实力也是送命啊!     尤其是这根木头,可是不容易对付的。     要是饕餮在就好了,裘夕忍不住叹息,可以变小的饕餮,绝对是偷东西的利器!     当然,也需要担心饕餮会不会直接把那朵灵芝给吞了!     只是裘夕想逃,巨木却绝对不肯答应!     烧了它那么多的如同手臂一样的枝条,还想完完整整的离开,想得美!     巨木庞大的躯干就像是遇到地震一样不停晃动,若是常人看见,必然会被活活吓死!     那巨木竟然像是疯癫了一样,整个身躯不停颤动,幅度之大,简直超越了地震来临之时。     “砰——”     山崩一样的声音响起,裘夕忍不住回头看去,却几乎要被眼前的这一幕吓死!     那巨木竟像是不想活了一样,将自己深埋地下的树根连根拔起!     因为埋得太深,底下纵横交错,早已形成密密麻麻,经纬横贯的网状结构。     但是!巨木竟然为了能够出来,将所有的树根齐齐断掉!     其惨烈,比断树藤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裘夕只想骂娘!     这是什么怪物!不是生灵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吗?这根木头怎就跟傻了一样只认准了她?     树藤被烧了还能长出来,它是植物啊!又不是动物!至于这么对她苦大仇深,像是把它的树干砍断一样吗?     那是树根啊!没有树根会死的!     裘夕还能想什么?跑啊!     都把巨木气得发疯了,她还能想什么?任何阴谋诡计在实力面前都只能碎成渣渣!     裘夕完全明白这个道理!     树根不比树藤,树藤最粗的也仅仅只有成人手臂粗细,但是仅仅一根最细的树根,就完全可以秒杀裘夕的小身板儿!     巨木笨重,又因为从来没有在地上行走,意思行动迟缓,但是给了裘夕可趁之机。     裘夕正在犹豫要不要停下脚步再丢一团火球过去的时候,一根足有成年男子身体粗壮的树根就这么朝着她拍了过来!     裘夕简直睚眦欲裂,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     树根的速度不行,但是胜在足够长而且足够粗!在引力的作用下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裘夕砸来!     完全闪避不开!也根本逃脱不了!     该怎么做?裘夕血液上涌,双目充血,整个人的肌肉绷成铁块,却完全想不到办法!     身后树根带起的狂风呼啸,只差不到一米的距离,就要将裘夕砸成肉泥!     裘夕视线乱飞,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求生之法。     但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该怎么做!她不想依赖空间,但是此刻却由不得她犹豫,只有——     咦?裘夕目光一顿,然后手指翻飞,巨大的水箭成型,直接掷向视线所及之处。     那块完全与周围不同颜色的泥土,裘夕瞪大眼睛,同时做好随时进入空间的准备!     树根紧随,不到半寸,马上就要触及裘夕的头颅!     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轰——”水箭射出,泥土塌陷!     裘夕急忙就地一滚,直接滚入被水箭砸开的洞穴!     “嘭!”巨大的撞击声响彻整座山林,整座大山仿佛都被这一击给震得抖了几下。     “呀呀——”尖利的声音响起,很容易就能听出,正是极其喜悦,大仇得报的兴奋!     但是等到巨木将那根树根举起,一个不大但是黑黝黝像是没有底一样的黑洞出现在巨木的树根底下。     黑洞幽深,洞口大张,空气灌进其中,引起巨大的回声。     “呼呼呼——”就像是在嘲笑着巨木刚才的极致笑意!     “呀呀呀呀呀呀——”巨木发狂,巨大的树根高高举起,然后垂直插入其中!     砰——     巨大的轰响之后,洞口塌陷,完全被碾压过来的泥土掩埋!     巨木树根一扫,瞬间卷起万丈狂沙!     但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那个仿佛无底洞一样的洞口,就这么消失在了巨木的身前,了无踪迹!     “呀呀呀呀呀呀——”     人呢?那个混蛋呢?     找不到了,巨木只能站在原地发狂,树根飞舞,不知祸害了多少生灵。     但是此刻的它完全看不见其他生物,满心都是那个害它断掉树藤树根的生物!     它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再说裘夕,她只是本能地知道那块泥土能够为她带来生机,也就下意识地将那黑洞砸了出来。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洞穴竟然像是无底洞一样,完全见不到底!     自己也在不停地往下掉,完全看不到尽头!     “嘶——”裘夕艰难地将手探向后背,**的一片。     很显然,巨木的最后一击,还是对裘夕造成了伤害!     呼啸着的寒风扑面而来,失血过多,又加上温度过低,最后经受不住的裘夕就这么晕了过去!     只是裘夕刚刚昏迷,一道金光就将她包裹起来。     无尽的下坠就此停滞,裘夕整个人都悬浮在空中。     然后过了一会儿,周围的环境显现,竟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裘夕整个人正是悬浮在宫殿的大堂上方。     一道白绫射出,依托在裘夕身下,将她安安稳稳地接住,飘落在大厅的那把龙椅之上。     裘夕懵懂无知,整个人晕晕沉沉,就这么睁开了眼睛。     触目之处全是一片金光,裘夕双眼一亮,这都是钱啊!     只是还不等裘夕作何动作,一道冰冷的女声响起,在这座空旷的宫殿之中不停回响,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毛。     “不可妄动殿内之物,违者,杀!”     裘夕暮地起身,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哪里,只有一尊巨大的足有九丈高的女人雕像。     气息霸烈,如同腊月寒风,如冰刺骨。     眉目清秀,但是眼中冷酷,英姿勃发。     一身锦缎,却裁剪贴身合适,其上覆有一层无上铠甲,长剑在手,竖立眼前,目光专注,紧盯于前,好像随时准备出击,将胆敢冒犯之人就地斩杀!     正是一个铁血的冷酷战士!     裘夕皱眉,自己是到了哪里?难不成黑洞是一个传送阵,自己光荣地穿越了?     当然,裘夕也只是这么想想而已。     她快步走向那尊雕像,却没想到身后传来刺痛,正是巨木打伤的伤口被牵动。     “嘶——”     裘夕很想从空间里拿出丹药敷上,但是顾忌着那道女声,还是将这种想法压制了下来。     因为伤口过大,裘夕只能用灵力简单地将伤口处理一下,并不能让它痊愈。     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空间的存在!     却没想到一阵巨大的轰隆声在整座宫殿内突然响起。     “轰轰轰轰——”裘夕咽了一下口水,难不成巨木又追来了?     裘夕瞬间回头,却差点被下坐在地上!     那尊雕塑,她动了!     “咔嚓咔嚓——”一阵外壳剥离的声音响起,雕塑身上开始簌簌落下大块大块的泥块。     尘土飞扬,将雕塑的整个笼罩,整个雕塑若隐若现,飞扬得尘土将雕塑衬托得如梦如幻。     裘夕只能看见雕塑铿锵有劲,标准得和军队有得一拼的步伐,其余的完全看不清楚!     等到雕塑来到龙椅之下站好,身上的泥块已经落尽。     一阵白雾涌现,将雕塑笼罩,而后消失不见,一个巨大的——人类,出现在裘夕身前。     “巨人?”裘夕试探着开口。     女人却颦眉不语,面色如冰。     裘夕一噎,完蛋,这是说错了?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许是看出了裘夕是真的不知道,女人目光幽深,望着如同蚂蚁一样的裘夕,女人冷漠开口:“记住!吾乃夸父一族,名曰夜影。”     夸父逐日,其族人却以夜为姓?     “明白了。”可是为什么这么郑重地对她说出自己的名讳?     这些修真之人,应该是比较忌讳将自己的名讳告诉不相信的人的吧?     而且这么郑重其事!     却没料想夜影就这么毫无预料地朝着裘夕跪了下来!     “夜影,参见吾主!”     裘夕急忙后退,避开夜影的跪礼:“什么吾主?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主人了?”     “吾夸父一族,世代奉神祗一族为主,终生不变!”夜影低下头颅,恭敬答道。     裘夕杏眼微眯,心中疑惑:“可是我不是神祗,甚至修真都是才将将踏入门槛,连筑基期都没有达到,只能算作凡人啊?”     而且,修真至顶,也不过称之为仙,上古才有神之一说。     只是夜影低头,却不愿再说了。     裘夕还想开口再问,但是夜影却只是跪地不起,完全对裘夕的问题没有回答。     裘夕也不是不知趣的人,见也应不愿回答也就没有再追问。     夜影心底松了一口气,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反而会有心魔。     裘夕眨眨眼,望着夜影的目光带着审视:“你怎么还不起来?”     夜影沉声应答:“主人还未接受吾之宣誓!”     裘夕想了想,宣誓?什么时候?     “不要叫我什么主人不主人的,感觉不习惯,你可以叫我小夕。”     夜影却并不接话,只是一味地跪在地上,像是等着裘夕做出什么决定一样。     裘夕颦眉,有些怪异地开口:“我接受你的追随?”     “轰——”整座宫殿开始不停震荡,裘夕身形一晃,瞬间漂浮在夜影的头顶。     “还请主人赐福!”夜影低声开口,语带星点期盼。     裘夕一头雾水:“什么赐福?”     她什么时候有这种技能了?她怎么不知道?     “还需以主人之血,与吾结契,而后再饮一碗主人之血即可。”夜影声音冷酷,就像是在说着意见最普通不过的事情。     可是裘夕却整个人的疑心都被激起,一碗血?多大的碗?是想让她死吗?     “主人一族,血对吾族有奇效,可助吾化身蚁状!”     蚁状?蚂蚁的样子?你看得到蚂蚁吗?     裘夕只想吐槽,自己的血竟然可以让小楼一样的夜影缩小成为自己的这般大小?     裘夕尽管有些怀疑,但是夜影心底却没有异心,让她只能相信夜影。     “怎么结契?”裘夕还是决定先试试结契吧,到时候一有不对,她就直接逃进空间,量这夜影也是没有办法的。     怎么结契?     老祖宗留下的书中有言,世间种种契约,数目众多,用处不尽相同,但是均可分为几大类。     一为灵魂契约,生生世世,不论轮回,均会将契约双方牢牢绑定在一起,非关系极好,或极差,不可轻用。     二为非灵魂契约,一般为一世,但也可相应缩短时间。     只是不知道,夜影所说的契约是哪一种了。     “以吾之魂为祭,奉上吾之无上忠诚,认定神之子策氏为主,若叛,魂飞魄散!”     裘夕震惊地看向夜影,灵魂契约,而且是最霸道的主仆契约!     契约整人陷入震惊之中,几乎快要忘记自己应该说什么,而事实上,她也确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一股若有似无的感应触及自身灵魂,仿佛只要自己应下,眼前这个人就真的是属于自己。     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仆人!     完全属于自己,不会背叛,不会心思叵测,不会让自己百般防备。     “吾允!”一声略显苍茫的声音响起,裘夕瞬间回神,刚才的那个声音,是出自自己?     一滴鲜红的血液从裘夕眉心激射而出,直接落在夜影的眉心。     叮——     契成!     夜影却面色平静地看向那颗黑点,目光对准裘夕:“主人,请赐福!”     去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要赐福来着。     手掌一翻,一笔精致短匕出现在裘夕手上,裘夕看了夜影一眼,执起匕首对准左手轻轻一划。     鲜艳得过分得血液流出,如同溪流一样落进夜影的嘴里。     但是这点血液对夜影来说,不过连口水都比不上。     很快,裘夕就开始面色发白,毕竟后辈才流了血,现在又在放血,况且,一碗的量是在是太多了。     裘夕突然瞪大眼睛,语带不满:“不会是用你的标准来定的一碗血吧?”     那她整个人都放光了,都不可能有一碗的血啊,说不定对夜影来说,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血加起来,也不过一滴而已!     这是仆人要把主人圈养起来放血的节奏吗?     夜影目光一闪,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明晃晃的荒谬还是让她看了出来。     呵呵呵,果然不可能的。     裘夕尴尬地笑了笑,这实在是不能怪她,毕竟一个九丈高的巨人站在你的面前,说要喝你的一碗血,怎么也会想歪的吧?     “够了!”夜影突然开口。     裘夕一愣,急忙施展灵力,将伤口的血给止住了。     然后夜影就在裘夕的惊愕目光中,慢慢缩小,直到整个人变得和裘夕差不多大小才停止了下来。     衣服也随着夜影的变小而随之缩小,完全贴身。     裘夕仍旧漂浮在空中,看见地上的夜影,裘夕心念一动,直接落在了夜影身前。     面对裘夕疑惑的目光,夜影淡淡开口:“此殿属于吾族,现为吾所有,汝是吾主,可用!”     裘夕眨眨眼,她是又得到了宝物吗?     但是此时很明显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宫殿又跑不了,早晚都可以看,但是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还需要去找饕餮呢。     “怎么离开这座宫殿?”裘夕轻声相询。     “吾主只需心想即成,需吾陪伴?”夜影依旧是那副冷酷的模样,但是对裘夕明显亲近了很多。     然后伸手抓过裘夕的右手,看到她手腕上的玉镯时,夜影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收敛下来。     倒是看到裘夕手腕上的空间图案,夜影并没有出现什么表情,就好像那枚图案并不存在一样。     夜影手掌一扣,直接在裘夕的手背烙下一个图案,正是一个古朴厚重,气息悠远的烈日图腾。     “主人若想唤吾出现,凭此物即可。”     “不需要,对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文绉绉的,挺烦人的。”裘夕颦眉,摸了摸手上多出的图腾,除了比旁的皮肤温度高一点,并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自己以后可是要将夜影带出去的,如果夜影说话一直是这么文绉绉的,很容易被修真之人发现。     “好的,主人!”夜影从善如流,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     裘夕也懒得计较,直接心中默念要出去。     一个眨眼的功夫,裘夕就发现场景转变,已经是来到了山林之内。     扫视一眼,没有发现巨木,看来是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裘夕感应了一下饕餮的位置,一个闪神,直接离开了原地,朝着心里的方向飞奔而去。     林中鸟鸣声声,呼啸阵阵,种类繁多的树木参差不齐地高高耸立,抬头几乎望不到天。     加上如今已是深夜,更是半点光亮都看不见。     但却有许多夜间出巡的猛兽,一双双绿眼如灯闪烁,一个个看着飞奔过去的裘夕眼露精光。     却顾忌着裘夕脚下腾飞的灵力,不敢轻举妄动。     裘夕一路疾行,好在途中并未遇到什么意外。     本来以为就这么安全地到达饕餮所在的位置了,但是却在离饕餮不足千米的距离,一只吊睛白额大虎从旁边冲了出来,直扑心中急切的裘夕。     裘夕急忙闪避,手中灵力翻腾,径直甩出一柄冰剑,直冲白虎而去!     白虎体型巨大,足有两丈余长,但却身形矫健,不过轻轻一跃,就将裘夕攻击轻易化解。     裘夕哪里愿意和白虎在这耽搁,扔出一剑之后就转身飞奔,哪里会管白虎如何?     只会白虎却并不死心,看着裘夕的背影眼冒绿光,这个可是活生生的灵力大补丸!     ------题外话------     *★,°*:。☆( ̄▽ ̄)/$:*。°★*。入v啦,记得留言看自己有木有抢到首订哟么么哒(*╯3╰)           【077】战斗!险胜白虎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白虎当做了提升实力的食物,只当白虎只是普通猛兽,见识到自己的实力之后就会远远跑开。     裘夕动作极快,直奔饕餮而去,眼看就要到达,白虎却在此刻从裘夕身前巨木上直冲而下。     裘夕心神一跳,整个人瞬间向后滑行,直退三丈有余才堪堪停下。     裘夕看着眼前白虎,心中计较,眼前这一只,怕又是一只开了灵智的妖。     那只行动不便的树妖,自己都还拿不下来,眼前这只动作灵活的虎妖,又怎么可能输给自己?     裘夕还未出手,就已经输了阵仗,但是也勿怪她会这么想,实在是裘夕的战斗经验太少,几乎只有刚才和树妖战斗的那一次,还以惨败告终。     但是她却只能迎战,因为她无路可逃,除了,进入空间!     裘夕沉下眼睑,目光随着白虎不停游移的身影转动,心中却想的是另外一回事。     毛球告诉自己,暗中有人!     是谁?她没办法猜测!但是只要有人,她就不能想着逃入空间,绝对不行!     她就不信了,一只大老虎而已,她一个修真人士还不能将它打杀了?     何况这只白虎的实力并不如那只树妖,树妖和它都是堪堪才开了灵智,开始修炼不久。     但是这个时间对植物和动物开灵智的计算方法可并不相同。     一年的时间,白虎和树妖的修炼回报却不尽相同,白虎会比树妖快得多。     但是他们的实力却相差不大,也就是说,树妖开启灵智的年头绝对要比白虎久远得多。     那么同等级的两只妖怪,必然是树妖更难对付。     裘夕从空间之内拿出一柄长剑,紧紧将其握住。     白虎目光一闪,开启了灵智的它自然不可能认不出好坏,很明显,这柄剑身修长,温润无害的长剑,必然是一柄宝物。     裘夕并不识剑,但是这柄剑握在手中的感觉却让裘夕感到契合,就像是从自己身体里生长出来的,让裘夕几乎要以为这柄剑就是自己的另一只手。     长剑横扫,剑风带起落叶盘旋起舞。     裘夕目光一闪,抓起长剑就向白虎刺去,白虎却只是轻轻一跳,直接就把裘夕刺去的长剑躲开。     白虎转头看向裘夕,目光露出人性化的嘲讽。     裘夕看着这样的白虎,也知道不能用对待普通猛兽的方法出击,只能把它当做一个真正的成人。     裘夕双目一睁,看着白虎的目光极其不善,她这是被一头畜生给鄙视了?     长剑冲天一划,狠狠对着白虎的脊背就狠狠劈下。     白虎目露得意,再次向前一跃。     只是没想到却被迎面踢来的一只脚给狠狠踢中肚腹。     “吼――”     虎啸山林,群兽咆哮。     正在抱着东西猛啃的饕餮闻声回头,眨了眨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最后还是决定不管闲事,继续埋头猛吃。     白虎大怒,它竟然被一个蝼蚁一样的人类给踢中,简直丢了它百兽之王的颜面!     白虎目光含怒,一步一顿地朝着裘夕踱步而来。     裘夕看着如此动作的白虎,心中警惕,双手紧握长剑,目光也将白虎紧紧盯住,以防白虎突然出手。     白虎却不慌不忙地朝着裘夕方向走来,出了眼中怒火,完全看不见其他情绪。     裘夕握紧长剑后退两步,脸上带着惊慌,完全不知道白虎会何时发难。     白虎却像是猫逗老鼠一样,戏弄着脸上惊慌明显的裘夕。     一爪拍向裘夕,却刚好留给裘夕一个逃离的空位,裘夕只能侧身跳开。     一尾横扫,硬如钢鞭的虎尾朝着裘夕方向狠狠挥来,裘夕无法,只能就地一滚,离开虎尾的攻击范围。     但是白虎的虎扑随即而至,裘夕双腿一蹬,对着白虎的脖颈就是狠狠一踢。     白虎目露鄙夷,长尾一扫,直接将裘夕的双腿缠住。     裘夕大骇,吓得尖叫不已,白虎却开始上下窜动,长尾不住地甩动,卷起地上被长尾捆绑住的裘夕,上下飞甩。     裘夕长发飞舞,却因为白虎的故意而为,身体不停地撞上树木,身上不停地出现伤口,血流如注,就连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上都被刮花,整个人狼狈不已。     看到裘夕的惨状,白虎却大嘴一咧,似笑非笑,露出一个人性化的表情。     裘夕大怒,直接收回长剑,然后双掌翻飞,不停地甩出冰球和火球,但是都被身形灵活的白虎给躲开。     裘夕的惨状还在继续,但是暗中之人却握紧了手掌,指甲伸直掐进了肉里,但却一脸隐忍,克制着自己不要出去。     最后实在是看过去,他甚至施展出一个术法,将自己的五感封闭。     有些事只能由她自己经历过,才会知道修真界的残酷,才会知道到时候应该选择哪一条路。     他只能选择最适合她的路让她走,而不是他最乐意的路。     这一场战斗,必须是她经历的!     只是脑海中的景象却仍旧在他眼前划过,他周身气息翻涌,眼见就要爆发,却在最后一刻被压制下去。     而后再次翻腾,再次压制,周而复始。     而裘夕同样不好过,扔出的冰球和火球并没有用,那些火球甚至被白虎吐出的冰球给困住。     这是一只冰属性的白虎!     裘夕承受着超越极限的痛苦,甚至在某一时刻想过逃进空间。     但是不行,她不能再次害得家人受到伤害!     裘夕摸到手背上的太阳图案,心中闪过念头,可以把夜影叫出来帮忙!     可是不行,夜影的身份,夜影怎么出现,都让她无力,她没办法不露破绽地将夜影放出来。     她竟像是走投无路一样,毫无办法,只能任由白虎宰割!     白虎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坚挺的虎尾狠狠将裘夕对准那颗最大的树木掷出。     “砰――”裘夕被狠狠砸到树上,而后缓缓滑落。     “唔――”裘夕喉头涌上一口鲜血,但却被她咽下,她艰难地将头抬起,目光对准满脸不屑的白虎。     白虎喉头一动,竟然吐出一个像是人声的笑语出来:“呵――”     裘夕却镇定下来,看着白虎的目光充满了嘲讽:“你以为我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     白虎脚步一顿,而后一张虎嘴越发张开,完全裂到了耳后,完全就是告诉裘夕,骗人也得说可信一点的东西吧!     裘夕捂住胸口,忍不住咳嗽几声,而后看着白虎一脸狡黠:“那些火球,可是加了料的哟!”     白虎身形一顿目光触及脚下被冰包裹着的火球,目光幽深。     白虎朝着大树纵身一跳,眼看就要扑上大树,裘夕却一个火球飞去,所有冰球瞬间“嘭嘭嘭”不停炸响,炸起的火星飞速落在草木之上,瞬间将所有接触到的植物燃烧起来。     而白虎即将飞上去的那颗大树也没能幸免于难。     白虎见状一个转身落地,没想到地上却到处都是燃烧着的火苗。     来不及做另一个动作的白虎只能落到地上,欢快跳跃这火舌立刻席卷而上,立马就将白虎巨大的身影吞噬在火海之中。     眼看着白虎被火海吞没,裘夕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整个人灿若星辰,不满伤口的脸上洒满辉光,直教人移不开眼。     只是下一刻,白虎的咆哮再次响起。     一道浑身冒着寒气的身影自汹涌沸腾的火海之中缓缓走出。     如同死神降世,带来熊熊地狱业火,要把人间种种污秽焚烧殆尽。     白虎身上寒气冲天,如同火中王者,自地狱归来,就要向那害他殒命的人索命。     白虎嘴角咧开,竟然做出了一个近乎真人一样得意的笑容。     看吧!有什么得意的?我就只是想让你先高兴一会儿,看你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那里暗自窃喜,而后又让你知道,你输得有多惨!     我要在你最得意的时候将你打入尘埃,方能解开我被蝼蚁踢中的耻辱!     裘夕被耍了,被一个山中霸王当做老鼠戏耍了一通,现在被迫面临这更加严峻的形势!     就在这时,在他们二者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颗球状物体朝着这个方向激射而来。     眼看就要扑到战圈,一只灵气凝结而成的巨掌却在这时突然出现,动作如电,转眼就将那物抓住,而后不待其他生物发现,就此消失不见。     “吼――”群兽伏地!     “吼吼――”万木垂腰!     “吼吼吼――”无数生灵颤抖!     这是来自神的怒吼,万兽臣服,众生战栗!     但是,万兽的神,如今却只能乖乖地被一只巨手抓住,动弹不得,只能将自己的愤怒通过咆哮发泄出来!     而那只巨掌的主人,正是一个裘夕再熟悉不过的人――宁天秦!     他将属于裘夕的饕餮一把抓住,目光如冰,似乎想要给不停挣扎的饕餮一个警告!     但是饕餮何惧?它可是独一无二的上古凶兽!     挣脱不得,那它就吃!     口吞山河,胃容天地,天地之间,无所不能吃!     可以吃尽天下万物的饕餮,区区灵力,有何吃不得?     “啊呜――”饕餮一口,吞下四分之一的灵力,嚼吧几下,就这么将那些灵力给吞了下去。     饶是宁天秦见多识广,也不禁为了饕餮表现出来的奇异,惊了一下。     还有能够直接吞掉灵力的灵兽?     只是饕餮的现状由不得他多想,眼看就要吞掉最后一块灵力手掌,宁天秦赶紧输入灵力,将那手掌补上!     可是眼见着能够出去,结果再次希望落空,饕餮怎么可能答应?     “吼――”饕餮再次怒吼,然后只有茶杯大小的身躯陡然膨胀,不停变大,最后恢复到牛犊大小。     但是还未停止,饕餮的身躯继续增长,最后竟然达到成年大象的大小!     宁天秦被眼前的这一幕惊住,瞬间响起那个传言,对眼前灵兽的身份也就有了大概的猜测。     只是,裘夕身边为什么会出现饕餮?     宁天秦眯紧双眼,脑中思绪飞转,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裘夕隐瞒着他的秘密绝对不小,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没有告诉过他的。     恢复原形的饕餮哪里还需要一口一口地吞吃灵力?     只见它巨口一张,一阵鲸吞虎吸,身边的灵力就这么瞬间被它吞吃入腹,没了一丝踪迹!     而后饕餮转身就跑,反应过来的宁天秦哪里容许?     只听他大喝一声:“站住!你现在前去,只是害了她!”     饕餮迟疑一瞬,而后继续向前,胡说八道!它这是去救人!     “你的主人,不可能没有一点手段!”     饕餮顿住,巨大的头颅回转,看着宁天秦的目光清澈懵懂,但却凶狠无比。     那不是它的主人!     宁天秦却是完全听不懂的。     “吼――”     即使心中焦急,饕餮还是止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动作。     裘夕有多少手段,它并不清楚,但是它却相信,裘夕绝对不会连一只小小白虎都没办法打败!     再说裘夕,面对白虎的嘲笑,她脸上得意尽敛,看着白虎的目光染上了惧意。     但是不过眨眼,看着白虎脸上的嘲笑越来越盛,裘夕却在心中默念,时间快到了……     不过转瞬,裘夕就已经换上了一副温柔如水的笑容:“听说白虎不是数啊,要不要我教你?”     白虎瞬间收敛笑意,看着裘夕的目光没了戏弄,只想要就地将她吞吃。     但是裘夕数数的声音却完全不被白虎的目光打断,她温柔的声音扩散至森林各处:“三――二――一!”     嘭――     本已炸裂完了的火海再次传来爆炸声,而且这一次,绝对远超第一次的动静。     整个山林都一直“砰砰砰”个不停,完全可以和之前树妖的最后一击相提并论!     但是轰响之后,万物沉寂,就连最开始因为山中动静,将灯打开的特种兵营地,都在此次轰响之后,瞬间拉闸,将所有的灯光湮灭。     没有人敢出来探个究竟,山中之事,少谈为妙。     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裘夕扶着身后树木,缓缓站起,看着那片火光冲天的战斗场,笑得温柔。     她怎么可能就只用加了料的火球,去对付实力远远超过自己的白虎呢?     白虎,练气巅峰,即将步入筑基的妖灵,自己却只是一个中期小菜鸟!     和白虎斗,一个杀招怎么够?她不惜以身作饵,难道只是让白虎受伤都不曾,就此完结?     白虎得意忘形,以为自己没发现它在包裹火球的冰中加入了灵力。     若是仅有自己一人,她只是练气中期的小菜鸟,当然不可能发现异状,但是别忘了,她可是有毛球在的。     加入灵力的火球爆炸,根本不可能对白虎造成多大的伤害,自己会不清楚吗?更何况火球还被做了手脚,自己怎么可能让它还能出来报复自己?     那些闲置一旁的冰球,可是完全被白虎忽略了个彻底啊。     里面可是有着自己灌注的近乎大半的灵力,在炙热的温度之下,冰化为水,温度提升,里面几乎凝成液态的灵力自然会瞬间膨胀,空间不够,接下来还用说吗?     裘夕挣扎着向前走去,她要亲眼看看,白虎的凄惨死状!     而且,白虎可是全身是宝,就是一些皮肉碎屑,也是可以拿回去给自家爷爷泡酒,延年益寿啊。     将她逼得这么紧,甚至掏空了她丹田里的灵力,怎么也需要将它废物利用个彻底,才能回本儿吧?     只是还不等裘夕靠近,自身身体内残余的灵力开始翻腾,裘夕大惊,竟然快要晋级了。     但是这里并不安全!若是只有猛兽精怪,经过一场大战,倒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再次过来。     但是暗中隐藏的那个人,却让她觉得担心,心生防备。     只是不待裘夕将晋级的冲动压制下来,身在暗处的宁天秦就若有所感地望向这边,而后站了出来。     裘夕一见是宁天秦,再扫到一旁茶杯大小的完完整整的饕餮,心神一松,直接盘腿坐地,就放任了自己开始晋级。     “轰――”     周围灵力瞬间涌到裘夕头顶,形成一个灵力气旋,裘夕闭眼,心神完全沉浸到晋级的感悟之中。     她已经好久没晋级了。     而让裘夕更加惊喜的是,因为白天的顿悟,这次晋级竟然连跳几级,瞬间达到了练气巅峰,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正式踏入筑基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修士了。     刚刚鏖战一场,裘夕本已体力衰竭,不过幸运的是她好运地晋级了。     晋级带来的好处绝对是难以言喻的,不说裘夕消耗掉的体力,就是她背后被巨木砸中的伤口,都在晋级的瞬间结痂,完全愈合。     裘夕只感到通体舒畅,整个人的心神完全就像是被自然牵引,融入到了整座山林之中。     裘夕静静地享受着晋级之后的余韵,待到她睁开眼,看见的却是宁天秦一张俊得天怨人怒的冷脸。     “你怎么来了?”裘夕皱眉,疑惑开口。     勿怪裘夕会这么问宁天秦,实在是裘夕离开的时候确实没有感知到宁天秦的气息。     而且自己又在巨木那处落进宫殿,应该算是突然消失,完全没了踪迹。     但是宁天秦却还是能够准确地将自己找到,而且按照毛球的话说,宁天秦绝对是在自己出了宫殿之后不久,就已经开始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了。     所以,宁天秦出现在这里实在是有些突兀。     宁天秦却不忙回答裘夕的问题,只是将她静静地看着,像是看着什么宝物一样,目光幽深。     万物寂静,流月无影。     树影斑驳,火光轻舞。     两人四目相对,身后树影婆娑,烈火溢光,山林为景,整个世界都好像是在为两个人之间默默流转的暧昧气息而寂静观望。     没过多久,裘夕眼中的疑惑就忍不住开始溃散,败在了宁天秦的坚定之下。     裘夕不知怎的对上宁天秦这样的目光有些心慌,急忙移开眼睛。     “追老婆!”宁天秦倏地淡淡开口。     裘夕瞬间羞红了脸,一个人不停地对另外的异性说,要追她当老婆,而且行为也确实是那样做的,宁天秦确实是在“追”。     裘夕暗叹一声,她几乎就要以为宁天秦是认真的了。     但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印象之中根本就没有宁天秦的身影,想想自己和宁天秦之间相差的岁数,除非自己是在不记事的时候,遇见过宁天秦。     裘夕失笑,那是的宁天秦也不过稚龄而已,而自己更只是一个初初降生的幼童,怎么也不可能是因为两人玩在一起过,所以才会对自己念念不忘,甚至产生爱情吧?     几岁小儿如何懂得爱情?     宁天秦并不知裘夕所想,他只是因为裘夕的动作而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止是因为裘夕被自己的话打岔,忘了询问自己能够找到她的原因。     更让宁天秦放心的是,裘夕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忘了顾源,不然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而脸红了。     只是不知道裘夕为何会和顾源生隙,不然按照裘夕的性格,这一辈子可能就认定了他。     哼,就顾源那个弱鸡,怎么可能让裘夕幸福?只有他才能给裘夕真正想要的!     裘夕面上不变,但是心底却笑开了花,这个宁天秦还真是霸道,他怎么找到自己,反正也不是特别重要,也许是修真界特有的手段呢?     只不过,自己想要的东西,谁都给不了!     她只想要亲自手刃仇人,以他们前世的方式,还给他们同样的痛苦!     “嗷――”     陷入沉思的裘夕突然感到自己的一角被拉住,她匆忙回神,却发现饕餮正在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裘夕这才想起,饕餮可是和宁天秦一起过来的,自己却完全将它给忘在了一边,也难怪饕餮会不满。     裘夕将饕餮一把抱起,揉了揉饕餮的头,这才看向宁天秦:“我……”     “刚才你被白虎卷起来的时候,我在场!”宁天秦开口,看着裘夕的目光沉静,但是极深之处却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担心。     “啊?”裘夕茫然地看着宁天秦,所以呢?     宁天秦一颗心高高提起:“我能把你救下来,甚至为你报仇!”     “这个啊,”裘夕莞尔一笑,“没事啊,我本来就是设了一个局给白虎而已,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看到宁天秦微微眯起的眼睛,裘夕嘴角微翘:“我也需要历练啊,不然空有等级,却完全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那就是白搭了。”     宁天秦看着裘夕是真的不在意,这才缓缓开口:“以后你将进入修真界,那里的生存法则会严酷得多,我只是希望你能适应。”     裘夕微微愣住,继而轻笑:“我可没有打算进入修真界。”     宁天秦颦眉,看着裘夕目露疑惑,不想进入修真界又为什么会选择修仙?     难道她还想借着凡人界这稀薄得可笑得灵气踏入飞升?     裘夕并不开口,只是站起身来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只是摸到后背的时候,手上传来的触感,却让她忍不住庆幸。     好在自己在开学之前就多买了几套军训服装,不然仅仅两套的衣服,怎么也不可能够她换洗。     只是这里实在是不太方便,况且眼前还有一个大男人,她怎么也不至于不知廉耻地在宁天秦的眼前换衣服吧?     “宁先生,你能先走吗?”裘夕试探着开口。     宁天秦目光一闪,视线触及裘夕身后露出的雪背,目光渐深。     就在裘夕以为宁天秦不愿意的时候,他却突然一个转身。     宁天秦轻轻一个抬手,一把飞剑陡然出现,平稳地悬浮在宁天秦的身前。     手指轻弹,一道流光飞去,就在裘夕的注视之下,那把不足二指宽的长剑,瞬间变大,最后竟然足足长到了半米之宽。     剑锋凛冽,寒光矍铄,整把剑给人的感觉就如同剑中帝王,气息霸道,唯我独尊。     宁天秦身形一动,也没见他做什么,就立马出现在了长剑之上。     长剑缓缓晃动,最后直接朝着另一个方向急速飞走,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裘夕略带惊奇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心中不免升起一点憧憬,等到自己踏入筑基期,很多术法也就能够开始学了。     只是尽管宁天秦走远了,裘夕却还是心中有些别扭,只是把自己的外套换了,而里面的短袖却还是没有换。     等到裘夕换好,瞬间一个抬手,就将地上的白虎收进空间,她就准备离开山林了。毕竟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找饕餮而已,现在已经找到,就不必再在山林里面晃悠。     裘夕今晚的遭遇,已经完全足够正是天虎教官对她的劝告完全是正确的,她也完全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只是裘夕的脚步还未踏出,饕餮却将裘夕裤脚一口咬住。     裘夕低头,她刚才因为换衣服,直接将饕餮放在了地上,但是饕餮刚才一直很安分,并没有半点不乐意啊?     “怎么了茶杯?”     饕餮却是嗷嗷直叫,拖着裘夕的裤脚就往之前裘夕感应到的方向拖。     裘夕愣了愣,想到饕餮出来是找食物的,而它的食物必须是含有灵力。     裘夕眼睛发亮,这是有宝物?即使是沾点灵力的药材,那也是可以卖上好大一笔钱财的。     裘夕伸手,饕餮瞬间从地上跳起,直接跃上裘夕的手掌。     裘夕心中欢喜,迈开步伐就要朝着饕餮指示的方向走去。     但是这时,一声响亮的口哨暮地响起,裘夕脚步一停,看着饕餮指示的方向目露可惜。     现在几点啊,怎么就要起床集合了?     但是裘夕却不敢耽误,直接转身朝着口哨传来的声音飞奔而去,希望不要迟到吧!     饕餮被裘夕抓在手中,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到底还是清楚裘夕是真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也就没有动作,乖乖地坐在裘夕手中,没有乱动。     口哨一声盖过一声,随着裘夕的前进越来越大,而微弱的星光也开始出现在裘夕头顶,眼看就要赶到营地的那片空地,口哨却如同它响起的时候一样,戛然而止。     裘夕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跑去。     众目睽睽之下从营地外面进来集合,是个人都会多想,加上昨晚那么大的动静,她就不信这些人没有听见。     宁天秦却在这个时候从一旁的山林闪身而出,一把将裘夕搂住,还不等裘夕反应过来,四周环境一变,裘夕就出现在了集合地的一处角落。     裘夕正想道谢,宁天秦却像是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一样,径直走开,完全不给裘夕反应的机会。     裘夕也不多做动作,承诺会再次让饕餮出来,才将它哄进了空间。     而后检查了自己的仪容,发现绝对没有与军训要求完全不符的,这才一个转身,飞速朝着自己的位置跑去。     场上的学生们还在叽叽喳喳,不停地讨论着昨晚的一声盖过一声的轰响,场面有些混乱。     “闹什么闹?早上起来还没清醒,不知道军营的规矩是不是?要不要老子来点醒神的运动啊?嗯?”     所有人立刻停止了谈论,在军训期间,样样运动都可以醒神,但是不会有人愿意试试的。     裘夕看着这一幕,心中忍不住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多亏了宁天秦最后的帮助,裘夕这才没有迟到。     天虎看到完好无损的裘夕,目光一闪,眼中期盼更甚,而后又瞬间掩下,直接将目光转向他处。     军训的第一个科目,绝对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就是军人仪表的检查。     整个特种小队的士兵都来到这些新生的跟前,一个一个检查地仔细。     他们一个个面色认真,与昨天初见面的吊儿郎当完全不同。     虽然检查得很仔细,但是他们得速度却是极快的,不到一分钟,他们就来到了队伍末尾的裘夕他们系跟前。     足有五个军人前来检查,裘夕身边的王琴二人看着裘夕的目光怪异,但是想到昨晚两人发生矛盾,最后却是集体被罚的经历,还是没有开口说出什么。     一个看起来眼生的特种兵来到裘夕跟前,目光平静,仔仔细细地将裘夕整个人的仪容打量了一遍,并为出现什么问题。     但是裘夕还是暗地提高了警惕,这个特种兵,不对劲儿。     但是他只是比其他士兵检查得更加仔细,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裘夕却没办法放下戒心,她身体紧绷,就等着眼前的特种兵突然发难,而她则可以在最快的时间作出反击。     特种兵在裘夕身前检查了一遍,没有纰漏!     但是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检查完身前,又转到了裘夕的身后。     裘夕身体越发紧绷,就要来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是继续昨晚的简单粗暴套路,还是要在自己的仪容上做文章。     “嗤!”士兵不屑嗤笑,“你的背上怎么会有树叶?”     裘夕双眼一眯,这次居然是来了一个长脑子的来陷害她吗?     “报告教官!我不知道!”裘夕朗声回答,尽量不给身后之人另外的攻讦借口。     “你不知道?在你身上的树叶,你竟然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你身上沾上树叶?想清楚了再告诉我!”特种兵语含不屑,像是裘夕做了什么让人鄙夷的事情一样。     众人心中哗然,今早起来看见裘夕不在,而且床铺叠的整整齐齐,很明显就是出去了,没在寝室睡觉。     但是去了哪里,又是去做了什么,就只得深究了。     远在队伍另一边的洛倾侧头看向裘夕,眉头微皱,昨晚自己着了道,早上起来根本没有看见裘夕的身影。     但是看裘夕的模样,也是心思缜密,算无遗漏之人,怎么会容许自己出这么大的一个错?     洛倾瞳孔青光一闪,远处特种兵的动作就暴露在她的眼中。     特种兵手中根本没有树叶!     只见他将身体叠在裘夕背后,手掌一翻,就从他自己的上衣口袋拿出一片新鲜翠绿的树叶。     这是**裸的嫁祸!     洛倾眼中含怒,正想开口大吼,却没想到检查她的特种兵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不等洛倾反应,那人一掌直接拍向洛倾的身体,正是下了十足的力道!     但是洛倾却只是觉得被人轻轻拍了一下,甚至连晃动都不曾有过。     倒是出手的那人被吓了一跳。     洛倾却因此回过头来,正是昨晚出了大丑的李成!     见到洛倾回头,李成立刻收敛下脸上的表情,眼中满是凶狠:“你他妈的不会站军姿啊?身体挺直,双肩齐平,五指并拢贴于裤缝,双脚成四十五度微张!”     “你看看你?身体倾斜,两脚并拢,双手放得乱七八糟,甚至背部弯曲得像个驼背!”     “还有你他妈的头发,这是什么鬼东西?能见人吗?”李成指着洛倾头上的鸡窝头,一脸鄙夷,“你他妈的还是不是女的啊?”     “你他妈的是从来没有军训过是不是?”李成右脚对准洛倾的脚踝就是狠狠一踢,想要将洛倾踹到在地!     却没想到洛倾却只是站在原地,甚至动都没有动过,倒是李成自己,却因为自己的那一脚,而瞬间跳起,嗷嗷直叫!     “啊啊啊,你他妈的在脚上装了铁块是不是?痛死老子了!”     洛倾却只是眨了眨眼:“我没有参加过军训,而且,我的脚上也不需要装铁块,太轻了,没用!”     本来军训的时候穿衣叠被都是需要教官再教一遍的,但是这些特种兵却觉得十分麻烦,这些基础的东西根本就不愿意教。     所以才会存在大清早就把人喊起来,也不说要求,做示范,直接就开始检查仪容的事情。     李成被气个半死,本来想要趁机教训一下这个昨晚让自己吃瘪的学生,没想到却是自己再一次在众人面前出了丑!     但是他又怎会甘心,放着大好的机会什么也不做?     李成直接将洛倾的衣领抓住,就要将她提出队伍,但是洛倾却是坚若磐石,整个人一动不动。     然后洛倾甚至还好心好意地转头问他:“教官是要我出列吗?”     李成一脸憋屈:“给老子出列!”     “喔!”洛倾恍然大悟,然后直接大步一跨,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但是李成抓着洛倾的手却忘了放下,随着洛倾的动作,李成竟然被直接带了一个趔趄。     “哈哈哈……你看李成的熊样儿?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整成那样儿,简直是丢了大脸!”     李成平日就爱出风头,这种性格的人肯定不会多么的讨人喜欢,但是也没有多少人讨厌,很显然取笑他的那个特种兵只是觉得好笑而已,并没有恶意。     但是李成却不会这么想,他只会认为自己在战友面前出了丑,还引来了他们的嘲笑!     这对一直以特种兵自傲的李成十分受不了,他瞬间看着洛倾的目光就淬了毒。     “给老子站出去,三百个俯卧撑,不做完不许吃饭!”     不光是学生,就连特种兵都一脸见鬼地看着李成,他疯了吧?     就算是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经常训练的特种部队士兵,都是不可能在吃饭之前完成任务的,他现在却让一个学生,还是一个女生,俯卧撑三百?     那些站在一旁看笑话的特种兵纷纷反应过来,就要开口劝解李成放过洛倾。     却没想到天虎却在这时直接让他们闭嘴:“都给老子安静,不许说话!”     李成听到这话,还以为天虎是同意了他的惩罚,一脸兴奋,看着洛倾的目光满是幸灾乐祸。     他却没有看到天虎对着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只是看见洛倾一脸轻松,并没有半点勉强的样子,这才起了试探她极限的想法。     洛倾偏偏头,像是为什么感到不解一样,不过还是听话地走到了队伍最前面,直接趴在地上,就开始做俯卧撑。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以为这是残酷惩罚的命令,对洛倾来说,却完全只是修炼最初级的入门任务。     她的动作标准得完全可当做俯卧撑的初学者模板――     她双手与肩膀平行,而且自然垂直与地面成90度,毫厘不差!     身体微微倾斜,肩膀位置微抬,往臀部一直下倾入滑梯。     下半身,臀部到小腿完全是一条倾斜的直线,没有丝毫弯曲,腰腹臀部肌肉收力,最后脚尖垂直撑起。     再看洛倾,其动作之快,完全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他们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人,而是一个机器!     因为洛倾的动作实在太标准,不但如此,她每一个俯卧撑的频率和起伏幅度都几乎完全一样!     再说裘夕,面对眼前特种兵手上的树叶,她根本无力反驳,尤其是在几乎整个女生宿舍都知道自己夜不归宿的情况下,更加没办法撇清。     裘夕只能认栽!     但是不能其他人以为自己是外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在这里,身为教官的特种兵,就是权威,而人们一般会对权威的话更加相信。     但是眼前特种兵刚才说出的话,配上他的语气和神态,绝对误导性十足!     裘夕不可能让人把脏水直接泼到自己的身上,而只能憋屈承认。     裘夕直视前方,目光坦荡,语气坚定:“报告教官,我昨晚被主教官叫去训练了!”     竟然是直接承认了树叶是她身上的!     特种兵意外地看了裘夕一眼,他还以为裘夕会和其他人一样,面对污蔑只能不停反驳,却因为没有证据,而变成狡辩,但事后自己绝对可以狠狠地惩罚她。     但是裘夕的话却完全没按套路来,根本不似普通刚入大学的学生说的话。     一般人没有这种魄力!     而且她还反将了自己一军,自己敢这样说,自然是得到了裘夕昨晚根本没在寝室睡觉的消息。     既然连这种消息都能知道,昨晚天虎有意相帮的事情,自然也能知道。     难道自己去问天虎?     即使天虎不帮她圆谎,但是另外一个主教官,却在昨晚就清楚明白地告诉了所有人,裘夕是他的人!     而且他还不能反驳,去质疑裘夕和两位主教官有染!     一个是他的长官,一个身份惊人,背景神秘!     他只能顺着裘夕的思路走!     “即使你说的是真话,但是你的身上出现了树叶还是事实!”     裘夕轻笑一声,就想这么语焉不详地将这个问题含混过去?甚至还不忘继续误导这些学生?也不看她答应不答应!     “报告教官!你如果不信,可以直接找他们对质!”     裘夕语气铿锵,目光如炬,直视特种兵,像是要将他的所有计谋拆穿粉碎。     其余人心中恍然,看来是真的只是训练了。     高数目光一凌,看着裘夕的目光十分不善,而后轻笑一声:“二位少将公务繁忙,哪里会有时间过来处理这点小事?”     当然也不可能为你一人单独训练,这本来就完全不符合常理!     好像是这种情况,身居高位之人,必然会忙上一些,他们昨晚就已经累得躺下就睡着了,身为特种兵们的老大,自然会比他们累的吧?     难道在这么累的情况下,还会因为一个有潜力的学生,还不是新兵,就连夜为其训练?           【078】惩罚!猪脑相逢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众人目光再变,裘夕身边的王琴二人看着她的目光露出鄙夷,尤其是王琴,看着裘夕的目光完全就是看着一个不思进取,为攀附权贵不择手段的女人。     说不定她手上的帝王绿翡翠玉镯就是陪睡得来的呢?     也不知道陪了多少男人睡觉!     裘夕却完全不为所动,将所有人的窃窃私语完全忽视了个彻底。     她眼角闪过狡黠,而后在高数惊愕的目光中,直接开口大喊:“报告主教官,我们的教官怀疑我昨晚出门勾引男人去了!”     她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就是要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免得以后还会出现这种事。     有的时候,这种简单粗暴的做饭反而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宁天秦闻声看了过来,但是触及裘夕冷静的目光直接回过头去,竟是理也不理!     倒是正在观看洛倾做俯卧撑的天虎将视线转了过来,一脸的不耐烦:“他妈的闹什么闹?不知道老子正看得起劲儿啊?”     “高数,你和一个学生扯皮烦不烦啊?没达到要求直接把她拉出来惩罚就行!这女娃身体素质不错,可以考虑把她收到咱们小队!”     “嗬!”     一个炸弹轰然落下,直把新生们炸得昏头晕脑的,难不成他们身体素质不错还有希望进入特种军营?     虽然很多人未来的路基本都已经定下,对这个提议也并不感兴趣。     但是总有少数人是怀揣着军人梦想的吧?而且特种兵还不只是普通的兵,按照网上的挑选标准来看,一万的普通兵里,都不一定能够挑出一个特种兵!     现在他们竟然有机会进入?     天上掉馅饼啊!     他们看着裘夕的目光满是羡慕,完全没了肮脏的想法。     即使是对军人不感兴趣的学生,看着裘夕的目光也是极其灼热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人家有实力!就是真的训练而已,想什么呢?     甚至有些正义感过剩的,还会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歉意,准备等到训练结束向裘夕道歉。     他们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哪里还记得高数刚才说了什么话?     而且开口的明显不是和裘夕关系很好的宁天秦,而是昨晚和裘夕产生摩擦的天虎,这无疑更加值得信任!     就连高数都要忍不住以为,裘夕是真的被天虎拉去训练,以待日后加入自己小队,成为特种兵的一员。     “呵呵,为什么回答的不是宁教官呢?由他来训练你不是更加合理吗?”     裘夕却是一脸惊讶地看向高数:“你确定如果是宁教官出声,你不会直接说我就是陪他上床去了吗?我们这不是为了避嫌嘛。”     高数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可不会就这样吧自己的名声给赔进去,为难学生的名声,对于他们这种拳头说话的军人来说,可是不好听。     “裘夕是吧?这可开不得玩笑,我只是正常提出疑问而已,可没有一定要将你怎样的想法。”高数眼睛一眯:“那就负重十斤十公里,跑不完不许吃饭!”     这倒是真的知识特种兵的常练科目,并没有多加质量。     只是,裘夕只是一个没有参加训练过的学生而已,即使真的体力不错,也不可能直接满足特种兵的要求!     他还以为出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洛倾,还会有一个吗?     其他特种兵皱眉,真是胡闹!     裘夕看着高数,嘴角浮起温柔笑意,这是想要她吃不了早饭是吧?     高数冷冷回视,看着裘夕的目光冰凉,就是这样,那又怎样?     有本事就叫宁天秦开口帮你啊?他可完全是按照规定来的,这可是特种兵受罚的常用科目。     看懂高数眼中含义,裘夕心中不屑,叫宁天秦,让他着实自己和主教官关系不绯,而后让人怀疑天虎所说正确性?     裘夕目光一扫,正好和天虎看过来的目光相对。     天虎微微点头,而后目光繁杂地看了高数一眼,而后直接转头继续看着洛倾,竟是完全不在理会这边。     想来,这个高数应该和天虎不是一派的。     “教官,我们还是赶紧开始惩罚地好,您在这里耽误时间,不是让我等会儿吃不了饭吗?”     瞬间就有一些男生目光凶狠地瞪视高数,呵呵,有的时候,护花使者还是很有用处的。     比如现在,高数收到这些目光,就变了变脸色,毕竟里面还是有一些家世傲人的公子哥儿的。     高数面色不虞地斜了裘夕一眼,而后冷声开口:“回寝室打包好行李,我带着你去跑!”     裘夕微微一笑,行了一个礼就直接跑回了宿舍,动作迅速地将所有行李打包好。     等到她回到集训地,时间也不过过去了两分多钟。     高数皱眉,这么少的时间可是连一点茬都找不到。     尽管高数心中不乐意,大牛市也只能接受现实,一个后传,就直接快速跑在前面。     而裘夕也不甘示弱,也是瞬间起跑,紧紧地跟在高数的身后。     众人目光崇拜地看着裘夕远去,那可是特种兵的全速奔跑,裘夕竟然真的能够跟上,果然她是有当特种兵的潜质。     即使其他方面不符合,光是这个速度就完全达标,足够秒杀众人了。     毕竟特种兵的速度是训练之后才有的,而裘夕现在只是学生,根本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这一幕再次证实了天虎所说不加,而裘夕昨晚是去训练了,自然不再有人怀疑。     只是那些特种兵们却心中疑惑,裘夕昨晚有表现出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吗?怎么一下就被自家老大看中了?     不过很显然,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裘夕跟在高数的身后,脚步如飞,面色平静,直让偶尔回过头来的高数瞪直了眼。     他怎么越来越相信天虎说过的话了?     山路并不好走,即使是这条路是特种兵们经常训练,而踩得比较平坦,但是对裘夕来说,很显然是极难的。     从小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城市,就连泥泞小路都没有看见过,又怎么会习惯这种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石头的山间小路?     裘夕脚下灌注灵力,虽然看起来很轻松,但是知道自己目的的裘夕却在慢慢减少灵力的输出量。     很显然,少了灵力的保驾护航,裘夕肯定是不能跟上高数的。     很快地,裘夕就开始落后高数的步伐,开始细细喘气了。     开始高数并未察觉,因为心中恼火,所以并没有发现裘夕的动作。     裘夕也没有说话,她自然是清楚,即使是自己说了话,高数也不可能放慢速度。     裘夕抖了抖身后的包袱,好重啊!     一千米,裘夕很轻松地跟在高数的身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两千米,裘夕开始喘气,脚步略显沉重,但是教官高数并没有发现裘夕的异状。     三千米,裘夕脚步开始如同灌了铅,连抬起脚步都觉得困难,高数却还在前面闷头直行。     四千米,裘夕几乎已经是靠着意志力在支撑,偶尔产生了想要使用灵力减轻痛苦的想法,而高数也终于察觉出了裘夕的不对劲儿。     五千米,高数后退,来到裘夕身前,目光晦涩。     “呵呵,看来天虎和你的关系倒是好,连这种谎话都愿意帮你撒,你倒也真的是魅力惊人啊,果然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做许多事就会容易很多,而且自己的目的也可以轻易达成。”     裘夕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高数,依旧笑得轻柔:“看来教官的女友肯定是长得不那么招人的良家妇女了,最好是三从四德,以夫为天最好,是不是?”     高数嘲讽的一张脸瞬间铁青,看着裘夕的脸上满是愤恨。     裘夕心中一愣,呵呵呵,这是戳中这位教官大人的伤疤了吗?     被漂亮女人抛弃?甚至离开的时候嫌弃他的家世,对他百般打击?     裘夕只能说,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啊,只是这可就与她无关了。     因为一人的背叛而对所有漂亮女人充满恶意,心怀不满,这种小心眼的男人,她也是醉了。     高数突然停下脚步,望着继续向前跑的裘夕面露恶毒,如果再途中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那可就是无人可以作证了。     高数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对准裘夕的膝盖弯就直接射去,竟想要直接让裘夕站不稳摔倒!     这里可是山路,崎岖不平还是好的,最令人觉得恐怖的是,它十分陡峭难行,一个不注意,很可能就会直接滚落,运气好只是受伤,但是运气不好,就很可能是残废甚至死亡!     以裘夕表现出来的疲惫,根本不用多想,只要是摔倒,就很可能会重伤。     人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根本记不起最基本的保护急救措施,只能滚落山下。     高数心思之恶毒,简直令人发指!     裘夕心中冷笑,她可不相信高数的背后之人给他下达的命令是害死自己。     石子如子弹一样以容颜看不见的速度疾速前进,对准裘夕的膝弯就直接射去。     眼看就要打中裘夕,让她滚落山路,但是裘夕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就那么轻轻一侧,石子儿就这么从裘夕的膝弯旁边,贴着迷彩裤就擦飞过去,带起一阵微风。     但是对裘夕没有造成一点伤害!     高数眼睛一眯,运气可真好!     而后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子儿就直接塞到兜儿里,继而直接甩开脚步,开始朝着渐渐跑远的裘夕追去。     裘夕脸色发青,嘴唇毫无血色,高数甫以追上,看到的就是裘夕的这样一张脸,瞬间心中大快。     当然嘴上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哟,就你这样还想进入特种部队?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儿,就是一个花瓶!”     裘夕握紧双拳,将高数的话直接屏蔽,只当是乌鸦在耳边呱呱乱叫。     “也不知道陪天虎睡了几次觉,才会让他对着兄弟撒谎,看来你的滋味儿肯定不错了。”     裘夕专注脚下,尽力平息自己的呼吸,不给高数可趁之机。     “喔喔,还有那个好像叫做宁天秦的教官,你也是陪他睡的吧,人家可是顾家私生子,就你这种千人骑万人枕的**,人家心里说不定怎么嫌弃你的呢!”     裘夕立马大怒,转头对着高数就是迎头一击,一个男人嘴巴恶毒得女人都讨厌,简直让人想要将他的嘴给缝上!     高数根本反应不过来,裘夕看起来就是一个柔弱可欺的女人,即使在集合地那般诡辩,高数也只当她是嘴巴厉害一点。     但是从来没想过这个女人会敢直接动手,她就应该是那种被人欺负了最多还还嘴,但是面对别人的恶意却只能被动承受,咬牙忍受!     裘夕冷冷一笑,还真以为她是软弱可欺的包子了?     “砰――”     一拳砸中高数的鼻梁,裘夕的力道可不像她的外表那样温和有礼!     高数头脑一懵,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鼻子,却发现自己的鼻孔下面**的一片!     将手举到自己眼前,妈的!竟然流鼻血了!     “他妈的!老子要撕了你!”高虎面色凶狠,看着裘夕的目光完全像是看着死人!     说着就举起右手就要打向裘夕,看来是真的因为此处僻静,只有他们二人,所以高数根本就懒得慢慢对付裘夕,反正都是一个学生,以后也不会到特种军营,何必在裘夕面前装好人。     所以高数直接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动手!     一个学生而已,难道还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高数出手完全没有留有余地,他的目的一直都没有变过,就是要让裘夕摔倒!     裘夕此时却是全身无力,完全没办法反应过来,甚至根本就不侧身躲避,只是双手拦在胸前,想要阻挡高数的攻击。     但是她的动作怎么可能快于高数?     更何况知道高数打算的裘夕,为了不滑倒,还加强了脚下的力度,寄希望于能够将地面抓牢!     哪里还有多余的力道放在其他?     眼看高数的拳头已经逼近裘夕双眼,裘夕双眼一瞪,急忙转头!     这个高数也太过阴狠!     自己不小心滚落山路和因为教官攻击而被揍倒滚落,完全是两种性质不同的事件!     攻击对方眼睛,被攻击之人就会下意识地侧身逃跑!     而这时,高数手中的石子儿就会气到不可忽视的作用,全部扔在地上的石子儿,不停滚动,踩上去的后果绝对是中了高数的算计!     裘夕心中恼怒,想要害她却不愿让人知道是他做的,这样一来,裘夕回去即使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被人所伤和在地上滚落途中的撞击伤痕,力度和角度都是完全不同的,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     但是实力不对等,裘夕甚至只能任由高数乖乖算计!     裘夕只能将这场算计带来的伤害降到最小,乖乖站在原地被动挨打,裘夕只能这么做!     “砰――”     却没想到一直乖乖待在裘夕兜里,几乎快被裘夕遗忘的饕餮突然窜了出来,直接扑到高数的身上!     高数整颗心都吊起,本来看到裘夕站在原地只等他出手就让他心生震惊,这种时候即使看透了自己的算计,一般人几乎也只能按照他的剧本把接下来的剧情演下去!     但是裘夕竟然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自己的一击,若是真的落到实处,她的眼睛绝对废了!     她竟然还敢直面迎击,简直心狠!     高数面对眼前这一幕心生寒意,一个对自己都如此心狠的女人,对待别人,自然只会更加心狠!     高数面目阴狠,看着裘夕双眼冰寒!     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这样想着,高数甚至加大了手上本来就已经达到全力的力度,只为让裘夕直接身死!     哪知饕餮突然窜出,瞬间扑向自己的面门,明明是一只不大的小狗,但是眼中的凶狠简直可以媲美他早年见过的一只狗王藏獒!     不对,它的眼神绝对比那只藏獒更加凶狠,看着自己的目光简直让他认为自己就是它的食物!     而就在高数闪身的瞬间,饕餮就直接扑上了他的脸。     “啊――”     本以为一只小狗没什么重量,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力道!     但是饕餮以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它很重!而且很大力!     高数只觉得脸上重若千钧,他的头就像被一辆卡车压住,根本抬不起来!     而且因为饕餮的这一扑,他身体只能被动仰倒,而就是这一仰倒,裘夕瞬间抓住机会,身体直立,一脚抬起,对着高数的膝弯直接踢去!     高数没有想到裘夕还有这一出,根本没有防备,就此让裘夕踢中!     可是本来就因饕餮的动作而只能勉强站着,几乎已经是强弩之末,再承受下裘夕的这一踢,高数怎么可能还能安稳站好?     一声人体撞地的声音响起,高数狼狈的直接倒在地上!     但是因为饕餮难以想象的重量,倒地的高数甚至因此将地面砸了一个大洞!     其深度竟然将高数完全掩埋!     高数内伤!     裘夕看着高数的目光极其不善,想到高数的算计,心中更是生气!     听着坑中的高数痛得直哼哼,裘夕没有半点同情,她径直伸向高数的衣兜儿,一把将高数装起来准备暗害自己的石子儿全部拿出!     无视高数惊骇的目光,再从身边捡起一把石子儿,对着一旁怒气冲冲的饕餮示意一眼,饕餮立刻点头,直接用嘴将高数从坑里拖了出来!     可怜高数偷鸡不成蚀把米,甚至因此得罪了一个狠角色,心中简直无限后悔,但同时却又升起了对于裘夕的无穷怨恨!     等着他伤好之后,一定要将这个女孩儿送进地狱!     特种兵这个职业不同于和平年代的其他职业,甚至和普通士兵都有很大的不同。     其他士兵甚至可能入伍期间根本没有机会参加一场战斗,但是特种兵却几乎没人都参加了不止一次的战斗。     所以他们对于杀人这件事真的不会有跟正常人一样的害怕心情,正是犯法的观念都被淡化了很多。     所以高数的想法并没有让裘夕多么意外,但是她却不可能面对高数想要害死自己的心思而无动于衷!     她又在地上捡起了好几把石子儿,直接放在兜儿里!     饕餮刚刚把高数拖了出来,裘夕就把所有石子儿掏出,直接扔向下坡的地面。     而饕餮更是速度,一看石子儿落地,咬起高数就直接一飞――刚好落在石子儿上面!     “噼里啪啦”一阵响声,高数惨叫一声,而后直接沉寂下来。     裘夕目光一闪,看来这个高数绝对不是草包了,这种情况下还能收敛心神,记得冷静寻找机会脱生,在特种兵这个身份上,倒也没有存在什么让人诟病的地方。     可惜的是,这次肯定不能将高数这个对自己心怀恶意的人直接解决了。     不过让他尝了尝他自己的恶毒诡计,也算是报了一点仇了。     裘夕想到这里忍不住轻笑,况且,她可不只是只做了这么一点事。     明知道他是特种兵,还让他瘦一点对特种兵来说并不算什么的惩罚,这可完全不符合她的心意!     怎么也得加一点吧?     呵呵呵……     看着眼前的山路,裘夕还是决定沿着它吧这次跑完。     既然来了,就一定要从这里面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还有五千米,此时已经到了山顶,裘夕给自己施展了一个清洁术,将衣服甚至衣兜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这才深呼一口气,然后迈开步伐慢慢开始奔跑起来。     六千米,裘夕已经开始支撑不了,但是想到家里的亲人,她依旧咬牙坚持。     七千米,裘夕差点摔倒,好在一旁的饕餮将她衣领咬住,不让她倒地。     八千米,裘夕开始眼前发晕,已然是支撑不住了,就连饕餮就在旁嗷嗷直叫,希望裘夕放弃。     裘夕还是坚持了下来,因为她开始掌握了一点节奏,不愿意就此放弃。     九千米开始轻松,但是还没办法像真的特种兵一样,轻松地跑下来。     一万米,裘夕已经能够看到营地,但是那里空无一人!     而且裘夕的体力几乎已经告罄,如果真的是不能吃饭,可以想象,今天上午的训练,自己肯定是支撑不住的。     让人觉得心寒的是集合地没有一个人,让人欣喜的也是集合地没有一个人。     心寒是因为,集合地没人,肯定是因为清晨的集训已经结束,她的早饭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泡汤了。     欣喜则是因为,很明显高数的伤痕并没有人追究,自己完全不必想什么理由将这个谎圆过去。     只是现在裘夕很明显更加苦恼,毕竟吃饭为大,高数根本不可能受到多大的教训,但是自己却亟需食物来补充卡路里。     裘夕走到集合地,脚下已经开始打颤,虽然知道很可能错过了早饭时间,但是裘夕还是准备到昨晚教官指定的食堂去看看。     碰碰运气吧,裘夕心想。     实在不行就只能吃空间里面装好的零食了。     没想到的是,等到裘夕进到食堂,虽然人很少,但是很显然,她还是赶上了末尾的时间,并没有错过。     裘夕艰难地进入食堂,看到椅子几乎就要坐了上去,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真的坐下去,她就不会起来了。     她的两条腿已经不是她的了!     就裘夕纠结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噔噔几步来到裘夕身前。     双腿修长匀称,脚上胶鞋鞋底露出一点,裘夕惊讶地张开了嘴。     那好像是,初等炼器师炼器所能用的最珍惜难得的精铁!     裘夕瞬间抬头,果然不出所料,正是长有一张欺骗性十足的温柔小脸的,洛倾!     简直不要太伤人!     精铁的密度多大啊,足足覆盖鞋底,两厘米厚,想着洛倾穿着这样的胶鞋就像普通胶鞋一样毫无难处。     再看看自己紧紧跑了一万米,虽然是负重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沮丧。     好在洛倾手上的东西给了裘夕极大的安慰,正是裘夕现在急需的食物。     四个肉包,一碗稀饭,加上两个馒头和小菜。     这在平时裘夕根本想都不敢想的数量,然后她就这么把它吃光了!     等到裘夕反应过来不禁黑线,这可真是变成大胃王了。     洛倾看到裘夕的目光不好看,还以为她是担心体重,因此好心开口:“不会变胖的,你的运动量那么大,很快就会消耗干净。”     裘夕微微一笑:“我不是在担心体重。”     “那就好,你还是多吃点为好,今天那个当兵的能够陷害你第一次,就能陷害第二次,自己还是小心点,不然会很吃亏的。”洛倾一脸认真地点头,看得出来是真的在关心裘夕。     裘夕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听到这话也知道洛倾是真的为她好,对洛倾不免就多了几分亲近。     洛倾像是感知到了裘夕的情感变化一样,对着裘夕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我可以治病的,你有什么需要到时候可以找我。”     裘夕忍不住失笑:“好啊!”     想到洛倾给自己端来的超大份食物,裘夕不经意地开口:“你怎么给我端来那么多的食物?”     就算是自己很需要能量,一般人也只会比平时多加一点的分量,可是洛倾给自己端来的食物明显过多,刚才吃的时候没感觉,但是现在却能明显感觉到肚子发胀,很显然是吃撑了。     “多了吗?”洛倾略带惊讶,“我还担心你会不够吃,都把我的食物忍痛割爱分了一点给你。”     裘夕意识到可能是洛倾的食量异于常人:“嗯,你平时吃多少?”     洛倾瞬间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看着裘夕的目光充满鄙夷:“我已经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会那么弱了,跑个十公里就累得走不动路,让我做三百个俯卧撑就吓得跟什么似的!太弱了!”     裘夕憋了一口气,但还是开口问道:“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们吃得太少了啊!我可吃了十个包子九个馒头五碗粥,四碟小菜,还给了你三个肉包和一个馒头!”洛倾看着裘夕的目光瞬间怨念满满,那可是食物!     她好饿!     “咳咳咳――”裘夕呛了一口气,整个人的脸变得通红,完全被洛倾的食量给惊吓到。     洛倾却完全没意思到这么大的适量有什么不对的,看她的表情,甚至认为裘夕吃得这么少,才是不对的。     “咳咳,那个打饭的大厨,有没有很奇怪地看着你?”     军队不比其他地方,尤其是特种部队,因为运动量大,每个人的食量又不尽相同所以吃饭都是由自己选择打多少。     食物的量没有限制,但是绝对是不允许浪费食物的。     一般女生食量小,一下子打那么多,说不定那个大厨还当笑话看,等着洛倾吃不完的时候给她一个教训,好让自己乐呵乐呵。     洛倾果然撇了撇嘴,目露不满地回头看着打饭的窗口一眼,声音愤愤:“他不让我打!只能看着我吃完两个包子和一个馒头才另外给我食物!”     裘夕再次被呛了一口气,这个大厨也是神人一枚。     “然后我要给你也这么多食物,他们不愿意,还是你根本就吃不完!”洛倾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化作实质,不让她吃饱饭的都是坏人,绝对可以揍!     裘夕冷汗直冒,赶紧将这话题掐住,就在食堂议论食堂的大厨该不该打,她可真没有这种气魄。     “我真的够了,恩恩,不用多的!”     洛倾再次嫌弃地看着裘夕:“你吃得太少了,要不要我再去给你打一份?要不然那个当兵的又整你怎么办?”     裘夕赶紧将洛倾拉住:“我真的吃饱了!”     裘夕的声音一向穿透力很强,这下瞬间就把食堂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喜迎了过来。     他们开始还很疑惑,怎么女神突然尖叫了?     然后看到裘夕拉着的洛倾,瞬间了然,一脸惊吓!     卧槽,这个大胃王想干什么?想把他们的女神也变成她那个样子吗?     看到男生眼中的愤愤,裘夕知道不妙,急忙开口解释:“那个,没事啊,都会误会!我只是太饿了,洛倾同学帮我打饭怕我不够吃而已!呵呵,你们慢用,我和洛倾同学先走了!”     说完裘夕脚下像是安装了马达一样,拉着洛倾就直扑大门,食堂有风险,入门需谨慎啊!     等到裘夕二人离开,食堂里的人也差不多玩离开了,出门后就听到哨声,很明显是再次集合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其他学生不清楚,但是两位主教官不可能不知道,高数就是在有意针对裘夕,但是他们还是将浑身带伤的高数,以及刚见面就闹了矛盾的李成,一起分配到了裘夕他们这个方队。     裘夕目光平淡地看向队伍最前方的宁天秦,宁天秦也没有意外地将视线移过来。     裘夕失笑,看来宁天秦是真的准备好好训练自己了。     裘夕很快收敛思绪,打起精神面对对自己不怀好意的教官。     而完全不超裘夕所想,高数很快就开口发难,目标直指刚刚惩罚归来的裘夕。     “裘夕出列!你欺辱长官,恶意殴打长官,违反纪律,情节严重,应当重罚!你有什么辩驳的吗?”     裘夕却完全没有意外,尤其是她注意到高数脸上的伤口竟然像是人为的时候。     这一幕她就已经预料到了,所以她面色平静地依言出列,惊呆了一众学生。     女神好生猛,脸特种兵都敢下手揍,还把人给揍得鼻青脸肿,简直偶像啊!     这样的人才不当特种兵怎么行?看看女神英姿飒爽的模样,活脱脱的制服诱惑啊!     裘夕倒也没想到高数竟然舍得自己伤了一张脸,也要惩治自己,心中还是有点意外。     听高数说过的那些话,很显然这个人是很自私的一个人,不太可能自己动手,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如果这能够让他最快地通向自己的目的的话。     但是可能是聪明的人多少都会有些自负,不然高数是怎么认为自己会毫无防备地任他嫁祸了?     “报告教官!请问我殴打了谁?”裘夕满脸平静。     高数面色一黑,他根本就没脸回答,被一个手无寸铁,从未学过搏斗之术的学生打了脸?     几次交手,高数当然也不觉得自己在明显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能够讨得了什么好,如果不是……     “我……”高数黑着一张脸正想答话。     高数身边的李成却在这时迫不及待地开口:“你眼睛瞎了吗?高数脸上的伤口不是你打的还是他自己打的吗?”     “报告教官,我没瞎!也没打!”一脸严肃,声音坚定。     “别他妈的给我胡扯,不是你打的谁打的?”李成扯着一张臭脸对着裘夕,眼中全是不满!     “不知道!”裘夕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倒是一旁的高数有些一脸着急地想要将李成的嘴给捂住。     但是他却顾及这李成的身份,不敢强制动手,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高数不禁在心里再次将那人埋怨一通,不懂这些东西就让他来陷害裘夕就算了。     现在还给他招来一个蠢货帮忙,这是帮忙吗?     果然,李成再次说出的话就让他变了脸色!     “别他妈的当做不知道,明明就是你打的!你还敢赖账?”尤余满脸横肉,看着裘夕的目光像是染了血,“不是你打的,难不成还是高数自己动的手?他傻啊?”     咳咳咳,确实挺傻的!     裘夕憋笑,看着高数的目光充满了同情,猪脑处处不相逢,相逢必然坑队友啊。     “报告教官!高教官肯定不傻!”裘夕暗含讽刺,没想到李成竟然还傻乎乎地接下了话茬。     “别他妈的想要含混过去,告诉你高数那可是我们小队的智多星,怎么可能会那么傻?所以动手的肯定就是你!”     裘夕可以看见高数的脸色越来越黑:“报告教官!还请拿出证据!不然我完全可以告你诬陷!”     “你他妈的还想告我诬陷?什么玩意儿!你和高数一起出去,他却负伤回来,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李成睥睨裘夕,本就凶狠的一双眼睛满是寒光。     裘夕本来是在第一排,即使出列也只是一个人来到了队伍前面而已。     而原本在她身边的刘雨,这下就直接站在了她的右下方,李成的目光射向裘夕,但是刘雨也能很清楚地对上,她看到那样一双眼睛,泪眼盈盈,几乎就要被吓哭。     裘夕却是轻笑一声:“不知教官可能拿出证据?”     “还需要什么证据?就凭你们两人出去,却只有你一人平安回来,就完全可以作为证据!”李成一脸的理所当然,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按照常理,当时是裘夕的嫌疑最大,但是可不要忽略了裘夕和高数的身份。     两人的战斗力,完全不成正比!     高数却瞬间意识到不对,急忙伸手想要捂住李成的嘴,但是李成却在这时一个大步跨到裘夕身前。     高数刚好错过,甚至因为手上的动作很急,而产生了瞬间的恍惚,身体晃了一下。     本来并没有什么的一件事,裘夕突然开口:“高教官好像平衡感不怎么好啊?怎么站在平地上还能差点站不稳呢?”     高数的想要捂嘴的东十分隐秘,毕竟李成也是特种兵,如果过于明显,李成也会提前察觉。     但是所有人又都注视着这一边,毕竟事关学生殴打教官,这件事并不怎么好看。     其他的特种兵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军营就是拳头最大,打了就打了,被一个学生打了也只能说是学艺不精,丢人!     但是高数却说这是学生打人,性质恶劣,必须要给学生们一个教训。     他们哪里想要管这些东西?这次军训本来就是计划之外的,由上级强加的,他们本来就不愿意。     不过高数说得好啊,如果一个学生能打人,后面也会有更多的学生敢动手,到时候他们特种部队就完全掉了面子。     毕竟被一群什么都没学过的学生兵三番四次的挑衅,只能说明自己的部队被人小瞧了。     这可是犯了大忌,军队就是他们的家,军人更是将荣誉放在第一位,如果自己被人小瞧倒也罢了,但是这可是整支部队不对被人小瞧!     他们倒也不见得多么相信高数的话,也明白高数这是想要公报私仇,但是高数口中的结果却是很有可能导致的。     反正都是一会儿的事情,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随他呗。     那个女生能够打高数第一次,说不定还可以打他第二次,到时候他们再出来不是更好?     况且这事情本来就没有证据,要他们说啊,还真不行裘夕会动手打人。     先不说那个叫做裘夕的女生温温柔柔的,根本就不像会动手的人,再说,高数可是特种兵,被一个学生打?           【079】莫负!无法应答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到时候让两人打上一场,直接就让高数没有话说,耍心眼都耍到大庭广众之下了,这个高数也真的是越来越急功近利了。     现在听到尤余的话,他们甚至开始怀疑,高数身上的伤不会是自己打的吧?     今早上高数和裘夕的对话他们可都听得清楚,明显是高数在找茬。     都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战友,谁是什么性格,他们大都知根知底。     现在又闹这么一出,不知道想要做什么,怎么就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     还是这些事情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但是又亟需尽快达成,不惜代价的目的?     高数身体晃动,带给所有人的感觉就像是第五藏锋摔倒的那一下,很明显就是平衡感太差。     但是军人可不会存在这种问题,第五藏锋……咳咳,那就是个意外,其他的军人入伍可都是会考验这一项的。     那么他刚才是想做什么呢?     李成回头看去,却并没有发现高数的动作,因而直接疑惑地回过了头。     但是其他人可都看在了眼里,尤其是不明真相的学生,一想到第五藏锋的奇葩姿势,一时忍不住,纷纷憋笑。     而高数却最是重面子,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多的人当中嘲笑,他感觉自己完全成了最大的笑柄。     而这一切却是李成带来的。     高数气得一时忘记了捂住李成的嘴。     却说李成,发现高数并没有什么事情之后就继续面对裘夕,语带不屑。     “别再这里打哈哈,告诉你,今天绝对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让你整天都吃不了饭!”     在加大运动量的情况下,保证不了充足的能量,人可是很容易昏倒的。     “教官!请不要随意冤枉好人!”裘夕义正言辞地怒吼,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就像是为了自己被冤枉,而感到委屈不忿。     特种兵们的心中更加相信,这一切都是高数自己搞出来的。     “别他妈的胡咧咧!”李成十分不耐烦,对裘夕那是相当的不满,甚至习惯性地按照自己的习惯就要朝着裘夕踢去。     “说你犯了就犯了!还他妈的敢狡辩?打不死你老子!”李成按照平时审讯凡人的习惯出手,却忘记了他对面并不是犯人,而只是一个学生。     眼看李成动手,高数就要阻拦,但是想到李成给他带了的嘲笑,还有这次的目标裘夕,就在最后一刻脚底一滑,整个身体扑向了就要踢人的李成身上。     李成力度本来不大,但是经过撞击,完全控制不了力度,踢向裘夕的那条腿就完全像是带了风。     裘夕动作可不慢,只见她身体一侧,就直接躲过了李成的攻击。     但是裘夕身后的刘雨就不那么幸运了,虽然李成不是直接对着来的,但是少了裘夕的遮挡,她还是成为了第一受害人!     她完全被吓呆在原地,但是却还能对着裘夕大吼:“裘夕你不要脸!明明是对着你来的,你为什么要跑开?”     “砰——”     两个男人带来的冲击是无法想象的,刘雨瞬间被撞到,冲到了一旁摔倒在地。     而李成二人毕竟是特种兵,在摔倒之前站稳,那是完全没有悬念的。     所以这一场意外,唯一的受害者就变成了与此事毫无关系的刘雨。     偏偏刘雨还是个完全看不懂脸色的,只要被人不对她阴沉着一张脸,她是完全不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你们三个,必须给我道歉!”刘雨扶着腰从地上站起来的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叫军医,而是指着高数二人破口指责!     裘夕也是醉了,可能王琴昨晚有叫刘雨小心自己,不要惹怒她,所以除了刚才情急之下吼了她,这次的职责虽然带了她的名头,但是却完全没有看裘夕一眼。     但是你说这不是找抽吗?就李成那个臭脾气,怎么可能管你是不是学生,或者说是不是女生?     李成瞬间对着刘雨横眉冷对,抬手对着刘雨就是一巴掌!     王琴却见不得自己的好姐妹被打,赶紧冲上前去想要拉开,但是特种兵的反应岂是她们这些病弱学生能比?     昵称见到还有人来,竟然气得吧另外一只手也瞬间抬起!     “啪!”“啪!”两声,刘雨和王琴竟然一人的脸上被赏了一巴掌。     “什么玩意儿?还敢让老子道歉!”李成完全像是痞子一样,对着刘雨二人满脸不屑。     这可不是犯人!     天虎见到李成想要对裘夕动手,就立刻大喝一声:“李成你个王八犊子!给老子住手!”     可惜的是刘雨声音太大,刚好将他的声音盖住!     昵称根本就没有听到天虎的怒喝。     天虎见状当然不可能放任李成继续,但是实在是两人隔了一段距离,离裘夕方队这边更近的明显是大尾巴狼宁天秦,但是想让宁天秦出手?     和裘夕有关吗?有!     裘夕会受欺负吗?怎么可能?就这点程度裘夕都躲不开,那还玩儿什么修仙,直接去乡下种地都比修仙好!     那关他什么事?     是啊,关他什么事,宁天秦就像是雕塑一样,只看着裘夕一人,心里还在不停赞叹:嗯,我家夕儿就是好,动作真快!     等到天虎感到刘雨二人却已经被打,一人半边脸,红肿地看不出眉眼。     天虎看到这样一幕,脸上哪里还有什么好脸色?     他气得抬脚就对着李成二人直接踹去:“你们两个好啊,真是好得很!连学生都打,胆儿很肥啊!不是踹得爽吗?老子也来踹踹,看你们爽不爽!”     “砰砰”两声,李成和高数两人被天虎踹了一个结实。     天虎如果只是和他们实力相差无几,当然不可能坐上特种兵老大这个位置,还坐得这么稳,就算是军衔高于其他人,也不可能有人会服从!     天虎的实力是绝对可以放倒所有人的,即使几个人一起上!     所以两人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乖乖任由天虎踹,还不止踹了一下。     等到天虎发泄够了,两人早已因此摔倒在了地上,脸上的痛苦完全不需要装出来。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现在也没人记得裘夕打人这件事,所有人都沉浸在主教官大人的彪悍动作之中久久不能拔出。     裘夕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就好,根本没人想要再提。     两位当事人不愿意,一个嫌烦,一个根本觉得讨不了好。     学生却是觉得女神威武,大人只让他们觉得解气,只觉得完全证实了袒护前一晚说的有当特种兵潜力的这件事。     其他特种兵却是与之相反,根本就不相信。     “轰隆隆——”     一阵直升机飞过的声音响彻高空,众人好奇抬头,却见直升机就在高空盘旋,像是在找落脚的地方。     天虎眉头一皱,这种时候怎么会有人过来?     但是天虎还是开始安排新生,在集合地空出了一个位置。     “轰轰轰——”     直升机在空中盘旋几圈之后还是落了下来,只是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表情,却让所有人心生不满。     尤其是裘夕,看着那个男人的目光,就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一样,浑身颤抖,整个人比见到顾源那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裘夕却早已不是刚刚重生,还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那个裘夕了。     等到裘夕整顿好心情,看着男人面露愤然的时候,也不过短短一瞬而已。     几乎没有人看见裘夕那一瞬的失态。     除了宁天秦!     宁天秦完全没将从直升飞机上走下来的男人放在眼里,甚至施舍一眼都不曾有过。     他一直将裘夕注视着,看着她望着男人目露凶光,看着她害怕地颤抖,看着她低头极力忍耐,也看着她掐指握拳最后却在抬头看着男人恢复正常。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看着那样的裘夕,第一反应就是心突如其来的绞痛,看着裘夕满是心疼,脑海里满是将裘夕拥进怀里好好疼惜的想法。     但是接下来,他却产生了深深的疑惑,裘夕……从来没有流露过这种想要杀人的表情。     就算是在山林里,她被白虎逼入死境,她对着想要她命的白虎,都没有露出仇恨的目光,甚至最后想要收起白虎尸体时,也不过是一种赌气。     他实在是很难想象,能够让裘夕露出这种表情的男人,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痛不欲生。     宁天秦回头扫了那个男人一眼,心中对男人的身份,以及男人背后的靠山都有了了解。     他不禁冷笑,看来自己从顾家这个方向入手,准备接近裘夕的想法,还真的是作对了。     那么,顾家究竟是做了什么呢?     或者说是,想要做什么呢?     裘夕看着男人的目光闪过一瞬间的冷然,但很快就恢复原状,甚至抿嘴露出了一个巅月覆日的真实笑容。     那一笑,百媚生形容太俗,倾国倾城太利,魅惑众生太艳,唯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方能将之颜色表现一二。     男人回头看向裘夕方向,瞬间被眼前美景惊艳,不由得瞪大双眼,眸现绿光。     但也就只有那么一瞬的功夫,裘夕就将表情收了起来。     宁天秦看着裘夕,目光晦涩不明,而后暮地一个转头,气势全开,直把没有留意四周的男人压得一个马趴!     “噗——”     众人憋笑,这人怎么走着走着就摔倒了?     难不成,又是一个和军医一样平衡感奇弱的军人?     “哈哈哈——”特种兵们可就没有了这个顾虑,尤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让他们十足生厌。     男人被人扶起,立刻就抬头看向裘夕的方向,发现美人儿还在,这才满脸怒火地到处搜寻害他跌倒的人!     “谁?是谁害我的?给老子滚出来!”     不过可惜的是,根本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那些特种兵看着男人的目光越发鄙夷,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看着男人的目光简直就像是看着一个白痴!     “我就说莫负是个傻逼,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自己走路还能摔一个大马趴!还到处找是谁害他摔倒的,简直神经病!”     实在是宁天秦的其实太强大,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就连同为修真人士的裘夕碰到,也会感到压力,这还是在宁天秦有意对她收敛气势的情况下。     可以想象,被宁天秦故意针对的男人,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虽然裘夕看不起男人,但是也只能承认,真不是男人太孬种,而是宁天秦过于不正常。     裘夕看着宁天秦的目光更加亲近,宁天秦的心中所想,她自然能够尽数知晓,而宁天秦直接的动作,也让裘夕不禁感到心暖。     有时候裘夕都忍不住感叹,如果自己是在遇到顾源之前就认识了宁天秦,怎么可能还会对顾源多看一眼。     但是错过就是错过,她自己的心,只有自己知道,也许对顾源是亲情占了绝大部分,爱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就是因为亲情咱的比重太大,才更让裘夕感到彷徨绝望。     一同长大形如亲人的爱人都能背叛,更何况其他?     她只能在心里对宁天秦说一声抱歉,这一生,也许都不会爱上他了。     那个男人却是目光四处乱转,最后落在了一旁安静站立的宁天秦的身上。     “哟,我还当是谁呢?没想到就是顾家声名大振的私生子啊!”     男人一脸不屑,裘夕却只觉得他傻,甚至地上躺着捂腿直哼哼的高数,都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嫌弃的情绪。     不是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吗?为什么莫家两个儿子,却是一个仪表堂堂,这一个却是猥琐无用,活脱脱一个纨绔?     男人却没有意识到所有人看着他的目光极其嫌弃,依旧是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样。     宁天秦却是连理也不理,直接把男人当成了空气。     男人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起来的?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不过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而已,莫负心中恨恨地想。     但是想起临来之时,大哥莫逆交代的话,还是没敢对宁天秦怎样,只是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却十分不满。     他是绝对不可能按照大哥所说,和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打好关系的。     他哪里配得上自己的高贵身份?他可是莫家嫡子!     至于他刚才的那个马趴?看谁敢笑?莫负目光凶狠地扫视那些笑的猖狂的特种兵一眼。     但是很显然,莫负没有经过鲜血浸染的眼神,怎么可能吓到这些特种兵?完全只是增添了笑话而已!     他们笑得越发开怀!     好在天虎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赶紧让嘲笑着的特种兵们暂时收敛动作,自己却皱着眉头大步上前。     莫负回头一看,还没开口说话,天虎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吃饱了撑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裘夕心中开怀,看来这个莫负在这里真的是极其不受待见,偏偏他还一直自我感觉良好。     遇到这种人,也是无话可说了。     莫负高高扬起头颅,鼻孔朝天,眼神不屑:“就你们这些没依没靠打手一样的人,不来跪舔我就算了,还敢对我大呼小叫,不想活了是吧?”     天虎不屑嗤笑一声:“若是你哥哥来,老子可能还有兴趣给一个好脸色,就你这种大草包,跪舔老子,老子都不愿意给你一个好脸色!”     莫负登时气怒,伸手就想打天虎,奈何天虎的脸就那么送到他的面前,他也不敢下手打去。     天虎的威名,可不仅仅是在特种部队传播,整个军界都为他的实力感到震惊。     十年军事生涯,从小小排头兵做起,一直到成为军中传奇,论单兵作战能力,几乎是神一样的存在。     莫负就是再自负,也不可能明知道自己敌不过,还没头没脑地冲上去让人海揍一顿。     “哼!就凭你还想见我哥?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莫负心中激怒,根本就想不起来他哥哥叮嘱他不许得罪天虎的话,甚至对自家哥哥一直表示想要招揽天虎的想法,都完全抛之脑后。     倒是地上的高数知道莫逆的真实想法,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没想到一个身影来到他的身边,抓起他被踢伤的腿就是一阵大力拿捏。     “啊啊啊——”高数意思淬不及防,疼得大叫出声,双眼暴突,下唇咬伤,冷汗直冒。     “你做什么吗?”高数急忙回头,却发现是一脸睡意的军医大人蹲在他的身旁。     第五藏锋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几乎快要睁不开的双眼,声音含混不清:“别乱叫,你不是受伤了吗?我这是来给你治伤来着。”     说完斜觑高数一眼,眼睛发亮,语气兴奋:“还是说,你不想要我救治啊?”     高数要出口的话急忙咽下,语带急迫:“没有,绝对没有!我刚才不是没有看到是军医嘛,还以为是谁在整我呢。呵呵……”     谁不知道他们小队的军医,那一手医术,说是神乎其技都不为过。     但是牛人都有脾气啊,而这位军医除了他那诡异莫测的平衡感之外,还有一个毛病最为人诟病。     他妈的身为军医,却极度不愿意为人治病,而他给出的理由就更加让人哭笑不得了。     他竟然只是为了要睡觉,给人治病就会耽误他睡觉的时间。     为了实行他的睡觉大计,他甚至订立一个规矩,就是他心情好了,想要为谁看病,那个人必须受着。     也就是说,他不接受别人的拒绝,如果此人拒绝,那么,很好,军医绝对非常高兴。     因为他从不为拒绝过他的人看第二次病!     谁还能没个病痛?尤其是他们这种危险职业,身上带伤,那是绝对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就是这样的职业,第五藏锋也能面不改色,毫无同情心地将这个规矩贯彻到底。     曾经甚至发生过一个军人因为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太小,无须在意,就拒绝了第五藏锋的救治,结果没两天,那个伤口就开始感染化脓。     所有人不论怎么请,怎么求,第五藏锋都只是躺在床上睡大觉,根本理都不理。     直到那人生命快要垂危的时候,他们这才厚着脸皮去求老大天虎出面。     天虎甚至用了要断绝关系的话来威胁第五藏锋,这才让第五藏锋出手,但也只是缓解了他的病情,再往下,却是怎么也不愿意治了。     就算天虎再说什么,他也只是闷头睡大觉,对外界的声音置之不理。     好在那人的病情缓解,送到基地外面也不会耽误了。     也就是那一次,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军医绝对不负他在军中的圣手之名。     但是同时,他们也知道了他们的军医绝对没有救死扶伤的医者仁心,他就是个好吃懒做,整天睡觉的大逗比。     高数怎么敢拒绝第五藏锋的救治,他又不是没看见第五藏锋眼中的兴奋,这是巴不得让他拒绝呢,以后可就少了一个打扰他美梦的病患了。     倒是裘夕目光难明地看了第五藏锋一眼,这时机,掐的可是刚刚好。     莫负口出恶言,说完之后才回过神来,待到明白自己说过什么之后,一脸的懊恼。     天虎却是对莫负的话完全当做没有听见,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拿出这话去堵一堵莫逆的嘴。     别他妈地整天开口闭口都是要招揽自己,烦人不烦人啊?别以为他不知道莫逆在自己的小队里安插了眼线。     况且让他去当别人的手下,还是一个和自己同等级的军官,他忍不住呸了一口,抱歉!他还真的没有兴趣。     所以天虎直接呛声回去:“哟,那还真是高兴,记得回去跟你的哥哥复述你自己说过的话,顺便让他别再来烦我,跟他说,老子对当人手下没兴趣!”     莫负双目一瞪:“我哥想要招揽你那是看得起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就你这穷酸样,除了一身只配给人当打手的实力,还有什么是让人高看一眼的?”     天虎嗤笑一声:“哟呵,现在瞧不起我的实力了?你哥可是对我这一身的实力喜欢得很,要不你去问问你的哥哥?”     莫负脸色一青,要是他的哥哥知道自己这么编排天虎,绝对会扒了自己的一层皮。     他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想要招揽天虎,但是很明显,天虎是有大用处的,但是天虎却对自己百般不屑,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也是一时忍不住,才会这么说的。     就在莫负纠结于是不是要道歉的时候,看出苗头的天虎赶紧岔开了话题。     “你还没说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们这里可是训练基地,可不跟你这种闲散少爷一样,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赶紧给老子说清楚,说完办好滚蛋!”     天虎早就对莫负不耐烦了,莫负以前倒是没有来过自己的基地,但是在部队大本营里面却有过多次相遇,自己的手下对莫负不知为何十分感兴趣,所以他也常常听到莫负的传闻。     所以对莫负,那是真的不陌生。     不过就是一个草包,凭借着自家的家世,在军中混了一个闲职。     本来这样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人当做边缘人给透明化。     偏偏莫负的运气好啊,有一个还算成才的哥哥,成为了军区握有实权的少将,怎么也得有人给他三分薄面吧?     但是这样一来,莫负却看不清形势,发现自己和其他相同遭遇的人有着不同的待遇,还以为别人是因为他的家世才给他面子。     也许潜意识是知道的,但是却不愿意承认而已。     毕竟靠着自己的家世上位,和靠着自己差不多大的兄长上位是绝不相同的。     前者人家只会羡慕嫉妒,至多骂一声二世祖,反正他从小到大也是听腻了的,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后者却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草包,混球,别人都会拿他们二人来比较,然后肯定就会将他贬到尘埃里。     莫负此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直接昂起头颅就对着天虎颐扬气指:“我是听说你们这里出现了殴打教官的恶行,听从我哥的调令,前来查看的!还不将人快快带上来?”     天虎却突然裂开了嘴:“你哥是什么东西?也敢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告诉你哥,别他妈的把手伸太远,小心一不留神,就这么被人砍了,他还不知道。”     说完目光不经意地瞟了地上正在接受治疗的高数一眼,然后就此移开。     第五藏锋却像是接收到什么信息一样,嘴角轻轻勾起,眼中的恶意简直让地上的高数心惊不已。     “军医,你想做什么?”高数咽了咽口水,心中忍不住咒骂,那个蠢货,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小队里的人,自己就是那个内奸吗?     别人可不支持惩罚裘夕!     而另一边的李成却是一脸疑惑,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以为是来了靠山。     看着李成一脸喜意,第五藏锋的目光开始苏醒,越发锐利难挡。     高数看着第五藏锋的这个眼神,心中的惊骇完全就要将他淹没,这个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军医,绝对不止是一个军医而已。     李成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来,若是此时能够看到军医的眼神,说不定他就不会再如此欣喜了。     偏偏这时,公孙祐却拿出一盒牛奶,直接插入吸管,径直塞到第五藏锋的嘴里。     第五藏锋瞬间被安抚下来,再次回到了那种似乎永远也睡不饱的状态。     李成就这么与之错失,然后继续转头看着那个仿佛他们救星的男人。     刘雨二人捂着脸颊亦步亦趋地来到第五藏锋的跟前,想要让军医帮忙治一下脸上的伤。     但是第五藏锋却只是安静地喝着自己的牛奶,对眼前的两个女人那是看也不看。     公孙祐更是直接,看到两人跑到自己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第五藏锋面前,惹得第五藏锋的脸上越来越不耐烦,公孙祐也生了气,直接皱着一张娃娃脸就开口呵斥:“滚开!现在不是就诊时间!”     刘雨二人被吓了一大跳,刘雨看到公孙祐没什么威慑力的娃娃脸,就想开口喝问,好在王琴这次来得及,她直接一把拖着刘雨就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完全没了担心自己会不会毁容的念头。     至于队伍里的人迎接她们的诡异目光,也只能当做没看见了。     但是与李成一副欣喜模样完全不同的是,高数却是一脸不满。     高数却在此时恨不得与莫负撇清关系,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但是第五藏锋公孙祐绷直的脸上陡然浮现怒意,却在顷刻间打消了他的念头。     已经是背叛者了,哪里还会有人愿意收你?     而且身为特种兵,最忌讳的就是背叛,自己是犯了大忌,他知道,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这个道理。     他带着略带遗憾地扫视这个基地一眼,而后转头看向莫负,然后还是忍不住想要骂人!     【我滚你妈的,莫少派这个混蛋到这里是想做什么?这简直是在坏事!】     裘夕眼角扫了高数一眼,最后没什么表情敌回头,莫负的来意原来是自己啊。     现在可不是来找自己茬的时候,莫逆此举的最终目的,恐怕不是自己吧。     那目标就只有两个人了,天虎或者是第五藏锋,目的嘛,恐怕是招揽为假,陷害为真。     也不知道莫逆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派莫负来做这种事。     而且裘夕皱眉,虽然知道他们的目的是想要陷害天虎二人之一,但是关于莫逆心中的打算,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是完全不合常理的一件事,欲行陷害之事,必然需要一个内奸里应外合。     现在内奸确实是有了,但是天虎他们却是早有防备,现在更是完全肯定了。     更何况,就连这个摆在明面上的内奸,都是完全不清楚莫逆的打算的。     那么,很可能莫逆就只是一个掩护,只为了让真正的内奸做出里应外合的事情。     是谁呢?裘夕忍不住多想,但是又实在是想不到一个好的人选,这个人一定会是特种兵,这个毋庸置疑。     而且很可能是个老兵,在天虎的小队待了一定的年头,不然得不到天虎的信任。     像是李成和高数之流,因为时间短,即使高数善于掩藏,但是因为防备心还在,所以很容易就会猜到他们的身上。     毕竟裘夕来到军营也不过一日,对军营之中的事情实在是了解不深。     裘夕面带审视地将军营中的所有特种兵扫了一眼,最后竟然和宁天秦的目光对上。     裘夕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笑容,她想,她已经有答案了。     但是她现在并没有打算告诉天虎二人,先不论他们相信不相信,光是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们以为是在挑拨离间,吃力不讨好就促使裘夕不会轻易开口。     不就那么一回事儿吗?谁都得吃点苦头才会长点记性。     也不知道莫负是怎么撒泼打滚,无赖不要脸的,反正天虎最后是黑着一张脸把莫负带了过来。     莫负看着裘夕的目光双眼一亮,原来这女人就是裘夕?     莫负心中一阵激荡,想到这个女人这次的可怜遭遇,不免心生爱怜,甚至想要就这么放过裘夕了,但是一想到哥哥的手段,终于还是满脸疼惜地来到了裘夕的身边。     【也不知道哥哥有没有办法,这个美人可是让人喜欢得很啊。】     裘夕面色不动,但是心里可是将莫负恨到了骨子里,贱人!     “你就是裘夕?”莫负假模假样地开口问话。     裘夕还未答话,高数就顿感不妙,想到李成那未完的盘问,高数心中总有一股挥散不去的阴霾。     又是一个蠢货!高数心中发狠,简直想要吧莫负的嘴给捂住,妈的,全是混蛋!     “请问,”裘夕扫视一眼莫负的肩章,“少校先生有何贵干?”     莫负面色一喜,果然美人都是与众不同的,就连称呼都这么的与众不同,甚和他意啊。     裘夕心中冷笑,一个狂妄自大,以为自己能力无敌的人,之人不会希望别人用谁谁谁的附庸一样的关系来称呼他,这种完全是称呼他“自身实力”的做法,当然会得到他的青睐。     不过是蠢猪一头,若不是有一个好哥哥,她现在就能杀了他!     “咳咳咳,就是你殴打教官的?”李成好歹还会知道顾忌告诉的面子,莫负那是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殴打?呵呵呵,裘夕几乎都能想象,高数一张脸绝对是变成了黑锅底。     “少校先生还是请慎言的好,殴打教官这种事,我觉得,高教官还不至于能被我‘殴打’。”裘夕言笑晏晏,却让莫负看直了眼。     但是他倒还记得自己哥哥吩咐的事情,没有失神太久。     “不许狡辩!”莫负眼珠乱转,四处打量,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样。     一直注意着莫负方向的高数见状,急忙侧身躲在李成的身后,希望能够借助李成虎背熊腰的身体遮挡住自己的身影。     哪知李成却完全不懂高数行为的含义,还以为高数是被自己挡住了,一把将高数抓起,直接就推到了自己的身前。     高数还来不及挣扎,就这么被推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极其显眼。     高数的心底简直没有比此刻更后悔的时间,他妈的,知道现在他才看清楚,莫少放在自己身边的所谓帮手都是什么货色。     高数二人这么一动作,加上高数显眼的位置,哪里还可能不被发现呢?     莫负直接指着高数的位置,鼻子哼哼出气:“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高数脸上的伤痕,不就是你打的吗?”     到底还是美女,莫负声音也就没有咄咄逼人,但是言语中的肯定还是很明显的。     裘夕暮然一笑:“少校先生,您是看见还是听到,我打了高教官了?”     莫负闻言一顿,但是很快就开口急声反驳:“那可是高教官亲自打电话告诉我哥的,绝对不可能有错!你不要妄图狡辩,推卸责任!”     “可是高教官可是当事人啊,按理说,当事人的证词,是不可以作为证据的吧?”裘夕依旧笑着,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条理清晰,言之凿凿,无从反驳。     “还是说,因为我们都是学生,你们认为不是你们一拨儿的,所以偏听偏信,只问亲疏远近,不问道理是非?”裘夕说到这里眉头紧皱,像是极为伤心一般。     这下可不止宁天秦心疼了,那是所有的学生都觉得不平,为自家女神感到心疼。     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很明显啊,就连法庭之上,都只会将受害人的证词作为参考,顶多作为人证,还需要搜集物证才可以将嫌疑人定罪。     现在他们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学生都是部队现代会军队建设的中坚力量,如果所有学生都对军营的处事感到不公,尤其是那些热血青年,必然会大大降低对军营的向往。     学生之间又是自有一个人脉圈的,而这个人脉圈里面又大多是学生,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得还会有荷尔蒙激素过剩的学生找到媒体,到时候还会有多少学生参军?     没了新生力量的注入,不论是什么职业,都是有衰败这一个下场。     偏偏,军人这个职业,可以衰败吗?     天虎目光一厉,看着裘夕的目光不怎么友善,裘夕要怎么玩莫负,他绝对没有异议,也绝不会出手相帮。     但是这种动摇国之根本的话,可决不允许随随便便就说出口。     看着那些学生们一脸愤慨若有所思的模样,很明显是将裘夕的话给听了进去。     莫负却哪里知道这些道道?他脑门儿直冒汗,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种事还有假吗?     不过,莫负视线不注意看到高数,立马瞪直了眼。     高数虽然不想李成长得虎背熊腰,但是身为特种兵的他很显然一身肌肉也是少不了的。     看看高数,在看看裘夕,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裘夕打人啊。     但是自家哥哥言之凿凿,煞有介事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难不成是高数骗了哥哥?     也不可能啊,哥哥怎么也不会被这么明显的谎言所骗啊。     不管了,莫负大力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看着裘夕目光凶狠:“说了是你就是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众人一片哗然,果然是这样吗?           【080】背叛!来自战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天虎皱眉,虎目一瞪,眼中的凶恶直接把所有新生吓得闭了嘴!     但是新生眼中的鄙夷却是怎么也去出不了的,他又不能把人的眼睛一双双地挖出来。     裘夕不理,面露委屈:“你这是仗势欺人!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当了好多年特种兵的高教官?你这是在质疑特种部队的实力真实性,还是在质疑特种部队有水分?”     无论哪一种,对华国日后的招兵,都是一种打击,最尖端的部队的实力都这么渣,他们实在是怀疑部队的只能是水平。     而特种部队放水?更严重,那是最尖端的部队,如果这都能够作假,其他兵种,其他部队呢?     人都是喜欢联想的,到时候的结果绝对会超出预料,只要今天的话传了出去。     即使是再笨的人都知道不能接下这个话茬,莫负脑门上的冷汗,流得更急了。     当然,还有比他更着急的人。     躺在地上的高数简直想要掰开莫负的脑子,看看他里面是装的什么?豆腐渣吗?还是稻草?     到现在,其实退路很简单,只要承认高数是在在撒谎,裘夕没有罪,一切就完了。     裘夕没有事,高数顶多背一个处分,特种部队也不会有什么流言传出来。     皆大欢喜!     就连高数自己都觉得再说下去,最倒霉的都会是自己,他气得一脸通红,就要开口大喊。     但是裘夕却在这时回头来了一句:“喔,其实我相信,高教官是绝对不可能说谎的,那么难道是有人在那条路上暗害了高教官,却嫁祸在我的身上?”     裘夕瞪大双眼,甚至两只小手轻掩住因为过于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所有人都被这个神来一笔给惊的说不出话,但是很快,脑洞大开的新生们就脑补出了一幕幕金天地泣鬼神的武侠,虐恋,江湖,玄幻……一系列狗血剧。     谁会这样做?又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们不相信裘夕能够“殴打”高教官,但是也不怎么愿意相信高教官是在说谎。     所以有另外一个人的出现,那绝对是最理想的状态了。     嗯嗯,还是皆大欢喜。     但是凭空捏造出一个人来又何其难?何况这本来就是高数自己编排的一出闹剧而已。     但是莫负却好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赶紧出口将这句话给接了下来。     “你难道是真的?本少校看你也不像是可以打伤高数的人,但是高数被伤却是事实,本少校也是无奈之举。”     说着还好声好气地向裘夕道了歉:“裘小姐就不要怪我啦,我也是为了公正公平!”     倒是知道圆回来了,但是裘夕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当她是傻子吗?     “是啊,那可不可以让高教官讲讲他遇害时候的形状呢?毕竟那时候我跑了好远,根本没留意高教官不见了。”裘夕伤心地看着高数,“还是等到我摔了一跤之后,我才发现教官已经不见了。”     嗯?高教官竟然在裘夕身后,这是为什么?明明一同出去的时候,令人的速度相当,而且高教官还是在裘夕身前的。     至于裘夕摔跤,大家更是目露心疼,也不知道摔疼了哪里?     尤其是站在一旁宛若局外人的宁天秦,那张很少展现出另外表情的一张脸,明显地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大家目光关切,裘夕微微一笑,继续开口。     “我肯定不会怪罪高教官的了,毕竟他也是受害者,虽然一时情急冤枉了我,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让他道歉什么的。”     众人回头看向高数,冤枉了他们的女神竟然连歉都不愿意道一个吗?     一个个地是怎么对他们的女神的?那是完全当做犯人在处理,现在却想要当做没事敷衍过去?     高数这可真是变成了众之矢的,本来他算计不成反而被算计就已经足够憋屈了,偏偏他投靠的老大却让他却陷害裘夕。     很明显不会有人相信的事情,但是他只能去做。     结果李成横插一脚,然后再来一个莫负,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当做了弃子。     被人暗算?还想要他道歉?还要他说出那个时候的具体情形?     高数目光晦涩,心中思绪不停,他绝对不愿意被人当做弃子,他要设法自保。     裘夕却是心中冷笑,自保?也要看你保不保得了了。     高数捏紧双拳,而后艰难地站起身来,对着裘夕方向鞠了一躬:“裘小姐对不起,我实在是因为被人套着麻袋揍了一顿,意思难以相信,才会乱说的。”     什么叫做不敢相信?     “都闹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也不好包庇,只能将当时的情形说清楚,以免再次冤枉了好人。”告诉言辞诚恳,态度端正严肃,甚至还带了一点的伤心。     众人不禁猜测,这伤人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才会让高数这样一幅模样?     “他是从我背后袭来的,当时裘夕已经有些喘气,我就想要到裘夕的身后将她好好看着。     免得裘夕不小心摔倒,那可就是非死即伤的下场了,就算是我们这些经验丰富的特种兵,都会受到不小的伤害,更何况裘夕只是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学生。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突然开始肚子痛,只能暂时离开。”     离开去做什么,完全不必多说,大家都懂得。     高数一脸的伤心:“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背后将我用麻袋套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地上揍!”     众人面面相觑,这样怎么知道是谁干的?     “虽然我没有看到是哪一个人做的,但是一些特征,却是看清楚了的。”     这倒也是,毕竟是特种兵,记住一些特殊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     而根据这些特殊的地方,要找出一个人,也会轻松很多。     “能够给我套麻袋,身份……肯定是我们的战友,而且身高应该是在185以上。”     刷刷刷——     排除掉了近一半的身高185以下的特种兵。     “压在我身上的体重,应该在85kg左右。”     刷刷刷——     再去掉一半体重过轻或者过重的特种兵。     “脚码,应该是45!”     剩下的没有被排除嫌疑地怀疑对象,纷纷面面相觑,全都差不多的脚码,没差。     “身体比例大概是六四,上身略长。”     不符合条件的自动退出,这下大概去了三分之一。     数数剩下的特种兵,也就只剩下了五个。     “出手的时候,他被我撩开了袖子,我碰到了他手臂。”     所有人瞪大眼眶,肯定是手上有什么伤疤之类的东西!     唯有裘夕暗自低下了头,嘴角轻笑:这是,狗咬狗了吗?     高数难过地低下头,双手握拳而后松开,然后再次握拳,周而复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他的右手手臂上,有一块月牙形疤痕!”     剩下的人齐齐伸手,直接将右手袖子捞上,清一色的小麦健康肤色,有伤疤,有汗毛,有粗大的毛孔,但是没有月牙形的疤痕。     难道不是特种兵?     所有人立即回头看向高数,难道又在骗人?     但是就在这时,三个被忽略掉了的特种兵印入眼帘,第五藏锋,公孙祐,以及,李成。     天虎的目光完全落在了李成的身上,第五藏锋他完全不考虑,你能奢望一个整天只知道睡觉的人,去干这种出力下黑手的事吗?     公孙祐?整天像个小跟班,跟第五藏锋一步不离,根本没有时间!     “李成!捞开你的袖子!”天虎大怒,原来他的军队里,不但出现了内奸,甚至还出现了残害兄弟的狼心狗肺!     李成瞬间一愣:“我……我没……我没打高数,虽然我……很多条件都满足。”     但是李成并没有打开袖子,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李成是的身上。     李成一看不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引发了误会,望着天虎看着他的目光,李成急忙捞开袖子——     刷!     众人凝目望去,还是没有!     但是众人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就看高数,是不是他又骗了人。     而是齐齐皱眉思索,有没有谁被忘在了一旁,没有参加这次集合。     最先想起的,不是最为了解这支部队每一个人的特种兵们,而是初来乍到,甚至没有把所有的特种兵认全的新生。     正是剽悍至极的洛倾!     “昨晚那个叫做尤余的上尉,不是没有在吗?”洛倾朗声开口。     众人恍然大悟,对啊!     那么凶残的一个人,就连对长得这么漂亮,又是初来乍到从未见过面,无冤无仇的裘夕都可以下死手,对自己的兄弟下手也就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相处久了,有什么口角,也是不足为奇的不是吗?     而只要有了口角之争,怨恨在心,寻机报复也就是常态了,这可比他昨晚的行为靠谱多了。     高数心中嗤笑,想让他做替死鬼,用过就扔在一旁,甚至想要摒弃自己,那也要看看自己愿不愿意啊。     裘夕能够想到的,精于算计的高数又怎么会想不到?     与天虎一起入伍的尤余,莫少的暗棋,说是杀招都不为过。     尤余的性格一直都是那么的冲动易怒,下手完全只看心情,有时候就像是一个神经病,所以才会受到所有人的疏离,乃至于讨厌,厌恶。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偏偏是和天虎一起入队,两人出生入死多次,虽然关系不怎么亲近,但是最起码的信任,那是绝对十分牢固的。     这次从一开始,莫少让他去以身陷害裘夕,就透着一股子不对劲儿。     但是他那是还没有多想,但是莫负到了,还有什么是不了解的?     这绝对是想要用自己和李成甚至裘夕的三人,来为尤余的动作铺路。     他们现在在这里闹得不可开交,指不定尤余就在暗处做什么呢。     第五藏锋的医术,那是绝对不用质疑的。     如果裘夕没有出意外地被他们给害死了,宁天秦发怒,这里自己这个小队是不是还存在就是个问题。     而这很显然不是莫少想要达成的目的。     他一直心心念念地就是,想要那道天虎这只小队的管理权。     如果小队都不存在了,莫少算计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才会排了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莫负前来搅局。     但是算计还是要继续啊,不然何必舍弃自己这颗用起来还算是顺手的棋子?     那么一切答案,就在尤余的身上了。     莫少安插了三人在这个小队,自己和李成根基尚浅,即使好用,但是也容易被人怀疑。     毫不意外地,被保下来的,一定会是尤余,这很正常,就是高数自己,都会这么选择。     但就是知道,才会更加的不满,因为莫少,舍弃得太轻易!     他甚至对这次得计划完全不知情,如果实在最后关头迫不得已,只能选择一个,他绝对没有怨言,但是现在很明显,不是!     自己就是被当做傻子,耍了!     既然他不好过,自然不会让罪魁祸首好过!     至于为什么把所谓凶手的特征说得那么模糊,一嘛,当然是这样更为可信;二则是,他妈的,李成实在是太气人了!     李成只是自己的好友,不存在被人利用但就是这样的好友,拖他的后腿拖得那叫一个爽。     魂淡!不让他吃一点惊吓,怎么够?     天虎闻言瞪大双眼,怎么可能会是尤余?     他倏地回头瞪向高数,却发现高数一直低着头,脸上的伤心完全不似作假。     “高数,你他妈的有什么证据?”天虎声音沉冷,完全不敢相信会是尤余做的。     怎么算,自己都是他出生入死多年的战友,为什么?     虽然,他知道尤余的右臂,却是有那么一块月牙形伤疤,那还是和自己一起出任务的时候,被敌人砍伤的。     是啊,有什么证据?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当然不可能相信,就跟他诬陷裘夕时一样。     但是自己,可是早就防备着这一天的到来啊……     裘夕双眼微眯,这个人的心机,实在是太缜密。     高数闻言抬头,眼中沉痛:“我当时因为过于大力,两人直接摔到在山路上,挣扎逃生的时候,把那人的肩章给扯了下来。”     高数拿出一块肩章,正是少将星级!     天虎的这个小队,总共有四个少将级的将官。     天虎,第五藏锋,公孙祐以及尤余。     天虎三人已经排除,不可能会是他们,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尤余。     天虎满眼的不可置信,甚至不敢相信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好友第五藏锋。     但是第五藏锋还是一脸惬意地躺在地上,顺便把头靠在公孙祐的腿上,满脸轻松。     察觉到天虎的目光,第五藏锋轻轻抬眼,睡眼惺忪。     好像在说,这有什么奇怪的?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被人背叛吗?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但是偏偏这个是和自己出生入死多年,完全放心地把背后相交的战友。     天虎兀自不敢相信,烦躁地一把抓下帽子,狠狠地揉了几下脑袋。     最后大喝一声:“老子还是不信!我他妈的要去找他问问清楚!”     一种新生哗啦啦地跟在天虎和他属下的身后,有的一脸愤慨,有的满眼好奇,有的则是漠不关心,只是跟随主流。     只有莫负和他带来的人一脸懵懂,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还有一直慢吞吞地挪步向前的裘夕,心中轻笑,这一幕,可真是好看啊。     估计等会儿,会更好看。     宁天秦满脸笑意,现在就差莫负了……     高数却是一点都不担心了,去吧去吧,说不定现在还能抓一个现行呢,自己还是不要过去添麻烦的好。     说不定尤余倒是狗急跳墙,想要拉着自己同归于尽呢?     那可是个疯子!     很快,知道了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的高数连连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感到庆幸,还好没去!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去碰为好,不是知道的越多,就可以往上爬得更高的。     等到天虎感到尤余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本应躺在床上养伤的尤余已经消失不见。     天虎回头一扫,意料之中的没有看见第五藏锋的身影。     那个懒货!     但是第五藏锋的医术,他还是能够相信的,现在尤余身上应该不会存在严重到无法行走的伤。     不过,这也不代表,走路会很轻松。     天虎想到这里登时大怒,声音染血:“都给老子去搜!”     跟在天虎身后的特种兵面色一整,每个人的脸上如临大敌,立刻动作迅速地四散开来,朝着其他房间奔去,只为寻找那个消失无踪的人影。     “报告!医务室没有!”     天虎面色一寒:“再去找!”     “报告!武器库没有!”     “再去找!”天虎心中思绪杂乱,完全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事实真相。     “报告!监控室没有!”     “……”无言,一片沉寂。     “报告!xxx没有!”     ……     “报告!yyy没有!”     ……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到最后甚至只剩下了一个地方。     天虎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而后瞬间睁眼,一双锋利得要将人割伤的眼睛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走!老子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叛徒!”     昨晚尤余被宁天秦往死里揍的时候,那些特种兵什么意外的表情都没有漏出来,但是现在,他们却一个个地面露伤痛。     这是军队,没人愿意自己的战友是一个随时随地会背叛的人。     也不会有人希望自己的战友之中,出现这么一个让人不齿的混蛋。     他们几乎就想要停下步伐,不去看那个人,不愿猜测,也不愿承认。     但是他们几乎已经听到空中轰隆作响的声音,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他们每一个人都拿出最快的速度,奔向那个地方。     哒哒哒——     即使是在如此危机的时候,他们的步伐依旧如此整齐。     这是一只极其优秀的部队,但也正因为此,他不该放在一个身无权势傍身的普通军人手上。     如果不是天虎,这支部队可以拿去做很多的事,很多……     偏偏天虎是一个不识相的,那么多人向他伸出橄榄枝,他都无一例外地拒绝了。     所以他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裘夕想得很清楚,和尤余宿舍里面知道的事情联系起来,尤余现在在什么地方,以及正在做什么,那是清清楚楚。     她根本就没有浪费时间到其他地方去,而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军训期间另一件大事的发生地——天虎的宿舍。     军中四位少将,本来是每人一间宿舍,但是第五藏锋和公孙祐毕竟是照看与被照看的关系,所以一直是住在一起的。     而天虎和尤余则各自住在营地一角,遥遥相望。     “咔嚓咔嚓——”     还没走进天虎的房间,一阵挖土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裘夕失笑,这可真是,办法没有多么的聪明,可是很显然,有效。     如果不是选错了混淆视听的人选,说不定这场阴谋还真的可能实现。     当然,也许不是有效,而是与那个东西有关的人,无论是怎么回事,都会被灭口。     前世天虎也许有什么奇遇,也许只是实力高强,所以才会在众人的围捕之下,逃出生天。     也许是因为这些特种兵心中不忍,放了他一条生路。     但是即使如此,天虎最后的下场也颇为凄惨。     当时流传出来的版本,也只是天虎意图偷走最新武器科研成果,但是究竟是什么,却是丁点儿消息都没有。     但是天虎的遭遇,却实在是让裘夕对那个东西感到好奇。     她现在不过是先来看一眼,应该不会有事吧?     裘夕狡黠一笑,而后拿起一张轻身符直接往身上一拍,而后还嫌不够保险,再拿出一张隐身符贴在身上。     不过眨眼的时间,刚刚还立在原地的裘夕就这么消失无踪。     “噔噔噔——”尤余急忙跑到门边,目光谨慎。     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人的脚步声?     目光四处乱转,却完全没有看到人影,尤余不免皱眉,难道他引以为傲的听觉失灵了?     摇摇头,尤余急忙冲进屋子里继续手上动作,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已经趁机进入门内的裘夕忍不住捏紧拳头,还好她加了隐身术。     真不该小瞧这些身经百战的特种兵。     看到尤余没有再纠结,裘夕缓缓飘到坑旁,伸头向坑里一看。     嗬!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差点弄出大事。     原来还不等裘夕靠近,那个东西就开始颤动起来!     尤余目光如刀:“谁他妈的藏在暗处?给老子出来!”     裘夕赶紧后退一步,根本就不敢再靠近那个坑。     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是看得清楚——好像,是一个瓶子?     还是一个瓷瓶,裘夕目光疑惑,就像是空间阁楼里面的装着丹药的瓷瓶一样。     甚至,裘夕能够感觉出来,眼前这个瓷瓶炼制的材料更加珍稀贵重,远超空间里目前所有的瓷瓶。     军队里怎么会存在修真界的东西,似乎还是很重要的,能和武器研究相提并论的。     最让裘夕疑惑的是,这里面的东西似乎和自己有着某种难以表述的联系。     要不要拿了这个东西?     但是正在裘夕犹豫的时候,门外“砰砰砰”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很明显,天虎他们赶到了。     裘夕很明显地看到尤余脸上表情立马转变,不过转瞬,就变成了阴狠嗜血的样子。     只见尤余盯着那个瓷瓶注视几秒,眼中思绪翻涌,像是在纠结是不是要将东西取出。     但是一触及地上被挖出的泥土,尤余立刻就转身迎了出去。     左右是抵赖不过了,何不干脆直接栽赃?     所以等到天虎带着自己的手下赶到房间的时候,就直接和冲出来的尤余正面撞上。     但是还不待二人开始说话,一阵轰隆隆的直升机声音再次响彻高空。     莫负抬头一看,目光立即被直升机上面的标识给惊在原地。     那个好像是哥哥部队上的直升机?     直升机这种战略性物资,都会在部队上造册登记,为了能够更直观地追究责任,上面更是有该所属部队上的特殊标识。     所以不但是莫负,就连天虎这个小队上的所有人,都认出了直升飞机的主人是谁。     “莫逆少将来做什么?”     到处都是这种疑问,但是很明显的是,现在这种局面,背后的黑手,几乎已经确定了。     但是天虎想不通的是,这种事明显吃力不讨好啊,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他手下的兵,就是老子害了你们老大?     到时候他怎么接手?     裘夕却只觉得身体冰凉,当然不会是莫逆来接手,毕竟莫逆也只是一条狗而已。     而这条狗的主人,就是顾家!     她就说最后时刻,顾家怎么会有那么多军人来执法,甚至完全不顾法律,活生生将他们每个人都割喉放血。     每一个人,她裘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失血而亡!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慢慢流逝,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地,痛苦地,绝望地,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     那般残忍,如同地狱修罗临世,明明是代表着守护的军人,却做出了屠夫的恶行!     而她同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哭着喊着疯癫着,却仍旧无能为力。     而最后,那些士兵,也同样面临着一场杀戮,一场心甘情愿的杀戮!     不同的是,这次,他们是刀下的牺牲品。     而那场屠戮最终活下来的侩子手,只有两个人!     裘夕双目血红,仿佛再次回到那天的血腥之地,满目苍凉,满心悔恨,如同魔怔了一般,就要上前,去将那二人就地斩杀!     但是她还是很快的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时候,她需要忍耐。     裘夕捏紧双手,自家掐进肉里,整人的身体绷直得如同一座泥塑,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顾家……     顾家!     裘夕双眼一利,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看了整个人紧紧将门口挡住的尤余一眼,直接手掌一翻,在没人注意到时候,瞬间就将瓷瓶吸到手中,而后意念一动,直接将瓷瓶收进了空间。     谁也找不到!     而后她就静静地站在原地,静待他们在外吵闹,直到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天少将可真有闲情逸致,竟然大白天不多加操练,还团团将自己的宿舍围住,这可不像是一个优秀的教官应该做的事吧?”     裘夕并不能看到来人是谁,但是这个声音却是裘夕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就连做梦,都想要将声音的主人碎尸万段!     不过好在有了莫负的到来做铺垫,裘夕此时并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情绪。     不过即使是有过激的情绪,身在隐身之中的裘夕,也是没有人能够看见的。     裘夕忍不住低声嗤笑,混入吵闹的人群之中,但是没有人注意到。     而后她抬起头,却意外地与门外那个鹤立鸡群的男人目光相对。     裘夕愕然,再次找到了自己吗?她可不信宁天秦会有心情来参和这种闲事,应该是因为自己在这边吧?     但是,宁天秦竟然是连隐身符都能窥破的吗?     她哪里知道,宁天秦却只是望着裘夕方向,并没有看到裘夕的身影。     隐身符,若是那么容易被看破,又何必被人当做宝贝?     天虎很快被莫逆的话激怒,看着莫逆满脸的怒火:“你他妈的为了一只部队至于吗?真想要,自己去申请建立一个特种部队不就好了?何必盯着别人的东西,真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真他妈恶心!”     莫逆先是在扫视一眼,没有发现自己预想中的几个人,自然是以为之前的计划已经成功,立马脸上带笑,心中喜不自胜。     他微微点头,而后凑近天虎耳边轻声开口:“可不是我想要你的东西而已,而是,你不该有这么个东西!”     侧脸看着天虎气怒的眼睛,莫逆略带惊讶,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或者说,根本就不想要掩藏!     “你还不懂吗?你的小队,实力太强,很多人都看中了这块肥肉,早就想吃了,只是没想到肥肉里面竟然藏了一块你这么硬的骨头,吞不下而已。”     “相信我,任何一个有机会除掉你的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天虎开口想要反驳,但是却很明显的知道这是真的,只是自己一向做事小心,加上第五藏锋的存在,才会让那些犯了红眼病的饿狼收敛几分。     莫逆这话说的小声,几乎是俯在天虎耳边说的,所以其他的特种兵并没有听到这话。     但是莫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前日军部丢失了刚刚研究出来的武器资料,上方有令,全力追查,今日本少将就是前来检查资料有没有流落他处!”     “莫少将,你这话可就像是完全肯定,东西就在我们军营啊,难不成你还有什么证据?”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裘夕从角落处看去,发现正是昨晚害他们被加罚的刀疤脸。     莫逆毫不在意刀疤脸失礼的态度:“因为接到密报,东西最后就是在你们这里消失,所以你们军营才会成为第一个排查目标。     如果没有,才会到其他兄弟部队排查,还请各位兄弟配合才是!”     其他人一脸愤怒,但是莫逆都这样说了,他们还能怎么反驳?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尤余突然开口:“前日傍晚,我看到天少将神色匆忙,就多加留意,后来看到他十分紧张地快速进入自己的房间,还以为天少将是生了病。     我们毕竟是多年的战友,所以就心中担心,跟了上去。     没想到的是,我却发现天少将正在房间里面挖土埋什么东西。”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就好理解了,身为特种兵的他们,心中对不寻常的东西就会小心留意。     天虎这种动作,自然会引起尤余的警觉。     为了不打草惊蛇,尤余自然是小心潜藏,不会让天虎发现,继而发现了天虎埋下的东西。     “天少将却是很谨慎,我当时根本不敢走近,所以只能今日乘着天少将有事,才能得到机会前来看看。     只是昨晚我受了伤,是在是力不从心,只能挖开看看,却是不能拿走的。     但是你们又来的蹊跷,我也没能将土弄回原样。     但是,东西我是看见了的,正是武器研究的成果!”尤余信誓旦旦地保证,但是没人会相信。     这是要把他没有盖好土的纰漏给圆了过去,这样一来,待会儿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存在有人拿这个作为怀疑指责的原因。     毕竟他昨晚受伤,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没人可以反驳。     所有人只想仰天大笑,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就可以对战友产生这么恶劣的猜想,甚至不惜趁着重伤在床的时候,前来一探究竟?     天虎是什么样的人,谁会不清楚?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有人要天虎的这个位置。     为了这个位置,自然是需要将天虎给一撸到底的,即使是没有的事,他们也会让他变成真有其事。     所以尽管知道天虎的手下不会有人相信,莫逆还是开了口。     “听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少将,竟然这般置国家危难于不顾,只顾私利,就将最新的科研成果给偷了出来!”     没人相信,甚至所有的特种兵看着莫逆的目光像是看着仇人。     莫逆却完全不在意,只是一味地看着天虎,享受着天虎愤怒的目光。     刀疤脸再次开口:“其实我有一个问题,尤少将。”     尤余双眼一眯,眼中射出仿若毒蛇一般的阴冷目光:“说!”     刀疤脸自然是早就对尤余的态度习惯,所以完全不受影响:“按说最新的‘武器’科研成果资料,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接触到的吧?您……怎么会看到天少将手中的东西就知道了那是资料呢?”     尤余口中所说,天虎可没有告诉尤余,哪个是什么东西。     天虎自己偷回来就藏好,也不可能会有人认识,那么,尤余的这句话,可就让人疑惑了。     尤余眼中积聚着暴风雪,看着刀疤脸的眼神已经没了温度可言。     “自然是,本少将有提前告诉他!”莫逆一脸的惊讶,“我和尤少将平素交好,这种东西自然会是互相分享的。”     屁!这可是军事机密!     你他妈的拿着军事机密去和好友分享?那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再说,什么和尤少将平素交好?平时看到尤余都是一脸的嫌弃,还和尤少将交好?     骗鬼呢?     但是他们也都知道,无论有多少破绽,也无论有地不合常理,他们都只会将这件事圆过去。     最后出来的结果,也不可能有差错。     莫逆此时胆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谎,很明显就是得到了上方的肯定答复。     裘夕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为天虎觉得可悲,一支由他亲手带起来的特种小队,最后却变成了一块肥肉,受到所有人的觊觎。     模拟莫逆此人,行事张扬,但是不会拿自己的东西做赌,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他现在可是又拿自己的名誉,又拿自己的前途做赌,很明显是背后有人支持。     此时的顾家在军中的势力并不大,不足以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所以莫逆此时背后的支持者,也许就不止是一个人了。     反正要先把天虎除去,剩下的再争夺一番,总还是有机会的,甚至这个所谓的武器科研,都可能是杜撰出来的。     明明是一个破绽百出的谎言,但是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     天虎毕竟和军中其他人打过无数次交道,稍微一想,也能明白过来。     一时间心中悲愤难言,堂堂九尺硬汉,竟然眼眶泛泪,为自己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天虎手下看到这一幕哪里不感到心疼?     军人血性,他们捞起袖子,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肉,直接冲上去就要按着莫逆狠揍一顿!     但是天虎却轻飘飘一句话就让他们住了口。     “安静!”     四下寂静无声,完全不懂得眼前一幕为何发生的学生们,也禁不住闭紧嘴巴。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天虎很快就平复好了心情。     “你说是最新科研成果的资料,可以说出是什么样的吗?”天虎沉声开口,看着莫逆的目光十分不善。     甚至身体在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小幅度抖动,很快就把肌肉活动开来。     裘夕暗暗微笑,看来这个天虎是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     “这个自然是不能说的,这里的人可不能知道,军事机密呢。”莫逆笑得不怀好意,“看来天虎少将果然是没有半点机密意识,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当上少将的。”     天虎脸上一青,立马被气得肝疼,但是也确实是自己没有考虑清楚。     虽然他自己心中明白这个东西,很可能不是武器科研,但是就表面的情形来说,它就是,也只可能是武器科研资料。     因而天虎立刻开口:“所有学生都给我回到集合地自觉训练早上的内容,不许出现在我宿舍周围,否则……”     天虎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口,但是其中的杀意却是人人都听得出的。     所有学生作鸟兽状四散而去……     裘夕轻轻飘到尤余身后,本来是想要看看第五藏锋来了没有,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双念念不舍的眼睛。     裘夕忍不住失笑,这可真是……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如果我能看到是什么东西,说不得到时候还可以用这个换取荣华。】     裘夕正是不知道应该说王琴是胆大的好,还是说她为了荣华连命都不想要的好。     这都只是一个插曲而已,裘夕真正的目标却没有出现。     她不禁感到疑惑,第五藏锋和天虎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仅仅是战友吧?     这种事为什么没有过来?     但是此时的情形却容不得裘夕思量,她望着转身即将进入门内的尤余等人一眼,脚下轻旋,就朝着旁边退开。     尤余等人齐齐进入其中,天虎看见床底被翻新的泥土,面上终于绷不住,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     “尤余你可真是好样的,能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尤余却是一脸不屑,看着天虎的目光出了鄙夷还有嘲笑。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到军营来卖命?图的,不过就是一个权。     既然,你已经占据了属于我的东西,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拿回来呢?”     天虎简直对尤余的想法感到吃惊,什么叫做抢了他的东西?     当初这只小队的负责人确实是在自己和尤余两人之间挑选,但是因为尤余样样不如自己,自己才会成为队长,进而成为这支队伍的拥有者。     当初的尤余可是完全不屑于成为这只小队的队长的,甚至在竞争的时候,他都没有尽全力!     他妈的现在才来说,是自己抢了他的位置,他简直要笑掉满口大牙!     但是尤余却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当初这只小队的破样子,他怎么可能想要接手?     当时不过五六人而已,他怎么会想到会发展成如今这个样子?     现在既然自己想要,身为平民的天虎不是应该拱手相送?     竟然还敢霸占这支队伍这么多年!     若是天虎听到尤余心中的话,绝对会忍不住气笑,有的人就是这么自以为是,无可救药!           【081】杀人!感同身受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尤余的思想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但是现在不是纠结他的思想的时候。     很显然,对于他们这些权贵来说,一个平民出生的实权者,还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完全不能忍的。     平民和权贵,本来就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平民想要冲出一条血路,在上流社会站稳脚跟,绝不仅仅是面临人脉匮乏的问题。     足以与那些经营千百年的家族企业相提并论的事业,一个魄力十足的当权者,一个愿意扶持,并为其排除挤压的靠山,缺一不可!     但是很明显,天虎三不足二。     也许他们没有想过要进入上流社会,但就是这样才会更加惹人厌恶。     因为,不想挤入上流社会,也就意味着他不会钻营,不会有利益让人图谋!     更让人对他欲除之而后快的则是,他有强劲而无法撼动的实力,同时却有一颗强硬而无望打动的心脏。     无法招揽,无法交好,简直就像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     宁天秦多年不顾生死的付出,最后只得到了这个结局,心中的难受可想而知。     但是眼前的一切却只能让他最快的作出决定而已,既然你无情,我又何必有义?     没有人会在别人插了自己一刀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付出。     天虎身上的抖动不停,只是静静地看着莫负一脸狂妄地踏进属于他的房间。     “啧啧!虽然很简陋,不过,感觉真的很很美妙啊!”     权利的味道,他闻到了,那是即将归属于他的,权利的味道。     “给我挖!”     莫逆一声令下,身后带来的冰就快速上手,拿起飞机上带下来的工具,直接对着那处明显是才挖开的坑扑哧扑哧地开挖。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认真,甚至脸上还一脸的小心翼翼。     就像是,那处真的有什么武器研究一样。     天虎身上抖动幅度加大,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有人看见了,也只会被当做他是被气的,根本就不会留意他的动作。     裘夕却在暗处看得津津有味,这个天虎,可真是有趣,这一身动作,竟像是老祖宗留给自己的那些古籍上面记述的一种体修的修炼方法。     可是,天虎不是根本不知道体修吗?     她还记得洛倾展露自己实力的时候,天虎心底可是完全对体修不了解的。     可是他现在却是用的体修的手段,虽然只是皮毛。     看着宁天秦的眼神,呵呵呵,看来对于天虎的手段,宁天秦也是有所耳闻的。     能在军营遇到修士,本来就非常然人意外了,毕竟军队这种属于国家机器的机构,修士应该是绝对不能触及的,但是现在已经出现了两个。     看来,这个准则,似乎已经不那么严格了。     或者说,已经没有那么多人放在眼里了,裘夕想了想,也许还有另一个原因,不过就不是他们能够知道的了。     裘夕看着地上不停挖深的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有些人的阴谋,注定是失败的。     想到前世那场屠戮的最后场景,裘夕眼中波澜滔天,怎么可以让你得逞呢?     这只是第一步而已。     无意撞破顾家布局的重要一步,裘夕只觉得苍天在果然是补偿她的,只要能够破坏他们算计天虎的阴谋,这一局棋,她就占了先机。     只是,裘夕皱眉,前世的侩子手可是在这个小队没有见到一个,但是她记得清楚,那些人身上的标识,确实是天虎这个小队的标识。     裘夕没有多想,毕竟是与己无关的事,想多了也没有什么用。     眼看着莫逆的脸越来越黑,即将迎来狂风暴雨,挖土的士兵却还是大汗淋漓,没有丝毫的收获。     尤余的脸上已经开始灰败,出现惊骇的神色。     “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莫逆气得大吼!     但是尤余却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明明他是真的放进去了的!     裘夕望向莫逆的眼睛,却细心地发现,莫逆的眼中不但是出现了想要毁天灭地的极怒,还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想到那个对自己有着莫名牵引力的瓷瓶,裘夕皱眉,那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直到尤余看见那个坑的深度,已经远远超出自己原来所挖,他才惊恐地喊了住手。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放了进去的。”尤余喃喃自语,看着那个坑洞整个人都蒙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好好的瓷瓶怎么会不翼而飞!     尤余想着莫逆拿出东西的时候,对着他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弄丢的严肃,一时之间有些慌神。     他急忙扑向那个坑洞,一把挥开站在坑洞旁边的士兵,竟然像是忘记有工具一样直接用手去刨!     被该死他同盟的莫逆却一直冷眼旁观,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看着尤余,那个东西的出现,绝对只是为了让天虎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现在,一切都被搞砸了!     甚至那个东西都没有按照预期出现在他的眼前!     尤余双手快如闪电,不停地将坑中的土往外抛出,但是完全没有见到那个瓷瓶的一点影子。     坑洞越挖越深,尤余眼中的惊骇越来越重,而每年眼中继续的风暴也越来越激烈。     直到到达了一个临界点!     莫逆张口大吼:“尤余!”     尤余身体一抖,甚至不敢转身看向莫逆,只是手中的动作不停,最后竟然将之前挖出的泥土扒拉到身边,仔细地翻找!     但是莫逆却已经不耐烦了:“把他给我抓起来!”     莫逆带来的士兵瞬间对着地上的尤余一拥而上!     尤余不是天虎,即使是特种兵,也只是比一般是病强悍,战二三人,也许可以,但是一群人一拥而上,他几乎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更不用说,他身上现在还带着伤呢!     尤余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回视莫逆那双冷酷的眼睛,然后开始大力挣扎!     天虎却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惊得差点停止了动作,他完全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有人出手相助吗?     天虎回头看向完全置身事外,仿若眼前一切不过虚无的宁天秦,难道是他?     宁天秦却在这时冷冷地回头,看着天虎的目光极其不善呢。     天虎瞬间大愣,不是宁天秦?     他知道的人里面,拥有“隔空取物”本领的,也就那么寥寥数人而已,但是现在在场的,也不过就宁天秦一人而已!     刚才尤余一人挡在门前,完全不让他人进去,不可能有人在之前就进去做了手脚啊?     尤余的顽抗很快就以失败而告终,挣扎的时间,也不过区区数十秒而已。     而后等到天虎回神看向尤余的时候,他就已经被一群人团团围住,身形狼狈地被人压在地上。     完全没了往日如同疯子一样,无人敢去招惹的高高在上的姿态。     天虎面对这样的尤余却只会觉得解气,一个叛徒!     尤余眼中惊骇,一时之间却完全找不到可以解救他的人。     那些特种兵看到这样的尤余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哪里会愿意出手帮忙?     甚至有些特种兵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这种叛徒,活该!     尤余视线不停转动,意图寻找求生的机会。     没想到这一看,却正好被他看到了一个白色的瓷器,正是藏在开始被挖出来的泥土之下,只堪堪露出了一点点的白色,若是不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     “莫少将!你看那里,瓷瓶!”     尤余一脸欣喜欲狂,眼中的光芒大盛,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暗中的裘夕却是玩味一笑,呵呵呵……     莫逆闻言一愣,目光陡然沉寂下来,顺着尤余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个白点。     “快给我拿出来!”     那些士兵面面相觑,他们刚才可是一粒泥都仔细翻看了的,怎么会存在被他们遗漏的情况发生?     但是长官的命令必须执行,这是作为军人最基本的准则!     更何况,他们也确实看见了一个白点。     几乎是毫无悬念地,一个拇指大小的圆胖瓷瓶就被拿了出来。     一个士兵拿出后立刻捧着递到了莫逆的手中,完全不敢在手上多停留哪怕一秒。     莫逆接过东西之后,只觉得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而后整个人的身心都仿佛经过了洗涤,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他瞬间瞳孔放光,看着瓷瓶的目光就像是看到稀世珍宝,果然是好东西啊。     而后迫不及待地直接对着还未反应过来的士兵直接下令——     “把天虎给我抓起来!”     天虎可不是尤余,面对这些士兵可是丝毫不惧,甚至脸上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见到这番光景,那些士兵们反倒是踟蹰起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就在这时,一道慵懒迷糊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说,莫少将,还是将瓷瓶打开看看为好,也让我们眼见为实啊?不然我们凭什么就让你把我们的老大抓走?”     裘夕回头,忍不住嘴角勾起笑容,果然是第五藏锋。     她就说第五藏锋不可能不出现的,不然可是完全辜负了天虎的信任啊。     莫逆却是哪里肯?     这个东西的重要程度完全超乎想象,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妄动的。     “你他妈的别在那里啰啰嗦嗦,像个娘们儿行不行?你不拿给我们看,别说老子不给你面子,直接动手抢了就是!”     刀疤脸蛮横出声,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大有莫逆不把东西拿出来看看就决不罢休的意图。     尤其是刀疤脸脸上划破眼角的刀疤在他凶狠的表情衬托下,完全是一副恶魔临世的惨状!     真是不忍直视,不过特种兵们都是平常看惯了的,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倒是那些莫逆带来的普通士兵,看到这个样子的刀疤脸,立时被吓得齐齐后退,仿佛见到牛鬼蛇神!     莫逆看到这一幕却在心中更加肯定了,一定要将这个小队从天虎的手中夺出来。     但是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却是满脸的愤恨,看着这些仗义出言的特种兵们一脸的狂怒嫉妒。     凭什么天虎被抓,他们就是这般紧张,自己被抓,他们却只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明明他们都应该是属于他的!那是他的兵!     天虎就是一个窃贼,偷去了本来应该是他的东西!     天虎却完全不愿意再看尤余一眼,只是看着莫逆手中像是宝贝一样拿着的瓷瓶,心中疑惑。     这个瓷瓶,他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裘夕再次惊到,这可是专门装丹药的瓷瓶!     天虎是在哪里看到的?     裘夕忍不住将视线放在自从出了声音,就再也没有说话的第五藏锋的身上。     医生?想到瓷瓶的用处,裘夕不免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第五藏锋。     没想到第五藏锋却像是察觉到了裘夕的视线一样,懒洋洋地转过头,倏地睁开一双星光矍铄的眼睛,将自己的视线停留在裘夕的方向。     裘夕瞬间大惊,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完全不敢再去注视第五藏锋。     没有感觉到裘夕的注视,第五藏锋咬着牛奶吸管的嘴唇撇了撇,然后直接回过头,继续闭目养神。     裘夕掩下让她心中狂跳的惊骇,脑中不停地回想着那双眼睛。     竟像是把她的伪装完全看透了一样,一时之间,裘夕只觉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越发地觉得自己日后的行事要更加小心。     莫逆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处角落的事情,他的目光完全被天虎,以及手中的瓷瓶吸引住了心神。     裘夕平复好心情之后,看着莫逆眼中的痴迷,目露不屑,还有一种戏耍猎物之后的满足。     莫逆却完全没有察觉手中瓷瓶是已经经过掉包了的,还一脸的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闻到了药香,是占了多么大的便宜。     却不知道,第五藏锋在瓷瓶的清香传出的时候就已经闻到,并且第一时间就在空气中撒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     这些药粉四处扩散,顺着所有人的鼻翼钻进,却恰好避开了莫逆和尤余。     除了尤余二人,没有哪怕一个人闻到了那股清香。     裘夕却像是完全猜测到了这一点,完全不为众人担心。     莫逆的眼睛却因为这阵清香,开始泛红。     刀疤脸的话就像是一根尖利的针,恰好在莫逆神经最紧绷的时候插了进去,直让莫逆疼痛难忍。     但是很明显,在场之人,有人认得那阵清香的因为何种缘故。     裘夕目光一转,视线从第五藏锋的身上轻飘飘地掠过,并没有惊动闭目养神的第五藏锋。     “不知道,莫少将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呢?”第五藏锋漫不经心地开口,就如同清泉瞬间流过莫逆刺痛的脑海。     莫逆只觉得若是不答话,这道清泉就会就此消失,而他则只能再次承受难言的痛苦。     “是上方拿出来送给军区司令,然后却不知怎么地被那家人知道了,就建议用来引诱军区的人,陷害天虎!”莫逆迫不急待地答话。     军区……司令……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这个词语代表的意思让他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是司令让你拿来陷害的?”刀疤脸不敢置信地开口。     “当然不是!哼,如果他愿意,何必陷害?那个老匹夫,竟然说特种兵负责人的位置,只能凭借实力竞争!”莫逆满脸的愤恨,像是因为军区司令的顽固感到不满。     所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却只有几个人注意到了“那家人”……     第五藏锋对那家人可是感兴趣地很,裘夕心中倒是有了一个猜测,但是却兀自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说天虎会这么早就被人用如此卑劣,并且毫不入流的手段挤出军营,就是因为裘家的事情?     前世天虎的下场并不好,两件大事都与他有关,这件事本来也没有太多的人相信。     但是他当时却出了打聋季家独苗的事情,世家倾轧,军中排挤。     天虎最后只能背了这个黑锅,不对甚至是连黑锅都算不上,这个本来就是为了他设下的一个局。     如果想得黑暗一点,说不定季越耳朵受的伤,都是有预谋的。     众人完全没料到莫逆竟然会有问有答,听他说话的口气,这些话,很显然是真的。     没了军区司令的威胁,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就注意到了莫逆的不对劲儿。     裘夕却只在暗中关注,反正也没人知道这个东西是她的。     她不过是觉得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要还,那个东西太重要了,她特别喜欢,所以拿了一个她自己也喜欢的东西去交换,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叫做以物易物!     至于她喜欢的东西是不是别人想要的,裘夕表示,反正是好东西,你爱要不要!     再说,你不是已经用了嘛,难不成还能退货?     倒是一直之关系睡觉和牛奶的第五藏锋,破天荒地眼中泛起笑意。     显然是对这个能够让人说出真话的东西,也生了兴趣,他不过伸手一招,空气中还未消散的清香,就轻而易举地被第五藏锋抓在手里。     细看则会发现,他的手上,一团熠熠的青光,里面甚至还游动着一些细小几乎不可用肉眼看清的微尘粉末。     他不过手中翻转,裘夕甚至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动作,那团青光却在下一瞬消失无踪。     裘夕只觉得惊讶,倒也没有多少奇怪,也许是和她一样,身上有什么储物的灵器吧。     不过天虎身上的体修技艺的来源,也许就有了确切的来处。     想到天虎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裘夕失笑,看来这个第五藏锋倒是用心良苦。     裘夕只是清楚地知道那个东西的药效,才会对莫逆说出口的话完全没有意外,但是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事实,但是说出来和不说出来可是天差地别,这个莫逆是脑子秀逗了吗?     莫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东西,甚至还期待着第五藏锋再次开口。     第五藏锋眼皮轻掀,望着莫逆急切的姿态,仔细地将他所有的反应一一记下。     “究竟是谁呢,你口中的上方?”     第五藏锋眼珠转了几转,甚至吐出了口中紧咬吸管。     “不能说,他是我的老祖宗,也不可以将瓷瓶弄丢,会被老祖宗吃掉的!”     莫逆说到这里声音陡然开始发抖,眼中惊恐几乎要将人的灵魂吞噬,好似提到老祖宗这个人都是一种灾难。     最后一句话甚至完全有失军人的仪态,想一个女人一样尖叫出声!     裘夕却注意到,一旁的莫负听到老祖宗这三个字的时候,同样是一脸惊恐,看着莫逆的目光完全像是见了鬼一样。     莫负心脏不停地搏动,几乎就要跳出自己的胸口。     为了防止莫逆说出更多的事情,莫负的脸上一扫之前的轻松,一个箭步就冲向莫逆。     其余特种兵完全没想到纨绔一样的莫负,也会有如此清醒的时候,一时不察,就让莫负溜了过去。     眼看就要冲到莫逆的身前,莫负几乎就要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但是,一直紧盯第五藏锋的公孙祐,突然横插一手,直接将他拦在了离莫逆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一步之遥的距离,在此时却如同天堑!     莫负张口想吼,却突然失去了声音,像是被什么将自己的喉咙给堵住,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     另一边的宁天秦眼中闪过星点光芒,让他的夕儿露出了那种表情,怎么可能不给一点教训呢?     莫负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实力完全不及公孙祐的半点!     他就像是一个女人一样,对着公孙祐拳打脚踢,横抓竖挠!     但是公孙祐却完全不将他的动作放在眼里,倒是因此激怒了一直在一旁看着,并未出手的第五藏锋。     第五藏锋双眼一眯,一道灵光飞射,直接刺入莫负的脑海。     莫负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刺中,在无人看见的前面,莫负的瞳孔瞬间涣散,没了焦距。     就像是痴傻了一样的莫负,毫无反应地看着莫逆继续不停地吐出许多隐秘,却不能做出丝毫挽救。     更何况这个时候,特种兵们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动作最快的刀疤脸更是直接一手将他的嘴巴捂住。     好在因为只是飘散在空中,药粉数量有限,很快就开始消退。     眼看着莫逆的眼神越来越清明,却还是没有透露出老祖宗的半点消息。     已经失去了意识的莫负,却心中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隐藏在暗处的裘夕却是笑得不怀好意,心中一动,手指上就出现了一粒微光。     宁天秦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而后手中微动,一层透明的薄膜瞬间就朝着裘夕兜头盖下,将裘夕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裘夕心中大惊,这是怎么回事?宁天秦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准确位置?     空间里的毛球完全没有回应,不知道是不是睡觉去了。     裘夕心中急切,但是却因为此时的现状,而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能寄希望于宁天秦是对自己好,这个罩子也自己接下来的动作没有妨碍。     微光一闪,裘夕陡然发力,手中灵力攻击直接就对准莫逆手中的瓷瓶丢去。     “咔嚓!”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那个瓷瓶,没有任何预兆地,就那么自己破了!     一阵浓郁的清香袭来,之前并未闻到味道的其余人,都只觉得脑中一晕。     好在第五藏锋出手及时,一把无色无味的气体在灵力的催动下随之散入空中。     但是却如同第一次一样,像是受到什么的牵引一样,避开了莫逆和尤余。     当然也有与上一次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这个药粉,这次同样避开了莫负。     莫负哪里能和莫逆相提并论?莫逆在那种情形之下,都还知道需要保护老祖宗的秘密,但是莫负可是完全没有这些顾忌。     “老祖宗是谁?”     “雪……”     “砰——”就在众人以为那个人的名字就要浮出水面的时候,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莫负只是说出了一个雪字,就这么晕死过去!     直把众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其余特种兵也不不是那么在意,莫负这个草包,知道的东西肯定不可能比另外两个人多!     而且,他们对另外的问题明显更加感兴趣。     所有人表情愤慨地直接冲到莫逆和尤余的身边,没有任何吩咐安排地直接分成两拨儿,分批审问。     很多以前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都在药效的作用下被这么审问了出来。     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让所有的特种兵怔愣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种种,那些针对天虎的计谋,简直让他们觉得心寒。     就为了一个位置,至于吗?     天虎也在一旁听着,却是面沉如水,目光难明。     一个个人名在尤余的口中不要钱地往外蹦,认识的不认识的,位高权重的,人言微轻的。     最后粗粗一算,竟然是军部的大部分少将级及其以上的军官,都参与了这件事。     这完全打碎了这些特种兵们心中的热血激情,继而胸中涌起万丈怒火,想着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就纷纷目露寒光!     他们一个个地情绪激动,直想要立刻冲出基地,找上那些参与了这次阴谋的主使们,一个个毫不留情地将他们斩杀!     他们甚至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斩首行动”!     但是身为当事人的天虎却是没有任何表态,只是站在原地,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裘夕看着群情激奋的人群,心中不免失了耐心,但是顾忌着自己此时的境况,还是按捺住心中的急切,乖乖站在原地。     裘夕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比起天虎被人算计的始末,她更想知道的是顾家关于裘家的盘算,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     但是很显然,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只能等到晚上再来了,希望到时候,可以有机会!     裘夕心里如同猫爪在挠,但是却不得不克制,实在是难忍得很。     天虎却在这时突然抬头:“就这么算了吧,估计莫逆醒来,也记不得……”     说完,第一次听到天虎没有骂脏话的一句话,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们就只能静静地看着他拖着那副如铁钢躯,一步一顿地,走向那扇镶满阳光的木门。     背影,寂寥无垠——     满室寂静,粗喘声声,所有的特种兵瞬间红了眼眶,却还是听话地停止了对于“斩首行动”的讨论。     刀疤脸却受不了这个结局,这还是他们的老大吗?     他双目充血,抬头大喝一声:“为什么?他们那么对他,难道老大还想要保护他们吗?”     眼看众人又要愤怒声讨,一道声音清朗却有力地插了进来。     “因为啊,华国的百姓是无辜的啊。”第五藏锋轻轻抬起眼,嘴角挂起微笑。     第五藏锋第一次认认真真第对着他们说话,没了睡意,没了含混不清,没了逗比玩笑,只有清朗而坚定的认可。     如同无边血海之中劈出的一刀蓝天,安然清爽,平和开阔,洗刷了他们无边的愤怒。     他们再也没了不平,心中却如同三月春草,窸窸窣窣,长出了无边的隐隐哀伤,一如天虎离去时的背影。     他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守护。     这是他们进入军营的第一课,但是很多人却早已忘记。     心中只有权力**的军人自然是该死的,但是他们肩负的职责,却没人替代。     军中将官死去大半,只会让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趁机而入,到时候受伤的只有百姓。     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不应该忘记自己身为军人的职责,只要他们,还穿着这一身军皮。     裘夕暗暗看着,却没有太多的感觉,也无法感同身受。     她很敬佩他们的坚持,感激于他们的付出,但却不赞同他们的做法。     身为上流社会中的一员,见过太多的腌臜事,她在明白不过,一时的放任,带来的绝对不会是反省收敛。     他们都是只吃不吐的恶兽,你的退让,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他们也不会认为你是大度的,只会以为你是软弱可欺的,甚至会以为是抓住了你的把柄,进而以此来要挟你。     看到几乎被人遗忘在一旁的莫逆,裘夕慢慢移到他的身旁,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这个人也是那场灾难的执行者,是自己的仇人,自己甚至刚才看着他的时候,都是满心满眼的杀意。     但是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直接杀了?     不,太轻松了,应该让他死的痛苦一些,才能让她的心里更加好过。     但是该让他怎么死,她却不知道了,甚至有些茫然。     在她真的能够手刃仇人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还是前世那个裘夕,对待仇人都下不去手。     明明,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心中都几乎已经肯定了,顾源是自己仇人,有那么多的机会,可是她却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对着自己仇人的脸,下不去手!     呵呵呵,好可悲的一个人!     所以说,自己的家人,真的是自己害死的啊!     裘夕蹲在莫负的身旁,看着那张脸好久好久,然后终于下定决心,从空间里拿出了一颗丹药,轻轻地塞进了莫负的嘴里。     莫名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断肠丹,七日之后,服用者会遭受肝肠寸断之苦,然后身体没有任何异状地死去。     活活痛死……     其实比起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死去,去不能做出任何挽救要好得多吧?     哈哈哈……     裘夕站起身来,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好像看到了弟弟前世最后的那个温暖的让人流着眼泪笑出声的笑容来。     嗯,真好!     没有再留在天虎的房间,裘夕踩着阳光,扬起一个牙不见月的笑容,心里平和地就像是拥抱了太阳。     她没有看到就在她踏出门框的时候,宁天秦回头看了门的方向一眼,然后根本不顾他人眼光,径直踏出了房门,去往集训地。     裘夕一个人慢慢走在营地,待到回过神来,却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等到神智再次回归,她才慢慢想起,好像天虎让学生离开的时候,有让他们复习早上的训练内容?     裘夕揉了揉眉心,不就是杀了一个人吗,怎么自己就神智混乱了?前几天不是还杀了好几个混混?     就在裘夕准备回到集训地的时候,她突然在一个高高耸起的土堆后面的角落,瞥到一抹不起眼的绿色。     裘夕辨别了一下自己所处的位置,发现自己因为发呆,已经走了很远,离集训地更是遥远。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偏远地方的人,除了自己,应该就只有一个人了。     裘夕轻飘飘地来到天虎的身边,不过低头一看,却惊愕地发现,天虎瞪大的眼睛里,竟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天很清,泪很蓝。     裘夕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男人,多少还是有点感同身受的,毕竟都是被背叛的一方。     裘夕摘下隐身符,挨着天虎,小心地坐下,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天虎,没有任何打扰。     “我十五岁就参军了。”     裘夕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因为我长得老,他们都以为我满了十八岁,竟然连年龄都不问,直接就让我参军了。     等到后来觉得不对的时候,藏锋已经为我办理好了身份证,不过是假的。”天虎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竟然不像平时沉稳,反而像一个小孩子。     裘夕似乎能想到那些一起训练的军人愕然的脸,最后还是只能接受现实的无奈,说不定还会骂上一句“他妈的!你个兔崽子竟然敢骗老子”。     “说来藏锋那小子在当时还没有现在这么厉害,也是跟我一样是个被赶出来的废物,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帮我办好了身份证。”     天虎语气里满满地对第五藏锋的佩服,想来他是真的和第五藏锋的关系极好。     “后来就认识了好多人,经历了好多事,但是比起修真界来,我还是觉得,军队里面真的好幸福。”     裘夕压抑住心中对天虎来自修真界的愕然,继续安静地听他说话。     “等我真正满了十八岁的时候,我都已经在特种部队待了两年了,也就是在那一年,尤余进来了。”     “他当时好小好小,我还以为他跟我一样,是用了假身份证才进来的。”     “可是最后我才知道,他比我还大。”天虎咧嘴,像是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比尤余还要小这个事实。     裘夕忍不住轻笑,十八岁的男孩儿正是最热血的时候,什么都想要争上一争。     她还记得自己弟弟十八岁的时候,甚至整天仗着自己比她高,让她喊哥哥呢。     忍不住将天虎粗狂的五官带入自家弟弟的脸上,然后一脸认真地开口让她喊哥哥情景,她都能够想到尤余当时的反应。     肯定恨不得一巴掌给他呼过去,“叫你胡咧咧!”     “不过他一向就看不起我,我也是知道的,毕竟我是平民,他却是大家族出来的。”天虎叹了一口气,想来是尤余今天的话让他再次想起了年少最敏感的时候,被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战友嫌弃的事。     “我来自修真界,对这种人也算是经历过,并没有生气,甚至多次厚脸皮地接近他。”     结果可想而知,上流社会大家族出来的人,大部分看人都会带上审视。     因为从小就在那种环境下长大,所以不自觉地就会评估这个人值不值得结交,结交的话,又会有多大价值。     就像是秦苏他们,也是在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价值之后,才开始对自己感兴趣的。     “但是他一直不理我,加上藏锋也劝我不要和他走近,后来慢慢地,我就淡了和他交好的心思。”     “队长的竞选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前任队长就要退伍了,本来是说让尤余当的,因为他看起来更加沉稳,而我当时还是个毛头小子。     看起来很不靠谱!     但是队长又来找到了我,说是尤余不想当。     不过他还是不情不愿地接受了提议,然后队长就说让我们俩个竞争,最好是我当。     因为我看起来不靠谱,总比尤余不轻不愿接受之后又不负责任的好。”     天虎靠在土堆上,满脸的怀念。     裘夕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想来那个时候,天虎的这只小队应该是很不起眼的那种。     当了队长,也就意味着不可以在到其他的小队去了,如果尤余当时的想法就是要把持权利的话,不愿意肯定就是真的。     说不定当时竞争的时候,他还放了水,没有尽全力。     “当时我可不只是现在这种体魄,也没有现在的这种本事,当时和尤余也就是不相上下的功夫。     可是我们两个比试下来,尤余却一直落后我很大一截。”           【082】陷害!没吃饱吗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我当时就在想,还好我赢了。”     裘夕甚至都可以想象,那个上任队长最后肯定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没想到,当时是尤余自己选择了放弃,现在却这么不要脸对吧?”裘夕偏头微笑,这些人的心思,其实打交道打多了,就习惯了。     天虎却没有回答这一个问题,裘夕也不需要天虎回答。     “后来还是藏锋看我一个人,毫无头绪地弄这个队伍,实在是看不过去,不知道从哪里给我找了训练的方法,这支队伍才慢慢起来的。”     天虎闭上眼睛,想起自己得到训练方法当晚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但是没想到,因为这支队伍强大了,却反而不能属于我了。     当时明明没人愿意接手,一个一个地推脱,根本不愿意跟这个小队扯上关系。     现在,这个小队就像是我的孩子,却只能放弃它。”     天虎脸上浮现出难以掩藏的懊恼:“当时藏锋明明有让我克制一点,我却只想要让它更好,真该听他的话的。”     裘夕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怎么听起来,这只小队真正的主人不是天虎,而是第五藏锋?     哪哪都有第五藏锋的影子啊,小队的训练,这个队长的修炼功法,说不得那个小队的训练方法,里面都加了一些体修的修炼部分。     这样的队伍,不强大都不行啊。     后面天虎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关于他在军中的事情,很简单,很枯燥,也很危险,但是听得出来,天虎乐在其中。     然后,就在天虎将心里的苦闷发泄过后,让裘夕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老子不是让你们去训练去了吗?还不给老子赶紧去?想让老子罚你们是不是?”     裘夕瞪大眼睛,看着天虎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但是还是听话地赶紧离开了原地,只是心里面那一串串的草字头,实在是无法阻挡地呼啸而过。     简直让人抓狂!     “赶紧地!麻溜地!两分钟之内,老子必须在集合地看见你,不然就等着集体受罚吧!哈哈哈……”     裘夕只想说,哈你的头!     但是,裘夕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心中默念:不要说脏话,你是淑女!你是淑女!     啊啊啊啊——     魂淡!     好在裘夕的动作迅速,两分钟的时间足够她回到集训地了。     因为再次消失,没有踪影,裘夕出现的时候,再次迎接了众人的注目洗礼。     不过这次可没人说什么了,教官都不在,都是还没有正式步入社会的学生,也没人会愿意以恶意去揣测别人。     “你上厕所上得真久!”刘雨肿着一张脸,见到裘夕回来,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话。     裘夕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答话。     她对刘雨的观感完全跌到了负,甚至连王琴都比不上。     她只能说,她前世果然是眼瞎了,才会认为刘雨是一个好打抱不平的“侠女”一样的人。     她完全对自己的眼光没了信心,只能说,好在自己有了异能,不至于在这一世也被骗得凄惨。     天虎很快就到了,让裘夕气得牙痒痒的是,天虎到了之后竟然真的先看了自己这个方向一眼,最后才开始整队。     也许是裘夕的好心情很明显,所以在裘夕看过去的时候,宁天秦难得的对着裘夕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并不明显。     早上并没有多少时间,而且他们还要检查仪容,所以新生们也并没有学到多少东西。     不过就裘夕和洛倾而言,被惩罚的他们,根本是什么都没有学到。     好在那些教官都还没有到,所以天虎直接就让他们自己先练习练习。     裘夕本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是看着高数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皱了皱眉,还是决定去问问别人。     不过倒是不用她却找人请教了,因为身边的刘雨直接就拉着裘夕,十分好心地要为她讲解。     但是因为刘雨肿着一张脸,根本就说不清楚,没有办法,她只能亲自示范。     很简单的三个动作,稍息,立正,跨立。     立正——身体垂直,双眼平视前方,挺胸抬头,下颌微收,吸腹提臀,两臂自然下垂,五指并拢自然弯曲,中指贴于裤缝,拇指尖贴于食指第二节,两腿挺直,脚跟并拢靠齐,双脚斜向前微分,张开角度约为六十度。     稍息——基本与立正相同,只是左脚顺着脚尖方向伸出全脚的三分之二长,两腿挺直,身体重心大部分落于右脚。     跨立——身体上半身保持立正姿势,听到口令的瞬间向左跨出左脚,距离约与脚长相等,两腿挺直,身体重心落于两脚之间,两手后背,左手握右手腕,拇指根部与外腰带下沿齐平,右手手指并拢自然弯曲,手心向外。     基本上和高中初中的军训一样,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同。     向刘雨道谢后,裘夕就开始自己练习了,不过还真没有什么难度,裘夕心想。     裘夕一直在思索着天虎说的话,却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第五藏锋的身上。     那个男人,让她总觉得危险。     很快,那些特种兵纷纷回归,只是眼里的愤恨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     裘夕看了一眼就将目光收回,果然,莫逆药效过了之后并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     因为瓷瓶破裂,而且里面根本没有东西,莫逆最后被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但是却无可奈何,特种兵们根本就不会承认。     再说了,里面确实是没有东西的,他们根本就没看见。     甚至连莫逆口中的能让人神清气爽的香味,他们都只闻到过一瞬间,根本就不像他说的一直存在。     莫逆带着自己的弟弟,来到集训地旁边的直升机,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乱转,最后竟然看到了一个他以为已经不在了的人影身上。     裘夕!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还有高数!莫逆瞪眼,回头狠狠瞪向尤余:“这是怎么回事?”     尤余也是奇怪,按照他们的计划,高数应该已经是被放弃,现在怎么也得被关禁闭吧?     但是现在高数却还好好地站在那里,甚至看着他的目光十分不善,略带鄙夷!     尤余简直快被气死了,但是又不能在这种时候做什么。     但是更生气的明显是莫逆,不但没有达成陷害天虎的目的,甚至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暴露了尤余的身份,甚至连送给司令的东西,都被自己给弄丢了。     不是,是就在自己的手中,消失不见了!     想到自己老祖宗的手段,莫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涌起无限恐惧。     莫逆看着场上仍旧安然的几人,心中直接把他们都给恨上了。     当时自己到来的时候,所有人明明应该在集合地的,但是事实上,自己却是直接在天虎的房间将人都找到的。     现在想想,明显是之前的计划失败了!     那么严密的一个计划,怎么可能会失败?除非有人没有按照剧本走!     高数!这个是最有可能违抗自己命令的!     一个脑子太灵活,而且时刻想着往上爬的手下,没有人不会防备。     莫逆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有些人提早放弃,总比到最后被反咬一口的好。     看看他现在的下场,他忍不住觉得自己的决定简直是最正确不过的了。     裘夕现在都懒得在去听莫逆的心声了,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人!     时间很快流逝,刚刚冒头的太阳不过转眼,就爬上了苍穹顶端的位置。     天虎一声解散,就将众人从枯燥乏味的训练之中解救了出来。     只是还没有等到裘夕反应过来,一道狂风刮过,身姿挺拔的洛倾就出现在了裘夕的身前。     “去吃饭!”     裘夕很想拒绝,想到自己一个人本来局足够吸引人的注意力了,再加上一个大胃王,她还吃不吃午饭了?     但是洛倾很显然是一个极其认真的人,看着裘夕一直不说话,她就在那里目光殷切地等着。     裘夕身旁的同样等着裘夕的刘雨见状,张口就要斥责洛倾的不识相,但是王琴手疾眼快地一把将她的嘴给捂住了,直接拖着她就往食堂猛冲。     还想去招惹那个煞神,想死了啊?     裘夕只能在原地看着两人跑远,不过倒还是觉得洛倾是有些作用的,都能当做门神,直接将苍蝇赶走了。     最后裘夕想了想,还是妥协了。     反正都是被人当做猴子围观,多一点人还是少一点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走吧!”     等到了食堂,因为两人耽搁了一会儿,所以窗口已经排了一条长龙。     裘夕二人正想前去排队,没想到前面的人看到是裘夕,立刻在身前给她空了一个位置,直接让她插队!     食堂维持秩序的军人轻轻扫了一眼,发现没有人不满,就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洛倾本来还烦躁地揉着很饿的肚子,一看有人让位置,瞬间转头看向裘夕,眼中光亮几乎要闪瞎了裘夕的眼睛。     裘夕憋笑,对着让位置的那个男生以及他身后的男生们笑着点头致谢,拉着洛倾正准备站到空位上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大力,裘夕二人就这么被一把推开!     一个女生径直越过裘夕二人,一手拽着她的好友,就这么直接冲到了空位上。     甚至在站上去之后,还不忘转过头来,一脸得意地对着裘夕不屑地撇嘴。     裘夕眉头一皱,这个女生是怎么回事?     洛倾也是双眼冒火,她很饿了,要吃饭!     岂料那个女生竟是直接目视前方,当做没有看见在她旁边站着的裘夕二人。     可是这样一来,那个让位置的男生怎可能愿意?     他让位置可不是给这种女生的!     他看着在他身边站着的裘夕二人,心中冒火,直接伸手推了推那个女生的肩膀:“为干什么插我的队?”     男生好言相问,甚至因为前面的是个女生,语气都可以收敛,变得温温柔柔的。     岂料那个女生却直接回头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你让位子不就让人插队的吗?”     男生登时气怒,语气也就不那么好听了:“我又不是让给你的!”     “我管你是让给谁的,我占了就是我的!我可是女生,难不成你还想和我动手啊?”     说完,女生还像是真有其事一样满脸鄙夷地将男生上下打量一遍,“啧啧”几声,然后像是看着男生会污染她的眼睛一样直接转头过去,理都不再理男生一眼,话都不屑于多说一句。     这下可不是男生一个人生气了,就连男生后面的那些男生也开始声讨女生的不要脸行为。     插了别人的队伍,一脸理所当然,不说谢谢也就罢了,甚至还满脸嫌弃是几个意思?     “你是什么人啊?又不是让给你的位置,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要不要脸啊?”     “什么叫做占了就是你的?你没有脸是吧?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生!”     “就是,长得也不咋地,还没皮没脸的,小心以后没有男人要!”     “你给老子到后面去排队!当自己是谁啊,还插队!”     ……     明明被这么多的人指责,就连女生前面的那个好友都开始站立不安,想要离开了,那个女生却仍旧是一副安然不动的样子,甚至还强行拉着前面的好友不让她走。     大部分的学生因为这么多男生同时开口指责,都忍不住回头看向女生,但是她还是完全不为所动。     一脸的理所当然,就像是那个位置一直都是他们站在那里。     裘夕二人站在原地那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裘夕正想开口让女生让她们,毕竟是别人让的位置,根本让别人占了去却不说一句话,她的性子还没有这么软。     裘夕碰碰女生的肩膀,想要让她转过头来好好说话,但是女生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管跟着前面的队伍往前移动。     是在是被裘夕拉得烦了,甚至还从衣兜里面拿出一副耳塞,直接插到手机,就这么在不顾所有人的指责,听起了歌。     裘夕心中不耐烦,正想动手,没想到洛倾却比她的动作还快。     实在是洛倾看着那些男生只是动口,却看在那人是女生的份上没有出手有些不耐烦。     洛倾一时按耐不住,直接伸手绕过身前的裘夕,一把将她二人推了一个趔趄,然后学着女生刚才的样子,理都不理差点快要摔倒的女生,拉着裘夕就直接站了进去。     她可是女生,没有这么多的顾忌!     男生立刻住口,看着洛倾的背影目瞪口呆。     好粗暴!可是很解气!     女生怎么可能愿意?刚刚站稳就直接朝着裘夕冲了过来,双手挥舞着,竟然是想要去抓裘夕的长发。     裘夕也是醉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再说,这个位置本来就是男生让给她们的好吗?     眼见女生就要扑到裘夕身前,裘夕却在这时眼手不动,直接伸出一只脚横在自己的身前,就那么轻轻一扫。     “砰——”     根本就没有看路的女生一时不察,直接踢到裘夕的脚,摔倒在了食堂的地面。     好在这个不是学校贴了瓷砖的地面,摔下去也只是摔倒了泥土,没有什么大碍。     裘夕眼角一扫,发现管你秩序的军人已经将目光放在了他们这边。     食堂就餐是有规定的,不许插队!     这是为了保持安静的用餐氛围,但是刚才男生为裘夕二人让位置,并没有人不愿意,那个军人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现在因为女生的原因,恐怕插队的就会受到惩罚也说不一定了。     “你怎么可以推人?你不想让我占位置,直接跟我说就好了,为什么要推我?”女生震惊地瞪大眼睛,完全是一副收了委屈的样子。     没想到女生会恶人先告状,在自己先做错的情况下竟然还敢开口大喊,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偏偏她还躺在地上,根本就没想站起来。     周围的人全部看向坐在地上大喊大叫,却完全没有受伤的女生。     眼中的疑惑是怎么都褪不去,谁都不想被插队,所以对付插队的人说一些难听的话,或者动一动手,只要不过分,大家甚至是报持着支持的态度。     但是如果都把人给推倒在地上的话,就有些过分了了。     “谁让你不听人话?”洛倾瞪眼,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也没了什么好心情。     “别人那么说你,你都能够厚着脸皮占着属于别人的位置,我可不相信跟你说了,你会不会也当做没有听见!”     洛倾瞪眼,气势全开,就像是面对自己的敌人一样,目光将女生紧紧锁住,不让她逃脱。     刚才的动静可是所有人都有听到,到底是怎么回事,相信大部分的人都是听到了的,女生想要装无辜,可是找错了地方。     不过就是因为没有看见洛倾的动作,怀疑洛倾刚才太过大力,出手过重罢了。     【哼,就算不是洛倾出手的,裘夕也绝对不敢承认是她把我给绊倒的,这可是会毁掉形象的事。】     看着依旧在不停前进的队伍,裘夕拉了洛倾一下:“快到我们打饭了,刚刚明明是她先推我们的,还想伸手大人,没想到却没有站稳,摔倒了。     现在却来恶人先告状,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不会被她给骗了,我们别理会这种人了。”     裘夕说话虽然跟往常一样温柔,但是却故意放大了许多,甚至故意在说出去的声波上,沾了点灵力,不多,但是却能让这句话传得更远。     本来长得漂亮的女生就会容易让人相信,裘夕又不是那种一看就比较喜欢惹事的长相和打扮,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人都有陷入为主的观念。     洛倾又是一副小家碧玉,长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     已停机啊这句话,看着这样的二人,再看看一脸羞愧的女生好友,以及即使装着可怜,脸上还是不由自主露出狂妄表情的女生,自然是相信裘夕所说。     更何况那些男生可不是吃素的,这种情况下肯定会帮腔的啊。     “我都看见了,明明就是这个女生自己摔倒的,现在还来诬赖好人,也不怕喝水塞了牙!”     “就是,明明是我为女神让位置,这两个女生却厚脸皮地插了进来,还差点把女神都推到了,像她们这种人,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可定时诬赖啦,女神那么温柔,她的好友肯定也不会是粗鲁的人,怎么可能把人推到?”     ……     既然知道的人都在帮腔,可定就是这两个女生的错啰?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带了鄙夷。     但是即使是面对这种几乎是墙倒众人推的场景,女生竟然还是能够满脸可怜地坐在地上,赖着不起来,甚至于还在地上大哭大叫,死命地给裘夕二人泼脏水!     裘夕他们这一条队伍倒是不长,不过却像是男女有别一样,从她们这里分开,前面足有四五个是女生,后面的却几乎都是男生。     裘夕插队的时候,前面的女生也没有好奇地回头看,看来是自己身后的这个男生比较有绅士精神,每一个都是他让的位置。     相信如果这个女生开口相问,这个男生也一定是会同意她插队的,但是现在,恐怕男生根本就不会愿意再看到这个女生一眼。     女生的好友满脸的窘迫,拉着女生就想要赶紧离开,到另外一个队伍去慢慢排队都好过在这里被人看好戏。     女生却一把甩开好友的手,梗着脖子和洛倾对视,即使脚下打颤,都不放弃,就要洛倾给一个说法。     可是对于洛倾来说,说不动直接动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什么说法?     更何况,裘夕伸出去的那一只脚,因为太过隐秘,根本就没人看见。     谁都以为是女生自己没有站稳,自己给摔了。     洛倾是体修,拥有强大的力量,但是如果空有力量却不会控制,这不是可笑吗?     所以洛倾是对自己下了多大的力道心中有数的,根本不可能相信是自己推开的那一把,就将女生给推倒在了地上。     “明明就是你推了我一把还不够,还伸脚绊了我,把我给绊倒了!”女生声音尖利,心中十分坚定地相信,就是洛倾把她给绊倒的!     眼看着军人就要朝着这边走过来了,这边的事情却还是没有解决,恐怕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却在这个时候,裘夕身前的女孩儿直接转过头来,对着地上的女生直接一个瞪眼,女孩儿就立刻停止了说话,突然一个怔愣,然后将自己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个彻底。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女生瞬间站起,直接伸手拍拍自己身上沾上的尘土,而后鄙夷地将所有人看了一眼,拉着自己好友的手,径直扬长而去。     所有都沉浸在这个神转折之中久久无语,这人是疯了吧?     裘夕看着两人竟然饭都不吃了,直接走向食堂大门,脑中思绪急转,不过转瞬,却又将其压下,就像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人,和那些学生一样,满脸的嗤笑。     而那个军人看到这边已经没事了,就根本懒得过来,直接去到自己战友身边,开始胡侃海吹。     但是,裘夕却不能忘却刚才看见的一幕,她明明看见了一根白色的絮状物,从女生的头顶飘出,最后进入了她们前面那个女生的手中,转眼湮灭成灰。     身前的这个女生,竟然直接将那个无理取闹的女生的记忆,给抽取了……     又是一个修真者,而且很可能是魔修!     抽取记忆这种行为是会对灵魂带来伤害的,虽然她会觉得那个女生是罪有应得,但是这种行为本身的含义,却是带着魔修色彩的。     裘夕一时之间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一届的学生之中,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修真者?     洛倾还有这个女生,现在已经出现了两个了。     修真者不是不能轻易进入普通人的生活吗?     但是一裘夕的身份是不配了解这些东西的,她也只能在心中暗暗警醒,这个世界也许和老祖宗在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不能依赖老祖宗留下的书,这样只会在不注意的时候栽一个大跟斗。     “毛球,那个女生的实力在什么阶位?”裘夕沉下心神,暗暗与毛球以心神联系。     “开光中期啦,而且快要进入后期了。好腻害的样子,主人,你什么时候进入筑基期啊?”毛球扑闪着那双大眼睛,略带憧憬。     裘夕却是面色一黑,她也想啊,但是她这不是才进入练气后期,连筑基的边都没有摸到吗?     真是膈应死人!     裘夕一怒之下直接退出了与毛球的联系,一抬头却发现洛倾目光诡异地看着自己。     难道暴露了?毛球不是说过空间有自我保护的方法,不会让人看见?     “你刚才,是在修炼……还是在睡觉啊?”洛倾不太好意思地开口,但是眼中的好奇却很明显地传达给了裘夕知道。     裘夕一噎,睡觉?她刚才很像是在睡觉吗?     裘夕正想答话,却发现前面的女孩儿一脸冷然地回过头来。     裘夕立刻噤声,她差点忘记了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说什么修炼的问题,完全就像是没有长脑子。     裘夕眨眨眼,有些奇怪地看向洛倾:“以后不要在有人的地方胡说八道,会被人家误会的,你家长辈没有告诉你吗?”     洛倾面露疑惑,并不知道裘夕所说的是何意思。     裘夕眨眨眼,一把捏住洛倾的脸,颇觉好玩地开口道:“你父母没有告诉过你,有些话不能乱说的吗?”     “父母?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只有师父。”洛倾一脸平静,看着裘夕的目光十分奇怪。     裘夕一脸歉意:“我不知道你……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我的师父很疼我啊?”洛倾满脸的疑惑,她并不觉得没有父母是一件和奇怪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师父对自己很好的情况下。     裘夕定了定神,看到洛倾的脸上是真的没有任何介怀,这才放了心。     “我还以为你……”     “修……唔……”裘夕一听修字,立刻伸手将洛倾的嘴给捂住,想起修真之人特有的传音入密手段,急忙将声音拧成一股精神力,传进洛倾的耳中。     “不要再提修真了,你的身份是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的!”裘夕歉意地对着身后的男生笑笑。     “那有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又不会信!”洛倾随即传音过来,但是说的话却十分的无所谓。     裘夕皱眉:“凡人界也是有许多人知道修真者的,只能说并不是所有,你自己说话还是要小心一点。”     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的师父没有告诉过你吗?”     洛倾一脸的不在意:“告诉什么?他跟我说到凡人界之后随便玩,不用管那些东西,反正也没人敢对我怎么样!”     裘夕看着洛倾,立刻明白了过来,恐怕是洛倾的师父来头颇大,根本不将凡人界的规矩放在眼里。     只是……     “你还是不要提了,即使你不在意,我却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是修士。”     想到裘夕平时小心的样子,洛倾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孩子,立刻明白过来裘夕修士的身份,恐怕掩藏着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当即点点头,答应了裘夕的请求。     裘夕心中松了一口气,入过洛倾真的是不分轻重的人,自己恐怕就要离洛倾远一点了。     自己的事情容不得一点差错,不想因为别人而造成一些无法挽回的错处。     好在洛倾不是这样的人,裘夕心中欣慰,她还是很喜欢洛倾这个好友的,也不想因为其他的原因而必须远离洛倾。     倒是看到两人一直抱着,前面的女孩儿目光奇异地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裘夕不解地看过去,而后温柔地对着女孩儿笑笑。     眼看就要打饭了,没想到那个失去记忆的女生却在这个时候再次出现在裘夕二人的身前,一脸的趾高气扬。     “就是你们抢了我的位置?”     裘夕双眼一眯,看着女生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其温柔,嘴角噙起一抹笑容:“请问小姐,我见过你吗?”     她才不信被抽掉记忆的女生还能记得刚才的事情,那么现在女生再次找上门来又是为了哪般?     看着女生身后的女孩儿,裘夕不免对这个畏畏缩缩的女孩儿也产生了恶感。     “你!哼,给我让开!抢了我的位置还想安安稳稳地打饭?休想!”女生像是看不懂周围的人眼神为何,整个人就像是斗胜的公鸡,嘚瑟异常。     说着又要动手,却被裘夕轻轻一推,自己就推开了几步远。     等到两人站定,裘夕两人已经打好了饭。     这是连插队的机会都没有了!     裘夕目光奇异地看着女生,却发现女生愤恨地瞪了自己一眼,竟然直接找上了给自己让位置的男生。     眼看男生就要打好饭,女生也要来到男生身边,她的好友却在这个时候直接拉住女生,一把将她拖到了队伍的末尾。     “我们还是好好排队吧!”说完对着裘夕二人笑笑。     女生十分不情愿,这时女生的好友却低声劝解:“月月!别人都开始讨厌我们了,你没看见裘夕说话之后,那些人看着我们的目光就变得嫌弃了吗?”     虽然声音很低,但是身为修士的裘夕和洛倾两个怎么可能连这点声音都听不清?     裘夕一把拉住就要上前的洛倾,目光诡异地看着女生身边的好友。     她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女生吗?看这样子,明显是在给她招黑啊。     【邹月月,今天算你好运,但是还是把你自己的名声给败坏了,等着吧,裘夕那么多的拥护者,再下一次绊子,你就等着被人报复吧!】     裘夕只能愕然了,她的异能现在已经能够自由控制是不是要听了,之前一直没有用,没想到一用就听到这种声音。     因为要算计自己的好友,就怂恿这个叫做邹月月的女生来找自己的茬,然后想要利用自己的人气来让邹月月受到教训?     甚至是受到什么报复?     裘夕眼睛里的笑意怎么都掩盖不住,来吧,她等着,总不会只有这一次,到时候总不至于没有好玩的。     洛倾一脸的不明所以,怎么这个女生这么说,裘夕还能笑出声来?     裘夕看着洛倾疑惑的眼神,倒是真的笑出了声:“怎么了?”     “真的不去教训他们吗?”     “到时候他们自己会找上门来的!咱们不急!”裘夕完全不在意这两个女生,不过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把戏,没什么好担心的。     倒是想要自己性命的高数,裘夕冷笑,很快了,总有你受的!     裘夕二人端着餐盘,直接就近找到一个空了的作为坐下,正准备吃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桌旁。     “你是叫洛倾?”     裘夕抬头望去,竟然是刚才站在她们身前的女生,她这是做什么?     洛倾随即抬头,看着女生的目光没什么特别的:“是!”     “我是墨雨瑶!”女生平静地说出自己自己的名字,而后一脸认真地注视着洛倾的反应。     没想到洛倾竟然只是眨眨眼,理所当然地开口:“喔!不认识!”     