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古尸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叫林灵,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咋一听之下感觉会很别扭。记得当时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让回家问家长自己名字的意思,然后我的母亲就告诉我“冥灵天生,灵途自现。”当时年纪还小,对于这样一句话自然没有什么理解,然而一直过了几年以后我才明白,就是这样一句话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所在的地方叫泽州,属于山西省某个小城市的县城。现在因为煤炭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小城市一样发展的风声水起,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记得我的母亲和我说过,在三十年以前这个小县城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楼房,什么是电话。当然,对于这一切我深信不疑。这不是废话嘛,三十年以前北京城里还不知道是啥样子呢。   当然,我说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感叹社会变迁,那是因为我所讲的故事必须追溯到三十年以前,那个我母亲讲给我的近乎于是传说的故事。   说起来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只有十九岁,当时正值改革开放之初,虽说举国上下一片革旧迎新的景象,但是作为偏僻农村来说,这一场改革之风要刮过来仍然需要好多年。我的父亲是南方人,作为改革之风最早覆盖的省份,他和他家乡的人为了响应当时的政策义无反顾的决定来到山西致富挖煤。   当然,那个时候他们挖煤绝对是不可能致富的。一没技术,二没机械,只凭两双手来开煤矿,要是能致富才见鬼。仅凭这件事就足以说明我父亲的“远见”。话又说回来虽然开煤矿在当时那个社会是肯定扑街的,但是我父亲千里迢迢来到山西也并不是没有收获,最大的收获就是娶了我的母亲,这不可谓不是一种缘分。   那个时候两个人都还年轻,而且我的父亲对于煤矿还并未死心,两个人就这样征得父母的同意,盖了一间简单的瓦房,我的父亲继续开煤矿,我的母亲在家里做相夫教子的准备,生活虽说困苦,但是还算过得去。   只是一切若按照这样的轨迹发展下去,那么也就没有了我母亲那段匪夷所思的离奇经历了。   据母亲所说事情发生的时间正直初春,杏花如雪,杨花弥漫的时节。那天她正在家里缝着一些小孩子的布衣打算给已经怀着的我做些出生时穿的衣服,就在她有些略微困乏想要休息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竟然隐隐传来了一阵吵杂声。   “挖到了尸体……快去看看,好像是一具古尸……”隔着窗户我的母亲听到了这样一阵喊叫声。   “小莲,你家那位在羊坡岭挖煤好像挖到什么古墓,据说还有一具长了毛的古尸呢,你还不赶快去看看?”就在母亲听到外面的声音心慌之时,门帘被人一掀,邻居家一名中年妇女闯了进来。   “什么?挖到了古墓,那俺家那位有没有事?”听到邻家大婶的话我的母亲立刻着急的问。   这也难怪,中国广大农村从古到今就一直流传着一些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僵尸,鬼上身,动土,请神,赶尸,这些种种神秘叵测的事基本都成为农村每个孩子童年时必听的故事,而我母亲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当她听到我父亲挖到古墓以后,下意识的就觉得极不吉利,加之那些小时候听到的关于古墓僵尸的传说,一下子就慌了神。   “俺也不知道啊!听说在那旮旯挖出了很多的青砖,还有,好像那古尸埋在土里还没有烂掉,身上长了一层黑毛,听起来贼邪乎。就像僵尸一样。”那大婶做了一个害怕的表情,但是那表情中怎么看也带着一丝兴奋。   “大姐,咱们赶快去看看吧!听你说的俺心里都是慌的……”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只顾担心父亲,丝毫的没有顾忌这个时候自己还怀着我。   “大妹子,我也想着赶快来告诉你,这不,一听说就赶快来叫你了吗?咱们赶快走吧!”那大婶听到我母亲的话点头答应道。   事实上农村的生活本身就极其无聊,尤其是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匮乏的年代,所以发生了这样一件离奇的事本身在村子里就属于一爆炸性的新闻,自然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去围观。   那个时候的人们都远没有现在这么娇耐,怀孕六七个月还下地干活的不在少数,所以一听说这样的事,出于担心,我母亲想都没想,简单的收拾一番后就和那大婶向羊坡岭赶去。   说起羊坡岭,那也算是我们这里的一处奇地。它位于村子的西南面,周围有三座大山分别林立,就像三根柱子般将那一座小山岭包围着,在那三座大山的山腰之上有很多的土洞,那些土洞看起来半圆近方,明显是人为挖成的。据村子里的老人说,那些洞里都是棺材,也不知道是那个年代流行的洞藏还是半山腰的风水好,反正也没人去考究这些。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也去过那个地方,偷偷瞒着母亲去的。站在山脚就能看到那些洞里一层一层摞起来的棺材。奇怪的是那些棺材好像都十分小,大概只有近一米的长度,全都坐北朝南排着,那个时候调皮就拿弹弓打那些棺材,后来回到家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一直梦到无数小孩叫我给他们找地方,说他们很挤,直到后来还是找人用一些偏门的方法才治好的。这些偏门在稍后的书中会提到,现在暂且不表。   话说除了周围半山腰这些洞棺之外,羊坡岭最为奇异的地方是特别干旱。那条山岭常年是光秃秃的黄土岭,不怎么长植物,有的时候周围方圆几里都下雨,偏偏那个地方不下,就算是遇上暴雨,那里也只是偶而稍稍淋湿一层地皮,颇为奇异。   这种现象一度在村子引起轰动和猜疑,后来村长就找了一位当地很有名望的阴阳风水先生来看。那位风水先生看了看周围的地形,一番考察之后说出了他看出的问题所在。   他说这里的风水有问题,本身羊坡岭的名字就不好。“羊”代表阳,而“坡”为山之阳土,加之周围三座大山锁住地脉,导致水气不通,所以必然会旱。   本来听风水先生的话村长还想寻求解决办法,只是没过多久就到了特殊时期,打倒一切牛鬼蛇神,风水先生自然也被批斗,这一切就不了了之。后来改革开放,实行承包制,这一块地方因为土地贫瘠,也没有人过问,一直到后来我父亲他们偶然发现这里的地下可能有煤,所以包了下来开煤矿,自然也不在乎干旱的问题,所以这一问题也慢慢被人遗忘了。只是过了这么久,今天在这里挖出了古墓,这个地方自然又引起了村民们的关注与好奇。   我的母亲和那位大婶走了大概一里多地来到羊坡岭,这里的土地确实贫瘠。周围的山腰和岭下都草木茂盛,但是偏偏这片岭上却没有什么草木,只有零星的几丛灰蒿孤零零的生长着,看起来确实干旱的不像话。   等到我母亲到的时候那里已经站满了村民,男人们都站在那个矿洞旁边,不时有人进去,而许多妇女都离得矿洞很远,一方面露出惊恐的表情,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过去看看,看起来心痒难耐。   “大姐,俺家那位在哪里?他有没有什么事?”我的母亲不了解情况,凑了个空走过去,心慌的问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大婶。   “噢,是小莲啊,你怀着孩子怎么来了,这不是胡闹吗?你家那位没事,这不,正和他们往外运砖呢!”看到我母亲那位大婶先是热心的责备了几句,然后指了指从矿洞走出来的几名男人道。   我的母亲顺着那位大婶的指点看去,只见村子里平日熟悉的两个男人正抬着一箩斗青砖走出来然后将那些青砖堆在了矿洞口的空地上。   现在那里已经堆了一大堆青砖了,看那青砖的样式和厚度明显应该是好多年以前的,而且在那青砖之上竟然长着厚厚的一层青苔,看样子在那矿洞里湿气很重。   看着那堆搬出来的青砖村民们纷纷议论,毕竟羊坡岭干旱是众所周知的,这里连植物都难长,地下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湿气?要知道这可不是现在的煤矿打了四五百米深的矿井。那个时候靠手工挖矿,最多也就不到十来米,地下地上的差异绝不会这样巨大的。   “快让开,要把那具棺材抬出来了……”就在村民议论之时,我的母亲听到矿洞里传出父亲的声音,随后站在矿洞口的人都纷纷让了开来。    第二章 古怪的棺材 - 隐墓师 - 木易神   随着洞口人群的闪开,紧接着我母亲便看到平日里和父亲关系不错的三位汉子抬着一副已经腐朽了的棺木从洞口走了出来,随后父亲和另一位汉子也抬着那腐朽棺木的另一边出现在了矿洞口。   那副棺木已经腐朽的看不出具体的形状,表面一层黑漆都斑驳剥落成了黑灰色。棺木之上缠着一些布条,看起来是父亲他们为了方便抬出来缠上的,毕竟它腐朽破败的厉害,似乎稍稍一动就会完全散碎开来。   随着棺木慢慢抬出,一股说不清楚的气味从那里散发出来,就算母亲隔了老远也能清晰的闻到。那股气味不是那种尸体腐烂后的恶臭,似乎带着点儿腥气和某种草药的味道,这是村子里的人和母亲后来亲口告诉我的,并非我无端杜撰。   我的父亲和朋友五六个人将那具腐烂的黑色棺木放在了矿洞口的空地上,那块空地原本是挖矿时挖到磙石放在那里的,那是一种淡黄色的矿石,堆在那里卖掉之后还残留着一层淡黄色的粉末,平日里异常干燥,寸草不生。   大家招呼着将那具眼看着就要散开的棺木放在那片空地上,不知为何,当我的母亲看到那具棺木的时候心里忽然慌得厉害,就像有什么事搁在心里,没着没落的。   “怎么会在这里挖出一具棺木?这里不是适合葬人的地方啊!”看到那具放在那里的棺木,村民们都窃窃私语。   在中国的农村大都实行土葬,取入土为安之意,所以看墓穴对于农村人来说异常重要。正因为如此,村子里的人虽然真正懂风水的很少,但是大都也知道一点儿常识。墓穴选地,无非就是阴阳风水,其中晋代郭璞的《葬书》讲述的最为经典,至今被奉为看风水,选穴的必读经典。   《葬书》云:“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者止,古人聚之使之不散,行之使为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从这段话就可以看出,选墓葬人最重要的便是墓穴的地理位置和风水变化,反观羊坡岭,常年大旱,风气不通,又无水脉,怎么说也不适宜葬人的,这一点毋容置疑。   就在村民们都在讨论这具棺木的出处以及葬在这里的原因之时,我的母亲却呆呆的注视着那具棺木,似乎对那棺木特别感兴趣一般。   具我的母亲回忆,她当时有种说不去的感觉。一方面感觉到背后一股冷气直冲入身体,心里发慌,可是另一方面却不由之主的呆呆的盯着那具黑灰色的棺材移不开目光,显得异常诡异。   “支书,这里以前会不会是咱们村哪家的坟地,你看这事……”在农村挖出人家坟地这事可大可小,而我的父亲作为外来户口,此刻有些担忧的和村支书商量着。   “没听说这里是谁家的墓地呀?再说了,谁会把墓地选在这块地方。”听到父亲的话村支书也是一脸茫然,显然他也不知道这里怎么会挖出一具棺材出来。   “支书,我看这事有点儿邪乎,刚才在里面透过棺材的烂洞我们看到棺材里面的尸体竟然还没有完全腐烂,似乎,似乎……”我父亲旁边的一个汉子吞吞吐吐的开口,脸上带着一丝畏惧。   “似乎什么,有话就说,有什么好害怕的,看你那熊样,二十大人了和娘们儿一样。”看到那汉子的样子,村支书没好气的开口。   “似乎那尸体上长了一层黑毛,支书你是不知道,这棺木周围的土都是湿的,刚挖出来的时候还有黑色的水从棺材内滴出来,那水的感觉,看着就像是黑色的血一样,哎呀,贼邪乎,”受到支书的训斥,那汉子怯怯的开口。   “是啊!支书,棺木内的尸体有没有长毛我们都没瞧见,就是红顿(那个汉子)说他看到了,可是棺木周围确实是湿的,而且棺木内淌出来的黑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羊坡岭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地下哪会有湿气啊!我看这事也透着古怪,您仔细想想,看看村子有没有人知道这具棺木的来历。”叫红顿的汉子说完之后,我父亲补充道,看起来他仍然心有余悸。   “永庆啊!这快地方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有过什么坟地,除了这羊坡岭山上那些洞洞里可能埋着一些夭折的孩子,这下面压根就不适合葬人啊!我看这不知道哪个年代的棺木早就没人认领了,管它干甚。”听到父亲开口,村支书摆了摆手道。   “老叔,说是这么说,可是这棺木也不能不管啊!这样吧,你下午回村子里广播一下,有人认领就好说,要是没人认领的话我看干脆烧了它算,这事闹的村子里沸沸扬扬的,而且这棺木透着古怪,烧了一了百了。”看着那具放在空地上的棺材,另一名汉子插嘴道。   “是啊支书,我真的隐约看到了那里面的尸体长着一层黑毛,和永庆他们说他们都不敢打开看,你要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看看,那家伙,老吓人了。”接着那汉子的话,叫红顿的男子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去你娘的,棺材尸体有什么好看的。好了,听你们说的这样渗人,那干脆也不要问了,有人认领早就来了,还能等到现在?干脆现在就烧了它,省的麻烦。红顿不是看到尸体长黑毛了吗?说不好是僵尸,早烧早安心。”听到父亲几人的话村支书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虽说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但是农村中流传下来的种种奇闻异志并未完全瓦解,仍然残留在人们心里,这时几人心里都有些畏惧,谁还会没事找事的开棺看尸?   当然,他们的讨论我的母亲并没有听见,此刻她还在呆呆的看着那具棺木。   放在空地上的棺木破烂不堪,但是整体上还算是完整,加上父亲他们在上面缠着的布条,不靠近也看不到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此刻在阳光的照射下,那棺材竟然一点点的渗出黑色的液体,将那些布条都染成了黑色,地上黄色的磙石粉末也变的乌黑一片。那液体像是墨汁一样粘稠,看起来又恶心又古怪。   此时看到空地上那似乎被水泡腐的棺木,村子里的女人们下意识的就是转过头不看,毕竟见到棺木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况且是这么一具恶心的棺材。当然,看到这棺木我母亲下意识也是打算避开不看,可是不知为何,自那棺木抬出来以后,似乎我的母亲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盯着它看一样,这是她当时的原话。   据我的母亲所说,她当时看到那具棺材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了一般,全身发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然后就是思维恍惚,手脚发麻,总之浑身不对劲,就像是得了什么急病一样,慢慢连喘气都开始粗重起来,可是偏偏自己却不能有任何动作,如同梦魇一般。   “小莲,一副破棺材有什么好看的,呸,不吉利。”就在我母亲心慌害怕之时,旁边陪她来的那大婶拍了我母亲一下道。   就是拍这一下,我的母亲立刻回过神来,可是就在她想要转身之时忽然看到一股淡淡的黑气从那具棺木里冒了出来,随后那股黑气一动,竟然径直向母亲袭来。   啊,不要,不要……看到那股黑气的接近,我的母亲下意识的用力挥动着双手想要拨开它,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当那黑气就要挨着母亲之时,她只感觉到一股凉气涌上身体,随后大叫了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第三章 黑大汉 - 隐墓师 - 木易神   当母亲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窗外暮色沉沉,看样子夕阳已散,夜色将要降临。   醒来之后我的母亲一脸茫然地看着正在煮饭的父亲,印象中她应该是在羊坡岭啊!还有,在她晕倒的时候似乎,似乎看到那棺材里涌出了一股黑气。想到那股黑气,母亲的心一慌,背后蓦然萌生出冷汗,随后刷的一下坐了起来。   “醒了,不是我说你,一个女人家大着肚子跑那么远去,得亏没事,不然我看你怎么办。”看着母亲坐起来,父亲端着饭放在床头责备道。   “不是听说你挖到了古墓和尸体我能去吗?对了,我怎么会在家里,我记得当时我好像看到了那具棺材里渗出一股黑气扑向我,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听到父亲的话母亲反驳了一句,同时心有余悸道。   “还说呢!黑气,我看你是发昏。刚才张医生才走,他说你是怀孕走的太久,加上身子虚,又在太阳下站了那么久才不支昏倒的。还黑气,你以为是村子电影里放的《聊斋画皮》?   我说过多少遍了,有了孩子就要老实呆在家,整天听那些爱说淡话的老娘们的话干甚。”听到母亲的话父亲不屑的开口,同时剥了个鸡蛋放在了母亲的碗里。   “不对,我明明看到的,绝对没有看错。而且当时我还感觉到身体不能动,就像,就像刘婶他们说的被鬼魇住了一样。还有,我看那棺材……“   “好了,说什么胡话呢,还鬼魇住,这都什么年代了,要是放在几年前,你这样的话就会被批斗,整天就知道听村里那些老娘们胡咧咧。”母亲的话还没有说完父亲就打断了她所说的话。   “连棺材都烧了,要是有鬼早就来找我了,这些都是那个什么,对了,封建迷信思想。我说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吃了饭早点睡吧!”看到母亲仍然不放心的样子父亲又安慰了一句。   “烧了,你们也不问问是谁家的就这样随便烧了?那以后万一有麻烦……”听到父亲的话母亲稍稍平复了一下,听他这么一说母亲自己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毕竟都是年轻人,虽然在农村受这些思想的影响,但是也是半信半疑。   “连支书都不知道那棺材的来历怎么可能会有人来领,看那挖出的墓砖和棺材的样式,可有些年头了,保不准是什么年代的什么人葬的呢。你不要想这些了,早点睡吧!”知道母亲担心,父亲又安慰了她几句随后就走出里屋去忙了。   其实父亲和母亲说这些也是图个心安,想起挖出棺材的古怪和他今天烧那具棺材时的情景,他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羊坡岭那块地方常年干旱,为什么单是那古墓一块的土异常湿润甚至有泥,而且加上红顿说的看到棺材里面的尸体似乎还长着黑毛,这都足已让人心里发毛。不仅如此,今天下午烧那具尸体的时候棺材里竟然传出一股极其浓郁的古怪气味,那种味道,就像死鱼腐烂的气味一样,让周围的人都躲远呕吐起来,绝对不单单是尸臭而已。   不过虽然事出古怪,父亲有些狐疑,但是都是年轻人,加上那具尸体已经焚烧殆尽,也不可能再有什么作为,所以父亲也就没有再去理会,一番收拾之后便准备睡觉了。   在农村睡觉都很早,加上那个年代没有什么电视电脑,所以天一黑基本上所有的人都会关灯睡觉,尤其是这个时候刚打春,晚上仍然还很凉,所以不到九点父亲和母亲就上床睡觉了。   因为白天忙了一天,父亲倒头睡下没多久就开始打呼,听着身边父亲的呼噜声,母亲虽然很困但是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的事给她留下了很深的映像,让她心慌的厉害,虽然父亲的一番话让她稍稍安心了一点,但是仍然心有余悸,尤其是那股棺材里冒出的黑气,想起来就让人心里发堵。   就这样,母亲一直辗转反侧到深夜,最后终于迷迷糊糊有了困意。但是不知为何,每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白天看到的那具棺材就会浮现在她的眼前,而且那具棺材好像正在慢慢打开……慢慢打开……   一面觉得害怕,一面又非常困乏,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母亲的思维都变的恍惚起来,就像那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一样。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大概凌晨一点的时候,我的母亲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一瞬间她的意识就整个清醒了过来。   那种笑声是一种狰笑,就像是那种用手用力抓着脖子发不出声音但是却仍然在笑的声音一般,咋一下在安静的夜里听到汗毛都竖了起来。   试想一下,当你半夜正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像是夜猫子的叫声般的那种冷笑,你会不会立刻清醒然后环视一下屋子四周?我想大多数人肯定立刻就是这样的举动,当然,我的母亲也不例外。   当听到那凄厉的冷笑时,我的母亲立刻被吓得清醒过来,随后刷的坐了起来看向屋子周围。本来这也只是下意识的行为,根本就没计划看到什么东西,可是母亲这一看却差点没把她吓晕过去。   母亲看到此刻一黑衣大汉正直直的立在他们睡觉的床脚,那耳边的冷笑正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   只见那大汉大概一米**的样子,穿着的锻黑色民国样式的衣服竟然和纸扎店里那些烧给死人的纸人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看起来异常渗人。看到母亲看见他,那黑大汉隐没在黑暗中模糊的脸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那种冷笑之声并未停止,似乎并不在乎母亲看到他一样。眼见这种情景母亲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同时想用力将父亲摇醒。   “永庆,那里有人……那里有个人……”母亲大喊着用力推父亲,不知为何,平时睡觉并不沉的父亲被母亲用力摇了大概一分钟才摇醒,还未完全清醒的父亲听到母亲的话连忙拉开灯向母亲指的地方看去。   拉开灯一看父亲却什么都没看到,而我的母亲回过头再去看,那立在床脚的黑大汉已经不见了,似乎是她看花了眼一般。   “我说你瞎叫什么,哪里有人,你做梦了吧!”什么都没看到的父亲因为被母亲从睡梦中拉醒有些愠怒。   “真的有个黑大汉刚才站在那里,穿的像是几十年前的人一样……”听到父亲的话母亲极力辩解,声称自己绝对没有看错,而且将那黑大汉的具体穿着和听到的冷笑声都说的很详细,非要让父亲去床脚那里看看。   看到母亲煞有介事的样子,父亲嘟嘟囔囔不情愿的披了件衣服去母亲指点的地方察看。这一看之下却还真的让父亲发现了一些不同,就在母亲指点的那块地方的地砖上面竟然出现了一大滩潮湿的印记。   要知道现在是初春,天气还特别干燥,而且房子位于向阳面,从来就没有反潮这样的现象,所以这一摊潮湿的印记基本是不会出现的。   看到地上的潮印和母亲所说的话父亲心里也有些发毛。事实上不只如此,父亲从睡着之后就一直梦到那口滴水的棺材,就在母亲叫他的时候他正梦到那口棺材打开,自己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似乎梦魇醒不来的感觉。   “怎么样……”看到父亲阴晴不定的脸色,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有什么事天亮了再说。”这一次父亲没有再说母亲是胡说,反倒是他的脸色忽然变的有些铁青。本来我的母亲就害怕,看到父亲这个样子他就更慌了。   就在母亲想要开口问父亲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的脸上立刻也写满了恐惧,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了几声冷笑,那笑声太熟悉了,分明就是刚才那个黑大汉发出的声音。   “这是……”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脸色恐惧之色顿显,她终于知道父亲的脸色变了的原因,敢情父亲是先听到了窗外的冷笑声啊!    第四章 鬼 - 隐墓师 - 木易神   “现在……现在怎么办?”听到那瘆人的冷笑声母亲完全慌了神,满脸都是害怕的神色。   “不要说话,天亮了再说,现在躺下睡觉。”父亲到底是一个男人,此刻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就这样关上灯从新躺在了床上。   父亲这样做不是没有根据的。在农村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说法,如果在半夜听到外面有人叫你的名字或者是你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事,千万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睡觉,因为那可能是鬼叫人或者是其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找你,如果你回应或者是有什么反映,那么它就会当做是你答应了它,之后你可能就会有大难,所以父亲才选择这样做。   只是话是这样说,但是遇到这样诡异的情况谁又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   窗外的冷笑声断断续续的传入耳朵,听到父亲的话母亲也不敢吭声,只是紧紧的贴着父亲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父亲虽然没有像母亲那样害怕,但是在黑暗中呼吸也是非常沉重,看起来心里的压力也是极不轻松的。   就这样,父母二人强忍着心里的恐惧一直等待着天明。窗外的冷笑声一直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持续着,似乎在折磨着二人的神经。   渐渐地,渐渐地,随着那笑声的继续,我的父亲似乎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开始父亲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但是没过多久他的心里一凉,想到了那是什么味道。   天……那正是他白天烧掉那具棺材时散发出的那种死鱼般的气味,只是那种气味淡了许多,父亲一时没有发现。   想到事情发生的根源父亲的背后出了一身白毛汗,那具棺材是他亲手烧的,连灰都埋了起来,此刻窗外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味道?又联想到挖到那具棺材时诡异的情景,父亲的心里也是害怕的厉害,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于这样诡异恐怖的情景,还年轻的父母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等待着天明处理。两人互相依靠着躺在被窝里,寂静的屋子里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浓重的呼吸声,心里都是异常压抑害怕,谁也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这个夜晚对父母来说简直度日如年,以至于在后来母亲和我讲起这个故事的时候脸色仍然很不自然,可见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就这样,两人忍着心里恐惧的折磨一直不敢有任何动作,最后终于坚持到了黎明。   说来也奇怪,除了先前母亲看到了那个黑大汉,后来父亲醒来后至始至终都是只听到了那种折磨人的冷笑声和闻到那股难闻的味道。至于那个黑大汉他根本没有看到,后来它也没有任何动作,似乎这个鬼一样的东西只是吓唬他们二人一般。   冷笑声和那种味道持续到黎明四点多的时候孑然消失。那种诡异而恐怖的笑声消失之后我的父母仍然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那东西还没有走。二人一直等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屋内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才慢慢安稳下来。   虽然天亮无事,但是我的父母还是十分惶恐,生怕那个东西到晚上再来,一番商量之后他们二人就匆匆去了外公家,连早饭都顾不上吃。   大早上二人来到邻村外公家时老两口还没有起床,这个时候父母的恐惧之感未散,也顾不上打扰两位老人就将门敲开了,敲开门的时候外公还是一脸睡意,显然还未睡醒。听到母亲简短的将昨晚的事述说之后,外公原本闲淡的脸上立刻挂满凝重之色,随后慌忙将二人引入屋内。   说起我的外公,他也算是方圆村落里比较出名的人。他不但懂点风水,而且对于许多农村中的一些癔症也略有研究,正因为如此,我的父母才匆匆忙忙的来找他。进屋之后我外婆也闻讯起来去做早饭,留下外公和我的父母在堂屋商量对策。   “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黑大汉我看的清清楚楚,绝对不会看错。而且我和永庆都听到了冷笑声,也闻到了那股臭味,哎呀,说起来老吓人了,我现在浑身还发冷呢!”坐下之后我的母亲就迫不及待的开口,父亲也坐在一边满脸的不自然,遇上这样离奇诡异的事,两口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们说那具棺材是在羊坡岭挖到的?”听到母亲的话外公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看向父亲。   “可不是,挖到的时候那里都是湿泥,红顿还说他透过棺材的缝隙看到里面的尸体都长了一层黑毛,说的那叫一个邪乎。”听到外公问,父亲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将昨天的事说清楚。   “唉!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眉目了。”听完父亲的话外公皱眉开口。   羊坡岭那块三面环柱山,似三根柱子般锁住水脉导致水气不通,加之本身挡住了三面风气,本身就及其不适合葬人。山腰还好,至少风气顺通,还适合洞藏童棺,这也就是为什么半山腰那么多童棺的原因。   你挖出的棺材在山脚下的低洼地,那可谓是风水局中极不适合葬人的地方。如果在那里葬人,极易起尸,而且对后人危害极大,怎么会有人在那里葬人呢?说起这些外公的眉头一直紧蹙,似乎也是异常不解。   “这么说我们是惹了那棺材中的东西,所以它晚上来找我们?”听了外公的话母亲担忧道。   “不……不可能是这样。”听到母亲的话外公摆了摆手摇头否定了。   “如果是风水局的问题,那么那尸体最多起尸为僵,虽然也是一大祸害但是绝没有你们说的那样诡异,而且就算是要起尸,永庆也已经烧了那尸体,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外公见识较广,为我的父母分析道。   “那您说这是什么情况,我也纳闷,您说尸体都烧了不应该什么都没有了吗?昨夜小莲还说她看到床前站了一个黑大汉,那是什么?”我的父亲此刻也是又惧怕又疑惑。   “依我看这事不是咱们能解决的,小莲看到的八成不是实物,她的生月……”外公沉吟了一下,话语中有些犹豫。   “不是实物?那能是什么?”听到外公的话母亲疑惑。   “十有**是…………鬼。”外公抬起口,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您说什么?鬼……那……那怎么办。”咋一听到外公的话母亲一愣,随后立刻想到了自己看到的那股棺材里冒出的黑气,顿时脊背发凉,一股冷气涌上头来。   这也难怪,平日虽然听过很多鬼怪的故事,但是此刻听到外公亲口说出,加之昨夜的经历历历在目,母亲还是被吓得面如土色,作手足无措状。   “看来这事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请仙了。等会儿吃了早饭小莲和我去她大姨家一趟,让老仙出马看看……”外公叹了口气,有些担心的看了母亲一眼。   “请仙出马?”听到外公说出这个词,我的父母都为之一愣。虽说平时也听老人们说过请仙,但是年轻人哪里会相信这些,此刻听到外公说起,两人自然有些困顿。   这里就要简单介绍一下了。所谓的出马请仙是中国北方一种最为古老而神秘的文化,自古以来就有“南茅北马”的传说。“南茅”是指中国南方的茅山秘术,其诞生历史多有传说,据说是上清派祖师杨羲等和东晋炼丹家葛洪,都先后在茅山修炼过。南齐永明十年,做了十四年朝廷闲官“奉朝请”的陶弘景,突然提出辞呈,齐武帝准允后,他就到茅山做了隐士。在金坛华阳洞内住了下来,并给自己取了个道号“华阳隐居先生”,这一支演变下来就成了所谓的茅山派。当然,其实所谓的“南茅”并不仅仅指这一派,不过最为知名的还是茅山,龙虎这些较为出名的罢了。   “南茅”主要从事的活动大都需要自身拥有足够的修为才可,比如主要的一些坛蘸、布道、符箓、禁咒、占卜、祈雨、圆梦、躯疫、祀神等活动。这些人在民间也被称为阴阳先生,最为知名的便是画符驱鬼,卜算步道的一些事。但是其实从事这一行并不简单,最主要的就是自身的能力,如若自身修行不足,那也只会是坑蒙拐骗罢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真人,先生收徒甚严的原因。只不过现在为了某些目的大量收徒,导致这一行中真正有本事的人越来越少,大都是一些坑蒙拐骗的蓝派先生而已。   因为茅山和龙虎等的道场和活动范围多在南方,所以被称为“南茅”,而在中国的北方,还有一种和其性质差不多但是更为神秘叵测的行当,这一行当就是所谓的“挂马”,也就是我外公口中的“请仙出马”。    第五章 请仙 - 隐墓师 - 木易神   说起中国北方的出马仙,今天的人第一映像便是迷信,或者是半信半疑,真正相信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但其实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作为从小经历过这些的我至今写来也会觉得过于神话或者诡异,但是对于自己无法解释或者超脱自身认识的东西就谓之为迷信,其实也是一种掩盖自身无知的行为。   “北马”的真实性之所以让所有人都产生怀疑,其最为重要的原因便是其神秘性。至今关于它的传说在我国北方的农村中仍有流传,屡见不鲜。而我外公口中说的请仙儿,其实也就是去找懂“北马”的人。   “北马”其实也和“南茅”的情况差不多,一样分为很多个派别,其中比较知名,流传较广的应该是东北的五仙,它们分别为胡黄白柳灰这五种。这五种分别由狐狸,黄皮子,刺猬,长虫,老鼠五种有灵性的动物修炼而成,其源头可以追溯到满清的萨满,主要是通过一些类似于跳大神或巫舞等方式请仙上身,为一些染上“不干净”东西的人看病。   “出马仙”若想办事必须要找出马弟子,而后出马弟子在家里设坛位供奉出马仙,当需要的时候通过某些仪式请仙上身。   这一类“出马仙”虽说相对较知名,但其实其地位在仙里面并不太高。它们毕竟是由动物慢慢修炼而来的,之所以“出马”可能正是为了积累功德,而后向正神努力。   当然,正神也有一些会开设坛位在人间积累功德,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类出马仙,这类出马仙在山西等地比较知名,其和东北的出马仙又有差别。   这两类出马仙的弟子都叫马人。所谓的马人并不是说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的,故老相传,如果想当马人,最最基本的条件就是要有仙根仙口。   有仙根者,可接受仙上身,借用一些仙的力量来办事。但是上身的仙却不一定能开口讲话,如果想开口,就必然需要拥有仙口。所谓的仙根仙口都是由出身的生辰八字以及各种原因先天自带的,并不能后天培养。   东北野仙的马人要求其实也就是仙根仙口,另外品行端正,有野仙愿意召其为马人,这样再通过特定的一些如开坛位,立牌等,之后诚心供奉,基本就可以成为出马弟子,而后请仙上身办事。但是那些正神的马人却远没有这么简单,动辄可能还有生命威胁,而我外公口中我母亲的大姨正是一名正神的出马弟子。   在母亲映像中,对她大姨最为深刻的记忆就是她曾经疯过那么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她整天对别人说看到已经死去的人或者是其它异怪什么的,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她是疯了,觉得她神经不正常。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疯噩了大概小半年,最后愈演愈烈,当所有人都觉得她没救了之后,母亲的大姨竟然奇迹般的自己好了。   那个时候母亲还小,老爱缠着她大姨问她为什么会发疯,那个时候我的老姨就对她说那不是发疯,那是磨神。那个时候母亲也不懂磨神是什么意思,只记得从那以后就经常有人带着红布,香和一些点心什么的去我老姨那里去,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却轮到她自己去了。   听到外公和母亲他们的谈话,外婆也不敢怠慢,匆匆忙忙做了早饭让几人吃了。吃过饭以后父亲还要去煤矿工作,而我的外公带着母亲准备了准备便向邻村的老姨家赶去。   去之前两人先去村里的小卖铺买了一些请仙必要的东西。分别是整香一把,二尺红布,以及一些点心饼干。   整香是请仙时必要的东西,相当于联络仙家的媒介。而仙家是不能白请的,多少必须放点儿报酬,不论多少,重在心诚。而所谓的报酬又叫“压桌子钱”,裹在二尺红布里面,然后将饼干点心放在桌子中央,代表给仙家的献礼。这些东西一方面是给仙家的,另一方面也相当于给马人的报酬,毕竟出马人也需要生活,不可能白给人请仙上身。   一番准备后外公就带着我母亲去找我的老姨,大概快到中午的时候到了我老姨的家里。两方见面,先是一些必要的寒暄,而后我的大姨将二人迎入屋内。   “大姐,你看这事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进屋坐下之后外公说明来意,将母亲她们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大哥,这事你还解决不了?怎么还这么远跑来找我。”知道外公也会看一些风水和一些癔症,老姨开玩笑道。   “大姐,我看这事有点儿玄乎,虽说那古尸的古怪可能和风水有关,但是风水最多导致起尸,最坏的情况就是变成僵尸,现在尸体都被永庆烧了还出现这么古怪的事,我看这事八成不简单。”外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大哥,听你这么一说这东西应该不是实体,恐怕是亡灵一类的东西,等会儿我请仙上来你们要仔细问问清楚。”听到外公的话老姨也不再多说,开始准备请仙上身。   将一把整香劈开以后插在香炉中点燃,而后我的外公拿了五块钱压在了红布之中,将那些买的点心饼干供奉在桌子中央又让母亲过去磕了几个头,这也就算是将基本的请仙仪式完成了。   “古尸过了这么久烧了之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我看不只是那里的风水有问题,会不会可能是有人在那里设了什么镇物或者布下了某种邪异的风水局,对了,风水局中有没有什么是可以禁锢人的灵魂的?”烧完香之后大姨接着坐下来和我外公讨论,而我的母亲也在旁仔细听着。   “有是有,不过风水局一般都讲究砂水,阴阳之间配合,经过这么多年,当初再厉害的风水局也绝对会受到破坏,能保持这么久还有效果的风水局绝对不单单是用了风水上的东西,所以才需要请仙看看那黑大汉到底是什么东西也好寻求破解之法啊!”听到老姨的话外公回答道。   “也是,以你在风水上的造诣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恐怕这就不单单是风水方面的问题了。”老姨摇了摇头随后打了几个哈气。   “哎,小莲你的生月是什么时候来着?”就在母亲对外公他们讨论这些东西一头雾水之时老姨忽然转过头问母亲道。   “七月十四,”听到老姨发问,母亲不敢怠慢。   “七月十四,是七月十四?”听到母亲开口,大姨的脸色有点不正常,随后扭过头看向外公。这时母亲注意到,外公的脸色也有点不对,似乎隐瞒了什么事。   “犯月出生,希望和我不一样。”和外公对视了几眼,大姨忽然叹了口气,随后又打了几个哈气。   “希望不是吧!不然要经历那些……”外公也叹了口气。   “好了,仙快要上身了,上来你们仔细问问吧!”接过外公的话大姨又长长的打了几个哈气。   听到两人的话母亲心中的疑惑更深,听他们的话似乎这事和母亲有关。而且她发现,自从烧上那把整香以后老姨就一直打哈气,似乎瞌睡的厉害。当然,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的听着。   就在老姨说仙快上身之后她就不在说话,紧接着就更为频繁的打哈气,而外公也不再开口,只是安静的看着老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神灵扑马人明话音,何府的凡人找我神,有何事情?”就在我母亲疑惑之时,老姨忽然闭上眼睛,紧接着她的脸上忽然做庄重状,盘膝而坐,双手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而那句话正是从她口中唱出来的。    第六章 煞灵 - 隐墓师 - 木易神   老姨的样子和平时两相庭径,似乎庄重严肃了很多,她双眼紧闭口中以奇怪的音调唱出了这样两句话,咋一下母亲似乎觉得周围的气氛变了很多,说不出的感觉,就像精神变得有些恍惚一样。   “段府的凡人遇到了一些不明白的事,想请老仙帮忙看看。”听到老姨唱出这样一段古怪的话,外公丝毫没有惊讶,一五一十的将父亲挖到古尸母亲看到黑大汉这些诡异的事说了出来。   “我神灵将事桩已查明,段府的老祖要听清,”听完外公的话,老姨看起来像是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用那种古怪的腔调唱了起来。   (其实请仙上身时,仙开口大都是用各种腔调唱出来的,而且腔调中的话还是那种类似白话文的感觉,一般人去听根本听不懂。为了大家容易看懂,以下仙上身说的具体事情我会做一些修改,并非本身就是那样的话。)   “段府的小女所见到的黑大汉是火局阴煞,之所以找她只因为怨气难平,想要寻找替身之人。”   “那尸体埋葬的地方本身就是属火之地,常年大旱本身导致地脉水气枯竭,在这里葬人本身就是一种极其不妥的事,但是这并不是最重要原因。   最重要的是那黑大汉原本就是寻死之人,而且被人用风水局镇压在了那里,时间久后,不但尸体可能起尸,而且其魂魄还易变煞。此刻你们挖矿将整个风水局破坏,加之那寻死之人本身就怨气极大,必须需要寻找替身方可投胎,如今被你等无意将他的尸体烧掉,其魂魄变煞,自然会先找你们做替身。   “我以前看过羊坡岭的风水,地支寅,午,戌和天干丙,辛为艮宫,为廉贞火局,但是这里虽说不适合葬人,但是也不至于会出现这样严重的情况啊!”听到出马仙的话外公还是有些想不通。   “你虽然懂风水,但是对于一些煞局却不甚了解。”老姨双目紧闭,口中继续用那种母亲听不懂的腔调唱着。   “寻死之人本就有罪,受天道制裁无法投胎,那古尸的魂本身需找到替身方可投胎,但是它被人用火煞局镇压在了那里数百年,怨气积压变煞,这自然不是尔等懂的风水可以了解到的。”老姨这一番话等于是解了外公的疑惑了。   其实也不能怨我外公不知道这些事,说起来这也和北方的民俗风情有很大一部分关系。   在中国北方,类似于“出马”这类职业其实分的很细致。像我外公这样懂风水的人基本就只看风水,而“出马弟子”则不涉及风水之类的事宜。虽然两者在某些事情上可能有一定的联系,彼此也知道点对方的一些东西,但是绝不会出现互相呛行的经历。   说白了他们两种职业实际上从事的是两个领域的事。风水先生主要从事看阴阳风水,帮人选阳宅坟地,以及办一些红白事,说白了他们实际上做的更多的是一些实际中的事。   而“出马弟子”则从来不干这样的事。他们从事的大都是一些似乎不存在实际中的事。比如驱鬼拔魅,请仙上身,亦或者直接让仙去办事,这些都是实际中一般人根本见不到的事。所以这一行当才被多数人认为是迷信,因为正真可以窥见这类行当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此刻我母亲他们所遇到的事正是相当于实际中不存在的灵异事件,这正是“出马弟子”的行当范畴,所以我外公也不可能解决这一问题。   其实这样的习俗是社会长期发展的产物。中国北方在历史发展中长期作为经济文化中心,职业分化一般都趋向于细致化。而南方地区在古代比较落后,定居人口也比较稀少,所以往往出现一人数职的现象。这也就是为什么“南茅弟子”往往对于阴阳风水,驱鬼画符,实体和灵异各类事都会处理的原因。   “可是虽说我们都听到了那黑大汉的冷笑声,但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黑大汉,还有,既然他要寻找替身,昨夜为什么不动手?”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之后母亲也大致可以听懂老姨唱的一些话了,此刻插了一句嘴问。   “你并非一般凡人,观你五官和生辰八字,你天生便是仙根仙口,将来可能立坛出马,偶尔看到阴煞之物也并无稀奇。至于那阴煞昨天为何不害你,那是因为你生怀六甲,暂时为承载轮回之人,身居鸿运,阴煞不可侵。”听到母亲的话,上身在老姨身上的出马仙第一次有了动作。   她微微侧了侧脸,眼睛半睁半闭的瞟了我母亲一眼,整个眯着的瞳孔中只露出了一点儿黑色的眼珠。这动作只是一瞬,母亲留意到的时候老姨又恢复了那副庄重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仙根仙口,开坛出马,鸿运,这些是什么东西?”听到老姨的话母亲愈发疑惑,那个时候她还年轻,性格正是火辣,也不管现在问这样的话合适不合适,一股脑就把刚才听到的疑惑的事问了出来。   “小莲,这些你就先不要问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问问老仙要怎样解决这档子事。”不知为何,听到母亲发问,外公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而母亲这时虽然满腹疑惑,但是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敢再开口。   “麻烦老仙给看看这事情该如何解决。”打断母亲的话之后外公转过头恭敬的看着老姨开口。   “本来你们如果不来请我神,那么等赢女人孕期一过,鸿运到头,必然会被阴煞缠身丧命,最终沦为替身之人,现在你们既然问起,那么我神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听到外公的话老姨沉吟了一会儿,接着又唱了起来。   “首先,尔等既然已经将那阴煞的尸体烧去,那么回去之后还必须要回到挖到那具古尸的地方去挖出当年镇墓的镇物,据我神查明,那镇物在那墓的偏西北方位,应该属阴物。”   找到那镇物之后将那镇物烧去,那镇物吸收了这么多年那阴煞的阴气,若不处理恐怕以后还会招阴秽之物,到时定会危害你们凡子人。   烧去镇物之后你们还要找一些东西来“镇屋,”赢女人不是一般人,没有“镇屋”之物,恐怕以后麻烦不断。同时这“镇屋”也可阻挡那阴煞之物祸乱你府门,稍后你等请本神三晚,本神自会替你等处理阴煞之物。   出马在老姨身上的仙儿并无任何推脱,直接一股脑唱了这么一大段,其中大部分我母亲都听的似懂非懂,不过还好我外公在旁边。   “是是是……敢问老神,这“镇屋”之物到底都需要些什么东西,还有,我们应该怎样请老神去办事,需要不需要什么东西。”听到老姨的话,外公十分仔细的问道。   “镇屋”之物需要两种东西,一种是“五木剑”,分别用桑木,槐木,柳木,桃木,梨木五木作剑状悬于正门之上,另一种需要用黑白二绸子配我神的“符灰”作成镇物埋于右门脚的地下,这样就可以做成“镇屋,”自然可以防阴秽,止亡灵。   这些弄好之后连接我神三晚,每晚九点,一柱小香烧于正堂,言喻(默念)我神,到时我神自然会去帮你等处理。   经过外公的发问,老姨又详细的唱了一遍,只是唱完以后母亲就更疑惑了,因为老姨所说的“镇屋”之物远远脱离了母亲的理解,让她都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第七章 驱煞 - 隐墓师 - 木易神   本身看到老姨出马的样子就觉得很匪夷所思,母亲原本以为她提出的“镇屋”之物一定会特别难找,但是没想到这些东西竟然这么简单,无非就是最平常不过的东西而已。   “五木剑”所需要的五木自然不要多说,都属于非常常见的树木。至于黑白二绸子,那是一种类似于红豆一般的植物,只不过叶子要比红豆窄了许多。这种植物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分为两种。两种的样子长的一模一样,并无任何差别,唯一可以辨别不同的就是它们的果实,一种呈现白色,一种呈现黑色,所以也叫黑白二绸子。我不知道这种植物在南方是否有,不过在北方的山上还是经常可以看到的,前几年还有人故意种这种植物,后来就少了很多。   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母亲其实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但是过了几年以后她才知晓,往往看起来似寻常之物的东西有时候可能也就正好克制那些非比寻常的东西。况且,除了这些东西本身的作用,比如柳木,桃木本身辟邪之外,这“镇屋”之物最最重要的必须是出马仙的弟子亲自去下,这样等于是有出马仙的加持在“镇屋”之上,一般人随便去做这些是不可能有作用的。   “好了,事情我神已经报清,我神要退马,归下坛位。”外公问清各项事情之后老姨就唱出了这么一句,随后又连连打了几个哈切睁开了双眼。   “小弟,没想到小莲会惹上阴煞这种东西,也难怪你看不了这东西,这没有实体的灵也的确只有我们这些人才能看的了。”睁开双眼的老姨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似乎对她来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   “大姨,什么是仙根仙口,我怎么听你们的意思这些诡异的事似乎和我有关?”见到老姨恢复过来母亲开口问道,刚才请仙之时外公打断了她的疑问,此刻她还是问了起来。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东西来了?”听到母亲的话老姨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同时转身看了看外公似乎想要问问外公的意思。   “爹,究竟是什么事你们不让我知道,真是急死我了。”看到老姨的表情母亲更加确定了外公有事瞒着她,母亲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现在知道外公有事瞒着她急的直跺脚。   “你看你急什么,都是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毛躁,以后怎么照顾孩子。”看到母亲猴急的模样外公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罢了,大姐你告诉她吧!本来想着没事,现在看来既然惹上阴煞,那之后可能还会有麻烦,早告诉她让她早有个准备。”训斥了母亲后外公叹了口气道。   “你说的也对,唉!这东西也不是咱们想躲就躲得过的。”老姨叹了口气随后看着母亲。   “小莲,你的生辰是在犯月,所谓的犯月就是特定年中一些特殊的月份。倘若在这样的月份出身,那么出身就极不吉利,极有可能是仙根仙口,亦或者是童灵身和残魂身。”得到外公的许可老姨道。   “您的意思是,我可能成为这几种人?”听到老姨的话母亲疑惑。   “不是可能,你已经和我一样是仙根仙口之人了,也正因为如此,你们才惹上了那阴煞。”老姨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惆怅。   “这不是好事吗?怎么会说是不吉利呢!”我母亲满脸疑惑,在她看来像老姨一样拥有那种能力是件很厉害的事。   “好事?你小孩子懂什么,”听到母亲的话外公不岔的嗤笑。   “残魂人天生魂魄不全,无论是智力还是体力都远远弱于常人,可能弱智也可能是病秧子。   童灵人生来便是一些正神的童灵,注定到一定的年龄就会被一些正神来“抓童灵,”活不过那个年龄。至于仙根仙口,天生便极容易感应到阴煞亡灵之物,容易受到这些东西的纠缠,就算是有机会成为出马弟子,也必须经过磨神,九死一生。   怎么,现在你还觉得这是好事吗?”外公显然对于这样的事有些了解,此刻看到母亲对这些事不以为意明显有些愠怒。   “那我看我也没有什么事啊!除了这次看到那黑大汉以前也没有什么意外。”那个时候母亲还年轻,对于外公的训斥还很不服气。   “没事?要不是我每年都来你大姨这儿请老神照看着你,还有我平时对你多加留意,你以为你能平平安安长这么大,还顶嘴!”听到母亲的话外公用力拍了下桌子,口气极其不好。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现在先解决那个黑大汉的事再说吧!”看到外公愤怒的样子母亲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服了个软道。   “唉!你这崽子什么都好,就是从小有些娇纵了,什么事都不当成事,罢了罢了,你要真不注意以后还有你吃亏的时候,都结婚了,我们也不能管你一辈子。”外公叹了口气,他很了解母亲,作为三个女儿中最小的一个,从小母亲就挺娇纵任性,天不怕地不怕。此刻虽说因为黑大汉的事嘴上说害怕,但是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事实证明我外公还是很了解自己女儿的。此刻因为黑大汉的事母亲心里确实有些恐惧,但是等事情一过她的心里其实是好奇大于恐惧的,所以对外公的话也确实没怎么上心。   “好了好了,你们爷俩就不要吵了,目前先解决了眼前的阴煞再说。现在事不宜迟,我和小莲去她家安“镇屋”,你赶快去羊坡岭找到永庆将那老神说的镇墓之物挖出来,否则说不好还会有什么怪异的事呢!”看到外公和母亲的情况,老姨打圆场的开口。   就这样,按照老姨的安排,她和母亲立刻准备好东西赶去我们家,而外公则马上向父亲在羊坡岭开的煤矿赶去。   先说外公,他赶到羊坡岭的时候正值父亲他们休息。开始外公并未找父亲,他先找了块高地打算再详细的看一下羊坡岭的风水格局。   仔细观望,只见羊坡岭四面环山,山形极险恶,尤其是其南面,一山呈陡峭直立形,为首要恶山。纵观周围的地势格局,这里是一处明显的火局。   再看下去,其山脉由壬子方来,这在风水学中称为“龙从壬子方来,”配上这里本身就很坏的火局,羊坡岭可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火局中的“病龙。”其南方属火处的山脉险恶不堪,而且周围风气太甚,无法藏气,况且没有水脉,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这里都是万万不能葬人的地方,也难怪那尸体会长毛了,看了这风水之后外公叹气自语。   一番查看之后外公找到了父亲,他将在老姨哪儿问到的情况如实告诉父亲,准备去挖出那西北角上的镇墓阴物。   “您说西北角?那正是挖出古墓的地方,现在挖出尸体也没人敢在那儿干了,我们现在就去。”听到外公的话父亲面露惧色,本来他是不信这些怪异的东西的,但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父亲也不敢怠慢。   说干就干,趁着工人休息的空挡父亲和外公钻入了矿井之内。   当时的煤矿完全由人力开采,甬道内连一个人的高度也不够。外公由父亲带着,打着一只矿灯猫着腰在曲折的甬道中大概走了一百来米的路,最终停在了一处被挖开的半凹性的煤洞内。   刚站稳身子,外公的身体一哆嗦就感觉到了一股极浓的阴气,他抬眼一看,顿时和父亲都楞在了那里。    第八章 除煞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诡异,以至于见多识广的外公也目瞪口呆。   只见漆黑的煤洞下方有一个圆形大坑,坑壁上零零散散的镶嵌一些半块的破烂石砖。坑底是一层灰黑色的东西,看样子是一种不知名的粉末,这应该就是挖出的古墓的墓坑。   当然,这墓坑的一切并不是让外公他们惊讶的地方,真正让他们惊讶的是,在那坑壁和坑底竟然长着一层油绿色的绒毛。那绒毛就像是食物发霉时长出的霉丝一样几乎覆盖了整个墓坑,咋一看就像是一个长满绿毛的怪物大口,让人看上去毛骨悚然。   “怎么会这样,才一天的时间这坑里怎么会长满苔藓?”看到这诡异的墓坑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不是苔藓,看来老神说的不错,这墓中一定埋着什么极阴之物,我们下去。”看到眼前的一切外公更加坚信了出马仙给的指示,墓中一定有什么极阴的镇墓之物,只有这样才能滋生出这些只有在阴气极重的地方才回出现的绿毛。   怀着极忐忑的心情,父亲跟在外公的后面拿着工具走下墓坑。立足于墓坑底,外公斜着眼轻轻瞥了一眼周围。这一瞥其实并不简单,这是对风水有相当造诣的大师才懂得的观气之法。   若是吉地,其气必紫,黄气次之,红气代表血光之色,黑色代表妖异之色,而外公这么一观,入眼满是黑色之气,果然是妖异之地。   “这煤灰之上都生了绿毛,会不会是这煤质的问题?”立于墓坑底,父亲用手指捻起一块灰黑色的煤块嘀咕到。   “这不是煤,看样子应该是石灰!”听到父亲的嘀咕外公看了一眼父亲手中的“煤块”神色凝重的开口。   “石灰?”父亲诧异。   “不错,但凡墓葬,必然要在墓地和棺木周围撒上石灰,以防死者的棺木和尸身受虫蚁咬噬。这石灰是极干燥之物,现在连石灰之上都生了绿毛,看来这镇物之物应该不简单。”外公神色凝重的向父亲解释道。   “好了,您不要说了,越说越慎的慌,管它是什么东西,挖出来再说。”父亲咬了咬牙下了狠心,拿起手中的铁锹朝着外公所说的偏西北方向开挖。   按着外公的指点,镇物应该在棺木之头的偏西北方位,那应该是艮位。父亲大概挖了有两三米,铁锹便感觉到碰到了异物。他放慢动作,将周围带绿毛的煤土清理掉,最终露出一个黑色的有些腐败的石匣子。   “就是这个东西,”外公小心的将那木匣子取出来。在那石匣子周围的煤土异常湿润,几乎都成了煤泥。两寸长的绿毛长在土中,像是水藻一般。   “走,出去看看!”取出石匣子外公不敢怠慢,立刻叫上父亲走出矿洞。   出了矿洞之后两人避开工人来到了一座小山包之后,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两人开始查看挖出的石匣子。   石匣子大概也就是一尺见方,通体漆黑之色,阵阵腐朽难闻的味道从它上面传出,让人闻之欲吐。   “这是尸臭,”看到父亲满脸恶心的表情外公淡淡的开口。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聚集尸气,”外公边说边用铁锹将那个石匣子锹了开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匣子打开后二人看到的是一团长满绿毛的毛绒绒的一团东西,因为绿毛的掩盖具体是什么二人也看不出来。   “我来看看,”父亲疑惑的用手中的铁锹将匣子中的物件翻了过来。   “哎呀妈呀,这是什么东西!”看到匣子中翻过来的东西父亲被吓的大惊失色,惊叫着跳了很远,就连手中的铁锹都扔了出去。   “这是……猫?”看到被翻过来的那团毛绒绒的东西,外公眼中露出古怪的神色。   只见在地上的匣子中,一张已经风干的猫脸昂着头正直直的对着他们两人。原本蜷缩成一团的身躯此刻已然伸展开来,一条干扁的尾巴无力的搭拉在匣子边上,这赫然是一具已经接近风干的猫尸。   “怎么可能是猫?”听到外公开口父亲满脸怀疑之色。匣子中的东西虽然形似猫状,但是那一身绿色的长毛怎么看也不会是猫应该有的毛色啊!而且那已经风干的猫脸看起来让人觉得异常不舒服,怎么说呢,感觉那张动物脸似乎带着一丝奇异的诡笑,一双黑洞洞的眼洞无论从那个方位看都像是盯着自己一般,这种东西父亲怎么也不能相信是一具猫尸。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可能不仅仅是一个墓,不要说了,赶快先烧了它再说。”思索一番之后外公凝重的开口,这已经超出了他所了解的风水的范畴,但凭直觉他觉得这事绝对非比寻常,还是先按照老神的话烧了它再说。   听了外公的话父亲也觉得心里发怵,加上一直觉得那死猫黑洞洞的眼眶看着自己不舒服,他立刻去周围找了一些干灰蒿柴火点起篝火将那绿猫尸连同匣子扔在了燃起的大火中。   猫尸入火,一股难闻的味道立刻弥漫而出,闻到那股气味父亲的脸色大变。天呐!那和昨天他烧那具尸体的味道一模一样。   怀着忐忑的心情看着那诡异的绿毛猫尸慢慢消失在火焰中父亲他们终于松了口气。“好在没有再出什么差错,”父亲心里暗暗道。   “永庆,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告诉你,你在这个地方开煤矿并不适宜,这个地方的风水实在是有问题的。”烧完那猫尸之后外公暗自叮嘱父亲。   “你仔细考虑一下,不行就关了它算了,踏踏实实上个班。”看到父亲没有吭声外公叹了口气。他只能点到为止,至于父亲听不听他也不能强求。   其实听到外公的话父亲心里也直泛嘀咕,本来他是不信这些风水灵异事情,但是这两天经过这些事让他不信也没有办法了。   “爸,我也觉得现在小煤矿的效益不怎么好,您说的我会考虑的,咱们现在还是早点回去看看大姨她们弄好了没,保不准那东西今晚还会来。”父亲似乎做了决定一般和外公如此说道。其实就算不考虑风水,此刻全国的煤矿也开始向机械化过度了,父亲他们开的那种仅凭人力和简单机械的小煤矿自然也开始亏损,就算外公不说父亲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好吧!你去和工人们说一声,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准备,晚上怕是也不好熬!”外公点了点头和父亲去安置了工人一声,随后两人一起赶回家去。   回到家的时候老姨和母亲将一切“镇屋”之物都准备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五木剑”所需的五木在农村随处可见,而黑白二绸子当时我家里就有,至于“老神”的符灰那就更容易了,无非就是烧上香之后老姨点燃一块红布,然后绕着香将红布转了几圈,口中不知道念念有词的说了些什么,最终红布烧完后的灰也就是所谓的符灰了。   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好,老姨让父亲将那五木削成剑形悬挂于门梁之上,这也就是所谓的“五木剑”了。除了这些,老姨又将黑白二绸子和那些烧好的符灰放在一个红布做成的小布包中,而后亲手缝制成一个小三角形放于当时的木门的门轴之下,这也就是所谓的“镇屋”了。   其实这些东西都好弄,但关键还是做“镇屋”的人必须是出马弟子,相当于可以借到仙的灵力。一切弄好之后老姨就回去了,剩下的一切就看晚上的情况了。    第九章 去煞 - 隐墓师 - 木易神   本来想到那诡异恐怖的黑大汉我的父母就想让老姨和外公留下,以防发生什么意外,但是老姨说留的人多反而会让那阴煞不敢出现,达不到除煞的目地,这样最后他们两人都离开了。   “你说这样行吗?”这一整天都在忙碌中母亲也没觉得害怕,但此刻等外公他们走后冷静下来,一想到昨晚那种恐怖的景象母亲仍然是冷汗直流。   “应该没问题,大姨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你现在是有孕之人鸿运加身,那阴煞不敢动你。记住,一会儿到了九点记住上香接老神来。”父亲此刻也不知道这些方法到底有没有用,但是此刻他也只能这样安慰母亲。   就这样,他们二人互相安慰闲聊着等待。渐渐的日已近西山,窗外暖黄色的斜阳慢慢爬入小屋,然后又悄悄渐退,将屋内二人的影子慢慢拉长。这个时候我父母两人的心情其实都已萌生畏惧,两人心不在焉的说着话,然后胡乱吃了晚饭。   当时等待的心情和氛围在母亲后来说来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那种感觉就像是想死死不了,想活又不一定能活,特别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九点,母亲赶快点燃了三柱香然后轻轻言喻,请老神帮忙来清理阴煞。言喻完之后她又认真的磕了三个头。   其实这就相当于是一个仪式,这个时候老姨也在家上香然后告诉她的出马仙哪府的凡人请求办事,两方都上香相当于联络信号,一个送,一个请,而出马仙就是通过上的香找到需要的人家从而来办事的。当然,这一切凡人是看不到的。   上完香又闲聊了一会儿他们二人就睡觉了。说是睡觉但是谁又能睡的着呢,只不过是掩饰彼此惊慌恐惧的内心罢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不敢入睡,他们两人都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和僵硬的身体,但是两人都不敢说任何话或者有任何动作。潜在的危机与恐惧让人潜意识觉得不动不吭声是最安全的决定,但是这对精神反而是一种极其重的压迫和煎熬。   浓重的喘息声,长期不敢有任何动作僵硬的身体以及因为害怕而浑身湿黏黏的冷汗,这种气氛让母亲以后下意识的不想再回忆,可以说这就是她心中的恶梦。   在这样的气氛中人的精神会保持在高度集中的状态,但是这样的状态也仅仅能持续不久而已,尤其是在夜里,很难保持那种高度清醒的状态。正因为如此,开始我的父母二人是恐惧清醒,但是慢慢两人的思绪就开始模糊起来。虽说没可能睡着,但是精神却开始慢慢恍惚起来,整个大脑保持在一种朦胧混沌的状态。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大概到凌晨快一点的时候突然窗外就又传来了那种若有若无的冷笑声。   听到那诡异慎人的冷笑声我的父母蓦然清醒过来,母亲记得很清楚,当时听到窗外传来冷笑声时她后背一凉,原本闷出的一身汗瞬间掉落,转而精神立刻清醒万分。   这个时候父亲的状态也和母亲差不多,他们两人都不敢坑声,静静地听着窗外的诡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姨放的“镇屋”起了作用,这次虽说依旧可以听到那种诡笑,但是母亲却不像昨天一样可以看到那黑大汉了。   那笑声持续了不久以后忽然停了下来,就在我的父母觉得可能没事了的时候,母亲忽然听到外屋的木门咿呀咿呀响了起来。   要知道那个时候修房子装的木门又厚又重,一般的小孩子想推都推不动,此刻那木门的响动绝对不可能是风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造成的,听声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推动。而此刻已经凌晨一点多,在门外推门的一定不可能是人。   就在母亲担心之时,原本在窗外戛然而止的冷笑声忽然又在门外响了起来。那笑声转移的太突然,猛然听到母亲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听到那推门声后我父母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那推门声大概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随后便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停了下来,随后又是一阵寂静。   这一次的寂静大概持续了半刻钟的时间。   “这一次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母亲小声的和父亲嘀咕。   “应该吧!”父亲也含糊的摸不清情况。   大概又等了半刻钟,外面仍然没有任何声响,这个时候我的父母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放松了警惕。但是就在他们放下心准备睡觉之时,就在挨着他们睡觉的床的窗户上忽然升起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隔着窗帘那黑色人影就这样直直的立在窗外,看起来阴森恐怖。而后那慎人的阴笑声蓦然而起,这次的阴笑声似乎和最初的不太一样,传入他们两人的耳内让他们心中忽然升腾出一种莫名的难受感。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像是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闷的喘不上气一般。不只如此,他们的情绪也变得异常烦躁,入耳的冷笑声就像某种刮玻璃或者其它什么声音一样刺激着他们两人的大脑。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母亲感觉还能受得了,但是我的父亲此刻却下了床,看那样子就要去开门向屋外走去。   这个时候尽管母亲脑袋里也是压抑恍惚,但是她心里却还有一丝清醒,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能出去。于是她强撑着起来拖住了父亲大叫着问他要干什么。   被母亲这么一拦父亲一下子清醒过来,刚才听到诡谲的笑声以后他的脑子里就开始恍惚,然后下意识就要向屋外走去,此刻被母亲干扰他才算是有了一丝清醒。   “现在怎么办,老姨不是说上了香就好了吗?怎么现在没有用?”感受到窗外那分外瘆人的声音以及窗户上趴着的人影,母亲和父亲此刻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到了顶点。   “谁知道呢?实在不行我就出去和它拼了,扯**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看到母亲憔悴的脸和已经隆起的肚子父亲也下了狠心,他直接抽出了平时用的菜刀放在了床头之上,时刻准备着和那诡异的黑大汉火拼一场。   就在我的父母惊慌失措之时,窗外忽然又出现了一个影子,那影子看上去穿着比较特殊,怎么说呢,就好像那些平时偶尔看到的皮影戏里那些穿戏装的人的影子一样。就在那个影子出现的瞬间,原本趴在窗上的黑大汉瞬间消失在了窗外,与此同时那诡异笑声也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寂静的夜里。   “那是什么?”看到那已经消失在窗户上的穿戏袍的影子父亲疑惑的问旁边的母亲。   等了一会儿母亲并没有回答,父亲转过身忽然发现母亲此刻正闭着眼坐在了椅子上。她的面容很严肃,眼睛微微眯着,最主要的是她坐在椅子上的姿势。那是一种特困难的姿势,两腿互相交错盘起,身子保持悬空30度左右的样子,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姿势。   “阴煞我神已经处理,尔等可以放心。”看到父亲看着自己,母亲开口以一种奇怪的腔调唱了这么一句,随后调转悬空的身体转而靠住椅背,还没等父亲将心中的疑惑吐露母亲便一垂头晕倒了过去。    第十章 起源 - 隐墓师 - 木易神    接下来的事其实也没有什么新奇之处,母亲醒后和父亲买了东西去老姨家还香【请神办完事之后答谢仪式的一种叫法】,而后阴煞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但是真的过去了吗?事实并非如此,母亲的事在我后来逐渐的生活过程中才明白。有的时候你觉得一件事过去了,但是有的时候它可能正是另一件事亦或者改变你一生的起点。命运叵测,起源终点不过刹那而已。   就在阴煞过去以后不到一月的时间我的父亲就将煤矿关闭了,而后恰逢我在福建的爷爷想念他们,于是我父母和外公他们一商量和我妈一起回到了福建。   在福建这段时间母亲经历了一件改变她一生的事。本以为远走以后可以躲过阴煞之类的鬼神灵异之事,可是没想到来到这里以后让她一辈子都纠缠在了这类事中无法脱身,终点就是起源,因果终究不是我们可以预见的。   在福建居住的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母亲因为有仙根仙口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成为出马弟子的命运。在福建这段时间她经历过了癔症,发疯,甚至于喝农药寻死等等磨神所必然经历过的过程最终成为了一名正神的出马弟子。   这一段经历我想一定诡异且神秘,如果写出来也绝对是一段吸引人的故事,但是每当我问起母亲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母亲总是叹气,她和我说,那段经历她不想再想起,那也不是小孩子应该听的故事,说的煞是神秘。之后我问过她很多次,但是无论我如何撒娇耍泼母亲都没有告诉过我,只是被我缠的不行了才给我讲了最初这个黑大汉的故事,让我可以记录下来。   在母亲磨神那段时间整天发疯,甚至喝了农药被送到医院,而我就是在母亲疯癫的这段时间出生的。   不知道是母亲发疯磨神动了胎气还是怎么,怀到我大概只有不到七个月的时候便早产下我。据我的姑姑她们说生我的时候母亲的精神还是不很对,生我的时候她嘴里一直念叨,这是我神的童灵,降到你府为你做一世顽童。那个时候姑姑她们都以为是母亲发疯瞎说的,不过后来母亲告诉我,那其实是她磨神的出马仙说的话。   六个多月出生的我本来是不可能活下来的。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可不像现在,刚出生的我连哭都不会哭,依我母亲的话就是相当于一只小老鼠一样只会抽搐。后来被放在保温箱中整整一个星期以后才会哭出声来,在那时这种情况都被当时的医生誉为奇迹了。   在我出生后几个月里母亲发疯时好时坏,大概疯了有一百多天的时间,母亲竟然不再发疯了,这和当时老姨的情况几乎相同。在我稍大点这段经历我的姑婶们就当故事讲给我听,后来我缠着问母亲,母亲告诉我那是磨神,磨神的时间就是一百天,磨的过就成为正神的出马弟子,磨不过只有死路一条。   在福建待了几年之后父亲和母亲又回到了山西,回来之后我的母亲就慢慢成为了一名和我老姨一样的出马弟子,又过了几年了在周边的城镇甚至在整个市里都小有名气。   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就算我母亲不怎么让我接触这些古怪的东西,但是耳濡目染之下无论多少也会了解点的。更何况我从小就属于那种好奇心害死猫的那只猫,一点儿自己不知道的事总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说到底这种性格惹来的麻烦可谓是数不胜数了。   “灵命天生,冥途自现,”据母亲所说这是我家供奉的正神,也就是母亲所属的出马仙给我出生的批语。这两句话后来母亲在我多次发问中给过我解释,意思是我天生便是灵命,属于灵童身,自带冥途,可以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对于母亲的话我是抱有很大怀疑的,毕竟在我映像中自己和其他的人并无不同。唯一的不同也就是我自小就对这些奇闻异志的事情特别感兴趣,而这也和我经常接触这类事情有关,要说能看到什么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还真没发现。   因为自小受影响的原因,稍稍大点儿的时候我就总爱打听这些古怪的事来当故事听。因为我的母亲刻意不让我接触这类事,所以对于出马仙的一些事情了解的也就是零星几点,这么一来我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就会去想其它的办法了解。   最容易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去缠比较宠我的外公。前文提到过,我的外公是周围城镇特别出名的风水师,风水造诣已经达到相当高的水平。而我最初纠缠外公时所了解的也就是风水方面的东西。   最初外公就给我讲一些僵尸或者是尸变亦或者是古墓中的一些古怪的故事,慢慢到后来就告诉我一些天干地支,罗盘定位,风水格局等东西。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对于这些枯燥的东西肯定不感兴趣,加之后来上学之后对于这些事的兴趣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我清楚的记得就在我和外公说我不想听这些的时候外公的表情。那种表情,像是遗憾,像是失落,但是却还带着一丝丝庆幸。   “不接触这些东西是对的,普普通通生活一辈子比什么都强,人呐,总不能和天斗,损阴德的事不学也罢。”外公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如是道,那是他一辈子对于风水的了解与经验。   之后我的生活就同大多数人的生活一样,接受正统的教育,将科学当做可以解释一切的标准。上小学五六年纪的时候我还回到家对我母亲和外公说他们做的事属于迷信,当时他们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只有我的父亲狠狠的骂了我一通。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见到很多拿着红布和各种贡品的人满脸忧愁的走入我家,过不了多久又满脸高兴的来感谢我的母亲,这其中大到政府官员,小到平民百姓络绎不绝。如果这是迷信,那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没有人拆穿?难道所有人都愿意配合我母亲演一场迷信的戏?我想不可能会是这样的。   在我初二的时候外公去世了,外公的去世很奇怪,头一天他的身体还很健康,无病无灾的样子。睡了一觉外婆去叫他吃饭的时候就发现外公已经断气了,这样没有征兆的死亡让家里人措手不及。后来我偶然想起外公生前经常说看风水,选坟地是一件损阴德的事,大多数都不会长寿,我想外公在六十几岁的时候这样古怪的死亡可能也正应了他所说的话。   外公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唯一留下就是他那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是他一生对于风水的一些见解。它并没有什么特别大气或者专业的名字,只是在泛黄的本皮子上写了《风水见解》这几个字。   这本书在外公走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人动过,作为外公一生专研的东西,外婆后来将它收了起来,不过现在这本书最终还是留在了我的手里。   拿这本书纯粹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说起我的工作那也是我人生的一大悲剧了,我大学学的专业是古汉语文学,后来因为觉得这一门课程实在无聊就辅修了一门考古学。无奈的是这两个专业都是冷门的没话说,整个系里的学生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   当时学的这两个专业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我高中学的文科,专业局限了最适合修古汉语文学,另一方面则是从小就对一些神秘的东西感兴趣,所以选了考古学。   上大学的时候懵懵懂懂的还感觉这俩专业不错,结果四年毕业找工作的时候才发现这两个专业的尴尬性。   除了有可能当个老师之外,在其它领域根本就没有任何需要这两个专业的地方。感情学了四年专业以后我才发现自己真像二傻子,各种天真各种二啊。    第十一章 考古 - 隐墓师 - 木易神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大概离毕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终于还是看到了光明的一丝曙光。   当时我在读的大学是江苏省的一所本科,本来像我们这样的二流学院是不可能有什么企业或者什么部门来招人的,但是那一年正好在江苏省内发现了一座特大型明代古墓,然后就从中央下来了一批考古队来进行挖掘保护。不知道是不是来的时候人手不够还是考古队本来人就少(我比较怀疑是后者,这点从各个大学考古系的人数就能看出来)总之那年那批考古队就来我们学校招了几个叫做考古助理的人,天幸我们考古系本来就没几个人,愿意去的人又少。那个时候我还年轻气盛,想着自己要干出一番事业,加上兴趣和对这个行业的好奇心作祟,我毫不犹豫的就跟随他们去了。   刚入考古队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懂,整天就做一些体力劳动。实际上我们后来被招来所谓的考古助理干的活也就是这些,稍稍深层次的东西是不会让我们去做的。   当时考古队发现的古墓是在南京市的外围地带,据说是被一群驴友偶然中发现的。当时我去考古队的时候因为心虚的缘故,毕竟大学学的怎样我的心里清楚,估计连墓的大致构造都不清楚,所以我就特意回家将外公那本笔记带在了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因为高中的时候偶尔翻看过外公的笔记,所以我知道那本笔记本中记载了关于古墓的风水格局,以及一些古墓中可能遇到的危险和解决办法。临时抱佛脚虽然不怎么靠谱,但是好过了胜于无。   当时发现的古墓是在南京市最外围的深山内,因为当时对南京并不太熟悉,只知道大概离牛首山较近。当去招收我们的人将我们带到目的地的时候周围已经扎好了帐篷,看这帐篷的阵势估计这批考古队大概有二十几人左右。帐篷周围摆放了许多的设备,我竟然还看到了一台中型的柴油发电机和几大桶柴油。   “喂,看来要在这儿待上一段时间了,接下来有的熬了。”旁边看起来有些狡猾,长的獐头鼠目的青年开口道。这男子我有点映像,和我一样是刚被招来的,在来的车上大家都叫他鼠头,给我感觉就是很狡猾,市秽。   “熬是一定得熬的,不然叫我们来游山玩水吗?”听到鼠头的话旁边另一带着眼睛的青年扶了扶眼镜开口。这个青年叫王超,是一所一流大学的学生,可能自以为自己是名牌大学毕业,口气中总带着一丝傲气,不过为人也算凑合。   我并没有和他俩过多的交流,常年养成的习惯让我到一个新环境中最先想到的是先熟悉这个环境,至于他们两个人,以后恐怕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相处,也不在乎此刻还陌生的一段时间。   大致在周围转了转,这里的环境确实让我有些头疼。典型的荒山野岭,原始丛林,其南面是牛首山的山系连绵而来,北面是婉婉而流的几道溪涧,看起来应该是哪个水系的小分支。我们此刻所处的地区是一个低洼地带,山势在这里变缓,溪涧在这里环绕而过,相对而言我们此刻扎营的地方环境还是不错的。   不过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外我忽然觉得这环境似乎和我外公笔记中的某类风水局有些相似。因为我刚开始看外公的笔记加之内容本就深奥晦涩,以及外公凌乱的写法,所以我也是只知道点儿皮毛东西,如果让我实际中来对照那些深奥的风水格局,只怕是盲人摸象了。   大概转了转之后我回到了住的帐篷,我们三个新来的考古助理被分配在了一个帐篷里。回到帐篷里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收拾自己的那一摊子,收拾完之后实在无聊就躺在铺好的地铺上看外公的笔记。   “哎!你们知不知道我们这次遇到大家伙了,我刚刚打听了一下,这里至少是个藩王墓。”大概看了还不到二十分钟鼠头就忍不住开口道,原来在我刚才没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出去打听了一番,看他的样子想来也不是个安分的人。   “藩王,这是个明墓?”把笔记暂且放了放我抬起头问。   “金陵之地多明墓也不稀奇,难怪会是这阵势,明墓是出了名的坚固,墓顶墓墙七纵七横,王侯墓还有夯土层,想要挖掘考古哪有那么容易。”王超的专业知识确实学的不错,一开口就显示出自己拥有不错的专业知识,这点我确实自愧不如。   “考古不同于盗墓,一方面要考虑到挖掘,一方面要考虑到不能破坏,没个十天半月这墓恐怕甭想进去。”听到王超的话我点头开口。   “哎,你们说这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真的和书上说的那样,有僵尸或者各种机关暗道啊!”提到古墓鼠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看起来他是把小说里的情节拉到现实中来,也想经历小说里的情节呢!   “你香港片儿看多了吧!还僵尸,哪里来的僵尸,都是一些科学无法解决的迷信,相当幼稚。”听到鼠头的话王超不屑的撇了撇嘴。   “明墓大都是砖墙,用铁片夹浆土磊成,七纵七横,墓门前吊千斤闸。经过墓道和甬道到达前室,过了前室是冥殿也就是存放墓主棺木的地方,两边应该会有耳室,后边是寝殿。耳室和寝殿都是存放陪葬品的地方。王侯墓另有殉葬坑,马道,兵器室,排水渠,甚至是地下河护墓,至于你说的僵尸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王超果然挺厉害的,基础的考古和古墓知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比我和鼠头这学习渣渣强不知道多少倍。   “王超说的不错,不愧是优等生,不过也不尽然。中国的古墓大都依照伏羲六十四卦来布局,讲究阴阳风水,天人合一。龙脉砂水,藏气结穴。养尸藏尸,吉穴恶穴,也不见得就都是迷信。”对于王超的话我不置可否,我从小接触的事如果按照教育来讲都是迷信,可是它们确实都真的存在,所以对于这些神秘的事我相信。   “按照你的说法,那么选个好风水就好了,我们做任何事都没用了。”显然王超是那种特迷信书本知识的人,对于我的话也是充满不屑。   “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您就当我迷信算了。”我摆了摆手淡淡的开口,又随手拿起外公的笔记看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觉得你们说的都不错,”鼠头看到气氛不对打圆场道。   “什么都不错,迷信就是迷信,永远不能当做科学真理。”王超的表情相当严肃,似乎要向我证明当时学校讲过的“科学是唯一真理”一样。   对于他的话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并没有和他计较。各人有各人的认知世界,他就像那些学术界的棺材板一样又厚又板,我和他计较争论和没事吭棺材板有什么两样。    第十二章 神秘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第一天在帐篷中休整适应了一天,第二天我们就被派到发现古墓的区域开始干苦力。   发现的古墓可能是因为封土不深或者是封土时出现了问题,加之这段时间恰逢雨季,经过雨水的冲刷和封土堆的塌陷,竟然将古墓的砖墙露了出来。这也就是古墓为什么会被驴友发现而随后派人来挖掘的原因。   我国的考古政策是保护性挖掘,既然古墓已经被发现,为了防止被破坏和盗掘,自然需要及时考古挖掘。   我们到的时候古墓的形状已经被大致在地面勾勒出来。古墓大概长15米左右,宽**米,其内部构造在表面没有清理干净之前谁也不清楚,这也正是明清墓的特点,并不是大部分墓的构造都大相径庭。   现在古墓的挖掘还处在最基础阶段,而考古队只有二十几人,这还得排除一些管理设备和其它人,真正能够工作的也就是十来个人。像目前我们看到的古墓的规模,如果按照一般保护性挖掘的政策,也确实比较耗时,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我们的事。   我们的工作说是考古助理,其实说白了就是干一些杂活,比如挖掘封土堆,清理古墓周围的塌土,也就是类似这类的杂活,真正古墓的核心东西是不会让我们接触的。可能也正像鼠头说的,我们其实还在考察期,正真以后是否可以留到考古队还是未知之数,想到这情况我更加想知道自己的脑子是怎样长的,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扯淡的专业。   不管怎么说,既然来到了这里活还是要干的。就这样白天清土挖墓,晚上无聊了看看外公的笔记,偶尔在周围的林子河边逛逛,虽说吃住等条件不怎么好,但是生活还算过得去。   我们的工作大概进行了有一周多,考古队里的人也大都熟识,但是通过几天的接触,我发现这考古队并不寻常,特别是有一个人特别让我注意。   本来像我们这样没有实践经验刚毕业的学生是需要有人带队指导我们进行挖掘的,也正因为这样,考古队的人大都轮换了一遍,我们也大部分都熟悉。但是这么多天我发现有一个人每次基本都来,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指导过我们,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最奇怪的是看他和考古队的同事也没什么交流,空闲的时间不是晒太阳就是拿着一把黑色的匕首在手中轻轻把玩,如果不是确定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话,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活见鬼了。   这一天干完活已经到了傍晚六点多,看了一会儿外公的笔记之后我就和鼠头他们聊了起来。鼠头还是那样滑头,喜欢打听小道消息,偶尔还爱贪点儿小便宜,将我和王超发的一些洗发水拿来用,将自己的藏起。而王超还是那样,没事的时候看书,偶尔以骄傲的姿态给我们讲一些古墓里的专业知识,只不过他有些古板和教条,和我们聊的时间很少。   “哎!鼠头你不是号称包打听吗?那我向你打听一个人看你知不知道。”聊天的时候我猛的想起整天看到的神秘人,于是开口道。   “打听人?灵哥啊!不是我说你,来了这儿这么久你还没把考古队的人认全,滋滋,虽说你为了混点儿关系经常和郝教授在一起,但是其它关系你也应该走走吧!”听到我发问鼠头就嘚瑟起来,一副自己所有人都熟络的样子。   “你小子说什么呢?我和郝教授在一起是请教点儿问题,联络个屁关系,话说你到底听不听我说,不是我笑话你,这个人我估计你也不一定知道。”我知道鼠头这人不能受别人激,故意这样说。   “呀!我还就不信,你说你说,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鼠头的能力。”果然,我这样一说鼠头果然受不了了。   “我要打听的就是那个每天都来墓地的神秘人,就是那个整天穿一身黑衣,头发长长的二十**岁的那个人,还老爱拿把匕首。像个哑巴一样。”我如实的将那人描述了一遍。   “你说的是“冷神”刘?”听完我的叙述鼠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冷神”刘?怎么,这是他的名子还是外号。”   “当然是外号,你见过有人起这样的名字?我说你没事打听他干嘛。”鼠头不自然的开口。   “就是好奇随便打听一下,怎么,你鼠头也就那点儿本身,也就知道人家个外号吧!”我摆摆手道。   “谁说的,我告诉你,那“冷神”刘根本就不是考古队的人,而是郝教授最近几个月才请来的。”鼠头听我这么一激不服气的开口。   “郝教授请来的?怎么可能,看他那样子才多大,再说不是考古队的就更不可能了,我看他可是比考古队一般的人都牛,你看考古队谁敢招呼他。”听鼠头这么一说我就更加疑惑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听说他是郝教授江湖上的朋友,据说前几个月考古队挖掘一座明代的古墓时出现了问题,当时就是“冷神”刘解决的,所以考古队的人对他都挺敬畏的。”鼠头看了看帐篷外,似乎不想讨论他。   “我再告诉你,当时他们遇到的意外恐怕是碰见了难得一见的大粽子,绝对是个凶家伙,而“冷神”刘”竟然一个人能解决,你说他的道行有多深。”鼠头压低声音悄悄道。   “大粽子,难道他们遇到了僵尸?”鼠头这么一说更加激发了我的好奇心。   “不错,至少是个白凶,闹不好还可能是什么怪物呢,古墓里的门道,谁也说不清楚。”鼠头煞有介事的开口。   “什么僵尸白凶的,古墓里无非就是那时的人迷信修的一些坟墓,最多就是有些机关,然后就是死人文物,我早就说过了,有时间多看看书,不要胡言乱语。”听到我们两人讨论的内容,王超严肃的开口。   “还有,我劝你们多了解点儿专业知识比什么都强,不要以为结交几个人,找些关系就能留下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能有什么用?”说到这里王超瞟了我一眼,那意思我明白,估计是说我和郝教授走的近是想巴结他找关系留在考古队。   “是是是,就您老知道的多,我们都没什么用!”听到王超的话鼠头有些不高兴的开口。话说到这里我们也没兴趣再聊,于是我摊了摊手做无奈状,随后起身打算出去逛逛。   说是逛,其实也就是在周围散散心罢了,毕竟周围都是丛林深山,稍稍深入迷了路的话恐怕很难走的出来。   通过这一星期多的摸索,我知道我们所在区域的西边不远有一汪湖泊,那里的环境还不错,今天正好去看看。   走在路上想到王超的话我不由苦笑。其实我从来没有刻意去讨好过郝教授,只是有时候遇到考古不懂的问题可能会多问问他而已。而郝教授又很平易近人,知识又渊博,我自然会多问他一些。   说起郝教授来我也觉得有些怪,比如我这几天偶尔和他谈起我看到的一些风水知识和外公笔记里记的一些奇闻异志时他似乎很相信这些,而且还很感兴趣的和我交谈,完全不像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教授应该有的举动。加上今天鼠头所说的他似乎还和那个神秘人有关系,这就更让我疑惑了。   疑惑归疑惑,我现在还没有任何办法,只有以后想办法和他打听一下看看,而此刻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一路这些想着,不知不觉就已经来到了湖边。   傍晚的湖边很恬静,岱山树影,芳草虫鸣,纯正的自然景色,不由让人心情放松,忘掉纷乱琐事。   正当我打算在湖边走走之时,我忽然看到前方湖边一块沙石之上躺着一个人影,我想这应该是考古队的人,于是就想走过去打个招呼。   当我走近那里的时候我忽然有些恐惧,甚至不敢再往前走下去。我离那块沙石还有大概五六米远,在这样近的距离我才发现躺在那沙石之上的人有问题。看那人影是躺着的状态,可是仔细观察会发现那人的姿势实在是有些诡异。我不知道怎样形容,看起来,看起来就像那人没有骨头,整个人完全就像一堆皮肉瘫在那里一样。   不只如此,一般活人只要有呼吸他的身体就一定有轻微的起伏或者其它的动作,而那个瘫着的人影的身体没有任何动作,就连胸口呼吸的起伏都看不到,他那种诡异姿势和一动不动的样子分明不可能是活人能做到的。   难道是一具尸体?我这样想着然后打算再靠近确认一些。    第十三章 诡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其实说起来简单,但是往前走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蛮忐忑的,毕竟如果真的是一具尸体的话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再说了,最近看外公的笔记太频繁脑子里不由的就会想到僵尸,以及一些诡异的尸体,加上如今那人影诡异的样子,越想我的心里就越害怕。   本来想了想我是计划退缩的,但是心里却一直提醒着自己,没什么事,就过去看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怀着这样的想法我一步一步向那块沙石旁走去,这就是我从小到大一个致命的性格缺陷,只要好奇心作祟,我就会自然的找个借口客服自己的理性。就是因为这个性格我才报了现在这样的专业,混到这种地步,说白了都是我自找的。   就在我小心翼翼放慢脚步打算靠近那人影的时候,忽然发现那沙石之上的人影竟然消失不见了。该死,难道是我刚才走神的时候出现了什么变故?我暗骂了一声随后快步走过去打算看看怎么回事。   就在我快步走过那沙石旁准备查看一下之时,那沙石下面的空隙边一道黑影忽然窜了出来。那黑影的速度太快,基本就是在我眼前突然闪了一下,就在我下意识准备躲闪之时,忽然一股大力直接扼住了我的喉咙,紧接着我的小腿一阵剧痛,随后倒在了地上。   感觉着扼住我喉咙的那股力量和偷袭我的速度,那分明不像是普通人类可以做到的。当时被扑倒在地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该死,如果不过来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下惨了,自己将自己搞死了,这下死了连托梦给我家里人的脸都没了。   倒在地上的我随意挣扎了几下,但是根本没用,那扼住我喉咙的手的力量实在太大,根本不是我可以挣脱的。一瞬间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没法呼吸,而且意识开始模糊,这下完了,这是我最后的想法。   然而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扼住我喉咙的手突然松了开来,随后一把抓着我的衣领直接将我拎了起来,而后将我甩到了一边。   咳咳咳,我费力的将憋在胸口的闷气吐出来,随后捂着脖子抬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差点儿将我掐死。   这抬头一看差点儿没把我气晕过去,只见在昏暗的夕阳下一身穿黑衣的年轻人正淡然的站在那里看着我,那穿黑衣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岁,面色虽秀气但是却没有一丝表情,这表情我太熟悉了,他大爷的不是鼠头说的“冷神”刘是谁。   “喂,你下手有没有轻重,要是掐死我咱俩都得玩儿完!”看到冷神刘面无表情的样子,想起刚才我差点儿被他掐死我就出奇的愤怒。   然后更让你愤怒的是我吼了他一句之后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转过身向营区那边走去,似乎我说的话他一点儿也没听到一样。   “喂,你是聋子还是哑巴,连声道歉也没有?”对着他的背影我又恼怒的吼了两句,可是根本没用。对于他来说我好像就是一团空气一般,就算恼怒也最多像是空气流动,完全引不起他的一点儿注意。就这样,他在我的吼声中慢慢消失在了夕阳之下。   其实说句实话,当时看到他的背影我真是杀他的心都有了。被人这样忽略我还真是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感觉真是太恶心了。   不过生气归生气,我还真没办法对那个奇葩刘做什么,只能心里暗暗诅咒他喝凉水噎死,上厕所掉粪坑,不然我总不能去找他和他pk一下吧!不过想想刚才的情景,如果让我和他单挑,估计他虐我应该和玩儿一样,所以我也只能心里咒咒他而已。   抛开私人恩怨,经过这件事奇葩刘更让我觉得很神秘。刚才他躺在沙石上的状态实在太诡谲,我看的很清楚,在我的认知范围内,那根本不是一个活人可能做出的动作,就是要把一具尸体做成那样都困难。不只如此,刚才他的速度和力量,几乎可以和我脑子里超人这种东西划上等号,妈的,越想我越怀疑这奇葩刘到底是不是个人。   不过气归气,气过以后仍然得回去睡觉,除此之外生活依旧。挖土清土,看外公的笔记,偶尔有问题请教一下郝教授,古墓的挖掘工作依旧在一天天中进行着。   不知不觉中挖掘工作又进行了两星期,在这两星期中“冷神”刘依旧每天都来挖掘现场,依旧一声不吭,对于那天晚上对我做的事也没有任何表示,这着实让我对他的愤怒加深了一个档次。   抛开这些不提,这几周我学到的东西确实比在学校的几年都多,尤其是外公的笔记和郝教授对我的一些指点,至少现在我对古墓和一些风水格局都有了一些了解,不再是两眼一抹黑了。   根据和外公笔记的对比我发现,我们挖掘的古墓乾位有牛首山呈连绵之势,这在风水上叫乾有活龙,而在古墓的前方有水流经过,气脉流畅,可谓是一块风水宝地。但是这样的风水好是好,但最多也就葬个大官或者将军,这样的格局葬王侯是远远不够的。   但是看那墓的构造和气势,这分明是一王侯墓的格局。不过格局和大小气势上虽然没错,但我记得元朝之后王侯墓一般都有夯土层来防盗,但是挖掘工作都快完成了我们却仍然没发现过夯土层,一切的一切都证明这座墓有些反常。   不过反常归反常,这些根本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就在今天下午挖掘工作已经进行到了末尾,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大致看出古墓的的具体构造和一些情势,上午已经有考古队的专人进行察看研究,估计这会儿都快有结论了。   “郝教授,这次让不让我们进古墓,我们可都还不知道墓里是什么情况呢?”挖掘工作到了最后也没什么可干的了,趁这个机会鼠头向郝教授开玩笑道。   “臭小子,古墓里有什么可看的,好好学,以后有的是时间进去,这次这个墓有些奇怪,可不是你们可以进去的。”郝教授拍了鼠头一下,哈哈大笑道。   “郝教授,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郝教授和我们闲聊之时,那个上午负责考察古墓结构的人惊叫的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张图纸。   “小吴,有什么事这么慌张,说过你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对了,你不是去弄那古墓的结构图了吗?弄的怎么样了。”郝教授没好气的开口。   “教授,就是古墓的事,今天我用仪器探查了一下,然后将古墓内的构造大致勾了出来,结果发现古墓内的墓道和甬道连起来竟然是这个!”小吴的脸色很难看,似乎有点恐惧和担忧。   郝教授接过小吴递过去的图纸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刷就变了。这个时候我感觉不对就偷偷瞟了一眼教授手中的图纸,这一看不要紧,我的背后立刻也出了一层冷汗。   天!那古墓竟然是一只人眼。    第十四章 诡墓不可入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偷偷瞟了一眼郝教授手中的图纸,结果真的把我吓了一跳。那图纸上勾勒的古墓内的结构虽然很粗糙,但是却可以清楚看到那古墓内的墓道和甬道。   这古墓内的墓道和甬道异常复杂,不只如此,将这些墓道连接起来看,那分明是一只人眼的轮廓。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的墓,怎么可能修成这个样子?”这个时候鼠头也看到了教授手中的图纸,不由脱口而出。   “拿给我看看!”就在我俩为这古墓的结构惊讶之时,旁边突然传出这么一句话,紧接着教授手中的图纸就被人劈手夺了过去。   “这是谁这么牛逼,竟然敢这样对郝教授,”我心里一惊,要知道考古队完全是由郝教授组建并且领导的,现在竟然有人对他这样没礼貌,我倒想看看这人是谁。   抬头一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出。只见平时一言不发和朵奇葩一样的刘姓人物此刻正拿着郝教授手中的图纸在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而最让我费解的是此刻考古队里的人竟然没有任何人出来制止或者觉得不妥,似乎觉得这样理所当然一般。   既然考古队里的人全都没有意见,那么我虽然对这个姓刘的不怎么感冒但是也不能出头去说。就这样,我们所有人都沉默着看着“冷神”刘,就连郝教授都没有任何动作,似乎也在等着他看完。   大概等了一刻钟的时间,看的我脖子都酸了,那“冷神”刘还是面目表情的盯着那图纸上简易勾画的巨眼的轮廓,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抛开对他的成见,这人在其它方面的一些表现可以说是极其厉害的,至少在我的认知范围内真的没几人能像他这个样子的。   越看我越觉得恼火,可是自己又不能开口,抬起头微微瞟了一眼,只见鼠头和王超也是一副不理解和不耐烦的样子。我们几个到底是年轻人,心还比较浮躁,反观旁边几个考古队的人到底还是比我们强的多,竟然没人表现出不耐烦来。   “这个墓你们不能进去,”就在我心慌意乱思想放风筝之时,“冷神”刘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他把手中的图纸往郝教授的手中一塞,而后眼神肯定的看着郝教授。这个时候我注意到“冷神”刘的表情有些凝重,完全不像他平日面瘫的样子。   “这墓有问题?”听到冷神刘的话郝教授也是神色凝重,似乎对他的话极其在意。   “人有魔性,墓有诡性,遇之大难。”冷神刘闷声轻语,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东西。   “您说的诡性是什么?我看其实这很正常,明清墓的结构本来就不固定,这墓可能是当时的墓主有什么想法故意把墓修成了这种结构,说不好就是为了吓唬人,也没有什么不能进的。”就在我对冷神刘说的话疑惑之时,王超最先受不了了。   我前面说过,王超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古板教条,唯自己所学的科学至上。本来他对神秘兮兮的冷神刘就没什么好感,而且此刻冷神刘的话违背了他所崇尚的科学,所以他忍不住插了这么一句话。   “我说了,这个墓不能进!”听到王超的话冷神刘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连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起身就走了。   “幼稚,你以为下墓是干什么,凭书本上那套套就能成?”看到冷神刘的背影郝教授对着王超冷哼了一声,随后起身追了过去。   郝教授这一句话说出来把王超愣了半天,要知道郝教授在考古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像我们从来就没见过他发过火,今天就因为王超反驳了冷神刘一句他就生了这么大的气,可见冷神刘的话在郝教授心中所占的分量。   郝教授这么一走考古队的其他几人也紧跟着走了,留下我们这几个菜鸟在这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考古队的人都走了之后我们几个新人讨论了一番,大都是揣测冷神刘的一些事。不过传过来传过去也都是一些妄加猜测而已,讨论了半天自然而然也就散了。   王超因为郝教授说了他几句心情不好,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以鼠头那种性格现在肯定去打听什么小道消息了,就剩我一个人无聊决定回帐篷休息。   躺在床上想起刚才的事我就觉得蹊跷。这冷神刘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这是肯定的,但是我们待着的考古队也一定有问题。一个考古队怎么会容下这么一个人,而且所有的队员都对他没有意见?并且从这一个多月的交往中我发现,这批考古队员似乎都有些不太寻常,但是具体有什么问题我也说不上来。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于是我的心情更加烦躁。虽然烦躁但是我却也没有放弃,这也和我喜欢刨根问底的毛病有很大原因。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我开始寻求一种解决方法。可是想来想去却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就是我无论如何想现在待在考古队中发现的可疑之处那也只是零星的几个疑点,根本上还是毫无头绪可言。想到这个问题我才明白,我的想法从根本上来说出了问题。   从事情的过程推倒整个事情的脉络和疑点是根本行不通的,当局者迷其实也就是这么个道理。明白了问题的所在我决定换一种思路来思考。   我记得外公活着的时候给我讲风水中的一些东西,他和我说,再怎样复杂的东西追究其根源来看,自然会有不可思议的发现。   当一件事自己怎么都没有头绪的时候不妨回到起点,可能开始便是一切迷题的真相。这便是我和外公学风水知识时外公和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将问题推到最初的起点,其实想来我们来这个考古队本身就有很大的蹊跷,这样想来便有了最主要的头绪。   有了主要的头绪,那么需要的便是一个提出问题和推出问题原因的过程,基于这样的考虑我将最主要的几个疑点列了出来。   第一:这个考古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考古队?按理说正规的考古队是不可能这样轻率的在地方大学内招收我们的。而且这些考古队员为什么看起来每个人都很神秘,完全不像一般的国家部门。   第二:冷神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这样的角色来自于哪里,他又为什么在这样的考古队中。   第三:这个古墓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古墓?挖掘工作进行了这么多天竟然没有任何部门或者其他人来辅助,现在看来似乎我们所有的挖掘工作都在保密中进行。   我将最主要的几个疑点列了出来,然后准备进行一个推论。   这个推论是如何才能做到上面的几个疑点。   首先,这个考古队应该具备可以随意收人的条件,不受任何部门干扰。其次,它拥有足够的权力或者是工作条件,可以做到挖掘一个这样大的古墓而不受当地政府的限制,甚至可以做到让政府为其保密。最后,每个成员都有特殊的能力,上到工程测绘,下到历史民俗,都很不简单,最重要的是还有冷神刘这样能力又强又极其神秘的人物。一个考古队要想同时具备这几个条件,那么这样的考古队到底是对什么部门负责,他们所进行的工作也一定不简单。   想清楚这些的时候我心里不由的一颤。这个考古队和现在挖掘的这个古墓一定有很大的问题,而我们无缘无故掺和到这样的事情中想来也一定没什么好处。   虽然我现在并不能弄清楚这个考古队真正的底细,也不知道无端搅入这样的事情到底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但我敢肯定,在这里一旦出现什么问题,我根本没有任何保障。   对于不确定的事,既然我没有任何保障,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出,这也是我想通这些事后所做的打算。    第十五章 全都不是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其实想到退出考古队我心里还是有着很大犹豫的。一方面考古队的人除了那个冷神刘之外其他人给我的感觉还算不错。尤其是郝教授,和我挺投缘,而且教了我不少考古类的东西。另外,我对这一行确实有很大的兴趣,这一行说白了不容易找工作,容易饿死,这次来这考古队也正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轻易放弃也让我有些不舍得。   只是这事情太过复杂,我弄不清楚继续在这考古队待下去会不会出现什么更为复杂或者危险的事情,所以退出其实是最好的逃避未知事物的方式,但考虑到实际情况和我本身的意愿,这个决定我还得更多的考虑一番。   出于这样的想法,我决定待在考古队再打探一番,如果实在觉得情况不妙,那也就只有退出了。   本来按照我这样的想法事情还有转折的余地,但是突然发生的一件事却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导致我完全手足无措。   自从大致探测出古墓内的结构之后,考古队的挖掘工作就完全停了下来。这两三天我根本就没见到过郝教授和冷神刘的踪影,甚至其它考古队的人露面的时间也少了很多,这更加加深了我心中的不安。不过好在鼠头和王超每天和平时一样,和我待在一起,在某种程度上让我有个依赖,心中的不安稍稍平复。   这天我们和往常一样,三个人胡乱扯淡了几句以后他们两人就睡觉了,我一个人看了会儿外公的笔记之后眼前也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喂!林灵你醒醒,你快醒醒!”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叫我,似乎挺着急的。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这么晚了让不让人睡了!”我气恼的嘟囔了几句随后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到鼠头和王超正站在我床前焦急的看着我。   “你还有心情睡啊!所有人都要进古墓了,还不快走?”见到我坐起来鼠头连忙拉我下床,而王超也顺带着将我的衣服丢了过来。   “下墓?消息怎么来的这么急,也不提前通知,不是说不让我们下吗?”我边快速穿起衣服边疑惑的问。   “不要问那么多了,上边给的消息我们怎么知道,快走吧!”王超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随后和鼠头拉着我着急的向帐篷外走去。   一路颠颠撞撞急急忙忙的向古墓那里赶去,路上鼠头告诉我考古队所有人都已经先到了古墓址,只等我们三个人了。王超在旁边也一直抱怨,说这个时候我还只顾着睡觉。其实这根本不怨我,我哪里知道考古队竟然会突然下墓,而且还选在晚上进行。   抱着疑惑和不解,以及心中忐忑,我跟着鼠头和王超迅速赶路,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墓址。本来说调查清楚再看用不用离开,现在看来也没有时间了,赶鸭子上架,硬着头下墓吧!现在退出也来不及了。   赶到墓址的时候我发现周围没有一点儿吵闹杂乱的声音,完全不像有十几人的样子。   荒凉的墓址周围四散堆放着几大堆黄土,那是挖掘古墓清出来的废土。此刻古墓的墓顶已经全都露了出来,古墓的甬道也完全挖通,通过甬道就可以进入墓道,不知道墓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此刻考古队那十几号人都闷不吭声的站在甬道上方的两侧,像是石雕一样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样的气氛让我的心里极为忐忑,难道是我来迟了所有人都对我不满?亦或者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   “大家这是怎么了,郝教授呢,他先下去了?”我本来想过去向郝教授解释一下,结果压根儿就没看到他,只看到考古队其余的人低头站在那里,我问了一句竟然没有一个人吭声。   “李哥,你们不要开玩笑了,快告诉我郝教授在哪儿?”我问的声音挺大,他们一定都听到了,我想他们不答应我无非就是想吓吓我和我开个玩笑,于是我打了个哈哈上前拍了拍平时挺熟的指导我们挖掘古墓的一个队员。   这一拍之下那个队员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而其它队员也没有人搭理我一声,周围还是一片寂静,只有戚戚的月光将周围映的一片凉白。   连续这么久没人答应,我的心里也犯上了一股邪火,我不就是迟到了一会儿吗?再说了今天下墓也没有通知,迟到的原因也不能完全怨我啊!   “喂!李哥你们不要开玩笑了,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做呢!”忍着心中的不满我又拍了那名队员一下,结果还是没有人答应,这下我终于忍不住了,打算绕到他们面前看看他们到底玩的什么花样。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差点儿把我的魂都吓没了。只见在昏暗的月光下面前这个队员脑袋低垂着,面容呈现铁青之色,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最可怕的是他那一双眼。那双眼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斜吊着看着我,整个眼中只充斥着眼白,这分明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啊!   猛的看到这样一张脸我的心都差点跳出来,颠颠撞撞的退了几步差点儿掉到后面古墓的甬道里去。惊慌中我向四周扫了一眼,只见甬道两边站那十几个考古队的队员和我面前的李哥的状态都大同小异,都是一副死尸的样子,在凄凉的月光下显的恐怖无比。   怎么会这样,白天他们都还好好的,怎么不到一个晚上就都死在了这里,而且看样子还死了很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灵,你在想他们为什么事这个样子吗?”就在我惊魂未定之时,郝教授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的甬道中传了出来。   我转身一看,只见郝教授慢慢从甬道中走了出来,他的后边还跟着那个冷神刘。他们两个慢慢从甬道中走了上来,走路的姿势很古怪,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一颠一颠的样子。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死人,和我的样子一样啊!”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郝教授就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在郝教授说完之后他和冷神刘的面孔忽然发生了变化,两人的面孔迅速开始腐烂,连眼珠都掉了出来,黑烂的嘴巴只留下了一个窟窿,此刻那窟窿还发出凄厉的冷笑声。   他们的身体也腐烂的恶心无比,一条腿有烂肉,一条腿干脆只有骨头了,这也就是他们走路为什么一颠一颠的原因。   就在他们走上来之后,甬道两旁的人,哦不,是尸体,都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我,他们斜吊着的眼白冷冷的盯着我,铁青色的脸上露出狰狞的冷笑,看起来凄厉无比。   “我靠,鼠头,王超,这是什么情况?”看到眼前的一幕我先是惊恐,转而立刻反应过来,拔腿就跑的远离了那些尸体。这时我想叫鼠头他俩一起跑,结果转过头一看,他们俩站的地方此刻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估计是刚才早早就跑远了。   我心里一边暗骂他们俩不够意思,逃跑的时候可算是比谁都积极,一边闷头跑进了林子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的是什么方向。   今天真是见到鬼了,这个时候脑子里还那管那么多,能跑到哪儿算哪儿吧!狂奔了不知道多远我实在跑不动了,于是停下来喘口气,同时心悸的回头看看那群吓人的东西是否会追上来。   “喂!你在找什么?”就在我极度紧张回头观望之时,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紧接着我就感到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啊!!!”咋然被一吓,我惊慌的大叫了一声,随后下意识的跳出了几步,立刻转过头向身后看去。只见在昏暗的月光下鼠头和王超两人正淡定的看着我,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靠,吓死我了,我说你们太不够意思了,丢下我就那么三了?对了,那些队员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太他妈吓人了。”见到是他们两个我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稳,慢慢向他们俩走去。   “我们刚才走的时候叫你了,你没听到。”鼠头低着头含糊的应了我一声。   “得了吧!我怎么没听到,没叫就是没叫,别**扯淡了。”我不忿道。   “对了,你是没见到刚才的情景,说出来吓死你们。我刚才看到郝教授了,没想到他也变成了那副鬼样子,我问他队员们怎么变成了这样,你们猜他怎么说?你们一定猜不出来。”想起刚才的事我还心有余悸,咽了口唾沫道。   “他是不是说,你一直就和死人生活在一起?”听到我的话王超淡淡的开口。   “你怎么知道?”听到他的回答我脸上一愣,疑惑的问。   “因为,我们和他们一样啊!”听到我的话鼠头和王超慢慢抬起了头来。   这个时候我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他们一抬头在昏暗的月光下我才看到他们俩的脸,天呐!那竟然也是一张满脸乌青,半腐烂的面容。此刻他们恶心的脸上正露着狰狞的诡笑,一张脸都快要贴到我的脸上了。    第十六章 失踪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靠……”看到他们两人那狞笑的脸我吓的连忙将头向后仰去躲开,结果这么一躲我忽然感觉脑后一阵剧痛,紧接着就睁开了双眼。   呼!呼!呼!我坐起身长长的喘了几口粗气,看了看四周发现我还仍旧躺在铺上,外公老旧的笔记本还摊在我的身上,帐篷里的灯也没关。感情我是看着笔记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恶心的梦啊!   这个梦虽然不是真的,但是也着实让我恶心了一阵。平复了一会儿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湿,确实被梦中那种可怖的情景吓的不轻。   我长舒了几口气之后又躺下发现自己怎样都睡不着了,于是辗转着瞎想,看来是我对于考古队心中一直保留着浓重的怀疑,总认为他们的来历神秘,所以才会做了这样的梦。翻来覆去瞎想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越发睡不着了,只能怪刚才的梦太过恶心,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又在我的铺上翻了几个身之后索性坐了起来,翻看了一会儿外公的笔记发现心烦意乱也看不进去,于是穿衣起来打算出去营区内逛逛。   起来的时候我看了看鼠头和王超两人,发现他们二人睡的特别死,对于我悉悉挲挲发出的声音竟然没有任何知觉。   这两个家伙,睡的和死猪一样,半夜帐篷被人搬空了也不知道,看着磨牙打呼的鼠头我在心里暗骂道。按理说王超平时一般睡的很轻,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竟然也睡的这么死,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死啃书本啃多了。   我穿好衣服轻轻走出了帐篷打算在营区内走走,出去之后发现营区内漆黑一片,似乎像是汪洋深海,有种不同寻常的气氛。   按理说营区内每晚都有人轮流守夜,而且这几天古墓的挖掘工作到了最后阶段,考古队熬夜进行工作的人很多,营区内不应该是这种氛围的。   难道是那台发电机又出现了问题停电了?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摸黑打算去其它地方看看。   走到离我们帐篷最近的另几个队员住的地方我才发现了事情真的不同寻常,那两个队员住的帐篷竟然是打开着的。   考虑到是否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我也顾不得唐突就走进了帐篷内。进入帐篷后我发现帐篷内竟然没有人,就连床铺都是完好的样子,似乎压根就没人睡。   “这是什么情况?”看到眼前这种情况我开始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我谨慎的走出帐篷决定偷偷去另外一些队员那里看看。   这个时候我还不能确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还想着是不是他们去守夜或者是和其他人讨论古墓的一些事情了,结果我又察看了两三个帐篷,发现情况都和最初的那个情况一样。床铺没动,帐篷也没关,里面住的考古队员都不见了踪影,这个时候我终于感觉到似乎出了什么事。   忍着心中的不安,我将整个营区内的所有帐篷都看了一遍,包括放设备的一些地方,结果让我更加无措。整个营区内所有人都如同凭空消失一般,无影无迹。   这下子我的心里立刻慌了起来,同时刚才那个恶心的梦又泛上了心头,一时间无边的恐惧全都涌动而出,让我呆在了原地。   “怎么会这些……一群人怎么会毫无征兆的消失?”   “冷神刘,考古队里的人平时那些奇怪的举动,每个人都特有的神秘,难道,难道他们真的都不是人?”   突如其来的怪事以及本身心中的不安全都纷踏而至,一时间我的思维无比凌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来。”我一边努力这样告诉自己,一边用颤抖的双手用力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长喘了两口气我的情绪终于稍稍稳定,于是我开始努力回忆刚才在营区内是否有什么疑点。   这么一想我忽然发现,刚才我查看存放设备的帐篷之时好像看到少了一些东西,最初慌乱时没有注意,现在一想才察觉。但具体少了些什么,我却也理不清楚,似乎是一些绳子,矿灯,等琐碎的东西。   为什么会少了这些东西?看样子考古队的人并非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然也不会悄无声息的消失,这情况应该是他们自己离开的。可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瞒着我们行动?   关于这个考古队的迷实在太多,这根本不是我此刻可以理清楚的。现在我所能做的可能只有再回到存放设备的帐篷去,看看是否还可以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个时候我还惊魂未定,所以虽然有了这些想法,但这时再让我一个人回去却也有些胆怯,于是我便打算回去叫上鼠头和王超一起来查看。   事实上事后想起,我那时的想法是极错误的,像如此诡异的事必然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牵扯到人越多,对己对人都没什么好处,只是当时我第一次遇到的这些事,心性不免紊乱。   就在我打算摸黑先回到帐篷叫鼠头他们一起查看之时,眼前忽然闪过了一道亮光。那亮光倏忽而逝,我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停下脚步猛的看向那光源,似乎是在古墓那个方向,而且看那光源闪烁的亮度和范围,分明是考古队里特有的探照矿灯。这种矿灯专用于古墓勘察,聚光范围小而亮,在短距离内长时间照人的眼睛甚至会出现暴盲,所以我是不可能看错的。   可是他们大半夜瞒着我们去古墓干什么?难道古墓里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让我们知道的?就在我看着远处那些强亮光束疑惑之时,忽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那些光束似乎并非是照明时打到的一个方向,而是一上一下散乱四射的,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拿着矿灯在一颤一颤的晃动。   不对,仔细一看我忽然明白过来,那分明是有人拿着那些矿灯在快速跑着,所以那些光束才会一颤一颤而且移动速度很快,看那移动的方向,分明是向营区内跑过来的。    第十七章 神秘盒子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看着那些散乱光束的数量,应该是考古队的人,而看他们移动的速度,恐怕最多十来分钟就会跑回到营区。   这个时候我还根本不能知道考古队的人为什么会瞒着我们行动,但是既然他们这么做了,便一定有其特殊目的。这个时候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没能瞒的了我,恐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我猛然决定马上回到营区,等待机会再说。   摸黑颠颠撞撞跑回我们的帐篷,这个时候王超他们仍然在熟睡,结合考古队要瞒着我们,我开始猜测我们同时睡得这么死应该不是偶然。   为了要瞒着考古队,所以我并未敢叫醒他们两人。我稍稍躲在帐篷中等待着考古队回来,打算一探究竟。   他们回来的速度比我预算中快的多,似乎特别慌乱。只等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听到帐篷外一阵凌乱的声响,我知道应该是他们回来了。   这个时候我透过拉上的帐篷看到营区内已经影影措措,在散乱的灯光中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模模糊糊我看到几个人影似乎架着几人迅速钻进了帐篷,而另外有几人似乎带着几个大盒子也迅速走进了帐篷,看他们虽然极其慌乱的样子,但是却没发出一点儿声响,自然是不想让我们听到。   看样子他们是在古墓那里有什么行动,而且也一定有什么收获,那几个盒子看样子就是放了什么东西,但因为光线恍惚,而且他们行动太快,我也看不出那到底可能是些什么。就在我打算再继续偷看一番之时,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的向我们这边的帐篷走了过来。   看到走过来的人影我迅速躺到了自己的铺上假装熟睡,紧接着便听到帐篷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停在了门外。   我闭上眼睛,实际上心里却异常不安,我甚至可以听到外面的人轻轻拉帐篷门偷窥的声音,但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假装熟睡。   这个过程是异常煎熬的,浑身冒汗,身体僵硬,心里震颤,简直度秒如年。虽然到那人离开的时间最多就是过了五分钟,但是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听到那人走后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才敢再下来探查。这个时候我发现这些平日里能力强大而冷静的考古队似乎气氛有些不对。所有人都闷不吭声摸黑的在营区内行色匆匆,甚至把那些探灯都关了不少,而且大部分人都站在营区内警惕的走动,似乎在保护着什么东西。   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所有人的站位似乎都是围绕着刚才放他们带回来木箱的那个帐篷,我估计他们是在古墓那里得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准,反正不可能是普通文物,不然他们不会这样大费周章。   “他们……睡多久?那药…………被发现。”我悄悄向帐篷外偷窥,断断续续听到离我们帐篷比较近的两个考古队员在那里低语,看他们身影,有一个就是刚才来察看的那人。   模模糊糊听到这几个字,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于是屏住呼吸想仔细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却不再开口,让我心里一阵恼火。   “那墓里……古怪……这次真是遇到麻烦了。”大概等了有半个小时,等的我都要放弃的时候他们终于又开了口。但是因为距离太远,他们谈的又散碎又低声,导致我根本听不清楚。   “要走了……头绪…………大任务。”零零碎碎我又听到了他们说的几个字,一直到最后我也根本没听出个头绪。   又听了一段时间,他们又开始沉默了下来,我感觉也听不出什么东西了,于是便悄悄躺回了床上。   结合刚才所听到的零散线索,这个时候我倒是可以猜测出一些东西。   首先,这个考古队一定是有目的的来挖掘这个古墓的,另外,他们的工作必定十分保密,不能让无关人等知道。最后,他们今晚避开我们已经在古墓里得到了某些东西。   所有的事都已经被他们所计划好,而我们只是几枚无用的小卒,无端入局,身不由己。   细想了想,恐怕再待在这考古队里一定会遇到麻烦。神秘的巨眼古墓,匪夷所思的行动,古怪的人,最最重要的是我们对眼前发生的任何事都一无所知,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必须尽快离开。   这一晚我心怀忐忑,各种担忧与不安纷踏而至,整夜无眠。大概到凌晨六点半左右,我将王超和鼠头推醒,但是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我都没敢告诉他俩,一方面我害怕事情泄露,另一方面,这样的事我也没想好以什么样的方式告诉他俩。   一番收拾后我们走出帐篷,这时考古队的人又和平常一样开始做一些零碎的工作准备,看到我们还和我们打招呼,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种感觉甚至都让我觉得我昨晚看到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无论你掩饰手法再高超也终究会露出一些马脚。   因为昨晚我已经看到了他们所做的一些事,所以他们的掩饰在我看来显得那么不堪入目。   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太多的疑点,比如考古队的人少了大约一半的人,这些人的饭都是被送到了昨晚我看的的放他们搬回箱子的那个帐篷,而旁边另外一个我看到的有人架着另外几人走入的帐篷似乎也有问题。总之这两个帐篷周围考古队的人明显有意不让我们靠近。   吃过饭之后给我们的通知是到营区的另一边做一些没有必要的工作,我看的出来,这明显是支开我们,避免我们接近那两个帐篷。中间我尝试过靠近那里,但是根本不可能做到,总有人会想办法阻止我,最近的一次我找了个借口在那两个帐篷周围停留了一会儿,只是隐约听到放置那些神秘木箱帐篷旁边的那个帐篷中传出了几声诡异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某种动物的叫声一样,但是因为离得较远也听不真切。   同时,这一早上考古队大部分人都在磨洋工,根本没有做任何实际的事,我知道他们可能已经在古墓中得到了一些东西,并不再需要准备什么,就算是要准备也一定是准备准备怎样避开我们罢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这个时候鼠头和王超似乎也感觉到了营区内的气氛不对。虽然考古队的人掩饰的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但是越是这样越让人感觉有些不对劲。   鼠头去打听了一番,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他所打听到的东西都是考古队能或者想让我们知道的,真正有实质意义的东西他们是一定会瞒着我们的。   在不安中度过了整个早上,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考古队有些骚动,紧接着我就远远的看到郝教授从那个放着神秘箱子的帐篷中匆匆走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冷神刘从另外一个发出异响的帐篷中也走了出来。他们两个走到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冷神刘便走进了那个放神秘箱子的帐篷中。离得太远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是看起来两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到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忽然接到了一个通知,说是等会儿郝教授会来见我们,于是我们就在帐篷内等待着。   等了不大一会儿郝教授就来了,他看起来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好脾气模样。   “挖掘工作已经接近最后了,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我放你们几天假,你们可以回去一下。另外可以和家人商量商量,是否留在考古队。”郝教授如是说。   “先说好,跟着我们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另外,就算留在队里也可能过些日子转到别处,你们回去想清楚,不想来的我也不勉强。”郝教授又加了这么一句。   这些话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在我知道了他们的一些事之后再来想这番话,这明显是想将我们支开,然后做他们想做的事啊!    第十八章 退出 - 隐墓师 - 木易神    郝教授说完这一番话就急匆匆走了出去,剩下我们三人全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各自沉默着。   我不知道昨晚我为什么会醒,是他们下的药量少还是其它的原因。但是因为我醒了,洞察了他们的一些行动,所以我此刻心中还是比较清醒的。   身在这样的考古队中,可去不可留,这便是我的想法。   “我想我应该不会来了,我劝你们也仔细想想。这个考古队虽说不说,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不稳定,也有些神秘。”我看的他们两人都不开口,于是我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   “不来了?我看你平时对这一行挺喜欢的,怎么会决定不干了呢?”听到我的话鼠头眼中露出不解的目光。   “你们不觉得我们来这考古队有问题?这巨眼古墓,那冷神刘,还有那通过打孔,观察土壤,这些简单方法就能判断古墓结构的队员,哪一点儿是我们可能了解的?”在一起好歹也待了很长时间,我也不想看着他俩堕入一个未知的事件里,所以我暗暗的提醒了他们几句。   “你想多了吧!考古队哎,遇到这些不是很正常吗?不过我想我也不会来了,干这一行,挣铁工资,做打地鼠,这不是我鼠头的追求。”对于我的话鼠头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既然想干这一行,吃点儿苦算的了什么。考古队招人的时候已经证明自己确实是国家部门,既然这不会是假的,那其它的像你说的这些问题有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是会留下的,你们随意。”王超转过头瞟了我一眼淡淡的开口,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微微的不忿,大概是对我俩有些不屑吧!   王超虽说有些看不起人,但接触这么久他这人还是不错的,所以即使他说了这些让我听了很不舒服的话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踏入这个诡异的组织,所以我还是试图阻止他。   “你想想,一般考古队有咱们这考古队的能耐?再说了,在这样的考古队中咱们什么都不清楚,谁知道他们干的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事实上我很想将自己昨晚看到的事告诉他们,但是考虑到这些事一旦声张让考古队的人知晓,那么极有可能会为我们带来大的麻烦,所谓匹夫无罪,怀璧有罪。既然他们不让我们知晓,那么事情的真相便是那块“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了林灵,你不要再说了,有一天可以成为一名考古队员,用自己所学的知识与专业去解开那些历史之谜与被时光的尘埃掩埋的真相,现在这个考古队正是我所需要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王超看着我很肯定的和我开口,我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已下定决心,我再说什么也是徒劳。   “既然如此,那你一切小心,这一别之后或许将很难再见,如果以后可以遇到什么事可以互相帮忙,那么希望可以尽到力。”我叹了口气,有些怅然的开口。   “说的是,我鼠头能在这儿和两位一起共事是我的福分,以后如果有什么事联系,必定尽力。”听到我的话鼠头豪气的开口,虽然我知道他这人可能私下里对谁都可能这样说去打听消息或者有阳奉阴违的嫌疑,但是此刻说起来让我也有些微微的不舍。   “祝你们好运,鼠头以后正经一点儿,林灵还是少看那些古怪的笔记什么的,对专业没好处。”王超虽说平时有些古板和傲气,但是此刻我能看出他也有些不舍,虽说嘴上还是教育我们的话。   一番道别之后,中午吃完饭郝教授就让我们离开了营地,似乎急着让我们赶快走开一般。走之前我和鼠头都已经和郝教授说清楚不再为考古队工作,他听完之后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看着我眼中露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最后也没有说什么,让人将我们送离了营区。   因为我和鼠头都是山西人,加之半年都没回过家了,所以我们俩商量着一起回家看看。而王超就是江苏人,加之他想留在考古队,以至于在营区内我们就分道扬镳,我和鼠头带着自己的东西和考古队发给我们的几百块钱一起被送到了火车站。   因为是淡季,所以车票并不紧张,当天我们就买了两张到山西的卧铺,胡乱吃了点儿东西,到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火车上。   躺在铺上想想这俩月的经历,一时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其实我虽然试图阻止王超他们留在考古队,但是实话说,从心底里我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的。有时想想,考古队的人并未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如果留在那里的话说不准也没什么。但是此时想什么都为时已晚,只是徒留怅然罢了。   本来想拿着外公的笔记再看看,但是此刻心里烦乱不堪,索性将它付之一旁,自己发起呆来。   “喂,在想什么呢?”就在我发呆之时,鼠头探出头来看了看我,看到我也是一副无聊的样子,他干脆翻身爬上上铺来和我聊天。   “鼠头,这样子离开,你有没有后悔?”我看着鼠头有些复杂的开口。据我了解,其实鼠头对于这一行还是比较喜欢的,平时吹牛老说自己是什么古董世家,当年自己的祖父还是什么摸金校尉等等。   “后悔?有什么后悔的,我本来就没打算长时间留在那什么考古队。现在全国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吃公家饭能有什么出息?”听到我的话鼠头岔笑了一声。   “那你打算回去做什么?学这鬼专业,又能干些什么?”听到鼠头的话我疑惑道。   “干什么?可干的事真是太多了。这一门要想发财可有的是门道呢!”鼠头一副说教道。   “这一趟回去我就去好好专专古董这一方面,到时候眼力好了,去下乡倒腾几次,再加上哥们学的这个专业,要是肯冒个险下个斗,哪能不发财?”看到我疑惑的目光鼠头解释道。   “你是想做个盗墓贼?那可是犯罪啊!”听到鼠头的话我大惊。   通过看外公的笔记,我知道鼠头所说的下斗就是盗墓。其实外公的笔记中只是大概的提了一些关于盗墓者的事,但是因为我从小就比较喜欢猎奇,所以关于这种神秘的行当零零碎碎也有些了解。   事实上中国盗墓这一行可谓是自古流传而来,追溯源头甚至可以到最初的封建王朝建立之初。中国人重墓葬,但凡达官贵人墓葬必丰,这也就导致了某些人对古墓中陪葬物的觊觎,到最后这些人从事的活动也就成为了一个隐性行当。   最初盗墓最猖狂的并非普通百姓而是掌权者,上到帝皇下的官吏,历史上这些人盗墓的不在少数。这些人通过组建组织甚至军队,为了军费或者个人喜好,有组织大规模的盗掘古墓称为“官盗。”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掌权者都干这些事,更何况是那些穷困潦倒的百姓。对于极度穷苦的老百姓来说,古墓中的奢侈陪葬品简直就是一条致富之路,所以中国历史上的盗墓事件可谓是屡见不鲜。   除了“官盗”之外,普通老百姓的“民盗”也源远流长,发展到最后甚至分门别派,其中最突出,最知名的无非就是盗墓行业中的四大派了。    第十九章 浑噩 - 隐墓师 - 木易神   所谓的盗墓四大派分别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这四大派各有各的规矩,其盗墓手段也有不同。   民间流传,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发丘有印,从这几句碣语中就可以看出他们的不同。   据说摸金校尉由三国时期曹操所立,配有穿山甲爪子所做摸金符,专为其盗墓筹集军费。摸金校尉技术性较强,他们通晓寻龙诀和分金点穴,讲究天明不摸金,鸡鸣收官。   搬山道人多做道士打扮,其盗墓多用暴力手法强行盗掘,对于破坏古墓内的邪术和机关阵法很有研究,号称有“搬山之术,”在四大派中属于极为神秘的存在。   卸岭力士在四大派中其实属于最业余的盗墓者,他们有墓时盗墓,没墓是就卸甲干些绿林匪盗所干的打劫之事。这一派的人大都会点儿功夫,大都团体行动。   至于最后的发丘将军,他们和摸金校尉极为相似,但是也会些功夫,技术较校尉略低。另外发丘将军特有发丘印,上书“升官发财,百无禁忌,”八个大字。   当然,随着历史的发展以及一些其它的因素,这四大派到最后也大都分崩离析,流传下来的东西也是残缺不全。如今的盗墓者已经没有什么四大派,最多也就是根据地域不同,活动范围不同,盗墓手段不同划分为北派南派而已。其各有各的规矩,此中玄奥大都口口相传,不足为外人道也。   鼠头所说的下斗其实就是盗墓这一行最基础的行话,意思也就是下古墓的意思。   “什么盗墓,说的这么难听,其实我们所做的也是发掘文物,只不过没有官方认可罢了。”听到我的话鼠头不满道。   “哎!我说林灵,我看你天天看的那本笔记上的记载颇有些倒斗前辈的经验,难不成你家祖上也是这行的手艺人?”看到我惊愕的表情鼠头瞟了瞟我手头的笔记意味深长的开口。   “怎么可能?我外公可是地地道道的好人,他老人家只不过懂得一些风水选穴罢了,和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盗墓八杆子都打不着。”听到鼠头的话我直摇头。   “只是懂风水的先生?没那么简单吧!我看你那笔记上对一些墓地选穴的记载和见解可谓是极为巧妙的,颇有一些老一辈北派手艺人的影子在里面。像一些寻龙点穴,分辨砂水,甚至还有古墓的机关构造以及奇异邪事,这些是普通风水先生可以懂得的?”听到我的话极度怀疑的看着我道。   “滚蛋,我外公他老人家都去世那么多年了,而且自我出去就从来没见他接触过这类行当,你少在这儿扯淡了。但是你小子,平时我还真没看出来,专业上的事你没学好,这类旁门左道你可是知道的头头是道啊!”对于鼠头对我外公的猜测我气骂道。   我是不知道外公早年干过些什么,但是自我记事起外公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对邻里乡亲也是和和气气,这样的人要是个盗墓贼,这多少让难以置信。   “不要生气嘛!兄弟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过林灵,说真的我看你挺有这方面天赋的,要不考虑考虑,等我鼠头回去混两年,到时候你也学的差不多了,我们两人合作一下,纵横古董盗墓界。”因为是瞎扯,所以也没在意车厢中的其它人,鼠头豪气拍着我的肩膀开口。   “滚蛋,挖人家祖坟这种勾当是损阴德的事,我坚决表示鄙视。我说你小声点儿,别让人听了戳你脊梁骨,遇到性子烈的,把你这败坏社会风气的小子扔到火车外去。”我压低嗓子笑骂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管这个,有钱便是爷。我说你也别不开窍,其实想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什么损阴德,坏风气?让那些文物埋在土里陪伴死人土就是正经事?”鼠头摆了摆手,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埋在土里毕竟还是国家的文物,让你挖出来买到海外去这就是对的?”对于鼠头的话我嗤之以鼻。   “哎!你还别小看了哥们儿,我鼠头虽说没什么大的志向,但也绝不能做卖国贼。告诉你,我今后就是手上有明器要出手,也绝对是卖给港澳台商或者华乔。”说到兴头上鼠头可谓的得意忘形,这狗日的,竟然毫不客气的将我上车时买的一些给家里带的特产取出来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砸吧嘴。   “好了,八辈子以后的事现在说它做甚,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我不想再和鼠头瞎扯淡,在我看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干这些鸡鸣狗盗的勾当,和他瞎扯也是解闷而已。   本来我是不想继续和鼠头讨论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可是鼠头好像说到兴头没法停止,接下来又和我说了许多倒斗以及看古董一类的勾当。平时也没看出来,这小子也确实有两下,什么稀有的成化斗彩瓷,汉代的扬州漆器,元代的金器,这小子都能说出个道道来,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不过惊讶归惊讶,但是我还是从心底里抵触这些损阴德的发财方式,所以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鼠头聊着。   聊了大概有两三个小时,鼠头也有些累了,于是各自躺下休息。这么一睡就睡到了郑州,在郑州下车之后我和鼠头所曾的车不同,于是我们就分道扬镳。走之前互相留了个地址,说好有事联系之后便各奔东西。   从郑州到我们家乡的市里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到车站时父亲已经等在了车站。许久不见自然不免眼框泛红,感慨颇多,父亲的感情自然比较深沉,也只是问了几句近况之后帮忙拿行李,最后张罗打车回家。   回到家之后就已经是晚上了,对于我这样子近似于灰溜溜的回来母亲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但是母亲的性格又是特别强势的那种,不会过分溺爱我,于是她淡淡的和我说,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走,不后悔便好,一如当年我不听家里人的意见报考古这个专业时的情景一样。   就这样子我离开了考古队回到家,之后这一待便在家待了两年之久。   因为已经毕业,但是这样的专业想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又不可能,所以我也只好待在家里干一些杂活。   本身我的家中并不富裕,所以这两年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在这两年之中,我当过建筑工,和父母下过地,帮人看铺子,甚至还给村里人挖过坟地,总之农村中乱七八糟的活都干了个遍。   要说挣钱也没挣多少,要说学东西学的也是杂七杂八,如同混日子的垮汉一般。虽然我的父母没有因此而指责我什么,但是从村民们看我的眼神以及父母的叹气中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罢了。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这两年一直过得浑浑噩噩,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活的真是无聊,根本没有生活的目的,无论干什么都是短暂性的停留。   这两年可谓是极其浑噩。虽然表面看我整天过得挺乐呵,但是其实心里其实是死水一片,只有在看外公的笔记和听有人来找我母亲请仙之时我的心中才会泛起涟漪。我知道我对那些诡异奇幻的东西还未放下。   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想起当初在考古队的那两个月,也越来越有些后悔离开。有时候想想,就算遇到什么危险死在那里又怎么样,最差也差不过如今的浑噩。但是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我甚至怀疑我这一辈子是不是就这些浑噩中过了。重复上班下班,最后结婚生子,埋在黄土之下。但是因为一件事最终我摆脱了这样的生活,但我不知道这样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第二十章 故事 - 隐墓师 - 木易神   事情还得说到一个月前,那个时候我正好辞了一份零工赋闲在家,本来我还在考虑再到哪儿找份工作,但是这个时候我要好的一个朋友退伍归来,找工作的事也就搁置了下来。   我的这个朋友叫孔志超,平日里大家都叫他超子。说起我们俩的交情那就不能用简单的友谊来概括了。我和超子是一个村的,我家和他家是邻居,所以从小我俩就玩在一起,和亲兄弟一般。   自小我的学习就比超子好,而超子因为家里条件困难,父母在他三四岁就离异,他索性也就不怎么学习,整天打架瞎混,学习的事也是靠抄我的和其它人的才混到高中。   从小学到高中,我和超子两人就一直在一所学校。他一直是学校的混混头子,打架心狠手黑,不过为人倒是特够意思。也正因为如此,我上学期间也从来没有被人欺负过。后来上高中之时,他老娘看实在管不了他,于是在一次招兵中将他送入了部队,那个时候我刚好上高二。   后来陆陆续续超子也给我写过几封信,说是混进了野战部队。后来因为我上大学以及部队对新兵要求严,我们的联系也就慢慢淡了。我记得最后一次他给我写信说是准备进侦察连,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在部队经历了什么。   超子回来之前村里就已经有了风声,说是他好像犯了什么事被遣回来的,具体是什么众说纷纭。有的说他是当了逃兵被抓住了,有的说他是在部队得罪了领导被报复,更有甚者说他杀了人。对于这些传言我都是嗤之以鼻,农村的老百姓最大的乐趣就是讨论这些没影的东西,听到什么就信什么。   我去车站接超子的时候是一星期之后,他没怎么变化,就是皮肤黝黑了许多,身子看起来也有些消瘦。因为父母离婚的原因,所以超子他家的亲戚关系也不咋地,唯一养活他的母亲身体也不好不能来接他,想来也觉得有些凄凉。   因为许久没见,我自然要为超子接风洗尘,于是叫他一起去吃个饭喝几杯。   “麻烦你了,”超子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然后就默默的跟着我一起走。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我从他的身上却看到了一丝凄凉。想当初他在学校混的也是风声水起,没想到如今来接他的人却只有我一个,想来也算是悲凉了。   我们俩人进了一家中等饭店点了几个菜然后开喝。这酒一开喝超子的话也就慢慢多了起来。   出于好奇我问了问他退伍的原因,因为他当兵当了七年,按规定应该到八年头上才有可能退伍,这样等于是提前复员的。   听到我发问超子闷头喝了一大杯白的,然后长长叹了口气和我讲了一个故事。   那是一次西藏兵团内的故事。众所周知,蒙兵和藏兵是当兵里面相对较危险和艰苦的兵种。尤其是我们80年代左右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中印边境战争已经结束了十几年,但是实际上边境冲突依旧存在,只是一般不对外曝光而已。   那一次几名士兵奉命勘察边境,测绘地形。这一次带队的是一名当了七年藏兵的老班长,他带着几名刚入伍不到两年多的几名新兵和一起完成这个任务。按理说这些新兵在其它部队是不应该执行这类任务的,但是藏兵侦察连得人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这次任务也比较轻松,所以等于是提早培养这些人了。   本来像这样的任务是没有太大危险性的,但是这一次却出现了一个意外。   当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几个老乡,那几个老乡看到侦察连的几个人后慌慌张张的向他们跑了过来,老班长一番交流之后才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几个人是藏民,他们和这位老班长交流的目的是因为他们有几头羊在前些天的大风中被吹丢了,想让他们几个解放军帮忙找一下。   当时西藏也是刚解放不久,藏民和解放军的关系还很微妙,当时为了缓和藏民的抵触情绪一般的兵团都有规定,解放军应当尽量配合当地老百姓的工作,努力做到以人民利息为重。既然老百姓需要帮忙,那么作为当兵的,老班长自然不能拒绝。   既然找就自然要抓紧,于是这六七个当兵就分散开来各自搜索一块地域,这一找就找了大半天。   最后找到那几只羊的地方是在边境线旁边,这个时候出了个问题,那几只羊竟然有几只已经越过了边境线。如果当过兵的人可能知道,解放军的任何活动都是绝对不能越境的,这个时候虽然那几只羊就在他们眼前,但是他们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没有办法,这个时候那几名小新兵只能想尽办法想把那几只山羊引诱过来。说来也怪,那几只山羊不但没有返回来,反而更加远离了边境线,最终消失在那几名新兵眼前。   事情演变到了这种程度,这几名新兵没有办法,他们只能找到其它几人和老班长,然后他们一起去向那几个藏民解释。   这一解释就解释出了麻烦。藏民民风一向彪悍,那几个藏民听说他们的羊被解放军眼睁睁看着跑掉了,于是就和那几名侦察兵发生了争执。   这个时候无论那名老班长怎样解释,怎样讲解解放军的规定,但是那几名藏民就是不理解。好在最后那几名藏民渐渐冷静了下来,不过这一冷静却成了那名老班长永远的噩梦。   冷静下来的藏民在那些老班长走后竟然集结了一批藏民。。他们为了宣泄心中的怨恨竟然拿着弓箭和猎弩追上那几名侦察兵要置他们于死地。   那几名侦查兵只带了两个备用弹夹的实弹,而且当时部队有规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对藏民开枪,在这种情况下那几名侦察兵只有跑路。   在逃跑的过程中,老班长中了一箭,而那几名新兵则情况更加糟糕,没人或多或少都有箭伤。逼不得已,这个时候老班长只好开枪,但是他仍然没有伤人,只是阻止了那批藏民的靠近,就这样,他们继续拖拖跑跑。   在这个跑路的过程中,有两名新兵是在是跑不动,最后身上硬生生中了五六箭直接倒在了他们面前。那老班长忘不了他们死时那种眼神,那是一种绝望,无助,不解,永不瞑目的死亡。谁能想到他们一直保护着,善待着的人民竟然会为了几只山羊要了他们的命?   看着倒在他们背后的小战士,老班长终于丧失了理智,他要杀了他们,杀了这群人渣。于是他开了枪,开枪打死了两人,打伤了五六人。出于忌惮,那群藏民终于不敢靠近,但是他们仍然包围着剩余的四人,那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赶尽杀绝。    第二十一章 人心险恶 - 隐墓师 - 木易神   老班长带着剩余的四个新兵退入了一个峡谷之中,他们被困在峡谷内无法走脱。   本来按照老班长老侦察兵的身手是有很多机会逃脱的,要命就要命在他带的六个人都是新兵。那几个新兵哪里经历过这些,现在两人已经成了冰冷冷的尸体,另外四人也被吓的魂不附体了。   他们五人都受了伤,尤其是那四个新兵蛋子,每人身上都最少有两处箭伤。   退入峡谷之内,那些藏民顾忌老班长手中的枪不敢盲目进入,这个时候五人终于可以暂时喘口气了。老班长咬着牙将那几个新兵身上中的箭拔出,然后将衣服撕下来当做绷带包扎。好在那些藏民手中的弓箭力量不是太强,加之距离较远,所以这箭伤才没要了他们的命。那两个死了的新兵运气不好,被威力强大的猎弩射中,直接被贯穿过了身体。   五人就这样被困在了峡谷之中直到夜里。西藏的夜里是极其要命的,夜风一刮,温度最高都在零下二十多度。   他们五人相互拥抱着取暖,但是仍然冻得要死。那老班长忘不了那个夜晚,那四名新兵留着泪问他,“班长,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们的命还不如一头山羊吗?”那名老班长没有办法,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有紧紧的抱着那四名新兵蛋子哽咽。   其实他也想不通,他虽然是一名老兵,但是他也仅仅只有二十几岁啊!他也弄不明白他们一心要保护的老百姓怎么会为了一只山羊对他们痛下杀手。他忘不了白天那两名新兵蛋子倒在他面前那不可思议以及绝望的目光,他也忘不了那些藏民狰狞的面容和刺耳的狂笑以及糟蹋那两名只有二十岁的孩子的尸体时丑陋的面孔。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那四名新兵蛋子都快要坚持不住了,他们的伤口冻疮严重,身体的温度也下降到了一个顶点,老班长看着这四名平均年龄还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心都在颤抖,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这四名活生生的生命将会消失在他的眼前。   那是他的战友,他忘不了昨天这些小子还和他说这星期要给家里寄信,忘不了今天他们还和他这个老班长在贫嘴,他怎么能让他们的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消失?终于,那个老班长心中下了狠心,所有的规定和纪律在此刻他都忘了,他只知道他要他们活着,他要为他们报仇。   要知道一个老侦察兵的杀伤力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极其致命的。在那个夜里,老班长一个人抹黑出了峡谷,一个人一杆枪将那批藏民硬生生吓破了胆。谁也不知道老班长那个夜里对那批藏民做了什么。后来部队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满身是血,他的身旁还有四名新兵的尸体全都被绳子绑在老班长的身上,而那名老班长也只有一口气了。   讲到这里超子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狠狠的揉了揉脸又灌了一口白酒,最终沉默了下来。   “该死,那些人真该千刀万剐才对。”听了超子的话我狠狠的开口,实话说,我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是人便有人性,如果真有人做这种事那与禽兽又有什么不同?我不知道超子为什么要给我将这个故事,但是我却想知道那个可怜的老班长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后来,后来经过救治,那名老班长终于活了下来。发生这么大的事,虽然责任不在那名班长,但是他却也不能再继续留在部队,最终被遣送离开了部队”。超子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开口,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什么,这就完了?那老班长就这样被遣送了?这是个什么故事,那老班长到底对那些藏民做了什么,你怎么什么都没说清楚就完了。”听到超子的话我满心疑惑,我这人最烦的就是把我的胃口提起后又吊我胃口的事了。   “那个班长将那伙藏民杀了五六个,那些藏民连人影都没看到,最后那些藏民口中直呼着“顿折”(藏语,魔鬼的意思)然后全都带着那些人的尸体跑了。后来那个班长返回峡谷之内,那个时候四名新兵浑身发冷,伤口冻疮严重眼看就要不行了。   那名班长用绳子将他们和他绑在一起,他们互相搀扶着想要找到人救助。零下二十多度,老班长身上的血和新兵们的身体都冻在了一起,他们就这样在漆黑的夜里跌跌撞撞的走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向生命的尽头。”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还有,这和你退伍有什么关系?”我问道。其实我这人心比较软,听到这样悲惨的故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于是就想转移个话题。   “因为,我就是那个班长。”超子猛的抬起头,眼眶中点点泪光泛动,声音都在颤抖,随后深吸了口气,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什么?你说是你?”听到超子的话我惊的大叫,引的饭馆里的人都纷纷侧目,但此刻我已经顾不得这些,死死的盯着超子的脸。   我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事会真正发生在实际生活中,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事竟然就发生在超子身上,简直不可思议。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于超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想我可能会崩溃。   “没错,没有错,这也就是我退伍的原因。我忘不了那些人丑陋的面孔,他们……他们竟然将我的两个小战友的尸体随意践踏,天……我的兄弟,他们连尸首都没找到?”超子用手用力挫着自己的脸极力想冷静下来,但是显然没用,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都怪我啊,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带他们去,他们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六个小兄弟,那是六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就这样死了,还有两个连尸体都没找到。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不是我。”超子用双手捂着脸,我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脸是极其狰狞扭曲的,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让他平复一下心情,不然可能会出事。   “超子你冷静一点儿,这事不能怨你,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有,你怎么能死,你死了你娘怎么办,她还在等你回家啊!”我过去用力抱着超子的肩膀用力晃了晃他,试图想要安抚他。   听到我说起他娘,超子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随后呼吸慢慢开始平静,而后趋向于沉默。我知道我成功了,超子这人极其孝顺,一旦涉及到他那把他从小带大的妈,多大事他能不管不顾。   果然,听到我说他娘,超子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而后抬起头问他娘这几年的情况。   我如实相告,超子他娘的身体想来体弱多病,这几年一个人在家更是情况堪忧。虽然有我时不时去看看,但是毕竟从根本上无法解决问题。于是我劝超子回去好好陪陪老人家,最好不要将他退役的实情告诉她娘,省的让老人家担心。   这么一说超子就急了,立刻就要回去看他娘。我一看刚才我们那么一闹,现在饭馆里的服务员和食客都拿一副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我们,估计要是我们继续刚才那个样子,服务员都可能过来赶人。看样子今天这个饭我们还真是不能吃了,于是我暗骂了一声,丢脸的付了账和超子一起回去。   再回去的路上我问超子现在情绪是否好点,超子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和我说了一句话。    第二十二章 古董一行 - 隐墓师 - 木易神    忍性和狠性本不生来便有,只是愚庸刁恶之人太多,只能以此立世,生活艰险,善恶难由己……超子说这是他走时他的连长对他说的话,他已经想明白了,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善恶,就算是有,也是因人心而定。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我知道,想明白哪有那么容易,不然他刚才讲他的事也不会那个样子。但是这种事,可能谁也想不明白,是怨那个社会,还是怪人心,无人可讲清楚。   回到县里之后超子休息了大概一个月,之后一方面需要家,一方面需要为他老娘治病,他便来找我和我一起谋生,这下子可把我为难住了。   像我现在这情况,也就是自己能养活了自己罢了,要为超子谋一份差事可谓是无能为力。但是我知道他刚退伍回家,以前交的酒肉朋友又不可能用的上,他也只能来找我,因此,就算是为难我也必须帮他。   考虑再三,我决定和超子两人先在县城了干一些零碎的工作,等攒一些钱以后我们再凑凑,我和家里要点儿再加上超子的退伍费,到时候应该能勉强开个小杂货店或者什么,到时候也算是有点儿事业了不是?   就这样,我和超子在县城中干了几个月的零碎工作,本来干到年底的时候差不多就能攒下一些资本,但是因为一个人却改变了我们的计划,导致我整个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天我和超子休息,我们在他家谈一些关于开铺子的事。超子的母亲病的越发重了,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儿精神,这让超子着急不已,他还和我说过几天带老娘到城里的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呢。   正当我和超子讨论铺子都应该经营些什么之时,我家邻居家的小孩儿来找我说是有人开着车来找我,叫我马上回去。   那小孩儿这么一说我就愣了,他说是开着车来的,这年头能开的起轿车的人不是老板就是海外华商这些人物,要么就是政府的人,但是这些人我想了想是一种人都不认识啊!怎么会有人来找我呢?   “你朋友?”超子差异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我摇了摇头,随后起身打算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超子看到我满脸疑惑,也起身和我一起以防出现什么问题。   我们两个回到我家的时候看到门口停了一辆六七成新的桑塔纳轿车。虽说现在改革开放已经很多年了,但是内地的发展终究还和沿海地区差别巨大,这个时候市里发展还不错,但是县城里还很一般,整个县城这种车确实没有几辆,虽然是个半新的。   怀着满腹疑惑走进家里,我看到一个穿着翻领呢子大衣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前喝水。那个男人带着个大墨镜,头发梳着大背头,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他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咋一看之下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印象中我应该不认识这类人的。   “兄弟,请问你找谁?”出于礼貌,我走近打了个招呼。   那人听到我的话转过头愣了一下,随后激动的站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握了握。   “我说小灵子,你怎么混成这幅样子了,这一眼哥们儿还真没认出来。”那人开口就是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弄得我有些不知所以然。   “怎么?还没认出来,”那人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有些蕴怒,随后摘下了脸上戴着的那副大蛤蟆镜。这么一看,我立刻认出了他是谁。   “我靠,鼠头?**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一副暴发户样的打扮,我去哪儿能看得出来。”我笑着拍了拍鼠头的肩膀道。   没错,这人正是当年我在考古队认识的鼠头,后来他说回家准备做些古董古玩生意。这几年我们虽然有些联系,我也知道他似乎混的还不错,但是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来找我了。   “你懂什么?哥们儿这叫潮流,现在有身份的人都是这打扮。”鼠头也大笑着拍着我道。   贫了几句之后鼠头非说要请我吃饭,于是他硬拉着我和超子来到了县城里最好的饭馆。在路上我和鼠头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超子,鼠头一听说超子是老侦察兵还是藏兵,马上对超子一副敬佩的态度。依他的话就是这一辈子他鼠头最敬佩就是那些强悍的老兵了,可惜他当年体魄不行,不然也想去部队练上几年。   我们一行人找了个包间,还没等菜上齐鼠头就整了三瓶五粮液开喝,看样子这小子混的还不错,出手阔绰完全不在乎这点儿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们开始边喝边聊,彼此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   “我说鼠头,你怎么今天想起来看我了,对了,你的古董生意做的不错,现在到什么程度了。”我吃了口菜有些微醉。   “唉!说来惭愧,做了这么多年也就是积累了点儿人脉,想要开铺做大还是没那么容易啊!”鼠头摇了摇头道。   “现在一年也就弄个万把块钱,还得自己下乡淘宝,说多了都是眼泪啊!这不,今天就是下乡淘宝来了,想着你老弟在这儿,顺道来看看你。”鼠头拿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边砸吧嘴边开口。   “行啊你!一年万把块还不知足?那你还想怎么样。”我翻了翻白眼,要知道在九几年一年能挣个万把块钱那可是相当了不得了,至少抵得过现在月收入上万的工作。这在普通人看来是相当不错的收益了。   “唉!老弟你是不知道古董这行的行情啊!只要能入了这行,干的一般的怎么年收入都在十万左右,如果干的好,出手几件“大家伙”在圈子里有了名头,然后自己开个铺子,那经手的钱就不是十来二十万的事了。我这呀!还属于这行的不入流人物呢!”鼠头眯着两只小眼,一副痛心疾首恨自己无能的样子。   “有那么赚钱?照你这么说,那所有人都去做古董生意了,谁还干其它。”超子喝了口酒闷声道,其实我和超子的想法一样,非常怀疑鼠头这人的话。   “瞧兄弟说的,要是是个人都能入了这行,那我们还有什么饭吃啊!话说三百六十行,古董为王,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一般人想入这行,难呐!”鼠头嗤笑了一声面露微笑。   “古董这行实话讲,就是挣眼力钱,这东西是不是真东西,值不值钱,有没有收藏价值都需要人去判断,今天哥们儿我就和哥俩扯扯。   其实通俗一点儿讲,识古董讲白了也就是望闻问切这几个套路。望不用讲了,就是考察眼力,通过观看古董的外表和上面的花纹甚至是时间流逝产生的裂隙就能看出古董出自什么年代,更厉害的甚至知道出自哪个地方或者那个工匠的手。闻就是闻气味,如果一个古董是做旧或者是其它的方式仿造的,从表面看也许没问题,但是行家一闻一定知道。因为仿造做假的东西和自然经过时间洗礼,或者埋在土里的气味差别很大,很难假。至于问那学问可就大了,往大了说就是要了解各个年代盛产什么东西,什么器件,有什么历史性的大事,只有这样才能和得到的古董相对应起来,才能弄清楚这古董到底值不值钱。这一点儿在官话中那叫弄清楚它们的历史价值和工艺价值,如果一件东西没有这两样,那它是不会值钱的。   至于切,那是要切准手里的东西是否有价值,怎样做让它更有价值,到底时间久了会升值还是贬值,这都是学问。打个比方说,早些年古董市场风靡铜字钱,但是现在你看,除了特殊珍惜的,现在的铜字钱论斤卖都没人要,那东西你要是收在手里攒到现在,绝对赔个血本无归。”鼠头说到了兴起,一股脑把他这些年从事古董这行的经验以及教训给我们讲了很多,在俩听来确实很复杂。   “怎么样两位,长见识了吧!别说兄弟我没照顾你们,兄弟我今天收到了一件宝贝,本来是不想拿出来的,但是老兄弟这么久没见,又遇到超子兄弟这么投缘的哥们儿,索性就让你们看看。”看到我和超子茫然的样子鼠头无不得意,此刻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经兮兮的道。    第二十三章 画墓图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和超子疑惑的看着鼠头不知道他要拿出什么玩意儿来。只见他警惕的向包间外看了看,随后又关上包间的门,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拉开,拿出了一用油纸包着的圆筒筒。   “包这么严实,到底是什么宝贝,赶快打开来看看。”看到鼠头神秘兮兮的样子,一时间我和超子倒真的对他拿出的东西有了兴趣。   “别急,别急,我告诉你,这个东西可谓是世间罕有,我敢说你们谁都没见过。”鼠头对我俩得意的开口,随后打开了那油纸包着的圆筒。   原本听鼠头这么一说我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但是打开一看着实让我失望了不少。那打开的油纸里面包着的无非就是一轴画卷,不知道是书法还是图画。   “我说鼠头,这就是你说的世间罕见?不就是一幅字画嘛!怎么,它还能是王羲之的字亦或者顾恺之的画?”我瞟了一眼那幅躺在桌上甚至有些脏兮兮的画轴极其看不上眼。   “王羲之?顾恺之?我敢说这里面的东西他们一辈子也弄不出来,不信你打开看看。”听我这么一说鼠头鄙视的看了看我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不信邪,直接将那卷捆着的画卷打了开来。打开之后我先是一愣,随后简直连打死鼠头的心都有了。他娘的,我虽然不懂行,但也不是他这么糊弄的。   那画轴打开之后确实是画一幅山水画,第一眼看上去让我感觉这幅画特别怪,那两座山画的似乎极不正常。虽说如此,但是这幅山水画画的却并未有多好,无论是山的势亦或者水的动,以及那些花草植物都画的极为粗糙。因为我高中的学校是一所极为看中艺术的高中,专门设有美术班,空闲时我也听那个班的朋友聊过画,所以对于一般画的好坏我还是能看出一点儿的。   依鼠头这幅画的艺术程度,我估计那会儿我高中学美术的朋友都能画出这样的作品,更何况这幅作品上面没有任何印章亦或者作者留名,唯一有的就是一个作品完成的时间。一看这时间我的气更不打一处出,上面的时间竟然是民国三十七年,这也就意味着这是一幅仅仅有一百多年历史的无名氏画的一幅无名画。这样的画估计能值个百十来块钱都是买画的人瞎了眼了,和鼠头说的世间罕见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我说鼠头,你这幅东西我承认在古董界那是独一无二的,但是它在废品界,他娘的到处都是,你丫的别以为我不懂行糊弄我。”我胡乱将那画轴扔过了一边恼怒的开口。   “喂喂喂,我鼠头什么时候糊弄过你小灵子,说你不懂行你还不信,得得,还得我老哥给你指点指点。”看到我将那幅画轴随便扔过了一边鼠头马上就急了,他小心的将那画轴拿过来对着我翻了翻白眼。   “我们还真没看出这幅画有什么特别,难道这看古董的眼和我们的人眼就是不一样?”超子也有些不爽的挤兑鼠头。   “不是眼睛不一样,而是术业有专攻,不瞒两位,其实这幅画本身可以说是一文不值,但是这幅画里隐藏的东西却极不简单。你们两位仔细看看这幅画,注意它的山水,要从整体来看,不要拘泥于正反。”鼠头看着我俩眼神中露出一丝狡黠。   听他这么一说我强压下火气然后继续看那幅画,我心想你丫的再敢耍我看我怎么做。   静下心看那画看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这画里的东西在哪里见过,但是到底在哪里又想不起来。按理说我不可能见过的啊?我心里疑惑,看着那幅画陷入了沉思。   “这山挺像一只大鸟飞向根柱子啊!”就在我回想到底在哪儿见过这画里的东西之时超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马上看那画。   “你从哪里能看出像一只大鸟?”听到超子的话我似乎有了头绪,但是自己一看却怎么也看不出来。   “你没听他说嘛!不要拘泥于正反,你反过来看看啊!”超子指了指鼠头随后将桌子上的画轴倒过来让我看,这么一看我心里一惊,该死,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难怪我第一眼看到这画觉得有点儿怪,难怪我有些熟悉,这他妈是个“独秀丹霞龙”的风水局。   所谓的“独秀丹霞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风水局,从外形上来看乾位有天柱山,天柱山之前的山形连绵起伏似飞凰,坎位有水至右往左入乾位,整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神凰飞向天柱一般。难怪我会感觉这幅画熟悉,这风水局我外公的笔记上记载着有,那本笔记我看的滚瓜烂熟,如果不是这画上的风水局是倒着画的,恐怕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外公的笔记上写过,“独步丹霞龙”最适合藏女性,如果定穴定得准,在这里建墓,墓坐坤朝乾,里面葬女性的话,那么这一家的后代子孙必定非富即贵,且有为相为侯之命。这样的墓虽然不如皇陵但是却也极为难得,这样的墓中所葬之人至少也是个王侯的夫人或者郡主之类的。我一直以为外公的笔记中所记的这类东西并不一定能见到,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碰到了。   “难得的风水局,其中必有大墓啊!”我感叹道,随后将我所知道的东西,其实也就是外公笔记上的东西告诉了超子他们。   “我就知道,这东西你小灵子一定可以看出来,当初在考古队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小子对这风水墓葬一套挺有见识的,现在看来这几年你也没闲着,比当初更厉害了。”听完我对于这风水局的一些介绍鼠头眼神一亮,随后端起酒杯敬了我一杯。   “也没什么长进,也就是没事的时候随便看了看,对了,这东西你在哪儿弄来的,上面怎么画了个风水局?”我喝了鼠头那一杯酒有些疑惑。   “你说这东西?这可是我在河南省的一个小村子里淘到的,那家人说这是他家祖上一秀才画的东西,我看这东西不简单就淘了回来,想来一定不同寻常。”鼠头看着我开口。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劝你别高兴得太早,就算这画是个风水局又怎么样,它不值钱照样不值钱的。”我摆了摆手瞥了那画一眼,除了特殊的画了个风水局之外这画真是没其它什么特殊的了。   “哎,兄弟这你可说错了,实话告诉你吧!据兄弟我看,这画不仅仅画了一风水局这么简单,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画是一幅画墓图。”听到我的话鼠头嘴角一咧如是说道。   “画墓图?什么是画墓图。”听到鼠头说了一个这样的东西,超子又扭过头看了看那幅画表示不解。   “画墓图就是…………”   “先别管什么画墓图,我有一件事想先问问你。”就在鼠头准备解释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我想问,你到底来找我想干什么?”我死死的盯着鼠头的眼睛开口,我只想告诉他,他的小算盘打的不错,但是在我这儿没用。    第二十四章 盗墓一行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太了解鼠头这个人了,他的为人一向是圆滑奸诈,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他还是这个样子。   从开始鼠头来看我我其实就有点儿怀疑,他鼠头一个古董商,向来无利不起早,怎么会无缘无故来看我?就算是他所说的顺道,但是他一拿出这幅奇怪的画来就露出了破绽。   试想一下,一件在鼠头口中所说的世界罕见的东西,他鼠头一个狡猾的商人会就这样轻易给我们看,而且还这样详细的给我们介绍其中的奥妙,依我当年对他的了解,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来这儿干什么,我不是说来看兄弟你来了吗。”听我这么一问鼠头明显一愣,随后又笑着和我套近乎。   “好,你鼠头是来看我的!行,那这画你立刻收起来,不要再提关于这画的任何事,兄弟我跟你认个错,我们继续喝酒。”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这样轻易的说出来,于是走过去作势要收起那画逼他就范。   “别别别,兄弟你别这样啊!我说还不行吗?”见我这个样子鼠头终于装不下去,开口认怂。   “唉!我还真瞒不了你灵子,实话告诉两位,我这次来说白了也是想提携两位一把,好让你们和兄弟我一起挣大钱啊!”别我揭穿之后鼠头叹了口气随后坐了下来。   “有话直说,不要绕这些弯子了。”超子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对于这种有目的的算计他也是极为恼怒,估计要不是我在这儿他早走了,弄不好还要揍这小子。   “超子说的不错,我还不知道你鼠头?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别和我玩你的花花肠子了。”我夹了口菜没好气的开口。   “既然两位这么说了,我鼠头再兜圈子就没意思了。就像灵子刚才所说,这画中画的东西确实是一个风水局,但是灵子看到的也只是表像,实际上正如我所说,这是一幅画墓图。”鼠头此刻好像开始说实话了,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只能继续听他说下去。   “你老说画墓图,这画墓图到底是什么东西?”超子将那画倒着摆过来看了看,除了我说的风水局,我俩实在也看不出其它的东西了。   “说起这画墓图那可是有一段历史了,据古书上说起源于后金时期,那个时候后金的王是个叫海陵王的人,说起这个海陵王那可是相当有名。这个家伙最最知名的不是其篡位,也不是其**掳掠和叔嫂**,这个家伙最知名的是其是个盗墓贼。你说盗墓就盗了,你要是像曹操一样有个筹备军饷的名也不错,可是这家伙竟然奇葩到盗墓只是为了听信那些萨满巫师的话,说是找一次风水宝地可以推翻当初的大明朝,这就活该这家伙短命,死后尸体都被挖了出来。   虽说这个后金之主不是什么正常人,但是他到底也是一个小国家的掌权人,他组织了一批人专门替他寻找一些风水绝佳之地,这样的地方自然有可能已经名墓有主。遇到这种情况时这批人有的时候就将那墓盗了,将墓中珍宝献给海陵王讨好他,有的时候就通过一些字画或者其它的手段先保存下来,为他们后代子孙留着,而这画墓图据说就是那个时候的手段。”鼠头指了指桌子上那卷粗糙的画卷开口。   “这画墓图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物拟象形,以及画物组合成字,甚至是一些光影效果来达到将画中所画之古墓的墓址所隐藏起来。一般这些人都将这画墓图画的很粗糙,目的是就算别人得到了这画墓图也不会过度的去关注这种东西。”   “好了,说了这么多,重点你还没有说,这画墓图到底跟你来这儿找我有什么关系?”我看鼠头一直再讲那幅画不讲重点不由得有些不耐烦。   “我来找你就是和这幅画墓图有关,你刚才也说过,这画上的风水局至少可以葬个王妃或者郡主之类,你想想这样的墓中的陪葬物会有多少?”说到这里鼠头面露激动,眼睛中充满了希冀。   “你是想去盗墓?”听鼠头这么说我大吃一惊,不由脱口而出。   “嘘!大哥你小声点儿,让别人听见怎么办?”听到我说的话鼠头赶忙打开门看了看门外,随后关上门疏了口气。   “你小子还真的打这个主意,你知不知道盗墓你娘的是犯法,被逮了是要坐号子的。”原本我以为那次在火车上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还真的想付出行动。   “我说兄弟,你还真当那些警察是神仙呐,我们下斗的地方不是深山老林就是偏远山区,等警察发现的时候我们的东西都出手了。”鼠头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要担心这些。   “灵子,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邀你和我一起去干一票,这一票干好了这辈子我们都能不要愁了。回来之后你和超子想开什么铺子都行,我的古董铺子也可以开起来,我们一举两得。这不,现在又有了超子兄弟这样好身手的老侦察兵,可谓是不废吹灰之力。”鼠头看着沉默无声的我们极力鼓动着。   “哼,要有那么容易你鼠头会来找我们?实话说吧!就算我们答应跟你去,问题是你能找到这墓址在哪儿?你能破解了这画墓图中所隐藏的东西?”我冷笑了一声,对于鼠头的话不置可否。   “这你们不要担心,只要二位答应和我一起去,那这画墓图我自然会想办法解开。只是到了墓址之后还需要灵子你来对古墓定位,我记得当时你在考古队时对于寻龙定位,分金定穴已经有一定的见解了现在一定更加没问题。”听到我的口松了点儿鼠头拍着胸口保证同时终于说了他来找我加入的真正原因。   我说这小子怎么回来找我,原来是看上了我风水堪舆的本事,想让我帮他倒斗啊!   “鼠头,就算你能破解这画墓图我们也不会和你去的。倒斗这行,往大了说是盗窃国家文物违法犯罪,往小了说是损自身阴德,我却你也最好不要去。”我端起了一杯酒劝鼠头道,虽然我对他说的有点儿动心,但是却也没有被蒙蔽。   “别呀兄弟,你仔细考虑考虑。那些宝贝埋在地下有谁知道,我们把它们挖出来它们才能重见天日。再说了,兄弟我答应你,绝不让这些东西流到国外,你想啊!虽然我们没有直接给国家,但是它毕竟留在了国内,这样说来我们也是为国做了贡献啊。”听到我一下子变了主意鼠头一下子慌了,着急的开始劝我们。   “鼠头啊!你不要多说了,盗墓就是盗墓,无论给自己找怎样的借口都无法改变这事实的。总之,这损阴德的事我们不会做。”我笑了笑开口。   “你知道我的脾气,不要再劝了,我回去再想想,今天我不回绝你,”我摆了摆手吃了口菜。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这样的话,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做这样的事,但是我的心里却有异样的情绪,所以我也并未把话说绝。   “唉!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再说什么了,你再考虑考虑,超子兄弟呢,你是什么想法?”鼠头见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劝我,于是转头问超子。   “我和灵子的意见一样,”超子直接了当的开口。   事情最终还是没有按照鼠头的想法走下去,最终我们又吃喝了一番便散去了,只是鼠头走的时候留给我一个号码说是想通了和他联系。   很多年之后的今天我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想,如果之后我没有联系鼠头我的生活会不会改变,会不会单纯快乐一点。但是我知道我并未后悔当初决定的一切,生活如棋,一旦入局便不能如己。    第二十五章 入行 - 隐墓师 - 木易神    如旧,只是我知道,在超子逐渐迷惘的眼神中,在我越来越频繁的翻看外公的笔记中,我们的心里都不似从前那样平静了。   有一次喝酒,这次并未再提开铺子的事,我们两个都很沉默的喝酒,大概微醉的时候还是大段大段的时间沉默,于是我开口了。   “超子,听了鼠头的话你是否动心了?”我如此问。   超子扭头看了看我,随后又沉默了很久,最后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老母的病越来越重,我怕有一天她的病会让我没能力去治,我还没有让她老人家过上一天好日子。”超子的声音有些低沉,近乎于呢喃。   “那好,那我们便加入鼠头吧!反正这几年我也过够了平淡如死水的生活了。”我释然的叹了口气。   “你觉得,我们是那种为了这些钱啊!利益啊!这些东西就轻易的放弃自己底线的人吗?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这些年再也不是那年的我了。”我微醉的笑了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灵子,你知道吗?我一直再想,如果我一直遵纪守法,一直品格高尚,我还会不会遇到当初那些在部队的事。我的那些年轻的兄弟啊!他们的家人会是什么感受,那些穷苦的人,会不会连想要买张车票看看儿子坟的能力都没有。我恨,为什么当初不是我死,我恨,为什么我当初不早点儿将那些人杀绝。我恨,我现在连帮那些小兄弟家人的能力都没有,我恨呐!”超子沉重的喘着粗气,沙哑而略带哭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浩浩荡荡如同夜风。   “超子,不要再想这些,或许我们这一去可能会遇到数不尽的麻烦,但是不去却终身遗憾。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叹了口气拍了拍超子的肩膀道。   那天我们又喝了很多的酒,也醉的很厉害,似乎要把过去都要醉忘过去一般。在宿醉中我好像看到离开考古队后自己麻木而淡漠的表情;我好像看到超子面对那些战友尸体时沙哑的哀鸣;我好像听到自己如枯水般的心忽然开始有了异样的情绪。这一刻我知道,原来我早就就这样的想法,鼠头到底只是个引子罢了。   很久很久的时间我都在想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个好人,或者是不是我内心总有股暗黑罪恶才会趋势我参与盗墓,这样的困惑直到现在我都弄不清楚。或许正如后来我看到一本书上写过的一句话,   或许我们早已经习惯戴着面具生活,反倒遗忘了本应是我们在生活,生活艰险,善恶难知。   这一天过后我便给鼠头打电话告诉了他我们的决定,不出意外,鼠头自然很高兴,之后便说过几天来接我们。之后的几天我告诉父母说朋友在外边给我找了个不错的工作,我和超子一起去,让他们不要担心。他们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却也不过多的干预我的决定,正如母亲一直和我说过的一般,自己选择的路,无悔便好。鼠头也安抚了他的老母,随后我有托付一些朋友和我的父母有什么事多照顾一下超子的母亲,之后我们便被鼠头接走。   大概在鼠头租的房子里待了一星期来商讨倒斗的计划,都是第一次参与这类行当,自然应该有些准备。   其实对于盗墓这行我并不是完全陌生的,至少外公的笔记上对此记载的东西足以让我理论上很成熟,更不要提这些年我对于风水堪舆之术的研究。现在回想起外公的笔记,上面虽然大部分讲的是风水之术,但是这样盗墓的东西也绝对不少,我甚至觉得弄不好外公真的入过这行。   除了我只外鼠头对于盗墓的一些了解恐怕比我还要多,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有这种计划,自然不会不了解。但是尽管如此我也不觉得我们几个人就可以去盗墓了,盗墓是件技术与实际经验极度结合的手艺,我还没天真的以为仅仅有些理论的我们现在就真的可以去干这件事,我也相信鼠头也不敢这样认为。   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鼠头已经想到了,就是由他出面来夹喇嘛。所谓的夹喇嘛是行话,意思是一旦某人得到一些无法单独或少数人无法完成的大墓需要人手的时候,出面来召集一些同行想要参与的人来一起盗撅,之后得到的东西按比例分成。关于夹喇嘛的具体方法我并不知道,这一切由鼠头解决。   除了夹喇嘛带我们只外,第二件需要准备的事便是破解那幅画墓图,这也是极为关键的一步,无论怎么说我们也不可能没有头绪的去找墓。关于这这一点鼠头说他已经快破解了,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墓大概是位于河南洛阳境内,具体在哪里还得在查几天才能弄清楚。   除了以上两件最为重要的事只外,剩下的就是为盗墓做的最为直接的准备了,也就是衣食住行,以及装备的问题,这一点儿我早已有准备,也大概知道需要些什么东西。   在准备的这几天我将需要买的东西都列了出来,随后叫鼠头找了个对当地比较熟的伙计带我们去买这些东西。   开始超子看到我列的清单是头都大了,这也难怪,上面列的什么登山装备,矿灯,以及登山绳,折叠铲子这些东西他还能理解,但是什么糯米,蜡烛,以及朱砂和黑驴蹄子以及罗盘这些东西他却怎么也理解不了。不管怎么说,这一趟也极为不容易,我们连续逛了大概七八天才将这样东西买的七七八八,还有很多东西未能买到,不过也差不多找到一些替代品。   虽然我们的准备很快,但是当鼠头将画墓图弄懂之后,被夹的喇嘛来了之后,我们仍然又耽误了好几天的时间。   第一个原因就是经验不足使然,当鼠头找的一个叫王程的手艺人看到我列的装备清单时当时就笑出声来,随后就直说,如果用我所列的东西能成功,那恐怕这一行的老祖宗都会死不瞑目的。起初我还不服,好歹我也研究了这么久外公的笔记,虽然那只是顺带着提了一些,但是我觉得已经很详细了,不可能这样一无是处,但是在王程一给我讲我才明白我错的有多离谱,随后便是浑身冷汗,不由得庆幸着亏我们没有自大到三个人去。   举个例子来说,我买的普通矿灯照强度太差,在大的墓里恐怕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另外还有,我买的这么多东西太多而又繁琐,就算能托运到当地可是根本不可以运到古墓去,早知道我们人手有限,可远没有考古队那样的能量。诸如此类没有经验只是理论上懂得所范的错误可谓是数不尽,所以我们不得不从新收拾这一方面的东西。   按照王程所指点的,我们将能不带却能在当地搞到的东西通通舍弃,这样一下子就减少了很大的负担,其实对于一些需要的设备尽量买比较好的,比如矿灯要防水抗震之类的,比如登山绳要足够牢固,诸如此类的事我们完善了又大概有三天。   本来我们是可以准备出发了,但是鼠头说还有一个喇嘛没到,他还得等等,这一等就等了一个礼拜。在这一礼拜中我们所有人都等的有些烦了,包括鼠头和脾气较好的王程,但是碍于道上的规律,一旦夹了喇嘛是不能随便丢了喇嘛的,所以不得不再等。就在我们都极其厌烦的的时候,这个人最终还是到了。   我原本以为当我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会很恼火,但是当我看到他时我的恼火瞬间变成了惊讶,我想鼠头一定和我一样,天!竟然是他,我简直不敢相信。    第二十六章 熟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初次见到所来之人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我在做梦,我万万想不到,经过这么多年之后我还能从新见到他,而且是在这种场合之中。   “冷神刘,怎么会是你?”来人正是当时我们在考古队时遇到的神秘人冷神刘,这简直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我扭头看向鼠头,只见他眼里也是满满的不可思议,似乎丝毫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试想一下,一伙盗墓的贼在召集同伙,结果来的却是一个国家正式考古队的队员,这场景是什么样的,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戏剧。   “这,,,,这,刘哥你怎么来了,你说这,你不是再考古队工作吗?今天怎么有空。”显然鼠头也是一头雾水。要知道夹喇嘛的规矩使然,鼠头在没见到喇嘛之前也全然不知道是谁,我想如果他知道的话也不敢请这样的人了。   “老袁让我来的,我是刘基”听到鼠头试探般的话冷神刘古井无波的眼神微微看了鼠头一眼,随后冷冷的开口。   “你怎么不再考古队工作了,对了,现在王超怎么样了,”听到冷神刘的话我也听不出什么门道,于是开口询问试探。   “什么考古队,你说的人,不认识。”听到我的话冷神刘微微抬起头瞟了我一眼,刘海微微散住的瞳孔闪起一丝异样的目光,随后有归于沉寂,淡淡的开口。   “郝亮带的考古队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忘了,南京那儿的巨眼古墓,”看到冷神刘的神色我不由一惊,随后急切的问道。   “你朋友是不是精神不好,”冷神刘没有回应我,而是转头看了鼠头一眼,随后自顾自自的上车闭目养神起来,留下了满脸愕然的鼠头和我。   “走吧!可能我们真的认错了。别让人误会了……”鼠头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率先和王晨以及超子神色古怪的钻上了车。   “我靠!你们他妈的精神才有病呢,一群神经病。”我暗骂了一声随后也一头钻进了车子里。   在车上我又暗自观察了称刘基的人几眼,越看我越发现实在和那个冷神刘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光是样子像,就连那种古井无波,似乎没任何事能提起兴趣的德行以及那冷漠的眼神都一模一样,就算有个人真的和冷神刘长的很像,但没理由连性格都这么像啊!简直就是一个人。   难道他在掩饰什么?想到考古队的那些诡异的事,至今我还是依旧不能释怀,对于这样一个奇怪的队伍,从心底里我一直感觉有些恐惧。再仔细观察面前的刘基,正的是太像了,唯一可能有点儿差别的就是看起来他似乎要比当年的冷神刘似乎年轻了一些。我想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但是基于鼠头原先和我说过的夹喇嘛的规矩,不能过多的打探别人的来路,以及我又有很多的顾忌,所以目前我也只能沉默观望,从心底里提防一些,并不能做什么。   接上冷神刘之后我们这一行的人就算是全到了参与这次行动的人有我,鼠头,超子,王晨以及刘基。聚在一起之后我们吃了个饭,随后制定了简单的计划,随后在两天之后开始行动。   按鼠头研究那画墓图得出的结果,此次我们的目标应该是洛阳一个叫土岭的小地方,这个地方应该是相当偏僻,估计连名字都是当地人的叫法。要去这里我们先得坐火车到洛阳,鼠头在那里已经安排了人,到了之后再做详细的计划。   行李我们事先都已经托运过去所以没有什么负担,此刻躺在车厢里看着窗外的慢慢变低的地势,蓦然感觉像是旅游。左右无事,于是被王晨和鼠头几人拉着一起打双升,虽说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但是胜在消磨时间。当然,这样的事只有我们四人参与,至于躺在卧铺之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刘基我们选择自动忽略。起初鼠头几人还试着和他沟通,但是大多数情况人家根本不接你的话你也没有办法,一来二去之下鼠头他们也不再去触霉头,而他更乐的清净。   在火车上也没什么事,双升了几把之后就是各自休息,趁着这个空挡我暗暗将外公笔记上关于“独秀丹霞龙”这个风水局好好回忆了一遍,顺带着还想了想那笔记里提到的许多关于古墓的东西,以防到时候出丑。   我们是下午四点多的火车,到洛阳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接近中午了。下了火车之后胡乱吃了点儿东西,紧接着就取了行李开始坐大巴。   下面的事就是各种赶路,先做大巴到了市里,紧接着又倒客车坐到乡镇,最后在当地镇子里我们又住了一天。本来是不想耽搁的,但是因为镇上到那个叫土岭的村子的车一天只有一辆,而我们又错过了点,没办法只能住了下来。   刚到这个镇子的时候我真心感觉自己是不是穿越了,简直不敢相信现在还有这样贫穷的小镇。所有的房子看起来都是**十年代所修建的样子,就连主要的街道都是那种砖块铺上去的,看起来像是整个落后了全国二十年一般。这样的情况导致的是当我们在街上问哪里有旅馆的时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我们然后走开。   没办法,最后我和鼠头只能找了一个街边卖土豆的老大姐又问了问哪里有旅馆,这次老大姐终于回答了我。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旅馆?看你们是外地来的不懂这地方有多穷,婆婆我告诉你们,要找住的地方去镇上的招待所吧!”老婆婆摇了摇头叹气的到。   “噢,原来是这样啊!我们是外地来这儿的什么都不懂,谢谢婆婆了。”我笑着挠了挠头转身准备离开。   “喂,小伙子你就这么走了,不表示表示?”就在我和鼠头准备离开去叫超子他们的时候那老婆婆忽然抓住了我的衣服开口道。   “表示?什么表示?”我回头一脸差异的看着那老婆婆。没想到我这么一开口那本来看起来朴实的老婆婆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得了吧年轻人,这样有意思?”那婆婆的脸上一脸鄙夷,可是我真的不清楚她的话。   “噢!你看我,对不起婆婆是我忘了。”就在我讶异之时鼠头拍了拍头一副醒悟过来的样子,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圆递给了那婆婆。   “还是这小伙子懂事。”那老婆婆接过钱一副满意的神色笑着走开了,留下楞神的我。   “走吧!这叫人为财死。”鼠头看了我一眼随后拉着我和超子他们一起去找招待所。   招待所位于镇子的边缘,说是招待所,事实上就是两层水泥筒子楼,站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未施工完的一样。   原本以为这样的招待所里面也一定很烂,但是没想到的是里面还凑合,炒菜,啤酒竟然一应具全,让我们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第二十七章 古墓消息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住进招待所之后简单的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我们就都下楼来吃饭,因为明天还有行动所以并未喝酒。   吃饱喝足之后鼠头便和招待所的老板开始瞎扯淡,这老板是个中年人,一幅乐呵呵的模样,看起来很健谈。   “我说老板,你们这儿怎么现在还是这幅光景,不是全国都在努力奔小康吗?”鼠头打了个趣开口。   “哎呀老板,你可说笑了,像我们这穷旮旯,要物产没物产,要资源没资源,可不像你们山西那地儿处处是黑煤炭,怎么能不穷么!”那老板呵呵一笑,自顾自的在哪儿擦桌子。   “哎!我说老板,你这小招待所一年不少挣钱吧!”左右闲着无聊我也无所事事的瞎问。   “哪能赚什么钱,这地方,当地人谁来,只有像你们这些外地人来的时候我才能稍稍赚上一点儿。”老板呵呵笑了笑。   “不过这几个月来这儿的外地人可真不少,大部分来都说是旅游,还有像你们一样搞什么勘探的。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城里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这地方受苦。”那老板擦完了桌子又忙一些琐碎的事,边做边和我们瞎聊。   “你说这几个月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来这儿?”我听到老板的话心里不由的好奇,难道我们要去的那个斗的地方还真的有什么要勘探的,而我们瞎掰说是地质勘察还真的说中了。   “可不是嘛!和你们带的东西都差不多,还老打听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山或者河的,”那老板点了点头这样说,一听到这话我发现王晨和鼠头的脸色立刻变了。   “我看呐!他们也不是什么地质勘探的,大老远来这儿的那个不是惦记着这山沟沟里的大坟,我看他们八成都是倒斗的。”那店主语不惊人死不休,紧接着又开口,同时转过来对着我们眨了眨眼。   这下子我们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再也不觉得这店老板憨厚了。   “看来兄弟你也是行家,算我们看走了眼,怎么,过来一起喝一杯?”听到店老板的话王晨沉声开口。   “哪是什么行家,不过就是见的多了罢了。”店老板听到王晨的话放下手中的活儿,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坐在了超子旁边。   “你们几位恐怕也和他们一样,是惦记着这山沟沟里的古墓吧!”老板嘿嘿一笑开口。   “您看您还说你不是行家,来来来,上酒,我请兄弟你喝酒。”听到老板的话鼠头也干笑了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我看也不要喝了,你们明天还有活干就算了,我只是觉得和你们投缘,过来劝你们一句。”那老板摆了摆手,一副不要麻烦的样子。   “噢?您有什么指教我们洗耳恭听。”王晨唱了个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指教不敢当,只是好心劝告一下而已,”那老板也不客气,夹了块猪肝边嚼边说。   “据说这土岭的山沟沟里最藏大墓,什么明朝,清朝,甚至传说还埋着一位汉代的王妃呢!正因为如此,这山沟沟里来来回回不知道有多少手艺人都来过,可是虽然来的人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找到那古墓在哪儿。我听我爷爷说过,这山里的大墓是归山神爷保护这哩,咱们这些凡人呐,是不可能找到的。”那店老板点了一根烟缓缓的吐了一口,口气中带着一丝敬畏。   “山神这类事大都是以讹传讹罢了,难道你还信这?”超子听到那店主的话嗤笑了一声,对于超子这类人来说,鬼神之说是不可能让他们相信的。   “山神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至今我还没听说有那些手艺人能从这山沟沟的墓里带出东西来。还有,我和你们说个事吧!最近几年陆陆续续来了有三四批像你们这样装扮的人进去这山沟沟里,其中或多或少都有人没有回来,最多时候整个队伍就回来了三个人,而出来的人都异常狼狈,更有甚者见到人就说有鬼,还有的说他们见到了神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和神经病似得,总之没什么好下场。”店老板唏嘘着开口,那神色中多少带着点儿吓唬人的感觉。   听到店老板的话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儿波动,毕竟经常见到有人来我家请我母亲出马请仙,对于鬼神之事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但是放在鼠头,王晨这类人来说,他们是不会对店老板的话有任何感觉的,要是鬼神之事能吓住他们,他们也早不干这行了。   接下来的谈话也没什么要说的,不过就是打探一些关于土岭的一些消息和互相应付罢了,我觉得有些无聊就先回房睡了。   第二天早起,和王晨鼠头去镇上又采购了一些需要的东西。买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些吃的东西,还有一些像是蜡烛,细铁丝,糯米,一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是当初王晨要我不要带,在当地就可买到的不必要的“累赘”。   除此之外,鼠头还去镇子上搜罗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防身的东西,最后买到了几把农村用的那种长砍材刀,虽说卖相不怎么好,但好在锋利。最为难得的是这家伙竟然找到了两支猎枪,这种猎枪我见过,它是用火线装填的,使用起来相当麻烦。得装上火药然后压紧,近距离杀伤力极为厉害,但是超过一定距离后威力简直不能看,不过现在这情况有胜于无,能找到这东西已经相当不错了。   当准备好这些东西之后我们去坐车,坐在破旧的客车上颠簸了大概有两个半小时最后停了下来。这两个半小时的路把我们颠的昏天暗地,下车之后我和鼠头很干脆的趴在路边吐了个干净,而其它人除了刘基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是等我们调整了一下之后,所有人的脸立刻都黑了,这客车停的地方完全就是荒山野岭,举目望去荒无人烟,一片山野凄凉之色。   “鼠头,你不是说安排好了吗?这尼玛叫安排好了?”看到目前的状况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头瞪着鼠头开口。   “我是在土岭村找了人啊!不是说这车到土岭吗?怎么就在这鸟地方停了。”鼠头此刻显然也是一脸茫然,似乎还没弄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刚才那司机说这就是土岭,我说鼠头,你不是弄错了吧!”   “不可能,这事我能弄错了?”鼠头摇了摇头一副绝不可能的神色。   “我估计土岭在当地只是一个泛称,就是指这一片都是土岭而不是单指土岭村,而客车可能直到这里,没有直达土岭村。”听到鼠头的话王晨开口道。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不可能有问题的。”听到王晨的话鼠头满口称道,坚持不是自己的原因。   “就算是这样,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暗骂了一声,这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我们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没办法,只能慢慢找了,这里既然是土岭范围内了,那土岭村也应该不远。”王晨暗叹了一声随后摊了摊手表示无语。   “就算不远,可是这要怎么找,连个具体方向都没有!”鼠头举目看了看四周似乎也发愁的厉害。   “那边,”就在鼠头念叨的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的刘基肯定的指了一个方向随后起身开始背包。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肯定。”听到刘基的话我楞了一下随后表示怀疑。但是紧接着我就发现我的质疑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刘基的样子根本就没打算和我们解释,只是自顾自收拾东西准备走。   “那个,我想我同意他的看法。”就在我们都在犹豫要不要听刘基的时候超子忽然开口,同时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刘基,似乎对方有什么问题。   “那个方向的人活动迹象最多,你们看地上和旁边,那些地方的草明显不是自然生长的。还有,那边靠近山脚延伸地,适合居住。”看到我们的疑惑超子随后解释道。   “这些都是侦察兵的基本能力,怎么兄弟,你也是当兵出身?”超子和我们解释完疑惑的问已经背好背包的刘基。    第二十八章 鬼坳 - 隐墓师 - 木易神   “经验,”刘基回头淡淡的看了超子一眼随后背起东西自顾自开始走了。   “不简单,真的很不简单。”王晨看着刘基的背影默默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也背起东西跟了上去。   “走吧!还等什么?”鼠头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示意跟上,于是我们也无奈的背起各自的行李跟了上去。   这一走就走了大概十几公里,在路上我在心里将鼠头的祖宗问候了无数遍。要知道我们每个人背上分配的行李大概都有十几公斤重加上这崎岖不平的山路,这一趟走下来差点把我走废了。   要说目前的情况可以说都是鼠头没有摸清情况造成的,说白了也就是经验不足的结果。虽说我很想揍这小子一顿,但是看到那小子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样子也就不怎么忍心了。   当我们走到土岭村的时候大概走了有二十公里左右,等见到鼠头安排的人的时候鼠头已经差点儿站不起来了,我的体力也耗了个干净,这还是半路上超子替鼠头分担了一些负担的结果,不然我都不确定我们能不能走到这里。   这一趟下来基本就能看出我们这一行人的素养。像刘基和超子两人都没有表现出什么,这对他们来说似乎完全不算什么,其次就是王晨这种老江湖,虽说看起来有些吃不消但是也没什么问题,最扯淡的就是我和鼠头,这着实让我有些觉得丢脸。   鼠头安排的人叫满顿,是土岭村的一个老看山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我们当天就在他家随便吃了点儿东西,随后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我还好,睡了一觉身体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但是鼠头起来还是一身酸疼,明显运动过量的后果。   起来吃了点儿饭之后我们就开始计划着准备找寻古墓了,虽然依靠罗盘定位和风水之术我是可以找到古墓的位置的,但是那也是得到了一定地方以后才可以作用,绝对不是范围无穷大。现在定位的事交给我负责,但是确定大致范围的事就得看鼠头的画墓图了。   鼠头这小子,一路上防人防的要紧,那画墓图一刻也没有让我们看过,也不知道他到底靠不靠谱。   “鼠头,我说你现在应该确定了那墓的大致方位了吧!”我抬头看着坐在树桩上的鼠头开口,同时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是再出什么岔子我绝对饶不了他。   我这么一说除了刘基这位冷之外,其他人也一齐看向鼠头。说白了现在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计划可言,接下来就是看我和鼠头能不能找到古墓才是关键。   “我说各位,不要拿这种眼光看我好不好,没问题的。”鼠头拍了拍胸脯肯定的说。   “怎么?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们看,我鼠头这么多年在这一行也不是白混的。”看到我们几人怀疑的眼神鼠头有些无语,信誓旦旦要给我们证明他的能力。   “满叔,你过来看看这画,告诉他们这群无知的家伙。”鼠头一边从背包里拿出那幅画墓图一边招呼老看山人道。   我们并没有对满叔隐瞒我们的目的,因为那根本没有必要。对于这穷乡僻壤的老百姓来说,盗墓根本就不算什么违法的勾当,事实上只要能赚到钱,对于这些地方的老百姓来说就没有法律的概念。其实这是很正常的,现在来说情况还是好转了很多。在过去穷的时候,那老百姓可谓是什么能活命做什么,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墓吃墓,如果什么都没有,那干脆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其实那也是很正常的,当一个人穷的连活命都难的时候什么仁义道德对他来说真的还不如一个馒头来的实在。   “这老板说的不错,这画上的地方老汉我是知道,你们这次算是找对人了,恐怕这方圆千里也只有老汉知道这地方了。”看到鼠头手中的画墓图满叔点了点头。   “怎么样,这下子你们知道我鼠头的本事了吧!”看到满叔点头答应,鼠头无不得意的开口。   “好了,有什么得意的,是你知道在哪儿吗?”看着鼠头嘚瑟的样子超子撇了撇嘴不忿道。   “喂,有没有搞错啊!你以为找到这个地方找到满叔容易吗?要不给你这烂画看你能不能找到。”听到超子的话鼠头不难的对着他比了比中指,一幅鄙视的表情。   其实超子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事实上鼠头能做到这一步也确实让我们佩服。要知道仅仅是解开那画墓图就已经非常难了,但解开之后还得结合相应的历史以及年代背景和如今的现实情况相对照,毕竟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谁知道当初记载的一个地名在今天这个地名是哪里?所以说,要根据这画墓图找到古墓可谓是极其困难的,这也间接说明鼠头确实不简单,远远超出了我对他的认知。   “满叔你说这地方现在只有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想听他俩再瞎吵起来于是开口问道。   “说起这地方,那当年在我们这一片也是极其出名的。这地方叫鬼坳,我们这老一辈的人说那里经常闹鬼,从来都不允许小孩子去那里。特殊时期的时候一群红卫兵不信邪说是要去看看,结果无缘无故少了一半人,后来吓得人再也不敢去那里了。”提起画中的地方满叔似乎有些畏惧,眼神中透漏着一丝恐慌。   “到了现在那地方已经好久没人去过了,一方面那地方的路太难走,一般人没人会去受那罪,另一方面,那里在老一辈人心中是禁地,后来干脆连提都不提,现在老一辈人都埋土里了,年轻人或者不知道,或者外出打工,所以这一带知道这地方的也就只有老汉我了。”满叔抽了一口旱烟,给我们解释这个地方为什么只有他知道。   “是这个地方吧!”听到满叔的话鼠头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问我到了这个地方能不能找到墓。   “到了那里应该能找到,没多大问题。”我点了点头,虽说这是我第一次定穴,但是好在理论知识还凑合,应该没问题,况且到了这个份上,不行也得行了。   “老板们,你们,你们真的计划去那鬼坳?”坐在我们身旁的满叔听到我们的话突然开口道。   “当然去啊,怎么,鼠头没和你说清楚,还是你现在找不到路了?”王晨看着此刻搓手动脚的满叔笑着开口。   “不是不是,这来之前老板已和我谈好了价钱,我当然能带你们去那里,现在老汉我只是劝告几位一句而已!真的,去那里真的没什么好处的,”听到王晨的话满叔摆了摆手开口。   “满叔,您老有话就直说,怎么,那鬼坳有什么不能去的,难道您还真在里面见过鬼成?”看到满叔慌乱的表情我开口询问,同时也是了解一下那墓周围的情况。   “鬼,老汉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那里面,那里面的情况实在是让老汉再也不想再想起来了。”提起这个地方满叔的眼中露出了异样的情绪,那应该是浓浓的恐慌和畏惧。    第二十九章 鬼手 - 隐墓师 - 木易神   “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才十多岁,当时我还在替村子里当时的大户放羊。那天放羊的时候天气很暖和,我躺在石头上看着那几只羊不知不觉就迷糊了起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有两只羊不见了,这一下我可慌了。   要知道那可是别人家的羊,弄丢了我可赔不起,于是我慌忙将剩下的羊栓好去找。当时我把周围找遍了都没找到,那个地方其实离鬼坳很近,当时我一心害怕弄丢了羊,于是也顾不得老人们所说的鬼坳不可进,就这样我一个人去了鬼坳那里找羊。   刚进去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毕竟鬼坳的传说可是相当吓人的,但是当我在里面走了一段路之后什么事也没发生,于是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我一个人根据那两只羊留下的粪便一直深入寻找,走了大概有半个钟头左右我忽然看到面前的树林中有两团白影,仔细一看正是那两只走丢的羊。我的心里一松连忙计划走过去将羊赶回来,但是就在我赶过去的时候忽然看到那两只羊突然倒在了地上迅速向林子里移动,看到这情况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将羊抓回来。但是当我奋力跑到那林子边缘看到那两只羊的时候却再也不敢去追羊了,我掉头疯了一样跑出了鬼坳,从此再也没进去过。   你们不知道,当时在那林子边缘的时候我看到,看到那两只倒在地上的羊身上竟然有两只灰色的大手,那两只手大概有蒲扇那么大,它就那样凭空拖动着羊迅速移动着,仅仅有两只手而已,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当时的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满叔猛抽了一口旱烟,断断续续的将对于鬼坳的映像讲了出来,看起来仍然心有余悸的样子。   “老汉我现在这把年纪了,半截身体埋在了土里又无儿无女,说白了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老汉我是为你们几个年轻人考虑呀,张老板(鼠头)给我钱让我带你们去那里,本来我是不该多说的,但是你们还年轻,实在没必要去那里面冒险啊!”满叔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继续去摆弄一些看山的工具。   “现在怎么办,去还是不去?”我看了看鼠头王晨他们开口问道。实话说我这人的性格其实是挺优柔寡断的,一方面不想过太过平淡的生活,另一方面又不敢去冒险,此刻听到这么多关于那墓周围诡异的传说不由的又发了退堂鼓。   “这是什么话,都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又耗时又耗人的,怎么可能不去。”听到我的话鼠头嚷嚷道,同时对着我眼神瞟了瞟王晨和刘基,那意思是告诉我喇嘛都夹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去的。   “呵呵,我们这一行,不能只听别人说的就当做是事实,尤其是在这些农村山野,试问哪个地方没有点儿传说?”王晨呵呵笑了笑开口,随后看向刘基。   “我会去!”刘基淡淡的开口,虽说没有接王晨的话但是却表明了态度。   “再说了,满叔说的话也不一定可信,这样的人,说不准是不是拿了钱又不想去或者是不敢去所以才劝我们的。”王晨朝满叔的方向瞟了一眼淡淡的开口。   “去就去吧!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我看满叔人挺不错的,咱们也不能这样胡乱揣摩人。”我摇了摇头不太能认同王晨的意见,在我看来满叔就是一憨厚的乡下人,不可能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是吗?”王晨对着我似笑非笑的开口,转而看向刘基。   “人心,谁能说的清楚!”刘基对于王晨的眼光还是选择性的忽略,但是超子却沉沉的接了一句。   “好了好了,这问题就不要再讨论了,不管怎么说满叔这人是必须给咱们带路的,既然决定要去了那就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出发。”看到我们的争执鼠头不耐烦的打断了我还想继续要说的话,同时起身去和满叔讨论要进那鬼坳的准备工作了。我们看继续争执这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也就各忙各的去,只有刘基好像没什么事做,一个人靠着门前的一棵大树呆呆的闭目养神,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又准备了一下午,第二天早起之后我们就在满叔的带领下开始进入鬼坳。   开始的时候山路虽然崎岖但是却也没那么受不了。走到半道的时候鼠头还说这路也没有满叔说的那么恐怖,就连体质不怎么样的他也很轻松,但是很快他的嘴就闭上了。   开始的路虽然崎岖但是却也称的上是路,但是走到后面开始就没有路了,我们完全是跟在满叔后面,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一开始我们是在齐腿的灰蒿丛中穿行,这种草特别容易吸附灰尘,以至于弄得满身都是草灰,时不时还被迷了眼或者呛到,总之苦不堪言。好不容易走了一段灰蒿少了,但是又开始钻荆条丛,然后就是各种被荆条挂住或者抽在身上,偶尔那荆条丛中还夹杂着几蓬荆棘,一不留意就会在裸露的皮肤上划上几道血痕,简直痛苦不堪。走到后来的时候实在没办法再继续钻下去,我们只能拿出实现准备好的砍材刀一边砍出一条路,一边继续往前走。   这一路真的走的是昏天暗地,入眼的算是各种类型的草木和一些缠绕的藤蔓,鼻子里也都是那种难闻的刺激性气味,全身上下不是草木灰就是那种极易附着在毛发上的类似于苍耳的一些东西,这样的路就算是从小爱在山上玩的我都快要受不了了。走到后来我极其怀疑满叔是否还能确定方位,因为这样的环境中想要认清楚自己所走的地方是东南西北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这样的情况走到后来完全就是凭一种状态在赶路,体力上的消耗还好说,最主要的是精神上的消耗,相当于长时间一直让自己的精神接触某一种单调的事物,就好像那种被放置在一个四面八方只有灰绿色的空间中,精神存在着一种折磨。   这时候不由的不去感叹大山真是生命的孕育点,那些低矮的灌木丛以及野草长的也确实是茂密至极,以至于我们钻在它们中间完全有一种被吞没在某种动物胃里的感觉。   大概走了有三四个钟头,我们忽然感觉到地势开始慢慢放低了下来,紧接着前方的视野也开始慢慢明朗,又走了一段路程之后终于完全摆托了那些遮天盖地的藤蔓荆条蓬。   看到眼前开阔的视野,清蓝色的天空,明媚的光线以及远处厚重的山壁,一时间我感觉好像到了天堂一般。远处沿着山脚弯延而出的一条小溪在山涧中叮当流淌,不由得让人身心都立刻放松下来。   这个时候我们几人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已经消耗了不少,尤其是我和鼠头,我俩明显需要休息一下了。   我们在溪涧边休息,用溪水洗漱了一下满面的草灰同时清醒清醒,之后吃了点儿干粮在水壶中补充了一些清水。   原本不休息专注赶路的时候我们还没感觉到身上的一些问题,但此刻用水一清洗,精神一放松之后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首先当地的山上胜产一种土话叫涩涩秧的藤蔓植物,这种植物数量极其多且易攀付在低矮的灌木丛之上,它浑身充满了细密的毛刺,平时被刺了并没有太大感觉,但是一旦刺了的皮肤碰到水就异常疼痛和痒涩,此刻我们所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地方是这种感觉,让我们都很苦闷。   “满叔,你说那涩涩秧会让沾水的皮肤疼痛,但是我的腿根本没露出来,怎么现在这么痒?”鼠头一边用力蹭着腿一边问道。   “你说痒?”听到鼠头的话满叔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好像想到了什么很严重的事。    第三十章 怀疑 - 隐墓师 - 木易神   “是啊!真他妈的越说越痒了。”鼠头答应了满叔一声随后马上又开始把腿在旁边的石头上蹭了起来,一副急切的样子。   “快,快脱下你的裤子。”听到鼠头的话满叔着急的开口。   “干嘛干嘛,”听到满叔的话鼠头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满叔,狐疑道。   “叫你脱你就脱,再晚更有你难受的时候。”满叔神情严肃的开口,同时不由分说的将鼠头的裤子拽了下来。   “哎,哎,干什么你要,”鼠头恼怒的叫喊,同时挣扎着。   “不要动,”满叔沉声对着鼠头开口,而后强行将他的腿转了过来。   “这是……”看到满叔转过来的鼠头的腿我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紧接着就想吐。   只见鼠头的双腿内侧密密麻麻爬了数不清的一种灰色的扁平小虫。那小虫看起来像是一团褶皱的死皮一样覆盖在鼠头的腿上,看起来恶心无比?   “我不是让你们都将裤腿和袖口等地方扎紧吗?”看着鼠头的双腿满叔气的开口。   “刚才赶路的时候嫌太热就解开了,满,满叔,这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不会有毒吧!”看到满叔紧皱的眉头鼠头着急而又忐忑的开口,同时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出现什么问题。   “我们叫这种东西叫马蹩,这种东西最爱藏在那些低矮的草丛中,一旦有人或动物经过他们就爬到它们身上吸血,它们吸血时人或动物就会感觉到特别痒。”满叔一边翻着自己的背包一边和我们解释。   “这种东西不能硬拉扯下来,它们的头和爪子已经抓在了皮肤下面,你就算拉断了它们它们也会留在皮肤里,弄不好还会化为脓包,你们最好也检查检查身上有没有。”满叔和我们强调着这东西的慢处理之处,同时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匕首和一个钢皮包裹着的煤油打火机。   “满,满叔,你这是要干什么,不会要用刀把他们挖出来吧!”看着满叔的动作鼠头的声音都在颤抖,此刻他已经忘记了腿上的麻痒冷汗直流,不知道满叔要怎样处理这些马蹩。   “没那么麻烦,”满叔应了鼠头一声随后开始把那匕首放在打火机上烤了起来。   “如果谁身上有这马蹩用烧热的东西烫它,这样它就会自己钻出来。”满叔看了我们一眼,随后开始用烧红的匕首开始烫鼠头腿上的马蹩。   这一烫难免会碰到鼠头腿上的肉,于是寂静的山中响起了一阵狼嚎般的叫声。   我们几人看着鼠头腿上簌簌掉落的马蹩不由的感到渗人,幸好刚才我们各自检查以后发现除了裤腿外有几只之外,绑紧的裤腿里并没有这些东西,不由得有些庆幸不必受这罪。   这些马蹩特别爱钻在一些满处理的地方,比如膝盖内的关节处,所以处理起来也费了不少的时间。看着那些掉在石头上然后被满叔一踩就冒出一股血的马蹩的尸体鼠头一阵心疼,依他的话就是这一趟下来都赶的上义务献血了。   处理休整了一段时间之后本该继续赶路,但这时满叔又提到了一个问题,这让我们不得不好好考虑考虑。   按满叔的话说,鬼坳是在我们现在所处的山的另一面,我们要想到了那里必须再走一段相当于刚才穿行的两倍的路程,而且那段路也并不比刚才的路好走。满叔一说这话鼠头和我就立刻傻眼了,刚才那路我们都走的这样勉强,现在还要走两倍那样的路,我俩都感觉吃不消。   “有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听完满叔的话王晨也皱了皱眉,显然那样的路他也是不想再走了。   事实上除了我和鼠头的体质和韧性比较差只外,王晨虽然是老江湖但是论体质也完全不可能比得上侦察兵出身的超子。至于刘基,此刻我们几人已经对他的神秘和厉害见怪不怪了,映像中似乎我们从来没见到过他表现出累或者是其它的情绪,一直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冰块脸。   “这也正是老汉我要和你们说的原因,要去这鬼坳倒是还有一条道,只不过必须要穿越一个山洞,那山洞比较曲折,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走那里倒是可以缩短一半的路程,我就是想问问老板们我们走哪一条。”满叔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问我们的选择。   我和鼠头的第一选择毫无意义是走近路,钻山洞总好过钻荆秧蓬,况且路程还少了一半,何乐而不为。   “那山洞有没有什么危险,”王晨并未发表意见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危险倒也谈不上,就是光线太暗,岔路太多,不过你们放心,那里面我走过很多次,不会有问题的。”满叔拍了拍胸口保证。   “噢?那我没什么意见了。”王晨看着满叔笑了笑开口。   “我随便。”刘基也淡淡的开口道。   “超子你呢?”这个时候就剩超子没说话了,于是我拍了拍他问道。   “啊?我,我也没什么意见?”超子像是再考虑什么,我一拍他才回头神来。   “想什么呢?”我白了一眼超子,自从坐在这里休息超子就一直沉默着,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没,没想什么,”超子应了我一声随后挠了挠头,之后他转过身看了看我们来时走过的地方,脸上仍然带着一丝疑惑。   “既然都没有什么问题那就走山洞好了,”看到我们都没什么意见鼠头松了口气,我知道他也确实是再也不想走来时的那种路了。   收拾了一番之后我们还是继续跟着满叔赶路,只不过一路上超子还是有些不对劲,我问他他也不说,只是问了满叔一句来鬼坳有没有其它的路,在得到满叔说没有的回答之后他就沉默了下来,也不知道到底在想着什么事。   又走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来到了鬼叔所说的那山洞之前,原本我以为就是个平常所见的山洞,看到之后才发现这山洞有些不寻常。   首先这山洞的洞口很窄,一次最多容纳两三个人进去,另外我发现山洞中竟然还有水流的声音,似乎里面还有一些积水。   “这山洞能走?”王晨看着那狭窄的洞口问道。   “没问题的,老板你不知道,这洞外面不大,里面可是别有洞天嘞。”满叔呵呵笑了笑回答他。   “钻洞没问题,但是这洞里似乎有水恐怕不好走。”我蹲下去看了看旁边从山洞中流出来的一小股水流,这水似乎有问题,又黑又臭,应该是那种老窑积水。   “没事的,里面都是一些小水潭,没有多深,行走没问题。”满叔和我们打包票,随后率先就向那山洞走去。   既然满叔都这么说了,我们也跟着他开始向里面走。满叔和王晨先进入了山洞,之后我就准备跟着钻进去,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拉住了我往我手中塞了个东西。   “那满叔有问题。”我刚回过头就听到平时不吭声的刘基忽然和我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抢先钻进了山洞。   “怎么回事?”听到刘基的话我异常疑惑,低头一看他刚才塞入我手中的东西,那竟然是一把我们打算用来当武器的砍材刀。   “他确实有问题,估计靠不住,现在来不及细说,到了里面你千万要注意些点儿。”就在我满头雾水之时超子也过来和我说了这样一句,随后拉着我一起钻进了洞口。   钻入山洞之后确实如满叔所说,里面确实也宽敞了不少,虽然仍然空间有限,但是最起码能活动开了。   这山洞也不知道是怎样形成的,里面虽然有一些风化的石块和一些奇形怪状的钟乳石,但是看起来却又不太像是自然形成的。洞里面的地上确实有一层积水,但好在也和满叔说的差不多,深一点儿的也就是达到膝盖而已。   进入山洞之后我也顾不得瞎看,此刻我满脑子里都是超子和刘基刚才的话。刘基可能让我不怎么感冒,但是超子的话一定是有根据的,难道满叔真的有问题?这实在让我难以接受。    第三十一章 鬼面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我心里一直不觉得应该防范满叔,因为他就像我的父辈和村里的人那样,质朴的农村人,我觉得对这样的人怀疑其实是对他们朴实的亵渎,但是此刻我却有些怀疑了。   想想看,满叔现在的态度和他最初劝我们的态度差异太大,自从刚才休息之后他似乎不再害鬼坳,反而特别积极的带我们去。而且他说他也是只来过鬼坳一次,他怎么会对这里这么熟,还说来过这个山洞好几次,原本我还没注意,但是经过他们一提醒我就发现满叔确实有些不对劲。   我心不在焉的跟在刘基后面走着,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积水之中,后面超子在断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潮湿糜烂的臭味,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开始还有光线能透进来,走到后面完全是漆黑一片,不得不打开矿灯才能继续前进。   就这样缓缓走着,洞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也没有人开口,看着射出去的灯光消失在前方的黑暗中,不知怎么,我忽然感觉我们像是在慢慢走入一个未知的凶兽嘴里。   “一会儿关了灯走。”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满叔忽然停了下来说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自从刘基他们提醒我满叔有问题之后我就一直比较害怕满叔再有什么动作,难道就是现在,我心里这样想。   “满叔,怎么了,怎么要关灯,这关了灯怎么走?”听到满叔的话鼠头的声音也紧接着响了起来。   “过这一段是不能有光的,前面是山神睡觉的地方,是有吓人的东西看护着,我们只能悄悄的过的。”满叔指了指前方那一大片黑暗地解释道。   “还有这规矩?我们可不信这,”跟在满叔后面的王晨淡淡的开口。   “没有灯这路没法走。”   “哎呀老板,你放心吧!老汉我每次过这一段都是摸着过的,你们更紧我就行了。”满叔坚持让关灯。   “满叔,要不留一只灯吧!”我知道王晨他们此刻已经完全不信任满叔了,于是我插了这么一句希望缓和一下。   “各位老板不是我老汉不答应你们,实在是那里真的见不得光,光一定会惊动那里的东西啊!”满叔叹了口气,但是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满叔,这一段到底有什么,您至于那么害怕?”鼠头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好了,既然带路的人这样说,那我们也就勉强入乡随俗吧!”王晨忽然打断了鼠头的话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用用这个无所谓吧,不然我们可抹黑没法跟着你走。”王晨边说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荧光棒,随后晃了晃让它亮了起来。   “这,这个勉强行吧!”满叔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他也知道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   看到满叔点头跟在他后面的王晨挥了挥手中的荧光棒示意跟在最后拿着矿灯的超子也将矿灯关掉,我看到王晨转过去时和我们使了个颜色,而且刘基和鼠头明显点头应了他一下。   随着超子和王晨手中的矿灯熄灭和两人手中的荧光棒亮起,我知道他们已经有了什么打算,我心中暗暗留意着,同时手中的刀也慢慢加紧了一些。   荧光棒的光很微弱以至于我只能模糊的看到前面几人的轮廓,好在我后面有超子,这倒是让我安心不少。我们各怀心思闷声继续走着,这样的气氛实在是让人不舒服,我从心底里希望快点儿出去。   又走了很长一段,就在我的注意力开始放松之时,忽然耳边响起了一阵吱吱的声音,那声音很近,似乎是从耳边传来一般。   “什么东西?”我心中有些恐惧,不时的往四周看看,但是因为光线太暗以至于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可是那吱吱声仍然一直在我耳边响起,听起来像是某种动物在磨牙一般。我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于是我就想是不是将他们都叫住,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鬼,鬼啊!”就在我考虑之时前面忽然响起来一声大喊,而后猛然间头顶忽然传来沙沙的声音。我心里一紧,马上向前面看去,紧接着我就听到王晨骂了一声随后看到他手中的荧光棒忽然快速的向前移动,随后又骤然消失在了视野之内。   就在我仍然没有弄清楚情况之时,身后忽然亮起了一股强光,超子将矿灯打了开来。   光线猛的出现,之后我的心瞬间收缩,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眼前的山洞此刻已经非常宽旷,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而就在我们面前刚才荧光棒消失的地方竟然有五六个小巷洞,不止如此,其它地方还有很多岔道,看起来极其容易迷失。   刚才的叫声是满叔发出的,他可能发现了什么然后跑到了岔道里面,而王晨追他也跟了进去,但是比较尴尬的是我们几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进的是哪个岔道。   刚才满叔大喊鬼,难道周围有什么东西?在超子的灯光下我急忙向周围看去。   在有限的光线下我看到刘基此刻也正在打量着这个山洞,我记得刚才黑暗中满叔大叫的时候我似乎听到头上有什么声音,于是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抬头,映入我眼中的同样是一双眼睛,一双满眼血丝,眼球近乎爆出来的眼睛。   我就这样和那双眼睛对视着一动不动,从眼角的余光中我看到那双眼睛属于一向灰白色的面孔,那张面孔整个贴在山洞顶的石壁上,带着一种极其扭曲的感觉。它没有鼻子和眉毛,加上那双似乎长在头上的红眼,这活脱脱像是一张恶鬼的面孔。   那一刹那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可能惊讶过度就变成冷静了。本来按照我的性格应该是大喊着跑开的,但是当时确确实实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静静的和那双眼睛对视。   大概对视了有足足一分钟左右,最后我实在是有些烦了,尼玛,要杀要刮你倒是来呀,这么瞪着我还能把我瞪死不成?我心里无语的想。这时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都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不能注意力集中,大概也没人是这样了。   虽然说我是这样想,但是我确实一动都不敢动,实在不清楚我一动这鬼东西到底会怎样,会不会咬死我,它那恶心的大嘴看的我都想吐。   这个时候我只能等,等着超子或许刘基能看出我的异常。就在我等待之时,一道灯光忽然打在了那张鬼脸之上,紧接着我就看到了生见到的最恐怖的事。   我们这个山洞的顶端也是那种高低不平,有凸有凹的,那束灯光打在头顶之时,除了我最先借助灯的余光看到的那一张鬼脸只外,此刻在超子刻意将灯光照在头顶之后,我看到除了那一张鬼脸之外头顶竟然还有千千万万张鬼脸。   我无法描述那种情况,无数张鬼脸就那样面对着你,数不清的血红色眼睛盯着你,一时间我的思维都好像停了下来。   “这,,,这是什么,”超子颤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就在超子的声音响起之时,那个我最先看到的鬼脸竟然开始动了,随后快速的向我扑来。   这个时候我还愣着抬着头,根本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忽然,我的眼前又黑了下来,紧接着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扑倒在地上,而后一股凉风从头顶呼啸而过,瞬间超子手中的矿灯也灭了,周围立刻又陷入了一种黑暗。    第三十二章 鬼面蛾 - 隐墓师 - 木易神   “不要动,”这一连串动作都在刹那间发生,被扑倒,灯灭,就在我楞神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了这样一句声音。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分明是刘基那个家伙。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太多了,满叔和王晨消失,我看到头顶的鬼脸,这一切发生的太出乎意料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关注他,没想到关键时刻倒是他救了我。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黑暗中我听到超子小声的开口。   “不清楚,不要出声”刘基冷冷的声音在我旁边传来,他的一只手仍然按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他这么一说我俩都不在吭声,趴在高低不平的岩地不敢有任何动作。这样趴着我的心里开始惊慌,没想到第一次倒斗,还没有见到斗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难道就要栽在这种地方不成?   就在我瞎想的时候,头顶上忽然又传来几声沙沙的声音,于此同时山洞的顶上忽然慢慢也开始有些类似于什么动物低声吱叫的声音,一时间让我感觉头顶上是一个巨大的怪物,此刻它就快要复苏了。   “啊”……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离我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了超子一声闷沉的低吼,就是那种刚要叫出去忽然又硬生生被捂住嘴或者忍住的声音。那声音响起之时,我忽然感觉刘基放在我身上的手突然移开,而后不知道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又慢慢摸索回来。   “那鬼东西,在黑暗中能看到找到咱们?”耳边忽然又想起超子的声音。   “什么?”听到超子的话我诧异的小声开口,刚才的黑暗中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那鬼东西在我的手上来了一下,还真他妈疼。”超子的声音里还带着丝丝的声音,看起来现在还疼着呢。   “我说刘哥,咱们怎么办,我看这鬼东西虽然也不能确定咱们的具体位置,但是却也不是完全任由咱们在这里躺着啊!”超子仍然小声的和刘基在沟通着,不知道怎样缓解目前的情况。   “这样最多再有十分钟,我们会死的。”我想过刘基可能回答的内容,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说了这样的话。   这样平静的说出自己活不过十来分钟的奇葩之人恐怕不会多,可惜偏偏让我遇上了一个,我无话可说。   “怎么会这样,”超子小声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大的惊恐,或许是无话可说所以才这样问的。   我了解超子,虽然他没说,但是我知道自从他在部队经历过那种事之后死亡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让他恐惧的能力了。他是如此,但是我呢?   “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儿假。”我对着黑暗中刘基的方向开口,但是也不确定他就在那里。   “这样鬼面蛾原本在休眠,被叫声和灯光影响会醒过来,最多十来分钟会全面苏醒。”刘基的话还是那么平淡,似乎也不在乎什么生死。   他们俩都是那种完全把死亡当做吃饭般随意的疯子,可是我呢,我是有多无辜,我可是完全没有舍身成仁的打算的,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惊恐起来,然后慢慢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那种恐惧之下。   可能有人觉得像从事这类活动的人是该有死亡的觉悟的,但是老天,我才刚入这行啊,难道这么快就有报应了?我慌乱的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就在我的思维慌乱无措,拼命乱想着摆脱目前的困境之时,刘基按着我的手忽然开始摸摸索索的往我的身上乱摸,这一下让我打了个机灵。   “你干什么?”我连忙挣扎着想要移动,但是忽然又听到头顶传来了几声沙沙声,于是连忙又趴了下来。   “想活,不要动。”刘基淡淡的这么说了一句,然后手开始继续在我身上摸索。   他这么一说我真的不敢动了,算了,只要能活,就算牺牲色相老子也认了。我的脑袋里瞎想着,但是很快我知道自己错了,因为我感觉到刘基拉开了我的背包。   头上的沙沙之声越来越多,我知道这个时候那些刘基口中的鬼面蛾应该已经苏醒了不少,我此刻真是一动也不敢动,希望他能快点找到办法,不然就算这些鬼东西现在找不到我们等全都苏醒我们也凶多吉少。   “跟着我跑。”刘基的声音忽然比较大声的在我耳边响起,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我忽然看到一根荧光棒在空中发出了亮光,随后掉在了地,紧接着就被十来到黑影扑了上去。   看到这一切我立刻明白了刘基的意思是想用那个东西吸引这些鬼面蛾的注意力,于是我立刻起身准备跑,结果我转身一听忽然发现脚步声已经从不远处传了过来,该死!他们竟然跑那么快,我暗骂了一声赶快跟上了他俩。   并未跑多远,我估计也就是几十米左右,我忽然停了下来,因为我听不到前面的脚步声,似乎他们忽然消失了一样。就在我心里为之一慌之时,忽然一只手拉住了将我拉到了侧面,紧接着眼前一亮,我看到鼠头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正是超子和刘基。   我回过神来思维有些根不上,这里是哪里,鼠头怎么会在这里?还有,那些鬼面在哪儿,一堆问题都充斥在我的脑中。   “怎么?是不是有些接受不了?”看到我晕头转向的样子鼠头笑着开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未开口超子便问了出来,语气中非常冷漠,看来他也不是很清楚现在的情况。   “说起来咱们这次能逃出来多亏了刘哥。”鼠头看了看刘基唏嘘道。   “刚才我们都看出满叔有问题,但是因为不知道他具体想做些什么,又担心没人带路,所以也不敢对他下手。直到刚才,他那一声喊叫之后就跑进了这个甬道,老王害怕他耍什么诡计也跟了进来,但是除他离满叔最近之外来得及反应,我根本没看到他们到底进了哪个甬道。”鼠头摇了摇头,同时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毕竟那满叔是他找的人。   “那你怎么会在这甬道中?我们又是怎么进来的?”听到鼠头的话我疑惑的开口。   要知道进洞之时因为害怕挨得太紧有什么事无法展开手脚应对,所以我们之间的距离都适当保留了几米,刚刚满叔跑的太突然,按理说鼠头不可能那么快反应过来然后还在微弱的荧光下辨别出满叔到底进的是哪个岔道。   “我不是说了多亏刘哥?就在超子兄弟的矿灯刚亮起来的时候刘哥就到我身边给我指了这个甬道让我进来,说是有危险让我接应。”鼠头指了指站在那里将一把黝黑的匕首插入腰间的刘基开口道。   “你早知道有危险,为什么不早说。”听到鼠头的话我满脸怀疑的看着刘基。   听到我的话刘基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转过头开始打量这个甬道,似乎完全没在意我说的是什么。   “那个,多谢你回去救我们。”超子拉了我一下,那意思是告诉我毕竟刘基是返回去救我们的人。   “那鬼东西到底是什么,”听到超子的话我也没有了脾气,想想看刘基确实是可以不管我们俩先进来的,于是我转移话题,有些不忿的问。   “说起来多亏了刘哥,不然我这手要被它抓废了,不过刘哥要了它的命,我却把它的尸体顺手拿了来。”听到我的话超子扬起他的左手让我们看,我看到上面有三道爪痕,伤口已经止住,但是看起来仍然触目惊心。同时他的右手一动,将一只灰褐色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第三十三章 人影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看到超子扔在地上像是一团烂布一样的东西我和鼠头都好奇的过去看。   那东西看起来像是某类蛾子,但是却异常大,仅仅有一半的身体都差不多有一只成年蝙蝠那么大。鼠头用材刀将它扒拉开,看到它的正面我和鼠头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东西的正面竟然是一张只有半边的我看到的那种鬼脸,而且鬼脸之下还有一双看起来像是蝙蝠一样的倒钩爪子,那爪子只有三个钩子,但看起来却很尖锐,估计超子就是被这样的爪子抓的。   “这东西怎么长这样,看着真他妈瘆的慌。”鼠头暗骂了一句就要用材刀将它挑过一边。   “等等,”这么近距离一看我好像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拿过鼠头的材刀戳了戳那看起来瘆人的鬼脸。这一戳我松了口气,感情这鬼脸竟然是那蛾子翅膀上的花纹,它张开翅膀落在石头上不注意看,完完全全就会被人当做是一张我刚刚看到的鬼脸。   “这是什么蛾子,怎么和吸血蝙蝠一样,还有这恶心的天然吓人道具。”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我再对这东西没有兴趣,于是将它扒拉在了一边道。   “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生物,说是蛾子,我看够呛,哪里的蛾子有这杀伤力。你是没注意,那洞里周围都是都是那种东西的茧,原来我还没注意,现在想想真是可怕。”超子摇了摇头,表示也不能理解这是什么东西。   “鬼面蛾,处于休眠状态,一旦清醒会攻击,现在该走了。”就在我们还在讨论那些鬼面蛾的情况之时刘基淡淡的开口,随后将背包往身上一背,自顾自开始顺着甬道开始走。   “走吧!”看了看刘基鼠头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后也跟了上去。紧接着我和超子也跟着他们开始赶路,好在这个甬道里没有那些鬼面蛾,倒是可以开着灯好好赶路了。   依然还是超子走在我后面,看着前面弱隐若现的刘基,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涌起一股无力感。太像冷神刘了,真的太像了,无论是能力还是性格都无差别,但是为什么他却不承认,阴谋还是什么,我的心里充满疑惑,暗暗下决心出去之后查查看他的来历。   在狭窄的甬道中又走了一段,前面的鼠头忽然停了下来,我跟着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前面出现了又出现了一个岔道,而我们此刻不知道该走哪里了。   “现在走哪边?”看着那岔道我看了看其他三人开口。   “鬼知道。”鼠头没好气的回了一声,然后看向刘基。这一路走来刘基超常的能力俨然成了我们的核心,遇到难题自然也有意无意的找他解决。   刘基并没有在意鼠头的目光而是自顾自开始观察那两个洞口,看到他的样子超子也挤了过去,而我也不想这样等着,也尝试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能出去的线索。   找了半天我们都没有找到什么,而且现在也不可能回去被那些鬼东西抓,只能继续找下去。   “我到洞口看看,”在周围找了很久都没有头绪,于是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走进了左边那个洞口。   “不要走太深,小心里面有岔道,我进去看过了,没有线索。”超子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依我的胆子当然不敢深入,刚才我也看到超子和刘基进来看过,但是反正没有头绪,我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随便瞎试试而已。   果然,在洞口仔细看了一圈之后没有任何收获于是我便计划出去,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连他俩都没能找到,我就更不可能了。然后,就在我抬头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我的眼前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股凉风,随后一个身影快速的在我的眼前出现,然后又快速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内。   “什么人?”看到那人影我心中大骇,连忙用手中的矿灯照向甬道内,可是这个时候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回事?”听到我的叫声超子他们都立刻跟了进来。   “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影跑了进去。”我指了指前面漆黑一片的甬道有些心悸的开口,这里怎么会有人影?而且看那身影是个高个子,绝对不是满叔和王晨他们,难道这洞里还有人?   “哪有什么人影,你不会看错了吧!”鼠头顺着我手中矿灯的灯光看了一眼,怀疑的问我。   “不可能,我确实看到了,是个大个,一转眼就消失在了前面。”我肯定得开口,因为当时我的注意力非常集中的寻找线索,那么大一个人我怎么可能看错。   “一转眼消失。他娘的这里又没有弯道,你倒是说说他怎么消失。”鼠头看了看前面很长都是一条直道的甬道开口,确实,如果这个甬道前面不远是个弯道的话那确实可能那人转了弯我看不到,可是问题是前面却是很长的一断直道,除非那人会瞬间转移,不然不可能在眨眼间消失。   “靠,我他妈怎么知道,反正我没看错,”事实上我也解释不通这是什么情况,但是我却敢确定我一定没有看错。   “好了,不要吵了,不管有没有人,现在找到出口才是最重要的。”超子打断了我和鼠头的争吵开口道。   “那现在怎么办,回去不能回去,又找不到出路,总不能这样耗着吧!我们带的干粮和水可不多。”鼠头拍了拍背包道。   鼠头说的是事实,因为知道山路不好走,所以我们除了带了必要的东西之外,很多东西都留在了满叔家。尤其是食物,每个人大概只带了不到两天的,加上满叔说可以在山里补充,鼠头为了轻省,估计两个的都不够。   “这都多亏你找的好向导了。”听到鼠头的话我没好气的讽了他一句。   “靠,这次算我栽了,真没看出满叔那家伙竟然是个“鬼头”,你小子也不要说我,别忘了你也是相信他的。”鼠头呸了一口摇了摇头为自己的失策懊恼不已。   事实上鼠头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想到满叔是这样的人,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完全相信。   不得不说,人心,确实是谁也无法预测的一个迷,开始或结局都无法猜中。   “没办法,只能两个洞都试试了,希望这些洞里不是千岔万孔,不然真的要认命了。”又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头绪,超子提出了个没办法的办法。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鼠头叹了口气看向刘基,看到对方没有要说的打算他知道对方也是没有办法,于是彻底放弃了。   “先走哪一个?”各自背上各自的背包之后鼠头看着我们几人问道。   “既然灵子说看到这个洞里有人,那就先走这个好了,弄不好就是王晨他们又走了回来也说不定,”超子打开了自己的矿灯走到了后面,意思是他断后。   “那就这样吧!”鼠头无奈的背起了背包,将自己的矿灯关上。因为现在的甬道比较窄,加上我们又都离得较近,所以只需要最后一个人开灯就行了,没必要浪费。   照样是刘基带头,鼠头和我在中间,超子断后。其实决定走的时候我很想说,那人影不可能是王晨他们的,但是考虑到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于是便没有说出来。   就这样,我们几人又开始赶路,,我不知道我们已经在山洞里呆了多长时间,但是想来也不会太短了。   巷洞很狭窄,也就是一人多高,只能容纳两人多并排行走,除了开始那段直道之外,后面曲折还是很多的,好在没有再出现岔道。这样的情况也没人说什么话,沉闷的又不知道赶了多久的路,然后前面忽然又停了下来。   “难道又有岔路?”我心中不由一紧,然后赶快跟了过去,超子紧跟着我也挤在了那里。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在灯光下前面确实又分了三个岔道,刘基和鼠头在岔道边停了下来。   “这下可好了,真的进了盘丝洞。”我和超子挤在他们后面苦笑着开口。   “好像有些不对,”我开口之后旁边的超子忽然皱了皱眉,鼻子抽搐了几下。   “尸臭,”刘基脸色也有些不好,看着右边那个狭窄的甬道闷声道。    第三十四章 诡异尸体 - 隐墓师 - 木易神   听到刘基的话我们立刻都紧张了起来,一时间气氛一片死寂。   “你不会闻错了吧!我怎么闻不到?”我怀疑的看着刘基,如果说有尸臭,那不要想也知道右边的洞里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看看就知道,”刘基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毫不犹豫的一步跨入了右边的甬道之内。   “有些心理准备,我也闻到了。”超子拍了我一下也紧跟着走了进去,他们俩这么一走我和鼠头也不敢独自留在这里,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右边的洞口很窄,说是洞其实也就是一道山缝,大概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去。我们陆陆续续挤入之后里面仍然是那么狭窄,看起来这应该是山体运动震开的一条缝隙。   走了没多远,路渐渐开阔起来,到后面三人并排行走都没有问题。又走了一段,地势完全开阔,而后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封闭的山洞。那山洞很空阔,看起来大概有大半个足球场大,此刻我们正站在入洞的位置,映入眼中的是一副极其可怖恶心的场面。   只见那山洞内的地上零零散散排放了大概有二三十具尸体,那些尸体大部分都腐烂的不像话,但是也有几具腐烂的程度却没那么高。但是不论如何,那种恶心的场面让我看了一眼就转身吐了。之所以我能记得这么详细,那完全是后来所了解的,当时第一眼看我没做其它,就是吐的连胆汁都要吐了出来。   第一次见到人的腐尸,而且还是这个样子的腐尸,无论你事先有多充足的心理准备都一定会吐。   可能是对生命最后归途的丑陋而恶心,也可能是接受不了自己终有一天也会如此丑陋,说不清恶心的原因,其实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东西说不清楚。就好像我和鼠头都吐的不想再看那些尸体分毫,但刘基却能无动于衷的走到近处仔细观察它们一样。   “被人杀的,”刘基淡淡的开口,听到他的话超子也走过去观察,而我和鼠头此刻仍然在调整自己的状态。   “没错,每个人身上都有致命的刀伤,还有枪伤,枪是那种装火药的霰弹枪。”超子走近观察得到的是这样的结论。   “灵子,你过来看看,”忽然超子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神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我开口。   “要我看什么,嫌恶心不够我吗?”我脸色难看的瞅了超子一眼,尽量不去看地上的那些东西。   “快过来,这些人可能,可能和你有关。”超子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古怪起来,神色难看的不像话。   “和我有关?”听到超子说这话我终于没办法再回避了,心中一惊从地上站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和我有关的人能死在这里?”我的心中充斥着极度忐忑的情绪,慢慢挪着步子走过去。   “你看看这个,”我走过去的时候超子将一枚生锈的圆形铁片用材刀扒拉到我的脚前,我低头一看那张铁片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脑子里不由的一片空白。   地上的铁片早已蒙上了斑驳的褐色铁锈,但是上面的东西却仍然依稀可见。那上面是一面国徽,但是国徽的形状却不是正常的那样,反而像一枚古铜币,在那国徽的下面是一排数字“66293。”   这铁片并不是没有来历,它是属于一个考古队,是一个考古队的队徽,上面的数字代表队员所属编号。超子之所以惊讶的叫我,那是因为他见过这样的队徽,而且他见到的那枚除了没有生锈外,竟和我脚下这枚一模一样,就连数字都一样。   他见到的那枚在我家里,队徽是我当年所属的考古队的队徽,而编号,是我的编号。   一瞬间一种恐惧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我的心头,就像无数看不到的线将我牢牢困住,找不到挣脱的力量。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那枚队徽,一时间陷入了一种无法思考的境地,因为这件事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认知。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巧合,”超子看着我的状态有些担心的开口。   “一定是巧合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我大吼的开口,然后再也顾不得那尸体的恶心,走过去看。   地上已经重度腐烂的尸体早已看不出什么,但是从他身上那些还未完全腐朽的衣服我可以看出来,那分明是当面我在考古队时统一的款式。我转头看他旁边的另一具尸体,那具尸体穿的也是当时考古队的那种衣服,而且它的衣服上也连着一枚队徽。   我将那枚队徽弄下来,当我看到上面的数字时我的心已经彻底凉了。上面的数字“66294,”那是鼠头的队徽。   这个时候我很希望我记错了,但是我却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当时得到这队徽的时候我和鼠头还有王超还讨论过这个队徽做的好不靠谱,怎么把国徽做成了铜钱,当时的情景我记得很清楚,而且我的那枚我还带回来留做了纪念,很清楚,这些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记错的。   这些年我一直不愿意回忆那个考古队的一些事,或者是一种惧怕所以刻意逃避,因为那个考古队在我心中实在是太过神秘与诡异。我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和那个考古队有交集,而且又是如此不可思议而又真实存在的交集。   难道我们的队徽原来就自己存在,我们是它们原来拥有者的延续,还是说这个队徽本身就一直存在,不是我们拥有它,而是它拥有我们?   我想不通这到底代表什么,但是我很清楚这不是我可以弄清楚的事,就如同很多年之前我弄不清那个考古队的事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我和超子的样子鼠头纳闷的开口。   “你自己过来看看,”我扭过头对鼠头开口,可是我这么一扭头忽然看到鼠头身后我们走来的洞口深处一道人影正呆呆的立在那里,那人影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声音,仿佛一直都留在那里一样。   “什么人,”看到鼠头身后不远处的人影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因为我看出那个人影正是我刚才在甬道里看到的人影,而且不是我们这一队中的任何一人。   听到我的叫声超子和刘基都向我看的地方看去,而鼠头也连忙转身,惊慌的看向身后的山洞。   “哪有什么人啊!”鼠头转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又转身奇怪的看着我开口,与此同时超子和刘基看着我的眼神也和鼠头一样,那意思很明显是什么都没看到。   “你们没看到,就在那里,”我头皮发麻的指着山洞深处的人影开口,这个时候它已经转身慢慢向外面走去。   “你中邪了吧!哪有什么人,”鼠头摇了摇头如此开口。   “它要走了,”我此刻也顾不得和他们解释,因为眼看那人影已经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中了。   我提了自己的矿灯不由分说的就冲出了山洞去追那个人影,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去和他们谈的时间了,我一定要抓住那个人影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这个山洞里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鬼面蛾,消失的人影,尸体上的队徽竟然和我的一样,越来越多诡异的事仿佛一个黑洞般将我吞噬。这个时候可以说我的思维都已经开始不冷静,只想抓住那个人影,想着他是唯一的线索。如果是平时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此草率的一个人追出去的,也没有那个胆子,可是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我那样做。    第三十五章 出洞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拼命去追那道人影,背后传来了超子他们的叫声,可是当时我的情绪已经非常激动,完全没有理他们,一心想着一定要追上那人影。   那人影跑的很快,就算我努力狂奔追逐着但是它仍然一直只是堪堪在我视野所能及的边缘之内,让我可以看到他却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模样。   跑了没多远我就看到了我们进来时的洞口,就在这个时候我眼前的人影忽然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内,紧接着我就跑出了那个山洞。   跑出山洞之后我连忙四处寻找,紧接着就在中间的巷洞中看到了那个人影,他就那样静静的立在那个巷洞中,似乎是在专门等我。   这个时候超子他们也已经跟着跑了出来,他们的矿灯自己照在了我的身上,而那个人影此刻也转身开始离开。   “该死,”我暗骂了一声,“我在中间的洞里。”我对着超子他们吼了一句,随后立刻也跟着追了进去。   狂奔,又是一阵狂奔,山洞里本身就很狭窄,而且脚下又极其崎岖,加上光线不好,可以说我的速度很有限,而且极其耗体力,以至于没跑多远我就气喘如牛,脚下一阵虚软。   这个时候我已经怀疑我追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了,那样的速度和状态在这样的山洞里简直不可能是人可以完成的,就算是像刘基和冷神刘那样的人都够呛。终于,又跑了一阵之后我终于还是跑不动了,这次那人影却没有再等我而是直接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靠,你大爷的,”我对着那人影消失的地方骂了一句随后就瘫倒在了地上开始大喘起来,也不知道超子他们听到我的叫声没,要是没听到我就悲剧了,另外刚才我也没注意这个洞里有没有其它的岔道了,要是有的话,那样就算我再走回去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进了其它的洞里呢。   好在这次我还不是太霉,我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钟后面就传来了矿灯的亮光,于是我也打开了我的矿灯喊他们,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你小子到底再瞎搞些么?”他们走过来之后超子当胸给了我一拳,脸上露出了狠狠的神色。   “咳咳,我说你轻点,没看我快喘不过起来了吗?”我龇着牙捂着胸口没好气的开口道。   “你这是活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这山洞你一但走失我们去哪里找你?”超子瞪了我一眼道。   “我说灵子,你跑什么啊,还有什么人影,有个屁呀,我们怎么都什么都没看到,这一趟下来累死累活的。”鼠头也坐了下来有些无语的对着我开口。   “你懂个屁,没有看到人影我跑到这里干嘛来了,我告诉你,那人影可能是一个重要线索。”我撇了撇嘴,对于鼠头的话不屑一顾。   “线索,什么线索?拜托老大,我们是来倒斗的,你以为是来破案啊!”鼠头对于我说的话也是毫不认同。   “你知道个屁?”我骂了鼠头一句,随后把刚才在放尸体的洞里看到的队徽那些事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话鼠头也是愣了一下,但是紧接着他就不考虑这些了。依他的话说那可能是巧合,再说了,那些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反正死的又不是他,不就是一块一样的队徽,一样的编号嘛!   这确实符合鼠头这人的想法,也符合大多数商人的想法。先顾了眼前的事和利益再说,其它的事没有威胁到自己就不管不顾,不过我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只是苦于现在我根本没有弄清楚一切的方法。   “好了,不要讨论那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先说说那人影是什么东西,还有,我们现在怎么办?”超子的话打断了我继续说下去的话和继续下去的思维。   “要我说一定是灵子看花眼了,要不就是中邪了,要不然咱们怎么都没看到什么人影,就他看到了。”鼠头的话还是那么讨厌,一度让我恨的牙根痒痒。   “那可能是“魅”,是死人的魄产生的,一般人看不到。”刘基意外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透露出了一丝异样。   “说的这么玄乎,和真的有鬼一样,我说刘哥,你也看到了?”听到刘基的话鼠头惊讶的问道。   “我看不到,”刘基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哪会有什么鬼怪,要是有那些倒斗的还能活?我们也就不要去了。”鼠头完完全全是一个不信鬼神的人,所以对刘基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可是我却不然,他的话让我想到了很多,包括哪些来来往往来我家找我母亲出马治那些“外症”的人,如果说没有鬼神之说,那所有人都在和我母亲演戏不成?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关于这些问题我们没有再过多的讨论,反正每个人各有各的认知,没那么容易更改。   接下来我们在原地休整了一下,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然后决定继续顺着这条巷洞往前走。因为说到底我们也不知道到底那条道可以走出去,所以与其返回去试其它的路倒不如先试试这条路再说。   休息了一阵之后开始继续赶路,这一趟走下来又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无非就是一段枯燥的过程。开始的时候我还思考一下那队徽的事和那个人影,脑袋里回忆之前的那个考古队,但是走到后期就真的什么都不想了,完全是机械般的前进。   这一次走了很久,中间也没有遇上岔道,我也没有再看到那个人影,但是这段折磨人的枯燥的路程却一直让我们很痛苦。这个时候我真的怀疑过,这样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刺激,险恶,艰苦,折磨,这些第一次倒斗就遇到的种种真的就不如当初那种平淡的如死水一样的日子?我弄不清楚,我真的弄不清楚。   一直到很久之后我想,或许这就是人的天性,无论什么样的生活都不会让一个人满足,因为人性从来就不会满足。   这段路程一直就这样走下着,以至于中间有那么一刹那我的脑袋里涌现一种奇怪的想法:我们是不是走不出去,或者就这样死在这个黑暗丑陋的洞穴之中,和那些山洞中的死人一样。   这样的想法和恐惧随着这段路程一直再慢慢放大,放大,以至于当我看到洞口透进来的光线的时候我一度不敢相信我们就这样走了出来。   我们真的就这样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洞口,看着那射入洞口的亮光,一瞬间我好像又重新活过来一样。我和鼠头大叫着跑出了山洞,也不再顾一路走来的疲惫了。   走出山洞,我们明显都松了一口气,除了刘基没有过多的表现情绪之外,就连超子的神色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天空中是一枚黛眉般的下弦月,虽然不太皎洁但是仍然足以让我们体会到光明的美好。   失去才会让人学会拥有的弥足珍贵,这一刻我才最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山洞的出口位于半山腰,这一路我们在山洞中走的是如同登山的路,在山洞外吹了吹风之后我们商议了一番决定再回到洞中睡上一晚。一方面可以避风御寒,一方面也安全一点,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第三十六章 定穴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这一觉睡的是相当沉,因为不再担心出不了山洞,另外几人的体力也耗费了太多,所以这一放松就真的完全松懈了下来。   朦胧的睡梦之中,我一直在做一些奇怪的梦。一会儿梦到追山洞中那个人影,好不容易追到之后却发现那人影根本就没有脸,整个就是一个影子。一会儿又梦到我回到了当初的考古队,考古队的队员将我带到帐篷里看他们在那个古墓中挖到的东西,那竟然是一具古尸,最可怕的是那古尸竟然和我长的一模一样。总之一晚上做的都是这些离奇古怪的梦,以至于睡的一直不是太好,总是时不时的醒来。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每当我醒来的时候都会看到刘基转过身子来看我,那个时候我处于半醒半睡之间,虽然奇怪但是也没太在意。到第二天我完全清醒的时太阳光已经射入了洞口,在亮眼的阳光之中我看到刘基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洞口的位置眯着眼睛,在我的印象中他似乎整晚都是那个姿势。   鼠头和超子仍然在睡着,我起来打算到外面透透气,这个时候刘基显然也醒了,一双眸子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   “这样睡不会不舒服吗?”我走过去随便和刘基打了个招呼,其实这也是一句废话,只要是个人依他那样子休息都不会舒服的。   “习惯了,可以当守夜,遇到危险能反应过来。”本来我是根本没有打算刘基会回答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回应了我。   他一说这话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昨晚我们都完全放松了下来,根本没有这防范的意识,现在想想满叔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万一昨晚真的要害我们,我们可能真的没有一点儿反抗的余地。   “你这样体力是不能得到很好补充的,”我有些愧疚的开口,同时对他产生了一种敬佩,那样的消耗之下他还能做到这样,真的让我感觉不是人。   “习惯了,”刘基依旧是淡淡的开口,眼神无波的看着外面的光线。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替你一下,”看到他坐卧着的身躯我不自觉的开口。   听到我的话刘基再没有说什么,起身走到了洞中躺下,似乎说睡就可以睡着一般。   “真是个怪人,”我这样想着然后坐到了刘基刚才的位置。坐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想到刘基总是一个人看阳光,于是我也试着看从洞**入的光线。看了一会儿我就觉得这太无聊了,然后就开始慢慢迷糊起来,看起来这事也只能刘基能干的了。   我搓了搓脸提了提神,左右无事我便开始回忆外公的笔记。事实上那本笔记我早已滚瓜烂熟,之后还有好多风水知识都是我自己找书学的,现在我就是努力在想关于“独秀丹霞龙,”这风水局的一些资料,临阵再磨磨枪也是好的。   大概到晌午的时候所有人都恢复了体力,早上我出去看过一趟,似乎山洞外确实是满叔所说的鬼坳,也就是“独秀丹霞龙”这个风水局所在的位置,这一点儿他确实没骗我们。   本来我是挺担心王晨现在的情况的,但是其他几人都觉得王晨是老江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折了,这样说下来我们也不着急找他。实际的情况是就算我们想找也根本没办法找,总不能再回山洞中吧!   我们所在的山洞是一处高地,位于所在这座山的山腰,下面连绵的丘陵和对面一座大山看起来和那画墓图上的图画隐隐相似,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此刻我们并没有着急下去,因为现在所在的地方正好适合我查看周围的风水格局,以利于定出“独秀丹霞龙”的大致范围。   看风水首先便是看山脉的起势与“龙”形,其次就是水口以及砂水,这都是风水堪舆之术最基础的东西。   如果一个风水师不能够分辨出龙脉的起源之处,结穴之地,以及水口位置,砂水好坏,那这个风水师也就可以不要干这行了。这些东西我现在虽然大致都可以分辨的出,但是却也仅仅是堪堪会点儿罢了,和真正的风水师还差的很远。   选择了一块合适的地方我便开始拿出罗盘来观察风水,这用罗盘定风水在很多农村也被叫做“蹲罗盘,”可以说这一方法是一个风水师所有学问的凝聚之处,也是判定一个风水师能耐的关键。   在这里我要简单的介绍一下罗盘的一些常识,很多人觉得罗盘就像是指北针一样仅仅是定方向或者是其它,其实这是大错特错的。对于风水这一行来说罗盘的作用就如同盐对厨师的作用一样,可以说是最最重要的东西。   按《罗经》记载,罗盘总共分十层,第一层为阴阳八卦,是风水术学基础;第二层为龙上八煞,主要讲的是一些禁忌,像什么乾龙不立午向,坤龙不立卯向,坎龙不立辰向等等。后面的八层分别是:三层十二阴阳龙,四层二十四山格龙,五层为八大黄泉水法,六层立乙,辛,丁,辰丑等八向,七层冲动地支,八层外盘缝针立向,收水田,九层缝针分金,十层排练二十四天星。   当然,我所说的已经是自己简化了很多的内容,详细的其实特别琐碎,也没有详细了解的必要。就罗盘而言,其中所蕴含的东西如果全部能弄透彻而且活用,那已经可以说是风水界顶尖的人物了,所以说这简单的一个罗盘绝不简单,甚至可以说它包含了整个风水学都不为过。   我选择了几个位置大致看了看整个鬼坳的风水格局,虽然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地势以及水脉都有或多或少的变化,但是真正大的局势还是没有变,和那画墓图上所画的风水局大致相同。   俯视眼下的山脉河流,乾位有一山脉直而粗厚,其左侧有河流流出,弯延盘旋至坎位汇聚成一湖泊而后又流出,而山脚下多是高低不一的山丘,连绵不绝有起有伏,最终接向乾位之山,其形如欲飞之凰,头向乾位天柱山,正是一处绝好的“丹霞龙”格局。   按《寻龙诀》和《分金定穴》对于“独步丹霞龙”风水局的记载表明,乾位必有一天柱山,坎位必定结水藏气,这两点中任意有一点不满足的条件那么无论其龙脉有多好都不是完美无缺的风水局。   既然确定这是“独秀丹霞龙”的风水局,也看到了藏水之地和天柱山,那么其最好的穴位必定在天柱山之前,藏水湖泊之旁的龙脉结穴之处,等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再用罗盘外层看天星配合,内层格龙,那么基本就可以找到古墓的位置了。   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却需要很长时间的研究这些,我马马虎虎看了三四年才能达到现在的水平,这还是有画墓图的原因给了我大致范围,不然让我凭空找,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看出这风气局的。   所谓五年寻龙,十年定穴这并不是没原因的。好的风水师有五年以上的学识才能弄懂龙脉,十年以上的造诣才能定穴。像我这样知道准确地方然后利用罗盘和多方面记载才差不多能确定穴位,如果是厉害的风水师,只要经过的地方,有什么风水局,哪里适合结穴,哪里藏气一看就知道,完全不需要罗盘或者其它工具。这样的人罗盘的内容已经融入他们的脑中,甚至他们还可以通过特定的办法小范围改变一个地方的风水局,死龙化活,活龙变死,这些东西我还差的很远。    第三十七章 古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既然已经确定了风水局的大致范围,那么也没必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于是我招呼他们几个一起下山。   好在我们所在的山并不是太过陡峭,比对面那天柱山差很多,否则从半山腰下去都是问题。   下山之后我们开始向天柱山之前赶过去,这一带都是那种低矮密集的灌木和公社时期组织种的松柏,从上面看上去就像一层草皮覆盖在山上一样,但是下来之后才发现就算这些松柏树木低矮,但是位于其包裹之中也和置身入原始森林一样。   在这样的环境中行走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所以我们不得不边走边校正方位,而且这样的偏僻的山中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猛兽,要是遇到个野狼山猪什么的也绝对不好受。这些种种因素导致我们并不能毫无顾忌的赶路,不过好在我看到的最适合的结穴之地距离也不是太远,应该很快可以走到。   这一带都是山陵,所以地势难免会有高低起伏,极容易遇到两个丘陵之间的低洼地区,位于这些地方就像是位于峡谷中一样,更加让我们感觉像是处于黔蜀之地的十万大山之中。中午一两点左右我们又校正了一番,这一次离目的地真的已经很近了,最多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程,于是我们停下来休息补充体力。   “可以呀灵子,没看出来才过了这几些年你就有这样的本事了,本来我还不那么信你专门请的会一些风水的老江湖王晨,现在看来你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对这行确实有天赋。”休息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瞎扯淡,鼠头就开始给我带高帽。   “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说能找到就一定能找到的。”我也臭屁哄哄的和鼠头插科打诨。   “哎哎,能不能等找到古墓再说这话,”超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这还没找到古墓就遇到这么多的事,等找到了还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呢。   “我和你说,除非这地方没有古墓,如果有,那我一定能找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证。原来我可能还怀疑外公笔记里记载的东西和我所学的那些风水术学,但是此刻看到这地方的“独秀丹霞龙”风水局和我所了解到的竟然没有差别,这我才完全相信那些东西都是确实存在的。   “先说好,定穴我管,但是挖墓以及进墓这些我没有经验,这些我做不了。”我和鼠头他们报了个底,对于墓穴我是真的没有研究。   “体力活,我来挖就好了,我们又不是没下过地。”超子撇了撇嘴对我的话不以为意的说。   “你会挖?你知道如何判断出古墓的结构,保证不碰到有千斤断龙石的墓门那里?还是你知道怎样不碰到古墓中那些防盗夹层,让我们不被活埋或者烧死?”听到超子的话我非常无语的呛了他一口。   “还要这么麻烦?”超子挠了挠头表示理解不了,其实这也难怪,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他不知道这些是很正常的,就算是我特意了解过这些东西但是也没办法去实际操作实行。   “废话,不弄清楚古墓的结构,我们怎么知道哪里有东西,哪里结构比较薄弱容易挖进出,难道你打算将整个古墓挖出来?”我摇了摇头给他解释。   “你这样说,那我们这里谁会这些?”听完我的话超子看了看鼠头和刘基,那意思是问他俩有没有人会这些东西。   “不要看我,我是不会,原本王晨那个老手一定对这些门道道熟络的很,但是可惜那家伙不知道被满叔那个鬼头带哪儿去了。”鼠头叹了口气做无奈状,随后期待的看向刘基。   “有动静,”就在鼠头期望刘基可以说出他能带我们进入古墓的时候超子忽然开口道,紧接着我们就听到那种穿过灌木丛发出的声音。   没有风,嗤啦嗤啦的磨擦叶子声不断响起,偶尔还响起那种咔嚓的树枝断裂声,不远不近。   听这声音的动静很大,一定不是什么野兔,猪獾能发出的动静,于是我们几人全都紧张的站了起来。超子和鼠头拿出了那种在镇子里淘来的短筒猎枪将火药压紧上膛,我和刘基都将那勉强算作武器的材刀握紧。   声音很近了,近在耳边,我们紧张的看着声音的源地,紧接着那密集的灌木丛中就模糊的露出了一个人影,那人影正费力的钻着灌木荒草丛,抬头之间也看到了我们。   看清那人影我们都松了一口气随后鼠头暗骂了一声又坐了下来。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跟着满叔跑丢了的王晨。   “我说你们就这样坐着好意思?”此刻王晨也看到了我们,他倒是没其它表现,呵呵笑着和我们开玩笑。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先吱个声,怎么从那里冒出来?”此刻王晨已经从那些枝丫藤蔓中钻出到我们这条路上,然后我们就和他打招呼。   “被那王八蛋带到了荒地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方向走到这里。”王晨坐在了我们身边拿起旁边的水壶边大口喝着水边开口。   原来在那山洞里满叔一跑之后王晨就跟了上去,但是似乎满叔对那山洞特别熟悉,纵然王晨那种老江湖也只是堪堪跟上而已。好不容易跟着满叔跑出了山洞,但是又被他带到了一片我们来时的那种荒地之中,最终还是被甩掉了。   “得亏我懂点儿风水之术,想着你们一旦脱困也一定会往这个方向赶,于是就往这个方向走想着来等你们。”王晨拍了拍身上那些草灰和粘着的一些苍耳等东西,看起来一脸狼狈。   “妈的,那满叔果然是个鬼头,一定是看我们出的价钱高想把我们吃个囫囵,搞不好那些山洞里的死人都是这么来的。”听完王晨的话我们已经完全可以确定满叔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了,现在他跑了,倒也是个隐患。   “好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既然王晨来了,那我们正好也有人探墓,这下子不需要发愁了。”超子笑着开口道。   “等我先歇歇吧!要提防着满叔,不要折在这家伙手里了。”王晨边吃东西边开口,看起来他走到这里确实不容易,耗费了太多的体力。   这样子我们又休息了一段时间,等到王晨缓过那股劲之后我们开始继续赶路。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我们就到了我预先定下的墓穴的大致位置之处。   此处是一处低洼地,三面环山,一条瀑布至背后的天柱山倾注而下,宛如天降水龙,云中匹练。四周是大山之中最常见的野生花草和高大的落叶乔木,此刻正是晚春,周围的景色很是柔和,有一种春色无边惹人沉醉之感。   到了这里之后我们当然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美景,大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之后就开始准备开工。   “独秀丹霞龙”风水局的龙穴必定位于其风水局正中的位置,也就是我们此刻所处的地方,但是这只是一个大致的范围,一般墓穴就算是帝陵也不可能达到这样大规模的,所以还得详细小范围的继续来点穴定龙。   这一过程极其繁琐,记载来也实在枯燥无味,无非就是先观察水口,周围的砂水,其次就是用罗盘内盘格龙,找出龙脉结穴之地,总之都是风水这一行的行内之术,对外人说来一定晦涩难懂。   定穴的过程极长,主要还是因为我技术达不到的原因以至于定出最适合墓穴时竟然用了半天的时间,大概到黄昏之时才大致完成。   这一次的范围已经定的很精确了,我本来想等到晚上的时候再看看太阴星的位置再用二十四天星确认一些,但是王晨却觉得没必要。他说在我定穴的时候他看过了,周围的乔木和草木有大片明显长的和周围的其它地方有差别,大量植被存在问题那说明很可能就是这地方下面有古墓的影响或者是当时建造古墓时损坏了此地的植被覆盖,这些都已经足以证明我所定的地方十有**不会错。   既然确定了地方,那么我们也不在犹豫立刻着手准备挖墓,毕竟这种事越快做越好。    第三十八章 下斗 - 隐墓师 - 木易神    定墓的事我并不在行,这由王晨来做。王晨的说法是先下几铲子看看,于是超子开始帮他行动。   定墓的方式有很多种,对于厉害的行家来说仅仅凭一双眼睛就可以定出古墓的精确位置和结构方式,这并不是说他们拥有神技,只是因为这类行家他们对于历史信息,地理结构,风水术学甚至于土木工程都有极其厉害的了解,把这些信息都综合起来判断古墓,那绝对会很少出错。   这是最最厉害的手段,稍微次点的就是利用一些经验,比如一般古墓的封土堆的土都抄过或者加过其它一些练丹用的重金属物质,一些行家通过尝和闻或者是看这些土,配合土质层的构造也能对地下的古墓做出判断。   其实这些都足以说明,盗墓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或者说无论想要做好什么事都不是简单的。或许如果一个厉害的盗墓贼哪天改行不做了,他可能会成为一个极其知名的历史学家,亦或者是考古教授也不一定。   当然,科学发展到今天还有其它的判定古墓的方式,比如什么金属探测仪这类的工具,但是在真正的行家看来,这些东西他们都是极其不屑一顾的。   或许这便是所谓固执的尊严吧!一个人的力量总归需要自己证明而非其它的任何东西,更何况盗墓这一古老的行当。   这一行当它并不高尚或者玄奥,相反,它肮脏,龌鹾,丑陋更胜于其它,也正是如此,从事这一行的人都有一种唯我可信的固执。   这个道理在我很久很久之后才明白,亦或者最后的最后也没有弄明白,谁又能弄明白呢?   王晨他们用的工具是一种尖锐的巴掌大的铲子,这种铲子并非传说中极其风靡的那种洛阳铲,但是它的作用却和洛阳铲并无太大差异。   我们给这铲子拧上螺纹钢管然后钉入地下,当这铲子碰到东西的时候再抽回来看,如果铲子上带上来的土有墓顶的砖瓦尘末或者是夯土层的碎屑那都可以说明地下有古墓。当然这一方法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并非那么容易,不说范围不好掌握,就算偶尔碰到地下的砖石什么的也会有一定的误差。   这一过程耗费了很长时间,我们一直看到王晨和超子在哪里下铲子。下了几次之后王晨看到铲子上带的土颜色有异,他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那土随后脸上露出了喜色。   “这是封土堆的土,没问题,下面一定有斗。”王晨笑了笑随后开口,他这么一说我们都轻松了下来,无论如何这都可以说明我们这一趟并不是白跑了。   虽然确定了这下面一定有斗,但是工作还没有完成,紧接着王晨和超子继续下铲,这一次是要定出古墓的大致范围,随后再根据这范围以及其它的方式对古墓的构造以及年代进行判断,只有这样才能以最正确的方式下斗。   这个过程我并不了解,事实上我也很难理解王晨他们这样的人是以何种方式做到只用这么小一个铲子就能定出古墓的年代及结构的,或许是经验,或许是多种技术的堆积,但是显然此刻我是无法了解这一点的。   定墓这一工程很费事,到了后来刘基也过来参与其中,显然他是会这门手艺的,而且看他的速度似乎比王晨这样的人还老练。这是他们的事我参与不了,于是就在一旁休息,反正这片地方也不可能有什么人,我们也不需要做什么隐藏工作。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们终于将古墓的大致范围定了出来,随后王晨定了一个方位,准备打个盗洞下去看看。事实上这定墓也仅仅是估测般的行为,像我们的水平是绝不可能仅仅凭几铲子就能够确定古墓的结构和朝代的,虽说中国的古墓大致都是按伏羲六十四卦为基础,然后讲究什么天人合一的理念而建筑的,但是差别还是有的,我们是可以大致找出古墓比较容易挖的后室或者下方,但是要完全定出古墓的构造和朝代这必须要进入古墓才能完成。   看过王晨定墓的手法之后我忽然想起了最初待在的那个考古队,映像中他们虽然一开始说是无法确定那座明墓的构造,但是当挖到后期时那个戴眼镜的队员竟然可以画出那个古墓的结构,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最最重要的是那个墓的结构完全和所有的古墓都没有相通之处,看起来赫然像是一只巨眼。记得当初那个冷神刘说过那是个什么“诡墓,”现在想来,那个考古队绝对是一个无法想象的谜团,只是不知道这谜团的范围到底有多大。   确定了方位之后我们立即开始行动,毕竟这一路耽误的时间已经远远超出预计的,我们带的食物已经相形见拙了。   挖洞的事我们替换着进行,两两替换着挖很快,表面的两三米挖开以后后面的土明显没有那么硬,应该是当初填墓的时侯松过的土。在这荒郊野地也没必要清土,所以直接将挖出的土扔在旁边就好,这样下来又节省了不少工程量,在我和鼠头两人挖的时候已经到了地下六七米的地方,我们两人挖了不久就挖到了墓墙。   这个时候该为横向挖掘,挖出了可以容纳我们所有人的足够空间之后鼠头将所有人都叫了下来准备进墓。   “封土堆这么厚,应该是汉代的墓。”所有人陆续下来之后王晨观察了一下墓墙和挖出的高度开口。   “汉墓,这么早?”听到王晨的话鼠头大吃一惊,原本我们以为这里最多也就是个明元墓,没想到此刻摆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座年代这么久远的大斗。   “汉墓多厚葬,这趟我们要赚肥了,怎么样各位,跟着我鼠头不亏吧!”吃惊之后鼠头就得意起来,非常讨厌的自以为是。不过讨厌归讨厌,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汉代对于墓葬是非常重要视的,当时就有以“厚葬为德,薄终为鄙”之说,故陪葬品十分丰富。多陶楼、陶俑、汉画像砖石,地方诸侯则有金缕玉衣。   “我们还等什么呢,明(冥)器就在眼前,我们还不快行动?”鼠头此刻已经有些激动,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开干吧!早干完早算。”听到鼠头的话超子也跃跃欲试,说着话就拿着刨土用的工兵锹准备开墓墙。   “嘿,行家过来看看,哪里能开口?”虽说他俩一副急迫的模样,但是之前听我说过古墓中的许多危险之处所以也没有妄自动手,还记得让王晨和刘基先来看看。   “看着墓墙的构造应该用的是空心砖,横穴竖坑,这无疑是汉墓的构造。没想到是个这么久的古墓,这下我也不是太有把握,得先看看再说。”王晨向我们解释着,随后走到墓墙旁用手在那里仔细摸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奇怪,我原本以为没有夯土层,这墓墙应该很坚固的,怎么这个墓墙看起来有些普通。”王晨摸索了一番之后有些疑惑。   “得破开个口子看一下,”王晨揣摩着开口,随后鼠头听到他的话抢先拿着个铲子就准备挖出几块砖来瞧瞧。   “住手,”看到鼠头的动作一直没开口的刘基忽然出声制止了鼠头。   “你这是在找死。”刘基对着鼠头冷冷的开口,随后瞟了王晨一眼自顾自推开鼠头走到了墓墙旁边。    第三十九章流沙汉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你这话什么意思?”对于突然开口的刘基鼠头可能有些不满,尤其是刘基这么直接,根本就不说什么原因和不顾及鼠头的面子而出手。   对于鼠头说的刘基照样是甩都没甩他,而是自顾自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像是粗针或者是那种细一点儿的铁锥状的东西出来。有时候我就想,刘基这丫的上辈子不是那种孤芳自赏的隐士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天老大他老二的人物,不然怎么这么冷酷,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混娱乐圈装出来的。   就在我瞎想的时候刘基突然用手中的细锥子直插向墓墙,只听到一声很不明显的破碎声我就看到他那手中的锥子已经没入了那墓砖之中。这一动作他又给我们露了一手,要知道他仅仅是将那细锥子从墓砖中间插了进去,而墓砖却完全没有破损。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细锥极其锋利,穿砖块就像穿豆腐泡沫一样,但是我们刚才都看到了,那锥子很普通,应该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另外的可能就是刘基仅凭他手上的爆发力用锥子迅速的穿透了墓砖,这份手劲,简直就是电影中才可以看到的。   刺穿墓砖之后刘基一言不发的将那细锥子拔了出来,随着那锥子被拔出来之后,那被刺穿的墓砖上的小孔中竟然缓缓的开始渗一些细沙出来。   “这墓有防盗用的流沙?”看到那渗出的沙子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反观鼠头和王晨也是一脸难看的模样,只有超子不了解这是什么东西,所以没有其它表示。   从古至今古墓的防盗手段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这次我们遇到的流沙就是防盗手段中的一种,这种方式多用于秦汉时的古墓,这次我们真的是太大意了。   这流沙防盗法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在古墓修建完毕之后在古墓周围填充大量的细沙作为防护措施,一旦有盗墓贼通过打盗洞的手段向古墓里挖,那一旦挖到古墓周围的流沙之后那些流沙就会瞬间灌入盗洞将盗墓者活埋,有时候甚至还弄一些石块什么的平衡装置,一旦流沙动,那些石块也自然塌落砸死盗墓贼,极其凶险。   这种方法因为极其耗功夫所以只有王侯帝陵才可以用,加之后来考虑到流沙可能会对墓穴造成损害,另外后来已经有方法可以破解这方法,所以衍生为另一种机关,也就是第二种方法。   这种方法是在墓外设夹层,在夹层内设流沙,这种方法相对来说省功夫,另外不怕损坏墓穴,也不容易被盗墓贼探查出来,所以后期被广泛运用。   如果是第一种方式的流沙王晨刚刚在下铲子的时候一定就有察觉,但是我们遇到的偏偏是第二种。这也就解释了这墓墙看起来为什么这么普通,因为这压根就不是真正的墓墙而是夹层,估计只要打开一个洞,那里面的流沙就会挤压这夹层从而冲塌它将我们活埋,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阴恨毒辣。   “这有流沙怎么办?”我们几人都知道这流沙的难处理之处,稍不注意就可能被永远留在地下,所以一时间都开始慎重起来。   “看来是不能从后室直接打盗洞进去了,现在只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墓底打穿上去。”王晨现在的神色开始严肃起来,估计刚才他的判断失误为他敲了个警钟,现在他也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刘哥你觉得怎么办?”听到王晨的提议鼠头扭头忐忑的问刘基。   “唯一的办法。”刘基淡淡的开口表示。   确定了唯一的办法之后我们又开始向下挖洞,这一次我们很小心,生怕再遇到什么机关。我们以此刻所待的地方为中心,慢慢沿着墓墙替换向下挖,这次并未挖多久到达墓墙的底部,好在并未再出什么意外。   接下来我们所做的就是改竖洞为横洞,避开有流沙的夹层和墓墙直接打盗洞到古墓底部然后从底部打穿进去。一般的古墓底部和后室的墓墙都是容易突破的地方,而我们所采取的大部分方法也是围绕这两个地方做文章的。   横向打盗洞是件技术活,一方面要定出哪里向上打容易进入古墓,另一方面还要注意不能打到墓墙或者夹层上。正因为如此,这横向打洞的活基本是由经验丰富的王晨和刘基在干,我们三人压根不敢去插手。   经验这东西确实可怕,从这一路我就看出如果没有他们两个有经验的土夫子估计我们连找墓都困难,更别说下墓倒斗了。只是我不明白,像他们俩有这手段的的人怎么会愿意被鼠头夹喇嘛来和我们这些屁都不懂的人合作呢?倒斗这行不同于其它行当,多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人往往是需要付出多一份危险的,不知道他俩为什么会冒着多一份的危险来带我们。   其实我很想问他俩,但是考虑的夹喇嘛的规矩所以也没问出口,不过我想,多一份危险自然是为了值得冒这一份危险的利息,或许这样想就容易理解了。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待在地洞里,那种感觉极其不好,闷热,压抑,死气沉沉的气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氛围中我的心里却有一丝兴奋甚至是希冀。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本来以为这一路以来遇到的麻烦会让我自己望而却步,事实上我的心里也确实有那种再也不参与这行的打算,但是此刻心里却一直保持着那种莫名的兴奋和悸动,久久难以控制。   或许我的本性使然,可能我一直就向往着这样的生活,纵然我此刻仍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的感觉已经慢慢在妥协了。之前看过很多杂七杂八的书,记得一本书上这样写过:每个人的心都有另一面,这一面或许一生都不会体现出来,但是一旦有机会让它显露一角,那或者这一面就会取代你之前所有的习惯与认知。当时觉得这样的话很文艺做作,但此刻看来却有点道理,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有时一个一生都很稳重端厚的人在某个时段之后会变得那样离经叛道了。   就在我瞎想这些事的时候王晨他们已经开寺试探着向上方开始打洞了,这一次如果能成功打穿那我们就可以顺利的进入古墓里面。我回过神来看到王晨连续试了几个地方最终确定了下来向上打洞的地方。   我们小心的往上方开始挖,同时谨慎地运土和夯实洞口以防塌陷,这样又干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碰到了墓底的地砖。   “挖到了,接下来怎么办?”看着上方结实的地砖底部超子低声问道。   听到超子的话王晨没有做声而是在背包里翻了半天最终拿出了一根铁针。“看着吧,这东西恐怕你们不多见。”王晨嘿嘿笑了笑随后开始用那铁针在地砖的底部划拉,划拉了不久之后他停了下来又从背包里掏出一瓶可乐。   “我说晨哥你也太那啥了,干这种事你还带着饮料?”看到王晨手中的可乐瓶子我们都愣住了,最后鼠头忍不住开口问道。   “饮料?我敢打赌喝了这饮料你也就不用走了,待会儿我们进到斗里把你埋到里面正好。”王晨没好气地开口,同时他拿起了那饮料瓶开始往他手里灌,这个时候我们才注意到原来他拿的那个铁针呈漏斗状里面是中空的,那饮料瓶里的液体此刻正顺着那根铁针缓缓渗透到严丝合缝的地砖之上。   “等等吧,”做完这些奇怪的举动之后王晨将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对着我们开口。   “我说晨哥,你这是什么手段?也给我们说说呗!”我凑过去腆着脸问他。   “这地砖都是用最坚实的青石打磨出来的,中间的缝隙都用那种和造夯土层时用的什么沙土炼丹的东西乱七八混合在一起浇灌的,从表面看你压根看不出缝隙所在。我用这“死人嘴”划拉就是找这些缝隙。”王晨倒是没有瞒我们,很爽快的说了出来。    第四十章 初次进斗 - 隐墓师 - 木易神    “那缝隙之中灌的夯土和现在的混凝土比差不了多少,蛮劲硬开洞的话要困难许多,那瓶子里装的是我特质的一种弱酸,比醋要强上不少,这东西对夯土有奇效,你们看,现在这地砖很轻松就可以弄开了。”王晨边说边用铲尖去挖那些地砖,果然那些地砖已经松动了起来,那些缝隙里的夯土像是泡沫一样簌簌的掉。   我原来听说过有些老土夫子有用食醋破古墓外的夯土层的原来我还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看来这可能并不是无稽之谈。不过今天王晨用的那东西肯定比醋要强多了,不知道是什么独家秘方。其实倒斗的很多东西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段和秘密,此中奥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们一齐动手将那些地砖慢慢揭开一个洞口,随后返回先前的那个横洞,这样主要是防止古墓中常年封闭的气体有毒或者是不适合人呼吸,我们回去先让墓里通通气然后再进去。这一次是真的要进入古墓内部了,一瞬间我有种恍若做梦的感觉,经历了这么多的曲折也算是见到古墓的真容了。等了一会儿差不多后我跟在超子的后面,同样是刘基断后,我们陆陆续续从洞里钻了进去。   爬上去的时候入眼一片漆黑,鼻子里充斥着一种腐朽的气味,于是我们打开了两个矿灯同时各自戴上口罩。这一趟买装备我们没淘到防毒面具,只有将就用这防尘口罩了,希望这墓里千万不要有什么毒气才好,不过细想一下,估计什么毒气过了这么久而且通了风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危害了。   左右看了看我们打穿的地方应该是间耳室的地下,我看到这件耳室大概有二三十平米,墙角放了几个陶罐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应该都是一些墓主人生前用过的东西。这件耳室对应的对面是一座和这儿一模一样的耳室,看这情形这应该是件汉墓,因为只有汉墓才会有多个耳室。   “总算是进来了,接下来怎么办?”超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开口。   “依我看先进到后室里看看,然后再去寝殿。”王晨看了一眼刘基开口道。   “我没意见,反正好东西无非就在这两个地方。”鼠头摆了摆手表示没有意见,而我和超子那更是随便了。   “那就走吧,不过小心点,这斗恐怕没那么容易。”刘基皱了皱眉眉开口,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又忐忑起来,从这一路刘基的表现来看,他只要一开口那一定是重要的事,否则他是不会过多的浪费唇舌的。   “怎么,又有什么古怪?”我有些不确定的问他,鼠头他们也有些不安心的盯着刘基。   “说不准,直觉。”刘基淡淡地开口,眉宇之中透漏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小心是一定要的,在这古墓里面要注意的东西自然是很多了,你们几个要悠着点,千万不要随便跑随便乱动东西,一但遇到什么情况千万冷静。不过说了这么多,自己长个心就好了,直觉这种东西,在咱们这行是一般是要不得的,一旦直觉错了,是要死人的。”听了刘基的话王晨嘿嘿一笑向我们打了个招呼,不过听这话却怎么也有一丝针对刘基的味道在里面。   “好了,别说这些丧气话,搞不好这墓里什么危险都没有,就是古尸和宝贝呢。”显然此刻鼠头已经急不可耐想快点见到明器。而我扭头看了看刘基,担心刚才王晨的话会影响他,可是看到他那***冰块脸我才发现我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   由王晨开头,我们从耳室中鱼贯而出,耳室就在后室的旁边,我们从打洞的耳室出来径直就来到了后室之中。   这后室呈半圆状U形,我们原本以为它是左右两个耳室相对应的,可是此刻进入后室才发现,这后室的两边竟然陆续排练了有六七个耳室。这些耳室有的能看清里面摆的是一些瓶罐木器和几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枯骨,而有几个位于拐角处的位置,从这个方位压根看不到。整个后室大概有一个篮球场大,里面摆着几个一米来高的石盏,应该是当初用来照明用的,不过现在早已经不可能再亮起来了。   “你们,你们说这后室之中可不可能有尸体?”就在我们都在观察四周的摆设以及有什么陪葬物的时候鼠头忽然犹豫的开口。   “应该不可能的,后室中一般是放陪葬品或者一些墓主人生前用的东西的,你没看到那些陶罐和木器?怎么,这么简单的常识你都不知道?”我有些奇怪的看向鼠头,这是一些古墓中的基础知识,他从事了这么多年古董生意不应该不知道的啊。   “那,那有没有可能把殉葬的一些人的尸体放在后室?”鼠头对于我的话没有反驳而是紧接着问了这么一句。   “那更不可能了,殉葬有专门殉葬的地方,你以为是个尸体就能随随便便出现在古墓的后室里?我说你怎么这么奇怪?”对于鼠头的问题我显然有些不耐烦,而这个时候我们都看着他,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   “嘘,,,,不要出声,有东西。”就在我和鼠头说话的时候刘基忽然开口,于此同时他的眼神往后室的后面瞟了瞟示意我们那里有问题。   听到刘基的警告我们都下意识向他示意的方向看,这一看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在这间后室左后边的角落竟然有一个人影立在那里,因为我们矿灯是那种集束性特强的专用矿,它的发散性很一般,以至于刚进来我们都没发现那里有个这东西。此刻它就站在我们的灯光照不到地方一动不动,而我们也不敢拿矿灯直接照上去,害怕打草惊蛇。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问你那么白痴的问题了吧!老实告诉你,老子刚才进来就看到那人影立在最大的石盏后面,现在他娘的竟然换了地方。”鼠头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有些结巴的对着我低语。   “**看到了不早说?”听到鼠头的话我没好气的低声回应他,同时紧张的看着刘基希望他有办法。   “我**以为这是哪个不讲究的墓主乱放东西把殉葬的什么石像或者尸体放在这里了,再说了,老子不弄清楚说了你丫的还不挤兑死我?”显然此刻鼠头的心里也极为惊恐,说话都骂起了娘。   “住嘴,什么时候了你俩还斗嘴。”超子压着嗓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后顺手解下了绑在背上的砍材刀,他对刘基和王晨打了个手势,那意思竟然是准备冒险先过去看看。   “超子,不要逞强!”看到超子的动作我不由得心一紧,超子毕竟是和我一起来的,说到底还是我把他带入了这一行,万一他出现什么意外我可要内疚死了。   “不要动,这不是你们能应付的了的。”刘基看了我一眼,随后从腰间掏出了两支匕首。那两支匕首作全黑状,奇怪的竟然还带了两个奇怪的半月形护手,连护手看起来也是开了刃的,整个看起来就像两个方天画戟的顶部一样。   “有什么意外立刻跑,不要回头。”刘基冷酷的环视了我们一遍随后就拿着那古怪的匕首向那黑影靠近。   “妈的,这刘哥够意思。”看到刘基的模样鼠头竖了竖拇指。   “滚犊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扯淡,”我瞪了鼠头一眼随后将背上的猎枪压上了火药,虽说这东西射程很有限,但是有胜于无,看刘基那样的人都这样郑重其事,那人影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刘基无声的向那个人影挪动着,手中的匕首在矿灯的余光中发出冷冽的寒光。不是说刘基移动的声音轻,是真的无声,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地上一点点挪着走,但是速度却很快,一转眼之间就到了最后面的石盏旁别,此刻他离那人影已经不足三米了。我们全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一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及其紧张的氛围。    第四十一章 分散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到底是什么东西,古墓的后室怎么会出现一个人影,而且据鼠头所说那人影还可能会动,想想我都觉得头皮发麻。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给我讲的那些她的事,什么挖出了棺材被一黑大汉缠着,什么黑大汉站在床角,一时间我以前见到或者听到的恐怖故事都涌上了心头,一时间我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此刻的刘基离那人影仅仅隔了个石盏的距离,当我们还在提心吊胆的时候他忽然低身翻了个滚直接就到了那人影所在的墙角,这个时候超子手中的矿灯也顺势直接照了过去。刹那间那个人影所在的角落被灯光笼罩,然后我们就看到刘基明显愣了一下,而我们也愣了一下,因为那个角落什么都没有,而刘基手中的匕首明显也是什么都没有击中。   “搞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我松了口气准备收起手中的猎枪的时候忽然意外顿生。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乍然在耳边响起,那叫声就像是一种猴子的吱叫声一样刺耳且震耳,听到那叫声我愣了一下紧接着就举起手中的猎枪瞄准了刘基所在的方向。   等我举起枪的时候已经看到一道黑影从那石盏后面纵身扑在了刘基身上和刘基扭成了一团,之后他们俩翻滚着滚到了后室的另一角。   “该死,什么鬼东西?”他俩已经滚出了我们灯光的范围,这个时候超子骂了一声随后用手中的矿灯补捉他们的位置。灯光一闪我们就看到一个类似于猴子的满身绿毛的东西和刘基纠缠着地上,刘基看起来明显处于劣势,手中的一个匕首被被打在了地上。那满身绿毛的怪物被灯光照了一下之后忽然又发出来一声先前的那种尖叫,紧接着就放开地上的刘基跑到了古墓的墓道里。   那怪物的速度奇快无比,几乎就是眨眼之间就冲到了墓道里。我们回过神来正打算看看刘基有没有事,但是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地上一跃而起,顺带着拿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就顺着墓道追了出去。   “喂,你追他干什么?”看到刘基跑出去的背影我连忙对着他喊道,看他完全没有回应我的心里一横,作势就要跟上去。   “我说你去搀和什么,都跑了那么远了,你能跟上?”超子一把拉住了我没好气的开口。   “可是他没有带灯啊,再说了,刚才那怪物他能拼的过?”我懊恼的开口。不过超子的这么一下已经让我冷静下来,我如果也去跟不跟得上还是问题呢。   冷静是冷静了下来,但是我却仍然特别担心。我们这次行动一共带了三支矿灯,一支是鼠头带着后来交给了超子,另一只在我的包里,还有一支是打头的王晨带着的,现在刘基可以说是完全抹黑在墓里瞎闯。他这样能不迷路就算是很厉害了,更何况他还追了那么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   “没事的,凭刘哥的身手我们这一行人里谁能比得上,不会有事的。”鼠头倒是并不是太担心,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紧张感。   “鼠头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比较担心的是那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几千年的古墓中怎么还能有活物?我说晨哥,你见多识广知道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超子拍了拍我开口,同时疑惑的问王晨。   他这么一问我们都看向王晨的位置,我们三人都想知道这古墓里这么诡异的活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王晨原来所站的位置竟然空无一人,王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后室里了。   “这,他人去那儿了?”看到不到王晨的身影鼠头的脸色大变,一边急忙问我们一边在周围搜寻。   “我没看到,他怎么不见了的,是不是到哪个耳室了?超子快看看。”此刻我也是极为心塞,如果王晨也不见了那留在这里的就只剩下我们三个第一次下斗的人,这意味着什么我是非常清楚的。   听到我的话超子连忙用手中的矿灯照向周围的耳室,而我和鼠头也开口叫王晨,但是一番努力之后却一点收获也没有,偌大的后室里就这剩下摸不着头脑的我们三人。   “现在怎么办?王晨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是不是想单独把好东西拿出去。”找寻了一圈无果之后鼠头懊恼的靠着石盏对着我们开口。   “应该不至于,我想可能是有什么意外,刚才看到那怪物的时候我们都没留意,那时如果发生什么事估计我们也没看到。”我摇了摇对鼠头的话不置可否。   “怎么不至于,我说灵子,你就这性格,总是相信世界上的好人多,要是好人谁还来干这行?我告诉你,把你这毛病得改,这一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行当,别看我请的王晨和刘基看起来不错,但是鬼才知道他们手底下有多黑,他们在的时候我不便多说,现在他们不在了我可要警告你俩注意点,否则那天栽跟头那顺不准就是拿命栽了。”听到我的话鼠头一脸嫉恶如仇的样子,很坚决的数落我。   对于鼠头的话我没有理由反驳,要是平时斗嘴我还会挖苦他几句,但是此刻他说的话明显是对的,弄的我真的是无言以对。其实细想想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好来干这一行的准备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   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一些事都让我根本没机会考虑这个问题,我来从事这行到底是为了什么,钱还是这种冒险刺激的生活,亦或者是两者都有?还是说仅仅是当时和超子的一时刺激,说到底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更别提干这行的觉悟了。或许鼠头说的没错,如果我这性格再不改亦或者是再弄不清楚我在干些什么,那可能这行人里第一个吃亏的人一定是我。   不过想到这一问题是一回事,想要解决却又是另一回事。此刻我虽然知道自己存在的问题,但是想立刻改正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性格这种东西,或许是一辈子都无法控制的囚牢。   “他们俩人确实让人难以琢磨,小心点没坏处,不过现在不是考虑他们是时候,现在我们应该考虑一下我们怎么办。”超子摇了摇头脸色露出了为难之色。   超子说的是问题的关键,现在再没有一个人带我们,完全凭我们几个菜鸟,接下来的路怎么走都是个问题。   “没办法了,靠人不如靠己,我看现在只能靠灵子你了。你不是有本什么盗墓笔记的吗?现在赶快掏出来看看,再不快点好东西都让王晨那老狐狸拿走了。”鼠头忽然盯着我开口,他这么一说超子也盯着我看了起来。   “靠,你俩看着我干什么,这里没别人我实话和你俩说,我外公那本笔记只是注重说了一些风水知识,我知道的那些古墓的东西都是后来杂七杂八瞎看的,就是风水这门我也是半吊子没学会呢,你俩不会真的以为我能带你俩倒这斗吧。”我对他们两人透了个底,可是看到他俩那种眼神我发现他俩压根就是真的认为我可以做到。   “你真的不行?我看你平时侃起那些古墓里的东西挺像那么回事的”超子狐疑的看着我。   “我说大哥,你怎么也跟着鼠头瞎搀和,我说的那些都是基础东西,你看两年书你也都知道,理论和实际完全是两回事。”我对着他俩翻了翻白眼,表示对这个不靠谱的提议的不屑。   “有总比没有强,你好歹还有一套理论,就这样死马当活马医吧,今天就是证明你倒斗小天才的时候。”鼠头的不靠谱显然超出了我认知的底线,他坚持让我带他俩倒这个斗。    第四十二章 壁画 - 隐墓师 - 木易神    “滚犊子,这绝对不行,我那两下子我还不清楚,我要是带着你俩一不小心触动了这墓里的机关我们谁也活着走不出去。”我恼怒的骂了鼠头一句。按照我所了解到的,那些大型古墓中哪个不是机关重重,试想一下哪个王侯大官会那么放心的把自己的墓安生的放在地下,哪个不是想尽一切办法防止别人盗掘?刚才我们就遇到那个流沙防盗夹层,接下来还指不定有什么机关暗器等着我们,就我这水平在这墓中瞎闯简直就是粪坑里打手电筒----找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打道回府吧!“鼠头一拍两瞪眼,狠狠盯着我开口,不过他盯着我我也没办法,我此刻也是什么主意也没有的。   “没办法,只能先在这里等等看了,看看那刘哥或者是王晨会不会回来,好在这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无奈的开口。   这个时候我又后悔起来,后悔着没有这技术就不该揽这瓷器活,现在没有依靠的人就变得这么被动了。该死,刚才才想到自己性格中犹犹豫豫优柔寡断的缺陷,现在却又来想这些事,真是没救了。   “干等?这算是什么狗屁办法,别没等到他们来反倒等着他俩把好东西都带着上去了。”听完我的建议鼠头立刻表示不满,他本来带我们来就是为了找明器做大他的生意,此刻让他在这里等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你别他娘的和我吼,这些都是你找的人,现在你怪谁,你要想走就走,没人拦你,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折在这墓里别指望我俩给你收尸,你就留在这儿陪几千年的臭尸体吧。”我此刻也是心慌意乱,骂了鼠头一句之后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于是叫着超子准备看看这后室会不不会有什么好东西,不过看估计也是瞎看,一般最珍贵的陪葬品一般都是在主墓室也就是冥殿(明殿),这也是为什么一般从古墓中出土的东西都称为冥(明)器的原因。   “好了,算老子倒了八辈子大血霉了,好不容易干场大买卖怎么就遇到这么多的事呢,这下可好,不知道废了这么大的劲好过了不知道哪个王八蛋。”鼠头恼怒的嘟哝着,他倒也没胆子真的一个人在这墓里瞎闯。   “你说那些倒斗的整天都遇到这些事他们怎么还能一直干这行?我说灵子,你把你那矿灯也拿出来点着吧,这样黑乎乎的能看清什么?”我和超子四下看了一圈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发现,不过我看到这墓墙上画着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壁画于是就和超子一起在那里看看。汉墓多壁画,这些壁画要不就是记载了一些神话志异,要不就是墓主人生前的一些事,还有就是渴望死后羽化成仙什么的幻想,我想看看这后室的壁画中不知道有什么信息没有,而鼠头就在旁边发牢骚。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瞎嚷嚷,有那时间还不如看看这些耳室里的陶罐漆器有没有值钱的呢!我告诉你,一般不成器的王室或者什么大官的墓又怎么会有这么多幺蛾子,要是都像咱们这一路遇到的这些,没有价值连城的宝贝谁他妈还回来?我和你说,咱们此刻所在的墓和一般的都不一样,所以哥们儿我才不敢乱动。我们不知道要等多久,现在这一个矿灯点着已经是很奢侈的事了,再等一会儿这一支也得灭了。”我扭头和鼠头解释了一下随后又开始看那壁画。   “我们不是带了电池嘛,怕什么,依我看还是点上,这黑漆漆的气氛怪渗人的。”听到我的话鼠头不解的开口。   “电池都放在刘哥的背包里,你说的要防他们一下,所以分配东西的时候你讲电池都放在了他的背包里。”听到鼠头的话超子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当初分配东西的时候一些必需的设备分别在超子,我,和王晨手中,而电池什么的零碎东西放在了刘基那里,而鼠头带着大部分干粮。   “我靠,”听到超子的话鼠头彻底无语了,“我还是赶快看看这后室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空着回去不是?”   看着鼠头走向耳室的身影我提醒了他一句不要离开我们的视野范围,想到刚才的怪物我的心里就有些忐忑。不过想来我的想法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在那些耳室里他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必须把那些陶罐拿出来才能分辨东西到底有没有价值。   我和超子没再管鼠头而是自顾自看墙上的壁画。这壁画看起来像是叙事性的,整体的颜色都偏向于暗色系,看起来带着一丝压抑的气氛。壁画分为好多个部分,要想弄清楚这到底讲的是什么事我们必须挨着看下去才行。   我们看到壁画的起始应该是从我们出来的那间耳室的墙壁上开始的,那墙壁上画的是一副看起来像是仙女下凡时的情景。天上降下花雨,一个穿着羽衣的女子从空中缓缓降落,周围是许多持着团扇和一些花篮的婢女,但是因为整个壁画是暗色的缘故,那些花雨和婢女看起来全都是暗红色的,唯独那从空中降落下来的女子浑身鲜艳,不知道是为了凸显出来还是这壁画本身经过的时间太长导致变了色。   “第二幅壁画上面画的是一副战争的场面,上面凸显出的人物主要是一个男性。那男性站在八匹马的战车之上挥舞着长剑指挥,但是看起来却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他面前看起来和他一方阵营的士兵明显处于劣势,成堆成堆残破的尸体堆在了战场之上。整个壁画的色调为暗红色,看起来就像是干涸的血迹一般,第一幅和第二幅似乎什么关联都没有,让我有些摸不着头绪。   “这画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东西?”超子嘟哝了一句直摇头。不过这时候我没空搭理他而是继续看下一幅。   接下来的一幅画的又是第一幅的那个仙女,只是这幅她换了一身装扮看起来倒像是一位贵妇人一般。除了她之外还有第二幅画的那个男人,整个画上画的是她和那个男人生活的场景。看起来他们应该是王公贵族,在他们的身边还有很多的丫鬟侍女在侍候着。奇怪的是那个男人只能看出穿着是第二幅图的,而整个身体和面容是用一种扭曲模糊的手法呈现的,不知道这到底代表什么。这幅画对于人物的刻画很是细腻,可以清楚的从那些画上人物的眼神和表情看出他们的心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哪些婢女和侍从的表情中似乎是看不到那个男人一般。   “烂壁画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能带走,有时间还不如过来和我多搜搜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在我满头疑惑打算看下一幅的时候鼠头忽然打断了我的注意,我回过头去看他,只见这家伙竟然把那些耳室里的一些瓶瓶罐罐搬到了这里来。   “妈的,这些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掏土掏出来的,这哪敢带出去。”鼠头在灯光下看了看那些陶罐和漆器有些无奈的开口。   其实我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问题。其实倒斗不是说下到斗里什么值钱就拿什么,这拿明器也是一门学问。首先太大的不能拿,一方面是携带不便,另一方面是根本无法出手,大件的东西敢收的人几乎没有,除非是老外。另外就是不能太明显看出是盗出来的东西,这一点主要是为了防止日后翻旧账被人翻出来,毕竟这一行逮住就不是被判几年的事了。最后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太值钱,我打个比方,就算是这个墓里真的有当年的和氏璧,实话说我们看到了也不敢带出去。这东西属于国宝级,别说没人出得起价来收,哪怕那就是要贱卖也不可能,这东西一旦走露出风声政府肯定会查,到时候可是掉脑袋的事了。    第四十三章 莫名消失 - 隐墓师 - 木易神   现在鼠头摆在这里的无非就是一些陶罐和漆器以及生锈的一些铜器等等,这些东西说值钱它也值钱,说它不值钱也就不值钱。一方面有些以及腐蚀或者是生锈了不好处理,另一方面,完好的一旦拿到市面上少说也值个几百万,这种东西拿一件就够了,要是出手多了根本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妈的,实在没办法我就带一件这出去,这勉强能过的了场子了。不过这东西也不好带,万一打碎了可亏死了。”鼠头借着矿灯在那一大堆东西里左看右看,似乎是在做最坏的打算。   “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这东西你能出得了手就不错了。”我摇了摇头开口,实话说当初听了鼠头的话我们俩一起跟着就来了,好多事现在想来完全没有考虑好,比如拿上来的东西鼠头到底能不能出得了手,不过现在想什么也来不及回头了。   “这你就别担心了,有钱不怕警察的人大有人在,这个算什么,老子我这次本来是冲着稀罕的宝贝来的。我再去里面找找,说不准真的可以找到呢。”鼠头摆了摆手对我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转身又走进了一个耳室。   “灵子你来看看这幅,这画的是些什么?这女人怎么把自己埋起来了,我说呢,这画的一定不是个人。”就在我和鼠头说话的时候超子仍然再继续看这些壁画,似乎是想弄明白这壁画到底画了什么。听到超子的声音我连忙走过去继续看另一面墙上画的壁画,这一看我更加弄不清楚了,估计这真是什么幻想呢。   这面墙上画着的竟然是那个女子即将躺入棺材时的场景,地上跪伏着很多人,这次倒是没有那个最开始的男人,只是那女子半躺着进入棺材是画面中在她的背后似乎隐隐有两双像是翅膀样的东西,难不成这女子幻想自己是鸟人不成?这些壁画完全将我弄迷糊了,要不是此刻在这后室之中实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我早就看不下去了,这东西比周星驰的电影还无厘头。   “就当瞎看打发时间了,要不你去和鼠头看那些瓶瓶罐罐?”我扭头对着旁别也是满头雾水的超子开口。   “还是看这吧,那些东西我哪能弄懂?”超子撇了撇嘴开口,于是我俩统一意见之后又顺着那画看下去,就当是等刘基他们回来了。   说来也巧,接下来的壁画就画在鼠头刚刚进去的那间耳室旁别,我和超子打着灯开始看画上的内容。这幅壁画画在最大的墙壁上,我们的灯光照着的只能是局部,于是我俩只能一截一截看下去。首先我们看到的是很多人在建造什么东西,这壁画画的很写意,那些人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只是象征性的几笔画出人的轮廓而已。我们打着灯一直往右边走,接下来画的是一些我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似乎有两只脑袋的蛇,长着人头的大鸟,还有绿毛的猴子类的怪物,这些东西都被一个框框关着,然后都看着右边的方向,不知道这画上怎么会画这些东西。   再往右边看,忽然发现最右边竟然画的是一片漆黑的色调,它不是说仅仅用黑色的颜料涂上去的,它给人的整体感觉就像是一个深渊或者是黑洞一样,虽然是漆黑一片但是却明显能让人看出不同寻常,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法画出来的。这样的黑暗画风一直延续到鼠头进入的那个耳室旁别最后戛然而止。   “这画的又是什么,奇怪的动物世界掉入黑洞中?”超子打了个哈哈摇头开口。   “看来这确实是墓主的什么奇怪的意向,没有一点实际价值。”我摇了摇头感叹到,从这壁画中我们确实是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再看看有没有了,我倒要看看这些都画得还有多离谱。”超子显然是无聊的紧,于是拿着矿灯继续搜寻墙上的壁画。   “靠,这就完了,这**果然是瞎糊弄鬼的,这没头没尾的画的是些什么?”搜寻了一圈之后我们竟然发现最后看到的那片黑暗就是壁画的终端,其它两面墙上根本就没有。这下子就更没有头绪了,一般的壁画要画绝对是有头有尾的,要么就是什么羽化成仙,要么就是什么长生不死,但是这个墓里面的壁画却是如此的让人摸不着头绪。   “好了,估计这真是瞎画的也说不定呢。”我摇了摇头对于自己说的话都觉得搞笑,当然这墓主人不可能费这么大劲在自己死后的墙上瞎涂鸦着玩,除非她生前真是什么无厘头抽象派的画家。   “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这叫什么事呢,早知道还不如和鼠头一起鼓捣鼓捣这些瓶瓶罐罐呢,”超子无语的看着旁边地上放着的那些陶罐铜器开口。   “喂,我说你鼓捣了这么久到底发现什么好东西没有?”因为摸不着头绪我也就不再想那壁画的事,于是我对着旁别的耳室和鼠头打招呼。   我这么叫了他一声之后耳室里并没有人答应,“这家伙又在搞什么?”我这样想着对鼠头道。   “喂,出来了,你他娘的又在做什么妖呢?”我不耐烦的又大声叫了他一声,结果这次还是没人答应,只有我的声音在后室中回响了几声。   “走,进去看看,别出现什么意外。”超子见没有回音有些担心,而此刻我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这下斗我也是第一次而已。我们两个没敢犹豫点着矿灯就冲进了鼠头进的那个耳室。   踏进那耳室之后我和超子都傻眼了,在这三十平方米不到的耳室里竟然空无一人,除了凌乱摆着的一些陶器之外就剩下墙角有一个半人高的三角铜鼎,除此之外我们压根就没看到鼠头的踪迹,这下子我俩的心都沉了下来,难道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不成?   此刻我俩都沉默了下来,这太邪乎了,一个那么大的人竟然凭空消失在了这件狭小的耳室之中,这完全让我俩觉得不可思议以至于我们一时间都没办法接受。   “会不会是我们进错了地方?”超子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打破了沉默。   “当时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除非是我们刚才看画的时候他又进了别的耳室,”我稍微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看着超子道。但是我知道我这话说的其实也是带些安慰的成分,刚才我们在后室里那样大声的叫,就算是个聋子也应该听见了的。   “我们出去再找找,说不准这家伙还真是刚才出去了。”我苦笑着说,现在我只能报以这样的希望,要不然当前的情况根本没办法解释。   “走,他肯定在外面哪个耳室之中。”超子听到我的话眼神一亮肯定道,我知道他此刻也急需要一个理由解释鼠头不在这里的原因。   呼,呼……就在我们两个商量好赶快出去看看的时候我们耳边乍然响起了一阵这样的声响,这声音很突兀,似乎是突然出现在这件耳室中一样,听到这声音之后我立刻僵在了原地,而超子也是被吓得愣在了当场一动也不敢动。   呼呼……呼呼……那声音就这样一直响着,听起来就像是电视剧里那种濒临死亡的老人的喘息声一样,这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我们的耳边响起,此刻我和超子都是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时间竟然吓得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了。   我不知道超子此刻的心理,但是我的心里就像是一块巨石压着一般压抑,其实说白了就是害怕与恐惧混合起来的那种感觉。   “我他妈是倒了什么霉了,别人倒斗也没听说遇到这些乱起八糟稀奇古怪的事,怎么到我这儿尽是一些无法理解的事呢?”这是我此刻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实话说我这人其实是听胆怯且没有主见的,一旦遇上什么急事就会慌乱无措,就像此刻我的思维中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超子用手臂碰了碰我,随后他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是声音是从那个墙角的鼎里发出来的。   墙角的铜鼎大概有半人多高,上面锈迹斑斑看起来像是汉代的那种风格,此刻听着那像是喘气一样的声音正是从那鼎里发出来的。    第四十四章 迷宫 - 隐墓师 - 木易神    “会不会是鼠头在里面,”超子用压得极低的声音在我的耳边道。   “他有那么不靠谱?”我看了超子一眼同时也悄悄地开口,提起来我就一肚子火气,要不是鼠头进来了这间耳室我们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幅样子。要是平时在墓中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我的反应是二话不说起身就跑,但是此时我们又担心鼠头真的在这耳室中着了什么道,弄得现在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此刻我和超子两人又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我想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儿被喘气声吓死吧,于是我一咬牙对着超子打了个过去瞧瞧的手势。事实上我说过很多遍我的性格是偏向于胆怯的,但是这个时候也管不了什么害怕了,总不能真的不管鼠头那王八蛋吧!   我们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确定了一下,超子走在前面而我在他的册后方,我俩蹑手蹑脚的呈半扇性向那个铜鼎靠拢。   呼……呼……越靠近那声音越发清晰,现在我的手脚都发麻了,这声音太像人的沉重的呼气声了,试像一下一个古墓中的铜鼎发出这样的声音,要是真的是鼠头还好,如果不是,那会是什么?天,我简直不敢想下去。   我记的外公小时候给我讲过一个关于盗墓贼的故事,故事说是两个盗墓贼一起去盗一个古墓,当到了古墓之后其中一个人忽然在一个墓室中失踪了,另一个人以为他可能是在墓道里迷失了,于是决定先开棺拿到冥器之后再去找那个人,但是当他到明殿费劲力气打开那个棺材之后忽然发现棺材里躺着竟然是他的那个朋友,最诡异的他朋友两眼瞪着圆鼓鼓的正看着打开棺材盖的他自己。当时那盗墓贼看到这种情景差点没被吓死,于是他也顾不得什么明器了,拔腿就跑出了古墓。事后那人回到家里大病了一场整天疯疯癫癫的说是不该去盗他朋友的墓。   当然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是值得怀疑的,但是此刻我想到那个故事仍然是浑身发冷,会不会我们真的在那鼎里看到鼠头的尸体?我胡思乱想着。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接近了那铜迹斑斑的铜鼎,我看到超子给我打了个要上去的手势于是赶快收起思绪准备跟着过去看看。   超子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铜鼎的边上,我还没有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猛得将头探过去看鼎里的情况。   “走……快走,”就在我准备过去的时候超子忽然回头对着我吼道,紧接着在我还完全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超子跑过来拉着我就朝后室里跑去,我一看超子这动作也不敢多问,连忙跟着他就跑路了。   我们一口气跑出了耳事然后超子就往放行李的地方跑,这中间我没敢插一句话,只是晕头转向的跟在他屁股后跑着。我们跑到了后室之内存放背包的地方,结果一看之下我们放的背包竟然不在那个地方,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看壁画的时候我们为了省力将背包放在了第一个最大的那个石盏旁别,此刻在这里却什么都没看到。   “行李呢?”超子喘着气看着我们放行李的地方目瞪口呆。   “不知道啊,我记得就放在这里的啊,刚才我们看壁画的时候……”我边说边环视四周想看看是不是我们认错了地方,结果这一看之下差点没把我吓死,我竟然看到原本墙上的那些无厘头的壁画尽然消失不见了,此刻后室的墙上干净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记得我把背包就放在这里的啊!“看着那立在那里的石盏我目瞪口呆。   “好了,不要管那什么背包了,赶快走,不要问,一会儿再和你说。”超子急切的开口,他看起来此刻完全顾不上没了装备而是有什么急事。超子看到我依然愣在原地他二话不说拉起我就像前面的墓道走,而此时我依旧是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这样我跟在超子身后一口气跑了不知道有多远,其实此刻我的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像一般的王侯墓也就是三四十米,最多也就是弄好几层,但是此刻我们跑的距离我敢肯定远远不止这个数。这个墓到底是什么墓,怎么如此古怪?我的心中不由地疑问。   “不行了,我实在跑不动了。”又跑了一段之后我停下来喘着粗气对超子开口,再跑下去我实在是吃不消了。   “好吧,跑了这么久那东西应该是追不上了吧!”超子也喘着气开口,同时他不停担心得往后面的甬道看,看那样子非常的不安。   “哎,那鼎里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连背包都没找到,你他娘的只顾着叫我跑了。”我牛喘着缓过一口气有些恼怒的瞪着超子开口。   “还找行李,慢跑一会儿命都不一定有了,我哪顾得上这些,我告诉你,得亏你刚才没看,看到的话我估计你得吓死,我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种东西。”超子瞟了我一眼随后脸色一阵难看。   “在么说呢,你让我想想他娘的怎样形容那个东西。对了,那鼎里的东西就像是一只死猴子一样,而且浑身长满了绿毛。”超子犹豫了一下似乎找到了这样一个比较恰当的比方。   “靠,一只猴子的尸体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妈的,就你这还杀过人呢?现在行李都没顾得上找,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听到超子的话我差点跳起来,没想到让他和我亡命跑了这么久的东西竟然就是一巨猴尸。   “你知道什么,我看到那绿毛猴子的肚子一直鼓动着,最可怕的是它一双眼睛还睁着瞪着我,而且,而且它的肚子里竟然伸出一直手来,我估计那呼气声就是那肚子里的东西发出的,你说我他娘的能不跑吗?谁知道那又是什么鬼东西。”超子没好气的开口,脸色仍然带着一股余悸。   听到鼠头的话我不由感觉心塞,这墓中怎么会有怎么多古怪的东西,起初把刘基引走的绿猴,现在超子有看到一直绿猴尸体里有东西,这些都是些什么?一时间我竟然无言以对,此刻我脑袋里是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现在装备也没了,接下来怎么办,得亏我把矿灯拿了出来,不然真是要抓瞎了。回过头来说,咱们的装备到底去哪了我记得我们就放在那个石盏那里的啊!”刚才我们和鼠头在后室谈论的时候我意识到矿灯的重要于是事先拿了出来,现在看来这是最为正确的决定。但是虽然如此,但是那些其它的东西却都丢了,一时间我们倒是一穷二白了。   “你没发现吗?我们从那耳室中出来之后到的根本就不是我们原先呆着的后室,虽然很像,但是我敢确定不是。”听到我的话鼠头看了我一眼呆呆的说。   “你说不是原来的后室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超子的话我心中一惊开口,事实上从那耳室跑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后室之中我们原本看到的壁画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刚才那样急迫的情况下我还根本来不及考虑这样的事,现在超子一说我的心里不由的一阵恐慌。   “我的意思是咱们进入那耳室出来之后已经被换了地方,要不就是我们进的那耳室有问题,我估计着鼠头莫名奇妙消失在里面就是这个原因,说不准那王晨不见了也是如此。”超子眼中露出浓浓的忧色。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们在那个耳室才呆了多久,要在这一刹那间将我们换到其它的地方,除非是真的有空间移动,是不是你看错了,或者是我们的背包不放在那个石盏旁别?”我摇头对超子的话否认,试图找点借口证明他说的不是真的,但是当我看到超子肯定的眼神之时我知道他不可能看错的,侦察兵最基本的能力就是对环境的判断,他又怎么可能弄错呢?    第四十五章 反复重复 - 隐墓师 - 木易神    事实证明超子是不会错的,那样的话就证明我们确实是在进入那耳室十来分钟的时间里被某种机关或者是什么力量送到了另一个地方,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这完全是让人无法理解的事啊!   像一般古墓有夹层或者是什么机关最多也就是翻板或者是陷阱,像这样整个那么大的空间移动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事实上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一般古墓的机关都是通过水银间接触发或者是平衡装置以及压力作用等的直接触发,但是无论是这两种的任何一种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将两个人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的,那个时候完全没有力量作为动力,所以这完全是颠覆了我们之前的认知。   “就算是真如你所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颓然的看着超子开口,现在完全陷入了最困难的境地,刚才在后室的时候再不济也能离开,现在的情况就算我们想什么都不拿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墓到处都透着蹊跷,我看我们还是尽快找到其它人或者是尽快找到原来待得那个耳室,就我们两个人难保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超子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我开口,很明显他此刻也是没辙。   “你尽快想想你知道的那些古墓里的东西等下就看你的了,而且你要想想,鼠头这画墓图记载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古墓,我他娘的怎么看也感觉这墓是到处都透着一股子邪气。”   听到鼠头的话我不由得为难,这些东西我虽然理论上知道很多,但是现在要让我依靠它们来在古墓里闯我还真是不敢瞎干。那画墓图记载的古墓是什么墓?这我哪知道,就连画墓图这种东西我都是听鼠头说后然后在其它地方零星看了点儿,在这之前我他妈的哪知道什么是画墓图啊!   其实鼠头说这画墓图是那个什么海陵王留下来的都特不靠谱,中国历史上盗墓的王侯大官不在少数,谁知道这是谁留下来的,鼠头他也是听的一些什么传说或者是野史,他具体知道不知道还是另一说呢,我想这东西不只是他,我估计就算是一个老江湖也弄不清来路更别提我了。   “别说那么多了,不管行不行就你了,他娘的,我总觉得我们总待在一个地方不算话,别一会儿你我又走散了,赶快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超子瞪了我一眼开口,同时又往后面漆黑的甬道看了看,脸上带着一抹恐慌,其实别说是她,我现在真是看不到自己的脸,我估摸着我的脸色绝不比他好看多少。   我知道超子说的是实话,现在等待实在是行不通了。如果刚才还能等刘基或者王晨回来的话那么现在连这一丝盼头都没有了,现在只能靠我们俩要么找他们,要么找到出口,想到这些我就头疼。别看我平时和这个贫嘴那个扯淡,但是我这人其实是很依赖别人的,现在变成我自己挑大梁我的心里就一直隐隐慌的厉害。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后室过去应该就是明殿,明殿过后是前殿,左殉前断,”我喃喃自语的回忆着该往那里走,但是脑袋里却是浆糊一片,而且我知道的这些都和目前这座古墓对不上号。像一般的汉墓我们刚才那样跑估计怎么都要跑到前殿了,可是现在分明还是在墓道之中根本没有见到过明殿,这说明我们明显走的有问题。   “我们刚才跑过岔道没有?”我疑惑的问旁别看着我的超子,刚才只顾跟着他跑我根本没留意这问题于是试着问问看他知不知道。   “应该是没有吧,我记得刚才我是一路直着跑的,中间没有什么别的路,”超子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问着干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的皱眉,如果中间有岔道的话那可能还们解释我们跑了这么久还没跑到明殿的原因是我们走错了路,现在既然我们没有走岔道那么就没可能是走错了路的可能,难道这个墓真的有几百平方米远?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啊!据我所知只有皇陵才有那样的规格,而这明显不是个皇陵。   “先再向前走走看吧!”我叹了口气对超子说,主要我实在也弄不清现在的状况,要知道我也是一个初次下斗的新手,论心性和理智我估计连超子都不如。   听到我的话超子狐疑地看着我,随后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是知道我此刻也是很勉强还是在发愁,总之我们两个现在的心思都很复杂。   稍作调整之后我们开始顺着目前的墓道开始走,这个过程中我一面不断回忆我所了解到的一些汉墓的东西,一面叫超子观察一下是否有岔道,如果有岔道或者回廊还能解释得了现在我们遇到的情况。   我们两个就这样赶路,前面一直是漆黑的甬道,这时候让我不由的有种那种荒诞剧中讲过的那种没有目的一直走下去的感觉。矿灯的光线已经明显不如原先的亮了,当时买的时候卖家说这东西可以持续亮大概二十多个钟头,希望他的话是真的。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是很有压力的,所以两人走的很快,这一次似乎没走多久我们就看到前面的甬道有一处变宽的地方,我的心中一喜,难道我们终于走到了明殿?我如此想着不由和超子加快脚步。   我们从甬道中走出看到眼前的一切顿时傻眼,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进入的地方又是一间后室的布置,而且我看着这后是异常眼熟,这间后室也是四周对照几个耳室,室内零散放着些东西,我一眼就看到那林立着的几个石盏,看起来和先前我们呆过的后室一模一样。   “快走,这是先前有那怪物的地方。”我正准备叫超子拿灯往墙上照照看有没有壁画,结果还未等我说出口超子就忽然脸色难看的这样说,说罢拉着我就又跑入了了前面的甬道。   这一次又跑了一段距离,停下来之后我及其怀疑的问超子是不是他搞错了,要知道我们是一直往前走的,中间有没有岔道,怎么可能回到原先的后室之内呢?   “你想想看,那么骇人的怪物我能没映像?我怎么可能记错。”对于我的怀疑超子如此回答,他这么说了那看来是不会错了,可是这怎么可能?这下子我们俩又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继续走,这一次看清楚,我就不相信了。”超子狠狠地开口,同时继续和我沿着甬道往前走,这个时候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好跟着超子继续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解决。   我们继续向前面走,这一次我们看的很仔细生怕是不知觉中走到了岔道,这样子走了一段之后又看到了前面开阔起来,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俩径直走过去,踏入室内一看我瞬间感觉浑身发冷,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看到眼前几乎和刚才一般无二的摆设我的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他娘的见鬼了,”超子看到眼前的情景脑门上直冒冷汗,显然他和我的心情一样完全被我们遇到的状况吓到了,此刻也是完全不知所以。   “怎么,跑不跑了,”我回头有些惨然的看向超子,不知道他现在还怕不怕耳室里的那只怪物。   “我操,现在还怕他娘的什么怪物,什么还有现在这邪门?不行,不能再走下去了,不然非得自己把自己吓死不行。我得确定一下我们是不是真的一直再重复走这段路。”超子咬了咬牙神色明显有些气急败坏。   “你要怎么确定?”我疑惑地看着超子,看来他也是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出了错,或许这个不是原来那个有那怪物的后室。   “老子去那个耳室看看那怪物还在不在。”超子一咬牙开口道,随后就要往那个耳室的方向走。    第四十六章 希望后绝望 - 隐墓师 - 木易神   “等等,你不要发昏,我们连那是什么东西都没弄清楚进去不是找死吗?”我叫住超子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刚才听他对那铜鼎里那东西的描述怎么也觉得那东西不是什么善茬,就这样进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样兜兜转圈圈,不行,还不如来一个痛快的呢,”超子一把甩过我就向那耳室内走去,我气急而怒,索性也由着他。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现在由着超子可能面临的后果,但是或许此刻那也是我心里最真实的决定,与其窝囊的一直重复倒不如来一个痛快的,在这一刹那间我忽然有种要死的觉悟,当然这只是一刹那间涌上的情绪而已。   我不知道其他盗墓者是什么人,但是我知道我俩都是普通人而已,我们会焦躁,会恐惧,会不冷静,甚至会像此刻一般失去理智,或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干这行,但是我知道我们的本心却也做不来一个普通人。真的,此刻发生这么多的事我的心里萌发了很多很多情绪,或嗔或怒,或俱或怕,但是很久之后我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只是那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或许正是这个时候。   其实不管怎么想或者如何了然都是事后的事了,至少在此刻进入那耳室之中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很恐惧的,除了恐惧什么情绪都没有了。这就好像人本身是知道自己会死的,也早就做好了要死的准备,但是到死的时候仍然免不了会恐惧,有些本能的心思和本性是无法摒弃的,无论你有多理智。   我们就这样凭着一股子冲动就走进了那个有怪物的耳室,但是此刻却没有再次发生什么可怕或者不可思议的事,或许可以说我们遇到了下斗以来的第一件好事。这个耳室之中并没有那个铜鼎,这也就意味着我们没有什么危险,再运气好点说,或许我们没有重复,只是走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后室而已。   “不可能啊,我不可能看错的,我们两次进的分明就是一间后室,怎么可能不是?”没有遇到预想当中那个怪物超子忽然有些茫然,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估计是我们都看错了,或许我们真的遇到两间一模一样的耳室也不一定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心情,但无论如何这是件好事,所以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庆幸与放松的。   “不是,无论两间后室多么像,那些细微的摆设是不会一样的,可是这两间明显一模一样啊。”超子摇头表示我的话不可信,同时一脸迷惑的环视着这间耳室,似乎想要找到什么来说服自己。   “走,再走一遍,这次留个参照的东西在外面,看看到底是不是我们在一直重复。”超子眼神一动对着我开口道。   事实上我此刻心里是很想相信我们并未重复着走,人的潜意思总是偏向于相信好的东西的,但是我知道超子不会无端放矢,他既然那么肯定我们走到的是一间后室,那绝不是一般的相似而已。   不安的心情依旧在,我俩来到后室仔细看了看,这后室和我们最初进入的后室以及从那有怪物的耳室中出来看到的耳室都及其相似,只是最初进来的那间后室因为种种突发事故以及后来我们只顾看那墙上的壁画所以我的印象不是太深。   “打开你的灯,这次看仔细做个记号,我们再走一遍,”超子和我回到后室之内开口,这次我们将整个后室仔细看了一遍,包括一些铜器和罐子的摆设最后超子还在墙上刻了个独特的记号,这次我们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之后又顺着甬道走下去。   这次我们将仅有的两个矿灯都打开然后赶路,甬道中我们的神色都很严肃,事实上这一趟很重要,重要到关乎我们生命以及认知。在甬道中我的注意力很仔细,我注意到这些墓道壁上的石头都带着那种黑灰色的条纹,也不知道是打磨的还是石头本身的纹理,我们在曲折的甬道中就这样走着,两头都是一头漆黑,气氛有些阴森恐怖。   这次我看着自己手腕上带着的表,我们走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门洞,灯光打过去可以看出那通向一个墓室,只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刚才的墓室,亦或者是另一间后室。   看到那门洞之后超子没有犹豫而是迅速踏入,而我的心里此刻是很忐忑的,实话说,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状况,对于这种似知未知的事情我的心里一向是及其讨厌的,这对人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当然,看到超子进去之后我也没敢停留,跟着他蒙头也走了进去。   入眼的果然还是一间后室,照样是耳室两两相对,照样是几盏雕刻的如佛龛一般的石盏和零散的陪葬品,这一看之下我的心就凉了。现在的情况看来我们就算我们进去的不是之前的后室事情也不对劲,怎么连着走了这么多趟都是后室,这完全没有道理的。   “完了,我们果然还是回来了。”超子大致拿灯照了几个地方之后脸色极其难看的开口道。   “你看,东南角上的那石盏的旁边有个铜壶,铜壶旁边是六七个陶罐,墓室北面的角落是你说的一些漆器,最主要的是墙上还有我刻的记号,你看看。”这次超子似乎害怕我不相信于是将这些细节都讲了出来,同时照着墙上他刻着的那个醒目的“ll”开口道。其实就是他不说我此刻也已经知道我们确实是回到了先前的那个后室,刚才走之前我们已经将这些细节记了很多遍,绝不会错的。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这空荡荡的后室我心里忽然泛起一股恐惧,这个墓仿佛一个巨大的迷宫,我们身在迷宫之中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   “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没有弄清楚之前绝对不能走了。”我看不清楚超子在灯光后面的脸色,但是我从他的声音里却听出来了一丝的绝望,正如我此刻的心情一般。   “快想办法,再不想办法我们真的就死这儿了,你想死这儿吗?”我晃了晃超子认真的开口,但是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自己此刻有点可笑。   我原本以为就算遇到什么事我也不会像之前在村长里的老百姓一样撒泼吵闹,我原本以为我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事的准备,但是当着一刻来临之时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和所有人一样,一样的彷徨与无助。   “你冷静一下,仔细想想看,事情终归会有解决的办法,这鬼地方要是我们现在就慌了那也就不要想出去了。”超子并不会说一些什么煽动人心的话,他此刻仍然是尽量保持着冷静的口吻在述说一个事实。   “冷静?我冷静个屁,这墓他妈的就是一个迷宫,无论怎么我们都在重复,你懂不懂?”听到超子的话我忽然有些上火,口气恼怒的吼道。   我这么一吼超子什么话都没接,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坐在了地方不在说话。一时间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之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瘫坐在了地方,我知道我此刻的情绪其实都是无用的,但是却也没办法控制。   “我们必须得捋一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这一切不可能是毫无根据的重复,除非真的有空间移动这么一说。”   我们两个在后室中坐了几分钟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想如果想解决一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个问题是如何发生的,而我们此刻则必须弄明白我们为什么一直顺着墓道直着走会重新走回到这个起点。   “你说的这个我其实想过,既然是迷宫那会不会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让我们又绕了回来”超子点了点头对于我的提议表示认同。   “我们不能这样含糊的猜,否则接下来还是没有结果,要捋我们就从头开始捋。”我摇了摇头对于超子含糊的说法不赞同,此刻我们的心情都是那种无措与忐忑,必须努力让自己的思维有条理,否则我怕我真的会崩溃掉。    第四十七章 猜测与论证 - 隐墓师 - 木易神   “从头开始捋是什么意思?”听到我的话超子疑惑地看着我表示不理解。   “你看啊,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遇到这种遇到这种情况的,就算是进那间鼠头进去的耳室开始的,就从这里开始算起,我们两个来找可能让我们一直重复来到这间后室的原因。”我给超子起了个头,同时自己也开始考虑。   “依你这么说确实是从进入那间耳室开始的,对了,鼠头那家伙还不知道怎么样呢,那衰仔,要不是去找他我们怎么会遇到这档子事。”超子点了点头道。   “先不要管他,你记得吗?我们进的是鼠头进去的那间耳室,结果进去之后没看到他反而看到一个怪物,紧接着我们跑出来之后就发现我们所处的地方不再是原来的后室了。”我开始尝试着去分析出现问题的源头,于是开始和超子仔细回忆。   “当时出来只顾着跑路,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原来的那间后室,似乎感觉不太一样,但是要是肯定的说我也不敢确定。”此刻提起来超子也不敢坚定他之前判断的我们出来已经换了地方的观点了,反倒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绝对不是原来的后室,你记得吗?出来的时候我们的行李不在了,做主要的是我看过那间后室的墙上,那些奇怪的壁画不见了。”那个时候超子可能因为看到他说的怪物所以惊慌失措没有太注意,但是当时我并没有看到那东西,所以我的思维还是很清楚的,我清楚地记得我看过那墙上没有壁画。   “依你这么说我们是进入了那间耳室之后出现的问题,那很可能问题就出在那耳室之内,对了,一定是那间耳室,鼠头不就是在里面失踪的吗?”超子眼神一亮。   “几乎可以肯定是我们在耳室之中着了什么道,打个比方,我们就假如那耳室有什么机关暗道,而我们进去之后被移到了另外一间后室,之后我们开始无论我们怎么走也一直是重复回到这间后室的,”   “按你这么说,我们应该找出那间耳室的问题重新回到原来的后室,这样才可以摆脱困境的,”听了我的假设超子回应道。   “按理说应该是这样的,那么第一个解决办法就是找出耳室内的蹊跷。”我答了一声然后记下这一点。   “那等什么,现在就去找啊。”听到我的话超子作势就要向耳室走去。   “不要急,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我估计我们这机关我们是不可能找到的,且不说我们在那耳室中怎么被移到这里的都不晓得,就算我们能知道,可是你忘了,刚才我们进去看过了,原来有怪物的那间耳室现在已经不见了,我们就算是找也找不到的。”看到超子充满希望的动作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不早说,那这一条不是废话吗?”听到我的话超子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语。   “不是废话,至少算是一个办法,要是最后实在没有主意那就只好等那间原来的耳室出现了。”我摇了摇头解释道,但是实话说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这个结果,且不说如果这是墓里的机关的话没有条件触动它不会重新运作,就算是那间耳室会重新回来但是想到里面那只怪物我就心里发寒,就我这两下估计横竖都是一死。   “除了这一条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这一条不行我们就又没头绪了。”   “不见得,其实这一条也并不是最重要的,你想想看我们现在面临的困境是什么,无非就是一直回到这间破后室,只要我们找到为什么会一直重复回来的原因估计也能摆脱目前的状况,”我又开始试着找出一些头绪,刚才的办法是绝对很难行得通的。   “那我们是怎么一直重复的,你倒是说出个理由来啊!急死我了。”   “你这不是废话,我他娘的要是知道早就出去了,这不是说好一起想办法吗?现在就想,除了这两个原因没其它的了,”听到超子的话我有些无语。   接下来的时间我让超子将他的灯也关上,毕竟现在我们背包和人都没有了,唯一的两盏矿灯必须省着点用,除此之外就是开始找我们一直回到这间后室的原因。   “我先说一个,这会不会是一种视觉骗术,我记得我看到的一些书里说过,一些古墓里会有这种机关,似乎叫什么悬魂梯,它的原理就是利用这个来让人一直在一个地方走不出去,其实是自己骗了自己。”我决定先起个头,毕竟这些古墓里的东西我比超子了解的多。   “你说简单点儿,什么视觉骗术,你这么说我不明白啊!”听完我的话超子疑惑,似乎是理解不了我的意思。   “简单点儿说,视觉骗术就是利用我们的视觉误差来做文章,比如我们小时候玩得那种贴图玩具,正面看是一只鸡侧面看却是一只狗,道理事实上是一样的,只不过古墓中的这种手段是通过用我们辨认方向时所选的参照物做文章,最终导致我们换了原先走的方向都不知道,就好像我们认为认为我们是一直向前走的,但是到最后却不自不觉的又绕了回来。”我大致给超子讲了讲我所想到的原因,这种原因说清楚之后超子就很容易理解了,毕竟他原先对于观察侦察这一科目是做过训练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那如果要是这种方法我们闭着眼睛走不就行了。”理解了我的意思之后超子的反应也很快,立刻就找出了这个骗术的破解之法。   “你说的不错,用这个法子确实是可以破解这个办法,但是那么长的甬道我们摸黑去走,谁去?”虽说我知道破解的办法但是我确实是不敢去尝试,要知道这古墓本来已经够诡异了,让我摸黑走一段路鬼才知道会走到那里呢。   “这还不简单,我蒙上眼在前面走,你打灯跟着我后面,有什么事你看着点儿就行了。”超子忽然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暗骂了一声自己确实笨,我们如今有两个人,超子的办法确实很管用。   “先别高兴,我觉得你的这个原因找的不一定对,那墓道两边都是那种石头,最多就是上面有些花纹,那些东西就能让我们在原地乱转?我觉得不靠谱。”就在我们好不容易想出解决办法的时候超子忽然开口道。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要知道我们现在只是假设,完全无法确定就是这个原因,加上超子的观察能力经过长期的训练潜意思就比别人强,要通过视觉误差骗过他也并不简单。   “我只是一个假设,我们还可以再提一些,到时候一一验证一下就行了,要不你提一个,看看是什么原因。”回过神之后我开口道。   “我也想不出什么原因来,但是我想既然是你说的那间耳室的机关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那这机关会不会就是将我们困在这里,我想会不会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圆圈,无论怎么走都只会回到这间后室,压根就没有办法。”超子开口说了一个最差的原因。   “这是不可能的,一般的古墓是不会专门修这么个东西来防盗的,再说如果是一个圆圈的话那我们也就变相的承认了只有等那个耳室出来的办法,”我摇了摇头表示超子的猜测不合理,看这墓最多也就是个王妃什么的墓,根本没必要花这么大力气专门修个困人的地方,再说墓里的建筑都是有一定讲究,都是按照阴阳五行,伏羲六十四卦建造的,绝不可能胡添乱加。   “你觉得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墓是一般的墓吗?我觉得我这个理由也有必要算上,”超子和我争辩道。   “好吧,就姑且算吧,”我点了头暂且将他这个原因记下。   “这么说来我还有一个原因,但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原因有些超出常理,”超子的语气中有些犹豫。    第四十八章 试验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们现在遇到的情况已经够不可思议的了,还在乎其它?”对于超子的话我有些无语。   “你记不记得我们小的时候老人们讲过的鬼打墙的故事,你说我们会不会是遇到这种状况了?”超子忽然说出这么一个理由来,一时间我竟然无言以对。   “怎么,你觉得不靠谱是吗?但是你妈就是干请仙这类行当的,你说说这有没有可能。”见到我不做声超子紧接着问道。   其实对于这类灵异的事我是半醒半疑的,比如一些民间流传的那些离奇古怪的传说我并不是太在意,但是对于我母亲的事我确实很相信的,因为我找不到不相信的理由,所以说鬼神之说我并不抵触。   “我不是觉得不靠谱,但是我记得我妈说过,像什么鬼缠人都是那些死后的亡灵有未了的心愿,加上特点的条件才能干扰到人类,比如生病了体质弱,或者是本命年运气不好这类的,向我们这算什么?”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这样告诉超子。   “不管什么条件,这姑且也算是一条,你也地想想怎么破鬼打墙这类的邪术,”听完我的话超子认真的道。其实他和我一样,从小在农村经历过许多的我们谓之为迷信的东西,所以他对于这类事一直是很相信的。   “不要扯淡,再想想还有什么可能,这我心里有数。”我应了超子一句,我总觉得这个原因也是不到最后关头不要去试,毕竟它是有点玄乎的。在我的映像中破解鬼打墙的办法有很多,但是最直接此刻能用上的就是尿尿了。   我想很多人以为我是开玩笑的,但其实不然,在民间早就有说法,像一些“脏东西”最怕的就是一些污秽之物。比如遇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吐痰,用童子尿,还有的用尿壶扣在头上都是这个原因,当然在这之前我也没遇到过这类事,所以具体的办法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除了这些原因还能有什么?能想的都已经想了,要不就是真的有空间转移了。”超子摇了摇头表示想不出原因了,而我这里确实也想不出其它的了。   “既然想不出其它的来了,那我们就开始试验排除,首先是我提到的视觉骗术,我们第一个试验它。”我起身伸展了下身体开口。   “就用你的办法,把一个人的眼睛蒙起来,另一个人打灯跟在后面。”我拿过超子手中的矿灯边打开边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当那个蒙眼的?”看到我的动作超子明显有些讶异。   “废话,刚才你不是说蒙上你的眼让我跟在后面吗?怎么,还要反悔,我先和你说好,打死我也不带路。”我坚决的和超子道,鬼才知道蒙着眼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丫的……我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听完我的话超子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叹了口气无语道。   接下来我们又争论了几句,最后还是由超子做探路的而我跟在他身后。其实我知道超子是争论不过我的,他从小就爱让着我,记得小时候打架从来都是他帮我扛,好事也先想着我,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我们大致准备了准备,因为背包都丢了所以没办法只能脱下我的外套蒙住超子的眼睛,蒙他眼睛的时候超子的脸都是绿的,他再三嘱咐我要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喊出来,最后他还是不放心我还想和我换换位置,我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赌咒发誓我一定注意之后还是蒙上了超子的眼。   就这样我们的首次尝试开始,其实我的心里还是觉得这个原因困住我们的几率最大,至于那些什么这是就是一个死循环的圆,还有什么鬼打墙我都感觉有些不靠谱。我小心翼翼地跟在超子身后打着灯同时还注意到了这墓道两边,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越发觉得这个原因可能性极大,这墓道上面的纹路看时间长了确实容易让人迷失,现在我的心里开始暗暗窃喜起来,看来书上的东西还不是完全瞎扯。   “我说你他娘的能不能吱个声,你这样让老子觉得就我一个人在这里。”走了一段之后超子忽然开口,这一段路其实并没有多远,但是我看出超子是走的很勉强,此刻和我说话的强调都有些变化,其实这也难怪,谁在这样的环境里蒙着眼走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就快了,走快点再有几分钟就有结果了。”我回应了他一句在微弱的灯光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已经走了二十分钟,上次这段路走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又回去了,现在因为超子蒙着眼走的慢的缘故可能时间略长,但是估计没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我的心情是及其忐忑的,一方面担心重新回到那间仿若魔咒的后室,一方面又担心走出去之后会面临什么状况,怀这这样的心情我即使跟在超子身后也是及其彷徨。如此,在我俩复杂的心情中我们继续顺着甬道前进,因为此刻心情的缘故我也没心思看表,不过感觉似乎又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应该是不会回去了,毕竟走了这么久了”我的心里暗暗这样告诉自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到前面的墓道变的开阔起来,看到墓道的变化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屏住了呼吸。   “停下吧。”走到近前的时候我的心一沉,费力地对着前面的超子开口。   “怎么回事,走出去了没有?”听到我的话超子大呼了一口气迅速将蒙着的眼睛解开,看到眼前的墓门洞超子也愣在了原地,紧接着就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   事实证明想法是美好的,书上讲的也不错,但是用到我们身上却不见得就能成功,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依旧是原来后室的门洞,我们在绕了一圈之后还是回来了。   “我就说你说的太玄乎,哪有什么视觉骗术那么不靠谱,你看吧。”走入后室之内超子照了照墙上我们之前刻下的记号开口。   “我实话和你说,我这个是最靠谱的了,想你想的那两个我们基本没戏。”听到超子的抱怨我没好气的道,同时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难道我们真的要困死在这个鬼后室不成?   “还是我讲的,要不是有鬼打墙就是这是个死循环,我们无论如何都会走回来。”超子对我的话怀疑道。   “好,证明你说的是对的也容易,我们这就试一下,我和你说要是你说的对我出去替你洗一个月袜子。”对于超子的话我也是不屑一顾,于是下狠心做了个这样的承诺。   “好,你说我们怎么试。”听我这么一说超子也不服气道,其实我知道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但是现在嘴上就是不服输。   “破除鬼打墙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在有鬼打墙的地方撒尿就行,另外,我们也可以证明一下困着我们的地方是不是个圆圈。”我开口道。   “你他娘的别骗我了,尿尿就能破鬼打墙,我不信,”超子摇头表示不信我的话。   “狗日的骗你,这是我老娘告诉我的,另外的办法就是骂一下难听的话恐吓弄鬼打墙的东西,我们现在就这办法,除了这些就需要用其它材料,比如朱砂或者柳木,桃木这些东西,你觉得我们现在能用哪种方法?”我白了超子一眼开口。   “算了,你的破办法我信不过,这条暂且放过,另外怎么证明咱们咱们不是在这里绕圈子,你给我说说。”显然超子对于有鬼的说法也不太敢相信,所以转移话题道。   “很简单,你说那个墓主人会把盗墓贼用机关送到一个专门让他们重复的地方,他直接用机关将我们送到一个死路里,或者干脆弄些什么毒烟,箭弩要了我们的命多好。”其实我一直再考虑这个问题,这个机关把我们弄到这里到底是什么用意,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难道就为了困住我们?   “这都是你按常理的推断没有说服力,你不兴人家墓主就是为了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专门弄个折磨你的地方?”超子不以为意的道。   “你别狡辩,我已经想到一个办法证明咱们这是不是在绕圈子了。”    第四十九章 不可思议的手段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经过这次的试验之后我的心情很难平静下来,尽管我不相信我们落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境地,但是此刻仍然无法平静下来。超子的话让我非常不安,但是我还是决定去试验一下,毕竟就算是绝路也要让自己知道是个绝路才行。   其实我想到的办法很简单,既然这里不是个死路,那我们一直重复回到这间后室一定是哪里让我们绕了回来,这甬道中没有岔道,那重复的环节不可能是因为岔道的原因,超子说可能这里本身修的就是一个圆形的,我们只是顺着甬道绕了一圈而已,看起来也只有这个原因。其实想要证明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已经想出了办法。   如果甬道是一个圆圈的话,那要证明只需要用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可。   “我们一个人站在甬道的中间面对着甬道前面等着,另一个人一直向前走,如果这个甬道正的是个圆,你说会发生什么?”我看着超子开口道。   “会发生什么?”超子疑惑着开口,同时脸上露出迷惘之色。   “我面对着你的背面,你沿着我绕了个圆圈之后会看到什么?”我有些犹豫的开口,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有些吓人。   我看到超子还在迷糊,紧接着他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会看到你的背?”超子有些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说怎么尽是这些恐怖的办法,”看到我点头之后超子摇着头直抱怨。事实上我们本身就处在一个恐怖的气氛中,又碰到这个诡异的事,要想证明诡异又怎么会不诡异呢?   “来不来,”对于这个办法我心里其实是不敢去尝试的,毕竟这要两个人分开,这就意味着我必须一个人待在这充满恐怖的甬道之内,而且极有可能过一会儿身后出来超子,这事想想我就觉得发毛。   “来,不弄清楚只能等死。”超子狠下心开口,反倒是我的心里迟迟有些畏惧。   接下来又是尝试,商定的结果还是超子走我留在甬道中等待,起初我以为走的人比较恐怖,但是在超子走后我一个人待在甬道中的时候我才明白,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等待才是最恐怖的折磨。   整个甬道中呈现出一股阴冷潮湿的氛围,加之两头黑洞洞的一片,这样的感觉分明就和那些恐怖片里一样。异样的安静,而我处于这片死寂之中完全没敢有任何动作,在这样的环境中我甚至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仿佛连心跳都清晰可闻。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开始僵硬发麻,最主要的是我此刻的心里不由得就会像起以往那些外公讲给我的一些古墓中诡异的故事以至于我不时得就会左右看看,生怕眼前会出现那些故事里的东西,弄得自己几乎要崩溃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我仿佛感觉过了有一两个小时一般,是不是超子已经走出去了,或者是他出现什么意外?我的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行,这样下去我非把自己吓死不可,我意识到这点之后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镇静,同时干脆打开了自己手上的矿灯,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浪费不浪费了。打开矿灯的时候我顺带看了一眼表,妈的才过去不到十分钟,看起来我的胆子还真是没救了。   开灯之后好了很多,看来光明确实能给人一种安全感。开着灯等了不久之后我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四下打量这甬道。我发现这些甬道都是用那种整块的石块砌成,上面的花纹我前期提过,很容易让人产生视觉误差,但是之前已经证实不是这个原因。我打着灯又在周围走了两步但是却什么异常都没发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走着几步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是哪里我也说不上来,说不准是自己太过专注这些纹路的原因。   就在我准备再仔细观察一下这甬道的时候在我的面前突然闪过了一丝亮光,紧接着我就看到了面前的灯光以及后面拿着灯的超子,四目相对之下我俩都楞在了原地。   “你换过位置没有?”超子看着我的脸第一句话就问了这么一句。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换位置,”我反驳道,其实看到超子我也是非常讶异,他是面对面走到我跟前的,这样就说明了这里根本不是个圆圈,而另外的原因我却不得而知。   “你是一直朝着前面走的?”我反问道。   “废话,你觉得我有可能和你开玩笑?”超子脸色苍白的变了我一眼开口。   “现在证明这里不是你所说的一个圆圈了吧!”看着超子的脸色我调侃他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娘的还说这个,现在怎么办,老子现在已经肚饥了,再不想办法非饿死到这里。”超子没好气的骂我,同时眼中带着深深的不安。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能排除的已经排除了,现在只能继续想,按这情况来看这里一定还是有什么干扰的因素,绝对不是个死路。”我摇头开口,既然不是死路那就代表还是有走出去的希望,至少还不到绝望的时候。   “我感觉问题还是出在这甬道中,我看我们也没必要回那个后室去了,就在这里好好想想这甬道会出现什么问题。”我叹了口气对超子道。   “有问题,鬼都知道有问题,问题是能想到的我们都想到了还能有什么办法,”超子焦躁不安的开口。   “一定还是有什么我们没有想到的,但是是什么呢?”我没有答超子的话而陷入沉思,我现在明显感觉自己也开始产生饥恶感,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对了,我们还有一个原因没有尝试,”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超子忽然惊诧的开口。   “还有什么原因?”我诧异的开口,刚才能尝试的我们都已经试验过了啊。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里有鬼,”超子顿了顿咽了口气同时眼神慌张的看了看四周。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感觉毛骨悚然,似乎旁别真的有什么东西。   “你想想,能试的我们都试了,就这个没尝试,”超子极力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超子的话确实没错,自始至终其实我们心里都不相信是这个原因所以忽略了过去,现在看来却只剩下这个原因了。   “用你的办法。”超子看着闷不吭声的我开口,见我没有反对他就走到了甬道深处,不一会儿我就听到那家伙撒尿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我们俩有点搞笑,真是被逼到一定境界了,连这样不靠谱的法子也想的出来。撒尿声过后超子走了回来,我们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见到有任何反应,于是超子终于憋不住了。   “我说林子,是不是你的方法不好使,”超子表情不好的看着我开口。   “少来,我的方法一定有用,你没看过《新白娘子传奇》吗,那里面都说过秽物破邪,要是不管用那说明这里没邪。我告诉你,所谓的鬼打墙是有亡灵需要活人办一些事才搞出来的东西,你看这里怎么会有亡灵呆着?”对于超子的话我嗤之以鼻。   “我刚才待在这里的时候感觉到这甬道似乎有问题,我估计问题还出在甬道中,我们还得从这里入手。”我拿着灯又向前走了几步,但是还是什么都没发现,可是那种怪异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   “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说你是什么童灵人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吗?还有在那山洞中只有你看到了人影还是那人影带咱们出来的,现在你就不能再叫个鬼带咱们出去?”在我找寻这巷道中的问题的时候超子在旁别胡咧咧。   “别扯淡,你要么赶快和我一起找,要么闭嘴还能省点体力呢,”我没好气的开口道。   “找个**,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找的,干脆回那个后室等那个奇怪的耳室出现吧,这甬道怎么我也感觉邪乎,自己的腿都能不听话重新走回来。”超子嘟哝这抱怨。   “我告诉你,问题一定是出在这个甬道之中,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的心里一惊刹那间好像补捉到了一丝很重要的东西。    第五十章 骗自己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说自己的腿能不听话重新走回来,怎么,连这个都有问题?”超子白了我一眼开口道。   自己的腿不听自己的话,什么时候自己的腿才能不听自己的话?超子是自己走回来的,按照他的说法他自己觉得一直是向前走的,可是他回来了,而且自己不知道。一时间我满脑子都是这样的问题,我隐隐感觉着问题一定就出在这里。   “什么时候你的腿会不听你的话?”我下意识自言自语道。   “我说你发什么昏呢?自己的腿怎么能不听自己的话,除非脑子出现问题了。”超子没好气的开口,他认为我完全是在胡思乱想。   脑子出现问题,是眼前的现象骗了自己大脑的判断?不对,视觉骗术我们已经证实过了,那还有什么原因?什么原因会骗过自己大脑的判断?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你是习惯性胡思乱想了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没感觉我们已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看到我完全不搭理他超子又在我旁别吵吵。   习惯,感觉,我的心里一惊,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墓主也太变态了。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我回过头对着超子开口道。   “你又想出什么古怪的招了,先说好这次我可不要当试验品了,饿的我都没力气了。”超子显然对于我的话已经不再信任,一副拒绝的模样。   “我想我们一直都陷入了一个误区,我们一直认为是这个外界原因导致的我们一直走回来,但是你想过没有,有可能原因一直出在我们自己身上?”我没时间再和超子打辩直接开口。   “你这话什么意思?”超子显然不理解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其实我们一直是自己骗自己,从始到终让我们一直重复不不是什么机关,也不是什么鬼怪,其实一直都是我们自己而已。”我犹豫了下开口道。   “你想过没有,我们映像中都是一直在向前走的,但是我们走的方向真的一直是前吗?”看着超子茫然的表情我淡淡的开口道。   “你想到了什么快说,别他娘的一直买关子,这又不是在写小说。”听到我的话超子有些急了,看到他着急的模样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在一系列的试验中我们都是在考虑外界的因素,有外界因数是肯定的,但是经过种种失败过后我发现最重要的原因可能还是出在我们本身,凭墓道或者建筑的一些手段绝对办不到目前我们遇到的状况。   问题是到底是什么因数导致的我们自身出了问题,起初我认为是视觉问题,但是在这之前排除了这个原因之后我们就又陷入了一种困境,但是刚刚超子的话提醒了我,就是他那句自己的腿骗了自己,当然腿是不会骗人的,但是感觉却会骗人。   我想到的原因就是我们在这甬道中被不知名的方法诱导了我们本身的感觉,这种方法不是通过视觉效果,而是另外的方式,譬如感觉。其实我说的很玄奥,我和超子将这些的时候他也听不懂,但其实细想一下这方法却不是那么难用。   我们自身是存在好多感觉的,就算是闭着眼睛这些感觉也不会消失的。而我想这个甬道会不会在这样的感觉上做文章呢?当我和超子讲完这些的时候,他还是理解不了我的意思,于是我只能用一种简单的方法给他解释。   “简单的说,这种方法就是可能通过我们的触觉,以及周围环境的变化,比如空气等原因让我们在一定时间产生幻觉,以至于我们以为我们走的方向是前进的方向,但是实际上我们却在某个地方绕了回来。”我给超子打了一个这样的比方。   “噢?你的意思是我们中了什么幻术?那简单,我给你一巴掌把你打醒就好了。”听完我的一系列解释超子明显觉得这个原因更不靠谱,然后这样开玩笑道。   “滚,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再说产生幻境也不定就是现在,说不准是走到某个地方才会产生。”我白了一眼超子,但是随即看到他此刻正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这样的东西你都能想的出来,我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整体像是什么?好吧,就算你说的对,那让我们产生幻觉的东西是什么,你能找出来?”超子看着我开口。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原因是什么,可能是我们脚下踩的地砖的布置,可能是地势的原因,甚至还可能是整个甬道的建筑,我去那儿找。”我摇头对于超子的话不置可否。   “你那白话了半天说了些什么,找不大原因将这些都是浪费唾沫,我发现你还真是神经大条,都快困死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无聊的东西。”听完我说找不到原因超子差点一口气噎死,看我的目光都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你听我说完,虽然我没有想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我们的感觉出现了问题,但是我却想到了一个办法破解。”看到超子的样子我赶忙说出了这一句,不然我担心1把他气死。   “你听着,如果想要破除不知不觉中受到的干扰,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刻意控制自己,让自己不受干扰,说白了我们现在的状况是没有一个可靠地参照物让我们不要迷失,而我们只需要找到这样一个参照就好了。”我给超子讲我想到的办法。   “你说的容易,这甬道除了砖就是砖,参照物人家墓主早就弄好了,不然能困住人?”超子摇头表示我说的还是一些废话。   “不,我们还有一个参照物,我们这个参照物我想不管它用的是什么办法也无法干扰到,除非真的是有神了。”我无比肯定的开口,同时拿出自己的矿灯在超子面前晃了晃道。   “我们分两拨走,轮流用灯光照出一条直道,我们沿着灯光走这样就不会受到其它因素的干扰,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那估计我们就真的只能等那耳室出现之后肉搏那不知名的怪物或者是等人来救了。”我说出了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估计也是最后的办法了。   “好吧,就你的办法试一试吧,这是最后一次,再来我真的走不动了。”听完我的理由超子对我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很无奈,充分证明了他对于我这次的尝试不怎么看好。   确定了方法之后我们就开始实施,最初由我停在原地打出一道灯光超子顺着这道灯光走,等他走到灯光的尽头的时候再由他向前打出一道灯光,而我再顺着他的灯光向前走以此循环,这样我们等于是用灯光为自己设置了一条通道。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如果那个墓主是凭借修筑甬道上用的一些方法迷惑我们,那此刻他的方法肯定是不起作用的,毕竟他不可能改变灯光的感觉和位置。当然,这前提是他用的是一些物理手段,如果他用的是一些催眠或者是另外一些我们根本了解不到的方法那这方法就等于是废了,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别的法子,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   就这样,我俩用我想的类似于灯光传讯的方法在这循环了无数次的甬道中走,实话说这次的心情并没有前几次那么纠结,或许是尝试的多了都没有结果所以这次从心底里抱的希望也不大。但是有的时候世事往往就是出乎人意料,就在我们心里都不怎么看好这次的尝试的时候竟然有了结果。   先是超子看出了前面有了变化然后他就招呼我,于是我跑过去一看,在这甬道的尽头竟然又出现了一间石室,不过看这石室的样子不是我们原先呆着的后室了。   天,我们终于走出了那个死循环,看到那间石室时我差点没哭出来,没想到最后最不靠谱的办法竟然真的走了出来,这不由得让我和超子松了口气。    第五十一章 明殿 - 隐墓师 - 木易神    事实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那个甬道是用什么手段困住我们的,但是既然走了出来那也就没必要仔细探究了,毕竟我们又不是研究古墓的   。   其实经过最初那个有古怪的耳室和之后那个诡异的甬道之后我现在已经完全弄不清楚我们现在所处的方位到底是什么地方了,看样子这个汉墓确实有些特别,和一般记载的汉墓完全不同。   我和超子稍作休整之后走入前面的石室之内,进去之后在我们面前呈现的是一个极其开阔的空间,整个石室大概有一个大型足球场那么大。除了周围一些奇形怪状的石雕之外在整个石室四周还有十来根六棱形石柱,那些石柱每根都有数米粗细,看起来十分壮观。我拿矿灯大致扫了这个墓室一圈发现根本看不出整个墓室都有什么,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些柱子以及墓室中间的一个平台,而在那平台之上隆起了一块,看到这个情景我心中一惊,看这样子我们难道来到了这个古墓的明殿?   “看这个样子我们像是到了这个古墓的主墓室了,”我边用手中的灯扫着周围边开口。   “就是你说的那个放宝贝的明殿?”听到我的话超子眼神一亮,这一路上超子或多或少也听我讲了一些古墓里的基础东西,现在听到我们可能来到了陪葬品最为丰富的明殿立刻激动起来。   “应该是,那里应该就是停放棺椁的地方,”我用手中矿灯的灯光往墓室中间打了一束光道。   “靠,没想到我们这次还真是因祸得福了,估计他们都没想到是我们先来到的这里。”看到墓室中间停放棺椁的平台超子笑着开口。   “希望这次不会再出现意外,走,我们过去看看这墓主到底是什么样子,竟然能弄出这样的墓地。”此时我的心情也有些激动,毕竟之前所有的努力就是为了此刻,之前遇到那么多的情况以后我几乎都放弃了能找到明殿,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突然,在没有刘基和王晨这样的老江湖的带领下我们竟然来到了这里。   我和超子两人朝着那主墓室中间的平台走去,实话说这个时候我们俩的精神都是处于那种激动的状态以至于也没有仔细看看这明殿之内到底都有些什么就径直走了过去。只是模糊中我看到在距离那平台一段距离之后的两边似乎是有两个扇形建筑物,看起来和那种影壁差不多。   没有多久就来到中间那座平台旁边,这平台大抵有一米多高,整体呈汉白玉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汉白玉修筑而成。在这个平台之上停放着一具石棺,整个石棺十分巨大,差不多整个占据了这个平台,看样子这应该就是墓主的棺椁了。   我俩走上存放棺木的平台观察面前的棺椁,这个石棺椁外面竟然没有那些什么象征着长生的鸾鸟仙鹤之类的祥瑞之物,我绕着这石棺祥细的看了一圈之后发现它上面只刻了两种东西,一种就是数不清的手,另外就是一条特别奇怪的蛇,那蛇看起来竟然有两个身躯和几对翅膀,看起来特别诡异。我看遍了这个石棺椁也没发现其它别的一些东西。   “喂,你看什么呢,快来看看这棺材怎么打开。”我在看这棺椁的时候超子也没闲着,只不过他专注的看了半天是在考虑怎样打开这棺椁而已。   “什么棺材,这他娘的叫棺椁,你能不能专业点儿,”我白了超子一眼。   “我是奇怪,这整个墓里怎么无论雕的刻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怪物,连这棺椁上都是。”   “你管这些干什么,我看你就是在考古队待了几天惯的毛病,我们是来盗宝贝的,不是考古。”对于我说的这些超子明显是不屑一顾,还是很仔细的在那儿琢磨怎么开这棺椁。   “你他娘的别瞎搞,这石棺椁盖少说也有百十来斤,我们没有工具怎么打开?”被超子一说我有些不忿,事实上从看到如此大的石棺椁我就在知道我们俩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想打开它没有太大希望。   事实上这棺椁本身的密闭性就是极其好的,这从某种程度上就增加了开棺难度。(其实墓主也压根没打算让人打开)   这棺椁制度从周代就开始流传下来,据说是奉行礼制以至于后代都开始沿用。其实棺椁制很复杂,天子棺椁四重,亲身的棺称椑,其外蒙以兕及水牛皮;第二重称地也,以椴木制成;第三重称属,第四重称大棺。帝后之外椁两重,多用梓木,因而其棺椁又称“梓宫”。上公、侯伯子男、大夫,以等差分别为三重(有兕牛皮)、二重、一重。士不重,但用大棺。又,天子大棺厚八寸,大夫士大棺厚六寸,庶人之棺只准厚四寸,《礼记.檀弓上》就曾有记载:“天子之棺四重:水兕革棺被之,其厚三寸;也棺一;梓棺二。”从这里就能看出这棺椁制度的复杂性。   虽然是有这样的制度增加了盗掘难度,但是所谓一物刻一物,既然盗墓贼是干这行的就自然会想办法来开棺,毕竟一般最为贵重的东西都是放在棺椁里的。最基础的办法就是先刮掉外椁封口的火漆之后一伙人合力打开外椁紧接着在开里面的棺材。而另外的办法就是需要用到专用的工具,比如那种短撬棍以及锲子沿缝打入,之后就可以用很少的人借力开棺椁。我们本身是带着这类工具的,但不巧的是这些工具大部分都在王晨的背包里。   “那你说怎么办?我看这棺材板也不是那么重,要不咱俩试试?”听到我的话超子也感觉这棺椁不是那么容易开于是尝试着问。   “你觉得咱俩是力王?别看玩笑了,要弄你弄,我没那闲力气。”我没好气的开口,光看这棺椁的体积就知道这盖子不可能是两个人的分量,况且可能封了火漆也说不定。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宝贝不能拿吧!”听到我的话超子明显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其实超子从事这行很大程度也是为了拿到钱去帮助那些他死去的六个蛋子兵的家人,事实上还是愧疚心作祟,现在拿不到明器一切都是扯淡,所以他很着急。但是即使我知道这些,即使我也想拿到里面的东西,但是打不开就是打不开啊!   “不行,我得试试,这样干看这太不是滋味了。”超子搓了搓手就计划动手推那棺盖。   “喂,你不要瞎搞,小心有什么机关。”看到超子的动作我无语地开口,但其实也是那么一说,因为我不相信他真能推开。   事实上我的话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超子还真的伸手去推那棺椁盖。   咔嚓,咔嚓,就在我在旁边准备看他笑话的时候那棺椁中忽然传出这样的声音,然后让我最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么厚的棺椁盖真的在超子的推动之下打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   “你过来看看这棺盖,似乎有些不对,”看着推开的棺椁盖超子也是十分讶异地开口。   没等超子说完我就走了过去,透过那打开的棺椁盖我看到里面是一具漆黑色的木质棺材,那漆黑的棺材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汉隶我一看就能看到。   “怎么会这样?”我仔细看了看推开的棺椁盖,这么一看我发现这棺椁设计的就很奇怪,它的椁盖不是密封的,不但如此,它的内侧竟然还有两排溜槽。正是因为这溜槽超子才能轻松的打开这石椁。   看到这些我满腹疑惑,这是什么情况,看这设计明显就是让人容易打开这棺椁,这太不符合常理了,难道还真有人希望别人来盗自己的棺材不成?我极不理解。   “推开看看这棺木上都写了些什么。”我充满疑惑地招呼超子将椁盖完全推开想要看看那些棺材上的文字会不会有些什么记载,汉隶我在学校的时候看过些,也能凑合能看出些东西来。    第五十二章 无人棺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和超子合力将外面的棺椁盖推开露出里面的棺材。里面的棺材比普通的棺材稍稍大了一点儿,整个棺材盖上面全部是用暗金色彩绘写的汉隶,看起来完全颠覆传统。棺身呈纯黑色,看起来和那种原先看到的壁画上的感觉一样充满质感,如果不仔细看一定会让人以为它用的是那种玉质或石质材料。   “这墓主果然不是一般人,连棺材都如此个性。”看到这棺材超子在旁边嘀咕道。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开始尝试看那些棺盖上的文字,希望可以看出些端倪。   这些汉隶对于我来说晦涩不堪,虽然我之前看过一些,但是仍然只能看懂五成左右。有的时候不只是文字不认识,古代的语法和现在的区别也极其大。   我看了好久半推测半看懂的最后勉强弄清楚上面写的是些什么。   这棺盖上刻的是这墓主的大致生平经历,这东西一般都是刻在外椁或者是墓里的其它地方,这刻在棺材板上的我还真没听说过。   话说依这上面的文字来看这墓主也绝对属于那种神一般的人物。这棺盖上的文字确实是这墓主的生平,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有扯淡的成分的。   上面说这墓主似乎是一位王妃,大概讲的是某位东汉的王侯在一次征战中快败的时候这位王妃从天而降,最终帮这位王侯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这已经够不靠谱了,但是后面的内容更是扯淡。后面说在这王妃的帮助下那位王侯基本可以召出好多的怪物帮他,以至于他什么都能办到,百战百胜,无人可当。但没过多久那王妃就不知什么原因去世了,而且去世的时候留下了遗嘱按照她的要求建造一座墓地,说是有一天她还会活过来,到时候再和那位王侯一起长生。   而那位王侯最终真的按照那死去的王妃的要求修了一座古墓,并且招出许多的怪物来守护这位王妃,希望能等到这位王妃活过来。   我把我勉强能看懂的告诉超子,结果超子和我的观点一样,认为这完全是瞎扯淡呢。   “好了不要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还是赶快拿明器来的实在。”   超子摆了摆手表示不关心这些。   “你他娘的别猴急,升棺发财哪有那么容易,这梓宫(一般帝王侯爵的棺材称为梓宫)都是封死了的,十六个棺钉钉着呢,没有工具我们弄不好还是白搭。”对于超子这样的性格我感觉他完全是大老粗一个,完全不懂盗斗这行的一些东西。   我边和超子讲一些应该注意的地方一面检查这棺材,虽说我和超子那样说,但是这古墓里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放在我的面前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无视下去。   “奇怪,这棺材怎么没有棺钉?”我仔细的将这棺椁里的棺材看了一遍但是确实没有发现封死用的那种棺钉。   “会不会是被谁捷足先登了,”听到我的话超子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   “你忘了,我们在那鬼甬道里待了那么久,说不好王晨他们早就拿了东西走了。”超子看着我开口道。   “看看再说,”我回了超子一声随后打量着面前棺椁里的棺材给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准备开棺。   事实上超子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是有些不安,毕竟王晨他们这些人我们也是第一次接触,像干了这么久这行的人哪个没两把刷子,谁知道他们会打什么主意。而且他们也确实有能力和机会先开棺,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是他们的话他们怎么又把棺椁和棺材封的这样好,这不符合常理的。   不管我怎样想现在都无济于事,既然没有棺钉那么就意味着我和超子能将这个棺材打开,一切打开棺材之后再说。   我嘱咐超子用衣服蒙住口鼻,待会儿开棺的时候一定要闭气,开棺之后立刻后撤,而我自己也如此行事。这样做的原因有几个,一方面可以防止棺材内可能会有的尸毒或者防止我们活人的气息导致起尸,另一方面就是防止有些机关或其它不吉利的东西,这些都是传下来的规矩。因为我们原来带的防尘口罩不在,所以只能先用衣服代替了。   这棺材是用梓木做成,我们两个人屏住气用力一推就将棺材板推了开来,推开的一瞬间我们都退到了一边紧张的看着那棺椁内的棺材。   在灯光下那棺材周围灰尘腾气,但是除此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等了几分钟之后我估计里面就算是有什么晦气也散的差不多了,于是和超子使了个眼色和他一起走会平台之上。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们看向棺材内,这一看把我俩都惊在了原地,这棺材内竟然没有尸体。   在棺材的东头放了一块玉枕,在玉枕的一边有几串珠玉和一面铜镜另外一边是一枚蜿蜒着像是蛇一样的玉雕。棺材的底部铺着一层已经近乎成灰的丝绸被子,而在棺材西头则放着几个陪葬的罐子,这些都一目了然,但就是没看到尸体在哪儿。   “这,这尸体去哪儿了?”看这空荡荡的棺材超子看着我,声音有些惊慌。   “不知道,”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也有些慌张。   “会不会是他们先开过棺之后将尸体带走了?”超子猜测道。   “应该不会,尸体又不值钱,应该没人开过棺,你看这些陪葬品都不像是有人动过,”我摇了摇头开口。   盗墓无非就是为了明器,按照一般的情况贵重的陪葬品都在左肩和右脚的地方。就算是尸体上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也最多用捆尸绳将尸体拖起之后褪下,之后按照“左上右下”的手段摸金,绝不可能将尸体给弄没了啊。   “会不会是时间长了烂成灰了,不可能,骨头的腐烂程度绝对不可能烂到成为灰烬让我们看不出来。”我自言自语道。   一时间我俩都沉默了下来,气氛说不出的古怪。我的脑袋里冒出好多想法,但是又都被自己否定,眼前的状况明显不适合我想的那些原因。   “既然你说的这样原因都不可能,那还能是什么原因,要不然我们不要管这些了,拿了东西赶快走吧。”超子有些慌张的望了望四周,似乎生怕再出什么问题。   听到超子的话我沉默不语,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忽然找到之前在棺材上看到的那些文字。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这棺材里压根没葬人,”我看了超子一眼开口。   “怎么可能,如果没有葬人这么大的墓修它作甚,还有什么原因?”超子开口道。   “另外一种原因就是,”我抬头有些恐惧的看了看这明殿周围。   “另外的一种原因就是像那棺材盖上写的那样,这尸体活过来了。”   我用一种自己都不确定是什么样的目光看了超子一眼有些恐惧的开口。   “你,你不要瞎扯淡,这尸体怎么会活过来?”听到我的话超子满脸心悸的表情。   “你想想看,看这棺椁和棺材的设计,不封死肯定不会是为了让人容易打开,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让里面的东西出来。”说到此处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希望我想的真的不靠谱,否则这就太恐怖了。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我俩此刻心慌的时候整个明殿忽然传来这样一阵响动。听到这样的声音我吓得差点就叫出头,在这样环境里出现这样的响声简直要命。   听到那响声超子也是一哆嗦,但是毕竟当过兵的人,他并没有像我那样脑子里完全被吓得空白一片。听到异声之后他先是做出了应对的准备随后那灯打向发出异响的地方。   那地方竟然是我之前看到的墙边的一块影壁,那影壁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灯光打上去里面像是透明的,最为可怕的是,那影壁的后面竟然有两个人影。    第五十三章 尸魃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看到那人影的一刹那间我的手脚都变得冰冷起来,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向超子发现他也比我强不了多少,满脸惊悸之色。   就在我俩还没想好如何应对这一状况的时候,那影壁后的人物忽然动了起来,它们的动作幅度很大,看起来要冲出那影壁一般。   轰,就在我俩吓得准备跑路的时候那影壁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我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是那筒子猎枪的声音,”超子突然开口道。就在超子开口的同时那影壁忽然崩出了一个大洞,紧接着从大洞中滚出了两团人影。   那两个人滚出来之后一片狼藉,我仔细一看发现他们俩竟然是鼠头和那原先消失的王晨。而他俩被灯光照着先是满脸惊慌,但看到是我俩之后表情也变得有些惊讶。   看到他俩我的心里一松,这下子总算是人多了点儿。就在我准备过去和他俩打招呼的时候他俩直接朝我们冲了过来,紧接着鼠头和超子将手中拎着的包扔给我和超子。   “快走,快走,真他妈的倒霉,怎么遇到这种怪物?”就在我俩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的时候鼠头对我俩喊道,随后他和王晨拉了我俩一把开始向着明殿前跑去。   这些事都是刹那间发生的,以至于我俩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王晨和鼠头的表情明显像是见了鬼一样就知道绝对没好事。   我没有犹豫就跟着他们跑路了,但是超子这家伙看起来远没有那么慌张,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这家伙在跑路之前还去那棺材里捞了一把,完全不顾及有没有什么危险。   又是一通乱跑,边跑我的心里边郁闷,这他娘的盗个斗和练百米赛跑一样,本来我还觉得我身体素质不错,可这么两趟下来我觉得自己真应该锻炼锻炼了。   我们四人一路狂奔,期间又经过了一个墓室,不知道是回廊还是其它的什么东西,这期间我们都没敢停留,都是径直穿了过去。在跑路的时候我凑空看了看鼠头扔给我的东西,这一看不由惊喜,这正是我们原先遗失在后室里的背包。   这一路狂奔最后在拐过几次之后在某个甬道停下,不是王晨他们不跑了,而是我和鼠头实在是跑不动了。   “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还有,你俩怎么会在一起?”我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看着旁边的鼠头和王晨开口。   “你们他娘的还好意思说,我就在那耳室里待了一会儿,结果出来之后你俩就不见了影子,最可恶的是你们的背包还撂在那里,这一路拿着它把我累的。”鼠头深喘了几口气道。   “我找不到你们也不敢乱跑,将那些耳室找了一遍没找到之后我就寻思着在那里等你们,结果等了好久没等到你们却等到了晨哥回来,晨哥回来之后就带我说要找你们。”鼠头面对着我说着,但是我明显看到他对我使了个眼色,那眼色明显是不想让王晨看到。   “晨哥,进到后室的时候你去了哪里?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我看懂了鼠头的眼色,于是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很平静的试探道。   “进到那个后室之后我看到旁边的耳室似乎有动静于是就进去看看,但是谁知道进去之后出来就跟你们不在一个地方了,我废了好大劲才又找回去,但是回到后室的时候就只看到了鼠头。”听到我的话王晨解释道。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里有些不放心,他解释的实在是太含糊了,而且漏洞太多,试想一下如此经验丰富的老江湖怎么会悄无声息的被转到另一个地方?还有,他怎么找回原先的后室也是含含糊糊说的。   “那你们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有说的怪物是什么。”超子也问他们两人,这个时候鼠头对着我用眼神瞟了瞟王晨,看样子也是对王晨有所怀疑。   “晨哥带着我在甬道中走了很久,后来我们发现我们一直再重复走一段路,这都多亏了他看出其中的蹊跷我们才脱身。   你们绝对猜不到原因,其实我们此刻所在的已经是原先所在的墓的上面了,这墓是好几层的。”听到超子的话鼠头开口道。   “其实那墓道就是用了一个地势高低的原理,每高一点就偏差一点,最后积累起来我们就像绕了一圈一样。”看到我们不解的眼神王晨解释道。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里忽然一惊,原来是这样的方法。这方法听起来可能难以理解,但是道理却很简单,说到底就是不在一个平面做的手段,就相当于把筷子放在水中会发现筷子是弯的差不多,但是具体方法绝对复杂无比。我忽然觉得这王晨太不简单了,这样的原因都能让他准确的找出来。   “走过那墓道之后晨哥发现了这古墓是由好几层构成的,之后又走了一段我们又来到一个后室的地方,之后晨哥说一个耳室可疑就进了去,结果出来时就跑了出来,然后就拉着我一起跑。”   我们跑了很久,其中停了一段时间,就在休息的时候我看到了那怪物,那怪物就和刘基最先碰到的怪物差不多,满身绿毛,一双通红的眼睛能吓死人,我都没看清它长什么样就又跑了起来。   又跑了不久我们竟然跑到了一个便室,本来这个便室是个死路,但是晨哥在那间便室墙角的石屏风后面发现了一个暗道,我们顺着那暗道就跑到了刚才影壁的后面,我们估计那怪物可能还会追过来,就直接打破那影壁跑了出来,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你们两个。”超子简单却也含糊得将他们的遭遇讲了一遍,但是我怎么听也觉得他说得有些像是编故事。   “那怪物是尸魃,这种东西说起来有些恶心,据说是将快要分娩的孕妇活生生闷死,然后再用一些巫术或者其它的手段将孕妇肚子里已经成型的胎儿制成这类怪物。传说这类怪物见到活人的气息就会苏醒然后杀人,被很多王侯贵族用来守陵,没想到今天在这儿见到了。”王晨补充道。   说到这里我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歹也算是知道我们面对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了,但即便如此,听鼠头对他们所遭遇的一些事的叙述我听出鼠头似乎是在告诉我们这王晨似乎对我们所遇到的诡异古墓并没有那么陌生,相反还有些熟悉。   “你们是什么情况,不是在看壁画吗,怎么一转眼就丢下我跑了。”他们两人说完之后鼠头反问道。   看到他俩的疑惑我大致也将我俩的遭遇讲了一遍,听完我们的遭遇鼠头直咂舌说我们遇到的情况和他们都差不多,而我注意到王晨眉头紧锁似乎是有什么问题。   “依你们的说法看来这墓主确实不简单,这墓竟然有这么多门道。对了,你刚才说你们看到的棺材是开着的,里面还没有尸体?”王晨忽然开口。   “是啊,我到现在还奇怪呢,”我点了点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难说了,要不那棺材里压根没有人,要不就是有高人给我们设了个局。”王晨嘿嘿一笑,脸色有些阴沉。   “高人,什么高人。”鼠头疑惑地问。   “你们似乎忘记一个人,那个叫刘基的人似乎身手不简单,而且我看他似乎从一开始就有意避开我们行动,谁敢说他会不会有什么手段。”王晨忽然这样开口,一时间我们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五十四章 善恶难辨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在那棺材盖上看到了墓志铭,上面的意思似乎是说这棺材里的主会自己活过来。”我插了这么一句,一方面是为了转移下话题,另一方面也是对王晨的试探。谁他妈的知道你们俩到底哪个有鬼,我心里这样想。   “呵,墓志铭这种东西能信?太天真了。”王晨轻轻嗤笑了一声。我心里暗骂了一声,你的话也不见得能信。   “这些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怎么办,要我说找明器才是正道。”见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鼠头插嘴道。   “刚才那棺材里有明器,老子正打算拿点就被你们拽跑了。”听到鼠头的话超子不忿。听到他的话我其实是想笑的,因为刚才跑的时候我眼睁睁看到他在那棺材里拿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塞口袋里了。   “别**扯淡,命和明器哪个重要,要不是我们拉你现在你指不定有没有命扯淡呢。”鼠头瞅了超子一眼。   “现在怎么办?要不再折回去,那尸魃应该不在了吧。”鼠头看了看王晨问道。   “不知道,那尸魃对活人的气息比较敏感,谁也说不准。”王晨摇了摇头道。   “我看这墓太古怪了,现在明殿前殿弄得我已经分不清楚了,刚才那棺材里没尸体也说不好不是明殿是疑棺也说不准,要不再走走看?”我随便提了一句,因为此刻也确实没其它什么好主意了。   “只能这样了,”看到现在这情况超子比较赞成我的观点,而王晨也摊了摊手表示没意见。   谈妥了之后我们又开始顺着甬道走,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却是安定不少。不管王晨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坏打算,但至少现在我们还是一伙,至少不用一直由我来做打算了。   其实我是很怕自己拿主意的,大概是性格里缺乏着一定的自信的缘故,又或者是对一些事要求极高,不容许有一点儿误差所以反而导致不敢去做一些事,我也弄不清这到底是种什么心态。   我们一行人顺着甬道走下去,期间又经过了一个回廊和墓室,但实话说我已经不知道此刻该叫这些墓室叫什么了,因为早已分不清后室前室以及这墓的具体结构了。   走过这些地方的时候我们都有观察过有没有比较不错的东西,但是大部分也都是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大件,不是看不上就是不能带,说起来也并没太大的收获。其实造成这一状况的原因还是鼠头和王晨的眼界太高,依我的话差不多拿点明器就好,结果他们两人都没有表示我也没办法。   “有些不对劲啊!你们发现没有,我们现在所处的墓似乎和原先的汉墓似乎有些差别?”就在我们无脑乱闯的时候王晨忽然这样开口。他这么一说我们都开始观察周围,但是说实话我并没有看出这甬道有何不同。   “没看出什么呀晨哥,”鼠头看了看周围茫然的开口。   “依我的经验来看,我们现在所处的古墓的建造风格有些像明墓,似乎不是汉墓的构造。”王晨语出惊人,他的话一时间让我们面面相觑。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走在汉墓之中,怎么可能是明墓呢?”我摇头否认王晨的说法,开玩笑,我虽然没有盗墓经验,但是汉墓和明墓我还是可以分清的,我们进来的墓绝对是汉墓无疑。   我说了这番话之后看向王晨,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解释。我看到王晨不忿的笑了笑,紧接着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这一过程我是看着他的,我很清楚地看到了他表情瞬间的变化,但是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它来了,它又跟过来了。”王晨忽然如此开口,紧接着脸色露出怯色。   “快走,快走。”他转头对着我们吼道,但此刻我们显然都在等他解释刚才说的话,一时间我们都不理解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他的神色似乎后面的甬道有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拿灯照了那甬道一下,紧接着我就看到甬道的远处竟然有一道影子很快的向我们这里跑来。   那影子的速度很快,就这么一瞬间我看到它的样子,一时间我真的以为我此刻见到了真实的恶鬼。   那东西披着一身不长不短的绿毛整个身材大概有一个**岁孩子那么高,它的一双眼睛呈血红之色,整个脸色一片惨白,最主要的是它只有一双眼睛和一个阔出来像是那种烂肉伤口的大嘴,我的灯光照了它一下以后它发出一种尖锐的叫声紧接着往后退了一下。   “你们他妈的快走,关了灯走,不然都得死。”就在我满心恐惧之时王晨忽然过来夺下我手中的灯紧接着把我甩过了一边大吼道。   经过这么一下一时间我们都乱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了那个怪物,但是我此刻心里还是惊慌失措完全乱了分寸。这期间我记得超子他们几人先后灭了手中的灯,紧接着我就莫名其妙的被他们拖着一阵乱跑,在混乱之中我听到鼠头骂了句“这哪里是尸魃,这他娘的分明就是活鬼啊!”   就这样我们又跑了一路,这期间我忍着没有问鼠头这活鬼到底算什么,既然活着还能叫鬼吗?除了这样的心态之外我还时不时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腿有毛病,不然这辈子尤其是这段时间怎么净是跑路了,难道是补上辈子的不足?   这一胡乱跑又是跑到跑不动为止,最终我们又来到了一间墓室。打开灯之后我们互相看了看,这一看之下又出现了问题,王晨又不见了。   “王晨人呢?”我扭头看向鼠头和超子。   “不知道,刚才只顾跑路,他不是走了岔路就是拖住那尸魃了。”超子边喘气边开口。   “这,这怎么好,要不我们回去看看?”我有些犹豫道。   “得了吧,回去送死啊!我和你们说,摆脱了他正好,我告诉你,那王晨有大问题。”听到我的话鼠头不忿的开口道。   “我们刚才看到你的眼色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他妈一团乱遭,”我看着鼠头不解。   “你们不知道,后来我遇到王晨这家伙的那段时间,那家伙对于这墓清楚的古怪,什么机关暗门都知道,我甚至怀疑他之前是不是来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敢说,搞不好这家伙将我们都做了也不一定,只有给你们打眼色了,”鼠头凝着眉解释。   “这次算是栽了,我原本以为他们是只是两个“手艺人”而已,现在看来他娘的都是高手,搞不好是什么中郎将或者摸金校尉的后人。看来这墓里不知道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宝贝让他们惦记上了,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鼠头一脸懊恼与无奈的神色。   