然后竟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开始埋头大吃,完全不管另外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     一阵诡异的寂静之后,裘夕笑着打圆场:“洛倾只是不太擅长说话而已,你别介意。”     墨雨瑶奇异地看了裘夕一眼,然后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确认一下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洛倾而已。”     洛倾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抬头:“你认识我?”     问完还是满脸疑惑,看来是真的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墨雨瑶。     “不认识,听过而已。没想到我们的出山时间竟然这么巧。”     看来是确定了就是她知道的那个洛倾。     洛倾的北京应该很好,能够听说洛倾的,必然也是身份极为傲人的。     只是不知道,墨雨瑶前来相认的目的又是因为什么。     墨雨瑶却是不肯多言,直接小口小口地开始用餐了。     洛倾则是根本不在乎墨雨瑶这个人,裘夕也觉得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几个人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等到几人吃完饭,裘夕抬头,却发现其他人都没有吃饭,而是一个个地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一桌。     裘夕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正想开口问洛倾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裘夕一转头,就已经明白了众人这么看的原因。     都是大学生了,差不多的人也已经成年,怎么也不会真的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花痴,裘夕还在疑惑呢。     没想到就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在了原地——     洛倾身前,竟然堆了十多个餐盘!     午饭不像早饭,都是每个人定量了的,一个餐盘只能装那么多,如果不够,就需要再次去打。     她刚才只顾着吃饭,竟然没有注意到洛倾已经去打了十多次!     裘夕真的是欲哭无泪,哪里有人是这么吃饭的啊?     但是看着墨雨瑶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裘夕心中也明白,怕是体修本身就需要如此大的能量。     但是,修士不是有丹药吗?一颗辟谷丹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但是裘夕又不好意思在这时开口询问,只能等着洛倾吃完。     但是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实在是如坐针毡,最重要的是,即使已经吃了十多人的分量,洛倾还在不停地进食,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     最后就连一脸淡定的墨雨瑶,都开始脸上微微泛红。     等到洛倾吃完,桌上已经堆了二十几个餐盘了。     完全震惊了整个训练营地,就连一向消耗大,吃得多的特种兵,看着洛倾的目光都满是惊愕。     “这人是谁啊?”一个在早上训练的时候没有在场的特种兵开口。     “一个能够连做三百个俯卧撑,脸不红气不揣,甚至当做游戏的强人!”     “喔,难怪吃得多!老大不是吃的也多嘛!”     特种兵们想起天虎的食量,脸上的神色终于好看了一点。     但是没有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可是她是女生啊!可是老大身上有肌肉吧?那个女生看起来那么弱!”     “……”     “……”     “可是她比老大厉害!”     “好像……”     只有这个答案能够解释啊,而且就算是天虎的食量,也不过十几个人而已,二十几个,实在是太吓人了。     洛倾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一样,直接端起餐盘就往收集吃完的餐盘那里走去。     裘夕这个在犹豫要不要跟着去,没想到墨雨瑶却在这个时候开口:“我们还是先不要跟着洛倾过去了吧?”     裘夕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颇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但是对这些毫无所觉的洛倾,却在发现裘夕没有跟上的时候,一个转身:“裘夕,你还没吃饱吗? ”     ……           【083】神秘!特殊对待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下午的训练没有什么奇特的,只不过加上了停止间转法。     不过让人震惊的是,季越,归队了。     看着季越脸上的憋屈,裘夕明白因为救治及时,季越的耳朵应该是没有大碍的。     裘夕向季越的身后看去,却没有发现第五藏锋的身影。     她心中完全被第五藏锋挑起了好奇,这个男人的实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却没想到裘夕的动作完全被场上的宁天秦看在眼里。     宁天秦看着裘夕的神色,心中不禁将第五藏锋记在心里,暗自决定需要好好在意!     第五藏锋正在床上睡觉,突然鼻子一痒:“阿嚏!”     因为这个喷嚏醒了过来,第五藏锋揉揉还在发痒的鼻子,目光疑惑:“阿祐,你说我也没感冒啊,怎么会打喷嚏?”     倏尔眼睛一亮,眼神诡异:“难道有人在想我?”     他身边的公孙祐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嗯!”     第五藏锋也不在意公孙祐的态度,自顾自系乐呵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公孙祐只觉得,如果有人真的在想第五藏锋,恐怕也是在想怎么杀了他,这种人,死了干净呀!     季越能够这么快就被获准参加训练,第五藏锋绝对要居首功。     但是裘夕犹自记得,前世的时候,季越的耳朵可是完全没救了。     这一世即使救治及时,也不会这么快就能够参加训练吧?     季越身上甚至没有一个包扎的地方,看他回队之后活蹦乱跳的样子,绝对不似作假。     想到洛倾说过,她会炼丹。     裘夕忍不住疑惑,难道是丹药的效果?但是拿丹药给普通人吃,不会太过冒险了吗?     而且,毛球告诉自己,第五藏锋身体里面是没有灵根的。     没有灵根也能够修炼?也能够炼丹?     裘夕觉得不能深想,越是深想,越是觉得第五藏锋整个人都透着诡异神秘,深不可测。     季越是被一个特种兵领着进来的,很显然,那个特种兵对他的态度不是太好。     这也很正常,季越差点害得自家老大被罚,再加上刚才有出了那么一个事,自然对季越不可能有什么好的态度。     看着那些血性的特种兵们,裘夕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决定原谅这些特种兵们开始对自己抱持着的恶意。     本来天虎的小队被迫接受这次的新生军训,自己就要负上很大一部分的责任,人家对自己有点恶意,但是有没有做出什么事情,她也没有必要抓着这一点就紧紧不放。     一次又一次地训练,裘夕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的强度在不断地加大。     但是这个对于现在的裘夕都还算不上什么,都还太过轻松。     裘夕有些着急,她希望能够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不是跟着众人的脚步,慢慢混日子。     是的,对于现在的裘夕来说,常人强度的训练知识在混日子,甚至不能提升基本的体能。     就在这时,天虎一声令下!     “裘夕出列!洛倾出列!墨雨瑶出列!季越出列!跟随刀疤到后山训练!”     裘夕面上一喜,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不过,洛倾和墨雨瑶一起单独训练,她能够知道原因,但是季越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死人很快出列,裘夕看向季越,发现他自己都是一片茫然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军医让教训教训这小子,待会儿一定要狠狠操上一顿,才能让他涨涨记性,竟然差点让老大出事!】     裘夕整个人都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是教训季越,她知道了,可是如果一个项目,只让季越做也不现实啊?     裘夕几乎已经能够看到自己未来的苦难生活!     不过,不用跟着训练队列这些东西,裘夕心里还是高兴的,即使是狠命操练,也总好过插科打诨混日子。     裘夕却没有看见,高数和李成在她离开时候,看向她们时嫉恨的眼神。     刀疤脸一个人跑在前面,他们四人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敢说话。     一路疾行,很快就走出了营地,然后进入了山林。     裘夕觉得不可思议,昨晚天虎还在说不要进入山林,但是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特种部队训练的真正基地,就在山林里面。     这个很可能是连军队的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毕竟在基地里面,什么设备都是齐全的。     不论是训练射击的,训练速度的,匍匐前进……一般特种基地该有的,里面全部都有。     根本不会有人想到,这座山林里面另有乾坤。     山中树林交错,灌木竖立,鸟鸣喳喳,在白天的时候还是很寂静的,也很安全。     也不对,也许是这里面的精怪和基地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说不一定。     裘夕想到第五藏锋那个男人,就越是觉得后面的这种猜测才是对的。     山林里到处都是植物,根本就不存在路。     到处都是高矮不一的灌木,参天大树,对于第一次进入这里的人来说,每一个地方都是完全一样的。     没办法找到去往正确地方的道路。     但是看着前面一直没有犹豫的刀疤脸,裘夕却觉得他是有着某种特殊的方法,能够直接指引他找到正确的方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独特得鸟鸣声响起,裘夕他们只能看到刀疤脸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双手放到嘴前,喉咙开始发出“咕噜咕噜”一样的声音,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一声嘹亮的鹰嗥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然后,最开始发出声音的地方再次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狼嗥。     刀疤脸却停下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喉咙发出短促而有力的月夜狼王啸天一样的群嚎声。     整齐有力,让人经不住头皮发麻,只以为自己身处群狼环饲之处,稍有差池,就直接会被群狼群起而攻之,直接撕裂成碎片!     而后声音骤停,四周寂静无声,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     就连洛倾都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显然是觉得现在的氛围让人周身都不太舒服。     就在众人几乎就要习惯这种安静的时候,虎啸震天,自刀疤脸之处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只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虎啸三声,戛然而止!     而后狼嗥再起,如鲤跃龙门,一鼓作气,长啸半刻,却在落尾处一声凤鸣陡然开嗓,声如清泉,让人心神失守;音如天籁,空旋九天!     就在众人以为再没有比整个恢弘,更霸道的声音之时,龙吟隐动,声声刺人心,霸道刚烈,正气坦荡,浩然邈邈。     恍然可见,一条金龙自天外腾云而来,挟裹着无上威严,目如巨盏,猩红慑人心魄!     呀——     人声尖利,刺人耳膜,却如同救命良药,直把所有人自幻境之中唤醒,避免了被那双巨眸吓得心魂失守,成为行尸走肉!     裘夕忍不住捏紧双拳,心有余悸。     再看洛倾二人,也是一脸的后怕,这不过区区凡人界,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神迹?     洛倾就要控制不住地冲上前去,让那刀疤脸将这个疑问解释个透彻。     但是,裘夕很快就拉住了洛倾的手,对着她摇摇头。     不为其他,只为那季越,竟然没有任何异状,就足以让裘夕明白,这个幻境,恐怕是针对修士而来。     或者说,只要拥有修为的一切生灵。     季越无事,看着洛倾和墨雨瑶的目光奇异得很。     裘夕皱眉,急忙和毛球联系上:“毛球,这是怎么回事?”     “咦?”毛球与裘夕心神沟通之后,对裘夕所言感到十分惊奇,甚至忍不住发出惊叹。     “这里竟然存在上古万兽阵的残阵!”     “万兽阵?”裘夕皱眉,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上古万兽阵,为镇压之无上宝阵,习得此阵,有三分功夫,则可困玄仙,五分则能困天君,八分神人,十分,万物无可逃脱!”     “就连饕餮,都是中过招的!”毛球说起这话的时候,目光诡异地闪过了一道红光,满是嗜血,但是却极快地闪过,没有让裘夕看见。     “可是你说,这个是残阵?”     毛球忍不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主人你好蠢啊!如果不是残阵,即使是初学者施展出来,就你这个连‘仙’都算不上的小练气,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你以为万兽威压是那么好承受的吗?”     “可是刚才好像有龙凤的声音,龙凤不是……”     “龙凤是最得上天宠爱的异兽种族之一,但是并不是唯一,不算最珍贵。     天地之间,还有许多世间独一无二的异兽,根本不是寻常人可以见到的,即使是声音,听到都会立刻失去心神。”     “更何况,这个阵法里面的龙吟虎啸,凤鸣狼嗥,不过是只俱其形不得其神,稍微法力高强一点的修士,就可以破除了。     算不得了不起,也就只能困困这山林里面的精怪了。”     裘夕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困住精怪?很明显就是基地里面的人做的,基地里面谁最有可能?     根本就不用多想,只有第五藏锋。     “如果,我是说如果,毛球,那个人甚至连灵根都没有,还能布置出这个阵法呢?”     裘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怎么可能,这种想法吗,听听都会觉得不靠谱。     “主人,你是在说笑吗?”     毛球瞪大眼睛,看着裘夕的目光就像是在说,“主人别逗比,这个笑话不好笑。”     呵呵,关键是第五藏锋身体里面没有灵根,就是毛球自己说的!     她绝对是遇到了怪物,她在做梦,嗯,做梦。     “裘夕,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洛倾关心地看过来,不明白裘夕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     就算是刚才的幻境很强大,但是他们都没事啊,何必去纠结?     裘夕只能笑着对洛倾开口:“洛倾,一直这样,是好事,起码晋级的时候没有心魔缠身。”     “我本来就没有心魔!”洛倾奇怪地看着裘夕,完全是一副不懂得心魔是什么东西的样子。     就连墨雨瑶都忍不住转头看了洛倾一眼,这妞,心真大!     经过刚才的幻境,刀疤脸眨眨眼,他其实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需要他用自己的拿手绝技,口技来学习那些声音。     有的声音,他虽然知道好听,但是他自己都没有听过。     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是今天看到洛倾二人的异状,他心中有了猜测,应该是只对一些人有效。     裘夕看着刀疤脸,忍不住再次沉浸心神:“那刀疤脸的叫声是因为什么?”     “啊?”毛球眨眨眼,一双乌溜溜的眼珠不停地转动,“我没听说过这个阵法还需要人学着动物叫啊?”     裘夕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问题介意得很,但是过了好一会儿,毛球都还是摇头不知道,她只能放弃这个问题的答案。     就在她准备退出来的时候,毛球却突然厌恶地大叫一声:“竟然有人用那种办法启动万兽残阵?”     “什么办法?”裘夕紧张地看向毛球,竟然连洛倾叫她,都没有听见。     洛倾奇怪地看了裘夕一眼,然后直接来到裘夕的身旁,也不再说话,只是身体紧绷,明显是进入了备战状态,稍有不对,就会对着来人发难。     不管是谁!     “以人的生命力为祭,以兽鸣为开启阵法的钥匙,甚至不需要灵力。”毛球眼中的厌恶几乎浓郁得要将它的一双眼睛占满,让裘夕觉得心惊。     但是更加心惊的,则是开启阵法的方法。     “不需要灵力?可是阵法的构建这些,不都是需要灵力的吗?”     “因为生命力是比灵力更加珍贵的力量,构建阵法,又不一定只能用人体吸收的灵力,灵石之中的灵力也是可以的。”     “那刀疤脸不是……”     “没有,那个刀疤脸……”毛球的声音顿住,而后奇怪地开口,“那个刀疤脸没有被抽掉多少生命力,可能只被抽过一两次。”     裘夕一想,也是,总不可能每次进去都需要开启阵法吧?总有其他的防御方法的。     等到裘夕心神回归,她立刻就注意到洛倾的动作,发现墨雨瑶也在看着自己,立刻回以一笑。     然后转头看着洛倾,安抚一笑:“我没事!”     洛倾看着裘夕的目光十分难看,甚至带着责备:“以后不要走路还睡觉,这样很不安全!”     裘夕:“……”     墨雨瑶走在前面低笑一声,然后很快收住笑意,回头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裘夕:“原来你刚才是在睡觉吗?难怪洛倾会这么紧张。”     不说墨雨瑶,就连季越和刀疤脸都看着她目光诡异,走路都能睡着,果然强大。     裘夕目不斜视,嘴角噙着一抹笑容,完全当做没看到他们的眼神。     只是心里却将空间的保护形式吐槽了个透。     刀疤脸喊完之后,那边就再也没有任何回应,看了刀疤脸一眼,发现他没什么表情,看来是正常的情况。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最开始响起声音的地方再次出声,不过这次却是传来了一阵口哨。     声音如鸟叫,三短两长!     刀疤脸立刻回应,同样的声音,却是三长两短!     这次过后,很快就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裘夕耳聪目明,但也不确定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想起特种兵的潜行埋伏手段,立刻就知道是有人前来迎接她们了。     果然,声音越来越近,知道快要来到他们一米距离的时候,“唰唰”几声,一群浑身绑满了树枝的特种兵倏地从草木之中窜了出来。     裘夕仔细数了数,足有七八个之多,而且方向不尽相同。     裘夕不禁为之折服,心中对特种兵的训练也更加向往,她也想像他们一样强大,无坚不摧!     “刀疤,怎么带来了几个学生啊?这里可不是这些学生能来的地方!”一个特种兵挠挠头,对刀疤脸的行为十分不解。     刀疤脸一脸憋闷:“又不是我想的,这是老大和军医吩咐的,让我们训练他们几个!”     “军医也吩咐了?”特种兵好奇开口,军医怎么会插手这些东西。     刀疤脸不怀好意地笑笑,指着季越冷笑连连:“嘿嘿,军医让咱们好好照顾这个小子!季大公子!”     特种兵们眼睛一亮,看着季越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一只待宰的大肥羊,满脸的兴奋。     “原来是这样,这才对嘛!哈哈哈……一定会好好照顾的!”     “绝对会让他‘乐不思蜀’,来了就不想再走!”     “要不要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怎么也得来上一场欢迎会对吧?”     ……     季越开始还是一脸的笑意,听到这些话之后,脸色就开始不对劲儿了。     想到自己的隐瞒,可能造成的后果,哪里还不知道这些特种兵是吧自己给记恨上了?     虽然并没有真的让天虎怎样,但是他们还是将他记住了,想到自己以后的悲惨生活,季越不禁开始狂冒冷汗。     心中想要退却,但是想到自己来的时候,那么多双眼睛羡慕嫉妒地看着自己,一股豪气陡然升起,整个人热血沸腾。     但是一触及那些特种兵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一腔热血系数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透心凉!     但是季越一向好强,又不愿意做一个逃兵,只能梗着脖子看着那些特种兵,满脸挑衅。     看谁怕谁!哼!     一个特种兵捏了捏手掌,直把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哟呵,这小子有种!待会儿好好操练!”     至于裘夕三个女生,都被他们颇有默契地忽略了个彻底。     甚至他们在心底忍不住吐槽,老大就是会找事儿!来几个女生让他们训练算是什么事儿啊?     男生,他们即使顾忌着他们小,不会太过,但是起码的东西还是可以教的吧?     这个女生,柔柔弱弱的,那都是需要保护的,你以为谁都是那个启家大小姐?     人家那是军人世家出身,从小锻炼,哪里是这些看起来就弱得不行的女生可以相提并论的?     这一看,也是,裘夕就是一副柔弱千金的样子,一看就没吃过什么苦头。     墨雨瑶,你看她的衣服,都是经过改造的,那里还像是军装?完全就是时装嘛?     那腰身曲线,完全贴合,哪里是军训时穿的?     洛倾更不用说了,完全就是着三个女生里面看起来最弱的,瘦瘦小小的一个,就连一张脸,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马蛋,他们这是军营!     八百年都没有看过女人了,现在一下子来了三个女生,结果是这种型的,别说训练了,就是让他们骂上一句,那也出不了口啊!     瞧瞧这个老大是干的什么事儿?一点都不靠谱!     但是他们还是将人领进了基地,不说别的,好歹也是老大啊,总是要听话不是?     再说,到时候大不了直接让这三个女生站在旁边,直接当一个花瓶,嗯,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训练起来都比较有干劲儿!     而完全了解裘夕和洛倾实力的刀疤脸,则是一直冷眼旁观,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任凭这些战友满脸的不满和嫌弃。     心中甚至幸灾乐祸,嘿嘿,等着训练的时候被打脸吧,啪啪的!     裘夕只觉得好笑,这些特种兵们的相处方式,还真的是让人忍俊不禁。     七八个特种兵走在前面 步伐谨慎,面色紧张,每一部似乎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经过刚才的那一幕,裘夕已经对特种兵们现在的动作见怪不怪了,不过又是一个阵法罢了。     没过多久,一扇木门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木门很简陋,甚至只是一些木材随意绑好的,就像是一个栅栏一样。     四周的围墙也是用一些泥土和草料混合之后,堆积而成,甚至让人觉得寒酸。     不过看到刀疤脸他们的表情,好像并不为这个简陋的基地而感到不平,甫一踏进基地,这些特种兵的脸上都露出了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因为能在这里面训练,他们感到骄傲。     裘夕一进入境地,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个巨大而又精致的木制训练“仪器”。     上面十多个特种兵在马不停蹄地做着各种训练,常规的训练,裘夕几乎从这里已经看不见了。     有的只是各种让人目瞪口呆的训练方法,比如最边上的一个鼠笼发电实验里面的那个鼠笼,只不过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而已。     然而让裘夕惊讶的不是鼠笼的出现,而是鼠笼里面,本来应该出现一只老鼠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特种兵!     他就像是鼠笼实验里面的那只老鼠,不停地奔跑!     开始的时候,裘夕能够看出来,特种兵完全就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然而,很快地,那个鼠笼的速度开始加快,不停地加快,只要发现特种兵适应了那个速度,鼠笼马上就会提升一次速度,就像是有人在控制一样。     7米/秒——特种兵依然很轻松。     8米/秒——特种兵一脸惬意,甚至还在看到裘夕几人之后,做出一系列逗趣儿的表情。     9米/秒——特种兵开始用力,脸上的表情开始认真起来。     10米/秒——世人所知的人类的极限速度,鼠笼旋转如飞,就像是被安装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马达。     同时,特种兵身上的肌肉紧绷,整个人严阵以待。     但是很显然,这并不是他的极限。     11米/秒——远超世人所知的人类极限速度,即使是特种兵,也开始吃力,他的脸上开始出现细密的汗水,目光锐利,专注无比。     但是,他还能支撑。     12米/秒——特种兵全身紧绷,双手握拳,脚下健步如飞,开始还能够。     裘夕他们看见,他的速度与鼠笼的转动相比,已经出现了迟缓。但是还算是可以在上面险险坚持。     只是情况不容乐观,不到三秒,裘夕他们瞬间瞪大眼睛,在他们的注视下,特种兵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被鼠笼毫不留情地甩飞!     “砰——”     他被甩倒鼠笼的顶上,撞击发出的声音让人忍不住脊背生寒。     但是这还不够!     鼠笼还在转动!     特种兵被再次甩飞!     “砰!”他再次被高速旋转的鼠笼抛向高空,却被鼠笼的木框毫不留情地阻拦下来,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特种兵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痛苦的神情,整张脸几乎皱到了一起,痛苦至极!     裘夕转头,望向那些同样在训练的特种兵们,但是,没人转头去看。     就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每天都在发生一样。     裘夕他们只能看着那个特种兵,就这么贴在鼠笼上被甩着转圈,甩飞!转圈,甩飞!转圈,再次甩飞!     周而复始,足足五圈之后,鼠笼才像是电力耗尽一样,停了下来。     但这个时候,那个特种兵早已面色惨白,整个人几乎已经痛晕过去。     看到裘夕脸上的不忍,一直闷不做声的洛倾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就要付出百倍的努力,这是等价交换!”     裘夕回头,洛倾平静地迎接裘夕的目光,没有任何的迟疑。     甚至,在她的眼中,裘夕读出了跃跃欲试。     没有任何的迟疑,不忍,以及害怕。     裘夕心想,只有经过非常人所能忍的苦痛,才能得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力量。     刀疤脸回头看了裘夕一眼,显然是对她这么快就能吧情绪调整过来感到惊讶。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他简直不是人啊!那么快,就算是xx冠军,也不可能达到吧?”     唯一感动惊骇的,就是即将被整的季越了,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非人手段的季越,看到远远超出常人认知的事情,第一反应,自然是惊骇。     两个医务人员打扮的军人出现,抬着一副担架,直接把那个特种兵从上面抬了下来,然后迅速地消失在众人眼前。     “是去让第五军医治伤吗?”想到第五藏锋的手段,裘夕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要不留下伤病就好。     但是刀疤脸却是满脸的惊讶:“为什么要军医治伤?这些小病小伤,根本就不用军医出马啊?”     裘夕面色一沉:“可是你们这样训练,不是会留下很多旧患,日后复发的时候,怎么办?”     “哈哈哈——”刀疤脸爽朗一笑,“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自然就要承担这条路上的所有后果,荣耀,艰辛,残酷,乃至于生命!”     “我们就连生命都是朝不保夕的,这点伤痛又算什么?总比没了命的好。”     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是这样。     如果没有第五藏锋的出现,裘夕也许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是第五藏锋是存在的,这些远远不应该是普通人承受的训练方法,明明就是第五藏锋弄出来的,但是这些特种兵们身上承受的原不该是他们承受的伤痛,他却不为他们解决。     裘夕知道是自己钻进死胡同了,第五藏锋是没有义务为他们治伤的,甚至这个训练的方法的出现,也只是为了让他们多一点生还的机会罢了。     但是,裘夕就是觉得心里别扭。     但是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去别扭,因为很快地,他们的训练就已经开始了。     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场意外的军训的教官,简直让裘夕完全没了去想其他的的空隙。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种可以算得上是这个小队机密的基地,宁天秦也能进来,甚至还是以教官的身份进来的?     宁天秦则是一副理所当然,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特种兵的训练并没有受到裘夕几人到来的影响,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裘夕几人也很快就进入训练了,最开始当然不可能直接就让他们进入特种兵们的训练项目。     宁天秦一张脸上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情绪,就像是最正经不过的军人,铁血无情,英姿勃发!     一身军装穿在他的身上,将他衬托得越发气质卓然,一如战神临世,再完美不过!     这样的宁天秦是让人心动的,但是裘夕却生生将心中的悸动压制下去,没有露出丝毫的异状。     裘夕不注意扫到墨雨瑶的神态,却发现她看着宁天秦的出现,竟然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就像是认知宁天秦一样。     很快的,第一项训练项目就从宁天秦的口中说了出来:“第一项,十公里负重越野,负重十公斤!”     ……     就在裘夕正在犹豫是不要回去收拾行囊的时候,四个包裹从天而降。     “嘭!嘭!嘭!嘭!”四声响过,四个再眼熟不过的包裹出现四人的面前。     正是他们最开始带来营地的包裹!     洛倾三人还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毕竟他们想要带的东西都在自己的身上,这个包裹并没有真正重要的东西。     但是在场的唯一一个男生,脸上的表情可就精彩了。     之间季越看着自己的包裹,满脸的激动,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久别重逢的情人。     只待宁天秦一声令下,就要冲上去将自己的包裹抱住,也许会猛亲。     裘夕心想,但是宁天秦接下来的话,却将季越的好心情瞬间打入谷底。     “你藏在内裤里面的游戏机被没收了!”     咔嚓!     季越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整个人完全僵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     内裤里面的游戏机——被没收了?     在场的几个女生也不知道是应该赞叹季越的无耻,还是特种兵们搜查的严密程度了。     这都能搜出来……     季越眨眨眼,最后强自恢复自己完全泄露了自己心中所想的表情,尽力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喔,忘了说,你藏在包裹夹层里面的杂志,也被搜了!”     刀疤脸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侧头看过来,一脸抱歉地看着季越。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直把季越整个人砸得晕头转向。     但是刀疤脸的下一句话,才是真正将季越的所有希望浇灭的最后一击。     “嗯,你也知道,男人嘛,都挺喜欢车的,所以大家就互相抢着要看,结果一个不小心,就‘刺啦’,”刀疤脸做出一个把书撕碎的动作,“被撕破了。”     季越整个石化,最后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没事——”     裘夕都能听见这两个字里面隐藏的杀意,但是不远处的那些特种兵却在这个时候齐齐笑出了声。     “哈哈哈,这个季大公子简直太好玩了!”     “就是,以后的生活可不会无聊了!”     “什么时候我们也去整整他?”一道声音不怀好意地开口。     “这绝对是个好主意!”裘夕几乎能够想象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特种兵脸上的猥琐表情。     “晚上去试试?”     ……     季越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些特种兵们给盯上了,现在还在哀伤自己好不容易带到军营的汽车杂志,就这么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香消玉殒了。     十公里负重越野,裘夕他们的包裹却连一公斤都没有。     特种兵们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样去跑?     没过一会儿,一个特种兵就看着四床被褥来到他们的面前。     “这些被褥都是我们打包好的,十公斤,不多不少!”     说完目光诡异地看了死死盯着自己包裹的季越一眼,嘴角浮起一抹略显幸灾乐祸的笑容。     特种兵没有在说话,直接离开了这里,快步去到训练的器材面前,直接进入训练状态。     宁天秦却完全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来到军营本来就不是为了训练。     裘夕脑中却是思绪几转,看到她们地上完全没什么重量的包裹,再看看地上的被褥,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些特种兵们是准备怎么整季越了。     果然,下一刻,季越的哀嚎响起。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性别歧视!我要控诉!你们这是歧视男性!我不服!”     “滚犊子吧你!还他妈的性别歧视,老子自己就是个男的,难不成老子自己看不起自己啊?”刀疤脸一脸痞子样,甚至还十分欠揍地拿出小拇指,伸进鼻孔开始掏鼻屎。     “那凭什么她们三个的包裹那么小,我的却这么大?”季越满脸不平,自己的包裹都快有五公斤了,这哪里还是十公斤的负重越野?     明明是十五公斤!     “谁他妈的让你自己带那么多的东西?老子让你带了吗?人家少,那是人家带的少!     还他妈的唧唧歪歪,老子把你的游戏机也给你拿来,那个游戏机是特殊定制的吧?老子掂量了一下,有一斤吧?”     季越立刻不说话了,再来一斤?别玩了,他快被玩坏了。     一场开端就让人啼笑皆非的十公里越野跑,就这么开始了。     大家很快就开始跑步,但是很快的,裘夕就感到了吃力。     与早上的越野跑不同,同样的十公里越野,这次他们却不是在山路上跑,而是直接就在灌木密布的山林之中,开始了自己的旅程。     因为是训练,裘夕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也就根本没有运用灵力。     但是这样带来的后果很严重,裘夕没有被衣物遮盖的皮肤,很快就被一些锯齿状植物的叶子给刮伤,不管是脸上,脖子,还是受伤,上面的伤口,看起来都十分吓人。     墨雨瑶却是无可无不可地参加这个训练,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就将全身上下覆上一层灵力,路过的植物根本就无法在她的身上留下半点伤口。     洛倾倒是没有使用灵力,但是她的皮肉本就足以和钢铁媲美,哪里需要什么灵力?     唯一和裘夕相同处境的,恐怕就只有季越了。     就连跑在队伍最前面的刀疤脸和宁天秦,也没有什么什么伤口。     刀疤脸是完全已经习惯了这些,知道怎么才能最好地避开这些植物。     宁天秦完全不用说,周身气势全开,根本没有任何生物敢在他的周围,所过之处,植物整齐划一地往两边散开。     就像是领导前来视察一样,场面颇为壮观。     裘夕渐渐落在后面,完全和季越速度相等了。     季越本来看到三个女生一个比一个猛,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直接冲到前面,心中正郁闷呢。     这个时候裘夕就退下来了,还带着满脸的伤痕,整个人显得无比狼狈。     季越现在还记恨这裘夕在最开始的时候,直接向天虎把自己的秘密都爆了出来。     虽然那件事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但是裘夕说出这件事的背后,却很可能是裘夕掌握了自己的行踪,虽然后来裘夕说了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可是即使说得再怎么真实,也有可能是假的。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为了巴结他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不论是谁。     想着,季越就露出一个不那么好意的笑容。           【084】幻境!如此死去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哪里会不知道季越的想法?但是现在的她实在是不想和季越有什么矛盾,她是真的没有那个精力。     不光是要注意随时都会出现的叶边带齿的植物,还需要尽力保存体力,还要注意不要跟丢,路线不要错。     甚至山林里面会出现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她还需要时刻保持好警惕。     实在是没工夫理会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的季越。     季越却不这么想,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东西,反正只管跟着刀疤脸他们就好了。     就在裘夕考虑要不要离季越远一点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传入裘夕的耳际:“运转灵力!”     裘夕皱眉,是宁天秦。     可是这是为什么?难道不需要锻炼身体吗?     虽然对宁天秦的话感到疑惑,但是裘夕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体内灵力瞬间运转,很快就将裘夕全身包裹,甚至开始修复裘夕身上的伤痕。     有了灵力的帮助,裘夕的速度很快就开始提升,就要跟上洛倾二人。     但是季越却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她拉住:“你是不是跟踪我?”     裘夕微微一笑:“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踪你?”     季越皱眉,好像也是,谁都知道,裘家相貌出众的小姐,对顾家大少那是痴心不改,至死不渝,一腔热恋系数灌注在了顾源的身上。     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     但是,季越瞪眼:“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裘夕面上镇定,心中却是转开了,这个确实是一个硬伤,是自己没有考虑清楚。     裘夕温婉一笑:“问我?你为什么不去问问那天和你一起玩的人呢?”     “邓宇?”季越瞪大眼睛,“关他什么事?”     裘夕双眼微眯,心中的猜想证实。     “因为我偶然听到邓少爷跟别人说话,说是要让你受伤好嫁祸人什么的,当时我只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是你自己的反应告诉了天虎教官,你真的耳朵受伤了。”     季越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这样,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对:“即使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是耳朵受伤的?”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我实在是想不出,能够受了伤之后,不严重,但是却会因为耽误救治而变得严重,后悔终生。”     说着还斜眼看了季越的眼睛一眼:“能让你连医生都不去看,你肯定不会是被马狠狠甩下来,只可能随意擦伤。     这样的话,你的内脏肯定就会没事,而你的其他地方又没有事。”     只有看不到的地方才可能,这个地方自然是就只可能是耳朵了。     季越一脸隐晦,想来是没有完全相信裘夕所说,但是裘夕也不在意,只要有一点怀疑就好。     邓家可是依附于顾家存在的,虽然并不为外人所知,但是在裘家灭亡的前一段时间,邓家却是将季家从第二家族的位置上顶了下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就跟顾家结盟。     一切发生的时间实在太短,其中若说没有猫腻,那是谁都不相信的。     季越脑子里想着东西,自然脚下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裘夕看了季越一眼,也不管,就想要直接离开。     但是等到她抬头望向宁天秦他们的时候,却惊愕地发现,人全都不见了!     裘夕站在原地,仔细将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     然后发现季越还在闷头直跑,一把将他拉住:“别跑了,人都不见了!”     “啊?”季越瞬间抬头,这一看不要紧,竟然真的没有看见宁天秦几人的身影。     怎么回事?这简直太诡异了,一瞬间的功夫,所有人就不见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裘夕却本能地觉得不对,看着身旁虽然慌乱,但是仍旧强力克制心头恐惧的季越,裘夕心中暗道一声对不起,然后慢慢绕到季越的身后。     季越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只以为裘夕是因为害怕,需要找一个男人保护而已。     但是等到裘夕绕到他的身后之后,立马一个手刀,直劈季越后颈。     “你……”季越瞪大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甚至将手高高地抬起,指着裘夕。     但是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出来,季越就这么晕了过去。     裘夕将季越好好地放置在一旁,然后自己目光警惕,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一把瑞士刀。     “毛球,周围有人没有?”裘夕一面防备,一面也不忘询问空间里的毛球。     毛球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才懒懒散散地开口:“没有人啊。”     裘夕皱眉,难道是自己感觉除了差错?那她心中的危机感从何而来?     想到毛球的不靠谱,裘夕再次开口问道:“那非人呢?比如精怪。”     “喔喔,这个有的说,有一只千年老树妖。”毛球瞬间精神振奋,“嗯嗯,味道好熟悉,好像就是上一次差点杀掉主人的那一只。”     裘夕:“……”     她想要骂脏话怎么办?     “毛球啊,看来你是真的觉得饕餮的肚子里很舒服是不是?要不要再进去一回啊,这次我保证,一定会让你舒服舒服的。”     裘夕咬牙切齿地开口,简直对毛球的不靠谱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毛球瞬间大叫:“不要啊,主人,饕餮它想吃我啊!不要太虐啊!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裘夕简直懒得和毛球说话,正想要切断和毛球的联系,毛球就再次开口。     “喔喔喔,主银,好像不止一只精怪,除了上次的树妖,好像还有一只花妖的说……”     “你个死毛球!”裘夕大怒,这么重要的东西,毛球竟然会忘记说!     毛球一听这句话的口气,登时明白自己是真的惹了自己主人,吓得招呼也不打,直接掐断了和裘夕的联系。     “……”     裘夕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打电话的时候,你正被电话的另一边气得吐血,正想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破口大骂,但是“啪”的一声,电话那头竟然直接挂掉了电话!     裘夕现在真的是一口气堵在心里,简直要郁闷死。     但好在她还记得自己身处的环境,不过转瞬,就将状态调整了过来。     裘夕因为没有达到筑基期,并不能将神识外放,只能凭借比常人更加优异的视力听力,来注意周围的一切动静。     但是裘夕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自己这是自投罗网了对吧?     明明上一次好不容易才逃脱的,结果这次竟然撞到了枪口上。     那根木头不将自己扒上一层皮,怎么可能罢休?     想起那个为了杀自己,连自己的根都不想要的巨木,裘夕的心里实在是说不上好。     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夜影给放出来。     伸手摸着手上的太阳图腾,裘夕心中默念:“夜影,出来!”     没有任何预兆的,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缩小版夜影,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夜影甫一出现,目光四处一扫,然后直接开口:“需要我把树妖和花妖都杀了吗?”     裘夕眨眨眼,然后才反应过来:“你能直接杀了他们?”     夜影冷漠开口:“若是连这么低等的妖物都束手无策,我夸父一族的荣誉就直接丢弃算了,我自然也可以直接去死了。”     裘夕:“……”     说得好像很弱一样,可是自己根本就拿它没有一点办法啊。     好在裘夕也不是认不清自己实力的人,她直接开口问道:“它们都是什么实力?我为什么又和自己的教官同学失散了?”     “树妖,筑基初期!”夜影想也不想地直接答话,“主人可以试着一战。花妖,筑基中期,我觉得,主人还是打消了和它一战的念头为好,你太弱了!”     “……”裘夕摸了摸手上的瑞士刀,心中抓狂,需要这样么?需要么?我是你的主人!你就是这么打击我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看到你的教官和同学,是因为你们从一开始就中了幻境,和他们走散了。”     夜影根本就不理会裘夕脸上的尴尬,直接开口道:“应该就是在你开始落后的时候,你的教官实力太强,他们不敢动手,只有等你落队后才敢动手。”     裘夕再次被打击:“为什么我不知道,完全没有感觉?”     夜影直接递过来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因为你太弱!”     裘夕已经有些后悔将夜影叫出来了,明明在宫殿的时候,夜影不是这样的,虽然冷酷,但是不毒舌啊?     “因为我才苏醒,还不知道你这么弱!”     “biu――”一支长箭破空而来,正中裘夕那颗火热的红心。     裘夕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干嘛要吧心中想的说出口?这不是找虐吗?     咽了咽口水,裘夕略带担心地开口:“如果你知道,咳咳,就不会认我为主了吗?”     “会!”夜影答得斩钉截铁。     裘夕的心总算好受一点。     “因为我的主人只是你们一族,无论实力强弱!”夜影像是完全体会不到裘夕心情一样,再次开口,“虽然你是我见过最弱的!”     “biu――”     裘夕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微微一笑,只是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其实你可以等着我们一族的下一个人来的。”裘夕好心劝解。     夜影却是直接拒绝:“不行,时间太久了!虽然你很弱,但是也可以勉强将就了。”     “biu――”     “biu――”     “biu――”     无数利剑划破长空,带起火光无数,瞬间到达裘夕面前,直把她的一颗小心脏戳得千疮百孔,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可以不要再说我的实力了吗?”裘夕握了握手中瑞士刀,眼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小心我把你召唤回去!     夜影一张冷酷的脸上满是纠结,最后还是妥协道:“好吧,虽然你的实力,真的很弱!”     裘夕:“……”     裘夕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她完全对夜影的毒舌不抱任何希望了。     正想说什么,一个树藤瞬间袭空而来,瞬间卷起季越的身体,直接就要拖走!     裘夕眼疾手快,口中默念术诀,一个火球术直接在手中成型:“火球术,去!”     火球术经由裘夕发出,不过转瞬就到达树藤上方。     但是令人尴尬的是,因为树藤移动太快,火球竟然从它的旁边擦皮而过。     没有对树藤造成任何伤害!     夜影瞬间出手,一只手瞬间变大,一把揪住树藤,只听“啪”的一声,树藤就这么断裂开来。     “咿呀――”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裘夕不禁头皮发麻。     夜影却再次开口:“其实你的准头可以多练练!”     裘夕:“……我能把你收进宫殿吗?”     “不行,没有我你就死定了!因为……”夜影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传达出一个信息――     “因为你太弱了!”     裘夕现在的心脏简直被夜影给虐得不要不要的,几乎要丧失掉正常的感觉了。     不过好在季越被救了回来。     看着夜影再次变回原状的手,裘夕只能感叹,其实自己还是有点作用的,毕竟如果没有自己,夜影就是一个巨无霸,根本就不能出来了。     好吧,她就这么一点作用。     巨木很显然被夜影刚才的一揪,给惹怒了,不过瞬间无数的树藤再次破空而来。     如同万千利剑就要插入裘夕的身体,将她碎尸万段!     “那个花妖是怎么攻击的?”收拾好心情,裘夕正经开口,眼中满是严肃。     手握长刀,对着朝着自己激射而来的树藤严阵以待。     “制造幻境,还有……不知道了。”     裘夕:“……”能靠谱一点吗?你家主人都不计较你的毒舌了,你竟然连敌人的攻击手段都不知道?     “我已经沉眠了数十万年了!”夜影像是知道裘夕所想,直接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话。     数十万岁?夜影难道不是老祖宗留给自己的?     裘夕眨眨眼,好像自己的理解有误,她还一直以为夜影口中的一族就是裘氏一族呢。     不过看来,不是啊……     既然沉眠了数十万年,不知道有些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等会儿你保护季越,我和这个树妖大战一场,我的实力必须提升起来。”战斗就是最好的提升实力的方法。     夜影这才倒没有再说什么打击裘夕的话来,只是点头同意了裘夕的提议:“我会看住花妖的,不要死得太快。”     裘夕脚下一滑,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能不能不要这么玩儿了?这不好玩!     巨木的树藤攻击很快就要到达,裘夕双眼一利,完全褪去平日的温和,整个人的气质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眼中的光芒却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双手紧紧握住手中长刀,嘴角笑容潋滟,竟是对着飞扑而来的树藤迎面直上。     “教官,裘夕和季越不见了!”墨雨瑶冷静开口,没有任何起伏地直接说出自己的发现。     刀疤脸转头过来,发现真的没了裘夕二人的身影,正想开口发出信号,让基地里的人去找。     宁天秦却在这个时候皱眉,想起昨晚自己到达之前,山林里传来的声音,心中有些担心,但还是没有说要去找人的话。     “嗯,知道了。”     刀疤脸震惊地看着宁天秦,难道不用去找人吗?     那其他却不说话,他并没有感知到裘夕有危险。     想到裘夕的秘密,宁天秦总有一种感觉,现在自己并不适合出现在裘夕的面前。     也许自己现在前去,只会让裘夕对自己产生恶感。     “走吧,她没有事!”     一场危机就这么解除,裘夕却完全不知道。     眼前的树藤就像是无数的箭簇,密密麻麻地朝自己飞来。     裘夕眼中笑意盎然,口中轻吐字句:“火球术!”     树藤就像是听懂了裘夕所说,在裘夕开口的瞬间立刻一顿。     而后像是见到天敌一般,迅速向后退去。     但是裘夕却只是轻轻一笑:“真笨!”     树藤后退的动作瞬间停止,然后就像月半涨潮一样朝着裘夕急速袭来。     裘夕动作一直不停,手上长刀拼命挥舞,砍落的藤蔓如同漫天大雨,朝着裘夕倾盆袭来。     但是裘夕却无任何畏惧,灵力汇聚手中,直接注入长刀,挟裹着无数血雨腥风,对准铺天盖地的树藤系数挥去。     “刷刷刷――”     没有一个树藤可以突破裘夕的防御,去到后方,将季越拖走!     但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裘夕能够感觉到,巨木对自己的压力并没有上次那么大。     巨木也是惊恐异常,昨晚还被自己追得无处可逃,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通过一个黑洞逃脱了自己的致命一击。     但是今天再看,这个可恶的人类不但实力大涨,而且虽然实力低了自己一等,却相差不大,甚至对自己的攻击竟然可以游刃有余地接下,并且毫无压力地将其化解。     对于裘夕来说,现在能对她造成危险的攻击,可能就只有最后那致命一击。     只要能够在此之前将巨木拦腰斩下,就完全不用担心它还会再次拔地而起,施展出最后一招。     但是,现在让裘夕无从下手的是,她完全找不到巨木的本体在哪里!     因为花妖的存在,幻境完全将裘夕的视线遮挡,眼中的景物甚至看不出是真是假,只有飞扑而来的树藤,因为有所动作,所以她才能够看出是真的。     咦?裘夕眼睛一亮,对啊!自己能够分辨出树藤是真,是因为它在动,与其他完全静止的景象不同。     这不就是说,这个花妖只能制造出静态的幻境,对于动态的则没有任何办法?     裘夕脸上的笑意越发动人,甚至看着眼前的树藤都觉得可爱无比。     自家裘夕大刀横砍,直把无数树藤砍落在地,趁着再生的树藤再次袭来的档口,裘夕灵力系数灌注于脚下,整个人用尽全力纵身一跳,直接落在了最上方的树藤之上。     不待树藤反应过来裘夕低声大喝:“幻月斩!”     长刀卷起一片长风,一轮圆月自刀尖升起,顺着刀芒所过之处转动,银光如洗,直把整个搅动得出现微弱了动荡。     转瞬而已,圆月骤然落下。     裘夕的灵力并不足以支撑这个招式的发动,现在不过是刚具其形,就已经让花妖的幻境不稳,若是以后成型,完全可以预料这一招的强大杀伤力。     但是,虽然微弱,却足以裘夕从这微弱之间找到那一个缩身在角落的巨木本体。     裘夕倏地一个鹞子翻身,不待双脚落地,手中长刀再次轮圆,对准一个方向就是狠狠一劈!     “砰――”     长刀卷起烈焰,狂风相助,瞬间将巨木本体劈中,不待巨木反应,转眼就燃烧起来!     这一次,不是树藤,所以可以自断双手,将无数树藤尽数扯断。     也不是树根,可以拔地而起,自断命脉,只为绞杀一个不起眼的人类!     这是树干,它的本体!     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只能被动迎接冲天烈焰的炙烤焚烧!     “咿呀――”     【呀……窝……花昙……灵……呀……】     一道白色的残影在裘夕眼前闪过,不过眨眼就消失不见,再看时,已经出现在了巨木的不远处。     但是,没有用的,火焰早已进入巨木本体,将它的内部都燃烧起来,这是无人可救的。     不要忘了,花妖再厉害,实力再强,也不过是木属性的――植物而已。     不过眨眼,被裘夕击中的巨木就只剩下了一堆飞灰,在这个世间消散无影。     【叶梧!我要杀了你!啊!】     幻境碎裂,一切真是的景象出现在裘夕的面前,正是之前遇到巨木的地方。     夜影就在裘夕身后,没有任何的表示,裘夕回头看她一眼,夜影也只是轻轻飘飘回视一眼,半句话都不愿意说。     裘夕回头,夜影肯定不会被如此拙劣的幻境所迷惑,这是要让自己放手一搏的意思?     不是嫌弃自己实力太差,根本不能赢过花妖吗?     而刚刚冲到树妖跟前的花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梧在她的眼前被焚烧成灰,没有任何办法。     心中的无力悲伤可想而知!但是在叶梧死去之后,这些多余的情绪系数化作仇恨,让花妖满脑子都只想要将裘夕杀了解恨!     裘夕看着这样的花妖,心中警铃炸响,这是要对自己动手了!     她本来以为上一次大战的时候没有出现这个花妖的身影,必然是这个花妖和巨木交情不深,不然在听到巨木惨叫的时候就会出现。     没想到的是,这个花妖如今的表现,却似乎和树妖还真的是好友,若是早知道这样,裘夕必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杀了树妖。     裘夕后退一步,再次进入备战模式,怎么也要用此来设计把花妖也除去才好啊。     花妖看着裘夕,整个身体被气得发抖,枝叶乱颤,还未开花的顶端花苞也因重量,而不停地左右摆动。     裘夕却只觉得这一幕好笑异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的笑意怎么掩藏不住。     但是裘夕心中的警惕却没有丝毫放松,这是比树妖更加强大的花妖,筑基中期的实力,自己,却连筑基期都没有!     裘夕心中其实担忧更多,自己能够这么轻松地战胜树妖,不过是因为修士术法多,若真是比较起来,自己是连树妖都远远及不上的。     木属性的树妖只能用一些藤蔓缠绕之类的攻击手段,又因为它本身就是树木,竟然连寻常木属性修士的契约灵植助其作战,都是不行。     但是身为修士的自己,明明是水属性,却可以发出火球术这种术法,虽然是低级术法,但是对同样是低级妖灵的树妖,却十分有用。     花妖头顶花苞缓缓绽放,伴随着花开,无数肉眼看不见的花粉飘散开来,花香四溢。     而此时,花妖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幻境绝杀!”     裘夕闻到花香的瞬间,脑中思绪停止运转,不过眼睛一晃,眼前的景象瞬间就变成了现代的建筑物。     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车水马龙,这里安静地堪称诡异。     一道人声突兀地响起:“裘夕是吗?一直听说喜欢顾少的裘大小姐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要不要陪我睡上一晚?到时候我可以让你的弟弟早死一天喔!”     “莫――负――”     裘夕刚一扭头,莫负那张色眯眯的脸就出现在裘夕的视线。     “小美人儿,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啊,我可是会很怜香惜玉的……”     裘夕看着莫负朝着自己的脸上伸来的咸猪手,不顾自己被死死绑住的双手,直接转头张口咬向莫负的那只手!     “啊――”     莫负急忙想要将手挣开,却没想到裘夕看着柔弱,嘴上的力道却绝对不小!     裘夕完全是下了死力的,哪里可能让莫负就这么轻易挣开?     一个拼命想挣开,一个却死都不愿松口,两相僵持之下,最后裘夕一个发狠,一想要挣开,那就挣开!     “刺啦――”令人胆寒的声音顺着皮肉的传递,以最快的速度传进莫负的血液,融入骨髓,揪人心肺!     “啊――”     一声惨叫响起,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注意这边!     一个个身披战甲的军人,早没了昔日的荣光,一个个眼神木讷,没有丝毫的光亮。     看着跪在地上根本没有反抗之力的裘家人,完全没有半点心软,手起刀落,直接将人的颈部大动脉给一刀划破,一时之间,热血飞溅。     此处是在一个类似于古罗马斗兽场的地方,四周被高高竖起的观众席尽数圈紧,没有留下一丝的缝隙。     密密麻麻的观众席依稀能看见往日的繁荣与吵闹,但在此时却是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影。     飞出的鲜血散落在空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跌落,就像是慢镜头一样,慢慢地,慢慢地,落在了地上。     仔细看,似乎还能够看到飘荡在空中的血液,仍然没有因为接触冰冷的空气,而坚守半点从体内带出的温度,依然还在,冒着热气。     被刀割破喉咙的裘家人瞪大双眼,喉中发出“吼吼”一样的声音,想要说话,却因为声带断裂,而只能发出这种漏气一样的声音。     军人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目光中没有半点同情。     他就那么看着,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地看着,看着那个裘家人倒在自己的刀下,体内的鲜血就像是被打开了一道闸门,汹涌而出。     瞬间席卷了他周围的地面,鲜艳逼人,而又热烈如火。     没有人有时间去注意其他人,因为每一个人都在遭受着相同的酷刑。     这是一场没有丝毫悬念的屠戮,只为了裘氏一族展开,血腥,而又残酷。     新鲜出炉的鲜血如同奔流的小溪,从每一个人的颈下流出,慢慢汇总,最后化成一片血海。     而这片血海的主人,那些凄惨倒地,却根本不能马上死去的裘家人,只能在越来越多的鲜血之中,浸泡,颤抖,痛苦,然后被动地,看着死神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来。     他们无力反抗,因为每一个人,都被反绑双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人慢慢死去,看着妻儿死去,也看着――自己死去。     有些老人,眼看就要进入棺材,静静地走完自己的一生,或许有遗憾,或许有胆怯,或许,其实早已在静待死亡的来临。     但是他们都绝对没想到,自己的一生,竟然在最后的关头,以这样一种惨烈,并且痛苦的方式,走向了完结。     而裘家的那些还未成年,甚至是刚出襁褓的孩子,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应该怎么走,就只能看着自己稚嫩甚至如同幼芽没有开始生长的生命,迈向了尽头。     他们,甚至什么都不懂,却只能迎接这个本来不应该属于他们的刑罚。     女人们面目狰狞,痛苦着,惨叫着,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甚至有的女人,小腹隆起,肚中还怀有孩子。     但是这些本该以守护为己任的军人们,却对这些老弱妇孺的痛苦视而不见,看着他们挣扎,看着他们痛苦,如同一尊尊没有感情的机器,冷眼旁观。     血流成海,汩汩作响,就像是最热烈的色彩,瞬间将这个冷情寂静的观影场,填充,涂抹,有了最完美的姿态,傲然挺立。     而那些特种兵们,如同一棵古松,傲然挺拔,气质卓然。     但是在这种时候,却让人只觉得心寒,觉得无情,觉得毫无人性!     莫负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满脸惨白,毫无血色!     而反观裘夕,本来柔美绝伦的一张脸上,此时却满脸狠厉,布满血污!     莫负回过头来,看着这样的裘夕不知为何心中生寒。     “夕夕,好好……活着,不要……不要再……回到……华国,赶紧走……”     “夕……夕,不要……管……管我们了,你快……走……”     “夕夕,走吧……不要回来了……”     ……     威慑么你们每一个人都在叫我走?我不走啊!不走!     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的有眼无珠!如果没有我的识人不清!如果没有我的天真愚蠢!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会!     我不走!明明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为什么活着的却是我?     为什么?     裘夕恨意滔天,满目狰狞,张口想喊,却发现自己口中含着的却是大块血肉!     看着满脸惊惧的莫负,裘夕张开染满鲜血的嘴巴,朝着莫负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而后竟是不顾自己满嘴的血肉,直接就着莫负被咬下来的那块肉,生嚼直咽!     嘎吱嘎吱――     没有经过烹饪的肉食连筋带血,不但将裘夕精致整齐的牙齿涂满鲜艳,更是在裘夕嚼烂咬碎的时候,发出阵阵让人骨头发麻的声音。     莫负闻声抬头,一双充斥着痛苦的眼睛朝着裘夕望去,瞬间胃里翻涌,几乎是立刻涌上一股恶心,整个人完全控制不住!     待到反应过来,却是感到通体发寒,整个人如坠冰窖。     裘夕毕竟嘴小,并没有将莫负的血肉咬下多少来,所以硬生生看到自己的血肉被裘夕慢慢嚼碎的莫负,终于以为这就完了,可以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裘夕再次露出一个笑容!     瞪大的双眼忍不住哭泣,缓缓流下两行清泪。     但是裘夕的心中却满是仇恨,强忍着伤心,转头将莫负的身影死死印在脑海。     嘴上的动作不停,心中的嗜血**让裘夕对莫负的血肉产生了一种错觉,几乎以为嘴里酸涩难吃的东西是什么美味。     太过秀致的小嘴根本装不下那么多的血肉,泛白的肌肉里面躲藏起来的赤红鲜血,混合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自嘴角慢慢淌下。     偶尔露出的牙齿,上面也被那热情如火的颜色占领,红白相间的色彩带给人强烈的冲击,但在此时却让人心中胆寒。     “咕噜――”     一个灿烂得让人心中生暖的笑容在裘夕的嘴边渐渐绽放,华美无双。     但是莫负却只觉得恐怖:“你竟然吃人肉!”     “你们,连杀人放血这种事,都可以问心无愧,笑容满面地做出来,我为什么就不能吃了,你的――肉呢?”     裘夕嘴角的红色发带样的血液还在不停地流下,但是她的嘴角却已经咧开,笑意满满。     加上眼角滑落的泪水,将她整个人衬托得越发恐怖,也越发的让人心酸。     但是在这种时候,没人在意!     谁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杀人的没有,被杀的,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裘夕,泪流满面,无力回天。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异常毫无人性的虐杀没有感觉,出来这场虐杀的执行者,以及这场虐杀的背后策划者。     裘家人只能被动地承受,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承受这样一场毫无人性的屠戮。     不甘!不忿!恨意冲天!     裘夕狞笑着,明明是跪在地上的,双手也被绑着,却还是如同没有感觉一样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看着眼前的莫负,心中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整个人的脑子里全是想要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远处的莫逆却在这个时候注意到了裘夕的异状,看着莫负手上滴答直流的鲜血,皱了皱眉头。     “莫负,你是怎么回事?”莫逆开口大吼,看着裘夕的样子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没有半点的感觉。     “不是让你不要去动她吗?老祖宗有用!”     莫逆的一声喝问,瞬间把被裘夕动作吓到的莫负喊回了心神。     莫负一个激灵,再看向裘夕时忍不住后退几步,而后突然向前,一把将裘夕推倒在地上。     不对,不对!不对!     但是裘夕却想不起有什么不对,只能躺在地上看着莫负潇洒离去,没有任何的损失。     裘夕双眼涌出泪水,滴落成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觉得一切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裘夕转头,却看见自己的爷爷,一双浑浊的老爷陡然清明,看着自己的目光满是急切:“嗬……嗬嗬……快……嗬……逃……”     逃?她能往哪里逃?又能往何处逃?     哈哈哈――     她根本就逃无可逃!     这一切本来不该自己承受的,不该!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裘夕想不起来,只能跪坐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地走向死亡……     宁天秦看着自己,本来霸道无情的一张脸上爱意横生,褪去孤傲,显得无比痴情,然后死了。     大伯满脸的愤恨后悔,痛恨自己给了女儿完全的信任,给了她无上的疼宠,却忘了教会自己的女儿如何做人,然后死了。     爷爷双眼充满担忧急切,张口想要说什么,没了往日的威严,没了往日的疼爱,急切得有些狰狞,然后死了。     父母含笑相拥,对视之中温情尽显,最后回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眼露伤心,满是遗憾,然后死了。     一向可爱的弟弟在最后一刻望着自己,依旧笑得纯真,眼中透亮清澈:“姐姐,顾源不是良人,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然后,死了!全都死了,全部,没有一个人活下来!没有!     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裘夕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却没有引起沉浸在悲伤中的裘夕的注意。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良人,我没有和他在一起了,没有,他就是个渣,我怎么可能还和他在一切?     没有了!     我死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他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对我裘家的,我一定会百倍奉还!千倍讨要!     可是你们为什么会死?为什么?我做的一切努力难道还是走向了这一条路?     没有任何的作用!没有!没有!”     裘夕泪流满面,奔流而下的泪水完全把脸上的血污冲刷干净,露出了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     泪水迷蒙了裘夕的一双眼睛,仿佛为她眼前的景色挂上了一层水帘,朦胧,梦幻,毫不真实。     【是啊,根本就没有用!就算你开始修仙,就算你拼命挣脱命运的枷锁,拼命和人结交,想要报复顾家,但是,一切都不过是一个笑话!     你根本就不可能逆天改命!你的家人还是因你而死,没有任何的改变!     上天给了你一双洞悉人心的双眼,你却因为情爱蒙蔽,害了所有人!所有人!】     “我没有!”     【你有!你的家人是怎么死的?你害死的!     你的朋友是怎么死的?你害死的!     真心爱你的人是怎么死的?还是你害死的!     你就是个扫把星!天煞孤星!靠近你的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你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你就该死!】     “没有!”     【有!你就应该自裁当场!若是没有你,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会活得好好的!没有任何的事!】     没有任何的事情吗?所有人都会活得好好的?     真的吗?所有人都会好好的?只要自己死?     过往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在自己的眼前一幕幕闪过,而裘夕却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对弟弟,对母亲,对父亲,对爷爷,对整个裘家――     真的没有一点的用……     甚至这一切的悲剧的起源,都只是因为自己!整个裘家的败落!所有人的落魄!甚至所有人的惨死!     都是因为自己……     看着自己的手,望着手上出现的那把寒光凛冽的长刀,裘夕伸出自己的手腕,照着自己的静脉仔细比划,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弟弟继续天真无忧的活下去;父母继续相亲相爱地走下去;爷爷继续威严无双,有事没事吓吓小辈,知道走向生命的尽头;就连裘家,都会继续往日的风光,昌隆鼎盛……     “死了多好啊……”     【是啊,死了多好,你何必活着呢?一切的缘起缘落,都只是因为你而已,如果你都不在了,一切都不会发生,来吧,动动手的事情,只要轻轻一划,一切都结束了。】     耳边的声音如同微风拂过自己的耳畔,充满蛊惑,裘夕看着自己的手腕,心中的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为什么……     【动手吧,你活着只会是个祸害,你看看你的家人,他们全都因为你,死了!死的多么痛苦?你真的忍心再害他们一次吗?     如果没有了你,一切都会不同,你的存在,就是一个毒瘤,没人希望你活着,没人感激你活着,因为你带来的,只有毁灭……】     是啊,只有毁灭,呵呵呵,只有毁灭!     裘夕将刀高高扬起,对准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劈下――     只要我死了,一切都会不同吧?           【085】险情!杀灭花妖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可是,我也不想啊――     裘夕高高扬起的长刀在离手腕不足一厘米的地方,陡然停下!     “没有!这一切不是我的错!”     裘夕一个激灵,突然从幻境之中惊醒,明明是匹夫无罪,怎么一切都成为了她的过错?     错的,是顾源,是对自家宝物眼红的顾家!     【是你的错!若是没有你的有眼无珠!若是没有你的儿女情长!若是没有你的自以为是!若是没有你的贪婪多事!一切都不会发生!】     只是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眼前的惨剧继续发生,没有半点改变。     裘夕却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不过是幻境而已。     该经历的,她早就在前世经历过了,今世,早有不同。     可是尽管如此,眼前的一幕幕,还是裘夕的心脏揪紧,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切,都不该存在的!     裘夕心中如同再次被万箭穿过,千疮百孔!     拿着手中长刀,裘夕轻轻将它举到眼前:“一切,本来不应该存在的,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再次经历一次呢?”     手中长刀刀身一抖。     裘夕继续开口:“有什么不对的呢?你知道有什么不对的吗?因为你的实力太低,所以根本窥探不到我脑海深处的记忆。”     紧紧握住开始挣扎的长刀,裘夕缓缓开口:“宁天秦前世也不过就是个路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的前世记忆中?而我的弟弟……根本就不可能死的那么容易……”     “而且,前世的我,可没有咬下过莫负的肉,”那时的她,整个人大受打击,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惨剧就在自己的眼前发生,她的整个世界完全坍塌,几乎就像一个行尸走肉,哪里还有多余的心力,却注视其他?“虽然我真的,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喝血吃肉!”     刀身猛烈颤动,不停地挣扎,想要拼命地向外逃脱,裘夕却死死地将它抓住。     “所以说,还是实力太弱了啊,竟然连我的真实记忆和内心渴望都分不清。”     一旁的夜影眨眼,看来自己的主人对于自己说她实力差这一点,还真的是介意得很。     嗯,记得以后继续发扬。     “咔嚓――”因为裘夕的窥破,本来坚固的幻境就如同受到猛击的窗户,如同蜘蛛织网一样,慢慢出现一条条的裂纹,然后再也承受不住地片片坠落,露出了藏在玻璃之后的真实景象。     没有任何的改变,除了地上的一堆草木灰,以及消失不见的花昙。     就连夜影的动作,都和裘夕进入幻境之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     手中长刀陡然一静,然后瞬间暴动,整个刀身都朝着地上俯冲而去。     裘夕嘴角一勾:“真是的,逃什么呢?不是说我贪婪多事吗?如果我不是这样,岂不是让你失望?”     长刀根本不对裘夕所说动容,只是一个劲儿地想要逃开。     裘夕掩下眼中伤痛,满脸的笑意:“花昙!”     长刀动作一顿,而后动作愈发剧烈,迫切地想要逃脱,但是裘夕手中灵力翻涌,死死将其拿捏,完全不给它逃脱的机会。     “咱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反正你现在也逃不了,我也拿你没办法。”     花昙的本体早已消失,也许是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也许是直接在自己的身上施加了一个幻境。     制造一个庞大的幻境,和只是给自己施加一个遮掩的幻术,两者之间,孰难孰易,很容易想清楚。     但是找不到花昙的本体,即使劈断这把分身一样的长刀,不过也就是让它元气大伤而已。     这怎么够呢?在她的心里,刚才的一幕,就是让她在意的人重新经历了一次那些惨状,只是元气大伤,怎么够?     长刀停止不动,就像是在让裘夕说清楚怎么玩,很明显也是知道两个之间不死不休的境地,它想让裘夕死,裘夕也不可能想让她活,但是却都拿对方没有办法。     裘夕低眉轻笑出声:“我看你也不是真心为了巨木好,才会想要为它报仇吧?”     巨木本身为妖灵,几千年的时光,身上自然会有一点好东西。     看刚才花昙对自己施展的幻境,和之前的甚至连一个移动的景物都无法施展的幻境相比较,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很明显,花昙根本就没有出全力。     也许花昙愿意相助,就是因为巨木身上的好东西也说不一定。     “来一个赌吧,我们猜问题,随便问,但是对方可以选择答,或者不答;但是不答,就需要拿出自己珍藏的宝物。”     “巨木身上,也就那棵万年灵芝比较有用,我们就赌那颗万年灵芝怎么样?”     长刀依然不动,裘夕却看出来了它的不信任,毕竟巨木是在他们眼前,被烈火焚烧成灰的。     裘夕当着长刀的面,从空间拿出一棵万年灵芝,有远超外界浓度的灵力蕴养,空间出品的灵芝,品相自然比巨木的那棵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我自然是不可能让已经化为飞灰的东西,再次出现在世间……”裘夕看着长刀再次开始颤动的刀身,语音一转,“但是我有更好的,要赌吗?”     长刀先是一顿,而后猛烈颤动起来,就如同一把真正的刀,见到了自己生死相随的刀鞘,迫不及待地就要冲上前去,将裘夕手中的万年灵芝据为己有。     裘夕却是拿着灵芝高高举起,继而微微一笑:“我们先发一个心魔誓约吧,到时候也不会有人赖账不是?”     修士之间,没有什么相信与不相信之说,任何事情,一个心魔誓约,基本就可以搞定了。     没有人会拿自己的长生道来开玩笑的。     所谓心魔,即是在晋级的最后关头,天地给予每一个修士的考验,无一例外,都是修士内心深处最害怕,最担心,或是最不想面对的一个人,一件事,或是,一个秘密。     若是通过,自然晋级成功;若是没有通过,无法面对,晋级不但失败,甚至还会在自己的心里留下阴影。     这对修士来说,是很严重的后果,所以修士多半注重修心,当然,也有例外,比如魔修。     心魔誓约,以自身长生道立誓,若是违背誓约,此生每一次晋级的心魔考验,所要承受的心魔都会无限放大,比同等级的其他修士所要承受的都要恐怖得多,基本不可能通过。     所以,如果违背心魔誓约,几乎已经可以算是断了自己的长生道。     既然选择了修长生,自然不会做出那种自毁长城的事情。     所以心魔誓约,除非非发不可,不然一般都不会有人愿意发。     长刀顿住,没有任何的动作,似乎对那棵灵芝,也没有了兴趣。     裘夕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看着长刀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裘夕心中略有不耐,刚刚经历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她本来就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叫做花昙的花妖了事,但是却因找不到本体,只能在此与它虚以委蛇。     裘夕心中的不耐越来越盛,手中的动作也就失了力道,直把长刀捏得嘎吱作响。     甚至刀把儿,都开始松落。     长刀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完全就是逼上梁山,答应也要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裘夕嘴角微翘,这看起来还不情愿了怎么地?     裘夕眼尾余光轻扫长刀,她听到的可不是它表现出来的样子。     “别想要耍花招,你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彼此心知肚明,何必遮遮掩掩?”     长刀立刻不动,一道女声从长刀内部传出,传入裘夕脑海,娇媚勾人:“你可以给我想要的,可是你想要的,我可给不起。”     裘夕想要什么?一人一花,确实彼此心知肚明,只有花昙的命!     即使是一个赌约,也不会有人拿自己的命去赌。     “所以说,我们问问题啊,只要你能够将我问到说不出话来,这棵灵芝,自然就是你的了。而我问的,自然就是你的藏身之处。”     “怎么个问法?”     “你可以随便问我问题,任何一个,我可以选择答,或者不答,但是只要不答,就需要把灵芝给你。”     裘夕看着长刀,手中动作陡然加大:“我的问题,一直只有一个,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长刀一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后?”     “然后嘛?”裘夕拿起长刀在空中舞动,其实她对花昙竟然能够分身变成一把长刀,还是颇感兴趣的。     “然后我回答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拿出一件你自己珍藏的宝物,或者透露自己本体所在的一个相关信息。”虽然肯定不比空间之中的宝物好,但是再小的蚊子腿儿也是肉啊,有了饕餮这个大吃货,什么东西可都需要精打细算。     “听起来都是对我有好处的?”毕竟自己想要的一直都只是万年灵芝,那对自己太重要了。     它心中不解,按照裘夕的说法,自己完全可以随便问问题,这样算起来的话,即使现在无法得到裘夕手中的万年灵芝,但是自己完全可以吧裘夕的所有信息问清楚,然后再之后找到她,但事后自己自然会有手段得到。     若是裘夕不答,她手中的万年灵芝还是自己的,这完全就是一边倒的赌局。     看起来,裘夕似乎是没有任何的胜算的,自己总不可能把自己的藏身之地高数裘夕吧?     虽然自己不认为告诉了裘夕自己的藏身之处,裘夕能够找到自己,但是裘夕身后的那个女人,却带给自己莫名的危机感,它可不想栽倒在这里。     若是以往,它必然不会将自己心中的危机感置于不顾,但是灵芝,它却势在必得!     妖灵,应该说是植物生灵,从来都比人类,以及动物,要困难得多。     它们几乎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静静地生长,没有任何损伤地,平安长到产生微弱灵智,然后侥幸聚灵,方才可以开始修炼。     而即使成功地产生聚灵,它们的修炼速度,也远远比不上其他 ,因为它们在化形之前,只能依靠吸收灵气,和天地精华,才可晋级。     花昙和巨木都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它们无意进入到了一处洞府,在其中意外地得到了另外的修炼方法。     修炼的方法很多,但是万变不离其宗,皆是与吞噬有关。     巨木选择的是通过吞噬所有富含灵气的生物,以此作为养料,修炼成人。     而花昙,则是通过吞噬同类,吸收它们身体内的灵气,从而提升自己的实力。     而不用想象,万年灵芝里面蕴含的灵气,绝对可以让它一步跨出筑基期,迈入开光期,那时候,它就可以像一个真正的人类一样思考了。     它很想要那棵灵芝,很想要。     而且现在的情形对它来说,几乎没有不利的地方,只要自己能够保证不将自己的所在之地说出口。     至于手中的天材地宝,只要能够得到裘夕手中的万年灵芝,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至于裘夕为何会提出这种建议,它的脑海完全没有概念,反正它知道是对自己有利的就好了。     “好!”花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裘夕的提议。     “今,吾以花昙之名,在此向天地立誓,答应裘夕赌约!如不遵守赌约内容,则晋级之时,饱受心魔之苦,次次失败!”     裘夕心中冷笑,哪管花昙心思几转,不过也就担心花昙不答应!     剩下的,她自然会让花昙知道,这个赌局究竟是对谁,更有利!     “今,吾以裘夕之名,在此向天地立誓,提出与花昙之赌约!如不遵守赌约内容,则晋级之时,必受心魔之苦,无法晋级!”     裘夕话音刚落,天上雷云汇集,将整座山林兜头笼下。     誓约刚成,花昙的问题就在裘夕脑海轰然炸响。     裘夕嘴角浮起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还真是,等不及啊!     “你是何人?”     “京都裘家嫡女裘夕!”     花昙一愣,没想到裘夕敢这么轻易地就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不怕自己寻上门去?不怕自己报复吗?     裘夕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先不说花昙化形的时间多么遥远,就算是它可能会因为天大的机缘,可以在没有达到应有的等级就化形,那也得看自己会不会让它有那个机会。     一棵千年灵芝出现在裘夕左侧五百米的地方。     裘夕侧头看了一眼,眼中幽光闪烁。     “你还有其他的万年灵芝吗?”长刀刀身微微抖动,传入裘夕脑海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贪欲。     裘夕嘴角轻笑:“自然是有的!”     “有多少?很多吗?”脑海中的声音十分急切,十分轻易地就让人知道了,它对万年灵芝的迫切需求。     裘夕眉眼低垂,却并不答话,赌注可是并没有出现。     “你说啊!到底有多少?”     “这是第二个问题,你的赌注,还没有拿出来!”裘夕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完全听不懂花昙声音中的威胁。     “你!”花昙声音有些气急,但是最后还是依约拿出了应有的赌注。     相同的地方,出现了一朵千年雪莲。     “也就二十来株吧!”当然不止这么多,看见里面的灵芝,有的看年份,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是自己的老祖宗种下的,年份比较近,但也绝对不止万年。     更不用说在老祖宗之前的那些空间主人种下的草药,有的年份之久远,根本无法测定。     而灵芝,不过是那些药材里面,最最普通不过的一味药材而已。     但是仅仅二十株,对连一株万年灵芝都宁愿拼上性命的花昙来说,诱惑力绝对不是仅仅翻上二十倍那么简单。     这是一笔横财,对于花昙来说。     裘夕知道,花昙已经动了杀掉自己的想法。     裘夕只能无语轻笑,果然是财帛动人,为了自身的实力提升,连自己的安危都顾不上了吗?     夜影那个大活人,可是还在一旁看着呢。     杀意如此明显,是怕她感觉不到吗?     若是换做一个人类,哪怕只是凡人,她都是不敢说出如此让人惊骇的数字的,甚至不会说出自己还有,因为太过骇人听闻,这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数量,但是花昙却完全没有怀疑。     甚至相信之后,也不想想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天材地宝,若是换做一个修士,恐怕这个时候就不是想要杀了自己抢走灵芝,而是杀了自己,为自己口出妄言,胆敢欺骗的惩罚。     或者,直接杀了自己,查看是否有其他宝物。     若是遇上的是魔修,少不得还会施展阴毒的手段,对自己搜魂,查探自己的所有秘密。     更何况,自己拿出来的灵芝可是刚刚采下的,真正的人类,肯定会怀疑,但是花昙却没有任何的,哪怕一丝的对自己身有异宝的猜测。     果然是,没有达到开光期的妖修,就没有该有的人类思维吗?或者说,是没有成年人的思维?     在千年灵芝和雪莲的旁边,再次出现了一颗草药,只是裘夕却分辨不出来品种,但是不用想,必然也是珍贵的种类。     看年份,与灵芝是差不多的,那必然是种类更加的珍稀。     裘夕相信,即使是思维如同幼儿,但是这些对自己修为有利的天材地宝,花昙还是能够分辨出来什么更加珍贵。     一次又一次的问题,不论难易,裘夕都毫无顾忌地回答清楚,完全不给花昙得到万年灵芝的任何的机会。     眼看着自己的拿出的天材地宝越来越多,年份也越来越高,越来越珍贵,那处地方的天材地宝几乎就要堆积成一座小山了,本来无所顾忌的花昙的声音,渐渐地焦急起来。     就连手中的长刀,都开始不停地晃动,完全没有了最开始的欣喜。     也许是花昙手中的天材地宝已经告罄,最后整把长刀不停地颤抖,就像是想要逃离一样,但是却又没有真正的付出行动,完全就是舍不得那棵万年灵芝!     也许是心中对灵芝的需求太过急切,竟然让快要忘记的花昙,想起它在刚才的幻境之中的失误。     也就是――裘夕弟弟裘朝的死法。     “你的弟弟是怎么死的?”     情绪顿时双眼一利,看着长刀的表情失去了温和,变得沉静,如同暴风雪来临之前的景象,不会让人觉得寒冷,却不由自主地觉得,波云诡谲,难以莫测。     花昙的分身瞬间颤动起来,它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这个问题,我真不能回答你,难不成让你再次制造一个幻境,杀了我吗?”裘夕嘴角轻笑,眼底布满寒霜,“不过,这颗万年灵芝,恐怕还是不能给你了……”     “你明明立誓了的!”花昙的声音显得气急败坏。     “这是自然,我当然也会遵守赌约,不过,如果我给了你,然后再把你杀了,再捡回来……     或者直接把你杀了,我根本就没办法给你,天道,还会降下惩罚吗?     我的誓约,可是没有不杀你这一点的。”     话音未落,长刀根本来不及反应,裘夕没有任何迟疑地直接在手上注入灵力,而后右手狠厉一握――     “咔嚓!”手中长刀直接碎成无数碎片。     剧烈的痛楚席卷花昙全身,但是它仍旧谨记自己的希望,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声音。     但是裘夕却像是已经知道了花昙的所在,手中直接飞出一团火球,直扑左侧千米之外的一处。     “轰――”     不知道火球落在什么地方,拿出地方瞬间沸腾,火光直冲天际,映照得整个天空,都火热起来。     刺耳的尖叫在裘夕脑海之中响起,裘夕却完全不予理会。     手中的火球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不停地往那个方向扔。     夜影站在一旁,自然也不会是摆设,但是却没有看见她是如何动作的,那一堆的天材地宝就被她收进了宫殿,避免了这些珍贵的天材地宝被蔓延而至的大火烧毁的命运。     花昙好歹也是筑基中期的修士,即使夜影通过观察花昙拿出宝物的轨迹之后告诉了她,花昙的具体位置,以及这个昙花妖除了布置幻境,并没有其他的攻击手段。     但是筑基期的修士,即使是妖修,也不可能没有半点的保命手段。     果然,不过半刻,裘夕脑中的声音就陡然尖利起来:“裘夕,你背信弃义!”     裘夕失笑,她何时做过这等事情?她可是说过的,自己从来没有说过,不杀它!     就像它也没有说过,不杀自己一样。     左右以自己的实力来说,对付花昙是没有办法的,裘夕也就没有再去管花昙。     眼见裘夕手中的火球停住,因为宝物而避免了遭受火焚之苦的花昙不禁松了一口气。     【看来裘夕是放弃了,等她走了之后,我一定要找到她的住所,施展一个幻境,让她的家人全部在幻境之中苦苦挣扎,没有任何的求生机会!】     裘夕眼中的寒霜更甚,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的温度,这个花昙,怎么可以让你逃掉呢?     裘夕的目的从来没有改变,又怎么可能放过花昙,更何况花昙心中的心思如此恶毒。     只见裘夕对着大火燃烧的方向露出一个略显清浅的笑意,而后身后夜影瞬间出击,不过一个眨眼,一棵开得正艳的昙花,就被夜影连根拔起,大力抓在了手中。     昙花瞬间耷拉下刚才还高高耸立的花朵,传入裘夕脑海的声音也变得可怜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有任何的坏心思的,灵芝我也不要了,只要你放过我就好,求求你!”     裘夕却是轻轻睨了花昙一眼,然后绽开一抹堪比日月的笑容。     就在花昙松了一口气的当下,裘夕倏地出手,动作快如闪电,根本不理会花昙的哀求,一个火球直接落在了花昙的身上。     “呀――”惨叫响起,裘夕轻轻眯上双眼,透过缝隙注视着花昙的惨状。     眼见花昙的身躯已被烧去小半,却在这个时候,花昙身上浮起一层光晕,将它紧紧包裹在里面。     这时的火球,只将花昙的身体烧去一半,就在那道光晕的阻止下,瞬间熄灭。     “裘夕,我不会……放过你的!”     花昙的声音已经虚弱无力,明显是真的受伤过重,但是面对造成自己惨状的裘夕,它却依旧满心恶毒,没有任何的悔意。     【还好有从叶梧那里骗来的异宝,可以阻挡任何攻击。裘夕,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让你不得好死!】     裘夕听到这道心声,只能说树妖太蠢,而这个花昙又太过狡诈。     “裘夕,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你杀不死我,但是我却可以杀死你!哈哈哈……我一定会杀死你!你的宝物都是我的了!我的!”     “竟然敢把我的身体烧去一半,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一定会的!”     裘夕完全不把花昙的怒吼放在心上,甚至直接掐断了和花昙之间的联系。     【哼!裘夕不可能发现我藏起来的异宝的,那可是藏在我的树根上,而且那么小,根本就不可能被发现!哈哈哈,裘夕,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夜影突然大力捏上那道光晕,光晕中的花昙心中惊恐,忍不住再次求饶,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与裘夕建立起联系。     没有传音入密,它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花昙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几乎就要看见自己被夜影揪出,一掌捏碎的场景!     裘夕也是目露希冀,如果能够直接将花昙抓出光晕,那就再好不过!她必定会让花昙尝尝它自己心中的恶毒心思!     光晕一寸一寸地凹陷进去,眼看就要触碰到花昙的身体,裘夕的耳边似乎已经听到了光晕碎裂的声音。     花昙心中惊恐异常,它几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悲惨结局。     怎么可能?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明明叶梧那么大的力气,都没有让这个光晕凹下去一点弧度!     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够将这个光晕捏成如此形状?     完了,一切都完了!     但是,就在裘夕和花昙都认为光晕会在下一刻碎裂的时候,光晕颤动,如同达到极限一样,停止了凹陷的动作,就在停在原地,静止不动,并没有如期破裂。     夜影没有丝毫表情的一张脸,第一次出现一丝疑惑,看着光晕的目光变得幽深难测。     然后将自己的手掌轻轻松开,那道光晕竟然就像是果冻一样,再次弹了回去,恢复原状,就像是刚才的一幕,是所有人的幻想。     裘夕一直注意着夜影的动作,没有对夜影产生怪罪的想法,她自然能够看出来夜影已经尽力。     只是转眼,将自己的目光定在花昙的身上,看着它的目光就像是万年寒冬,冰封不化,极其难看。     “我相信你可以永远不出来的!”     光晕内的花昙身体一抖,心中怒火丛生,在心底将裘夕的家人全都诅咒了一个遍,其中恶毒之意,简直让裘夕恨不得立刻将它烧死!     【恶心的虫子,我又没将你怎么样,竟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会报复回去的!】     裘夕双眼一眯,目光在因为自己的妄想而不停颤动的花昙的身上游离,仔细地寻找着花昙所谓的“异宝”。     但是没有,裘夕沉思,不可能没有的啊,根须处,究竟在哪里?异宝又是何种模样?     裘夕一时之间完全没了头绪,夜影只是站在一旁,静待裘夕如何作为。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里竟然会出现这种东西!     裘夕看着花昙,目光不停在它身上搜寻,花昙开始还十分紧张,哈一位裘夕发现了自己的宝物。     但是到后来,发现裘夕根本就没有头绪,只是一味地乱找,就没了丝毫的顾忌。     【哈哈哈……裘夕,你就找吧!告诉你,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找到我的宝物的!等着吧,等着我出来之后,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这么对我!】     裘夕心中愤怒,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竟然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可是夜影还在外面,若是被人看见,她该如何解释?可若是没有夜影的束缚,自己根本就拿捏不了花昙!     裘夕心中急切,十分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设了一个局,把这个花昙的本体找了出来,难道就要这么放弃吗?     只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裘夕看着花昙,甚至想要直接将花昙放进空间,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空间的存在。     即使这个人是与自己立下了主仆誓约的夜影。     裘夕眼睛一亮,突然一个转身,看着夜影的目光染上期望:“夜影,那个宫殿可以存放活物吗?”     “吾族宫殿,非吾族之人,进之则死!”     裘夕张嘴欲问,夜影却直接开口:“你为吾主,可进!”     夜影目光坚定,没有丝毫可以转圜的余地。     裘夕心中焦急,那道声音似乎越来越近,她纠结着是否真的要把花昙放入自己的空间之时,那道声音陡然清晰起来:“夕儿!”     是宁天秦!     夜影也是眉头一皱,她与裘夕心神相连,当然知道裘夕的顾忌,自己的存在不能在军训期间让人知道。     扫了一眼眉头微皱的裘夕,夜影直接一把将手中的花昙朝着裘夕的手中甩去。     裘夕还未来得及接住,夜影瞬间消失不见。     裘夕目光一缩,一把抓向花昙,却没想到花昙没了夜影的禁锢,不过一个闪身,瞬间消失不见。     裘夕懊恼不已,这是再次通过幻术隐藏起来了!     可是自己却没有第二次机会将它揪出来了!     【裘夕,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的家人生不如死!】     一阵搜寻无果,裘夕回头看向瞬间闪身来到自己身前的宁天秦,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没有丝毫的喜意,甚至带上了一点责怪!     宁天秦目光幽深,实在是不明白裘夕为何会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不过转念一想,联想到自己前来之前看到的那道残影,瞬间明白了过来。     宁天秦不顾裘夕不满,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直接神识外放。     不过瞬间,刚才还耀武扬威,躲在暗中对着裘夕“呸呸”吐口水的花昙,就比宁天秦抓在手中,如同一根杂草,可怜得很。     裘夕震惊,夜影可是夸父一族的?她抓住花昙都没有这么轻松!     而身处宫殿,却因为裘夕的缘故能够看到外面动静的夜影,也是一脸的震惊,这个男人的身份,怎么会……     但是同样的,在宁天秦想要将花昙身上的光晕戳破的时候,光晕在最后一刻静止不动了。     还是拿花昙没有丝毫的办法!     【哈哈哈,裘夕,你就认命吧!没有人可以拿我怎样的!你只能等着我的报复!哈哈哈……裘夕,你完了!】     裘夕心中生怒,因为花昙一次次地拿自己的家人出来威胁,炫耀,对自己的家人心怀恶意,裘夕再也没有了想要看看异宝是何种东西的**,直接将空间之中的饕餮放出!     只要能够杀了花昙就好,反正宁天秦也是看到过饕餮的!     宁天秦确实没有任何怀疑,因为修真界有一种在灵宠契约之后,就可以放入专门的灵兽袋,加之他也是见过饕餮的,是以没有任何的惊奇。     饕餮刚一出现,因为再次逃过一劫而变得不可一世的花昙就瞬间感到一阵寒意将它整个身体笼罩起来。     忍不住地想要开口求饶,但是想到裘夕多次出手,均没有将光晕打碎,心中存在一种侥幸,咬着牙,硬是没有开口。     可是饕餮之能,有岂是裘夕这些根本还在修真之路上慢慢摸索前行的人可以相比?     裘夕一声令下,饕餮直接对着花昙就张开一张血盆大口,其中牙齿尖利,喉咙森然,竟然比饕餮自身的身体还要大上几倍。     花昙被宁天秦抓在手中,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心中早已没了丝毫的侥幸,这是什么东西?     饕餮的威能并非一般人就可以承受的,尽管饕餮现在还小,但是身为上古凶兽之首,自身的本命天赋――也就是“吃”,还是难不倒饕餮。     之间饕餮“啊呜”一口,刚才还在宁天秦手中的花昙瞬间被吸入饕餮的巨口之中!     裘夕眉头一皱,宁天秦手上可是有灵力禁锢的,自己知道饕餮是什么物种,可是宁天秦可并不知道。     裘夕转头看向宁天秦,却发现宁天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就像是早已料到会是这种情形。     “不许吃掉它身上的法器!”宁天秦声音冰冷,隐隐蕴含着一丝威压。     但是却刻意避开了裘夕的方向,直接冲向饕餮。     饕餮却是完全不理会,裘夕二人根本看不见饕餮咀嚼,只能看到它的肚子在不停地蠕动。     宁天秦却在这时双目一瞪,手中雷光闪烁的攻击眨眼成型,紫色的灵力挟裹着劈啪作响的闪电,如同张牙舞爪的巨龙,面目狰狞,威压隆隆,朝着饕餮直扑而去!     饕餮却只是斜觑一眼,看着巨龙目光不屑,眼见巨龙利爪就要抓向饕餮,饕餮却在这时倏地一个转头,大口猛涨,牙齿上隐隐有着金光流转!     一阵巨风袭来,瞬间就将紫色巨龙团团包裹,挣扎不得!     而后饕餮猛然一吸,刚刚还如同天罚一般恐怖的巨龙立刻变成无爪蚯蚓,乖乖任由饕餮吞吸,不留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饕餮左前肢利爪森然,其上锋利指甲染上红光,就像是大战之前的热身,不停地在地上摩擦,发出阵阵刺耳的“吱吱吱”声音。     裘夕眼中闪现光芒,饕餮可是悬浮在空中的,并未有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供它摩擦。     “嗤――”     一阵火花闪现,裘夕忍不住对饕餮的实力有了更上一层的猜测,心中也不由产生欢喜的情绪。     不过在这种时候,把空气都摩擦出了火花,可见饕餮对宁天秦是有多么的气怒不满。     宁天秦却是完全没有畏惧的意思,不过是一只杂毛畜生,还能将他怎样?     “嗤!就你现在这个营养不良的样子,还想和我斗?找死吗?”宁天秦目光睥睨,整个人霸气横生,完全不将饕餮看在眼里。     “吼――”饕餮突然开始变大,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长成小土丘的饕餮出现再来裘夕的面前。     裘夕心中欣喜,看来饕餮上次吃了不少好东西!     就是不知道饕餮让自己前去的地方,剩下的东西还有没有好的。     宁天秦却不惧和饕餮争斗,看见饕餮变大,身上灵力运转,周身雷光沸腾,整个人如同披上了一身雷光战甲,看起来神圣而不可侵犯,强大而不可撼动!     裘夕看到这一幕却没有耐心,尤其是对宁天秦,竟然敢对自己的灵宠动手,简直不可理喻!     饕餮那么小!           【086】约战!改到白天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若是宁天秦知道裘夕所想,必然会开口问上裘夕一句:你是怎么把如同小山丘一样的饕餮,看做很小的?     裘夕完全对饕餮的动作不加制止,反而看向宁天秦:“你为什么要和茶杯计较?甚至对它出手?”     宁天秦目光幽深:“它可是受伤了?”     “不管茶杯有没有受伤,你都是先出手!茶杯可不曾对你做过什么!”裘夕承认,她的心中还有一些对宁天秦的埋怨。     如果宁天秦晚一点来多好?自己也就有时间慢慢找到花昙身上的异宝,而不是让饕餮就这么吞吃入腹!     宁天秦手上动作不停,一条雷龙再次出现。     饕餮一看雷龙,灯笼大的眼珠瞬间瞪圆,其中的不耐烦却是清晰可见!     裘夕美目微睁,完全不敢相信宁天秦竟然再次对着饕餮出手!     “你这是做什么?”     宁天秦却对裘夕的喝问不加理会,裘夕又不能出手阻挡,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接不下宁天秦的招式!     夜影也在安慰自己:“饕餮完全可以接下宁天秦的攻击,你放心,不要上前!”     裘夕脚下踟蹰,虽然夜影如此暗卫自己,但是裘夕却还是忍不住为饕餮担心,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冲上前去。     宁天秦见到裘夕这个模样,却是眼中冰寒,一条雷龙还未到达饕餮的面前,另一条雷龙再次成型,其上威压更甚,身躯之庞大,完全可作前一条的双倍!     裘夕气急,但是饕餮却还是一副不屑模样!     一条雷龙扑来,饕餮利爪一挥,瞬间将其切成两半,还不等其溃散消失,饕餮就是大嘴一张,口中巨舌外探,柔软的舌头肖似灵蛇,不过一个横扫,就再次将雷龙吸入腹中!     此时另外一条雷龙已经飞扑而至,裘夕心中一紧,眼看就要冲到饕餮身前,宁天秦却在这个时候甩出一匹雷练!     不停劈啪作响的雷练刚一触及裘夕的身躯,就如同炸毛的猫咪,瞬间被安抚下来,没有了丝毫的霸气和强势。     裘夕眼角流泻的余光瞥到紫色雷练的之初,心中也是紧张万分,但是心中却不知为何十分坚信,这匹属于宁天秦的雷练不会伤害自己。     所以裘夕并未做出什么防范的动作,尤其是发现自雷练将她包裹之后,并没有对她造成丝毫的伤害后,裘夕更是无所顾忌,挣扎这就要冲上前去!     宁天秦却在这时动了怒,只见他右手向后一拉,刚才还安静不动的雷练瞬间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卷起裘夕就将她拖向了自己主人的地方。     因为动作突然,裘夕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宁天秦手中雷练卷到身边。     “碰――”撞到了宁天秦的怀中!     裘夕刚一站定,就想要离开,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裘夕浑身的不自在,脸颊也隐约泛起一丝薄红。     宁天秦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伸出右手,捞起裘夕的蛮腰,直接就往自己的怀中带去。     “呀!”裘夕吓得发出一声惊呼,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宁天秦抱在了怀中。     裘夕低头,身上雷练早已消失不见,而在腰腹的位置,一只大手将自己的腰身牢牢禁锢,不留一丝缝隙!     裘夕心中牵挂饕餮,也就懒得计较宁天秦的失礼之处,只是手掌狠狠拍了宁天秦的大掌一下,就将目光射向饕餮之处。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根本就没有耽误多少时间,所以此时的饕餮,也才只是挥爪拍向雷龙,对着雷龙的脑袋就是狠狠一击!     此次的雷龙倒不像上一次那般不堪一击,面对饕餮的攻击迎头而上,直直撞了上去!     但是,却并没有像上次一般直接溃散了事!     虽然汇聚龙头的灵力隐隐有些不稳,但是很显然,还能在饕餮的攻击之下坚持一段时间!     但是显然,这样的尖刺却触怒了饕餮!     只见饕餮张开巨口,锋利的牙齿闪过一道寒光,对准雷龙直接“咔呲咔呲”几声,几丈长的雷龙,就像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兔子,被饕餮不过几口,就尽数吞吃。     因为太过巨大,这次的雷龙被饕餮吃后,还留下了一些残渣,上面雷光“兹兹”作响,然后不过片刻,就消散在空气之中,再也寻不到踪迹!     眼见周围没了攻击,饕餮原地打了几个转儿,而后看着裘夕,目光委屈。     裘夕微微一愣,正想上前安慰,却发现自己的腰身还被宁天秦牢牢地锁住,根本无法上前。     “宁先生,还请放手!”裘夕声音微怒,一双柔荑也放在宁天秦的大掌之上,使劲儿地想要将宁天秦掰开!     宁天秦却是死不放手,裘夕没有看见,背后的宁天秦轻轻地将自己的下颚放在了她的头上,双眼几乎就要盛放不了他快要漫出的笑意。     “宁先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裘夕已经有些恼羞成怒,语气也就不那么好了。     宁天秦也知道不能做得太过,再过,可就会让裘夕对自己敬而远之了。     “夕儿会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手长在你的身上,我怎么会知道你想要做什么?还不赶紧放开!”     “夕儿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宁天秦双眼一眯,手臂突然夹紧。     “碰――”裘夕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后脑勺撞到宁天秦胸膛的声音!     “又不关我的事,我干嘛要知道!”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跟她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宁天秦嘴角微翘,勾起一抹不那么明显的弧度,但是眼中的笑意却是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来。     如果裘夕能够回头的话!     “既然希尔不知道,我自然是有义务让夕儿知道的。”不顾裘夕的反抗,宁天秦抓起裘夕的手,直接在上面咬了一口。     “自然是,追老婆!”     裘夕这下倒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宁天秦整天对着自己说追老婆,这么久了,自己都快习以为常了,但是每一次听到,还是会忍不住心中窘迫。     真是,好不要脸!     好在饕餮看到自己的“母亲”被人“挟持”,自然是心中不满,巨大的身躯如同拖拉机一样。“轰隆隆”地朝着宁天秦就撞了过来!     宁天秦倒也不是吃素的,一把长剑从他腰侧飞出,瞬间变成一把大剑,悬浮在两人身边。     不等裘夕反应,宁天秦直接搂着裘夕就往上面一跳,没有任何的晃动,两人就已经在大剑之上平稳站好。     但是裘夕却完全不吃宁天秦这一套,趁着宁天秦的目光被饕餮吸引的瞬间,手中灵力聚集,一个快速转身,直接就一掌拍向宁天秦!     宁天秦哪里料到裘夕会突然对他动手,面对对着自己而来的攻击,宁天秦下意识地就往旁边退去,却在最后一刻反应过来,再次将裘夕抓了回来。     看着怀中惊愕的裘夕,宁天秦语气依旧,但是眼中的温柔却是显而易见:“娘子这是想谋杀亲夫?”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裘夕气急,虽然宁天秦刚才竟然可以在自己攻击之下,依然能够抓住自己,让自己很震惊,但是这句话却让裘夕十分气恼。     宁天秦却只是帮裘夕将落在耳畔的碎发别在耳后,然后不等裘夕反应,就直接把裘夕放在了地上。     裘夕一愣,没想到宁天秦竟然会这么轻易地就将自己放下。     但是接下来,裘夕就明白了宁天秦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宁教官,找到裘夕了吗?”     裘夕这才注意到天色,估计已经是傍晚,难怪宁天秦会出来找她。     不过再次被宁天秦将自己找到,裘夕心中疑虑更甚,好像宁天秦总是能够知道自己的准确位置,然后再第一时间就将自己找到。     这可真是太奇怪了,即使是修士,也不至于可以找到每一个自己想要找的人吧?     根本不理会声音的主人,宁天秦目光难明地看了饕餮一眼,而后一把抓起饕餮,直接将其丢到裘夕怀中。     “收好!记得让饕餮把花妖身上的法器吐出来,那个还算是不错,的东西了,可以抵挡元婴期修士的三次攻击!元婴期以下,则没有限制!”     裘夕一愣,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何止是不错啊,简直是保命的东西。     尽管对宁天秦所说的效用感到不可思议,但她还是没有忘记要将饕餮收入空间,只是让饕餮进入空间的之前,不忘嘱咐饕餮,让它不要将那个所谓的法器消化了。     岂料饕餮答应是答应了,庞大的身躯却在这时瞬间变小,然后却是也不愿意进去。     裘夕再次体会到了自己的自作自受,只能不那么情愿地将饕餮留在了外面,不过还是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也没有办法,好在大家都知道自己前来军训,也不枉带上自己的宠物,如果出现意外,比如上次饕餮突然跑出来的情况,应该也不会有人对饕餮的存在感到怀疑。     来人很快就到了,裘夕转眼看去,发现正是才刚认识不久的墨雨瑶。     墨雨瑶先是将宁天秦打量了一眼,而后才转头对这裘夕笑笑:“裘夕同学突然消失不见,可是急坏了我们,可是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裘夕眨眼:“不好的东西?没有啊,我和季越同学可能是体力不行,走到最后就掉队了,然后不知道怎么走的,竟然迷了路。”     “对了,季越同学还因为突然升起的大雾,不小心撞到大树的树枝上,晕了过去。”     墨雨瑶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虽然裘夕说的条理分明,但是在这种精怪丛生的山林,这么长的时间,没有遇到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她是怎么也不可能相信的。     尤其是这个裘夕似乎很得洛倾的看重,自身若是没有一点本事,真不是开玩笑?     即使洛倾看起来对凡人界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是修真界的一些龃龉,洛倾的师傅必然会教授一些,不至于让她在凡人界两眼一抹黑。     既然如此,裘夕说的这话,就很可能是在隐瞒什么东西了。     难道是什么宝物?     墨雨瑶鼻子一皱,她似乎在空气之中感受到了还未来及消散的,灵力。     雷属性的,墨雨瑶瞬间转头看向一直静默无声的宁天秦,这种属性可是罕见得很。     不管之后如何,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很明显就是将裘夕和季越送回基地。     裘夕还好,毕竟还是站着的,虽然看起来面色有些惨白,但是也不至于没办法走路,顶多就是需要人看着一点。     难办的就是现在还躺在地上的季越了,墨雨瑶是不可能背他的,宁天秦?这更不可能!     两个女生正是为难的时候,宁天秦却是直接揪起身边的一株水分颇多的花朵,直接将上面的水泼到季越的脸上!     “啊!”冰凉的液体瞬间将季越泼醒,只是还没有清醒过来,季越就开始张嘴大吼。     “裘夕,你个混蛋!你……唔……”     眼见季越就要说出是自己将人打晕的,裘夕动作迅速,直接一扑而上,随手抓起一把叶子,就直接往季越的脸上擦水。     “你想说什么?人都在呢,可不要胡说八道!”裘夕对着季越嫣然一笑,不等季越反应过来,趁着帮他擦水的时候,在他耳边警告。     “不要胡说八道,想想吧,被人知道自己竟然被一个看起来弱得不行的女生打晕了,不知道你会受到多少人的嘲笑呢。”     季越一听这话,本来愤愤不平的脸上瞬间没了表情,整个人绷着一张脸,憋得很辛苦。     他可不要被人笑话,不过想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前面的账本还没有算清,裘夕这是又为自己和季越之间的过节再添一笔。     裘夕真是有苦也说不出,早知道季越竟然是个小心眼,她当时就不多管闲事了。     谁还会把这种为自己好的事情记在心里这么久?偏偏还是记恨?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季越倒也不是真的想对自己怎样,只是觉得自己下了他的面子,想让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罢了。     不过这种小孩儿心性,也真的是难为季家那一大家子人了,竟然对这种性格的季越也可以百般宠爱。     都快二十岁的人了,裘夕简直不知道对季越的性格说什么,关键是这个人,还把自己当做了假想敌。     几人很快就回到了基地,面对一众虎狼之人,裘夕倒也很是镇定,可怜的倒是变成了季越。     因为基地的所有人,都将这次进来训练的四个学生当中的唯一一个男生,给盯住了。     不管是为了军医的叮嘱,还是为了只有一个男生供他们操练,季越所承受的火热目光,都是裘夕所不能比的。     虽然说是特殊训练,但是基本的军训内容也是不能少的。     所以在晚上的时候,裘夕四人就被刀疤脸拉到一旁,开始了所谓的拉歌。     这些曲目都是初中高中军训的时候学过的,所以刀疤脸几乎只是教了一遍,裘夕就已经记了下来。     修士的记忆力都很好,季越的记忆力也不算差,所以等到第二遍教完,四个人都已经会唱了。     既然都会了,刀疤脸也就没有再说其他,只是就这样坐在原地,实在是很无聊,所以刀疤脸很快就提议,让他们每人唱一首歌,或者跳一支舞。     季越身为男生,自己有那种女士优先的意识,本来不欲第一个上台,但是裘夕三人却都不愿意第一个上台。     裘夕生性内敛,即使这一世改变了许多,也不可能变成事事争先的性格。     墨雨瑶则是在暗中比较,轻易不会出手。     洛倾倒是无所谓,不过看到裘夕二人都没有上前,也就乖乖地在原地坐着。     眼见刀疤脸就要生气,身为男生的季越怎么可能不照顾女生?上流社会的规矩在这个时候,倒是显现出了自己的作用。     季越毫不扭捏地站到众人中间,直接就唱起了刚才刀疤脸所教的《军中绿花》。     季越声音清越,高歌之时犹如洪钟铮鸣,激情澎拜,浅唱之声,却又宛如情人低诉,柔情飘散。     他的声音本就极具穿透力,再加上季越不俗的唱功,一时之间,直把正在训练的特种兵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一曲终了,意犹未尽。     季越鞠躬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下,脸上是掩盖不了的骄傲。     裘夕见到这个样子的季越,忍不住失笑出声。     这可给了季越发难的机会,只听他对着裘夕就是一阵激将:“我唯一一个男生都唱了歌,你们难道不去表演表演?裘小姐,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这两位小姐像是外地人,你一个东道主不表示表示?”     裘夕眉头一皱,本来不想答应,但是这个时候,听到季越建议的特种兵们却在开始起哄,裘夕也就只能站到了中间。     裘夕正在想唱什么才会更合适,季越却在这个时候不甘寂寞地再次出声:“听说裘家千金多才多艺,光是唱歌怎么可能将裘小姐的才艺表现出来?”     裘夕无奈轻笑,好像从来没有外人知道自己会不会跳舞吧?这个季越还真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自己出丑了。     裘夕本就不是逞强争胜的人,知道季越的目的,自然也就想要顺了季越的意,估计这次顺了他的意,后面也就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但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巧合,宁天秦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跳!”     裘夕一愣,宁天秦怎么也来凑热闹了?     其余人一听宁天秦霸气侧漏的命令,一时之间纷纷起哄:“跳啊!”     “不要害羞嘛,赶紧跳,哈哈哈……”     “不要扭扭捏捏地,要像个军人一样,赶紧跳啊!”     ……     裘夕确实是没有跳舞的意思,不过这么多人喊着要跳舞,自己若是不跳,就会显得不知好歹了。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裘夕喜爱的东西其实偏向古风,所以喜爱的歌曲自然也是古风。     但是在军中,自然那些哀婉凄绝的曲子不可能受欢迎。     裘夕脚步轻点,身形轻移一曲慷慨激昂的《入阵曲》,就从她的口中流泻而出。     声音激昂,舞步急促,节奏明快,一时如同进入了歌词之中的意境。     裘夕面容凄婉,动作柔美,颠沛流离的爱情就像是入骨的痛,让这些军人感同身受。     裘夕面容悲肃,动作狂放悲壮,年少时的愿景,从军之后的热血,惨遭背叛的哀伤愤怒,如同飞扬的雪白,飘舞,旋转,落下,沾上他们的眉眼,融化,消失不见。     但是冰凉的温度,那一刻剜心刺骨的痛,却让他们无法忘怀,伤已好,疤仍在。     一步步地跳跃,一声声的吟唱,一个个地旋转,迷了他们的眼,锁了那人的心。     “入阵去,只因恨铁不成钢!”     尾声落幕,裘夕久久无言,这最后一句,何尝又不是在说曾经的自己?只不过如今的自己却是没了这种感慨。     “啪啪啪……”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就是对裘夕最好的褒奖。     面对裘夕完全没有破绽的表演,季越心中喜欢,但是表情却是愤愤,好像裘夕并不如自己的模样。     裘夕也不计较,只要接下来季越不要来找自己的麻烦就好。     后面墨雨瑶直接唱了一首刚刚学会的军歌,洛倾更是直接打了一套军体拳。     两人倒是兴趣盎然,甚至陪同被裘夕和季越二人搅起了兴趣军人一同笑闹。     季越先是对裘夕表示了不屑,然后也是一脸的兴奋,直接冲到他们中间,想要和他们一起嬉闹,却总是被一群大男人耍的团团转。     不过他自己倒也没有什么计较,仍旧嘻嘻哈哈地在一群人中间,兀自笑得开心。     裘夕却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他们笑闹,眉眼浅淡,笑意清浅。     这场盛宴,从头到尾只说了一个字的宁天秦,却是在裘夕跳完之后就退到了角落,安静地看着裘夕。     最后实在是看不上裘夕安静的,仿若局外人的样子,直接上前把人拖走,丢到了裘夕他她们的宿舍。     影无声,夜已凉。     一场盛宴就在众人的笑闹中结束。     几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窗外夜影绰绰,兽吼狂叫,但是却半点没有影响到休息的众人。     这个夜晚很平静,但是就在众人睡得正香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口哨声突然响起!     声音尖利,瞬间把所有人的大脑叫醒,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军营里的集合哨声。     裘夕三人很快就将衣物穿好,然后马不停蹄地直接冲出集合。     “快点快点!所有人都在等你们四个!还不赶紧!”     裘夕三人根本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只管埋头向前冲,但是等到裘夕三人到达之后,却听到那些特种兵们肆意的嘲笑。     “还真的是,一个男人竟然连女人都比不过,简直让人鄙视!”     裘夕一听这话,不免心中思量,这是一大早就开启了虐季越的模式?     果然等到几人站定,衣服稍显凌乱的季越才气喘吁吁地赶到。     刀疤脸站在原地,对着季越突然咧嘴一笑:“季大少,你迟到了……”     “我没有!”明明哨声都没有吹完!     “如果你是说哨声的话,嗯,那只是我闲得无聊,吹着玩的!”说完还略带挑衅地拿出手中的秒表放在季越的眼前晃晃。     “看到没有,已经十分过五秒了!”     季越一脸的憋闷,但是尝到了天虎的脾气,他自然也不会当做这些特种兵们的脾气有多好。     “可是他们只比我快了一步而已,为什么他们就没有迟到?”     裘夕站在原地,对季越的话并不在意,按理说真这样的话,他们三人是只比季越快上一步,不可能是没有迟到的。     但是裘夕明明看见,刀疤脸在看见他们出来的时候,故意将秒表调快了!     那个秒表并不是常用的秒表!     所有特种兵都一脸看好戏一样地看着季越,裘夕三人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等待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没有任何意外地,季越被他们罚了。     而且这个惩罚还特别的奇怪,他们让季越去武器库搬武器和子弹出来。     裘夕有些疑惑,按理说他们是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的,毕竟他们不是正规的军人。     而且以他们的家世来看,没有一个有成为军人的潜力。     不过现在的一切都是由宁天秦在安排,疑虑在裘夕心中也就一晃,然后就消散无踪,总归不会是想要害了自己。     这个堪称机密的军事基地,它的武器库自然也是很隐秘的,虽然现在他们愿意让季越知道武器库的位置,但是隐秘,也就代表着距离不会很近。     即使相对来说算是近的,前往的路也不会好走,尤其是搬着武器。     而这里的武器库,位置更是巧妙,顺着刀疤脸的指示,裘夕等人看向那个地方,惊讶地发现,所谓的武器库,竟然是在他们昨晚洗澡的地方。     一个略显简陋的木屋,昨晚因为裘夕三人是整个基地仅有的女生,这些特种兵们为了避嫌,甚至可以走得远远的,十分放心地让他们三人在这个木屋洗澡。     刀疤脸完全不为几人脸上的表情停顿,径直走到木屋跟前,就在门前的一处空地“蹬蹬蹬”地踩了几脚。     而后在裘夕他们的注视下,直接蹲下身体,将手伸到一个角落的地方,也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按钮,“轰――”的一声,一块石板缓缓拉开,一个略显阴森的黑洞就出现在了裘夕等人的面前。     “走吧!”刀疤脸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对着季越抬起下巴。     季越看着黑洞,心中不太乐意,但是他也知道,不可能真的让裘夕三个女生去做这件事,只能满脸不情愿地走到刀疤脸的身前。     刀疤脸先是看了季越一眼,然后脸上瞬间变得凶狠起来,根本不管季越是不是做好了准备,直接一把将其推倒:“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赶紧下去?”     季越被这一推,脚下不稳,直接一个趔趄,栽倒进了那个黑洞!     “啊――”季越受到惊吓的声音在黑洞之内不停回响,等到裘夕他们听到的时候,已经落到了黑洞的下面。     没有更加痛苦的声音传出,看来是没有受伤。     看来又是一个阵法!也不知道这些特种兵是不是见得太多了,遇到这种事情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意外。     裘夕回头与洛倾对视一眼,面上都有些不解,但是各自心中都有不同的思量。     只有墨雨瑶,转头过来的时候看到裘夕二人的动作,面上露出了一个颇为玩味的笑容。     裘夕微愣,但还是对着墨雨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等了大约半刻的时间,一声惨叫被烙上难以言明的痛苦,从黑洞之内传出。     怎么回事?     洛倾身形一动,就要冲上前去,但是一旁的特种兵却是轻描淡写地将手一伸,很清晰地将目的表达了出来:不许前去!     洛倾正想出手,没想到就被一旁的裘夕一把拉住。     裘夕对着洛倾摇摇头,在军营里面,这些特种兵并不会让季越出事,顶多就是让他受到一些教训罢了。     “季越不会有事的!”     洛倾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下意识地这么去做了,现在有人拦着自己,也并不会去逞强。     特种兵状似不在意地看了裘夕一眼,而后直接转过头去,直接盯着那个黑洞,脸上的幸灾乐祸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这也让裘夕更加好奇,究竟季越在里面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很快,一个简陋的木箱慢慢从黑洞的洞口移上来,直到完全显出本来的体积。     顺着木箱的底部看去,两只高高举起地,青筋暴起的手臂,出现在裘夕的眼前。     裘夕当即一愣,用手托举?     想到刚刚听的那声惨叫,看着手臂白嫩的肤色,裘夕轻轻眨眼,难道是季越?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这些特种兵一心想要整一整季越,肯定不能真的把他怎样,他们的仇恨也没有那么深。     那么像这种会让他吃一点苦头的事情,岂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不等手臂主人的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季越那头新潮的头发就首先进入众人的视野。     然后等到季越一张皱成包子的脸庞出现,裘夕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本来是没什么的事情,就算是那些特种兵也是互相拍肩大笑,对这样姿态的季越感到好玩。     墨雨瑶倒是安静地站在一旁,但是嘴角上的弧度也是极其显眼,洛倾就更不用说了,完全就没有那种要注意的意识。     但是季越偏偏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裘夕的笑容。     他觉得裘夕就是在嘲笑他,没有第二种可能。     “裘夕!我要向你挑战!”季越满脸通红,对裘夕是新仇旧恩,完全不想跟她多说。     上次“状告”自己带伤参加军训,他也就不说了。     可是昨天故意把自己打晕,现在又嘲笑自己,怎么都不可能让她意气风发地结束了这场军训!     裘夕倒是知道季越为什么想要挑战自己,不过这个理由却让她觉得十分可笑。     若仅仅是因为自己在幻境之中将他打晕,倒也罢了,可是说自己嘲笑他,这可是没有任何的依据,无稽之谈!     裘夕多少也有了怒气,看着季越的目光也就带了一点气怒:“不知季大公子想要比试什么?”     即使生气,裘夕也不可能将自己置于没有丝毫胜算的境地,若是自己完全不会的东西,大可直接拒绝,让这季越得上一个“欺负女生”的名头。     宁天秦在季越出口的瞬间,气息沉凝,一双眼睛如同被墨色浸染,蕴含着无尽的风暴,即将宣泄而出。     但是裘夕声音出口之后,宁天秦却没有了丝毫的异状,所有的不对劲儿在眨眼间褪去,不留一丝痕迹,恍若看到的人都出现了错觉。     宁天秦还是那个身份神秘的主教官而已。     裘夕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多少有些触动。     但是立刻就被她忽略了过去,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     既然宁天秦都没有说什么,其他的特种兵也乐得看好戏,没有对二人之间的争执说上只言片语。     季越一见其他人如此反应,还以为是自己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妥,心中更是安定。     “我们现在在军营,当然是要比与军人有关的东西!”季越将头高高昂起,“不过若是你不会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换上一种比试方法就好了。”     这话看似为自己着想,但是季越眼中的怀疑却让裘夕心中积了火气,季越很显然是在激将,但是自己却可以选择上钩,或者不上钩。     而且自己的在外的名声,根本不可能与军营挂上半点关系,只能说,这个季大公子还真的是贼心不死,非要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出一个大丑才会罢休。     裘夕轻轻呼出一口浊气,对季越的小儿把戏实在是觉得好笑,但是很显然,裘夕不想让季越纠缠自己,同时,也不想让季越高兴。     “虽然我对军营的东西并不十分熟悉,但是对射击,还是十分感兴趣的。”     裘夕轻声开口,射击这种东西,还真不是自己有兴趣,自己前世的爱好,那真的是跟这些东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是她的弟弟裘朝,却是感兴趣地很。     趁着这个机会,在军营里面好好感受一下弟弟的生活,对于她来说,也是很好的机会。     裘夕都开口说了这话,季越怎么也是不好意思再说其他的。     裘夕看向刀疤脸,现在正是训练的时候,这种约战,自然是需要教官的允许的。     宁天秦直接被裘夕忽略了过去,看着他的样子,也是不会阻止的,也就是刀疤脸这些特种兵,也许会有不同的意见。     “教官,不知道可不可以?”     季越一脸的兴奋,但是脸上的紧张也是显而易见的,看来是十分希望刀疤脸能够答应。     大把脸却瞬间沉下脸来:“你们以为这种事在做什么?这是在训练!还约战?不行!”     裘夕嘴角的笑容凝滞瞬间,而后再次翘起,你刚才看着季越气急败坏地向自己挑战,不是挺乐意的?     却是是挺乐意的,刀疤脸现在的心里还想着最好季越能够输在裘夕的手上,然后被他们好好的嘲笑一通呢。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的季越倔得很,而且好强,若是输在了女人的手上,还被他们取笑的话,怎么也比他们这些证整人的小手段强。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能影响训练啊,这种笔试怎么也得来上几局,到时候怎么都会耽误训练,这可不行。     季越脸上的笑容登时消失不见,整个人就像是没有吃到糖的小孩儿,周围的气压低沉地不得了。     宁天秦扫视一眼,发现裘夕脸上也有隐约的期盼,也不顾刀疤脸拒绝在前,直接大手一挥:“可以!”     刀疤脸却有些不乐意:“宁教官,我们可是还要训练的,除了常规的训练,他们几人还有其他的课程,时间耽误久了根本就找不回来。”     宁天秦转了转自己的手腕,一脸的理所当然:“晚上的时间不是挺多的?”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刀疤脸这样想着,看着宁天秦不容反驳的一张脸,他眉头皱了皱,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可是这样就跟不上其他人的训练了。有些项目晚上根本就不可以训练。”     晚上不可以训练你不知道调整到白天?     裘夕看了一眼宁天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宁天秦的霸道。     宁天秦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多少还是记得这些特种兵的身份,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但是裘夕想要的约战,他是怎么也不会让他们破坏的。     就在刀疤脸以为宁天秦已经同意他的想法的时候,宁天秦直接甩出一句话:“那就让其他人一起观战,当他们的观众!”           【087】比试!没有悬念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所有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宁天秦说的是什么。     洛倾和墨雨瑶二人看着宁天秦,没有说话。     但是刀疤脸的脸上却有些郁闷,这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在这里比试就好呢。     裘夕却在心中忍不住觉得开心,不过好在她也知道现在的气氛不对,并没有将心情表现在脸上。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出了林中基地,前往昨天训练的地方,没有意外地,他们正在训练踢正步。     因为走得突然,现在来得也没有预兆,所有人都一脸好奇地将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     唰唰唰,就像是聚光灯打在他们的身上。     裘夕心中有些不自在,不过经历多了这种场景,依旧是满脸的泰然自若。     天虎看到他们出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这又是出了什么幺蛾子?     刚刚经历了战友的背叛,天虎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现在发现又出现了麻烦,自然是整个人都气压低沉,完全没有表示出一点好奇,或者说善意。     “刀疤,你他妈的把他们带出来做什么?”天虎一声大吼,完全就像是虎啸山林,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过也罢他们的精神都喊了出来。     这可是完全把天惹怒了,刀疤脸的脸上染上苦涩的笑意:“老大,这真不是我……”     “我让他们出来的!”宁天秦却在这个时候直接把话头给截了过去,完全没有丝毫的犹豫。     天虎整张脸上全是不满,目光扫了裘夕一眼,目光晦涩难言,十分复杂。     宁天秦就是一个不管事的,能让他出面,只可能是和裘夕有关。但是他好像是欠了裘夕人情,而且不止一个。     昨天在自己宿舍,那个瓷瓶突然变成了陷害莫逆的奇怪药物,宁天秦应该是不会多管闲事的,那么也就只可能是与后来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裘夕有关了。     天虎虽然不愿提起昨天的事,甚至想要忘记,但是自己的恩人,他还是有良心的,不可能把她的恩情当做过眼云烟,就此忘记。     而且,也许后面自己还会欠一个人情。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军队的纪律却是一个军队维持正常的基本,两相为难之下,天虎的表情是在是称不上好看。     “到底出来做什么?”天虎雄浑的声音再次响起,话中矛头直指宁天秦。     宁天秦却只是冷冷一瞥,一双看起来平静如水的眼睛却在触及天虎视线的刹那像是带上了雷电,让天虎的整个身体仿佛被天雷击中,整个人狠狠一抖。     天虎惊得后退两步,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完全像是看见了怪物。     裘夕眨眨眼,这是怎么回事?开启自己的异能,却发现根本就听不到天虎的心声,只能听到不停的“好恐怖”的惊呼。     裘夕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异能是不是出了什么错,怎么会听不到天虎的心声。     宁天秦的心声,裘夕只能说一直都很少听到,也许跟宁天秦是一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性格有关,他藏在心里没有说出口的话极少,裘夕也就听到了那么一两次。     可是刚才天虎看到的是什么?     “裘夕和季越两人要比赛射击,所以到这里来让大家……”刀疤脸完全没有开始的坦然,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宁天秦,“让大家观战!”     “好啊!”     所有人的脚上还绷着踢正步的姿势,脚尖绷直成一条直线,眼前自己的教官们拿着一根竹条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松懈,竹条就紧随而至。     这声欢喜地呼声就是从踢正步的方队里面传出来的,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很值得庆贺的喜讯。     只是还来不及动作,一根竹条直接“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脚背之上。     “啊……”声音只是发出一半,就立刻戛然而止,没了声息。     男生的一张脸憋得通红,上面的牙齿就要把下唇咬出血丝,但他还是忍住没有出声。     那个特种兵倒是目光隐晦地在男生看不到的地方,暗自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嘴上说出的话,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看什么呢?让你看了吗?这是在训练!谁准许你说话了?我让你说了吗?”特种兵浑身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差点把那个金鸡独立的男生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好在男生有过多次这种经历,晃了几晃后又再次站好,只是来自自己教官的凶狠瞪视,还是让他忍不住心中抖了几下。     这简直是一匹饿狼!     再也没人赶在群狼环饲的境地轻易出声,场面一时有些安静。     只是大家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放在裘夕一行人的身上,一个大男生怎么还和一个女生计较上了呢?而且那可是女神!     女神比赛射击,还是季越季大公子,其实还是很有看头的,如果女神真的会的话。     可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是女生擅长的?从来没有听说过!     宁天秦看到这种情况,根本就对天虎不满视而不见,甚至对着靠着自己身边较近的一个特种兵直接开口:“搬出器械!”     宁天秦一身的气势无人敢挡,完全就像是神人临世,让人不敢生出半点反抗之心。     被宁天秦以只恨气势相逼的那个可怜的倒霉蛋,很不幸的就是开始得罪了裘夕的男人——李成。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裘夕不免这样想,不过也可能是宁天秦是在为自己出气?     裘夕转头看向宁天秦,却发现宁天秦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李成多少也是一个特种兵,即使智商和人品都不怎么样,但是至少他的意志力还是不错的。     虽然当时屈服在了宁天秦的威慑之下,但是不过朝着武器库走出了十来米,稍稍远离了宁天秦的威慑,李成就已经反应过来,停止了移动。     裘夕微眯着一双杏眼,心中不停地思量这样一场争执到底值不值得,她的本意并不是要真的和季越比个高低,只是想要将季越打发了事。     并不一定非要和季越比试才可以,她自然是还有其他办法的,只是见效不如现在罢了。     裘夕正想开口拒绝,这是从队伍后面,突然传出来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天虎哇,阔以让他们比赛呀,训练很无聊的,我们也要休息一下啊。”     虽然这个声音很没有辨识度,但是裘夕还是在声音传出的瞬间,就知道了是谁在说话。     第五藏锋!     从前两天的来看,这个时候的第五藏锋不是应该在床上睡大觉吗?     天虎先是眉头一皱,继而看到第五藏锋拿着一盒牛奶,在公孙祐的看护下,晃晃悠悠地来到队伍的前面,心中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眼看只差一步就要到达自己预定的位置,就连第五藏锋的心里,都在为自己这次的光荣壮举而点赞的时候,他的脚下瞬间成了麻花,一个不留神——     “砰——”     公孙祐正想上前去搀扶,没想到第五藏锋的右脚再次高踢……     好在这次的公孙祐有了准备,直接一手将第五藏锋的右脚抓住,就像是捏着一根没有重量的塑料棒,直接就是向后一甩!     等到第五藏锋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垂直的时候,本来紧握第五藏锋右脚的双手直接一松。     眼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学生们,也不禁为高空中的第五藏锋捏了一把冷汗,这个军医可真的是“命途多舛”啊。     岂料飞到空中的第五藏锋却是完全不为自己担心,相对自己本身来说,反而对他手中的牛奶更加紧张。     之间第五藏锋在空中先是面色慌张,几乎可以算作是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牛奶吸管的口子堵住。     等到发现自己的牛奶没有了喷溅的可能,脸色一松,不过一个飞旋,就在空中打好一个漂亮的落地姿势,然后完好无损地落在了地上。     若不是现在气氛不对的话,裘夕真想为第五藏锋利落的身手鼓一下掌。     第五藏锋站稳之后,先是将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下,在没有发现什么污渍之后,果断叼着牛奶盒子上面的吸管,“滋溜滋溜”地开始吸牛奶。     天虎看懂第五藏锋没有任何事情,也没有像上一次哪像嘲笑于他,反而是一脸疑惑看着第五藏锋不说话。     “玩玩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错过的训练后面直接挤出他们的休息时间,慢慢补上就是了,何必在这种时候扫兴呢?”     说着,第五藏锋视线欢快地和裘夕对视一眼,眼中的调皮几乎要让裘夕以为是见到了自己的弟弟。     天虎目光怀疑地看向第五藏锋,但是第五藏锋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只是对着天虎耸耸肩,甚至还像小孩子一样撇了撇嘴。     看着这样的一幕,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候天虎发落的刀疤脸开了口:“老大,要不就玩上这么一次?反正射击也是需要训练的课程,我们直接顺便教了不就好了?”     裘夕一愣,略带讶异地看向宁天秦,难道他这么积极地促成这件事,就是想要她尽快地摸上枪?     可是枪支这种东西对修士来说,作用应该算是很鸡肋吧?甚至还不如一个炼气期修士,使用高阶修士制作的符箓发出的攻击强悍。     虽然想不太明白,但是这个也是裘夕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宁天秦一心想要自己的实力提升,也许这也是一个提升实力的方法呢?她也就没有想那么多。     刚刚才因为耳际传来的心声太过杂乱,而将自己的异能关掉的裘夕并不知道,宁天秦难得地流露出了自己的心声。     【那些画报上的军人哪会有夕儿好看?我必然是要让他们知道,不管是怎样的衣服,穿上也只有夕儿最好看。】     若是被裘夕知道,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天虎目光凝滞,不过瞬间就恢复原状,但还是显得跟刚才有些不同。     “既然这样,你们就开始组织比赛吧!”     裘夕一愣,这是直接放权了?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目光有些诡异地看向那个让整件事情出现转机的男人。     第五藏锋却只是对着裘夕勉强睁开眼睛,不那么有精神地笑笑,然后继续咬着自己的吸管,开始打瞌睡了。     特种兵们的效率还是不错的,很快就将比赛的场地布置规整,没有一点错漏,完全就是他们自己训练时候的标准。     只是这个场地对裘夕他们来说,其实并不那么的平坦。     但其实这样对裘夕来说更加有利,毕竟她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射击的,而季越却很可能是射击馆里的常客。     若是全部按照射击馆里的标准来安排,裘夕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可能是刀疤脸他们也是知道裘夕二人的现状,故意如此安排,至少让裘夕不要输得太难看。     虽然他们希望裘夕教训季越一把,但是他们超人的观察力还是很容易家发现,裘夕受手上没有拿枪磨出来的老茧,而季越的手上却与之相反,显得特别厚。     一看就知道是常常摸枪的,在这些特种兵们看来,这一场比试其实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但是即使宁天秦和裘夕都答应了,他们也就当做看看好戏,调剂调剂自己枯燥的训练生活。     但是这些学生却不那么认为,只以为是季越小心眼,还拿自己拿手的东西去和裘夕根本就不熟悉的东西比试,这完全就是在欺负人。     季越自然也不会这么傻,明明是让裘夕出丑,如果真的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到时候几时是裘夕输得一败涂地,也最多不过是让这些男生更加鄙视季越自己而已。     “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季越一脸的狂傲,“知道你不会,我用左手开枪好了!”     季越当然不会是左撇子,这样提议也只是让裘夕输的彻底,面子里子都丢尽而已。     如果裘夕真的答应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真正玩过枪的人都比较眼尖,自然是可以看出裘夕是真的没有玩过枪。     看起来季越是用自己完全不擅长的左手在和裘夕对决,两人是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的。     但是,射击比的根本不仅仅是手感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眼力,还有长久训练出来的感觉。     这些裘夕根本没有,但是季越的实战经验却很可能十分丰富,只要这些东西还在,季越即使真的是用左手,也完全可以秒杀裘夕。     这种心思,如果真的是对自己不怀好意之人所有,裘夕必然是会暗中出手,最好是让他永远绝了念想才好。     但是为难之处就在于,季越真的是没有恶意,只是想要为自己出一口气,然后就百般刁难,却又不会是真的伤及根本的小打小闹。     就比如说这次,大家其实都是知道这些东西的,即使裘夕是真的输了,也并不会让大家对裘夕真的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不过裘夕还是对这种极为幼稚的挑衅感到厌烦,完全不像应付,最好这一次直接让季越丢了面子,不要再来找自己的麻烦就好。     “不用了!”真的要让季越掉面子,相同的,即使是裘夕胜了季越的左手,也不会让季越的面子丢尽。     季越略微有些怔愣,不用?难道裘夕突然反悔不比了?     裘夕当即看出季越的想法,直接开口拒绝到:“我是说,你不必出左手,直接右手就可以!”     “什么?”众人哗然,季越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虽然答应了也是输,但是好歹输得不会太惨啊,这个让季越直接右手,这是主动找虐?     就连一直支持裘夕的洛倾都有些皱眉,她下山也是见过这个所谓的枪的,就她看来,手枪射出的子弹速度,其实是可以和低阶修士的速度相提并论的。     她也观察过射击的技巧,自然也知道很多东西并不是实力强就可以玩得转的,术业有专攻,孰能生巧,说的就是要多次训练,常常接触。     即使裘夕知道射击的技巧,但是从来没有训练过,恐怕遇上季越的左手也是败北而已,更不用说右手。     没有人看好裘夕的倔强,是的,他们认为这是裘夕在倔强地逞强,不愿轻易认输而已。     但是这并不被其他人看好,即使是将裘夕奉为女神的男生们。     “你确定不是在逞强?”刀疤脸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看着裘夕的目光满是不赞同。     如果是左手,说不定裘夕的手感天生比较好,运气极佳地险胜了呢?倒是他们还不是可以将季越给嘲笑一番?     裘夕只是微微一笑,自己对着季越开口道:“怎么,难道是怕自己用右手也输给了喔这个完全没有碰过手枪的菜鸟,会被所有人耻笑?”     季越一向是经不得别人的刺激的,一听裘夕如此说话,当然是不乐意的,整个人瞬间就炸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我是怕你输得太惨!用右手就用右手,但是得了一个零蛋别找你妈妈哭!”     虽然季越一气之下说出的话并不那么的好听,但是其中的意思大家还是很赞成的。     “女神,还是听了季越的提议,让他用左手比试吧,你没有玩过手枪啊,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吗?”     “女神,不要逞强啊,即使输了,你还是我的女神,答应下来又不丢脸,丢脸的是季越!”     “答应吧,倒是你真的输惨了我也会借一双肩膀让你靠的!嘶……为什么好冷?”     ……     林林总总,什么样的话语都有,甚至有的人还想要用反话刺激裘夕,让她打消念头。     自然也有看不得裘夕好的人,在暗中不怀好意地为裘夕鼓劲儿,巴不得裘夕真的这样做才好。     没有人看好裘夕,就连之前对裘夕莫名地抱有期盼的天虎的脸上,都布满了怀疑。     他侧头想要看看宁天秦是和想法,去热发现宁天秦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完全没有觉得裘夕的这个提议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墨雨瑶在裘夕和季越之间来回扫视,在心中不停地比较,最后还是得出了一个没有让其他人产生任何意外的结论。     “裘夕的胜率几乎为零!”     洛倾侧头看向墨雨瑶,眼中带有不可置信:“难道裘夕还可能胜?”     墨雨瑶说的是几乎,并不是绝对。     墨雨瑶微微一笑:“我们还是要往好的方向想嘛,万一出现了奇迹呢?”     万一出现奇迹?洛倾看着墨雨瑶,目光奇异:“这个可能还真大!”     “噗,想那么多做什么,裘夕答应下来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即使是输,说不定接下来还有后招呢?在这局游戏中输了,可不代表裘夕会怎么样,反正有没有说什么赌注。”     洛倾一想,也是,这场游戏是输是赢,对裘夕也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并没有什么值得关心的。     所以洛倾连同墨雨瑶,也就对这场比试失去了兴趣,毕竟是已经知道结果的比试,看了也没什么兴趣。     即使是所有人都不看好这场比试,但是裘夕和季越还是各有心思地选择了开始。     对于裘夕来说,如果真的是按照季越的提议来,他胜了,季越也不太可能真的不再找自己的麻烦;若是输了,那就更容易猜测,季越接下来肯定会更加针对自己。     即使不会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总来,也是足够烦人的。     对于季越来说,他根本就不再乎裘夕输得多惨,反正只要输在他的手上,就完全可以报了之前的仇。     “三局两胜吧?一局十枪,所有环数相加所得,即为一局的成绩。”季越常常到射击馆,这些规矩也是信手拈来。     只是看着季越脸上的自傲,被季越撩拨上了火气的裘夕,心中实在是恨得牙痒痒,更加坚定了要将季越的面子狠狠踩到泥地里的打算。     两个靶子并排挨着,方向位置几乎没有差别,也就杜绝了有其他客观因素影响赌局的情况发生。     一人一把枪,经过检查,没有任何的不妥。     “你先来!”季越表情不屑。     裘夕却是摇了摇头:“我不会,你先来,我看看再说。”     裘夕都这样说了,季越当然也不可能硬要裘夕率先上阵。     “看好我的动作!”虽然想要让裘夕“出丑”,但是季越也没忘记裘夕是真的不会,还是好心提醒了裘夕注意自己的动作。     不得不说,先不说季越的准头如何,光是季越的动作,就足够赏心悦目,让人觉得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季越单手持枪,右侧对向目标站立,两脚开度约与肩同宽,两脚平行脚尖稍向外展,左脚稍突出。     两腿自然伸直,小腿稍前倾拉伸跟腱,重心落于脚掌。     小腹微挺,胯向前送出。身体稍向右侧转并塌腰,上体稍向左后方倾斜,却并不会显得动作过大,让人觉得怪异,重心稍靠左前方。     而且季越头向右侧转,正直并不前倾,眼睛自然平视。     持枪的手臂向目标方向伸出,肩胛带稍向躯干方向内收并塌肩,肘关节稍用力伸直。     季越持枪的手臂与身体的夹角大约为165度,并不会觉得长得太开,或者显得太紧,让人觉得小家子气。     裘夕暗中观察,将这些重要的点记在心上,甚至身体慢慢地做出小幅度的动作,试图让自己的印象更加深刻。     虽说两人是在比试,但是裘夕的状态却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帮忙。     季越本来是在寻找正确的姿势,等到找到之后瞬间就将手中的枪开栓,目光沉静,抛却一身的浮躁,整个人变得沉稳起来。     本来对季越颇为瞧不上眼的特种兵们看到这样的一幕,心中对季越的观感大为改观,至少这不是一个草包。     甚至不由自主地期待起季越的射击成绩了。     倒是天虎看到这样的季越,将目光放在了一旁仔细观察的裘夕身上,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地走到了裘夕的面前。     一掌拍到裘夕的右肩:“肩膀太高了!”     裘夕略微惊讶地回过头来,看到是天虎站在自己的身后,不免有些奇怪:“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天虎一张脸瞬间阴沉下来:“谁让你不自量力地想要出手挑战,也不看看季越手上的老茧多厚!”     裘夕微微一愣:“然后呢?”     天虎根本就懒得跟裘夕说话,若不是看在宁天秦的面子上,还有裘夕的几次搭救,他可不想上前。     没看见宁天秦射向他的眼刀子都快要化成实质了吗?     好在宁天秦也知道裘夕需要辅导,并没有将一身的气势到处乱放,不然这些人可都承受不住。     天虎看着裘夕直接大声开口:“摆一个姿势,我为你把错误的地方直接纠正过来!”     下来这是最快捷的方法了,其他的只能通过训练达到季越的程度,但是姿势问题却是可以现在就让她达到标准的。     季越还未开枪,天虎就来到裘夕的身边,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看见了也只当做没看见,甚至还将手中的枪放下,等着天虎指导结束。     也许是裘夕真的有一点天赋,一个姿势,裘夕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就把所有的要点记下,并且能够极少出错地将动作做出来。     天虎莫名地对她产生了一点信心,但是一触及裘夕那双白嫩的手,这点信心瞬间破碎成渣。     裘夕也不在意,掌握了姿势之后,就转头看向季越。     季越收到信息,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摆好姿势就大厨了第一局的第一枪。     “砰——”子弹射穿靶子,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圆润平滑的小孔,靶子后面的景色透过小孔展现在裘夕的眼前。     一声雄浑的声音在放置靶子的对面瞬间响起:“九环!”     “好厉害啊!”     “就是,没想到这个季大公子还这么的有才,光是这一手射击的技术,怎么也在那些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面前,足以傲视所有。”     ……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本来是准备羞辱裘夕的异常比试,却歪打正着地将自己的形象树立起来,没有人会以为季越是一个草包。     一枪,开门红!     季越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但是很快隐去,几乎就要让人以为,那是错觉而已。     裘夕暗自凝神,尽量将呼吸放平稳,仔细地观察着季越的动作。     “砰砰砰——”季越连开三枪,没有丝毫的停顿,而后再开三枪!     “8,9,7,8,7,9!”     话音刚落,季越双眼一眯,手指轻扣扳机,“砰砰砰——”三声再响。     “9,8,8!”     所有热学生都沸腾起来,这个成绩几乎都可以算作神枪手了!     毕竟季越不是真正受过训练的士兵,而且现在场地也并不平整,一切条件都不如射击馆,但是他还是拿下了这么一个让人忍不住欣羡的成绩。     “总共82环!换裘夕!”     所有人将目光放在裘夕身上,但是更多的是担心,而不是期盼,这个成绩,真的不可能有人超越。     当然,不包括这些一直坚持严密训练的特种兵!     面对所有人的担心,说裘夕心中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毕竟是第一次接触枪,所以仅仅只是拿在手上,就让裘夕心中开始泛起波澜。     深吸一口气,拿着手枪走到靶子对面的位置,按照标准的姿势站好。     “砰——”     裘夕打出第一枪之后, 整个就站在原地没有动静,身材略显僵硬地站在那里。     很快对面特种兵就上前查看,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特种兵就站到了裘夕对面的位置。     但是裘夕却清楚地看到,那个特种兵的表情十分值得玩味,甚至对着裘夕挑了一下眉,裘夕目光凝视前方,并没有在靶子上面看见枪孔,难道是脱靶了?     裘夕忍不住将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很不幸地告诉你……”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但是心里多少是没有底的,毕竟靶子上面甚至连一个枪孔都没有看见。     “一环!”     裘夕轻轻滴吁了一口气,这一竟比自己的语气好了太多。     她以为自己要在第三枪的时候才会中靶,第一枪就中了,明显对裘夕来说,是一个好消息,至少自己不会是一个枪械白痴。     但是其他人可不知道裘夕的打算,所以个个都开始出声安慰,但是裘夕却根本就不加理会,直接将整个人的心神沉静下来。     裘夕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远处的靶子吸引过去,再也看不到其他。     “砰——”     “2环!”     很好,进步了!     “1环!”裘夕心中有些懊恼,刚刚手抖了一下。     “3环!”那些围观的新生们都有些惊讶,这可是目前最好的成绩了。     “2环!”“3环!”“2环!”“4环!”     很明显,裘夕正在不停地颈部,可是成绩确实在不停地浮动当中。     裘夕心中很是沮丧,但是却没有丧气,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一个成绩了。     后面的几枪,再也没有超越4环这个数字。     季越开始好有些震惊,但是看到裘夕后面再也没有进步之后,整个人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得瑟起来你。     “怎么样?要不要拜我为师啊?看看我的成绩,可比你的好了不知一星半点儿,甚至是我自己的第一次处女秀,都在一百环以内打出了6环的成绩,比你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虽然教官们很多都是神枪手,但是教教你这么一个菜鸟,就我的水平,完全是绰绰有余!     甚至让教官教你,我都觉得是一种浪费,要不你还是直接放弃吧,你输定了!”     季越颇为得意地对着裘夕自卖自夸,随便把裘夕贬得一文不值,心中的欢喜已经压抑不住,完全展现在了自己的脸上。     其他教官看着季越脸上的得意,一心想要将他脸上的得意给撕下来,这完全就是与他们的最初目的背道相驰。     只是这个裘夕是在是不争气,竟然连季越这种半吊子都拿不下,惨败收场,他们也就只能站在一旁唉声叹气了。     裘夕转头冷冷看了季越一眼,而后根本不理会季越嚣张言论,自顾自地地走到一旁,将刚才这一局的动作和感觉回忆一遍,细心体会。     若是错的,自己就记下来,待会儿必然不会再犯;若是自己觉得抓住了感觉的,也会好好记住,争取在下一局的比赛当中有所进步。     季越只以为是裘夕看到自己的成绩太差,被打击了,还想着要不要上前去安慰一番。     但是这个时候宁天秦却破天荒地朝着裘夕走来。     裘夕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刚好和宁天秦的目光相对:“不要伤心!”     裘夕微微怔愣,这是以为自己伤心了?     “噗,我没有伤心,只是在回想自己的动作有没有错漏而已。”     此话一出,不知是宁天秦,就连季越都有些意外,看着裘夕的目光多了一丝别的意味。     “第一局,季越胜出!”     就连总的环数都没有报,可见是输得彻底。     季越回头看了依旧巧笑嫣然的裘夕,微微耸耸肩,直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开始了第二局的准备。     裘夕瞬间回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季越的动作,脑海中不停地将季越的每一个动作记下,拆分,而后记住其中的精髓。     但是即使是记下来,有些细微之处的东西,裘夕却是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子弹脱膛之后,并不会规规矩矩地直线射出,在射中目标之前,重心引力,风向,空气湿度等等,都会对子弹的行进轨迹造成影响,这个时候就需要射手往日的训练经验,面对实地的时候惊醒调整。     尤其是在户外的时候,一个射手的经验尤其重要,这些都是初学者学不来的。     “砰砰砰——”季越可能是觉得自己稳超胜券了,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第一次调整之后,竟然直接连开十枪!     而后竟然也是回头略带挑衅地看着裘夕,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他竟然朝着裘夕做了一个鬼脸!     裘夕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这在宁天秦看来却是十足十地挑衅,也不见宁天秦是如何动作,就在季越做完鬼脸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抬腿还未落下,“嘭”的一声,季越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唔——”一声闷哼从地上的季越嘴里传出。     裘夕却是惊讶地回头,好像这个声音不对啊?     所有人看着这样一幕,微微怔愣,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遇到好多的平衡感不好的人?     最让众人惊讶的是,摔倒之后的季越竟然一直趴在地上,迟迟不见起来。     “9环,7环,8环,7环,6环,7环,8环,7环,7环,8环!”     那边的特种兵却在这个时候报出成绩,燃刃惊奇地是,上一局只出现了两次7环的季越,这次的成绩竟然足足有五个之多,甚至还有一个跌破最低记录的六环。     这个六环若是出现在裘夕的身上,大家自然也会惊奇,但是却会更加为裘夕感到开心,六环这样的成绩,可是对初学者来说十分难得的。     众人的议论声接踵而至,裘夕能够看见,季越趴在地上的身体向下低了一些,像是在难为情。     脑中思绪一转,联想到季越爱面子的个性,裘夕忍不住猜测,刚刚的摔跤是不是把季越的脸给摔伤了?     但是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想到季越的纠缠,裘夕莫名地想要恶作剧一番。     示意周围的人安静一点,裘夕自己完全不发出声音地走到季越的身后,俯身对准季越的耳朵就是狠狠一揪。     “你干神魔?”季越疼得瞬间抬头,一只手吧耳朵死死捂住!     “噗!”裘夕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地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整个人颤抖的不行!     季越一看裘夕的反应,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将自己的一张脸埋到手臂下面。     虽然速度很快,但是眼尖的特种兵们还是在地上看到了一滩血迹!     联想到季越含混不清的声音,周围的人一个忍不住,笑声就像是点火后的炮竹,轰然炸响。     “哈哈哈……季越……季大公子你可正是太有才了,竟然连摔跤能把自己的牙齿摔断!”     裘夕听到这个声音,再也忍不住地笑出了声音:“呵呵呵……”     她想到了季越刚才的那一跤可能是让他展示毁了容,但是怎么也没想到,那一跤会那么的猛,竟然竟季越的牙齿给摔断了!     不是摔掉了,而是摔断!一颗大门牙,竟然从牙齿的中间部分像是锯齿一样的断开!     上面沾染上流出的血丝,真的是十分具有冲击力度!     站在一旁围观的其他人一时摸不着头脑,这突然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些人笑得这么的开心?     不仅仅是未挂的心声们摸不着头脑,就连稍微站得远一点的天虎,也是目带疑惑。     裘夕笑了一会儿,估计这再笑,季越可能就会生气了,立刻停下笑声,快步来到第五藏锋的身前。     “军医,请给我一些棉花。”想了想,裘夕还是决定加上心中想着的东西,“如果有白酒的话,也请给我一些。谢谢!”     岂料第五藏锋竟是对裘夕的到来理也不理,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相赐,直接靠在公孙祐的肩上呼呼大睡。     裘夕微微有些尴尬,正想着是不是要再次出声提醒的时候,公孙祐直接动作粗暴地将第五藏锋一把推开。     “军医,治病了!”     第五藏锋立马暴走:“看什么病?毛病!不就是牙齿被摔断了吗?喝一口水涮一涮不就好了?看什么病?没病!”     所有人愣神片刻,而后一人率先反应过来,看了地上的季越一眼,笑声再也止不住地喷溅而出:“哈哈哈……季越竟然摔断了牙齿!”     只要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其他人的笑声立刻如同浪潮一般呼啸而至,巨大的笑声汇集成朵朵浪花,在这个集合的场地不停地拍打回响。     受到大家的感染,本来已经停下笑声的裘夕一丝忍不住,笑声顿时不可自抑地响了起来。     倒是第五藏锋和公孙祐二人,一个睡意盎然,一个面冷如冰,没有受到周围的气氛的丝毫影响。     想笑的冲动早已过去,裘夕很快就止住了笑声,再次朝着第五藏锋开口道:“还请军医将那两样东西递给我就好,不需要打扰军军医的睡眠。”     第五藏锋却还是将裘夕的话置若罔闻,甚至还动了动脖子,另外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公孙祐目光沉了下来,正想再次动手,裘夕却急忙止住公孙祐的动作,直接对他开口道:“若是可以的话,少将先生可以帮我吗?”     公孙祐侧头看了第五藏锋一眼,直接伸手对准第五藏锋的医药箱,一把拽了过去,一把打开!     甚至看也不看,直接将医药箱递到裘夕面前:“想要什么自己拿!”     裘夕先是一愣,而后直接伸手探进医药箱,将里面的棉花和小瓶的白酒拿了出来。     “够了吗?”     裘夕愣住,她只要了这两样东西啊:“够了!”     公孙祐不在说话,直接收回医药箱,也不怕把第五藏锋砸到,完全没有任何措施地松了手。     但是医药箱却是像长了眼睛一样,就在即将碰到第五藏锋的瞬间停了下来,没有对第五藏锋造成任何的伤害。     裘夕瞳孔一缩,而后瞬间恢复原状,对着公孙祐温柔地笑笑,而后直接转身,朝着季越走去。     转身的裘夕没有看到,刚刚还睡意盎然的第五藏锋的眼睛毫无预兆地突然睁开,眼中精光矍铄,看着裘夕的背影,眼中隐隐有些波澜泛起,而后不待其余人看到,又再次拉下眼皮,就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题外话------     看在我这么努力万更的份上,订阅啊!还有赠送的评价票,我很需要啊/(tot)/~赏两张来玩玩呗~     你们的木鱼已经快要被你玩坏了喂π__π           【88】心狠!要下冰潭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棉花和白酒都是为了季越准备的,只是大家的笑声依旧热烈,裘夕递过去的棉花和白酒,季越根本就没有伸手接过。     不过让裘夕庆幸的是,这次的季越,没有怪她多管闲事。     裘夕也不理会,现在可正是比试当中呢,季越一直不起来,难不成这场比试还作废了不成?     裘夕走到自己的位置,屏气凝神,将所有的杂念完全抛开,瞬间进入自己的角色,目光坚定地看着远处的靶子。     “砰——”子弹出膛,靶子出现了一个规整的洞孔。     裘夕双眼一眯,好像是6环?     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声枪响而瞬间回神,这才记起,千喜鹤季越可还是在比试之中,再没有玩笑的心思。     季越也因为这一声枪响而动了动身体,发现四周的笑声停止之后,急忙伸手将白酒和棉花一把抓过。     趁着所有的目光都在裘夕身上的时候,拿起白酒对准自己的嘴巴就是“咕嘟咕嘟”几口,直接把小半瓶的白酒给喝进了嘴里。     用白酒涮干净了嘴里的血沫,季越这才拿起棉花擦拭自己的嘴上的伤口。     只是就在这时,特种兵婚后的声音如同利箭,夹带着一声完全算是破纪录的“六环”,“噗嗤”一声,插进了季越的心窝。     欢呼声突然响起,所有人都在为裘夕的突然发力高兴。     季越回头看了一眼,眼中的惊愕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他刚刚才在说自己第一次射击就射出了六环的好成绩,甚至大言不惭地在所有特种兵面前开口,让裘夕拜自己为师。     现在裘夕的举动,就这么直接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季越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的厉害。     其他的特种兵更是满脸笑意,不管后面裘夕是如何以惨败收场,但是这一巴掌却是扇得无比响亮,他们都能听到皮肉相击的“啪啪”声了。     甚至有的特种兵还一脸的跃跃欲试,想要趁机出手教上裘夕两招,不求取胜,但是说不定可以让季越再次出丑啊。     好在天虎及时制止了特种兵们的兴奋,季越的脸面才没有更加难看。‘     所有人都为裘夕偶尔的胜利欢呼,对季越来说,绝对是在变相地告诉他——你输了,我们才会开心!     裘夕握了握手中的枪械,眼中不停地闪过思量,似乎找到了一些感觉。     裘夕一把将枪举到自己的胸前,想着自己刚才的动作,心中好像真的抓到了一点感觉,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将刚才的动作复制一遍,她甚至不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怎么打出来的第六环。     这种感觉很模糊,裘夕还不能真正的掌握。     再次举枪,裘夕看着对面的靶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这是第二局,第一局自己以惨败告终,但是因为没有一点的希望,她也没有多少感觉。     但是这一次明明是有希望的,如果还是不能胜利的话,三局两胜,自己就完全没有了机会。     即使是平局也好,毕竟季越这一句的成绩也并不是特别的好。     但就在这时,裘夕忽然心中一动,这才想起被自己忽略掉的异能。     这个时候选择听取别人的心声,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呢?毕竟这周围的,都是个个枪法不凡的特种兵。     【如果能够向左偏开三公分,就可以打中靶心了。】     裘夕心中一震,这是刀疤脸的心声?     虽然心中很震惊,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选择了听信刀疤脸的心声。     拿枪的右手不停地左右晃动,但是最后却是停在了刀疤脸心中预期的位置之上。     刀疤脸看了看已经打理好自己,但是却紧紧将嘴唇闭上,一句话也不说的季越,眼底闪过幸灾乐祸。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不懂枪法的新生们只是看着裘夕在不停地找着更好的方向,但是这些特种兵们却惊讶地发现,裘夕的位置很好,即使是他们来做,也不会比裘夕的动作好上多少。     至少子弹出膛之前,没有人会比裘夕做得更好。     剩下的就只是开枪的瞬间,根据当时的风向等等不可控制因素来做出极其细微的调整,但是这个只能是自己长久以来摸枪的经验,以及积累下来的感觉可以做到了,裘夕已经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好。     裘夕却并不满意,自己能够做到的最好却只是让季越更加得意而已,这可和她的目的不同。     但是裘夕现在却不能去多加计较,如果时间更加充足就好了。     “砰——”     枪声乍响,子弹迅速出膛,但是因为过于专注,裘夕竟然不由自主地将灵力汇聚在了自己的双眼,浮光掠过,子弹射出那一瞬间的影像,似乎存进了裘夕的脑海。     没有理会这次是否再次打中了六环,或者更进一步,裘夕迅速静下心神,回想自己刚才的所有感觉,渐渐地,她似乎摸到了一些模糊的感觉!     刚才灵力汇聚之时,她眼睛所看到的风向和子弹射出时的细微差别,似乎有什么不同?     裘夕还在细想,对面的特种兵就已经将裘夕的成绩报了出来。     “6环!”     竟然保持住了六环这个记录!     裘夕双眼一亮,自己出了能够听取这些特种兵们的心声,调整自己的姿势,似乎还可以运用灵力,将一些细微的差别记住,从中找取规律?     经验和感觉这种东西,非是时常摸枪之人,根本就无法总结出来,因为开枪的瞬间,时间太短,很难发现一些极细微的东西,只能从不停地开枪喂子弹的繁琐枯燥过程之中,慢慢总结。     但是裘夕现在却不一样,她找到了捷径!     有了异能的帮助,自己能够从刀疤这些特种兵的心里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否有问题,有了灵力,自己又可以发现子弹运行的轨迹。     不说马上就可以成为神枪手,但是慢慢的进步,速度绝对是要比不停地喂子弹快多了。     【脚下不稳,应该略微向下蹲一点。】     “砰——”6环!但是可以发现,这次距离七环的位置,已经十分接近……     【右肩向下倾斜十五度就好了。】     果然,每次都有进步的裘夕,这次完全不负众望地打出了7环!     所有人都为之震惊,这完全就像是一个不可能的神话,如果是天生对枪械敏感,拥有一出手就完全可以秒杀众人的天赋,大家其实也不可能这么的震惊。     但是裘夕却不是,虽然她的第一枪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脱靶而出,但是也只是打出了一个最差的一环!     可能有一些天赋,但是绝对不可能进步得这么快!     就连季越,看着裘夕的目光都不再带着鄙夷,但是也就这样了,看着裘夕现在的准度,下一枪很可能是打出七环。     但是七环之后的**十,却是不那么容隐打出来来的,能打出**十环的,基本上就可以称得上神枪手了,当然,是在普通人当中。     与这些普通人相比,还是差了很大的一截。     裘夕看着远处的靶子,心中满是坚定,这一次,一定会是七环!     “砰——”     裘夕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对面的特种兵高数自己成绩。     所有人都在等着,七环,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裘夕,七环!”     压抑住心头的欢喜,裘夕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开始计算季越的总环数。     三个八环,五个七环,一个六环,还有一个九环,总共是七十四环!     而自己目前开出了四枪,三枪是六环,一枪七环,总环数二十五。     已经输掉一局,要想赢,这一局就必须胜利,也就是说,剩下的,最差也必须打出五十环的好成绩。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两局,自己必须完成七到八环的提升,不同于前面,七到八,完全就是质的飞跃。     裘夕深吸一口气,还是有可能的!     其余人不知道裘夕所想,仍旧还停留在裘夕带来的震撼当中,但是没人认为裘夕的这一局会胜利。     就是一脸担心的季越,也不过是在担心自己的下一局,会不会就这么输给裘夕。     因为裘夕的进步实在是恐怖,不过这一局是不可能的。     季越同样再算自己和裘夕的差距,同样的答案,裘夕是认为可以超越的,但是季越却认为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唯有天虎,一扫之前的怀疑,取而代之的是脸上让人经不住疑惑的信任。     也许是有可能的,天虎这样想着。     一声枪响,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射向静静伫立的靶子,一脸的期盼。     “七环——”     裘夕笑笑,拿着手中的枪支显得十分淡定,这个答案是在预料之中的。     即使很少有人能在自己射出一个好成绩的时候,打出的下一枪还是那个成绩,但是对于裘夕来说,这并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调整好姿势,裘夕对准靶子,运用灵力汇聚双眼,整个世界都被密密麻麻的丝线充满,经纬交错,像是一团乱麻,但是又十分地整齐,让人觉得矛盾,但是却又奇异地觉得和谐。     这就是裘夕眼中的世界,没有任何疑惑地,裘夕再次打出了一枪。     砰——     但是天公不作美,一阵微风突然在裘夕开出这一枪的瞬间横向吹过,裘夕眼中的丝线,也因为这一阵很难感受到的微风,像是真正的丝线一样,凹出了一个弧度。     但是裘夕却似乎听到了蘑菇云盛开在天际,刚才微风吹过的瞬间,她却似乎从子弹的运行轨迹之中,看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东西。     好像,那颗子弹是循着那条牵引着手枪和靶子的透明丝线向前推进?     虽然因为各种原因,丝线会歪上一些,造成偏向和误差,但是裘夕相信,自己的这次的成绩,绝对会出乎大家的预料。     因为她突然发现打出的子弹对准靶子前进的那根丝线,本来是离靶子比较远的,裘夕数了数,还是在第七环。     但是微风吹过的那一瞬间,那根丝线偏了偏,好像是朝着中心,推进了一格?     如果真的而是这样的话,裘夕心中忍不住忐忑,自己似乎找到了成为神枪手的办法。     所有人屏气凝神,等待着特种兵的宣布。     不是因为他们对裘夕的枪法有多么的惊奇,而是直到现在,似乎裘夕的每一枪都有进步,他们忍不住地想要知道,这次,是不是也有了进步,哪怕只有一点点。     但是那位特种兵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第一时间公布出成绩,而是看着靶子,久久没有动作。     众人看着这样的特种兵,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对裘夕这次的成绩开始猜测起来。     “难道女神的神迹倒退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射出的子弹本来就会因为各种无法控制的原因,而打不出自己的真实水平。”一个男生语气不太在意,但是脸上惋惜还是让人知道了他的想法。     “可是那些特种兵都可以克服这些困难啊?”     “你有病吧?忘了女神还只是第一次接触枪?”男生们虽然会觉得惋惜,但是对裘夕的实力还是极其认可的。     即使裘夕的这一局倒退回了六环,或者五环四环,他们都还是会将裘夕奉做女神。     裘夕今天的成绩,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惊叹,让这些本来只是因为喜欢她的容貌而将她奉做女神的热血男生,对她产生了一种钦佩之情,自然对裘夕也就愈发维护。     最后实在是那些特种兵都开始不耐烦了,对着那个报数的特种兵不停地催促,特种兵才面色诡异地转过头来,声音掩饰不住地惊奇。     “八环……”     瞬间鸟兽踪迹全灭,万物无声。     不过片刻之后嘈杂的议论声就在转瞬之间飘荡在集合地的上空,无法阻绝。     这根本就不可能!季越看着似乎对这个成绩并不意外的裘夕,极力掩盖的震惊几乎就要将他的脸皮撕裂开来,占满他脸上的每一寸,宣告自己的额地位。     但是这并不奇怪,了解射击这项运动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摘掉七环到八环的这道天堑,几乎是要喂子弹喂上上万颗,方能见上半点成效。     但是裘夕却只用了一颗子弹,甚至这颗子弹还不是浪费的!     这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越是了解的人,越是难以置信。     即使是相信裘夕的天虎,一张古铜色的脸上,依旧流泻出几缕惊讶。     唯有一人没有对这一幕感到震惊,宁天秦看着波澜不惊的裘夕,心中却是自豪无比,这样风华的女子,日后必将是他的。     但是在无人注意的地方,那个一直很是奇葩的位置,本来眯眼睡觉的男人,却在一声声欢呼总会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眼中,冰冷的像是腊月寒霜,没有半丝让人可以取暖的角落。     但是不过一瞬的功夫,寒霜褪去,留下的只剩下淡漠,虽然依然无情,却不似刚才那般让人透不过起来。     公孙祐却像是早已习惯,并没有为第五藏锋突然展现出的不同于平日的面孔所吓倒,甚至像是看过无数次一样,没有半点的意外。     “啧,还是阿祐好啊!”     一声叹息结束,第五藏锋再次闭眼,继续自己刚才没有完成的美梦。     裘夕却在这个时候完全将周围的声音摒除自己的世界之外,甚至将从几月身上学到的姿势丢弃,拿着枪械,专注地寻找着那一根最接近靶心的丝线。     季越看着姿势诡异的裘夕,不知道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感到奇怪,而是心中涌起了一股危机。     似乎,裘夕这样的动作,可以将自己打败。     这完全是不能理解的,对于季越来说,他的教官将每一个动作拆分,每一个细节都让自己做到了极致。     甚至刚才的天虎等人没有意外,说明自己的动作也是最好的。     但是裘夕现在的动作却与自己的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不说季越,其他人一看裘夕这个样子,一时之间也是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因为打出了一个好成绩,即以为自己是神枪手,完全不想按照标准姿势来射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不得不说,这个裘夕的品行也就真的是让人看不太上了。     裘夕却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只是专注地找着那一根线,不是唯一的,但是最接近的。     “砰——”     一枪射出,裘夕这才从刚才的世界里面苏醒过来,然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自己略微诡异的姿势。     看到众人奇怪的目光,裘夕脸颊飘起两抹红霞,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生气。     所有人心中悸动,看着这样的裘夕忍不住地想要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而有一个人,这样想着,自然也就这样做了。     宁天秦完全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直接走到裘夕的身前,一把将裘夕揽入自己的怀中。     裘夕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天虎等人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完全就是看到了怪物,这可是在军营,而且是大庭广众之下,他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只是还不待众人有什么反应,对面特种兵的声音就传入众人的耳朵,然后再也没人关心裘夕是不是红了脸,也没人在意宁天秦究竟有多么厚的脸皮。     “裘夕,咕咚……”所有人似乎听到了那位紫金还是背对着众人,完全不敢置信地盯着靶子的特种兵,咽了一下口水?     “九环!”     怎么可能?这是所有人的想法,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裘夕松了一口气,果然是这样,只要能够找到那一根线,打出**环还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虽然百发百中对她这种生手来说还是有困难,但是那些丝线会随着外在条件的改变,自发地进行改变,只要能够抓住那一瞬间的机会,裘夕想,这次的赌局,几乎是没有悬念了。     接下来,只需要打出三个八环,一个九环,就完全可以将季越给比下去。     但这就只是裘夕想办法提升自己的一场练习了,因为**环,对现在的裘夕而言,已经没了挑战。     推开宁天秦,裘夕也不和他争辩什么,脑海中还在回想着那些丝线,好像就是自己顿悟之时看到的那些丝线。     只是,那些不是应该只是顿悟的时候才能看见的吗?     三枪打出,一枪更比一枪快,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知道,裘夕正在不停地进步。     颠覆所有人对裘夕印象,三枪之中,除了第二枪因为突然卷起一阵三级微风,意外地让裘夕的子弹偏离少许,只打中了八环之外,其余两枪都是九环的好成绩。     剩下一枪,裘夕莫名地比其他几枪更加紧张。     对准那一根线,裘夕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正准备按下的时候,空间内毛球的声音突然响起。     “主人!”     裘夕手指一抖,稍稍偏离了既定方向的手枪,被裘夕一时手误,就这么射出了子弹。     裘夕双眼一眯,对着毛球这个不停地坑着自己主人的器灵已经懒得开口指责,只是希望这一枪不要低于七环,就够了。     即使这局输了,以后还是有机会的,季越总也不会害人。若就仅仅为了这个,就责怪于毛球,她也不至于。     但是,甚至做好了这一局输掉的裘夕,却迎来了一个意外之喜,不,甚至可以算作天降横福。     “裘夕,十环!”     ……     这次,就连裘夕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裘夕想了想,还是朝着靶子走去,按照自己的枪法,即使是没有意外,也只能打出一个九环,就已经是逆天的结果了。     可是现在自己竟然打出了十环的成绩,裘夕完全不敢相信。     刚才的手抖,偏差很小,但是从自己站立的地方,一直到靶子的距离,可不短。     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那丁点的误差,到达靶子之后,能有一个八环的成绩,裘夕自己都觉得可以偷笑,是上天垂怜了。     这个十环的出现,绝对是在自己的预料之外的。     裘夕回想着手抖之后,自己眼中所见的景象,却发现子弹虽然没有沿着自己选择的丝线前行,但是却意外地落在了另外一根丝线的前行轨迹之上。     那是一根,稍稍比通往中心位置高出一点的丝线。     不管这一枪是如何的超出众人的衣料,但是毋庸置疑,这一局,裘夕以四环之差,险胜!     裘夕回过头,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原来所站位置的旁边,竟然多出了两个人。     高数,和李成。     裘夕可是记得,自己刚才并没有看见这两个人,两个多次针对自己的特种兵。     裘夕心中不知怎地有些不舒服,所以心中对这两人的动作也就多加留意,可是即便是裘夕,也并没有看到他们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只能将他们放在一旁。     而季越,还在那里兀自不敢置信,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第一次玩枪的女人手中。     裘夕看着这样的季越,突然意识到季越的家庭背景其实是足以和顾家相提并论的,如果有人相助的话。     “我说季大公子,我有一个提议,要听吗?”季越闻声看向裘夕,但是裘夕却只是来到自己的枪旁,扫了一眼所有特种兵身上几乎是相同的枪械,心中有了一些猜测。     “什么提议?”季越有些不耐烦,心中的胜利**就要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这一局,他一定不可以再输给裘夕。     “我们这么比试起来,很没有意思啊。”     季越看着裘夕,不知道裘夕又想做什么,难道自己赢了一把,就想要直接拒绝接下来的比赛?     “你可不能……”     “我们来下一些赌注怎么样?”     季越刚刚想说出口的话直接噎在他的喉咙口,吞也不是咽也不是。他完全没想到裘夕竟然会提议赌注的问题。     “如果你赢了,你的目的自然是可以达到的,但是如果我赢了,我却没有任何的好处啊?”     “怎么没有好处?到时候我的面子可就……”     裘夕略带惊奇地看向季越:“可是我对让你掉面子没有任何的渴望啊。”     季越眨眨眼,好像真的是这样,一直以来,虽然裘夕在不停地让自己丢掉面子,但是细细想来,每一次都并非有意。     裘夕并没有特意地想要让自己掉面子,但是这比赛都进行了三分之二,裘夕却在这个时候中途退出,别人还以为自己真的会输给裘夕呢!     前一局,自己可是没有认真开枪,才会让裘夕赢了去。     裘夕看着季越,知道他又在想着怎么让自己输掉,也不着急,反正等得越久,季越想要赢回来的心思就会越急切,最后自己提出条件的时候,也就更加容易得到季越的同意。     果然,季越很快就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你到底是想要什么?”季越有些生气,哪有比赛到一半,才开始提出赌注的?     裘夕也不再季越的态度,反正季越一直都这样,没什么所谓。     “你也知道,我家现在需要有人搭救一把。”看着季越瞬间变了的脸色,裘夕还是继续开口,“我也不求有人让我裘家进入上流社会。”     季越的脸色稍有缓和,裘夕继续开口:“但是,我希望季家能够与裘家合作,给别人一个震慑。为期一年,如果一年之后,季家还是对裘家不满意,直接撤单就是,我不会强求。”     季越一想,一年的时间还是很短的,晃眼就过去了,有的时候一个大项目就远远不止做一年这么简单,裘夕这是真的想要找一个保护伞?     难道有人对裘家动手?     因为季越对生意上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与之相对的,反而是对军营生活感兴趣地很,生平最感兴趣的就是启家大小姐启诗秋。     你问他商业上的事情,他多半是不知道的,但是,即使是商业上的事情,如果与启诗秋有关,他可能还是知道一二的。     同样的,性格出路和启诗秋完全相反的裘夕,就肯定是完全不得他的注目了。     裘家的事,季越还是从别人口中当做八卦来听的,不然也许连裘夕是谁,他都不清楚。     “好!”季越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裘夕笑得温柔,心中却完全没有将季越心中所想放在心上,到时候见到季老爷子,自己自然有办法说服他,和裘家合作,其他家族自己是不敢保证,但是季家,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那就说定了?”裘夕对着季越笑笑。     季越一看裘夕没有多事了,根本就等不及回答,直接去到自己的位置站好,开始瞄准靶心。     裘夕也不在意,季越虽说性格小孩子,但是商人世家出身,基本的诚信,还是有的。     这次的季越没有像上次那样,不将裘夕眼里,自然神情都认真了许多。     每一枪,季越都会认真再认真地检查自己是否达到最佳,直到最后确认,季越这才扣下了扳机。     第一枪,开门红,满环十环!     季越明显松了一口气,场外毕竟不同于场内,季越丰富的实战经验,全部都是在射击场内的,这种完全露天的,季越其实也是第一次。     虽然比裘夕好很多,但是对于季越来说,这种环境也可以说是恶劣了,出了一个十环,对于季越来说,也可说是一种鼓励。     第二枪,也不差,九环往上,就差一点就是满环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人的比试之上,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唯恐打扰了两人的比试。     但是到了这里,原本因为裘夕上一局表现而升起了丁点儿的希望的人们,再一次觉得,裘夕是没有希望的。     姜还是老的辣,人家季越练了多久的枪法?你裘夕又练了多久?     不是瞧不上裘夕,而是真的,怎么看都只会觉得,裘夕的胜算真的不大。     如果季越还跟上一局一样,裘夕的胜算自然就有了。     然后,剩下的,季越每一枪都在九环以上,也就是说,没有一枪,是八环及其以下的。     统计结果一出来,九十六环!     季越松了一口气,其余人也没了看好戏的心思,看着季越的目光完全变成了崇拜。     而那些原本打算看季越笑话的特种兵们,也转变了对季越的看法,只觉得季越起码不是草包。     后面下手,就可以加大力度了!     然后轮到裘夕,虽然知道裘夕胜出几率不大,但是想到上一局的结果,其实所有人的心里还是抱着一种也许有奇迹的心思在看裘夕,以及她手中的枪。     裘夕呼出一口浊气,看了一眼再次恢复心高气傲的季越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没有半点的担心。     只是当她拿起自己的枪的时候,裘夕就已经知道,糟了。     枪管的地方,被人动了手脚。     裘夕猛地转头,冷冷地看着高数和李成,正想开口换枪,但是高数却在这个时候开口。     “裘小姐怎么还不动手?我们的枪支可是很珍贵,每人只有一支而已,坏了也只能自己动手修理,可不是拿给你玩玩的。”高数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只是眼中的嫉恨还是很轻易地就被裘夕捕捉到。     嫉恨?之前自己被多次为难,甚至害得自己被罚,两人之间的梁子确实是结大发了,但是嫉恨却是从何而来?     不光是高数,就连李成,也是如此看着自己。     不过现在,裘夕却没了开口换枪的心思,高数口中的意思,不就是让自己动手修理,不要麻烦他人?     激将法?裘夕可不会上当,但是这点瑕疵对于裘夕来说,其实问题不大。     不过,前面的帐自己还没有找他算清楚,现在还敢前来,真当她是不会计较的吗?     裘夕点亮了一下手中的枪,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动的手脚,但是枪管的地方,确实感觉不太对。     也许不是枪械的问题?     “主人,是枪管里面被滴了油!”毛球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直接在裘夕的脑海里响起。     虽然毛球终于靠谱了一回,但是这个答案却让裘夕想要骂人。     其实是有人会在生锈的枪管里面滴上一两滴油,让子弹出膛的摩擦小一点,速度也就会更快速。     但是能够让裘夕感觉出不对,自然这里面的油就不止一两滴,但是也不会太多,至少天虎他们是检查不出来的。     也许这些经验丰富的枪手们,在枪管滴油的情况下发挥正常,甚至更好,但是对于刚刚熟悉手中枪械的裘夕来说,这简直是一种灾难。     这把枪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把了,摩擦力一变化,也就代表着这把枪的某些数据会变化,如果裘夕是真正的新手,接下来的射击,完全就只是送上门去让季越虐的了。     “高教官,你这样做,可是不符合规矩啊。”裘夕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枪,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却想要将眼前的两个人早点解决了。     目光不小心触到高数的后背,裘夕突然想起,昨天早上十公里越野跑的时候,自己可是吩咐了饕餮在高数身上放了一点东西的。     “有什么不符合规矩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高数双眼一眯,以为裘夕还想要换枪,脸上的表情就不那么的好看了。     “高教官,这是我和季越的赌局,你们自己看着就好了,现在掺和进来做什么?”裘夕看着高数的眼睛突然一亮,也就明白,自己想要的大鱼,上钩了。     “不就是个赌局,我也参加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李成率先开口,直接加入这个赌局。     高数先是赞赏地看了李成一眼,而后像是十分为难,但是却不得不答应一样,同意了裘夕的提议:“既然李成都参与进来了,我自然也是需要加入的。”     裘夕兀自笑得开怀:“不知两位教官想要赌谁赢?下的赌注,又是什么呢?”     高数的双眼闪过阴婺,先不说他最开始对裘夕就没有好的观感,仅仅昨天发生的一切,就足以让高数将裘夕记恨在心。     在高数看来,若不是因为裘夕,自己虽然也会得罪莫逆,但是肯定是不会得罪的这么彻底,而且也不可能将自己暴露在众人面前。     昨晚,他和李成几乎成了所有特种兵的公敌,虽然因为天虎的原因,这些昔日的占有并没有对自己动手,但是却把他们二人当做了透明人,这让之前可以说是受到追捧的情形大相庭径,让高数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怨恨的情绪。     加上昨日裘夕几人竟然进入了秘密基地,这让他这个无论怎么优秀,都没有机会进入其中的特种兵情何以堪?     所以高数这是把裘夕彻底记恨上了,现在逮到一个机会,怎么可能不抓住?     “我们也不赌大了,也许你不知道,基地背后有一个寒潭,我们特种兵经常进入其中泡澡,待上三四个小时,还是很轻松的。     你已经被列入了特种兵备选,以后肯定也是需要进入其中的,看在你是女生,而且还未正式进入训练的份上,如果你输了,直接就进入基地后面的寒潭待上一个小时就可以了。”     裘夕失笑,说得倒是轻描淡写,看到了那些特种兵的训练强度之后,裘夕倒是不怀疑高数所说的三四个小时的真实性。     反而是,那么强悍的特种兵,竟然只能在里面待上三四个小时,可想而知,里面的温度是多么的低。     别说自己从未受过训练,而且身为女子,本就体寒,光是那些能够待上三四个小时的特种兵,裘夕相信,也不可能第一次是能够待上一个小时的。     果然,听到高数如此开口,那些特种兵纷纷面露厌恶,纷纷开口想要指责。     但是宁天秦却是大手一挥,直接制止了所有人没有开口说出的话,然后看着裘夕的目光,充满了探寻。     裘夕微微一笑,朝着宁天秦点了点头,反正自己又不一定输,何必担心这么多?     况且,即使自己输掉,到时候在体表覆上一层灵力,总不至于还会被冻死吧?     “李教官也是这么想的?”裘夕的声音带上一些意味不明的语气。     李成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直接开口就应了下来:“当然,不然岂不显得我们欺负弱小?就这一个赌注就好了。”     众人哗然,早在高数开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将二人看做了渣滓一样的存在,现在如此不要脸皮地自夸,简直就像是在自己的鼻孔里面插大葱!     众人议论纷纷,昨天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有人相信,自然也有人怀疑,聪明人自然也是存在的。     高数昨天的行为,自然被这些人看在了眼中,稍加分析,很容易就能够得出高数二人是何居心。     眼看局面控制不住,裘夕这才缓缓开口。     本以为裘夕会说出什么为难的赌注来,却没想到裘夕竟然一如既往地善良,只是说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赌注出来。     所有人都在为裘夕的善良感到恨铁不成钢,人家心思恶毒,明显想要置你于死地,你竟然还这么轻松地就想要将人放了?     虽然知道裘夕赢下这一局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但是总还有一个期盼吧?     别说其他支持裘夕的人了,就算是最开始说出比试的季越,现在都想要裘夕胜过自己,狠狠地扇上这不要脸的两个人一巴掌。     “我的赌注……嗯,前晚林子里的声音挺恐怖的,你们只要晚上的时候跑步一个小时就好了,一定要满一个小时喔!”     想了想,裘夕再次加上一句:“还有啊,最开始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往森林的深处跑!”     “就这样?”高数还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心思,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难道这个裘夕看不出来?就这么简单地就将自己放过了?     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啊,不过是在森林里跑步一小时而已。     高数和李成,喔不,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裘夕的赌注有些太轻了。     即使是待在秘密基地训练,知道山林恐怖的特种兵,也看不懂裘夕的意思,山林中确实很恐怖,但是里面的野兽似乎怕人,虽然偶尔会吓吓人,但其实是不伤人的。     所有人都看不懂裘夕此举是何意味,唯有一直睡觉的第五藏锋轻轻掀开自己的眼皮,鼻子耸了耸,就像是小狗一样,似乎在辨别着空气中的气味。     而后玩味一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睡了过去。     只是最后在公孙祐耳边响起的一句话,还是让公孙祐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裘夕的身上。     “这个女人,狠啊!”     除了公孙祐,没有人听到第五藏锋近乎喃喃的话语,自然还以为裘夕是因为善良,才会说出这么容易的一个赌注。     即使是公孙祐,对着第五藏锋的喃喃自语,也是摸不着头脑,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因此注意这个看起来一直很柔弱的女人,是如何“狠”的。     裘夕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甩了甩枪,似乎这样就可以将里面的油甩出一些。     但是裘夕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就只甩了那么两下,就直接拿枪对准了对面的靶子。     “砰——”     裘夕根本就对这一枪的成绩不那么关心,她心中知道,与之前的成绩相比,这次的成绩肯定是会差很多。     果然——     “裘夕,八环!”     ------题外话------     不想说话怎么办?那就不说了,嗯,亲们记得订阅就好……           【089】虐杀!猛兽分食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是一个很好的成绩,但是有裘夕之前的成绩在那里对比,加上季越让人忍不住崇拜的好成绩,这一枪带来的不是欢呼,而是惊人的沉静。     