听到鼠头的话我的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虽说早有心里准备这两人有问题,但此刻问题暴露在眼前还是让我一时间有些无措感。   “这墓太古怪,我们再走走看,实在不行就想办法出去,凑合着拿点也不至于亏空,妈的,这次算是被算计死了。”鼠头嘟囔着开口。   “要走快走,一会儿别那什么尸魃又追了上来,”超子稍微收拾了一些将背包背在背后道。   现在我也完全没了脾气,走一步看一步吧!无奈的这样想着我们一行人又开始走。好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一些装备和干粮,我们边啃着一些肉干边在这甬道中行走,一时间有点像难民的感觉。   后来走的这一段甬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偶尔有几个岔道,但是这些岔道可以明显分辨出是一些副道,和之前我们遇到的那种所有甬道都一个样子的有些差别。期间我们又经过了两三个回廊和墓室,但是越走我越觉得不对,这些回廊和墓室和之前遇到的那些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后来的几个墓室都是用那种大型石料堆砌而成,而且顶部呈拱卷形,这完全不是汉墓的风格,反倒,反倒真的像是明墓。    第五十五章 谁借谁的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产生这样的想法之时我自己都不信,如同我不相信王晨刚才所说的那样。   这一路走来我们从始到终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古墓,但是我敢肯定我们之前进入的绝对是汉无疑如果真的说现在我们所处的是明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里压根就有两个墓,它们是相互连着的。   这些想法我都没说出来,因为我觉得这太扯淡了,两个墓相连这在风水学中是大忌,按照古代人死后还会像活着一样生活的理论,这相当于把自己家的房子拆了一半然后另外一家又在你的房子里修了另一个房子,这不闹才怪呢!   怀着不相信的态度我继续跟着他们两人走,紧接着我们就又进入了一个墓室,我仔细观察了一遍,从这墓室的陪葬品中我看到还是像是汉墓的风格,这下子情况更加扑朔迷离了。   又向前走,这次的墓室已经没有墓门,全部都是一个连着一个,看到这种情况就连不懂行的超子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来。   “灵子,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不在原来的墓里了?”超子看着眼前的状况有些不确定的问。   “这分明就是个明墓,这他娘的是鸠占鹊巢!”对于分辨墓的朝代鼠头肯定是比我有经验的多,毕竟他就是研究明器这些东西的。   “这,这怎么可能?这完全不符合风水学的啊!按照这样干这墓主的后代绝对会不得安宁的啊!”虽说我们都早已看出一些端倪,但是我还是不相信这墓主会这么乱来。   古人是很讲究这些的,经管可能是子虚乌有但是也绝不会乱来的。   “我就说你看书看傻了,理论上那套东西根本行不通。前阵子不是有挖出一座宋墓里套着明墓吗?据说是叫什么张处士的墓。”鼠头一番教育的姿态和我说着,然后观察着目前所处的墓室。   “明墓墓室大都相连,这墓和前面的汉墓建在一起可能是因为防盗的缘故。”看到我不做声鼠头信誓旦旦的解释道。   “那这些陪葬品呢?怎么不见明代的陪葬物品?”实际上我也知道鼠头不可能分不清明墓和汉墓,而我心里也清楚目前这墓的风格确实是明墓风格,毕竟前些年在考过队待着的时候我们挖的就是明墓,那个时候我或多或少还问过郝教授一些东西。但是即使如此,我的心里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你别这么犟,陪葬品都放在冥殿也说不好,不行咱们继续走,明墓除了皇陵其它的结构最简单,我们这样走下去很快就能到明殿,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说的陪葬品的问题看鼠头的样子也是解释不清,含糊了一会儿之后他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子我们也确实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别说那诡异的尸魃了,据鼠头他们说这墓有好几层,就是迷路也迷死了。   “那就继续吧!”话说到这个份上超子摊了摊手开口,没办法,我们三人又开始继续走下去。   墓室连着墓室,这个过程也没必要描述,期间并未发生什么事,中间我们停下来吃了一次东西。实话说这个时候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原本我们以为这一趟很快,所以也没带多少干粮,现在看着背包里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多了,现在还好说,如果最后真的找不到出路我想接下来的时间绝对是很困难的。   中间的墓室风格越来越像明墓,但是摆设和其它的东西都是汉墓的风格,我甚至还看到了墙上的一些壁画明显是汉代的风格,这下子就连鼠头也嘟囔着说古怪,他也不敢说这完全是明墓。   顺着这些墓室和甬道走了不久,接下来我们进入了一间和前面的墓室都不相同的墓室。这墓室风格还是明墓风格,拱卷顶,无便房,但是明显比一般的墓室要大的多。   我们三盏灯打开大致可以看出这墓的大致,这墓室两边呈错落状摆放着一些石盏和半人形跪伏的石像,看起来应该是一些存放长命灯的东西。除了这些之外在墓室的角落各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陪葬品,而这些陪葬品中我们明显看到了有明代的瓷器。这些都比较正常,唯一比较让人惊讶的是这墓室四周的墓墙和顶部全都画着壁画,这些壁画用色极其艳丽,让我们有种踏入那种涂鸦展的感觉。   “我说了这是明墓,你看,那里有明瓷吧!”看到面前的这些鼠头有些得意的开口。   “别扯这些没用的,你看看这壁画哪里有明代的风格。”我撇了撇嘴开口,同时和他俩慢慢走入这墓室之内。   仔细看这些墙上的壁画,这次倒是正常不少。大部分都是一些羽化飞仙或者天降仙女这类的题材,我之所以可以确定这些是汉代的风格是壁画上那些人物或者仙女的装扮。   众所周知,一个朝代有一个朝代的风格,就算是一些神仙画像也是照着那个时代人们的风格杜撰出来的,现朝一般不可能完全原封不动的照搬前朝的风格。明朝和汉隔的时间又不是一两个朝代,风格相差还是极大的。   我相信鼠头也完全能看出这点,所以我说了这点之后他也没敢继续和我争论。   我们三人在这类似于明殿的墓室中观察了一番,这次终于见到点算是有价值点的东西了。这墓室墙角堆着的那些东西鼠头看了看大都是能带出去出手的。像一些明代的古董虽然说算是珍贵,但是却绝不会像出手汉代的那样惊世骇俗。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如果说这是你们所说的那个明殿,那棺材放在哪里?”就在我们看了看墓室角落里的一些陪葬品的时候超子忽然这样问,他这一问我们也才反应过来,似乎还真的没有见到这墓主的棺材放在哪里。   “找找看,这棺材里才是真正罕见的东西呢,”超子这么一提醒鼠头立刻反应过来,招呼着我们找停棺的地方。   其实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问题,想着是明殿我就下意识地看了这明殿的中央,但是可惜的是我并未看到这中央有停放棺材的地方。   我们三人分开寻找,但是别说是墓主的棺材,就是一个疑棺我们都没见着。这不得不说很不正常,以至于我和鼠头都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明殿了。   “这墙,这墙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啊!”就在我和鼠头忙着找棺材的时候在东北角的超子忽然盯着那里的墙角说了这么一句话。   “有什么问题?”超子一开口我的心就开始不安,在这墓里遇到了太多古怪的事以至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他一开口我就感觉有不好的情况。   “这墙上的壁画似乎有两层,”就在我和鼠头都变得紧张起来的时候超子忽然这样开口。紧接着他就开始用手去碰那墓墙,一碰之下那墙真的像掉皮一样掉下了一大块。   “这什么情况,”看到这情景我和鼠头都是一愣,难道古代就已经流行豆腐渣工程了?   我们两个凑过去一看,只见那剥落了的原来是外面的一层壁画,而在这剥落了的壁画后面竟然还有另外一层壁画,这下子让我们三人都有些惊疑。   “要不要剥开看看里面画的,”超子手里拿着一块壁画看着我俩开口。   “先不要动,这些东西对我们没用,但是估计也特有价值,积点德就不要破坏了。”可能先前上学接受的教育的关系,此刻我忽然想到了敦煌壁画那类案例,于是开口制止了超子。虽然说干这行已经不能谈什么素质了,但是我从心底里还是挺反感胡乱破坏的,姑且算是盗亦有盗吧!   “鼠头,看看能不能看出里面的壁画是什么风格的,”我招呼了鼠头一声让他从来这已经剥落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看出些什么,这是他的专长。   听到我的招呼鼠头开始从包里拿出一些类似于放大镜这类的东西在那里观察,期间我还看到他用小刀刮下了一些那壁画的碎屑放在嘴里尝了尝,这让我一阵恶心。   “这情况不对啊,里面的壁画是明朝风格,外面的是汉代风格,最奇怪的是这外面的壁画用的颜料都像是用的汉代的那种。”看了一会儿鼠头皱着眉开口,脸上一脸疑惑的表情。    第五十六章刘基 - 隐墓师 - 木易神   “汉代的壁画大都是黑,赭色,饱和度高,而且用的颜料都是一些土红,朱砂,青金石这些天然矿物颜料,到了明代这些颜料中就有很多人工色了,这我一尝就能尝出来。”看到我俩明显不懂的样子鼠头解释道。   他这么一说之后我仔细想了想然后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紧接着我就知道鼠头为什么满脸疑惑了。   “管它哪个朝代的,这破壁画还什么问题不成?”听了鼠头的话超子不以为意道。   “不要乱说,这问题大了,明墓的壁画怎么会被汉代的壁画覆盖,你想过没有。”我瞪了超子一眼摇头。   “鼠头不是说过吗?可能是为了防盗所以明墓建在了汉墓里,这有什么奇怪的?”超子明显没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不是那种情况,那样的话只可能是明壁画在外,汉壁画在里。就算是为了防盗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墓室里涂上另一个朝代的壁画。”这个时候鼠头开始不再坚持他先前的观点,或者说是他也开始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墓了。   “还有,你试想一下,我们已经到了这墓室之内,将壁画改改能起到防盗作用吗?”我看着超子开口。   “靠,依你们俩的话说,那岂不是一个汉墓修在了原本就有的明墓上?这,这他娘的可能吗?”听到我俩的一番话超子开始烦躁起来,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我和鼠头此刻的心情也不知道怎样形容。   从表面上看目前的情况倒还真像超子所说的那样,一个汉墓覆盖了原本的明墓,但是这比让我相信这世界上有鬼还难接受,除非真的有穿越这么一说。   “明墓修在汉墓之前不可能,要我说这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明朝不知道什么人出于某种目的修了这样一个融合了汉,明两个朝代的墓。”我对鼠头和超子两人这样解释,这解释也是唯一能勉强说的过去的理由了。   “应该是这样了,好了,不要管这烂壁画了,管它汉墓明墓,升棺发财才是正途。”听了我的话鼠头难得的没有反驳,其实我理解他的心情,虽然我这个理由没有太大说服力,但是好歹让这可以解释通,不然真的探究下来说不准会颠覆我们的世界观。   这时我们的心里都开始没底,所有人的神经都崩的特别紧,一时间气氛又开始变得压抑起来。   “不行我们拿点东西想办法走吧!这些明器拿出去也算是获益匪浅了。”看到我和鼠头的样子超子也是心里忐忑,对于这种未知的恐惧确实让人无法平静。   听到超子的话鼠头难得的点了点头,虽然我们有了撤退的打算,但是我的心里却并未放松。现在的情况要想离开我压根就没把握,原先进来的地方估计凭我们三人很难回的去,那么想要出去就必须想另外的办法。   对于一般的盗斗人来说最为有效的办法就是打盗洞出去,但是对于我们三个连菜鸟盗墓人都不算的第一次下斗的人来说这就无比困难了。   我虽然算是比较了解这些东西,什么古圆近方,什么下铲方式,但是别说没那技术,就算是有此刻我连所处的地方都不知道是哪里,更别提打盗洞了。   鼠头和超子开始去看一些什么明器能带出去,而我心不在焉的边看边努力想一些出去的办法。虽然各有各的事做,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心里也绝对不会那么轻松。   嘭,就在我们都没有多讨论的时候这墓室内忽然发生了一声闷沉的响声,紧接着我们超子和鼠头手中的灯光瞬间打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而我也立刻看向那个方向。不得不说紧张的气氛确实可以让人反应要比平时快得多。   灯光打过去我们看到在墓室靠前方通道的地上俨然躺着一人,看到那人我的心里一惊。那人的装扮我们都很熟悉,正是先前跑掉的满叔。   看着躺在地方没有声息的满叔我们面面相嘘,超子将手中的灯打向周围,但是周围却什么都没有。   “他怎么到这里来的!”鼠头警惕的看着满叔的周围,他的脸上一脸惊悚,而我的心态也好不到哪去,很明显满叔是刚不知道怎么被弄到这里来的。   “过去看看?”我小声对超子和鼠头开口,这时候我们还不能确定满叔是死是活,如果是活的说不准还有的救。   实话说我的心肠确实不适合干这行,之前满叔还算计我们但此刻看到他这样我还是不由地产生恻隐之心。   “我过去,你们注意点,”听到我的话超子点了点头然后拿起背上的砍菜刀试探式地走了过去。   “这鬼头,管他干甚。”鼠头低声嘀咕了一句,但是估计也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并未阻止。   超子蹑手蹑脚的向满叔走去,他的动作很轻,提防着时刻发生的未知状况。   啪!就在超子快走到满叔身旁之时忽然从前面的墓室中窜出了一道人影,那人影速度极快,倏忽间就冲到了超子身边,紧接着一个纵身就把超子扑在了地方。   看到这情况我和鼠头一下子楞在了原地,紧接着就向超子被扑倒的地方跑去。   “不要动,那尸体有古怪,”当我们跑过去的时候发现超子和那人影已经分开,听到这声音我们一看才发现那人影竟然是消失了很久的刘基。   “刘哥,你跑哪儿去了,可让我们好找。”看到刘基鼠头和我使了个眼色随后熟络的和半蹲着的刘基打招呼。   听到鼠头试探式的话我也扭头看刘基的反应,但是刘基这个时候完全没有理我们。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地上的满叔,脸色带着一种凝重和淡漠的神色。   “都不要动,会死。”看着我们想要走过去继续开口刘基忽然张口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他还是一动不动。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一激灵,一时间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时间倒真的不敢动了。   虽说不敢动但是我还是可以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我先是注意到刘基,此刻他的情况有些狼狈。一头碎发近乎杂乱,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了许多,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肩膀近胸口处竟然有一道伤疤,那伤疤像一条蜈蚣般狰狞,看样子是刚受的创伤此刻刚刚止了血。   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是我想以他的身手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估计遇到的东西一定非常棘手。这个时候我也不能问他,看着他盯着地上的满叔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也没办法,于是我也仔细看着地上的满叔希望可以看出些什么。   静谧的墓室中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呼吸声可以听到,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人的矿灯的电量已经明显低了很多,灯光已经由先前的亮白色开始变为偏橘色了。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一时间到真有点像是拍恐怖片的感觉。   看着像是雕塑一样的其它三人,一时间我忽然感觉这画面充满了喜感,但是随着时间的延伸我就开始感觉无聊起来。   “这他妈的到底在等些什么?”我不知道其它人心里是什么想法,但是这是我现在最想要说的话。   咕咕……咕咕……就在我心慌意乱的时候满叔身上突然传来来一阵声响。这声音就像是那种有沼气的池塘里悄无声息的翻出一连串的水泡然后破碎的声音,又像是类似于猫头鹰在深夜发出的声响。总之这么一刹那间发出这样的声响都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听到这声音除了刘基依然淡定的盯着满叔之外我们三人都面面相嘘,我甚至看到鼠头一直在用口型和我我们说着些什么,我仔细看才发现他说的竟然是僵尸两个字。   就在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躺在地上的满叔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身体忽然支了起来,随后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满叔身下忽然冲出一个黑灰色的影子,紧接着一直侧跪着的刘基忽然也跟着动了。   我们只听到啪的一声某种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刘基站在了前面不远的地方。    第五十七章 墓主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刘基和那从满叔身体里钻出的东西已经接触过之后我们三人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将灯光打过去才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在刘基的脚下是一个断成两截的枯树皮类的东西,这东西看起来并不觉得如何,就是它的形状很古怪,像是一只放大好多倍长着细毛的人手。   此刻从那东西断掉的尸体里流出一滩绿色的液体,不知道是血液还是什么,看起来有些恶心。   “这是什么东西,流出的东西怎么和蚂蚱的血一样恶心。”看着地上的东西鼠头避过它走到刘基旁边开口。   “彘,这是由一种特殊的方法培育出的东西,专门钻到人畜身体内吸收养分,吸收完之后进行反哺。”刘基这次倒是没有忽略我们的疑惑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彘?”听到刘基的话我忽然想起来我倒是对这东西有点印象,说起来这印象也是从平日里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上面看到的。我记得书上写过这彘是《山海经》记载的一种食人怪物,据说是什么牛尾虎身,此刻刘基说这个东西叫彘一时间让我想到了所看到过的传说,不由惊奇多看了两眼。   “原来这东西叫彘,对了,你刚才说他反哺,反哺什么?”鼠头显然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他一向对这类奇怪的东西兴致很高。   “反哺母体。”刘基看了鼠头一眼淡淡的开口。   “母体?你是说这东西有专门的母体产生,这墓到底是什么墓,这他妈的怎么净是些这乱七八糟的怪物?”听到刘基的话鼠头先是一愣随后皱眉骂道。   “你们是跟我走,还是出去,”对于鼠头在那儿的抱怨刘基显然并未注意而是扭过头看着同往前面墓室的甬道开口。   “让我们和你走也行,你先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汉墓还是明墓,还有,这墓到底埋的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诡异?”刘基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我们谁都没料到,这个时候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也不管他是不是对我们有其它的威胁,一股脑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重要吗?本身就没有意义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没有意义。”刘基很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蓦然说了这么一句这样令我费解的话。   “看到的是假的,这墓,这朝代,都是活的,都是活着的。”刘基忽然喃喃的这样说了这些奇怪的话,随后他便不再开口,自顾自的收拾了一下身上的东西,看样子是要准备走。   这下子鼠头和超子面面相嘘,他们两个看着我意思是现在怎么办。该死,我他娘的知道怎么办。   “喂,你要去哪里?”我硬着头皮问刘基,至于之前问的问题刘基说了那些奇怪的话没回答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忽然意识到现在不是他需要跟着我们,而是我们需要他。   我问了一句以后刘基仍然没有开口,这下子就搞的我很尴尬。我心里暗骂这家伙还真是不正常,只要他不想说的东西,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接你的音。   刘基果然还一副又硬又臭的棺材板性格,他什么都没说就绕过地上的满叔准备进入前面的墓室。   “他已经死了,没必要管。”走过满叔的时候刘基背对着我们冷漠的开口道,听到他的话我们三人心里一惊随后面面相觑。   “走吧,没别的选择了。”超子朝着刘基的背影呶了呶嘴随后跟了过去,意思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也只有跟着刘基了。超子这么一走鼠头和我也跟了上去,没办法,细想一下凭我们三的能力还真是不可能走的出这墓。   走过满叔身体的时候我顺带着看了一眼,只见满叔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干扁看起来就像是脱水了一般,看样子确实是没救了。看到他的样子我心里没来由的产生一种异样的情绪,没想到他逃脱了王晨的追捕到最后还是没能活下来。   我们三人各自心怀忐忑地跟着刘基穿过这间墓室,相连着的还是一间墓室,只不过也是最后一间墓室。进入这间墓室之后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间墓室前面的不长的甬道以及甬道头那极其显眼的封死墓门的断龙石,看来这里就应该是前殿了。   入眼的前殿并未有太过特殊的地方,简单的墓室摆设,明器看起来也并未有太过出彩之处,唯一让我们有些诧异的地方就在于在这前殿的左前方挖了一个阶梯坑。   这阶梯坑从我们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延伸上来的石阶,但是下面具体还有什么我们根本看不清楚。看到那个阶梯坑刘基毫不犹豫的向那石阶走去,而我们也跟了过去。   走近看这石坑,它方圆大概有十来米不到,深度也就是不到六七米,周围是盘旋形石阶入底,整个石坑看起来就像那种古罗马角斗场式的风格。我们向下面打灯光看,看到下面的情景我们几人顿时心里一惊,一时间都楞在了原地。   灯光打下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坑底的情形,只见在这石坑底部俨然放着一具铜棺。除此之外,在那铜棺周围竟然站立了十几具尸体对着那棺材做跪拜状,这情形看起来异常诡异。   “拜棺……是拜棺……”看到石坑下的情景刘基的神色忽然变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坑下那副诡异的情景然后迈步沿着石阶开始走下去。   “这情况,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鼠头吸了口凉气对着刘基开口,可是刘基完全没搭理他依旧自顾自自走着。   “怎么办!”看到这种情形超子扭头问我。   “走到这,那估计就是这墓的墓主了,现在能怎么办,跟着下去看看吧!”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开口,我现在也是一片茫然,也只能这么着了。   我们三人打着灯稍稍落在刘基后面向下走,这刘基此刻也不管我们怎样,就这样蒙头走了下去,而我们也只有跟了下去。   下到石坑之下我才发现这石坑底部其实是要远比我们在上面看到的要大,大概是那种上窄下宽风格。这石坑底部除了那铜棺和尸体之外四周还有好多的孔洞,看起来就像是无数丑陋的嘴巴一般。   “不要靠近那些拜棺尸!”从我们走下来到此刻刘基终于说了一句话,说完这话他就小心的从那些尸体中间的空隙中走到了棺材之前。   看着他走过去我们立在原地不敢多动,期间我们看了看那些做拜状的尸体,原本我以为这些只不过是一些雕塑,但是此刻离近了才发现这些竟然都是那种经过处理的干尸。这些干尸面目狰狞,指甲和毛发长了好长,看起来传说死后指甲这些东西还会继续生长一段时间是真的。   看这刘基一个人走到那巨大的青铜棺之前立在那里我们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就在我们疑惑之时刘基忽然在那棺材帮摸了一下。他这么一个动作之后那青铜棺内忽然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响,紧接着那铜棺竟然缓缓的打了开来。   “快看,这墓主要出来了,”看到这种情形鼠头立刻激动的开口,随后他脚步一动就走了过去。鼠头这一走我本来想拉住他,但是看到刘基没有任何表示于是就没有去制止。   “走,过去看看!”看到鼠头走了过去超子招呼着我随后也向那铜棺走去。本来我觉得这棺材和呈拜状的尸体有些诡异不敢贸然过去,但是看到他俩安然无事而刘基也没任何表示于是心动了。   毕竟是第一次下斗,另外经历了这些诡异之事之后我心里的好奇心也确实非常旺盛,于是也没有管太多跟着他俩就走了过去。   靠近这青铜棺我才发现这铜棺做的非常一般,甚至于可以说是粗糙。它上面没有任何花纹雕刻,我原本以为这应该是最外面的一层棺椁,但是看到铜棺里躺着的尸体我才明白这竟然是货真价实的棺材。   其实这是很不符合常理的,对于墓葬文化,尤其是中国古代的墓葬文化来说棺椁绝对是极其讲究的,看这墓的规模至少是个王侯墓,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草率才对。不过此刻我并未纠结这些,因为经过一系列的事之后我早已明白这个墓早就不能按常理来认知了。   青铜棺中躺着的尸体保存的很好,而且这竟然是一具罕见的女湿尸,看服饰应该是汉代的那种风格,此刻它躺在铜棺中宛如睡着一般栩栩如生。这应该就是墓主了,我心里这样想。    第五十八章 墓中墓主 - 隐墓师 - 木易神    青铜棺中的女尸穿着明显为汉代的服饰,碧色玉簪插髻,头上和耳垂都是一些珠玉首饰,身披金缕帛衣,加之棺材里的一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陪葬品,这应该就是这个妃墓的主人。   但是这墓里的明墓风格是怎么回事?还有那种种诡异的情况,此刻我们依旧是懵然的。   “原来好东西都在这儿,这下子我们发了,真的发了。”看到棺材中仿佛睡着了的女尸鼠头激动的喃喃自语,这些陪葬品确实是极其珍贵,就连不懂行的我和超子看着这些都知道价值不菲,更别说他了。   “我看看到底先弄哪样,这些发饰比我前几年在朝天宫看到的展示出的要精细多了,还有这金缕帛衣一看就不简单,这下子我看谁还敢说老子没货底。”鼠头搓着手眼神看起来都差点要放出光来了。   “谁都不要动她,谁动谁死。”就在鼠头极其兴奋之时旁边一直看着那尸体没有吭声的刘基忽然冷冷的开口道,这句话明显像是一盆冷水般浇在了正在兴头上的鼠头身上。   “为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刘基的话鼠头先是一愣紧接着吐了口气狠狠地看着刘基开口,他这个时候的口气已经非常不善了,毕竟废了这么大力气来到这里,尤其是见了这些东西之后你再不让他动,这事换谁谁也得急。   “这千年古尸置于拜尸棺内一沾人气就会起尸,顺带着周围的这些拜棺尸就会动作,不信你就试试看。”   刘基冷冷的瞪了鼠头一眼随后回过头又继续专注的看着那棺材内的女尸不再说话。   “忽悠人的吧!”听到刘基的话鼠头明显是不相信的,此刻面对如此诱人的明器他明显不可能就这么容易放弃。   实话说我和超子对于刘基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经过墓里这几次刘基和王晨的表现我们对他俩都开始有些提防了,王晨还好,对于这刘基只能用神秘叵测来形容,我们对他们知道的太少,实在弄不清楚他们哪些话能听哪些不能听。   “不就是几具尸体嘛,动就动了,我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这些干骨头和一个娘们儿?”现在超子也不忿的开口,实话说我知道超子这一路来憋了一肚子火,似乎他的能力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实话讲我现在感觉王晨和刘基来这墓都不是为了明器,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们三人的目的绝对是明器,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就没弄到什么像样的东西,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还不能动,就连我现在心里也变得有些不爽,甚至有些赞同超子的话。   对于超子的一番话刘基又用出了他那自动忽略的功力――完全没任何反应的依旧看着那女尸。这下子彻底将超子惹怒了,他对鼠头和我使了个眼色就计划强行去取那些明器。   呼……咔嚓,咔嚓,就在他俩准备不顾刘基上手的时候我们耳边忽然响起这样的声响,听到声响我条件反射性的看向声音的来源。这一看不打紧,这些声音竟然是从棺材四周的那些古尸身上发出的。这些古尸此刻身上的破烂衣物和那仿佛是泥巴的干皮竟然缓缓剥落开来。   “该死,有人动过它了!”看着周围这些露出狰狞面目的古尸一时间我们都变得惊慌失措,而刘基这个时候也是迅速站了起来,他脸色阴沉的看着棺中的女尸怒吼道。   “他娘的,我们还没动呢!”听到刘基的话超子回应道,面对此刻如此慎人的情况超子完全没有先前所说的要干掉这几具尸体的气魄反而匆忙解释道。   “对不起了,还是留不住你。”超子的话刚说完我就听到刘基对着棺材内的女尸喃喃的说了这样一句,这个时候棺材内的女尸明显有了变化。她原本惨白的皮肤开始发黑,最让人害怕的是她的胸口竟然慢慢轻微动了起来,看情况就像时刻会醒过来一般。刘基说完这话手一动,忽然猛的将那女尸从棺材内拖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手拿着他那造型独特的匕首直接插在了那女尸的心头。   刘基的动作很快,在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了这些事。随着那匕首插入女尸的胸口,那女尸一瞬间口鼻皆张,而后我们听到一声闷沉的轰隆声,紧接着周围的那些尸体都猛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说刘哥,你到底是哪路的神仙,该报个名号了吧!”看着刘基的动作超子忍不住开口道。   “我想你来这个墓应该不是为了什么明器,说吧,这墓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到现在也没必要再装什么都不了解了吧!”听到超子的话鼠头干脆和刘基摊牌来说,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很紧张,此刻担心这么一摊牌会不会弄崩了。   我抬头看站在那里呆呆看着那女尸的刘基,听完鼠头和超子的话他的表情竟然一丝变化都没有,仿佛我们的话他从来都听不到一般。   “你找了这么久,真的可以找到恒久?”刘基忽然淡淡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和之前有了变化。   “阴脉结穴,借穴藏气,你废了这么大的劲还是徒劳,”刘基叹了口气摇头开口。   “你们觉得她是这个墓的墓主吗?你们都错了,这个墓早就不是用来葬人的了,它葬的是一个秘密。”刘基看了看我们三个难得的说了这么多话。   “什么秘密?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听到刘基的话我的心里一惊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秘密,我想有人应该早就知道了,这拜尸棺没人动里面的棺尸是不会引起起尸的,现在那人应该早就找到了秘密所在。”刘基摇了摇头道,随后他将那已经干疮了的女尸从棺材内移了出来。   “阴脉借穴藏气,这样缺德的手法竟然真的让我见到了。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女尸原本确实是汉代某位王妃,但现在看来完全沦为守穴的傀儡了。”刘基边说边走到那古棺旁摸索,随后不知道他摸索到了什么,忽然那棺材里传出一声咔嚓声,然后整个铜棺竟然开始向侧面移动,最终在棺材下面露出一个方形的半桌大的洞口。   “前面汉墓明殿中的棺材里没有尸体,那尸体……”听到刘基的话我下意识想到之前的事,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拜尸棺是一种失传了的风水邪术,以千年古尸为引,辅以其它的一些极易起尸的古尸,一但人气沾染到任意一尸体就会引起全部起尸,到那个时候就是神仙也难跑。”听到我的话刘基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那意思就是这尸体就是之前汉墓中的墓主。   “你们不是想知道这墓中到底葬的是什么吗?走吧,一起下去看看。”这次刘基破天荒的说了这么多话,可以算是相当难得。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将之前插入女尸身上那把造型奇特的匕首收了起来,随后打开灯踏入那棺材下面的黑洞中。   “走吧,等什么呢,看这大爷是不计划现在出去了,我们在这儿杵着也没办法不是?”看到刘基钻进了那地洞之中我对着他俩开口道,看他俩的样子还不计划跟上刘基,我不得不提醒他们目前只有刘基才能带着我们出去。   听到我的话超子和鼠头这才反应过来刘基的重要性。   “妈的,没办法跟着走吧,”超子一咬牙开始走向那地洞。   “走就走,我还不信他一个还能怎么了我们三个。”鼠头下了下决心道,看他的样子无比心虚,这倒是可以理解,依刘基表现出的厉害估计再来我们三个也白搭的。   “走归走,不过怎么也得带点东西,贼不走空,不能白瞎了这些个宝贝。”这个时候超子已经下了地洞而我也下了一半,听到鼠头的话差点没栽到下面。我亲眼看到他走过去那铜棺中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和超子之前一样。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神经粗大,在这样诡异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的地方他们还有心思琢磨这些,我真是无语。    第五十九章 正主 - 隐墓师 - 木易神   紧跟着超子我也随之走入那地洞之中,顺着地洞走下去下面竟然还有一座地宫,只是这地宫及其简单,普通青石堆砌而成的甬道并没有什么讲究,让人看来倒像是随便垒起来的一样。   “跟紧我,不要乱动,”踏入这地宫之后刘基的精神立刻变得集中,连平时那张棺材脸都紧绷起来,而且破天荒的主动提醒了我们一句。听到他的话我和超子下意思的集中精神随后观察着四周,按照之前的经历,能让刘基紧张的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我们开始徐徐前行,我不时地扭头看着鼠头同时眼神提醒他注意,在我看来这一行中除了我也就是鼠头最容易出事了。   这青石甬道并没有多长,但是不知道这里靠低处还是说建筑时没有考虑到,整个甬道之中充满了潮气,脚底下甚至偶尔出现了青苔。如果这墓主真的葬在这里的话那他的地位也一定高不到哪去,亦或者她是一个自虐狂,爱把自己藏在这黑不溜秋阴暗潮湿的地方。   一行人持续前行,最后在一个甬道之中停了下来。这甬道倒是要比之前的宽很多,于是我们后边三人全都靠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靠上去一看之下我的面色一惊,在这甬道的转角侧弯处俨然存在了一个大洞,那洞古圆近方,洞壁入眼处的铲印一铲挨一铲,这分明时一个高手打的盗洞。我之前看到外公的笔记和一些古籍中记载过有关打盗洞的高手的手段,起初我并不相信,但是看到这盗洞我才明白所言非虚。   曾几何时我想,依那些盗墓贼学这一身本事的能耐他们其实随便选择一行其它的什么职业都行,建筑历史,工程测量,甚至土木工程,我想他们稍微用点心都完全可以胜任的。   这并非我夸大其词,见到这个盗洞之后我第一感觉不是人打的一个洞,这简直就像是专门做的艺术品。后来我逐渐明白,有些事不是人干不了,干不了的时候是利益不够大,欲望不够大,只要这些都够,付出性命也趋之若鹜。   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这盗洞要打的这样规范堪比建造艺术,在之后和刘基熟络之后才明白,这盗洞是万不得已盗墓者才会用到的手段,其中若有意外,比如万一因为挖的不太坚固发生塌落或者是有突发事故无法退出,那完全等于在送死。   刘基用手摸了摸那盗洞的洞壁感觉了一下,随后他皱了皱眉起身接着走下去,看着他的样子我们三人完全什么都不懂,紧跟着他继续走。   大概又走了一二百米之后甬道旁竟然又出现了一个盗洞,这个盗洞比之之前的那个打的就次了一些,但是也还凑合。刘基同样走过去摸了摸那盗洞随后又是一声不吭的往前面走。这一次倒是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甬道的尽头。   甬道的尽头让我更是为之费解,因为在这甬道延伸的尽头出现的不是什么墓室或者是冥殿而是一个偌大的石洞。   你无法想象一下下墓之前研究过各种古墓构造以及盗墓手法和传闻的人在墓中看到一个石洞是什么样的心情,最主要的是这石洞看起来并没有人为加工和修筑过,就像是在地底巨石之中硬生生掏出一个石洞一般。   “这是,”看到面前的石洞鼠头他们也愣住了,随后他和超子都习惯性的看向我等着我来解释。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问他,”我摊了摊手向刘基看了看道。   “地中有天石,天石化墓而藏气其中,真的只是这样吗?”看着眼前的石洞刘基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给我们解释还是说自己在猜测些什么。   “小心进入,见事不妙掉头跑,千万不要回头。”刘基如此开口,之后毫不犹豫地走入石洞之内,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想问他,既然这么危险我们走就好了非要进去干嘛,但是显然刘基根本就不给我提问的时间,事实上依他的尿性就算是我问他也不一定会回答。   听着刘基连续提醒这么几次之后我们三人都极为忐忑,毕竟能让这家伙主动对我们说这么多话简直就是奇迹,以此推论现在的情况一定是异常凶险的。   转眼之间走到了甬道的断口随后踏入石洞。不知为何,第一步踏入石洞之时我感觉脚下似乎传来了一股凉气,这凉气透过鞋底从脚心透入我的全身,一时间我打了个寒颤哆嗦了一下。   “怎么这么凉,”我扭头对着鼠头开口,但是就在我开口之后刘基蓦然转身,他的眼神平静中透着一股锐利死死地盯着我,那架势看起来像我再说话他可能用眼神杀死我。看到他的眼神原本准备回应的鼠头立刻将到口中的话咽了回去顺带哆嗦着表示他也很冷。   在这石洞中又走了几步,越走我的感觉越不对。在我的脚下时而坚硬时而柔软,可是我拿灯光打到地上却发现地上都是一样的石地,这就让我难以理解了,可是想到刚才刘基的眼神我也不敢多问,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走下去。原本我以为这石洞看样子又会走多远,但是估计走了一二百米左右我们就隐隐看到了这石洞的尽头。   又向前走了几步我们终于可以看清前面的状况。石洞前由两侧向中间收缩,最后收缩成一条一人半左右的裂缝,因为角度的关系我们无法看清那缝隙之间的状况,只是刘基在看到这裂缝之时眼神立刻变得激动起来,他的眼中带着一丝茫然和不可思议之色,最为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微微颤抖了几下,显然情绪波动极大,这样的状况我根本就不相信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就是这里,我记起来了,就是这里,”刘基喃喃自语,随后他怀着激动地心情走向前方斜侧面的那道缝隙旁。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是什么好东西,”看到刘基的表情鼠头和超子和我的反应一样也觉得不可思议,不同的是他们以为刘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及其罕见的宝贝或者是奇物,但是我感觉他的目的应该不是这些,不知怎得,此刻我的心里竟然有种强烈的不安,但是却也不知道这不安的源头在哪里。   跟着刘基走过去,灯光打入那缝隙的一瞬间我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咚的一声,仿佛心脏一瞬间停顿了那么一下一样。   那缝隙之中是一具**的女尸,那女尸的样子倒是并未有多恐怖,论保存程度恐怕要比刚才外面的那汉朝女尸还要完整,简直就像是活人一般。但是就在这面容柔美的女尸身上竟然弯曲盘旋了两条被剥了皮的大蛇,那两条大蛇绕女尸盘旋而上,在胸部的地方不知道是时间太长还是蛇身绕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条蛇身上长了两个身体一样,最让人恶心的是那蛇头竟然硬生生的钻在了那女尸的嘴了。不但如此,此刻让人悚然无比的是那被剥了皮的蛇身之上存在里很多像是瘤一样的东西,而且那些瘤快现在竟然还有些在动,随着这瘤快的动弹那蛇身也微微抽动着,顺带着那女尸也如呼吸般动了几下。   “这,这尸体是死是活?”现在我早就忘了刘基之前的警告,恍如无魂般倒退着吼道。   嘘……就在我惊恐倒退时刘基猛地扑上来用力捂住了我的嘴,这下子我顿时无法出声但是恐惧还在,我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刘基的束缚,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形确实把我吓得够呛。   “不想死就不要出声,千万别吵醒它,不然,我们都得死。”刘基在我耳边小声开口,听到他的声音我刹那间愣了一下。   “该死,这尸体真他娘是活的,”这是我当时唯一的反应。    第六十章 反哺 - 隐墓师 - 木易神   就在刘基按住我的一瞬间超子和鼠头也看到了那具诡异的尸体,超子还好只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至于鼠头他和我的状态差不多,直接摔在了地上浑身抖若筛糠连声音都叫不出来,看来吓得不轻。   “都千万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否则我们都得成为这尸体的养料。”刘基压低声音对着我们开口,随后他把目光转向那尸体,不对,应该是那尸体手中捧着的玉匣。   “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这尸体真是活的?”顺着刘基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尸体我就忍不住想吐,好在现在心神稍微平复了一下。   “真他娘的倒霉,怎么老子和你们第一次盗墓就遇到这样诡异的事,虽能解释一下?”超子也是满脸惊惧。   “你们不是疑惑这墓主在哪儿吗,现在见了真主反倒不认识?”刘基淡漠的瞅了我们一眼开口。   “我日,这墓主有毛病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听到刘基的话我惊讶道,在我长期研究风水这一块的经验中来看,但凡是墓葬一般都是希望自己长生或者是为后代造福,从来没有听说将自己搞成怪物的。   “这墓主没有问题,她再用这种方式长生。”刘基依旧一副冷漠的表情,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尸体手中的玉匣,一点都没有觉得那尸体渗人恶心。   接下来刘基说了此番他和我们在一起最长的一段话,虽然他说的很含糊但是却也向我们交代了一些事,这些事在我看来完全分不清真假,但是能让他说这么一大段话骗我们也是极其难得的。   据刘基所说这墓确实属于汉墓,其后的明墓是后来修建的,但是修建后面那墓的人并不是单纯的修建一座明墓而是修了一座集明**格为一身的墓。至于原因,刘基说后面古墓的修筑者实际是前汉墓主的后裔,以此为纪念。   “我在某个明墓中见到过一副叙事壁画,内容是这汉代的王妃留下遗诏,后人子弟若能找到她的墓并且按她的指导修墓就可得长生之法,这墓是我第二次进入,可以确认是就是这里。”刘基语出惊人,将这些骇人听闻的信息告诉了我们。   刘基所说的近乎于神话,像我这样生活在灵异家庭的人都觉得有些不靠谱,但是他说他是第二次进入这古墓我倒是极为相信。   “扯大了吧!虽说我承认你确实厉害,但是你说这完全就和传说一样!”听到刘基所讲述的这些事超子表现出完全不信的态度。   “我说刘哥,先不管你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么恶心!”鼠头此刻脸色煞白,显然还是没有适应过来,对那尸体心有余悸。   “你们不是问那彘反哺的母体在哪里,就是它!”刘基看了鼠头一眼开口,然后顺势沉默下来,如此就又逃避了我和超子的问题。   “反哺,那一个东西能反哺个什么?”我们显然还是不能理解反哺这个词代表着什么,但是总觉得那个彘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   “它们负责吸收养分,通过这个形式传递给尸体,还有,谁告诉你们它只有一个?”刘基用眼前示意了下那尸体,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我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听到刘基的话我们随之一愣,而后全都疑惑。   “你们没有发现,这洞里全都是彘?”刘基犹豫了一下开口,随后用灯光给我们打了一下旁边的地面。   他这么一说我们几个立刻站了起来目露惊恐,但是随之看向他灯光照的地方俨然什么都没发现,   “刘哥,玩笑不带这么开的!”什么都没看到之后鼠头的神色放松下来,随后有些愠怒的看向刘基。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刘基会开玩笑,因为那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我仔细看着那片灯光区,集中注意力看了几眼之后忽然似乎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于是我走过去用手动了一下那块地面。   “这,这他妈的不是地面……”感受着手指的触感我蓦然一惊,而后瞬间起身好不容易才抑制住逃跑的冲动。   “这他娘的,整个山洞都是……都是那彘……”我结结巴巴地开口,   当我的手指接触到这山洞的地面之时感受到的是一种干疮但是有些软的质感,就像是那种风干的腊肉一样。如此近的距离我全神贯注之下看清了我摸得到底是什么,那分明就是之前刘基干掉的彘,唯一不同的是那彘的身体很饱满而这种却只有一层干皮。这彘紧紧贴在地上和这石洞的颜色完全一般无二,就算是仔细看也难以分辨,不过想到这一路走来我感觉到脚下那种奇怪的触感我忽然醒悟,原来我不知不觉中已经踩过了很多这恶心的东西。   “你说什么?”看到我惊慌失措仿若失魂的样子超子和鼠头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仔细看看脚下,”看到他俩恍然不知的样子我一阵气结,随后冲过去用灯光打亮他们脚下的地面让他们仔细看。在我强烈的态度之下他们才意识到问题所在,最后也发现了目前足以让人抓狂的一幕。   “你这什么意思,让我们一起死在这里?”看刘基的样子早已经知道了此刻的情况,这下子超子和我完全不能忍了,超子过去一把揪住了刘基就要发作。虽然我们不知道那彘是如何反哺的,但是看到他从满叔身体里钻出来那时的样子以及听到刘基所说的吸收养分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因为刘基的关系我们下到了这石洞之内,而后陷入此刻明显相当危险的境地,这完全让我们无法接受,翻脸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刘哥,你这做的……我们又没有得罪你,你这是为了什么?”察觉到这石洞内的情况之后鼠头面露绝望之色,他的眼神中此刻也是充满了愤怒,若不是顾忌刘基之前的表现他估计也冲了过来。   “这么久过去了,你们看到这些彘苏醒了吗?”对于我们的反应刘基显然没有意外,他神色如常的将超子抓着他衣领的手搬开冷冷地开口。刘基这么一说我们三人顿时一愣,随后情绪才稍稍有些缓和。   刚才得知这山洞中都是这要命的彘的时候我们三人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惶恐和愤怒,现在听刘基这么一说我们才反应过来从我们进洞到现在这彘压根任何反应都没有。   “这彘每过一定的时间会苏醒一些,其它的除非受到大的震动或者是这里的生气和温度什么过高才会苏醒,所以你们不要担心。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那母体手中的玉匣,那东西对你们值不了几个钱,最好不要染指。”刘基冷漠的解释着这一切,之后他起身不在看我们直接向那石洞前面的缝隙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我们三人。   “他的话能信?”超子目露怀疑之色地看向我。   “信不信我们现在都得由着他,”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他们二人,随后也看到他俩露出无奈之色。确实,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可以说基本都在刘基的控制之中,而他是我们离开这里唯一的希望。   “老天,希望他快点拿了那该死的玉匣子离开,该死的,下次我要是再这么草率地调查就来倒斗活该我被埋在墓里,”看着刘基踏入裂缝的身影鼠头狠狠地开口。他这话说出了我们三人的心声,一直到后来对于这墓我都心有余悸,现在想来当初实在是太过轻率与随意以至于能活着走出那墓对于我们来讲完全就是运气。   轰……就在我们三人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刘基拿出那玉匣之时脚底忽然传来一阵震动,随之而来的就是耳边的一声轰响,这声音我太熟悉了,这分明就是炸药炸了什么东西的声音。   “这……”听到这声音我们原本还未平静的心忽然一跳紧接着就是诡异的一愣,这一炸彻底将我们炸蒙了。   “那里来的炸药,是谁在用?”反应过来之后鼠头一头雾水的问。听到他的话我完全没工夫搭理他,我记得刘基刚才说过,这些彘没有大的震动不会苏醒,那么现在这声响,算不算大的震动?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看向刘基所在的那个裂缝。    第六十一章 苏醒,逃 - 隐墓师 - 木易神    就在我看向那个裂缝的瞬间,石洞中的气氛忽然变了,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一瞬间忽然一切都静止了一样。   砰……死寂的洞中忽然传说这样的声音异常明显,紧接着我就看到刘基从那洞中猛的翻越而出。他的手中抱着那尸体捧着的玉匣,眼神中第一次露出慌乱之色。真的,在这之前就算有什么事也最多只是让他的情绪稍微有些变化而已,像这样的慌乱之色我从来就没在他的身上看到过,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知道这次的事闹大了。   “跑……”出来的刘基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说了这么一个字随后抱着玉匣起身就跑。而这个时候我们灯光所及之处,那些石洞壁和地面上的彘竟然都开始缓缓蠕动起来,在灯光的摇曳中仿佛整个石洞都在动荡一般。   “楞什么,这些鬼东西都醒了,还不快走!”这一次我最先反应过来对着超子和鼠头怒吼,随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入口的方向奔去。   这一次是拼了命的狂奔,然而即使如此,就在最后面的鼠头堪堪跑出那石洞的时候后面那些彘也都已经全都苏醒,它们如同潮水般在石洞内涌动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妈的,这尼玛简直是虫潮,”我的心里暗骂着,但是脚下却不敢有丝毫停顿,我不敢想象我们被那些东西包围然后钻入身体是什么样的情形。   “我,我他娘的不行了,”这一路跑下来鼠头明显吃不消,现在又来这样的狂奔他差点就要瘫倒在地上。我比他好不到哪去,原本我是跟着刘基的,但是现在我已经逐渐和后面拉着鼠头的超子跑在了一起,前面的刘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你他娘的跑不动也得给我跑,老子可不想被那些虫子从屁股里钻进去。”听到鼠头的话我喘着粗气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但是明显感觉双一阵虚弱感从腿上传来,这种感觉我很清楚的知道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跑过长跑的人都有经验,跑的时候腿上感觉酸痛并没有什么,但是一旦感觉提不起力气那说明是真的跑不动了。   就这样我们又向前跑了一段,按照我的估计应该是离进来时那个出口不远了。这个时候鼠头终于跑不动了,就在他坐下的时候我去拉他,一拉之下我也坐在了地上,很明显我也跑到了极限。倒不是说这甬道有多长,而是从进古墓到现在我们根本没有正式休息过,连连的消耗已经让我们的身体超出了负荷。   “快点起来,那刘基出去了我们去哪里找他?”看着我们两个超子着急的开口,但是显然这个时候他的状态也极差,就算是能跑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就算是喂虫子我也跑不动……”鼠头喘着粗气靠在甬道边的墙壁上开口,而我也苦笑着看向超子,就算此刻我们知道刘基一个人跑出去我们也没办法,因为我们实在跟不上他的脚步。   “该死,希望那刘基不会抛下我们,稍稍休息一下吧,”超子暗骂了一声随后也靠着墙喘气,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压抑,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一次我们能不能逃出去真的是未知数。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是什么想法,但实际上我的心里此刻什么想法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反倒是变得异常冷静,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原因。可能真正遇到某些决定生死的事每个人都会变得如此,慌乱,害怕,代表情况还不太糟,真正太糟的时候人的本能是不可能慌乱的。   “你说刚才那爆炸声是怎么回事?”阴暗的甬道中鼠头的声音显得异常明显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一般。   “我们几个人都在这儿,满叔歇菜了,你想想看还有谁可能拿炸药弄出那样的动静?”超子淡淡地开口随后看向我们。   “是王晨,”我俩异口同声道。   “该死,我早就知道那家伙没安好心,我和他一路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得亏我没和他闹翻,不然估计那家伙敢把我做了,”鼠头气急败坏地大骂。   “我觉得这刘基也并不见得和我们是一条道的,那家伙我感觉比王晨要厉害得多,”我叹了口气开口,现在这个情况对我们来说明显不利。   “我说鼠头,这墓现在看来绝对不简单,刘基他们明显不是为了明器来的,你小子给我说清楚,你那画墓图到底怎么弄来的?”看着半死不活的鼠头我疑惑地开口。   “这东西不是我不说,而是……”鼠头脸色有些不正常,就在我俩看着他的时候忽然一道黑影从甬道顶突然扑向鼠头,那黑影速度极快,眨眼间就落在的鼠头的脸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呜咽的声音。、   看到这种情况我们俩一下子就慌了,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完全没有准备。两人的灯光一齐打在鼠头的身上才看清原来那是一只彘,这只彘此刻正趴在他的脸上,那如同人手般的身体将他的整个脸都覆盖住了,而现在那东西正试图往他的嘴了钻,看起来异常可怖。   呕……鼠头一边干呕着一边挣扎着想要将那彘从脸上扒拉下来,但是那东西却异常顽强,无论鼠头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它拽下,看到这种场景我和超子连忙帮他一起扣,但是那东西身体下面竟然仿佛没壳的蜗牛般充满粘液,我俩用尽了手段也无法把那东西弄下来。   “闪开……”就在我们慌做一团甚至超子将匕首都拿出来准备割的是时候我们身后刘基的声音蓦然响起,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莫名其妙忽然安定了下来,随后下意识给他让开。   只见刘基快步走到鼠头身边拿出他那把带护手的古怪的匕首猛地割开了自己的手掌,随着他手掌的血流出那彘竟然不再往鼠头的嘴里钻而是迅速挣扎着出来,这一幕将我和超子都看呆了,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那彘猛的从鼠头的嘴里出来随后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刘基滴血的手掌,那样子如同毒贩见了毒品,色狼看到美女一样。刘基的反应很快,就在那虫子冲向他手掌的瞬间他另一只拿匕首的手一挥就将那虫子斩成了两半,不得不说这动作及其潇洒与自然,看起来颇有一番风范。   不得不说这厮身上确实有一股独特的气质在那里,就凭他种种身手和那看起来清秀的脸蛋,在外面绝对特别讨女孩子欢心,我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人是何原因来干这行的。   刘基将那彘斩掉之后鼠头还仍然没有缓过那股劲来,只见他一边抹着脸上的粘液一边扶着墙角剧烈的呕吐着,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我不由的一阵寒颤,想到成千上百的这东西过来我的心里就不由的恐惧万分。   “这,这东西……呕,”鼠头趴在墙角正要说什么就又哇的吐了出来,看来这件事要给他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外面的出口被炸了……”一波惊惶未醒另一波又起,刘基的话让我们原本就悬着的心更加不安。   “你说什么?是外面的出口被炸了?”听到刘基的话我极度想让自己认为是自己听错了,因为那是唯一的出口,如果被炸的话……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老林等下那什么鬼彘上来你痛快的给我一刀算了,被那东西钻身体里还不如死了呢!”超子扭过头对着我开口,听到他的话墙角的鼠头又是一阵干呕。   一时间气氛又恢复到冰点,紧接着就是一阵绝望感浮上心头,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是心底压抑和恐惧到了一个极点,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那石洞中看到满山洞的彘一样。我转头看刘基,这家伙这个时候仍然保持着一张冰块脸,不知道到底是何种心态。   吱吱……就在我们沉默之时一阵细索的声音传来,一瞬间我们的神经都绷紧紧接着就看到七八只彘趴在甬道壁和地上盯着我们。这鬼东西也不知道头和眼睛长在那里,但是你看到它下意识就会感到它在看你,说不出的诡异。   “先走,去盗洞那里,”看着那些彘刘基原本平静的脸色终于变了变,他扭头对着我们开口同时又拿出那月形匕首。这一次我看的真切,他在之前割的手上又拉了一道,让我惊奇的是先前他拉的那一道伤口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止血愈合了,或许是上了什么好药,这是我的理解。    第六十二章逃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这古墓里发生不可思议的事实在太多以至于对于刘基伤口愈合特别快这样的事在现在看来也就并没有那么不可理解了。   就在他一个人对峙着数十只那叫做彘的怪物让我们走的时候我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为何,有刘基在的时候似乎我的潜意识就会感觉到安全,事实上我却并没有那么信任他。   “刘哥你行不行?”听到刘基的话超子开口道,现在看来只要有危险的时候刘基总是站在最前面,这多少让我们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我和你挡着,灵子和鼠头快走,鼠头**的还趴在那里,等着那东西再爬你的嘴里?”没等刘基开口超子将背后的筒子猎枪拿出来对着那些彘而后对我们开口。这个时候那些彘都对着刘基的血手蓄势待发,不知为什么,看这样子刘基的血似乎对这些东西有特别的吸引力,但是又好像有一定的威胁,让这样虫子想要过来又不敢过来一般。   “快走,就快全部苏醒了,你们没用,”刘基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似乎眼前这样恐怖的虫子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威胁一般。   “走,”听到刘基的话超子看了他一眼随后拉起踉踉跄跄的鼠头和我就开始小心的往甬道后面走。我边走边看在那里和那些虫子对峙的刘基,心里不由有些不安。   “他说的没错,我们留下是累赘!”   看到我的样子超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开口道。   锵……就在我们往后面走的时候甬道里忽然传出几声钢铁交击的响声,灯光打过之下我看到刘基的身影在甬道中左右挪移,时而甚至斜踏甬道壁翻身而越,在他移动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夹在他身旁偶尔爆发出的一两道火光,在那火光闪过的一刹就会听到甬道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这一瞬间我们都楞在了原地,刘基此刻的身手动作在灯光昏暗的甬道中宛如带出了一道道残影般,那场面看起来就和电视中武侠片那些大侠一样只看得我们瞠目结舌。   “这样的身手,铁定是打小练起的!”看到光影交织中刘基行云流水的身影超子吞了口口水。   “还不快走!”就在我们楞神的时候刘基似乎已经解决完了那些彘,他大吼了一声随后向我们跑来,与此同时我们忽然听到整个甬道中忽然传出一系列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如同无数小鬼细语般,而后忽然传出无数凄厉的叫声,那叫声我们很清楚,正是之前刘基杀死那些彘时的叫声。这一下我们全都明白过来应该是那些洞里的彘都已经苏醒赶了过来,听这声势少说也有成千上万只。   十来只这东西都要要人命,成千上万只我们绝对连骨头渣子都会不剩的。这一刻我们拼了命的开始顺着甬道往前跑,跑的过程中刘基已经追了上来,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怪胎,像是从来都不觉得累一般。   发足狂奔没多久之后我们就到了后面那个看起来是新打的那个盗洞旁边,这个时候刘基已经跟了上来,他一把抓住我们示意我们停一下。   “前面进来的路被炸了,现在要出去只能爬这个盗洞,这个和前面那个,走哪个?”刘基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我们开口道。   “什么?要爬盗洞,鬼才知道这盗洞通向哪里,出口怎么会被炸?”听到刘基的话我不由地开口,同时心里一阵不安。要知道这盗洞鬼才知道是多少年前谁打的,万一爬下去不是出口那会是一副什么样子。被憋死在里面还是退回来被虫子吃,这都是不能再糟糕的境地了。   “王晨有问题,现在有两个盗洞,没时间了!”刘基抬头瞥了身后的甬道一眼开口,在他散碎头发遮掩的眸子中我看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靠,这**二选一,这是选命呀,”听到刘基的话超子表现的很激动,明显觉得这太过扯蛋。   “就是,刘,刘哥,有没有其它什么方法,对了,我们不是也有炸药吗,能不能把开口炸开?”鼠头整个人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体力的过度消耗以及刚才那彘对他的攻击让他此刻整个人都快要崩溃掉了。   “开什么玩笑,刚才我们走的是向下的阶梯,如果被炸毁那一定会被掩盖住,如果想要再从里往外炸开那除非将大半个墓室都炸开,先别说炸药够不够,你觉得这样的空间那么大的引爆我们会不受波及?”对于鼠头的想法超子直接允予否定,随后看向我。   “能在这里打出盗洞的人应该是有些门道的,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打出盗洞,难道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无法从原先的地方出去,还是说这盗洞是直接从外面打去里面的?”看着眼前的盗洞我不由的陷入思考的境地,这也是我的一大毛病,一但遇到什么古怪的事就习惯忽略周围的状况。   “我说我的小爷爷,你快别想这些了,赶快想想怎么出去吧!”看到我的样子超子极其无语的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之色。   “刘哥,你说过你是第二次来这里了,那你原本来时这里就有这盗洞?”听到逐渐逼近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知道那些虫子就要过来了于是忙看向刘基。   “我记不清了,但是我感觉我们应该走这个盗洞,”刘基盯着这盗洞看了看随后眼中露出一丝茫然之色,似乎有什么事弄不清楚一样。   “刘哥你快想想,这可是关乎我们几个人的命的大事呀!”听到刘基如此草率的感觉这样的话鼠头脸色都变绿了,语带哀怨之声道。   “没时间了,”刘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他猛的抬头看向甬道后方,他这么一看我们也随之将灯光打了过去,这一看之下差点没把我的魂吓没。   前面我提到过我们的探灯发散光不行,但是它的聚光性还是不错的,这样直线基本可以照个几十米的距离。此刻在这灯光的尽头我们看到无数密密麻麻的彘正如潮水般在甬道中翻涌如同灰色潮水一般,但是不知道怎么它们速度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   “它,它要出来了!”看到那潮水般的彘刘基的眼神变得万分凝重,随后似乎意识到什么似得,整个脸都变得阴沉起来。   “什,什么东西?”看到刘基的样子我的心也不由提了起来,从这一路的表现来看我估计就算是几只鬼出现刘基也不会这个样子,那能让他露出这样神色的东西会是……   我猛地抬头看向灯光的尽头,只见在那灯光的尽头似乎有什么白花花的东西夹在那灰色虫潮之间正朝这里缓缓移动过来。   “该死,是那怪胎尸体!”超子的眼力极好,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东西。   “刘,刘哥,这是什么情况?”鼠头颤颤巍巍的问道!而这个时候我已经看到了那整个尸体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中我的脑子不知道怎的忽然蒙了一下,紧接着我就看到远处那口吞蛇头的女尸正用那双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我随后嘴里的蛇头竟然慢慢开始往外抽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看的这样清楚,但是我确实是看到了。   “过来……过来呀……”我的耳边忽然响起银铃般的声音,这个时候我的脑里一阵模糊,不由自主的就向前面开始迈步。   “回来!”就在此时我的意识忽然清醒过来,紧接着我感觉眉头一疼随后眼前仿佛雾散般清楚,而那在我耳边的声音也随之消失。   “你干什么呢!刚才怎么一下子和疯了一样往前面走!”我清醒过来之后就听到超子对我吼道。   “要不是刘哥把你的额头弄破,我们都拉不住你,”看到我仍然迷惑为醒的样子超子又开口道。   “天生冥途易显?难怪可以看到魄!”刘基看了我一眼眼中露出诧异之色,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眉头不知怎么破了一个口子,此刻正在流血,而眼前那虫潮也慢慢逼迫近了。    第六十三章 钻洞 - 隐墓师 - 木易神    “只能走这个,那东西过来我们都得死!”刘基看着那虫潮中央包裹着的尸体凝重的开口,随后他看了我们一眼那意思是让我们先进去。   “我,我不进去,这里面黑不窿洞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万一进去是死路怎么出来?”鼠头看着那一人多宽的盗洞满脸的害怕。   “是啊刘哥,我也感觉这盗洞有些不靠谱,要不咱们再去看看后面的盗洞,那个盗洞看起来挖的手艺要高点儿!”看着眼前的盗洞我也犹豫地开口,虽然那如水的虫潮和诡异尸体就在眼前让我们惊慌不已,但是要钻这从来没钻过的盗洞我们还是有些犹豫的。   “没时间了!走!”刘基似乎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他仍然死死的盯着那女尸随后转过头瞪了我们一眼。   丝丝……丝丝……就在我们仍然犹豫的时候那虫潮中忽然发出几声响亮而又阴沉的丝丝声,那声音像是蛇的叫声又像是人故意发出的卷舌声,听起来异常瘆人,而那声音正是从那虫潮抬着的女尸身上发出的声音。   “这,这尼玛是蛇还是人?”听到那声音就连超子也结结巴巴道。   “钻吧超子,”听到这响声我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不由的想到刚才恍惚之中看到那尸体诡异的样子,一时间恐惧万分。   “钻,赶快钻,这鬼东西太诡异了!”听到我的话超子也随之回应,随后毫不犹豫的向那盗洞中钻去。   “真,真的要钻这洞啊!”看到超子钻进去鼠头结结巴巴的开口,满脸不情愿的模样。   “你要想在这儿喂虫子或者陪那蛇尸可以不钻!”我怒不可遏的瞪了鼠头一眼随后拽着他将他向那洞里塞去。   “别,别,我进还不行?”鼠头一边踉跄着一边哆哆嗦嗦的爬进了那盗洞之内。   “刘哥我进去了,你快点!”看着守在洞口的刘基我犹豫了一下对他开口。   他点了点但是依旧没有看我,这个时候我也不谦让就钻了进去。我知道自己的能耐,让我断后这事凭我的本事还差的远呢。   一头钻进去之后只能看到前面超子微弱的灯光和鼠头向前涌动的身躯,然后就是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压抑感。   这盗洞不像我们打进去时的那洞宽敞,虽说打这盗洞的人的手艺可以,但是在这最多只有两三人宽的洞里往前走那感觉绝对不好。   在这洞里我感觉了一下,大概只能保持着一种半匍匐的状态前行,这样更加耗费体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爬出去。此刻我并没有着急往前走,而是回头看着洞口等待着刘基进来。   “快走?”这时候刘基一下子就钻进了洞来,听到他的话我赶快向前面努力开始爬行,很快就追上了鼠头。   就这样我们保持着半匍匐的状态拼了老命往前爬,这绝对不是夸张,这样的运动简直和攀岩没有两样。前面的超子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每爬多久我就听到自己和鼠头粗重的喘息声几乎和要断气一样,这个时候我就在想自己真不是这块料,趁早还是回家种地比较实在。   这样的状态根本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听到鼠头骂娘的声音,随后前面的他就停了下来。我倒是很想再爬爬,但是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贴到鼠头屁股上的时候也就没了那想法,同时身体也扛不住,于是就停下来休息。   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才会注意我们所处的环境,现在才发现我们的情况其实很不好容纳两三人大小的盗洞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这是正常情况下,一但中途发生什么意外我们绝对是进退两难,想逃都没地方逃的。   “刘哥,你确定这盗洞能出去?”这个时候我不由心中不安,于是有些忐忑的问身后的刘基希望他能给我个心安。   “不确定,”刘基的回答依旧那么实在,一点也没考虑我们这些新手的心理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   “刘哥你可不要开玩笑,要是出不去我们憋死在这里那可真是窝囊,你看咱们这和穿葫芦一样,真要死在这里被后人看到那可有得丢脸了!”听到我和刘基的对话超子也在前面掺和了一句。   这个时候刘基不再吭声又恢复了他之前冷若冰霜的样子,我回头看了看他发现他正在那里闭目养神。   “鼠头,你还行不行?”这时我问了鼠头一句,这一路对他的折磨最厉害,这个时候又经过这么一爬他现在竟然没有抱怨,这不是他的风格呀,我心里想道。结果我这么一开口他竟然没有回我,这下我我就更奇怪了。   “你丫的装什么深沉呢?”我杵了他的屁股一下没好气的开口,但是他还是没有反应就像是死了一样,这下子我忽然感觉不对,于是招呼超子赶快看看。   呼……嘘……就在我和超子慌神以为鼠头出了什么事的时候他那里忽然响起这样的声音,这一瞬间我们全都愣住了,我估计这会儿刘基的脸色肯定也会很古怪。这声音不是别的,正是鼠头打呼噜的声响,这家伙还真是可以,这样的环境都能睡着心该有多大!   其实这也正常,这一路下来的消耗对于鼠头这种体质的人来说简直是累虚脱了,这个时候一停下来他可能不由自主的就昏睡了过去。   这次休息大概休息了二十分钟左右,然后后面的刘基就催促我们前进,其实不用他说我们也清楚不能在这里多停留,因为谁也弄不清楚那些虫子会不会顺着盗洞进来。   基于这样的情况我们又开始顺着这盗洞继续爬行,这一走又不知道走了多远。期间这盗洞弯曲盘旋了好几个弯,而我们也明显感觉一直呈一种上升的趋势,现在可以肯定这墓确实是有好几层,难怪可以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机关暗道来。   这一爬行路程简直可以算的上是深刻折磨了,除了担心后面的虫子以及能不能出去之外,仅仅这样憋闷压抑的环境也几近让人崩溃。果然是不经历什么就永远没有资格谈论那样的事,我原本以为下个斗最多就是克制自己的恐惧,最多遇到几个地道或者落石那样的机关,哪曾想会是如此复杂的经历,简直九死一生。   很多人以为盗斗就是刺激和好玩,其实不然。漆黑潮湿的洞穴里。除了刺激之外更多的是恐惧,惊悚以及有时候深深的无力与后悔。   除了偶尔的休息之外就是一直持续地爬行,这一路又是宛如深渊一样黑暗冗长,如同我爬了一辈子一样。就是因为这次以及之后的经历让我养成了一个毛病,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待在没有光线和不清楚时间的地方,因为那样真的可以将人折磨疯掉。   爬到一定范围之后刘基和我们说可能那些虫子已经跟我我们进了盗洞,其实这也难怪,据他所说那些虫子对活物相当敏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掉我们。这一消息不由的让我们心惊胆寒,但是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比较让人舒服的消息,那就是我们所在的盗洞是此刻有越来越宽的迹象。原本只能半匍匐的状态现在已经基本可以半蹲前进了,这下子前进的速度要比之前快的多了。   吃了一次干粮之后又走了一段,随后爬在前面的超子忽然间停了下来,紧接着我就听到他骂了一句娘,这下子我的心一沉,该不会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第六十四章 死亡笔记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还没来的及问超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看到前面鼠头爬的速度加快了起来,紧接着在我反映过来之后鼠头已经显示在了我的前面。   “该死,这他娘的什么情况?”我不敢在过多的犹豫连忙加快速度向前面爬,大概爬了二十来米我才明白鼠头他们为什么会在前面不见了。   我现在爬到的地方是这个盗洞的尽头,而在这盗洞的右边九十度直角的地方还有一个洞。因为光线太暗加之我刚才愣神了一下,所以超子他们爬进去的时候我没有注意,看起来就像是他们在眼前消失的一般。   我招呼了后边的刘基一声随后拐到右边的洞里。这右边的山洞很奇怪,它明显不是盗洞,整个洞直接加宽加高了一米多以至于我现在竟然可以直起身子来走。但是说它不是盗洞可是却明显能看出这洞有人工加工的痕迹,按理说打盗洞无论是盗斗还是逃命都极其讲究效率和速度,毕竟这事是越快越好,绝对不会拖拉。像这样把洞打的和隧道一样的工程绝对不可能是盗墓者打出来的,但要说是修墓的弄出来的我看起来也不像,早知道我之前荒废那几年也跟修建工干过,这工程的时间久远我还是能看出点端倪的。   这洞在我看来虽然年代久远,但也绝对不超过五十年,而且越往里走我越惊讶,因为我竟然发现这洞里凹凸不平的洞壁和地面竟然有钢条打入加固的地方,这显然让我完全无法理解。   你说在一个地下古墓的上面竟然有现代人加工建造的一个洞穴,这和你好不容易下到古墓里发现墓室是钢筋混凝土的一样扯淡。显然超子和鼠头也发现现在我们遇到的尴尬情况,他们一边惊疑的看着周围洞中的情况,一边缓慢地向前走。   “刘哥,你看这是……”我在原地大概等了两分钟然后刘基也进了洞中,看着他冷漠的面孔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就多了一丝安宁。   “先走!”刘基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看了看身后,看那样子还是担心那些虫子和女尸。   这样子我们继续往前走,这洞要比那盗洞好走百倍以至于我们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但是越往前走我们越是心惊。这洞里现代人类加工的痕迹越来越多,直至我们看到前面的洞中竟然加入水泥混凝土浇筑,这就更让人难以理解了。   “这洞穴是什么时候挖的?”踩着脚下的水泥地面超子的脸上一副古怪的表情。   “这简直就是特意修筑的一个隧道,那盗洞怎么会打到这种地方呢?”鼠头低头摸了摸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不解的看着我问。   “我他妈的哪里知道,现在这洞通向哪里都不知道,还不晓得能不能出去呢!”我看了旁边的刘基一眼同时骂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刘基似乎从进来这洞穴开始脸色似乎变得有些不正常,怎么说呢,好像迷茫又好像是好奇一般。   “你们看,那墙上好像有东西呀!”又小心的走了一段路之后前面的超子忽然开口道,随后我也看到前面右边的洞壁上好像出现了一些零散的黑色斑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一行人赶过去观看之后发现那竟然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字,那些字是用那种类似于炭笔的东西刻在上面的,不知这里有,前面的地方我们也可以看到零星的一些,于是蹲下来看这写的是些什么。   我们面前的这些字看起来时间有些长,在墙上斑驳的有些暗淡,但是仔细看还是大部分都能辨认的出。费力看了大半天我们发现这好像是一些记事类的东西,我不知道在墙上刻这些有什么意义。   开始他写着某年某月他要记下一些事来,因为笔记本需要销毁所以他只能写在墙上!   下一则他就写道自己想吃什么牛肉面,想喝饮料,想晒晒太阳,因为在这里待着太无聊了。   再一段他说他真不该来这里,那里面的东西什么才会消失,还有就是反复写着自己想要什么什么东西。最后我看到他竟然说想要吃巧克力,这不由让我苦笑不得。   难道有人被困在这里?可是看这墙上写到的一些记事完全不想是困在这里该有的反应!怎么说呢,看到这墙上的内容让我感觉就好像某人的恶作剧似得。它的内容完全不像是被困在这里应有的感觉,反倒像是在这里生活一般。   “搞什么,这是谁闲着无聊在这里涂鸦!”看完这些鼠头骂了一句娘随后不再看这文字,但是这个时候我看到刘基竟然开始伸手小心的摸那些墙上的字,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怎么回事。   “有问题刘哥?”看到刘基的动作我疑惑道,但这个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先前刘基在自己手上割的伤口竟然又已经愈合了,这情况让我大吃一惊。   刚才他用匕首划那一下我看的很清楚,那绝对是深可见骨的伤口,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就愈合。可是这才多久,那伤口此刻看来竟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这让我不由心惊,心想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怪胎。   对于我的话刘基就像没有听到一般,他仍然呆呆看着那流水账般的记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趁着这样的功夫超子已经去看下一处记录了。我心里暗骂一声他们真是无聊,这样无聊的玩笑他们也看。   “灵子你快过来,过来看这里!”就在我打算在这里坐会儿的时候超子和鼠头忽然开口叫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叫魂啊!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我骂了一句娘无奈起身走过去,过去之后忽然看到他们俩人脸上露出一副难看的表情,那表情完全就是一种绝望之色。   我低头看向那墙壁上的话,上面的话很短,我大概几眼就能看完,但是看完之后我久久没有起身,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估计也和超子鼠头一样了。   那墙上的话是这样的。“我们不后悔被困死在这里,这个秘密要想守下去只有付出生命的代价才行!”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只剩下被困死两个字,完全不知道该思考些什么。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是死路的!”我不相信的摇了摇头转头连忙看在那段字旁边的另外一段话。   “我不清楚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意义,我想如果生命都没有了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或许困在这里就是我们活着的意义。”又是这一一段近乎是看破红尘悟道的话,这让我不由心寒,当初写这些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不怕死或者是真的有哪些可以看破生死的人,所以看到这些话我一直抱着不相信的态度。其实这也是潜意识所为,因为如果我一但相信这些墙上的话那也就代表我们彻底完了。   总之这段话对我们的刺激很深,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又努力看了看周围的那些刻墙上的文字,最终做出了一些总结。   看这些文字好像当初确实有人在这里待过而且不止一人,这些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必须待在这个洞里,好像是守护什么秘密,又好像是自己出现了什么问题。因为这样信息很杂乱,所以具体能得到的有用信息我们还在总结。这期间我们一边看这样信息一边往前走,这个过程中刘基的状态一直不正常,整个人似乎处于了一种迷茫不清醒的状态一般。   这个时候我们都没人再开玩笑或者贫嘴什么,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因为没有人清楚前面会不会是一条死路。   “这个地方,我来过!”又走了一段之后刘基忽然开口道,紧接着他就加快脚步开始向前面走。看到他的样子我们先是一愣随后跟了上去,开始走着还能跟上,但是后来必须小跑才能追上他。   大概走了有十分钟左右我们的灯光已经照到了目前所在洞的尽头,刘基最先过去之后停在了前面,之后我们跟过去之后也楞在了原地。   “天,是死路!”超子叫了一声,而此刻看着前面的情况我的心里也是一冷,随后绝望地坐在了地上。    第六十五章 匪夷所思的情况 - 隐墓师 - 木易神   前面是一处半圆形凹进去的洞穴,这洞穴比我们走过来的宽阔了不少,大致有那个下面墓里的石洞那么大。此刻我们站在这里看到前面凹凸不平被水泥浇铸的洞壁一时间全都面如死灰。   “这下子完了,彻底完了!”鼠头和我一样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   “怎么可能是这样,不可能,谁没事在这里打一个堵死的洞?”超子不相信的吼道。我知道这个时候他的情绪也和我们一样受了极大刺激,只是仍然保留着理智罢了!   “不可能?你没看到那些墙上的字?这他妈就是一条死路,死路你懂不懂!”鼠头显然已经近乎于崩溃,冲着超子大吼大叫道。听到他们俩吵闹我并没有劝阻什么,此刻我的脑中也是一团乱,死是什么概念我还完全不知道。   要知道在之前遇到的情况,无论是古怪的鬼面蛾还是更为诡异的彘,不管怎样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可以逃命。就算是前面遇到的那种重复走不出去的机关我们还有可以想办法的余地,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封死了的洞穴,这客观存在的东西让我们一丝希望都没有,完全没有任何能出去的办法了。   死局,完完全全的死局,任何办法都不可能撼动的死局摆在面前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食物还有多少,估计一天的量都已经不够,在这洞里我们能做什么,一样在洞壁上刻**吗?我的心此刻已经混乱麻木,满脑子都是这些想法,完完全全已经丧失了理智。   “不要吵了!这里有出口!”就在我耳边充斥着鼠头和超子的吵闹声的时候刘基忽然说了这样一句,紧接着就是一片死寂,随之是我们所有人看向刘基的眼神。   “我记得我在这里待过,应该是可以出去的,但是我记不清楚了!”刘基淡淡的开口,而后他开始起身在周围寻找,似乎真的在寻找出口一般。   “你相信他在这里待过吗?”经过刘基这么一说我们的心终于稍微安宁了一点,于是鼠头问道。   “不清楚,但是看样子好像是,再说这个时候他骗我们干嘛,死估计也死在一起了!”超子摇了摇头看着刘基的身影开口,从他的眼中看完全不担心刘基是骗我们的。   其实想想也是,就算现在他骗了我们又能怎样,真到最后都出不去他也不可能因为骗了我们就能出去啊!虽然我清楚刘基这家伙的能力已经近乎于是非人类了,但是无论怎样我就不相信他还能从这里穿墙过去不成?   有了一丝希望之后我们的情绪明显缓和了不少,然后开始也各种在这洞穴之中寻找。按照我们的商议,这洞穴是人工加工成的,既然刘基曾经从这里出去那么这里一定是有什么机关暗道,于是我们都全力寻找着。   在寻找的过程中我提起的心依旧没放下来。首先我们不确定刘基当初是不是从我们进来的地方出去的,毕竟当时还没有虫子追杀,而那墓室向下的路口也没被炸。其次就是我感觉自从进了这洞穴之后刘基的状态就不对,而且从他的话里我们都能听出他对这里的记忆是模糊的,我实在想不通一个人如果来过这样的地方竟然会忘记。   在寻找出口的过程中鼠头问过刘基这个关于记不清这样的问题,但是刘基完全没有搭理他,所以也现在也不去触这个霉头了。不过我看刘基的样子似乎他也不清楚,或者说这正是他记不清楚这里的原因,可能他有一段记忆真的想不起来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投入掘地三尺的精神来找出口,毕竟这关乎于我们几个人的命所以找起来都异常认真。期间我也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那些墙上的文字写的意思是他们要被困死在这里,而且看那意思还是自愿的,那么他们这些人去哪里了。就算是真的死了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痕迹吧!所以说这里有出口的可能现在已经越来越大,当然,这个前提是刘基没有骗我们,而他们也没有从我们进来的墓里出去。   啪……就在我们寻找的过程中超子手中的矿灯闪了几下最终熄灭,任凭超子怎么拍它也不亮,看起来是电用完寿终正寝了。这下子我们更加紧张起来,因为我们能坚持下来的时间实在不多了。不说后面墓里的虫子会不会追上来,就算是不追上来过一天我们没有了食物,再过几天没有了灯,到时候就算是真有出口估计我们也出不去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更为卖力的搜索。原本以为我们这么多人只要有出口怎么也能找到,但是具体找的时候才发现问题的所在。这么大的洞穴我们找出口没有任何范围可言,谁知道会不会刚才我们经过的一路上一块凸起的地方可能就是出口的机关,按照这样的范围我们要从这里搜索出出口和大海捞针简直无疑。   我不知道是不是当过侦察兵观察力好的关系,最终发现一些端倪的是超子。他搜索的位置正是这洞穴的尽头一块地方,那个地方按照他的说法是洞壁有一处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所以他就开始在那里挖起来。   因为是唯一的线索于是我们几个轮流开挖,唯独刘基此刻坐在原地停止寻找,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总之情况不正常。   我们轮流挖了没多久就掏出了个洞,果然这个地方的水泥似乎和别的地方的不同,加上里面是空的所以挖起来特别容易。我们自顾自在那里挖,完全没有注意这个时候刘基已经站了起来来到我们的身边。   “走开!”来到我们旁边刘基冷冷的开口,随后在我们让开之后他用匕首沿着我们挖的洞又往侧面挖了挖。只听到一声响动似乎匕首碰到了什么东西,而后刘基将匕首拿出来将手伸入一掏,他的手出来的时候已经拿到了一个一尺见方的铁盒。   那盒子上面铁锈斑斑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铁盒,没有任何特殊可说,只是无论它再普通被放在这种地方也不会普通。   “刘哥,这铁盒是什么东西,你放在这里的?”看着刘基手中的铁盒我不由开口问道。听到我的话刘基抬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之后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刘基将手中的铁盒极其小心的打开,说他极其小心是因为我看到他的手此刻都在微微颤抖,就算是之前面对那些彘和女尸我也没见到过他这个样子。   铁盒打开之后里面露出一张白色的塑料卡片,当刘基拿起那卡片之后我们才发现我们看错了。那其实不是什么卡片而是一张照片,我们看到的正是卡片的背面。   这个时候我观察到刘基的脸色逐渐变得越发凝重,他直直地看着手中的照片整个人都微微颤动了几下。   “刘哥,这,这这是什么照片,你怎么知道在这里!”看到刘基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的问道。   “好像,好像是我放在这里的!”刘基回过神来喃喃地开口,与此同时他慢慢将那照片反过来看,而这个时候因为好奇我们也都凑了上去。   在灯光下我们看到那照片外面是被装裱封口的,外面覆盖了一层塑料薄膜,但即便如此整个照片的边角也已经泛黄,看来年代久远。   这照片看起来是个集体照,我看到上面大概有二十多个人分三排而立,心想着这是什么集体照!在朦胧的灯光中先是大致瞟了几眼,然后我就觉得这照片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却又具体说不上来。   因为有这样的感觉我开始仔细看那照片,从左到右开始看越看我越觉得这照片上的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当我看到后排第五个人时我的心里忽然一颤,紧接着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那人分明就是我早已去世的外公。    第六十六章 颠覆 - 隐墓师 - 木易神    那照片上的人除了穿着之外其它的都和我记忆里外公的模样一般无二,这一刹那间我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看错了,但是仔细看下去就发现照片上的人无论是外貌神态都和我外公一般无二。虽然我外公已经去世多年,但是外公的音容笑貌一直留在我的心里,而且家里的照片也有很多,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我外公的照片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神秘的古墓上的洞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我又仔细看那照片上的人,最终我又在他左手被人遮挡的缝隙中看到了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戒指的一个边角,这下子我完全懵了。那戒指我在小的时候无数次在外公的手上见到过,甚至它还在我的手里把玩过。据我的外公说这戒指是她和外婆结婚时的戒指,所以他总是带着,这代表什么已经没有必要去想了。   难道我的外公没有死?我的心里蓦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但随之被自己否定。外公去世是我看着埋到土里的,而且出殡棺礼我都在旁边,是亲眼见过所有过程的,完全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照片上的他如何解释,那和我映像中外公晚年的模样一般无二,连是他年轻时照的这样的借口我都无法给自己找。   “灵子,你看看这是谁,这,这怎么可能?”就在我为在这照片上看到外公而心惊之时鼠头忽然叫了我一声,而后他指着照片上的一个人让我看。   “郝教授,这是郝教授!”看到鼠头指着的人脸我猛然一惊,紧接着就大呼出声。这一瞬间我的脑袋里全都清醒了过来,我终于清楚为什么我看到这照片会有熟悉的感觉了,因为现在看这照片我才发现上面的很多人都是我在考古队时的那些人。其中第二排有郝教授,有负责测绘的那个戴眼镜的家伙还有负责清理墓道的一些人。而第三排有一个我们在考古队时少数的几个女孩儿中一个叫做小蕊的女孩儿,在他右侧隔了一两个人之后俨然就是刘基。   “这,这是考古队的人,这些大部分都是考古队的人!”看着刘基手中的照片鼠头摇着头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什么考古队,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的表情?”超子因为没有去过考古队所以完全没有我们这样惊讶,但是在鼠头随后给他简单解释了一下之后他也直呼这是不可能的事。   “会不会是之前你们那个考古队来过这里?”看着那照片超子摇头猜测。他这么一问我们我们也楞住了,因为除了我外公之外这情况确实有可能。   虽说有可能但是看到下面照片上面的时间是九十年代我还是感觉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仔细看着那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感觉有些诡异,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刘哥,这照片上的人是你吧!怎么,你连和我们在考古队在一起待过都忘记了?”这个鼠头忽然队刘基说了这样的话,他这么一说我扭头看向刘基,这一点在见到刘基的时候我就有过怀疑,这个时候不由更加怀疑。   “我记不清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考古队待过!”刘基抬起的眼中露出了深深的迷茫之色,他的脸色这个时候也蒙上了一层迷惘,语气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你们俩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这照片上的人不可能是刘哥,那个时候他如果就是这个样子的话那现在该多大了!”这个时候超子开口说了这样一句,他这话一说我的脑中一瞬间划过一抹灵光,紧接着就又拿过刘基手中的照片看了一眼。   “这,这怎么可能?”看着那照片我面如土色,紧接着看着刘基慌张地向后面倒退了几步。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这照片有些不对了。照片上时间写的是九十年代,可是我现在发现照片上彭教授和其他认识的人都没有明显的变化,除了穿着之外他们的样子简直和我记忆中一般无二。   这代表什么不用我多说,早知道无论一个人再怎么保持也不可能十年如一日的,如果不是这照片有问题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他们这些人真的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变化。   这下子事情就更加扑所迷离,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盗斗,现在不但遇到十年人不变这样的诡异事而且极有可能我外公还和这事有关联,这不由将我卷入了一个无边的漩涡之中。   丝丝……丝丝……就在我们为目前遇到的如此诡异的事头疼的时候耳忽然响起这样的声响。初听这声音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但这个时候刘基已经反应过来,只见他一改之前迷惘的状态一瞬间放在腰间那古怪的匕首就已经入手,而后身体微弓做出攻击状态。   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人连忙转身,只见在我们走过来的那通道远处一白色人影猫着腰宛如熟透的虾般站在那里,它就那么站着丝丝之声正是从它身上发出的。   “它,它跟了上来?”看到远方那诡异惨白的身影鼠头结结巴巴的开口。那身影正是之前被无数虫子包裹而来的女尸,只不过现在并没有见到那些恐怖的彘,只有那一具尸体而已。   “它醒了,自己走上来的!”刘基的话透着一丝怪异,但是听到他的话我们更是毛骨悚然。什么叫做它醒了自己走上来,这他娘的不是千年古尸吗?我的心里不由骂道。   丝丝……丝丝……就在我们慌乱的时候那女尸已经慢慢靠近我们,她行走的方式很古怪,佝偻弯曲的样子如同是用双手双脚支撑着向前走一般,但即使她的样子如此古怪速度并不是很慢,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迫近着。   这个时候无论是照片上的诡异和我外公的事我都早已抛于脑后,此刻唯一放在心上的就是这诡异的蛇尸。   那女尸走到离我们大概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丝丝的诡异声响在洞里回荡,一时间双方僵在了原地。   这可怖的情景一直是我心中的噩梦,这个时候我的背后冷汗直冒,慢慢瞥了旁边的鼠头一眼发现他双腿都在颤抖,脸上一副要死的表情。   “帮我!”刘基看了旁边情况比较好的超子开口,说完这话他竟然开始小心的向那女尸走去。听到刘基的话超子虽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很快拿出背上的筒子枪来。   刘基保持着那种最初遇到尸魃时的那种动作开始慢慢移向那女尸,而超子也在后面压阵般跟着,一时间气氛极其紧张。   滋滋……就在如此紧张的时刻我手中的矿灯忽然发出一阵轻微的电流声,紧接就啪的一声熄灭了。一瞬间洞里的光线暗淡下来,于此同时我听到刘基说了声不好,紧接着速度蓦然爆发扑向那女尸。   刘基猛然爆发的速度在我眼中就像是猎豹一般,但于此同时那女尸也动了,她的动作非常诡异但是却并不影响其速度。   两者相撞,我清楚的看到刘基手中那匕首闪着冷冽的光刺入女尸的腹部,但是那女尸力气极大,直接撞倒压在了刘基的身上。   刘基挣扎着想要起来,但那女尸仿佛四脚动物般死死的压着他,手上死后长的奇长的指甲宛如刀刃般死死卡着刘基的手臂,嘴里还发出丝丝怪异的声音。   嘭……就在这个危急时刻一声剧烈的枪声在洞里回响,超子手中的筒子枪冒出一股黑烟,而那女尸身上则是一片烂肉横飞被那筒子枪打飞了出去。   这种筒子枪可能老一辈的人比较熟悉,它是那种填充火药的老古董枪,这种枪远距离的威力很是一般,但是在三到五米的威力绝对异常恐怖。超子这下可能填充的火药比较多,所以这一枪直接将那女尸打的皮开肉绽倒飞出去。   这女尸被打飞后后背一片焦黑,大片皮肉和打烂的塑料片一样挂在身上,可能是时间太久了所以并没有血流出。   “妈的!真以为老子是摆设啊!”超子狠狠的开口,同时边填充火药边向那女尸走去。   “闪开!”就在这个时候刘基已经翻身而起,他疾步奔到超子身旁一把推过他。就在这个时候那地上的女尸忽然翻身而起扑向超子,但这个时候超子已经和刘基滚到了旁边。    第六十七章 出洞 - 隐墓师 - 木易神   显然这一幕已经将我和鼠头吓呆了,我估计超子也没想到那女尸都成那样了还可以袭击他,好在这一下有刘基,不然估计超子不死也得重伤。   回过头来说,那女尸一下扑个个空之后腾地一声就那么直直地立了起来,看起来真的和那僵尸片中的僵尸一模一样。就在这个时候刘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起来,看到那女尸他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接近女尸时他直接踏着侧面的洞壁腾身而起随后两腿分开站在了那女尸肩上。   刘基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在几秒之内就已完成,虽然刚才他对付那些彘的时候我们已经在远处看到他的厉害,但此刻离近了看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他娘的哪里是厉害,这分明和小说中的武林高手有什么差别,骇的我们全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此刻,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基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那女尸肩上,他这一跪之力极大,但是那女尸看起来完全和一个肉形坦克差不多,这一跪之力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丝丝……那女尸在这一跪之下像是发狂一般嘶叫着,她用力甩着身躯想要将刘基摔下,但刘基也是极为厉害,任凭那女尸如何甩动他都稳如泰山一般。   “闪开……”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惊慌失措之时刘基忽然对离那女尸最近的超子大吼道。他这么一吼超子的反应也极快,立刻往另一边一滚随后起身躲开了他们两个。   铮……就在超子躲开的瞬间我和鼠头看到刘基直接将原本插在女尸身上两把古怪的匕首直接拔了出来,随后他两把匕首以极快的速度互相交叉然后直接沿着那女尸的脖子交叉剪了进去。   刘基的速度极快,以至于当我们听到那两匕首交叉碰撞发出的声音之时那女尸的头已经直接飞了下来。随着那女尸的头被剪下,顿时一股绿色的液体溅了出来,而后我们就闻到一股极其恶心的臭味。   嘭……那被剪掉头的女尸这次终究没有逆天直接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刘基终于是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这个时候我们看到刘基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滚下来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没受自己控制,滚摔在地上后直接趴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了。   “操……这还是人吗?”鼠头咽了口口水喃喃道。   “滚犊子,还不快救人!”这个时候我和超子都相继看出刘基似乎是受了伤还是怎么,骂了鼠头一句马上跑了过去。   实际上这个时候我们心里其实并没有太担心。首先我们并没有看到那女尸对刘基造成什么伤害,其次就是刘基刚才的表现完全吓到了我们,以至于我们潜意识认为他应该是没有事。   当我们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刘基趴在地上看起来如同烂泥一般,他的脸俯在地上贴着地,苍白的脸色中带着一丝死气,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毙命一般。   “刘哥,你,你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刘基无所的样子我赶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快,快走……炸开刚才那洞!被”我扶起的刘基断断续续地开口,这个时候超子拍了拍我指了指刘基的腹部,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刘基的腹部竟然有五个血窟窿,此刻那血窟窿竟然缓缓渗出黑色的血,闻之还有一恶臭扑面而来。   “是尸毒,你被那女尸伤到了!”看着那骇人的伤口我立刻想了起来,我外公的笔记中提到过,盗墓贼最怕的就是中尸毒,一但中了尸毒可谓是神仙难救。   “走……快走,它要来了,它要来了……”受了如此中的伤刘基仍然神色清醒,只是身体和声音都无比虚弱,看起来随时都会昏迷过去。   “什么要来了,刘哥你这是中了尸毒必须尽快医治,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去尸毒的!”看着刘基的样子我们都非常担心,到这个时候他就像完全不关心他的身体一样,一直叫我们走。   “蛇……那蛇,还有那彘,再不走会死的,你们不要耽搁!快呀!”听到我们的话刘基面露狰狞之色一把抓住我的手奋力地开口道。可能这一下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说完这话之后他的头一歪直接昏倒了过去。   就在刘基的话刚落音我手足无措之时洞里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声音我们太熟悉了,这分明就是那无数彘爬动的声音。   “你照看好他,我去试试看那洞能不能炸开!”听到这让我们闻风丧胆的声音超子毫不犹豫地开口,他拉开背包从包中掏出了几根我们从镇上淘来的老式**向先前拿出照片的小洞中跑去。   我和鼠头照看着刘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我记得我外公的笔记中写过,一般的盗墓者对于尸毒都有自己独有的一套处理方法,这方法行外人是不可能清楚的。当然,从别的地方我还听说用糯米可以拔尸毒,这一次来我们倒是带了一些,想到这里我连忙拿出来洒在刘基的伤口上,但事实证明糯米拔尸毒纯粹是扯淡,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个时候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已经很清楚了,我摸了摸刘基的额头发现已经开始出现高烧,但即便如此我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一时之间焦急万分。   反观超子那里,我看到他以极快的速度在那我们掏开的小洞中比划了几下随后放进了三四根**。看他的架势我知道他打算做个定点爆破,但是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洞到底是在地下还是哪里,这样能炸开洞壁希望简直是太小了。   “往后面躲躲,炸不开我们就用剩余的炸药**把我们埋在这里算了。”超子很快就做好了定点爆破,这个时候他也下了狠心随后过来嘱咐了我们几句。   听到超子的话我和鼠头抬着刘基准备往洞后面走,就在我们拿灯转头之时已经看到几只彘已经爬到了离我们七八米的地方,看到这样彘我连忙叫鼠头拿出他身上背着的筒子枪防御,同时尽量保护住刘基。   “超子,你他娘炸吧,来不及了,那些虫子过来了!”我大吼些对着超子叫到,这个时候超子应该也看到我们这里的情况,于是他找了个有弯道凹进去的地方做掩体,直接引爆了那三根**。   轰……只听到一声巨响而后我就感觉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声响,虽然我们已经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但是这爆炸的威力还是让我们措不及防。这自制的**应该是放的炸药有些多了,这威力明显要大太多。   在这一炸之下不只是我们,靠近我们这几只彘也惊慌乱窜,有几只甚至已经跑到了我们脚下,不过乘它们慌乱之际都被我们锤成了稀巴烂。与此同时,我们后面的声音更加明显,打灯过去之后乌压压看到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虫子铺天盖地地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爬来,好在这些彘速度虽然不慢但是也没有快的离谱,如果他们像是那些行军蚁一样恐怕我们现在骨头都会不剩一根的?   “还不快走,洞炸开了!”就在我们七手八脚将过来零星的彘敲死的时候里面的超子满脸狼狈地对我们吼道。超子的全身都是灰,看起来刚才的爆破他确实也没有估计准确。   听到超子的话我二话不说背起刘基和鼠头就向里面赶,实话说背着刘基感觉他并不重,相反身体还特柔软,感觉像是那种练舞蹈的女演员差不多。   背后的彘越来越多,在我们跑到里面的时候背后的虫潮离我们大概只有六七米远,这个时候我们没敢犹豫,看到被炸开的那一人多高的洞口就钻了进去。    第六十八章 出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钻那被炸开的铜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刚才炸的地方竟然是类似于空心的那种构造。它的前面后面都是水泥混凝土浇筑的但是却并没有多厚,而且过去的时候我注意到这样水泥似乎有两种层次,其中一种像是浇筑了没有几年,看起来水泥的色泽和牢固程度还是比较新呢!   我虽然发现了这些但是这个时候也不敢细看,后面的彘这个时候还在追着我们,我们慌乱中背着刘基钻进那炸开的洞中。   在那洞中走了大概不到五米左右我们就进入另一个洞穴,这个洞穴全都是错落凸凹的岩壁,完全没有人为加工的痕迹。   “这洞,是进来时那尸洞!”这洞虽然没有异常,但是一进这洞我们就看到地上那些七零八落的东西和尸体。我们炸开的洞正是从洞壁的一侧炸开的,感情那个洞竟然和这个洞是相连接的。   “别**管这尸洞了,这他娘的什么时候了都,你看后面!”就在我惊讶之际超子骂了一句,而后我就回头看。   回头之后看到的就是那些铺天盖地的彘,它们此刻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快跑,快跑,被这东西追上可就惨了!”看着身后已然逼近的虫潮鼠头头皮发麻的大喊,此刻我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等等……我们就这样跑了,这些虫子都出来怎么办?”就在我们准备毫不犹豫跑路的时候超子忽然开口道。   “你管它那么多干甚,跑出来也和我们没多大关系!”听到超子的话鼠头气急败坏地骂道,但是超子的话也立刻惊醒了我,他说的对,这样一群不知什么东西的虫子如果出去的话绝对是一大灾难。   “是啊,这些虫子绝对不能就这样放出去,”我看了看身后那密密麻麻的彘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   “我操……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儿关心世间极苦,再说这么多虫子你们打算怎么办,我们能阻止吗?”听到我俩的话鼠头显然是极其不理解的。   “不只是这样虫子跑出来的问题,这些虫子现在的速度你觉得我们能跑的过它们?”看着那明显速度变快的彘群我担忧地开口,不知为何,这样虫子之前在墓里似乎速度并没有这么快,但是一上来到这里立刻就快了一大截,如同解开了封印一般。   “那你们说怎么办,不能放它们出来我们也没办法呀,难不成用咱们三个去喂它们?麻烦快点想办法,要不然就赶快跑,这样还有一线生机,”鼠头焦急地说着,同时满脸担忧地看着身后的洞口开口。   “没办法了,只能破釜沉舟将这洞炸了,不然实在没办法,”听到鼠头的话我们也意识到事情的棘手,超子咬了咬牙随后说出了这样一个办法。   “炸塌那洞?你开什么玩笑,且不说能不能挡住那些虫子,就算是可以你能保证外面的洞不跟着踏?”听到超子的话我吃了一惊开口,要知道在这山洞中大规模的爆炸弄不好牵一发而动全身,搞不好整个山洞都会踏下来,到时候我们想跑都跑不了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办法了,要么冒个险,要么你们看着办,”听到我的话超子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其实他的话不错,目前唯一的办法也确实也是这个办法了。   “我说爷爷们,不要谈论了,你们快,快看,”就在我和超子商量之时鼠头结结巴巴地开口,听到他的话我们转过头看那出来的洞口,这一看我们暗叫了声不好。就在我们停留这几分钟的时间那些彘已经从那个洞口爬了出来,它们真的就如同潮水一般,放眼看去根本分不出单个的,全都如同一团污水般向洞里甬出。   丝丝……丝丝……就在那些彘群疯狂地向外涌动的时候,夹杂在无数吱吱的声音中一个声音特别明显,听到这声音我们所有人都脸色都变了,这种声音不是其它,正是之前被刘基割掉头那女尸发出的声音。   “快跑,跑……”听到这声音之时原本趴在我背上的刘基忽然像是回光返照般直起头喊道,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出来那洞口的虫潮之中忽然出现了一抹白色,紧接着我们就看到一条白色的蛇头从那洞中钻了出来。   说来奇怪,那蛇头探出洞之后就直直地盯着我们。不知为何,此刻我们的灯光已经很暗了,但即使看不到那蛇头上的眼睛我还是能感觉到它是在盯着我们的。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好像你闭着眼睛的时候有人盯着你看你也能感觉到,此刻我的感觉就和被人盯着看着一样。   “快走,”感觉到那蛇怪异的目光我忽然感觉头皮发麻,这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这蛇正是那原本缠在女尸上被扒皮的蛇。从那女尸出现到现在情形一直都很紧迫,这个时候我才忽然反应过来刚才那女尸身上原本缠着的蛇不见了,而现在我们看到的正是那条被扒了皮的怪蛇。   这个时候无论那蛇还是这些虫群对我们来说都是极大地威胁,不得已之下我们立刻起身开始跑路,在跑的时候我又看了那蛇头一眼,这个时候那蛇已经露出了半条身体。不知道是我看错了还是怎么回事,在我最后回头的刹那间我看到在那蛇头之后竟然是两条身躯,这个时候我才想到,那女尸似乎身上缠了两条剥皮蛇。   先不说这活过来的女尸和蛇经历了千年之久,就算是现在被剥了皮的蛇也不可能像我们看到的蛇一样,这一切都无法解释,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我们飞快的向洞外跑着,这个时候什么也顾不上,心里想的就是跑。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们此刻已经精疲力竭,加上我还背着一个刘基,这样下来其实我们的速度并不快。   “这样下去不行,你们先走,我炸了这洞口,”我们刚跑出这个洞口超子一边翻出自己背包里的炸药和**一边对着我和鼠头开口。这个时候我们都意识到以我们的速度是肯定跑不过这些虫子的,而且后面还有条连刘基这样的人都忌惮的怪蛇,这个时候炸洞无疑是最后的办法了。   听到超子的话这次我们没敢再迟疑,就在我们跑过洞口没多久之时我就看到超子将他的背包甩在了洞里,紧接着我就看到他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奔来,但是还没等他跑过来我们就听到一股巨响,紧接着就是一股气流扑面而来,我只感觉到像是一辆火车迎面而来一样,紧接着就看到超子向我这边飞了过来。   “靠,这威力,”我的心里只来得及喊出这样一句话就感觉自己也飞了出去,随后只觉得脑袋一痛直接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只感觉到脑袋后一阵剧痛,整个脑袋都是一种昏聩和迷糊之感,我用手摸了摸脑袋后感觉到手上有些湿,看起来头被撞破了。我挣扎着爬起来随后看到左侧不远处有着淡淡的微光,我慢慢挪过去才发现那是我原本拿在手里的矿灯,看起来我是被撞得短暂的昏厥了一下,其实并未过多久。   拿起矿灯往周围看了看,在我后方不远的地上我看到了鼠头和刘基,这个时候他也发现了我,对我挥了挥手之后看到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我们三人本来就在一起,此刻摔过来也都差不多在一起,但是我看了一圈之后发现超子并没有在这里,这下子我就慌了。   要知道超子是离爆炸点最近的人,这也就意味着他的危险最大,而且他的矿灯之前已经没电了,这个时候看不到他我下意识就感觉他出了意外。这下子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超子是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而且他这次来倒斗很大程度是因为我,如果他出现什么意外我实在不敢想接下来的日子我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    第六十九章 重见天日 - 隐墓师 - 木易神    察觉到超子不在之后我开始大吼着叫他的名字,但是一开口我就听到一声及其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宛如破锣一般难听,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疼痛仿佛要撕裂一般。看起来刚才那一撞实在是不轻,忍着身上的疼痛我起来提着矿灯拼命寻找超子,这个时候我们所在的山洞一片狼藉,尤其是在我们的后面,塌陷的石块已经将后面的路彻底封死,估计这个时候那些彘是不可能都过来了。   我强忍着心里的不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叫鼠头检查刘基的情况一边忍着要撕裂的嗓子叫着寻找超子。   “我……我在这里!”就在我叫了几声之后忽然听到后面的乱石堆中传来超子的声音,我的心里一送连忙顺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跑过去之后我看到超子下半身被压在了石块之下,只露出腰部以上的部位,看到我过来他灰头土脸地露出了笑容,随后就趴了下去。   “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事?”看到超子现在的样子我的心里一颤,他的下半身被半床大的石块压着,周围都是细碎的小石块,现在我弄不清楚情况,但是被这么大的石块压着怎么看情况也不容乐观。   “估计是腿骨折了,这石头上面是架空的,死不了的,”不得不佩服超子,即使现在他被压在石头下也没有看出丝毫的慌张,但虽然他如此说但是我的心里还是着急的厉害,连忙叫鼠头过来帮忙先把超子拉出来再说。   鼠头过来之后我问了问他刘基的情况,得知刘基没有在这爆炸中受伤之后我们开始救超子。我们先将周围的碎石块清理之后发现情况要好太多,因为超子现在所在的位置正好有个凹下的地方,这石块落下正好被架在了空中没有压实,不然压实的话超子估计这一下就报销了。   将周围的石块清理之后超子的下半身已经可以看到,我小心地钻到那大石头之下将超子腿旁别的石块都清理掉然后我们稍稍用了用力就将他从那大石块之下拽了出来。将超子拽出之后我们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检查之后发现超子也就是脚腕崴了,小腿被石块砸破了一个大口子,虽然看来来也触目惊心但是却比我们想的情况要好太多了。   将超子的腿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他动了动发现应该是有轻微的骨折但是却并不是太严重,不得不说这次完全是运气好,如果运气稍微差点估计回去的时候就只有三个人了。超子是救了出来,但是中了尸毒的刘基我们却没有任何办法,简单地休整之后我们就往洞外走,希望出去之后能找到救他的办法,好在此刻他仍然发着高烧,整个人也昏迷不醒,但是观察他的呼吸情况应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往外走的时候对我们才是最终的考验,这考验不是什么虫子僵尸也不是怪蛇和机关,而是我们自身的情况。现在可以说身体完好的也就是我和鼠头了,经过一系列的奔波加之没有食物和水我们的体力已经衰竭了太多,就算是空手走回去都够呛更何况还有两个病号。   这一路我背着刘基鼠头搀扶着超子,我们一行走的速度极慢,基本就是走走停停,偶尔鼠头和我互换一下,总之对我们几个人来说这才是最大的考验。此刻我们所有的干粮水已经消耗殆尽,而且矿灯也开始变得昏暗,在黑暗的山洞中偶尔还出现走错路的情况,这些无时无刻不在挑战我们的极限。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想叙述,事实上也没有叙述的必要,因为那是极其枯燥的过程,至于感觉那就和一个精疲力竭的人走在沙漠,无边无际没有终点。我们就如同一群走向深渊的人,前途叵测,谁也弄不清楚会走到哪里,亦或者倒在哪里!   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我手中的矿灯也随之熄灭,最后只剩下鼠头手中的矿灯闪着昏黄的颜色,看起来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后来的路程完全是零交流,一方面是体力问题,另一方面就是我们都清楚,如果真的没有了灯我们不一定能走出去,况且鬼知道会不会遇到那什么鬼面蛾的东西。按照我们现在的状态,一但遇到我也不跑了,干脆让它们吃了算了。这不是玩笑话,如果现在稍稍遇到点之前遇到的困境我想我们都会崩溃掉的。   弄不清楚走了多久,这期间比较幸运的是我们没有遇到那些鬼面蛾,但是不幸的是我们压根儿就弄不清楚现在到底走到了哪里。这山洞九曲十八弯,如果不是像满叔那样对这里特别熟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很顺利的走出去的,这样一来我们完全是盲人摸象般地走着。   在这一路中我很多次都认为我们走不出去了,但是当我看到洞口的亮光的时候下意识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但是当我回过头看到鼠头和超子满脸欣喜如狂的表情我知道这是真的。   看到那洞口我们基本是提起最后的力气跑出去的,可能是在墓里面对了太多的突发状况以至于我此刻甚至担心这出口会突然消失,就这样我们终于还是走出了那山洞。   出洞之后是接近黄昏,当身体感觉到阳光之后我们的精神都为之一震。值得一提的是出来的这个山洞不是我们原本进去的山洞,这山洞位于山脚之下,四周对于我们来说都很陌生,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已经出来无论如何都能走的回去。   在山脚之下稍稍休息了一番,听到周围有水声我去取了一些水给超子他们喝了些,那水看起来有些浑浊,如果放在之前我肯定是不会考虑的,但是此刻这水对于我们来说却如同甘露一般,不得不说失去之后才会珍惜这样的话说的确实不错。   在山脚我们并未敢休息多久,这个时候超子的伤口已经开始有些流脓,而刘基依旧发着烧情况生死不明,趁着天色还不是太晚我们打起精神来往山外赶,像超子和刘基的情况必须赶快得到有效的医治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出来的洞口方向不对,在找到路时候顺着路没走多久我们就看到有人活动的痕迹。之后大概又走了五六里路的时候我们碰到了一个老农,看到老农之后我们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拉住了他,这老农看到我们这样子估计也是一头雾水,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一句话也不敢说。   事实上这也难怪,现在我们这一行人的模样和逃荒的基本没有差别,满身灰土和狼狈不堪的模样,我搀着超子鼠头背着刘基,几个人都是一副精疲力竭像是几天没有吃饭的样子,这活脱脱和刚闹了饥荒的难民没什么两样。   我废了很大的力气又扯谎说是进山旅游的外地人迷了路才让那老农放松了下来,接下来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主要的是掏了两张红票票那老农才勉强答应带我们去他的村子里。老农是驾着牛车来山里拉点木材生火的,我们坐着他的牛车出去,具体走了多少路程我也不清楚,因为一坐上牛车我就感觉自己的眼皮打颤而后不受控制的昏睡了过去。   到村子里之后老农把我们叫醒,打听到村里有土郎中我就叫那老农叫过来看看超子的腿伤,与此同时我掏钱雇了村里一辆三轮车让他赶快将刘基送到镇上的医院。这期间我又从鼠头那里拿了最后仅有的两千多块钱,这钱大部分给了老农的妻子让他一起去镇里帮忙照看着刘基,情况不对的话再往大医院转移,另一小部分留下来供我们在村子里休整之用。    第七十章 估价 - 隐墓师 - 木易神    实话说当时刘基的情况是需要我们其中一人陪同的,但是当时的情况对我们几人的损伤实在太大,超子的腿受伤自然不能相陪,而我和鼠头的身体素质这一趟下来已经完全废掉,我们能回来已经是拼了老命又如何能相陪,不得以之下我只有想了这个办法。   当我安排这一切的时候超子和鼠头已经吃了些东西蒙头睡过去了,当安排好这些事宜的时候我在那老农的家里拿了个冷烧饼啃着就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全身一阵疲乏,仿佛浑身的骨头被抽离了一样,紧接着就是一阵饥饿感传来。   “喂,你小子终于醒了,醒了就快起来,再睡下去就真的成睡美男了,”就在我浑浑噩噩还想闭上眼再睡会儿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鼠头那讨厌的声音,紧接着就被那家伙粗暴的拽了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慢点,你们回来就成大爷了,我给你们安排了多久才睡你知道吗?”我骂了鼠头一句就又想躺倒在床上。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再谁你就谁死过去了,这人是越睡越想睡,一般死的人都是先昏睡然后吃的,听我说,起来吃点东西出去走走,不然你就起不来了。”鼠头不由分说的将我拖起向外屋拽去。   我满不在乎的和鼠头出到屋外,这个时候超子已经坐在屋外的小桌子上吃喝起来。桌上摆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炒菜和冷食,中间一锅鸡汤正冒着热气香味直冲入鼻让我一下子精神清醒了不少。   “穷乡僻壤没好东西,连个肉食都是小卖铺包装卖的,鼠头这家伙也不地道,把人家下蛋的母鸡给宰了弄个锅汤,过来补补?”看到我超子正在啃一根鸡翅膀,一脸笑容的看着我。   “这东西在我现在看来千金不换,”闻到入鼻的香味我也顾不上其它,入座之后掰了根鸡腿自顾自吃了起来。   “我说你们真他娘的不地道,弄鸡的时候没人去,这个时候吃起来倒是不客气,”看到我俩的样子鼠头也不客气,坐下来夹着肉大块吃了起来,一时间气氛又回到了下斗之前的情况。   乡村的菜确实不怎么样,我们吃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农家自己弄得,肉食都是一些包装袋里的酱熟食,不过对于经历过斗里那样生活的我们这已经相当于珍馐了,不自不觉我们就吃了个肚歪。   “哎,你说我们在这里大吃大喝的,那刘哥现在还在医院,这样是不是不合适,毕竟人家可是救了咱们仨好几次呢,”吃完之后我们坐在院子里乱侃,我一下子想到了还在医院的刘基开口道。   “你放心吧,刚才你没醒的时候老农的妻子已经带回话来,说是刘基没有危险,现在还在镇上的医院修养,过几天可能就能出院了。”听到我的话鼠头接过我的话开口。   “是不是,我看他当时像是中了尸毒,怎么可能这样就一点事都没有了?”听到鼠头的话我大吃一惊,他们不了解尸毒的恐怖但是我却很清楚。外公的笔记里清楚的写过中了尸毒的人大部分的没有久,就是能活下来也是半废了,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刘基这家伙竟然没事,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要想那么多了,刘哥那人不是咱们能弄清楚的,对了,还有那王晨,不要让我再见道他,看来我们都被他摆了一道。”鼠头摇了摇头同时又咬牙切齿的开口。   “这还不都怨你?都找是些什么人,先是满叔后是王晨,要不是命大这处非把命搭到这里,”我白了鼠头一眼不忿地开口。   “哎呀别说了,我这不也是不知道吗?再说了,咱们这次虽然遇到了这么多困难但是却也不亏本,幸亏超子和我机灵顺了两件明器,不是我说你灵子,你看就连人刘哥也带出来了一个盒子,你看看你怎么就什么都没带?”鼠头得意的显摆,同时和超子对视了一眼,那样子颇有一副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而我是蠢蛋的样子。   “滚,你还好意思说,当时都什么情况了,命都快没了你们还顾得上顺明器,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看你们还有脸在这里扯淡?”看到鼠头那张欠揍的脸我的气就不打一处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对了,当时情况太危险我也没注意你们到底拿了什么明器出来,怎么,现在还不透露一下?”这个时候那老农家里也没有人,于是我如此开口。   “走吧,你不说我们也要查看这一次的收获,依我看那刘哥拿出来的东西最好,不然你没看他和王晨对斗里所有的明器都不敢兴趣吗?”提到明器鼠头就满脸兴奋,立刻踌躇着就要一起进屋去,实话说其实我的心里也有些期待,毕竟这是第一次下斗带出的东西。   我们三人随后进屋,在这穷乡僻壤也不需要什么掩盖,如果是在闹市这样的明器要看是一定要闭门谢客躲在屋里悄悄进行的,为的就是怕这明器出处不对惹上麻烦。不过我们现在没有任何顾忌,在这地方就算是当着那些村民的面查看估计也没人认识那是明器。、   在屋内首先超子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东西,那东西是一块玉壁。玉璧大概小孩的手掌般大,通体呈现一种深绿之色,看起来澄净透析。内夹杂着白红之色,玉璧上刻着细小的图绘,细看之下像是凤凰展翅而飞的样子,光看这玉璧我这不懂行的人都感觉价值不菲。其实这玉的鉴定本身就是一门极其复杂的学问,石的品质鉴别鉴定玉的品质,有六条标准,即“色、透、匀、形、敲、照”。玉以绿色为最佳,红、紫二色玉石的价值仅为绿色玉石的1/5。玉当中若含红、紫、绿、白四色,称为“福禄寿喜”;若只含红、绿、白三色,则为“福禄寿”。色泽暗淡、微黄色的为下品。如果是单色玉,以色泽均匀的为好。另外莹如玻璃,没有脏杂斑点,不发糠、不发涩的为上品。半透明、不透明的玉,则分别称为中级玉和普通玉。在清朝和清朝以前,带有红、绿、白三种颜色的玉才称为翡翠玉。至于这应该出自汉代的玉璧到底值多少钱就看鼠头的了,毕竟古董是他的老本行。   “这玉壁玉质极好,具体怎么好和你们说你们也不清楚,只是这雕琢虽然精细但是其形却没太大变化,充其量也就是平面雕琢,这样下来就打了个折扣,估计出手也就值个四五十万吧!”鼠头细看了看超子带出的玉璧随后考虑了考虑报出了这样一个价格。   鼠头这话一说出来我俩顿时惊的合不拢嘴,五十万是什么概念,在那个货币还为贬值的年代五十万简直是一笔巨款,我们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得到,就这鼠头的意思还是不值钱,那值钱的东西到底该值多少钱。   老实说说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贪财之人,但是听到鼠头报出的价格之后还是觉得这趟其实是挺值的。看到我俩惊讶的表情鼠头不以为意,紧接着他就拿出了他带出的两件明器来查看。   鼠头总共带出了两件明器,一件是一根翠色玉簪子,另外一件是一副珠玉发饰,光从表面看这些明器就比超子带出来的要精细许多。无论是明器本身的材质还是雕琢就我们这些外行人看来都要好太多,看起来鼠头这家伙果然是老手,在墓里顺东西也是有打算的。   “这两件东西要出手的话起码值个上百万,你们还别惊讶,要不是我们这东西出处不好,不容易出手,要是官方拍卖,就那款次一点的玉璧也值上百万,想这两级估计都上千万了。”看到我俩惊讶的样子鼠头得意的显摆着自己懂行,他这么一说我俩的眼都红了。难怪地下那么危险这倒斗的还是层出不穷,这何止是暴利,这简直就和天降横财没什么两样啊。   “你这么说那刘基带出来的东西该值多少钱,快拿出那玉匣来我们看看那里面是什么宝贝?”听完鼠头对这些东西的估价一时间我们都沉浸在了看宝贝的兴头上吗,一时间都想知道刘基带出来的是什么东西,要知道在墓里他可是对这些上千万的明器一点也不感兴趣的,那么他拿出来的玉匣的价值一定超越了这些明器。    第七十一章 总结 - 隐墓师 - 木易神    从墓里出来的时候刘基已经昏迷过去,他昏迷之前手中的玉匣被我放在了背包里,这个时候我们一合计就打算拿出那玉匣出来看看。   按理说我们本不应该就这样趁他不在做这样的事的,但是考虑到我们又不会昧了他的东西,而且这个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沉浸在估价这些明器的狂热之中,这个时候也没有想太多,鼠头走入里屋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了那个玉匣。   拿出那玉匣,一路上在古墓里我们也没有机会看这玉匣,此刻一看不由心惊。这玉匣通体呈碧绿之色,其色绿中带红,上面没有任何雕纹,但即使如此看起来仍然及其具有观赏价值,最为可贵的是它足有一尺见方,这样的体积如果真的是翠玉的话那价值完全无法估计。   “这东西是翡翠玉?”看到这玉匣超子咽了口唾沫失神道。   “屁,不可能是翡翠玉,这东西完全浑然一体,要雕琢出这样大的玉匣得需要多大一块完整的翡翠玉才行,况且玉质本脆,要雕琢成玉匣的难度太大,”鼠头摇了摇头反驳道!   “估计是什么不知道材质的类玉石,不过这东西既没有雕纹也没有缝隙,我现在怀疑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那诡异的女尸怎么会捧着这样一块奇怪的东西?”鼠头拿起那玉匣左右看了看,最后又递给我们让我们也查看一下。   经鼠头这么一说我们才发现这玉匣的古怪,原本我们一直以为这四方四正的东西是放什么东西的匣子,但此刻拿在手里看才发现这完全就是一块完整的玉石,除了它上面有一些天然的凸凹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一时间我们几个都有些奇怪,刘基拼命拿这东西出来干嘛?   “这东西除非找个手艺人加工一下,不然仅凭块头大是值不了几个钱的,”又仔细看了看鼠头肯定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呢,这东西想要买个好价钱,难,”鼠头摇了摇头随后不再关注这玉匣,转过身去摆弄他拿出的那两件明器去了。经过鼠头这么一说超子也没有了兴趣,到最后这玉匣就又放在了我的手中。   拿着这玉匣我又看了看,本来按照我的想法按照刘基那样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弄个没有用的东西出来,但是细细看了好多遍之后没有发现我也就放弃了。下午的时候我去镇子的医院看了看刘基,我去的时候他的烧已经开始退了,虽然人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却已经没有了危险。据那医生所说他们并未用什么特殊的药物,似乎刘基能脱离危险完全靠的是本身。   据医生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不由惊异,这家伙在古墓中我就发现他的伤口愈合的特别快,现在中了尸毒没有任何药物依旧能如此坚挺的活下来,这不由让我奇怪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体质。按照医生的话他大概再过个一半天就能完全苏醒,这个时候我感觉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于是嘱咐老农的妻子他醒来之后给他买些排骨或者什么营养品之后就回到了村子。   在村子继续休整,其实也是等刘基和超子康复,毕竟我们一起下的斗,如果不等刘基直接走难免会让人认为我们几个独吞明器,所以还是决定等他康复之后一起商量着来。   在此期间我决定对于这个有生以来下的第一个斗做一个总结,同时将遇到的所有诡异奇怪的是归纳一下。   首先,我们下的斗应该是汉墓和明墓的混合体,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也不清楚。刘基所说是什么汉代墓主留下遗嘱说是其后代在其墓之上建墓可以保证子孙后代荣华富贵,而她的后代子孙因为准从遗嘱在汉墓的基础上又建造了一座融合明汉两种风格的古墓。总的来说我们下的斗是一个融合了两个斗的大墓。另外一点,这个墓和绝大多数古墓都不一样,墓中机关以及一些防盗手法简直匪夷所思,其中的透漏出的诡异与秘密都不足为外人所知。   接下来就是有人已经下过这个斗,对这个斗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其中代表人物就是刘基和王晨等人。他们这些人的目的不明,总之为了明器的原因很小,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所不了解的。   另外,这个墓似乎和我们原本呆过的考古队有关,这考古队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这古墓,而且对这古墓采取了一定的行动,最后死了一部分人在这里,另外的一部分人不知道是撤退了还是继续采取了什么行动。意外的收获就是我的外公似乎也和这个考古队有关,具体什么关系还待我之后考证。   最后,这个斗一定非常不简单,它应该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亦或者存在什么让很多势力感兴趣的东西。这秘密或东西吸引了很多人为此而来,但是应该都没有得到,这一点从王晨刘基他们分两次来就可以看出。除此之外就是这墓中应该存在某种异常厉害的手段,这一点从我们的经历就可以看出,但仅此还不能完全了解到,因为从那人为浇筑的洞壁上那些人刻的话可以看出当初他们似乎是自愿留下为了阻止什么,我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让人在地下建造出那样的洞穴然后自愿赴死般留在那里看守。   事实上总结出这些东西来除了可以知道自己遇到哪些问题之外并没有任何用处,毕竟关于这古墓我们了解到的信息实在是少的可怜,如今就算从里面出来我对那古墓的概念还是仅仅停留的刘基和王晨告诉我们的一些信息上,就这些信息还不知真假呢!此刻想来那古墓已然宛如一黑洞般停留在我的脑海中,神秘莫测,蕴含了太多太多的秘密等待这揭晓,可惜这些秘密完全不是我可以了解到的。   做完一个简单的总结之后就是要解决一些问题,首先摆在面前的就是明器的出售,这一点鼠头似乎轻车熟路,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等他出手之后抽一部分钱就行了。除此之外在我心里难以释怀的就是在那石洞中看到的外公的照片以及那尸体上考古队的编号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古墓的秘密和我无关,但是这两件事却和我有着密切的关系,即使我能不管这个劳什子诡异古墓,但是这两个困扰我的问题我必须弄清楚才可以。   在这个村子中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和联络器材,即使我心急如焚想要搞清楚一些事但是却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而已。不过这几天的生活倒是轻松不少,无聊时就和鼠头超子一起斗地主或者是喝啤酒,一来二去过来我们和这收留我们的老农也熟了不少。   这天我们又在一起喝啤酒,刚好老农无事我们也叫他过来。通过这几天的熟络老农和我们已经没有了隔阂,基本就和知无不言和和亲兄弟一样。其实这也正常,光我们在这儿上千的食宿费和有事无事的请他喝酒,无论是谁也早就熟络了。   吃喝之间我们谈起满叔带我们进山,当然隐瞒了我们倒斗而说是旅游。这个时候老农就告诉我们那边山里的村子民风彪悍,我们没有遇上骗子或者是抢劫的算是运气。他说完这些的时候我们全都看向鼠头,这个时候鼠头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乱扯了几句扯开了话题。   晚上回到屋子,今天都喝的不少就都睡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又无聊拿出刘基带出的那玉匣来看。在灯下我调转了几个角度看它,玉匣在灯光下折射出绿红色的微光,看起来煞是好看,又转了一下我忽然发现这玉匣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调转好角度仔细看,忽然发现这玉匣内似乎有些类似于古文字或者说是图字的东西,我的心里一惊,这是什么?    第七十二章 殄文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灯光下我清楚的看到那玉石匣子中存在着某些类似与文字的东西,只不过那些文字似乎是镶嵌在里面让我一时无法看清楚,但是我隐隐觉得这东西的秘密就是这些文字。   这个时候鼠头他们已经睡着,我只能等到天明之后和他们一起瞧瞧。怀着焦急忐忑的心情等到黎明我就将他俩拖了起来,开始他们还是满眼惺忪地骂娘,但是听到我的发现之后他们立刻全没了睡意,   我们三人在屋子里点着灯观察,我因为昨晚已经看的差不多了所以也没什么感觉,但是鼠头和超子第一次看到之后满脸惊讶之色,尤其是鼠头,看到里面的文字他二话不说一个人就捧着那玉匣仔细看起来。只见他看着那玉匣时而蹙眉时而严肃,也不知道是故弄玄虚还是真的有什么发现。   “这,这似乎是殄文,”看了一会儿之后鼠头皱着眉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   “什么文?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就没听过这种文字,难道是洋文?”听到鼠头的话超子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狗屁洋文,我说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汉墓里面能挖出带洋文的东西?你怎么不说是火星文?”听到超子的话鼠头的气就不打一处出。”   “这殄文据说是写给死人看的文字,相传它是由一个叫做水族的族群创造出来的,所以又叫水书。水书所记,大多是原始宗教信仰方面的日期、方位、吉凶兆象及驱鬼避邪的方法,大体是以年宜、忌月日,以月日宜、忌时方,并用歌诀或事物兆象标明它的吉凶所属,因此多是作为巫师施行法事的工具。只是因为水族笃信鬼神,故水书用途很广。水书这种特有的功能,促进了水族鬼神崇拜的世代沿袭。   在水族聚居地区,能看懂读通和会使用水书的水族人(全部为男性)被人们称作“鬼师”,他们在民间的地位很高,被人们所崇拜。“水书”就是“鬼师”祖传的极为珍贵的宝物,只传男不传女,一般不会轻易传给外人。水书就是靠一代又一代的鬼师通过口传、手抄的形式流传几千年至今。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殄书历朝历代难看懂的人都是个位数。”鼠头似乎是对这殄文有一定的了解,于是给我们上了一堂历史课。   “听你这么说这殄文你认识?”听到鼠头说了这么一大段关于殄文的东西我有些希冀地开口。   “我他娘的去哪里认识,这东西我只知道它是殄文,至于上面写了些什么鬼东西我是一窍不通。”听到我的话鼠头白了我一眼悻悻道。   “那你说了个**,才让我们高兴了一把,弄了半天你也是个洋枪蜡头,”听到鼠头的话我不由气结。   “我靠,这是殄文,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中国认识这种鬼文字的也不超过十位数,我要是认识我还能在这里?”对于我呛鼠头的话鼠头也毫不客气地反驳,一时间我俩弄了个脸红脖子子粗。   “好了,你俩不要吵了,说了这么半天我们为这东西吵干什么,管它什么殄文呢,又不值钱,”看到我俩又吵了起来超子有些无奈地开口。   “这你就不动了,据说这些殄文是上天创造出的文字,所以一般这东西记载的都是一些极为重要的东西,搞不好这墓里面葬的是什么人,有什么蹊跷这上面都记载了。”听到超子的话鼠头叹了口气解释道。   “我看这殄文似乎是镶嵌在里面,这是怎么做到的,这技术放到现在也难弄啊。”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和鼠头瞎吵于是提出自己的疑惑。   “不是难弄,是不可能做到,我仔细看过了,这玉匣没有任何人为加工过的痕迹,而且就算是有人想加工,要把这些殄文弄到里面又封的完好无缺,那除非是在这玉石形成的过程中就做,不过这种办法是不可能的,这玉石形成的时候人类文明还指不定诞生了没有呢。|”鼠头摇了摇头随后又拿起那玉匣看了看,可能也是费解最后又放到了桌子上。   “你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弄得,我说会不会是我们都看错了,这东西也就是这玉石内天生形成的纹路,并不是什么文字?”谈论了一番之后我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如此开口。   “不可能,我小的时候我的老爹让我看过这殄文,虽然我不认识但是却也不可能看错的。”听到我的话鼠头直摇头否决。   “那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难不成还真的鬼弄的字?”听到鼠头的话我的气不打一处出道。   “说不好,这类奇怪的事谁也说不出个道道,弄不好还真是上天创造的文字。古墓中奇怪的事谁也说不好,我记得小的时候听老爹讲过一个故事,那个故事是说有人开凿山石,结果开凿了一个山洞之后在里面发现了一口棺材,在那棺材之上摆放一个石匣。那人打开石匣之后里面竟然跑出来一只白色的狸猫,诸如此类的传说多不胜数,就拿我们下的这个都来说,那女尸还有白蛇你能解释通?”听到我那样的话超子竟然真的拿这些灵异的事来给我解释,虽然我觉得他的话不靠谱但是一时间却还真的没办法反驳,毕竟那墓里发生的一切我们都经历过了,想要解释清楚我是做不到的。   “好了,这事我们是弄不清楚的,我先把这些殄文抄下来看看找人能不能破解,另外就是等刘基回来了,他坚持带这东西出来没准知道些什么。”一番商议无果之后鼠头拿着纸笔开始将那些玉匣里的字记录了下来,之后就是死心塌地的等待刘基回来。   事实上刘基康复的速度要远远快过我们的预料,我们等了大概三天不到的时间他就和,老农的妻子一起出院了。在他回来之后我们和他询问了一些古墓中的事,但可惜的是他一直坚持自己只知道一些基础的内容,具体情况他也一概不知,不知道是他装傻还是真的不知,总之我们也不能强行逼迫他。   据刘基所说,他虽然进过那个墓但是却从来没有到过我们进的那个人为的山洞过,另外什么考古队和他更加没有交集,至于为什么他能找到出口按照他的说法就是他也不清楚,只是感觉那里有东西而已。   刘基的话疑点很多,在我的心里简直一句话都不可信。实话说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觉得他和考古队那个冷神刘惊人的相似,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太过接近了,加上在那古墓中看到的照片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就是冷神刘,但是无论我如何相信人家打死也不承认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呀。   我是很相信这刘基对我们没有害处,这一点在古墓里我们就能看出,但是这家伙无论是其来历还是其目的都一概不提,有的时候他自己还说自己记不起一些事情,这些都让我们不能相信他。但是这些也不妨碍什么,反正从墓里出来了,我们和他的交集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们和他商量明器之后的价钱分成,让我们诧异的事刘基竟然一分钱都不打算要,他只是要了自己带出的那个玉石匣子。那个玉石匣子其实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况且还不值钱,于是我们何乐而不为呢?在给刘基玉匣的时候我试探性地问他是否知道里面的文字,没想到在我开口之后他竟然缓缓点了点头。   “那是殄文,我知道。”刘基抬起头淡淡地开口,而后他看了我一眼。   “你们想知道里面的内容?”刘基顿了顿随后又开口道,他这么一说我的鼠头都大吃一惊,听他的口气似乎可以读懂这殄文,而且似乎有意告诉我们。    第七十三章 长生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你要告诉我们这殄文的内容?”见到刘基那样的神色我和鼠头都有些惊讶,在我们看来他完全没有理由会告诉我们的。   “这玉石中的殄文是说,其内容为上天的旨意,若能按照它记载的内容行事便可得长生之法,而长生的秘密起源于巨瞳,巨瞳是一切的开始,其内蕴含着解开长生的钥匙。”听到我俩的疑惑刘基并未有任何迟疑,他很轻松从容的就将这样的话说了出来,似乎一点顾忌也没有。   “长生?”听到刘基的话我和鼠头一愣随后又都露出笑容,原本我们以为这殄文记载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没想到上面就是写了这样一件无稽之谈的内容,难怪刘基会毫不吝啬的和我们分享呢。   “刘哥,你的秘密不想告诉我们我们也就不勉强了,这是我的地址,以后有什么发财的门道或者是有什么明器要出手都可以找我,咱们的交情我是不会和你收取中间费用的。”鼠头临走也不忘记招揽一下生意,而我对于刘基这样一个人的感觉其实蛮复杂的。有怀疑,有疑惑,更多的是一种好奇,但临别之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哥,以后如果去山西泽州那块和我联系,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是招待你还不成问题。”我客气的和刘基说了几句场面话,毕竟他在古墓中对我们的照顾不是一星半点的。   “或许用不着到山西,也许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听到我的话刘基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了这样一句话,说完之后不等我们再开口他就拿起自己的背包出了门。   除了刘基是先走之外,我们三人是到成立才分道扬镳的,临走之时鼠头让我们在家等消息说是出手明器之后会和我们联系。就这样鼠头和我们分别买了回去的车票打道回府,期间鼠头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将那些明器带走,不过他应该有他的门路,这就不是用我们去操心的事了。   这一趟离开家大概十来天,除了买装备以及食宿花掉的钱之外还剩下一些,我们拿这些钱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当做回家的礼物,这样回去也不至于让家里人担心。至于借口我和超子已经统一了说法说是这几天没活所以放假休息。   就这样,我们两人买了一些本地没有的水果和糕点肉食之类的东西坐着火车回家,这一趟说来万分凶险,此刻我们能安稳坐在火车上回家也纯属运气。此刻躺在卧铺之上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不由为此刻的安宁感到浑身轻松。   其实在墓中很多次我都想过只要能活着上来就再也不下斗了,可是此刻上来之后一旦让自己平静下来当时那种决心就开始悄悄隐退,直到心里没有一点儿苗头。或许这就是人心,平静的时候期盼刺激,刺激的时候却又奢望于平静,满足永远不是人心会有的优点。   或许我的理智会告诉我就这样结束倒斗才是最正确的决定,但是一旦有这样的想法我就会立刻想到当初那一段浑噩,无聊以及平静如水的生活,我知道自己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或许这就是我的本性,内心深处有一颗潜藏的寻求冒险刺激的心,有的时候虽有理智但是却并不能按照理智行事。   在车上我和超子商量过是否继续这种生活,按照超子的话就是我只要去一天他必定会和我一起去,他这么一说弄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时间倒不知道该不该做决定。   “实话说超子,这活弄不好哪天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你如果可以分配个不错的活就不要去了,实话说我也并没有打算继续去,只是想着在家坐着实在和养老没什么区别。”我如此对超子说,这是我的真心话,虽然说我并不像过之前那种平静的生活,但是想到这次斗里遇到的事我的心里还是做不了选择,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放弃这行。   “灵子我和你说实话,要是我想坐着早就在家呆着了,不瞒你说,我只要一静下心来就会想到我那几个新兵蛋子,每当我自己安逸的时候我就想他们如果没有死会不会也是这样安逸的活着,还有他们的家人,一想到这些我的心……我的心他妈的就和被针扎了一样。”听到我的话超子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开口,我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件事,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超子,这样吧,我们也不急着下决定,反正这一趟下来应该能休息一阵,过些日子等鼠头的钱到了我们再做打算。”我拍了拍超子的肩膀开口,这话是给他一个交代也是给我一个借口,至少现在不用去考虑舍弃的问题了。   接下来又安慰了超子几句,他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回家的路程还得走大概半天左右,这个时间超子就是躺在铺上蒙头大谁,而我则趁这个机会拿出随身携带的外公的笔记翻看,看看能不能再有什么意外的发现了。   自从经过考古队和这次倒斗之后我更加意识到外公笔记里这些东西的重要性,之前我都是笼统的看,现在想来真是暴殄天物了。现在我翻看这笔记不只是为了将里面的东西更加深刻的学习,更为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能证明外公实际上在考古队待过。那古怪的人造石洞中的那张照片始终在我心里留下了一块阴影,其它的谜团我可以先不管,但是外公的事和我的生活密切相关,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那画墓图上记载的这明汉双墓是独秀丹霞龙的风水局,所以我最先找的就是外公笔记本上记载独秀丹霞龙风水局那一块翻看,这一看之下还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在那独秀丹霞龙风水局一块外公用笔大致画出了这种风水局,而在这风水局的旁边有一快外公用笔涂抹了一块,原本我以为他是画错了,但是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涂抹的地方似乎是写了什么东西。   我仔细看外公涂抹的那块,在那涂抹的划痕中我隐约看到像是有“开始,意外,长生”等字眼,但是具体写了什么因为外公的涂抹完全看不出来。事实上就连这几个字要不是我现在刻意去看也根本看不出来。   外公这涂抹了的话到底写了些什么?这话和刘基拿的那个有殄文的玉匣上都提到了长生这样的字眼,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我自顾自揣度着。事实上我这样的想法在平常看来是过于捕风捉影的,但是联想到那明汉双墓上面石洞中有外公的照片这就有了联系,虽然这很可能是我单方面的瞎猜测。   除了这一点之外我又翻看了外公笔记中的其它部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这个时候看外公的笔记和当初下斗之前看的感觉完全不同,原本觉得很简单的一些东西这时候却感觉似乎并未有那么简单。另外,在记中记载的一些关于古墓风水的见解的时候我一下子想到了考古队的郝教授,现在我忽然发现当初郝教授告诉我的一些古墓见解竟然和外公笔记上惊人的相似,这有些不科学。   要知道郝教授可是专业考古人员,而我的外公说白了就是一风水先生,他们两者在一些见解上竟然有相同之处,这有些不可思议。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一个最为可疑的地方,这个可疑之处贯穿于外公笔记的大部分地方,而我原来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所以一直没有多想,现在看来这一处疑点实在是太过明显,明显的完全能证明外公其实是有一些秘密的。    第七十四章 丧事 - 隐墓师 - 木易神    观看整个外公的笔记我发现一点最为可疑的事,要知道外公只是一名普通的农村阴阳风水先生,平时的工作也就是看看风水选选坟地,试问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将一些千年古墓的结构以及注意事项甚至是一些关于倒斗的东西都记载的那么清楚,这完全违背了常理。   在下斗之前我原本以为外公笔记里记的都是一些阴阳风水先生的常识,但是当我下斗之后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古墓中的结构和一些机关以及危害外公笔记中记载的实在是太准确了,准确的就像是他曾经经历过这些一样,这绝对不是一个风水先生应该详细了解了的东西。   怀揣着这种想法我一路心里都极其混乱,想到我小时候外公的音容笑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对家里人隐藏如此深的秘密。这让我无法理解也无法释怀,此刻特别想快点回家详细的查查看外公是否还会留下什么痕迹。   虽然我的心里归心似箭,但是火车却丝毫不会给我一点面子,等它库擦库插晃到站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这个点街上除了少量的黑出租和一些从事黑暗工作者的人之外简直一个鬼都没有,这个时候我俩也没地方去,随便在火车站旁边找了个小旅店对付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吃了点早饭就打道回府了。   这一趟回来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借口和家里人交代了一下,好在我从小算是比较听话的孩子,打小老实惯了,家里人对于我的说辞没有一点儿怀疑。将回来时买的一些瓜果点心分掉之后免不了一阵乱花钱的指责,但是其中也不乏欣慰之色。短暂的寒暄之后我休息了一下,同时让母亲将我带回来的东西准备一份,我准备下午的时候去外婆家看看,顺便打听一下外公的一些事。   在我睡醒之后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胡乱吃了点东西之后拿着母亲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赶往邻村的外婆家。本来外公去世之后我父母的意思是将外婆接到家里来住的,但是由于她老人家本人死活不同意说是住不习惯,于是这事就搁浅了下来。   到外婆家的时候她正在侍弄门口地里的一些蔬菜,见到我之后她放下手中的活高兴地将我拉到屋里,一会儿说是要做我爱吃的烙饼,一会儿说是要去镇上买菜,一时间让我心里感觉挺不是滋味的。   阻止了外婆一些溺爱的举动之后我和她坐下拉了拉家常,外婆的身上挺硬朗的,这倒是让我欣慰不少。谈了一会儿家常之后我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引到了外公的身上,想试着问问外婆知道不知道外公有什么事瞒着她。关于外公的事我并不想明着告诉家里人,毕竟外公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在提起他的一些旧事,尤其是这种不是好事的事,难免会让家里人不舒服。   提起外公来外婆就满是唏嘘,悲伤经过了这么久也早已淡了下来,提起旧人除了感慨和唏嘘之外就只有缅怀了。   “你外公一辈子算是个好人了,整天给人看风水坟地,有的时候还去外地,一走就是一两个月,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消停过,现在倒是可以消停了。”外婆叹了口气对着我喃喃道。   “外婆,你的意思是外公还去过远处的其它地方给人看过风水?”听到外婆的话我的心里一惊,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何止是去过,早些年的时候一年里他有半年都跑在外面,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妈和你大姨,后来老了才安生了几天,”外婆顿了顿眼神中露出责备的神色。   接下来的时间我有和外婆掰扯了一会儿,后来的话题因为我怕再提起外公徒惹她老人家的悲伤所以刻意不再提,只是杂七杂八,家长里短的事和外婆说了不少。大概陪老人家聊到傍晚的时候我回家,这一趟我虽然不能确定外公是否之前真的在考古队从事过工作,但是我却弄清楚了这件事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从外婆的话我完全可以确定外公是有时间去从事那些下斗的事的。   这件事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准备,实话说我并不打算再继续详细地探查下去。一方面外公既然不想让家人知道这事自然有他的原因,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让家里人搀和到这类事中,毕竟和倒斗这类行当沾上关系不是什么好事。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住在家里等待鼠头的消息,这期间又发生了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记录下来。   事情发生在我回到家的第三天里,这一天我正躺在床上睡觉忽然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来找我妈,来的人我认识,是村下头一家人,平时和我家的关系也算不错。看到他们手中拿着红布以及整香我知道他们应该是有什么事找我妈,于是我就在里屋没有出去。   我妈将他们迎进家门之后寒暄了一会儿之后开始问他们是否有什么事,见到我妈问他们他们也不再客气,那家的男主人说是他的老母昨晚去世了,想让母亲看一下什么时辰安葬,听到他们的话我的心里一惊,顿时感觉不可思议。   那男人的老母我认识,七十多岁一老太太身体异常硬朗,我记得我走之前还见她下地干活,这才几天怎么可能就去世了呢,也没听说老人家有什么急病呀。   我的疑惑也是我母亲的疑惑,我记得母亲之前还经常去那老太家帮忙做一些事,关系不错,现在她乍得去世了母亲肯定会问问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这样的消息母亲大惊失色急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我在里屋也竖起耳朵仔细听,想听听那老人是何原因去世的。   “是这样的,我昨晚说是去叫她吃饭,结果进屋之后发现她已经倒在了地上,手旁还有一瓶敌敌畏,不知道怎么想不开喝了药。”那家的女主人如此说,我在她的口气里听不出一丝悲伤,似乎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怎么会这样?光宇,你妈怎么会喝药呢,是不是你们说了什么石让老人家不高兴了?”听到那女主人的话我的母亲并未和她过多的说话而是转头问那家的男主人。   “就是……就是小云说的那样,好好地就吃了药死了,谁也没说她什么呀,”听到我母亲的发问那女主人身后的汉子吞吐的说了这样一句,随后就不再开口了。   “我说小莲你就别问了,怪晦气的,你快给看看什么时辰埋了好。”那女主人显然在家里当家作主,一切都由她来做决定。   “看你们说的,老人家走了这是大事,哪能这么草率?下葬的坟地和时辰都必须好好看看,这是阴阳风水先生的事,我恐怕是给你们看不好的。”听到那女主人的话我的母亲明显不太高兴,口气都变得不好起来。   “还这么麻烦呢?我以为挑个日子就打发了算呢,那算了,我们去找找晋海算了。”听到我母亲的话那叫做小云的女主人打了个哈哈随后就出去了,临走之时还不忘带走拿来的红布和整香。这女人原来我并未有太多接触,但此刻看她的行为不由让人十分反感,如此不通人情世故而且不孝顺的人确实让人厌恶。   “妈,那李家奶奶怎么会喝农药死了呢,真的是老了糊涂了?”见他们俩人走后我经不住奇怪地问。   “什么糊涂了,我看那老人都是被这两个败子害死的,真是造孽啊,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听到我的话母亲义愤填膺地开口,随后不等我继续发问就急匆匆走了出去,看样子这事并未有那么简单。    第七十五章 亡灵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我的记忆里那位老太太身体一直非常健朗,可以说是我们村中最健朗的老人了。平时我在村子中经常见到老人下地干活,挑水,基本上从来没让子女帮忙干过什么。偶尔我还听我的母亲说过这老人的一些事,其实这老人一生挺坎坷的。   年少嫁到我们村没过多久老公的眼睛就瞎了,在子女七八岁的时候又撒手人寰。这老太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两个闺女一个儿子拉扯大。平时就是依靠去废旧的铁厂捡一些碎铁和焦炭过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困苦艰难才将孩子们都拉扯大,而就在子女们都安好的时候她却去世了,这怎么都让人心里不舒服。   大概快到中午的时候母亲从外面回来,还没等我开口母亲就开口自言自语的大骂那一家人是畜生,见到母亲的样子我赶忙过去问她什么事惹她这么生气。   “你是不知道,那李家奶奶生前的时候我去她家她就悄悄的和我说她的儿子和儿媳一直去和她要低保本,那几个败子平时根本不管老人,老人的油盐酱醋吃水粮食都是靠那低保本过活,给了他们老人家还怎么活?”听到我发问母亲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但是脸上还是一脸愤然之色。   “不对呀,我记得她的儿子儿媳不是挺孝顺的吗?”听到母亲的话我的心里一阵疑惑。我记得我当初在村子里的时候经常听到那老人说儿子儿媳怎么怎么对她好,是她自己闲不住所以想要干一些活锻炼锻炼的。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见到老人去井上挑水于是过去帮了帮她,她一直拉着我和唠家常,一会儿说儿子给他买了什么什么好吃的,一会儿说儿媳给她买了什么好衣衫,只不过她老了,什么也用不着了。临走的时候她还嘱咐我要向她的儿子儿媳学习,将来好好孝顺我爸妈,可是如今母亲的话和我见到她儿媳儿子的样子和他说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你知道什么,老人家那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儿子儿媳不孝,替他们兜着面子,你去问问咱们村谁不知道他的儿子儿媳是什么东西,就现在老人老了要打发他们还在家里为葬礼的钱吵闹呢,摊上这样的儿女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了。”母亲叹了口气摇着头道。   “老人身前我还是尽量帮她一些,去一次老人家就对着我哭一次,还偷偷告诉我有一次让儿子帮忙拉一车煤儿子还要和他要50块钱车费,还说什么时候给了低保本什么时候才养她,说是这样说,给了低保本我估计老人家都能饿死。”母亲细锁的说着一些关于老人家的一些事,而我在旁别听着也是无比愤慨,实在想不到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低保本一年也就是领千百块钱,他们就缺那俩钱?还有,老人到底是怎么去世的,”听完母亲的一些话我的情绪也有些激动,气愤道。   “怎么去世的,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听说昨天晚上老人家的邻居听到老人家里她儿子似乎又在骂她什么,结果今天早上就出了这档子事,能是怎么死的,还不是又去要低保本骂了老人,老人家想不开就喝药了吧。”我的母亲摇了摇头随后叹了口气去做饭了,一时间我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实在想不通现在这世道怎么还能有这样的人,这事实在是有些丧尽天良,这一家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虽然说听了这事异常愤然,但是我们却什么办法也没有。这是人家的私事,老人在世时我们可以帮她做一些事,但即便如此却也不能改变什么,现在老人已经去世,我们和她非亲非故能去做些什么?或许离世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这确实很无奈,并不是说村里的人都冷漠,都自扫门前雪,而是这种别人家的私事别人确实不能过多的搀和。你管多了别人说是多管闲事,万一在帮忙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什么的还可能受到讹诈,这些因素导致外人只能在心里谴责议论,实际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   接下来的一两天我在村里听到的都是这样的议论,但是最多也就是在背后愤慨谴责而已,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期间我去了超子家,超子对此事更是愤慨的不行,他是典型的孝顺,对老母可谓是及其上心,此刻听到这样的不孝之事自然是愤恨异常,按照他的话说就是那帮王八蛋就该千刀万剐。   说归这么说,说到底这件事和我们的关系并不大,最多就是义愤填膺一下。气愤过后仍然和平常一样在村子里逛荡等待着鼠头的消息,这事对我的影响并没有多大。   但是就在老人去世后的第二天下午那家男主人就又拿着香和红布来我家了,这个时候恰巧母亲不在,看到他的样子和最近听到的一些他对老母做的一些事我就没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告诉他母亲不在之后就回到了里屋。我看到他一脸悻然地拿着香出去,似乎心里有什么事一样。   过了一会儿母亲回来之后我告诉母亲他来找母亲,母亲听到后似乎早知道他会再来一样,脸上并无惊讶奇怪之色。   “哼,他一家人根本不按正常葬人方式进行,又不找阴阳先生蹲罗盘选坟地,又不按适合的时辰棺礼,不出事才怪呢。我今天在外面听说他这两天晚上都能感觉到她老母在他家,那不孝子竟然相信外人的话说是他老母不得安息要害他,他还在枕头下面压刀和匕首,那要是有用才见了鬼呢,”母亲和我如此说道,同时表示自己是不会为这种人看的,就算他再来一万次也一样。   听到母亲的话我的心里不由一颤,这类灵异的事我们家接触的不在少数,至于母亲所说的那种枕头下压匕首的方法确实是有这么一说的。相传如果被亡灵缠身在枕头下面压匕首亡灵在晚上就不敢近身害人,这种土办法我小的时候还用过。那个时候母亲刚出马,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去梁坡岭那里玩,因为调皮就拿弹弓射那半山腰洞中的童棺,结果晚上回去之后我们去的几个人都做了一样的梦,就是梦到很多小孩叫我们给他们让地方。后来就是在枕头下面压匕首就不做那样的梦了,说起来倒是挺灵验的。   这种方法只是最为初级的防止做恶梦的办法,用来对付真正成气候的亡灵不可能奏效。而且就算是他母亲的亡灵真的没走也不会害他什么,最多就是有怨气给他一些教训,绝不至于危害到他们,那毕竟是他母亲的亡灵,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那样没有人性的。   后来那家人第二天又来找了我母亲,按照我母亲的话就是她看不了类事,这不是外症而是人为的原因,要他们自己回去想想是哪里做的不对。母亲的话很是严厉,对于母亲这样的态度那家人似乎也是很不服气,于是并未请神来看就回去了。看这这一切我的心里其实是很赞赏母亲的行为的,我不知道他们说的他母亲的亡灵是不是真的仍然留在他家让他能感觉的到,就算这是真的我觉得也该,就当是教训一点也不为过。   在老人去世的第三天晚上超子叫我去他家喝酒,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打算去的,结果我的母亲阻止了我说是今天晚上是老人上望乡台的时候,万一我回来晚了赶上那个时候是及其不好的。母亲这么一说我就没有出去,因为亡灵上望乡台是大事,其中有各种讲究,一个不慎就可能导致将亡灵引入自己家中,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干的事。    第七十六章 鬼上身 - 隐墓师 - 木易神   上望乡台是土葬第三天的一个习俗,在第三天晚上其家人要在午夜没人的时候送死去的人的亡灵上望乡台。一般这个时间都选择在午夜十二点左右,那个时候在农村的街上没人不怕遇到别人坏事。   其实这样做是有讲究的,据说送亡灵上望乡台的时候所有人回来的时候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相望,因为这个时候亡灵正在望乡台上最后一次观望生前人间的一切,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回头让亡灵看到生前的熟人他们可能会更加不舍,有可能跟着回头的人回来,那样的话对于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记得超子和我说他老父去世的时候他跟着去送老父上望乡台,那个时候他就一直听到身后有人的喘息声和哭泣声,甚至感觉到有人在拉他的衣角,很多次他都想转身但是硬生生被他的母亲拉住了。从这些事就可以看出送死人上望乡台是大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打扰。   那天晚上我是没有出去,晚上躺下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我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就听到母亲在院子里骂我的父亲,而我的父亲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   我起床睡眼惺忪的出去打算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刚走到外屋就看到我的母亲一脸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边走还别嘟囔着什么。   “大清早起来就吵,也不怕外面的人听到了看笑话。”看到母亲的样子我没好气地开口道。   “你懂什么,你那老爹昨天晚上正在人家送望乡台的时候下班回来,我都和他说了人家今天要上望乡台叫他不要回来,可是他偏偏不听,这下子要出了什么岔子又是一堆麻烦事。”听到我的话母亲白了我一眼悻悻开口。   母亲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是一阵狐疑,这个时候我老爹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悻然之色,看起来母亲已经骂够了他,看到父亲这个样子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朝着他尴尬的笑了笑。   吃早饭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事,不过在母亲又喋喋说父亲的时候父亲反驳了一句,父亲说哪有那么凑巧那亡灵就会跟着他回来,而且就算有亡灵我家有老神哪里还会怕这些。父亲这么一番话说完我心里的不安也就慢慢消除了,毕竟我们就有老保佑,而且我母亲本身就是出马弟子,亡灵这种事她完全可以很轻易的解决掉。   听到父亲的话母亲一瞪眼,随后看着我和父亲说:“你懂什么,就是因为咱家有老神,那亡灵要是身前有什么心愿未了就会找机会来找咱家的麻烦让老神出面帮他们,人死就安,不论有什么事死后就应该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惹它们再回来只是徒增麻烦而已。”   之后母亲又和我们絮絮叨叨说了老半天,我母亲的人就是这样,一点儿事抓住之后就会说大半天,本着不听她唠叨的心思我三口两口扒拉了饭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临走时看到父亲羡慕的眼神我不由暗暗发笑。   在村子里也没事干,除了找超子喝酒瞎掰扯之外就是胡乱晃荡。其实我挺喜欢在小村子这样的环境中生活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喜欢一个人在安静的地方闲逛,弄得同龄人都说我和老头一样。吃了早饭在村子的岭上逛了一圈,估摸着母亲应该是不说父亲那档子事了开始往回走。   说来也怪,当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似得,期间我回头看了几次也什么都没发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又回头,这一次似乎看到一个不高的人影忽然闪到了门口旁边的小巷子中。   “狗日的,我倒要看看是谁没事找事跟着我。”我骂了一句随后快步跑过去那个巷子口看看到底是谁,我原本心想这应该是村子里哪个小子或者是和我一样大的超子或者谁和我看玩笑呢,结果跑到我家门口那个巷子一看却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难道是我看错了?”我暗自嘀咕了一句心里有些狐疑,又仔细看了看之后我怀揣着疑惑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我回到家的时候正听到母亲和村子里一大婶和母亲正在院子里谈论那家人办丧事的一些事,也是闲着无聊我就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我听到母亲他们说他们举办葬礼什么什么不合适,什么为了平息老人的怨气用黑公鸡血撒坟头等等。我在旁边听到母亲和那大婶聊的一些诡异的事一时间感觉心里有些发怵,似乎感觉浑身有些不对劲一样。   听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就会屋子里睡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感觉心里变得慌得不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终究还是没有睡着,而且我的心里似乎越来越慌,而且浑身开始发麻,手脚似乎都快动不了了。   这种症状开始严重,我的整个脸都麻的做不来什么表情,随后呼吸开始粗重,一声一声自己听到都觉得害怕。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异常惊慌,心想这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病,可是平时自己什么病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我整个人感觉就像是要死掉一样,在这种情形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和父母说一下,于是我挣扎着起身往屋外走。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我竟然又看到一个人影立在我家大屋的窗外,这个时候我看的很清楚,那是一个老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却又想不起来。   “妈,有人找你?”这个时候我虽然全身难受但是勉强还能支的住,就是感觉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那里有人?我一直在屋里没见到有人来呀,”听到我的话母亲狐疑的从厨房走出来道。   看到母亲的样子我心里不由疑惑,那么大个人她难道没看到?于是我抬手给她指了指说:“喏,那不是,”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愣在了当地,因为我指的地方根本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人的,”我踉跄的走过去开口。   “你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眼花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听到我的话母亲更加疑惑,与此同时她看着我白的吓人的脸色担心的开口。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我蹲下用手用力抱着膝盖,口中如此喃喃自语着。事实上这个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就连说出的话也不是原本我想说的了。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看到我冷汗直冒,粗气如牛一般母亲也完全吓住了,赶忙扶着我开口道。   这个时候我很想将自己的情况告诉母亲,但是无奈我一开口就是“我不知道“这样的话,僵持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说出自己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这样的话。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你心里什么都清楚,但是就是没法由自己的想法做一些事,似乎身体里有个人和你在争夺身体的使用权一样。   “该死的,都怨你那老爹,我说老婶,我知道你死的冤,但是你冤你也不能这样来我家捣乱不是?”听到我的话之后母亲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于是对着我开口道。母亲这么一开口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感情我是中邪了啊。   中邪又叫癔症,而在广大农村它又有个特别的名称,俗称鬼上身,这么多年以来听惯了别人被鬼上身,没想道今天自己亲自体会了一把,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我苦啊,我没想到养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听到母亲的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就说出这样一句话,随后便嚎啕大哭起来。其实这种感觉特别奇怪,我的心里甚至感觉有些搞笑,明明心里根本不想哭却能哭成这样子,简直和演戏一般。    第七十七章 报应不爽 - 隐墓师 - 木易神   “大婶啊,我也知道你可怜,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是你来我家缠着我们也没有用啊,”听到我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母亲终于确定了我是被鬼上身了,于是好言相劝道。   其实在我母亲刚磨完神那几年她是可以看到某些脏东西的,这倒不是她有阴阳眼,她之所以能看到完全是因为我家的正神给她开的眼。后来因为总能看到那些脏东西,而母亲又是一个女流之辈感到害怕,于是她就自己上香让我家的正神去掉了她那能看到脏东西的能力,这个时候她虽然没有了阴阳眼,但是却也能大致猜出应该是那刚去世的亡灵上了我的身。   “小莲呀,我知道我不该来你家的,但是我死的实在是冤啊,现在我也没地方去,孤苦伶仃的游荡在村子里,我只有来找你啊,”听到母亲的话我哭的更凶了,脸上涕泗横流,口中喃喃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老婶啊,你真不该想不开去寻死啊,现在弄得成了孤魂野鬼,这如何是好?”听到我口中的话母亲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   在之前我曾经写到过,这自杀之人是有大罪过的。上天给每个人生命之时便要其学会珍惜,自杀之草率了解自己性命,不遵从天道轮回自成报应,所以自杀之人是没办法投胎转世的,只能在人世间胡乱逛荡,做孤魂野鬼。可能这也是一种讽刺亦或者惩罚,妄想通过自杀来解脱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解脱不了,这不得不说很悲哀。   这种妄死之人想要解脱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亲人超度,另外一种就是打替身。所谓打替身就是通过引诱或者什么办法害死另外一个人来替本身,这种方法虽然可行但是却极为不正当。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但是我想之后一定会有什么惩罚发生,毕竟你把别人害死替你不是什么好事。   母亲这样一说我不由自主的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后哭着说:“你让老神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实在是没地方可去。”一边说着我一边给母亲磕头,一时间我的心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拍电视剧。   看到我这个样子母亲赶忙把我拉起来,随后看着我叹了口气道:“老婶,不是我不帮你,你这种情况除非亲人超度,寻找替身之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做的,你在这里缠着我们也没用,我们去和你家人说他们也不信啊。”   “小莲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不孝的子女,他们是不会帮我超度的,你让老神看看还有什么办法吧,求求你了,”听到母亲的话我又如此开口道。   “好吧,那我叫老神上来看看吧,看看她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办法。”见到我这个样子母亲也没有办法,要想让附在我身上的亡灵离开要么就是满足她的心愿,要么就是强制赶她走。因为母亲也觉得她挺可怜的所以就没有用后者。   随后母亲上了一株香,大概等了不到五分钟她就开始打哈欠,随后盘腿坐在床上眼睛一闭,神色庄严地开始唱了起来。   “我神灵扑马人明话音,李府老祖太猖狂,而敢进我府门上我顽童身?”母亲口中如此厉声唱道。当然,后面的话还是改为我们自己的话,毕竟神上身的话太过晦涩,不是天天接触的人听起来根本就是云里雾里的。   听到母亲的话我心里不由一颤,或者是说我身上的亡灵一随后腿一软之间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这一幕我曾经不止一次见到过,似乎一些亡灵或者是野仙在正神面前独有的畏惧感一样。   “你这几天一直在我府门口兜兜转转,苦于有我神庇护你进不了府门,直到昨天上望乡台你碰到我府老祖(我的父亲)你眼泪汪汪又回来我府门前守候,我神见到你可怜并未治你,没想到你竟敢趁我府顽童出去之时上他的身跟着进入我府门,你好大的胆子,”此刻我趴在地上只是哭,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是头也不敢抬。   “我观你可怜,等会儿我神退马后自然给你找个地方修行,现在命你立刻离开顽童身,在我府门外候着,永不能再进我府门作乱,否则定然饶不了你。”我母亲又如此唱道,口气无比威严。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但是走之前我还想问问老神我的儿子将来会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听到母亲身上正神的话时候我又磕了几个头,开口问道。   听到我的话母亲微微叹了口气随后道:“你那不孝子逼死至亲,而且一生不修善果,不敬鬼神,邪言妄语,我神查着他过不了百天必遭报应,到时没人能救的了他。”   听到母亲的话我的心里不由感到特别压抑,而后又大哭起来:“求求神灵救救他,虽然他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还请神灵给他个机会。”边哭我边磕头,一声一声,我心想这下把头磕破了可冤大发了。   “你那逆子不信报应,给他一万次机会也不行,我知你不忍,但是就是你长久以来的娇惯和忍让才让他获此报应,这非我神可以帮他,一切自有命数,他犯下天谴,命当如此,我神也没有任何办法,他做出如此天人共愤的事,如今有此报应也是咎由自取。你速速离开顽童身出我府门,否则伤到顽童精气我身定不饶你。”母亲又如此开口道,随后打了几个哈切睁开了眼睛。   说来也怪,在老神退马之后我立刻感觉自己浑身一阵清爽,整个人除了感觉有些疲乏之外刚才那种难受感全都消失不见了。   “没事了吧,我都说了都怨你那死老爹,非要在人家上望乡台的时候回来,你看真的招来了吧,”母亲退马后连忙过来关切地问我的情况。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还跪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满脸的泪痕,于是擦了擦脸连忙站了起来。   “这鬼上身怎么这么难受,我刚才就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就快要死了一般。”想起之前的那种感觉我心有余悸,后怕的和母亲开口。   “废话,喝药死的人能好受了?妄死之人得一直承受那种痛苦,上到你身上自然也有那种痛苦,”母亲白了我一眼开口,而后确定我没事了才放心下来。   “妈,你说咱家神灵说的是真的?那光宇真的一百天之内就有报应?”刚才听到家老神的话此刻我疑惑地问母亲道。   母亲看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应该是真的,他那样行事自然免不了报应。”   听到母亲的话我撇了撇嘴,同时心里还是非常想知道他到底会遭受的什么样的报应的。   关于我被鬼上身的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期间我又问了母亲一些问题比如为什么我竟然可以看到那亡灵,其实这么问也主要是想弄清楚当初我在那倒斗的山洞中也看到人影而其它人没看到的原因。当初刘基似乎说那是“魅”是死人的魄产生的,当初还是那东西带我们走出山洞的。   母亲告诉我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童灵身,极易看到这种东西。这和冥途有关,据说人生来是自带冥途难看到这些东西的,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冥途就会关闭,而我的冥途是不会关闭的,我之所以不是一直能看到那是因为母亲让我家的老神遮蔽了我的冥途,但是即使如此在一些特殊时候我还是能看到的。   弄清楚这些之后我就没什么要问的了,后来几天老人顺利被安葬,期间临村有个阴阳先生和我母亲挺熟,他和我母亲说那家人安葬的时辰和风水都有大问题,估计百天内会出现大事,这话和我家老神的话不谋而合,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原本我以为报应之说实在飘渺,并没有抱太大的打算能看到报应,但是事实上报应来的实在太快。大搞在那家老母安葬了一星期之后那老人家的儿子在一天夜里突然脑溢血,半夜送到医院第二天就死了,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这类疾病,这不由让我心惊,或许报应之说并没无端杜撰。可能正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第七十八章 巨款 - 隐墓师 - 木易神   就这样我在家里糊里糊涂待了大概有十来天,这一天终于接到了鼠头的电话说是东西出手了,让我和超子去他那里取钱。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一喜,随后和母亲说了一声然后叫上超子买了火车票就赶往鼠头那里去。   接到鼠头的电话的时候这小子竟然说他在南京开了个铺子,然后告诉我了个地址说是让我们直接去找他,那家伙在电话里还说有另外的惊喜,让我们快点。在路上我就想这不靠谱的家伙不知道又有什么鬼注意,千万不要是这家伙又安排了什么活要我们去干。经过上一次的倒斗我已经深刻的了解到了鼠头这家伙的安排能力,所以决定以后宁可不下斗也不要这家伙安排了。   和超子坐着火车来到江苏省内,随后倒了趟车之后来到了南京市。按照鼠头给的地址我们找着竟然来到了南京的朝天宫古玩市场这一块,开始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后来问了问路人之后才知道没有走错,鼠头给的地址正是在这里。   确定之后我不由对鼠头刮目相看,这才不到一个月这家活竟然能在朝天宫开起了铺子,这绝对是花了不知道多少银子和精力才做到的。要知道南京朝天宫,北京潘家园,上海城隍庙藏宝楼在当时是全国出了名的大古玩市场,要在这些地方开铺子不但要有钱,而且还要有足够的人脉和压得住铺子的东西才行,所以对于鼠头能在这里开了铺子我还是很惊讶的。   兜兜转转我们在朝天宫古玩市场西边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鼠头的铺子,在外面看这铺子古色古香,虽然门面不大,地段也不是太好,但是却颇有一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之感。”   走入店铺之中入眼四面古朴的木架,中间一张八仙桌和几副木凳椅。木架之上摆着很多的古玩器件,上到大件的瓷器铜器,佛像香炉,下到小件的玉牌首饰,珠璎香囊简直应有尽有。就连那八仙桌子和旁边的木椅看起来都颇具来头,在那八仙桌上摆着一只黄铜香炉,其中插着一支檀香正冒着屡屡青烟,熏得满屋子都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看起来颇像那么回事。   听到我们进来从那铺子的二楼走下一人,这人穿着一身黑色花纹唐装,手里揣着一个紫砂茶壶,不是鼠头那王八羔子是谁。   “我说这几天不见你就鸟枪换炮了啊,整的这么人模狗样的,我们差点都没认出来。”看到鼠头的样子超子和我吃了一惊,随后超子调笑的开口。   “这不是新开了铺子嘛,不弄身像样的行头怎么唬得住人?”见到是我俩鼠头将那手中的茶壶往桌子上一放也不摆谱了,乐呵呵的把我俩招呼进来,随后转身将店门关了起来。   “走吧,咱们上楼上再谈,”鼠头关了店门将我们带到了楼上。楼上是鼠头住的地方,虽然不大但是看起来却也还像那么回事。将我们带到楼上后鼠头为我们两个倒了杯热茶随后我们开始谈正事。   “这是两张银行卡,每张里面有五十万,我们带出的三件明器我买了两件,另外一件我留着镇铺子了,你们放心,等我的铺子稳定下来我就会把那另外一件明器估个价,到时候还你们俩的钱。”鼠头坐下之后和我们瞎扯淡了一会儿,随后拿出两张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   “多,多少?”听到鼠头的话我和超子都是一愣,随后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   “五十万啊,怎么,嫌少了?我不是说了吗,等我的铺子稳定下来就会把钱还上的,怎么,咱们这交情你们都不信我?”见到我俩惊讶的表情鼠头以为是我俩嫌钱少所以才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事实当然并非如此,实际是我们被他所说的这笔巨款给震惊到了,不是少,而是太多了。   虽然之前从斗里出来的时候鼠头也大致对那三件明器估价了,但是当时我们听着也不过是感觉一堆数字而已,此刻真正把这笔钱放在我们面前我们还是被吓到了。不是我们少见识,要知道五十万是什么概念,我记得我当时做工的时候一个老板让我去取十万块钱拿在手里都感觉是笔巨款,此刻五十万就这样入手怎么能让我不惊讶呢?   “不少,不少,怎么可能这么多呢?”我和超子俩人口干舌燥哆哆嗦嗦地拿过那银行卡握在了手里,心里不有暗骂,自己也不是什么贪财之人,现在怎么成这服德行了。   事实证明金钱的诱惑确实无与伦比,不要说什么不贪财,当真正一笔足以让你心动的巨款放在你的面前,就算是是圣人也会心动的。   “这还多?就这还是我出手太急,如果再找找,找到合适的主,那就不只这个价。”听到我俩的话鼠头才放心下来,爽朗的笑着开口。   “这太夸张了,难怪那么多人要去倒斗,这暴利简直就能把人吓死!”听到鼠头的话超子感慨了一句,他家从小就比较困难,在部队当个小兵也没什么油水,现在见到这么一笔巨款自然感叹。   “对了鼠头,我看你铺子里的东西不少啊,就你那五十万能弄这么多东西?”感概了一番之后我看了看下面的铺子问鼠头道。   “我说灵子,这你就外行了,实话和你说吧,我那五十万大部分都用来盘这铺子了,至于里面的东西连五万块钱都不值,看着像那么回事,实际上就是糊弄那些不懂行的人的,真正懂行的人谁没事会看你门面上的东西,”听到我的话鼠头笑了笑摇头开口。   “对了,接下来两位有什么打算?”见到我俩一副无奸不商的表情鼠头也不在意,随后问道。   听到鼠头的话我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是呀,我们接下来干什么。虽然有了这么一笔巨款但是不能就这样回家呆着吧,就算是回家也没办法解释这钱来自哪里呀。   “怎么,你又有什么生意,先说好,这次要是又是你瞎找的生意不打听好我俩打死也是不去的。”来的时候鼠头曾经和我提过说是有什么惊奇,我想他应该是又有了什么鬼点子或者是什么生意。   “放心吧,我早就决定不下斗了,我有自知之明,我这身体素质真不是干这行的料,还是老老实实倒腾我的古董吧,”听到我的话鼠头白了我一眼随后如此开口,他说的是实话,让他下斗遇到突发情况这家伙指不定能不能跑得动呢。   “再下斗可以,但是我觉得下之前我们要弄明白下的斗以及做好准备工作,再想上次那斗给我一千万我也不去了,那哪里是倒斗,简直是拿命在玩。”听到鼠头的话超子紧接着开口,他的话我也是非常赞同的。   看到我俩统一的表情鼠头一阵苦笑,随后直摇头:“我说你俩能不能别一直抓着一件事不放,上次不是意外情况吗?这次绝对不会出现那样的问题,而且这次也不是让你俩倒斗,这次主要的工作有人做,你俩就当是去学习经验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听到鼠头的话我一楞,他的话我有些不明白,什么叫学习经验,什么叫不是倒斗,怀着这样的疑惑我问道:“你这是什么什么意思,天下还有白吃的午餐不成?”   “什么白吃的午餐,这次是正经行当,前些天我认识的一个主顾和我说他认识的一个考察队打算下一个斗,听说人手不够想找几个手艺人帮忙,完事之后给一定的酬金。”对于我的疑惑鼠头如此解释。   “怎么可能,考察队怎么会找我们这样的人,你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吗?开什么玩笑,我们去自投罗网?”听到鼠头的话我先是一愣,随后顿时觉得不靠谱。人家考察队是什么人,正儿八经的国家部门,我们两个倒过斗的人去不是耗子给猫当伴娘吗?    第七十九章 又见考古队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你看你急什么,我看你是不知道内情,其实好多考察队都会招收一些手艺人,这些手艺人一般不会参与考察队的一些探查工作,但是当考察队遇到一些无法进入的斗或者是其它的地方就会用到这些手艺人,这是这个行业里默认的规矩。”鼠头和我解释道。   听到他的话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算扯淡吧,他们就不怕这些手艺人趁机将一些文物或者重要的东西顺走?”   “你懂什么,这相当于给政府工作,给你一百个胆子你敢拿?这样和你说吧,某些考察队的人不是不知道这些手艺人是干什么的,但是他们却从来不在意这些手艺人的过去,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些手艺人都是有大本事的,没有这些人很多地方考察队根本无法进入,得失之间他们还是选择启用这些手艺人,”鼠头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道。   鼠头这话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在很大程度上那些正统的考古队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和这些手艺人比起来差一些,当然这差绝对不是学术造诣方面,这差的是丰富的实际经验。   很多手艺人他们根本没有文化,但是因为倒斗他们对于一些历史甚至是野史都下了很多功夫去琢磨,另外这些人下墓简直是拿命在赌,所以对于古墓中的机关暗道,土石建筑见解都颇为深刻,还不敢说那些身怀绝技,打小就练这行的手艺人,他们的手段更是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理解。   我记得早些年爆出过一则新闻,说是考古队发现了一座古墓,因为古墓的结构比较特殊,加之有万斤巨石封门,所以考古队花了很大的力气都无法打开。后来通过一系列的手段,什么定向爆破,液压顶支都方法都用了才好不容易进去,结果到了主墓室之后差点没把当时带队的教授气死。一队人进去之后竟然发现主墓室早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甚至在那墓主的棺材上还有一块毛巾和几块电池。这件事在当时造成的影响及其恶劣,后来调查之后发现在古墓的墓室后面有个米缸大小的盗洞直接打到了古墓里,那盗洞看起来完全无法容纳一个成年人进来,但是偏偏就是这么个盗洞让考古队都费尽周折打开的古墓变成了一座半废墓,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正统考古队和手艺人之间的差距。   当然这也不能就说考古队不如手艺人,毕竟他们还考虑到文物不被破坏,以及社会影响等因素,而手艺人从来不考虑这些,他们考虑的都是什么东西值钱,如何能保住自己的命,这在一定程度上自然要比考古队方便许多。但是不可否认,手艺人对于古墓的整个理解和寻墓入斗这块确实有很深的见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以手艺人的身份去一个考察队给人打工?”听到鼠头的话我如此问道。   “也不算是打工,就是和他们进一个古墓而已,你放心,我和他们说了你们是考古专业,而且有祖上传的风水知识,就算到时候查什么你的底也是干净的,这趟下来每个人至少能拿个万把来块,钱先不说,就当积累一下经验了,”鼠头看了看我俩道。   他这么一说算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老觉得不对劲,可能是当初那个考古队给我的映像太深,以至于在我的心里一直留有阴影。   “一般的考察队有这么高的待遇?”在我考虑的时候超子又问鼠头道。   “我也不太清楚,听介绍的人说这考察队似乎背景有些不一样,听说好像不简单,有上头的专项拨款,你们给个准话,到底去不去?”鼠头挠了挠头随后开口。   听起来这活似乎不错,考察队的活一般是没有啥危险的,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待遇,最主要的就是鼠头所说的,如果我们未来真的要干这行必须积累一定的经验才行,否则又像下那个斗一样一切都得靠别人,搞不好哪一次就把自己搭到里面了,这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但是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大对头。   “鼠头,听你说的似乎不错,但是我总感觉有些不妥,要不你让我们和那考察队的负责人接触一下看看?”听完鼠头所说的这些我也不敢直接定下来,于是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是自然的,这几天你们就在我这儿住下,就当是咱仨好好聚聚,我给你们联系联系那人,到时候你们见个面,接不接受自己看着办。”听到我的提议鼠头点头称是,而后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好了,说了这么多也都饿了,走吧,咱哥几个去搓一顿,喝上几口,我和你们说,这几天你们就放心在这周遭逛逛,也可以在这朝天宫古玩市场练练眼,到时候再下斗也不至于眼拙不是?”鼠头打了个哈哈随后带着我们往楼下走,说是请我俩吃饭,有饭局我俩自然乐意,于是三人把门一锁,直奔鼠头带领的饭店。   话说之后的几天里我们过的却是异常惬意,趁着鼠头联系生意的这几天我们算是把南京城逛了个遍。什么中山陵,玄武湖,静海寺,甚至是总统府都去看了看,一些美食更是吃了个遍。不得不说人有钱就是好,怀里揣着五十万根本不在意这些小钱。   在这期间超子将他那五十万分作了几份分别寄了出去,我虽然没有问但是也知道他应该是寄给了那些死去了的战友家里,实话说这些钱要分给五六家那下来也没有多少,除此之外他还有老娘要养,于是我俩干脆将两人的钱分作了几份,除了寄给那些超子战友家中之外还分别留了一些给自己的家里以及为下次行动做准备,这样下来这些钱剩下的并不多。果然,钱是越用越少的,即使有座金山银山挥霍下来也会所剩无几。   其实实话实说,从事这行我俩最初看中的并不是暴利这一途,一方面可能是为了刺激,另一方面可能是对于这种神秘文化的好奇,但是演变的现在这行的利益却也深深的吸引了我俩。或许这钱拿的确实是有些黑暗,但是我们却也并没有把这些钱用来无端挥霍,从某种意义上来应该也没有那么十恶不赦吧。   什么是白什么是黑我们都能分的清楚,但是黑白之间真的就是绝对吗?比如这些文物,它到底是埋在土里好还是拿出来帮助更多的人好,这样的问题可能学者专家会有更深的见解,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我的觉悟显然并不能上升到那样的高度。   我们在南京游荡放松了大概一个星期,这天我和超子正在七家湾吃牛肉锅贴的时候鼠头打过电话来说是那考察队的人到了,要我们赶快过去他的铺子谈。听到鼠头的话我俩忙结了账往鼠头那里赶去,在路上我有些奇怪,刚才接电话的时候鼠头在电话里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听他那话的意思似乎那个考察队的负责人有什么让人惊讶的地方一样,不过在电话里他也没有细说,说是到了我们就知道了。   快马加鞭来到鼠头的铺子里,进门就看到一个身穿褐色呢子大衣的中年人正背对着我们在看鼠头铺子里的东西,看那中年男子的身形似乎年龄并不大。   “您就是鼠头介绍的人?”进到铺子里我咳嗽了一声随后问道。   “没错,就是我,小哥,你俩别来无恙啊,”听到我的话那人先是将手中的东西放下,随后缓缓转过身来。那人一转身看到他的样子我和超子脸上立刻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紧接着就是愤怒之色。   “鼠头,这鬼头他娘的怎么在这里,你还不找人把他赶出去留在这里祸害谁呢?”看到那人我对着楼上大吼道,紧接着就看到鼠头一脸尴尬之色从二楼走了下来。    第八十章 隐藏的秘密 - 隐墓师 - 木易神   “鼠头你他娘的什么意思,你说的人就是他?”见到鼠头超子的气也不打一处出,厉声质问鼠头道。   其实不能怨我俩要做出如此姿态,实在是那人让我们始料未及,完全没有一点准备。那人转过身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鼠头所谓的考察队的负责人竟然是在那明汉双墓中差点害死我们的王晨,这狗日的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简直是胆大包天。   “我说两位兄弟,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好歹咱们在那斗里也算是有交情了不是?”见到我俩如此态度王晨咧嘴笑了笑随后开口道。   见到他那无所谓的样子我更是来气,于是讥讽道:“王兄弟你这话说的倒也奇怪,我们确实是有交情,而且交情还不浅呢,你炸了那墓口还不放心我们是不是埋在那墓里,现在过来确定一下?不巧,我们几个运气不错,没被你埋在那里恐怕要你失望了,现在你看也看了,还打算再杀人灭口不成?”我的口气及其不善,事实上这也不能怨我,想想当初因为他炸了那最下面的地洞入口我们差点就被那些虫子吃掉,再加上那女尸白蛇,还有差点困死在那石洞中,这些种种危险都是由他引起的,无论是谁那你的性命开玩笑你也不可能善待他不是?   说完这番话我和超子冷眼看着那王晨等待着看他有什么说法,而鼠头在旁别呆立着不敢说话,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不错,当初那入口是我炸的,我当时以为只有那刘基在里面,再说了,就算是你们在里面我炸了那入口也是为你们好。”我原本以为王晨会编出一段什么谎言来解释一番,没想到这家伙直接就承认了,而且还说出为我们好这样的话来。   “为我们好你大爷的,看在我还没有彻底发火你趁早滚蛋,不然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听到王晨的话脾气不好的超子最先发火,他瞪着眼前的王晨,大有冲上去爆锤这家伙一顿的冲动。   “我说你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你们就不好奇我一个考察队的人为什么会和你们一起去倒斗?你们就不怀疑那斗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刘基那样的人去?还有林灵,你就不怀疑你外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考古队里?”见到我们对他恨之入骨的模样王晨一连串的问出了如此多的问题,他这么一说我俩完全愣住了,难道这些事他都知道?另外,最让人惊奇的是我外公的事,难道他也看过那张照片?   他这么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他紧接着开口道:“原本没想到让你们搀和到这些事里,但是既然你们进了那地洞,不想搀和也不行了,实话告诉你们,那画墓图你以为真的是鼠头偶然淘到的吗?那是有人故意让他得到的。“王晨这话一说我俩不约而同的看向鼠头。   “哎,别看我呀,我什么都不知道,那画墓图确实是我在一老太婆手里淘来的。”看到我俩的反应鼠头忙撇清自己。   “你怎么知道那是画墓图,而且你怎么解开的?”听到鼠头的话王晨扭头问他道。王晨这么一问我也反应过来,之前我是问过鼠头这画墓图解开的方法,但是他从始到终也没有告诉我,说是山人自有妙计。   听到王晨如此问鼠头的脸色一变而后开口:“这画墓图的解开方法是我老爹告诉我的,据他说似乎是以前我爷爷见过这种画墓图,后来不知道怎么解开,之后就流传下来了这种方法。”   听到鼠头的解释我越发感觉不靠谱,这都是些什么事,简直赶得上玄幻小说了。   “哼,果然没错,你们觉得我们去那斗是偶然的吗?其实不是,我们之所以去都是被人安排的,鼠头会叫你和超子,我会被夹喇嘛,都和那组织安排有关。”听到鼠头的话王晨露出一副早已预料到的表情开口。   “你们都不知道,我们之间其实是有瓜葛的,或者说是我们的祖上有瓜葛。”看到我们一脸疑惑的表情王晨顿了顿随后开口道。   “实话告诉你们,我的祖上就是倒斗的手艺人,而且是正宗的摸金校尉,我在那斗中的手段完全是祖上的手艺。本来我祖上一直从事倒斗这行,直到祖上某一代人忽然接受了当时朝廷的诏安而后成了官盗,那应该发生在明朝初期。而后他们就一代代都成为了某个组织的成员。”   “那个组织就这样一直延续着,至于他们倒斗为了什么无人得知。这组织一直延续到民国时期,那个时候各方动乱,这个组织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后来到了新政府成立,这组织就又被找了出来,只不过当时找这个组织的有两个大人物,他们各自找了一些这个组织的成员成立了两个考古队,一个就是你外公那批,另一个就是我爷爷和鼠头他爷爷这批。”王晨开口讲述了这样一段近乎是历史的东西,这事让我们听起来简直如同故事一般,其真实性完全无法让人相信。、   “你的话的意思是从明朝之后无论哪个朝代政府都被这个组织服务?这也太不靠谱了吧,一个政府怎么会用上一个政府的组织呢?”听到王晨的话我不由出口怀疑。   “别的组织自然不会,不过这个组织不同于其它的组织,它虽然属于政府但是却又游离于政府之外,可以这么说,它只服务于掌权最高的那个人,其行事绝对秘密,自由度也极高,不受任何人控制。”听到我的话王晨解释道。   “这个组织不但身份特殊,其任务也极其特殊,经过这些年我的了解,当初那个组织的任务应该是寻找长生之法,而现在那个组合分为这两个考察队,其任务也是延续只不过它们所服务的对象不同而已。”王晨看了看我们随后说出了一个让人如此难以想象的秘密,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还有人相信有长生之法?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这编的似乎有些不靠谱,长生之法,你真当我们是二傻子?”听到王晨的话显然不止我一个人觉得不靠谱,超子直接如此说道。   “别说你们不信,起初我也不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们想想看,从古到今那些皇帝或者是最高掌权者,他们什么都有了,唯一想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长生了。不论是有没有,他们都会去寻找,更何况,这长生之法也并非就是传说,经过这么多年的找寻,我们和另外一支考古队都找到了一定线索,而现在你们也搀和进来,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咱们父辈都摆脱了的东西咱们却又陷入了里面。”听到超子的话王晨叹了口气如此开口道。   听到他的话我更是一头雾水,听起来似乎我外公,鼠头的爷爷和王晨的爷爷都和这事有关系,而且我们似乎也将会和他说的什么组织挂上了关系:“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找到了长生之法?”   “不是我们找到,是咱们找到了,你们看到那明汉双墓地下的那石洞了吧,估计刘基已经拿到了那神玉匣子,那匣子里的东西你们应该也看到了,那就是长生之法的钥匙,而我们所进入的明汉双墓则是一切事情的起源。”王晨似乎对我们拿到了什么东西,以及我们知道的一切他都了解的颇为深。   “据传说明成祖时按照刘伯温刘基的指示重修了北京内城,据说是以风水镇压孽龙,所以北京城又称八臂哪吒城,我想问各位,你们难带不怀疑?刘伯温在明朝洪武年间就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传说呢?”王晨似乎一直是再讲历史,重点却一直没有讲出来。   “我说老兄,不管你是编故事还是这些是真的,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麻烦说重点好吗?不到东拉西扯的。”听得一头雾水,我忍不住打岔道。   “你不要着急,这件事牵扯重大,我所说的这些都是必要的,你们慢慢听就会明白。”王晨看了我一眼随后继续说道。    第八十一章 过去的故事 - 隐墓师 - 木易神   “那你说那刘伯温的传说是怎么回事,干脆点,一次说个清楚,别打哑谜了。”我白了王晨一眼开口,心想你这口才和制造悬念不去天桥底下说书算是可惜了。   听到我的话王晨顿了一顿而后看了看楼上,那意思是要上楼上说。   “好吧,都杵在这里也不像话,今天不做生意了,干脆我们上楼上说个清楚。”鼠头开口道,随后将店门一关,我们一行人上了楼上。   上到楼上鼠头为我们倒了杯水,随后各自坐下,简直和听说书没什么两样,接下来就是王晨的说书时间。   按照王晨的说法我将他接下来讲的一些事叙述下来,这事听起来简直如同神话,让人不由有种看封神演义的感觉。   依王晨所讲,那刘伯温不但精通运筹帷幄之谋,更是对天象地理,风水术学,星相占卜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当然,这在民间流传也很广,刘伯温的一些事迹简直被传烂了,在这里我就不过多阐述了。   洪武四年,刘伯温告老还乡,卸去一切职务以及荣誉回到自己的家乡隐居,这在王晨的口中都没什么不同,但是接下里就开始颠覆历史。他说刘基这次告老还乡实际是朱元璋秘密安排的。要知道古之帝王,尤其是这种开国皇帝,他们几乎所有人在功成名就之后有两件事是必定会做的,一件就是建造自己的皇陵,另外一件就是寻找长生之法,当然朱元璋也不例外。   因为刘伯温素来对风水术学这些有颇高造诣,于是朱元璋就假使其告老还乡,借此之名让刘伯温暗自带人寻找长生之法,之后的几年里刘基就暗中带人四处寻找,经过几年的找寻,加之这刘基确实厉害,经过对一些野史以及风水术学知识竟然真的让他找到了头绪。   按照刘基的找寻,他在一个汉代古墓的壁画中发现那壁画记载了汉代某个叫做汉灵王的封王的一些事迹,据说这个汉灵王有一特别宠爱的王妃,其王妃是天降神女,能够帮助这汉灵王完成任何事。在那王妃的帮助下,那汉灵王原本只是一个小官但是却破例被封为异姓王。然而在某一天,那王妃忽然说有天降神石将会出现,如果找到那天降神石就能得到长生之法,两人就能一起成仙。   听了那王妃的话汉灵王竟然真的信了,于是派人开始寻找天降神石。找了不知道多久竟然真的让他找到了。据说当时在那汉灵王的封地有个部落,这个部落号称是天之民众,他们部落自古以来就流传这一种号称上天赐予的文字。而且这个部落有一块宝石,宝石中存在着这个部落所谓的天之文字,那汉灵王觉得这就是上天给他的启示,于是派人将那部落的首领连同宝石一起带了回去。   回去之后那王妃一见到那宝石就说上面记载的确实是长生之法,只要能按照上面的指示就完全能够长生,于是汉灵王和他的王妃都异常高兴。但是古话说的好乐极生悲果然不假,就在他们两个准备寻找传说中的长生之法的时候那王妃不知道什么竟然忽然去世了。听到这里我就不由想吐槽,不是传说中的天降神女吗?怎么会去世,这不由让我觉得这传说有够扯淡的。   但不管我觉得扯不扯蛋都没用,问题是人家刘基相信,于是这个故事还得继续讲下去。话说这个汉灵王在他的王妃死后心有不甘,竟然打算将那所谓的天之部落的人全都杀了陪葬。说起来这灵王也够变态的,你说你老婆死就死吧,和人家部落有什么关系,不过这种人是不会考虑这些的,于是就要灭了那一个部落,这个时候那个部落的首领又站了出来,说是有办法救护那王妃,然后不知道出了个什么主意,反正是免除了部落被屠。据传说后来那灵王就失踪了,直到后来东汉末年,战乱纷起,在某一天那灵王竟然又返回了封地,说是已得到长生之法,要救活他的王妃,那个时候他封地的百姓发现灵王竟然和多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丝毫不显老态,这一现象被当时的人誉为神迹。   到这里这个汉代之恋的故事就算完了,没头没尾,也没说长生之法到底是什么。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传说亦或者是神话故事就是刘伯温所得到的线索,于是他开始找这汉灵王的一些蛛丝马迹,后来经过种种波折似乎是找到了那汉灵王当时的封地,于是秘密带人来到了那汉灵王的封地开始寻找所谓的长生之法。   在这里刘伯温似乎找到了什么,但是具体他在这里做了什么,是否找到长生之法都不得而知,只是在他找到那灵王封地的一年也是他称兵最终死亡的一年。接下来就是关于刘伯温在明成祖时期又出现,而且还帮助修建了八臂哪吒北京城这样的传说,这就是王晨所给我们讲的故事的大概了。   “我说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些什么,还是没有说清楚重点。”听了如此长一段故事我们几人还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不知道王晨说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重点就是关于刘基活到明成祖时期可能是真的,他可能真找到了某种类似于长生的办法。”王晨如此开口道。   “在我刚才和你们所说的那两支考古队的前身,也就是那个隐秘组织,他们通过一代一代的找寻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而后沿着这个线索一直找寻,在民国时这一任务一直怠慢下来,一直到后来新成立的两支考古队,他们又开始沿着他们先辈们的足迹开始找那长生之法。林灵的外公属于那个考古队的第一代,而我的爷爷和鼠头他的爷爷则属于另外一个考古队的第一代。他们两者的体制甚至是编号都相对应,但是因为服务的对象不同就如同天上的对头一般。他们从成立起就开始互相明争暗斗,一直持续到如今。”   “我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你们接下来的事。我们所去的那个斗实际上在之前两支考古队的人都有人进去过,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对那斗那么熟悉的原因。当初我们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因为不了解情况,结果折了很多人在里面,我也是九死一生才逃了出来,结果出来之后才知道,原来那个斗在我们之前我们的前辈已经有人进去过了,我也是通过很多途径才知道他们进过,但是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的记录,这不由让我们很是费解。   我们的前辈走的走抽身出去的抽身出去,弄得之前的一些线索几乎断绝,而我们也只有从这里开始。后来就是我得知鼠头夹喇叭,而且去的正是那个有线索的斗,这一下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于是就暗地里开始探查。探查之下才发现原来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在找这长生之法,而且这势力正在利用我们所有人,或者说是很久之前我们的先辈就已经开始被利用。   原本我本想就此打住,彻底放弃搀和考古队这些事,但是当我进入那个古墓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抽身不出来了。我想你们应该进过那个古墓见到那墓底下面那个石洞中的情形了吧,或许你们现在没有感觉,但是过几天你们就会感觉自己会开始衰老的极快,最终不出三年就会死去。这是我们共同面临的问题,所以我才来找你们。   听到王晨所说的我和超子鼠头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露出笑意:“我说王晨,你说了这么多和神话一样的故事,就是为了编出这样一个谎话出来?你要是觉得这样就能糊弄我们,就是把我们当傻子了吧。”    第八十二章 逼上梁山 - 隐墓师 - 木易神   听到王晨述说如此长的一段故事之后我和超子一直都未曾相信他说说的,我看鼠头那意思也是在当听故事,但当王晨说出我们活不过三年的时候我们都忍不住一阵冷笑,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让我们加入他的队伍,到头来却编出这样一段鬼话出来,简直把我们当小孩子耍了。   见到我们三人的样子王晨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看来是早预料到我们会做出这样的态度:“我知道你们都不信,但是这确实事实,我这里有些东西给你们看看你们就会明白的。”王晨叹了口气说道,随后将随手拿着的提包拿了过来拉开打算拿出什么东西来。   王晨从他的背包里拿出的东西并不是多么稀奇,那是两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沓信纸,随后王晨将那两样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示意我们拿过去看看。   “什么东西,我看看?”看到王晨放在桌子上的照片超子伸手拿了过来看了看,至于我压根觉得他的话是子虚乌有,就算是我外公确实是考古队中的一员,但是那关于什么长生之法,什么汉灵王这样的事实在是太扯淡了,无论如何我也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他。   “不就是两张照片吗?还有一张都是老头,这有什么好看的?”超子看了看随后出声,而后将那照片又扔回了桌子上。   王晨看了一眼超子没有说话,反手将那照片拿了过去递给鼠头:“鼠头你看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看到王晨的动作鼠头愣了一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什么,我估计这丫的是抱着看大戏的心态在那里看呢,没想到看的正爽事情却和他有关了。   “什么照片啊,给我我也看不出什么呀,”鼠头开口道,而后漫不经心地接过王晨手中的照片道。   接过王晨手中的照片鼠头开始漫不经心的看起来,之所以说他不上心是因为从他脸上的表情就能够看出来。   我本以为王晨又是在扯淡,拿出不知道是什么无聊的东西骗我们,但是当鼠头看着那照片的脸色由满不在乎开始变得凝重紧接着变得恐慌或者说是恐惧的时候我才感觉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你在哪里做的这些照片,拿这照片来打算做什么?”看着那照片鼠头忽然对着王晨大吼道,紧接着把那照片扔在了桌子上,满脸凶煞之色。   我是了解鼠头的,鼠头这人奉行的原则就是圆滑,按照他的话说做生意的人只能这样,因为保不齐会得罪以后的主顾,所以我很少见见鼠头着急,平日里和我插科打诨也从来没红过脸,更别提生气发怒了。现在他做出如此姿态一定是有什么特别让他受不了的事,想到这里我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观看。   这照片和我在那石洞中看到的特别想象爱你过,一样的年代久远黑白照片,一样的一排人在一起照的相片,不同的是这些人我都不认识,而且年纪相对来说比较年轻,最大的看起来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看到这里我心想这也没什么啊,于是拿起另外一张照片观看,这另外一张照片也是纯黑白的,看这泛黄的样子应该时间也不短了,当我看到照片上的人时倒吸了一口气,随后连忙拿起先前放下的你照片比对着看,这一看之下将我吓了个不轻,心想这怎么可能呢?   这第二张照片上的人还是呈以一排,只是这些人的年龄都及其大,看起来都是七八十岁的样子。当看到这照片的时候我第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就是感觉有些不正常,而且在这些人的脸上我看到的都是一种类似与绝望的表情,在我仔细观察的情况下我忽然发现,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似乎和先前第一张照片上的人穿的一样,为了确认我连忙拿第一张照片比对,这一比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我这么一比对发现,这第二张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全都还是第一张照片上的人,只不过比第一张要衰老了许多,至少三十多岁。难不成这帮人老了还重新来凑到一起拍张纪念照?可是不对呀,原本那照片上还有几个十来二十岁的小子,现在看第二张照片他们竟然和几个三四十岁的人一起成了老头,而且看这衰老程度完全差不多,这不由让我惊异。   “你看出来了吧,后者正是前者所有的人,而且这两张照片拍摄的时间绝对没超过三年。”看到我的样子王晨淡淡的开口。   “什么,你说这两张照片是同一批人,这怎么可能?”听到王晨的话超子立刻一惊,随后立马拿起桌子上的照片重新来看,他刚才只是随便瞟了几眼并未细看,现在听到王晨的话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超子一仔细看就愣在了那里,和我看完那照片时一模一样。   “这些就是当初进过那个斗的人,他们现在都已经死了,这就是证据,信不信你们看着办吧,”王晨叹了口气如此说道。   “你胡说八道,这照片就是你做的,不可能的,我还记得小的时候我爷爷和我一直在一起,按照你这照片上的和你的说法岂不是他早就去世了,那难不成当年一直在我家的是鬼不成?”听到王晨的话鼠头怒吼道,情绪非常激动。   他这么一说我和超子才反应过来,感情这照片上的人其中某一个是鼠头的爷爷,难怪他会如此激动,换成是我估计不知道胜不胜他。   见到鼠头的样子王晨起身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叹息声不断:“鼠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知不知道,这照片上面不只是有你的爷爷,还有我的爷爷和父亲,你觉得我会拿这来骗你们?   实话和你说,我之所以确定还有另一批势力干涉这事就是你爷爷的事,我估计你后来见到的爷爷已经不是他本人了,而是那势力找人替代的,还有灵子,我不知道你外公他们那边的考古队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你外公进没进过那斗,但是你们两位仔细想想看,他们身前是否有什么古怪的行为,你们就知道我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了。”王晨说完这些就不再开口而只是淡淡的看着我们。   其实他没说这些之前我已经确定了我的外公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至于他进没进过那斗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我的外公一定还是我的外公,那种感觉和熟悉是无论如何别人也不可能装出来的。   虽然王晨的话对我的冲击挺大,但是对鼠头的冲击更大。亲生爷爷竟然不是他爷爷,这样的话如果说给我我恐怕当场就和王晨闹翻了,难得他还能冷静下来。看着鼠头阴晴不定的脸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不管鼠头想是什么,如果王晨所说是真的的话,那进过那斗的我们岂不是也会提前衰老至死?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提心吊打起来。   “你要是不信这里还有几封你爷爷写给我爷爷的信,你应该认识你爷爷的笔记,自己看看吧,”王晨又如此开口,随后将桌子上那一沓信纸递给鼠头,鼠头看了那信纸一眼随后麻木的接了过去。   “各位,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说的全都是事实,至于长生这类事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我们进了那斗可能就会和我爷爷和父亲他们一样,你们想清楚了,信我还是不信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看到鼠头的样子王晨决定让他缓解一下情绪,转过头对我和超子开口。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里此刻也已经没底了,那张照片确实太要命,我确定那不可能是伪造的,此刻我的信了已经有些相信王晨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就算是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们现在已经可能衰老致死,能有什么办法?连你爷爷他们都没办法,我们能怎么样?”我如此开口,也算是松了之前打死也不信的口了。   见到我松口王晨看了我一眼:“虽说我不确定,但是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头绪,所以需要你们和我一起去尝试,能不能活命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听到王晨这样的话我心里一凉,本来我是不可能和王晨这家伙合作的,现在按照他的话,看来我们是被逼上梁山,不合作不行了。    第八十三章 合作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这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看了一会儿之后鼠头双眼失神,喃喃自语着将那沓信纸放在了桌子上。看他的样子应该算是相信了。   看到鼠头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后拿起那信纸看看了。那信纸之上写的内容很含糊,大致意思是说他接下来的时间不多了,不知道另一个人的情况怎么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已经很久不敢回家,害怕家里人发现这个问题。   接下来是另外一个人的回信,说是感觉自己的日子也不多了,只是后悔当初不像他们一样把自己的家人从那件事中脱离出来,弄得现在儿子也成了那样子。信的后面又写道,他还要进入一次那古墓,看看是否有办法弄明白他们身体上出现的问题。   另外一封信说是他将和死对头合作,进入那个古墓,不知道能不能有什么收获,无论如何他都要去,不能就这样让儿子陪他一起遭难。   最后一封信又是另一个人的,上面写到:“我感觉自己活不过两个月了,整天东躲西藏还不如早死了算了。到现在我才知道,或许那东西就是一个诅咒,我们真不应该去碰这个秘密。现在死或许才是解脱。   在死之前我想回去见我的家人一面,恐怕他们以为我早就死了吧。我想见见我的儿子和孙子,不知道你找到挽救的方法了没有,我想就算是你找到了恐怕也来不及了,这衰老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最后一封信写了并没有多长,我往下看,竟然隔了很多行在落款之后那信的下面又写了两句话,看起来像是仓促之下又补充的。   “怎么可能,我,我看到了另一个我,看来那个组织又开始行动了,你要小心,小心他们对你的家人下手。他们已经动手了,对我的家人动手了,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最后的笔记很潦草,看起来是急匆匆写下的。   王晨看到我看那信纸又扭头看了鼠头一眼开口道:“这是你爷爷和我爷爷之间的书信,我想现在应该不会怀疑了吧,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看你和灵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想你和灵子的先辈已经彻底放弃了让下一代再从事这样的行当,所以你们对此一无所知。我和你们不同,我和父亲从小就被爷爷培养计划接他的班,恐怕爷爷也没想到,原来这是一个深渊,一旦陷进去再想出来就难了。”王晨叹了口气开口道。   “这封信爷爷并没有看到,他和我的父亲去了那古墓就没有再回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王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一脸悲戚之色,看样子他并不是在说谎。   “那我的爷爷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另外一个人和我爷爷一模一样,”鼠头双眼死死盯着王晨,这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问题是,原本我以为只有两个考古队在参与这长生的事,但是看到这封信之后我才明白事情好像不对,于是开始调查。后来听到消息,鼠头要夹喇嘛进那明汉双墓我就感觉事情不对,和你们一起进入,一路之上听到画墓图的事我才明白似乎我们都被利用了。你们记得那刘基吧,据我所了解他不属于任何一支考古队,而且行事也不像土夫子的作风,所以我才说他异常古怪。   王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心里再想,他是没有见过我们原本呆过的考古队中见到的那个冷神刘,如果他见过的话就不会认为刘基和考古队没有关系了。不过虽然我和鼠头都觉得所谓的刘基就是冷神刘,但是他自己却无论如何都不承认,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在那墓中我知道有人进了那地洞之中,那个时候你们还在上面汉墓的主墓室,我认为只有刘基一人,又想他之前的行事于是判断他可能正是那另外一个势力的人,加上那地洞中的秘密非常重要,如果他是另外一个势力的人我不能让他们得到,于是一狠心将那入口给炸了,后来才发现你们也在里面,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后来我出来之后开始着手调查你们,才发现除了超子之外你们或多或少都和当年那两支考古队有关联,经过进一步的探查,我发现你们进入这行完全不是巧合,而是一直被那股看不见的势力暗中操控着,你们想想看是不是这样?”王晨目光在我和鼠头身上浏览了一遍开口道。   他这么一说我开始回忆我之所以入这行的原因,想来搀和到这类事最初的时间应该是在考古队那段时间,一想到考古队我就反应过来,似乎当时进入考古队确实有很大的问题,原本我就感觉蹊跷,后来因为退出了便没有多想,现在王晨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这一切会不会和他所说的那个什么组合有关系?   “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是被那势力控制然后入了这行,但是他控制我们做什么?我们既没有你的见识也没有刘基那样的身手,要我们有什么用?”鼠头平复了一下情绪随后看着王晨问道,鼠头这么一问我也疑惑,不由自主的看向王晨。   “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似乎那势力并不想当初考古队的人从那件事中抽离出来,无论当初是否让家人从中抽离出来的人还是继续干这件事的人,他们后来都有人或多或少继承了这一行,我想可能那势力是想让考古队的人继续一代代延续下去。”王晨犹豫了一下随后如此道。   王晨这么一说我和鼠头以及超子的脸色都不正常,他说这一切实在是有些刺激到我们,无论如何要我们接受也有些难度。我不知道鼠头,要知道我和超子从小就是生活在普通人家里的人,唯一的不普通就是后来偶然中入了倒斗这一行,虽然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但是却也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但是现在听王晨的话书似乎我们从小到大一直被暗中控制着,而且现在还受了什么类似与诅咒的东西三年之内命不久矣,这怎么听都像是小说中的场景,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事发生在我们身上。   此刻大致一些谜团已经解开,王晨的话也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似乎一时间所有人都难以接受目前这一切,只有王晨一个人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我们,在等待着我们下结论。   沉默思索了一番之后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开口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按照你的话说现在我们既被那深不可测的势力盯着,而且还活不过三年,现在该怎么办?”我看了王晨一眼,他的话我自然不会全信,但是按照他之前所说我想他说的一些东西一定是真的。我们弄不清楚他说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是万一关于那提前衰老的事是真的的话我们就必须采取一些行动,毕竟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如果你们相信了我,那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合作,按照我所掌握的东西和再次下那个斗在那地洞中看到的一切,我想要想解除我们身上的问题就必须按照当初刘伯温所探查的跟着来,而且这件事似乎和长生有关,我查过了,似乎另外一支考古队从一个墓中掌握了一些线索,所以我想我们应该下他们当初下过的斗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见到我们几个的态度有些缓和王晨终于开始摊牌,说了这次来的目的。   听到王晨的话先前一直没吭声的超子咳嗽了一声,随后看了看我和鼠头又将目光落在王晨身上道:“我说王晨,既然你知道这么多,而且我们似乎什么都不了解,你为什么要和我们合作?不会是什么同辈情谊吧。”   超子这么一说我瞬间清醒过来,是呀,一直以来我们都顺着王晨的话去理解,但是我们却没有想过,我们这行人一没有什么下斗经验,二没有什么过硬身手,他一个考古队的负责人却要找我们合作,这说起来实在是有些不靠谱。    第八十四章 确定合作 - 隐墓师 - 木易神   啪啪啪,听到超子的话王晨起身拍了拍手掌笑出了口,而后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向超子:“不错,原本我还觉得这趟你不适合去,现在看来你确实是不简单。实话告诉你,这次行动是我个人的行动,我只带了两个靠得住的人一起,人手不够,所以自然需要你们和我一起。   怎么样,你们考虑考虑,是拿你们的命过三年太平日子还是和我去赌一把,我和你说说清楚,这次行动我不会那考古队那一套要求你们,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在斗中的明器你们自然可以取。”看到我们还有顾虑之时王晨又抛出这样一个条件,但这条件说出来或多或少都有一丝别的意味,毕竟我们曾经倒过斗,如果不和这王晨合作他难免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   想到他万一真的不管不顾要举报了我们,那么后果是不堪想象的。想到父母知道我是个盗墓贼而且后半辈子要待在大牢里的场景我就浑身冒汗,看来我们算是栽在王晨手里,不合作也不行了。   这事对我们来讲影响极大,要我们当下答应他显然不可能,这王晨也看出了这一点于是把之前那些东西往提包了一放起身告辞:“我知道一时间你们难以接受,这样,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让你们考虑,我还要为接下来的行程做些安排,两天过后我会再来找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记住,不要轻易下决定,只有三年不到的时间,记住,”王晨特别强调了一遍之后起身下楼离开,留下我们三人在此地傻傻发愣。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发愣和思索的时间,这一过程及其苦闷,我的心里也宛如十五支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回想之前初入考古队遇到的一些事,然后又想到在那明汉双墓上方的水泥洞里看到的外公的照片,我忽然感觉自己这么些年似乎是白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反过来看鼠头发现他也是一副吃了死老鼠的表情,看起来受到的冲击也确实不小,唯一比较正常的人就算是超子了,现在此刻他还是比较轻松的,除了王晨说的那个活不过三年的事之外其它的事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我们从上午一直待在下午,随后超子实在忍不住了,起身伸了伸懒腰道:“行了,我说你俩这样要到什么时候,走吧,出去吃个饭,你们不饿我都饿了,”超子这么一说我们才感觉道腹中传来的一阵阵饥饿感。   “好了,具体饭桌上再谈吧,”看了鼠头一眼我有些无奈的开口,听我这么一说鼠头也回过神了,随后咧嘴苦笑了笑,起身和我们一起下楼。   我们三人下楼找了一家火锅店开吃,这家火锅店的老板人不错,我和超子去吃过两次就记住了我俩,于是我叫他找了个安静点的包间打算边吃边谈。   没过多久老板就把菜都上齐了,点了个电炉子然后我们又提了两箱啤酒,虽然说王晨所说的事着实让人恶心,但是再怎么恶心我们也得尽量让自己舒心一些,否则真是有的受了。   开始时都是蒙头吃菜,吃到后来酒一喝开我们的情绪就缓和了不少。不得不说酒场确实是一个极为不错的舒缓压力的地方。喝了几杯之后我们也不再哭丧着脸,话匣子一打开就又开始扯淡了。   “你说灵子,我咋就这么命苦,下斗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就连爷爷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了,这倒霉事怎么就让我给碰上了呢?”鼠头喝了一大杯啤酒哭丧着脸如此开口。   “得了吧你,如果王晨说的话是真的,咱们哪个比你好,糊里糊涂下了次斗就只有三年可活了,我他娘的找谁说理去。真是对不起超子了,他都是在咱俩的蛊惑下跟着下斗的,现在活活恶心死人了。”听到鼠头的话我夹了一筷子羊肉放在嘴里,边嚼边开口。   我的话一说完就看向超子,但是在他的脸上我没看到任何的埋怨之色,反倒是闪过一丝怒容:“灵子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们的关系说什么谁连累谁?下斗是咱俩商量好了的,就算是真要死也和你没什么关系。”显然我那见外的话让超子有些生气,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觉得有些羞愧,同时也不由有些感动,心想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我说现在怎么办?你俩能确定王晨说的话可信?”超子看了我和鼠头一眼随后开口道。   “不清楚,似乎听他说的像是那么回事,而且上次在那斗里看到外公的照片之后我回家查了查,我的外公似乎确实有什么瞒着我们。”我如此开口道,随后将以前在考古队遇到的那些诡异的事说了出来,以便他们两个参考。   在考古队那夜发生的事我从来没和任何人提起,一方面是觉得已经不再考古队了没必要想这些,另外就是觉得这事实在是有些古怪,那神秘的考古队在我的心里还是留下了一定的阴影以至于我潜意思不愿提在那里发生的一切,现在王晨那么一说我才想是不是真的向他说的那样,我们进那考古队和入这行都是被安排好了的。   我简单地将在考古队发现的一些事说出来之后鼠头最先不乐意了:“我说灵子,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一直没听你提到过,你他娘的真是焉坏焉坏的,一个人悄悄把这些闷在心里这么多年。”   “你懂什么,老子这叫明哲保身,当时要是告诉你们万一你们露出什么马脚怎么办,人家明显不想让我们知道,要是知道我们知道了你觉得会怎么样,而且你想想当初走的时候老子是不是一直提醒你和那王超让你们也走,怪就怪你们心大,什么都没发现。”听到鼠头的话我骂了他一句而后说道。   我的话明显咽了鼠头一句,他白了我一眼道:“我说不过你,你这小子怎么都有理,难怪我当初觉得你有些不对呢,郝教授对你那么好,你小子本来是最有可能留下的,没想到反倒是你先退出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来那考古队当初是有点古怪,再结合王晨所说,我怎么越来越感觉王晨那鬼头说的是真的呢,难不成老子的爷爷真是假的,咱们从小到大就一直被摆布?”听完我所讲的鼠头端起一杯啤酒又一口下肚,随后哭丧着脸大吐苦水。   “好了好了,看你们俩那样,脸比苦瓜还寒碜,我觉得那王晨说的并不见得就都是真的,依我看半真半假,咱们什么都不知道难免被他忽悠。”见到我俩又哭丧住脸超子叹了口气而后骂了一句。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和那姓王的到底是合作不合作?”听到超子的话一时间我们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于是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   “我觉得合作是必须的,我们不知道他那句话真哪句假,万一关于三年的事是真的,那么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再说了,合作之后也省了我们找斗下,何乐而不为?但是要留意,这王晨可不是什么善茬,到时候要多加留意,看那小子也是狠角色,不能完全信他。”超子提出这样的建议,看起来他早已经考虑了很多,不想我和鼠头遇到这事就慌了。   听到超子的话我点了点头表示赞成,毕竟这世界上古怪的事太多,这关于这三年提前衰老的事也不能完全不信,这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容不得赌。   就这样我们确定下来合作,但是这个时候又有个难题那就是鼠头,按照他的话说上次那个斗已经把他折腾成那个样子了,这此要是再下斗估计就得折里面,也不需要什么三年了。鼠头的话是事实,他那体制确实不怎么能干下斗这事,到时候弄不好成了拖油瓶谁也不好办,这样一来就成了问题,如果他不去,那三年之死是真他该怎么办,这事比较棘手,得见了王晨问问他才行。    第八十五章 古墓消息 - 隐墓师 - 木易神   吃喝一通之后我们就留在了鼠头家里等待着第二天王晨的到来,虽然已经确定了要和他合作但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之前王晨留给我们的印象不是太好。   第二天起来后头痛欲裂,估计是之前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起床去外面买了几碗豆腐脑和小笼包将他俩叫醒起来吃东西。很明显鼠头还是没从他爷爷那事缓过来,脸色依然有些差劲。其实这事放在谁身上也不好受,一想到我的外公可能瞒着我们的事一时间我倒是对于鼠头的心情有些感同身受了。   吃过早饭之后我和超子商量着出去买些装备,虽然说这次王晨说装备由他提供,但是谁知道他打什么算盘,所以一些必要的基础性装备我们还是觉得自己买合适。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东西我需要另外准备,上次在墓中只有我一个人看到的人影已经这次回家遇到那种鬼上身的事让我意识到必须要带些驱邪镇鬼的东西才行,这些东西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所以也很难弄到。   我们先是去市场上买了一些摊照矿灯以及匕首,绳索之类的东西,这些装备在墓里都是至关重要的,万一那王晨在这些上做些手脚,到时候我们真是哭都来不及。其次就是一些干粮,因为第一次下墓已经有了经验,所以这次我们买的食物都是高热量高脂肪的压缩食品,大概就是一些金枪鱼和牛肉以及压缩饼干,这些东西既耐饥又容易携带,可谓是下墓必备。   除此之外就是我个人准备的一些东西,对于我准备的这些东西超子和鼠头之呼迷信,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说我还是要带这些东西,正所谓有备无患,迷信这种说法从我小的时候就没相信过。这世界本事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将它们全都定为迷信是不是有些过于偏薄呢?   关于迷信这样的事无非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说太多容易让人以为我在宣传什么也是尴尬,在这里不过多阐述。我所准备的东西说难找也难找,说不难找也是满大街都见。   首先就是朱砂,总所周知,从古到今朱砂就有避邪驱鬼的作用,无论是道士画符还是一些阴阳法事之中都会遇到。我曾经和我母亲聊过关于朱砂的事,她说这东西对于拔除阴气,本固阳气有极大用处,若是有谁撞了邪导致身体虚弱,服少量朱砂往往会有奇效。另外也是一些偏门的东西,比如什么“清凉沙”,“千扫末”,“雷击木”等等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对付阴晦之物往往会有奇效。自从经过上次那古墓中种种诡异的事情之后我不得不带一些这类东西以防万一。   因为现在有钱了,所以我们买的准备都是最好的,速度也极快,大概用了一早上的时间就全部置办妥当。至于我所准备的东西因为在城里所以不好找,为了这些东西我特地租了车去郊区比较偏僻的农村找了找,最终也算是准备的差不多吧。   大概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王晨来到了鼠头的铺子,这次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的身后竟然跟着一个高挑女孩儿。那女孩儿一身牛仔色服饰,头发上扎了个马尾,整个面上的五官十分精致,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却有种巾帼潇飒的感觉,总之是那种在人群中挺吸引人的女孩儿,不然也不会从进来之后鼠头那家伙就一直盯着人家看,连他爷爷的事都忘了,眼珠都差点掉出来。   见到王晨之后我们和他说了同意合作的事,但是鼠头的问题我们也说了,毕竟他实在不适合再下斗,勉强的话无论对他还是对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下斗寻找解决方法的事就交给我们去做,等找到确切办法的时候再做打算,”听到我们的话王晨也觉得带鼠头去确实不妥,于是做了这样的决定,这样一来我们也暂时没了顾忌,准备商量接下来下斗的事情。   “这次下的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据我了解我们需要的线索应该就在那墓里面,我想我们应该尽快去,以免节外生枝。”   听王晨的话他似乎早已经有了打算,我心想这老狐狸应该早就做了这样的准备,只是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也是他准备中的产物,如果是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怎么着晨哥?这次就你们三个人下斗?这人手够吗?”听到不要自己去之后鼠头完全放松下来,看着王晨开口道。   “不是三个,是四个,除了他俩之外还有我俩。”听到鼠头的话王晨微微笑了笑,随后指了指身后的女孩儿道。   他这话一说我们仨都愣住了,忍不住看向王晨和那女孩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没听错吧晨哥,你说这闺女要和你们一起去?”鼠头两眼瞪得滚圆,直盯着那王晨身后的女孩儿看,看的那女孩儿的脸都黑了下来。   “怎么?你们是看不起我?”王晨还没有开口那女孩儿就出声道,随后笑着走到我们面前,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笑有些不同寻常。   看到这女孩儿这个样子鼠头又是一愣,随后笑着露出一口黄牙:“别开玩笑了妹子,没事去学学舞蹈或者是买个衣服什么的,这下墓的事不适合你们这小姑娘做,:说着鼠头就要去拍那个女孩儿的肩膀。   就在此刻,那女孩儿忽然猛地冲向鼠头,随后一个侧腿直接磕在了鼠头的肩上,一时间鼠头腿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   “就你这样不能下斗果然是对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鼠头那女孩子双手握了握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而后挑衅地看了我和超子一眼,一甩马尾从我们身旁走了过去,那样子简直拽的不得了。   这女孩儿露出这一手之后将我们都一下子镇住了,这一手一看就是练家子,绝对不是一般女孩儿能做到的,看来我们这一次都看走眼了。   “我靠……你他娘的想干什么?闹事咋地?”这个时候鼠头从地上爬起来一挽衣袖就要上去,平白吃了这么个亏换谁谁也受不了。   看到鼠头这个样子我们连忙过去拉住他,我一边拉一边狠狠瞪了王晨一眼,王晨这家伙摆明了就是给我们个下马威,不然他完全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   “鼠头我看你认栽算了,你不是人家的对手。”超子看了一眼那女孩儿随后对着鼠头开口,这么一闹原本略微有些的好感又都不见了。   “怎么,这位姑娘是要考考我们的身手,要是这样的话我都接着了,”看着鼠头愤愤之色超子忍不住开口道,随后走到王晨他们面前淡淡的看着他们。   “咳,超子兄弟的身手我们自然信的过,这位是我们考古队中我的一个挚友,叫做孔盼,她的脾气有些不好,刚才和鼠头兄弟也是开个玩笑,要是哪里得罪之处我替她道歉了。”说着王晨对着鼠头抱了抱拳,随后扭头瞪了那叫做孔盼的女孩儿一眼。   话说到这份上除非不合作,否则只能如此收场,显然鼠头也清楚这一点,嘴里骂骂咧咧说了几句狠话,随后黑着脸转身进了里屋。   接下来的事就有点公事公办的味道了,我们几个人开始商量具体的下斗以及一些准备工作,据王晨所说我们下这个斗竟然就在南京市内,这么一说我就有些吃惊,这似乎有些简单了一些,不用跑那么远。   “我说晨哥,说了这么多那斗到底在哪里?”大致将该确定的都确定了之后我忍不住问道,一直到现在王晨也没说那斗在南京市具体在哪里,这不由让我有些好奇。   “在牛首山深处的森林中,”王晨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口道。听他这么一说我的脑子一蒙,而后感觉整个双腿都开始发软。   我的脑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几年前在考古队是第一次看到那古墓的轮廓图的样子,那如同巨瞳般的古墓已经在考古队时发生的一切都开始在我的脑子里回荡。牛首山,会不会这么巧,我心里暗暗道。    第八十六章 巧合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王晨说出我们要去下的斗在牛首山深处的森林中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不为其它,只因为我和鼠头第一次和那考古队去的那个斗就是在牛首山深处,当时我们虽然没有进那斗,但是通过那考古队队员绘出的古墓的轮廓图竟然是巨瞳以及我发现的那考古队的古怪我从心底里不愿再和那考古队染上关系,希望这次只是巧合,很那巨瞳之墓没有关系。   “对了,我们都进过那明汉双墓,按理说那刘基也进过,我们为什么不找到他和他一起合作?”再商量下斗的一些事宜的时候我提出这样的建议,在我看来那个实在是不简单,有他一起下斗我们的危险将会降下很多,毕竟他的一些身手和经验都让我们有所了解。   听到我的话王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皱眉:“不可,那刘基身份不一般,你们不知道,他在道上极有名气,人称“冷神刘”,我怀疑他和那最终的组织有关,这也就是我在那斗中防着他的原因,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参与到我们中来。”   “你说道上的人称他为“冷神刘”?”听到王晨的话我不由震惊,随后不可思议的盯着王晨,确定他说的话的真实性,他这一句话太重要了,直接让我激动不已。要知道我们当时待得考古队那神秘人也叫“冷神刘”而且和刘基长的一模一样,性格也及其相似,到但是当时我和鼠头都问过刘基,但是他一直没有承认,最重要的是虽然他和考古队里的“冷神刘”长的一样,但是过去了两三年看着他补单年龄没有增长,而且似乎年轻了很多,于是我们就没有继续怀疑下去。但是现在王晨竟然说他是“冷神刘”那这意味着什么,想到这里我不由一阵心惊。   “怎么,你和“冷神刘”很熟?看你的样子怎么可能和他搭上关系?”看到我的表情王晨身后那个叫做孔盼的女人看了我一眼随后嗤笑了一声,似乎认为我不可能会认识刘基一样。   “不只认识,而且还熟的很,或许我三年前就和他认识了,”我看了孔盼一眼没有和她争辩什么,随后转头看了王晨一眼有些犹豫道。   “怎么可能?你三年前才多大,怎么可能认识冷神刘,”听到我的话王晨也是一愣,而后狐疑地看着我,明显不怎么相信。   “你不是调查过了吗?我三年前去过一个考古队,在那考古队中认识了冷神刘,不只是我,鼠头也认识,不行你叫他出来问问,”我看了王晨一眼,随后犹豫了一下将当年在考古队中待得一些情况告诉他们,当然我并没有说那天夜里考古队的古怪行为。还不清楚这王晨是否可信,我自然不会把自己唯一知道的一些秘密告诉他,毕竟我也不小孩,没有那么天真。   “我想你们口中的冷神刘应该不是那考古队那个人,或许刘基只是和他相像而已,毕竟我看着刘基似乎比考古队那个人年轻许多,”我补充了一句,将我的疑惑讲了出来。   “你这么说那估计他们就是一人,看起来那组织的计划已经开始完善了,长生计划已经开始了,”听完我所说的的在那考古队的一些事王晨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随后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孔盼严肃的开口。   “不错,这样我们就更应该快点了,对了,那小子,我劝你最好少惦记那冷神刘,和他扯上关系的人没什么好下场,”那孔盼眉毛上挑随后看着我开口,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解。   听到那孔盼的话我一时语塞,心想我只是提了刘基几句又没说和他有什么关系,她至于那么紧张,好像我要抢了他男朋友一样。   “你放心,我和他不熟,抢不了你的梦中情人,”我没好气的开口,同时瞪了她一眼,从进来之后这家伙就和我们摆谱,看她是一个女人哥们儿就没和他计较,没想到一直针对我们。   我这话比较刁钻,果然我一开口那孔盼脸色就变了,随后一动身就打算走过来:“你说什么,什么梦中情人,想死吗?”她随便活动着双手,看起来想要和刚才对付鼠头一样对付我。   “灵子只是开口玩笑而已,姑娘没必要这样吧!”看到那孔盼的动作之后超子一皱眉随后起身和她相对,这个时候我也站起来,心想真把我们都当豆腐了。虽然我没有超子那么能打,但是也不至于被一个女人压着。   这样一弄气氛又有些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感觉,这个时候王晨站了出来拉住了那孔盼,随后劝说了我们几句,最终那孔盼狠狠瞪了我一眼坐了下来,当然我也没闲着,也狠狠回瞪了他一眼。   接下来我们又商量了一下下斗的相关事情,值得一提的事王晨早已经将所需要的装备准备好了,看起来倒是早就确定我们会和他一起行动,这就传达出了另外一个不好的信号,天知道这刘基会不会一直在算计我们。但是我俩也没有太害怕,毕竟有了一定准备,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算计谁呢?   商量之后我们的计划是在明天就起程,毕竟那斗就在南京范围内,不需要考虑一些准备难以带去的问题。另外就是已经提前准备了装备,节省了太多的时间,倒也省事。   商量完之后王晨他们离开,说好第二天由他们来接我俩,临走之时那孔盼还轻蔑的对我看了看我,但是我却没有搭理她。在他们走后我和超子除了详细地检查了一些我们自己准备的装备之外还和鼠头商量了一下,如果过段时间我们还没有回来的话鼠头在这里至少也有个照应,毕竟他是唯一知道我们下落的人。   大致商量好一些事情之后我们出去吃了顿饯行饭,因为明天有行动所以少喝了一些啤酒,之后就是回家睡觉等着第二天王晨他们来。这天晚上不知为何我一直没能睡着,脑子里一直回想在那考古队中的一些事,好不容易到后半夜睡着了还一直做恶梦,不是梦到那考古队的人都变成了腐尸来抓我,就是梦到那刘基其实不是人,一下子头变成了那古墓中的双头怪蛇来咬我,反正一晚上不得安宁。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王晨准时来接我们。他们开着一辆红旗越野车,竟然是由那孔盼开着,看起来那女人虽然长的精致也算个美女,但是性格显然偏男性化,这倒是让我们有些吃不消。   我们将自己的准备放到后备箱中发现后备箱中该有的装备都有了,像是什么加强绳索,探灯,以及食物都十分充分,看起来似乎不错。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那后备箱中竟然放了四把半自动步枪,看造型和81杠的造型差不多,不过后来超子告诉我那是改装过的,没有81稳定,但是装弹量多了,超子对枪很有研究,他的话必定没错。   “小心,能弄上这枪绝对不简单,”超子小声叮嘱我道,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刀具都管制何况是枪械。就算是一些装钢珠的气枪都不好弄何况这枪,可以看出这王晨确实势力非常,这一下我们心中倒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次参与到这样的活动中是对是错。   安置了鼠头一些事情之后我们就上车出发,那孔盼开车技术不赖,一路上速度飞快。因为不清楚路线所以无聊,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和超子扯淡了几句我就开始犯困,于是靠着座慢慢迷糊起来。   迷迷糊糊睡了一阵之后车子猛地颠簸了一些,而后猛地磕了我一下将我磕醒。我看了看表又看了看窗外,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这个时候车子已经驶出了城到达郊区的山路里。我看看了超子和王晨他们都在打瞌睡,这个时候我也睡不着了,于是扭头无事看窗外的沿路的风景。   “喂,装什么文艺,窗外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一些土山的树,”可能那孔盼觉得无聊随后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开口。   “你看这山是山,但在我的眼中它却不是山,”我淡淡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忍不住自己也笑出声来。   “装X,,”听到我的话孔盼狠狠骂了一句随后横了我一眼。   “我们快到地方了,之后的路车不好开,听说你在风水学上有些本身,到时候能不能找到那墓就看你的本事了,”那孔盼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如此开口。   他这么一说我就愣住了,心想怎么靠我了,你们不是知道墓的位置吗?就我这半桶水的风水造诣定穴绝对也是半桶水的水平,但是这个时候我不想在她面前丢脸也没说什么,只是暗自开始回想外公的笔记和我之前看的乱七八糟的风水堪舆之术,希望到时候不要出丑才行。    第八十七章 巨瞳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闭目思考一些定穴的办法,事实上通过这么多年以及之前的积累对于风水堪舆这块已经有了一定的造诣,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可以定出宝穴,但是一般到了有宝穴的地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前面我已经说过了,这风水堪舆之术最难的其实是寻龙点穴相结合,这意思就是自己凭空去找适合葬人的龙脉另外再找出宝穴,甚至到时候宝穴的风水有问题,造成断龙死龙等情况那风水师还可以通过一些办法改变风水,变死龙为活龙,这些都是风水学中及其深奥的手段,我当然达不到这种,但是已经知道哪一片有斗让我找出来我想我应该还是可以的,毕竟从小耳熟目染已经看了这么多年外公的笔记,要是还不能达到这种程度那真成猪了。   孔盼开着车又往里走了一段,我猜她开这车一定是经过特殊改装过的,不然马力和各种性能肯定达不到这种程度。我记得当初我们坐考古队的车也是在丛林外围就停了下来,之后走进去的,而现在这车已经开到了丛林深处,看样子还能往前走一段路。   又往里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接下来的路实在是情况恶劣,最终我们不得不停下了改为步行。   那个时候旅游还没有那么流行,特别是这种深山老林中人更好,所以我们也不担心暴露什么,直接将装备分配了一下而后各自背着前进。   这段路比起我们在土岭那斗的路要好走多了,虽然也是山路但是却没有那种铺天盖地缠人的“瑟瑟秧”估计南方可能不适合那种植物生长吧。这一路走来虽然也很累但是我多少能忍受的了,原本我和超子还担心那孔盼毕竟是女子体力不行,但是看她那样子丝毫没有一点走不动的意思,体格好的让我都汗颜,看起来果然不简单。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休整了一下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继续前进,这段路越走我越感觉熟悉,似乎和当初那考古队发现的古墓时的路很接近。当然我的意思不是同一条路,毕竟在这深山老林中不可能走出相同的路来,我的意思是周围的大致范围相同,似乎是同一区域。   又走了一段路之后王晨说就在这片区域,于是我开始刻意留意周围的风水状况,以便可以找出斗来。期间他们停下来吃了一次干粮,在这里我让他们等着,然后叫超子和我一起找一块高地看一下周围的风水格局。   老规矩,先拿罗盘定方位,之后开始看龙脉的走向和水口走向,以及风气的聚散,这些都是看风水最为基础的步骤,之后还有更为详细的手法,比如什么观龙的走势和状态,以及根据穴诀看穴口适合布置在何处,这些都及有讲究,一般人极难理解。   找了一块高地看周围的风水格局,这一看之下我发现这周围有很多山脉,但是大都是牛首山的支脉,也就是说这牛首山是祖宗山,若是有什么宝穴一定也会是沿着这牛首山而找,另外在我们所处的这块地方可以明显看出一条河流如同腰带般环绕盘旋于那牛首山山脉连绵下来的另外一山脉四周,这在风水学中叫“玉龙环山”龙遇水而即将腾飞,若是葬人就一定是在这一块地方了。   这么一看我进基本就能找到古墓的所在了,但是这么一看之下我的心情更加忐忑,因为这里的风水格局和我们当初考古队发现的那个古墓的风水局实在是太像了。当初因为我对于这风水局没有那么熟悉所以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是现在懂了之后自然能看出一些端倪,看这情况我们找的斗八成就是当年考古队进去的那一个了。   也许在这里很多人要怀疑我为什么仅仅看看风水就能做出这样的判断,其实这很正常。这风水堪舆之术是从古到今传下来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懂得风水术都是前人传下来的,既然是这样那么当时的风水师定穴绝对会和现在的风水先生定到一起,固定的风水宝地只会有固定的一个最适合葬人的地方,只要两个懂风水的人不糊卖弄事或者学的到家了,那定到同一个穴上基本就是铁板定钉的事。   据说当年的摸金校尉的北派高手曾经用过这种手段来倒斗。他们倒斗从来不去找什么历史古籍或者是夹喇嘛来找古墓,一般情况这些人对于风水堪舆之术研究到了一个相当高的程度,他们主要找一些名山大川和钟灵毓秀之地。一般这些地方风水不差,只有他们到了此地一看基本只要有古墓他们绝对一找一个准。   不只如此,据说这些人还可以根据当地的风水好坏判断出墓地的空气走向,那里有活口容易打洞,那里是死口不能走。甚至还可以判断出这墓里是否有凶煞之外物,尸体会不会起尸,这在我如今看起来真是神技术,比我们现在的笨办法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通过一系列的观龙看水之后我基本已经有很大的把握确定这一次的目标就是当年考古队发现的那个斗,当然不排除我学的风水不到家,不过这情况应该不会出现。   又确定了一下方向之后我和超子回去,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想问王晨他那关于解除我们身上麻烦的线索是从那里得知的,怎么会恰好来到这个古墓这里。   “这次似乎有麻烦了,我说晨哥你这线索是从那里来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回到休息地之后我的脸色有些难看的开口,自我看来当年那个斗一定不简单,若我们这次的目标真的是它的话那麻烦绝对不少。   “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和你透漏一下,我的线索是从你待过的那个考古队得到的,我感觉他们已经比我们前几了一大步,可能已经得到了某些关键的线索,所以这次我们需要进他们之前进过的墓。原本对于这个猜测我还不敢确定,但是听你说那刘基可能当初在那里待过之后我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了,至少刘基可能已经得到了某种能力不再怕那种力量了。”王晨如此解释道,他这么一说我完全确定下来,感情我们就是去当初那考古队进的古墓,早知道是这情况我还看什么风水,直接找路就行了。   “你确定要去那斗?我劝你还是再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其它的线索了,这斗不叫诡异,能不去最好是不去,”犹豫了一番之后我还是决定劝一下王晨,毕竟当初我见识过那墓的古怪,我还记得当初的冷神刘还说过什么诡墓不可入这样的话,所以对那墓一直心有余悸。   听完我的话王晨皱了皱眉,我估计他是觉得我反悔了想退出所以这样说,紧接着他开口:“我现在因为要躲避那背后的势力所以很难出手,能得到这样的线索已经很难得了,若是不抓住这机会我想我们将没有机会了,”王晨摇了摇头如此表示。   “我说就你这胆还倒斗呢?遇到个墓就把你吓成这样了,真是怂瓜,”可能我确实表现的有些不自然,所以连孔盼也讥笑道,当然,她这人无事的时候都想找我的麻烦,更别提这个时候了。   “你懂什么,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白了她一眼随后将当初在那考古队试看到这个墓的轮廓图的样子告诉了他俩,这墓分明就是一座巨瞳墓,一般人修墓绝对不会修成这个样子,所以我敢肯定这墓不简单。   “巨瞳墓?这不是和那块石头上说的凑到一起了?你忘了刘基从那斗里带出的东西,他不是说上面的殄文是什么上天的旨意,说是巨瞳是一切的起点吗?”我将我对他古墓的认识说了出来,就在王晨他们考虑的时候超子忽然提了这么一句,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是啊,当初刘基确实说过那像是玉匣一样的石头上刻的殄文说巨瞳的一切的起点,难道那巨瞳就是指巨瞳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事情就越来越复杂了。    第八十八章 帛书 - 隐墓师 - 木易神   “石头?你是说那女尸手中捧着的匣子?”听到超子的话王晨明显一愣,随后眼神不自然的看着我们问道。   “你也知道?”他这么一问我也是疑惑不已,看样子王晨是见过那具诡异的女尸了,当初在那墓中他和我们分开做了什么事我们是一概不知,但是从他的一些话中我们可以推断的出他当初是下过那个墓下面的石洞,而且应该比我们下去的还早。   “糟了,那刘基竟然真的能破解了那神玉匣子,这次我是栽了,竟然没有带走那匣子,给了那刘基这么重要的线索,”听完我俩的解释之后王晨脸色极其难看,沉默了很久之后蹦出这样一句话。   他之前是和我们说过刘基带出了什么神玉匣子,当时他的口气很肯定,再加上当初我们和他也不对付,所以也没过多的和他说这事,想着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什么好说的,没想到现在我们这么一说他的反应这么大。   其实 他这么一说超子和我的脸色也很难看,这家伙果然在我们之前就下了那个墓下面的石洞,甚至也见到了那洞下面的种种诡异之处,但是他却一直到现在才和我们提起,这更加说明了其必然还有太多的事瞒着我们。   “也算不上什么线索,近乎于神话传说一样的东西而已,”我摇了摇头随后看了王晨一眼,这个时候超子也看着他,眼神中明显带着一种怀疑之色。   “我说王晨兄弟,我们是粗人,也不想和你打什么哑谜,现在到这种情况了关于这线索的事你也不该瞒着我们了吧,在那墓中你没有什么收获?”超子率先开口,打算揭开我们之前一直互相试探的面纱。   果然超子的话一说出口那王晨的脸色就变了,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好吧,话都说到这分上了,我就把我在那墓中带出来的东西让你们看看,先前不让你们看也并不是为了掩盖什么,二位不要误会。”   说完这话王晨对着那旁别的孔盼打了个招呼,示意其将他说所的东西拿出来。   “真的要给他们看?”看到王晨的动作那孔盼犹豫了一下,随后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明显就是不信任。   “算了,给他们吧,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瞒着这些也不好,”王晨点了点头随后点头示意,他这么一说我就乐了。心想你这老狐狸,要不是我们察觉出来你能这么痛快吗?指不定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呢。   听到王晨的话那孔盼从背包了翻出一个被包起来的东西,那东西叠的方方正正,看起来就好像小时候包的书皮一般。   王晨接过去之后打开那东西,露出来的是一个黄白色的类似于丝帛类的东西。   “这就是我从那墓地带上来的东西,你们看看吧,”王晨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随后递给我们。   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我不由疑惑,随后信手接过。那东西入手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不像是丝帛或者是布料,反倒是像某种皮制品,拿到那东西之后王晨示意我展开来看,于是我犹豫了一下将它展了开来。   打开之后我判断手中的东西应该就是帛书类的东西,它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一些古字,甚至还有一些图画,看其颜色和质地应该是有段年岁了。之前我在学校时多少学过一些古字,可以看出这应该是汉代的一种流行性挺广的隶书,大致也能看懂一些里面的内容。   接下来是这上面记载的一些东西,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当做神话故事来看待,不必那样严肃。   这帛书上写到的和王晨之前讲过的汉灵王有关,类似于是一种记载墓主人生平的一些东西,不过记载的不是汉灵王本人,而是他那位据说是传说中的仙人的王妃的墓,或许我这样的表述也有问题,事实上我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那汉灵王王妃的墓,虽然这帛书上面说的是。   因为这帛书上写的太过玄幻,所以我才这样说。帛书上面写到这帛书是明朝留下来的,说是那灵王妃在明代时想起自己在汉代的墓,然后就带人来找,结果果真找到了汉墓。在这之后那不知道该叫灵王妃还是该叫明王妃的人说是长生之法就在这墓里,于是她决定将自己葬在这里,所以才有了那明汉双墓。   据帛书上面写到这王妃可谓是丧心病狂,据她自己所说要按照自己前世,实际上也不知道是几世的记忆要修建这座墓,最终找了一些风水术士按照一些方法修建了那墓。修建那墓倒是不必多多说,关键是那墓里的布置,像是什么从孕妇肚中刨出已经成型的婴儿说是什么“先天灵童”,另外还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守墓,比如那什么彘以及什么双头蛇之类的,当然这些东西大都是用活人直接喂养,说是能通灵,仅从这些事就可以看出这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人要都是仙女的话那我估计人人都是玉皇大帝了。   当然,这还不算完,最后这所谓的王妃竟然将这汉墓中原本葬下的尸体去喂一种双头白蛇,说是能够唤醒她之前的记忆,最后以双头白蛇缠身用一种法子将自身葬下等待复活,大致就是写了一些这东西。另外,这帛书下面还画了一些当时建造那古墓时的场景,当然不免有些虚构的成分。   下面的图画中简单的勾勒出一些情形,大致就是一些众人建造古墓,期间什么天降异象,有什么龙凤之类的异兽,当然这些都不足以相信,这性质就和那墓中的壁画一样,大都是一些墓主的意淫罢了。只是下面还有一些东西比较不一般,就是临了这墓建成的时候那帛书上画的这墓主指挥这一群我们在那墓中见到的彘进了古墓,那画上画着的墓主被一条双头白蛇缠在身体上,整个脸不知道是画风问题还是如何,这画上的墓主人的脸怎么看怎么怪异,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身上长了一条蛇脸一样。   “这就是我在那墓中得到的东西,也就是线索,现在基本没有什么瞒着你们了,”看到我俩看完那帛书之后王晨淡淡的开口道。   |“这东西有什么用?都是一些类似于神鬼怪谈的东西,你不会认为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吧!”我扭头看了一眼王晨,随后不以为意的将那帛书递给他,看着他小心翼翼将那东西叠好放进背包了我就不忿。   “上面说的当然不会都是真的,但是有些东西可能有一定价值。你们下去过,应该见到那白蛇缠身的女尸,料想那可能就是这上面所说的墓主,那些虫子你们也见过,应该就是那彘,”王晨摇了摇头而后分析道。   听到他的话超子和我点了点头,他说的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就算有些东西是真的又如何?和我们并未有多大关系。   “我说你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嘛,关键的东西一点也没提到,”超子摇了摇头表示。   “你错了,最关键的东西这上面已经写过了,那就是那长生之法。”王晨瞥了超子一眼。   “我想这长生之法应该和那墓底的石洞有关系,或者说那石洞中有什么东西可以触发某种未知的力量,最终导致一些奇异的事发生。当然,这所谓的长生之法可能并不是我们所认知的那样,它可能并不完备,所以才导致我们身上这种事,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条极大地线索,意味着我们现在所走的路是对的。我们身上发生的事确实和那古墓有关,知道原因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强,在对比我所发现的那个刘伯温的事,这些都能证明我们走的路是对的。“王晨认真的向我们分析其中的利害,这一说之下的确蛮有几分道理,加上刘基得到的那个有殄文的玉石匣子,这一切都似乎指引到了一起,似乎都和所谓的长生有关。   细想一下,我们现在所走的或许正是那寻找长生之法之路,想来也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    第八十九章 诡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接下来王晨又为我们说了一些关于我们那次去的斗的一些相关线索,据他所说那墓里面的神秘力量不只是让我们加速衰老,而且极有可能有另外的作用,比如说极易起尸,再比如说可能适合一些阴晦之物生存,就像那些彘和尸魃,这些都极有可能。   “都这样了还长生呢?依我看这长生之法估计也是什么古代无聊的人胡乱杜撰出来的,”显然超子对于这长生之法并不是很相信,其实我和他的想法一样。虽然对于一些灵异怪谈之类的事我相信,但是这长生似乎太过飘渺了些,从古到今多少王侯将相,绝世猛人都曾经找过这种东西,若是有的话恐怕早就找到了,哪还能轮到我们来找?   “也不见得一定没有,你想一些,那些尸魃依旧那具白蛇缠身的尸体,它们那样或许也是另外一种长生,”王晨摇了摇头如此表示,他这样一说确实也有些道理,只是这些都太过飘渺,我们也不想再过多的谈论。   接下来的事就主要是我的事了,到了这里王晨说已经到了他所了解的大致范围之内,既然如此找墓定穴的事也只能由我进行,我想这可能也是他找我们合作的理由之一,不然我实在想不通他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找我们合作。   事实上刚才看出这个地方的风水局为“玉龙环山”之后我就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自己能找出那古墓的位置了。按照风水学中的手段,龙气遇水而聚,乘风而散,龙脉不可断,但也不可过于连绵不绝而无结穴之地,若是这样的话那整个龙脉可谓是病龙亦或者是假龙,不适合葬人。   除了这些基本的常事之外就是这穴口周围要有好的砂水,正所谓虎龙两砂两边坐,穴前龙血常连绵,这才是好穴所在。龙虎砂就是指墓穴周围的护穴之山,而龙血就是龙脉周围的水脉了。   我给他们大致讲述了一下这其中的要害,而后带着他们开始沿着先前看到的那环山的“玉龙”也就是那条水脉开始走,这一路边走我边对照一下那属于祖宗山的牛首山和先前看到的那少宗山,于此来修正我们的位置,而找到准确的墓穴所在。、   这过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借助这罗盘以及一些从古至今传下来的风水之术不断修正位置,顺着“玉龙、”而行,最红找到所需要找的地方。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一片湖泊之地,此地草木葱郁,湖水在微风中闪出粼粼波光,端是一片恬静之地。当看到片湖泊的时候我并未有想象中那样高兴,虽然此刻我已经可以百分白百确定能找到墓穴,不用担心自己丢面子,但是我也确定了这地方我之前来过,正是当初我在那考古队来过的那个地方。   或许在之前我不敢肯定,但是现在我却可以百分之百确认下来,因为这片湖泊我在考古队待的时候经常来,而且还在这里被那冷神刘掐过一次,以此我才对他不怎么感冒,这事我记得很清楚,不可能弄错。   “好了,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不用找了,我想我知道那墓穴在哪里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对着他们三个开口,想到要去的墓穴竟然是之前那个考古队所下的巨墓我的心里就不由一阵恶寒,一时间脸上也表现了出来。   “喂,我说你那是什么表情,见鬼了?“见到我脸色难看的样子孔盼白了我一眼,随后调笑着开口,当然这个时候我没时间和她贫嘴,所以没有搭理她。   “你说不用找了?”这个时候王晨也扭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开口。   “是的,我想咱们要下的斗我已经知道在哪里了,这个斗我来过,”我点了点头而后有些无奈的开口,没想到当初躲过了进这斗现在确还是回来了,不知道算不算一种缘分。   我这么一说超子孔盼,包括王晨都惊异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给活吃掉一样。我就知道我这么一说他们会是这种表情,于是也没有隐瞒,将当初的事情完完本本的告诉了他们。   “这竟然真的是你当初在考古队时下的那个墓,我之前以为不会那么巧,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看起来那个考古队确实领先了我们太多,”听到我所讲的的一些事之后王晨的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那孔盼听完我的故事之后似乎对我有些特别的看法,疑惑的看了我两眼没有开口。   “我想既然我们下的是当初那个斗,恐怕里面的线索已经不见了,那个晚上他们带出来的东西或许就是我们要找的,”我叹了口气而后道。   “不一定,就算是关键的东西不在了但是绝对还又有一些线索应该会留下,这墓我们必须得下,不然真的没有任何办法,”王晨叹了口气随后坚定的开口,看起来不像是装的,看起来这墓里的东西确实是挺重要的,至少对于王晨来说是这样的。   “那个考古队的速度竟然那么快?在几年前就领先了我们?”孔盼蓦地出声,看了看旁边的王晨。   “不见得比我们快,或许他们还没下过那个明汉双墓,毕竟当初衰老的那批人都是我们这边的,或许他们发现了这个线索,却忽略了那个线索,”王晨想了想这样开口,不过这些我和超子都听得云里雾里,他们这两支考古队的关系实在是有些复杂,加上王晨说在这两支考古队之外还有一个什么厉害的组织,这下子就更加让人无法理清了。   “好了,既然来都来了,总该下去看看,现在说多了也无用,”最终我们还是确定下墓,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我心里却还是不安。   “下墓倒是没问题,不过这墓实在是有些古怪,整个墓形和你说的那什么神玉匣子上的线索惊人相似,就像是一座巨瞳墓,还有,我记得当初那个冷神刘说过这墓是一座诡墓,不可进,你们知道什么是诡墓吗?”确定下墓之前我还是要把我所掌握的一些关于这墓的线索告诉他们几个,超子虽然不可能知道什么,但是王晨他们一看就知道是老江湖,估计下过的斗特多,所以我此刻说出来也是希望他们能有点有用的建议。   “诡墓?那线索果然在这墓中,看起来我们的路是对的,”听到我的话之后孔盼皱了皱眉随后看了王晨一眼。   “你们在说些什么?那诡墓是什么墓。难道是因为里面有鬼,所以叫鬼墓?”超子对于古墓的事确实知道的比较少,此刻他一开口王晨和孔盼就楞住了,随后用一种明显看白痴的眼神看向超子。   |“所谓的诡墓就是这个墓的建筑风格或者是风水局亦或者是里面的一些情况和我们所了解的大多数古墓不同,这诡墓你之前也就进去过,那明汉双墓论起来就算是一座不折不扣的诡墓,而且还是诡墓中的极品,那斗咱们都活着出来了,这个斗更不在话下。”王晨给超子解释了一下,而后又给我们灌迷魂汤,听起来像是夸我们,但其实也就是怕我们不和他下斗,这点心思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晨哥你这么说就是抬高我们了,咱哥俩有多少分量自己清楚,能从那都里出来多亏老天爷照顾,比不上你们这些高手,”我唱了个喏,而后不痛不痒的说了这样一句。   “果然是胆小鬼,就这胆子我也纳闷你们也能倒斗?你们放心,这诡墓也分情况,姑奶奶我之前也下过一些,有些就是改变了改变建筑形状,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你们要是实在害怕,到时候跟着我,”我这话一说完王晨没有开口倒是那孔盼挺了挺胸脯讥讽道,实话说这家伙的身材确实挺有料,作这个样子别有一番风味,想到这里我不由多看了两眼,但是随后又暗骂了自己一声,都什么时候了我在想什么,看起来是被鼠头那个家伙的腐败思想影响了。    第九十章 旧斗 - 隐墓师 - 木易神   该说的话我也都交代了,该介绍安排的我们也已经安排好了,最后就是进斗了,说了这么多其实我自己也清楚,虽然我很不想下这斗但是最终还是改变不了什么,我们还是要进去的。   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些顾忌,就是担心这墓当然既然当初被考古队下过,会不会现在还有有关部门在关注,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什么都别提了,我们不可能和政府对着干的。   不过我这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听完我的顾虑之后王晨直接让我们方向,按他的话说就是他们这两支考古队虽然是正经的国家部分,也有很大的权利,但是实际上行动却及其隐蔽,因为这两支考古队本身的目的就不是能见的了光的,所以行动完全是独立的,其性质其实和倒斗也差不太多,正因为这样我们完全不要担心它们下过的斗会有政府监察,这样一来也确实解决了我们的后顾之忧。   因为之前在这里待过,尤其是从事过一些古墓的清土工作,所以要找到当初的墓穴对我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带着他们往湖泊的上游走了没多远就来到当初的那个地方,只不过这个地方而今杂草丛生,当初因为下雨塌方露出的墓墙也早已不见,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杂草丛一般,一般人一点也看不出这里当初是个古墓。   看到这种情况一时间我也有些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地方,不过一想我就释然,着一定是当初那考古队处理过了,毕竟他们不可能就这样将那古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应该就是这片地方,这里的土似乎被动过,植物的长势也有问题,”果然,我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的时候王晨就已经确定了,直接如此告诉我们。   这种手段是一些摸金校尉常用的手段,这个墓因为当初挖掘过没几年,所以有些本事的人还是能看出来的。其实最为厉害的摸金校尉往往仅凭看这植物长势以及土壤结构就能知道哪里有斗,这并非什么秘密,古董的斗一般为了防虫蚁都会加一些汞或者磷等炼丹的材料,加之改动地下结构所以一般上面的植物长势要和其它地方的稍微有些差别,而厉害的摸金校尉往往就能看出这些细微的差别,手段之高骇人听闻。   确定了当初的巨瞳墓在这里之后我们就开始行动,这片地方远离人烟,一路走来也没见到什么偏僻村落,所以我们挖起来比较肆无忌惮,也不需要像一些盗墓贼一样作土处理,这样一来挖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除了孔盼之外我们三个轮流挖,虽然我对这女人不怎么感冒,但是也确实不好意思让女同志干这事。我们一动手就感觉到这块土确实是被填回去的,挖起来要松软很多。当初我清土的时候还依稀记得这古墓的墓口所在,加之了解表面没有什么流沙或者夯土层这类的防盗手段,所以行动进行的非常顺利,大概用了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就挖到了墓口。   这墓当初我们探查出来的大概有二三十米长,按照这样的规格算是一座大墓了,不过经过上次那明汉双墓上下几层拓宽空间之后现在我也没底,不敢妄自判断这墓的规格了。   我们挖到墓口之后将周围的土清理干净之后露出了一个拱形墓口,这墓口用墓砖堆砌而成,在墓口的两旁镶嵌了两块青石碑。正常情况下那青石碑一般是雕刻什么护门神兽,比如狮子或者犼之类的东西的,但是这两块却有些意外,竟然雕刻了两颗眼球。这两颗眼球也不知道雕刻上去用什么材料上的色,整个眼球看起来暗红一片,就像是干涸的血染上的一样,看起来有些诡秘。   看起来这墓主人应该是对这眼球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不然为什么大到墓穴小到这目前面的雕刻都是这眼球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眼神不好还是有什么其它的原因。   这墓口并未有多宽,大概能容纳一人蹲下进去,在进去之前我们需要将里面用来封住墓穴口的砖抽出来,这又是一个体力活,好在可能是当初的考古队并未将那些墓砖都堵上,所以我们的工程量减少了很多。   像一般的盗墓是不可能从正墓口进去的,那样一是因为要清理土和砖块特别耗时又暴露,盗墓讲究的是越隐蔽越好,这样自然不符合。另外最为重要的是正墓口下面会有断龙石挡着墓门,一般情况下没有炸药是不能打开的。   我们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之前有考古队进去过,他们不可能是从后室下面打洞进去的,应该正门已经清理干净了,而且这墓的位置又如此偏僻,所以直接从正门进去应该是最为省时省力的方式。   “我说你不会真的要和我们一起下去吧!”我们在最后各自检查下去该带的一些东西的时候我看到孔盼那个女人也在翻自己的背包,看那煞有介事的样子她应该是打算和我们一起下去。   实话说为虽然之前见过这女人的身手不错,但是直到此刻我仍然不敢相信她这样一个长相精致,完全应该是温室花朵的主真的要和我们下斗,这让我一度感觉有些恍惚。   “怎么,又想挨揍了不成?”听到我的话那孔盼握了握她那带着一双黑色半截手套的手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看到她那样子我又想到了鼠头被她踢翻在地的情形一时语塞,心里暗自诽谤,这家伙的性格和长相真是两个极端。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这斗里阴气过重,是不适合女孩子进去的,而且在墓中你们女人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是麻烦,你最好想清楚一些,”虽然她这样说但是最后我还是劝了她一句,说完这话之后我立刻远离她,拿起自己的背包检查自己的东西。   “你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又不是没下过,老娘下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果然,我说完这话之后孔盼很彪悍的如此开口,只是脸上微微有些红红晕,看我的眼神也有一丝奇怪,不过好在她没有丧心病狂和我过来交手,这才让我放心。不然真的让她放倒在地那超子估计能笑话我一辈子。   规劝无效之后我们开始进墓,这墓口非常狭窄,我们只能轮流匍匐着前进去。王晨打头阵,超子殿后,我们一行人开始钻洞下去。   这墓口实际并未有多长,大概爬了十来米之后前面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坡度,爬过去之后我才发现前面是一条通往下面的楼梯,这楼梯由石砌而成,呈“之”字形蜿蜒到下方,看起来这只是墓口的一个过渡,真正的墓应该是在这石阶下面。   按照顺序我们陆续顺着石阶下去,落地之后眼前是一个石室,这石室并没有多大,大概是一个过渡墓室类的建筑。石室看起来像是那种大刀阔斧的工程,材料都是整块的青石,给人一种囚牢的感觉。在这石室的尽头是一扇石门,那石门大概有六七米高,整个看上去呈灰褐色,上面隐约也雕刻着某种雕纹,我想那应该就是墓室的正门。   “走吧,过去看看如何进去,”王晨招呼了一声随后我们跟着他上前,这个时候整个墓室的光线已经非常暗了,于是我们打开了两盏探照灯,这样子整个石室都呈现在了我们眼前。   实话说看到那墓门的时候我是有些疑惑的,按道理一般的大墓我们应该看到断龙石封墓的,这点其实看电视剧《神雕侠侣》中小龙女封那万斤断龙石就可以看到。这断龙石主要的作用就是将墓完全封死,也是一种防盗手段,但是这个墓却省了这一道程序,难道这墓主这么有底气?完全不怕被人来盗?    第九十一章 墓门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们一行人来到这墓门前思量如何进去。这我看了看这墓门着实不简单,整个门除了离远了可以看出轮廓之外竟然没有一点缝隙,包括其应该是和里面的甬道契合用来做门轴的地方也是严丝合缝,看起来整个门就像是一块巨石硬生生塞在甬道里,仔细看又像是整个石壁上雕刻了一道门一样,反正看这样子要想打开这门进去有些够呛。   看到这墓门一时间我们都感觉有些怪异,之后开始仔细观察这墓门,看看能否发现什么线索。   这墓门除了大之外唯一能引起人注意的也就是其上面的雕纹了,说起来这上面的雕纹我似乎有些印象,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于是不由多看了几眼。   这墓门最上面依旧刻着一颗扁平的眼球,只是这眼球和外面那石碑上的雕刻风格有些不同,它整体并非红褐色,而是整个灰暗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这墓门石材的关系。除此之外,在那眼球的下方被涂抹成了一片黑暗,那黑暗是一个椭圆形,看起来就像是黑洞一般。   想到黑洞我一瞬间想到了我在哪里见到过这种风格的雕纹,那是在那明汉双墓里面,当初在后室刘基和王晨先后消失之后我们曾经观察过那充满壁画的后室,那后室中的壁画一部分和这石门上的惊人的相似。先前我没能想起来是因为当初那后室的壁画实在是太多,而这石门上的风格也仅仅是和它上面某一块的风格相似而已。   这种风格很诡异,明明就是刻画了一片黑暗阴影而已,但是就是这黑暗风格的图画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给我一种质感,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反正看着就像是真的有某个黑洞呈现在你的面前,要将你吞噬一般,无比诡异。   “灵之,你确定当初的考古队是从这里进去的?”端详了一阵之后超子疑惑的看着我开口,不怪他要怀疑,因为看了这么久他们愣是没有发现这墓门该怎么打开,没有一点头绪。   “按道理应该是的,我记得我们当初挖出墓口的时候那教授就说第二天要从这里下去,只是我没有进来过而已,”我想了想当初的情形然后告诉他们,毕竟从正门走是我的主意,这个时候要是进不去也算是我的原因。   “他们毕竟是考古队,不会打开墓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然后打洞进去吧,“之后我又想到可能有这种可能所以疑惑的看向王晨,毕竟他在另外一支考古队干过,所以一定了解他们的手段。这考古队实在是不能按照常理推断,或许他们真做出和盗墓贼一样的事也说不定,所以不排除这种可能。   “一般情况我们不会从正墓进去,我说了,我们虽然明面上是考古队,但性质却和考古队不同,你想想这考过队的前辈都是一些手艺人,会按照规矩来?”王晨这话一说出来我就想抽自己嘴巴,没想到自己竟然忘了这茬,但是这王晨也够可恨,他明明知道这点不早说,这不是明摆着看我出丑吗?   “这下子可有得受了,白忙活了半天,我说晨哥,不怎么不早说?”看着我表情有些不对超子瞅了王晨一眼,而后开口道。   “我不开口是觉得灵子说的应该是正确的,当初他们一定是从这里进去的,这里一定有什么古怪,”王晨看了超子一眼随后开口,紧接着他就开始用手摸那石门,偶尔还敲一两下,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这墓门确实有问题,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墓门,你们过来看看,这石门后面完全是实心的,我想这就是在石壁上造出来的一个假门,”王晨语出惊人,随后示意我们过去看。   听到王晨的话超子没有犹豫,拿起自己手中的钢铲敲了敲了那墓门,这一敲果然如王晨所说,听声音就能确定后面确实是实心的,就算不是那这石门至少也有六七米厚,这种情况基本不可能,没有人会把墓门弄的这么夸张,这样一来基本可以确定这墓门确实有问题,或许真正的墓门根本不在这里。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墓门像什么东西?”就在我们都位于墓门跟前观察的时候后面的孔盼突然开口道,她的表情很不自然,看起来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你发现了什么?”看到孔盼的表情王晨也感觉了事情的不对,于是转身看着孔盼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们自己过来看看就知道了,”果然她是发现了什么,听她这么一说我们都走过去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们不要都看着我,看那门,从这个角度看,你们发现那门像是什么?”看着我们都看着自己孔盼白了我们一眼,随后用手中的探灯指了指那门给我们看,这么一看我们几个都不由吸了口凉气,就连平时最为淡定的王晨脸色也有些不正常。   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并没有打灯,等到弄开灯的时候已经到了这石室的尽头,所以仅仅看出这里是一个石室,石室前面是墓门,这些都是极为平常也是一般墓穴的规律,以至于我们没留意其它,现在在这个角度拿灯观察我们才发现那墓门的不寻常。   这墓门在我们现在离远了看完全就是一个硕大的眼球,其造型和我之前看到的这墓的轮廓图异常相像,除此之外,在它内部还有一只灰褐色眼球,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眼睛里面长了双瞳,而瞳孔中是一片黑洞一样。   “这不是什么墓门,应该就是一幅刻画,是墓主用来误导我等的,”看到这幅景象王晨肯定的说,这个时候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太诡异了,要真的是墓门那恐怕真的没人能进得去。   这下子我们几人都陷入了迷茫中,因为这里分明就是墓口穴,进来之后除了这看起来像门的东西之外我们竟然找不到另外的墓门,这简直不科学,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办法。   “不可能,这里一定有墓门,应该是有什么手段的,我过去看看,”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孔盼突然开口道,而后径直向那不是墓门的墓门走去。   看到她这样子我一把拉住了她,“别乱来,这里透着古怪,不要逞能,”我劝解道,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自从看到那墓门的真实样子我就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但是具体哪里我也说不上来,所以现在拉住了她,害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放开,”见到我拉住了她的手那孔盼竟然出奇的脸红了一下,随后直接将我的手甩了过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开口道。   “你们刚才不是都过去过了吗,能有什么事?胆小,”可能她也明白我是好心,难得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并没有持续她那暴力风格。   她这么一说我觉得也对,事实上我心里也没底,想着继续阻止她的话指不定她会不会发飙,于是就没有继续拦她。虽然如此,但是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和她一起过去,这样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也能帮她一把。   其实这也是我这人的一个毛病,有的时候明明知道他们和我们并不是真的可以合作的关系也照样在关键时刻帮衬着他们,说白了就是心软,见不得别人遭罪,其实自己连自己都管不了。典型的杞人忧天,咸次萝卜淡操心。   果然,我跟着孔盼过去的时候又遭到她几句抢白的话,但是本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心思我也没太当成事,跟着她来到这墓门之前。   走近这墓门她的动作和王晨的一样,开始摸那石头门,或者应该是叫石壁。这个时候我觉得她其实也是在白忙活,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旁别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花了,在一刹那间我好想感觉那墓门上的眼球动了一下,紧接着那眼球中的黑暗似乎更漆黑,越发像是一个黑洞。   就在我刚想提醒那孔盼注意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摸向那眼球中的黑洞,这个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咔嚓咔嚓声,我心想这下糟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脚下一动,随后只感觉脚下一空,我俩就开始坠了下去。    第九十二章 被困 - 隐墓师 - 木易神   身处半空中的时候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心想这下子完了,要被这女人害死了。这古墓中最为常见的防盗手段就是翻板陷阱,这一下基本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触动了什么机关掉陷阱里了。   古墓里的陷阱其意义是什么不用我说,所以当我反应过来这是陷阱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扑街的准备了,里面或许是几把挫骨钢刀,或许是什么易燃的炼丹有毒物质,亦或者干脆是流沙毒烟这类手段,总之这次算是完了,可怜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这样歇菜,在下面都没脸见我外公他们。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猛然感觉屁股一疼,紧接着就感觉靠着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开始向斜下方滚动,这一滚不由头脚慌乱,各种被磕碰,最终大概滚了几秒钟感觉一空,随后崩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绝对特瓷实,一时间我只感觉脑袋一阵晕眩,随后一种呕吐感传来,我知道这是摔得太狠的缘故,一时间也动不了,趴在地方想缓过这一阵。先前我并没有打开自己的矿灯所以只感觉一片漆黑,这个时候只感觉身旁有什么东西靠着我,而且我的手正放在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上,一时间不由摸了几把。   “啊!滚开,”就在我准备拿出灯看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紧接着一股大力忽然撞在我的身上,这感觉我很清楚,是被人踹过去的。   咳咳咳,本身我就摔得不轻,这一脚直接让我差点吐血,但是我也从那声音听出来我旁别的东西应该是孔盼,想到刚才不知道摸了她哪里我就不由尴尬,一时间也不敢开口。   “还不打开灯,我的灯刚才掉了,”就在我心虚的时候旁别的孔盼又如此开口,这下子正好借坡下驴,我拉开自己的背包将自己的探照灯打开。   开灯之后我发现孔盼就在我的右手边不远处,刚才可能更近,主要是我被她一脚踹了些距离。此刻她也是狼狈不堪,头发散乱,脸颊微红,看起来刚才这一滚一掉确实折磨人。   接下来我开始观察我们所处的地方,这里竟然是一个甬道,这甬道说起来倒是比一般的甬道要宽很多,大概有两米多,而我们此刻正位于这甬道中,前后都是一片漆黑。   “这是什么地方?”孔盼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状况,然后疑惑的看了看我,她倒是挺放的开的,刚才尴尬的事也没有过多的和我计较,估计也是觉得尴尬。   “应该是一个甬道,不是我说你,这次绝对是运气好,你该庆幸这不是陷阱,不然咱们要给这墓主陪葬了,”缓过这股劲之后我不由抱怨,这次真的是险死还生,一直到现在我都后怕,但是一时间也有些疑惑,这机关把我们弄到这甬道里来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们不是也动过那墓门?怎么我一动就有事,肯肯定是你这倒霉鬼害的,”听到我的抱怨孔盼丝毫没有内疚感,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让我哭笑不得。   “我说大小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劝过你没有,也不知道是谁不听劝告?”我不由反驳开口,但是这么一说我确实也有些疑惑,之前我们也不是没有动作那墓门,但是只有她动的时候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你是不是个男人,这点屁事也推脱责任,”孔盼白了我一眼之后起身开始活动了一下身体,听到她的话我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躺着也中枪。   这个时候我也没时间和她扯淡,一方面庆幸自己还有命在,一方面靠着甬道的墙壁休息,毕竟那一摔确实有些让我吃不消,一时间确实需要缓一缓。   “喂,死人,现在怎么办,”看着我靠着墙壁休息那孔盼不知道是觉得无聊还是也被摔得不轻,也坐了下来看着我开口。   “我怎么知道,等吧,我们就这样从上面掉下来他们肯定会想办法的,”我看了她一眼随后开口,事实上我此刻并不慌张,毕竟我们是在超子和王晨他们眼皮底下中招的,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我想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危机感。   “你确定?”听到我的话孔盼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瞥了我一眼开口,看到她的样子我不由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刚才滚下来的地方明显是一个类似与隧道的东西,之后我们从那隧道中掉了下来掉到了这甬道里,可是你现在看看,我们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孔盼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我看到她指了指我们头上,示意我看。   “就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我估计上面……”还没等开口说完我就愣住了,因为我抬头看到的是整块整块的顶壁,并没有一丝缝隙可以证明我们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这下子轮到我傻了,呆呆的看着头顶的顶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不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发现这个问题后我一下子有些惊慌,然后第一反应就是查看四周的状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刚才我们坠下来的时候先是经过了一个隧道,在那里孔盼的探灯丢了,加上那个时候晕头转向,所以也没有留意,或许我们不是从上方坠落而是从另外哪个方位掉下来也说不定。   “不要找了,该找的地方我都已经找过了,除了前后这两个通道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看到我的动作孔盼叹了口气淡淡开口,显然我低估了她,原来从她掉下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探查了这个地方,但是事实证明她什么发现也没有。   听到她的话一时间我沉默了下来,刚才轻松的心情也早已不复存在。如果按照我之前的想法那超子和王晨他们肯定会下来找我们,问题是现在他们从哪里下来都是问题,更别提找我们了。   当然,虽然现在情况不乐观但是我却也没那么紧张,毕竟我的装备和干粮都在,就算是超子他们一时间下不来我们也能减持几天,这这么长的时间无论如何他们也能下到斗里来,所以现在这事并不着急,该想的是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现在考虑,剩下来的路只有两条,要么是在这里原地等待这他们,这样做的好处是暂时肯定不会遇到危险,而且等到他们的概率也比较大,另外一条路就是我们先进墓,然后找着和他们会和,这样做的不稳定性就大了很多,但是好处就是不必死等,说不准没等他们进来我们就能找到需要的线索然后出去。   这两个办法各有利弊,我坐在那里权衡着,考虑着到底该怎么做。   “喂,你在那里寻思什么呢?”看到我半天没有开口孔盼忽然出声道,她这么一说话直接打断了的思绪,一时间倒是吓了我一跳。   “还真是个胆小鬼,你这样的人也能盗斗?我就纳闷王晨那家伙为什么会找你?”看到我的样子孔盼又忍不住埋汰了我几句,一时间我也是极为火大。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嘴下能不能积点德,他为什么找我我自己也纳闷,但是没有我你们能找到这里?还有,如果不是我这胆小鬼跟着你,现在就是你一个人在这里,且待着吧,”平时我也不是个吃亏的主,本来看着她是一女人不想和她见识,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她还是如此态度,我不由就呛了她两句。   “你……”被我呛了几句之后孔盼一时语塞,竟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随后脸上有些凄然之色,不知道是愧疚还是被我气的。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不由没出息的心软了,于是干咳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好了,算是我不对,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出乎我的意料孔盼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这让我大惊失色,她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有这样一面,确实没看出来。    第九十三章 墓里有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皮痒了?”看到我看着她古怪的眼神孔盼的脸红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本色,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开口。   接下来我也不想和她斗嘴,于是将我心里想的两种办法告诉她,和她商量看到底选择等还是我们先进墓里。   “你敢确定这里就是那墓的甬道?还有,就算是我们在这里等,他们连进都进不来得等到什么时候,而且就算这里是古墓的甬道,鬼才知道是哪个方位,等他们找指不定等到什么时候呢,”听了我的建议之后她明显对于留下来等待不怎么感冒,这倒是不出乎我意料,这家伙胆子大的不想一个女人,安分守己根本不是她的风格。   “你的意思是我们先进去,然后找他们?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个诡墓,光看我们掉下来的方式就知道这个墓不简单,这样冒失的走鬼才知道会遇到啥呢,”抱着求稳的心理我其实更倾向于在原地等待救援,但其实我也知道她说的那些其实也有些道理,这也怪我的性格,遇到某些事老是犹豫不决摇摆不定的。   我这么一说孔盼出奇没有反对,大概是想到了之前我们因为她掉下来的关系吧。其实她要是反驳还好,至少可以给我下决心的支持,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说我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气氛又陷入了沉闷之中,我们两个都没话可说了。   我心想着那就先在这里等一会儿,等等看再说,一时间倒是也不着急。因为在这墓里也没有时间概念,于是我决定暂且吧探照灯关了,毕竟资源有限,不能这样浪费着,对于这一点孔盼也没有什么异议,于是我们就在原地开始等待。   这一过程及其枯燥,加之我们也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一时间让我有种恍惚的感觉,就像是在这里待了一辈子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待到让我有一种困倦感开始产生,而后越发无聊,以至于我真的小睡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清新过来,周围一片死寂,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怎么会这么安静,按照孔盼的性格过了这么久她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或者声音的,想到这里我连忙将探灯打开,这一打开不要紧,我的眼前竟然没有出现孔盼,整个甬道里只有我一个人,孔盼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一突发状况让我立刻清醒过来,打开探照灯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时间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看起来我并没有躺多久,只是在黑暗中感觉过了太久而已。就这么一小会儿她就不见了,这场景太奇怪。   “孔盼,你在不在?”我先是吼了几句,空荡荡的的甬道里只有回声作响,仿佛无数鬼魅的叫声一般,一时间气氛有些恐怖。我这么一喊之后并没有任何回响,这下子我就急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身边,这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一个人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开始尝试着在周围找找看。   这个甬道可以走的就只有两头两条路,于是我决定一条一条尝试。首先是左边这条,我走了大概有十来米左右忽然看到了一处岔道,这岔道直接分了三个岔口,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走哪一条,这个时候我担心万一我随便选一条孔盼如果回来可能会找不着我,于是我只能退回去走另外一条。   转身回走,这一次我选择的了另外一边方向探查,大概走了也是十来米左右的距离忽然又看到几个岔道,这次的岔道更多,足足有五条。看到这岔道我的脸色不由变了,这前后都是岔道,就算是我想找孔盼却也不知道她到底进了哪个岔道,这下子算是遇到难题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停下来考虑。   停下来我首先思考的问题就是她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会消失,虽然我当时小眯了一会儿,但是我看肯定绝对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在这个瞬间不惊动我然后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消失的,这样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孔盼是自己消失或者是是走的。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疑惑,这女人虽然胆大包天,但是也不至于一声不吭就背着我进墓了吧。但是细想想之前她那种表现和她的性格还真有这种可能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糟了,那些岔道那么多,她要是真的进去了哪一条我真是不可能找的,况且那些岔道不可能都是通往墓室的,除了正确的路之外其它岔道的作用不言而喻,不是防盗机关就是死路。   一想这些我的头都大了,我就觉得一个女人来下斗就不是什么靠谱的事,现在真的是印证了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惹祸精,比我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现在想什么都来不及了,唯一的事情就是快点想办法找到那家伙。   啊!就在我为这事发愁的时候忽然从旁别的一个岔道里传来了一声尖叫,听到这声音我蓦地一惊,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这声音是孔盼的。   这一刻我猛然一哆嗦,随后毫不犹豫地钻入那发出叫声的甬道中,这一刻我提心吊胆,生怕是她发生了什么意外。   进入那甬道之后又是一路狂奔,没跑多远我就看到前方有一个人影正蹲在墙角不动,看那身影正是孔盼,我毫不犹豫地冲过去,生怕看到她有什么问题。   “啊,你终于来了,”看到我之后蹲在地上的她一把保住了我,一时间一股特有的清香扑入我的鼻子,这个时候我有些发愣,闻着身旁特有的女儿香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说,你是不是先放开,有什么事我们再商量,”不得不说我此刻很没出息,竟然半天蹦出这样一句话,而后脸还不由自主的红了。   我说了这样的话之后那孔盼才反应过来,随后一把将我推过一边,但是又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靠近我,看那样子仍然是对什么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到这里来的,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她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暂时也不忍心责怪她什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你管我怎么来到这里的,和你有关系?”让我没想到的是孔盼对于我这样的问题竟然出奇的选择不回答,不但如此,听到我这问题她竟然脸红了起来,一时间倒是弄得我很疑惑,不知道这问题怎么会引起她这样的反应。   “我说你没事吧,我在那里担心了半天,东找西找的,结果你给我来这么一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看到孔盼那奇怪的态度我没好气的开口,随后不由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一看她的脸跟红了。   “好了,我来这儿是想方便一下,你这人真是够讨厌的,”听到我的话孔盼黑着脸嘀咕了这么一句,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过来她刚才为什么作那种态度了,一时间我也感觉和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咳咳,好了,这事不说了,说说你刚才为什么要叫唤,我倒是很怀疑,有什么东西能吓的住你?”我尴尬的干咳了几声,随后将重点转移到重点上来。   听到我这话那孔盼显然很不满意,但是也没有继续和我扯淡,瞅了我一眼随后开口:“我,我刚才看到这甬道中有一个人,他看到我直接从那里跑了。”   “有人?你没看错吧,会不会是王晨他们,”听到孔盼的话我皱了皱眉表示不可思议,率先想到的就是是不是王晨他们下来了,故此这样问道。    第九十四章 九曲十八弯 - 隐墓师 - 木易神   “不,不是他们,那人长的比较消瘦,不是他们两个,”孔盼摇头否认,坚持不是他们两人。   看到她一脸坚决的样子我就不由头疼,按道理也不可能是他们俩,要是他们的话见到孔盼不至于跑,但是如果不是他们的话那是谁?在古墓中见到另外一个人,这说出去谁能相信,见到个鬼还差不多。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那是个人?“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初在那个被满叔骗进去的山洞中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我跟着一个人影将他们带出了山洞,不过事后他们都说没看到什么人。这件事后来我想跟我家老神所说的我是童灵身有关,另外那刘基后来也说过什么我天生冥途易显,容易看到这些不寻常的东西,难不成这孔盼也是这体质?   “喂,你发什么呆呢。我刚才就看到那人从这个甬道中跑了出去,我们要不要追?|“看到我发呆的样子孔盼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在像你到底看到的是人还是鬼,对了,你平时一向不是胆子大吗,怎么,一个人就把你吓成这样?”想到刚才的情形我就不由想笑,心想她也有今天。   “谁说我害怕了,只是,只是我在那个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换作你是一个女孩儿你不叫吗?”听到我的话孔盼的脸又通红,随后狠狠剜了我一眼,牙咬的嘎嘣脆,恨不得将我吃了。   “噢,你的意思是这古墓里出来了个色狼,看你上厕所了?其实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信,谁知道会不会是这墓主人空虚寂寞了这么多年,难得见到你这么个美女,就把持不住了,”我开了个玩笑,但是紧接着就看到孔盼满头黑线,拳头握着噼里啪啦响的向我走来。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大小姐你不要当真,”看到她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连连后退,然后没出息的赔笑,废话,这个时候要是还逞能估计会被她打的连妈都不认识,我刚才已经过了嘴瘾,现在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这样一闹刚才尴尬的气氛也算是缓和了下来,但是现在我们面临着另外的问题,那就是这个古墓并不安全,从那个孔盼信誓旦旦的说看到的那个人就可以看出来,当然我们还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个人。   经过这么一出之后我们还是决定回到原先的地方等待,于是我们两个开始往回走,但是这一走却走出了问题。我们大概走了有十来米左右的距离之后忽然发现前面又出现了四个岔道,这岔道一出现我就傻了眼,这应该走哪条?   抱着希冀的态度我扭头看向孔盼,这个时候她也是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曾经走过哪个,看到她的表情我一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才我听到声音就跑了进来,进来的时候很慌张,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是从哪个岔道出来的,现在看到这种情况我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看到这岔道我忽然意识到,或许我们刚才最先呆着的甬道并不是只有一个出口,或者说是它有一个出口,但是这个出口会分成好多个。我这样说可能有些人觉得有些自相矛盾或者是难以理解,其实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在这里我给大家打个比方,这就想当于一个管路系统,中间一段管路是一条粗管,但是这条粗管两头分别又分了多个多通管口,而这里每个多通管头的两头又分成多个多通,这样如果我们处在其中一个小支路管道中,那样无论我们是前进还是后退都会遇到岔道,要想走出来简直万分艰难。   当然,这可能也仅仅是我的一个猜测,实际上也可能并没有那么复杂,但是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我从那个甬道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意旁别是否有岔道,但是现在返回去的时候发现了岔道之后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原因,我看孔盼的原因是希冀她能记得她是从哪个岔道出来的,这样我们还有可能回到之前的那个甬道,但是看她那样子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要告诉我你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看到我的样子孔盼可能也猜出了什么,随后脸色不善的看着我开口。   “你刚才叫的那么大声,我听到之后还以为你怎么了呢,那里顾得上看周围有没有岔道?”看着她脸色不善的样子我看了他一眼随后开口,我这么一说她的脸色也瞬间变了,随后极其无语的瞪了我一眼,这一眼包含着的意思五味杂陈,有恼怒,有抱怨,还有愤怒,看的我的心里一时间也是五味杂陈。   “我说你也是,刚才你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我忍不住也抱怨了一句。   “大哥,我没有灯,你黑灯瞎火的给我注意个看看,”孔盼白了我一眼,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根本没带装备,她的准备在上面的时候放在那个墓门那里了,除了一个探灯带着还丢了,可谓现在是囧然一身。   这下子我就更头疼了,现在等于是我们两个人只有一份准备,情况又如此恶劣,一时间我无比头痛。不过好在自从上次经历过从那墓中出来的那段无比恶心的经历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装备绝对不能离身,也正是这样的想法才避免了更加恶劣的情况出现。   “没办法,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喏,这个灯你拿着,”综合了目前我们的情况之后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貌似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想办法看能不能进墓,想要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待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能回去,遇到这种九曲十八弯的甬道,指不定王晨他们能不能找得到我们呢。   看着我递过的灯孔盼为之一愣,竟然没有接过去而是怔怔看着我,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拿着吧,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你至少也有个照明的东西,”瞥了她一眼之后我淡淡的开口。   听到我的话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去了,随后摆弄了一下之后走到了我的前面。   “喂,你就不怕我拿着灯跑了?那个时候你可是后悔也来不及,”她扭头鬼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   “我相信你还是个人,有点良心,”我如此开口,但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明白我们和他们的合作并不瓷实,她说的这种可能性也有可能发生。但是我并不是这样说就这样做的,良心这种东西还真的不能相信,这一点自从听到超子那个在部队的故事之后我就更为之相信,所以我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一点。   事实上我并不怕她将这灯带走,因为我的背包了还有一只灯和几块电池,这是我和超子自己准备的,为的就是放着他们,所以此刻我说那样的话实际上也并不是什么真话,毕竟人心险恶,我不得不防着一些。   听到我的话孔盼的脸色露出一丝惆怅的表情,之后一闪而逝,她带着玩味的目光看着我:“良心?你还真是天真呐,走吧,我既然拿着灯就在前面带路,”说完之后她挑了一条岔道走了进去,看着她做如此态度我摇了摇头随后跟上了她。   这个时候我在考虑,刚才她的话看起来有另外的意思,而到如今我也看不出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她强势但是有时候也会作小女人之态,说她有心计但是这个时候我也没看出来,但是这才让我觉得可怕,一个人若是可以有千万面那才是最为厉害的角色。刚才在那么恍惚一刹那间,我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不寻常的意味,但那到底是什么我此刻也弄不清楚。    第九十五章 记号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们选择的这条甬道同样没有多长,大概走了也就是二十来米就又见到几个岔道,看到这几个岔道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猜想应该是正确的,这整个古墓的甬道俨然就是一座迷宫,或者说像是一个千丝万缕的管路系统。   看到那岔道之后孔盼也停了下来,随后转身脸色阴沉的看着我不作声,用眼神来询问我该怎么办。   “别看我,我这充其量算是第二次下斗,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摊了摊手无奈的开口,随后转眼看了看这些让人无力的岔道,干脆也站在原地和孔盼两两相望。   “我之前下过很多次斗,也遇到过一些迷路或者类似与这种情况的,依我们之前的经验,造成这种情况的有两种原因,”看到我这样子孔盼显然也放弃了听我的决定,于是开始和我分析道。   听到她的话我忽然觉得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这让我不由想到了之前在那明汉双墓中被困的时候我和超子也是这样分析的,事实上自从我发现这种情况之后我就开始思考这个,而且现在我已经大致想通了。   “你是不是想说造成这样的情况有两种原因,一种是人为的机关什么的,另外一种类似于鬼打墙类的?“我看了孔盼一眼随后开口道,果然,我这么一说她立刻有些诧异,似乎没想到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大姐,不是我说你,我们遇到的情况确实是人为造成的,但是这可不是机关,亦或者说这个墓本身就是个机关。   按照我的理解,这个墓里的甬道可能都是这样的,为的就是和迷宫一样让我们找不到墓室,这个问题我早已经想到了,可是想到了又能怎样?这机关我们破不了,因为整个古墓本身就是一座迷宫样的机关,我们只能闯迷宫了,”我和孔盼将我想到的说了一遍,随后又将想到的那个管路系统分析给她听。   事实证明她还是挺聪明的,我一说之后她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紧接着毫不客气的踹了我两脚。   “你早就想到了不早说?想在我面前表现一下你的聪明?”这是她的理由,为了这个理由我只能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随后心里暗骂这个暴力狂,难管会来倒斗,八成是没人要嫁不出去。   一番争吵之后事情还得我们解决,面对这样一个迷宫我们也没有其它办法,毕竟这不是什么机关或者是鬼打墙,唯一的办法似乎只剩下一个也就是走迷宫的唯一办法,那就是多走走看,理论上当我们将所有的路都走过之后总能找到那条通往主墓室的路的。   当然,这仅仅是理论上可行,事实上这一工程量极大,这性质大致和癌细胞分裂一样,各种岔道组合起来的走法完全不能估测,我估计若是算下来有成千上万的走法也不一定,我们现在只能期待这古墓不太大,甬道的数量不多,不然恐怕我们得走死在这墓里了。   按道理如果这古墓真的只有二三十米长度的话我们是有可能走出去的,但是谁也不敢肯定这古墓的大小,这样我的心里也没多大底,只是这个时候没有办法,也只有这一个方法可行了。   “接下来我们得走迷宫了,我们谁也不知道这古墓中还有什么机关,所以接下来要注意,”我叮嘱孔盼道,可能她现在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点头同意。   “等等,”就在我们准备走入下一条甬道的时候孔盼叫住了我,随后开口和我要匕首,听到她的话我一时不解,防备心突然又出现,于是怀疑地看着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要刻记号,不然这样一直乱走,鬼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出正确的路呢,”她显然看出了我的小心思,随后瞪了我一眼淡淡地开口。   她这么一说我的老脸不由一红,随后连忙将自己背包里的匕首拿了出来递给她,看着她在甬道壁上刻了一朵小花之后我不由撇了撇嘴,心想这女人就是矫情,一个记号刻得如此复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行为艺术呢。   “给你,你也刻一个,免得弄错,”她刻完之后没好气地将匕首递给我,看她的样子我猜想她的意思是将匕首还我,好讥讽一下我刚才的怀疑,这个时候我要是真的接住这张老脸也不用要了。   “你拿着防身吧,你这记号估计天下独一份,我没必要再刻了,”我干咳了一声如此开口,孔盼听了也不客气,直接将匕首插在了腰间,随后我们开始走这迷宫甬道。   接下来的过程及其繁琐,总之那也是我这一生的另外一件恶心事,想起来就有些恶心。   我们的行动大致是这样的,首先以我们所在的甬道为基点开始走,走到前面的分叉口之后标记下下一个要走的甬道,走入下一个甬道之后发现后面还是岔道之后就返回来,然后在走基点之外的另外一个甬道,发现岔道后再回来走另外一个甬道。等到前一个岔道全都都走完之后再以此类推走下一个岔道,这相当于作一个排除法,只是排除的有些多而已,只有一个是正确答案。   可能我上免得解释有些抽象,看起来简直和绕口令一样,但是我也没办法,事实上连我自己也被搞得混乱,只能这样写下来了。   这一过程又是一个及其无聊繁琐的过程,接下来我和孔盼两个人反反复复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岔道,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甬道,一开始我俩还偶尔斗嘴交流一下,走到后来都差点绝望,因为这工程量实在不是一般大,简直走的让人吐血。   这一繁重的工作量我们大概进行了六七小时,期间除了休息的三次之外就一直没有停下,可是即使是这样走我们还是丝毫没发现有一丝找到路的感觉,这一刻真的就和无头苍蝇一样,完全没有头绪,最终又走了一段之后我们开始坐下来吃东西,顺便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次带的食物要比上次靠谱的多,大部分都是一些压缩牛肉和海鱼罐头,另外就是一些干奶酪和高热量巧克力,主要是上次那一趟把我们饿怕了,所以这次说什么也把食物带够了。   看到我拿出的食物孔盼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看那样子就差问出我是不是来旅游的这话来了,不过对于她的衍生我直接选择无视,没尝过饿,自然不知道食物的重要性。   “吃点吧,吃完我们还得继续,”我叹了口气嚼着手里的牛肉开口,显然孔盼没有和我客气,拿起旁别的鱼罐头用匕首撬开大口吃了起来。   “你有没有想过,这墓能有多大,我们刚才走过的距离绝对远远超过一般古墓的距离了,但是怎么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你就没怀疑过?”孔盼以一种及其不优雅的姿态嚼着海鱼肉,扭头看着我含糊的开口道。   “怀疑什么,你也看到了,这整个古墓都是岔道,我们唯一的办法只有这个了,”我摊了摊手随后叹了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然鬼才愿意这样反反复复地在这甬道里乱闯呢。   “我记得你说过,当初那考古队汇出的古墓的轮廓图是一个巨大的眼球状的样子,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这整个古墓是圆形的,而这些甬道我想就和眼球中的血丝一样,”孔盼给我打了个比方,她这么一说是有那么点像,但是这个时候说这个有什么用,不得不佩服她的想象力无穷。   就在我转头准备抢白她一句的时候我看到她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中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情绪,看到她这样子结合她刚才的话,我一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后越想越不对,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第九十六章 恐怖的记号 - 隐墓师 - 木易神   按照孔盼分析以及我之前的描述,这个古墓确实是一个圆形的瞳孔形状,此刻听到她打的比方我忽然醒悟过来,加假如这个墓是个圆形的那么我们的情况可能将更加糟糕。   我们之前的想法是这个墓就像一个管路系统,分叉支路很多,所以我们决定一条一条试验,但根本没有考虑到这墓的整体造型。假设这个墓是圆形,而这些甬道就像某个管路系统一样,那么这些甬道是否会曲折弯曲,亦或者是形成回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之前的试验简直是白干了,我们也不可能走的出去。   假设只有一条路是通往主墓室的,其它的倒是岔道,加上有无数回旋导致可能让我们走到曾经走过的甬道里,这样算下来简直和癌细胞分裂一样,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以此类推下去就用无数种可能性,这样的话我们绝对不可能走得出去。   看到我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孔盼知道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间我们吃在口中的食物也没了味道,随便吃了几口咽下肚之后气氛又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沉闷之中。   “看起来我们之前的方法不行,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没有意外我们是走不出去的,”我叹了口气和孔盼交了个底,随后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她听。   “没出息,现在就放弃了可不行,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就这样被困死在这里我不甘心,”孔盼很平淡的说出这样的话,随后很淡定的过来朝我的屁股又踢了一脚。   “滚起来,我可不想和你死在一起,走吧,继续走走看,说不准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可能这个墓只是外面修成了圆形瞳孔状,里面的甬道并不一定就那么复杂,”她看了我一眼随后如此开口,出乎我的意料,听到可能走不出去的消息她竟然没有一丝慌乱或者恐惧,仍然保持着冷静的态度,这不由让我感叹这人真不是个女人。   在她的建议之下我们起来继续之前的尝试,只所以这样做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真的等死吧。   这样的尝试一方面是留给自己一个希望,另一房间就是碰运气,万一我后来猜测的是错误的,那么我们还是有机会的,这一刻我竟然无比希望自己的猜测错误,就算是被孔盼之后嘲笑我也不在意,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为了苟且偷生了。   就这样我们又开始了之前的那种及其枯燥的尝试,这一过程也没什么要交代的,无非就是一直走路罢了。大概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进入另外一个岔道的时候发现了那个岔道口有一朵刻下的小花,看到这小花之后我的心一冷,随后转头看向孔盼,这一看之下发现她的脸色也是及其难看,活活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   没错,这个小花正是之前孔盼刻着的记号,这代表着我们重复走到了一个曾经走过的甬道。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除了小范围的回头从新尝试另外的岔道之外我们绝对没有大范围的往回走过,也就是说我们一直往前走之后回到了某一条我们之前走过的道路,这代表着什么也不用我多说了。   按照这样的情况看起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个古墓内部也是呈那种圆形回环的设计,这样的话我们要想走出去的希望简直无比渺茫,或者可以说是没有希望。   “又回来了,这下子可有的愁了,”我叹了口气对着旁别的孔盼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休息,现在继续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如坐下来商量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合适。   “现在我们两个都要努力想想,你想以前下斗的时候是否碰到过类似的情况,我想其它解决办法,总之不能继续这样干耗下去,虽然我们的补给还有不少,但是想不出办法也只能被活活困死,”我给孔盼敲了敲警钟,随后自己也坐下靠着墙壁开始考虑解决办法。   这样又耽误了一些时间,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古墓的设计很无解,我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根本行不通,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把希望放在孔盼的身上,希冀着她之前说进过墓会遇到类似的状况。到那时仔细一想我知道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她要是知道的话早就说了,不可能和我这样累死累活的乱闯。   “别想了,若是机关或者是灵异类的问题我们还有办法,现在这完全是建筑问题,想也没用,”孔盼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她也不再和我斗嘴,语气无比无奈地开口道。   听到她的话我一时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上我早已清楚,现在问题已经很明白了,说白了这就是个建筑形迷宫,相当于科学道理,一切都是合乎情理的。这也就是最让人无语的事,若是其它不可清理的问题可能还有机会,反倒是这种我就是将问题的关键告诉你,但是就是看着你破解不了这种办法着实有些流氓。   “没办法了,我们继续碰运气吧,”我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随后起身招呼她继续走,事实上这个时候我们最好的办法可能就是保存体力,等待王晨他们救援。但是看着情况我反倒是希望他们不要进来,因为一旦进来我估计他们可能也会和我们一样再也走不去。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好的办法,于是孔盼也是沉默着和我一起继续尝试寻找出路。我们走入那条有小花记号的甬道,大概将这条甬道走了一半之后孔盼忽然咦了一声,紧接着走在前面的她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你怎么停下来了,累了?”看到她停下我不由疑惑开口,按道理刚才才休息过,不至于还没走她就又累了啊。   “快,你快过来看,这里有个记号,”我走的位置比较靠后,听到孔盼的话之后我的心里一惊,这里怎么可能有记号?要知道我们之前的记号标记只在甬道口或者岔道口做,在甬道中间发现记号意味着什么,我的脑袋里面完全凌乱了。   当我走过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这几号并不是我们之前所留,但是之所以敢说它是记号那是因为它表明的信息很明显,这个记号是我的名字。   看到甬道壁上那两个林灵大字我不由感觉到精神有些恍惚,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里怎么会有我的名字,这是谁留下的,留下我的名字意义何在?一时间这些疑惑全都涌上心头,让我呆若木鸡。   大概呆立着看了这墙壁上的两个字一两分钟,这个时间我的脑子里的想法极为混乱,好像想了很多,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忽然发现这个时候孔盼也再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不清楚她眼神中代表着的是什么意思。   “可能王晨和超子他们已经进来,这记号可能是他们留给我们的,”看着孔盼那古怪的眼神我向她解释,同时也是给自己解释,这是我平静下来之后想到的唯一答案。   “不可能,这不是他们留下来的,我想这记号之前就有,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听到我的话孔盼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放松之色,活脱脱像是见到鬼了一样。   她的话我很同意,毕竟之前我们为了那个试验走甬道的时候并没有太注意这些,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什么啊?   “那可能是他们在我们之前留下了这记号,为的是提醒我们吧,”我不以为意的和她说,同时心里有些放松,按照这种情况,我们只要跟着记号走,应该能和王晨他们回合,依王晨那老江湖,应该有办法应付这个古墓的。   听到我的话之后孔盼的脸色更加不安,她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不,这不是他们之前留下的,这,这几号留下至少有十多年的时间,”孔盼呆呆的看着我,随后退后了两步。    第九十七章 隐藏的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听到孔盼的话我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惊异的看着她,在我看来她应该是开玩笑的,这个记号留下了至少十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十年前我小学刚毕业,这里怎么可能有人用我的名字当几号呢?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难不成你还真相信这个记号是十多年前留下的?那你面前的我是鬼?”看着孔盼明显一副看鬼的样子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随后极其无语的开口。   听到我这话她可能也觉得刚才的表现有些过于激烈,于是又仔仔细细的看了我一遍,那样子简直如同审查一般,看的我及其不自然。   “我之前做过类似于探查古物出土年份这类工作,这上面的记号的时间我不敢说百分之百能确定准确刻下的年份,但是相差绝对不超过一年,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所以,你说这一意味着什么?”孔盼看了我一眼随后及其肯定的开口,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信口开河。   她这么一说无疑对我的冲击很大,如果这是真的意味着什么?十多年前就有人知道我要来这古墓,所以特地留下了我的名字,这怎么听怎么都不靠谱,除了这之外就是有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人在十多年前经过这个古墓,这个可能倒是有,但是巧合性太大。   “会不会是你爷爷他们那批考古队当初来的,在这里刻下了你的名字?”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孔盼说了这么一句,她这话听起来也有可能,但是现在我都不确定我爷爷当初是不是真的加入过什么狗屁考古队,所以这个可能也是无端猜测的。   想到这些我不由头皮发麻,怎么别人倒个斗都没听说有什么事,到了我这里不是什么诅咒就是诡异的无法解释的事情,早知道这样的话打死我也不来干这行,这实在是有些让人恼火。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屋漏偏逢连夜雨,前路漫漫是悬崖,这些鬼事都赶到我的头上了,这迷宫我们还走不出去竟然又遇到这种事,实在让我不知道该感叹还是该后悔,后悔不该从事这一行当的事。   “现在谈论这些也没用,继续走走再看,”到现在我也没有任何办法,这些事都不是我能想就能想的通的,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有的时候过多的筹划和担忧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已经发生的就无需多虑,只求能为未发生的事做好准备就好。人心脆弱,本心坚韧方成大事。   最终我的决定是和孔盼继续前进,继续思考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毕竟现在还没到生死存亡的时候。   沿着这个刻着我名字的甬道走,走出这个甬道之后照常又遇到了岔道,这岔道中有两个刻着我们先前刻下的记号,还有一条是没有记号的,按计划我们该尝试的是那个没刻记号的甬道,但是这个时候孔盼又发现了我的名字,那是刻在一条我们曾经走过的甬道的入口旁,这下子我们遇到了问题,不知道是该走那条未曾走过的甬道还是走有我名字记号的那条。   “怎么办,选择题,你来?”看着面前的两条甬道孔盼朝着我怒了努嘴,之后出声。   看着两条甬道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走有我名字记号的那条,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我们继续尝试我们的办法找出路显然非常困难,这样的话我们继续下去也没有太大意义,反倒是顺着刻着我名字的记号走有可能有机会,这记号毕竟不可能是有人无聊刻得,说不准是先前进过这墓的人留下的,为他的同伴作指示也极有可能。   “走吧,走这个有我名字的路,有可能真的像你说的,我外公之前可能来过,或者是有认识我的人来过,这记号应该是指示什么,没准就是指示通往墓室的路,”这样和孔盼解释之后她也没有什么意见,于是我们开始刻意找有我名字为记号的甬道走。   在这个过程中我曾经想过,这记号会不会是之前我们待的那个考古队的人刻下的,毕竟和这古墓有过交集而且和我有关系的只有他们,至于时间也可能是孔盼估测错误,毕竟看她那样子也不见得有多权威。至于是不是和我外公有关系这可能信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从心底里我还是不怎么相信我外公会和这些事扯上关系的。   走了一段之后我们忽然发现其实这记号有很多, 有的在我们走过的甬道中,有的在我们未走过的甬道口,反正在我们刻意找的情况下这记号基本没有断过。这下子事情又有些不对,若之前的记号是我们没有留意,但是后来又出现这么多记号不应该我们都没发现才对,事情还是有另外的蹊跷。   这期间我们又停下来谈论了这个问题,最后孔盼又发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这些记号分为两种,一种是老记号,刻下了有十多年,这些记号有的很模糊已经快被磨灭,就算是能看出来也在一些比较不起眼的地方,比如我们第一次发现的那个记号,完全是她偶然发现的。但是这记号还有一种是新记号,孔盼说按照她的估计,这几号刻下的时间绝对不超过24小时。   事实上这我也能看出来,一些记号明显是刻下没有多久的,刻痕很新,一般人都能看出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越来越奇怪,据孔盼说这记号看样子不是王晨刻下的,而超子的字也写不成这样,我敢肯定也不是他,但是如果不是他俩又会是谁呢?   “这几号和那十多年前的记号是一个人刻的,”就这这个时候孔盼仔细观察了一下这记号之后忽然如此说道,这这么一说我差点就像过去摸摸她的额头看她发烧没有。   “按照你的话来说,有个十年前认识我的人刻下了记号,而现在他又在这墓中重新刻下我的名字?大姐你有没有搞错,这时间跨度有多大,而且这两者重合起来,一直和我有十年联系的人除了超子就是我家里的人,你觉得是他们谁?”我不客气的吐槽道,虽然说这个时候情况很不适合。   “你别说是我外公,他老人家埋土里都有好多年了,“看着孔盼疑惑外加阴晴不定的脸色我又补充道。   “滚,不管你信不信,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现在该如何你看着办吧,”对于我之前那些昏话她之用了一个字来表达看法,之后瞪了我一眼不再言语,像是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还能怎么办,看起来是有人给咱们指路,继续跟着这记号走吧,”我摆了摆叹了口气,感觉我们简直就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这也没办法,实在是这迷宫古墓太过迷幻,靠我们自己估计被绕死也走不出去。   就这么我们继续跟着那记号走,期间由找到了一处看起来刻了很久的记号,但是大部分还是新记号,这过程中我仔细辨别了一下,这两种记号确实及其相似,笔迹这种东西其实很好辨认,尤其是一个人的笔迹,只需要一对照就完全可以辨识的出,毕竟一个人的写作习惯是很难掩盖或者更改的。   这么一来我的心里也直犯嘀咕,怀疑是不是这两种记号真的是一个人刻的,那这样一来就说明有一个十年前就和我有交集的人此刻也在这古墓之中,这些的人在我印象中绝对没有一个,除非是我外公从土里爬出来了,这可能性简直就是零。   接下来走的甬道我开始留心,这事情越发古怪,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孔盼没有说慌的话那这事情可就大发了,这代表有另外的人随我们进了这古墓,联想到之前她所说的见到的人影,我的心里一紧,心想这种可能极大,但是这个人是谁?是敌是友我一无所知,连他是男是女我都难辨,因为压根我记忆中就没有这样的人。    第九十八章 活着的眼睛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和孔盼怀这忐忑的心情找着记号走,这个时候不由庆幸,好在无论是那旧记号还是新的,它们并没有分散,开来,指示的都是相同的甬道,这样至少避免了我们再做选择,不知道该相信哪个记号。   凭着这些记号我们走过了好几个甬道,其中大部分都是我们先前走过的,也有一小部分是我们未曾走的,大概走了有几十条甬道之后最后来到的地方没有了岔道,我们面前是一条极为宽阔的通道,而我的名字正刻在那通道的入口。   “这记号真的指引我们出来了?”看着眼前唯一的一条通道孔盼不可思议的盯着我开口,一时间我也感觉精神有些恍惚,不敢相信就这么走出了那无数岔道的“迷宫”。   “应该是吧,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好后面还有岔道,”我蹲下摸了摸那刻着的我的名字开口,这刻痕入手还很粗糙,明显也是不久才刻下的。   “还要注意这刻记号的人,若按你的话并不是王晨他们,那这个人是谁我们就该防备一下了。”   我又嘱咐了孔盼一句,随后开始接过她手中的探灯开始走入面前这个宽阔的墓道中。这墓道大概有三四米宽,完全和那些甬道不同,看建筑风格就能看出,整块整块的青灰色石块镶砌的严丝合缝,而且这些修建墓道的石材上面还刻着特有的建筑纹路,要比之前我们走的那些甬道要细致很多。   进入这墓道之后走了很长一段都没有遇到岔道,最多就是中间有几个回廊弯曲过,但是这些回廊建造的都很简单,我看了看和一般古墓中的回廊没有什么区别,看来我们真的走出了那迷宫,现在应该已经进入了这古墓之中。   这墓道的长度似乎要比那些甬道长的多,加之我们留意着害怕出现什么意外所以走的并不快。就这样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钟之后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怎么说呢,就是走着老感觉四周有什么东西在一直盯着我们,这种感觉很不好,一时间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就在我暗自心虚环顾四周的时候身后的孔盼忽然开口道,我扭头看她发现她的脸上一脸疑惑之色,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老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她甩了甩头发摇头叹了口气,听到她的话我的心里一惊,她也有这样的感觉,那这说明了什么?顿时我感觉浑身不自在,想快点走出这个墓道。   考虑道我现在说出自己也有那感觉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于是我就没说,看了孔盼一眼,故作镇定地开口:“走吧,我没有什么感觉,估计是你疑神疑鬼吧。”   听到我的话她瞪了我一眼随后也不再做声,只是依旧一脸警惕之色,不时看向四周这个时候我也不想过和她解释什么,抱着早走出这个墓道早算的想法我开始继续赶路,不由加快速度。   可能孔盼也看出了我的不寻常,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和我再说什么,我们俩闷不做声的赶路,气氛降到了一个冰点。   低头大概又走了三四分钟,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最后我实在也忍不住,不住的查看我们周围的情况。就在我的灯光闪动之时忽然发现这墓道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忍住心里的忐忑,我提着灯示意孔盼停下,随后去看那墓道壁上发现的线索。   走过去那灯仔细一照我不由倒吸了口气,随后不由自主的腾腾腾退后了两步。在已经有些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这墙壁上密密麻麻爬满了眼睛,确切的说是瞳孔,就是类似与进来时那墓口两旁石碑上画的那种暗红色的瞳孔。   这些瞳孔并不明显,现在离近了看如同是用一种淡淡的素描手法勾勒出的几条极浅的线条画一样,离远了看根本看不出来。此刻我离这么近看其实看的也不是太清楚,虽然不清楚但是还是能看出这瞳孔虽然做的手法简单,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的形象和生动性。   “你过来看看吧,”看着这些墙壁上密密麻麻的眼球我不由感觉全身一阵毛骨悚然,那种被人窥探的感觉愈发强烈,应该就是这些眼球的原因。   “这,这些东西,”看到这些眼球之后孔盼大惊失色,而后倒吸了一口气,扭过头看向我。   “你感觉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些,这些应该是类似于壁画刻纹的东西,”我叹了口气如此解释,但其实我的心里也拿不准这到底是什么,刚才我们明明仔细观察过这墓道,当时并未发现这些东西的。   “走,”听到我的话孔盼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咬了咬牙坚定地开口,看起来我这样的解释完全没有什么效果,她应该也看出我的心里压根没什么底,这样说估计是想快点离开这甬道才对。   “好,”我没过多的啰嗦,痛快的答应之后立刻转身向前面走去,其实我的心里这时也是悚然的,因为刚才我仔细看那些墙上的眼瞳的时候发现它们完全不像是刻画在墙上,反而像是融入在墓墙之中一样。不止如此,就在刚才,我似乎,似乎感觉它们在慢慢放大,那感觉,就像是瞳孔在慢慢扩散一般,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这整个甬道无疑透着一股诡谧的气氛,一时间我们都不再说什么,一味心思的赶路,希望能尽快走出这个甬道。但是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接下来的墙壁上那些眼瞳越来越明显,原本我们需要走到近处才能看出,而现在随便一看就能看到那些墙壁上密密麻麻的瞳孔。   在灯光下这些血红的瞳孔像是溢满鲜血的人都眼球一样,它们就这样全都看着我们,而且随着我们的前行,它们竟然越来越大,慢慢扩散的像是濒临死亡的人的眼球一般,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敢侧目,这场景太恐怖了,就像是无数快要死亡的人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看。   “这些眼睛,这些眼睛是活的,”就在我惊慌之时身后的孔盼忽然颤抖着开口,之后她靠近我,表情严肃的开口,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确实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等恐怖的事恐怕早就以一百二十分贝的声音呐喊了,但是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竟然没有惊慌失措,但是我看得出来,此刻她也是勉强让自己镇定而已,内心肯定也会恐慌。   这是必然的,不论是谁忽然发现出现无数死人的眼睛盯着自己都会毛骨悚人,更何况这是在古墓中,最主要的是她还是个女人。   “不可能,这东西一定是类似于壁画类的东西,最多就是古人加了一些古怪,不要害怕,”我强行让自己镇定然后安慰孔盼,但是我明显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甚至是腿肚子都快开始发软。   “不,不是这些,你没有发现它们其实一直在动,它们一直在慢慢扩大,而且一直盯着我们,”不得不说女孩儿的观察确实敏锐,我就怀疑在这样恐怖情况之下她怎么还有空注意这些,真是让我无语,想骗过她安慰一下都不行。   事实上她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些墙壁上血红的眼球似乎真的一直再以一种微小的频率扩散,而且不论我们怎么走,它们也都是一直看着我们,仿佛它们真的都是活着的一样。   “放心,我就不信这些眼球还能砸死我们不成,走,我们走快点自然可以走出这墓道,”我咬了咬牙拉起孔盼开始向前跑路,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她任由我拉着快速前行着。   然而在我们向前跑了没几步之后仿佛印证了我的话,那些血红的眼球越来越多,而且渐渐地,它们那种血红色开始浓郁,最后竟然顺着眼球流下,之后我忽然听到巴拉巴拉的声音,这个时候我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些眼球竟然有一部分已经从墙壁中脱落了下来。   这些脱离的眼球充斥着血红在地上滚动,它们虽然看起来只是个眼球,但是却仿佛有意识一般,我在它们身上分明看到了一股怨恨和阴冷的情绪,他们就这样盯着我们,随后从墙壁上脱落而后慢慢滚向我们。    第九十九章 墓中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看着这满地滚动的血红色眼球我不由感觉一阵恶心,紧接着就是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一时间双腿发软,连跑都没有了力气。   这时候孔盼已经贴在了我的身上,感觉她也在颤抖的身体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两个依靠在一起,虽说没有被吓破了胆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情景分明和那些狗日的外国恐怖片里的场景惊人的相像,没想到今天竟然发生在了我们自己身上。   这个时候那些墙壁上的眼球掉落了满地,它们充血的怀着阴冷和凄厉的情感盯着我们,不停的向我们脚边滚动,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此刻我相信就算是再坚韧的人也受不了这种恶心又恐惧的场景,难得的是我身旁的孔盼只是颤抖的厉害了些,并没有晕倒或者是乱跑乱蹦,这算是相当难得了。   “这,这些东西,真的是活着的眼睛,”孔盼喃喃自语道,眼神盯着这些恶心的东西结结巴巴地开口。   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眼球滚到了我们脚边,它们就像是无数没壳的蜗牛一般。地上和墙壁上留下一条条血痕,那是它们滚动后留下的痕迹。   “管它们是什么东西,我就不相信今天能被几只眼球弄死,踩着它们跑,”我深吸了两口气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些,随后咬着牙狠狠地开口。   “好,这次我听你的,我们这就走,”这个时候孔盼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走,”下定决心以后我开始努力让自己无视这密密麻麻的眼球,其实这也是自欺欺人,除非是瞎子,否则能无视这些东西的人我还真是佩服。   拉着孔盼我开始继续往前走,到现在这也是唯一的出路,只希望能走出这墓道后可以摆脱这些东西。   地上全是这些鬼眼球,不可避免的要踩着它们前进。我咬着牙发狠心踩着它们走,一踩之下这些东西竟然发出类似于小孩儿哭声的惨叫,听着这些凄厉且可怖的声音我全身都因为恐惧而在颤抖,整个心脏似乎快要跳出来了。   不只如此,这些怪异的鬼眼球除了发出凄厉的惨叫之外其它的更加拼命的向我们滚开,它们全都发出极其怨恨和阴森的目光,活脱脱就是一副恶鬼的眼睛。   我开始感觉到脚下那些被踩碎的眼球恶心的粘液,而后走了几步之后已经无法迈步,主要是这些眼球太多了,已经在地下紧紧密布了一尺多厚。我和孔盼已经开始在原地来回踢蹬这些恶心的东西,但是根本没有一点用处,除此之外我逐渐感觉脚下开始变得虚弱起来,整个腿就像是不是自己的人,完全没有什么知觉。   “糟了,这些东西的粘液有问题,似乎,似乎有毒,”孔盼惊呼着开口,随后我扭头看向她,果然她和我一样,踢踏起来的动作变得迟缓不堪,看起来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下完了,这是我此刻的想法。看着这铺天盖地的眼球我心里绝望,到如今我都不清楚这些东西是怎样产生的,从墙壁里慢慢显化而后现行,看起来像是拥有人类的情感,这一切听起来都那么扯淡,但是就是这么扯淡的事就偏偏发生在了我们身上。   慢慢地,我已经逐渐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开始酸麻不堪,无法行动,看着这前赴后继带着无比怨恨情绪的眼球无从心底里泛起一阵无奈。此刻恰如弥留之际,我的心里想的是我这一生活了个什么,外公外公一身迷弄不清楚,到了我这里也是恍恍惚惚的入了这一行,到头来折在这莫名其妙的眼球手里,说起来还真是悲哀。   难得的是此刻在我生命的尽头还有一美女作陪,不知道孔盼她此刻是什么心思,想到这里我不由扭头看了看靠在我旁边的她。   我转头正好和她四目相对,可能是知道了结果反倒是轻松了下来,我竟然看到她对着我笑了一下,这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平添让这样恐怖恶心的气氛中多了一丝温情。   “没想到最后还是留在了墓里,这也算是我的归宿,可惜的是到头来竟然是你陪着我一起,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她淡淡的开口,听到她的话我不由心里暗叹,心想这也算是缘分了。   那些眼球已经叠满了我的小腿,此刻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了刘基,主要是在之前他的表现太过惊艳,现在要是他在或者是我要有他那本事说不准还有救。想到这里我不由苦笑,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渐渐地我全身上下都开始发麻,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想好说的了,唯有的可能就是遗憾和不舍,以及深深的恐惧。到此刻我才知道,无论平时如何说不怕死亡,但是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其实最多的情绪就是恐惧,那种恐惧无边无际,能将所有的情绪都淹没。   凄凄……凄凄……就在我准备闭目等死的时候在我的前方忽然传出这样一阵声音,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之前因为全身麻痹我们的灯已经掉在了地上,此刻已经被那些眼球给掩盖,只留下一丝忽明忽暗的光线,所以也看不清来人是谁,甚至不知道这是人还是鬼。   凄凄……凄凄……这声音分明是从那人影身上发出的,这声音一响起之后这些掉落在地上的眼球一瞬间全都停顿了一下,随后它们全都露出惊恐的目光,仿佛见到了天敌一般,紧接着如潮水一般呼啦啦开始向远处滚去,没有多久之后整个墓道竟然空旷如初,要不是地上那些猩红的血痕和恶心的粘液我还以为我做了个梦。   这个时候原本被那些眼球掩盖的探灯也露了出来,难得的是它竟然没坏,看起来那买灯的老板收了近千的大洋并未说谎,这灯的质量还是很过硬的。   在昏暗的灯光中我看到将这些眼球驱退的人,他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看起来有些瘦弱,但是这人站到那里平白给人一种冷漠凶狠的感觉,让人一眼就觉得不好接触,浓浓的拒人千里之外,宛如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一人一般。   这人影一句话都没说,他往前走了两步之后整个人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内。长长的刘海遮额,低着头而后慢慢抬起,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了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那眸光平静如水,完全没有一丝情绪,一张坚毅英俊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又见面了,”他淡淡地开口,看到这人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略微一愣之后我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宛如炸开一般,我想起这人是谁,狗日的,这家伙正是我之前想到的刘基,没想到他也进来了这墓中。   嗯……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耳边忽然传出一声低沉的**声,紧接着我感觉身旁一个东西靠着我开始软倒,这时我反应过来,这是孔盼,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我的双腿一软,也猛地栽倒在地方。   该死,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些眼球爬在我们身上的时候孔盼说它们有毒,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中毒了。想到这里我感觉浑身更加无力,似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思维也变得有些迟钝和混乱,心想这下完了,就算是逃过了那些虫子也逃不过死亡。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刘基终于是动了,这该死的家伙,刚才我们摔倒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扶一下,好歹也认识,这家伙简直一点良心都没有。   这家伙走过来先是扶起孔盼看了看,这个时候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一片枯白,我的心里一沉,难不成她已经死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恐惧,原来我们还是没有逃过,该死的刘基,怎么不早点出现?我的心里暗骂。    第一百章 神仙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麻痹神经,昏厥,不会死,”可能我的眼神露出的恐慌和绝望之色太明显,刘基看着我淡淡的出声,还是惜字如金,我就纳闷多说两句话会不会累死这家伙。更为可恶的是这家伙看了看孔盼的情况将她放在了墙边休息,接下来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不管我还躺在地方,一副完全不管他的事的样子。   “重色轻友,”这是我此刻想对他最想说的话,另一方面听到他说我不会死一下子我也放松了下来,干脆躺在了地上休息。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有很多话想要问他的,比如这墓的情况,比如他为什么会来,比如之前孔盼看到的人是不是他,这些问题都是我迫切想知道的,但无奈我开了开口尝试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连开口讲话都无法做到,整个身体从舌头到脚下,甚至是思维也都开始迟钝,看起来这些眼球确实厉害。   事实上若是没有刘基过来恐怕我俩就是喂这些怪物的命,我只是比孔盼稍微强点而已,没过多久看着靠着墙角休息的刘基和孔盼我终于支撑不住,眼睛一沉随后彻底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是一片黑暗,在黑漆漆的墓道中我感觉自己也靠着墓墙,看起来这刘基还不算太过分,估计在我睡着的时候将我移到了这里。   清醒之后我还是感觉全身软弱无力,只不过要比先前那种情况好得多,身体毕竟可以活动了。我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感觉到在我的旁边不远处有两个人影,耳边传来一阵包装袋的声音,这声音我很清楚,正是那种吃我背包了那种带包装的亚索牛肉的声音。   该死,这两个人竟然趁我睡着偷吃我的东西,而且听声音吃的正欢,完全没考虑到这里还有一个人饿着,简直是过分的要命。   “喂,醒了就过来吃,别在哪儿挺尸了,”听到我活动身体的声音孔盼开口道,随后我的眼眼前一亮,她将手中的探灯打了开来。   听到他的话我咬牙切齿,随后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一起来之后天旋地转,看起来还没有恢复过来。这个时候孔盼已经恢复好了,她难得走过来扶了我一下,带着我走了过去。   看着地上的包装袋,有牛肉和奶酪,还有很多我专门买的一些巧克力,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坐下狠狠的看了正在啃牛肉的刘基和正在吃那二十块钱一块巧克力的孔盼一眼之后我也从背包里拿出东西开吃,边吃边把食物想成这俩货的样子。   “我说大少年,不看不知道,你这是下墓还是度假,难怪走不快,”看了我一眼孔盼噗嗤笑了一声,随后将手中剩下的半截巧克力扔到了嘴里随后嚼着开口。   “那你还吃?,两个吸血鬼,这都是我花了钱准备的干粮,我辛苦背了这么久好过了你们了,”我哭丧着脸无语道,同时令我担心的是我的背包里还放了很多备用的东西,比如这探灯还有一些登山绳等,也不知道刚才孔盼翻我背包里的食物的时候注意到了这点没有,要知道我先前为了放着她所以并未和她说过。虽然现在看到了也没有什么,但是毕竟有些尴尬。   “我们这是帮你减轻负担,不过还别说,你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孔盼轻轻笑了笑随后挥了挥那手中印着外国进口文字的巧克力包装袋开口道,听到她的话我又是一阵气结,只好选择无视她继续吃东西。   这一休整又耽误了一些时间,在吃完东西之后我开始问刘基一些而问题,但是我要问的实在是太多,而且他又是出了名的冰块,所以对于一些我的问题他也是含含糊糊回答了一些。   按照他的话说他之所以来这墓是因为上次他带出来的那个玉石匣子上面的殄文,根据上面的指引他来到了这座古墓,但是到底是什么指引我问了他也没说。   接下来我又问了他关于我的外公和王晨所说的一些事他都没有告诉我,这简直让我肺都气炸了,感这家伙十足的就是个演技派,对于他不想说的你就算如何问他都不会说,最为关键的事惯会装傻,遇到不想回答的就选择直接忽视,就像是没听到的一样。   “那我们在这墓道中发现的记号是不是你留下来的,还有吗,那些眼球是什么东西,怎么会从墙壁里钻出来呢?”关于之前考古队和冷神刘的问题他都选择不回答,这个时候我也不能放弃,于是问了刚才我们遇到的问题。   事实上在问出这些问题之时我心里都准备好他不回答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点了点头,那表示之前的记号是他所留下来的。   “诡墓,建造年代不详,这类墓入则必遇古怪,这些古怪是你们所承受不了的,在古代人们将这些墓叫做神仙墓,会遇到人世间不可能发生的事,”刘基及其精简的开口,大概说了一下这墓的情况。   按照他的话说之前就发现我们了,后来知道我们被困走不出之后留下记号指引我们,一直到我们在这墓道中遇到危险之后才现身。按照他的话说那些从墙壁中跳出来的东西是一种巫术,而那些眼球都是被下了巫术之后封在这墙壁里,遇光就会复苏,身体里自带阴气,会麻痹人的身体和神经。   当然,详细的事他没有多说,只是大致意思就是这,其实这对我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毕竟这主没有装哑巴已经让我很欣慰了。   “你说在那黑暗中的人是你?就是我一个人在那甬道的时候,”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之后她忍不住开口,我看到她的脸色很难看,忽然我想到她那时候是去上厕所,这事……   听到孔盼的话我转头看向刘基,我原本以为是个人这时候面对着种事都会有些尴尬,但是我还是小看了刘基。听到孔盼的质问之后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后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你这个臭流氓,”见到刘基只是点头后孔盼明显是怒了,这主平时也不是个好惹的,此刻竟然有人这样对她,这如何让她能够忍受,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就像刘基踢去。   这个时候我本想拦的,但是无奈孔盼话都没说完就直接向刘基招呼,根本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看起来是气的不清。   孔盼这一脚带着风声踢向刘基,而刘基只是轻轻用手臂挡了一下她那一脚就踢不下去了。随后刘基的手一抖,直接将她那一腿给带开,而后也站了起来。   看着这刘基无关痛痒的挡住了自己这一腿孔盼更加忍不了,直接叫了一声之后就又扑了上去,一时间两人以极快的速度交手。看着孔盼那拳脚直接带起的虎虎风声和及其有套路的招式我才感觉到这女人的可怕,她的一些格斗技巧我曾经在超子身上见到过,完全不花哨,完全都是打击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看着两人拳来脚去的样子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我所见到过的最多也就是一些发狠斗殴类的打架场景,像这样有章法的打发只有在电视剧里才看到过,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若是由我单独和孔盼打,估计虽然不至于一瞬间被她放倒倒是也决计支撑不了多久的。   就在我思索之时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之间那刘基一矮身躲过了孔盼的一拳,随后手中在腰间极块的拨了一下,我只看到一道白光闪了一下,随后刘基的手中的匕首已经放在了孔盼的脖子上。到现在我已经看出来,刚才的搏斗中刘基其实一直都是单纯的避让,若是他想出手以孔盼的身上估计连一招也就不下来。   这人的身手太可怕了,不论是当初在那明汉双墓还是现在,这样的身上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类可以达到的,简直骇人听闻,好在我也不是第一次怀疑这家伙不是人了,一时间也没有太过惊讶。    第一百零一章 墓中诡事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住手,住手,我说两位,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搞内部分裂,台湾都快要回归祖国的怀抱了,”看着刘基手中那把古怪的匕首紧紧地贴着孔盼白哲的脖子我连忙过来打圆场,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在这样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   “偶然经过看到的你,你不是我的对手,”见到我过来之后刘基刷的一声将手中的乌黑色匕首收了起来插在腰间的一个套子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丝让人惊叹的美感,如果不是配上这种气氛的话。   “算了算了,刘哥就是这脾气,他不可能没事做那猥琐的事,他不是说了吗,偶然碰到的,”听到刘基的话我赶快拉住孔盼和她解释,生怕她再继续和这变态的刘基纠缠。   刘基刚才的话也算是解释了,这也是及其难得的,至少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一面。事实上这家伙也确实厉害,换做我要是看到一个女孩子上厕所然后跑了,之后又被人家找到质问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样淡定的。   “冷神刘,果然了得,我记住了,”我原本以为遇到这种情况被人拿刀子指着喉咙这种事之后按照孔盼这人的脾气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所以第一时间我过去拉住了她,但是让我意外的事她竟然出奇的没有发飙而是冷冷的笑了笑对着刘基开口。   看到她释然的表情一时间我弄不懂她到底刚才是真生气还是故意假装试探刘基,这样看起来无论是刘基还是孔盼王晨一行人都不简单,至少不是什么单纯之辈,想到这里我不由暗骂了自己一声。经过之前的事自己对孔盼的提防越来越少,看起来这是个极其危险的行为,之后我该引以为戒了。   “刘哥,你真是冷神刘?那考古队中我们应该认识才对,就是在这墓中的考古队,”听到孔盼的话之后我扭头看向刘基,希望借此能看出一些端倪,但是让我惊异的是我看向他并且问出这样的话之后他还是冷淡如初,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冷神刘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刘基看了我一眼自顾自转过身淡淡的开口,听到他这样的话我扭头看向孔盼,只看到她冷冷的笑了笑,也没有过多的再多说什么,这样一来我也不在继续问下去,毕竟这样的问题我已经问了他很多次,再问恐怕也得不到什么答案。   “你们,不该来的,”沉默了不久之后刘基叹了口气开口道,这个时候他背对着我们,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彻骨的孤独感,这人真的就好像与这世界隔绝了一般,表想出的气质完全就像是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敌人一般。   “为什么不该来?那明汉双墓中的蹊跷你应该知道吧,”听到刘基的话孔盼嗤笑了一声,随后自顾自整理了一下刚才搏斗时凌乱的衣服随后开口道。   她这么一问我立刻打起精神来,事实上这问题她不问我也会早个时机问问,毕竟这提前衰老的诅咒和那些什么考古队什么秘密都是王晨一口所说,在此之前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事实上我们之所以会来这斗很大一部分原因并不是相信王晨他们的,我们之所以来一是为了学一些经验,顺便带出一些明器,当时主要考虑到没有多大危险,没想到又踏入了这无边的漩涡中。另一方面,关于鼠头以及关于我身上的秘密我们也必要要弄清楚,而这诅咒只是顺带着相信罢了,毕竟虽然王晨拿出了那照片,但是从心底的潜意识里我们其实是并不重视的。从小接受社会主义教育,本着一颗唯物主义的心,虽然我自己对于一些灵异之类的事还是蛮相信的,但是这诅咒让人提前衰老的事我实在有些不怎么感冒,所以心底可能真的没有相信过。   当然,虽说潜意识不怎么相信,但是这种事还是极其让我们重视的,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若这事是真的那么其它的什么秘密或者是明器什么的就都不重要了,毕竟没有命什么都是空谈。   此刻孔盼说出这事来我不由特别留意刘基的说法,不知道为什么,若是让我选择相信王晨和刘基两个中的一个我肯定会选择刘基。事实上刘基的神秘程度比之王晨要多得多,但是我总觉得他会给我一种安全感,或许是他的厉害从来不加掩饰的暴露在我们面前,而王晨的厉害从来都隐藏在暗处的缘故吧,   “你们真的不该来的,死亡有时候是一种解脱,你们会后悔的,”刘基又说了这样一句,他的声音里透漏出一股浓浓的悲情之色,似乎有什么事他想要做却无法做异常无奈一样。   听到他的话我先是一愣,随后心一凉:“这么说,王晨所说的是真的?进那墓之后真的会提前衰老致死?”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刘基的背影,一瞬间我竟然选择相信了他的话,所以难以释怀。   听到我的话刘基慢慢转过神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平静中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情绪,像是埋怨,又像是矛盾,这种情绪我从来没有在他这样的人身上见到过。   “走吧,既然你们已经做出这样的选择,那就要有面对这些的觉悟,”随之刘基恢复往日的冷漠,他瞟了脸色难看的我和孔盼一眼随后率先向前面走去,听到他的话我和孔盼无奈的对视了一眼,随后跟着他开始走。   在这墓道中走的时候我的心还未平静下来,若是之前我下墓并没有上心的话那现在算是尽全力了,毕竟这时候似乎真的关乎自己的性命了。忐忑恐惧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多想也无意,好在还有机会,还不至于绝望,所以慢慢的我也不是太过患得患失。   这墓道其实够长了,经过了几个回廊之后我们终于走了出去,按照我的估计这墓道应该是呈圆形修建的,不然仅仅凭借当初我们探查出的二十多米长度的古墓是不可能有空间修建出这样长的直道的。   走过这个墓道之后我们来到了一间墓室前,看这墓室的风格有些像是明代的风格,但是却也夹杂了一些我不清楚的建筑风格,比如这墓门呈现一个圆形,其两边一边摆着一面青色的石碑,石碑下是一只驮碑赑屃,但是另外一面却是一只石兽,那石兽的模样很奇怪,有着人的下半身,但是上半身却是一颗眼球的样子,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按照一般的古墓风格来说,这无论是阴宅还是阳宅都讲究个对称,最为明显的就是中国的一些建筑,除了近现代追求个性之外,一般当年的建筑无论是民宅还是政府建筑都讲究这个规矩。   事实上这并非无端讲究,在风水学上对称是极为重要的,这里面具体的来历已经难以弄清楚,一种认为好的对称建筑手法可以达到阴阳平衡,从而达到家宅兴旺,福寿安康之意。另外一种说法说是这人体其实就是对称的,而这些建筑之所以对称其原因在于古人认为万事万物无论是周天万物星辰,还是人体都是对称,所以如此建筑可以达到天人合一的作用,当然其中可能还有关于一些建筑美学的原因,这些我就不清楚了。   这类对称建筑最为明显的例子就是故宫了,故宫建筑风格是由天文学说和民间传说相互交融而形成。 其建造中突出了一条南北中轴线,宫内重要建筑都在这条中轴线上,其它建筑分东西对称分布。 故宫建筑分为“外朝”“内廷”两大部分。 由午门到乾清门之间的部分分为“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为中心,东西两侧有文华、武英两组宫殿,左右对称,形成“外朝”雄伟壮观的格局。三大殿前后排列在同一个庞大的对称“工”字型汉白玉石殿基上。 乾清门以内为“内廷”,建筑布局也是左右对称的。   试想一下,那个时候连皇宫都是如此布置,其它建筑可见一般,但是奇怪的是这墓室看起来虽然有一些明代建筑风格,但是无论其摆设和墓门的放置都极大的违背了对称这一要领,所以这墓到底属于什么年代我也弄不清楚。    第一百零二章 入口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们三人走过去看那石门,典型的黑色大理石墓门,这墓门呈现圆形,类似于今天原来建筑中的风格,但是这风格在古墓里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看了看这墓门,虽然造型有些奇怪,但是其雕刻还是很正常的。这墓门整体上了一种淡青色的色调,顶部是半拱形流云纹门框,上面用常见的渐地浅雕手法雕刻了一些祥瑞之兽,大致是一些仙鹤和孔雀之类的禽鸟。   “这墓门挺厚,凭我们是那个人打不开,”孔盼摸了摸这墓门,随后又看了看这墓门的门缝和我们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也大致看了看,通过这墓门中间的契合缝隙可以得出这墓门至少有七八厘米厚,这重量除非我们都是项羽在世,否则不可能打的开。   这个时候我又在这石门的四周观察了一番,之后忽然在那右边古怪的石雕旁发现了一个记号,这记号同样是我的名字,只是看起来及其模糊,应该是之前发现的那种老记号,也就是孔盼所说的十多年前的记号。   看到这记号我扭头看向刘基,据他所说那新记号是他所留,而孔盼又说两种记号出自一个人的手,那么现在我看向他是想听听看他会说些什么。   “刘哥,这记号是不是你留的?”我开口问道,听到我的话刘基慢慢走过来蹲下摸摸那记号,随后眼中露出浓浓的疑惑之色,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这记号至少有十年之久,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留下的,有些事情我记不清了,”刘基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开口,似乎这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什么影响一样,我实在看不出他是装的还是真的忘记了什么,反正要是我忘记了这些重要的事一定不会如此淡定。   “这一路两种记号绝对是同一人所刻,这么说早在十年前你就来过这里,难怪你会对这墓如此熟悉,”听到我俩的讨论之后孔盼忽然插嘴道,而后又接了一句“不知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听到她这话我的脸色一变连忙看向刘基,害怕他发飙。但是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刘基此刻头都没有抬,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也不一定,十年前刘哥才有多大,那个时候他怎么可能进过这墓,”这个时候我开口道,听起来是为了给刘基说话,事实上也是一种试探,探听一些他的口风。   “哼,你不要忘了当初你在考古队中见到过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而且那照片上的人会不会是他谁也不清楚,搞不好他已经掌握某种不老的手段了,”冷哼了一声随后死死的盯着刘基吗,不知道为什么,她和王晨对刘基都没什么好感,有些针对的味道在里面。   对于我们之间的谈话刘基又发挥出了他出色的演技,完全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沉默不语,就在我苦笑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在那旁别的古怪的雕像身上动了动,随后我们听到一阵机括声,之后那墓门竟然缓缓打了开来。   “走吧,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刘基抬起头看了孔盼一眼,这一刻我发现他那漆黑的瞳孔中竟然闪过了一丝狠辣和冷酷之色,只不过这种情绪只是一闪之后就被他很好的掩盖了下来,一时间我的心里有些不平静,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基开口之后收拾东西率先向那墓门中走去,孔盼冷哼了一声跟了上去。这个时候我连忙走过去看了看那石雕,发现那石雕眼球状的上半部分有些古怪,仔细看才发现原来在那眼球中竟然还有一个小石球,它们契合的很好,就像是雕刻的瞳仁一般,我轻轻摸了它一下发现是可以活动的,感情这是个机关,若是不动根本发现不了。   看到这精巧的机关一眼就被刘基看出之后我看向刘基的目光更加变了,一时间也相信了孔盼的话,他之前一定也下过这古墓,不然不可能如此清楚这古墓的走势和这机关的布置,想到此处我不由心惊,这家伙在那明汉古墓中也表现出是早就进去过的样子,难道真想王晨说过的那样,他是那一个组织的人,早就进行寻找长生的工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刘基到底是好是坏我也无法辨别,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忐忑。   这个时候我也没敢停留多久,看了一眼这机关之后就跟在孔盼身后向面前的墓室中走去。   踏入这墓室自然免不了先观察一番。这墓室是典型的石墓室,整个墓室大该有二三十平方米,墓室中间放着一尊黄铜大鼎,两边各有四盏铜色灯盏,另外在墓室的角落放着一些瓷瓶,大致就是这些东西。   看到这样我大致判断这是古墓的前殿,这前殿相当于我们阳宅的大厅,主要放置一些类似于厅堂的摆设,只不过这活人和死人的摆设自然不同。按照我的估计,我们要找所谓的线索应该会放在这古墓的明殿,也就是和这墓主在一起,所以我们并没有打算在这墓室中停留。   一行人大致观察了一下这墓室之后并未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值得一提的是这墓室并未绘制壁画以及其它的什么带有时代风格的东西,以至于根本没有办法辨别这墓的年代,这显得这墓有些相当不正规,不过我也没多想,毕竟他们都说这是诡墓,之前经历过诡异的事够多了,也不在乎这无关紧要的一件。   因为孔盼和刘基不怎么对付,顺带着把我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我们这样一行人的气氛有些沉闷,就连在这墓室中看也是各看各的,看完之后互相看了一眼就准备继续往前走,并未有什么交流。   也不知道他俩提前发现了没有,反正我是当准备往前走的时候才发现前面根本就没有路,一般的前殿和明殿应该是相连着的,但是眼前这墓并不是这样,正前方就是一堵墙,完全就是死路,没有方向可走。   “没路,”我看了他俩一眼摊了摊手无奈道。   “天然呆,才发现?”听到我的话孔盼白了我一眼随后挤兑了我一句,这个时候刘基那家伙看了我一眼,看那样子竟然对孔盼的话似乎表示认同,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不由瞅了他俩两眼。   “某人不是对着古墓异常熟悉吗?怎么带我们走了死路,”孔盼看着静立的刘基开口,脸上闪过一丝嘲弄的表情,随后又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看我都相信了什么样的人。   要不说千万不能惹女人,这女人果然是及其记仇的生物,就因为一点小事她就咬住刘基不放,能针对就针对,简直让我在旁别也是跟着受罪。   好在刘基这人除非太过分,不然他不会有什么动作或者表情,我看了他一眼随后走过去道:“刘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走错了?”我这话说的很小心,尽量不表现出不信任的情绪,毕竟他也算救了我们,我一个大老爷们不能像那个女人一样小肚鸡肠。   “没有错,诡墓的入口和别的墓都不相同,”刘基看了我一眼并未有什么生气的表情,事实上这人脸色从来不会有任何表情,完全一副冰块脸。   “连外面九曲十八弯你都能走通,还找不到入口?”孔盼瞪了刘基一眼表示让他别装蒜,同时自己也左右看了看这墓室,但是看她的样子是不可能看出什么的,若是要看出的话应该早就说出来了。   呼……呼……就在我准备开口让孔盼说话不要这么难听的说话忽然我们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这墓室中忽热传出几声像是穿堂风,又像是病危人的喘息声,这声音是突然出现的,乍一听之下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就在你的耳边一样。   就在我准备开口问这是什么鬼东西的时候已经看到刘基冷冷的地看了我和孔盼一眼,那意思分明是叫我们不要开口,随后他的眼神一转,凝重的盯着这墓室中间的黄铜大鼎,这个时候我们才注意到,那声音正是从这墓中间的黄铜大鼎中发出来的。    第一百零三章 鬼眼怪物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位于墓室中间的黄铜大鼎整体大搞有一人左右高,鼎胎浑圆,上纹云雷纹,在云雷纹上下各设连珠纹,这个风格很像周代时期的青铜鼎风格,深腹圆鼓,分裆,空锥足,整个鼎看上去古意盎然,凭我的眼力也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东西。   此刻那呼呼宛如风声的声音从那鼎中传出,我和孔盼都是一脸疑惑之色,难不成这鼎中还有个通道不成?这个时候刘基的神色异常严肃,他正死死盯着那铜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呼呼声越来越响,起初只是和风掠过草丛的那种声音差不多,发展到现在简直就像是可以撕裂树叶的风声一样,听到这声音刘基脸色一变,随后口中也发出呼呼的声音。   刘基这一出声简直和那铜鼎中的声音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一个人口中怎么能发出那样悠长宛如风声的声音,完全如同口技一般。两人的声音一起一伏,交相辉映,我甚至怀疑铜鼎中是不是也有一个和刘基一样的人在里面模仿,当然我知道这不可能,毕竟没有人会那么无聊。   “他这是在干嘛?”听着刘基这古怪的口技孔盼用手扒拉了一下额前的头发随后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问道。   “鬼才知道,”见到孔盼的样子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摇头,心想我又不是这刘基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想些什么。事实上我怀疑就算是真的他肚子里的蛔虫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人永远给人一种神秘感,无论怎样都是一个样子,我想估计没有人能看出他的想法的。   “你听,我怎么感觉,感觉他在和这铜鼎对话?”听着刘基与那铜鼎中交相辉映一起一伏的声音孔盼开口,其实不用她说我早就有这样的感觉了。这个时候我不由想到刚才在那墓道之中刘基发出一种声音之后那些鬼眼球立刻就都宛如见了天敌般逃走,难不成这人能和这些古怪的东西沟通,这也太扯淡了吧。   仿佛印证了我的想法,这刘基和鼎中的东西的呼呼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急躁,真的就像是某种对话进行到了关键时刻一样。   崩……崩……崩,就在我和孔盼心中暗自揣度之时那铜鼎上方的顶盖忽然崩的大幅度向上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浓浓的臭味从那鼎中传出,而后从那鼎中开始冒出一些淡黄色的粘液,那些粘液顺着掀开露出缝隙的铜鼎流下,顺着鼎壁外面汩汩而流。   铮……只听到一声金铁交击之声乍然而起,而后我们便看到刘基已经拔出了之前放在腰间的两把月牙把手造型奇特的乌黑色匕首,他不再发出先前的那种呼呼声,此刻两眼露出浓烈的杀气,死死盯着那流着粘液的黄铜鼎。   “它要出来了,拿武器对付,”就在我和孔盼发愣的时候刘基忽然开口,随后自己往前走了两步,身体微微下俯,宛如一只准备猎食的豹子一样。   刘基如此紧张的样子我是第二次见了,之前是在那些彘大规模出来的时候,现在看到他这样子我不由心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鼎里面有堪比那些彘群的怪物,想到这里我连忙后退了几步,之后看到孔盼还留在那里盯着铜鼎看连忙暗骂了一声,随后将她拉了过来。   “怎么,什么东西你们和见了鬼一样,我们三个人还对付不了?”这女人还真是麻烦,都这个时候了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不由让我一阵气结。心想若是这鼎里的东西真的和那些彘群一样恐怖的话别说三个人,就是来三千个人也绝对会被啃的渣的不剩的。   这个时候我也没和她多说什么,把之前的匕首塞到了她手里,随后自己从背包里拿出先前王晨他们准备的那种半自动步枪拿出来,这枪看起来很像国产“八一”杠,但是却要短小一些,按照超子的话这枪没那么稳定,但是胜在易携带,装弹量多了几发,这样的装备要是让官方查到估计要蹲好几年了,若不是王晨他们我们是不可能拿到这样的装备的。   见到我和刘基都是一副凝重的样子孔盼也不敢多说,她握着匕首站在我的旁别,看到她脸色的疑惑大于凝重我知道她还没有太在意,于是不由分说将她挡在了我的身后。   “别逞强,一会儿有什么事躲我后面,”我将枪上膛之后严肃地对孔盼说了一句,毕竟她是个女人,身为男人的我无论如何这个时候也得尽量保护她的,说完之后也没管她听没听随后拿枪指着那铜鼎等待着里面的东西出来。   砰砰砰……砰砰砰……那铜鼎又响了几声,里面的呼呼声随后消失,紧接着只听到一声巨响,随后那上白斤重的鼎盖忽然飞起老高,而后摔落在地上。这个时候我们勉强可以看清那铜鼎里充满了黄褐色的浊液,那液体很满,此刻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搅动着剧烈晃动,不断地顺着鼎壁溢出。   “它要出来了,若是不行,跑,”刘基此刻已然万分凝重,他位于最靠前的位置,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由又想起在那明汉墓中他一人对付那怪物女尸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也是让我们跑。   看到他宛如坚实山岳的背影我不由心里一动,虽然说他这人总是让人讨厌,但是关键时刻似乎永远都是他挡在我们前面,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人。   就在我瞎想的时候那铜鼎忽然一颤,随后竟然直接翻倒了过来,这一倒那黄褐色恶心的液体全都在地上蔓延开来,里面还夹渣着一些不知道什么碎屑,看起来和黄白之物一样让人恶心想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恶臭,简直让人忍不住掩鼻夺路而逃。   就在这淡黄色液体流出之时那铜鼎中忽然爬出一只东西,那东西外表包裹着一层那恶心的液体,随后从那铜鼎中滚了出来,这个时候我才大致看清楚这东西的样子,这一看之下我不由倒吸了一股凉气。   这东西下半身和人类的躯体差不多,但是要短小粗壮很多,让人惊讶的是它的头,那是一种扁平拉长的头颅,那头颅上面并没有五官而是只有一张硕大的不知道是嘴还是什么的东西,这东西无论是身体还是头上都是一层褶皱,宛如那种老人皱纹的皮肤,加之上面沾染了那些恶心的液体,看上去更加让人恶心,恨不得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哇……有人果然付出了行动,见到这怪物问到这恶心的味道之后孔盼率先忍不住干呕起来,算是难得,竟然没有吐出来。   那东西出来之后刘基并未向我们俩这样一脸吃了死小孩的样子,他的脸色保持不变,他的身体,他的眼神,他手中的刀都没有任何变化,似乎这些都不足以影响他一般。   呼呼……那东西从鼎中出来之后又发出这样的声音,这声音我听的很清楚,分明是从它那破烂的大嘴中发出来的。那东西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随即面对着我们,它仿佛感觉不到刘基的存在一般,竟然直接不管不顾前面的刘基,一蹬腿直接向我们这里冲来。   灯光下看到那怪物恶心的样子我不由一阵心惊,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将手中的枪口对准这怪物,但是这个时候一看这怪物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朝我们袭来,一时间我的枪口竟然无法瞄准。   这东西的动作就如同蛤蟆一般,直接就是四肢着地猛扑,眨眼间已经临近我和孔盼,说时迟那时快,这间前面那怪物没有理会的刘基动作比它更快,只见他一个扭身腾步,直接跃起将双脚夹住了那怪物的头,一拧一甩,直接将那怪物摔在了另一边的墙壁上。   刘基这么一甩之下将那怪物翻了过来,这个时候孔盼将灯光照在那怪物的身上,一时间我们不由一惊,在这怪物扁长的脑后竟然是一只闭着的眼睛,那眼皮满是褶皱,此刻正在微微抖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将要睁开一般。    第一百零四章 眼睛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这个时候看到那怪物的样子我没敢犹豫,抬手就是一枪,这一枪下去我没有防备这枪的后坐力这么大,竟然直接打偏了。   事实上这并不能怪我,我之前虽然在大学也玩过那种体校队训练的那种枪,但是那枪最多也就是练练准度,至于这真枪我还没有用过,所以没想到这后坐力竟然大到如此地步。   其实很多人对于枪械的使用都存在一个误区,大都停留在看香港警匪片中刘德华很潇洒的单手持枪打爆对面的头,而后面无表情耍帅。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若是没有经过训练或者打过枪的人第一次用手枪也不一定能打的准,因为适应不了那个后坐力。   我这一枪大偏之后清楚的看到刘基表现出一个愕然的表情,紧接着就听到身后的孔盼骂了一句非常不适合女孩子说的话,这个时候我的老脸一红,不由愣在了原地。   我虽然愣了一下但是那怪物却没有楞,被刘基摔在墙上之后它一翻身然后爬了起来,看那样子竟然没多大事,这一刻它看起来被激怒了,大嘴一张之后呼呼之声大起,而后竟然转头又像我俩扑来。   看到它的样子我不由骂娘,这明明是刘基大爷摔了它,它怎么无脑的向我们这里拱,简直没有节操。   幸好这个时候刘基并没有像那怪物没有看到他一样忽略那怪物,不然我们可就惨了。看到那怪物爬起之后刘基又提刀扑了上去,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他的动作宛如猿猴一般,腾跃移动之间速度极快,这应该是爆发力运用到极致的体现,十来米的距离几乎一瞬间就到了。   刘基临近之后那怪物依然像是没有发现他一般,以至于刘基的两把乌金匕首直接插入那怪物的身体,那匕首连柄没入那怪物的体内,随后我看到刘基的双手一搅,随后一拉,不知道是那怪物的脏器还是什么夹渣着碎肉直接被拉了出来。现在我知道那匕首奇怪的月牙状把手的用途,原来这效果和兵器中的方天画戟那小枝的效果差不多,都是增加杀伤力的。   刘基这一得手之后立刻后跃离开,随后那怪物张着大嘴不停地吼叫着,四肢在地上胡乱扒拉,这扒拉的力道极强,我们清楚的看到那极为坚硬的墓砖上面都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但是即使受了这么重的伤那怪物仿佛仍然是活力无限,它翻滚了几下之后起身竟然又2直接扑向刘基,而刘基自然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借助这墓室中的灯盏以及自己的左右躲闪愣是和那怪物斗了起来。   在这过程中那怪物的表现很奇怪,虽然它行动极为迅速,力道也很大,但是在和刘基的相斗的过程中仿佛一直感觉不到刘基胡乱扑打一样。事实证明这怪物虽然没有眼睛但觉不是感觉不到人的存在,不然它也不会两次都径直扑向我和孔盼,但是遇到刘基它不知怎么就像遇到克星一样,完全找不到北。   被刘基连续几次用匕首刺中之后那鬼眼怪物越来越狂躁,但是无论怎么样它丝毫不占上风。此刻看到这种情况我的心里不由奇怪,这怪物虽然看起来确实厉害,但是刘基明显可以对付的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之前的表现看起来为什么那么没底?按照我的了解这人是不会装腔作势的,若是他开口,那就一定是有依据的,但是这依据是什么我现在仍然看不出来。   只见场中的刘基绕过一个灯盏随后朝着那灯盏一蹬之后攀到那灯盏之上。紧接着直接一跳一跪将那鬼眼怪物踩在了地上,这个时候那怪物呼呼大叫,随后它脑袋后的褶皱眼皮开始抖动起来,看那样子似乎要睁开后面的眼睛一样。   看到那怪物的样子刘基的脸色大变,随后他不由分说拿起手中的匕首向那怪物的后脑刺去,这一刺还未得手那怪物猛地一翻竟然摆脱了刘基,随后蹦到一边发狂着,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刘基刺了它这么多刀这家伙竟然没流一滴血,就连之前被弄下来的碎肉也和那种冻肉一样。   看到那怪物摆脱之后刘基毫不犹豫又冲了过去,这个时候他扭头吼了一句:“帮我,不能让那眼睛睁开,不然都得死。”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里一惊,而后下意识抬起枪来。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刘基从一开始就一直发了狂似的追着这怪物不放,原来他在乎的是那怪物脑后的眼睛,可是那眼睛能有什么用呢?难道还真的有东西用眼睛可以杀死人?   当然这个时候我是来不及问刘基的,出于之前几次的经验我决定相信他所以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但是举起枪之后我不由愣住了,这个时候他和那怪物正斗成一团,两者相距的距离极短,以我这枪法估计开枪之后指不定会打中谁呢。   “该死,“我自己暗骂了一声随后用枪口不断地瞄准着,但是无论如何也抠不下扳机,生怕这一枪打中刘基,眼见那怪物脑后的眼皮一直抖动着时刻都要睁开一时间我焦急不堪,但是却就是不敢开枪,这个时候我自己都嫌自己没用起来,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是没用,枪给我,”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的孔盼开口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夺过我手中的枪,随后只见她半跪持枪闭起一只眼睛,手中的枪托直接顶住肩部而后只听到砰砰连着几声枪响,几粒弹壳已经跳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我看向刘基那边,那怪物身上已经多了几个弹孔,此刻它已经倒在了地上挣扎着,而旁边的刘基毫发未伤,此刻正扭头看了我一眼。   “给你……”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发生了什么之时孔盼已经起身将手中的枪扔给了我,只见她甩了甩马尾,鼻子轻哼了一声,随后径直向那怪物那边走去。   这个时候我才完全反应过来,这一幕给我的印象极其深刻,她开枪的一幕简直英姿飒爽让人惊艳,真没想到这人还又这么一面,看起来她果然极不简单。看到她走过去我连忙将手中的枪的保险关上,随后也来不及多想跟着走了过去想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怪物。   在这个走过去的空挡之中我看到刘基站在那怪物旁别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匕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凛冽的杀机,似乎不想等待哪怕一刻钟的时间。就在这个时候那怪物又扑腾了两下,随后直接翻了个身,那脑后边的眼睛完全睁开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不要看……”就在那怪物脑后的眼睛睁开之后刘基忽然惊恐的开口,这是我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情绪,就算是当初遇到那些彘群亦或者那女尸他也从来没有用这样惊恐的口气说过话。听到他的话之后我下意识就是不看那怪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之前已经看到了那怪物的眼睛。   当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我一阵心惊,天呐,那是一只什么样的眼睛。那眼睛整个大概有水桶口大小,它并没有什么眼白,整个就是由血红的血丝交织而成,正中间也是血红的眼球,看起来如同充血了一般。   本来这眼睛通体血红我们是不怎么能分辨的出眼球和眼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它那血红的眼球。布置完如此,在那眼中我竟然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股血腥与阴暗,那眼睛看着我们分明带着无穷的怨气和阴森,这个时候我不由想到了之前那墓道中那些眼球,感觉这似乎就是它们的祖宗源头一般,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听到刘基的话我本来是想把视线移开的,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无能为力,因为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竟然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紧接着我就感觉眼皮发软,视野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那个眼睛,在我清醒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的是刘基倒在地上的样子。这下完了,这是我最后的想法。    第一百零五章 主墓室 - 隐墓师 - 木易神   死寂,真的是死一般的寂静环绕着我,此刻我似乎被掩埋在尘埃中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般之久。我记不清楚自己的名字,记不清楚我做过什么,甚至是记不清楚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准确的说我应该是失去了某种思考的能力.   这一刻我没有了恐慌,没有了害怕,像是什么都没有了一样。后来我一直在回忆那个过程,但是无论后来我如何回忆都难以体会到现在这种感觉,完全就如浮游生物一般只剩下本能的反应,意识这种东西在这刹那间仿佛被丢弃了一般。   这样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又感觉似乎只是过了一刹那间,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硬是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宇宙空间漂浮一般,时间什么的都早已经和自己无关。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最先感觉到的就是浑身的疼痛,仿佛整个肌肉都被重新组装过一般,紧接着意识开始慢慢恢复,而后疼痛敢愈发加重。   这一刹那间我竟然保留了一丝刚才那种没有自己意识的感觉,以至于我能形容出上面的这些感觉,不然我怀疑醒来之后的我会当做自己做了个梦。疼痛过之后就是疲乏,我现在的状态完全就像是一口气登了个喜马拉雅山然后瞬间躺下休息的感觉,当我意识逐渐清醒之后这是我第一感觉,连睁开眼皮都十分困难。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每当看到一些被打昏迷的人醒来的时候就会给个特写,随后眼前的景象会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每当这个时候我和超子就扯淡说这某某真能装x,现实中谁昏倒后清醒不是立刻就爬起来找着要打让自己昏迷的王八犊子,哪还顾得上在这儿装林黛玉伤情悲景?事实证明我是错的,因为此刻我正在经历着眼前的景象从模糊变得清晰的过程。   等到我完全可以看清楚东西的时候首先引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巨大的瞳孔,那瞳孔大概有数十米大,仍然是通体血红,只不过这次它的周围充满了黑暗,宛如从黑洞中钻出的一般。此刻它就这样死死盯着我,而这个时候我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竟然并不觉得害怕。   就这样它盯着我,我也盯着它,这样的状态大概保持了很久,但是具体是多久我也没有这个概念,直到我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声的时候我才慢慢爬起来,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逐渐恢复,慢慢的开始想起了之前的事。   在我的记忆中好像最后的映像停留在那个鬼眼怪物的眼睛上,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移不开看着它的目光,而后意识开始消失,仿佛死了一般。现在我忽然想了起来,那东西睁开眼睛之后的样子竟然和之前墓门右侧那个石雕惊人的相似,原本我们以为那石雕只是墓主人无端杜撰的,倒没有想到真有这样的怪物存在,难怪刘基看到这怪物后是这表情。   想到刘基之后我忽然一个趔趄,在我昏倒的时候我曾经看到刘基似乎也倒在了地上,而那个时候孔盼似乎也在看那个怪物的眼睛,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事。这个时候我忽然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声,而后连忙爬起来寻找声音的来源。   这声音确实是孔盼发出来的,她就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此刻双目之中也是一阵迷茫,看那样子应该和我的感觉差不多。我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叫了她之后她才逐渐清醒过来,看她的样子还得休息一会儿,于是找了个角落将她放了下来。   等一切稍微安定下来之后我才开始观察眼前所处的环境。我们所在的地上依旧是一个墓室,这墓室要比之前那个大的多,墓室的四角各放了一盏灯盏,这灯盏的模样呈灰色人形,在他们头部用黄铜箍了一圈,里面燃着一团火焰,我想应该是刘基点燃的。   这火光虽然不至于和灯光一样明亮,但是却也大致将这墓室映照了出来。这墓室大致有五十多平米,正前方有两三阶类似于汉白玉样的石阶,后面是一面琉璃屏风,屏风之上镂刻了很多的图画,因为离得比较远所以也看不真切。   除此之外墓室四周还堆放了一些铜铁器皿以及一些瓷器陶罐,值得一提的是这墓室的四周也都画着颜色浓烈的壁画,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刚才看到的巨眼是什么,那是我仰头看到的墓顶,这墓顶绘的正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眼球,绘的及其逼真,我也看不出这是什么绘画手法。   当然,最为关键的要放在最后介绍,这上面所说的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此刻我所注意的是这墓室中间的棺椁。在这墓室正中间的地方停放着一口石棺椁,这棺椁看起来非常简朴,上面既没有什么色彩也没有雕刻,在这近乎于是奢华的墓室中及其显眼。   难道我们已经到了主墓室?可是我们是怎么到的,我只记得我们昏倒后醒来就到了这地方,另外就是刘基不见了,难不成是他将我们送到这里之后就走了?我心里瞎猜测,随后又觉得这不太可能。   “这,这是哪里?”就在我观察这墓室的时候原本坐在墙角的孔盼忽然出声道,这个时候她看起来状态好多了,自己站了起来随后看着我开口。   “鬼知道,看这样子像是主墓室,”我对着她无奈苦笑,随后摊了摊手,换来的就是她的白眼。   事实上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先是莫名遇到那些从墙壁里钻出的眼球,,之后又遇到那人眼组合的怪物,最后看了那怪物的眼一眼之后就昏迷过去来到了这主墓室,这一系列事情简直就和玄幻小说没什么两样,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我在写玄幻小说呢,对于这我也深感无奈。   我将我知道的大概和孔盼说了一遍,事实上就算是说了也没太大用,我只是比她早清醒那么一小会儿,具体的情况我也是什么都不清楚,唯一的优势就是多观察了几秒这个墓室。   “你的猜测是刘基带我们进来的?我说你是瞎眼,你仔细看看,他是怎么带我们进来的,”听到我的想法之后孔盼毫不犹豫地骂了一句,而后怒了努嘴道。   “怎么进来的?不就是从……”我正打算说是从墓门中进来的,但是话还没说出口我忽然反应过来,刚才我将这墓室看了一圈之后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墓门,此刻再看之下我不由瞠目结舌,因为在这墓室中我竟然没有看到一个入口,这墓室完全就像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一样。   遇到这种情况我的冷汗直流,祸不单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的装备都已经不在,整个偌大的墓室中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而且还是个封闭的墓室,这情况简直算是最为糟糕的情况了。   “别傻眼了,仔细找找看说不准能找出出口,我就说那刘基不像是什么好人,他极有可能和那个组织有关系,你偏不听,现在被摆了一道没辙了吧,”看到我愣在原地之后孔盼没好气的开口,随后又把目标放在了刘基身上,意思是刘基暗算了我们。   “别瞎说,他要是想对付咱们在那墓道中就不用出手,我们早就死在那些鬼眼球手里了,还有那人眼组合的怪物,不都是他帮忙吗?”我为刘基辩解了一句,实话说细想来刘基这人虽然神秘,虽然像个冰块,但是他从来没有见死不救过,至少对于我来说他至少救过我不只一次,所以我下意识觉得他并不像是坏人。   “不是他,你想想看,在那怪物睁开那鬼眼的时候他为什么不阻止,当时那么近,以他的身手就是一瞬间的事,他绝对放了水,而之后我们就来到这里,现在准备和他都消失不见了,你还为他说话?”听到我的话孔盼白了我一眼而后声音中带着恼怒,一时间我的心也很乱,毕竟她说的是事实,我也不好反驳。   “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找出口吧,咦,那,那是……“就在我在想刘基的事的时候孔盼又接了一句,随后她似乎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滚圆,死死地盯着我看到。    第一百零六章 神仙墓真容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别这样,虽然我长得帅但是你也别一直看着我,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不知怎的我忽然脱口而出这样一段话,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心里暗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有这开玩笑的闲情逸致。   “滚犊子,谁看你了,我是看那灯盏,你难道没发现那灯盏是个人?”果然,听到我的话之后孔盼用力瞅了我一眼,随后脸上带着惊异之色,呆呆的看着我身后那墓室角落的灯盏开口道。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惊讶,又似乎带着某种激动的情绪,总是不同寻常。   “看到了,大姐,那不过是一个人的造型罢了,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是个人啊!说吧,是不是眼神不好从下近视?”看到她作如此神态我不由扭头看了一眼那灯盏之后漫不经心半开玩笑的和她说道。   听到我的话孔盼的眉头一皱,随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滚,你的眼是瞎的?仔细看看那是造型还是个人,”她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和我在扯淡,于是连忙转头细看。   细看之下我还是没发现那灯盏是个人,它通体呈现一种灰白色,那种颜色很奇特,说是灰白但是看起来却更像是接近黑色,那种颜色一眼看上去绝对是某种石材或者金属的颜色,绝对不可能是人。另外,这灯盏看起来最起码有两米左右,上下大致和油桶一样一般粗细,就算是再胖的人也不可能长的上下一般粗,连腿和身体都一样。   “看脸,”看到我的样子估计孔盼也看出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她碰了碰我的胳膊,指了指那人形灯盏让我看,这一看之下我一惊,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那人形灯盏的脸部在一个侧面,那侧面的灯光有些暗淡,加之它整体的一个造型所以起初我并未注意,现在孔盼为我一指之后我才看到那脸。那张脸看起来异常狰狞,完全不是人类可能拥有的面孔,五官及其扭曲,像是全部都挤到了一起一样,但是它的眼睛却明显是一双人类的眼睛。   那眼睛虽然已经没有了神采,已经干瘪,但是我一看之下却可以明显确定这绝对不是雕像,无论是多么技艺高超的大师,无论是何种艺术形式,只要涉及到眼睛这块,无论是何种手法都打不到绝对逼真的效果。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品行和其想法通过眼睛都可以表达出来,其代表这生物最为重要的灵性,这种;灵性即使死了也不会完全消散,不是什么艺术或者是什么手法可以表现出来的,所以当我看到那人形灯盏的眼睛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错了,那绝对是真东西,不是什么雕像。   确信下那是人之后我不由心惊,若那灯盏是人制成的话那此刻燃烧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外公笔记中看到的一些记载,上面说过一些王侯殉葬会找童男童女陪葬,更有甚者会提炼出人体内的尸油用来做长明灯的燃料,当时看到这,我还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现在看到直接用人体来做长命灯之后我才不得不信。   不得不说我们的老祖宗实在是神奇,既能提出天人合一这样的大道,反过来却被后人用这样的方式达到所谓的天人合一,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真是残忍,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长的能长成这样,走,我们过去看看,”我招呼了孔盼一声随后向那灯盏走去,一方面我是想看看那灯盏到底是怎样造成的,另一方面就是想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如何被点燃的,总不可能从建墓之初燃到现在吧。   我们两人走进其中的一盏灯盏观察,走近之后可以确信这东西确实是人体造成的,只是这人体过于畸形,而且其皮肤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灰白色,不仔细看绝对会被认为是雕刻而成。   “这,这应该不是人类,这,这是鲛人?”看到这人体灯盏之后孔盼先是仔细看了看,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了,之后摸了摸那灯盏道。   “鲛人?”听到孔盼的话我一愣,随后脑子里浮现以前看过的一些神话志异以及野史文献,关于鲛人的事大都是这些上面提到过,具体是否真的存在似乎从来没有人证明,即使有也大都是一些民间承认,官方从来不曾有关于这东西的相关文字。   关于鲛人的传说我第一听说还是因为始皇陵,据一些史料记载,始皇陵里以水银作江海河川,以明珠作周天星辰,其内的长明灯用的就是鲛人的膏油作燃料,据说可以万年不灭。要知道作为我们这行,始皇陵简直就是梦想中最为不切实际而又最让人浮想翩翩的圣地,所以关于它的很多传说我都研究过。   这鲛人从古到今的记载绝对多不胜数,《寻古殿》曾记载:“东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价值连城;膏脂燃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轻若鸿羽;其鳞,可治百病,延年益寿。其死后,化为云雨,升腾于天,落降于海。”另外还有什么《博物志》《山海经》等等记载可谓是多不胜数,但是这些记载大都出现在这些可以说是神话志异的书中,其可信度自然不必多说。   “你确定这东西确实存在?”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孔盼,但看到的是她很确切的点头。   “你仔细看看它的脚和手,”随后孔盼又加了这么一句,听到她的话我留意里这些地方才发现一些端倪。   这东西的脚此刻已经凝结成了一团,但是仔细看会发现那绝对不是人类的双脚,而且它紧贴身体快要和身体粘合在一起的手比一般的人类的手要短的多,其手指之间似乎还存在着一些蹼样的东西。我用手摸了摸那灯盏的身体,入手一片冰凉顺滑,随后我就感觉一些鳞片粘在了自己的手上,我恶心的甩了甩手才确定下来,这东西真的不是人体。   “怎么可能?这墓虽然不平常但是也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的,这对于古代帝王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目前为止唯一有可能用这东西做长明灯的也就只有始皇陵,这鲛人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于我满脸恶心的样子孔盼直接选择忽视,她此刻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这灯盏之上,简直像是看到自己亲爹一样。   “这东西有那么难得?”看到孔盼的样子我不忿的开口道,虽然我也知道一些关于这鲛人的事,但是毕竟那些都是传说,具体它有什么用处我还真不清楚。   “这鲛人的鱼膏燃灯可万年不灭,据说用其做长明灯可以让墓主灵魂得以超脱,其鲛绡织纱做衣可保持尸身万年不腐,这还是一些简单的功效,你说它难得?   据我所知这东西从古到今除了那传说中的始皇陵意外后世见到这东西的数量绝对不超过五指之数,前几年据说是东海那边的渔民捕捉到了一条,结果官方说是当地人相信这是祥瑞之物放了,我估计不是放了,而是被得知这东西价值的人封锁了消息弄走了,但是现在这破墓室中竟然有五盏这鲛人灯,这墓主究竟是什么人?”孔盼和我解释,随后将目光移到那墓室中间的室棺椁上,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   “要想知道这是什么人还不简单,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打开那棺椁,反正现在也找不到出口,或许出口和那棺椁有关,而且说不定我们要找的线索也在那室棺椁中,”看到孔盼的样子我不由好笑,这家伙应该也有开棺的欲望,只是不说而已。   果然,我这么一说之后她看似犹豫了一番,随后点头答应。达成共识之后我们决定先放弃找出口,开棺看看这所谓的诡墓,平常人口中的神仙墓中葬的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百零七章 棺材里的活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石棺椁其实是比较常见的,属于一种比较普通的棺椁,一般为一些官员所用,到了王侯那里就是铜铁等金属棺椁,至于皇陵那棺椁更为讲究,一般都是上千年的阴沉木,汉代的在棺椁之外可能还有黄肠题凑,类似于用木材给棺椁修的小房子,总之这东西是很有讲究的。   从表面看这石棺椁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上面光秃秃一片连一些基本的刻纹都没有,可以说是简朴的厉害。如果孔盼之前说的是真的,这古墓中的灯盏是和秦始皇一个级别的,那按道理来说这棺椁不至于如此朴素才是,最起码也该是个金属的才对,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这怎么打开?”看着眼前的棺椁孔盼问道,眼下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一没有装备二没有力气,虽然这是石棺椁,但是要打开来还是极为费力的。   “找找工具,不然你说怎么办,”我摸摸这棺椁感觉了一下,这东西盖得很严实,我动了动完全和蜉蝣撼大树一般,只能放弃徒手推开这个方式。好在刚才我注意了一下,发现这墓室的东南角附近好像放了一些铜器,应该是能找到一两件可以用一下。   在那墓室的一角我找到了一根铜锥,或许这东西应该叫做铜铲子,它的一面呈扁尖形,看起来和那种炒菜用的铁铲差不多,只不过要比炒菜用的铲子粗大一些,也不知道这古墓中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用这铲子插进这棺椁外的缝隙中之后和孔盼合撬这棺椁盖,这铜铲看起来像是黄铜,但是这一用我可以明确感觉出应该不是。黄铜较软,易弯,绝对不可能这样撬动这棺椁盖,我猜测这东西应该是掺杂了某种其它金属。   原本我对打开这棺椁没报多大希望,毕竟这不是百十来斤的事,但是没曾想一撬之下我们竟然很轻松就撬开了这棺椁。   打开棺椁之后呈现出的是一只棺材,看到这棺材的刹那间我和孔盼都不由惊呼,不为其它,只因为这棺材实在是太漂亮了。它的外面是一层金银丝线缀玉石的棺罩,那棺罩金银丝线的颜色和这温润玉石的搭配交相辉映,其排列方式也有一定的规律,看上去让人感觉及其炫目,一时间我和孔盼的目光都集结在这棺罩之上,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咕嘟………我们大概愣了有几分钟之后我咽了口口水,努力让自己过度兴奋的心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孔盼也差不多清清醒了,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丝尴尬。   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太贪财的人,只是眼前的东西其珍贵程度完全不亚于国宝级别,无论是其价值还是其艺术观赏都可以让人瞠目结舌,我相信无论是谁见到这东西之后都会和我们的变现差不多。   “开不开棺,”看着这棺罩我艰难地移过自己的眼睛随后看着孔盼开口,听到我的话孔盼犹豫了很久,之后咬了咬牙随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   “开,这墓的关键一定在这墓主这里,”她开口道,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心里也是犹豫万分的,原因应该和孔盼的一样,我怕对这棺罩造成破坏。   虽然说我是个盗墓贼,但是我却还没有到不管不顾毁坏墓中文物的地步,尤其之这种瑰宝,要是经过我的手毁坏我估计这辈子良心上都过不去。但是到了这种地步,不开棺似乎也不对,毕竟这棺材内的线索和我们的性命息息相关,经过之前刘基的话我大概已经相信那所谓的诅咒之说了,所以也不能放弃这唯一的线索。   “我来开,”看到我神色中挣扎的样子孔盼咬了咬牙随后将手伸入棺椁,这个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分明有些微微抖动,看起来其行动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干脆。   看到她慢慢将手伸入棺椁,之后轻轻在那棺罩上摸索的动作,我不由想到了那种微雕的手艺人。此刻孔盼的动作像极了那种能在枣核上刻舟的人,其动作又稳又细致,仿佛刚才颤抖的人不是她一般。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不由佩服,这女人实在是厉害,无论是身手还是其心智绝对非常人可以比拟。对于之前她偶尔透漏出来的那种天真和女人性质,我现在及其怀疑她是装的。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大概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孔盼才将那棺罩全部取下,她的动作看起来很纯熟,似乎有过不少取棺罩的经历。若是我的话要找到这棺罩的接口,之后再不破坏的将它取下估计费时要超过她数倍。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考虑这些,小心翼翼的和她将棺罩放在那撬开的棺椁盖上,之后看向露出的棺材。   眼前的棺材通体被黑漆覆盖,(估计所有的棺材都是被黑漆漆过的吧),其木质看起来不错,至少没有出现腐烂或者是掉漆的现象,不过经历过这棺罩之后我们对这棺材也不是太惊讶,毕竟值得用那样的棺罩的棺材若是太普通我们才会惊讶呢。   这个时候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开馆了,毕竟来这墓的目的就是如此。开馆的活儿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开棺,一时间倒是有些紧张。   开馆所要做到工作就是撬开封棺用的十六根封棺长钉,这个工作难度并没有多少,有这铜铲在手更是容易,只是比较耗时罢了。我一一将这些长钉撬起之后就开始准备开馆。   这开棺是有讲究的,一般开棺的规矩是嘴上必须带口罩,手上带手套,背对尸体进行摸金,若是尸体上的东西比较难“摸”到,必须移动尸体,那就需要专门的捆尸绳,然后用独特的手法捆住尸体背出。这些规矩一是怕活人的气息沾染都尸体上引起起尸,二来也算是对尸体的一种尊重,比较发家致富靠的就是这尸体。   这个时候没有口罩和手套,于是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勉强算是口罩,随后将孔盼的外套缠在自己手上,就在我准备开棺的时候孔盼忽然制止了我,随后她面露惊恐的指了指那棺材,而后自己退后了两步。   看到她的样子我不由一惊,虽然她是个女人,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这墓中她要比我有经验的多,之前几次意外的发现都是由她看出的,所以现在我也不敢忽略她的表现了。   孔盼在棺椁的另一边,由于棺椁比较宽所以我和他隔了一定的距离,此刻她退后两步之后嘴唇微微动着,她发出的声音犹如蚊啼,我根本听不清楚,废了很大的力气之后我通过她的嘴形看出她说的内容。   孔盼重复说的只有两个字------“活的”,她边说边用手指着那棺材开口,明白过来她的话之后我不由一愣,随后立刻想到在那明汉古墓中被刘基掐死的女尸,已经后来那绕着蛇还和刘基搏斗的尸体,难不成这棺材中也是那东西?若真的是那样的尸体那我实在没把握能对付的了,我和孔盼加起来也没有刘基的身手啊!   砰,砰,砰,就在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棺材内忽然响起几声这样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敲打着棺盖一样。听到这声音我不由吓得一个哆嗦,手中的铜铲差点被自己扔出去,反观对面的孔盼,现在她也是六神无主,估计也是在为这棺材里的东西发愁。   这阵仗实在是有些可怕,若是知道要遭遇这些那我宁可打扫厕所也不来倒斗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棺材忽然猛地震了一下,紧接着直接朝着侧面翻了开来。   死就死吧,在这棺材翻开的刹那间我如此想到,而后将手中的铜铲一紧就打算出手。棺盖翻开之后我们两个不由看向棺材内,这一看之下差点没把我吓死,眼前的景象简直让我感觉自己在做梦,现在看到的都是梦一样。   只见棺材中此刻躺着一身穿古装的年轻人,这年轻人的面孔我们认识,他刚才还和我们在一起,竟然是之前消失的刘基,难不成这墓是那刘基的墓?我如此想到。    第一百零八章 活尸 - 隐墓师 - 木易神   此刻我和孔盼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棺材内静静躺着的刘基,他身上穿的是汉服类的装饰,此刻胸口正在不停起伏着,像是熟睡的人一般。   “这,这是他?”看着棺材中的刘基孔盼禁不住出声,此刻看她的样子也顾不上什么不敢出声了,看着我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不可能,他刚才还和我们待在一起,怎么可能躺在这棺材中?一定是和他长的想象而已,”我摇头否认,但是声音中却透露出犹豫的味道,事实上这说法我自己都不相信,不知道多少年的古墓中的尸体和一个同伴一模一样,这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和刘基相识然后相处的一些事,神秘莫测的身份,快速恢复的伤口,可以驱赶走那些怪物,无与伦比的身手,这些都不像是一个人应该具备的能力,难道这家伙真的是一个万年成精的大粽子,这一切都是他所设计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扇了自己两巴掌,我这是在想些什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若这是真的的话他还需要设计什么,直接杀掉我们简直是轻而易举,除非他是想留着我们陪着他,这显然没有可能。留孔盼还凑合,毕竟是个美女,留我的话那可就玩大发了,再说我也不喜欢男的。   妈的,我脑子里都想得是些什么?这个时候我用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归于平静,主要是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让我不胡思乱想都不行。   “你,你说他会不会醒过来?”看着我的样子孔盼忽然戚戚然然地开口,听到她的话我都头都大了,鬼才知道会不会活过来,反正刚才这棺材板不会自己飞起来,而且现在最为主要的问题是,这棺材中躺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我准备开口和孔盼交流的时候那棺材中的刘基忽然睁开了眼睛。天!他的眼睛竟然和之前那怪物以及这墓中雕刻的眼球惊人的相似,一样的血丝满瞳,一眼的血红色眼珠,简直让人胆寒。   “跑,”这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想,直接蹦过去拉起孔盼就往另一边跑去,管他是什么东西,这个时候从棺材里蹦出来不可能是和我们聊天的,出于这种考虑我的本能就有赶快跑,能躲一时算一时。   跑离那棺椁之后我才发现我们实在是没地方跑,之前已经提到过这墓室其实是一个封闭的墓室,而我们之所以开棺是觉得出口应该在棺椁那里,但是开馆之后竟然发生这样事,现在我们就算是想跑也根本来不及了。   没办法,我带着孔盼跑到一个墙角之后只能无奈的停下,再跑也只能在这墓室中兜圈,完全出不去。   “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出来只能拼命了,我和他若是拼命的时候你先跑,看看出口在不在那棺材那里!”我看了一眼孔盼随后握紧手中的铜铲沉声道。   “你能拼得过?”听到我的话孔盼下意识看了我一眼,随后摇了摇头,眼中露出诧异的神色。   “我来拦住他,若是有机会你先跑,“此刻她倒是要比我淡定的多,丝毫没有我这样慌乱的神色。   砰,在我们交谈之时棺材内的刘基已经站了起来,他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脸上泛起一抹阴森的青灰色,脚下一动就像我们走来。   “这,这他娘的不是什么僵尸,”看到他的样子我惊呼,在外公的笔记中曾经记载过,一般的僵尸因为关节和血肉已经凝固住,所以一般行动很不灵活,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一些电影中看到一些僵尸总是蹦着走的原因。   反观现在的刘基,我看的很清楚,他是直接走出棺椁的,行动完全和活人无异,要知道这意味这他若是僵尸的话道行已经高到了一定的境界,至少也接近于“魃”,这东西在一些神鬼志异中是近乎于神仙的存在,凭我们是根本无法摆平的。   目前的情况绝对不能硬拼,唯一的办法就是找机会逃跑,但是现在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我们简直陷入了一场必死的困境中。   我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办法,说起来也怪,越到这个时候人的意识越会清醒,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极限所在。   我的脑子运转飞快,此刻我开始努力回忆之前经历过的一些事,通过这些事来想被弄进这墓室的原因,但是想来想去根本什么都想不到。之前经历了意识消失的那一情况,醒来之后就来到了这墓室之内,之后我才有了后来的意识,从这里入手应该是不可能有什么收获。   既然这方面行不通,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想这墓室的出口可能存在的地方。这个问题我开馆之前已经考虑过,这墓室内可疑的地方有三个点。第一点首要就是考虑的就是那棺材所在的地方,毕竟那是整个墓室最为重要的地方。   但是这个地方现在由那疑似刘基的怪物占据着,不只如此,若是出口在那棺椁之下的话那就一定有机关控制,不然不可能有人能把那棺椁抬起来然后将我们放入这墓室,然后再将那棺椁复原,这几乎不是几个人所能办到的。   这种种情况都说明了一个问题,若是出口在那棺椁之下我们想要找到出口则遇到经历和那怪尸的直面冲撞,另外还有就是得画时间找机关,这情况放在现在实在是不现实,那么暂时只能考虑另外两个地方。   其中一点是那鲛人灯盏,毕竟这样的东西出现在这墓中实在是有些可疑,简直算得上的不可思议,所以它也是一大疑点。除了这两个地方之外我能想到的就是那棺椁之后的正前方那玉石屏风,毕竟之前在那明汉古墓中鼠头和王晨就曾从那影壁后面破洞而出,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些想法说起来有些繁琐,但实际上只是在短短一刹那间完成的,眼前那古尸仍然是虎视眈眈盯着我们,所以给我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好在看它的样子似乎现在还没有完全发狂,凶性还未被激发,所以虽然看起来有些渗人,但是我们还有一定的时间来做一些事情。   “听着,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找出口,你先去那屏风那里看,我找这灯盏的四周,记住,千万不要离那古尸太近,不然会唤醒它,要抓紧时间。我看了孔盼一眼急切的和她交代,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喝她多说什么理由以及我之前的想法,告诉她之后我就了立刻向另一边的灯盏跑去,尝试寻找出口。   按照古老相传,一般的僵尸起尸之后是会立刻攻击活物,但是百年以上的僵尸则不是这样。这类僵尸已经类似于修行过的东西,它们已经不能叫做僵尸,而应该叫活尸,它们虽然没有了人类那样的意识但是活动已经和人类无异。这类僵尸是不需要活人的气息来起尸的,它们早已经是僵尸中的翘首,对于一些活物的气息它们已经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活人的气息它们却异常敏感。   当遇到活人的气息之后他们会被慢慢刺激出本能的凶性之后完全发狂,遇活人则吞噬起血,当它吞噬鲜血之后关节和身体都会变得异常灵活,一跃数米,翻墙跃沟,行动快如闪电但是身体却刀枪不入,这也就是传说中的飞僵,大致已经算得上是僵尸王了。   我记得我之前看到过有关飞僵的记载,说是嘉庆年间,安徽颖州府有一村子的小孩老是失踪,就算是村名们将门窗尽数关严实每晚也照样有小孩丢失,村子里一时流言四起,都说是有妖怪。   后来某一天一个叫做李四的青年人上山砍材,因为迷了路加之天黑所以就找了个山洞休息。当他找到一个山洞的时候忽然听到周围有簌簌的声响,紧接着他就看到一人行走如风,手中夹着一个小孩飞快的跑入那山洞内。这个时候李四壮着胆子悄悄走进那洞口,这个时候月光如水,接着月光刘三往洞口看,这一看将他吓得屁滚尿流,连死的心都有了。    第一百零九章 叙事刻画 - 隐墓师 - 木易神   那李四此刻看到在那洞口的一块大青石上正坐着一个人,那人头发散乱,獠牙外露,此刻怀里正抱着一个孩子的脑袋在啃食,那小孩脑袋里的白色**正顺着那人的嘴角向地上低落,看的那李四肝胆俱裂。   他一个人蹲在草里双股颤动,一直等到天快亮的的时候那人才将小孩的尸体一扔,随后飞快的钻入了那黑漆漆的山洞。李四在原地等了很久,感觉没有动静之后他连滚带爬的跑回了村子,这个时候村子里的一户人家正在哭天喊地说是孩子丢了。   李四回到村子中将自己的所见所谓告诉了乡亲们,听说这事之后乡亲们都异常惶恐,商量着这是一个大祸害,应该想办法对付。商量来商量去村子里的老人说那是僵尸,得请高人来制服,于是村中的人集资联合请了当地一十八位知名的道长降服僵尸。   那一十八位道长通过“引尸咒”将那僵尸引出之后和那僵尸激斗了一夜,当时旁别的村民有看到这一场搏斗的,事后都是那僵尸行动如电,力大无穷,一身刀枪不入,甚是厉害。一夜之后那一十八为道人三死五伤,后来有村民问这是什么怪物,道人道:“此乃飞僵,尸中之王也。”   这个故事肯定有很大的虚构性,但这也间接说明了这飞僵活尸的厉害之处。此刻看到这形似刘基的古尸一动不动立于棺椁前盯着我们一动不动,我不由想起传说中的记载,怀疑是不是他才苏醒还为完全复苏,这个时候我不禁和孔盼说了刚才那番话,为的就是害怕活人的气息刺激到它,唤醒它的凶性。   目前的情况危在旦夕,快一刻就多一份机会,我俩一刻都不敢耽搁,拼命在这两处寻找出口。之前我看到孔盼的眼神中明显不怎么信任我说的话,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们都已经顾不上这些,能做一些事尽量做一些。   实话说我对于出口这事并没有底,就算真的这墓室有出口那绝对也及其难发现,这可能正是这墓室蹊跷的地方,也可能是墓主的安排,要不然这出口不会这么不显眼。但是这个时候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或许有一个,那就是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当然,就这前提还得那古尸刘基答应。   似乎这古墓注定不会让我这样就解脱的,在墓室西北角的旁边我发现了一个凸起的在那鲛人另一边的一块金属凸起,我稍微动了它一下之后那灯盏直接就向旁边移动了几下,之后露出一个黑漆漆的通道。   当刚看到这通道的时候我还楞了那么一下,紧接着就是狂喜。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出口真的能被我找到,这简直是运气好到逆天,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未来具有不确定性吧,我发现这通道的时候孔盼也听到了机括的响动,不用我多说,她直接疾跑过来,脸上也露出惊喜之色。   “走,”她过来之后我没敢多耽搁,拉起她就下了这通道,临下通道的时候我还看了那古尸一眼。一直到我们走它都没有丝毫动作,仍然静静立在那棺椁旁别,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竟然感觉到有些事情似乎不对,但是具体问题出在哪里我也想不到,于是摇了摇头踏入了甬道之中。   我们两人顺着这通道大概走了有一二百米的距离,之后原本用砖石铺设的通道忽然变了,在某一个节点这通道直接变成了一个石洞,这石洞坑坑洼洼及其难走,顺着这石洞又走了不久之后我感觉越来越不对,似乎,似乎这石洞我仿佛走过一般。   怀揣着这样的感觉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这一路孔盼难得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是安心赶路。   这一路走来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灯光,这个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有什么东西可以提供一些光源,那怕不是持久的也行。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忽然感觉膝盖处的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我用手一掏发现竟然是一块打火机,这打火机什么时候法放在我的口袋中的就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了,但是好在这也算是一个光源,让我可以安心一点.   走了没多久石洞开始渐宽,而后我们走到了尽头,这尽头处是一个石洞,石洞大概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在石洞的前方排列了很多东西,犹豫没有持久光源的关系我一时间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是偶尔将手中的打火机打开之后可以看到一些大概的东西。   “过去看看?”孔盼回头看了我一眼开口,这个时候也没有其它选择,我点头表示同意,之后我们两人踏入这石洞中。   虽然我拿的火机是那种金属外壳点燃之后可以持续燃烧一段时间的,但是这东西一旦燃烧时间过长它的外壳就会发烫的厉害,甚至可以将手上的皮烫掉,所以我只能用它照一会儿之后熄灭冷却一段时间再用,这也就导致我们的光源极其不稳定。   进入石洞之后我尽量频繁的亮起打火机,这个时候我们注意到在山洞的一边摆了一排的石碑,那石碑在火光下放射出点点荧光,看起来有些像是某种玉石的感觉。这些石碑之上似乎有些图画,我想那上面可能有一些信息,随后和孔盼走近查看。   走近之后我才发现这石碑的材质和刘基当初那明汉双墓中带出来的玉石匣子的材质惊人的相似,很可能是同一种材料制成。这种材质王晨之前说过好像叫什么“神玉”,我想这可能只是某种比较稀有的,介于石材和玉材之间的一种矿石而已。   借助打火机的灯光我们来到第一座石碑之前,这石碑总共画了四幅图画,画风及其简单,寥寥数笔就能构成一副画。但是尽管这画风虽然简单,但是却很生动,我看看了感觉这图画应该是用来叙事的,只是不知道是讲述墓主的生平还是讲诉其它的什么事情。   第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棺材,那棺材通体漆黑,它的棺盖被翻了开来,一个人影从那棺材内走了出来,随后走向黑暗中。这就是第一面石碑上第一幅画的内容,我之前说过了,这画虽然画的简单,但是却很形象,一般的人看到后都能大致看个明白。   第二幅画上面总共画了五个人,这五个人正在向一个建筑中走去,那建筑之内张牙舞爪的画了两三种怪物,这些怪物我看起来很熟悉,有双头白蛇,有彘,还有就是一个长着尖嘴獠牙的小孩,应该是鼠头它们所说的尸魃了。看到这一幕我不由惊讶,这情况怎么和我们当初去那明汉古墓中的情况这么相似,一样的五个人,一样遇到的怪物,一时间让我忍不住看下一幅画。   接下来的两幅画的内容是连着的,上面说的是这五个人一起走进那建筑中,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画风的原因,其中一个人开始用虚线勾勒,而且那虚线勾勒出的人看起来和第一幅画中那棺材走出来的人很像。我之前说过,我的高中以艺术生闻名,那些艺术生基本上每个人都能考上大学,而我那个时候在美术班待过一段时间,对于这图画自然比较敏感,应该是不会看错的。   这五人,或者说是四个人进入那古墓之后遇到了那些怪物,之后经过了及其惨烈的搏斗之后另外一个人也消失了,看到这里我不由觉得这画实在是可疑,它画的和我们经历的实在有些雷同,要知道当初我们也是五个人进去,遇到种种事情之后王晨消失了,他是之后才来找我们的。   看到这里我不由狐疑,这画画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再指示着什么?想到这里之后我连忙走向旁边的第二块石碑,想看看接下来的石碑上的内容。    第一百一十章 神迹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不知道此刻孔盼看出什么端倪没有,但是当我看完这第一个石碑上的图画之后心里全都是震惊,这完全就是我们之前的经历,除了图画中不能完全表达出之外,其它的都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这个时候我看了孔盼一眼,发现她的脸色很平静,眉头偶尔蹙一下,应该是没有太大的感触,这也难怪,当初我们的经历并没有她,她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手中的打火机已经变得滚烫,我不得不和先将它熄灭冷却才能继续看下面的石碑,趁着这个空挡我想了一些事。   首先就是这石碑上的内容是怎么来的,除非这世界上真的有未卜先知的方法,不然就只有另外一个可能,有人故意布下这个局,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混淆视听。但是仔细一想这也不太有可能,要知道当初那墓的情况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要布这个局目前只有刘基和王晨有这个可能信,另外他们还要找到这种叫做“神玉”的材料作石碑,这从那石碑上的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不可能的,所以可能性就又回到了第一点,那就是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这种东西我不敢说一定不存在,毕竟我们的老祖宗的能耐大家都知道,周易八卦,卜算风水,这些东西已经存在了上千年必然有其存在的意义所在。   关于这未卜先知的传说及其多,先有伏羲文王,后有诸葛茂公,其中最为代表的就是我们小时候看到的《西游记》中的袁天罡算泾河龙王降雨的分毫都能算的准确无误,这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能耐,至于这能耐有没有人能达到我也不清楚,不敢说没有,也不敢确定有。   只是这墓太过邪信,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事我也没有太过惊讶,想到之前那从墙壁中钻出来的眼球和之后那人形脑后有眼的怪物以及那和刘基长的一模一样的古尸,这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未卜先知这回事吗?”趁着这空挡我开口问了旁边的孔盼,问完之后我就后悔了,这家伙要是相信才见了鬼呢。   果然,听到我的话之后我在黑暗中清楚的听到了她鼻子中发出的嗤声,而后开口道:“你又再说梦话了,能不能靠谱点,想想我们怎么出去,也不知道王晨他们现在进来之后能不能找得到我们。”   孔盼的答复和我估计的没什么两样,这家伙对于一些起尸或者是古墓里的邪术可能还能接受,像未卜先知这类事她是不可能相信的。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想赫塔多解释什么,这个时候手中的打火机也基本冷却下来,于是我重新打开它来看第二个石碑山所刻的图画。   第二面石碑上刻的是四个人从那建筑中走了出来,其中用虚线画出的人手中捧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块,这一幕让我联想到了刘基和我们从那墓中走出来。之后一幅是另外一个用虚线勾勒出的人,他是一个人从那建筑中走出来的。   接下来的两幅图画画的是那个捧着石块的虚线人和其它三人分开,之后他一个人拿着那石块走入了一个漆黑的眼球之中。在他后面是另外四个人,其中一个人是用虚线表示,另外一人扎着马尾,明显是一个女人。在这幅画的末尾画着一个清瘦的年轻人和那个扎马尾的女人一同向先前那手捧石块走入的漆黑如黑洞的巨瞳中坠落。   看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此刻的孔盼,现在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一双黑漆漆的眼球转了又转,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端倪。   “现在知道我刚才问你的意思了吧!”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平和,随后看着她开口道。   “这,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那刘基搞的鬼,一定是,”听到我的话孔盼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最后她竟然最先想到的是刘基做了手脚,这个时候她还忘不了刘基,女人果然是一个十分记仇的生物,我不由感叹。   孔盼说完这话之后认真的看向我,似乎在等我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叹了口气逃了摇头:“若真是他搞得鬼,那他估计真的是个鬼或者是神了。   这样浩大的工程,还有这石碑的年代,就算是他想造假,那他估计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况且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吓唬我们?”   我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孔盼的脸色更加难看,随后她犹豫了一番,最终应该是也明白我所说的确实属实,一时间语塞,算是默认了。、   “接着往下看,我倒要看看后面还会有什么鬼图像,我就不信真的有人能提前知道我们要来,还有要发生的事,”孔盼不服气的道,随后径直向着第三面石碑开始走去。   接下来的几面石碑所画的内容我也没必要介绍下去,因为上面所绘制的图案和我们的经历几乎完全相同,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几面石碑中刘基的图画一直都用是虚线勾勒,到了那墓室中的古尸出现的时候才改成实线。这是不是代表着之前的刘基都不是真实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用虚线勾勒出的王晨又代表着什么?   另外还有一点让我比较奇怪,在这石碑的图画中画那鬼眼怪物的时候,它睁开的眼睛前面竟然画了一个深深的漆黑色通道,而我和孔盼则顺着那通道摔落到一个未知的区域,那区域也是用虚线勾勒而出,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   这图画石碑总共有五面二十图所构成,上面的图画完全就像是记叙我们的经历一般,这一点不容置疑,完全已经确定,这个时候无论孔盼说的自己如何不信,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神仙墓,诡墓,果然名不虚传,”我看着第五面石碑不由感概,事实上我对于这诡墓的说法是比较认可的,这墓处处都透漏着诡异之色,若是神仙弄个这墓的话那估计也不能叫做神仙,,该叫妖怪了。   “哼,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用找什么出口和线索了,既然是神仙墓,等死就好了,神仙要你死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听到我的话孔盼嗤笑了一声,随后摇头否认,虽然目前的情况很明显,但是看她的样子仍然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不相信这类似于神迹的情况。   对于她的话我并不在意,这个时候也不是考虑这些事合理不合理的时候,若是谈论合理性,那估计早在那明汉双墓的时候就应该谈论了。这个时候还剩下最后一面石碑,我走上前观看,发现这石碑上并没有什么图画,只是简简单单刻了几行字。   这第六面石碑上刻得字看起来年代并不远,类似于今天我们所叫的繁体字。这种字从明朝时期就成为通用的文字,看这石碑上这字很可能就是明朝初期的风格。上面所书内容我短时间内无法直接看懂,还需要揣摩揣摩。、   我之前说过,我大学学的是古汉语文学和考古学两门,虽然在学校的时候和周公见面的机会比和老师见面的机会还要多,但是怎么说也学了一些简单的东西,加上后来入这行的时候恶补过一番,所以此刻虽然看起来吃力,但是花一些时间还是能弄懂上面的内容的。   让打火机冷却了一次之后我将第六面石碑上的文字全都看完,之后又回忆一些脑子中关于这种文字的内容,最终将上面的内容全部破译而出,结果得到了一些让我瞠目结舌的东西。   死亡将会重生,重生亦是死亡,后人踏上此路必有恶鬼相随,恶鬼隐匿于群冢之间,复苏于起源之后,特留此碑警示后人,虚妄取异相,异相必是恶鬼之虚妄,切记切记。   这便是第六面石碑上所留的文字,下面的落款是个刻章,那刻章上面的名字我认识,上书刘基两个大字。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迷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当看到刘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不由发愣,我很确信那印章上面的字绝对是这两个字,不可能看错,但是如果那石碑上的文字真的是刘基留下的那这代表着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不是这个年代的,而是从之前某个年代活过来的,然后预言了这些来提醒我们?可是按照这石碑上的文字所说那用虚线勾勒出的是恶鬼,那他岂不也是恶鬼不成?   另外,我们可是在那墓室之中见过和刘基长的一模一样的古尸,若说他是恶鬼的话那说不准还真的既有可能,除了刘基自己之外,用虚线勾勒出的人还有王晨,而且据那石碑上的图画所绘,王晨应该是在那明汉双墓中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变得不再存在,或者是变得不是原来的王晨。   这也太扯淡了,按照这石碑上所说我们一直和两只恶鬼待了这么久,可是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他们两个无论如何都没有一点是恶鬼的迹象,除了有些神秘之外还属于人的范畴,这所说的一切简直是要颠覆了我所有有生以来的认知,让我怀疑自己和这个世界是不是脱离了,甚至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自己现在活着。   一时间我的心绪很乱,简直可以说是六神无主,没有办法,我将石碑上所写的内容告诉了孔盼,和她商量一下如今的情形我们应该怎么办。   “你说这石碑上说刘基和王晨他们都是恶鬼?开什么玩笑。越说越不靠谱,若是他们是恶鬼,那我岂不是神仙?”听完我所叙述的最后一面石碑上的内容孔盼一张脸简直变得像是听到全世界最不可思议的事之后的表情一模一样,我看到她的眼神中看我完全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这让我气的不行。   “这碑文上面是这么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看之前那些石碑上的刻画,是不是我们的经历,对于那你又什么话说?”迫不得已,我只能拿出事实来证明,指着那之前的五面石碑和她辩论。   这个时候我已经将将手中的打火机关上,一方面是它又开始发烫,另一方面就是我感觉它的燃气应该不多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要要留一手预防未知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所以此刻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片黑暗,而我也看不到我说了这番话之后孔盼作出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相信这碑文上面的话?王晨他们是恶鬼,就算是我也相信,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等死,”黑暗中孔盼的口气很不好,在她的话里我听到了一种无奈的情绪,或许这也是我们现在的情绪。   她说的不错,就算是我们相信眼前的一切,但是相信之后呢?现在想来我们根本就没找到什么出口,所谓的那墓室的出口到头来也是这样一条死路,现在我们该担心的已经不是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而是我们自己的性命了。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争执没有什么意义,我们必须想想怎么样摆脱目前的困境,”我长长叹了口气,随后开口稳定孔盼的情绪,现在真的不是争执或者是探究什么的时候了,若是想不到解决困境的方式,我们是十死无生。   听到我的话之后孔盼轻哼了一声,随后沉默不语,我估计她现在也很清楚我们所面临的情况,通过这段是时间的相处我看出她这人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其实心里是很细致的,这点从她在古墓中的一些细节就能看出,所以她应该也和我一样,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此刻不开口应该是在思考些什么。   黑暗中我们都沉默了下来,这个时候明显感觉到气氛很紧张,而且我们的精神和体力都达到了一个很不好的状态,长时间的没有补充加之面对这些匪夷所思的事件,这对于人的身心都是极大的折磨,若是长时间这样下去我们应该坚持不了多久,至少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感觉阵阵饥饿感和疲惫感持续传来,这样下去我们的情况将会向着及其恶劣的方向发展,根本无法阻止。   黑暗总是会给人一种寂寞孤独感,这种感觉随着环境的恶劣以及人的心情变坏之后会随着感官逐渐侵蚀自己的心,此刻我深刻的能感觉到。我们两个人都在沉默,这沉默加上石洞中死寂死寂的气氛仿佛汇聚成一股深不见底的潭水,慢慢的慢慢的朝着我们过来,在这种气氛之中仿佛要将我们囫囵吞噬掉。   “喂,要不要我们谈论一下,交流交流想法,这样的气氛持续下去恐怕没有等想到见过我们就先崩溃掉了。”想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想开口,好在现在孔盼看不到我的脸,不然可有的尴尬了,一个大男人这个时候主动说这样的话,指不定让人以为我的胆子小呢。   “谈什么想法,实话和你讲,在这之前我已经想了无数种古墓的机关和手段,但是能达到这种效果的根本就没有,是不可能,”听到我的话孔盼显然也是情绪压抑了很久,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此刻及其坑定的开口,我甚至能想到她脸上那种表情。   她这话一说出来之后我开始沉默,不怪她这样说,事实上经过刚才的思考我也想了很多,但是最终却是什么也想不出。孔盼说的不错,这石碑上的图刻,之前的墓室,那鬼眼人身的怪物,这些经历都活生生的在我们的记忆之中,这是任何机关和手段都无法做到的。   沉默,又是死一般的沉默,原本想要谈论办法的想法被孔盼的一番话直接扑灭,扑灭之后就是深深地绝望,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和完全等死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若是问我什么境地最让人遗憾,那毫无疑问是生命的最后时刻,但是若是问我什么最让人痛苦和折磨,我想应该是绝望的时刻。就是明知道结局之后但是你却什么事都做不了,眼睁睁绝望的等待结局的到来,这绝对是最残酷的刑罚,而我们此刻正在经历着这些。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难不成我们真的在这里等死不成?”沉默许久之后我忍不住开口,这样僵持着也实在不是办法。   “以我的话说,我们倒不如回去那墓室和那古尸拼个生死,说不准还能找到出口,就算是死也弄个痛快的,”黑暗中另一边孔盼烦躁的声音传了过来,听到她的话我不由苦笑,这办法绝对是胡言乱语,且不说回去之后能不能找到出口,就那古尸传说的状态我们绝对是去送死。   “不行,这办法行不通,我们得再想想,问题出在哪里,或许说哪里发生的事古怪?”我开口否决孔盼不靠谱的提议,同时如此开口,这样一是再想想看现在的局面是否有破绽,另外就是找一个话题或者是找点事做,不然只会让气氛更加糟糕不堪。   “我说你有完没完,现在还有什么好思考的,自从遇到那刘基之后我们遇到的事哪件不古怪?要我说这都和那刘基有关系,说不好那人真的是恶鬼,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你看这一切像是这个世界可能发生的事吗?”我那话一说出口之后孔盼直接就是一阵强烈的反驳,听到她的话我不由苦笑,她还真是忘不了那刘基。   等等,刘基,对了,似乎我们遇到的情况似乎都是从看到刘基之后开始的。遇到刘基之后是先是那鬼眼人身的怪物,之后是莫名到那个墓室遇到和它一模一样的古尸,之后就是来到这里看到这些预言石碑,原本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现在孔盼的一句话一瞬间让我想到了这些。   可是不对啊,刘基在那墓道之中从那些从墙壁中的鬼眼球中救了我们,他要是想对对付我们不必如此麻烦。另外,就算是他想要对付我们也不可能弄出这么一套,除非他真是神仙或者是恶鬼,不然要造成我们如今遇到的情况是不可能的。神仙,恶鬼,这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我似乎把握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但是到底是什么呢,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努力推想着。    第一百一十二章 想通 - 隐墓师 - 木易神   不对,按照我的想法是刘基本身有问题,我们现在所遇到的不可思议的情况都是从遇到刘基之后才开始的,其实这只是我听到孔盼的话之后产生的一种主观的代入,而后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细想一下,在没有遇到刘基之前我们就遇到了那些从墙壁里钻出的鬼眼球,这又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是这整个墓都是刘基布下来的局,而后让我们入局吧。   且不说这成本和能不能办得到,就算是可以那么目的在哪里?就为了几个盗墓贼和疑似考古队的人?这显然及其不现实,除非那刘基脑子有毛病,闲着没事干。   这么一想事情又陷入了一个死胡同,这就证明我的想法在某个方面又出现了一定的偏差,这偏差导致了问题没有办法继续探究下去,可是这偏差到底在哪里呢?   我的外公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和我说一个道理,其实一件事会发生总归会有一定的依据,这依据可能是人,也可能是事件本身,总之只要你找到这个依据那么想要解决这事情就会容易很多。   这就比如警察破案,他们总会先找线索之后寻找犯罪动机,一旦找到动机之后那就离破案不远了。说白了我们现在就是缺乏一个动机,一个为什么会发生这些诡异的事情的动机。   在古墓中若是发生某些理解不了的事自然会往古墓本身的机关上想,这机关的动机是什么,无非就是防盗,也就是说这样想下去我们现在所遭受的都是一种防盗手段。   可是这样想之后问题又走到了一个尽头,之前我们想过可能是机关的可能,但是什么机关能达到效果呢?孔盼之前也说过,根本没有机关能达到这种效果,想到这里那我们的问题就很明了了,我们现在要想的就是找一个发生这些种种诡异之事的合理性。   快了。我已经感觉到我的想法已经很接近事情的关键所在,但是却还差那么一点,这一点极为关键。   我将我的想法和孔盼交代,此时我的口气并没有之前的商量成分所在,而是很肯定的交代她想。之前我们尽管也是考虑,但是并未有什么头绪,或者是就是瞎想,并未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点上。现在我交代她就是往一个点上想,想想什么方法可以将我们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合理的解释。   “按照你的话说,找到合理性就能摆脱困境?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合理性你是找不到的,”黑暗中孔盼冷冷地开口,我原本认为她听到我的想法之后应该会赞同的,再不济也能稍稍缓解一下绝望的心态,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说。   “为什么,你不想就认为没有可能,若是这样干脆早点想办法自我了断算了,还在这里杵着干吗?”实话说听到孔盼的话之后我是有些气愤的,毕竟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头绪,但是在这么一瞬间就被她全盘否定,这让我无法接受。   另外一点,我们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了,若还是那种消极悲观的心态亦或者是玩小性子,那我们摆脱这困境的机会就又少了很多,有的时候心态是很重要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电视剧中动摇军心必斩的原因。   “我和你说,你放弃不要紧,但是不要给我说这丧气话,你要是不想就别想,不过不要影响我,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出去的,这不是怕死,只是不想当龟蛋憋屈死,”紧接着我又开口,这个时候我的语气已经努力让自己放平缓了,但是话里还是带着刺,简直算是指责了。   事实上我这人的脾气并不好,平时可能还会和人客客气气,遇到一些事也能忍住,但是一到关键时刻我的坏脾气就会暴露出来,这个时候就算是阎王老子我也不一定会给面子,更何况是孔盼呢。   可能我的话说的确实是有些重了,也可能是孔盼没想到一向乐呵呵的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黑暗中我可以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我很清楚,应该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否则按照她的性格和脾气没准早就过来和我死磕了。   “你懂什么,合理性,这些事你给我想出个合理性来,我告诉你,若真的能找到合理性那只有一个可能,这真的是个神仙墓,除了神仙谁能做到这些?”果然,沉寂了一刻之后孔盼恼怒的反击,语气说不出的恼怒,我估计她也是思量着我也是好意,所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心中的怒火。   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自己有些误解她,紧接着就是心里一冷,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能做到这些完全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事的孔盼也真的只有神仙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我之前是见到过我母亲那类的借正神出马给人看一些“外症”(一些不能按照科学中的病症来判断的类似于中邪的怪病统称为外症)但是那些正神也只是给人看一些外症,从来不会显现出什么痕迹来。   我这样说可能有些不好理解,通俗一点的讲就是一般像是出马仙这类的神是不会表现出什么“神迹”的,它们通常存在于虚幻之中,所解决的也是类似于虚幻灵异的事。比如说中邪,或者是鬼上身以及动土地爷这类的虚幻存在,它们不会在现实中出现来干扰正常人的日常生活。   这虚幻并不是不存在,若是要解释的话可以理解为它们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可以干扰我们的生活,但是却绝对不能主宰我们的生活。   我记得之前听过一些传教的宣传说什么信奉什么什么神之后可以让家里的米缸面缸不断粮食,可以让什么病都立刻见好,这些纯粹都是胡说八道。神有神的规矩,它们是不会干扰人类的生活,或许说它们也没有那样的能力。   有段时间我问过我的母亲,既然鬼神那么厉害,那么它们岂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要是这样的话那直接让我家的神灵给我们弄些钱或者是其它的什么东西不更好?我这话换来的是母亲的训斥,之后我又问过几回,后来母亲给我我一个解释。   按照母亲的话来说,这鬼神只能通过一些类似于精神上或者是比较虚化的东西来干扰常人,比如在你运气不顺,或者是生病的时候干扰你让你病情加重,或者弄出一些幻象来迷惑你,但是直接让你生病或者是干扰你的生命是绝对做不到的。人的一生都有鸿运,当鸿运当头时鬼神也对你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只有精神不好或者是生病亦或者是处于阴煞之地的时候鸿运降低,鬼神才能趁机做一些不利于人类的事,而正神看病的时候就是将这些不利的因素驱除。   当然,若是放在古墓中这一切又另当别论,其实这僵尸或者是怪物它们并不属于神鬼这一范畴,它们有实体,可以自己做一些事,它们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可能有些人会拿科学说事,说人死后尸体怎么会活动,其实若是真要用科学解释也行,那就是磁场的作用。尸体存在着磁场,而后遇到活人生物磁场之后产生反应,它之所以攻击活人可能正是被生物磁场所吸引,攻击只是本能的反应,就像是人饿了本能会找吃的一样。   思量这些之后我们所遇到的既不属于虚化的鬼神干扰,也不可能是实际真的存在的,也就是说合理性真的找不到,若真要找那只有一个可能。虚化和实体相结合,也就是有神可以实质化出这些东西,可以预言未来发生的事。   神,实际存在的东西,脱离于这个世界,忽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我感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打火机,然后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该死,原来这么简单,狗屁神仙墓,什么预言,鬼眼都是狗屁,”我忍不住开口大叫,一时间豁然开朗,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所在。    第一百一十三章 所谓神仙 - 隐墓师 - 木易神   “乱叫什么,什么简单,你在说什么昏话?”刚才我想通之后情不自禁开口,这显然让孔盼接受不了,估计她再想我是不是疯了,之前还严肃的教育她反过来就做这疯癫的模样。   “我知道这神仙墓为什么叫做神仙墓了,确实,若是这样的话也确实只有神仙才能做到,只不过这神仙却不是神仙,而是人造的,”这一刻我异常激动,反倒是说出的话来有些语无伦次。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是神仙又不是神仙,连话都不会说了吗?“果然,我这样一说话另一边传来恐怕的声音,很明显她根本没有听懂我在说些什么,事实上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没用弄懂。   这个时候我用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之后和孔盼说了一声要组织组织语言来和她解释这一切。   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段,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并没有往那个方向想,所以自然也很难想到。   首先,我们思考的重点都是机关或者是人,比如说之前我想到是不是中了什么机关而孔盼则是怀疑这是刘基捣的鬼,但到了后来见到这墓里种种不可思议完全违背常理的现象之后我们开始放弃了机关和人为创造这一切的想法。事情到了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因为除非真的能证明这个世界上拥有未卜先知和能创造一切事物的神出来,不然我们所遇到的一切完全无解。   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我后来所推断的要找合理性了,找这合理性的时候我采用一种反推的方法找,最先想到的是刘基,因为似乎我们所遇到的这些事或多或少都和他有些关系,但是若是他就是合理性的话那么我们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死胡同,因为刘基并不能让这一切合理理,除非他是超越一切,超越我所认知的神,显然这应该不可能。   到了现在,和孔盼的一番争论之后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根本找不到合理性,若是要找到合理性的话那就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种超越一切的神,但是我们不可能相信这一点,这才是我们所犯得最大的错误。   我将这些说给孔盼听得时候她完全听不懂,直接骂了我一句:“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面临的一切都是神所造成的,还真是他妈的可笑,若是真的有这样的神和鬼,那下了这么趟墓的我们不是早就被它们干掉了,还能等到现在?”   她果然是听不懂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显然我之前的一些想法彻底让她失去了耐心,此刻竟然连脏话都骂出来了,看起来应该是接近于发飙的状态了。   “是有神,这神也能办成任何事,它甚至可以让整个世界崩塌,让江河倒流,只不过这神就在我们眼前罢了。”我叹了口气开口,不得不说这古墓确实邪性十足,这样的办法都能造出来。   “你什么意思?”听到我的话孔盼表示不解。   “我的意思是这神就是我们自己,那鬼眼怪物,包括墓室中的刘基,包括这石碑,全都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一场幻象,我们根本就没见到过什么刘基和古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中了这墓的道了。”   “不可能,你说现在我们遇到的都是幻象,我不相信,什么幻象能这样真实,你打你自己一巴掌看看疼不疼,想不到办法就被瞎想,荒谬,”听到我的话还未等我继续说下去孔盼就嗤笑了一声反驳,事实上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因为我们的经历实在是太过真实,包括和那鬼眼怪物搏斗时感官上的一些疼痛感和伤口都无比真实,按道理这要是幻象的话我们早就该醒了,也难怪她不相信。   其实这也是我们想不到这个原因的关键,因为过于真实所以我们直接忽略了这踏入幻象中的可能性,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正是这样近乎于下意识地想法导致我们面临着这个看起来完全是死局的局面,若真的不是这个原因,那我们就只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所不能的神了。   事实上种种迹象已经表明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只是我们没有往这里想过,所以从来没有注意,而现在回想起来,我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敢如此肯定,接下来我将我的分析详细的讲给孔盼听,她听完之后应该就明白了。   首先,第一个不合理的地方就是那些墙壁中跑出来的活着的眼睛,当时我们在那里被无数活着的眼睛弄得连精神都开始麻木,之后刘基出来救了我们。这一点除了那墙壁中涌向出的眼睛有些古怪其它的倒是很合理,就连那鬼眼球之后刘基说是一种巫术弄出来的东西之后也变得不太不可思议,毕竟这是跪墓,出来一些诡异的东西也不会让人引起太大的注意。   之后我们就开始进入那有鬼眼人身的墓室,在这个过程中还没有任何端倪,但是这仅仅代表我这里不知道,至于孔盼那里我不清楚。   在那墓室之内我一直觉得这整个墓到处都刻着这诡异的眼球,是不是会有什么诡异的事发生,之后就遇到了那鬼眼怪物。   在那鬼眼怪物之后就是那个主墓室,那和刘基一模一样的古尸,导致我们觉得这幕后的一切都是刘基所造成的,这其中孔盼要功不可没,因为自从她遇到刘基之后就对刘基有莫名的抵触感,或许是她和王晨知道刘基的一些事,但总之她是针对刘基的。   接下来就是我们所遇到的这些事,所谓的石洞,所谓的预言,所谓的那和神玉匣子一个材料的石碑,这些若是不仔细想还发现不了什么,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些和我们在那明汉双墓中经历的是何等的相似,简直就是克隆过来的。   在我的潜意识中一直认为刘基和王晨有问题,所以那预言中他们成了恶鬼,成了幕后的黑手,而且我对刘基有种莫名的信任感,所以才有了那最后署名刘基刻下的一段话,这些都足以说明其实这些都可能是我和孔盼潜意识中衍生出来的东西。   若只有这些的话只是可能,但是还有一个致命的线索暴露了出来,而我也是偶然中才想到。这线索是我的打火机,我记得买打火机的时候这类打火机只剩下一个,而我要买的数量不够于是老板说给我进一下货,后来因为时间紧迫我就选择了店里的另外一款,并未买这一款。   这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款是那店里最贵的,当时老板和我扯淡了半天,拼命推销想让我买这种的,就连最后我买了另外一款他还坚持想把这唯一的一个买给我,但是考虑到这可能是存货,在墓中装备又千万不能出事,于是到最后我也没买。但是此刻它就这样存在于我的手中,这让如何解释。   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就连我自己若不是偶然也想不起来,只是记忆中潜意识映像比较深刻,就算是真的有神仙也不至于送我个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东西吧。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走那断石洞的时候我心想这么黑要是有光源就好了,而就是那个时候我发现了口袋中的火机,所以我敢肯定我们所遇的这些状况和我们自身有关。   “总结一点的话来说,我们很可能是在见到刘基之前就遭到了某种古墓中的手段,可能是类似于催眠或者幻术的方法让我们自己在自己脑中结合之前的经历构建出这样一系列的情形,说白了这神仙墓的神仙就是我们自己,这种种诡异的事实际是我们自己所意象出来的。”现在我将一切都说的很明白了,这个时候孔盼应该也听了个大概,相信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这,这可能吗?什么样的幻术能达到这样的手段?”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孔盼虽然没有之前那样抵触了,但是很明显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第一百一十四章 办法 - 隐墓师 - 木易神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种感觉就相当于梦游一样,神经和思维都处于一个极度游离的状态,但是偏偏行动和思维都和正常人一样,甚至体能这些还能超过正常人,我想我们的情况应该和梦游那种情况异曲同工,但是就是不知道这手段到底是怎么用的,”在想到这个原因之后我已经思考过这些,此刻将我所猜测的讲个孔盼听。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怎么能摆脱这样的困境,按照你的话说这幻象如此厉害,我们根本就没办法摆脱啊,”现在孔盼对于我的猜测应该也信了很多,难得没有在说我的想法不靠谱这样的话而是开始和我商量对策。   听到她的话我沉默了下来,随后告诉她这办法还要靠我们想,毕竟这原因也是我偶然刚想到的,这解决办法我还真的不怎么了解。   “按照你的话说,我们相当于受到了重度催眠从而依据自己记忆里的潜意识进行模拟出这些东西,换句话将就和做梦一样,既然和做梦的情况类似,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来考虑解决办法。”孔盼的表达能力确实要好过我许多,在弄明白我的意思之后咱两句话就归纳出了我说了半天才表达清楚的事情。   “你说的不错,我们可能正是应该从这个角度想办法,”我点头示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周匝一片黑暗,就算是我点头她也看不到,于是开口。   “那简单,想要梦醒来的办法很多,第一个办法就是借助外力,也就是等着人或者是其它什么东西刺激让我们苏醒,这个办法估计够呛,且不说我们能不能等到王晨他们,就算等到了难保他们不会中招,而除了他们肯定不会有人能救了我们。   另外一个办法有些极限和冒险,一般的催眠或者是幻术需要借助一些人体的本能苏醒,比如说剧痛,这就是为什么在梦中人们往往通过疼痛来判断自己是不是做梦,但是之前我的遇到的种种证明我们的疼痛感并未消失,这个办法就有了局限,若是用这个办法我们就得依靠本能的惊吓反应。”   不得不说这孔盼确实是厉害,我仅仅说出这个原因之后她就已经分析出了几种解决方式,我确信以后一定不会故作聪明和她表达一些观点,这一次是碰巧可能我想到了原因,其它的事我估计我能想到的这人一定也能想到。想到之前几次的提议被她否决的场景我更加坚信了此刻的想法,不然一定会被她频频打脸。   “惊讶反应?那是什么东西,难道要借助惊吓然后让我们苏醒吗?”听到她所说的这个词一时间我有些难以理解,这完全就和讲什么科学中的道理一样,我这从小算是学渣好不容易吐血才勉强上了大学的人自然难以理解。   若是此刻能看到彼此的话我想她一定是满脸鄙夷的嘲弄的看着我,还好现在她看到不到大爷,随便她怎么鄙视吧。   “不错,就是依靠惊吓,”听到孔盼答应之后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变得聪明了许多,不由沾沾自喜,随后又反应过来,这东西还真的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这也太简单了吧,随后我考虑它所说的惊吓反应,但是觉得这办法还是不靠谱。   “惊吓反应?我觉着这不行,且不说这办法本身实施的问题,之前你看到那鬼眼怪物和刘基长的一模一样的古尸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害怕,反正我是吓得够呛,若是你那所谓的惊吓反应管用的话早就管用了,哪里还能等到现在?”我没好气的开口,在这古墓中到处都是惊吓,我确定自己的胆子没有那么大,可以免疫之前所经历的那些事。   “笨蛋,哪有那么简答,若是你做梦的时候碰到恶梦你能一下子就醒来?你所谓的惊吓是意识本身所能承受认可的惊吓,还未达到本能的惊吓反应,不能苏醒自然很正常。我所谓的惊吓反应是那种身体上本能受到惊吓后直接可以掩盖所有不属于本能之外的其它状态,自然也能掩盖我们记忆里受到诱导所产生的幻相。”我的话音一落她就说了这么一大堆反应呀什么本能的词,一下子将我绕的云里雾里,根本弄不清楚她的意思。   “我知道你肯定理解不了我的话,简单点说就是要受到过度的惊讶刺激,这刺激可以让我们在催眠中醒来。不知道你小的时候听过这样的话吗?遇到做噩梦的时候就找悬崖或者是高处跳下,往往跳下的刹那间就会苏醒过来,这虽然是前人总结出的经验,但是却不是没有根据的。   从高处往下跳的时候就相当于过度惊吓,这个时候意识本身认为会遇到致命的威胁,所以本能只剩下惊恐的感觉,另外的一些感觉都会消失,人自然就会中深度睡眠中苏醒过来。”这一次孔盼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虽然我并不清楚她这话中所说的什么本能的科学依据,但是这样的办法我还真的听说过,只不过是在我母亲的一些故事中。   按照母亲的话说,人生来就有三魂七魄,做梦的时候实际上就是自己的的魄正在经历一些事情,所以经常会发生你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之后感觉自己曾经来过或者自己做某些事的时候感觉自己做过,这些都可能是自己的魄在梦中曾经做过而后在记忆中保留了一些残迹下来。   在梦中一般到了天亮魂魄自然会归位,而遇到一些恶梦或者梦魇的时候魄在某些刺激中猛然归位也是可能的,这就相当于孔盼所说的梦中跳崖的事,只不过这样做会让魄受到一定的损伤,醒来之后会感觉浑身无力困乏,但是伤害也并不大,一半天就能恢复过来的。   “你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能可行,但是我们去哪里找这潜意识中认为致命的过度惊吓?别说我没提醒你,我们现在可不一定是做梦或者单纯陷入幻象中,我们有可能是正在被催眠之后做一些什么事,若是你想要跳崖或者是寻死来脱离那极有可能是脱离的瞬间发现自己真的是在自杀或者是已经自杀完成等待死亡,而且这过渡惊吓会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比如对神经或者是对我们的意识,这些我们都不清楚,所以不能乱试。”听完孔盼的话我总觉得这办法太过极端,若是真的用这办法那我们简直是拿命在拼,拼下来一个不好可能真的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这也就是我顾虑的原因,你说的不错,我们现在的状况完全不是做梦,不然不可能我们俩的梦一样,那么就是幻象或者是催眠,这就意味着我们的身体机能还在,极有可能被引导做出一些事来,所以绝对不能贸然尝试什么,任何尝试都意味着危险。”果然,这家伙的思维绝对很厉害,我想到的她必定也想到了,此刻如此开口,难得没有和我唱反调。   “那说了这么多不是白说?再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这办法实在是有些牵强,别到时候摆脱不了困境还把自己搭了进去。”这一幕确实是比较好像笑,两个中了幻术的人在这里讨论怎样摆脱幻术,这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靠谱。   “若是这办法不行,那就只剩下唯一一个办法了,这办法我估计说了你又要说不靠谱了,”我的话说完之后孔盼沉吟了一番而后开口。    第一百一十五章 控制精神 - 隐墓师 - 木易神   听到孔盼这样说我不由暗自诽谤,心想我是那么爱和她抬杠吗?一般除非我觉得她说的实在是不靠谱的时候我才会反驳,但是事实证明这家伙说的话一般都是有依据的,反倒是我经常因为注意不到一些事和对一些事缺乏了解造成无知的抬杠,想到这里我的脸不由发烧。   “你说说看,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要说你不靠谱,除非你说的真的极为不靠谱,不然我是不会说你不靠谱的,”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大话西游中唐僧嘚啵嘚啵的那番话,于是不由模仿了一句,也算是活跃气氛了。   说起来我这人其实有的时候是蛮不靠谱的,就算是遇到一些极为严肃或者是严峻的场面的时候我虽然也是心里紧张,但是在某些时候却总是情不自禁地讲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来,用我妈的话讲就是这人欠收拾,不正经的时候就是没被收拾够。   “我说你这人怎么老在关键时刻来这么几句不正经的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果然,在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孔盼的语气中充满了气愤和无奈。   “另外的办法很简单,只不过这办法要对自己的心态考验极大,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黑暗中孔盼喃喃自语,听她的话的口气似乎对自己所想的办法也并不是太确信似的。这个时候我没有再开口而是等她说她的办法,免得我一开口她又和我争论什么。   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俩八字不合,反正自从我们俩见面到现在不论在什么时候一说话就能相互挤兑起来,这也确实让我有些纳闷,按理说我也不是那种见了女同志就爱说话的主,怎么一到她这里就成这样了?一定是这家伙本身就不像女人,所以我才变成了这样,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愈发肯定下来。   “快点说,你想到的办法到底是什么,?”见到她半天不说话之后我开口问道。   “我所想到的办法就是睡觉,尽量让自己放松的睡觉,睡到忘记现在所发生的这些。”孔盼开口道,她这么一说我甚至认为是我听错了,因为我根本不相信她此刻竟然会说出睡觉这样的事来。   在这一刹那间我完全沉默了下来,实在是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怎么,你现在怎么不说我不靠谱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黑暗中因为我久久不语之后她直接开口问道,听到她的话我才清醒过来,确认她刚才说的不是开玩笑。   其实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说她不靠谱,但是听到她的话之后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我又不是你,我对队友是充分信任的,我认为我的队友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解释解释吧,这睡觉怎么就能摆脱困境?”这个时候我的老脸一红,随口扯出这样一段话来道。   “哦?是吗,你原来是这么高尚的人呢?”对于我的话孔盼明显是不相信的,果然,她随后又加了一句“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出来”。   “我告诉你,我这睡觉的办法不是随便说的,打个比方,我们现在之所以看到这些都是因为大脑受到某种干扰之后自动根据脑中的记忆而构造出的情景,而若是想要摆脱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的潜意识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之前我所说的那种过度惊吓是一种办法,那种办法靠的也是一种本能反应,而如今睡觉这个方法虽然靠的也是本能,但是成功率要稍微低一些。”   “我还是没能听明白,你之前所说的那惊吓反应或许还算是一个办法,但是现在这睡觉怎么依靠本能来摆脱?”孔盼讲了这么一大堆话之后我还是有些弄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这这睡觉其实是一种很好的治疗方式,往常我们劳累一天之后全都酸疼困乏的时候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很多,那是因为睡眠的时候全身的细胞会处于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而这个时候人的精神也就是神经也会完全放松下来,正因为如此人在睡眠之后精神和体力都会得到极大地恢复。   当年我看到过国外有人研究过这些,他们将这种现象叫做“自我休眠治愈”,按照我的理解,这应该是一种身体和意识回归到一个伊始状态,也就是回到一种类空白的状态中。在这种状态下人的意识是不会受到外界之前发生的事情所干扰的,他们的意识会恢复到一个极其健康的状态。   在这里我再给你举个例子,除了特殊的对于自己特别重大的事情外,一般你睡觉绝对是不会想到白天所发生的事的,就算是重要的事一般都是睡不着,谁着之后很可能记不得,这其实是意识的一种本能的保护反应,让你精神摆脱那些事的干扰,可以很好的恢复,而我们要利用的就是这个。”   孔盼的这一番话说完我直接目瞪口呆,心中不由怀疑这家伙到底是学什么出身,这一系列的分析简直听得我云里雾里不知所谓,简直比上学时听到那些老教授讲的那些什么高等函数还抽象。   “喂,我说你大学学的什么,这些东西你怎么会如清楚?”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学的是精神心理学,这类学科在国内是没有的,就算是外国也不见得有多少人从事这类学科,你不要想了,以你的脑子是想不通这=这些的。”她调笑着开口,而后继续说道。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要通过睡眠让自己的精神摆脱这些虚象的干扰,只不过这必须要做到完全放松,就是陷入睡眠的时候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想其它的事,让精神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这样才有可能实现。”   “换句话来讲,就是在进入睡眠的一刹那间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在睡眠中不能做梦,完全让自己的精神恢复到一个起点,这样才有可能摆脱这一切。”   孔盼如今这一番话可谓说的极为通俗,终于不再说她那一系列什么精神学的东西了,而我也算是明白她所说的意思。   明白是明白了,但是我现在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个办法不容易成功了。睡觉是很容易,但是要在睡觉之前什么都不想,尤其是要控制自己的精神处于空白而且不能做梦,这完全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大家不妨试一试,看看自己能不能让自己的思维在一瞬间什么都不想,这若是刻意去做绝对难得要死,反正事后我试了很多次都没办法做到。   精神和思维这种东西就和梦想是一样的,你能知道它里面有什么内容,也偶尔能查看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但是你要做到对它的掌控那简直万分艰难。   “我是典型的多心之人,在这种地方完全让自己放松睡觉我恐怕做不到,尤其是你所说的让精神处于一种空白更是难,”想通之后我有些为难的和孔盼开口道,这个时候也不是逞能的时候,坦然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丢脸的。   “我知道你肯定做不到,但是目前能尝试的只有这方法了,按照我的估计,这墓中的催眠应该是对我们两个一起实施的,一个人清醒之后另外一个可能自然就会清醒。我尽量试试看,若是能的清醒的话我就能将你也弄醒。”孔盼沉吟了片刻之后开口道,听得出来她的意思是完全不对我抱有什么希望,一心想要靠自己。   虽然她的口气中也带着不确信的情绪,但是我却能听出她还是有一定把握的,难道她真的能够短暂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和思维?若是这样的话这人还真是可怕。    第一百一十六章 摆脱困境 - 隐墓师 - 木易神   又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我们还是决定试试这个办法,虽然我并不认为她能做到那种所谓的控制精神,但是现在也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按照孔盼的话说要想做到这点首先就是要让自己不被外界的事所打扰,其次就是要保证自己的心完全平静下来,这样才算是具备了基础的条件,之后就要看自身的本事了。在决定尝试这样的方法之后我们俩便不再说话,这也算是创造外部条件吧。   黑暗中我开始找了一块石碑靠着尝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这一放松不由就感觉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于是我就想既然这是类似于精神世界,那么我此刻想想北京烤鸭会不会就真的出现,想到这里我肚子又饿了起来。   一想到吃之后我就想到之前刘基和孔盼吃我的背包里的那些吃的,但是这个时候我也弄不清楚那刘基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会不会是我自己所虚构出来的东西。按道理说刘基若是真的存在,那他应该会救我们才对,难道他也是不存在的?   一想这些我就不由开始想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和之前的事,在我看起来这墓确实有够诡异,就连进入这墓的方式都让人映像深刻,果然不愧是诡墓。另外,当初那些考古队的人其中有些回来之后被关在了单独的帐篷中,当时那考古队还派着专门的人看守,我还从那些帐篷中听到了某种奇怪的类似于动物吼叫的声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这幻象有关系。   就在我还想继续想一些事的时候忽然醒悟过来,我现在要做的事应该是让自己的精神完全放松,让自己的思维不思考,但是貌似我此刻已经远离了这个目的,反倒是越想越想继续下去了。   该死,为什么这些事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难道还真的有什么人在背后掌控着我们,而我所遇到的这一切是我已经卷入了某个漩涡,似乎王晨说的这些事是真的?这么一想我又不由想到王晨这个人,就要继续往下思考下去。   “我说你能不能专心一点,从你的呼吸声中我都能听出你在胡思乱想,我去另一边,这样才能保证不被你影响。”就在这个时候孔盼忽然开口道,而后我就听到她起身向另外一边走去。   她这么一说我的脸不由发烧,刚才我确实是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那些事,难道她真的能从呼吸声中听出来?不过一想我也就释然,可能想那些事的时候我的情绪难免会有大的波动,人的呼吸和情绪波动有很大的关系,她听出来也不足为奇。   看起来我对于自己的了解还是很深的,我果然是个思想极其活跃的人,平时的时候还好说,越说安静的环境我这毛病就越能体现,看起来这要靠我估计真是够呛。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就这样等着孔盼,于是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个过程不必多说,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向其它事,但是效果很不明显,往往我自己这样想着然后思维就不自觉的飘到了另外的地方,很难控制的住。到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就一直念叨着不要想其它,不要想其它,反正这个时候孔盼已经到了另外一边,影响不到她。   念了几百遍之后我开始感觉有些困意,之后困意开始加深,但是就在我困乏无比的时候我忽然在想,这样一直想着不要想其它事岂不是也是让思维在思考某件事,真是坑嗲,这样下去估计还是不行。   虽然想到了这点但是我也没办法,这个时候困意上涌,我直接忍不住昏睡了过去。睡梦中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想其它的事,不能想其它的事,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果然是失败了。   当我充满困意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依旧是黑暗一片,我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过来之后开始摸索自己口袋中的打火机,这一摸之下竟然什么都没有摸到,这个时候我不由一惊,立刻从地上滚了起来。   “打火机消失了?难道我们已经摆脱了之前的幻象?”我心里想到,但是如果摆脱了幻象之后孔盼她去哪儿了呢,黑暗中我也弄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于是尝试着叫了孔盼几声,我这么一叫之后听到的都是自己的回声,并未有孔盼的声音。   起身之后我摸到的是身后的石碑,这石碑还在,说明我似乎并未脱离那古怪的幻术,但是既然没有脱离,那我的打火机还有孔盼为什么都不见了呢?这下子我慌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这个石洞之中如同被一层粘稠的黑色所覆盖,死寂与阴冷相交融,一时间我的身上连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黑暗中我又叫了孔盼几声,但是依旧没有回音,这偌大的空间似乎现在是剩下我一个人,这不由让人抓狂,好在我之前已经知了自己多面临的是什么样的状况,不然这样非将我自己吓死不可。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开始考虑我所面临的状况。首先我应该是还没有脱离那幻象,另外现在的情况更糟糕,我一没有光源而没有同伴,若是想不到办法的话估计也就栽在这儿了。   首先我想到的是孔盼是不是已经摆脱了这一切,若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可能要稍微好点,说不准现在她正在想办法救我,但这只是乐观估计,若是不乐观估计的话那情况可就多了。   现在已经没有了光源,我一个人在这黑暗之中已经没办法行动,之前进入这石洞的时候发现这石洞大概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但是具体的方位我却弄不清楚。而且现在最为重要的是,若是这幻术是随着我的记忆中的潜意识改变的,那么我刚才睡觉的时候潜意识很可能已经将此刻的情况做了某些改变,若是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贸然行动了。   浓浓的黑暗包裹着我,这感觉实在是难受,自己不由就会感觉到恐惧与绝望,不由想起一系列那些不好的结果,而我很清楚自己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一旦乱想可能导致情况变得更糟糕,但纠结的就是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之前看到过一种逼迫审问罪犯的方法,就是将他们关入一个密闭透光的空间里,不定时给他们吃喝,过不了多久那些罪犯就会受不了,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抵挡不住这个方法,原来我还理解不了这一点,现在却深有体会。   有的时候人所惧怕和恐惧的都是自己的心带给自己的,若是自己的心不畏惧,那也就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了。   这无边的黑暗中我只有从新靠着身后的石碑开始尝试入睡,此刻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只能从新尝试孔盼的方式。但是这个时候我又想到,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幻象,之前的一切都是我所推断出来的,虽然有打火机那样的证据,但是会不会是我看错了,会不会我们有打火机的时候的那一段是我自己的臆想,实际上那根本没有发生。   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很混乱,我想这是不是都是真的,从头到尾其实只有我一个人,所谓的刘基和孔盼都是我幻想出来的,若是那样的话那我到底算是什么?   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简直产生了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这样的想法吗,简直和庄周梦蝶一般,就在我的神经紊乱的时候忽然感觉眼前一阵传来一阵极其炫目的光,这光如同闪耀的太阳般耀眼,而后就是感觉鼻子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刹那间我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紧接着眼前的光开始向侧面移动,而后我就看到了孔盼的脸看着我。    第一百一十七章 集合 - 隐墓师 - 木易神   “好了,醒了就起来吧,别在那儿挺尸,”耳边传来孔盼的声音,这个时候我才完全清醒过来,紧接着感觉自己的人中一阵疼痛,而后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该死,真的是幻术,喂,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疼?”起身之后我**了一声,而后摸了摸自己的人中对着孔盼开口。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刚才我眼前看到的炫目的光竟然是探灯的光圈,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仍然是一个墓道,只是这墓道的墙壁上密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瞳,这些眼瞳或扩散的很大,或紧闭未睁,颜色全都是那种淡红色,在灯光下看起来恍如鬼蜮一般。   “我不掐你的人中你能清醒?还好意思说,得亏没靠你,靠你的话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出那幻象呢,”孔盼白了我一眼随后气道,说完这话她自顾自看向这墓道的另一边,顺着她的目光我才发现在墓道的那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色紧身衣,旁别放着一个黑色的背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宛如万年冰山一样,不是刘基是谁。   “刘,刘哥,你是真的?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刘基我忍不住开口,事实上我原原本一直觉得刘基其实也是我所幻象出来的,但是没曾想到他竟然真的存在。   听到我的话刘基冰山般的脸转过来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转过脸去看向墓道的另一边,那边漆黑一片,不知道他能看到什么。   看到刘基这样子我无奈的苦笑,随后扭头看向孔盼,期待着她能给我个解释,但是当我看向她时也正好看到她一脸疑惑的观察着四周,那样子自然也是什么都不清楚。   “这墓道不是我们最先走的墓道,我醒来之后就躺在这里,而且他还没有来,”看到我看向她孔盼出声,随后一脸警惕的看向刘基,那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忌惮。   听到孔盼的话我不由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被人移到了这个墓道,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一定就是刘基,可是既然他将我们移到这里那为什么不干脆将我们弄醒呢,还有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抱着这些疑惑我不由又看向刘基,这个时候他完全没有搭理我,依旧一直看着墓道另一边的一片黑暗中,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办法,这个时候我只能厚着脸皮走过去试着问他,只是这家伙的性格实在是有些让人头疼,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会直接无视你,这着实让人尴尬,但是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这些了。   “刘,刘哥,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我蹲下看着面色冰冷的刘基硬着头皮开口,听到我的话刘基扭过头来直直的看着我,随后就这样和我对视,也不开口。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刘基的眼睛,那双眼睛瞳孔异常漆黑,宛如两颗黑宝石一般,若是抛掉这双眼睛中那中冰冷冷的情感之外我相信很多人都会被这双眼睛所吸引。但是可惜的是,这双眼睛中流露出的冰冷实在是有些刺人,绝对是那种让人一看到就不敢靠近的眼神,此刻盯着我让我感激浑身极不自在。   “催眠手段,引导你们走入这里,”好在刘基看了我一会儿之后就移开了目光,值得庆幸的是这次他没有忽视我的话,而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那个,刘哥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我有些听不大明白,”我又低声下气的开口道,听到自己的口气我自己心里都有些憋屈,想我这脾气一般是打死也不愿意求别人,此刻竟然这样低声下气和人说话,不知道是我学会了低头,还是刘基的气场太强。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态度让刘基觉得不好意思回绝我还是他老人家心情好,(我很清楚肯定是后面的原因,他这人是不会出现不好意思这类的感觉的)听到我的话之后竟然给我大致讲了一下我们遇到的情况,这让我不由欣喜。   按照刘基的话说,他之前是留了记号给我们,之后我们走那墓道的时候着了那墓道墙壁上所刻画的那些眼球图画的道,那类手段是类似于催眠的手段,中了那手段之后我们就会被引导着干一些事,在这过程中刘基发现了我们,在这里将我们弄晕,等待着我们自己清醒过来。   “那这引导是引导我们做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不早点将我们弄醒,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就在我和刘基谈话的时候旁别的孔盼插嘴道,而后看着刘基,等待着刘基的回答。   听到她的话我头都大了,我好不容易低声下去的问出一些事,她用这样无礼的口气问刘基,一个不好就将我之前积累的好感全都葬送了,到时候这大爷一个不高兴什么都不说,那岂不是亏大了。   好在刘基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他只是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孔盼,随后开口道:“有目的的是你们,叫醒你们之后就会失去在这古墓中继续下去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已经丢了,所以我们要等,等这个机会出现。”   刘基的话很平淡,但是却带着很简单的感觉,让人不由不信服。而且听到刘基说了有目地的是孔盼之后她竟然没有出口反驳,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随后口中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   看到孔盼做如此态势之后我不由上了个心,看起来他们真的有什么事是未告诉我们的,只是这事情到底是什么我就无法得知了。只是刘基说道在这个墓中继续的机会,这机会是什么也让我有些好奇。   “我们现在等的是什么机会?为啥这机会在我们清醒之后就消失了?”   “这墓是座迷墓,迷墓多幻术,而且入口和通道都很诡异,若是没有图没办法找到主墓室,这墓很奇怪,估计只有陷入幻象中的人才能走到正确的位置,我现在没有记号,也找不到。”刘基淡淡的开口,他这话说的有些让人不解,什么叫只有中了幻术的人才能找到主墓室,这意思岂不是说这墓主设计这幻术的手段是为了引路找到自己的尸体吗?这说出去简直是个笑话,让人难以理解。   “难道这墓主还想咱们找到他的尸体不成,不然怎么可能中了幻术才能找到这主墓室呢?”本来我是不想问的,但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于是忍不住开口道。   “这墓葬的不是人,是一个秘密,”刘基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孔盼开口,而后开口,我注意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是看着孔盼的,那意思像是孔盼知道些什么、   “秘密?什么秘密,”看到刘基看着自己孔盼先是一愣,随后开口道,她那样子看起来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你们来这里不正是为了那个秘密吗?何必多问,”刘基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将目光转向我。   “你不该来的,本来你已经摆脱了这一切,但是现在又卷了进来,”他这一番话说的很莫名其妙,至少我是听不懂,我们来这儿的目的最先是为了明器,之后就是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的诅咒了,至于孔盼和王晨的目的,除了这些之外我并不清楚,难道他们还有另外的目的不成?   想到这里我转身看向孔盼,但是当她看到我看她之后直接避开了我的目光,应该确实是有一些事瞒着我们。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想过去问问她的,虽然知道她既然隐瞒了下来一些事,但是我想我们一起也算是经历了一些事,她应该是会和我解释一些情况吧,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在黑漆漆的墓道的另一边忽然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在寂静的古墓中显得异常显眼。   “他们来了……”就在这脚步声传来之后刘基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沉默的看向那墓道的另一边,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和孔盼交谈,也跟着刘基的目光看向那里。   咚咚咚……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两个人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中,这两人用一种挺快的速度走着,眨眼间就走到了我们探灯的范围内。   “超子,”看到这两人之后我不由惊喜道,这来人正是王晨和超子,分散了这么久之后我们终于集合到了一起,这让我的心不由安定了许多。    第一百一十八章 妥协 - 隐墓师 - 木易神   “不要开口。你仔细看看他们。”就在我满脸欣喜叫超子的时候另一边的孔盼忽然冲上來捂住我的嘴。随后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她这么一说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话是什么意思。   怀着狐疑的心情我看向迎面走过來的超子和王晨。这么一看我才发现问題的所在。   刚才看到他们之后我第一时间就是欣喜。因为在我心里超子才真正意义上和我是生死之交。在这墓里我所相信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所以看到他之后我自然会放松下來。心里不由安定。   但是情况并沒有那么简单。此刻他们已经走到我们跟前。差不多就是面对面了。但是这个时候超子就和沒有看到我一样继续向前走。在我们所打的探灯的余光中我看到他的脸上布满愁容。似乎受什么东西所困扰。而在他旁边的王晨则是面无表情。一样跟在超子身后。他们两人就如同完全沒有看到我们一般走着。   看到这种现象我不由毛骨悚然。之前心中的惊喜顿时被一盆冷水浇灭。他们现在的情况就算是一个傻子也能看出不寻常來。   空荡荡的墓道之中。昏黄的探灯之下。墙壁上无数的血红色鬼眼。最终他们在这样的气氛中缓缓迎面走來。耳边只有哒哒哒的脚步声。这气氛绝对要比那些香港鬼片中特意营造出來的恐怖气氛要恐怖一万遍。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们。他们这是……”看到超子这情况我特别心慌。忍不住低声问旁别的孔盼。   “应该是和我们一样。你想想他说的话。”听到我的话之后孔盼低声回应。随后朝着刘基那里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让我想刘基刚才所说的话。   这个时候一想我才反应过來事情有些不对。刚才刘基说我们苏醒之后就失去了在这古墓中继续下去的机会。后來又说可能只有在这幻象中才可能找到通往主墓室的正确通道。若是这样的话那超子他们现在是不是和我们先前一样。已经着了这墓的道。此刻陷入了幻象之中。   之后我又忽然联想到刘基说的。我们现在是在等一个机会。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意思自然就是超子和王晨已经陷入了幻象之中。所谓的机会就是利用他们找到通往主墓室的通道。   想通这一点之后我很难接受。毕竟这相当于是利于超子和王晨蹚雷。王晨还好说。让超子这样我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鬼才知道在那幻象中会走到哪里。 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万一超子出个好歹我是绝对不能原谅自己的。   越想我越觉得这方法不妥当。这在幻象中找出口只是刘基一个人提出的。他凭什么做出这样的判断。虽然我承认他很厉害。但是鬼才知道这家伙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无端完全相信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这是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的事。   按照常理。这墓中的机关一定是防盗的。若是按照这样的想法那这幻术自然也是如此。万一刘基说的话是假的。在万一他的推断失误。那么超子将会是第一个受到受害的。这真的和敢死队沒什么区别了。   实话说。我这个时候确实只是考虑到了超子。对于王晨的安慰我直接选择了忽视。倒不是说我多么有心机。只是人的关系总会有亲疏远近。在这个时候自然下意识选择关心和自己关系好的人。这在我看來无可厚非。我毕竟沒有那么高尚。可以做到什么平等看待。   想到这里我愈发觉得不能让超子冒这危险。于是身形一动就打算过去拉住超子。然后想办法将他弄醒。   “不要妄动。”就在我准备行动的时候孔盼似乎已经看出了我的想法。随后一把将我拉住。阻止了我的行动。   “这办法太冒险了。我不能接受。我们先将他们弄醒。之后看看有沒有其它的办法了。”看到孔盼那张精致的脸我小声解释。希望她能赞同我。毕竟这两人还有她的同伴王晨。按道理她应该是会同意的。   “不行。按照目前的状况我选择相信刘基的话。他说的对。这墓实在是太古怪。可能真的需要用他的办法了。我们两个已经苏醒。只有靠他们两个了。”听到我的话之后孔盼眉毛一拧。随后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完全让我始料未及。   “就算是刘基说的是真的。你想过沒有。他们在幻象中若是被引导会走向那里。这通道谁敢确定有沒有危险。若是有危险他们在幻象中只会更加危险。出了意外谁能受得了。”听到孔盼的话我不由反驳。而这个时候超子和王晨已经走到了我们身边。他们从我们的侧面走过。看起來完全忽略了我们的存在。   “你愿意让你的同伴冒险我不愿意。”这个时候我怕來不及。于是伸手就想拉向旁边的超子。到就在这个时候另一边斜刺刺闪过一只手将我伸出去的手牢牢抓住。一时间我的手竟然伸不出去。   这抓住我的手上带着一副皮革所做的半截手套。这手的主人我很熟悉。正是一直沒有出声的刘基。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试了试发现自己真的窝囊。这个时候自己的手被他抓着竟然无法移动哪怕一下。这让我大动肝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面无表情的刘基。恨不得和他大干一场。   “你若是想让他死就尽管叫他。将他弄醒。”看到我的样子刘基冰冷的脸上明显为之一愣。而后狠狠开口。他这么一说直接让我愣在了原地。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这邪法及其厉害。陷的越深越不能被外界所干扰。否则可能导致他所经历的一些幻象做出某些改变。这类改变有可能是致命的。见到我平静下來之后刘基慢慢松开了我的手。但是他的动作还保持着警戒的状态。按照他的身手时刻都能制住我。   “那为什么我们沒事。”听到刘基的话我暂时沒有冲动。但是却也沒有就这样相信他。   “那是因为你们自己已经找到了苏醒过來的关键。”刘基依旧是一副冰冷的表情。似乎这件事完全和他无关。虽然确实如此。但是这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保持着这样的冷漠和镇定。总让人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他说的不错。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你是我弄醒的。但是你潜意识已经有了一定苏醒的可能性。但就是这样也有一定的危险信。你仔细想想你醒來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状况发生。”这个时候孔盼看到我还想说什么于是开口道。   她这么一说我就相信了大半。因为看她和刘基那不合的样子应该不会联合刘基來骗我。最主要的是我想起之前在幻象中苏醒时的那一刹那时的感受。那个时候我的神经完全陷入了一种混乱的状态。那种感觉比那种刺激神经的类似于刮玻璃和电子信号紊乱的那种吱吱声还要难受许多。现在想來仍然让我心有余悸。   我不知道那种情况是我自己吓唬自己还是真的像孔盼说的那样受到了他们的干扰所以出现的情况。一时间我也不敢有其它的动作。不知道到底是去弄醒超子他们还是任由他们这样下去。   这个时候我是异常为难的。一方面要利用超子他去寻找通道这我绝对忍受不了。另一方面我又不敢去硬将他从那幻象中弄出來。这让我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般。难道就看着他们沉溺于这幻象之中然后为我们趟雷。还是说你们就是这样的打算。”矛盾的心理让我异常难受。于是我看着刘基和孔盼忍不住开口道。   “你不要着急。他们也是我的同伴。我会放弃他们。按照我的估计这墓的幻象有古怪。可能引导他们做玩某些事之后他们或许能自己醒來。”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并沒有说什么。反倒是孔盼一直再劝导我。   只是她的劝导我并未让我相信。毕竟这是她的无端猜测。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呢。这这个时候我完全是不相信任何人。但是我自己也沒任何办法。简直矛盾不堪。   “他们要走了。跟上他们。”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刘基忽然开口道。原來就在我们纠缠的时候超子他们已经要顺着这墓道继续走下去了。一时间情况有些紧张。由不得我继续考虑。   “放心吧。我们尽量跟近他们。一旦有什么危险我们会第一时间制止他们。而且又不是只有你的伙伴一个人。王晨的情况和他差不多。你还担心我会害他们不成。“可能孔盼她看出了我的一些顾虑。于是直接开口道。   她这么一说我只能点头答应了。沒有办法。现在情况已经是这样了。而且我也沒有其它的办法。只能选择这样。看着前面超子的背影我咬了牙。暗自下定决心一旦有什么事绝对第一时间将他拉过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虚实古墓 - 隐墓师 - 木易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沒有其它的办法。这个时候刘基已经拿起自己的背包开始跟在超子他们身后开始前行。而孔盼看了我一眼也也起身跟上刘基。我虽然很反感他们这样的行为但是因为种种顾忌也只能紧随其后。   沒走多远我就超过刘基他们走到了超子身后离他不远的地方。简直就快要贴了上去。沒办法。我只有保持这样的距离才能让自己的心稍稍放松。若是有什么危险我绝对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至少要保证超子的安全。   对于我这种行为刘基依旧是摆着他那张冰块脸模样。但是孔盼明显露出不满的神色。看那样子是害怕我头脑发热的时候直接将超子弄醒。现在她打灯的时候都尽量侧着打。估计也是害怕灯光对两人造成什么影响。对于我这种行为自然是不满的。   虽然我看出來她的意思。但是我却直接选择无视。在我看來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要不是担心外界干扰可能会对当事人造成损伤。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暗自给我使了几次眼色让我拉开距离的孔盼再被我忽视了几次之后不由气恼。随后轻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之后也不再干预。或许是她觉得干预不了我吧。   这个组合很诡异。走在最前面的是超子。之后就是我和王晨几乎挨着。而后就是孔盼。最后面是刘基。在这个过程中说话的人很少。而最前面带路的超子则自己走着。时不时还做出一个动作。可能是受到幻象的影响吧。有几次我甚至听到他呢喃着叫我的名字。这着实让我提心吊胆。生怕发生什么事。   若是有人此刻见到我们这一行人一定会认为是见到了一群鬼。最前面一个是面露愁容的超子。偶尔还会喃喃几句。之后是面无表情的王晨和我。紧接着是孔盼和刘基。我么这一行人都是默不作声的在阴森的墓道中走着。如此态势绝对无比离奇和诡谧。   目前我们所走的墓道并未有什么岔道。这也让我放心不已。至少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一开始我还目不转睛注意着超子。后來感沒有危险之后就开是偷偷看这墓道。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在陌生的地方总会先观察一下情况以便于发生什么事不至于手足无措。   这个墓道和我们之前走的并无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墓道上的那些眼球刻画比较密集。而且都已经呈现扩散的样子。不像我们之前经历的那些。那些眼球是从一种细小的状态慢慢扩散。就像是眼睛慢慢开始由闭到睁的样子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之前会认为那些眼球是活着的。   看了几眼这墓道之后我开始感觉不对劲。似乎思维感觉有些略微停顿少许。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刘基忽然走到近前。用力拍了我一下。这一拍我立刻清醒过來。随后浑身直冒冷汗。刚才的感觉太诡异了。在那么一瞬间我简直感觉自己的思想将要不受自己控制。   “别看。你们之前的经历就是因为这刻画。可以引导催眠的。”刘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又放缓步伐。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他这么一说我咂舌。而后不由想到了之前那些从墙壁里爬出來的眼球。当时我们还以为是什么怪物。现在看來狗屁怪物。那应该也是我们中了幻象中的一部分。这太可怕了。这刻画竟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既然是这样这墓完全不需要用任何的防盗手段。仅凭着刻画就能让所有人中招。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前面的超子忽然有些异样。他前进的方向似乎要做出某些改变。但是看他转身面对的地方并沒有什么路。反倒是顺着我们刚才走的那个方向有唯一的通道。这个时候他做出这样的举动着实让我一惊。心想不是要有什么事发生吧。   这个时候的墓道是一个几字弯口。而超子面对着的正是这个弯口的一个转弯点的墙壁。他在那墙壁前犹豫了一下。而后径直向那墙壁走去。   原本看到他的样子我是打算过去拦他的。但是这个时候孔盼和刘基都递给我一个眼神。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让我看情况不要妄动。看着他俩一脸严肃的表情我最终还是忍了下來。只能又向超子那里移了一下。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來。   超子缓缓走向那墙壁。靠近那墙壁的时候依然沒有停下动作。就在我看到他即将撞向那墙的时候沒想到他一个侧身。而后竟然直接进入了墙壁之内。消失在了我们面前。   这一刻发生的事简直骇人听闻。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直接就这样走进了一面墙壁。这简直让人无法理解。我甚至极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仍然处于幻象之中。不由用力呼了口气愣在了原地。   看到这情况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于是立刻揉了揉眼重新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我彻底被吓到了。眼前的超子是真的不见了。事实证明我并沒有看错。   “跟上。走。”就在我为眼前的情况惊讶的时候身后的刘基忽然开口。紧接着我就看到我前面的王晨的身体一侧也进入了那墙壁。这下子我更加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那面墙壁不知所措。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走进去的。”我忍不住开口道。但是这个时候他们俩都沒有理我。快速越过我也向那墙壁那里走去。   看到这种情况我來不及多想。本能的跟上了他俩。在那墙壁之前先是刘基侧着走了进去。紧接着就是孔盼。当孔盼半截身子进去的时候还回头叫了我一声让我赶快更上。这简直刷新了我的认知。这是什么情况。简直天方夜谭。一时间我自己都迷糊起來。不知道现在经历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刘基和孔盼已经走了进去。偌大的墓道里只剩下了我。这下子我也沒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学着他们的样子侧身准备瞎走走看。这么一侧身之下我不由心惊。随后终于明白他们是如何穿墙而入的了。   原來在这弯道墙壁的这个点有一道半人宽的通道。这通道稍微胖一些的人侧着身子都过不去。简直窄的可以。最为特别的是这通道无论是构造和角度都和之前那墓道的墓墙衔接的毫无违和感。若是不侧着身子。就算是你站在那墙壁之前也根本发现不了丝毫端倪。   当我看到这通道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震惊。这手法实在是太过厉害。至少在今天这个社会这种手法也很难见到。这完全是利用视觉错位结合建筑上的特殊手法所建造而成。只有在特殊的角度和位置能看看到。   这种情况就类似于某种小时候玩的那种卡片玩具。一个角度看是色彩斑斓的花瓣。换一个角度之后看到的就可能是一个女人。其实这两者的原理差不多。但是其制作难度可谓是天壤之别。要把一条半人宽的通道在众目睽睽之下隐藏起來简直是骇人听闻。   当然。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好上过多的考虑这些东西。一个侧身也顺着这通道走了进去。在我进入则通道的时候看到的只有孔盼的侧脸。这个时候她已经将手上原本是我拿着的背包提在了手里。小心的前行着。   刚才一系列的事发生我都沒有注意。王晨和超子的背包在我们会面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估计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已经遗失。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此刻唯一所拥有的装备就是我和刘基背包里的东西。想到这里我不由多看了孔盼手中原本属于我的背包两眼。希望不是我的多心。   实话说虽然之前我对王晨和孔盼的防备心极重。但是自从我和孔盼单独待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我对她的防备也渐渐放松下來。感觉她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所以此刻她提着我的背包我也沒有过多的动作去阻止。   在这狭窄的通道中走的极为困难。或者不能说是走。应该叫做移。因为完全沒办法做出大的走路的动作。这样的状态下我们走的极慢。几十米左右的通道我估计走了半个多小时。当我最后一个走出这通道的时候來的的仍然是一个墓道。这墓道和我们之前走的墓道沒什么两样。唯一的差别就是墙壁上沒有了那些恶心的鬼眼球。这倒是个不错的情况。   在这墓道走了沒多远我们就又在一个拐弯口处碰到了一个和刚才那样的通道。好在有超子他们带着。我们准确找到了那个通道然后走了过去。之后重复了这样的过程好几次。于是我的心里不由暗道。这哪里是什么古墓。简直是个地下迷宫。   联想这墓极为厉害且匪夷所思的幻象以及如今遇到的这些岔道。这墓简直就是虚实结合。一般的手段用在了虚幻之中。一半的手段用在了实际中。若是中国的古墓都有这样的手段那那些考古队和盗墓贼可以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转行了。这实在不是平常人可以应对的局面。   第一百二十章 意外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连续走了几次这种虚实相结合的墓道之后我的心里不由惊慌。看來这墓所建造的绝非当初那考古队的人所探查的那么大。按照我们所走的路程判断这墓完全就是一个地下的庞大宫殿。当然。这个宫殿可能绝大多数的建筑都是墓道和甬道。真正的墓室绝对少的可怜。   当初我所呆的考古队是大致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进入古墓之后带出了一些东西的。当时我隐隐听到他们似乎是给我们下了药之后行动。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我提前醒了。而后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但是当时他们确实只是用了一个晚上而已。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來看。想要在一个晚上的时间破解那迷宫一样的墓道而后來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然后还要破解这虚实结合的墓道。这应该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我判断他们应该并沒有进來现在我们所处的古墓。   当然。这只是我根据那晚的经历富所猜测的。毕竟后來因为那我离开了考古队。至于后來他们是不是曾经进來过这里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那晚从古墓中带出來的东西绝对不是从我们现在所处的的地方拿出來的。因为时间上是完全不够的。   按照如今这个态势这个墓指不定是什么墓。反正是越走我越感觉不太对劲。似乎正向刘基所说的那样。这个墓葬的可能真的不是人。   跟在超子后面我们又走过了一段狭窄的半人通道。之后就來到了一二十米左右的墓道中。这墓道和之前我们走的那些墓道都不一样。之前走的那些墓道大部分都是一些鬼眼球的刻画。而这墓道的墙壁上空无一片。完全是什么都沒有的。   当我最后看到这墓道的时候看到的是这墓道前面的那个半圆拱形门洞。看到这里我才有种此刻是在古墓中的感觉。   按照一般古墓的构造这才符合常理。向我们之前走的那些有刻画的墓道和见到的那墓门完全颠覆了我脑中的古墓的一些基本思维。直到看到这幅景象我才稍稍有些释然。   这墓道及其普通。正因为其普通所以才算正常。在这墓道的尽头那个门洞应该是通往墓室的入口。也就是说直到现在我们才可能算是真的走入了古墓之中。   走到这里之后我明显看到刘基的脸色有些微动。而孔盼的眼神也是一亮。看起來他们都已经看出了此刻的情况。这样的表情明显就是和我之前的想法一样。这样看的话有可能真的是到了真正的墓中。   超子还是继续向前走着。这个时候我就在想。这样走下的话超子什么时候才可能醒过來。若是不能借助外力而他自己又醒不过來的话那和白白给他们尽义务趟雷又有什么区别。这个时候我看了一眼孔盼。发现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王晨的状况。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按理说要是同伴或者同事的话不应该这样漠然无视才对的。   不管了。我下定决心一旦进入墓室之中必须阻止众人停下來商谈一下解决超子这种状况的办法。若是他们不解决我绝不能让超子继续下去。鬼才知道这沉溺于这幻象中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   另外还有一点我沒有说。这幻象实在是太过邪异。按照刘基之前的说法我们中了那幻象之后被引导干了一些事之后被他打晕过去才沒有继续下去。但是这个过程中我们做了什么我并不知晓。但是考虑到我们在幻象中分所经历的一些事。若是沒有被刘基弄晕的话我们的行为应该也和在幻象中一样。绝对不可能像超子这样很平静的找出这些正常人都找不到的密道來。   超子的情况不像是中了幻象。反倒像是本身自己就知道这些通道一样。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心惊。这太邪异了。我实在不敢相信有什么幻术能做到这些。只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我也沒有办法控制这个局面。   超子继续向前走。我们依旧紧随其后。大概走了有十來米的距离。忽然超子转了一下身。随后直接一脚踏在了左边的一块地砖之上。他这一踏我忽然清晰的看到那地砖猛地向下陷了一下。而后就在我还沒醒悟过來的时候刘基直接冲过來一把拉住超子和我一用力将我和超子甩过了一边。紧接着我就看到原本呆滞一直跟随着超子的王晨忽然眼神一动。直接拉着孔盼也和她跳出了很大一段距离。   就在我被刘基甩到墙边的时候原本我们呆着的那块区域忽然整体塌陷了下來。我看到刘基随着那些碎砖石一起向下坠落。而后隔着那些砖石我清楚地看到那塌陷的下面是一个圆形类似于地窖的空间。那空间的地上全都镶嵌着尖刀。那些尖刀大概有数尺长。看起來锋利无比。   “陷阱。”看到这里我忍不住惊呼。这陷阱是古墓中最为普遍也是最为难缠的机关。大部分陷阱和机关都是依靠平衡装置來触发的。陷阱之中不是挫骨钢刀就是流沙。要么就是一些毒气或者是毒砂等东西。一旦落入绝对会瞬间报销掉你的命。刚才超子那一脚直接破坏了原本的平衡装置。随后触发了机关导致这些砖石瞬间崩塌。若不是刘基的话我想我和超子此刻已经插在那些刀子上了。   但是这个时候情况并不妙。将我和超子甩到靠墙的位置之后刘基却來不及过來。看着他随着那些砖石下坠我的心里不由一痛。随后竟然不敢看下去。他是为了救我们才过去的。但是此刻他可能要为我们去死。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不由压抑万分。想到之前还对他不怀好意的态度。我更是愧疚。   虽然刘基的身手有些非人类。但是此刻自由下坠之下我并不认为他还能做些什么事。要知道人在空中自由落体的时候是很难做出什么动作的。就算是可以那也必须是下路距离够长。但是此刻那陷阱离我们最多也就是四五米左右。这个距离一两秒绝对就会落在那些钢刀之上。所以此刻我不由闭上眼睛。这个时间他绝对不可能避免的。除非他会飞。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而我实在沒有勇气看到他被万刀穿身时的可怕景象。   就在我闭上眼睛等了一两秒之后我心想这样不行。迟早也是要看的。他为了我俩遭受了这样的苦难。无论如何我们也得给他收尸。若是他有什么家人的话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人。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再对不起他。想到这里我艰难的睁开眼睛。随后看向那陷阱内。   这么一看之下我不由一惊。在那些挫骨钢刀中间我看到了无数的碎砖石块。但是就是沒有看到刘基的尸体。别说是尸体。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沒看到。这下子我不由心惊。而后连忙拉住超子。随后探头看向那陷阱之内。   这么一看我终于发现了刘基的身影。此刻他的双手正扒着这坍塌下去的墓道的边缘。因为这坍塌的面积几乎覆盖掉整个墓道的宽度。所以此刻站在靠近墙壁的边缘地带的我第一时间沒有看到他。现在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坠落的瞬间不知怎么的扒住了那坍塌的边缘地带。这才免除了坠落下去被钢刀挫骨的命运。   看到刘基之后我不由又惊又喜。惊的是当时这墓道坍塌的时候我们站的位置明显是靠中间的。在坠落的一瞬间刘基不但将我和超子甩过來。而且自己还考虑到抓住边缘地方让自己不至于丧命。这得需要多么冷静和敏锐的观察力和思维方式。以及高超的身手。这绝对让人惊讶。喜在这下子沒有人伤亡。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然要是他为了救我们而死了。那估计我这辈子良心上都会不安的。   此刻刘基挂在这陷阱的边缘。还沒等我想办法过去拉他的时候他的双腿在那陷阱的墙壁上轻轻一点。随后双手一用力。直接一个翻身就站在了这靠近墙壁的边缘地方。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简直帅到不行。让人忍不住惊叹。   他上來之后什么话也沒说。直接看向王晨。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刚才在那机关启动的时候王晨是自己躲避过去的。按理说他不是和超子一样中了幻术了吗。那为什么他会有那样清醒的眼神和动作意识。这个时候我也死死的盯着王晨。等待这一个说法。   “呵呵。不小心让你们发现了。不过也沒什么。不迟早的事。怎么样。刘哥。我们又见面了。”看到我们看向他之后王晨露出了一个微笑看着我们。随后对着刘基开口道。   听到他的话我一下之懵了。感情这家伙之前那副样子都是装出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超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这家伙给弄的。想到这里我就不由怒从心起。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人心叵测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说王晨。你这装的可以啊。说吧。超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弄得。”我狠狠地看着王晨。尽量让自己先将心中的怒气压下來。等待着他的一个解释。   “我说灵子。你这话问的有些奇怪。什么叫我弄的。我可沒那么大本事让他被这墓里的魂魄上身。这不是你们家的专长吗。”听到我的话王晨看了我一眼随后开口。他的口气阴阳怪气。听起來明显是不怀好意。   听他这么一说我为之一愣。随后不由看了一眼被我抓在手里的超子。此刻他双目无神。脸上一副呆滞的面容。这完全不像是中了幻术的模样。看起來。看起來真的像是沒了魂了一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被魂魄上身。什么这是我家的专长。你给我说清楚。”看到超子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不由难受。这是我打下最好的朋友。可以说是生死兄弟。万一出了个什么事我这辈子也就不用活了。   “他和我进那个外瞳墓。在那外瞳墓中被那尸体上的东西上身了。看起來当初老郝他们带走的不是真的东西。难怪他们这么多年都沒有继续下去。原來这个墓是别有洞天的。若不是你们我们恐怕还真找不到。   你母亲不是出马人吗。怎么。这魂魄上身你都不知道。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王晨此刻一脸放松之色。坐在墙边双腿耷拉着开口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愣住了。记忆中我根本沒有和王晨说过我家的情况。而且我妈是出马人这样的事就连鼠头都不知道。这些人当中也只有超子知道这事。但是超子是不可能和王晨说的。   王晨此刻道出这一点让我猝不及防。虽然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但是从中却也能看出一些端倪。首先王晨是并不了解我的。可以说在这之前我们就是陌生人。如今他能说出这一点可见他必然是知道我的一些事。或者换一种说法。他很可能调查过我。   “这些你怎么知道。你调查过我。”听到王晨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我不由冷着脸问。之前的接触中他都沒有提过这些。不知道现在提出來是什么意思。   “调查。哼。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你爷爷和我的父亲他们本身就做的是一样的事。这不是说退出就能退出的。卷入这漩涡之后还妄想退出來。简直是做梦。”看了我一眼之后王晨冷冷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刘基。   “真搞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重视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偏要卷入这漩涡中來。被他们针对。你想摆脱也难了。”   听到王晨的话刘基依旧沒有任何表情。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了。依你这身手怎么会到了老郝那个队。这次來这里是为了什么。”这个时候孔盼忽然开口道。听到他她的话一时间我也忍住了想要说出的话。打算听听刘基怎么说。   “你们认错人了。他不是我。我不是他。”刘基淡淡的开口道。   “一模一样的身手。一模一样的名字。相貌也一样。这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王晨冷笑了一声而后开口道。   “好了。说这些也沒什么意义。鹿死谁手走着瞧吧。既然都沒事就继续走吧。看这样子要找的东西应该不远了。”   听到王晨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不不由恼怒。而后忍不住开口:“不行。超子的问題还沒有解决。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我说灵子。你还沒有看清楚现在的情况吗。别说沒有办法。就算是现在有办法你也不能将他弄醒。之后的路谁也弄不清楚。要走下去的话只能依靠这被魂魄上身的人。哼。好在这魂魄应该沒什么意识了。不然还不能这么顺利。”我的话刚一说出之后王晨就开口反驳道。随后我看到他直接从我的背包里掏出了那支半自动的步枪随后拿在手里看着我。那意思很明显。若是我要做什么事的话他一定不会客气。   “原來你们是计划好了的。看起來你早就知道他其实是沒事的。之前做出那样的态势无非就是为了让超子为你们带路吧。”我看着提着我背包的孔盼不由开口。   王晨变了脸之后我虽然已经大概猜出些什么。但是此刻他如此不加掩饰的说出來还是让我大惊失色。本來我心中对他们的防备已经渐淡。甚至想着以后可能和他们和平相处。沒想到刚见面他们就给我來了这么一套。   王晨的态度我无所谓。但是孔盼和我单独相处这么久。我心里都开始慢慢接受她作为朋友。但是现在看起來似乎从來沒有人拿我当过朋友。   “我说过了。你还是太天真了。我弄不清楚你这样的人在那些的漩涡中怎么能活到现在。今天的事就算是一个教训吧。希望你记着。”听到我的话孔盼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紧接着就恢复常态。淡淡道。   “好。好。好。你说的对。是我不长记性。竟然相信你们。不过你们别得意。事无绝对。做多了这样的事难保你们哪天不会遭到同样的对待。咱们走着瞧。”看到孔盼如今这样子我忽然感觉她很陌生。或许真的是我太天真。从來都沒有能看清这人真正的面目。   想到这里我不由懊恼。來之前我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还做了一系列措施來防范他们两人。但是沒想到形势却远远超出我俩的预测。我们所有的防范到现在看起來显得稚嫰无比。根本沒有一点用处。   一想到这些我就想抽自己大嘴巴。其实我们不是不知知道王晨他们不是什么善类。但是却低估了他们的心。原本我和超子都认为就算是闹出什么矛盾这些人最多黑我们一笔。不至于关乎性命。但是看现在这情况。我们的性命都已经被拿來做威胁了。这是我们最为严重的失误。   另外还有一点是我无法忍受的。虽然这一路我是对他们俩做出了一些提防。但是关键时刻我是不会对他们做什么过分的举动的。这一点从我陪孔盼一起掉落进那迷宫般的古墓之后的遭遇中就可以看出來。我原本已经对孔盼完全放松了下來。本想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们即使不算是朋友但是也不算是敌人。沒想到关键时刻却遭受了这么一出。此刻我心里的愤怒和仇狠是无以复加的。   虽然此刻看着王晨和孔盼将他们千刀万剐的心我都有。但是这个时候却不是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候。看着王晨手中的枪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忍耐了。只能等待时机看看后面事情有沒有转折的时机。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刘基。这个时候他沒有做任何表态。既沒有对王晨他们做出行动也沒有和我有什么交流。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对他來说毫无意义一样。他就这样淡漠的。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沒有说。甚至连面容都沒有变过。   其实这个时候我若是能将刘基争取到我这里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助力。按照他那变态的身手和心态一定不怎么在乎这两个人。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我的想法应该是很难实现。毕竟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怎样。   “好了。既然现在事情都弄清楚了。就走吧。我们能等他可不能等。”王晨随便看了超子一眼开口。这个时候我也注意到超子的状态有些不对。他此刻虽然被我拉着但是却一直试图往那前面那个门洞那里走。他的动作虽然不至于太强烈。但是却很执着。   看着他无神的双目和苍白的脸色我不由心酸。想到之前超子的样子的他现在的样子所对比。一时间我无比难受。甚至感觉眼眶都变得沉重起來。   他这样子和王晨的话让我想起之前我所遇到过的一种情况。那是发生在我高中时的事了。   那个时候正赶上我星期天回家。有一家人來找我的母亲说是他家的人有人撞煞。他家的撞煞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一般的撞煞无非就是一些野仙和亡灵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想要让活人帮他们达成。所以才上活人身的。一般上身之后他们就会弄出一些病症來。之后可能就会开口说自己的要求。但是这家人那撞煞之人不同。   据这家的人说他们撞煞的那位百天什么事也沒有。但是一旦午夜的时候就起來自己一个人唱大戏。这一唱之下将一家人吓得够呛。于是一家人都被惊醒。   一家人醒來之后就尝试着和那老人说话。但是无论说什么那老人都不开口。就是一直唱大戏。唱到凌晨鸡鸣之后自顾自躺下睡觉。第二天起來和沒事人一样。对于家人的疑问她表现的恍然无知。声称自己就是睡了一夜什么也沒做。   这一下子就将那家人弄得毛骨悚人。他们原本认为老人是偶然梦游。但是从那一天之后老人每晚到一个时间点必然起來唱大戏。这换做是谁也受不了。于是这家人开始到处找医院给老人看病。但是看來看去都沒有检查出什么。最后沒有办法。有人给他们出主意说是不是撞煞了。之后他们就打听到了我母亲。來我家试试。   第一百二十二章 被胁迫 - 隐墓师 - 木易神   來我家之后按照一般的形式请仙上身。之后我家的出马仙告诉那家人他们家老人的情况确实是撞煞。随后讲了一些解决办法。之后那家人按照出马仙的话。之后又请我母亲亲自去。最终将事情解决掉了。   事后因为我对这类事比较好奇就问过我的母亲。我的母亲起初不怎么愿意告诉我。事实上我的母亲一向如此。对于这类事她是很不情愿让我了解到的。但是毕竟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之下无论怎样都避免不了的。   在我纠缠之下母亲被我弄烦了有时候就会和我解释一些事。比如这件事。按照母亲的话说。某些亡灵或者是阴煞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就会失去意识。只依赖一种本能存在。那家人住的房子“不干净”。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迷阴地”。这地方一般是不会对活人造成什么影响的。但是一旦有亡灵长期存在就会迷失掉本來的意识。之后会在特定的时间。一般是阴气比较重的时候附在阳气不胜的活人身上去做某种特点的本能的事。这家人遇到的就是这类状况。   所谓的“迷阴地”一种是自然形成的。所谓的自然形成也就是风水问題。某些地域或许本身沒有什么风水局。但是我们日常一些东西的摆设极有可能会造成一些风水局。但是自己却并不知晓。比如门前不能种槐树。槐树极阴。属于鬼木。种在家宅前对活人不利。另外房后不能有水池。水池聚气于屋后也沒什么好处。同理。这房屋修筑时一些举动不当自然也可能形成坏的风水局。这家人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其实这解决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给中煞的人服用定量的朱砂。之后在房子的东南角埋上黑红黄蛮绿五豆所做的“镇屋”。这样就可以彻底解决。   给中煞之人服用朱砂是对付很多“外症”都用到的手法。一方面是因为朱砂属阳。少量服用可以增长活人的阳气。另外一方面就是朱砂本身的属性天然克制一些阴煞亡灵。所以给撞煞之人服用朱砂不但可以驱除一般的阴煞而且还能巩固人的阳气。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解决方法。   另外。那家人的房子“不干净”用这五豆镇屋可以镇守家宅。自然可以保证家宅安康。至于这五豆镇物的原理是什么我却不知道。我想这估计是我母亲也不可能知道。毕竟这是我家出马仙出的法子。原理可能只有她才知晓。   除了这种自然的风水局造成的“迷阴地“之外还有一种就是人为或者说是神为的。传说明间有一些邪法配合一些野仙的手段也可以改变周围的风水或者是气脉。导致引导亡灵或者迷惘亡灵的目的。只是这种手法是邪法。早已失传很久了。   现在超子的情况和那家半夜起來唱大戏的老人的状况很像。加上王晨所说的魂魄附体之说。十有**他是真的撞煞了。但是这阴煞的本能竟然是给人带路。这显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现在我要考虑的不是这些。我要考虑的是如何将超子弄醒。   要知道这不光关乎我多一个同伴的支持。更多的原因在于若是被阴煞或者是亡灵长时间附体的话对于身体是有很大损伤的。这相当于损阳补阴。轻则会身体疲乏。头胀脑痛。重则可能大病一场。甚至会留下病根。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看到的。   “你既然知道他不能等就快点将我背包里的朱砂拿给我让我救他。不然休想让我们配合你。”担心的看着超子我扭头狠狠开口。而后盯着孔盼和她手中的背包。那是我的背包。里面有一些我特意准备的对付这种状况的东西。若是他们肯给我我就有一定的把握弄醒超子。前提是他这真的是撞煞。   “我刚才说的什么你难道沒有听到。我说灵子。你也太不识趣了吧。现在走不走由不得你们。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做些什么。我想他也想快点走吧。接下來还需要超子带路。你所若是识相就快点让他带咱们找到主墓室。不然他会出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听到我的话之后王晨冷笑了一声。而后看了刘基一眼开口道。看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不由一阵恶心。感情这家伙这么不是东西。我真是瞎了眼和这样的人合作。   “走吧。离主墓室应该不远了。”听到王晨的话之后刘基叹了口气。随后看了我一眼开口。他这么一开口将我所有的憧憬都打破了。现在除了神志不清的超子外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一个人能做什么。完全什么也不能做。   这一刻我突然有种特别无助的感觉。这种感觉极其压抑。就像是被所有人抛弃之后受到了各种各样的欺负。然后在某个午夜。在寂静无人的午夜自己一个人默默起來。看到镜子前一个人的自己。之后想到之前自己也曾被很多人所安慰。所包容之后的那种感觉。   想哭却告诉自己不能哭。想难过却连难过的资格都沒有。只能独自舔自己的伤口。正是这样的感觉让我开始明白人性的丑陋之处。也开始让我慢慢改变着。   “走吧。找到我们要的东西之后我自然会想办法将他弄醒。你若是还有些理智的话就不要这样做无谓的斗争。尽快走。”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处境也一定到了一种特别狼狈的情况。也不清楚孔盼是可怜还是怎么。淡淡的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我抬起头。看到的是王晨脸色若有若无的冷笑和他手中的枪。而旁别则是刘基面无表情的冰块脸。看着手中握着的微微挣扎着的超子的手。我咬了牙拉着超子起身。   是的。我妥协了。因为我清楚现在除了妥协已经沒有了别的办法。我只能祈求着他们说话算话。同时趁机自己想办法。若不怎么的话王晨可能真的会下手。   实话说。按照我的脾气和性格遭受这些我极有可能会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其实我这人看起來是脾气挺好的。性格也偏向于软弱。但是遇到某些事的时候我是无法忍受的。就像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就和被背叛了一样。事实上若沒有这样的事发生的话我想我已经将孔盼当做朋友了。但是沒想到现在已是敌对。事到如今我也沒什么话好说。只能自认倒霉。但是经过这事我算是看明白了。若是无端的相信一个人除非这个人值得你相信。否则受到迫害的永远都是你自己罢了。   人心。皎若天上云。变若山中雾。谁也别想妄图去了解一个人。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做一些事保证那些原本和你在一起的人心不变。仅此而已。   因为之前那墓道塌陷的关系。所以我和超子起身之后只能沿着墙壁走。在这个过程中我小心的拉着超子的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入这陷阱之中。看到我们行动之后王晨他们也沒有多说什么。直接也开始顺着墙根往前走。另一边的刘基紧随其后。   塌陷的陷阱虽然宽度差不多占据了整个墓道。但是长度却并未有多长。沒走多远我们也就重新回到了墓道之内。这个时候王晨和孔盼他们很自觉地落后。这样一來就又变成了超子带路。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之后我这次不再也不敢离开超子太远了。这个过程中我一直拉着超子的手。生怕再触动什么机关。虽然以我的身手可能不一定能救他弄不好两个人都会完蛋。但是我却依然固执的这样做。不为其它。只为对得起自己的心。   “你那样做有用吗。若是有什么机关的话只不过是多折损一人而已。为什么不想想若是你离他远些。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需要你。到时候你还能做一些事。”看着我的举动孔盼冷冷开口。听到她的话我冷冷回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表情和回应。只是继续着我的固执。   “多说什么。难道你和这样天真的人还能有什么共同的话題。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面成这个样子。当年的风水鬼家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守着成堆的宝藏如今却只有这个程度。退出果然只是个笑话而已。”孔盼的话说完之后王晨又淡淡开口。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刘基说的。也不知道是和我说。还是在试探刘基。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过了那个门洞。这门洞大概有十來米长。宛如一个短小的隧道一般。可以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什么古墓了。因为沒有古墓会建造成这个样子。按道理除了前室与墓道之间有几道墓门之外。古墓的墓室都是相连接而沒有墓门的。现在走在这个门洞里也不知道接下來我们会走到哪里。   慢慢的。随着我们的前进。这门洞的出口逐渐出现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出口处一片亮光。这亮光让我很疑惑。那明显不是孔盼手中的探灯发出來的。要比那探灯的光要亮不少。看起來明如白昼。难道这门洞通往的地方是地面。还是说前面真的有什么上百年不灭的光源。一时间我有些疑惑。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雾 - 隐墓师 - 木易神   当看到那门洞的尽头的时候我想不只是我产生了疑惑之心。在王晨和孔盼的脸上我也看到了这样的情绪。甚至就连刘基万年的冰块脸也微微动容。   看到他们这样的表现我原本的疑惑不由变为担心。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一点从这两次的古墓之旅我就发现了。一旦遇到某种你认为不可思议的现象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我暗自留心。握着超子的手也逐渐加紧。   当他们说超子此刻的状态是为了引导之后我就想过这个问題。若是引导我们走向主墓室那自然不必多说。但若不是这样的话那引导的作用是为了什么。   这引导作用若是真的存在那必然是修建之前那古墓的人所弄得手段。既然是修筑者的手段。那引导我们走向主墓室的概率简直微乎其微。我不知道刘基和王晨为什么这么肯定这手段是引导找到主墓室。   按照我的想法。若这引导不是为了主墓室。那么只要一种可能。那就是引导我们走向毁灭。古來沒有哪个王侯墓主不会设置防盗手打。这防盗手段千差万别。我很有理由相信这可能也是一种防盗手段。并且可能信极大。   想到这点之后我不由联想到之前超子走的方位触发那个机关。这一想之下我更加忐忑。一时间手心冒汗。但是现在这情况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显然不会听我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头疼。同时心里问候了王晨他们的祖宗千万遍。   “前面有可能是什么机关。我们是不是应该合计一下再走。”最终我还是沒能忍住。而后开口道。   “按照我们已知的线索。这墓最大的机关就是那迷墓和那幻象。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已经离开了外墓。所以应该沒有机关的。”这话是孔盼所说。   这个时候他旁别的王晨嗤笑了一声:“走吧。别玩什么花样。就算是有机关我们也必须进去。”   听到王晨的话我的心里不由暗骂。甚至恨不得冲上去和他干一架。这家伙现在的目的已经十分明显了。毫无遮掩的是让我们当炮灰。但是就算是知道这点我却也沒有任何办法。   “你们俩还真是将落井下石做到了极致。呵呵。按照你们之前得到的消息和掌握的动兹來判断。若是判断正确的话有些人也不至于和我一起被困那么久吧。还是说。被困什么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你们的算计。恩。”我冷笑了一声看着王晨开口。而后扭头看了孔盼一眼。   这个时候我若是还对这俩人报什么好感或者是希冀的话那我完全就是沒救了。实话说现在对于他们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懑和怨怼。   “你。你最好弄清楚情况。口舌之争完全沒有任何用处。别天真了。”我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孔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也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是否有一丝的愧疚和不安。在她如此开口之后我相信她心中是沒有的。这又一次让我见识到他们的可恶之处。   “我告诉你。这一趟不只是为了我们的目的。我之前和你所说的诅咒之说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那位。不然他來这儿干嘛。也就是说现在你们不仅仅是帮我们。也是帮你们自己。”看到我犹豫和怨恨的目光王晨丝毫沒有在意。反而和我对视着开口。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暗自诽谤。合作。这简直是我听到的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沒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使我再不满意也只能是表情和心里表现出來。行动上却丝毫无能为力。   “小心。”就在我和超子准备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的时候刘基忽然拉住了我开口道。他这么一说我先是一楞。随后身心立刻紧张起來。按照之前的经验。这刘基对古墓的了解简直比我对我家的了解还深。加上他每次敏锐的观察力。一般只要他说有危险那就一定是有。应该不可能出现什么错误。   “到这个时候了。小心有什么用。就算你说前面是必死的局我想我也逃不了吧。”我冷笑着看着王晨他们。而他只是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而后打了个响指。那意思是同意我说的。   看到他作此态势我一气。而后转身拉着超子开始继续走。当然。此刻我虽然满心不甘和怨恨。但是我还不至于破罐子破摔。这个时候我努力让自己提高警惕。毕竟关乎我和超子的命。   然而。就在我和超子准备继续的时候刘基又拉住了我。这个时候我就懵了。他既不帮我却又要阻止我。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你什么意思。”再一次被刘基死死拉住之后我不由恼怒。实话说我对他是有一定怨念的。虽然他沒什么义务帮我。但是我总觉得他刚才的默认就是和王晨他们一伙了。这让我对他也沒什么好感。   “我來。”我的话说完之后就看到刘基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神。紧接着他拉住超子而后走在了我们前面。他这举动做出之后让我不由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刘基自顾自和超子开始往前走。愣了一瞬间之后我不由醒悟。他这是要替我们冒险。替我和超子趟雷啊。想通这点之后我不由疑惑。按照之前的表现刘基明显看不出要和我一边的意思。但是这个时候他做出这样的行动让我忍不住奇怪。   奇怪归奇怪。但是看着他坚定地背影显然他不是在开玩笑。也就是说现在他开始帮我们。想到此中关键之后我禁不住感动。沒想到在我最无依无靠。被人胁迫的时候他还站出來帮我一把。这让我原本对他不怎么感冒的心有了些许的愧疚。   “哼哼。你还有这一面。”在刘基走在我们前面之后后面的王晨冷嘲热讽的开口。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他和刘基说的每一句话看起來像是他非常了解刘基似的。但是看刘基的样子显然对王晨并不感冒。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牵连。   其实我也只是这么一瞬间想到这些而已。随后我摇了摇头不再考虑这些。毕竟我连我自己的事都沒能弄明白。还去管这些。简直是狗拿耗子了。   之前王晨所讲的一些关于我外公的一些事就已经很让我苦恼了。但是现在看來似乎还有很多东西他沒有说。什么风水鬼家。神秘退出之类的话。这些听起來似乎都和我家有关系。但是我却基本上是什么都不知道。   要知道我家也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的普通家庭。从小到大虽然说生活温饱。但是却从來沒有发过大财。我的父母除了会我爸爸的福建老家之外连跨市都沒怎么去过。而我从小到大都是按部就班。在我的映像中除了倒斗开始。我还沒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更别提和什么势力扯上关系。但是现在猛地发现这么多事都可能和我和我的家庭有关。这让我不由心乱。   细想來一切迷雾的开始都是从我踏入这一行。从那张画墓图和鼠头的提议开始。到现在我已经深入这一团迷雾之中。想要脱身出去不知道还來不來得及。   其实事情演变的这一步。若是沒有他们所说的诅咒之说的话我已经开始考虑这一趟出去之后是不是彻底放弃这一行。现在面临的已经不只是犯罪和危险这样的事了。现在我们所面临的一切已经太过复杂。远远超出了之前我的估计。以至于我现在完全不清楚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已经无关个人利益。无关乎明器和金钱。这极有可能关乎着某个组织甚至是某个从古到今遗留下來的庞然大物的事。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   类似于人手的存在于传说中的彘、鬼面蛾、双头白蛇缠尸。能活动的古尸、神话般的幻术和这迷宫般的古墓。这些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该被普通人所遇到的。甚至不该被盗墓的人所遇到。我发誓。若是有盗墓贼连续两次遇到这些诡异的东西之后他一定这辈子都不会想盗墓的事。那怕是这古墓中有价值千金和稀世珍宝。   现在想这些都是多余的。现在想起之前我们对于王晨所说的诅咒的事还未相信的时候竟然还有为了明器和他合作的原因。这想法现在看起來是多么的可笑。若是这次在这里能把那什么狗屁诅咒解除。然后我们能顺利出去的话老子打死也不再干这行了。这是我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此刻最重要的是如何摆脱困境。刘基在最前面。紧接着就是超子和我。我们三个基本就是紧挨着。这个时候已经临近那门洞的尽头。眼前愈发明亮起來。到了这里我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刘基之前说过危险。若是有危险的话那应该就快要临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神迹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们三个的距离和王晨他们大概隔了有四五米。这是他们慢慢故意拉开的结果。我估计他们之前听到王晨说危险之后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为的就是让我们趟雷而他们可以有时间做出一些准备。这两人的做法简直就是完全不把我们的命当人命。亏我还瞎了眼相信了他们。   随着我们的前进。眼前愈发变得明亮。这明亮完全和孔盼手中的探灯沒有任何关系。也绝非一些人为光源能做到。此刻我们离那出口已经很近了。估算大概也就是六七米远。这个距离之下我们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光源从那出口透了进來。之所以说那光源非人为所能做到完全是我的直觉。   从那透过來的的光源來看那洞口的另一边简直和白天一样。那透过來的光并不刺眼。也并沒有那种类似于灯火之类的微黄色的光。它完全沒有任何颜色。可以说连白色都不是。   我这样说可能有些人难以理解。通俗一点的讲。无论是灯光还是什么光源都会发出一种刺眼的亮白色。但是白昼的光却不会。我们此刻看到的光源就和白昼时室外的那种光源一样。   无比自然的光线。无时无刻存在于所有角落的光源。那种感觉就像是我们即将从洞穴中走上地面的感觉一模一样。越走我越感觉不对劲。难不成我们在地底绕了这么一大圈之后竟然是回到了地上。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   就在我觉得匪夷所思的时候我们已经临近了那出口。这个时候我不由收了收自己的心神。我沒敢忘记刘基所说的小心。生怕出现什么危险自己应付不了。于是只能多加留意了。 这个时候我余光瞟了一眼后面的王晨两人。发现他们也是一脸警惕之色。估计也是生怕出现什么意外吧。   眨眼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出口。这个时候的感觉完全和从山洞中走出的感觉一模一样。就在我身心都全神贯注之时忽然手上传來一股大力。紧接着我就听到刘基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那声音类似于之前他遇到那些彘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但是却有略微的差别。这声音类似于秋天傍晚时那些半夜从空中掠过的那种蝙蝠的声音。又有点类似于某种有规律的电磁波的声音。反正让人难以琢磨。   就在刘基发出这样的声音的同时我手上那股力量也刹那间加大。这个时候我才看到是刘基抓住了我。   “走。”沒有多余的话。就是一个字。说完这个字之后他的嘴里就开始继续发出那奇怪的音节。于此同时他的双手用力。直接拉着我和超子向那出口处跑出去。   刘基这一手谁也沒有想到。还好他之前那和我说了一句。不然我想我一定本能的选择抗拒。但是因为之前他的提醒。此刻他这么一拉之下我立刻选择跟上他。   这个时候我的心砰砰直跳。现在这情况若是我沒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刘基要带我们跑路。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救我们。但是若是救我们的话不应该这样草率才是啊。就算是我们跑出这个通道之后又如何。等他们反应过來的时候眨眼间就能追上。最主要的是他们手里有枪。这绝对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虽然在这一刹那间我想到了这些。但是却也來不及另外去多想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刘基跑。   “大不了就是和他们拼了。按照目前的状况刘基看起來是要帮我们了。有了他之外那情况还不是太恶劣。只要第一时间将王晨手中的枪夺过之后我们应该勉强能应付他们。”我心里暗暗打算着。同时咬了咬牙。就算是拼不过我也认了。反正已经翻脸了。想到之前王晨的那种气死人的表情和话我顿时觉得就算是有一丝可能也要摆脱他们。否则我们迟早要被他们害死。   來不及多想什么我们已经跑出了之前的门洞。再跑出的一刹那间我的眼前顿时一阵刺眼。下意识我闭了一下眼。随后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狭窄的通道之中。紧接着我大惊失色。一边跟随着刘基继续跑。一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着。   我们跑进來的通道只是比一般的墓道狭窄一些。我们三个跑起來很拥挤。大概只能错着身子跑动。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这墓道本身的风采。这墓道的建筑材料不知道是什么。那是一种类似于汉白玉的那种石料。但是这石料远远要比汉白玉亮太多。此刻我们身处这墓道之中完全不需要什么光源。因为这石材所造的墓道本身就是光源。此刻整个墓道完全就是通亮的。并沒有因为我们沒有探灯而显示出一丝的黑暗。   这就是让我最为震惊的。要知道我们此刻沒有光源。沒有光源就沒有反射光。若是按照我们学过的科学來解释。沒有反射光的话我们的眼睛是看不到东西的。但是此刻偏偏我们能看到这通亮的墓道。不但能看到。而且还看的很清楚。完全和白昼一样。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并不是我的一种夸张的描写。我发誓我的描述一点夸张的成分都沒有。在这墓道之中确实是给人一种恍如白昼的感觉。   眼前组成墓道的石头本身你绝对看不出是什么发光体或者是光源。它看起來就和普通的白色石头一模一样。但是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我们平常看到的各种颜色是因为本身那物体可以反射光源进入我们的眼中。反射的前提是有光源的。但是现在我们根本沒有打探灯。也就是沒有光源。可是还能看到这白色的石造墓道。这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我之前看到过外国某类建筑杂志。说是发现了某种建筑材料可以发光。用这类材料建筑出的建筑特别漂亮。但是后來研究发现那是那类石材中村长某种类似于荧光一样的物质。这类物质吸收了光源之后在夜里就会发光。   按照我的猜测。这应该是某种我们沒有见到过。甚至是至今沒有人发现过的石材。至少我是从來沒有听说过的。这种石材不是本身会发光就是可以储存光源。亦或者是有什么光源为它提供亮度。不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但即便是如此这墓道也绝对是一大建筑奇迹了。这建筑奇迹奇的并不是它的工艺手段。奇的完全是这墓道本身用的材料。   此刻处于这石材所建造的墓道之中我有一种置身于光影世界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那种看那些科幻电影时看到的那些完全由光学粒子构成的时光通道差不多。事实上这样的表述连我自己都不怎么信服。但是这已经是我最大能力的描述手法了。这墓道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以至于语音完全沒办法描述。   这实在是太过正常了。这就像你看到泰山。看到长城。看到兵马俑时候的感觉差不多。尽管你可能想到雄伟巍峨这样的字眼。但是心里却总是觉得这些词根本不注意表达你胸中的感受。   人类语言的贫乏往往就是在遇到超出自己认知和感情的范围内暴露出來。这其实也无可厚非。语言产生的文明和整个人类文明比起來确实是太过渺小了。   怀着这震撼的心情我被刘基带着跑了不知道多远。这个时候还有一件事让人惊异。那就是原本我拉住超子的时候超子虽然沒太大抗拒的动作。但是还是有过一些挣扎和抗拒的。一旦我放开他之后他更是和之前的状态一样一直保持着一个速度朝着某个他本能的地方走。像此刻被人拉着跑这么快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自从刚才刘基嘴里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之后超子就好像完全顺从了他一般。完全跟随着刘基跑着。丝毫沒有一丝抗拒的感觉出现。   这让我完全不能理解。之前看超子的状态和听王晨的话他应该就是被那种沒有意识的煞灵所附身的。这种煞灵完全就是依靠自己的本能行事。但是现在看來超子就像是被刘基控制了一样。   难不成这刘基还能控制沒有意识的煞灵。这也太扯淡了。就算是我这种出生于出马仙家庭的人都根本沒有听说过有人能控制这种无意识的煞灵。但是此刻看超子的状态明显就是被刘基控制亦或者说是被沟通着。而且这一定和刘基口中的奇怪声音有关。   我之前是听说过有类似于用声音做法的例子。比如说农村广为流传的叫魂。叫魂的时候总是选择一个神婆或者是类似于出马人这样的人。他们在特定的时刻特定的方位用一种奇怪的音调去叫一些丢了魂魄的人的名字。通过这样的方式來达到叫魂的目地。难不成这刘基也掌握着类似于这样的能力。   若是这样的话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越和刘基接触我越迷惑。当你觉得你可能已经稍微了解了这个人一些之后他立刻就会有新的能力暴露出來。愈和他接触就会愈觉得这人仿佛是无底深渊一般。简直深不可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摆脱 - 隐墓师 - 木易神   当然。虽然刘基这一手让我足够惊讶。但是我却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之前的一些经历已经让我对这人有了一定的抗体。我估计就算是现在有人告诉我这家伙是个神仙我搞不好也会相信。   刘基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他的种种能力似乎像是为这个行业而生的。到目前为止除了在风水术学上他还沒有表现出什么。除此之外的那些种种到盗墓手段。破解机关。敏锐的观察力以及现在对这些虚化之物的理解。这人干着一行简直沒什么阻碍。这让我不由想到了那些传说中的四大盗墓派系的人。   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发丘有印。这四大盗墓派系在之前我就已经简单的介绍过。这四大派系可以说是盗墓这行发展到巅峰时所形成的产物。它们代表着盗墓最为辉煌。也是种种技术和手段最为齐全的时代。在他们存在的时代里甚至归纳出了什么时代的墓穴什么盗法。以及各种机关术法的破解。甚至制定了一系列关于这一行的规矩。可谓是这一行的老祖宗。   这一行当发展到后來。因为国家动乱和社会的打压。最终在近代分崩离析。四大派系崩散之后一些人被打压最终永远消失在历史之中。仅存下來的余支因为大动荡的影响。很多的手段和技术都已经失传。演变的最后完全沒有了四大派。所有的这一行的规矩和讲究全都变为灰烬。最终导致这一行现在的混乱状况。   现在这一行简直是混乱不堪。早已经沒有什么规矩所讲究了。强盗。小偷。甚至是平民老百姓。只要想就可以入这行。一旦发现地下墓穴的文物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完全一副不把所有东西带出誓不罢休的态势。甚至很多人将很多带不出去的好东西任意毁坏。这在当初四大派系统治的时候是不可能出现的。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为盗墓者或者是为自己翻案。但是每一行形成并不是沒有原因的。也并不是沒有规矩的。若是按规矩行事或许造成的破坏要少很多很多。   真正的当初的盗墓一行所干的事或许比之现在那种偷盗文物。走私文物所造成的损害要少的多。还是那句话。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有了正确的规矩。那无论是哪一行或许都不会对这个社会和国家造成损害。甚至还可能推动。   老四派的分崩离析导致的是这个行当的分崩离析。其中关键也不是我能分析的。只是之前在那考古队的时候我和当初的郝教授聊过这个问題。当时他和我说现在仍然有很多技艺高超的手艺人是属于当初四大派系的传承流传下來的。但是这些人所掌握的也仅仅是当初四大派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而已。也毫无什么规矩可言。可以说是伪四大派传人。   我记得当时我曾经问过郝教授。难道四大派系真的就这样完全灭绝了吗。我清楚的记得当时郝教授脸色露出一丝怆然的表情随后摇头长叹道:“怎么可能完全灭绝。当初那样的庞然大物无论如何坍塌也会留下一丝火种的。”   “我侥幸认识一两个那样的人。他们的手段简直不可思议。若是我们的队伍中多那么几个这样的人。我们就什么都不要担心。也可以什么都不干了。”这是当时郝教授的原话。我当初甚至还觉得这话有些夸张。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此事抱着怀疑的态度。   现在回想当初郝教授的描述。我发现刘基和当初郝教授描述的那些四大派真正的传承者惊人的相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我不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是那些当初的老祖宗派系流传下來的人。   这些想法都是我在这短时间内在脑中完成的。但是想到这里之后我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因为还有更为严峻的问題值得我去考虑。那就是逃生的问題。   按照之前的形势我们这一跑完全是在王晨他们不留意的时候进行的。而他们反应过來也只是刹那间的事。刚才从那出口出來的时候因为一瞬间的光线变亮导致我闭了一段时间眼睛。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然被这眼前神迹般的墓道所震惊了。现在回想起來。按照我们的速度。应该是沒有跑多远的。只要王晨他们反应过來然后追我们一定会追上來。这是一大难題。   我虽然很相信刘基的身手。但是那是在条件对等的搏斗的时候。此刻王晨他们手中有枪。若是他发了狠心我不认为我们能在他手中讨到什么便宜。这让我非常担心。   向前沒跑多久刘基就停了下來。而后嘴里的那些奇怪的音节也不再继续。当他嘴里的音节停下來的时候超子两眼一翻。而后倒在了地上。   超子一倒地我立刻慌了神。而后连忙抱住他将他放在怀里。而后焦急的看向刘基:“他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醒來就好了。”听到我的话刘基淡淡开口道。而后开始自顾自环视四周。听到他的话我悬着的心慢慢放松下來。随后又想到了后面的王晨他们。于是忍不住开口。   “咱们还是快走吧。我背着超子。不然一会儿他们追上來之后我怕咱们应付不了。”我一面将超子移动的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舒服一些。一面忧心忡忡看着刘基。   “他们來不了这里。出口设计有问題。通道不止一条。”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回头看了我一眼而后开口道。听到他这样说我不由狐疑。虽然在通过出口的时候我下意识闭了眼。但是那么短的时间里按道理不应该有什么机关是我发现不了的。   “类似于中通。分叉出几个通道。”看到我满脸疑惑之色刘基微微皱了皱眉而后开口道。他这么一说我有些理解。若是出口也是一个类似于岔道口的话那我们随便进入的甬道等王晨他们反应过來确实不见到能找到我们。   刘基这么一说以及之前他的表现充分说明他原本就知道那出口外是这么一种情况。这么说之前他那默认王晨把我们当做趟雷工具的行为实际上是为了等这个机会然后救我们。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信极大。若真是那样的话我之前那样的想法倒是有些对不起他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愧疚和感动。   看着刘基冷峻的侧脸我忽然觉得这家伙虽然性格有些奇特。也不太爱说话。但是除去这些之后他这人其实对我们还是蛮好的。只是我之前对那考古队的那一个“冷神刘”的好感度太低。所以一直对刘基也不怎么感冒。   其实在我的认知中一直认为他们俩一定是一个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都及其相似。后來王晨甚至叫他“冷神刘”这样的称号。这让我更加怀疑。但是无无论我们怎么说刘基都不承认他是那考古队的“冷神刘”。这让人费解。   看刘基这人的性格应该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主。再说他也沒必要否认。除非他是有什么非要掩盖自己身份的目的。不然他不是这样的人。另外。经过这两次的相处我忽然发现。虽然刘基和“冷神刘”之间的共同点实在是太多。但是在细微之间却还是有些不同的。   在当初的“冷神刘”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冷冽。就像是那次他扼住我的喉咙时的那种眼神一样。在那种冷冽的眼神之中透漏出的是冰冷冷的杀意。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对于生命的那种冷漠和忽视的态度。这是刘基眼神中所沒有的态势。   再刘基的眼中我看到的大多数都是一种极致的淡漠感。那种感觉像是什么都无法引起他情绪的波动。又像是什么都无法在他的心里驻足一般。但是虽然如此。他对于生命却并沒有忽视。对一些特定的人也不是完全不在乎。这从他三番五次救下我们就可以看出來。   事实上这两个人都沒办法去评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我从來就沒有见到过有人能像他们两个那样。或许他们都是那种长期脱离了人类社会。而自己内心有一套自己行为法则的人吧。   “刘哥。你之前是不是來过这里。和那明汉古墓一样。你曾经都进來过。”过了这么久王晨他们都沒有追來我的心不由放松下來。随后忍不住开口道。   “不清楚。很熟悉。但是却沒沒有映像了。”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明显迟疑了一下。而后开口道。   听到他的话我又是一阵疑惑。之前在那明汉双墓中我就曾经问过刘基同样的问題。那个时候他的答案就和这差不多。而现在又这样开口。这话让我摸不着边际。   什么叫很熟悉但是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來过。这难道是失忆了不成。我在心里暗自揣摩。但是看他的样子明显不像。失忆的人会有这么冷静和这么厉害的身手。打死我都不相信。   第一百二十六章 罐尸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进入这通道之后刘基明显像是发现了什么。从停下來之后他的神色一直保持着一种观望什么的样子。眼神也四处观察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就在我留意刘基的时候怀中的超子忽然传出几声咳嗽声。而后在我的目光中慢慢睁开双眼。   超子睁开双眼之后先是一愣。而后眼神瞬间流露出惊喜之色。   “灵子。真的是你。要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超子猛然抓住我的手欣喜道。他这么一开口我也是满心欢喜。超子这是恢复正常了。这么一來我无疑多了一大助力。在这墓中先前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我实在是不想再体会一遍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小子沒事就好了。还你找到我。我和你说。咱们今天要不是遇到刘哥估计都要折在这墓中见不到太阳了。”我拍了超子一下随后将他扶起來。这个时候他才看到站在那里的刘基。而后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刘哥。你怎么也在。对了灵子。我和你说。那王晨他们可能有鬼。我发现他对这墓很熟悉。看起來之前似乎來过。那丫的是在骗我们。”看到刘基之后超子先是吃惊。之后脸色一变和我道。   超子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一沉。之前虽然被他们那样对待。但是具体情况我却并不清楚。现在超子竟然说王晨也对这墓熟悉。那就沒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们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被他们摆布着。   但是有一点我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算计我们。让我们和他们來这古墓。难道就是为了多几个趟雷的。这显然是不现实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猜想应该是和我身上那些隐藏的迷有关。这些迷极有可能是从我外公那里流传下來的。具体是什么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看到超子激动地神色我不由苦笑。心想等到你告诉我说不好我早已经成为这墓主的陪葬品了。随后我就我遇到的一些事开始慢慢讲给他听。这一讲就讲了大半天。   “什么。你说那俩家伙竟然让老子和你趟雷。太他娘的过分了。下次别让他们折在我的手里。否则有他们好受的。”听完我大致讲的情况之后超子不由大怒。随后转头满脸担忧的看着我。那意思我很清楚。他是担心我受了委屈。   看到超子的目光我不由感动。随后意识到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于是假装沒有看到他的担忧之色转而开口道:“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吧。怎么会撞煞呢。我和你说。你这一装煞产点就老子变成砧板上的肉。对了。还有那陷阱。现在想想要不是刘哥咱俩可能都被要被穿成人肉串了。”   和超子大致讲完我得经历之后我迫切的想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被沒有意识的阴煞上身。而且他为什么会说王晨之前來过这个墓。这些情况我们必须在一起拢一拢。不然完全沒有头绪。   我这么一问超子先是神色愤然。之后慢慢平静下來之后靠着这墓道坐下开始讲他遇到的一些事。他讲的时候我注意到刘基也将眼神转向他。看起來也想听听超子遇到的事。   接下來就是超子将他遇到的事讲给我们听。看这形势王晨他们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赶來。这样我们还能有时间听超子的遭遇。   按照超子的话讲。他们在我们从那墓门之前坠落下去的时候他们第一时间就跑了过去。但是过去之后那翻板竟然合住了。之后他们想了很多办法。但是却还是弄不开那翻板。   听到超子这样说我表示理解。难怪我们在那坠落的地方等了那么久他们都沒有下來。果然那暗道是开启之后就会合住。这恐怕也是我们找不到掉落下來的地方的原因。   话说他们打不开那暗道之后非常着急。之后王晨说这是诡墓。入口一定不能按照常理推断。肯定有什么触发机关。于是开始找。   说起來这王晨确实厉害。沒用多久就在那墓门之上找到了机关。那是一个非常细微的凹凸点。超子也看不出王晨是怎么找到的。反正王晨的手在那上面动了动。紧接着那墓门前的翻板就被打开了。之后他们先将装备弄了下去。然后人也小心的下了去。   对于那暗道超子映像很深刻。那是一个完全向下的通道。而且那通道绝对不短。就像是一个盗洞之间打入墓中一样。下去那通道的时候超子他们发现这暗道不只有一个出口。另外似乎还有几个岔道。但是那个时候他们的装备已经弄了下去。所以只能顺着他们落装备的那个出口下去。   超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恍然大悟。难怪。难怪我们等不到他们。看起來他们应该是落入那古墓另外的甬道内了。和我们不再同一个出口。这自然无法遇到。只是还有一个情况让我无法理解。那就是我们落入那墓道之后根本就沒找到我们下落的出口在哪里。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这墓入口的设计。这太不合常理了。一般古墓的第一道门是不会有什么机关的。直接就是千斤断龙石封墓。因为这是墓门。又不打算重新进去。弄个机关算怎么回事。这些问題弄不清楚在我的心里总是憋的难受。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刘基。   不得不说人的性格缺陷确实是很难改变的。就像是我明知道我这好奇心颇重容易坏事的性格但是还是改不过來。遇到这类事还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本身我问刘基这些问題的时候抱着的心态其实就是他不回答也沒关系的。因为他这个人你要对他回答你的问題抱着什么深刻希冀的话那绝对是一种最痛苦的自我折磨。这完全看他老家人的心情。若是他不想说。无论你做何种态势來问他他都不会说的。   不过这次还好。经过之前的事之后刘基对我的态度似乎要好上不少。虽然依旧很冷淡。但至少有些问題会回答我了。不想之前在那明汉双墓中完全将我当成一团空气。   “这墓葬的不是人。是一个秘密。你们看不到出口。可能是遇到某种机关。沒经历我不清楚。”难得的是刘这次回答了我的问題。听到回答之后我不由一愣。他这话之前说过很多遍。这墓葬的是一个秘密。但是这秘密到底是什么他却从來不说。   “秘密。长生吗。”我开口问道。但是这次刘基不再搭理我。选择忽视了我的提问。不过这也沒什么。我早就习惯他这人了。于是扭头看向超子。示意他继续说。   他们进入墓道之后基本和我们遇到的情况类似。也是迷宫般的墓道。只不过他俩要比我们强多了。沒走几条甬道之后就发现事情的蹊跷。紧接着也顺带发现了那刻着我名字的记号。不得不说超子他们的观察力实在是有些厉害。要知道我们发现那记号完全是运气所致。   发现那记号之后他们就顺着那记号走。在这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另一种年代久远但是看起來完全是一个人留的记号。说到这里的时候超子也疑惑的问我那记号是怎么回事。原來他们以为那记号是我刻下來的。   事实上当然不是。那记号当然不可能出自我的手笔。原本刘基说是他留下的。但是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在幻象之中还是真的遇到刘基。所以也弄不清楚这记号是怎么回事。于是忍不住又看向刘基。   这一次刘基再次沒有任何表示。对于他这样的态度我完全沒有一点办法。最终只能放弃考虑这个问題转而继续听超子的故事。   超子他们之后的经历和我们迥然相异。我们在墓道中遇到那古怪的鬼眼刻纹。之后就回事陷入幻象之中。但是他们不同。按照超子的描述。他们通过那记号最终直接就到了主墓室之内。而后在主墓室之中看到了棺椁。   期间他们经历了前殿。在前殿之中遇到古怪。找不到通往明殿的通道。但是这个时候王晨发挥了作用。最终在前殿的一个配殿中找出一些端倪。   在那配殿之中放置着一青花瓷罐。那罐肚胎浑圆。大概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原本他们也沒有注意那瓷罐如何。但是进到那配殿之后忽然闻到了一股恶心的尸臭味道。那味道正是从那瓷罐中发出來的。这样一來就引起了超子和王晨的注意。于是他们慢慢靠近那瓷罐。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这个时候都是手持武器的。缓慢的靠近那瓷罐之后臭味更重。简直让人恶心欲吐。就连超子这种忍耐力极强的人都有些受不住。   最终他们俩还是靠近那瓷罐。最终在瓷罐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那尸体穿着打扮和我们当初去那明汉双墓时在那山洞中见到的尸体的穿着是一样的。就是那种你说是你待过的考古队的那种衣服。看那人腐烂的程度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整个尸体只剩下了一层皮和几丝烂肉。应该不止两三年。不像是你当初在考古队时那段时间的尸体。要早几年。”超子看着我开口。他这么一说事情就更加复杂了。难道除了我们和之前的考古队之外还有另外一支队伍來过这里。而且还折损了人。这简直太混乱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白色老鼠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不知道那尸体是不是属于你们之前的考古队的。但是当王晨看到那尸体的时候脸色明显很难看。我猜想那尸体应该和他有什么关联。”看到我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超子又开口道。   “他们属于另外一支考古队。你们应该知道的。”就在我还在疑惑之时站在一边的刘基忽然开口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着我们。那意思是这些我们本就应该知道的。   刘基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之前王晨说过的他是属于另外一支考古队的。他所属的那支考古队和他口中的我的外公所在的考古队属于同一源头。都是由一个组织分裂出來的。只是遇上之前的事之后我已经不知道王晨这家伙哪句话可以相信。哪句话不可以相信了。   我将王晨之前的话说给刘基听。在我的映像中刘基这人极不简单。而且听他话的意思应该是知道一些纠缠于我的一些事。于是我忍不住看向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提供给我一些信息。   “确实有另外的组织。只是不一定和你所待的考古队是同源。长久的时间之下什么都会变的。他们的组织很不简单。我却你们还是不要和那组织扯上关系。”听完我的一些叙述之后刘基开口如此道。看起來他是真的知道很多事。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们而已。   “那我的外公和我所在的考古队是否有什么联系。还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趁着刘基难得松口的时候我禁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都问了出來。   “你的家族确实和那支考古队渊源很深。本來我是想不到你的家族会继续搀和进这个漩涡之中。但是现在看來事情远远沒那么简单。那个组织真是阴魂不散。”刘基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題。而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中猛然迸发出一股杀气。但是随之又快速消散开來。   “别问那么多。知道的太多对你沒有任何好处。若是有一天真的迫不得已。我会告诉你。”看到我还想继续问下去刘基紧接着又开口道。说完这话他就扭过头不再搭理我。这不由让我抓狂。   从刘基的话里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出他应该是对我外公或者是我家里的事有一定的了解的。但是他不说我沒沒办法。毕竟打我是肯定打不过他的。勾引的话估计也沒那资本。只能任由他的心情。   不过刘基这么一说之后就代表着我家确实有一定的问題。这问題本身绝对和我外公有关系。而且极有可能和我外公的上一代都有瓜葛。只是这问題出在哪里我却是不得而知的。   按照现在我经历的一些事來分析。刘基和王晨的话应该有些是真的。至少我外公之前的一些秘密和我家的一些秘密是绝对存在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经历这些事。   现实生活毕竟不是小说。我可不相信自己会遭人无端设计。干这一行的人虽然不多但   是也绝不在少数我不可能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吧。前人种因后人得果。既然现在这些事都到了我的身上想要逃避却也是不可能的了。刘基现在不告诉我详细的情况我也沒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于是我看了看超子。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我们在那瓷罐中发现那尸体之后王晨的脸色变了变。之后就恢复正常。之后招呼我一起将那瓷罐移动一下。按照他的话说。这尸体既然在这瓷罐之中自然是有一定的蹊跷。于是我们合力将那瓷罐移了个位置。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王晨不太对劲的。   在那罐尸之下我们发现了一个通道。之后我们就顺着那通道走下去。最终在那通道的尽头我们走到了一间墓室之中。   那墓室和你所说的一般的主墓室沒有什么差别。唯一的古怪就是在那墓室的墙壁上我发现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和一些弹孔。发现这些之后我心里更加奇怪。奇怪这古墓之中怎么会有弹孔。难道是有人曾经进來过。   这个时候王晨也是一脸惊讶。然后对我说可能有人來过。我们找到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之后他就一脸焦急的要我和他去开那主墓室后墙旁别的棺材。”   “你的意思是你们见到了主墓室。还见到了那墓主的尸体。”听到超子的话之后我不由一惊。原本我以为他们最多只是见到了一些殉葬的尸体或者是什么配殿。倒是沒想到他们竟然是去到了主墓室之中。   “若不是被你王晨诳去开棺。我怎么会中招。”王晨沒好气的开口。恨得直咬牙。   他们看到那主墓室停放的棺木之后就准备开棺。王晨不同于我。若是我的话看到棺材可能还犹豫一下开不开。但是他们要装备有装备。要经验有经验。一定会毫不犹豫开棺的。   他们打着灯向那棺材处走去。靠近之时忽然发现在那棺材的四周竟然还摆放着五具小棺材。那棺材看起來和小提琴盒子一般。是楠木鸡翅雕纹童棺样式。看到这五具童棺的时候王晨和超子都是一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在墓主的棺材旁出现五具另外的棺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些棺材里的主是墓主的至亲。死后和墓主合葬在一起。但是这合葬一般都是夫妻合葬。父母和孩子合葬基本很少出现。除非是孩子死的太早。而墓主死前有这样的要求。难不成这墓主这么倒霉。五个子女全都夭折。所以要和他们合葬。这有些不和常理。   按照墓葬规矩。小孩子夭折之后是不能埋在专门的坟墓中的。只能找一个山洞或者是野地的偏僻地方卖掉。按照民间的说法。小孩子若是夭折之后埋在坟墓之中会锁住他们的魂魄。长时间下去他们就不会投胎。反而会來骚扰自家活人。另外一种说法就是风水学上的说法了。小孩子的身体构造还不成熟。若是凑凑巧埋葬在一些风水比较不好的地方可能会导致那片风水地变为“锁灵地”更有甚至可能产生出厉害的阴煞。要知道小孩子产生的阴煞一般是及其难对付的。所以葬他们的时候选择的要么就是山洞。要么就是一些偏僻贫瘠的地方。这些地方是不可能有什么风水讲究的。可以有效的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古人对于墓葬看的是极为重要的。今人都不会干的事他们肯定也不会干。所以这墓主的棺木旁封那跟着五具童棺无论如何其实都不应该出现。当然这是我在心中的想法。超子完全不懂这些。他肯定不会知道的。   果然。超子说他以为那是殉葬的人。加上王晨在旁别一直蛊惑着开馆他也就沒有留意。不得不说超子实在是太糊涂了。殉葬的人又怎么会配放在棺材之中。还在墓主的棺材身边呢。   超子不知道很正常。但是王晨那种老江湖是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常识的。他明明看出了这其中的古怪但是却还叫超子去开棺。这绝对是有意为之。   当他们走到那棺木旁别的时候才发现那些童棺其实是和中间的棺材用一些同链子相互链接着。超子还专门观察了一下那些铜链子。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类似于符咒印记之类的东西。他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那些符咒印记是什么了。   那些铜锁链和中间的棺木相互链接着。看起來就是一个整体一样。若是想要打开主棺时候必须得动那些童棺才行。   就在超子查看那些铜链子的时候发现在那五具童棺与那中间的棺木相链接的铜链子之前竟然有锯开的口子。那口子超子不会看错。绝对是用钢锯锯开的。这从端口处就可以看得出。看到这里之后超子也察觉出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加上墓墙之上的那些弹孔和血迹之后超子几乎可以肯定之前有人來过这里。   既然有人來过那么我们要找的东西在不在就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題了。这个时候超子已经意识到事情蹊跷。但是王晨一直说要赶快打开棺木查看要找的东西究竟在不在。这么一來二去。加上超子想快点办完事找我也就沒有再多想。两人一商量就准备开棺。   开棺之前超子长了个心眼。他决定先打开这旁别的几具童棺看看那里面的东西。这样若是那主棺要真有什么古怪的话也來得及反应。况且要想打开那主棺也必要移动这五具铜棺。既然要移动那还不如打开。   就这样他们开始打开那童棺。第一个打开的是离超子最近的一具。说起來那童棺并未有什么封口。也不知道是本身就沒有还是被人打开过。反正超子很轻松就打开了那鸡翅楠木棺。打开之后看到的东西让他大惊失色。   那棺材中不是什么小孩儿的尸体。而是一只两尺长的白色老鼠。那老鼠浑身雪白的皮毛。就那样静静躺在棺材之中一动不动。看起來像是睡着了一般。   要知道老鼠并不稀奇。但是这么大而且皮毛是白色的老鼠超子绝对沒有见过。而且这是在古墓的棺材中弄出來的东西。无论怎么想都让人心悸。   第一百二十八章 五仙护尸 - 隐墓师 - 木易神   如此怪异的老鼠无论是谁看到都会绝对不同寻常的。看到这东西的时候超子和王晨的脸色全都大变。这个时候超子瞥了王晨一眼问他该如何是好。他这么一看之下发现王晨此刻正死死盯着那棺中的老鼠。脸色虽然也是一脸惊异。但是却还带着一丝愤怒和恐惧之色。完全沒有看到超子看他。   看到王晨做如此态势超子当时有些纳闷。但是却也沒往深处想。于是拍了拍王晨之后问他接下來该怎么办。   “沒事。古人总是爱玩花招吓唬人。这东西是死的能有什么用呢。继续弄吧。”王晨对着超子笑了笑而后开口道。但是超子却怎么也沒从他的笑容里看出轻松的意思。反而愈发有些感觉不太对劲。   “我看要不我们先去找灵子他们吧。找到他们之后再合计合计。我总感觉这棺材有些不太对劲。我听老人说在坟里出现这些东西那墓就会有邪性。我看这棺材里的东西不简单的。”超子越想越感觉不安。于是如此和王晨说道。   “你不是侦察兵出身吗。还相信这些封建迷信。你要是不敢我來打开。”听到超子的话之后王晨皱了皱眉。随后可能意识到他自己有些不太对劲。于是转过身直接朝着另外一个童棺走去。看手上的动作是打算直接打开。   听到王晨的话之后超子撇了撇嘴。心想之前在那明汉古墓中遇到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若是迷信的话那么那些是什么东西。还有。貌似这次來这古墓是他王晨说是要找破解诅咒的线索的。若是他不相信迷信的话那这诅咒之说又是怎么回事。   当然。这些都是超子在心里自己抱怨的。他当然不会傻到当着王晨的面说出來。这个时候王晨已经在开那另一个童棺了。不得已超子也走了过去。   虽然经过之前那个装着白色老鼠的童棺之后超子已经有了这些棺材里装的东西都不正常的准备。但是当他看到这一个打开的棺材中躺着的那只硕大的黄鼠狼之后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难不成这棺材中装的都是这些东西。这太不吉利了。要不我们放弃吧。”就算是以超子的胆量遇到这种邪信十足的事也打起了退堂鼓。   “都到了这里了。放弃岂不是意味着放弃我们自己的命。我就不信这些死东西能活过來吃了我们。继续。我倒要看看这些都装的是什么吓唬人的玩意儿。”   话说的这里超子也沒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王晨将其余的周边的童棺打开。接下來他们打开的童棺之中一个里面盘着一条手臂粗的长蛇。另外一个里面则是一只刺猬。这些东西都躺在棺材中。本身看起來竟然沒有一点腐烂的迹象。反而像是还活着一般活灵活现。   看到这里超子忽然想起村子里流传过的过于五仙的传说。自古以來五仙在民间就广为流传。其中在东北地区最为盛行。甚至被抬高到一种神仙的境地。所谓的五仙其实就是五种被誉为最有灵性的东西。他们分别是黄鼠狼。刺猬。老鼠。蛇和狐狸。在民间的传说中这五种动物最具灵性。其中的佼佼者若是修行得当就能修为野仙。在东北很多人家里的保家仙就是这“胡白黄柳灰”五种野仙。   这关于五仙的诡异故事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光是蒲松龄所著的《聊斋志异》中就不知道有多少。所以关于这五仙的一些事超子自然也听说过。此刻看到这四具童棺之中的动物尸体他不由就想到了关于这五仙的传说。一时间身心具震。打心眼里不想继续下去。   按照超子本來的脾性是不惧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的。想当年小的时候他还对我说过我母亲从事的是封建迷信的勾当。让我“去其糟粕”呢。但是自从上次那古墓中一行之后他的心里也开始渐渐接受了这些东西。   “这。这棺材中到底葬的是什么人。怎么会用这些东西來殉葬呢。”看着四具童棺中那些活灵活现的尸体超子心有余悸的开口道。一时间他倒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只能看王晨。   这也难怪。对于古墓中的门道他太不熟悉了。之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多是听我的。而那个时候沒了我他只能问看起來是老江湖的王晨了。事实上我这人的依赖性也非常强。我想若是我在现场的时候也一定优先问王晨。   沒办法。无论是经验还是身手我们都差太多。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但是现在看起來我们这样的想法却是致命的。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托于自己不信任的人。如此想來我们中了他们的招其实是一点都不亏。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还是那句话。这些无非就是一些故弄玄虚的手段。若是有什么事的话那我们打开这些童棺早就该有什么发生了。显然沒事。既然沒事我们为何不继续呢。”王晨冷漠的看着这些棺材中的邪物尸体。脸色带上了坚决的神色。   “我总感觉不是那么简单。会不会和那明汉双墓中的缠尸体的白蛇一样。到一定时候就会活过來。”超子总觉得这些东西邪性太大。忍不住开口道。在那明汉双墓之中我们最后看到了那条缠着尸体上的白蛇爬了出來。当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看到那白蛇分明是有两个脑袋的。那东西看起來就连刘基也无比忌惮。绝对不是什么善类的。   其实他是想劝王晨放弃的。还有就是他留了一个心眼。从王晨刚才的表现和之前我们商谈的结果中他对王晨一直留了一个心眼。说白了就是不相信王晨。按照他的想法是先放弃。找到我之后和我商讨之后再做打算的。   “你们见到那肥遗了。不可能。这东西真的能活到现在。“听到超子的话之后王晨脸上忍不住露出惊异的神色。但是随之又恢复了正常。   “肥遗。他说的是肥遗。”超子这么一说我也有些不敢相信。随后确认道。   传说中的肥遗为旱魃之兆。据说它是一种居住在太华山山麓的怪蛇。有一个头、两个身体、六条腿和四只翅膀。在《山海经》中就有这东西的记载。 华山肥遗:(松果山)又西六十里。曰太华之山。……有蛇焉。名曰肥遗。六足四翼。见则天下大旱。   这东西和那彘都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怎么会在那古墓之中出现呢。这让我完全不能接受。难道那些东西确实存在不成。   “刘哥。那真的是肥遗。”我看了看刘基。这家伙的见识非常厉害。说不准可能知道这些东西。   “确实是肥遗。双头剧毒。断能伤人。”刘基点了点开口。既然他都这样说那这东西应该是真的存在了。   现在看來恐怕我们之前进那明汉古墓确实有可能是被人引导进去的。不然若是我们偶然进一个古墓就能碰到这些传说中的东西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话那我也就不干这行。天天去买彩票了。这几率绝对比中彩票要低的多。   身上的谜团多了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两个。这个时候我也不再去细细追究这些事。该知道的总会在某一个知道。现在多想也沒有丝毫的办法。倒不如先弄清楚眼前的事。   超子继续讲他们遇到的事。听到超子所说的肥遗之后王晨略微有些惊讶。之后恢复平静之后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现在看來他的固执很可能是为了某些目的。亦或者说是算计超子。   “必须开棺。现在线索就在眼前。若是不开棺的话我们來这里干嘛。你若是真的担心他们的话我们就快点行动。不只是你担心灵子。你别忘了孔盼也和他在一起。我的担心不比你少。”王晨冷哼了一声对着超子开口。他这么一说超子的心就动摇了。随后想了想王晨说的也对。于是他咬了咬牙之后就准备和王晨一起行动。   不得不说王晨和孔盼两人都是十足的奸诈。他们分开之后都是说对方和我们的人待在一起。最后放松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放松对他们的警惕。但实际上这应该是他们早早的计划。甚至我现在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分开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心机实在是太深了。简直让人悚然。   在王晨的坚持之下他们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棺。现在还剩下最后一口童棺。打开之后再将那铜链子打开就可以开主棺了。既然下定决心之后他们自然就不会再犹豫。雷厉风行的行动。   最后一口童棺和其它的五具并未有什么区别了。之前看到了了那几种邪物之后超子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在他看來这第五具童棺中应该就是五仙中的最后一位。也就是狐狸了。   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打开那棺材之后看到里面躺着狐狸的时候他们还是忍不住心惊。那棺材内躺着狐狸大概有狼狗般大小。浑身血红色的皮毛在探灯之下竟然看起來还有光泽。完全就像是活着一般。   在超子他们打开棺盖的时候那棺材中的狐狸的头正好朝着上面。在探灯下超子他们看到那火红色的狐狸的脸上竟然沒有眼珠。一双眼睛黑洞洞的对着他们。看起來无比的诡异。   这。这竟然是一只沒眼的狐狸。   第一百二十九章 猫尸 - 隐墓师 - 木易神   血红色狐皮的狐狸其实并不常见。一般的狐狸即使毛色是红色的也是那种干枯的毛色。最好的那种过了冬的狐狸的皮毛最多也是火红色的。而这种宛如浸过血一样的红狐狸简直是万中无一。   据说一般这属于五仙的无类动物中那些天赋异禀的就代表本身有灵性。通过一定的修行是可以成就野仙位的。而其它普通的动物并不能修行。这血红色的狐狸则是狐狸一脉中的异类。传说是可以修成野仙的。而超子他们竟然在这棺材中见到了这中万中无一的东西。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不幸。   当然。此刻他们打开棺材之后看到这无眼狐尸之后虽然也有震惊之色。但是因为有之前的那四个棺材中的东西做铺垫之后他们的震惊之心也沒有那么强烈了。   “这东西如果买皮子的话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超子甚至还如此调侃的开口。不得不说他胆子肥的可以。面对这些东西都还能调侃出口。真是无知者无谓。   若是我在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心情。甚至连开那棺的勇气都不一定有。这古墓风水之事我是最为清楚的。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清楚这样东西存在于古墓之中意味着什么。   从古到今。但凡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古墓中是不能放置的。这样东西一旦放入古墓之中。轻则会导致古墓风水不当。重则将会导致起尸甚至家宅不安。其中这有灵性的东西就是绝对不能殉葬的东西。   我记得我外公在我年幼的时候给我讲过一个故事。那故事说的是在民国时期有一盗墓贼。他在盗墓之前遇到了一只野猫。那野猫蹲在那古墓的墓口不知道是找老鼠还是什么。那盗墓贼看到那野猫之后感觉碍事。于是顺手拎起那野猫就扔过了一边。将那野猫扔走之后他开始打盗洞。沒多久他就将盗洞打入了后室之中。   那人顺着盗洞进入后室之后找了找值钱的东西之后就去到了主墓室。在那主墓室之中他看到了棺材。按照正常程序他去开棺。事情到这里都很正常。   那人很轻松的将主墓室的棺材打开。打开棺材之后的刹那间他忽然看到棺材内有一只黑色的野猫正蹲在那尸体上对他冷笑。这可把那人吓得肝胆俱裂。屁滚尿流就准备跑路。但是就在他要跑路的时候忽然那尸体上的野猫眨眼睛就消失不见了。那人揉了揉眼之后什么都沒看到。棺材内只有一具尸体而已哪來什么野猫。   说起來当时的盗墓贼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们全都是泼皮胆大的主。猛的看到那尸体上趴着的野猫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也是吓得不轻。但是眨眼间那猫就消失不见。再回头看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沒有了。这么一來的话刚才那股惊吓的劲儿就变得沒有多少了。   若是平常人遇到这事绝对是撒腿就跑。但是盗墓贼毕竟是盗墓贼。尤其是当时那种乱世中的盗墓贼。他们是不可能被一吓就走的。此刻看到眼前的尸体沒什么野猫之后那盗墓贼自然更不会放弃。于是他坐在棺材旁抽了袋烟压了压惊之后准备继续。   “妈的。今天不顺畅。竟然遇到这种事。一定是我看走眼了。”那盗墓贼在准备摸那尸体上的东西之前仍然在喃喃自语的骂娘。   他先是带上摸尸手套和口罩。之后按照|“左肩右脚”的顺序开始摸金。这过程中沒有任何事发生。和平常他倒斗的时候沒有多大区别。这么一來他就更加放松了下來。完全沒了什么顾忌。   说起來这人也是贪得无厌的主。在摸了棺材中能看到的一些宝贝之后他又惦记尸体上面佩戴的一些东西。于是取出捆尸绳打算将那尸体拽出來细细搜索。然而就在他在给那尸体套捆尸绳的时候突然意外发生了。那原本沒什么事的尸体忽然全身开始疯狂的涌现出黑色的毛发。那些毛发就像是水藻一样。眨眼间就覆盖住了那尸体的表面。   “不好。”看到这尸体的情况之后那人打了个机灵。随后立刻放下手中的所有东西就往外跑。这人也是经验老道之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这是起尸了。而且极有可能是比较凶煞的黑毛僵尸。   若是一些有组织的盗墓贼的话遇到这种情况有可能还会与之周旋一番。