有些人甚至在窃窃私语,想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身为当事人的裘夕却完全没有担心的意思,即使那两个不怀好意的人增在一旁虎视眈眈,听到这个成绩满脸的笑容。     对于裘夕来说,枪里面加没加油,其实影响不会太大,毕竟她不是真正的枪手,有了那些丝线的辅助,她只要知道自己打出的子弹,最后是沿着哪一根丝线前进,里最中间的那根丝线又有几根丝线的距离。     那么接下来只需要反向调整,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影响的,虽然第一枪会出现误差。     裘夕吁出一口气,再次拿起手枪,对准靶心,然后按照自己的观察,向上移动一点距离。     “砰——”     裘夕抬头看去,这次的态度可是紧张了许多。     高数二人本来是十分高兴的,但是想到裘夕上一局不停进步的枪法,眉头开始紧皱,甚至也像裘夕那样紧张起来。     如果这次不是九环及其以上,那么裘夕就输定了!     季越是九十六环的好成绩,裘夕要想赢,那么就只能打出九十七环这种几乎可以算是逆天一样的成绩。     尽管他们这些特种兵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别忘了,裘夕可是刚刚接触射击而已。     即使出现的是九环,其实高数也不见得多担心,只要不是十环,毕竟打中九环,也代表着裘夕接下来只能一环不差地打中满环,才有希望!一个新手能够不出现失误地全部全中?     也许是受到裘夕的感染,开始窃窃私语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只等待对面特种兵的报数。     “裘夕,九环!”     却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提起一口气,如同高数所想,接下来的射击,裘夕只能打出满环的成绩!     但是满环,谈何容易?即使一次,都注意让人震惊了,更何况全部满环?     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裘夕唯一一次的满环,还是在毛球的干扰下,偶然打出的,并不能算作自己的成绩。     为了胜利,裘夕闭目回想那一枪的所有细节,但是好像只是自己的手抖了一下?     对了,裘夕突然想起,自己开枪的时候毛球喊了自己一声,但是却并没有说有什么事,好像就只是喊着好玩一样。     “毛球,你当时喊我做什么?”     “啊?没有啊,就只是喊着好玩啊!怎么了?”毛球天真地眨着眼睛,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主人为什么会这么问。     裘夕看着这样的毛球,也知道毛球真的可能是突然心血来潮,不是有什么提示。     真不该对毛球有什么期望。     还是只能自力更生,裘夕一遍一遍地回想着那一枪的所有细节,最后才想起,好像那一枪要比接近中心的那根线,要高上一个位置?     裘夕其实自己也很疑惑,每一枪,她都是按照最接近中心的丝线射出,但是却总是差了一点火候,最好的成绩,也只是贴着最中间的红心的边缘。     每一次,都要差上那么一点,让裘夕完全找不到原因。     想到自己只能八枪满环,裘夕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死马当回活马医,反正自己也是找不到命中红心的办法的。     其实高数等人即使是不动手脚,自己也是没有太大的胜算的,只是想到最后一枪,自己想哟赌上一把,若是赢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若是输了,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季越并未要求自己拿出什么赌注,这两人的赌注对自己来说,也不见得可以对自己造成伤害。     不就是搏上一把,有些时候怎么也需要大胆一些,才能成为人生赢家啊。     裘夕倏地双手举枪,眼中丝线世界将裘夕眼前的所有景物都笼罩包裹起来,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就像是万事万物都逃不离不了这些丝线的编织一样。     选中那一根稍稍偏离靶心的丝线,裘夕心头多少有些紧张,但是最后却像是赌博一样,完全不顾后果地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砰——”     一枪开出,裘夕双手紧握,完全不留一丝间隙地连开七枪!     然后摸了摸手上的枪,直接将枪递给一旁的特种兵,自己来到季越的身边。     “猜猜我有多少环?”     面对裘夕的巧笑嫣然,季越的脸颊微微泛红,双眼瞪大,但是仍旧不敢开口。     “怎不说话啊?”裘夕眨眨眼,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忘记你的牙齿被摔断了!回去记得把牙齿补上啊!”     季越瞬间气红了脸,但是却碍于自己的形象,只能闭紧嘴巴。     看着这样的裘夕,季越眼珠一转,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目光不怀好意,然后对着裘夕比出了一个中指。     【哈哈哈,输了吧?输了就到我这里来找痛快,真不要脸!】     裘夕失笑,看到这一幕的高数二人也如季越一般想法,脸上的笑容满溢,几乎就要直接开口让裘夕去到寒潭了。     但是那位特种兵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打破了两人的幻想——     “裘夕,满环八十!”     ……这个答案完全就像是平地惊雷,直把所有人炸得外焦里嫩,完全说不出话来。     每一枪都是十环?怎么可能?     就连季越不是都有失手,打出九环的吗?他们都以为裘夕能够打出一个满环就已经是逆天了,现在却告诉他们,每一环都是满环?     就连裘夕都面露震惊,虽然知道可能是有十环的,但是没有一个失误,却是裘夕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裘夕没有惊讶多久,然后就将目光对准季越,季越先是愣了愣,而后想起,自己这是输了?     慢半拍的季越张口大叫:“怎么可能?”     但是因为断掉的牙齿,说话有些漏风,季越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地看着周围。‘     但是除了裘夕,没有人注意到他露出来的断齿。     所有人都想死见鬼一样地看着那个报数的特种兵,满脸的怀疑,真的没有弄错?     季越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瞬间暴跳如雷:“可定时他们想要看我的笑话,特意帮你多报几环!”     裘夕怔住,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季越这么生气,但是一会儿她就反应了过来。     “你去看看呗?”虽然自己也不太敢相信这个成绩,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地大惊小怪吧?     季越一听这话,眨眨眼,是啊!反正比赛现在也结束了,自己完全是可以去查看一下的啊!     裘夕还来不及和季越说她也一起去,季越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脚下开足了马达,朝着靶子的方向如同发了疯的公牛一样冲了过去。     裘夕伸手,甚至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拉住。     正准备收回自己的右手,一双大掌却在这个时候将它牢牢握住,手上的力道甚至让裘夕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的手已经被捏断了!     裘夕瞬间抬头:“宁天秦,你做什么!”     宁天秦却是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只是在裘夕想要挣扎的时候加大了力度,让裘夕不至于挣脱开来。     “宁天秦,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把我弄痛了!”裘夕使劲儿地挣扎,但是却没有收到任何的成效。     宁天秦完全不将裘夕的挣扎放在眼里,看着裘夕的动作就像是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儿,再如何地闹,也完全对他不起作用。     “别动!”宁天秦低沉的声音在裘夕的耳边突然响起,差点没把裘夕吓到。     “你大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这样的动作会让人误会的!”     宁天秦目光晦涩地看着裘夕:“我追老婆而已,有什么值得误会的?”     “我并没有答应过你什么!”裘夕气怒。     宁天秦完全不在意裘夕的话:“我知道啊,所以我现在是在追啊!”     “我没有答应,你就不能随便碰我,这是基本的礼貌!”裘夕动了动手,发现宁天秦没有丝毫的放松,完全就像是抓着犯人一样,完全不给裘夕丝毫的挣脱机会。     眼看着所有的人都跑到靶子的地方去看裘夕的成绩是否真实,裘夕却只能比宁天秦禁锢在原地不能动弹,这让裘夕真的是感觉十分地憋屈。     “喔,我只是提前牵牵手,反正你以后还是会给我牵!”     宁天秦的语气十分笃定,就像是真的裘夕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裘夕被宁天秦口中的占有触怒,一时忍不住,就在挣脱的时候用上了灵力。     宁天秦一时反应不及,是在是没想到十分注意不要在人前使用灵力的裘夕竟然会在挣脱的时候就动手,所以很轻易地就让裘夕挣脱了。     但是宁天秦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地让裘夕松开?     抓不住手,宁天秦也不管旁人的看法,竟然直接一把抓住裘夕的手臂,一个大力向后,竟然把裘夕直接拖回了自己的怀中!     裘夕这才是受到惊吓,急忙动手想要离开,但是宁天秦却像是没有感受到裘夕的窘迫一般,还加大了手臂的力道,死死地将裘夕揽在了怀里。     裘夕动作不大,但是因为实在宁天秦的怀里,所以顾忌少了很多,手上竟然直接开始积聚灵力。     宁天秦感受到裘夕的动作,直接俯身凑到裘夕的耳边:“夕儿,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你也知道是在大……唔……”裘夕气得狠了,难得地大声喝问宁天秦,甚至抬起头来欲与宁天秦理论,却没想到嘴唇碰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事物,一时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宁天秦,整个人完全蒙了。     宁天秦眼中含笑,略显单薄的唇瓣轻轻地蹭了蹭裘夕微微张开的小嘴,将裘夕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地开心。     他也没有真的亲吻裘夕,只是碰了碰而已,也算是知道裘夕并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生,真的强来,说不定就把裘夕从自己的身边推开了。     裘夕还对眼前的一幕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宁天秦以前虽然也会偶尔动手动脚,但是却从来没有做出这种极其亲密的举动,即使抱住自己,也不会做什么的出格的动作。     裘夕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看着宁天秦带笑的双眼却奇异地没有恶心的感觉,只觉得心跳如雷。     “裘夕,你是怎么从只能打出一环的新手,变成了百发百中的神枪手的?”季越的声音远远地就从靶子的地方传来,甚至越来越近,声音很值听得出气喘。     裘夕吓得瞬间回过神来,一把将宁天秦推开,欲盖弥彰地向后退开三大步,急忙拉开与宁天秦的距离。     季越就在下一刻感到,看着裘夕微红的双颊,眼中满是疑惑,但是很快就被另外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裘夕,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百发百中呢?你不知第一次接触枪的吗?”     裘夕张口欲答,没想到季越却完全不给裘夕答话的机会:“我当时都没有这么好的成绩,不对啊,我的教练都没有这么好的成绩!”     说完看着有些怔愣的裘夕:“要不你来当我的教官吧?到时候你接近我的爷爷也容易一点啊,说服我爷爷的几率也大一些啊!”     裘夕眨眨眼,看来季越也不是真的笨蛋嘛:“我……”     “哎,不要以为我是笨蛋好不好?一年的时间什么都不能做好不好?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啊!你想让爷爷和你联手?你的手上有足以诱惑我家爷爷的底码?”     “是……”     “不用妄想了,我爷爷从来不会受到别人的胁迫的,虽然你是因为我的原因接触到我的爷爷,会比别人受到拥有更大的优势,但是不要认为我爷爷在我的事情上就一定会放松警惕,生意上的事情,爷爷可是绝对不会含糊的!”     “你……”     “如果你当我的教官就绝对不同啦,到时候我会为你说情的,爷爷最听我的话了,如果你不是真的包藏祸心,想要对季家或者对我不利的话,爷爷都会帮你的,哎,我果然是大好人啊!”     “说完了?”裘夕看着一脸感慨的季越,忍不住开口问道。     季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当然讲完了啊,不然还有什么?你是没听懂吗?好吧,我就来为你总结一下——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当我的教官绝对会比只是我爷爷的合作伙伴有利多了,到时候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爷爷说不定还会帮你介绍一些人脉什么的,岂不是对你们裘家的生意有很大的帮助?”     裘夕整个人都有一点蒙,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个傲娇贵公子瞬间变成了话唠小痞子了?     “我听懂了,可是你真的认为我可以胜任?我可是今天才摸枪的,看你的技术,似乎也不需要教官了,剩下的只是练习……”     裘夕突然转头,看向还在不停嘟囔的季越,眼中闪过一抹感激。     “那感情好啊,我的水平可是足以当你的教官了!”     季越看到裘夕明白过来,对着裘夕笑了笑:“那军训完了之后,我就带你去见我爷爷!我先走啦,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儿了!”     说着就直接离开,完全不给裘夕边界的机会,想来也是,自己刚才宁天秦的动作完全没有遮挡,季越的眼神儿怎么也不会差到看不见,裘夕也不相信季越会纯洁到不知道自己和宁天秦是在做什么。     季越完全不理会身后的两人,径直朝着天虎走去,裘夕似乎还听到了季越口中喃喃着一些“肩膀应该低一点儿”,“右脚是不是应该下蹲一点儿”之类的话语,看来是去找天虎帮忙指正自己的动作了。     这个时候左右人都已经看过靶子上的痕迹,相信了裘夕真正的是打出了七发满环的傲人成绩。     就连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的洛倾和墨雨瑶,也在看过靶子上痕迹之后,再看向裘夕的目光发生了变化。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即使对于修士来说。     很多修士并不是纯正的法修,也是会拥有自己的武器的,甚至有一些修士独辟蹊径,会走上器修这一条道路。     所谓器修,就是专精于某一种武器,从而以之入道,成为某一种武器的使用者,里面最为著名的,就是剑修以及刀修。     既然有让人熟知的器修,也就会有一些不那么广为人知的器修类别,比如说修炼飞镖的修士。     这种器修就类似于射手,最终目的肯定是成为神枪手一样的存在,但是为了练准头,也是需要勤学苦练,甚至没有十几个年头,是根本就不允许出山的。     即使是如此,到最后出来的镖修们,也有很多是不合格的。     裘夕的天赋简直让人惊叹。     然后接下来,就是清算赌注的时候了,裘夕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地的成绩出现,就已经免除了自己进入寒潭的命运。     但是与之相反的,贝莱受到众人谴责的高数二人,就会迎来他们的并“不那么阴损恶毒”的赌注。     裘夕言笑晏晏,看着高数二人露出一个堪称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的笑脸:“那么,今晚,高教官和李教官就会进入山林里跑一个小时对吧?”     看着裘夕的眼神,高数本能地觉得不对,急忙开口就要反悔,但是还未来得及出口,李成颇为不屑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身旁响了起来。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小时吗?放心,我们绝对会按质按量地完成,绝对不会偷工减料。”     高数瞬间回头,双手握拳,简直想在李成的脸上揍上一拳,这个白痴!     但是已经说过的话肯定是不可以更改的,两人的惩罚就这么定了下来。     但是高数却一直有一种惴惴不安的心情,让他十分烦躁,好像在自己的身上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但是一切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即使是在晚上到山林里跑步,也不会存在什么危险,他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跑过。     就在高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宿舍的时候,原本睡着的第五藏锋睁开眼睛,从医药箱你拿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然后将它递给公孙祐。     “阿祐……”     公孙祐也不多说话,直接朝着里面注入一股红色的灵力,然后那个石头瞬间闪烁了一下。     “喂……”公孙祐就这么目不斜视地看着第五藏锋对着石头像是神经病一样地自言自语,完全没有丝毫的意外。     而裘夕不知道,就是因为第五藏锋此刻的做法,等到高数和李成进入山林之后,他们的遭遇比自己所预料的要严重几百倍。     等到第五藏锋说完,直接把石头递给了公孙祐,目光停留在高台上的天虎身上片刻,而后直接睡了过去。     真是的,好无聊啊!     比试完成,已经到了中午,不提他们吃饭的时候是如何受到到众人的注目,四人没有另外的活动,直接就在自己原来的队伍接受了一下午的训练。     然后很快就到了晚上,高数和李成几乎是在众人的威慑下进入了山林,本来天虎准备派人跟在他们的身后,防止他们偷懒。     但是裘夕却一口将其拒绝,甚至对其他人自告奋勇的想要上前监督的提议也没有采纳。     因为时间很晚了,教官们也没有让他们继续在原地等候高数他们的归来,而是表示没有一个小时,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进入基地。     裘夕当然相信这些特种兵会严格执行这个赌约,高数二人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儿的,是莫逆那边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种背叛!     他们恨不得高数二人立时死去!     但是裘夕却准备自己去看看,毕竟有些人的下场还是要自己看到才会爽快。     裘夕正想要向刀疤脸开口说出自己的借口,却没想到刀疤脸就这么直接挥手,让她自己去。     裘夕微微愣了片刻,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因为什么才让刀疤脸对自己几乎可以算作是违反纪律的行为放行,对裘夕来说都是好事。     她也不多话,大步进入山林之后,直接就在自己的身上拍上了轻身符和隐身符,而后循着气味朝着高数二人的方向走去。     但是她却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在月夜的衬托下恍如天神的一个人。     裘夕蹑手蹑脚地朝着目的地前行,因为使用了轻身符,裘夕的动作很快,不过一会儿,就追上了向前奔进的高数二人。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兽吼就此响起。     “吼——”     若是刀疤脸在此,肯定会分辨出来,这是猛兽发情时的吼声。     裘夕跟在两人的身后,一脸的轻松惬意,甚至难得地笑眯了眼。     竟然想要把自己推下山路,这种非死即伤的后果,高数也能为了权势而做得出,那么自己又为什么不可以还他?     一报还一报,自己不过是将他想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给他而已,高数到最后究竟有什么样的结局,裘夕却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     非死即伤罢了,如果高数二人也有足够的运气,能够毫发无伤地逃出来,裘夕也只能认了。     但是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这种运气,很快地,二人面前出现了一头吊睛白额大虎,二人前进的步伐立刻停止,正想后退,一只花斑大豹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向左,狼群的绿眼荧光闪闪,新人心生胆寒;向右一条深色巨蟒不停地吐着蛇信。     这是怎么回事?     高数被眼前的这一幕完全吓呆,就连一直胆大妄为的李成,也在猛兽环饲的境地下被吓得腿软。     他们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这些平时呆在自己的地盘上的猛兽们会一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裘夕看着这一幕却没有半点波动,昨日早上饕餮的那一扑,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把自己救下,怎么也会给一点苦头吃吧?     在饕餮出来之前,自己可是让饕餮将老祖宗存放在阁楼里面的雌兽发情粪便给洒在了更是的身上。     这所谓的雌兽可不是这些区区还未开启灵智的猛兽可比的,灵兽雌兽的粪便,将整座山林的精怪吸引过来。     更何况,高数二人可是一直不停地朝着山林的深处奔跑。     越是实力逆天的精怪,越是会选择将山林的深处当做自己的巢穴,一直朝前奔进的高数二人,对于这些猛兽来说,绝对跟脱光了衣服在他们面前晃悠没什么两样。     因为灵兽的种类多样,所以粪便的气息也十分的难以分辨,但是只要带了自己种族的气息,这些猛兽都会试着展示自己,以得到雌兽的青睐。     但是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雌兽,而是两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人类!     被戏耍的愤怒让这些猛兽们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要将眼前的两个男人给吞吃入腹!     高数二人哪里会是这些猛兽们的对手?     眼看着猛兽就要跑到自己的面前,目光凶狠,想要将自己撕碎,两人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在这种情况下也临危不乱,仔细地搜寻着猛兽包围圈的漏洞,想要一鼓作气地逃离出去。     但是猛兽何其多,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光是堆都能把他们压死,怎么可能还会存在什么空隙?     但是没有空隙创造空隙也要逃出去!     “李成,看到那只大白虎没有?”光是满头大汗,就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看到了!”李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白虎立刻凶狠地朝着两人大吼一声。     “吼——”     稍微胆小一点猛兽直接因为这个声音而开始后退,但是发现白虎并没有转身对着他们驱赶,瞬间双眼发亮,以更加凶狠的姿态朝着包围圈挤了过来。     群兽环饲的境地是在是可怕至极,两位身经百战的特种兵早已双腿打颤,李成更是在这些猛兽的注视下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唯有隐藏在暗处的裘夕,对眼前的一幕看得精精有味,甚至面露笑容。     “你开枪打死白虎,然后我们二人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缺口逃走!”     就连隐藏在暗处的裘夕都知道这个办法是不妥的,身经百战的二人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偏偏高数这样开口了,而李成,也这样去做了。     “砰——”此时响起的枪声,就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这些被雌兽的粪便勾引过来却发现是一个骗局的猛兽们的头上。     白虎在子弹射出的那一刹那,一个转身起跳,刚好避开了飞驰而来的子弹,但是子弹却继续前行,知道射中一头幼狼,这才停止了飞行。     但是狼,那是最爱护幼狼的族群,杀了幼狼,这完全是在狼群中间投下了一颗炸弹,只把本来没有多么生气的狼群给倏地激怒。     “嗷呜——”     它们瞬间发了狂,本来慵懒的眼神瞬间像是看到了猎物!     “吼吼吼——”     一声更比一声吓人的兽吼在开枪的刹那响起,李成瞬间反应过来不对劲儿,但是抓向高数的手却落了空!     李成瞬间回头,却发现高数早就在所有猛兽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直接搭上头顶的树枝,向上攀走了!     如今只有自己一人面对如此之多的猛兽,李成心中早已没了恐惧,所有额外的情绪尽数转化为愤恨,嗜血,他现在只想要抓住高数,将他剥皮抽筋,啃骨食肉!     但是却没有半点的希望,因为他想要杀死的那个人早已远离,而自己却只能接受万兽的啃食!     “高数!李家不会放过你的!你且等着——”     李成手中拿着机枪,对准猛兽一阵扫击,但是太多了,猛兽的数量完全是李成生平所见加起来总和的好几倍!     而且,高数早已跑远,但是李成却已经陷落在群兽环饲的境地,只能被其分食!     裘夕看着已经跑远的高数,回头看看这个本来不在自己计划里的人,犹豫着,要不要救下来呢?     即使是一个炮灰,也会有自己的作用的啊。     一切自在电光火石之间,裘夕瞬间从枝头飘落,一把抓起李成,直接将他甩向高数逃跑的方向!     顺手在李成的身上留下一个印记,裘夕望着高数逃离的方向,嘴角弧度慢慢扩大,而后一个转念,脚下黑光隐隐流动,看着高数远离的方向如同长上了翅膀一样飞速前行。     沙沙沙……     好像是猛兽追击而来的声音!     高数猛然回,却并未见到任何猛兽的身影。     正在他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一道雪白的身影慢慢从树林之中踱步而出,姿态优雅,目光如刀!     正是那只吊睛白额大虎!     老虎本就是猫科动物,而猫科动物的智商一直都是极其出挑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开智的时间要比其他的猛兽,容易得多,也会快得多。     高数的对李成下达的指示,对白虎来说,根本就不是那么的难以理解。     它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男人是想要对付自己!     所以它才能那么快地反应过来,而之后,它的注意力自然不会和其他猛兽一般,放在李成的身上。     高数瞬间被白虎的身影吓得倒退一步,是在是想不到怎么还会有猛兽会朝着自己追来。     白虎如同猫逗老鼠一样,只是围着高数转圈,却并对他出手。     高数只能神经紧绷地看着白虎,却完全不敢轻易动作,自己已经是惹怒了白虎一次,再次出手,如果无法得手,恐怕迎接自己的,就只能是被撕裂的下场了。     【好在其他猛兽被李成吸引了注意力。】     裘夕抓着手上不停挣扎着想要冲上去将高数碎尸万段,却不能说出一句话的李成,眉眼弯弯。     尤其是自己出众的听力,很清晰地听到了,远处因为失去了啃食目标,而又纷纷将注意力放回了雌兽粪便味道上的猛兽们,再一次地朝着高数,来了。     这真的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消息,虽然自己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猛兽们的身影越来越近,而且因为没有掩藏,它们和身边草木的摩擦声也越来越大。     本就神经紧绷的高数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切弄得神经错乱,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因为一个李成不够分,所以它们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他们的速度不可能这么快啊?分食一个人不是需要打上一场的吗?     面对虎视眈眈地群兽,甚至其中还有因为高数的奔跑,而将气味散发,从而招来的第一次没有出现过的猛兽。     猛兽越聚越多,但是高数却没有丝毫的逃生办法,李成,现在还在裘夕的手上。     “好好看清楚他的结局!”裘夕声音蛊惑,对于此事陷入被背叛,以及遭人陷害差点绝望而死而死李成,极具诱惑力。     “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扔下去,让你再一次被当做挡箭牌,你觉得怎么样?”     李成瞬间回头,但是却完全看不到裘夕的身影,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抓在手中,而从声音听来,这是一个女人,其他的就什么也听不出来了。     【谁?你是谁?出来!】     陷入仇恨的李成完全没有为不同寻常的一幕产生半点多余的情绪,而是更在意眼前的人是谁!     “我是谁,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好好看着这个背叛了你的人的下场吧!”     李成闻言,立刻就将注意力转移,一双眼睛死死地将高数看着,就像是看着自己的杀父仇人!     不过事实上,两人之间的仇恨确实是差不多,差父仇人如何比得上杀身仇人呢?     “不!不要过来!”高数声音颤抖,我进手中的枪支,脸色苍白!     太多了,猛兽的数量太多了,不等自己杀掉两只,其他的猛兽绝对会扑将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TMD!早知道李成你们容易就死掉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将他身上的机枪卸下来!妈的!呸!”     李成的瞳孔瞬间放大,完全没有想到高数竟然敢这么开口,自己竟然只是一个拖延猛兽追击的工具吗?     而且甚至因为自己做得不够格,他竟然还想要将自己唯一的武器卸下!     想让自己束手无策地死去?     李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残忍嗜血的笑容,完全就像是地狱走出来的魔鬼!     “咔嚓!”     裘夕听到李成将自己手中机枪打开,而后神情平静地就像是对准一个靶子一样,对着高数拿着枪的右手,“砰”,开出了一枪!     “啊——”伴随着高数惨叫的响起,高数手上能够对猛兽造成伤害的枪械也瞬间掉地!     欣羡的血液刺激着这些以血为食的猛兽的鼻翼,白虎首当其冲,从原地高高跃起,对准失去武器的高数直扑而上!     “嗷呜——”     其余猛兽不甘示弱,一个一个紧随其后,就像是看着一块香甜的蛋糕,每一个人都想要分上一杯羹!     “救命啊李成!救我!我错了——”     高数死死地看着自己头顶的大树上,那个像鬼一样静静悬浮的在半空的早已死去的人影,瞳孔之中的惊恐完全将他淹没,但是身体被撕咬的痛苦还是让他拼命地想要抓住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李成,救我——”     不能说话的李成却在这个时候张开笑得诡异的嘴巴,但是却只能吐出无声的字眼:好啊!     高数看到,并且也看懂了!     他的眼中瞬间被惊喜占据,但是下一刻,一颗子弹就如同慢镜头一样,朝着他的心脏飞来。     “噗!”高数生命的最后一刻,似乎只能听到子弹飞进心窝的声音。     枪声的响起,让所有猛兽进食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停滞下来,但在发现死去的只是他们的食物之后,众多猛兽的分食,继续进行!     李成完成了自己的心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仇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甚至是自己亲手动手了结的。     但是他却没有一点的喜悦,没有大仇得报的欣慰。     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甚至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过来,自己就经历了差点被猛兽分食,被人搭救,大仇得报,以及,变成别人的仆从一般的存在。     ------题外话------     亲们抱歉啊,实在是昨晚有事脱不开身,一时忘记要上传章节了( ̄ー ̄(__( ̄ー ̄(__           【090】跳伞!更进一步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看着目光呆滞的李成,没有半点的犹豫,直接一把将他提起,瞬间落在了一颗巨大的树木的树枝之上。     “李成,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裘夕声音冰冷,其中蕴含的杀意让李成几乎以为自己再次回到了被猛兽包围的瞬间。     “当然!”他只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思绪停顿罢了,自己答应过的事情,他还是记得的。     不说自己对李家那个无情冷血的家族没有半点的留恋,光是这个神秘人喂给自己吃掉的,她口中的可以随时让自己毒发,但又找不到原因的丹药,就足够自己为她卖命了。     “你自己能够回去的吧?”     李成瞬间回头,看着裘夕的目光尽是不满。     裘夕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他是在担心猛兽再次来袭:“放心,不会再找上你了!只要你的行踪足够隐秘。”     隐匿踪迹对李成来说倒不是难为的事情,听到这话,李成瞬间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用再经历一次猛兽围城一样的残酷情景了。     裘夕独自一人朝着基地飞奔而去,树上坐着的李成,却只能呆原地,静静地等着树下的猛兽们吃完高数的尸体之后,才敢顺着树干爬下去,而后朝着基地潜伏而去。     回到基地之后,因为李成好好回来了,但是高数却不见踪影,天虎等人自然是要盘问清楚的。     但是李成的牙口却十分紧,根本就不能从他的口中掏出半点有用的消息,只是一口咬定,自己和高数走散了。     既然是这样,天虎他们也不能将他怎么样,总不能再进去一遍,进行地毯式的搜查,只为了一个不受待见的叛徒?     这很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倒是可以算作是同一个阵营的尤余,有为二人开口,但是鉴于他做出的事情,以及后来莫逆回去之后打来的电话之中关于他的降级处罚,现在由于在队伍之后已经没有半点的发言权。     “尤少将因为嫉妒天少将在小队之中的领队位置,竟然设计陷害,谎报军情,鉴于尤少将虽然做出此种恶劣之事,但并未成功,特将尤少将降级为中校,望军中之人引以为戒。”     呵!裘夕听到这个指令的时候,整个人只觉得讽刺至极,这种明显是哄骗小孩子的惩罚,也亏得军部能够厚着脸皮发出来。     不知道会多么的动摇军心呢。     不过也总比什么也不惩罚的好,至少看着一心想要往上爬的人,却意外地跌落下来,比之前还不如,强烈的落差感,可是会让人发狂的。     尤其是现在尤余没有远超众人的军衔在身,而原本还算维护尤余的天虎也对其视而不见,这些想要为自己的老大出气的特种兵们,下手可是不会手软。     即使不能光明正大地出手,但是暗地下手,让他有苦说不出的法子,这些堪称军痞的特种兵们,还是有很多的。     而直接将他当做空气什么的,更是再常见不过的一件事。     回到基地,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裘夕却在山林的外围,看到一个挺拔有力的身影遥遥地站在路灯之下,对着自己的方向,静静地注视。     昏暗的灯光,身着军装的一身霸烈气息的男人,却像是等待归家妻子的寻常丈夫一样站在基地的门口。     不知道为什么,气息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冲动,她想要冲到那个男人的面前,认真地对他开口说上一声:“我答应做你的老婆了!”     但是这跟根本就不现实,裘夕压抑住自己心底的渴望,就像是寻常一样走到宁天秦的面前。     “你在这里做什么?”     宁天秦深深地凝视着裘夕,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答道:“等老婆!”     一如既往地冷硬语气,但是裘夕从里面听出了隐藏极深的,让人忍不住感到一丝丝甜味的温柔。     裘夕难得地没有反驳,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朝着集体宿舍走去。     宁天秦先是愣了一下,对裘夕没有反驳的行为感到一些诡异的不满足,但是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回过神来。     “夕儿,我们要回到森林里的基地去,明天正式开始训练!”     裘夕脚步顿住,而后倏地一个转身,像是蝴蝶翩飞一般转过身体,对着宁天秦展现出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好啊!”     宁天秦甚至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真实,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消化,并吸收殆尽。     他直接伸过手臂,一把将裘夕揽进自己的怀里,面对裘夕的惊呼也不放开自己的双手,直接将她拥紧,大剑出现在两人的脚边,宁天秦轻轻一搂,两人就直接站在了大剑之上,如同一对神仙眷侣,朝着目的地前行。     也不知道是宁天秦有意还是无意,裘夕发现这条路似乎不是昨天走过的那一条,要比昨天显得遥远。     天空上挂满了星光,在漆黑的夜空下如同前世被撕裂成渣的心散落各处的碎片,只待有心人的拾取,就可以重新聚拢。     裘夕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里面的灯已经熄灭,但是裘夕进入其中的时候,墨雨瑶和洛倾二人倏地从床上坐起,明显并未睡觉。     怎么了?     裘夕回头望去,并不理解二人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和教官是一对儿?”洛倾大大咧咧,并没有许多顾忌,自己想问的,自然也就会问个清楚明白。     裘夕失笑,看着洛倾略显急切的眼睛,心中温暖:“还称不上!嗯……”     裘夕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来到自己的床位,但是眼珠却在不停地转悠,似乎在想什么为难的事情。     “还算是在考验期?”裘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宁天秦是什么感觉,肯定是有好感的,不然在宁天秦亲吻自己的时候,也不可能只是傻愣愣地站在圆,但是说更进一步的感情,却也应该是没有的。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喜欢宁天秦,但是自己骗不了自己,很明显,她动心了。     不过现在感情尚浅,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就自己的情况,说不定到最后,自己也不和他在一起。     洛倾不太明白裘夕的说法,喜欢就是喜欢,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为什么还会有什么考验期?而且似乎裘夕的语气,还并不确定这个是不是考验期。     倒是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墨雨瑶明白了过来:“你是还不确定该不该和他在一起吗?”     裘夕看着墨雨瑶半晌,最后点了点头:“我的一生,从来没有把感情考虑进去。”     所以是否应该将宁天秦拉进自己的世界,进入自己的世界之后,他又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都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对于现在的裘夕来说。     墨雨瑶看着裘夕的面容,像是第一次认识裘夕一样:“嗯,我以为你是需要男人保护的那种女人。”     裘夕温柔地笑笑:“也许,我就是啊!”     但是,她是这样的女人,却不一定可以那样去做,她只想做一个贤妻良母,但是这不过是奢望罢了。     墨雨瑶愣了一下,而后第一次对着裘夕伸出自己的右手:“我发现你们这里的人,似乎将握手当做表达自己善意的一种方式。”     裘夕看了墨雨瑶一眼,也笑着伸出来自己的右手:“当然,我能感受到你的善意。”     洛倾看着二人,眉头皱了起来。     裘夕余光扫到,直接一把将她拉起来:“你的善意,我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的。”     “不过,宁天秦这个男人,你自己还是应该多加小心才是,也许他对你是真心的,但是一个背景强大的新秀,所能够做决定的,却不可能只是他自己。”     地位越高,那么所应该承受的责任也就越重,也就代表着,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     很显然,在墨雨瑶他们的心里,宁天秦的身份已经完全是不可以自己掌控的了。     但是对于裘夕来说,谈论这些东西还为之过早,即使是裘夕明白自己动了心,但是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不敢真的敞开心扉接纳那个优秀得不似烦人的男人。     好在墨雨瑶二人也不是真的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或者是想要真的影响裘夕的想法。     他们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对于修真之人来说,很多东西,必须是要自己尝试过后,才会知道自己合适不合适,因为他们本来走的就是逆天的道路,如果旁人插手,真的是好的影响,那还好说。     但是如果弄巧成拙了,后果严重的,就很可能是断了那人的长生路!     对于他们来说,死了,逗比看着自己的长生路断了的好。     也许旁人看来是错误的道路,偏偏是对那人的长生路有好处的呢?     裘夕看到二人的模样,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自己都还理不清究竟该将宁天秦放在何种位置之上,如此时非要她说出一个答案,她也只能将他归类到朋友这一类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裘夕的心里对两人的关系仅仅是“朋友”这样的想法,有点抵触。     仨人都不是多话的人,没有了自己关心的话题,也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觉去了,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哨声吹响,三人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第二天的训练,在半夜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那是的裘夕才刚刚躺下没有多久,听到哨声的瞬间,只觉得刀疤脸是在玩自己呢!     好在裘夕的想法是多余的,刀疤脸的关注点还是在季越的身上,他以自己的行动,直接将这一点展示得淋漓尽致。     常规的训练当然不会是他们的训练项目,他们开始的第一项训练,就直接是特种兵们入门的训练——     丛林求生!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孑然一身,除了一身军皮,还有一把已经生锈的瑞士军刀,他们蛇莓都没有。     四人就这样接过刀疤脸递给他们的瑞士军刀,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赶紧上飞机!”刀疤脸不耐烦地推搡着季越,完全不将季越的震惊放在心上。     洛倾和墨雨瑶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裘夕和季越,他们没有玩过跳伞啊!     想到自己前世是从高空之上摔下而死,裘夕的一张小脸瞬间煞白!     不过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季越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裘夕的不对劲儿,等到洛倾觉得裘夕安静地有些不正常,因此回头的时候,裘夕早已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整个人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倒是宁天秦因为洛倾的动作,瞬间将目光放在了裘夕的身上,而后微微颦眉,径直走向裘夕:“怎么了?”     裘夕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宁天秦顿时一愣:“没什么!”     然后就什么也不愿意多说,直接把玩自己手上的军刀,将一旁的宁天秦当做空气。     宁天秦看着这样的裘夕也不生气,只是眉头皱的更紧,心里隐约知道裘夕刚才的反常,是与她竭力隐藏的秘密有关。     因为刀疤脸的推搡,季越差点摔了一个大马趴,好在最后他及时扶住直升机的舱门,这次才没有在所有人的面前出丑。     季越回过头来对着刀疤脸狠狠一瞪,没想到刀疤脸却突然对着他咧嘴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因为刀疤脸脸上的伤痕,那个笑容看起来尤其可怖,季越一个忍不住,竟然下意识地直接用手撑着舱门,一翻而上。     “哈哈哈……”所有人哄堂大笑,反应过来的季越也忍不住羞愧,整张脸瞬间爆红。     裘夕看着这样的季越也是忍不住失笑,但是洛倾和墨雨瑶二人却在这个时候直接跨进直升机。     裘夕跟在二人的身后,对着直升机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不是那种害怕,而是直升机仿佛代表着自己生命的结束,以及所有惨剧的终结,让她本能地抵触。     不过好在裘夕知道这是自己必须经历的,民安对洛倾二人的注目,她还是硬着头皮伸出右脚跨了上去。     然而就在另一只脚也要上去的时候,裘夕的脑海瞬间闪过自己最后一刻决定跳机时候的绝望,踩踏上去的右脚,忍不住地想要往回缩。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直接搭在她的肩上,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响起:“改上去了!”     “哈哈——”所有人的笑声戛然而止,是在不知道宁天秦又是在做什么,现在时间并不急迫,看这些特种兵们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取笑季越,就可以知道。’     但是宁天秦的这句话,却让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     但是裘夕却是听懂了这句话的含义,侧头轻轻在宁天秦的耳边开口:“谢谢。”     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是裘夕却因为这一句话,而在嘴角挂上了笑容。     “噔——”裘夕果断而迅速地踏进了直升机里面!     经过这样的打岔,特种兵们也没有了取笑季越的心思,一个个地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训练器械之上,再也不分半点的注意力在他们的身上。     一个个庄严肃穆,看着自己眼前的训练项目,做好最佳的准备,如临大敌。     而取笑等人,就直接乘坐着刀疤脸和宁天秦驾驶的直升飞机,飞向了高空!     一路上并未发生什么事,直升机平稳地到达了预定位置的上空。     刀疤脸在那处位置不停盘旋,然后调好自动驾驶,转头对着季越开口:“季大公子,跳吧!”     “啊?”季越眨眨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一个人?”     “不是你一个人难道还要老子下去陪你吗?”刀疤脸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差点又要冲上来动手。     好在季越有了经验,在刀疤脸回答的瞬间,就直接站起身来走到机舱的门口。     刀疤脸嘴角一歪:“哟呵,倒是学聪明了!别在哪里磨磨唧唧像个娘们儿一样,赶紧给我跳下去!”     季越震惊地看向刀疤脸:“降落伞怎么打开,你总要告诉我吧?标准的姿势,你也不说?”     要不要这么的不靠谱?     刀疤脸斜睨了季越一眼:“你连降落伞都不知道怎么打开?”     确实,季大公子想来爱玩,如果真要说他不会跳伞,才是真的可笑之极。     季越撇撇嘴,在众人不相信的眼神中,不甘不愿地走到机舱门口。     看着直升机下面的丛林,季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往下蹲了一下,正想向下跳的时候,一只脚从季越身后飞去,直接把他踹了出去。     “啊——”季越凄惨的叫声在高空突然响起,两只正在飞翔的小鸟,因为隔得太近,竟然就这么被吓得掉下了高空,幸而即使反应过来,这才免去了被摔死,继而成为整个飞禽界笑柄的命运。     但是很显然,直升机里面的这些人完全对已经跳出去的季越的生死完全不在意。     “娘的,不就是跳个伞吗,还磨磨唧唧的,看着真他妈的窝火。”刀疤脸收回自己肌肉紧绷的一只腿,不但毫无悔意,甚至还对季越的表现极其嫌弃。     裘夕看着这样的刀疤脸,心中不停地猜测刀疤脸此举是何意,季越雪果跳伞,但是她们三人可是没有接触过的。     ------题外话------     各位亲们,实在是抱歉啊,今天坐车回家,然后晕车,整个人都特别的不舒服,发晚了,请见谅,字数也不够,我看今天能不能把剩余的字数补上,么么哒(*╯3╰)           【091】晋级!进入宝库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刀疤脸看着裘夕的样子,皱了一下眉:“你们不会?”     裘夕沉默,难道跳伞是一项很普及的运动?全民皆会?     “那为什么宁教官让我不用教你们?”     裘夕瞬间看向宁天秦,宁天秦缓缓回头,与裘夕的目光瞬间对上:“对你有好处,可以提高你的控制力。”     什么的控制力,裘夕已然明白,落下时,不懂降落伞,自然就只能通过其他方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那么对于他们三人来说,灵力自然是最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那么在运用灵力的过程中,对灵力的控制必然也是会提高的。     这是开始将灵力的训练提上日程了?不过这样的稍不注意非死即伤的训练方法,是不是太凶残了?     裘夕目露怀疑,宁天秦也不可能视而不见:“生死之间,最为激发潜能。”     裘夕瞬间秒懂,不过想到自己的遭遇,多少还是有些担心郁结。     宁天秦却在这个时候直接来到裘夕的身边,没有说什么话,但是一身的气势,却让人不禁觉得,这世上的任何事情,只要有他在,都不是问题。     裘夕对着宁天秦笑笑,然后直接来到舱门边上,然后直接将脑海之中的所有景象抛在脑后,脚下灵力流动,不等刀疤脸发令,直接朝着万丈高空一跃而下。     而就在掉落的过程之中,裘夕突然想起,自己前世跳机摔死之前,似乎,砸到了一个人?     因为过于惊讶,裘夕甚至连心底仅剩的一丝抵触都抛却不见,只剩下对那人满满的歉意,不过,还是自求多福吧,最好到庙里求求老天爷的庇佑,不然这一世说不定还会遭遇其他的横祸。     也不是裘夕诅咒那人,实在是那个位置太过偏僻,几乎可以说是了无人烟,但是即使是如此,还是被裘夕的“从天而降”砸死了!     裘夕眨眨眼,那个可怜的家伙,应该是死了吧?     来世一定不要在户外摆摊了,这个世界的安全指数,一向不高啊。     很快的,没有了顾虑的裘夕就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灵力的控制上,也许是裘夕真的在修炼之上天赋傲人,不过是几个瞬息,裘夕脚下的灵力就像是一片落叶一般,载着裘夕,弯弯扭扭地飘落在了地面。     来不及为自己的平安降落惊叹,裘夕就已经提起自己的警惕,因为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     裘夕仔细辨别了一下,发现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右手边,一道灵力飞出,“噗”,灵力入体的声音响起,裘夕望去,一时哭笑不得。     竟然只是一只老鼠!     裘夕看了一眼老鼠的尸体,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老鼠想去的方向走去,那个方向,不是有什么食物,应该就是老鼠的窝了。     不过看这只老鼠如此焦急,甚至连平时最害怕的人类都没注意到,而闷头向前冲的样子,想来也是食物的可能性更大。     裘夕记得教官或的是要在这个丛林之中生存三天,但是并未给他们任何的食物和水,也就是说,这三天的饮食,乃至于住所,都只能靠他们自己。     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但是裘夕渐行渐远,却没有发现半点食物的影子,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老鼠是想要回到自己的巢穴?     “嗖”的一声,饕餮瞬间跳出,就像是一道闪电,直接冲着裘夕前方射去。     裘夕来不及惊愕,立马跟上,能让饕餮如此兴奋的,除了食物不作他想,而且很显然,应该是好东西。     只是没过多久,裘夕就发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就好像是自己曾经来过这里一样。     因为丛林里很难分清楚景物的区别,裘夕并不十分确定,但是来到一棵巨大的树木跟前的时候,裘夕就已经确定,这正是上次遭遇白虎的地方。     裘夕来不及惊讶,一个山洞模样的洞口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个应该就是饕餮想要带自己来的地方吧。     果然,一颗小脑袋在裘夕打量山洞的时候突然从山洞里面探出一个脑袋,对着裘夕就是一阵急切的嘶吼:“吼吼,吼吼吼!”     裘夕顺着声音看去,发现饕餮正叼着一株自己不认识的草药,但是很明显,草药的年份很高,超过万年。     因为饕餮的出现,裘夕愈发谨慎地打量起这个山洞。     山洞并不是普通的山洞,第一眼看去,甚至极难发现它的存在,但是等到裘夕将灵力汇聚双眼之后,立刻发现山洞周围的山石,被一种极其古老玄妙的符文所镌刻,看起来极其玄妙。     裘夕没有犹豫,在饕餮越来越焦急的目光中,踏进了符文镌刻的范围,被一位会有什么攻击,但是不知道是因为饕餮,还是其他原因,这些符文虽然运转得更加迅速,但是也没有发出任何的攻击。     很平静,甚至让裘夕觉得这一切都是错觉。     但是怎么可能是错觉?一只小鸟从山洞的高空飞过,符文急速运转,不停地分散组合,而后变成一个巨大的攻击阵法,在裘夕错愕的目光中,一道金色灵力激射而出,像是一支利箭,直接把小鸟从高空射落。     裘夕惊愕地发现,那些符文甚至只用了不到千分之一的数量,剩下的,安然地待在自己原来不的位置,没有任何的动静。     “吼吼吼!”     裘夕回头,发现饕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那颗药草给吞了下去,而且因为自己的慢动作,整个身体不停地走来走去,很是焦急。     见到饕餮如此模样,裘夕哪里不懂,也许是这些符文不攻击自己也是有什么条件的,所以裘夕直接跨入了山洞。     然后立刻被山洞里面的景象给惊呆在原地,这里面竟然是一块巨大的药田,其间错落有致地生长着难以计数的草药!     虽然不能和空间之中的草药相提并论,但是对于现在的裘夕来说,正是合适。     而且虽然并不十分珍稀,但是却正是那些炼丹师渴求的宝贝,因为年份,肯定是让他们最为垂涎的地方。     十年份的草药,和百年份的草药,肯定是不可互相比较的。     想了想这些草药的去处,裘夕直接对着饕餮开口:“这些草药,你先吃掉一半吧,剩下的我再采下,也许可以拿去拍卖。”     饕餮瞬间眼睛发亮,大嘴一张,一道狂风席卷而过,等到狂风骤然停滞,出现在裘夕眼前的草药,已然只剩下一半。     庆幸的是,饕餮还是懂得分寸,是将所有的草药各吞吃一半,没有将某种草药直接吸光。     裘夕右手一挥,直接将剩余的草药收入空间,本以为这些草药已经是山洞里最为珍贵的宝物,没想到饕餮竟然带着她往右侧一转。     不等裘夕反应过来,眼前景物突然改变,定睛一看,正是一个丹药宝库,里面放置着难以计数的丹瓶,不用多想,里面肯定存放的是珍贵的丹药。     裘夕扫视着这个宝库,然后目光立刻被最底下的小格子上面的字吸引,完全无法挪开。     “茶杯,这里面额东西你暂时不可以动。”     饕餮歪歪头,然后像是明白了裘夕的意思一样,点了点头。     丹药不必其他,丹药师的存在一向让人敬仰,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据老祖宗的记载,现如今的修真界,许多丹药的丹方已经失传,根本无法炼制。     而且沧海桑田,老祖宗那个时候存在的丹方,也许现在也失传了许多,不由得裘夕不多加考虑,那些已经不能炼制的丹药,自然不可能让饕餮吃掉。     而裘夕目光所及之处,正是老祖宗记载已经失传的一种丹药,也正是此时的裘夕亟需的丹药——筑基丹!     服用筑基丹,可以使已经练气巅峰的修士,比平日多增加几成晋升筑基期的几率。     这本是十分极其普通的一种丹药,但因为对晋级有作用,所以被各大宗门所垄断,时过境迁,曾经的大宗门败落,小宗门崛起。     掌握筑基丹丹方的宗门消失于历史的长河,而也因为筑基丹品级并不太高,并未有人专门将注意力放在它的丹方之上,久而久之,这种虽然品级不高,但是极为有用的筑基丹,竟然直接失传,无人可以炼制出来。     裘夕拉开那个小格子,竟然发现小格子也是一件储物法器,里面的筑基丹竟然整整齐齐地放置在里面,足足有上千个丹瓶。     裘夕拿出一个丹瓶,直接丢给饕餮。     饕餮双眼一亮,一只爪子往高空一扒拉,直接将丹瓶扫到地面,然后竟然连瓶塞都没有拔出,直接将之咬住,吞进自己的肚腹。     裘夕并未注意到这一幕,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筑基丹的身上。     拿出一个丹瓶,裘夕竟然发现里面并不是装的一颗丹药,裘夕不禁为这个现如今十分珍贵的丹药,但是在当时明显不太受到这个主人重视的筑基丹默哀。     这是有多不受待见啊,竟然连一个丹瓶都舍不得用。     裘夕直接倒出一颗筑基丹,将之吞服,然后迅速盘膝坐下。     丹药入口即化,显然是上品丹药,也许出炉的时候,这些丹药都是极品,但是因为时间流逝,药力自然也会消失一部分,以至于现在变成了上品。     但是即使是这样,这颗筑基丹的药力也足够裘夕运转消化了。     一股舒畅的感觉瞬间涌入裘夕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后所有的药力在快要到达裘夕丹田的时候,瞬间发狂,像是蛮牛一样横冲直撞,争先恐后地冲撞进去。     裘夕根本无法控制这些汹涌澎湃的药力,只能尽力压制它们的速度,但是像是要将自己撕裂的痛楚,还是忍不住让裘夕差点晕厥。     好在痛楚只是一瞬,裘夕忍过那一瞬,剩下的就只剩下舒服。     但是怎么凭借筑基丹晋级,裘夕却完全摸不着头脑。     裘夕正在苦恼,就发现周围的灵力似乎在朝着自己靠近,虽然没有看到自己头顶的景象,但是裘夕却完全能够想象得出,现在的景象一定十分恢宏壮观。     但是很快地,裘夕就将心神完全沉浸在了晋级之中。     因为裘夕感觉到了一层壁障,而才涌入自己的丹田的药力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那层壁障悍勇冲击!     一次,两次,足足五次,那层壁障才被撞击出一道裂缝。     壁障还没有破除,但是药力所剩无几。     裘夕知道,剩下的只能靠着自己的灵力。     当即毫不留手,周身灵力尽数调动,汇聚成一条长龙,朝着那道缝隙猛然出击。     “轰——”     也是裘夕自身的灵力储备足够,仅仅一击,就将壁障打破,体内甚至还剩余足有一半的灵力,很是轻松。     若是有人知道裘夕晋级的情形,必然会感叹一句妖孽。     但是对于裘夕来说,最难抵挡的从来就不是晋级,而是接下来的心魔考验。     裘夕完全不敢放松心神,但是接下来的心魔考验,却并不像裘夕以为的,也并不如毛球“恐吓”的那般严重。     因为裘夕所面临的心魔考验,竟然和花昙所设幻境相差无几,甚至还不如花昙的幻境逼真。     这也许和花昙展开幻境之前,散落的划分具有迷幻性有关,但是对于裘夕来说,现在的心魔考验已经并不算什么严重的事情。     很轻松就通过了!     空间里的毛球惊愕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心魔考验竟然对于自己的主人来说没有什么用?     这不科学!唯一知道裘夕面临过何种事情的毛球,当然能够想象裘夕心中承受的痛苦,对于裘夕的所有遭遇之中,哪一段是最严苛,最不能提及的,它自然也是清楚。     而现在的心魔考验,不说是第一,也能排上第二。     难道因为经历过一次,就让自己的主人能够分辨出真实还是幻境?     不同于毛球的惊愕,伸出心魔考验之中的裘夕其实也并不好过,一遍一遍地经历自己亲人惨死前的景象,即使是第二次,第三次经历,对于裘夕来说,也只能让她产生撕心裂肺的痛。     若不是。     她心智坚定,也许再一次的沦陷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疼痛过后,裘夕心中产生的,就只剩下了数之不尽的愤怒!     体内灵力翻涌,像是用之不竭的灵泉,朝着裘夕面前的心魔劈斩而去!     “咔嚓”,裘夕甚至听到心魔破裂的声音。     等到亲眼看见这个盛放丹药的宝库,裘夕才将心神放松,立刻瘫坐在地上,馒头的冷汗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如同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饕餮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晋级,现在一看主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脸色却没有因为晋级而变得红润,反而显得十分苍白,表情 也并不好看。     饕餮心中担心,立刻跑到裘夕的身边,对着她的小腿卖力地蹭蹭。     但是却因为力度太大,反而将裘夕直接顶翻倒地。     裘夕瞬间起身,一把揪住眼看自己犯错,急忙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两只前肢之间的饕餮的颈后,将它整个身体提溜起来。     “干什么呢?”裘夕的眼神像是看着犯错的孩子,积聚着对饕餮闯祸的愤怒。     饕餮特大号的眼睛瞪大,因为裘夕眼中的愤怒而泪眼汪汪:“吼吼吼!”     【娘亲怎么了?我只是担心你啊。】     裘夕眨眼,她好像可以听到饕餮的心声了。     虽然知道饕餮是担心自己,但是裘夕也不能让饕餮继续这样没轻没重,万一下次直接将自己顶到河里,那可就真的好玩了。     想着就直接对准饕餮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     饕餮先是一愣,然后整个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裘夕一看饕餮委屈的眼神,立刻就知道饕餮是有些生气了。     “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教训,以后即使是安慰我,也一定要注意力道。”     饕餮闻言立刻停止扭动,转而可怜兮兮地看着裘夕。     裘夕将饕餮放在手上,经过这一场闹剧,裘夕因为心魔考验而产生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再次取出一瓶筑基丹,裘夕放到饕餮面前,看着饕餮将它吞下,这才开始将所有的丹药收进空间。     本来以为接下里还会有什么宝物,但是现实告诉裘夕,有了丹药就是不错的了。     显然这个洞府的主人,就是一个炼丹师。     本来裘夕就已经快要放弃,但是饕餮却一直向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裘夕只得跟在饕餮的身后,但是接下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在最后一间房间响起。     裘夕整个人心神一整,看着最后一间木门,面色沉凝。     来到木门之前,裘夕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开,哪知饕餮竟然直接冲了进去,裘夕就是不想进去,也不能放着饕餮不管。     只是裘夕刚一踏进木门,一根藤蔓瞬间对准裘夕横扫而至。     “火球术!”     实力大进的裘夕发出的火球术,自然不可能是只是昔日的威能。     藤蔓瞬间被烧成灰烬,没了踪影!     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尖叫响起,裘夕立刻将夜影放出。     没想到夜影却在出现的瞬间立刻皱起眉头:“是她?”     ------题外话------     抱歉啊各位亲们,最近很忙,所以更新时间可能就不太稳定了(づ ̄3 ̄)づ╭?~           【092】小三!脚踏两船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她?夜影认识?     这个认知让裘夕忍不住皱了眉,不过夜影的语气似乎并未有什么忌惮,更好像是为这个“她”尚在人世的一种惊叹!     裘夕疑惑地看过去,夜影却并不愿意多说。     “一只不重要的花妖。”     夜影的语气极其平静,就像是屋里面的花妖真的只是一个并不重要的,乃至于连让夜影提前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裘夕却从夜影的心中知道,这只花妖和夜影确实是相识的,不过,只是见过两三面的样子。     夜影似乎并不觉得里面有什么危险,裘夕见到夜影的样子,出于对夜影的信任,心里自然也就不担心了。     因为没有危险,裘夕直接就踏进了屋子里面。     没想到事实也正如裘夕所料,那花妖可能也是察觉到了夜影的气息,所以在裘夕进门的时候并未作出任何的攻击,然而望着裘夕的身后,一脸的疑惑。     夜影倒是没有对花妖的表情有什么表示,已经这个房间就直接站在裘夕的身边,完全对其他的事物视而不见,整个人冷酷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影的原因,花妖对她的观感似乎不错,最后等裘夕拿到花妖守护的炼丹宝典,花妖不但不出手攻击,反而在裘夕要走的时候表示要和裘夕一起出去。     这可为难住裘夕了,花妖的身躯实在是庞大,她又不能将她呆在身边。     最后还是夜影看到裘夕舍不得花妖的强大战斗力,提议将花妖一起装进宫殿。     看夜影的样子,似乎是花妖早就知道宫殿的存在,裘夕也不纠结,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第一天的时间就在裘夕的寻宝之中度过了。     裘夕却不知道,因为自己进入的山洞有屏蔽效果,基地里的人瞬间失去了对她的定位,差点以为她遇害。     若不是宁天秦看到监视仪器上面的红点消失后,感应了一下自己的手镯,恐怕宁天秦整个人都得急疯。     丛林生活本来是一件十分考验人的事情,宁天秦也在落地的地方设置了一些关卡,但是裘夕却在第一时间就偏离了正确的方向,本来是用来帮助裘夕提升实力的东西,竟然一个都没有用到。     好在裘夕得到筑基丹,也算是弥补了一天的错失,明天就不能如此悠闲了。     因为天色渐晚,夜里的山林还是极其危险的,裘夕也不至于找死地现在出去,所有直接就在自己的山洞里面休息了一晚,这才在第二天的早上踏上了征途。     不过也许是因为跑得太远,裘夕竟然无法再回到落地的地方,只能自己一边向前,一边摸索。     不过这次跳伞的最初目的,可能就只能辜负宁天秦的期望了,希望自己已经晋级的等级,可以让宁天秦心里舒服一些。     动物都会有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裘夕已经筑基期的实力,放在这个山林里面,虽说不是等级最高的,但是也算是最顶层的,裘夕又不会去胡乱招惹人,所以一路都还相安无事。     甚至在最后一天的时候,裘夕甚至觉得无聊,开始拉着夜影讲话。     但是夜影要嘛不说话,一说话就肯定是戳着裘夕的心窝子来,到最后裘夕自然也就不再上赶着找虐了。     倒是花妖还会和裘夕好好说话,裘夕也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只是某些夜影不愿意说的隐秘,花妖也不并会对裘夕开口。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这么过去了,相对于重生后的各种灾难生活,裘夕简直觉得这三天像是做梦,甚至想要就这么待在山林里好了。     不过想到自己还有大仇未报,最后还是步履坚定地前往约定的集合地点。     没想到的是,除了自己,就连洛倾和墨雨瑶二人,都是一脸的疲色。     她们的实力似乎都是开光期的,能让她们如此疲惫,完全可以想象,宁天秦的训练绝对强度超大,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     不过看季越比洛倾二人都要轻松的样子,也知道这些训练都是因人而异,不会所有人都是同一种训练方法     裘夕不禁对自己的训练方法感到好奇,但是也知道不可能再挪出多余的时间让自己再去经历一遍,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后面的训练十分枯燥,但是因为直接将几人的训练强度提升到了和特种新兵的强度,但是对于拥有宝库,然后实力不断提升的裘夕来说,这样的强度实在是不够看的。     到了最后,刀疤脸等人甚至将本来最不被看好的裘夕当做了一个奇迹,纷纷觉得自己的老大果然没有选错人,四个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就是可惜他们都是不能走从军的这一条路子,几相比较下来,反而是最让人看好的唯一男生季越,被所有的特种兵给嫌弃得彻底。     俗话说,没有比较就不知道,这句话在季越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证。     本来季越以为自己绝对会让这些基地里的特种兵另眼相看,最起码也是被训四人之中成绩最好的吧?     怎料开始还不明显,但是在野营归来之后,洛倾和墨雨瑶二人简直就像是打了兴奋剂,拼命地追在裘夕的身后,成绩就像是开了外挂一样,蹭蹭蹭地就跑到前面去了。     最后只剩下季越吊车尾,别提他有多郁闷了。     也许是因为人少的缘故,后续的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裘夕的实力正在突飞猛进地提高,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裘夕就从最开始的筑基初期,拔升到了筑基后期,不可谓不是惊喜。     但是最大的一件事,就是莫负的离奇死亡。     当时传回莫负死亡的消息,所有的特种兵实在好好地庆祝了一下,因为心情好,甚至让他们这些学生兵,都放了一天的假,虽然不能回校,但是不用训练,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也不知道莫逆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要将表面上毫无关系的裘夕带走审讯。     但是这些特种兵怎么可能答应?先不说他们心中明白,裘夕不可能是杀死莫负的凶手,毕竟最近几天一直是在特殊训练基地,裘夕根本就没有机会离开。     仅仅是莫逆完全拿不出证据,就想要将裘夕带走的动作,就已经让这些特种兵极其不满,这和当初想要带走天虎的情形何其相似?     因此,到了最后,莫逆不但没有将裘夕成功带回审讯,甚至还差点遭遇特种兵们的暴打。     望着远去莫逆乘坐的直升机飞远的背影,刀疤脸第一次拍了拍裘夕的肩膀:“这种人渣的作为不要放在心上,迟早会被别人收拾的!”     裘夕温婉一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被别人收拾?怎么可能!     这是自己的猎物,只能由自己将他――千刀万剐!     虽然裘夕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这中间的过程,怎么可能不讨回一点利息呢?     裘夕摸了摸自己手中的尚且残留的些许白色粉末,这可是炼药大师炼制的痒痒粉,就连大乘期的修士都无法抵抗,不能抓,不能挠,碰不得火,沾不得水,觉得会让这个男人享受到来自于她的,最顶级的“礼物”。     军训的日子很快结束,裘夕等人在宁天秦的保护下再次回到自己的学校。     只是还来不及站稳,秦扬挺拔颀长的身影就出现在所有学生的面前。     “裘小姐,好久不见!”     裘夕微微一愣,完全没想到秦扬竟然就在这里等候,而且并不是因为他是班主任才前来的,似乎只是为了等自己?     裘小姐这个称谓,并不是一个老师对学生的称呼。     犹豫一瞬,裘夕还是准备伸手握上秦扬一直没有收回的右手,不管他是以什么样 的身份前来,终归都是好意不是?     只是还不等裘夕与秦扬右手接触,一只大手突如其来,直接握住裘夕的小手,然后一道冷硬的声音就在裘夕的耳畔响起。     “秦少爷有事?”     语气极其的不客气,就像是秦扬觊觎了属于宁天秦的东西,然后正好被宁天秦抓包的感觉。     裘夕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心里倒没有为宁天秦的如此举动生气,反而心里觉得有些开心。     只是这样的行为毕竟失礼,裘夕还是对着秦扬开口道歉:“抱歉,宁……天秦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性格比较冷而已。”     只是没想到,本来还并不为宁天秦的失礼表现出分毫生气的秦扬,却因为裘夕的这句话,而变了脸色。     “这位是?”     裘夕眨眨眼,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还以为是秦扬忙于专研艺术,并不认识宁天秦这位最近风头正劲的“顾家私生子”。     “他是顾家……大少爷。”     似乎宁天秦的年龄确实是要比顾源的年龄大,而且并不是大上一两岁的样子。     “我自然不会没有见过威名赫赫的宁公子的名头,我只是想要问一下,你……和他是何关系?”     “啊?”裘夕皱眉,这个问题实在是问得唐突,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泛泛,这样的问题会有刺探**的嫌疑。     “这个,”裘夕微微一笑,“自然是我的朋友。”     没想到这个答案,不仅是秦扬皱眉,就是宁天秦都是一脸的不快。     裘夕却没有更改的意思,一脸的笃定,似乎宁天秦真的只是她的朋友而已。     秦扬张嘴,正想说话,没想到一句夹枪带棒的问话就在几人身后响起,打断了秦扬即将开口的问话。     “呵呵,没想到所谓的女神竟然也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美的那一类人,我还以为女神是冰清玉洁,洁白无瑕的……”     裘夕回头,却没想到口出恶言的竟然是自己并不认识的一个女生,而且她的身边竟然还跟着一队人,足有十一二人之多。     领头的女生倒是长的肤白唇艳,生得一张美人相。     气质也是属于平易近人类型,让人忍不住新生好感,只是先不提她心里活动 ,即使是她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一旁 ,却对自己跟班的诬陷完全置之不理的态度,就完全可以肯定,这只是她装出的表象,内心实在是没有一点的可取之处。     而这个女生的身份,却是让裘夕有些烦躁,她是学校的学生会长。     “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想要脚踏两只船的?”裘夕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个女生,还有这个学生会长二人,为何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敌意。     自己,应该是还未在学校待上两天的吧?     何时得罪过学生会长了?     裘夕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别人送上门来找虐,自己又何必好言好语?     “还是说,因为你自己脚踏两只船,所以看到任何人都是脚踏两只船?”     女生瞬间变了脸色:“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脚踏两只船了?”     众人议论纷纷,因为裘夕和宁天秦三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越矩的行为,所以一看就知道只是普通的朋友相见。     但是裘夕却如此笃定地说这个女生是脚踏两只船,难道裘夕是看见过女生和不同男生交往的场景吗?     “如果没有,你紧张什么?”裘夕惊讶地耸耸肩,“你看,还变了脸色,哎哟,脸都黑了!”     众人一看,果然女生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难道裘夕说的都是真的?     这实在是难以置信,因为围观的自然不乏认识女生的学生,其实对女生的情况比较了解。     尤其是这个女生并不是一个低调的人,最爱的就是整天在学校的bbs上面秀恩爱,和自己的男友如胶似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男生还是学校有名的才子,女生的长相也算是美人一类,自然也是神仙眷侣惹人羡慕。     虽然有人怀疑,但是更多的还是相信女生,认为裘夕是在说谎。     “我说你一个新生,不尊重我们这些前辈就算了,还来编排自己的前辈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好,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得到别人的原谅。”     其他人没有开口,没想到这个学生会长反而跳出来指责裘夕。     裘夕双眼一眯,只觉得这个学生会长实在是一个草包,这种情况下你跳出来做什么?而且将话说得这么满。     “您是学生会长吧?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不尊重前辈了?”     “哼,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柳语脚踏两只船?长辈提出的建议不接受就算了,竟然还倒打一耙,随意诬陷自己的前辈,如此品行的晚辈,我实在是为京都大学的未来感到忧虑!”     这可就好玩了,不论青红皂白,直接对着裘夕的脑袋就扣下一个玷污京都大学的名誉的帽子,裘夕可是完全承受不起。     “会长这话可就说得过了,学姐不也是说我脚踏两只船?请问她又有什么证据?”     他们三人光明正大地聊天叙旧而已,正常人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了。     女生也是出于嫉妒,自然明白裘夕并没有脚踏两只船,如今要让她拿出证据,她也不可能说是眼前的这一幕就是证据。     一时之间有些踟蹰,但是这个学生会长却并不打算放过裘夕:“你不尊敬学校的前辈,这个可是证据确凿!”     “呵呵,”裘夕冷笑,“不知道会长是如何看出本人对前辈并不尊重的?”     “即使是柳语如此说你,但是身为后辈,你也不应该就此随意妄言,这可是会对前辈的声誉造成极大的伤害!”     说的柳语对自己的诬陷就不会造成伤害一样。     “可是,我确实是看到柳学姐和一位社会人士交往的啊!”裘夕一脸无辜,反而让一旁的柳语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学妹不要开玩笑,我怎么会和社会人士来往!你可别是看错了吧?”     “可是,学姐和学长感情十分让人欣羡,我当初可还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看到了你们二人的故事,才会选择到京都大学学习的。”     这话裘夕可没有胡说,前世和顾源的关系一直“很好”,自己自然是希望能够长长久久的。     柳语和那位才子之间的爱情也是她在无意之中看见的,因为两人从高中就在一起,而且一直十分恩爱,引得裘夕也对京都大学这个其实并非特别喜欢的学校都产生了兴趣,这才下定决心,要到京都大学就读。     只是没想到自己大二的时候,就传出柳语榜上富豪,将那位才子直接给甩了的消息。     这件事情还让裘夕一度怀疑感情,只是顾源那是甜言蜜语接踵而至,很快就打消了裘夕的顾虑。     但是冰晶石差点影响自己一生的事情,三人的姓名,自己还是记得住的,而那位差点让裘夕的爱情幻想破灭的罪魁祸首的名字,裘夕自然不可能忘记。     “我还认识那位经理呢,他可是闪通百货的经理,我和母亲闲逛的时候,还曾经受到过他的款待呢。”     柳语的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都忍不住向后倒退一步!     “而且,我好像记得,他是有妻室的。”裘夕一脸的疑惑,但是柳语 的脸上 却连半点血色都不剩。     而恰恰就在这个时候,有好事的人竟然去通知了那位大才子,他的女友被一个新生欺负了。     “谁在欺负语儿!”           【093】未来!自作自受(新年福利)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回头看去,看着眼前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应该为他感到同情,还是庆幸。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用说,就是那个闻名整个京都大学的才子——杜嘉。     但是没有一个人回答杜嘉的怒吼,因为此刻,他的怒吼没有任何人觉得这是这一种“爱”的体现,在柳语几近崩溃的表情对比下,所有人只觉得杜嘉,整个人傻透了。     自己的女友都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了,从裘夕所言当中完全可以猜出,这个绿帽子的时间,绝对短不了。     但是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两个人,杜嘉竟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女友的心思,早已不不在自己的身上。     “那个,我昨天好像还在学校的论坛上面看到了学长和学姐的照片……”     这样的一句话,完全像是火上浇油,所有人都在想,难道是误会?不然怎么会存在早已搭上另一个男人,竟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     杜嘉一声吼,本以为会收到跟往常一样的回应,但是众人却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尤其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实在是让杜嘉摸不着头脑。     转头看向自己的女朋友,更是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女友的表情不太对。     柳语现在整个人都慌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百般隐瞒的事情竟然真的有人知道,可是现在还不是曝光的时候,陈望家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曝光出来,自己的一切都只会变成奢望幻想。     “杜嘉,没事的,这只是会长和学妹的一些矛盾,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还是不要淌这一趟浑水了。”说着就要拉着杜嘉离开。     杜嘉倒是一头雾水地直接顺着柳语的动作,开始回身离开,但是被柳语拉下水的学生会长又怎么可能在这种事让她离开?     柳语离开的话,可是会直接让人以为这一出闹剧是她这个学生会长闹出来的,即使真的是她这个学生会长与裘夕的恩怨,但是最开始说话的,可不是她授意,现在说出这种话,不要说她没说,就算是说了,也容不得柳语在这里置喙。     “柳语,我跟裘夕学妹可没有半点的恩怨,你自己的事情,可跟我没有半点的关系。”赵琳整个人的脸都冷了下来,看着柳语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自己的仇人。     裘夕完全没想到仅仅是一个口误,这个赵琳就将柳语这个看起来是她的跟班的女生往火坑里推。     杜嘉顿住,回头看向赵琳:“会长,语儿怎么了?”     “这个,你可得问问你的亲亲女朋友了!”赵琳一双眼直接盯着一直不愿意转过身来的柳语,语气不怀好意。     杜嘉整个人都蒙了,这一会儿说是没关系,一会又说就是自己女友的事情,而女友的表现又让杜嘉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不信啊?这可是裘夕学妹亲眼看到的。”既然连柳语都被她拉下水了,这个自己的真正目的,怎么可以放过呢?     杜嘉的目光瞬间放在裘夕这个一直没有注意的女生的身上,在那一瞬间,杜嘉是有惊艳的,但是接下来,杜嘉就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赵琳口中的的事情上。     “什么事情?”杜嘉看着众人的目光,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要逃开,但是他还是忍着心中的慌乱,朝着裘夕问了出来。     裘夕看着杜嘉:“我说了可不就是坏人姻缘了吗?”     杜嘉整个人愣住,这句话的意思……     “我能问一下是什么意思吗?”     裘夕不答,看着赵琳的表情,沉默不语。     赵琳本来以为裘夕会因为柳语的无理取闹而乘胜追击,会将柳语直接置于死地方能解恨。     但是裘夕却并未上当,而是直接沉默以对。     赵琳整个人阴沉下来,看着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继续走下去的裘夕,而后一咬牙,直接开口道:“你的女朋友,出轨了!”     赵琳根本,诶有演示自己的幸灾乐祸,看着杜嘉的眼神也像是看着一个傻子,这明显让杜嘉的心高气傲受到打击,以至于自己明明感觉到了不对,他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你在胡说什么?语儿根本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她是我的,她那么爱我!”因为心里不愿意相信,杜嘉整个人的语气都开始疯狂起来。     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相信,但是自己的女友完全不敢回头的动作,已经让他的心里筑起的高墙,整个崩碎,只是凭借着自己心中仅剩的不愿让人看笑话的心情,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遮掩过去。     杜嘉这个人,与裘夕无冤无仇,就连柳语这人,和她也不过是口舌之争,为了一个没有深仇大恨的女生,和一个无冤无仇的人结仇,裘夕怎么都不觉得自己将所有的一切都揭露出来,会有什么好处。     所以裘夕就不打算再讲这一切再复述一遍,但是赵琳也许是猜到了裘夕的打算,完全不愿意让裘夕心愿达成:“这可是裘夕学妹说的,她可是亲眼看见了你的女友在大街上和一个已婚男人勾勾搭搭。”     看到裘夕终于变了一些脸上,而且柳语耶证人都愤怒地回头瞪视自己,赵琳心中没有一点的顾虑,反而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我说杜大才子,这可是裘夕说得清清楚楚,有鼻子有眼的,你不信完全可以问问裘夕嘛,身为新一届的女神,裘夕学妹怎么也不会在军训回来的第一天就胡言乱语的,这可是会严重毁坏她的形象的。”     裘夕冷冷一笑,她虽说觉得得罪杜嘉并不值得,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不敢得罪杜嘉。     “我……我没说柳语学姐和已婚男人勾勾搭搭,只是见她和……”     “学妹就不要担心得罪柳语学妹了,这种品德不好的人,学生会肯定是不会愿意让她再留在里面的,你自然不必担心柳语学妹的报复!”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不愿意说,只是因为自己胆小害怕报复一样。     如果真的自己不说清楚,那么自己的形象肯定是会受到不小的损失了;但是说清楚了,恐怕以杜嘉的表现,自己和他也就算是交恶了。     但是说实话,自己也是并不那么在意和杜嘉的关系好坏:“学长,我只是看到了柳语学姐和百货公司的经理在一起。”     剩下的,看杜嘉的脸色也完全是能够猜出的,他是完全的理解了。     “语儿,你可以解释一下吗?”杜嘉整个人都阴暗起来,看着柳语的眼睛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杜嘉是高傲的,专注于某一样事物勇往直前的人,都是高傲的,杜嘉是其中的翘楚,自然傲气不会少。     从前世柳语脚踏两只船爆出来之后,柳语因为被人找上门来,差点毁容之后,再次上门寻求杜嘉的原谅反而被杜嘉毫不留情地拒绝就完全可以看出来,杜嘉完全不是那种死心眼的男生。     而且心高气傲,不可能选择和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     柳语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听到杜嘉这么问,也就清清楚楚地明白了,一切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已经大三了,你有才,我知道,但是你以后的工作怎么办?”     柳语开始还是一脸羞愧,但是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理所当然。     “我们的未来,以后的生活,怎么办?我们已经大三了,马上就要大四了,产不多的人都已经找好下家了,但是你呢?你甚至连一个实习机会都没捞着!”     柳语说得越来越过分,偏偏这时他们必须要面临的东西,他们已经临近毕业,所以本来是柳语完全理亏的局面,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一些女孩儿,竟然开始低声为柳语辩解开脱。     别说赵琳没有想到这种情形,就算是裘夕,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     因为裘夕并不会存在为自己毕业之后的工作担心的情况,所以对自己的普通同学心中的担心其实真的不太了解。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的出现,其实并没有为裘夕造成多么大的影响。     只是杜嘉的面色就十分难看了,这是很正常的,裘夕想,如果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心里肯定想要将柳语撕成碎片。     不用说,现在有很多的女生,甚至在互相讨论,是不是杜嘉自己的能力太差,才导致了柳语的出轨,听得杜嘉的脸是红一阵黑一阵,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动手。     “可是,学姐如果真的担心未来,也可以先分手的啊!”裘夕瞪大眼睛,满脸的疑惑。     所有被柳语带歪的人瞬间反应过来,分手是很常见的事,这个也并没有什么好指责的,尤其是现在临近毕业,现实的女生男生们分手,其实几乎都要成为一种潮流。     即使柳语二人还是大三,显得有些过于早了,但是早熟的人有大把的人在,在感情没有到“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程度的时候分手,痛苦会少很多。     但是现在的重点确实,柳语她是出轨,而且昨天还在学校论坛上秀恩爱来着。     而且根据裘夕所说,很显然,柳语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一两个月。     贱人,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甚至还想要污蔑自己的男友,毁掉自己男友的名誉。     杜嘉这种才子,喜欢的人绝对有大把的人在,现在反应过来,看着柳语的表情都不太好了。     ------题外话------     昨晚在自家的坝子外面冷成狗,上传章节传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上传上,信号实在是太差了,只能今天到街上上传,昨天大年夜还断更,实在是对不起啊/(tot)/~以后尽量不断更(我已经不敢说太满的话了,明明跟编编说过不断更来着,还是断了),这一章免费,补上昨天的,下午还有一章,也是免费滴,(づ ̄3 ̄)づ╭?~           【094】阻拦!好好商量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柳语诚恳地认错,那么多年的感情在,杜嘉怎么也不至于将柳语逼至绝路。     但是偏偏这个柳语心高气傲得过了头,认为自己完全没有错,看着自己的亲密爱人还是一脸的傲然,完全不将他放在心里。     即使被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柳语仍旧还是一副自己完全没错的表情。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们就分手吧。”杜嘉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再深的感情,也不能没有底线,很显然,柳语的这些话,已经完全触碰到了杜嘉的底线。     杜嘉直接转身就离开,没有丝毫的迟疑。     而见到当事人都离开了,很多看热闹的也都准备离开。     柳语看到杜嘉的背阴,表情迟疑不决,眼神极其不舍,但是想到自己的未来,还是决定这样才是最好的。     经理早就不满自己还有一个男友的事实,早就想要让她分手了,只是自己一来是真的爱着杜嘉,不舍得离开杜嘉,二来也是真的享受着众人欣羡的目光,享受着人人尊崇的杜嘉将自己捧在手心,却对其他人不屑一顾的反差,她就是一个虚荣的人,她自己也知道。     但是,杜嘉能够为自己带来很多很多,但是最重要的富裕生活,却不能带给自己,柳语只能选择其他人。     至于杜嘉带给自己的,柳语相信,杜嘉那么的爱自己,自己若是真的纡,尊降贵向他道歉,他肯定是会原谅自己的。     至于其他人的鄙夷目光,哼,不过是一些失败者嫉妒而已!     柳语临走之前,冷冷地看了裘夕一眼,最后趾高气昂地走出了校门。     本来以为这一切的事情就此完结了,所以在自己的弟弟突然出现,并且脸色十分焦急的时候,裘夕就直接准备朝着裘朝的方向赶去。     但是,赵琳竟然一把拉住裘夕的右手,不让裘夕离开,裘夕瞬间冷下脸来:“赵会长,请问有什么事情?”     就在裘夕动作被拦的时候,裘朝却已经等不及让裘夕来到他的面前,直接朝着裘夕的方向跑来。     “姐,赶紧回家!”     裘夕依稀听到自己的弟弟在喊自己,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如果赵琳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裘夕眯眼,自己绝对不会让赵琳好过的。     “你在军训期间对教官不敬,被扣了军训军训科目的学分,我是来找你核实情况的!”也许是裘夕的失去温柔的表情吓到了赵琳,她没有拐弯抹角地明刺暗讽,而是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被扣学分?”     虽然不在意自己的学分,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被赵琳纠缠,绊住了脚步,裘朝前来的目的可能就无法达成了。     她完全不想要在这种时候和赵琳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打机锋。     “姐姐,家里出事了,我……我……”     裘夕看了看自己的姐姐,还有姐姐对面的女生,敏锐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姐姐,心有恶意。     “你是谁啊?凭什么对我姐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裘朝那就是一个姐控,对自己的姐姐,那绝对是好到了骨子里,有人对自己的姐姐怀有恶意,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赵琳一脸的阴狠:“你姐姐自己不守纪律,殴打教官,需要到教务处去接受处罚!”     “你才殴打教官!我姐姐这么温柔,怎么可能打人?再说了,”裘朝看了一眼赵琳身上的衣服,“你又没去军训,你怎么知道我姐姐有没有打教官?教官有那么弱吗?都可以被我姐姐‘殴打’,那个教官的实力也太差了吧?”     不得不说,裘夕和裘朝真的是真真的亲姐弟,连反驳的话都一模一样。     裘夕是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学生会长的,作为一个新生,和这个学生会长根本就还没有产生交集,所谓的矛盾,也必须是要在有交集的情况下才会存在,但是自己和赵琳,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不过这些思绪在裘夕的脑海也不过转了一瞬,而后就消失不见,她的心神尽数放在了裘朝所说的“家里出事”上面去了。     “弟弟,怎么回事?”裘夕一把拉过裘朝,直接将赵琳视作空气。     裘朝一愣,而后立刻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家里出事了,爷爷让我找你。”     自己拥有空间的事情,包括空间里面有什么东西,爷爷和父亲也都是知道的,家里出事了,父亲或是爷爷找自己回去商量,应该是金钱方面的问题。     裘夕疑惑的是,为什么来找自己的不是裘晴,即使爷爷和父亲都知道裘晴有问题,但是自己的大伯总不至于会认为自己的女儿有问题吧?     虽说裘夕心中思绪几转,但是对于别人来说,裘夕不过眨了一下眼。     “店铺出了一些问题。”因为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裘朝也不好细说。     好在裘夕一听就知道了其中的内情,必然是自己的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前世虽然没有发生这些事,但是因为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操之过急,与顾源之间的关系闹得有些僵硬,而后面的事情,尤其是赌场中的事,顾家肯定会得到风声。     裘夕沉下眼睑,那么顾家另作打算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前世倒还算是好心,直接让裘家自生自灭,反正到最后都是灭门的效果,顾家只要筹谋得当,到最后完全可以将自己摘出去。     就像前世一样,也不对,前世的时候顾家同样有些急,若是事先得到玉镯是在自己的手上,哪里会存在让裘家灭门的祸事,甚至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和顾家脱不了干系?     还是长生的诱惑太大,让顾家的当家人失去了起码的分寸,做出这种让人一目了然的事情来。     裘夕正欲转身离开,结果早恋却上前一步,直接抓住裘夕的手不让她移动半步。     “你这是做什么?”裘夕回头,却对上赵琳扭曲的一张脸。     赵琳的眼睛满是仇恨:“当然是到教务处接受处罚!”     “谁告诉你我被扣了学分的?”     赵琳却完全不在意:“我说你被扣了,自然就是被扣了。”     裘夕微微一愣,旋即沉下脸来,心中差不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学不比中学,学校会更加地注重学生自身能力的培养,所以就会存在一种特别的,但是又不属于学生会管辖的学生职位――学生助理。     学生助理说白了,就是给老师帮忙的。要当上学生助理,自身的优秀是必然不可少的,其次就是需要熟练地操作各类办公软件了。     毕竟作为学生助理,毕业之后,是会得到学校老师的力荐,比寻常学生多上那么一两个的实习机会。     若是自己在当上学生助理的期间表现得可圈可点的话,直接被学校推荐到一个单位去工作也是可能的。即使没有工作,仅仅是求职简历上有过这么一个经历,也足以让这些学生受到招聘人员的另眼相待。     既然是锻炼学生的,那么给予学生的权限就不可能低,像是经手一些学生档案什么的,其实都是比较正常的,然后经手的时候动上一两个学生的基本资料,如果谨慎一些,肯定是查不出来的。     尤其是这个学生已经得到了老师的器重,对他十分信任的时候。     因为此次军训的特别,校方也不可能为了一两个学分就打电话到特种基地,先不说这么做会不会小题大做,光是能不能和特种部队联系上都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虽然心中对赵琳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感到恶心,也对赵琳莫名其妙的找茬觉得愤怒,但是目前最重要的,自然是自己家中的事情。     这样想着,裘夕就直接抓住赵琳捏紧自己手臂的手,一把甩开:“弟弟,我们走,在路上将详细情况给我说清楚!”     裘朝本就是心思简单的人,被自己的姐姐一打岔,直接就将赵琳这个找茬的人给忘了个彻底,顺着裘夕转身的方向就要离开。     岂料因为裘夕的动作而差点摔倒的赵琳,却不屈不挠地一把推开裘朝,再次抓住裘夕。     裘朝一看,登时怒火中烧,也不管赵琳是不是女人,扬起自己的右手,对准赵琳的手臂就直接劈了下去。     赵琳一声惨叫,而后面色惨白地蹲坐在地上,左手捂着自己的右臂,大喊大叫。     裘夕眉头一皱,立刻回头看向地上的赵琳,没想到余光竟然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眸光一闪,立刻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去做。     “学姐,你怎么了?”裘夕满脸的担心,落在那个人的眼里,自然就是心地善良了。     赵琳身体一顿,但是想到裘夕一直都没有和自己撕破脸,只以为裘夕就是这种温吞和善,不与人结怨的性子,一时也没有多想:“你自己的弟弟做的好事,你却在这里假惺惺地关心,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我弟弟也是着急了一些,实在是家里出了事,我们赶着回去,如果真的是需要我们核实一下军训期间的表现,等我们回来可以吗?”这是想要和赵琳好好商量了?           【095】意外!不能撤职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所有人都觉得裘夕是不是太软弱了,当然也有认为裘夕识时务,是个聪明人的。     赵琳当然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就是一个新生而已,肯定是被自己所说吓到,不敢很自己作对了。     赵琳一时得意忘形,竟然直接开口叫嚣:“只要让你的弟弟给我推倒,而且不反抗,我就放过你们!”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赵琳根本不会这么好心,放过两人?到时候不将裘夕往死里整,都是轻的。     裘夕泪眼朦胧:“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你在老师那里有好朋友可以帮你改学分,你也不应该用来陷害我!”     赵琳张口欲言,但是最后目光奇异地看了裘夕一眼,觉得裘夕整个人的言行都完全不对劲儿,而那个已经来到争吵中心的人就站在人群的外围,见到赵琳没有说话,脸上本来有些薄怒的神情,也松缓下来。     但是赵琳身边的一个女生却在这个时候开口:“怎么就不可以了?有本事你也去和学生助理做朋友啊!你以为你是赵学姐吗?你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让学长学姐也和你做朋友!哼!不自量力!”     “我……”裘夕住了口,像是感到难堪一般低下了头。     裘朝看到自己姐姐受了委屈,就要冲出来和那个女生动手,但是裘夕却在这个时候拉了他一下,裘朝一愣,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正好与裘夕的目光对上。     而那双杏眸之中,像是偷吃成功了父母辛苦夺回来的蜂蜜的小熊,眼中满满的都是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的狡黠。     赵琳看到看到这样的裘夕,瞬间来了精神:“你以为学生助理是那么好做朋友的,别说你只是一个新生,即便是和你的学长学姐们做了朋友,也不会有人愿意帮你的!”     开始跳出来的女生也在一旁帮腔:“就是,我们会长的朋友可是跟在系主任身边的周媛周学姐,可不是一般的学生助理,把你的学分改掉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怎么可能?学校又不是你家开的!”     女生一脸的与有荣焉:“有什么差别吗?只要不让老师发现,我们会长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何况还是改个学分罢了,我……”     听到这话,站在学生外围的那人的一张脸瞬间阴沉下来,一声怒喝瞬间打断了女生还想开口炫耀的话:“赵琳!我倒是没想到这个学校已经是你赵琳开的了!”     赵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满脸都是被人打断之后的怒火,瞬间转头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瞪视而去。     然后在看到那人身影的时候瞬间吓得唇色发白:“系……系主……主任!”     系主任却是完全没有将赵琳的问话放在眼里,反而看着赵琳的脸怒火冲天:“我倒是不知道周媛竟然还敢篡改学分!”     他身为一个系主任,学生之间有互相帮忙的举动他当然也是知道的,以后出入社会之后,这些本来就是他们必然会遇到的,所以只要不太过分,老师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篡改学分这种事,完全就不在浙西诶老师的考虑范围之内!     赵琳还想解释,可是系主任完全就被气昏了头,哪里可能听他的解释?     “这位同学,你放心,你的学分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看还有谁敢乱动手脚!”     军训学分本来就不存在扣学分的说法,一般只要不缺席,这个军训学分基本是白给的,又没有考试。     但是应该有的话还是要说的,说了又不会少一块肉,但是不说,说不得在这位系主任的心里就会留下一个不懂礼貌之类的印象。     所以裘夕听到这话一脸“欣喜若狂”:“谢谢主任!”     这位主任却是挥了挥手,目光依旧停留在满脸惊慌的赵琳和那位女生的身上:“没事,本来就是你应得的!”     “你们立刻到我的办公室!”系主任毕竟当了老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学生没有见过?方才气昏了头,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赵琳的身份让他气恼,而另一方面,自然就是另一当事人的身份问题了。     这人就是赵琳口中所说的“系主任身边的学生助理”中的系主任,被人蒙在鼓里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想要做出这种事,实在是由不得这位系主任不多想。     当着学生的面就是这么的无所顾忌嚣张跋扈,没有一丝的悔改担心之意,这种表现绝对不是第一次做。     想到这里,这位系主任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腾腾腾”地往上冲,京都大学可不仅仅只有他一个系主任!     有了自己亲耳听到的“丑闻”,让他再相信其他的学生助理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即使不是篡改学分这种事情,必然也会有其他的!     想到这里,这位系主任是在操场上是怎么待不下去了,转身就直接朝着教学楼直冲而去。     “主任!”裘夕一看系主任要离开,也就顾不上看戏了,赶紧一路小跑,来到系主任的跟前。     系主任正在气头上,看到学生就没个好脸,对裘夕的问话语气也不太客气:“还有什么事?”     好在裘夕也不在意,仍旧温言细语地将自己的来意说了清楚。     “我家中出了事,想先请个假,不知道可不可以?”     系主任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裘夕身上还没有换下的军训服,这才反应过来裘夕不过是一个新生。     想到赵琳说的是让自己的学生助理周媛改学分,也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生就是自己的系里的,这怒火自然更上一层楼,尤其是对周媛的。     这赵琳可不是自己的系的,欺负自己的系里的学生实在是让他气愤,但是周媛吃里扒外,竟然帮着外系的人来欺负自己的学弟学妹,就更加的让他生气。     压抑住自己的怒火,系主任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我也还不清楚,是家中长辈让我弟弟来请我回家。”说着指着不远处的裘朝,“那就是我的弟弟,只是刚才会长非要让我到教导处,我……我怕来不及,担心又有什么意外,所以想先请假。”     什么意外自然是不必说了,只是系主任听到这话对赵琳二人的怒火更甚,这才开学,就让学生干部在新生的心里留下这么差的印象,日后还怎么开展学生活动?这事若是传开了,这一届还有多少新生愿意加入学生干部这一行列?     他身为系主任不得不多想!看到那个也才十四五岁的男孩儿,系主任也知道裘夕说的是真话,想着现在通讯这么发达,竟然还会让家中小辈直接到学校来喊人,应该是家中出了大事,也就挥挥手,直接应允了裘夕的请假。     “事情办完了就早点回来!”     “谢谢主任,一定会的!”     得到系主任的首肯,自然是不会担心其他人的为难,裘夕急忙拉着自己的弟弟朝着家中赶去。     什么也比不上自己的家人来得重要,这也不过是歪打正着,裘夕只以为过来的是一个普通的老师而已,根本就没有想到来的竟然会是一个系主任,而且正是自己的系的。     这可真的是撞到了枪眼上,不过这可跟裘夕没有什么关系了,她现在正对自己家里的意外状况感到担忧,前世并没有这么一件事,自己可是在京都大学一直安安稳稳地念到了毕业。     眼见裘夕离开赵琳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但是还是不得不跟着系主任到办公室。     本来是想要惩治裘夕,却没想到一个不注意,就将自己给搭了进去,看系主任的脸色,说不定连自己的好姐妹周媛都会被牵连,心中忍不住对裘夕更加嫉恨。     因为意识到了赵琳以权谋私,甚至陷害同学的恶劣行径与她的位置脱不开关系,系主任自然也不可能独自一人就处罚一个学生会长,所以跟着前去的赵琳,就在几乎是所有老师,包括自己的辅导员以及系主任的面前,被动地听着他们讨论怎么处罚自己。     她完全能够察觉,以往对自己很好的辅导员看着自己的眼神完全就不对了。     “要不然直接将她学生会长的位置撤了!”     赵琳原本低垂的头瞬间抬起,满脸的不可置信,但是面对众多的老师,却又完全不敢开口反驳。     那名系主任看到赵琳的反应,脸上的怒火完全压制不住:“看什么看?别说是你,就是周媛,她学生助理的位置也得撤了!这种学生助理要来做什么?”     前因后果这些老师都已经知道,自然也就明白系主任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对他的决定也没有什么异议,但是赵琳的学生会长位置,却不能如此轻率地做出决定。     “周媛学生助理的职位,本来就是服务于老师,如果老师不满意,换一个人也无可厚非,但是学生会长却是不能直接撤掉的。”     赵琳一听这话,脸上的紧张松懈下来,还好。     “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话的老师瞪了一眼这位系主任:“学生会长是学生自己选举出来的,你什么原因都没有,直接把人给换下去,学生能服气?”     ------题外话------     v文不能发公众,我竟然才知道O__O”…     今天加油写,能写多少是多少,么么哒(*╯3╰)           【096】回家!资金补足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如果学生会长是老师任命的,出了任何的差错,老师自然可以直接将人换下,但是学生会长却不是由老师任命,而是来自于学生的选举,如果老师再贸贸然地将赵琳换下,说不得真的会引来学生的愤怒。     但是让赵琳继续当学生会长,这些老师心里还是不太愿意的,最后只能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重新选举!     赵琳当时就差点跳了起来,重新选举,这简直比直接撤了她的职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直接撤职,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关注学生会里面的事情,所以大部分的人不一定会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了解她被撤职的原因,不会那么的丢脸。     如果接任的是和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学生干部,甚至会主动地帮她隐藏,到时候直接甩出一个因为想要好好学习,所以拜托能力更强的XX接任,两全其美。     但是现在,这些老师却说要重新选举,她可不认为这些老师会将自己被撤职的原因隐藏,到时候全校都知道自己被撤职,而且是因为篡改学生的学分惹怒了老师,所以被撤职。     但是系主任却只是轻飘飘的一眼,就直接让赵琳定在了原地。     赵琳完全不敢在这种时候捋虎须,现在这些老师可能顾念这自己这几年的苦劳,所以并没有决定在自己的档案里面记入什么东西,若是惹毛了系主任,到时候直接在自己的档案记上“以权谋私”这种字样,自己以后出去找工作,可就真的是完蛋了。     虽然自己以后的工作,并不需要自己去找,但是档案中录入这种污点,他的家人肯定是不可能同意自己的媳妇不但是一个平民,而且品行不端。     赵琳暗自低头,心中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恨到了骨子里:裘夕,你给我等着!即使我没有了学生会长的职位,但是我这几年积累的人脉,却完全不是你这种才入校的新生可以相比的,即使老师偏帮你又怎样,但事后照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怎么可能只是惩罚赵琳一人就可以?相对于赵琳来说,另外一个当事人才是更让他怒火丛烧,自己的学生助理竟然敢滥用职权,篡改学生的学分!     系主任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想到赵琳开始说话时候的语气,直接决定要彻查:“考古系的所有老师,都要把往年的学分试卷等等全部核查一遍,一周之后交上来给我过目!”     其他的老师听到这话才知道系主任是真的动了火气,想到考古系这种冷门都出现了这种问题,那么机电系医学系这种考试十分难过的,会不会有人钻空子?不把学分降低,拔高也是可以的啊。     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助理做出这种事,还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不知道自己的学生助理有没有做过,这些老师也不免惊疑,纷纷同意考古系主任的决定,决定自己回去也是要彻查自己系里面的学分是不是出现了漏洞。     但是考古系的系主任却更加的恼火,学生助理都是上一任物色好人选直接推荐给老师,老师觉得可以就好了,虽然会有成绩方面的要求,但是其实要求并不十分高,老师不满意了只要有原因,就可以直接替换,所以这位考古系的主任就直接作出决定――换助理!     赵琳这下也急了,但是又不敢违抗主人的决定,只能站在原地等着这些老师开完会之后上前求情。     好不容易等到所有事情都商量好了,赵琳急忙拦住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系主任,满脸的哀求:“主任,这件事跟周媛没有关系,是自己鬼迷心窍,周媛是拒绝了我的。”     若是周媛因为自己被撤了职,先不说周媛会不会怨恨自己,光是自己以后办事都会少了一个助力。     系主任根本就不愿意再看见赵琳,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直接绕过她朝着门外走去。赵琳自然是不肯放弃的,再一次地冲上前去,然后多次的骚扰终于见效,系主任因为麻烦直接停了下来。     赵琳心中一喜,正想为周媛开脱,如果自己真的保住了周媛的位置,周媛不但不会怨恨自己,说不定还会感激她。     但是系主任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你手上有周媛的手机号码吧?”     啊?赵琳怔住,虽然不知道系主任的打算,还是定了点头:“有的。”     “那就打电话给周媛,如果她真的没有改学分,看在以往的面子上,我也就容忍她继续当我的助理,但若是改了,哼!”     赵琳完全不知道改如何接话,难道真的打电话?     “赶紧打啊!你骚扰了我这么久,难道不是希望我能给她一个机会?”系主任十分不耐烦,好在机电系的系主任看到两人的状况,帮赵琳说了一句好话,裘夕他们系的系主任才站在原地看着赵琳,只是眼神说不上好。     赵琳深吸一口气,自己被带走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周媛应该知道了吧?即使改了应该也改回去了吧?     “达拉达拉……喂?小琳啊,今天上午没课,我才起床呢,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啊?”从周媛的声音里面确实能够听出来,她才刚刚起床。     “那个,没人打电话给你吗?”扛着系主任怒气满值的气压,赵琳硬着头皮提示周媛。     “啊?我才开机你就打过来了,没注意看有没有来电提示。”     这下完了……     赵琳正想着要怎样提醒周媛,没想到周媛竟然突然想起赵琳让自己帮忙的事情了。     “你打电话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裘夕的新生啊?昨天学分刚发过来我就帮你改了,又没什么大事,值得专门打一次电话过来吗?哈哈哈――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和那个新生有什么仇,但是以后若是还要我帮你动手脚直接开口,反正方便得很,主任也不会一个一个地核对。     不过到时候有什么评比之类的,记得帮我啊。”     赵琳听到这话冷汗直冒,右手控制不住地就要挂断电话,起码免提是不能开着的啊。     但是系主任却在这个时候一把夺过赵琳手上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正在奇怪赵琳怎么不说话的周媛说道:“周媛同学,你不是说你肚子痛,今天不能到办公室值班吗?”     “……主……主任?”     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周媛颤颤巍巍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手机的这一边。     但是系主任却完全不给手机那一端受到了强烈惊吓的周媛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挂断了手机:“哼,这就是你说的拒绝?才多大点的‘官儿’啊,就知道官官相护,以权谋私,互通方便了是吧?”     说罢完全不理会赵琳惨白的脸色,甩手而去。     至于赵琳和周媛之间会因为这个电话产生何种争执,自然不在系主任的考虑范围之内。     若是仅仅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杜嘉和柳语之间的事情被好事的同学直接发到了学校的pps上面,本来这件事和赵琳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但是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竟然直接到pps上面说赵琳喜欢过杜嘉,裘夕就是赵琳找来的托儿,因为他们的赵会长是那种“自己得不到,也决不让别人得到”的贱人。     其后更是有人爆料说柳语认识的那位经理就是通过赵琳认识的。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学生会长竟然是这种人?本来只是讨伐柳语出轨,不珍惜杜嘉,而且破换别人家庭的狐狸精的帖子,到最后竟然连赵琳都成为了讨伐对象之一。     若不是后来杜嘉真人上阵,说是与赵琳赵会长完全没有交集,那只是谣言,这才遏制了赵琳继续被讨伐的命运。     这一切已经离开学校的裘夕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焦急,前世没有出现这个状况,她现在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只能抓瞎。偏偏自己的弟弟因为着急,根本就没有将发生了什么事弄清楚就直接到学校来找她了。     才回到家,裘夕就急忙冲进书房,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了。     “爸爸,家里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急?”     因为太过着急,裘夕是一进书房就直接开口,没有注意书房里有没有其他人,但是等到自己的话说出口,她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正是自己的大伯还有裘晴。     裘老爷子倒是完全不介意裘夕的莽撞,反正都是自己人:“夕夕过来吧,我们正在商量怎么应对这次的危机。”     怎么好像并不急一样?那为什么这么急着把自己给叫回来?     “是我们的才开的店出了点问题,叫你回来的原因我们等会儿再详谈,现在过来在爷爷身边坐着吧。”     裘老爷子慈爱地看着裘夕,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裘夕坐到那里。     裘夕却有些疑惑,大伯都没有坐,自己坐到那里可是不像话。转头看向大伯,却发现大伯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裘晴的身上,目光晦涩难明。     对上裘晴嫉恨地看着自己的眼神,裘夕思绪稍微一转,立刻明白了,许是爷爷他们将对裘晴的怀疑告诉了裘晴,现在应该是要动手了。     裘晴最讨厌的就是自己这个堂妹,虽然所有人都不理解这是为什么,但是通过自己来刺激裘晴,让她露出马脚,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就算是爷爷他们不这样做,自己迟早也是会走上这一步棋的。     明白了爷爷他们的意图,接下来就好行事了。     裘夕直接走到那把椅子前面,也不推辞,安安稳稳地坐了下去,这样还不够,裘夕一把抱住裘老爷子的手臂,脸上的亲昵和孺慕刺得裘晴眼睛生疼,心里的嫉妒几乎要控制不住,让她想要冲上前去,将裘夕的那张脸给撕得粉碎。     但是自己的父亲还有爷爷都看着自己的表现,她自己也不傻,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让人鄙弃的事情来。     但若是就这么看着裘夕当着自己的面,拉扯着自己的只能看着却永远也得不到的幸福,裘晴心中只剩下了疯狂,但在自己的父亲看过来的瞬间,立刻掩盖下去,对着他笑得开怀。     只是可能没有自己的额父亲面前露出过这种表情,所以裘晴的表情显得十分僵硬。     一缕失望甚至悔恨在裘廷的心里如同飞烟,在他的心中浮现,而后蔓延,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地,盈满了他的整颗心脏:“晴儿,你也到爷爷那里去吧,爷爷旁边的椅子你也可以做的。”     裘夕扫了裘老爷子身边的另外一张椅子,嘴角划过笑意,而后立刻沉静消失。     那把椅子和自己的这把完全一样,但是就想是自己这个在现代社会却奉行着古典教育的独特,甚至格外奇异的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一种行为,这肯定是和裘家脱不了关系的,整个裘家都对华国的历史文化,甚至规矩奉为家规。     即使因为这个,整个裘家在上流社会接受到无数的鄙夷目光,裘家还是一意孤行,没有丝毫想要改变的意思。     而其中有一项,就是――以右为尊。     裘晴算是整个裘家的异类,因为她一向觉得裘家的家规,甚至教育方法都是落后的,她自诩为“先进人士”,这才是她在裘家不得人心的最根本原因,人,不能数祖忘典,更何况是在一个让人觉得“落后”的家族。     虽然裘晴不在意,甚至瞧不起裘家的规矩,但这不代表她不知打破这是什么意思。     裘夕自己坐的是右边,如果裘晴坐到那个位置上,也就代表着她裘晴比自己矮上一等,裘夕并不会觉得裘晴会答应大伯的好心。     “不用了。”裘晴的表情并不好看。     但是裘廷却还想要试试,说不定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是可以动摇自己女儿的决定呢?     但是裘晴却注定是要让他失望的:“不要!”     裘晴梗着脖子,眼中的倔强让人很清晰地感觉到,她绝对不会屈服。     裘夕终究是不想要一直疼爱自己的大伯伤心,叹了一口气后开口:“不过就是一个位置而已……”     “你自己怎么不去坐!”     看了愣神的大伯一眼,想来他也没想到裘晴的反应会这么大,而且只是为了一个位置而已。     “好啊。”说着裘夕就直接站起来,想要将自己的位置让给裘晴。     但是裘晴确实不屑一笑:“别以为我会妥协,做梦,凭什么你不要的东西给我我就要?”     然后竟然不管自己父亲想要拉住她的手,直接摔门而出。     裘廷整个人都怔在原地,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都是我的错。”     裘夕想要开口劝解,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裘廷未必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但是比起是裘晴天生就是这种燃刃不喜欢的人而言,他宁愿选择是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     裘夕没有说话,这种事情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没有当过父母的人是永远不会理解父母心中的所想的。     回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做声的父亲,裘言却只是摇摇头,该说的都说了,可是从小裘晴就是这样,不然小辈也不会选择和小一点的裘夕亲近,而不是真正的大姐姐。     但是这话不能这样说,就想是有人跟他说裘夕的半点不是,不论真假,自己肯定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然后几人正想商量店里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裘廷却直接站起来:“父亲,我还是避开吧。”     “怎么了?”裘夕颇为不解。     裘老爷子却是想了一下之后就直接开口:“去吧!”     裘廷看了自己依旧温婉的侄女一眼:“我不能保证我知道的事情如果涉及到晴儿,会真的控制自己不告诉她。”     只要涉及到自己的女儿,裘廷这个看起来还算是铁血的男人只能心软。     裘夕本来想要否认,但是想到前世裘廷其实是察觉到裘晴异常,但还是选择相信女儿的做法,突然就明白了裘廷这样做的意思。     家族和女儿冲撞的时候,就连裘廷自己都不能保证他会选择哪一个,即使到最后裘廷做了心理准备,选择的还是家族,但是心里对女儿的愧疚,绝对会将裘廷淹没,而在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下,裘廷也是不能好好执行家主的下达的任务的,但是用裘晴引出她身后的人,其中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裘廷。     知道原因的裘夕只能看着裘廷朝着门外走去,似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在瞬间低沉下来。     一切还是要继续,尽管裘老爷子对自己的大儿子寄予厚望,但是让裘廷用自己的女儿和家族在他心中的位置去博弈,他还没有这么心狠。     “是顾家,其中还有李家的影子。”裘老爷子的语气沉重,怎么也想不通李家怎么也会在这种时候掺上一脚,裘家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李家觊觎的。     裘夕听到李家的时候立刻反应过来:“因为我的缘故。”     裘老爷子和裘言看向裘夕,什么时候招惹上李家了?     “有人看上夕夕,想要强抢?”     裘夕一脸黑线,看着自己父亲的表情都不太对了。     裘言一愣:“不是吗?”不是因为自己女儿的花容月貌,还能因为什么?自己女儿是什么性格,身为父亲的他自然是清楚的,从来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除了一张过于惹眼的样貌,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的女儿怎么会招惹上李家。     男人容易觊觎,女人容易嫉妒,自己当初娶上裘夕的母亲的时候,可没少遭这方面的罪。     裘夕想了想,最后有些勉强地开口:“也算是吧。”     起因虽然是秦苏,但是确实也可以算是自己的这一张脸给自己招来了祸端,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脸,李家女儿也不会认为自己是秦苏的新欢。     裘夕将赌场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父亲和爷爷听,但是最后迎来的不是二人对自己进入赌场,甚至参赌的责备,反而是对自己遭遇了那么多挑衅的担心,明明全都解决了……     “我没事的。”看到爷爷和父亲眼中的担心,裘夕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但是也可能不仅仅是因为我,”面对二人疑惑的目光,一个阴谋从她的殷桃小口中流泻而出,“李家,是顾家的盟友。”     “什么?”这完全出乎两人的意料,但是两人却相信裘夕不会拿这么严重的问题出来开玩笑。     裘夕顿了顿,将自己脑中略显杂乱的记忆整理一遍,这才开口道:“我记得,前世的时候,就在裘家覆灭之后,李家就在第一时间和顾家搭上了线,而且在和顾源在一起的时候,顾源经常提起李家,以他们两家的关系,只是一个继承人,应该是不敢和一个不属于很多疑顾家的势力走得太近的,我记得顾家主,是一个很多疑的性格。”     很多东西其实不是别人藏得太深,很多的细节都透露哦出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因为自己不想知道,所以选择了忽略,仅此而已。     裘夕看着自己的亲人,不知道为什么想在这种并不合时宜的时候开心地笑,想着也就做了。     裘老爷子和裘言看到兀自笑得开怀的裘夕,实在不忍心责备,裘老爷子也只是揉了揉裘夕的脑袋,知道把裘夕头顶的头发都揉成了鸡窝,这才松手:“你呀。”     满满的无奈,但是裘夕却因此笑得更加开心了。     “李家如果是和顾家早就勾结到了一起,那么这么隐藏是胃口了什么呢?”     裘言沉思片刻,而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们想要一家独大!”     这就要牵扯到华国京都的几大家族了,并非是哪一家一家独大,或者两家对立,三足鼎立之类的格局,而是如同金字塔一样,一等家族最少,只有五个,秦家,顾家,皇甫家,启家,以及王家。     但是五大家族之中,只有秦家和顾家从商,皇甫家是文化产业,启家从军,王家从政,与秦顾两家都没有利益冲突,所以矛盾最深的就是秦顾两家了。     但是从两家的小辈来说,顾源就不太受到另外三家的欢迎,反而是秦苏与另外三人打成一片。     虽说现在其余三家对秦顾两家并未有任何的偏颇,但是家业总是要传到小辈手中的,到时候四家联合起来,顾家就只剩下被挤出第一等家族的行列了。     在所有人都能看清楚顾家今后形势的情况下,顾家选择和第二等家族的李家结盟并不会引起其他家族的注意,但是他们却偏偏将这一切掩藏起来。     裘老爷子目光闪烁:“应该是这样了,只是没想到顾家的胃口这么大。”     知道顾家的谋算是一回事,但是他们却完全想象不到顾家怎么达到。     这也正是裘夕想不通的地方,即使是自己死的时候,那时候顾家早已筹谋了十几年,甚至更多,但是也没有成为唯一的第一等家族。     自己死的时候,自己死的时候……     裘夕不停地默念着这句话,从觉得一切的答案都在这句话里面。     裘夕忍不住将自己死之前的所有记忆回想一遍,但是前世的自己对这些东西实在是不感兴趣,所以并不太记得那些事情。     细节,肯定有些细节是能够联想到当时的格局的……     裘言却在这个时候注意到了自己女儿的不对劲儿,实在裘夕的表情太过痛苦,而且她的口中还在不停地默念“自己死的时候”这种句子,裘言以为裘夕是因为回忆起前世的苦痛并因此陷入了梦靥,急忙拽住裘夕,想要将裘夕摇醒:“夕夕,怎么了?不要想了,反正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一个小家族而已,说不定那个时候,顾家还没有把所有的暗棋用出来,不要去想了!”     裘夕却在这个时候瞬间站起来,双眼充血:“裘家的覆灭!”     “夕夕,那是前世的事情了,不要去想……”裘言整个人都陷入了恐慌,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知所措,只能一把将裘夕抱在怀里,想要将裘夕从“梦靥”之中拉出来。     裘夕却一把挣开裘言的怀抱,看着裘言,浑身发抖:“我是说,一切的契机,都是在裘家的覆灭。”     怎么也是裘家的当家人,一听这话就瞬间明白女儿没有事,但是裘夕说的话却将他钉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裘家……的覆灭?”     怎么什么事情都和裘家有关?     “裘家覆灭的原因……是叛国,判决是……满门抄斩。”     裘夕看着裘言,已经顾不得伤心,眼中的恨意盈满,如墨的瞳色慢慢晕染,向着周围扩散,几乎就要占满裘夕眼白。     “主人!”     一声尖利的声音在自己的识海响起,瞬间将裘夕的心神拉了回来。     而裘夕眼中的墨色也在瞬间褪去,恢复了正常,好在裘父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裘夕片刻的异常。     “毛球,谢谢你!”识海中的声音有些疲惫,但还是向避免了自己入魔的毛球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没事哒,主人要好好的,你的心魔太重了,虽然在和花妖战斗的时候因祸得福,顺利度过了筑基期的心魔考验,但是接下来的开光期以及以后的晋级遇到的心魔考验,只会越来越恐怖,越来越逼真,所以主人需要尽早将心魔去除,平时也要注意,你已经跨入修正路,时时刻刻都面临着天道的考验,稍不留意就是身死道消,严重的魂飞魄散也是可能的……。”     裘夕缓了缓,最后对着毛球笑得温柔:“我会注意的。”     但是去除心魔,哪里会那么容易?恐怕只有等到顾家覆灭的那一刻,她才会心魔消失吧。     裘言二人陷入震惊之中,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清晰地不对劲儿,等到注意的时候,裘夕已经恢复,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夕夕,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裘夕摇摇头,靠在裘老爷子的肩上,笑得温柔:“不用的,我们继续吧。”     知道女儿虽然看起来温柔,不太有主见,但是只要是她自己做了决定,就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     “夕夕说‘裘家的覆灭’是一切的关键是什么意思?”     裘夕经过片刻的缓神,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这时候露出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裘家既然是因为叛国被抓,那时候的裘家可是连现在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怎么可能有胆子独自和敌方接触?”     必然会有真正的幕后黑手,那么最后落在谁的头上,还有什么值得猜测的吗?五大家族家大业大,其余四家又是同气连枝,必然是不可能遭受全家抄斩这种结局的,只能慢慢来,逐步削弱他们的势力。     但是总是要给公众一个交代的,那么就只剩下完全没有被人放在眼里的――裘家,反正也不算是冤枉。     她就说为什么顾家想要的只是玉镯,竟然会将整个裘家都置于死地,原来一切都在这里等着。     虽然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一切不仅仅是这样,但是这个推测,起码是事实的一部分不是吗?     这下就连裘老爷子和裘言都忍不住浑身发抖,全身就如同被置于冰窖,通体冰寒。     这竟然是事实,整个裘家都被当做一个垫脚石,所有裘家人的性命不过只是工具。     裘言沙哑着声音开口:“如果真是这样,顾家肯定不只是联合了李家一家而已,但是应该只有第二家族。”     裘夕却并不认同:“也许还有第二家族也说不一定。”     “不可能的,谁会傻得把自己的家族置于这种境地?他们这完全就捞不到任何的好处啊?”     若是第二等家族还好说,把所有的一等家族拉下马,即使他们仍旧是第二等家族,所获得的资源也绝对比现在多,四大家族的势力总会被他们蚕食一部分。     裘夕没有解释,因为这一切都涉及到她的异能,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说清楚,但是这样一来,自己和秦苏合作的资本底牌就多了不止一星半点。     “父亲,我和秦家的大公子结盟了。”     裘言目光熠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看着一座宝藏:“什么时候约出来谈谈吧。”     竟是完全没有怀疑裘夕的话,有这么相信自己的家人,也算是自己的福气了。     “这个是当然,还有,尤家的一个金融天才,也同意和我们合作了,只要我们出资就好,我们的生意可以完全交由他来打理。”     裘言皱眉,毕竟是家族产业,这样交由外人来打理,即使是族人不会否定自己的做法,但他身为族长却不得不多加考虑。     “父亲不必担心,他叫尤礼,只是尤家的旁支,暂时他还会为尤家做事,但是你知道的,尤家……所以尤礼脱离尤家,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不必担心。”     尤家……呵呵,上流社会谁人不知?一个落魄的曾经一等家族,现在的三等末流家族,偏偏还自诩高贵,不将其他的家族放在眼里,而且,将血脉看得极其重要!     其他的家族,虽然有嫡庶之分,但是在嫡系真的没有任何的人才的时候,还是会将庶人甚至是旁支扶持起来掌家,但是为了避免最后嫡庶不分,一般都是直接将出众的旁支庶人中的人才直接纳入嫡系。     但是这个尤家却尤其奇葩,即使在最困难,嫡系完全无法挑起担子的时候,仍旧不将其他能担大任的人才送上家主的位置,甚至还将那些出众人驱逐出家族,就为了防止他们夺权。     他们这种做法,甚至比裘家因为过于守旧的家规还要让人鄙夷,但是偏偏他们完全不思改进,反而变本加厉。在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过迫害人才的事情。     裘言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女儿的提议倒是完全可行的,反正那人的才能应该是真的能担此大任,而且人品是过关的,裘夕才会真的这样提议。     “这样的话自然是可以的,你是这样跟那人说的?”     “当然不是,他提前归国图的可不是为别人,别的家族效力,而是心心念念地要拯救自己的家族,带领自己的家族复兴。”     “除了管理公司,开拓事业版图,还有其他的能力吗?”     裘夕低笑一声,尤礼的技能可就多了,不过总归都是与数字有关的:“他对数字特别敏感。”     这也太过笼统了吧?裘言看向裘夕,就连裘老爷子也觉得这个技能不太靠谱。     裘夕像是偷吃了蜂蜜的小熊,脸上的得意怎么都掩盖不住,如同捡了大便宜一样:“只要和数字有关的,他全部都是顶尖。”     裘老爷子和裘言瞪大双眼,这也太过逆天了吧?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说不定就是所谓的仙人呢?     “炒股,赌博,公积金,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成为我们和他的合作方向,没有限制。”     即使是如此逆天的一个人,还不是遭到了尤家嫡系的嫉妒,最后差点身死。     裘言的一双眼睛就想是看到了财宝一样瞬间亮起,这可是真正的宝贝疙瘩啊,对于现在的裘家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炭。     但是就在下一刻,裘言就蔫儿了,原因就是现在裘家,资金完全周转不过来。     自己的小店的运营都撑不起来,怎么可能还出资给尤礼?     裘夕看到裘言脸上并不明显的为难,想到父亲竟然让自己的弟弟到学校将自己叫回来,也就差不多猜到了父亲为难的原因。     但是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家中的小店还是完全可以运营,甚至还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怎么这次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刚才父亲二人似乎也没有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店里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裘老爷子摸了摸裘夕的头,叹了一口气:“就是我们开的饭店,被人投毒了。”     裘夕立刻站起身,整个人都急了:“出人命了?”     “那倒是没有,事态已经遏制了,但是族中的资金却出了问题,现在连去买原材料,以及支付下一个月的店铺租金都成了问题。这次叫你回来,也是想知道你空间里的那些古画之类的东西能不能典当一部分?”     “卖出去了一幅画,但是不能再卖了,因为那是修真之人所画,一幅画还能说是走了狗屎运,但是两幅,三幅的话,就会让人怀疑了。”     裘言和裘老爷子相视一眼,经不住失望,但是和裘夕的命相比,自然还是直接让那些画在角落里蒙灰比较好。     看到自己父亲和爷爷脸上的失望,裘夕狡黠一笑:“不过仅仅是那一幅画,就卖了两亿。”     裘夕伸出两根手指头,在裘言二人的眼前晃晃,脸上的得意怎么都掩饰不料了。     但是裘言却没有高兴的样子:“那幅画很珍贵吗?有没有暴露你的身份?有没有……”     “没有爸爸,”裘夕看着裘言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失笑,“没有,是周会长买去的,他也是修真者,因为我当时是和宁天秦在一起的,所以他并没有多想。”     为什么和宁天秦在一起,周会长就不会多想了?     看出爷爷和父亲的疑惑,裘夕淡淡开口道:“他们认识,换言之,宁天秦也是修真者。”     至于宁天秦已经知道她的身份这件事,裘夕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们为好,毕竟自己都对宁天秦抱有一定的疑虑。     两人就松了一口气,然后席卷而来的就是忍不住心脏狂跳的欢喜,两亿的资金,就算是在裘家鼎盛的时候,也可以算是很大的一笔资金了。     但是裘夕却在接下来继续砸下一个深水炸弹:“而且我在赌场的时候,也是赢了……十五忆有余。”     裘老爷子和裘言的因为震惊而张开的嘴完全可塞进去一个碗了!当然,这只是夸张,但是裘夕说出的话,却完全让裘言这对父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裘夕:这还是他们的夕夕吗?不过――不愧是他们的夕夕,果然是最能干最厉害的!     裘夕有些窘迫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听到心声的裘夕红了脸,她几乎从来没有听到自己的亲人这么夸奖过自己,一般都是说自己听话懂事,说自己能干,果然还是第一次。     也怪自己刚才说自己在赌场的遭遇的时候,没有将自己赢的数目说清楚。     “对不起,我刚才没有说清楚……”     裘老爷子直接一巴掌拍到裘夕的身上:“哈哈哈,说什么对不起,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哈……”     说着就要再次朝着裘夕的身上呼去。     裘言一脸的黑线:“爸,你一高兴就想打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夕夕可不是小子,被你打坏了怎么办?”     “喔喔……我。我不是一时没有想起嘛。”一大把年纪还被自己的儿子教训的裘老爷子经不住尴尬地红了一张老脸,“以后注意,嘿嘿,注意。”     裘夕看到这样的爷爷,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没事的,我不是已经在修炼?打不坏的!”     没想到最先反驳的竟然是裘老爷子:“即使修炼也会打坏的!姑娘就是姑娘,怎么可以和小子比?”说着再次红了脸,“以后我不会随便对夕夕出手的。”     ------题外话------     艾玛,以后应该都是晚上上传/(tot)/~手残只能这样了……           【097】赌石!解决渣渣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虽然,家里出了这种事,但好在并不严重,只要给那些病患赔了钱就好。裘家的声誉一向很好,出了这种事情,老顾客第一时间就联想到裘家是不是被人陷害了,新顾客还没有发难,就有老顾客在一旁劝说,虽然收效甚微,但是并没有让事态在第一时间发展到不可控制。     好在裘言在第一时间就决定了第一时间补偿中毒的顾客,即使是让裘家的其他店铺关门,这种做法倒是让人相信了裘家的诚意,除了闹事的人,倒是没有了其他人的责难。     然后即使是资金的问题,现在也在裘夕回归的那一刻尽数解决,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恐怕这是顾家和李家都没有预料到的,不然他们就绝对不可能只是。     现在裘老爷子二人就在家中专心地等待着合作者的到来,不管是秦苏还是尤礼,都绝对是让人期待不已。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第一个出现在裘家的既不是秦苏,也不是尤礼,而是一个几乎要被裘夕遗忘的人物――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周天临。     甫一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裘夕甚至愣了一下,而后才想起周天临确实说过会到裘家拜访。     将这一情况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迎来的自然就是父亲微怔的神情:“周会长为什么会来?”     虽然昨晚就已经知道那副古画是被周会长买去了,这种说要前来拜访的话不是客套吗?裘夕心中自然也有这种疑惑,且不说自己并未得到周会长的青睐,光说自己在珍宝斋的时候对周天临出言不逊,即使后面讲自己的在他心中的形象挽回,但是至多就是一个还算识趣儿的小辈而已,就因为这个就要到裘家拜访?     裘夕怎么都是不愿意相信的,除非那幅古画真的还有另外的什么功用,让周天临真的认为前来拜访,给外人一个他看重裘家的假象是值得的。     但是这种功用,想来周天临也是不会主动告诉自己的,而自己也不能凑上去问,否则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往一幅画有什么功用上面去猜?     周天临并没有端着架子,就像是真的前来拜访而已。     “你们裘家能够生出裘夕这样的好女儿,可是祖上保佑啊!”周天临才进门,就这样对前来相迎的裘言开口。     裘老爷子在听到周天临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笑开了怀:“那可不是,夕夕可是我们裘家的宝。”     裘夕正准备到学校去,听到这话也只是会心一笑:“周爷爷好。”     得到周天临的回应之后裘夕就准备回校了,现在已经没有了她的事情,还是回到学校比较好。     “爷爷,爸爸还有周爷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学校了。”     “去吧,周末的时候记得回来,实在不行就直接住在家里吧,反正已经军训过了。”     裘夕摇头,如果自己又走了,指不定齐祺在自己不知道时候会在背后怎么编排自己呢:“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走丢了不成?”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但是周天临却在这个时候看着裘夕手上的玉镯,眼睛定住,完全没有反应。     裘夕一时拿不住周天临是什么意思,就想要摘下手上的玉镯。但是和往常一样,玉镯还是纹丝不动:“周爷爷,实在不是我愿意摘下来,而是这是宁天秦送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根本不能……”     “别动!”周天临大吼一声。     裘夕瞬间愣住,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抬出宁天秦也是因为在珍宝斋的时候,周天临似乎不敢对宁天秦怎样,但是现在周天临却在自己所处宁天秦的时候直接打断了自己即将说出的话。     难道真的是看上了玉镯,想要强抢?但是周天临接下来的话却让裘夕知道自己多想了,但周天临真正想法也确实比这个好不了多少。     “说什么呢?”然后不管裘夕什么反应,直接开门口道,“快到我的跟前来,把镯子给我看看,上面有我需要的东西。”     裘夕皱眉,虽然觉得自己带着这种通体帝王绿的翡翠玉镯实在招眼,而且容易被人盯上,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愿意让别人将玉镯破坏。     “快点啊!”     裘老爷子和裘言瞬间沉下脸,看着周天临的目光都充满了不善。     周天临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人误会,急忙开口:“哎呀,你们不要多想,玉镯上面的花纹是我在古籍上见过的,可惜的是古籍上有些残破不全,所以想要看看是不是,如果真的是的话,你们可就为国家的文物保护做了极大的贡献。”     裘老爷子和裘言互相对视一眼,虽然周天说的话没有错漏,也合情合理。     周天临身为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见到可能修复文物的机会,会如此激动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就在昨天,裘夕可是已经告诉了他们,周天临是所谓的修真者。     在这种条件之下,要说周天临还会在见到单纯的文物的时候表现得如此急迫,别说裘夕了,就算是裘老爷子和裘言都是万万不相信的。     裘夕还在犹豫的时候,周天临竟然直接来到了裘夕的身前,直接抓起裘夕的右手。     裘夕条件反射就要将周天临的手甩开,但是一股灵力就将裘夕的手直接禁锢,裘夕直接愣住,这个玉镯上究竟是有什么是值得周天临如此失态的?     图案?难道是阵法?     周天临没有给裘夕更多的思考时间,因为裘夕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的灵力开始暴动起来。     如雾的灵气在周天的周围聚拢,旋转,而后被吸取一空。     周天临抓着裘夕的手瞬间转移位置,一把放在了玉镯之上,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周天临的掌心传来,裘夕双眼眯起,竟然因为玉镯晋级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无法吸收?”     周天临的一张脸瞬间青白,晋级所带来的是对灵力迫切渴求,但是在凡人界,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灵力供给,就连修炼的灵力都不足,更不用说晋级所需庞大的灵力。     让人意外的是直到现在,周天临都还没有放弃自己受伤的玉镯?现在不是应该去找灵石?     而且,裘夕仍旧记得,自己是可以从玉镯里面吸收灵力的,难道这个阵法除了可以锁住灵力,还可以防止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吸收?     裘夕对阵法产生了一点兴趣,但是现在却不是关注阵法的时候,因为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周天临已经开始有些狂躁,竟然一把甩开裘夕的右手,完全不理会裘老爷子他们的挽留,径直冲出了裘家的大门,坐上了汽车就要离开。     裘夕却在这个时候一步跨入其中,目光焦急:“周爷爷,你怎么了?”     周天临因为晋级的压制,没能及时阻止裘夕的动作,待到裘夕进入之后,周天临的喉头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但是他亟需尽快找到灵石,幸好知道自己就快要晋级,只是差了一个契机,所以在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放有几块灵石,不然就只能任凭此次的晋级契机白白溜走,下一次晋级契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但是自己预料的情况当中,裘夕的存在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也不可能让裘夕下车,那么旧还要解释一番,他的时间根本容不得他浪费:“做好!”     知道周天临对自己的动作是生了怒,裘夕赶紧坐好,随着汽车的移动,前往周天临的目的地。     裘夕并不知道周天临是到哪里去,但是从周天临在晋级的时候完全像是失控一般地朝着自己的玉镯吸取灵力的动作,裘夕几乎已经能够肯定,周天临的目的地就是赌石场。     裘夕并不缺少灵石,空间里有很多,但是她如果没有任何寻找灵石的举动,日后自己的身份被人得知,自己的修为如何达到,是否有了什么奇遇之类的猜疑。     裘夕一直想要到赌石场去,不单单是因为自己需要掩人耳目,而且裘家日后的经商项目,也和玉石有关,自己事先去探探底,对日后的原材料价格,采购方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才不会在真正的把店铺开起来后,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从何处开始。     但是真正的赌石场这种地方,没有内行人领着是绝对找不到的。     裘夕一直想要试着搭上线,但是却因为接踵而至的意外而没有办法实现自己的想法,现在有机会了自然是要抓住的。     车上的周天临十分的暴躁,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好在还有脑子在,周天临虽然在一直吸收灵石,但是却并没有把灵石拿出来,直接在储物袋中吸收。     裘夕也只是装作没有发现,安分地坐在座位上:“周爷爷,你真的没有事吗?”     “没事,你安静一点!”周天临的脑门上不停地冒出豆大的汗水,而后迅速滑落,“我只是有一点肚子疼。”     “那……我们是到哪里去啊?”裘夕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染上了一丝担忧,虽然能够毫不担心地跟着周天临渠道“未知”的地方,但是如果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去往何处,等到周天临解决了晋级的问题回过神来,说不定就会怀疑自己的目的了。     “你安静一点,”周天临到底是身居高位之人,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对对自己有恩的人发火,“我们是去赌石场,到了那里我会先给你安排一个安群的地方,你自己呆在那里,不要随意移动就好。等我事情办完了,我就到你们的学校去说明原因,给你请假。”     想到裘夕出来的时候好像是要到学校去,以为裘夕是在担心不好跟老师交代,自然地接下了这个差事。     “不要说话了,我休息一会儿,等到了目的地再把我喊醒就好。”     晋级的冲动实在是难以压制,周天临只觉得说话都是极其困难的事情,如果裘夕在这个时候再打扰他的压制,他食指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在气怒之下直接把裘夕给扔出去,即使这个女孩儿是他的恩人。     若不是裘夕的那副拥有静心作用的画,他可能在前几天的修炼之中就已经陷入了心魔之中难以自拔,可以说是裘夕救了自己的命。但是这并代表裘夕就可以为所欲为,若是真的惹急了他,直接扔出去他还是做得出来的。     裘夕却是微微一愣,原来那幅画竟然可以破解心魔。而后心中就涌起难以自抑的喜意,空间你还有那么多的古画,总有一幅是和卖给周天临的那幅画有着相同功能的吧?     与裘夕这边的好消息不同,赵琳在学校却得到了喝裘夕完全相反的结局,差不多遭受到了众叛亲离的下场。     也许是赵琳以往在学校树立的形象真的太过成功,大部分的学生都不相信学生会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尤其是赵琳和周媛以及类似周媛的学生助理之间的交易都是私下,就连老师都不清楚,这些学生又哪里会知道?     所以学生理所当然地势不会愿意的,然后,考古系的系主任就只赵琳近乎惊恐的目光之中,把暂时已经查出来的被篡改了学分的学生名字念出来之后,所有人炸开了锅。     因为几乎每一个系,每一个班上都有!而且连具体的时间,都已经被揭露出来,而那些几乎都是每一个系里面的尖子生,被篡改的分数,都是他们认为“发挥失常”的考试,而且这些尖子生发挥失常之后,都丢掉了奖学金,而出现的候补,都是那些学生助理自己,或者是学生会的某些人,或者赵琳的朋友。     这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虽然赵琳他们不会再同一个人的身上改两次学分,但是学期一个考试失常的学生,本来就难以让人相信。     学生瞬间炸开了锅,所有的人都在谴责赵琳的行为,甚至有人趁着所有人都闹起来,没人能够分辨方向的时候,朝着赵琳扔了一瓶矿泉水。     “砰”的一声,赵琳直接被砸到在地,还不等人站起来,很多学生眼前一亮,纷纷拿着自己的光泉水瓶对准地上的赵琳丢去,虽然不是全部都扔准了,但是有一小部分砸中,也足够赵琳站不起来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昨天在论坛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柳语出轨事件被人提起――     “说起来这个赵琳的人品是真的查到了极点啊,昨天论坛上面不是有人说柳语认识那个百货经理,还是赵琳给介绍的吗?”     本来那个所谓的爆料人说的是两人是因为赵琳认识,但是明显,在这种情况之下,没有人会愿意去纠结几个错误字眼的问题,即使这两个字眼蕴含的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     因为已经知道了赵琳人品有问题,那么人品再差一点,把人再往更坏的方向想,把所有坏事都按在那人的身上,人们据对是乐意这样去做的,而且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因为她就是那样的人啊。     然后关于赵琳的“所有恶行”都被不知道是谁给揭发了出来,有的是真的是赵琳做的,但是有的却是被人做的,在这种时候直接将脏水泼在赵琳的身上。     赵琳想要辩解,但是越来与愤怒的学生却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学分就是一个学生在学校能够安全毕业的关键,如果只是因为自己得罪了某个能够改学分的学生助理或者和学生助理交好的人,就让自己没有办法毕业,无论怎么想,这都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即使自己怀疑成绩出了问题,但是老师只管把分数打好,输入成绩,计算学分都是由学生来做的,而在学分录入好了,如果当时没有怀疑,那些试卷的归处,只可能是扔掉,或者卖掉。     “这些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凭什么全部都怪我一个人?凭什么所有的脏水都往我的身上泼?我没有做,有本事就直接拿出证据来!”赵琳躺在地上疯狂的大吼。     主持这次学生会长重新投票的,正是考古系的系主任,看到场面已经混乱起来,直接大喝一声:“全部都给我安静!”     老师的威严还是很足的,所有群情激奋的学生全都安静下来,但是看着仍旧躺在地上,没办法站起来的赵琳的表情还是愤愤,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学校的学生会长是这种人。     今天的时间还是所有的系主任商量之后请示了校长,这才审批下来的,一个大礼堂,当然不可能把全校的学生都装起来,只能装两个年级,那么赵琳所属的大四,自然是直接被排除在外了。     研究生几乎不再参与学校的活动,也被排除了,更不用说博士,然后学生会和赵琳相处最多的大三的,也不可能纳入此次选举的范围,所在这里的基本都是大一大二的。     大一大二,没有经过大学生活的洗礼,或者还“洗”得不够彻底,所以正是热血的时候,比起其他的学生更加想要“公平”,将公正看得很重,在这次选举也就会更加的适合,但是同样的,他们自然也就更加容易激动。     就连浙西诶老师都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大一大二的学生会这么的激动,是扎实不太正常,因为被改了学分的毕竟是少数,而且大一大二的和赵琳这些在学生当中已经可以说是“身居要职”的学生干部来说,其实是没有利益冲突的,刚才念出的学生名字,基本都是大三大四的。     而在场的学生虽然可能认识这些学生,但是若说达到这种感同身受,想要“替天行道”的情绪,系主任毕竟见过大风大浪,根本是不相信的。     人都是自私的,各扫门前雪之类的人绝对是大多数,自私这些学生比较容易被煽动,也不知道仅仅是一个学生会长,为什么会得罪这种人。     能够煽动两个年级,几万人的学生,其中安插的暗哨绝对不在少数,那么这个人所拥有的财力势力肯定不小。     事实也正如系主任所想,就在喧闹的大礼堂门外,一个娇俏的女生来到一个气势惊人的男人面前,调皮地对着男人眨眼:“表哥,都按照你说的做了。”     看着女孩儿一脸的“快来夸奖我吧,我好厉害的”的表情,宁天秦的回应就是,直接对着女孩儿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什么叫做我应该做的?她又不是我的老婆?凭什么你追人,还要我帮忙啊?”女孩儿捂着自己的头,泪眼汪汪地控诉。     宁天秦确实直接一个冷刀子,发现自己这个表妹被“冻”在原地,不敢动弹之后,宁天秦的理所当然的声音才响起,只是女生听到宁天秦的回答之后,表情还不如宁天秦没有回答的时候。     “她是你的表嫂!尊老爱幼你不知道?帮自己的表嫂出一口气又怎么了?”     女生龇牙咧嘴,自己能够不要这个表嫂吗?     宁天秦却像是听到了女孩儿的腹诽,直接将释放出自己的威压,差点将女孩儿压得抬不起头,这才开口警告:“小心你的爪子!”     什么叫做小心她的爪子?女孩儿登时气怒,看着宁天秦的表情就想要把他吃了一样。     只是还没有等她发火――当然她也不敢对着自己霸气侧漏的表哥发火――宁天秦就直接开口,只是声音冷得直掉冰渣子:“不要把手伸的太长!小心我给你剁了!”     “不会的……”女孩儿吓得低头,但是宁天秦却根本不在意女孩儿的回答,说完就直接朝着校门离开了。     知道裘夕回家了,宁天秦今天来就是解决一下这个“尤余的女友”,怎么可能放任这个女人在裘夕的身边?有些对裘夕实力的提升有用的人留着给裘夕自己解决,但是这种完全没办法给自己的夕儿带来危险,偏偏十分让人生厌的渣渣,自己还是提前解决了比较好。     感知了一下裘夕所在的地方,宁天秦直接朝着顾家派遣来的座驾前去。     “宁少爷,回大宅吗?”司机在为宁天秦开门之后就直接跑到自己的座位,完全不敢直视宁天秦的眼睛。     司机的双腿不停地发抖,完全被宁天秦的气势压制,问完话就不敢再出声,心里只觉得这个猜呗接回来的老爷的“私生子”比老爷都要吓人。     “到赌石场!”     为了讨好自己,顾家主可是带着自己到处见识过了,而所有人趋之若鹜的赌石场,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离开的宁天秦没有发现,刚刚被他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女孩儿在感知到他离开之后瞬间抬头,甚至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哼,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女生会被你看上,还让你这么维护!”     “怎么也要通过我的考验吧?”女孩儿眼珠一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才不会承认她是我的表嫂呢!”     大礼堂里面的选举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但是因为赵琳最后吼出来的那句“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成功地让这些学生想起了,学生会长的实力虽然大,但是学分这种东西她其实是没有办法接触到的,一时间换学生助理的吼声此起彼伏地在大礼堂里面响起。     女孩儿回头望了一眼,对着大礼堂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竟然让这种女人做学生会长,这所学校的眼光实在是差得可以。     “现在应该算是达到了表哥的要求了吧?这个女生的职位也丢了,尤家那种死板的家族肯定不会接纳这种臭名远扬的女人做媳妇,而且那些被她害得撤职的学生助理肯定也会找她麻烦,闹得这么大,以后那些公司也是肯定不会招这种人当员工的。对于这些凡人来说,应该够惨了吧?”     女孩儿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朝着大门的方向离开,这些事情反正和她无关,自己不用这么严格要求的。     就这样,赵琳的结局就这么被两个始作俑者抛在了脑后。     而完全不知道赵琳已经被解决的裘夕,此时已经随着周天临来到了赌石场的大门前。     完全没有等待裘夕的意思,周天临直接打开车门就朝着大门冲去。周天临的容貌整个华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直接刷脸就进去了,连身份验证都不用。     裘夕打开车门的动作慢了一步,出来的是只能看到周天临离去的背影。     “司机大哥,周叔叔不是说要把我带到安全的地方吗?”裘夕委屈地看着司机,周天临不会是着急得把她忘在了车里吧?     司机听到声音爽朗一笑:“不会,待会儿有人直接来带着我们去停车,然后就可以进去了。会长应该是有事,待会儿我们直接在房间里面等会长就好了。”     裘夕心中着急,但是面上不显:“这样就好,那我们还是在赌石场里面等人吗?”     “是啊,里面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接待的。”     这样就好,只要是在赌石场里面,自己随时就可以出去。     “请问是周会长的车吗?”一个工作人员打扮的男人出现在司机窗口外。     “是的!”     “那请跟着我到停车场,我会在前面指挥,请一定要跟上。”     看到司机点头之后,工作人员就直接朝着一个库房的方向你去,一边走还不忘指挥司机。     好不容易进入了赌石场的裘夕跟在工作人员的身后朝着一个大厅方向前进,只是还没有进入大厅,裘夕就稍显尴尬地开口道:“那个,带路的先生,可以告诉我厕所在哪里吗?”     工作人员和司机听到声音就立刻回头,看到裘夕脸上因为害羞染上的红晕,了然地指出了厕所的位置,然后好好心地问道:“需要带您去吗?”     “不用了!”裘夕直接摆手,脸上的窘迫让她看起来有些娇弱。     工作人员实在不太放心,再次开口询问:“真的不需要我带您去吗?这样会更方便一点。”     厕所的位置离大厅确实有些远,而且似乎需要转几次弯,容易迷路。     裘夕直接低头:“真的不……不用了。”说完直接离开了原地,朝着厕所的方向离开。     等到转了一次弯,裘夕这才等下脚步,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哪里应该就是赌石的地方了。     还没有到达赌石的地方,裘夕竟然看见了一个“熟人”,虽然不认识,但是对方的名头在前世的时候可实在是响亮。     本来想要上前去,但是一看那人身边的一群人,立马就熄灭了去找他的心思。     她好像记得那人前世的时候一直是独来独往,根本不愿意跟世家合作的,说是会受到各种牵制,不自由。怎么现在却和李家的人搅到一起了?     裘夕看了一群人一眼,最后还是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完全不和那群人接触。     等到裘夕终于来到一个小摊面前,立刻被眼前乱七八糟,就想是乱石一样胡乱堆着的石块给惊在原地。     虽然知道赌石在开出来之前,都只是不受人喜欢的乱石,极小的开出翡翠的几率,也注定了它们受到的重视不够。     裘夕回神之后就开始打量这些据说能够让人一夜暴富的石头:“完全和普通的石头没有差别啊?”     裘夕把手中的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等到那个老板不耐烦地上前制止裘夕的动作的时候,看到老板动作的裘夕将石头放下,歉意地点了点头。     却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脚边的一块石头的周围萦绕着一层淡淡的莹白的薄雾。     裘夕心中略微有些疑惑,没听说过石头还会发光啊?     虽然疑惑,但是这么独特的石头自己自然是不会放过的:“老板,这块石头怎么卖啊?”     老板不屑地看了那块石头一眼,而后用更加不屑的语气开口到:“喔,那是别人没有开出绿来,然后丢弃不要的边角料,也就是废料,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如果你买了刚才的那一块赌石,这一块就当做买一送一直接送给你了!”     “那……多少钱啊?”裘夕有些为难,如果太贵了,还是放弃了吧。听说有的赌石是会卖上几百万的,只是一块奇特的石头而已,并不值得划伤这么多的钱。     况且空间里的毛球可是没有阻止自己的想法,想来也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听到裘夕的话,原本还想抬价的老板立刻打消了念头,直接说出了原价:“一百块钱!”     一百块?看来这些石头也是有优有劣的:“可以换一块吗?”     老板直接指着地上那一堆石头开口:“这里的都可以换,全都是一样的价钱!”     老板的态度虽然很好,但是很显然只是认为裘夕只是来玩的:“也不用买贵的,这些赌石就足够你玩了,新手都是买这些最次的来练眼力的。”     这话其实有一种小瞧的意思,但是裘夕自己本来就是新人而已,虽然有些气恼,但并没有想要跟他争辩,而是直接开口道:“可以解石吗?”     “可以!小王,出来帮这位小姐解石!”老板直接回头朝着店里忙着的店员吼出声。     “来了!”     看到店员快要出来,裘夕就在那对石头里面扫了一眼,发现有一块石头上面也有些微的薄雾。一块可能是偶然,两块的话,怎么看都存在着某种特定的联系。     想到这里,裘夕直接把那块石头拿起,随便捡起了那块说是“废料”的石头,递给了店员。     “这种破石头还需要解石吗?根本就不可能出绿的嘛!”店员一看到裘夕手上的两块石头,当即翻了脸。     那老板虽然也知道不可能,但是也不可能当着自己顾客的面这样说啊?老板直接一巴掌呼在店员的脑袋上:“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给我去解石!”     如果不是自己不会解石,他怎么可能还会再多花费一笔钱请来一个祖宗?     店员瞪了裘夕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结果两块石头,也不做什么措施,直接就放在书案上面,举刀对准那块废料直接一切,直接切成渣渣,让这个新人知道知道,这种废料是不可能出绿的――     老板在店员结果石头的时候就直接转过头去拉客人去了,这种石头根本就不可能出绿!一块最次的石料,一块更是废料,要是真的出了绿,他把切出来的石料直接吃了!     谁让他是怜香惜玉的人呢?怎么也是一个大美人选的,多少也要给一点面子。如果是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让店员帮忙解石好吗?解石可是也需要费用的。     裘夕却没功夫理会老板的心思,一双杏眸紧紧地盯着店员的动作,那一刀下去好像是冒出了一点绿色?正在裘夕犹豫不决的时候,正好一个顾客来到这家店铺挑选赌石,不注意地抬头一看,瞬间瞪大了双眼:“出绿了!”     本来还在介绍自己赌石的老板听到这话还以为是其他店里传来的:“哪里?哪一家店里的赌石出绿了?”     “你家的啊!”顾客颤抖着伸出右手,指着店员刀下的废料,就想是有人杀了他全家一样,声音尖利得差点把人的耳膜刺穿,“别切了!出绿了!你给我住手!”     裘夕听到这话,这才确定自己的的眼神没有出错,真的是出绿了。而其他正在选石的人听到这话纷纷朝着裘夕所在的店铺围拢过来,眼睛发亮。     店员听到咆哮,当即被吓得右手停在半空,竟然真的停下了下切的动作。     趁着这时候,那位顾客直接冲到店员的身前,一把夺过店员手上的小刀:“你干什么呢?差点把翡翠弄坏了!”     从这位顾客的穿着来看,应该只是一个翡翠爱好者。这样的人在赌石场其实很常见,自身的资产其实并不足以到赌石场玩赌石,但是却是翡翠爱好者,有一定的鉴赏力,一般也会解石,到赌石场就是碰碰运气,偶尔赌一下过个瘾而已。     现在就在他的眼前,竟然有一块翡翠差点因为店员的疏忽被损坏,怎么可能让他不愤怒?     “你这个人是怎么解石的?你差点把一块上好的翡翠解坏了你知道吗?这可是翡翠,你赔得起吗?”说完也不管店员的表情,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推开,“你给我走开!我来解石!”     所有人看着这出闹剧,却没有人觉得这位顾客做得不对,能来赌石,即使是纯粹是为了投机而来,也不忍心一块上好的翡翠遭受大难。     那位店员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在自己被人从座位上赶起来怎么可能愿意?     “你谁啊?你想干什么?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给我滚一边去!”     那位顾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什么,一张脸瞬间通红,但是却仍旧不愿意把位置让给店员:“不让!”     “这块石料又不是你的!你又不是店员,凭什么你不让啊!”和解出了绿的店铺会身价倍涨一样,解出过翡翠的解石员的身价也会跟着上涨。     赌石本来就是一种碰运气的行为,坊间都认为解出过绿的店铺更容易解出绿来,同理,解石员也是一样的,因为运气是会沾染的。     解石员怒火上涨,这可是自己的机会,怎么也不会让人平白夺了去!     常年混迹赌石场的顾客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说法?若是换一个人来,虽说自己享受一块上好的翡翠从自己的手上面世的快意,但是这种几乎可以算做事挡人财路的做法,他是不会做的。     但是这个店员刚刚可是差点将翡翠给一刀切坏了!他不放心!     “万一你又切坏了怎么办?你刚才差点一刀切在翡翠上面!”     “别胡说八道!谁看见了?”店员凶狠地等着椅子上的人。     “我!还有这块翡翠的主人!她刚才就在旁边看着呢!”     所有人的目光这才转向那位一直看着两人争吵的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女孩儿。     ------题外话------     抱歉亲们,上传章节迟了/(tot)/~我被锁了,但是卡文我会说吗?/(tot)/~           【098】解石!玻璃翡翠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而成为所有人中心目光的裘夕却在这个时候,裘夕却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一样:“这位先生可以帮我解石吗?”     显然,这位将翡翠看得十分重要的男人必然是愿意的。     男人一脸的激动,甚至一张脸都因为兴奋胀成了红色:“当然可以!”说完根本就不理会还在自己身边站着的店员,自顾自地地开始解石了。     店员却不乐意了,明明是自己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愿意让它在自己的眼前溜走?     “你是在我们的店里面买的,当然就只能让我们店的解石员来解石,你有没有基本的常识啊?”但是可能是他在这家店里横行惯了,所以明明是想要求裘夕将这个解石的机会让给他,但是说出的话竟然变成了不屑的指责。     裘夕的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然后又在眨眼之间挂上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本来就是我的赌石,我愿意让谁帮我解石是我的自由吧?”     旁观的人也是一脸看见傻子的表情,本来就不想给你解石了,你再这样说,鬼才会再把赌石交给你呢!     当然现场还是有不清楚因由的人在悉悉索索地讨论,赌石界确实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如果不是要带回家自己解石,一般都是在自己买赌石的店里解石。     “她现在确实还是在她买赌石的店家解石的啊,虽然解石的店员不是这家店里的。”     “人家专门来赌石的那些人解石还不是一样有专门的解石员,都是自己带着的,这个也没有什么不符合规矩的吧?而且你们是不知道,那位店员根本就瞧不起这位小姐,因为这是一块别人解废了的石料,这位店员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就不愿意帮人家解!”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就是隔壁店里的店员啊,恰巧的是,我也是一名解石员!”     “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话这位店员说的话就比较可信了。     “这位小姐长得那么漂亮,我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她了,所以这位小姐在这家店里的所有情况我都看到了。”那人说着忍不住红了脸,众人闻言,将一旁安静站着,但是除了不得不说话的时候,其他时间却没有存在感的裘夕仔细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裘夕长得是真漂亮啊。     还有什么不解的呢?所有的一切都清楚了,人们看向店员的眼神都带上了鄙夷,竟然差点将别人的赌石解废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将赌石拿给他解?     这家店也真是的,这种人也聘请,不怕把自己店里的声誉全部赔进去吗?     老板也是满嘴的苦涩,自己这种几乎从来没有解出过翡翠的小店,大部分都只是随便找一个稍微懂一点解石的人就算了,反正又不可能真的解出翡翠,也就是每个月拿出一点钱,买一个解石员放在那里供着就好了,那里会想到今天真的解出翡翠?而且这块还是一块废料,就算是那一块最次等的石料解出翡翠来,自己也不会这么的被动啊。     现在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就算因为这块翡翠自己店里以后的生意会变好,但是声誉差了,一旦长时间无法解出翡翠,别人说不定还以为是自己店里的解石员技术不好,将翡翠直接切碎了,或者本来就有的,但是因为解石员的失误直接将有翡翠的部分切掉,以后谁还会在自己的店里解石?     没有人解石,怎么可能会出现翡翠,这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店老板根本就没有注意其他人在议论些什么,整个人陷入自己辛苦打拼的店面会因为自己的一次吝啬行为,就此破败,倒闭……     但是同样是赌石场里面的店家的另外一个老板却在这个时候奇怪地看着店老板脸上变换莫测的表情,这人是不是脑子有坑啊?明明出了翡翠这么值得庆贺的大事,现在竟然一脸的颓丧,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很明显的……绝望?     若是那位老板知道店老板心中所想,肯定会对店老板的杞人忧天嗤之以鼻,赌石场这么大,每天发生的瞬间暴富或者转眼变成穷光蛋的人那么多,不过是解出了一块翡翠,即使是极品翡翠也会在极短的时间淹没在每天发生的大小事件当中,哪里会有人记得这些东西?     虽然所有人都在不停地交头接耳,但是最开始出现的那名顾客却是专心致志地解着手上的已经露出些许绿色的“废料”,半点不见急躁地将翡翠的真实面貌揭露出来,完全不为外物所扰。     看到这位赌石爱好者如此认真的模样,裘夕不知道怎地生出了一种招揽之心。但是现在的问题肯定不是怎样招揽这位翡翠爱好者的问题。     翡翠已经露出了大半的翡翠,识货的人已经失控地大喊出声:“老坑玻璃种!”     “我出一千万,这块翡翠卖我怎么样?”一个人迫不及待地开口。     现在已经解出了大半,根本就不会存在解垮的可能性了,而且虽然距离很远,那种阳光透过翡翠晶莹剔透的质地投射而出的光线让所有人都能够清楚地知道,这块翡翠绝对是极品!     虽然块头比较小,但是光是这种颜色均匀,而且没有半点杂质的老坑玻璃种质地,不说现在还是有婴儿半拳大小,就是再小上一半,也很是难得啊!     拿回去找上那种手艺精湛的玉匠雕刻打磨,打上几对对戒,很容易就把本钱赚回来了!     “你这个人是怎想的?这么便宜就想拿的下这么大块的玻璃种翡翠?你怎么不去做梦更实在啊?我出两千万!”     华国的翡翠玉石因为大量开采,最近几年已经很少有极品翡翠面世了,连带着极品的翡翠首饰也极少面世,许多首饰品店里根本就不再出售极品翡翠打造的首座和对戒了,全部都留作镇店之宝呢,完全可以想象,眼前的这块翡翠,在几年以前也许还算不上很大,但在现在的这种时候,能够打造好几对对戒的翡翠,那价值完全无法估量。     现在出现一块翡翠中的极品,还是玻璃种的翡翠,仅仅一千万就想要拿下这么一块肥肉,也不问问他们这些人,想占便宜?做梦!     翡翠已经快要完全解出,面临所有人的责备目光,虽然有些不爽,但是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机会的店员瞬间急了,他在所有人的震惊目光之中,竟然想要伸手去打扰那位翡翠爱好者的解石动作!     在场的众人全都被这位店员的厚颜无耻震惊了,因为事发突然,一时之间谁也没有想到要去阻止,偏偏解石的步骤已经进行到最后磨皮的地方,稍不留意就会影响到翡翠的完整!     裘夕眼见着因为店员的突如其来的阻挡,那位翡翠爱好者为了保护翡翠,将自己手上的解石刀向一边拿开,却因为刚才太过专注,另一只手躲避不及,解石刀就要直接滑向那人的另外一只手。     解石刀可是连翡翠都可以轻易割开的,如果割上血肉,对于解石员来说,那一只手可就完全废了。     解石员可不比其他,解石的时候对解石员的要求极其严苛,毕竟稍不留意就会在翡翠之上留下难以挽救的伤痕,马虎不得。     “住手!你个混蛋!”     裘夕双目一凝,一点黑光从裘夕的手指激射而出,直接打在解石刀上面——     “嗤——”刀子刺入皮肉的声音没有出现,所有人死死地盯这那位翡翠爱好者的手臂,因为是突然出手,他将手移开的时候还正准备对翡翠外壳切开,这个力道可是不小。     然后,所有人都想要揉揉自己的眼睛,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位正在解石的“解石员”的手上竟然没有流出鲜血,只是出现了一个小口子?     但是很明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男人的身上,所有看向书案上仍旧完好无损的翡翠齐齐摸向自己的胸口,还好翡翠没有事。     裘夕几步走向书案,直接抬起那人的手臂:“伤得严重吗?”     男人有些害羞,一把挣脱裘夕的手,继续拿着解石刀:“我没事,翡翠没有多少石屑了,很快就好了。谢谢你给我一个看着一块极品翡翠从自己的手上出现的机会。”     然后也不理会裘夕的阻拦,直接开始就着自己受伤的手开始解开最后的一点石料。     至于那位店员,直接被引为愤怒而自发上前的赌石的热闹直接按倒在地,根本无法动弹。     “那是我解出来的,你不能剥夺我的劳动成果!我那一刀切下去就已经出绿了,你再让其他人来解石根本就是乱来!我们老板根本就没有收取你解石的费用,你竟然在这种时候忘恩负义,让其他人来解石,这是窃取我的功劳!”     裘夕可真的是为这位店员的厚脸皮吓到了,虽然说翡翠在解石员的手上被解出了,会让解石员的身价翻上一番,但是这可只是单方面的,翡翠的出现会让解石员身价提升,但是解石员要解的赌石可不会因为解石员曾经解出来翡翠,就会每一块赌石都解出来,甚至几率也不会增多。     那些说法不过只是赌石界的一种美好的愿景罢了。     然后现在这个店员的说法,竟然好像在说这块翡翠的出现,是因为他解石?     “好像这个解石员以前确实接触过一块上好的翡翠,而且体积也挺不错的。”让人意外的是,竟然真的有人相信了店员的这个说法。     裘夕没有动作,但是解石的那个男人就有些生气了:“那不过是一种迷信罢了!”     而裘夕却完全不为所动,处变不惊,她的心中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猜想,想到那层薄雾,裘夕对着因为气愤而直接站了起来的男人开口道:“我还买了一块赌石,可以请您帮我一起解了吗?”     看到男人呆愣的神情,裘夕失笑后略带狡黠地开口:“当然,如果先生的手臂受了伤,已经无法再进行这种大强度的工作,我就去找别人了。”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地认为裘夕所说的那一块赌石还会给自己一个惊喜:“当然没有事,我能够再次为您解石绝对是我的荣幸。”     “哎,漂亮的小姐,你先不忙解石怎么样?你的这一块玻璃种怎么卖啊?”     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只想要现将眼前的玻璃种翡翠拿到手再说,因为这里解出了难得一见的老坑玻璃种极品翡翠的消息传得越来越远,慕名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多都是身家丰厚的人,买回去就只是为了按照自己的心意打造一个满意的玩意儿,根本就不在乎价钱的多少,等到那些人来竞价,他们这些常年流连在最次店铺周围捡漏的人就真的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一块赌石那你可能再次出现翡翠?常人撞大运能够解出一块翡翠就已经是天大的好运了,这个一看就是新手的女孩儿,竟然还奢望自己买下的凉快赌石全部都能解出翡翠?     完全不可能!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知道这些人如此急迫的原因,裘夕眼珠一转,直接开口提议到:“你们怎么都这副表情?我都解出了一块翡翠了,再解出来一块不是很正常的吗?那位大哥都说了,我的翡翠就是因为他解石才会出现翡翠的,我认为我的翡翠是因为我挑了才出现的,这块废料都出现了翡翠,没道理不是废料的赌石就不能解出翡翠来啊!”     “这……”     话不能这么说啊,这能够相提并论吗?要价最高的赌石解垮都是常态,要价最低,基本上就是买来玩的一百块钱的赌石,还可能解出来翡翠呢,这个怎么能用这种标准来看是不是可以解出翡翠?     更不用说只要是她挑选出来的赌石都会出绿,这简直比那个店员说的是因为他解石才解出了翡翠还要滑稽。     “哼,你们凭什么不相信?”     裘夕就像是因为被大人怀疑,然后想要不顾一切证明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那么的愚蠢。     所有人当然不可能会因为裘夕赌气一般的话语而附和裘夕的痴言妄语,当然也有人为了讨好裘夕这个极品翡翠的拥有者,而忍着心中的可笑说着似是而非的话。     “没有不相信,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说谎呢?”     裘夕双眼一瞪:“哼!不要勉强说这种完全不走心的话!”装作思考的样子,不过片刻裘夕就直接抬头,“你们不是不相信我吗?而且你们很想要那块翡翠是不是?我卖了就是。”     所有人急忙开口回应,生怕裘夕在明白这块翡翠的价值之后反悔。     “可是呢,”所有人竖着耳朵听裘夕接下来的话,“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觉得很伤心……”     裘夕要脱口而出的话就在嘴边溜了一圈,然后又咽了回去,直到那些人露出了急切的情绪,情绪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语调特意在嘴边饶了一圈才说出口,勾得这些想要买下翡翠的人抓耳挠腮,裘夕似乎才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气。     在这种时候倒是没人敢出口指责,要是裘夕在耽搁一点时间,就有更多的人来到这里了,人越多,也就代表着自己买下的几率越小,人人都心慌得很,不但是看着那块翡翠眼冒绿光,就连看着裘夕都像是看着绝世美人一样。     虽然裘夕本来就是一个绝世美人,但是在翡翠的诱惑下,根本美人还有心情欣赏裘夕的美貌;美人不可能是自己的,但是翡翠却又可能属于自己啊。     “所以我决定,咱们来站队怎么样?”裘夕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像真的是期待有人认同的小女孩儿。     “不用选啊,我直接站到你的身后啊!要怎么玩?我绝对跟着你走美女!”     一个人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出,因为这个人突兀的出声,所有人都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嗬,竟然是一个还算俊秀的男人。     只是眼神中的痞气实在是让人不敢苟同。     男人大大咧咧地顺着所有人让出的一条小道来到裘夕的身前,看着裘夕的目光实在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裘夕直接忽视了男人的目光,继续开口:“我给大家两个选项,一个就是这一块赌石,”裘夕拿起书案上的那块还没有开始解石的赌石,“就赌它能不能解出翡翠。”     “怎么一个赌法啊?”男人也不在意裘夕刚才的忽视,直接提出自己的疑问。     “每个人出一个价码,当然不能低于两千万,分作两方,”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轻松的意味,立刻明白了这块的翡翠的真实价值绝对比这个价码高出很多,“一方是赌这块赌石能够解出翡翠的,另一方就是大家的真实想法了,就是不能解出翡翠,直接解垮了。”     “到时候哪一方赢了,我就把翡翠直接卖给里面出价最高的人。”     “这样和没有这个赌局有差别吗?所有人都是赌不会解出翡翠啊,又不是傻!”     “就是,又不是真的傻了,怎么……”     “谁说我傻了?”俊秀男人眉毛一挑,眼中寒光一闪,登时美人再闲话。     “我就压这块翡翠能够解出翡翠怎么样?谁敢质疑我的决定?”     也许是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竟然真的没有人敢反抗男人说的话,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低声问身边的人:“你认识这个男人吗?是哪个家族的?”     “不知道,”身边的人直接摇头,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但是看起来就不好惹,我们还是安静点儿吧,不管是哪一个家族的,我们都惹不起啊。”     “说的也是!”说完就直接站直了身体,不再说话了。     “可以请老板拿一下纸笔吗?”     “当然当然!”老板何时见过这种大场面?一听到有机会离开就直接朝着店里面跑去,以最快的速度将纸笔给拿了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裘夕再次开口:“这位店员不是说,我的赌石能够解出翡翠是因为解石的是他吗?这次就不劳烦他了,还是请先生为我解石吧,不然又有人说我挑的赌石是因为他才解出了翡翠。”     所有人斜眼看了还在地上躺着的店员,心里对他实在是气恨,要不是这个店员,说不定裘夕就直接拍卖了,他们说不定早就买下了翡翠,那里还会有现在的变故,别以为他们没有看见,这个店的周围又多出了好几十的人。     *……*……*……*……*……*……*……*……*……*……*……*     “听说有一家小店里面开出了极品翡翠啊,颜色可真漂亮,绝对极品!”     “怎么可能?现在极品翡翠基本都不出世了,怎么可能出现,还是在一个小店里面?”     “但是好多人都去了,我的好友都打电话专门来告诉我了,说他就在那家店里面,好像是一个小女孩儿买来玩的赌石开出来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没有一点赌石技巧,怎么可能会随手买的一块赌石就会开出极品?你的那个朋友绝对是在拿你开涮呢!”     “真的?”     “当然,我可是把你当做好朋友,才会这样跟你说的,这种事情,想也知道是假的啊。说不定是有人为了让自己的店名声响亮,散播的谣言也是可能的啊。”     一开始兴奋的男人瞬间冷静下来,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的身边的人说得对,极品翡翠好几年都没有出现,怎么会现在出现在一个小女孩儿的手上:“那还是算了吧,我们继续挑选赌石,希望能够解出一块,哪怕是豆绿翡翠也好啊。”     两人有商有量地朝着下一家店铺走去,却没有想到在他们的背后有一个老头儿将他们的话全部听进了耳中。     此人正是急匆匆进来想要寻找灵石的周天临,但是正如已经离开的二人一样,周天临也没有将整个消息放在心上,而是转头直接朝着下一家出手赌石的店铺走去。     而这一幕也发生在大大小小的赌石店家之内,有的喝周天临一样,选择了不相信,但是有的则和周天临的决定相反,选择了往出现极品翡翠的店铺前去观望。     *……*……*……*……*……*……*……*……*……*……*     而裘夕所在的地方,所有有财力买下翡翠的人都已经写下了自己的答案。     而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反应过来,裘夕让他们写下自己预估的价码,但这却比直接拍卖要更加的让人心慌。     也就是说,这其实还是一场拍卖,而且是一场暗拍,因为不透明,所以对方的价码几何,没有人清楚,如果自己出的价码太低,而其他人的价码却高了,那么自己就直接失去了竞拍的资格,但若是其余人出示的价码更高,自己明明有财力,却因为投机而只写了很少的价码,那么就会于这块翡翠失之交臂。     二者也很好地排除了来自身份的压迫,让那些在价格高出了自己的预期,但是其余人却还有竞价的余地的时候直接抬出身份以势压人的恶行。     所有人,尤其是那些明显是大家族出来的人看着裘夕的目光开始不同,看来这个女孩儿也不傻啊。     而这样的暗拍手法,也让人不禁想要排除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往人少的那一方,也就是这一块赌石能够开出翡翠的方向靠拢。     但是一想到虽然人数少,竞争的人少,但是如果往开出翡翠的那一方下注,可就算是直接放弃了——虽然人少,但是完全是没有希望的啊。     等到差不多的人都写好了,裘夕再次开口:“还有人是想要参与的吗?”     这一句话出口,那些已经参赌的人看着裘夕的目光可怖怎么好,这是还嫌竞拍的人不够多吗?     “哎呀,小女孩儿还不赶紧开始解石!没人了没人了!”     “赶紧开始解石吧!”     裘夕看了老板手上的两个纸盒,赌上这赌石可以开出翡翠的,一个都没有!     裘夕有些幸灾乐祸地叹气:不是她不卖,而是没人买啊!     就在裘夕想要就此结束的时候,那个俊秀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拿出了两张纸条:“美人,看你的那一方有些可怜,我就两方都下注吧!”     裘夕斜睨男人一眼,撇了撇嘴:“只能选一个!”     “哎,虽然翡翠很诱人,但果然还是美人儿更让人心动啊!”俊秀男人状似无奈地撩了一下刘海,“美人常见,但是像你这样让我心动的可不多啊,就为了这一份心动,我也要支持一下美人儿啊!我赌——能出绿!”     说完还对裘夕抛了一个媚眼,但是却被裘夕无情地无视了。谁稀罕你压这一方,她巴不得没人读这一方赢,那么这块翡翠就可以留着自己以后用了。     “还有人吗?没有我就让……额,先生贵姓?”裘夕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个为自己开出了翡翠的男人的名字。     “免贵姓吴,叫我钰先就好了。”男人有些脸红,虽然裘夕还小,但是这样的美女直视自己,还是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啊。     “嗯,如果没人的话,那就请吴先生直接开始解石啰。”裘夕调皮地开口。“那请……”     “那个,我可以参与吗?虽然我的身家不丰,但是还是可以勉强参赌的。”吴钰先有些窘迫,显然吴钰先觉得自己已经有幸能够亲手让一块极品翡翠在自己的手上面世就已经是占了大便宜,现在还妄想能够得到翡翠有些过分。     裘夕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吴钰先也是有这个资本的,她以为吴钰先是那种来玩玩的而已。不过如果这个吴钰先是有资本的,自己也没有什么立场拒绝,况且,如果吴钰先能够真的得到,她也认为比那个向自己并不认识,但是却显得自来熟的俊秀男人要更让自己顺心一些。     裘夕只是想要验证一下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如果自己的猜想正确,那么这个极品翡翠对自己来说并不算什么,以后还会有的。     “当然是可以的。”裘夕一反常态,笑得温柔。     吴钰先急忙将自己写好的数字放到了只有一张孤零零纸条的纸盒里面,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急切,急忙挠头,对着裘夕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个,我实在是舍不得这块翡翠,我……”     “没事啊,这本来就是所有人都可以参与的,我还未你能够相信我而感到高兴呢。”     “我只是觉得可能更大!”吴钰先不好意思地笑笑。     裘夕觉得像吴钰先这么干净的人可不多见了,忍不住对着吴钰先开口道:“那么就请吴先生去帮忙解石一下可以吗?”     “喔喔,可以的!”说着急忙朝着书案的方向走去,拿起解石刀就二话不说地开始解石。     这个小店确实小得不像话,竟然连一个专业的解石机都没有,好在吴钰先能够手工解石,不然裘夕还真的需要到大一点的地方才可以解石了。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吴钰先的那双并不漂亮,甚至因为长期握着小刀而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而完全没有一丝美感。     但是在场的人全部都觉得那一双手在此时此刻简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一双手,能为他们带来福音!     吴钰先自然对赌石是小心以待的,但是其他人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完全不认为那块赌石是有可能解出翡翠的,所以他们自然希望吴钰先以最快的速度将赌石切完了事。     然后再吴钰先又是切又是磨的解了十多分钟之后,这些人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这位小姐,可以让吴先生快一点吗?反正也是不可能解出翡翠的!”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的赌石,我说它能它就是能!谁敢再胡言乱语,等会儿我就直接取消他的资格,既是你得到了翡翠的买卖权,我不卖的话又怎样?反正是我的!”     裘夕就像是真正的小女孩儿一样,看着说话的人目光不善,甚至显得有些跋扈。     虽然有些无礼,但是显然对于这些急切地想要得到翡翠的人来说,这种让人捉摸不透,完全是凭自己的意念行事的半大孩子,才是最难猜测她的行为的,万一心血来潮的时候直接取消了这次的拍卖,他们已经浪费了时间,却没有一个人得到翡翠,到时候又不能对一个小孩子怎么样,他们还能怎么办?     这个小女孩儿虽然明显是第一次进入赌石场的新手,但是同样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她的背后是有让人仰望的家世的。     现在也许是她一时玩性大起,不在乎这块翡翠,但是等到她反应过来,清楚地知道了这块翡翠的隐形价值,他们这一群人就真的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难不成他们还找上门去?     所有人按捺住心里的急躁,死死地盯着吴钰先的动作,再也不敢出声。     “出绿了!”     “怎么可能?同一天在同一家店里出现了两块翡翠?”     看那颜色的质地,似乎还不低?虽然比不上已经出现的那一块,但是就块头而言,却足足比那块多出了好几倍,就价值而言,恐怕和那一块翡翠是不相伯仲的。     吴钰先双眼一亮,看着手下的赌石,顿时心神整个都紧张起来,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仔细。     然后所有人屏气凝神,看着那块已经渐露原形,依旧晶莹剔透,只是要比玻璃种的颜色更加的“沉”一点,不够透亮,但是相对于最近几年的翡翠已经算是上好的了。     然后一点一点地解出翡翠的原状,所有人失控地尖叫起来:“好大!好像还是玻璃种?”     惊呼的那人也有些不确定,玻璃种其实有一到十级,废料解出来的翡翠毋庸置疑是极品,不是九级就是十级,而这一块翡翠,很可能是靠中间的五六级,所以并不十分透亮,但是颜色十分的均匀。     “这两块翡翠原石会不会是同一个地方开采出来的?”     一听这话,所有的人蠢蠢欲动,看着店里的其他赌石眼冒精光,即使这两块翡翠不能得到,也可以买下这家店里的其他赌石,碰碰运气也是好的。     而大部分知道自己已经和那块极品翡翠失之交臂的人,更是直接拉着已经统计好每个人愿意出钱数目的老板直接开始询问:“这个美女是买的哪一种赌石啊?我也要买!”     “我也要啊,赶紧说是哪一堆?我直接把你所有的都买下怎么样?”     “别想要一个人吞下所有的赌石,人人有份知道吗?”     眼看所有的人都快要打起来了,身处暴风中心的老板从来就没有面临过如此多的顾客,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而后不过一会儿就在顾客的催促声中喜气洋洋地开始售卖自己的赌石。     而裘夕的身边却仍旧围着很多人,虽然第一块极品翡翠只有俊秀男人和吴钰先才又资格竞拍,但是那里不是又开出来了一块翡翠吗?     裘夕嘴角含笑,看着众人的目光满是得意:“哼,我就说吧,翡翠的出现是因为我!”     即使其他人还是不相信裘夕的说法,但是“事实”就摆在所有人的眼前,他们不得不承认,虽然还是不相信。     看到所有人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颇为不屑的表情,裘夕这才真正地开始整理,好吧只有两张纸条。     “那我现在就说是谁啦!”裘夕将老板帮忙统计的表格拿出来看了一下之后,直接皱了眉,“第一块翡翠最高的价格是,五千万,得主是……”     裘夕有些生气地直接拿起那块翡翠递给俊秀男人:“是你吧?”     “为什么你不太乐意呢?我的价格即使和另外一方相比,也是最高的吧?”     裘夕笑了笑,确实是最高的,即使那么多人竞争的另外一方,最高的也只是四千五百万,但是裘夕就是不太高兴,也说不上市什么原因,她自己的情绪其实很难受到影响,但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却让裘夕本能地有些抗拒,虽然裘夕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是的,我很高兴你能够这么喜欢这一块翡翠。”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裘夕温柔地开口。     然后看着另一块翡翠,裘夕想了想直接递给了吴钰先:“如果我把这块翡翠用你写的价格卖给你,你可以为我家的玉坊工作吗?嗯,现在还没有开业,但是价格肯定是不低的。”     还有人想要争取一下,也在裘夕的这话说来之后直接偃旗息鼓,这是要用翡翠来换人才啊,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啊。     “只是短期的,如果你可以答应做长期的,直接送给你也是可以的。”     本来因为极品翡翠花落他家感到沮丧的吴钰先瞬间开心起来:“当然可以!我……我很开心,真的可以到玉坊工作吗?”     “你是在怀疑我说谎吗?”裘夕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想到裘夕刚才就是因为有人怀疑她说过的话,就直接弄了一场“暗拍”出来,自己要是回答怀疑,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没有,我很开心可以到你的玉坊工作,可是,我的名声不太好。”吴钰先的表情有些尴尬。     裘夕怔了一下,这个男人的气质很干净,完全看不出来他会做出那种让自己的名声受损的事情:“你是做过什么事情吗?”     吴钰先因为窘迫,整张脸再次红了起来。     就在吴钰先想要开口时候,有一个顾客认出了吴钰先的身份:“吴钰先?不就是顾家那个因为偷走了一块极品翡翠的而被解雇的雕刻师吗?”     ------题外话------     /(tot)/~又迟了,以后大家还是第二天再看吧,我觉得自己很难不受外界的影响,一万字只能不停地拖……(*/w\*)今天看金钟国去了,艾玛,猛男的声音辣么温油,反差萌啊o(≧口≦)o           【099】石王!奇怪男人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忍不住将吴钰先整个人重新打量一遍,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相信吴钰先是能够做出偷窃翡翠的人。     而吴钰先的反应也向裘夕证实了这一点――     吴钰先的一张脸本来因为窘迫就有些微红,而且可能是觉得自己在外的名声真的太差,所以担心别人知道了自己的名声之后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     但在这个人出声的瞬间,吴钰先立刻抬头,一张脸涨红:“不是我偷的,我只是想要带回去雕刻而已!明明我是申请了的,他们非要说我没有申请,他们,他们……”     看得出来吴钰先是想要骂人,但是没想到话到了嘴边,竟然稍微难听的语句都无法说出口。     “你自己当然是会这样说,但是事实如何自己心里还不清楚?我说小美人啊,千万不要聘请他,万一他到时候把你家的翡翠也偷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     裘夕看了一脸愤愤的吴钰先一眼,然后直接开口道:“不就是一块翡翠?这块我都能送,他愿意拿走就拿呗,就当做员工福利了。”     周围的人一噎,已经没有了阻止的理由,就连现在稀少的玻璃种翡翠都能说出随意送人的话来,这个女孩儿的家里可能真的是不缺翡翠的。     可是顾家不是也不缺吗?所以忍不住拿这个女孩儿和顾家作对比,先不提吴钰先已经败坏的名声,但是他的手艺那是真的没话说的,在被顾家请去之前,多少人想要将吴钰先请回店里供着啊。     雕刻翡翠的收益可是不差,向吴钰先这种顶级的艺人,身家怎么也不会太差吧?吴钰先出事的时候好像是翡翠高产的那几年,恰好的是,据说他偷走的也是玻璃种。     两千万的价格,在那个时候买上一块极品翡翠还是绰绰有余的……     本来没有怀疑顾家说法的人们被裘夕的这句话激起了怀疑,吴钰先刚才不是说过了,他是有资格竞拍的,竞拍的底价就是两千万,怎么也不至于铤而走险去偷一块吧?如果真的想要,自己买一块不是更好?     像吴钰先这种爱玉成痴的人,会连身外之物都不愿意出?     而且,顾家也太吝啬了吧?对吴钰先这种顶级匠人,竟然连一块顶级翡翠都不愿意送,这也太抠门了。     吴钰先可不知道这些人心中的想法,他现在正在为裘夕说的话而感到生气:“我是真的没有偷,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还是不能到你的店里帮忙雕刻!”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有人能够给你工作你就接着吧,还敢挑三拣四,对自己的东家诸多要求,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吴钰先听到这话张嘴想要反驳,但是想到自己多次因为这个要求而碰壁,而且很多店家即使嘴上说是相信的,但是在平常的工作当中还是会用这个当做攻讦的借口,甚至扣下他的工资。     难道真的要承受这个不明不白的黑锅?     吴钰先面色难看,整个人都颓败下来,看样子也是要妥协了:“我……”     裘夕却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而觉得他不识好歹,而且在他开口之前将他的想要说出口的话打断:“我相信你啊,我只是说,如果你看上了哪块翡翠,只要不是已经预定出去的,你都可以随便拿!”     吴钰先抬头看向裘夕,希望能在裘夕的脸上看出真假,但是裘夕的一张脸却一直笑意盈盈,没有半点的可以让人察觉出她真实想法的破绽。     “罢了,我就到你家里的店去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人愿意收我。”翡翠他是不会拿的。至于自己的待遇问题,裘夕没有说,吴钰先也不好开口问,反正只要别太差就好。     裘夕却在听到吴钰先心中的想法的时候愣住片刻:这个吴钰先真的是顶级雕刻匠人?这要求也太低了吧?     裘夕并不清楚吴钰先在被顾家赶出来之后经历了什么,但是可以想象的是肯定不可能好,以顾家的德行,裘夕猜测那些流言到现在还有人常常提起,估计就是顾家在背后推波助澜,甚至散播流言的就是他们。     顾家的做法本来就是“宁可我负尽天下人,也不教天下人负我”,吴钰先虽然是没有偷窃翡翠,但是裘夕想,吴钰先肯定是做了什么让顾家宁肯失去吴钰先这么一个顶级匠人带来的巨大收益,也要将他毁掉的事。     而且看着吴钰先的表现,他自己很可能是不知道。     那么对于自己来说,即使吴钰先并不是顶级的匠人,光是他与顾家有怨这事,就已经有足够的理由让裘夕将他收入麾下了。     对于吴钰先已经算得上是“迫不得已”才答应自己的邀请的态度,裘夕完全不介意,反正吴钰先已经答应了,而且吴钰先也不可能在工作的时候懈怠,对于一个真心喜爱玉石的人,对翡翠马虎就是对他们不负责。     态度什么的就完全可以忽略了,只要工作认真就可以了嘛。     “那吴先生就把这块翡翠拿着吧?这块翡翠就直接送你了,”裘夕笑得像是欺压农民的小地主,“记得是长期的哟,干脆这辈子都在我家的店铺工作算了,我家的福利绝对不差哟。”     吴钰先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答应裘夕邀请的做法很可能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自己已经说出了口,而且,吴钰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裘夕手上的翡翠,他也舍不得这块翡翠落入不懂它的人的手里:“好!我把电话留给你,等你家的店铺开了,就可以通知我去上班了。”     吴钰先记得裘夕说的是还没有开的店铺,说不定只是一家这个女孩儿开来玩玩的,自己应该不会待上多少时间。     裘夕却在心底忍不住失笑,没有多少时间?算起来吴钰先的一辈子,确实不算多久的时间。     到现在为止,两块翡翠的去处都算得上确定了,本来还想要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获得第二块翡翠的人们立刻散去,还想要去看看这家店里的其他赌石,却发现店里的赌石早已售罄,只能唉声叹气地到其他店里去挑选了。     而不但是裘夕买赌石的这家店里的生意火爆,就连相连的几家店铺,也因为这家店出现了极品翡翠,而好运地受到了没有在这家店里买到赌石的人的眷顾,赌石的成交额比往常翻上了十几倍。     老板将所有的赌石卖光之后对着裘夕点头哈腰,直说希望裘夕再次光临,而后当着裘夕的面直接将那位早已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店员解雇,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裘夕直接摆了一下手,没有兴趣对已经失去工作的店员在打击一次,她的凉快赌石都在他的眼前解出翡翠,让他看着机会就在他的眼前平白溜走,就已经足够教训店员开始对自己的出言不逊了。     得到了吴钰先的手机号码,而且俊秀男人的金卡也拿到手之后,裘夕就趁着众人陷入购买翡翠狂潮的时候,自己朝着人群之外摸出去了。     等到已经看不到人群的时候,裘夕这才停下脚步,进入了自己路过的一家赌石店家。     再次看到一块上面笼罩着薄雾的赌石,裘夕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多少是有点开心的,伸手正想要将那块赌石拿起,一只手直接从旁边伸来,直接将那块赌石抓在手中。     裘夕立刻回头,却发现抢了自己看中的赌石的人就是买下自己那块极品翡翠的俊秀男人。     “请问先生是什么意思?”裘夕瞳孔微缩,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目光防备。     男人却没有回答裘夕的意思,反而直接拿着赌石就去结账去了,裘夕见状立刻追上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     “哎,先生,这块赌石是我先看上的吧?”虽然心里因为俊秀男人的举动而有些生气,但是裘夕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太大的浮动。     “我还以为裘小姐忘记了我呢。”俊秀男人直接侧身看向裘夕,神情却说不出的诡秘,“裘小姐现在的行为跟刚才,可是完全不同啊。”     男人故意在最后的一个将语调拔高,声音听起来让人禁不住认为他是知道了些什么。     “能有什么呢?不过就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做出最恰当的表情,仅此而已,难不成还有什么秘密不成?”裘夕笑得温婉,但是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却让裘夕的心中的警觉提升到了极致。     男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手上的赌石就被另外一只手给抢了过去。     “哎哟,这块石头本少爷要了!”一个嚣张跋扈的身影在声音刚落的瞬间就出现在裘夕二人的面前。     裘夕转头一看,立刻自己的眉毛给皱成了一团。但是俊秀男人却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将男人给一把推倒。     还不等男人站起来,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身上:“我仇岳的东西你也敢动?不想活了是吧?”     裘夕看着仇岳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并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可能将男人给杀了:“李先生,仇先生的脾气不太好,而且自控能力不太行,到时候盛怒之下如果真的做出伤害了你的事情,我觉得就真的太不值当了。”     这位李先生正是裘夕甫一进入赌石场的时候遇见的那位“熟人”身边的男人李行天,而自己的那位“熟人”郑立云没有意外地跟在了李行天的身边,当然脸色没有裘夕认为该有的“意气风发”,反正整个人周围的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裘夕认为郑立云理应意气风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前世这位郑立云的传奇经历可是让所有人都觉得惊愕,从一个偏远小村庄来到京都,却凭借着对赌石无与伦比的天赋而在京都的贵人圈子迅速蹿红,在多次解出极品翡翠之后,他“石王”的名头被叫得越来越响,而在京都的圈子里面也越来越受到欢迎。     只是这位石王却有一样奇怪的坚持,与其他赌石鉴定师只能投靠某一个家族的做法不同,郑立云却只接受聘请,而且一个月只有一次,在他出名之前这自然是不奇怪的,但是让人意外的是,他订立的这个规矩却在是在他出名之前,那时他就连初露锋芒都算不上。     当时还有人到他面前嘲讽,但是自他出名之后,这种可以说是“不识抬举”的做法,反倒被人解读成了“高人总是有些常人难以理解的特殊癖好”。     但裘夕所知道郑立云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就渐渐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然后以最快的时间得到那个称谓,就像是一个真正得到上天眷顾的宠儿,没有遭遇任何的挫折,原来在被所有人熟知之前,他也有过这种不如意的生活。     而且郑立云的那个规矩,说不定就是因为在李家的经历直接导致的。     “郑立云,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李行天被仇岳踩在脚底,急忙开口喊郑立云。     ------题外话------     今天家里出了一点事,一直忙到晚上,抽空写了三千/(tot)/~剩下的七千,我……我尽量补上吧π__π     不过以我这种码字的时候就想要溜出来的x性,我估计补不齐的,或者……会在很久之后补齐?好吧,我是在异想天开/(tot)/~           【100】有旧!石王被辱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虽然不喜欢李家的这个少爷,但是想到自己欠李家的恩情,郑立云还是不情不愿地上前为李行天求情了。     “这位先生,这位是李家的幼子,你能不能看在李家的份上放过他?想必你也是哪位世家子,若是你现在打伤了李家幼子,以后你的两家的关系因此出现隔阂,想必这也不是你家里人希望的。”     郑立云对李行天半点好感也无,但是现在的他却是不得不和这个看起来并不好惹的仇岳的男人说话,这让郑立云对李行天乃至于李家的观感都越发的不好了。     仇岳还没有说话,被踩在地上的李行天却在这个时候大言不惭地开口:“就是,如果你敢要对我动手,你给我等着,我的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原本只打算教训一下李行天的仇岳,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再次黑了脸:“你以为我会怕了一个区区的李家?”     裘夕有些奇怪地看向仇岳,李家可是第二等家族,这个男人的口气却像是完全不将李家放在眼里,第一等家族里也没有仇家啊?别说第一等家族了,就算是第二等第三等家族莫耶斯没有仇这个姓氏的。     裘夕知道,李行天当然也是知道,即使一个纨绔,但是京都里基本的势力从小耳濡目染,他还是清楚的。     “嘿,你还敢大言不惭?你是哪门哪户的啊,竟然hi敢不将李家放在眼里,你等着!等我回去之后,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郑立云现在完全就想要一走了之,自己的性命还在别人的手里,李行天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是嫌自己将仇岳惹得不够生气?     仇岳也是被李行天的行为给气笑了:“就你这样,先不说我怕不怕李家,即使我怕李家,忌惮李家又怎么样呢?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上,原本还打算教训教训你也就算了,现在听你这话,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还是直接把你杀了算了!”     华国的法律其实并不能管到所有的人,别说修真者了,即使是一些有特权的人也是没用的。但是杀人什么的,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肆无忌惮地说出口。     裘夕看了“罪魁祸首”,也就是那块还被李行天紧紧攥在手里的赌石一眼,最后还是决定直接离开。虽然裘夕很希望能够把郑立云拉拢到自己的麾下,但是看这郑立云被李行天如此对待都没有生气,她觉得自己还是打消念头比较好,况且她完全不想和仇岳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裘夕正想对店里的几人告辞离开,却突然被空间里吃饱喝足,偶然有了想要探出自己的精神力查看外界情况的冲动,而后在见到仇岳之后立刻在裘夕的识海里面惊叫起来。     “抓住那个货,主人,把那个男人给抓住制服,他水泥有用的!”     因为毛球的声音太过尖利,而且没有半点的征兆,是直接在裘夕的识海之中响起的,然后再裘夕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直接因为毛球的声音而心神失守,差点摔倒在地。     幸而裘夕现在已是筑基期的修为,不然可是会出大丑了。     仇岳耳聪目明,在发现裘夕有离开的意图的时候脚下力道陡然加大,一直在不停叫嚣的李行天也因为仇岳这措不及防的一脚而可出一口红血。     “咳咳咳……你想干什么?”仇岳却完全不理会李行天的质问,直接将自己的脚从李行天的身上移下。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将李行天手上的赌石一并拿走:“这种好东西可不是尔等凡人可以消受的。”     “裘小姐,你好一点了吗?是哪里不舒服吗?”仇岳伸手就要探向裘夕的额头,却被反应过来的裘夕一把挥开。     “仇先生,请自重!”     说完竟是完全不理会仇岳,和空间里的毛球开始对话。     “你说的那个男人是谁啊?是吴钰先吗?”裘夕觉得疑惑,抓住?制服?这种字眼怎么也不该套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吧?     而且在场的这些人当中,也就只有吴钰先值得让自己花费功夫了吧?     “吴钰先是谁啊?”毛球瞪大双眼,完全不理解裘夕说的人是谁。     裘夕想了一下,而后略微不情愿地开口:“难道是仇岳?他有什么值得你用这种字眼的?”     “仇岳又是谁?”     裘夕愣了一下:“就是在场最好看的男人。”虽然对仇岳的感觉不太好,但是裘夕还是不得不承认,仇岳和在场的所有人相比,确实是最帅的。     “那就是他,你赶紧把他抓起来啊,以后你的修炼一途就有保证了!”     “可是我总得有一个理由吧?你让我制服他什么的,我总不能对一个普通人动手吧?”裘夕虽然知道毛球肯定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她的心里不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仇岳有种抵触情绪。     “他不是普通人啊!”毛球在空间里面因为裘夕的话罕见地愣了一下,“他是魔兽!”     “魔兽?”不是应该说灵兽吗?     “啊啊……呃呃呃……你别管了,反正你只要知道他对你有用就对了。”毛球说完后就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想要转移话题,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最后也就只得含糊其辞过去。     裘夕笑了一下,毛球是什么脾性裘夕还是知道一二的,尤其是一人一器灵之间还能够心神相通,毛球此时的懊恼情绪也就被裘夕感知得一清二楚。     裘夕虽然相问清楚,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他是魔兽化人?那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毛球想了想,在这一刻也反应过来,它让裘夕去将仇岳制服是多么不靠谱的一件事情。     毛球在空间里不停地飞来飞去,嘴里一直在念叨着“要将他抓住啊,怎么可以让他跑了?”“怎么才可以将它抓住呢?他有没有什么弱点啊?”     裘夕听到毛球的话有些忍俊不禁,对仇岳的真身也就多了一丝好奇,但是想了想自己和仇岳之间的武力值,还是打消了顺着毛球的意思去“接近”仇岳的意思。     “裘小姐?裘小姐,我只是想要问一下你是不是生病了,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啊?”     裘夕斜睨仇岳一眼,而后不再理他,就直接朝着门外离去。     “哎,裘小姐,你不是说你挑的赌石都能出绿吗?帮在下挑几块呗?”仇岳涎着脸靠近裘夕。     裘夕皱眉,看着仇岳的眼神就想是听到什么笑话:“我不过是说笑的,怎么你还当真了。”     “裘小姐就别开玩笑了,宁先生不是说了你可以帮我的吗?”     “宁先生?宁天秦?”裘夕有些惊讶,“他让你来找我的?”     “是啊,宁先生说你可以帮我,不然我为什么来找你?”他仇岳每天也很忙的好吗?如果不是真的对自己有利,他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让人嫌弃?     “哦能够帮你什么?”     “能……”     “这位……裘小姐,”吴钰先还是硬着头皮打断了二人的话,“我为李少爷的行为向你们道歉,为了赔偿,我可以为你们挑几块赌石,虽然我不一定能够每一块赌石都出绿,但是成功率比其他人还算是挺好了,我只希望你们能够既往不咎,我……”     “吴钰先!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为我的行为道歉?你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为我做决定?”李行天一听到这话瞬间就怒了,“你吴钰先不过就是我李家的一条狗,竟然还想要为做决定?”     吴钰先整个人都因为李行天的话而僵直了身体,但还是记得现在的场合,所以忍着自己的心里的屈辱,对李行天开口:“李少爷,我并不是你们叶家的手下,我只是为了报答你父亲的恩情罢了。”     “嗤!就你这个样子?你凭什么说是为了报答我家的恩情,而不是因为你自己无处可去,而留在李家蹭吃蹭喝啊?”李行天满脸的不屑,看着吴钰先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死皮赖脸在李家蹭吃蹭喝的无赖。     吴钰先再好的脾气,心里对李老爷有多么的感激,在李行天的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都会忍不住想要往李行天的脸上扇上一巴掌。     “我没有为你挑出赌石吗?”     “呵!就你的那点本事,一块好的翡翠都没有挑出来,都是一些破烂玩意儿!”李行天早就看不惯吴钰先每天把自己当做多么厉害的行家,整天吹嘘自己有多厉害的本事,然后再李家蹭吃蹭喝,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里。     “破烂玩意儿?”吴钰先整个人都因为李行天说出口的话而颤抖起来,“你说我选的都是破烂玩意儿?水种翡翠也是破烂玩意儿?堪比水种的冰种翡翠也是破烂玩意儿?”     在玻璃种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出现的这两年,水种翡翠几乎已经取代了玻璃种翡翠的地位,若不是玻璃种翡翠还有一些存货,只怕只比玻璃种稍逊一筹的水种翡翠的价格,早已达到了昔日玻璃种翡翠的价格了。     即使现在还没有达到玻璃种的价格,但若是玻璃种再不出现,税种翡翠取代玻璃种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自己为李家挑选出水种和冰种翡翠的时候,你家人可是欢喜得很,现在他们的少爷却这样说他,他怎么可能不怒?     “你这样信口开河,就不怕你的父亲对你施家法?”     也许是真的气急了,吴钰先竟然做出了平日根本不会做的事情,用手指着李行天的鼻子。只是他的手指却在不停地晃动,完全止不住的气恨。     “家法?你是在做梦吧?我的父亲会为了一个外人就对我家法处置?我就说你把自己的位置看得太高了,告诉你,我的父亲亲口说的,你,不过就是我李家的一条狗,也就你的赌石技巧,挑赌石的眼光还靠谱一点,其他的,呵呵,就是一个废物!我李家愿意养着你就是你上辈子走了狗屎运!”     “你胡说八道!李先生怎么可能这样说我!”自己确实只有赌石这一样拿得出手,但仅仅是这一样,就已经为李家带来了上亿的收入,自己怎么可能是在李家赖着蹭吃蹭喝?     李行天不屑地看着吴钰先:“哟哟,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不知道还以为我父亲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你自己会不清楚你在李家究竟是什么地位?也就赌石还看得过去,但是现在李家可不会需要你了!”     “你!”     “我?我什么我?我又没有说错,你引以为傲的赌石技巧,还不是从来没有为李家买到过玻璃种翡翠?你以为我家真的的还相信你所说的什么‘你的赌石上的造诣,几乎已经可以说是世间罕见’?”     “我本来就是!”     “啊呸!”李行天对着吴钰先的脸直接吐了一口口水,“还本来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你说的话在今天可不就被人给狠狠地甩回了你的脸上?疼吗?”     “那只是意外!总有人可以走一点运气好,买到好翡翠一夜暴富不是很常见吗?”     “说你没皮没脸你真打算不要脸了是吧?”李行天可真的是对吴钰先忍耐到了极点,“人家买到的不是一般的翡翠,你们听见人说?那是玻璃种!而且还不是一块,那是两块!一块可以说是运气好,两块你还跟我说运气好?”     吴钰先还想要为自己争辩,但是李行天却直接将他推开:“滚开!以前是我爹让我太过分,好歹你也算是让我李家得到过一两块的翡翠,以后还需要仰仗你干活,可是现在我们可不需要了,从来没有挑出过玻璃种的人,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     “来人!将吴钰先给我拉到一边!别动不动就来妨碍我!”     裘夕将二人的争吵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中,瞬间就明白过来这吴钰先现在遭遇恐怕还和自己买了两块玻璃种翡翠脱不了干系,想到吴钰先日后的乖僻性情,裘夕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帮一下忙。     但是仇岳却在这个时候一把将他拉住:“别人的事少掺和!”     “你刚才不是掺和得挺欢乐吗?”裘夕看着仇岳,唇边的笑意愈盛,看得仇岳忍不住心底发毛。     “我好想没有得罪你吧?”仇岳奇怪地看着裘夕。     裘夕懒得回答,仍旧将自己的目光放在吴钰先的身上,可鞥是因为有才能的人多半离群索居,或者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其他方面,所以被李行天多次打断即将说出口的话的吴钰先,完全插不上嘴,只能任由李行天对自己辱骂。     而且因为他被李行天的随从按住,连动手都不没有办法。     “切!”李行天的心里愈发看不上吴钰先了。     已经解决了碍事的家伙,那么接下来就是料理得罪了自己的人了。李行天回头看向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裘夕二人,目光不善。     而被李行天派人控制了行动能力的吴钰先看到李行天的眼神,心里对裘夕二人生出一股愧疚的情绪,要不是自己上前打扰二人,说不得二人现在早已离开了这家店铺。     而这家店铺的老板和店员,也早就在李行天一行人进来的瞬间消失无踪,看来是因为李行天的名头太响,在听到的瞬间就藏了起来。     “哎哟,我竟然诶有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美人?”李行天一对上裘夕的脸,一双眼睛就再也无法从裘夕的脸上移动半分了,太美了!           【101】离间!还差一步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颦眉,李行天的语气可实在是让他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但是看到吴钰先越来越愧疚的表情,裘夕心里有了大概的想法。     裘夕只是站在一旁,没有理会李行天。     仇岳还想要拉着裘夕让她帮忙选一下赌石,但是看到裘夕的表现,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决定等一会儿再说,总觉得裘夕现在笑得让他觉得毛毛的。     李行天见到裘夕不说话,自然以为是她怕了,心里对自己的身份也就越发得意:“美人要不要跟着我走啊?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的食物都不带重样的。”     裘夕皱眉后退一步,看起来就想是害怕李行天。     偏偏这样的动作更能够激起男人心中的兽欲,李行天也不管吴钰先在后面的大喊,伸出右手就要摸向裘夕的脸颊。     裘夕还没有动作,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仇岳就怒了。     虽然裘夕后退的时候自己依稀能够看见她嘴角没有间断的笑意,但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对宁天秦吩咐自己保护的女人动手动脚,他绝对不能忍。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权威受到了挑衅,还因为,仇岳忍不住心酸――他完全不是宁天秦的对手!宁天秦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若是到时候知道自己保护不力,还让一个男人近了裘夕的身,扒了他的皮怎么办?     仇岳一把抓住李行天的手,还没有什么动作,就听见一阵“咔咔”的骨裂声音传来。     “啊啊啊,你放手!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快……啊啊啊……”     李行天带来的保镖一个个地冲向仇岳,脸上的表情凶狠,恨不得在仇岳的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但是与他们的表情完全不相符的是,他们不过一个照面,就直接被仇岳撂倒在地,连一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废物!啊啊啊……快叫人帮我!仇岳是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开我,等我家来人了,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李行天声厉内荏地对着仇岳咆哮,但是手上的传来的痛感越来越甚,让他几乎承受不住,只想要晕过去了事。     裘夕却是忍不住抚额,这绝对是猪队友啊!     她本来是想要让李行天欺负一下自己,然后让吴钰先产生愧疚,吴钰先就连李家那种的人都能报答这么久的恩情,看来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到时候借着他的愧疚感,让他到自己家里做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前提是要解决掉他和李家的牵扯。     但是这再容易不过了,除了李家的现任家主一脉,李家的其他人大半都是草包废物,也不知道一个世家怎么可能养出这种人来。     这些人大多是目光短浅,好高骛远之辈。     其实要说李家有人给了吴钰先怎样大的恩情,裘夕是万万不能相信的,世家人多半是以利为先的,这是他们骨子里的东西,小恩小惠还可以当做收拢人心的手段,那些真正的恩惠,他们是绝不可能施于他人的。     所以吴钰先所受的恩情,在他看来也许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影响了他的人生道路,但是对于那个施恩的人来说,也许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展现自己的“善良”,或者根本就不是施恩,而是见到路上乞丐,因为觉得碍眼,但是又不得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只能用另外的一种方式驱赶乞丐――比如说丢下一点钱,让他们自己去买东西……     虽然不知道吴钰先遇到的是哪一种情况,但是看李家对他的态度,当初的“恩情”**不离十就是这种情况了。     也不是说世家之中就没有行事好一点的家族,但是这里面绝对不包括李家在内。     李家一向是利益至上,没有任何人能够例外。     但是即使是这种情况,吴钰先知道了也还是不能忽视掉李家当初对他的恩情,对于吴钰先来说,无论自己的恩人当初施恩的时候是抱着什么样的初衷,但是吴钰先确实是因为那些小恩小惠而改变了命运。     但是吴钰先的情况又和别人不同,从李行天的话来看,他在李家应该已经待了一段时间,所以恩情绝对已经报答够了,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让他脱离李家,只要下的药足够,而自己也让吴钰先产生了类似于愧疚之类的情绪,那么吴钰先为裘家也算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然后所有的一切都被仇岳这个猪队友给破坏了,看那吴钰先松了一口气的表现,也知道他明白自己是不会吃亏的。     想到这里,裘夕忍不住回头瞪了仇岳一眼。     仇岳被裘夕的这一眼瞪得一头雾水:“你为什么瞪我?”     “我有瞪你吗?”裘夕笑得温柔,然后却在下一刻听到了店外面似乎来了一群李家的人。     仇岳还想要说话,但是却被裘夕制止:“李行天,你看你现在在我的手上,虽然不能杀了你,但是让你吃一点苦头还是完全可以的,你自己应该也是清楚的,如果没有伤到你的根本,李家是不会为了你和另外一个世家作对的。”     李行天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不停滑落,开口想要反驳,但是却在最后一刻自动转化成了一句不咸不淡的威胁:“别胡说八道,你再不让这个男人放了我,李家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对他出手的是仇岳,但是很显然仇岳说动手就动手,完全没有将李家放在眼里,倒是这个小美人好像对李家颇为忌惮。     他怎么也算是世家出身,其他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这一套多少还是会一点的:“你们裘家不过是一个破落家族,还招惹上了顾家和我们家,若不是你们的大小姐和顾家的那位私生子勾搭上了,你们还不知道要……怎样……你是顾家大小姐?”     虽然是问句,但是很显然李行天不需要裘夕在这种时候回答。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呢,原来现在才知道啊?”裘夕表情震惊,像是真的为李行天现在才认出自己而感到吃惊。     “你……”李行天被仇岳抓着手,张口还想说话,但是想到顾家的权势,最后还是闭了嘴。     裘夕只能感叹,这宁天秦的身份还真的是好用啊。     “我说,你这样对吴钰先大师,被你的父亲知道了可有你好受的!你说你这个人做事情怎么就拎不清呢?他可是你们家族翡翠的稳定来源,如果你得罪了吴钰先大师,到时候他自己离开了你们家族,李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胡说八道!明明我的家的翡翠来源是靠的其他人,就他一个人,还保证李家的货源,做梦!”李行天本能地觉得裘夕的这句问话不太对劲儿,但是听到自己讨厌的人被人称为大师,头脑一热,就直接不分轻重地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听到这话,吴钰先的表情受伤自是不必再提,然而李行天的话依旧没有结束。     “况且他才舍不得离开我家呢,在我家能够吃香的喝辣的,身份还无比尊贵,他会离开?他扒着我家这棵大树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放手!”李行天本来就不喜欢吴钰先,对吴钰先自然是竭尽讽刺,将他完全贬低到了泥土里。     “什么吴钰先大师,不就是仗着自己运气好,挑出了几块还算不错的翡翠,就敢对我家的人吆五喝六指手画脚的,甚至还敢去管我爹的闲事,我爹早就对他不满了!”     裘夕有些同情地看了脸色灰败的吴钰先一眼,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人和前世赌石界呼风唤雨的石王联系到一起。     “你爹不在,你自然可以在这里心口开河!”     “我爹在也一样!”     “孽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一声怒吼从店外响起,被仇岳抓在手里的李行天闻声身体一抖,脸上的表情越加苍白。     “父亲,我……”     “嗤!”裘夕不屑一笑,看着李行天的目光是明晃晃的鄙夷。     李行天本来害怕的心情被裘夕的这一声瞬间赶跑,瞬就间被人看不起的怒火细菌而来,让他没有半点的思考就直接开口对着自己的父亲反驳:“本来就是!这些话本来就是你说的!”     “孽子!你个王八蛋!胡说八道!钰先是你……你竟敢将钰先给绑了?你个小王八蛋!还不赶紧将吴先生给我放了!”     李行天带来的保镖本来就是他父亲派来的,此时自然是听他的父亲的话,急忙将吴钰先给放开了。     吴钰先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点,只要恩人没有像李行天所说的那样瞧不上自己就好。     “爹,你不是早就烦了吴钰先吗?直接把他赶出李家就好了!”     “孽子!你还敢在这里说这种话!老子平时是怎么教你的?钰先是我们李家赌石技巧最好的人,老子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还不给钰先道歉!”看来李行天的爹是真的生气了,但是究竟是为了李行天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心里的话说破而生气,还是真的是一位李行天对吴钰先的不敬而生气,就不得而知了。     “爹!吴钰先就是一个骗子,你是才来所以不知道,就在刚才,有人解石解出了两块玻璃种翡翠!他吴钰先不是说自己有能耐吗?屁!这么多年一块玻璃种翡翠都没有解出来,他就是个骗子!”     李行天的父亲皱了一下眉,然后还是觉得这个消息是假的,玻璃种的翡翠确实是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了,虽然他对吴钰先将手伸得太长的做法不满,但是吴钰先确实是有真材实料的,起码在他找到自己之后,将自己在李家的地位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行天,这种话可不要信口开河,不然我可就要家法处置了。”虽然还是不相信李行天说出的话,但是李父还是将这个消息放在了心上,要这个消息是真的,自己把吴钰先给辞去,族里的人也就不会多加阻拦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吴钰先在李家的地位已经隐隐要超过他了,就连族长对他的态度都要比对自己还好,明明只是一个小山村里来的上不得台面的贱民而已,要不是自己当初扔下不吃的馒头,说不定他在就饿死了,现在竟然还敢抢夺属于自己的位置!     他其实早就动了要将吴钰先赶出,要不是李家的想法,但是李家确实没有比他的赌石技巧更加高超的人了,自己不过在家族会议上面提了一下而已,就被所有的人针锋相对,最后家主竟然还说,“要不是吴钰先只认你这个恩人,我绝对要好好地惩罚你,回去一定要将吴钰先好好供着,决不能让他对李家有半点的不满意!”     明明就是一个贱民而已,他的一切还是因为自己,现在竟然让自己被家主惩罚,他怎么可能还对吴钰先有好印象?     得知了李父想法的裘夕虽然觉得李父不知好歹,这种想法也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这种想法对自己是有利的。只是看了一眼吴钰先的表情,实在不能说好啊。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对李行天的态度和缓,然后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欢喜,就算是吴钰先再迟钝,也不可能连这么明显的态度转变都分辨不出,看来李行天说的话多半就是真的了。     裘夕压下心里的欢喜,要不要扇一下风?早点让李家把吴钰先给赶出来,自己也好捡漏啊。     虽然对吴钰先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感到不满,但是她可不会想办法让李家意识到他家的这位是多么值钱的宝贝,李家要是对吴钰先的态度好了,吴钰先还不得对李家死心塌地啊?     “那个,李伯伯……”     李父这才回头,好像是才注意到裘夕的存在一样:“你是?”     他当然不可能是现在才看见裘夕,但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现在被一个男人抓着手,身边又有一个美女,自己儿子为什么会被人家教训,根本就不用猜,一目了然。     只是他实在是无法跟小辈开口,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丢人,难不成还让他对小辈赔礼道歉?或者直接用权势压人,让人把他的儿子放了?     看人家在自己到来的时候也没有将李行天放开就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李家。而为了一个儿子就将一个连李家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给得罪了,实在是不明智。     “家父裘言。”裘夕还算是谦卑,也算是给了李父面子,不然就李行天做出来的事情,裘夕若是对李父的态度不好,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李父愣了一下,好久才从犄角旮旯里面扒拉出了关于裘言的记忆,顺带地也想起了眼前的这位好像是和顾家搭上了关系的:“啊,原来是裘言的女儿啊,都这么大了?长得可真是越来越水灵了。”     “谢谢伯伯夸奖!”     李父看了一眼痛苦的李行天,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对着裘夕开口:“裘夕啊,你看能不能把犬子放开啊?”     对于李父来说,对一个小辈低头,还是因为李行天是他儿子的缘故,若是更多的,他是绝对不会愿意的了。     裘夕本来就不在意李行天,不过是一个挑梁小丑,她还不将人放在眼里,但毕竟抓住人的不是她,她也不能替仇岳做主。     “李伯伯,您是我的长辈,按说您的要求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裘夕为难地看了一眼仇岳,“不是我不愿意答应你,而是令公子得罪的不是我,而是这位先生。”     李父看着裘夕,像是在确定裘夕是不是在说谎骗他一样,但是看了许久,裘夕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这位是?”李父并没有将裘夕放在眼里,但是却仍旧不敢得罪裘夕,就是因为裘夕的男朋友。     之前顾家大公子顾源是她的男朋友,没有人敢得罪她,连带着裘家都没人敢得罪。然后再裘夕被顾源甩掉之后,却在下一刻立马将顾家才回来,却出乎意料受到顾家看重的私生子勾搭到手了。     难道是她的第三位男朋友?     裘夕心中恼怒,本来就对李家人就没有丝毫的好感,在听到李父的心声之后对吴钰先的去留也就更加坚定了,要让未来的石王继续在李家生活,为李家效力,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看吴钰先对李家的忠诚程度,裘夕对导致吴钰先前世离开李家的原因实在是感到好奇,李家怎么么也不至于傻到没有缘由地就将吴钰先直接赶出李家吧?他们会舍得将一个摇钱树给直接赶出去,还没有任何原因的?     “我和他也是今天才认识的,只知道他叫仇岳。”     李父明显是不是相信的,但是裘夕说的清楚,他也没有办法反驳,不过他的心里明显对裘夕有了埋怨。     不滚如何,李父还是只能在此硬着头皮对仇岳再次开口:“仇岳小友,你可以现将我的儿子松开吗?”     “你儿子?你就是他的父亲?”仇岳目光冰冷地看着李父,眼神不善。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对李父说话,李父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就整张脸阴沉下来,看着裘言的目光变得晦暗:“不知仇岳小友父亲是?”     “我父亲是谁管你什么事?”     李父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忍着心里的不适,没有像对其他人一样对仇岳多加指责,这还要多亏仇岳通神的气派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养出来的,李父在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会多有顾忌。     “仇岳小友,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在京都也有很多朋友,也许我和令尊认识呢?”     仇岳冷冷一笑:“嗤!别把自己抬得这么高,你如果是我父亲的朋友,那我真的要怀疑你的身份是不是华国人了。”     李父整个人噎住,然后将仇岳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也不知打是不是该相信仇岳说的话。     但是自己的儿子还在仇岳的手上,所以李父还是还想要开口裘晴,但是却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可以让仇岳放过自己的儿子。     “爸爸,我好疼!”     虽然气恼于李行天给自己招来的大麻烦,但是如果让自己的儿子在别人的手上欺负,对他的面子,乃至于李家的面子,都是一种损害。     “仇岳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日后好相见啊。”     裘夕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不停地争论,目光却是一直放在吴钰先的身上,将吴钰先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吴钰先感觉到裘夕的目光,有些尴尬地将目光对上裘夕,看懂了裘夕眼中的意味,他带着一点躲避意味直接转过了头。     从李父进入这间店里面开始,一直到现在,虽然因为吴钰先被抓住而对手下生了气,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与吴钰先有任何的交流和对视,直接将吴钰先这个人给忽视了个彻底。     即使吴钰先多次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李父却像是脑后勺涨了一双眼睛,每次就刚好掐在吴钰先开口的点上直接堵住了吴钰先想要开口的话。     虽然对李父的这种行为乐见其成,但是对于裘夕来说,看到自己未来的下属被人这么对待,心里多少还是不舒服的。     “仇先生,李少爷也没有抢到你的赌石啊!”     李父一听这话,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是为了什么得罪仇岳的,竟然在赌石场抢人家的赌石?这就跟在婚礼现场抢新娘一样,人家都快要娶回家了,结果被你横插一脚,这不是开玩笑吗?     李父狠狠瞪了一眼李行天,目光阴狠,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儿子不靠谱,整日借着立即阿德威名在外作威作福,但是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的不靠谱!     这仇岳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他竟然还敢在虎口夺食?     显然李父是没有认为李行天的行为有错的,只是觉得他不该找上一个明显就是铁板的人耍横。     吴钰先显然也听出了李父的意思,但是已经好几年的相处,吴钰先早已习惯了,从最开始的抵触已经到了现在的视而不见。     虽然他的表情还是说不上好。     因为裘夕的意外开口,仇岳看了裘夕一眼之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将李行天放了。     李父看到仇岳的动作,却没有对裘夕表示感谢,反而用不满的目光看了裘夕一眼,裘夕直接装作没有看见,直接转头,却没想到意外地对上了吴钰先的目光。     想了想,裘夕还是对李父开了口:“李伯伯既然和李少爷已经相遇了,那么可以将吴先生借给我一会儿吗?”     “你借钰先做什么?他可是我们李家的最顶尖的赌石人,可是不能外借的。”     “可是吴先生答应了要为我们挑选几块赌石的啊?”     仇岳想要开口反驳,却被裘夕一眼瞪去,然后立刻闭嘴,不敢忤逆裘夕的意思。     仇岳并不认为吴钰先挑选出来的赌石品质能够裘夕,但是裘夕却似乎对吴钰先十分感兴趣,自己还是不要去将裘夕的计划打乱,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自己。     “虽然你的父亲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你如果说谎,我也是不会客气的,钰先可是我家的‘御用’赌石……”     吴钰先听到裘夕说出自己的名字,立刻回过神来,急忙打断李父的话:“李先生,我确实答应过裘小姐为他们挑选赌石,而且是我主动答应的。”     “你……”李父对吴钰先的不满升到了顶点,要不是看在李家还需要吴钰先卖命,李父现在绝对不会给吴钰先一个好脸色。     “我说李伯伯,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吴先生最你们李家真的是赌石技巧最好的?可是他没有解出过玻璃种的翡翠吧?今天可是有人解出过两块玻璃种的翡翠的。”     裘夕惊异地看向李父,似乎是在为李家实力最强的人竟然连玻璃种翡翠一次都没有挤出来过儿觉得奇怪。     “当然不是,吴钰先当然不是我李家赌石技巧最好的人!”李父阴沉着一张脸,扬起一巴掌就要呼在李行天的脸上,却在最后一刻收了回来。     在外人面前他还没有让自家人失掉面子的先例:“回家你给我等着!”     李行天一个哆嗦,迅速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钰先,你为什么会答应这种问题啊?”     “李伯伯,除了每个家族里的第一位赌石人是不能出借的,其余的不是没有这种顾虑吗?”裘夕看着李父的目光怎么都说不上好,“再说了,这是吴先生自己答应的,和李家无关吧?他答应我这个要求还是因为你李家少爷呢。”     又是李行天,李父以前还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最起码会看人眼色,不会给李家招惹事端。     但是现在看来,哪里是不会招惹事端?     但是自己刚才一时情急之下说出口的话又不能吞回去,但是对于吴钰先私自答应帮人挑选赌石,他的心里自是极其不舒服,加上吴钰先已经确定是没有真材实料的,李父对他也就没有半点的礼遇,表面功夫也直接扯了下来。     “那吴钰先就直接跟着裘夕去吧。”     吴钰先却敏感地察觉出了李父言语之中的不耐,有些犹豫地开口道:“要不然我不……”     “要去就去,如果阻止你,别人还以为我李家不守信用呢!”说罢直接拂袖而去,“记得带上你们少爷!”     等到吴钰先反应过来的时候,李父已经拉着所有的人离开了。     吴钰先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而后回过神来,倒也没有丝毫的异样:“裘小姐,我们是现在开始挑选赌石?”     裘夕看了吴钰先一眼,对他这个人倒是越发地满意了,虽重情却不让情将自己困住。     “当然,就从这一家店里开始吧。”     “那个裘小姐,我手上的这一块赌石,还给你啦!”仇岳跟在认真挑选赌石的二人身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惊人将他刚才从裘夕手上抢去的赌石递给了裘夕。     裘夕却只是回头看了赌石一眼,一抹笑容在裘夕的嘴边掠过:“你确定着和我挑选的那一块真的‘一模一样’的?”     裘夕特意在“一模一样”四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而后目光炯炯地看向仇岳。     “当然是……”那四个字看到裘夕的目光,仇岳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办法将那四个字说出口,就好像裘夕看穿了自己对那赌石做过什么一样。“‘yimuyiyang’哇,呵呵呵……”     裘夕朝着仇岳的方向上前一步:“真的一模一样你就好好地将这四个字说清楚啊,何必含糊其辞,阴阳怪气?”     “那个,何必较真呢?你拿回去还是那块翡翠,我发誓!”     裘夕在此上前一步:“你发誓?你凭什么发誓呢?我也相信翡翠还是那一块翡翠啊,我只是想要知道它还是不是‘完完整整’的而已。”     “咕噜……那个,完不完整对你们这些凡人来说也没什么大碍啊!”仇岳虽然心虚,但还是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裘夕对着仇岳笑得温柔无比:“你怎么知道就没有用呢?”     “可是我没有在你的身体里面看见灵根啊!啊!”仇岳赶紧住嘴,宁天秦是说过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的,自己却在情急之下说出了灵根这种秘事,也不知道这些凡人有没有听到。     “你们怎么了?怎么吵架了?”吴钰先一手拿着一块赌石,目光疑惑地看向裘夕二人。     “吴先生先帮我挑选赌石吧,我们只是吵嘴而已,并不是吵架。”裘夕赶紧解释,并不希望吴钰先知道这等隐秘之事,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不说,还会沾染一身的晦气。     “喔,那就好!”吴钰先听到这话也就直接回头继续挑选赌石了,竟是直接对裘夕二人的话屏蔽了。     发现吴钰先没有在意二人刚才说话的内容,裘夕也就不再在意了,倒是仇岳却还是一脸惊慌。     他目光隐秘地将这个小店扫了一眼,却发现除了自己,裘夕以及吴钰先三人之外,竟一个外人也不在场。     “灵根啊,你果然是魔兽?”     “你怎么知道我是……”还好仇岳及时住了口,不然就再次失口了。     然后瞪了裘夕一眼:“你和我传音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害我差点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也不懂啊,你也知道,我是没有灵根的。”     “那你怎么可以传音入密?”仇岳觉得裘夕身上的一切实在是太奇怪了,他初到华国不久,对华国的修士其实并不十分了解,但也知道裘夕没有灵根竟然也能传音入密,是不正常的事情。     “你是谁叫来的?”裘夕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仇岳。     “当然是宁天秦啊,若不是他说你能帮我找到灵……找到翡翠,我才不来呢!”仇岳立刻回答,没有半点的犹豫。     吴钰先去摘这个时候抬起头来:“翡翠?裘小姐也会赌石吗?”     ------题外话------     被锁了,贝莱要去寄协议,因为锁了也出不来,只能这样,好像快断更了,就不多说了,抱歉啊/(tot)/~           【102】石王!没有利益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淡然一笑,没有任何的表示。     吴钰先也只是初初听到裘夕竟然也会赌石,有一点反应不过来而已,现在看到裘夕的反应,也明白这是她不想多聊的问题,也就没有在继续问了。     而仇岳经过这一打岔,也忘记了自己刚刚问过的关于裘夕怎么会传音入密的问题。     因为吴钰先的打岔,裘夕也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发现吴钰先听到自己的回答之后竟然对后续问题完全不在关注,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手上的赌石之上。     裘夕顺着吴钰先的眼神看去,双眼立刻一亮。     其实吴钰先手上的这块赌石并没有半点独特的地方,不但有些丑,而且粗略一看也没有发现上面有灵气浮动。     但是看到吴钰先那么认真地的观看,身子还仔细地掂量了一下石头的重量,这一切的行为看起来都给人一种“这人是可以信任”的感觉,因为裘夕重生以来极少对染产生类似于信任的感觉,这便让裘夕忍不住起了一点窥探吴钰先心声的念头。     【蟒皮和松花皆全,应该是好料,而且透光度不错,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差错。】     赌石通常需要从四点来分辨赌石的成色,首先要了解的就是产口,也就是这批用来赌石的毛料究竟出自何处。     不同的产口产出的毛料特点不同,有的产口产出的翡翠种水太嫩,品质很差,有的则种水较老,翡翠的产出价值就会高出很多。     这个在现在来说并不重要,因为这是在确定手中的毛料是可以出绿的情况之下,才能来计较翡翠的商业价值。     但是吴钰先肯定是不能保证手上的毛料是绝对可以出绿的,所以对这一点也就没有那么在意。     其二就是要看吴钰先口中的“蟒皮”和“松花”是否存在。     蟒皮和松花都是特指的毛料上面附着的花纹图形,如果一块毛料上面存在着蟒皮或者松花,那么出绿的可能性就很大。     如果二者皆存的话,这快毛料就绝对算得上是好料,价格不俗。     能干上贩卖毛料赌石这种行当的人,怎么也不至于是对赌石完全不了解的人,所以遇上这种好料,多半价格也是提高的。     有一句话叫做“绿谁黑走”,如果毛料外部有黑色的部分,那么出绿几乎就是妥妥的了。     翡翠以绿为尊,能够出绿,即使是最差的成色,如果你在购买这块毛料的时候成本不高的话,也还是赚的。     但是如果你是用太高的价格拿下,就不得不考虑成色,种水,质地等等翡翠的商业价值问题。     还有一点就是吴钰先口中的透光度了,一般专业赌石的人,随身都会携带一支电筒,对着毛料照上一照,透光度越好,则说明翡翠的“水”越高,商业价值自然就越高了。     本来以为吴钰先是要拿下这一块毛料了,但是出乎裘夕意料之外的是,吴钰先直接将手上的毛料放回了它原来的位置。     【可惜,可惜,竟然好的一块毛料,竟然是产自xx坑,即使是出绿了,也对不起这块毛料的价钱。】     裘夕看向毛料身下的标价,竟然足足有五万。     看来在吴钰先的眼里,这块翡翠多半是可以出绿的,但是解出翡翠之后,即使送去雕刻,也还是无法和它现在的价格相提并论,更不用说加工也是要加工费的。     但是……     “吴先生,能告诉我您为什么将这块翡翠放下了吗?”裘夕开口相询。     她因为知道自己迟早是会到赌石场来上一趟的,所以在来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课,但是一切也仅限与理论知识。     但是赌石这种东西,如果只靠理论知识就可以一往无前,哪里还有那么大的魅力?有哪里会存在一夜暴富,或者顷刻倾家荡产血本无归呢?     吴钰先倒是也不吝赐教,直接指着那块毛料开口道:“这块翡翠不光是从上面的图案,还是透光性来说,都可以算作是几号的毛料。”     裘夕点头,这个看吴钰先一脸的惋惜也是可以看明白的。     “但是,先不说它产自xx坑这个一向不出好翡翠的坑地,光是它的上面没有半点黑色,就足够我打消购买这块毛料的念头了。”     吴钰先说完,却发现裘夕直接将那翡翠放在手里把玩,还以为裘夕是想要将它买下。     “裘小姐,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半个老板,我也需要对你负责。这块毛料……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会出绿的。”     裘夕侧目,百分之八十对赌石来说已经基本等同于肯定了。     “但是它的质地,我也能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定时不行的,相信你也是想要从中获利的,若是这块毛料的价格再低上一半,我就可以冒着风险劝你买下。     但是它的标价却是五万,实话实说,”吴钰先对上裘夕的目光,“我认为很不划算。”     裘夕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脸色淡淡地直接将手中的毛料放了下来。     “我果然没有选错吴先生,要是其他人,如果能出绿,估计就开始鼓动我买入这块毛料了。”     第一印象十分重要,尤其是现在吴钰先和裘夕恶人不过是初次见面,如果裘夕没有得知吴钰先日后必将到达的高度,在两人第一次相见的情况下,帮忙挑选毛料的一方肯定在挑选第一块毛料的时候,选择保险的,必然会出绿的毛料。     这种毛料虽然少见,但是每一家店里都是存在好毛料的,若是真有本事,挑选出一块出绿的是觉得没有问题的。     在保证了自己的雇主确实相信自己之后,挑选毛料的人才会真正的开始放开手脚,这个时候也就是按照雇主的要求来了。     至少是绝对不能让自己的雇主赔上自己的家当吧?当然能不能赚,能赚多少,小赚还是大赚,虽然与挑选毛料之人的水平技巧有关,但是关系不会太大,就是属于不可控因素了。     除非这个人的实力确实逆天,能够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自己一定能让自己的雇主大赚一笔。     但是重活一世,裘夕两辈子加起来好几十年的时间,也就只听说了石王吴钰先这一人,是可以拍着自己胸脯保证,绝对不让自己的雇主空手而归的。     但是吴钰先现在却直接放弃了这块能让自己相信他的毛料,虽然自己确实是相信他的,但是今天他对上的如果不是自己的话,岂不就是会被人怀疑他在说大话?     “你……你不知道帮人挑选赌石的时候,第一块基本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拿给人练手的吗?”     “啊?”吴钰先回头,对裘夕的说法十分不解。     裘夕皱眉,有些疑惑:“李家的其他的赌石的人,没有告诉过你?第一块都是用来热身的,一定要出绿!”     像李家这种家族,各种奇人异士,只要是有点本事的,基本都会招揽一批,李家为他们提供优渥的生活,而这些人转而为李家赚取利益。     说白了,就是一个打工的。     这些人因为志趣相投,一般都会相处融洽,很多经验也是互谈有无,以己之长换彼之长,共同进步。     这种几乎可以算作是行业内的“潜规则”,自然也会有人给新人解惑的。     但是吴钰先的表情,却明白地表示出了一个意思,“你在跟我扯什么淡?”“这种东西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等等等,裘夕不过一想,也就明白了吴钰先为什么不知道这种东西。     只能说他太招人恨了,自己的实力远超他人,偏偏表面又是极其受到主家的重用,必然是碍着那些人的眼了。     “嗤!”裘夕不屑一笑,看着李行天的目光是明晃晃的鄙夷。     李行天本来害怕的心情被裘夕的这一声瞬间赶跑,瞬就间被人看不起的怒火细菌而来,让他没有半点的思考就直接开口对着自己的父亲反驳:“本来就是!这些话本来就是你说的!”     “孽子!你个王八蛋!胡说八道!钰先是你……你竟敢将钰先给绑了?你个小王八蛋!还不赶紧将吴先生给我放了!”     李行天带来的保镖本来就是他父亲派来的,此时自然是听他的父亲的话,急忙将吴钰先给放开了。     吴钰先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点,只要恩人没有像李行天所说的那样瞧不上自己就好。     “爹,你不是早就烦了吴钰先吗?直接把他赶出李家就好了!”     “孽子!你还敢在这里说这种话!老子平时是怎么教你的?钰先是我们李家赌石技巧最好的人,老子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还不给钰先道歉!”看来李行天的爹是真的生气了,但是究竟是为了李行天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心里的话说破而生气,还是真的是一位李行天对吴钰先的不敬而生气,就不得而知了。     “爹!吴钰先就是一个骗子,你是才来所以不知道,就在刚才,有人解石解出了两块玻璃种翡翠!他吴钰先不是说自己有能耐吗?屁!这么多年一块玻璃种翡翠都没有解出来,他就是个骗子!”     李行天的父亲皱了一下眉,然后还是觉得这个消息是假的,玻璃种的翡翠确实是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了,虽然他对吴钰先将手伸得太长的做法不满,但是吴钰先确实是有真材实料的,起码在他找到自己之后,将自己在李家的地位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103】相信!基本信任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至于是谁指使的,裘夕并不怎么关心,但是却很容易就能猜到,而吴钰先在李行天父子离开的之时的表现,似乎也是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他以往没有察觉到的东西。     裘夕将自己知道的关于赌石场的第一块赌石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个清清楚楚,而后就看到吴钰先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是如何知道的?”     裘夕奇怪地看向吴钰先:“我知道很奇怪吗?这个本来就是‘常识’,我要到赌石场来赌石,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不弄个清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如果我半点东西都不了解,被人坑了岂不是都不知道?”     吴钰先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而后笑了一下:“裘小姐说得有理,这种事情还是要自己心里有底比较好。”     裘夕并不多言,这种事只是为吴钰先敲个警钟,要想将吴钰先从李家挖来,当然还是要李家出面才好。     吴钰先似乎并没有被这个小小的插曲影响到,语罢就直接拿起了另外一块毛料。     裘夕也不愿打扰吴钰先的动作,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吴钰先挑选毛料的一些细节,结合自己的读心异能,倒是知道了许多吴钰先的经验。     很快的,吴钰先又拿起来一块翡翠,看得出来,他对这块翡翠还是颇为满意的。     裘夕看了吴钰先手上的毛料,并未觉得和上一块有太大的不同的,但是吴钰先却明显是对这一块更加满意,即使是心声,也没有说出是什么样的差别。     应该是天生对翡翠的一种感知能力吧,裘夕心想。     吴钰先直接将翡翠放在裘夕的手上:“裘小姐,这一块毛料应该是上品,能出上等翡翠。”     “上等翡翠?价值多少?”     吴钰先为难地看了一眼裘夕,沉思片刻后还是保守地回答:“这个并不能完全和翡翠的质地挂钩,翡翠拿出去肯定是要加工成首饰或者装饰品工艺品的,除了翡翠本身的价值外,其余的附加价值也就需要雕刻师的手艺了。”     好的雕刻师完全可以将一块上品翡翠加工成为极品翡翠的价格,但是与其相反的是,一个坏的雕刻师却完全可以将一块上好的翡翠,降低不止一个档次,流于庸俗。     所以雕刻师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想到自己刚刚招揽的郑立云,裘夕的心里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虽然不能说郑立云的那一双手是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一双手,但是最起码的不破坏翡翠本身的价值,她相信郑立云还是可以做到的。     玉有灵,而郑立云整个人的气质干净透彻,而且他还喜欢翡翠,可想而知,他必然是会受到翡翠的回报――也就是对翡翠的雕刻必然会有其独到的地方。     裘夕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其实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在为难吴钰先,但是裘夕却莫名地觉得吴钰先是真的可以知道翡翠的价值,哪怕只是一个大概的估计。     “如果能够遇上好的雕刻师,这一块翡翠加工之后的首饰玉件儿,应该能够达到一千万。”     一千万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完全就可以算作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买卖,况且这还只是第一块毛料。裘夕心里自然是满意的,对吴钰先也就更加的礼遇。     “吴先生可不可以暂时在这里等着?我去买下这一块毛料,顺便解石。”     吴钰先看了裘夕手上的毛料,眼中略微震惊:这人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如果自己没有真本事,只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而已,这位世家小姐可是会受到损失的。     裘夕不过一个转眼就知道了吴钰先实在想什么,但是她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先不说李家留下一个骗吃骗喝的大骗子的可能性有多大,也不提吴钰先在前世的辉煌成就,只说吴钰先刚才没有将一个赔钱货买下,就足够让裘夕相信他的人品了。     在裘夕将门后面的老板喊出来的时候,那老板还在一直像裘夕打听流程图一行人走了没有,足见李行天这个人在赌石场的名声有多大。     裘夕也是多方保证之后,这才让老板来到店里,然后不等老板松一口气,就直接将毛料递了上去。     “这块翡翠是老坑出产的,而且蟒皮和松花俱全,透光性又好,我是因为整理翡翠的时候十分匆忙,所以才将这块毛料放错了地方。”     裘夕笑了一下,好像并没有为老板突然的反口生气,即使吴钰先看着老板的眼神都十分不满。     “那它原本应该是放在哪里的?”     这种赌石的小店,里面一般都会安装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所以对赌石的摆放并不会十分严格,大多都是直接划分出一块区域,将相同品质的毛料放进去,所以取消想要买下的这块毛料,其实是属于一万块区域的。     老板在小店后面躲藏的时候并没有听清楚店里这些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因为流程图走后店里比较安静,所以老板就朝着店里走了一段路,来到了门边,因此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吴钰先和裘夕之间的谈话。     尽管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一些字眼,比如说“上品”“能出绿”“一千万”等还是听到了的。     要说吴钰先在赌石场,不认识他的还真不少,毕竟他和李行天一起来到这种赌石店的时候,都是跟在李行天的身后,存在感极其微弱。     再加上李家自己家里也有专门的解石员,所以从来没有在赌石场当场解石过,其他人并不清楚吴钰先的实力,只是每次都跟在横行霸道的李行天的身后,久而久之,即使是吴钰先只是一个小小的不知深浅的解石员,也被一些人注意到,记在了心里。     而恰恰不巧的是,这位店老板正是其中一员。     虽说不知道吴钰先的实力,但想来能够跟在李行天身后的人,怎么着实力也不会太差。     老板脑中飞转,但是仍旧想不起来其他人对吴钰先的评价,甚至是否挑选出来过解出绿的毛料,都是一空二白,脑中没有丝毫的信息。     这种情况只可能存在两种可能性,一就是吴钰先很得李家的器重,想要将他藏在李家不让外人知晓,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身怀绝技的,会遭到所有大势力的觊觎,得到了自然是藏着捧着,不让外人有任何的机会能够将人挖走。     二则是,这人其实本身没有半点的实力,但是碍于某些原因需要待在李家,甚至跟在李行天少爷的身后。有可能这人本身就是对赌石感兴趣,到赌石场里玩玩而已,见见世面。     吴钰先和李行天之间的关系,相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两人关系不睦,甚至眼前的这人并不得李家少爷的喜欢,总被李行天找茬。     那么就不可能是第一种了,只能是第二种。     因为如此猜想,店老板心里对吴钰先的顾忌也就少了一层,但是对是不是要对裘夕狮子大张口就不那么有底气了,如果真的知道这块翡翠是可以卖上一千万的话,自己甚至可以昧着良心将东西藏起来,自己解石出来之后将翡翠拿出去卖,赚上一大笔。     但是如果真的像自己猜测的那样,吴钰先只是一个花架子,那么这块翡翠就根本不可能卖出一千万的价格。     在选择赌一把将裘夕手上的翡翠掉包,还是选择提高一些价格,让自己赚上一点之间,店老板有些犹豫。     但如果店老板真的有那种豪赌的性格,就不能守着一堆赌石在赌石场里做点生意,只看着可能价值连城的毛料度日,却不参加赌石这种高风险的活动了。     店老板果然是选择了将毛料的价格提升,但是也不多,只是两万块而已。     不过不管是对于裘夕来说,还是站在一旁连话也不敢多说的仇岳,都不可能看着本来是一万价格的毛料,竟然在自己相中的时候直接价格翻了一倍有余。     这可不符合商人的作风,裘夕将自己手上的毛料递给店老板,就在店老板以为自己的谎言骗过了裘夕和仇岳,正暗自高兴的时候,裘夕突然间开了口。     “我说,本来是看在这块翡翠还算是便宜的份上,听了吴先生的话将它买下。但是现在上了两万……老板,你以为我傻吗?吴先生说一千万的话,你自己相信吗?要我为了一块破石头就用出两万的钱,你是把我当作冤大头吗?”     老板听到裘夕这话也觉得自己的打算有些异想天开,但是自己的话说都说出口了,怎么也不可能算了吧?反正裘夕看起来还是挺喜欢这块毛料的,自己一直不松口,裘夕中还是会将这快毛料买下的。     吴钰先在最开始的其实有些着急,因为在他看来,即使是两万的价格,裘夕买下来也是超级划算的,如果因为计较区区一万的钱,就直接赌气将这块毛料舍弃的话,他真的就觉得裘夕意气用事了。     但是裘夕接下来的话却让吴钰先直接抛开了这种想法,裘夕竟然不相信自己?     选择毛料的时候,挑选毛料的那个人和为毛料付钱的人,他们之间一定要互相信任,不然专门另外找一个人来为自己挑选赌石毛料,怎么算都不觉得有必要,而且价格还贵。     这对挑选毛料的人来说,最基本的就是信任;但是裘夕却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愿意赋予自己。     吴钰先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倒下,浑身打了个冷颤。他从裘夕刚才的表现来看,还以为裘夕和李行天是不同的,怎么也不至于怀疑自己的眼光。     但是现实就是,他错了。裘夕同样不相信他。           【104】妥协!谈情说爱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吴钰先觉得有些失望,一旁站着的仇岳将她的神色尽数收进眼底,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想要为裘夕解释的意思。     这并不是仇岳不想为裘夕跟吴钰先解释,而是他觉得没有必要,或者说他认为裘夕即使是真的不相信吴钰先,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是一个并不相熟的赌石人而已,裘夕对吴钰先的信任简直让仇岳感到吃惊,至于吴钰先这个时候的情绪,他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好在吴钰先也知道初次见面就让人相信自己还是不靠谱的,很快就把情绪调整了过来。     还在和老板打嘴仗的裘夕感应到吴钰先恢复了正常情绪,对吴钰先的脾性不禁高看了一眼。若是吴钰先一直保持着那种失望的情绪,裘夕对吴钰先的态度也许就会试着改变了。     一个真正拎不清自己身份的人,即使有大本事,也是不能真正的让他放开手脚去做事,你会担心他到时候会不会因为拎不清自己的身份而生出其他的心思。     裘夕和仇岳本来就不在意“相不相信吴钰先”的这种话,而吴钰先在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裘夕并没有义务一定要选择相信他,但是店老板却对裘夕是否相信吴钰先更加的在意。     因为这关系着他现在提升的价格,是否真的会让一个顾客离开。     说实话,就算是店老板自己也是不相信这种过于肯定的言论的,因为赌石这种活动,本身就充满了十足的不确定性,从来没有一个人在买下毛料之后能够用如此肯定的语气说出毛料里面的翡翠价值。     能不能出绿,如果赌石经验丰富的人还是可以肯定的,但是连里面的翡翠品种,质地这些似乎都确定了,怎么也让人无法相信。     店老板犹豫了,看了吴钰先一眼,然后想起李行天父子对他的态度,最后还是决定相信裘夕说的话:“虽然小店的规矩是不能讲价的,但是开始小店的店员就已经将毛料放错,而且裘小姐又是如此的漂亮,我就破例一次,按照错误的价格将这块毛料卖给你吧。”     裘夕微微一笑,就在老板以为裘夕同意了自己的提议的时候,裘夕直接转身:“还是算了,我们现在还不急,先去逛逛,要走的时候再来买。”     说完也不等老板如何反应,直接走向吴钰先。     店老板却满脸的懊恼,要走的时候再来买?大部分这样说过的人,最后都是直接离开了,如果真的有自己看中了的毛料,巴不得直接买回去,怎么可能还等回去的时候再来拿?     店老板一听这话就知道裘夕是不打算买了,当即就想开口挽留一下,只是伸出的手还未伸直,裘夕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因为太过靠近,还是听了个清楚。     “吴先生,你上次为我挑选的那一块毛料我觉得还不错,我们还是去买那一块吧。你不是说那一块的价值也是这一块这么多吗?而且价格也才八千而已,虽然我有钱,但是这种冤枉钱我还是不愿意花的。”     吴钰先的身影被裘夕恰到好处地挡住,所以店老板并未没有看见吴钰先脸上的错愕:他和裘夕不是第一次见面吗?他在这之前什么时候为裘夕挑选过毛料,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吴钰先的脑子被裘夕的这一句话搅成了浆糊,但是好在他还不算笨,加上仇岳也在旁边打了他一下,吴钰先瞬间就反应过来裘夕是为了给店老板的贪得无厌一个教训。     吴钰先直接开口道:“如果真的要算的话,这一块的品色还没有那一块好。不过你不是说我说的不太可信吗?”     “哪有?那不是那一家店实在是不靠谱嘛,所有的毛料都是一个价格,还能随意加价,我也担心自己吃亏啊,虽然你每次都说得很肯定,但是准确率并不高啊。”     店老板皱了一下眉,虽然说李行天对吴钰先的态度并不好,但是怎么说吴钰先也是李家的人,怎么可能让人随意就跟着别人走了?     “我说裘小姐,就吴钰先的水平,你还不如就在这家店买呢,不然还得多跑一趟。”     吴钰先立刻转头瞪向仇岳:“你是什么意思?”     裘夕憋住笑,声音依旧不太乐意:“可是明明都是无线选的,连价值都差不多,但是卖的价钱却相差了两千,走几步路而已,就当做了锻炼怎么样?”     眼看仇岳二人就要被裘夕说动了,店老板急忙开口:“裘小姐还是不用离开了,我记错了,这块毛料是八……”发现裘夕犹豫了一下,然后依旧准备继续离开,“七千,裘小姐,这块翡翠是七千的价格,你真的不打算买吗?”     这些毛料本来价格都不贵,因为即使是一百块一千块毛料,出绿的可能也实在是太低,只要找到门路,这些毛料的价格其实很便宜。     即使现在只卖七千,他也还是赚的。     明白做人还是要留一线的,所以裘夕没有再想办法压价,而是并不情愿地拿出了卡。     将吴钰先选中的毛料买下之后,裘夕问了一下吴钰先是否还有看得上眼的毛料,但是吴钰先在扫视一周之后缓慢却很坚定地摇了头。     好的翡翠毛料当然可遇不可求,能够找到一块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有找到另外一块毛料,几人也并没有失望。     几人离开之后又来到其他的店家,但是上好的翡翠倒是很少发现,不过相对于其他的人来说,他们的收获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了。     “夕儿。”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熟悉的声音,裘夕立刻回过头去,没有意外地看到了宁天秦。     裘夕没有露出半点的意外以及惊喜的情绪,反而带上了一点气怒。     宁天秦对裘夕的情绪一向比较注意,发现裘夕眼中的情绪不是自己预料之中的任何一种,立刻开口询问:“夕儿,怎么了?”     即使是和裘夕说话,宁天秦的话也并不多,发现了这一点,仇岳在看到宁天秦之后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是对于裘夕现在出现的情绪他倒是不知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是不是怪你来得晚了?”     裘夕回头对着仇岳露出一个笑容,明明温柔至极,却让仇岳忍不住遍体生寒。     宁天秦却并不像仇岳那么愚蠢,只把仇岳说出口的话当做耳旁风,只是看着裘夕的目光,而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裘夕现在如此表现的原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吴钰先和仇岳一脸的疑惑,齐齐将目光放在裘夕的身上。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你的行为让我以为遇到了一个变态。”她就说为什么每次宁天秦都能在最快的时间赶到自己的身边。     裘夕本来不会对一个人说出这么难听的形容词,但是宁天秦的举动确实是触及了她的底线,宁天秦竟然在玉镯上镌刻了追踪法阵。     这还是她问毛球的时候,毛球告诉她的。     虽然对宁天秦送给自己镯子的时候,毛球没有告诉自己玉镯有异的做法感到生气,但是毛球却说它以为自己和宁天秦之间是认识的,宁天秦的行为也是经过了自己的允许的,所以才会没有多此一举地再次提醒自己。     裘夕真的很想问毛球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自己和宁天秦很熟?     直到现在,自己和宁天秦的关系也只能说是朋友而已,虽然她不能否认自己对宁天秦有一些感觉,两人之间也有一些暧昧,但是,宁天秦送自己镯子的时候,自己和宁天秦还不认识好吗?     况且,她和宁天秦即使认识了这么久,宁天秦如果在这个时候送自己一个镌刻了追踪法阵的玉镯,自己也是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好在裘夕也习惯了毛球的不靠谱,直接让饕餮惩罚了它一下,还是只能放过了它;不过宁天秦的用心就值得自己怀疑了。     裘夕目光炯炯地盯着宁天秦,宁天秦只觉得如果不是因为玉镯的事,裘夕如果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也许会开心不已。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裘夕很显然对自己的做法感到很生气。     宁天秦却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对于裘夕这么早就发现了玉镯上面的不对劲儿而感到欣慰。     但是因为宁天秦眼中的兴奋,裘夕更加的愤怒了:“宁先生,你知道你的行为像什么吗?”     “变态!你刚才已经说过了。”宁天秦半点也不在意,而且丝毫没有为裘夕解下玉镯的打算。     裘夕自然是被气得不轻:“说你是变态,似乎还是我说轻了是吧?你的脸皮怎么也这么厚呢?你这是犯法的!”     宁天秦并不会受到法律的约束,裘夕当然也知道,但是裘夕被宁天秦的话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了,当然,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仇岳和吴钰先都没有觉得裘夕说的有什么不对。     一个本身就是凡人而已,另外一个则是以为裘夕只是一个凡人,所以并没有插话。     “我并没有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你能够在上面镌刻这种东西,又怎么知道你不会镌刻其他的东西?”这才是裘夕真正担心的,比如可以窃听的……     修士的手段千奇百怪,层出不穷,真的是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很多凡人奉为神迹的东西,在修士来看也不值一提。     若是玉镯之上真的有类似这种能够窃听的法阵,她的所有秘密是不是都暴露在宁天秦的眼底?而且很多手段甚至是作用在灵魂之上的,这一切未知的东西,都让裘夕再一次对宁天秦生出了防备之心。     “我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宁天秦并没有像裘夕想得那么多,只是陈述着自己做这件事的目的,“这只是为了让我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你,而不是想要窥探你的**。”     都扯到**了?难道这位看起来就不像是普通人的宁先生会做出在裘小姐的身上安装追踪器?或者说是窃听器?     然后吴钰先看着宁天秦的目光都不太对了,只是却被宁天秦射过来的一个平淡无波却冷漠十足的眼神给吓得闭了想要张开的嘴。     宁先生真的好吓人!     裘夕瞪了宁天秦一眼,然后对着吴钰先开口道:“吴先生可以先去挑选毛料吗?我和宁先生有一些事情需要说。”     吴钰先当然是点头离开了,仇岳却想要听听宁天秦是做了什么让裘夕这么生气,他实在是好奇得很,一看裘夕就是好脾气的人,而且“**”什么的,仇岳心中就像被小猫爪子挠了几下,痒痒的。     只是宁天秦的眼神威力太大,不过轻飘飘的一个警告,就直接让仇岳偃旗息鼓,推到了一旁。     然后吴钰先看到有些无聊的仇岳,就将他拉着一起,去挑选毛料去了。     两人身边再也没有了外人的打扰,宁天秦一个招手,灵力罩直接兜头罩下,将两人隔绝在另外的一个空间,声音半点也穿不出去。     “你为什么要在玉镯上面镌刻追踪法阵?不要说是为了我的安全,那个时候我跟你根本就不认识。”因为知道美人可以听见自己的说话,裘夕说话也就没有了顾忌,直接开口质问。     “我认识你!这就够了。”     裘夕对于宁天秦说话的语气,已经很是熟悉了,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对于宁天秦表达的意思,却有些生气。     “你认识我,可是并不代表我认识你,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的身上,你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宁天秦微微沉思,而后斩钉截铁地开口:“我做的决定都是为了你好。”     “但是我并不希望你这样对我好。”甚至我不需要你对我好,虽然我会舍不得。     “只要对你好,你不是就应该接受?”还好宁天秦是对裘夕是真心的,不然现在的态度也许就不是这样了。     裘夕只想要抚额,这是哪里来的强盗理论?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的**被侵犯了,我并不是你的私有物品。”     但是对于宁天秦来说,裘夕早就是他将要纳入羽翼之下的人,是完全属于他的。     “你现在确实不是我的私有物品。”     裘夕并没有中这个看起来十分拙劣的语言陷阱,但是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反驳,最后只能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把玉镯取下来!”     毛球说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所以才不能将玉镯取下,只能找到这个玉镯的原主人。     宁天秦直接执起裘夕的右手,仔细看了片刻之后将灵力附着在玉镯之后,而后宁天秦自己就直接将玉镯给取了下来。     裘夕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宁天秦会这么好说话,她还以为自己会无功而返,毕竟宁天秦的性格实在是不像会为别人有相反的意见就动摇的。     但是接下来,裘夕就知道了自己对宁天秦的认知是绝对没有一点错的。     宁天秦再次拿出了一个玉镯,同样是帝王绿,甚至品质还要比取下的那一个玉镯更加的好,看起来也更加的漂亮,上面的花纹也更加的繁复。     裘夕瞳孔一缩,手上力道加大,想要把自己被宁天秦抓着的右手收回来,但是宁天秦却在这个时候大力一抓:“你做什么?”     宁天秦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裘夕的目光有些不满。     裘夕深吸一口气:“宁先生,放手!”     裘夕的声音明显也带上了怒火,不像之前那么的明显却很容易就退去,这次的怒火显然很隐晦,但是去宁天秦却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我只是要保护你!”     “我不需要……”     “你需要!”宁天秦斩钉截铁,“你有秘密!”无视裘夕大惊失色的表情,“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但是你的秘密很招人惦记,而且似乎很得罪人!”     听到宁天秦说他不知道自己的秘密,裘夕松了一口气,对宁天秦口中的“招人惦记”“得罪人”这种形容字眼,裘夕却没有反驳,这是事实。     复仇的事情还好,只是得罪人而已,但是她却是早就做好了和顾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准备,所以没有半点的心理负担。     但是空间还有夜影的事情,她却觉得并不简单,里面牵扯的事情让她本能地不想要去触碰,但是却必须更加严密对这两个秘密进行保护。     还有从莫逆手上抢来的瓷瓶,毛球只说是好东西,而夜影看到之后也说对自己有好处,但是更多的东西却不说了。     但是自己需要,也不代表自己的行踪需要随时暴露给宁天秦知道。     “我不喜欢你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     这话说得其实就带有讽刺,甚至是带上些侮辱,至少对于宁天秦来说是这样。     但是宁天秦却没有生气:“我喜欢就好。”     裘夕再次气怒:“可是你影响了我的生活!”     能把裘夕气得不知道说什么话,也就只有宁天秦一人了。     “我没有影响你的生活!”这是事实,宁天秦虽然自裘夕重生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和裘夕在一起,但是存在感却很是微弱,并没有影响到裘夕的生活,即使有影响,也是在帮助裘夕。     这一点连裘夕也无法否认,但是前提是裘夕不知道自己每时每刻的行踪都被人监视着。     相信任何一个人在知道自己行踪被人监控着,心里都不会觉得舒服,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人甚至爱人。     “影响到了!”发现宁天秦还想要说话,裘夕直接打断,“即使之前没有打断,在我知道之后,你的行为就绝对会困扰我,对我的生活产生影响。”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在食堂吃饭,什么时候是在厕所方便,什么时候是在教室学习,以及什么时候在寝室睡觉,简直是吃喝拉撒睡全都暴露在了另一个人的眼前,即使他看不到,但是光是知道就注意让裘夕觉得害臊,甚至恐怖了。     宁天秦皱眉:“你有其他让我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就能够第一时间就赶到的办法吗?”     “魂印?”     所谓魂印,就是一个人的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的灵魂印记,平时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就想是空气一样的存在;但是在印记主人想要保护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只需要在印记的位置上注入灵力,那么印记的主人就会感知到,并且通过灵魂印记感知到所在的方向,而前去救人。     如果实力高强一点的,甚至可以通过灵魂印记将自身的威压直接施放在敌人的身上,甚至可以通过灵魂印记暂时投影到想要保护的人的身边,教训敌人。     “可是这样在我想要找你的时候,我就不能立刻知道你的去处。”     宁天秦当然也是知道这个办法的,相对来说灵魂印记甚至更加的好,但是再好也比不上自己随时随地地跟在裘夕的身边吧?而且自己还能知道裘夕每时每刻的行踪,宁天秦当然更愿意选择直接在裘夕的饰品上镌刻法阵。     法阵可不仅限于追踪,保护之类的也是可行的,宁天秦刚刚拿出来的翡翠玉镯上面镌刻的法阵之多,即使是对法阵几乎不了解的裘夕也能看出制作这个玉镯的人在上面花费的心血。     “你想要找我的时候可以通过传音石啊。”宁天秦给自己的传音石,裘夕至今还好好地放在空间之中。     明明是自己送出去的传音石,为什么现在宁天秦想要将传音石直接收回?     “有时候来不及传音!”     裘夕看着宁天秦,明明听起来是很正常的一个理由,但是裘夕就是觉得宁天秦说出这句话的目的并不正经。     “即使是你知道我在哪里,你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啊?”     “那就多加一个灵魂印记。”宁天秦当然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跟在裘夕的身边,那么多一个保护就更加的保险。     “我可以接受你在我的身上种下灵魂印记,”毕竟宁天秦是真心的为自己好,如果连别人的好心也全部拒绝,裘夕自认还不是那种人渣,“但是镌刻有追踪法阵的玉镯,我还是觉得你自己收着比较好。”     宁天秦自然也是不愿意的,接下来又和裘夕“讲事实摆道理”,但是裘夕还是拒绝宁天秦拿在手上的玉镯,宁天秦目光幽深地看了裘夕一眼,还不等裘夕反应过来,直接扣着裘夕的右手,直接将玉镯从裘夕的指尖往里给套了进去。     等到裘夕察觉到自己受伤已经被戴好了玉镯,而且想要取下仍旧是根本没有办法。     “你在做什么?”本来没有太大的怒火的裘夕这次看着宁天秦的目光瞬间有了距离感。     宁天秦皱眉,但还是笑了一下想要给裘夕解释,裘夕却在这个时候直接打断了他的即将出口的话:“宁先生,我们不熟,你的礼物我无福消受,还请收回!”     宁天秦的动作真的是让裘夕动了肝火,看着宁天秦的目光都带上了寒霜。     “夕儿,我只是不放心你的安全!”     裘夕却是直接对着宁天秦温柔一笑:“宁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们无亲无故,我实在是没有道理接受您如此贵重的礼物。”     但是宁天秦却能够看出来,裘夕是真的生气了。     宁天秦想要对裘夕解释自己如此做的原因,但是裘夕的态度却好像回到了自己和她第一次见面,甚至比那时还要不如:“夕儿,你的身边很危险,我没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不放心。”     “宁先生,我很尊敬您,但是请不要一再地踩我的底线。”     宁天秦看到裘夕生疏有礼的表情和动作,只觉得无奈,但是让他觉得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觉得生气。     若是其他人这样冒犯他,自己早就一巴掌就将人给拍飞了。     “宁先生,还请将玉镯收回!”裘夕仍旧笑得温柔,但是从她的眼睛里面不难看出,她的耐心正在逐渐减少。     宁天秦这个时候也明白了如果不将玉镯摘下,裘夕是不可能给自己一个好脸色的。     虽然觉得担心,但是宁天秦还是绷着一张脸将裘夕的玉镯取了下来,而后当着裘夕的面将追踪法阵指出,并且抹去了追踪法阵之后,他才再次将玉镯戴在了裘夕的手上。     裘夕这个时候也给了宁天秦一个真实的笑脸:“虽然很感谢你为我好,但是自己的行踪被其他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并不好,”裘夕觉得奇怪,“难道你不觉得吗?”     知道宁天秦的脾气其实并不是会屈服的,现在仅仅是因为自己生气就放弃了他坚持的想法,对裘夕来说还是挺感动的。     但是一码归一码,她还是觉得宁天秦的这种想法很不正常。     “如果是你的话,可以!”     这是说,如果是自己像这样监控他的行踪,他并不会觉得不舒服?宁天秦和自己不一样,他这种人应该是更加注重私人空间的,而且对自己的**应该是更加的不容侵犯。     裘夕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去接宁天秦的话,这句话让裘夕受到了很大的震撼,让她几乎有一瞬间的动摇:似乎被宁天秦“监控”着行踪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裘夕赶紧将这种想法甩出自己的脑海,对着宁天秦的笑容不自觉地染上了温暖:“天秦,帮我种下你的灵魂印记吧。”     宁天秦泰勒一口气:“我要是真的想要知道你的行踪,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你的抗拒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裘夕愣了一下,她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拒绝,但是在自己知道玉镯有追踪功能的时候,她的心里其实并不排斥,只是裘夕的心里会觉得危险,如果让自己的行踪被宁天秦掌控,自己就会陷入一种无法逃离的境地。     她心里隐隐是觉得有些害怕的,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感觉去拒绝。     宁天秦看着裘夕的表情,很容易就从细微之处看出了端倪,心中欢喜,表面却不露声色,一本正经地将自己的灵魂印记种在了裘夕的身上。     灵魂相容的感觉并不好受,因为是另外一个人的灵魂,即使是极小的一点,对于另外一个完整的独立的灵魂来说,都是会产生排斥的感觉。     就像是人体内不小心进入异物,比如手指被刺进了一根树刺,即使特别小,体内也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异反应,你会觉得痛,觉得痒,觉得难以忍受,知道那根树刺被拔出来。     那是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所以才会产生排斥,更不用说现在属于另外一个人的灵魂附着在裘夕的身上,灵魂可是活的。     但是这个感觉只是一瞬即逝,很快就消失无踪,若不是裘夕的感觉灵敏,这店不舒服也许根本就无法感知到。     裘夕对灵魂印记也没有半点的排斥,更没有想要拒绝的意思,这一点无疑让宁天秦很开心。     因为灵魂印记也不是谁都能在别人的身上种的,灵魂这种东西,比起其他的东西更加敏感,所以想要将灵魂种成功,必须种的人和被种的人之间拥有绝对的信任,而且被种下灵魂印记的人不能由任何的排斥。     除非实力远超被种下灵魂印记的人,那么就可以强制将灵魂印记种下,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宁天秦的实力与裘夕相比,当然是远超她的,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在裘夕的身上种下灵魂印记,就像那个追踪法阵一样,裘夕不会察觉到的,但是灵魂这种东西,是一个人的根本,如果没有裘夕的同意,宁天秦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宁天秦认为灵魂印记是更加严重的事情,但是裘夕却似乎对自己的行踪更加的看重,虽然对此不解,但是宁天秦还是觉得高兴。     因为宁天秦放弃了对裘夕行踪的掌控,所以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了矛盾,裘夕知道宁天秦是对自己好,没有了不情愿的事情,裘夕自然不会对宁天秦怎么都不对眼了。     连根其实也没有什么琐事好说的,宁天秦是连说话都少,而裘夕则是觉得一些琐事拿出来说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所以两人站到最后,还是变成了宁天秦指导裘夕修炼。     因为裘夕现在的实力很低,不过才是筑基初期而已,也没有什么需要宁天秦传授的,更何况裘夕自己的空间就有一个很好的老师——毛球,还有另外一个更加强悍的“仆人”——夜影,所以裘夕的问题其实并不多,很快就问完了。     宁天秦也没有什么好指导的,两人很快就安静下来。     裘夕不注意回头一看,然后就看见了在吴钰先身边啰啰嗦嗦的仇岳,瞬间想起了仇岳的事情:“天秦,你让仇岳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他说自己是魔兽,但是却能够吸取灵力!”     想到这里,裘夕将那块已经没了灵力的毛料拿了出来,还是原本的样子,只是因为没有灵气,所以这块毛料没有最开始的是看起来舒服。     宁天秦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就将眼睛对上裘夕:“你可以收了他当坐骑。”     “他不是魔兽吗?”魔兽并不属于华国,也不存在于华国的修炼体系,所以吸收的应该不是灵力吧?     修炼体系都不同,怎么可能成长所需要的力量却是同一种?     “他是魔兽,但是体内有八分之一的灵兽血脉,所以灵力也可以帮助他修炼。”     裘夕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仇岳:“仇岳无法看到翡翠毛料上面萦绕的灵气吗?”     “仇岳?他不叫仇岳。”宁天秦目光冷漠地看着仇岳,“翡翠里面蕴含的灵气是外界的成百上千倍,若是全部溢出,只要身负灵根的人就都可以看见了,所以翡翠自身是可以锁住灵力不让它外溢的,即使是外溢也是极少的量,一般人是无法从这极少的量中发现它和空气中的灵力有什么不同的。”     但是裘夕是可以看到的,裘夕想要开口说出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是毛球却在空间之中阻止了自己。     “主人,暂时不要对他说,你现在的实力太低,原本是不能发现翡翠之中灵力的。即使是现在,你也只能发现极品翡翠外溢出来的灵力,所以不能说。”毛球的声音难得的严肃,裘夕只能按照毛球所说的做。     “可是为什么?宁天秦肯定是可以发现翡翠上面萦绕的灵气的啊,狂气我刚才好像已经说漏嘴了。”裘夕对着宁天秦一味地笑,心神却和毛球建立了链接。     毛球想了想,裘夕刚才的问话确实是暴露出来了她的奇特之处。     “以后不要跟别人说,反正主人也很相信宁天秦,就不用这么的担心了。”     让不说的是你,现在让自己不用担心的也是你,真不知道该不该直接将毛球再惩罚一下。     “你能看见估计是和你的奇遇有关,不用太过担心。”     奇遇?想起自己在没有师父的情况下还能走上修真之路,在宁天秦的眼里,可不就是自己是有了一番奇遇?     这样也好,以后自己在宁天秦面前也就不用太过掩饰,反正可以用这个借口遮掩过去。     “我知道了,那没有了灵气,会对翡翠的品质有影响吗?”裘夕对这个问题有点担心,她需要灵气,但是品质高的翡翠当然也是需要的。     “没有,翡翠知识一个容器而已。”里面盛装物体的体积,甚至是否盛装了物体,对这个容器其实没有什么影响。     “那就好!”看到吴钰先拿着一块毛料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裘夕看向宁天秦。     宁天秦当然也看到了吴钰先,大手一招,直接将灵力罩收回。     裘夕笑着迎向吴钰先,但是触及旁边的仇岳的时候,对自己未来的前途有些担心。     宁天秦说自己可以将仇岳收来当坐骑,这就说明仇岳的等级肯定是不低的,虽然肯定是比不上饕餮的,但是肯定要比其他的灵兽好很多,不然宁天秦是不会说出让自己将仇岳收做坐骑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一种意识的,但是裘夕就是相信宁天秦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自己好。     但是想到饕餮的食量,再想想自己想要让裘家提升到的地位,裘夕就忍不住的头疼,看这仇岳也是一个大胃的啊,而且他吃的和饕餮还是一样的,灵气什么的,凡人界很少的!     “裘小姐,这是我选的毛料,品质很是不错,是我最近几年来看到的品质最好的毛料了。”吴钰先满脸的喜气,整张脸都笑开了花。     看得出来,吴钰先是真正喜欢赌石的人,也会死真正喜欢翡翠的人,这样就不担心吴钰先日后和郑立云二人相处地不融洽了,有相同的爱好,怎么也不可能相处的太差的。     这些想法不过转瞬即逝,裘夕很快就将目光落在吴钰先手上的翡翠之上,果然是吴钰先近年来挑出的最好的毛料了!     裘夕不过扫过一眼,上面充沛的灵气就完全让裘夕将目光落在了毛料上面,只比自己找到的第一块少一点,如果粗略一看,两块毛料上面萦绕的灵气几乎是不相伯仲的。     这绝对是玻璃种!极品!     裘夕看着吴钰先,直让吴钰先以为裘夕不相信他说的话。     吴钰先早就反应过来,在那家店里说不相信的话,只是下一个套让那个贪得无厌的老板往里面钻,怎么现在又不相信自己了?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或者只是这一次是不相信自己?     裘夕听到吴钰先的新生先是一愣,而后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我也举得这块毛料是很好的,我只是再想,你为什么不将这一块毛料直接当做没有看见,留给李家?从你和李家的谈话来看,你和李家之间似乎是有恩情牵扯的。”     吴钰先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看了一眼裘夕:“我现在是接受你的雇佣,怎么可以还想着李家?这是基本的职业操守问题。”     虽然被吴钰先鄙视了一下,但是裘夕却没有生气,反而对吴钰先的观感和态度都更加的好了。     这种人起码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就是说,只要裘家不做对不起他的事,他是不可能背叛裘家的。     当然,这必须是在自己解决好了吴钰先和李家之间的恩情之后。     ------题外话------     今天发了一万,明天坐车……应该还是不能一万……等后天就可以恢复万更了,大家么么(* ̄3)(e ̄*)不要忘记奴家啊,记得来订阅~(≧▽≦)/~啦啦啦           【105】找人!极品翡翠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再一次的得到一块极品翡翠,裘夕却不打算将它展露在众人眼前,反正郑立云已经答应要为裘家效力,到时候直接一股脑地全部交给他解石就好了。     当然,这只是在再次遇到李行天父子之前的想法。     要说几人为什么能够再次相遇,也只能说裘夕在最初那家小店卖翡翠的时候来的动静太大,她又长了一张特别容易辨识的脸,以至于让一个参加了那一场拍卖的一个人在和她相遇的时候,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并且对裘夕选中的毛料情有独钟,每次跟在裘夕的屁股后面让她解石。     裘夕当然不肯,但是那人也是锲而不舍,竟然一直跟在一行人的身后,要不是看在裘夕“人多势众”的份上,说不定他都想要直接抢了。     这可真是闹心的,最后裘夕准备按照那人的要求,拿出一块毛料解石给他看。     没有意外的,石王吴钰先选的翡翠毛料,即使不是玻璃种,那也是上等的翡翠。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那人一听说裘夕所有的翡翠都是吴钰先帮忙挑选的,就开始对吴钰先各种挖墙脚。     “吴先生,您可以到我的公司去任职吗?您放心,在下绝对会给你最高的报酬,最优渥的福利,只要您开口,在下绝对为您办到。”     吴钰先斜睨那人一眼,只当他是空气,理都不理那人。     裘夕也不阻止,就这么看着那人转换了骚扰对象,三人一起看戏。     “吴先生,虽然在下的公司现在还不成气候,但是只要有您的加盟,我相信到时候绝对会成为华国第一的!到时候我可以拿出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送你啊。”     这个条件可真是优渥,眼前的这个男人眼光倒真的不错,而且看起来拉拢人心的手段也是顶尖的,只是他恐怕打错注意了。     因为想要把裘家的地位往上提,所以重生之后的裘夕对商业上的各家公司的老总的资料都暗记于心,但是这里面是绝对没有眼前的这个男人的。     如果他真的是有公司的话,那只能说那家公司小的不能再小,说不定是才开的。     那人还在吴钰先的身边不停地聒噪,说到兴奋的时候就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好像已经看见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结果乐极生悲,一不小心就将吴钰先手上的毛料给直接挥到了地上。     毛料外壳当然是十分坚硬,并不会因为掉在地上就直接摔坏了,但是他的行为却打扰了一直专心寻找毛料的吴钰先。     “你到底想要作什么?”吴钰先等着那人,看着他的目光就就像是看着自己的仇人。     裘夕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看那人的笑话,赶紧出来说话:“嗯,这位先生,吴先生只是暂时帮我们挑选毛料,并不是和我们一起到来的。”     “你和他废话什么?我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讨人厌的人!”     得了,这人算是得罪吴钰先了,本来就没有希望将人挖到自己的公司,现在说不定在吴钰先的心里的印象直接差到了极点。     一个人专注于自己一样事物或者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脾气总是会大一些,如果这个事物和做的事情正是这人喜欢的,那被打扰的时候,脾气就不可能好。     那人也发现了吴钰先对他的态度,已经由视而不见变成了现在的几乎可以说是厌恶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好歹还有一点理智,想要对吴钰先解释,但是吴钰先确实直接将地上的毛料捡起来,自顾自地地继续查看,再一次地将他视作无物。     “裘小姐,可以帮我解释一下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人的脸上全是焦急,看来真的是对吴钰先的能力十分看重。     “我为什么要帮你?绑了你又有什么用呢?”裘夕看着那人,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你当着我的面,挖我好不容易请来挑选毛料的人,你觉得我还会帮你吗?”     那人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不厚道。     “你不是说吴先生不是……”     “起码现在他是在帮我挑选毛料吧?你想要请人,这时间点儿不对啊。”     吴钰先和裘夕他们其实没有说具体的时间,或者说得到的翡翠价值的,也许是因为吴钰先自己选好的翡翠毛料裘夕都是直接买下,让在李行天的身边一直被打压,选好的毛料还需要听一个几乎不懂毛料挑选的人的同意,每次想买的毛料基本只能买下十不足一,而和裘夕一起的时候却能将他想买的所有毛料都买下的感觉太好,吴钰先竟然直接默认了这个时间是今天一天。     这个对裘夕来说可真的是好消息,反正吴钰先不说要离开的话,身为受益人的裘夕当然不可能傻乎乎地开口说“够了,吴先生可以回去了”之类的话。     这些毛料可都是钱啊!     那人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开口:“我这不是见猎心喜,被吴钰先的能力震惊了,想要尽快将人招揽到自己的公司。”     裘夕对这个人倒是有了一些好感,只是挖吴钰先这事,这人可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吴先生可不是普通人,这么好的眼光,你认为他是一个人?”你会做的别人当然也会做。     那人听到这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操之过急,急忙向裘夕开口问道:“吴先生在哪家公司任职?”     虽然知道自己的希望不大,但是如果相差不大,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     裘夕一看就知道那人的想法,想了想后开口:“吴先生可是能够解出极品翡翠的人,我们这些小门小户都没有资格,你认为他效力的公司会小吗?”     那人也不是蠢的,虽然裘夕说自己是小门小户,但是身边的两个男人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身上的衣物也都是顶级名牌。     即使是裘夕,身上的衣物虽然不比宁天秦二人,但是一身的气度却与二人相比毫不逊色,怎么可能是小门小户?     但是他相信裘夕这样说必然是有原因的,也许是那个公司确实是华国顶尖的。     “难道是五大家族之一?”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裘夕这样说一般人的目光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就聚焦在华国金字塔最顶端的几个家族。     “虽然不是,可是也差不了多少了。你如果真的想要上好的翡翠,可以直接到李家去买啊。”     那人为李家这个名头怔了一下,觉得裘夕简直是异想天开,上好的翡翠自己留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卖人?就算是直接送人的利益也比拿去卖了有价值得多。     “裘小姐不要说笑了,若真是李家,哪里会将翡翠卖人?”     人情买卖,人情买卖,好东西如果不用来赚钱,就会用来送人。这一点,利益至上的李家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而且――抠门。     “吴先生又不是才到李家。”     那人眼中发亮,如果不是才到李家,那么吴钰先为李家选中的翡翠可就多了去了。     目光放在仇岳身前推着的推车里面的好几十块毛料,即使里面只有一半是上等翡翠,李家几年的积累,上等翡翠的数目相较于其他家族而言,也绝对是一个天数。     如果是这样,自己高价去买一块上等翡翠,李家应该是没有理由推辞的吧?     那人眼睛发亮,迟疑地看了一眼还在专心挑选毛料的吴钰先,颇为不舍开口告辞:“吴先生,我走了,以后有机会一定帮我挑一下,不要多了,一块就好!”     说完就冲出了门去,想来是是去找还在赌石场晃悠的李家父子了。     那人走后,吴钰先抬头目光繁杂地看了裘夕一眼,而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裘夕,只以为裘夕是不知道真实情况。     他可没有为李家挑选到那么多的上等翡翠,准确来说,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李行天不信他。     他要选的毛料,还需要另外一个李行天所谓的赌石能力出众的好朋友同样赞同,才可能将毛料买下,但是那人为了凸显自己的“高人风范”,以及赌石的不易,自己的毛料其实只有极小一部分才是真正被李家买下了的。     所以李家的上等翡翠,真的不多。     况且翡翠解出来之后又不是不用,全部放在库房。自己帮李家挑选出来的翡翠其实已经用了大半,没有剩下多少。     那人去买,李家是绝对不可能卖给他的。     只是吴钰先对那人的聒噪实在是烦得很,也就没有开口,他离开了不是更好,自己的耳根就清净了。     那人并不知道吴钰先的想法,对裘夕的打算更是无从知晓,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想着要到李家买上一块上等的翡翠。     然后他很幸运在赌石场内就遇见了李家的人――李行天父子一行人。     “李先生,李先生留步!”李行天的父亲多少在李家还是算得上能说话的,所以外界认识他的人还是挺多的。     李父听到有人喊自己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直接停了下来。只是转头看见只是一个连一件名牌都买不起的热闹就轻蔑地看了男人一眼,而后直接转头就要离开。           【106】巧遇!无法相比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追了上来,直接冲到李行天父子二人的身前,将几人拦住。     “李先生,我是奇悦珠宝公司的老板,这是我的名片。”说着就直接递上一张制作精美的名片,看得出来这人是用了心的。     李父却没有接下,而是目光不耐地扫视了一眼这人的名片,奇悦?没有听说过,应该是不入流的小公司。     “有事?”     听出来李父语气中的不耐烦,这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向李父开口:“我刚才遇见了贵家族的吴先生,对他赌石方面的能力特别羡慕,尤其是他选中的每一块毛料都是上等翡翠。”     李父一听是吴钰先,整张脸阴沉下来:“说重点!”     虽然对李父的态度感到奇怪,这人还是听话地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口:“我是想着,吴先生每次都能挑选出那么多的上等翡翠,贵家族的上等翡翠应该是不缺的,所以希望您能够卖一块给在下,我会付钱的。”     一家珠宝公司想要起步,怎么连一块品质好点的翡翠饰品都没有?但是他对赌石又是一窍不通,只能在赌石场晃悠,希望能够在众多的竞争者之中买下一块上等的翡翠。     其实极品翡翠更好,但是很显然,极品翡翠不管是谁得到,都是藏着掖着,根本不可能用来卖。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做我李家不缺上等翡翠?上等翡翠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有?”李父面色沉怒,只当这人是上门找茬的,抬手就要吩咐身后的保镖将人赶走。     “可是吴先生为裘小姐选了好几十块毛料,随便开出来一块就是上等翡翠!”     这人一看情况不对,急忙后退,但是口中还不忘为自己辩驳。     几十块?怎么可能?就算是吴钰先在李家的这几年,最多的时候也不过一次挑了五六块毛料,虽然确实每一块都是上等的翡翠,但是数目却完全不对。     五六块和几十块,对于上等翡翠来说,这个比例可是天差地别,如果真的而是几十块,他李家哪里还会缺翡翠?到时候光是翡翠的这一块创造出来的利润,都可以和李家一年的利润相提并论了。     更枉论翡翠多了之后,有些就可以拿出来送人,这些人情所带来的隐形利润,绝对会让李家受益匪浅。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那是假的!吴钰先为李家挑选的翡翠,一次只有五六块。     李行天觉得这人完全就是在做白日梦:“你脑子被烧糊涂了吧?一次好几十块的上等翡翠,说谎也要打一打草稿吧?你这谎说得可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这人一听这话就怒了:“李家家大业大,又有那么多的上等翡翠,卖我一块又怎么了?即使你不愿意卖,你直接开口就是了,何必说我说谎?我是亲眼看见吴先生挑选的毛料,也是亲眼看见他解石的,虽然只是解了一块毛料,但是那一块是最差的,但是还是上等翡翠!”     翡翠的吸引力绝对是巨大的,因为这人档案直接拦住李家人,本来就有人在看热闹,现在听说是和翡翠有关的,注意力就更加的集中了,而且还招来了更多看热闹的人。     但是这些人多半对这人口中的几十块上等翡翠是不信的,别说几十块的上等翡翠了,就算是解出几十块的翡翠都是做梦。     “你这人胡言乱语也就算了,下来竟然还敢污蔑我李家,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李行天本来就是一个纨绔,怎么可能受得了别人这么说李家?他都是依附于李家生存的,如果李家声誉受损,他自然也是捞不了什么好的。     看到这些保镖竟然真的要抓自己,这人也怒了:“不就是担心五大家族的人知道了李家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会将人直接挖走?被我说破了你就恼羞成怒了?堂堂李家,不过如此!”     这样说完,本来只是气急之下说出口的话,说完之后却觉得这个就是李家一言不合就要将自己抓起来的原因。     他怎么可能愿意被抓?     “在场的肯定有五大家族的人吧?我告诉你们吴先生的具体位置,你们到那里去看,我绝对没有说谎!”     眼看李家的保镖就要抓到自己,这人一边后退一边大喊:“我说的是真的,谁救我我就告诉谁!”     也是这人的运气好,这里虽然有五大家族的人,但是不一定有李行天父子在李家的地位高,虽然家族高了李家一等,但是身份差得多了,也是没办法让人放人的。     况且这人说的话真的是让人觉得无法相信,所以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忙。     但是这人的语气好就好在,围观的人群里面,正好有一个亟需翡翠的人――周天临。     周天临面临着晋级,但是灵气不足的危险,压抑着晋级的**一直在赌石场中寻找,不管是别人解出来,然后自己买下的翡翠,还是自己找到的翡翠,全部都在拿到手的瞬间就直接放好。     但是找了半天了,这些翡翠之中的灵气还不到自己晋级所需的十分之一。     身后之人推着的翡翠数目还是很可观的,只是品质却是参差不齐,而且是那种不入流的占了大多数。     这个时候听到一个声音,说是有人已经挑出了几十块上等翡翠,这周天临的眼睛一下子就绿了。     “住手!”     保镖听从的是李行天父子的命令,故而对周天临的大喝充耳不闻。     但是他们的主人李行天父子却不得不听周天临的话:“住手住手,赶紧住手!”     周天临的身份在华国,几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李行天父子怎么也是知道的,周天林周大会长都发话了,他们怎么敢撩虎须?只有将人给放了。     这些保镖好不容易才将人给抓住,没想到才一会儿就又要放了,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人给放了。     “周会长,您认识他?”李父涎着脸迎上周天临,眼睛不停地咕噜噜转。     如果这人是周会长认识的,自己也就不得不卖上一个面子,左不过是一个闹事的人,没什么要紧的。     “不认识!”周天临语气中的急切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切。     更不用说周会长亲自承认了,他不认识这个胡言乱语的男人。     但是周天临却完全不将众人的奇异的目光放在眼里,径直走向男人,甚至放下身段对男人开口:“快带我到你说的地方去!”     这人也是被吓傻了,明明只是想要买一块上等翡翠而已,怎么就闹到了现在这种又被人抓,又被人觉得自己说谎的境地?     对了,现在还有一个华国有名的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大人纡尊降贵地让自己为他带路。     这人整个人都是懵的,但是幸好他还记得周天临是他得之不易的机会,如果能够得到周会长哪怕一句话的提携,自己的珠宝公司就不在是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所以虽然看得出来这人的双眼无神,但是很显然他还是记得裘夕他们所在的地方。     裘夕几人就像是大扫荡一样,几乎都是一家店一家店地挑选毛料,跟了裘夕几人好几家店的这人自然也是知道的,算了一下时间,没有进入自己离开的时候裘夕所在的那家店,而是进入了旁边紧挨的店家。     等到见到了吴钰先,这人才清醒过来,对着身后的周天临说道:“那个正在挑选毛料的人,他叫吴钰先,就是我说的挑了几十块上等翡翠的男人。”     周天临的目光中不掩急切,但是触及到一旁站着的裘夕和宁天秦二人,也不得不压制下心底的渴望。     “天秦贤侄也在啊,小夕怎么也在?我不是让司机带你到安全的地方等我吗?”     裘夕回头,看到如此大的阵仗也不禁愣了一下。     周天临的号召力还是不错的,让周天临都忍不住前来的“胡言乱语”,瞬间就让人觉得有了几分可信度,为了这几分可信度,这些人当然是愿意前来的。     这人看到裘夕的神色,回头一看,禁不住往后倒退一步:“怎么这么多的人?”     李家人当然也在的,当然他们不是为了吴钰先,而是为了周天临的身份,尽管他们不愿意来,但是周天临都带头前来了,他们不来说不定就会被人说是不将周天临放在眼里。     周天临现在不在意,但是等他反应过来,说不定就信了。     只是看到仇岳身前推车里面装的毛料,李父也忍不住张大了嘴:“这些都是吴钰先挑的?”     虽然每次吴钰先都只挑回李家几块毛料,但是正如“胡言乱语”那人说的,每一块都是上等翡翠。     如果这里的都是吴钰先挑的,那么全部都是上等翡翠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是啊,吴先生说好为我挑选毛料,不是他挑的还能是谁?我又不会。”裘夕依然笑着,但是看着李行天父子的眼神却没有半点的笑意,半点温度也无。     “怎么可能?你不就是那个卖出两块玻璃种的女孩儿?玻璃种,那可是极品翡翠!”     有人认出了裘夕,开口就直接将裘夕的底细抖落出来。     这下除了正在专心查看毛料的吴钰先,还有没有任何意外的仇岳和宁天秦,其他人的目光都像是看见了宝贝。     “我那只是运气好,当不得准的。我可比不上吴先生!”     这话说的,再多的上等翡翠也比不上一块极品翡翠,裘夕可是解出了两块极品翡翠。           【107】厚脸!倚老卖老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周天临不想看他们寒暄,双眼盯着那个推车里面的毛料。     因为被翡翠包裹着,所以周天临其实是感知不到毛料里面的是不是有翡翠的,但是那一堆的毛料却像是一块强力磁铁,吸引着他冲到它们的面前,吸光它们!     但是宁天秦可不是摆设,周天临只得开口相询:“小夕,你这翡翠要卖吗?”     宁天秦在这里,自己凑上前去借着查看的机会吸取灵力的事情也是行不通的,宁天秦可是修士,自己的每一个行为背后的意思他都是知道的。     而且现在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吸收灵力,晋级是有天地异象的,而且不能被人打扰,只能回到密室或者去往修真界,但是这就代表着他需要将这些翡翠带走。     “周爷爷,这是不卖的。”裘夕说话一向是温温柔柔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对于急需翡翠之中蕴含的灵力的周天临来说,这话可就有些让人喜欢不起来了:“小夕,你看周爷爷向你讨个面子怎么样?”     裘夕望向周天临,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占自己便宜的老头儿已经有些看不上眼了,古画也就算了,即使他用比远远少于古画价值的钱来打发自己,但是他到自己的家里去拜访,多少也能起上一点作用,让人对裘家投鼠忌器,不要再将裘家当做软柿子,是人都想要来捏上一下。     周天临还没有说出他的真实意图,裘夕却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     她又不是真正的凡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周天临走得时候身上翻涌的灵气波动代表着什么?晋级筑基期,也算是真正的进入了修真。     而且对于周天临这个几乎已经可以说是沉迷于凡间权势的修真者,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寿命就会增加了。     那么晋级对周天临的重要性,裘夕完全能够想到。     只是你晋级关她何事?还卖面子?周天临在裘家败落之后可是一次都没有上门过,以前还多多少少会上门几次。     要不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自己也有用处,她怎么也不可能让周天临讨到什么便宜。     “这是……”     裘夕还未将话说完,周天临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小夕啊,我现在急需翡翠,能不能先把翡翠借我,明天我保证将它们原封不动地送到裘家,亲自压阵。”     、裘夕心里冷笑,面上却很是为难:“可是这些毛料,天秦也说要拿回去看看,要不你们商量一下?”     给你拿回去?然后将所有的灵气吸收殆尽,将一个空壳子留给我?     这是做什么梦呢?你不是挺怕宁天秦的吗?那就让你和宁天秦开口相讨吧。虽然有那么一点利用宁天秦压人的意思,但是这不过是将周天临使用的招数还给他而已。     周天临显然没想到宁天秦也想要这批翡翠,而且不管宁天秦要这批翡翠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偶不能打上这批翡翠里面蕴含的灵力的主意。     “天秦贤侄也想要这批翡翠?”周天临的语气有些忐忑。     虽然宁天秦没有这种想法,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装模作样:“这些翡翠虽然并不能入眼,但是也算是不错的东西了。”     周天临目光阴沉,最后竟然看向了拿着一块毛料来到裘夕身边的吴钰先。     “裘小姐,这块翡翠不错,虽然比不上那一块,但是比起其他的算是最好的了。”吴钰先半点没有察觉到现在的情况有什么不对劲,拿着毛料一把放在了裘夕的手上,然后自顾自地地再一次地去挑选毛料去了。     所有人先是沉寂了一下,而后在有一个人反应过来之后就压制不住地开始喧闹起来。     “你听到他说的是什么了吗?翡翠!他拿着一块毛料竟然说是翡翠!”     “这人也太自负了吧?难道他就是吴钰先?”     “好狂妄!拿着一块毛料就说是翡翠,那个裘小姐不会相信了吧?她不是自己也会赌石?两块玻璃种的翡翠都是可都是她解出来的。”     但是裘夕很显然让他们“失望”了,因为裘夕拿着那块毛料直接转给了仇岳。     仇岳本来不情不愿,但是在宁天秦回头看了他一眼之后,他很快就老实了:“好吧,我去付账。”     “爸爸,这个裘夕有病吧,什么都不问,吴钰先说是翡翠她就直接买了?”李行天对裘夕的行为颇为看不上眼,想想他是多么的聪明?两个人挑选赌石,一定要两人都认为毛料里面有翡翠,他才会真的出钱买,比裘夕这种吴钰先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可聪明多了。     果然还是头发长见识短啊!还不如直接跟了自己,到时候将自己的朋友介绍给裘夕,别让她花了冤枉钱还当自己捡到了一个宝!     因为对自己的鄙夷太过强烈,裘夕顺着心声将目光放在了李行天的身上,然后将他当做空气一样忽略到底。     李行天注意到了裘夕看向自己的目光,本来还很高兴,做了一个自认为帅气无比的姿势以供裘夕“欣赏”,但是裘夕却在瞥了自己一眼之后直接将目光移开,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李行天怒火冲天,但是他的父亲怒火更甚:“你说什么?你还找了一个人帮你看毛料?还要他同样认为毛料里面是有翡翠的,你才会买?”     李父一听这话,简直就想将李行天的腿给打断!这个败家玩意儿!     “本来就是!难不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又不是大师,怎么可能随便挑一个就能出绿!”李行天梗着脖子迎向自己的父亲,满脸的不服气。     这时一个青年来到裘父的身前,姿态谦卑:“伯父,我是行天的好友,也是一名经常玩赌石的人,赌石方面的经验还是有一些的。”     “经验个屁!你给我滚开!”想到自己这几年一直都是让儿子带着吴钰先到赌石场挑选毛料,有多少是被李行天这个兔崽子给丢弃了的?那都是钱啊!     那个李行天所谓的朋友,在李父的面前还没有露脸,就直接被手下的保镖抓起来丢到人群之外。     李行天一看自己的朋友被自己的父亲丢出去,登时大怒:“我朋友选的那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上等翡翠!一次都没有落过空!比这个吴钰先不知道能力高出好几个段位,竟然连一些不可能出绿的毛料也全部拿来让我买,我才不要做那个冤大头!”     “你你你……你个逆子!你怎么知道你不要的那些就是不能出绿的?你是看了还是解开了啊?”李父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以后如果死了,一定就是蠢死的!     “周越最开始的时候就在吴钰先挑选的翡翠里面拿出来过一块毛料,当着我们好几个朋友的面解开的,根本就没有出绿!”李行天愤愤,那次让自己在所有朋友的面前丢了大脸,本来看吴钰先就不太顺眼,在此之后对吴钰先就更加厌恶了。     李父张嘴还想骂人,但是心里却产生了犹疑,难道有能力的真的是那个叫做周越的小子,而不是吴钰先?     听到二人争吵的裘夕看向手中动作顿停的吴钰先,而后看着李行天笑得温柔:“真是不知所谓,不过一个李代桃僵就能做到的事情,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周越可是我的朋友,怎么可能会骗我?哼,也就你才会将吴钰先这个欺世盗名的骗子当宝贝!”     裘夕不置可否,说出这话也只是为了让吴钰先死心罢了。     一个李代桃僵就能做到的事情,吴钰先的恩人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商场上常用的小阴谋,反而认为吴钰先可能真的是沽名钓誉之辈。     甚至这些年的翡翠,说不定也是那个周越带来的。     吴钰先没哟说话,手上额动作停下片刻之后再次上手,没有理会李父犹豫之后说出口的话。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的好朋友们都是找周越帮忙赌石赚上一点零花的。”李行天傲然,能够交到这么有本事的朋友可是他三生有幸。     “爸爸,你还不赶紧将我的朋友扶进来。”     李父再次犹豫,虽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李代桃僵,但是裘夕说了之后,他还是有点怀疑。     平心而论,他还是觉得有本事的吴钰先,但是真的让自己选的话,李父还是愿意选周越,至少他不会“夺权”!     “去把少爷的朋友给扶进来!”     吴钰先的手又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周天临却等不及了,直接对着裘夕开口道:“这些毛料既然天秦贤侄要了,我也就不夺人所爱了,不过这位小友借给老夫几个小时也是可行的吧?”     裘夕却是一口拒绝:“周爷爷,不是我不想将吴先生借给你,只是吴先生是一个独立的人,他自己有权利决定自己要不要到帮其他人挑选毛料。”     “而且,”裘夕为难地看了一眼李行天父子,“吴先生并不是我的下属,而是我的朋友。他现在是为李家效劳,今日还是李伯伯额外开恩,才让吴先生得以为我挑选毛料的。”           【108】晋级!再现古画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周天临脸上的不耐已经无法掩藏,但是如果吴钰先不是裘夕的下属,她确实是不能为吴钰先做决定。     因此他直接转头将注意力放在李行天父子的身上:“我要借这个小友几日,你们同意不?”     这……     李行天父子面面相觑,最后李父直接应承下来:“当然可以,您想借几日都可以。”     几块翡翠而已,如果能够换到一个文物协会会长的青睐,当然是极其划算的:“钰先啊,你还不快跟着周会长去挑选毛料?”     吴钰先站在原地等了片刻,然后就听到李父开口道:“钰先!不听话了是吗?翅膀硬了就想独自飞?也不想想你这几年的好日子是谁给你的!”     吴钰先拿着毛料,直接放在裘夕的手上,裘夕看到他手上青筋暴起,原本修长有力的手指也因为抓住毛料时用力过度而白得发青。     “裘小姐,这块翡翠没有刚吃的那一块好,这家店里也没有更好的了,但也算是不错的了。”说完惨淡一笑,“裘小姐,你说的不会替我决定是不是要帮人挑选毛料是真的吗?”     裘夕愣了片刻,而后回神:“这是当然,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的行为当然只能由自己决定。”     “不用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我知道你是想要招揽我,说出你的条件。”吴钰先笑了一下,裘夕却能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到愤怒。     这是不尊重,随便支使吴钰先,不过问他的想法,直接替他做决定。     “规定每个月至少要帮我裘家买回多少价值的翡翠,什么品质的至少几块,完成任务之后就可以随你自己高兴。”     这才是雇佣的关系,任务完成,他就自由了。     吴钰先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所以李父一行人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吴钰先,你什么意思?”李父有些气急败坏。     吴钰先再看向李父的时候却没有了那种敬慕:“李先生,我到你李家只为报恩,并没有接受李家的雇佣,你无权支配我的行为。”     原来真的是报恩……     “当初的一饭之恩,我已经用价值上亿的翡翠毛料还了,在李家,我吃的穿的用的,不足我为李家带来利益的百分之一,我的恩情,早就还的一干二净。”     这是怎么回事?裘夕看着吴钰先,她还以为需要更多的布置,才能让吴钰先从李家脱离,答应为裘家效劳呢。     李父看着就像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吴钰先,整个人气恨不已,尤其是在自己刚刚答应了周会长要将人借给他的时候。     果然,周天临看着李行天父子的目光简直不能好了:“你们玩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也不知道这个吴钰先这么的不识好歹!”李父完全没有预料到吴钰先竟然会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只能满头大汗地向气怒的周天临解释。     本来周天临就只勉强才压制住自己的灵力翻涌,谁知这一气,导致气血倒流,竟然直接将辛苦压制的晋级冲动给爆发出来!     周天临此时因为过于痛苦,表情狰狞,眼神嗜血,瞪视这罪魁祸首――李行天父子。     因为体内早已压制不住的灵力,周天临看着李行天父子的目光就不自觉地带上了威压,李家父子二人只觉得恐怖异常,昔日和蔼平和的周会长瞬间变成了饿狼一样的存在,让他们止不住地后退。     那只他们后退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刺激了周天临此时脆弱至极的神经,周天临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就要离开这家小店。     裘夕也没想到周天临会这么经不起刺激,怎么一气就冲破了自己压制,这简直不科学。     好吧,修士的存在本身就不科学。     裘夕只能这样想,只是这个时候让周天临独自离去,显然不是办法。     对上裘夕看向自己的目光,宁天秦瞳孔微缩,然后一把抓住周天临的脖颈,就像是提溜着小鸡仔一样,将他抓到了这家店的后院。     不等周天临如何反抗,宁天秦直接在周天临的头上施加了一个灵力罩,不管里面如何,外面看进去都只能看到周天临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盘坐于地上,没有其他的半点动作。     “宁尊者,翡翠……”周天临早已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宁天秦目光冷淡地看了周天临一眼,自己离开原地,就在周天临以为宁天秦直接将自己扔下的时候,他就看见自己带来的推车被自己的手下推到了后院的门口。     宁天秦直接将人挥退,然后大手一招,那些不管是解开还是没有解开的毛料,全部朝着自己飞来,而那些还带着外皮的毛料也在朝着自己飞来的途中光洁如新。     顾不得感谢宁天秦,周天临赶紧开始吸收灵气。     周围的灵气再也压制不住,在周天临的体内轰然炸响。而他的头顶再次出现一个灵力漩涡,吴树林里从周天临的天灵盖浇灌而下,如同一股龙卷风,将周围的所有灵气吸收,再通过那个气旋进入周天临的体内。     但是和前一次一样,很快的,那些灵气就消耗一空,根本不足以支撑晋级的需要。     还好,虽然翡翠不多,但是他还是找到了这许多。     巨大的吸力朝着地上随意摆放着的翡翠席卷而去,如同巨鲸吸水,翡翠之中的所有灵气疯狂地朝着周天临的方向奔流而去。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周天临的脸上渐渐惨白,双唇紧咬,很快就布满了血丝。     宁天秦却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相助的意思。     被吸收一空的翡翠光泽暗淡些许,如果没有仔细查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周天临的晋级眼看就要失败,裘夕却在这个时候进来,看着周天临痛苦的模样,转头看向宁天秦:“我当时也是这样的吗?你是什么感觉?”     “不是!”裘夕当时是在山林之中,那片山林中的灵气本就比京都浓郁了不知几十倍,况且还有自己送给裘夕的玉镯帮助,里面的灵气完爆周天临周围散落着的所有翡翠这之中蕴含灵气的总和。     裘夕微微一笑:“周爷爷能够听见我们说话吗?”     “你太小瞧我的实力!”若是连声音的隔绝都做不到,他又何必给周天临一个灵力罩?     裘夕眨眨眼,看着周天临痛苦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感觉:“你说,我要不要救他?”     自己身上毋庸置疑是有许多灵石的,是灵石,而不是翡翠。     翡翠之中虽然蕴含有灵力,但是这并不代表翡翠就是灵石,即使是下品灵石之中蕴含的灵气,也比极品翡翠之中蕴含的灵气翻了好几十倍,两者光以蕴含的灵气相比较,完全是云泥之别。     “修士与天争命,稍不注意就是身死道消。而修士最怕的就是因果,你救了他就和他有了因果,这必须看你自己愿不愿意承担这份因果。”宁天秦看着裘夕,没有丝毫的偏颇,将所有可能承担的因果告诉了裘夕。     “你救了他的命,如果他日后为善,他的善果当然会有一部分嫁接在你的身上;如果为恶,他的恶果,你同样需要承担一部分。当然,如果他既不为善也不作恶,你得到的就是一分救人的善因。”     裘夕看向周天临,如此热爱权势的人,要她相信周天临不会作恶,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看看你老天是让他活,还是让他死。     周天临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晋级因为灵气稀薄的缘故还没完成,但是心魔考验却在这时提前到来。     也不算是提前,毕竟自己压制了一段时间的晋级冲动。     只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对周天临来说完全是是一种噩梦,他几十年的修真岁月之中造的孽全部找上门来,他久不晋级的恐慌,他的胆怯,他的恐惧,他的贪婪……     他在其中挣扎,想要出来,但是不可能,他们拖曳着他,将他拽进**的深渊。     就在他快要沉沦的时候,存物袋中从裘夕的手上买来的古画,在那一瞬间从他的存物袋之中飞出,压制着他的心魔。     裘夕双眼一亮,这古画可真是好宝贝啊。     只是可惜,让这周天临看上了,只能卖给了他。     晋级之中的周天临只觉得浑身通透,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洗涤了一半般,刚才将他包围的心魔也悉数退去。     周天临心中一喜,就要聚拢自己的灵力朝着那层壁障冲去,一下,两下,不过三下,他体内的灵力就再也无法支撑,在体内溃散,残余的灵力被丹田吸收。     虽然懊恼,但是这是无法避免的。     不对,这是可以避免的,只要给他多一点时间!     想到这里,周天临瞬间睁眼,双眼之中充满了怒意:该死的李家!     如果李行天父子没有在那里替别人乱做决定,自己也就不会因为气怒而提前晋级,这该死的李家人。     周天临能够猜到自己能够从心魔之中存活,就是靠了从裘夕那里买到的有清心功能的古画,对裘夕也就更加感激,想到自己对裘夕的态度,确实不太妥当,后面自然是要补偿给裘家的。     只是古画呢?     周天临环视一周,没有看见踪影。整个后院,除了自己,就只剩下了宁天秦一人,而自己的储物袋之中,也没有古画的影子。     许是察觉到周天临的目光中的含义,宁天秦颇为不屑地开口:“一次性法器而已,你认为我会稀罕?”     周天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只剩下懊恼:“宁尊者,是我小人之心了,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哼!”     至于那幅古画是不是真的是一次性法器,用完之后就消失在世间,谁知道呢?     此时裘夕早已离开了原地,回到了小店。     李行天父子还是在哪里骂吴钰先不知好歹,忘恩负义。但是吴钰先却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在没有发现好的毛料的时候,就直接站在仇岳的身边――玩自己的手指头。     裘夕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一时只觉得好笑得很。     ------题外话------     好啦,已经一万二了,今天就没有了(*/w\*)累死了……           【109】争王!家主齐聚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其实看到吴钰先的态度,李行天父子也算明白了事情已经无法转圜,但是他们却怎么都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变成了现在的这种样子。     与自己的父亲不同的是,李行天虽然愤怒,但是却并不担心,他还是觉得吴钰先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人。     “爸爸,你不用担心,周越不是还在呢吗?到时候给家主推荐一下,家主就不会计较的。反正这些年的翡翠也不是吴钰先弄来的。”李行天看到父亲的脸色不佳,主动安慰起了自己的父亲。     只是李父却不太领情,抓着李行天的耳朵直接往上一提。     “哎哎,爸,有话好好说啊,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啊!”李行天那是真的怕自己的父亲,虽然纨绔,但是自己的一切是谁给的,他还是清楚的,如果自己的父亲一气之下断了自己的口粮,自己也就算是玩儿完了。     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下手也不舍得太重。     “你的那个所谓的好朋友周越,真的是一个有本事的?”其实这话别说其他人不信,就连他都觉得那个周越不靠谱。     但是吴钰先已经单方面宣布脱离李家,虽然还想要争取一下,但是这吴钰先不知道怎么地就聪明了一回,直接来上这么一句:“裘小姐,宁先生怎么也可以算是我的顾客吧?”     得,只能偃旗息鼓。     宁天秦是谁就没人不知道的,连带着宁天秦和裘夕之间的关系也是被人津津乐道的,别说宁天秦是吴钰先的客人了,直接说宁天秦是吴钰先现在的老板,那也是说得通的。     所以现在李父只能将一切希望都放在周越的身上,只是当周越的那一张连在此出现在李父的眼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皱眉。     那周越眼中的谄媚讨好实在是太过明显,让李父心里仅剩的一点希望都频临破灭。     李行天也看出来了自己父亲眼中的怀疑,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到:“爸,你不相信周越,你还不相信你的儿子吗?那些翡翠可都是周越为我李家赌回来的。”     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才不相信。李父在心里如此想着。     “爸,吴钰先每次挑选的毛料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还每一块都说是上等翡翠,这不是做胡说八道吗?如果不是周越慧眼如炬,把里面真正的上等翡翠挑出来,我李家每年在赌石上面都会花上一大笔冤枉钱。”     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看看那个推车里面小山一样的毛料,李父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儿子这句话是在说谎,哪有人挑选毛料是这么挑的?     裘夕站在一旁将这父子二人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不屑,因为太过匪夷所思就直接认为是虚假的,这对父子也是够了。     怪不得修士的存在一直被人当做虚幻的呢。     裘夕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听这两人之间的对话,自己而开口打断:“李伯伯,无线声既然自己愿意退出李家了,我裘家也愿意雇佣吴先生,那么今天我们就到李家去将吴先生的行李收拾好?”     所有人看着裘夕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这吴钰先自己想要退出李家,可是这李家明显是不愿意放手的啊,虽说你和顾家的大少爷是一起的,可能是情侣关系,但是宁天秦不可能护住你一辈子吧?     何况你的身后不是还有一个早已跌落,消失在上流社会的裘家?到时候光明正大的手段不敢用,但是李家在背后随便使出一些阴损的招数,你裘家就得玩儿完。     裘夕站在原地,听到这些悉悉索索的讨论声音,指责她不自量力的声音,甚至那些心里面对自己的不屑的心声,没有一点的表示,只是看着气怒的李行天父子。     反正自己已经得罪了李家,也不再多家一个罪名。     “凭什么啊?他吃的是李家的穿的是李家的,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李家的啊?既然想离开李家,就别想要贪图李家的东西!”     “啪!”李父气得直接呼了李行天一个后脑勺。     “爸,你做什么?”     “你家还缺哪一点钱吗?”这话说出来,别人可不会觉得李家有理,只会觉得李家欺人太甚。     吴钰先看着这个李家少爷,目光冷淡:“裘小姐,李家也没什么东西,己见衣物而已,不用特意跑一趟。”     裘夕这才是真的震惊了,只有几件衣服?不会这么多年为李家卖命,一点实际的报酬都没有给吴钰先吧?     这可就有点好玩了,虽然知道李家人基本都是抠门的性格,但是能够做大这样,也只能说李家极品了。     也许是裘夕的目光太过露骨,吴钰先也领会了裘夕的目光之中的意思:“我是去报恩的,又不是去接受雇佣的,你们裘家到时候可是要付钱的啊!”     想了想开口道:“以我的能力,每个月一万还是要给的。”     裘夕愣了一下,吴钰先以为是自己要价太高,他从小山村来到京都,虽然有一些磨难,但是因为遇到李父的时候也是在赌石场,自己的能力很是得到李父的欣赏,自己一说报恩,李父就将自己直接带回了李家。     这中间遭受苦难的时候,钱财都是恨不得一分掰做两半,知道底层的物价。     到了李家,又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李家也没有支付他的薪水,所以他用自己来到京都的路上物价一衡量,觉得可能是自己要价太高了。     听说裘家才破产没有多久,所以裘家可能没有那么多的资产。     “那不然五千?”吴钰先有些拿不准多少薪水才是自己这种身份该拿的,他也只是挑选自己认为能够出来好翡翠的毛料而已,要买的话还是需要自己的老板出钱。     裘夕这个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但是对吴钰先如此的……不解行情,有一点莫名其妙。     即使是裘夕这种第一次接触赌石的人,也是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手上识别毛料有自己手段的“大师”,都是按小时算钱的,而且一个小时怎么都是上万。     然后吴钰先提出来的薪水,一个月一万?     别说是裘夕了,就算是其他人也觉得奇怪,而且这个吴钰先还主动降价,看样子如果裘夕说一句钱多了,他还会继续降价。     “三千吧,不能更少了,你还要包吃包住啊。”     裘夕震惊地看向李行天父子,你们这是虐待吴钰先了吧?     “吴先生,我刚才不说话是没有反应过来,你不用降价的!”     “你不用打肿脸充胖子,听说你们裘家现在有麻烦,流动资金不多。”     看到吴钰先一脸的同情,还一副“我理解”“我全都明白”的样子,裘夕整个人憋笑:“吴先生,即使我家再缺钱,你一个月一万的薪资,我裘家还是付得出来的。”     看吴钰先一脸的不信,裘夕只能再次开口,虽然她无意当庭广众给李家一个难看。     “按照你的赌石水平,一个月一万都是埋汰你了,真正的赌石高手都是按照一个小时多少算钱的。”     那么李家连一个月一万都不愿意付,这种行为就让所有人不耻了。     这下轮到吴钰先愣住了,他这么值钱啊?     “吴先生,你很值钱,无价。”     裘夕这话绝对没有说错,吴钰先一身的本事,如果真的能够进入裘家的店铺,不用说,他为裘家带来的利润绝对是成倍增长。     这还只是算的吴钰先一个人为裘家赌石赢回的翡翠,解石卖出之后赚回来的差价。     如果加上已经答应到裘家工作的郑立云的加工,裘夕可以预料,自己即将开起来的宝石类店铺绝对会受到上流社会那些名流的欢迎。     然后吴钰先现实目光难明地看了李父一眼,而后直接对着裘夕说道:“那你到时候就需要负责我的衣食住行,将我的生活安排妥当,而且需要发工资。”     “吴先生,你来为我工作,我也给你发工资!”     “就是啊,每个月一万怎么够?我给你十万啊!”     “别不害臊了,一个月十万就想要让吴先生为你工作?百日梦呢?我出一百万!”     想想可能,如果吴钰先挑选的那些毛料真的全都是上等翡翠,只要一块都可以卖出一百万以上的价格,这样算来,一百万绝对不亏啊。     “一千万!”     一道声音直接从众人的身后传来,虽然吴钰先真的有这么好的赌石水平的话,一千万也是毛毛雨,不及他能够带来的利润的百分之一,但是一点也不迟疑地喊出一千万的工资,这人――财大气粗真土豪啊!     所有人看向声音的来源处,一个身材挺拔,眉目俊朗的中年大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李家主!”     有人认出来这人的身份,忍不住惊呼。     裘夕看到李家主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惊讶,李家主怎么可能亲自来到赌石场?而且这还是在李行天父子已经存在的情况之下。     “我出两千万!”另一个爽朗的声音拔地而起。     众人再次回望,竟然在李家主的身后发现了启家家主,以及秦家主顾家主等人。     说话的正是一贯铁血严格,却又性格爽朗的启老将军:“这位小友,一千万也是少的,不要理他,两千万啊来不来?我启家可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去处。”     “那我出三千万!”秦家主笑得狡黠,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对吴钰先感兴趣,而是习惯性地跟启老将军抬杠。     “你这小子!我出四千万!”     “那我出五千万!”顾家主宅这个时候横插一脚,惹来启老将军的瞪视,以及秦家主意味不明笑容。     ------题外话------     为了今天不断更,先发三千……(*/w\*)           【110】运气!顾父吃瘪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些家主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来到这里当然不可能是为了一个几乎没在众人的面前露过脸的吴钰先,也不是相信无缘真有那么出众的能力。     他们来到这里也只是听说赌石场再一次出现了玻璃种翡翠的消息,前来一探究竟,顺便看看能不能将难得的玻璃种翡翠买下。     不同于启家老将军和秦家主的漫不经心,这个顾家主却好像是真的有几分的势在必得的意味在里面。     李家主一看有了这些人的参与,自己怎么还可能让吴钰先回到李家?     他下令将吴钰先的存在瞒下,就是为了防止比李家高出一等的第一等家族出来挖墙脚,他们李家可完全不能与第一等家族相提并论,吴钰先在他们和第一等家族之间会选择哪一方,一目了然。     虽说这个吴钰先到李家的时候说的是要报恩,但是李家主自己也知道吴钰先的恩情早就还清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甩出比李家更加诱人的条件,就算是他也会选择对自己更加有利的一方。     只是虽然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和第一等家族相提并论,但是在吴钰先的问题上,李家主显然还想要再争取一下。     “六千万!”     来的家主当然不止秦家主和顾家主,虽然不是每一个家族来的都是家主,但是五大家族起码是来齐了的,除了启家因为家主出任务去了,只能是老将军前来。     除了第一等家族,第二等家族的家主业是差不多到齐了,但是第三等甚至更差的,就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了。     但是其他的家主似乎都对眼前的这个局面没有半点的奇怪。     压下心底的疑惑,裘夕怎么也想不通,两块玻璃种翡翠而已,怎么会让这么多的家主一同来到赌石场?     而在这时,本来开了一次的口的顾家主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李家家主一眼,李家主硬着头皮看向顾家主,还是没有松口。     他知道顾家主应该是气急了自己将吴钰先的存在隐瞒下来,堂堂顾家还有什么缺的?即使没有吴钰先这么有高超的赌石水平,但是质量不够,数量还是可以凑上去的。     只是顾家主对李家主这种隐瞒的行为实在是看不上眼,就好像是他想要将吴钰先强抢到顾家一样。     李家主也是有苦难言,李家和顾家可是合作关系,关于吴钰先能够为李家赌回大量的上等翡翠的事情,他本来也没有打算瞒着顾家主,但是这话该怎么开口?     直接上门去说?估计这顾家主就得认为他是在炫耀;让顾家主见识一下,吴钰先的本事?让一个家主来到赌石场仅仅是为了观摩一下吴钰先的赌石,指不定又会被说是不将顾家主放在眼里。     但是让顾家的其余人知道吴钰先的存在?为什么?李家河顾家的关系又不是摆在明面的,而且除了顾家主,他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吴钰先的存在。     只是下来不知道也知道了,李家主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六千万的价格其实已经很高了,按照吴钰先以往的水平,这个价格其实已经有些超过。     “七千万!”顾家主没有半点的犹豫。     李家主只能苦笑着后退,放弃了再次将吴钰先招揽会李家的想法。     顾家主眼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然而他们这样竞价,却没有问过当事人吴钰先的想法,所以志得意满的时候一个巴掌扇过来,顾家主也只能阴沉着一张脸,任由吴钰先打下。     “可是我没有说过要到其他的家族去啊!”     吴钰先皱眉看着突然出现的一群人,除了李家家主,他一个也不认识。但是他们脸上那种相信自己一定会答应他们之中出价最高的人的聘请的自信,让吴钰先几十颗牙齿一起犯疼。     “噗!”     角落有人因为这个变故,一个憋不住,直接笑了出来,但是因为围观的人太多,即使是顾家主瞬间回头,还是没能发现是笑出了声音。     “吴先生,你可要想清楚,我出的价可是这位裘小姐的几百上千倍。”顾家主心中虽然气恨,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失态。     裘夕却笑着看向顾家主:“顾伯伯,我还没有开口出价呢。”     顾家主双目一缩,然后看着裘夕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裘夕侄女,难道你还能拿出五千万?”     “你怎么知道我拿不出五千万呢?”裘夕看向顾家主,爷爷虽然拿到了足够的资金,但是却想要借着这次的意外事故将裘家的内奸给揪出来。     投毒这种事情,说是顾李两家在裘家饭店没有内应,都没人相信。     “虽然你和小源关系好,但是小源现在已经走出伤痛,准备迎接新生活,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小源再来找你的。”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以往是在巴结顾源,甚至是贪图顾家的权势金钱一样,喔,还要加上一个喜新厌旧,水性杨花之类的名头。     但是你顾家主愿意往她的身上泼脏水,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接。     “原来顾少爷已经和那位姐姐分手了吗?我还以为……以为他们已经行了周公……之礼,就会成亲呢。”     裘夕说道周公之礼的时候还忍不住脸红了一下,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起来,若是仔细看,还能从她的眼中看出伤痛。     围观的众人,只要听说过裘夕和顾源之间的事情的,此时莫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顾大少爷按捺不住,在外面找情人去了,结果不知怎么被这裘大小姐给知道了,说不定还是抓的现行。     然后不就掰了。裘夕的性格一直被上流社会的贵妇们当做教材,不管正面还是反面,她的保守古板肯定是不可能让她做出婚前同居这种事的。     所有人都星星了裘夕的说辞,虽然觉得男人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裘夕还小,正是将爱情当做一切的时候,这个时候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只能说,这是裘夕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小的年纪还是有好处的。     就连顾家主自己都相信了裘夕的说辞,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自己还不知道,他早就怀疑是不是裘家丫头发现了自己儿子在外面做的混账事。     只是裘夕的态度太过坚决,其中肯定不止这一个原因。     吴钰先却在这个时候担心地看了一眼裘夕:“裘小姐你放心,我说过接受你家的聘请就一定不会反悔的。不过……虽然你家财政困难,我的工资还是不能少啊。”     说着比出三个手指头:“我要得不多的,除了提供我的衣食住行,三千就好!我得存钱买一块翡翠啊,你一点也不给我我就买不到翡翠了。”     然后……取消看到顾家主的整张脸都青了。     就连秦家主皇甫家主等人都是一脸憋笑,一个第一等家族的家主,亲自承诺七千万的薪资聘请,结果那人竟然直接对着一个才破产的小家族开出三千的薪资,还一脸为难,认为自己要多了。     “哈哈哈……”启老将军可不会顾忌一个小辈的想法,整个人哈哈大笑起来,甚至顺手拍了拍顾家主的肩膀,“小顾啊,君子不夺人所好啊,人家都拒绝了,你也不要扒着不放了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哈哈哈……”     启老将军的手劲哪里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老将军的一掌拍下去,差点没有吧顾家主的五脏六腑都拍出来。     “咳咳……”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顾家主,整张脸都成了绿巨人!     裘夕心中暗爽,嘴角不自觉地带出笑意。     然后在后院的宁天秦在周天临晋级完成之后也来到了店里,一看裘夕眼中的笑意,直接几步来到裘夕的身边:“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没有啊!”看到宁天秦的瞬间,顾家主的脸直接由青转黑,看来不太喜欢自己的这个“私生子”。     启老将军再次半点面子不给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小顾,这就是你的儿子吗?果然是好样的,勿怪你拼着成为上流社会的笑话,也要将人接回京都了。”     顾家主的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来了,裘夕不厚道地想,可能是顾家主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今天和他犯冲。     而宁天秦,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自己的“父亲”哪怕一眼。笑过之后,所有人看着这对最近闹得风风雨雨的“父子俩”,眼神探究,这态度不对吧?怎么也不像是对待自己的父亲的啊?     被人如此注视,顾家主实在是有些抹不开面子:“咳咳,天秦,没有看到人吗?”     “有事?”宁天秦的目光还是停留在裘夕的身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顾家主,更不用说叫“爸爸”“父亲”之类的称呼了。     “咳咳,天秦啊,怎么不叫父亲啊?”怎么说也是亲父子,其中内情如何他们不知道,但是既然同意了回到顾家,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吧?     宁天秦终于舍得将目光从裘夕的身上移开,目光沉冷,看向开口的李家主:“多事!”     裘夕从来就不是吃这一套的人!     裘夕乐得看顾家主出糗,但是也知道不好太过,她扯了扯宁天秦的袖子。     宁天秦没有说话,直接抓起裘夕的小手,用传音入密在裘夕的脑海中说道:“我叫了,就要承担因果!”     顾家主可不是他的父亲,但是自己却是入了顾家的族谱的,所以这个称呼是万万不能叫的。     而其他人还在惊讶于宁天秦刚才释放出来的气势,这东西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有的,没有一定的历练本事,一点都不会产生。     尤其是启老将军,看着宁天秦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一桌饕餮大宴,美味得很。     宁天秦不为所动,轻飘飘地看了启老将军一眼,直接将他忽略了过去。     裘夕也不再做什么动作,反正宁天秦是顾家主的名义上的儿子,他自己都没有什么表示,自己去劝,算个什么事?     “裘小姐,你家真的很穷吗?其实我可以先让你赊账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吴钰先就是觉得裘夕这个人靠谱,跟着她有肉吃。     至于李父的恩情,他当初进入李家,本来就是做好了一辈子为李家卖命的准备,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李家要把他当一个平等的人,而不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一样的人。     对他言语侮辱,行为打击,背后下黑手,排挤什么的,他都不是特别在意。     好吧,还是很在意的,他以前只是不知道,所以对让自己看清楚了自己的身处的环境的裘夕,他就产生了感激之情。     但是最让吴钰先不满的是,李父竟然不过问自己的意愿,也不关心自己正在做什么,直接将自己指派给别人挑选毛料。     他又不是小猫小狗,没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只能听凭自己的主人调遣。     而且他当时赌石赌得正是爽快的时候,他从来就没有体验过只要自己想要买下的毛料,就有人直接付钱买下的感觉!     然后这话一出,顾家主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指着吴钰先的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说的要离开李家?”     李家主这是才反应过来,吴钰先想要离开李家的原因,好像就是因为他的恩人。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吴钰先的身上的时候,李家主直接来到李行天父子的身边,声音低沉:“你们告诉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吴钰先对李家的忠诚,不,应该说是对李父的忠诚是被所有的李家人看在眼里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是完全不相信吴钰先会自己离开李家的。     但是李父二人支支吾吾地,根本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对待吴钰先的啊?     “我不知道,就是在我让钰先去帮周会长赌石的时候,他突然就宣布要脱离李家,加入裘家的。”李家上下都对这个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的家主十分畏惧,根本不敢对他说谎,只能据实以告。     李家主闻言皱眉,这也没什么啊?     李行天看到家主皱眉的样子,自己在脑中回想,最后想到了一个自以为再正确不过的答案:“在我们遇上吴钰先之前,他一直和裘夕在一起,肯定是裘夕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     李家主闻言眉头松开,人言可畏他还是清楚的,如果是有人在吴钰先的背后嚼舌根,而吴钰先又相信了的话,现在的结果也就不难预料了。     看着那个一直低眉浅笑的裘家小姐,李家主低语:“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起来心思单纯得很,竟然还会挑拨离间。”     他也不想想,以吴钰先的性格,他可能随便就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就要离开李家,离开自己的恩人?     “我是要离开李家啊,但是我也说了,我要加入的是裘家!”     裘夕可是说了,他如果不想帮忙的人,可以直接回绝,不会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让自己去帮别人赌石。     顾家主出离的愤怒,离开一个家族不就是为了投靠另外一个更加强大的家族靠山?裘家这种已经衰败的小家族,有什么值得这人惦记的?     顾家主本来没有非把吴钰先招揽回去的想法的,毕竟吴钰先有什么本事,他根本就不知道,很多东西还是要眼见为实才让人相信。     本来只是想要让李家主的愿望落空,惩罚一下李家主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行为一下,但是现在顾家主却被吴钰先给激出了怒火,非要将人带回顾家不可。     就在这时,将自己整理好的周天临也从后院出来了,一看眼前的景象,不禁愣在了原地:“你们怎么都来了?”     “周会长也在啊?失敬失敬,我们还以为您已经走了呢。”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裘夕看着这些大家族的家主们,很想要不顾形象地翻一个白眼,周会长在这里的事情,她才不信这些家主们真的不知道。     周天临看着几乎所有家主都聚在一起的空前盛况,想起这次意外出现的玻璃种翡翠,再一联想之前的那个预言,也知道了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     “大家都在啊。”周天临也不一个一个地打招呼,直接对着他们点点头,然后就完事儿了。     原本想要让人强抢的顾家主在看见周天临的瞬间,也暂时熄灭了这个容易被人诟病的想法。     裘夕看这满脸不甘的顾家主,知道如果不在这里将顾家主一次性解决掉,吴钰先的去处可就不是她能做主的了。     裘夕眼珠一转悠,目光就落在了宁天秦的身上。     “周爷爷,吴先生想要到我家的店铺工作,不过你也知道,我家的店铺还没有开起来呢,所以资金很成问题。”     周天临看了裘夕一眼,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张黑金卡:“这个给你,直接拿去用吧!”     一众家主愣住,这个周天临一向高傲,很少将他们放在眼中,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优越感,虽然不满意,但他好歹是国家亲自任命的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他们也真的是不能对他怎么样。     但是一向对人不咋地的周天临,竟然会拿钱白送裘夕,他们应该没有眼花吧?     裘夕也是愣住,弄不懂周天此时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周天临自己却很明白,若不是看在裘夕的面子上,宁天秦是绝对不会搭理自己的,不管他的晋级,任凭他自生自灭才是正常的。     所以原本就觉得裘夕救了自己一命的周天临,现在是欠了裘夕三条命了,对裘夕也就越加感激。     不过是一张黑金卡而已,里面的钱也不多,自己一个修士也不差这点钱,也不怎么用得到这点钱。     裘夕瞬间明了,原来是因为古画,她就说这个周天临的态度怎么这么好了。     “那就谢谢周爷爷了!”裘夕一脸开心,这可是钱,裘家现在缺钱得很,“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向您求助。”     周天临当然也是明白因果的,虽然自己此生晋级无望,但是因果这种东西,还是少点更好。     所以裘夕向他求助,他是肯定会答应的,早点了解了自己和裘夕之间的因果,对自己还是有好处的。     “什么事?能帮的你周爷爷我肯定是会帮的。”     “就是……顾家主似乎也对吴先生感兴趣,想要聘请吴先生。”     “小顾啊,能否给老夫一个面子啊?反正你家也有了很多赌石水平顶尖的人才,何必跟一个小丫头争一个……”周天临望了吴钰先一眼,完全没有看出来这个吴钰先有什么不同,“还没有经过历练的年轻人?”     不怪周天临的语气之中的轻蔑,实在是吴钰先太过年轻,一看就知道只有二十几岁。     赌石是考眼力的,而且也是需要经验的,一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怎可能有多么高超的赌石水平?     周天临很显然忘记了他在晋级之前,可是间接因为吴钰先,直接提前晋级,还差点没有命。     忘了吴钰先,但是周天临可没忘记导致自己晋级的罪魁祸首――李行天两父子。但是现在还是先行解决裘夕的事情,李行天父子这种跳梁小丑,自己随便动动手指都可以将人弄死。     顾家主冷笑,还真当自己是一个人物了?虽然不能动他,但是也不代表自己怕了一个区区的文物保护协会长。     “周会长可是说笑了,家里的那些人才可不能和这位吴先生相比,他们可是说了,这位吴先生挑出了两块早已消失的玻璃种翡翠的。”     “你胡说什么?我可没有赌出来玻璃种。”吴钰先皱眉,玻璃种怎么变成自己赌出来的了?     裘夕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两块玻璃种?”周天临皱眉,他怎么记得是裘夕赌出来的?     但是裘夕不愿意说,他也就没有提:“我怎么不知道这个男娃赌出来了玻璃种?我听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啊?”     虽然裘夕不说,但在场那么多人,总有认出了裘夕的:“是啊是啊,赌出玻璃种的才不是他呢,是他旁边的裘小姐!两块玻璃种啊,卖了好几千万呢!”     顾家主看向裘夕,像是没有想到裘夕还有这种本事。     “我是运气而已!”     运气能够解出两块玻璃种?     虽然所有人都不相信裘夕就是那个解出了玻璃种的女孩儿,但是说解出两块玻璃种的人是运气,他们更加不相信。           【111】阳谋!明晃的坑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吴钰先对自己现在的老板还是比较满意的,起码这个老板不会对自己指手画脚,所以顾家主说的话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我说裘小姐,你不会是想要我为你打白工吧?”吴钰先郁闷了,这个裘夕口口声声说是很满意自己的技艺,但是却一直不愿意给一个准话。     “我当然是愿意的,不过这不是顾家主也想要聘请你,我只是防患于未然,万一你到时候想到顾家去了怎么办?”怎么也要让吴钰先的身份过一下明面,到时候顾家李家就没有理由到裘家找茬了。     吴钰先颇不耐烦:“我自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到吗?再说了,我说了要到你们裘家去就一定会到裘家去,你管什么顾家李家的,我都不操心你操心什么?我不去他们还能绑架我吗?”     顾家主的一张脸阴沉起来:“你这是看不起我顾家的意思吗?”     “哎,你这人怎么胡乱扣帽子啊?你顾家好不好管我什么事?我就想要到裘家去工作,难道就得罪你了?”吴钰先完全不理解顾家主的脑回路,他什么时候说过看不起顾家了?     “顾家主,你越矩了!”宁天秦突然开口,目光直视顾家主,没有一点父子之间应有的波动。     顾家主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当初没有将宁天秦这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私生子”接回顾家。     宁天秦确实天才,也有能力有手段,他在宁天秦最初回到顾家的那段时间确实是想过要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只不过没想到,这个宁天秦却明明白白地拒绝了自己为他安排的所有,一心扑在了裘夕这个祸水的身上。     就连那个不成器的顾源,也没有栽倒在裘夕的美色上,没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宁天秦,却在回来见到裘夕的第一眼就瞬间沦陷,简直让他失望透顶。     而且宁天秦还从来没有叫过自己父亲,也不认祖归宗,不愿将自己的姓氏改回来。虽然宁天秦还是到顾家的祠堂去祭拜了一下,但是这对他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所以对宁天秦也就越发疏远,甚至断了他的财源,想要让他副队自己服软。     然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没有了自己的支持,宁天秦竟然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有了自己的势力,而且似乎圆圆超过了自己。     这让顾家主先是对宁天秦产生了浓重的忌惮,然后就是深深的疑惑,自己的这个儿子的背后有这么大的势力,而且看起来也是不愿意回到顾家的,那为什么通知自己去将他接回顾家?     宁天秦只能说这都是一场天大的乌龙,他开始是一位裘夕和顾家的关系亲近,这才想要走一个捷径,通过顾家和裘夕打好关系。谁能想到,等他回到顾家,却发现裘夕对顾家似乎有了很大的偏见,而且有仇?     既然如此,还能奢望他对顾家有什么好的态度吗?     “我是你的父亲,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顾家主气得狠了,竟然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气势磅礴的儿子的鼻子。     宁天秦很想要拿出自己储物戒之中的宝剑,对着顾家主的手指挥剑而下。     但是他知道不能这样做:“顾家主,如果你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顾家不过尔尔’”。     不止是顾家主位宁天秦言语之中的高高在上所摄,就连其他的家主都是一脸骇然,而后反应过来之后就有点不以为意。     顾家可是第一等家族,不过尔尔?亏得这个区区私生子能够说得出口。     但是顾家主却清楚明白,宁天秦绝不是说假话。     当初宁天秦才来,他给了宁天秦一张黑金卡,里面也算是有接近一亿的零花,这还是看在宁天秦表现出来的天赋上奖励的。     等到发现宁天秦不是个听话的,而且自己也无法掌控,他就直接冻结了那一张送出去的黑金卡,而且为了将宁天秦掰回正途,让他吃点苦头,知道外面世界的不易,他甚至派人处处阻挠宁天秦的行动。     但是没有几天,他派出去跟踪的人就发现宁天秦完全对自己的一切行为不放在眼里,他另有生活来源,同时也发现在宁天秦的背后,有另外一个从来没有被第一等家族察觉的,远远凌驾于第一等家族之上的势力。     这让顾家主觉得恐怖,华国存在着如此庞大的一个势力,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察觉过。     “你……你个逆子!我是你的父亲!”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抓着自己的身份不放。     只是宁天秦明显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吴钰先是夕儿想要的,你们要,自己去找!”     看到宁天秦吧最难解决的家族给解决了,顺带还欺负了一下顾家主,让他那张让人恶心的嘴脸整个垮了下来,裘夕觉得,很高兴。     “既然顾家主已经放弃了聘请吴钰先的想法,那么吴钰先就是裘家的人了。以后若是有人盗裘家去找他们的麻烦,让我知道之后,我会有办法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的。”周天临在顾家解决之后紧跟着表示,裘家是他护着的,不容许别人来打主意。     启老将军这些人倒是没有对吴钰先有太多的兴趣,他们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玻璃种再次现世的事情,吴钰先根本就不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只是喜爱你在他们又多了一件关心的事情――宁天秦。     顾家主的态度实在是让人生疑,自己的儿子如此让人火大的态度,顾家主竟然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我是你的父亲”?这句话完全不符合一家之主的气势,如果真要让他们说的话,更像是在用自己的长辈的身份压人,免得小辈不知轻重地对自己的出手。     只是可能吗?很多家主都在为顾家主的态度感到怀疑,甚至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下最近风头正劲的顾家私生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除了一身完全可以碾压在场众人的气势。     启老将军等人倒是隐隐约约知道一些,他们的孙子儿女回家都有对他们提过一嘴,知道宁天秦的来历不简单,不可能只是顾家的私生子这种见不得人的身份。     连明通赌场这种超然物外的势力都喊宁天秦为少爷,对他言听计从,一个顾家,怎么可能压得住?宁天秦也不一定对顾家看得上眼。     吴钰先看到裘夕笑眯了眼,忍不住对着裘夕吐槽:“我说你担心什么啊?即使是顾家把我抢去,我不愿帮他们,或者消极怠工,直接让他们当一个冤大头,挑出一些看起来是能出绿的,但是就是废料的毛料,他们也看不出来只能吃亏啊。到时候我把顾家的所有资金败光了,我还不是会回到裘家。”     这下别说是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的顾家主了,就连裘夕也是一脸黑线,忍不住想要撬开吴钰先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不过在开口之前脑子转了一圈,溜出口的话就变了一个样:“这还真是一个好想法,你也不能每次都挑那种不能出绿的毛料,偶尔来上一块上等翡翠,把抢走你的那家人的胃口给吊着,到那个时候说不定真的可以把一个大家族的底子给掏出来一部分。把他们掏空应该不现实,但是让他们降低一下档次,说不定是可以的哟。”     “噗嗤!”启老将军等人忍不住喷笑出声,这女娃着实好玩,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自己的算计,谁还会上当啊?     不过这样倒也保证了吴钰先的安全,吴钰先要是真的存了这样的心思,那还真的是有可能把一个家族扒下来一层皮。     上等翡翠又不是大白菜,偶尔赌出来一块都足够让人从梦中笑醒了,拿上等翡翠把人吊着,即使知道吴钰先是想要干什么,他挑的翡翠你也不能不买啊,谁知道他哪一次的赌石是真心,哪一次是耍着人玩的?     你根本就无从防备啊,赌石这种事情,本例就具有偶然性,他要是真的那样做,你还不能指责他。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每一次赌石都是胜的啊,谁也不能保证每一次赌石都能出绿啊?你能啊?那你上啊!     他还能偶尔赌出来一块上等翡翠呢,你好意思说他?     顾家主和李家主一滴冷汗滴落下来,你也不能说这个招数阴损,毕竟人家都说出来他们的打算了,你还要往里面跳,这不是自找的吗?这是阳谋,只要你敢把吴钰先给拉回去,他不愿意,你就别想捞到好处。     这两人是真的打消了聘请吴钰先的想法了,这就是一祖宗,他要是乐意,那就是一财神爷,但要是他不乐意,那就是一个瘟神,谁碰谁倒霉。     然后吴钰先的去处就这么确定了,没人还想着将吴钰先给请回去了。     这不是说笑呢吗?虽说这一切的行为都必须建立在吴钰先“神乎其技”的的赌石技巧上面,而他们根本就不确定吴钰先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赌石技巧。     但是有这种赌石技巧,你敢抢?要是没有这种赌石技巧,你抢了有什么用?     顾家主看着裘夕的目光简直想要杀人,他竟然被摆了一道。     原本他还打算着,裘家这么看重吴钰先,肯定是有一定的真本事的吧?他在宁天秦不注意的时候将人抢了然后藏起来,为顾家所用,到时候裘家还能上门讨人不成?     但是裘夕说了这个主意,一看吴钰先那双突然亮起来的眼睛,他就打消了这种想法,别到时候真的被坑了可就笑话大了。     ------题外话------     先发三千……不断更……           【112】保证!哪都不去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个坑跳还是不跳,这个问题完全就不用多想。--     “吴先生可就说笑了,抓人可是犯法的,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     其实吴钰先的实力并不为外人所知,即使是李家,也因为李行天的缘故对吴钰先其实并不特别了解。     “再说,以顾家的家业,我也没有那个必要强抢吧。赌石技巧出众的,其实并不只有吴先生一人。”     周天临觑着眼看向顾家主,刚才这人可是才说了,吴钰先的实力远超他家的那些人。只能说顾家主的脸皮,和他的手段一样,少有人及。     裘夕本来已经有些放心了,但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吴钰先的实力,所有题目才能够漠不关心,冷然旁观。     但是吴钰先日后肯定是会在所有人的面前展‘露’出属于他的实力的,她裘家总不可能将吴钰先锁在裘家,不让他出现在赌石场,不然凭借今天的这一出,裘夕相信,吴钰先再到赌石场来赌石,必定会受到其余人的注目。     而裘家得到翡翠之后也不可能留着放在家里发霉吧?到时候肯定是会推出大量的上等翡翠刻件,相比较其他大家族里面赌石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的场景,不用想,只有吴钰先这一个赌石之人的裘家,就会被推倒风口‘浪’尖之上。     再联想到今天的一切,吴钰先的实力就再也无法保密。     在吴钰先的价值不够大的时候,这些狐狸一般棘手的人物当然是可以洒脱放手,但是一旦知道吴钰先的真正价值,强抢这种事情虽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威‘逼’利‘诱’之类的下作手段,裘夕想,这些人绝对是不会介意全部使出来的。     “顾家主可就说笑了,我家吴钰先可是真正的石王,什么叫做赌石技巧出众的不止吴先生一人?我家吴钰先可是赌石第一人!”     裘夕做事一贯低调,现在将吴钰先推到众目睽睽之下,在场的家主们完全‘摸’不透裘夕的想法。     倒是旁观的其余人愤愤不平:“裘小姐,大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吴钰先是赌石第一人?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他是什么德‘性’,有点赌石的手段就尾巴翘上天了,做人还是谦虚一点的好,到时候出现一个比他赌石更厉害的人,岂不是打脸打得啪啪响?”     这人有一个哥哥在顾家效力,恰好也是因为赌石的技巧出众,才被顾家人看重,招揽到顾家的。     待遇福利好不说,让他这个当弟弟的说出去也涨面子,他也一直认为,在外面也是这样说,“我的哥哥赌石是天下最厉害的”。     喜爱你在有人挑衅他哥哥的威严,他当然就不服气。     裘夕看向这人,其余的围观之人也在这人话音落下之后轰吵,纷纷指责裘夕不自量力,看不清吴钰先的实力,竟然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裘夕直接对上顾家主似笑非笑的眼睛,看来自己被人指责,这个顾家主的心里很开心。     “这还不简单?我可以直接让你们看到我为什么说我家吴钰先是赌石第一人,是当之无愧的石王。”     “切!说大话谁不会啊!”     所有人都看着裘夕,这个能够怎么证明?即使一块翡翠也没有解出,还可以推脱是吴钰先今天的状态不好。     “我自有办法!”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裘夕直接看向周天临,“周爷爷,我虽然想要证明吴钰先的实力,但是我却担心吴钰先的实力被大家知道之后,他们会将吴钰先强抢回家族。”     李家主一行人看着裘夕的目光极其不善,这话说得,好像他们这些大家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见到一个有能力的人就想抢?     凭他们这些家族的实力,随便拿出一点好处来,再有本事的人还不是会涎着脸送上‘门’?还用抢吗?     就连一直笑得爽朗的启老将军,脸‘色’也不是特别的好看:“裘家丫头,别以为有周会长和宁小侄为你撑腰,你就可以不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你若是再侮辱我们的家族名声,我可是会对你不客气!”     “蹬蹬蹬――”听到启老将军对裘夕如此不客气的话语,宁天秦直接上前一步,没看到他有任何其他的动作,身经百战的启老将军就如同被人狠揍几拳后站立不稳,忍不住向后倒退好几大步。     “你……”启老将军面‘色’骇然,不过二十来岁的孩子,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气势?     而那一直憋气的顾家主看到这一幕,亚种闪过一道幽光。     “管住自己的嘴。”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既然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森然的杀意。     裘夕忍不住失笑,但是看到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家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裘夕还是只得出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介意啊,天秦只是脾气急了一点,不是故意针对你们的。”     但是其他家主的脸‘色’却没有因为裘夕的话而有半点的改善,反而更加的难看:脾气急了一点就可以对他们言语威胁?     周天临却没有任何的意外:“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一个小辈不懂事,你们难道还想要计较?”     启老将军看向周天临,原本也没有多少生气的他忍不住打量起宁天秦起来。     听说周天临最是容不得别人挑战他的权威,怎么现在却还未宁天秦维护起来?     “诸位爷爷,还有叔叔伯伯们,天秦年轻不懂事,你们直接让秦少爷他们将天秦教训一顿就好了。”     至于他们这些长了一辈的家主们,以大欺小,倚强凌弱什么的,你们真的做得出来?     看懂了裘夕的意思,这些家主们心头憋气,但是却是真的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宁天秦难看。     当然,宁天秦也不会在意就是了,大不了直接将他们废了。     然后言归正传,一切的正题还是落在了吴钰先身上。     为了解决隐患,裘夕直接在此对着周天临开口:“周爷爷,我觉得我家吴钰先是实力最强的人,但是他们却说他根本没有实力,所以不屑争抢。”     那些家主们满脸的赞同,就吴钰先这样的人,即使身为第二等家族的他们随随便便都可以招揽几十个,根本就不必和人争抢,掉面子!     更不用说第一等的五个家族了,顾家主这样说,他们非但没有觉得有错,反而觉得正确至极。     “但是如果我家吴钰先真的有‘石王’之才,我担心他们‘爱才之心’顿起,就用高昂的代价将我家吴钰先请了回去。”     虽说裘夕说的是“请”,但是听到这些家主的耳中,自动地转化成了“抢”,这个裘家小姐,倒真是胆大包天!     启老将军看着这样目光玩味:“裘家丫头想要怎样呢?”     所有人都不傻,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一个人赌石技巧稍微高超一点的人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所以他更想知道裘夕是想要玩什么把戏。     “呐,在周爷爷的见证下,我希望你们能够亲口答应,即使我家吴钰先的实力让你们心动,你们也不可以打他的主意。你们也知道,裘家才破产没多久,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候,你们可不许抢。”     裘夕说得可怜,在场的人这才想起裘家的事情,心里对吴钰先的实力也就更加看不上了。     裘家需要资金东山再起,但是最开始的资金肯定是不需要多少的,至少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所以吴钰先的实力就免不得被他们看轻。     能让裘家东山再起的资金,换算成翡翠,也就不过一块品质好一些的冰种翡翠都可以卖出价钱。     他们可不差冰种翡翠。     “然后呢?”     “这些都是我家钰先挑选的‘毛’料,到时候当着你们的面解石,你们自然就知道了他的实力。”裘夕指着仇岳身旁的推车。     一般这种大量采购的人,都是可以在进来的大厅那里领一个推车的,推车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算小,装入那种古代‘玉’枕大小的翡翠,上百块还是能够装得下的。     而现在他们的目光全部落在推车上面,里面几乎快要将推车装满的‘毛’料,让在场的人忍不住嘴角‘抽’搐,‘毛’料这种东西,又不是大白菜,岂能看中一个就买下?谁不是三思再三思,查看了再查看,不然谁会买下不知虚实的‘毛’料?     就是顾家这种家族,也不可能一口气买下如此数量庞大的‘毛’料,那可都是钱。     “大家不用为我担心,这些‘毛’料最贵的也不过一万,大部分都是几百块的‘毛’料。”裘夕笑眯了眼,期待着‘毛’料解出之后,这些人的表情。     虽然这些家主们不是特别的乐意,但是周天临可是看着他们的,这可是连第一等家族的人都会忌惮的人物,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保证而已,卖周天临一个面子,何乐而不为?     只有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启老将军目光审视地看了神游天外的吴钰先一眼,最后还是向周天临做了保证,反正他们启家又不是从商的,吴钰先是怎样的人物,他完全无所谓。     “不管待会儿吴先生的实力如何,我启家绝对不会打上他的主意,裘家丫头只管放心。”     但是启老将军都保证了,第二等家族有怎么可以例外?甚至其余的几个第一等家族的家主也是直接表态。     虽然顾家李家并不是十分乐意,但是裘夕那种似笑非笑,就好像看穿了他们想法的目光,让他们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好像自己平白被一个小丫头给看轻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开口:“我们顾家亦然。”     “我们李家当然不会做出那种强抢人的事情来,裘家丫头只管放心。”     李行天父子还想阻止,却被自己的家主瞪了一眼,全部都是这两个不知轻重的‘混’球惹出来的事情,如果他们对吴钰先好一点,吴钰先怎么可能会想要离开李家?     得到了浙西诶大家族的应允,裘夕瞬间笑弯了眼:“那就直接请这家店铺的解石员为我们解石……”     “等等,那个老板啊,我可不可以帮忙解石?”郑立云顺眼晶亮,看着那一堆的‘毛’料就像是看到了稀世珍宝。     他是解石员,但是基本的赌石技巧还是略懂一二的,这些‘毛’料以他浅薄的赌石经验来看,全都是好料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裘夕先是微微一怔,而后直接开口:“当然可以,浙西诶都是我裘家买下的‘毛’料,本来就是打算拿回去让你解石的,你既然在现场,解石员的位置当然非你莫属了。”     至于原本说要回家的郑立云为何在这里出现,郑立云因为太过兴奋,完全没有察觉,而裘夕也没有想要指责的意思。     而其他人对郑立云这么一个人来解石,完全没有异议。     裘夕来到郑立云的身边,亲自为郑立云递上‘毛’料,而宁天秦就站在一旁,安静不说话。     倒是仇岳想要说话,却被宁天秦一个眼神就直接制止。     吴钰先看看周围,最后还是来到了裘夕的身边,但是等裘夕拿出第一块翡翠的时候,吴钰先愣了一下,这不是我说质量最差的那一块翡翠吗?     再看看裘夕顺手拿出的第二块,吴钰先不知道裘夕有什么打算,这一块好像也不是最好的吧?应该只能算是中上品质的翡翠。     所有人都等着看裘夕的笑话,然后……     第一块‘毛’料解出来……水种翡翠,但是有一些帝王绿,极品。     所有人愣了一下,帝王绿是翡翠之中最为珍贵的颜‘色’,哪怕只有一小团,那个价格也绝对是要翻上一番的。     但是他们没有改变想法,不过就是运气罢了。     第二块‘毛’料在郑立云的娴熟技巧下剥开了石皮下面的真面目,晶莹剔透的翡翠不过‘露’出了一个小角,识货的人立刻就认出来,那是玻璃种!     第二块就出现了消失已久的玻璃种翡翠,所有看向剩下的‘毛’料,目光火热,这可都是宝贝。     然后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每一块马里奥解出来,他们看向剩下‘毛’料的眼神就愈加火热。     等到解开一半之后,裘夕就不再递上了,郑立云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裘夕直接打断他想要自己动手拿出‘毛’料解石的动作:“回到裘家,我会让你解个够,现在就不需要了。”     看了身边堆起来的上等,乃至于极品翡翠,郑立云砸吧砸吧嘴:“那好吧。”     对着裘夕说话时明明有一点郁闷,但是等到他对上裘夕身边的吴钰先的目光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振奋起来:“这些‘毛’料都是你挑的?你简直太厉害了!我可不可以向你拜师?”     吴钰先将郑立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不要!”     不管他们二人的对答,裘夕直接看向顾家主漆黑如墨的脸‘色’:“看吧,我就说我家吴钰先的实力彪悍,你们自己说过不会打他的主意的,不许反悔!”     顾家主原本就沉郁的脸‘色’再次变化,目光也像是淬了毒,声音就像是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的:“当然!”     不仅仅是顾家主,就连其他的家主们也是一脸‘阴’郁,他么的,这要是招揽回自己的家,得为他们的家族赚取多少利益啊?     当然最郁闷的还是李家,所以李家主看向李行天父子的目光完全就不像是看着自己的族人,而是像看着仇人。     而那个所谓的胜过吴钰先的周越,早就在郑立云解出第三块‘毛’料的时候就从人群之中溜了出去。     李家不会放过他的!     “你知道因为你们,李家损失了多少的利益?不说以后,就是吴钰先在李家的时候,他本来应该带来的利益,是被你们吞了吗?”     “绝对没有!家主,你要相信我们的忠诚啊,我们绝对没有吞下吴钰先为我们挑选的‘毛’料。”     “家主……”李行天的父亲好歹还知道求饶,但是李行天确实被此刻‘阴’森恐怖至极的李家主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嘭!”李行天竟然直接被李家主吓得坐到了地上。     李父到底是心疼至极的儿子:“家主,这个不……不能全怪行天啊,是周越,那个叫做周越的小子骗了行天!”     看到周围的人因为李行天突如其来的动作而看向李家所在的这个角落,李家主恨恨开口:“回到李家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我说个清清楚楚!”     虽然立了保证,但是还是有人开始钻字眼,不能聘请,让吴钰先到自己的家里做客,然后帮忙挑选几块‘毛’料,这可不算是挑衅周会长的权威了吧?     “吴先生,有没有兴趣到我家去走一走啊?”     吴钰先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去!”     他又不认识这个人,凭什么要到他的家里去做客?     李家主听到这话双眼一亮:“钰先啊,虽然你现在已经找到了新的老板,但是我们之间的情谊还是在的,有时间还是可以到我家做客的,李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要说这个李家主对吴钰先其实还是不错的,但是每次对吴钰先奖励什么东西的时候,眼中满满的算计却让吴钰先十分的不舒服。     “不去,我的恩情早就还完了!”     李家主在这一刻真的是有一种想要将人绑回李家的想法,但是在触及周天临的目光的时候,只能选择偃旗息鼓。     “吴钰先现在可是我裘家的人了,以后出现在赌石场之类的地方的时候,也只可能是代表着裘家。”     裘夕目光直‘射’顾家主,还想要将吴钰先掳回顾家,然后威‘逼’利‘诱’‘逼’迫吴钰先妥协之后说是吴钰先自己自愿的?哼!     吴钰先眼珠一转,伸手想要拍拍裘夕的肩膀,却被一旁的宁天秦一把抓住。     吴钰先对上宁天秦的目光,身上忍不住一个哆嗦,然后缩回了自己的手。     “放心啦,到时候我赌石完了,就直接回到裘家,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的。”     顾家主的目光再一次的‘阴’郁。     ------题外话------     今天看小说看得太happy,等回过神来,时间已经来不及了/(tot)/~     昨天发三千是因为后面突然有事,没有时间写,抱歉……--97082+dsuaahhh+25913510-->           【113】欠的!归还翡翠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但是很显然,没有人关心顾家主的心思,所有人都为吴钰先展现出来的实力感到震惊。     吴钰先现在成了一个香饽饽,人人都想抢到手,裘夕只能说庆幸,吴钰先的这种性格是真的好,对功名利禄又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却很看重自身的自由,不然上辈子也不会选择独自一人在外拼搏,即使之后成名,也没有想过要依附于一个家大势大的家族。     因为这一茬,顾家主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竟然觉得裘夕的眼神碍眼,直接甩袖而去,竟然连自己来到赌石场的目的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好在也不是所有人都嫁给注意力放在了吴钰先的身上,启老将军就直接将顾家主喊住:“我说小顾啊,我们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吴先生的。”     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不懂这句话意思的人满脸的懵懂,知道如此多的家主齐聚一堂的目的的人看着顾家主的目光就带上了一丝玩味。     “最开始的两块玻璃种是谁赌出来的?”顾家主明显有些气急败坏。     裘夕略微一想,就清楚地知道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大约是和那两块翡翠有关了:“小女不才,正是我买下的毛料解出来的。”     顾家主一噎,心里总觉得裘夕的态度不太对劲儿,但是也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     启老将军在这个时候打圆场,他算是看出来了裘夕对顾家主恐怕是有点意见:“我说裘家丫头,可不可以将那两块翡翠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裘夕似乎愣了一下:“可是那两块翡翠我已经卖了啊。”     “啊?”卖了?所有人因为裘夕的这句话愣住。     “那可是玻璃种,你怎么能够卖了呢?”顾家主有些沉不住气,因为他今日的急切,不说裘夕,就算是启老将军等人,也察觉到了顾家主的不对劲儿。     秦家主看了一眼顾家主:“你是不是太过急切了一点,顾家主?”     顾家主看起来有些狼狈:“怎么会?我只是太过担心……不对,是太过好奇,毕竟玻璃种的翡翠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出现了。”     但是在场的很多都是老奸巨猾的一家之主,怎么可能被他如此拙劣的借口骗到?     “我们此行的目的很清楚,大家心知肚明,顾家主如果有其他的打算,还是和我美女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到时候引人误会。”     都说民不与官斗,既然是从政的王家主开口,而且启老将军也在一旁,目光探究,顾家主只能想办法将自己的失态给圆谎圆过去。     “我只是……”能有什么可圆的?“我这不是太过着急了吗?会注意的,你们放心。”     启老将军等人即使心中不信,但是却没有再次的开口责问,而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到裘夕的身上:“裘家丫头可以告诉我,你将翡翠卖给谁了吗?”     因为看起来裘夕对启老将军的态度是最好的,所有几人面面相觑之后,还是有启老将军开了口。     裘夕皱眉,这两块玻璃种的翡翠有这么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人影从人群的最外围推推攘攘地挤到启老将军他们的面前,“我知道那两块翡翠卖给谁了。”     启老将军看了裘夕一眼,发现裘夕没有丝毫的意外表情。     “那两块翡翠我是公开拍卖的。”所以知道被谁买去的人还是挺多的。     只是这些家族之人平日高高在上,一个个的骄傲自负,就和周天临第一次听到玻璃种再次出世的消息时候的反应完全一样:不过是个噱头而已,不可能存在玻璃种翡翠,先不说早就消失了,即使是没有消失,也应该是由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赌出来。     想着也是,如果当初这些人全都出现在那家小店,拍出来的价钱也就不会才那么多了。     “就是裘小姐身边的那两个人买去的!”     所有人看向裘夕,目光有些奇诡。卖给了两个人,但是那两人现在都出现在了裘夕的身边,难道是裘夕做的一个局?这两人就是裘夕的手下,裘夕赌石赌出了玻璃种这等极品,担心被人惦记,这才搞出一场拍卖,也不计较金钱,只管把价钱往高了抬,总之翡翠还是会落到裘夕的身上,而且还不会有人找她麻烦。     只是她为何会带着两人在身边?这不是直接告诉了别人她的计划?还是说并非这两人买下的?     启老将军等人想不明白,裘夕却知道了他们心中疑惑,有些哭笑不得:“那两块翡翠确实是我身边的这两位买下。”说着指了一下仇岳以及郑立云。     “这二位皆是有本事的人,我与他们聊过之后为他们的本事折服,故而对他们二人相邀。仇岳先生自身本事傲人,又是宁先生的好友,我自然是要以礼相待的;”说完转头指着郑立云对着启老将军等人,“这位郑立云先生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一手出神入化的雕刻手艺让人叹服,也是我裘家的荣幸,竟然能够得到郑立云先生的青睐,令其答应了在下的邀请。”     裘夕刚一说过这话,就发现顾家主看向郑立云的目光变了,竟然有一种看着叛徒的感觉。     虽然心里有些不解,但是郑立云的品德,裘夕还是比较相信的。即使顾家主言之凿凿地说出了郑立云品行缺失的言论,裘夕还是选择相信了郑立云。     “裘夕小侄女,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还是小心应对,不要将豺狼当成小猫,到时候引狼入室,把你们裘家刚有起色的生意搅黄,害得你们裘家再也无法爬起来可就罪过大了。”     顾家主的脸上满是对小辈的担心,就好像真的是在为裘夕此时的不恰当行为感到难过担忧。     若是不知道顾家一门上下全都是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说不定裘夕也会像围观的那些人一样,对郑立云产生隔阂,甚至怀疑郑立云,即使是将他直接驱逐出裘家也是可能的。     只是裘夕早已不是那个好拿捏的软包子,若说开始对郑立云还有那么一点的防备,现在就真的是相信了郑立云这个人。     对着有些惶恐的郑立云安抚一笑,发现郑立云松了一口气,裘夕这才转头看向顾家主。     “顾伯伯这话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我不过是招揽一位有本事的能人,值得您在这里夹枪带棒地说,我妈妈说话可直爽了。”     ……     所有人愣了一下,原本有些喧闹的小店登时寂静下来,裘夕将顾家主拿去和妇道人家相提并论?若不是裘夕一脸的茫然,他们都快要以为裘夕是在讽刺顾家主婆婆妈妈叽叽歪歪了。     只是裘夕的表情实在无辜,联想到裘夕堪堪十八的年纪,浙西诶人也只能说上一句“年轻人心直口快”罢了。     倒是启老将军微微一愣之后,举起大掌就直接对准顾家主的后背,拍得“砰砰”作响:“哈哈哈,我早就看不惯你这小子说话的样子了,难得裘小丫头竟然也有这种感觉。男人嘛,就是要有话直说,遮遮掩掩,说半句藏半句算是个什么样子?”     原本跟在裘夕身后的郑立云因为裘夕的话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怀疑裘夕不相信自己,若是真的饿不相信自己,在那家小店的时候裘夕就不会对自己提出邀请了。     他担心的是裘夕会因为顾家主的权势而妥协,然后如同其他人一样,即使看重自己的能力,还是不敢和顾家作对,为了不和顾家对上,只能将自己辞去。     结果却出人意料,裘夕竟然完全没有将自己辞去的意思。     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郑立云看向脸色恼怒的顾家主,心中不免多了一些隐晦的快意,顾家将他打压到如今这种田地,身为平民的自己却因为顾家的权势而只能忍气吞声,憋闷不已,喜爱你在看到顾家地位最尊贵的顾家主被一个小女孩儿给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顾家主怎么可能不生气?听到裘夕的话,他简直想一巴掌给裘夕扇过去,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尊敬长辈”!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却不能对裘夕怎样,谁让他顾家主一向是“最疼爱”裘夕的,就连他自己的儿子都要靠边站?     即使真正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他是在逢场作戏,但是不明就里的那些人却是不知道的,如果他突然改变了对裘夕的态度,对他的声名并不太好。     “看侄女说的,我这不是想要提醒你人心隔肚皮吗?”     裘夕根本就不想理会顾家主:“翡翠已经被他们买去了,成色好的那一块玻璃种被仇岳先生买去了;成色比较差的那一块我已经当做工资给了郑先生。”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打量了一下仇岳,然后就将目光放在了一只安静没有说话的郑立云身上     柿子还是要挑软的捏。     那个叫做仇岳的人,虽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见过,甚至说美人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人知道这个人很不好惹,直觉强烈一点的人,甚至能从仇岳的身上感知到难以言喻的危机。     而郑立云就比较好说了,看着他文文弱弱的样子,就有人张嘴准备“劝说”,但是一道声音突然从一旁毫无预兆地蹦出来,然后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     “郑立云,你从顾家偷取的那块极品翡翠可还没有还回来!”     郑立云瞪大眼,当时他被诬陷的时候,那些人根本就没想要听他的解释,一拥而上,直接就把他当作犯人对他进行了搜身!     那块被自己雕琢好的翡翠,早就被搜了回去!     “你……”     ------题外话------     好像自从上架,我就一直在食言,我觉得自己一定会变胖的/(tot)/~     这次断更是因为家里突然出事了,忙得脚不沾地的,我连假都来不及请,基本上算是和网络绝缘了,谢谢大家的关心,这个也不是坑么么哒(*╯3╰)     还有一点扫尾,很快就好了,好累……我去睡觉了,大家晚安お(ノ ̄0 ̄)ノや(o ̄? ̄)oす(。_ _)。みZZzzzz…           【114】隐秘!再卖翡翠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郑立云不过是一个平民,即使围观的众人知道顾家主的话有假,但是看在顾家的权势上,也不可能指着顾家主的鼻子说“你是在说谎”。     郑立云自然被气得脸色发红,但是仍旧知道自己和顾家主之间,根本容不得自己出言辩驳,本来十分气愤的郑立云突然想起顾家主被自己现在的老板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立刻将目光放在裘夕的身上。     裘夕也不推辞,为了让郑立云安心,她怎么也是要在今日将郑立云身上的冤屈一一摘掉的。     “顾伯伯,您这话可就有些奇怪了,”说着略微不赞同地看了顾家主一眼,“凭顾家的能力,竟然会连一块被偷走的翡翠都无法找回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顾家岂不是太过名不副实?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这等浅薄明显的言外之意,又有谁听不出来?有人想要为顾家辩驳,但是出口的话在自己的脑海之中转了几圈,竟然真的无法说出一句让人信服的话来。     别说是顾家了,就算是稍微有一点权势的家族,都不可能容忍有人将自己家里的珍宝偷走,甚至还带出了自己的家,没有拿回家族。     “我不过是看在郑立云为顾家付出多年,才没有将区区翡翠放在眼里……”顾家主身后的人看到自己的家主被一个小丫头给堵的说不出话来,一时看不过去,但是还未将自己的想要说的话说出口,就被裘夕直接开口打断。     “顾伯伯,我竟不知您是这种人,既然郑先生为顾家做出如此多的贡献,为什么还要为了一块区区看不上眼的翡翠,就将郑先生给赶出顾家的工厂呢?”裘夕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就像是顾家主昔日在她眼中的形象遭到重大颠覆,“而且,既然是一块顾家看不上翡翠,哪怕喜爱你在看来是极品,也不应该……”     也不应该什么?所有人对裘夕未出口的话几经猜测,试想,如果自己站在顾家主的位置之上,自己会如何行事?     先不说前一种可能,光是现在开口要回开始不在意的翡翠,他们都觉得丢人。     顾家可是一等家族,有多大的能力,就改享受多大的权利,但同时也必须背负同等的责任,可以说一等家族就是华国的脸面。     可是华国的脸面是这种小气吝啬的家族,在场的人都不太服气。     若是第一种猜测,身为第一等家族却想着去讹诈一个平民的东西,这可完全不符合他们高贵的身份。     