但是这人是一人独做所以遇到起尸是一点都不敢与之周旋的。只有跑路一途。   本來起尸是有一定的时间的。但是这次起尸却不同。那人刚开始跑路。离开棺材沒多久就听到身后的棺材猛地崩裂开來。之后棺材中的古尸就立了起來。听到身后的响动之后那人仓促胆寒之时慌忙向后瞥了一眼。这一瞥之下差点沒把他吓死。   只见身后的僵尸一身浓密的黑色毛发覆盖。最为可怖的是那僵尸的一张脸。此刻那张脸歪曲扭化。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张人脸看起來完全和猫脸一样。这让那盗墓贼完全不能接受。   这个时候那猫脸黑尸一个跳跃就扑近了那盗墓贼。这个时候那盗墓贼也來不及多想。颤抖的将怀中的黑驴蹄子拿出來就准备拼命。但是那僵尸凶狠异常。速度极快的瞬间就蹦到了那人的眼前。那盗墓贼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就被那僵尸撞在了身上。这一撞之下撞得他肝胆俱裂。感觉就像是一匹烈马迎面撞上來一般。   在这一撞之力下那盗墓贼直接倒飞出去撞在了墓墙之后。他只感觉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折断了一般。喉头一甜。一股血气翻涌上來。手中的黑驴蹄子也早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说起來那人也是胆大心细之徒。感觉自己沒有一丝胜算之后干脆一咬牙。直接凝神闭起气。两眼一闭在地上装起了死人。   早些年的盗墓贼身手都很厉害。有的甚至还学有武功。那人闭眼摒息。完全就和死人一样。虽然表面上看起來他很镇定。但是心里却砰砰之跳。也是害怕的不得了。   只听到耳边蹦蹦响动。地面甚至都震动起來。那盗墓贼知道这是那黑僵过來了。这下子他更加小心。丝毫不敢露出一丝气息。   据说僵尸看不见听不见。完全是根据活人的气息來行动的。他这么一闭气僵尸应该是找不到他的。但是他偏偏能听到那黑僵已经來到了他的身边。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东西就在他的脸前。但是他此刻已经这样了。只能硬着头皮装死下去。   脸前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晃动。这当然不是他看到的。而是闭着眼睛感觉到的。紧接着他就闻到一股骚臭气扑面而來。那气味很奇怪。像是尸臭又像是某种动物身上的骚气。呛得那人够呛。   就在那骚臭味传入那盗墓贼的时候他一下子肝胆俱裂。甚至都要忍不住颤抖起來。原來闭气的人是闻不到气味的。结果他刚才不自觉用鼻子呼吸了那么一下。但是他自己偏偏又沒有注意。又吸了几口气。现在等于是完全将自己的气息显露出來。装死也不可能了。   想到这一点那人心都凉了大半。已经有了等死的想法。但是这个时候他又注意到那黑僵其实早就过來了。他刚才显露呼吸的时候若是那黑僵发现的话应该早就攻击他才是。但是这样的事却并未发生。显然不正常。   不管正常不正常。既然现在那僵尸沒有攻击他就代表还有一份希望。谁也不会放弃生的希望的。想通这点之后那盗墓贼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继续闭着呼吸。只是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这办法还有沒有用。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感觉着脸前的黑影一直存在着。随后那盗墓贼甚至感觉有一股阴风吹向他的脸。这个时候其实他非常想滚起來跑路的。但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斗得过那黑僵所以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他却还是只能强行忍耐了下來。   就这样。那盗墓贼一直感觉着有一股阴风就像是人喘气一般一直吹在他的脸上。但是因为考虑到这关乎性命所以他强忍着不动。过了沒几分钟那阴气消失。面前的黑影也不见了。紧接着他就听到蹦蹦的声音。那是那黑僵离开的声音。   虽然耳边听到这声音但是那盗墓贼还是沒有放松。又等了一会儿之后感觉那黑僵确实是离开了。而他又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缓缓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之后那人果然沒有看到黑僵。这个时候他不由庆幸祖师爷保佑。随后二话不说起身就跑。什么明器什么宝贝都不要了。屁滚尿流跑出那古墓。确定那黑僵沒有追出來之后那人才松了口气回家。   本來那人以为这事就完了。但是当他睡了一觉起床出去之后见到村子里的人之后发现大家都躲着他。最终他找到了一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后生问怎么回事。那后生才告诉他他的脸变成了一张猫脸。听到这话后那盗墓贼赶快回家照镜子。这一照之下发现自己的脸果然变得和猫脸一样。扭曲歪斜的不像人形。   那盗墓贼后半生穷尽毕生之力求医问人。最终他的脸还是沒变回來。最终到死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一副猫脸。   第一百三十章 血眼狐尸 - 隐墓师 - 木易神   当然。这个我外公讲给我的故事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是虚构的。但是不管这个故事的真实信如何。这都说明了一个问題。那就是古墓中一些动物。尤其是活着的动物的气息是万万不能碰到尸体的。   关于这个规矩不只是我外公讲过。这忌讳就连民间的妇孺也人尽皆知。关于这样的传说也多不胜出。比较著名的还有那重庆的猫脸老太。这些都是这个忌讳衍生出的东西。   猫狗的气息尚且不能碰到尸体。更何况是那属于五仙的这些动物。更是不能碰到。一旦碰到之后轻则导致尸体起尸变煞。重则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总之后果难以承受。   超子之前对于这些不怎么相信。当了兵之后更不接触这类东西。他不清楚这很正常。但是王晨是个老练的盗墓工作者。他要是不知道绝对不可能。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知道王晨是在算计超子了。但是当时我不和超子在一起。所以也沒有办法。现在看來我们被他们分开极有可能是计划好了的。天杀的我还相信那孔盼。还去帮她。   话说回來。超子他们看到那血红色的沒有眼的狐狸之后只是感觉有些诡异和不舒服。但是因为想快点取出棺材内的东西所以也沒有多想。   这个时候五口童棺和那主棺之间链接的铜链已经被取开。这意味着那主棺也可以打开了。于是超子和王晨开始尝试着去打开这主棺。   他们靠近主棺之后开始观察那棺材。主棺通体黑漆覆盖。棺头是镶金鎏出的寿花。整个棺材上面另外还有一些暗金色刻纹。整体看起來和主流的棺材造型一样。按照这棺材的保存程度还非常好來看。棺材的木材应该不错。至少也是年岁久远的极品柏木做的。   超子和王晨两人在那棺材之前观察了一番之后发现这棺材除了和五口铜棺连接的铜链之外竟然沒有其它的封口措施。也就是说并沒有十六根封棺钉封棺。看起來应该很轻松就能打开那棺木。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情况超子他们也不再犹豫。他和王晨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开始开棺。那棺盖并不轻。两人合力才将它推开。推开之后棺材内的情况就完全暴露在了两人的眼中。   首先入眼的是一抹极为浓重的血红之色。超子他们定睛一看顿时心生寒意。那血红色并不是其它。正是棺材内躺着的尸体。   这尸体身着一身血红色的红衣。仔细一看之下超子发现那哪里是什么衣服。分明就是之前看到的那血红狐狸一样的皮毛。此刻那皮毛包裹在那棺材内的尸体之上。看起來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超子不由心里萌生恐惧。原本他想问王晨这是什么尸体。但是想到我之前和他说过的开棺的时候不可开口。活人的气息可能导致尸体起尸的事。所以他硬是忍住沒有多问。   好在虽然这尸体看起來诡异渗人但是却沒有什么危险的动静。于是超子他们继续看那棺材内的景象。   说起來那尸体的放置也很有古怪。他是背朝上面朝下扣在棺材里的。这样的放置从來沒听说过。不只如此。超子还注意到在那尸体之上竟然还有几个弹孔。超子是当兵出身。弹孔他绝对不可能看错。他甚至能看出那是一种自动步枪打出來的弹孔。而这种步枪民间一般是很难搞到的。   “肯定有一批装备精良的人來古这里。看起來他们甚至已经打开了这棺材。这样的话那我们要找的东西很可能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这是超子看到这些之后最先产生的想法。   这个时候他看了一眼王晨想要看出对方的想法。从那墙上的弹孔和血迹到现在这尸体身上的弹孔。很明显之前有一批人來过这里。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可能把我们所找的东西留下吗。   很可惜。犹豫两人这个时候都带着口罩所以超子在王晨的脸色并未看出什么情绪。既然他沒有什么表示那超子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只能继续看眼前的尸体。   之前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那无比显眼的尸体。但是现在回过头來看其实这棺材内诡异的不只是那尸体。这棺材本身其实就有很大的问題。   一般的墓葬是外面棺椁里面棺材。这棺椁和棺材是很容易区分的。仅仅形状外观就能看出。可是眼前这墓葬却有些不同。   超子他们第一眼看到这棺材的时候想到的是这棺材沒有棺椁。毕竟有沒有棺椁第一眼就能看出。况且沒有棺椁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不是所有的墓葬都会弄棺椁的。   本來这棺材沒有棺椁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此刻超子看到的尸体躺着的棺材中竟然还有一层棺材。那棺材无盖无形。整体看上去像是某种金属做的套在外面的棺材里一样。此刻那尸体就躺在那看上去像是金属盒子的内棺里面。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棺材里面套了一个棺材一样。   超子说的这情况我也想不通。要么外面棺椁里面棺材。要么就是沒有棺椁。这棺材中套棺材我是从來沒有听说过的。这根本就是违反墓葬规矩的。古人完全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來。   这个时候刘基又插了一句话。他只说了两个字。“防尸”。刘基这么一说我立刻想到之前看到过的一些传说。据说有些尸体下葬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发生起尸的现象。发现这现象的古人在沒有办法的情况下就会用纯铁或者是纯铜作棺。为的就是防止尸体起尸。按照这样的说法那超子所见到的棺材很有可能也是这样的目的。   当然。这些我知道。王晨可能也知道。但是超子并不知道。于是他仍然沒有什么危机意识。只是觉得奇怪。之后还是在那里棺材那棺材和棺材内的尸体。   看了半天之后超子还发现了一个问題。那就是这棺材内并沒有什么陪葬品。这让他很是恼火。心里不由诽谤这墓主的小气。能修建出这样大的墓室竟然舍不得放陪葬品。难不成是修建墓室将所有的家当都掏干了。   在超之和我说他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我不由苦笑。回头看刘基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对劲。   确实。我们之前参与这行动的时候是有过这样的谈论的。就是在寻找解脱我们身上的问題的同时有机会顺出一些明器出來。但是那是之前不明情况的形势下作出的决定。在那样诡异和恐怖的情况下超子竟然还能产生出这样的想法。我不知道是该说他无知还是该说他胆子大。   这些事我们都沒有经历过。只能听超子讲故事般给我们叙述。超子的口才一向不错。当兵之前就是社会混混和人东拉西扯攀关系。由于当兵的时候发生的那样的事之后他才有些沉默寡言。但是现在那事虽然对他还有影响。但是却不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以至于他现在扯淡起來收不住。讲一个过程讲了如此之久。   在这期间这家伙偶尔还抖几个包袱。弄几个悬念出來。我甚至觉得这家伙不应该和我來倒斗。去写悬疑小说或者是说相声也不错。   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超子终于加快了讲故事的节奏。事实上他讲到也早已经接近尾声。按照他先前的话來看他之所以被亡灵上身估计就是在那墓室之中。十有**和这血红色的尸体有关。   其实这有点常识的人都能想到。事出反常必有妖。在这主棺四周出现那么多邪信的东西。甚至连五仙都已经出现。简直就是五仙伴尸。这尸体要是沒有什么古怪恐怕我都要骂那人脑子有病了。   超子的脑子显然沒有病。其实他也早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无奈已经走到了这里。不看看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   提早衰老的诅咒可能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加上这诡异的墓最重要也极有可能是最值钱的东西极有可能就在这墓室之中。若是不开棺查看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现在我们的想法和分析都是事后才干的。若是我面临当时的情况。加之王晨一直在旁别煽风点火外加蛊惑。我想若是我。明知道古怪说不准也会冒险一试更何况是超子对于这些东西不了解呢。   两人在棺材前查看了一番。实际上也是防范着这棺材内的主突然发难。观察了一番沒什么事。而这棺材内也沒什么东西的时候超子更加坚定了有人來提前将东西拿走这样的想法。本來他已经计划和王晨说去找我们了。但是这个时候王晨对他比划了一个手势。那意思竟然是要动那棺内的尸体。   不得不说超子胆肥。见到王晨这样的手势之后他竟然还同意了。按照他的说法当时也是担心那什么所谓的线索在那尸体下面。于是萌生了这样的心思。   做了这样的打算之后王晨开始拿出捆尸绳捆那尸体。捆结实之后示意超子他要将那尸体背起來。让超子留意尸体下面的情况。在这过程中超子也碰了一下那尸体。发现那尸体身上的血红色衣服果然是狐皮弄得。这让他不由心惊。马革裹尸他听说过是葬一些将军的时候用过。但是这血狐皮裹尸他从來沒听说过。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 水落石出 - 隐墓师 - 木易神   两人将那捆尸绳捆到那尸体之上固定好之后就准备动手。这捆尸绳的结扣方式是极有讲究的。主要得做到“锁喉”、“绑手”、“缚脚”、三扣相连。这三扣相连的绑尸手段也不知道是谁发明出來的。有的说是从三国时期的官盗手里传出。有的说是从道士驱逐僵尸的手段中得出。更有甚者说是从上古黄帝收服旱魃时衍生出來的手法。反正是总说纷纭。沒人能弄得清楚。   这样的捆尸方法我曾经自己琢磨过。按照这捆绑的方式捆绑。一是可以很好的缚住尸体的喉咙。很好的锁住尸气防止起尸。另外就是一旦那尸体起尸之后那缚住尸体手脚的锁扣在第一时间会捆紧尸体的手脚。可以为盗墓者做一些准备留一些时间。当然。这是我个人的一些猜测。具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也弄不清楚。   除了这捆尸手法之外还有另外的注意事项。比如说捆尸之后要将尸体弄起來摸尸体身上或者身下的明器的时候也有讲究。在拉尸体的时候要背对着尸体。将尸体背在自己背上然后其它人或者自己不看尸体。背对着尸体摸金。这规矩的原因就很简单了。为的是害怕摸金的时候离尸体太近。导致尸体接触到活人的呼吸导致起尸。   这些规矩王晨显然都懂得。他给超子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背尸而超子查看尸体下面的情况。   确定了行动之后两人沒有犹豫。王晨拿着捆尸绳的一端将那尸体拽起。之后他背对这那尸身。躬身将那尸体负在了背上。看到王晨这样之后超子也沒敢犹豫。在那王晨负起尸体的刹那间他赶快看那棺材下面。这一眼看去发现那棺材里面还是什么都沒有。   这一看之下超子的心凉了半截。沒想到跑了这么远。废了这么大力气。到头來有可能只是空忙活一场。就连明器也沒捞上。这不由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感觉到竹篮打水一场空之后超子就准备给王晨打个手势让他放下这倒霉的尸体。就在他打手势的时候抬起來下意识瞟了那尸体一眼。想看看那尸体长什么样子。这一眼直接将他震在了原地。   可以看出那尸体是一具男尸。整个脸上的皮肉都已经干枯收缩起來。虽然沒有完全腐烂。但是看起來完全像是皮包骨头一般。这尸体虽然看起來恐怖但是却也能让人接受。让超子接受不了的是那尸体的眼睛。   那尸体的眼睛呈狭长之形。最为让人惊异的是那双眼睛竟然沒有完全腐烂。此刻那双眼睛呈血红之色。看起來完全像是一双狐狸的眼睛。那双眼睛在超子的眼里就像是两颗血红色的宝石一般。超子这一眼看上去竟然完全陷入那目光之中。完全无法挣脱出來。   这个时候超子还是有理智的。他心里异常惊骇。看这尸体的风干脱水程度。这尸体最起码也有百年以上。可是这数百年的尸体的眼睛怎么可能还有神。完全就和活人的眼睛一般。再联想到之前我说过的这古墓的轮廓是一只眼睛。超子更加傍徨。   这个时候超子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他就这样注视着那张狐狸一般的眼睛。甚至在那眼睛之中看出了冰冷的邪恶和那种森然的情绪。而他自己的意识也开始逐渐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像是那种梦魇之时的感觉。但是却比那种感觉要强烈的多。   超子的心里非常害怕。他自己说这个时候他甚至有种将要死亡的感觉。这种感觉绝对异常真实。就像是他一个人被埋在土里过了数个世纪一般。   按照超子本人的话讲。他自己那个时候唯一想到的就是将自己的视线移开那诡异的狐眼。但是此刻就算是这样心愿想要实施都要艰难万分。那种感觉仿若大脑被麻醉一般。全身沒有一处可以动弹。就连思维都开始变得迟钝起來。   超子现在非常恐惧。但是最为让他恐惧的是他的思维已经变得不太清楚。他害怕再迟一会儿之后他可能连恐惧的思维都沒有。甚至连求生的意志都要完全沉睡。这才是最致命的。   这种感觉侵袭他异常快。说起來有这么多感觉。但其实就是倏忽之间而已。超子的恐惧逐渐被放大。放大。放大的那种绝望的地步。但是好在超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在之前那些他的战友身死时得到了极大地摧残所以现在就算是这种感觉也仍然沒有让他完全崩溃掉。   按照超子的描述我可以感觉到当时他面临的那种情形的厉害之处。就连他这样的人对那情形都是如此的后怕那自不必多说。若是换做我的话恐怕当时心态就会被彻底摧毁。   虽然超子还有一定的意识。但是那也只是仅仅一丝而已。大概存在了那么几秒的时间。在这时间中超子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希望前面背尸的王晨能有警觉。或者是他感觉到异常之后将尸体放下。但是这完全给予王晨的希望自然是落空的。   按照超子的原话。在他的意识模糊的最后时刻他忽然听到似乎有人在他的耳边呼吸。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喃喃自语着“长生的起源。引导。”这样的话。那话似乎是一种古语。超子大概也只能听出一些这样的东西。就在这声音响起的时候超子的意识也已经快要消失。这个时候他用尽所有的力气将目光投向王晨。这个时候他看到王晨也扭头看着他。   本來超子以为只是最后的一丝希望。但是却看到王晨的脸上明显是带着笑意的。那种表情像极了自己种植或者谋划的东西将要迎來收获的表情。王晨就摆着这样的表情看着超子。而他因为背对着那尸体所以并不能看到那血红色的狐眼。自然不会受到什么干扰。   看到他如此表情超子再笨也能猜到这意味着什么。“这下糟了。八成我们都上了这小子的当了。”这是超子心里最后的想法。刚冒出这样的想法之后他只感觉身体变得异常冰凉。紧接着意识完全模糊。最终自己什么都不知晓了。   “在我的意识消失之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到刚才才醒过來。醒过來之后看到的就是你们了。”超子看着我和刘基开口道。这个时候他也注意到我们所处的位置的神奇之处。为此和我一样感叹了一番。而后想我询问事情的经过。   我将我的经历大致和他说了一番。同时也顺便让刘基听听。看看他是否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但是遗憾的是我将我的经历说完之后他也沒有任何表示。包括我说看到的那棺材中和他一模一样的古尸的时候他也一副和他无关的模样。简直是油盐不进。   在听我说这些的时候刘基沒有任何表示但是超子的反应却很激烈。尤其是当听到王晨他们对付我的时候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搞王晨他们一番。看到超子这样的反应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感动。在这无穷无尽的谜团之中其他的人我不敢保证。但是超子却一定是和我一心的。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处尘世。任何东西在这尘世之中都有可能会被污浊殆尽。有的人毫不犹豫的用这些污垢将自己的外表涂抹出一层保护罩。觉得自己无懈可击。但是仍然有一部分人或者一部分最原始的情保留了下來。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这两者之间互相矛盾但是却共同存在。   王晨代表了一类我和超子代表了一类。但是到底谁都谁错。孰是孰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个世上的对错本來就沒有什么评判的规则。每个人都有权利主宰自己的心和自己的思维。沒有什么资格将自己的评判标准强加给他人。   我和超子各自分享了一些彼此的看法。但其实这也仅仅是对之前发生的一些事的概括罢了。真正有实际意义的观点并沒有多少。事实上我们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经过三番五次的探听之后我们基本可以确信那提前衰老的事可能真的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而我们这次的目的也完全确定下來。并不是之前那种似信非信的态度了。   即便如此我们仍然沒有什么头绪。我们俩不清楚这古墓之中到底有沒有王晨之前所说的线索。也不知道这线索到底是什么东西。甚至现在我们都不敢肯定是不是仍然在古墓之中。这就比较伤神。就算是想有什么作为显然也是非常棘手的。   只有一点。只有一个突破口。那就是刘基。刘基显然对着地方熟悉。而且他之前也下去过那个古墓下面的石洞中。若是我们中了什么诅咒的话他也理所应带的也中了。我有理由相信他來这里也极有可能是为了那所谓的线索。倘若不是的话那事情岂不是太过凑巧。   想通这点之后我们之后的行动看起來也只能跟着刘基了。好在看他的行动和意图來说对我们并沒有什么敌意。而且现在他等于是已经和王晨他们决裂了。我相信我们和他一起合作应该不是那么困难。   “刘哥。你看现在这情况怎么办。若是王晨他们先得到那破解这提前衰老的办法我们等于是白來了。”我踌躇一番之后看着在那里不知道是想事情还是发呆的刘基开口道。   “他们不可能得到。”听到我的话之后的你啊一瞬间刘基的眼中猛然迸发出一丝狠辣之色。随后倏忽而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如此肯定的话來。   第一百三十二章 长生不死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你们也是要打那东西的主意。”说话那话之后刘基回头看向我们。平静的眼神中看不出蕴含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什么东西。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來这墓里找的东西是什么。现在和王晨他们一闹僵更不知道了。刘哥我想问问你。那能解除诅咒的是什么东西。”听到刘基的话超子挠了挠头有些沮丧的开口。他说的是实话。也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題。   和王晨这样一闹之后我们在这古墓之中简直就像沒了眼睛一样。现在不要说这古墓中的种种秘密。就连我们來这儿的目的也变得无法捕捉了。   现在又暴露出我们当初决定的草率。或许有的人看的时候就会觉得这太假了。怎么可能这么轻率的就和人去下斗呢。其实并不是太假。这原因我之前说过。就是我们对于人心的险恶理解的太不够了。   因为有之前那明汉双墓的合作关系。虽然当时王晨和我们闹过不愉快。但是他后來也圆回來了不少。另外。我们一直觉得我们对他防备就好。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題。但是却沒想到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们动手。丝毫沒有一点顾忌。   这和我们的日常生活不同。在我们的生活中一般不会惧怕一个人。因为你知道有法律和其它东西的约束。他们不会对你造成什么致命的威胁。而我们所犯的错误就是将我们现在的行为当成了日常生活。   当初对倒斗这行的理解仅仅为暴利和诡异的僵尸阴灵。这些我们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唯一沒有心理准备的就是对于同行人的心。现在想來。盗墓这行诡异莫测的机关和恐怖的亡灵僵尸虽然可怕但是还有迹可循。而这人心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了解的。   我现在终于理解这一行外什么被放在外八行里面了。相对于其它的行当來说。这一行面临的危险远远要大的多。而且沒有任何保障。來自法律。社会。灵异事物。僵尸机关这些都是其它行当不曾会遇到的威胁。动兹就会威胁到自己的性命。当然。这一行最为危险的东西并不是这些。而是你的同伴。或许当你正在为得到明器可以大赚一比的时候背后的一把闪着凛冽寒光的匕首正像你捅去。这把匕首的主人可能前一刻还口口声声和你说是生死之交。可能你之前还救过他。但这些都不能阻止什么。   事有绝对。路有尽头。但。人欲无穷。任何时候都千万不要低估了欲望的力量。也千万被高估了人心的欲望的抵抗力。   当然。或许盗墓这行也有人情。但是绝对少的可怜。而我们这一次遇到的事情远远不只是这一行的黑暗。或许我们遇到的更多的并不是这行给予我们的。因为这牵扯到的远远不只是这行的事。但是到底这一切的源头在哪里我一无所知。   我实在是不能细想。细想來自从踏入这行或者是自从从事和古墓有关的考古工作之后我就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生活到底过的是什么样子了。自从加入那考古队之后我的生活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这种变化是任何人都无法感受到的。   或许王晨他之前说得对。我现在所经历的根本就是被人所设计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一切更多的还是我的咎由自取。无论什么设计利用的无非是人心的弱点。若是一个人铁了心豁出一切不愿做什么事的话或许沒有人可以强迫的了他。   当初若是不觉得死水一样的生活压抑无奈。若是抵抗住这些东西的诱惑。或许我是有机会摆脱这些谜团。摆脱这深不见底的漩涡的。但是当初我放弃了那样一个摆脱的机会。现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无论如何。即便是现在我的心里已经后悔但是却不能说出口。也不能让自己动摇当初的决定。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只能选择承受。怀疑和后悔都不是事后应该有的心理。因为它们毫无用处。   当超子说出我们其实根本不知道这墓里面有什么东西的时候刘基的眼神明显变得诧异了那么一下。而后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那目光我能看懂。就像是我看白痴时候的目光一样。   对于这样的目光我不由气结。但是此刻我又不能说什么。毕竟在这墓里我们能靠的只有眼前这个活菩萨。得罪了他我们估计走出去都困难。   “刘哥。我现在真心的问你一句。这墓里到底葬的什么。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我怎么看也不像是古墓。”顾不上计较刘基的眼神。我认真地看着他开口道。   我的话说完之后刘基依旧沉默着。他的眼中又恢复了那种什么都和他无关的样子。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并不想回答我的提问。这个时候我憋了一肚子火。但是沒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努力压下自己的火气。   “刘哥。就算是你不想告诉我们这墓里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你想过沒有。现在王晨他们已经进了这墓里面。而且看样子他们对这墓了解的并不少。这就说明他们知道这墓里面有什么了。而且他们身后的组织有多少人。他们难道会不知道。   他们对这墓里面的东西看起來是势在必得的。而且他们现在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难道你就不担心他们得到了这墓里的东西。”沒有办法我只能赌这刘基來这墓里也是为了这墓里的东西。若是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担心王晨他们得到那东西。这样的话就有可能带我们去寻找我们要找的东西。   “他们不可能得到那东西。谁也不可能。”我说了这番自以为可以说通他的理由之后刘基抬头看了我一眼而后淡淡的开口。语气之中透漏出绝对的自信和平淡。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如此自信。   “刘哥。我问你句实在话。那王晨所说的进过那个石洞的人会提前衰老。最多三到五年就会老死。我就想问问你这是不是真的。若不是真的我们哥俩直接就走。也不会再烦你。毕竟我们也是为了活命。您给个准信可好。”我和刘基这么一问一打之下超子看在眼里所以也忍不住开口。   超子开口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征求我的意见。若是无生命威胁我们是否要退出。看到他的眼神之后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若那提前衰老的说法是假的的话别说是退出。只要出去之后我毫不犹豫退出这行。至于我外公的秘密还有这些什么长生的东西。我管这些干嘛。反正之前那五十万也够我们花了。   超子这么一问之下我也看向刘基。之前这问題我问过。但是现在超子如此确切的问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或许之前刘基并未说实话也不一定呢。但是当看到刘基点头之后我的心彻底凉了。   “他说的确实不错。在进那石洞之前我并不知晓。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刘基点了点头而后解释道。   “既然是真的那你岂非也会提前衰老然后死亡。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不如联手。若是那东西被王晨他们得到用了的话。那我们岂非都活不过五年。”听到刘基确认之后超子先是脸色露出难看的神色。随后眼神一亮。又如此开口道。   “谁和你们说经过那山洞就会提前衰老。况且就算是死亡也并不是什么坏事。有的时候他远比活着要干净许多。”原本我认为超子的话无论如何也会让刘基有些动容。但是沒想到的是超子的话换來的竟然是刘基这样的话。听他的话的意思似乎他并不受那石洞的神秘力量的困扰。而且也并不怎么畏惧死亡。   “我现在已经集齐了一些东西。我见过你的外公。我想他并不想你介入这些事情之内。若是他活到现在知道你进了那石洞。或许他也想让你死去。你觉得得到这墓中的东西是什么好事吗。你们都不知道那意味这什么。或许就连王晨他们都不知道。所以他其实并未进那石洞之中。”看着我们诧异的目光刘基忽然如此开口。他这一番话说出來在我的心里掀起了一股飓风。让我无法保持平静。   “你。你说你见过我外公。不可能的。你现在才多大。他在世的时候你最多也就十來岁。”对于刘基这话我显然不信。我外公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去世的。看这刘基的年龄似乎比我还要年轻一两岁。难不成他在十几岁的时候见过我的外公。   “我说了。有的时候死亡或许是不错的选择。我和你的外公在一起工作过。他是我的朋友。当时还沒有你。”刘基看了我一眼随后神色有些怅然的开口道。   “沒有我。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真的不曾老过。”听到刘基这样的话我更加吃惊。随后忽然相到王晨之前提过的长生。此刻刘基说出这样的话來。要不就是他在开玩笑或者说谎。要不就是他真的可以长生不老。   第一百三十三章 选择生死 - 隐墓师 - 木易神   可是这长生不老真的存在吗。若是真的存在那也太不可思议了。鬼神之说或者是诅咒之说存在我大概还能接受。毕竟这些东西真的存在也不会肆无忌惮的对人类造成什么影响。但是这长生若是存在那说法可就大了。   古老多少英雄豪杰。红颜美人。任凭你多么风华绝艳冠绝天下。任凭你拥有多少的功绩。坐拥多少江山。到头老谁也逃不过深埋土下。一培黄土。一幅枯骨。最终成为了这些人最后的归宿。谁也不可能长生不死。   这长生对于人类來说简直是最为终极的传说了。这个传说无论是哪个国家的人都想要追求。这是人类最为终极的愿望。正是因为这一愿望的终极所以导致其根本无人相信。因为沒有人会觉得长生不死是真的。   外星人。巫术。吸血鬼。遗迹文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人崇信。但是就是长生这一传说却沒多少人去崇信。因为沒有人相信这是真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或许是所以人的终极幻象。真是因为如此才沒人相信。   可是就是这样虚无飘渺的东西现在刘基告诉我存在。而且极有可能说的就是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这如何能让我接受。   实话说。现在就算是有人和我说我眼前的刘基不是人我都有相信的心理。但是说他长生不死我却如何也接受不了。原因我之前已经说过。这是所有人最终的幻象。也从來沒有人得到过。说他发生在籍籍无名的刘基的身上。我接受不了。   “刘。刘哥你是开玩笑的吧。你说在灵子还未出生的时候和他的爷爷是朋友。那你现在至少也年过中旬了。这我们可不相信。”显然不只是我。超子也完全不能解释刘基所说的话。于是赔笑着开口。   “我记不清自己是不是可以长生。但是我确实记得认识你的外公段命。当初他的风水见解非常独到。我们曾经聊过。”在超子说出这样的话之后刘基淡淡开口。他这话听着很不是滋味。当提到一些事的时候这人总是说他记不清楚。也不知道这话是他搪塞的理由还是真的。   “虽然我记不清一些事。但是我知道我应该不算是长生。而且我的能力获得的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许这能力给你们你们都不愿意要。”刘基又如此说道。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之中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像是迷惘。又像是伤痛。   “怎么可能。长生不老谁不愿意得到。”听到刘基这样的话之后超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不想。而且若是你们知道这代价之后你们也一定不想。”听到超子的话刘基蓦然看着他开口。眼中猛地透漏出一股凶狠之色。似乎是为超子的话而发怒一般。   我从來沒有见过刘基的情绪这样激动过。 虽然这看起來并不算什么。但是和他平日里的样子却差异极大。在我的认知中这人是不应该出现这些情绪的。而现在我才猛然醒悟。刘基就算是再厉害也是个人。是个人就自然逃不过情绪。   “好了。我现在告诉你们。若是你们继续下去可能面临着比死还难以承受的东西。尤其是你。可能你们家世世代代的经营会被你全都废掉。话说到这里你们还要继续吗。”刘基的情绪也仅仅显露了那么一瞬间。之后又恢复了那种波澜不惊的样子。他这样子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就像若是有情绪波动的话会对他造成什么致命的影响一般。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有的时候刘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两个人。大多数时候他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看惯了生离死别和世事沉浮而能波澜不惊。但是有的时候他也会变现出正常人的情绪。虽然这个时间很少很少。可是在某些事情上我能看出他这人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人。至少对于我來说不是。   有些人接触之下即使你了解不了他但是你却也能大致看出一些他的本性。就像是王晨他们。只从接触之时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阴冷的诡计多端。现在看來果不其然。而刘基给我的感觉虽然神秘但是却让我感觉似乎并不危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觉有问題。   只从发生孔盼那样的事之后我确实已经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了。也不知道孔盼那人是不是真的很王晨那人一样。若真是那样的话我确实是瞎了眼睛。   这个时候该考虑的不是看人的问題。该死的我忍不住又想多了。看起來孔盼那个女人还真的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定的位置以至于我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听刘基的话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选择。选择继续下去还是放弃。   这问題若是放在我不知道提前衰老这事之前的话我估计经历过这些之后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连考虑都不会有考虑的念头。但是现在这情况不同了。现在这事关系到的不是明器。也不是什么扯淡的追求刺激。更不是为了我那王八蛋一样的好奇心。这关系到的是我和超子的命啊。   其它东西我们可能都不在乎。但是这一旦关乎性命无论是谁都不能草率做决定。更不能做出放弃自己生命的决定。所以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一时间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刘哥。我需要你给我给确定的答案。是不是我们现在退出去之后一定活不过五年。”我忍不住又一次开口问道。这一次问的时候我的语气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不为其它。只因为这才是我能否下决定的关键所在。也是性命攸关的事。我不能不再三确定。   听到我这样的话超子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刘基。我说过了。虽然这个问題我们已经问过刘基。但是现在再一次问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是的。若是你们离开的话可能还有机会摆脱。但是那提前衰老的力量你们却难以抗拒。”刘基点头开口。而后他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张塑料薄片而后递过來。那意思是让我们看。   听到他的话之后我们不由苦笑。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有考虑的必要吗。看着刘基拿出來的东西我忍不住接过。拿过來之后发现那竟然是一张封口过的照片。这照片里面看起來全然泛黄。而且看这封口应该是最近为了保护才封起來的。看那照片的情况若是沒有外面这封口包裹的话可能会碎成一片一片无法保存。   又是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看到这种关键时刻拿出來的照片心里就犯怵。我知道这照片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点从那明汉双墓上面的石洞中的照片已经王晨让我们看到的照片就可以看出來。   一个让我了解到我原本朴实的外公原來并不是是映像中的那样。另一张照片说服了我们让我们同意和这王晨合作。最终在这古墓之中被王晨算计的差点丧命。无论从哪个方向看这照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这个时候刘基又递给我的照片不知道上面会有些什么东西。   看这照片的拍摄应该是很粗糙的。不知道是拍摄技术的落后还是时间久远的问題。整个照片呈现出一种非常暗的色调。就像是那种昏黄的灯光背景差不多。看这照片拍的地方应该是在野外。因为我在这照片的背景中看到了参天大树和荒芜野草。   这照片的背景之前是五个人。这五个人除了一个人穿着普通的中山装外另外四个清一色的绿色军装。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是建国之后沒多少年的时候照的。我在这照片的中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人一脸憨笑。头上扣着一顶解放军帽。正是我的外公。   事实上这照片上的人经过时间的流逝之下已经看不了那么清了。我之所以能一眼认出我的外公是因为我家里有几张我外公年轻时的照片。那照片和这上面的造型及其相似。我记得当初看到这照片的时候还问过我的外婆我外公是不是当年当过兵。后來我外婆告诉我当时的年轻小伙子最流行的造型就是绿军装。最好的装饰品就是那顶绿军帽。   当时我还不怎么相信外婆话于是去问我的外公。我的外公开玩笑的告诉我我外婆的话是真的。而且他就是靠着那一身行头才追到我外婆的。正因为这些所以我的映像及其深刻。一看照片就能看出中间那个人是我的外公。   因为之前对于这照片的认识太过深刻。所以看到这照片上面有我外公的时候我并沒有那么惊讶。相反我反而提了个心眼。因为我感觉刘基之所以给我这照片应该不仅仅是有我年轻时候的外公那么简单。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开始仔细看这照片。在我的注意之下紧接着看到的是我外公旁边的那个同样穿着绿色军装的人。那人的脸色一脸的冷漠。在模糊的照片之上我仔细看了看才认出这人竟然是刘基。这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照片之上的刘基和我面前的刘基除了打扮之外一模一样。除了看起來年长了一两岁之外并未差别。可是在这照片之上他竟然和我年轻时的外公站在一起。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这家伙真的可以长生不老。想到此处我不由惊骇的看着眼前的刘基。一时间竟然有些恐惧。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两个刘基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古墓之中见到僵尸或者是这些年偶尔听母亲将那些光怪陆离的灵异故事都只是那种冲击力极强的恐惧。虽然同样让人害怕但是事后就会感觉并沒有什么。但是现在刘基这长生不死的事情却是一种深刻的潜在恐惧。这种恐惧越想就会越强烈。若是当年老年的时候发现一个和你一样年龄的人还是少年的模样你会不会觉得他是怪物。你会不会恐惧万分。反正我是会的。   照片的年代很久远。看起來若是造假的话应该不可能。再说刘基造假这也沒有意义。毕竟他并不需要骗我们。想到这里我不由抬头看了刘基一眼。这一看之下发现他仍然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刻我看着他总是感觉一种凛冽的寒气。   显然超子和我的感觉也差不多。抬头的时候我瞥了还在看那照片的超子一眼。发现他眉头紧锁。双眼之中也露出恐惧和怀疑之色。我想他应该也和我的想法差不太多。   这个时候我也不想问刘基什么。该说的他应该会告诉我们。不该说的他也不会说什么。倒不如我自己看这照片看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來的实在。   低头继续看手上的照片。抛开这照片上的刘基和我的外公之外我开始观察其它的东西。这个时候吸引住我的是那五人衣服上面的胸口前带着的一快不起眼的铁牌。那铁牌我也很熟悉。那是我们当初在考古队是统一佩戴的胸牌。那种胸牌是一种身份识辨的标志。每个人都有一块。上面会有对应的数字编码。   当时领到这胸牌的时候教授告诉我这是我们队的队徽。我记得当时鼠头拿着那东西的时候还开玩笑的说这东西的造型像是一种古钱币。做这队徽的人挺不靠谱的之类云云的话。而这胸牌我为了留个念想现在我家里还有一块呢。   之前去那明汉古墓的时候满叔将我们带入那山洞之中想要对我们下手。之后他跑走了我们一行人进去过一个有这几具尸体的山洞中。在那山洞中的尸体之上我们也发现了同意标志的胸牌。而且上面的数字对应的正是我和鼠头的数字编码。这一度让我们很惊异所以我不会认错。   看到的胸牌的一瞬间我相信了王晨的话。看起來我的外公当时确实是在那考古队中待过。不然不会有这特定的胸牌。   这照片很模糊。我能看到他们胸前佩戴的胸牌但是却很难看清楚那队徽之上的数字。再三辨别之下我看到外公所佩戴的胸牌最后似乎是93两个数字。若是这数字的话那倒是和我当初领到的队徽上面的编码很像。甚至有可能一样。但是那数字实在是太模糊了。我不敢确定自己看到的数字是不是正确的。   注意到这胸牌之后我继续看下去。之后开始注意除了刘基和我外公之外的另外三人。在刘基的旁别是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那人的穿着看起來比其它几人要稍微好一点。那人留着一头长发。长发前面很长。就像现在某些明星留的那种长刘海一样。将半边脸都遮住了。   看到这人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人的头发和现在的刘基有的一拼。照片上的刘基是一头利落的短发。但是现在面前的刘基依然长发遮脸。虽然沒有这照片之上那么夸张但是却也不是这照片之中利落的造型了。   实话说若是这照片之中若是沒有刘基和我外公的话我可能第一时间就会注意到这穿中山装的人。因为他在这些人之间实在是太显眼了。想让人不注意他都不行。   停下对外公和刘基的思考之后我开始看这穿中山装的人。这人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加之这照片本身就不是很清楚以至于我很看不清楚这人的模样。但是因为这照片是刘基给我的。上面可能有极为重要的东西。所以秉承着宁可细看也不放过的原则我尽量不放过这些细节。努力去看这人的长相。   这么一细看我忽然觉得这人的轮廓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却又想不起來了。这个时候我更想弄清楚这人的长相。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真的见过这样一个人。于是更加费力的去琢磨。就差整个脸都贴到那照片之上了。   看來看去我越发觉得这人熟悉。而且从照片中这人长发中露出的另外一边脸和眼中我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奇特的气质。这气质我确信一般人绝对不可能有。而我曾经真的见到过。可是到底在哪里呢。   这个时候我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我努力去回忆自己之前认识的人。努力去想那种独特的气质。我确定这种特质一定会让我映像深刻。我不可能记不起來的。   我极力的思索着但是却还是很难想起。那种感觉很奇特。就像是某种东西你知道明明就放在你的面前。你想要找他。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要拿什么东西一样。让我非常恼火。   这个时候我抬头想问一下超子看看他是否认识这个人。就在我抬头的时候猛的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刘基。这一看之下我的灵光一闪。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低头看向手中的照片。   看着照片中那个身穿中山装长发遮住半边的脸的男人我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來。这。这人分明就是刘基。和旁别那个短头发的刘基除了造型之外完全一模一样。这把我惊的不清。   两个刘基。这照片上面竟然有两个刘基。之前我看到这照片之后最先留意到的就是我的外公。之后就看到了外公旁别的刘基。之所以我会一眼看到那刘基而沒有发现这穿中山装的是因为那短发的刘基相对來说容易辨认的多。我一眼看上去就能认出。而这穿中山装的则不然。   当我看到这穿中山装的刘基的时候我第一映像就是异常熟悉。之所有一直想不起來完全是我自己的原因。先入为主的概念蒙蔽了我的认知。因为第一眼看到那短发的刘基所以我直接就将那人当做了刘基。而我心里完全沒有两个刘基这样的概念。所以当看到这穿中山装的刘基的时候我压根就沒有往刘基的身上想。只是感觉很熟悉。气质很特殊。但是因为心里沒这个概念所以才半天也想不到刘基的身上。   就在刚才。我苦思冥想之时抬头看到刘基的这一刹那我才幡然醒悟。事实上这穿中山装的男子才和现在的刘基异常相似。除了头发长点和穿着不同之外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想清楚这点之后反过來再看那短头发的刘基。虽然长相也一样。看起來也很冷漠。气质也差不太多。但是给我的感觉确实有些细微的差别。具体是哪里我自己也说不出來。   这纯粹是一种感觉。之前心里沒有这个概念。现在一想到这穿中山装的人和刘基一模一样之后这种感觉就下意识觉得这才是刘基。而那短发的虽然神似但是却差一些东西。   “两个刘哥。”就在我刚想通这点的时候超子紧接着惊呼。而后猛然抬头看向刘基。看起來发现这点之后他也无法淡然。和我的心态一样。   虽然惊异但是我们却也并沒有觉得接受不了。毕竟这与我们之前经历的那些事相比这已经不算什么了。试想一下若是连长生不死以及那些幻象手段我们都能接受。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我们接受起來倒也沒有那么困难。   “刘。刘哥。这照片之中怎么会出现两个你。难道你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超子看着站在一旁的刘基开口。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映像。之前我老觉得刘基和当初我待在那个考古队时遇到的“冷神刘”长的一模一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甚至认为他就是“冷神刘”。但是我每次问刘基他却从來不承认。后來接触之下我也感觉这两人有些差异。可能真的仅仅是长的像而已。   这样的心态一直持续到第二次和王晨见面。后來我们谈论刘基的时候王晨他们说刘基在江湖上的绰号也叫“冷神刘”并且他们觉得这刘基就是当初考古队的“冷神刘”。这样一來我自己又开始怀疑是不是刘基有什么秘密。而他又不想告诉我们所以他不承认。这样的矛盾一直存在我的心里。以至于我一直弄不清楚这刘基和当初那个“冷神刘”是不是一个人。   现在看到这张照片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刘基一直不承认他自己是“冷神刘”了。他们确实不是一个人。完完全全不是一个人。   看这照片的年份那个时候是不会有什么ps或者是修图功能的。这样的话说明确实是有一个和刘基一模一样甚至气质都差不多的人。至于这个人我沒有任何的怀疑。绝对是当初考古队遇到的那个“冷神刘”。   “刘哥。这穿中山装的是你。那这个是冷神刘。你们难道是亲兄弟不成。”我拿着照片问刘基。   “我不知道。只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另外一个我不认识。但是一定不是我的兄弟。”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看着那照片眼中露出一丝迷惑。随之又变得很肯定。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一百三十五章 继续下去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我的记忆里似乎从來沒有这个人出现。我之所以知道这个人也是因为这照片。”可能察觉到我们听不懂他的话所以刘基紧接着有解释了一句。   “这人一定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之前在考古队见到过他。和你不是一般的相像。我感觉你们极有可能有血缘关系。”听到刘基的话我看了他一眼而后道。   实话说刘基的话的真实性是很值得商榷的。若是他不知道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他怎么会有这照片呢。况且这人和他如此相像。极有可能他们是兄弟。不然我实在不想到除了双胞胎兄弟之外还有什么能让两个如此相似。   虽然我这样想。可能看到的人都会这么想。但是刘基一口一个他不知道这个人那无论是我们怎么想都沒有用。   这个时候从心底里是有些怀疑的。这刘基太过神秘。无论是他的出身还是他表现出的非人的能力。包括现在我知道他有可能不会衰老。这些综合起來说这人无论如何都不简单。   若是一个如此不简单的人和那说的一些事你最好还是不要全都相信。这是我这些日子总结出的经验。前有王晨后有孔盼。这些人都不简单。我相信了他们的话。最终落得个什么下场。   当然。我这话并不是怀疑刘基不是什么好人。从之前的经历來看他似乎并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危害。但不排除他和我们隐瞒一些事。   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处在一团迷雾之中了。这迷雾包裹着我的家庭。包裹着我之前几年的经历。甚至还包括了我的人生。这些组合在一起让我已经不敢完完全全去相信一个人了。   “你们可能觉得我在说谎。但是实话和你们说。这就是我不老的其中一部分代价。我已经不能记起自己之前活着的一些事了。偶尔一些片段也是破碎不堪。我想这应该和我的不老有关系。而且这还仅仅是一小部分代价而已。”看着我和超子不相信的眼神刘基忽然开口道。   在我的映像中他从來不会和人解释什么。此刻对我们说这些已经是突破底线了。现在想來其实刘基对我和超子其实已经非常特殊照顾了。若是沒有他的话我想我们极有可能在那明汉双墓之中就要陪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们特殊。   “你们若是想解除那股在你们身上的神秘力量势必要接触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东西。若到时候你们也付出了代价。那我想你们会后悔参和到这样的事情之中。那样生不如死。所以我劝你们最好想清楚。”看着我们不解的样子刘基又很认真的开口。说这些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的脸色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而且似乎还带着一种愤怒。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不再主动开口对我们解释什么。   只是刘基不说。我也看出他不想说。但是我们却不能不问。毕竟这关系到我们的性命。所谓性命攸关。无论他怎样不悦我们也沒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刘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掉这身体上的神秘力量就必须和你一样不老。”犹豫一番之后超子首先开口。他问的这句也问出了我的心声。   之前刘基和我们强调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说了我们选择搀和到这事之后就会付出很大很大甚至比死还难受的代价。但是他现在说的重点却一直强调他自己。也就是强调他不老所付出的代价。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可能解除我们身上的神秘力量和刘基所获得的能力有很大的关系。   “我不知道是不是必须要获得这种能力你们才能摆脱那力量。但是我可以确信要摆脱那中力量肯定会接触到这种能力。至于接触多少我也不清楚。   你们其实不用问我那么多。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能力。我的记忆缺失掉一部分。我想这可能和我得到这样的能力有很大的关系。我现在也是在找。找我曾经的一些记忆。”   刘基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实话说他确实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一个人若是记不清自己之前多少年的生活。甚至是自己的父母至亲都不记得。在和这个世界完全脱节。沒有过去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淡然的说出这些。无论怎样这人都绝对值得重视。   “你们考虑考虑吧。若是要继续的话就做决定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最后刘基以这样的话做出结论。他这样一说表示不想再继续让我们问下去。而他也不想再回答了。   刘基说完这么一番话之后接下來就是我们的问題了。是否继续搀和到这事之中必须由我们自己做个决定。   事实上这个决定远远不好做。这可不是什么选择題的问題。这是实实在在的性命攸关的选择。   若是选择继续下去那面临的就是活命的希望。但是听刘基的话的意思继续下去很可能面临一些我们无法承受的后果。这后果有可能是失忆。有可能是和这个社会脱节。具体还有什么后果未知。   若是不选择继续下去。那我们活不过五年。五年之后就会提前衰老。这后果我更无法承担。   我想不到我的父母在五年后为我送葬的场面会是怎么样。我不敢想自己白发花甲。身体佝偻的站在同样两鬓斑白的父母的面前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跟不敢想象他们面对唯一的儿子的尸体时的表情。这是我迄今为止能想到最残酷的结局了。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寒颤。随后看向超子。发现他也是一脸惊慌的表情。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到他的心态和我沒多少差别。超子这人极为孝顺。虽然年轻的时候极为调皮捣蛋。但是却很少让他的老娘担心。包括后來他其实是不愿意去当兵的。但是因为是他老娘的要求他不想拒绝。随后就那样糊里糊涂的去当兵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连一般的人都很难接受。更何况是超子这种极为孝顺的人呢。他可能并不怕死。但是他绝对怕在他死后他的老娘沒人照顾。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两条路。一条是明知道的必死之路。另外一条是未知之路。但是有可能比死亡还让人恐惧。若是让你选择的话你会选择什么。   实话说。这个选择虽然很艰难。但是当时我和超子并沒有犹豫多久。我们两个人的意见很统一。绝对不能五年之后死亡。这样的结果我们接受不了。别说什么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且不说有沒有那种东西比让人丢掉性命还恐惧的东西。就算是真的有我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让我明知道五年之后会死去。而且有一定的解救方法。让我还选择等死。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现在沒得选择。就算是以后要面对比死亡还让人恐惧的东西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但凡有一丝可能我们也不能放弃自己的性命。只因为我们的性命并不是属于我们自己。还属于担心我们的人。   几乎沒有什么分歧的意见。也沒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和超子一同认同了继续下去的决定。虽然这样的决定可能会面临更为未知的恐惧。但是若是眼前都过不去那想以后岂非空谈。沒有任何意义。   当我们将我们的决定告诉刘基之后他的眼中明显带着一丝奇怪的神色。我估计他也沒想到我们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如此的痛快。或许连他这样的人都觉得有些惊讶。   “也好。既然你们这样选择了。那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也都是你们自己的事了。还真是天真。你们会后悔的。一定会的。”听完我俩的绝对之后刘基的脸色露出惆怅之色。而后他冷漠的如此开口。看着我们的目光也像是看两个傻子差不多。   其实听到刘基这样的话以及看到他这样的态度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很忐忑的。按照这家伙什么都无法让他动容的性格。此刻露出这样的神色以及足以说明我们这个决定之后将会面临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如果说我们看到刘基这样的神色。听到他这样的话和之前的警告沒有一丝犹豫的话那并不科学。事实上我们心里的犹豫其实是很强烈的。但是一想到那两张照片对比之下的样子。一想到自己死后家人的反应。我们只能这样选择。这也是唯一的选择。对于我们沒有其它的了。   “既然你们要继续下去那就走吧。孔盼他们已经走在了我们的前面。只是他们要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却是不可能。”我们将互相的经历和一些事说清楚之后刘基此刻也并沒有要阻止我们的意思。反而似乎已经确定和我们合作一般。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好消息、   他这么一说我们也沒有再多说什么。这个时候他已经将原本给我们的照片放入了他的背包之中。之后提起他的背包开始准备走。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们也分别收拾了收拾准备跟上他。   说是收拾。其实唯一能收拾的也只有我们的心态罢了。东西已经被王晨和孔盼夺走。现在我都开始有些饿了。也不知道接下來会面临什么。至于超子。他之前被亡灵上身过。那是极为损耗元气的。虽然现在看上去他的问題不大。但这只是他的身体素质好强撑着而已。他的状态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 目的地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们现在的状态已经很差了。之前从那幻象中退出來的时候我还吃了点东西。超子已经不知道饿了多久。而我们现在唯一的补给就是刘基身上的背包。但是看他背包的样子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东西。而且这东西他分不分给我们还是个问題。这样一來我们并不能长期耗下去了。   按照我心里的估计。若是一天半的时间我们还能坚持下去。一旦接下來的行动超过这个时间那么我们将面临着体力透支。可能连走出去的力气都不一定能有。按照这样的估计我们的行动必须保持在这个时间段中。若是这个时间段沒能找到所需要的东西我们也不得不退出去补给。   一想到这个问題我就头大。经过上次的挨饿之后我本着宁可多带也不能少带的原则带了很多的补给。这些补给大都是一些高热量的肉类和奶脂类的东西。甚至好多都是国外进口的。当时有了那五十万所以买这些东西我并不心疼。现在看來这些都是买给白眼狼的。沒有多少落在我们嘴里。   不能想。一想到此刻我的那些美味的干粮正在被算计我的人享用我就一肚子火气。但是火大归火大。我并不能做些什么。   现在我们的情况很差。补给不够导致限制了我们的行动时间。但是获得我的补给的孔盼他们却沒有这样的顾忌。我想若是我们这次沒能找到所需要的东西拿出去之后弄到补给也沒有下來的必要了。因为这样的时间里只有不出现什么意外完全够他们找到需要的东西。   要知道他们拥有的不只是我的补给。包括超子和王晨他们的补给极有可能都在他们手里。也就是说他们手中的补给足足有三四人的分。这补给的充足度意味这他们就算在这地方呆上一两个礼拜都沒有问題。这确实让我们很伤。   我和刘基超子说了这个问題。听到我的估计之后超子又是痛骂了王晨他们一顿。反倒是刘基并沒有什么表示。看起來丝毫不担心什么。   之前我能弄不懂这家伙为什么遇到什么事都能保持这份淡定。自从之前我们的一番谈话他暴露出一些东西之后我基本算是明白了。   一个沒有过去的人。一个不老不死。觉得死亡比他现在的状况要好的多的人还有什么能让他畏惧或者是影响到他。我想不到一个连把死亡都当做是享受的人他想要做什么还有什么能阻止他的。   “刘哥。这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到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了吧。”在这通体明亮的墓道之中走着的感觉很诡异。明明知道现在我们是在地下沒有光源的地方。但是却偏偏能看到一切的东西。这要是放在电视剧中绝对是一恐怖镜头。   “在沒见到那东西之前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听到超子的话之后走在前面的刘基回应到。实话说自从我们之间那番谈话之后我觉得刘基和我们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至少现在我们问的问題他是会回答我们的。若是放在之前他可能会直接无视掉。   “什么。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我们现在这行动还有什么意义。连找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就算我们见到那东西也很可能错过的。这样等于是盲人摸象。最后连象都不一定能摸到。”刘基说完这话之后我当时就傻眼了。原本我认为他是应该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甚至看他的样子那东西在哪儿他可能都知道。但是现在他这么一说我完全不知所措。   若是连要找的东西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那我们还找个毛线。不如早点回家等死來的实在呢。   “我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我见到它之后一定能知道。而且我有感觉。那东西只有我能找到。”刘基看了我一眼而后淡然开口。看他的样子似乎无比笃定。一时间我竟然相信了。沒有继续反驳下去。   跟着刘基继续走在这神奇的甬道之中。这甬道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明亮。让我一度有种在地面上行走的感觉。在这过程之中超子也是一直惊叹。我们两个谈论了半天愣是弄不懂这甬道到底是如何修建成的。简直算的上是一大奇迹了。   “灵子。你所现在好多地方都开发成旅游区了。那门票卖的贼贵。若是把这地方开发成旅游区。我们來出售门票。那可就赚发了。”刘基走在前面。超子和我在后面瞎扯淡道。   “别**瞎扯。还旅游区。到时候你前脚刚说出这个地方。后脚警察就带你进监狱。二话不说就是十來年。到时候你在监狱里收门票吧。”听到超子的玩笑话我不由瞪眼。这家伙简直是不找边际的胡思乱想。还真以为这地方是他发现的就是他的了。若是那样的话那发现兵马俑的农民不早成了世界首富了吗。   “别说了。”就在我和超子瞎扯淡的时候前面的刘基忽然厉声道。听到他的话我和超子立刻闭上嘴。按照之前的经验。刘基一旦开口绝对不会是无端放矢。很可能有什么事要发生。我们听他的还是比较保险一点。   刘基开口之后继续顺着这甬道继续走。我们跟着他的后面大概走了十几米距离就看到前面有一出口。看到那出口之后我们立刻警惕起來。看起來刘基之前的提醒可能就是让我们注意这出口后面的东西。我们不得不警惕一点。   虽然我和超子都一脸警惕之色。但是前面的刘基似乎并不在乎什么。他径直朝着那出口走去。看起來似乎并不是担心有危险的样子。   我们一行人很快就走出了那出口。在那出口之后是一处巨大的空间。这空间完全就像是一座大型的体育馆。一踏入进去顿时让我产生一种空旷之感。紧接着就是震惊。   这处空间整个都是用和那甬道一样的石材覆盖着的。就连顶部也是如此。整个空间被打磨的非常光滑。四周的墙壁呈一种椭圆形弧度。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完全就和那种我在书上看到的古罗马的斗兽场差不多。   在这空间的四周总共有八个出口。我们正是从其中一个出口进來的。另外七个出口看起來一片空旷。我也不清楚它们到底通往哪个地方。   “这简直就是奇迹啊。谁会在地下修出这样的东西。”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超子不由自主的感叹。听到他的话我不由点头赞同。确实如此。无论是谁此刻见到这样的景象都会忍不住感慨的。   这处空间在我看來整体呈现一种火山形圆锥状。四周墙壁呈圆弧之形。顶部收缩成束。中间中空。高度大概有二十多米。看起來宏伟而壮阔。这建筑若是修建在地上丝毫不亚于那古罗马的斗兽场。除了规模有些不够之外。其它的都毫不逊色。   但是正因为这建筑修筑在这地下才更加显得伟大。总所周知。地下建筑一般动工要比地上难得多。另外最为主要的就是沒有光源。   现在科学发展到今天还好说。还能长久的用一些人造光源。电灯什么的。但是在古代可不一样。他们可是沒什么持久光源的。修筑这样的建筑对他们來说难如登天。   这空间若单单是一个地下建筑虽然让人惊叹但还算不上奇迹。真正奇迹的地方还是和那墓道一样。建筑材料的奇异。   试想一下。一个地下完全封闭的建筑不需要光源就能够看清楚一切。这若是说出來我想可能不会有人相信。若是放在之前我也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我眼前的空间就是这样一个建筑。让我不信不行。   刚踏入这空间之后除了震惊之外沒有其它的情绪。此刻冷静下來我和超子也逐渐接受。至于刘基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一般。就算是不知道我料想这人也不由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他在我的心里早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了。   此刻冷静下來我开始注意到我们眼前所处的这个空间。之前我说过了。这个空间有八个入口。除此之外在这空间的墙壁之上分别对应有八个洞口。那洞口很浅。我们在下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洞里面各自放了一口石棺。   石棺放置的位置大概在离地面**米的地方。看那石棺的材质应该和这建筑用的石材一样。只是看不出那石棺里面到底葬着什么东西。   “刘哥。现在我们该怎么走。”看着刘基站在原地不动然后观望着四周我开口道。现在这地方宛如一个中央通道一般。四面八个出口。若是我们继续的话那就要考虑清楚到底走哪一个出口了。   按照之前刘基的行为。他虽然沒有说什么。但是我感觉他对这地方应该很熟悉。所以下意识询问他的意见。   “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那些都是入口。这里就是终点了。”刘基看了我一眼而后淡淡开口。   “就是这里。在哪里。”刘基这么一说我和超子都一脸动容。经历了这么多凶险我们为的就是这个目的。现在刘基既然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眼前。我们两个自然不能淡定处之了。   听到我们两个的话刘基抬起头将目光停留在了那弧形墙壁之上的棺材上。看他的意思很明显。我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那棺材里面。   第一百三十七章 探阴爪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在那棺材里面。可是这棺材放置的位置。我们怎么上去。”看到刘基的注意力放在那棺材之上加上他如此开口。那我们要找的东西十有**在这些棺材里面。于是超子开口道。   “上不上的去是一个问題。就算是我们能上去。可是你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在哪个棺材里面吗。”看着这八个出口对应的八个棺材我忍不住皱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上面的八口棺材和这出口的对应方位我总感觉有些熟悉和不安。似乎这格局我在哪里看到过。   “别扯犊子了。这里就八口棺材。若是能上的去一口一口找总能找到。现在最主要的问題还是怎么上去的问題。”我的话刚说完超子就和我争辩道。听到他的话之后我沒有再和他争辩。算是默认了他的话。但实际上我的心里很不赞同他的说法。   首先。这墓里面一般只可能有一口棺材是墓主的。就算是合葬墓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棺材。现在这空间之中如此分散着八口棺材。而且看着八口棺材的摆放位置也和合葬完全沒有关系。这意味着什么。   盗墓是极为细致的活。在古墓之中一旦有什么反常的地方那一定就是有什么蹊跷。很可能一丁点失误就会换來死亡。这一点都不夸张。   古人对于墓葬风水的规矩要比我们现在严格的多。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不按规矩來随意处置自己的墓葬。除非是布置一些防盗手段或者是进行一些另外的目的。但是无论那目的是什么归根结底一定是保护自己的墓葬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乱布置。   虽然我们之前遇到的一些情况可能会造成一些疑惑。比如那亡灵附在超子身上指引我们走正确的路这些。但是我一直坚信这并不是一种好的事情。毕竟最后超子被刘基弄醒。谁知道继续让这亡灵引导下去会将我们引导到哪里。   说道这里我就想起之前途中遇到的那坍塌陷阱。那不正是超子身上的亡灵引导之下的后果吗。总之我不会相信这墓中的手段会让人更加轻易的來到主墓室获取墓主的陪葬品。除非这墓本身就不是个墓。葬的也不是什么人。   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一些大人物死后害怕被人惦记他的墓就会建造一些疑冢出來。这些疑冢之中不是全都是机关就是一些毒虫或者流沙之类的东西。一旦进到这墓里面别说得到什么明器。就连活着出去都是奢望。   这些疑冢的目的就是混淆一些盗墓贼的耳目。最终达到坑杀盗墓贼的目的。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三国时期的曹孟德。据说因为他之前组建了摸金校尉这一官盗。所以自己死后也害怕被人盗自己的墓。出于这样的考虑曹孟德修筑了七十二座疑冢。这些疑冢有的是空冢。有的里面藏满了机关手段。专门对付盗墓贼。   因为本身对盗墓贼的了解所以他弄出來的机关一般都是专门对付盗墓贼的。比如他知道盗墓贼下墓之前可能会用活物或者是蜡烛什么试探墓里是否有毒气。他在外室或者是墓口从來不设手段。他往往将触发毒气的机关放在后室旁别。因为盗墓贼一般都是将盗洞直接打入后室。在进入后室之前他们也会做一些试探。这将机放在后室旁别一方面盗墓贼探查不出來。一方面出人意料。往往让一些盗墓贼措不及防之下触动机关最后死在墓里。   对于这种特别针对盗墓贼的习惯而设置的机关手段往往是最为厉害的。但是这样的手段一般并不常见。一方面是一般人对盗墓贼的手段了解极少。另外一方面就是设置这些机关很可能违背一些风水原理和墓葬规矩。我说过的。古人对于这些规矩是极为看重的。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不会破坏这些规矩。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一般这些手段都设置在一些疑冢之中。疑冢之中反正葬的不是自己。就算是有什么不利也不会不利到自己身上。所以一般的疑冢之中防盗的手段可以说用的是毫无顾忌。无所不用其极。一般遇到疑冢什么都沒有算是好的。若是那种放置机关或者是墓主人狠心布置的那种专门对付盗墓贼的疑冢。那绝对是九死一生。能不能出來得看老祖宗保佑不保佑了。   此刻看到这八口棺材我虽然沒有和超子争辩。但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按照我的估计。这八口棺材中很可能大多数都是疑棺。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十有**是一些机关或者是什么毒物奇物。   刘基说我们找的东西就在这里。但是这里只有棺材。也就是说我们找的东西在这些棺材里面。虽然刘基这样说。但是还是有些怀疑。按照我的猜想。我们找的东西一定是在这古墓的最为核心的地方。最为核心的地方在哪儿。无疑是主墓室停放棺椁的地方。   我们找的东西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墓主的棺椁之内。最起码也是在主墓室。但是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我怎么看也不像是主墓室。虽然这里有八口棺材。但是这恰恰说明了问題。主墓室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按照这样的摆放方式放这么多棺材的。这些棺材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   “刘哥。你确定我们要找的东西在这里。我看这地方不像是主墓室啊。”我忍不住开口问刘基道。   “主墓室。谁告诉你我们现在是在古墓里面。”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看了我一眼淡淡开口。他这么一说倒是把我愣在了那里。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现在并不是在古墓里面。我们明明是从古墓的墓口进來的啊。但是听刘基的话里的意思似乎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古墓。   “他之前已经去过主墓室了。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不是之前那个诡墓。你也可以把这里当做是我们的真正目的地。也就是那个诡墓真正隐藏的地方。”看着我脸色不解的神色刘基和我解释道。   听到他的解释我心里一惊。该死的。难道我们又遇到这墓中墓了。为什么我们下的两个墓都是这鬼样子。完全是违背常理的存在。这样一來我之前掌握的那些东西完全都用不出來。   “别管这是不是什么主墓室了。既然刘哥你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那在哪个棺材之中。还有。这棺材放置的位置这么高。这墙壁又是这种弧度的。我们怎么才能上去。”我俩的对话超子很不以为意。在他看來只要东西在这里我们直接想办法取那东西就行了。为什么要探究这么多呢。   超子这话让我顿时无言以对。也是。我们明明可以相信刘基的。可是为什么遇到这些理解不了的事之后我总是如此追根刨底的去想呢。   在这里我也不由问自己。经历了这么多。难道我自己还不死心。还是拼命想学这些经验和这些东西。明明就是这些东西将我自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经历了这些之后我本应该痛定思痛。想办法解除身上的神秘力量之后就将这些东西抛弃掉的。可是我现在却还在拼命学这些。想这些。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不成我的潜意识之中还想继续遭遇这些东西。不可能的。这些东西我不可能想继续下去的。我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觉到不可思议。使劲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驱除掉。   “上去简单。选择难。”超子的话说完之后刘基看着那八口棺材随后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一截绳索。看到那绳索之后我就明白刘基所说的上去容易是什么意思了。   刘基拿出來的绳索呈现一种黑褐色。看这绳索缠绕的长度足有那些棺材放置的位置那么长。在这绳索的前面是个黑色的铁钩。那铁钩有四脚弯足。那四个脚分别以一种特殊的角度朝内弯曲。看起來造型有些奇特。   “这东西是探阴爪。”看到刘基拿出这样的东西我的眼前一亮。而后用一种惊喜的目光看着刘基手中的那断带铁钩的绳索开口道。   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难得的表情变化了一下看着我。估计他也沒有想到我能认出这东西來。   所谓的探阴爪其实并不是那么神秘。很多的电视剧和武侠剧中都有提到。多用在一些飞贼攀爬高处的时候用到。但是那些探阴爪都是仿制品。大多数就是用一些绳索加铁钩制造成的。用现在的话來将就是水货。   这些假的探阴爪承受力极差。最多就是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好些的最多承受两人。而且极为不保险。动兹可能你爬在半空中就出现意外将你摔得半死或者是直接见阎王。但是真正的探阴爪却并不是这样的。   据说真正的探阴爪是用上百年的桃柳树皮制成。之后用松油浸泡晒干反复百次之后制成后面的绳索。这还不算完。最为难得的是这探阴爪的爪钩。据说只有最为古老的盗墓世家才能懂得那探勾的打造手段。而且那探勾所需要的材料也是极为难造。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成型的真正探阴爪不但可以承受数十人的重量探勾不变形。最为重要的是传说因为它本身材质是百年桃柳树皮。还可以克制一些僵尸或者邪物。可以算是盗墓一行的宝贝了。看刘基手中那探阴爪的品相十有**是真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八卦石棺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刘哥。你这是真的探阴爪。能不能让我看看。”看着刘基手中灰褐色的绳索我忍不住开口。这东西我也仅仅是听说过。这正儿八经的东西我从來沒有见过。此刻见到自然要看看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到底如何。   “这东西不就是一截破绳子前面绑了一个铁勾吗。和我们在部队侦察兵用的探勾差远了。有什么好看的。”看着我满眼热切的样子超子不由嗤之以鼻。显然他不知道这东西的來历。在这里瞎咋呼。   “你懂什么。你知道这东西现在有还多少件吗。我老实告诉你。今天能见到这东西是我们的造化。我估计就这东西就抵得上我们上一次带出的明器。”听到超子的话我不由训斥他道。   我的话说完之后超子还是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很明显脸上带着不相信的神色。沒有办法我只有将这东西的來历和制作方式讲给他听。听完之后他的脸色才逐渐露出惊色。   “这正宗的探阴爪据传说只有那些盗墓最为老的一批前辈才会制造。这东西在盗墓一行可以说是至宝。这东西要是拿出來绝对有人用上好的明器來换。”我看了刘基一眼随后又对超子补充道。   我这说法倒不是夸张。虽然说现在科技发展到今天类似于这种攀爬工具多不胜数。而且功能可能也要胜过这古老的探阴爪。但是在一些行家的眼中只有这类东西才是真正的行业宝贝。那些科学的探勾或者是其它的东西他们是不屑于用的。   这倒并不一定是墨守成规。科技发展之下的东西有的时候确实是便利了人类。但是有的时候却也是局限了人类的发展。   打个比方。现在码字都有电脑。完事后直接打印出來。虽然看起來工整省力。但是现在我们的书写水平却越來越差。很难出现像是古代那种儒士人手一手好字的状态。这可以说是科学发展带來的两面性。   在我看來盗墓这行对于流传下來的祖宗的手段更是应该加强。因为这一行无论是什么高科技手段都及不上人來的保险。高科技只能探查出哪里有明器但是却探查不出这墓里哪里有什么机关暗道;高科技可以炸开墓门但是却不能保证不破坏墓中的明器和宝物;高科技可以巨大的增强攻击力。但是遇到亡灵一类的东西无论是你有什么武器都拿不出手。   老一辈的盗墓人才。仅凭一双眼睛就能看出山川大河之中哪里藏有绝世大斗。仅凭一个鼻子就能嗅出古墓的年代和构造。仅凭一双手和一身老鼠衣上面的装备就可以在古墓之中來去自如。他们凭的是什么。凭的正是那一身过硬的本事。   这身本事怎么來的。绝对不是依靠那些科技什么弄來的。凭的正是对一些古老技艺的坚守和信仰。   我依稀记得当时外公活着的时候他和我曾经闲聊的时候说过这个问題。当时他是这么说的。其实最为古老的盗墓一行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种糟蹋文物和走私文物的败类。他们从事这行最先为的也是谋求生计。   盗墓这行有两个黑暗时期。一个是这个行业也沒有形成为一个行当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盗墓贼沒有什么规矩。盗起斗來胡乱行动。造成文物的破坏和糟蹋。但是后來逐渐发展到后來真正这行的老手都是有一定规矩的。他们盗斗往往只带出少数的明器。一方面是为了给后來这行的人留下一些东西。另外一方面就是考虑到良心的问題。毕竟带出一些东西已经是暴利了。为什么要贪得无厌糟蹋东西。   发展到这个时候出现了巅峰时期的盗墓四大派。这个时候盗墓这行虽然也有不规范的。但是总的來说像那种肆意糟蹋文物的现象要少的多。那个时候盗出來的文物也不会胡乱出手。虽然不可避免有一部分流失国外。但是大多数还是在国内或者是华侨手中流动。最终会有可能还有很大一部分流动入政府的手中。这在某种程度上危害并不沒有那么大。   但是发展到后來。科学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对这一行的冲击极大。原本盗墓一行的手艺是代代相传的。一般都是父传子。子传孙。这样一來就保证了这行当的规矩可以很好的传递下去。不会出现那些不守规矩的人出现。就算是偶尔有一些流动散乱的盗墓贼。他们因为沒有技术和手段也很难盗一些大型的油斗。   但是科学发展到今天。什么金属探测仪。炸药。以及各种高科技的手段导致随便一个人。只要胆子大点。带着好装备就可以去盗斗。   不知道明器放在哪里。金属探察仪一探就能找到。进不去古墓。直接來个定向爆破。甚至直接上雷管将古墓炸毁进去。完全不需要考虑其它。真是因为这样导致原本算是一个行当的盗墓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行当。最终鱼蛇混杂。将这个行当代入了深渊。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盗墓辩解。挖人坟墓这点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是罪大恶极的。不可原谅。但是现在那些盗墓贼的那些令人发指的行为简直是丧心病狂。比之最初的盗墓要可恶万倍。出现这样的局面很大一部分就是科学技术的进步。最终冲击这行当人员混乱。最终导致沒有规矩可言。   正因为这些。一些老一辈的盗墓家族的能人对于一些所谓的科学手段盗墓是极为看不起的。他们这些能人崇尚的是一些老辈们用的手段。比如什么闻土识墓。什么望山看水。这些人对于一些类似于这种探阴爪这种这行当中的宝贝有着一种痴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说这东西要比一般的明器都值钱。就是因为有这些人的推崇。   实话说。科技的进步确实是解放了劳动力。也确实为人类带來了无法预想的进步。但是在进步的同时我们往往也遗失掉了一些最为宝贵的东西。若是沒有这些东西。那我们得到的一切都将变得沒有意义了。   当然。说这些是扯的有些远。但我也确实想强调一下人本身的重要性。这也是盗墓这行最为关键的一点。   古墓之中机关暗道多不胜数。亡灵邪术更是屡见不鲜。若是一味的依靠所谓科学的东西是行不通的。我一直这么认为。所以当看到这疑是正宗的探阴爪的时候我才会如此激动。   这种东西代表着传统技艺的巅峰。我想但凡是知道它的功效和编造手段和历程的人都想亲自拿在手里看一看。我自然也灭不了俗套。   在我向刘基发出请求看这探阴爪的时候刘基的眼中明显露了一丝惊讶。之后竟然毫不犹豫的将他手中的探阴爪交给了我。这一下子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什么时候这人这么照顾我了。我记得原來他是对我们从來不过多理睬的。怎么现在这么好说话。难道真的将我们当成自己人不成。我的心里不由疑惑。但是疑惑归疑惑。看这他递过來的探阴爪这些我都顾不上了。双手接过之后细细查看了一番。   这探阴爪入手异常沉重。从刘基手中接过的时候我不由一惊。这东西我沒想到竟然这么沉。看着刘基拿在手中似乎并不费劲。他确实是个练家子。气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这探阴爪后面的绳索呈现一种黑褐色。整个绳索大概也就是小拇指粗细。但是我拿着这十來米长的绳索感觉就像是拿了同样一团粗电缆的感觉差不多。重量绝对远超同样长度的登山绳索。   除此之外。在这探阴爪上我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如鼻让我感觉内心似乎安定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会松油的味道。   这绳索我看了看。韧性绝对可怕。完全不用担心承受问題。另外。在这绳索前面那个巴掌大的四脚探勾。现在离近了我才看出它的不凡。   这探阴勾的探勾据说是用一种特殊的金属打造出來的。传说中这探阴爪之所以能承受那么大的力量最为主要的不只是那松油浸泡的绳索。而且还有这探勾。这巴掌大的四脚探勾每只脚也只有一般的筷子粗细。但是我暗自用力握了握这探勾发现它异常坚硬。完全不能撼动一丝一毫。这充分说明了这探勾的不凡。   不只这些。我在这黝黑发亮的探勾之上还看到了一些符文。我对这些符文造诣不深。但是勉强看出上面的符文应该是某种驱邪镇鬼的符文。看起來说这东西能够克制僵尸亡灵有可能并不是空穴來风的。   这探阴爪我看过之后超子又看了看。他这么一看也表示惊讶。当初他在部队是侦察兵出身。对于一些攀登的东西见解很深。按照他的说法这东西比那些部队专门用來攀岩的登山绳都要好的多。他这么一说代表着这东西十有**是真的了。   确定这东西是真东西之后我不由惊讶。难不成这刘基真是是四大派某个正宗的传人。不然他怎么会有这种传说中的东西。   “现在有这东西我们可以上去了。要不要一个一个棺材试试。”关于刘基的身份我们猜估计也是瞎猜。这个时候有了这探阴爪我们上那挂壁之上的棺材那里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于是超子开口道。   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不由一咯噔。之前他说试的时候我沒有反驳他是因为当时我们上不去那棺材处。但是现在不同了。正是因为这样我又想到了之前的想法。鬼才知道这些棺材里面是什么。万一是机关毒物。我们有几条命可以去尝试。   “不能试。这是八卦棺。一旦选错必死。”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刘基首先开口道。他这么一说我不由一愣。随后心里一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困难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刘基说出这是八卦棺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感觉到惊刹。不为其它。只因为这八卦棺我在我外公的笔记中见到过。   我外公的笔记中大部分记载的都是一些风水知识。但是后面半本却着重讲了一些墓葬规矩和一些古墓之中的防盗手段已经一些传说故事。当年我看到这些的时候并不明白外公明明只是一个农村风水先生为什么会记这些东西。到现在我算是可以理解了。   按照这段时间接触的一些事我可以认定当初我的外公确实参与过古墓考古这类工作。既然是干过这类工作那记载这些就不足为奇了。   原本我以为外公的笔记本后半部分记载的都是一些传说或者是江湖传闻。现在看來也许记载的那些东西极有可能是有很大的來历的。并不是无端杜撰。   外公笔记的后半本记载的都是一些墓葬的东西。这些东西我都滚瓜烂熟了。在他后半本笔记中曾经记载了一些防盗的手法。这也就是我之前为什么知道疑冢那档子事的。   在这些防盗手法中还有一种是和疑冢差不太多的手段就是布置疑棺。毕竟布置疑冢花费太大。不是一般人可以布置出來的。所以就演变成了布置疑棺。   这布置疑棺比较常见的总共有三种。一种是梅花五棺。据说是按照什么梅花阵法的雏形布置的。总共五口棺。其中四口为假棺。里面不是飞箭就是毒烟之类的东西。开到假棺九死一生。   第二种就是北斗七星棺。据说是按照什么天罡北斗阵布置下來的。照样是一棺是真。其它的为假棺。同理假棺里面也一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狠毒手法。   第三种就是现在刘基所说的。我们面前的这种八卦棺。顾名思义。八卦棺自然是参照八卦阵弄出來的东西。其实在我看來这些疑棺都是为了迷惑盗墓贼而已。只不过是多几口疑棺罢了。非要扯上一些什么阵法方位。   最先看到这些棺材的时候按照我的想法是这些棺材应该沒有一个是真的。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墓葬的规矩。但是现在刘基既然说这是八卦棺那么我自然而然也就想起外公笔记中记载的这些东西了。   这倒不是我见识浅薄。其实这一般停发棺木的地方绝对沒有这样放置多口棺材的规矩。况且这还不是合葬墓。就更不可能出现这种一穴多棺的情况了。这些都是一些墓葬的常理。大部分的墓葬都会遵守这样的规矩。但这只是大部分。还有一小部分是例外的。   这例外的就是我外公笔记后半部分提到的这疑棺的布置。实话说若不是刘基说出这八卦棺的名字我对于外公这笔记中记载的东西根本就不相信。现在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档子事。   其实这也难怪我会出错。因为按照我外公笔记里的描述。这种布置疑棺的手法一般都是那种懂得墓葬或者是对盗墓手法极为了解的人的墓葬才会这样布置自己的棺材。据说这种手法最先运用的就是盗墓中的老手。他们深知盗墓贼的心理。这样布置棺材想我这样不懂其中玄奥的人可能一看就会觉得这棺材应该都是机关或者是什么防盗手段。可能就不会去开棺。这样一來就起到了很好的防盗效果。   另外。就算是有的盗墓贼发下狠心要开棺那么一次开到真棺的机会也不大。很可能折在这些假棺之中。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本來这布置疑棺的手法原來本沒有那么讲究。但是当越來越多人知道这方法之后自然也有破解的方法。最为常见的就是在棺材地下开口。之后用专门的铁钩去勾棺内的东西。看勾出來的东西自然能判断这棺是否是疑棺。   这种情况演变到后來出现了另外一种布置疑棺的手段。这种手段据说也是盗墓中的翘首布置出來的。他们布置疑棺的手法往往结合一些阴阳八卦或者是其它的阵法布置。这样布置行内人一看就知道这墓主是同行一般就不会动手。   另外这还有一层深意。就是出于一种考较的意思。若是入墓的人非要盗墓。可以尝试破解这包涵阵法的疑棺。若是技艺高超的能够一眼看出这阵法的布置找到真棺。那就算是盗走了这墓之中的东西也算是这墓主咎由自取。若是不能识破其中奥妙。趁早叩首离去。表示自己技不如人。   当然。这是在盗墓一行还存在规矩的时候。到了现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时候自然沒人管这些什么阵法八卦。一味按照对付疑棺的手法对付这种手段。遇到这种情况只能算是墓主的不幸了。   我现在是这么说的。事实上现在一般的盗墓贼是不知道我所说的那种破解疑棺的方式的。现在那些半吊子的盗墓贼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可能大多数都会和超子的想法一样。一口棺材一口棺材的去一一试验。若是这样的话那中招的概率绝对高的出奇。何况是这么多棺材。怎么可能不出事。   这是一般的盗墓贼。像是遇到我这种知道这疑棺來历的人一般都是会按照规矩來做。要么叩首离开。要么凭技艺破阵。当然只有一次机会。不能用那种无赖的破解疑棺的手法來破解。   事实上若是一般情况遇到这种包含阵法的疑棺摆放我可能真的会考虑叩首退出來。毕竟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虽然说我们做的本來就是折损印阴德的事。但是也不能什么也不顾。若是那样的话真的和那种土狗乱刨一般的盗墓贼沒有什么两样了。   虽然我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目前的情况这情况可不是平常。这棺材中的东西可是关系到我们自己的性命。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也只能不顾规矩用那种不守规矩的办法了。   当然。做出这样的想法对我來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当初外公给我讲这些盗墓的规矩以及破坏这些规矩造成的恶劣影响的时候我就对那些肆无忌惮的盗墓贼很反感。这也就是后來我入这行的时候给自己定了一些规矩。   首先是不能贪得无厌。见到明器取几件足矣。另外就是弄出來的明器不能由我贩卖到国外去。最后一点就是不能破坏道上的规矩随意糟蹋文物和伤人。这是我在加入这一行之初为自己定的一些原则。   可能有人觉得这完全是多余。既然干这中缺德的行当竟然还有什么原则。这不是既当**又立牌坊吗。虽然从源头上将这样说确实不错。但是一个人。就算是再坏的人他的心中总会有一些原则的。这极有可能是他活着的意义所在。也是能让自己自我慰藉的一点希望。我这原则姑且就算是一丝慰藉。给自己心里留一束阳光吧。   当然。这个时候我实在不好再保留自己的原则。毕竟这些棺材之中极有可能是我和超子活命的希望。我不是什么伟人。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盗墓贼而已。绝对不能为了自己一个可笑的原则而放弃活命的希望。所以若是不得已也只能用那个脏办法破解这八卦疑棺了。只是不知道刘基的背包中是否有工具可以破开那石棺以及有可以勾棺内东西的工具。   “刘哥。既然你说这是八卦棺。那我们所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就在这某一口棺材之中。”此刻刘基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在看那些石棺。完全看不出他的内心深处到底是什么想法。   “应该是。”刘基回了我一句。但是他的眼光始终沒有离开那些半壁之上的石棺。难不成这家伙是在思量破解这八卦石棺阵。若是那样的话也太扯淡了。   这八卦阵这东西算是历史悠久了。最早可以追溯的传说的神话时期。传说伏羲河图观龙马负图而作八卦。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伏羲八卦。之后也有流传。说文王拘而演周易。就是周文王在伏羲八卦的基础之上演变出六十四卦。也就是我们现在熟知的周易八卦。至于将这八卦演变为阵法什么的据说要归功于诸葛孔明。传说他是最早布置出八阵图。将这八卦用于阵法之中的人。   不管这八卦來源如何。但是想要弄清楚这八卦的相生相克已经演变阵法的各种玄奥是极为艰难的。尤其是这些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精要的东西都缺失的厉害。这样就导致想要研究这些的困难更大。可能现在的人穷尽一生都不一定入得入得了门。   这并不是我夸张。要知道这八卦的变化方式可谓是千差万别。绝不是我们平时看到那什么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这么简单的破阵方式。其涉及到的东西极为广大浩渺。我之前看关于这八卦相关的东西简直连入门都做不到。完全沒有一点头绪。   正是有我之前的亲身经历。所以我才感觉现在的人要弄懂这八卦原理之后破阵的难度。其难度基本不可能被人破解。所以看到刘基看这八卦石棺的模样。若是他真的在打算破阵那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刘哥。要不我们一口一口试试吧。”看着刘基闷不做声我硬着头皮开口。这样耗着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我这话一说出口超子和刘基都一脸古怪的看着我。他们估计是奇怪为什么我之前不赞成超子所说的方法。现在却主动提出來了。   第一百四十章 生死一瞬间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看到他们俩的表情我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也知道他们是误解了我的意思。   “你们想错了。我的意思虽然是一口棺材一口棺材试。但是却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看着他俩的表情我连忙解释道。随后在他俩不解的目光下我将我所知道的那个脏办法。也就是破棺用钩子从棺材底部勾里面來探查棺材的真假。   “哎。这个办法好。既沒有什么危险又可以探查出哪口棺材里面是真东西。对了刘哥。你的身上又沒有什么铁钩和能破开那棺材的东西。”我将之前的那个方法说出之后超子首先表示赞同。他本來就打算一个一个试。现在既然有这样一种沒有危险的方式他何乐而不为呢。   我这个方法虽然不地道。也不怎么合这一行的规矩。但是归根结底它是很有效的。所以这个方法我和超子都比较赞同。这个时候最为重要的就是要看刘基。一是这方法我也是道听途说。毕竟沒有见过。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弊端。第二点就是看这刘基身上是不是有那破棺的工具。要知道一般的棺材是木质的。算是比较容易破开一个小洞。但是这石制棺材确实不容易下手。   实话说这石棺椁我是听说过也见过。但是这石棺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按理说棺材这种东西从古至今也似乎只有木质的。具体好坏要看木质的好坏。至于为什么要用木质我确实是不清楚。但是既然从古到今这么流传下來应该是有一定讲究的。但是这石制的棺材我还从來沒有听说过。这是第一次见到。   虽然这是石棺但是我还并未太过发愁。一般盗墓贼下墓铁锥子和小铁锤是必备的。这些东西对于开棺材外面的棺椁有奇效。这些东西我下墓是带过的。但是由于都放在背包之中所以现在已经落在了王晨他们手中。   不过我的准备虽然是不在了。但是刘基却还有装备。既然他有装备而且是个下墓的老手。那么他必然会带这样的装备或者是类似的准备。这样的话这八卦石棺我们要对付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題。   当然。这些都是我单纯的想法。具体情况还要看刘基的状况。当我们看向刘基的时候他的脸色忽然泛起一抹无奈之色。一看到他这样的脸色我的心里一顿。估计我的想法有问題。   一般刘基只要露出这种似是而非。满不在意的表情一般都代表我说出的东西让他极为不屑。只是不知道这次我的办法有什么问題。   “破解疑棺之法。你既然知道还敢将这方法用在八卦棺上面。”果然。刘基对于我的方法存在别的看法。他一口就说出我的办法是破解疑棺的办法。这显然他也知道这方法。但是听他的口气似乎这样的方法现在不能用一般。   “这八卦棺不也是疑棺的一种吗。既然是疑棺的一种为什么不能用哪个方法。不就是搀和了一些什么奇门阵法吗。”刘基这样的口气让我很不爽。既然存在这样的方法那么说明我当初看到的并不是子虚乌有。所以我有些不服。   事实上自从搀和到这关于长生这些墓里之后我之前学到的那些古墓知识就相形见绌了。表面一下东西我还知道。但是深层次的东西我却一再弄错。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的。关于这古墓中的东西外公的笔迹记载的本來就少。加之都是用一些传说的形势记载的。这就导致我根本就沒有特别多的途径了解这些。我现在那些东西除了在外公笔迹中看到一些之外其余的就是自己东一点西一点瞎了解到的。具体是不是真的我并不敢保证。   想想自己也真是胆子大。接触过古墓这些凶险之后我才明白当初草率绝对入这行真是在找死。这几次若不是遇到刘基。若不是运气好点。恐怕我们早就交代了。   当然。说这些只是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除了这些之外我风水方面的东西还是有一定造诣的。至少寻龙探穴应该还凑合。虽然我知道自己的不足。但是刘基这家伙每次都用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戳穿我总是让我不爽。   “你所说的方法对付一般的疑棺还行。但是对付这种搀和阵法的疑棺还用这样的方法就是找死。”刘基紧接着开口道。接下來他就将这种方法所面临的弊端说给我。说完之后我不由全身发冷。后怕至极。   按照刘基的说法。若是那棺材之中存放的是毒烟或者类似于火龙油这样的东西的话。一旦将棺材打开一个洞那么里面的东西透漏出來。前者让人闻之丧命。后者见到空气自燃。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置人于死地。况且这还是他随便举得例子。其它的手段我估计还有更多。   这确实是我的问題。最大的问題就是将自己了解到的东西都当做是真的。或者是太死搬硬套。现在我才明白刘基的不屑是什么意思。这种完全照本宣科。纸上谈兵的样子在他这样的人眼中确实是滑稽。还有就是可笑。   对他來说是滑稽和可笑。但是对我们來说却是性命攸关的事。幸亏好几次都有这人在阻止。不然我要犯多少致命的错误。想到这里对于刘基之前的态度我也不敢再生气了。笑话。人家的话等于是救了我们一命。我们有什么资格再去生气呢。   我承认这后果是我所沒有想到的。原來我之前看到的一些关于这古墓中的东西大都是半真半假。或者是沒有讲述清楚。这真是误人子弟。简直是要人命的啊。   现在想想也难怪。这一行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是这个年代更是犯罪的勾当。真正关于古墓和盗墓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肆无忌惮的传播。就连是我看到那种半真半假的资料都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出來的。   不过这几次的经历给了我一个教训。以后除非可以确定是真的。不然按照我自己掌握的一些东西在这古墓之中做一些事。肯定非出事不可。毕竟不会每次都有刘基这样的人存在。   虽然这些东西很致命。但是我现在也沒必要想太多这些。我已经下定决心。一旦这次可以摆脱我们身上那神秘的力量我绝对毫不犹豫退出这行。既然要退出这些东西也沒有必要知道太多。只是刘基当初说过我们有可能会面临比死亡还难受的代价。这代价不知道是些什么。倒是挺膈应人的。   “刘哥。既然灵子这个办法不行。那么你來给咱们想个办法。现在到底该选择哪个棺材。”刘基一说他的理由之后超子也明白我的办法行不通。我的办法都不行他那一口一口试的办法就更臭。肯定是不能用的。既然我们的办法都不行那就只能看刘基了。   “八卦石棺。结合我们所在的这个八卦洞。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破解这其中奥秘。”刘基看了我们一眼之后目光又回到了那些半空中的石棺之上。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打算破解这八卦石棺。可是他说这八卦洞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洞也包涵着什么奇门遁甲的东西不成。   刘基说完那话之后就沉默不语继续看那八口石棺。偶尔看看这周围的八个出口。之后低头沉思。看这家伙的样子弄不好真的是在思量着这八卦石棺其中的玄奥。若是这家伙真的能破解这些的话那他就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听到刘基说出这八卦石棺材和八卦石洞之后我也忍不住开始观察。随便将这些方位与我知道的那八卦的基本理论相互印证。这个过程很让人头疼。奇门八卦这东西一般人连入门都不可能。可谓是极为繁琐复杂。仅仅知道基础知识的我也是绞尽脑汁的去想有关这方面的东西。毕竟不能只靠刘基。   “这古墓之中怎么都是这些古怪的东西。早知道这样老子打死也不该來的。”就在我和刘基思考之时超子在旁别发牢骚到。听到他的话我不由苦笑。若是早知道要遇到这些情况我也不会來。傻子才会來这种地方找罪受。   “我大概已经知道是哪口石棺了。”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在我完全沒有一点头绪的时候刘基忽然开口道。听到刘基这么一说我们两个不由精神一阵。随后将目光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应该是那里。”看到我们两个的表情刘基倒是沒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手遥遥一指西南方位的那个悬洞中的棺材开口到。看他的眼神中透漏出一种自信。难道他真的破解了这八卦石棺。这怎么可能。   “刘哥。你真的懂得这八卦阵法的原理和运行。”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问出这样多此一举的话。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我不记得我是不是懂得这些。但是我感觉我以前似乎來过这里。”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摇了摇头随后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他这样的话我不由一愣。來过这里。难道说之前那些老的足有十多年的记号真的是刘基自己留下的不成。   这事若是放在之前我可能根本不会相信。但是自从刘基给我看了那照片以及对我们说了那一番话之后我却忍不住选择相信。若是按照之前我们的了解和推测。这刘基极有可能是不老的。甚至是从我爷爷那个时候活过來的。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十多年前來过这里。在这里留下过记号也是很有可能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攀登 - 隐墓师 - 木易神   当然。这些前提是刘基这人真的是不老不死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也足以说明我们要找的东西极有可能真的是和长身有关的东西。这下子恐怕我们的麻烦真的是摆脱不了了。   长生这种东西实在是影响太大。一旦让人知道可以有办法获得。恐怕不只是国内的大人物。就是在整个世界都可能引起轰动。难怪刘基说我们一旦踏入这个漩涡就很难再摆脱出去。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以后要遇到麻烦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我们总不能为了避免这祸端就放弃自己的性命吧。更何况这东西指不定是不是真的存在。毕竟刘基自己也不记得他是不是可以长生。弄不好这长生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也说不准呢。   当然。这想法只是我单纯的瞎猜测。毕竟通过那些照片和刘基的一些说法基本已经说明了我们涉及到的事和长生有极大的关系。但是无论如何至少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心存侥幸的感觉的。   既然刘基说他感觉之前來过。而又指出了一口棺材。那么我们现在也别无选择。只能去按照他的指示行动。谁叫我们无人能识地此中玄奥呢。   接下來我们统一了一下意见决定开始行动。只是在行动之前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按照刘基之前对那些包含阵法的疑棺之术的描述。这行动其实是极为凶险的。现在我们完全依靠的是刘基的感觉。若是他的感觉出错导致我们开错棺。那我们即将面临到什么东西谁也说不好。可能是毒液。可能是什么毒物。也可能就是真的棺材。总之这行动有看运气的成分。不能确定吉凶。   一旦做沒把握的事我的心里就有些不安。这和我的性格有极大的关系。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也由不得我。这东西谁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破解。只能硬着头皮相信刘基了。   “灵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害怕了。”在我们准备行动之前超子看到我的脸色不好笑着开口。对于他这调笑的话我沒有搭理。也沒有将我的顾虑说出來。毕竟刘基现在在这里。我要是说出对他不信任怎么也不合时宜。只能将自己的顾虑憋在心里。   决定开刘基所指的那口棺材之后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上到那半壁的洞穴之中。本來这是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題。但是这个问題有了刘基拿出的探阴爪之后已经迎刃而解。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用那探阴爪勾那棺材。之后试探一下那棺材的重量是否可以承受住我们的重量之后利用探阴爪往上面爬。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后必须有人能很好的运用这探阴爪准确勾住这位于**米之上的洞穴之中的棺材。这难度是极大地。   首先是这探阴爪本身的重量就不轻。我试了试自己一只手根本就无法甩动这十來米长的绳索。另外这绳索是软的。要将它甩到**米上的地方准确无误的勾住那棺材。这一般人绝对无法做到。之前看到这探阴爪的时候我只顾高兴。却忘了这一茬事。现在即将行动我才反应过來。   这一高难度动作我是肯定不行。只能看超子和刘基的了。超子首先开口要进行尝试。当我把手中的探阴爪交到他的手里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对。回过头來看到那**米的高度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沒有把握。这重量和距离相加。这难度可不是一般大。”超子掂量着手中的探阴爪开口。   果然。超子这么一说我知道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他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侦察兵。尤其是藏兵出身的他绝对很厉害。据我了解就是面对七八个混混超子都是一点不怵。现在连他都觉得棘手那确实是棘手了。   “我來吧。”就在超子掂量着犹豫是不是出手的时候刘基发话了。他这么一说我们才反应过來。对了。我们这里可是有一个怪物。我们的想法都是建立人类的考虑方法之上的。但是从之前刘基的表现來看我们的考虑方式完全不适用于他。或者说他的能力已经完全超出人类的范畴了。   “既然这样那你试试吧。”刘基这么一说超子也不逞能。看了一眼刘基之后将手中的探阴爪交给了刘基。自己退到了一边。刘基接过那探阴爪之后一手持探勾。一手抓着那后面的绳索的尾端。随后看向了我们。   “走吧。离远点。“看到刘基的眼光超子立刻开口到。说完之后他拉着我朝侧面走了很远的距离。   “走这么远有必要吗。”跟着超子远离了刘基之后我禁不住开口问道。   “怎么沒有必要。你不知道刘哥看我们的意思是什么吗。那是他自己也沒有把握是。害怕一个失手这探勾下來伤着我们。”看到我不理解的目光超子解释到。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感情刘基也沒有把握。若是这样的话那恐怕真是悬了。   就在我们瞎谈论的时候刘基已经开始准备行动了。只见他的双腿微分。同时上身稍稍弯曲了一下。一手持勾。一手持绳索末端。紧接着只听到搜的一声。在我还沒有反应过來他是如何动作的时候那探勾已经连着绳索笔直的向上空飞去。   这一景象极为震撼。刘基扔出探勾之后那探阴爪仿佛化为一条黑色长龙般扶摇而上。配合破空之声看起來极具观赏信。就在我和超子都來不及惊叹之时只听到一声铁器碰到石壁的声音。而后那绳索便掉了下來。   “果然极为困难。”看到那落在地上宛如一条死掉的长蛇般的探阴爪超子叹了口气开口。这一瞬间我才从之前刘基那惊人的动作中清新过來。随后心里一凉。他竟然也失败了。   “别担心。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他刚才的力道已经够了。只是要用那勾勾住棺材确实有些难。”看到我的表情超子开口道。脸色依旧带着震惊之色。看起來他也被刘基刚才的表现吓到了。   “我不是担心他。而是震惊。太厉害了。他还是人吗。”听到超子的话我忍不住开口道。虽然我们对于刘基的能力已经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但那也仅仅是思想上的。现在看到他的表现又是一回事。确实太令人惊讶了。   听到我的疑问之后超子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是难以理解还是什么样的想法。   “这是将身体的潜力发挥到极致的表现。基本已经不能算是人了。”超子叹了口气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显然也是极为感慨。   “我之前在部队的时候听那些从特种部队退下來的教官说过。我们自己的身体其实有十分之七的潜力都沒有运用出來。若是运用出來的话恐怕就是超人了。当然沒有人能做到将潜力运用到极致。”超子喃喃自语着。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停留在路基身上。显然那是认为刘基已经做到了这一点。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得到了什么样的力量。”超子忍不住发问。他这么一说我也表示无法理解。现在刘基表现出來的已经远远不止不老了。似乎还有其它令人难以理解的能力。   “别说这里。知道的越多越不是什么好事。“我叹了口气道。原本我觉得我们搀和到长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中已经够倒霉的了。但是现在看來却似乎并不只是这些。这不由让我的心情愈发糟糕。   “看吧。那刘基又要试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就在我们谈论这些的时候刘基已经将掉在地上的探阴爪都收了起來。收回那探阴爪之后刘基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看起來要尝试第二次了。   看到他这样子我和超子都不在言语。打算看这刘基这一次能不能成功。扔这探阴爪最为难得的就是劲道。除此之外就是这角度和准度。这几点缺一不可。正是因为如此刘基这样的人第一次都沒能办到。   嗤……又是一声划破空气的声响。刘基手中的探阴爪又像一条腾飞的黑龙般朝着那石棺飞去。只听到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之后那探阴爪已经挂在了上空的石棺之上。这一次刘基成功了。   看到刘基成功之后我和超子心里又是一阵震惊。之后连忙走了过去。这个空挡刘基用力抓了抓那探阴爪。大概是尝试能不能承受住重量。   “可以上去了。”看到我们过來之后刘基也沒有多余的话。说了这样一句之后他已经开始抓着探阴爪下面的绳索开始向上攀爬。看到他猴子般的动作我不由感叹。这家伙还真是胆子大。也不怕自己勾的地方不对或者是那手指粗的铁钩承受不住他的力量。**米高的距离说爬就爬。也不怕半空中出现什么意外。   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刘基已经爬了一半。他的速度极快。真的和猿猴一般。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站在了那石洞的棺材旁别。看到刘基上去之后我放下心來。随后收了收心也准备向上爬。   这攀爬往往是第一个人最危险。第一个人上去之后就不用担心脱勾的问題。有什么意外他也能照顾。所以对于我來说基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第一百四十二章 凭空消失 - 隐墓师 - 木易神   虽然说我攀爬的时候有刘基在上面照应大大减少了危险性。但是这仅仅是相对于第一个人來说的。事实上这并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   这相当于**米高度的攀岩。而且要比攀岩的难度高很多。悬崖峭壁至少还有凹凸不平的落脚点。但是这墙壁是经过人工打磨过的。光滑异常。攀爬起來绝对非常艰难。   刚开始攀爬我还能吃得消。但是爬了两三米我就开始觉得真是要命。这攀爬脚上能用到的力极小。而且一不注意还可能向下滑。最好的办法就是运用手臂的力量带动身体向上。相当于做引体向上一样。   要知道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引体向上最后就是做十來个。这些年又沒怎么锻炼。虽然干了一些苦力体力有所增加。但是这攀爬对我來说还是极为勉强。甚至可以说是挑战极限了。   爬到五六米的高度我就感觉手臂完全用不出力气。气喘嘘嘘。刚才看着刘基爬我感觉蛮轻松的。换到我这里简直就是地狱。爬到这里我已经感觉头晕目眩。最为主要的就是手臂已经酸麻不堪。能保持握住这绳子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要让我继续爬恐怕是不可能的。   沒有办法。总不能下去吧。就算是下去一会儿还得经历这个过程。这是别人无法代替的。我咬了咬牙用力但是却还是动不了。迫不得已只能双手抓着绳子靠着墙壁吊在半空中休息一下。   “你行不行。不行就先下來。我上去之后和刘哥拉上你。”看到我这个状态超子在下面也开始着急起來。听到他的话我不由老脸一红。这小子这个说这样的话。这不是纯粹让我难堪吗。虽然只有刘基在这里但是我的面子也抹不开啊。但是这个时候我偏偏又不能开口。更不能看他。简直是上下不得。   当然。虽然超子这样说。但是我打死也不能真的下去等着他们拉我。好歹我也是一堂堂男子汉。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可就真的无颜面对他们了。   休息了几分钟之后我又咬了咬牙继续。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加慢了。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毕竟吊着休息也沒多大效果。用着蜗牛般的速度爬着。偶尔还晃荡几下。下面超子看的也是心惊胆战。生怕我一个失力掉下去。   用着龟速磕磕碰碰往上怕。这个过程不多说。说多了都是眼泪。只能感叹自己平时太懒。不好好锻炼。期间我又吊着勉强休息了一次。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自己所处的高度和自己身体的状态我不由一阵目眩。随后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的绳索。这个高度若是一个不慎或者手中沒有抓紧。那摔下去可真的是无法幸免的。   就这样。我几乎是超极限发挥。用了数倍于刘基的速度最后终于还是有惊无险的爬到了那洞口。最后用尽全身上下的吃奶力气我从那洞口之中滚到了那棺材旁别。确定自己上來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之后瘫在了那石棺旁别。这一瘫倒顿时感觉全身上下沒有了一丝力气。两条胳膊更是向沒有知觉一般。连抬手似乎都做不到了。   呼呼呼……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慢慢的终于感觉原來要炸裂的肺好点了。身体也慢慢有了力气。其实这只是用力过猛的体现。短暂的休息之后就能恢复过來。但是这种恢复只是短暂的。一但睡一觉或者长时间休息之后我估计我的双臂就会疼痛不堪。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了。   “刘哥。我……我真是佩服你。这高度……你竟然可以那么快爬上來。”躺在那石棺旁别我忍不住开口道。   只是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并沒有人回应。不过我也习惯了。虽然刘基对我们的态度改观了不少。但是他毕竟还是刘基。闷不做声本來就是他的风格。   “等下超子上來我们就能开馆了。只是这石棺还需要你的工具才行。”我又开口道。同时往这石洞内看去。但是这一看不由让我大吃一惊。刘基根本就不再这石洞之中。   这。这怎么可能。虽然我上來用的时间比较长。但是刘基也沒理由在这段时间消失不见啊。况且这是在**米的石壁之上。这里只有这一个洞穴。一眼就能看清楚整个洞穴的全景。可是这洞穴之中除了那口石棺之外什么都沒有。空间也沒有多大。最多再放下一口石棺。这么点的空间一个大活人能去哪儿。   我使劲揉了揉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但是显然不是。这洞穴之中确实沒有刘基的身影。只有一口石棺。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休息。连忙从那石棺旁滚爬起來。想要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爬起來之后我查看了一圈。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身边的石棺竟然倾斜露出一个缸口大的缝隙。棺盖已经从侧面打开了一道口子。这下子我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   难道说刚才在我攀爬的时候刘基已经弄开了这口棺材。可是他为什么不等我们。难道说他已经取走了棺材中的东西而不想让我们看到。或者说他一开始也是在算计我们。   细想一下这是有可能的。刚才我攀爬的速度是很慢的。而且这石棺内侧是在这石洞后面的。若是刘基在里面做什么动作我们在下面根本看不见。更何况我在攀爬的过程中几乎要了老命。自然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这洞里的情况。若是普通人可能在这样的时间里还做不了什么事。但是在这上面的是刘基。他这样一个人是完全不能用常人的角度去揣度的。   可是就算是他开棺拿到里面的东西。那么他是怎么消失的。洞口我一直守着。他是不可能从洞口出去的。既然不是洞口。此刻他不再洞里就只能在一个地方了。就是那棺材之中。   这洞中的石棺大概有三米多长。它竖着放在这石洞之中。棺头朝着洞口。我现在站在洞口看到的那棺盖被推开的缝隙是位于棺尾的。隔了这么远的距离我只能看到那个缝隙但是却看不清楚棺材里面的景象。   现在这石洞之中除了那棺材里面。其余的地方我都一览无余。除非那刘基真的能凭空消失。不然他就只有可能在那棺材里面了。想通此中的关键之后我连忙去联系超子。这个时候超子已经快要爬上來了。   “什么。你说刘哥消失了。”身在半空中的超子听到我的话之后大吃一惊。随后开口道。   “反正我在上面沒看到他。你快点上來。”这个时候我也沒有将自己的猜测告诉超子。打算等到他上來再说。   “好。你自己小心。我就上來了。”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加快了速度。他的体力比我要好不知道多少倍。虽然身手比刘基要差很多。但是爬这样的高度他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在这个时候我就安心的等待着超子上來。自己不敢擅自行动。在这里我是有一定的小心思的。万一刘基是在那棺材之中。他不等我们上來就开棺。而且此刻听到我上來竟然也不和我联系。那一定是有什么蹊跷。   若是其它的原因还好说。若是那刘基有心要算计我们。我一个人行动是绝对应对不了他的。虽然看他之前的身手就算是我和超子一起也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多个人怎么也是多份力量。   在等待超子的过程中我留意了一下眼前的石棺。这石棺的造型和一般的石棺并沒有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宽大了许多。这么一口石棺的体积要产不多抵得上普通的两口棺材。看起來反倒像是一副棺椁。   我这里说的是像棺椁。但是却不是棺椁。要知道棺椁和棺材的造型差别很大。我是不可能认错的。事实上本來棺椁指的就是棺套和里面的棺材。只不过后來区分开來。现在所说的棺椁一般都指的是棺材外面的套棺。   恐怕对墓葬文化有点了解的都知道这套棺和棺材的区别。套棺造型四方四正。上面刻鱼鸟花卉。祥兽瑞鸟。整体看起來就像是一个长方形盒子差不多。但是棺材的造型大家都知道。这两种造型差别可谓是极大的。我眼前的石棺确实是棺材无疑。   我之所以说它象棺椁完全是因为它的体积。一般的棺材绝对沒有这样的体积。也绝不会用石料做棺材。当初第一眼看到这棺材的时候我就起了疑心。现在看來这棺材绝对有问題。我甚至怀疑它里面葬的可能真的不是人。   啪啪……只听到身后发出两声响动们回过头來看超子已经上來了。看到我沒有什么事之后他送了一口气。随后皱了皱眉。   “果然是不在。“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之后叹了口气开口道。   “现在怎么办。”超子看了我一眼而后询问我的意见。   “看看那棺材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怀疑应该和那棺材有关。我上來的时候它就已经开了。”我指了指那个棺材的裂口而后沉声道。随后我将我的分析和超子说了一声。这么一來超子也同意了我的看法。   我们两个加倍小心随后谨慎的向那棺材的裂缝移动。走到那棺尾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由砰砰直跳。这个时候我不由瞥了超子一眼。发现他也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看起來他也有些害怕。   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不敢也不行。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还未走到棺尾那缝隙旁别我们就已经看到了棺材里面的情况。里面什么都沒有。空空如也。看到这情况比看到里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还让人惊讶。因为这意味这刘基真的是凭空消失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又是暗道 - 隐墓师 - 木易神   本來我以为刘基的消失可能和眼前的石棺有关。但是当我们两个站在棺尾看到这棺材内的情况之后这样的猜测不攻自破。事实就是这棺材内什么都沒有。甚至就连基本的那些寿衣和被褥都沒有看到。   “这是一口空棺。”看到这棺材内的景象之后超子忍不住开口道。   “不。应该不是。应该是这棺内的东西被人拿走了。”看到这棺材内的景象之后我的脸色不由发黑。   若是这口棺材是疑棺的话那里面可能就是机关毒物了。若是真棺的话里面至少应该有一些陪葬类的东西。但是现在这棺材内什么都沒有只能说明一点。这棺材被人开了之后将里面的东西带走了。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就是刘基之前对我们说的一些都是错的。这里根本就沒有我们要找的东西。这棺材本來就是空的。   但是这显然有些不可能。就算是刘基是骗我们的。那他之前骗我们的机会可谓是多不胜数。何苦费这么大力气带我们到这里呢。况且他自己是我们亲眼看着上來的。这一点是不可能出错的。   不管是哪种情况。其中的关键都在于刘基这个人。他是第一个上來的。开棺可能取东西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他。若是本來这里就什么都沒有。那也是刘基告诉我们的情况出错。无论是哪一种都和他有关系。但是现在最要命的就是这刘基凭空消失在了这石洞之中。   “难道是那刘基拿到了这棺材之中的东西。”看到眼前空空如也的棺材之后超子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绷紧了脸。他的猜测和我之前想到的可能差不多。   “被说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刘基。找到他就什么都知道了。见不到他我们猜测这些也沒什么用。”听到超子的话我叹了口气开口。   “这个洞就这么大。我不信他能凭空消失。一定是这洞有什么蹊跷。”我看了超子一眼肯定的开口。虽然之前刘基表现出的能力远超常人。虽然他可能拥有不老不死的身躯。但是我绝不相信这人能凭空就消失。   若是天底下真的有人能凭空消失。那除非他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亡灵一类的东西。但是这刘基虽然神秘。但是我们敢肯定他是有血有肉的。如果这有血有肉的人能凭空消失。那么这也不是灵异探险。反倒是成为玄幻了。这显然不可能。   既然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凭空消失。那这洞里一定有什么地方有蹊跷。刚才猛地看到这开口的棺材和消失的刘基一时心慌我也沒有想那么多。现在静下心來细想一下这事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骇人听闻。   我和超子一合计我们都觉得这蹊跷一定还隐藏在这石洞之中。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仔细探查一下这个石洞。想想之前的那种惊骇感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完全是沒有弄清楚状况就无端的担惊受怕。   怎么说呢。我们比像刘基和王晨所欠缺的不只是经验。还有就是那份处事不惊的镇静。这些都是长久的一些经历所孕养出來的东西。想我们现在的情况确实欠缺了这样的东西。但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   我和超子将那探阴爪暂时收起來。之后开始探查这洞穴。我之前说过。这洞穴其实并沒有多大。一眼看上起所有的地方都一览无余。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想要弄清楚这里具体有什么蹊跷还得细细查看。   原本我们还以为要经历一些波澜。按照道理。这里既然有什么蹊跷的话那必定是隐蔽的。但是我们一找之下却很容易久1找到了线索。说起來倒是有些轻松的不像话。   在那棺材之后数步距离的地方超子便发现墙壁之上刻着我的名字。看那刻痕的样子是刚刻不久。划痕非常清晰。而且从那笔迹來判断。确实是刘基刻下的。   在那刻着我名字的空白处还刻着一个箭头。那箭头的方位指向洞穴内壁的一个方向。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刘基留给我们的信号。可若是如此的话那刻痕指向这个方向是什么意思。这洞穴根本就是一览无余。我们根本沒有看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怎么消失的。根本不是什么消失。是有暗道。”就在我还不解思量之时超子忽然惊呼道。他这么一说我连忙看向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你不是和我说过我被那亡灵上身之后带你们寻路吗。当时你说那些暗道是利用什么光影手段和视觉误差布置的。那么现在这石洞中难道不可能用那样的手段。”超子看着我开口道。   对了。我这脑子真是坏透了。从之前的刘基消失我就在纠结是不是他算计我们和凭空消失这样的事。丝毫沒有想到暗道这样的事。现在超子一说我才反应过來。实际上这才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这是我自己潜意识里的失误。之前总是被人算计所以看到刘基不见第一反应就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接下來想那凭空消失的事完全是由刘基这人太过神秘所致。加之这洞穴实在是看不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特别的棺材也被我们排除。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往暗道方面想。   现在看來。能让一条暗道凭空消失在人的视野之中这样的事放在其它的地方可能还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但是放在这里就太正常不过了。我们之前已经经历过。这建筑这座古墓的人实在是太懂得运用视觉错觉和光影效果的搭配了。完全可以做到在咫尺的视野之中让人察觉不到一些东西。   我之前说过了。这种手法及其高深。达到一些小的视觉误差还比较简答。但是像之前我们经历的那种情况简直是将这门手段用到登峰造极。神鬼莫测的地步了。既然之前那墓里面能用到这种手段。那有什么理由这里用不到呢。   想通这点之后我和超子连忙顺着刘基留下的记号的那个箭头所指的地方探查。这一次因为知道可能涉及到视觉误差这样的手段。所以我们格外小心。甚至每一寸地方都是用手摸过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顺着那箭头所指的方向摸过去我们在这洞穴墙壁的一处发现了一半人宽的暗道。看到这暗道的时候我和超子不由又感叹了一番这手法的诡异莫测。   此刻这半人宽的暗道就在我们面前。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不集中精力去看还是发现了不了。现在这暗道配合这石洞这种可以自动发光的石材。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手段。这手段真的可以说是神仙造诣了。   之前看一些志异的时候说是什么古人摆出的八卦阵可以利用一些土木竹石的东西将人困在方圆几里的地方让他们无法走出來。之前我还以为这些都是一些夸张的说法。但是现在看來这可能并不是无端杜撰。有可能是真的存在的。只不过是用了一些视觉迷惑和其它的手法而已。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手段还真的存在。”看着这及其诡异的暗道超子揉了揉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之色。之前我和他说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他还一直说我扯淡。直到从刘基那里确定之后才半信半疑。现在他亲眼看到自然是震惊无比了。   “我和你说过你还不行。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白了超子一眼开口道。   “我说不过你。这些古墓之中的东西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理解。这一眨眼之下我似乎又看不到这通道了一样。”超子摇了摇头。似乎还是对于眼前这种手法难以理解。   “好了。不要看了。再看你也无法理解这样的手法。这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理解的。”看着超子的样子我也不和他扯淡。和他打了个招呼之后直接侧着身子朝着那暗道之中走去。   我这么一走超子虽然对于这通道还是无法理解。但是却也立刻跟了上來。这暗道比我们之前走过的暗道还要窄许多。换成一个稍微胖点的人可能不一定能在这暗道之中行走。我想这修筑这些建筑暗道的人一定是非常讨厌胖子的。不然怎么弄得暗道这么窄呢。   在这半人身位的暗道之中想要大步走是不可能的。我们也只能半步半步的向前挪动。在这个过程中我一度出现一些视觉误差。走着走着就感觉前面沒路了。但是下一步踏出之后路又自然而然出现。我想这可能和这暗道本身的材料有关。这种可以发出折射光的石材确实是怪异。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   原本踏入这暗道之后我还觉得我们要走很远的距离。但是沒有走多远前面就逐渐开阔起來。最终在这暗道的尽头空间完全开阔。呈现出一个像是石室的空间。   踏足这石室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两米多高。一米多长的石碑。那石碑上面刻着浮云涌动作碑首。四周鎏金纹路装裱。通体呈现一种月白色。在石室中央无比显眼。但是对我來说这石室之中最为显眼的并不是这石碑。而是石碑前面静立不动的人影。那人影一身黑色冲锋衣。身材修长而略显消瘦。不是刘基是谁。   第一百四十四章 石碑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刘基此刻就这样如石雕般屹立于那石碑之前一动不动。看到他的背影我不由长出了一口气。看起來我之前对于刘基的猜测是自己多虑了。现在看到他之后这情况就完全排除了。看起來他并沒有对我们不管不顾。留下那个记号足以说明一切。   进入这石室之后我不由诧异。我们这一路以來遇到的都是一些怪事。要说起來我们先是进入了那个号称是诡墓的巨瞳墓。那个墓确实不愧是诡墓。在里面遇到的也确实是一些诡异的事。类似于那迷宫的修筑手法和那让人如遇真实情况的幻象。这些放出來无论哪一项都足以让人震惊。不亏是诡墓里面的东西。   但是越往后这事情越不对。按照超子的说法他和王晨两个人是见到过这墓的主墓室而且还看到了那诡异的血眼狐尸。但是我们走到如此境地却连一副尸骨都沒有见到。而且按照目前的状况來看我们所处的地方似乎和古墓越來越背离了。   自从超子被那亡灵上身之后带领我们走的通道无不是隐匿于暗处。甚至是利用这种近乎于神奇手法的视觉错差來掩盖这些通道。这早已经违背了一般古墓的规格。一般的古墓是绝对不可能用出这样的手段的。   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最为主要的是王晨他们都一致认为这墓真正的东西应该是在这些隐藏的暗道最后通往的地方。就连他们进去过的主墓室现在看起來似乎都是为这些暗道隐藏的东西做铺垫。   这让我匪夷所思。如果外面的巨瞳墓是为了掩盖里面隐藏的东西的话那情有可原。可为什么那主墓室之中弄出來的亡灵会指引我们走到这里。这显然又相互矛盾了。而且从之前我们经历的一些地方來看。我们现在似乎早已经脱离了之前的那个巨瞳墓。而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哪里我早已经弄不清楚。   总的归纳一下。从踏入那巨瞳墓之后我们似乎就陷入了一个怪圈。这个怪圈一环扣着一环。在这一环一环之中又隐藏着一些东西。似乎只有在这一环一环的环节中找到一定的线索和密码才能了解到这怪圈最后真正的答案。而现在來看。我们似乎已经临近这个答案了。   结合刘基之前的说法。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的关键所在。不出意外的话那一定就是隐藏在外面的巨瞳墓和这无数让人匪夷所思的暗道的背后真正的东西。这东西关系极大。很可能会颠覆我们的认知。这一点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由忐忑万分。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早已经沒有了退路。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为了和我们性命相关的东西。说不得我们也要闯一闯了。   我和超子踏入面前的石室而后走向刘基。这个时候我留了个心眼查看了一下这石室周围的情况。这是个死路。至少从表面看沒有什么蹊跷。真正蹊跷的是这石室之中和外面放置石棺的洞穴一样。一样的空荡荡。除了那石碑之外沒有任何的东西。   难不成我们要找的东西就是就是眼前这石碑。想到这里我不由加快脚步走过去。眨眼之间已经和刘基并立。   走到这石碑之前的时候刘基微微侧目看了我们一眼。随后立刻又扭头看向那石碑。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再看这石碑之上的内容。反倒像是沉思亦或者回忆某些事。结合之前刘基说他已经记不清一些事。但是偶尔又说他感觉自己來过这里。难不成这石碑唤醒了他的什么记忆。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阻止了想要开口和刘基说话的超子。这个时候看他的样子显然是不想收人打扰。我们还是不要去贸然惊扰他的好。   我和超子使了个眼色。之后我们也开始观察眼前的石碑。我知道我们所要找的关键极有可能和这石碑有关系。所以不敢马虎。小心谨慎地开始看这石碑。   这石碑明显是一块叙事碑。上面密密麻麻用楷书刻满了古字。碑文内容暂且不看。首先这石碑看起來就不同凡响。   整块石碑通体呈现一种玉石的通透茭白之色。碑首顶部圆脊上两侧浮雕相互交错的辫状双龙。碑首正中有一长方形额。额内应该刻有与墓主有关的朝代之类的文字。额下有圆形穿孔。穿孔为古制的孑遗。额四周线刻龙、凤、火焰。云气莲花等纹饰。   不只如此。在这石碑的碑文之间还有卷草纹装饰。两侧也的浮雕也极为精致。看起來是用心雕刻过的。这些都是石碑的主要东西。虽然看起來精致不少。但是在古人尤其是官宦家族的细致之下也不是太过特别。唯一特别的就是这石碑本身的材料。这材料我从來都沒有见过。   像是玉石但是又绝不可能是玉石。就是以古代的帝王那样的势力也沒有用玉石刻过碑这里就更不可能了。这么大一块玉石。最终重要的还是如此精致的。基本不可能找到。就算是找到了也不会奢侈的用來做石碑的。按照我的推断这应该就是某种类玉石的石材。虽然不常见但是却应该并不太珍贵。   除了这石碑本身出奇之处外。最值得我们关注的应该就是这碑文上的内容了。只是我有一点疑惑。我们要找的东西----解除我们身上那神秘力量的东西在哪里。总不可能真的就是眼前这面石碑吧。   虽然有次疑惑。但是由于这个时候不适合问刘基也沒办法消除心中的疑惑。只能先看看这碑文上刻得是什么内容了。   “奉太祖诏。淮南布衣刘青田愿效犬马之劳。寻长生之法以求上报国恩。下尽臣心。幸不辱命终见端倪……“这石碑之上开篇就是这样的一段话。看到这段话我心中波澜顿生。仅仅这碑文开篇的几个字就拥有庞大的信息量。   淮南布衣刘青田是谁恐怕知道的人不在少数。正是那位号称前算五百年未來。后退五百年往事的创奇人物。其辅佐明太祖最终留下了大明二百余载的江山。除此之外更是号称奇门遁甲。星象卜算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的神仙般的人物。在民间和武侯诸葛卧龙一并被认为是智慧的代表。此刻看着这碑文开头的意思好像是这碑是刘基所立的。   不只如此。这开头除了提到这位大明王朝的传奇人物之外还提到了一件可以牵动世界上所有人。尤其是那些拥有丰功伟绩的伟人的心的东西。长生之法。果然。我们涉及到的果然是关乎长生之法的事。这下子可是闹大了。   按照这石碑的开篇似乎这刘伯温真的找到了有关长生之法的一些东西。这让我想到了來之前王晨和我们说过的那些事。看起來他说的也不全是假话。至少这长生之法和刘基有关这事他似乎并沒有骗我们。   看到这里我的心已经开始砰砰直跳起來。我现在终于明白刘基为什么说这漩涡我们一旦踏入之后就难以脱离了。若那长生之法真的记载在这里而且被我们得知的话。那这事一旦流传出去会引起多大的风暴我连想都不敢去想。   这毕竟是巅峰常理。甚至是颠覆整个世界认知的事。而我现在真正接触这样的事。这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平静下來。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调整心态了。怀着忐忑的心情。就着心里波澜起伏的情绪开始继续往下看。   这篇碑文极长。而且通体用的是古体文言來记叙的。这古体文言和我们今天学的的文言文还有区别。更让人觉得晦涩难懂。最为主要的是古代的文言是沒有标点符号的。这更加加深了它的难道。今人若是沒有一定的积累恐怕很难完全读懂这些文言。   我大学虽然主修的是古汉语文学。但是学的也是半吊子水平。这些碑文上的东西我也是断断续续地去揣摩。里面的意思也是看懂一些猜测一些。要说完全看懂对我來说也是沒有可能的。   这一看一揣摩用的时间极长。最终半猜半读之下我终于将这碑文上的内容弄懂了个大概。不过这也就足够了。古人写东西极为重要格式和写作手法。若是知道这些手法之后再去解析倒是能达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碑文的内容确实极为隐秘。也确实极为颠覆。但是要说它记载了长生之法却是我们臆想了。但是虽然这上面沒有记载完整的长生之法。但是却和长生之法有关。可以算作是线索吧。要知道只要是和长生有关的。一丝线索也极为重要。更何况这上面记载的内容确实是极为颠覆的。   这上面对于刘伯温寻找长生之法以及如何接受太祖皇帝的命令这些提到的都极为少。但是对于寻找长生之法得到的结果叙述的还是比较详细的。   按照这碑文上的叙述。明察暗访耗尽无尽的人力财力之后刘伯温终于找到了一丝有关长生的信息。这信息王晨之前也和我说过。就是那什么汉灵王失踪数十年之后回归封地。过去认识他的臣子和百姓已经垂垂老矣。但是他却一点老态都未显现。时人一时间都感叹这灵王得到了神灵垂帘赐予了长生。   得到这信息之后刘伯温最终派人探查这汉灵王。最终找到了这汉灵王王妃的墓。最终在这墓里有了收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巨瞳墓缘由 - 隐墓师 - 木易神   按照刘基的说法。他们“历数年之功终有所获“。但是这收获却非常浅薄。原本他们认为他们找到的是那汉灵王妃的陵墓。但是当入陵之后发现那陵墓中透漏着很多古。传言汉灵王是为他的王妃找寻长生之法。若是那样的话他应该对他的王妃异常敬重才是。但是从那陵墓之中似乎并沒有看到这一点。   最终刘伯温运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才知晓之个墓并不是所谓的汉灵王妃的陵墓。只是一座疑墓。里面的尸体也仅仅是一个试验品。至于刘伯温用了什么手段这碑文之上并未提及。我也就不知道是什么办法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弄你明白为什么说这陵墓中的尸体是试验品是什么意思。既然是试验品。那试验的是什么。   怀着这样的心理我继续往下看。最终的内容更加震撼。但是却也解除了我们不少的疑惑。看到这里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我们之前进去的那个古墓是一墓两个朝代了。   按照这碑文上面的记载。刘基他们一开始虽然发现这墓穴之后虽然感觉有异却也沒有太过在意。既然知道是疑墓之后他们就开始继续寻找有关那汉灵王的一些痕迹。但是过了不久之后那些进入过疑墓的人身体却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最终刘伯温确定这变化來源于那疑墓之中。   之后的事就简单了。刘伯温在知道这疑墓的古怪之后经过一系列的判断。最终认为这疑墓之中的神秘力量与长生有关。于是他在那疑墓的基础上也作出了自己的试验。   刘伯温认为这墓中玄奇和汉灵王有关。于是“仿汉法。合明礼”在那疑墓的基础上又修建了一座陵墓。为了顺应汉法。他甚至找到了所谓的汉王后裔葬在这墓中。为的就是试验。   这试验的手法可谓是极为诡异。上面的说法是“青田寻肥遗相合。螟虫护主。使地穴养活尸之法。必得长生。”看这方法。里面的肥遗应该就是当初缠绕在那石洞女尸之上的白蛇。当时我们看到的是相互交错的两条白蛇。但是最后在炸毁那洞穴之时我分明看到的是一条拥有两个身躯的白蛇。当时我认为是自己看错了。现在看來极有可能是遇到传说中的肥遗了。   传说之中那肥遗拥有六足四翼。有剧毒。见之则天下大旱。当然这只是《山海经》等志异中的一些说法。具体是什么东西谁也沒见过。但是这些东西一味说沒有也不一定。但是要说有也绝对不会是那些志异中记载的那么神话和奇异。按照我的估计应该是一些绝迹了或者是不被大多数人知道的动物。古人夸张了说法而已。   这石碑上提到的肥遗应该就是我们看到的那白蛇。至于螟虫弄不好就是刘基所说的彘了。   碑文上面说的无足轻重。只是轻描淡写的描述这些。但实际情况肯定不会是如此简单的。按照这上面的说法。他们是要将什么汉王的后裔葬在这墓里。同时整合了明汉两种墓葬风格进行安葬以达到所谓的“试验”。   既然是试验那他们所谓的那个汉王后裔恐怕是活着的时候就被葬入了这墓中。这并不是我无端的揣度。既然刘伯温他们有皇命在身自然不会等到人死了在安葬。他们可沒有那么多闲功夫。   不只如此。这安葬的时候也绝对用了一些诡异莫测的秘法。这一点从当初我们看到的那具被白蛇缠着的尸体就能看出來。据我所知这些秘法也可以叫做邪术。十有**还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就进行的。想來一定是万分残忍的。   这倒不是我胡乱编排。事实上古人对于这些确实是非常热衷的。这一点从那些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残酷刑罚就可以看出來。这刘伯温虽然说在明间的流传中一向富有盛名。但是他毕竟也是古人。尤其是一名臣子。会做出这些事也不会太让人意外。   之前在关于明太祖的一些奇闻异事中曾经流传过这样一个传说。说是朱元璋大战陈友谅的时候前期不敌。最终军师刘伯温为其出谋划策。说是只要将其墓葬于帝王风水局“太极晕”中便可打败陈友谅。   但是在这风水穴中。就算葬入一个风水宝地也要数年之后才能发迹。当时战况紧急。明太祖已经等不了了。最终只能说服其母活葬于那太极晕之中。为的就是速发。这故事当然不可能是真的。按照史料记载。明太祖在当和尚之前父母姐妹。全家都在饥荒之中饿死只留下他一人。自然不可能有这活葬墓之说。   虽然这说法不可能有。但是却也从侧面反应出古人对于这风水术法的信服。连帝王将相都不能免除。那么修筑这墓时所用的种种手段自然是不必多说了。   看了这碑文的前半段我已经很清楚之前我们所到过的明汉双墓的大致情况了。这是我沒有想到的。沒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还可以得到之前那个墓的一些重要信息。不过这细想來也并不为怪。前面的墓和刘伯温有关系。这个墓里也留有他的石碑。想來也是他所弄出來的。既然都是出自他的手笔那互相有联系也就能说的通了。   接下來碑文的下半段似乎是印证了我的说法一样。如果前半段是一些起因叙述。那后半断则是经过了。   在这碑文的后半段说在那疑墓发现端倪之后他们继续开始探查。在接下來行动的过程中又有收获。之后刘伯温又返回那疑墓。留下了线索通往现在我们所处的这个巨瞳墓。   可能有的人会觉得疑惑。这刘基为什么要返回那疑墓之中留下线索來让人找到这巨瞳墓呢。其实我也很疑惑。但是这碑文上却沒有说原因。只是说了这巨瞳墓的建造作用是什么。   据这石碑上最后的记叙。在寻找长生的过程中刘伯温遇到了某种“无法预料之事”之后他为了不辜负圣恩。将他们找到的一些线索放置于这巨瞳墓之中。为的就是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之后后人可以追寻他们的足迹继续为皇帝寻找长生之法。   这墓说是巨瞳墓但实际上却不能算作陵墓。既然不是陵墓为的也不是葬人。我现在可以确定王晨他们也一定探查出了这座墓的虚实。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说这墓葬的是一个秘密。现在看來他的话是对的。   既然知道这墓葬的是秘密。那一定是看到过这面石碑的。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知道是第几批见到这石碑的人。之前來过的人说不好早已经将这墓里有关长生的线索带走。如此自然也不会留下可能解除我们身体上那种神秘力量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心塞。随后看向旁别的刘基。这个时候他仍然是一副想事情的样子。他在我们之前已经到了这里。肯定也看了这石碑上的内容。不知道是沒看懂还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这个石碑的最后则是记载这巨瞳诡墓建造时的一种手段了。这手段怎么看怎么有自夸的成分。说是什么“合奇门八卦之势。集仙凡莫测之术。”无非就是夸奖自己的手段高明罢了。   只是在这最后叙述这古墓的修筑时提到了一句“得天人之族相助。以其族所赠圣物。使此不受阴冥之困。其功比之献始皇鲛人更甚云云。”这什么天人之族在我看來也是夸大其词。毕竟古人就好这口。修建什么重大建筑的时候总爱扯上什么神仙或者是祥瑞之兽相助这样的话。这些当然不足相信。   试想一下。神仙和祥瑞之兽要是连修筑这些都要管一管。甚至还要出手帮助。那么它们岂不是要和民工一样累死了。这天人之族不能相信。但是后半句却值得商榷。后半句提到鲛人。提到不受阴冥之困。我想八成是说那些之前我们都为之惊奇的修筑那些甬道的石材了。这些石材在沒有光源的情况下竟然可以让我们在甬道中如在陆地确实不凡。只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是怎么得到的这上面却沒有说什么实质信的东西。有的也是神仙相足之类的说法。不如不提。   看到这里这石碑上的内容也大致被我全部看完。不得不说收获是巨大的。至少也算是了解到了很多我们之前经历过的事是什么情况。不至于完全的一头雾水。也足以说明这巨瞳墓和之前那明汉双墓之所以如此诡异的原因了。   盛名之下无虚徒。刘伯温既然一直被人所传风水术法。奇门遁甲这些东西都极为精通。那么以他的能力布置出这些机关和那些邪术自然也就让人可以理解了。   只是弄清楚这些固然是好事。真正让我担心的是既然刘基认为那明汉双墓中沾染上的神秘力量是长生的关键。之后他说又有另外的线索。随后为了以防万一将线索留在了这巨瞳墓里面。那么他所谓的线索是什么。在哪里。这些都沒有提到。   另外。最为关键的是王晨他们是如何确定这墓里葬的是一个秘密的。是不是有人之前來过。是不是那些人带出了什么。若是他们带出了关键的东西那么王晨他们为什么还要來这里。这些才是目前我们将要面临的问題。也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題。   第一百四十六章 找寻的东西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这个问題我之前和超子刘基之前说过。但是那个时候刘基很肯定的告诉我们这墓里面的东西无论是谁都带不走。难不成这东西藏得极为隐秘。王晨他们的组织曾经來过但是却沒有找到。之后有派他们过來。这样想的话还是极有可能的。但是这种猜测却并不保险。现在最为妥帖的还是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才行。   “你们都从这石碑上面看出了什么。有沒有人來给我翻译一下。体谅一下文盲的苦楚好不好。”这个时候旁别的超子百无聊赖。抱怨似的看着我开口道。他这么一说我不由苦笑。这家伙看了半天看起來什么都沒有看进去。八成之前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超子从小对于学习这块就很不用功。我就算是不怎么下功夫的人了。考个大学也是极为勉强才做到的。但是在我的映像之中超子这家伙从小到大我就沒见他写过什么作业。有时候连考试都不带笔。等我写完之后借我的笔写个名字就了事了。   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他考试怎么也不写。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写那多费劲。再说答題的子我也不一定会写。”光听这样的话就能知道他对学习是多么不上心。现在虽然好点都是也够呛。之前买东西的时候我让他列清单。这家伙竟然问我绳子的“绳”怎么写。当时沒把我气的吐血。心想这家伙好歹也是初中毕业。这也太夸张了吧。   从这些小事中就知道超子的文化水平。我估计这石碑上的子他一个都不一定认识。让他看了这么久也确实是难为他了。   听到超子的问话之后我瞥了一眼旁别的刘基。超子看不懂这上面的内容。不知道他是否能看懂。要知道这碑文上面的都是繁体字。而且沒标点内容晦涩拗口。我若不是学的这个专业的话一定也看不懂。这东西已经涉及到一定的专业领域。在这个领域之外的人恐怕是沒人能看懂的。   从刘基的表情中我也看不出他是否可以看懂这上面的内容。但是这个时候我也沒有问他。反倒是看了超子一眼开始将我看懂的内容说给他听。我这一说一方面是说给超子听。另一方面也刻意让刘基听到。这样之不管他能不能看懂都可以了解到这石碑上的内容。   还有一点就是这上面的内容我也难以完全看懂。有些字也不认识。很多都是按照推断理解的。在我叙述的过程中若是有什么错误说不好刘基也能给我指出來。也有可能让他想起什么。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什么。你是说我们之前下的斗和现在这个巨瞳墓都和那什么刘伯温有关。若是这样的话这墓里葬着一个秘密的事王晨那家伙沒有骗我们。”听完我的叙述和推测超子惊呼道。这事确实让人难以理解。毕竟涉及到好几百年前的古人。   “估计有真有假。只是不知道他们來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若是为了这有关长生的线索的话那倒是也说得通。”我看了超子一眼随后叹了口气道。   “那王晨明显是來过这巨瞳墓的。难道之前他沒有得到东西。现在又一次进來。”果然超子也想到了此中的关键所在。此刻问出來之后我也沒有好的答案说。只好斜眼向他示意了一下刘基。看起來这些事我们还是得依靠他才行。   我的意思本來是示意超子问问刘基的。只是沒想到这家伙看到我的眼神之后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故意忽视掉了我的意思。沒办法我只能自己硬着头皮问了。   “刘哥。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这里。你想起有关我们要找的东西沒有。”我并沒有直接问他王晨那些事。只是先试探性的问问他我们要找的东西还在不在。   “你们要找的东西已经看到了。”我的话终于打破了僵局。这也是刘基进來这里之后和我们说的第一句话。   他这话一说出我和超子同时一惊。什么叫我们要找的东西已经看到了。这石洞里除了这石碑之外什么都沒有啊。   “刘哥你沒开玩笑吧。什么叫我们已经看到。我们可是什么也沒看到啊。”超子首先发问道。我虽然沒有开口但是也看向刘基。他的意思我们都沒能弄明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东西。   对于我们的话刘基并沒有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那面石碑而后叹了口气。听到刘基叹气我不由一愣。在我的映像中他可从來沒有做出过叹气这样的举动。现在这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虽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也只是一闪即逝。而后就开始想刘基指了指这石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真的是指这石碑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这也太扯淡了吧。虽然我承认这石碑确实是不凡。但是除了材料有些特殊之外其它的我也沒看到什么作用啊。   “刘哥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这石碑有什么作用。凭他就能驱除我们身上的神秘力量。”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了。往常超子问我一些事的时候我总爱和他买个官司。但是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这实在是太折磨人。   “你们要找的并不是什么东西。我现在明白了。你们要找的只是一个希望。”   “希望。这话什么意思。”听到刘基的话之后我不由为之一愣。   看着我和超子疑惑的眼神刘基转头看了一眼那石碑而后开口:“我原本以为想要驱除那力量不一定会搀和到这个秘密之中。但是现在看來你们还是逃不过这命运。   这墓里面其实葬的是什么这石碑上都已经说明。你们也已经全部了解。我现在告诉你们。解除你们身体上那种力量的东西并不在这里。这里只是告诉你们那力量或许可以解除。只是给你们一个希望。至于这希望到底如何。到底是真是假。只有继续下去才能判断。”   刘基这一番话说完之后我和超子顿时面如死灰。不知道超子什么感觉。反正我的心一下子变得透凉起來。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可谓是心力交瘁。起先是不相信这提前衰老之说。为的只是一些明器和下斗经验而已。紧接着事情的发展让我们不得不相信这提前衰老的事。最后下定决心这在墓中一定要找到解决之法。但是事到临头得出的竟然是这里沒有解决这一问題的东西。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细想一下。我们这一趟來到底得到了些什么。先是各种凶险诡异的经历。之后就是王晨他们的算计。到了最后还可能卷入了一场无法预料的漩涡之中。可谓是自讨苦吃。这些若是有回报的话那也不算什么。但是到了最后我们的性命。那提前衰老的力量还留在我们的身上。我们怎么能不心寒胆颤呢。   “刘哥。你不是说我们在这里能解决我们身上那力量吗。还说我们因此会面临到什么比死还难受的事。怎么现在到了这里你却又说什么这里只有一个什么狗屁希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拿我们消遣。”得知是这样一个结果超子还是沒能忍住。看着刘基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态度。   “我只说在这个过程中你们可能解除那力量。沒有说过一定在这个墓里。”看到超子这样的态度之后刘基并沒有发怒。也沒有因此做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仿佛一切对他都不那么重要一样。   听到刘基的话之后我原本混乱的思绪终于还是稳定了下來。想想刘基之前的话确实并未说解除我们身体那神秘力量的东西一定在这个墓里面。只是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在这里。   这话看起來似乎说的是一种东西。但实际却是我们自己的理解失误罢了。   我们一直觉得我们在这墓里要找的东西就一定是可以解除我们身体上那神秘力量的东西。但是却丝毫沒想到可能这墓里的东西不一定就放置的是可以解除那力量的东西啊。就算是之前王晨的说法中也只是说这里可能有线索而已。从始到终都沒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來确定这墓里就一定能解除那力量。是我们想的太过美好而已。   “超子。刘哥之前确实沒有说过你说的那话。是我们想多了。”想清楚这些之后我拦住了正怒不可遏的超子以防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办。这样我们來这里不是白來了。那让我们提前衰老的东西怎么解决。”我这么一说超子显然也知道他之前对刘基发怒确实是沒有什么理由的。但是原本以为必定能解决的事一下子变得沒有着落。而且这事还是性命攸关的事。无论是谁也不能泰然处之的。就连是我刚听到刘基的话也是恼怒怨恨异常的。能冷静下來也完全是很难得的。   不过超子虽然比我鲁莽但是他的话却并不道理。既然解决我们提起衰老的不在这里那在哪里。若是有解决方法的话那事情还有转折的余地。若是这提前衰老根本就沒有解决的办法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不是沒有可能的。毕竟按照目前的情况來看。所有关于解决这种神秘力量的说法都是什么有一丝希望或者是有些许可能这样的话。简而言之就是谁也沒有把握。   第一百四十七章 摊牌 - 隐墓师 - 木易神   关乎性命的事却沒有一点有头绪。所有的线索也仅仅是一丝希望而已。这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让人如鲠在喉甚至绝望。这一点毋容置疑。   “刘哥。这事你怎么看。既然解除我们身体问題的东西不在这个墓里。那这天下之大。苍茫广阔。我们去哪里找那东西。若是找不到岂不是代表我们必死无疑了。”   看着冥冥沉思着的刘基我开口道。可能这些事情对他來说是无关紧要的事。但是对我们來说却不是那样的。刘基可以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仍然淡然处之但是我们却不能不着急的。   “这未尝不是坏事。我早已经说过。搀和到这秘密之中想要脱身是不可能的。现在你们还未深入。想要后悔还來得及。”到现在为止刘基仍然是这样的说辞。这话现在听來分明就是让我们等死而放弃生的希望。之前沒有发生什么所以我们沒有什么感受。但是到了现在他还如此说那我的心里也不由恼怒起來。   “刘哥。我知道自从认识之后你对我们的照顾颇深。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替代我们來做选择吧。蝼蚁尚且偷生。我知道这长生的事关系重大。但是不能因为这理由就让我们等死吧。若是一个人死了。那什么后果。什么凶险对我们來说又有什么用呢。”最终我还是沒能忍住。带着抱怨和不满的口气开口道。   我本以为我都说成这样了刘基应该会有所触动。但是我还是低估了他。我这一番话说完之后他仍然面无表情的立于原地。甚至连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像是完全沒有听到我的话一样。   刘基的这个反应若是放在平时那也实属正常。但是放在现在对我來说就是一种让人恼怒的源头。试想一下。无论是谁对于你的死活都是一种无视甚至是轻视的态度那么你会如何想。我这人虽然脾气好但是却不代表发生什么事都能忍住。至少此刻我心中的怒火已经变得不可遏制了。   “刘哥。若是有什么麻烦的话你大可以告诉我们你不愿意说。或者是干脆一点告诉我们我们的事和你无关。我们两个虽然沒什么本事但是也不至于死皮赖脸的一直依赖着您的。您要是不方便的话直接开口。我们二人离开就是了。   我想告诉您。我们的生死不是谁都可以替我们选择的。若是沒有人愿意帮我们。那我们自己也可以用我们的办法去找。大不了就是一死。若是我们找不到至少也不后悔。”我这一番话根本就沒有经过脑子直接就说了出來。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胸中的气愤也憋了很久。借着这口气一起都吐露了出來。   我想这不只是我的心声。恐怕超子也是这样想的。这一路走來。无论是尔虞我诈还是被人利用这都不是什么重点。最为重点的就是我们完全沒有一点自主权。我们一无所知的搀和到这些事之中。又一无所知的听从所有人告诉我们的“真相”但是我们自己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相。   无论这些人和事的目的是伤害我们还是救我们。但是我们本身却完全像是木偶优伶一般被人拉扯着丝线操纵。我们的命运似乎一下子不属于我们了。这种感觉谁能受得了。   我们听王晨的。听刘基的。依赖依靠他们。但是到头來一个利用我们。一个对我们冷若冰霜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们。这算什么。大家都是一个人我们凭什么要被他们这样操纵着。隐瞒着。   刘基救了我们数次是不假。我这样说也不是知恩不报。反口咬人。实在是隐瞒和操纵发生在我们身上太多也太重。而现在有关我们性命的事他还是这样一个隐瞒和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如何能继续忍让下去。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这就相当于你认识一个人。它他溺水的时候你救了他。他快要饿死的的时候你救了他。但是有一天你告诉他当时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宠物一样救了他而已。而现在你要让他听你的话选择死亡。那么他对如何对你。是否会对你产生怨恨。是否会想当初不如不让你相救呢。   我这个比喻虽然并不是很恰当但是道理却也差不多。现在我不是不感恩。只是对于这种被当做木偶当做玩物的待遇自然的抵触而已。我不想什么都是别人施舍般告诉我。不想连选择的权利都沒有。虽然我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但是至少有权利选择是否追逐活命的机会。   我对刘基说的话已经是很严重了。换而言之。若是他仍然是这幅态度那说不得我和超子整的得自己行动了。   虽然我知道此举非常鲁莽。但是我却也知道这样做也并不完全是胡闹。若是刘基一味的不愿意和我们多谈。那即便他的本领滔天。对我们來说也沒有什么意义。   我这话显然让超子沒有料到。恐怕他也是很多年都沒有见到我这样明显的恼怒了。而且他不清楚这其中的关键所在。惊讶一些也是自然表现。听到我的话之后他不着痕迹的自然而然向我站了站。那意思我很清楚。即使是他不明白我此举的意义所在他也选择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这不由让我心里一热。备受感动。   超子虽然平日里老爱和我开玩笑。贫嘴争吵也是家常便饭。但是关键时刻他总是不留余力的帮我。甚至是完全信任我。从某个方面讲他是我带入这漩涡之中的。遭受如此危急性命的力量和我也脱不了干系。   此刻看到超子的脸略微憔悴的脸我不由心中一紧随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确定。无论如何都有去找到那解决我们提前衰老的办法。就算不为我自己考虑也要为超子考虑。想到这点之后我凝目直视这刘基等待着他的回话。若他真的不愿意告知我们那我们真的只能自己去找线索了。   我此刻的郑重刘基终究还是沒有忽视。他看着我皱了皱眉眼。而后低头思索了一下。随后慢慢抬起头來重新看着我。   “继续下去。寻找长生。在这个过程中若是不死便可以解决你们身上的问題。”刘基的口气还是那么冷淡。但是我从中分明听出了一丝无奈和平和。和之前他那冰冷的刺人骨髓的语气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你确定我们身上的问題真的可以解决吗。”听到刘基的话之后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之前我得到的答案都是可能有希望或者是有线索。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是沒人可以肯定。万一我们费尽周折最后找的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东西那还有什么意义。倒不如多花些时间陪陪家人在家安享最后的几年光影痛快。   “过程九死一生。只要你们不死。能解决。”我原本以为刘基说出之前的话已经是很难得了。此刻我的这个问題他不一定能给出我什么答案。毕竟他曾说过他的记忆是残缺的。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的答案竟然如此肯定。确实是我始料未及的。   “你为什么这样确定。之前你不是也不敢肯定吗。”听到刘基肯定的答复之后超子的脸上也露出怀疑的表情。显然他也被刘基此刻的回答和之前的说法闹糊涂了。   “之所以不确定是这个过程。我想。你们走不过这个过程。会死。机会渺茫。”刘基的话一向都是简单明了的。似乎可以的话能说一个字他绝对不会说两个一样。   “即使是这个过程艰险。你凭什么就能判断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能解决这身体上的问題。这寻找长生只是一些传说和无端的臆想。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况且这长生和解决我们身体的问題又不一定有关联。”超子又嘟囔了一句。他说的是实话。虽然很多证据都说明这长生可能存在。甚至刘基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是也不见得寻找长生就能解决这提前衰老的问題啊。   就算是这个巨瞳墓和之前那明汉双墓都和刘基有关系。就算是这里提到了那提前衰老的力量。但是却只字未提长生就是解决那力量的办法。谁知道那长生和这种力量有沒有联系。是不是能治好我们。这些都沒人知道。   此刻已经和刘基摊牌到这种地步。倒不如一次问个清楚。虽然我知道这么一來刘基可能因此和我们分道扬镳甚至不再和我们合作。但是此刻也沒有办法了。弄清楚这些对我们來说至关重要。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机会我们不能放弃。不能在继续糊涂下去。至少这事不能再糊涂了。   “三十年前。我身上有那力量。现在我活着。不老不死。”语不惊人死不休。刘基直接说出这样一段话。他这话里面蕴含的东西实在是太过惊人。一时间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而后确认似的看了他一眼。但是看到的是他平静如水的眸子和那张冰山般的脸颊。这一切都告诉我他说的是实话。   “你。你想起之前的事了。”看着刘基的面容我心里一惊。而后不由自主脱口而问。在我看來他既然敢这样说那一定是记起之前他自己所经历的事來。那这话里面包含的东西就值得认真谨慎的看待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望石碑 - 隐墓师 - 木易神   当刘基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我下意识的就是觉得他是记起了以前的事。但是随后我的心里又有一些东西涌向而出。   之前刘基对我们说他之前不知道多少年的记忆全都消失了。这话我们当时听沒有什么问題。但是结合他现在的话來看却有些偏差。   先前的话到底是他真的丢失了记忆还是骗我们的。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來是他想起了之前的事还是将之前骗我们的东西还原了一下。这些我们都不清楚。当然这些只是我心里小小的猜测而已。毕竟刘基虽然瞒着我们很多事。但是他毕竟也救过我们很多次。我也不能什么事都去怀疑他。   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无端揣度和怀疑别人的一个人。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不知不觉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人真的是会改变的。这改变附加着环境和生存。由不得你反抗。当有一天连你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时候才会感到悲哀和凄凉。但是这悲哀和凄凉又有什么用呢。   终究还是变了。无论这种改变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是附着着何种原因。这一切都终将沒有意义。就如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改变的意义是什么一样。   “走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些东西。但仍记不全。只是知道自己确实活了很久。久到我自己都厌恶了。”刘基叹了口气。以他平淡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來让我一时间感觉到了一种异常悲凉的情绪。虽然这情绪本身并不是刘基所表露出來的。   “你们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吧。你们会相信的。这一次我不会在对你们隐瞒什么了。记住。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后悔的时候别怪我。”刘基瞥了我们一眼。那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不清不楚的情绪。我看不出那情绪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基这番话说出之后我和超子一时间竟然都哑口无言起來。想象中他可能翻脸的场景并沒有出现。反而是这样一番我们沒有预料到的话让我们一时间都沒有什么心理准备。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该说的话我大都已经说了。能问的我也已经问了。至于接下來的事那真的是要看刘基的了。   我虽然沒有开口但是却看到旁别的超子张了张嘴要说话:“那……”   “不要多说。跟我过來你们自然会明白。”超子的话之只來得及说出一个字别被刘基厉声打断。这个时候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凛冽刺骨的状态。一句话让我们都不由感觉到心惊。而后超子不由自主地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这番话说完之后刘基动身直接从石碑的一边向石碑后面走去。他之前说让我们跟上自然明白那我们自然要跟上。只是不知道他这样的举措是何用意。难不成在这石碑后面还有暗道不成。   跟着刘基从石碑的一面绕到背后之后他就又站立在原地不动了。他一停我们也只能跟着他停下。一时间却也难以弄明白他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刘基在石碑的后面对着石碑又静止不动起來。我和超子在他侧面离他不远的地方。他就这样直直立在那里看着那石碑的背面。面沉如水。从他的脸色看不出他任何的想法。   我们原本认为刘基是在那里思考什么。但是在那里站了很久之后他依然什么表示都沒有。眼睛一直死死盯着这石碑。看起來像是要在这石碑之上找什么东西一样。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和超子也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石碑的背面。但是这石碑的背面却是光滑白净。什么东西都沒有。甚至就连一些浮雕和装饰的刻纹的不曾见到。这下子我们就奇怪了。既然什么都沒有那刘基站在这里看什么。   虽然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他这人一般做什么事都有他的理由。所以一时间我和超子也沒有开口。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但是左等右等之下都沒有着落。一直等到我们都无聊加困乏他仍然沒有什么表示。这让人不由抓狂。   现在等待真的不是个好的过程。若是放在平时最多也就是无聊。但是此刻感觉到胃里传來的那一阵阵胃酸以及空空如也的肚子我就知道我们的情况不妙。在这阴冷的石室之中我不知道刘基什么感受。但是我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持不下來了。若是时间再拖久一些恐怕也不用找什么东西了。我想我恐怕连走出去的力气都沒有了。   长时间不进食加之攀登的剧烈运动早已让我的身体感觉到了吃力。活动的时候还好。但是一静止下來这些感觉就全都涌了上來。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扭头看了看超子。他原本黝黑透红的脸颊此刻也开始泛起苍白之色。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他的情况可能更差。虽然超子的体力远胜过我。但是在见到他之前我是吃了一些东西的。之前听他的讲述他可能在那亡灵附体之前就沒吃什么东西。最为主要的是被亡灵上身是极耗元气的。这之前我已经提过。现在过了这么久。他的身体素质再好也绝对不可能什么事都沒有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焦急。虽然我知道我们不能催促刘基这人。但是局面到了这个地步。他在这样耗下去真的是极为不妙的。说不得我也只能向他开口了。   “刘哥。我们必须得抓紧一些了。就算是咱们你能耗下去我想我和超子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还有。我们现在沒有补给。必须得保证有力气能从这古墓之中出去才行啊。”我硬着头皮开口道。想到之前我对刘基说过的那话这个时候不由两脸颊发烧。虽然他刚才沒有说什么。但是我却也不能当成什么都沒发生。   想想之前才对他说了狠话现在又央求人家。饶是我这么厚的脸皮也感觉到很尴尬。   我的话说完之后刘基的眼睛微微动了动。随后开始动手翻他的背包。这一举动让我很是纳闷。不知道他这举动是要干什么。 沒等多久之后刘基从背包中掏出了一个塑料袋子而后什么也沒说。直接将那袋东西扔给了我。   “这是什么。”怀着疑惑的心情我接过那包东西然后打开。打开之后看到的是几袋压缩饼干的包装袋。看到这压缩饼干的瞬间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东西在此刻意味着什么就算是不想我也知道。但是刘基却毫不犹豫的将这食物扔给了我。   “吃完补充体力。”我的惊讶和感动刘基并未理睬。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又开始看那什么都沒有的石碑背面。   这样一來闹得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捧着那包食物一时间吃不吃都不合适。看刘基那背包的容量。这食物应该是仅有的了。但是他仅有的食物现在交到了我的手中我怎能说吃就吃呢。   “那个。刘哥这食物你先拿着吧。接下來还不知道有什么经历呢。这东西还是留着保命要紧。我们还能支撑一下。到支撑不住了在吃。”我干笑了几声而后将手中的干粮递到了刘基面前。   这一递换來的是刘基奇怪的眼神。这次他眼神中的内容我读懂了。那是看傻子时的眼神。即便如此我还是沒收回手。虽然他仁义将食物给了我们。但是我们不能不仁不义就将这唯一的补给吃掉。这样让我接受不了。   看到我保持着的动作刘基沒有说什么。只是自己拿了一包压缩饼干直接撕开:“吃。不需要了。这里就是终点。”说完之后他就将那饼干放入口中用力嚼了起來。   他这么一说我又疑惑了起來。他说这里是终点。也就是说石碑上提到的长生的线索就在这里。但是我现在却什么都沒看到。只看到一面石碑而已。   本來我想开口问的。但是看到刘基吃着东西也不好意思开口。既然他这么说而且自己先吃起來那自然不是骗我们的。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推让的话显得我们矫情。再说我们也不是傻瓜。现在食物对我们來说确实很重要。   想通这一点之后我便分给了超子一包饼干然后自己又取开一包开始补充体力。刘基这压缩饼干味道极为不好。但是却特别解饥。薄薄的半小块放在嘴里就能嚼出满嘴的面粉。只是极为难下咽。我的脸颊都嚼的发酸才吃完一块。   这个时候有的吃就不错了。自然不可能去考虑食物的好坏。即便是这样的食物我也沒舍得吃完。虽然刘基刚才那样说了。但是保不齐再发生什么事。能留一点就是一点希望。本來我想将剩下的两包饼干还给刘基的。但是他看了一眼并沒有接。沒有办法只能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吃完东西之后感觉确实好了很多。身上那种疲软的感觉得以缓解。冰冷的手脚也暖和起來。有种重新活过來的感觉。看到我们吃完东西之后刘基终于沒有继续站在那里望那石碑。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沒有再看但是却开始伸手抚摸起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光影记录 - 隐墓师 - 木易神   是真正的抚摸而并不是那种探查。我看到很清楚。刘基的动作轻柔。修长的手像是在抚摸美人的肌肤一般。   他的状态很奇异。严肃而庄重。就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一般。让旁边的我们看到都觉得气氛有些浓重。想要开口问他在干什么都说不出口。刘基这个样子持续了很久。之后他忽然又收手而立。继续望着那空无一物的石碑背面沉思。   刘基这一系列动作让我和超子面面相觑。他这是在干什么我们一点都闹不懂。难不成他是看上这石碑了。相到这里我不由苦笑。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就这样我们陪着刘基有瞪着那石碑瞪了半天。最后瞪得我眼睛都发酸了也沒见这石碑有什么异样之处。但是侧目看了刘基一眼。这家伙竟然还是瞪的津津有味。这让我难以理解。和超子一起拿一副无药可救的目光看向刘基。   “刘哥。我们到底在这六干什么。面壁思过。我承认刚才灵子的话说的有些过了。您要惩罚就惩罚他一个人好了。咱俩还是办正事要紧。”超子的耐心要比我少很多。实在等的不耐烦的他打了个哈哈。对着刘基如此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不由感觉到尴尬。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刘基给了我们食物之后现在再提我刚才和刘基说的话显得我是多么不是人。这家伙也真是吃了食物忘了兄弟。想到这里我狠狠瞪了超子一眼。而后看向刘基。   看到我瞪他超子做了个鬼脸。明显是不在意我的感受:“我说灵子。刘哥是什么人。能和咱们计较吗。大家都是男人。把话说开就行了。放心。不会有人记仇的。”   如果说前面的话只是让我尴尬的话那超子现在的话就让我想杀了他。这家伙现在怎么这么爱贫嘴。看起來这些经历早已经冲淡了他在部队发生的那件事。让他也解脱了出來。但是让他解脱出來不是让他在这里贫嘴胡说八道的。早知道这样就行应该让这家伙被那亡灵缠死。我咬着牙恨恨的想。   “别吵。看。”就在我准备开口骂超子两句的时候刘基忽然厉声道。一般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就代表着要发生什么事了。听到他的话我将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而后不忘又瞪了超子几眼之后重新看向那面石碑。   可能是刘基的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眼中那凛冽的“杀气”。超子讪笑了几声之后也连忙将目光转回到了那石碑的背面。这下子又恢复到之前的那种状态。三个人对着一面什么都沒有的石碑背面在发呆。不得不说超子那家伙的比喻真的很恰当。确实像是面壁思过。   这样子又过了一段时间。但是这段时候还是什么都沒有发生。这下子我的心里不由烦躁起來。其实或者谁这样对着一面石碑这样看來看去什么都沒有都忍不住烦躁。这股烦躁汹涌而來。在我的心里翻涌。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可是我清楚这个时候再问刘基也是白问。于是打算在这石室之中随便走走。好过如此无聊啊。   “出现了。“就在我准备走走的时候刘基的口中忽然轻轻呢喃了这样一句。随后我下意识的瞟了那石碑一眼。这个时候那石碑明显有了变化。看到这变化我不由瞠目结舌。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这个时候超子的脸上也是一脸震惊之色。我俩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的脸上都看到了相同的神色。随后毫不犹豫地将目光移开。重新看向那石碑。生怕是我们刚才看错了。   回过头來看这石碑我才知道我们我们并沒有看错。原本空空如也的石碑背面现在竟然开始缓缓呈现出一幅图画。那图画现在看起來还很模糊。但是却在慢慢清晰。就像是有放映机在慢慢放映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的整个思维都顿时凝结住了。所有的思绪都比不上此刻的震惊之感。   这石碑的背面我可以拿性命担保它原本是什么都沒有的。我们之前看了多久。等了多久不言而喻。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超子虽然沒什么耐心。但是也足矣将这石碑看无数遍。这上面的画影我们绝对沒有见到过。这毋庸置疑。   但本來不可能发生的事就这样发生了。一面什么都沒有的石碑上竟然开始缓缓显露出画像來。这现象绝对让人震惊。也足矣让人惊恐。   这个时候我看了刘基一眼发现他的表情竟然丝毫都沒有变化。结合之前他的表现。现在看來这发生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从这一点看刘基这人确实不像是个人。这古墓中的种种手段也像是非人所能达到的匪夷所思。   当然。我只是说他们两者都厉害非凡。超出常人本能的承受范围。当然不是说这些真的不是人弄出來的。刘基不是人。   怀着震惊之心继续观看。那原本模糊的图画现在已经趋于清晰。我们已经可以看出那图画画的是些什么东西了。   这石碑之上画的是一副山脉图。那山脉巍峨绵延。几处主峰之上还挂着皑皑白雪。除此之外。在那山脉的低洼地带草木繁茂。牛羊成群。和那山脉之上的景象差别巨大。当然这些都是一些修饰的景色。这图画着重体现的是这山脉纵横之间的一座巨城。   这巨城通体一片黄色。看起來就像是一座沙堡一般。最为奇特的是这巨城的建筑风格和奇特。和中国古代的建筑风格差别很大。我虽然对建筑这行沒有什么了解。但是考古学中好歹也会涉及到一些。看出这一点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建筑风格我似乎有些映像。但是一时间让我说出來我却也想不到。一时间倒也觉得稀奇。不由沉下心來多看了几眼。   “这城怎么画的和一尊佛陀一样啊。还是个多手多眼的佛陀。”就在我想这建筑风格到底在哪里见过的时候超子忽然开口。他这么一说我不由一愣。而后重新细细看那位于山脉之间的巨城。但是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这巨城哪里有一丝佛陀的痕迹。   “别乱说。哪里有什么巨佛。我怎么沒看出來。”我瞪了超子一眼开口道。提醒他不要乱说话。刚才他那样和刘基说我我还沒來得及和他计较呢。   “谁乱说话了。你横着看看那巨城。不像是一尊佛陀吗。”我的话刚说完超子就反驳到。而后也毫不客气的回头瞪了我一眼。丝毫都不吃亏。   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一动。而后连忙顺着他的意思横着看那巨城。这么一看还真的和他说的那样差不多。这巨城的城头为佛头。整个巨城化为佛身。两侧的副城就像是那无数双延伸着的佛手一般。而且那城头的门楼建筑显得也很特别。就是是给那佛陀的头装上了无数的眼睛一般。   “这。这是什么城。怎么会修筑成这个样子。”看着这像是一尊佛陀的巨城我不由疑惑。按理说这样一座巨城若是真的存在的话那绝对是异常知名的。但是搜索完我脑子里所有有关于知名的巨城的信息都沒有这个看似佛陀的巨城出來。   当然。我不知道并不代表着不存在。但是这种将巨城制造成这种奇特形态的真的很少。在中国我唯一听说过的就是北京城了。说來也巧。这和你刘伯温还有一定的关系呢。   据说当时的明成祖要修筑北京内城。当时的大臣都说北京城原來是苦海幽州有什么孽龙。最终朱棣派刘伯温将北京城建造成为一座八臂哪吒城。城正南中间的一座门。叫 正阳门。是哪吒的脑袋。脑袋嘛。就应该有耳朵。他的 瓮城东西开门。就是哪吒的耳朵;正阳门里的两眼井。就是哪吒的眼睛;正阳门东边的崇文门、 东便门、东面城门的 朝阳门、 东直门。是哪吒这半边身子的四臂;正阳门西边的 宣武门、 西便门、西面城门的 阜成门、 西直门。是哪吒那半边身子的四臂:北面城门的 安定门、 德胜门。是哪吒的两只脚。   这一传说在民间广为流传。而王晨之前和我说过。那个从古到今流传的寻找长生的组织还根据这传说推测出长生之法和刘伯温有关系。现在看了这一推断似乎真的不是无端杜撰。虽然这石碑之上沒有明确说出刘伯温找到了长生之法。但是却说到了有了重大突破。既然有这突破就不一定找不到。   若是沒有刘基存在的话那我一定不相信这长生的说法。但是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不老不死活了几十年的人站在我们的面前。而且还有种种线索表明这人说的是真的。这就由不得我不信了。   话说回來。这石碑既然是那刘伯温弄得。那这上面出现这么一座古怪的城池倒是野说的过去。毕竟两者之间还是有一定关联的。不是沒有一丝联系。   只是这石碑之上无缘无故出现这么一座掩藏在无尽山脉之中的巨城是什么意思。这石碑之上一点提示都沒有。难不成是说长生之法在这巨城之内。就算是真的有可能是这种情况。那么这巨城到底在哪里呢。   第一百五十章 碑中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虽然这巨城出现很让我们意外。但是我还是沒弄明白我们在等这幅画出现有什么意义。难道真的像我猜测的那样。这巨城和长生有关。   就算是这真的和长生有关。但是现在既然这画已经出现了。我们也看到了。那么完全可以走了啊。但是看刘基的意思丝毫沒有走的打算。似乎还在等什么一样。   我本來是想开口问一下刘基我们现在还在等什么的。或者是干脆一点。问他这巨城是什么意思。但是沒等我开口他便看了我和超子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们不要问。继续看下去。   既然他都这样阻止我们了。那我们自然不能再继续问下去。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所有我们这次都沒敢说什么。再一次确定了刘基这样的举动绝对不是无端放矢。于是安静的开始看这那石碑上出现的巨城。   这幅巨城图我越看越觉得熟悉。但是我敢确定我之前沒有见到过。我甚至将它和一些风水局联系起來看。但是却依然沒有头绪。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解。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熟悉的感觉出來。   这种感觉一直很强烈。随着我观看时间的加深这种感觉也一直在加深。但是无论这种感觉多强烈我还是想不起这画里面的巨城我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   原本我还想在其它细节方面看看是不是自己有所了解。但是还沒等到我去细看这石碑上的图像竟然开始慢慢模糊起來。最终竟然消失不见了。这倒是让我始料未及。这图像消失的就和它出现的时候一样。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是什么东西可以激发它出來。到时间它就会自动消失不成。   眼前这石碑实在是太古怪了。这图画出现和消失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这种感觉很像是现代化的投影机。事先将影像做好。之后在某种情况下放映出來。唯一的区别就是两者的原理不同而已。   虽然知道我们国家的古人异常聪明。总是能发明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出來。但是亲眼见到这一点还是让人感叹的。这古人的智慧确实不容小觑。也许他们的思想不开放。但是他们的创造力和耐心确实是很强。尤其是耐心。要远远胜过我们不知道多少。   我记得我大学的一个教授曾经在一次闲聊的时候和我们谈起过。他说古人在某些思想上确实不活分。换句话说就是死板的厉害。但可能正是这死板促成了他们对于某些事往往有令人发指的执着。这些执着有的时候是坏事。但是有的时候何尝不是一种动力。   打个比方來说。单单是那些书法绘画以及诗词歌赋这些东西。从步入现代到如今來看。虽然也诞生出某些好的文化。但是与古代相比却要差不只一筹。相比古代那种百家争鸣。各种诗词大家层出不穷的情况。现在我们在文化领域已经远远落后于西方了。但即便是那些西方诞生出來的文化大师也都不敢不承认中国的古人艺术成就要远远高于他们。   我记得之前看过一个段子。说是西方人欠缺的就是沒有历史。而东方人欠缺的就是他们只会提历史。这话虽然说的有些片面。但是细想一下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沒有。   我清楚的记得我们的老师当时说这些的时候叹了口气对我们说这其实是我们的悲哀。我们有了古人沒有的自由。有了他们沒有的物质生活和高科技。却丢失了最为原始的本心和耐心。正是丢失掉这些导致我们现在仍然停滞不前。很多东西远远落后于古人。   当然。感叹这些并不就是一味的扬古褒今。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到现在我还是奇怪这石碑上的图画是怎么样出现而后又消失的。这原理确实让人非常想弄清楚。   就在我和超子为这图画消失而惊奇之时那石碑上的图画在完全消失之后竟然有缓缓浮现出一些东西。这个过程和当时那巨城出现时的情况差不多。一开始只是模糊的一团。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是有东西要出來。但到底出來的是什么谁也搞不清楚。   果然。沒过多久之后那图像开始渐渐清晰起來。这个时候我们大致已经能看出一些端倪了。这次显露出來的东西看起來似乎。似乎像是几个人的轮廓。随着那图像的逐步加深。那轮廓越來越分明。也证明我们沒有看错。确实是几个人的轮廓。   这一次并沒有过太久那人影就清晰的显露出來。那是几个身穿圆领大袖衫。腰系玉带。头戴四方巾的人。他们的穿着和常见。如果对于明代稍稍有些了解的就知道这是那个时候儒士的一种典型的装扮。   这几人都是在那石碑上都只是一个背影像。也就是说我们也只是看到几个人的背影而已。至于他们长什么样子我们却不能得知。看到这一幕我的疑惑进一步加深。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说那巨城还算是有一些信息的话。那这几个人的背影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看着这几个背影疑惑之时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很奇怪。不过我能感觉的出。我之所以感觉奇怪的问題是出在面前的石碑中。因为有这种感觉。我不由静下心來细细观看这几个人的背影。第一眼看上去沒有什么感觉。但仔细看下去我的心里顿时惊悚。   这……这实在是太吓人了。我的心砰砰直跳。而后不自觉的扭头看了一眼超子。在他的脸色我看到是一脸惊容。不用说。他一定也发现了这个问題。   妈的。这石碑中的人影是活动的啊。   原本我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只是感觉这是几个人的背影图像。和之前那巨城图一样慢慢显露出來。但是我们却压根沒有注意。这几个背影图其实一直有一些细微的动作在改变。比如说正中间那身穿玄色长袍的人。那的手原本是放在两侧的。但是这个时候一只手却放在了背后的腰间。而且拇指还一只搓着其它的四指。这个小动作现在依然在进行着。   至于其它的几个人。他们虽然沒有这么明显的动作但是身形却也微微晃动着。明显是活动着的。我之前之所以沒有发现完全是一种先入为主的观点。从看到这几人的轮廓开始显现的时候我就下意识觉得这应该是几个和只拿那巨城一样的图画。再说。不管是谁看到这石碑中的几人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些人竟然可以活动。能在碑中活动的人。这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只有在一些神话剧中才可能出现。但是现在我就这么真的见到了。   实话说我现在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又进入了什么幻象之中。但是扭头看了一眼刘基和超子之后放弃了我这样的想法。超子的脸上和我一样带着惊恐和疑虑。但是刘基却沒有任何表示。若是这石碑中出现的能活动的人影有什么问題的话那他一定不会沒有察觉的。   既然刘基沒有说什么那么代表这东西应该沒有什么危险。既然如此那我们选择压下心中的惊讶和不安继续看着石碑。看里面的人影到底为什么出现。因为眼前的一幕太过惊悚。一时间我和超子都沒敢说什么话。而刘基更是不会主动开口了。   在这种沉重的气氛之中我们仔细盯着那石碑中的人影。这个过程给人的感觉很奇特。就像是偷窥一般。不由让人心中产生一种紧张和动人心魄之感。   那石碑中的人影一直保持这一个背影的状态。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在议论着什么一样。刚开始看的时候可能还给人一种惊悚和惊奇之感。但是当你适应了这些的时候就变得无聊起來。就像是一直盯着几个人的背影看。不无聊才怪。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这背影存在于石碑之中。   这一看又看了一段时间。那背影保持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动作。看那样子竟然是要转过來。看到这种趋势之时我和超子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之前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开始紧张起來。这石碑中的人影本身能活动就是一件奇事了。谁知道他们转过來是什么样子。鬼脸还是人脸都弄清楚的。   我们的心是挺紧张的。我甚至做好了看到一张鬼脸的准备。但事实证明我们是恐怖片看多了。这种在恐怖片中出现的桥段并沒有出现。那几个背影转过來的只是几张普通的人脸而已。   这石碑之上一共是四个人。他们的脸和普通人并无区别。换句话说就是沒什么辨识性。不丑也不美。当然。这要说这四人之中有沒有引人注目的存在。那自然是有的。在这四人中间站着的明显是带头人的那个。他的长相看起來很清癯。一张脸松松瘦瘦的。头上带着一顶方巾这些都完全和普通人美沒什么两样。   我之所以提到他肯定是他很特殊的。相对于普通人來说这人的眼睛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怎么说呢。这中眼睛一看就给人是那种聪明绝伦的人才有的眼睛。平静。泰山崩于眼前不惊。永远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这便是那双眼睛给我的映像。只凭这双眼睛就能看出这人的不凡。更何况这人身上还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人一眼看上去就会自然而然注意他。但是从他本身的相貌和身形來看却沒有什么寻常。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但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留影 - 隐墓师 - 木易神   如果说这石碑上的人影除了他们会活动引人瞩目之外。那这个人的存在则是为这份瞩目增添了几分。“傲立于尘世之外。独秀于千万人之中。”这是我心里下意识产生的对这人的看法。   这种区别于所有的独特的气质我只在刘基的身上看到过。只是虽然两种的气质都极为特殊。但是却也是千差万别的。唯一可能相像的就是独特罢了。   刘基的独特气质是那种凛冽的刺骨的冰冷。就像是寒冬最为严酷的那种刀子般的凛风。一眼就可以让人不敢靠近。这个石碑中的人则不同。他的气质相对温和一点。就像是最为名贵的玉器。你可以接近触碰他。但是却从心底里却小心而尊重。时刻害怕自己亵渎了他一般。   相对于这个人他周围的人看起來也温文尔雅。一副非凡之形。但是比之这人却要差远了。完全不可一概而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眼就能看出这人之领头之人的原因。   抛开这些不谈。这几人转过身來之后嘴唇微微动着。看起來像是在议论着什么似的。除了嘴唇微动之外。还有人时而身手指点一下。看那样子就像是在指着石碑外的我们一样。顿时让人心惊胆寒。   记得小的时候我母亲给我将聊斋里的故事。其中有一个就是书生如画。最终在画中生活数载。之后在里面结婚生子。最后带着孩子出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是在画中生活了这么久。而他的娘子正是话中的一名仕女。   这个故事当时听的时候也就是图一乐。后來偶然想起也不过一笑置之。现在看到这一幕在回想那个故事。倒真的有很多想象之处。难道我们真的遇到什么神迹了不成。   看着石碑中活动的人影我是感觉惊悚而奇怪。随后不由想到一些奇闻志异的东西。至于超子和刘基什么想法我也沒敢问他们。毕竟现在这个场合这个气氛。真的不适合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不用想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场景一定是极为古怪的。三个人沉默不语的看着一面石碑中四个古人在里面指手画脚商议着什么。这无论怎么想都让人觉得有些惊悚与奇葩。异常像是恐怖电影中的桥段。   按照接下來的桥段这石碑中的人应该是慢慢爬出來然后突然满脸狰狞和鬼气森森的。可能还会有一些血肉模糊或者腐肉什么的东西出现。但这并不是拍恐怖片。虽然这石碑中的人给我的感觉还是有些诡异。但是接下來却并沒有出现那些我想象中的场景发生。   这石碑中的几人人一直在谈论着什么。偶尔随手指几下。最后那为首的人甚至将手朝着我们这里深过來。他这动作让我一度心神震动。但是好在他只像是在空中摸了几下一样。最终还是沒有什么意外发生。看到这里我放心了不少。若真的是有一只手从里面伸出來的话那真是要颠覆我的世界观。将我吓死不可。   看这这石碑中谈论的几人我最终还是静下心來。之后细想一下我还是沒能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先前出现的巨城图若还算是什么线索的话那这几个谈论的人算是什么。绝对和那什么长生的线索八竿子打不着。   难不成这几人就是在商议长生的事。若是这样的话那除非我们中有人能看懂唇语。而且还是能看懂古人咬文嚼字的唇语。不然的话肯定不知道这几人是在谈论什么。现在看來这巨瞳墓中最为重要的应该就是这石碑了。这东西能显示出影像。在古代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神材一样的东西了。这种东西本身在古人眼中就是最为珍贵的东西。能用这东西记载的也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这是毋容置疑的。   既然那石碑上说了这座巨瞳墓的建造就是为了保存有关长生的线索。那么如此宝贵的东西记载的也绝对和这一线索有关。想到此中的关键之后我继续沉下心來继续看这石碑中微微晃动着的四个人影。尽量留意看有沒有什么关键的线索。   这么沉下心來看了一会儿之后仍然是一无所获。虽然说这石碑确实有和放映机一样的功效。但它绝对也沒有放映机放映出來的东西那么清晰。虽然看一个人的大致面容和眼睛能看个差不多。但是你想要从这上面看他们的唇语那绝对是不可能做到的。   就算是我们费劲去看那也绝对是白费力气。我前面说过了。古人说话极为晦涩拗口。最为重要的的是他们一些话的发音和我们差别很大。除此之外士子之风盛行的时候他们说话都很将风度。口型也极为委婉。这些条件结合在一起让我们想从他们谈论中得到什么东西绝对是不可能的。   当然。虽然这很困难。但毕竟兹事体大。就算是再艰难我们也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于是我仍然睁大双眼用力去看。   虽然我看的很仔细。但是那些客观存在的事实并不是这努力和认真就能克服的。我虽然很用心和尽力的去观察那些人的唇语和一些细微的东西。但是却仍然一无所获。最为主要的是也沒有那么多的时间让我继续下去了。在这个时间里这石碑中的人影也和之前的那巨城图画一样开始慢慢消失起來。对于这一无所获的结果我已经沒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石碑中人影的消失和它显现时差不多。悄无声息的來而后悄无声息的去。沒过多久之后就已经完全消失。最终只留下一面光秃秃的石碑在那里。什么都沒有留下。   “灵子。刘哥。你们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知道的多。你们俩倒是说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无端的消失出这些东西。那图画也就罢了。这能活动的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又遇到什么亡灵了不成。”在这石碑中的东西消失之后我们之前那种郑重和压抑的气氛终于缓解了不少。这个时候超子终于沒能忍住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的向我们问道。   对于超子这个问題刘基只是微微抬了抬头便算是了事。根本沒有要回答他的打算。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怎么回事。反正从这个人脸上你是甭想看出什么东西來的。整个就是一冰块脸。   刘基这个反应倒是沒让超子意外。估计也是早就习惯了吧。看到刘基沒有回应之后超子连忙转头看向我。他这么一看我我就明白今天必须给他个解释了。他可不像是对刘基那样对我。我要是也不搭理他他估计能把我活活给看死。   “那个。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原理。不过应该不是什么亡灵吧。如果是的话那也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走了啊。”我硬着头皮含糊的应付了超子一句。事实上刚才在刚看到那石碑中的人影之时我除了震惊之外也想过一些这种现象出现的原因。但是想來想去也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解释可以勉强说的通。但这些解释大都太过牵强附会。我感觉沒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的想法啊。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猜测一下也好啊。让我的好奇心满足一下。就算是骗我也好的。”果然。超子并不死心显然我的说服不了他。   自从踏入这一行一來超子因为了解的太少所以有什么事总习惯问我。但其实我也是个半吊子出身。若是和风水有关的东西还过的去。其它的东西仅仅强于超子而已。虽说如此。但是这家伙也和我信任他一样。总是莫名其妙的完全信任我而不信任别人。遇到什么事也爱听我的解释和猜测。这不。现在这个毛病又犯了。   “好吧。我将我的猜测和你说说。但我强调一遍。这只是我的猜测。也是从其它地方得來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敢保证。”我知道超子不死心所以也决定说说我的想法。一方面是讲给超子听。另一方面也是让刘基听听看。说不好在听的过程中就会说出什么东西也不一定的。   怀着这种想法我开始讲我认为的比较合理的解释:“你们知不知道之前有个卫视播出过一档专门探寻一些什么未解之谜或者是神奇现象的节目。”我看着超子开口。这话其实也就是问他的。刘基这人看行为就很像那种从不入世俗和不与人接触的家伙。问他知不知什么电视节目简直就是白问。   “你是说那个什么播一系列连的调查什么的。让人觉得那很神秘。最后出來几个老头來胡乱掰扯一些什么有的沒的的东西最后得出一个乱七八糟的结论的那个节目。”我这话一说完之后超子就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后按照自己的理解给我形容了一下我说的那个节目。听到他的形容我不由苦笑。虽然那个节目很不靠谱。给出的解释有的时候也确实和他说的那样是一些有的沒的的东西。但是他也不能这么直白的将那些分析的科学教授说成老头子。将人家的分析说成胡乱掰扯啊。这要是让那些制作人听到估计要气死。   “对。就是那个节目。我之前在那节目中偶然看过一期。说是在故宫的某一面墙壁上在下雨天就会出现一些宫女。那些宫女大都身穿清宫服饰。在那墙壁中走來走去。甚至还会伴随着一些哭声。很多人都说这是宫里那些冤死宫女的鬼魂。这传说非常知名。估计很多人都知道。   后來我说的那个节目就做过一期关于这的解密。最后的结果说是当时那些宫女经过那面墙的时候正好也是下雨天。然后雷电的力量将那些影像记录在了那面墙壁中。之后再遇到下雨天符合某种条件就能促发那些影像让它显露出來。最后就是这样解释了这个现象。”   第一百五十二章 故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其实细细想來这个解释多少有些含糊其辞了。那面宫墙并沒有什么特殊之处。为什么故宫那么多宫墙就只有那面墙会在雷电的力量下保留影像呢。退一步说。就算是这真的是巧合。那么那些哭泣的声音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也是正好有宫女在那里哭泣。之后将那些声音也记录了下來。   这样的巧合加上下雨天可以恰巧将那些保存下來的影像放出來。这几率我不知道有多小。而且那宫墙又沒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怎么偏偏就它可以记录这些而其它的不可以呢。这些都沒有解释的通。所以当时的解密也算不得什么解密。   其实这个节目一向就是这个尿性。所以一开始播出的时候基本上每个人都看。但是沒到一个月就沒有人看了。最终还是逃不过停播的命运。确实是有些哗众取巧打的。这种类似于灵异或者是神秘的东西既然存在就有它们的原因。但是一方面你要将它们暴露于世人面前。一方面你还要硬用所谓的科学去解释。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你不会告诉我你真的相信那什么雷电保存的说法吧。就算那说法有可能。但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你看看哪里有什么雷电之说。”我的话还沒有说完超子就打断了我。他满脸不忿的开口道。显然对于这样的说法不屑一顾。完全不能让他信服。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说。就你最聪明。你能想到的东西我们会想不到吗。”我白了超子一眼而后不满道。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珊珊笑了笑。而后扬了扬手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这雷电记录什么的显然是极不靠谱的。但是这却是一个可能性。我的猜测就是这个石碑可能真的是用什么特殊的材料或者是特殊的手法做成的。在一定的情况下可以记录影像。之后在某种东西的刺激下会将那些影像从新显露出來。”我看了超子和刘基一眼解释道。   “你的说法是我们做了什么事满足了这石碑中的影像显现的因数。之后它就将之前记录的一些影像显露了出來。”听完我的解释之后超子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而后扭头又看了看那石碑。显然还是有些疑惑的。   听到他的话之我点了点头表示我确实是这个意思。这个时候我偷偷留意了一下刘基。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诧异之色。当然很快又消失不见。但是凭着他这个微小的眼神我感觉我的猜测方向很可能是对的。   “照你这么说我们是做了什么特殊的事让这些影像得以显露的呢。我们自从站在这石碑背面可是什么都沒有做过。除了刘哥伸手摸过这石碑。难道是这个原因。”超子看了看那石碑而后又扭头看了看刘基。刚才确实只有刘基用手郑重其事的摸过这石碑的背面。除此之外我们好像对那石碑真的沒什么动作了。   超子这么一说我也反应了过來而后不自觉的看向刘基。我们两人这么一看其实是极为不妥当的。看起來就像是逼人家解释一样。一般人面临这种情况说不准就会极为尴尬了。但是刘基显然不是一般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本能感觉那样做会有收获。”很简单的两句话。也算是对我们好奇的一个解释。这样的答案让刘基对我们说出來是极为难得了。   只是刘基很多次都说过他之所以知道这些墓中的东西完全是本能行事。或者是突然起了某个念头就做出來的。这在我看來足以说明一个问題。他之前绝对來过我们下的这两个墓。但是为什么他会不记得这些呢。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可以让人将一些特定的东西遗忘掉而且他的那些生活技巧和高超的身手都完好无损呢。难不成这遗忘记忆还要分类进行。这也太过抽象了吧。完全让人无法接受。   我不是沒有怀疑过刘基是在说谎。但是他实在是沒有说谎的原因。若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的话那他完全可以不带着我们。若是说我们有什么重大的作用的话那也说不通。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却也有自知之明。这一路走來我们对刘基的作用真的是沒有的。甚至很多时候都在拖他的后腿。他若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什么的话有千万种方式。完全不需要想出这么一个幼稚的谎话出來的。   这两者之之间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的矛盾。说他特定的记忆遗失了太过让人难以接受。说他骗我们又说不通。不过好在这家伙身上的秘密和不可思议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反正他对我们沒有什么恶意。我们倒也用不着去细探究他身上的东西。就算是我们想要探究估计也是竹篮打水的。   “你的意思是刘哥身上有什么力量能让这石碑显示这些东西。这听起來也太扯淡了吧。对了。他们不是都说咱们身上有那什么提前衰老的力量吗。我看看这能不能让这石碑显示什么出來。”了解到我的猜测之后超子又开始不正经起來。他如此突发奇想的开口。之后竟然身手像那石碑摸去。   “你别**乱动。若是触碰到什么机关的话可别连累我们。”看着超子的动作我笑骂了他一句打算阻止他乱來。   “沒事的。有刘哥在这里有什么机关能瞒的了他。不就是摸摸那石碑吗。刚才刘哥不是摸过去。难道它还认人不成。”超子显然沒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嘴里嘟囔着手上仍然沒有停下动作。   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看了刘基一眼。对于超子这样的动作他显然沒有什么阻止的意图。按照一般的情况。若是有什么危险的话刘基是一定会开口的。既然他沒有什么表示我也不再坚持什么。任由超子过去胡闹了。   见到我不再阻拦超子显然很高兴。他哼着小曲就走到了那石碑之前。随后开始学着刘基之前的动作在那石碑上面來回摸索着。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口中的小曲也消失不见。神情也变得庄重起來。我竟然还看到这家伙嘴中喃喃自语着什么东西。让我傻眼不已。   这家伙除了想起在部队发生的那事和想起他的老娘的时候难得的正经。现在怎么转了性子了。难不成这家伙真的对这石碑有什么感觉。还是说这石碑真的有什么神奇的力量。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不由凑上去打算听听这家伙嘴里到底念叨着什么。走近之后侧耳一听之后我不由哭笑不得。甚至有种痛扁这家伙一顿的冲动。   这家伙嘴里念叨的哪里是什么好东西。我听得清楚。分明就说的是“石碑石碑。快快显灵。石碑石碑。快快显灵……”天杀的不知道是西游记看多了还是葫芦娃看多了。   本來我是想将这家伙揪回來免得他继续作妖的。但是一想到刘基也在倒是不好意思一直和那家伙争吵。于是只能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他几句。等着这家伙一会儿出丑的时候有他的好看。   想到这里我也就不在留意这不靠谱的东西继续在这里作妖下去。于是退到了一边。趁着这个空挡我扭头看了一眼刘基。这个时候他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古怪之色。看那样子估计是听到超子在那里念叨的东西了。   看到刘基的表情和还在那里喃喃自语的超子我不由感觉十分尴尬。同时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此时只能用交友不慎來形容我的心情了。   “喂。你们快看。我真的也有那种能力让这石碑显灵了。”就在我准备打断超子的动作让他不要再丢人现眼的时候这家伙突然激动地大喊道。他这么一喊我的心中一惊。随后连忙扭头看向那石碑。   原本我以为超子是在瞎扯淡。但是扭头一看却发现那石碑之上果然又开始有人影显现出來。这次依旧是几个人的轮廓慢慢显现。和之前那四个古人显示出來的过程差不太多。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不是一般人呐。”因为之前已经见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这个时候的气氛并沒有像之前那么压抑和紧张。超子很是得意的看着我开口道。   他这么一说我不由摇头随后看向刘基的表情。当看大他的表情沒有任何变化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不知道这预料是他记起了什么还是说这依旧是他的本能。   “不是你的力量。”刘基看了超子一样很肯定的开口。他这么一说之后超子原本兴奋的脸立刻就垮了下來。换來的是我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   “刘哥。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毫不客气的戳穿我啊。这样就沒意思了。”显然超子自己也不相信是他的能力让这石碑显示出东西的。刘基这么一说他自然嬉皮笑脸的承认自己是在胡闹。还对着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由让人头疼。   “好了。看一看这次显现出來的是什么东西吧。说不准你会认识呢。“我看了超子一样随后调笑着开口。听到我的调笑超子也不以为意。于是我们静下來又开始看这石碑。   这次的人影出來和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也是由模糊开始逐渐清晰。但是这一次这些人影的动作幅度很大。不像之前那些古人那样矜持。   我原本以为我再次从这石碑中看到这些人影不会惊讶。但是当这几个人影逐渐清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旁别的超子也是惊呼。这次显示出來的人。我们。我们竟然认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旧人重现 - 隐墓师 - 木易神   虽然我之前和超子开玩笑说里面出现的人他可能认识。虽然我想过这石碑中出现的人影可能会让我惊讶。但是我真的沒想到这石碑出现的人竟然可以能让我惊讶到不能自语。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   这石碑中出现的人不只超子认识。我也认识。而且还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正是我的外公和刘基。   当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这石碑之中的时候我们三人的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我和超子自然不必多说。完全沒能想到我外公会在这石碑之中出现。至于刘基也变得不淡定估计是沒想到他在这石碑之中会看到自己吧。   “刘哥和你我外公。”超子用一副不可思议的口气开口。他这么一说我不由苦笑。事情真是越來越乱了。别说他觉得不可思议。我们谁又不是和他一样的感受呢。   虽然说之前刘基说他和我外公认识。虽然他也拿出了那些照片。但是此刻真真切切的看到这一幕还是让我难以接受。两个隔了一个年代的人站在一起。现在其中一个又和我站在一起。最为主要的是都來到了这个古墓之中。这是巧合还是一种必然。   此刻的气氛又紧张起來。这一次不只是我们。就连刘基的表情也变得郑重起來。原本的云淡风轻也逐渐消失不见。在这种情形下我们一时间都沒人再开口说些什么。全都看着那石碑中的两个人影默不作声。   在那石碑显现出來的确实是我的外公和刘基无疑。只不过他们的打扮都为此在刚解放时的那个样子。除此之外就是我外公保持在三十多岁的样子。至于刘基则沒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发型和着装打扮。另外就是看起來似乎比现在要年长几岁一样。   在这石碑中他们两人先是左顾右盼了一番。之后就重新立在了那石碑之前。他们的样子和我们此刻的样子很像。都是站在石碑之前像是再观看什么。但是不同的是他们似乎什么都沒有发现。沒有看多久就表现出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看他们的神色我就可以肯定他们一定在这石碑之中沒有看到过什么影像什么的。不然不会表现出如此的神色。而从他们的神色中我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这石碑显示出來的那个和我外公在一起的刘基似乎和现在和我们在一起的刘基有些不同。   怎么说呢。我敢确定他们两个是一个人。一样冷酷淡泊的表情。一样的气质。但是不同的是那石碑中的刘基在这冷淡和平静之中似乎带着一丝人情味。我甚至在那石碑中的刘基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感。偶尔他还会对着我外公露出一丝微笑。这在刘基身上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   若不是可以确信这石碑中的人就是刘基。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有和刘基一模一样的冷神刘。但是这石碑中的人肯定也不是冷神刘。虽然他和现在的刘基有些不一样。但是从他的动作和眼神中还是可以看出两人的相似之处。无论怎样。一个人的眼神和习惯是很难掩盖的。   虽然我敢肯定这石碑中的人是刘基。但是看到那细微的眼神和动作之中透漏出的一些不同我还是忍不住怀疑。怀疑难不成除了冷神刘之外还有一个人长的和他们一模一样。其实他们是三胞胎。这想法刚涌现出來就被我扼杀掉。这太扯淡了。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而且之前刘基自己也说过。他似乎和我的外公曾经认识。而且做过一些事。这样看來这石碑中和我外公在一起的应该就是刘基了。   “灵子的外公看起來真的不简单。这么多年我怎么就从來沒有发现呢。”我外公频频出现在这些事情之中。现在这个时候要说他和这些事沒有关系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现在看來他生前绝对和我们隐瞒了无数的事情。现在这些事情都开始慢慢显露出來了。   “刘哥。这石碑中和我外公在一起的人是你。”相对于我外公那些无迹可查的事情我更感兴趣的是这石碑中和我外公在一起的人。我这个时候问刘基是最为直接的办法。毕竟谁都可能认错他。但是他自己是绝不可能不认识自己的。   “你说这是刘哥。我看不像。这是不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冷神刘啊。”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他沒有见过冷神刘。自然不知道冷神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实话说。若是说这石碑中的人和刘基差别巨大的话那和冷神刘就更是天壤之别了。冷神刘当初给我的感觉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活人。他身上那种对任何东西绝对的忽视与完全的自我就连刘基身上都不曾有。更何况是这石碑中的人呢。   “不可能是冷神刘的。你不了解他不知道那冷神刘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了超子一眼很肯定的开口。之后将眼神又调转到刘基脸上。等着看他会有什么样的说法。   “是曾经的我。虽然我记不清自己曾经是什么样子了。”看到我的眼神之后刘基点了点头开口道。他承认那石碑中的人是他之后立刻扭头继续看向那石碑中人。刹那间我在刘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悲哀之色。虽然这可能并不是刘基自己表现出來的情绪。但是我还是有这样的感觉产生。身不由己。   一个人改变的如此之大。就算是他可以不老不死。就算是他拥有非常人可以拥有的身手。但是若是连自己都遗失掉了的话。那何尝不是一种深刻而彻骨的悲哀呢。   “这。这真的是你。可是这怎么可能。完全就像是两个人啊。”刘基承认那石碑中人是他自己之后超子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他看看那石碑中的人回过头來又看看刘基。随后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出來。   “这石碑上的人是刘哥的话那这石碑上你的外公是你的外公吗。”显然之前的冷神刘和刘基已经让超子很混乱了。现在又搞出这么一出他就更想不通了。我估计他是想到了之前王晨所说的有人假扮过鼠头爷爷的事。所以才如此问我。   “不要想了。我的外公不可能是别人假扮的。就算是他骗了我们。就算他拥有无法计数的秘密。他是我外公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弄错的。而且这石碑中的人也是我的外公。你不必怀疑什么。”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石碑中显露出的图像深深呼了口气开口。虽然之前有鼠头他爷爷那样的事发生。但是我不相信我的外公也会和他的爷爷那样是假的。这是我绝对不能相信的。   “你放心。你外公和鼠头的爷爷情况不同。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怎么说你家里的人和村子里的人不可能认错的。相处了那么久你外公若是假的怎么可能不被发现。”超子发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之后连忙安慰的开口道。他这么一说我不得不将自己的忧虑隐藏起來。   超子说的我何尝沒有想过。但是鼠头的爷爷又何尝不是他的亲爷爷。他又何尝沒有亲人沒有朋友。但是鼠头他们还是被隐瞒了那么久。既然鼠头的爷爷可以被人假扮的如此彻底。那这样的事难道就真的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了吗。   其实这些我都曾经暗自想过。但是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因为一想到我外公之前对我的宠爱和我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我就不敢想象这个人若是假的那会怎么样。我想这个结果对于我和我的家人來说都是一个难以承受的结果。所以我不敢去深究不敢去深想。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超子跟着我卷入这些已经是无妄之灾了。这些事我自己承担就可以了。沒必要让他担心。所以这些想法能不让他知道就不让他知道。我自己也不能深想太多。毕竟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还不清楚。   我有预感。这些事虽然看起來错综复杂。但是在这些事的背后绝对有一根引线在牵动着所有的事。至于这根引线是什么我现在自然不清楚。但是我感觉我们现在已经卷入这事之中。之后迟早会接触到那根引线的。   这石碑中故人的出现一度让我们三人产生了一些触动。只是这碑中我的外公和刘基并沒有持续多久。大概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消失。这对于我们來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尤其是我。我只有一看到那石碑中外公的样子就忍不住想他隐瞒我们这些是为了什么。以及他到底是不是我外公这样的事。简直异常痛苦。   这一次石碑中的影像消失之后紧接着就又开始有影像显露出來。这一次的影像也显露的很块。完全沒有那种由模糊向清晰的过度。倏忽之间那石碑上就出一张人的面孔。   这人的面孔就像是突然出现的。而且是紧贴着这石碑的。由于我们现在离那石碑比较近。这人脸紧贴这石碑出现就像是直接瞪着我们出來一样。以至于他出现的时候甚至吓了我一跳。   这人脸紧贴这石碑出现之后就又往后动了动。这往后一动之后我不由一惊。之前紧贴着这石碑的人脸现在这么一看竟然还是刘基。但是再仔细一看我心中一动。不。这似乎不是刘基。应该是冷神刘。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相继出现的熟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这石碑中的人脸猛地贴近这石碑出现的时候我首先的感觉就是猛地一惊。惊过之后他的脸退后了一些我才看清楚这张脸和刘基一模一样。   因为有之前的先例所以当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我第一映像以为这就是刘基。但是当我沉下心來仔细看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人应该不是刘基。而是当初考古队时的冷神刘。   首先是他的眼睛。刘基的眼神是那种古井无波和平静。感觉就像是水一样。不会让你厌恶。你也感觉不到什么威胁。但是这双眼睛不同。他的眼神带着那种刻骨的冰凉和毒辣。这眼神你和他对视感觉就像是和一种毫无情绪的毒蛇在对视一样。似乎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攻击你。甚至夺取你的生命。   如果说刘基的身上给人的是一种冷漠和冰冷的话。那这人给你的感觉就是那种阴寒与毒辣。刘基对人的是一种冷淡和漠然。但是冷神刘对人则是一种无视和忽略。当初他掐着脖子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似乎我的性命在他眼中是被忽略和无视掉的。只需要他一个念头就能轻易摧毁。   “这。这不是刘哥吧。”看这石碑中那张面孔超子犹豫了一下开口。从他的口气中我能听出一丝胆寒。确实。冷神刘那种眼神和气质确实让一般人难以接受。   “冷神刘。”我看了刘基一眼而后吸了口气吐出这三个字來。听到我的回答之后超子也不再开口。一时间我们都不知道说些什么。静静地继续看那石碑中人影的动作。   石碑中的冷神刘一直在对着我们探查。时而远看。时而又将脸贴近过來。似乎要从石碑中钻出來一样。看到这里我基本可以确信。我之前的猜测应该是对的。这块石碑应该是有保留影像的功能。   从之前那些穿着明朝服饰的古人到现在的冷神刘。他们在石碑中的动作在我们看來就像是在石碑自中国看着我们。观察我们一样。还有他们一些指点的动作。完全就像是透过石碑指向我们。但这些显然是不可能的。   若这些动作真的是针对我们的那我们也不必去找什么长生了。直接在这里祈求神仙搭救就可以了。这种事只有神仙才可以做到。而且是那种无所不能的神仙。不是我所认知的那些正神和出马仙。   既然他们的动作不是针对我们的。那为什么我们会觉得他们是再针对我们呢。这个问題一开始我想不通是怎么造成的。但是现在我看过这么几副影像之后我大致可以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这石碑就像是镜子一样。在特定的情况下会记录下面对着他的影像來。而这影像在特定的条件下又会显露出來。按照这样的思路。那些人看起來针对我们的动作其实完全是对着这面石碑在做。现在放出來我们就如同在镜子前看到一样。这也就造成我们看起來他们的动作是对着我们做的假象。这完全可以说的通。   似乎是印证了我的猜想。那石碑的冷神刘开始隔空用手抚摸前面。这一景象我们之前看到过。就像是用手在空中细细抚摸一样。但是想通此中关键之后我明白。他们这个动作明显是在抚摸着石碑的碑面。被石碑记录下來之后自然而然就成了现在的景象。看起來非常诡异。   “他这是在做什么。”看着石碑中冷神刘的动作超子不解地开口。这个时候我也沒空和他解释那么多。而刘基更不会多说什么。在沒有得到我们的答案之后超子不忿地嘟囔了一句。随后继续看向那石碑。   石碑中的冷神刘摸索了这石碑很久。之后他的脸色忽然一下子变得很狰狞。那种感觉就像是只要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都可能将那人撕碎一样。那种表情也说不上什么愤恨或者是生气。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仿佛时刻都准备将你毁灭一样。着实让人忍不住恐惧。   那冷神刘在这石碑之前站了半晌。他的脸色一直沒哟变。最后嘴角牵动了一丝冷笑。那笑容非常冰冷与机械。就像是那种恐怖片中尸体的那种冷笑差不多。看的我心惊胆寒。好在到了这里那冷神刘的影像又开始慢慢变得模糊起來。最终完全消失殆尽。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已经蒙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出來。   不知道为什么。冷神刘给我的感觉总是很不舒服。之前在考古队的时候这种感觉还不是太重。但此刻了解的多了再看到他这种感觉就特别强烈。这种感觉是在刘基身上沒有的。我初次见到刘基的时候将他当做冷神刘现在看來是极为不正常的。他们两个人现在给我的感觉差别极大。若是换成现在的我是铁定不会认错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感觉。想來应该是和刘基接触多了之后熟悉了才有这样的感觉的吧。总之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确信刘基和冷神刘差别很大。虽然他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联系。但是必定不会是同一个人。   “现在可以确信这石碑拥有那种记录的功能了。”在冷神刘的影像消失之后我将自己的分析讲给超子和刘基听。听完我的分析之后超子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显然他是听明白了我讲的这石碑中的人为什么看起來是针对我们的解释。   |“这么说來这些人都是在观察这面石碑。那他们是为了什么。其中可是有你的外公和刘哥的。对了。还有那个什么冷神刘。那家伙很危险。一看就是个狠角色。以后若是遇到一定要当心。”明白此中关键之后超子看着眼前的石碑脸色露出凝重的神色。显然他也明白现在事情已经越來越复杂。加上冷神刘这样的人出现。这样的人给超子的映像显然是极为深刻的。这种深刻在他的眼中绝对远超一般人。   一般人看到冷神刘的感觉可能是绝对不好相处或者是冷漠。但是这样的人在我们眼中那绝对是极为危险的存在。光他的眼神和他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就让我无法释怀。更别提忽视了。   “他们來这里的目的很可能和我们是一样的。为的是这石碑中隐藏的秘密。至于刘哥和我外公的事。那就要问问他自己了。”我沉声回答超子的话。之后扭头看向刘基。超子的话之前我就想问。为什么刘基之前和我爷爷來过他现在却还要再次來呢。   “我记不清楚。只是知道这次來和那次不同。”刘基摇了摇头如此道。又是这种说法。不得不说这种说法确实很让人讨厌和让人怀疑。一道关键时候他就是这样一副想不起來的样子。偏偏这个样子还煞有介事。让你不相信也不行。   “得。又是这样。沒办法。”听到刘基的话之后超子摊了探双手表示沒辙。何止是他沒辙。我也是一副一点办法都沒有的表情。偏偏我们这样的表情对刘基來说还沒有任何影响。真是气的胸闷气短。   “哎呀。对了。按照你的说法。这么多人都和我们的目的一样。那现在我们要找的东西他们是不是抢先带走了。”这个时候超子像是忽然想到这这其中的关键一般。他猛地拍了我一下。随后自己身上激动地蹦跳着开口。   丝……他这一拍着实不轻。我瞪了他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一惊一乍的叫什么。这么用力的拍我做什么。我他娘的现在都不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呢。”我骂了超子一句而后揉了揉自己的左膀道。   “是呀刘哥。你之前说见到咱们要找的东西你就知道。现在都到了这个时候。那东西你知道了吗。”我这么一说超子又扭头看向刘基。毕竟我们三个人之中在这墓中最不糊涂。最为靠谱的也只有他了。要不是他之前那样说我早就要问他我们要找的是什么了。   “这石碑就是找的东西。关键东西。沒有人能带走。“这次刘基沒有再说什么记不清了。而是很痛快的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答案。不过这答案显然让我们不怎么满意。   “别问。不用多久你们自然能知道。”看出我们还想继续问下去。刘基直接如此开口。阻断了我接下來想要说出的话。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不问了。但是刘哥我只想问一个问題。你凭什么就这么肯定之前來的人他们都得不到这石碑中隐藏的东西。”我可以从超子的脸色看出他已经忍耐了很久。现在问出这样的话估计也是忍不住了。   “这里的东西只有现在的我可以得到。之前的我也得不到。”刘基的解释还是如此简答。但这简单之中却透漏出不同寻常的东西。什么叫只有现在的他才能得到。难道现在的他和之前的他有什么不同。   当然。这些疑问我并沒有问出來。刘基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題。按照他自己之前的说法估计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的一些事。这样的话我们问他也是白问。每次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头疼。似乎我们一谈论刘基最后的结果总是疑问收场。根本得不到什么答案。   到一百五十五章 影像结束 - 隐墓师 - 木易神   关于刘基的事我也不想多问。毕竟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他都不一定知道他之前做过一些什么事。现在我们就算是问他也是白问。得不到什么答案。   “刘哥既然你这样说我们也不多问了。现在这石碑上的留影我们已经看过了。现在在等什么。”超子叹了口气而后问道。   “继续看。”刘基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简单。听到这答案之后超子对着我翻了翻白眼。而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只有苦笑回应。刘基就是这么一个人。你把他揉碎了掰烂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与其深究下去还不如听他的话來的实在。   既然他说继续看那我和超子也不想继续问他下去。主要是这样一个人你和他说话都觉得是种煎熬。可是沒办法。谁让人家有本事呢。   实话说这石碑出现的一系列影像对我的触动已经实在太大了。正因为如此所以接下來再出现什么东西我想我应该也能接受。这个时候惊疑和恐惧之色全都消减。反倒是好奇多了几分。之前这石碑中出现了明朝的古人。出现了我的外公和刘基。之后出现冷神刘。现在听刘基的意思是它还会继续出现一些东西。这个时候我就不由好奇它接下來还会显现出什么人來。   这一次那石碑过了很久都沒有动静。我们等的时间要比之前那几次长的多。甚至于我和超子一度认为不会出现什么东西了。要不是知道刘基不会无端放失。我想我估计都不会继续等下去。   事实证明刘基果然沒有出错。我们等了很久之后那石碑又开始慢慢显示出模糊的轮廓。这一次的轮廓很多。看起來约莫有七八个人。这些人的影像摇摇晃晃。一度都是模糊的。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对着这石碑在干什么。让人摸不着头脑。   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这石碑上的影像才开始慢慢清晰。但是这清晰程度要比之前的差太多。原來石碑上的影像虽然也有些不清楚。但好歹也是能大致看出一个人的面容。但是现在这些影像中的人的面容却模糊的厉害。根本无法分辨他们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本我们以为是时间的问題。但是又等了一会儿之后那石碑中的影像还是沒多大改观。虽然比最开始的清晰了一些。但是里面的人依然无法辨别他们的样子。不过我看他们模糊的影像似乎有些熟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些影像看起來是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在对着石碑一直动作。细看一下发现他们的模样似乎是在这石碑之上刻画或者是雕琢这石碑。但是看他们的装束应该是现代人的样子。绝非古人。   这些人在干什么我们一无所知。唯一肯定的就是这是一批现代人。他们曾经对着这石碑做过什么。但是具体干了些什么从这影像之中我们无法看出。   其实我也想过。若是这石碑会记录某些影像。那当初我呆着的那支考古队是否也來过这里见到了这石碑。他们是否也在这石碑中留下了什么影像。若是他们留下了那可不能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人影。只不过这些都是我的胡乱猜想。根本是一点依据都沒有。自然也 沒有开口说出來。   这些影像显示的内容和它的内容一样劣质。还沒有之前那些影像显示的时间一半便全都消失不见。似乎这些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应该被记录下來的。只是这石碑出了错误偶尔弄出的次品一样。我们根本沒有时间去分析什么这些影像就消失殆尽。就像沒有出现过一样。   接下來还未等我们开口相互交流这面石碑就又开始显示东西。只是这些东西愈发模糊。清晰度只有最开始显示出的我外公他们的影像的十分之一。这种影像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团黑影。到底是不是人的影像我们都无法分辨。   这些影像來得快消失的也快。基本就是出來之后就消失。之后又开始乱换下一批。这个时候看着这石碑的感觉很1震撼。就像是无数黑影在上面消散出现。消散出现。鬼影搓搓。着实让我们觉得鬼气森森。气氛说不出的诡异。真的很像那种恐怖片里的气氛。   好在这石室和这石碑的材料都是那种和外面我们经过的甬道的材料差不多。都是那种可以发散光源的石材。不然现在我们连个探灯都沒有。若是再遇到这样的景象。恐怕我会被吓得够呛。   这些黑影在石碑上光影变换。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久。这个时候我们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景象实在是有些诡异。让原本有些要说的话都说不出來。心砰砰直跳。似乎随时都会从胸膛之中跳出來一般。   实话说从事这行以來我们之前虽然也遇到过一些匪夷所思让人心惊肉跳的情况。其中有些情况可能要比现在更加危险和更加恐怖。但是在遇到那些情况的时候我们往往都一心只想着逃命或者是解决那些东西。在那种分散注意力的情况下心里的恐惧感反倒不是那么强烈。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这种诡异的情况出现之后并沒有什么危险。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细想和考虑。这样一來我们自己认知中的东西就都会伴着这种气氛涌向而出。最后演变成无限的想象。这才是最后致命的。   本身让我们恐惧的东西就算是它有多么狰狞和恐怖。说到底它对你造成的害怕是有一定程度的。最后那种无法抑制的完全让你恐惧不已的情绪完全都是我们自己的思想在作祟。打个比方。这就相当于我们看恐怖片。在沒有看到那鬼或者是恐怖东西之前我们的情绪一直很害怕。最为害怕的时候就是那鬼真正出现的时候。之后我们反倒是不害怕了。   这原因其实都一样。我们心中之所以会恐惧完全是在环境和其它因素的影响下造成的。有的时候直观的面临让你恐惧的东西往往你就不会太过恐惧了。   心若沒有畏惧。又有什么东西能让你觉得害怕呢。   这些道理说來容易。但是知道和能做到往往是两回事。所以此刻我的心里难免会觉得害怕。扭头看看超子。他虽然可能比我胆子大点。但是却也一定心有惧意。真正厉害的人自然是刘基。从始到终。不论是直观的面临恐惧还是现在处于现在这种恐怖的气氛之中。他从來都是那样的淡然和镇静。似乎这种“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惊”的品行对他來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我之前听说过一些不问世事的高僧或者是隐士会有这样的品性。这样的品性是他们长时间的积累和那种不问世事的沉淀才最终形成的。而现在在我的眼中刘基绝对有这样的心态。难不成他活了这么久之后真的看透世事了。我看了他一眼之后心里不由暗自诽谤。沒有办法。我又不敢当着他的面这样说。只能在心里过过干瘾了。   这种浓重的恐惧气氛好在沒有持续多久。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逐渐消沉。最终归于平静。在这些结束之后我和超子并沒有放松下來。反而是继续看着这石碑等待着。之前的经历已经让我们学乖了。每当我们以为这石碑不会有什么再出现的时候它都会继续有东西出现。现在这个时候说它不会在继续显示出什么我都不敢相信。   在我和超子都安静站在原地等待着不动的时候刘基忽然动了。他这一动我和超子都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之前一直是我们沉不住气。但是现在是刘基动了。这对于我们來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刘基的动作很简单。他向前踏了一步重新走近那石碑的背面。随后伸出那双修长的双手开始重新在那石碑上摸索起來。这这一幕景象很熟悉。在那些石碑中的影像显示之前刘基就是这样的动作。而现在他这动作就像是在重复之前的动作一样。   刘基一边用手摩挲着那石碑一边低声嘟囔着什么。听到他的嘟囔我和超子面面相觑。现在这一幕已经和之前那一幕已经完全一样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就是是时光倒流回來了一样。   看到刘基这个样子我们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屏息悄悄听了一下刘基嘴里嘟囔的东西。这一听之下不由皱眉。因为他嘴里嘟囔的我虽然能听到但是却根本听不出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奇怪的语言。那种语言对我來说很陌生。就像是第一次听到英语时的感觉一样。完全不知所云。不过细听之下我忽然有些映像。他发出的音节和之前超子被亡灵附身的时候他带着超子和我跑的时候嘴里发出的那些音节有些相似。但并不是一样。这种奇怪的音节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刘哥这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记得他之前就是这样然后那石碑的影像就开始显示。莫不是这石碑中的东西是他弄出來的。”看着刘基的动作超子小声的和我说。   其实超子不说我也想到了这一层。我不知道这石碑是不是刘基操纵的。但是那些影像的显示现在看來绝对和他有莫大的关系。这是毋容置疑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印记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刘基之前说过。这石碑中隐藏的东西只有他才可以得到。结合这话细想。他的意思是不是这些石碑中的影像只有他才能显示出來。可是他靠的是什么。我们一直看着他。可以确信的是他不可能触动什么机关。唯一的就是那古怪的音节和他用手摩挲这石碑的动作。难不成这就是那些动作激发出那些影像显现的。   古人的一些东西实在是难以理解。至于为什么这刘伯温所弄出的石碑里面隐藏的秘密会由刘基引发而出。这些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但是这当事人一个是好几百年前的古人。一个号称是失去了某些记忆。只能凭借本能行事。这样一來恐怕这秘密我们也无从得知了。   所谓秘密多了就不是什么秘密了。相比较之前那些谜团这石碑中的影像为什么会显露就变得不是那么重要。至少相比较而言。知不知道这原因都不是那么重要。现在对我们重要的是我们要找到东西。   按照之前的了解。我们想要解除身上提前衰老的力量必须要按着长生的路继续走下去。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很可能就是长生的线索。这也符合这石碑之上所说的。只是这么长的时间我们仍然沒有看到那所谓长生的线索在哪里。刘基说让这东西只有他一个人能得到。而且让我们等了这么久。现在他又摆出这样一副样子。着实让人很着急。   不过我们的着急估计在刘基的眼中从來都不算什么事。自始至终他都并沒有缓解过我们焦急的情绪。反倒一直是这幅卖关子的样子。这确实很让人无语。也就是我们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若是换几个人现在估计早就不离他一走了之了。这家伙的脾性实在是有些龟毛。让人难以忍受。   沒办法。碰到这么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你必须依靠下去的人。你就算是再有脾气也变得沒脾气起來。我们这个时候也只能看着他在哪里摩挲着石碑。完全一点儿辙都沒有。   这样的状态又保持了一段时间。就在我们觉得实在是无聊的时候刘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來。而后他猛地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那一瞬间的眼神我竟然看到了一种犹豫和挣扎。似乎是再下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   刘基的情绪虽然大部分情况都是淡然若素的。但是之前一些情况我也见到过他的眼中露出过惊异、迷惘甚至是惊慌。但是这次他表现出的这种挣扎和犹豫我从來沒有见过。就像是要做什么生死抉择那样的情绪一样。   “过來。快点。”就在我还未反应过來刘基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都时候他忽然厉声开口。他的声音和尖厉。完全区别于平日里的那种淡然和镇静。那是一种半命令半要挟的声音。   听到刘基这样的声音我下意识的选择听从刘基的话。沒有任何犹豫就走了过去。可怜超子还为了个为什么。结果被刘基那几乎能杀死人的眼神瞪了一眼之后也乖乖很快走了过來。   我们两个走到刘基身旁之后他沒有任何的话。直接一把拽住我俩的手放在了那石碑之上。这一动作在我们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完了。等我们反应过來的时候只看到他抓着我们俩的手放在了那石碑之上。   他这个动作让我们很意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石碑中隐藏的秘密还需要我们的力量不成。可是在这之前超子自己已经尝试过了。看起來根本沒有用啊。   再说了。这将手贴在这石碑上启动什么东西这样的想法也只是我和超子瞎扯淡的。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相信这种看起來像是动画片里面的桥段一样的东西呢。   可是即便是我们不相信但刘基就是这样做了。最为气愤的是沒有给我们任何的解释。他就这样按着我们的手掌。看起來若不是他主动放开我们是不要想将手掌拿回來的。   沒有办法。他就是什么都沒说。任凭我们两个心中胡乱猜测刘基依旧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他死死的盯着这石碑。就像是死死盯着什么怪物或者是等待着什么东西从这石碑中出來一般。   看着刘基这个样子我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那些玄幻小说。在玄幻小说中有很多桥段都是某种力量的传承或者是宝贝的出世都需要人的魂魄或者是精气去献祭。此刻刘基的样子看起來真的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难不成我们被他当做祭品了。   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经历这些事多了连自己的思想都变得不正常。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就算是献祭也轮不到我和超子这样的普通人啊。   不过我这样想的事虽然不可能发生。但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而刘基又不说什么确实让人疑惑。刘基这样的人做事绝对是有一定目的的。他绝不像我和超子这样不靠谱。这动作若是超子或者是我做的我都可以理解为是开玩笑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但刘基不是这样的人。既然他这样做了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最为主要的是他之前那种眼神。那种我在他的眼中唯一见过的眼神。仅凭这样的眼神我就可以判定他这样做绝对是有重要的原因。不过这原因估计现在也问不出他什么。   与其等着问刘基而且不一定能得到答案倒不如自己想想。想到这点之后我开始仔细看这石碑。这么一看志之下发现这石碑自从之前那种鬼影搓搓的影像消失之后就又恢复成了一片空白的模样。此刻我们两人的手掌放在这石碑上依旧沒有任何的反应。这样一來问題应该不出在石碑之上。   既然问題不在这石碑之上那就在我们自己的身上。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我们贴着那石碑的手掌。可是静下心來感受却发现我们的手掌并沒有什么奇特的现象发生。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手掌下面传來的阵阵石材的冰冷。因为我们的手掌放在上面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这下面是冰冷背面都开始带上了我们手掌的温度变得温暖起來。   左思右想。上下查看。无论我怎么做都沒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唯一的异样就是刘基的样子。自从他将我们的手掌放在这石碑之上以后他的表情就沒有放松过。一直保持着那种严肃庄重的样子丝毫沒有放松。原本我和超子还想开口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看到他现在的面容我们就无法在问出口。只要彼此面面相觑对视了几眼。   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刘基握着我们两个一人一只手掌放在那石碑的背面之上。若是有人现在在旁别看到我们一定会觉得充满喜感。三个男人彼此靠近着。一个人握着两个人的手放在石碑上面。其中一个神色肃穆。就像是在婚礼的那个神父。而另外两个则是面面相觑。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被逼婚的两个怨人。一想到这场景我就感觉怪异。同时身上一阵发寒。   其实保持这个样子并沒有过多久。只是因为我奇怪的想法和心里的好奇作祟。短短的几分钟让我感觉像是过了很久一般。事实上并沒有过多久之后刘基就将我们的手放开。之后他又看了一眼我们面前的石碑。随后长长叹了口气。   “走吧。”看了一眼那石碑之后刘基直接侧脸对着我们说了一声。随后竟然开始迈步。   原本我和超子听到刘基叹气之后心里一惊觉得是要告诉我们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我甚至已经深呼吸作了一定的准备。但是沒想到我听到的竟然是这样两个字。这让我猝不及防。   “什么。走。”显然超子也沒理解刘基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刘基疑惑的开口。   听到超子的话刘基停下來迈开的脚步。随后扭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那样子仿佛倒是超子的这个问題让他难以理解一样。   看到刘基这样的眼神我就知道这家伙又开始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了。沒办法。谁让我们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呢。   我干咳了一声而后厚着脸皮开口道:“那个。我们现在就走。那我们找的东西怎么办。难道那东西不在这里。”   “你们手上。”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沒有什么表示。之前那种严肃的表情依然消散。又恢复了冷冰冰的那张冰块脸。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张冰块脸我反倒是安心了不少。   刘基这么一说我和超子下意识赶快去看我们的手掌。翻过來看掌心我忽然发现我的掌心多了一个半透明的印记。那印记大概占据了我一半的掌心。整个看上去像是某种不规则的图形。但又像是某种奇特的文字。   看到这透明的印记之后我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是确认一下然后又用手搓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我的掌心真的长了这么一个半透明的印记。看样子就像是长在掌心之中一样。   看这手掌心的印记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印记目前看起來似乎长在肉里根本无法驱除。最为主要的是这东西是怎么长在我的手上的。会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这才是我最为关心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离开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这。这东西是什么。”就在我准备开口问手掌心的印记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超子已经跳着叫了起來。看到他的样子我的心里一惊。难道说……   “什么东西。”看到超子的样子我连忙转过头问他。   “我的掌心多了一个东西。你块看看。这东西是透明的。你仔细看。不然看不出來的。”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像是抓住救星一般一把拉住我道。随后他将手掌摊开來放在我的面前让我看。   当看到他手掌心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印记的时候我的心里先是一沉。随后立刻看向刘基。按照我的猜测我们手掌中出现的这个古怪的印记一定和刘基之前的动作有关。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都手掌贴在那石碑之上沒多久就会出现这么一个东西。而且我们自己还沒有一点知觉。   “我说我问你你看刘哥做什么。难不成他知道。对了。刘哥你见多识广。给看看这是什么。”看到我看刘基之后超子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刘基是替他问的。   “这和那些影像就是要找的东西。沒有这个。沒办法继续下去。”听到超子的话之后刘基平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道。他这一眼似乎是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知道我是在怀疑他似的。   “沒坏处。关键时候有用。”刘基紧接着又看着我说了这这么一句。似乎是向我解释。又像是随口一水。说完之后他将他的手掌摊开让我们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我不由一惊。在刘基的手上也有一个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印记。不同的是我们的印记是半透明的。不仔细看也不一定能发现。   但是刘基手中的印记不同。他手上那个印记就像是天生长出來的掌纹一样。看起來完全凝结成一个实体。比我们的不知道要深多少倍。、   结合刘基之前说的话和他手中这一模一样的印记。我基本已经可以相信他说的话沒有问題。这印记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无法理解。这印记是怎么产生的。难不成仅仅因为刘基之前的动作就能弄出这印记出來。这听起來显然有些不靠谱啊。   “刘哥。这印记是刚才你弄出來的。“我尝试着问道。无论如何。手掌中平白出现这么个东西到底不是什么好事。虽然看到刘基手上也有个这么东西。但是多问一句弄清楚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的多。   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点了点头承认。但是虽然他承认这印记是他弄出來的却丝毫沒有要解释以下的打算。保持的永远都和之前他保持的状态一样。似乎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一样。   看到刘基这个样子我心里的火不由又开始泛起。这也太折磨人了。明明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但是他却偏偏不告诉你这是为什么。这无论放在谁的身上也让人有些无语。更何况之前我们已经忍他许久了。   “刘哥。好歹你得告诉我们这印记长在我们手上的意义在哪里吧。这一路走來我们也算是同伴了。不至于这点信任都不给我。”这一次我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忿然。实话说虽然刘基是这么一副臭脾气。都是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我下意识已经将他当做朋友了。可是他从始到终什么都不和我们解释清楚这就让我有些气愤。   “你们从來沒相信过我。”原本我以为刘基要做出什么解释。但是这个时候他只是看了我和超子一眼随后低头说了这么一句。这一句说的沒头沒脑。一时间让我和超子都无言以对。   “记忆缺失。很多东西我虽然知道怎么做但是并不能解释给你们听。就连我自己也沒人给我解释。”刘基摇了摇头继续道。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就是这种沒有表情的叙述在我看來却带着一丝黯然的味道。   “印记和接下來的路有关。若是想接触那种力量。必须继续下去。你们应该知道继续下去和什么有关。而这印记自然也和那东西有关。”这一次刘基很痛快的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说完之后我看到他深吸了几口气。似乎说这么多话废了他很大的力气一样。   “这印记。和长生有关。”刘基的话说完之后我忍不住开口问道。问完之后我才反应过來我这问題完全是多余的。刘基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继续下去自然是继续顺着寻找长生继续下去。   “我感觉不仅仅是长生。长生。可能只是一部分。”刘基叹了口气接着开口。这个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悲戚。之后消散殆尽。就像是沒有出现过一般。   “能告诉你们的我自然告诉你们。不要多问。知道的越少越有机会脱身出來。为你们好。相信与否随你们。”最后刘基看了我和超子一眼。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扭头向进來的地方走出去。只留下这断话还留在我的耳边。   在我的映像中了刘基是从來沒有说过如此感性的话的。虽然这话也并不是太感性。但是对他來说已经是极为罕见了。   他这样一番话实话说确实让我心里有些触动。若论信任可能我的心里真的并沒有信任刘基。虽然他救了我们这么多次。但是我潜意识一直觉得他对我们隐藏的东西很多。甚至潜意识觉得他对我们这样与众不同似乎有什么目的。现在刘基这样一说我不由想到他那孤独的背影。想到他一个人在古墓中游走纵横。这样一个人如今说出这样的话來对他來说已经打破了他的习惯。这足以证明刘基对我们其实已经做到了他的极限。   而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他那些东西显然让他很反感。但是他并沒有为此翻脸或者是丢下我们。一路一來若是沒有他我们可能在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哪还有机会在这里怀疑他呢。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内疚。加之想到刚才刘基淡淡的说出那句我们不信任他那样的话。这样一來我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细想一下。对于刘基我一直是站在我的立场和认知去考虑。我一直觉得他既然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自然应该知道原因;我认为他不可能在丢掉记忆的情况下还能做到如此地步;我认为他不告诉我们是在隐瞒我们什么。但是这些我都沒有考虑过这些事是发生在在刘基身上的。他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也绝对不能按照普通人的尝试去了解。这些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不能不可思议。但是发生在他的身上就说不定了。   退一步说。就算是他知道些什么。但目前为止我们还未发现他做过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既然是这样。那他不想和我们说什么东西也算是他的自由。我一心想让人家将人家自己知道的秘密全都告诉我这样的想法细想來确实是有些自私。但这并不是说我自己有多么恶劣。只是我已经习惯将刘基当做了真正的朋友。对于他隐瞒我们这些自然反应比较激烈。   说到底对刘基的怀疑和过多的的疑问和我有很大的关系。也算是我犯得错误。这我不会逃避。只能在之后注意一些了。   “喂。刘哥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发什么呆。”看着我愣着站在原地超子推了我一下而后道。听到超子的话我立刻清醒过來。看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石室我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示意超子赶快跟上。   当我们走入那通往这个石室的通道的时候依然沒有看见刘基。这个时候我不由心慌。这个人的行动一向不会告诉我们。加之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莫不是他一气之下自己一个人走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加快了脚步。这个时候超子还在边走边看他手掌中的那个印记。我说了一句“多想也沒用”之后拉着她赶快往外面走。   好在这次沒有发生什么意外。当我们从通道中出去到那个存放石棺的石洞中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刘基。他依然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个人安静的站在那石洞的边缘。看起來给人一种脱离于这个世界的感觉。   他显然是听到我们出來了。扭头看了一一眼之后又将头扭了回去。目光看向远方。特别像那种忧郁的文人。看到他之后我的心里不由安定下來。随后和超子向他走去。   “刘。刘哥。”走到那石洞边缘的时候我叫了刘基两声。此刻不由想起刚才他说的话來。一时间我感觉有些尴尬。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探阴爪。”就在我尴尬的时候刘基则先开口道。在他的脸上我看到的依旧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似乎之前那些话他沒有说过一样。   听到他的话之后我连忙将原本放在腰间的探阴爪递给他。这东西确实很沉。此刻从腰间解下我不由感觉一阵放松。   接过我手中的探阴爪之后刘基退回到那石棺的旁别勾了几下。随后用眼神示意我们可以下去了。得到他的示意之后超子抓着绳子开始向下溜。沒过多久就溜到了下面。接下來就是我。这向上爬对我來说很困难。但是顺着绳子往下溜却难不倒我。估计也是用了一两分钟我的双脚便站在了地方。   第一百五十八章 救人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刘基是最后一个下來的。他的下來的姿势依旧很潇洒帅气。单手抓着绳子单手撑墙。然后用腿一蹬滑一段距离。一蹬滑一段距离。沒多久就稳稳落在了地上。   看到刘基这样的身手我更加确信他应该是个练家子。练家子而且对盗墓这一行拥有如此厉害的经验和见解。这让我不由想到了这一行那四大祖师流派。我之前特意了解过这些。按照我的了解这四大派中的卸岭力士一派的人往往都注重练一身的江湖功夫。论身手绝对是四大派中最高的。只是这一派的人极少。远远不如摸金校尉和发丘将军那么多。真正的手段也沒多少人知道。   若刘基真的是这一派真正的传人。那他拥有这样的身手和见识就沒有什么稀奇的。只是他到底是什么來头我们也不知道。只能凭借一些蛛丝马迹胡乱瞎猜罢了。   刘基落地之后用手抓着绳子的末尾用了一个巧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手腕带动手臂向侧面微微一抖随后就开始收绳子。原本勾在石棺上的钩子在他这一抖之下就自己脱落了下來。又让我惊讶了一番。   “现在去哪儿。”看到刘基顺利下來收那探阴爪的时候超子看了我们一眼随后问道。他这一问让我心里不由动了一动。按照刘基之前的说法。我们在这巨瞳墓中所要找的东西就是这手掌中的印记和那石碑中显现出來的影像。如果沒有意外这就是那石碑中所说的长生的线索。而我们废了这么大力气已经得到了。   可是得到之后呢。要知道我们原本的目的是明器。现在的目的是为了解除我们身上那神秘的力量。这长生的线索对我们來说也不过是一个接触身体上力量的一个线索罢了。但是这线索怎么用我们却一无所知。   “还能去哪儿。不是说过了。我们想要解除那恶心的力量就必须继续去寻找长生。这事等我们出去了之后再合计合计吧。”我看了超子一眼有些无奈的开口。原本我以为这个巨瞳墓就是我盗墓生涯的一个终点。但是现在看來这一趟只是一个起点而已。接下來可能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我们。   如果说之前我对于这一行是充满了好奇和狂热的话那现在我对这一行就是恐惧和厌烦。这两次经历我们面临的早已超出了我的认知。这一切已经不仅仅是危险的问題了。这完全颠覆了的很多认知。就像是自己踏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一样。   其实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方面我的好奇心很重。对于未知的事物有一颗想要探索的心。但是另一方面我自己的性格趋向于内敛。对于熟悉的事物和习惯有着一种固执。也就是不习惯接触新的事物。这两者看起來互相矛盾。但这确实是我的性格。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从事这一行。而现在到了这个时候面临一些自己无法控制的局面和无法了解的事物的时候就会产生退却感。说到底这些都是我的性格所致。   “那走吧。要出去赶快出去。我真是在这地下呆够了。现在只对我來说。能晒着太阳吃点烤肉喝点二锅头就是最幸福的事了。至于那诅咒什么的。等舒服过之后再说吧。”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的脸上露出轻松地表情。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单纯对于放松的希冀。这一中单纯让我触动很大。   超子这人极重感情。对于感情这块他很难割舍下。但是除了这之外他的思想一直都很轻松。哪怕是关系到他自己生命的事他也能如此淡定。这倒非常值得我学习。虽然这家伙很多时候极为不靠谱。但是可能正是这不靠谱才能造就出他这种乐观的性格。   看到超子这个样子我摇了摇头将脑袋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都抛弃掉。他说的确实对。解除身体上的问題这事急不得。倒不如不要想那么多。先出去再说。毕竟就算是最后真的沒办法我在这里考虑也沒什么用。还不如放平心态。只要努力过就行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阵轻松。随后和超子开了几句玩笑。这个时候扭过头看刘基。发现他并沒有将那探阴爪收回去反而拿在手里。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奇怪。都要出去了他还将这东西拿在手里。难道不嫌重。   “刘哥。我们不是要出去吗。你这是……”我将目光放在他手中提着的探阴索之上。表示不理解他这是打算做什么。   “救人。”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淡淡地吐出这么两个字。随后用手指了指我的后面。听到他的话我不由一愣呢个。救人。我们三个都在这里好好的。他这救人是什么意思。   稍微犹豫疑惑了一下之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些其它的事。随后立刻转身看向刘基指的方位。这一看之下我知道我想对了。刘基所说的救人不是指我们。而是指孔盼他们。   此刻刘基所指的地方正是我背后的一处石洞。那石洞和我们之前所上的石洞沒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在那石洞的棺材旁别半躺着一个人。那人一身迷彩服饰。身材高挑。不是之前的孔盼又会是谁。   在刘基的指点下我和超子都看到了躺在那石洞之上的孔盼。看到他之后我们不由一楞。之前她和王晨两个人被刘基设计摆脱了。现在怎么会躺在那里。看起來情况似乎不怎么好。   实话说若是沒有他们两个欺骗我们。之后又要挟我们这样的事发生我对孔盼的映像还是不错的。甚至可以说是有好感。但是发生之气那样的事之后这种好感已经被我扼杀在了肚子里。虽然如此。但当看到她这个惨样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平白泛起了一丝担心。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   和我相比超子就要愤然许多。当看到躺在那里的孔盼之时他的脸色明显是一副复仇的表情。嘴里还忍不住开口道:“哈哈。这真是报应不爽。她也有今天。之前骗我们还拿老子趟雷。现在歇菜了吧。”超子对着我和刘基笑着开口。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   “对了。刘哥。你刚才说什么。我这一时高兴忘了。亲眼看到这两人这个下场实在是太爽了。”大笑之后超子重新扭头看着我和刘基开口。当看到我和刘基的表情之时他脸上的笑容开始凝固。随后变得不解。   “救人。”刘基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那两个人。随后瞥了我一眼。这个时候我看到超子的脸色明显带上了愤然。   “你说救人。救他们。有沒有搞错。他们之前对我们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还有灵子。你难道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付咱们俩的。难道你也是这样的想法。想要救他们。”显然超子无法理解。他的语气之中带着疑惑。但更多的是愤怒。愤怒我们要救人。   “我忘不了。实话和你说。他们拿你的命要挟我的时候我就想。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将这两个兔崽子活剐了。”听到超子的话我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我注意到刘基的脸色微微抽动了一下。但是却仍然站在原地沒有动。似乎在等待着我们的决定。   “那不就得了。我知道你心软。但是现在不是我们算计他们。而是他们自己遭了报应。我们不在他们身上捅刀子已经算是仁慈的了。现在不要管他们。我们直接走。能不能活命看他们的造化。”   “我清楚你的气愤。我也很气。但是。但是这毕竟是两条人命。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两条人命摆在这里不管。如果那样。我们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我看着超子的眼睛认真的开口。说到底我们毕竟不是这一行的人。完全做不到这一行那种心狠手辣。完全不将别人的命当做一回事。虽然他们之前曾经让我万分痛恨吗。但是现在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同情心泛滥。   “我气。我告诉你。我气不是因为我。我根本不知道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们那样对你。你从小到大哪里受过那气。现在你非但不搞他们。还要救他们。我理解不了。”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别过脸愤然的开口。这个时候他的脸沒有对着我。但是我从他的声音里依然能听出他的怒气未平。   实话说。听到超子的话时我的心里非常感动。甚至眼角都开始发酸。超子步入社会和遭遇到的东西要比我多的多。我沒遇到的情况他可能早已经遇到过了。正如他所说。他之所以怒成这个样子可能完全不是因为他自己。他是在为我恼怒。这种心思我能理解。就好像之前他一直照顾我。但是关键时候却让我遭受了那样的事。他从心里觉得那是他的问題让我遭受了那些。   “超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们毕竟和他们不一样。你难道能眼睁睁看着这两条人命而放任不管。”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听到我的话超子沒有开口。只是背着我将我的手扒拉过一边。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知道他已经默认了我们的绝对。于是我和刘基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救人。   “等等。”就在刘基准备行动的时候超子忽然转身开口。他的脸色仍然是一副怒容。似乎我的话并沒有起什么作用。他仍然是恼怒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出去 - 隐墓师 - 木易神   “超子。你……“看到超子的样子我以为他仍然怒气未平想要阻止刘基。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道。   “你别说了。若是你都不在意我还有什么在意的。你上去肯定不行。我和刘哥上。”我原本出口劝解超子的话还未说出超子便打断了我的话。说完这话之后他看都沒看我们。直接一个人向那石洞下面走去。   看到超子这个样子我不由苦笑。他虽然表现出这个样子但是我知道他实际上已经认同了我们的决定。其实虽然超子不说但是我知道他这人心也沒那么恨。之所以刚才表现出那个样子。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原因。另外一方面就是王晨他们的行为是他所最为不耻的。   无论我们怎么样心善。无论我们如何尊重分生命。但是被别人背叛利用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他心里有疙瘩是正常表现。就连我现在心里其实也是有些恼怒和心有不甘的。   但是就算是心有不甘救人这事还是需要去做。这毕竟是本心的问題。实话说我虽然从事盗墓这一行。但是我的心却完全沒有那么狠那么冷。之前看新闻报道出很多事。说是围观的人眼睁睁看着人病死或者是被撞了不管不顾看热闹。这行为我至今无法理解。   人都有一颗恻隐之心。就算是看到一只动物一副惨样都会略显同情。更何况是人呢。我实在无法解释那些眼睁睁看着鲜活的生命消失在眼前的人他们的心态是如何。难道真是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还真的是冰冷于现实。   我记得又一次我和我的外婆也看到过这样一则新闻。那个时候我外婆就在旁别感慨。现在的人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若是放在他们那个年代所有人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先去救人。哪里会管什么别的其它的事。   我当时还反驳了一句说是周围的人可能是怕讹人的情况吧。毕竟之前出现过这样的事而且屡见不鲜。听到我的话之后外婆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直说人心不古。怎么现在的生活变得这么好。这人心反而坏成这个样子。   可能这就是人心不古的真实含义。物质和生活的进步进一步扩大了人心那无法填充的欲望。这欲望被放大到了一种可以泯灭本心和良知的范围。最后愈演愈烈。将整个社会环境都变得如此。   在这事谈论的最后外婆告诉我若是遇到这样的事一定不能昧着良心做事。该帮还是要帮一把。总不能因为你走进了山洞就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片黑暗吧。若是那样的话就不只是眼睛被蒙蔽了。那是这个心都被蒙蔽了。   我外婆原來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在诗书这块有一定的造诣。她的比喻也让我映像很深。确实。我们不能因为看到了一点黑暗就将自己完全置身于黑暗之中。眼睛看到黑暗。但是本心和良知不能也跟着黑暗。   想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我看了刘基一眼。他这人一看就知道在这行中已经根深蒂固。他最先提出救人这样的决定着实让我意外。按道理他这样的人是绝不会如此心慈手软和干这样的麻烦事的。但是他偏偏就这样做了。这确实不像深陷这一行的人的行事手段。   刘基这样做显然证明我之前对他的看法是对的。他这人虽然看起來淡漠而性情冷锐。但是心里其实并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冰冷。对于人命他还是有着尊敬和珍惜的。这一点也是我判断他和冷神刘不是一人的重要证据。现在看來这一看法是极为正确的。   抛开这些不谈。既然我们决定了要救人自然就要去救。超子已经走到了那石洞下面。看到他明显有些怨怼的背影我连忙招呼刘基走了过去。万一一会儿他又生气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走到那石洞之下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題。这石洞旁别并沒有什么绳索或者什么攀登的工具。沒有这些东西他们是怎么上去的。难不成他们上去之后将登山绳收了起來。   显然这情况刘基早已经注意到了。这可能也就是他沒有将那探阴爪收起來的原因。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在我们从那石室走到那半壁上面的石洞的时候刘基站在那里朝着远处观望。估计他那个时候就发现了孔盼他们。可惜那个时候我们什么都沒有注意。而刘基这人又不会沒事多嘴说些什么。   因为高度的原因在我们待过的半壁之上的石洞中看到的东西明显比在下面看到的多。那石洞中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也可能了解到一些。既然之前我们我们看到那只能问刘基了。   “刘哥。刚才在上面你是不是就已经看到了那孔盼。”我尝试这开口问道。毕竟我也不确定他之前站在那石洞边缘是观望到了这上面石洞中的情况还是说在发呆。毕竟他这人发呆和看事情想事情你从表面根本看不出一点端倪。   “我只看到了一个人。王晨沒看到。”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点了点头承认。但是他说只看到孔盼一人在上面这让我无法理解。王晨和孔盼一直在一起。怎么可能他不在上面呢。   “是不是你沒看到王晨。”我尝试这问道。但是得到的却是刘基微微的摇头。他摇头之后又仰起脸看了那石洞一眼。随后说了声不知道。   虽然刘基这样说但我还是觉得王晨应该就在上面。只不过那上面有石棺可能挡住他沒看到也算是正常。他在上面都沒能看到那么我们在这里更加看不到上面的情况。到底是如何在这里猜测也沒有什么用。倒不如尽快上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显然不只是我有这样的想法。刘基看了几眼那石洞之后给我们打了几个手势让我们退后。看他的架势显然是准备继续用我们之前的办法。利用这探阴爪爬上去。   看到刘基的架势之后我和超子推过了一边看着。和上次一样。一样看起來很轻松的动作就将这探阴爪扔到了空中。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并沒有多來几次。一次就将探阴爪固定住。拉了拉沒有什么问題之后他重新示意我过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是重复之前的步骤。一想到要再次爬这段距离我就头疼。上一次爬这就弄得我半死不活。再爬一次我估计又要要我的老命了。   “你就不用上了。在下面接应。我和刘哥上去。”似乎是看透了我的想法。超子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和我说道。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他的怒气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现在这样子也是一点余怒罢了。我也沒放在心上。   “这样行吗。”我看了刘基一眼有些犹豫。毕竟这救人也有我一部分提议。我若是不上去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怎么不行。就你那体质。别上去之后下不來。到时候还得加一个拖油瓶。我们两个可沒那能耐将这么多人从上面带下來。你说是不是刘哥。”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白了我一眼。随后转过脸看向刘基。   “待在下面。”刘基看了我一眼权衡了一下。估计也是觉得有个人在下面接应比较好。于是点了点头赞同了超子的话。   “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我就是拖油瓶了。你行不行。不行你在下面。”我白了超子一眼开口道。我这话一部分原因是缓和一下他的余怒。另一部分就是真的担心。虽然他现在看起來沒什么事但是毕竟被亡灵附身过。这我一直记得。生怕他一个不慎抵挡不住。   “得了吧。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半死不活的吊在空中。这个时候还**逞强。”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瞪了我一样开口。这个时候他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估计之前的余怒也差不多被消磨殆尽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掀我老底。让刘哥听了笑话。”超子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有些尴尬。我的老脸一红白了他一眼。   “好了。别扯淡了。那上面你的相好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要救就趁早。不然一会儿弄下來估计也是一具尸体。“超子抬头看了看那石洞之后开口道。他这么一说刘基也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抓住那探阴爪开始向上爬。   “我说你怎么这么沒正经。什么我的相好。说话注意一点。”看着刘基矫健的攀爬着我和超子在下面掰扯。   “不是你的相好你那么卖力救她。想想她的行为吧。“对于我的话超子嗤笑了一声。而后摆出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出來。   “老子这是尊重生命。你懂个皮。”超子这个表情明显就是非常欠揍。于是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道。只不过这一脚被他利落的闪开了。   躲开之后这家伙还不老实。一边瞅了刘基几眼一边挤兑我:“得了吧。你敢说你对她沒好感。我不了解别人还不了解你。”   这家伙扯淡也是极为不靠谱。对于他的话我只好置之不理认真看刘基攀爬。刘基的动作还是那么利落。在我们扯淡的空挡他已经快要爬到那石洞上面了。   “得。该我这苦力出手了。你们要真能成了到时候我就不上礼了。我这次的辛苦费就当提前送了。”超子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准备开始爬。临了还不忘扯淡几句。   第一百六十章 不见 - 隐墓师 - 木易神   对于超子的话我选择一笑置之。虽然超子这样说但其实我知道他并沒有什么恶意。互相扯淡这样的事我们可沒少做。   虽然我一直半玩笑半否认的和超子扯淡。但其实我心里知道。若是说对孔盼沒有一点好感的话那是假的。这好感可能來源于我们两个独处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我们一起经历了那幻象。一起遭受过那迷宫般的甬道。这中间她表现出來的胆色和聪慧都要远远超过其它的女性。这种气质是极为吸引人的。   我承认对于她我拥有一定的好感。但是这好感到底是不是超子所说的那种好感还有待商榷。这就像是某个和你朝夕相处的女性朋友很吸引你。但是这种吸引的距离感却有些微妙。离恋人未满。比朋友更近。你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唯一对女人有过恋人感觉的时候也是在高中。最终那段缘分也中途夭折。从那以后就沒有这样的机会了。之所以说沒这样的机会还是因为我们那个倒霉的专业。这个专业总共人数不超过是个。这中间要挑出女生。而且是你有感觉的女生简直比登天还难。   上了一趟大学在考古学的专业中我仅仅发现过一个女生。古汉语专业倒是挺多的。但当时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是沒那心思还是因为那夭折的爱情产生的后遗症。反正大学一趟下來我接触的女性一只手都能数过來。这就别提能有什么感情了。   长时间的相处我对孔盼这种性格的女性确实有好感。但是这好感还未维持多久就被她自己破坏了。要说现在对她的感觉。好感已经转变为欣赏。欣赏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欣赏之外就是恼怒。毕竟她之前那样算计过我们。不可能说释怀就释怀。   我在下面胡思乱想。这是时候超子已经快要爬到那山洞那里了。于是我收了收心思。看着他们以防需要做什么接应。   超子的动作虽然要比刘基逊色不少但是确实要远胜于我。不过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关心的是他这次爬的明显看起來比之前要吃力。我估计虽然我们之前吃了刘基的压缩饼干补充了一定的体力。但是毕竟沒有完全补充和休息过來。加上之前他可能伤了元气。现在估计爬着远远沒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想通这点的时候我的心不由悬在了半空。眼睁睁看着在半空中的超子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不过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当看到刘基最后将他拉到那石洞中的时候我终于松了口气。   超子上去之后我隐约能看到超子和刘基将孔盼移动了几下。看起來应该是在查看她的情况。他们这一移动将孔盼的身体又往后面动了动。现在在下面我已经无法看到他们了。沒办法。只能眼巴巴站在原地等待他们。   原本我以为等不了多久。但是沒想到这一等等的时间并不短。我估摸着等待了有半个小时他们上面仍然沒有丝毫动静。这让我越等越无奈。同时也变得急躁起來。   若是救人的话他们上去之后稍加查看就应该有动作才是。可是我在下面都等了这么久他们在上面连一丝信息都不给我。现在这整个空间似乎只有我一个人一样。异常的安静。只有前面探阴爪的绳索微微晃动着。   这种气氛让我非常不安。我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越來越感觉不对。于是往远处走了走想要看看是否能看到那石洞中的一些情况。可惜的是这这空间其实并沒有大到在远处可以看清楚高处石洞中的情况。就算是我走到石洞对面的墙角依旧无法看到那石洞中的全景。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石棺。原本还能看到半躺着的孔盼。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超子他们移动到了那石棺的后面。   什么都看不到之后我只有重新回到那石洞之下。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更加惊慌。一时间竟然感觉周围死一般的寂静。似乎现在这个空间之中只有我一个人了一样。   这个时候我的思想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乱想起來。按照刘基之前的话。这八卦石棺除了真的之外其它的都危险重重。孔盼她们倒在那里死活不知的样子是不是着了那石棺的道。若是这样的话那那超子他们会不会也着了道。   想到这里我又摇了摇头。有刘基那人在他们应该不会着什么道。但是反过头來我的放心又开始动摇。刘基很厉害这不假。但是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失误的时候。这么久他们都沒有什么动静。那意味着什么。   就这样。我的思想在放心与担心中不断循坏。时而想到一些东西让自己安定。时而又开始惊慌。我惊慌的原因只有一点。就是这么久他们都沒有动静。按道理无论上面什么情况他们都应该安置我一声才对的。可是我显然沒有收到他们任何的消息。   这种担忧愈演愈烈。最终我终于沒办法继续待下去。我先是对着那石洞上面叫了几声超子。这几声叫的很响。只要他清醒这就一定能听到。但是随着我数声交过之后却依旧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下子我的心情终于变得完全沉重起來。   这样上面都沒有任何回应那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意外让他们无法回应我。可是到底是什么意外让他们连开口的机会都沒有。除非他们一瞬间昏迷或者是被干掉。若他们是我可能会有这样的可能。但上面的是刘基和超子啊。他俩无论遇到什么也不可能连个声音都发不出來就被弄翻了的。   这种情况若是不可能我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会不会那石洞上面也有暗道。而他们现在走入了暗道之中听不到我的叫声。这样的话还是有可能的。如果听不到我的叫声而上面又有暗道的话他们这么久都沒有回应倒是解释的通。   但若是有暗道的话那他们进去之前应该事先和我说一声才是。但事实上他们并沒有给我任何的消息。若是这样的话那还是不能排除他们遇到了什么突发事故。而这事故很可能异常凶险。   不是我不往好的方面想。主要是这八卦疑棺之术绝对是只有一口真棺。其它的都是凶险的机关或者是诡异之术。之前我们进去的那个石室沒有遇到什么危险。而且还得到了刘基口中这墓中最为重要的东西。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说明我们那里的石棺是真的。   如果我们那里是真的那其它的必定是假的。这假棺之中有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可能有人觉得我们进的那个石室和石棺并沒有什么联系。但其实不然。这八卦疑棺之术可能并不仅仅是指棺材而言。它指的很可能是一个范围。在这个棺材存放的范围区域都有可能有机关或者其它的手段。   若是遇到疑棺。有可能棺材本身就是机关或者上面涂满了毒药。只要你触碰到那棺材就可能中招。或者说那疑棺周围的地下就有什么陷阱。你走过去等着你的可能就是翻板和挫骨钢刀。总之是防不胜防。   一想到古人那种防盗的狠辣手段我就不由心惊胆寒。生怕此刻超子他们已经中了什么招。越想越觉得在这里干等不妥当。记得我团团转。   “管不了那么多了。说不得我得上去看看了。”我心里暗暗道。随后咬了咬牙就准备往上面爬。这个时候我已经沒有更好的办法了。干等我是做不到的。虽然我知道若是真的有什么手段能让刘基也折进去那我去也沒有什么办法。但是我也必须上去。毕竟能尽一份力算一份力。   下定这种决心之后我就开始行动。拽了拽那绳子感觉沒有什么问題之后我就准备往上攀爬。虽然下定决心但实际上还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一想到之前的那种感受我就不由后怕。苦笑了一声之后我就开始往上爬。   爬了几米的距离手臂上的酸痛感再次袭來。紧接着就是浑身开始酸麻。腰都感觉要折了。我本來是想用最快的时间怕上去。但是身体实在是太吃不消。沒有办法只能中途再次停下來休息。   “灵子。灵子……”在我吊在半空休息的时候耳边忽然传來一阵模糊的叫声。这叫声分明是叫着我的名字的。听到这叫声之后我的心里一惊。随后赶快抬头向上看。但是这一抬头仍然是什么都沒看到。   原本在下面的时候我还能看到那石棺或者是其它的一些东西。但是此刻吊在半空中完全什么都看不见。实在是处于一个尴尬的地方了。   我很确信刚才听到有人叫我是真的。这样一來我就慌了。这样叫我的应该只有超子。莫不是他遇到了什么情况需要我接应。但是他的接应到底是让我在下面接应还是上去。这我根本无法弄明白。   沒有弄明白这一点我就无法行动。万一他们不是让我上去我这样上去了那岂不是坏事。但是万一他们遇到什么危险需要我上去我又沒有上去也是耽误时间。一时间我算是不知道该上还是不该上了。   “灵子。灵子……”就在我吊在空中犹豫的时候耳边忽然有传來这样的声音。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我虽然距离上面还远但是听到的声音也不至于这样模糊啊。而且这声音什么都不说。就是一直叫我的名字。这多少不像是超子的行事风格。   这种声音的感觉很诡异。就像是那种你睡在半夜有人轻轻叫你一般。那声音小声而且模糊。让你无法理解到底是有人在梦中叫你还是在现实中叫你。这样的情况我小的时候经常听人提起过。这是鬼叫魂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 鬼叫魂 - 隐墓师 - 木易神   所谓的鬼叫魂成活在农村的小孩子一般都知道。在小的时候大人们若是和小孩子分开睡一般都会提醒他们。若是在半夜的时候有人叫你的名字你千万不要答应。因为叫你名字的很可能不是活人而是那些心愿未了的亡灵鬼魂。   在这里还有一个故事要说一下。这故事我也是听我母亲告诉我的。我自己并沒有见到过。   故事说的是在我们邻村有一个胯汉(光棍)。他平日里素來不学无术。整天不是酗酒就是乱逛。但好在这人的心肠不坏。虽然有些懒。但是遇到村中的人有什么事的时候他也会去帮上一把。自己活的倒也自由畅快。   对于这样一个人村民虽然有的时候也看不惯他的懒散但是大多数人对他也并沒有什么恶感。甚至因为他经常帮这家种地那家盖屋而且还不图报酬让很多人对他还不错。这样的人向來鬼神人都沒人对他有什么心思。毕竟他迥然一声什么都沒有。什么也影响不到他。   事情发生在一天晚上。因为白天帮一家人割了几茬玉米所以晚上有点累。这人竟然破例沒有出去喝酒就躺下去睡觉了。可能真的是因为累了所以这人一上床沒过多久就陷入了熟睡。这一睡就睡到了后半夜。   也不知道是因为睡的早还是沒有喝酒心里痒痒的慌。睡到半夜的时候这人忽然自动醒了。醒了也就罢了。这个点他也沒有打算再去干些什么。于是自己嘟囔了一句之后翻身蒙上被子继续睡。   就在他躺了半天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有人模模糊糊的叫他的名字。   “小利……小利……”那声音断断续续传入了这人的耳朵。听到这个声音那人一个机灵翻起身來。因为平日里不学无术。所以交了一帮狐朋狗友经常半夜鬼混喝酒。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识以为是哪个朋友來找他喝酒了。   这个时候他也是睡不着酒瘾发作。翻身起來之后就打算开门。就在他起來之后窗外又响起了叫他名字的声音。那声音依旧是断断续续。听起來有气无力的样子。   “小利……小利……”那声音一直在窗外持续叫着。只是光叫他的名字其余的什么都不说。这事若是放在其它的人身上那肯定会有警觉。但偏偏这人就是个马大哈。而且从來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听到这声音他以为是哪个朋友喝醉了被媳妇关在了屋外來他这里睡觉的。毕竟这样的事经常发生。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來了來了。叫魂啊一直叫。”那汉子翻身摸黑找自己的鞋。空挡中还不忘朝外面答应了一声。他这么一答应原本外面叫他的声音一瞬间戛然而止。仿佛那声音从來就沒有出现过一样。   “狗日的今天学乖了。知道再吵老子老子把你关到外面。”听到那声音不再想起那汉子还有些意外。平日了那些狐朋狗友可是沒有这么听话的。一般他们叫门你越不让他们叫他们叫的越欢。今天不知道怎么转性了。难道是喝的太多在外面睡着了。   那汉子暗骂了一声喝酒也不叫他随后拖拉着鞋去开门。打开门之后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气扑面。随后下意识紧了紧披着的衣服。   “狗日的。要进來就赶快进來。还等着老子去背你。”那汉子对着窗户边骂了一句。但是骂了这一句之后丝毫沒有回应之声。这个时候他开始有些火大。更加确信叫他的人是喝多了睡在了窗子底下。   “妈的。來老子这里还要來自伺候。”那汉子随后骂着。虽然这样骂但是他还是走出门去找人。出去之后往外走了走竟然发现窗户下面压根什么人都沒有。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有人故意和他开玩笑藏了起來。但是叫了几声又在周围找了一遍之后仍然沒有发现任何人。这下子他心里就不由有些咯噔。   这人虽然不信鬼神胆子也大。但是在村子里毕竟经常听到一些老人讲那些鬼怪的故事。这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不会完全无动于衷。于是他连忙走了回去。   说起來也奇怪。这回去之后过了一会并沒有发生什么事。这样一來那汉子就放下心以为是谁叫他之后又有事走了于是安下心來继续睡觉。   这故事讲到这里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个人听到半夜有人叫他的名字而已。后续似乎并沒有什么。但其实这个故事最为关键的就是后续。   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村子里放羊的人就已经起來出去割草了。那放羊人去割草的时候在一处坟地发现了那个汉子。据说发现那个汉子的时候他还一直在吃坟上的土。边吃边呓语着。那放羊人拉都拉不住。   沒有办法那放羊人只好跑回村子里叫人。等村子里的人來那汉子已经躺在坟头不省人事了。在他的旁别还有很多香灰和土混杂在一起的东西。而他的嘴里和手里都是那种东西。   遇上这档子怪事村子里的人全都感到骇人。但是毕竟是村子里的人不能不管不顾。于是众人一合计将那人抬回了村子然后另寻办法。   回到村子里之后村民认为这是中了邪。于是找了个神婆给他看了看。那神婆说这是被亡灵押住了魂魄。必须要找到魂灵回來才行。之后那神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那人的魂灵找了回來。那人清醒之后声称自己只是做梦梦到有人请他吃饭喝酒。然后一直不让他回來。至于吃香灰和土的事情他是一概想不起來。   经历这事之后那汉子终于开始相信这类鬼神之事。从此以后也不再不学无术。慢慢开始变好起來。最后还成了家。   当然。关于鬼叫魂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但是不论是哪个版本都是那样。无缘无故有人叫你的名字你千万不能贸然答应。必须看到人之后再做出回答。不然极有可能是碰到鬼叫魂这样的事了。   现在我面临的情况和鬼叫魂极为相似。并不是我要往这方面想。主要是这叫声真的只是叫我的名字。其余的什么都不说。这不可能是超子在叫我。最为主要的是我现在位于的是古墓之中。虽然这古墓和一般的古墓不相同看起來也是明亮一片。但是这毕竟还是个古墓。古墓里面这些阴晦之物出现本來就很正常。这让我不得不防着一些东西。   叫我名字的声音时断时续。一时间我的心思也变得七上八下。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该不该上去。   就在我犹豫之时那叫我名字的声音忽然响亮了不少。紧接着愈发清晰。似乎离我越來越近一般。这个时候我听清楚了。这声音明显是从上面传來的。而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这个时候我不由诧异。难道真的是超子在上面叫我。想到这里我不由抬头看。   当我抬起头來听到的是一阵吵杂声。紧接着我就看到那石洞边缘探出一个头來。那头探出來是满脸的血污。这儿不由让我一阵骇然。难不成真的碰上鬼了。   “我的老天爷。你爬上來干什么。赶快下去。快点。”就在我惊骇之时那探出來的血脸忽然开口道。一听到这声音我不由一愣。听这声音竟然是超子。仔细一看之下果然。那张脸虽然被血污覆盖。但是依稀之间还是能看出这张脸是超子的脸。   “你怎么回事。怎么成了这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怎么这么长时间沒有消息。”看到超子这张被血污覆盖的脸我不由心惊。随之而來的就是担心禁不住脱口而出问道。   “别问了。你赶快退下去。迟点就是要我们的命。來不及和你解释了。”听到的话之后超子着急的开口。看他的脸色异常不好。似乎面临着什么巨大的危险似的。   看到超子这样的情况和听他说话的口气我就知道事情不对。沒有敢犹豫。按照超子的吩咐我用最快的速度向下滑落。就在我快要落地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人开始顺着绳子往下爬。   落地之后我连忙看向上面。这个时候爬在绳子上的是刘基。除了他之外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那人用衣服和刘基缠在一起。正是之前半躺着的孔盼。看那样子他应该是昏迷了过去。   不得不说刘基确实是厉害。背着个人速度照样不慢。看起來仍然和我下來的速度差不多。   “刘哥。它们要上來了。你快点啊。”就在我觉得刘基的速度已经很快了的时候上面超子的声音又传了下來。于此同时他退到了那石洞的边缘。看起來恨恨不得立刻下來。   听到超子的话我心里一动。他说他们要上來了。它们是指什么。难不成上面还有什么东西。而他们正在被什么东西追赶。   “你下來。探阴爪能撑住。”听到上面超子的声音之后刘基忽然对着上面喊道。听到刘基的叫声我才知道估计他们是真的遇到难缠的东西了。   按照和刘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來看。除非遇到特殊危险的事。否则他是不会用这样的急躁和慌乱的语气來说话的。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我的心里不由一紧。而后忍不住向上看超子。看到超子那狼狈的模样我不由担心。但是却又不知道担心什么。毕竟他们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尸体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刘基这么一喊上面的超子立刻开始往下爬。似乎一刻都不想在上面停留。看到他们一前一后的爬在那探阴爪之上我在下面的心不由悬了起來。那探阴爪的绳子看起來只比小拇指粗一点。前面的铁钩子看起來也不是那么粗。支持一个人是沒有问題。但是现在他们是三个人同时在上面。能不能支持住谁也不知道。   虽然传说中这探阴爪的承受能力极强。但那毕竟只是传说而已。在这之前我是沒有用过这东西的。虽然刚才刘基喊到能支撑住。但是这毕竟关系到他们三个人的性命。我担心是在所难免的。况且看到那么细的绳子上吊着他们三个人。而且他们一用力那 绳子就晃动的厉害。最为要命的是还发出吱吱的响声。这让我在下面怎么可能能安下心來。   我在下面很担心。但是再担心也不能做些什么。只能心里默默祈祷他们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下面看起來他们在那绳子之上的一举一动都那么触目惊心。但是他们在那绳子之上不知道是沒有感觉到还是说注意力沒有放在这上面之上。他们的动作沒有一丝迟缓。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往下面攀爬。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看着他们爬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不爽。这种感觉还不如我自己上去來的痛快。不过好在刘基的话一直沒有出现过什么纰漏。这老祖宗的东西也确实是值得信赖。沒有多久之后刘基双脚落地。总算是爬了下來。   刘基一下了來之后那绳子看起來晃荡的沒有那么厉害了。这下子我的担心终于是少了些许。刘基下來之后我连忙去搭手要将孔盼放下。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刘基的模样也是非常狼狈。头发凌乱。满头汗渍。衣服也破了许多。最为厉害的是他的肩膀处那里明显多了一道伤口。那伤口看起來像是被什么抓了一下一样。现在仍然在往外面渗血。看起來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回事。遇上了什么危险。”我边问边准备去解下刘基背上的孔盼。这个时候我抽空瞟了一眼她。孔盼的脸色也是一片煞白。衣服的破烂程度比刘基更胜。最为奇怪的是我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恶臭。那味道我似乎有映像。但一时间也想不起來。   “别动。”就在我准备将孔盼从刘基身上接下來的时候刘基忽然瞪了我一样开口。而后他坐在地上将孔盼微微靠了靠墙。随后深吸了几口气。   刘基这个动作让我很纳闷儿。看他的样子明显是休息一下。但是背着个人到底还是不舒服的。我只不过是想帮他把孔盼接下來而已。他这让我不要动是什么意思。我这又不会坏什么事。   刷……就在我准备开口问刘基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忽然又站了起來。他这么一瞬间起來将我吓了一跳。等我反应过來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时候超子已经快要爬下來了。   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超子直接松手跳了下來。就在他跳下來的瞬间刘基立刻几步走了过去抓住那探阴爪。还是之前那样的动作。手腕轻抖之下那探阴爪瞬间脱落。接近着刘基一把抓住了那探阴爪。   “走。”接住那探阴爪之后刘基开口道。随之边收手中的探阴爪边向另一边走去。似乎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停留。这下子我理解他之前为什么不让我将孔盼接下來了。他这么做的举动现在看起來完全是为了节省时间。不想任何多余的动作來浪费。   “对对对。赶快走。迟点说不准那东西可能会下來。”听到刘基的话之后超子连声同意。丝毫沒有顾忌他刚爬下來的劳累程度和他头上的伤口。恨不得立刻就走。   看到他们俩的表现我在旁别是又担心又疑惑。从见到他们到现在一切都以极快的速度进行着。以至于我根本沒有机会去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到现在我都沒有反应过來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子。”看着他们俩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我自然是快步跟上。在跟着他们的同时最终还是沒有忍住开口问道。   “我的小祖宗。但现在你就别问了。赶快走就是了。迟一点保不齐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翻了翻白眼道。   “刘哥你的伤口怎么样。被那东西抓了一下会不会有毒。”瞪了我一眼之后超子又扭头担忧的看了刘基一眼。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之前在刘基肩膀上看到的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当我看到那伤口的时候它还在淌血。   “刘哥。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不会有什么事吧。要不把她交给我。我來背她。”刚才一系列的事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我将刘基身上有伤这茬事给忘了。现在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这话是废话。想想刚才看到的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伤口无论是放在谁的身上也不会沒有什么事。我那样问简直就是白问。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这样对刘基。长久以來他的表现都太惊人。惊人到我们已经习惯依赖于他。潜意识觉得他不会有什么事。另外。从他刚才爬下來的动作和现在的状态看起來都不像是什么受了重伤的人。鬼才相信一个受了如此重伤的人可以背着一个人快速上下攀爬十几米的高度而面不改色。   但是话说回來。那伤口我之前确实是亲眼看到的。那样的伤口放在平常人那里绝对疼的都无法心行动了。但是这伤口在刘基的身上就像是对他沒有任何影响一样。如果说这是刘基完全凭借自己的意志在坚持着那我简直不敢想象。这样到底需要怎样的意志力就不要我多说什么了。   “先出去。再说。”本來我说了那样的话之后赶快走过去要接过刘基身上的孔盼。但是就在我过去准备动手的时候刘基淡淡的侧了一下身开口。那意思是现在他还要继续背着。   “可是你的伤……”听到刘基的话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他肩膀上的伤口似乎已经不在流血了。但是那衣服之上满满殷红的一片看起來就像是被血完全浸泡满了一样。而且这个时候我注意到刘基的脸色也变得惨白。看起來他的状况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   “说的也是。先出去再说吧。不敢耽搁了。”听到刘基的话之后超子似乎也赞成刘基这样带伤背着孔盼一样。不过不管怎么听他们的意思还是和之前的一样。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追來一般。   我们这些谈话都是一边走一进行的。这个时候刘基走在最前面。他现在已经接近了我们进來时的那个出口。而我和超子也紧跟着他。   “那些东西现在应该追不上了吧。”走到出口的时候超子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扭头心有余悸的看了后面一眼。   “那。那是。它们。”看到超子扭头之后我一开始还沒有留意。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刘基身上。生怕他一下子支持不住出现什么意外。但是就在我留意刘基的时候超子忽然结结巴巴地开口。听到他这样的口气我也忍不住转身回看。   转过身下意识顺着超子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之下我不由大惊失色。脊背之后一股饿寒瞬间涌入全身。呆呆然不知所措。   此刻在那石洞之上歪歪斜斜站了七八具尸体。那些尸体衣服破烂不堪。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我看了看发现它们全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白毛。除此之外整个身体看上去呈风干坚硬状。似乎完全沒有腐烂。   如果只是单单的尸体我也沒有什么可以惊讶的地方。真正让我惊讶的是这些尸体此刻竟然是活动着的。其实不看到他们活动也想到。之前在那石洞中我们可沒有看到过那些尸体。现在出现的这些尸体不可能是有人将他们搬运上去的。既然沒人搬运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些尸体是自己走到那里的。   石洞中的那些尸体此刻就那样歪歪斜斜的站在那石洞之上。他们的手上的指甲乌黑尖锐。看上去就像是兽爪一样。除此之外。他们的眼睛大都脱落。此刻只有一个黑洞洞的眼眶。最为诡异的事现在它们全都用那黑洞洞的眼眶朝着我们这里。看起來似乎知道我们在这个方位。而他们正看着我们一样。   喝……喝……就在我在原地惊的呆如木鸡之时那上面的七八具尸体发出喝喝的声音。那种声音我沒办法形容。就像是那种老年人一口气喘不上來却又拼命喘气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声音是放大了无数倍的。以至于我们离了这么远都可以听到。   “这些东西真的从那棺材里爬出來的。刚才可不止这些啊。”这个时候超子心有余悸的看着那石洞中的尸体开口。他刚一说完似乎是印证他的说法。在那些尸体的后面又挤出一具尸体來。看那样子似乎还有要挤出來的。看到这一幕我跟是心惊。我现在终于是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那么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僵尸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这。这就是你们碰到的东西。”看着那石洞中此刻挤成一团发出喝喝之声的尸体我脑后的寒毛都炸了起來。一时间忍不住浑身发抖。看着超子开口道。   “呵。我们看到的可比这要壮观的多呢。”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苦笑着开口道。   “走吧。虽然看起來它们现在下不來。但是看着这一群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事。”超子紧接着说道。   超子这么一说我顿时也觉得应该尽快离开这里。这一群能活动的尸体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僵尸中的“白僵”。这东西传说中能够感觉到活人的血气从而抓人食其血啖其脑。厉害程度自然不必多说。   幸好这些“白僵”看起來下不來。若是遇到传说中那种一蹦数米。形如恶鬼。动若闪电的“飞僵”恐怕他们还真的能从那石洞上面下來。不过虽然现在那里看到的都是“白僵“谁又能保证不会蹦出一只“飞僵”出來。现在还是尽快出去。以防万一吧。   怀着这种心思我们也不敢耽搁。顺着面前的出口开始往外走。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些站在石洞中的尸体。现在它们的数量又增加了许多。它们在那石洞中熙熙攘攘看起來都快要站不下去了。这个时候它们全都在哪里微微动作。我可以看到它们有些身上都开始脱落下尸体表面的一些硬皮。唯一不变的还是那黑洞洞的眼眶仍然那样盯着我们。似乎时刻想要下來一样。   这场面确实是恶心渗人。沒敢多留我就赶快跟着他们进入了那甬道之中。   接下來的过程就是顺着我们进來的甬道重新走出去。这个过程沒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赶路而已。只不过在赶路的过程中我才发现一个问題。超子他们带下來的只有孔盼这个人。至于王晨是什么情况我却不知道。刚才那样的情况一开始是被他们俩催着往外走。后來看到那石洞上的僵尸之后我也是迫切的想快点离开。至于超子他们在上面遇到什么状况我一直沒有來得及问他们。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我感觉应该是沒有什么危险了。于是开口提议我们停下休息一下。这休息与否对我來说其实是无所谓的。毕竟从头到尾基本沒有出过什么力气。但是他们两个不同。看他们的样子都是受了伤的而且耗费了很大的体力。不休息一下说不过去。   听到我的提议之后超子首先是看向刘基。看到刘基停下來之后他就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墙角就大口喘着粗气。看那样子是累的够呛。估计一动也不想动弹。   看到超子这样我不由惭愧。实话说自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之后我就沒有干过什么太耗费体力的事。一般遇到什么他们两个总是在前面。说白了我其实受到的优待其实已经太大了。这个时候刘基已经开始准备放下孔盼。看到他那惨白的脸色我连忙过去帮他。同时决定一会儿无论如何也要帮着背人。不然自己可真的成了拖油瓶了。   帮着刘基放孔盼的时候我顺便看了看她的情况。只见她的脸色也很不好。甚至蒙上了一层黑气。听气息很不稳。看起來就像随时都要不行了一样。这还是其次。最为奇怪的就是这个时候她身上那恶臭味道越发明显了。这种味道特别难闻。真的就和腐烂的尸体的气味一样。   “你们在上面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尸体。还有。她这情况看起來很不好。能不能活命还是问題。”看着孔盼这个样子我心里的感觉很不好。沒想到之前那样一个英姿飒爽。胆色和智慧过人的人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个半死不活的模样。确实是世事无常。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她我们哪至于这么狼狈。刘哥不是我说你。这样一个人你拼了老命救她做什么。”我的话刚一说出超子就气急败坏的开口。刚说了几句之后又龇牙咧嘴的去弄头上的伤口。   这个时候刘基倒是沒有说什么。我将孔盼和他解开时候放在地上。这个时候他二话沒说直接将孔盼调转过來。原本孔盼是伏在刘基背上的。放下之后她也是背面朝着我们。现在将她仰面调转过來我才发现问題所在。   此刻在我们面前的孔盼的胸口也是一道狰狞的伤口。那伤口位于孔盼胸口的侧面。看起來也是被抓伤的。和刘基的伤口不同。她的伤口现在呈现一片黑褐色。那恶臭正是是她的伤口处发出來的。她胸口前的衣服已经破裂的不像话。除了那伤口之外她白花花的胸口也暴露了大半。这么一看之下我不由脸色一红随后看向刘基   “她这伤口是怎么回事。怎么像是被感染了一样。”可能觉得有些尴尬。我干咳了一声。而后疑惑的开口。   “尸毒。”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冷冷道。说完之后他从他的冲锋衣口袋中掏出一个东西。那东西呈椭圆状。看起來就像是一个鸽蛋大小的肉球一样。   我疑惑的看着刘基拿出那东西而后看到她捏开孔盼的嘴随后一用力手中的肉球就破了。随着那肉球破裂一些汁液从那圆球中淌出來滴在了孔盼的嘴里。滴了几滴之后刘基才作罢。随后扭头看向我。   刘基这么一看我我就疑惑了。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要告诉我这肉球能治尸毒。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们两个喝了。能解毒。”还沒等我反应过來的时候刘基忽然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我的面前。他这么一递过來我下意识就接住了。   拿到手里才发现这东西是一个肉囊。外面是一层肉膜。此刻破了个小口可以看到里面是青褐色的粘稠液体。   “刘哥你说什么。让我们喝这个。你确信这个真能喝。再说我们也沒有中毒。不需要喝吧。”看到我手中的东西我还沒有來得及开口超子就神色激动道。看他的样子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而且他的神神色很古怪。似乎是极为不愿意喝这东西一样。   “碰过她。在那尸洞中待过。都需要喝。”听到超子的话刘基仍然是沒有表情。但又从我手中拿过那肉囊朝自己嘴里挤了几滴。随后又递给我。   “我以前喝过。沒毒。本來不需要喝。让你们放心。”喝过那东西之后刘基又看了看刘基认真的开口。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为了给我们证明这东西沒有毒一样。听到刘基这番话之后我发现刘基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随后又很不自然。但是具体是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看到他俩的样子在旁别的我则是非常疑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好了。既然刘哥这么说你喝吧。喝完我告诉你。”我这么一问之下超子摇了摇头道。但是我看他的脸色依然是不自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你那样子。不就是喝这个嘛。刘哥和她都喝了。我们有什么害怕的。”看到超子的样子我白了他一眼道。既然刘基自己都喝了。而且这东西应该不会是有毒什么。不然超子肯定不会不告诉我。既然可以确信沒有什么坏处还能防尸毒。又有什么不能喝的呢。   想通这点之后我随手将那肉囊中的液体朝着嘴了挤了几滴。虽然我事先又准备。但是这东西的味道确实是难喝到了极点。入口是一股腥臭感。紧接着就是一种苦的将人眼泪都能苦出來的味道。最为无语的是这味道随着我咽了几口唾沫依然沒有消退。在我的嘴了久久不能散去。确实有些恶心。   “怎么样。”看到我苦着脸的样子超子问道。这个时候我看了看刘基发现他压根沒有任何表情。想到自己的表现我不由觉得有些心虚。不就是一些苦味嘛。他能受得了我自然也能。   “沒什么。就是味道不怎么好。”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來。随后吐了两口唾沫走过去将手中的皮囊递给他。   “好吧。既然刘哥你说这东西能解尸毒我就舍命陪你们吧。”接过我手中的皮囊之后超子用力挤了几滴。那皮囊本來就沒有多大。他这么一挤就已经将那皮囊中的液体挤完。挤完之后超子的表情瞬间也变得极为难看。现在这味道绝对让他印象深刻。   “妈的。这蛇胆的味道真是够劲。真不愧是活在尸体中的东西。真**让人恶心。”喝下那液体之后超子连连吐了几口口水。而后将那皮囊随手一扔开口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一楞。随后疑惑的看向超子:“你说这是蛇胆。哪來的蛇胆。什么活在尸体中。”   “你以为这东西是什么。要不是为了用这东西救她。我和刘哥至于去那个尸洞吗。妈的。那哪里是尸洞。简直就是地狱。”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孔盼开口。随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和我讲他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东西。   第一百六十四章 蛇 - 隐墓师 - 木易神   “先别说你们遇到了什么。还是先看看你们的伤口吧。别弄不好感染了。”虽然我是迫切的想知道他们在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当看到超子那满脸血污和刘基惨白的脸色的时候我想到的还是他们的伤。那伤看起來并不轻。   “我这沒事。只是头上擦伤了个小口。看起來骇人实际沒什么。这次多亏了刘哥。若是沒有他的话我估计是要被那狗日的尸体开瓢了。刘哥你怎么样。要不是我你也用不着挨那一下。”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露出一个沒事的表情。随后他将自己里面穿着的秋衣撕开一条开始只顾着包扎头上的伤口。说这些的时候他还不忘和刘基道谢。同时有些担忧的看着刘基。   超子这么一说我也扭头看向刘基。刚才他肩膀上的伤口可是要比超子头上那伤口骇人的多。可是我刚才瞥过去的时候发现他的伤口似乎已经不往外渗血了。可是我清楚地记得他从那石洞中下來的时候那伤口看起來还很可怕。血流的很厉害。   “刘哥。我看看你的伤口。不行的话你就不要行动了。我们两个背你们两个。”刚才听超子的话的意思刘基这伤应该是救超子导致的。这样的话对我们的意义就不同了。若他的伤真的很重我们自然要照顾他。   “不用。”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的眼中露出一丝异样之色。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开口。   “我说你就不要逞强了。我看你的脸色都变得这么差。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听到刘基的话我仍然不放弃坚持走过去看他的伤口。一路一來他对我们的照顾实在是多的数不清。很多次都是救命之恩。现在他这受了伤我自然不能安心。   经过我的强烈要求刘基终于同意我看他的伤口。就在我看他伤口的时候超子也起來过來看。主要是之前我们看到那伤口实在是有些厉害。谁也不敢保证那伤口会对刘基造成多大的伤害。   揭开刘基那伤口旁边的衣服时我的感觉很不好。入手一阵粘稠。感觉这衣服完全就是被血泡透了。想想之前看到的那伤口也是。流这么多血实在是正常的。   实话说这种伤口若不处理很难止血。恐怕光流血都能将人流死。这一路我根本沒有见到刘基去处理过他的伤口。最为无解的是他还背了一个人走了这么久。我实在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当我揭开他的衣服看他的伤口时我终于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当我看到他的伤口时他伤口的血已经完全止住了。不但如此。他的伤口虽然看起來仍然触目惊心。但是似乎已经开始在愈合。现在看起來似乎并沒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厉害了。   “刘哥。你的伤口怎么可能愈合这么快。还有。被那僵尸抓伤不会有尸毒吗。”看到刘基这伤口的状况超子惊呼道。他在部队的时候见惯了处理伤口这样的事。但是他显然沒有见到过这种情况。其实别说是他。我也根本沒见过有人的伤口竟然可以愈合这么快。   别说愈合。换一般人若是不处理止血恐怕都不可能做到。看这伤口的程度绝对算的上重伤了。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若有人有这样的伤口在身是绝对不可能行动如常的。但是现在看刘基他似乎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并未受什么影响。我现在都觉得这人像是个怪物。   “我的身体。和你们不同。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就是这样了。”看的我们两个惊骇的表情刘基淡淡的解释道。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意识到我们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我们刚才看的眼神显然如同是看妖怪一样。   “咳咳。刘哥。不好意思。这实在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听到刘基的话我干咳了一声而后有些尴尬的开口。   “习惯了。知道的人都如此。”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抬起头淡淡的看了我和超子一眼。那眼神和他平素里的并沒有什么不同。一样的沉静如水。一样的波澜不惊。但是这个时候我看到这样一种眼神不自觉的感到心里一揪。平白产生一种悲凉感。   可能很多人觉得有这样的能力是一种很厉害刺激的事。但是当因为这种能力你被所有人都当做是一个怪物甚至是被孤立的时候你还会希望拥有这样的能力吗。   虽然刘基现在的样子很平静。但是谁又知道这种平静不是对长久以來被人当做怪物的眼光的习惯呢。这个时候我又想到之前在明汉双墓中他受伤之后恢复的速度也很快。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上了什么药。现在看來这一切原來都是他自己身体的原因。   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本身的谜团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而这深渊据他自己所说他自己都不清楚。当有一天你发现你自己的身体和所有人不同。所有人都将你当做怪物。到那个时候就算是你拥有他们无法企及的能力。可能又有什么用呢。孤单和寂寞都将随之而知。而你却沒有办法反抗哪怕一丝一毫。因为寂寞和孤单的本身就是你自己啊。   或许刘基现在这样的性格和气质就是这样长久以來形成的。不被人接纳的他也只能选择不接纳任何人。不过现在不同了。不管怎么说他是我们的朋友。无论他遭受过什么。无论他有多么的不同。但是他救我们是真的。这一路的照顾也是真的。只要他一心拿我们当朋友我们自然也将他当做了朋友。   “刘哥你不要多想。这也沒什么的。我想总有一天你能弄明白你自己的状况。你放心。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能力不行。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的。”我看着刘基真诚的开口。如果说之前我对刘基并沒有什么感觉的话。那这一路走來我已经将他当做兄弟了。我说的话也是实话。   既然是兄弟。他的事我们自然要帮。除了这一点之外更何况他还救了我们那么多次。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无视他的存在。若是那样我们和无情无血之徒又有什么区别。   “就是。刘哥我说你也不要和我俩见外。这一路咱们也算是生死与共了。不管你如何我们都将你当做是伙伴。至于你身上的秘密什么的你也不要多想。谁身上还沒有个秘密呢。”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脸上也露出认真之色随后开口道。   其实男人之间的感情很简单。它并沒有什么长期花前月下、久处长存的前言。往往对了胃口就能产生友情。这种友情在生死与共的经历之中更容易出现。而且无比殷实。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们在上面遇到了什么吧。话说了一半就沒了。你不是说那是蛇胆嘛。哪里來的蛇。”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个差不多。至于刘基怎么想那是他的事。至少我们将我们的想法说到了。   虽然我们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刘基沒有什么表示。但是我看到他的眼中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情绪在里面。当然这种情绪并不明显甚至可能只是我的错觉。但是我宁愿相信他是有触动的。   接下來刘基开始闭上眼睛休息。这是他的习惯。只要休息的时候他必然是闭上眼睛似睡非睡。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可以提高休息的质量。他在一旁休息的时候超子开始和我讲他们遇到的情况。听到这情况我也确实感觉到了他们当时所面临的凶险。   按照超子的话所说。他们上到那石洞之上根本就沒有看到王晨的影子。那棺材边就只有孔盼一人。而且他们看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按照超子的话说看到孔盼这个样子他都不想去救了。   当然。刘基是肯定沒有多说什么的。他直接过去查看孔盼的情况。这个时候超子对孔盼还是有一定芥蒂的。上去救她已经是难得了。这个时候自然不想多管他什么。在刘基看那孔盼情况的时候超子就在一旁待着。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那打开的棺材中竟然是一个漆黑的通道。那通道由上而下。里面还有阶梯。这让超子大吃一惊。   丝丝……试试……就在超子看着那通道想着这是不是又是一个暗道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想起这样的声音。这个时候他抬起头一看才注意到那棺材的另一边爬着一条一米多长的蛇。那蛇的颜色和石棺的颜色很像。都是那种灰白色。若它不发出丝丝声超子可能现在都沒有注意到。   看到这蛇的时候超子原本并沒有太过注意。但是这个时候刘基忽然将孔盼放到了一边随后眼神凛冽的盯着那蛇。因为刘基的原因超子这个时候对于这蛇一开始留意起來。仔细一看这下他忽然发现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蛇原來是有两个身躯的。   确切的说是那蛇从中间半截分了个叉。这样看起來导致像是两个身体。看到这奇怪的蛇超子不由开始仔细起來。当看到这蛇的眼睛的时候超子的心里更加谨慎。再也不敢小看眼前的这条两身蛇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窖尸地 - 隐墓师 - 木易神   超子和那蛇对视的感觉很奇怪。那蛇看着它的眼光并不是那种平常的蛇虫的冰冷无情绪。怎么说呢。按照超子的说法就是他看着那蛇感觉那蛇似乎是有情绪的。给他的感觉就是像是一个人在和他对视一般。   那蛇一开始看着超子他们似乎并不害怕他们。就那样趴在棺材上和他们对视。它的一双眼睛先是停留在超子身上。感觉沒有什么之后又将目光汇聚在了刘基的身上。这个时候刘基冷冽的眼神盯着那蛇。而那蛇黄澄澄的眼睛也死死的盯着刘基。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超子的感觉很奇怪。那种感觉就像是看到两个人在那里对视。谁也不肯让谁一步一般。   超子就这样看着这一人一蛇对视着。沒有过多久那蛇似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它的目光中露出一种畏惧的情绪。随后开始收缩了收缩身体。调转了头快速的向那棺材里面的通道爬去。   这个时候超子很奇怪。他确认自己沒有看错。这确实是一条拥有两个身体的蛇。最为奇怪的是这蛇的眼睛中竟然真的表达出了畏惧之色。那种感觉完全不像是一条蛇而像是一个人。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   “跟上。”那蛇的速度很块。就在超子还未反应过來的时候那蛇已经消失在了那通道之中。这个时候刘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扭头和超子说了这么两个字之后就立刻一纵身钻入那通道之中。很块就消失在了超子面前。   “刘。刘哥。”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还未等超子反应过來刘基已经消失在了那棺材里的通道之中。沒办法。既然刘基已经进去了那说是上來帮他的超子自然不能在原地等。于是他咬了咬牙也跟着钻入了那棺材里的通道。   那棺材里面的通道呈阶梯状。里面甚至有专门的台阶。看起來应该是专门修筑的。只是这通道非常狭窄。如果不注意甚至会一直碰到头。超子一路走下去就被碰了好几下。惹得他一直龇牙咧嘴。   前面的刘基动作很块。超子几乎是在他刚才去之后就紧跟着下去了。但是一直走了很久超子都沒有看到刘基的身影。不过他也不是太担心。因为这通道的弯曲程度很厉害。几乎沒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转折点。看不到前面的人算是正常。   虽然不是太担心但是超子的心里却直泛嘀咕。那蛇怎么可能跑这么块。还有刘基。一声不坑就跑了下來。让他也不明不白的跟着乱闯。好在现在他还未碰到有什么岔路。要是前面有岔路的话那说不好他也只能重新回到上面去了。毕竟他现在看不到刘基。若是有岔道他并不能确定刘基他们走的是哪条。   不过走了不久之后这通道似乎并沒有要出现岔道的样子。这似乎是一条独路。一直通向某个终点。这个时候超子心里不由疑惑。心里嘀咕不知道这条棺材里的通道会通到哪里。   事实上这答案很块就有了。就在超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的通道开了个宽阔的口子。那口子的感觉就像是我们之前从那石洞中的通道走入那存放石碑的石室的感觉差不多。这是超子的原话。   看到那开出來的口子超子沒有任何犹豫。猫着腰加快步子走了过去。由那通道的口子出去之后超子首先看到的就是刘基的背影。刘基就这样站在那出口的不远处。此刻可能是听到超子走了进去转身给超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看到刘基的手势之后超子下意识捂了捂嘴。随后眼神从刘基的身上移开看向面前的景象。这一看之下超子原本准备放下來的手又举起來放在了嘴上。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來。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让他震惊了。   在他们面前的一处宽阔的石洞。按照超子的话说这石洞比我们之前那个石室要打两到三倍。在这石洞之中横七竖八放着很多的棺材。这些棺材很多看起來都已经腐朽破烂。甚至一些里面的尸体都已经暴露出來。看数量估计有上百具的样子。   本來若单是这棺材数量多也沒什么。最让超子惊讶的是这些棺材中暴露出來的尸体。这些尸体看起來都保存的相当完整。除了眼睛等特殊的地方之外其它地方竟然沒有怎么腐烂。这和那些棺材的腐烂程度完全不成正比。   听到超子的话我的心里也有些疑惑。一般造成尸体不腐烂程度有两个原因吗。一个是人为原因。一个是自然原因。人为原因不必多说。请参考木乃伊的制作方式。不过这里我需要提一下。其实防腐技术咱们中国古代的技术要比木乃伊那种技术高超很多。根本不需要去除内脏风干这种下层的办法。现在已经发现了很多古墓中的尸体。他们几乎完全保持这生前的模样。身体的水分甚至还保存。这就是罕见的“湿尸”。这种防腐不知道要比木乃伊那种方式高明多少倍。   除了人为原因之外那就是自然原因。自然原因说起來有些书本化。按照这行当的说法就是风水原因。这是我的老本行。我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在风水学中记载了很多让尸体不腐的办法。不过这些办法都是需要特定的风水局。最为主要的是这风水局一般都是自然形成。若是人为去创造出相似的风水局可能非常艰难。达到的效果和差强人意。若是真有人能摆出这样的风水局估计他绝对是这一行中的宗师级人物。这种人物随着这一行的沒落早已经沒多少了。   在风水学中。我们将这种自然形成的可以保持尸体不腐的统一叫做“窖尸地”。这种地方最为显著的特点就是如果不加破坏。葬入的时机恰当就可以保持尸身不腐。这种不腐要比人为的防腐神奇许多。而且沒有时间限制。只要格局不被破坏。成百上千年可能都能保持下去。   但是有得必有一失。“窖尸地”几乎全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阴气非常重。葬在这种地方的尸体极为容易在尸体内累计尸气。这尸气若是沒有什么东西触发倒还无所谓。最害怕的就是被活人的气息或者是动物的气息触发。一旦触发几乎可以确信是百分之百要起尸的。所以一般选择这种地方下葬是需要极为慎重考虑的。   在我外公的笔记中曾经写过。若是这种地方葬尸一般都是铁链捆尸。有条件的甚至以铁棺椁封棺。这些方法都是为了放置里面的尸体起尸为僵。可以说是非常严谨。   可能有人觉得既然会起尸那么为什么要将尸体葬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防止尸体腐烂。其实不然。虽然这“窖尸地”极为容易起尸。但是有很多的“窖尸地”本身的风水格局是对后人是极为好的。这样也就导致了一些懂风水的人愿意这样干。   不过虽然我知道有“窖尸地”这样的说法。但是这让上百尸体不腐的“窖尸地”我也这是听说过。而将这种可以让如此多的尸体不腐的“窖尸地”用在墓里的我连听说都沒听说过。   我听说当初在山西某个地方的山沟被人偶然发现过一个水洞。那水洞当地人都传说里面有什么蛇怪和山神什么的。本地人是禁止进去的。后來有些不信邪探险的几个年轻人就不听劝阻的闯了进去。进去之后就在也沒有出來。后來这事闹大了。最终政府出面解决。因为那水洞连着大山。要想破坏进去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最终有人想了个办法。弄了好多大鹅在鹅的身上绑上了摄像机将它们赶入那水洞之中。最终发现在那水洞的深处摆放了无数的尸体。那些尸体七零八落。大都肢体不全。但是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都沒怎么腐烂。   原本这些人还想继续看下去。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大鹅身上的摄像机忽然似乎被什么东西干扰了一样。竟然全都失灵了。而这事在当时也引起了很大的冲动。最终政府说是里面的尸体其实是抗战时日本人屠杀之后扔在里面的。至于那些尸体为什么沒有腐烂。而那些年轻人进去为什么沒有出來这些反而不了了之。只是那个水洞最后也不知道解决了沒有。有的说是政府将那水洞封了禁止人进去。有的说是调了很多炸药将那水洞炸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传的七零八落。具体情况也沒有多少人了解。   我记得当初我的外公给我将这个故事的时候就说那是天然形成的巨型“窖尸地”能够形成极为难得。当时我对风水这一快还沒有那么感兴趣。所感兴趣的只是这故事的本身而已。现在对“窖尸地”的了解还是后來慢慢自己学到的。   不管怎么说。这可以让成百上千的尸体不腐的“窖尸地”一般都是极为难得的自然杰作。这样的地方你说它的风水好也好。说他不好也不好。说他好的原因是因为它的形成极为难得。而且风水格局都还不错。但是说它好的话也不尽然。因为它不适合葬人。   葬人的风水格局讲究一个阴阳平衡。而这种巨型的“窖尸地”几乎是看都不用看。绝对阴气极为浓重。有沒有阳气都另说。更别说是阴阳平衡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尸体和蛇 - 隐墓师 - 木易神   其实论起來中国的无论是建筑风水还是这古墓风水都讲究一个阴阳平衡。我们的老祖宗认为只有阴阳平衡才能达到所谓的天人合一。可能这风水和阴阳本身就离不开。來源都跳脱不了易经八卦这档子东西。正因为如此。就算是有人用窖尸地做墓地也绝对会改动一定的风水格局达到理论上的阴阳平衡。绝对不可能直接用阴气极重。容易产生尸气的窖尸地去当做墓地。   不过这是一般的古墓。细想一下我们现在所处的古墓。经过这么多的经历可以证明这墓并不是用來葬人的。说到底就是葬了一个秘密。更何况这还是个诡墓。若是能按照一般的风水墓葬來推断才是真的见了鬼。想通这点之后我也沒有那么困惑了。   当然我现在听超子讲这些的时候脑子里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些东西。但是超子和我不一样。他对于这些一无所知。乍然见到这么多不腐的尸体他是绝对震惊的。震惊之后下意识的就是问刘基。   “刘哥。这。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们來这里干什么。”虽然刘基之前对超子做过禁声的手势。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靠近刘基小声的开口。   对于超子的话刘基并沒有做声。他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一方向。像是看到了什么他想要的东西。看的刘基这个样子超子也沒感再问。他顺着刘基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刘基看的是什么。   刘基目光聚焦的地方是几片七零八落的腐朽棺木。那棺木腐朽的尤为厉害。里面尸体的模样都完全暴露在了超子的眼前。但是他实在是不明白。这里这么多的棺木。刘基单单留意那一块是什么意思。   因为之前有了那石碑显影的先例。对于刘基的一些举动超子还是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做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毫不犹豫的跟着刘基下來。而这个时候刘基不说他也沒有问。只是学着刘基的样子注视着那一片七零八落的棺材板。   仔细一看之下刘基忽然发现那棺材板忽然动了几下。紧接着他就听到了碎木板掉落的声音。这个时候他不由骇然。难道说那棺材里面的尸体起尸了。   因为从事这行的原因。超子平时已经问了我很多这古墓风水方面的知识。只不过这家伙对于那些风水墓葬的东西听进去的很少。反而是对起尸和僵尸鬼怪这种东西异常感兴趣。之前让我和他讲了不少。估计也是当故事听了。   听多了这些的坏处就是现在看到那棺材板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起尸。加上上次在那明汉双木中和那彘反哺的母尸交过手。超子对这起尸之后的僵尸的映像极为深刻。他也知道那东西的威力有多大。所以此刻他不由紧张起來。   按照超子的话说这并不是他胆小。而是他沒有武器。万一和那僵尸拼起命來那东西一身钢筋铁骨而且反正它已经死过一回又不会再死。在这样的情形下和那东西拼命是极为不明智的。   当然。超子到底是不是胆小这个问題有待商榷。他这人我了解。活人强盗他肯定是不怕。但是僵尸这类东西可就说不准了。不过这个时候我显然不会去和他争辨这些。一争论这个家伙打死不承认不说可能还会耽误说接下來的事。我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安静的继续听他继续讲。   话说到超子发现那支离破碎的棺材板动了动他下意识就是觉得是里面的尸体起尸了。这个时候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炸了起來。全神贯注盯着那棺材里面的尸体。万一那里面的尸体起尸他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当然这反应是拔腿就跑还是什么他沒细说。   然而当他仔细看了片刻之后忽然发现在那尸体的旁别忽然探出一截灰白色的东西。那灰白色的东西此刻就在那尸体旁别缓缓蠕动。而那些棺材板碎片发出的声音正是这东西的蠕动所致。刚看到这灰白色蠕动的东西的时候他还沒有反应过來。但是沒过多久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东西正是刘基跟着追进來的那条奇怪的双身蛇。   这也不能怪超子转身就忘了那条蛇。只是进來到这石洞之中后他已经被眼前这些成百上千不腐尸体震惊到了。自然而然忘记了之前他们是追的那条蛇进來的。现在因为刘基的目光所落超子才注意到。   这双身蛇就在超子和刘基的眼前蠕动。蠕动的过程中时不时的带动那破碎的棺材板碎片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微响动。在这死寂的石洞中听起來倒是非常明显。   看到这小蛇之后超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毕竟不是起尸。虽然这小蛇看起來也有些不同寻常。但是比起那些起尸之后的僵尸來说到显得不是那么有威胁了。毕竟一条小蛇就算是它有两个身体又能翻起多大的浪來。   当然。对这双身蛇不以为意的也只是当时超子的想法而已。若是换做我一定不会掉以轻心。这古墓之中什么最为诡异。不是僵尸也不是那些机关。而是这古墓中活着的一些动物。尤其是那些看起來比较诡异奇特的动物最需要谨慎对待。   能活在古墓之中而且奇特诡异的动物一定有其特殊危险之处。这一点我之前已经在超子和我说那“五仙护尸”的时期的时候我就讲过。那些死了的动物的尸体尚且让那棺材内有诡异存在最终导致他被亡灵附体更何况这活物呢。而且这蛇在一些传说典籍之中本身就是极具灵性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墓中见到一般是要避而远之的。绝对不能轻视。   事实证明我的经验还是很准确的。那双身蛇在那尸体旁别蠕动里几下之后就露出它的头來。超子他们看着这蛇头在那破碎的棺材里面的尸体上蹭了几下。仿佛是在找什么东西。紧接着那蛇就爬到了一具尸体之上慢慢向那具平躺着的尸体上面爬去。   看到这一切的时候超子还是满脑子困惑。他瞥了瞥旁别的刘基发现刘基仍然是神色冷峻的看着那条灰白色的小蛇。似乎连眨眼都不愿意。可是超子弄不懂。这么一条小蛇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他们从上面的石洞一路追下來。   想到这里超子就不由着急。他知道当时下來的太匆忙。根本來不及和我打声招呼。若是他们长时间沒有动静我在下面一定会着急。不得不说超子确实了解我。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下面那么久都听不到他们任何消息的原因。   一想到我着急之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來超子不由也跟着着急起來。况且他们说是上來救人的。刚才看那孔盼的样子很不好。这么耽搁下去就算是她有的救也被耽搁的沒救人。难不成这刘基是觉得这里放置尸体可以放置腐烂。所以來这里给孔盼找个墓地。超子说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也只有他才能产生这样奇葩的念头出來。   超子讲出他当时想法的时候不只是我。就连刘基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估计也是对超子这一想法感觉到奇葩。他这样的人是理解不了超子的想法的。   虽然超子现在这样想心里也很着急。但是刘基依然是沒有任何动作。看起來就像是认定了那蛇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那蛇爬上那尸体。最终在那尸体上蠕动着。   这个时候超子扭头看了一眼那蛇。空挡之间那蛇竟然爬到了那仰面朝天的尸体的脸上。最后它的头一动一动。最后竟然硬生生把那尸体的嘴巴给弄开了。   将那尸体的嘴巴拱开之后那蛇又扭动了几下。最终竟然直接将自己的投深入了那尸体的嘴巴之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超子全身不由发毛。这一幕实在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这蛇在这儿钻这尸体的嘴巴里是什么意思。   那双身蛇的头钻入那尸体的嘴巴之后还是继续蠕动着。超子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尸体的脸颊一直抖动着。显然是那蛇在那尸体的嘴巴里活动甚至那蛇露在外面的两段蛇身此刻仍然随着那尸体的脸颊抖动而蠕动。看起來无比恶心。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超子差不多就要忍不出吐出來來。一想到之前他和那蛇对视了那么久再看到这蛇在这尸体堆里钻來钻去。这让他越想越觉得难以接受。   呼……呼……就在超子觉得这一幕异常恶心的时候那蛇钻入的尸体忽然发出呼呼之声。那声音怎么说呢。就像是那尸体并沒有死而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喘着粗气一样。听到这声音超子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巨变。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尸体还能重新活过來不成。   “刘。刘哥。这是怎么回事。”听到这声音之后超子再也忍不住了。满脸惊骇的看着刘基小声的开口。之前刘基禁声的嘱咐他也顾不上了。   “你……”超子这么一说话刘基猛地瞪了他一眼。随后立刻扭头看向那尸体的方向。   刘基这么一瞪眼超子立刻不敢在继续说他接下來想要说的话。说來也奇怪。超子的话刚说完那呼呼声立刻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他的声音打断了一般。这个时候刘基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那样子似乎恨不得将超子活活吞掉一般。   第一百六十七章 攻击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看到刘基这样的眼神超子的心里不由一慌。难不成他又触动了机关或者是犯了什么错误。可是他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虽然这句话让那尸体中的呼呼之声消失了。但是这难道是什么极为要紧的事。   按照超子的话就是当时刘基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可怕。弄得他一个劲的开始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忌讳。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但是刘基就那样一声不吭的看了他一眼。无论他如何去揣摩也揣摩不出什么意思。   “小心。”就在超子想这些的时候刘基忽然开口道。随后在超子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一股局力就传到了超子的身上。他直接倒飞了出去撞在了一边的墙壁之上。这一撞因为方位的原因导致他的头在那墙壁之上擦了一下。当时他就感觉一股粘稠的液体流在了脸上。随后脑袋就是一阵晕眩。   这一撞撞得极为实在。超子顿时感觉身体就像是被一辆卡车撞飞了一样。那种感觉让他差点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來一样。连带着脑袋上也挂了彩。血顺着投皮都流到了脸上。   不过这个时候虽然头晕目眩但是超子却丝毫不敢大意。在撞之前他听到刘基说的小心两个字。这个时候被刘基撞过一边一定是有什么凶险。想到这里他连忙将脸上的血抹了一下。随后一翻身赶快站了起來。   超子这个时候起身正好看到一道灰白色的影子向刘基的脸上射过去。那灰白色影子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眨眼就射了过去。这个时候刘基在原地侧了下身子。手中猛地向那灰白色的影子拍了一下。随后连忙回身向后面撤了一段距离。   啪……只听到一声响动。紧接着超子就看到原本他站的地方这个时候落下來一条小蛇。那蛇有两个身体。正是刚才在那尸体嘴里蠕动着的那条蛇。   这蛇此刻就落在超子原本站的地方看着刘基。它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怨毒和畏惧之色。时不时将舌头吐出來撕拉一下。它的舌头整个是黑色的。看的超子触目惊心。   那蛇和刘基这个时候都沒有任何动作。他们互相盯着对方看起來就像是两个人在那里互相对峙一般。这个感觉很奇怪。那明明是一条射。但是给超子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那里一样。   丝丝……丝丝……那蛇在那里吐动着舌头。三角形的扁头慢慢扬了起來。同时那眼睛咕噜噜转动着。这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善类。   这个时候超子算是明白刘基为什么刚才要将他撞过一边了。按照刚才这蛇的速度绝对是眨眼之间就可以扑到超子的身上。看它那扁圆的三角头绝对是拥有剧毒的。若是被这东西扑到身上超子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这个时候他的身上不由涌上了一层白毛汗。   丝丝……丝丝……这个时候那两身蛇的吐舌声更加尖锐也更加频繁。它的整个上半身都拱了起來。下面两个身体都开始扭曲起來。看那样子似乎是极为不耐烦了一样。看到那蛇这个样子超子似乎可以确定这蛇似乎是要发起进攻了。想到它之前那种速度和它诡异的眼神超子就觉得浑身难受。不只如此。这蛇之前在那尸体的嘴里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不管它干了什么。但是和那不腐烂的尸体挂上勾而且还让那尸体发出呼呼的声音。这蛇绝对诡异而且危险。   看到这蛇做攻击状超子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时候他心慌不已。甚至不知道这蛇如果來攻击他他该怎么样去应对。实际想想确实难以应对。这蛇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让超子怀疑这东西要是猛地攻击他他能不能做出反应來都不一定。   不过这个时候超子担心的倒不是他自己。因为这个时候那蛇的注意力看起來完全是放在刘基的身上。 这个时候超子的担心完全是为刘基的。   说來了刘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将那两柄带着月牙状护手的匕首攥在了手里。此刻他的神色肃穆。瞳孔微微收缩着。整个身躯也刻意的弯曲了一些。这个样子完全就像是一只准备捕猎的猎豹。一时间超子倒是分不清这两个谁才是猎物。   刘基这个时候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纹丝不动。反观那双身蛇则不然。它一只在原地吐露着那黑色细长的舌头。同时下身两条尾巴一直扭曲拍地。丝丝的声音不绝于耳。似乎是极度不安。随时都想要进攻一样。   “小心。”就在这一人一蛇互相持久对峙的时候刘基忽然出声到。听到刘基的叫声之后超子心里一惊。小心什么。   啪……就在超子还未反应过來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声肉体排拍击地面的响声。这个时候他的目光还留在刘基的身上。此刻听到这声音之后立刻转头。在他转头的瞬间看到刘基向他的方向跑來。   “不好。”看到这一幕和听到刘基的叫声之后超子陡然一阵心悸。这个时候他只看到一道灰白色的极光朝他射了过來。那光影并不是从地方扑过來的而是直接朝着超子的面门飞來。这个时候超子來不及多想。甚至根本來不及思考。他下意识的朝着另一边一滚。在他滚落的刹那间只感觉到脸上一阵发凉。随后鼻子闻到一股恶臭。紧接着就摔到了另一边。   摔过一边之后超子沒敢犹豫。直接一个驴打滚向远处又滚了一段距离。就在他抬头的时候忽然发现那灰白色的双身蛇直接在地上转了个弯随后径直向朝着超子跑來的刘基射过去。那速度丝毫不减。超子几乎是看不到那蛇的身影的。只是之前见识过知道这东西就是那速度极快的怪蛇。   看到这一幕超子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一般的动物攻击绝对是逮着一个朝死里咬。但是现在看这蛇显然不是这样的。它显然是分而击之。甚至超子怀疑这蛇攻击他极有可能是佯攻。真正要攻击的说不准是刘基。   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明明是一条蛇竟然还懂得这样攻击。而且攻击超子的行为明显是想让刘基露出破绽然后它再攻击。这样的蛇超子一想都觉得恐惧。脊背之后不由冒出白毛汗來。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那蛇借着攻击超子绕了一下。这个时候正和疾跑过來的刘基迎面撞上。刘基显然也沒有想到这怪蛇竟然回來这一出。之前他生怕超子发生意外所以是惊呼扑过來的。这个时候那蛇用极快的速度向他撞去。他显然是无法躲避的。想到这里超子就不由惊心。   崩……只听到一声轻微的撞击衣帛的响声。超子定睛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基的手臂竟然挡在了他的脸前。超子听到的声音正是那蛇撞在刘基手臂上的衣服的响声。这个时候还未等超子反应过來他就看到刘基直接将一只手中的匕首扔在了地上。于此同时闪电般的直接抓在了那怪蛇的一条身躯。随后一个转身下俯直接就将那怪蛇摔在了地上。   吱……超子只听到一声尖锐的仿若女人惊叫的声音之后就看到那怪蛇开始在地上剧烈的扭动着。只不过事情还沒有完。那怪蛇的一条尾巴此刻仍然被刘基攥在手里。这个时候刘基一手攥着那怪蛇的身体。另一只手闪电般的朝那蛇的上半身分叉的地方划过。   噗嗤……随着刘基的动作结束之后超子只看到一股黑血从那蛇的上半身汩汩流出。紧接着刘基将他手中的那怪蛇的两段身体随手扔在了地方。这个时候超子已经朝着刘基走了过去。他只看到那被刘基斩断的怪蛇在地上仍然扭曲了几下。之后就完全不动了。   超子走近之后看到地上的黑血和怪蛇的尸体不由心惊。刘基刚才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一般。这样的身手绝对让超子异常惊讶。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脑袋里还一直蒙着。这个时候入鼻一股极为恶心的恶臭。那显然是这怪蛇的尸体散发出來的。   那恶臭极为让人作呕。这个时候超子不由捂住了鼻子。但是刘基似乎是沒有闻到那恶臭似的。直接弯下身用手在那怪蛇的上半身掏出一个绿褐色的椭圆皮囊丢在了他衣服的口袋里。看的超子一阵恶心。   “什么。你说刚才我们吃的东西是……“听到超子的话我的心里一咯噔。随后想到了超子之前那古怪的表情和他所说的蛇胆。结合他现在所说的他们经历的事那我们吃的东西自然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我不由觉得一阵恶心感涌动。随后不由干呕了几下。按照超子的描述。那蛇钻入尸体的嘴里活动。而且看起來应该是长久的活在那些尸体之间。这样一条蛇身体里面的东西想想都觉得恶心。可惜我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吃这个沒什么事。简直是自己作死。   第一百六十八章 群尸围困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早就和你说过。你最好是不要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接受不了的。”看到我干呕的样子超子摊了摊手做出一副他早已经知道我会是什么反应的表情出來。看到超子这个样子我不由老脸一红。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滚犊子。老子是觉得你说的实在是太恶心了不行吗。”我瞅了超子一眼有些沒底气的开口。随后看了刘基一眼。这刘基明显是知道我们吃的东西是什么的。但是他还是能面无表情的去吃个我们看。这人确实是有些让人有些无语。   “既然刘哥说那蛇胆可以解尸毒那应该不会是乱说的。是吧刘哥。”我这样开口。一面表示相信刘基的话。另一面其实也是为了确认一下那东西是不是真的沒什么坏处。毕竟这东西的來历实在是有些让人无语。   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缓缓点了点头。他这一点头我就不由安心不少。可能这也和这一路以來的经历有关吧。这一路以來刘基从來沒有出过什么差错。对我们的照顾更是不用多说。这样我自然而然对他的话比较相信。   “说了这么多你都说的是那条蛇。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些白毛僵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多起尸的东西。实话说你小子是不是在里面又乱动了什么。”既然确信那蛇胆沒什么坏处我也就沒有多想。再说那里面的胆液除了特殊苦之外现在也沒有什么感觉。这个时候我不由回过头來想到之前那些粽子。看样子那些白粽子应该是从超子所说的石洞中出來的。但是这么多尸体怎么会同时变成粽子呢。   “还说呢。要不是那条蛇那些东西怎么会变成僵尸呢。真是邪门。那怪蛇一定是成精了。不然不可能这么诡异的。”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嗤了一声同时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显然那蛇给他的印象特别深刻。   超子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讲。其实后面他说起來也沒什么。但是当时的情况绝对是异常凶险。他们能活着逃出來也算是不容易了。   在那石洞之中刘基将那蛇胆拿出來之后超子忽然感觉到这石洞中的气氛有些奇怪。至于奇怪在哪里超子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周遭的空气时候变冷了一些。还有就是他本能的感觉有些不自然。要说是有什么征兆倒是也沒有。   “刘哥。我们來这里干什么。那蛇胆有什么用。”此刻那怪蛇已经被刘基收拾掉了。当刘基走过去将那原本扔在地上的匕首接起來的时候超子小声的开口问道。   超子这个时候开口刘基仍然是沒有任何表情的。正当超子等待着刘基回答的时候刘基的脸色忽然巨变。原本平静的面容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眸中也露出一丝惊色。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让他猝不及防一般。   “走。”看到刘基这样的表情超子原本安定下來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现在又发声了什么意外。难不成这意外又是因为他开口才导致的。   还沒等到超子反应过來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刘基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开始拖着他向外面走。犹豫他们之前进到这石洞之中为了看清那小蛇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來和那小蛇向斗又走了一段距离。所以这个时候实际上他们离出口其实还是有一小段路程的。   被刘基这么一拉之下超子也明白有意外的情况发生。他这个歌时候也不敢多说什么。闭上嘴跟着刘基就开始往外面走。   砰……就在他们往外走的时候他们前侧方忽然传來一声巨响。紧接着超子就看到那个方位一块腐烂的不成样子的棺材板猛地飞了起來。之后重重的落在了一边。扬起了一片灰尘。   看到这一幕之后前面的刘基立刻停了下來。其实也不是他想要停下。而是在那棺材板飞起的时候从那一片跳过來一个粽子。那粽子是巨男尸。他浑身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不过还是能依稀看出那不是这个时代的装束。   那粽子此刻就落在他们的前侧方。它的脸色乌青死板。整个眼眶也早已经塌陷下凹。整个眼眶纸中只剩下一层眼皮看起來异常的狰狞。、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超子就算是再什么都不懂他也知道这是起尸了。按照我往常和他讲的那些常识。这起尸之后的粽子浑身上下的皮肉早已经坚硬如钢铁。攻击力也极为恐怖。普通人想要对付简直就是在找死。   按照流传下來的说法。对付粽子最为显著的东西就是黑驴蹄子和糯米。但是这说法到底靠不靠谱还是问題。就算是靠谱这个时候他们也沒有这种东西。唯一有的就是刘基手中的那两把古怪的匕首。超子甚至连一个趁手的家伙都沒有。徒手和粽子对打。想想超子都觉得这个念头有些可怕。   崩……崩……就在超子看着前面侧方的粽子头疼的时候他的背后又传來一系列棺材板破裂和被抛飞落地的声音。这个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沒把他的尿吓出來。只见在他们的后面此刻已经有七八具尸体已经站了起來。这些尸体统一都是青面狰狞。手上的指甲如同剔骨刀一般尖锐修长。只要它们想恐怕分分钟都能将他们两人撕碎。   粽子那是什么东西。那简直就是人形坦克。我记得我之前在一本野史中曾经看到过说是在清朝的时候有一个村子一家人的祖坟葬的地方是一块养尸地。这养尸地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这地方大概和那窖尸地差不多。都是极为容易造成尸体起尸为粽的风水之地。   那家人对于风水这块可能也不了解。估计之前先人选择祖坟的时候也沒有找人细看。结果将祖坟定在了这么一块地方。   在那么一天。这家人主人的老父亲死了。按照规矩是需要葬在祖坟之中的。这个时候估计那养尸地养里面的尸体养的也够了。在那家的人打开那祖坟的时候里面的尸体沾染到活人的气息之后自然而然起尸。只是这个时候是白天。那起尸之后的粽子并沒有暴起伤人。   当到了晚上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只听到那家人的祖坟一阵巨响。随后里面直接冲出來五六个粽子。那些粽子无论是见到人还是见到家畜都是一通乱咬。村子里的人集合起來拿着家伙阻止这些粽子。最终用套索套住这些僵尸将它们困在了两人合抱不过來的大树上。   这一场搏斗下來那村子里被僵尸活活咬死了七八个。被弄伤的更是十來个之多。最终那些被绑在树上的僵尸一阵乱扑腾。两人合抱不过來的大树都被它们折腾的枝叶乱颤动掉落。当时将一村的村民都吓得面如土色。   最终的结局就是那些僵尸被太阳出來之后晒得彻底死掉。而那些村子里被那些僵尸抓伤的人有几个因为中的尸毒太深所以沒有救治过來。就算是拔过毒也或多或少留下了了一些病症无法根除。   从这个故事中就可以看出那些粽子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五六只就就可以将一个家伙齐全的村长弄得死伤惨重更何况现在这石洞中如此多粽子。加之超子他们沒有家伙。这样对上去简直就是十死无生。   按照超子的话就是看到这些粽子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凉了一半。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粽子撕碎的准备了。现在这个局面已经不是凶险两个字可以形容了。超子的心里连绝望的念头都有了。之所有有绝望你是因为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存留的希望的。而现在超子他们真的可谓是一点希望都沒有了。   “走。它们还沒有完全复苏。”这个时候超子基本已经从心底里放弃了。他现在完全就是六神无主。整个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所以当他听到刘基的话的时候压根就沒有反应过來。甚至他都沒有听清楚刘基说了些什么。   当然。关键时刻还是刘基可以稳的住。他啪啪直接在超子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在超子感觉到脸上火辣的疼痛感稍微清醒过來的时候刘基已经强行拽着他开始往外走。   这个时候耳边还是那种棺材破裂的声响。这时候超子就算是不往后面看也知道是一种什么情况。一想到身后的情况他的心里更加黑暗。   “闯出去。可以活。”这个时候刘基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了。那几乎是怒吼着对超子开口道。或许是刘基猛地做出这样的态势让超子完全无法预料。又或者是刘基的样子吓到了超子。在刘基这么一吼之下超子终于完全清醒过來。是啊。只要跑出去说不准真的可以活下來。刘基的话终于还是给了超子一点希望。   有了求生的希望之后人的潜能往往会得到无法想象的爆发。这个时候超子也不用刘基拉。开始拼命向出口跑去。这个时候他知道。只要能顶着这些粽子跑出去就有可能活命。心里的恐惧已经被抛在了脑后。   第一百六十九章 杀粽子 - 隐墓师 - 木易神   事情发展到现在超子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办法闯出去。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刻。自然毋庸置疑。只是在往外面闯的时候超子发现了一个问題。在他们前侧方那具粽子出现之后一直沒有动作。这个时候它的全身忽然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白色细毛。随着这细毛的出现那粽子竟然开始颤动起來。   “白毛僵。”看到那粽子的变化刘基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个时候超子甚至在刘基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的神色。要知道这种表情发生在刘基的身上意味着什么。当初面对那成群结队的彘的时候刘基都沒有一丝动容。这个时候他露出慌乱的表情足以说明问題的严峻。   当然。这个时候他们两人脚下并沒有停下來。只不过超子的心里又开始慌乱起來。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接近前面出口了。可是也快要接近站在他们前方的那个粽子。看着那满身细密白毛的粽子和它狰狞的面孔超子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惊恐。不过他知道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闯出去。所以硬是不去考虑那粽子的情况。拼命向外面跑去。   他们跑的速度极快。几乎就是几十秒就已经跑到了出口。刘基的速度要比超子快一些。这个时候的刘基已经跑过了前面那粽子站立的地方已经到了出口。后面的超子距刘基也沒有几步。此刻看到刘基跑过那粽子沒有动作之后他的心里不由一喜。随后不管那粽子。加快速度向那出口的方向跑去。   就在超子跑过那粽子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前面的刘基停了下來。刘基停下之后扭头看向超子。脸上带着一丝严峻之感。同时向超子这个方向跑了过來。   “刘哥。你……”看到刘基向着自己跑來超子极为不解。这个时候不往外面跑反倒又跑回來是什么意思。   超子的话还未说完刘基已经到了超子面前。这个时候超子忽然感觉到脑后传來一股劲风。随后沒等他反应过來刘基已经闪电般的出手拽住了超子的手臂直接一错身将超子向后面的出口甩去。这一甩的力气极大。超子感觉自己的臂膀似乎都要被扯断了一样。   顺着刘基这一甩之力超子一个飞扑直接扑到了出口的位置。这个时候他才來得及回头。回头之后他看到的是刘基已经和之前那站在他们前侧方的粽子斗在了一起。   那粽子此刻就像是一人形坦克般。整个身体看上去僵硬如铁。浑身上下密布了一层白毛。手上的指甲如锉刀一般。此刻那粽子挥舞着手臂虎虎生风。同时张着那乌黑色的的大嘴。里面的獠牙都能看的很明显。   看到那粽子之后超子终于明白为什么刘基会跑过去。感情他刚才只顾着往出口处跑。丝毫沒有注意到这身后的粽子已经开始攻击他。若是沒有刘基刚才那关键信的一甩估计现在他可能已经死在那粽子手上了。   那粽子的蛮力极为恐怖。它的行动看起來很笨拙。但是手臂挥舞之间的力量极大。若是被轮上一臂估计一般人很难经受。正因为如此就算是刘基也不敢和那粽子硬碰赢。那粽子一直试图攻击刘基。但是刘基的动作却极为灵活。矮身腾挪之间往往都可以正好躲过那粽子的攻击。加上他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镇静。丝毫沒有因为粽子加身而慌乱。这样就更可以保证他可以躲得过那粽子的攻势。   只是这些也仅仅是能保证刘基不被那粽子伤掉罢了。超子清楚的看到刘基在躲闪的过程中早已经将腰间的匕首抽了出來。在这个空挡之中他在那粽子的身上刺了数刀。但是他那异常锋利的匕首仅仅是在那粽子身上留下了几个伤痕罢了。那粽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年。那伤痕连血都不会流出。简直就和割在冻肉之上一样。   刘基对那粽子造成的伤痕对那粽子來说基本不算什么。那东西也沒有什么知觉。完全是凭借本能行动。所以那些伤痕对它來说沒有任何的作用。   看着刘基和那粽子周旋超子心里不由焦急万分。若是一只粽子那还好说。问題是现在这石洞之中站起來的尸体已经有数十具。这些尸体有的站立不动。有的身体上已经开始冒出那些微微的白毛。这种情况和之前超子他们看到的那具尸体一样。   按照之前的情况判断。这些粽子先是起尸。之后开始长出白毛。紧接着就会微微抖动最后开始攻击人。这个过程极为短暂。估计就是几十秒的时间。这个时候石洞中已经有十几具粽子开始长出白毛。若是再等个十來秒估计就都和眼前这凶悍的粽子一样了。想到这里超子就不由额头冒汗。   “刘哥。快点摆脱他。不然來不及了。”看到石洞中站立的数十具站立起來的粽子超子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刘基。按理说这个时候本不应该出声的。但是情况实在是太过凶险。由不得超子了。   “你走。”这个时候刘基显然还是沒有摆脱那粽子的纠缠。空挡之中他对着超子吼了一句。随后又开始躲避那粽子的攻击。   听到刘基的话超子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坚定之色。刘基刚才是为了救他才进去的。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抛下他独自逃生呢。实际上超子早就想过去帮刘基的。但是他看到那粽子的动作感觉自己并不能做到向刘基那样的躲闪。过去恐怕还要拖累刘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抛弃刘基独自离开。此刻听到刘基这样的话他知道刘基估计也是沒有把握可以逃走所以让超子独自走。   “刘哥。要死一起死。我现在走了算什么。”超子对着刘基喊了一句。随后他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就准备去帮刘基。   这个时候形势已经严峻到如此情况。真要是他们两个解决不了那粽子等到所有的粽子全都苏醒之后他们和这些粽子拼了也就是了。这是超子那个时候的想法。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按照超子的性格他是宁可死也做不出将同伴抛弃的事的。   “该死。”看到超子准备过去刘基显然是有些难以接受。他的性格本來就是极为冷漠的。这个时候也沒有说出多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那石洞中又有三具粽子已经复苏。它们此刻已经向着刘基蹦去。这个时候超子已经沒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什么。他只是本能的觉得不能就这样抛弃掉刘基所以要过去帮忙。   “死……”就在那些粽子即将报上來的时候刘基忽然怒吼了一声。紧接着超子就看到刘基一个矮身躲过了粽子的一抓。随后朝着墙边一滚。这一滚的势头还未落下刘基就已经蹬着那墙壁跃到了空中。这一蹬一跃完全和那种飞檐走壁一般。   就在超子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刘基的手中已经有了动作。那动作极快。超子只是看到一道乌光划过紧接着就看到那粽子狰狞的头颅就抛飞在了空中。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简直快的让超子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给他的感觉就是比那些他在部队之学到的杀招要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样的杀手估计沒什么东西可以躲得过去。   砰。只听到一声轻响那粽子的头已经落在了地上。这个时候跃在空中的刘基也已经了单单膝跪落在地上。   嗤拉……就在超子还未來得及为刘基的动作喝彩的时候另外几具粽子已经围了上來。其中一只直接抓向刘基。这一抓极为快。加上另外两只粽子也同时抓向刘基。这么一來刘基的情形更加危险。   只见他单手撑地向侧面一滚躲过了另外一边两只抓向他后背的粽子。但是这一滚虽然躲得及时但还是被最为靠近他的那只粽子尖锐的利爪划了一下。这一划直接将刘基胸前的衣服划破。同时在他的肩膀接近胸口的地方划出一道伤口。那伤口顿时血流如注。看的超子触目惊心。   这伤口我之前已经见识过了。可谓是极为凶险。若是稍微偏差深入一点的话估计刘基的整个胸膛可能都会被抓裂。可想而知当时情况的凶险性。   回过头來说。刘基这一流血那几只粽子似乎被刺激了一样更加发狂。而且洞中其它的粽子似乎也要完全苏醒了。这个似乎刘基并沒有因为受伤而停下动作。他朝着离他最近的粽子登了一脚随后借势跃到了那粽子的肩头。随后又是一划之下将那粽子的头颅割下。   在他割下那粽子头颅那粽子倒地的瞬间他又腾跃而起。随后刷刷两刀直接将另外过來的两只粽子的头颅割下。这个时候的刘基仿佛化身为一具修罗。眨眼之间就将这几只粽子解决掉了。   “走。”解决掉那几只缠着他的粽子之后刘基落地就猛地向超子窜了过來。这个时候超子完全被刘基的动作震惊到了。他刚才甚至忘了他是要帮刘基的。   这个时候刘基已经來到了超子的身边。随后拉着超子几步跑入了那出口。等到超子反应过來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入了那出口的通道。最后超子看了一眼。那石洞中其它的粽子也已经复苏。此刻已经开始向这个出口的通道扑來。   第一百七十章 邪物 - 隐墓师 - 木易神   好在那通道极为狭窄。宽度大概只有一个半人那样宽。当超子和刘基冲入这通道之后那些粽子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一涌而至。虽然如此。但是听到身后传來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声势超子和刘基还是不敢怠慢。因为这通道的高度也不怎么够。所以他们只能矮着身体往外面跑。即便如此他们的速度也很快。   这一路跑來七拐八拐。暂时摆脱那些粽子之后超子也终于恢复了冷静。此刻他往外跑的时候忽然想到他们离开的时间已经够长。这段时间里我完全沒有他们的消息。也根本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在下面一定会焦急万分。   按照对我的了解。超子觉得这么长时间若是他们沒有消息我极有可能爬到这石洞上來。若是我真的上來的话那一会儿三个人加上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要下去是需要时间的。这段时间鬼才知道那些尸洞中的粽子会不会爬出來。   在接近出口的时候超子开始尝试喊我的名字。按照他的想法。若是我回应的话他就可以让我早点先离开。不然到时候还要加一个人下去的时间。   接下來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从那棺材中的出口出來之后他们立刻决定带着孔盼下去。这个时候刘基肩膀上的伤口看起來非常严重。看到他这种情况超子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可以安然爬下去。   显然刘基的厉害程度确实远远超出了超子的估计。他不但自己下去而且还非常强硬的将孔盼背在了身后。而且下去的速度丝毫沒有多慢。   在刘基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超子已经看到绳索之上的我。这个时候他还在和我说话让我赶快下去。但是回过头來刘基已经在动作了。看到刘基的动作超子不是沒有阻止。毕竟他那伤看起來绝对触目惊心。但是在超子劝他的时候他丝毫沒有理会超子的话。干净利落的将孔盼弄到了背上。最后对超子说了一声注意点便要下去。   看到刘基的动作似乎并沒有什么大问題超子也就不再劝阻。其实他是知道劝阻也沒什么用。从这一路的刘基的表现來看。他做的决定一般是不听别人的话的。实打实的只相信自己。最为主要的是这个时候刘基已经听到那棺材内的出口中传來了响动声。他知道有可能是那些粽子要出來。这个时候也不敢再耽搁。   后來就是我们一起经历的了。我从半空中首先下去。之后刘基和超子顺利下來。只是在超子最后下來的时候那棺材的出口处已经有粽子露出了半截身体。所以那个时候超子异常心慌。最后还是刘基告诉他那探阴爪可以承受住他才跟着赶快下來了。   “靠。原來老子在半空中听到叫我的声音是你小子。我还以为是鬼叫魂呢。”听完超子的叙述我大体已经弄明白他们在上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时候也明白为什么我在半空中听到叫我名字的声音正是超子。   “你以为呢。不是我说你。你小子尽是添乱。你要是不往上爬老子能差点被那些粽子包围吗。说好了你在下面接应。你小子倒是猴急的紧呢。”听到我的话超子骂了我一声道。   “鬼知道你们在上面出现了什么事。要是发生什么意外老子不用上去给你收尸。”超子的话我显然也是很不服气于是毫不客气的和他斗嘴。随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争吵时间。   我和超子就是太熟了。争吵和抬杠简直就是日常娱乐的一部分。开始下斗的时候因为紧张还不怎么会体现出來。到了现在早已经习惯了这地下的生活。自然也放松了很多。   “哎。我说刘哥。那蛇到底是什么回事。怎么我们杀了那蛇那些尸体会起尸呢。还有。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进那个尸洞。难不成就是为了我们刚才吃的那个蛇胆。”我和超子争吵了几句之后沒有什么结果。最后超子回头又看向刘基问道。   超子一问之下刘基平静的点了点头。随后和我们说了一些东西。说这些的时候刘基的脸色在我的眼中还是很苍白。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怎么回事。刘基的话一向是简单到只有几个字。有的时候你去听根本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在我们半追问半听他讲状态下也算是弄明白了一些他的想法。   按照刘基的话的意思就是他上去之后第一眼就看得出孔盼的情况很不好。不但是受伤而且身上有尸毒。若是这个状态恐怕救了她也根本将她带不出去。于是刘基开始想办法。   这个时候那个双身小蛇出现了。当看到那小蛇的时候刘基突然意识到这东西它以前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而且印象中这东西可以解尸毒。正是因为这个样子看到那小蛇往那棺材中的通道跑的时候他才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进去之后看到那小蛇的行为他才意识到这个东西是常年活在墓中的邪物。这邪物看起來应该是以吸食尸体内的尸气而存活的。这种东西绝对异常邪性。而且本身可能会有特别厉害的尸毒。所以刘基也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对付。只能见机行事。   说到这墓中的邪物确实是很诡异凶险的。之前超子所说的见到的那五仙护尸的几种东西就算是邪物。只是那些邪物都已经是死透了的。所以威力并沒有那么大。若是活着的话那超子面临的可能不仅仅是被亡灵附身的情况了。   我之前听说过一个关于墓中邪物的故事。说是一伙盗墓贼下斗之后什么危险也沒有遇到。这个墓中什么机关暗道。毒气粽子都沒有。他们很顺利的就一路从后殿进入了冥殿之中。最后在冥殿之中开棺。这一系列行动都异常顺利。几乎是什么波折都沒有遇到。   最后这几个人开始起钉开棺。开棺之后他们见到的是一具女尸。那女尸栩栩如生。看起來完全像是睡着了一样。让这伙人惊诧不已。   当时的倒斗不只是明器。一些人盗墓贼连尸体也不放过。他们将尸体带出去卖到国外。据说有一段时间国外的楼兰干尸甚至炒到上百万美元。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伙盗墓贼开始惦记起了这女尸。   他们当时有四个人。于是全都带上手套两个人弄捆尸索两个人在旁别准备尸体弄起來之后摸棺材里面的明器。当他们全部准备妥当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忽然发现在这尸体的头顶有一团灰色的毛发状的东西。因为那东西在那尸体的头上所以一开始几人并沒有注意。这个时候准备摸尸其中一个才发现。   这个时候那团灰色的东西忽然动了几下。紧接着竟然完全舒展出两个翅膀出來。随后一个展翅竟然落在了那棺材边缘。这一下顿时将那几个盗墓贼下的不轻。   当他们定睛一看的时候发现这站在棺材边缘的东西竟然是一只蝙蝠。这蝙蝠头顶上的毛发都已经变得斑白。身体看上去只有一层皮。两只眼睛也是完全紧闭。若不是它刚才展翅恐怕几人都会认为它是死的。可此刻几人明显知道这东西是活着的。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刚才他们开棺的时候已经确认过这棺材的密封性非常好并沒有其它的通口。既然沒有通口那这蝙蝠是怎么进去的。难不成它一直就在这棺材之中。若是如此的话那它怎么可能还是活着的呢。这棺材之中就是一具完好无损的尸体。它靠什么活下來的。   这棺材内活着的蝙蝠着实让几人惊讶。但是即便如此仅仅这么一只蝙蝠也不可能将这几人吓退。毕竟他们干的就是这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意。不可能因为一吓就放弃的。   “该死的。管它是什么东西。这么一只畜生一榔头敲死就好了。”这个时候带头的人显然看出了这几个同伴有些畏惧。于是他咬了咬牙举起手中原本用來起棺钉的铲子向那棺材边缘的蝙蝠敲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原本闭着眼睛的蝙蝠忽然睁开了眼睛。这个时候手中铲子本來已经快要落下的带头人忽然停下了动作。此刻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双血红色的的眼睛。在那血目之中那带头人分明感觉是一双人眼在看着他。   就在刹那间那人忽然猛地举起手中的铁铲朝着旁别另外一人的脑袋砸去。这一砸的力道极为重。顿时将旁别同伴的的脑壳砸的血肉横飞。那同伴连哼都沒哼一声便倒在了地方死在了那棺材边。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另外两人一时间也是惊骇万分。他们两个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幕是真的。那带头人敲死的人是他的亲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他毫不手软的直接在瞬间将自己的亲弟弟杀死呢。   这一刹那间就在另外两人还沒有反应过來目前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那带头的人又吼叫着拿着手中的铁铲子向他们冲过去。那带头人的双眼血红。面目狰狞。完全就像是着魔一般。   看到这人的癫狂模样另外两人连忙抛下手中的东西向外面跑去。他们两个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就跑出了那古墓。出去之后他们两个面面相觑。随后还在墓口藏着等了一会儿。但是最后并沒有见到那带头的人出來。   第一百七十一章 身世之谜 - 隐墓师 - 木易神   一直到最后那个发狂的带头人都沒有出來。逃出來的两个人也不敢再进去。只能抛弃同伴自己离开。   话说这两人离开之后就一直觉得这事实在是太过邪性于是找道上的前辈高人去问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得到的答案只有“墓中邪物。见之避让”这八个字。   这故事中活着的蝙蝠就是那前辈高人嘴里的墓中邪物。而刘基他们遇到的那吸食尸气的小蛇显然也是这种具有邪信的东西。按照一般的情况见到这种东西二话不说就应该离开。是绝对不能去碰的。但是这个时候刘基知道只有这东西才能救上面的孔盼。所以虽然这是个邪物但是还是沒能让他放弃。   其实从这事之中就能看出刘基的心里其实对于人命是极为看重的。虽然他一身冷漠的气质让人觉得这人一定会冷血无情。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之下这一点基本可以否定。刘基绝对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來了而已。   按照刘基的想法本來是想计划一下然后想办法对那邪蛇动手的。但是因为超子的话惊扰了那东西导致那东西提前发难。之后就是经过一系列的搏斗之后刘基将那蛇斩杀。最终得到了那蛇的蛇胆。   本來这个时候事情已经完了。但是刘基沒想到因为他斩杀了这蛇导致这尸洞中的尸体起尸。面对这么多的粽子他是沒有什么办法去对付的。于是只能往外跑。   刘基的话说的是那些尸体起尸实际上是有一个过程。而变为白粽子过程则更长。按照他的估算他是打算拖住洞口的那只最先起尸的粽子让超子先跑出去。之后他在脱身。但是意外的是他沒有想到那粽子如此难缠。最终发生了后面受伤的事。   “说起來这都要怨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刘哥你后面的身手那么厉害。完全可以一早就将那些粽子斩杀的。为什么会被那一只粽子拖住。”在刘基将大致的情况讲给我们之后超子有些愧疚的看着刘基道。同时也说了一个我心里早就想到的问題。   是啊。按照超子后面讲到的。这刘基后來在情急之下几乎是眨眼间就将三四只白粽斩杀。这样的身手实在是太过惊人。但是他拥有这么惊人的对付粽子的身手为什么不开始就用。难不成是为了刺激不成。   等着粽子多了來几下一招绝杀展示自己的高超身手。这样拿命在炫耀的人我想应该不多。就算是有也绝对不是刘基这样的人会干出來的。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发现刘基无论是性格还是身手都是那种极为干净利落的格调。怎么简单有效怎么來。甚至是说话的时候都不愿多说几个字。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去做那种纯粹沒事找事的行为。   “那一瞬间。想起了那些动作。应该是我之前学过的斩杀粽子的技巧。”超子的话说完之后刘基犹豫了一下而后淡淡的开口。   又是这样的答案。当刘基说出这样的答案之时我的超子的脸色下意识的露出苦笑。这几乎是刘基的惯用套路。每当我们问到他一些关键性的东西他就來这一出。说实话我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在装傻。哪会有这么巧的事。若是真有那也太扯淡了吧。   “你们或许不信。但是你们听听我的故事就会知道这些是真的。”看到我的超子的表情之后刘基又回过头來淡淡的开口。他这么一说我和超子都愣在了原地。   按照惯例。刘基这样把原因归结到他的记忆上面的时候接下來也就不用谈了。因为谈什么他总是会來一句只记得这么多。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怀疑他是不是遇到不想告诉我们的事的时候就会用这一招來搪塞我们。可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顺着话继续说下去。而且听他的意思似乎是要说他的故事。这让我和超子惊诧万分。   刘基这样神秘的一个人和我们打交道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他的身份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就好奇万分。之后通过一些简单的线索知道这人身手了得。似乎还有一个和他长的极为相像的兄弟。而且这家伙有可能活了很久不会衰老。只是我们越去了解这个人就会发现这个人越是沒办法了解。   他就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团。每当你以为要解开的时候就会发现只是对他了解了那么薄薄的一层。这样长久下來我们对他的身份反倒是不想去揣测了。这倒不是不好奇。只是知道你去揣测也沒什么用处。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更加无法理解的漩涡之中。倒不是不去了解。   这个时候刘基忽然主动提出他的來历这对于我们來说绝对是一件怪事。按照往常的情况对于自己的身份刘基一向是非常隐晦甚至可以说不会提起的。   “我最初的记忆是在昌吉的一家医院。在我醒來之后我的脑中空白一片。后來那家医院的人告诉我说我是被人深山之中捡到的。送我到那里的人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只是说是当地的一个山民而已。   据那家医院的人说我被送到那里的时候满身是血。骨头都断了不知道多少根。按正常情况是只能等死的。医生只是为我止血然后包扎。之后本以为我会很快死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沒有死。就那样活了过來。   活过來之后不知道去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最终只能在昌吉一代和一些人结伴进山挖矿。某一天进山挖矿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附近有一座山给我的感觉非常熟悉。似乎我的脑中以前有过这个地方。但是为了确认一下我告别同伴一个人进了山。结果在进山的途中碰到了一队考古队。   这队考古队是从那山里面出來的。他们全都狼狈不堪。大部分人身上似乎还带着伤。见到我之后听说我要进山连忙拉住了我。说是山里面很危险。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去。后來他们让我带他们出去找个地方修养。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也觉得这个时候进山不合适。于是将他们带到了山下的村子里。   之后这个考古队走的时候将我一起带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他们走。只是我在听到他们是专门从事古墓勘探的时候觉得自己必须要跟着他们。跟着他们才有可能弄清楚我的來历。   最终我跟随着这考古队行动。慢慢我发现这考古队的成员來历似乎都不同寻常。有的时候他们的习惯和行动让我感到非常熟悉。但是因为记忆的原因我并不知道我和他们是否有什么关系。   慢慢的我开始和他们下一些斗。在这个过程之中我发现我对探查古墓似乎有异于常人的天赋。或者说在里面的一些行动我都可以依靠本能行动。这种情况让那个考古队的人非常诧异。但是他们也沒有为此而怀疑我什么。反而是让我彻底的加入了这个考古队之中。   后來经过一系列的事我才知道这个考古队的组成原本就是由那些技艺高超的手艺人组成的。而他们似乎是觉得我天生就是干这行的。于是将我招入。   从他们的一些表现和行为來看他们对我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似乎真的是将我当做了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对待。但其实我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他们对我似乎非常顾忌。那种顾忌像是猜忌又像是恐惧一般。   慢慢的相处之中我也渐渐适应了常人的生活。之后我发现这个考古队所从事的似乎不是普通的勘探古墓工作。虽然他们有的时候也把一些古墓的信息上报。但是无论怎么看他们似乎都是在墓群之中找什么东西。   在这个考古队待得时间越长我越感觉到情况不对。我清楚自己跟着他们继续下去就有可能会面临一些我无法应对的状况。于是在一次下一个古墓的时候我故意摆脱了他们。躲在暗处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找了我很久。似乎非常不甘我就这样走失一般。   他们的搜寻力度很大。即便是我伪造出中了墓中的机关的痕迹他们依然沒有放过我。那伙人几乎要将那个古墓翻过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势必要找的我一样。这样一來我越发确定这伙人和我的遇见是不是偶然。或者是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   那么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为什么会安排这一切來对付我呢。这些都让我非常困惑。虽然困惑但是最终我还是决定离开这些人。我的感觉告诉我。和他们待在一起一定沒什么好下场。至于我的身世只能靠我自己去寻找了。   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摆脱了那支考古队。之后我感觉我的身世一定和古墓有极大的关联。于是我开始和人搭伙倒斗。这个过程中我经历了很多。逐渐响想起了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极大多数都是一些古墓中的经验和常识。这样一來我更加确信我之前一定也倒过斗。   本來我还想继续下去。但是在这个自己倒斗的过程中我逐渐发现我又被人盯上了。他们虽然沒有完全显露出來。但是我知道他们就在暗处看着我。甚至我下墓的时候随机找的搭伙人都一定会有他们的人。这让我很难受。   第一百七十二章 变化 - 隐墓师 - 木易神   之后我又想办法摆脱了那些人换了地方继续下斗。因为上次的情况所以那段时间我的选择是一个人下斗。在这个过程中我慢慢想起了一些事。只不过这些事大部分都是我对于倒斗的一些训练和了解。我之前似乎属于某个家族。那个家族教会了这些东西。但是最后那个家族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   之后我想起自己似乎叫做刘基。但是具体的东西我却仍然记不起來。就好像脑中有什么东西在阻碍我继续思考一般。一旦想到关键的地方就会卡壳。”   说道这里的时候刘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种表情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他这个人通常情况下就是一张冰块脸。偶尔露出一些表情也是极为浅淡。无非就是皱眉或者是眼神中表达出一些东西。现在这样的情况发展在他的身上我和超子已经非常惊诧了。   惊诧是惊诧。但是听到刘基说他的身世我的心里难免有些替他感到悲凉。我不敢想象当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是什么。那种感觉不是靠换位想象就能想象出來的。   不知如此。听他话的意思是后來还被一个考古队算计。按照他的说法那应该不仅仅是一个考古队。一个考古队不会拥有那样的实力去完全监视控制一个人的行动。拥有那样能力的一定是一个极为厉害的组织。   听到刘基说这些按照我的想法就是刘基的失忆或许和那个暗中监视控制他的组织有关。毕竟这事太凑巧了。他失忆之后就碰到那支考古队。而且那考古队就那样将他收入队中。对他的來历一点都不好奇。这些也太凑巧了吧。   这几次的经历已经足以让我明白一点。事出反常必有妖。世界上沒有那么多碰巧的事。若是有的话就去碰巧买彩票了。   不过刘基也确实是厉害。在失去记忆的时候依然可以察觉到这些最后摆脱他们。可以想象若是这个人完好如初的时候到底是一个这样的人。我想最起码也是那种万中无一的狠角色吧。   当听到这家伙说他后來一个人下斗的时候我的心里又是一动。这还是不是人。一个人下斗这样的事都干得出來。若是我的话打死也不可能一个人下斗的。现在我们几个人我都觉得这斗中太过阴森恐怖。若是一个人在里面恐怕我自己的想象力就能吓死自己。   听刘基的话的意思他似乎一个人下的斗不在少数。这个时候我顿时觉得这个人真是一个怪物。难不成这家伙天生就是为盗墓而生的。   当然。这些想法我只能在心里想想。刘基这家伙难得说这么多的话。我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去打断他的。就算是他讲的这些之中我有的时候想插话问一下东西也硬生生止住了。因为我真的是怕我一开口打断之后这家伙就不讲了。   “我一个人下了几年斗之后慢慢发现。发现我自己似乎和别人不一样。我似乎不会老。受伤之后愈合的特别快。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或许这可能也就是那个组织盯上我的原因。   一个人下斗的这段时间我逐渐对倒斗有了很深的理解。最终我觉得自己这样下斗应该是沒有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于是我开始停下这样的行动。这个时候我决定将自己暴露在那个组织的面前。因为我觉得我应该和那个组织有一定的关联。或许只有重新回到它们那里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说这些的时候刘基的表情依然很平淡。那这样平淡的说这些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说一个无足轻重的故事一样。即使这故事的主角是他自己。   当刘基说他决定将他自己重新暴露在那个组织面前的时候我和超子的感觉明显是惊诧的。这个人还真是有魄力。若是我的话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么凶险的办法的。   一个你明知道算计你的组织。而且这个组织的势力庞大到在茫茫人海之中都能找到你然后监视。这样的组织的危险性自然不必多想。若是我逃脱了这个组织的话是绝对不会想让自己暴露出來的。但是显然我不是刘基。所以自然沒有刘基这样的魄力。   “将自己暴露之后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題。那个原本关注我的组织似乎不见了。这让我很诧异。原本我以为是我所处的地区偏僻的缘故。但是之后我和一些散盗又下了几个斗。最终在这一行混出一定的名声之后那个组织还是沒有找到了。这下子我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我那样费尽心思躲的组织怎么会不见了呢。   虽然很奇怪但是我也沒有办法。只能就那样在道上瞎混等待着那个组织再次出现。这样又过了几年。几年之后在偶尔一次倒斗之中遇到一个搭伙人。他口口声声说三年之前和我一起倒过斗。而且他的眼中看我有一种很恐惧的情绪。但是我很清楚。这个人我从未见过。而且三年之前我只顾着躲避那个组织。那段时间下斗都是我一个人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同伴。   原本我是觉得那个人认错了。但是在下斗的时候他信誓旦旦和我说绝对沒有认错。只是我的打扮和他当时见到的有些不同而已。这下子我开始怀疑。怀疑他见到的那个人是否和我有关。   从那次遇到那样的事之后我就开始留意这样的事。之后经过我的打听发现确实是有一个和我很像的人在这行里活动。他活动的地点似乎特意和我岔开一样。而且他下的那几个斗我之前都沒有下过。   根据我的打探。那个和我非常像的人行事极为狠辣。在下斗的过程中从來不管别人的死活。若是发生争执甚至会对同伴下死手。手段及其冷酷狠辣。但是以为其下斗的身手极好。见识也很厉害。和他下斗只要不惹他一般得手的把握很大。这样一个人在这行里面让人一面想和他合作。一面对他又充满畏惧。久而久之竟然非常知名。得了一个“冷神刘”这样的称号。”说道这里的时候刘基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我。他的意思很明显的告诉我“冷神刘”不是他。   “果然。虽然你们很像。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已经可以确信了。你和冷神刘不同。但是你们长的这么像。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看着刘基古井无波的眼神我疑惑道。   其实很早之我就已经确信了刘基和冷神刘不是一个人。至于原因我也说过很多次。只是之前那些都是我的感觉。而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原來王晨他们也并不知道冷神刘和刘基不是一个人。现在得到刘基亲口证实的似乎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罢了。   “他和我沒什么关系。就算是有那关系也极为不正常。虽然以前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但是我确可以肯定他和我的关系绝对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相反。我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沒來由的危机感。那种危机感比之前那个组织给我的还要厉害的多。”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看他的样子似乎对于被人说他和冷神刘有关系对他來说是一件很让他厌恶的事一样。   “刘哥你不要生气。长的像的人多的事。别听灵子胡说八道。”看着刘基变得有些阴沉的脸超子瞪了我一眼随后陪笑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刘基给我的感觉有些不对。那种感觉说不出來。总之就是感觉刘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超子这么一说我忽然意识到了问題出在哪里。刘基是一个什么人。是那种泰山崩于眼前不惊。下斗如履平地。面对粽子邪物都是一张冰块脸置之的狠角色。他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话非常少。少的甚至叙述一些事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崩的。这样一个人现在在这里给我们讲了这么多他原本隐晦不语的事。这本身就极为不正常。、   只是这不正常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我们之前基本是什么都沒有做过。只是听超子说了一些他们在尸洞中的经历他就开始将其这些东西來。话題的矛头就是他那变态级别的杀粽子的身手。难不成这是他的心里特别重要的秘密。此刻这个秘密被我们发现他要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看了刘基一眼。这个时候正对上他的目光。这个时候看刘基的目光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平静的如同一泓湖水的眼神了。这个时候他的眼神之中明显带着情绪。那情绪似乎蕴含和一丝痛苦。又似乎带着一些温和。这让我更加吃惊。这还是刘基吗。   这个时候我看着刘基苍白的眼神不由有些发呆。他的嘴角此刻竟然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这个样子让我瞠目结舌。我不知道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刘基竟然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当然。杀人灭口临死前让我们知道他的秘密这样的想法纯属是我胡思乱想的。这样的事怎么也不可能发生。只是对于刘基的变化我依然很奇怪。这种变化是沒來由的。或者说是有理由的但是这理由我却不知道。   第一百七十三章 鬼爷外公 - 隐墓师 - 木易神   “你们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会忽然对你们说这些东西。这应该不是我的风格对吧。风格这种东西不是你们最常说过的话吗。”说道这里刘基扭头看了我和超子一眼。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原本听到刘基这样近乎于是调笑这样的话我和超子本身已经惊的目瞪口呆。但是他这一个微笑简直让我俩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刘基这样的人会调笑。会露出微笑。若是和他接触过的人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是现在他这个样子在我们看來已经不是让人惊讶了。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很诡异。诡异的就像是他的身体里面容纳了另外一个灵魂一样。   “灵子。其实你不需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秘密之所以不愿意分享给别人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能。”这个时候刘基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嘴角又噙起一丝微笑。那笑容让我愣在了原地。我的脑中此刻完全乱成了一片。不知道眼前的刘基到底是什么原因一下子让他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   其实细想來不应该说他是变了一个人。而是说此刻他表现的像是一个人了。这倒不是我骂他不是人。只是之前那个满身秘密不老不死的刘基实在是不能将他当做一个人去看待。虽然他确实有血有肉。但是在他的身上你连人类最基本的感觉和感情都感觉不到。他不喜不怒。不悲不叹。似乎所有人类的七情六欲都被他碾碎在身体的最深处一般。   可是刚才他对我们笑了。对我们说了太多的话。这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只是一个平常人。若是我不清楚刘基之前的样子我就觉得眼前的人和我沒什么两样。可是这是刘基。是那个视所有危机艰险为无物的刘基。   显然刘基现在的表现让超子也觉得异常古怪。他用胳膊撞了撞我然后对我狂使眼色。但是看到他的眼色我也只能装做沒看到。因为他大爷的我现在也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对于我们两个表现的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惊异之色刘基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样。他将之前看我们的眼神收回去。脸上那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匿去。此刻他低下头额前凌乱的头发微微遮住了他苍白的脸。随后他又继续开始讲起來。   “得知道上有这么一个人之后我第一反应也和你们一样。觉得冷神刘和我有一定的关系于是便开始在道上收集他的行踪。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年。我对于知道自己身份这样的事执念很深。于是也不管这是否会为我带來危险。执意想要找到这个人。   那段时间我基本不怎么下斗。致力于寻找冷神刘的线索。在这个寻找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个年轻人。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道上的名气在当时很大。因为他风水术法这些东西都很精通。甚至连最为难办的一些阴冥之法他甚至都有了解。所以当时道上的人都称呼他为“鬼爷”那意思是连鬼见到他也得叫他爷爷。   认识那“鬼爷”也是机缘巧合之下。那段时间我追查冷神刘的踪迹追查到一个地方。在这个地方我遇到了那“鬼爷”。当时他看出了那个地方有一个斗。只是那斗极为稀奇。就连“鬼爷”这样厉害的人都觉得这墓异常诡异。于是他决定下着墓看看。而当时我觉得冷神刘曾经的活动也极有可能和这斗有关系于是也下了那个斗。   说來也巧。我们下斗的时间正好撞在一起。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一定的眼力所以看出了“鬼爷”是同行。而“鬼爷”自然也能看出我的身份。于是我们互相打了个招呼觉得既然如此凑巧那不如搭个伙一起下斗。这样子我们就认识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人的名头。“鬼爷”的事我是后來才听说的。   我们一起下了那个斗。当时在上面的定穴的时候我们就感觉非常古怪。因为脚下的那个斗的结构似乎和我们之前所进的一般的斗都不一样。它的结构非常复杂。在上面根本就无法弄清楚这个墓的的具体结构。这是我那些年下斗从來沒有见过的。   沒有办法。我们只能按照一般的斗下铲子尝试着打盗洞。最终盗洞是顺利的打了进去。但是进去那墓之后我们才发现那墓里面本身实在是有些邪信。也就是传说中那种一般盗墓贼不敢碰的诡墓。   知道是诡墓之后“鬼爷”其实是不想继续下去的。按照当时他的说法就是他们那个家族要从这行中完全脱离出去。他其实现在也就是游离在这行之中罢了。他的名声虽大但是却从來沒有过深的搀和到这行之中。最多也就是偶尔给道上的人出出注意或者是为他们解决一些外围的事。所以他若是想脱离这行是很容易的。   他是要离开但是我却不愿意。