顾家主差点被气了一个倒仰,目光阴狠地等着说出这话的裘夕,心中对在外拈花惹草却被这个丫头逮住的顾源是越发看不上,若不是这个宁天秦这个私生子不听从自己的安排,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他怎么可能还将顾源当做继承人培养?     而顾源在自己的母亲的指点下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自然明白自己喜爱你在还能坐在继承人的位置上还是脱了宁天秦看不上顾家的福,虽然心中嫉恨,但还是动作收敛了一些,尽量不去招惹宁天秦。     所以说这么长的时间,死皮赖脸的顾源却没有在裘夕的身边出现,还真是托了宁天秦的福。     顾家主看着,裘夕的目光十分不善,尽管周围的人看着他的目光带上了怀疑,但那又怎样?谁还敢当着他的面指摘自己不成?     可是身份低于顾家主的当然是不敢做出什么过格的反应,但是身份相当却和顾家主不太对盘的秦家主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我说顾家主,你这中做法可是……啧啧……上不了台面啊。”秦家主容貌妖孽,许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稳重一点,所有特意蓄上了胡须,只是现如今配上那桃花闪烁的眼神,怎么都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     当然,他也绝对是在幸灾乐祸。     顾家主回头狠瞪了秦家主一眼:“莫不是你不想要这两块翡翠?如果真是这样,我还真的需要感谢感谢秦家主了。”     “顾家主说的是什么话?这种好东西,我当然也是想要的,只不过既然是好东西,怎么也是需要大家光明正大地争夺一番,这才知道花落谁手。可是顾家主这般下作手段,岂不是想要独吞一块?”     这话一出,就连一直在看戏的启老将军等人看向顾家主的目光都有些不善。     家族之间,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友情,全都是利益至上,若说开始大家还想着给这顾家主几分薄面,在秦家主将顾家主的行为点醒之后,谁还会好心为顾家主说和?     左右那两块玻璃种也是这五家第一等家族争夺,其他人也没有必要去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纷纷住口不言。     不管裘夕所说是真是假,这些人都只会将它当做真的。     唯有郑立云一脸肉痛还没有,看如今的架势,自己刚刚拿到手中还没有捂热的翡翠就要拱手卖人了。     不过好在裘夕并没有要他的钱,虽然肉痛,看在他们争抢的模样,还是觉得不要为自己的新老板添麻烦比较好。     裘夕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必须将翡翠拿出来的。     裘夕来到郑立云的身边,然后转身拿出了一块玻璃种翡翠,然后来到仇岳的身边,依旧在转身的时候拿出了一块玻璃种,但是明显从郑立云那里拿出来的那一块要大很多。     所有看向仇岳和郑立云二人,这种宝物也可以随意拿出手?     仇岳的表情还好,但是郑立云脸上的表情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会是惊奇呢?看那郑立云瞪大的双眼,明显不似作假。     只是众人疑惑了一下就将这种情绪抛在了脑后,可能是因为裘夕开始答应了将这块翡翠送给郑立云,现在却一点安慰都没有直接将翡翠拿走,让他觉得难以置信吧。     绿意盎然,流光四溢,两块玻璃种翡翠一出现在裘夕的手中,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再也没有人把郑立云刚刚的一点失态放在心上,还是翡翠来得要紧。     “真的是玻璃种!”有人一见到裘夕手上的翡翠,立刻惊奇地大喊起来。     然后识货的人纷纷将注意力放在两块翡翠上,不停流连,而后齐齐开口:“玻璃种竟然再次现世!”     裘夕微微一愣,然后装作没有听到这话的不妥之处,依旧笑意清浅地看着所有人,只是心底对“现世”二字多少有些感到奇怪,只想着后面需要查上一查,将两块翡翠背后暗含的意思弄清楚才好。     她绝不会相信仅仅是两块玻璃种翡翠而已,就会引得几乎所有的上流家族齐聚一堂,还是在这种从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区区小店。     “你们是想要买这两块翡翠?”裘夕注意着这些高高在上的一家之主的神情,对他们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热切感到奇异。     “这两块翡翠毕竟是被仇先生和郑先生先一步买走,尽管现在我作为一个小辈,厚着脸皮向两位有大本事的先生讨回来,而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也愿意割爱,但是价格上我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吃亏的。”     “裘丫头只管放心,我们哪里会是那种强取豪夺之辈?你只管说出价格,我们有那个资格的自然是是要争上一争的,价格上也绝对不会让两位吃亏。”     启老将军边说边看有“前科”的顾家主,虽然惊讶于这两位买走了玻璃种的人还会愿意将翡翠拿出来,而且看起来都是因为这个昔日毫不起眼的裘家丫头,但是喜爱你在的当务之急也就只有将两块翡翠拿到手为首要任务,其他的忽略过去也是可以的。     见到其他几位家主并没有对这话产生什么鄙视之类的情绪,裘夕这才开口:“这块被仇先生买去的翡翠,当时是花了五千万,你们的出价必然是不能比这少的;至于这一块翡翠,虽然成色不比仇先生买去的这一块,但是个头却是仇先生这块的好几倍,所以价格同上,也是不能少于五千万的。”     这价格其实是十分公道的,若按照这个价格买回翡翠,家里的雕刻师又足够出色,这个价格其实是赚了的,在裘夕刚刚决定卖出的时候,五千万这个价格算是略高于翡翠本身的价值。     但是这是在没有顶尖雕刻师的情况下,而且那些人都算不得是真正的有钱人,自然不可能看到这两块翡翠的潜在价值。     不说这两块翡翠出现之后还没有玻璃种出现,这两块翡翠的出现是不是偶然,光说这是消失好几年之后出现的第一二块玻璃种翡翠这种噱头,就足够把两块翡翠的附加价值提上一提。     这是有眼光的商人眼中的想法,而似乎知道两块翡翠内情的这些家主们,看重的优势另外的东西。     只是这个消息似乎极其重要,即使是他们的心里也只是透露出了这两块翡翠的存在会让他们的家族更上一层楼,但是更详细的东西,就像是自己的爷爷和父亲对大伯母早年的事情隐晦不提,甚至心中也不漏半点的情况相同,他们对翡翠真正作用也是半点不提。     裘夕心里多少是有些郁闷的,这个异能似乎是有些鸡肋了,虽然所有人的心声都能听到,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无从知晓。     郑立云却不知道裘夕的想法,只是放在自己手提包之中的手却将手中的东西紧紧握住,看着裘夕的目光虽然不复惊疑,但却多了一些信任。     ------题外话------     大家晚安お(ノ ̄0 ̄)ノや(o ̄? ̄)oす(。_ _)。みZZzzzz…           【115】人情!翡翠归属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按照裘夕上一世的经历来看,两块玻璃种而已,绝对不会让这些平时脸见上一面都十分难得的金字塔顶端的人齐聚一堂,而且从他们的口中可以猜测,他们想要的只是“最初”的两块玻璃种翡翠,裘夕心头一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狸猫换太子的把戏,直接把原本的翡翠给换了。     好在这些人并没有怀疑,想来也是,裘夕不过是一个再不起眼不过的小人物,即使长得好看,对于这些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来说,也不会让他们放在心上,更何况裘夕还是小辈。     按照裘家的遭遇,他们完全相信,裘夕手上拿着的这两块翡翠就是他们想要的两块玻璃种翡翠。     先不论裘夕的手上有没有另外的玻璃种,仅仅说裘夕这么一个小姑娘胆敢欺骗他们就让人觉得不可能。     围观的人群之中本来是有见过裘夕最先解出来的那两块玻璃种的,但是在裘夕手中玻璃种的强烈冲击之下,根本没办法考虑到裘夕手上的两块和最初的两块有什么不同,即使看到了也会很快忽略过去,一个个地双眼发绿,就像是看着什么稀世珍宝。     没想到还能再一次地看到玻璃种翡翠,只觉得自己离开赌石场之后跟人吹嘘都有了底气。     顾家主看到两块玻璃种,眼睛飞快地闪过一道幽光。     “侄女啊,你和小源多年的情分在,现在又和天秦关系不错,能不能跟两位说说,直接把翡翠卖给我啊?他们想要多少钱,我顾家绝对双手奉上。”不是没想过说得隐晦一点,只是裘夕不过才十八岁,从自己顾源的口中又知道裘夕是一个单纯的女生,他只能选择厚脸皮拉关系。     沐浴在所有人震惊的神情之下,他也没有什么羞愧,他说的可是事实。     想要拉关系也要有关系可拉,有本事你们也和裘夕去拉关系啊?     顾家主直接对着启老将军等人回瞪,然后一脸慈爱地看向裘夕,就好像是看着自己的媳妇一样。     裘夕却只想要一口吐出来,真没想到前世高高在上的顾家主会有如此脸厚的时候,裘夕低头掩饰,不让外人看到自己眼中的鄙夷。     顾源十九岁的年纪就学会了在外保养情人,说是没有眼前这位的影响,怎么可能?顾源的所作所为也许都在顾家主的监视之下。     “哎,我说你要不要脸啊,有些事情别当所有人都不知道好吗?”秦家主意向和顾家主不对付,所以现在也就没有想要给彼此留面子的意思。     “秦家主,自己说话注意点,还请秦家主告诉在下,我做了什么?红唇白口的,栽赃陷害容易得很,最好还是有点证据,挑拨离间什么的,我侄女可是聪明得很。”     “你说是不是啊侄女?”裘夕抬头看向面色不虞的顾家主,还有审视地看着自己的秦家主。     “这……可是我突然想起来,秦苏也说过想要一块翡翠的,毕竟是我事先答应过的,我……”     秦苏?秦家主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想起自己的儿子似乎真的说过认识裘家的千金,而且还和她结盟了。     当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一向眼光甚好的儿子为什么会选择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孩儿结盟,但是现在……秦家主望了一眼裘夕,莫名地觉得裘夕是在对自己进行试探。     但是有什么可试探的呢?秦家主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而裘夕的脸上一如既往显得十分的温柔,但是在她说出这句话,自己却没有在最恰当的时候接话的时候,他就发现,裘夕的眉头皱了一下。     有些怀疑,还有一些不满。不是对自己,但是目光却是看着自己的。     秦家主突然想到了秦苏,难道是裘夕怀疑自己的儿子没有将她和秦家结盟的事情告诉自己?     裘夕确实是这样猜测的,虽然表面上是她和秦苏结盟,但是这个结盟的背后,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裘家和秦家的结盟。     不然两个小辈结盟,就不知天高地厚地认为能够扳倒顾家?这不是说笑吗。     她想借的是与顾家实力相当,且领域相同的秦家的势,而不是一个还没有完全长成未来枭雄。     “难道秦苏没有……”     “这事我也是知道的,”就在所有人对秦家主没有接话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秦家主反应过来,“抱歉啊,我只是疑惑犬子和侄女的关系怎么突然就这么好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望侄女不要介意。”     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个解释,换做是他们,也是会惊讶于一个第一等家族的继承人和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儿之间竟然会有交集,甚至于看起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     难道裘夕是秦苏的女朋友?     没有一个人会往秦苏和裘夕结盟这方面去想,因为两者之间的身份,实力乃至于阅历都完全不对等。     只有在两方对等的情况下才算作是结盟,一方势大,另一方却势弱,这不叫做结盟,只能叫做“依附”。     秦苏在这些老狐狸面前不管如何的让人觉得赞赏,单丝秦苏仍旧是一个“小辈”,一个可能沉溺与情爱的小辈,一个还没有经过情爱洗礼的小辈。     所以他们才会往秦裘夕是秦苏的女朋友这发个方向去猜,不管裘夕的身份如何,但是她长得漂亮,而且脾气好是无可辩驳的。     裘夕知道了这些人心中所想,心里奇异地有那么一点的想要开口反驳的意思,尤其是在自己的目光不小心对上宁天秦的时候,莫名地有那么一丝心虚。     但是让这些人误会,对自己的计划才是最恰当的做法,她没有必要去解释,虽然她觉得有些对不起宁天秦。     裘夕皱眉,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尽管心里风起云涌,但是裘夕的面上仍旧一片风平浪静,甚至脸上还恰到好处地染上了一些红晕。     众人了然一笑,心中对裘夕是秦苏女朋友的这个猜测更加的肯定。那么裘夕会想到为秦苏留下一块翡翠的做法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裘夕看到秦家主仍旧有些试探的目光,心里对秦苏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心眼了然,看来秦家人都是这种心眼像马蜂窝一样密集的人。     但是秦家主虽然看着裘夕的目光没有多少认同,但是却没有直接开口驳斥。当然,这里唯一脸色不怎么好的就是宁天秦了。     裘夕看着宁天秦铁青的脸色,几乎以为他要在现场直接发火,有些着急地走到宁天秦的身边,还没有碰到宁天秦,他就回头淡淡地看了裘夕一眼,然后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这些家主们脸上的意味十分明显,宁天秦也正是看懂了他们的意思,这才脸色难看。这对宁天秦来说是一件十分伤面子的事情,就像是自己的伴侣被人抢了。     好在宁天秦自己将情绪调控好了。裘夕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看向宁天秦,却被宁天秦眼中的让人觉得莫名的意味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意思?裘夕下意识地觉得不妙,但是眼前的事情更加的重要,裘夕也就没有去深究宁天秦看向自己的那一眼之中蕴含的意味。     “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小苏的朋友的,虽然你这一块翡翠是留给小苏的,但是也我不可能直接拿走。”说哇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顾家主一眼,“按照你的定价,加上拍卖的价钱肯定会更高来看,我就直接拿出七千万的价钱怎么样,小侄女?”     其他家主听到这话当即就想要反驳,这一块翡翠虽然拍卖的价钱肯定是更高的,但是也不可能高得太多,那么在不会高得太离谱的情况下,卖给秦家主一个面子,这是他们都会做的衡量的标准,这是不会亏的。     虽然现在拿到这两块翡翠会有好处,但是最终的主人是谁,还是需要日后来较量。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明显两块翡翠只能落在两家手上的情况下。     所以不太可能存在所有人不顾一切地将自家的资产拿出,只为了买下两块最终归属不定的两块翡翠。     七千万,其实已经可以算是不错的价格了,秦家主清楚地将所有人心里的底线,将将压在了那条底线,所以现在的这种情况之下,没有一个家主还将目光放在裘夕的手中那块几乎已经是确定了买家的翡翠,而是将目光放在那块虽然成色没有秦家主买下的那块好,但是体积却大很多的两块翡翠之上。     “那……各位爷爷伯伯同意吗?”虽然知道这些人心里已经没有购买手上翡翠的意思,身为晚辈的裘夕还是有必要问上这么一句话。     “哎呀,裘小丫头,我们都没有兴趣了,赶紧卖另外一块!”启老将军看到顾家主的目光依旧在裘夕手上的那块翡翠上面流连,登时不太高兴地开口。     发现已经所有都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顾家主开了口想要为自己辩驳,顺便想要如同秦家主一样让裘夕将另外一块翡翠拱手奉上。     裘夕在顾家主心里刚刚生出这个想法的瞬间将话接了过来:“启爷爷就不要生气了,诗秋还跟我说起过您呢,这样生气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     发现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带上了不善,裘夕也知道一块确定了归属的翡翠这些人还算是可以接受,但是第二块也由裘夕确定归属的话,他们就只能考虑要不要直接动手了。     裘夕当然也是知道的:“皇甫先生和王先生也和晚辈相谈甚欢,所以晚辈实在是不知道该将手上的翡翠交给谁更好,”顾家主也就不要想着用人情这种东西来要挟自己了,更枉论其实顾家主和裘夕之间其实根本没有人情这种东西,“所以还是有各位长辈在不伤情面的情况下决定翡翠的归属吧。”     顾家主的面色阴沉,几乎看不出正常人的脸色。     ------题外话------     大家抱歉啊,事情已经完结了,昨天回来的,不过因为前面的情节不太记得清了,而且以为太久没有打字,手速更渣了,作揖今天的更新只有这些了π__π【好吧,还有一点事因为睡过头了(*/w\*)】     我会算一下从入v之后到现在究竟欠了多少字数,等我缓过劲儿来慢慢补……【感觉好困难的样子,大家要不要帮我算算欠了多少,总觉得字数会很恐怖的样子…(⊙_⊙;)…】           【116】竞价!花落谁家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微微一笑,然后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昭示着什么一样:“那么大家是都要竞拍吗?”     虽然不知道两块翡翠有什么用,但是细心的裘夕还是将两块翡翠直接换了。毛球没有给裘夕什么提示,夜影自然也没有开口,只是裘夕自己却莫名地觉得,这两块翡翠说不定和自己前世的遭遇有什么关系。     虽然想要再多坑上一笔钱,但是裘夕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坑去多少钱财,后面这些人发现自己不但被骗还被人坑了一笔钱之后的反弹就会越大。     目光小心地挪到顾家主的身上,在顾家回头看向自己的瞬间移开,这一块翡翠的归属,裘夕当然还是希望由顾家主得到,反正都是假的,顾家和裘家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再反弹也没差而且还能狠狠地坑上顾家一笔。     对上其他家族,裘夕当然会三思而后行,避免为自己的家族再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但是这个家族换成顾家之后,裘夕就完全没有这些担心了。     只是又不能做的太明显,又能让这些人精不出手,这完全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谁都想要这块翡翠,虽然他们没有特别强烈的**,但是在自己的底线的范围内,他们是绝对不会吝惜钱财的。     虽然裘夕想要出手,但是考虑到自己的道行在这些人的眼前根本无所遁形,裘夕还是放弃了这个诱惑力十足的想法。     不是重活一世,自己就能在自己前世完全不擅长的地方变得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了,她一向有自知之明,她在玩心计这个方面还差得远。     如果不是读心术这个异能,她根本就不能从这些人最细微的面部表情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即使重活一世,可怜的她仍旧没有点亮“察言观色”这个高大上的技能。     但是读心术也就只能让她毯子别人的内心世界,自己的内心活动……裘夕很清楚地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毫无破绽地掩饰。     在秦苏这种虽然可以算是天之骄子,但是还没有经受足够的历练,所以经验不足的“学徒”面前,她还能勉强应付,对上这些整天玩弄权术,一步一陷阱,一句话一坑的老狐狸,经验不足的她甚至可能在稍稍流露出一点自己不合时宜的表情或者眼神的时候,这些人都可能从细节处推理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裘夕不想冒险。     “那就从五千万开始?”     “七千万!”     ……     所有人的目光对上一点犹豫思量就喊出这个价钱的“土豪”――宁天秦的时候,发现他一脸理所当然,乃至于所有人都出现了一种宁天秦在用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在对着他们嘲讽,“就你们还想跟我抢?梦还没醒?”     所有人家主微微愣了一下,除了顾家主,所有人的目光转移了方向,集体对上了目光闪烁的顾家主。     难道是顾家主示意宁天秦出价的?所有人的目光出现了片刻的迟疑。     宁天秦的出现本来并没有让这些人放在眼里,但偏偏一向狂妄自大的顾家主却对宁天秦的所有“出轨行径”视而不见,甚至还颇有一种“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意味,虽然顾家的继承人仍旧是顾源那个让他们不太看得上眼的小子,但是所有人都能从顾家主的一言一行之中窥见他心中最恰当的继承人是谁。     让所有人奇怪的是,顾家主的态度还有些奇怪。所以这些人一直摸不准宁天秦的来历,顾家也没有透露出来宁天秦的母亲是谁。     如果宁天秦是代表顾家出手,他们当然不会犹豫。但若是宁天秦是为了另外的势力出手呢?他们是出手还是不出手?     “嗤!我就是觉得这块翡翠好看,买来玩玩而已。”宁天秦十分看不上这些人畏畏缩缩的行径,但是更不屑的却是那个占着自己父亲名头的顾家主。     难不成还以为他是为了顾家出手?也不看配不配!     虽然宁天秦没有说出这种话,但是他掠过顾家主的轻视目光还是让所有人意识到了这个症结。然后本来脸上隐隐透露出些微喜色的顾家主的目光再次阴沉下来。     “天秦,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个小孩子不要在这里掺和!”听得出来顾家主的声音十分不满,但是却再一次出乎在场所有人预料地没有发火,甚至一句重话都没有。     宁天秦目光冷淡地扫去:“我想怎样并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他的声音十分冷淡,甚至隐隐透露出一股上位者对下属的压制,原本还能维持表面功夫的顾家主登时脸色青黑,似乎要将宁天秦直接吞吃入腹。     宁天秦轻轻抬手,顾家主目光一缩,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然像是遇到什么恐怖地事情向后倒退一步。     好在多年的经历让他在退后一步之后就堪堪停下,只是看着宁天秦的眼神更加复杂,害怕,痛恨,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辨明地――一丝狂热。     其他人甚至没有注意到,但是裘夕看到了,甚至知道了顾家主眼中的狂热是因为什么。     裘夕低下头,轻轻伸出手拉住想要出手的宁天秦:“天秦?”     宁天秦回头对上裘夕清澈却有些复杂的目光,没有丝毫地犹豫,直接顺着裘夕的动作将自己的手放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幕幕地势因为什么,但是得到宁天秦准确的回答,这些家主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启老将军率先开口:“七千五百万!”     裘夕回头看去,启老将军已有浑浊之态的双眼竟然在那一瞬间清亮起来,就想是一个正值壮年的老虎看到猎物时的眼神,尤其因为常年在军营摸爬滚打,刹那间激发出启老将军隐藏起来的杀伐血腥之气,所有人在那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直面了残酷的战场,外围的人甚至忍不住后退一步。     就连没有后退的各位家主,也是脸色青白。     宁天秦眉头一皱,有些担心地看向裘夕,却发现裘夕的面上竟然没一点的不适应。     裘夕回头正好对上宁天秦的眼神,笑得温柔,心里暖意更甚。她当然知道宁天秦的担心来自何处,无非是因为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让她在面对启老将军气势全开的时候,也只剩被吓退一条路可走。     但是自己并非是没有见过比现如今更加恐怖的场景,亲眼目睹了那场如同修罗地狱的屠杀之后,裘夕已经很难对那些血腥场景动容,更何况这一切不过是错觉而已。     虽然出乎自己的预料,但是裘夕现在的表现更加让宁天秦心动,但是心动的底下则是隐隐的心疼。     好在其他几位家主也是常常和启老将军接触的人,很快就缓过神来。     探究的目光落在裘夕的身上,但是在裘夕身旁的宁天秦冰冷的目光甩过来的时候,还是默默地移开了自己的眼睛。     肯定是宁天秦的原因,这个十分神秘的男人再一次让这些家主们对他的评价提升了一层。     “八千五百万!”看都不看在场的人一眼,宁天秦直接打断了想要开口竞价的顾家主。     顾家主住了口,看向宁天秦却对上一双暗藏讽刺的眼睛,本来就十分火大的顾家主差点忍不住,但是在最后一丝理智的压制下,他还是按捺下了自己想要不顾一切出手的决心。     这个价钱其实已经高过了这块翡翠本身能够带来的价值,五大家族的人也不傻,尤其是这些家主。     但是想到这块翡翠隐藏的价值,不管那个消息是否是真,都是值得一搏的。     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还没有出手过的王家主就开了口:“九千万!”     听他语气之中的犹豫,这个价钱必然是王家主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不难猜测,再有人出价的话,这位王家主必然是要放弃的。     “九千一百万吧!”同样皱眉思索一会儿,皇甫家主看到这个价格就已经有了放弃的念头,尤其是在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个传言的情况下。但是想到自己的儿子难得对自己开口,让自己务必拍下至少一块玻璃种翡翠,皇甫家主还是打算将自己的私房拿出一部分,就当是满足自己儿子难得的愿望了。     启老将军虽然是最开始争抢的,但是他其实也并不十分相信那个传言,他第一个开口也仅仅是碰碰运气而已,并没有非要将翡翠买下的想法,不然出现在这里的就不会是他了,而是自己那个有了目标就一定会达成的儿子。     让他疑惑的是,皇甫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甚至他多少还是有点相信的,所以在自己的儿子不来的时候,他才会前来顶缸。但是皇甫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一丝一毫,怎么在如此高价之下还要出手?     皇甫无奈一笑:“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最近十分想要一块玻璃种的翡翠,虽然不知道他想要来做什么,但是他难得向我开一次口,怎么也是要满足他的要求的。”     皇甫和自己的父亲的关系并不十分亲近,原本在十八岁之前还算是不错的,即使没有十分亲近,但是儿子嘛,跟自己的父亲之间本来就不会太过亲近,尤其是皇甫家主这个人还有些严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跟普通的父子关系没有太大的差别。     但是十八岁之后,皇甫就像是叛逆期突然来了一样,除了他的母亲,他和整个皇甫家的人都有些生疏。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也就不难理解皇甫家主想要满足自己儿子难得要求了。     当然这是建立在不会损害皇甫家利益的情况之下的,就比如他开口叫出九千一百万的高价,皇甫家族当然不没有拿出这么多的钱,所以多余的就需要皇甫家主自掏腰包了。     ------题外话------     忘记说了,欠的账全都按照一天一万来算,等我把状态调整好就开始还账,不过在保证每天一万的情况下,补的字数不会太多(*/w\*)           【117】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发现其他人都没有太大的竞争**了,皇甫家主几乎就要以为翡翠是自己的了。     但是宁天秦再次开口:“一亿!”     一亿对在场的这些家主来说,并不算是么大不了的。但是钱都不是大风吹来的,一块翡翠而已,即使在传言的加持下,他们愿意花远远超出价值的金钱来买,但是那个传言无法证实真假,他们愿意为一个无法辨别真假的传言付出的价钱也是有限的。     他们是一族之长,必须约束自己的言行,为族中小辈做出表率,不值得的东西,还是不要花出去多余的钱比较好。     一亿,钱并不多,但是不值得。就像这些人到赌场去玩,随手花出去好几亿,他们的眉头也不见得会眨一下,但是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为一个连一半的真实性都无法确定的传言花钱出去打水漂,显然这并不可能。     所以皇甫家主愿意出这么高的价钱已经让人觉得意外了。     只是一块翡翠,另外买上一块也是可以的,没必要花冤枉钱。     看到没人想要出价,裘夕正打算收手,但是没想到秦家主却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     “这么点钱,你们没有人出价了?反正我的钱多,一亿一千万!”     虽然这话说得不好听,但是却没人对秦家主的话有什么不满,实在是秦家主的针对性太强,他们这些想要对号入座的人都没办法。     秦家主的目光直接盯着心有不甘,但是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压制自己**的顾家主,眼神挑衅。     若是宁天秦就算了,毕竟他对宁天秦有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顾忌。     但是自己的死对头露出这种表情可就让他有些难堪,然后本来压抑的怒火因为秦家主的火上浇油直接爆发。     “一亿四千万!”     秦家主在顾家主看不到的角落对着裘夕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知道已经得到一块翡翠的秦家主其实是没有必要争夺这块翡翠的,看这些家主的样子,似乎是两块翡翠在一起才会发挥作用,在众目睽睽之下,秦家主如果真的买下了两块翡翠,可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了。     明白秦家主这样做是为了答谢自己,裘夕也不矫情,微笑着收下了秦家主的好意。     “还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吗?”     其他几位家主看到秦家主出价还有些担心,顾家主一气之下出手之后,他们倒是齐齐松了一口气。     秦顾两家是商业世家,家业庞大资产丰厚,不是他们这些家族能够相比的,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传言挥金如土也没有什么值得记挂的。     裘夕倒是难得有些开心,毕竟一亿三千万,几乎就是这块翡翠本身价值的两倍多了,也算是坑上了顾家主一笔。     “一亿四千万!”宁天秦目光凉薄,看着顾家主的目光就想是看着不起眼的蝼蚁。     顾家主原本因为自己气头上的喊价就有些后悔,但是发现秦家主没有再次出手之后却有些自得,虽然价钱太高,但是得到一块翡翠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那位大人确实是有说过能够今早得到还是今早将这两块翡翠得到手。     但是宁天秦的这句话就让顾家主有点难以接受了,自己的儿子这是在千方百计地和自己作对是吧?虽然顾忌着宁天秦的母亲,想要和他的母亲见上一面,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这部代表自己能够忍受宁天秦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秦家主只是添了一把柴,宁天秦却是直接将这一把火给直接烧了起来。     盛怒之下的人,不管平时多么谨慎小心,都会失去理智,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一亿五千万!”     宁天秦斜睨顾家主一眼,云淡风轻地开口:“一亿五千万!”     “天秦,你这是想要和我作对是不是?”顾家主的一双眼睛通红,对宁天秦的不满达到顶点。     “夕儿喜欢!”     原本对宁天秦的行为感到奇怪的家主们都了然,这是讨好心上人啊,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喜欢翡翠,你另外买一块不就好了?这里面的水深得很,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裘家能够掺和的!你没看到李家都没有参与进来?”     所有人都以为裘夕喜欢的是翡翠,但是宁天秦却是知道,裘夕喜欢的是看着顾家主吃瘪。     所以宁天秦没有犹豫:“她想要的,我就给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顾家主,“她守不住我帮她守!”     宁天秦话中的笃定,大部分人都觉得宁天秦是在大言不惭,但是裘夕却是相信的,五大家族的家主其实也是相信的。     明通赌场的事情,他们的儿孙回家后早就告诉了他们,宁天秦的身份,虽然知道的并不明确,但是猜测却还是有的。     顾家主再一次地被人扫了面子,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这股火烧得顾家主整个心火急火燎地,恨不得将宁天秦抓回家里家法伺候。     但是在外面顾家主却只能看着宁天秦就这么踩在了他的头上,顾家主的那颗心哟,真的是没有一点理智。     “一亿八千万!”     所有的家主看着顾家主,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     只有暗地和顾家交好的李家家主有些看不过去,大着胆子拉了拉顾家主的袖子。     但是盛怒之中的顾家主却没有将这一点点的动静放在心上,李家主也担心两家暗地交往过密的事实被人发现了,想着顾家也不差那点钱,可能是这块翡翠真的挺重要,也就没有再有其他的动作。     宁天秦看着顾家主,莫名挑眉一笑:“一亿九千万!”     顾家主更气:“两亿!”     宁天秦张口还想要还价,却被一旁的裘夕拉住:“那这块翡翠就归顾家主了,顾源是知道我的账号的,到时候直接把钱打到我的卡里就好了。”     宁天秦不解,但是并没有对裘夕说什么话,也没有反驳裘夕的决定。     顾家主当然不缺黑金卡,但是黑金卡这种东西,自己取出钱之后还需要将卡还回去,她实在是不愿意和顾家打交道。     黑金卡这种东西,连密码都不要,只是里面每一笔钱花费出去的时候都会告知卡主,十分方便。     顾家主听到裘夕清亮的声音,缓缓回过神来,两亿?     自己出价两亿买下了一块翡翠?     顾家主一时之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啊?”     “顾家主……有什么异议吗?”裘夕皱眉,似乎对顾家主现在的反应感到吃惊。     顾家主一噎,理智回笼,看到裘夕递到自己下属手上的翡翠,反驳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尤其是在看到其他人奇异的目光后,顾家主还是一口老血吞到肚子里:“没有。”     一场拍卖就这么虎头蛇尾,裘夕也在众人的讶异目光中提前离开,只是顾家主在这些人的心中的观感就有些低了。     裘夕看到仇岳身前的推车里面的毛料,也知道见好就收,尽管这么多的毛料拿回家,对裘家人看来实在是有些让人惊骇。     裘父拿出一块毛料放在手里,在其余人的疑惑目光之中仔细检查,然后皱眉看向自己的女儿:“小夕,这些都是毛料?”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裘夕笑着点点头:“刚刚在赌石场挑的,里面的翡翠应该都是品质很好的。”     虽然大部分的裘家人目露疑惑,毕竟都还是裹了一层石皮的毛料而已,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就知道里面会出翡翠,而且品质很好?     但是身为裘夕父亲的裘家主却对裘夕说的话没有怀疑,裘夕的一切都没有隐瞒过自己的父亲,对于裘父来说,仙人的各种奇特手段层出不穷,能够在一堆毛料里面找到品质很好的翡翠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小夕,这么多的……是从哪里来的?”裘父的脸色并没有被馅饼砸中的惊喜,更多的是对裘夕的担忧。     只不过裘父依稀记得,裘夕基本上是把她身上所有的钱财都拿给了自己,既然这些都是能够解出上好翡翠的毛料,那么即使只是毛料,价钱也一定不会低。     裘夕想了想便明白了裘父这种表现的缘由:“爸爸放心,这些毛料都是最不值钱的那种,没有花去多少钱。”     其余的裘家人看着裘夕的目光也不再疑惑了,反而多了几分好笑,只把裘夕的行为当做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罢了。     尽管裘夕以往从未有过这种恶作剧一般的行为,但是也可能是裘夕的青春逆反期来得比较迟一点。     知道众人想法的裘夕颇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是这样了,自己的家人没有怪罪自己乱花钱,尤其是在裘家如此困难的时候,也只能说是真的疼爱自己了。     反正钱已经花出去了,现在指责小辈也不可能将毛料拿回赌石场退掉,何必吵闹不休?只不过该有的提醒教育还是必不可少的,裘夕现在也不过是十八岁而已,若是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对她以后的生活可不是好事。     即使是裘家鼎盛的时候,也不可能容许一个小辈养成这种习惯,裘家的所有钱财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好在裘夕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如此“中二”的事,所以裘家的长辈对裘夕的容忍度还是挺高的。     “小夕啊,虽然现在的裘家还能支撑大家的花费,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但是我们也不能肆意挥霍对不对?这次就算了,但是下次还是不要乱花钱了。”裘家的一个长辈慈爱地看着裘夕,虽说是在教育裘夕,但是眼中却没有半点的责备。     知道长辈是为自己好,裘夕受教般低头:“裘夕知道了,以后不会乱花钱了。”           【118】教训!犹豫不决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爸爸,能不能在古玩一条街去开一间珠宝店?”     这个想法裘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古玩一条街不像其他的地方,那里因为势力交错复杂,即使是五大家族都不会再古玩一条街轻举妄动,因为涉及到文物,里面还有国家的势力参上了一脚。     任何世家,都不可能和一个国家对上,因为世家的荣耀来自于国家。这也是前世裘家在被“叛国”之后,得到那种下场的根本原因。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裘父疑惑地看着裘夕,虽然古玩一条街是一个好地方,但是那是“古玩”一条街,一家珠宝店开在那里怎么都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此时的裘夕父女以及裘老爷子都已经转移阵地,来到了书房,所以裘夕说话也就没有了顾忌:“顾家不可能放过裘家的,这次我在赌石场……得罪了顾家主,虽然不明显,但是以顾家主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裘家接下来的生意,说不定会被人找茬。”     裘夕望着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我现在和宁天秦走得近,顾家主心里也许会有一点庆幸,但是宁天秦和顾家主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宁天秦也不会给顾家主面子,所以他对宁天秦的期望可能还不如顾家的旁支小辈。”裘夕想了想,心里多了一丝凝重,“他也许不会再明面上对裘家的生意做什么,但是暗地里就不一定了。”     裘父又不是傻子,裘夕说得这么清楚,他怎么可能还猜不出来。     想着裘夕带回来的那些据说全是上等翡翠的毛料,裘父担忧地看着裘夕:“顾家主应该不会对你出手吧?”     尽管裘家和顾家的关系在以前不错,但是裘家主和顾家主打交道的时间并不多,反而是裘家小辈和顾家小辈之间的关系亲近,但是那个顾家小辈,也差不多只有顾源一人,所以裘父对顾家主的脾气秉性是半点不知。     生意场上关于顾家主的传言也只是一个“不好惹”,其余的也并不算多,没有人敢对五大家族之一的顾家家主嚼舌根。     裘父在知道自己女儿的遭遇之后,倒是找到自己的朋友,不管是什么领域的,都去询问了一番,但是对于顾家主的观感,他们至多也就说一句“深不可测”,再加上一句“不好惹”,也就没了。     倒是有一个差点被顾家主弄得家破人亡的生意人,面对裘父的询问时,意味深长地对裘父说道:“顾家主这个人,不要和他关系疏远,但是更不要和他关系亲近。”     然后也许是想到裘家和顾家的关系十分亲近,那位好友还好心开口:“老裘啊,和顾家远着一点吧,约束好裘家的小辈,别让他们和顾家的人走得太近,不是所有的好心都是无所求的。”     尽管如此,裘父对顾家主的了解还是不如自己的女儿,所以裘夕这样说顾家主,裘父并没有异议,只不过对裘夕的担忧更甚。     “不会的,爸爸放心吧,我现在可以说是顾家谋求裘家宝物的唯一突破口,他们舍不……”想到顾源,裘夕心思急转,面露厌恶,“我自己会小心的。”     裘父听到这话更加担心了,就连原本只是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裘老爷子都一脸担心地看向裘夕。     “没事的,我只是想到顾家主的为人,担心他走不通我这一条路就采取强硬手段。”     裘夕刚才是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世裘家出事之后的某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突然对顾源产生了怀疑,所以那段时间原本因为家破人亡,所以对顾源依赖更甚的裘夕竟然一反常态地疏远了顾源。     裘夕记得,裘夕顾源因为自己的态度在顾家主那里吃了好大的亏,因为顾家主以为顾源的言行露出了破绽,以至于她对顾源的态度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也许是在顾家主那里受了太多的气,所以顾源对裘夕越加的体贴,她对顾源的态度也就渐渐地好了起来。     但是在她对顾源的态度将好不好的时候,裘夕记得……顾源有一次中了媚药。     而当时,若不是她对那种状态下的顾源十分害怕而直接逃了出去,再加上顾源对自己的了解,知道若是真的在那种情况下被强迫和顾源发生关系,不但不可能对顾源的态度转好,只可能越发的远离顾源,所以顾源也在压抑自己,直到自己逃离,她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心里可以很清楚地知道,顾源的中药不是偶然。     只是裘夕并没想其他的,甚至因为顾源当时的态度而和他渐渐恢复了关系。但是现在想想,当时顾源的中药,也许就是顾家主的一个阴谋而已。     上一辈子都能做出这种事情,这一辈子……裘夕只能小心防范,狗急了还能跳墙,更不用说掌握着整个顾家的顾家主了。     掩下自己眼中的恨意,裘夕没有打算让自己的父亲和爷爷知道这点小事。     “那需要我派上一些保镖……”     裘老爷子一把拦住裘父:“小夕可是要去上学的!”带着保镖到学校去什么的,简直就像是笑话。     裘父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但是小夕的安全……”     听到这话,裘老爷子也是一脸的忧心,什么都比不上安全。     裘夕一把抱住裘老爷子:“我没事的,你们忘了我可以修炼了?他们无法对我的安全造成影响的,况且宁天秦还不是守在我的身边的,他可以保护我的。”     裘夕现在对宁天秦的信任差不多应经达到和自己的家人相同的程度了,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这一句话。     然后愣怔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爸爸,宁天秦的实力不知道比我高出多少,你们完全可以放心。”     “他喜欢你?”裘老爷子的眼睛一亮,听到自己的孙女说出上辈子的遭遇之后,他一直担心自己的孙女对感情避之不及,但是看到小夕现在的样子,说不定小夕是可以和宁天秦在一起的。     裘夕听到自己爷爷的新生,颇有些怪异,上辈子自己喜欢顾源可以说是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但是自己的爷爷对顾源却是一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尽管有担心自己的成分在,但是她了解自己的爷爷,如果不是真的对宁天秦满意,自己的爷爷是绝对不会产生将自己和宁天秦配对的想法的。     这是在什么时候出了差错?宁天秦怎么会让自己的爷爷满意的?     虽然心中不解,但是裘夕还是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他对我很好……”     裘夕下意识地就在自己的长辈面前为宁天秦说好话,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长辈的眼里代表着什么。     “小夕,你也十八岁了,算是成年了,加上你……你谈恋爱我并不反对,只是宁天秦毕竟是顾家的人,他会不会也是和顾源那个渣滓一样的目的?”裘父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十分担心,十分害怕自己的女儿若是再一次遇到顾源那样的渣男,会不会真的就打算孤独终老了。     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比如说他还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多留在家中几年什么的,他还是不要说出来了。裘父心里不停地翻涌,面上依旧是一副担心自己女儿的好父亲模样。     裘夕心里有些好笑,但是自己父亲透出来的意思,想来也是对宁天秦十分满意的,只是估计宁天秦的身份而已。     “爸爸,你不用担心,顾家不过就是想要得到玉镯从而开始修炼,但是宁天秦却是一个修士,实力比我高强,而且……”裘夕想到明通赌场里面的事情,语气有些不解,“他在修真界的地位恐怕十分傲人。”     说着就将自己和宁天秦在明通赌场中遭遇的所有事情说了一遍,而裘父和裘老爷子也是一脸深思。     裘父忍不住开口:“如果真的是这样,宁天秦为什么会以顾家私生子的身份进入凡人界?如果真的是想要历练,我相信修真界一样可以,如果是红尘炼心之类的东西,用一个大家族私生子的身份,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尤其是裘夕说宁天秦不是顾家真正的私生子。     裘夕自己也想不通,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相信宁天秦:“爸,我们就不要多想了,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隐情。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这个珠宝店怎么开吧。”     几人这才想起正事,纷纷将注意力放在珠宝店的身上。     “既然有了这么一批翡翠,开一家以翡翠为主的珠宝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先不说这家店面选址在哪里,我们现有的这些翡翠该以什么形式卖出?是直接出手翡翠原石还是雕刻成首饰之类的售卖?如果雕刻成首饰,这家珠宝店该请一个水平怎样的雕刻师?店里的顾客定位是什么样的?当然这些问题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这家珠宝店的货源从什么地方来?我们总不能靠着这些翡翠坐吃山空吧?”     看到裘夕欲言又止,裘父直接将裘夕的话打断:“你这一次除了风头,以后是绝对不可以再去赌石场挑选毛料的!”     裘家的所有生意几乎都是由裘父在统筹安排,有些生意更是直接由裘父亲自接手,所以一家珠宝店开起来之前需要解决的问题,裘父考虑得十分清楚,但就是因为清楚,所以知道不可为。     裘家没有固定货源,也没有办法供养一个有眼力的赌石人,而没有了专门为他们挑选赌石的人,他们就只能直接去购买现成的翡翠,但是其中的成本之大,完全得不偿失。     若说裘夕,当然是有本事成为裘家的“赌石人”的,但是裘夕的身上有一个不定时炸弹,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去冒险。     裘夕皱眉,摸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那个图案,知道是因为玉镯的原因,她不能表现出和其他人不同的一面。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她不能让自己引起顾家主的注意。但是,裘夕笑意盈盈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记得我带回来的那几个人吗?”     裘父一愣,有些不能反应裘夕的突然转换话题,脑中闪现几个人影:“记得,是和宁天秦在一起的那三个人对吗?”     裘夕回来的时候,身边除了宁天秦,还跟着三个陌生男人,多年的阅历让裘父一眼就看出那个叫做仇岳的男人是一个人中龙凤,虽然不比宁天秦,但是比起其他人,已经可以算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了。     但是另外两个人,虽然一身气度傲然自矜,看起来也像是身怀绝技的人,只是一个眼中轻染凄苦,另一个隐隐透出一种失望不信任,因为这个缘故,虽然按照女儿的吩咐为他们安排好了顶尖的房间,但是裘父其实并没有将自己的注意力过多的放在他们的身上,顶多是将他们当做了裘夕的至交好友来对待,从来没有其他的想法。     “是的。”裘夕依偎在裘老爷子的怀里,狡黠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们可是我为裘家招来的帮手,做生意这方面我懂得不多,而且现在我还在上学,所以以后就只能拜托爸爸在珠宝店上面花费时间了,也哑了好好地对待他们二位,都是难得的人才。”     裘父好笑地揉了一下裘夕的头发:“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先不说裘家现在的产业太少,我裘家的人才们都没有施展自己才能的机会,我必然是要帮忙的,光是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会尽心尽力的。”     裘夕吐了吐舌:“我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们两个都有些傲气,我只是想要让父亲提前知道,免得让他们失望离开了。”     “他们是?”不光是裘父,就连裘老爷子都对两人的身份有了兴趣,低头一脸探究地看着裘夕笑得开心的笑脸。     “你刚刚说的问题中的货源,吴钰先就可以解决了;还有珠宝店未来的出路问题,郑立云可是顾家玉坊里面数一数二的雕刻师。”     裘老爷子二人对视一眼,并没有预料中的喜悦,反而盛满对家中最懂事女儿的担心。     “小夕啊,虽然我们裘家现在是想要报仇,想要避开祸患,但是现在的时机并不恰当,你不能仅仅为了和顾家对上就去挖顾家的墙角激怒顾家主,那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们应该一步一步慢慢来……”     “爷爷,我知道的,我没有那么傻。”知道爷爷是担心自己,裘夕赶紧解释,“我现在都和秦家的秦苏结盟了,我没有必要去激怒顾家。”     “那这个叫做郑立云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是顾家玉坊数一数二的雕刻师吗?”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放走?哪怕是犯了错,只要这个错漏不大,一般的人都是不愿意讲话人解雇的。     想着郑立云在回来的路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裘夕嘴角泛起冷笑:“不过是一山不容二虎罢了,而顾家喜欢比较凶狠一点的那只老虎。”     想到顾家的家风,裘父二人也只能摇摇头,只是该问的还是有必要问清楚。     “这么说郑立云先生是犯错之后被顾家赶出来的?”都是当过家主的人,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们虽然不屑为之,但是也是清清楚楚的,不然裘家哪里有可能在京都站稳脚跟?     只是不知道这个“差错”究竟有多大,而且他们必须知道顾家是不是真的没有了将郑立云再招揽回去的意思。     “噗――”裘夕将头埋在裘老爷子的怀里,使劲儿往里面拱了拱,十八岁的样子做出这种撒娇一样的举动倒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尤其是虽然裘夕说了她前世的遭遇,但是眼前的二人都没有亲身经历过,裘夕在他们的眼里也就还是那个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丫头。     加上上一世的遭遇,眼前的二人对裘夕自然是疼到了骨子里,这样的一个女孩儿对着他们撒娇,让他们不开怀都不行。     “你这丫头!哈哈哈……小夕啊,可不要想着将我们糊弄过去。”裘老爷子难得地板着一张脸,一双眼睛也虎虎瞪着,只是其中的笑意却根本掩盖不住地溜了出来,让人生不出半点的胆怯。     “爷爷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糊弄你们?”裘夕撇撇嘴,“郑先生是被人陷害,说是他偷了一块极品翡翠!”     “偷窃?”裘老爷子皱眉,“这顾家主做事也太过不给人留后路,这样哪里还会有人愿意雇佣郑先生?”     “爷爷有所不知,虽然郑先生背负了这种名声,但是郑先生在被顾家玉坊招揽进去的之前是在其他玉坊做事的,所以很多人都知道郑先生的品行,即使如此也愿意雇佣郑先生。”     裘父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十分不解,若真是这样,哪里还轮得到自己的女儿去捡漏?这样的手艺人,到哪里都是被人争抢的,他裘家的运气正的这么好?     “那为何?”     裘夕目中幽光闪烁:“是顾家专门派人在行内下令,若是招揽郑先生,就等于是和顾家作对。”顾家家大业大,寻常的玉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郑立云就和顾家对上?那些有本事和顾家对上的,自己的玉坊内还不是养着顶尖的雕刻师,为了一个雕刻师就大打出手,十分不划算。     当初到是真的有一家小玉坊愿意聘请郑立云,那位老板还可以算是郑立云的好友,只是郑立云却害怕连累自己的好友,愣是不顾自己的窘境,没有答应。     知道了郑立云的行为,裘父倒是对郑立云的品行更加赞赏,“只是……小夕,那郑先生不是害怕连累他人?为何现在又接受了你的邀请?”     说道这里,裘夕也不得不叹一口气,对顾家的恨意也就愈发浓烈:“郑先生当时面对自己好友的帮助是直接拒绝了的,也许是知道自己会让自己的好友受到连累,甚至还想着和那人直接绝交。”面对自己亲人的疑惑目光,裘夕缓缓开口,“但是顾家却像是对待仇人一样,直接施加压力让那人的玉坊倒闭,那人也在京都混不下去了,只能连夜跑路,远离家乡。”     “嘶……”裘老爷子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若说郑立云正的接受了邀请,那么顾家做出这种行为,虽然让人觉得心狠手辣,但是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他们是事先放出了消息了的。     但是郑立云并没有接受邀请,甚至还与那人绝交,顾家再这样做就让人心中胆寒。     “简直就像是一个暴虐的统治者,容不得别人的一丁点儿反抗。”裘老爷子对顾家主的这种做法十分不理解,也不太瞧得上。     若说顾家真的有类似“统治者”一般的身份,倒还美人敢多说,但是顾家现在也就是五大家族之一而已,先不说上头还压着一个国家,光是顾家的位置,其实都不如启家王家三家,毕竟连着皇甫三家都是领域各个不同,在自己的领域也倒是能够算得上是“统治者”了,前提是不触犯国家底线。     但是顾家可不同,它是做生意的,而五大家族之中,还有一家是做生意的,也就是秦家。而且按照家族崛起的年份来看,秦家的历史更为悠久,所以在这些商人的眼中,秦家其实更像是行业中的第一个。     裘夕却是不以为然,顾家……她前世就知道顾家是怎样的一个家族了。     记得前世自己身死的之前,隐约听到了华国五大家族的消息,竟然是顾家冲出重围,直接打破了华国世家之间的平衡,直接扶持了新的五大家族,而新的五大家族却没有今日五大家族的影子,全都都是明里暗里亲近顾家的家族,而原本的第一等家族竟然全部滑落到了第二等家族。     而顾家直接超然物外,隐隐成为了真正的超级世家,华国头一份。     裘父二人却是在听到顾家主为人的时候狠狠皱了一下眉头,想来虽然对郑立云的才能很欣赏,但是他带来的麻烦可不小,更何况他们现在其实很不适合和顾家明面上闹翻。     虽然顾家现在恨不得裘家全家死绝,而他们裘家也差不多是想要将裘夕口中所说尽皆付出行动,全部施还在顾家的身上。     “父亲,”裘夕看着自己的父亲,知道裘家现在的掌权人还是这一位,若是自己的父亲不同意,郑立云就不可能再进入裘家的珠宝店了,“债多不压身!”     顾家在现在还在做戏,不可能和裘家闹翻的,至于暗地里的手段,顾家早就做到了极致,有什么更阴损的吗?真要找裘家人的麻烦,也只可能是在顾家主拿到玉镯的时候。     裘父了然,刚才还有些担忧,现在却完全是放松下来,若是真的和顾家有关,他们做出这种事情倒反而是最安全不过的,若是郑立云是五大家族中的其余四家的人,他们才是不能这样做。     “那另外叫做吴钰先的是什么身份?”有了郑立云这个先例,裘父也就是一猜,但是没想到吴钰先的身份也可以说是大有来头。     “小村子来的,因为李家人有过一饭之恩,所以千里迢迢前来报恩,不过却被李家人随意对待,甚至因为嫉妒指使其余的赌石人孤立找茬,李家人更是只将他当做下人,动手动脚。我在赌石场的时候遇见的,也就顺手救下了。”     裘父沉吟片刻:“李家人啊,李家主是一个吃不得亏的,而且是一个真正的商人,将利益得失看得极重,你这样公然去撬墙角,会不会让李家主不满?”     “父亲放心,李家……有顾家压着,早就对我们裘家出手了,没所谓的。最多也就是将以往暗中的打压挪到明面上来,对我们没有半点多余的影响。”裘夕提起李家人心里就不太舒服,虽然你家在自己家族中也不过是一个听令行事的棋子,但是李家在暗中的各种手段是在阴损毒辣没有半点的顾忌,让人喜欢不起来。     前世裘家的事情她并不知道李家在其中除了多少的力,毕竟自己前世的模样实在是……可是这一世因为有了自己的提醒,秦苏去调查的时候就多了一个心眼,对自己家族的事情也十分上心,这才知道裘家的败落,其中出力最大的竟然不是顾家,而是李家,这实在是让她暗恨不已。     因为自己的在意,秦苏对李家的调查也就越发的仔细,这才发现不逛裘家,就连秦家也在暗中着了李家主的几次道,甚至生意上涉猎不多的皇甫家也被李家主下了几次绊子。     若不是这次的调查,说不得以后真的和顾家闹翻的时候,秦家说不得会在一向不显眼的李家身上吃暗亏。     “况且这个吴先生今后可是有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头的,郑先生在前世声名不显,想来是在顾家的打压下或是走投无路或是远走他乡,但是吴先生可是‘石王’,解石一解一个准。”     “这么有实力,李家主那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受到这种……额……侮辱?”对于这种有真本事的人来说,这种行为确实是要被列入无法忍受的行列的。     “看在李家那人一饭之恩的面子上,吴先生已经为李家效力了好几年,只是这个有恩于吴先生的人是个蠢的,不说感激吴先生,反而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让这吴先生李家过得水深火热;而有心的那位李家主却因为那人从吴先生的身上得到了天大的好处,而且从中获得了崇高的地位,就以为那人会对吴先生不说感恩戴德,但是多少会亲近点,只是没想到这个蠢的竟然会因为顾忌自己的一切来自于自己以前看不上的泥腿子而心生嫉妒。”     要说李家主对自己的家族中人的脾气性格也算是了解,若是没有意外,那个蠢的虽然没脑子,但是也算是知道自己的一切是因为什么,但是李家主却偏偏忽略了哪个蠢的生出的一个更加蠢的脑残。     李行天从小被宠着,即使是在他父亲没什么地位的时候也算是得宠,没有呀受过太大的委屈,偏偏一朝水涨船高,往日巴结他的人却口口声声说他的一切来自于一个乡下来的。     这让他如何忍受?不但自己出手为难吴钰先,更是撺掇着自己的父亲为难吴钰先。     如果是其他人为难吴钰先也就为难了,反正不是自己的恩人,吴钰先也不会放在心上,那位李家主恐怕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没有将注意力分出一点放在李行天这个一向不靠谱的小辈身上。     只是没想到脑残的战斗力太过强大,竟然让原本对吴钰先的态度还算是礼遇的父亲也对吴钰先生出了隔阂,甚至出手整治吴钰先。     这可不是其他人,吴钰先来到李家为的就是报答这人的恩情,几年的时间其实早就还完了,只是吴钰先是一个重情义的,对当初的一饭之恩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存在吴钰先一直为李家效劳的状态。     吴钰先是一个孤儿,找上李家报答未尝不是想要找一个亲近之人,免得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那个蠢的可以说是吴钰先这辈子最重要不过的人了。     “但是蠢货就是蠢货,他才是真正能伤吴先生心的那个人,偏偏因为吴先生的容忍,他愈发的变本加厉,简直不将吴先生当一个人,反而将吴先生今日的所有本事归在自己的身上,生生将吴先生从李家推开了。”说到这里,原本眼中愤慨的裘夕突然目露嘲讽,“爸爸爷爷,你们是没看到今日在赌石场的哪家小店的时候,李家主看到吴先生站在我的身边,而李行天父子却是一脸愤愤的时候,那个表情有多精彩。偏偏因为顾家主站在一边,他完全没办法上前和吴先生纠缠。”     “这是为何?”裘父惊讶不已,这个李家主的为人他可算是知道的,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轻易将吴先生放过?     “吴先生本来就不是他的下属,当初进入李家的时候就说好了的,只为报恩,吴先生可以想走就走。当时李行天的父亲对吴先生的态度还是不错的,李家主那个老狐狸自然看出了吴先生的性格,也就没有多次一举签个合同什么的。”说着裘夕就有些幸灾乐祸,一双眼睛微眯,看起来就想是一只坏心眼的猫咪,十分可爱,“那李家主为了独占吴先生,一直将吴先生的存在隐瞒地死死的,就连顾家主都不知道吴先生这个人,喜爱你在他可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和吴先生纠缠拉扯。”     但是顾家主那里又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呢?从自己,李家父子,甚至吴钰先的身上,顾家主怕是早就得到了一个答案。虽然这个答案可能会对吴钰先的实力猜测降低,但是这很重要吗?重要的是自己一直以为是忠诚满分的狼狗,却发现看错了眼,这是一匹白眼狼!     想到这里,裘夕简直想要不顾一切地大笑:“由得他们狗咬狗去,到时候一嘴的毛,看他们还怎么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     看到裘父和裘老爷子的脸上也是笑意盎然的,裘夕没有说出自己心底的隐忧。     顾家这个仇家,裘夕虽然厌恶痛恨,乃至于恨不得让他们全家死绝,断子绝孙,但是说真的,在得到秦苏的帮助后,加上自己又开始修仙有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手段,她其实对顾家并没有太多的害怕担忧,甚至自己的言行之中都略去了几分防备,没有那种如临大敌的样子。     裘夕担心的另有其人,正是莫负口中的那位“老祖宗”。     但是这种东西就没有必要让自己的父亲和爷爷知道了,毕竟听莫负的口气,那位老祖宗并不是普通人,多半是一位修士,让自己的几人知道了不但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让他们白白担心。     谈话到了现在也就告一段落,尤其是喜爱你在天色也不早了。     “那爸爸爷爷,我就回学校了。”裘夕站起身来,却突然想起最初的话题,“那个珠宝店的选址问题,我还是属意在古玩一条街,我们才开的时候也就是一家小店铺,顾家当然是不敢派人上门闹事的,但是不必等多久这个珠宝店就会受人瞩目,我们裘家现在并没有实力和顾家硬碰硬。”     别说顾家了,就是李家注意到了想要找茬都会让裘家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我毕竟是没有做过生意的,如果爷爷和爸爸都觉得不妥当的话,珠宝店的选址就直接由你们选择就好,我只是提一个建议。”裘夕想了想再次开口,“古玩一条街的地皮可以说是有价无市,但是宁天秦答应过我,他好似能够为我拿到想要的那块地皮的,如果是考虑地皮的你们完全不必担心,只管将最好的地方告诉我。”     即使裘夕没办法将地皮拿到手,这不是还有宁天秦?就连古玩一条街这种国家参与的产业链宁天秦都能够插手,其他的地方也就可以说小意思而已。     这道是意外之喜,裘父二人相识而笑,愈发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孙女)简直是裘家的福星。     既然最大的问题都解决了,古玩一条街去开一家珠宝店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又有什么值得诟病的呢?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何况这个巷子还不深,简直可以说是“繁华街道”了。     珠宝店开在古玩街,说不得因为这份独特,还能直接免去打广告――只要店里的玉石等品质真的让人见猎心喜。     “其他的事情还是由爸爸来安排吧,我就去上学了。”说完就直接打开书房的门,冲着大门离开了。     裘父二人实在兴奋,但是好在还知道正事。     “虽说这个珠宝店是以翡翠为主,但是其他的玉石宝石之类的东西还是需要找到供货商的。”裘老爷子一巴掌呼在正在兴头上的裘父身上,直接将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对……对啊,我这就去找的好友,姬玉正是做宝石生意的,玉石也有涉猎,我就直接找上他签订合约就好了。”提到宝石,裘父的脑海直接就浮现出自己多年好友的模样。     裘老爷子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嘴角含笑,慈眉善目,想来是对裘父口中的姬玉此人十分了解:“姬玉那小子还在做宝石生意?这倒是不错,直接让他供货就好了,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有这种好事自然是要紧着他们的。你将价格商量好了就直接签订长期合约吧。”     而正前往学校的裘夕并不知道,一场有预谋的灾难正等着她的到来。     “你确定裘夕那个贱人今天会回来?”一个教授模样的中年女人目光隐晦地扫过眼前的女生,看着她的眼神十分不屑。     ------题外话------     抱歉大家,一直在食言π__π这次是真的回来了,但是要将以前的补回来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我得好好调节一下自己的节奏,而且码字的速度真的降了好多,原本就已经是龟速了/(tot)/~           【119】青云!两只打架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生能够为自己提供裘夕的行踪,这种吃里扒外的人绝对会被她狠狠地教训一顿。     正低着头的女生狠狠打了一个寒颤,但是想到很快就能看到裘夕吃瘪的样子,这点不明星的感觉就直接被她抛在脑后,心中只剩下幸灾乐祸,以及一阵快意。     等会儿,那个夺走了自己所有东西的裘夕,就会在自己的眼前,在自己的注视之下,被人像是对待牲畜一样毫不留情地教训一顿,最好是狠狠抽上那么一顿,让她记住京都大学不是什么人都能在里面撒野的。     一个新生而已,竟然敢将老生的目光都夺了去。     裘晴捏紧双拳,双目中流露出自己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嫉妒……以及仇恨。     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自己一向喜欢的妹妹,就开始抢夺属于自己的东西,吃的,穿的,金钱,族人的喜爱,小叔小婶的喜爱,爷爷的喜爱,自己父亲的喜爱……还有自己小心地放在心里的那个人的,所有目光。     明明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喜欢自己的这个妹妹,就像是其他人一样喜欢,但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自己的那个妹妹,变得让人讨厌,厌恶!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的裘晴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前的这个女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冰冷,就像是看着连神智都没有开的牲畜,没有半点的感情。     女人对裘晴没有半点的感情,也对裘晴的做法十分看不上眼,但是族中的长老等人却下了死令,她只能万分不满地等着让李家族长都恨得牙痒痒的一个小女孩儿。     裘夕这个人,喔不,这个小女孩儿,不过是一个半大孩子而已,她其实并没有将裘夕放在心上,但是令不可抗,女人烦躁地在原地踱步,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儿是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竟然让族长那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将她给盯上了。     自己一个堂堂的教授,竟然沦落到了以势压人,还要和一个数典忘祖的白眼狼合作,仅仅是为了教训一下裘夕。     怎么样都觉得族里的那些人吃错了药!     “裘夕还有多久才会来?”女人实在是不耐烦了,看着裘晴的目光实在是算不上友好。     裘晴额头沁出汗水,心里将裘夕翻来覆去骂上好几十次,但是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不敢造次。     “李教授,我打电话的时候,家里人说是裘夕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没有多少时间了。”裘晴脸上谄媚得很,这可是李家人,如果自己能够攀上李家,将裘夕踩在脚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让裘夕仰视自己,面对自己卑微匍匐,几乎已经成了裘晴的执念。     但是裘晴没有看到,李教授看向她的眼神已经越来越难看。     教训裘夕而已,其实并不急,族长多半也是在气头上下的命令,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撤回,所以她等会儿家教训裘夕的时候也没打算真的将她怎么样。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让她忍不住作呕,轻轻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她当然是听到了,对自己的家人却几乎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这还仅仅是为了得到裘夕的行踪而已。     如果说裘家和这些世家一样,内里专营取巧勾心斗角,裘晴这么做她虽说还是不赞同,但还算是能够理解,但是裘家的家风在裘家刚到京都安家落户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人尽皆知了,她实在是好奇那样的裘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基因变异的。     李教授目光幽深地看了裘晴一眼,然后将自己的目光移开,竟然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污了自己的眼。     而此时的李家也正如李教授猜测的那样,许多长老辈的人都在劝说难得情绪外露的族长。     “族长,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妥啊,实在不必让李悦去教训一个小孩子啊。”十八岁的年纪,像是秦苏这样的天才之辈,早就开始在商场上崭露头角引人忌惮了,但是裘夕这个小女孩儿以往的所有经历都被他们派出去的探子打探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奇特的地方。     族长的这个命令有违以往英明睿智的形象,竟像是受到挑衅就不顾一切想要教训人的狮子。     首座上的男人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就如同这些人没有说过半句话一样。     “族长……”     男人抬起头来,双眼眯成一条缝,矍铄的精光从缝隙中如同出鞘的利剑一样直刺而去,直接对准了一直喋喋不休想要让男人改变命令的老者。     “二长老,越矩了!”淡淡六个字,却让老者瞬间住了口,看向男人的眼睛忍不住收拢,里面甚至染上了些微的恐惧。     这个男人,是他们不能挑衅的。     “这次的决定是有些仓促无礼,我确实是被气到了,李悦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对裘夕做出很严重的事情,你们只管放心就是。”男人有些无趣地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让它紧贴自己的额头,如同其他的发丝一样,一丝不苟。     “那这个命令……”     “明天就告诉李悦,撤回就是。”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教训裘夕,在赌石场的时候,他看得清清楚楚,吴钰先对李家已经完全失望了,根本不可能再呆在李家为李家效力。     那个女孩儿还算是帮助了吴钰先,吴钰先多半也是早就不耐烦在李家了,所以在有人帮助了他的时候,直接换一个主家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男人站起身来,不顾身后有些畏缩的长老们,心里只顾思量这件让他十分气怒的事情。     他掌控李家这么多年以来,这是唯一一件脱离了他掌心的事情,甚至还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和顾家的合作。他倒是不担心自己能不能修复和顾家主的关系,他只是气怒,吴钰先这几年为李家带来的收益几乎快要占了李家所有经济来源的五分之一,限制却就这么竹篮打水了。     想到这里男人原本已经消下去的火气再次腾地烧了起来:“去吧那两个蠢货给我带上来!”     他以为一个蠢的,怎么也不至于胆敢违背自己的命令吧?去也没想到他却是是不敢,但是有一个更蠢的却敢,不但敢,而且还让这个不敢的也敢了!     “谁……”一个长老目露疑惑。     男人回头,一双眼睛像是看着将死的猎物一般阴冷可怖:“你说还有谁?”     “是……是,我这就去把人给带上来!”一旁的保镖之类的人直接冲出房门,朝着李行天父子的居所跑去。     留下的这些人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触及李族长的目光瞬间就想起来那对作死的父子。然后脑中不过稍微思索一下,立刻就将李族长为什么这么生气的原因给找了出来。     “那个畜生!”五分之一的收益完全就可以让他们平时的工资降低一个档次,不对,甚至有可能是两个档次,这可是关系到了所有人的切身利益。     所有人都恨不得将李行天父子扒皮抽筋!     等到李行天父子经此一遭,在以后的日子受到李家所有高层的打压排挤的时候,他们方才承认自己的一切确实是仰赖了那个不被他们瞧得上的“泥腿子”,“乡下人”。     但是这个时候他们想要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裘夕来到学校,还没有到宿舍就已经被裘晴给拦了下来。     裘夕一脸莫名地看着这个堂姐,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感觉,现在的她基本上就已经将裘晴的出现当做是一个讯号,一个自己会遇到麻烦事的讯号了。     她其实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紧紧因为一个男人就会让原本对自己千好万好的姐姐变得嫉妒,甚至因为嫉妒而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而且因为家人的维护顺带将家人都恨上了。     “裘晴,有事?”这是裘夕第一次直接喊裘晴的名字,以往即使真的对裘晴讨厌得不行,她多少也会喊上一声姐姐。     裘晴愣了一下,也觉得这一声名字实在是陌生的很。但是想到李教授还在等着,满溢的幸灾乐祸立刻就将心里些许不得劲儿给掩盖了过去。     “李教授找你,就在教务处等着你呢!”无视掉裘晴的眼神,裘夕颦眉思索片刻直接就将李教授的出现归类到了找茬上面。     姓李,而且是让裘晴来找自己,裘夕几乎能够肯定,这位李教授就是你家的人。     想了想自己的开学之后的所有行为,面色略微有些难看。如果真是有人想要故意找茬的话,她还是有很多把柄让人抓着不放的。     虽然说这些把柄都是不成立的,但是在一个真心想要找茬而且她还有足够的身份的时候,这些不切实际的把柄就会变成现实。     裘夕看了裘晴一眼,然后直接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喂!”裘晴没想到裘夕竟然这么好说话,在前几次的交锋之中,裘晴隐约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堂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产生了防备,凭借多年相处的了解,裘晴还以为自己会受到刁难,甚至裘夕会直接拒绝掉李教授。     这样李教授就会更加的生气,自己也就能够看到一场更大的戏。     裘夕却根本理都不像理裘晴,直接迈开步子就来到了教务处,将有些愣怔的裘晴甩在了原地。     “咚咚咚!”     “请进!”     裘夕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偌大的办公室竟然只有一个人,裘夕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这个背影就如同所有的女性的背影一样,纤细瘦弱,挺直端正,却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但是偏偏就让裘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胆怯心理,就如同上一世真正上学的时候面对那些老师的时候,总有一种面对威严长辈的不敢冒犯不敢造次的心理。     “李教授?”裘夕试探着开口。     女人就着转椅转过身来,先是将裘夕从上打下仔细打量了一遍,最终还是觉得裘夕只是一个漂亮得过了头的寻常女学生而已,没有任何的特别。     心里也就更加确定族中那位运筹帷幄的族长是不可能将眼前的这个女生真正的放在心上,多半是因为吴钰先的缘故所以有些气血上涌,等他明天冷静下来就会撤回下达到自己身上的命令。     显然李教授还是低估了李族长的心机深沉程度,李族长不过是在有人提点了一下的情况下,就立刻理智回笼,并没有想象中的第二晚。     让李教授收手的命令会选择在第二天下达,也未尝没有让李教授为他出上一口气的意思,毕竟不管是不是李家人逼走了李家的摇钱树,但是吴钰先最后是跟着裘夕走的,就有足够的理由让李教授去教训一下裘夕。     “你就是裘夕?”但是李教授现在并不知道自己“低看”了的族长已经下达了撤回的命令,现在的她虽然猜到了李族长的意思,在现状之下,她还是需要小小滴教训一下裘夕的。     裘夕就像面对真正的老师一样,低眉顺眼,对李教授恭敬的不行:“是的,教授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让教授先开口为好,不然这就有可能被当做一个错处。虽然眼前的这个带着黑框眼镜的李教授似乎并非那种不讲理的人。     李教授倒是真的没想过找这种小错:“听说你军训才回来就对上了学校的学姐学长?”     事实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确实是和学校的学长学姐“上了”。     “我……”裘夕踟蹰这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略带委屈地看向李教授。     李教授心里叹了一口气,一看就是在家中受尽宠爱的,凭着这一张过人的脸在什么地方都是混得开的,何况看起来裘夕的性格还不让人讨厌。     “不需要狡辩,才到学校就和学长学姐闹矛盾,你这态度就绝对有问题!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学生,即使长得漂亮也不要以为所有人都会将你捧在手心,他们是你的前辈,你应有的态度应该是恭敬,是尊敬,不是横冲直闯不将自己的前辈放在眼里!”     裘夕倒是有些惊讶,这一番话粗看似乎是毫不留情地在教训自己,但是细听却能听出其中的指点,甚至隐隐的关怀之意。     裘夕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来教训自己的吗?     裘夕没有在这点上面纠结,本就低垂的头越发的低下:“是,我会注意的。”     “虽然你的额学长学姐们也有错,但是你的态度却让人不喜,为了让你长个记性你就先到学生会外联部去帮忙一周的时间吧,也算是锻炼一下你自己。”李教授脸色淡淡,就想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下裘夕倒是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外联部确实是学生会最累人的一个部门,因为学校各种活动的大部分赞助都是由外联部出马拉回来的,不但要经常出校门,还要提前和社会上的各方人马接触,也算是一种锻炼。     确实很累,而且也只是让自己去帮忙一段时间,看起来也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惩罚一下自己。     但如果自己真的想要进入学生会的,这就是一个机会,提前让所有学生干部接触自己的机会;而且对于裘夕来说,在京都大学学习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十分多余,而外联部这种需要经常出门的部门,对于裘夕来说其实是巴不得的。     新生刚刚军训回来,学生会新一届的招聘也要开始了,这个机会极其难得。虽然一般的女生其实都是不太愿意在外联部干的,李教授此举倒是真的可能存了教训自己的心思,但是更多的却还是像想要锻炼自己一样。     虽然不解,但是裘夕的面上还是装出了一丝为难,却在李教授的逼视之下选择了“妥协”。     “那我应该去找谁呢?我不太清楚外联部的办公室。”裘夕的语气之中还是染上了一丝委屈,不太情愿的样子。     李教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中的失望完全不加掩饰,想来是对裘夕的言行十分不满意。看起来裘夕也是一个不太想在学生会干的,那么把她弄到外联部,即达到了惩罚裘夕的目的,也让其他人挑不出错了。     “外联部的周吉部长,你去找他吧,直接说是我安排的。”李教授对着裘夕挥了挥手,显然是把裘夕也当成了其他的那些女生,有些失望。     裘夕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先不说自己弄不懂李教授此举的真实用意,光是李家对头的身份都让裘夕不可能在李教授的面前露出真实的性格来。     只不过,裘夕嘴角翘了翘,即使是前世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在面对老师的指派工作的时候,也不可能露出这种情绪,而只会用尽全力将老师吩咐的事情做到最好。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裘夕按下想要直接去找外联部部长周吉的心思,还是朝着自己寝室的方向奔去。     嗯,还是先睡个觉比较好。     原本还算是好的心情在回到寝室看到裘晴以及齐祺的时候瞬间阴沉下来,面色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寝室里的人都能感觉得出来,裘夕得心情不太好。     然后裘夕得心情不好,那两个亲亲热热凑在一起的女人的心情就好了。     裘晴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眼中的幸灾乐祸完全不加掩饰:“现在才回来呀,我可是好担心妹妹来着,李教授没有将你怎么样吧?”     王琴一愣,看向裘晴的目光微微有些变色:这个女人刚刚还在寝室出演了一场“姐们情深”的大戏,但是现在正主回来了,她怎么觉得这话里面的幸灾乐祸以及巴不得自己妹妹倒霉的心思怎么掩藏不住呢?     王琴都听出来了,齐祺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来?     齐祺一听这话就知道要遭,急忙将裘晴一把拉住:“小夕啊,晴晴只是太担心你了,你不要介意晴晴的口无遮拦……”     裘夕直接斜了裘晴一眼,然后像是看着傻子一样对齐祺开口:“祺姐,我可不是傻子!”     齐祺对上裘夕的眼睛,脸上浮现出尴尬不已的笑脸,一双紧紧拉着裘晴的手也缓缓松开:“小夕说什么呢,小夕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傻呢?呵呵……呵呵……”     裘夕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和这两个人打机锋,直接爬上自己的床就躺下睡觉了,完全不理会地上面色尴尬的四人。     裘晴虽然对齐祺拉住自己的动作不满,但心里满是裘夕即将倒霉的心思,也就没将这点不满放在心上。     同样的一件事,裘晴看到的和齐祺看到的却完全不是一样的东西。     裘夕现在上床直接睡觉,裘晴只会认为裘夕是因为被李教授惩罚,所以才会因为心情不好,连自己的挑衅都不理会睡觉;而齐祺却想的是,裘夕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行为,从裘晴和顾源提供给他的消息里面,裘夕似乎一直是一个将礼仪做到极致的人,怎么可能对其他人的询问不加理会?     齐祺并不相信裘夕会因为一点惩罚就不顾礼仪。齐祺忍不住深思,从自己真正认识裘夕之后,她就发现裘夕和齐祺口中的,甚至是顾源口中的那个“裘夕”有着十分明显的差别,虽然不至于让人误会成两个人,毕竟骨子里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但是裘夕在自己面前的表现确实不符合自己的了解。     “小夕啊,怎么你们都是亲姐妹,有矛盾也不要放在心上,亲姊妹家之间不应该有隔夜仇……”     齐祺越发地尴尬说不下去了,只因为裘夕根本就把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当做了空气,她这么大的声音说话,裘夕竟然依旧自顾自地地睡觉。     “裘夕你这是什么态度!”裘晴虽然不满齐祺和稀泥的样子,但是对裘夕这种不将自己的好友放在眼中的态度更加的气不过。     “……”这是装睡的裘夕。     王琴看着奇迹败坏的裘晴,以及一脸尴尬的齐祺,最后还是决定拉着自己的好姐妹学着裘夕的样子,直接躺下睡觉!     “……”齐祺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王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原本十分巴结自己的王琴在军训回来之后就像是换了一个芯子,对她的态度直接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以往的这个时候,王琴早就冲上来了,现在却是直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裘夕,我是你姐!爷爷就是这么教你姐妹和睦的吗?”裘晴本来没有多么气愤,毕竟现在的裘夕在裘晴的眼中就是一个“落魄”的倒霉蛋而已,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人影响自己的心情?但是裘夕的态度确实又让裘晴十分不满。     裘夕终于舍得赏给吵闹不休的裘晴一个眼神,裘晴原本还在为裘夕的“示弱”而感到高兴,但是在看清楚了裘夕眼中的鄙夷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     “裘夕你个……唔……”齐祺见势不对,一把捂住了裘晴的嘴,嘴上还不停地对裘夕解释:“裘夕,你姐不是说你,她只是……只是有点气昏了头,她……她喜欢的秦老师在你们军训的时候一直没有到学校来上课,所以她才会脾气暴躁了点。”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是真话,齐祺看着裘夕的目光也从最开始的急躁心虚变成了理所当然,变成了隐隐指责。     似乎裘夕如果还要和一个想见新生人却不得的姐姐计较区区失言是多么罪无可恕的一件事。     【现在也只能将秦老师拉出来了,反正全校这么多的秦老师,裘夕也不可能知道究竟是哪一个秦老师。】     裘夕眼中的不屑几乎就要将理直气壮的齐祺淹没:“祺姐,不是我说你,”清冷的目光扫过齐祺身上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你真应该让我的好姐姐教导一下你什么叫做贵族礼仪!”     说完就想是看着只能生活在角落的蟑螂一样,厌恶地躺下继续睡觉。     “你!”饶是齐祺心机深沉,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她也忍不住动怒。     没有其他的理由,实在是齐祺在上一世的时候就对自己的出身耿耿于怀,尤其是在一些宴会上因为自己的礼仪出丑的时候,对自己的出身也就越发的自卑。     同样的,出身不高但是礼仪却让人眼前一亮的裘夕就只能成为齐祺的讨厌,嫉妒,乃至于仇恨的目光了。     喜爱你在裘夕的这句话可算是拿刀子往齐祺的心尖上割了。     “裘夕,”齐祺深吸一口气,“你不要欺人太甚!”     裘夕回头不屑地看着齐祺:“我说错了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裘家还有一个比顾家更加庞大,更加恐怖的敌人,齐祺这些原本在裘夕看来是需要小心谨慎的人也变得不怎么让她放在心上了,她的全副心神都从他们的身上挪到了那个未知的老祖宗的身上,所以对待齐祺和裘晴也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连虚以委蛇都不怎么愿意了。     齐祺看着居高临下的裘夕,越发觉得裘夕简直就是自己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抢了自己姐姐的心上人不算,还抢了自己的心上人,抢了还不好好对待;对秦扬不理不睬(在上京都大学之前,裘夕根本就不认识秦扬);将顾源的魂都勾去了却弃如敝履,把顾源的一颗真心仍在地上践踏!     “真心”?顾源有那个东西吗?     背对着齐祺的裘夕将齐祺的心声听得清清楚楚,却完全不能理解齐祺的逻辑,更加不知道齐祺是从哪里看出来她将顾源的一颗“真心”仍在地上狠狠践踏了。     “唔……”裘晴虚弱的声音突兀在寂静的寝室里面响起,直接唤醒了沉浸在嫉妒痛恨情绪里面的齐祺。     “晴晴,你怎么了?”齐祺急忙松开自己的手,看到裘晴憋得青紫的脸色,愧疚的心情瞬间布满了她原本扭曲的脸。     “咳咳……咳咳咳……”裘晴捂住自己的嘴,蹲在一旁艰难地呼吸着,等到缓过来之后才拉着齐祺的衣角站起来,“我没事,你不用愧疚。”     齐祺看着已经舒缓过来的裘晴,脸上的神色瞬间消退,转而换上一张关心的面容。     “真的没事吗?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要阻止你想要说出口的话,”说完小心地看了一眼裘晴的脸色,似乎是发现裘晴真的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齐祺才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毕竟你们也是亲姐妹啊!”     “哼!咳咳……”裘晴忍不住再次咳嗽了一下,“我和她可不是什么亲,姐,妹,这样不讲我放在眼里的妹妹,我可不敢要!”     虽然这样说着话,但是无法否认自己内心酸涩的裘晴还是知道,她对裘夕这样的态度是真的有些难过。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无所谓的,甚至会因为和裘夕分道扬镳而感到开心,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真实这样。     裘晴想到这点,脸色忍不住露出一点难过的神色。     齐祺看到这样的裘晴,眼珠一转,挑拨的话张口就来:“我们还是不要多打扰小夕了,毕竟明天可能是有班会的,我们还是不要耽误小夕休息了。”     裘夕明天要上班会课,但是她们班的辅导员正是裘晴心心念念的“秦老师”,裘晴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即使是没有看到裘晴脸色的裘夕也完全是可以猜测出来的。     果然,原本还面有痛色的裘晴瞬间就将刚刚的微薄感觉抛之脑后,一双眼睛狠狠地等着裘夕的后脑勺,就像是在说“裘夕,你给我等着!”一样。     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齐祺也没有想要再多此一举,直接将裘晴送出了宿舍,她却没有发现,原本背对着他们躺在床上的王琴的双眼流露出一丝愤恨。     竟然敢骗她!     裘夕嘴角翘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然后再安静的环境中甚至连修炼都忘记直接睡着了。     一夜无梦,裘夕在早上六点的时候就准时醒了过来,然后发现另外三人仍旧躺在床上睡觉,就直接进入许久未曾进入的空间。     “毛球?”没有看见往常直扑自己怀中的毛球,裘夕有些不太习惯。     “饕餮?”裘夕皱眉,毛球没在就算了,她一向知道毛球十分贪玩好耍,空间这么大毛球玩疯了不见踪影也算是正常的事情,但一想不爱动的饕餮都不见了,裘夕就忍不住担心了。     “毛球,饕餮你们在哪里?”裘夕让自己的神识将整个空间铺满,将所有的景象收入眼帘,然后就在一处十分隐蔽的角落发现了正在抢食的两只。     裘夕的神魂瞬间飘至那处,一脸阴沉地看着正打架打得十分欢乐的两只——瘪犊子!     “你们……在干什么……啊?”裘夕阴测测的声音在两只的身后突兀地响起,让原本拔河一般的两只瞬间愣住,而后浑身僵硬地转头看向面色不善地裘夕。     “吼——”你不是说主人没在空间吗?     毛球一双眼睛瞪大,想要和饕餮理论,但是裘夕好好地站在它们的身前就是最好的佐证,它在撒谎。     毛球欲哭无泪,它真的没有撒谎啊,这个时间的主人原本是不可能出现在空间里的啊?主人昨晚不是睡觉去了吗?谁能告诉它,它眼前的这个不是真的主人,是!假!冒!伪!劣!产!品!     “我是真的哟~”裘夕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与之相反的是她看向毛球和饕餮的目光越发冷然。     怎么能够突然忘记自己的主人是有读心术的?毛球悲愤欲死,它不就是想想要趁着主人难得睡觉不修炼的时候偷吃一点“零嘴”吗?     “主人,我错了。”毛球两眼泪汪汪,豆大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喔?你错在哪里啊?”     毛球可怜兮兮地跳到裘夕的脚背上:“我不该偷吃东西……”     听出来毛球的沮丧,但是裘夕却没有因此而缓和脸色:“嗯?”     一直安分地站在一旁的饕餮灯笼大小的眼睛滴溜溜地看向裘夕,发现裘夕难看的神色并没有因为毛球的话而松快下来,想起自己传承记忆中的某些细小的片段,饕餮晃晃悠悠地来到裘夕的身前。     “打架……不……以后……不了……”听着饕餮艰难地开口说话,裘夕原本青黑的脸色这才恢复原状。     “饕餮乖~”裘夕温柔地摸摸饕餮的大脑袋,语气柔和地安抚道,“我不是不让你们吃这空间里的天才地宝之类的东西,先不说以我的实力用不用得到,光是你们对我的意义我也不至于小气到连吃的都不给你,当然,前提是你不能毫无节制地将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发现毛球的神色有些愣怔,裘夕颦眉,觉得实在有些奇怪。     按照毛球平日的表现来看,毛球的智商应该是和饕餮差不了多少,平常除了能够开门口说话这点,其他也和饕餮确实差不多的表现,但是偶尔自己遇到危险,或是一些奇特的时机,毛球的表现都会让裘夕以为毛球并非是一个器灵而已,更像是一个阅历丰富却对自己的过去唯恐避之不及的老妖怪。     要说传承记忆之类的猜想,裘夕也不是没想过,毕竟有一个饕餮在前,在毛球出现这一类迹象的时候,裘夕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但是饕餮是天地异兽,是生物;而毛球只是器灵,一个因为玉镯才能产生生命的器灵。     要说玉镯的存在也算是历史悠久了,按照常理来说毛球有许多经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偏偏毛球却将所有的一切掩盖起来,装出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     裘夕我进双拳,心里忍不住怀疑毛球,但是想到毛球带给自己的帮助,她最后还是决定再相信自己一次。     如果再被骗,不过是她自己识“器”不清,怨不得别人,到时候直接和毛球同归于尽就是。     “毛球,我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是看清楚了的,加上前世加上今生,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也有二十几年吧?可以说你是和我待在一起时间最久的……生物了。”裘夕看到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毛球,心里有点难过,“我是那种吝啬到连一点东西都不给你们吃的吗?可是你们在干什么?为了一个果子而已,竟然就开始打架,你们不是平常在一起玩得很好的吗?”     裘夕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下重手,但是看得出来两只其实已经抢出了火气,再抢下去说不得真的会大打出手,这并不是裘夕想要看到的。     毛球下意识地摇摇头,但是因为整个身体都是长在一起的,所以看起来就是毛球在裘夕的鞋面上滚来滚去……     忍着突然泛滥起来的笑意,毛球虽然软萌可爱,但其实最有分寸不过,这次竟然会和一个才出生没多久的幼兽打起来,说不得这个果子真有什么奇特之处。     想了想毛球和饕餮的性格,裘夕知道要想知道一切前因后果,只能从毛球的方向着手。     裘夕略带伤感地开口:“我还以为我们是家人了,就想是饕餮将我当做母亲一样,我不求你将我当做母亲,但是兄弟姐妹之类的存在也不行吗?”     “不是的主人……”毛球有些急切,就连说话都难得地忘记卖萌撒娇,“我只是……因为这个东西比较贵重……”     贵重?能让毛球说不出贵重两个字来,可见这个东西价值不菲,但是……裘夕低头看向急得在自己的鞋面上蹦蹦跳跳,连自己会飞都忘记了的毛球,还是将心中的疑问压下去,一本正经地看向毛球。     “我知道毛球身上有秘密,”毛球的身体一僵,裘夕眯眼,心道果然,“但是我没有想要探究的**。只是因为你的秘密就完全不相信我,将我对你的好弃如敝履,我真的很伤心。”     看到一向对自己很温柔的裘夕露出这样的表情,毛球真的是着急得很,但是它的秘密又是不能向别人诉说的,不然会为裘夕招来想象不到的麻烦,所以它只能干巴巴地开口:“我……我真的没有这种想法,真的是因为这个东西对我和饕餮都十分有用,而且数量比较少,所以我们才想要偷出一个……”     裘夕眸色黯沉,看来毛球确实是有秘密的,但是这个秘密却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埋藏在心里。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裘夕知道接下来就该顺势而下,却没想到饕餮却又些不甘寂寞,听到裘夕说这个东西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吃的时候,就毫不客气地一口将其吞下,连嚼……都没有嚼一下。     裘夕:“……”     毛球:“……”     “饕餮是直接将青云果给吃了吗?”毛球兀自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原来这个果子是叫青云果啊?真是难得好听的名字。     因为不知道青云果的价值,裘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看到饕餮将青云果吞下之后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因为对她来说,饕餮的行为就想是裘夕自己吃了一个苹果一样,毫无特殊之处。     “好像是的吧?”裘夕有些不确定毛球现在这种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妥吗?”     ------题外话------     好友的文文,喜欢这种类型的可以去瞅瞅哟,么么哒(*╯3╰)     亡灵契约之暗黑女王by二月长安~(≧▽≦)/~     【暗黑重口+腹黑毒舌+双洁宠文】     对于富甲一方的钟家而言,钟梵是最憋屈的存在。懦弱、无能。     前有阴险狡诈笑面虎父亲,后有狠恶毒辣白莲花姐姐。     对于名声大噪的A城殡仪馆来说,钟梵是最专业的存在。     肢解女尸,枯井婴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恢复不了的!     【霸气版女主】:     契约在手,天下我有!     钟氏法则第一条: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我恨的,我必让他求死无能!     钟氏法则第二条:没有早死晚死之说,只有死在哪儿之说。因为我走到哪儿,就会让别人死到哪儿!           【120】升职!要作大死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毛球站在自家主人的脚上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大叫:“别闹了主人,一个青云果足够让我们三个的修为蹭蹭蹭地往上飞你造吗?”看到自家主人“懵懂”的眼神,毛球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如果它有脸的话),刚才裘夕那种推心置腹的话,让毛球对裘夕的信任“腾”的一下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毛球一颗鲜红滚烫的小心脏满是裘夕的身影,看起来不太大的脑子也装满了为裘夕好的想法。     “青云果即使是在上古时候都是人人争抢的宝物!”看到裘夕还有点不了解这代表了什么,毛球急忙开口。     “可以直接让修为上涨?”     发现裘夕一双眼睛紧紧注视着吞下青云果的饕餮,说出来的话已经有些心动,毛球还是忍不住打断了裘夕的“妄想”:“人类服用是会有副作用的,会放大人类内心最深处的心魔。”     “那饕餮呢?”裘夕已经有些急了,饕餮可是将整整一个青云果都吞了下去。     “不用担心它,上古时候哪里有人类的存在?青云果这些上古的天材地宝基本上都是洪荒巨兽的口中之物。”     听到饕餮不会有事,裘夕一颗高悬的心脏总算放了下来。语气也就变得无所谓起来:“反正对人类又没用,你们想吃就吃吧。”     “……谁说对人类没用的?”毛球有些无语,郑重地对着裘夕开口道,“现在不是有炼丹师吗?炼药时随意加些许的青云果,效果不比直接吞服好很多?”     “……”裘夕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有些机械地低下头来,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脚上的毛球:“饕餮真的没事吗?”     这下轮到毛球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不是在讨论青云果的重要性?怎么一下子就把话题转到了吃饱喝足,整天着肚子晒太阳的饕餮身上?     “没……没事啊。”     “喔,那就好……”裘夕将目光转移到饕餮的身上,引得饕餮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饕餮懵懂地望望天:这确实是在空间里啊,空间不是恒温的吗?为什么它会突然觉得冷?     “饕餮,你个败家子!你把青云果给我吐出来!”裘夕气急败坏地看着被自己的出声吓了一大跳的饕餮,脸上的温柔担忧早已褪去,不过转眼疾苦变成了嫌弃,“你把我能够提升实力的青云果吐出来!”     说着指尖掐出才新学会的水系术法,凝聚成一个滔天巨浪直接兜头朝着饕餮的身躯倾覆而下。霎时电闪雷鸣,饕餮瞪大双眼,面对它的妈妈如此火大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明明……明明是妈妈让自己吃掉青云果的……呜呜……     但是它的神通实在恐怖,根本就不敢用自己的神通来反抗自己母亲,而且母亲这么生气,如果自己逃了,母亲会不会不要它?饕餮简单的心里只能想到一个做法,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巨浪朝着自己打来,但是眼中仍旧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裘夕看到饕餮就在原地站着,别说反抗了,就连逃离都没有一点这种意思。     “饕餮,快将水吞下去!”裘夕本来只是想要逗吃了自己一个青云果的饕餮玩一下,最好能够吓吓它,自己灵兽的本事,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的清楚明白?最多也就让饕餮吓得愣一下,也就算是为自己还没摸一下就被吞掉的青云果“报一下仇”,但她怎么都没想到饕餮竟然因为是自己主动攻击的就准备放任攻击打到它的身上。     听到裘夕的话,原本目光黯淡的饕餮的眼睛瞬间闪亮起来,就在巨浪即将触及饕餮身体的时候张开一张洪荒巨口,“嗷呜”一声就把那四五丈高的巨浪给一口吞了下去。     然后不待裘夕反应过来,它就忍不住屁颠儿屁颠儿地来到裘夕的身边开始蹭蹭……     裘夕面有纠结地看着差不多有自己高的饕餮匍匐着身体,用它恐怖的大头去蹭自己悬浮着的身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看来最开始自己想要杀了饕餮的做法还是把还算是幼兽的饕餮吓到了,到现在都还有心理阴影。     想到这里,裘夕奇异地没有担心,反而一头的黑线……不是说饕餮从出生起就无比强大吗?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个举动就产生心理阴影啊?啊?     发现裘夕的疑问,毛球踟蹰地开口:“因为母亲是不同的?”要知道历代所有的饕餮都是一只孤身修炼闯荡,从来没有过伙伴亲人,现在陡然多出一个“母亲”,脆弱了一点,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啊……     毛球都想要哭了,它不过是一个器灵而已,为什么自己的主人将自己当成了百科全书?饕餮这种难得一见的天地异兽的习性,它活得再久也不可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它只知道……饕餮很能吃……     “主人……”毛球好想哭……自己是不是又让主人生气了?     裘夕皱眉看着似乎想要将自己的虚影蹭下一层皮来的饕餮,无奈地摸了一下饕餮的大头:“好了,没事,我该出去了,今早上有课。”说完不等两只反应过来就消失在了原地。     清醒过来的裘夕摸了一下自己被饕餮蹭蹭的地方,欲哭无泪,为什么虚影的感觉还会让自己的实体感同身受?刚才在空间里还没什么感觉,喜爱你在出来之后那种快要被蹭掉一层皮的感觉极其强烈,让她忍不住怀疑饕餮是不是真的想要将自己皮给蹭下一块来。     裘夕当然不会知道,在自己消失之后,还停留在原地的饕餮的眼中的委屈消失,转而满是傲娇——让母亲想要吓我,看吧,我也会让你难受!     裘夕十分不喜欢有人碰触自己,这点饕餮和毛球都知道,饕餮的本意也不过是让自己的母亲难受一下而已,但是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力度有多大,也就导致了裘夕差点被磨破皮的结果……     “裘夕醒了啊?和我们一起去上课呗?现在时间还早,去的时候应该能够占到一个好的位置。”王琴站在自己的床边,一看就是早就梳洗好了,现在这副我们很赶巧,要不然就直接去教室的表现,估计是经过昨晚的事之后刻意为之。     谁会容忍自己被人当做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呢?尤其这个人还并不是王琴眼中的“有钱人”,连攀高枝儿都攀不上。     裘夕完全不用动脑子就知道,如果齐祺真的是一个有钱人,即使齐祺想要怎么利用蒙骗她,她都不会生气,甚至还可能将自己送上门去。     而自己现在在王琴的眼中很可能就是新的“高枝儿”,必须紧紧抓牢的人。     扫了一眼一站在一旁十分不乐意的女生,委婉地拒绝道:“还是不用了,我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行,你们先走吧。”想了想还是对王琴开口,“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请你帮我占一个座位吗?”     原本有些沮丧的王琴听到这话瞬间恢复过来,急忙点头:“当然可以,到时候你就坐在我的旁边就好。”然后一把拉起身边的好姐妹,快步去往教室。     而在军训期间的矛盾,裘夕和王琴都不约而同地忽略了过去。     一个想要攀高枝儿,一个却想要孤立某人,有什么事不能放下的呢?     裘夕眯了一下眼,要想马儿跑就要喂马儿吃草,后天晚上顾家好像有一个宴会,自己也是有邀请卡的,到时候直接将王琴带去吧,让她见识一下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到时候就会对自己更加信服不是吗?     等到裘夕来到教室,就看见王琴对着自己招手,她也不矫情,微微一笑之后就来到了王秋娜的身边坐下。     原本身边还留有作为的男生们看到校花做到了王琴的身边,登时熄了火,有人到他们的身边也不拒绝了,只是看着裘夕的背影略微有些哀怨。     裘夕却完全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而是奇怪地问王琴:“我们教师怎么多了这么多没见过的学生?”     裘夕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因此不过略微扫了一眼就知道很多不是自己班上的学生,也就有些疑惑。     “还不是因为你,你不知道自己已经闻名全校了吗?高考状元竟然选了一个冷门专业,而这个状元还是校花,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     看出王琴眼中的羡慕嫉妒,裘夕不置可否。王琴定然是在想如果自己的条件出现在她的身上,她一直渴求的生活就信手拈来了。     裘夕并不在意王琴的这种想法,毕竟再想,自己的脸也不会出现在王琴的身上。     不过前世有没有这么一出裘夕是不知道,但是她依稀记得他们上的第一堂课,那位老师的脸色可不怎么好,好像还发了好大的火。     果然,上课铃儿一响,一个身材矮小的小老头儿就迈进了教室,一双精明的眼睛扫过教室多出来的几十号人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还显得十分高兴。     但是等到正式上课之后,那些多出来的人在教室里交头接耳,将课堂秩序弄得尤其差,连小老头儿中气十足的讲课声音都淹没了。     老头儿一把将书丢在桌上,眼睛滴溜溜地转,然后发现除了他将书甩在桌子上的时候安静了一会儿,那些人再一次故态复萌。     甚至因为老师没有再讲课了,说话的声音竟然开始没有顾忌起来。     小老头儿气得吹了一下自己鼻子下面的八字胡,气呼呼地就想要开口骂人。     裘夕一看就知道不好,即使自己前世因为家中突逢巨变有些浑浑噩噩,对眼前的这个老头儿的影响还是很深。     实在是因为这个看起来十分好说话的小老头儿是个犟驴脾气,认定了一个事实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前世自己不知道这个明明对其他同学十分好说话的老师为什么隐约有点针对自己,喜爱你在倒是清楚了。     裘夕深吸一口气,她可不想再一次被这个老头儿记上一笔:“你们能够安静一下吗?”     原本吵闹喧天的教室立刻安静下来,可见裘夕加入了一丝灵力的声音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小老头儿站在讲台上,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然后笑眯了眼:“你就是裘夕对吧?以后继续!”     “……”继续什么?裘夕愣住,这画风不对啊?小老头儿不生气就罢了,竟然还让自己以后继续,这是想让自己当纪律委员的节奏?     小老头儿却完全不在意裘夕的纠结,捏着粉笔的手直接一甩,背过身去就开始继续借着刚才的课讲:“我们这个专业就是文物鉴赏,但是你想要鉴赏文物,总不至于连真假都认不出来吧?所以文物的细节就需要了解得清楚啰,不然到时候对着一个假货大加赞扬,出了丑可不要说你是我的学生,丢人……”     “……”这就一棒子将她打死了?就是死刑犯也是允许上诉的吧,怎么到了这个老头儿这里,连上诉的机会都留给自己呢?     权衡了一下究竟是被这个不太讲理的小老头儿针对的好还是当一个纪律委员好,裘夕笑笑,还是纪律委员吧,反正也只是小老头儿这一堂课的纪律委员,也不会花费自己多少时间。     【我们刚才是不是吵到女神了?影响到女神的学习了?】     【女神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在课堂上说话了……】     【……女神……刚才是不是在对我说话?因为我的声音太大了?艾玛……好开心……】     “……”果然是逗比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当然,裘夕不会也不可能想要知道,那位不太讲理的小老头儿在发现的裘夕说的话特别有用之后(后面整整一堂课都没有人再说话了),直接到文物鉴赏专业的所有老师们的办公室里为裘夕免费打了一个特别有效的“广告”,然后裘夕就成了众望所归的——纪律委员。     谁让这些学生不听老师的话,反而听你这个学生的话呢?能者多劳,你要肩负起属于你的责任!     ——这是小老头儿在获得所有老师的“热烈支持”之后,找到想要推拒的裘夕说的话,而且在他说完之后,就直接转身走了!     走了!没错,他走了!     这个老逗比!     裘夕也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愧疚感,反正……这个小老头儿在上课的最初就直接让大家叫他……小老头儿……     为老不尊!     虽然满腹怨念,但是裘夕还是决定将小老头儿安排下来的差事做好。     “咚咚咚……”没人应?裘夕有些疑惑,李教授不是让自己今天来找外联部部长周吉吗?难道没人?有意还是无意?是不是这也是为了为难自己?     因为久久无人应答,裘夕难免就有点多想,想到李教授的身份,裘夕觉得这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就是一点小小的为难,她也没办法找人去诉说。     就在裘夕的脑洞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办公室里面响起:“请进!”     裘夕直接推门而入,发现里面不仅仅只有一个人。     “请问谁是周吉周部长?”虽然是像所有人开口的,但是裘夕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人群中间那个似乎是发光体的男生身上。     外联部是需要和社会上的人打交道的,所以进入外联部的人几乎长相都不会差,周吉与所有人相比,并没有更帅,甚至单就长相来说,他的容貌还算是最普通的,不但普通,而且因为年岁还小,整个人的轮廓还显得青涩;但是在进入办公室的第一时间,你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身上。     果然,左右人都将手指向了最中间的男生。     “我就是周吉,请问你是?”周吉惊艳地看着推门而入的这个女生,不得不说她的长相巧夺天工,多一丝嫌多少一分惜少。     裘夕对着所有人弯了一下腰:“我是李教授吩咐过来帮忙的。”     裘夕这么一说,周吉立刻就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谁:“裘夕,对吗?”     “我就是裘夕。”裘夕腼腆一笑,像是每一个内向的女孩儿一样,染红了脸颊。     许多人都看直了眼,也就少了几分顾忌:“这就是校花啊?果然漂亮啊,还害羞了,竟然是萌妹纸!你们这些女汉子学着点儿啊,多么温柔的妹纸,大家可要多多照顾啊。”     “说什么呢?这么温柔的萌妹纸,当然是要多多照顾的,还用你说?”一个女生直接顶了回去,看来就是男生口中的女汉子了。     想来周吉提前给自己的部员打好了预防针的,而且看来是有人将自己是谁打听清楚了的。     “萌妹纸~萌妹纸~我还以为长得漂亮的都是得了公主病了的,没想到还是有一个温油的妹纸,好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啊……妹纸有男朋友没有?”     “……”好突兀的问题……本来想说没有,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宁天秦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有的。”     “嗷——”问话的男生直接倒在周吉的身上,“为什么漂亮妹纸都有了男朋友?还是一个温油的漂亮妹纸!我不想活了!”     说着竟然去抓了一把裁纸刀,对准自己的脖子就要割下去。     裘夕身体一紧,一步跨上去,却发现自己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女生拉住了。     裘夕回头,十分不解,为什么大家都没什么反应?     “别理他,他就是忘了吃药!等他劲儿缓过去就好了……”女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裘夕以为“玻璃心”的那个男生开始了哀嚎——     “快拉着我!快啊!”发现没人理自己,唯一被自己骗了的新人妹纸还被有先见之明的女汉子兄给提前拉住了,一时“悲痛欲绝”,“你们为什么不拉着我?嘤嘤嘤……我死了你们就不怕我变成鬼来找你们聊天吗?”     “等你死了再说吧!”一个带着眼镜儿的男生毫不留情地拆穿男生的做戏,“裘夕你不要被他骗了,他就是一个癌症晚期患者,还经常忘记吃药,你不了解他,被他骗了!”     “……啊?”裘夕看了一眼拉着自己的女生,然后将目光投向**oss——     周吉望天:好丢人肿么破?还是在校花面前丢脸,在李教授指派过来的校花面前丢脸……会不会明天全校就知道了学生会的外联部有一个精神病患者?明天李教授会不会找自己去谈谈人生?     周吉尴尬地看着一脸不求甚解的裘夕,现如今怎么会还有这么单纯的妹纸?这一看就是在玩闹啊?     裘夕:“……”她其实两辈子都没怎么和这一类型的学生打交道,所以一时之间……有点hold不住而已……真的只是一时之间,习惯了就好……     裘夕不停地给自己催眠……     “你……你不要误会了……”周吉艰难地开始为完全不懂这种玩笑的妹纸解释,“赵秋只是……只是偶尔玩玩……”     裘夕咽下一口口水,原来还可以随便用生命开玩笑吗?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真的是裁纸刀:“……喔……”     好像……把妹纸吓到了……     所有人齐刷刷地将谴责的目光对准赵秋:都怪你!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萌妹纸,要是被你吓跑了,你赔给我们!     “那啥……裘夕,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我也没想到妹纸这么不禁吓啊?以前这样吓新人的时候,新人一般愣一下就恢复了。     裘夕看到其他人的目光,像是松了一口气:“没关系的,不过下次开玩笑还是不要动刀子了,危险!”     裘夕一脸郑重地说出这种话,其他人面面相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我的亲人就曾经被裁纸刀伤过,很深的伤口。”确实,前世的裘朝就是死在自己偷偷藏在内衣里面带进去的裁纸刀上面的,她对裁纸刀有阴影。     “……”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他们都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原因。     “赵秋,以后开玩笑的时候用逼真点儿的道具就好了,不要用真家伙。”最后还是周吉出来打了圆场。     不过好在裘夕态度软和,而且是因为有内情在的,所以大家也没有将这一幕放在心上,很快就和裘夕打成了一片。     裘夕虽然没有接触过这一类的学生,但是天生温柔而且包容性很强的裘夕和他们相处起来并没有什么隔阂,反而因为这样的性格和所有人都交好。     周吉看着被众人围在中心的裘夕,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探听到周吉内心的裘夕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继续看着赵秋等人插科打诨,等到再一次有人敲门的时候,裘夕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了。     “周吉,走去吃饭了!”一个娇俏的女生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嘴角两个小小的梨涡随着嘴角的起伏若隐若现,特别可爱。     发现裘夕盯着门口的女生看,赵秋对着裘夕八卦到:“那个女生叫做钱婉,正在读大三,是部长的老乡,也是部长的追求者,从大一进入组织部开始就看上了我们部长,追了两年了也没追到手。”     裘夕听到这话只是笑笑,反正周吉又没有女朋友,这个叫做钱婉的女生喜欢周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裘夕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在一旁看着而已。     裘夕在这一幕你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背景板,她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背景板,却没想到钱婉竟然在周吉拒绝她的时候会将炮火开向自己。     “我还有工作,你自己去吃吧!”周吉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钱婉撇撇嘴,就知道会是这样。钱婉将目光移开,正想问问外联部的其他人有没有想要去吃饭的,没想到就看见了一个“情敌”。     “周吉,她是谁?”原本可爱的女生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起来,右手的食指也十分不礼貌地指着裘夕,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裘夕揉揉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这个女生声音软软的,拔高之后会这么刺耳。     周吉一张脸彻底冷下来:“关你什么事?”     “周吉!”钱婉依旧不依不饶,“她到底是谁?”     “我说了,关你什么事?”两年的时间,原本和和气气的周吉也被钱婉这种自以为是的性格弄出了火气。     “我以为……以为我们……”钱婉一脸的委屈,“以为我们互相是有好感的。”     “你哪根天线接收到了我对你有好感的信号?”周吉嗤笑,“我拒绝的意思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要说这个钱婉也是一个能人,虽然整个学生会都差不多知道她在追周吉了,但是她本人偏偏没有告过一次白,让周吉想要拒绝都无处着力,简直神烦。平时钱婉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追求者一样跟在周吉的身后,除了粘一点也没甚大的毛病,但是一旦遇到“情敌”,她就开始全副武装起来,让周吉的正常生活都受到了影响。     周吉一说狠话,钱婉就变得可怜兮兮,让人以为周吉欺负了钱婉,想打不能打,想骂不能骂的感觉,周吉真的是受够了。     “可是……你没有明确地拒绝我啊。”钱婉泪眼盈盈,豆大的眼泪挂在睫毛上,“吧嗒”一下掉了下来。     “你有没有告白,我有病啊拒绝你?给你留面子你还当我暧昧是吧?好,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找你这种女朋友!你想要祸害找别人去,烦!”周吉以往也算是君子一个,所以才会在行为上拒绝钱婉,在钱婉没有告白的时候也为她留一个面子,不将事情挑破,就想着让钱婉知难而退。     但是都两年了,这个钱婉还纠缠着自己;再加上今天学妹才到外联部,后面也还是要至少待上一周的,怎么都不能让她对外联部的影响差了,更不能让她被钱婉盯上。     想到以前有一个外联部的新人,不过是对自己表现出了一点好感,就被钱婉挤兑出了学生会,还有一个女生甚至对他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就因为那个女生长得比她漂亮而且能够接近他同样被挤兑走了(这也是裘夕来到这里的时候外联部的人都很欢迎的原因)。     这样的人简直让人不寒而栗,他疯了才会找她当女朋友。     本来这次裘夕到外联部他是拒绝的,但是李教授却说她只会在外联部工作一周,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长得比钱婉漂亮的,而且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的女生,按照李教授的安排,他还需要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带着裘夕到外面拉赞助,这样的情况下也不知道钱婉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周吉……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答应我?”钱婉哭得梨花带雨,“我这么漂亮,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怎么可能拒绝我?前几次我赶走那些狐狸精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说什么吗?这一次为什么会这样做?是不是因为这个狐狸精太漂亮,你也被勾去了魂?”     没说什么?周吉都想要吃了钱婉!     为了不让那几个女生到处去说外联部的坏话,他不得不低三下四地去给人赔礼道歉!要不是因为钱婉虽然过分,但是做的那些事情也没有真正伤害到别人,他早就警告钱婉了。     周吉在裘夕看不到的地方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本来这个麻烦他也不想摊开来说的,反正他已经大四,在学校的时间也没多少,等到毕业他就回家乡,哪里还有钱婉的什么事?     不过李教授昨天特意嘱咐了自己,让他直接将钱婉这个大麻烦在裘夕在场的时候摊开来说,让裘夕去和钱婉斗。     要不是李教授保证裘夕能够解决这件事,而且不会受到伤害,他怎么也是不可能这样做的。钱婉追求自己的两年时间,足够他将钱婉这个人的方方面面都了解透彻,知道当着裘夕的面明确地拒绝她会给裘夕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现在只能希望李教授没有夸大其词吧。     裘夕对周吉的心声完全没放在心上,李教授这点还真没说错,像是钱婉这样的女生,虽然她不算是这一类的女生,但是她前世在顾源的身边的时候,在那些名门公子的身边见得还真不少,只不过没有一个在她的手上讨到了便宜的。     不是她出手对付了她们,只能说一个人的形象真的很重要。裘夕从小就是按照大家闺秀来培养的,又一向声名在外,不管是好是坏吧,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再加上一个人的气质风度真的很难培养,裘夕只要往哪里一站,再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立刻就知道谁是在撒谎了。     一个名门贵女陷害你一个攀权附贵的小草根,这是为哪般?     总得有一个理由吧?裘夕又不喜欢那些贵公子。     裘夕对钱婉没有太过在意,虽然对她的手段比较感兴趣,但是她现在的注意点明显不在周吉的心声上面,在知道钱婉的个性之后,她就差不多知道了周吉这么做的原因。     她现在注意的地方是——原来赵秋口中的公主病就是眼前的这一位啊?涨见识了!     周吉眯眼,目光不经意触及已经神游天外的裘夕,原本想要开口呵斥的口就这么闭了起来。     发现周吉竟然连话都不愿意说了,钱婉更加生气了,看着裘夕也就更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钱婉一边骂人一边朝着裘夕冲了过来,对准裘夕的头发就想要将它揪住,“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喜欢勾引别人的男朋友你换一个人不行吗?凭什么勾引我的?”     男朋友?被钱婉尖利的声音喊回神魂的裘夕大步侧身避开钱婉,然后将诡异的目光落在周吉的身上——她不过是走了一回神,这才多长的时间,钱婉就变成了周吉的女朋友?     喂!想要给她一个教训也不是这样整的吧?这可是屎盆子!这可是小三!她还要不要名声啦?     李教授想要让她对付钱婉,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但是她和李家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李家主不至于为了一个不算她的错的一个错就来败坏她的名声吧?     小三什么的不知道上流社会是人人喊打的东西么?     “钱婉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的男朋友?”面对裘夕诡异的目光,周吉简直气炸了肺,“你这种人就是倒贴,我都不会要!”     裘夕瞬间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想让她当小三。     但是裘夕这样的表现落在急需报复的钱婉眼里,就成了她觊觎钱婉的心上人了。     “果然是贱人!竟然真的想要勾引我的男朋友!”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钱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周吉气得直接站起来,想要伸手去将钱婉拉出去。     “周吉,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个狐狸精得逞的,你是喜欢我的,我一直都知道!”     面对钱婉的信誓旦旦,大义凛然,所有人只能——     裘夕:“……”周吉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对吧?     赵秋:“……”老大好猛,招来的妹纸更猛。     女汉子:“……”老大果然是老大,就应该直接将人给提溜出去,最好扔在地上踩上几脚!     周吉:“……”我TM果然是上辈子杀了钱婉的全家对吧?     “你给我出去!”     “我不!”钱婉一把推开周吉,“我会保护你的,绝对不让狐狸精近你的身!”     裘夕:“……”突然变成狐狸精了,毛球快来看看我又没有狐狸尾巴!有几根尾巴?是不是九根?     “钱学姐,周吉部长是你的,绝对!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是你的绝对是你的!”     赵秋吓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裘夕:女神这是将老大推向神经病的怀抱啊,简直太丧心病狂了!不过……干得好!     “真的?”钱婉看着裘夕目光还有些游移。     “当然,我有男朋友的,不行你问他们!”说着对着整个外联部的部员晃着指了一圈。     全部点头点得飞快。     这不是废话吗?总有一个要遭受神经病的魔爪,一个是新鲜出炉的女神,一个是抗打耐磨的早已经受折磨的老大,怎么选还用说吗?当然是将老大给推出去了!     面对周吉难以置信的目光,所有人转身不忍直视:老大,一路走好!我们不能再一次地失去萌妹纸了。这一次的萌妹纸质量这么好,你也舍不得的对不对?     然后周吉就掉进了他自己挖的坑,怕都爬不起来。     发现裘夕说的是真的,钱婉瞬间笑眯了眼:“我就说,我和周吉绝对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天作之合,谁都拆不散的。”     裘夕憋着一口气,等着钱婉接下来的话——     “但是你还是狐狸精,都有男朋友了竟然还敢肖想周吉,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裘夕:“谁能告诉我,这个自说自话的女人是不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     所有人心有戚戚焉,老大,快点将这个女人解决了吧,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已经要把他们全都磨死了!     因为闹得有点大,已经有很多学生会的干部听到声响朝着外联部的办公室来看热闹了,周吉一看势头不对,只能不情不愿地臭着脸前往食堂。     原本周吉都离开了办公室,裘夕以为自己至少会稍微消停一会儿吧?钱婉想要找自己的麻烦也会等到周吉吃完饭对不对?     结果……     “裘夕,记得下午的课上完之后到办公室等我。”周吉都快要离开了,这才想起李教授吩咐的正事,虽然被钱婉拖走很不情愿,但是李教授吩咐的事情,他还是要完成的。     然后裘夕就囧了:周吉,不是李教授想要教训我,而是你和我有仇吧?     看没看到钱婉想要喷火的小眼神儿?裘夕真的很担心钱婉连和自己心上人吃一顿饭都顾不得了,只想要赶紧将她这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给赶紧就地解决了。     裘夕以头抢地:“我错了,我就不该出生!我就不该到京都大学上学!我就不该得罪李家!我就不该答应李教授的要求!我就不该和周吉说话!最重要的是,我的妈妈就不应该把我生得这么漂亮!”     然后钱婉满意了,转头耻高气扬地拉着她的胜利品去往目的地——食堂——共进午餐!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一切只是钱婉的幻想,事实上裘夕只是微笑着看了钱婉一眼,然后特温柔地对着周吉说了一句话——     “周吉,你辛苦了!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就答应你的追求吧!”     众人:“……”这是什么鬼?     ------题外话------     相信我,女主绝对是在作大死……看我真诚的小眼神儿(⊙o⊙)           【121】梦游!获得名分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别说一直在看周吉笑话的众人不明所以,就连周吉本人都处于蒙圈状态。他呐呐地目光略带呆滞地看向裘夕,呐呐道:“……哈?”     “反正我的男朋友靠不住,我这么漂亮,部长大人你不会看不上吧?”裘夕委委屈屈地看着周吉,简直要把人的心跟揉碎了。     这下周吉是真的懵了,只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就出现在门口,并且一把推开围在门口的所有学生,满面怒火的瞪向裘夕:“夕儿,我靠不住?”     裘夕愣了一下,宁天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天秦却看着裘夕,心里很是不满。被一直不松口的裘夕承认了自己是她男朋友虽然值得高兴,但是还没有高兴一会儿,马上就要下堂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新上任还热乎着的小女友用“不靠谱”这个理由下堂,宁天秦真的是憋屈到了极点。     周吉总算是回过神来,一把甩开钱婉的手就来到裘夕和宁天秦面前:“你就是裘夕的男朋友?怎么……”怎么这么老?     这句话周吉还是知道不能开口说出来的,毕竟眼前的这人看起来并不好惹。     但是宁天秦是什么人?虽然周吉并未将那句话出口,但是宁天秦还是从周吉的神色之中猜测到了他的未竟之语:“正是在下,有何赐教?”     竟然敢对他的年纪有所怀疑?     要说宁天秦还真没有年龄相差太大这种概念,因为他自己走的就是长生道,动辄千百年的寿命,谁还会在乎几年几十年上百年的差别呢?别说是他只比裘夕大了不到十岁,就是他比裘夕大了几十岁,或者说裘夕比他大了几十上百岁,只要他们的外表并无太大差别,在修真界也是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但是宁天秦忘记了他现在是在凡人界,凡人寿命八十已是高寿,相差十岁可就占了人生的百分之八,被人指责倒还是不会的,但是也不太可能让人赞同,最好是相差五岁之内。     而直到这个问题的明通赌场的那两位老者,却根本不把这点事儿当成什么问题,反正裘夕也是修士,迟早会断绝尘世的,到了修真界还有什么事值得在意的呢?     宁天秦更忘记了他现在所处的环境,这是京都大学,里面的学生大多是二十左右的年纪,他一个二十七八的人在这些学生眼里可是和他们完全是两拨儿人——他是出了社会的社会人士。     而裘夕也没注意到这个差别,实在是她前世经历太多,在和宁天秦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年纪,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和宁天秦一般大的同龄人。     现在被周吉当着宁天秦的面将这个问题提出来,裘夕才恍然大悟:原来对于自己这颗小嫩草来说,宁天秦还是一头老牛啊?     裘夕目光炯炯地砍下宁天秦,在宁天秦越来越黑的脸色中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然后宁天秦看着周吉的目光就变的越发莫测起来。     后知后觉感知到危险的周吉将目光放在宁天秦的一张脸上,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好像没法动了,这人也太吓人了吧?     “先生?”周吉忍着心头的寒意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开口,“那个,裘夕学妹是开玩笑的,你不要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呵呵……”     所有人都在状况外,唯一“正常”的也许就是那个一直将裘夕当做自己的假想敌的钱婉了。     “我说你个狐狸精自己都有男朋友了还来勾引我的男朋友干什么?还要不要脸?”     “……”几乎所有人都对钱婉的胆大而感到吃惊,在场的学生都从突然出现的那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危险,但是这个钱婉却像是缺了一根弦一样,根本毫无所惧,甚至还敢上前去挑衅那个男人的女朋友。     而且,钱婉是没有耳朵的吗?为什么当事人都说了只是一个玩笑,这个钱婉还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果然,宁天秦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转移到了一只在喋喋不休的钱婉身上,原本只是外露的一丝气息也在刻意之下全数收拢,然后尽皆笼罩着钱婉。     饶是钱婉的心在大,在宁天秦的针对之下也感到了心神俱裂,她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身处在深渊之内,周围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艰难地挣扎求生,无数的冷水灌进钱婉的口鼻,她已经完全无法呼吸,只能抓住自己的脖子,尽最大的努力闭紧口鼻,不让刺骨的冷水再流进她的身体……     因为钱婉平时的作为,所有人对钱婉找茬的行为多半是在看好戏,最好是让这个看起来不一般的男人好好地将她教训一顿。     虽然钱婉除了在周吉的这件事情上面会时不时地发一下疯,但是平时还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人的,只不过现在正是遇到钱婉发疯的时候,所有人也就乐得看好戏,没有说要帮忙。     但是在钱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之后,所有看到钱婉脸色的人都发现了不对劲儿,尤其是在钱婉竟然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将她自己的脸色憋得青紫的时候,钱婉周围的人脸色瞬间变了。     “钱婉,你怎么了?”离钱婉最近又时不时注意着她的赵秋登时吓傻了眼,一把抓住钱婉掐着自己的手就想往外掰开。     但是钱婉的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之大,竟然在赵秋施加全力的时候也没能够将她的手拉开。     “部长!快来看看,钱婉不对劲儿!”     一直注意着宁天秦这个让他感知到危险兴奋的男人,周吉对赵秋的声音原本是不想理睬的,但是后面的一句话却是将周吉吓得立刻转过头来。     “钱婉好像疯了,她竟然想要把自己掐死!”赵秋一边喊着周吉,一边让站在钱婉周围的人全部过去帮忙,就是为了把钱婉的手掰开。     但是钱婉却像是吃了菠菜一样,力大无穷,都已经有四五个男生上前帮忙了,他们竟然根本就拿钱婉没办法!     看到这样的一幕,尤其是此时的钱婉已经属于出气多进气少了,周吉也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只是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上前帮忙,而是出乎意料地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宁天秦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幕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周吉也只是怀疑地看了宁天秦一眼之后就去往了钱婉的身边。     眼看着再不将人救下,钱婉也许真的就会在幻觉之下将自己给活活掐死,到时候也就真的是一了百了了,当然外联部就粘上了麻烦,而自己也许也会被所有人注意到,甚至有可能会因为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而被顾家注意,进而被那一位发现自己的秘密。     想到这里,本来只想要安安静静度过大学生活的裘夕只能出手,可不能再多出什么波澜了。     没想到在自己还未来得及将灵力发出去的时候,原本像是被梦靥缠身的钱婉瞬间就清醒过来,而且和所有被梦靥住了人一样,一脸惊骇欲绝地拿开了自己手,苍白着一张汗水如同瀑布一样流泻的脸蹲在原地大喘气。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就有点……咳咳……奇怪了,怎么看都像是钱婉做恶梦了呀?难道今天所有的行为都是钱婉在梦游?然后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样的梦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钱婉,你刚刚怎么了?”还是不乏有真正关心钱婉这个人的。     钱婉缓过劲儿来之后却十分懵懂:“我怎么会在这里?”     “……”还真是梦游了?     裘夕奇怪地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宁天秦,心里清楚地知道一切都是宁天秦的手笔,也知道只有让钱婉忘记今天的事情才会将宁天秦自己从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里面摘出去,毕竟钱婉突然的失控就是在宁天秦看了她一眼之后发生的,虽说现在的人相信科学,不太可能将这种事情当做是,某一个人的手笔,但是周吉开始看着宁天秦的眼神她都没有忘记,总会有脑洞大的人会才到一些事情。     不一定会有人相信,但是能够免除麻烦还是直接解决为好。     裘夕的目光不相信落在了一脸茫然的钱婉身上,只是可怜钱婉以后也许就会背上一个会“梦游”的名声了,希望钱婉今天上午是没有课的,不然想想都觉得和一个梦游的人一起上课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钱婉,你真的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周吉沉吟片刻,还是对钱婉这个他一直十分不喜的女生开了口,“那你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周吉!”岂料原本还是蹲在地上的钱婉却在看到周吉的瞬间就一把扑向了他,好在周吉反应及时,不然还真有可能被钱婉给扑倒。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看到钱婉现在这么生龙活虎,周吉更是大大地后退了一步,他可不想和这个疯子有什么关系。     钱婉因为扑空,直接扑倒在了地上,好在外联部的地面是铺上了瓷砖的,没有出现灰头土脸的情况。     从地上爬起来之后,钱婉十分可怜地望着周吉:“周吉~”发现周吉真的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钱婉只得回答周吉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到这里来的,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想做了一很恐怖的梦。”     大部分人在梦醒之后是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样的梦的,但是梦中的感觉却会在短时间内很清晰地留存在做梦人的心里。钱婉想到自己刚才的感觉,原本已经恢复过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周吉看着这样的钱婉,虽然知道不可思议,但是他还是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宁天秦的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的直觉就是告诉他,眼前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而且甫一出现就直接将所有的目光落在裘夕身上的男人的脸上。     宁天秦大方回视,根本就对周吉若有所思的目光视若无睹,就像是周吉在他的眼里只是一颗草一张桌子,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周吉的想法。     倒是裘夕看到周吉的目光若有所思,她还以为周吉只是一个在学校的天之骄子,到时候出了社会还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裘夕的看待周吉的目光有所改变:就凭这种惊人的直觉,就足够周吉在社会的大浪淘沙之下幸存下来,而且还是很好地活着。     但是裘夕却是没有一点想要招揽的意思,毕竟从李教授的态度来看,这个周吉多半是她看重的人选,日后定然是会为李家效力的。周吉多半在学校也受了李教授的很多照顾,以后即使是顾念这点子恩情,也不可能琵琶别抱。     只是,裘夕叹上一口气,还是觉得可惜了啊。     不过好在裘夕也知道,她也不可能将每一个人才都招揽到裘家,任何人之间还是需要看缘分的,而很明显的是,周吉和李教授的缘分要比自己和他的更深。     钱婉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的刚才的恐怖遭遇,倒是引来了很多人的同情。     裘夕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到钱婉的周围去找存在感了,不然说不得会刺激到钱婉,她可不知道宁天秦刚才用的是什么手段,要是自己去刺激一下,钱婉的脑子除了什么差错,她可就罪过了。     好在钱婉的似有很快就听到了风声,急忙跑到钱婉的身边,直接拖着念念不舍的钱婉回去宿舍,只是钱婉怎么都觉得那三个女生拉着钱婉的手有些颤抖,脸上的表情也有点控制不住,微微泛了白。     没有了好戏看,所有人就开始考虑温饱问题了,要么就到食堂去解决,要么就到学校后面的美食街去吃点好吃的,最好是叫上三两个好朋友吹嘘一下今天的见闻,毕竟钱婉的行为可是很清晰地昭示着——她梦游了!     裘夕没有注意其他人心底活跃的心声,而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一只隐忍不发的宁天秦的身上。     “宁……天秦?我们去吃饭怎么样?”裘夕有些讨好地开口,虽然她很想说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她也没有答应过宁天秦额追求,那句有男朋友的话才是真正的玩笑,后来分手也只是随口说说。     但是……裘夕心里泪流满面,为什么看到宁天秦的一张黑脸,她会觉得真的这样说了会惹怒宁天秦?好吧,是一定会。只不过自己和宁天秦确实是没有关系的啊,为什么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自己就会觉得愧疚?     宁天秦看了裘夕一眼,发现裘夕没有提刚才的事情,他当然也不会蠢得去提起话头然后被裘夕光明正大地说两人没有关系。     但是男朋友的福利他还是要享受的:“好啊,夕儿带路吧。”说着一把牵着裘夕的手,任凭裘夕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     “……”裘夕回头看了特意落后自己半步的宁天秦,最后只能拖着宁天秦前往自己的教室。     从外联部办公室一直到现在她要去上班会课,宁天秦就一直抓着自己的手,从来没有放下过,美其名曰:昭示主权!     裘夕每一次都想直接否认掉两人的关系,但是一触及宁天秦因为自己的迟疑而黑沉下来的脸色,就忍不住心生退却,最后更是直接被宁天秦拖着绕了大半个学校。     每次看到那些人看着自己被宁天秦牵着的手,裘夕就有点控制不住,到最后她都不怎么记得自己怎么就真的同意了成为宁天秦的女朋友了——     “夕儿,你想要吃什么菜?”一到了食堂,宁天秦立刻反客为主,拖着裘夕就往每一个窗口看,也不管裘夕的意愿,只要是他认为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的,宁天秦就一定会问问裘夕吃不吃。     关键就是,他问的全是肥肉!裘夕不挑食,这是将一种食物排除在外的情况下,而这种事物就是肥!肉!     知道最后裘夕的脸变得越来越黑,宁天秦才意犹未尽打了两碗饭,听取裘夕的意愿买下了四个菜坐在一旁吃饭。     有些记性好的人看着这一对俊男靓女,脑中浮现的却是开学的时候一起坐着吃饭的秦扬。     一个女生对着自己的对面的同伴努努嘴,然后等同伴看到了裘夕和宁天秦之后才一脸八卦地开口。     “果然和美女坐在一起的一定是帅哥。”     “你说上次的那个帅哥和这次的相比,谁更帅啊?还有啊,这个好像是女神的正牌男朋友?”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上次的那个也不错啊!我就比较喜欢上次的那个,温温柔柔的,哪里像这一个一看就不好惹。”     “可是你没看见他们是坐在一起的?而且你注意他们的手。”女生的同伴指着宁天秦,眼中的八卦之火十分活跃。     女生看了一下,而且在同伴的示意下着重看了宁天秦的手:“不就是个左撇子嘛,有什么稀奇的?”虽说都说左撇子的人更加聪明,可是谈恋爱有不是看谁更聪明,有什么用?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发现自己的好友也是一脸求解的模样,同伴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就没有犹豫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一看那个男人的动作就知道他不是左撇子,只是不方便才会用左手的!”     女生回头,发现果然是这样,男人的动作虽然还算是流畅,但是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一些不自然,显然不是经常用左手夹菜。     “这又怎么了?”女生还是不太明白。     而这个时候不但是女生,就连注意到了裘夕他们的其他人也将自己的耳朵竖起来,就想知道这个一脸兴奋的女生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笨啊你,”不顾自己好友的不满,女生直接揭晓谜底,“当然是他们牵着手啦,你没发现他们没有用的那两只手都没有拿出来吗?”     一开始注意到裘夕他们的女生原本不满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一双眼睛在裘夕和宁天秦放在桌子下面的两只手连接着的手臂上来回扫射,最后一脸兴奋地大叫:“是真的欸!我看了那么久他们都没有将手拿出来!好恩爱!”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兴味:“原来如此……”     修真者都是耳聪目明的人,何况两个女生仗着自己和裘夕二人有一段距离,所以说话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压低,裘夕和宁天秦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本在女生说着“上一次的那个帅哥”的时候,宁天秦的脸色就黑了,但是在后面发现两个女生说他是裘夕的正牌男友的时候,宁天秦就很快地恢复过来,而且还很高兴盯着裘夕。     裘夕承受不住目光的压力,只能硬着头皮迎视:“怎么了?”     “她们说我是你的正牌男友!”竟引起了裘夕的注意,宁天秦瞬间恢复高深莫测的样子,说话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所以?裘夕当时还有发蒙,没有意识到宁天秦的意思。     宁天秦身上的施加在裘夕身上的压力陡增:“你说呢?”     “……”     发现裘夕有些退缩的意思,宁天秦根本没有给裘夕反对的机会,直接单方面宣布:“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道侣了!”     “我……”     “你有意见?”宁天秦转头看向裘夕,他一直知道裘夕有秘密,而且有很大的心结,他和裘夕也算得上是心意相通了,但是裘夕却怎么也迈不开那一步,一直没有星耀给他一个名分的意思,每次他吃醋的时候想要去教训人都没什么立场。     裘夕本来是想要反驳的……     “有意见也不许说!你既然已经承认了是我的女朋友,就不能反悔!”她什么时候承认的?虽说她在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确实想的是宁天秦的身影,可是她有没有指名道姓?而且……她好像不止说了有男朋友的话吧?后面那一句呢?你直接选择性忽视了吗?     “我什么时候……”     宁天秦的气息瞬间危险起来:“难道你还对其他男人有好感?”     “没……没有……”为什么她有种自己只要敢说有,宁天秦就会做出让她后悔的事情?     “那还有什么问题?还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吗?”     裘夕:“……”     等到两个女生在说他们很恩爱的时候,裘夕已经半强迫地被宁天秦给“定下”了,虽然还有些气恼,但是很显然,裘夕的心底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侧头看向宁天秦,发现他在听到那两个女生说他们很恩爱的时候,宁天秦的嘴角翘了一下,虽然不明显,但是裘夕能够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     裘夕的心情也因为这个细节而心情好了起来。     ……     王琴一看见裘夕就抬起手准备让裘夕到她占的位置上坐,但是在发现裘夕身后的男人之后,她高高举起的手瞬间僵硬了下来。     不光是王琴,就连其他看到裘夕十分兴奋的学生,目光落在裘夕身后的那个人影的时候,也忍不住噤声,而后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瞬间端正坐姿。     裘夕看到眼前的一幕回头,发现宁天秦根本就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只能硬着头皮拉着宁天秦坐到教室的最后面。     当然这并不能够挽救自己的那些同学受到的可怕冲击。     这一系列的反常源自于——文物鉴赏专业的学生很少,而且基本上都是弱鸡;为什么是基本上呢?因为有裘夕这个另类——而弱鸡在军训的时候总是会受到“特殊照顾”的,在场的每一位基本上在军训的时候都被“开过小灶”。     惨痛的经历造成了这些学生近乎本能的行为,虽然军训他们的不是宁天秦。     但是宁天秦也是教官啊!以前还做着和高大帅气的教官来一场“热血沸腾的恋爱”的女生们,现在看到穿着军装的国防生都会绕道走,更不用说现在除下来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教官。     【教官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教室!】     【那么凶残的教官为什么还会出现?他不是应该在特种部队服役吗?】     裘夕很尴尬,虽然所有人都因为宁天秦的突然出现所带来的冲击而暂时忽略了一个事实,宁天秦是和自己手牵着手一起进入教室的。     这个混蛋竟然根本不想放手!     等到身为辅导员的秦扬来到教室的门口,立刻被教室里面那一群坐姿挺拔端正的学生给吓得定在了原地:“你们……没事吧?”     秦扬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一幕是怎么发生的:“班长?”     竞争上岗的班长大人现在很想要辞职怎么办?     “在!”     这抑扬顿挫的语句,特别的有精气神儿!但是他不是想要点名啊:“这是怎么回事?”最后仇岳还是决定直接开口。     “报告老师,教官来了。”秦扬发誓,他绝对没有发现班长大人的最后四个字说得特别不情愿,特别气弱。     “教官?”秦扬这才开始打量所有的学生,顺便搜寻一下所谓的教官是哪一位。     等到发现裘夕和一个男人姿势亲密地坐在一起的时候,秦扬的脸色变了变:“宁教官?”虽然在军训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这位叫做宁天秦的教官对裘夕特别照顾,但是等眼前的一幕发生的时候秦扬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他牵了一下自己僵硬的嘴角,语气有些滞涩,和宁天秦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正是在下。”宁天秦点点头,目光破天荒地在秦扬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尤其对秦扬的那张俊美的脸十分关注,片刻后才给秦扬下了一个评估:虽然长得不错,但是对自己没有威胁!     然后就将秦扬抛之脑后,心中对秦扬这个人的存在再生不起半点涟漪。     “宁教官到我们的教室有事吗?”虽然差不多知道了眼前是怎么回事,但是秦扬还是不甘心地想要争取一下。     宁天秦理所当然:“陪我的道……伴侣来上课!”     伴……伴侣?     虽然不敢回头去看宁天秦,但是心里却对宁天秦的这话吃惊不小,简直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伴侣不是一般称呼自己妻子才会用到的词语吗?难不成他们的校花已经秘密结婚了?     华国因为科技发达,很多人都不太愿意结婚,也不愿意早生孩子,所以国家为了鼓励人民生育,很是颁布了许多福利政策,其中一项就是:十八岁即使法定结婚年龄。     虽然裘夕看起来很小,但是很多人本来就显小,裘夕说不定也是那一类人呢?所以到了十八岁也不是没可能的。     只是,十八岁就结婚,女神你是有多恨嫁啊?     裘夕:“……”我没嫁人……     整个教室里面心情不好应该就只有秦扬和裘夕两人了,只是两个人心情不好的原因确实完全不同的,裘夕虽然知道了秦扬的心意,但是仍旧没有想过和秦扬的可能性。     若说她直接嫁给秦扬可能是最好的做法,毕竟千百年来,真正能让人放心的合作对象也就只有姻亲了。要是裘家和秦家结为亲家,哪里还用裘夕担心和秦家的联盟不够牢靠?     只是重活一世,若是整个人生都被仇恨摆布,多少让她心有不甘:她不但要报仇,还要让自己的家人在那一场变故当中存活下来,也要让她的家人活得幸福快乐。     若是自己仅仅因为一个合作就将自己嫁了出去,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疼爱自己的亲人们也许会因此自责,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而自己也是修士,修士等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面容就再也不会变化,到时候她必然是不会同一个地方生活太久的,说不得到时候还会到修真界去,这么一想,和秦扬在一起就更加不可能了。     “你们结婚了?”秦扬的声音有些艰涩,他好不容易等到自己放在心上的那人和顾源分开,还来不及展开行动就再一次地错过了吗?     军训的时候秦扬借助家主的助力进入了特种兵训练基地,但是却并没有多少时间和忙着训练的裘夕接触,后来裘夕更是直接被宁天秦弄到了另外一个更加隐蔽的基地,自己更是连话都没办法和裘夕说。     恐怕就是在那一段时间,裘夕和宁天秦的感情突飞猛进的吧?     “等夕儿毕业了我们就去举办仪式。”宁天秦冷淡地看着秦扬,并没有说这个仪式不是结婚仪式,而是修真者的需要誓言约束的双修盟誓。     虽然宁天秦也很像现在就举办双修盟誓,但是在凡人界誓言的约束力会小很多,并不十分可取。     但是秦扬说的肯定不会是双修盟誓,而是凡人的婚礼,宁天秦也是知道的,但是却并不太在意。毕竟所谓的结婚还可以离婚,一点也没有盟誓有约束力。     盟誓过后的双修道侣一般都不会解除誓约,除非成为死敌,不然解除誓约科室会让自己的修为倒退一大截的。     盟誓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直接解除的吗?这不是把天道耍着玩吗?     所以一般人都是不会盟誓的,毕竟到时候到了非解除不可的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修真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背信弃义之事屡见不鲜,说不定因为什么宝物自己的爱人就会捅上自己一刀,若不是真的确定这个人不会背叛自己,他们一般都是宁愿有名无分地过着,也不愿意盟誓。     而宁天秦却正是看中了这个,甚至想着的还是和裘夕订立那种永远不可解除的盟誓。     裘夕也没有想过宁天秦会说出这种话,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秦扬看到完全没有反驳的裘夕,心里酸涩不已,但还算是记得自己此刻的身份,直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讲笔记本上记下的东西。     还没有等到下课,已经将所有东西念完的秦扬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教室,徒留一个背影给目光热切,急需他解救他们与水深火热当中的学生们。     裘夕没有动作,宁天秦抓着裘夕的手也没有任何动作,而害怕的文物鉴赏专业的学生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所有人欲哭无泪……     等到下一节课的学生来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发现这个班上的学生怎么在老师没在的时候还这么安分,一个一个地都觉得不可思议,还以为这个班上的学生怎么了呢。     裘夕本来是想要等到自己班上的学生走光之后,她才和一直不愿意松手的宁天秦离开教室,但是无奈宁天秦积威太深,所有的学生都不敢动。直到另外一个专业的学生来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裘夕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坐着了,值得站起身来,拖着宁天秦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教室。     宁天秦倒是巴不得在这么多学生的面前昭示自己的主权,但是裘夕却对宁天秦的这种行为十分不满,她又不是猴子,为什么要给其他人围观?     裘夕拉着宁天秦冲出教室之后,文物鉴赏专业的学生在自己的座位上仍旧端正地坐了两分钟,发现裘夕二人真的不会回来之后才像是被鬼追了一样冲出教室落荒而逃。     害得后面进去的学生以为驾驶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些胆小的女生甚至想让老师换教室。     早已离开那栋教学楼的裘夕二人当然是不知道的,裘夕找到一个不那么显眼的角落就拖着宁天秦躲了进去。     “宁天秦……”     “天秦!”宁天秦对裘夕到下来还不太能够适应直接叫自己的名字有些不满,语气生硬地重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裘夕无奈:“天秦!”发现宁天秦满意了,裘夕才继续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不用修炼的吗?我在京都大学读书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不用每天跟着我的。”你的时间怎么那么多啊?前世的时候也没见你整天绕着我转啊?     “陪伴自己的道侣是我应尽的义务!”至于危险?谁敢当着他的面动手,找死吗?     裘夕更加无奈了:“可是我还是需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的啊,你不能整天和我在一起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发现宁天秦注意着自己,裘夕开口,“是的,只能我一个人做的事情。”     比如今天晚上要和周吉出去拉赞助,她还能够顺便去见一下尤礼他们,自己去军训了一个月的时间,从父亲的话里面知道,他们确实是有和裘家联系的,但是因为自己没在,所以两方的联系并不紧密。     自己必须抽出时间去见上一面。     “我可以暗中保护你。”宁天秦并不以为这又什么大不了的,他隐藏身形之后根本就不可能被人发现。     “可是我又自己的秘密,暂时还不能让你知道。”她下来虽说已经相信宁天秦了,但是这么重要的秘密不是最亲密的人,她根本就不敢和别人说。     空间的存在不仅仅需要防备企图通过它修炼的凡人,还需要提防已经能够修炼的修士。能进活人的空间,怎么看都是让人眼红的宝物,更不用说里面的那些年份久远的灵植和修炼资源,有的更是早就已经灭绝的存在,她不能冒这个险。     听说双修盟誓里面有一种是绝对不能背叛的,而且必须对盟誓的对方展露出自己的所有秘密,让双方真正意义上的绑在同一条船上。     等到他们盟誓之后再说吧,一定要订立这种誓约,不然以后还需要提防自己的枕边人,裘夕觉得这样还不如不要双修道侣。     知道裘夕有心结,宁天秦也只能按捺住心中所想:“你必须告诉我你的行踪,不然我就会启动你玉镯上面的法阵你探知你的方位。”     知道宁天秦不是在开玩笑,也感动于这么一个掌控力极强的人竟然会愿意让自己暂时地脱离他的掌控,只为了自己说过不喜欢:“这个是当然的,我既然承认了你是我的男朋友,这些方面我自然是会做好的。”     发现宁天秦虽然舒缓了一下脸色,但是脸上的神情还是不太好,裘夕妥协到:“你可以到我办事的地方去,但是你不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我让你暂时离开的时候你也不能偷偷摸摸地跟踪我监视我。”     宁天秦这才真正的满意了:“好!”     裘夕松了一口气,总算将人唬住了,这样的结果裘夕早就料到了,她要的也正是这样的效果。但是这么迂回地达到这个效果,也是因为她知道直接说出来这个指不定宁天秦就干脆和以前一样,不管和她的约定,在自己不想要他跟着的时候直接隐身跟踪了。     她也不能发现宁天秦跟踪的身影,虽然有毛球,但是他还是觉得还不如直接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相信宁天秦在能够谁是看见自己的时候,让他削弱五感这种要求他还是会很乐意答应的。     ------题外话------     好友的文文在首推,帮忙收藏一下啰么么哒(*╯3╰)     鬼眼阴阳师by涂斤斤     木流星原本是一个毕业两年都找不到工作的待业大学生。因为姐姐的离奇去世,不得不接下家族千百年来的一个担子。     为鬼怪圆梦。     而家族世世代代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解除祖上的冤孽。     然后,木流星就凭着家族与生俱来能与鬼怪交流的能力和祖上传下来的经验从待业大学生变成了一位守着家族事业的阴阳师。     还遇上了一个跟自己抢生意的怪男人,每次自己的生意都要来插上一脚,做个搅屎棍!     大家去包养她~(≧▽≦)/~啦啦啦           【122】伙伴!暗中敌人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学长,我们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来拉赞助啊?”赵秋十分不解,明明以前拉赞助的时候都是直接到那些老板的公司去,甚至有时候还没有见到老板,他们想要的赞助都已经拉到手了。-..-     周吉看了一眼安静坐在一旁的裘夕,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自从一进入酒吧,原本十分引人注目的裘夕就立马变得普通起来,甚至比有些普通人还不如,存在感之低,连一起前来的他和周吉都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将她忽略过去。     不过对于周吉来说,这样的结果显然是让他很满意的,在这种地方来谈事情,他本来就不太情愿,但是那位老板今天却有一点生意是需要在这里谈的,那位老板的时间很少,只能‘抽’空让他们到这里来。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按照李教授的吩咐,他这一周不管是到哪里去谈生意,都必须将裘夕给带在身边,要是在公司里面还好,但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对有一副好相貌的裘夕可就不太好了。好在现在裘夕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呗许多人搭讪,调戏。     没有更多的时间给周吉思考这些有的没的,很快周吉就顾不得打量意外不显眼的裘夕了,那位老板很快就谈好了生意,在秘书的带领下来到了周吉他们这一桌。     周吉几人急忙站起来迎接,但是裘夕却在这个时候开口想去上厕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周吉只能应允。     怎么会是他?裘夕皱眉沉思,她本来是打算在见过这位老板之后再待上一会儿再离开的,但是她却没想到这位老板会是一个熟人。     “顾先生你好,我是京都大学外联部的周吉。”     顾源眯眼看着在自己来之前就离开的那个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     “你好,我是顾氏集团的顾源。”     赞助这种东西又‘花’不了多少钱,而且还是给京都大学的赞助,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合同早就拟好了,只需要签个字就好了,这也是顾源为什么呼让他们直接到酒吧来的原因,反正就是签字而已,也待不了多少时间,没必要另外去找一个地方。     等双方都签完字后,顾源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刚才离开的‘女’生:“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女’生离开了?还是让她不要‘乱’跑的好,酒吧这种地方可不安全。”     这话看起来完全是出于好意,毕竟他们现在所在的这间酒吧虽然是高级酒吧,不太可能会出现犯法的事情,但是毕竟还是酒吧,酒吧会发生的事情明面上没有,暗地里谁又知道呢?说不定被人暗算了也招不到人说理。     但是周吉却天生多长了一个心眼,在桌子底下小心地拉了一下想要开口的赵秋,自己对着顾源开口道:“喔,那是我们的学妹,因为遇到了熟人,这才会单独离开的。”     因为周吉并没有说出那个‘女’生的名字,顾源也不可能拉着周吉追问那个‘女’生是谁,这么久的历练,加上在公司里的举步维艰,也让昔日高高在上只会玩一些讨‘女’人欢心的小手段的顾源懂得了察言观‘色’。     周吉对自己的突然开口怀有防备,他可不能死死纠缠,不然就坐实了周吉的猜测。     不过就是一个有点熟悉的背影而已,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哪一任情人呢?不必在意。     几人又寒暄了一番,只是直到顾源离开,说是去上厕所的裘夕也没有回来,就在周吉因为担心想要起身找人的时候,裘夕直接来电话说是见到了熟人,要晚一点才会回去,让他们先走。     顾源也没有离开多远,此时一边跟着自己的秘书,一边搂着一个酒吧里勾搭上的‘女’人,听到周吉的电话,这下真的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了,直接快步离开,哪有刚才迟疑的样子?     一直注意着顾源动作的周吉这下真的是肯定了,自己的这个小学妹是认识这位顾总的,而且还躲着这位顾总,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恩怨。     不过这些东西他还没有追究的兴趣,直接拉着不解的赵秋就离开了这个还算是安静的酒吧。     而此时的裘夕却坐在一间包厢里面,她倒真的不是为了躲开顾源,虽然她恨不得将顾源这个渣男扒皮‘抽’筋,但是她还不至于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何况他们在明面上是已经没有关系了的。     她是真的“遇到”了熟人,看着眼前有些落魄的尤礼,裘夕抿紧了自己的嘴‘唇’:“你怎么会‘弄’到现在的这个模样?”     她‘交’代给尤礼让他帮忙炒股的那些钱倒是翻了好几十倍,自己付给他的佣金相信也足够尤礼拿去钱生钱买上几栋别墅了,可是现在看看尤礼的样子,竟然胡子拉碴,衣服也像是好几天没洗了,就是说话也会喷出满口的酒气。     “呵呵……又怎么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呢?”尤礼抓起一瓶威士忌,直接往嘴里面灌。     裘夕真的是有点生气了,尤礼现在的模样竟然连她在明通赌场建到那个赌了两天两夜的人都还不如,邋遢到了极点,也落魄失意到了极点。     “说吧,尤家又怎么你了?”尤家败落,偏偏死守嫡庶有别的教条,若是嫡支有能人倒还算了,偏偏没人,而且对于有能力的庶支旁系采取的不是扶持而是打压,你就是不将家主之位给庶支旁系的人染指,也不至于打压浙西诶有能力的人吧?     许多有能力的尤家人早就在成年之后脱离了尤家,自己活得风生水起,和尤家完全断了联系。最让人奇怪的是,尤家的人还为此而感到高兴,简直像是老顽固。     偏偏眼前的这个人看不透,还想着要振兴尤家,这次恐怕也是他用自己赚的钱想去帮助尤家,却在将钱拿出来后想要用这些钱为尤家‘弄’出几家公司的时候,被驱逐了吧?     “我被尤家赶出来了,嗝……连我在族谱上面的名字都被消掉了。”尤礼不停地灌着酒,脸上的自嘲将他整个人衬托地十分可笑,“你知道理由是什么吗?哈哈哈……”     一双眼睛突兀地出现在裘夕的眼前,里面盛满了可笑,对自己的,也是对尤家的,亮的惊人:“是……嗝……是妄想……夺,权!哈哈哈……夺权!我tmd夺屁的权,尤家是什么样子?下来连京都最小的家族都瞧不上!这样家族的权利我要来做什么?啊?”     “tmd!狗屁!tmd!tmd!”     “砰――砰――”裘夕的心脏忍不住紧缩了一下,但是她却没有阻止尤礼的动作们只是就这么看着尤礼不停地砸瓶子,不停地砸!     “我tm怎么就生在了这样的家族呢?要不是我的爷爷让我有能力就振兴家族,这样的破落户,老子才不稀得搭理!老子这么有能力,”看了一直安静坐着的裘夕,嘴角咧开,‘露’出一个自得的笑容,然后孙静变了脸‘色’,“还tm的有钱!自己去做生意不得活得风生水起?我tm是有病吧?干嘛想着扒着这么一个都已经败落到了极点的……嗝……破家族!”     “砰――”     玻璃碎屑四处‘乱’飞,有一些甚至落在了裘夕的脚背上,但是裘夕还是坐在原地,等着尤礼发泄完毕。     “你不怕吗?”尤礼再一次地凑近裘夕,裘夕知道他不需要自己的回答,“为什么你都能够相信我,我自己的族人却对我百般防备?”     尤礼摇摇晃晃地坐到裘夕的身边:“我总算是知道尤家以前的那些有能力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脱离家族了,我还在奇怪呢,为什么尤家一旦出现有能力的人就会立刻离开,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忘恩负义,哈哈哈……喜爱你在才知道我自己有多傻,md,我就是一个傻b!”     裘夕没有说话,看着尤礼渐渐安静下来的脸,说了今晚的第二句话:“醒了?”     酒醒了?梦醒了?     尤礼一双眼睛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是啊,醒了。”都被驱逐出族了,还能做什么梦呢?     “其实,这个尤家不要你了,你还可以自己建一个新的尤家啊。”裘夕的声音一如和尤礼说话时的平淡,“就像以前的那些尤家人一样,一个全新的尤家,你甚至还可以将他们联合起来。”     尤礼突然回过头来,眼神木木的:“……”     “不行吗?”裘夕坦然回视,“我以为你想要振兴的是尤家,而不是一个腐朽的家族。”     尤家是一个家族,但是一个盛兴的家族却并不一定需要在原本腐朽的基础上大刀阔斧地改革陈新,然后振兴。     “只要最后立起来的那个家族姓尤不就好了?”     不是没有想过将尤礼拉入自己的麾下,这样她的计划一定会如虎添翼。一个自己的合作伙伴和一个自己的下属,谁更方便简直不用考虑。     但是,裘夕笑了一下,她自己都想着拯救自己的家族,又怎么能够昧着良心斩断别人的梦?     “你不是想要我……”     “难道你振兴家族不需要钱了?就不遵守和我的合作了?”裘夕看着尤礼。     尤礼急忙摇头:“当然不是,我还是你的合作伙伴。只是一个合作伙伴和一个下属相比,明显是我成为你的下属对你更有利吧?”尤礼可不是傻子,这点还是能够算的清楚的。     “确实是这样,但是我自己都是为了家族才会和你搭上线的,如果为了我的家族,就让你放弃你的家族,要是你以后后悔了呢?”     当然是不可能后悔的,尤礼和裘夕都清楚地知道,尤礼真要是选择了成为裘家人,必然不会再去考虑尤家,但是裘夕的好心,尤礼还是领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裘夕才这样提点自己,以后他也是绝对不会和裘家作对的,如果真的能够让他建立起来一个让所有人承认的尤家。     “你想要我做什么?”裘夕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他们这么长的时间一直没有见面,虽然知道裘夕是要他的帮助,但是裘夕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他却完全不知道。     裘父也说得不明不白的,想来是裘夕并没有跟裘父说过她的打算。     “我需要对付顾家,其他的不用你担心,你不是对数字很敏感?”     尤礼有些奇怪于裘夕怎么知道自己的能力的,但是还是没有迟疑地告诉了她:“是的。”     “那么我需要你当我的‘操’盘手,不管怎么做,我需要你将顾氏集团搞垮。”裘夕看着尤礼为难的表情,淡定回应,“不用担心,钱我会隔一段时间就打在你的卡上,资金是不会出问题的。”     钱不是问题,可是还有其他的问题啊:“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你知道的。”     ‘操’盘手并不是万能的,即使他天生对数字敏感,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影响到顾氏集团。     “时间也不是问题,三年五年甚至是十年,我都可以等。”裘夕看着尤礼,一张没有表情的连难得地‘露’出了仇恨,“但是其余人手就需要你自己去找了,相信你是有这方面的人脉的。我会给你百分之五裘氏所有生意的股份分红,以及你们从‘操’盘中的获利也可以取走百分之十。我另外还会付给他们一笔佣金,价钱你考虑之后告诉我。”     “但是我如果要对付顾氏集团,你也知道,那么大的一个集团,他们不可能没有自己养几个‘操’盘手。还不仅仅是会和人家打擂台的事情,毕竟这个各凭本事,我也相信我们不可能会输。但是,”尤礼看着裘夕,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顾家有这么大的仇恨,但是他也不能不为自己考虑,不能不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兄弟考虑,“我们的安全会很成问题。”     他们是‘操’盘手,会计算机,也能黑一黑简单的防火墙,但是毕竟不是真正的黑客。要是有人对他们起疑,顺着网线‘摸’过来,他们的安全就会很成问题。     都是家族出来的,尤家以前还不是大家族,这里面的*苟且尤礼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里不用担心,他们不可能知道是谁在对付顾氏集团。”裘夕对这个信心十足,顺着网线爬过来?这不是做梦吗?到时候直接在房间里面布置一个阵法,谁能够察觉到?     虽然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很显然裘夕自己很自信。     想着裘夕想要对付顾家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手段,他姑且就相信了她吧。说不定是她认识什么手段高超的黑客呢?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裘夕问。     尤礼想来一下,似乎没有了。     “你自己的问题,我们既然是合作伙伴,那么久不可能只是你为我做事,你有需要我为你做事的也可以吩咐我。钱除外,毕竟这是最基本的条件。”裘夕看着尤礼,相信刚才的提议是很让他心动的,创建一个新的尤家相信会吸引很多被驱逐出去的尤家人的。     那些都是有能力的人,相信到时候新的尤家建立之后,不但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甚至可能会给自己意想不到的帮助。     尤礼开始还不太好意思,但是想到自己爷爷临终前的期盼,最后还是艰难地开了口:“我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尤家出去的那些人的所有资料收集好,最好是连他们……还有没有想要振兴尤家的想法也告诉我。”     裘夕失笑:“这个没问题,我甚至可以让人去帮你劝服那些不忍尤家落败的尤家人,但是在此之前我相信他们即使同意了也会选择观望。”     “以前是没有让你想过这种可能‘性’,或者是想过但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太低没有去尝试,甚至可能是有人尝试过,但是你要知道,出去的都是有能力的人,不一定愿意服从另外一个人的领导,所以他们没能够让其他人服气。”     尤礼一脸凝重,这个确实是有可能的。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做出一个足以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好成绩,到时候你才会有话语权。”裘夕不太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有些担心,“你要知道,如果你不能用绝对的实力让他们信服,那么即使将所有聚合起来,也不过是一盘散沙,只要稍微有一点矛盾都可能拉帮结派,让新成立的尤家解散。而只要解散过一次,第二次再将他们聚合起来,即使你此时已经有了让他们注目的成绩,都会因为第一次的失败让他们望而却步,到时候才是真的没有可能了。”     “那我需要做出怎样的成绩?”     “生意?不必要,那些人里面绝对也有做生意很不错的人,政治,我记得现在的某一个高官就是尤家出来的,教育,军事,方方面面,都是不必要的,你只要让他们知道,你有能力支撑起一个庞大的家族!”     “你不需要其他方面的能力,哪些能力可有可无,你需要的是学会管理,管理人,管理公司进而管理一个家族,这样的能力才是他们需要的,也就是――御下!驾驭比你有能力比你有实力也比你强的族人,你需要让人信服。”     尤礼急了:“可是这样的能力先不说我没有,就是我有,也没有一个家族来然我施展拳脚啊?”     “谁说没有?”裘夕目光狡黠,“我裘家不就是现成的?”     “你先跟着我的父亲和爷爷学习,然后你亲自去请,说服他们让他们来看看,来体验。”裘夕笑得很得意,她的爷爷和父亲可是御下的尾巴好手,一般人不能相提并论。     就连顾家那位和李家那位都比不过他们。     裘家虽小,但是裘家的规矩确实一直让人称道的,不禁仅仅是人口少的原因,还因为裘家从未出过纨绔。     想到这里,裘夕眉目一凝,也不是没有过,那裘晴不就是一个吗?一直不出纨绔,结果出了一个纨绔就还得裘家灭‘门’,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了。     “裘家?”学习驾驭之道尤礼还是相信的,但是若是说将裘家拿来给他练手就让他不太相信了。     “一个家族最重要的是人,我没说过让你掌管裘家,但是我需要你让我的亲人认同你,在公司里面服从你,那么你的手段也就差不多了,给你一段时间做代家主,在这段时间让他们心服口服。”裘家一直是人贵‘精’不贵多的,家教甚严,那么几口人,却个顶个在自己的领域是佼佼者。     有能力的人多半傲气,尤礼本身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他们不至于刁难,但若是让他们在尤礼手下做事,或者让尤礼这个外人暂代家主的职位,尤礼会受到的刁难可想而知,若是这种情况下尤礼还能够让他们服气,尤礼的能力也就真的能够管理一个家族了。     只是这里面的很多东西,尤礼还有的学。     “我裘家不同于其他家族,没有所谓的嫡庶之分。家族之位也不是一代传一代,而是竞争上位,谁能够得到最多人支持,那么那人就是家主。你到了裘家不仅仅要向我的父亲爷爷学习,而是只要是我裘家的长辈,你都要去接近学习。”裘家真的是和其他家族不同,就连家主的位置也不会固定,上一任家主即将退位的时候,就会将年龄达到的裘家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学习如何管理一个家族,然后从中挑选出最优秀的人当选。     这也是裘夕让尤礼到裘家学习的根本原因,要说学习管理家族,现在已经和裘家达成联盟的秦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相信秦家也愿意给裘夕这么一个面子,但是秦家显然并不适合这个尤礼想要建立的新尤家。     因为这个尤家即将来自于整合,他们的底子一直都在,只需要将他们整合起来就是一个让人瞩目的家族,但是如何整合,如何让这些习惯于当家做主的人听命就只能考验尤礼了。     显然,裘家的这种掌家的方式是更加适合这个新尤家的。     尤礼当然也是听过一些浅显的裘家御下之道,他也认为裘家的这种方式更适合:“你的父亲真的会愿意吗?”     “有些东西不是别人愿不愿意教,而是你学不学得到的问题。”裘家那么多的人,怎么就只有自己的父亲成为了家主?     尤礼本来就是因为担心裘父不会担忧才会犹豫,现在既然没有这种顾虑他当然就答应的有些迫不及待:“我同意!”     尤礼的事情差不多已经解决了,在扳倒顾家的道路上也算是埋下了一颗十分尖锐的钉子,虽然下来还在打磨,但是等到锋芒毕‘露’的那一天,这可钉子必然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将穷途末路的顾家‘逼’上绝路。     她一直知道,这些大家族不管是哪一个领域的领头羊,最重要的都不会是生意钱财,而是影响力,是权势。     所以她的目光一直都是放在扳倒顾家上面的,不过等到了权势无用的时候,金钱却有可能会用大用,她一定会断了顾家的每一条后路,让他们尝尝裘家上一世的遭遇。     只不过……     “只是我需要你先拿一个家族来练练手,让我知道你确实是有这样的能力的。”裘夕回头看向尤礼,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不妥的,毕竟这人都答应了对付顾家,再多一个绳子上绑着的蚂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一个家族?”     果然,尤礼也不太在意,毕竟顾家已经是世家的顶端了,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练手的肯定不可能是和顾家一样的第一等家族,说不定只是一个小家族……     “李家!”裘夕淡淡开口,“李家给你的时间不会多,最多两个月。”     尤礼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就将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李家虽然比不上顾家,但是好歹也是第二等家族,两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紧迫了。”     时间紧迫?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的。     “李家除了生意没有其他的势力,它是一个纯生意世家。”裘夕敛眉,这也是李家会选择衣服其他家族的原因。     “你为什么要和李家作对?没必要啊。”仅仅是为了测试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个能力就去去和一个家族作对,这也太任‘性’了吧?     裘夕抬起头,一双眼睛像是结了冰:“李家是顾家的……走狗?”     尤礼这下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不可能吧?”李家别说是李家的走狗了,就连关系好都不太称得上,李家不是秦家的附属吗?     “秦家知道?”     “不知道!”     “那秦家不会出手吗?”既然是顾家的人,那么到时候对付李家顾家就一定会出手,而秦家不知道李家是顾家的走狗也就代表着,秦家以为李家是自己的附属家族,同样会出售。     “这岂不是比对付顾家还要困难?”尤礼惊悚。     “不用担心!秦家那边我会去说一声,虽然秦家主不知道,但还是有人知道的。”秦苏又不是摆设,一直到李家是顾家的实际是在为顾家做事,伺机反咬秦家之后,虽然不至于立刻就相信自己,但是这么长的时间,相比秦苏已经涨到了足够的证据说服秦家主。“秦家不用担心,而顾家……呵……只要秦家没有拆穿这层皮,顾家是不可能出手为自己带来怀疑的。”     顾家所谋甚巨,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埋下的暗桩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暴‘露’?等到顾家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相比李家已经无力回天了。     “虽然给你了两个月的时间,但是你只能在最后的半个月让他们察觉到有人在对付李家。”     原来思索片刻:“倒也是没什么,只是你有没有顾忌,为什么?”     “李家可以说是顾家埋在秦家身边最大的暗手,如果让顾家提前太久的时间知道,顾家也许就会不顾一切地救李家,这不是我想要的。”虽然顾家主肯定不会知道是她做的,但是,“不能让顾家知道有一个暗中的势力在对付李家,不然以顾家主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罢休,一定会将你们挖出来的。”     “可是……到最后李家破产,顾家主不一样还是会知道吗?”尤礼犹疑地看着裘夕,没有忽视裘夕嘴角的笑容。     “秦家……怎么可能放过背叛秦家的家族呢?”李家可是靠着秦家才站到了如今的地位的,如此忘恩负义之辈,还妄图陷害秦家,怎么可能不出手?到时候她会让秦苏做出一种只有秦家出手的错觉的。     虽然知道不该问,但是还是克制不住滴好奇啊,尤礼心中这样想着,也就这么问了。     “我说……你为什么非要对付顾家呢?”还不计时间,颇有一种只要能把顾家扳倒,就是死了也甘愿的气势。     “因为顾家想要我们裘家人……死绝!”     最后两个字裘夕说得真的是咬牙切齿,就想是将所有的仇恨都放在了那两个字上面。     死绝?尤礼吓得直接跳了起来:“你们是有多大的仇啊?”     不是说顾家一向对裘家颇为照顾吗?为什么从裘夕口中知道的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裘夕所说是真的,那顾家主这个人就太过可怕了。     “不过是匹夫之罪罢了。”裘夕看着尤礼,看看,就连一个外人都觉得这样的顾家太过恐怖,太过无理,“从我们裘家还未迁到京都之时,他们的谋划就已经开始了!”     尤礼突然觉得自己的这点遭遇算什么?自己眼前的这个未成年小‘女’孩儿在知道有人想要将他们家杀人灭口的消息的时候,都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要是自己有裘夕这种淡定,这种风仪姿态,那些被逐出的尤家人还用担心不认可自己吗?     当下尤礼对到裘家去学习的想法更加坚定,连半丝犹疑都不再存在了。     “究竟是什么宝物会让顾家想要……想要灭你裘家满‘门’啊?”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裘夕嗤笑:“什么宝物?我们只是隐约猜出来顾家想要谋夺的是某一样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们裘家当家人都不知道。”不是不相信尤礼,只是尤礼终究是外人,而且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是长生?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该让尤礼知道的,她当然不会隐瞒,毕竟他是要为了自己和顾家对上的,不可能让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去上阵杀敌吧?心不安,怎么都不会出全力。     必须让尤礼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要让他知道上了她的船,就再也下不去了。     尤礼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反而担心地看着裘夕:“秦家知道这件事?可靠吗?”     倒是没想到尤礼还会关心她的安全,想到他在被尤家赶出去的此时还能够为尤家崛起殚‘精’竭虑的样子,也明白他是难得有着一颗赤子之心的人,心里对他的防备也就更淡了一层。     “秦家是我的盟友!”想了想,裘夕还是决定给自己的合作伙伴一个定心丸,“我担心的从来就不是顾家,所以你对付顾家完全不必担心,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     不是顾家?难道顾家的背后还有更大的boss?可是比顾家的也就只有……不是吧?尤礼想看着疯子一样看着裘夕,不但如此,他的眸光深处还有一丝绝望。     “是……是……”怎么都不敢说出来那两个字,尤礼心中焦急万分,但若是真的是它要对付一个区区裘家,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裘夕一看尤礼这样就知道他想歪了:“不是!”     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不是国家就好!如果真要和国家干上,怎么都觉得不靠谱啊。”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尤礼心有余悸地开口。     裘夕却摇摇头:“不是国家,但是却能够挥手就让一个国家消失的存在。”     修士当然不可能让一个国家消失,毕竟是要承担因果的,到时候还不被天道反噬?只是那位所谓的老祖宗,恐怕是真的有这种能耐的。     “什么?”尤礼吓得半死。     “都说了你不用担心,跟你没有关系,也不会找上你的。甚至你建立一个尤家出来取代了顾家,他都不会对你做什么。”裘夕目光沉冷,“他想要的是裘家人……”的血。     “我不是担心自己……”尤礼有些着急,“我只是……”     “我知道,我只是说出事实,你完全可以放心出手。至于他……”裘夕抬头,她连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都不知道,又有什么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吧,把觊觎裘家的麻烦一个一个地解决掉不就好了?”不管是觊觎裘家的人,还是裘家的宝物,全都杀了。     是在不行,就是死也要将他们拖进地狱,让他们得偿所愿!     “好了,我也要回去了,再晚我就没办法回到学校了。”裘夕起身告辞。     尤礼这才想起来裘夕还在读书,虽然还有些震惊于今天知道的,尤礼还是最大限度地保持了镇定:“我倒是忘了你不是和顾家那位一样早早进入了公司学习。”     “嗤……”裘夕没有对这句话发表任何的见解。     顾源本身的能力还算是不错的,虽然在这个年龄来说那些手段还很稚嫩,但是也正因为是在这个年龄,所以显得他还是在同龄人眼里很出众。     只是如此出众的人偏偏在读书这一点上完全没有天赋,简直让人觉得难以置信的是,顾源“高考失利”,竟然只考了一个最差的本科,这对他们这些从小倾注了无数心血培养的继承人来说,顾源的存在简直是一个奇葩一样的存在。     更何况,人总是怕有对比的,在同龄人眼里十分出众的顾源放在五大家族的那些继承人面前,实在是太不够看了。     秦苏,皇甫译风,启诗秋,王默染,哪一个不是惊采绝‘艳’之辈?就是秦苏之弟秦扬,启诗秋之弟启华帝这些和顾源年岁相差不大的小辈,都能将顾源狠狠甩出几条街。     顾家主一向喜欢和秦家主攀比,但是一直和秦家主不相上下,甚至还隐隐被秦家主压过一头,但好在相差不大;但是等到顾源这一辈,别说秦苏了,就连秦家主的第二个儿子都比顾源好得多。这样实在得知自己有一个‘私’生子,而且实力强劲,甚至比秦苏都来得优秀的时候,顾家主会不顾宁天秦的态度,将他定为继承人的原因。     虽然后来因为宁天秦的态度实在是太过火,让顾家主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回一丝在顾源的身上,但是显然,这一丝并不足以支撑顾源的继承人身份,所以顾源才会一改往日对公司并不热切的态度,甚至宁愿直接休学,也要进入公司帮忙的原因。     “噗嗤――”     也不知道裘夕想到了什么,竟然在熄灯躺在‘床’上的时候笑出了声。     “怎么了?”王琴立刻上赶着关心。     裘夕瞬间就收回自己的思绪,声音不冷不热:“没事儿,只是想到了一点好笑的事情。”     见裘夕不愿多说,王琴也就没再吭声,自己翻个身睡了过去。     “喔。”     裘夕也没在意王琴究竟是何感受,反而反复琢磨着上辈子一直没想通的地方。     上辈子顾源因为心里憋着一口气,本来是公子哥儿,最后愣是在公司里面把自己磨练成了笑面虎,虽说仍旧比不上秦苏等人,但是相比顾源本身的资质来说,这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奇迹了,偏偏顾家主却仍旧对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的继承人半点都不满意。     前世顾源一直因为这个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但是却一点原因都找不到,就是裘夕都完全不理解顾家主是在想什么,对顾源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但是现在裘夕突然明白了,尤其是在看到顾源离开酒吧搂着的那个‘女’人之后,原本想不清楚的事情突然就清楚了。     顾家主这个人本身风流,情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有一个怪癖,就是十分不满族中小辈玩儿‘女’人,只要被他发现,多半是要在他那里被记上一笔的。一切只因为顾家主认为,“男子汉大丈夫,没有成家立业怎么敢将自己的注意力分在其他事情上面?尤其是‘玩‘女’人’这种稍不注意就会带来大麻烦的事情?”     听说顾家主在还未当上家主的时候,一直是洁身自好的,就是登上家主之位后也是站稳脚跟之后才不顾顾源那位踩低捧高,尖酸刻薄还十分爱嫉妒的“贵‘妇’人”的哭闹光明正大的玩‘女’人的。     前世她是不知道顾源玩‘女’人,这才没有往这方面想,估计上辈子顾家主一直隐忍不发的原因就是顾源一直没有让那些‘女’人闹出什么‘乱’子来,而最该被瞒在鼓里的自己也被瞒得好好的;可是现在么,已经因为玩‘女’人吃了个大亏了,就连自己都是用“顾源劈‘腿’”这个理由和他闹掰,甚至直接影响了顾家主的计划,这个顾源竟然还敢玩‘女’人……     呵呵,只怕顾源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吧?她只想对顾源说:你就继续作吧,什么时候作死完事儿!     ------题外话------     今天为什么这么晚才发?qaq实在是奴家的智商不够用啊qaq这么多的‘阴’谋诡计,单细胞动物的脑细胞都快死绝了/(tot)/~--97082+dsuaahhh+28117350-->           【123】阴谋!又见阴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学校被成为象牙塔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就像现在,外面都快闹得鸡飞狗跳了,这学校里面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距离去见尤礼也快两个月了,尤礼也不负所托,回去之后立刻就召集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们开始着手对付李家的生意。半月前,李家就已经发现了尤礼等人的小动作。     也是尤礼等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脚并没有处理干净,也只能堪堪拖到裘夕下达的最后时间点上,本来尤礼等人发现有人反追踪的时候心跳狂乱,生怕因为这一点事情就误了裘夕的事儿。但是没想到李家一开始却并不在意,自认为好歹是个第二等家族,而且还是第二等家族里面最靠近第一等家族的身份,谁又能够将他拉下马?     李家也就凭着这份自傲,在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动手的人的身份的时候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让尤礼等人平白流了一场虚汗。就是一向淡定的裘夕也因为这个原因而担忧了一下。     但是李家发现这件事的负责人却完全没有将这件事上报给李家上层的意思,等到事情严重到没办法挽回的时候,也就是在前几天,揽不住的那位小领导急忙将情况上递,最后愣是惊动了李家家主。     但是此时的情形已经不是李家家主能够控制住的了,李家的账面上已经亏空了好几百亿,李家主想要用李家自身的账户里面的私账去填补亏空,但是此时才发现,李家的私人账户里面的金钱早就被转移了大半!     仔细一查,竟然是李家主一直没有在意的李家老大不知从哪里知道了只能由家主知晓的私人账户的密码,然后一笔一笔地提出,因为数目不大不小,一直没有硬气足够的重视,得到李家主想要取出这笔钱的时候,李家主这才发现,因为积少成多而李二取钱的次数又十分频繁,账户里面竟然早已没有了钱财。     派人去追踪李二,人倒是抓到了,但是钱财却是早就被李二偷摸着拿到赌场输光了!     “那明通赌场不是禁止李家人入内吗?”李家主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喜欢明通赌场的背后老板下达的这项命令!     但是李家的其他人就只能暗暗叫苦了,李家主倒是一向严格要求自己,所以知道的赌场也就只有那个平常谈生意经常进入的明通赌场。     但是京都的赌场从来就不止明通赌场这一个啊!     “家主……这……”     “吞吞吐吐地干什么?我在问你话呢!”     那人一脸的恐惧:“京都除了明通赌场,还有不少违规赌场,这些赌场属于国家打击的势力,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李二爷是到哪一家赌场里面去赌钱了。”     “李二呢?把他给我带出来!”     “李二爷……”那人嘴角苦涩,眼中更是恐惧,最后竟然像是孤注一掷般大喊出声,“李二爷已经死了!”     “死了?”李家主头一次觉得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到底怎么回事?”     原本的勇气用尽,此时跪趴在地上的人哪里还有什么胆子,呻吟也瞬间低落下去:“李二爷在被找回来之后就立刻被关进了暗室,但是等到我们想要去提人的时候却发现……李二爷已经因为毒瘾发作承受不住,撞墙自杀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李家主再也忍不住咆哮出声,一张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来,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好弟弟竟然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竟然去碰了那种要命的东西?     李二他到底是将李家放在什么位置?这么多年对他的优待竟然造成了李二不但偷窃自己钱财,挪用公款,甚至在这个时候竟然还发现他不但赌博,还去吸毒!     这个混账不会还去过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寻欢作乐吧?李家主简直要被气死。     毒瘾发作时候的痛苦一般人根本就不能体会,真真的是生不如死,李家主虽然不允许李家人沾上这种东西,但是这么多年经商,什么手段没有见过?那种被人陷害染上毒瘾的人的下场他又不是没有见过!     如果李二是一个心志坚定的热闹倒还罢了,偏偏李二是一个贪生怕死,受不得苦的混账玩意儿,哪里可能在毒瘾发作的时候忍受得住?在百般哭闹哀求之后仍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选择解脱一途到还真的像是李二那个蠢货做得出来的。     但是他们李家亏空的钱财又要从哪里讨要?几百亿的钱财又不是几百块,因为公司账面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李家主都快要走上卖祖宅这一条路了。     “快找人随我一起到秦家!”这个时候也就只能找人到秦家去寻求帮助了。     秦家家大业大,虽然几百亿对秦家也算是大头,但是相信看在李家这么多年唯秦家马首是瞻的态度也是能够让秦家帮忙填补一下这个大洞,等到李家缓过气来,几百亿的金钱还是能够很容易就筹集到的。     不是没有想过顾家,只是想到顾家的图谋,同样野心勃勃的李家主又怎么会不知道顾忌的打算,自己前去寻求帮助是一定行不通的。     只是没想到,原本信心满满的李家主在到达秦家之后竟然连秦家主的面都没见到。     “秦苏啊,我有要紧事要找你父亲帮忙,还请贤侄帮忙通传一下。”     李家主一向对秦苏的手段感到吃惊,尤其是秦苏不同于秦家主的那种敢拼敢赌的精神一向颇得李家主的喜爱,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李家主肯定不会选择非要见到秦家主的面,但是现在却是事关重大,几百亿的借贷怎么可能是一个继承人能够做决定的?     秦苏却看着李家主一脸的似笑非笑,表情十分耐人寻味,只是此时的李家主实在是心慌,根本就没有平常的心力去分辨别人表情眼神的含义。     李家主见秦苏不但没有动作,甚至没有说话,就有些心急:“贤侄,看在我们李家这么多年劳心劳力的份上,你去通传一下好么?”     “嗤——”秦苏嗤笑一声,“李家主,我说……你知道是谁在对付李家么?你连是谁在对付你们李家都不知道竟然就直接找上门来让我秦家拿出几百亿的资金帮忙填补空缺……你,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怎么会可笑?李家主虽然急切,但不代表他没有带脑子,看到秦苏一直用那种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就是心再大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了,更何况他的心还并不大,一向是心细如发的人物。     李家主还并未将猜测落在秦家上头,但是语气已经有些艰涩:“不知……贤侄是什么意思?”     难道对付自己的人的身份十分高贵,不能得罪?自己和秦家是绑在一条船上的,顾家不可能挖了一个坑最后却只是把挖坑的那把锄头给埋了吧?     那又是谁呢?看秦家的意思,似乎秦家是不愿帮忙的,难道还有秦家也不敢招惹的存在?     说起来一直在暗中操纵的那些人确实是一直没有让他们李家得知身份,十分神秘,但是手段却十分了得,不像是一般人一般的组织能够做出来的。     “不用瞎猜了,”秦苏看着脸皮这样后的李家家主也是厌烦得很,根本连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是我秦家出的手!”     裘夕早就招呼了他说要对李家出手,自己找到的证据也确实证明李家早已投靠了顾家,对秦家的唯命是从也只是做出来的表象而已,只等着最后顾家有所图谋的直接发难,到时候他秦家一定是搓手不及只能被动挨打。     想到这里秦苏的脸上冰寒更甚,若不是机缘巧合和裘夕搭上了线,从而得知李家的背叛,说不得秦家到现在还被瞒在鼓里。     不管最后是顾家胜利还是秦家胜利,只要李家的手段够隐秘,李家都会得到足够的利益,两面讨好。     “主子这种东西,还是少一点的好。”确实意味深长地开口。     秦苏对在这种时候选择挑明是秦家出手,进而让李家主意识到秦家指望不上转而早上顾家还是有些担忧的。你裘夕费了这么大的力想要扳倒李家,却在这个时候给了李家一线生机,怎么都让人觉得无法理解啊。     但是裘夕却直接开口:“你知道我的真正目的是谁,怎么会以为我这样做仅仅只是为了剪除顾家的左膀右臂呢?怎么也需要让顾家在这场动荡里面……丢掉一些东西吧?”     当时裘夕的表情秦苏到现在都还记得十分清楚,温柔,恬静,但是隐隐透着一股疯狂,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毁灭气息。     让人心中胆寒,秦苏当时几乎要落荒而逃,心中对自己弟弟看人的眼光越加怀疑,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要劝解自己的弟弟离裘夕远一点,但是想到秦扬的性格,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秦扬不可能会凑上去的,既然之前的那么多年自己的弟弟都能够因为裘夕有相爱的人儿选择隐藏起自己的心思,一直默默守候,现在在得知裘夕另结新欢的时候也不太可能选择不顾一切地追求。     他的弟弟自己知道,他想要的一直只是自己心爱的女孩能够幸福,至于幸福是谁给的并不重要。     而他自己对裘夕的那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在见过裘夕的这一面之后立刻消失无踪,这样的人并不适合他,也是他不敢去碰触的,总觉得一碰就可能让自己粉身碎骨。     “贤侄……这是何意?”李家主兀自不敢相信,只能硬着头皮确认一遍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放心,你绝对没有听错,出手的是我秦家!”     李家主瞬间如遭雷劈,如果这是秦家出手,那么现在秦家不愿相助也就说得通了,本来就是为了将李家拉下马,怎么可能还出钱让救助李家?     李家主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怎么会?我李家一向对秦家忠心耿耿……”     “李家主,给自己留点儿脸面吧,没有确凿的证据我秦家会出手?”秦家虽然说是老资格的原因才让一种商海沉浮的人尊它为首,但是能让一向看本事说话的商场之人承认这种老资格,也是因为秦家一向仁厚,轻易不会对敌人下杀手,轻易不会怀疑自己人的忠诚,是一个真正有气度的家族。     让人安心,这才是秦家压住顾家的真正原因。     李家主知道谈话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必要,甚至连告辞都忘记说就急忙离开了秦家。     出了秦家的门,李家主有些恐慌,他做这一切并不认为自己错了,不过是因为他想要让李家再进一步罢了。而想要再进一步就只能够将现有的五大家族踢出来一个,不是秦家就是顾家。     但是秦家太过温和,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顾家打擂台,不管顾家如何动作,秦家的家主都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态度,这根本就不符合李家的诉求。所以李家主才会在顾家主递出橄榄枝的时候没有多大的犹豫就选择了接下。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秦家一直没有怀疑过李家,为什么会在现在就有了李家背叛的证据?难道是因为那两块翡翠的出现?     不管李家主怎么想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原因,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解决掉李家的资金短缺问题。     现如今也只能选择去找顾家主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顾家主一听李家主的话一张脸立刻就阴沉下来:“秦家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的事情?”     不是顾家主怀疑,而是顾家和李家接触了这么多年,虽说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但是为了最后时刻能够对秦家造成致命一击,顾家其实和李家的联系并没有多少,有限的几次也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事,不至于引起秦家的注意。     李家主自身也十分疑惑:“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秦苏那小子确实说得十分笃定,而且一秦家的态度,如果不是有了确切的证据,秦家不至于对李家出手。”     秦家的态度一直不太让顾家主看得上,做生意就是要雷厉风行,不留后患嘛?偏偏秦家人做事都带着一股子酸儒气息,总是给自己的敌人一线生机,实在是让他看不上。     但是也正是因为秦家的一直都是这种做法,所以顾家主这个一直和秦家打交道人的才会更加明白秦家人的脾性:秦家人没有确凿的证据确实不会贸然发动对一个家族的攻击,尤其是李家还是对秦家一向十分听话。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顾家主怎么都想不透这么完美的一颗棋子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被人发现呢?     李家主虽然急切地想要得到顾家主的保证,最好是能够拿到所需的全部资金,但是在中时候也忍不住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会不会是因为那两块翡翠?”     “翡翠怎么了?”因为顾家主拿到了一块翡翠,但是还未来得及给那位大人相看,自己又根本就看不出来那块翡翠和普通的玻璃种翡翠有什么差别,所以顾家主对那两块的传言也就有些不在意起来。     “秦家不是得到了一块翡翠?会不会是因为翡翠的缘故,让秦家人决定对同样得到了翡翠的顾家出手,没想到却意外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合作?”     这其实不是没可能的,顾家和李家的合作又不像李家需要死死地保密,知道一些内情的人也不一定会守口如瓶。     “你怀疑我?”顾家主眯了眼,面色十分不善。     李家主皱眉:“我不是怀疑你,我相信你是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的,但是我们两个家族之间的接触必然是会用到下面的人传递消息,下面的人不一定没有那种能够看出苗头的聪明人;但是聪明人通常容易自作聪明,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不小心将风声放了出去被人察觉了。”     然后有了风声就肯定会有怀疑,在有怀疑的情况下下了大力气去查,一些蛛丝马迹总是能够看出来问题的。     顾家主虽然知道李家主说得有道理,但还是对李家主的这番话十分不满:“你还是怀疑我,你认为我顾家人会不知道其中重要性?你认为他们会不顾我的命令感到外面嚼舌根?”     李家主也听出来了顾家主的不满迁怒,登时语气也没有了恭敬:“顾家主,我李家和顾家联系的人都是我自己的心腹,而且每一个都是下了死令的。”也就是说出问题的不可能是李家。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秦家不但知道了李家和顾家的合作,而且还因为这个转头对付李家。     不是李家就只能是顾家了,知道这个事情只有这两个家族的人。     显然顾家主也是知道李家主心腹的保密性的,虽然对李家主如此大题小做感到吃惊,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点,问题还拯救不可能出现在李家的身上了。     顾家主面沉如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那我今天到来的目的?”     顾家主看着李家主:“放心,我倒是想要看看秦家究竟有多少能耐,他既然送上门来了,我不接招岂不是太过小气?”     竟是想要直接通过这件事和秦家打擂台,李家主有些理解不能,现在不是应该选择养精蓄锐吗?但是顾家主一向有些刚愎自用,向来以秦家的做法,不会对李家赶尽杀绝,只要资金到位,不管秦家和顾家还想要怎么折腾,都不关他的事了。     李家主倒是想得好,但是其他人根本就没想要这么简单地放过李家。     第一个就是顾家,虽说还是拨了几百亿的款子到了李家的账上,但是顾家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已经被秦家盯上的李家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     推己及人,如果是自己遇到一向和顾家亲近的家族背后却和仇家搞到了一起,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的,绝对是不把李家折腾没了绝对不会罢休的。     既然李家已经被盯上了,迟早也就是秦家的囊中之物了,自己也不肯能随时随地地盯着秦家以防秦家对李家发难,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李家又不是顾家的,他不愿意付出那么多的心力去为李家打算,但是又不甘心李家最后落入秦家的手中,思来想去,最后竟然只剩下了一条路,就是趁着这次的机会,有自己出手,吞掉李家的所有势力。     恐怕李家家主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合作伙伴会在李家刚刚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立马就动了将李家吞吃下腹的打算。     第二就是秦家,这秦家自认对李家还算是不薄,怎么都无法理解李家主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不管因为什么,李家的背叛行为都是存在的,他秦家也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直接当做没有发生。     虽然秦家背了出手的名头,但是真正出手的却是裘家的人,秦家还没有出过气呢,此时憋着一口气的秦家人看着李家的那份家业,眼神都瞪直了,恨不得李家立刻破产倒下。     相信等到顾家的资金到位,一填补李家账面上的缺漏,就轮到秦家真正出手了。     这第三嘛,当然就是那些一直盯着李家的其余世家,不但肖想着瓜分李家的势力,同时还想着借由这个机会将李家拉下马之后直接将自己的家族势力扩张,跃升成为第二等家族。     还有最后,当然也就是挑起这次混乱源头的罪魁祸首——裘夕了。     裘夕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李家在此之后是一定不可能存在的,她真正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让李家怎么样。     说到底上辈子李家对裘家出手并不是跟裘家有多大的仇,只是立场不同从而做法不同,对裘家出手的真正黑手还是顾家。况且李家除了在生意场上对裘家出手之外,其他的还真没做过伤害裘家人的事情,所以裘夕的真正目的一直都是将李家搞破产就好了。     上辈子裘家的破产还不都是李家的杰作?顾家诶了避嫌出手都十分隐秘,虽说李家人的手段也十分隐秘,而且还有真正的出手理由——裘家的生意和李家的重合了。     但是裘家破产确实是顾家一手造成,李家出手执行的。     她当然还是要让李家也试试破产的滋味儿了,不过裘家人一向随遇而安,面对突然的破产,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加上裘家人少,日子也没有太难过;但是李家在破产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想想李二那种人,再想想李行天父子,呵呵,李家人里面这种纨绔可是比比皆是,到时候的李家主说不得会死的很惨啊。     还有最后几天,尤礼还未真正出手呢,外面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现在李家的情况不过是大餐前的开胃小菜罢了。     李家的现状可不是尤礼他们造成的,这一切可都是裘夕这个根本没人怀疑过的“小女生”做的。     当初去明通赌场的时候,李二的女儿看上了秦苏,因此对出现在秦苏身边的自己极为仇视,最后竟然还想要出手,而那时还未染上毒瘾和赌瘾的李二爷不分青红皂白地出手。     虽然后来被宁天秦出手给教训了,但是自己的一身灵力也不是虚的,当时就打了一道符进入李二的身体,不但能够刺激李二将自己内心最隐秘的情绪放大,让他将之付出行动,并且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控制李二。     原本是打算让李二回去之后和李家主打擂台,但是裘夕没想到李二实在太废材,而李家主的手段又太高明,最后竟然让李二因此郁郁不得志,进而染上了毒瘾和赌瘾。     自己不过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突然顺手为之做的事情,想要知道李二的近况,立马就发现了李二的窘状,然后一步步地设下陷阱,引诱他到自己临时搭建的小赌场之中赌博,让他输红了眼,毒品的钱加上赌债,最终让一向胆小的李二铤而走险,选择了挪用公款,并在几把之后输掉,然后盯上了李家的私房。     裘夕想到这里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她本来不过是想要试试看李二有没有可能再多弄出一些钱,没想到李二竟然会知道李家家族账号的密码。     反倒是让裘夕的计划更加完善,也更加让李家主急迫地想要摆脱困境。     但是这真的只是小菜而已,尤礼和他的朋友埋下的铺垫还没有动用,低价收购的股票,隐藏在暗中的渔网,一切只等着顾家的支援的钱财到账的瞬间,顷刻收网,只等着让顾家血本无归。     然后剩下的就只是顾家和秦家打擂台了。     这下真正没有挽救机会的李家会从秦家顾家的注意中消失,一个是损失了几百亿的顾家,因为损失不甘心,因为再一次地输给秦家的小心眼的顾家主必然会对秦家出手,一个是对秦家出手并差点造成严重后果的顾家,秦家也必然想要给顾家和吃里扒外的李家一个教训,然而这个时候的李家已经因为尤礼的动作死得不能再死,那么两倍的仇恨也不是那么容易磨灭的……     虽然这样算计自己的盟友有些愧疚,但是就连秦苏都没有反对自己的做法,她也就放宽了心继续呆在学校好好学习知识吧。     裘夕侧过头,看着闭眼假寐的宁天秦,心情挺好的她看着宁天秦又长又翘的睫毛立刻有了玩闹的心思。     她伸出右手准备去拨弄那惹得她心痒痒的睫毛,但是还没有碰到就在半路上呗一只大手给拦截抓住。     “做什么?”宁天秦的眼底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半点的责怪。     裘夕撇撇嘴:“你真没意思,闭着眼睛就闭着,干嘛睁开?多不好玩?”     裘夕平时和他说话虽然温柔,但是还是挺严肃的,此时这种撒娇的语气还是宁天秦第一次听见,心里十分高兴,知道裘夕此时心情不错也不愿浪费时间在修炼上面,反正凡人界的灵气十分稀薄,修炼起来事倍功半,若因此浪费了裘夕此时的好心情,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因为李家的事情?”宁天秦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这一件事会让裘夕开心。     裘夕笑眯了眼,看着宁天秦也就越发满意:“是啊。”     裘夕的消息宁天秦总是第一个知道的,现在裘夕没有明说的打算也不影响宁天秦知道,想来裘夕也是知道她的消息在他这里一向无法隐藏。     及时是裘夕不想要宁天秦知道的消息,也只是在最开始的是需要保密,在之后裘夕也并不阻止宁天秦自己去打探,说到底裘夕也只是需要宁天秦能够拿出一个态度,一个不会随意干涉她行为的态度。     宁天秦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自然更加高兴,他本来就不是想要将裘夕给困在自己给她编织的牢笼里,他只是担心裘夕而已。     毕竟裘夕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同,一个“野生”的修士,并不了解修真界的规则,一旦在凡人界遇到了其他的修士,却因为不了解规则而触怒了对方,在裘夕现在实力弱小的时候说不定因为冒犯了对方就直接被杀了。     既然裘夕并不阻止他打探消息,只是不希望自己硬性到她的正常生活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适当的放松一点手上的绳子。     裘夕对此不置可否,她只是觉得……宁天秦太粘人了而已。以前还不相信有人粘人能够粘到这种地步,现在裘夕是相信了。     别人粘着一个人最多也就是想要跟对方身处在同一个空间罢了,有些不方便的地方还是会有所顾忌,不会跟着一起去的。但是宁天秦这个奇葩竟然连她上厕所都一直跟着,虽然她上女厕所对方进的男厕所。     裘夕有时候都不知道宁天秦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明明在其他人的面前看起来挺正常的啊,甚至绝大部分的时候都显得十分霸气侧漏,但是为什么在她面前的时候就变成了牛皮糖?     今天并没有课,裘夕就来到了学校的图书室,本来是想要一直待在寝室的,毕竟相比较与聊天浪费时间而言,她更想要修炼。只是宁天秦催得紧,她实在是不堪其扰,这才出门和宁天秦一起到学校的图。     京都大学的图书馆是所有高校排名第一的藏书量,甚至还存在着一些古籍孤本。     而裘夕今天的目的就是翻翻这些古籍,看看能不能够发现一些关于修真和裘家的蛛丝马迹,但是很显然,修真即使是在古代也是十分隐秘的一件事。     因为有些失望,所以裘夕在拉着宁天秦出门的时候脸色就有些不好,对于宁天秦想要继续出去走走的建议也没有采纳。     “你是从哪里听来谈恋爱需要天天约会的?”裘夕瞪眼,对于宁天秦口中的谈恋爱就是需要天天约会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甚至会以这个说法是不是宁天秦为了阻止自己回寝室而胡乱编排的。     宁天秦看着一脸奇怪的裘夕,心中有些懊恼,但是所处的话还是没有自己是错误的意思:“难道不是?”     裘夕:“……”谁谈恋爱天天约会啊?那异地恋不得哭死?     “我们是在谈恋爱,恋爱关系又不是将双方绑在了一起,我们彼此之间还是需要独立空间的,我们的生活不能完全重合在一起,不然到时候会腻的。”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同进同出,想想都觉得十分恐怖。     “你敢腻?”宁天秦斜眼看人。     裘夕:“……”     “你要是敢腻我就真的时时刻刻都将你带在身边,等你习惯就好。”不等裘夕组织好语言,宁天秦直接截断话头,霸气发话。     裘夕:“……”     本来还想要和宁天秦理论,但是没想到在图书馆的门口会遇到熟人。     赵琳领着一群人差不多要把图书馆的门口给堵住,本来赵琳正在满脸笑意地和身边的一个学生说话,但是却在发现裘夕的瞬间将整张脸给板了起来,整个人的气势一变,竟然看起来比之前多了几分凛然。     “你怎么在这里?”赵琳看到裘夕的瞬间就皱起了眉,眼中的厌恶仇恨根本就不用掩饰。     “赵学姐说笑,我也是京都大学的学生,到图书馆来不是很正常吗?”裘夕只觉得倒霉,两个月的平静生活都快让她忘记了生活中曾经出现过赵琳这一号人了。     对于裘夕来说,赵琳这个段位的人其实已经不太够看了,只是她偏偏不太有自知之明,总是想要来找裘夕的茬儿。这两个月来自己遇到的大大小小的找茬儿也有那么几件,但是都不是那种能够影响到她心情的举动,甚至还能给自己带来一些简单的快乐。     毕竟,看着别人吃瘪还是很让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赵琳也就是在看到裘夕的时候太过惊讶才会说出如此不过脑子的一句话,当时就后悔了,只不过知道自己的那句话有些歧义是一回事,被自己讨厌的人反驳又是一回事儿了。     “我没有这种意思,学妹怎么能够误会呢?我只是看到你在图书馆出现太过惊讶罢了。”学生会有专门的人来管理图书借出归还的事情,她这个学生会长也是有权利过问这种事情的,因为太过嫉恨裘夕,所以她基本上裘夕每一天的大致行踪她都是知道的。     文物鉴赏专业的课程表她有,裘夕已经正式加入的外联部的值班安排她也有。除了一些裘夕自己的单独出校的活动,她在学校的行踪赵琳还是掌握在手中的。     本来实想要借着这个给裘夕找麻烦,但是没想到裘夕整个人规矩得很,一次校规都没有触犯过,让她想要找裘夕的麻烦都不知道该怎么找。     每次让人去陷害之类的也被裘夕轻松化解,甚至还让人对自己找去的人的人品产生了怀疑,不过好在那些人都不是学生会的,不会存在很大的影响。     前一段时间得知裘夕竟然是外联部的部员的时候,之类在一开始的时候是有些高兴的,已经在自己的地盘上了,还怕找不到麻烦,没办法刁难吗?     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有外联部的部长周吉帮忙掩护,让她无处着力,外联部的部员也十分照顾她,自己给裘夕的刁难反倒被外联部给分了。后来却是因为学校来了很多交换生,不管是国外的交换生还是国内其他学校的交换生,都赶在一起过来了,让身为学生会长的赵琳很是忙了一段时间。     就像是她现在身边跟着的这一个就是米国人,对方更是米国最为著名的常青树大学的优秀学生,学校的领导对对方很是重视,这也让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这位学生。     至于其他的交换生,也不是好惹的,但好在其他的学生都比较好说话,也没有刻意地为难过自己,不至于让自己几头奔波。     就如同现在就是这位叫做威廉的交换生,突然对京都大学的图书馆产生了兴趣,一定要自己带着对方到图书馆,但是自己那个时候正在和学生会的干部交代一些事情,根本走不开,只能让所有的学生会干部陪着自己一路交代事情一路朝着图书馆走来。     “学姐,不要当除了你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是傻子好吗?你对我的恶意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学姐就不必在装了,没意思。”     谁也没想到裘夕为什么会当着众人的面突然发难,不但是在交换生的面前这样会让学校丢脸,更是因为裘夕平时的态度一向都是和气生财,温柔有礼的,今天这样的举动实在让其他人目瞪口呆。     而威廉也在这个时候出乎意料地来插了一脚:“这位小姐,请问我能够知道您的名字吗?哦,虽然我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十分唐突,而且容易为您带来困扰,但是……天呐……您太漂亮了,让我不得不做出这种有失我贵族礼仪的举动。”     ------题外话------     很想要发一个哭脸qaq,但是我还是决定……直接哭吧/(tot)/~     阴谋部分真的不擅长啊,真的是考验智商的东西,而我……智商不太够用π__π     警告你们,不管这个阴谋多幼稚,不许嫌弃!╭(╯^╰)╮当然有错误的地方还是欢迎大家给我指出来么么哒(*╯3╰)           【124】威廉!狼族出现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理都不理那名叫做威廉的男人,直接转身拉着宁天秦就往大‘门’走去。。 更新好快。     威廉看到裘夕这样没有礼貌也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神的时候却发现裘夕被带着自己前来参观的学生会长赵琳给一把拉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裘夕吓着看向满脸不忿的赵琳。     赵琳看到裘夕这样的表情就忍不住生气,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是因为这样的表情让人以为是自己找去的人是在欺负她,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裘夕只要挂上这个表情,然后再将事实点到一下,所有人就都相信了她说的话,赵琳对她的意见也就越来越大了。     裘夕惊奇地看了怒气冲冲的赵琳一眼,她每次说的都是事实吧?能够听到心声的自己每一次都能在异能的帮助下让前来找茬的人吃瘪,这会让赵琳气恨她还是知道的,毕竟赵琳这个人的心‘胸’实在是不大,但是赵琳认为自己扭曲事实这点,她可就真的有点行不通了。     那些人那一次不是赵琳自己亲自指派的?她听到事情的原委之后不过是借用异能提前预知了对方的想法,然后借由这一点让对方产生压迫感,让所有人都知道对方是在撒谎。     “威廉同学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能不能有点礼貌?”赵琳因为自己太忙,而且因为裘夕和军训回来的那天闹出来的事情,导致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些针对她,所以一直没有亲自去找裘夕的麻烦,但是既然裘夕直接撞到了自己的手上,她又怎么会不对她做点什么呢?     裘夕回转身,无视威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我想请会长清楚一点,我并不认识这位‘交’换生同学,我们没有所谓的‘交’情可言,那么也就是说‘交’换生同学的搭讪……我暂且将之称为搭讪,相信大家都不会否认吧?”发现没人对自己的言论有异议,裘夕继续开口,“既然是搭讪,那么我不回应‘交’换生同学的搭讪为什么就不行?”     “难不成我走在大街上只要有人想要冲上来向我搭讪我都需要好好回应?然后不回应就是不礼貌?”裘夕看着赵琳,“还有请你注意一点赵会长,我们现在是在图书馆,不能随意喧哗,请保持安静可以吗?”     说着继续拉着宁天秦朝大‘门’走去,而赵琳身后的那些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图书馆的‘门’口,心惊胆战地朝着图书管理员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图书管理员的脸上已经乌云密布,他们要是还在这里纠缠的话,说不定惹怒了图书管理员,直接将他们的图书借阅证给直接没收了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裘夕这次要离开的时候这些人就直接让出了一条道,让裘夕二人平平静静地离开了图书馆的大‘门’。     其余人松了一口气,图书管理员看到他们安静下来也转身回去做其他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赵琳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裘夕,你还能要点脸吗?之前勾搭顾家大少爷结果被人甩了,然后就直接转移目标找上了顾家的‘私’生子?你还真不挑啊!只要能够打上顾家的权势你就能够巴上去对吗?果然是品行不端的贱人!”     原本没打算和赵琳计较的裘夕此时也忍不住停下脚步,用那双让那个人心神‘荡’漾的眼睛注视着死死盯着她的赵琳:“赵会长,我就不明白了,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还是今年刚刚进入京都大学的学生,而你却是大四的学姐,甚至还是学生会长,按理说我们应该是没有任何的‘交’集的,我就‘挺’想不明白的,你怎么就这么针对我呢?”     赵琳瞪着满脸疑‘惑’的裘夕,死死地抿着嘴角没有开口。     “我好像记得在军训的时候,有一位教官来找茬的时候好像对我说过针对我的原因是……他的‘女’朋友被我得罪了,难不成……那位教官正是你的男朋友?我到现在还记得教官额名字好像是叫做尤余?”     当时虽然尤余是没有说过他的‘女’朋友是谁,而自己也一直不明白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一个‘女’生,还因此为自己彪悍的得罪人的速度郁闷了一会儿,但是却仍旧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得罪过别人,而这个人还能够找上身为特种兵教官的尤余来为她出头。     诚然,在听到尤余说出口的话的第一时间,她想的就是裘晴和齐祺两个人,还猜测是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位的爱慕者为了替她们教训自己而针对自己,但是很快就被自己给推翻了。     裘晴有心上人,齐祺更是顾源的情人,而尤余说的却是“‘女’朋友”,不会是她们两个的追求者。     当时还为这点纳闷,在回到学校的第一时间就被找茬针对,裘夕就有点怀疑尤余的‘女’朋友是不是赵琳,但是听赵琳的语气却似乎是傍上了一个‘挺’有钱的人,更有可能是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儿。     毕竟她的印象中是没有得罪过赵琳的,那么也就只能是在无意中得罪了她,只不过她到京都大学根本就没有几天,然后就直接去了特种兵训练基地,根本就没有和这位学生会长接触过。     从赵琳语气之中的优越感来看,很可能是在其他的什么高端场合,最可能的就是在那些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不经意间得罪了赵琳。     而尤家……是没有资格进入那些场合的,所以裘夕虽然有过这样的联想,但是却并没有真正将两者联系到一起,现在说出这种话也只是想要试探一下而已。     “尤礼可是教官,如果你被惩罚了也只能说你训练的时候出了什么错,怎么可能是针对你?”赵琳并没有承认,蛋白石也并没有否认。     但是其他的热闹的注意力却从一开始关注赵琳的找茬,转化到了赵琳和对裘夕找茬的教官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然后又一下转变到了裘夕在军训期间冒犯教官的传言上面。     “是非对错,难道学校领导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交’代?我记得我刚回到学校的时候,你就是用这种类似的理由将我拦下,还想要将我记一个大过对吧?这种陷害手段你怎么就玩不腻呢?系主任当时可是就在现场的,你难道对系主任的处罚决定有什么怀疑的?”     “你别血口喷人!”赵琳气怒,她和自己的好姐妹因为那件事直接闹翻了,而因为那件事,自己的系主任也一直不太待见自己,更是对自己百般防备,根本就不让自己去动那些稍微重要一点的东西。     “我说,尤余是你的男朋友,那么他对我的针对我也找到了原因;”不顾赵琳的怒目而视,裘夕不急不缓地开口,“但是你针对我的原因就不太让我明白了,我是指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呢?甚至因为这个你还想要篡改我的学分?”     赵琳目光闪烁:“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又不能接触到学校的学分管理系统。”     “嗤——”裘夕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琳,没有多余的言语,但是裘夕落在赵琳身上的眼神就让裘夕浑身像是被针刺了一样,密密麻麻地痛,不那么痛苦但是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就像是裘夕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不管责骂蹦跶都无法逃脱她的手掌心。     赵琳有些心慌,图书馆里面虽然十分安静,但是里面的人却是很多的,今天的这一幕不知道又要怎么被人传出去了。     然后赵琳就像是从魔怔里面回了魂一样,将惊慌的目光落在裘夕的身上,发现裘夕的眼神一直是那样没有半点改变或者移开的意思,她更加惊慌地看向图书管理员。     图书管理员早就气炸了,这边的一幕的前因后果他一直是看着的,当然也就知道了这一幕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在之前一直‘挺’受欢迎的学生会长。     看在赵琳的面子上他也想要给这位学生会长留一点脸面,也就们一直隐忍不发,想着给这位学生会长留一点脸面,尤其是在‘交’换生的面前,学生会长代表的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在很大的程度上都是代表着整个京都大学。     毕竟第一印象十分重要,要是让‘交’换生对京都大学的学生会长的第一印象都留下了不但无故欺辱学生,而且为师长不喜当着众人的面被师长呵斥,怎么都会让赵琳拉不下脸面来。     而且今年的‘交’换生还不仅仅是其他学校的,还多出了好几个外国的‘交’流生。     这位兼任图书管理员的的历史老师十分心塞,看向赵琳的眼睛也十分不满,简直想要将人活吞了。     虽然不知道今年这几个从其他顶尖大学‘交’换过来的‘交’流生是是怎么回事,又有什么目的,第一要务都是不能让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吧?这下可好,一个赵琳就将素有的一切都毁了。     赵琳发现了图书馆管理员的老师看着她不善的目光,整个人就是像是被浸入了冷水,完全清醒过来。     她下那只可是在带着‘交’换生在参观,这些‘交’换生里面可是还有着身份十分高贵的贵族。     一切都是因为裘夕,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怎么可能在才稍稍扭转了在老师们心目中的印象,在最后关头打消了他们想要从新选举,直接将自己替换下去的念头。     赵琳目光‘阴’沉,想到那一场选举,民意尽失的自己若不是靠着自己以前积累的人脉,再加上老师们顾念自己在学生会工作许久的苦劳,没有对想要将自己赶紧杀绝的意思,自己哪里还能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看到图书管理员老师的目光,赵琳当即就知道自己玩了。     放过自己一马的意思可不是这么容易得来的,那些老师讲当时投票排名第二的那位学生直接安排成了副会长,就是存有考验自己的意思,一旦自己再次出错,这个学生会长的位置就真的是到头儿了。     然后自己竟然在看到裘夕的瞬间就失控,再一次地出了差错。     “你们带着这些同学在图书馆参观,我肚子不太舒服想要回寝室休息一下。”然后不等众人的反应就直接掉头离开,奔向了寝室。     裘夕看到这一幕还愣了一下,现在不是应该硬着头皮带着这些‘交’换生去参观一下,争取将在‘交’换生面前留下的不好印象扭转过来吗?赵琳竟然直接走掉了……     显然如同裘夕这样想的不是少数,所有人看到赵琳就这么落荒而逃的时候都有些呆愣,就连一直在看好戏的那位叫做威廉的‘交’流生,也在看到赵琳离开的时候长大了一张嘴,对她的行为惊讶得很。     图书管理员老师的肺都快要气炸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让这些学生带着参观?他三步跨作两步,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带着威廉等人就往图书馆的里面走,一路走还一边压低了声音介绍。很好地将声音控制在了既能让所有人听清楚,也不会影响到其他学生看书的程度,分寸拿捏地十分适合。     而看见没有了自己的事的裘夕,这才真正地拉着宁天秦离开。     裘夕没有看到,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宁天秦迅速回过头,目光和那名叫做威廉的‘交’流生对上,意味不明。     威廉目光灼灼地对上宁天秦的眼睛,然后不怀好意地转移视线,将目光落在了转过身的裘夕身上:我会得到她的,一定。     威廉用‘唇’语说道。     宁天秦眨了一下眼,没有理会威廉说出口的话语,直接转过头。只是心里对威廉的身份多了几分怀疑,那个种族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夕儿,小心那个叫做威廉的男人。”宁天秦的目光有些情绪看不懂的担忧。     裘夕不太理解宁天秦这么郑重其事地向自己开口是因为什么,但还是将这话应了下来:“我知道了。”     “他是外族,不可太过接近。”虽然知道裘夕身上有异宝,能够将裘夕的一身修为掩盖i来不让人知道她也是修行中人。     一般人也确实不知道裘夕也是修士,就如同那位周大会长几次的接触都没能发现裘夕身上的异状,但是这次的这个叫做威廉的看向裘夕的眼神,不知道怎么滴就是让宁天秦心中产生了一些担忧。     那个男人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他虽然有自信能够护得裘夕安全,但是他自信并不是自负,人都会有疏忽的时候,等他什么时候不注意或者是不得不离开裘夕的时候,说不定就被人转了空子,尤其是裘夕现在正是在对付李家的时候,如果出了一点差错说不定会让裘夕后悔。     裘夕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外族?”     “是的,我不太确定,但是应该是狼族。”狼族和华国修练体系中的妖修之中的狼修并不相同,狼族是一个十分残暴的种族,平时是正常人,但是一到满月的时候就会变身;而狼修却不是这样,他们一般是不能够变身的,但是修为一到就可以自由转变人身和原形,而且变身的时候是有理智的,不像是狼族在满月的时候被迫变身就会失去理智。     显然裘夕也是知道这其中的区别的,这也加重了裘夕对威廉这个人的防备:“狼族?他的修为如何?能够在满月的时候控制自己的行为吗?”狼族在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同样也是能够在满月的时候保持理智的,不然就只能是失控出手,如同邪魔一样屠杀身边的生物。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是狼族的?”如果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修士,自然是能够察觉到对方身上的能量‘波’动不同寻常,裘夕也没有疑‘惑’的。但是宁天秦竟然知道了对方的种族,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当今世界,不同于凡人界的互通有无,更上层的修真界其实是两个世界,大千世界千奇百怪,修炼体系各有不同,像是地球这样一个世界里面竟然存在着好几种修炼体系的十分少见,但是更上层的世界就不可能再是这种‘混’‘乱’的样子了,上面的世界的能量十分纯粹,要么就全是灵力,要么就全是魔力,根本不存在像是凡人界这种能够将一种能量转化成另外的能量,所以两方的修士也是互相知道对方,但是从来没有过多的接触。     一般的修士说不定连对方的存在都知道得十分模糊,宁天秦是怎么在一看见对方的情况下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连这么具体的对方一定是掩藏了种族信息都让他知道了。     “我是剑修!”剑修至刚至阳,身上自有一股凛然正气,对邪魔的气息十分敏感,更因为狼族和狼修虽然是不同的种族,但是同是狼转变而来,身上的气息自然有相似之处。     裘夕看着宁天秦,总觉得宁天秦没有说实话,但是这似乎不太重要,自己只要记得离那叫做威廉的‘交’流生远远地就好,最好是连面都不要见。     ------题外话------     今天依旧有些卡,再加上有点事情,所以先发一半上来,不然发一万的整章可能会赶不及然后就是断更……不仅仅是你们,奴家也断更断怕了/(tot)/~--97082+dsuaahhh+28264212-->           【125】奇人!预知未来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虽说在宁天秦的面前裘夕表现得对这位狼族并不在意,但是暗地里,裘夕却对威廉到华国的目的十分好奇,或者说是十分迫切地想要探知清楚。     上一世裘家被陷害,最后定下的罪名正是叛国罪。     但是叛国哪里会有那么容易?以裘家这样小的家族,就是有人想要和华国的合作,也不可能早上裘家这种小家族,而且整个裘家都对外国人没有太大的好感,做生意也是规规矩矩地尽量不和外国人打交道。     裘家人家教很好,但是正因为家教很好,裘家人一个个地都被教导得有些固执,做生意虽然不会太过于拘泥,但是也会特意避免某一类人。     比如心术不正的,比如心狠手辣有前科的,又比如外国人。这其实也是裘家人在顾家的帮助下,证明多年仍旧连三等家族都还蹭不上的原因。     但是上一世裘家被扣上了那样的罪名,竟然没有人觉得奇怪,或者说有人想要为裘家说话,但是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也无法昧着良心开口。     有的人甚至在那个时候相信了那份所谓的证据,对裘家以前的做法也只说是做戏,是为了给真正的目的打掩护,不然当时的证据怎么可能那么详尽?     裘夕一直都无法相信,即使有裘晴这个内贼吃里扒外,但是在整个裘家的人都没有怎么和外国人接触的时候,怎么会存在确凿的指向裘家和外国人通敌的证据,在裘夕最后逃到米国的时候,从国内传出来的消息知道,那位让整个裘家的通敌罪名被证实的人就是米国人,而且是米国的大贵族。     裘夕甚至从报纸里面知道,那位让整个裘家陷入万劫不复的人还是将自己当做突破口,然后才搭上了裘家的线,和裘家当家人见上面的——那人是裘夕的同学。     当时没有一家报纸登出来过那人的照片,裘夕到死都不知道那人究竟长什么样,甚至名字都是保密了无法让人查出来的。     但是按照时间推算,那人应该就是大一的时候到京都大学来的交流生的一员。     裘夕想了想自己最后看到的那些交流生里面的米国人——一个是金发碧眼的小美女,长得十分漂亮,而且性格看起来也不太好;一个是个小帅哥,但是个子并不太高,整个人的存在感也不太强;最后一个就是这个被宁天秦提醒说是要小心的威廉。     想起前世最后得知的信息,这三个人里面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威廉。     因为其与两人似乎是尊威廉为主的,按照那个贵族的信息来说,是威廉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其他两人身上的气质虽然不错,但是却远远不如威廉,那个大贵族不出意外的话,是威廉没跑了。     但是对于裘夕来说,哪怕是一丁点儿的错漏都是不容许出现的,她一定要明确地知道那人是威廉之后,她才会对威廉出手,不然不但会惊动威廉,而且会触怒威廉,让自己多出一个敌人。     但这一切都是不能跟宁天秦说出口的,裘夕心想。     “哎呀,这位小姐,你陪我的钱!”一个人突然冲出街道,像是一道风一样出现裘夕的眼前,手上那因为过于紧张,捏着一张精美绝伦的塔罗牌。     算命的?裘夕愣住。     “小姐!你砸坏了我的摊子,欠了我一条命,我让你只是还我钱很便宜好吗?”来人个子娇小,整个人笼罩在及地的巫师袍里面,头上的兜帽也将整张脸盖得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出来眼前的这个人长得什么样。     尤其是这人的声音还是雌雄莫辨的那种,裘夕以为是自己遇到了骗子,直接向右踏出一步,想要避开眼前的这个不谁知道是谁的人。     岂知眼前的这个人同样像是知道裘夕的下一步要到哪里去一样,直接封死了裘夕的路。裘夕往右,这个小不点儿也往右,裘夕往左,这个小不点儿也往左,裘夕避无可避,只能开口问人。     “请问我们认识吗?”裘夕怎么都不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招惹过这么奇怪的,而且这么小的一个人。     哪知小不点儿怒了:“你竟然不记得我?你把我砸死了你知道吗?我活的好好的,按理来说我的寿数根本就不应该在那个时候结束,但是!我竟然被你给砸死了!你欠我一条命啊!”     裘夕:“……”这个人真的不是疯子吗?     “我什么时候把你砸死了?”她什么时候往楼下扔过花盆儿吗?然后砸死了人?她怎么不知道?     小不点儿证人瞬间跳起来,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裘夕的眼中:“你不许不认账!你从天上掉下来,把我给砸到了这里,你必须赔我!”     “天上掉下来?你真的不是……”记错了吗……“天上?你是……”     “我是啊我是!记起来?艾玛,我一直在等你啊你不知道,等了好多年啊你不知道,你的命运呗篡改了,我用塔罗牌根本就算不出来,然后又用了龟壳,还是没办法算出来,后来才想起你是京都的人,你不知道我好想死啊,我在这条街上等你,然后他们都说我是疯子,我哪里像是疯子了?我明明是高大上的占卜师!”     “他们竟然不相信我,我说的全部都是对的好吗?竟然每一个人都不给我钱,还说我是骗子!一群穷鬼,我骗他们干什么!”     裘夕:“……”这人真的不是疯子?     本来裘夕想要劝解一下眼前的这个人,她连这人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我说你个小王八,不是骗子是什么?姑娘你一定不要相信他啊,这人真的是骗子!我家儿子都结婚了你知道吗?结果这个挨千刀的竟然对我说我的儿子是同性恋!我儿子和我媳妇儿的感情多好啊?这人简直缺德!”以为老大妈看不过去这人一直拦着裘夕的做法,直接冲出来和小不点儿对骂,颇有一种想将小不点儿给骂死的打算。     “我胡说?是你的儿子骗你知道吗?你儿子是同性恋,你的媳妇也是同性恋,他们之间就是一个交易,等到他们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就会一人一个,直接离婚!”小不点尤其听不得别人说他算的不准,老大妈一说这话小不点儿就直接跳了起来。     老大妈显然也被气得够呛:“你个小王八蛋!我儿子媳妇好好的,你干什么这么诅咒他们?我的媳妇上一个月正好生了一对儿双胞胎,都是男孩儿!还离婚?又不是疯了!”     “等着吧!你的家就要来人了,一男一女,全都是来找你的,让你成全的!哼!”小不点整个人神气得很,看着老大妈的神情十分鄙夷,好像真的看到了老大妈家的未来一般。     裘夕抚额:“我说你积点儿德行不行?积点儿口德,这些话挺伤人的……”     裘夕的话还没有说完,然后就真的看到了两个人冲着老大妈过来,神情忐忑。     “伯母,我是天游的男朋友,天游和吉凤已经去离婚了,我想……”     裘夕:“……”     老大妈:“……”     围观的人:“……”     “你说什么?”老大妈收起对准小不点儿的手指,直接戳上了一边说话,一边直接跪下了的男人,满脸的惊吓。     老大妈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以前天游没有结婚的时候,这个叫做东方后辈就经常到他家做客,还常常留宿,就是天游结婚之后,东方也是经常到他家做客的。     天游就是老大妈的儿子,而老大妈的儿媳妇叫做吉凤。     “伯母,还请你不要怪他们,他们一直都是假结婚,这个孩子是做的代孕,他们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关系,还请伯母成全我们四人。”     这个女人就更加地让老大妈熟悉了,这个女人也是常常到他家做客的,说是自己媳妇儿的闺蜜,基本上都是和东方一起来的,老大妈还曾经动过将两人凑到一起的想法,但是没想到竟然事实竟然是这样。     裘夕看到三人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只是眼前的这一幕虽然十分的……呃……悲伤,但是她为什么一点悲伤的感觉都没有呢?甚至还觉得有些搞笑?     “嘿!我就说吧!看看,看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小不点儿将一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小老头儿一样站在原地踱步,还对着眼前的三人指指点点。     这一幕看起来真的好好笑……     相信不只是裘夕一个人有这种感觉,这个小不点儿的声音虽然有着不符合他身高的成熟,而且雌雄莫辨,但是却很容易就能让人听出来这人的年龄绝对是在而立不惑之间,哪有小不点儿做出的这些动作一般,老成持重。     况且裘夕刚才可是看到了小不点儿的面容的,明明就仗着一副娃娃脸,年龄很小嘛。     但是顾忌着老大妈的情绪,裘夕虽然十分想笑,但是也只能憋着,根本就不敢出声。但是最让热意外的是,最先笑出声来的竟然不是围观的这些顾忌着家中出了一场“人间惨剧”的老大妈的群众,二是老大妈本人。     “哈哈哈……你们竟然……我……你们这些不孝子!”     裘夕:“……”     围观众人:“……”     小不点儿:“……”     东方&简鱼:“……”     难道老大妈一点也不在意?那他们一直做出各种掩护是为了什么?还是说老大妈因为刺激太大而发疯了?     东方和简鱼让人的脑回路在这个时候突然就通了,明明那两人只是让他们来拖着老大妈,说好的是要等她们回家之后才慢慢交代。     但是他们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老大妈和那个奇怪的人之间的对骂,纷纷觉得眼前的时机最好不过,最好是能在现在将一切挑明,不但能够让那两人回家的时候承受的压力小一点,而且说不定可以让老大妈松一点点口,让他们看到一点希望。     但是老大妈现在的反应不对啊,怎么会出现大笑的情况?两人瞬间慌了神,早知道就不挑现在的时机,直接回去再说了。     “伯母,你没事吧?”董藩直接站起身来,一把扶住老大妈,想要问问老大妈的情况,但是老大妈笑得太过开怀,让他根本就无法插嘴。     “伯母……您……您怎么样了……”简鱼也十分担心,虽然不知道老大妈现在是为了什么,但是肯定不只是太好的事情。     裘夕想要上前劝解,因为从老大妈的心声来看,这老大妈绝对是气急了,但是却因为小不点儿刚才的话打岔,笑出了声,然后就有点收不住了——乐极生悲,在笑够了之后想起自家的情况,怎么不悲从中来?     “我们回家吧,哈哈哈……”     看着老大妈眼角沁出的泪水,裘夕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担心什么?反正最后老大妈还是会妥协的,孙子有了,以后也没有了让儿子结婚的理由,还能怎么办呢?”小不点儿看着裘夕,没有其他的话。     但是裘夕看着似乎瞬间老了几岁的老大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想是自己前世非要和顾源在一起,虽然家里不同意,但是在自己的坚持之下,长辈们还不是一个个最后都同意了两人的事情?最先妥协的本来就是更重视两人之间关系的人,不管是爱情,亲情,还是友情,都是相同的。     而在父母和孩子之间,更为在意地一直都是父母。     “老大妈不会气出病来吧?”裘夕还是有点担心老大妈的身体。     小不点儿立马就不高兴了:“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呢?人家会长命百岁呢。你还是想想怎么还我的一条命吧!”     裘夕:“……”占卜师?前世自己是跳机死亡的,而自己其实在快要掉下海的时候就因为承受不住重力的原因直接死了,所以是真不知道最后尸体掉下去的时候有没有砸到人。     如果真的砸到了,她还真的可以说是欠了人家一条命。     不过那种荒郊野外,怎么都觉得小不点儿有点……活该呢?     ------题外话------     还差一千……明天补上……今天时间不够了,就先发了么么哒(*╯3╰)           【126】小孩!背后的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的心里十分愧疚,虽然她对小不点儿出现在那里觉得不可置信,但是联想到小不点儿的本事,裘夕也就只能摸着鼻子自认倒霉。     “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的一条命?我又没有什么大的能力,又不能回到上一世。”及时能够回到上一世,裘夕也不可能真的回去啊。     这个想法并不是不能理解的,身为占卜师的慕伶泺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并没有对裘夕提出什么难以达到的要求,那种想要回到上一世的异想天开的要求更是不可能会有。     时光逆转这种法术只有少数真正的大能才懂得施展,但是这些懂得施展的“时光逆转”法术的大能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先不说施展这个逆天法术所要付出的代价,光是施展法术之后那些原本就已经站在巅峰的大能还要从新修炼这件事,都会让所有的大能放弃这种想法。     真不会有人没事儿干,所以想要时光逆转。     而且回到过去之后也就代表着一切从头来过,原本属于你的机缘,原本晋级的契机都有可能不复存在,而你也就很可能再也回不到过去的境界,这对于修行之人是完全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要跟着你!”这是慕伶泺的要求。     裘夕看着矮矮小小的占卜师:“跟着我有什么好处吗?”能够知道未来的占卜师,还有什么能够阻挡她的修行吗?     “占卜一道,窥天机,损自身机缘福禄,绝大多数都无法修成正果,我的占卜告诉我,如果想要修成正道,机缘就在你的身上。”慕伶泺目光灼灼地看着裘夕,“你欠了我一条命,让我跟着你蹭着飞升不是很好吗?”     裘夕看不到慕伶泺的面容,但是却能想象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必然是满脸的猥琐,而且理所当然。     “你前世不是算准了我会从那里掉下来,所以专门在那里等着吧?”想想还是很可能的,既然慕伶泺的占卜这么灵,自己的重生以及自己的经历,乃至于死亡地点不是都可以通过占卜得知?然后区区改变一下她自己的死亡结局,不是很容易的吗?     “这个嘛……嘿嘿……小夕不要这么聪明啊,一猜就猜准了我还怎么玩啊?”慕伶泺声音正气,似乎裘夕才到了她的想法还是裘夕的不是了。     裘夕:“……你还能要点儿脸吗?”     “脸面是什么?能吃吗?”慕伶泺直接拖着裘夕往前面走,“我这一身装扮跟在你的身边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对吧?那就赶紧去帮我买衣服啊,我可没钱啊。”说完就语气愤愤地开口,“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啊,明明到了我的店里面占卜,结果却不给我钱!明明我说的是对的好吗?竟然全部都说我说的是假的!”     她什么时候答应了要慕伶泺跟着吗?裘夕叹了一口气:“你在占卜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实话实说啊!”慕伶泺理所当然地回答。     裘夕看到街边有一家商场,直接拉着慕伶泺的手往里面进去,在踏上了去往童装区的电梯后这才继续问道:“我说的是,他们问的都是什么,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啊?大部分都和那位老大妈一样是来问姻缘的,有一个和自己的老公一起来问我他们的婚姻会存在多长的时间,我就直接跟那个女人说了啊。”     裘夕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多久?”     “马上就会离婚啊!”发现裘夕看着她的震惊眼神,慕伶泺暗自挑眉,“有什么奇怪的吗?那个男的本来就已经在转移财产想要在离婚的时候侵吞夫妻共同财产啊。”     裘夕:“……”     “而且啊,那个男的在外面早就有了一个好几岁的私生子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啊。说不定那个女人相信之后还能多得一些钱呢。”     “你就不会加工一下语言吗?你小心提醒那个女人,让她回去自己调查不是更好吗?”裘夕无语。     “为什么?调查不是需要时间吗?到时候夫妻共同财产都被转移光了。”慕伶泺十分不理解。     “那个男人的表情肯定不对的啊,那个女人能够想到到你这里来问一下就说明她已经在怀疑自己的老公了,你只需要暗示一下,那个女的说不定回去自己就会让法庭出面冻结所有财产,然后慢慢貂蝉男人的出轨证据,这样不是更好吗?”     慕伶泺回过身来看着裘夕:“……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裘夕:“……本来就有道理啊。”想了想慕伶泺的言行,裘夕有些担心,“还有其他类型的吗?比如来请你帮忙找人的。”     “当然有啊,我是谁?我可是天上地下头一份,这个世上占卜可没有人有我的灵,找人之类的事情,当然有人请我帮忙。”慕伶泺昂起头,得意到不行。     “都找到了吗?”     “当然!他们的尸体我全都告诉他们了!”慕伶泺就像是得到了天大夸奖,“我告诉你啊,竟然还有警察来请我帮忙找人哟……不过我拒绝了。”     裘夕:“……为什么?”都是尸体……这是什么样的运气?难道找上慕伶泺都是那种只会存在最坏结果的人吗?     裘夕似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来找她,但是又几乎所有人都不愿给钱了。     这样想着,裘夕也就这样开口问了:“难道找上你的就没有一个是好消息的吗?”     “怎么会没有……好像……有一个吧……”慕伶泺不知怎么地有点心虚。     “怎么回事?”     “就是那次警察来找我帮忙啊,我没有答应……但是后来我把凶手找出来了……虽然还凶手已经被人杀害了,警察看到的也是尸体。”发现裘夕的目光越来越诡异,慕伶泺忍不住开口辩解,“我可是找到了凶手的尸体,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但是那还是尸体!”裘夕会心一击,直接把慕伶泺的心脏打穿一个洞。     慕伶泺十分伤心:“你说话都不会委婉一点吗?为了补偿我受伤的弱小心灵,你需要多补偿我几件衣服。”说着还点点头,但是声音却完全听不出来一丝伤心的感觉。     裘夕根本就不想搭理慕伶泺,但是慕伶泺却像是看不懂裘夕脸色一样,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像个话唠一般不停地说着话。     裘夕素手一指:“去看吧,那些衣服不管你看中了几套,只要不超过十,我都给你买了。”     慕伶泺当即高兴得就一套跳起来了,甚至直接扑向裘夕,就想要将裘夕抱住。     但是一只手突然出现在慕伶泺的身后,一把抓住了慕伶泺的衣领:“你想干什么?”     来人的声音十分冷漠,简直像是刚从冰窟里面出来的,吓死个人:“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慕伶泺的受到惊吓之后的问题,但是慕伶泺清楚地知道,揪着她衣领的那只手的主人还在她的身后站着,衣领往上提着的感觉十分明显,直接就让她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     “是谁?不要装神弄鬼,赶紧给我出来!不然我……我泼你狗血哟。”     裘夕无言,这个真的是修士吗?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神秘莫测的占卜师?从一开始到现在,慕伶泺给她的感觉一直都不太像占卜师,反而像是那种“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还是一个小孩儿骗子。     “别闹了,那些衣服你不想买吗?”     慕伶泺一瞬间就被裘夕口中的衣服给吸引了过去。但是下一刻裘夕就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后悔――     “裘夕你个忘恩负义,绝情绝义的负心汉!竟然把我骗到这种地方来!你还欠我一条命啊!你就不拍遭天谴吗?”慕伶泺受到了眼中的打击,甚至顾不得身后的那只提溜着自己的那只手,不顾一切地回头看着裘夕,满脸的控诉。     裘夕:“……”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让她受到这么大的刺激?     原本在这一层逛着的人全都看向裘夕二人,因为慕伶泺的声音凄厉,甚至有人想要看看裘夕开口说话的是谁,是不是受到了天大的不平。     骗到这种地方?难道遇到拐卖儿童的了?可是这个声音不像啊?     裘夕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不是要买衣服吗?为什么不想到这里来?”     “我是要买衣服,可是你带我来的是什么地方你自己不知道吗?”慕伶泺跳脚,不顾身后的拉力就要冲上去打裘夕一顿。     裘夕忍不住向后仰了一下:“这不是卖衣服的地方吗?”     “可是我不是要这些衣服!”慕伶泺伸出手向身后挠了几下,“浙西诶都是给小屁孩儿穿的,我要穿的是那种一传出去就会让人眼前一亮,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的衣服,要成熟!要性感你懂不懂?”     “我说是那个王八蛋抓着我的衣服?给我放开!”不等裘夕说话,慕伶泺两只手就像是疯了一样往自己的脖子后面抓,偏偏什么都没有抓到,每一次都落了空,气得慕伶泺的脸越来越红。     不过好在裘夕是看不到自己的样子的,慕伶泺在觉得丢脸的时候忍不住心想。     “那个……”裘夕摸摸鼻子,对付这种小孩儿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熊孩子什么的是真的好讨厌。     “你一个小孩儿穿成熟的衣服做什么?”至于性感的衣服就直接被裘夕选择性忽略了,那玩意儿裘夕自己都不去碰的,怎么可能去让一个小孩子穿?     慕伶泺挣扎的动作瞬间愣住,像是不敢置信一般转过头来,虽然没有看到慕伶泺的眼睛,但是裘夕就是知道慕伶泺此时的眼睛里面一定是盛满了气愤。     “谁告诉你我是小孩儿的?”慕伶泺气得顾不得自己是在商场,竟然在手上凝聚了一团魔力。     裘夕一吓,就要冲上去阻止慕伶泺的动作,但是没想到裘夕才跨出了一步,那团看起来十分耀眼的魔力竟然就直接被掐灭了,就想是刚才的一切都是裘夕的幻觉一样。     “……你刚才……”     “王八蛋!”     裘夕与慕伶泺几乎同时开口,但是听到慕伶泺的骂人的话之后她不知道怎么地就觉得慕伶泺有些可怜了,因而好心地开口:“那啥,还是将她放开吧!”     慕伶泺回头瞪着裘夕:“是你让他抓着我的?”     “没有!”裘夕有些尴尬,她只是知道抓着慕伶泺衣服的是谁罢了,而且那人也比较听她的话。     本来以为慕伶泺不会相信她的说辞,甚至可能继续大吵大闹不顾周围渐渐围拢过来的人群,岂料慕伶泺只是“喔”了一声,就直接放下了喝裘夕计较的打算。     【好想哭!不是我不想要计较啊,只是身后的这尊杀神是在太吓人了,他刚才竟然吓我!竟然说要把我丢到海里淹死!王八蛋!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裘夕却是不太清楚,转而注意到另外一个问题:“你不是小孩儿?”     “我哪里像是……小孩儿了?”原本因为裘夕的问题气鼓鼓的慕伶泺却在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的时候登时气弱,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裘夕:其实,哪里都像小孩儿……     ------题外话------     qaq对不起大家,今天大姨妈来了……第一天实在太痛了……只能写这么多,而且写得不太好,我明天改改……           【127】性别!无法相信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其实……是我看错了。”裘夕违心地开口。     慕伶泺却像是没有听到裘夕话里的勉强一样赞同地一直点头:“那是!你一定要记得到眼科去看看,我这么成熟这么无敌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小孩儿?小孩儿能长得比我还漂亮吗?他们那是可爱!”     裘夕:“……”难道你认为你的长相不是在可爱的范畴吗?     “你怎不说话?”慕伶泺疑惑地看向裘夕,然后像是知道了裘夕的想法一样恍然大悟,“你是在嫉妒我对不对?他们都说男人最喜欢的就是我这种性感的女人,而且男人对我这种美艳的男人也是十分喜欢的。”     裘夕抚额:“谁教你的这些啊?女人喜欢男生女相的妖艳男人是有的,但是关你什么事呢?”     “为什么没用?如果我喜欢女人的话,也可以去勾搭的啊。”慕伶泺理所当然,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奇怪的。“而且这些都是裘囚告诉我的,他人还是不错的。”     裘囚?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     裘夕想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想起来这是谁的名字,最后还是慕伶泺看不过去了,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裘囚不是你家祖宗吗?你为什么连你家老祖宗的名字都不记得?”     虽然这个名字十分有“特色”,但是一般都没人提起这个名字啊,以前在裘家十几年也没见人提过一次,现在怎么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提起这个名字?     “你认识我家老祖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眼前的这个人还真的可能不是小孩儿。     慕伶泺震惊:“裘囚没有跟你们提起过我的名字?”     裘夕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位,额,前辈的名字:“你的名字是什么?”原谅她真的对着一个小孩儿模样的人无法使用尊称。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还敢跟着我到处跑?”慕伶泺一脸的“你没救了,小心被人拐卖”的表情。     裘夕无语,但是还是看着慕伶泺开口:“你不是要到我家去吗?”所以说究竟是谁更容易被人拐卖啊?这位如果有朝一日真的被人拐卖,绝对还是主动上门去让人卖个好价钱的。     “对喔!”慕伶泺点头,“好吧,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你的名字……”因为知道这人认识自己的老祖宗,裘夕说话的时候就有些顾忌。     “啊……我叫慕伶泺,一定要记得啊!记得叫我前辈,我都好几千岁了。”慕伶泺一脸认真,虽然那张娃娃脸真的没什么说服力。     原来是个人参娃娃一样的人吗?     裘夕决定还是不要去问这种一看就要惹怒眼前的这位“前辈”的话了,急忙转一个话题:“那你不穿童装的话要穿什么样的衣服?”     “当然是成人的!”慕伶泺憋气,“难道这么大的商场里面竟然没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吗?”     可能除了童装还真的是没有你穿得上的衣服。当然裘夕是不能这样说的:“可是成人穿额衣服不一定可以将你身上的‘性感’‘妖媚’等气质发挥出万分之一啊,你看看我身上穿的衣服,你喜欢吗?”     慕伶泺认真地将裘夕身上的T恤和棉质长裙打量了一遍,然后脸上露出一种看到一堆破烂的表情,特别斩钉截铁地开口:“不喜欢!”     虽然哽了一口血在喉头咽不下去,但是裘夕还是扬起一个笑脸,只是语气就不可能怎么好了:“可是成人区的衣服产不多都是我这样的,你确定还要到成人区去买衣服吗?”     “真的?”慕伶泺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裘夕语气里的怒意,一脸的不相信。     “不行你看周围的这些成人身上的衣服,真的都是我这样的,没有能够承托出你气质的大师作品。如果你真的想要让所有人都为你倾倒的话,就只能在这里选了。”     “可是这里是儿童区,不要拿我当小孩儿哄!”慕伶泺撇嘴,但是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在这些童装上面流连,心里觉得这些童装还是很漂亮的,如果成人区的衣服真的都是像裘夕还有这些带着孩子来买衣服的成人身上一样的话,这些将就将就还是能穿的。     知道慕伶泺心里话的裘夕真的是怎么一个“囧”字了得啊。     “真的,你看那些让人身上的衣服,你又觉得好看的吗?”裘夕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到这里来买衣服的都是妈妈姐姐之类的,基本都带着孩子,当着孩子的面怎么都会注意一点身上的穿着,不会让自己太过暴露的。     本来看到一切都在往裘夕期望的方向去了,没想到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就在裘夕他们的身后响起。     已经下了电梯的齐祺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裘夕,以及她身边的一个全身都被奇怪的衣服盖住的小孩儿,心里忍不住开心。     “小夕是想要为这位小妹妹买衣服吗?”虽然看不清慕伶泺的年龄,但是刚刚小孩儿说话的时候那种雌雄莫辨的声音还是直接让齐祺将眼前的这个小孩儿当成了女孩儿。     这个年纪的男孩儿应该都要开始变声了吧?     然后齐祺就感觉到了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恶意:“你说是谁小妹妹呢?”     慕伶泺阴森森的声音传进齐祺的耳朵,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难道是小弟弟?”齐祺急忙改口。     但是!慕伶泺突然深处一只手直接将齐祺往后一拉,然后身体却立刻跳到了裘夕的身边,眼睁睁地看着齐祺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砰——”声音真响,裘夕心想。     “祺姐?摔痛了了没有?伶泺还小,下手没有分寸,希望其解不要介意啊。”     你都说了这个下孩儿还小,她即使摔痛了难道还能和一个小孩儿计较吗?齐祺躺在地上龇牙咧嘴了一会儿,等到身上的痛意减轻这才一骨碌地爬起来站到慕伶泺的面前。     齐祺伸出手想要去摸摸慕伶泺的头,结果直接对上了慕伶泺的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像是受到蛊惑一样尖叫出声:“啊——”     原本就因为慕伶泺和裘夕二人捞出来的动静过来围观的众人立刻就被齐祺的声音给下了一跳,回过神来的小孩儿们就纷纷呢开口哇哇大哭,那些带着小孩儿来买衣服的长辈们急忙手忙脚乱地劝哄自家的小孩儿,心里对突然发出声音的齐祺也就生出了不满。     等到小孩儿们纷纷止住哭声之后,一个个地争先恐后地就对着齐祺开口指责。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不就是看了小孩儿一眼吗?竟然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喊,这不知道把小孩儿吓出个好歹怎么办?”一位妈妈拉着自己被吓到的小孩儿安抚,眼眶都染红了,看着她拉着的不停打嗝儿的小孩儿,裘夕觉得还是能够理解的。     拉了拉在自己制止了她为齐祺叫她小孩儿时候的动作,却没想到不知道怎么地着齐祺又惹了慕伶泺。     慕伶泺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自己收敛的裘夕,最后还是决定放过这个得罪了自己的老太婆。     “就是,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的小孩儿吗?积点德行不行?你以后还不是要结婚生子,你现在的行为不知道会不会报应在你的小孩儿身上。”     周围的长辈们一个个地气得不行,想来也是,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小孩儿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声音吓到之后还对这个吓到自己小孩儿的人有好感。     齐祺动了动嘴,想要开口说什么话,但是想到裘夕身边的小孩儿的个子,立刻就放弃了溜到嘴边的话,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说不定还要让人认为自己是想要将自己的过错推倒小孩儿的身上。     但是一个小孩儿怎么可能露出那种眼神?就想是死去多时的人,瞪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望着你,任何人都会被吓到的。     “小……”齐祺咽了一下口水,实在是不知道该叫这个小孩儿什么,“姐姐该叫你什么?”     “才不要让你知道我的名字!”就你这个样子也配!慕伶泺十分不满,“还有,不要自称姐姐,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姐姐。”     裘夕看到周围人的眼神,知道要不好,立刻开口道:“祺姐不要介意啊,伶泺有点认生,对不熟悉的人脾气比较大。”     看到裘夕一脸的尴尬,周围的人也放下了刚才的想法,甚至对齐祺的观感更加的不好,连认识都不认识竟然就在这里乱认亲,还吓小孩儿,简直不能忍。     “我说这位大妹子啊,这个小孩儿这么小,你怎么就这么对她呢?连人家的性别都不知道就在那里叫小妹妹,人家说不定是个小帅哥儿呢?你也太不懂礼貌了吧?”     齐祺尴尬地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对着裘夕开口:“小夕啊,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才好?”     裘夕也是头大,她一直都是叫名字的啊,谁知道不管别人叫他小妹妹还是小弟弟都会翻脸?要货是年龄的缘故也不可能啊,他似乎纠结的是性别的问题,根本不是年龄。     “伶泺,这位要叫祺姐知道吗?”拉了拉十分极其不情愿的慕伶泺,裘夕温柔开口。     慕伶泺看到齐祺就一脸的不情愿,本来还想要说什么难听的话,但是在裘夕的威胁之下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叫了人:“祺……姐……”     声音拖拖拉拉,一听就让人高兴不起来,齐祺的脸色也越发地难看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个样子,也有些不解,还是有的有经验的妈妈在这个时候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开口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小孩儿比大人更加敏感的原因?”     “怎么回事?”又好奇的人连忙凑上去询问。     那人目光古怪地看了齐祺一眼:“嗨,你们没听过那种说法吗?”     周围的人一起摇头:“什么传言啊?”     “就是小孩儿对人的感情更加的敏感,别人对他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小孩儿是要比大人还要敏感的,如果遇到那种不是真心对他好的人就会哭的。虽然这个小孩儿没有哭,但是可能是因为这个小孩儿已经比较大的原因,而且这不是一看就知道这小孩儿对这人不喜欢吗?”     “说的也是啊,我家的小孩儿在看见不喜欢的人的时候也会不想叫人的。”     “况且,那女的长得也算是不错吧?小孩儿不都是喜欢漂亮的人和东西的吗?怎么可能看到漂亮的阿姨还怎么不喜欢?如果是我家的孩子啊,碰到这么漂亮的阿姨早就凑上去叫人了。”     所有人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自家的小孩儿都看着裘夕他们的方向。     女人十分得意,眼珠一转又有了另外一个证据:“你们不信还可以看看那个小孩儿对另外一个女孩儿的态度啊,那不是十分亲近?”     “说的是啊,”一个人附和道,“而且你们注意看他们两个人的长相,一个一看就是学生,另外一个一看就是狐狸精!”     不说不知道,一说这个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齐祺的身上。     齐祺在如针扎一样的目光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原本还以为在商场遇见裘夕是老天给她的一个机会,更何况裘夕还带了一个小孩儿,要是自己将小孩儿讨好了,难不成还担心裘夕不对自己亲近几分?     可是谁知道这个小孩儿这么难搞?     然后齐祺就听见周围的那些女性长辈看着自己的目光越发地鄙视,甚至仇恨。     “呸!竟然是狐狸精,一看就不是好人,也不知道谁家的老公被勾走了!贱人!”结了婚的女人,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女人,大多对那种长相妖艳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因为这样的长相给人的固定印象就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狐狸精”。     齐祺因为还是在校生,虽然已经是研究生,但是已经很注意自己的妆容,可以滴化了清纯一点的妆,只是她原本的额长相实在是太过妖艳,尤其是眼尾上挑的弧度一看就会给人以“坏女人”的印象,而且还生出了一点些微的刻薄相,让人不太喜欢。     前世齐祺到自己家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和爷爷都不太喜欢齐祺这个女人,尤其是在知道她原本是裘晴的好友之后,对她越发看不上眼。     只是当时齐祺在自己面前的伪装太好,她根本就没有发现齐祺眼底对自己的嫉恨。     而且她一向认为长相是父母给的,不能因为一个人的长相如何就觉得这个人如何,只是她忘了一点,自己的观点看法几乎就是承袭自自己的父母长辈,一向与人为善的父亲和爷爷怎么会单独对齐祺这个人喜欢不起来?     都说相由心生,一个人若真的是为人正派,一身的凛然正气都会将长相的妖异给压下,不会给人以这种类似于“狐狸精”的感觉。     周围的人还在对着齐祺讨伐,这种时候齐祺开口明显是不合时宜的,最好的做法就是直接离开商场,或者是离开这里。但是齐祺却舍不得这次来之不易的相遇。     裘夕在学校除了晚上回宿舍,其他的时间基本上是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完全找不到人。但是晚上又差不多是踩着时间点回的宿舍,回到宿舍没有多少的时间之后就会熄灯。     但是那点时间裘夕明显是要用来洗漱的,即使要和人聊天联络感情也是和王琴二人,根本就对自己的搭讪爱答不理的。     想到裘晴叫破了他们之间的联系,齐祺忍不住怀疑裘夕就是因为裘晴的缘故才会对自己的态度这么不友好,不然裘夕和自己无冤无仇的为什么就对自己这么的不友好?     裘晴那个蠢货!原本就对裘晴有了隔阂的齐祺在想起自己的计划竟然是因为裘晴而搁浅了,对裘晴的意见也就越来越大了。     现在这种情况,裘夕明显不像沾上,她可没有帮助仇人的“良好品德”。     “祺姐,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还要给伶泺买衣服呢。”裘夕面露尴尬,内心也有点不耐烦,怎么还不走?齐祺不像是这么不在乎别人眼光的人啊?这都被人戳脊梁骨了,齐祺也真是忍得了。     齐祺噎了一下,她原本的打算是想要让裘夕开口为自己说话,责骂裘夕就看不懂呢?     “我也买衣服啊,我和这位小朋友有缘,她看上了什么样的衣服,我都买下来了。”齐祺财大气粗地开口。     岂料已经散去了一些的人听到这话又忍不住了。     “你说这个女人这么死缠烂打,不是看上了这个女孩儿的男朋友了吧?”以内对齐祺的观感原本就不太好,所以先入为主地就不会将齐祺的这种讨好放在是想要追求裘夕的好友或者哥哥之类的人身上。     “还有可能是想要做人家的后妈!”     “这……不会吧?这女人还年轻呢,也可能是看上了女孩儿的哥哥啊,当然女孩儿的哥哥也可能是有了女朋友的。”     “谁知道呢,这年头年纪大的不是更加吃香吗?看着女孩儿身上的衣服,都是名牌啊。她的爸爸说不定啊可有钱了,为了钱巴上去怎么不可能?”     “说的也是,我原来还因为自家的老头儿老了所以对他的行踪就放松了,看来回去还是要好好地看好,不然被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盯上了,我可怎么活。”     “就是……”     后面的裘夕没有再听了,因为齐祺的脸已经越来越黑,虽然还想要拉着裘夕逛商场,但是裘夕明显不欢迎,齐祺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待着?     裘夕看到齐祺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目光闪了闪。转身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原本想要上前去打招呼,但是想到自己下来应该是不认识这位妇人的,眼珠转了转,嘴角露出一个再温柔不过的笑容。     “伶泺啊,刚才的那个以后见到还是要叫祺姐的,以后我们还可能见到更多的哥哥姐姐,不要闹脾气。”果然那位刚才没有看到齐祺的夫人听到“祺姐”这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伶泺不知道裘夕又是想要耍什么把戏,但是想着自己的衣服还是眨眨眼配合了起来。     “才不要!她是坏女人!”慕伶泺的声音还有些气愤,却十分恰当地符合他此时说出口的话。     “你怎么会认为祺姐是坏女人呢?她可是京都大学的研究生,很有本事的。”裘夕的话听得出来跟齐祺的关系不错,十分熟稔。     “怎么会?”慕伶泺想到他听到的那些关于狐狸精的谈论,立刻活学活用,“我看到过她和哥哥在一起!”     哥哥?裘夕对慕伶泺的塑机应变能力感到欢喜:“源哥哥吗?就是我上次带你去见的顾源哥哥?”裘夕说道顾源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而且角度恰好对上那位站在原地的夫人,让那位夫人将自己的小女儿情态看在眼中。     “是啊!她好坏,我看见她亲源哥哥呢!”慕伶泺随口接下,虽然不知道顾源是谁,但这并不妨碍他陷害嘛。     裘夕的脸色一瞬间煞白,嘴里吐出来的字都带上了不可置信:“怎么会?祺姐和源哥哥不认识呢。”     “我真的看到了!”慕伶泺十分不服气,“源哥哥还没有拒绝呢。”     裘夕的脸色更白,但是更让裘夕觉得惊吓的是,原本拎着慕伶泺的那只手的主人很明显地到了自己这边,而且她能够确认,那人的嘴离自己的嘴唇似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恐怕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能再提起顾源。     更何况自己的表现明显是在告诉别人自己对顾源十分喜欢,也怪不得他会吃醋了。     “可是……”裘夕欲语还休,没有再提那几个字,但是明显那张嘴离自己更近了。偏偏张江魁i还不能有什么奇怪的动作,不然就打破了自己费心做戏想要达到的效果了。     果然,围观的人对齐祺的观感越发不好了。     裘夕本来没想过对齐祺怎么样,毕竟周围都不是她和齐祺圈子你的人,对齐祺的观感如何又不会影响到齐祺的生活,也不会对齐祺造成什么影响,顶多就是让齐祺心里憋屈而已。     但是有了那位夫人在,让齐祺的名誉受损可就有了让齐祺受到教训的缘由。     那位夫人在听到慕伶泺的说出的话的时候,身体站立不稳,竟然晃了一下,想来是对慕伶泺口中的齐祺的行为无法相信。     “小夕啊,”慕伶泺小大人一般地开口,“我们不要源哥哥了,以后长大了嫁给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裘夕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慕伶泺的头,向来是对慕伶泺的话不以为意,而且似乎是被打击太大,根本就无法开口说话的样子。     裘夕的眼角瞥到那位夫人似乎是想要到自己的身边,但是可能是考虑都其他的因素,最后又退回了原地,甚至在看到裘夕的脸色好了一些之后直接转身从另外一个出口离开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裘夕一巴掌挥向自己面前的空气,“啪”的一声,有些人奇怪的看了过来,却发现裘夕的手直接放在另外一只手上面,脸上还残留着一丝脆弱:“只是蚊子而已。”     看到裘夕脸上的牵强笑容,所有人都把裘夕说出口的话当做了一个借口,说不定是因为打击太大所以有些行为失控,打了自己一下看是不是在做梦。     他们都懂的,遇到这种无妄之灾谁都会难过。     所有人都向裘夕投来同情的目光。     裘夕拉着慕伶泺脚步凌乱地踏上了扶手电梯,其他人看着裘夕的目光跟家的同情了。     “我要买衣服!”慕伶泺特意压低声音,但是语气中的不满还是传达到了裘夕的耳中。     裘夕小声开口:“我们换一个商场,我记得不远处就有一个更大的商场,里面的衣服也比这一家更多更好看,品质也更好。”     慕伶泺这才满意了,只是对裘夕刚才的行为十分好奇:“你刚才是在做戏给谁看啊?”     “我看见齐祺的母亲了。”裘夕的眼角染上笑意,想来对齐祺的母亲接下来的动作有了猜测。     “可是齐祺是那样的人,她的母亲不会也和她有一样的想法吗?”慕伶泺奇怪,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个俗语他还是知道的,一个人的观念本来就来自于幼时生活的环境,其中和孩子生活时间最久的父母的影响最大,一个孩子的观念大部分都是来自父母的平时行为。     歹竹出好笋的情况还是十分少的。     “我不清楚齐祺的那些想法是谁教的,但是肯定不会是齐祺的父母。”裘夕皱眉,她也对齐家的这种情况感到奇怪,“她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齐祺会变成这种样子。”     说实话,前世对齐祺那么相信,说是没有齐祺父母的原因,裘夕自己都不相信。     自己的父亲和爷爷也是因为齐祺的父母才没有十分坚决地阻止自己和齐祺交往,但是没想到歹竹没有出好笋,好竹里面却是出了歹笋。     “这样啊,说不定齐祺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呢?一个人的性格观念虽然大部分都是环境造成的,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是基因的问题啊,说不定齐祺就是领养的孩子,而她原本的父母的性格太不好了,所以才会让齐祺在这么好的环境里面也变成了这种样子。”慕伶泺说得头头是道。     裘夕却只是摇头,齐祺的父母对齐齐的态度根本就不可能是对待养女的态度,因为实在是太好了,有时候看到齐母对齐祺的好,一直被自己的母亲严加管教的裘夕都会有些羡慕。     “你不是说齐祺的父母是很好的人吗?好人对待养女当然也会很好了。”慕伶泺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稍微有些良心的人都不可能对自己的养女太差,更何况齐祺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     “你是算出来的吗?”裘夕回过头看向慕伶泺。     “不能随便算的,尤其是跟你有关系的人更是能不算就不算,不然会折寿的。”慕伶泺有些为难。     裘夕更加奇怪:“为什么?”泄露天机会折寿什么的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但是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都能不算就不算?     “因为你在修行,你身边的人也都与你的命运牵连到了一起,而我还要借助你的运飞升,所以对你身边的人如果不是要紧事,我是不会动塔罗牌的。”此时的慕伶泺说话十分认真,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话。     裘夕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只是心里对齐祺的身世还是有了一点怀疑。     “飞升?你不是西方修炼体系的?”一道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直把谈话的两人吓了一跳。     裘夕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拉着慕伶泺来到另外一条小道上,从这条小道穿过去就是那家商场了,但是因为地方偏僻,所以人迹罕至。     慕伶泺第一次听到宁天秦的声音,忍不住有点好奇:“他是谁啊?”     “我男朋友!”裘夕有点尴尬,虽然慕伶泺的年龄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但是显然和一个披着小孩儿皮的老妖怪说这种话还是会有些尴尬。     “男朋友啊,那那个顾源就是害你的那个人呢啰?”     “你不是不能占卜算我的吗?”     “当然是会有例外的啊,这是前世算出来的,我知道……唔……”裘夕一把捂住慕伶泺的嘴,脸色有些惶恐。     暗中的宁天秦听到“前世”两个字就皱起了眉,在看见裘夕的动作之后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座小山峰。     “怎么回事?”宁天秦冷声开口,对裘夕的经历并不没有如自己所想一般了解,这让宁天秦难得地产生了一丝挫败的情绪。     “没事!”裘夕下来还不敢将自己的是重活一世的这个经历说给还无法完全相信的宁天秦知道,虽然心里有些歉意,但是她不想拿自己和裘家所有人的命去冒险。     宁天秦突然在裘夕的眼前出现,目光幽深:“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可以拿性命相交的道侣了。”     “暂时还不是。”裘夕说这话有些艰难,但是她还是要讲这话说清楚,不然她和宁天秦之间就会产生难以预料的误会,尤其是在知道宁天秦是一个掌控欲强烈的人之后。     暂时还不是?宁天秦捏紧拳头:“以内还没有盟誓?”宁天秦声音艰涩,盟誓就这么重要?     “盟誓代表着的是不会背叛!”裘夕看向宁天秦的眼睛,没有回避,“我的经历让我知道了人心可怕,也知道没有什么人对你的好事没有目的的,我的亲人因为我是他们的亲人而对我好,所以我相信他们,但是你……你的突然出现,对我不要报答的好,让我觉得困惑,觉得喜欢,但是同样的也产生了防备,因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伸手阻止宁天秦要开口说出的话:“不要说是喜欢我,我甚至不知道我在什么时候见过你,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是我的生日宴会,但是当时你就表现出了对我的熟悉,而我对你为什么会对我的一切熟悉一无所知。”     这才是裘夕一直没办法相信宁天秦的原因,他来得太突然,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宁天秦的态度似乎都告诉了她,他们之间有过一段岁月,但是自己早已忘记,宁天秦却记得深刻。     但是她不知道宁天秦表现出来的是不是假的,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那段记忆。     相信宁天秦不会伤害自己是一回事,但是宁天秦户不会伤害自己的亲人她却没有把握。     宁天秦想要输出自己和裘夕之间的过去,但是裘夕却没有倾听的意思:“即使我们之间真的有过过去,但是我不记得,你说出来对我来说也只是别人的故事,我没有代入感,也就……不会相信。”说句不好听的话,谁知道宁天秦是不是编的?     再让人相信的记忆,对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都只是一个无法分辨真假的故事而已,前世的经历已经让裘夕无法去相信一个故事了。     宁天秦有些为难,她也知道裘夕说的是正确的,如果裘夕真的这么不容易相信人,那么自己即使说出了那段记忆,裘夕也不会相信;而且自己一直的打算都是想让裘夕自己想起来。     “那我们尽快举行双修盟誓?”宁天秦心中急切,无法得知裘夕的经历让他感到心焦,现在看到裘夕就会想到裘夕有自己不知道东西,更何况这不知道的东西很可能是慕伶泺口中的前世。     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裘夕这么不相信人?     想起自己调查到的东西,一切的反常都是从裘夕的一次发高烧开始的,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裘夕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拥有自己不知道记忆的裘夕了?     裘夕高烧之后就和顾源闹翻了,那么也就是说,顾源在那个所谓的前世是没有对裘夕好的,甚至可能参与了让裘夕现在无法相信别人的“背叛事件”,姑且就猜测是一件事。     然后还有顾家,顾家一向和裘家交好,但是在裘家破产之后裘家似乎就单方面地和顾家绝交了,虽然顾家有人到裘家的时候还是会有人接待,但是态度却和以往有了天差地别。     而且裘夕对顾家人的那种完全无厘头的防备和仇视,也让宁天秦觉得困惑。     现在裘夕在对付李家,但是裘夕对付李家的前提也是因为李家是顾家暗中的盟友,裘夕对李家似乎也没有对顾家那么仇恨,一切的报复行动似乎也只是让李家破产而已,没想过要李家人的性命。     但是对顾家似乎就有一种不让对方家破人亡就不会罢休的态度。     “夕儿……因果这种东西还是要顾虑的好。”万事有因才有果,他现在不知道裘夕前世经历了什么,所以也无法对裘夕的行为置喙,但是他不希望裘夕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     裘夕看着满眼担忧的宁天秦,笑了:“如果真有因果,那我已经做的和将要做的一切,就都是顾家和李家种下的因,我只不过将果实捧到了他们的身前。”     宁天秦无法可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我们是一体的。”     裘夕没有对宁天秦说的话做出什么回应,气氛一时有些沉闷,慕伶泺受不了,直接开口问道:“我们还去不去买衣服啊?我都没衣服穿,难道你忍心看我穿着这身衣服到处跑吗?你没看见那些路人看着我的目光,简直就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太让人受不了了。”     回过神来的裘夕看着慕伶泺,最后妥协道:“好吧,但是十件以内啊,可不许超过这个数目,不然你就自己付账吧。”     慕伶泺急忙点头,这完全不是问题啊。     宁天秦这次没有再隐身,而是直接跟着裘夕往商场去,裘夕也没有对宁天秦的这种行为发表什么意见,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     慕伶泺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也知道自己跟本就插不进去,只能难受地跟在裘夕的身边。     “这家商场里面的成人衣服也和你身上的款式是同一个类型的吗?”慕伶泺想到自己的打算,有些接受不了,这一身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没有美感嘛。     款式不足的商场,全部差评!     裘夕笑得开心:“是啊,很少有能够将你气质衬托出来的衣服,所以我们还是在那些衣服里面挑选吧。”因为担心“儿童”两个字再一次刺激到慕伶泺的神经,裘夕特意避开了这两个字。     “对了,你买男装还是女装啊?”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想到慕伶泺对“小弟弟”和“小妹妹”的称呼都不满意的态度,心里对慕伶泺的真实性别感到好奇。     “当然是男装啊。”慕伶泺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似乎看到了自己迷倒万千少女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裘夕失笑:“那你不想要让那些帅哥对你痴迷?”     “等以后吧!我又不是女的。”     这话怎么这么矛盾呢?裘夕心道。     “快点啊,我想要换衣服!”慕伶泺催到。     裘夕拉着慕伶泺往儿童区去,本来还以为慕伶泺会挑上好一会儿才会找到勉强看得上眼的衣服,没想到慕伶泺却很快就看上了一套“熊猫装”以及一套“恐龙装”。     说好的性感呢?说好的妖媚呢?     “你确定要这两套衣服?”裘夕接受不能,这就是所谓的性感衣服?     慕伶泺穿着小恐龙装,手里还对熊猫装爱不释手:“当然不!”     果然……     “我还要挑八套呢!”     裘夕:“……”她发现自从和慕伶泺相遇之后,自己无语的时候就特别多。     “你确定这两套衣服很性感很妖艳?”裘夕疑惑地问。     慕伶泺一脸看着傻子的样子:“当然不是!这明显就是可爱的套装!”果然裘夕的眼睛还是有问题的吧。     “你不是说要性感的?”忍住,裘夕暗自运气,将心里想要大人的念头死死压住,打小孩儿是可以的,但是打一个老妖怪可就不行了。     “是啊,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很性感?你没发现好多人都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慕伶泺目光闪闪,“果然不管什么样的衣服传到我的身上都是百分百的回头率,我果然是长得太漂亮太性感了。”     “……很性感,那我们继续去挑选衣服吧。”反正不管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你的身上都是“很性感”的,那么还挑什么呢?全部按照自己的喜好大半打扮不就好了?     她好像记得在那边有一套特别可爱的小鸡装?在最边上的那家小店里面有一套奶牛装,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买走;还有前面左转的那家店里面,有一套斑点狗的套装,简直不能太可爱,一定要给慕伶泺买上。     然后裘夕就想是打了鸡血一样拉着慕伶泺到处搜罗衣服,全是那种一看就觉得可爱的衣服,而且慕伶泺自己没有数,但是买下的衣服一定已经超过了十套的上限。     裘夕满眼放光地拉着慕伶泺四处挑选衣服,慕伶泺跟在身后偷偷地笑。     这么多的衣服,他捡大便宜了!     然后整个商场的儿童区就出现了这样奇怪的一行人——虽然姿态优雅但是却步履匆匆的“姐姐”,被姐姐拉着到处跑却笑得像是偷了油的小老鼠的“弟弟”,以及一直跟在两人身后抱着所有衣服的“哥哥”。     等到裘夕将衣服拿去付账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买下了二十多接近三十套的衣服。     “要不……退回去几套?”裘夕有些犹豫,虽然这些衣服都很可爱,慕伶泺穿着肯定会更可爱,但是好像数量太多了。     慕伶泺登时跳起来反抗:“不要!”     慕伶泺还想要说话,但是一旁安静站着的宁天秦突然一把将手按到慕伶泺的头上,慕伶泺立刻老实了。     “可不可以不要?”慕伶泺泪眼汪汪地开口。     因为慕伶泺穿上了那套小恐龙装就不舍得换下,现在慕伶泺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就立刻让裘夕忍不住,直接将手摸上慕伶泺的小脸:“好可……性感!”     慕伶泺没有听到裘夕出口的第一个字,反而将注意力放在了裘夕摸自己脸的这个动作上。     “小夕,你摸洛额滴脸,就咬八所又得姨夫埋下来。”慕伶泺撞着裘夕的手,眼睛亮的吓人。     裘夕更加受不了了:“好好好,全都买下来!”     然后裘夕的卡上就少了好几万块钱,而慕伶泺就有了二十多套衣服。     抬头望望天,裘夕疑惑地开口:“花了这么多的钱就摸了一下脸,好像有点不值当啊……”     “我长得这么漂亮,你竟然摸了还想要不认账?”原本喜滋滋地摸着自己身上衣服的慕伶泺立刻就不干了,“你还是第一个摸我脸的呢,其他恩我还不稀得给他们摸呢!”     “真的?”裘夕不相信,怎么看都觉得慕伶泺为了衣服都可以给自己摸,为了其他的东西肯定也会将自己的脸给别人摸的。     慕伶泺气得翻白眼:“我要的东西都是用占卜来换的,谁会对摸我的脸感兴趣啊?”当然,如果是真的有人愿意用他想要的东西来摸一下他的脸,他还是会很乐意的。     “好像也是。”裘夕拉着慕伶泺,突然想起慕伶泺的住处还没有解决,“你想要住在哪里?我家还是天秦的家?”     听到裘夕毫不客气地直接将自己的处所列为考虑的地方,宁天秦一直没有松展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     “你住在哪里?”慕伶泺对自己的住处没有太大的要求,反而问起裘夕的住处。     裘夕奇怪地看着慕伶泺:“我?我当然是住在学校啊。”     “我也住学校!”慕伶泺回答地没有一丁点儿的迟疑。     “可是我的宿舍你不能进去!”裘夕为难。     慕伶泺瞪大眼睛:“为什么?”     谁会让一个小孩儿出现在大学的宿舍,还是常驻?     发现裘夕没有松动的意思,慕伶泺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放假的时候是住在哪里?”     “我家。”裘夕没有隐瞒。     “那就住你家。”慕伶泺有点委屈,他本来就是跟着裘夕的,裘夕竟然不愿意跟自己睡在一起。     宁天秦又不太开心了:“夕儿,我也要住你家!”     虽然现在他一直跟着裘夕,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但是睡觉的时候他还是只能回到自己的住处。     “可是……”裘夕又为难了,着让自己的男朋友住到自己家里算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是结婚之后也没有男方住到女方家里的做法啊。     即使有也是很少的情况吧?其中还有一些是男方入赘。     想到这里裘夕也就这么说了:“难道你以后想要入赘我家?你是我的男朋友,我都没听说有男朋友住到女朋友家里的这种情况,而且你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明明好几处的别墅来着,还有明通赌场这个赚钱利器。     “也不是不可以。”宁天秦没所谓。     ------题外话------     明天慢慢补……最近字数的起伏不能太大,最好是稳定更新,所以前两天欠的八千我慢慢还啊(*/w\*)以前的等这段时间过去之后有多少发多少,慢慢还……突然觉得欠账好多…(⊙_⊙;)…           【128】秦家!经商天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入赘之类的想法,裘夕是怎么也想不清楚宁天秦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下来的,似乎入赘与否对于宁天秦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做的选择。     “只一点,以后的孩子要留一个给我宁家,不能断了血脉传承。”宁天秦脸色认真。     裘夕倒是真的被吓到了:“我不过就是开玩笑的,你可不要当真。”     “我要到你家去住!”宁天秦没有再提入赘的事,但是对想要到裘家去住的想法一直没打算放弃。     “为什么呢?”你天天跟在我的身边,除非我说了不得跟随的地方,但即使是那些地方你也会在不远处看着。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宁天秦的目光实在太过于灼人,她无法忽视。     “喜欢当然就要在一起才好。”     “在一起有什么好的?看久了不会腻吗?”裘夕有些恍惚,前世到了最后的时候,顾源卸下面具,对着自己露出了掩藏起来的……腻味,他说,看她的脸看了这么久,要不是没有真正地得到过她,即使是装模作样他也不会对她好的。     骗取裘夕信任的方法有很多,而选择欺骗感情这种方法,一来是因为顾源本身就擅长哄骗女人的心,二来则是顾源本身对面容姣好的裘夕确实是勾起了顾源的兴趣。     只是这点兴趣在长久的时间中,被裘夕一直不愿舍身的坚持给磨灭了。     宁天秦皱眉,裘夕的前世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这种茫然所失的神态,让他心里针扎一样地疼。     “我看了你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腻?要腻早就腻了。”宁天秦摸了一下裘夕的头。     旁边的慕伶泺看着这两人,眼神嫌弃得很:“喂喂,你们两个够了啊,还没有成亲就这样私相授受,会被浸猪笼的!”     裘夕:“……”这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不过也因为慕伶泺的这句话,裘夕原本的伤感茫然都被打散消失无踪。     然后目光再一次地放在了慕伶泺身上的――小恐龙装上面,简直不能太可爱。     “我说伶泺啊,你要住在我家的请求,我答应了,不过我爷爷年纪大了,你可不能让他生气知道吗?”裘夕一脸郑重,虽然更有可能是自家爷爷喜欢他,将他当做亲近的小辈,但是以慕伶泺这种……额,逗比的性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气到自己的爷爷,还是事先打一个预防针的好。     不过同样的,以慕伶泺的这种性格,自己家里的那些小辈说不得会十分喜欢他。     她也很久都没有回家去和那些可爱的孩子说话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不仅仅是没有时间,而且还因为前世那些还未长成的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再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里总是会觉得愧疚,见到都会想起前世的那一幕,只能远远地离开。     “我何时去?”宁天秦不甘寂寞,俨然已经当做裘夕答应了自己住到裘宅的要求。     “我可没有答应你!”整天地跟着自己,现在就连晚上也想要和自己呆在一处?这怎么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明天就收拾行装到你家去住吧。”发现裘夕还要拒绝,宁天秦直接转过话题,“那李家你真的有把握让他们破产?”     宁天秦有点不相信,虽然现在秦家不会帮助李家,但是同为第一等家族的顾家又岂是好惹的?尽管尤礼等人的身份不担心暴露,但是顾家手上的操盘手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李家败落?     提到这话,裘夕倒是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只是却完全不担心尤礼他们无法做到。     “尤礼他们的本事我是相信的,况且他们都布局了一个多月,李家现在才察觉到,根本就无法应对;至于顾家自有秦家去对付,而且顾家主可是个心大的,不可能一心一意地为李家筹谋,说不定现在还在想着分出一部分人手来将李家产业谋夺过去呢。”     裘夕目光潋滟:“你的父亲,可不是一个好人。”     宁天秦摸了摸裘夕的头,对裘夕给顾家主的评价不置可否:“你忘了,我可不是顾家主的儿子。”     他同裘夕说过的,不然裘夕到现在说不定还对他百般防备,哪里会有现在的名正言顺的男朋友的身份?     裘夕笑了一下,有些勉强:“顾家主再如何,我们裘家上下都对顾家人有了怨愤之心,也有了防备,顾家再怎么谋算对顾家的伤害也有限,裘家总不至于再像前世一样。只是……让人害怕的重视未知的东西,我只是想要护得裘家周全,可是好像有些做不到。”     裘夕露出一丝脆弱,本来顾家就是她心里的一座大山,但是在联合了秦家之后,有了秦家的权势,也有了自己的未卜先知让秦家多了防备,也知道自己身边有哪些敌人,知道顾家的打算,顾家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本来以为报仇虽然会难一点,但是最后的结果总也会是好的,但是上次军训突然冒出来的那个“老祖宗”却让裘夕的心乱了。     她以前一直不知道顾家即使看上了裘家的玉镯,但是得到玉镯的方式那么多,自己当时对顾源又差不多算是言听计从,顾源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玉镯不是很容易的吗?     即使玉镯的开启是需要鲜血的,这个条件也假设是有人知道了告诉顾家主,但是何至于让所有的裘家人都去死呢?随便抓上一个,或者更干脆的将自己杀了,对顾源十分相信的自己不是很容易就会掉入圈套?     但是为什么要让裘家成为叛国贼,要让裘家以那样凄惨的形状死去?裘夕一直不懂。     即使是华国的高层,也不可能让军队的人对裘家人执行那种酷刑,这根本就是对华国法律的漠视。华国建国之初就颁布了法律,对犯罪了的人只有罚,坐牢,或者是直接枪决,没有其他的刑罚。或许审讯的时候会用到一些手段,但是已经下达死刑的裘家人不应该是直接枪决吗?     虽然不敢相信,但是裘夕在得到夜影,然后又得知了那位莫家“老祖宗”存在的时候就差不多知道了,恐怕顾家的背后还有一位修士在出谋划策,甚至莫家的身后也是有那位老祖宗的身影的。     然后……不至于只有顾家一派的人吧?修真界肯定会有人参与,凡人界必然还会有藏着的人,就是不知道还有哪一家了。     前世顾家地位超然,虽是得益于裘家之事,但是一遭到了上面人的忌惮,平衡一朝被打破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然而其他几大家族却纷纷下马,几乎都成为了第二等家族。     但是皇甫家和王家似乎对此并不在意,而且还对当时的顾家态度很好?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谋算,此时的裘夕也看得不太清楚,只是觉得王家和皇甫家有些不对劲儿罢了。     是要着重注意的地方,需要找个时间对秦苏好好商量一下。     ……     “苏儿,你说这裘家丫头是从哪里知道了李家与顾家有牵连的?他们的行事这般隐秘,如果不是你相信了她的话去查,而且三番四次查不出也没有放弃这才被你抓到了一点小纰漏,进而沿着那条线查处了李家之事,我们还会被李家蒙在鼓里。”秦父有些恍惚,似乎裘家丫头一直都是以她奇特的规矩以及和顾家小子的感情才被上流社会熟知的,所有人也没怎么注意到她,但是李家的事她怎么就知道了呢?     “苏儿,你又为什么会相信她说的话呢?”     秦苏苦笑:“我家和顾家之间的争端我还是知道的,顾家暗中的手段我更是再清楚不过,我们一向不屑于用那些阴私手段,但是顾家可是没有顾忌,如果我们秦家再不防备,说不定还真的会被顾家咬下一口肉来。”     “怎么会?顾家怎么也是五大家族之一,我们五大家族地位均衡,没有争端,我们虽说和顾家都是生意起家,但是我们做的生意也是刻意避开了对方的,顾家主何至于……”秦家主一向是堂堂正正做人,这点和秦苏并不相同,秦苏行事就有些不折手段,这点一向不太受到秦父的喜欢。     秦家遵循的是以义换利,轻易不动用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但是商场上怎么可能半点不用其他的手段?秦苏上手之后手上的生意扩充了不止一倍,也是有这样的原因在的。     “爸,李家的事还没让你看清楚顾家的野心吗?”秦苏揉着自己发疼的眉角,“顾家一向不满意我们秦家压了他们一头,不,这样说也不对,他是根本就不愿意任何人压在他的上头。”     “顾家是以生意起家的,虽说现在顾家在政军两界也有了帮手,但是以顾家主的为人恐怕早就对王家和启家不满了,只是碍于形势才没有和他们敌对,你没看见启老将军和王家主对顾家主的态度都比较疏远吗?”     秦家主好歹是一家之主一族之长,怎么可能对自己半辈子的敌人的性情半点不了解?     “但是顾家的其他人不会是……”     秦苏一直知道秦家主虽然对自己的才能十分自豪,但是同样的也对自己有些狠绝的做法并不赞同,所以一直也都有克制,但是现在可不是他找上门去设计的李家,去找顾家麻烦的,这是他们送上来的,他怎么可都是凭他的喜好。     秦苏直接打断秦家主想要说的话:“你见过顾源吧?你知道顾家对裘家是有所图谋的,所以才会那样设计裘家的对吧?虽然不知道顾家是想要在裘家那里得到什么东西,但是接裘家到京都,然后捧高再让裘家狠狠从高处摔下,到了现在这种地步都还对裘家步步紧逼,别告诉我您不知道顾家接下来的手段不会干净仁和。”     “我当然是知道的,我也没说反对你对付顾家和李家,虽然我主张做事留一线,但是这显然是不包括这么对我秦家的人的,只是我担心你的手段太过,伤天和。”秦家主为什么在商场沉浮多年还是对“对人做事留一线”这么坚持?皆因祖上有训,行事太过会伤天和,影响秦家的气运。     而且伤天和这种东西背上了总是不好的,他也是疼爱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明懂事,都说慧极必伤,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就知道要保护秦家,要保护自己一家人,不过区区十二岁就已经得了父亲的青眼,让当时还是族长的自己的老父亲自带到身边教导,俨然是将他当做了下一代的领军人物培养。     如果不是秦苏的年纪太小,说不定这一任的家主之位就是自己的这个出色的儿子的了,哪里还会有自己的什么事呢?     只是自己的父亲也说过,“秦苏啊,是个天才,也可在秦家危难之时就秦家于危难,甚至可以将秦家的疆土扩展几倍,达成祖上几辈人想要成为商家第一的夙愿。只是,秦苏思虑过重,又太重情义,下手也不太有顾忌,我担心他日后走上错路,所以你在家主之位上不可太过让他压抑,但是也不能让他放开手脚,最好是能让他认识到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记得当时自己还向父亲问过,为什么他不教导秦苏这些道理?     当时父亲是怎么回答的呢?秦父犹自记得父亲当时的神情。     他的脸上有着高深莫测,也有一丝遗憾:“你以为我不想吗?但是秦家现在看着平稳,但是却危机四伏,你以为顾家是好相与的?顾家的这一任家主还好说,行事还算是正派,但是你看那小一辈里面最出众的那位,眉宇之间透着一股阴狠,看着我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不服气,这是盯上了秦家啊。     如果单纯只论做生意的手段,我秦家的人未必比不上他,但是秦家人啊,做事有顾忌,所以不会是他的对手。”     “您怎么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小子坐上家主之位呢?”秦父当时并不十分相信父亲的话,因为当时还不是顾家主的顾家主在一众顾家小辈之中也没有出众到哪里去。     父亲却摇摇头,眼神凝重:“这就是我不愿现在教导小苏平和之道的原因,你们都太过遵循秦家祖训,一旦对上那小子根本就不是对手,只有乖乖跳进他为你们挖的坑里面的份,但是小苏却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各种手段也是一教就会,行事也不太有顾忌,也许日后比之顾家那小子还会更甚一筹。     等着吧,那小子最后一定会是顾家的下一任家主的。你们这一辈呢,我也没有太大的要求,也就是为小苏铺路而已,所以你最合适,你最平和,可以压住小苏身上的戾气。     等那顾家小子上位,你多防着点吧,不要到时候给小苏扔下一个烂摊子。”     当时他对父亲的话还不怎么服气,他也对自己的儿子的经商天赋欣喜不已,但是却对自己的父亲如此看重现在的顾家主不满,但是在自己登上秦家的家主之位后,顾家主的位置也被那人得铁血手段得了去,和他一辈的人只要稍稍出众的,都出了意外……     而现在,虽然秦家主不想相信,但是自己父亲的话还是再一次地应验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想要在现在就直接将秦家的家主之位传给儿子,但是有心疼于苏儿的劳累,是在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伤天和就伤天和吧,到时候也是我一个人背负,难道我还能眼看着秦家被顾家拉着去当登上高位的踏脚石?到时候秦家还能不能保存下来还是个未知数,毕竟我们不同于其他的家族,我们跟顾家一直是由争端的,到时候顾家真的上位了,我们可就要担心秦家的安危了。”秦苏心里一阵烦躁,实在是不乐意和顾家打交道。     自己的爷爷带着自己在身边教导的时候,说让自己唯一要防备的就是顾家,尤其是现在的这个家主。     他对爷爷的一切都十分叹服,所以从懂事起就一直密切地注视着顾家的一切,只是顾家主行事滴水不漏,唯一露出破绽的就是裘家的这件事,但是这明显跟生意场上的事情又没有关系。     若不是自己一时兴起,在珍宝斋的时候对裘夕产生了兴趣,产生了结交的意思,恐怕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一向和秦家交好的李家会早就和顾家搅到了一起。     “至于裘夕是怎么知道李家的事情,她没跟我说,只是很郑重地跟我提了一下,说信不信由我。但是我和她结盟,又或者说是秦家和裘家结盟,总不能是让裘家靠着我秦家的权势,背靠大树好乘凉吧?     结盟可是她提出来的,虽然我答应是因为那位顾家的私生子宁天秦,但是她如果不能为我带来利益,我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裘夕在跟自己说要结盟的时候就说过是能够为自己带来利益的,他当时以为是宁天秦,但是在赌场看到了裘夕的性格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那样认为了。     “裘夕这个人吧,跟外界的传闻不太一样。”     秦父侧目,在赌石场上的惊鸿一瞥,立刻就让他记住了那个进退得宜甚至坑了顾家主许多钱财的小女孩儿。     ------题外话------     家里从贵州来的长辈要回家,今晚到街上,我要招待,要做饭之类的,先发一部分,后面看看还有时间码字不……相信我,如果今天没法,明天我就发两万……           【129】暗桩!留有退路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有什么不同?”     秦苏抿嘴笑了:“儿子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同的,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要信她,而且一定要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秦家主叹了一口气:“哎,我知道你的本事,只是还是担心你的未来,要不是我不够……”     “爸,”秦苏无奈地出声打断秦家主的未尽之语,“怎么又扯到这个上面来了?别去管裘夕和顾家了,顾家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扳不倒,裘夕反正是我们的盟友,也不会害了我们,只要我们秦家齐心协力,我做这么多不是正好吗?我们还是看着眼前,多多注意李家的事情吧。”     秦家主想想也是,本来自己成为家主的目的就不是让秦家兴盛,而是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让他行事太过,这点上面他还是能够拍着胸脯保证,他没有辜负自己父亲的期望的。     而且,只要秦家好好的,他们身为秦家的子孙为秦家赴汤蹈火都是应该的,他是一时魔怔了。     “李家的事情,”秦家主沉吟片刻,“那个突然出手对付李家的势力就是裘家?”     想到这里,虽然秦苏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说这个势力是属于裘夕的,但是秦家主还是不太相信裘夕有这个能耐,反而是粗粗见过几面的裘家主,他觉得是个有本事的。     “爸,我说过了,是裘夕手下的人。”秦苏其实也不太能够理解怎么会出现一群手段如此高超的操盘手,不但无法找到那些人的真实身份,而且个个本事不凡。     裘夕是在哪里笼络住了这么一群人呢?这样的人遇到一个都已经算是撞大运了,现在却是一群人,实在是让人有些害怕。     他哪里知道,裘夕确实是只认识了尤礼一个人,但是一般这种人只要不是交流障碍,通常身边都会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而那些人又不太可能像尤礼这样身上肩负着复兴家族的命运,手底下又是有真本事的,能让他们施展所学,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束缚,十分自由不说,而且还有很大一笔钱财拿。     更何况裘夕所说还不是直接拿出一笔钱财就打发了,而是类似于让利,裘家自己出了本金,但是他们却能够从里面拿到大头;别看裘夕说出的分成看起来不多,但是要知道一切的本金都是由裘夕拿出的,能拿出那么多其实裘夕赚的利润来说,并不如只是出了技术的尤礼一群人。     都是感恩的人,又有好的平台,再加上这种利益分配让事关他们自己的收入,谁又会不尽心呢?喜爱你在他们可都是卯足了劲儿对付李家,随便用裘夕拿出的钱财去抄一些股票基金之类的。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音在京都大学的门口响起,但是疑惑的却是站在大门口的那些学生只看到了京都大学新上任的校花站在原地,虽然另外一个贵妇人举起自己的手,刚才也似乎是这位贵妇人打了她一巴掌,但是裘夕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痕迹。     但是若仔细看的话,却会发现那名贵妇人的脸上有一些轻微的红肿。     “你竟然敢打我!裘夕,你的家长辈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殴打长辈?”贵妇人阴狠着一张脸,看着裘夕的眼神有愤恨,有不可置信,有厌恶也有一丝并未掩藏的很好的嫉妒。     裘夕微眯着一双杏眼,片刻后嘴角浮起笑容,就连眼睛都睁大了许多,只是原本清亮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蒙蒙的雾气,越发地显得裘夕的笑容委屈。     “请问,您是哪一位?”裘夕面上虽然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但是她刚才可没有受到委屈,被打的人可不是自己。     只是眼前的这名看起来身份不算太低的贵妇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在何处得罪了她,裘夕一概不知。     这贵妇人一冲上来就直接扬起手想要扇她的巴掌,裘夕根本没有防备会有人在学校门口动手打人,以至于在这贵妇人冲上来的时候反应不及,差点被这贵妇人得了手。     好在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宁天秦出手迅速,在贵夫人的手挥向自己的时候就立刻出手,直接将人给打蒙了。     但是宁天秦因为顾忌贵妇人女人的身份,虽然打了人,但是下手还是有轻重的,用力并不大,甚至除了声音,不仔细看的话都不可能在贵妇人的脸上找到打人的红印。     裘夕委屈的样子还是很得别人的同情的,不明前因后果的人一看裘夕此时的作态,都会下意识地偏向裘夕,毕竟美人是所有人的心头好,总是会多给一份疼惜的;更何况一看两人的身材,裘夕因为常年控制饮食注意体态,所以身形偏瘦,看起来虽然坚韧但仍旧会给人以弱不禁风之感,饭馆那名突然出现的贵妇人,许是因为长久的富贵生活,所以养出了一身肥肉,加上她此时的咄咄逼人的态度和嫉恨的神情,围观的人很自然地就偏向了裘夕这一边。     而直到前因后果的人就更不用说了,这贵妇人一处下就冲上去打人,人家男朋友不过是保护自己的女朋友稍稍还击罢了,又没有什么理亏的地方。     嗯,虽然打女人这一点会让人诟病,但是这在宁天秦毫不犹豫地保护自己的女朋友,甚至因此不惜打人的闪光点下,也就不那么值得注意了。     反正又没有打他们!人没有在触及自身利益的情况下都是很好说话的,偏向弱者更是情理之中。     果然,周围的人因为裘夕的那句“您是哪一位”而对贵妇人更加的不满了,目光都不自觉地带上了谴责和厌恶。     一看这位贵妇人就是平常仗势欺人惯了的,但是仗势欺人也得有一个仗势欺人的理由吧?就是再纨绔的人想要收拾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当着别人的面说上一句“我就是看不惯你,想要打你”,刻着贵妇人却根本就是瞅准了裘夕刚才学校门口的时机,直接上去打人的,这就让人十分不喜了。     纨绔还让人讨厌呢,这种随便打人的人简直就像是疯子,谁知道等会儿她会不会又发疯跑过来打他们呢?     “你勾引了我的老公,现在倒来说不认识我了?”贵妇人的脸色因为裘夕的话更加地难看,看着裘夕的眼神更是狠毒,扬起手就又想要去打人,但是顾忌到一旁站着的宁天秦,到底是将手上的动作放了放。     裘夕刚想要开口说话,却没想到一道声音从校门里面传了出来。     “啧啧,谁说勾引了你的老公就一定要认识你啊?勾引的是男人,管你一个女人什么事?”     众人回头望去,却看见一个娇媚的美人正从学校里面缓缓走出,虽不及正在经受诘难的裘夕漂亮,但也算的上是赏心悦目了。     齐祺一派温柔做法,看着裘夕的目光就像是真的是在为裘夕好,所以找到了一个攻讦点就不忍心地凑了上去,只为了辩驳贵妇人口中的话语。     只是,裘夕无人看见的嘴角浅浅地露出一个笑容:“祺姐是想说我勾引了这位太太的丈夫吗?”然后缓缓抬头,正好让围观的所有学生将她一张泫然欲泣的脸看在眼中。     原本因为齐祺的话心中有了疑惑的人,以为贵妇人虽说言行举止过分了些,但是裘夕可能真的是勾引了人家的老公的人,在听到裘夕所说的话后,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放在了齐祺的身上。     那贵妇人听到齐祺的话的时候初初还以为齐祺是为了帮助眼前的小贱人,所以才对自己贼被发难,但是在听到了裘夕的话后,虽说对裘夕这么不经欺负但还敢去勾引自己的丈夫感到恶心,但却是对原本的齐祺观感好了很多。     这是在帮她将裘夕勾引人的行为坐实呢。     齐祺也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有些太过急切直白了点,但也正因为急切直白才会让所有的人相信她是对裘夕看重的,是因为和裘夕的关系好才会不经大脑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没想到裘夕竟然也直接将她说的话给戳破了。     “小夕误会了,我并没有这种想法,我……我只是太过急切了些,我刚刚才从图书馆出来就看见了你差点被人打了,以为着急还是跑过来的,所以说话也就有点没有考虑清楚,但是我和你的关系一向很好的,我怎么会说这种话来污蔑你呢?”     想让人误会裘夕,这种话也只可以在不经意间说那么一两句,说多了,说都不是傻子总会明白其中隐含的意味的,只是没想到不过是这一句话而已,就直接让裘夕看破了。     她在学生中间的名声一想还是不错的,如果因为这个毁了名声,自己的那些好姐妹可不会安慰自己,反而会明里暗里地讽刺嘲笑自己。     都说人以群分,她喜爱结交的人当然也是和自己一样脾性的人,没有太大的牵扯,但是可以说话。只不过因为顾源选择了接近裘晴,本来只是利用,但是后来被她难得的真心打动,也算是处了一个真正的闺中密友。     只是顾源从裘晴那里知道了想要找的东西不在裘晴的身上,反而更可能在裘夕身上之后,更是命令她来接近裘夕。     但是她又怎么会愿意呢?从知道她必须接近裘夕的时候开始,她就对裘夕报了最大的恶意。     裘晴的真心能够得到她的回报,是因为裘晴和她没有利益冲突罢了,但是裘夕可是顾源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所有人的默许甚至祝福的一对儿。     虽然知道那不是自己能够肖想的东西,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如果是一个身份比她高的也就罢了,偏偏这裘夕的身份也没有比自己高出多少,只是因为顾家想要从裘家谋夺什么东西,所以才会将裘夕放在“正经人家”的位置上交往,而自己在顾源的身边,本来就比顾源虚长了几岁,又因为家世的原因而只能做顾源地下的情人,这让不甘心的齐祺在知道裘夕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将裘夕当做了敌人。     从裘晴那里得来的信息让齐祺以为自己必然是会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裘夕的友谊的,只是后来的发展出了自己的预料,裘夕并没有那么好糊弄,原本和裘夕感情很好的裘晴也不知道是哪里让裘夕看出了破绽,和裘夕越来越疏远了。     而后来的事情,在得知自己是裘晴的好友之后,免不得自己在裘夕的心上也要为裘晴的那些错事担上一些责任。     原本她就没指望过裘晴那种不善掩饰的性格在裘夕面前做戏迟早是会被察觉的,但是她以为是可以在自己接近裘夕之后。那时的她也就可以借机在明面上和裘晴疏远,但是和裘夕的关系倒是很好的。     “祺姐可不要这样说,你和我姐姐的关系很好可不代表和我的关系好,更何况……我的舍友几乎都知道我和姐姐之间的关系不太好,你这样是要做什么呢?难道是……”     没有将所有的话都说清楚,但就是这种半遮半掩的话才更会引人遐思,让人忍不住去猜测剩下来的半句话究竟是什么。     齐祺捏紧双拳,看着面露委屈的裘夕有些无处着手,她也一向是做戏的好手,但是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些分辨不清楚裘夕到底是做戏还是真的觉得委屈。     “裘夕一向是爱哭的,也喜欢撒娇,最受不得委屈。”     这话是顾源亲口对她说的,当时确实是让她嫉妒了好久,最后还是想着顾源也不是真心对待裘夕的,等到顾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身为大功臣的自己还不是想要怎么对付裘夕就可以怎么对付裘夕?想到这些,她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     “小夕,我和你姐姐的情分是和你姐姐的,和你的情分又是你的,虽然当时我照应你也是看在小晴的面子上,但是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投缘了,怎么会对你不好呢?”     虽然这样说了,但是相信的人却并没有几个。是在是因为这两头讨好的墙头草性格,正常人还真的不会太过于喜欢,横河矿齐祺刚才说的话确实是不好,语言陷阱最可怕不过,一着不慎踩了进去,名声说不定就会败坏完了。     当然现在的人并不会对名声看得多么重要,但是好的名声却可以让一个做事的时候更加的方便,因为这证明你的人品值得信任,即使你有所求的之事,大多也会有人应允。     在学校这种象牙塔里面,你的名声太坏更会受到所有人的孤立,人际交往都有不小的妨碍。     裘夕只做出一副“我虽然很想相信你,但是我却不敢相信你”的难过样子,周围的人就开始打抱不平了。     裘夕却没有理会:“祺姐,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和天秦进去了。”说完就想要走。     但是一直站在旁边围观裘夕二人没有说话的贵妇人怎么可能同意?她方才不过是想看看才到的这个女生可不可以给这个狐狸精一个教训,她也乐得看笑话。     但是没想到这个女生却是无用的。     “你站住!打了人就想要跑,你当我站在这里是摆设吗?”贵妇人直接冲到裘夕的面前,肥胖的身躯直接挡住了裘夕将要走的路。     “这位夫人,我并没有……勾引你的丈夫。”裘夕皱眉,像是对贵妇人的态度十分的为难,“我连你的丈夫都不知道是谁,看你的样子你的丈夫的年纪可能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了,我不至于去勾引你的丈夫。”     裘夕的心里十分无奈,因为异能的缘故,裘夕现在产不多已经对贵妇人的身份有了了解,这诶是邓家最受宠的女儿,也是明通赌场里面遇到的那位叫做戚尹的夫人。     这位邓家小姐在年少的时候看中了戚尹的皮囊,不顾家里人的反对硬要嫁给戚尹,在当时还是拿出了不小的笑话的,后来两人倒也算是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     只是这邓家小姐的性格并不太好,是一只脾气暴躁的母暴龙,最初的时候还好,因为是新婚,而且戚家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也在邓家的帮助下在生意场上得了很多的好处,戚尹虽然不满于邓家小姐的脾气,但还是忍了下来。     但是日子不是只过几天几个月几年的啊,他们结婚了是要过一辈子的,但是邓家小姐的脾气却一直不改,反而因为她的娘家带给戚家的帮助而对戚尹吆五喝六的,十分不尊重人。     原本也没有什么,戚尹一看就是能忍的人,为了利益忍下这些折辱也不会太难,但是坏就坏在这个时候因为日子过得太舒心,邓家小姐原本引人羡慕的身材开始发福了,而邓家小姐完全没有节制地任由自己的身体横向发展。     邓家小姐原本的脸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脾气又不好,那个男人又能忍呢?所以戚尹理所当然地犯了那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他出轨了。     不过因为顾忌邓家,即使是出轨找人养情妇,戚尹也还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没有让自己的老婆知道。     因为这,裘夕就不理解了,戚尹和她之间算是有一点小仇,毕竟九亿的资金自己说赢就赢了,直接将戚尹的家底都掏空了,而且这九亿还是戚尹人在是忍受不了之后挪用的公司公款,准备带着自己的情妇――小艺――离开京都到其他地方生活的。     但是在那个时候,小艺整容被戳穿,一张人工脸也毁了,更害得戚尹输光了所有,戚尹还能够有落跑的心思可就奇了怪了。     但是自己是和戚尹怎么扯到一起的?她怎么不知道?     “你会不认识?在赌场里面你不是当着你男朋友的面勾引他的吗?你现在腆着脸说不认识了?你说不认识就可以不认识吗?”邓夫人破口大骂,对裘夕更加的痛恨。     要不是她回家之后发现戚尹身上有女人用的香水味,她还一直被戚尹给蒙在鼓里。     “邓夫人请不要含血喷人,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也从未进过赌场,还请你说话的时候三思,不要胡言乱语。”赌场那种地方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一般人能够进去的吗?     “呸!去了就去了,不但勾引了我老公,还勾得当时在场的其余几个动了心,处处维护你,而且你还用了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将我老公放在卡里的公款都一并赢了,你还要不要脸啊?”邓夫人是真的气得狠了。     要说戚尹在外面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是知道也不太可能,蛛丝马迹其实还是有的,但是都不明确,她也没办法闹。     但是那天他回来的时候,十分狼狈地跟她说输光了公款,让她当时就知道好不了了。     她又不是傻的,公款怎么可能存在戚尹私人的账户里?更何况他身上还染了很多的香水味,但是她只能帮着戚尹,自从嫁给了戚尹,她和戚尹可以说就是绑在了一起,小错还罢了,但是这种大错,即使是邓家也不可能为自己说和的,反而会夺了她喜爱你在的荣华富贵。     “就他?”一直没有开口就想是保镖一样的宁天秦轻蔑一笑,“他可及得上我?”     邓夫人第一次听到宁天秦开口还有些发愣,这时齐祺便又来插了一脚:“我说邓夫人,”她记得裘夕是这样喊人的,“这位宁先生可是顾家的人,小夕可没有必要和你的丈夫搅在一起。”     邓夫人惊疑起来,顾家的人?如果真的是顾家的人,这个小贱人倒是真的不会想着勾引戚尹了。     再看裘夕身边的男人,丰神俊朗,一般人哪里可能长成这等风姿?想到自己刚才的得罪,邓夫人也有些后悔,但是此时让她道歉,她也不可能做到。     虽然裘夕不可能勾引戚尹,但是裘夕偏偏长了一张好脸,这样想来戚尹却是可能看上了裘夕的这张脸的。她心里十分不舒服。     裘夕也没有在意,只要这邓夫人不再胡搅蛮缠就好了。     想了想还是开口对邓夫人说道:“我虽然没有去过赌场,但是还是偶然见过戚尹先生一面的,只不过……”裘夕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为难。     邓夫人看到这个样子,就立刻知道是和自己的老公有关的,说不定还和那个真正的狐狸精有关系,哪里还能忍得住不说话?     “狐……裘小姐,还请快点将你看到的告诉我,我不想一个人被蒙在骨子里。”要是让她知道了究竟是那个狐狸精勾得戚尹动了挪用公款的念头,她打不死她。     裘夕状似为难,但还是对一脸急切的邓夫人开口:“我只是说我见到的,也有可能是是误会,所以……”     “我不在意的,你只管说给我听。”     “当时戚尹先生的身边好像是跟着一个女人的,那女人长得还是很漂亮的,说话的声音也好听……”     邓夫人上前一步,对那个女人愈发地恨之入骨:“那女人叫什么名字?你听到戚尹叫她什么了吗?”     “好像是叫做小艺吧?”裘夕记不太清楚,不过是一个路人,知道名字他但是却不太对得上号。     “小艺?”邓夫人眼中精光连连,偶尔透出一丝阴狠,“今日多有得罪,原本想要为了今天的误会请你吃一顿饭的,只是我……我还有要事在身,改日……改日必定登门道谢。”     说完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是去抓奸去了吧?”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开口询问。     旁边的人显然也是一个八卦的:“这是当然的,没看到抓奸都敢到京都大学来了吗?也不看看京都大学里面的学生都是由大好的前途的,何必为了一丁点儿钱财就去做人的小三,这不是和自己过意不去吗?这位贵妇人这点都没有想到,想来是对那位小三十分仇恨的,要不然……我们去跟踪?”     裘夕心里对男生的这段话不以为意,京都大学里面的人就比别人高贵了很多吗?为什么京都大学里面的学生就不可能去做人家的小三?她旁边不就有一个呢吗?还不是小三呢,说不定是小四小五了都。     许多人都在说这件八卦,京都大学也很久没有出过这样的八卦了,说不定现在的BBS上面就已经有了刚才的事。     想到这里裘夕就觉得头痛,她到京都大学也不过才几个月,在学校的BBS上面却已经露过好几次面了,堪堪也能算是京都大学的红人,风云人物了。     裘夕对这点十分不满意,她不喜欢被别人注视着。     “天秦,李家的事情怎么样了?”这几天她偶尔有去教务科的时候,但是从未见到过李教授,想来也是被李家的事情给绊住了。     即使是周吉,有时候也不太能够见到,想到李教授对周吉的好,这周吉很可能是去帮李教授去了吧。只是裘夕还是多少有些惋惜。     “到了收尾阶段了,秦家出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手只为了拦住顾家,和李家周旋的就只剩下了尤礼他们了。”     裘夕这些事情没有瞒过宁天秦,宁天秦当然也是知道的,况且宁天秦的人手比裘夕手上的要多很多,打探消息之类的事情还是问宁天秦比较好。     “李家……我记得有一个叫做李成的?等会儿还是让人去让他动手吧,现在李家人的注意力都在生意上面,想来是不会注意李府里面的事情的,这个时候动手正好。”裘夕不太记得李成是自己什么时候安插下去的钉子了,但是好像是不用担心的傀儡,和李二爷是一个性质的。     “你要让他做什么?”宁天秦还是记得李成这个人的,他平时又没有什么事情,并不太在意其他人的事情,所以到时一颗心全放在了和裘夕有关的事情上面了。     “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啊,”裘夕眉眼弯弯,在宁天秦的面前她还是很放松的,“只需要给李家捣捣乱就好了,比如李府的库房里面的那么多的古董花瓶之类的东西,在这个多事之秋突然出现在世面上,李家主的身体,应该是受得住的吧?”     宁天秦嘴角勾起,却仍旧记得提醒:“真正珍贵的东西恐怕是不会放在库房里面的。”库房里面的东西可能是珍贵的,但也仅仅是针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这些见识过真正的好东西的人,是不会太将那些有点珍贵,但是又不够珍贵的东西放在眼里的。     裘夕笑得更开怀了,就是一向不太在意别人情绪的宁天秦也能从裘夕的眼眸深处看出真切的愉悦来。     “这又什么大不了的呢?”裘夕摸着自己翘起来的嘴角,眼尾因为弯月一般的眼而微向上挑,平白多了几许难见的风情。     “只要,能让李家的‘珍贵的东西’出现在那些世家子们经常出现的地方,最好是李家主能够出现的地方,那就再好不过了,你说呢?”裘夕笑着看向宁天秦,心里对自己的主意十分满意。     宁天秦看着裘夕,还是忍不住提醒:“那李成在这件事情之后的退路,你作何打算?”     裘夕不是那种无情之人,尤其是对放在心上的人;裘夕又是宁天秦看过的最无情的人,却仅是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裘夕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让他出国吧,给他足够的钱财,另外的身份,让他回到正常的轨道。”     “你啊……”宁天秦难得地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宁天秦会觉得裘夕还是狠心一点儿好,至少日后到了修真界的时候不至于被人暗算了,不至于看见人命官司就心生不忍;但是有时候宁天秦又希望裘夕纯善一点儿的好,因为这样才是他一直喜欢的,一直注视着的裘夕。     然而现在他却不得不接受现在的,受过大难之后将两者融合得很完美的裘夕,他更爱裘夕了,但是也更疼惜裘夕的遭遇。           【130】陷害!互表心意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李成在裘夕的暗示下将李家所有库房里面的所有值钱珍贵的东西都偷运了出来,分成好几批直接拉到一些古玩市场,以及拍卖会等场地拍卖了。     因为这些家族在自己的东西上面都会做上一个标记,即使没有,很多东西都是被人看见过的,知道那些东西是属于谁的,因此这批东西一经出现就硬起了轩然大波,而其中起到最瞩目的作用的有两件事,一件事就是让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吃惊的赌博另外一件事则是一场场面宏大的拍卖会。     “要去吗?”宁天秦摸着裘夕的头发,对按照裘夕安排的那场赌博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裘夕肯定会想要去看着自己的成果的。     裘夕也不负所望地点了头:“当然是要去的,好想看看李家主发现那些古董是李家的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宁天秦失笑:“你要是想看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让他出现你想要的表情。”宁天秦并不觉得李家主气急败坏有什么好看的,但是看到裘夕这么高兴的份上,还是没有说话打击她。     因为明通赌场的人都将宁天秦叫做“少爷”,所以裘夕差不多也就知道了明通赌场多半是和宁天秦是有什么关系的,所以在想到将李家失窃这件事扩大影响力的时候,裘夕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闪过了宁天秦的脸。     宁天秦当时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裘夕的安排。     明通赌场为裘夕的敞开了大门,就如同她也是明通赌场的主事人一样。     “你要亲自下场吗?”宁天秦其实有些疑惑,从他来到裘夕的身边之后,裘夕就一直想要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尤其是时刻注意着不想要让顾家人发现她的异样。     但是裘夕到明通赌场的行为,如果真的要下场赌博的话,也许,不,是一定会让顾家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是,也不是。”裘夕扭头看着宁天秦,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找一个反应能力出众而且演戏出众的人,将他推到众人的面前,由我在身后指挥。”     发现宁天秦对自己的做法很疑惑,裘夕开口解释:“我只相信我自己是能够吧每一场的输赢捏在手中的,但是我不能出现在人前,起码是顾家人有关的人前。所以必须找一个人帮忙。”     上一次是在赌场的第一次亮相,但是认识自己的其实是少数,多数的人还是吧对她的印象停留在“宁天秦带来的女人”上面,又加上裘夕真正“赌技爆发”的时候是在无人看见的平台上面,所以裘夕给人的一向似乎还是那个千金大小姐。     这一次裘夕也不打算让其他人上场,不过这个被推倒人前的人选倒是让裘夕十分为难。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按照宁天秦的性格,如果知道了裘夕的打算多半会直接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但是这个到现在还是一个打算,并没有付出实际的行动。     “我还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人选。”上赌桌之后怎么传递消息是一个大麻烦,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坐在赌桌上打电话吧?或者直接戴上一副耳机?     但是谁知道你的耳机是不是出老千的工具?上场将之前都是要检查的,金属物品一般是不能带到赌桌之上的,甚至围观的人都会被这样要求。     这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在科技太发达,谁也不知道高科技出千用的道具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一般都是金属的这点是没跑了的。     “有什么为难的?你提出来的两个条件很容易找。”难道会演戏的人很少吗?     裘夕无奈一笑:“如果仅仅是这两个条件,我早就把人选找好了。”     “只是我很担心我找来的人的忠诚,很担心在事后被人抓去威逼利诱,然后嘴上没把门就将我的秘密给说了。”能够用的人还是太少了,一般的人一听到五大家族的名头,哪里还会有什么隐瞒?“而且我的命令怎么让他听到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忠诚这一点的问题其实也没有很大,大不了到时候直接将人的这一段记忆洗去就好;为难的还是这个传递命令这一点。     “修士如何?”修士之间是可以用灵力传音的,而且可以避开普通人的视线,在对方没有修士的情况下是很好的作弊手段。     裘夕眼睛一亮:“你吗?”裘夕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几个是修士,洛倾和墨雨瑶现在在哪里她根本就不知道,没办法请她们帮忙,周会长……那就根本不用想,夜影其实是很不错的一个选择,但是她似乎不太会演戏,整天冷着一张脸。     宁天秦不怀好意地看着裘夕,裘夕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直接跟他对视,一双杏眼瞪得溜圆,让宁天秦心里觉得十分好笑有趣;但是后来裘夕却越来越感觉奇怪,好像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儿,总觉得宁天秦在酝酿什么阴谋一样,因此直接移开了目光。     而这个时候宁天秦才悠悠开口:“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十分合适的人选,不过……也许会让你觉得尴尬。”发现裘夕并不以为意,宁天秦也没有解释那人身份的打算。     “她修为很高,也很会演戏,”想起那人经常将自己和师傅外公骗得团团转的场景,饶是宁天秦已经很久没有被骗到过,在想起的时候还是会有点脸黑,“而且精通一点赌技,算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只不过……”     “只不过?”这个要求已经很好了啊,还有什么会让宁天秦觉得难以说出口的?     “只不过那人的性格有点……嗯,奇怪,你到时候自己注意一点。”至于那人的身份,宁天秦倒是没有想去写事先通气儿的打算。     去写也没有想过这种人会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所以一开会注意力就没有放在身份上面。     “性格到不是问题,只是我能不能在他上场之前先见他一面?”     “不行!她现在还没有到京都,等她来了我会告诉你的,然后她会直接上场。你也不用顾忌其他,只管传音入密就好,她会知道的。”     虽然宁天秦说起这人的时候语气似乎并没有十分在意,但是裘夕却敏感地感觉到了宁天秦的心情因为提起这个人而好了很多,而且宁天秦对这个人好像还极其无奈,大概是经常跟在这人身后帮忙擦屁股。     “那个人是谁?”裘夕有点在意,总觉得宁天秦刚才的不怀好意都是以内这个人,喜爱你在也注意到了宁天秦一直对这个人的身份细节小心地藏着,没有提起半点可能猜到这个人的身份的信息。     除了这个人也是修士,而且实力应该比较高之外。     “你以后就知道了。”宁天秦摸了摸裘夕的头,嘴角的笑意直接展露在裘夕的眼前,让裘夕忍不住心动。     然后裘夕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一双眼睛也因为惊吓过度而直接呆滞,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从里面发现很严重的排斥。     因为裘夕的异常,宁天秦觉得奇怪:“怎么了?你怎么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     “没什么。”裘夕笑得十分勉强。怎么会是她?     “你猜到了那个人的身份?”这也太聪明了吧?他记得自己没有说过什么关于那人的信息啊。     裘夕回过神来:“怎么会?我只是想到了另外的事情,觉得想要报复顾家好像有点难。”     “这又什么难的?如果不是你想自己的动手,直接全部废了就好。”宁天秦对顾家毫不在意。     想到自己将要对顾家做的事,裘夕试探道:“如果我要让顾家人断子绝孙,全家灭门呢?”     宁天秦先是一愣,然后神色莫测地看向似乎只是随口一说的裘夕:“我觉得还是能不这样做就不这样做比较好,我对这样的行为本身没什么看法,但是如果真的杀光顾家所有人的话,你会背负上顾家一家的因果,以后飞升时遇到的雷劫就会比寻常人凶险几倍。”     “我还要飞升做什么?”裘夕捏了一下宁天秦的手,对这个没有太过在意。     岂料宁天秦却对这个问题不同寻常地在意:“你怎么又不飞升了?”     “先不说我的资质是不是能够让我修炼到飞升的境界,光是修炼的资源,我都没有那么多。”资源当然也是有的,而且足够她修到飞升还有剩余,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飞升。     “而且啊,”裘夕摆摆手,“我知道你身份不凡,手上的资源稍稍倾斜一点就足够应付我的修炼了。但是呢,我只想要待在凡人界,报完仇之后,也许会到修真界去逛一圈,不过也只是当做旅游一样,见识过后就会回来了,这里是我的根,是我活下来的根本。”     这是裘夕第一次跟宁天秦说起她的打算,只是宁天秦却根本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些打算里面,显然裘夕是将自己给排除在外了。     “我呢?”宁天秦探头在裘夕的耳鬓厮磨,喷出来的气息竟然带上了一丝灵力,让裘夕觉得触电一般地酥麻,有点不舒服。     裘夕浑身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身体,稍微挣脱一点之后回头看向一看就不高兴的宁天秦。     “你是个例外,我本来的打算里面是没有男朋友这种生物的,而且爱情这种东西在我的眼里不但不及亲情重要,甚至还不如身上肩负的责任重要。”想到前世为了爱情什么都不顾,最后却害得所有人怨愤死去,裘夕就觉得爱情这个东西实在是可笑得很。     “我也是你的亲人!”宁天秦一脸的认真,“爱情到了最后不就是亲情吗?我从来没想过可以得到你一辈子的爱情,就连我自己会爱你多久,我都不敢保证。”     裘夕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沉了一下,然而她仍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所以我才不会将你考虑进去,因为那个时候也许我们都已经分开了。”十年的时间足够宁天秦厌烦自己了。     “不,我的意思是,爱情我不能够保证我一辈子都可以给你,但是我可以保证我身为丈夫的亲情和责任都可以给你一辈子,不会有变化。”宁天秦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深邃漂亮,但是一直注视着他的裘夕却从里面发现了无人可以质疑地认真。     “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变心的问题,如果我连你都无法爱了,其他人对我来说就更不可能爱上了。”     ------题外话------     先这么着吧,从早上做到晚上,只憋出来这么几个字,实在是不知道写什么,怎么写,总觉得写出来的东西不太对,这两天我先梳理一下以前写的,再把大纲弄一下,13号开始还账……     亲们有什么建议的帮忙提一下,我真的觉得写起来不太对劲儿,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写得不对/(tot)/~           【131】吃瘪!黑脸家主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爱与不爱这个问题,裘夕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就像她自己,以前不也是以为除了顾源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对宁天秦产生了爱情,虽然还不到生死相随的地步,不过确实是有的。     她对顾源的感情其实也没有多深,只是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和顾源是一对的,久而久之竟然变成了她的执念,只是一切都被顾源亲手打碎了。现在她还愿意相信宁天秦这个人,对宁天秦刚才的话也确实是有感触的,不过不是那句不会爱上其他人的宣言,反而是宁天秦的诚实,他自己都无法保证会爱她多久,不过因为责任和亲情,他会给她一辈子的信任不背叛。     “我们什么时候到赌场去?”好像离约定的时间没有多久了。     对于裘夕的回避宁天秦还是有所准备的,所以他也没有太多的失望,反而配合着裘夕转移话题:“如果你想要先去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我没所谓。”他不过就是一个陪衬,对赌场的事情完全没有兴趣。     “如果我毁了明通赌场的名声,背后的那位会不会和我计较?”裘夕有些好奇,宁天秦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是这样做一旦被人发现了不是就会让明通赌场一直以来的声名受到影响吗?     明通赌场好像是以背景强大和从未出现过出千的人而闻名的吧?     宁天秦好笑地说:“不会,你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没人敢和你计较的。”真有人不长眼,甚至不用他动手,老头子都会出手教训不长眼的人。     “真的?”裘夕前往裘家的车库,示意宁天秦跟着,“我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这么小心啊,你说到时候直接让明通赌场的人在李家家主在大戏落幕之后被赶出去怎么样?明通赌场不是有不许李家人进入赌场的命令吗?”     这一次是因为主角是李家家主,所以让明通赌场的人破例让李家人进入,甚至还发了一张邀请帖,虽然还是没有将玉牌返还给李家,不过着对于明通赌场来说就已经算是很意外的事情了。     李家主是一定会去的,毕竟这个时候李家已经算是强弩之末了,因为公司的事情早就昏了头,再加上因为忙碌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家里的库房已经失盗,结果在明通赌场这种大庭广众的场合之下才发现,想来是一定会气到极点的。     至于李家主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得到明通赌场背后之人的帮助这个目的,相信李家主是一定不可能达成的,甚至于因为李家主的出丑,想必顾家主那头贪婪至极的狼必然是会加大投资力度,以达到真正吞下李家势力的目的。     可怜李家主也是忙昏了,竟然还敢相信顾家主而没有任何的防备。     因为裘夕想要先一步到赌场来看看赌博的场地有什么不同,所以最后两人还是提前到了,两人在明通赌场的包厢之内坐了一会儿,那些家族中的人就已经陆续踏进了明通赌场的大门。     一开始来的都是小家族的人,因为大家族的人一般自视甚高,所以都是在最后才会到来,给人以压轴之感,抬高自己和所在家族的分量。     裘夕和宁天秦透过赌场安置的玻璃百无聊赖地观看下面的场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虽然看起来和往常没有区别,但是看到过两人相处的情景的人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两人之间相处的氛围自然了很多。     如果非要说的话,只能说之前是两个人想要达到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两人的神态动作也是那种十分亲密的恋人才会做出来的,只不过稍加留意就会看出,那种亲密的气氛总有一种违和牵强,就想是可以做出来的,而下来两人之间亲密如常,但是却是发自内心地亲密,让人十分羡慕。     “你说的那人还没有来吗?”冷不丁地想起今晚计划最重要的一个人,去写心中忍不住地哀嚎,怎么可以让她在这种时候去见那人,甚至还让她去支使那人,宁天秦是真的想要和她盟誓而不是想要将两人之间的盟誓弄砸?     提起这个人,宁天秦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只不过眼里的无奈也在第一时间升起:“我能够感觉得到,她已经快要来了。”     “……”也就是说还没有来?裘夕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会迟到吧?到时候可就没办法去找符合条件的人了。”     “你完全可以放心,虽然那人的性格有点儿……但是人还是很靠谱的。”宁天秦的嘴角抽了抽,想来是对那人的性格有点接受不了。     只不过……“已经快要开场了,她导到现在还没有来,你确定她很靠谱?”不会真的要等着最后一刻才来吧?     “她想要在……”看到裘夕上挑的眉毛,宁天秦难得地发窘,“咳咳,她想要在万众瞩目中缓缓出场,最好是所有人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让她享受一把高高在上的感觉。”     裘夕:你确定那人真的靠谱?宁天秦,你能健康地成长到这么大,真的辛苦你了。     “为什么这种表情?”宁天秦觉得自己的眼睛很可能是出了问题,不然为什么他会觉得夕儿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着难以掩饰的同情和怜悯?     “不要胡思乱想。”谁知道裘夕是误会了什么,宁天秦也就直接打断了裘夕的思维发散,“秦家人来了。”     裘夕也顾不得其他了,立刻坐直了身体,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进来的台阶上面。     秦家人已经出现,也就代表着顾家人也快要到了,这场大戏的主角们耶都要一一到场了。     果然,秦家的人坐到了亲人的位置上面之后,落后一步的顾家人就和面色稍显颓败的李家人一起进入了明通赌场,而两家的位置也是紧紧地挨在一起的。     原本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好地李家主此时也有点落拓,看来是这几日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亲力亲为,没有多少时间休息,看起来面色不太好。     而顾家主却在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将目光放在了秦家主的身上,然后目光稍移,直直地射向了安静地坐在一旁笑得风流不羁的秦苏。     “秦贤侄本事挺大的啊,什么时候伯父领教一下你的本领,如何?”顾家主似笑非笑,原本温和的笑脸突然阴沉下来,面色不善地看着秦苏。     秦苏却像是根本就没将顾家主放在眼里一般,原本倚靠在椅子上面的身体竟然稍稍向下滑了寸许,整个人看起来就想是一只大型猫咪,慵懒迷人。     最后还是秦家主比较厚道,发现儿子的失礼,伸出手肘捅了捅其实的腰侧:“坐没个坐像,好好坐着。”     秦苏无奈,贤侄谁不知道秦顾两家基本已经闹翻,何必还想要做面子情呢?     “我说顾家主,何必呢?我们不是已经交手过了?凌晨时候,李家主睡了吗?我的大礼还喜欢?”秦苏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角,笑得不怀好意,整个人的气息都欢快了几分。     李家主的双眼瞪大,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在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根本说不出话来。     凌晨的时候,李家的股市突然遭到攻击,李家和顾家的操盘手一时反应不及,差点就让李家的所有股市崩盘,甚至差点让突然出现的几个黑客将李家内部的电脑黑了,当时李家主和顾家主两人队不按常理出牌的秦家主气恼不已,但是秦苏刚才说什么?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战斗竟然是秦苏这个小辈指挥的?     “啧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裘夕像是偷吃了一只鸡的狐狸,幸灾乐祸得很,“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没发现指挥的人不是我的父亲?啧,果然人的年纪大了判断能力就会下降啊。”     想来也是,秦苏就如同一只狐狸,跑到了李家这户农户的地盘上他们豢养的鸡给头去吃点掉了,甚至还是在刻意为之没有少遮掩,而李家还请了顾家这样实力强悍地保镖却还是没有将人给逮住,甚至秦苏没有擦掉痕迹的情况下面对无数的痕迹还是猜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动物偷了他们的鸡。     “你……”顾家主一双眼睛都快要绿了,“做人还是留一线地好,你们李家不是说做事太过有伤天和?你这样就不怕到时候报应应在了你的身上?”     “哎呀,顾家主不要这么气急败坏啊,”秦苏完全不将顾家主的话放在心上,先不说他根本就不相信,就是相信了,他也不会认为报应在他的身上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都不担心,您担心什么呢?那句话叫做什么来着?”秦苏苦思冥想,然后突然敲了自己的头一下,“喔,叫做――‘皇帝不急,那啥急啊’。”     “秦苏,人不要太嚣张!”李家主正焦头烂额,看到秦苏这样做法一下就怒了。     秦苏似笑非笑地看饿了李家主一眼,最后还是决定直接将人给忽视过去,探究的目光落在了一只跟在李家主身后的一个女人身上:“可惜了。”     然后没有对女人说其他的话,再次对上了一张脸黑得不成样子的顾家主:“顾家主,我是说真的,有时候吧我是真的觉得你像那啥的,”秦苏挤眉弄眼一会儿,“你看,要说我对付李家吧,这不就是清理教训一下叛徒吗?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啊?虽然我知道你们两位之间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过嘛,收敛一点还是比较好滴。”     秦苏目光揶揄,竟然让周围的人都将奇异好奇的目光放在了李家主和顾家主身上,视线不停地在两人之间逡巡。     “不然你们两人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真的是让我不知道怎么说了。”秦苏一脸地伤心,“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啊?”     顾家主的一张脸就如同浸入墨池洗了一遍,黑得吓人。     秦苏原本只是说顾家主和李家主二人偷偷地勾搭到了一起,想要陷害秦家这件事,但是这样一件商业上的事情,经过秦苏的嘴说出来,不知怎地就带上了桃色,让人浮想联翩。     “哟,顾家主还是不要太过生气地好,你看你,不就是凌晨的时候不小心打扰了你们,这不是最后我知情识趣儿地没有继续扰人清梦了,何必这么生气啊?”     叮――     一直在默默观看这一幕的裘夕似乎听到针尖儿落地的声音……           【132】气人!神奇秦苏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秦苏这个人,做生意的本事很有一套,让人不服不行;但是做人的本事也很有一套,让人不气不行。     他看你顺眼的时候吧,即使是说玩笑话,也会将那个度给你把握好,会生气但是不至于气大伤身,但是如果他看你不顺眼甚至将你当做了敌人,那么说话就会变得无所顾忌,怎么气人怎么来;偏偏让人火大的是,不管秦苏说什么样的话,他都是一副张狂肆意万事不过心的样子,让人再怎么气也会在他的态度下面失去应对的办法,只能干瞪眼。     要是本身度量大的倒还好说,被气一气转眼也就抛在脑后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同顾家主这样一向心眼比针小的,在根本没办法教训秦苏的时候,也就只能将自己给气得半死不活的。     “你!你……你个没教养的东西!”再如何,骂人的话这些人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骂出口的,这样一句“不是东西”基本就已经到了“有教养的人”的极限了,再狠一点就是打了自己的脸了。     哪有有教养的人会胡乱骂人,甚至出口成脏呢?     秦苏嘴角翘起,眼中潋滟的风华惹得许多旁观的人看直了眼,只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恨不得从未听过。     “不就是撞破了你们的好事么?何必这么生气呢?”     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人,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就这么气人呢?果然是人无完人吧。     “秦家主,”顾家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不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儿子。”     秦家主被顾家主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难得地怔住了,然后眼珠骨碌碌一转,立刻笑花了眼:“我哪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的儿子呢?他现在可不仅仅是我的儿子。”     “你什么意思?”顾家主眉头紧蹙,看向秦家主的目光十分不善。     “没什么意思,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难道你的父亲在世还能够教训你吗?还敢教训你吗?”秦家主笑得见牙不见眼地,对自己突然做出的这个决定十分地满意。     嗯,简直不能够再满意了。     “你什么意思?”顾家主兀自不解,然后再触及到秦家主得意的目光之后瞪直了眼,“你要将家主的位置传给你的儿子?”     顾家主觉得秦家主简直疯了,那可是家主的位置,更甚者在秦家这样的大家族之中,家主往往承担着族长的位置,那可是权利!顾家主觉得秦家主的行为简直不可思议,就想是突然被大黄蜂蛰了一下,然后在脑子里面长了一个包――傻了吧!     秦家主可是正值壮年,和他是差不多的年纪!     “嘿嘿,这有什么呢?我父亲当初让我做家主不就是为了到时候让小苏继位的时候更名正言顺吗?”说着秦家主将他的目光落在了顾家主的身上,“话说,要不是因为你,我的父亲还不愿意将家主之位传给我呢,毕竟我实在不是当家主的那份材料。”     “你就不会不甘心吗?”这是他们这一代第一个退位让贤的,一旦有了第一个,他们的后辈就会开始将如狼似虎的目光放在他们这些当任的家主身上,开始争位了。     所以说,一般这些家主都会像是约好时间一样,在差不多的时间里一起退位,但是秦家主现在来了这么一下,还是在几乎所有的上流社会势力的注视下这样做,造成的影响无法估计。     “有什么不甘心的,”秦家主早就不想当这个劳什子家主了,“真要有不甘心也是在当上家主之前,当上家主之后我就无时无刻不在等着小苏长大,太累了。”     “你们呢?你们这些秦家人就去没想过当家主吗?直接由他指定了人选你么不会不甘心吗?”     秦家人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当然他们的表情眼神都十分隐晦。     秦家主一向是个不爱争抢的性格,这也是在秦家主登上高位之后秦家人虽然不服气,但是却没有发难,直接将目光放在了小辈当中的秦苏身上去了,而且深信老家主是有打算的。     况且秦家主当上家主之后,他们手上的权利反而大了,再加上秦家主虽然过于中庸,但是却不是一个没有能力的人,秦家人更是心满意足,没什么不满意的。     现在嘛,秦家人寝室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种预感是在老家主宣布了继位人选之后他们心里就有的。     顾家主将目光放在和自己针锋相对的秦苏身上,对这一段时间以来秦家行事的反常知道了缘由,换了一个敢拼敢闯敢下狠手而且没什么顾忌的当权者,秦家的行事一改往常的仁厚转而开始下死手也就不那么难以理解了。     台下的人都没有发现,有几位素来跟秦家关系不错的二等家族的家主们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暗,但是不过转瞬就换上了庆幸的表情,但是这一切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家主的脸上布满了惊恐,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罢了。     坐在包厢里面的裘夕将这一切收进眼里,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嗤,该说这些人什么好呢?吃里扒外?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在意那么多干什么?左不过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罢了。”宁天秦直接伸出双手环住裘夕的蛮腰,心里对裘夕的身材十分满意。     裘夕没有多言,对宁天秦的动作也视而不见,而是直接拿起手机将她刚才发现的一幕全部编辑成短信发给了还在下面逗弄顾家主的那位妖孽。     感觉到放置手机的位置有了明显的震动,秦苏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在看见了联系人的身份之后对这则短信重视起来。     裘夕可不是一个喜欢随意打电话发短信的性格,况且又是在这种重要的场合。     “哟,顾家主,还要多说什么呢?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秦苏故意挑高自己的眉毛,整个人的表情十分的欠揍,“解释就是掩饰……您没听过?”     那语气,就像是顾家主不知道就是什么罪过一样。     而且就是这么一句话,瞬间就将云本有点沉闷的气氛瞬间调动起来,更是将已经被转移掉的话题再一次拉了回来。     相比起秦家换了一个原本就已经在主事,甚至是秦家的大部分运营都有参与的家主上位,还是顾家主和李家主之间不得不说的“基情”更加让人想要八卦。     秦家换了家主,他们再怎么重视也不能阻止人家不换啊?况且他们现在是在明通赌场,直接发了一个信息出去让人仔细调查一下秦苏这位新上任的家主是什么样的做事风格就已经够了,难不成他们还能够直接不管不顾地离开明通赌场,只是为了调查一个人?     所以当在场的人都用一副隐晦但是八卦的目光扫过顾家主和李家主的身上的时候,顾家主以及李家主的脸色可真就像是吃了翔一样。     偏偏他们还发作不得,不说明通赌场是不能私斗的,光说那些人的目光都很好地隐藏起来,甚至在两人对上去的时候瞬间就换成了恭敬就让他们说不出其他的话。     但是这样的事情又没办法解释,因为秦苏说的话除了都是事实,也只是语焉不详让人造成了误会而已,根本就没办法解释不说,等到日后别人知道了其中隐情都没办法说秦苏的坏话――他说了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吗?他只是语气暧昧了一点而已。     裘夕咋包厢里面看到这样的一幕,心情立刻好了不少,就连宁天秦一直不停地吃她的豆腐都不能让她生出什么火气来。     而秦苏却是在说了这样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之后,径直走向了明通赌场的豪华大――厕所――高等场所当然是要所有的设置设备都弄成最高档的,一定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一种奢侈的享受,起码要让人觉得为了一块玉牌大打出手不冤枉不是?     避开其他人的目光,秦苏找到一个角落之后就打开了手机,只是在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原本似笑非笑的神情立刻变得阴暗莫测起来,就连手指都被捏得咔咔作响。     “姓顾的,你tm找死!”     当然这一切坐在包厢里面的裘夕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知道的,明通赌场里面的某些场合是真的足以藏好所有的“**”,这种私密的场所是绝对不可能让人窥探到一星半角的。     裘夕只是在秦苏走后就将目光从顾家主和李家主的身上挪开,转而开始注意起其他的人来,然后就在视线触及到一个西装革履相貌堂堂的男人身上的时候就再也挪不开了,一双杏眸就像是受到刺激一样瞪得大大的,几乎失去了其中的神采。     宁天秦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裘夕的异常,紧蹙着眉头顺着裘夕的目光直视过去,然后就和一个面容冰冷的男人对上,再也无法挪开。     “这个男人……”     裘夕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你也发现了?”     ------题外话------     等我调整一下下啊……妞们~o(=?w<=)p⌒☆           【133】欧文!前世阴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个男人很奇怪。”宁天秦皱眉看着那双眼睛。     竟然能够在包厢里面的法阵隔绝下仍旧感知到有人在注视着他,并在第一时间找到视线的主人所在的方向,狼一样精准的触觉。     但是很快,男人就将眼睛移开,就像是无意间对上了宁天秦的目光一样,但是宁天秦却不会这样认为,因为那双眼睛的目的性实在太强,根本就不可能是偶然对上了宁天秦的眼睛。     “我认识,”裘夕定了定神,刚才她竟然有了一瞬间的慌神,“他是我们学校的交流生威廉,就是上次在图书馆你见过的那个外国人,他是威廉的表兄。”     宁天秦目光紧缩,不经意地将自己的目光从男人的身上扫过:“也是狼人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西方的狼人是有家族血统的,但是能不能觉醒却不是百分百的概率,也许这位表兄并没有觉醒也说不一定,只是他的眼神却是真的让人不太舒服。     宁天秦没有去问裘夕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明明这一段时间两人基本上是如影随形。     “不用担心!”原本对欧文生出了一点忌惮恐慌的裘夕奇异地在这一句话里面安静下来,慢慢地展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     “嗯,我会注意的。”前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让裘夕不禁有些失态。     宁天秦没有多说,这个时候还是让裘夕自己平复一下心情才是最好的选择。     裘夕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转而说起另外的一件事:“也许……欧文和威廉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欧文一看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将人烤焦;但是威廉虽然浑身透出来的气息是危险而且炽热的,但是敏感的裘夕还是能够从里面窥见一丝平和。     威廉并不像是前世最后被揭露出来的那个样子,他就想是一个真正的交流生一样在学校学习,当然有的时候还是会去招惹学校的女生,但是总的来说并没有其他多余的举动。     因为前世的缘故,所以裘夕早早地派遣了人手到威廉的身边,希望能够从威廉平日的行为当中发现他真正勾结顾家人或者李家人的证据。但是她失望了,因为威廉表现得再正常不过。     她以为是自己的记忆除了差错,但是在见到眼前的这个和威廉足有五分相似的男人的时候,裘夕知道,她也许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找错了方向――前世登报的那位和华国商人勾结的米国贵族也许真的是威廉,因为按照身份来说只有他才算是符合条件的。     但是威廉也许只是一个烟雾弹,只是一个和她们裘家一样被嫁祸的可怜虫。     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眼前这个突兀地出现在这场只有华国上流社会的人才能够知晓的一场赌约。     这实在是太难得了,裘夕心想,如果不是她一时心血来潮,说不定她还会在错误的方向继续查下去,也许到最后才会发现自己找错了人,也许会在答案揭晓之前因为一个偶然的契机而发现真相,但是不会是在现在,那个时候裘夕乃至于裘家和秦家,也许都会因此而损失惨重。     宁天秦没有在意欧文的存在,他反而将目光放在了已经发完短信进来的秦苏的身上,对于他来说,还是裘夕更为重要一点,而能够对他的地位造成威胁的男人,有机会和裘夕很多时间相处的男人才是他需要放在心底防备的对象。     至于其他,宁天秦觉得裘夕想要他帮忙的时候她自然会对他开口,他没必要去横插一脚,相信裘夕只会更加愿意自己动手报仇,这样才会更加舒服,更不容易存在心结,也就不至于生出心魔在晋级的时候出来捣乱了。     筑基期的其他阶段都是小境界的提升,不会存在大的问题,但是之后的心动期,可是判定一个人是否真的有资质在长生的这条大路上走下去的考验,修真界的所有修士能够达到心动期的万中无一。     虽说其他几个境界的提升能够成功的几率也和这个差不了多少,就是全新即将面临的下一个大境界――开光期所面临的失败率也比晋升心动期的失败率小不了多少,但是偏偏因为心动期更加难以找到晋级的契机,而且大部分都不是死在打破桎梏这一点而是死在比以往强大的心魔之下的这个特性,而成为“炼精化气”进入“炼气化神”这一个修真大分水岭最重要考验。     心动期接下来的金丹期更是让所有的修士趋之若鹜,到达了金丹期才算是真正的有了在修真界立足的支点,不至于随随便便就被人打杀。     可以说宁天秦一直以来关心的都不是裘夕修真的资质和修炼速度,反而是对裘夕的心性更加关注,唯恐裘夕在他不注意的地方生出了什么难以逾越的心魔。     秦苏并没有和欧文一般强大的直觉,并没有发现宁天秦对他的关注,但是朦胧的感觉还是会有一点的,毕竟是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猛将,如果连这点感觉都没有,也就真的愧对了裘夕对秦苏的选择。     但是他对择点感觉没有太过在意,难道在明通赌场还能有人敢对他出手吗?若不是仗着这一点,秦苏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出手教训顾家主和李家主?     顾家主此时几乎已经是百口莫辩的情况,在眼尾余光扫到旖旎而行的秦苏的身影露出了淬毒的眼神。     “待会儿新任的秦家主可要和在下交流交流,都说赌桌上面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如何,到时候也好给在下摸摸底啊。”顾家主此时并未叫秦苏贤侄,除了是因为叫了秦苏也不可能答应之外,还说明了顾家主直接将秦苏放在了和他同等的位置。     裘夕突然就对一直站在顾家主的身边没有出声,而且没有太大的存在感的顾源产生了同情――前世的顾家主可是一直把持着顾家的权柄,一直到裘家的最后一个活口裘夕都死了,也没有将顾源推上家主的位置。     如果顾家主真的得到了长生的修炼方法,也许和顾家主有着同样想法的顾源,上辈子,这辈子,还有下辈子都不可能成为顾家的家主了。     裘夕的嘴角直接翘了起来,心情难得地好了起来:“天秦,你说的那个人还没有来吗?”第一场赌局马上就要开始了。     “众位先生小姐还请安静,”以为老者直接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冷然地俯视着这些卑微求存的凡人,“我们的赌局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就由老夫在此为众位讲述规则。”     因为老者的出现,原本剑拔弩张的几方人马都瞬间冰雪消融,纷纷笑容满面地看向高台之上的老者,有的面露疑惑,有的满眼的考量,有的暗含不屑,也有的面色卑微讨好,但是没有一个人对老者站在高台之上感到不平。     都是在高位上站惯了的人,本能地会对老者的二行为判定为挑衅,但是老者身上若有若无的威压直接将所有人的心思给打断了,毫不留情,也直接让所有人都没有了异议。     “相信大家都是收到了邀请函的,老夫也不多说,”老者平静的目光陡然落在欧文的身上,“但是那些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将他们带进来的人就自己负责,安全以及他们闯出来的祸事。”     “这一次的赌约采取的是车轮战的形式,台下十方赌桌,大家自行选择一方,玩的就是百家・乐,每一方都会选出一个最终的赢家出来,总共是十个人;然后我们会在高台上安置一方赌桌,到时候由这十个人上桌,到最后看谁赢的筹码多,谁就是最大的赢家。”     “当然,明通赌场的忌讳希望大家遵守,不然我们教训一个把人或者是个把家族还是可以的。”     老者说完就想要离开,但是一道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我们赢了有什么奖励呢?”     不肯呢个大家直接上桌赌博,不论输赢吧?或者说最后的奖励就是他们赢下来的筹码?     老者原本将要离开的身影直接定在原地,目光幽深地回头看向说话的男人:“最终赢家可以将所有的筹码带走,不论数目多大,而且明通赌场还会给予最终赢家一个要求,只要不涉及道德底线,明通赌场都可以为你完成一个要求。”     金银财宝,功名利禄等等不一而足。     顾家主目光矍铄地看向老者,眼中的狂热和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恶意直接将老者偏离的眼神拉到了他的身上。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着顾家主,语气诡异:“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的还是不要想着去抢夺比较好,不然抢到了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可怜啊……”     有些人眼中的火焰跳了几跳,目光中的审视探究直直地朝着顾家主射去,没有半点的顾忌。     外面闹得腥风血雨,虽说看起来是秦家和李家对上了,但是稍微消息灵通一点的都知道其中的内情:这是在说顾家觊觎了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吗?是李家?还是秦家?     顾家主被人当面戳破了面子,原本是应该气急败坏地大闹一场的,这可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让多余的人知道了都会对顾家主接下来的计划产生难以估计的影响。           【134】赌局!没有缘由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只是顾家主在听到了老者的话之后却没有如同其他人预想那般气急败坏,而是瞬间抬头狂热地看向老者,甚至抬脚向前走了两步,像是要去抓住老者翩然而去的衣角。     若不是顾家主身后的顾源在看到顾家主动作的时候立刻身后将人拉住了,说不定顾家主就不顾一切地跑到了高台上。     老者目光触及顾家主的眼睛,原本嘲讽的眼神更甚,就如同看着所有的妄想不属于自己东西的蝼蚁,充满了鄙夷:一个根本不可能长生的人竟想着长生,简直可悲可笑。     长生又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追求的,能够踏上修炼一途的人都是收到上天眷顾的人,一个没有灵根的人,一直到死都不可能踏上修炼一途。     “父亲,你怎么了?”顾源皱眉看着反常的父亲,对自己父亲的动作理解不能。     顾家主在听到顾源的声音的时候立刻回过神来,但是眼中的欢喜怎么也无法掩盖下去。回头看到顾源的时候却怎么都无法满意起来:“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到我们的位置上,马上就要开始约赌了。”     顾源再一次地被自己的父亲呵斥,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但是往常也被呵斥惯了,所以也就是站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然后就立刻转身跟在了顾家主的身后。     其他家族的后辈看着这样的顾源,纷纷在脸上露出了同情,这是要多倒霉才会摊上这么一个父亲啊?不过想到顾家的权势地位之后又转化成了嫉恨:要是他们也能够成为顾家的继承儿女,即使是他们的父亲和顾家主一样对他们动辄呵斥教训,他们也愿意啊。     百家・乐和龙虎斗的规矩其实差不了多少,起源于意大利的西西里岛,二十世纪由华国的一位先人从美国引入华国,并未其起了一个具有东方色彩的名字――百家・乐。     赌博的游戏有许多,但是唯有百家・乐参与的人数是最多的,也是迄今为止在赌场桌上最受欢迎的游戏。     百家・乐分为庄,闲,和三门,这里的庄和闲并没有具体的含义,只是代表游戏的双方,而和则只是为了增加娱乐性而设立的一个彩头。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任意选择庄,闲,和任意一门下注,客人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投注,谁下最大注,谁有权看牌。     赌注并没有明确规定多大,完全凭客人的意愿,不过作为赌桌上最大赌注的游戏,百家・乐的赌注一般都高于一百米元,而一些富商,游戏大亨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下的赌注更是高达十万米元。     百家・乐的台桌上一般都设有最高和最低投注,而客人的每次投注则需要高于最低投注,并且需要以最低投注的整倍数下注。     如果有低于最低投注的下注者,第一次是按规则罚款,同样需要警告游戏者,这样的投注方式是无效的;但若是超过最高投注,就按照最高投注支付或者收取筹码。     但是投注的限额并不是一层不变的,只是改变之后需要告诉游戏者。而且游戏经理额可以规定台面限红,也就是“庄”总投注额和“闲”总投注额之间的差额,不至于让赌场输得太多。     在第一张牌发放之前,玩家就应该在“庄家”“闲家”或者是“和局”上投注,每一位玩家只能在一处投注,不可多次投注。     每一次都是由下注最大的人开牌,游戏的输赢更是简单,只需要比出庄家和闲家的牌分大小即可。谁的牌分大,就是谁赢;但若是侥幸两方的牌分大平,即为和局。     下注者下的注是那一方的,如果那一方赢了,则下注者也为赢家。比如,庄家的牌分大于闲家,则是下注庄家的人赢。     输赢的比例,庄家和闲家都是按照一比一支付的,但会按照所赢额的百分之五抽水,支付的时候就会完成;而下注和局的比例则是按照八比一支付,即是说如果赌桌上面真的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和局,那么下注和局的则可以获得自己下注金额的八倍赌资。     二至九的数字牌代表的牌分机遇是本身的数字,A是一,10,J,Q,K等均为零分。     游戏需要六副扑克牌(或者更多,但是没有大小王),每一轮之后一般都会换牌,而换上新牌之前和换下旧牌之前都是需要检查一遍,以为方手段高超的人出老千。     有荷官洗牌之后,发牌之前需要将牌拿去给右手边的玩家切牌,切牌的位置至少是在十四张以后。     最开始发牌都是先发四张,庄家和闲家各两张;发牌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先发庄家,按照“庄家”“闲家”“庄家”“闲家”这样的方式发牌,另一种则是与之相反,先发“闲家”再发“庄家”这样交替发放。     不过一般是先发庄家和闲家当中下注金额最高的一方,如果两方下注金额相同,则一般是先发闲家。     翻牌和展示的顺序是由荷官既是发牌员决定,不得有偏颇。     最终比牌的时候,最接近点数九的玩家胜利,九是最大的点数,如果超过则只取个位数。比如:两张牌,七点和八点,加起来是十五点,远远超过了九点,那么真实的点数就是五点。加起来是十点的正是点数是零点。     两张牌之后的第三张牌是给闲家或者庄家或者两者都有(第三张牌规则,优先于其他的所有规则,氮素奴家没有查到),两方都可以在切牌的位置到达之前无限制要牌,但是在自己的点数达到了八点或者九点的时候就必须停止拿牌。     但是超过六点的时候,其实就不必补牌可以直接比牌的大小了。     正是因为百家・乐玩的人数可以很多,所以在现在的情况下,百家・乐是最适合的游戏了,虽然它并不太符合裘夕的期望。     不过大家到赌场为的可不是玩游戏,就连赌资都是由定额的,完全由赌场支付,大家也不可能是为了钱,所以众人的目标直接锁定的就是明通赌场的老板。     本来一些自视甚高的家族是不屑于应邀来明通赌场的,只是在听到了第一等家族都到了明通赌场之后,他们也都坐不住了。     第一等家族的人在得到明通赌场的邀约的时候也不太能够坐得住,一直不明白一直十分神秘的明通赌场的负责人为什么会突然举办这么一个看起来莫名其妙的赌局。     赌资由他们出,大家只是玩一玩而已,甚至不用担心输了钱。     而最后的赢家的酬劳也是由赌场支付,甚至还有一个条件。这让所有人都不解其意,如果明通赌场是其他的赌场,他们就会以为这是在打广告,但是明通赌场一直屹立不倒,甚至背后的势力神秘,根本就用不着借着这种方式为赌场打广告。     看起来明通赌场举办这一次的赌局竟然变得无厘头起来,其中的深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知道。     秦家主看向自己的儿子,对明通赌场这么做的原因他也很是好奇,所以讲目光投向了自己这个一向胸有成竹的儿子:“着赌场幕后的老板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啊?”     秦苏好笑地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而后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暂时没有打算到赌桌前面去凑热闹:“我说爸爸,你是将我当做了无所不知了吗?这赌场的幕后老板,我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既然我连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又怎么猜测他这么做背后的意思呢?”     很多人都会察言观色,甚至在一个人做出一件事的时候通过他的性格,以前做的那些事情猜测出他做事背后的目的,但是这一切都是在了解了一个人之后,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秦苏自问自己是不可能猜到他做事的目的的。     “不过,”秦苏的眼睛不经意地在赌场的四周转圈,“也许有人是知道的。”     “谁?”原本因为秦苏的答案而有点失望的秦父立刻振奋起来,“有人认识明通赌场背后的老板?不是说明通赌场背后的人从未有人见过吗?”     秦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中闪过点点星光:“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答应和裘夕合作?”     “不是因为裘夕本人的品行不错?而且因为常常和顾家来往,对顾家的一些事情知道蛛丝马迹?”裘夕是一个奇特的人,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儿子在和裘夕达成合作意向之前是不可能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在秦苏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秦父十分疑惑,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     “您忘了?我说过一个人的。”秦苏对自己的眼光越发得意。     秦父皱眉,一时没有想起自己这个儿子在决定和裘夕合作的时候跟他说的是什么理由。     秦苏看到父亲皱眉的样子,难得失笑:“那位,”秦苏指尖轻点,指向四平八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虽然眼神急切,但是依旧足够忍耐地坐着的顾家主,“可是有一个好儿子。”     “唔,好像也不太好。”但是秦父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句近乎呢喃的话语。     秦父顺着秦苏的手指看到了顾家主的时候,立刻瞪向自己的儿子:“宁天秦?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秦父对顾家主的风流韵事一向不太爱关注,所以对宁天秦的名字实在印象不深,只是自己儿子说的这话不得不让秦父失态。     “怎么会是他?难道他和赌场背后的那位有什么关联?那我秦家还有什么胜利的机会?”秦父十分焦虑,有的人和他们是不同的,他们不过是一个命令,就可以让一个庞大的家族瞬间坍塌,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秦苏心里其实不是没有庆幸:“爸,我说过了,宁天秦作为顾家主的儿子,是顾家的幸也是顾家的不幸。”说着秦苏抬头,目光空茫,“您忘了,宁天秦可不是顾家正经的儿子,谁知道宁天秦是怎么想的呢?说不定他还在恨顾家主辜负了他的母亲呢。呵,您别忘了,宁天秦的年岁可是比雇员的年纪要大的多啊。”     谁知道顾家主和宁天秦的母亲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再加上现在那位顾家主的夫人的娘家,在当时可还是一个二等家族啊。     秦家主立刻松了一口气:“还好。”     秦苏却知道他自己放松的最重要的原因不是顾家主和宁天秦母亲之间的纠葛,而是裘夕的态度。     他看得出来,宁天秦是一个根本就不在乎顾家的人,如果是裘夕想对顾家好的话,那么宁天秦自然也是会帮助顾家的;现在宁天秦对顾家不假辞色不是因为其他,而仅仅是为了裘夕想要对付顾家而已。     但是这一点还是不需要让自己的父亲知道了,裘夕的事情不需要太多的人知道。     欧文在一开始就来到了一方赌桌旁边,他来到这里也不是为了其他,只是为了结识一个能够和他合作的家族当家人,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放在第一等家族上面的,但是身为外国人,在有些场合如果和顶尖势力之间交往过密,肯定会引起这个国家势力的关注的。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还是慢慢一步步地接近第一等世家比较好。欧文的目光在五大家族的家主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在了顾家主的身上。     这个人的身上有他同类的味道,不甘,野心,不择手段。     听说顾家很想要吞并同为商业世家的秦家,都已经开始动手了,虽然失败了,但是在欧文看来,顾家主的计划并没有错,只是不知道在什么环节出了错,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如果是和他结盟的话,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一定会得偿所愿。     “我可以参加吗?”欧文来到桌前,对着荷官客气地问道。     荷官目光平静地看了欧文一眼,然后直接指着下注的区域对着欧文示意:“请下注。”     欧文的眼睛微不可见地眯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微笑着将筹码压在了庄家的位置:“我觉得庄家这局会赢啊。”     因为欧文是米国人,说华国话的时候总有一种奇怪的调调,但是在这种时候谁还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不那么重要的点?     “别扯了,你觉得庄家会赢,我还觉得这一局会出现和局呢。”旁边的人根本就不相信欧文说的话。           【135】阻止!欧文搭线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欧文心中不屑,但是面上却仍旧没有半分不妥贴的地方。因为下注比较晚,欧文来的时候已经有人直接压了最高的限额――就是明通赌场拿出的所有筹码。     毕竟这筹码是赌场支付,也没有什么心疼的,有的人从来未曾下过赌场,对赌博一事更是一窍不通,即使有了荷官的讲解也是一知半解,明知最后是无法登上高台的,何必在赌桌上面耗费时间?还不如一轮输完之后去找那些稳坐钓鱼台的大家族掌权人拉拉关系,还不用在最后和他们对上,何乐而不为?     欧文看到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他是想要拔得头筹,但是太过显眼还是不妥当的。     待到发牌之后,欧文双眼一眯,一道精光从他双眼之中激射而出,直直投向庄家铺着的牌面,而后却陡然倒退一步,因为收势不及竟然将他身后的一位小家主的脚给踩到了。     巧的是,那人正是开头的时候说话呛声的那位,逮到这个机会又怎么可能放过?是以那小家主竟然双手举到胸前,直接朝着欧文的胸前推去,边推嘴上还一边说着:“外国的果然都不是好的,我不过是呛了你一声而已,竟然就踩了我的脚报复,心眼也太小了。”     那欧文本来转身是想要道歉的,但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也顾不得其他了。     他在米国本来就是贵族中人,向来也是说一不二要人捧着的,哪里被人这样下过脸面?甚至还动手动脚的,欧文又不是能吃亏的性格。     但是周围都是华国人,他也不能明着动手反击,不然按照华国人上层有些排外的做法,自己说不定就会被人赶出这明通赌场了。     但是让他受着就更加不可以了,也不见欧文做了什么,原本伸手想要将人推倒的小家主却在这时出乎意料地向后摔了一个大马趴。     “……”     场面一时寂静了下来,谁也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上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可算得上是丢了大人。     “我说方家主,你怎么平地走路都能够摔上一跤呢?”各个阶层有各个阶层的利益圈子,这说话的孙家主就是这摔跤的这位方家主的死对头,遇上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放过机会,开口狠狠地刺上一两句话的。     那方家主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眼神愣愣地看着罪魁祸首欧文,不知该如何说话。     然后像是受了大刺激的样子,伸出右手颤抖着指向欧文:“你……你做了什么?”他刚才本来都将这个外国人推动了些许,岂料到了后面一股巨力从眼前人的身体里面传来,像是常年训练的保镖出手一样,狠狠地将他推到在地,他竟然连反应都来不及。     欧文低眉敛目,做出一副受辱的样子:“这位先生,我明明什么动作都没做,刚才也是你想要动手推我,没想到你自己用力不当摔到了地上,怎么现在倒是想要诬赖我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我用力不当?明明是你突然使力将我推到的!”方家主也不是吃素的,刚才他的感觉十分清楚,就是突然出现的一股力道将他推到的。     欧文眼中晦暗,这个时候并不适合与人起冲突,只是他刚才施展神通想要看清楚庄家手里的牌面,谁知道牌面是什么没有看到,反而被不知名的力量反弹,直接害得他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失态,差点成为别人的笑话。     “方家主,我相信大家都看到了的,我是不小心后退的时候踩到了你的脚,我感到很抱歉,但是推你这件事还请慎言,周围的人都看清楚了我的手一直放在两侧,根本就没有出手。”     虽然他想要做的事情莫名其妙地失败了,但这也不代表他的一些小动作就会被这些一看就是普通人的人发现,更何况他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方家主碰到他的胸膛的时候,他确实是因为没有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出手所以没有防备,但是那也仅仅是一霎的时间,除了亲自接触的方家主,相信其他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虽然我现在是身处华国,但是这也不代表我就会对你们华国人的诬陷挑衅选择忍气吞声。”欧文一脸的大义凛然,目光扫视所有在场的华国人,“我米国的尊严同样是凌然不可挑衅的。”     所有想要开口指责的小家主们都停下了动作,远远地站在一旁不打算掺和进来。     这已经是上升到了国际问题的高度了,他们这些人想要掺和进来还不够资格,觉得为难的众人将目光放在了一旁自得其乐没有关注这边的大家族家主们。     也许是众人的目光太过炙热,几位家主纷纷回头看向气氛冷凝的这边。这样的事情一般是由有政治背景的王家家主出面调解,只是还不等王家主起身,一旁猴儿急的启老将军就气哄哄地站了起来,就想要冲到欧文的跟前说理。     而原本回头像是看着笑话的顾家主在目光触及欧文那一双与自己十分相似的眼睛的时候,气定神闲地站起了身来,语气也是不咸不淡:“我说启老将军,您还是淡定一点吧,这事儿吧还是得王家主出面才是合理得。”虽然顾家主口头是这样说的,但是目光却是一直注视着看着自己的欧文,没有移开。     启老将军哪里肯放过在华国的地盘上找事儿的米国人?两个国家虽然没有打仗,甚至在明面上也是和和气气的,只是两个国家的人都对两国真正的关系心照不宣,友好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假象罢了,两国都等着什么时候憋不住了大打出手呢。     启老将军怒气冲天地上前,启家主也不能任由自己的父亲冲锋陷阵,只能一脸无奈地跟在自己父亲的身后;而一直说着这事儿需要交给王家主解决的顾家主也没有放手不理的意思,就像是去看热闹一般笑意盎然地漫步踱了过去。     而此事正主的王家主当然在面对这事的时候也不可能置之不理,所以也只能满脸晦气地紧随顾家主的步伐上前,只是他眼中的笑意若是稍稍遮掩一下,相信别人真的会认为王家主对这一幕是十分厌烦的。     至于皇甫家主和原秦家主以及刚刚走马上任的新任秦家主,几人相视一笑,纷纷选择了作壁上观――看好戏吧。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秦苏的手机震动起来――     秦苏皱眉,这个时候他没有关机只是为了避免有急事而已,但是一般都不会有人不长眼在知道他的行踪的情况下还打电话来的。     秦苏对着秦父点点头,直接起身找到一个稍稍僻静一点儿的地方打开电话,然后秦苏就愣了一下,来电显示怎么是裘夕?刚才的短信他就猜测裘夕应该是在明通赌场里面的,虽然不知道她是在哪里,但是现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喂……”秦苏刚刚按下接听键,却听到裘夕甚至称得上阴冷的声音伴随着电流传到了自己的耳朵,这让他几乎要以为电话的另一头不死裘夕而是另外一个声音相似的人假扮的了。     裘夕没有和秦苏多话:“跟着顾家主!”     秦苏挑眉,虽然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应该玩笑,但是他还是有点忍不住:“你这话说得,我又不是顾家主的儿子,干嘛走哪都跟着?没必要巴结啊。”     “那个外国人叫做欧文,你今晚必须不能让顾家和他连上线。”裘夕的语气十分冰冷,就算是在裘夕最失控的时候,秦苏都没有听到过裘夕这样说话。     “给我一个理由。”秦苏虽然相信裘夕,但是这样的做法很莫名其妙,一定会让人觉得奇怪。     裘夕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个面对三个华国顶级势力掌权人仍旧面不改色的男人,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透不过气来。     “他的身份有异,到华国来的目的不纯,而且还有一个你不能知道的身份。”裘夕想了想,还是开口提到,“一定不要让他和顾家搭上线。”     秦苏大惊失色,他都不能够知道的身份?想到顾家主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秦苏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好的,挂了。”     秦苏直接挂掉了裘夕的电话,也没有和自己的父亲以及皇甫家主打招呼,直接就去了欧文所在的地方。     裘夕也不在意,只是一直看着欧文在那里和王家主打机锋。     “他是的吧?”欧文刚吃的动作她看得一清二楚,那道能量虽然普通人是看不见的,但是她却能够看出那是一道橙黄色的能量,想来欧文是想要通过这个手段知道牌面然后去往高台,借此和顾家主搭上线,图谋其他。     宁天秦看着欧文的目光波澜不惊,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是的,狼人,不过血统不纯。”     外国的狼人和华国的修炼是不一样的,但是和修炼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华国的修炼要看资质,也就是灵根的属性以及悟性,但是悟性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大家一般都会将其忽略,更加注重灵根的品质,灵根的品质越好,那么修炼的速度也就越快;而狼人的修炼也是需要看资质的,而他们的资质好坏通常就是看血统的纯度,血统越纯,修炼的资质越佳,速度也就越快。     而在米国来说,一个大家族里面的真正受到重视的人才是不被允许和资质差的人结婚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后代通常血统的纯度十分高,甚至接近纯血(这一点和灵根的品质无法遗传是不一样的)。     而欧文的血统不纯,看宁天秦一点不在意的表现,那个不纯的程度可就难以想象了。     那么,裘夕笑眯了眼,欧文在他们家族的地位肯定是不高的吧,甚至是他的父辈也是地位奇差的。     ------题外话------     我好像不知道写什么……【望天】好烦躁啊……           【136】夺舍!蝴蝶效应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欧文想要接触的一直都不是王家,王家虽然从政的每一个人都是狐狸一样狡猾的人,但是忠君爱国的思想还是十分牢固的,对于他的计划实施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     但是王家却在他刚刚想要和顾家主说话的时候跟了上来,后面甚至还有一个像是吃了辣椒的老头气冲冲地冲向自己,他很无奈,但是也只能接受这一点。     “顾家主,王家主还有这位应该是启老家主,你们好哇。”欧文一张脸笑得真诚,但是赶来的几位都是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人,真心假意他们当然不可能看不清楚。     然后三位顶尖家族的家主们的表现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王家主温文一笑,就如同接待米国到来的贵客一般对着欧文伸出了手:“这位是欧文先生吧?幸会幸会,威廉殿下早就跟我们说过了您的光荣事迹,在下也对欧文先生的到来十分欣喜,早早就派了人到您的暂住地去邀请,之时没想到还没有得到您的应许就在这样的场合和您见了一面,如果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请欧文先生在威廉殿下的面前美言几句,不要对我们心生不满才好,毕竟我们华国和米国建交多年,这种区区小事还是不要拿出来影响我们两国之间的友谊才好。”     欧文原本真诚的笑脸瞬间僵硬起来,看着王家主的目光瞬间变得忌惮,然后就变得十分尴尬,隐隐还带了不善。     “王家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不是才到华国,对什么事情都要感到新奇,所以未曾收到您寄来的邀请函?等今天的事情一了,我肯定会去找我的表弟的,您还请放心。”欧文并不是和威廉一起来到华国的,甚至在米国的族人对他到了华国一事也并不清楚。     但是听这王家主的话,他的行踪不但早就被华国人知晓了,甚至连他一直多有防备的威廉也对他的行踪十分清楚。想到这里欧文的脸上不禁阴郁起来。     王家主对欧文说的话不予置评,只是语气淡淡地开口:“这就好,不过欧文先生,这种涉及到两国关系的话,即使是玩笑也还是慎重一点,不要随意就说出了口。”     欧文的本意就是用两国之间的关系来对方家主施加压力,哪里会想到王家主竟然会听到?甚至会对自己多加注意?     王家主本来是没有想过来管这种闲事的,米国和华国的关系,这些食物链底层的人不清楚,只看到了两国之间的友好,但是他们这些人更甚者是一向是在政府工作,他还是在国家外交部上班,哪里会不知道两国之间的真正关系?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甚至两个国家都是想要狠狠打上一仗的,但是现在的社会一向高歌和平讨厌战争,以至于许久都没有发生过一场战争,这个时候若是有谁不顾一切地发动战争,很有可能就会不由自主地牵连到其他的国家,从而导致一场波及整个世界的世界战争。     谁都不想先出手,所以两国之间一直只是小范围地挑衅,面上还是要做出一种和平的表象来。     而一向和米国人打交道的王家主最是讨厌有人拿着两国关系大做文章,本来他都没有想过要理会这个一看就图谋不轨的外国人,甚至还打算着让他在华国自己活动,只是他会派上一些人手对他多加监视罢了。     甚至那位身份高贵的威廉殿下的想要让他将欧文押送到他的住处的时候,王家主都没有答应,反正是他们米国人之间的争斗,他根本就想去搭理,但是在这种场合,王家主实在是很难忽视掉欧文满满的存在感。     启老将军几乎是没有神奇怪的地方,以他一贯的暴脾气,这个时候似乎逮着欧文的衣领直接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咆哮大吼也没什么奇怪的――     好吧,如果忽略掉启老将军咆哮过后那种深思的表情的话:“你是那个家族的人?”     而顾家主的反应……     顾家主原本是一脸兴致的样子来到了欧文的面前,但是在听到了别人转述的欧文刚才说过的话之后,顾家主脸上的兴味就立刻隐去,变得平淡起来。     什么样的场合就要说什么样的话,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米国人,竟然敢用两国关系压人,果然是嫌弃自己不够引人注目对吧?     这样的人对顾家主来说就是一个蠢货,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一个空有野心却没有和野心相匹配实力的人,只能成为别人野心下的牺牲品,他早晚会被他的对手干掉,身为华国人的顾家主怎么可能为了这样一个人引起别人的怀疑?如果欧文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他还可以勉强出手将他护下来,一把刀,即使没有磨得锋利他还是一把刀,只要能够出其不意,那就是一把趁手的利刃。     一直注意这边的裘夕倒是对顾家主十分不屑的心声感到稀奇,怎么和前世不一样?     宁天秦看着裘夕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怎么了?”     裘夕张口欲言,但是又反应过来这是前世的事情,跟宁天秦说也说不清楚,只能摇摇头,皱眉自己想个清楚。     前世在这个时候肯定是没有这样一场赌局的,裘夕深信这一点,因为这场赌局还是自己向宁天秦要求的,前世自己这个时候还和顾源打得火热,对顾家更是深信不疑,怎么可能做出算计顾家的附庸李家的事情来?     这个时候的顾家因为李家的事情肯定会小心谨慎,对因为这一场意外赌局暴露了的欧文肯定只会选择放弃,而且在这种场合之下顾家主对欧文的观感肯定不会好。     上一世不知道欧文和顾家主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但是显然不会是现在,那个时候欧文在王家主的放纵之下肯定在华国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多少也历练出来了一些本事,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堪。     这是欧文本身的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但是其他的关键因素还是有的,第二个就是因为裘夕出手而导致暴露了的李家,顾家主不是傻子,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知道秦家盯他会盯得很紧,这个时候和一个米国人接触本来就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第三个因素就是李家这次出的事情太大,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和一个明显实力不济的米国人商量什么东西;     而最后一个也许看起来并不太重要,但是对于顾家主来说也许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是在明通赌场里面,他才被明通赌场的管事一样的老头儿说了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恐怕他在那个老先生那里的印象本来就不好了,但是从老先生临走的时候还愿意点醒自己的举动来看,他在老先生那里的印象应该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余地,这个时候去做一些看起来就另有企图的事情,实在是不太明智。     他相信,那位老先生说的肯定不是他想要谋夺秦家的事情,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一群人,对凡人界的争斗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所以他相信,老先生说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是指裘家。     若是能够拜得老先生为师,他必然是能够走上长生的。至于老先生说他只会为他人做嫁衣这种事情,直接就被顾家主给忽略了。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急匆匆的秦苏也赶到了。     只是……秦苏看着一脸尴尬的欧文和没有任何表情的顾家主,怎么都不觉得这两人是像要勾搭到一起的啊?但是裘夕的语气实在是太过严肃,让他只能选择相信裘夕的话。     看着仍旧专注于调解两方矛盾的王家主,新上任的秦家主眼观鼻鼻观心,直接对眼前的这一幕表示出符合自己身份的态度――不重视,不忽视。     至于原本和自己达成相同意向的皇甫家主……哪有外国友人来得重要?     原地只剩下他一个的皇甫家主笑得有些尴尬,最后看着秦苏离开的背影还是只能叹叹气走向欧文所在的地方。     裘夕原本目光是一直放在欧文和顾家主身上的,但是在顾家主表现出了出乎意料的举动之后,她就将目光挪了开来,准备看看其他的方向有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目光一不小心就滑过了安安静静跟在皇甫家主身后的皇甫译风。     【真是一群猪。】     裘夕愣了一下,这跟她印象中皇甫译风不太一样啊,不管是现在略显拘谨的动作,还是恶意满满的心声,都和裘夕第一次进入明通赌场之时遇到的那个阳光大男孩完全对不上号。     裘夕极其不解,但是也没有多想。     只是在皇甫译风看到欧文的那一瞬间的心声直接导致了裘夕回头看向宁天秦:“天秦,你看皇甫译风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     宁天秦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伴侣一眼,然后全身灵力尽数汇聚于眼球,直接让裘夕眼中的宁天秦的一双眼睛变成了电光闪闪的紫色,十分妖异。     裘夕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裘夕学着宁天秦的样子将自己的灵力也汇聚在眼球之上,但是玻璃反射过来的光让她知道自己的眼睛是黑色的,但是这并不重要,裘夕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细节。     灵力的作用真的很大,裘夕在看到欧文清晰的内脏的时候忍不住这样想到。只是很多东西是下来的她并不清楚的,不是她弱,只是裘夕甚至都没有修炼多久,对修真界的很多东西甚至是常识之类的东西都并不了解,所以眼前的这一幕究竟是代表了什么,裘夕并不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宁天秦冰冷中又透着一股温柔的声音传到了裘夕的耳中:“夺舍!”     裘夕瞬间回头,一双黝黑没有眼白的瞳眸让人忍不住觉得恐怖,尤其是裘夕的声音与平时的温柔不同,隐隐带上了杀意:“夺舍?”           【137】不对!无法询问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所谓夺舍,就是没有了身体只剩下灵魂的人为了得到另外一个身体,如果本身的灵魂足够强大就可以找到很好的目标进入对方的识海,吞噬对方的灵魂以达到控制对方身体的目的。     和俗称的借尸还魂有相同的地方,但是夺舍的对象却是活生生的生命,所以夺舍这样的行为一直为人所诟病,被列为最邪恶的手段。     知识对于元婴期之后的修真者来说,很容易在各种意外当中死去,但是元婴期极其以上的人却因为有了第二生命――元婴,得以在死去身体之后逃离,寻找机会夺舍他人。     大部分的修士都会这样选择,所以即使夺舍一直让人禁止,但是却从来没有落到实处。     但是即使是元婴期的修士,夺舍的对象要求最低都会是有修炼天赋的修士,即使天赋差也总比没有天赋要好。     “那个皇甫译风好像是没有修炼天赋的人吧?”裘夕震惊,夺舍她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去夺舍没有修真天赋的凡人啊。     虽说夺舍凡人会容易很多,但是修士不就是为了能够长生,追寻大道?没有了修真天赋一切不都是枉然吗?     宁天秦也对那名夺舍了皇甫译风的人的举动十分不解,这根本就不会是一个思维正常的修士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其他的话:“我回去好好调查一番的。”     裘夕没有多问,这种问题暂时还不是该她碰触的。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欧文给吸引了过去,目光偶尔分给秦苏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太好,裘夕干脆直接低头给秦苏发了一条短信――     “今天顾家主和欧文应该没办法搭上线了,等到今天的赌局完结之后你记得派人盯紧欧文,要尽量知道他每天都和哪些人接触过,他应该是带着任务来到华国的,当然他最可能合作的目标应该是顾家主,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请你把顾家主给盯住,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裘夕想要复仇,最开始的时候还打算以牙还牙,也让顾家背负上卖国这项罪名。但是她却发现了这件事实施起来的难度不是她能够做到的,而能够做到的宁天秦却似乎不能去碰这一类事关重大的东西。     但是她不去想着陷害顾家,若是顾家主自己作死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和欧文联系上的话,也只能说上天都帮着她让顾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相信顾家主还是会想要找一个替死鬼的,而且裘家依然是他的第一选择。只不过在知道了顾家主的打算之后,她裘家又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其实看到了手机上的信息,原本有点轻视的心立刻振作起来,就连看着欧文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嗜血。     欧文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止不住地嘀咕,刚才好像是有一阵冷风从自己的身边吹过?     秦苏的站位其实并不显眼,又加上秦苏刻意地隐藏自己的身形不让其他人发现,所以欧文并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将他列为了重点关注对象。     因为他的失策,现在不得不跟王家主讲明他并没有挑拨两国关系的想法。     这一点王家主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知道并不代表就会放过欧文,这种场合你一个外国人在这里出现就已经让人匪夷所思了,现在竟然还敢用米国来压人?王家主心里冷嗤:活腻歪了吧!     秦苏的虽然几乎将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欧文的身上,尽量不放过欧文的每一个动作,但是他也不可能完全不注意自己周围的环境,所以在皇甫父子出现的时候,他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察觉到了。     在皇甫家主走进秦苏就要碰到他的时候,原本注意力放在欧文身上的秦苏立刻回头看了过来:“皇甫伯父,有事吗?”     “哎,”皇甫家主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说你这么谨慎,活得累不累啊?这么早就接下了秦家这个担子,会不会太累了?”     他一向知道秦苏的警惕性十分高,所以也没有奢求自己能够在不引起秦苏注意的情况下接近他,但是真的在还没有碰到秦苏的时候就被秦苏发觉,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挫败,以及难得的怜惜。     要不是秦家主太过无用,怎么会让秦苏小小年纪就接下了一个大家族的重担?看看他的孩子皇甫译风,虽然现在没有秦苏的年纪大,但是在秦苏还是皇甫译风的这个年龄的时候,他可不是和自己的儿子一般随心所欲地活着,而是早早就开始接触家族的生意了。     “皇甫伯父,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也是真的关心我,但是我对自己接下了家族的生意是真的开心的,我的责任就是秦家,没有什么好推脱好拖延的。”秦苏一向对其他几个家族中真正关心他的长辈态度谦恭,敬爱万分。     “可是你喜爱你在的这个年纪也只是应该在公司里面开始慢慢锻炼的时候,何必……”皇甫家主还是觉得是秦家主的过错,对秦苏的遭遇更加的怜惜。     秦苏无奈:“伯父,能者多劳。况且我的能力早就足够接下秦家了,我的父亲也是因为您书的这个原因才自己担着不属于他的担子想要为我撑起一片天,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啊,您又不是不知道顾家已经出手;     如果还是我的父亲担任家主,虽然不会对我的调度造成什么影响,不过一个家族里面两个主事人,一般情况下还好,两人甚至可以有商有量地解决问题,但是一旦遇到紧急情况而我和父亲之间的意见又出了差错,底下的人到底是听谁的?这样很不好。”     秦苏也就只是在皇甫家主这里这样解释了,若是其他的人,他根本连话都懒得说。     皇甫家主叹了一口气,他不是不认可秦苏的能力,但是他一向认为在什么样的年纪就做什么样的事情,太早或者太晚去解出一件事情都会对当事人造成不好的影响。只是秦苏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逼着秦苏退位啊?     皇甫家主倒是真的关系秦苏,秦苏也不是不知恩图的人,脑中想到裘夕跟他说过的话,他也想要提醒皇甫家主小心顾家主和欧文这个人。     但是还没有等她开口说话,原本已经寂静下来的手机却再一次地震动起来。秦苏颦眉,对裘夕在这个时候找他,对今天如此频繁地找他多少有点不喜。     只是等到他看到了手机上的信息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对裘夕的行为产生哪怕一点意见了。     “不要当着皇甫译风的面提起我的事情,必须对他保密,最好是连皇甫家主也瞒下。     皇甫译风已经不是我上次看到的皇甫译风了。”     什么叫做不再是上次的皇甫译风了?秦苏对裘夕的这种说法十分不解,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已经死去重要东西的巨大恐慌。     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询问的恰当时机,秦苏只能按捺住心底的空落落的感觉,强颜欢笑:“对了皇甫伯父,您这走到哪里都把译风带着的行为,也太把译风当做小孩子了吧?”     “嗤,我的儿子当然是要我自己带着了,哪里像老秦那个混不吝,一点也没办法为你减轻负担。”提到这一点,皇甫家主不但不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他可是天下好父亲的典范,华国第一!     “哎哟,我说伯父啊,你看看译风都快要被你养成小媳妇的样子了。”秦苏走到皇甫译风的身边,身后摸了摸皇甫译风的头发,在皇甫译风的瞪视中收回了自己的手,“你看看译风的这个样子,您哪,还是早点让译风到您的公司去接触生意吧。”     “我说秦苏你个王八犊子,是什么居心?竟然想让我到公司去,你自己喜欢那种生活可不要把我的生活也弄成那样一层不变,太无趣了!”皇甫译风跳脚,一张脸气鼓鼓地看着秦苏,几乎是要将秦苏当做仇人看待。     “嗤,滚蛋吧您!赶紧跟在皇甫伯父的身后当个跟屁虫,最好啊一直都这样!”     皇甫译风在离开之后还不忘记回头对着自己做了一个鬼脸,秦苏忍着心底的不适也凶狠地瞪视回去,但是不对,自己不对,皇甫译风更加不对。     他再气愤也不可能对着皇甫译风说脏话,他也是绝对不可能让皇甫译风到公司去早点接触生意的。     皇甫家族是文化这一领域的,但是多少还是有生意方面的,不然偌大一个家族哪里还可能存在?早就喝西北风去了。但是即使是这种盈利并不丰厚的公司,里面的勾心斗角也是十分阴暗的,他一直不想要,或者说是他们――他,秦扬,启诗秋,王默染都是不希望年纪还小的皇甫译风过早地解出这些东西,所以他是不可能对着皇甫译风说这种话的。     而皇甫译风的反应也不对,自己既然说了这种话,皇甫译风也不应该是这种不懂事地拒绝,而是应该兴高采烈地顺着自己搭的梯子往上爬。     皇甫译风一直想要为皇甫伯父分担一些责任,好让皇甫伯父轻松一点,而且他接触生意之后也可以帮到他的忙。     虽然皇甫译风平日的表现应该是刚才的那个样子,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秦苏却能够知道皇甫译风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但这并不是皇甫译风表现出来的样子。     这不对!     但是他下来没办法问清楚,在电话里根本就说不清楚这件事,而且裘夕还让自己盯紧欧文和顾家主,他没时间去问,也不知道到哪里去问。     秦苏难得地急躁了:“Shit!”           【138】微蓝!绝色美人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最后出师不捷的欧文还是灰溜溜地离开了明通赌场,只是离开的时候那双充满了也行的眼睛死死看了一脸智珠在握的顾家主一眼:“我会让你认可我的!”     几乎没人听到他的话,也没人在意犹如丧家之犬的欧文的离去的背影,除了一直死死盯着欧文一言一行的裘夕。     “他倒是执着。”裘夕两道眉毛紧紧地挨到一起,“只是他为什么认准了顾家主呢?”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这一点也不重要,她只要知道欧文的目标是顾家主就够了。     台下的赌局仍旧继续,结果也没有任何的意外,最后的胜利者都是五大家族以及实力强劲的第二等家族中的几个。     只要有钱有实力,雇佣几个空有赌神之名的人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眼看着最瞩目的那一场赌局就要开始,裘夕原本就不安的心脏再一次地缩紧:“伯……你说的那人什么时候到?马上就要开始了。”     她也是派了一个人去占了一个位置的,虽然那人的赌技还行,但是和其他的胜利者相提并论还是差了一点,她要的可不是进入决赛,而是需要拿到冠军,不然她怎么让李家的那些古董出现在这些权贵面前,狠狠地削了李家的面子?     宁天秦先是将目光放在门口片刻,却在下一刻露出了温暖的笑意:“来了。”     “啊?”裘夕有点怀疑,说曹操曹操到?     裘夕迫不及待地将目光放在门口,却并没有看到人影:“没人啊?”     “等一会儿!”宁天秦的目光无奈。     然后不等裘夕做出另外的动作,一袭冰蓝色的长裙翩然出现在入口一角,然后一阵迫人的气势碾压而至,将所有人的目光攫取,摄走了全部的目光。     等到裘夕回过神来,一张高冷绝艳的容颜直直撞进她的眼眸深处,让裘夕忍不住惊呼:“好美!”     不同于裘夕没有攻击力的长相,抛却来人甫一出现就让人心神失守的昂扬气势,单只论来人的长相就如同冰神临世,凛然不可侵犯却又让人心生向往。     看到裘夕瞪大的双眼,原本对来人长相没所谓的宁天秦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了:“她是女的!”你看得这么专注干什么?     “我知道啊,她身材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忽略她的性别?”裘夕忍不住吐槽,如果她着的能认错来人的性别,她还是直接跳湖自杀比较好,这眼神儿简直无可救药了。     宁天秦的脸色渐渐变黑:“我比她长得好看!”     “啊?”懵懂不知的裘夕呆愣地回过头来看向宁天秦,这人是怎么了?     宁天秦身上气势陡然增强,就像是出鞘的剑锋利逼人:“难道不是?”     裘夕哪敢说不是啊?这种情况下那只能说是啊。     “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她绝对没有撒谎,男人还是宁天秦长得最好看,但是女人嘛,眼前的这个就是她两世加起来也从来没见过相貌如此出色的人。     宁天秦虽然长得不错,而且同样富有攻击力,但是……裘夕看惯了,上一世十几年,这一世又朝夕相处这么久的时间,哪里还会对宁天秦的长相产生那种“有距离”的美的感觉?     秦苏的长相也不错,艳丽邪魅,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和秦苏的性格也极为相配,但是秦苏在裘夕的面前的时候一般还是很正经的,所以秦苏的长相在裘夕这里也打了一个折扣。     至于其他人,也有相貌出色的,但是一般都因为成群出现的,而且大多是没有攻击力的让人舒服的美,而那种妖艳的美人又大多性格不佳,所以如今出现的这个人倒成了裘夕心目中的第一美人儿了。     只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宁天秦知道比较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裘夕下意识地就这么决定了,虽然她心目中的第一美人儿跟宁天秦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真的?”裘夕刚才的眼神可不是作假,现在这样该不是骗他的吧?     “当然是真的!”裘夕急忙保证,再聪明灵活的大脑,再出色的阴谋诡计,在宁天秦这个强大的武力威慑面前……那就是渣渣一堆!     “不要多看!”想到进来那人的恶劣性格,宁天秦还是决定让裘夕远离那人一点。“记得不要去招惹她,也不要和她的关系太过亲近,不然……”宁天秦意味深长地看了裘夕一眼,“小心幻灭!”     裘夕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话说得也太严重了吧?     裘夕急忙将目光挪到来人的身上,却发现来人一脸的冰寒,整张脸虽然熟悉但是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差点将在场的所有人给冻成冰柱。     “赌局开始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现在才出现的这个绝色美人说的是问句,但是他们却莫名地听出了一种“要是开始了就给老娘从新来过”的一种感觉——     好吓人!     就连一直久居高位的那些家主们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里的不舒服实在是难以压制,突然涌现出来的臣服之感也让在场的众人无法面对来人,更不用说好好说话了。     最后还是由一贯神经粗大,在这样的氛围当中也没有太大的感觉的启老将军出面,和眼前的这位绝色美人儿对上了话。     “这位小姐,我们的赌局已经快要结束了,就只剩下最后的决胜局了……”     听到这里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绝色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雪气息才稍稍收敛:“那就开始吧!”说着竟然什么都不问径直走向了高台。     成功晋级了其他几位家主们带着自己的“顾问”,在一阵惊慌失措当中急忙跟了上去。     但是等到所有人都站定之后,这才发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是谁,而且这里也没有女人的位置。     百家·乐的桌数是按照邀请的人数定好的,最后的决胜局会出现多少的人明通赌场也能做到心中有数,所以安排的位置也就是刚刚好的样子。     这也就导致了,这位没有跟任何一位家主打声招呼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位置参与。     “你是哪一家的外援啊?”启老将军再次开口,一双眼睛笑眯眯地,似乎完全没有感知到女人身上的迫人气息。     冰蓝色衣服的女人神色淡漠地看着启老将军,语气理所当然:“我来玩个赌,还需要做谁的外援吗?”     启老将军眨眨眼,瞬间咧开了嘴,也不顾其他人难看的脸色,语气十分欢快:“当然不用,但是这里可没有你的位置,要玩就需要另外找人去组局了。”     “嗤!”女人声音不屑,“我还就要和你们赌,怎么?”说完不待其他人反应,右手直接摸向腰间,“啪”的一声,伴随着空气炸响,一道冰蓝色的鞭影如雷电般闪现,等到众人看去,却发现女人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根两丈余长的蓝色长鞭。     “……”众人一噎,他们都是文明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动手了呢?     裘夕也是一脸黑线:“你的母……你请来的这个人脾气一直这么的……霸道?”本来想说暴躁的,但是想着女人也没有真正动手,还是将到嘴边的话转了一个弯儿,临了换了一个词。     好歹霸道这个词也是宁天秦的专属吧,这也能证明宁天秦和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是真实而且可行的不是?遗传的强大啊。     宁天秦神色冷静,没有回话,他并不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这个女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     什么叫做霸道?以实力为尊的世界,有实力的人想怎么行事都是正常且可以理解的,而且必须理解。     要是有谁不理解怎么办?直接实力碾压过去,看他还理解不理解!     宁天秦傲然!     裘夕也不指望宁天秦能够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即使是在裘夕看来,女人这样的做法也没什么大错——她果然是因为和宁天秦在一起久了,连起码的道德观都崩坏了不少。     裘夕心里流泪,但是想要做的事还是要继续的。     只是……“天秦,你的……她的性格如何?有什么忌讳没有?我平时说话的语气会不会得罪她?”     裘夕想要和女人传音,但是又担心自己会不会在不经意间就得罪了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了让李家膈应一下就得罪了她,裘夕在心里仔细算了这一笔账——这明显不划算啊。     “不会!”宁天秦说得笃定,“最好冷着她!”     裘夕怀疑地看向宁天秦,但是又没发现宁天秦的神色有什么变化,只能按下心里的奇怪:还有人喜欢别人说话不将人当回事?冷着?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呢。”虽然喊这个人的名字压力比较大,但是不喊人也有点奇怪,看这人的容貌,直接喊称呼,裘夕深觉自己开不了口。     “微蓝,宁微蓝。”     虽然很想要知道具体是哪一个字,但是局面已经有点失控,所以这一点在现在并不重要。裘夕直接传音给了这名叫做宁微蓝的女人。     “微蓝小姐,在左手边的第二位的那个男人,你可以直接取代他。”     本以为宁微蓝会就此息事宁人,直接去取代那人,但是没想到宁微蓝竟然一脸睥睨地开口:“你们,谁给我让位!”     宁微蓝触目所及,竟然是那五大家族所在的位置,也是整个高台最好的位置——上位。     ------题外话------     裘夕眼中精光闪闪:“婆婆大人,你好漂亮~n(*≧▽≦*)n”     宁天秦:“嗯?你说什么?”     裘夕:“我错了,老公你最漂亮!”     宁微蓝(﹁﹁)~→:“你说什么?”     裘夕π__π:“你们都漂亮,最最漂亮。”只有我是丑八怪QAQ     宁微蓝$宁天秦:“你是在质疑我们的眼光吗?”     裘夕QAQ:“我真的没有……”           【139】防备!赌局开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所哟人都宁微蓝的大言不惭感到吃惊不屑,难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以为自己能够凭借自己的美貌就让一个大家族让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只能说这些五大家族的人实在是太过无能了。     发现没人动作,宁微蓝也没有多余的表情,而是直接走到了顾家主的面前,食指一伸:“你,给我让位!”     所有人都张大嘴,但是却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这人是脑子有病吧?果然是越美的人越没有脑子吗?”一个小家主站在角落和身边身份相当的一位小家主嘀嘀咕咕,虽然眼中仍然残留着惊艳垂涎,但是却对宁微蓝的智商不太看好。     身边的那人却并不附和这样的话语,而是语气不确定地开口:“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女人十分危险。”     “嗤,那个女人没有脑子你也没有吗?那女人单枪匹马,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危险?更何况她竟然如此脑残地去挑衅五大家族的人,她是傻了吧?”一开始说话的人满脸的不屑,一个美人而已,怎么可能和一个家族抗衡?     “也许吧。”他还是心中有点忐忑,但是因为与自己无关,所以也没有太将这个感觉放在心上。     男人听到这话撇了撇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而被宁微蓝针对的顾家主此时倒是一片怡然:“这位小姐,这位置可都是明通赌场的人分配好了的,你这突然想要让我让位置,也得给我一个让位置的理由吧?”     宁微蓝目光平静地看着顾家主,然后出乎众人意料的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表情——宁微蓝眼尾上挑,眼中的冰寒如同冰锥朝着顾家主直射而去,嘴上也没有半点顾忌顾家主身份的意思。     “老娘我想要一个位置而已,你还敢不给?”这个老匹夫,找个情人也没长眼睛,原本看着还是好的,没想到竟然是那样的货色,现在又占了宁天秦名义上的父亲的名头,实在是让她对这个顾家主气愤异常。     顾家主的脸色如同众人所想地黑了下去:“这位小姐,说话还是有点教养比较好。”     “我不认为一个本身就没教养的人能够对我的教养提出质疑。”宁微蓝说话毫不客气,眼睛不但看着顾家主,甚至余光还不忘扫视一直站在一旁当布景板的顾源,“一家子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这话说得,完全没有给顾家主面子,甚至连顾家的其他人都给骂了进去,要是这样顾家主还能忍的话,那就真的只能说顾家“心大”了。     而顾家主当然不可能忍气吞声,哪有人听到这般侮辱性的话语还能一句话都不说,连教训都不给眼前的这个女人?     “倒是一个美人,只是缺了一颗脑子!”顾家主脸色阴沉,他本就不是一个心宽的人,若不是宁微蓝的颜色实在是难得一见,他早就在宁微蓝来到他的面前的时候就让人将她赶下高台了。     世家的荣耀不容亵渎,否则就等着世家的报复吧!     “来人!去……”     “不知道顾家主是想要做什么?”一开始主持大局的那位老者突兀地出现在高台之上,竟然没有一个人留意到老者是什么来到高台的,但是众人也只是一味自己死因为被宁微蓝这个没人吸引了注意力,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一个看起来根本就不显眼的老头。     但是原本坐在一旁的顾家主的双眼却是瞬间亮了,看着老头的目光就想是看着稀世珍宝。     老者虽然对顾家主的目光十分不解,但是嘴上的话可没有一点的遮拦:“顾家主,一个位置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的斤斤计较?这家赌场都是我家小姐的,何况是一个位置?顾家主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和宁天秦一样,这位老者也从来不觉得宁微蓝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实在是宁微蓝以前的行为和这个也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在宁微蓝和那天我的荼毒之下,还想保持正常的是非观,实在是太过艰难。     顾家主原本亮得像灯泡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减灭,但是不过转瞬而已,顾家主的双眼却亮起了更加闪耀的光芒。     “不知小姐身份,所以多有得罪,还望小姐海涵。”顾家主虽然心眼小,但是也还是还能屈能伸的人,只是这种不忿不敢再被他自己压到心底之后,在有希望探头的时候会让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就不是其他人能够知道的了。     宁微蓝不知道顾家主心中的小九九,她只是对顾家主变色龙一样的行为极其不屑,对他的怨愤也就更上一层,只是顾忌着一些东西,这才没有对顾家主动手。     但是态度也不可能多好:“你,让位!”     触及宁微蓝的眼睛,将其中的不满以及不屑看得清楚,顾家主目光一闪,而后笑着起身道:“这是自然的,小姐看上的东西在下自然不会占去,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小姐事先看中了这个位置,在下也就另外寻上一个位置就好。”     不提其他人对顾家主这一番做派有什么反应,光是顾家主的内心都在不停地翻涌,只是顾家主怎么也是在商场沉浮多年的毒蛇一般的人物,所以面上愣是半点不妥都没有露出来。     但是别忘了,还有裘夕这个能听懂心声的人在呢。     裘夕扯了扯宁天秦的衣襟,语气不免担心:“顾家主就是一个没皮没脸的癞皮狗,逼急了什么事情都是能够做出来的,这位……额,你请来的小姐又是这么漂亮的人,记得让她小心。”     宁天秦心中不以为然,但是对裘夕的提醒还是十分受用,这也算得上是关心他:“不用担心,没事。她比我强多了。”     宁天秦说得淡定,但是裘夕却不能忽视他话语中的不以为然。     “哎,好歹也是你的人吧?虽然实力高强,但是我看母……她根本就不是心思深沉的人,顾家主若是记恨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暗中报复,而她又不设防,虽说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但是还是会遇到麻烦甚至是受伤吧?”     实力强大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一般的算计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但是坏处也是因为一般的算计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所以他们就变得对阴谋诡计不上心,也看不上了。     只是阴谋诡计哪里是容易躲开的,虽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渣渣,但是若是一切的阴谋一环扣一环,到时候实力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宁天秦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将裘夕的劝告放在心上:“你不用担心,我直接传音给她,她会记得小心的,反正她也不会在凡人界待上许多时间。”     这才好,裘夕松了一口气,不是她太过小心,而是顾家的身后明显是有其他人的。如果仅仅是凡人的算计,怎么都不会对这位外援造成什么影响,但若是顾家背后的那一位推波助澜,甚至是亲自上阵呢?     如果那人真的是看中了裘家的什么东西,那么对裘家的帮手相信也不会心慈手软。     “母亲,小心你面前的这个人。”     原本面无表情的宁微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少与自己传音的宁天秦会在这个时候跟她传音让她小心一个凡人。     一脉相承的两人听到的最初反应当然也是差不多的,但是想到宁天秦传音时的郑重,宁微蓝还是觉得应该将这个劝告放在心上,她也知道凡人很多都是精通算计的,更何况是这种登上高位的人,心中的阴毒算计恐怕是不少。     加上从密探哪里得来的关于顾家主的消息,宁微蓝对顾家主的忌惮也就越发大了。     不是害怕,只是对他的那些阴损手段不喜,同时也生了防备。     但是面对顾家主让出来的位置,宁微蓝仍旧没有任何顾虑质地直接一屁股做了上去,半点担心都没有。     “赌局什么时候开始?”     看到宁微蓝如此做派,裘夕倒是没有担心的意思,她并不是害怕顾家主,她只是想要让宁微蓝对顾家主防备,不要不将他放在心上,要知道很多的算计会成功都是因为对方的大意。     比如裘夕现在对李家以及顾家的算计,都是因为顾家联合李家都没有将她这么一个学生放在眼里,才会让她钻了空子,得意算计成功,甚至没有引起李家和顾家的警觉。     看到老者直接站在了宁微蓝的身后,但是目光却是不经意间看向了自己这边,裘夕扫视一眼,没有在赌场发现其他的行为有异的修士,这才亲自传音给了老者。     “赌局开始吧。”     老者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回头示意已经站在位置上的荷官:“直接开始。”     至于顾家主?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平白被抢了位置而退出赌局?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一个亲近顾家的一个二等家族。     ------题外话------     窝们亲耐的长安妞正在首推,亲们帮忙收藏一下呗n(*≧▽≦*)n【最好是从首页点进去,蓝后最好多点几章再收藏,名字叫做《解剖女医之暗黑千金》(* ̄▽ ̄)((≧︶≦*)爱泥萌~】     一场意外,她被逐出门,憋屈致死。     再次醒来,她是月光下最顶端的存在!     人前,她是一无是处的私生女,     幕后,她是享誉国际的酒庄老板。     父亲自私是吗?她会让他名誉扫地家破人亡!     姐姐伪善是吗?她会让她臭名远扬羞愧致死!     【霸气版女主】:     契约在手,天下我有!     钟氏法则第一条: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我恨的,我必让他求死无能!     钟氏法则第二条:没有早死晚死之说,只有死在哪儿之说。因为我走到哪儿,就会让别人死到哪儿!           【140】面具!幻想破灭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好在那个家主并没有怨言,否则对顾家主的大业来说又是一个打击,当然以顾家主的眼光不一定看得上那个家族的势力罢了。     荷官面色平静地将所有参与赌局的人扫视一眼,立刻就开始洗牌切牌,只是却迟迟没有发牌。     倒不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只是在场的人都是不差钱的人,所以在决定谁当庄家谁当闲家的时候,只靠下注已经没有办法服众了,因为所有人都想到了一块儿――最好是一局定胜负。     所以大家都是能够出这个最大限额的,只是按照下注的顺序来,那么这个庄家和闲家的人选基本就是固定的,没办法变了。     这样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这样做,但是已经丢了面子的顾家主的眼神实在是让其他的人忍不住,只能尽快完成赌局,而且在场的这些二等家族其实根本就对明通赌场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完全不知道,就连秦家主这些第一等家族的人都只是有一个大概的猜测,具体的也是完全不知道的。     除了顾家主,所以他的表现就有点“谄媚”,引起了其他几位家主的注意。     顾家主原本是打算在赌局之后去找那位老者的,但是宁微蓝的出现完全打破了他的打算。出宁微蓝出现开始,那一身让人无法无视的气质就让顾家主忍不住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虽然宁微蓝说的话让他气怒,但是只要想到宁微蓝是明通赌场的主事,其他的所有不平愤怒就直接被顾家主给忽略了过去。     他最大的目标就是长生,而宁微蓝很可能就是那个能让他长生的人。至于那个找到他,告诉了他裘家有能让他长生的东西的那个人,顾家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谁都不要将谁当做傻子,自身就是可以长生的人,真要是为了他好为什么不直接教他如何长生?     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怎么可能不抓住?至于裘家,这两者之间冲突吗?     “那大家说谁来当庄?闲家又是谁?”     老者一直冷眼旁观,至于荷官……他将牌洗好之后就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就像是一个完全执行命令的机器人,没有半点的情绪。     一直注意着高台上所有人的心声的裘夕满眼的惊奇:“那个荷官是机器人?”想了想,一个模糊的印象的词语出现在裘夕的脑海,“还是,傀儡?”     宁天秦对裘夕竟然能够知道傀儡的存在感到惊讶,但是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裘夕偶尔展现出来的对修真界的了解早已让宁天秦产生了兴趣,同时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是的,那是一个初级傀儡。”修真界的修行有很多的分支,丹修,符修,阵修,器修,剑修,法修都可以算作是大支,是主干,不管是魔修还是仙修还是其他的,总是大差不离的,但是除了这些,大道三千却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有的人种地都可以得道,有的人写字也可入道,丹青之道,以厨入道,以武入道,以杀入道,以兵入道……实在是数不胜数,而傀儡道就是其中的一个小分支。     以各种矿物炼制出能自行活动,而且依靠灵石中提供的灵力行动的金属傀儡,或者是草木傀儡,或者是……林林总总,只要是你看见的东西都是可以炼制的,按照大道来算,傀儡之道其实可以算作是器修一途的分支。     更重要的是,傀儡之道登峰造极之后,是可以让炼制出来的傀儡和常人一般无二的,但是初级傀儡却是只能如同凡人界的机器人一样,按照主人的指令行事。     “傀儡这种小道喜爱你在还有人修行?”玉简上不是说因为傀儡修行太难,而且传承缺失,所以这一脉几乎已经断绝?     宁天秦摇了摇头,执起裘夕的手语气傲然:“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罢了,何至于去修行傀儡道?”     这就是这些小道的悲哀了,因为大部分的修士其实是不太看得上的,这些小道初期的那些东西,其实是很容易的,所以其他人并不会太将这些放在眼里,而之后的修行却又进阶太过艰难,实在是比不上其他的大道,所以到了最后这些小道几乎就只能剩下传承断绝一途了。     裘夕没有多言,她也并不想要修行这些小道,至于自己到底需要以什么入道,她还需要慢慢寻找。     另一边的赌局陷入了僵持,没有人想要让其他的家主坐上庄家和闲家,但是自己却又端着不举荐自己。     原本没有打算坐上庄家之位的宁微蓝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十分生气,她喜爱你在可没有太多的闲工夫坐在这里玩百家・乐,她还想要去见见宁天秦未来的道侣呢。     “你们快点行不行?”宁微蓝十分不耐烦,一鞭子甩到赌桌之上,“砰”的一声,差点将赌桌直接给分成了两半。     所有人都被宁微蓝如此彪悍的行为吓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颇有些不知所措。     发现还是没有人妥协,宁微蓝哪还管得了太多,直接捏着鞭子悍然站立:“我来坐庄!”然后美目一转,视线直接落在了顾家主的身上,“你,做到闲家的位置上!”     顾家主皱眉,虽然他是想过要当庄家和闲家中的一个,最好是庄家,因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感觉才是他的追求,即使最后是另外的人当上了闲家或庄家,他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坐上去。但是自己主动坐上甚至抢来这个庄家,和被人指派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宁微蓝嘴角弯出不屑:“怎么?你还不想要当闲家?”     听宁天秦说裘夕是想要和顾家主对上,虽然自己对这个不太喜欢,对顾家主这个人更是讨厌,但是好歹是宁天秦以后的道侣,这一点小小的要求还是完全可以满足的。     “你们这些人唧唧歪歪的作甚?一个个都是大男人,竟然站在一旁米有争取之心。”宁微蓝当然知道这些人一直没做决定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谁都不想要去出这个头罢了。     只是她却对这样的行为实在看不上,所以也不顾裘夕的想法直接抢了位置。     侥幸坐上了闲家的位置的顾家主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只是宁微蓝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直接将顾家主给无视了过去。     至于五大家族中的另外四个家主,他们又不是傻子,虽然被顾家主如今的做法吓到,但是老子稍微一转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能够带给顾家主利益的人,说不定他们也会死可以从中获取利益,虽然对其中的弯弯绕绕不清楚,但是大家都是打过交道的,谁也不会傻到直接去得罪宁微蓝。     新上任的秦家主饶有兴趣地看着宁微蓝,眼中的欣赏**裸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所有人都没将他对宁微蓝的欣赏当回事。     但是坐在包厢内稳稳坐着的裘夕却差点笑岔了气:“天秦,你说秦苏是在勾引你的母……你的亲戚?”     宁天秦差点被气死:“都猜到了她的身份,不用掩饰了。”     “这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裘夕还是有点尴尬,“这不是你没有说,所以我不好说我知道了,万一猜的是错……”     宁天秦正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还是决定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秦苏的身上。     “先不说年龄的问题,光是阅历方面,我的母亲都不可能被秦苏勾引……”宁天秦无奈,有一个面容如同二八少女的母亲实在是让宁天秦在修真界受够了,两个人站在一起,一般人只会讲宁微蓝当做是他的妹妹。     裘夕对这一点也十分好奇:“你的母亲要比你的天赋更好吗?”为什么宁天秦现在的容貌是二十七八甚至因为通身气势的缘故,看起来甚至已过而立之年。但是他的母亲宁微蓝却像是二八少女,如果不是裘夕不显老的话,说不定两人站在一起别人也会将裘夕当做宁微蓝的姐姐……     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很让人蛋疼的事情……婆婆比自己看起来还年轻,说不得最后别人还会以为婆婆是自己的女儿,如果自己的修为提升得不够快的话。     宁天秦难得地翻了一个白眼:“当然不是,我是十五岁才开始修炼的,她是五岁开始修炼的。”     “为什么?”裘夕直觉这里面是有什么故事的。     宁天秦看着裘夕,嘴角抽了抽:“因为她那个时候快要到元婴期了,所以为了让别人觉得她比我年幼,就逼迫我不许我太早修炼,只能等她元婴凝结之后才可以修炼。”     裘夕一噎:“看起来伯母不像是那样的人啊……”她当然是知道元婴期的时候如果真的想的话,是可以用天材地宝重新塑造一个身体,不光是外表,甚至是身体里面的暗伤都可以通过元婴期的天雷洗去。     只是,这种看起来不那么女神的行为,真的是宁天秦的母亲做出来的?     宁天秦看着裘夕一脸幻想破灭的样子,难得地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让裘夕幻想一下:“到时候你自己去和她接触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了,说不定她在你的面前不是这个样子。”虽然光是这样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感觉……“我可以不和伯母接触吗?”裘夕目光微闪。           【141】两难!美人计高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裘夕也只是说着玩玩而已,发现宁天秦的眼中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裘夕眨了一下眼睛:“我只是说着玩玩的。”     宁天秦回过头去看着宁微蓝,嘴角上挑,看起来心情不错。     发生在包厢里面的情景依旧还坐在高台上的宁微蓝当然是不知道的,她的目光有如实质地盯向顾家主,而脸色难看的顾家主在触及到了宁微蓝的目光之后几乎像是变脸了一样,顷刻之间就换上了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     “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的,只是不知其他的老友们是否同意这样的安排了。”在他想来,应该是所有人都会想要争取这个位置。     等这些人发表了不同的意见,自己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亲自将这个位置拿下,不愁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不将自己看在眼里,也算是自己的计划更近了一步;更何况……这样闲家的这个位置就不是这个女人施舍强迫一般给予自己的,而是自己争取的,算得上是全了他的面子。     只是……顾家主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明显,明显到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宁微蓝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有什么是顾家主忌惮的,惹不得!     秦苏倚靠在舒适的椅子上面,嘴角邪魅肆意的笑容椅子没有落下,虽说眼睛仍旧是落在宁微蓝的身上,但是嘴上却是十分明确地回绝了顾家主的“期盼”。     “顾家主放心,相信大家都是有眼色的,不会争夺已经是你囊中之物的位置。”     五大家族中的人没有一个有动作,等二等家族的那些人却根本不敢得罪顾家主,所以没人胆敢接下顾家主的话头这种情况,几乎就是铁板上钉钉了的。     “还是贤侄说的有道理,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不就是一个闲家的位置而已,我们何必争争抢抢坏了大家的一团和气呢?”王家主温润如玉,一向喜欢出来和稀泥。     此时出来也不过是为了不让顾家主不至于没人附和,想来也算是对顾家主这个人不错的了。     岂料顾家主阴森的目光立刻就放在了秦苏和王家主的身上,秦苏还好,知道自己这话针对性太过明显,顾家主此时的表现完全就在他的预料之内;但是王家主对上顾家主的目光之后就沉了脸色。     不过想到顾家主一贯的作风,也没有在意,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谁让他自己出来找虐的呢?     顾家主最后仍旧是阴沉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上了闲家的位置,而因为这个倒是腾出来了两个位置,给了另外的人。     因为裘夕的传讯所以对这一场赌局并没怎么在意的秦苏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多出来了一个宁微蓝,然后空出来两个位置,按理说应该还会多出来一个位置,或者是因为明通赌场做好了准备所以在宁微蓝插进来的时候会少一个位置,但是,周围站着的人都是从属,而该坐着的人一个不剩地全都坐在了椅子上面。     他怎么觉得这个看起来应该是突然出现的宁微蓝,好像是有所预谋地出现在这里的?     安静站在宁微蓝身后的老者也是无奈,按照裘夕小姐的指示,当然不会出现刚刚好的这种情况,毕竟宁微蓝的出现时应该替代裘夕小姐安排的那个人的位置的,但是在最后的时候,他的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宁微蓝在修真界的所作所为,最后有点心惊胆战地多加了一把椅子……     老者暗中用清尘术将自己不由控制出现的冷汗清理干净,心中不由庆幸自己的这个决定。如果没有符合宁微蓝的要求,他完全可以想象宁微蓝手上的那根鞭子最后会落在谁的身上。     虽然他是不怕鞭子,但是当着自己下属的面被小姐抽什么的,这种丢面子的事情还是尽量杜绝比较好。     不管怎样,荷官看到所有人都坐到了位置上,终于舍得让宁微蓝切牌了。     宁微蓝也不矫情,直接拿起切牌的插到一叠纸牌中间:“好了。”     裘夕眼睛闪闪:“总觉得伯母的声音好带感,冰山禁欲系的。”     宁天秦:……要不要去毒哑自己的母亲?     一人两张牌地发好,然后就等着其他人下注了,看到一堆一堆的筹码被放进下注的区域里面,宁微蓝拿起自己的牌,粗略地扫了一眼之后传音给自己的儿子:“一个Q,一个五。”     裘夕展暂时没有说话,而是注意去听顾家主的心声。     【一对K,这运气也太不好了。】     “不要牌。”宁天秦直接将这话传音给了自己的母亲。     宁微蓝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最后按着牌面的右手直接挥开:“不要!”     顾家主眯起双眼,似乎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一张牌,最后似乎破釜沉舟一般沉声开口:“我要了!”     如果是不知道顾家主的牌面,说不得裘夕还真的相信了顾家主的这一番表演,只是在知道顾家主到底牌面是什么之后,再看顾家主的这一番表演,怎么都觉得有那么点可笑。     【运气还算是不错,六点,如果这一把她还不要的话,自己就必须要下一张牌了。】     裘夕想了想,顾家主现在的牌分是六点,要比宁微蓝的牌面大一点,如果这次顾家主继续要了,是A或者说是四点或者四点以上的牌,这一轮都会继续下去,但是只要是两点或者三点,顾家主就赢了。     只要他们之间谁的牌分达到了八点或者九点,双方都不得继续要牌。     裘夕看着宁微蓝似乎对自己的牌面毫不在意的样子,回头淡淡地开口:“这一张牌,要!”     “老女人,要了!”宁天秦可不是裘夕,对自己这个不那么靠谱的母亲说话哪里会讲究许多?说起话来也就有点毫无顾忌的意思。     听到宁天秦的这句传音,宁微蓝的嘴角轻轻地抿了一下:“发牌!”     【个臭小子,等老娘解决完这点破事儿后,打不死你!】     裘夕瞪大双眼,对自己能够听到宁微蓝的心声颇感意外,按照这异能的强弱来看,自己暂时应该是无法听到开光期以上修士的心声的,按照宁天秦的说法,宁微蓝可是元婴期,不知超过开光期多少的修为,怎么会轻易就让自己听到了心声?     因为想不明白,裘夕的目光就难得地有点呆,而她的这个样子恰好被那天我看在了眼里。宁天秦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趁着裘夕不注意的时候凑近了裘夕,吻住了裘夕的耳垂。     温软的触感由耳垂传到全身,裘夕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嘛?     裘夕想要开口问,心里也有一点生气,但是宁天秦却先声夺人:“你在干嘛?怎么走神了?”     这跟你亲我有什么关系?裘夕很想这样问,但是想到宁天秦的性格,她还是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个还不太不清楚的问题。”     “是什么?”宁天秦抱住裘夕,却没有期望裘夕会说。     裘夕眨眨眼,笑了一下:“没什么,过几天应该就知道了。”总是会一直跟着宁微蓝在一起的,宁微蓝来到凡人界,总不可能自己单独出去住酒店或者直接住在明通赌场也不和宁天秦住在一起吧?如果宁天秦还是住在顾家,当然宁微蓝是不可能跟着一起去住的,但是现在宁天秦可是住在裘家的,这可是一点也不影响。     只是……看着秦苏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惊艳,裘夕决定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说清楚宁微蓝的身份……以及年龄。     别到时候一个十六七八的大小伙儿看上了宁微蓝,到时候哭着想要和她结婚,那可就好玩儿了。     “臭小子,是个二!”宁微蓝面上冰寒一片,心中却积蓄了不小的怒火,就差一点就可以结束了这一轮了。     宁天秦凑近裘夕的耳朵,呼出的热气钻进裘夕的耳蜗,真正的热痒难耐,害得裘夕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是个二。”     我知道!裘夕好想大吼,最后还是克制住了:“知道了。”     顾家主在宁微蓝选择要牌的时候眼睛就眯了起来,看着宁微蓝的目光之中有着打量。他身后的真正在赌的那位也将自己的目光热不住地放在宁微蓝的身上,目光中难得地没有染上其他的情绪。     真正的赌场高手是不会在赌场之上被其他的因素所迷惑,影响自己的心绪的。     第一局没有要牌,也就是说她的牌不会太小,不然太小的牌根本就不会放过第一张牌;但是也不可能太大,因为在顾家主要了牌之后,她并没有继续选择不要牌。     首先不可能是八和九,这样这一轮直接就结束了,根本就不可能开始或者第一张牌这个女人根本就无法拒绝;三以下的太小也不用考虑;拿了牌之后这个女人也没有说结束,也就是说下来的牌分仍旧不是八或者九,四五六七其实都是有可能的,因为这一张牌的大小无法确定。     他忍不住叹气,这个女人就想是面瘫一样根本就没有表情,让他连猜都没办法猜。     宁微蓝察觉到有人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不同于其他的打量反而有些忌惮,回头就对上这人的目光,然后……宁微蓝微微展颜一笑。     那人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连对宁微蓝手上的牌面的猜测都一并忘记了。           【142】要吗!赢面大小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好在那人也是一个有基本职业操守的,很快就回过神来,只是这个时候看向宁微蓝的眼神就有点防备了,他小心地看了看左右,却发现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中了招,登时冷汗直冒,看着宁微蓝就如同看着洪水猛兽一般。     那人身边的人看到他如此做派,每一个人都面露疑惑,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对面的那个美人真的是一个赌技了得的高手?可是这才是第一局吧,不至于就让一个赌场老手感受到无法匹敌之类的感觉啊。     那人看到其他人的脸色,笑得十分勉强,但是还记得自己是要为顾家主出谋划策的,所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刚才的感觉死死地压制在心底。     四五六七,如果对面的这个美人的运气好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将她的牌面往小了猜,最好就是四,保险一点儿的话猜五,都是赢面比较大的,只是看她并没有比牌的意思,也就是说,她到现在还是没有达到八点或者九点……     他现在脑子有点混乱,只是自己的老板现在是六点,除非这一张牌是二点或者三点,不然小了,就是A,只有一点,这一轮还是要继续;大了超过了三,也就是牌分大于九,就又得重来。     这个度并不好把握,那人的额头早已布满冷汗,此时更是有往下流淌的趋势。     如果是他自己在赌的话,他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顾忌,但是他现在是在为别人赌,如果出了差错,难保顾家主不会再心里给他记上一笔,到时候被人找麻烦就不好了。     想了又想,最后连顾家主都皱眉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那人捏了一下拳头,最后狠下心来:“要!”     “喔,”顾家主语气平淡,但是那人却能从里面听出几分意味深长来,“这一张牌,要了。”     站在一旁的老者难得地打量了一下顾家主,最后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少爷为什么会将眼前的这个男人视作大敌,这样的性格确实难缠,但是他终归还是一个凡人,和他们这些修士是不会有交集的。如果是因为未来的少夫人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出手将他解决了,何至于让他将顾家主盯紧一点儿?     不管老者如何不解,至少宁天秦和裘夕是将顾家主放在了一个还算是高的位置上面,需要提防。     荷官面无表情地发了一张牌给顾家主。     顾家主先是看了一眼表现闲适的宁微蓝一眼,最后将最后一张牌掀起一角,一段鲜红的弧线出现在挂记住的眼里:“哟,这位小姐承让!”     其他人看着顾家主脸上的得意,立刻明白顾家主是拿到了好牌,现在估计不是八点就是九点了。     “几分?”宁微蓝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轻轻的两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却意外地有了几分压迫的感觉。     顾家主眸光一闪,瞬间露出一个谦逊的笑容:“在下手气不错,八分。”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宁微蓝也不多言,直接将手中的几张牌扔到了桌面上:“换牌重来!”     其他人纷纷对宁微蓝出口的这句话皱眉,这人是想要一只坐庄吗?     虽然其他人面色不虞,但是显然你宁微蓝根本就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就连顾家主想要起身都被宁微蓝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给钉在了座位上面。     “不知小姐贵姓?”顾家主一而再忍,此时也有点绷不住了,怎么也是做惯了高位的人,不管怎么忍气吞声都是有一个限度的。     只是宁微蓝听到顾家主包含怒火的问话却根本连回答都不屑,仍旧只是看着荷官迅速换上八副新牌,对顾家主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     “这位小姐,都是要继续玩牌的人,我们怎么也要知道怎么称呼才是最合适的吧?”顾家主的眼睛已经弥漫上一种让人心生不喜的暗色。     宁微蓝这才缓缓回头,只是在看到了顾家主脸上的表情之后立刻轻蔑地笑出声:“你……凭什么知道我的姓氏,又凭什么要称呼我?”     “你……”     “你只需要……”宁微蓝像是会走苍蝇一样对着空气挥了一下手,只是对准的方向却怎么看都是对准的顾家主的脸,“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情?原本因为宁微蓝的行为而十分火大的其他人顷刻间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顾家主的身上――怎么就连这个美人都在说要顾家主本本分分?     是真的有其他的意思,还是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其他人不太清楚,但是身为当事人的挂记住却对宁微蓝口中的意思一清二楚,只是本本分分?什么玩意儿?修士不就是和与天争锋吗,他为什么就不能争上一争?     一直重点关注顾家主的裘夕嗤笑:“与天争锋?那也要上天给了你与天争锋的机会!”     不然为什么修士的先决条件是要有灵根?难熬千千万万年以来就没有人效果要将自己没有灵根的家人统统带上长生之道么?难道是每一个修士都心甘情愿为了踏上长生一途而断情绝爱斩断一切俗世情缘?     总有那么一些人是将感情看得更加重要的,他们无一例外都在想要找到“无中生有”的办法,就算是伪灵根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只要能够踏上修炼一途就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是一种恩赐了,但是没有可能,这完全是在做梦!     很多有天分有天赋的修士就是在知道这一点之后却无法放下自己的亲人爱人,最后亲自断绝了长生的可能。     宁天秦不知道裘夕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对这句话是十分赞同的。     就算是在修真界,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有希望成为追寻长生的修士的,修真界也是有凡人的,他们的家人难道没想过让他们一同修真?他们的家人可以说长期在全民修真的环境之中渲染,对长生的渴盼更加的大,但是他们却同样只能看着没有灵根的亲人爱人渐渐老去,为了不让自己亲眼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甚至会选择远走他乡。     宁微蓝虽然不知道顾家主心中所想,但是她见过的人何其多?顾家主是什么样的想法她眨巴眨巴眼就能猜到。     她也不想对这样一个人多费口舌,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对长生产生了执念,已经听不进去其他的话的可怜虫,只是因为他的执念就让其他的无辜之人惨遭不幸,就实非他们这些修士所想要看见的。     “有的东西可以争是因为你有争的资格,不然不过是为了他人做嫁衣罢了。”     又是这样一句话,顾家主心头的火苗瞬间燃烧起来,对着宁微蓝说话的语气也就不那么客气了:“资格?资格也是要自己去争取的!追鱼为他人做嫁衣,与虎谋皮自然需要小心翼翼,如果谋不过只能说自己手段不够,顾某自然输得心服口服。”     宁微蓝不言,只是冲着荷官的方向点了点,荷官立刻开口:“下注!”     因为声音之中没有半点情绪,荷官的这两个字就想是一团雪球朝着顾家主的脸上不管不顾地砸了过来,让他失控的情绪转眼就被冰冻,他自己也因为这两个字而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顾家主立刻看向秦苏等人,发现他们的脸上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登时知道不妙,原本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东西现在这些家主们也差不多能够猜到一些边角,虽然具体的不知道,但是按照自己话语之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查过去,被他们查到这样的一群人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他说不定还要接受国家的询问,他们这一群人的存在是根本不可能让自己知晓的。     但是宁微蓝却没有给顾家主一个反应的时间,因为在宁微蓝的示意之下,荷官手上的牌已经发了出来。     顾家主只能在这个时候沉下心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两张纸牌上面。     【一个八一个九?】     顾家主看着眼前的牌倒是被吸引过去了一部分的心神,这样的牌,但是其中一张都可能直接赢了,但是现在偏偏是两张,原本胜利的结果立刻就充满了不确定性,七点,这一张牌是要还是不要,要了之后的牌会不会因为太大而撑爆变得比七点还小?     不用身边的智囊出主意,对赌博一知半解的顾家主都知道这样的点数是两难。     宁微蓝也在第一时间就打开了自己面前的两张纸牌,一张鲜红的方块七以及一张黝黑的黑桃九印入眼帘。     “臭小子,是六点!问问你的媳妇到底要还是不要?”     宁天秦听到自己母亲的问话,虽然她的语气依然让他不喜,但是其中的某两个字却戳中了他的心尖,麻痒麻痒的,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     “咳咳,我母亲问你要不要?”说着声音一顿,将遗漏的信息补上,“六点。”     原本在宁天秦开口的瞬间据想要将话头接下去的裘夕忍不住冒冷汗,她刚才就差点直接说要还是不要了,还好宁天秦立刻就打断了她的话。     一个六点,一个七点,其实差不了太多,如果真要细算起来的话,宁微蓝手上的牌赢面更大。     只是……不知道顾家主会如何选择?     这时那个坐在一旁的“智囊”将头凑近了顾家主,声音轻微,其他人基本上听不见:“顾家主,现在这个牌分,如果对方不要牌的话,直接比牌的赢面更大,除非她的牌面也是七;但是如果她要了而没有达到八点九点,依旧是我们的赢面更大;所以第三张牌我们一定不能要。她如果不要的,按照第三张牌规则,荷官还是会发牌给她,我们得到一点两点的几率太小,还不如就这么等着。”     但是他只是智囊,两人之间的赢面大小他给顾家主分析了,最终做决定的却仍旧是顾家主。     裘夕皱眉,刚才宁微蓝的牌面是七点,是要比顾家主的大一点的,她竟然没有想过直接比牌。     而喜爱你在这种局面,顾家主一定是会选择比牌的,那么就只能看宁微蓝的选择了,而想要赢的话她也只能选择要牌,更何况她们还没有其他的选择。     “天秦,告诉伯母,这一张牌,要了。”     优雅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宁微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中冷意弥漫:“这牌,我要了!”     只是这一张牌拿下来之后,宁微蓝捏着哪一个小角的手指不知怎么有点晃悠……     ------题外话------     )奴家也不想这样的(*/w\*)     今天发现,百家・乐的规则好像和我第一次查的有点出入,但是因为我也没有玩过,所以不太清楚哪一个是真的,反正大家也是看着消遣的,不要太在意哟~Σ(°△°           【143】气昏!输得憋屈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宁微蓝倒是没有害怕担心之类的情绪,只是坐在庄家的位置上被所有人注视着,在这种紧张的氛围里面,即使是将自己置身事外的宁微蓝也难得的被感染了些许。     在场的都是忙人,所以玩牌的时候都是把筹码往大了下,虽然现在大家的手上都有不错的筹码,但是按照每轮都下到限红的玩法,也玩不了几轮。     迎着所有人的注视,宁微蓝声音清冷:“九点!”     宁微蓝直接将手上的牌甩了出去,一张红桃三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顾家主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不,应该说是变得几乎让人以为是他想要将他眼前的人撕裂。     顾家主在他以前的近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即使是是在他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旁支子弟,甚至还是其中的庶子,他却是是收到过很多白眼,但是一切都在他的可以隐忍,在适当的时机里面展露自己的才能之后得到了改变,甚至在最后竞争家族之位的时候,他一个候选人中的末流,却因为设计那些受到顾家长辈看重的候选人,让他们一个个地落败,最后只能选择自己,那几乎是他一生的巅峰。     而在当上家主之后,他的生活就更加地顺遂了,没有人胆敢得罪五大家族之一的顾家当家人的。     但是就在前些日子,他的好语气似乎开始结束,虽然他想要的东西还是被他拿到手,但是在这之前遭遇到的挫折,却让他一直在心底憋了一口气。     而现在,他的好语气再一次地用光,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几乎所有的上流社会人士的面前,输给了一个女人。     察觉到顾家主身上的气息不对,顾家主请来的“智囊”先生开始额角冒汗,就连他手上握着的手绢都已经濡湿,注意着智囊先生的裘夕完全可以想象,若是他现在使劲儿地拧那块手绢,里面肯定会流出汗水。     “啪!”宁微蓝看不得顾家主的那个眼神,一个鞭花甩了过去:“收起你的眼神,恶心!”     顾家主手上的青筋暴起,双眼就像是青蛙一样暴突出来,就连嘴里都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但是下一刻,顾家主就立刻深吸一口气,将内心的蠢蠢欲动压制了下去。     “抱歉,可能是以前太过顺风顺水,所以难得输了一次就有一点控制不住情绪。”顾家主敛下脸上的所有表情,一张脸立刻布满了歉意,就像是真的在为自己刚才的失礼而感到抱歉。     顾家主的行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所有人的眼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从不认识的人,但是在顾家主充满歉意的笑容之后,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人的其他人立刻松了一口气。     宁微蓝的一双眼睛没有任何的温度射向顾家主,片刻之后却回转头,就如同她刚才只是随意瞥过一样:“换牌!”     顾家主死死地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暴虐,依旧绅士地开口:“你确定还是我们两人……嗯,坐庄和坐闲?”     宁微蓝冷冷地看着顾家主,语带不屑:“有意见?”     宁微蓝活得比顾家主多了不知道多少岁数,见过的各种人都比顾家主吃过的饭多。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顾家主眼底黯沉代表着什么,她不像其他人那般会小看任何一个人,但是她对顾家主确实也没办法太过在意,因为两人所处的世界都是完全不同的。     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在裘夕的帮助之下,顾家主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挫败,几乎想要将宁微蓝揍上一顿,在这一刻,他甚至忘记了宁微蓝是一个女人。     但是宁微蓝是能够被当做普通的女人的吗?     裘夕就这样看着越来越失去冷静的顾家主,裘夕原本想要在赌场上好好地赢上顾家主一场的想法立刻消失殆尽。     顾家主因为久居高位,现在已经不太能够接受自己的失败了,所以现在才回越来越失控。裘夕看着到现在仍旧冷静自持的李家主,看着他脸上对顾家主此时的失态的不赞同。     李家主还没有真正的成为人上人,所以他现在还能保持冷静,虽然他的每一次下注都是下在闲方,也和顾家主一样除了第一局,后面的也都是输。     十四个下注的玩家,加上庄家和闲家两人,一共是十六个人,每一个人的赌注都是一样的,每次输掉一份筹码,到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胜利已经在望,裘夕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出于对顾家主这人的关注,她还是很认真地继续关注着场上的战况。     但是没有任何的奇迹,赌局很快就进行到了最后一轮。     顾家主的表情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掩盖了,最后一轮等到顾家主拿到牌的时候,他一扫方才的暴躁眼中的喜意倾泻而出,就连没怎关注他的宁微蓝都感受到了。     宁微蓝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拿起手边的两张扑克牌,一张A一张2,很小的牌。     “不要牌!”宁天秦的声音在宁微蓝抬手想要要牌的时候在他耳边响起。     宁微蓝虽然很不解,但还是按照自己儿子的指示,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不要!”     顾家主双目一缩,不要牌?难道宁微蓝的牌也很大?     他的牌分是九分,根本就不能接这一张牌,如果这一张牌接下来,除非那一张牌是人牌或者十点,那么接下来他就可以选择比牌。     但是前面一轮,宁微蓝已经被荷官强制派了一张牌,这一次已经轮到了他。     顾家主原本稍有好转的脸色瞬间转黑:“我不要!”     但是荷官不会给他机会,荷官机械的动作直接递给了顾家主一张牌。     顾家主甚至想要直接将牌推出去,但是一直站在顾家主身后的智囊先生立刻将他拉住,没想到却引来了顾家主仇恨的瞪视。     他没有办法,只能在顾家主的耳边轻声开口:“顾家主,旁边……”如果他不提醒顾家主,现在已经对他十分不满的顾家主一定会在事后找人收拾他的。     但是这一切又不是他的错,赌桌之上原本就十分忌讳有情绪波动,越是和高手过招的时候越是不能有一丁点儿的真实情绪波动,别说其他人了,就连他自己都可以从顾家主的表情当中猜出大部分的讯息。     不是全部,但是在赌场之上这大部分的讯息完全可以决定一场赌局的胜败。     而他在发现无法制止顾家主的动作,无法让顾家主收敛自己的表情的时候,他就已经预见了顾家主这一场赌局的最终结果。     已经丢了胜利的果实,他不能让顾家主再把面子给丢了。     顾家主死死地瞪着他请来的智囊,此时的心情十分不满:“你来看牌!”     智囊瞬间垮下一张脸,一听顾家主让他做的事,他立刻就知道了顾家主的打算:如果拿起来的牌真的是难得的人牌或十点,那么顾家主只会说是自己的运气好,但是如果出现了其他的牌,那就只能说是他的赌技差!     到时候顾家主究竟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他已经完全无法想象。     但是他还是只能伸出双手去摸那一张几乎可以说是决定了他的命运的一张牌,但是命运之神没有眷顾他,手上的牌是一个六点!     爆了,顾家主现在手上的牌分总共是五分。     完了,这一轮也输了。     顾家主那里还愿意克制自己,伸出手就想要打自己请来的智囊,好在明通赌场明确规定在赌场内是不允许动手的,赌场的保镖在顾家主出手的时候立刻就将他拦了下来。     “赌场之内不许动手,违者驱逐!”保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情感,就像是一汪死水,看得人心底发慌。     顾家主此时才想起来明通赌场这个众人皆知的规矩,再也不敢动手。现在他在众人的面前已经出了那么大的丑,如果再被明通赌场的人给赶出去,到时候他都不用出门了,一出门就会被人笑死。     顾家主只能安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那三张牌就来气,也不去管宁微蓝手上的牌是什么,被宁微蓝直接不接牌的这一手气糊涂的顾家主还以为宁微蓝手上的牌也是十分接近八点,即使不是八点也会是七点。     他哪里还愿意等到宁微蓝将手上的牌翻出来然后被人嘲笑?顾家主看着一直安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被她放在眼里的宁微蓝,心里的仇恨更甚。     “噼噼啪啪”质地坚硬的筹码被顾家主直接推向没有任何表示的宁微蓝:“这是你的!”然后控制不住地站了起来,转身就朝着台阶走去,脚步急切,就像是有什么在他的身后追赶一样。     “等等!”宁微蓝喊住顾家主的声音第一次不那么冰冷,甚至有那么一点诡异,“你直接认输不看我的牌面了?”     但是那一点点的诡异落在顾家主的耳中就变成了成竹在胸的嘲弄,他连头也不愿意回,因为压抑,声音都变得有些瓮声瓮气,甚至能从里面听出几分咬牙切齿:“不用!”     “真的不用?”宁微蓝对自己的儿媳妇第一次产生了佩服一类的情绪。     “不用!”这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的两个字。     宁微蓝摸了几下手上的牌:“众位也是看到的,这可是顾家主自己认输的。”     其他的人可不是被气糊涂的顾家主,听到宁微蓝这样问话,立刻就明白其中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他们有不太敢在现在去触顾家主的霉头。     没看见顾家主的背影都带着一层煞气?     但是身为顾家主请来的智囊,他却不得不尽忠职守地出声喊住顾家主:“顾家主,你能先回来一下吗?这牌……”     顾家主瞬间回头像是看着死人一样看着自己的“智囊”:“还有什么话尽快告诉我吧,不然就没机会了。”     智囊顿时被吓了一大跳,这话的意思是等他出去之后就让他死吗?都到了这个地步,智囊怎么可能再开口提醒顾家主?     而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其他人更是没那个胆子去提醒顾家主了。     而原本不打算翻牌的宁微蓝的耳边却是第一次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女孩儿的声音――     “伯母,翻牌!一定要让顾家主看见!”     宁微蓝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她身上的灵力以普通人完全看到的方式逸散出去,但是在触及到空气之后立刻拧成一股绳子伸向了顾家主,一把将快要转身的顾家主死死困住。     顾家主的身形一顿,然后宁微蓝趁着他被困住的那一瞬间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桌上的两张牌就丢在了赌桌上面。     “我的牌分只有三点!”     “噗――”顾家主眼中最后的景象就是两张鲜红的A和2。     “顾家主――”李家主急忙冲了上去……           【144】准备!慈母败儿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对于顾家主竟然被自己起的吐血了,宁微蓝表示,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负担,甚至在李家主愤恨的目光投射向她的时候,她的双眼之中原本的高高在上和不屑全都在那一刻消失殆尽,就想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而她的眼神则是真正的漠视――     顾家主和他这个人,从来就没有进入过宁微蓝的眼中。     李家主忍不住吞咽口水,似乎印象之中也有过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但是他却想不起来那人是谁了。     顾家的人有心发难,一直削弱着自己的存在感的顾源也在自己的父亲到底的瞬间站了了起来,只是他却并不是跑到顾家主的身边尽孝,而是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宁微蓝的身上。     “这位小姐,家父似乎并未得罪于你,何至于将家父气到这般田地?”顾源的眉头一直紧蹙,看向宁微蓝的目光满是不赞同。     不光是宁微蓝,就连一直坐在一旁看戏的其他人的脸上欧式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顾家两父子倒真的是同宗同源的血脉至亲,就连这厚脸皮的程度也是旁人望尘莫及的。     以顾家主的表现来看,这很明显就是顾家主自己有求于人,但是在这样的前提之下,顾家主竟然也罢自己的架子端得十足,如果不是宁微蓝多次相压,说不得顾家主还会做出“我让你帮忙是看得起你”之类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宁微蓝连顾家主都没有放在眼中,又怎么会将顾源这个真是年纪只有十九岁的“孩子”放在眼里,不管他如何上跳下窜,宁微蓝能给顾源的都只是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仅此而已。     “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不讲道理?我的父亲的年纪不知道比你大了多少,尊老爱幼不懂吗?说话做事竟然如此的蛮不讲理,你的家教到哪里去了?”     宁微蓝面上冷笑,目光淡淡瞥了顾源一眼,直接将其视若无物。     倒是那老者看不过去自家的小姐被如此对待,当即就毫不客气地站了出来:“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就你这种德性也就只有你‘高高在上’的父亲能够教养出来了!”     顾源哪里会听不出来老者这话是在讽刺自己,不但讽刺自己的教养,还同样讽刺了自己的父亲也是教养不合格的。     “我敬你是老人不但表我怕了你,你自己给我注意点,以我顾家的实力,到时候直接将你着这个狗屁赌场直接拆了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顾源从小到大除了上次到裘家的时候被裘家人刁难的时候,一直顺风顺水,即使是在裘夕那里栽了一个大跟斗,但是他却相信裘夕的心底还是有他的,那些传言当中所说裘夕已经和那个野种在一起的谣言,从来都没有被他当真过。     顾源在这里大放厥词,却没有五大家族中的其他四大家族众人看着的他目光充满了怜悯。     这个顾源竟然以为他的父亲是因为这名老者的年纪才会多次忍让,而他对宁微蓝的这些指责却并没有让其他人和他一样感同身受,反而因此对他在顾家主心中的地位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一个连当家人最看重的秘密都不知道继承人,很那让人相信顾源已经得到了顾家主的认可,如果顾家人精明一点从这里面看出来顾家主的考虑发奋一把,说不定顾源的这个继承人位置还真的是有可能做到头了。     顾源还真的是挺会看人脸色的,但是这是在他的父亲在场的时候,不然在其他的场合,他一般都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即使是在公司里面受到哪些磨难,不也一样在他的机智下化解得了无踪影?     他却不知道,因为宁天秦明确地说出了他对顾家得这点产业完全不感兴趣,所以爱儿子的顾夫人对着自己丈夫想要让顾源在公司里面摸爬滚打一番,然后受到足够的教训,只有这样才会将顾源那浮躁的性格锤炼的想法阳奉阴违,根本不认为顾家主除了顾源这一个儿子还会有其他的继承人,所以暗地里就派人帮他解决了大部分的麻烦,就连顾源后来遇到的那些小麻烦都是被人暗地敲打了一番之后才被顾源接过手的。     要说锤炼性格,估计只有在宁天秦才到顾家的那一段时间,因为顾夫人担心自己儿子的继承人位置受到动摇,狠心让顾源真正在顾氏集团磨练,之后根本就只能算是过家家了。     但是偏偏是因为这样,一向自负自己能力过人的顾源就认为那些人都是被自己的手腕震慑,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以为他已经是不必秦苏这个所有人都争相夸赞的商业天才差了,甚至还以为自己在商业上的天赋比秦苏好了不知凡几。     他收服顾氏集团的那些人的时间可比秦苏收服秦氏集团那些高层的时间少多了。     但是顾家主虽然没有发现顾夫人的小动作,因为顾夫人的威胁,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将顾夫人的所作所为交代,但是对顾源的不满却是十分清楚地传达到了顾家主的耳中。     顾家主原本就不认可顾源这个继承人,在宁天秦一出现顾家主就想要换继承人就可以看出来。下来顾源在公司磨练了这么久,竟然连一个公司高层都没有收服,他只能认为这个儿子不成器的程度哟比他预想的还要差。     不堪大任,顾家主对顾源就是如此定性的,一个连高层都无法收服的继承人要来何用?等以后集团高层集体造反吗?     但是这一切顾源都毫不知情,甚至还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沾沾自喜,并因此目中无人。     “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前的眼光差的可以?我以前是被牛屎糊住了眼睛吗?”裘夕无语。     宁天秦心里很高兴裘夕能够清楚意识到顾源这个人是有多差劲儿:“你只是旁观者清。”     谁知道裘夕立刻就回头看了宁天秦一眼,然后表情一位不明地问道:“那我现在不会又是旁观者清吧?”     宁天秦一噎,然后注意到裘夕眼中闪过的一抹狡黠,这才知道裘夕是在取笑自己,气得他一把捏住裘夕的鼻子:“你说呢?”     裘夕看到宁天秦是真的生气了,急忙两只手抓住宁天秦的手:“我是开玩笑的啦。”     前世十多年的时间,虽说不至于彻彻底底地了解宁天秦这个人,但是重生之后她将前世的所有一切细细想过之后,已经十分确定宁天秦对自己的情意却是真实可靠的。     她唯一有点介怀的就是为什么在裘家出事的之前一个月,宁天秦就突然“恰好出事”消失得没有一丝踪影。     但是看着宁天秦因为自己得一个玩笑就如此生气的样子,裘夕突然举得那点介怀也没什么重要的了,也许宁天秦那个时候确实是有事,而且还是修真界的事情。     而且以那位老祖宗都能把手伸到他们裘家这个被逐出了修真界的家族的身上,更是与国外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修炼体系的狼人勾结到一起,裘夕完全有理由相信,宁天秦在修真界的势力会在那个敏感的时候被打压,以防宁天秦和他的家人到凡人界来帮忙也是很有可能的。     “类似的玩笑不许开!”宁天秦的眼睛十分幽深,几乎要将裘夕这个人的灵魂都吸进他的眼眶之中,再也不愿醒来。     虽然宁天秦说这话的语气有点霸道,但是裘夕的心里却像是装了蜜一样,甜得发慌,出口话就忍不住带上了一点急切:“你不许离开我!”     宁天秦看着这样的裘夕,心头涌上来的火气就想是被棉被抱住,直接烧不起来了。     “不会的!”宁天秦放轻自己的声音,低沉磁性的声音温柔性感得要命。     裘夕看着宁天秦眼中的温柔宠溺,不知道怎么就想要立刻将这样的宁天秦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看见,明明感情最浓的时候她也没有对顾源产生过这样的想法。     “我们尽快到修真界去巨星盟誓仪式好不好?”裘夕仰起头看着宁天秦,高扬的脖子弧度优美而脆弱,让宁天秦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要将这样的裘夕放进衣兜,随身安放。     “好!”宁天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裘夕的要求,甚至没有去问裘夕为什么之前还有点抗拒离开凡人界,现在却如此急迫地想要到修真界去一趟。     裘夕笑得眉眼弯弯,直接扑倒宁天秦的怀里:“我明天就到学校去请假,请完假就走好不好?”     “好!”宁天秦眼中透出点点星光。     “我们一到修真界就直接举行仪式好不好?”裘夕眯起来的眼睛已经只剩下一条缝儿了,连她黝黑透亮的瞳孔都看不见,只是受伤抱着宁天秦的动作却比刚才紧了几分。     “好!”宁天秦的语气还是那么坚定,似乎盟誓仪式上的那些繁琐的事情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我爱你。”裘夕突然睁大一双杏眸,静静地看着宁天秦。     宁天秦这才真的笑了起来,然后再裘夕的注视下缓缓地低下头,在一片寂静之中轻柔地覆上裘夕娇嫩的双唇:“好。”     包厢里面一片温馨,包厢外面却充满了让人难以忍受的混乱气息。     顾源在自己的父亲晕倒之后就以为自己是无可匹敌的,然后也不管顾家人对他的劝阻,径直来到老者的身边。     “臭老头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           【145】磨刀!鹿死谁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老者却连多看一眼顾源都觉得是多余的,直接转头看了荷官一眼,也没见他说什么话,那荷官就从自己的位置离开,大步来到了顾源的面前。     顾源一看荷官来到自己的面前,心里陡然生起一股危险的感觉,吓得他急忙后退几步。     但是看到其他人鄙夷的眼神的时候又硬生生地停下了这种一看就上不得台面的动作,色厉内荏地开口:“你想干什么?”     “顾小公子,可不要将我们明通赌场当成你可以随意欺辱的对象,不然到时候磕了牙丑态百出的时候,可不要到我们当成来讨公道。”老者看着顾源,眼神轻蔑。     当初看在顾家主的面子上,他还派人给顾源送去了一张玉牌的,只是据守门的人那里传来的信息,这个顾源竟然弄丢了赌场的身份玉牌,竟然是作为顾家主能够携带的人其中之一的名额跟进来的。     这是对他们赌场的轻视,他对这个顾家的继承人早就不满了,更不用说自家的少爷还指示过他,让他在顾源单独前来的时候给顾源一个好看。     顾源的脸色更加难看,发狠到:“你是什么意思?行不行我们顾家让你这个赌场再也开不起来?”     老者淡淡开口:“如果顾家真的不屑于来我明通消遣只需将玉牌交还即可,实不必如此……不顾形象。”     其他的顾家人一听这话立刻意识到不能在旁观下去了,不然他们顾家的结局很可能就和李家一样,落得个举族都不许进入明通赌场,那时候整个顾家就真的成了上流社会的笑话了。     “少爷,我们先去看看家主。”说完根本就不管顾源的反抗,直接将人捂住嘴就要往顾家主的方向拖。“这位老先生,我家少爷不是故意的,只是家主昏倒,身为儿子的他着急了才会如此失态的。”     老者站在原地但笑不语,这种大家族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又不是不清楚,宁家可比区区顾家庞大得多,只是宁家的家族氛围更好,不会轻易出现夺权这种事情而已。     顾源奋力挣扎,对竟然胆敢如此对待自己的下人十分愤怒,但是等到顾源被身后那人强迫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像看着渣滓一样看着自己,那一刻,顾源的心里真的慌了。     这样的眼神顾家主是经常对别人露出来的,只是对自己只露出过一次,即使是顾家主对他的表现最不满的时候,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儿子露出这样的表情,唯一的一次就是宁天秦刚刚认祖归宗的时候,那时候因为后继有人,顾家主看着他的眼神就再也不是虽然不满但还是能够将就的勉强,而是看着他的眼神甚至不如看着一头猪。     毕竟猪还能为顾家主提供一身肉,但是他的存在却只能说是浪费顾家粮食,多余到了极点。     “你说完了?”顾家主捂着自己的嘴,一丝鲜艳的红色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流出,配上他阴冷的目光,整个人妖异到可怖。     看到这样的顾家主,顾源整个身体都软了,他如今的一切都来自于他的身份,如果他的身份不再,以后他的命运就由不得他随心所欲了,更甚者会因为他以前的嚣张而面临更多的刁难。     “父……父亲。”顾源的声音十分胆怯,他没想到在宁天秦明确表示了不会继承顾家之后,自己的父亲竟然还没有将目光从宁天秦的身上移开。     想到这里,顾源心里第一次对顾家主产生了怨愤,他也是顾家主的儿子不是吗?凭什么顾家主这么看不起自己?     顾家主哪里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还敢对自己的产生怨愤这种情绪?他的一切都来自于自己,那么顾源就应该无条件服从自己的一切。     “你是在做什么?谁给了你胆子这样对宁老说话的?”顾家主自己虽然对老者的态度也算不上毕恭毕敬,但是这是因为他有一定的身份,他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之内嚣张,这是他作为一名顾客所拥有的权利,明通赌场不可能因为这个而对自己,对顾家做什么。     但是他的蠢儿子竟然如此嚣张,着已经将人完全得罪了个彻底,如果不是那个顾家小辈将他拉住,是不是他还想要上前去打人啊?     顾家主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的不满达到了顶峰,就连一个旁支的都比他要成才,他难道还能将他一手掌控的顾家交到这样的一个蠢货手上?以前看着还不错,也许就是因为有这个一直跟他在一起的旁支在帮他的缘故。     顾家主的目光地一次停留在了其他人的身上,一个以往他根本就不屑去看的旁支子弟身上。     “父亲,我只是想要教训他一……”     “教训?”顾家主冷笑,“谁给你的胆子?”     顾源不能理解,那个叫做姓宁的老头儿究竟有什么好让自己的父亲忌惮的,为什么自己说一句不客气的话,甚至都没有对他做什么,自己的父亲就不顾及他的面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指责他?     顾源一脸的不敢置信,与之相对的是心中对顾家主这个父亲,对宁天秦这个来抢他东西的野种的愤恨,要一定要让他们后悔今日的一切。     裘夕同情地看了自己的男朋友一眼,真可怜,躺着都能中枪。     顾源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世界,没有留意到就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自己的跟班眼底的不屑,以及高高在上的得意:看,就是这么一个蠢货,竟然因为出身好就可以一直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呸!     “他不过就是一个小赌场的管事而已,甚至连老板都算不上,我骂他是给他面子!”围观的人已经不知道该说顾家主薄情还是该说顾源太蠢了,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敢自视甚高、     不要说其他人了,就连一些小家族里面的不受重视的小辈都能看出来顾家主对老者十分忌惮,甚至联想到顾家主以往的态度的话,还能从中看出些许的讨好。     但是这个做儿子的却在这里不停地拆顾家主的台,真是可悲。     宁老就这么站在宁微蓝的身后看着好不容易来到凡人界的小姐,甚至都没有施舍一个多余的眼神给顾家父子。     最先回过神来的李家主,他一看所有人都在看着顾家父子吵闹不休,急忙拉了一下被气得连理智都没有了的顾家主:“顾家主,别说了。”     顾家主回头瞪向李家主,却发现李家主的眼睛看着顾源身后的那群人,他急忙转过头去,然后就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们顾家的好戏,好面子的他差点又被气得昏了过去。     好在李家主防备着顾家主再昏过去,在顾家主一有这个倾向的时候就立刻掐了一下顾家主脊椎上的麻筋。     要是顾家的家主在大庭广众之下两次被气得昏了过去,那才真的是一个大笑话了,足以让上流社会的那些贵妇人在背后取笑一整年。     顾家主晃悠几下之后站定,恶狠狠地看了顾源一眼:“给我滚回顾家去!”     顾源还想要争辩,立刻被拉住他的那位顾家旁支制止:“少爷,家主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不要再去触霉头了。”     不是他不想让顾源在顾家主那里的印象更差,只是如果再让顾源闹下去,出丑的就是整个顾家了。     顾源心中愤愤不平,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高台,朝着门口走去。     那位旁支自然也是要跟着的,但没想到在路过顾家主的时候却被顾家主叫住:“你叫什么名字?”     他面上诚惶诚恐,心中却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也算是在顾家主这里挂上号了。     “回家主,侄儿顾风。”顾风低着头,语气不卑不亢,很是让顾家主看了一眼。     顾家主眼中闪烁:“没想到旁支当中也有如此出众的人物。”     这一句话似乎是一个讯号,清楚地让所有上流社会的人知道了,也同样让顾家旁支的那些有天资的人明白了――顾家的继承人要换了,而且不拘嫡系,不拘在顾家族中的地位身份。     而走在最前面的顾源整个人都傻了眼,他的父亲竟然已经对自己失望到了宁愿将继承人的人选放在顾家的旁支当中,他的父亲一向最看不起旁支的人。     “噗,这个顾家主倒还真的做得出来。”裘夕笑得不能自持,整个人都倚在了宁天秦的怀中。     宁天秦宠溺地看着裘夕,口中却是另外的说法:“只怕是一个障眼法。”     “嗯哼!”裘夕仰头,嘴角下弯,“我看起来有这么笨吗?”要说是其他的人这样说,她也许还真的会相信,但是显然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顾家主。     顾家主怎么可能让家主的位置落到不是自己的血脉的人手上?到时候可就不好掌控顾家了。     宁天秦笑:“我的夕儿一向是最聪明的。”     裘夕难得被宁天秦的这句话说得羞红了脸,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裘夕开口说道:“如果你愿意接手顾家,哪里至于让顾家主百般算计?”宁天秦才是顾家主心中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宁天秦对顾家这点家业根本就看不上。     “如果你想我去当顾家主,我就去。”     “不必,”裘夕皱皱鼻子,“顾家早就从内部腐烂了,别脏了你的手。只是顾家主这样做,难道顾家旁支中的其他人就真的看不出来这是要将他们当做顾源的磨刀石?”     不会一个都不知道吧?权利的味道虽然迷人,但是也不乏有清醒的人在。     “知道又如何?”宁天秦为裘夕理了理头上蹭乱的几缕头发,“谁知道究竟谁是谁的磨刀石呢?”只要有顾家主的这一句话在,他们就有了理由去算计现任当家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也是。”裘夕笑得温柔。     想到顾源以后的忙乱日子,裘夕不厚道地想,还是被算计死最好。           【146】气昏!再来一个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虽然顾家主也很想就这么离开,但是先不说赌局还没有结束,还有最后面的要求,他还是很想知道的,那位宁小姐应该不至于自己去把那个要求拿到手吧?这样不是会显得他们是在玩儿他们这一群人吗?     显然,顾家主并不了解宁微蓝的性格做派,他一直忍着怒火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赌,但是宁微蓝却像是完全没有顾忌一样,照样一直赢!     顾家主看到最后几乎已经确定这就是为了玩儿他们的一场局,而他不但傻傻入局了,还差点被气死!     最后没有一点意外地,宁微蓝摘取了最后的胜利果实。     “虽然小姐是我们的老板,但为了证明我们说话算话,还是请小姐提一个要求吧。”宁老脸上的褶子都笑得堆在了一起,他家小姐就是这么的强悍。     宁微蓝目光冷然,万事不入心。     就在其他人以为宁微蓝根本就不屑于提这个条件的时候,宁微蓝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赌场之中响起:“我最近挺喜欢工艺品的,如果你这里有的话就给我拿出一些来吧。”     宁微蓝并不知道裘夕让自己胜利是为了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知道这全部都是为了教训人,而且很可能就是为了教训顾家主和他身边的那位李家主。     这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让她对裘夕的观感都提升了不知多少。     裘夕本来还打算提醒一下自己未来的婆婆的,却没想到自己的婆婆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还能误打误撞地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宁微蓝可不知道这一点,她只是在赌场的门口发现了一个人,眼神慌乱,动作急切,似乎是想要找什么人,她本来是在赶时间,却没想到那个手下打扮的人竟然将她拦了下来,说是让她帮忙在里面找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李家主。     更多的话那人却不肯说了,她哪里会去做这么丢份儿的传声筒一样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没打算管。     却没想到发现了她的态度之后,那个手下可就没有了办法,只能选择透露出一部分真实情况出来,而这一部分恰好就是一句“李家的库房出了事”的话。     库房是用来放什么的?那种轻易能被打开的放杂物的地方,哪里会放太贵重的东西?所以她才会猜测是工艺品。     她并不知道自家的赌场里面有没有工艺品,但是这不重要,她只要提上这么一句,难保在场的人不会动心思讨好自己,到时候等李家主让人回去取的时候肯定会出门遇到那名手下,事情太大做不了主便会将人带到李家主的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自己库房被盗――足以让李家主受到嘲笑了,而一直和李家主在一起的顾家主难免不会受到波及,更甚者因为顾家主刚才的表现,他受到的猜测也许会比想象的多。     这就是宁微蓝的想法,但是她没想到,李家库房的东西,足足有三分之一都在明通赌场,而且这一部分正好就是古董瓷器。     那些没有多少年份的古董对他们这些修士来说,其实真的就只是工艺品而已。     “好的小姐,刚好就在昨天我们买了一批工艺品,还没有处理出去。”宁老先是弯腰在宁微蓝的耳边开口,然后就对着站在台阶上的保镖招手示意。     没过一会儿,十多个身材壮硕的黑衣男人就抱着一堆青花瓷瓶之类的古董出来的,这些大部分都是价值并不太高的明清时期的古董,漂亮,但是并不怎么值钱。     “砰――”李家主屁股下的椅子因为他太过激烈的动作而被提到在地,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那些根本不被明通赌场的人放在眼里的所谓“工艺品”上面。     “嘶――”这不是李家的东西吗?     在场的基本上都到李家去做过客,这一堆东西里面有好几件都是他们在做客的时候在李家见到过的东西,当时他们许多人还赞叹过李家财大气粗,这些还算不错的古董都用来当了装饰品,而且还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     但是与现在一群人根本不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相比,李家虽然用作装饰品,但基本上还是有人在一旁照看着的行为就有点不那么大气了。     而且众人的心中都有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浙西诶都是被他们当做好东西的古董,但是在人家明通赌场这里就成了随便花点钱就能买到的工艺品,这其中的差距让他们不得不深思,明通赌场背后的来头究竟有多大。     而且,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顾家主和李家主的身上,这两人今天的运气是不是太差了点?怎么顾家主才出了一个大丑,着李家主就跟着来了一个更大的?     明通赌场的背景李家主虽然不知道,但是这不妨碍他猜测,不管是哪一个猜测都可以十分确定的是,明通赌场拿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是赝品!     “呼……呼……”李家主使劲儿喘了几口气,然后艰难万分地开口,“可以请宁老告诉在下,这些工艺品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吗?”     是的,买来的,他相信即使明通赌场想要让他出丑,也不可能到他们李家去偷东西。     宁老挑起一边的白眉:“怎么了?”     李家主深吸几口气:“在下只是看着这些工艺……古董十分漂亮,想要也去买上一份放到家中,不知道宁老是否可以告知在下?”     李家主忍了又忍,还是没办法轻描淡写地将古董说成工艺品,这简直是他的耻辱,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家家里的摆件儿竟然出现在了赌场,而且还被人当做了根本不重要的工艺品!     奇耻大辱!这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污点!     宁老看着黑得可以和久用的砚台有的一拼的李家主的脸,心中为未来的小主母的做法感到好笑的同时,还是按照裘夕的安排开了口。     “喔,这些啊?”宁老的眼神十分无奈,“这是有人拿到我家拍卖场来拍卖的东西,因为漫天要价所以被拍卖场的手下赶了了出去,但是又怕他到拍卖场去闹,所以连着所有的东西给了他五十万块钱,虽然我们的估价师并不人这些东西值得这么多钱。”     “而这些还是因为知道小姐最近对工艺品有点兴趣,专门留下来让小姐看看有没有能看得上眼的,不过看来还是没有能入小姐的眼的。”     这话戳心窝子哟,差点没把李家主的小心脏戳成马蜂窝,就连其他坐在位置上面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难怪顾家主会对明通赌场的人百般隐忍,实在是惹不起啊!     李家主差点就要放弃继续询问有关这些古董的问题了,但是为了不让李家成为更大的笑话,他只能忍着滴血的心脏继续开口问询,尤其是因为知道了宁老的身份可能是顾家主都得罪不起的之后,他问话还得注意语气不能生硬不能像是质问不能为难……     “唔……咕咚……”李家主也忍不住喉头吐血,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体面,他竟然硬生生地将到了喉咙口的鲜血咽了回去。     等到恢复些许的元气之后,李家主声音微弱地看着宁老:“不知宁老可知那人的长相?”     宁老装作怀疑地看向李家主:“明通拍卖场的规矩,不得透露客人的信息。”     李家主眼前发晕:“那不知那人卖到明通拍卖场的东西有多少?”     “大概有一个一百来平米的小库房那么多吧。”宁老十分不屑,“这点东西,要不是因为看他是亲自拉到我们拍卖场门口的,五十万我都不会给他。”     这意思是五十万买了一库房的古董,还是他们拍卖场吃亏了?     在场的所有家主都快要吐血了,李家的那些东西他们也看过啊,虽然不是极品,但是也算得上是佳品了,尤其是品相好,虽然收藏价值不高,但是拿出摆着装饰一下客厅房间,提升一下品味,拿出去送人都会让人高看一眼,怎么到了这位宁老这里就成了不值钱的甚至是垃圾一样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     裘夕坐在包厢里面都快要笑抽了:“宁爷爷可真是好玩!”     虽然这些东西在他马艳丽确实不值一提,但是拿到拍卖场去卖还是能大赚一笔的,尤其是那种看垃圾一样的小眼神儿,那个吃亏了一样的语气,那个好像出钱出多了的五十万……都能让原本就气得不行的李家主回家后大病一场。     唔,气死就不好玩了。     “你说李家主会不会被气死啊?”尤其是知道接下来的讯息之后。     宁天秦好笑地看着裘夕:“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他还真有点担心李家主会不会被裘夕玩出毛病,毕竟除了赌场这里有一部分李家的东西,拍卖场里还留了一份,甚至民间还溜出去了一部分。     再加上尤礼他们那里似乎也要收网结束了,还有你家有人背叛的消息,多重打击之下,李家主即使真的被气死了,他也觉得是有可能的。     李家主的嘴角已经隐隐露出了一丝红色,看来这血是越吐越多了。     “既然宁小姐不喜欢这些古董,不知可不可以将东西卖给在下?”天知道李家主是忍着多大的气才能如此平和地才说出这句话的。     “啊?你还是晚上到明通拍卖场去买吧,这些东西既然小姐看不上,我自然是要拿到拍卖场去卖的,我不能破了拍卖场的规矩。”     李家主忍不住晃悠几下,伸出的脚都差点拐到摔到。     “真的不能通融吗?”     宁老眼露奇怪:“你真的这么喜欢这些东西?”看到李家主点头,宁老继续开口,“那你还是到拍卖场去买吧。”     “唔……”     “你没事吧?我不是为难你,只是这些东西都是一起的,很多都是配套的,我只是拿出来一部分漂亮的,有的甚至是一件儿东西拆下来的,你要买上完整的只能到拍卖场,这里只是总的东西的三分之一,有些太差的我都拿去卖了,留下来的是还算漂亮的,但是赌场这里也只有二分之一左右。”     李家主狠狠后退一大步,身后的李家人急忙上前将人扶起:“家主?”     “没事……我们快回……回去……准备,晚……晚上的拍卖会……要参加。”李家主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身后之人身上,“快走。”     发现家主竟然第一次没有和在场的人大声招呼就走,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急忙扶着李家主就往大门走去。     至于李家主强撑着一口气来到大门口也没晕倒,结果却在那名手下报告了李家出了叛徒,李二竟然将库房的东西买了逃之夭夭后,李家主的一口气就这么泄了,再也无法保持清醒,直接昏倒在了手下的身上。     “气昏了!”裘夕笑得开心,声音越发地温柔了,目光也一直注意着差点昏过去两次的顾家主。     “真可惜,要是直接把他给气死就好了。”     宁天秦没有接话,要是裘夕真的想要气死顾家主,哪里还会选择迂回的战术去找上李家主?按照顾家主对长生的执念来看,要气死顾家主真的挺容易的。     顾家主坐在位子上,因为李家主的你去面色越发冷凝,整个人散发的气息都带上了怒火,但是却因为是在明通赌场,根本就不敢造次。     宁微蓝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感到震惊,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歪打正着了,不过看着顾家主难看的脸色,她只能说,爽啊!     只是可惜了这一幕不是发生在顾家主身上的,不然这姓顾的说不定会被气得中风倒地不起,那才真的是大快人心呢。     顾家主完全没想到已经有人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甚至还在想办法想将他气得中风。     所有人都为今天已经发生的一切,以及晚上即将发生的一切感到吃惊,联想到李家莫名被秦家攻击的事情上,很多家主的目光都忍不住落在了一直倚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秦苏身上――这新任的秦家主有点难搞啊,手段也有点和以往的秦家主不同啊,以后可不要和他对上。     秦苏不是看不出来这些人看着他的眼神,但是这又怎么样呢?惧怕也好,忌惮也好,崇拜也好,信任也好,对他以后的要做的事情都有很大的好处,即使是背了一个黑锅也完全划算嘛。     秦苏笑容妖孽地抬头,眼中的云淡风轻正好和一双幽暗阴冷的眸子对上。     秦苏笑容扩大,开口无声:交手快乐,咱们,继续!           【147】嘲讽!小家子气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背叛,李家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最关键的是,李家主已经找不到那两个背叛了李家的人了。     虽然有时间太过匆忙,人手也不够的缘故,但是这对已经气得发狂的李家主来说,显然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早知道就一早把他们弄死!”李家主的双眼已经泛红,看起来像极了电视里面那些走火入魔的人。     身边的人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大着胆子对着李家主开口:“家主,拍卖……拍卖会开始了。”     李家主回过头来,眼睛里面有着明显的审视:“嗯,知道了。”     等到李家主回过头去,这人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被家主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的心脏都忍不住停摆了好几次。     李家主几乎是憋着一口气来到了明通拍卖场,但是他不来有没有办法,他不能让人以为他心虚了,那样只会让他在上流会更难立足,一个被其他人嘲笑排斥的商人,是很难在生意上再进一步的。     明通拍卖场的格局和其他的拍卖场十分不一样,因为和明通赌场一样都是只能权贵才可以进来的场所,所以拍卖场的设计也独具匠心。     拍卖场的最中间都是拍卖台,旁边是一个圆台有许多的空位,是用来放置拍卖品的。整个拍卖场放眼望去虽然富丽堂皇贵气逼人,但是却没有一个座位,看起来十分空旷,但又不会让人觉得没有人气儿。     所有人都坐在拍卖台周围的一圈包厢内,而经过宁老的统计,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上万进入赌场的那一拨儿人,一个不落,甚至还有多的。     “家主,我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明通拍卖场?”一位西装革履的精明男人目露疑惑,他是平民出身,能够知道明通赌场都是因为他在顾氏集团上班而且博到了一个好位置的缘故,但是明通拍卖场他却从来没听说过。     顾家主十分不耐烦,要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对他还有用的话,一个平民,他怎么可能带着他到这种场合来献丑?不过这个叫做陈瑜的男人倒是估价的一把好手,在他对自己有用的时候,他顾家主一向是会施舍几分耐心的。     “明通拍卖场的历史要比明通赌场还要久远,只是因为非好东西不卖的缘故,所以举行拍卖会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十几年几十年都不办一场拍卖会也是有可能的,许多上流社会的贵族都不知道明通拍卖场的存在,你不知道很正常。”顾家主恢复一贯的和蔼面孔,就连一向精明额陈瑜都没从顾家主温和的语句中听出他的讽刺鄙夷。     只能说顾家主在商场上无往不利也是有原因的,就这一手做戏的功夫都注意让人甘拜下风。     男人只是为了明通拍卖场非好东西不卖的规定而暗自窃喜,如果他能捞上一两件东西就完全足以他做梦笑醒了。     顾家主看着陈瑜眼中闪烁着的兴奋,什么叫做真正的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就是拿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的,一般人根本就没有那个财力去买的,如果身份不够甚至连见都见不到的,这才是好东西。     等会儿的拍卖会根本就不是陈瑜这种层次的人能够参与进来的,他现在不说也只是为了等会儿看看陈瑜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其实和自己的父亲坐在一起,姿态慵懒,动作闲适,根本就看不出来对之后的东西感兴趣的模样,这可把他的父亲急坏了。     “苏儿,你怎么不着急啊,等会拍卖的可是真正难得一见的好宝贝,我这一生也只是在我父亲的带领下来见识过一次而已,也就是那一次让我的父亲买下了一杯有延寿作用的泉水,不然这个家主之位怎么可能轮到我来坐?”恐怕连秦苏都没出生,他的父亲就直接去了。     秦苏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他当然知道父亲是爷爷的老来子,但是他的父亲也没有因为这个身份受到更多的宠爱,他的爷爷是一个极其自制的人,只论一个人对家族的发展有没有用处,其他的一概不看,所以中庸平和的父亲其实在爷爷那里是最不受宠的。     只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延年益寿的东西,他的爷爷身体一向很好,能够活到一百多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嗡嗡――”秦苏皱眉拿出手机,发现上面的名字之后却飞快接起电话:“裘夕,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裘夕本来是没打算打这么一个电话的,她和秦苏之间其实只是合作的关系,没有必要多做其他的事情,更何况她打电话的原因跟合作无关。     只是想到秦苏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她也只能专门打这个电话来提醒秦苏了。     “待会儿拍卖的东西,如果所说的作用真的有你看得上的就不要顾及价钱,直接拍下来!”说完又加了一句,“尤其是救命的东西,不然你会后悔的!”     这下轮到秦苏担心裘夕了,和裘夕知道的一样,秦苏对这种完全不符合科学的东西一向是不相信的,甚至是避而远之的。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在赌场的时候知道今晚会有一场大戏,而且裘夕也在赌局结束之后发短信告诉自己今晚的拍卖会一定要参加,不然他是肯定不会来的。     “我说,你不会是相信了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了吧?”秦苏语气戏谑,但是其中的担心还是很明显的。     听到这句话,原本提醒可有可无的裘夕倒真的认真了点:“让你买就买,到时候你不要你了我出钱买下来行了吧?”     秦苏呗裘夕这句话噎得不行,最后只能将裘夕说的话记在心里:“好了,知道了,到时候买下来我吃亏了就直接卖给你。”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凭秦家的财力,将自己买下来的东西拿去卖给裘夕这种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裘夕只是为了说明他答应裘夕的提醒只是为了裘夕这个人,并不是真的相信了那些奇怪的东西。     “好啊,我还巴不得呢。”裘夕自然听出了隐含的意思,所以的态度也轻松了很多。     就在裘夕和秦苏说话的时候,拍卖会已经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已经开始举行。     一个穿着保守却又火辣的性感女人站在拍卖台的前面,伸手拿起一个精美的盒子,声音魅惑地开口:“这是玉雪滑肤膏,搽上之后可以立刻就让身上的所有疤痕都消失无踪,而且在疤痕消失之后,新长出来的肌肤甚至会比原本的肌肤滑嫩,天然无添加,而且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是各位不小心在身上留下了疤痕的美人儿们的首选,起拍价――五百万一盒,每一次叫价不得低于十万。”     明通拍卖场拿出来的当然都是好东西,但是真正的仙家宝贝是不能拿出来的,那么这种有着特殊功效的,用上了一点仙家手段但是又不能完全将之归类到仙家东西之中的东西,就是上上之选了。     都说女人和小孩儿的钱是最好赚的,这句话在修真界一样适用,而且更加的明显。     就如玉雪滑肤膏,本来是初学炼丹的学徒都可以炼制出来的东西,但是因为高等的炼丹师不屑于炼制,而这些学徒们最重要的也是提升自己的修为,所以很受有人会抽空炼制这种很受女修们欢迎的东西,所以即使是在修真界,玉雪滑肤膏也是难得一见的东西。     宁老站早拍卖场的一处角落,看着包厢里面因为怀疑或者无用或者嫌弃价格太高而没有竞拍打算的所谓上流社会人士们,嘴角讽刺。     不买正好,这还是小姐为了让拍卖会有一个好的开口才“忍痛割爱”拿出来的东西,到时候正好拿去还给小姐,或者直接拿去送人都比被这些人买去了好。     就在宁老庆幸,拍卖员一脸急切面露鄙夷的时候,有人开口了――     “我出六百万!”竟是直接抬高了一百万的价格。     几乎所有人都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纷纷觉得喊价的这个人是傻了吧?即使这个玉雪滑肤膏的效用是真的,但是六百万也不值这个价啊,而且这还只是一盒的价格。     他们都想要去看看究竟傻子是哪一个包厢的,到时候也可以去看看到底是谁当了这个冤大头。但是最后却发现只知道声音不是自己包厢里面的,但是具体是哪一个方向却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情况啊?     秦苏自然也是有试图去找是谁当了这个冤大头的,因为那道声音虽然像是经过了处理,但是他还是依稀觉得熟悉,而这里他认识的女人基本就只有裘夕像是会买这种东西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六百万已经是极限的时候,第二道女声也响了起来:“六百五十万!”     “七百万!”     第一次开口的女声再一次开口:“七百五十万!”     更多的女声跟在这道声音的后面,越来越多,最后竟然将价格抬到了九百万的高度。     “浙西诶女人是疯了么?”陈瑜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就算是他一年的年薪也不过才一千多万,这还是加上了年终奖金的情况下,但是就这么一瓶玉雪滑肤膏就去了他年薪的一半多。     陈瑜深刻地了解了这些标榜着上流社会的人真正的财富有多少,还有不将钱当钱的态度有多么肆意嚣张。     顾家主虽然也为眼前的这一幕产生了丁点儿的惊讶,但是面上却没有一丝破绽:“你不知道女人和小孩儿的钱最好赚吗?在能保证这东西的真假的时候,这些女人花钱绝对不会含糊。”     “嘶……”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被顾家少爷嘲讽为小家子气了。           【148】爱情!极品出现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明通拍卖场拿出来的第一件宝贝就拍出了九百万的高价,这还不是最后的价格,因为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似乎还有上升的空间,因为即使有了九百万的高价,竟然嗨哟两个女人在哪里相争,这一切对陈瑜来说都无比陌生,这些人的行为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钱已经不是钱只是废纸一张的错觉。     越多的钱代表着的不是富贵,而是一大堆废纸,不管有多少都只是废纸,没有任何的价值。这让陈瑜对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产生的疑问,他甚至不知道他跟着有着同样想法的顾家主到最后能不能达到他的追求,那种他想要的生活。     陈瑜并没有迷惑太久,因为这种想法不过是庸人自扰,到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和顾家主合不来,他就抽身离开顾氏集团,反正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是可以受到重用的,如果真的找不到下家,他还可以自己创业。     在顾氏集团工作了这么久,不说其他,仅仅是出去创立一个小公司对他来说还是很容易的,这并不难,陈瑜这样想。     如果裘夕知道了陈瑜的想法,她必然会告诉陈瑜,“你应该担心的从来就不是你自己的能力是不是足够,而是顾氏集团会不会真的放你这么一个会钱生钱的钱罐子离开。”     但是陈瑜显然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下来还抱着很梦幻的想法,也没有想过要为自己的未来做准备,毕竟现在看来,顾家主还是一个十分好的东家,他没有什么挑剔的。     然后外面的叫价进行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最开始喊价的女人在听到后面这个一直跟自己抢玉雪滑肤膏的女人再次出声的时候就忍不住出声威胁了:“你是谁?有本事就爆出姓名来!敢和姑奶奶抢东西,也不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告诉你,姑奶奶可是莫家人,你要是敢抢我的东西,看姑奶奶不让你好看!”     后来开口的这个女人原本只是正常的竞价,但是在知道第一次开口的这个女人是莫家的人之后,所有人都能听出来,她原本平淡的声音都染上了兴奋,就像是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一般:“一千五百万!这个东西我原本还没有那么想要,但是在知道是莫家小姐心心念念的之后,本小姐怎么都要买下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效用啊。”     原本就被这个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女人气得不行,现在她又一下子就把价格提升了三百五十万,怎能让她不气?她甚至都想要直接冲到那个女人所在的包厢,将那个女人拉出来暴打一顿!     她可是军人世家的女儿,除了启家的那个男人婆,浙西诶世家小姐当中会有谁是她的对手?还不是送到她面前来虐菜?     但是偏偏她连对方的姓名,甚至究竟是在哪一个包厢统统都不知道,她就是想要去教训人都找不到人在哪里,在这一刻她真的是恨死了这个狗屁拍马场!     这位姓莫的女人本命叫做莫笑,是莫家嫡系的大小姐,从小被父母娇宠这长大的,想来认为自己才是世家小姐当中的头一个,没人能够比得上她。长得比她漂亮的打不过她,打得过她的那位又是一个男人婆,根本就没人愿意娶!     “你有本事就报上你的真实姓名,干什么当缩头乌龟,藏在乌龟壳里面好玩吗?难道你以为自己能够躲藏一辈子吗?真是异想天开,等你踏出拍卖场的大门,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给你好看!”莫笑气得狠了,根本就不顾自己母亲的阻止,开口就对着那个女人威胁,话里的意思倒是表明了自己的打算。     就是那盒玉雪滑肤膏,只要有人买下并拿回去用了,她就不相信以莫家的势力会找不出区区一个女人!     她目标十分明确,目光一直是锁定在世家小姐的身上的,但是出声的这一位却根本就不是世家小姐!她只是一个二等家族继承人包养的情人,因为不知道和这位继承人能走多远,她一向奉行的就是及时行乐,根本就不会吝啬一点钱,反正她和这个继承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靠钱来维系的,没了钱还谈什么感情和**呢?     但是莫笑并不知道,所以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莫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自己,只是……想到这个女人的无理霸道,对她的前男友威逼利诱不说,更是用前男友家人的生命作威胁,直接破坏了两人十多年的感情。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的男朋友背叛了她都是事实,所以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回头,但是她也咽不下这一口气,她的男人她还没有用过,就被这个女人糟蹋了,着简直让她恶心,所以她不顾一切地当了这个继承人的地下情人,她知道自己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从来没奢求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一直知道自己出卖身体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     原本她只是想要抢了莫笑喜欢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现在的这位金主后就放过莫笑,但是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前男友被她胁迫和她发生关系之后,竟然在她腻了之后被她鞭打!最后更是直接将人打残了,害得他的父母知道内情之后伤心过度,双双一夜白头。     而她心底的那个男孩,更是在知道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之后没了求生的**,要不是担心自己的父母,担心她不幸福,恐怕他只会选择自杀。     他的父母也是她的父母啊,除了爱人这个身份,他还是她的哥哥,是她的亲人,但是她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莫笑的一次青眼就全毁了,她也恨,但是莫笑的身份太高贵,她家族的势力太大,她根本就没办法报仇,为了最后能够报仇,她甚至答应了这个男人不会自己主动离开,只会等他腻了,等他愿意放她走了,她才离开。     现在不过是和莫笑抢东西而已,只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我说莫小姐,先不说你是不是真的能够找到我,你确定你知道我是谁之后真的可以教训我吗?”女人笑得开怀,眼角沁出了泪水。     看,她还是很会选人的,如果是其他家族的继承人,即使是第一等家族的继承人,以莫笑那种不顾一切的性格,还有各大家族中默许的小辈当中可以争斗的不成文条款,她还真的敢对着那些继承人动手,就她所知,顾家的顾源就被莫笑教训过。     但是她身后的这男人就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莫笑疯狂地迷恋着她身后的这个男人,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身为他的女人,即使她想杀了她没有任何罪恶感,但是因为害怕这个男人对她更加厌恶,她一定不会动手的,甚至她会好好地保护她。     “哈哈哈哈……莫笑,你确定你真的敢,对付我吗?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我叫尚文文!”尚文文笑得痴狂,她真的想要看到这一天想了好久,莫笑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她一定会让莫笑也全都尝试一遍。     失态的尚文文没有看见她身后的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神,不似以往的冷漠,而是充满了爱意和宠溺。     “什么?尚文文――”莫笑失态到喊出来的声音都破了音,声音难听得完全可以和鸭子相提并论,“他是不是在你的身边?”     调整了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绪,莫笑的声音温柔了好多,听起来就想是一个最温柔不过的世家小姐。     尚文文听到这个声音却不屑地嗤笑:“嗤,我说莫笑,你能不要这么作吗?告诉你,冯麟礼就在我的身边,但是他十分非常极其地厌恶你,你个找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一天没有男人就会活不下去的**!”     众声哗然,谁都没想到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女人竟然会爆出这么一个惊天的消息!     “你别胡说――”莫笑整个人完全坐不住了,只要一想到不知道哪一个包厢就坐着自己的心上人,而且他还将所有的话都听进了耳中……     不对,那个知道她秘密的女人正是冯麟礼的女人,光是枕边风都不知道吹了多久,那么以冯麟礼有洁癖的个性,知道自己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之后,说不定真的会厌恶自己到骨子里。想到冯麟礼以往对自己不从不接近的态度,偶尔在自己凑上去的时候更是毫不留情地甩手离开,莫笑立刻将所有的罪过都放在了尚文文的身上。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莫笑对尚文文的印象就越发不好,直接在自己的脑海里脑补出了一个阻止她和冯麟礼这个白马王子之间相亲爱的恶毒女人,而她相信冯麟礼至今还被尚文文满载鼓里。     “冯大哥,你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她就是想要离间我们的关系想让我们越走越远,最后她才能麻雀变凤凰,飞上枝头!”莫笑整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白马王子被一个恶毒的女人蒙骗,失去了理智的恶俗情节里面,内心焦灼不已。     如果今天陪着莫笑前来的是她的父母的话,说不定她的父母就会将人拦下,不让她在继续出丑了,但是今天陪着她来的却偏偏是一向讨厌她到了极点的莫逆,在自己的弟弟莫负去世之后,已经没有半点亲情的莫逆对莫笑的态度更差了,看到莫笑在这里做出如此丢人的行径,他不但不会担心,反而会更急高兴。     其他人却被莫笑的无耻言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没听错吧?刚才莫家得这个女孩儿竟然没有否认那个女人的话?     我去,这样的儿媳妇(媳妇),就是白送加上莫家在军部的权利都不能要啊,娶回去绝对是家宅不宁的节奏啊。     但是莫笑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自顾自地在那里将自己脑补出来的东西说了出来,甚至到了最后已经变成了莫笑和冯麟礼才是一对儿,而尚文文却是破坏他们未来家庭的小三,是罪魁祸首。     简直罪无可恕,应该处以极刑!     最后还是时间的男主人公听不下去了,直接开口:“我说,莫家的那位,我们熟吗?”要是尚文文真的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他可真的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我记得我们都没有见过几面吧?你这样的女人我一直都只是当做一坨屎来看的,让我跟一坨屎相亲相爱?你这不是恶心我吗?我对戴绿帽子可没有什么兴趣。”冯麟礼说话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是却直接将莫笑贬到了尘埃里,甚至隐隐抬高了尚文文的身价,至少尚文文要比莫家的这位大小姐要好吧?     “还有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条个疯狗!请不要出来乱叫,我担心染上狂犬病!莫家的谁在?”冯麟礼一旦开口就绝对没想过给莫笑留面子。     “在下莫逆。”莫逆大概知道冯麟礼接下来会说什么话,他也乐得配合。     冯麟礼对莫逆的上道十分满意:“莫兄,管好你的妹妹好吗?最好是直接送进疯人院,我被你妹妹缠上真的很困扰啊!”     莫逆不屑地瞥了陷入震惊恐慌中的莫笑,语气十分谦和,就想是真的为此感到抱歉:“实在是抱歉,莫笑从小被娇惯长大,没有规矩,让大家见笑了。至于让冯兄受到的困扰,莫家一定会再找个时间亲自上门道歉的。”     所有人再一次地感到吃惊,这一次却是为了莫笑在莫家的地位,看起来,莫笑也只是受到莫家现任的家主的喜爱啊,这位未来的当家人可是十分不喜欢的。     这下连那些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莫家的势力硬着头皮将人娶回家的人也打消了念头,他们又没有病,怎么肯呢个娶回这么一个恶心又不能为家族带来任何好处的女人回家?     倒是坐在包厢里面看了一场好戏的裘夕对着冯麟礼的方向笑得开心,这人果然是和传说中一样好玩得很。     只是这一幕落在抱着她的宁天秦的眼中,就有点儿不是滋味儿了,宁天秦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将目光对准冯麟礼的方向,目露不善。     坐在自己位置上,满足地看着因为满意自己的行为而第一次投怀送抱的尚文文,冯麟礼眼中的笑意都快要藏不住了,但是却在下一刻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怎么了?”尚文文抬起头。     冯麟礼恢复一贯的态度,嘴角微勾:“没事儿。”           【149】怀疑!区别对待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冯麟礼确实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对于他来说这种突然被人盯上的感觉还是很常在他身上发生的,只是这一次的感觉尤其强烈罢了。嗯,可能是对方的实力出众,是可以对自己造成威胁的?     尚文文听到冯麟礼这样说就立刻转过头去,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莫笑的身上了,他们只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这种类似于关心的话,偶尔说一两句是知情识趣,但是多了就会被人当做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或者说是误以为自己对冯麟礼动心了,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知道尚文文内心想法的冯麟礼简直想要撬开尚文文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简直神烦,让他对尚文文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对尚文文早就动了心,可以说莫笑看上尚文文的那个前男友想要抢过来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在背后推波助澜,但是他如果当时能够阻止的话,尚文文和他的前男友还是会好好的,之后更是亲自将自己送到了尚文文的面前,不然他一个冯家的继承人,何至于不知道尚文文是把他当做报复的工具?     如果不是他对尚文文动了心,就凭尚文文的这种利用的心思,他都可以把人送到莫笑的面前,让她承受自己酿造的苦果。     但是尚文文的心里似乎有着无数条线,这些线将她和其他的人和事隔绝开来,什么人在哪一条线的后面她十分固执地坚持着,就想是自己内心准则的卫道夫,让他又爱又恨,而显然他的存在从来就不成归类到恋人这条线的后面,恋人和情人的两天线,泾渭分明根本不可能越过交叉。     突然觉得自己的感情路很苦逼,冯麟礼端着一张百变表情,冷然孤傲,心里却有点抓狂。     要不是知道自己一旦表露了情意很可能把尚文文吓跑,他何至于整天像是对待下属一样对着尚文文?谁对自己的恋人是公事公办一般的晚娘脸啊?     因为自己所在的包厢离冯家的包厢距离稍远,裘夕没能听到冯麟礼和尚文文的心声,但是想到上一世两人的悲惨结局,裘夕还是不免有些唏嘘。     冯麟礼也算是他们这一辈儿的佼佼者了,虽然及不上秦苏这个几乎承载着整个秦家希望的天才的天资,但是他们这一辈也算是少有人及的了,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偏偏是情种,为了尚文文心里的仇恨,但又害怕连累家族,在将自己逐出家族后态度强硬地拒绝了与莫笑结为连理的提议,甚至在订婚的酒店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莫笑批得体无完肤,几乎让所有人以为莫笑就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荡妇。     但是当时顾家阴谋已经初现端倪,并已经隐隐凌驾于五大家族的另外四个家族之上,而冯家因为和秦家交往过密,已经受到了顾家和莫家的针对开始走下坡路了,和冉冉升起的莫家相比,冯家都不够看,更不用说区区一个冯麟礼。     因为冯麟礼狠狠地甩了莫家一个响亮的耳光,所以之后冯麟礼就只得独自一人面对莫家的怒火,若不是还有莫家的未来继承人莫逆从中周旋,再加上莫笑仍旧对冯麟礼不死心,也许冯麟礼的遭遇还会更惨。     但是即使是这样悲惨的生活,也在尚文文出手杀了莫笑后土崩瓦解,因为痴情的冯麟礼竟然选择了去给尚文文顶罪,而那时的尚文文甚至没有表示过自己对冯麟礼动心。     冯麟礼最终被盛怒的莫家家主枪决了,然而也是因为这个莫家的当家人换了一个人,原本的莫家主和家主夫人也被秘密处理了。但是事件的一切导火索尚文文,去根本就没有人去在意。只有因为感动于冯麟礼的作为的裘夕央求着当时还没有着手对付裘家的顾源找到了尚文文,只是此时的尚文文却已经不能称作是人了。     她眼神空洞,气息衰败,就想是垂垂老人一样,也是只那个时候裘夕明白了这个被外界传说只是利用冯麟礼的女人,其实是对冯麟礼动了心的。     相信冯麟礼也是发现了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不然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恋拿去换取他家族的兴衰,相信冯麟礼是不可能会做这样亏本儿的买卖的。     裘夕就在脑中回想着冯麟礼和尚文文的一切,但是却忘了她身后的是一个大醋缸。     宁天秦自从发现了裘夕在冯麟礼出声之后就一直在走神之后,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暴躁易怒,似乎是想要冲到冯麟礼的包厢将那个胆敢吸引了裘夕注意力的男人暴打一顿。只是顾忌着怀里的裘夕,所以宁天秦只能暂时克制住自己心头翻涌的冲动。     最后玉雪滑肤膏还是落在了尚文文的手中,尚文文看到拍卖场里面的工作人员送来的盒子,也没有见多看两眼就直接收了起来,知道之后的竞争莫笑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尚文文不免有点兴致缺缺,就连一开始想来长长见识的想法都不知被她丢到了哪里。     冯麟礼对尚文文的态度无奈,他虽然觉得莫笑做得过分,但是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错的,一切都只是尚文文的前男友自己先让莫笑产生了误会,不然这一切怎么可能发生?莫笑的脑子里面虽然想的东西乱七八糟,但是也要有东西给她臆想才会促使她做出那种事情。     “哎,天秦,你说我如果把那个冯麟礼拉拢过来,对我们会不会有好处?”虽然听说的是冯麟礼天资很不错,只是裘夕前世死得太早,对死得更早的冯麟礼显然是不可能了解到哪里去的。     宁天秦虽然对冯麟礼这个人十分不喜,但是在背后编排冯麟礼的坏话,他的性格根本就不屑去做:“从传言来看,是有好处的啊。从宁叔那里收集的信息来看,冯麟礼在经商这方面的天资确实是不错的,虽然比不上秦苏,但是却完全可以振兴一个家族。”     这是对冯麟礼的评价十分好了?裘夕暗暗想着一定要将冯麟礼拉拢过来,反正到最后冯麟礼还是要和秦家搞在一起,她相信现在早上冯麟礼的话依然是可以将冯麟礼拉拢过来的,原本的轨迹她都可以改变,不至于上一辈子的老路她还没办法走吧?     对裘夕的想法宁天秦一般是给予支持,更何况拉拢冯麟礼这件事在宁天秦看来并没有什么难度。冯家本来就和顾家不太对付,而莫笑却死死地缠住冯麟礼,不管是从私人方向看,还是从家族大义上看,已经和秦家联盟的裘夕出面都是手到擒来的问题。     “但是如果你让秦苏亲自去谈的话,我想冯麟礼会更爽快地答应的。”宁天秦不是打击裘夕,只是按照家族的势力来看,裘家在现在在明面上确实没有太大的能力,和冯家结盟怎么都需要二等世家,又不是秦家那种多一个小家族结盟也不算什么,这种不上不下的家族对自己的结盟对象还是很慎重的,其中的门道外人根本不清楚。     裘夕虽然想要亲自去谈,但是也知道宁天秦说的是正是情况,所以裘夕还是点点头:“那位等会儿给秦苏发信息。”提到结盟的问题,裘夕倒是想到了一个差点被她忘记的人。     “天秦你记得季越吗?就是那个季家老家主最疼爱的孙子。”季家也算是奇葩,代代单传不说,这家族有事的时候还是两个人一起做决定,美其名曰一个家主一个副家主。但是不管怎样,季家达到现在这个地位,起码证明这种家规是成功了的。     宁天秦的记性是过目不忘的,所以这个在他的面前晃悠好长一段时间的男生,他怎么都是不可能忘记的:“当然记得,就是当初和你一起掉入幻境的那个男生吧?”宁天秦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确定要和季越合作?他太蠢。”     “噗――”没想到还能从宁天秦的口中听到这种结论,偏偏她还不能反驳,“季越这个人是蠢,但是他的父亲和爷爷可不蠢,只不过是为了韬光养晦才没有和顾家秦家正面对上,不然季家还是可以试着成为第一等家族里面的第六个家族的。”     这一点宁天秦当然是知道的,宁叔那里的情报从来就没有出过错。但是这样隐秘的消息,裘夕是从哪里知道的?难道又是前世?     裘夕看出宁天秦眼中的探究,她这段时间虽然从未直接告诉他是重生的,但是言语中却没有多加掩饰,宁天秦能够猜到她是重生的,也只能说是很正常的。     如果宁天秦开口问的话,她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会隐瞒的,他们几乎已经可以说是绑在了一起,告诉了宁天秦也没有什么,但是让她主动将前世的失败告诉别人,及时这个人是宁天秦,她也会尴尬。     “季家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联盟对象,如果你和季越谈好了倒是可以去试试。”宁天秦无视了裘夕眼中的期盼,到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他希望等到两人举行了盟誓仪式的时候再开口询问,这样才会让裘夕感到安全。     “下面巨星第二项宝物的拍卖!”拍卖的工作人员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傲人的曲线,“第二样宝物叫做生发素,可以让秃顶的人迅速长出头发,只要将这一瓶小小的生发素每天抹上适量在头上没有生长头发的地方,两天的时间就可以拥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     秃顶即使到了现在这个科技发达的社会也一样是老大难的问题,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自己的秃顶问题纠结。中老年还好一点,但是青年秃顶,那个形象问题就不用说了,平白老了一轮的岁数,就连老婆都找不到。如果是女人就更悲催了,不多拿被人嘲笑,更是被人嫌弃避之不及。     然后在场的人都疯狂了,不同于玉雪护肤高这种只能女人使用的东西,生发素可是男女都可以使用的东西,而且更多的是对男人有用,毕竟秃顶的大部分都是男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工作操劳的成功男人――也就是说太满都有很强大的购买能力。     但是这让凡人界的男女们如同见到奇迹的东西,对于修士来说就不值一提了点,这种质押取下生生之力旺盛的植物体内的精华,甚至不需要最宝贵的地方就可以炼制出来,而拍卖的这个大拇指大小的一小瓶还是稀释过的,对修士来说,这样的东西简直就想是大白菜一样因为随处可见而变得廉价。     但是可能是与男人大部分都比较理智,所以会下意识地权衡得失有关,最后买下生发素的竟然还是一个女人。     不过上流社会当中没听说那一位夫人小姐是秃顶啊?难道是买给自己的丈夫的?     因为争夺的人都比较理智,原本更加火爆的生发素竟然还没有玉雪滑肤膏拍卖出来的价格高,这一点让那个火辣性感的工作人员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满,当然最后她还是尽职尽责地喊出了后面的商品。     明通拍卖场拍卖的东西必然不是凡品,这一点在这些有着家族传承的世家当中都是有着记载的,但是现在拿出的这些东西虽说是难得一见的甚至可以解决一部分人的问题,但是对那些没有什么问题的人的需求就不存在了,而这些人会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据记载,明通拍卖场的每一次拍卖,不管前面有多少宝物,有多少的好东西,但是最后一个一定是最为珍贵的,也是最受大家期待的,而且不会变的真正的宝物――延年益寿水。     名字很普通很直白,但是其中的意思可真的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简单,那可是延年益寿啊,怎么可能有人可以通过外物做到?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功用,那不是就会有人可以活到天荒地老?     但是从家族的记载来说,每一个买下了延年益寿水的人都活到了一百多岁,里面甚至有一个活到了一百四十几岁(那一年的料加多了),这让他们不得不相信。但是明通拍卖场确实不定时地举办的,而且对延年益寿水的买家一直都有严格控制,绝对不允许一个人服用两次及以上的次数。     不管他们是怎样做到的,反正最后这些人看到的就是一个人一生只能买下一次的延年益寿水。上一次的得主是秦家的老家主,最后活到了一百二十岁,愣是等到了自己老来子的儿子出生并带在身边教导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仙去。     所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有机会争夺延年益寿水的,每一个人都目光火热的等着最后的那件商品,即使是明知道以自己的财力是没办法买下延年益寿水的,也忍不住幻想自己得到之后活到一百多岁的情景。     宝物一件件地减少,最后渐渐只剩下了一瓶奇特的药水放在桌上。瓶身是透明的,与其他的玻璃瓶并无二致,因为药水被工作人员拿起来的时候晃荡了几下,然后一层闪闪金黄色的光点从瓶身透了出来,看起来十分绚丽,同时也让人知道了瓶身是没有颜色的,这种绚丽的色彩是药水本身自带的。     原本因为药水被举起来的人眼中的灼热立刻收回,瞬间恢复成一贯的冷静淡定,但是眼眸深处的失望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掩饰的。他们一开始是将这瓶药水当成了延年益寿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延年益寿水是无色透明的根本没有颜色。     一下子收起了兴奋的众人却在下一刻响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就是最后一见商品了,原本用来压轴的延年益寿水不会是不拍卖了吧?     其实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延年益寿的东西即使是留给自己用都不够,怎么会拿出来拍卖?前几次卖出之后这家拍卖场的老板绝对是后悔了。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以为的,为什么说几乎,这是因为不光是裘夕他们知道这种后悔的情绪是不可能出现在宁微蓝这一家身上的,也因为除了裘夕等人还有一个人是知道不可能是因为拍卖场背后的老板后悔不愿意卖了――本身就是可以长生不老的人,这种只能治标不治本的延年益寿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不舍得?     因为对延年益寿水太过渴求,所以顾家主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虽然尽量压制住了心绪波动,但是大声喊出的声音还是带上了一点怒火:“你们是把我们当做笨蛋吗?大家都是冲着拍卖场的延年益寿水来的,现在你们竟然不拍卖延年益寿水?你们是将我们当做傻子耍吗?”     台上站着的工作人员脸上的怒火都快化作实质了,因为顾家主对拍卖场的不敬,这位火来没人对顾家主的接话也没怎么客气了:“我说你不是蠢笨就是贱吧?我让你到拍卖场来了吗?有事谁告诉了你每一次拍卖会都会拍卖延年益寿水的?你的白日梦做得挺开心的啊,要不要我直接告诉你白日飞升的办法啊?”     听到白日飞升这个词语,顾家主的心头一阵火热,但是他却是知道这只是幻想。而等他从白日飞升这词语带来的诱惑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注意力这才迟了一步地放在了“谁告诉你每一次拍卖会都会拍卖延年益寿水的”这句话上面,然后就和每一个注意到这个词语的人一样愣在了原地――     虽然从家族中的记载当中可以准确地推断出延年益寿水确实是每一次都会拍卖的,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家族的手札上面明确地记载了这是明通拍卖场的规矩。     没有听到顾家主的声音了,但是火辣美人却不愿因轻易放过这个胆敢出言不逊的男人:“我说你是不是想要长生不老想疯了啊?延年益寿水不过就是能减少你们身体内部的暗伤,从而达到让你们的寿命多延长几年的目的。”     这当然是假的,真的延年益寿水是炼废的长生丹化出来的稀释过后的水,虽然已经没了长生丹一样的动辄增加几百年的效果,但是这样的东西对凡人来说也算得上是人人抢破头的好东西。     只是火辣美人怎么可能说出真实的情况?     “你这个人简直不是东西,我家拍卖场前面拍卖的东西都是差的吗?你要是看不上刚才你还抢了两样东西干什么?不要将我们拍卖场当做傻子行不行?”火辣没人盯上顾家主的包厢,言语不屑,“还有啊,像是你这种整日操劳过度的,整日阴谋算计的人,即使是得到了延年益寿水那也是浪费,因为得到了也阻止不了你短命的命运!”     要说顾家主平生最恨的是什么,那绝对是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能够长生的人的,但是他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走上那样的一条康庄大道。     听到这个工作人员竟然敢对自己出言嘲讽,顾家主整个人都阴暗起来,尤其是想到这个工作人员也很可能是可以修炼最后成功飞升的人之后,顾家主就不太能够冷静了。     陈瑜看到整个人都散发着阴郁而恐怖的气息的顾家主,吓得他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大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看现在的这种情况,也许这个阴郁的顾家主才是真实的顾家主,而那个温和谦逊的顾家主很可能只是他展示给外人看的面具。     也许是感知到了身后的陈瑜的情绪有点不对,顾家主双目充血地回过头来,一直注视着顾家主的陈瑜立刻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甚至带上了疑惑:“老板怎么了?”     顾家主皱眉:难道陈瑜真的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儿?     “没事,我刚才好像听懂了什么响动。”顾家主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陈瑜的脸,不放过哪怕一丝的表情。     陈瑜瞪大了眼,语气震惊:“不会吧?那个带我们进来的工作人员不是说过不会有人来打扰吗?我刚才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也许是我听错了,谁让最近工作太忙了,休息不太够。”顾家主最后还是没有从传言的脸上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表情,原本应该高兴的,但是想到他倚重的大将竟然连他这么明显的气息改变都不知道就有些嫌弃了,还是等到回去之后将人调到不重要的部门吧,最好是让他自己离开,这样的人可不是他顾氏集团想要的人才。     在陈瑜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日后想要离开顾氏集团的最大阻碍已经被清除了。     这一切斗不过发生在一分钟之内,等到顾家主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仍旧在数落顾家主的工作人员身上的时候,陈瑜脸上强装出的笑容瞬间垮下。躲过一切的陈瑜忍不住自嘲,原来在困境地激发下认识会突破极限的,被顾家主回头看过来的那双眼盯着的时候,陈瑜完全是身体本能让他做出了“正常”的样子,后面更是在恐惧的支配下对着顾家主做出了自己以往绝对不会对自己信任的上司做出的事情――演戏。     只能说,顾家主在露出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气息表情的时候,陈瑜的身体优先于大脑做出了不能相信顾家主的反应,而正是这个反应救了他,他完全可以相信自己只要露出一丁点的恐惧错愕或者奇怪之类的反应,等待他的都会是他难以接受的对待。     还好……     他以往的变现让他在顾家主面前讨到了一个好印象,所以自己做戏的时候顾家主并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怀疑。而这也让陈瑜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尽早离开顾氏集团的想法,都说半句如伴虎,那是在那个坐在至高位上的男人拥有无上的权利的时候才会让人产生这样的感觉,还有就是那个所谓的“君”的脾气太过阴晴不定手上也有一定的权利的时候,也会让人没办法产生安全感。     而陈瑜现在就没有一点安全感,他只要闭眼眼前出现的就是顾家主的那个恐怖的眼神,那让他觉得恐怖,也会为自己的未来担心。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甜的女声在所有人都闭口不言的时候响了起来:“我说这位先生,你为什么会知道拍卖场拍卖的具体东西啊?难道拍卖场还送上了一份拍卖的物品清单吗?”     这一句话直接在寂静的场合让所有人的脑子炸开了锅,在场的所有人都享受过特殊对待,所以这样的一句话是很符合他们的价值观的,但是他们却连说话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愿意那人享受这种特殊对待?他们可是都没有商品清单的。     即使是同样知道诸侯意见商品是延年益寿水的那些家族,也对这道声音的主人产生了怀疑,因为他们同样知道最后一件商品是什么,但还是没有如此激动地喊明通拍卖场的人是骗子之类的话,他们的礼仪制止了他们,同时明通拍卖场的主人的身份也让他们不敢妄动。     但若是这个人是能够让明通拍卖场也讨好的呢?     然后女声继续响起:“难道……你是顾家主?”     一句很简单的话,但是却让顾家主整个人惊慌起来,不是说这个包厢里面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吗?怎么会回被人一口就叫破了身份?     声音的主人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因为我坐在你旁边的包厢啊,你心里的咆哮如果声音小一点,我还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你的怨念太重了啊。”           【150】绝技!合纵连横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其实真要说起来的话,顾家主在五大家族当中的地位其实是最次的,虽然现在的世道不是古代的重农抑商之类的,但是商人的地位比起文化人,比起当官的却是是低上一等,再加上顾家其实也比不上秦家,所以如果有特别对待的话,一般人只会怀疑到皇甫家和王家身上,甚至启家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谁让顾家主太过嚣张了呢?他们这些人,没有底气是不敢嚣张的,这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规矩教条。     顾家主这么一闹,又被裘夕叫破了身份,即使原本没有怀疑的众人也不免心生疑窦,对顾家主生出了几分防备——他们可没有听到过一点有关顾家主搭上了明通背后主人的消息,着顾家主藏得可真够深的,一般人搭上了这种无法得罪的人,都只会拿出来炫耀提升自己家族的影响力,但是顾家主却瞒得严严实实的,该不会是暗藏祸心吧?     虽说这些世家里的人就是脑子里的弯弯绕太多,这么丁大点儿事就能联想到顾家主暗藏祸心这上面来了,只能说这些世家里的人生活得也不是那么容易,在外要防备自己的对家防备自己的盟友就不说了,在家族里面也要斗上斗下防备得当,所以他们想得这么多也是很正常的。     而裘夕叫破顾家主的身份的时候,想要的也正是这样的反应。只要有了防备,前世的许多悲剧也就可以避免了。     顾家主坐在自己的包厢,面沉如水。但是他在这种时候是不能直接反驳裘夕的话的,所以在心底慢慢地想着措辞,最好是能让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而与顾家主联盟的几位家主也是差不多的神色,但是他们心中所想的显然不是和顾家主一个样,先不说顾家主今天的行为有违他昔日的精明,让他们确定了顾家主确实是有事情在瞒着他们,再说今天的这出事情肯定是会让人怀疑顾家主的,以后他们想要做什么事情可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而顾家主现在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口否认,他们心中的信任难免受到了冲击。     虽然他们对那位叫破顾家主身份的人有着恼恨,但是一来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二来说话的那个女人虽说言语之中十分笃定,但是仔细分辨还是能听出几分不确定的,现在只要顾家主说出一个有信服力的解释,大家的怀疑都坏减少一点。     见顾家主还没有反应,原本因为自己妹妹十分愤怒的莫逆哪里还忍得住?他直接用自己稍显浑厚的声音开口:“在下顾某,不知是何人冒充本人?这是想要败坏在下的名声吗?”     因为时常和顾家主通讯,所以莫逆对顾家主的语气还是十分之熟悉的,模仿起来也算是惟妙惟肖,     大家听到这道威严十分,并像是真正动了怒火的声音,几乎是理科就相信了这位才是顾家主正主,方才的那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开口解释,但是确实是有冒认的嫌疑的。虽说相信了后一道声音才是属于顾家主的,但是最开始那个女人所说的话带来的怀疑还是在他们的心里埋下一刻生机盎然的种子,只要顾家主今后的言行稍有不对,种子也许就会破壳而出,因为这期间的养料,也许会在瞬间就长成参天大树。     但是裘夕不得不承认,莫逆这个举动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有另一个人出来认下顾家主的名号,这个被她“怀疑”的顾家主可不就是假的了吗?谁能想到竟然有人胆敢冒认顾家主而真实在场的顾家主虽然十分恼恨却还是不能开口斥责呢?     一场闹剧就在莫逆的急智下消弭,而看了一场好戏的工作人员也难得地带上了笑脸:“我说大家也就是太急了点,虽然我没有将延年益寿水拿出来,但是我说了这是最后一件要拍卖的商品吗?后面还有好几件呢,实在是因为太过珍贵所以妥善放好了。”     大家这才放下了一颗吊起来又摔下去,然后又在工作人员的言谈中再次被吊起来的心脏,只要还有延年益寿水就好说,一切好说。     “但是,”工作人员脸上气愤,包厢里面的人也不好受,这还是又怎么了啊?“刚才对我明通拍卖场出言不逊的那位客人,您拍卖延年益寿水的资格被剥夺了,之后的几件商品您一样没有参与拍卖的资格,不要抱有侥幸。你们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是谁也听不出对方经过处理后的声音,但是身为拍卖场的主人,刚才是谁在说话我们还是一清二楚的,不要大家一起没脸。”     这有什么?反正不关他们的事,又不是他们被剥夺了资格,谁让他自己想要出头呢?而且还想要冒认顾家主的身份,然后却被顾家主直接戳穿,简直活该啊!     而被众人当做活该的顾家主,此时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鬼,双目充血,张大嘴大口呼气,手上青筋暴起,整个人看起来恐怖不已。     他很想要说话,但是却在这个时候发现,不管他说多大的声音,似乎外面都没有反应,到了此时他才知道剥夺了他的拍卖资格是怎么一回事——他根本就没办法将自己的声音传出包厢,还怎么和别人一起竞价?     “噼噼啪啪”一阵响,包厢里面的精美摆设全都被挂记住泄气一般地砸到了地上,那些一看就年代久远的古董瓷器更是直接被摔成了碎片,就在整个包厢可以被摔碎的东西都变成了残骸之后,一道机械的声音在包厢里面清晰响起。     “尊敬的005号客人,鉴于您将包厢里面的设施尽数摔坏,按照005号包厢里面的设施价值,在您离开的时候必须垫付赔偿,元朝xx瓶xx万元……”在一长串的差点让顾家主吐血的报价之后,机械声音总算给出了一个总数,“一共是二百四十八亿九千七百四十五万三千五百七十二点五元。”     顾家主四处打量,怒火充斥的大脑失去了理智,脑海中想的全是要将那个气人的声音的主人抓出来,让他知道知道他顾家主不是好惹的。     然而这一幕落在和顾家主一起来参加的拍卖会的陈瑜眼中,却十足像了一个疯子,陈瑜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顾家主是对长生不老入魔了吧?     “还有,”机械的声音再次响彻顾家主的耳边,“如果005号客人不愿赔偿的话,拍卖场就会向所有人告知您的身份,还请三思。”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倒下,将失态的顾家主整个浇得透心凉。     顾家主第一时间回头看向陈瑜:“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吗?”     陈瑜顿时冷汗直冒,但是仍旧克制住自己忍不住发抖的双腿平静开口:“启禀老板,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我刚才注意拍卖台上的商品价值去了。”     这当然是瞎话,两人心知肚明,但是顾家主想要的就是这么一句瞎话,真话他可不爱听。只是顾家主看着陈瑜那没出息的样子,想要将人赶到没实权的部门去的想法越加强烈,他对陈瑜的印象已经由一个有真本事还算可以栽培的人才,不过片刻功夫落到了“不堪大用”的程度。     但是这对陈瑜来说是好事,裘夕心想。     然后她就不再注意顾家主接下来的行为了,今天的一切本就是她和自己的婆婆一起商量安排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阻止顾家主买下延年益寿水,至于其他的效果都是意外之喜,没有期盼,但是有了也十分高兴。     泛着金光的药水名叫解毒水,同样是由炼制解毒丹的时候炼废的材料兑出来的,对修士的作用几乎可以算是没有,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却可以祛除体内常年淤积起来的微量毒素,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其实和延年益寿水解释出来的效果相差不大,虽然不及延年益寿水,但是其中的效果,这位火辣美人可是说了,有延年益寿水的三分之一呢。     没有那个本事去争夺解毒水的家主们立刻将注意力放在了这瓶解毒水的上面,叫价也就一直居高不下没有定下买家。     “我出一亿!”所有人的目光被这道声音吸引过去,这是顾家主?果然财大气粗!     真顾家主听到这个声音,气得眼睛都绿了:“混蛋!等我知道是谁在扯着我的名号买东西,我定要让他好看!”     要说这莫逆本来是已经出过一次声的,大家不可能不知道那人是莫逆不是?但是莫逆此人因为那个所谓的老祖宗的缘故,有了一项特殊的绝技——变声。他可以在二十几种声音里面快速转换,甚至模仿一个人的声音,只要掌握了那人说话的语气,甚至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到那人的亲人都认不出来。     这才是莫逆年纪轻轻却又本身的实力没见多好,却可以在特种部队混得风生水起的真正原因,但是这是国家机密,基本上是没人知道他的这个杀手锏的。     裘夕也是不知道冒充顾家主的人是谁的,但是这人的身份的大致范围还是可以猜测一下的,莫家你的人是有可能的,李家……可能不是,毕竟下来李家自顾不暇,估计对延年益寿水的渴求都比不上买下李家那批东西大。     李家主回去清点了一下,出去一整个被搬空的库房,还有一些放在家里当做摆设的那些小部件也被席卷一空,这个李二可真是不将自己当李家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他都能干得如此顺手,而且没有给李家留下一丝余地。     除了李家,还有一个邓家和黎家,若是要算的话还有一个戚家,只是戚家太小根本就不够到拍卖场的资格。     邓家和黎家都是不逊于李家的二等世家,只是一个从商一个从政,都是顾家扶持起来对付五大家族另外四个家族的世家。     想到这里,裘夕心神一顿,五大家族中的另外四个家族似乎都有与他们制掣的家族,但是皇甫家……好像知道前世她身死都没有见到被扶持上来的家族,想到那个被夺舍的皇甫译风,难道是因为他?那么也就是说,皇甫译风现在的身体里面的那个灵魂的本来身份应该是不低的啰?而且还是和顾家有联系的……     “天秦,帮我盯紧皇甫家,尤其是皇甫译风。”身边有资源的时候,裘夕一般不想麻烦自己再去费力不讨好,这可是现成的助力。     宁天秦显然对裘夕的这种不见外的态度十分受用,一点也没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看起来刚才说话的只能从莫家,邓家以及黎家三家里面猜了,等会儿拍卖结束之后可以将这三家来人的名单给我一份吗?”     “没问题。”说着抱了抱裘夕,一点也没有开口询问裘夕怎么将目光锁定在这三家的意思,也没有去问为什么她就那么确定说话的那人不是顾家主本人。           【151】解毒!换职内因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解毒水的价格还在节节攀升,但是可能因为已经明确了身份的“顾家主”开口的缘故,其实竞争没有预料之中的激烈,站在台上的火辣美人心中暗恨,拍卖出来的价格越高,她越可能从宁家得到灵石的分成,可以时候这个“顾家主”的存在让火辣美人少了很多的赚钱机会。但是不管怎样,她脸上的笑容却一直性感迷人。     解毒水的价格已经攀升到了三亿的价格,就因为“顾家主”的坚持而只剩下了寥寥几个竞拍者了。     面对这一幕,裘夕没有什么感觉,莫逆却十分高兴。但是与之相对的就是火辣美人随着人数渐渐减少的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尤其是到了后面“顾家主”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得意,而其他还在竞价的人声音中透出来的犹豫。     这些人并不是没有机会与之继续竞价,但是想到顾家主的身份,很多人还是选择了放弃,虽然现在在包厢里面是看不出来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与顾家主争抢,但是着却触犯了拍卖场的利益,也触犯了火辣美人的利益。     “大家真的不抢吗?要知道这瓶解毒水虽然比不上你们心心念念的延年益寿水,但是其间的功效也不会相差太多哟。想想吧,”火辣美人声音蛊惑,“想想你们来此的目的把,解毒水当然是只有这一小瓶儿的,但是难道另外的东西就会有多的?难道另外的东西你们就有实力去抢了?”     火辣美人点到即止,但是其中意味大家都很清楚,解毒水只有一瓶,但是延年益寿水难道就有两瓶乃至更多吗?现在解毒水他们还有一战之力,等到延年益寿水的时候基本就是五大家族的人争夺了,到时候才真的是不管财力还是家族影响力都会被虐成渣。     况且,顾家主又不是买下了解读水之后就不会再对延年益寿水出手了,虽说顾家主在买延年益寿水的时候不一定能赢,买下解毒水可能只是为了保险,但是他们如果连拼都不拼一下的话,到时候后悔的可就只有自己了。     这些实力不足的二三等家族的家主们纷纷做了一个相同的决定。与此同时,原本因为解毒水无法和延年益寿水相提并论而打算保存实力的五大家族的家主们,默默地开始清算自家能拿出多少家底出来——拿不到延年益寿水,解毒水也是一样的嘛,况且他们又不是想要长生,只要身体健健康能比常人多活几年也就够了。     然后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解毒水竞价的人瞬间多出了一倍有余,就连和顾家主一伙儿的黎家,邓家都开始出手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但是这些新出手的人瞬间将原来的接近两亿的价格瞬间拔升到了五亿的高度。     每一个人虽说都为此而感到震惊,但是更多的却是惊喜,因为虽然五亿已经很多,但是对他们来说其实还是有一拼之力的,因为即使第一等家族的人出手了,他们也不可能全力以赴,除非有人直接放弃延年益寿水而将目光放在解毒水身上,不然他们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而一直将目光放在了解毒水上面的莫逆此时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了,如果没有这个工作人员的这句话的话,解毒水就肯定是他的了。不过提不至于因此发怒,因为老祖宗对他说过,事成之后他会给他比延年益寿水好上十倍的东西。     “十亿!”     莫逆直接喊出了自己能够接受的最高价格,超过这个价格,他的私房就不够了。至于莫家的钱,哼,那个死老头才不会愿意将钱拿给他买东西。     因为这个直接抬高了三亿的声音,其他人一时怔愣下来。     这种暗中施压的态度,难道顾家主对这瓶解毒水势在必得?不至于吧?其他人对顾家主的行为十分不理解,毕竟顾家主一向要强,不太可能去要比不上延年益寿水的解毒水吧?     想起刚才所谓的冒充事件,难不成这个顾家主也是假的?     “十一亿!”     裘夕瞬间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这道声音虽然是经过处理的,但是显然在裘夕听来是十分熟悉的。尤其是在发现了声音里面的慵懒勾人之后,裘夕就很确定这声音就是秦苏的了。     “秦苏怎么对解毒水感兴趣了?”虽然裘夕有告诉秦苏有看上眼的东西都不顾价格买下来,但是显然秦苏只是听进去了一点,没有将她说出的话当一回事儿,或者说没有对那种东西迫切需求的时候,相信秦苏是不会想要买下这件东西来的,他对这种效果有点超出现在科技的东西还是不太相信。     “启诗秋上战场中毒,失去了生育能力。”     裘夕瞪大眼睛,这可是她前世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只知道启诗秋有一个心上人,所以一直单身,但是没想到还有这方面的原因。     “难道她从战场上下来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用想让启诗秋结婚将人从第一战线上换回来,这种原因在启家那种军人世家里面其实根本就经不起推敲也无法令人相信。但是因为启诗秋的年龄以及她的性别,所有人有志一同地忽略了。     “是,启诗秋身上的毒素根本就没有清除,除了无法生育之外还影响到了她在战场上的作战能力和判断能力。”宁天秦就像是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裘夕却颦紧了眉头,启诗秋这个女人她还是挺喜欢的,敢爱敢恨性格直爽,身为军人的正直也让她没有太多算计,裘夕挺喜欢和她相处的。     “那种毒很严重?”裘夕还是不能理解,什么毒是能影响人的生育能力和作战能力的,而且似乎还没有缓和的机会,就连国家最顶尖的一声都拿这种毒素没有办法。     宁天秦眼中闪了一下,要不是裘夕一直注视着宁天秦的眼睛,她都无法发现:“这种毒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不属于凡人界的,可能是从修真界流传出来的,也有可能是国外的那些修士研制的,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我们修士都会插手。”     裘夕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既然宁天秦都已经这样说了,相信启诗秋还是有很大的希望获救的。     “十五亿!”宁天秦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手段同样强硬地直接加了三亿,让其他人目瞪口呆,十五亿买下解毒水?     怎么可能!因为自己基本上已经不可能买到解毒水,延年益寿水的争夺又不是他可以争夺的,他哪里还有什么顾忌?     “十八亿!”莫逆开口喊价,身边的莫笑想要说话,直接被莫逆一个看着死人一样的眼神吓得钉在了原地:“你要是再说话,小心我直接把你给杀了,不要以为我对你好就以为我对你可以容忍下任何的事情。”事实上他对莫笑,莫笑的母亲乃至于他的父亲都不太有耐心,一切的忍耐斗不过是为了日后的清算。     “那为什么秦苏会这么急切地想要解毒水?”既然启诗秋身体内的毒素是可以解决的,虽说修士的存在时不可以让他们知道的,但是露出一点让启诗秋可以放心的态度还是可以的吧?     “因为我们都无法保证能够将启诗秋体内的毒素清除,而且及时找到了为启诗秋解读的解药,我们也不能在查出毒药的主人是谁之前给启诗秋解毒打草惊蛇。”宁天秦身上剑意凛然,明明是言谈之间轻易就决定了一个女人未来一段时间的悲惨命运,但是他却整个人看起来正气浩荡,凛然不可侵犯。     “不可以暗中解毒吗?”     “不可以,我们必须知道是谁在插手凡人界的俗务,这违反了凡人界修士之间的协定,找出当杀!”     “那……启诗秋就只能忍受身体内的毒素?”如此霸道的毒素怎么也不可能一点疼痛都没有吧?     宁天秦看了一眼裘夕,然后将目光放在了火辣美人手上的金色药液上面:“解毒水可以缓解启诗秋身上的疼痛,并解决一部分的毒性。”     而且这是正常的而且不会引起背后那人的警惕的,毕竟明通拍卖场即使是在修真界也是存在的,很多凡人界修行的修士为了赚取足够在凡人界使用的金钱,也会拿出一部分不怎么适用却有不会引起凡人注意的东西到拍卖场来拍卖换钱的。     这些修士鱼龙混杂,而且解毒谁所用的解毒丹废弃药渣药沫都很常见,并不比解毒丹那般罕见。     “二十亿!”秦苏直接在莫逆加价之后出声,完全没有一丝的勉强,似乎这点金钱对秦苏来说完全是不值一提的。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秦苏除了掌控了秦家的生意外,自己还独自经营了一些公司,并进行了很多的风险投资,两者资产相加,二十亿还真的只能算是毛毛雨。     秦苏虽然喊价高,但是因为没人将他认出来,所以只以为这人是打算倾尽全力拿下解毒丹的二等家族罢了,这样的行为也算是可以理解;另外还有一个声音比较雄浑肃杀的声音虽然也一直在跟进,但是因为加价的幅度并不大,所以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另一个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身份的人”如此疯狂地加价可就让人想不通了。     甚至有人看到“顾家主”如此大手笔地将解毒水的金钱使劲儿往上加,都开始忍不住出声相问了:“顾家主,你是不想要延年益寿水了吗?”     ------题外话------     推荐一本古言种田文,感兴趣的可以去瞅瞅(づ ̄3 ̄)づ╭?~     *温馨向种田文、一对一、男女主身心干净、     【打油诗版简介】     女大学生遭穿越,     沦为贫困农门女,     三间茅房小瘦猴,     五谷不分食不饱,     叔父小姑齐上阵,     欺压坑骗闲话多,     挥舞锄头执算盘,     极品亲戚靠边站,     发家致富养包子,     金玉良缘缓缓来。     【一句话简介】     这就是一个性格倔强,骨子里坚强的女生,重生回到古代,发家致富养包子虐渣的故事~           【152】魔气!身价捉急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莫逆双眼一眯,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扮演的是顾家主,很多自己平时的行为都是不能做的的,但是顾家主的身份在某些程度上就代表了可以阴晴不定可以任意妄为。     “在下想要买什么东西难道还需向你报备?”莫逆声音倨傲,但是却没有人认为他这样说有什么不对的,毕竟他现在是“顾家主”。     顾家主啊,在周围再一次地恢复了片刻安静之后,莫逆突然缠身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要是真的可以将顾家主取而代之就好了,这样的权利可不是谁都能够拥有的,而且即使顾家主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莫家也确实是可以更进一步,但是他莫家还是只能屈居在顾家的后面,而他一个堂堂仙人后人也只能憋屈地向顾家主行礼。     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因为他只是想要将那几个人杀掉就够了,甚至于莫家最后会如何都不关他的事。但是在此刻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拥有顾家主那样的身份地位,想要杀了那几个人不是轻而易举吗?甚至都不用像他这样汲汲营营与虎谋皮,手下的人甚至会为了讨好顾家主而将他讨厌的人杀了。     “突然想要掌控至高无上的权利了啊!”莫逆发出一声喟叹。     裘夕坐在包厢内看着仅剩的三人竞价,最后甚至考虑着要不要插上一手。毕竟按照那位冒充顾家主的人之前的做法,最后秦苏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解毒水,但是因为自己的插手,工作人员打破了不在拍卖的时候言语蛊惑客人出手的规定,使用了自身的天赋神通魅惑,将所有人心底的渴望放大,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情景。     而且不管是黎家邓家还是莫家,身为家主能够动用的资产应该都不会让他们将全部放在一瓶解毒水上面,这位“顾家主”明显是想要抬价。     “二十五亿!”还不等裘夕下决定,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也在拍卖场回荡起来。“你们还要和我抢吗?”     是那个一直加价很不明显的家族包厢里面传来的。听着语气中的不耐烦,裘夕有点怀疑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启诗秋本人,刚才一直小心加价的很可能是她的父亲或者爷爷。     “……”原本想要开口的裘夕直接放弃了出声竞价的打算,二十五亿的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启家家主能够拿出的金钱,看来是启家人在来到包厢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遇到好东西的的出价安排。     久久没有人开口,火辣美人对二十五亿这个最终结果也是十分满意的,所以她直接开口相询:“二十五亿第一次,二十五亿第二次,二十五……”     “二十六亿!”“顾家主”的声音再次开口,他怎么能忘了启家那个男人婆中毒正是需要解毒剂的时候,在不确定解毒水是否真的可以让启诗秋身上的毒素排出的时候,莫逆根本不可能让好不容易离开战场的启诗秋再次回去的。     “……”现场一片沉寂,即使是延年益寿水的最终交易价格,在几十年前举办的那一次拍卖会上也只是拍出了二十亿,虽说当时的物价水平和现在并不一样,但是按照比例来算的话,几十年前的二十亿也就相当于现在的三十亿左右。     但是解毒水的价格现在已经到了二十六亿,甚至看竞价的这几位的反应,这还不是最后价格。     火辣美人都有点受到惊吓了,她并没有将自己的天赋神通全部施展啊,怎么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老板不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她做的而将她驱逐回修真界吧?     火辣美人简直觉得自己冤枉透顶,这些人是被打了兴奋剂吗?     “二十七亿!”     果然!所有人的脑海飘过同样的两个字,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竞价。     还是秦苏出手了,启家能够拿出来的资金有限,而他则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莫逆直接放弃了抬高价格让这人吃亏,自己放弃的决定,在被女人提醒了解毒水的重要性之后,莫逆对解毒水的归属已经势在必得。     “二十八亿!”     “顾家主,你的目标不是延年益寿水吗?我启家不和你争了,你就不要在解毒水这里捣乱了行吗?”启诗秋被“顾家主”气得不行,干脆将自家的名号都报了出来,甚至还因此在众人面前答应了放弃延年益寿水的争夺。     众人哗然,难道解毒水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效用?还是启家有谁中毒了需要解毒水解毒?     要是真正的顾家主,此时恐怕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下来,毕竟启家也算是他的一个劲敌,五大家族少一个都多了一份得到延年益寿水的希望。     但是遗憾的是现在的这位并不是真正的顾家主,而是异性想要让启诗秋像一个真正的世家小姐一样在家中相亲备嫁,最好是嫁人之后在家相夫教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启诗秋的条件心动呢?     莫逆甚至在知道顾家主想要不顾一切地得到延年益寿水的情况下,仍旧一意孤行地选择了——废掉启诗秋。     “三十亿!”     “嘟嘟嘟——还请第030号客人注意,您所能动用的所有动产不懂产乃至于存款加起来的总额已经不足以支付您的报价,还请酌情报价。”     拍卖场内鸦雀无声,几乎达到了一根针落地可闻的程度。     虽然不知道这道机器人的声音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想起,绝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听到。     大家甚至来不及为机器人传达出来的拍卖场是知道他们身价而感到震撼,反而是“顾家主”能动用的所有资产都不足三十亿这个消息差点让他们回不过神来。     这是开玩笑的吧?身为第一等家族,还是商场数一数二的人物,身价甚至不足三十亿……这甚至是在加上了家族给予能够动用的金钱的情况下——还是凑不够三十亿!     这真的不是开玩笑?     坐在包厢中的莫逆和另一个包厢中的正主顾家主同时黑了脸。     一个是为了自己的身价竟然被调查得一清二楚,甚至在众人面前被叫破而生气;而另一个则是因为莫逆顶着他的名图竟然还敢做出如此出格丢人的事情,伤了他的面子而生气。偏偏顾家主自己现在是不能开口说话的,先不说他说话被人认出来之后之前受到的屈辱就白受了,还有拍卖场也根本不允许他说话!     顾家主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憋屈的时候!     三十亿,就是二等家族的家主都可以咬咬牙拿出来的金额,但是这位“顾家主”确实加上了所有的不动产之类的同喜都凑不齐,想象这道声音出现的时机之巧合,而且还是在前一位被人证实为“顾家主”的遇到难堪无言以对的时机出声,这些在阴谋论里面翻滚的人很轻易地猜出了其中的问题。     恐怕之前的那个态度傲慢,隐隐透着一股疯狂的男人才是真正的顾家主。     其实按照这位假顾家主和真顾家主衔接的那么好,其实裘夕都差不多要放弃继续在拍卖场上让顾家主出丑的想法了,转而将所有热注意力都放在了拍卖会结束后的那一场为李家主准备的饕餮盛宴上面,但是……谁知道明通拍卖场的消息如此灵通呢?竟然连这位假顾家主的真实资产都调查得十分清楚。     这么久都没见假顾家主有所反驳,想来这三十万左右的估价,其实是真正确的,即使不够精确,详细也相差不大。     而就在此时,对“顾家主”的身份和身价都丝毫不感兴趣的启家人再次出声竞价了:“三十一亿!”     秦苏没有再开口,他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启诗秋,在启家人已经出手为启诗秋买下了解毒水的情况下,他也不必再次出手去花那个冤枉钱。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当中,火辣美人声音嘹亮地开口:“三十一亿第一次!三十一亿第二次!三十一亿第三……”     “五十亿!”     整个拍卖场再次寂静下来,这道完全陌生的,连叫出了五十亿这样的高价的声音,都是那么的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实质的感觉,很虚无。     裘夕颦眉:“这是谁?”不管是什么原因,相信这道声音的主人都是来者不善。     真正在意启诗秋的人,王默染似乎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今天并没有到场,皇甫译风倒是来了,但是皇甫译风在皇甫家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话语权,五十亿这样的金额可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动用的,即使是掌握着整个家族的命脉的家主在动用这样一笔巨款的时候也需要好好掂量掂量。     秦苏一直在出手,但是因为启家的出手而直接放弃了竞价的打算。启家更是不用说,若不是这一道声音,最后解毒水的买家就肯定是启家没跑了。     宁天秦似乎对这人的来历也并不十分清楚,毕竟他没有窥探包厢里面是谁这样的**,但是看到裘夕眼中的凝重,宁天秦直接呼叫了拍卖场里面的工作人员。     “刚才竞价的人的身份报告上来!”宁天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好的,还请少爷稍等一会儿。”     在那道声音暂时消失的时候,裘夕将目光落在宁天秦手边的一个红色按钮上面,就在裘夕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许久不成出声的毛球的声音直接在裘夕的识海响起——     “主人,你现在是在哪里?为什么这里会有魔修的气息?”     ------题外话------     抱歉亲们,大姨妈来了,最近几天的更新都会很晚,大家第二天再来看吧(*╯3╰)           【153】魔修!卿澜如雪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魔修?”裘夕整个人吓了一大跳,完全没想到竟然会在凡人界出现魔修。     因为魔修修炼功法的特殊性,魔修一向为正道所不齿,两者相遇也尽是直接动手。要是这个魔修的境界高还好说,如果境界不足甚至是才开始修炼,那么他出现在基本全是普通人的凡人界的目的可就有待商榷了。     “是的,境界还不高,但是已经有了很浓重的血腥味道。”     毛球在空间当中很是焦躁,因为它的特殊性,一遇到沾上了血腥气的人和物都会让它难以镇定下来。     为了时刻保护主人,空间其实一直没有屏蔽掉外界的声音气味等等,这样也能保证自己能够在主人遇险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出去。但是它方才一直在空间里面修炼,已经入定了许久,按理说除非裘夕遇到危险或者是裘夕开口叫它,否则它只会一直处于修炼状态,不会清醒过来。但是没想到会被突然袭来的血腥气熏醒。     “那个魔修的具体位置你能指出吗?”     毛球也不多话,直接在脑海中指出了血腥气味散发的方向,是一个她不知道里面是谁的包厢,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宁天秦手边的红色按钮再次闪烁起来。     然后两三秒之后,声音直接在包厢内响起:“那个包厢里面的人是皇甫家族,做决定的人是皇甫译风,出手的也是皇甫译风。”     “是哪一个包厢?”不知道为什么,裘夕觉得这个问题十分重要。     那声音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再次开口:“是003号包厢的客人竞价的解毒水。”     裘夕顺着自己所在的001号包厢数过去,却一眼就肯定了003号包厢正是皇甫译风所在的包厢。     “里面除了皇甫译风之外还有人吗?你知道他的名字家族吗?”裘夕声音急切,一切都让注意着裘夕的宁天秦看在眼中。     “这……”声音的主人十分犹豫,这样的事情是客人的**,虽说这人是和少爷在一起的,但是在少爷没有吩咐的时候也不能将所有的甚至是一个不在客人登记名册上的客人的信息告诉这个和少爷关系亲密的女人吧?     “告诉夕儿!”宁天秦直接开口打断了工作人员推脱之词的出口,完全没有给工作人员拒绝的余地。     工作人员被宁天秦的语气吓了一跳,急忙将翻开后边的备用名册,将上面的信息逐字逐句地念了出来:“雪卿澜,修士……”工作人员念到这里忍不住停顿,怎么会有修士出现在普通人的身边?“具体门派不知,具体年龄不知,具体性别……不知,具体修为……不知,第一次出现是在一万年前修真界明通拍卖场开幕的时候,买下了一支万年雪参,当时的信息……空白……”     工作人员念到这里冷汗直冒,这样的人物他们竟然直接将人给放了进来。     “没了?”宁天秦的声音不辨喜怒。     工作人员声音颤抖,整个人几乎都要化成一滩水,根本无法站立:“……没……没了。”     “查看他进来的时候登记的名字和修为!”包厢里面是无法使用法术改变自己的容貌的,所以相信自家拍卖场入场检查的严格的宁天秦直接将目光放在了雪卿澜进来的时候是否改变了容貌这个点上。     “是,属下这就去查!”说完连通讯器都忘记了关掉,坐在包厢这边的裘夕甚至还能听见工作人员急促的脚步。     没过一会儿,离开的工作人员就回到了通讯器的前面:“少爷,查……查到了,那人进来的时候是改变了容貌的,名字登记的是皇甫集团的总经理雪卿澜。”     “雪卿澜……在皇甫集团才创建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皇甫集团的员工名单上面,每隔二十年消失一次,在等十年又再次出现,断断续续的……与皇甫集团之间的联系已经有……几百年了,而且每次都是一出现就担任总经理这样位高权重的职位。今天是雪卿澜消失回归后的第一天,似乎是直接在我们拍卖场的门口将皇甫译风拦下的。”     “……五十二亿第三次!还有没有加价的?没有的话解毒水就归003号包厢内的尊贵客人所有……”     “五十四亿!”裘夕急忙打断了火辣美人的即将敲下的重锤。     这一茬接一茬的,其他人都快要怀疑,这个解毒水是不是要比延年益寿水还要重要,甚至在准备将解毒水竞价买下来。     但是一想到已经五十四亿的高价了,他们还是压下了见到好东西想要买下来的冲动。再好的东西,五十四亿的价格都太高了,买下来对他们来说性价比并不高。     直接开口喊出五十亿的那位雪卿澜也许是没想到他都直接将价格喊到了五十二亿的程度竟然还有人竞价,所以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出声加价。     对于雪卿澜来说,一开始的那位因为自己插上了一手而叫出五十一亿价格的那人,他完全可以猜测他是出于因为本来已经到手了的东西被人横插一脚而失去后的恼怒,进而不管不顾地喊出了五十一亿的高价,但是在自己再次加价之后,那人的理智明显回笼了,所以并没有再次出口。     因为解毒水对他们来说其实还是无法证明其效用的东西,花上远超解毒水真实效用的价钱来买下,出于“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他们也许会出手,但是一旦价钱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就会直接放弃了。     事实也不出雪卿澜所料,那些一开始竞价十分火热的人在自己直接将价钱抬高到了五十一亿的程度的时候,没有继续跟着。     但是还是出意外了,因为那个出声指出了顾家主身份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竟然选择了竞价打断他的做法。雪卿澜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女人一定是和自己或者说是顾家主有仇。     今天这个女人一直很安静,即使是在解毒水几次三番就要瓜熟蒂落找到买家的时候,这个女人一直没有出声,不管是“真顾家主”还是启家的,甚至是那个一直竞价很火热但是在启家露出了自身的身份就直接销声匿迹的男人快要得到的时候,她也没有出声,偏偏在发现自己在针对启家的时候,这个女人再次出声了,而且声音很急切。     雪卿澜嘴角裂开一个残忍的笑容:“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吗?”     “不清楚,明通拍卖场在保密这方面一向做得十分好。”皇甫译风低眉顺眼,完全没有身为世家子的高傲,就想是他只是雪卿澜的一条狗一样。     雪卿澜低声笑笑:“这明通背后的主人在这一方面倒是真的做得好,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可不会出现在明通拍卖场里面。”     明通的真正主人在修真界,所以拍卖场里面的信息这些代管的人是无法查看的,包厢里面的情景一样是他们这些代管的人的禁忌,是绝对不能查看的信息,除非发生了影响明通存在的大事,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地出现在明通拍卖场里面。     将这些想法在脑中过了一遍,也不过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等到雪卿澜想完,他直接将女人的叫价再次接了过去:“六十亿!”     他出手竞价本身就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顾家主的计划,虽然那个计划对他的作用不大,但是要想马儿跑就要马儿去吃草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不就是一点钱财吗?他还是拿得出的。     裘夕一听雪卿澜出手了,她也不甘示弱开口竞价:“七十亿!”     宁天秦看了裘夕一眼,直接跟在裘夕话尾出声道:“不管你出多少的价钱,我都加上十亿!”     这可好玩儿了,雪卿澜笑出声:“我说这位先生,你可真是为博美人一笑不惜一掷千金啊,这解毒水的真实价值也不过十几来亿,我愿意出高价是因为我需要这个东西,但是你不惜一切地想要将东西拿到手不会只是因为你的女人赌气吧?”     这话说的,若是在普通人眼里宁天秦承认了这话,说不得别人还会说宁天秦是一个痴情种子之类的,但是在这些只看利益的上流社会的人的眼中,宁天秦如果承认了的话,只能被所有人看不起。     换成其他的任何人,也许都会因为雪卿澜的话而迟疑,但是宁天秦完全没有这些顾虑。     “那又如何?”宁天秦完全没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因为语气太过理直气壮,或者说其中的意味颇有些对其他人如何看待自己的行为不以为意,所以其他原本在宁天秦说出这样一句话后的第一反应应该是鄙夷的人,却在宁天秦真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了任何的反应,即使他们仍旧对宁天秦的行为十分看不上眼,但是他们却不会在当着宁天秦的面说出自己的看法。     那是自讨没趣!     雪卿澜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幽光,没等皇甫译风注意就消失无踪。     “是吗?系我那个你们能够白头到老吧。”雪卿澜语气诡异,明明是祝福的话语,但是在其他人听来却偏偏像是哀歌,让人头皮发麻。     “那就谢谢你的祝福了。请问你还要继续吗?”裘夕并不为雪卿澜的态度而产生心绪波动,而是直接开口询问了她最看重的问题。     “解毒水啊?当然还是……”雪卿澜整个人笑了起来,坐在旁边的皇甫译风都禁不住为雪卿澜的这个笑容感到胆颤。           【154】割爱!金钱博弈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不要了。”雪卿澜的话在下一刻响起,直接让所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等傻了眼。     雪卿澜虽然对宁天秦和裘夕二人的行为十分不满,但是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因为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能说他有点被冒犯的感觉,但是不严重。     至于顾家主,雪卿澜没有多余的心力去为顾家主打算,想让顾家主出手的力度大一点,他完全可以从另外的方向给顾家主好东西,就比如说真正有延年益寿作用的长生丹,他完全可以拿出一把来让顾家主延年益寿,至于顾家主吃多了会不会身体出问题这件事,他可完全不会担心,反正他又不会在顾家主将他想要的东西拿到手之前给他。     裘夕他们不知道雪卿澜不再竞价的原因,但是雪卿澜停下竞价的行为却是让裘夕感到高兴的,至少她可以将解毒水拿回来送去秦苏手上,也算是他们合作的一点诚意。     后面的拿出来拍卖的宝贝基本上价值都要比解毒水的价值高,尤其是最后一件延年益寿水更是所有人参加拍卖会的最初目的,但是在解毒水这一通搅合之后,最有价值的延年益寿水倒是还没有解毒水的拍出来的价格高,最后仅仅以四十亿的价格成交给了004号包厢的客人,也就是秦苏。     估计秦苏花大价钱买下延年益寿水也是想要试试这个能让人寿命延长的“宝物”是不是能够让启诗秋的生命延长。     “雪卿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知道宁天秦也不会知道,但是就想是不问上这么一句话她就心里难安一样。     “他就是你真正的仇人吗?”宁天秦心疼地拢了拢裘夕散落的头发,语调可以放轻,就怕打扰了裘夕此时的思绪。     裘夕却是将目光放在了拍卖完所有的商品后仍旧站在拍卖台上的火辣美人,语气飘忽:“谁知道呢?我以为最大的仇人是顾家主,一直到死,但是回来之后却发现现实不是这样的,我最大的仇人另有其人,而且还和我前世根本就不知道的一类人有关。”     前世那个天真懵懂的自己连修士的存在都不知道,就和凡人界的每一个普通人一样。     “我才知道顾家主不过是一个被人当作枪使的小虾米,至于其他的我恨着的人不管怎么看都有了一种可笑的意味。”     对于裘夕来说,这些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只要知道了谁是她的仇人,拼尽一切报仇就是了,她没有那么多伤春悲秋的时间。     “你在意的不是这个!”     “是啊,我在意的当然不是这个,我想的是,雪卿澜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按理说应该是早就消失了几万年的时光的,但是……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呢?一个身份不明,性别不明,修为不明,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难道他是和我老祖宗同一个时代的人吗?”     “老祖宗?”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裘夕开口说出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的名字,除了摆在明面上的这些仇人之外的,与裘夕前世的遭遇有关的一个人。     “一个早已飞升了几万年的人,一个我们裘家人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的人,一个给我们裘家带来了灾祸,但同时又救下了裘家的一个人。”裘囚这个人当初留下玉镯,必然是有他的深意的,也许是知道了裘家在日后会遭受这一场灾祸,所以才会将玉镯留下,或者是另外的原因促使了已经飞升的裘囚将这样一件离了他之后根本守不住的至宝。     但是不管是怎么样,裘夕觉得,“雪卿澜的身份十分可疑,而且他是魔修!”相信如果自己不说宁天秦也是能够在调查的时候知道的,但是自己提前说出来,也能够让宁天秦他们多一点时间准备,魔修的存在是一定会遭到仙修的驱逐的。     “嗯,我会告诉宁老的。”然后就顺着裘夕的目光看向了拍卖台。     “众所周知,延年益寿水的存在一向是我们明通拍卖场压轴一样的存在,所以今天的拍卖品按理说是已经拍卖完了的。”火辣美人眼中波光流转,勾魂摄魄,“但是因为前几日我们拍卖场意外买下了一些工艺品,但是又不知道该送到哪里去卖了,毕竟数量有点多,所以我们的管事决定,今天按一定的数量捆绑竞拍,底价标明,所有对这些工艺品感兴趣的客人,都可以在看到价格之后自己出一个能够接受的价格,到时候价高者得。”     依旧是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竞价,这场多余的拍卖唯一关心的人可能也就是李家主了,这些都是他李家的东西,为了不丢面子,他只能出高价将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但是李家的面子却不够让其他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人忌惮,现在谁都是有钱的,只是找不到花钱的地方,找不到值得花钱的好东西。     虽然这些东西明通拍卖场和明通赌场幕后的人根本看不上眼,但是他们却对这些东西十分喜欢,花上一点钱完全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按照一定数量捆绑竞价,这也就代表着不是需要将所有的东西都买下,这对其他的只是看上了某一件东西的家主们十分有利。     唯一暗恨的就是李家主了,李家在外面的困境还没有解决,正是急需花钱的时候,甚至为了能摆脱秦家的穷追猛打,他都在顾家主那里借了不知道多少钱,现在他准备用来买下原本属于李家的这些东西的钱也是顾家主借给他的,有那么一瞬间,李家主想过是不是要放弃这些东西,毕竟现在正是危机时刻,还注意面子工程是本末倒置的,但是想到有顾家主帮忙,他一瞬间就放心了,因为有了顾家主的插手,也就代表着这一场仗他赢定了。     秦家本来就是和顾家相差无几的,即使胜出几分,但是有李家的人在一旁帮补,可以说秦家也应该是知道他们赢不下来这一场硬仗的,顶多让李家元气大伤,说不得为了保存实力,秦家主都没有用尽全力。     但是这一切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虽然他相信自己想的绝对是正确的。     李家主几乎可以预料到其他人对李家的那些东西会出上什么样的价钱,这些东西总价值不过一两亿,分散开来的话价格原本是会低上一些的,但是在这种谁都不差钱的环境下,分散开来的价格也许回避一起竞价的价格还要高上很多。     李家主暗自估量了一下其他人大概会出上什么样的价格,然后心头止不住地滴血,为了以防万一,他只能在自己的估价之上加价,还不能加太少,想到自己才从顾家主那里拿到的金额,李家主忍不住捏紧了拳头,也许在顾家主的计划顺利实施之后,李家的地位会出现不升反降的现象也说不一定。     “李老二,你给我等着!不要让我找到你,不然我一定把你扒皮抽筋!”李家主心中暗恨,要不是李老二和那个李家的旁系弟子的背叛,李家何至于落到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噼噼啪啪不停地对所有放在拍卖台周围的那些展示台上面的“工艺品”出价,李家主看到那些数字不停地叠加,心头忍不住滴血。     裘夕看着展示台上的那些东西,伸出手一把将拍卖场特意弄出啦出价的类似于手机模样的出价器拿到手中,然后在宁天秦无奈的目光中一阵噼里啪啦地按键。     宁天秦的目光随着裘夕飞舞的手指不停地移动,最后落在裘夕按下的价格上面,这可真是……     裘夕出的价钱按理说并不高,但是她和李家主的打算相差不大,同样是在自己的估价上面再加价几番,也许最后的价格和李家主按下的价格相差不大,所以最后花落谁家可就不太确定了,如果捆绑竞价的几件东西没有一件得了其他人的青眼,按理说这些东西的价格就不会太高,但是……     不管是裘夕还是李家主,根本无法对一个人的喜好这样的捉摸不定的因素笃定,这样的一组物品在裘夕和李家主看来也会是一样的价钱。     裘夕倒还好,她虽然也是和李家主一样的出价,但是并没有打算将所有的东西买下来,所以她只是为了给李家主添堵一样在里面挑出了几组根本就不显眼的古董,按下了一个几乎可以算是天价的数字。     虽然李家主一个做生意的不可能没有仇人,按理说是一定会防备着这样的情况的,所以李家主在这种并不打眼的物品上面的按下的数字理应更高才对。偏偏秦家出手教训李家,顾家出手相助这一场大戏,许多人都看在眼中,一瞬间所有人就明白了李家和顾家主的关系不菲。     李家主原来是站在秦家一边的,所以李家得罪的仇人就基本上是顾家一派的,现在为了顾家怎么也要忍着等待时机出手。而原本是秦家一派的,在这样的场合他们也并不认为要把李家往死里整,他们不愿意去花这个冤枉钱,因为这点金钱根本就无法对李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秦苏出手了,他甚至故意将自己将要按下的价格喊了出来。     “我看看啊,一组一组的价钱我就不细数了,我就告诉李家主一个总价吧,李家主自己掂量一下我出的价钱吧。”秦苏的声音仍旧如此的慵懒勾人,但是听在李家主的耳中就让人十分火大了。     “总价是……六亿啊!”     李家主手中握着的一个瓷杯“咔嚓”一声,竟然被他气盛之下捏碎了,李家主的手上被破碎的瓷片割破,流出了许多的鲜血。     “家主,要不要叫人过来帮忙包扎一下……”     “不用!”李家主对自己带来的这个估价师大声呵斥,对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秦家的步步紧逼十分火大。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了一个基本上可以说是完全不可能成功的一场股市博弈,秦家何至于这么拼?     而直到了秦苏的打算的裘夕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李家主,在下不才,对这里面的某几样东西十分喜爱,所以……难免出的价格高了一些。不过好在那几样物品应该都是您看不上,所以还请李家主割爱……”           【155】攻击!无力抵挡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原本只是想要让李家主出一个大丑而已,但是在见识到了秦苏的作为之后立刻反应过来,这样做完全可以让十分好面子的李家主花上大把的冤枉钱,只为了那些虚无的名声,与仅仅是让李家主失去一些名声相比,裘夕觉得她还是让李家主在明天的最后一场“战争”上面快点破产比较好。     这种根本见不到对方面的“网络战争”只能靠技术人员的技术和金钱来支撑,他们这一方的技术人员原本就比李家和顾家的那些要手段高超,如果再在之前将李家主身上的肉狠狠咬下一块来,相信明天的时候李家主就会知道顾家主是有“多么的可靠”了。     经历过赌场那一幕的人大多知道,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属于李家的,如果和李家没有仇,其实大部分人还是愿意卖给李家主一个面子的。     单子这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是在故意和李家主作对,对李家主看不上眼的东西十分喜欢,而且还出了高价,这明显就是要和李家主作对的节奏。     其他人虽然自己不会和李家主对上,但是看到有不知所谓的人冲上去,他们还是很乐于看戏的,不管是李家主的戏还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最后被人教训打脸的戏,他们都有大把的时间看看。     李家主坐在自己的包厢内,看着自己还没有按下去的黑色按钮,脸上的神色阴沉道了极点,但是最后还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其中几个数据改掉,按下了远远超出那些东西价值的数字。     不光是秦家出手,看着这一个意外冒出来的人,李家主不得不考虑是不是还要将自己按下的价格再次往上调整?毕竟有一个意外就可能有第二个意外不是?     但是想到李家现在的全部资金,为了不让自己在明天的最后一场战争当中因为资金不足而输掉,李家主不管心头如何暗恨都只能将手上近乎十亿的总价按出去,想到造成这一切的李成和李友二人,李家主在心底暗暗决定在找到二人之后一定要让二人后悔今日的行为!     砰砰砰――     火辣美人在收到所有的客人上报的数据之后,脸上的笑容完全绽开,整个人的气质愈发勾魂摄魄,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心神都溺毙在她柔媚的眼睛之中。     “现场以供分为四十组拍卖品,经过我们拍卖场最后的统计,每一组出价最高的人都是018号包厢内的客人!”     没人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因为太过明显了。     “总价值――九亿六千万!”拍卖场可以说在这些他们根本看不上的工艺品上面赚了个盆钵体满,五十万的价格买入,最后却用了难以计数的价格将东西给卖了出去。     火辣美人的脸上笑开了花:“经过我们老板的决定,因为018号客人出手大方,所以最后决定将李家主的零头给抹去,到时候只用支付九亿的金额就足够了。”     李家主一张脸黑得能够滴出墨来,但是他却只能将一切咽下,甚至还只能对平拍卖场表示自己的感谢,天知道他多想要将这个拍卖场给拆掉!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精彩,让他们这些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忍不住想要今天的见闻拿出去与人炫耀分享,相信这绝对是可以让人高看一眼的经历。     裘夕和宁天秦两人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包厢,径直从拍卖场的后门离开。     只是没想到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一个让人绝对想不到的人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明通拍卖场所处的位置和明通赌场并不相邻,要说明通赌场完全是大隐隐于市,甚至出乎裘夕意料地隐藏在京都最大的百货大楼华厦百货里面,那么明通拍卖场就完全是小隐隐于山林之间的典范了。     拍卖场是在一栋郊外的别墅里面,别墅很大,就像是一桌城堡那么惊人,周围的风景也很美,但是这一切都不能让人忽视一点――明通拍卖场所处的地方十分偏僻。     “雪卿澜?”裘夕笑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没有找上雪卿澜,这个人就自己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雪卿澜难得地将注意力放在了裘夕的身上,但是在没有发现裘夕身上有任何的修为之后,雪卿澜就意志阑珊地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一身修为惊人的宁天秦身上。     “你倒是一个修炼天才,是什么灵根的?”雪卿澜言语中没有任何的客气,似乎对自己直接当着一个普通人的面说出了修为的事情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且是普通到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事情。     宁天秦眼睛轻飘飘地落在雪卿澜的身上,然后冷冷开口:“魔修?修为低微的魔修?”     雪卿澜嘴角的笑容扩大,似乎宁天秦能对他的修为发出疑惑时间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哎呀呀,没想到你竟然会注意到我的修为不对劲儿,果然是天之骄子。”     就在裘夕二人将逐一你放在雪卿澜的莫名行为上的时候,雪卿澜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直接出爪袭向了裘夕。     裘夕整个人笑了一跳,急忙朝后退去,一旁的宁天秦也在雪卿澜出手的一瞬间召唤出一道紫色雷龙,对准了雪卿澜狠狠劈去――     “轰――”     地面被炸出了一个巨坑,但是不等裘夕和宁天秦将目光放在巨坑上面,一道雪白的身影就从另外一个方向奔袭而至,让人窒息的灵力攻击将裘夕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天秦……”裘夕再也顾不上其他,整个人身上的灵力开始翻涌,但是在雪卿澜圆圆超出想象的实力压制下,她的灵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慢慢消耗,最后竟然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膜,甚至这一层膜也在雪卿澜灿烂的笑容之下迅速破碎。     裘夕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攻击,一张娇俏的小脸渐渐青紫,裘夕整个人都开始呼吸不畅,如果再无法逃脱的话,相信裘夕会是修真界历史上唯一一个窒息而亡的修士。     注意到这一幕的宁天秦发了疯一般地朝着裘夕冲去,只希望能够将裘夕救下,但是根本不可能!宁天秦早已是元婴期的修为,在他不足三十的年纪达到这样的修为,完全可以说是天道的宠儿,让人钦羡。而为了能够拥有这一身修为,宁天秦也不知在这短短的不到三十年的生命当中进入了多少次的秘境,遭遇了多少次的生死一线,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了,毕竟他的修为不说在凡人界,就算是在修真界也是数得上的。     但是,他引以为傲的修为在这个神秘莫测的雪卿澜的手下竟然让他感受到了泰山压顶之感,他根本在雪卿澜的压制下动弹不得,更不用说去救裘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裘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裘夕的生命急速流逝。     “不――”宁天秦声音悲恸。     但是雪卿澜的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地灿烂了,看到这样的一对小情侣,小情侣的心情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好,前所未有有的畅快。     这就是一个变态,神经病!     裘夕不禁对这样的雪卿澜感到惊吓,以别人的痛苦为乐,这让她心底的侥幸完全消失。     被禁锢住的手使劲全力动作,但是这根本不起眼的动作根本就不被雪卿澜放在心上,他看见了,但是他……完全不在意。     “哈哈哈……你们也太弱了,真是,玩起来一点也不尽兴。”雪卿澜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拢,变得阴沉,对裘夕和宁天秦两人面对他的时候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修为十分不满。     “我很不高兴,所以……我决定,让你们……”看着宁天秦和裘夕脸色大变,雪卿澜的脸上勾出一抹残忍的弧度,“让你们回去修炼,怎么样?”     雪卿澜的表情瞬间变得可爱,似乎在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沾沾自喜:“等你们的实力和我有得一拼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们好不好啊?”     雪卿澜的一双眼睛变得纯真,那双眼眸清澈地似乎可以将一个人灵魂深处的肮脏映照出来。     他的眼睛对上的是裘夕的双眼,为雪卿澜这一变故感到奇怪惊慌的裘夕无意之下对上了,完全失去了防备,然后一直旁观着两人的宁天秦惊恐地发现,裘夕的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眼竟然从瞳孔深处突兀地出现一个黑点,然后在他的注视之下渐渐晕染开来。     这还是心魔!裘夕内心深处隐藏起来的心魔!     “夕儿――”宁天秦失控大吼,不能让裘夕被心魔控制住身体!     但是,雪卿澜看着失控的宁天秦,隐下去的笑容再一次地翘起:“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勾起了她的心魔,要不……我加快她被心魔吞噬的速度?”     “你敢!你要是敢这样对夕儿,我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一定要让你给她陪葬!”     “哎呀,何必这么的失态呢?我可没有杀她。”说着雪卿澜拂了一下衣角沾上的浮灰。     雪卿澜侧头看着只剩下一丝微末的纯白的眼球,眨了眨眼:“原来你还有后手吗?这样的话,”雪卿澜加在裘夕身上的灵力收回一部分,“让我看看你的后手有多么的值得期待吧。”           【156】秘术!怪物不老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后手?     宁天秦不是不知道裘夕的身上藏着许多的秘密,但是他完全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拿出足以保护自己的后手。     但是他丝毫没有那种被隐瞒的不满,因为他知道裘夕有心结,但是又对隐瞒了自己很多事情而感到内疚,所以才会希望早早地和自己订立双修盟誓,这样两人双修时神魂接触,各自的记忆都会对对方敞开而不会担心另外一人的背叛,现在这样的情况是,雪卿澜是突然出现的,他们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因为雪卿澜不知为何突然收回了一部分灵力,所以现在裘夕轻松了许多。     但是她完全不敢放松,谁知道雪卿澜这个神经病突然放松对她的禁锢,接下来又会不会突然加大灵力输出让她死得更快?     裘夕不敢奢望其他,只能用尽全力将右手覆在左手,一个古朴神秘的太阳图案在裘夕的手上缓缓浮现,在雪卿澜和宁天秦的注视下,那个太阳图案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开始发出如太阳般闪耀的光芒。     “夜影……出来!”裘夕拼尽全力也只能将将喊出这四个字而已。     原本在森林遇到夸父一族的夜影的时候,她是准备让夜影的存在合理化,或者说是出现在人前,最好是成为裘家的保镖,夜影的实力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但是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沉浸在忙碌之中又没遇到危险的她渐渐忘记了夜影的存在。只是看到现在的这种情况,裘夕只能庆幸,好在她忘了。     如果夜影是早早就出现在她的身边的话,现在这种时候夜影就不可能是还在她的身边了,最有可能的就是待在裘家,或者出去见识,根本来不及救她。     太阳图案在一阵光芒闪过之后迅速暗淡下来,但是裘夕身上的压力也在那一刻瞬间消失。     一个除了面部表情太过冷淡之外,与常人无异的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夜影轻轻一个招手就解除了裘夕和宁天秦身上的灵力压制,周身神秘悠远的气息让雪卿澜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的存在,而且无法忽视。     “你是谁?”夜影酱目光落在雪卿澜的身上,一双淡漠无情的眼睛几乎要刺伤雪卿澜多年来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雪卿澜先是将所有的面部表情收拢,然后在眼角余光扫到裘夕的时候,一张表情寡淡的脸上立马晕染开了可与雪峰媲美的笑颜。     “在下嘛,是这位小友的……敌人。”雪卿澜兀自笑得开怀,尤其是在夜影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双眼爆射而出的锋利眼刀,更是刺激了雪卿澜,让他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种“你生气了,我很高兴”的意味。     夜影可不是多话的人,在听到雪卿澜这样说的时候就迅速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雪卿澜的身上,无视他远超宁天秦二人的修为实力,浑身气势全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雪卿澜扑身而去。     雪卿澜又不是泥做的,怎么可能站在原地等着夜影前来攻击?     但是就如同裘夕二人对上他的时候,他对上夜影同样十分无力。不过他比裘夕二人不知多出了多少的实战经验,而夜影却因为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宫殿内独自生活了太过久远的时光,所以在实战经验上面夜影是输给雪卿澜的。     两人你来我往,虽则常常是雪卿澜被夜影压制着打,但是与此相对的却是夜影完全拿雪卿澜没有办法。     就如同空有宝山却不知如何使用一般,夜影只能做到现在的这种程度,而雪卿澜却可以在运用自身灵活的身体逃脱攻击的同时寻找机会对站在一边观战的裘夕二人发出攻击。     夜影完全拿雪卿澜没有办法,而裘夕二人因为实力的差距更是连躲避都成问题。     夜影很憋屈,这还是她出生以来的第一次战争,但是以好战而善战闻名的夸父一族从未出现过她这样的情况,这让她的体内生出了熊熊烈火,恨不能在雪卿澜的身上学到她还未来得及在自己的族人身上学到的战斗技巧。     夜影越战越激动,手上的术法就像是不要命一样朝着雪卿澜的身上甩去。     裘夕对这样丝毫没有保存体内灵力意识的夜影十分担心,很想要开口提醒夜影,但是每当发现裘夕即将开口的时候,不管雪卿澜是在做什么,不管他被夜影的攻击逼退到何种境地,他都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裘夕二人的身前,打断裘夕即将开口的话。     就连传音,也因为夜影自身的特殊性而根本无法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传达到夜影的识海当中。     “轰隆隆——”     一道灵力重锤落在地上,直接将地面砸出一个巨坑,观之骇人。     夜影双手朝上收拢,身前渐渐浮现一轮烈日,不等雪卿澜反应过来,夜影双手抓住升腾着热气的“烈日”一把朝着雪卿澜山上扔去。     “烈日”在被抛向雪卿澜的时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     逃跑中的雪卿澜心中不知为何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根本不敢与日争辉,只得调转方向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奔逃。     虽然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在逃命的人,但是就是因为这样,雪卿澜给裘夕二人的感觉才越加诡异,甚至让他们觉得毛骨悚然。     但是让雪卿澜失望的是,那“一轮烈日”在不断变大的同时竟然还能追踪目标,不管雪卿澜如何逃跑,烈日就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一样追在雪卿澜的屁股后面。     最后雪卿澜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索性不跑了,而是目露贪婪地注视着烈日——之后的主人,夜影,嘴角缓缓勾起:“我会得到你的!”     然后雪卿澜的身体竟然开始膨胀,夜影瞳孔瞬间收缩,然后不顾一切地恢复庞大精悍的身躯,将裘夕和宁天秦二人用自己巨大的手掌紧紧拢住。     裘夕和宁天秦正站在不远处,然后一片巨大的阴影就将两人遮挡起来,下一刻更是发现他们二人被两只巨人的手给包裹起来,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宁天秦面对眼前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只是愣怔了一下,而裘夕更是因为见过夜影的本体,所以没有半点波动,虽然她的内心确实是因为夜影的突然动作而控住不住地抖了一下。     但是夜影这样做一定是因为有这样做的必要,不然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的夜影是不可能会显出自己的本体的,那太过巨大的身体根本就无法让人将她当做普通人。     “砰——”     一阵巨大的声响在巨掌之外响起,一双手掌竟然像是一个屏障,隔绝出了另外一个世界,外面的吵闹而并不安全的世界,和手掌包裹出来的这个寂静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唔……”夜影难受的声音在两人而耳边响起,将陷入黑暗当中的两人从各自的思绪当中震醒。     “夜影,快放我们出来!”裘夕的声音很是着急,这声音一听就知道夜影受伤了,而且明显伤得并不轻。     “轰隆——”如同地震一样的震动随着夜影的倒地在方圆百里之内晃动。     无力保持原本姿势的夜影直接倒在了地上,抬眼望去,裘夕都快要认不出这到底还是不是他们刚刚才看到过的景色。     原本山清水秀绿意盎然的植被毁坏殆尽,露出斑驳难看的土地,就想是被扯烂了大地穿着的衣衫,整块土地都受到了摧残,看起来真的和灾后完全没有差别。     裘夕急了,夜影因为手上根本就无法恢复和他们一样的大小,但是如此大的声响,那些参加拍卖会的人也该出来了,到时候夜影如此庞大的身形,怎么可能不怀疑?     宁天秦也知道夜影现在的情形飞他们很不利,那些人很快就会循着刚才的声音到这里来查看究竟,但是夜影的身躯很明显是裘夕的一个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不然的话他还可以去找自己的母亲和宁老过来帮忙,修士的手段有很多,即使无法将夜影搬开,但是让夜影“消失”还是可以做到的。     “夜影最开始是怎么变成和我们一般大小的?”宁天秦拉住着急的裘夕。     裘夕听到这话眼前一亮,急忙跑到夜影的头部割裂自己的手腕对准夜影的嘴唇就将血液送了上去。因为闻到了裘夕血液独特的腥甜味,神智已经有些迷糊的夜影下意识地就舔干净了裘夕滴落的血液,而很快的,夜影的身体就在宁天秦二人的注视之下渐渐缩小,最后变得和他们差不多大小。     但是裘夕的眼神却还是没有放松,一个受伤的人出现在荒郊野外,怎么想都不太正常。     等会儿过来的人当中想来有一个人是一定会出现的,如果看到他们这副模样,说不得就会知道她已经得到玉镯,知道了玉镯的作用,倒时候他可不会给裘夕时间让她来慢慢磨蹭。     宁天秦看到裘夕着急的模样却没有开口,而是神色阴沉地盯着裘夕手腕上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久久无言。     最后还是裘夕自己想到在特种兵训练基地的时候使用过的隐身符,直接从空间内抓出三张,一人一张地拍在各自的身上,不过须臾,三人就从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才声音是从这个方向发出的吧?”以到声音由远及近地响起,隐隐伴随着汽车马达的轰隆声响,以及许多人的谈论声音。     等到所有人靠近这里,没有出乎裘夕预料的,第一辆飞奔而来的汽车主人就是顾昊城顾大家主。     只见他的汽车一赶到这里,还等不及汽车停稳就迫不及待地从汽车上面跳了下来,急匆匆地来到那个巨坑跟前,眼中狂热几乎要让看见的人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宝藏。     但是很快顾昊城眼中的狂热就迅速冷却下来,因为他根本没有在那个巨坑的地步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或者说是让他开心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物品。     什么都没有,就想是这个巨坑,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地震所带来的结果。     顾昊城心里十分不甘心,但是他将夜影和雪卿澜二人的战斗所波及到的所有地放都翻找了一通,却仍旧没有扎到半点对他来说有吸引力的东西。     直到其他的人也在克制住自己的恐惧之后跟随在顾昊城的身后来到这里停下,顾昊城还是一无所获。     宁老和宁微蓝二人一道这个地方就立刻确定了这是两个实力远超他们想象的两个修士……或者说更多的修士在这里大战一场所造成的痕迹。     整块地方荒芜破败,就想是被谁蹂躏过,和他们之前赶到明通拍卖场路过的时候所看到的景象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完全无法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虽然在一赶到的时候,宁微蓝和宁老就从空气中发现了残留的雷系灵力,以及熟悉的雷龙攻击发出后残留的术法气息,但是两人有志一同地将之忽略了过去,只等着属于宁天秦的痕迹消失殆尽之后,他们才会通知修士管理处的人前来调查。     但是,宁微蓝和宁老二人都不会对他们的调查结果抱有信心,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连他们两个这样的修为都无法感知到那两个恐怖气息主人身上的修为特征,灵力属性,他们更不会将一切寄托在修为连他们都不如的修士管理处的修士了。     待会儿还是要好好问问天秦,宁微蓝在心里暗自决定。     至于另一道比宁天秦的雷系灵力还要微弱的水系灵力,则是被宁微蓝和宁老二人直接给忽略了过去,因为实在是太过微弱,不到片刻就直接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紧随其后的却是秦苏,他没有如同顾家主一般急切地赶来,但是也没有像其他家主一般在后面磨磨蹭蹭等到一点余波都感受不到的时候才朝着这边过来,原本他应该是第二个过来的,但谁让他根本不着急,在赶来的途中也是慢慢悠悠的,以至于被后面的那些家主给直接超车了。     甚至于他赶到之后,也是不紧不慢地来到了那个被所有人注意到的大坑前。     但是和其他人没有半点发现不同,秦苏在来到巨坑之后第一时间发现一点被石头压住的莹蓝色。颜色很淡,而且因为反光的原因,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那一点光芒,但是却显然没有将那点亮光放在心上,因为那点亮光太过微弱,就连一点痕迹都不放过的顾昊城都将之忽略过去,只以为是石头面含有的些微矿石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光造成的。     秦苏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就是有一种声音在催促着他朝着那个光点前去,一定要尽快去拿到那个光点。     秦苏就想是受到蛊惑一般朝着那个光点走去,一直隐身的裘夕看到这样的秦苏忍不住拉了拉宁天秦的衣角,嘴巴无声地问着宁天秦:秦苏是怎么回事?怎么觉得他的神色不太对劲儿?     宁天秦不太在意地瞥了一眼秦苏,然后将目光放在了秦苏注意到的那个光点上面,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宁天秦口中念念有词,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直接将那个光点的存在隐去,然后将其收到自己的手上。     是一片衣料,从花纹上看是衣服袍角上的衣料,而且是雪卿澜身上的衣服上面的袍角。     宁天秦小心地用自己的神念将衣料由里到外扫视一边,本来以为会有什么了不得的发现,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上面什么也没有。     但是不管是宁天秦还是裘夕,都觉得这片袍角上面有古怪,只是他们现在的处境根本就容不得他们更仔细地检查。     夜影受伤了,而且根本就无法回到那个宫殿里面,只能被他们两人扶着,但是不管夜影变得多小,她的体重都是不会改变的,扶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他们两人根本就没办法移动分毫,只能等着这群吃饱了撑的人看完稀奇之后赶紧离开。     但是这群人,尤其是顾昊城一直在那里好不放弃地寻找蛛丝马迹,跟其他所有人的状态都不像,其他人只是为了这个小范围的“地震”而感到稀奇,所以过来看看而已,但是顾家主却十分笃定这并不是天灾,而是**,是那些能够长生不老的仙人们的手笔,他想要找打一些可以使用的东西,说不定因为这个还可以让他解出到那些仙人。     也许是感受到顾家主的执念,裘夕在顾家主原地找了近半个小时之后还不放弃之后还是传音给了宁天秦的母亲宁微蓝:“伯母,可以将他们全都赶走吗?我们快撑不住了。”     宁微蓝在接受到识海中的声音的时候是十分震惊的,传音这种行为其实是带着一定的危险性的,所以一般不是亲近的人是不能传音的,及时传音也会被修士自己给抵挡在识海之外。     毕竟识海是除了神魂之外最重要的区域,稍不注意就会让修士修为尽失,更严重的魂飞魄散都有可能,所以在赌场的时候才不是裘夕自己传音给宁微蓝,因为她和宁微蓝之间并没有基本的信任。     但是这个时候裘夕和宁天秦二人在雪卿澜的攻击之下消耗了太多的灵力,尤其是正面和雪卿澜对上而且在夜影出来之后还要担负保护裘夕被雪卿澜偷袭任务的宁天秦,灵力的消耗情况尤其严重,而传音是一定需要灵力的,所以裘夕只能自己试着向宁微蓝求助。     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够传音给宁微蓝。     “你怎么能够传音给我?”宁微蓝很想这样问,但是她知道裘夕和自己的儿子的状况肯定不会太好,所以她只能将这句话吞进肚子里等着日后有机会再问。     宁微蓝在接收到了裘夕的传音之后立刻就开始着手将在场的这些人驱逐,对于她来说根本不需要想一个委婉的理由将人好好地劝解回去,她的身份注定她只需要高高在上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就可以了。     “你们赶紧……”     “各位先生小姐,我们拍卖场已经歇业了,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样的场景相信你们都看在了眼中,所以我们需要将这个地方好好地整理一下,希望各位先离开。”知道自家小姐是什么脾气,宁老虽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但是能够少让自家的小姐开口得罪人还是少开口比较好。     他们明通这个牌子可不仅仅是拍卖场和赌场,华厦百货大楼也是他们名下的产业,如果那些客人仔细一点的话是可以在招牌的角落处看到和赌场以及拍卖场一样的标识的,还有其他的一些不好冠以明通这个名字的产业,他们也都换上了其他的名字。     但是这两者之间的联系这些凡人界的社会高层人员还是能够知道一些的,所以得罪人是可以的,但是得罪得太多可就不好了,虽然他们对凡人界得生意并不在意,但是被人排挤这种事情,如果被老爷子知道了,相信他是绝对不会怪罪小姐,只会觉得是他能力不够。     想到这里宁老就忍不住叹气,这一家子的脾气都是这样,这么多年以来,要不是因为他在其中周旋,谁知道宁老爷子他们会惹上多少麻烦。     麻烦不大,但是对于追求长生的他们来说可是不小的阻碍。     宁微蓝也是知道自己开口的话是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的,所以在宁老讲话头接过去的时候,她也没有生气。     对于宁老这样开口说话,其他的家主其实都是要卖上一个面子的,都大树尽快回去了。但是事情总有例外的时候,尤其是这个人基本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定时炸弹的时候。     “不行!我还有事,你们要走就先离开吧。”     宁微蓝目光冰冷地扫视了顾昊城一眼,然后朱唇轻启:“你以为你是谁?”     顾家主知道这个绝美又高贵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但是他不想要放弃,他已经得罪了这个女人以及她身后的势力,而原本说是要帮助自己的那位仙人根本就靠不住,自己只能想办法从另外的方向找到长生的办法,他是一定要长生的。     这么多年过去,长生早就成了他的执念。     最初的时候,顾昊城也许只是因为权力来的太过不容易,所以想要长长久久地将权柄我在手中,如果可以一辈子都站在权力的巅峰就好了。按照这个想法,顾昊城也就是想要比常人多活几年而已,而且活着的时候都是身体健康的,这样也就够了,这并不是难以达成的事情,秦家的那一位老家主,也就是秦苏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他的一生都站在权力的巅峰,一直到死都是家主。     但是后来,在久久不能达成所愿之后,他突然就冒出来考一个想法,既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无法达成,他为什么不想着更难的愿望,比如说——长生不老?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要知道越是饱尝权力滋味的人就越是舍不得将手上的权利下放给其他人,他们也容不得其他人忤逆他。     在日复一日地反复将这个念头拿出来思考,拿出来瞻仰的时候,但是因为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顾昊城倒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是这样的念头,这样的口往压制在内心深处,如果没有被人为地引爆出来,它也就只是一个愿望而已,甚至只能说是一个幻想,一个连产生这种念头的顾昊城都明白是幻想的幻想。     但是再一次意外之下,他就知道了这样的想法是可行的,是完全有希望达成的时候,多年以来的压制就爆发了出来,在不停地反复咀嚼的时候,这个念头就变成了他的执念,让他日不能寝夜不能寐,真的是做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然后那个意外让他见识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神奇的仙人,就在他快要疯魔却找不到现任踪迹的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没有人知道长生不老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因为没有人能够和他一样感同身受,和他同等地位的那些人也根本不相信一个人可以长生不老,不然他相信,他们也会跟他一样。     但是他现在的行为却触怒了宁微蓝,自己未来儿媳妇想要让自己帮一个忙,这可是裘夕对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她当然想要完成得尽善尽美;更何况这里面还涉及到了自己的儿子的生命安全?     宁微蓝几乎快要爆发,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     眼看着自己家小姐就快要“喷火”了,宁老赶紧出来打圆场:“顾家主,我敬你还是一个家主所以现在还能好声好气地对你说话,但是你如果真的这么不识趣儿的话,我也没有必要对你客气。”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双眼充满血丝,牙梆子紧咬,两颊的咬合肌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出了明显的轮廓的顾家主,说话也没有多客气。     他虽然是不想要得罪很多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怕,宁家在修真界代表着的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是这些挣扎在凡人界的人可以想象的,所以天赋卓绝的大小姐和少爷才养成这样的性格。     就连他这个外人眼中的下人,也是可以在其他人的面前高人一等的。     而这一切代表着,在面对这种本来就不必要让人知道的十强面前,他们所有人的出俩手段及时会软和一些,但内里还是十分强硬的。     顾昊城并不愿意接受宁老让他离开的提议,这简直是在扼杀他一直以来最渴望的需求,这让他几乎要发疯了。     “不可能!我不会离开的!”     宁老此时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就连其他的家族都忍不住为此时这个完全失去了冷静的顾家主感到心惊,想到拍卖场里面那个最开始被定义为假顾家主的那个男人,所有人在对上此时顾家主的眼睛的时候都反应了过来,那个所谓的假的恐怕才是真的,而那个后来被人当做假的后来又被拆穿的男人,是假的,而且很可能是顾家主认识的。     这可真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啊,所有人都为拍卖场里面顾家主的疯狂行径感到吃惊,但是一看到现在顾家主眼中翻涌的滔天巨浪之后,他们又立刻觉得那都算不上什么了,毕竟从顾家主此时的行为上看来,一切都是顾家主内心的真实反映,不带一丝的掺假。     只是,以前和顾家主打过交道的并觉得顾家主真实一个温和可亲的家主的那些人,此时都免不了为自己的眼神感到懊恼,并为顾家主的演技而心惊。     但是这一切和宁微蓝有什么关系呢?她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弧度,这一抹弧度让她整个人的线条都柔和下来,但是取而代之的却并不是温和的表象,反而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高不可攀贵不可言。     “你,是个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对宁微蓝脱口而出的话而震惊不已,这样带有侮辱意味的语句怎么可能从这么高贵的美人口中说出,更让人想不通的是,顾家的势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就连同为第一等家族的其他几个家族的家主都不会对顾家主说出这样的语句,因为这是侮辱!     在被宁天秦将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拿走之后的秦苏一直站在坑底,没有任何的表示,就想是他刚才的那些异常举动都是别人的错觉一般,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之下,隐约知道了一些裘夕让她在拍卖会的时候看上了什么东西就只管出钱的意思的秦苏,在顾家主说出更为难听的话得罪人的时候,轻飘飘地开口说了一句话,直接就将顾家主钉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顾家主,这块地方如果我们有记错的话,是同属于明通拍卖场背后的主人的。”不只是这一块地方,当初秦苏在记录上面看到的是,明通拍卖场那栋别墅的周围直径五百公里的地方,都是属于明通拍卖场背后的主人所有。     连地盘都是别人的,人家想要驱逐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顾家主只能回头看向宁老,眼中有一种难以忽视的恳求,相信高高在上的顾家主一定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去看过其他人。至于为什么不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宁微蓝,这是因为顾家主知道,宁微蓝这样的女人和其他的那些容易心软的女人根本不一样。     但是宁老的回答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以及一句冷得掉冰渣子的话:“收拾东西,自己走!”     最后还是没有用上那个字,但是所有人都意识到如果他们再不离开的话,相信宁老是一定再也不会对他们留面子了。     然后就是一阵轰隆隆的马达声响,那些颜色各异的汽车在他们的注视之下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片残破的地方。     一直不怨你动弹的顾家主在发现没人站在自己统一战线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心虚了,一看到所有人都不管自己径直离开也明白了自己根本不可能留在原地,只得愤愤不平地坐上了自己的汽车驾车离去。     只是秦苏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回头看向宁微蓝和宁老二人的那一眼,却让一直关注着秦苏的宁天秦和裘夕二人忍不住皱眉。     等到所有人散去,裘夕三人立刻显现出身影,然后半点不受控制地直接倒在了地上。     宁老二人急忙唤来拍卖场的工作人员,几个人齐心协力才将三人抬了回去,毕竟在凡人界是不被允许使用体积过大的法宝的。     唯有因为实力差而得以保留几分实力的裘夕,在最后一刻呢喃了一句旁人没有听清的话语:“秦苏,怕是已经猜到了……”说完就昏了过去。     不过是一场拍卖会而已,谁也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情。至于雪卿澜的出现,那更是完全没有人预料到的,雪卿澜就像是一个突然出现所有人面前的灯,明明以前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但是一旦他自己主动走到所有面前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这个人其实是一轮明月,无人胆敢与之争锋。     在知道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那个叫做雪卿澜的人之后,宁微蓝这个疼爱儿子的母亲就立刻召集了明通所有热工作人员将过往的所有记录翻了一个遍,比之前见到雪卿澜异样之后仓促去找关于雪卿澜资料的时候不知道详细了多少。     但是等到将出现了雪卿澜这三个字眼的所有资料都翻了一个遍之后,所有人才知道,雪卿澜这个人真的是藏得滴水不漏,根本就没有将自己的有用信息露出过一点。     该让他们知道姓名他们知道,不该让他们知道比如性别,他们还是不知道。唯一可以算得上是有点收获的就是,雪卿澜第一次出现的时间推前了,但是这不是在明通的名册上面找到的,反而是在一本修真界的轶闻札记上面察觉到了些许的踪影。     “仙立年间,闻东有一人,自称复生而来,寻仇不知凡几,终得报,了却心魔不过数十载暨得飞升机缘,成就仙缘。其人身畔常伴一人,名曰卿澜,常以男装示人,修为惊天却无缘仙途,后斩赤龙,寻龙谷,战渡劫老祖,此间事不知凡几,却于其飞升之后不见踪影。”     裘夕醒来的时候看到这一段话后,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卿澜就是雪卿澜,不会错的。”     “你怎么如此肯定?”宁老精光矍铄的双眼对准裘夕,裘夕却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     “因为这个‘闻东有一人’正是我家老祖宗!”     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个人就是裘家的老祖宗裘囚,实在是复生一词太过匪夷所思,除了自家老祖宗,她根本不相信还会有其他的人,况且大仇得报之后不过几十年就修炼到了渡劫期成功飞升,这也完全可以裘囚的经历对应上。     “那你又是如何确定雪卿澜就是那个卿澜的?这两者之间也是可能错认的吧?”宁微蓝也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问,怎么会确认了另外一人后就肯定了雪卿澜的身份,这也太过儿戏了。     裘夕看着宁天秦一眼,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口:“因为……顾家主想要谋夺我裘家的意见东西,但是这家东西是和修真有关的,而且顾昊城和雪卿澜有接触,不但是顾昊城和雪卿澜有接触,就连皇甫译风身体内夺舍的那个灵魂也与雪卿澜相交甚笃。”     “你怀疑你家的事情是被雪卿澜告诉反而顾昊城知道的?”     裘夕嘴角轻笑:“这根本就不用怀疑,我们裘家都离开修真界多少年了?如果不是当初和裘家有接触的人自动我们裘家有这么一件宝物,我相信就连修真界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的吧?”     面对裘夕的目光炯炯,宁微蓝和宁老也只能点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曾经在修真界有过一个裘家,还是出过飞升之人的。     “这个雪卿澜是女的吧?”宁天秦指着那句“常以男装示人”淡定发问。     所有人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小细节上面,然后其他人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如果雪卿澜是一个男人的话,这样的轶闻札记是根本不会多费笔墨协商这样一句废话的。     “总算是又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宁微蓝忍不住撇撇嘴,“我说这人是不是属老鼠的啊?这么会藏,还时不时地出来抢一点儿东西。”     想着雪卿澜每一次出现都是和那些真正的天材地宝或者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灵宝挂上关系的,其他人就忍不住心思沉郁,要是这样的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真的是他们的敌人的话,光是这些万万年收集到的灵宝武器之类的东西都够他们好好地喝上一壶了。     裘夕原本也对自己的未来十分担心,毕竟这样的一个老怪物实在是太过难缠。但是突然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被他们无比重视又直接忽视过去的一个点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渡劫期的寿命是多久?”     对上裘夕不停地冒着精光的顺眼,宁天秦不知道怎么就将裘夕和见到了好玩的线团的猫给联系上了,心中十分好笑,但是裘夕问出这句话后,宁天秦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裘夕想要说的意思:“是近一万岁。”     近一万岁?“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岁。”     这个时候宁老和宁微蓝也反应了过来,直接对上裘夕眼中的不解:“修士以九为尊,九九之数原本就是大圆满,但是却不是超脱世间万物准则的寿数,所以想要超脱世间万物只能将寿数提升,打破九九之数,也就是飞升。”     裘夕瞬间了然,然后下一刻就笑出了声:“虽然我不知道雪卿澜是因为什么才会活了这么久,根本就不像是世间应有的存在了,也许是什么秘术之类的东西,但是不管是什么,我相信都不可能完全不付出代价的,那些天材地宝一类让人趋之若鹜的东西,恐怕她自己也不会留存多少。”     这倒是有可能的,毕竟天道无情,这样的异类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世间,要想不被天道抹杀,总是要付出旁人难以想象的代价的。     “今天,”裘夕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夜影,“她是自爆了吧?”     宁微蓝闻言皱眉,却在下一刻语气凝重地开口:“有一类术法是可以修成分身的,分身承载着本体的一部分修为和神魂,失去后悔受伤,但是不会影响根本;雪卿澜很可能是修炼了这种术法。”     不然一个想尽办法也要留存世间活了不知道是多少万年的老怪物,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自爆放弃生命?     所有人都对这样的雪卿澜提起了最高的防备,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活了这么多年的雪卿澜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保命手段,想起她今天和夜影对战时候的疯狂,裘夕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和这种要命疯子神经病对上,真的无法用常理去判断她究竟有多少底牌,又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来。     就在所有人都注意着手上关于雪卿澜的札记的时候,一道声音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破了拍卖场的防御,如同洪钟一般响亮到震耳发聩的声音响彻在所有人的耳侧——     “还不快快迎接老夫的到来?”     ------题外话------     快来夸夸我,我码了一万一啊(⊙o⊙)啊!     ~( ̄▽ ̄~)好得瑟(~ ̄▽ ̄)~           【157】准备!双修盟誓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这声音如同猛兽下山,其间夹杂着难以估量的杀伐之气,很是让人心惊胆战。     但是宁微蓝几人却偏偏像是没有察觉一般,甚至还满脸喜意地朝着大门迎去,像是门外那人是他们的至亲之人一般。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宁天秦的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裘夕好奇地看向大门的方向,虽然也想和宁微蓝二人一同去迎接,但是夜影的状况却让她根本走不开身,她并不想将夜影的安全托付在其他人的身上。     好在那位声如洪钟的修士很快就在宁微蓝和宁老的簇拥下来到了裘夕的面前,裘夕看见的时候顿觉眼前一亮——这是一个精神极好的帅老头儿。仔细看的话这个老头的长相和宁天秦有七八分相似,但是因为年老的关系,并不会在第一眼的时候就这么容易发现。     “是你的爷爷?”裘夕侧头看向宁天秦。     宁天秦张口想要说话,结果那老头儿就直接把话给接了过去:“你就是小夕丫头吧?什么叫做他的爷爷,你们不是都要巨星双修盟誓了?你也得叫我爷爷!”     一句话就把裘夕给闹了个大红脸,面对宁老爷子慈爱的目光,裘夕最后还是嗫嚅着喊了一声“爷爷”。     “我说,夕丫头也太害羞了点吧?不就是叫一声爷爷吗?没几天就要到修真界去举行双修盟誓了,你现在喊人不是挺正常的吗?”宁微蓝是裘夕的表情实在是不解。     裘夕有些腼腆,任谁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要喊一个陌生人爷爷,而这个称呼还含有其他的意味,一般人都是会不好意思的吧?何况虽说两人确定了要巨星双修盟誓,但是其实并没有打算去领结婚证,毕竟裘夕现在还太小,只有十八岁根本就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     但是还是要到裘家去知会一声的,裘夕在见到宁微蓝和宁老爷子之后难得地想起了这个被忽略了的问题,所以她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将宁天秦拉到一边:“天秦,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啊?”     她当时想的其实是这是修真界的事情,自己的父母亲人又不能到修真界去,还不如不告诉他们双修盟誓的问题,也免得他们知道无法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与别人结为道侣而感到伤心遗憾。只是在见到宁天秦的亲人之后,她才明白自己的这种行为其实也是对自己亲人的一种伤害。     即使他们不能亲眼见证,但是起码也要让他们知道才好。     宁天秦眼中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放心吧,是要去见伯父对吗?等你今天去请完假我们就先回到裘家,住上一晚上明天再离开。”     裘夕先是对宁天秦能够想到这点感到开心,但是很快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可是你的亲人……可不可以出现在我家人的面前?”     毕竟宁氏一族的身份都十分特殊,对他们来说还是不能接触的一群人,但是两家想要结为秦晋之好的话,那么起码是要让对方知道真实的身份的,毕竟自己的亲人已经是知道了修士的存在的。     宁天秦的目光有些不解,这让裘夕莫名地觉得自己像是倒贴给宁天秦的一样,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男方考虑的吗?裘夕的骨子里本来就比较保守,谈恋爱这方面的很多事情还是比较坚持需要男方主动的。     就在裘夕快要对宁天秦这样的迷茫眼神恼羞成怒的时候,宁天秦看向裘夕:“这不是应该的吗?我们的打算本来就是要请你最亲近的几位家人一起到修真界的,双修盟誓这样的关乎你一辈子的大事,怎么都是需要有亲近的人在一旁见证的。”     裘夕心里对宁天秦的这番话很是感动,但是她也知道这样的打算基本上是不可能成行的:“我很感激你有这样的心,但是我也知道我的父亲他们的身份是不被允许进入修真界的。”即使是她,如果不是因为本身是一个修士的话,说不得进入修真界都需要一番折腾。     宁微蓝却在这个时候直接凑了过来:“我说裘夕啊,你这还是不相信我们宁家的实力吗?有什么好担心,不就是几个普通人吗?我们自然是有特殊的办法将人带到修真界去的。”     宁老爷子也乐呵呵地劝解裘夕:“虽说修真界确实是有不允许凡人界的普通人进入这样的规矩,但是规矩都是人定的,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来到凡人界历练寻求突破,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遇到不得不带进修真界的普通人?虽然过程麻烦了一点,但是只要有机会,以我们宁家的实力,接几个普通人到修真界去还是很容易的。”     说完还忍不住嘀咕:“要不是担心目标太大,我们hi准备直接将裘家的所有人都送进修真界观礼呢。”     我天,整个家族送到修真界去观礼?莫不是疯了吧?宁老爷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宁老爷子的声音其实不大,但是因为他并没有特意不让其他人听到他的自言自语,所以耳聪目明的裘夕就很清楚地听到了宁老爷子原来的打算。     裘夕不太敢相信地看向宁微蓝和宁天秦,但是却发现他们对宁老爷子的这句话没有任何的特殊反应,就想是宁老爷子这样的想法是再正常不过没有一丝不妥的地方,就连一向稳重的宁老在听到宁老爷子这样的话之后也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     但是,不要以为她没有看见宁老眼中的骄傲。     她这是即将嫁入怎样的一个人啊?不知道为什么,裘夕突然觉得自己的未来可能不会太过平静了。     宁天秦担心地看向怔愣的裘夕,眼中的担忧直接让裘夕将心中突然浮现的意思不好的预感直接抛到了九霄云外,急忙对着宁天秦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太高兴!”     裘夕目光变得疑惑:“我为什么要不高兴?”原本没有任何希望的事情突然有了转机,绳子可能变成现实,裘夕开心都还来不及,心头的小人都直接跳起了恰恰,简直不能太高兴。     “裘家的人不能全都进入修真界,这样对你不太公平。”宁天秦其实是对裘夕没有太多亲人见证他们的仪式而感到愧疚,毕竟这样的场合都是希望自己在意的所有人都到场的。     裘夕笑眯了眼:“没关系啊,这本来就是双修盟誓,对修士来说是最重要的,但是对我那些并不知道实情的亲人来说,我的订婚宴和婚礼才是最重要的,等我们从修真界回来之后就直接举办订婚宴不就好了。”     然后一到可以领证的时间就直接去结婚不就好了,这点她倒是没有太过强求。这也是她最开始准备和宁天秦结为道侣,却得知需要举行双修盟誓仪式的时候的第一反应不是想办法让自己的亲人去到修真界而是瞒着他们的最关键的原因。     在不知道双修盟誓仪式的存在的时候,他们的关注点其实一直都是订婚宴,甚至婚礼都因为裘夕的年龄太小而暂时没有考虑过。     原来是这样吗?宁天秦挑了一下眉头,心中决定今晚去见岳父的时候一定要直接将订婚宴的时间和地点确定下来,时间也一定要定在他们从修真界回来的第一天。     早点将自己的心心念念的人给绑定,不让别人觊觎,这可是一般的男人都会有的占有欲。     裘夕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直接让自己的在外人面前的所属权,早早地被宁天秦盯上了,果然名分这种东西,不但是女人在意,男人也是十分在意的。     看到裘夕和宁天秦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宁微蓝父女二人都心怀大慰。     宁天秦这个孩子因为从小天资聪颖,所以受到了多方的关注,也因为这样,他几乎是一个人担负起了宁家落在他们这一辈人的责任,从小就显得早熟并不太爱显露自身的情绪。     现在看到他这样开心的表情,他们更多的是快慰。     再加上之前在明通赌场的时候所了解到的裘夕的性格秉性,宁老爷子对裘夕那可是十二分的满意来着,现在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恨不得让自己的孙子早点将人给娶回家才好啊。     不过他的孙子倒是对自己看上的东西一向是奉行“快,狠,准”的准则,这一点也是让宁老爷子最为满意的,这不,这才距离宁天秦来到凡人界多长的时间?他的宝贝大孙子就直接拐回来了一个孙媳妇,而且是即将举行双修盟誓仪式的孙媳妇,宁老爷子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嗯,回答修真界之后一定要将那几个老不死的给叫过来,让他们嫉妒嫉妒,他的孙子可是不到三十的年纪就已经找回来了孙媳妇,他也很快就要抱上曾孙儿了!     “我说天秦啊,你们的双修盟誓仪式我们都准备了,你们还有什么没有解决的是不是要快点去解决啊?早点去也好看看夕丫头有没有什么想要补充的东西。还有亲家他们,也要早早沟通好,免得到时候过去有不习惯的地方。”     “啊?”裘夕瞪大了眼,这么急?不是明天就要启程了吗,这点时间也需要赶吗?     ------题外话------     今天临时出了一点事,所以只有三千……不过明天还是万更哒,既然已经恢复了万更,后面就肯定一直是这样的更新了么么哒(*╯3╰)           【158】放弃!即将前行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当晚和裘父的谈话还是比较顺利的,尤其是在得知他们知道内情的几人都可以到修真界去观礼的时候,那种自家的宝贝被人拐走的感觉也一并消失无踪,谈话的气氛也变得和睦起来。     等到商定好了到修真界去的具体时间,以及从修真界回来后举行订婚仪式的具体时间之后,两家人就在裘家的安排下进入了睡眠,只等着明天随同宁微蓝一行人去往修真界。     一行人因为时间赶不及,而且知道只会住几天,修真界的服饰之类的也和凡人界不太一样,所以裘家人的行李倒是没有多少。虽然原本打算的是只带上知道裘夕在修仙的裘老爷子和裘父裘言,但是后来在裘夕自己的要求之下,他们还是将最后的人选多加了几个,一起将裘母和弟弟裘朝,以及在宁微蓝心血来潮之下发现的拥有灵根的小女孩儿裘月也给带上了。     要说其他人都是因为是裘夕最亲近的人,而且大多知道一部分的内情的话,那么裘月就实在是因为她太可爱了,甚至在遇到了宁微蓝之后就整天的漂亮姐姐地叫所以讲宁微蓝给逗开心了。     知道裘夕重情,所以宁微蓝在来到裘家之后倒是在裘家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将每个人体内的灵根给测试了一遍,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原本是因为裘家人本身出现有修仙资质的人,也就是有灵根的人太少了才会遵循裘囚的想法搬到凡人界的裘家,在这一代却出乎意料地出现了很多拥有修仙资质的人。     不能说有很多,毕竟裘家本来就人口稀少,但是就是这几十来口人里面,拥有修仙资质的却超过四分之三,不得不说这对裘夕或者宁家来说都是一个意外之喜。     裘夕本身是有能够测出灵根的灵器的,但是在没有报仇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要让裘家人修仙,毕竟成功进入炼气期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在遇上了修为比自己高深的修士的时候,他们在修仙的事实就瞒不下来了,到时候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很可能就会打草惊蛇。     裘夕自己能够隐藏自身已经踏入仙道的原因是因为有玉镯,但是玉镯只有一个,不可能让每一个人都将自身的修为掩藏起来,所以裘夕本人的打算移植都是在大仇得报之后再测试家中是否还有能够修仙的人。     但是裘家人是否还有能够修仙的人对裘夕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裘夕重生后仅有的两个执念,第一就是报仇,第二则是和自己的亲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保护好裘家人。所以对裘夕来说,其实裘家人还有没有拥有修仙的资质的人问题都不大。     主要是知道裘家人为什么会搬迁到凡人界之后,裘夕自己其实对裘家除了自己之外还会不会有身负灵根的人没有太大的把握或者说是希望,一直不给裘家的人测试资质,更多的是她的自欺欺人,她自己已经踏入了长生道,自然也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够一直陪着自己一直走下去,但是若是只有她一人可以修仙,这条路也就太过孤苦,她怕自己知道之后会选择放弃。     她对长生本来就没有执念,最想要的还是亲人的陪伴,所以一直不给裘家人测试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在坚定自己复仇的信念。不然等到复仇之后,她已经增加了比旁人多了好几倍的寿命,到时候也许连长久地陪在亲人身边都成了问题,复仇之后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     现在得知自己的亲人大半都是可以休闲的之后,裘夕真的是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心里一直压着的大石也被搬开。     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的母亲是没有休闲资质的,或者说是嫁进裘家的这些婶婶阿姨们,都是没有休闲资质的,本身是裘家人的那些倒是基本上都有灵根。     只是,看着自己父亲挣扎的眼神,裘夕知道最后会愿意陪同自己到修真界去的也许会是一家人,但是真正会选择修仙这一条路的可能最后连裘家现有的一半都不会有。     裘家人重情,重责任,所以不可能抛下自己的伴侣。也许最后选择修仙的也只有裘家的年轻一辈,但是这就够了,起码一家人都能够平安快乐,自己的弟弟也是可以陪着自己的。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眼中那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惆怅还是被宁天秦给捕捉到了。     “夕儿,怎么了?”宁天秦有些担心。     裘夕对着因为宁天秦的问话而关切地看向自己的父亲,淡淡一笑:“没事儿,只是对这个结果没有想到而觉得很开心罢了,我原本以为裘家除了我很可能没有另外一个身负灵根的人了。”     宁天秦知道裘夕是在撒谎,但是也明白在裘父等人的面前有些话是不好说的,所以就没有开口。     倒是裘父看到裘夕脸上略显清淡的笑容,明白了裘夕知道自己的打算:“小夕啊,这人呢生死有命,要学会取舍。在旁人看来是康庄大道的选择也许对面对选择的本人来说其实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裘夕点头,就是因为知道,她才做不出劝自己的父亲走上和自己一样的路。     今天才知道的真相的裘母本来是十分担心的,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即使是走上长生道,也不可能抛下自己。但是修仙之后他们的容颜会衰老得十分缓慢,但是自己确实如同常人一般,她害怕到时候面对比自己的丈夫苍老的容颜,她会自卑,会被人不明真相的人指指点点,她的心中有很多的担忧,但是她也知道什么是对自己的丈夫最好的,她也不愿意去劝让自己的丈夫放弃那条路。     长生的诱惑有多大,她自己还是有一定的体会的,如果她自己也有这样的资质的话,她当然也愿意和自己的丈夫一直走下去。     但是裘言最后却自己选择了放弃,她的心里真的好高兴,刚才知道自己没有灵根时候的散发出来的担心压抑也消失不见,她甚至只能抓住自己丈夫的手臂才能克制住自己内心澎湃的感激。     自己儿女能够走上那样的一条路,她当然为他们高兴,但是自己的丈夫独自走上那一条路,她心中却是复杂。而现在,裘母觉得,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样的庆幸自己是嫁进了裘家而不是其他的家族。     “谢……谢谢。”唯有这样一句话才能表达出她对裘言选择的感激,她心中决定一定要对裘言更好,好上十倍百倍,不让裘言最后后悔此刻的选择。     看到自己母亲的表情,庆幸心里的那点惆怅也立刻烟消云散了,什么都比不得自己的亲人开心重要。长生而已,自己不是就没有那么看重吗?想到自己的弟弟最后是可以陪着自己的,庆幸心里的喜悦就怎么也掩盖不了了,而在自己的亲人面前,浙西诶感情也无需掩盖。     所以,裘夕直接将自己的魔爪伸向了裘朝……那颗毛绒绒的大头,使劲儿地揉了一下:“啊啊啊……弟弟的头发还是这么的软,好舒服。”     “姐姐!你快放手!你弄乱我的发型了!”裘朝瞪圆了一双杏眼,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炸毛的松鼠,“头可断,发型不可乱你知不知道?”     裘夕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裘朝的头发直接揉搓成了一个狗窝:“头可断?你长本事了啊?”     裘朝立刻哇哇大叫起来:“放手……放手!我错了,姐你快放手!好痛啊!”     “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裘夕再揉了几下之后还是松开了手,但是最后却对准裘朝的头给他使劲儿来了一下。     裘朝的一双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了,因为不知道裘夕重生之前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裘夕是在为了什么而感到生气,所以在裘夕大了自己一下的时候也不敢吭声儿,因为自己的父亲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满满的不赞同。     “小朝啊,以后什么死不死,头断不断之类的话可不要乱说,不然有你好看的!”     裘朝听到父亲的话,最后小心翼翼地拉着裘夕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开口:“姐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呗?”     “好啦,你个小子下次再乱说话我可就不理你了。”裘夕知道其实是自己太敏感了,以前她和裘朝也一样开过这类的玩笑,只是听到断头之类的话她还是免不了担心,只能说这样的话几乎成了她的阴影。     裘朝看到自己姐姐脸上的认真,赶紧点头:“我知道的,这样的话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裘朝还想要拉着裘夕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宁天秦对两姐弟的拉拉扯扯看不过去了,直接几步冲了过来将裘夕给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不要拉拉扯扯,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裘朝:“……姐夫你的醋是不是吃得有点奇怪?”连弟弟的醋也吃?他倒是对宁天秦这个姐夫很满意,所以才会在宁天秦说清楚了两人的关系,而自己的姐姐也说了对宁天秦很满意的时候就直接喊了姐夫。     但是裘朝现在却有点后知后觉,难道以后都不可以和自己的姐姐亲近了?这个姐夫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啊。     为了印证心中所想是否正确,裘朝大着胆子一把扑到裘夕怀中,甚至不怕死地捧着裘夕的脸颊猛亲了一口:“MUA――姐姐身上好香,皮肤好滑。”     然后……裘朝小盆友就被宁天秦这只大醋缸给抓起来扔到了裘父的怀里:“岳父,小舅子有点黏人,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要独立自强才会比较好。”     这下不管是裘朝还是裘父甚至是一向了解自己儿子的宁微蓝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是好歹两人都快要结成道侣了,所以吃点醋还是被容许的,所以裘朝就直接被裘父给拖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面。     倒是裘夕一脸的似笑非笑:“独立自强?太粘人?”     宁天秦一脸的正气:“这是当然,裘朝已经快十五岁了,怎么可以还如此地粘着姐姐?”     “你觉得怎么样差不算黏人?”裘夕低眉浅笑,似乎与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宁天秦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只以为是和明天到修真界去有关,并未联想到眼前的事情:“遵循古礼,不得与异性亲近,需在外交际……”     宁天秦还想要开口说出几项对裘朝的要求你,但是却在瞥到裘夕眼中的笑意的时候,立刻住了嘴,然后就见裘夕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宁天秦想要跟上去说一会儿话,却直接被裘夕给拦了下来:“遵循古礼,女子出嫁前是不得与未来夫君见面的,虽然我们之前已经不止见过一面,但是这最后的时间里面,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     然后根本不看宁天秦难看的脸色,直接转身关门。     宁天秦站在门外脸色幽暗,因为好奇自己姐姐与姐夫要说什么话的裘朝死死地巴在门上,听到这一段后差点没有笑岔了气。     “哈哈哈,太搞笑了,姐夫竟然在姐姐的手上吃瘪了。”     门内担心自己儿子会嫉妒生气的裘言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也只能无奈摇头,还是自己的女儿考虑周到,不然以裘朝对裘夕的依恋,宁天秦今天的这一出虽然不会对裘夕二人之间的感情造成什么妨碍,但是在后面的生活宁天秦就很难再讨得自己儿子的喜欢了。     裘夕进门之后就直接洗漱完毕躺下睡觉了,明天的行程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所以她需要养精蓄锐做好准备。     裘家的家主和老家主都要离开,这对裘家来说也算得上是见大事儿了,而且不是一两天行程而是足足一个星期,这样就需哟给裘家人一个交代。至于外界的人,他们倒根本不会担心,因为李家的事情今天就会落下帷幕,一个二等家族的败落和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家主离开一段时间,两者冲撞到了一起,根本就不会有人将裘家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尤其是防着顾昊城和雪卿澜那个疯子,他们还是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的。     而他们的理由就是――老爷子生病了,要到x省去寻求名医。     裘老爷子本事确实是有一些老毛病的,这些毛病也是老年人常见的顽疾,一般治不了,但是这一次裘夕他们对外说的是裘老爷子身上的顽疾加重,又听说了x省那边有人可以治愈这种顽疾,为表诚意也就裘夕一家都跟着去了。     裘家人根本就对这样的说法没有任何的怀疑,直接就相信了这样的说法,而最后的暂时代理家主之位的也就是裘夕的大伯裘廷了。     本来一切顺利,但是却在最后一刻裘晴回来了,而且直接将一行人给拦在了门外。     所有人都坐上了去往机场去的汽车,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坐在第一辆汽车里面的裘夕和宁天秦二人就看见裘晴拉着齐祺二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他们的车前,直接张开双臂将汽车给拦了下来。     “你们这还是要到哪里去?”裘晴瞪直双眼,虽然一行人并没有大包小包,但是裘夕一家连着爷爷都要跟着一起去,裘晴根本就不相信只是单纯地去给爷爷看病。     “你小叔是要带着爷爷到x省去看病的,晴儿你先让开不要拦着他们。”裘廷见到自己的女儿在这样的时候回来,几步就来到了裘晴的身边,本来伸手想要将裘晴给拉到自己身旁,却直接被裘晴言语中的恶意给钉在了原地,一双剑眉直接皱到了一起,几乎快要连成一条直线,一双伸出想要迎接裘晴的手也在下一刻慢慢收了回去。     裘晴却根本就不将自己父亲的话放在心上:“我问你呢裘夕,是不是你有什么好事想要独占,所以直接将我们给撇在家里?”     这样的话在裘家几乎从来就没有人说过,更不用说这句话里面的那种恶意几乎是每个人都能听出来的。     “晴儿,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裘廷都快要被自己的女儿给气死了。     裘晴直接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爸爸,你不要傻了好不好?他们这是想要你做苦工,他们去得天大的好处呢!”     面对裘晴脸上的关切担心,裘廷却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晴儿,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裘晴却觉得委屈:“爸爸,我这是为您好啊,你现在为裘家当牛做马,等到裘言回来之后你还不是要被赶下家主的位置?”     “啪――”裘廷气得直接甩了裘晴一巴掌,直接将裘晴的左半边脸颊给打肿了:“你还是不是裘家的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不像人书的话来?这是谁教你的?那个混账东西在对你挑拨离间?”     裘晴却直接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从小裘廷就最是疼她,在整个家里即使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裘夕的身上的时候,自己的父亲最疼爱的也是自己,不要说打自己,就算是说一句重话都不曾有过。     “你为什么要打我?我哪里说错了?”     “裘晴!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你的家族责任呢?你的与人为善呢?你的尊老爱幼呢?”裘晴自从裘夕生日之后就很少回家了,他自己又忙着其他的事情,所以跟自己的女儿这还是在裘夕生日之后第一次见面,本来看见裘晴的第一时间他是十分开心的,就连父亲和裘言他们将要离开的担忧心情都被赶走了一些,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回来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的。     裘晴的所有注意力却完全放在了自己竟然被疼爱自己的父亲给打了这一件事情上面,根本就没有听到裘廷的问话。后来更是觉得自己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裘夕,也不去看自己父亲眼中的失望,直接对上了裘夕的眼睛:“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对我的父亲说了什么话?”     要说裘晴也是傻,或者说是天真。裘家人对男孩的教育一向比较严苛,裘家的男孩儿也比较能挑大梁,但是裘家的女孩儿,那可真是按着祖宗的千百年来的教导,个个都是极尽疼爱的,要说其他的女孩儿也就罢了,至多也就是自己的父母疼宠,再天真也不会天真到哪里去,但是如同裘晴和裘夕这样一直备受裘氏一族疼爱的女孩儿,那可真是没有半点的心机,天真到了极点。     也是以往裘家只是处在三等小城市,没有那么多的纠葛,他们裘家在哪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家族,这样天真的女孩儿即使嫁到夫家也是备受宠爱的,所以裘家人并未意识到这样教养对已经搬迁到了京都的裘家女孩儿来说,并不算好事。     裘晴在裘夕出生以前,不,也可以说是裘夕出生之后都是一致备受宠爱的,即使比不得裘夕那也是裘家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了,只是裘晴虽然性格天真,但是一直以来裘廷对她诸多愧疚,也就溺爱了些,再对比其他人和裘廷的态度,裘晴很容易就觉得自己并没有所想的那般受宠,一直以来性格就有点“独”,不太爱亲近他人。     但是感情哪里是平白得来的呢?即使你的出声会让其他人对你多上一两分的注意,但是你自己把自己端得太高,不和别人接触,即使接触也端着架子,这再深的感情也会被磨灭,更不用说大家其实也就是几分亲情,并不是太过深厚。     偏偏后来的裘夕是个温柔性格,十分会讨长辈的喜爱,更是得小辈的喜欢,两相一对比,裘晴就在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本来也没有什么,因为裘夕的性格原因,裘夕和裘晴的关系十分亲近,但是后来遇上了自己的心上人,但是心上人根本就不多看自己一眼,她更是在意外的情况下得知了自己的心上人时自己的妹妹,这个时候再遇上齐祺。     齐祺可不是裘晴这种天真的性格,她一向爱算计,即使没有的事情都会翻来覆去地多想,裘晴的事情落在齐祺的眼中就多出了一点其他的意味了。     最开始的齐祺也许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当初还未和顾源相遇的齐祺可跟裘夕没有半点的关系,但是也就是这随口一说,让裘晴心底深藏的那点不满找到了最好的借口,有了理直气壮怨恨裘夕的原因,一切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后来齐祺又和顾源相遇,齐祺当然挑拨更甚。不经意的随口一说都可以让裘晴产生怨恨嫉妒之类的情绪,现在故意的挑拨,裘晴哪里还有什么分辨的能力?直接就把裘夕当做了抢了她东西的“仇人”。     这一切不过是最初的一点小小的不满而已,哪里知道后来会变成裘氏一族的灾难?只是从裘晴现在的言语来看,裘晴也早就没将裘家当成她的家族了,以后再遇上上一世一般有人让她陷害裘家,裘晴最后的选择结果更是可以预料。     也就难怪裘廷对裘晴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充满了怒火:“裘晴,原来我以为自己一个人可以将你照顾得很好,也害怕我娶了后来人会忽略你,所以宁愿自己一个人单身也没想过再娶,但是你现在的言行真的是让我很失望,我前一段时间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现在看来,没娘养的就是和有娘养的孩子不同,我真没想到没妈教竟然会让你长成这样一种欺师灭祖的性格来!”     要说裘廷打了裘晴让裘晴感到不敢置信的话,那么裘廷现在的这句话就真的是让裘晴头上的天都塌了下来。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怎么就不可以这样说你?你不就是想让我当上家主吗?这很简单啊,我明天就去娶一个老婆回来,父亲和弟弟肯定第一时间就把家主的位置让给我了!到时候你就好好做你的家主女儿吧!”裘廷真的是被裘晴的话给气糊涂了,也管不得自己最开始跟裘老爷子提出的“不能生育”的要求了。     “裘伯,将你们找到的愿意嫁给我的女人的名册拟好,我今天就要!”     被裘廷称作裘伯的人却显得十分为难,不是因为担心裘晴,裘晴能过说出那样的话来,他可不觉得自家大少爷多年的付出是值得的,当初本来最中意的家主人选就是裘廷,只是裘廷因为那件事一只觉得自己对不起裘晴的母亲,不愿意再娶,所以家主之位才会落在了和裘廷才能相差不大,但是因为是幼子而使得继承家主之位不那么名正言顺裘言身上。     之前就说过裘家选举家主之位是看才能的,每一位适龄的青年不论男女都是要进行家主培训的,当初裘廷他们那一个年龄段的青年当中,最出众的就是裘廷兄弟二人,两者每次的考核基本上是相差无几的,但是因为裘廷是长子,更稳重,所以原定的家主人选是裘廷。     只是没想到后来出了那样的一件事,裘廷因为愧疚,又因为担心女儿,所以拒绝再娶,但是家主必须是成家之后才可以担任的,他一个不愿娶的鳏夫,而且是为了女儿不愿娶的鳏夫,裘家当时的家主,也就是现在的裘老爷子实在不放心,也是因为裘廷这样的行为伤了心,所以才会将家主的位置传给了裘言。     但是整个裘家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心中都明白,裘老爷子和裘言这对父子都在等着他们的好儿子好哥哥回头呢,毕竟一个稳重的家主更得人心。     但是这样的消息直接砸到裘晴的脑门直接就把她给吓傻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没有当上家主之位是因为自己,偏偏她还一直以为是裘老爷子的偏心。     “怎么会是这样?明明是爷爷偏心才会将家主的位置传给裘言的!”     裘廷现在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尤其是听到她现在还是直呼裘言这个长辈的名字,裘廷的声音十分冷静,已经冷静到其他人都觉得不对劲儿了:“裘家祖训,家主必须家庭美满!”裘廷目光寒凉地看着裘晴,直把裘晴看得拉着齐祺急忙后退几步,“你又何必担心,等你的母亲嫁进门之后,你只要和你的母亲相处愉快,你心心念念想要我当上的家主之位就再稳妥不过。”     “不可能!”裘晴还想要说话但是却被一直安静看着事态发展的齐祺给拉住。     齐祺原本只是听说了裘夕请假,想要到裘家来看看是什么原因,最好是能够和裘夕和换一下关系,但是没想到直接看到裘夕一家坐车就要出门,而且是一大群人,里面还有宁天秦,她当时不过是在裘晴的耳边问了句:“裘夕是要到哪里去?不会是和宁天秦一起去得什么好东西吧?”     本来是想刺探一下是不是宁天秦和裘夕之间见家长之类的问题,谁知道会被裘晴给歪曲解读成那种样子?那种说法一听就觉得不靠谱好吗?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裘家竟然还有这样的祖训,以后她再想要借助裘廷没有得到家主之位来离间裘晴和裘夕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了,这可是裘晴一直以来最为在意的问题。     至于裘廷以前有过当家主的机会这件事,也并不是她知道,或者说是她编出来的“故事”,而是裘晴自己不知道在什么人那里听到的,不然她也不至于会一直以为是裘夕抢了她的东西,这家主女儿的地位才是最终爆发了裘晴内心深处最阴暗角落,并将裘夕当做最大的仇人的导火索。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儿,现在的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齐祺不小心对上了裘夕意味深长的笑容,整个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得裘夕将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裘夕却仅仅是看了齐祺一眼就将目光移开,直接转头看向了裘廷,看到裘廷的眼睛第一次对裘晴露出冷漠,她心里也忍不住叹息,甚至觉得为裘廷不值。     虽然不知道“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事,但是就连自己的父亲爷爷,以及这些知道内情的人的心底都觉得“那件事”不是裘廷的错,可想而知一切可能是和裘廷有关,但是却错不在裘廷,只是裘廷自己把一切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才会对那个女人感到愧疚。     至于齐祺的那些想法,裘夕却只想“呵呵”她一脸,说是说出那样的话的最初目的不是裘晴现在的反应?骗鬼呢吧?相处多年,就连裘夕都知道这句话会引发裘晴怎样的反应,一直和裘晴朝夕相处的齐祺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想要推卸自身的责任!     只是裘晴却被自己的父亲的这样一番话打击得不轻,更加上裘廷看着她得那失望陌生得眼神,她心底也生出了一丝惶恐,总觉得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离自己而去了,但是想到往日不管自己如何胡闹,父亲也并未真正的责怪自己,也就将心中的惶恐给暂时跑到了一边,反而将裘廷口中所说想要娶妻的说法给翻来覆去掂量考虑。     最后裘晴竟然提出了一个让人忍不住觉得恶心的建议:“爸爸若是要另娶,可不可以娶一个不能怀孕的女人?”     裘晴一双眼睛泪眼朦胧,看起来可怜至极,若是以往不要说裘廷,就是其他的裘家人都会觉得裘晴可怜委屈,少不得要替她说话,但是这样的表情再结合她口中的话,任是谁都不会觉得裘晴可怜。     就连一向自私自利的齐祺都被裘晴这样的恳求给震得站在原地没办法说话――这还是为人子女该说的话吗?     有些话当事人是可以说的,因为这隐含着当事人本身的愿望,或是担忧,不会让人多说什么;但是这一类的话是决不能由其他人说出口的,这是一种讽刺,也是一种自私不会做人,甚至说出来后对当事人是一种伤害。     同样的话,裘廷在之前也是说过的,但是别人只会当做是裘廷对女儿的爱护,但是这样的话被裘晴说出来之后,大家却只会觉得裘晴狼心狗肺,觉得她是白眼狼!     裘晴若是直接同意了裘廷结婚,那么虽然大家都明白她是带着私心的,但是也少不得说一句这是为自己的父亲的下半辈子着想;若是裘晴不同意,裘廷说出了家主之位隐秘的事情在前,大家也只会觉得裘晴对裘廷的爱还是超越了身份地位的,这样的选择即使是放在常人家中也是常见的,只能说是人之常情,更因为家主之位的诱惑在前,别人也许还会赞叹一声裘晴对自己父亲的在意。     但是偏偏她两样都没选,她选择的是让自己的父亲娶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这可真是……     所有人都刷新了对裘晴的印象,只是更加为裘廷不值了。     裘伯原本还有些为难,但是在这个时候说话却带上了一点挑拨的意味:“大爷,按照您之前的要求和大小姐此时的要求……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说完就低下了头。     裘夕坐在车里,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赞赏的弧度,这个裘爷爷,可真的是时机掌握得太好了。     齐祺原本被裘晴的这个要求炸得昏头昏脑地,但是一双眼睛一触及裘夕的目光就立刻清醒了过来,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对那位态度恭敬的裘伯口中的“要求”也忍不住放了十几分的心思在上面,总觉得裘夕嘴角的那抹弧度就是因之而起。     “不用了,我提出的所有要求都不必满足,只随着父亲的要求安排相看就是了,我再不提其他的要求了!”说罢裘廷竟是连多看裘晴一眼都不愿,直接朝着裘家的青壮年吩咐道,“还不快过来将这两个给拉开,是想要耽误家主他们的航班吗?”     其他人本来就看不得裘晴二人此时的行为了,开始不过是碍着裘廷的面子,现在就连裘廷都这样吩咐了,他们直接一拥而上,几个拖一个将两个女人直接拖到了旁边。     裘廷也不理会裘晴二人的尖叫怒吼,直接转身对着裘老爷子和裘言二人道:“你们先走吧,家里的事情我一定会安排妥当不会出现纰漏的,等你们回来我也差不多要举行婚礼了,虽说小夕是一回来就举行订婚宴,但是我的婚礼可也不能马虎,一定不能委屈了人家。”     裘言和裘老爷子是真的被裘廷的这句话给吓住了,要知道他们只是以为裘廷刚才的话是在气头上,当不得真的,就连裘伯也只是想要杀杀裘晴的威风,并没有将裘廷说的话当真,毕竟裘廷以往对裘晴的疼爱大家都是看在眼中的,根本不会相信裘廷会这样做。     裘廷敛下眼中的思绪,轻声开口:“也是我的纵容才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现在她这个样子也只能说是我自作自受,娶一个女人回来我也不奢望裘晴能和她相处愉快,但是既然没办法和齐祺相处愉快,怎么也不能让人没有子嗣。只是裘晴……以后还是让她在裘家的庇佑之下生活吧。”     只一句话,也就代表着裘廷是将裘晴给放弃了。     也不能说完全放弃,但是要想做到以前那样也是不可能的了。感情这种东西是要细心呵护的,稍不注意就会让感情破裂,有时候一句不那么重的话都会让人觉得如鲠在喉,更不用说裘晴这样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话了。     要裘夕来说,也是自己的大伯太过心软,也太过疼爱裘晴,不然只要大伯手段强硬一点,直接斩断裘晴在外的所有关系,怎么也不至于让裘晴走到现在的这种地步。裘廷是一个聪明人,她不相信裘廷会比她还晚察觉到裘晴的不对劲儿。     但是疼爱自己女儿的裘廷可能也是自欺欺人地将一切不对劲儿的地方给忽略了过去吧。     但是现在耽误了这么多的时间,在不早点离开的话,也许这一班飞机就真的会错过了,所以他们也不再理会其他,径直开着车就走了。     而后面的事情虽说裘夕等人现在并不知道,但是后来回来的时候还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裘晴根本没想过自己的父亲竟然会真的答应娶妻,而且听到裘伯的话,她心里和齐祺一样生出了不好的预感:“爸爸,你……你的要求,是什么?”     虽然问出了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裘晴其实并不想要自己的父亲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隐约觉得父亲若是真的说出了答案,也许自己真的会对自己刚才出口的话语后悔。     虽然她刚才也是有点生气才会说出那句话,但是也是自己仔细思考了一番利益得失的,自己现在已经大了,父亲结婚后根本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后母人品如何也跟自己无关,而且自己的父亲结婚不但免受半生孤苦,更重要的是还能当上家主,让自己成为家主的女儿,她倒是想要看看自己成为了家主的女儿之后,往日巴结裘夕的那些小孩儿还会不会和她接近。     裘晴想的倒是很好,但是裘廷的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裘晴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说起来我们父女也算是想到了一起了,我最开始的要求也是要对方是无法生育的。”     但是“最开始”一词,却明显告诉了裘晴,现在没有了那种无理的要求。     怎么会不是无理的呢?这一个女人无法生育是多大的事情?现在的科技手段一般的不孕不育根本就不算什么大病,但是偏偏有些顽疾是没办法治疗的,某些人的不孕不育也是医术再高超的医生也没有办法救治,这样的女人一般不会有人愿意求娶,说出来更是对自己的名声有所妨碍,对整个家族的名声都有一定的影响,那些家族藏都藏不及哪里会大大剌剌地说出来?     所以说这样的人不是说没有,但是想要找出来却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更何况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那些女人怎么可能还会保持自己的本性?这样的一个人找出来都是一件难事,更何况裘廷最开始的要求还是品行要好的,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裘廷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十分无理,但是不管怎样他都对自己的女儿抱有一定的侥幸,并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吃一点的亏,更何况要是自己真的娶了一个可以生育的女人,有了其他的孩子,人都是会偏心的,他对裘晴的好除了因为她是自己的女儿,其中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将对她母亲的愧疚加诸到了她的身上,可以说这样的感情并不十分纯粹。     这样的愧疚是好事,它会让裘廷更加疼爱裘晴;但是这样的愧疚也是坏事,在裘廷有了另外的孩子之后,对裘晴疼爱的不纯粹很可能会影响到裘晴在他心中的地位,到时候自己难免忽略已经长大的裘晴,而自己的女儿裘晴也难免会多想。     一切都为裘晴打算好了,裘廷可以说自己为了裘晴真的是做到极致,已经没有其他人做得比自己更好了。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在裘晴说出了和自己一样的要求的时候,被打碎了。     裘廷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在自己放在手心的女儿心中,自己的幸福其实还比不上裘家家主这样一个虚名。     家主女儿这样的身份能够为裘晴带来什么样的好处,裘廷是真的不知道。要是其他的家族说不得家主女儿这样的身份会为他们带来更多的好处,资源,身份地位,权利等等不一而足,但是裘家的所有小辈是连家主的争夺都公平到没有分别的,这样的身份有多余的作用吗?     别说裘廷不解了,一直了解裘晴执念的齐祺都以为家主女儿这样的身份在裘家是有着十分大的权利的,但是今天听到家主的位置都是可以随意换人的时候,齐祺都有点迷惘了,裘晴到底是在争夺什么?     “那……那现在你有为什么不提这样的要求了?”裘晴真的是急了,原本她还以为自己的要求过分,提出后也有点后悔,但是知道自己的父亲也有这样的要求,她立刻就理直气壮起来,虽然心中还是有点忐忑不安,但是她根本就管不得那么多了。     裘廷看着裘晴,如同以往一般慈爱地笑看裘晴:“那是因为我原本以为你想要的是亲情,所以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但是现在知道你不过是想要身份地位,我那样的要求也就做不得数了,何必娶一个女人回来在裘家受罪?到时候为了你自己的身份地位,可一定要记得和你的母亲好好相处,不得对你的母亲无礼。”     裘晴心里堵得慌,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在未来妻子的人选都还没影儿的时候就开始告诫自己,开始维护自己未来的妻子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对母亲无礼不是她对我不好?”裘晴气得什么都顾不上,开口就用一种质问的语气对自己的父亲开口。     裘廷回过头去,根本就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女儿:“你会让自己吃亏?”     明明裘廷的语气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但是裘晴却从中听出了对自己的指责,她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裘廷却直接将她未出口的话给打断在了肚腹之中。     “记得,我是你的长辈,以后说话记得用敬语,语气要恭敬不得无礼,否则直接家法伺候!”     裘晴是在很得快被气死,但是她还想说什么却只能看着裘廷转身离去,对自己根本懒得再看,就连背影都透着一种寂寥。     裘伯直接将想要跟上裘廷的裘晴给拦在后面,也不理会裘晴难听的指责之语,总之是一定要将裘晴给拦住。     等到裘廷回到房间再也不见踪影,裘伯这才放手让裘晴进入,之语陪同裘晴进来的齐祺,裘伯可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裘伯一看就知道齐祺是怎样的一个人了,要说以前裘晴还是挺可爱的一小孩儿,但是后来却越来越面目可憎起来,若是说其中没有外人的挑拨引导,裘伯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可是完全不相信的。     所以等到裘晴突破了裘伯的防御往裘家的大宅奔去的时候,裘伯直接将齐祺给拦在了原地:“这位小姐,还请回吧,我们裘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齐祺愣怔一下,直接对上了裘伯幽深的双眼,立刻打了一个寒颤,心中很是清楚自己在裘晴面前的那点伪装怕是被这位老者直接看了个通透。但是她却不甘心被裘家的一个下人给赶走,这可有损她的面子,到时候被顾源古代少爷知道了自己的遭遇,说不得自己在顾源那里就没有什么用处,到时候很可能就会被顾源直接舍弃。     “晴晴,能让我进去吗?”她并没有直接说裘伯不让她进去,但是其中的意思也差不了多少了。     原本赶着去找裘廷的裘晴竟然停下脚步,甚至返身朝着齐祺这边跑了过来:“裘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连邀请我的朋友到我家做客都没有权利了吗?还不给我放开!”     “大小姐,”裘伯虽说喊着裘晴,但是眼尾的余光却是注视着那扇还留了一道缝隙的房门,“难道在你的心中,你的这位朋友竟然比大爷都要重要吗?”     “当然不是!”     那扇门的缝隙隐隐放大了一点。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见大爷,却仍旧在这里管这个不那么重要的朋友?”     大爷,有些事实你也该看个清清楚楚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一般地认为自己对大小姐的好是能够得到回报的。     “反正爸爸也不会怪罪我,你要是现在不放我的朋友进来,你就等着我爸爸当上了家主之后处理你吧!”虽然现在自己的父亲还不是家主,但是她却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父亲登上家主的位置之后自己在裘家地位的提高。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在她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之后,那一道原本加大的缝隙,最后直接关上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点的缝隙。若是有人离得近一点,甚至可以听到“砰”的一声。     那扇门真的是关上了,再也没有打开的机会。     裘晴却仍旧懵懂不知地站在裘伯的面前和他拉扯理论,甚至威逼利诱。     但是齐祺却在隐约觉得不对劲儿,尤其是在看到裘伯原本担心的眼神在裘晴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之后却变得放松之后,她立刻就知道了裘晴在裘家的地位要完了。     “裘晴,你还是先不要管我,去找你的爸爸吧!”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以裘晴如此不讨喜的性格还能养成这样天真的样子出来,在裘家还能那么受宠,绝对是因为裘晴的父亲在裘家的地位,也许不是地位,但是一定是和裘廷有关。     “凭什么不让我的朋友进来?”裘晴却根本就不理会齐祺眼中的急切,只以为她是在为难。     “我说晴晴,你赶紧去见你的父亲吧,他要放弃你了!”     ------题外话------     对不起啊,昨天吃错东西,拉肚纸了/(tot)/~           【159】真相!私生子女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身在京都这些家族里面,被自己的庇护者放弃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齐祺并非出生于这些家族,但是她却和这些家族里面的人打交道,刚擦脑中灵光一闪,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心里的不安是因为什么。     裘晴听到这话却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十分自信地看着齐祺:“不可能,他可是一直疼爱我的爸爸,怎么可能放弃我。”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裘晴还是心里不安地回头看向那扇自己经常进出的房门,努力地说服自己裘廷不可能放弃她这个女儿。     齐祺却怒了:“裘晴,你到底是在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说出了那种让人……让人匪夷所思的话之后,你的爸爸还会向以前一样疼爱你?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的父亲会满足你的所有要求?你的一切都来自于你的父亲,当你的父亲选择收回给予你的一切的时候,你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好吗?”     裘晴直接被齐祺说出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地看着齐祺。     齐祺此时是真的觉得裘晴没救了:“你还不快去找你的父亲!”     说实话,齐祺最开始接触裘晴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能够和顾家人接触的这点好处,虽然后来两人之间确实有了感情,但是一切都是在裘晴还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之上,如果裘晴真的被她的父亲厌弃的话,她真的不知道一个为自己家族的人所不喜的人和其他那些平民有任何的差别。     而她齐祺,如果说在认识顾源之前还会存在什么没有利益纠葛的友情的话,那么在享受过顾源带给她的精美珠宝,华美服饰乃至于比旁人高贵的身份的时候,齐祺根本就对这种无法给自己带来好处的交往没了兴趣。     但是裘晴是在自己没有这样想法的时候结交的朋友,她并不希望如此轻易地就放弃了裘晴这个朋友。是的,轻易放弃,但是如果裘晴真的无法取得裘廷的原谅的话,那么她即使再不舍也不会将自己的精力放在这种无法给自己带来好处的关系维护上面,有这个时间,她还不如夺取结交几个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人,甚至只是买上几件漂亮衣服都比整天安慰裘晴要来得更加的让她开心。     尤其是裘晴在某些时候根本就是林黛玉一样的矫情,整天都是裘夕抢了她的什么东西,先不论裘夕有没有抢她的东西,光是她那种只会怨天尤人的做派齐祺就有些腻歪了,毕竟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有人抢了她的东西,她才不会自怨自艾,只会拼尽全力讲所有的东西抢回来。     裘晴第一次听到齐祺用这种严厉的口吻和她说话,一时之间只觉得伤心,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齐祺是真的为了自己好,毕竟齐祺每一次让她做的事情都没有出过错。     要是裘夕在现在还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对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堂姐嗤之以鼻:人家齐祺又让她做过什么事情吗?唯几做过的几件事都是关于她裘夕的,而她裘夕也从来没有吃过亏,仅仅是看在裘廷的面子上想要给她留一点面子罢了。     裘晴看着一脸急切的齐祺,心中感动不已,情急之下竟然还记得对着一脸不屑的裘伯吩咐一声“赶紧让齐祺进来,不然到时候我让你好看”!真的不知道该说裘晴重情重义还是该说裘晴胳膊肘往外拐了。     齐祺要进裘家大宅,裘伯没有八法将人拦下,因为裘晴确实是裘家的人,但是齐祺这个根本就算不上裘家人的女人,裘伯可没有那种忍耐的想法。     齐祺本身就是一个享乐主义者,连带着将裘晴都带着变得浮夸了许多,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齐祺的生活是有多么的奢靡,或者说是有多么的喜欢乃至于向往那种贵妇人的奢靡生活。在齐祺没有和顾源狼狈为奸的之前,齐祺也就偶尔能够带上一两件奢侈饰品,但是在和顾源勾搭上,又被顾源发现了她跟裘晴关系良好之后,她身上的奢侈品就从来没有断过。     所以在齐祺出现在裘家人面前的第一眼,大部分的裘家人尤其是裘家的女人们就已经知道齐祺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了。     裘家的女人虽然不一定本身穿金戴银,身上全是高端奢侈品,但是作为在上流社会混迹的人,这些最好打开贵妇人们的谈话兴趣的奢侈品几乎是所有人都认识并了解的。     她们一开始只是对裘晴的眼光感到不可思议,毕竟这样的女人一向是裘家人避而远之的对象,但是大小姐却似乎和这个女人关系处的十分好,甚至引为至交。     但是大家对裘晴的观感其实并没有那么差,毕竟这种人也不会对裘家造成什么影响,而且交友的范围也一向是个人**选择,裘家人都不会对此发表意见。只是在裘晴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父亲的时候,所有人都对这个叫做齐祺的女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因为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在两人的关系当中出于住到地位的正是齐祺,看大小姐刚才的反应,他们都明白了裘晴对齐祺几乎已经是到了对齐祺盲目听从的地步。所有人都对齐祺产生了浓重的防备心理,甚至在暗地里对裘家的其他小辈叮嘱道:“绝对不要去接近这个女人,不对,是这一类的女人!”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姐姐也很漂亮啊。”小孩子们大多向往漂亮么好的事物,对漂亮的女人难免会想要亲近。     “那裘晴姐姐漂亮不漂亮啊?”女人耐心地诱哄着自己的孩子,她只要一行到自己的孩子在和这样的女人接触之后被人牵着鼻子走,甚至做出和大小姐一样的行为就觉得不寒而栗。     “漂亮!”     “哪里喜欢不喜欢裘晴姐姐啊?”     “不喜欢!”小孩儿斩钉截铁地回答,零上还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为什么呀?”身为母亲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上面总是耐心十足的。     “因为裘晴姐姐让夕姐姐不高兴了,而且还让廷伯伯生气不开心!”     女人先是一怔,小夕不是和裘晴关系最好的吗?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会说裘晴让小夕生气了?但是仔细一想却发现大小姐和小夕确实很久没有在一起出现过了,而且关系似乎也没有以前好了。想起在生日宴上面大小姐的表现,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夕就知道了大小姐的真面目吧。     裘夕在裘家一向是温柔善解人意的,所以女人从来没有怀疑过生日宴上的一幕是裘夕特意为之。只是现在一联想立刻觉得大小姐本身的性格恐怕也不是个好的。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自己的孩子远离齐祺……再加上大小姐吧,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最后也变成大小姐那种不顾念亲情的人:“所以你也要离裘晴姐姐远一点知道吗?”     “可是这和这个漂亮姐姐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啊,就是这个漂亮姐姐让裘晴姐姐惹了夕姐姐和廷伯伯生气的啊,她是不是很坏?我们是不是要离这样的坏姐姐远一点?”     一听到是门口的那个漂亮姐姐让裘晴姐姐惹了夕姐姐和廷伯伯生气的,小孩儿当时就忍不住了,立刻撇起嘴:“妈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离这个漂亮姐姐和裘晴姐姐远远地,以后也不会和她们说话。”     真是太坏了!     小孩子本身就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最开始是谁都能够看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的。但是等到玻璃瓶里面装进了耕种各样的液体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分辨出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了,而装进东西的人是可以有很多的,但是装得最多最容易让玻璃瓶里面的颜色变色的还是他们的父母。     对于年幼时候父母的装进去的液体,他们一般是来者不拒的,也最容易影响到孩子的。     而现在几乎整个裘家的孩子都在父母长辈的教导之下,对齐祺乃至于齐祺这样的一类人,都产生了很严重的排斥心理,也许以后还会影响到他们的择偶观,以及交友对象。     总之在齐祺注意到裘家人的神色的时候,就立刻明白了自己已经被整个裘家列为了拒绝往来户了。她甚至不理解自己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的。     想来想去,齐祺最后也只能将一切原因归咎于裘晴的身上,这让她忍不住对裘晴生出恼怒。     裘晴,希望你能挽回你在你父亲心中的地位吧,不然我们的友情可就真的走到头了。她不愿意,顾源也不会愿意她去接触一个被裘家“抛弃”了的小辈的,这样真的很浪费时间。     齐祺看着裘晴远去的步伐,心里一阵祈祷,希望能够裘晴能够成功,不然她在顾源那里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更比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在裘廷的门外响起,但是不管大门的这一边的人的神色如何焦急,大门的另外一边依旧是死寂一片,没有任何的动静。     裘晴想到齐祺的话,真的是急了:“爸爸!爸爸!爸爸你开门啊,我错了!爸爸快开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提出那样的条件的!”     对于以前的裘晴来说,让她向另外的一个人低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齐祺的“教导”之下,她劝放下了自己的坚持,因为齐祺说过,有时候的低头是为了换取更大的利益,这样的低头是完全值得的,大不了最后得到了你想要的之后,再在对方身上找回自己失去的骄傲。     此时的裘晴能够如此轻易地将头低下,不得不说是因为裘廷之前所说的“要求”给了裘晴莫大的信心,因为那让她知道,即使她收回了自己提出的要求,只要自己的父亲原谅了自己,最后她还是会达到她想要的结果,而对自己的父亲低头,最后完全可以让自己的父亲给自己多买几件衣服,甚至多疼爱自己几分,到时候她在裘家的地位一定会让人无法超越的。     只能说还好裘廷没有裘夕一样的读心术,不然知道自己女儿现在所想,肯定会被气得吐血。     但是即使他没有读心术,他的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他完全没想到裘晴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就对自己道歉了,这完全不像是裘晴以往的做法。     要是以前发生这样的事情,裘晴只会梗着脖子和他抗争到底,绝对不会妥协的。但是现在裘晴已经开始折损自己的骄傲,这让裘廷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心脏已经濒临死绝。     他只是还残留了一点希望,不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回到当初的可爱模样,而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还留有以前一丁点的相同之处,起码他要确定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还是将他当做最重要……不,第二甚至第三重要的人,只要自己还在女儿的心里占据了一定的地位,他都可以自欺欺人,不去想自己女儿此时的所作所为背后的深意。     他不是傻子,只要换一个人做出和裘晴一样的行为,或者说是他对裘晴完全不抱希望之后,常年混迹商场的他几乎是一眼就可以看出裘晴所作所为背后的打算,背后的算计。     只是他不想承认,自己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儿现在不但不那么“单纯可爱”了,甚至还开始算计自己的父亲了。     “晴儿,”裘廷嗓音沙哑,完全可以听出其中的伤感。“如果你真的收回了你刚才所说的话,我还是愿意一直疼你的。”     裘廷话中有话,但是裘晴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她只是对裘廷所说的“愿意一直疼你”感到欣喜若狂,只以为裘廷说的是她在还没有进入裘家大宅的时候所提的“要求”,所以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急切:“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我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裘晴没有发现,门内的裘廷刚才强撑着挺直的身躯在那一刻忽然弯曲了下去:“那就好,我会以最快的时间娶回你的后妈,到时候你一定要和你的后妈,以及你后妈以后出生的弟弟和平共处,一定要记得疼爱你的弟弟,要对你的弟弟好,要多为你的弟弟考虑……”     “凭什么?”裘晴完全没有得到自己臆想当中的结果,反而一切事情都朝着自己完全没有想过的方向狂奔而去,“我凭什么要对另外的女人生出的杂种好?什么弟弟,又不是我妈生的,你想都不要想!”     听到裘廷还想要继续让她对那个根本就没影儿的“弟弟”怎么怎么好,裘晴登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整个人都爆发了。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父亲在还没有结婚的情况之下都会提出要她和后妈和平共处,要她对后妈好,要她对甚至都没有影儿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弟弟”好,等到自己额父亲真的结婚真的有了其他的孩子,如果那个孩子正好是“弟弟”的话,自己的处境将会变得有多尴尬!     “我不许你结婚!家主的位置本来就是你的,凭什么要给裘言?你怎么就没有成家立业了?我不是你的孩子吗?”裘晴因为对未来太过担心,竟然抛开以往的矜持开始咆哮起来,声音之大,就连大宅外面的裘家人以及齐祺都听得一清二楚。     齐祺一眼不错地看着裘伯,却发现裘伯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不屑。齐祺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很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的内心,或者说是知道真相之后才能明白究竟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裘晴,这样的理智迫使她站在原地,不敢错过大宅内部传出来的一点隐情。     “不,我从来就没有结过婚。”裘廷先是沉寂了一下,然后才声音冷淡地开口。     裘晴整个人都懵了:“不可能!你没有结婚我是怎么出生的?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你是我的女儿,但是不是我想要的女儿。”裘廷对裘晴的最后一丝疼爱也随着她的那声“杂种”消失殆尽,现在站在裘廷门外的那个女人似乎已经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裘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种不安几乎要让她落荒而逃,但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裘廷口中的话,希望能够从裘廷的话语之中得到否定的答案,甚至声音都不自觉地带出了一丝乞求。     但是裘廷已经不再愿意安抚裘晴了:“意思就是,你,是你的母亲给我下药怀上的,并不是我期待降生的孩子,要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让我对你的母亲产生了愧疚之情,你不会是裘家人,不可能是裘家人,也将永远不会踏进裘家的家门。”     裘家从来不接受私生子,也不会接受非婚生子。     轰隆——     裘晴觉得一道惊雷在她的头上劈开,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偌大的脑海都被“你不会是裘家人……”给慢慢地占据,再也留不出多余的位置让她思考其他。     等到许久之后,裘晴声音艰涩地开口:“那您以前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愧疚,也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我在裘家一直不受重视,不如裘夕受欢迎也是因为我的身份吗?”裘晴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是私生子,这种自己以往讨厌至极,也让整个上流社会讨厌,鄙视,厌弃,瞧不上眼的存在。     “呵——”直到此刻,裘廷才算是真的知道了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和小夕闹掰,“你是这样想的?”     不同于裘廷声音中的冷嘲,裘晴再一次地燃烧了怒火:“不然是为什么?我哪里比裘夕差了?凭什么她能够得到裘家所有人的喜爱,凭什么她能得到所有人的关注,凭什么就连秦扬都喜欢她?我哪里比她差了?对了……除了身份……哈哈哈……”     裘廷原本带着嘲讽的脸色在听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至极的名字的时候,难得地怔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嘲讽悉数化作对自己的鄙视:“你所做的一切,这么多的下作表现,竟然只是因为一个男人?”     裘廷不但鄙视自己,而且还瞧不上裘家的所有人——看啊,这就是他教出来的女儿,这就是整个裘家放在手心里捧着的女儿,竟然仅仅是因为一个那女人就已经将整个裘家对她的感情无视,转而将整个裘家当做踏脚石,一个让她接近一个男人的踏脚石。     真是可怜可悲!     裘晴站在门外,在发现即使已经说出了自己以往二十几年都不知道的事实真相,自己的父亲仍旧没有想过要将门打开后,几乎是整个恩崩溃到了极点,转身就朝着大门跑去。     她还记得大门的方向还有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朋友,真正的朋友。     但是等她跑到齐祺被拦下的地方的时候却发现齐祺根本就没有站在那里,裘晴整个人都慌了,急忙拉着自己之前还趾高气扬威胁放人的裘伯,双眼急切:“裘爷爷,齐祺呢?你有没有看见齐祺?”     裘伯真的对这个大小姐十分不屑,裘家本身是不接纳非婚生子的,但是裘廷当初可是说过不在打算结婚了,所以整个裘家仍旧是接受了裘晴,甚至对裘晴还十分的好,但是在听到齐祺刚才的问话态度的时候,裘伯不得不说,即使是早就不对大小姐抱有希望的他,都忍不住想要打上一顿裘晴。     所以在这样的时候,裘伯是不会介意让裘晴更加的痛苦的,反正他也只是说出事实,甚至连夸大事实都算不上。     “你是说刚才的那个妖艳女人?”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妖艳可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     裘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裘伯用的词语,只是一味地关注齐祺的去处:“是的,你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吗?她是不是说有事先回学校了?还是说您已经放她已经进入裘家了?”     想到最后的一种可能性,裘晴一双无神愣怔的眼睛都忍不住光芒大盛,一个转身就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看看齐祺是不是在自己的房间等着自己。     “我说大小姐,你不要再这里装傻了行不行?你对那个女人的唯一意义就是裘家的大小姐,是大爷疼爱的女儿,你认为在你已经死去了这一层的身份之后,她还会将你当做朋友?你的脑子没有毛病吧?”     裘晴根本不相信裘伯所说,好在裘伯也想要让裘晴相信他说的话,他不过是想要讽刺裘晴而已,当然也有看在裘廷的面子上,最后提醒一声意思的,但是最后裘晴会不会采纳相信他的话,这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不会的,肯定是你将人给赶出去了,我现在就到学校去找人!我去跟她道歉,都是因为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不然她怎么可能会生我的气?”     裘晴看着裘伯的眼神十分让人不喜,但是裘伯却没有任何的表示,本来就是不在意的人,为了不在意的人说出的难听的话而在意,裘伯又不是傻的。     但是裘晴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裘伯真的怒火中烧,不仅仅是裘伯,而是整个裘家的人都怒火中烧:“你们现在瞧不起齐祺以后会后悔的,我等着你们后悔的那一天!你们那么喜欢裘夕不就是看在她是家主女儿还有她搭上了顾家的份上吗?人家顾家大少爷现在真正的女朋友可是齐祺,到时候你们就等着羡慕嫉妒恨吧!”     顾源当初被裘朝揍的那件事,裘家并没有拿出去宣扬,顾家更不会让这么丢人的事情到处乱传,齐祺更不会用这样的事情出来刺激裘晴,这样多方面有意无意地隐瞒,竟然让裘晴知道现在都不知道顾源在裘家遭遇过什么,到现在还以为裘夕真正喜欢的顾源,甚至等着顾源回头呢。     裘晴以为自己所处这样的话之后,这些异性和自己不甚亲近的人就会对自己露出悔恨乃至于谄媚的表情,但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是,裘家人没有露出她想象当中的那些表情,甚至在她所处这样的话之后,每一个人都对她露出了厌恶,鄙弃甚至面对那些真正的私生子才会露出来的……瞧不起,就如同看着让人想吐的什么东西一般,但是最让裘晴忍受不了的是,所有人在压制住不慎显露出的情绪之后,全部变成了无视——就像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个人一样。     而那些还无法藏住自己脸上的表情的小孩子们,也全都被他们的长辈给捂住了嘴。但是裘晴能够很清楚地发现他们年幼的脸上的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痛恨。     “要不是因为大爷,你早就被逐出裘家了!”裘伯冷冷地扫视裘晴一眼,然后直接转身走向大宅,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裘晴。     “还不快回到大宅?家主他们早就走了,这里也没有什么麻烦事情了,赶紧回去!”     片刻之后,裘晴一个人站在裘家大宅的门外,双眼空洞无神,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大宅里面看着裘晴的人都以为她要一直站到裘家人出去接她进去的时候,裘晴动了,而且只朝着京都市区的方向拔腿就跑。     “我一定要问问齐祺是不是真的只是将我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     这几乎是裘晴现在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赖以生存的东西。她已经知道自己将裘廷对自己母亲的愧疚带来的疼爱消耗完了,那个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再也不会笑着包容自己做错事,再也不会再自己伤心的时候安慰自己……     裘晴没有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她想要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一切都跟齐祺对自己说的未来完全脱轨了,甚至还将她自己给搭了进去,现在的结局和她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再说裘夕一行人,因为在裘家大宅门前耽搁了太长的时间,所以最后只能加足马力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机场冲去,却没想到在检票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机票忘记带了,好在有宁天秦几人在,所以航空公司给他们开了一个后门,让他们坐上了去往x省省会的飞机。     裘夕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但是她在来到自己的位置前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位置上面竟然已经有人坐着。     那是一个长相很精致的女孩儿,身上也是一身名牌,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儿的家境不错,而且这个女孩儿此时已经躺在椅子上面闭眼瞌睡了,整个人的气息看起来纯净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     而且这个女孩儿还让裘夕隐隐觉得熟悉,但是这不代表在她占了自己的作为之后自己就会什么话都不说。     裘夕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然后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闭眼假寐的女孩儿:“这位小姐,可以回到你的位置上面去吗?这是我的位置。”     女孩儿却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动了一下身体,然后侧过头继续睡。     裘夕皱了一下眉,但还是好脾气地再一次推了女孩儿一下,并不重,所以女孩儿仍旧没有“醒”过来,虽然裘夕能够听女孩儿心里已经在开始埋怨自己了。     好在不是在骂她,不然即使她的脾气再好,也说不准会不会对着这个女孩儿发脾气。     裘夕还想要伸手推人,但是女孩儿却在此时突兀地睁开眼睛,然后眨了一下眼:“哟,原来是裘夕啊。”     裘夕听到声音先是一愣,然后才发现这个让她感到熟悉的女孩儿竟然正是在军训期间遇到,甚至还一起训练过一个月时间的墨雨瑶。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裘夕有些惊讶,墨雨瑶现在不是应该在学校吗?就像洛倾一样。     追知道墨雨瑶轻轻瞥了一下嘴,语气不咸不淡:“回修真界有点儿事情。”     看到墨雨瑶脸上的神情有些无奈,裘夕知趣地没有开口打探,而是直接换了一个话题:“墨小姐,这个位置时我的,你还是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面去吧。”     “啊?是你的,可是我的机票上面显示的就是这个位置啊?”墨雨瑶拿出飞机票看了一下,“是的啊,96号来着。”     裘夕整个人都无奈了:“可是这里不是96号是69号,不行你自己抬头看一下。”     在确认自己真的是坐错了位置之后,墨雨瑶也没有一点害羞扭捏,直接起身拿起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就往96号去了,好在她在快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还记得自己刚才做错了位置,对上裘夕的眼睛露出难以察觉的歉意,嘴上说出的话也没有太多的情绪。     “抱歉!”     裘夕摇摇头:“没有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宁天秦几人也进入了这个舱室,裘夕直接起身让出靠窗的位置。     谁知道宁天秦只是打量了那个位置一眼,然后就直接对着裘夕抬了一下下巴:“你去坐里面,我坐外面。”     裘夕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在宁天秦的目光注视之下几步跨入,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面。反正她也更喜欢靠窗户的位置,这样的做法很得她的喜欢。     之后再没有出过任何的差错,一行人在到达x省的省会之后就立刻坐上了赶来接他们的汽车,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这是最后一个可以用交通工具到达的地方了,之后的行程就只能步行前往了。     裘夕以及宁天秦一行人倒是没有什么,裘言和裘朝两人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就连裘月也因为年纪小而被宁微蓝直接抱在怀里,对接下来的旅程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但是裘老爷子和裘母二人,一个年老体弱,虽然一直锻炼身体,但是在海拔如此之高的地方也难免使不上力,一个身为普通女子,又是常常在家并锻炼的,所以徒步行走很是吃力。     这两人原本在得知可以参加裘夕的双修盟誓仪式时候的开心也在知道之后的旅程只能徒步之时有了放弃的想法,不是他们不愿吃苦,只是他们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知道在这样的高原地带,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多远,到时候还会拖累裘夕他们,最让他们担心的是耽误了原定的双修盟誓时间怎么办?     据说宁家为了宁天秦的双修盟誓仪式可是广邀宾客,容不得有半点闪失的,他们也不希望裘夕在自己的双修盟誓仪式上面迟到。     原本得知二人相邀放弃的时候裘夕有点失落,但是在知道两人是因为什么才想要放弃之后她又立刻恢复了精神,甚至还出言劝慰二人:“妈,爷爷,你们就不要担心时间的问题了,双修盟誓仪式还要三天之后呢,我们提前去是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遗漏或者需要补充的地方,并不赶时间的。”     “就是啊亲家母,”得知裘母和裘老爷子内心所想之后,宁微蓝倒是对裘家这一家人的观感越发的好了,“现在只是因为我们是在凡人界,不得动用大型灵宝才会选择步行,所以旅程较慢。但是等到进入修真界之后我们就可以使用灵宝了,倒时候直接将你们载着回到宁家,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裘夕微笑着看着二人,心里溢满了感动,每一次和自己的亲人相处,都会让裘夕觉得温暖,同时也会让她为自己前世的行为而感到羞愧,感到悲哀。     “我们特意留出来的这三天的时间本来就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的,你们完全不必为此担心。”     听到这话,裘母和裘老爷子才真的放下心来,专心赶路。     他们到达小镇的时间是正午时分,而等他们到达最后的目的地——一座雪山山脚,那个时候日头已经西斜,快要垂落地平线了。     一行人望着眼前的巍峨雪山,心中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一种想要攀登高峰,站在山顶登高呼喊的冲动,这种感觉太过激昂澎湃,最后竟然隐隐地占据了裘父等人的心神,引领着他们朝着雪山攀登。     但是在下一刻,裘父等人就直接被宁天秦给拦了下来:“回神了!”     宁天秦的声音一向从满磁性,但是落在裘言等人的耳中的时候却像是战鼓擂擂,轰隆作响,瞬间就将十几人沉浸在雪山之上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裘言等人回过神后还有片刻的呆愣,然后最先恢复的裘言看着自己的“女婿”一脸的后怕:“这是什么仙人手段?难道是想要将人唤到雪山上杀死吗?”     宁天秦地这个岳父还是十分耐心的:“并不是,这座雪山是本地居民心中的神山,地位崇高,一般不会有人到此地打扰。但是这有人前来的话,也一定本来就是为了登山。这里确实是到达修真界的出入口,但是并不是在这座雪山上面,而是就在我们站着的这块土地跟前的地方。为了防止有人误入修真界,所以这个出入口设下了障眼法以及一个粗陋的幻阵。”     “障眼法是为了隐藏出入口,而幻阵则是让没有半点修为的普通人受到迷惑,尽快爬山,不在此地停留。”     知道这并不是害人的东西之后裘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点点的担忧——以小见大,这能迷惑人心的“粗陋”幻阵都可以影响到所有的普通人,这样的手段实在让人心惊,自己的女儿如果真的踏上了和宁天秦等人一样的道路,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要日日担心女儿遭遇不知名的但是却难以察觉的危险?     在这一刻,裘言难得地想要让自己的女儿放弃,但是想到自己女儿对前世遭遇的心结,也冥币这种想法并不现实,所以只能将之压在心底,并不去想。     裘母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觉得果然是仙人手段,厉害得不得了,自己的女儿要是再和顾家对上可就没有生命危险了。要知道在突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可能成为传说中长生不老的仙人,而且也一并得知了裘夕前世的遭遇的时候,她可是被吓得不轻,未知的东西总是足够恐怖,让人不想去触碰,而且也为自己的女儿将要和顾家这样的大家族对上而忧心不已,但是在见识到了仙家手段之后她才真的是放下心来。     裘老爷子也是和裘言一样的想法,唯有裘朝椅子懵懂,而裘月则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众人心中各有所想的时候,几人眼前的空气突然产生一阵波动,阵阵波纹就像是水纹一样扩散开来,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一个高大健壮的人影从波纹的另一面缓慢跨出,最后就那样漂浮在他们的头顶,仙气缥缈。     “咦,这里竟然有人?还有几个普通人?”     ------题外话------     还有一更差一点,来不及审核了,所以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么么哒(*╯3╰)           【160】装逼!表哥表妹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姐,这个男人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就叫做装逼?”裘朝状似懵懂地追问。     只是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看着那位悬浮在半空之中的男人就忍不住喷笑,实在是裘朝在来的路上一直懵懵懂懂,根本就不太理解自己是要到哪里去干什么,只是凭着对亲人的信任才会一直毫无怨言地请假跟随,但是在路上几乎就没有说过话,一点也不符合裘朝的姐控属性,让从宁天秦这里听说了裘朝这个可爱弟弟存在的宁微蓝很是失落的一段时间。     但是在这句话出口之后,所有人都不怀疑裘朝对裘夕的维护了――     那个男人本来只是在来到凡人界的第一时间竟然发现了有几个人站在出口的地方有点好奇,所以才会多停留一点时间。只是这一停留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男人的注意力竟然落在裘夕的身上之后就再也无法挪开,停留了“好一会儿”。     当然这个好一会儿是裘朝自己觉得的,在其他人的眼里,那个男人不过就是多看了裘夕一眼,然后一直安安静静像个小白兔的裘朝直接张开嘴咬人了――     男人听到裘朝的话差点没有被气死,但是好在最后看在宁天秦等人的面子上还是放过了这个出言不逊的“凡人”。     “宁家的?不是说宁家的三天后要巨星双修盟誓仪式吗?为什么你们现在还在这里?”听得出来男人和宁天秦他们还算是熟悉。     宁天秦却根本就认不得这个男人:“你是谁?”     男人轻飘飘地看了宁天秦一眼:“裂苍派擎天峰流云子座下首席大弟子京云。早就听说宁家大小姐和她的儿子都是天纵奇才,一直星耀见识一下,却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今天这种情况之下倒是见上了一面。”     男人最开始的目光确实更加关注裘夕,但是在发现裘夕的实力不过才是筑基巅峰之后,对裘夕就没有了兴趣。     修真界强者为尊,一个修炼天赋不好又修为低下的女人甚至连做炉鼎的资格都没有,一向是天之骄子一般的存在的京云对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裘夕根本就看不上眼。     皮囊这种东西在达到元婴期渡劫的时候完全可以重新塑造一个让自己满意的躯体,拥有一副自己梦寐以求的完美相貌,所以容颜对修士来说反而是最不重要的。     当然有的人得天独厚,生就一副别人连想都无法想象出的容貌的时候,那也只能让人羡慕了。     京云的目标直接换了一个,一双如同盯上猎物一般的眼睛直接落在了已达元婴期的绝世美人宁微蓝的身上――这样的美人才是配得上他的存在,至于另外一个并不比宁微蓝长得差的女人,只能说天赋太弱,在宁家那样的资源堆积之下到现在还是筑基巅峰,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弱爆了。     至于宁微蓝,玩玩还是可以的,只是都已经为其他男人生了一个孩子的女人,做道侣那可是完全不可能的。     京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甚至都可以想象自己的得到宁微蓝之后,又娶一位身份修为完全匹配的道侣的完美生活。     京云虽然心中想的都是龌龊东西,但是面上并没有显露半分,其他人只以为他是在打量宁微蓝――这又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自己出色的相貌和天赋,宁微蓝一直都是别人追逐的对象。     况且京云也许是坐久了首席大弟子,十分会摆谱(俗称“装逼”),一身凛然正气完全不会让人在他盯着其他人的时候觉得他的脑子里想的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因为只有裘夕自己一个人能够听到京云心里所想,所以尽管裘夕都快要忍不住想要揍人了,但是顾忌着其他人她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个叫做京云的男人,已经裂苍派整个宗门都被裘夕深深地厌恶上了。     这样的男人都可以坐上首席大弟子的位置,想来那个裂苍派的内部也不是多干净。     因为他们赶着回到宁家,所以一行人根本就对京云没有多少话,打过招呼之后就直接将他说过的话给忽略了过去,直接带着人到了波纹的另一边,将京云给甩在了凡人界。     只是还没有等到裘老爷子等人见识到修真界的风光景色,落空的脚下提醒了他们不过是一群凡人,根本无法维持悬浮空中的这个动作,眼见没有修为的几人以及修为低下的裘夕就要一脚踩空掉到地上,一把巨大的飞剑陡然出现在他们的脚下,直接人给安安稳稳地托起,免去了裘家一行人被摔死摔伤的命运。     “还是女婿好啊!”     裘母和裘夕几乎完全相同的秀美杏眸满意地看着宁天秦,以她的眼力当然分辨得出脚下的飞剑正是宁天秦在到达雪山之后就一直背着的那把,虽然不知道它为什么变大了,但是这不妨碍她越看越觉得宁天秦配自己的女儿。     只是和裘母的想法完全不同的是,裘言却在脚下出现飞剑之后对宁天秦十分看不顺眼:“既然有飞剑为什么不最开始的时候拿出来?吓我们很好玩吗?”     宁天秦被裘言的这句话说得愣了一下,还好裘夕就在一旁,她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就这么被父亲责骂:“爸爸,天秦已经在第一时间就将飞剑变大了,哪里有吓我们的意思?”     “就是就是,你自己胆子小被吓到,还怪女婿出手晚了,这是个什么道理?”裘母现在可是完全没有帮着自己丈夫说话的意思,直接将自己丈夫的短处当着亲家的面给揭露了出来。     “裘言这个人啊,恐高。所以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要给他视线说上一遍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不然啊,女婿你就自己等着每一次都被他骂上一顿吧!”     这下就连裘夕都觉得奇异:“我怎么不知道爸爸有恐高症?”     “嗤,怎么可能让你知道?他呀,最喜欢在你和小朝的面前装作威严而且无所不能的样子了,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缺点告诉你?即使有缺点,但是只要你们在的地方他都会努力克服,完全不会让你们察觉出来的。”     说到这个裘母就觉得好笑:“你还记不记得你和小朝小时候有一次去游乐园的时候,小朝吵着要去做过山车?”     “记得。”     裘夕对那次坐过山车的经历真的可以说是记忆犹新,因为那次是他们唯一一次和父亲到游乐园玩耍,后来他们即使出去游玩也是挑选的公园,踏青之类的活动,游乐园这样的地方,父亲一直说“那个地方很危险,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我们以后就不到游乐场去了”。     也就是那次,裘夕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面色惨白的样子,但是自己担心地上前去问话的时候,父亲却说只是因为吃错了东西,所以肚子不舒服。     “我到现在还是以为那次是因为爸爸的肚子不舒服。”看来裘朝和裘夕想到了一样的经历。     只是两人都一样十分无语,看着裘言的目光都有点奇怪,原来父亲那次是骗人的,一直不到游乐园去不是因为担心他们的安全,而是因为害怕他再一次要去做过山车护着其他的刺激性大的游戏。     被自己的老婆老婆揭了短处,裘言也不好意思再揪着宁天秦说什么,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好了,自己站稳!”宁天秦看了片刻,发现每一个人都好好地站着之后就立刻催动体内的灵力,催使这自己的本命宝剑朝着宁家的方向飞去。     最初的时候裘家人因为不熟悉吓了一跳,但是在适应之后也就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反而因为从来没有“御剑飞行”过儿感到更加的新奇。     等到一行人终于到达宁家大门,从来没有见识过修真界事物的裘家人都为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撼不已。     先不说修真界的空气如何,毕竟这个在他们一进入修真界的时候有了明显的感觉;只说宁家大门的所在地,竟然是在一片巍峨高山之下。大门是用上好的汉白玉雕砌而成,给人以雄伟壮观,气势惊人之感,上书三个大字――惊凰山。     字形庄严,气势磅礴,给人以尖锐无可匹敌之感,但是这仅仅是裘老爷子等没有修为的人的感觉。至于有修为又是第一次见到这三个字的裘夕,在进到这三个字的瞬间就立刻被这个三个字给吸引过去,整个人木木地站在那里,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是还不等裘夕参悟出什么来,一直在空间里安静修炼的毛球整个人炸了起来:“主人主人,你是不是到了修真界?”     裘夕几乎是瞬间就被毛球的声音唤醒,然后心生恼怒:“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就凭你打断了我的顿悟这一点我就可以直接把你烤来吃掉!”     因为对自己刚才灵妙感觉错失的失落,裘夕故意恶狠狠地对毛球开口。     “额……是重要的事,很重要的事!”毛球现实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十分笃定地告诉了裘夕,“但是你要告诉我现在是在哪里,具体的地点!”     “修真界惊凰山山脚下,即将进入惊凰山内部的宁家。”     “什么?”毛球的声音十分惊讶,“你现在真的是在惊凰山?”     “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当然没有,但是惊凰山原来正是裘家的占据的山头啊,虽然裘家搬走了,但是惊凰山里面可是有那样东西存在的,怎么会允许其他的家族搬进来?”     裘夕先是对毛球口中的那样东西感到好奇,但是你可就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惊凰山原来是属于裘家的这一点上面去了。     “你是说我现在是落叶归根了?”裘夕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可能随意来到一个山头就发现这个山头是裘家原本的旧址?     毛球却没有多余的话说,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地方上:“爱信不信,但是你一定要打听好那样东西现在到了哪里,你一定要得到那样东西,对你有好处!”     “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你连东西是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想问也不知道怎么问啊。”裘夕觉得无语,难熬她直接拉着宁家的人问“你知道那样东西吗?”     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真要是这样冲上去问话,多丢脸啊。     “你可以问问你的道侣啊,他一定知道的。”     “你告诉我会死吗?”裘夕十分好笑,至于吗?等到自己得到之后还不是一样的会知道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     毛球十分犹豫,最后还是妥协在了裘夕的“淫威”之下:“虽然我答应过那样东西不能告诉别人它是什么东西,但是你是我的主人,所以应该是不算外人的……吧?”     “当然不算外人,你和我都心神相连了,怎么还能算作是外人呢?”裘夕顺着毛球的话接了过去,没有给毛球再次犹豫的机会。     “那样东西就是……一颗产生了灵智的器石。”     “……哈?器石也可以产生灵智吗?”虽然知道妖修的存在,但是这种非生命体修炼成生命体的感觉,总觉得有点诡异。     回应裘夕的是毛球的一个白眼,不要问她是怎么看见的,因为毛球传递过来的鄙视情绪都快要实质化了,裘夕绝对不相信它没有翻白眼。     “器石既然产生了灵智,那么还可以用来炼器吗?”     “当然是可以的,炼制神器的两个办法中的其中一个就必须用有灵智的器石,但是这种器石实在是太难遇到了,几乎是几万年也出不了一颗,所以极其珍贵。”     裘夕敏锐地感觉大了毛球隐藏在这句话之后深深的恐惧,这让裘夕觉得十分不解:“另外一种办法呢?”     “另外一种办法就是……杀死神兽,剥其生魂,在炼制神器的时候投入祭炼,即可让灵器产生器灵成为神器。”     裘夕隐隐觉得,毛球身上一直以来的违和感可能就跟这个有关,但是是哪里有关她又不太清楚:“但是宝器以上不是都有器灵吗?”     “这不一样,宝器及其以上等级的灵器虽然是有器灵的,但是很微弱,没有可成长性,那是上天赐予的,不但很少遇到,而且存在的意义不大。而神器则不同,除了事先找到生出灵智的器石炼制,另外一种办法剥取的魂魄只能是神兽或者是神之一族的。”     裘夕已然明白了其中的不同,但是她还是没有想出毛球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觉得恐惧,难道是因为剥夺生魂?但是毛球又不是神兽,就连茶杯即使让人害怕,即使十分珍贵,但是它也只是天地异兽当中的凶兽而已,不是神兽啊。     裘夕觉得这一切都像是蒙着一层雾,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看清楚对面的景象,但是却因为薄雾的存在而总是若隐若现,差上了那么最后一步无法看的清清楚楚。     “夕儿?”没等裘夕想更多,发现了裘夕不妥之处的宁天秦就出声喊醒了裘夕。     裘夕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一个问题,虽然毛球貌似是说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用啊!     惊凰山即使在很久以前是裘家的居住地,但是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惊凰山早就不属于裘家了,她知道这个也没用啊,难道她还能动手来抢?先不说惊凰山现在的主人是宁家人,就是她打不打得过宁家的人都是一个问题,更不用说他们还即将和宁家结为亲家了。     还有那个所谓的不允许惊凰山出现其他人的产生了灵智的器石,从宁家已经出现在了惊凰山并且定居了这么久看来,那个器石也早就被其他人发现顺走了吧?怎么可能还留在惊凰山等着她来捡漏呢?     还让她去问宁天秦,宁天秦才多大的岁数啊,怎么可能知道宁家选择在此地落地生根的时候的事情呢?     裘夕直接将质地额想法说给了毛球听,毛球听到之后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还是坚持着对裘夕说道:“其他的就算了,但是那个器石,你真的要好生问问宁天秦,也许器石真的还等着你来捡漏呢?那件东西它可聪明着呢。”     因为拗不过毛球的坚持,裘夕最后还是答应了毛球的要求:“好吧,我今天晚上看看能不能问清楚。”     “夕儿,我们该进去了。”宁天秦发现裘夕又有点发呆的迹象,直接将人拉着拖进了惊凰山,然后在其他人的注视之下再次将那柄本命剑拿出来催动变大,然后朝着半山腰的宁府赶去。     顿悟这种机缘真的是可遇不可求,既然已经被打断了,再想人为地进入那样的状态几乎是没有可能的,所以裘夕直接放弃了继续试试能不能顿悟的想法,而是再一次地踏上了宁天秦的本命宝剑,由着宁天秦将她带到宁府。     要说凡人界和修真界最大的不同,其实从建筑方面就可以窥见一二。     因为修真界一直是和凡人界有来往的,虽然是单方面的来往,但是凡人界的一些东西还是有流落到修真界,尤其是很多享受的东西,更是让这些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修士趋之若鹜。     但是单从这建筑的风格,地势,以及选址等等,凡人界更主张的是顺应本心,也就是想在哪里建房子就在哪里建房子,如果被看重的地方不适合建房子,那么就将那个地方改造成适合建造房子的地方;但是修真界却更顺应天命,所有的建筑都是依山而建,顺势而为,不会为了一点点的好处就将一座山上的生态环境全都破坏,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仙气儿,让人从心底就觉得舒适。     宁家的宅院当然也是如此建造的,十分古风的建筑错落有致地坐落在惊凰山山腰的各个地方,高低不一,在巨大的林木掩映之下显得若隐若现,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众人很快来到了宁家大宅的大门处。     宁天秦没有任何的预兆直接停在了大门前面,无视了大门两侧恭敬行礼的侍卫,拉着裘夕直接进入了宁家大宅的门。     没有人敢去拦人,但是宁天秦的这种行为却让自己的妈妈和爷爷齐齐无语,两人只能对着落后一步的裘家人温和安抚:“那个,天秦的性格一向有点儿狂,但是他还是一个好孩子的,你们完全不用担心裘夕会吃亏。”     宁微蓝真的还是快要无语了,同样的性格,她也是女王一样的存在好不好?天知道为了自己儿子的幸福还要温声细语地安抚裘家人,也就是自己儿子的岳家,让她多么的不爽。     “这个臭小子,自己的岳家不知道讨好,等着以后小夕直接把你给甩了看你怎么办?”     宁天秦拉着裘夕一路前往自己的房间,只是还没有走到一半就听到自己的母亲给自己的传音,然后回头果然发现自己亲亲道侣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只顾着带着裘夕去参观宁家,却将岳父岳母给忽略了个彻底。     也不知道本来对自己就没有太多的好印象的岳父和裘朝小舅子会不会直接给自己在心里打上一个叉叉。     因为双修盟誓还要三天之后才会举行,所以裘夕他们来了之后也不急着做什么,反而是在宁家的暗拍之下好好地睡了一觉。     不过因为是宁家年轻一辈最为出色的继承人举行双修盟誓,许多与宁家交好的活着是仰仗宁家的势力也早早地来到了宁家,反正宁家的房屋也够多,完全没有说是房间不够的意思。     虽然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裘家人因为衣服太过新奇而被许多人围观了一会儿,但是很快他们就忙着去布置双修盟誓仪式上的一些安排了,裘家人反而没有什么事,天不亮就被宁微蓝带着去参观宁家去了,后来更是直接将人带到了惊凰山附近的饱受其他修士夸赞的景点玩耍,反而是盟誓的两位主角在初来乍到楼过一次面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就连宁微蓝等人都不知道两人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也不是裘夕和宁天秦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好歹也是他们二人的双修盟誓,即使不事事关心,但是不让自己的行踪消失,让宁家的人找不到人影,这点两人还是知道的,但是知道不代表能做到。     裘夕和宁天秦二人本来是在惊凰山山转悠培养感情,但是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他们二人的面前,对着宁天秦就“表哥表哥”地喊,偏偏整个人温柔得不得了,就是裘夕都想要甘拜下风。     “表哥表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你难道不是应该在帮忙查看双修盟誓仪式有无错漏吗?”     宁天秦直接瞥了女人一眼,然后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的一张小脸立马红透了。     “表哥表哥,我还没有见过表嫂呢,提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呗,人家好像要见识一下表嫂长什么样子啊。”     看着眼前这个仅仅是被宁天秦看了一眼就面脸通红的女人,裘夕内心总有一种淡淡的伤感不是怀疑宁天秦,因为不管是宁天秦还是这个突然出现而且十分容易脸红的女人,她们的眼中都没有情侣之间应有的温情脉脉。     裘夕只能庆幸,这里没有那种表哥表妹的狗血戏码,不然她可不会好好地呆在修真界。     “那个,如果你想要找的是天秦的双修道侣的话,我想我就是你想要见的那个人。”虽然对这个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子直接将她给忽视了个彻底而感到十分无语,但是看在这个女人是宁天秦的表妹的份上,她还是上前自我介绍了一下。     “你就是裘夕吗?”     女人像是第一次注意到宁天秦身边的人一般好奇地盯着裘夕打量,然后不顾宁天秦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对着裘夕笑得十分温柔,眼眸中波光粼粼,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水做的,想要将人抱在怀中好好呵护。     这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女人,甚至是一个用温柔做武器,将自己包裹得像白莲花一样得存在。     但是裘夕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没有这么简单,不要问她为什么,实在是在宁微蓝以一种十分霸气高冷的出场方式将她震住之后,后面他们一起行动时候表露出来的真实性格实在是让人觉得有点幻灭。     总算是知道了宁天秦让她不要接近宁微蓝,保持一定的距离是何用意了。     “你怎么会是裘夕呢?不会是同名同姓或者是请帖写错了吧?”果然,原本十分温柔可亲的女人在知道自己就是请柬上面的女主人公之后,这个女人并没有像是她刚才表现出来的那样对“表嫂”的喜爱和好奇。     裘夕只是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能说尽管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是在找茬,但是裘夕却没有在她的身上感觉到恶意。     “你应该没有弄错,我正是你表哥即将举行双修盟誓仪式的未来道侣。”     “怎么可能?表哥就是一个龟毛,任何人都看不上,不管那些女人天赋有多好人有多漂亮,表哥连看都不看一眼。”说着女人还审慎地将裘夕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个遍,“再说,你虽然人长得是很漂亮啦,但是你的修为实在是太差了吧?竟然敢连开光期都没有,这么差的天赋怎么可能被表哥看上?”     “这个……”裘夕心中好笑,眼神十分真挚地看着女人,“你恐怕要问问你的表哥,我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我。”     裘夕从宁天秦说话的蛛丝马迹当中确实知道宁天秦选择自己成为双修道侣确实是有其他的原因的,甚至可能是她尚且年幼的时候发生,但是却存在于现在早已忘却记忆当中。     裘夕是很好奇的,因为宁天秦的感情对她来说其实有点莫名其妙。           【161】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裘夕二人将“表妹”打发走了之后,两人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到宁家的,但是却在途中意外发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洞穴。     洞穴隐藏在一个幻阵里面,因为裘夕的不小心而落入其中,宁天秦自然也跟着进去了。     因为从来没有进入过秘境,裘夕从宁天秦的口中知道自己的现在是身处一个被幻阵遮挡住的小型秘境的时候,难免有一点兴奋,但是好在她知道机会一向是和危难并存的,如果在遇到难得机遇的时候看花了眼,到时候别说机遇了,就是自身的性命还能不能保有都是一个问题。     裘夕和宁天秦都万分小心地往小秘境的内部走去,但是和略微兴奋的裘夕不同的是,宁天秦对这个秘境里面是否有宝物其实并不看好。     这个幻阵虽然十分的隐秘,但是地点实在是太过随意,让宁天秦几乎肯定这个小秘境已经不止一批人进来过了,所以里面如果真的还有好东西的话,真的是不太现实的一个想法。     裘夕当然也不是不知道这么明显的一个现状,她也没指望自己能够从这个小秘境里面得到多么好的宝物,她只是因为第一次进入这种类型的修真秘境觉得好奇,进而向要涨涨见识罢了。     而事实也不出二人所料,这个小秘境虽然不管是看起来还是真正进入到里面之后,规模都还算是十分喜人的,但是里面真的是什么异宝都不曾剩下,唯一留存的只有一块看起来没有什么用处的镜子以及几块年份不高的药田,唯一还算是让人看上眼的就是药田里面的灵药种类十分的齐全。     总的说来没有什么惊喜,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普普通通的一次“冒险”。     裘夕本来都打算要走了,没有宁天秦的诸多考量,打算将这处小秘境告知族内,这些药田里面的灵药虽说是年份不足,让人看不上眼,但是里面的许多的灵药种类倒是宁家不曾有的,到时候完全可以让宁家擅长种植灵药的人将这些灵药培植起来。     看到宁天秦在那些药田里面探查灵药的种类的,裘夕终究还是没有将自己那个空间里面存有许多种类灵药,甚至年份也让人眼红的事情说出来。     年份太高的灵药拿出来也不可能用来培植了,拿出来肯定会让人动贪念,到时候说不定还会给宁家带来没有想过的麻烦;年份低的又不值得将空间的秘密暴露出来,最后裘夕还是没有选择开口。     她直接转身到了那面镜子的面前,知道这种修真界的东西都是需要注入灵力才会发挥功用,早已知道镜子用途的镜子很快就浮现出清晰的影像。     裘夕一开始看到那些远处正发生的景象的时候还会惊讶一下,但是在突然看到了凡人界的情形的时候,裘夕瞬间惊恐。     “天秦,我们能不能提前回到凡人界?”裘夕十分着急。     原本在采集稀有草药的宁天秦立刻就被裘夕的声音唤回心神:“夕儿,怎么了?”     “顾家提前出手了!”裘夕真的是着急了。     按照她前世的记忆,顾家出手还有近十年之久,完全足够她好好布局,顺便将顾家背后那人一起解决掉。但是眼前这一幕场景却让裘夕立刻心慌起来。     宁天秦是知道裘夕想要对付顾家的,但是不知为何,裘夕的动作尽管和顾家十分不对付,却十分恪守一条看不到的线,似乎并没有作何和顾家撕破脸的准备,或者说是和顾家真正对上的准备。     裘夕的动作一直都不急迫,显得胸有成竹,担心却又并不过于担心,所以宁天秦也以为裘家和顾家之间的恩怨不会再短时间内解决。     宁天秦急忙来到裘夕的身边,但是也在下一瞬间就被镜中的影像给吓住――     莫家的嫡系精英部队竟然在天虎和第五藏锋的带领下,来到了裘家大宅的门前。裘伯站在大门外小心地和天虎二人交涉着,不知提到了什么,裘伯突然就生气想要将天虎一行人赶走。     天虎好歹也是军方赫赫有名的“战神”般的人物,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好在一直眯眼打瞌睡的第五藏锋在两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直接将天虎给带走了。     只是在天虎等人走后,裘伯很快回到大宅拨通了裘廷的电话,看着裘伯脸上凝重的神色,裘夕几乎是理科就将所有的事情和顾家联系起来,而且一起回想起来的还有前世的那场“叛国案”。     “我得回去。”裘夕眼神坚定地看着宁天秦。     宁天秦原本想要制止裘夕的打算,因为镜子中的这些影像并没有什么实质**情,就是很普通的一场争论罢了,而且两方都是熟人。     但是裘夕眼中的担心和坚定让宁天秦完全说不出口自己心中的打算,即使只是推迟一点时间回去,宁天秦都觉得自己做不到。     “我和你一起回去。”宁天秦还是妥协了,尽管言语之中似乎十分强硬,但是只要结果是那个就说明宁天秦是真的将她放在了心上。     “天秦,我身上有秘密,很大的秘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和顾家对上的原因。”裘夕纠结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打算将事情告诉宁天秦,“顾家想要我们裘家的一样东西,所以陷害了我们裘家。我是我,但是也早就不再是我了,因为我早就死了,这一世是老天赏给我的,一直不说不但是事关重大无法轻易告诉其他人我的秘密,也是因为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     “原本是打算双修盟誓之后你就会知道我的所有经历,但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我不知道顾家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一场劫难原本应该是十年之后发生的,但是现在提前了。而且还多出了一个雪卿澜这样的变数,这一场变故很有可能是雪卿澜参与其中的。”     “你知道雪卿澜的强大,所以我不希望你和我一起回到凡人界,我们不会是他的对手。”     宁天秦却根本不理会裘夕的话,直接将人抱起来径直御剑而去,没有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凡人界和修真界的链接之处。     修真界并没有信号,裘夕无法和爷爷等人联系,好在修真人士也他们之间传递消息的方式,在宁微蓝等人忙着找人的时候,一个纸鹤飞到她的面前。     “我与夕儿有事,先回凡人界,尽早赶回。”     宁微蓝看到这样连前因后果都没有交代的纸鹤,那真的是气都不打一处来,但好在两人不是不告而别,多少也让宁微蓝消了一口气。     宁天秦以往我行我素,要是离开那里会管事什么样的场合,直接离开就是,招呼都不会记得打一个,任性到了极点,现在还记得送一个消息,想也知道是多亏了谁。     “怎么回事?”一旁的宁老爷子看见自己女儿脸上难看的脸色,第一时间就将目标对准了宁天秦,能让宁微蓝生气的,在宁家众人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天秦带着我儿媳妇跑了!”宁微蓝一脸的气愤。     “他们到哪里去了?明天就要举行双修盟誓了,这个时间不好好呆在家里往外跑什么?”     “没有说他们到哪里去了!”这才是最让人气愤的,到时候裘夕二人没有按时回来,他们连找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可能是有急事吧?”闻讯赶来的裘父迟疑地开口,他倒是十分了解自己的女儿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胡闹。     不管修真界在得知双修盟誓的两位主角离开之后是如何的鸡飞狗跳,但是显然裘夕现在心中全部都被顾家突然的发难占据了心神,对于自己一直十分期待的双修盟誓反而无法占据她心上半点心神。     ……*……     一切都超出了预料,原本十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似乎提前了,裘夕整个人都被焦灼的情绪感染,完全静不下心来向其他的事情,好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宁天秦。     “夕儿,你不必这么急,你现在的实力很差,但是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     裘夕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一想到雪卿澜的存在他就没办法放心:“要是这一切是因为雪卿澜的吩咐呢?”     上一次雪卿澜的自爆让裘夕对雪卿澜这个人的了解更甚,随之而来的就是难以言明的忌惮,尤其是在宁老爷子说出自爆的只是一个分身的时候,这种忌惮瞬间变成了浓浓的害怕担心。     雪卿澜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岁的人真的太恐怖。     宁天秦听到裘夕问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但是这不代表他看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对于那个突然出现的身份神秘的雪卿澜,要说没有一点忌惮也不可能,但是也达不到害怕的程度。     “上次的那个分身是分神期的,凝聚如此恐怖实力的分身,本体在一段时间之内肯定无法再次出现的,所以这次的变故应该是顾家自作主张。雪卿澜的话,我们还是等到这件事完成之后再说。”     裘夕瞬间安定下来,她担心一直就不是顾家,说实话,别说她已经和秦家联手,又有了尤礼这样的天才相助,就算是只有裘夕一人,她也不会对顾家主产生什么害怕担心的情绪。           【162】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顾家提前出手确实是给自己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提前了这么多年的计划,顾家本身也不可能有充足的准备。     因为不在焦急,裘夕充血的大脑立刻冷静下来,然后从空间里面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秦苏:“秦苏?究竟是怎么回事?”     裘夕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是有告诉过秦苏的,并且有拜托秦苏帮忙照看裘家,现在虽然还无法确定特种兵找上裘家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肯定是出了大事。     电话那头的秦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笑得无奈:“我说,我打了几十个电话你一个都不接,现在知道急了?”     要是之前裘夕还会和秦苏继续玩笑,但是现在涉及到裘家,裘夕没办法轻松玩笑:“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你没有回到京都有时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也应该尽到盟友的职责。”秦苏的声音就像是带了诱饵的钩子,让人在心底忍不住对秦苏产生一股麻痒之意。     但好在裘夕定力十足,而且心系裘家的事,直接将其忽略了个彻底。     秦苏好歹也和裘夕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知道裘夕的底线在哪里,明白再调笑下去就真的会惹怒裘夕,秦苏的声音立马变得正经起来:“我是真不知道你们裘家怎么得罪了顾昊城那个疯子。”     没有多余的话,但是完全足以让裘夕明白,顾昊城那个疯子为了所谓的长生不老竟然连秦家都不去对付了,原本用来对付整个上流社会的布置,直接转了个方向。     “集中火力来对付裘家?嗤……”裘夕没有多说什么,“先帮我保住裘家,我还有几个小时就会回来。”     顾家之前一直没有将裘家放在眼中,最大的目标就是秦家。裘夕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前世的自己对顾家信任到了极点,顾源勾勾手指就足以让她将自己的一切奉上,别说只是一个普通的手镯了。     所以这也显得前世顾家的所作所为尤其让人痛恨,一个轻易就可以拿到手的玉镯,顾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竟然选择将顾家当做导火索,直接将整个华国的势力从新洗牌。     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凭什么一无所有的裘家竟然可以拥有那样的宝物?更是担心玉镯那样的“神物”存在什么特殊的要求,在裘家人尚存的时候不会另外择主。     不过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是可以预料的,权势这样的东西日后当然可以慢慢得到,玉镯却不会谁是都在原处等着。更合快得到玉镯之后真的长生不老,他顾昊城不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谋划至高无上的权势地位?     孰轻孰重,顾昊城当然分得清楚。     裘夕对顾昊城一家真的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根本就不愿意再去猜测他行为的背后的意思,反正只管破换掉顾昊城所有的行动就好。     裘夕挂掉秦苏的电话之后直接打给尤礼:“尤礼在吗?现在开始攻击顾氏集团的股市。”     电话那头的尤礼并不意外情绪会打电话给自己,但是裘夕的话仍旧让他感到吃惊:“裘夕,你疯了吧?攻击顾氏集团的股市,到时候整个华国的股市都会产生动荡,说不定还会引发经济危机。”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顾氏集团作为整个华国的第二大财团,不仅能够影响华国的股市,而且两方攻防,到时候必然会牵扯进来第三方第四方,甚至可能因为顾氏集团在海外的生意而将其他国家的公司一同拖下水,到时候可不仅仅是一个集团的覆灭或者说是生存,更是整个经济领域的大动荡。     一场全世界范围的经济危机是有很大的可能发生的,别说上流社会的势力面临洗牌,就是中下层阶级也会受到这场风波的洗礼,影响太大,国家根本不会允许,而且这是是犯法的!     不到万不得已,即使是手段在高明的操盘手也不会选择这样做!     “这样不是很好吗?没有危机怎么会有机遇?只要你的手段足够,我可以保证没有人可以查到你的头上来。”裘夕的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疯狂。     “可是……”尤礼还是十分犹豫,经济危机对他们这些上层的博弈手来说当然是机遇也是挑战,只看手段是否高明,是否有足够的手段抓住机会一跃而上,但是中下层的那些人却只可能是灾难,他并没有急切的心理,不管是重振尤家也好,还是另外建立一个尤家让所有的人叹服也好,他都希望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来,不愿意造成意外的多余的不必要的伤亡。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你要做的一条大船的船长,指挥方向,漠视生死,牺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换取这条船的乘风破浪,抓住机会,没有机会创造机会,这才是一个合格的‘船长’!”裘夕并不知道尤礼在犹豫什么,也不在意这个问题,“更何况,即使没有你,还是会有其他人的。”     “这是一场战争,率先发动攻击的不是我,第一个加入战局的也不是我,”裘夕笑了,“你以为第三方还没加入?你以为顾家的动作只是为了对付裘家?别做梦了,相信我,战局早就开始了,而且已经没有办法结束了。”     “现在就只看你愿不愿意让你的‘尤家’也加入进来,说实话,多你一个不影响什么,扫了你一个仍旧不会影响什么,但是你们尤家需不需要这个机会,你还是好好考虑吧。”     “好吧,我再考虑一下。”     裘夕并不担心尤礼的选择,即使尤礼因为妇人之仁而犹豫,但是尤家的其他人可不会存在妇人之仁。     果然,尤礼不过是才挂断了裘夕的电话,电话簿里面的尤家人就打电话进来了。     尤金,这是一个常年混迹上流人士中间,间或打听一点情报的十分受到尤家游离在外的这些人的重视,不管在什么时候,情报总是最重要的东西。     “尤金,有……”     “尤礼?裘小姐是不是已经通知让你也参与进去了?”尤金语气十分急切,甚至极其的兴奋。     在得知尤礼预备重组一个尤家的时候,他整个昏暗的人生都闪亮起来,尤其是得知尤礼得到了裘家人看重,已经准备将裘家那一套家主预选搬到尤家的时候,他是真的看到了尤家站立起来的希望。     原本是觉得即使尤礼裘家的那一套行事方法,尤家的崛起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毕竟他们都是游离在外的人,各自在外生活了不知道有多久,并不容易被一个家族捆绑起来,即使所有人都有心去做,但是磨合期还是十分长的。     但是如今的一场危机却让他看到了希望,快速崛起的希望。     而且以那位裘小姐对尤礼的看重,相信这一次的战局那位小姐不会不让尤礼也加入进来的。     他们这个还未有雏形的“尤家”其实并没有加入战局的机会,但是只要有人带着他们加入,相信他们这些人绝对会在这一场危机中磨合并且迅速成长起来的。     “这个……”尤礼仍旧十分犹豫。     但是这样的语气却把电话那头的尤金吓得够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裘小姐的事情了?她不让我们加入战局吗?”     尤礼心里的想法有些晃动,难道真的需要去攻击顾家?     他知道裘夕如此提携自己都是看中了他以及他那些朋友的能力,他们如果加入的话也会让裘夕的胜算更大,其实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但是一想到到时候顾家真的垮台了的话,最直接的一击是出自他的手,他就有点不想去做。     “不是,裘小姐有让我去帮忙,甚至有让你们也帮忙的意思。”     “真的?这真是太好了。我去告诉大伯他们……”     “但是……”     尤金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但是什么啊?这么好的机会,难道求解小姐让我们帮忙却不想我们为尤家做事?”     “不是,”尤礼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妇人之仁了,“裘小姐让我去攻击顾家的股票。”     “这简直太好了,我还担心裘小姐只让你去做不重要的事情呢,没想到她让你去做这么重要的事,这是她看重你啊,她是真的想要帮助我们裘家,你可要好好干啊,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攻击!”     “但是这样不是不对的吗?这样做的后果你考虑到了吗?”     “什么后果?”尤金十分不解,不就是成王败寇?     “到时候很可能会引发股市动荡,会发生经济危机的,还很可能是全球性的经济危机!到时候有多少人会因此破产你知道吗?”     尤金沉默,他从来没想过尤礼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你不去做也会有其他人去做的,你的实力确实很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绝大多数和你水平差不多的操盘手都会参加的,你不参加你也不能阻止你的朋友参加,你要考虑到他们自己的意愿。而且,其他家族一样会用尽请所有的资金去聘请和你水平相差不大的人加入这场战争,水只会越搅越浑。”     他的朋友也会参加?     “而且,现在已经开始了你知道吗?据我所知,你十分崇拜的那位天才学长尼亚,已经受聘于秦家开始动手了。”     天才从来是不缺的,诚然尤礼十分有天赋,但是并不是没有比他更天才的人。           【163】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天才难找,但是并不缺。 尤礼其实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十分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也有自知之明。 “我只是……” 尤金略有不甘,总觉得裘夕看上的要是自己就好了。 “你只是什么?这是机会!底层的人有底层的生活方式,你现在站在高处,就必须要学会上流社会这些人的处事方式。利益,家族,这些才是一个合格的当家人应该考虑的。” 他总算是知道自己的大伯为什么说尤礼若是没有贵人相助成不了大事,最好的成果也不过是和他们一样,在经受无数打击之后建立一个尤家,一个属于他一个人的尤家,俄日不是现在想要的一个让所有人游离在外的人产生归属感的尤家。 想着裘夕打电话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似乎和电话那头的那人所说的不谋而合,他似乎真的是做错了? “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尤金沉默了一下:“这种事情……不能分对错吧,在其位谋其政,很多事情是不能面面俱到的,考虑最重要的事情就好。你知道的,我们都很希望尤家真的能够建立起来,现在就是最好的一个机会,不但可以建立起来,甚至完全可以在此基础上更上几层楼。” 裘夕这个女孩儿并不简单,裘家似乎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落魄,尤礼真的是遇到贵人了,但是也需要尤礼怎的能够把握住机会。 这次换尤礼沉默了,但是并没有沉默多久,毕竟心怀天下的人真的是有,但是在不会面临山河破碎这一类的事情的时候,大部分人其实更在乎的都是自己的小家。 “好吧,你联系上所有人,让他们做好准备,我马上去和裘夕说。” 尤金瞬间喜笑颜开:“真的,你想通了?我马上就去通知人,裘小姐什么时候要用我们,随时吩咐。” 尤礼满怀复杂,但是这是最好的也是最重要的选择,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尤家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时间匆忙,裘夕二人是直接卖的最近的飞机票,因为x省离京都有一段距离,所以飞机的航班很少,所以尤礼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裘夕二人还没有登上前往京都的飞机。 “这么快就想通了?” 尤礼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坦白地告诉了裘夕自己是为何做出这样的想法的:“因为尤家对我来说更加重要。” “你明白就好,你现在就开始动手吧!至于尤家的其他人,”裘夕想到宁天秦递给自己的那些有关尤家人的资料,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等我回去我在好好安排,你找一个大局观最好的尤家人带领一批没有特殊作用的人在背后观战,让他们再最合适的机会插进来接手裘家的成果,当然你们自己能够做到什么样,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尤礼开始还有一些羞愧,但是在听到裘夕说让尤家接手裘家成果的时候就愣住了:“裘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虽然想要振兴尤家,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我……” “这是我们裘家的选择,你应该知道,裘家并不是京都的本土势力,在这次过后,我们准备回到自己的家乡。” “为什么?京都不好吗?” “势力盘中错杂,裘家人不缺手段,但是对这些东西并不喜欢也没有太大的权利欲,还是回家乡比较好。” 谁都知道在还没有搬迁到京都的时候,裘家的势力已经闻名京都,以前还疑惑裘家到了京都却沉寂下来的原因,但是听到裘夕的话之后却突然明白过来,有的时候争其实不如不争,要那么多的东西来干什么?很多东西是容不得富余的,因为那会激发人的贪欲,引发灾难。 “我懂了,我会跟他们说的。” “好了,你先去忙吧,我要登机了。” 宁天秦眼含笑意:“决定了?” “决定了!”离开了那么久,确实是应该回到裘家真正的家乡了。 不说裘夕和宁天秦二人不急不忙的态度,京都的那边却是因为这一次顾家的突然出手,以及秦家的随后掺和而真的被搅成了一池浑水。 京都大大小小的家族,有的被这一场变故打得措手不及,有的则是野心勃勃地做好准备,希冀在这一场变故之中获取最大的利益。 秦苏联系上王默染的时候,王默染正在和皇甫译风吃饭,王默染身为政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最让人称道的就是不动声色套话和观察入微的能力,虽然皇甫的性格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突然不见了,总是让人怀疑的。 王默染因为对皇甫译风多有怀疑,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在处理顾家的事情之余,全都用来和皇甫吃饭聊天了。 要是在之前,皇甫早就因为自己拨出这么多的世家出来而开心得跳起来了,但是现在的皇甫虽然是一脸的喜悦,但是眼睛深处的那点不耐烦却还是让他捕捉到了。 他不知道皇甫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此高超的控制表情的能力,显然不是皇甫那个二货应该有的。 “皇甫,小苏说你已经很久没有去找他吵架了?” “皇甫”心中不耐,但脸上却挂出了一抹恰到好处的羞愧:“默染哥,我这不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嘛,以前是我不懂事才会整天去烦小苏,但是最近这么混乱,我还是不去给小苏添乱了。还有啊,默染你最近应该也是很忙的,你不用顾忌我的,尽管去忙吧,我知道这关系到你是否能够升职的问题,所以不用整天来陪我。” 像是怕王默染不相信一样,“皇甫”瞪大双眼:“我说的是真的。” 王默染微不可见地皱眉,对皇甫的不正常更加疑惑,但是就在他还想继续试探的时候,电话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因为最近的局势真的太过混乱,所以王默染的电话也是随时保持二十四小时待机的状态,所以铃声响起的时候他也不能装作没听见。更何况王默染低头的时候看见上面的名字正是谈话中的主人公,更需要接下电话了。 “小苏?怎么现在有空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知道秦苏的性格其实不太喜欢找人帮忙,但是最近又确实没有其他的事情。 秦苏敏感第察觉到王默染声音中的微微不满,像是自己的电话打断了对方的什么事情一样。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秦苏心里有了一些预感。 “啊,”王默染抬头看向注意自己看过去就瞬间摆正身体的皇甫,心底十分焦灼,“我和皇甫在一起,有什么事吗?” 秦苏瞬间失语,想到裘夕告诉自己的那件事情,心中不免复杂起来。 因为知道此皇甫已经是彼皇甫,秦苏就有一直注意着避开皇甫,而原本会因此而找上门的皇甫却一反常态地不关心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也没有因此找上门来大吵大闹,秦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添上了许多伤感。 另一头的王默染自然察觉到了秦苏的沉默,想到两人之前一直针对大闹,想来以二人之前那么亲密的感情应该更早就发觉了皇甫的不对劲儿才是。 “你察觉到了?” 秦苏继续沉默,其实他对皇甫的感情比没有王默染对皇甫的感情深,王默染在几人的观众通常扮演的是大哥的角色,所以对他们几个也就更加关心。 就比如这次,皇甫译风身上的变化其实不大,换做他其实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最多觉得皇甫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甚至可能因此嘲笑皇甫;但是王默染却在最快的时间察觉到了皇甫的不对劲儿。 “我并没有察觉到。” “没有察觉到你怎么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他虽然觉得皇甫不太正常,就想是换了一个人的感觉,但是这种想法太过匪夷所思,所以在不确定秦苏也和自己有样的感觉的时候,他并没打算将他的想法说破,徒添别人的烦恼伤心。 “……有人告诉了我。”秦苏其实也拿不准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告诉王默染,毕竟这种事情一听就不太靠谱。 他可是记得王默染这个大哥一向不行这些东西,就比如上次明通拍卖场举行的拍卖会,王家也是收到了邀请函的,但是王家却只是随意派了一个人去参加,这还只是因为王默染做事滴水不漏的性格不愿意留人话柄,得罪明通背后的人罢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皇甫的身上是不是除了什么意外?他最近真的很不对劲,我总觉得他换了一个人。” 和秦苏一样,王默染也知道自己的竹马是什么样的性格,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多半就是事情太过让人难以相信,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自己。 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真相,他也有权利知道,他不愿自己的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除了什么无法挽回的意外,这会让他愧疚一辈子。 “皇甫”因为王默染毫不掩饰的问话而瞪大了双眼,意识到对方察觉到了自己露出的马脚,立刻就想要逃跑。 虽然凡人界十分安全,一般不会遇到修士,但是不代表凡人界真的没有一个修士,甚至修为高深的修士都有一两个在这边坐镇,他可不想辛苦夺舍了这个资质过人的小孩之后却被抓,被人打得魂飞魄散。 王默染一心多用,自然看到了皇甫的动作,心中冷笑,直接对着餐馆外面的保镖招手:“拦住皇甫少爷,不许他离开!” 秦苏听到王默染的声音,猜出来那位“皇甫”可能是知道自己暴露,所以想要逃跑。 想到皇甫以前虽然让人讨厌,但是却像是一个太阳一样让他们几个人忍不住对他好,心中一叹,还是决定将一切告诉王默染。 “皇甫……应该已经不再了吧,那个人告诉我,现在皇甫身体里面的已经不是‘皇甫’而是另外的一个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叫做皇甫身体里面的已经不是皇甫了?”王默染的第一反应就是莫名其妙,看着那个使劲全力想要突破保镖包围的“皇甫”,对秦苏口中的话完全是一头雾水。 他以为不过是皇甫的父亲有了一个和皇甫一模一样的私生子,所以李代桃僵,让人讲两个人换了。或者是其他的可能,但是绝对不可能想到这种根本就已经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事情上去。 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相信这样的话,或者说他直觉应该相信,毕竟皇甫的父亲对皇甫母亲的感情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弄出私生子这样的事情根本就让人无法相信;但是秦苏说的话却更加的让人无法相信,两则相提并论,前者还是更容易让人理智地选择信服。 “意思就是,皇甫的身体里面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164】回归!掌控局势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王默染和皇甫德关系确实更加的亲密,所以在得知皇甫已经不在的消息之后也就更加的难以相信。但是王默染毕竟是一个合格的政客,即使心中叫嚣着不信任,他的行动还是快于感情一步,做出了将“皇甫”拦下来的举动。 “你口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他怎么会知道皇甫的体内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秦苏一时无言,但是王默染却并不像以前一样放弃追问:“小苏,那个人到底是谁?” 秦苏有想过直接挂了电话,但是最后想到皇甫和他们之间从小长大的情谊,他还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默染,我也是偶然得知的,他不会见你。” “为什么不会见我?是他想要的东西我拿不出来吗?”从小到大的环境造就教会了王默染,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不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众人皆知的原因,只可能是因为你的筹码不够。 秦苏看着眼前不停跳动的股市数据,心里知道裘夕已经动手,言语中难得地带上了笑意:“她不是我们一个世界的人。” 王默染对秦苏现在还能笑出来感到不满,但是也知道秦苏和皇甫的关系其实并没有特别好,而且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肩负整个家族荣辱兴衰的秦苏肯定不会愿意分出多余的心力来放在皇甫的身上。 这一点从秦苏造就知道皇甫体内已经换了一个灵魂却没有动作就可以看出来。 秦苏的心其实是他们几个当中最冷的,其实在秦苏花大价钱为启诗秋买药的时候,他就觉得是奇迹。 但事后来也想明白过来,多少也是有感情的,所以在能够用金钱解决问题的时候秦苏是不会吝啬金钱的,他们的交情所带来的利益也是钱衡量不清楚的。 “告诉我他是谁?” 秦苏吩咐手下的人加快动作,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默染,你的身份还不足以接触到他们那一类人。” 都是世家大族,这样说的话其实已经能够知道是哪些人了。 “……”王默染确实有了一些猜测,但是他之前一直以为那群人的存在只是一个传说,是不真实的。 “他们是真实存在的?你又是怎么接触到的?” 秦苏已经有点不耐了,顾家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受到压制之后的反扑十分惊人。 “我这边还有事,等我有空再打给你。”说着就想要挂电话。 王默染却瞬间发怒:“秦苏!你还有没有良心?” 秦苏嘴角勾出笑容,想到在这种时间不应该和王家闹翻,他也就示意手下的人自己先忙。 挥别手下,他快步来到公司的窗户边上,声音冷淡:“良心?有没有良心有用吗?你没看过小说?你不知道夺舍成功的后果?” “你……” “默染,我在得知夺舍的存在的时候就差不多知道,皇甫已经凶多吉少,这个时间造就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世界了,你张开眼睛看看,不要再当做不知道行吗?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 王默染没有在说话,想来也知道夺舍就经是是怎么回事。 即使和小说的描述有很大的差别,但是所有关于夺舍的描写都是一个灵魂吞噬了另外一个灵魂,才会重新掌控不属于自己的*。 “况且,那个人还说了,那个雪卿澜有很大的问题,你自己去查一下就可以知道,皇甫很可能是一个属于‘祭品’一样的人,他是皇甫家推出来的,用来做了什么交易,你让我去和皇甫的家人干一架吗?还是直接将皇甫的家族给打垮?” 他们同是家族培养起来的继承人,都很清楚自己的家族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就是让他们为了自己的家族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谁知道皇甫是不是心甘情愿地让出了自己的*? 秦苏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感情淡漠,万事以利益为先,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肯定会有所不同,若是皇甫是被迫“被夺舍”,他当然可以厚着脸皮和裘夕交易,让她救出皇甫。 但若是这是家族的决定,皇甫就是皇甫家族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而拿出来的交易条件呢? “好了,你自己想清楚吧,我比较相信皇甫是自愿的,所以没有去查清楚背后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若是你不相信就自己去查,最后确定皇甫是被迫的,你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皇甫联系人。” “……至少为他报仇吧。”说完秦苏不在理会电话那头沉重的呼吸声,直接将电话挂断。 夜色渐深,星星点点的灯光弥漫了整个城市,让这个举世瞩目的大都市看起来光鲜亮丽,同时也如同蒙上了一层面纱,看不清灯光下的真实。 看着远处的景色,一向装满了家族的秦苏难得地惆怅了。但是这些都不会长久,自己的得力手下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老板,顾家的股市突然走高,有点不太正常。”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响之后,因为多方围住堵截,顾家本来已经开始坚持不住,股市也开始持续走低了,但是就在所有检测人员的注视之下,顾家的股市突然回升了。 关键是还找不到破绽,明显不是违规操作。 已经到达京都的裘夕也爱第一时间收到了这个消息,虽然顾家的联盟家族也陆陆续续地加入进来,但是显然,顾家的股市不可能立刻回升。 在裘夕的预测之中,顾家的股价会在一段时间走低之后,因为那些联盟的加入而持平一段时间,然后才会缓缓回升,但是在秦家一方的坚持之下,以及尤礼想通之后的加入,便会再一次地下滑,而这一次很可能就再也无法回升,即使是在其他国家的人一并加入,但是两方应该是旗鼓相当,也许会有一些动荡,但是最后的结果,一定会是顾家破产。 裘夕很疑惑,这些疑惑也连带地传递给了一旁的宁天秦。 得知裘夕是为了什么而烦恼之后,宁天秦想了一下便给出了答案:“我记得你在学校的时候对一个叫做威廉的男学生很关注。” 裘夕恍然大悟,她就说她好像忽略了什么,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威廉的电话她造就通过学生会拿到了手上,所以很迅速就在手机里面找到了威廉的电话。 “威廉先生?” “请问你是哪位?” 听到了威廉的声音,裘夕立刻就放下了心:“我是华国的人,找到您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我们华国的经济之争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你们家族的手却突然伸了进来,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们家族真的是想要插手?” “你说什么?”威廉的声音瞬间尖利起来。 “威廉先生?难道你并不知情?可……你们家族似乎是倾全族之力加入了进来。” 不需要多说,威廉就明白了裘夕的未竟之语。 威廉所在的家族里面有人不安分了,而且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与他争权。 挂掉电话之后,裘夕决定直接去找尤礼,因为回去修真界的时间很急,如果能够早点说服尤礼,这场争斗也就能够早点结束。 只有等到顾家破产之后,后续的针对计划才会如期进行。 顾家破产,背后的威廉家族必然会被发现。威廉为了让欧文彻底地失去竞争继承权的资格,一定会让罪魁祸首欧文以及顾家之间的关系坐实,如果这个时候再从顾家搜出一点什么稍微带了一点指向性的东西,顾家叛国的罪名就没有可能再翻案了。 就和前世的裘家一样! 只是可惜没有办法让顾家遭受和裘家破产之后一样的命运,因为顾家的势力毕竟不是裘家可以相提并论的。 为了防止顾家的反扑逃跑,国家军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将顾家的所有人收押,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涯,以及最后的秘密处决。 只是没想到,还不等裘夕赶到尤礼的住处,尤金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让她放心,尤礼已经同意了。 这可真是好消息! “那么就还剩下最后一点了……天秦,能不能帮忙将有误导性的东西放进顾家,或者将顾家大宅里面的那些叛国的证据移动一下位置。” 裘夕不是不想要自己做,只是她的境界不够,很多术法对修为都是有要求的,她还没有办法做这些事情。 宁天秦自然是答应的。 她现在就等着顾家为自己的罪孽偿债,让他们知道这世上的因果报应。 宁天秦十分担心地看着裘夕,他第一次名曲地感知到裘夕的内心深处压抑着一头嗜血猛兽,而现在已经快要挣脱出来。 裘家的人在天虎来过之后就有点着急惊慌,完全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而裘廷也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正在忙碌,整个大宅里面一个主心骨都没有,所以人都担心天虎等人会去而复返。 好在裘伯的威信勉强能够压制裘家众人,这才没有闹起来。 裘夕一会到的家中就受到了所有人的欢迎,因为知道裘夕是去商谈一辈子的大事,所以他们在欢迎之余也更加担心是不是出来什么事情。 尤其是在知道裘父裘母等人都没有回来之后,这种担心也就更加明显。 “小夕啊,你告诉哦我,你们商量事情的时候是不是也除了什么事啊?” 裘夕好言安抚了一通:“没有的事情,我只是知道了华国经济出了一点问题,会来看一下。” “那……那些军人是怎么回事?”因为裘夕一项让人信服,大家也没有对她的话过多怀疑,但是天虎等人的到来确实真的让他们的心里产生了阴影。 “喔,你们是说天虎教官吗?他们是特种部队的,我们军训的时候就是由他负责军训的,这次也是担心会出事情波及到裘家,这才请了天虎教官没保护你们的安全。” “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不是造就撤退了吗?就是因为知道你们呢没有什么事情,后面他们肯定还会来一趟的,毕竟商场上的事情还会动荡一段时间,到时候你们好好相处,他们不会为难你们的。” 【165】完结!等着出手 - 重生之千金赌神 - 木鱼冬冬     尽管心里还是有疑惑,但是裘家人明显还是选择了相信裘夕,毕竟事情是好的,谁又愿意非往坏的方向去想?     不是没有清醒的人,只是在看到了裘夕脸上的确定的时候还是选择了相信裘夕。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不是相信裘夕的说法,而是相信裘夕这个人在真正的最后关头不会什么都瞒着他们。     其实事情到了现在的这种地步,只要没有人再出来捣乱,基本上最后的结果就已经确定了。     没有出乎裘夕一方人的预料,在顾家阵营的人坚持了一个星期之后,顾氏集团的股价开始大幅度下跌,并且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很快到达了第一个跌停板。     眼见形势一片大好,但是裘夕等人却完全高兴不起来,甚至脑中原本松懈的神经也紧紧地崩起来。     让裘夕等人一直很防备的雪卿澜却没有半点出现的意思!     秦苏最后还是找上了裘夕,加之裘夕他们也怀疑皇甫家和雪卿澜有什么不得不说的关系在里面,所以就让凡人界驻扎的宁家人加派了人手监视“皇甫译风”。     皇甫译风被王默染抓住后,不管如何的严刑逼供都没有说出有用的信息,所以直接被放了出来。     之后他的行踪就落在了裘夕和宁天秦的眼中。     平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虽然经常外出,看似无意,但是在将所有的时间地点罗列出来之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很值得注意的问题。     现在的皇甫虽然经常外出,但是每天却有一个固定的时间点会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去――     每天半夜零点整的时候,皇甫必定会出现在皇甫家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里面,一日不落,而且随着一日日的没有异常出现的情况,皇甫也渐渐变得急躁起来。     裘夕等人稍微一猜就知道皇甫是在等人,而那个人何有可能就是雪卿澜。     因为对雪卿澜的顾忌太深,裘夕甚至将顾家的事情都往后压了一段时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皇甫的身上,就是希望能够找到雪卿澜,最好能够知道雪卿澜的住所,到时候直接让人打上门。     一个没有飞升上界,但是却无故活了好几万年的老怪物,相信不管是谁都会想要上门去会会的。     其中关节不难想象,能延年益寿的如此长的时间,肯定不可能是仙修的手段,甚至其中的残忍可能连魔修都自愧弗如。仙修当然想要上门“除害”,魔修却很可能想要“夺宝”。     但是眼见雪卿澜一直没有出现,裘夕只得先回去料理顾家。     ……*……     “小夕,你真的要这么忘恩负义吗?”顾源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父亲才说过要让裘家倾家荡产,全家覆灭,自己的家马上就迎来了一队抄家的军人。     而紧随其后更是在自己家里搜到了“叛国”的证据,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不可辨驳的证据,但是加上他们后来查到的顾家和欧文联系,并顺藤摸瓜找到的两者合作掀起这场经济危机的事情的时候,这些证据就辩证成了最有力的佐证。     顾家,完了!     “我们从来不存在什么‘恩’,哪里来的‘忘恩’?”     看到跪在自己面前卑微得可笑的顾源,看到他脸上露出和自己前世相似的表情,裘夕一直以来的怨愤突然就消失了。     此时的裘夕冷静到了极点,似乎想不到自己长久以来想要不顾一切的仇恨究竟是为了什么。尤其是在看到了顾源脸上执迷不悔的恨意的时候,裘夕终于知道了一些她想不透的东西。     裘家对顾家来说本来就是作为工具存在的,一个工具的存在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工具不就是为了给人使用的吗?一个没有了用处的工具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她一直将顾家当做最大的仇人,甚至抛却最方便的报复手段而非要让顾家遭受和裘家前世一样的命运,究竟有什么必要呢?     反正他们又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为自己的所思所想而后悔。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也许是会后悔的,但是也只能类似于“养虎为患”之类的悔意。     “我们顾家让你们在京城扎根,让你们顾家无人可欺,怎么就没有恩情了?”     裘夕冷漠以对:“如果不考虑顾家让我们来到京都的目的,不去想裘家在老家的地位与到了京都之后的地位对比,不去想你们对裘家抱着的龌龊目的,不去想当初导致我们裘家举家迁往京都的原因……不考虑致谢种种的话,你们顾家,确实是裘家的恩人来着。”     不同于顾源完全没有变化反而越加愤恨的脸色,顾昊城的脸色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顾家的打算的?”     裘夕看了一眼似乎还不知道顾昊城的目的的顾源,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看来你顾源的继承人位置还没有坐稳啊,这么重大的事情身为继承人的你一点都不知情,啧啧……”     也许是裘夕脸上的笑容太过让人浮想联翩,顾源不可置信地看行同样被扣起来的顾昊城:“爸爸,你究竟有多少个私生子?”     自己的父亲顾源一直是了解的,家主这个位置顾昊城是不可能让给除了自己儿子以外的人的。     他原本以为有了一个宁天秦就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极限了,因为顾昊城和他的母亲一直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对夫妻,一个宁天秦的出现直接粉碎了他的幻想,让他不得不放弃自己是顾昊城唯一继承人的美梦,转而快速成长。     但是宁天秦几乎是以最直接最肯定的态度告诉了他,宁天秦对那个人人趋之若鹜的位置不屑一顾,他还是顾昊城唯一的继承人,即使顾昊城对他不满,但是只要他快速成长起来,顾家主这个位置还是他的囊中之物。     顾源以为宁天秦已经是一个意外,但是裘夕告诉他,很可能不止这一个意外。     顾昊城却对顾源根本不屑一顾,在得知顾家已经完了之后,他对顾源这个根本就不得他心的儿子已经懒得搭理,要不是顾母的娘家势力还不错,顾源的位置早就被取而代之了。     “裘夕,你们裘家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打算的?你们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当初那件事是我们顾家的阴谋?”     裘夕终于舍得回答顾昊城的问题:“一直都不知道啊,只不过人在做天在看,让我从地狱爬了出来,所以你们顾家只能吞下自己酿成的苦果了。”     顾昊城并不理解裘夕的这句话,但是在想到那人对顾家说过的宝物的时候,顾昊城双眼立刻像是电灯泡一样亮了起来:“是那件宝物的功能对不对?”     裘夕斜睨一眼,对顾昊城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还在惦记着“宝物”而感到可笑,也为顾昊城感到可悲。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是,你能在想出一个阴谋将东西拿到手吗?在你已经快要被执行枪决的时候。”     看到顾昊城似乎松了一口气的脸,裘夕几乎是瞬间就听到了他的心声――     【原来裘家的宝物不是让人长生不老的灵药,而是预言。】     【我就是说,那种长生不老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其他家族,还是一个完全不被人重视的小家族。】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怎么可能拥有?】     他似乎完全忘记裘家来到京都多年之后为什么一直都是不起眼的小家族的原因。他也完全忘记以他的身份,现在更应该想的不是“长生不老药”,而是顾家的未来,是顾家该如何在这一场劫难当中保存一点实力。     反正他就要死了,顾家的未来如何,顾家人的未来如何,跟他有关系吗?顾家又不是他的顾家!     裘夕凑到顾昊城的耳边,声音仿若恶魔:“你难道不知道吗?顾家的宝物是一个空间,一个可以让任何人都长生不老的空间,其他的功能都是附带的。”     怎么可能?     顾昊城不敢置信地看着裘夕,脸上的轻松笑意还来不及退去,让人恐惧的惊骇表情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顾昊城的脸上,两种完全相反的表情交织在同一张脸上,让顾昊城整个人看起来如同被勾去魂魄的僵尸,让人禁不住从脚底升起一股沁骨的凉气。     “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裘夕侧头对上顾昊城的双眼,眼中的恶意如同利箭直接刺进了他瞪大的眼球,“你不是一直都相信那个人的话吗?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有人是可以长生不老的吗?你们的计划多么的天衣无缝?你的耐心又是那么的好,从你登上顾家主的位置开始你不就一直在为此而谋划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吗?”在根本就不确定顾家的宝物是让人长生不老的时候,顾昊城不过是听到了一点风声就开始对裘家出手。     这段时日的查访让裘夕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直都以为顾昊城的背后有一个修士,最有可能的就是雪卿澜告诉了顾昊城裘家的事情。     以雪卿澜的手段,让顾昊城相信长生不老的存在简直轻而易举。     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让裘夕恨不得将顾昊城挫骨扬灰!     雪卿澜确实一直都存在,她也一直对裘家的宝物虎视眈眈,但是她是站在皇甫家族的背后,并非是顾家。顾家跟雪卿澜根本没有一点联系!     一切的起源不过是顾昊城在皇甫家做客的时候偶然看到过皇甫家有人使用修士的手段,就直接联想到了华国古来的传说,联想到了长生不老,更是在严密的查探下发现皇甫家对裘家多出来的一丁点的关注,直接就确认了裘家有宝物,确认了一切都跟裘家有关系。     然后接下来就是制定一系列的阴谋诡计,直接将裘家拖入了人间炼狱。     甚至莫家的真实身份,顾昊城都一直没有弄清楚。莫家甚至是雪卿澜在发现顾昊城的动机之后派去监督顾昊城,并且在可能的时候推波助澜,偷取胜利果实的。     雪卿澜几万年不动手,很可能是知道玉镯的特性,所以一直按捺不动,等待最恰当的时机,或者顾忌着什么,想到夜影的突然认主,还有什么神族之类的东西,裘夕直接将之抛之脑后,她猜想那很可能就是雪卿澜顾忌着的原因。     但是玉镯认主之后只能帮助这一任的主人回溯时光一次,所以她猜想雪卿澜是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但是顾家很显然不会在雪卿澜的计划中,他不会对顾家的遭遇出手。     “……不可能!裘家的宝物不可能是长生不老药!”顾昊城声嘶力竭地大吼,但是其中的底气不足却很容易就被人发现。     周围的特种兵就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看着顾昊城,还长生不老药呢?顾家主不会是疯了吧?     天虎紧皱着眉头,似乎完全不理解顾昊城这么做的原因。第五藏锋将顾昊城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当然知道顾家对裘家背后的动作,但是他完全不解,因为他仔细查探过,整个顾家上下,根本没有一个人是拥有灵根的。     什么长生不老药,他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种东西。要说是修真的功法,以及修真相关的资源他倒是相信,但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家伙抢夺了那些东西之后什么用?甚至整个骨架闹到了那些东西都没有用。     最有可能的是,因为裘家的宝物,整个顾家被游离在凡人界的修士盯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件极可能在顾家得到裘家宝物之后上演。     “当然不是长生不老药,”听到天虎的心声之后,裘夕又想到了一个可以让顾昊城更加不甘,更加崩溃的事情,“但是那个东西可以让人修炼。修炼你知道吗?就是小说里面的那些修真,那是真实存在的,裘家的宝物就可以让人直接修炼到飞升,然后长生不老。”     顾昊城咬紧牙关,几乎可以猜到裘夕接下来会说的话:“但是可惜的是,即使你的计谋成功,即使你得到了宝物,你也是无法让宝物认主的,即使你能够让宝物认主,你也是无发修炼的……因为,你是没有灵根的,注定无法得证大道的……普!通!人!”     “不可能!”     “你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寿命不过百岁的普!通!人!哈哈哈……”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顾昊城的双眼不停地闪过他还没有成为顾家主之前在顾家的待遇,人嫌狗憎!所有人都没有想过他会成为家主,没有一个人将顾昊城这个人和顾家主这三个字联系到一起,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那时候的顾昊城对所有顾家人来说,都不过是一个顾家旁支不受重视,可以任人打骂任人欺辱的小可怜。     顾昊城当上家主就是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奇迹!     而现在,他似乎再一次地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他无能为力只能运用各种阴谋手段让自己获得更好,但是却仍旧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的时候。     “不可能!”可是他知道,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世上最悲哀的事情也许就是,想要自欺欺人的时候,自己的大脑却无比清醒地告诉自己,那一切都是假的。     他那个时候究竟是怎么登上顾家主这个位置的,顾昊城都几乎快要想不起来了。     裘夕慢慢直起腰,完全将顾源的谩骂无视,一双漂亮的双眼一瞬不眨地盯着顾昊城,眼睁睁地看着顾昊城一双锐利到几乎让人以为要刺破与之对视的人的大脑的眼睛,渐渐变得呆滞。     “不可能的,不可能,我难道是做了一个梦?我不可能长生不老,我一直都普通人,我从来没有登上顾家主的宝座?”     “你对我的爸爸做了什么?”一直坐在顾昊城身边的顾源将顾昊城口中的喃喃自语听在耳中,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父亲的状态不对劲儿。     “我能对你的父亲做什么?不过让他认清现实罢了。”说完裘夕恶劣一笑,“你也需要我让你认清现实吗?”     “你这个贱人!”     “嗤――”裘夕根本对眼前的顾源没有兴趣,毕竟还不足二十岁的顾源和已经三十几的顾源完全没有可比性。     “裘家的,我说你还有什么话要和他们说吗?”一直挂在天虎身上的第五藏锋有点不耐烦了,丁大点儿的破事儿也需要说这么久的话。     知道天虎和第五藏锋的不凡,裘夕也没想着要得罪他们。裘家到了修真界也许是需要盟友的,不要还没到修真界就给自己竖立了敌人,那真的不明智。更何况最大的敌人顾昊城已经变傻,顾源又完全入不了她的眼,她也乐得给他们一个面子。     “没事了,你们接将这些叛国贼带走吧。”     前世裘家人人喊打的局面,今生也算是还给了顾家,以后还是等到修真界再说吧。     ……*……     五大家族只剩其四,第二等家族没站好队的直接落马,许多毫不起眼的小家族趁势崛起,其中以全新的尤家最为引人注目。但是最应该站在人前的q却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就如同京都几十年的一切不过是幻觉一般。     最让人意外的时候这桩诡异的案件,国家竟然没有任何举动,就像是裘家,从来不曾出现在华国的土地上。     ……*……     “雪卿澜……”     “不用担心,她几万年都等了,这么点时间怎么可能等不及?说不定她现在就在修真界等着出手呢。”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