下了那么多年的斗我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再说冷神刘曾经下过这斗。我总感觉这斗之中有什么东西似乎对他和对我有用。于是我决定自己一个人进去。   当时我执意如此。起初“鬼爷”是劝过我的。但是看到我非进去不行他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也妥协了下來。最终说是要和我一起进去。当时他告诉我这墓不只结构诡异。而且里面有阴冥一类的东西。沒有他我肯定是要折在里面。原本我不怎么相信。但是后來我知道若是沒有他我可能真的要交代在那个墓里。 当时那个斗里面的甬道完全就是一个迷宫。最终我们废了很大的劲才弄清楚正常的路。但是我们害怕进去之后出來的时候迷路。于是留下了记号。留记号的时候我随口问了“鬼爷”一句留什么。“鬼爷”说按照他们家族的规矩。他将來若是生个儿子的话起名应该是叫林灵。那么希望他将來可以生个儿子。所以让我在甬道中刻上了这个名字。”   讲到这里的时候刘基的话音又听了下來。随后抬起脸看向我。这个时候超子也将头扭了过來。而我的脑中轰然一炸。随后感觉自己心脏似乎骤然停顿了那么一下。紧接着血液又开始慢慢导入血管之中。   那一瞬间我的心里是崩溃的。刘基此刻说的这些已经在我的脑中串成了一条线。这线让我最为关注的不仅仅是他的來历。现在最为让我惊骇的是这线索引出來的人。那个对我最为重要的人。   要说入这行之后搀和到那个我所不了解的滔天的漩涡之中最牵动我心的东西。它不是这漩涡背后隐藏的真相;它不是刘基匪夷所思的身手和來历;更不是我所遇到的那些诡谧的、难以理解的、找不到由头的秘密。在这些找不到源头的我无法理解的所有事情之中我最为在意的是那个人。   那个从小给我讲各种各样的故事。教我风水术法一些入门的东西。甚至影响我之后所报的专业和我的生活。甚至我入这行的原因可能潜意思也受到了影响。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在这行之中我竟然发现了那个人留下的痕迹。而且这痕迹和我是那么的接近。接近的我不敢相信那个人就是他。   那个人是我的外公。是那个和我息息相关的家人。无论是什么都沒有他对我來的重要。在刚接触到有关那个人的线索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相信那真的是他。虽然后來这种线索愈发的明显。明显的我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那种不愿或许应该也算是不敢吧。因为我若是相信的话那有些事我就不得不去考虑。考虑我的外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对我们隐藏了些什么。甚至我还需要考虑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的外公。这让我如何能去思考。如何敢去思考。   最好的办法就是逃避。从心底里逃避有关他的事。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是现在。现在刘基已经说的这么明显。明显到我已经不可能完全去忽略了。   “在甬道之中留下了林灵的记号。那么你们下的斗……”这个时候我的脸色非常难看。也顾不上打断不打断刘基的话了。直视着他的眼睛开口道。   “沒有错。正是这个斗。正因为如此在留影碑上面才会有我和他的影像出來。”看着我的目光刘基点了点头道。   我记得我的名字是我的外公给我取的。据说是按照当时我家供奉的正神在我出生时给我的批语取的名字。现在听起來似乎不是这样。外公沒有生儿子只有母亲一个闺女。既然如此他确实是不可能给我母亲取林灵这样的名字。但是那个名字若是按照家族男性的辈分算下來的话确实是要轮到我身上的。   我的父亲当时从福建到山西最后是入赘到我外公家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的姓是跟着我母亲的。但是因为顾忌到我父亲的感受所以母亲和父亲一直在外边单独住。看起來和母亲嫁给我的父亲沒什么区别。这样的话外公所谓的家族的辈分规矩确实是应该的落在我的身上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新的组织 - 隐墓师 - 木易神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之前看到的那斗中很多年之前的老记号确实是刘基所留下的。只不过那个记号代表的并不是我罢了。   “在那墓中的状况我就不多说了。最后我们也看到了那留影碑上面的东西。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墓中的玄机。或许说我的记忆中的缺陷依然很大。所以我也只是看到了那石碑之上的文字而已。   那文字当时我并不是认识。说起來还是你外公告诉我的。只是那东西对当时的我们來说并沒有什么用。不过也不算是沒有收获。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冷神刘的目的极有可能就是这石碑中所记下的东西。   当然。另外一个很大的收获就是结识了你的外公。他确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当我们得知那长生的秘密之后你外公似乎是对这个秘密沒有一点兴趣一般。这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除此之外你外公的性格也特别随和淡泊。功利心沒有那么重。这特别对我的胃口。于是我们在那之后成了很好的朋友。   其实是不是能成为朋友有的时候只需片刻就能确实。你们说是不是。人的感觉有的时候是最准确的东西。   我和你的外公出來之后畅谈了几天。在周围的城镇里停留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互相告别。毕竟我的事还是需要继续下去的。虽然我和很希望和你的外公多呆一段时间。   之后我就开始继续找关于冷神刘的消息。只是从那巨瞳墓出來之后我的记忆之中就开始多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那些片段之中似乎是关于一些地方和一些斗。但是我很清楚。在我有了意识之后那些地方我根本沒有去过。若是这样的话那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些地方应该是我以前所去过的一些地方。   原本我觉得若是找不到冷神刘的话我就尝试着找我脑中那些残留的片段的痕迹。但是这个时候我又开始得到了一些冷神刘的消息。这样我就继续找下去。   这么一找就又找了两年。越找我越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个冷神刘似乎是故意给我留下一些线索。之后又刻意消失一般。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找到他的时候最后总是扑空。这个时候我几乎可以确定那冷神刘绝对是知道我的存在。但是他既不逃避也不见我。这样我可以断定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关系才对。   虽然我很确信但是我就是找不到他。每一次他似乎都可以提前知道我要到了一样。甚至有好几次都是我前脚到他后脚就离开。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被监视了。于是我用一些办法去验证。   可惜。我验证之后并沒有发现有人跟踪我。这样的结果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沒有办法。我只能想更多的办法去找这样一个人。那段时间我甚至怀疑这个冷神刘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总之非常憋屈。   在我又找了一段的时间之后那个冷神刘的线索忽然断掉了。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断掉。前后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在那之后我找了很久。但是道上的人都说沒有了这个人的消息。甚至很多见到我之后将我当做冷神刘。问我如何失踪了一段时间。   原本我以为他可能是自己一个人下哪个大斗去了。于是我开始等待。这一等待就等待了半年多。这半年我基本沒有下过斗。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回忆。回忆我和这个世界的交集。但是可惜的是并沒有什么结果。   当然。这段时间我还留意了一下你的外公。也正是这段时间我知道他“鬼爷”的称号。还知道他原本的家族似乎在几十年之前是这个行当中极为厉害的家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那个家族就完全衰败。甚至那个家族中极为核心的成员全都随之消失不见。只留下那外公的父亲。   后來你外公的父亲就开始淡出这行当。只是偶尔为在斗中遇到奇怪情况的人出一些主意或者是看一些风水坟地什么的。后來的你外公也是一样。总之他们都已经游离于这个行当的边沿了。基本沒有人再见过他们下斗。   不过毕竟是这行巨擘之后。虽然淡出了这行但是在道上的名气还是很大。据说你外公的父亲和你的外公风水造诣极为厉害。而且精通一些阴冥之术。这行中大部分人都觉得他们不做这行极为可惜。甚至还有人高价夹喇嘛请他们。但是他们无不是一一拒绝。   到了你外公这里他甚至不怎么搀和到这行之中。以至于过了三五年之后“鬼爷”的名声也逐渐被人遗忘。除了一些特殊的人知道。   知道你外公的意思是有意的退出这行之中我也不打算去找他。原本我是打算根据脑中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继续寻找我的身世。但就是这这个时候你外公忽然找到了我说是他有我找的那个人的线索。这让我始料未及。   我虽然之前和你的外公说过我下斗的目的随便让他在道上帮我找找。但是当时你外公也和我说过他要完全退出这个行当的只能尽力而为。本來我对他并不是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失去了冷神刘的线索之后你外公竟然给我带來了这个线索。这如何让我能不惊讶呢。   见到你外公的时候你的外公几乎已经完全淡出了这个行当。不过我最后一次见他的那次他说是被一个考古队拉來帮忙开掘一座古墓。你的外公不知道这支考古队为什么会找到他。但是本着民不与官斗的目的只能勉强答应。事实上不答应也不行。毕竟你外公的手上虽然干净但是毕竟也算是在这行之中混过。底子不可能完全干净。万一他们借着政府的名义去调查难保不会查出一些麻烦事。   说是帮助。其实也就是看看风水什么的。具体的事他自然不会去做。本來他的打算是在这考古队干完之后彻底消失在这行。最好的办法就是回老家的山村之中不再出來。最终完全淡出去。但是在这考古队中他竟然发现了冷神刘。之后他就想到了我。于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找到我通知了我那个消息。   在你外公的帮助下我和他一起去了那个考古队。在那个考古队中我终于还是见到了冷神刘。这一次似乎是异常顺利。顺利的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那个考古队之中我见到了冷神刘。见到他的瞬间我知道这个人不可能和我有什么血缘关系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关系。但是在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一股很浓重的危机感。那种危机感是我之前从來沒有遇到过的感觉。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感觉。他告我的感觉就是让我极度不舒服。似乎水火不能共存一般。我不知道他看到了我的感觉是什么。因为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表情沒有任何变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似乎我和他一模一样这对他來说无足轻重一般。亦或者是这情况是他早就预料到了的。   他身上的气质带着一股死气。虽然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是我在他的身手完全感觉不到一点人应该拥有的感觉。这样一个人我知道我不用问他什么。因为若是他愿意说的话自然会和你说。而他不愿意和你说的话你是沒有任何办法的。   我知道他和我一定有什么东西是有关联的。于是我在那考古队待了一段时间。你们看到的照片就是在那个时候拍摄的。   在那考古队我待了一段时间。一开始我并沒有发现那个考古队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支考古队成员的组成似乎有很多的道上的人。但是沒过多久我就发现了一个恐怖的问題。这个问題让我异常恐慌。甚至想立刻离开那个考古队。   在那个考古队之中我竟然感觉到了之前调查我的那个组织的痕迹。虽然那种痕迹很淡很淡但是我却知道自己不会感觉错。这支考古队绝对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个组织有一些联系。只是这些联系到底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困境之中。但当时在这之前我探查自己的身世已经探查的足以让自己绝望。既然这个组织可能和我的身世有关而且难得露出痕迹。那么我干脆将计就计留在那考古队之中。我想将调查我的那个组织彻底吸引出來。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东西。   不过后來事情发生了变化。我在那考古队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那个组织迟迟都沒有出现。后來我逐渐感觉到那个组织似乎已经不是原來调查我的那个组织了。虽然还残留着一定的痕迹但是却不像当初那么强大和危险。对于我似乎也像是沒有了兴趣一般。   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在探查那个当初的组织的时候我忽然感觉现在似乎又有一个组织衍生出來。衍伸出來的新的组织似乎比之前那个组织更为厉害。而且那个组织的隐蔽性也极为高超。我甚至不敢确定那个组织是不是真的存在。   它沒有丝毫的破绽露出來。但是我却可以很深切的感觉到它。甚至连当初那个组织也是这个新的让我感觉到的组织的附属。这一发现绝对极为重要的。让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凭空消失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这那个考古队待得一段时间里逐渐开始发现那个新的组织隐藏的很深很深。它潜伏于那个旧的组织之下。似乎一点痕迹都沒有显露出來。但越是沒有显露越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那种感觉不会出错。我知道它一直都在。   慢慢的你的外公也开始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我前面说过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虽然他不知道那个新的组织但是他却知道这个考古队问題很大。   起初他只是觉得这些队员是一些道上的人。但是慢慢的他发现这些人并不仅仅是道上的人。从这些人的见识和习惯來看他们似乎在道上都是极为厉害的存在。   在这些人的身手你的外公分隐隐看到了那些这个行当中几个巨擘的踪影。毕竟你外公的家族当年也曾是那样一个家族的人。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只是这些巨擘在道上完全已经达到了呼风唤雨的地步。他们如何会來到这一个考古队呢。   你外公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很清楚。这应该是那个新组织的手笔。当初那个旧组织监视我的时候虽然很厉害但是也只是找了一些普通这行的人罢了在。像是这种道上的巨擘它并不能完全掌握。毕竟这些巨擘下斗或者是夹喇嘛的都是有一点规矩的。外人很难插手进去。   但是现在不同。现在看來这些巨擘家族不仅仅是被人搀和进去而是已经被人控制了。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控制。必然不是当初的那个组织。仅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判断出现在又出现了新的组织。   原本我觉得我应该也是那个组织的目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那考古队待的那段时间中并沒有感觉到那个组织对我有什么企图。甚至除了一些感觉和无迹可查的痕迹之外那个组织什么都沒有留下。   这期间我和你的外公都留意或者是暗中探查过。但是越是探查越是心惊。因为我们刻意去调查之下丝毫沒有收获。那些巨擘中的成员來这考古队之中似乎都有极为强力的理由。有的是被家族淘汰了出來之后被人招到这里;有的是在家族中犯了事被惩罚來到这里的;还有的干脆是家族直接不知为何在几个月之间就完全衰败。沒有办法來这里混口饭吃。总之每个人來这里都有自己合理的理由。这才是最可怕的。   每个人都有理由來这支考古队但是每个人却原本不该加入进來。甚至就连这考古队的领队都是机缘巧合之下加入的。而这支考古队具体对谁负责那领队似乎都含糊不清。但是这考古队的相关文件又不查一件。经费也有政府按时供给。看起來似乎除了成员之外那样正规。   但是正是因为这正规才透露出一种恐怖。这就相当于几件完全不可能有关系的事但是在某一天你忽然发现它们之间有了联系。而且这联系还让你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似乎它们本來就该是有联系的一样。   一件本來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而且还让你感觉不到破绽。这其实就是最大的破绽。沒有什么不合理是沒有原因变为合理的。既然它由不合理变为合理那一定是有影响它的因素。而现在影响这些人和这支考古队的因素在刘基看來应该是一个新的组织。”   心里有了个谱之后刘基开始暗中调查。他的发现并沒有告诉外公。在他看來既然外公也是那个组织通过一定的方式弄來这里的那现在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话。毕竟刘基知道我的外公要完全退出这行的准备。所以他不想他搀和到里面來。这样还有可能完全脱离出去。   经过了一番调查之后刘基沒有任何的收获。最后他知道唯一可能有问題的就是这个考古队所挖掘的这个古墓。毕竟那个组织不会闲着沒事做找了这么多狠角色來这里游玩。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刘基就打算准备凑个事迹偷偷下那个斗之中看看。   要知道他并不是这个考古队的成员。所以要下斗非常的艰难。只是刘基觉得按照他的身手应该是有机会的。只是这一次沒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期间他竟然沒有一点机会偷偷下去。有几次晚上原本看起來有机会的时候却又被破坏。甚至有几次他差点被揭穿。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几次行动失败了沒有被揭穿但是刘基却感觉似乎他已经被那些人识破了只是那些人不说而已。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这感觉却是那样的明显。   这种感觉让刘基很不安。就像是原本你觉得你做了一些掩人耳目的事但是回过头來却发现这些事早已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般。那段时间了刘基非常不安和恐惧。这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面对这个组织他完全沒有一点招架的余地。   若是我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二话不说的选择逃离。这就是为什么我当初会退出那个考古队的原因。但是刘基不是我。他太过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有关他自己身世的一些线索了。那个时候离他清醒已经过了六七年。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发现他身体和别人不同。最为主要的是他现在仍然不会衰老。这一切都说明他和正常人不同。他必须弄清楚这不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这样的执念伴随了他七八年。若是沒有得到解决还会一直伴随他继续下去。这对他來说才是最大的痛苦和折磨。这份折磨已经超越了其它的危险和顾虑。甚至成为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所以他不可能放弃。   就这样刘基开始继续寻找机会。最终他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离开这个考古队。在他看來既然这个考古队既然知道他的目的而横加阻拦那么现在他要想有机会就必须先离开。若是那考古队背后的组织真的对他有什么企图的话那势必会阻止。那样就会露出破绽;若是那组织沒有阻止那他就可以真的离开。离开之后这个考古队自然不会对他防范什么。之后他可以再自己偷偷潜回來。   想到这个办法之后刘基就马上实施。于是他和我的外公说了一声就要走。而这个我的外公也说是要离开。正好两个人一起走。   他们两人一起去和领队说离开的时候并沒有招受到阻拦。两人离开的异常顺利。那领队甚至还亲自将他们送到附近的城镇去了。   在那个城镇之中刘基和我的外公告别而拒绝了我外公邀请的畅谈。他毕竟还有事情要做。而这事他沒有告诉外公也沒有必要将外公牵扯进來。这事只能他一个人去做于是他和坚决和我外公分开。   看到刘基坚决的样子外公沒有横加阻止。只是感叹这次分开之后恐怕不可能再加了。因为他要完全消失在和行之中了。临走的时候外公和刘基说虽然那个冷神刘沒有和刘基说什么。两人在考古队之中也沒有什么交集。但是他感觉的到那冷神刘一定和刘基有某种关系。这种关系不是那种亲友的血缘关系但是却真实存在。若是刘基寻找身世的话可以从冷神刘这里入手这样的话。   最终两人谈了一些在那考古队中感觉到的不正常的感觉之后就那么分别了。那些古怪对已经决定做个普通人完全脱离这行的外公來说确实沒有任何意义。所以他走的极为潇洒和坚决。但是对刘基则不然。他还需要这仅有的一丝线索來找到他和这个世界的交点。   在外公走了之后刘基就现在这个城镇之中住下。住下之后他开始暗中监视那个考古队。开始的时候沒有任何的异常。那个考古队的日常工作和他在的时候沒有什么区别。这让刘基很疑惑。难不成这支考古队的古怪是真的是他自己想错了不成。   在这种疑惑之下刘基以为是那个考古队发现他沒有离开。之后他又撤离到远处另外一个城镇之中。这下子他觉得那些人应该不会在怀疑他了。于是继续暗自观察。   开始事情并不像他想到的那么顺利。在某一天的晚上刘基刚回到旅店的时候冷神刘找到了他。冷神刘來和他见面让他非常惊骇。他不知道冷神刘是如何找到他的。因为这段时间他隐藏的非常小心。自己也确定沒有人监视。但是却还是被冷神刘找到了。   之前他自己说过。对于冷神刘他从心底里有些抵触这个人。看到这个人他本能的就有些不舒服。冷神刘面对着他什么都沒有说。只是冷笑了一声之后说了一句话。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就离开了。而刘基只是想着去验证他的话沒有去追问这个人。   “那个组织走了。你也存在不了多久了。我会是唯一的一个你。”这便是冷神刘所说的话。听到冷神刘这样的话之后刘基心中巨震。这个时候他首先就是验证冷神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于是立刻赶往那个考古队原本驻扎的地方。   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刘基完全傻眼。那个他之前住了很久的地方现在完全一片荒芜。什么东西都沒有。似乎根本就沒有人來过。甚至当初他们挖掘的那个古墓的墓址都消失了。只留下一片空地。   第一百七十六章 无法预料的情况 - 隐墓师 - 木易神   当看到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刘基大惊失色。就在昨天的时候他还暗中留意过这个考古队的动向。但就在这么一夜之间关于他的痕迹就被完全消失。这让他很难接受。   若仅仅是那个考古队消失也就罢了。最让刘基不能理解的是那个考古队之前挖掘的那个古墓也完全消失。那个古墓刘基很清楚。在这个考古队的时候他就惦记着。甚至他现在的行动就是为了那个考古队所挖掘的古墓。所以他敢确定那个古墓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他之前甚至还见到过那个考古队挖掘的痕迹。   但是现在一切都颠覆了他的想法。那个考古队原本挖掘的痕迹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他觉得是他们动了手脚掩掩盖住了他们行动的目的。为了确信这一点刘基甚至在他们原本挖掘的地方自己从新打盗洞下去。   据刘基所说那个盗洞他打了至少七八米深。但是这么深的盗在地下丝毫沒有发现任何古墓甚至是建筑的痕迹。除了泥土还是泥土。似乎这片地下本身就什么东西都沒有一样。   可是这怎么可能。之前和那考古队的经历以及他们的行动仍然历历在目。但是一夜之间这些经历就像是一场梦一般。一觉醒來如同梦醒。一切都已消失不见。   刘基自然不会觉得这是一场梦境。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寻找这支考古队存在的痕迹。但是随着他在周围的城镇村落之中寻找之后得到一个可怕的结论。这支考古队竟然真的就像是消失在了人世间一样。就连之前给那支考古队送一些生活必需品的商家也称沒有联系过这么一支考古队。那些原本运送菜和粮食的人刘基也完全找不到。沒有给他留下任何的线索。   遇到这种情况若是一般人极有可能会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做了个梦。若这种青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想我一定会有这样的感觉。毕竟这是在现实生活中而非在斗里。若是在斗里的话沒的说我一定会觉得是着了道。但是现实生活中却不可能找道。况且要将一个考古队的一切在一夜之间都完抹除掉这样的事无论怎么想都有些不现实。   这道理就和将一个人杀掉很简单。但是你要将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痕迹都完全抹除这基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一个人尚且如此何况是一支考古队呢。   正常人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下意识会觉的是自身出了问題而非是被人操纵。毕竟被一个组织或者是人操纵达到这种情况的可能信基本沒有。正是这种低等的可能信导致潜意识人们就不会相信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刘基不同于正常人。按照他自己的话來说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异数。不会衰老、强大的恢复能力。潜意识里那些盗墓的身手和技术。这些都将他和正常人区别开來。除了他自己的问題之外他还遇到过那个调查了他几年的组织。甚至后來在消失的这支考古队的身上感觉到了另外一个更为庞大和厉害的组织出现。这些平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在他看來并沒有什么不可能的。那支他只能凭感觉感觉出的组织绝对拥有这种强大的能量做出这样的事來。   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題刘基弄不明白。那个组织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做出这样的事來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这里地下存在的东西倒是说得通。但是冷神刘最后的话让刘基觉得并的情况并不是那么简单。或许这个组织的目的不仅仅是这里地下的东西。或许这个局为的东西还有他刘基。   直到现在刘基才完全看清楚整个局势的发展。这让他不由心惊胆寒。原本他觉得他应该是察觉出了一些事。之后又掌握了一定的线索。所以他离开那支考古队之后会有一定的作为。但是现在随着那考古队的消失和冷神刘最后的话让他忽然意识到他之前掌握的线索和察觉出的东西会不会本身就是那个组织故意暴露出來的东西。而他觉得他准备做的一些事沒人可以察觉。但是这些其实全都是在那个组织的眼下或者是控制之下进行的。事实上他做的一些那个组织都完全知晓。甚至他能感觉到这些行动都是在那个组织控制之下进行的。   这样越想刘基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这种感觉让刘基非常的害怕。他甚至不知道接下來该怎么办。若是之前那个有迹可循的组织他可以躲避。但是现在这个组织的庞大让他感觉躲避似乎都变得不可能。除非他一个人钻入古墓或者是沒有人的荒山老林之中。不然看情况是逃不过那个组织的能力覆盖范围的。   但是躲起來这样的想法刘基自然不会有。相反他就是想让那个组织來找他。这样他才有机会去弄清楚自己是否和这两个组织有什么关系。或许他的身世也可能得到一个答案。   怀这这种疯狂的想法刘基不再考虑那个考古队是如何消失的。也不考虑他们这次的行动是不是针对他的一个局。在他看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若是那个组织为了他那么一定会再來找他。与其主动出击倒不如坐以待毙。反正对他來说死亡和算计都不算什么。这样沒有任何痕迹和记忆的活着对他來说才是最大的煎熬。   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确实是不必考虑那个组织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必考虑那个组织真正的目的有什么。他要等的只是那个组织的出现。出现來找他就可以。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近乎于自杀的执着。这要是正常人恐怕沒有人会去做这样的事。除非真的是生无可恋了。但是偏偏刘基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谈不上他会做出自杀或者是自我了结这样的事。但是对于危及性命这种事他是不会在乎的。   原本我不了解为什么这世界上有一些人追求某种东西可以到狂热的程度。为了追求这种东西他们可以不顾及任何事甚至不顾及自己的生命。这种不理解一直到我见到刘基之后才慢慢清楚。   事实上我们活着总归是为了某种东西的。这种东西可能是家人可能是名利。也有可能是梦想。说白了我们就是为了这种东西而活着的。这种东西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贯穿了我们的灵魂和生命。   对于我來说若是有人危及到我的家人和超子这种过命的兄弟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和他们拼命。因为他们就是我生活的信仰。若是他们不在了那活着对我來说将沒有什么意义。   道理相同。对于刘基來说找到他的身世和记忆就是他活着最为重要的东西。毕竟对于一个完全找不到自己和这个世界有焦急的人來说这确实是最为重要的事了。现在这件事有了一丝线索。哪怕是这线索需要付出他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那段时间我就一直等着那个组织出现。但是等了很久之后并沒有等到那个组织。这就是我现在能记起的关于我自己的一些事了。能告诉你们都都已经告诉你们。还有一些东西我不想和你们说。你们知道了并沒有什么好处。”刘基的口气这个时候已经慢慢趋向于平缓。之前提到冷神刘的那种冷冽的气息也已经慢慢的消失。   刘基这个冗长的故事大概讲了有大半个时辰。这段时间我们听到头昏脑涨。除了重点的东西沒有遗漏之外其它的东西还是一头雾水。什么旧的组织和新的组织。什么考古队和我的爷爷。他所说的事情信息量非常大。大到一时半会儿我们根本无法完全理清楚。   事实上故事听到这里我们也只是知道了一些刘基之前所做过的一些事罢了。至于他的身世在这个故事之中并沒有任何的体现。唯一体现出來的就是他似乎是被某一个庞大到超乎寻常的组织所控制住了。另外值得我注意的就是他和我爷爷认识。除了这些之外其它的都是一些零碎的东西。并不是太值得注意。   但是他这个故事似乎讲的有些有头沒尾。等待那个组织出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那段时间和现在可是隔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里他到底做了什么。按照他的那种执着应该不会一直死死的等待那个组织二十多年的吧。这期间他一定做过什么事去继续追查他的身世的。   “这就完了。这最后到底弄了个什么啊。那个组织到底去了哪里。难不成之后你就沒有继续追查过那个组织。就那样放弃了不成。”显然超子对于刘基所说的这个故事的结局很不满意。他看着刘基有些心存怨念的开口道。   这也难怪。无论是谁听到关键的时候最后却沒有结局都会心痒难耐。况且这事和刘基息息相关。我们自然更加感兴趣。   “这之后的事我不知道了。事实上在见到你们之前我说的那些事我都沒能完全想起來。只是在这两个墓中才慢慢想到了这些。”看到我们的眼神之后刘基抬起头叹了口气有些怅然。随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又是微笑。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到刘基的微笑就心慌。总觉得事情有一些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只知道那段时间我可能去了某个地方。之后我的记忆又开始出现了问題。之后的事我想不起來的。”刘基又继续开口。这个时候他死死地盯着我和超子。脸色看起來非常不好。   “不过现在。我感觉到了。感觉到那个组织似乎又出现了。若是之后它要找我。你们不要抵抗。记住。不要抵抗。”刘基缓缓的吐出这句话。之后还沒等我反应过來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似乎他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完全昏死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 危急 - 隐墓师 - 木易神   对于刘基所说的他的故事我们还沒有完全能接受的的时候他又说出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带着一种我之前从來沒有见过的那种恬淡和微笑。这些表情在刘基的身上出现是我之前不敢想象的。   事实上从他开始主动说他的身世之时我就发现他的情况有些不对。但是当时之时觉得可能他有自己的想法。当他说完他的故事之后应该会继续告诉我们一些东西。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讲了一大堆沒头沒尾的故事之后就直接昏死在我们的面前。这让我们手足无措。完全沒有想过会面临这样的状况。   看着刘基栽倒在地上我和超子第一时间并沒有过去照看他。我不知道当时超子的想法是什么。反正看到刘基倒在地上我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有些假。之后就是感觉这不是真的。会不会是自己产生幻觉这样的事。   刘基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了。这一路以來这家伙表现出來的完全是一个倒斗界超人的存在。无论是什么幻象还是粽子;无论是什么机关暗道还是阴冥灵异之法。这些都未曾能影响到这个人。   若不是几次的受伤我甚至觉得这家伙就根本就是个非人类的存在。即便是受了伤也表现出那样变态的恢复能力。这样的人我一度觉得他就是为倒斗而生的。在这古墓之中应该沒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他的存在才对。   但就是这样一个强悍到近乎变态的人现在晕倒在了我的面前。这让我如何能接受。之前他的肩膀受了那么重的伤依旧可以带着一个人从数十米的高处爬下來。而且这一路走來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却并沒有虚弱之态。最为重要的是之前我们依旧检查过他肩头的伤口。那可怖的伤口依旧开始愈合了。   若是那伤口的原因他早就应该昏死过去的。但是从坐下开始他就看起來沒什么事给我们讲那个沒头沒尾的故事。讲完这个故事他就一头栽倒。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古怪了。古怪到看着他倒地我们的思想一时间都反应不过來这样的事。   “这。这是什么情况。”看着倒在地上的刘基我的脑子里有些混乱。随后看着一脸惊容的超子开口道。   “救人啊。还什么情况。你的脑袋秀逗了。”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先是一愣随后怒骂了我一句。之后立刻向刘基那里跑去。被超子这样一骂之后我才完全反应过來。随后暗骂之自己一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之后跟着超子跑了过去。   将躺在地上的刘基扶起之后我们才感觉到他的情况特别糟糕。这个时候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开始发起烧來。最为严重的是他的气息现在变得一起一伏。似乎随时都会衰弱到沒有一样。   “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刘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刘哥。”看到他这明显是病的很重的样子我不由慌了神。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他之前那个沒头沒脑的故事和什么组织了。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救人。但是问題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刘基现在这样子是因为什么。   “不会是感冒了吧。”看到他这个症状我不由脱口而出。但是说完之后就像打自己嘴巴。刘基这种体质的人会因为感冒昏死过去。这说出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果然。我这话说出來之后超子沒好气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开始检查刘基的状况。在这一方面超子要比我专业的多。他先是扒了扒刘基的眼皮然后又听了听刘基的心跳。之后他开始在刘基的身上翻找着什么。   超子的样子看起來煞有介事。但是从始到终他都一声不坑。只是脸色非常难看。那样子弄得我心里也直发毛。不知道刘基这情况到底是好是坏。   “你别不吭声啊。情况到底怎么样你好歹也给我说一声不是。还有。你找什么呢。”看着超子黑着脸一直在刘基身上翻找我最终还是沒有忍住。有些担忧的开口。   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并沒有停下:“他的样子很像是中了什么毒一样。我不敢确定我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所以要找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伤口。”   他的嘴上说着这些之后忽然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他立刻将刘基垂着的手翻转过來看。刘基的手掌被超子翻过來之后我们看到在他的手掌心除了那个比我们掌心清晰很多的印记之外还有两个比针孔稍微大一些的伤口。那伤口附近的肉已经开始发青。手皮也开始脱落。而且传出一股恶臭。那气味和孔盼的伤口发出的味道差不多。   “这。这是什么东西咬的。”看到刘基手掌心的伤口我的心里不由一惊。从这伤口就可以看出这是被什么东西咬的。而且那东西应该有剧毒。不然伤口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果然。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刘哥也太胡來了。这么一路他怎么就沒有提过他中了蛇毒。就这样硬抗着走了这么远呢。”看着刘基手掌心的伤口超子气急败坏的开口道。   “蛇毒。你是说刘哥被那条双身的怪蛇咬了。”听到超子的话之后我不由惊道。之前听他们说那蛇的状况基本可以断定那是一条邪蛇。被那样一条天天吸食尸体体内的尸气的蛇咬了一口那后果可想而知。   按照我的了解。古墓之中的尸毒是极为难治的一种毒。这种毒除了倒斗的其它人基本不会遇到。正因为这样解决这尸毒的办法也少的可怜。只有这一行胡乱传下來的的一些乱七八糟不知道顶不顶用的土办法。   一般在墓中中了尸毒那就是要命的事。往往中毒的人根本沒有几丝活命的希望。现在刘基中的可不是尸毒那么简单。他中的是天天吸食尸气的邪蛇的毒。这种毒绝对要比尸毒厉害的多。基本是沒有办法可以驱除的。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一凉。随后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悲痛和凄凉。从加入这行以來刘基似乎从一开始就和我们在一起。由最初的看不惯到后來的畏惧。之后转变为怀疑。直到现在开始算的上成为了朋友。无论是我是哪一种心态刘基一直保持着他那冷漠的样子和性格从來沒有动摇过。   在这种冷漠之下他将我们从成群的彘之中解救出來。在这个巨瞳墓之中更是救了我们好几次。若是沒有他我们可能死在古墓之中不只一次了。这样一个对我们來说是依靠是信赖的人现在竟然躺在这里濒临死亡。这让我如何可以接受。   在我的心里刘基就是无敌的存在。我甚至觉得就算是我们下一万次斗他都不可能死在斗里的。但是现在看他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异常危险。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在慢慢变弱。说不好在哪个瞬间就会消失。   现实就是这样。刘基再厉害也逃不过现实。即使是他能在时间的流失之下保持不变但是他却逆转不了现在的情况。这可能就是另一种命吧。   此刻看着刘基这张苍白的脸我忽然想起这个人到现在连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而且在这个世界之上似乎连他的痕迹都难以找到。这不得不说是最为悲哀的事。   “一个人在世界上总归要留下一些痕迹的吧。”我忽然想起之前刘基在说他的故事的时候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只是当时我只顾在脑子里消化他所说的那个乱七八糟的故事了。对于这样的感慨丝毫沒有留意。   现在想起这种感慨我忽然察觉到了一些东西。我现在可能明白刘基为什么会和我们讲他一直闭口不谈的身世了。或许他在知道自己情况的时候给我们讲这些算是给自己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点痕迹吧。毕竟现在他可能稍微在意一点的人也只是我们來年个人了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刘哥还沒死呢。别急着哭丧着脸给他送终。”看到我的样子超子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这个时候脸色也很不好。虽然不像我一样已经慌了神但是看起來也沒有什么办法。   “刘哥被咬这一下是救我的。加上之前的那几次我们俩欠他的命已经不只一条了。现在他成了这个样子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试一试。”看了看刘基那张苍白的脸超子坚决的开口道。其实这何尝需要他说。但凡是有一点希望我自然不会放弃。但问題是现在我们根本就沒有办法。   “怎么救。”虽然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却不忍心直接说出來刘基沒救了这样的话。于是看了超子一眼有些悲戚的开口。   “原本我想着吸毒血的。现在看起來过的时间太长了。吸毒血肯定是吸不出來的。现在只能赶快出去这个古墓之后再想办法。刘哥现在虽然看起來很危险但是毕竟还沒有死。能尽一份力我们就要尽力。”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一边回应我的话一边将刘基背了起來。那意思很明显。现在赶快赶路出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赶路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看到超子的样子我原本已经彻底绝望的心又泛起一丝希望。超子说的对。不管怎么说刘基现在还沒有死。只要他不死就代表着至少我们还有机会。但凡有一丝机会我们都不应该放弃他。   这尸毒虽然传说中异常难处理。但是现在社会发展的如此迅速。医学方面也要比之前的强上太多。以前沒得治的病很多对于现在的医疗条件來说根本不算什么。说不准真的有医治的办法也不一定。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对我们最为关键的就是要赶快出去。只有先出去之后那一丝希望才会变成希望。若是再耽搁下去误了治疗的话那什么希望都是空谈了。想通这点之后我连忙点了点头同意超子的看法。   这下子我们必须尽快赶出去了。可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仅仅有刘基的话还好说。问題是现在还有一个孔盼。这就意味着我和超子必须一人背一个伤员才行。   实话说现在我们两个的体力这几趟下來也耗得差不多了。若不是知道形势严峻我想我自己一个人走估计都不想抬脚。现在还要加上一个沒有意识的伤员。这确实是极为困难的。   不过困难也沒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走。这期间有几次超子看到我的踉跄的脚步直接发了狠。咬着牙说要将孔盼扔下不管。但这毕竟是气话。废了那么大劲救了人自然不能在现在放任不管的。   也不知道我这人到底是烂好心还是真的对这孔盼有特殊的感情。要不是我和刘基决定要救人恐怕现在情况也不会发展到这种程度。说起來算的上咎由自取了。   这一路走來感觉着背后孔盼身体上的柔软我不由想。若是这是王晨的话我还会不会赞成去救。得到的答案显然是犹豫的。或许这就是人心中的一丝丑陋吧。说是尊重圣神的生命但是却也要分出个彼此出來。不能尊重所有的生命。   这个时候胡思乱想这些东西看起來非常不合时宜。但其实我这也是一种另类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现在的赶路我基本已经是凭着本能在一步一步走了。脚下的疲软感由开始非常明显变得现在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这种感觉就像是本身的意识陷入了某一种浑噩一样。   别人背着一个美女感觉到的是温香和旖旎。我现在完全感觉到的是一团重肉。根本沒有任何其它的想法出现。实话说有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女人为什么这么重。恨不得将她直接扔下。实际上按照正常人來看孔盼实在是算不上胖。但是我现在的状态估计往身上放个枕头都觉得沉。更别说是一个人了。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赶路。期间实在是走不动的时候就休息一小会儿。好在之前我又先见之明留下了几块压缩饼干。现在好歹可以补充一下体力。   因为长时间赶路劳累的关系所以现在我们非常干渴。我的嘴唇都开始有干皮。嘴里也开始发苦。本來这种状态是不能吃这种及其干的压缩饼干的。但是现在不吃也不行。我们必须要补充一定的体力才有可能走的出去。   发苦的嘴嚼着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实在是异常难受。这个时候看看对面超子狼狈的情况也我们几个现在的处境我不由心里发酸。鼻子抽搐了几下甚至都想流泪。   说起來我这是图了什么非要搀和到这个行当中來。现在钱沒有弄到多少反倒是惹了一身的麻烦。连自己和兄弟的性命都不一定可以保证。如今还要受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罪。简直是自己作死。   若是早知道这样。宁可穷死。宁可一直过那种平静无聊的如枯水一样的生活也比这要强上太多。只是这世界真的沒有一种叫做后悔药的东西。现在这一切说到底都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我们休息的时间并不敢太长。一方面是害怕这休息的时间过长之后我们就真的永远的休息过去。另外就是不敢耽搁时间。毕竟还有一个情况及其不好的刘哥和孔盼在这里。若是将他们带出去耽搁了救治的时间那真的得不偿失。   其实现在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孔盼真的死了的话那么我的心里最多也就是有些失落和惋惜。毕竟我们尽力了。而且她之前还曾经那样对待过我们。但是刘基不同。说白了这人算的上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而且这么久相处下來我们和他也算得上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他若是因为我们的原因死掉的话那我们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   这因为这些想法所以我和超子都是用一副拼了老命的架势在赶路。好在这休息的期间我和超子查看过这两人的情况。虽然她们的情况依旧和之前的那样不是很乐观但是却也沒有恶化。这对于我们來说算是一个好消息。毕竟只要不死就代表着还有希望。   其实看到他们的情况沒有恶化我的心里除了一丝高兴之外还有的就是疑惑。孔盼是中了尸毒的。刘基更是中了那邪物的毒。按照一般的常识來讲。这中毒拖得时间越长就会越危险。我们虽然非常拼命的往外赶但毕竟体力有限。这个时候他们中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情况并沒有恶化。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之前的那个刘基让我们吃的蛇胆。或许刘基说的可能真的是真的。那蛇胆可能真的有解尸毒的功效也不一定。毕竟刘基的话一般说出來都有他的根据。   想到这蛇胆解毒我忽然想到一个说法。按照传说中的说法。这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一种东西出现必然有一种东西会克制它。这种说法在自然界也适用。   按照这中说法。一般毒物在它周围方圆范围内必定会有可以解毒的东西出现。这种东西可能是一些草木也可能是一些土壤碎石。总之一定会有。按照这种说法那可以解尸毒的东西又何尝不可能是那天天吸食尸气的邪物身上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心里微微放心了一些。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至少他们两个的情况沒有恶化。这对我们來说就是最大的喜讯。也算的上是我们的一种动力吧。   其实若是按照我们所走的路程來看在这墓中也走不了多远。只是气就气在这墓的结构实在是太过复杂。隐藏的暗道甬道比比皆是。而且大都用了那种及其厉害的利用视觉误差造成错觉的手段。所以虽然我们是一路走过來的但是现在出去却不一定能找到出路。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超子走的很小心。因为这一个不慎可能就会无限循环入这个迷一样的巨瞳墓之中。我和孔盼之前的经历就是最好的厉害。所以现在我仍然心有余悸。生怕会走错路。   但是这不是怕就可以避免的。期间我们还是走错了几次。不过好在沒有深入又赶快撤了回來。这下子算是遇到了一个难題。这迷宫一样的甬道我和超子实在是沒有把握可以不出错的走出去。恐怕就算是我们能慢慢摸索出來我们几个的体力也支撑不到那个时候。到时候估计都会葬在这斗里。   关键时刻又是刘基。也不知道他现在是还有意识还是说本能的对我们不放心。超子背着他的时候他经常喃喃呓语的叫我的名字。开始的时候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超子还对我开玩笑的说刘基这是对我有暗情。要不是我实在沒有力气真想过去踹这丫的两脚。   显然超子是开玩笑的。按照我们对刘基的了解。这家伙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做一件事。而且这事还是叫我的名字。虽然我自己很有自信但是却也沒自信到认为自己会被刘基这性格和棺材板一样的人惦记。所以他叫我的名字一定不仅仅是叫我的名字而已。一定是有其它的用意在里面。   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我的名字的特别用意在哪里。只是后來我偶然在一个甬道的某处看到了一个记号我才忽然反应过來。刘基哪里是在叫我的名字。他的意思分明是指这个刻着我名字的记号才对。   想通这点之后我们在往外走的时候刻意留意了那记号。这个记号看样子刻了沒多久。应该是进來的时候刘基刻下去的。只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就刻了这些记号。反正我是沒有映像。   事实上这个时候我也不可能有映像。这个时候连续的赶路和体力的透支已经让我的脑子开始反应不过來了。现在沒走一步我都感觉是在靠着我的本能在前进。嘴里已经开始出现那种痰丝出來而且不断凝结。这让我很难受。但是却连腾开手去擦都不能去。因为我知道擦了也沒什么用。这是体力透支到极限的一种体现。   这个时候我看了一眼前面的超子发现他的步伐也非常踉跄。似乎随时都会摔倒一般。我正准备叫他休息一下的时候忽然看到超子一个跟头直接摔倒在我的面前。看到超子的样子我急忙过去想要看看他的情况。可是脚下不由一软。随后眼前一抹黑直接沒有了意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古怪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那墓中的赶路的最后一度让我非常绝望。那种体力完全透支然后运用本能赶路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看不到希望。就像是一个人走在荒芜人烟的戈壁摊之中。沒有风景。沒有同伴。沒有尽头。什么都沒有。   那个时候我的超子的体力都已经到了极限。本來我觉得率先倒下的应该是我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先支持不住的竟然是超子。   当看到超子倒地的刹那间的我的心里其实是沒什么感觉的。这完全不符合我和超子之间亲密的感情。但是这确实是实话。那个时候说真的。我觉得我的感官已经出现了问題。自己完全就像是一具木偶般本能的行事。所以当看到超子倒地的刹那间我的感官并沒有跟上我的情感。所以在那一刻我的心里沒有任何感觉。   大概停顿了几秒知道我才意识到超子这一倒可能就起不來了。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若是我自己倒地的话我也沒有把握可以重新爬起來。所以在感官滞留了一瞬间之后我还是非常恐慌的。   我想过去将超子拉起來。但是在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往他那里走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浑身已经沒有了力气。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里面被塞满了棉花。动一动都会感觉到浑身软的根本提不上一丝力气。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的脚下自然而然的一个踉跄。随后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实话说栽下去的瞬间我是想了一些东西的。我不知道我的思想可以变得如此快。快到这个时候我还想到了若是这么栽下去会不会破相。我还沒有再找一个女朋友呢。破了相之后应该怎么办。   可能我的性格真是不让人省心。我妈从小就说我这人是属嬉皮狗的。不管什么场合之下我都能弄出一些让人啼笑非凡的事出來。看起來知儿莫若母。我的母亲还真是了解我。都这个时候了我都还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然。我这人也不是不靠谱的厉害。所以接下來我还是会想一些正常的东西。比如说我外公的事。他的那些破事我还沒弄出个的头绪现在就要挂在这里了。这让我非常不甘心。不过还好。挂了之后我倒是可以亲自去问问他。只是不知道他老人家骗了我们这么久投胎了沒有。   想了这些之后不免想想我们现在自己的情况。毕竟现在还沒有死呢。怎么说也该想想不是。   不过这么一想之下倒不如不想。体力匮乏倒在这样一个迷宫般的墓里也沒有什么好想的了。找个舒服的姿势等死就好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可能性了。   知道这个古墓的除了我们之外就是几年前那支郝教授的考古队了。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再次來这里。除了他们就是消失的王晨了。不过姑且不说那家伙在孔盼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后他是死是活。就算是活着那家伙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不在我们身上踹上两脚就算是够意思了。他可不像我们一样傻啦吧唧作什么活雷锋。一定不会救我们。   目前的情况根本不用去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还有个神鬼莫测让人意外的刘基偶尔出现救我们。现在他自己也歇菜在这里。我们可谓是谁也指望不上了的。   人在临时前都会想想自己这一生干下的事。我现在自然也得想想。遥想我这一生。前二十几年波澜不惊真的沒什么好说。后几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掉了。鬼使神差的加入这个行当之中。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遇到了足矣颠覆我的认知和我的生活的一系列事。想起这些我就觉得憋屈。   这个时候我不由想到鼠头。一想到他我的牙恨的直痒痒。若不是这个天杀的家伙作死來给我看什么画墓图然后说那些引诱我的话我怎么会入了这一行呢。现在那家伙在家里不知道多逍遥快活。虽然有个什么破诅咒但是好歹也能赖活几年。我他娘的现在就要死在这里。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气的厉害。   俗话说气大伤身。看起來这话确实是不假。在我想到鼠头的时候我非常生气。这一气之下直接很干脆的眼前一黑。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这一次昏死我是沒有醒过來的打算的。事实上这也由不得我。那个时候我其实什么意识都已经沒有了。之所以有这些记忆那都是之后想起來的了。   说道这里可能也就沒什么悬念了。这一次我还是沒有死。只是为什么不死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姑且算的上又走了一次狗屎运吧。   事实上我现在才堪堪苏醒过來。我有了意识这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空白的东西。之后意识开始继续模糊。   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的反应。脑子里面是一片浆糊。有的时候想起之前的一些凶险的经历。有的时候自己一直在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我的外公。最后当我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他跟着一群人一直在走。我在后面无论怎么追怎么叫他都不理我。   一会儿我又感觉自己又下了一座古墓。那古墓之中什么都沒有。我进去之后那棺材忽然自动打开。随后刘基从里面出來对我冷冷的发笑。将我吓得一身冷汗。   之后就仍然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感觉。那个时候我就像是游魂一样一直经历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曾经我一度以为这种经历就是我死亡后应该有的经历。知道我完全清醒过來。   在我清醒之后我一度觉得我之前写过的那些昏死前的想法也是我半清醒状态时的想法。因为我实在是不想承认我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会有那些不找边际的想法冒出來。   说了这么多。现在应该说一些我们现在面临的状况。或者说是我面临的状况了。   在我完全清醒之后是躺在一张病床之上。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看到的是一种极为摆设简单的病房布置。这个布置沒有什么特殊性。若要硬说有什么特殊的就是这个病房之中沒有窗户。我抬眼之后真的沒有在这病房之中看到任何的窗户。唯一的光源就是头顶上的电棍。那电棍是老式的。看起來应该是有一定的年岁了。   看到眼前恶毒情况的时候我一瞬间还沒有反应过來。这是什么情况。按照我之前停留的记忆应该是我和超子昏死在了那巨瞳墓中。那个时候我们是天之绝望。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沒有任何的可能性有人会去救我们的。说白了我们只能等死。   但是现在显然我沒有死。而且好好地躺在这里。这着实让我非常意外。   到底是谁救了我们。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疑问。在心里想了想之后发现自己想到几个人都沒有任何救我们的可能性。这着实让我费解。难不成我现在还是在做梦不成。   自己掐了掐自己发现做梦这样的想法显然是有些扯淡的。既然不是做梦那就是我真的获救了。这让我心里不由一阵舒爽。   管他是救的我。至少现在我沒有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救我的人是谁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我现在胡乱猜测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倒不如不猜了。   除了我是被什么人救了之外我现在最为关心的就是超子他们的情况。超子在昏倒的时候应该是沒什么大碍的。但是刘基和孔盼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是濒临死亡了。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能不能得到救治。   一想到他们我的心里就不由紧张起來。我现在沒事可是他们呢。这是我现在最为关心的问題。得到一个答案对于现在的我來说是极为重要的。我本身是想起來找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救了我们的。但是这个时候我的手臂上挂着针管。我自己又不敢胡乱瞎拔掉。所以只能耽搁下來。   按照我的想法应该过不了多久之后就会有人來。但是沒想到的是一直到我看到床边的吊瓶都快要见底的时候都沒有人來。这让我不由有些心慌。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救我们出來的人将我扔在这里之后就不管死活了。这有些让我想不到。   这个时候我快要忍不住了。因为目前我面临的状况是一头雾水。而且最为要命的是这吊瓶中的液体已经见底了。若是在沒有人出來的话那我真的要自己动手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刚才一直想着我们得救和超子他们的情况所以我并沒有留意周围的情况。现在不想那些了之后我忽然有了一些发现。   周围似乎有些安静的不像话。看这房间的布置应该是医院或者是什么地方。但是若是这些地方怎么可能会如此安静的不像话呢。这实在是有些诡异。   感觉到这种诡异之后我心里开始非常不安。在这种不安之下我开始仔细观察目前自己所面临的情况。这一观察我忽然发现我这个房间有些不对。之前因为注意力的问題我并沒有留意。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題所在。   第一百八十章 被囚禁 - 隐墓师 - 木易神   在我完全清醒之后第一眼并沒有看到什么人所以也找不到可以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途径。正因为如此所以我首先就是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但是看到的是一个摆设很简单的病房布置。之后就开始担心刘基和超子的情况。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观察实际上是一种很粗糙的观察。心不在焉只是大致留意了一下沒有危险之后就开始想一些事情。期间唯一感觉有些特别的就是这个屋子沒有窗户而是开着灯的。   只是当时我根本不会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毕竟这沒有窗户的房子虽然特殊但并不是沒有。之前我在社会上混的时候就住过一种筒子房。那房就是沒有窗户的。   但是在这个房间之中想了很多之后我忽然发现我再想什么也是沒有用的。不见到人不亲自得到有关他们的确切情况的消息我再怎么担心都是一种多余。其实这个道理人们都是非常清楚的。只是因为事情关系到你心里极为重视的东西所以你自然会不由自主的担心。这和有沒有用沒有什么关系。   担心过之后我终究还是沒有办法。于是开始等人出现。但是这样一來问題又來了。等了很久一直等到我看着床边吊瓶里面的液体都快要流完之后我才发现问題有些不对。这个时候我才回头仔细查看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房间竟然沒有门。   你们沒有听错。我说的是实话。我所处的这个房间不但沒有窗户。就连一个门我都找不到。而且这个时候我怀着及其忐忑的心情又仔细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看完之后我的心里巨震。完全愣在了床上。   这个房间沒有出口。不是沒有门窗而是沒有出口。我在这个狭窄的房间里沒有发现任何的可以通往外面的口子。也就是说现在看起來我处的这个房间就像是一处独立的密闭的空间一样。   在看出这个问題的一瞬间我的心里是异常惊慌的。这种惊慌完全來自于这房间所给的恐惧。我想将任何人放在这种环境之下他们都一定会是恐惧的。   这是一种來自本能的恐惧。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生物都具有被束缚之后的恐惧。不过我想应该是有的。   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有一种不能被束缚的本能。若是将他们放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之中完全束缚那么他们自然而然就会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完全是一种本能吗。基本沒有人可以抗拒。   利用这种恐惧的例子很多。比如在监狱之中惩罚犯了事的犯人最为常见也是最为有效的方式就是关禁闭。那种禁闭的房间就是关上门之后就像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你在里面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失。感觉不到灯光。只有到吃饭的时候会从一个口子之中给你食物。多余的话一句都不会和你说。   一般接受过这种惩罚的犯人宁可你杀了他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这种惩罚。这还是他们知道他们不会有事之后被关在密闭的空间之中的反应。而我这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面临什么。所以当发现自己这个房间沒有任何出口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是极度恐惧的。   这种恐惧感就像是无数的触爪将我完全抓住一般。可能是以为心里的缘故。这个时候我甚至都感觉自己呼吸开始都有些困难。似乎这里的氧气要被我完全消耗干净了一样。   我窝在这个病床之上浑身发僵。这个时候我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因为我害怕我一动之下会突然又发生什么自己无法预料的情况出现。那样的话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我就这样在这个床上一动不敢动地待了很久。这个过程很难受。思想完全混乱。像是拼命思考目前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但是每每自然而然的想到一半就开始往坏的方面想。随后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之前看到的那些密室囚禁的故事。偶尔还会想到一些灵异事件。这样一來我的思想根本就稳定不下來。自然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出來。   面对极度恐惧的情况一般人的反应有三种。一种是会通过吼叫或者是一些摔东西等等的行为表现出來。这种人的性格一般都是比较开朗的;第二种是那种控制力极为厉害的人。这种人的心里素质好的出奇。他们不管是遇到什么事往往都能第一时间控制住自己的思想和行动保持冷静。这种人非常少。我认识的人之中刘基就是可以将这一点做到极致的这种人;第三种就是性格内敛的人。这种人往往不将惊慌从表面上表露出來。他们的惊慌往往都是在自己的思想之中进行的。这种人往往会利用自己的思想衍生出很多其它的恐惧出來。而我显然就是这种人。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此刻的思想非常散乱。这是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失控般的胡思乱想。根本冷静不下來。在这种状态之下我的情绪显然处于一种无声的癫狂状态。   在这种状态之下我基本沒有什么时间观念。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我忽然感觉到一丝倦意。在这种倦意之下我混乱的想法开始出现停滞。紧接着意识开始模糊。这是一种快要睡着的状态。   沒有错。在面临这种极度让人恐惧的环境之下我竟然开始要陷入睡眠状态。这听起來非常的不靠谱。在这种情况之下仍然能睡着的人除了那种心大到沒边的人也就是傻子白痴才能做到吧。我不属于这两类人中的任一种但是我还是做到了。   或许这应该是一种半醒半睡的状态吧。这个时候我虽然非常疲倦和睡意上涌但是我还是有一定的意识是被保留着的。正是这一丝保留的意识我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不应该睡着的。所以这次入睡肯定是有一定的古怪的。   只是虽然有这样一丝意识但是这意识非常不清楚。我此刻所处的状态就像是那种介乎于半醒半睡的状态。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这样。但是要说能知道现在将要发生什么也做不到。   在这种状态之中我似乎隐约听到有什么声音在这房间里开始响动。一开始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才反应过來这应该是脚步声。   这个时候脚步声开始清楚。我可以隐约听到这种脚步声不只是一个人。似乎这个房间进來了好几个人。他们在我的周围一直走动。偶尔我还能听到一些其它细琐的声音。但是要说他们具体在做些什么我是无法听出來的。   “计划……有些问題……”   “他……有关……关在这里……”迷迷糊糊我开始听到周围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实在是太过模糊了。那种疲乏的睡意我根本无法抵挡。就算是这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也是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听到的。而且沒就连这断断续续的声音我也沒有听到几句之后就再也抵挡不住那种疲倦感。最终意识完全消失。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我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我拼命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废了很大的力气直到我完全昏死过去我依旧沒能实现这个目的。最终我还是沒能知道一些什么东西。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依旧是那个狭窄的摆设简单的房间。依旧是看不到任何出口所在。在清醒的刹那间我曾经希冀我在昏睡之前遇到的情况都是一场梦。但可惜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希冀罢了。现实依旧沒有改变。   这个时候我手上的吊瓶已经不见了。而旁别的桌子上此刻放着一碗米饭和两盘菜。此刻那些饭菜还冒着热气。看起來放在那里的时间应该不长。   这个时候那种极度的恐惧已经沒有那么严重了。一方面因为毕竟过了已经过了长时间。无论是多大的恐惧也应该被自己的思想慢慢接受了。另一方面就是看到这饭菜和听到之前那些人声我可以肯定这个房间一定是有其它的出口的。只是这个出口在我看不到的位置罢了。不然那些人和这些饭菜是怎么出现的。   想通这点之后就可以知道这一切还属于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至少不是完全被封闭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之中。既然是这样那就有出去的可能性。自然不必完全绝望。   明白这种情况之后我并沒有着急去寻找出口。首先做的是就是想之前遇到的那种忽然浑睡的情况。按照我现在的理解那种情况绝对不正常。我敢肯定那个时候我是沒有睡意的。完全是突然昏睡。而且那个时候我还听到了人声。这些都足矣证明我的昏睡是人为所致的。   这想要一个人昏睡的方式其实很多。具体的看一些犯罪的影片就可以知道。这里我就多说了。虽然让人昏睡的方式很多但是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些行动不想在这人清醒的时候进行这是非常明显的事。   我现在所想的就是这些人所做的让我不想知道的事是什么。还有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这样对我的目的究竟何在。这些都是我在考虑的问題。   第一百八十一章 头绪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现在的情况非常尴尬。面临的这些事都完全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事。完全他妈的就是只有那些蹩脚的悬疑恐怖片之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可是这种情况偏偏让我碰到了。而且我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碰到这样的情况。这着实让人有些郁闷。   现在躺在床上我虽然脑子清醒了过來但是对眼前的状况还是沒有一点头绪。唯一的好处就是我知道现在这一切是人为弄出來的。这样我还不至于恐慌的厉害。但即便是如此心里仍然不免有些担心。   其实这是废话。无论是谁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沒有出口的地方。然后有些人进來活动的时候将你弄得昏睡过去的话谁也会惊恐不堪失去理智的。我之所以沒有失去理智完全是因为思想上形成了抗性。毕竟在这两次下斗的过程之中经历的不可思议的事和遇到的匪夷所思的情况实在是不少。现在遇到这种情况自然恢复理智要比平常人快一点的。   但我比寻常人唯一强的一点就是这份心态了。除了这份心态之外基本沒有什么和平常人不同。若硬说不同也就是我懂得一些杂七杂八的古墓风水这样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在这个时候卵用都沒有。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的思维虽然不再混乱但还是理不清楚头绪。想來想去都不明白当初在那古墓之中是被什么人救出來的。而且救出來之后为什么会将我关在这个鬼地方。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些对于现在的我來说全都是一头雾水。我根本沒有一点线索可以去想。   在这床上想來想去还是一无所获。最后一直想到肚子饿了还是沒有什么结果。这个时候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开始沒有了热气。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看着那饭菜我还是非常有食欲。主要是实在饿的不行了。   现在想起來在那古墓之中晕倒之前的那种滋味实在是有些难受。那是一种体力和水分都完全透支的情况。这种情况之前在那明汉双墓出來的时候也碰到过。只是不如这次那么严重罢了。毕竟这次是多了两个病号。而且之前补充的能量很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惹着什么神灵了。这连续两次下斗在快要出去的时候都是饥肠辘辘和体力消耗严重的情况。第一次还好说经验不足。但是第二次我明显带了足够吃喝的东西。但是到头來都好过了王晨那个王八蛋。想到这里我就不由生气。若是沒有他和孔盼我们又如何会遇到这种情况。   一直到现在我都有一点不明白。我和超子既沒有厉害的身手和本事也对于那巨瞳斗沒有什么了解。为什么那王晨要特意编了那么多半真半假的话让我们和他一起下这个斗呢。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很清楚在这一行之中我还不如一个新手菜鸟。就算是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也大都是纸上谈兵。从这次下斗就能看得出來我知道的那些东西在实际情况之中很多都沒有什么用。   这样一來我和他们下斗基本就是个累赘。唯一有用的可能就是准备了被那个狗日的强行抢走的装备背包。我想他不会是想找个可以帮他们被行李的人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灵机一动。知道我们下那个斗的人我都已经排除沒有救我们的可能性。但是唯一一个人我沒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这个人就是王晨。   自从在刘基的帮助之下我们拍拖了王晨他们之后我就沒有见到过这个人。原本他们除了偶尔会在我的心里被我诅咒一下之外已经沒有什么交集了。但是后來在我们准备出來的时候发现了重伤的孔盼。之后的事情很明朗。我们废了极大地力气救了这孔盼。但是那王晨去哪里了我们却根本不知道。   在那墓中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加之王晨这家伙的所作所为让我们痛恨所以我们并沒有费什么大力气去找他。现在想來在那半壁石洞的那片空间之中似乎并沒有那个家伙的踪迹。在找到孔盼的那个石洞中隐藏的尸洞之中也沒有听超子他们提到有王晨的痕迹。那这家伙到底是去哪儿了。   虽然之前我恨这家伙的时候希望他折在那个巨瞳斗的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但是想起那家伙的身手和经验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极小。   且不说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就算是遇到了连孔盼都沒有立刻毙命他不可能在那种危险之下连痕迹都沒有留下吧。看他那样子绝对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人。所以他牺牲自己保护孔盼这样的事几乎也不可能发生。   既然这些情况都难发生那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在孔盼遇到危险之前她和王晨就已经分开了。另外就是他们一起遇到了危险。之后王晨抛下孔盼然后自己逃走了。按照王晨的性格來说这种事他不一定做不出來。   若是王晨离开那个墓倒是有可能的。毕竟在我们摆脱他们的时候他的状态极好。最为主要的是我们的几个人的补给基本都在这个人的身上。他拥有极为充足的食物和水。不会存在体力跟不上的这种情况。   只是这也只能说明他可能从那墓中出去。至于是不是他带人來这墓之中救了我们这我还不敢肯定。我之所以不敢肯定的原因是时间上的问題。我不知道我们在昏死过去之后又过了多久之后被救的。若是刚昏死就被人救了那救人的绝对不是王晨。因为时间上说不过去。那么短的时间只够他勉强出去。绝对不够他找人。除非外面就有人接应他。   有人接应这样的情况不排除。另外也不排除他离开之后又找人返回。毕竟我们昏死的时间未定。按照正常情况下体力透支之后昏死应该还可以活过两三天。这段时间是足矣让王晨出去联络上人再进來的。   无论我怎么想现在面临的状态和王晨有关系的可能性都极大。只是现在并沒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这家伙。所以这些也仅仅是猜测罢了。   对了。我之所以觉得是王晨还有一点。就是现在我面临的状况。从我现在的状况來看我绝对不仅仅是被人救了那么简单。或许这根本就不算是救人而像是囚禁人。这种明显带着敌意的态度和王晨所做的实在是太相似了。   咕噜噜……就在我想到这个关键问題的突破口的时候我的肚子也开始叫了起來。算起來我应该有很长时间沒有吃过东西了。只是这个时候我的体力却沒有明显的衰弱。应该之前输的那是葡萄糖或者营养液什么的东西吧。毕竟之前沒有受什么伤。唯一的问題就是体力的问題。   现在我手臂上的针管已经拔除了。想了这么久之后肚子不由饿了。尤其是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我的胃里不由泛起一阵胃酸。我知道这事饿的。   从床上爬下來坐到桌子前这种饥饿感更加强烈。毕竟那些营养液能维持生命但是并不能填饱肚子。这个时候我还是需要进食的。   看着眼前的食物我开始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但是细想之下就开始吃起來。毕竟我们是被人从那墓中弄出來的。而且弄出來之后还昏迷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要想害我们或者对我们做什么伤害的话早就做了。甚至于杀我们都是弹指一瞬间的事。既然他们沒有那样做那就说明我们现在的情况还不算是太糟糕。至少可以确保性命无忧。既然这样的话那这食物完全可以吃。   毕竟他们想要对我们做什么有很多方便的手段可以用。沒必要在这饭菜之中做手脚。这里既然放了饭菜那就是给我吃的。沒有什么可担心的。   吃饭这个空挡我仍然在想事情。毕竟无缘无故的被这样囚禁起來怎么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我必须在脑子里梳理一下现在的情况然后想一下解决办法。毕竟现在我为鱼肉。虽然暂时沒有什么危险但是保不齐什么时候我沒用了他们会不会对我下毒手。这些都是说不上來的事。不能坐着等死。   边吃我边开始梳理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但是怎么想都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王晨那一个点。当然要做到这些那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有他身后的组织。   最开始的时候王晨说的是他也属于一个考古队。而且他所属的考古队和我原本呆着的那个考古队是同一个组织分散而來的。它们两个考古队都在探查关于长生的线索。而他因为偶然之间下了那个明汉古墓之后中了和我们一样的类似于诅咒的提前衰老的东西。之后他开始瞒着那考古队单独和孔盼和我们合作。为的是破解身上的诅咒。   这个说辞在之前或许听起來沒有什么问題。但是自从王晨那家伙在墓里和我们翻脸之后这个说辞就变得不怎么像是真的了。现在怎么看那家伙似乎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这样看來那家伙的话我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再次出现的组织 - 隐墓师 - 木易神   确实。我承认在之前王晨说的一些话是有一定真实性的。比如他说那个巨瞳墓葬的其实是一个秘密。比如我外公掺和过考古队之中的这事我都是最先从他那里了解來的。但即便是有这些我仍然觉得这个人的话一句都不值得相信。   实话说。若是现在王晨再一次在我的面前说什么我恐怕一句都不会再听。不外其他。只因为我受够了这种教训。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一次在墓中被他搞得孤立无援的情况还历历在目。那一次的事对我的映像实在是深刻了。那种孤立无援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情况我绝对不想遇到第二回。   总的來说王晨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阴险狡诈而且行事手段冷酷毒辣。这种人对我來说已经被我列为极度危险的人物了。他甚至比当初的冷神刘还让我觉得危险。   比较冷神刘的危险是让你一眼就能觉察到的。你可以远离而不去招惹他。但是王晨不同。他这个人平时表现的和平常人并无两样。但是在当他露出獠牙的时候就会瞬间将你完全治住。让你还沉浸在他的伪善之中就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这样的人才是最为可怕的。   俗话说的好。豺狼虎豹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会隐藏獠牙的毒蛇。一旦毒蛇露出獠牙就是它攻击猎物的死期。王晨显然就是这样一条毒蛇。   现在我面临的情况很有可能和这条毒蛇有关。这让我原本费力平静下來的心又不有提了起來。最终嘴里的饭菜也变的沒有了味道。不由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虽然我不愿意再相信王晨半句话但是现在似乎只有他是一个突破口。所以无奈的是我还是必须从这个人身上下手。这样一來就必须思量王晨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了。   之前我已经说过。在我昏死过去的时候曾经隐隐约约听到过好多人在这里看我。那么这囚禁我的必然是一个组织。而这个组织极有可能和王晨有关。和王晨有关的组织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自己所说的那个考古队。   原本我觉得王晨原本说的他是背着那个考古队在行动的话是假的。事实上他的行动本事代表的就是那个考古队的行动而已。不然他的那些准备和枪支他一个人是如何能够弄到的呢。   若是这种情况的话那现在囚禁我的很有可能就是王晨身后的那支考古队。但是细想之下我觉得这种可能虽然有可能存在但是可能性并不高。   我之前在郝教授的考古队呆过。现在想來那考古队的人虽然极为不平凡但是也做不出这些囚禁或者伤害人这样的举动出來。就算是他们当初秘密行动也只是将我和鼠头迷晕罢了。之后并沒有做过什么伤害我们的事。   包括之后的郝教授问我们要不要加入到那个考古队的时候我说了退出。现在想來按照郝教授的精明我这样无缘无故的退出他必定可以察觉到我应该是发现了某些东西。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依然还是平安的离开了。这显然证明他们其实并不会对妨碍他们行动的人做太过过分的事。   若是同宗同源的话那王晨所属的考古队应该和郝教授他们的考古队的性质差不了太多才是。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理应也不会干出这种囚禁人的勾当出來。   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毕竟具体情况是什么我自己本身也一无所知。甚至这些情况和王晨有沒有关系兜售我吓猜的。证据我是一点都沒有的。   不过这个时候左右无事。能想出一些线索算是一些线索。坐着仍人宰割这样的事我是做不出來。   因为我的注意力非常不容易集中所以在想某些事的时候极容易想到其它方面中去。到那个时候思想就会乱放风筝。所以针对这一情况我遇到特别重要的事的时候有自己独特的一套推理方案。   先找到一个最为关键的点。之后找和这个点有关的线索出來推敲。最终确定出几种情况出來。然后寻找最有可能的情况。这样一般情况不会导致自己乱七八糟的胡想。思想也容易集中起來。   现在这个关键点就是王晨。而他身后的那个考古队便是我顺着一条线想出來的一种情况。不过这种情况显然让我有些觉得不怎么可能。于是开始重新在王晨身上找关键的东西出來。   我第二个想到的就是王晨之前的话是骗我的。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是属于什么考古队。在他的身后有另外的组织。这个组织极为厉害。能搞到那么好的下斗装备和那种半自动步枪。那他身后的组织一定非常厉害。甚至可能在国家部门之中都有关系。   毕竟装备这样的东西虽然不好搞但是还是有一定途径可以弄到。但是这半自动步枪这种东西在管制枪支极为厉害的今天是不可能弄到的。我和超子置办装备的时候和黑市上的人打过交道。按照那人的话说现在黑市上弄把像样的筒子枪都非常难。像那种电影里面在黑市上动不动淘到什么47或者是冲锋的简直就是瞎几把扯淡。   这种情况在西方或者是在香港这些地方还有可能出现。但是在大陆想到不用想。若是能弄到半自动步枪的那身后背景绝对可以吓死人。十有**和政府有关系的。   按照这样想除了和国家部门挂钩的考古队來说其它的组织应该很难办得到。但是这样一來又回到了考古队的身上。简直就是个死胡同。这让我非常头疼。   就在我为这到底是什么组织头疼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这下子我猛然又有了新的头绪出來。   这个新的头绪就是这个组织的问題。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我的关键点似乎是选择错了。我现在可以确信将我囚禁在这里的是一个组织才能办到的事。既然是这样那无论是王晨还是谁都是组织的成员罢了。我要想的应该是这个组织的问題。而不是组织里面的人的问題。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我开始继续找线索。显然囚禁我的这个组织一定是知道我们下那个斗的。知道那个斗而且背后有组织的人不可能是我和超子。除了我们之外就只有王晨孔盼了。这样一來线索又來到了王晨的身上。   想到这里我不由崩溃。现在的情况我连寻找关键点都做不到。主要是能给我参考的信息实在是沒有。这样自己凭空想实在是有些困难。   不过想到这个组织和组织中的人我老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反复找关键点却一直陷入一个死循环。这让我沒有一点办法。   等等……能量强大的组织和组织中的人。这个时候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关键点在我的脑海之中出现。最终汇聚到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故事身上。   刘基。刘基在他昏迷之前和我们说的那个故事。他说他能记起來的东西就是一直寻找一个考古队。之后在那个考古队的背后发现了一个他都找不到痕迹的组织出來。那个组织可以掌控考古队。可以掌控道上的一些巨擘家族。甚至可以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对他监视或者是做各种各有匪夷所思的事。   最后。在刘基故事的结尾他告诉我们他感觉到那个组织出现了。而且他最后还说了一句让我们非常不解的话出來。   “若是之后它來找我。记住不要抵抗。千万不要抵抗。”这是刘基晕死之前最后说的话。这里的它自然是那个组织。而他叫我们不要抵抗的自然也就是那个组织。   王晨所说的考古队。刘基所说的考古队背后的组织。现在将我囚禁的组织。这些隐隐约约似乎最终都联系了起來。而这些线索的背后似乎有一只巨手将他们都牢牢的攒在一起了。   不言而喻。这只巨手就是刘基之前所说的那个他找不出來一点痕迹的组织。这个组织的能量我之前听到刘基说的那些事已经可以推测出绝对异常恐怖。那样一个组织要想将我们囚禁起來那确实极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忽然又想起王晨所说的一些话。似乎之前他也提到过一个新出來的组织。而我们之所以会下那个明汉双墓也是那个组织的安排。实际上并不是偶然。只是当时我们根本对他的话就沒太放在心上。只是随便想了想觉得不怎么可能就沒有深究下去。之后王晨也沒有细说所以之后也沒有人再去想过。现在回过头來考虑这王晨所说的和刘基之前说的是那么相似。矛头都指向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能量极其庞大到匪夷所思的组织上。   那么现在呢。现在看起來我们本來是不可能被从古墓之中救出來的。但是偏偏这样的情况就出现了。若是按照之前王晨所说的。我们的行动都是被这个组织刻意安排之下进行的。那这次的行动呢。这次的行动会不会也和那个组织有关系。   若是我们这次的行动真的和那个组织有关系的话那它确实可能救我们出來。这样一來的话那事情就太恐怖了。当然。恐怖的并不是我们被囚禁和被救这些事。恐怖的是这个再次露出痕迹的神秘组织。   第一百八十三章 恐怖的组织 - 隐墓师 - 木易神   开始我对这个组织并沒有什么了解。从最初王晨的说法到后來刘基所讲的故事。从始到终我的心里其实并沒有对那个组织有多少的深刻映像。可是是觉得自己和那个组织沒有交集。所以即便是知道那个组织能量强大也沒有什么好恐慌的。   但是现在不同。我现在面临的情况是被一个组织硬生生囚禁在一个找不到出口的地方。这样一來我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个在王晨和刘基那样厉害的角色口中都畏惧的组织來。现在看來似乎只有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才有可能做到我现在面临的这些事。   确实。无论是从王晨的角度还是什么考古队的角度想都或多或少会遇到一些不合理的情况出现。但是若是有一个这样的组织的话那所有的破绽全都自然而然不攻自破。看起來这个组织才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想到这一点之后我的心里并沒有放松下來反而更加恐慌。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之前从刘基的口中我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这个组织最擅长的是什么。就是在你沒有察觉的时候做一些事。这些事你看起來似乎找不到什么古怪。就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但真实的情况却不是这样的。   细想之下这是一种多么惊恐的事。举个例子來说。你在生活中今天被车撞了一下。去医院的时候忽然窜出來一直狗将你咬了。之后你去医院打了疫苗之后又在小摊之上买了一盒创可贴用來贴被车撞之后擦伤的伤口。结果最后因为那创可贴不是珍正规的所以和疫苗产生冲突。之后你的病情更加严重。   这些事看起來你可能觉得自己倒霉。只能怨自己运气太差。但是你还是会觉得这些事有些太过凑巧。似乎是所有的霉运都放在了你自己的身上。   若是巧合的话还好说。可是你知道这是有人故意谋划的。而且这种谋划你并沒有觉得有哪一个环节有什么都不对。似乎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不出去的话刘就不会被撞。不被撞就不会去医院然后被狗咬。之后也不会买舍命创可贴打什么疫苗。从表面看上去这些事似乎都是由你自己主导的。但若是有人通过一些细微的事影响到你的判断的话那这些事会不会和那些影响你判断的因素有关呢。   比如你被撞了之后那个撞你的人告诉你附近哪家医院特别的好。然后赔了你钱还给了你一张那家医院的打折卡。你会不会贪图这张打折卡去那家医院。   还比如你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医院所以问了路人。然后路人告诉了你。之后你走的那条路上面就有一条疯狗咬了你。   在比如。你打完疫苗之后原本不计划买什么创可贴的。但是那小贩说是这创可贴正好今天打折。原本十块钱现在八块钱两盒。然后你看日期什么的也沒有问題。会不会贪小便宜买了呢。   这些巧合的事情背后若是沒有我假设的那些人为的设计情况的话还好说。若是真的是有人故意设计的这一系列情况的话那该会是多么恐怖的事。   可能有人觉得我这中比喻太过客观。实际情况并不会出现。我承认。我打的比方确实是有些粗糙。比如什么狗咬或者是那疫苗和过期的创可贴会造成病情加重这些石。这些看起來都像是瞎乱编排一样。   这些我确实是瞎乱编排的。但是道理不变。只是举得例子本身有些粗糙罢了。另外有人觉得就算是抛除例子本身的问題这比方还是不对。因为这其中的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比如当事人的心理。若是她不贪图小便宜的话自然不会买创可贴。也不会接受什么医院的打折卡。   事实确实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要看主人公自己的心理的。并沒有人强迫他。但是若是有人知道这主人公的性格就是一个爱好贪图小便宜的人的话然后利用这一点來做一些文章的话那这些事自然而然就会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   说白了最高超的手段不是单纯的设置一些表明上的陷阱或者是弄一些隐秘的手段制造一些陷阱。最厉害的陷阱就是利用一个人的性格特点和心理让他义无反顾的走入你早已准备好的陷阱之中。   这种利用人性格特点设置的陷阱一旦引人上钩那必定会有收获。几乎不可能有逃脱的。不因为其它。只因为一个人可以怀疑这天下所有的人。但是他绝对不会去怀疑他自己。性格和习惯一样。一旦养成了基本很难去改。按照自己的性格行事就像是按照本能行事一样。就算是遇到什么情况他也只能怪自己不小心不会去想其它的原因。   当然。我说的这些并不是教大家如何去犯罪。我只是想说明一个观点。很多巧合和理所当然是可以利用别人的性格制造出來的。这个世界上并沒有那么多的巧合和理所当然。之所有有是因为我们看不到这些东西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罢了。   我举得这个例子只是为了证明这些看起來不可能人为操控做出來的事实际上还是有可能的。正是因为如此那个可怕的组织确实有可能隐沒在所有事情的背后。只是他的痕迹一直隐藏的很好。不被人察觉罢了。   这个时候想到这些我不由回首往事。这样看來似乎当年的很多事都要被翻起來仔细思量一番。或许从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有很多的事已经不正常了。   首先就是被那个考古队的招人招到。当时太年轻什么都沒有经历过。总觉得那个时候是自己真的有本事。而且这个专业的人又少。所以自己被招收入那考古队实在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是现在想來。那个考古队就算是人手不够也不可能堕落到去一个二流大学里招一些学的乱七八糟的人进去吧。这实在是和考古队的严谨矛盾很大。   这个古怪在我后來待在考古队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所以我选择了退出。按道理这退出才算是我自己的性格所导致的。   我这人虽然有一点好奇心但是却也不是那种好奇心浓重的无法控制的人。事实上我的性格其实是挺内敛的。一旦遇到什么超出我可以承受范围的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躲避。这也就是当初为什么我会选择退出的缘由。   按照我这种性格其实本來是不可能加入这行的。盗墓这种行当若是翻到我大学的时候我一定会举得这些都是那些什么探险灵异小说瞎**扯出來的东西。这样见不到光的事怎么可能成为一个职业呢。   但事实大家都知道。后來我真的加入了这一行。这中间看起來是机缘巧合。但是就像我前面说过的那样。机缘巧合的事并不是每天都会发生。而且都发生在你的身上。所以现在看來或许我加入这行其实是有一定人为因素的。   其实这之前王晨也说过。但是他当时的话只是那么随口一说。而我们也就是随耳一听。有些事只有自己完全梳理明白自己才会相信。所以我现在梳理出这些是极有必要的。至少可以让自己相信这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   这个事实已经被我想的很清楚了。一个组织设了一个天大的局。我们原本不在这个局之中。但是现在已经进來了。一旦进來恐怕想要再次摆脱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现在回过头來想想这个设局的组织的目的。原本这个目的可能很难猜测。但是看到那巨瞳墓和刘基所叙述的一些事就可以很容易知道那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   无论是我还是王晨。甚至是刘基。我们步入这个局看似非常杂乱但是却从始到终都有一条主线在串联着。这条主线就是那巨瞳墓中葬下的那个秘密。   长生。长生就是这些杂乱不堪的线索的核心所在。从那张画墓图开始到我们开始下的第一个斗。而后再到认识刘基。无论我之前是否知道但是都必须承认。这些事都和那长生的线索有关。   一个组织若是废了天大的力气布出一个天衣无缝的局那必然是有一定的目的。什么目的可以弄出一个这样的局出來。自然不是金钱或者是其它的什么物质东西。那些东西本身还配不上这个局的价值。   显然。长生这个东西的价值极大。打到甚至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个局和这个组织本身的价值所在。关于长生的价值我说再多也沒有什么用。因为不到某些时候某些境界是体会不出生命到底有多可贵的。   总之。别说可以得到长生。就算是有这方面的苗头它的价值也极大。大到有世界上势力庞大的组织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这种消息。   现在我终于深刻的体会到刘基为什么一再问我们会不会后悔卷入这漩涡之中。当时虽然也知道这漩涡的恐怖。但是此刻自己完全置身其中感觉却要比之前强烈的太多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王晨出现 - 隐墓师 - 木易神   实话说。若是沒有接触过这些事的话有人和我说有这么一个可以掌控别人生活轨迹的组织的话我一定会骂那人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悬疑片子看多了出现了妄想症。但是现在置身于其中我才发现很多我觉得不可能的事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发生了。等我醒悟过來的时候连逃都逃不掉。   若是我一个人感觉出这个组织的话我想我会觉得是自己胡思乱想产生了错觉。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这个组织刘基明确地说了出來。王晨也曾经隐晦的提到过。而且还有这么多的证据都显示这个组织是确实存在的。由不得我不信。   现在我是可以接受这个组织存在的。但是我还是弄不懂为什么这个组织我选上我。若是我涉及到了长生的秘密然后被这个组织盯上的话那我确实是无话可说。但是现在想來似乎我还完全沒有进入这个行当之初我就已经被这个组织盯上了。甚至我进入这行都是这个组织所导致的。这就是比较奇怪了。   在我未加入这行之前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好市民。一沒坑蒙拐骗二沒杀人放火。甚至就连打架骂人的事都很少做。也沒有什么小说之中的主角光环。按理说我这样的人在社会上可谓是千千万万多的数不清。那样一个组织为什么会找到我。   关于这事之前我也曾经想过。想來想去我自己身上都沒有什么可取之处。唯一可能的就是我身边和我相关的人。这个时候我外公的身影不由闯入我的脑海之中。   原本我觉得我应该了解我的外公和我的家族。但是随着不断发生的事情之后我发现那个原本我觉得非常熟悉的人已经变得不再熟悉。似乎我像是现在才认识他一般。   在道上被称作“鬼叔”。还有刘基口中的那个原本衰落的这行之中的巨擘家族是我外公的家族。还有那些搀和到考古队之中的种种事情。这些外公都完全沒有和我说起过。   不只是我。我敢肯定的是我的外婆和我的母亲他们也绝对不知道外公这些事。他们若是知道的话不可能瞒的这样天衣无缝。任何痕迹都不显露。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的外公真的和刘基说的那样。完全和这行脱离了。之后虽然可能偶尔涉足这行的一些事也对家里人完全掩盖了下來。沒有人知道他的过去。   实话说对于外公的隐瞒我虽然有些不忿但是却并沒有什么不满。或许我现在可以理解外公这样做的原因。或许他可能也是发现了当初那个巨大的漩涡所以才选择抽身出來。只是不知道他当初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我现在如果可以选择。我想我也会立刻完全抽身出去。但是可惜的是我现在已经陷的很深了。就算是沒有这个组织的存在我和超子都必须下去。毕竟我们身上还有那一个提前衰老的诅咒。若是不继续下去恐怕活不过三年。这样就导致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下去试一试。   现在我基本以及将事情整理清楚了。很多原本不清楚的事也开始有了头绪。想到这里已经沒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因为继续想下去也不会有太多的收获出现。除非那个组织完全露出痕迹來。不然也沒有什么线索可以把握了。   事情到了现在关于这个组织的东西我也不想再去猜测了什么了。这个时候是时候应该回过头來考虑一下我眼前面临的问題了。   现在我的情况极有可能是被那个组织囚禁在这里。至于为什么会囚禁我现在想來应该是和我们知道长生的那个秘密有关系。只是我不明白的是那个秘密只要见到那个石碑应该就都能发现。而且论起來这也不算是什么有用的线索。只是提到了刘伯温他们会继续找寻下去而已。   当时走的时候刘基说我们找的东西已经得到了。当时我并沒有细想。觉得可能就是这石碑上关于长生的说法吧。但是现在看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细细想來那石碑之上根本就沒有接下來长生的线索。   若是现在让我们继续行动找寻下去。实话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这一切恐怕得需要刘基才行。具体的东西我和超子根本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这个组织抓我们的原因。或许那石碑中确实有关于长生的线索。只是这个线索一般人或许根本找不到。当然。这找不到的人也包括我和超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刘基是知道的。这一点我可以确信吗。因为从他要求离开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來。   现在这个组织囚禁了我们。我想他们应该是觉得我和超子应该也知道里面的秘密吧。毕竟最后到那个地方我和超子刘基在一起。若是刘基知道的话我们应该也会知道。   问題是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啊。那石碑中的线索我想來想去还是沒有头绪。唯一可能的就是那石碑中被刘基弄出來的浮影。可是那浮影具体有什么含义我仍然一无所知。   对了。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手上那个印记。我记得那个印记是刘基最后让我们的手贴住那石碑之后才有的。事后刘基说这印记有大用处。或许那长生的线索和这个印记也有一定的关系。   不过这些关系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具体的东西还是沒有什么头绪。这样一來那组织囚禁我们其实是沒有大多用处的。他们想在我们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事情想到这里已经够了。现在的局面已经非常明朗了。唯一欠缺的就是有力的证据。毕竟上面那些都是我自己所猜测的东西。无论是那个组织还是那个组织囚禁我们的目的都沒有确凿的证据证明。   按照这样的情况。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到我猜测的证据出來然后寻找破解目前情况的办法。在这之前我沒有任何可以做的。毕竟现在我们的面前连一个鬼都沒有。就是我一个人。   实话说这种情况非常憋屈。就算是我想要发泄一下或者是骂娘都做不到。以为完全沒有发泄的对象。总不能对着空气发泄吧。所以现在所做的只能是等待。   在这等待的过程中我实在沒事做的时候就开始查看这房间的情况。按照之前昏迷前的经验來判断这房间之中一定会有一个暗门或者是隐藏的通道。不然那些我昏迷之时也不会听到那么多的人声。   左右无事。我现在开始尝试着找这个暗门出來。这房间并沒有多大。一眼就能看清楚每个角落。这样大致扫了两眼发现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倒是让我有些不甘心。   于是我开始地毯式搜索。最终所谓的暗门还是让我找到了。只不过这或许不应该叫做暗门。因为这个暗门非常大而且非常的明显。   在我侧面的墙壁的墙角我发现了一个缝隙。那个缝隙乍一看之下像是墙壁自然脱落下的墙角的黑线。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什么发现。   但是当你凑近之后去看会发现那其实并不是一条什么黑线。那是一个缝隙。一个链接的缝隙。通过这个缝隙我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陈旧的走廊。走廊是那种九十年代初的建筑风格。只是像是修筑在地下一样。黑乎乎的沒有一点明光。因为缝隙太小所以我并不能看多远。   这一发现我基本可以确定。这面墙就是一个门。只是这个门上面的粉饰和墙壁一模一样。而且衔接的非常好。一般人很难发现。   这种手法非常高超。若是以前的话我可能并不一定可以发现这个破绽。但是因为之前有过经验所以观察力自然要比一般人强上一些。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门用的手法基本上和那巨瞳墓中一些隐藏暗道的手法一样。都是那种将人的视觉误差运用到极致的手法。这种手法我之前在那墓里见过太多次。只要不是你贴脸走的太近的话其中的玄机你很难发现。   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基本可以确定弄出这种建筑的组织一定是进过那个巨瞳墓的。若是沒有亲眼见到那种技术是绝对不可能将那种技术运用的如此出神入化的。至少在进入那巨瞳墓之前我是沒有在现实中见到过这种技术的。这次算的上是第一次。   找出这个出口之后情况终于变得不是那么太糟糕。至少我知道现在自己可以尝试着和外面去联系了。   我对着那条缝隙叫了几声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人來。但是可惜的是叫了几声之后那走廊之中仍然沒有传出任何声音來。这下子我只能放弃然后继续等待。   按照我的推断來说只要那些将我囚禁在这里的人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就必然会來找我。这样的话我只需要安静等待就可以了。、   我的想法虽然沒有什么问題。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他们找我的人。所以当那个墙壁一样的门打开然后我看到进來的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惊讶。虽然我想过这个人和那个组织有联系。但是亲眼见到和想象毕竟不是一回事。   进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非常痛恨的王晨。   第一百八十五章 互相试探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之前做过很多的推算。很多次我推算的关键点都落在了王晨的身上。我一直觉得王晨这个人极为精明。又善于心计。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那墓中遇到会让他殒命的事。   对于这样一个人首先第一感觉就是厌恶。或许是因为他在那个墓里对我所做的那些事。但是我觉得更为重要的原因并不在于这一点。   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好人但是却也不算是什么坏人。在我身上可以看到大多数人的影子。胆小、平庸、偶尔还贫嘴几句。但是我这样的人是不会主动有那种害人之心的。更不会玩弄什么心眼然后达到某种可怕的目的。   但是王晨不同。他这样一个人就像是随身带着好几副面具一样。你永远看不透他的微笑背后隐藏着什么。也永远看不透他愤怒的背后所掩盖的东西。说白了这个人的心思深沉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这种深沉的心机让我感觉到恐惧和危险。   说白了这种人天生就和我不是一路人。就像是狮子和麋鹿一样。在麋鹿的世界里就算是狮子沒有对他做过什么事他依然对狮子沒有什么好感。那是心底本能的感觉。并无关于其它。   在我的眼中王晨就是那只狮子而我就是麋鹿。就算是沒有墓里的那事出现。只要他稍稍露出一点他本身的性格出來我想我就会本能的对他厌恶。或许套用一句话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虽然之前很多次想起我们如今的遭遇可能和王晨有关。但是我并不想见到那个人。可以说是厌恶也可以说是恐惧。总之为并不想和这人打交道。但是可惜的是现在我似乎还必须和这人打交道不行。   在王晨进來之后那个墙壁门又随之闭合。此刻他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身上是一套休闲装。看起來状态非常好。简直如同度完假一样。   “灵子。现在说好久不见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他看着我的愤怒的眼眸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微笑。灯光之下他笑的非常灿烂。洁白的牙齿一览无余。   实话说。王晨现在脸上带着笑意看起來沒有丝毫的恶意。而且似乎他的话也并不让人反感。若是不认识他的人可能会觉得这个家伙是个好人。   但是我不一样。我知道在这微笑的背后隐藏的是深渊和黑暗。稍不注意就会被完全吞噬。所以看着他的笑容我现在不但沒有感觉到善意反而是感觉脊背冒出來了一层冷汗。紧接着有种恶心的感觉。   “怎么。还要吃了我不成。省省吧。我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我你们现在恐怕已经沦为陪葬品了。”看到我的面色不善的样子王晨似乎并沒有生气。他依然是微笑着然后摊了摊手。紧接着做到了桌子旁别。看起來倒像是來做客一般。   “噢。是你救我们出來的。那我倒是要好好感谢你了。不知道你现在给我预备这么好的休息环境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让我在这里养老。”听到王晨的话后我冷笑了一声而后讥讽道。这样一个人无论是他表现的如何和善我也不觉得这人是真的和善。毕竟当初拿着枪对着我们的人就是这样一张面孔。我自然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感谢就不用了。坐吧。我们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说起來你确实是长进了不少。我还以为你见到我会毫不犹豫地过來搂我一拳的。”王晨毫不客气的坐在那里随后翘起了二郎腿。不过他也确实沒有客气的必要性。毕竟现在我才是囚徒。只是待遇要稍微好点罢了。   “不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反正我现在落在了你的手里。只能洗耳恭听罢了。”我的语气仍然非常不善。说起來对于王晨我也算是知根知底了。也沒有装下去的必要吗。该是讥讽愤恨我自然不会掩饰什么。   “好。虽然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是当初那个鬼族的嫡系。但骨子里到底还是留着一丝风骨的。倒不算太废材。”看到我也顺势坐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王晨又咧嘴一笑。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异色。   “鬼族。什么鬼族。”王晨这么一说之后倒是我不由一愣。我不知道他所说的鬼族是什么意思。但是随后又似乎反应过來。他说的应该和刘基之前说的一样。都是指我原先不知道的我外公原本的那个家族。关于那个家族我外公沒有露出过半丝痕迹。所以具体的情况我一点都不了解。   “哦。我忘记了。你们那个家族现在早已经不复存在了。要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废材到现在这种地步。什么都不知道。”听到我的话之后王晨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随后故作遗忘的开口。但是他那个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忘记了这回事。反倒是故意讥讽罢了。   “当年叱咤盗墓一行的鬼族。精通任何的风水秘术和阴冥之术。可惜。可惜的是那么不识时务。终究连个像样点的传人都沒有。现在本身的嫡系连自己的根都不知道。这该是何等的悲哀。”看着我逐渐铁青的脸色王晨又缓缓的开口。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玩味与戏弄。简直如同一把刀子插入我的耳朵一样。   “哼。你玩这套把戏有用吗。激怒我让我生气是不是会对你接下來的目的造成便利。还是说你下作到只是单纯的想讥讽一下我。沒想到你自以为是如此变本加厉。我想我的存在自然有我存在的必要吧。就算是我再废材。不还是对你们有用吗。”看到王晨令人恶心的嘴脸我冷笑了一声之后开口道。   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一言不合就会动手或者是恼怒的愤青了。所以说虽然对王晨这一幅嘴脸非常厌恶都是却也并沒有直白的表露出來。因为我知道就算是表现出來也无济于事。无济于事的事既然已经知道了最好就不要去做了。否则只会显得自己愚蠢罢了。   “噢。激怒你。我还沒有那么闲的功夫去做这么无聊的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至于你所说的在你的身上有什么目的更是笑话。你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值得我去算计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王晨大笑了几声。随后脸上带着嘲弄的表情盯着我看。这个时候他眼中原本的伪善已经显露无疑。   “这样的话只能骗你自己吧。我若是沒有用你们会将我带到这里來这样对我。事情到了现在就摊开來说吧。你不是觉得别人都是废材吗。怎么。不是废材的你进入那个巨瞳墓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是不是仍然一无所获呢。”听到王晨的话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忿。于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道。   我这样的话纯粹是凭着自己的猜测随便说的。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他在那巨瞳墓中是不是真的沒有收获。只是本能的觉得他们囚禁我们应该是和长生的线索有关。   原本我这话是沒有什么根据的。但是当我说完这话之后我注意到王晨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非常难看。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知道自己应该是猜对了。他们可能在那巨瞳墓之中真的沒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们救我们。将我们弄到这里來难道不是为了那个秘密不成。”我半真半假的开口道。其实我也就是知道那个巨瞳墓真正隐藏的东西应该就是长生的线索。但是这个线索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个时候我自然不能在王晨的手下服软。自然也不会告诉他实情。   我这半真半假的话说出來之后王晨的脸色又明显变了变。这个时候他脸色的笑容已经完全退散。只剩下一副阴晴不定的面孔。这张面孔在那巨瞳墓之中他和我们翻脸的时候我曾经见到过。映像颇深。   “这么说。你和那刘基在一起是得到那个秘密了。”王晨猛地扭头直视着我。他的眼中此刻明显带上了一股凶悍的气息。看起來也是沉不住气了。   “得不得到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怎么。你背后的那个组织就这么放心让你得到这个秘密。”这个时候我完全放开了。说出这些话也纯粹是为了进一步试探一些东西。看看我之前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好。好。好。你竟然连那个组织都知道了。我之前就和你说过这个组织。 可是你却不信。那么现在呢。现在又为什么相信了。”对于我说的那个组织王晨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那样子分明是心怀不轨。   “该相信的我自然会相信。只是那个组织如此了得。竟然在刘基的身上下了十几年的功夫都沒有收获。既然有刘基这么一个不老的人存在。你们找我又有什么用的。”我这个时候可谓是完全豁出去了。不管是真是假。我将我的猜测都当成真的再和王晨说。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算一些。   第一百八十六章 翻脸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的这些话说出來让王晨的脸色一度变得很难看。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出自己的哪些猜测是真的哪些猜测沒有用。但是可以肯定一点。我的这些猜测之中绝对有一些东西触动了王晨。换句话说我肯定猜测出了某些他意料之外的事。所以他的神色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我并不知道我哪句话引起了王晨的触动。但是现在我的情况属于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已经我鱼肉。那倒不如完全放开來。反正也沒有更加的办法了。   “看起來我确实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已经知道这么多事了。但是你这样和我说是觉得这是什么自豪的事吗。”王晨的脸色又逐渐缓和过來。又变成了一副让人难以琢磨的状态。单看他这个状态实在是难以猜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实话和你说吧。知道的越多越沒有好处。原本你可能还有那么一丝机会可以摆脱。但是现在看來。你只会越陷越深。再也逃脱不了了。”王晨忽然又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冷冷的开口。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心里一冷。这话不只是王晨。在刘基的口中也出现过很多次。若是当初话我对这话并不是太感冒。但是现在我却知道这话并不是无端杜撰出來的。   确实。若是按照我的理解的话那这个组织的力量早已经庞大到非个人所能摆脱的了。况且仅仅是哪个组织的话我若是什么都不管不顾或许还能有办法摆脱出去。但是现在这事情已经关系到我自身和超子的性命了。所以这个时候由不得我们。就算是让我们摆脱我们也摆脱不了。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什么看淡生死这样的说法在普通人嘴里出现纯粹是扯淡。那是他们沒有面临这一状况。一旦真正到生死存亡的关头沒有几个人是真的可以看淡的。我只是个一般人。所以我也不行。   “难不成你说的那个提前衰老的东西也是假话。”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題。虽然这个问題之前在刘基那里得到过回答但是我此刻依然想问。   现在再次问的原因也是因为被他们的话所引导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我进了那个明汉双墓之后他们还会说我有机会摆脱这个漩涡。按照他们的说法。一旦进入那个明汉双墓下面的石洞必然会沾染到那可以让人提前衰老的力量。也就是说最多活的过三年。既然如此的话那他们说的我可以脱离出去就太有问題了。   试问谁知道自己因为某些东西活不过三年能够淡然处之。尤其是还有有一定的机会可以摆脱这种力量。在这种前提下我想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选择去把握这个机会吧。只有完全不想活的人才会选择放弃的吧。既然是这样那就算是沒有这个组织的存在我也完全会自己掺和到这事之中的。   “这个问題刘基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吗。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这关系到你的命你就必须卷入这个漩涡之中。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要比丢掉你自己的性命要可怕的多。”王晨回答了这么一句。他似乎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样。   这样的话刘基也曾经和我说过。现在王晨又说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明显是对立的但是说的话却如此的相似。只是我不清楚。比丢掉性命还可怕的事实什么。   对我來说是有比丢掉性命还可怕的东西。那就是我的家人和我最为关心的人出现意外。这绝对是我致命的弱点。简直比要了我的命还要让我痛苦。但是我现在掺和的事说到底和他们并沒有关系。就算是超子也是跟着我涉及进來的。若是他不掺和这行的话应该是不会面临这些问題的。   还有一点。就算是我掺和到这事之中有可能出现的比死还可怕的事实涉及到我的家人。但是刘基这家伙是沒有什么家人的。包括这个王晨。他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什么家人羁绊的。但是听他们的话的意思是他们掺和到这事之中竟然也比死还可怕。这我实在是想不通。   王晨暂且不说那么多。因为不了解。难保不会有什么东西让他觉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但是刘基呢。刘基这个人可谓是在这个世界上一片空白。就连他自己的性命我看他在墓里的一些表现似乎也并不是太在意。似乎死亡对他來说就像是一种解脱一般。   如果说王晨还有什么害怕或者畏惧的东西的话。那刘基应该是沒有的。他唯一的牵绊可能就是他的身世。但是这对于他來说看起來也并沒有那么重要。这样一个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让他有所畏惧的东西的。   这么想來我承认。这世界对于某些人來说是有比丢掉性命还可怕的东西。但是这些事对于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不相信只要卷入这个漩涡之中的人就都会面临到比他们心中最为恐惧的事。   生命或许对于某些人來说确实不是最为宝贵的东西。但是除去人心之中最为宝贵的那一件东西之后生命终究是无可替代的。更何况心中有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的人并不多。   这样一來。基本上卷入这个漩涡之中知道自己还有活命机会的人都会选择继续下去。不需要什么要挟或者是恐吓。活着的希望就是最好的胁迫。由不得拒绝。   “好了。我说这些一般人沒有经历是无法理解的。和你说这么多完全是看在咱们曾经还算是同伴说的。现在也不必废话了。直接告诉我你们在那巨瞳墓之中得到了什么就行了。要是你识相的话。”看着我一脸不解的样子王晨的脸色露出一副早已经知道我会是这样反应的样子。随后他终于不再罗嗦什么。直接如此开口道。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里一动。果然。我之前的猜测沒有错。王晨他不可能好不目的的救我们。既然他花了那么大力气将我们从那古墓之中带出來一定就是在那巨瞳墓之中沒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现在王晨这样问明显证实了这一猜测。   “你对那巨瞳墓比我要清楚许多。你在那里面都沒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又怎么可以确信我可以得到呢。”我冷冷的看着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王晨开口。   “我沒有说你知不知道。你只需要将你们离开我之后的事告诉我就行了。至于其它的东西不需要你操行心。”   王晨此刻的样子明显是吃准了我落在他的手里。所以说话如此的霸道。似乎他要我做什么我必须要做。他问我什么我必须要如实回答一样。   可惜。可惜我现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若是沒有意外他现在是不会把我怎么着的。若是他要对付我们在那墓里面就沒有救我们的必要。也就是说我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需要的。若是沒有意外的话那就是那巨瞳墓里面真正的东西。   既然确定了这一点就基本可以断定王晨暂时不会把我怎么样。而这也是我可以保命的底牌。我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就告诉他。等到他知道一切之后我说不准就会沒有任何的作用。到时候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看了王晨一眼随后摊了摊手道。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我们在那巨瞳墓之中除了手上这个印记之外还得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即便是这样我也不能告诉王晨什么。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哪句话会对他有用。   不论怎样。我是不可能让王晨顺利的在我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的。就算是迫不得已我也必须提出点要求出來才行。至少我必须见到超子和刘基。确定他们也平安无恙。   “好处。你还真是天真。是不是那些绑匪片看多了。你觉得你真的有什么东西值得提要求吗。”听到我的话之后王晨冷冷的干笑了一声。而后他从床上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盯着我开口道。   实话说他这个样子确实让我的心里有些咯噔。但是我也知道现在自己也只能尽量拖延或者是创造一些机会。最起码得知道同伴的情况才行。不然若是这样就屈服了实在是有些窝囊。   想到这里我不由给自己暗自壮了壮胆而后迎上王晨的目光:“话都说道这份上了你也不要和我摆出这个样子來。我很清楚。你背后那个组织要我有用的。不可能将我怎么样。坦白说。你们让我看到超子和刘基我就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们。以后或许可能还能合作找那个你们需要的东西。若是不答应我的要求那你们就继续将我囚禁下去就好了。反正这好吃好喝的也不错。”   现在我也不想和王晨继续扯淡了。直接说了我的想法然后看着他。等待他给我一个答复。   啪……就在我看着王晨的时候他忽然朝着我走了过來。随后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股大力似乎要将我的脖子拗断一般。而后呼吸开始变得异常困难起來。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提条件。”王晨死死地盯着我。手中扼着我的脖子冷笑着开口。   第一百八十七章 动手 - 隐墓师 - 木易神   原本我是认为在我的身上还有他们需要的价值所在。所以王晨无论如何是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这家伙直接暴怒随后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这让我始料未及。   此刻我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死死的扼着。这种感觉非常难受。就像是喉骨要被拧断了一般。紧接着就是强烈的窒息感。一口气都提不上來。似乎随时都会一命呜呼一般。   实话说这种窒息的感觉我之前并沒有感受过。记得上一次还是在那考古队中被冷神刘扼住脖子的时候感受到的。沒想到现在又來了这么一次。   窒息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因为当时根本就沒有感觉这样的想法出來。唯一知道的就是喘不上气。之后就是压抑感。无法形容的压抑感。随后思维开始停滞。就像是灵魂即将飘离自己的躯体一样。   我不知道被王晨扼住之后自己的表情。不过我想一定是眼珠爆突出來。然后满脸狰狞。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快要窒息而死的人都是这样的表情。   这个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即将要死了。最为明显的特征就是思维开始无法运转。紧接着趋向于停滞状态。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可以想到一些东西的。   “不可能的。这桥段不是我所设想的啊。在我的设想之中王晨应该不会动我才对的。可是他现在这明显就是要掐死了的架势啊。”我的心里异常惊讶。难不成我的想法不对。我的死活真的对于他们來说沒有任何影响。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看王晨之前的样子他们应该确实是在巨瞳墓之中沒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才对啊。难不成他知道我也并沒有掌握什么确切的线索。还是说他觉得除了我之外还有超子和刘基。所以可以舍弃掉我。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慌了。因为我感觉王晨丝毫沒有松手的样子。我盯着他冷笑着的脸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起來。紧接着脑子开始变得反应缓慢。胸口因为长时间的窒息开始愈來愈憋闷。就像是一团炸药隐藏在里面将要爆炸一般。   狗日的。这家伙是真的要掐死我的。我操他大爷的。   这个时候我的思维忽然清醒了这么一瞬间。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明白是我太天真了。我之前的想法都是完全依靠自己的猜测进行的。但是我却忽略了一点最为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那些想法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并沒有什么实际的根据。   换句话來说。王晨会不会伤害我根本不是由我可以决定的。这决定权完全不取决于我的猜测。这决定权从始到终都是掌握在王晨手中的。   想通这点之后我异常的惊恐。废话。这个时候我的命都要沒了怎么可能还保持淡定呢。   “怎么。现在你还觉得我不敢杀你吗。”隐隐约约我听到王晨那王八蛋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但是他的声音在我现在听起來仿佛是从九霄云外传來的一样。   胸口愈发憋闷。思维也开始出现短暂的停滞。全身上下开始变得疲软啊。我想这应该就是窒息而死的人接近死亡时的感觉吧。   说起來我也是自找的。一心一意相信自己的猜测。甚至在王晨扼住我喉咙的时候我第一时间还沒有反抗。还以为他可能是在吓我。但是这个时候的感觉已经清楚的告诉了我。这王八蛋是來真的。   这个时候我自然不会等着被他掐死。于是开始反抗。我开始用手用力去掰王晨扼住我喉咙的那只手。同时开始用脚踢那个家伙。   这应该是被扼住喉咙的人的本能反应吧。加之这个时候我的大脑因为长时间的窒息已经沒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只能依靠本能的反抗。   临时前的反抗绝对是疯狂的。这一点我此刻是深有感触。这个时候我什么想法都沒有了。完全就是一股脑的用力挣扎。想要挣脱王晨紧扼着我的手。但是无论我如何用力这狗日的手就像是一只铁钳一般牢牢地扼着我的喉咙。无论我如何用力都完全无法挣脱。   我的挣扎开始变得疲软。随后感觉浑身的力气像是完全被抽空了一样。紧接着胸口那种憋闷感也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恶心感和巨痛。而后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眼前也开始由模糊变为白蒙蒙的一片。最后开始呈现一种昏黑。   实话说。这个时候是沒有任何感觉的。若是有的话那姑且算是幻象感觉吧。我似乎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完全消失。而自己的意识似乎也开始逐渐离开自己的大脑和身体。开始完全湮灭。   啪……就在我的感觉即将完全离开我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胸口那股憋闷感重新又出现。紧接着就感觉到一股新鲜的气流开始流入自己的身体。然后那气流开始汹涌的从我的嘴巴和鼻腔里灌入。   失去的感官开始出现。眼前那种昏黑开始变为通白。而后开始逐渐显示出周围物体的轮廓。王晨那张带着冷笑的脸有开始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是那样的惹人恶心。   呕……呕……这个时候我的感觉才完全恢复。胸口的憋闷感仍旧存在。随之而來的是一种极度恶心的感觉。似乎拼命想把身体里的某种东西吐出來却又无法做到一样。   我坐在地上一阵干呕。而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这个时候似乎什么对我來说都不如这入口的空气來的珍贵。我贪婪的呼吸着。同时身体的不适也开始慢慢褪去。   “感觉怎么样。你不是很得意的和我谈条件的吗。”这个时候王晨那极度讨厌的声音又传入我的耳朵。随之而來的就是几声冷笑。似乎我这狼狈的样子让他觉得非常可笑一样。   听到王晨的冷笑声我顿时怒上心头。腾地一声站了起來就扑向那家伙。这个时候我沒有其它的什么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和王晨拼命。这家伙差点将我掐死。我脾气就算是再好也绝对受不了这个。   “王晨。我草你大爷的。我草你大爷……”我叫骂着扑向王晨随后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住。这个时候这家伙竟然完全沒有反抗。就这样任由我抓着他的衣领。脸上还带着那种惯有的冷笑。   “原本以为你有什么长进。但是现在看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沒有什么变化。和之前一样的废物。”我抓着王晨衣领的时候他仍然沒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冷笑着如此开口。似乎完全沒有将我的怒火当成一回事一样。   听到王晨的话我眼睛都红了。死死的盯着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手上的力气加大。差点将他的衣领完全扯碎。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的话你可以直接掐死我。放心。我是不会反抗的。”王晨仍然冷笑着看着我。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在我的眼里简直让我恶心欲呕。   “你这个疯子。”我扯着王晨的衣领狠狠地开口。随后毫不犹豫地一拳薅到他的脸上。   腾腾腾。王晨被我一拳干在脸上往后退了两步。而后顺势坐在了床边。我这一拳绝对沒有留什么余地。以至于此刻他的脸上挂着一片乌青。鼻子下面开始渗出丝丝血迹。   “呵呵。我沒有看错。你在这行之中就是个废物。我那样对你你都不敢下死手。只是如此就算了。“此刻的王晨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我这将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一拳似乎对他來说就像是一个玩笑一般。   他用手将鼻子下面的鼻血蹭了蹭随后又是冷冷一笑。随后又重新站了起來向我走來。看到他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由一惊。随后立刻准备和他动手。   之前猝不及防差点被这家伙掐死。这个时候我自然不可能再掉以轻心。虽然我知道真的动起手來我未必能打的过王晨但是好歹也得拼一下。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王八蛋好过。   “这一行的人拿个手上沒有几条人命。像你这样的。搀和到这个漩涡之中简直就是找死。”在离我两步的地方王晨停了下來随后看着我开口。他的样子看起來似乎沒有要动手的准备。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说的不错。就算是王晨刚才差点掐死我但是现在我仍然沒有下手杀他的准备。这倒不是我不恨他。只是单纯的下不去手而已。   杀人这种事不是想想或者是说说就能办到的。至少对于普通人來说让他杀一个人绝对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像是生活中那种打架然后杀人的都是火气上來了失去了理智。在杀人之后他们绝对会恐惧万分。这绝不夸张。   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此刻有理智的我是真的无法下手杀王晨。除非是逼急了或者是气的失去理智。否则在这种冷静下來的状态之下我是沒有办法克服自己的心里动手的。   “废物就是废物。我不想和你啰嗦。你说的对。虽然你沒什么用但是我却真的不能杀你。现在跟我走。去见见你想见得那两个人吧。”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王晨冷冷的开口。于此同时那墙壁一样的门又缓缓的打开。随后王晨看了我一眼随后向外面走去。   第一百八十八章 见超子刘基 - 隐墓师 - 木易神   经过王晨差点掐死我这样的事之后我原本以为我们两个已经完全闹僵了。甚至我都做好了打算要和他殊死一搏。至于之前我说的见刘基和超子的事经过这以后我已经想都不敢想了。毕竟形势已经如此恶劣了。他又怎会顺了我的提议呢。   但是事情似乎并不像我想的那样。被我薅了一拳的王晨似乎并沒有因此而恼怒什么。反倒是打开门自顾自走了出去。临走之时还叫我和他一起。说是要去见超子和刘基。这着实让我始料未及。   这事换做谁也想不通的。毕竟你揍了一个人之后那人不生气还顺着你的意思來。除非这人是傻子或者是白痴。但是王晨显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自然惊讶。   “走不走。”就在我愣神之时王晨又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不耐烦的开口。这个时候他的脸上被我揍那一拳的痕迹还非常明显。但是看起來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又恢复了之前进來时那种无所谓的样子。   “这人真是个变态。”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由暗骂了一声随后跟着他走了出去。   再次和王晨打交道他给我的印象更是让我婆娑迷离。一般人再怎么特殊至少也会有一个特定的性格特征。比如说刘基。那样特殊的一个人性格的特征就是非常冷漠还淡然。沒有什么事能够引起他的惊慌;再比如冷神刘。他和刘基的性格差不多。但是除了冷漠之外还多了一种凶狠阴毒的感觉在里面;另外就是我和超子。我们两个虽然从事这个行当但是心里却和普通人一样。对难以理解的事畏惧。喜怒哀乐都会表露出來。   无论是特殊的刘基还是普通的我们。性格都有一个可以琢磨的方面。但是这王晨不同。这人在我看來整个就像是精神分裂的神经病一般。一会儿可以笑着和你平静的聊天;一会儿又会冷笑着讥讽;转身又可能化身为杀人不眨眼的恶人。这中间的转变沒有痕迹可循。完全都由他自己。   一个人身上出现这么多种性格除了精神分裂或者是神经病之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是这样。这两种人王晨倒是很有可能是。   不管他丫的是什么人。既然他说了要带我出去见超子他们我自然乐的跟着他的走。反正现在的局面已经是如此恶劣了。再恶劣也恶劣不到哪去。再说。这几次我在鬼门关中走了几趟也算是练了练胆。对于为之的状况倒也不是那么害怕。至少眼下还沒有遇到危险这就是好事。至于其它的。等发生了再担忧也不迟。   出了那个囚禁我的房子之后是一个走廊。这走廊的风格大概是七八十年代的风格。墙上的涂料都开始泛黄。头顶的吊灯也是那种老式的电棍。看起來这建筑倒是有些年岁了。   除了有些老式之外这走廊修的倒是非常宽敞。大概有四五米左右。一般的走廊不可能修筑的这么宽。这样的宽度反倒像是街道或者是某种通道一样。   除了宽度之外这走廊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封闭性极强。这么一眼看过去我看到的竟然就是一个空荡荡的走廊。除了两边的墙壁和远处拐角的墙壁之外我什么都沒有看到。这种风格非常像是我原本待得那个房间。见不到窗户。似乎除了灯光之外外面的任何光线都难以透进來一般。   走在这走廊之中我不由感觉到一股阴冷。不知道是因为许久不见光线的缘故还是沒有人气。在这走廊之中我总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我也说不上來。   这一路走來别说是人。就是一房间我都沒有看到过。不过这看不到房间我倒也不是那么惊讶。因为早前已经见识过囚禁我的房间的那个手段。我知道现在可能是我沒有发现房间的踪迹。并不一定就代表沒有。   这种利用视觉误差的建筑手段实在是有些厉害。若是不亲眼所见的话绝对不会相信仅仅是建筑手法就可以达到这种效果。这简直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理解范围。   对于这种手法我因为见过所以此时已经完全能接受。只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这建筑是谁修的。难不成是有人在那巨瞳墓中完全学会了这种建筑手法然后修出这么一个东西。为的就是囚禁人。   “怎么。是不是感觉这里的风格非常熟悉。你的想法沒有错。这里确实和那巨瞳墓的风格相同。”就在我瞎想的时候前面的王晨忽然停了下來。他背对着我开口。似乎已经从我左顾右盼的动作看出了我的想法一样。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我敢这样放任你跟着我走。不怕你逃吗。”王晨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缓缓开口。   “因为你自信。自信我逃脱不了这里。”听到王晨的话之后我随口回应道。而后抬眼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他。示意我已然知道他的想法。   我并不是个笨蛋。跟着王晨走这段距离我早已经看出这走廊并非那么简单。它的建造手法简直和那巨瞳墓中的风格如出一辙。拐角和岔口都是有一定讲究的布置。短短十來米就布置了五六个岔道和曲折拐角。若不是对这路特别熟悉的人恐怕很难从这走廊中跑出去。   况且还有一点。走了这么远的距离我愣是沒有看到一个可以通往外界的出口。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在我看來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就是这出口和囚禁我的房间那门一样。都被特定的手法若掩盖住了。另外一种就是这出口位于这走廊的某个尽头或者是哪个我们还沒有走到的地方。所以我自然还看不到。   实话说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第二种情况。因为在这走廊之中走这一段距离我一直都有留心。我们走的距离虽然曲曲折折但并不是在绕圈子。换句话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走的是一种曲折形直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建筑非常之大。大到几乎和那座巨瞳墓相媲美。   说真的。如果不是这种建造风格和环境和古墓完全不相干的话我甚至都以为自己仍然还处于古墓之中呢。   “不是我自信。是我对这建造自信。不瞒你说。被关进这里的人还沒听说过有逃出去的。据我所知。就连那冷神刘当初也沒有逃出去。”听到我的话之后王晨用手指了指四周对我开口。   对于王晨的这个样子我并不在意。但是他的话我令我非常吃惊。冷神刘曾经被关在过这里。他口中的冷神刘是谁。是刘基还是那个冷神刘。   讲道理说的话。若是王晨属于那个组织的话他应该知道冷神刘和刘基并不是一个人才对的。按照刘基之前讲的有关于他的故事來看。当年那个组织是绝对知道冷神刘和刘基的区别的。甚至在我的认知中冷神刘怎么看都像是那个组织的人。   但是无论是在那巨瞳墓还是现在。听王晨的话得意思似乎并不知道刘基和冷神刘不是同一个人一样。难不成王晨和那个组织沒有关系。这不可能的。除了那个组织之外王晨背后不应该还有这样庞大的势力出现的啊。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除非我们想。不然你们休想逃出去。”王晨以为我此刻在思量着逃跑的事。所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开口。随后转身继续走下去。   看到他这种反应我按下心底的疑惑继续跟着他走。至于刘基和冷神刘的事我并不想开口。一是沒有什么必要。二是我现在还不确定王晨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跟着王晨又走了一段距离。最终在这走廊的一边我终于看到了一间房间。这房间有门有窗。和一般的房间构造一样。有种那种医院手术室的感觉。   看到这个走廊尽头的房间我心里一动。看起來出口并不在这里。或许应该是在这走廊的另一个我们未走的方位吧。   不过从目前的状况來看这建筑确实是不小。完全就像是一个密闭的宫殿一般。只是不知道这样一座如此古怪的建筑他们是在哪里修筑的。按照我的猜测不可能是什么热闹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在什么荒郊野岭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走吧。你不是很想见到他们吗。怎么现在到了眼前却反而不着急了。”看到我停了下來王晨也停下來看了我一眼开口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异样的情绪。那种情绪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似乎王晨巴不得我们快点见面的。   按照我对王晨的了解。他不是什么成人之美的人。尤其是对我们來说。他更是乐于见到我们在他的面前吃瘪。现在他做出这个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动王晨冷笑了一声随后走入了我们眼前的这个房间。看到他走了进去我不在犹豫。咬了咬牙随后跟着他踏入那间已经打开了门的房间之中。   第一百八十九章 莫名其妙的情况 - 隐墓师 - 木易神   走进的这个房间里的摆设真的和那种手术室的摆设差不多。西面摆放了两只床和一些桌椅之类的家具。里面还有一个套间。套间内我隐约可以看到也有两张床。不同的是这两床上面挂着几盏吊灯。看那吊灯的样式也有些古老。难不成这里当初是个老式的手术室不成。   进入这房间之后我大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除了这些正常的摆设之外我还注意到了一点。这个房间的墙壁上和一般的那种房间里的白色涂料渲染不同。这房间的墙壁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涂料。整体虽然也呈现一种白色但是却给人一种立体感。长时间的看下去甚至会感觉到一些纹络似乎在墙壁上活动一般。   “随便坐吧。你想要见的人马上就到。”看着我东张西望的样子王晨淡淡的开口道。说完这句话他直接转身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顿时留下了我一个人。   看到王晨出去我不由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对这个建筑就如此放心。完全将一个行动自由的我放在这里完全不担心会逃跑。   不过细想之下他这放心其实不无道理。一方面我刚才和他走的时候看过外面走廊的情况。仅仅那一个走廊设计的手段就包含着视觉误差和一些迷惑人的手段。若是我一个人要想走出去即便是有可能也绝对会耗费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他们想抓到我易如反掌。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超子和刘基在他们的手里。只要有他们才我就不可能独自逃走将他们置于危险的地步。恐怕王晨也是吃准了我这一点。   既然不能逃出去那我也只能听王晨的话坐下來等待了。话说若是放在以前的话我遇到这种事一定不会如此淡定。但事实证明经历的事多了确实可以让一个人成长。所以我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坐在这间屋子闲着沒事我又开始观察这房间的摆设和装饰。这样越看我越觉得这屋里墙壁的涂料有问題。   仔细看了几眼之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随后我似乎感觉自己的思维似乎有些慌乱。这让我不由赶快将目光从那墙壁之上移开。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这感觉我曾经在哪里见过。   还是那个巨瞳墓。我忽然想起这种感觉我曾经在哪巨瞳墓中的曾经出现过。那个时候时是只有我和孔盼的。当时我们寻找记号拜托那迷宫一样的甬道。最终在拜托之后踏入了另外一个甬道。   那个甬道的墙壁上都刻画的是眼球。当时看到那些眼球的时候我的感觉和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之后我和她就一起陷入了幻像之中。   这事我记得极为清楚。当时的幻像非常真切。在幻像之中发生了很多事。也正是因为那些事我对孔盼的感觉才有了不同。这我是不会记错的。   况且除了这之外那幻像本身的真实性也令我印象颇深。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我想我当时也发现不了那是幻像。另外后來还有刘基的帮助。若是沒有他的话我们也不一定能从那幻像之中挣脱出來。   这样对我來说印象都颇为深刻。此刻想起來断然不会感觉错。看这墙壁的感觉和那巨瞳墓中墓墙上那些眼球的感觉非常接近。   这种感觉要形容出來非常困难。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词來描述。   大概就像是那种重度感冒的感觉比不多。长久的专注看会感觉自己的思维开始困顿和恍惚。之后就是那种像是思维要离开自身的感觉。总之是让整个人在精神上出现一定的问題。   我记得刘基原來在那墓中和我们说过。说是我们之所以会陷入幻像之中就是那墓墙上刻画的眼球引导所致。所以当我此刻产生和当时一样的感觉的时候我下意识就是转移视线。随后不敢继续看下去。   闭上眼这种感觉开始逐渐退却。不过我的心里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这建筑实在是太邪了。很多地方都透露着古怪。让我完全不敢掉以轻心。   除了这建筑本身不透光线和离奇结构布置之外还有一点特别值得我怀疑。这建造中的很多手段和那巨瞳墓里面的手段实在是太相似了。相似的有些不像话。   实话说我甚至现在都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又陷入了某种幻像之中。而此刻所经历的这些事和人以及这古怪的建筑都是我幻像之中的东西。也就是我臆想出來的。   乍一下想來这是有可能的。毕竟这里发生的事和这建筑里面的很多东西在我的记忆里都可以找到相似点。若是由催眠手段让我自己产生幻像的话确实也可能营造出这样一种环境。但是仔细想下我觉得事情不是我想的这样。   沒错。若是现在这一切都是我幻像的话完全可以解释的通。在我自己的臆想之中也确实可以创造出这样东西來。   但是我幻像之中却制造不出一种感觉。一种垂死之前的那种极度真切的感觉。这是无论怎样的幻像都制造不出來的。   所谓的幻像不过是利用本身思维和心理上的某些破绽弄出來的一些东西。这样东西无论如何夸张变化说到底都可以在自己的心里找出一定的痕迹出來。不可能凭空出现。   除了幻像中的事情本身之外还有自身在幻像中的感觉。恐惧害怕。欣喜恼怒。正这些自身的感觉欺骗了自己本身的意识。所以在幻像中往往自身意识不到自身所处在幻像之中。   但是那些在幻像之中的感觉也并不能平白出现。那些感觉说到底也是自身意识之中的感觉。只不过是被幻像中的某些事利用了罢了。   可是若是本身沒有某种感觉或者是某种感觉拥有强烈的刺激性的话是不可能出现在幻像之中的。   从來沒有的感觉或者是情绪幻像是无法利用的。太过刺激的感觉比如大喜或者大悲。亦或者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感都极容易破坏幻像造成幻像本身破灭。   这道理其实和做梦是一样的。往往梦中的东西都是你本身思维中拥有过的东西。一但在梦中发生什么让你情绪刺激的感觉你都会从梦中醒來。   正是基于这些原理我才敢肯定我之前经历的那些并不是幻像而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要知道在不久之前。那个囚禁我的房子里面王晨曾经和我动过手。而且差点掐死我。那段极度丢脸的经历我虽然不愿意想起但是这个时候那个那经历确是可以确定不是幻像的关键。   当时那种快被王晨掐死时的极度恐惧和不甘的感觉我确定之前从來沒有过那些的感觉。那种感觉的冲击力极为强而且真实。至于刺激性更是其它的感觉无法比拟的。   死亡的感觉恐怕是任何感觉的冲击性和刺激性都难以比拟。那种感觉我终身难忘。绝不可能是幻像中可以出现的。   若是在幻像之中出现那些极度真实而又接近死亡的感觉。我想无论是什么手段的幻像都会被破坏掉。但是当时显然什么都沒有发生。也就是说我并不是在幻像中。   若不是的话那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本身这种情况也非常不可能存在。毕竟这建筑的特殊性和那巨瞳墓的相似性摆在这里。这绝不是正常情况下可能出现的情形。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最为关键的东西。这个建造和我之前猜测的那个组织有关。   那个组织本身干出的一些事都不是正常情况下可以发生的。这个建筑一般人或者是组织是无法弄出來。但是那个组织是绝对有能力的。   想通这样之后我不由释然。这个时候也不敢长时间去看这些墙壁和周围的摆设。安心等待超子和刘基他们出现。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小时。   就在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鼻子里突然传來一阵香味。这种香味不像是檀香和麝香那么浓烈。是一种清淡的熏香。我闻了几下沒有闻出这是什么香气。   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香气。这是我闻到这香气之后首先想到的问題。不是我多疑。而是本身就处于这样一个不怎么安全的地方。自然应该小心至上。   想到这里我开始找这香气的來源。但是环视了一圈之后并沒有找到可以突然发出香气的东西。这屋子里的摆设非常简单。至少从表面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可以掩藏东西的地方。   看了一圈沒有发现这香气的來源之后我不由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这沒來由出现的香气实在是有些不正常。难不成有人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劲所以弄出这些香气來缓解气氛或者是进化空气。我想那个组织或者是王晨的脑洞不会这么大。闲着无聊做这样的事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想起电视剧中那些什么迷香或者是毒死害人之类的东西。于是心里更加觉得情况不对就准备往外走。   “灵子……灵子……”就在我准备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叫我。紧接着我就听到门外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第一百九十章 安心 - 隐墓师 - 木易神   门外的脚步声和叫我的声音都非常急促。而且这叫我的声音我听着非常熟悉。似乎。似乎是超子的声音。   听出似乎是超子的声音之后我沒敢犹豫。加之我正好觉得这屋子里突然涌出的香气有问題。于是连忙推开门出去。   “你丫的真在这里啊。”我刚出去就看到一道人影冲了过來。定睛一看不是超子又是谁。   眼前的超子看起來并沒有遭什么罪。气色非常好。和之前在那墓中最后一段时间简直完全是两个人。   此刻他看着我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丝惊慌。联想到之前急促的脚步声他应该是跑过來的。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跟着我跑。你不知道。老子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找到你。”看到我站在原地愣着看他超子的脸上露出怒色。随后扭头朝后面看了看。像是担心什么过來一样。   “王晨呢。他将我们关在这里怎么现在不出來。超子。我们得合计合计怎么才能让他们放掉咱们。”我看着超子随口道。因为有之前的经验所以我很清楚就算此刻沒有人我们也难以逃脱。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   王晨说让我在这里等超子和刘基。现在超子确实是來了。只不过他的出场似乎有些不对。   看超子的样子不像是王晨他们带來的。倒像是自己跑过來的一样。这很不正常。难不成他们故意放了超子让 他过來的。   “我的小爷爷呀。现在你说什么昏话。等他们放可能吗。告诉你。刘哥已经将他们制服了。他告诉我你在这里让我來找你的。”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着急的直跺脚。随后不由分说拉着我开始沿着这走廊向外跑。   被超子这么一拉我下意识跟我他跑起來。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脑子也沒有闲住。开始考虑目前的情况。   实话说之前的我绝对不能在跑路或者是危急的情况还去思考一些东西。若是原來现在我恐怕早已慌乱到任由超子他们做决定而我听从了。   但还是那句话。环境逼迫人成长。沒有成长比起來的人。有的人之所以不成长只是因为环境沒有逼迫性。逼得不够狠。不够绝。   在长时间的精神压迫之下再怎么觉得不会变的人也会变的。适者生存。不适者败亡。沒有人心底里会选择败亡的。   超子说是刘基制服了王晨他们然后让超子來找我的。这话是超子说的自然沒有错。但是这样的制服让我有些怀疑。   刘基的厉害程度自然不必多说。之前的经历已经足够证明这一点了。但同时我想到的是王晨他们也不简单。通过刚才和王晨的接触之后我愈发有些害怕这人。   之所以害怕就是因为那人让你无法琢磨。他给我的感觉整个就是一个神经病和精神分裂的结合体。这样的人在保留理智的情况下决定非常难以对付。   况且还有一点。我们要对付的可不只是王晨一个人而已。我们要对付的还有他身后的组织。这才是最为棘手的事。   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确定王晨背后的组织到底是什么底细。表面看起來似乎是刘基之前提到的那个组织。但仔细想來似乎存在一些破绽又有些不像。这对于我们來说不算是什么好事。   不过不管是什么组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个王晨背后的组织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要从它的手中逃脱即使是有刘基那样身手的人在我也觉得希望并不是那么大。但是现在被超子拉着我也不好说些什么。总不能说这一切都是徒劳吧。沒有办法只能跟着他跑下去。   跟着超子的后面闷声跑了很长一段距离。在这个过程之中我发现超子似乎真的像是知道这里走廊设计的规律一样。虽然我不知道正确的路径是什么但是看他带路走的似乎有板有眼。这让我不由奇怪。难不成他和我的遭遇不同。可以有途径知道这建筑之中正确的路径不成。   “快着点。慢些刘哥不一定能拖住。不知道他到了沒有。”跑了一段距离之后我不由开始气喘吁吁。这个时候超子扭头瞪我我一样而后拉着我继续沿着这走廊跑。听他这么说我也不敢停下來歇。硬着头皮跟着他走。   “王晨让我在那房间里等你们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刘哥身上中的毒好了。”跟在超子的身后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刘哥沒什么事了。他比我醒來的还早。也不知道那蛇毒是怎么解的。至于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弄不懂。等一会儿见到刘哥再说吧。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指不定会遇到些什么东西呢。”听到我的话超子头也沒顾得上回。背对着我摆了摆手意思是让我不要说话。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间我也只能将心中的疑惑压下來。   跟着超子又七拐八拐的走了一段路程最终在这走廊的一个角落停了下來。这个时候我早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比了。毕竟一路走來这个走廊的岔道和弯道实在是有点多。一般人到现在都会很难弄清楚方位。我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时候超子停下來随后敲了敲我们旁别的一面墙壁。他的动作刚刚停止我就看到旁别的墙壁动了动随后露出一个口子出來。看到这里我不由一愣随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又是那种将视觉误差运用到极致的技术。将墙壁和门做的完全契合看不出一点痕迹。这手段确实是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理解。   “走吧。”在旁别的墙壁开出一道门之后超子看愣住的我开口道。随后他自顾自踏入那露出來的口子中。看到他这个动作我心里一动。随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原本我以为这口子里应该是那种和囚禁我的房间差不多的房间。但是当我走进之后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在这口子后面还是一个走廊。这走廊看起來和外面的几乎一模一样。我甚至专门回头看了一眼对比了一下。   实话说这样一对比给我的感觉有些诡异。这口子就像是一面镜子一般。两边的世界完全一样。我们进來仿佛是走入了镜子之中的世界一般。   对于这出现的走廊我只是稍微好奇了一下。接下來我就被眼前出现的人影所吸引。他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沒空继续去注意这走廊的古怪。   略显消瘦的身形。一身黑色冲锋衣。长长的刘海遮住了额头和一点眸子。淡漠的脸色和平静的眼神。这一切特征对我來说实在是太熟悉了。不是刘基又是什么人。   实话说看到刘基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忽然安定了不少。之前王晨和这奇怪建筑带给我的不安和忐忑似乎再见到刘基之后消减了不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显然在我的心里出现了。我沒有感觉错。   或许是因为刘基之前在墓中救了我们太多次;或许是他那非人类的身手和见识亦或者是他永远波澜不惊的脸色和那双水一样平静的眸子。这些都给了我很大的安定。似乎只要有他在再大的困难都有了支撑一般。   “刘。刘哥。你沒事吧……”看到刘基冰块一般的神色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了一番之后说了这样一句话。这话刚说出來我就后悔了。心想我这问的不是废话吗。现在他就站在我的面前肯定是沒事的。若是有事自然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都怪自己不争气。见到刘基自己瞬间就成了一副孙子样。   “我说你说的是什么话。刘哥肯定沒事的。有事的话他还能站在这里。你小子昏头了吧。”果然。听到我的话之后旁边的超子撇了撇嘴随后开口道。听到他的话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瞅了他一眼随后不再开口。   “沒事。跟着我走。”对于我的话刘基并未多说什么。还是那样冷的如冰凌的气质。简单到令人发指的回答。随后转身开始走。   听到刘基的话之后我和超子顿时跟了上去。看着他一如既往地背影一瞬间我有种恍惚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当初那个巨瞳墓一样。我们三个人一起赶路一起行动。   实话说我现在对于刘基的感觉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在他对我们说了那些他的经历之后。虽然现在他对我们仍然是一副冰冷的模样但是我知道在他的心里我们已经算是他的朋友了。不然他是不会对我们说那些的。   跟着刘基在这走廊之中又走了一段距离。这过程之中偶尔刘基会在墙上的某个地方随手拍一下或者是敲几声。随后总是能找到可以打开的隐藏着墙壁之中的门而后进去。只是这些门后面都是一些走廊。并沒有出现什么通往外面的出口或者是房间。   跟在刘基的后面似乎什么都不用我操心。我只需要跟着他就可以了。只是这个时候越走我越好奇。这个建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此大的空间和怪异的设计。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第一百九十一章 门洞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刘哥。我们现在所处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之前來过这里。”在刘基又一次打开一个隐藏在墙壁中的门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在我看來刘基似乎对于这个地方非常熟悉。不然也不可能一路走來如此顺畅。   “应该曾经來过。不记得什么时候了。”听到我的话之后了刘基迟疑了一下随后直接开口。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我不由叹了口气。看起來王晨说的可能是真的。刘基或许真的被囚禁在这里过一段时间也是不无可能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那王晨背后的组织恐怕真的是当年关注刘基的那个组织了。或许也只有那个能力强大到变态的组织才有囚禁刘基的本事吧。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为这么这个建筑的很多地方都和那个巨瞳墓那么相像。我发现很多地方都用到了和那墓中一样的那种利用视觉误差的手段。”听到刘基的回答之后我想他可能是知道我们所处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的。毕竟他曾经在这里待过。而且看他带路这一段也可以确定他对这个地方应该是有一定了解的。   “我看这地方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屋子。西方不是有那种特别大的古堡吗。这地方和那古堡应该差不多。就是沒有窗户或者透气的地方。”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插了一句话。他这样的说法和我之前的想法一样。只是我不知道这种想法到底对不对于是看向刘基。等待着他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是宫殿。是一座活人墓。”听到超子的话之后刘基看了我们一眼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來。   活人墓。他这么一说我最先想到的就是《神雕侠侣》里面说的那座活死人墓。当时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非常痴迷这些武侠小说。所以对这活死人墓映象特别深刻。   刚想到这里我就掐断了自己这样的想法。这两者除了名字有些类似之外应该沒有任何联系的。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活人墓是什么东西。活人的坟墓。”对于刘基这样的说法超子显然也难以理解。他看了看我那意思分明是问我的意思。看我知不知道这活人墓的來历。   对于超子的目光我直接选择了忽视。这会儿我对于这个刘基说出來的新名词也是一头雾水。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呢。   “囚禁活人。直到如土。否则无法离开。”刘基淡淡的开口道。随后他看了我俩一眼而后转身继续走。看到刘基这动作之后我和超子面面相嘘。随后连忙跟着他继续走下去。   “说的这么邪乎。不就是一个囚禁人的地方吗。还活人墓。估计刘哥是下斗下多了。什么都和坟墓联系上了。”跟在刘基的后面超子小声的和我吐槽道。对于他的话我其实也是挺认同的。   在我看來这也就是一个设计的非常古怪的囚牢。很多和那巨瞳墓相似的手段也不过是为了让人不容易逃脱罢了。和古墓应该沒有什么联系的。   不过超子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虽然心里也觉得他说的不错但是却沒有开口赞同他的说法。而且在他嘀咕这些的时候我还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扯淡。   按照之前的经历。刘基这人说什么做什么都绝对有他的理由。既然他这样说自然也有这样说的道理。我们再去说些什么说到底就是对他话的不相信了。   事实证明。刘基对于这些奇怪的事往往拥有我们所不具备的了解力。很多不合常理的或者是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往往听他的话总是沒有错。这是经过很多次的实践我得出來的结论。所以即使对于他所说的这活人墓这样的说法我并不是太认同但是还是选择相信。   我这么一瞪眼之后超子也不再说些什么。从他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他虽然还存在疑惑和不解但是却依然选择了相信刘基的话。这一点他和我的完全相同。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给刘基的信任是其他人所沒有得到过的。这种信任一开始还沒有多明显。但是在经历了那巨瞳墓中的种种事情之后这种信任已经达到了一种近乎于过分的地步。甚至可以说是我们对刘基完全信任。   其实细想來这种信任是无來由的。我们和刘基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一起待过的时间也有限。按理说这样的时间里是不可能做到对一个人完全信任的。   实话说。纵然和超子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也做不到对他完全信任。他说的一些话我觉得不对劲也会提出质疑。但是对于刘基我似乎并沒有这样的疑虑。现在即使是他说的一些事我觉得有问題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一般不会提出來。这是对超子我都沒有过的表现。   在第一次见到刘基的时候我打死也沒用预料到之后自己对于这样一个人会产生这样的信任根。不得不说这未來是谁也能以预料到的。   其实这种信任我自己是能解释的通的。这信任的基础就是刘基那非凡的能力和见识。就像是我之前说的那样。对于这些奇怪的事他是从來不会出错的。另外一点就是这人值得信任。他不是王晨那样的人。纵然我们一开对他的态度是怀疑的但是在关键的时候他还是会救我们。这种救了我们无数次的行为是自我们加入这行以來在别人身上沒有遇到过的。   尤其是刘基最后一次中那蛇毒。若不是帮超子的话他自己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題的。从某种程度來说我们两个就是他的拖油瓶。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从來也沒有放弃过我们。   这些综合原因导致了这种信任的出现。这不是沒有缘由的。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们跟在刘基的后面。看着这个不算很厚实的背影我不由感叹。就是这样看起來一个单薄的背影却可以成为我们遇到难以理解的情况时的依靠。这让我在心里不由有些愧疚。   对于刘基开始的感觉便是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病。要么就是孤僻成性所以养成了那样一副冰块脸和惹人讨厌的性格。之后随着在墓中的发生的一些情况我开始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神秘和厉害。随后不由对他有些敬畏。   这种敬畏保持了很久。直到在那巨瞳墓中他帮我摆脱王晨的掌控之后和我们经历的那一段时光我才觉得这人其实除了不怎么爱交流之外还是不错的。然后就是在他昏死过去之后和我们说的那一段话。那一段话给我的冲击是巨大的。   我一直觉得像刘基这样的人应该是沒有什么可以忧虑的东西的。他那样变态的身手和见识不可能缺钱这些物质性的东西。就算是女人我想他那样一张脸和那样冷酷的性格也绝对特别吸引妹子。甚至这人还有一项被所有人羡慕的东西。那就是他不会老。拥有这些的人我想不到他会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   但是这些认知直到在那巨瞳墓中最后一段时间我知道这种认知是错误的。尤其是刘基对我们将他的故事的时候那种神情对我的触动非常大。   他是微笑着讲他其实是找不到和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系的。我实在想象不到一个人若是找不到自己和这个世界的任何联系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活着这些都不了解的话那会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   虽然当时刘基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非常平淡。虽然他的脸上出现了从來不曾在他的身上出现过的微笑。但是那种微笑在我的眼中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种让人心痛的伤痕和一种悲哀。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出來的伤痛。我只要稍微想一些想那种处境就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么令人绝望和恐惧。   但是这些就是真切发生在刘基身上的东西而非虚构。这么多年以來他用他不老不死的身心一直承受着这些。我不敢想象这是一种多么痛苦的经历。   正是因为这些我或许能够理解刘基为什么会拼命在这些古墓之中游荡。或许他只是继续寻找他之前留下的某些痕迹。或许他只是想找出一丝他和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系而已。   现在可能我们也算是他和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系。正因为如此他可能才对我们和别人有些不同。不过不管这个不同是基于什么。我们至少可以确定刘基对我们是沒有什么威胁或者是不利的。仅仅这一点就足够我们对他信任了。   跟着刘基又穿过了几个走廊之后我们又走到了一个死路。在这个死路的尽头是一个门洞。奇怪的是这个门洞非常简陋。连最基本的装饰都沒有。就像是纯粹的石头和泥土堆砌出來的一样。   看到这个门洞我不由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现代风格强烈的建筑之中会出现这样一幕。这么一瞬间我真的有种又回到那巨瞳墓之中的感觉。眼前的门洞和那通完存放石碑那个石室的门洞看起來似乎非常相像。这下子我的心里不由揣测。不知道着门洞之后是继续出现走廊还是会出现其它的东西。   第一百九十二章 重复场景 - 隐墓师 - 木易神   走近來看。面前出现的这面墙看起來极为粗糙。沒有涂料刮光。沒有磨平毛刺。最为基本的修饰一点都沒有。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几块砖石堆砌而成的一般。   在这面墙的正中间是一个门洞。这门洞大概有两米多高。看起來也不是什么特意修筑出來的。只有一个门洞的大致形状。东一个缺口。西边多出一块。看起來倒像是硬生生砸出來的一样。   离远了看的时候发现这个门洞和之前我们在那巨瞳墓中遇到的一些门洞看起來差不多。但是离近了才发现其实二者还是差别很大的。至少那古墓中的门洞要比这修筑的精致一些。不得不说眼前的这面墙实在是粗糙的不像话。   我们所在的建筑是很古老不假。但即便是**十年代的建筑里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这面墙看起來严格的说不能算是建筑。只能说是花了不到半日的功夫弄出來的破烂玩意儿而已。我不知道在这个如此不凡的建筑中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若是隐藏着某个角落我自然不会多想什么。但是现在这粗糙的墙壁所处的位置明显就是刘基带我们过來的。按照刘基往日的做法。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将我们带到这种地方。   既然刘基将我们带到这里一定就有來这里的必要性。只是我不知道这必要性是什么。难不成这门洞后面有出口不成。   现在我心里其实最在意的并不是那个背后的组织或者是王晨这个人。我最为在意的是现在囚禁我们的这个古怪建筑的出口在哪里。这才是我最为关心的问題。   这个建筑实在是太过古怪了。古怪的让我只要呆在里面就会感觉不安。甚至有种这个建筑会不会沒有出口这样的想法产生出來。况且这个时候我虽然见到了超子和刘基。但是在这个建筑之中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就是王晨和他身后的组织。他们也是让我非常顾忌的存在。   按照我之前的认知。有他们在我们是很难从这个建筑之中逃脱的。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底盘。强龙尚且压不过地头蛇。而且我们并不是什么强龙。   这样的想法在见到刘基的时候开始动摇。不为其它。只是因为刘基实在是有些厉害。在他的身上发生任何事我都不觉得惊讶。所以若是我和超子不算是什么强龙的话那刘基绝对算的上。我们两个或许万难逃出去。但是加上刘基就不一样了。至少给了我自己一个希望。   但是这也仅仅是一个希望而已。一日沒见到出口这种想法也就是一个希望而成不了现实。况且我们在这建筑中胡乱走了这么久都沒有见到一个人出來阻止我们。这实在是有些不正常。难不成刘基一个人将他们全都解决了不成。若是沒有解决而他们又任由我们在这建筑中乱闯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有可能我们现在所做的只是他们的一个圈套而已。   “刘哥。王晨他们。你都解决掉了。”站在这面粗糙的墙壁之前我忍不住开口问刘基道。因为这太古怪了。我们乱闯了这么长的时间。按理说那个组织绝对不会如此任由我们乱來的。除非他们真的是被完全制伏了。   虽然刘基非常厉害。但是我总觉得王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况且那人背后还有一个无比强大的组织。这样的阵容刘基要完全解决除非他是神仙或者是他也拥有相同的势力。不然真的非常困难。所以对于刘基制伏他们这样的想法我是不敢相信的。   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扭头看了我一眼。随后沉默不语。看起來像是想什么东西一眼。   “当然了。刘哥是谁。墓里抓粽子。年轻几十年。还有他做不到的事。”我这话超子显然沒有弄明白我为什么会问。不得不说这人真的是个莽汉子。到这个时候了还要拍刘基的一记马屁。   “沒有。那些人自己退了。”超子的话音还未落刘基就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而后摇了摇头又转身看向那个门洞。这话着实让超子有些尴尬。显然他拍马屁的话人家刘基压根就沒有当成一回事。   “不是吧刘哥。你好歹给我一点面子啊。我都这样说了。”听到刘基的话超子立刻变成了一副苦瓜脸。随后他偷偷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理解。他是怕我这个时候恶心他几句让他更加尴尬。   若是平时的话这样的事我绝对乐的去做。但是听到刘基的话之后我根本沒有心情和他瞎扯淡。毕竟现在这情况不是很好。我可沒有超子那样的大心脏。不分场合的好心态。   “他们自己退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如此轻松的就放任我们不管了。”刘基和超子似乎对于这么长时间沒有人追來都能接受。但是我想过此中的关键所以觉得这其中隐藏的东西实在是不简单。所以开口道。   “你这么一说也是。看那伙人不像是什么善茬。应该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我们的吗。”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也正色道。他不是什么蠢笨之人。只是自从见面之后我们就一直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走廊中乱闯。他应该就沒有功夫往这方面想。   “不是应该。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想想看。这伙人费了那么大力气将我们从那古墓之中救出來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义务劳动不成。况且你别忘了这些人里面还有王晨。你忘记他在那巨瞳墓中是怎么对付我们的了。这样的人可能对我们有什么好心不成。”我叹了口气摇头道。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和顺利。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企图而我们还未曾发现。   “你说王晨那个王八蛋也在那些人里。我们倒是沒有见到。难不成这些人和那狗日的有关系。”听到我的话之后超子一愣脸色有些难看。听他的话的意思是他根本沒有见到过王晨。这样看來他掌握的东西比我要差很多了。   这个时候我大致将在这里遇到的一些事说给了超子听。同时也是为了让刘基有所了解。我讲这些并不是让刘基知道目前我们面临的状况。事实上我觉得刘基应该是知道目前我们的情况应该并不好。我不觉得我都能觉察出來的事刘基觉察不出來。   我说这样经历的目的无非就是给刘基提供一定的消息。以便他可以想出一些办法或者是对我们说出他的一些想法。但实际证明我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天真。   “什么。王晨那畜生竟然那样对你。妈的。不要让老子见到他。否则一定让他后悔。”听到我讲这些之后超子忍不住开口。脸上满是怒容。他的表现是我所预料到的。   让我预料不到的是刘基的反应。我讲这些的时候隐含的提过那个我认为可能出现的组织。在我看來那个组织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引起刘基注意的东西。但是令我无法想到的是听到我隐含提出这些之后刘基依然沒有任何反应。就像是沒有听到一样。   “刘哥。我怀疑王晨的背后那势力可能和你说的那个组织有关系。”看到刘基沒有任何反应我不由直白的开口。毕竟我讲我自己刚才的经历之时也只是隐含提了一下并沒有说的很明显。   不明说的原因其实也是不想让超子知道而已。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详细的想了想我们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之后觉得越少让超子知道这样越好。他知道的不过而且涉及不深的话很有可能还可以摆脱这个漩涡。虽然这种想法只是我一厢情愿。但是我还是下意识而为之。   “哪个组织。刘哥说的那个”听到我这样问之后超子看了我一眼随后脸色变得不由有些严肃。当初我们是一起听刘基讲有关那个组织的一些事的。所以我想超子自然也很清楚那个组织的恐怖之处。   “走吧。关键的东西就要见到了。”超子的话音刚落刘基冷冷的声音就紧接着传來。而后他头也不回的向那门洞中走去。   “走吧。”听到刘基的话之后我摊了摊手随后招呼超子跟上。实话说刘基这样打断超子继续问下去是我也乐意看到的。我并不想超子过多的知道那个组织的事。虽然现在可能已经迟了。   跟在刘基的后面我们一前一后走入那个门洞。穿过那个门洞之后进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石洞。这个石洞中央是一座通体漆黑的巨型石碑。在那石碑周围有几个灯盏以至于石碑周围一片光亮。   因为这个石洞实在是太大所以那几个灯盏仅仅只能将靠近那石碑的地方照亮。除了那石碑周围其它的地方一片昏黑。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判断出这石洞实在是有些广阔。   “石洞和石碑。怎么如此相似。”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不由楞在了原地。   从下墓开始我似乎和石洞异常有缘。总共下了两次斗结果最后到的关键地方都是石洞。这照实让我费解。   还有这个石碑。这个巨型石碑似乎也和我们在那巨瞳墓中看到的非常相似。上面隐约还可以看到几行密密麻麻的小字。也不知道是天下的石碑造型都差不多还是我的心理作用。总觉得这个场景和我们在那巨瞳墓最后那个石洞的场景有些相似。似乎重复一般。   第一百九十三章 想不透的困惑 - 隐墓师 - 木易神   “这。这里怎么也有一面石碑。”看着这石洞中央的那几盏灯盏照亮的石碑超子的脸色也有些不正常。他疑惑的开口。看起來也是发现这一幕实在是有些熟悉。   “喂。这石碑不会是我们当初在那巨瞳墓中看到的那面石碑吧。”超子杵了杵我有些讪讪的开口道。听到他这样说我不由摇了摇头看向刘基。这一切似乎有些不正常。按理说他不应该感觉不出來才对的。   我看了刘基一眼但是却沒有得到他任何的反馈。他依然是异常冷静。眼前这奇怪的场景对他來说似乎非常正常。并沒有什么值得他动容的地方。   看到刘基这种反应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忍不住开口:“刘哥。你知道这个地方。曾经來过。”   按照之前刘基的一样表现可以看出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而我们能來到这里也是他带我们來的。现在见到这一切他如此淡然。也不是沒有知道可能发生什么的可能性。   “走吧。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摇了摇头开口。随后直接向那石碑的位置走了过去。   他这样的表现让我和超子满头雾水。于此同时我觉得这一幕也很熟悉。这样的对话和刘基的反应和当时刚进入那放置石碑的巨瞳墓中的石洞时那么相似。简直是那一幕情景的重现。这让我觉得异常古怪。   若不是之前一系列的思考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一切应该不是幻像的话我绝对会认为自己此刻就是处于幻像之中。好奇怪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我用感觉目前所发生的事总让我感觉非常熟悉。像是之前经历过。   这个时候容不得我多考虑什么。这个时候刘基已经快要走到那石碑的跟前了。超子看到我在原地发愣于是拍了拍我问我想些什么。听到超子的话我回过神來摇了摇头。随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中也向那石碑走了过去。   石碑之前。在我们走过去之后刘基静立而注视着石碑上的文字。看到这一幕我一声不吭随后也看向那石碑。这个场景也很熟悉。几乎一样。我在心里暗自记着。   回过头來看这石碑上面的字。这字竟然不是什么古文篆书而是正经的现代简体字。但是看这石碑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现代产物。这两者组合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奇怪。尤其是这石碑的造型无论是上面的浮云雕纹还是下面的赑屃碑座都和当初我们看到的那面石碑非常相似。这样一來这现代文的出现就更加有些不伦不类了。   “妈的。这一次要厚道多了。沒有再弄什么乱七八糟的文字出來。我也算是能看懂了。”超子显然沒有想到这些古怪之处。反而还有些高兴。看到他这个反应我不由摇了摇头随后看向刘基。   对于这一切古怪的事刘基依然沒有任何反应。照例是顶着一张冰块脸看着面前的石碑。沒有任何动容之色。   沒有办法。看到刘基这种反正我只能无奈转头也去看那石碑上写了些什么。但这个时候我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出现。   “哎。灵子你看。这上面刻着的东西怎么和你当时翻译出的东西这么像。说的都是那什么刘伯温什么长生的东西。”因为心里不安的原因所以我看这石碑上的东西的时间要比超子晚上不少。此刻我刚开始看就听到他如此说到。   听到超子的话我的心里一惊随后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随后连忙静下心去看那石碑上的文字。看完这些文字之后我手脚冰冷。完全楞在了原地。心里不由大骇。   确实如超子所说。这石碑上所刻的现代文和我当初翻译给超子他们的非常想象。甚至可以说基本就是我当时的原话。要知道这翻译古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翻译修辞。虽然大致意思不会变但是两人翻译出來的绝对不可能一模一样。   这石碑上所刻的内容和我当初翻译出來的东西一般无二。就连一些只有我当初上大学时候惯用的一些修辞手法都特别相似。这绝对是让我吃惊的一件事。   若是这石碑上所刻的文字也是有关于刘伯温和长生这些事的话也不足为奇。毕竟王晨他们或者是那个组织可能在我们之前看到过那面石碑。之后将上面的内容翻译出來刻在了这石碑之上。但是现在情况并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情况是这石碑上面翻译出的文字和我当初翻译出的一样。这代表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当时在那个石洞之中只有我们三个人。我翻译出來的东西也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可是这些内容现在却出现在了这么一面古朴的石碑之上。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不可能是超子和刘基他们泄露过我当时翻译出的东西。就算是他们告诉告诉过别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人将这些内容弄到这个古怪的建筑里面的石碑之中。这些都是完全违背常理的。就连一些神怪小说之中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这。这是幻象。绝对是幻象。”看到这些石碑上的内容我忍不住开口道。随后不由自主的腾腾倒退了几步。满脸惊骇的看着眼前的这面石碑惊恐的开口。   “你说什么啊。什么幻象。”听到我如此开口后超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随后他有扭头看了看那石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分明就是我翻译出來的东西。你觉得现在它出现在这石碑之上可能吗。”听到超子的话我稍微冷静了一下随后开口道。   “是不是之前有人也进去过那个石洞看到过那石碑上的东西然后弄出來的。这记载的内容都一样。不一定就是你翻译出來的啊。”超子显然是不懂得这不同的人翻译古文之间有什么差别。他不懂是他不懂。我的专业是古汉语文学。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所在。所以敢肯定这些是我当时翻译的无疑。   “走吧。不要想太多。去背面看看。”看到我这个样子刘基的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神色。随后看了我一眼就径直向那石碑的背面走去。   见到刘基这个样子我的心里更加震惊。重复场景。真的是重复场景。和当初在巨瞳墓之中的情况几乎相似。只是周围的环境稍稍发生了一些变化而已。事情到了现在我几乎已经觉得目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象了。   可若是幻象的话那之前王晨差点将我置于死地的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那种感觉绝对绝对不可能是幻象之中可能出现的。况且还有一点。就算这是幻象的话那刘基和超子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他们是不应该出现的才对。   之前在那巨瞳墓中我和孔盼一起经历幻象是有过的。但是那个时候的前提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而且是一起中了招然后进入幻象之中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若是一开始我就中了幻象的手段的话按理说是不可能出现这样逼真的超子和刘基的。   我之前说过。这幻象之中的原理和做梦是一样的。就算是我可以自己在幻象之中创造出超子和刘基來他们也是按照我潜意识里认为他们应该出现的情况之下出现的。但是我很清楚我自己的意识中绝对不会认为他们两个可以熟悉这个建筑然后带我出去。   通俗一点的讲。若是这幻象是依附我脑中的思想弄出來的话那剧本也应该是我脑子里的东西。但是现在这一切分明不是我脑子里应该出现的东西。这若是说是我创造出來的幻象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可若不是幻象的话那如同重复一样的这些场景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巧合不成。就算是巧合这石碑上面的现代文翻译也说不通。总之我现在就像是掉入了一个思维怪圈。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个突破口。   这个时候我的思维已经完全走不出这个怪圈。基本已经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在这个我沒有主见的的时候我看向已经走到那个石碑之后的刘基。似乎这个时候只有那个冷冰冰的如冰凌一样的人才能让我觉得稍微心安一点。   就在此刻刘基淡淡的看了我和超子一眼。那意思我很清楚。分明是让我和超子过去。看到他的眼神我叹了口气随后走了过去。这个时候我自己早已经摸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走到那个石碑背面之后刘基将手放在了那石碑之上。之后那石碑背面开始显示出我们之前在那巨瞳墓中看到过的种种影像。这些影像沒有任何变化。就连顺序似乎都和当初我们看到的一样。   看到这情况超子也觉察出情况不对。一时间我们两人面面相觑都感觉现在的情况异常诡谧。相对于我们來说刘基似乎对于这一切都早有预料一般。他的脸上依旧沒有任何的情绪。冰冷不变一如冰块。   “一会儿若有什么变故。别怕。记住。别怕。”就在那石碑上最后一些模糊杂乱的影像全部消失之后刘基终于还是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只是他这话让我们两人非常困惑。这话代表了什么。   第一百九十四章 蛇群 - 隐墓师 - 木易神   刘基说一会儿遇到什么变故别怕。这样说是不是代表着一会儿将会有什么状况发生。这样一來我和超子都不由提心吊胆的看着四周的一片黑暗。生怕突然有什么危险的状况出现。   实话说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有些矛盾的。到如今我都沒有弄清楚眼前发生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完全处于一种一无所知的状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样的情况再配上刘基所说的可能有什么状况发生让我们别怕。这样不确定因素结合起來让我不由心里难安。忐忑至极。   丝丝……丝丝……就在我和超子感觉惊慌之时四周这些灯盏沒有照到的地方忽然发出这样的声音。这种声音起初只有一两声。然后开始逐渐连成一片。仿佛那种潮水涌动的感觉一样。   “这。这是什么声音。”听到这种声音之后超子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他扭头看向四周。但是显然什么都沒有看到。   “这声音。似乎。似乎在哪儿听过。”超子喃喃自语。这个时候他的脸色一直是紧绷着的。可以看出他的心里一定很紧张。   不只是他。这种声音响起到逐渐频繁只隔了几秒钟。在这个极短的时间里我也是心中大惊。几乎和超子的反应一样。四处张望周围的情况。   结果不必多说。超子什么都沒看到我自然也看不到什么。但是我听出这种声音和那种抖空竹的声音差不多。又像是某种动物吐舌的声音。   “灵子。一会儿发生什么事你机灵点。妈的。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这个时候超子已经和我互相靠着。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神色弯曲的开口。于此同时又看了看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刘基。   “刘哥。我说你这嘴真是……真是灵验。刚说完就出现情况了。这些是什么东西。”看着刘基超子忍不住有些幽怨的开口。同时又扭头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丝毫不敢放松。   听到超子的话我不由感觉有些好笑。他刚才一定是想说刘基是乌鸦嘴的。估计是想到这是对着刘基说的所以临时改了口。看起來这家伙对待我和对待刘基完全是两个态度。这让我有些不爽。   丝丝……丝丝……周围这种声音愈发频繁。同时变得有些急促起來。听到这声音我的神色大变。听这声音的意思似乎是黑暗中的东西要出來了。   这动静如此大。要出來的东西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善茬的。这个时候一直沒有动作的刘基也终于开始有所反应。   铮铮。只听到两声金铁交织的声音轻响。而后刘基已经将他那招牌一般的月牙形匕首握在了手里他走过來一样和我们背对背相靠。这个时候我们三个呈品字形而立。互相背靠背相依。这个自发形成的状态分明就是御敌状态。   “靠。太不公平了。刘哥你这样好的身手为什么还有家伙。我们俩就是空手。”都这个时候了超子那家伙还不安生。如此叫嚷只让我想狠狠踹他两脚。   “靠。那是人家刘哥随身带的东西。你不服气也随身带两把。现在在这里叫嚷个什么劲。”听到超子的话我忿了一声。而后扭头骂了他一句。随后立刻又将头转了过來看着面前的一片黑暗。生怕什么东西趁现在跑出來。   “靠。现在查的这么紧。你带个水果刀都算是管制刀具。要带这个还不被当做****拎到公安局里去啊。”果然。超子对于我说他的话总是抱着死磕的态度來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忍让之说。坚持要和我死掰到底。   听到这家伙的话我当时脸都黑了。这都什么和什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会和这家伙在这里瞎扯淡。难不成我们两个真是见面必吵的性格不成。   “刘哥。这些是什么东西。你刚才说的状况就是这样东西。”听这四周此起彼伏的丝丝声我忍不住开口问刘基。这个时候我不想再和超子说话。否则估计这家伙又要不分情况的和我瞎扯淡了。我可沒有那闲功夫。   “不知道什么东西。你们知道。”原本我是觉得刘基既然知道会有情况发生那他应该知道这四周声音的來源是什么东西的。但是沒想到他却说了这样一句。这让我着实不解。   什么叫他不知道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可屁啊。就连來到这个地方都是被他带來的。之后在他说了有情况发生不让我们害怕之后这样鬼声音就出现了。无论怎么看这情况都是他应该知道的啊。怎么到头來却成了我们知道了。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什么啊。超子你知道这些声音是什么鬼东西发出來的。”想到这点之后我疑惑不解。随后扭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人然后开口。   我这么一回头完全是下意识而为之。看到的当然只是他们两个人的背影而已。完全看不到他们两个人的表情。   其实我不用看也知道。听到刘基这话之后超子绝对和我一样是不解的。我甚至看到他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可能是实在理解不了刘基的话的反应。   “我想。我想他说的对。我应该知道。知道这是什么了。”就在我疑惑之前超子忽然结结巴巴的开口。他的语气在我听起來觉得异常古怪。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情况了一般。   “它们出來了。不要怕。你们不要怕。”超子的话音未落刘基紧接着开口道。什么东西出來了。超子又怎么会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怀着这样的疑惑我将目光从他俩的背影中转移。而后扭过头來。这么一扭头我终于知道刘基和超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事实上不仅仅是超子知道发出这种声音的是什么东西。现在我们三人都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因为它已经从黑暗中爬了出來。已经露出了真容。   此刻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在这石洞的黑暗之中爬出了几条小蛇。这些小蛇呈灰白色。吞吐着舌头发出丝丝的声音。一开始只有三四条。随后又有几条从黑暗中爬了出來。紧接着又爬出了无数条。   现在我一眼看上去地上全是小蛇。它们吞吐着舌头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之中陆续爬了出來。而后那种丝丝之声大盛。   看到这些小蛇我一时间脑子有些反应不过來。也可以说是接受不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手脚发麻肝胆俱裂。楞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这他娘的全都是那种食尸气的邪物。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多。”就在我为眼前发生的一切惊骇无措之时超子忽然叫嚷他。听到他的话我终于还是恢复了一些理智。而后看向眼前的蛇潮。   超子说的邪物我知道。他值得是他和刘基在那尸洞之中看到的那条长着两条身体。眼光如人一般诡谧。行动迅疾如电的小蛇。这一切我并沒有经历所以也沒有见到。现在他说这样蛇和当初他们俩见到的一样。这让我更加惊骇。不由要多加注意一番。   仔细观看。我发现正如超子所说的那样。这样在地上涌动的小蛇分明都有两条身体。此时如此多的小蛇互相缠绕翻滚。加之每条都有两条身体一时间看上去数量更是多的吓死人。一眼看上去简直无边无际。   不仅如此。在我看向这些小蛇的时候那些小蛇也同时在看着我。它们的眼神和普通的蛇类一样都带着一丝冷血的味道。但和其它蛇类不同的是这些小蛇的眼中还有另外的情绪出现。   它们毫不畏惧的和我对视着。在它们的眼中我感觉到了一种嘲弄的情绪在里面。它们仿佛是在用眼神告诉我我们已经是它们砧板上的鱼肉了。无论如何我们都沒有办法逃出它们的手掌一样。   “这。这他娘的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蛇出來。你们不是说在那尸洞中只看到了一条吗。”看到这如此诡异而且数量庞大的蛇群我忍不住叫嚷到。虽然我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是说出的话还是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心中的恐惧已经无法掩盖了。   “废话。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乱说。鬼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这种鬼东西。”听到我的质问超子也是急了。回头对着我吼了一句随后又立刻将头赶快扭了过去。看那样子应该是担心这些怪蛇突然上來。   其实超子不说我也知道。这些个双身蛇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常见的东西。见到一条已经是非常离奇了。更何况这么多条呢。不过我现在也是六神无主。问什么说什么全都是下意识而为之的。哪里还能想这么多。   “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多蛇。我们就算是长出翅膀來恐怕也逃不掉的。”超子的声音同样带着恐惧之色。实际上这是废话。除了刘基这种变态的家伙之外谁看到眼前这种场面能不恐惧呢。   不得不说这刘基确实胆色超凡。都面临这种情况了他依旧是一声不吭。仿佛这些蛇对他來说并沒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一样。这着实让我佩服。   第一百九十五章 醒来 - 隐墓师 - 木易神   相对于刘基來说我和超子要差太多。这个时候面对着这蛇群我的心脏都要跳出來了。尤其是看到这群蛇互相交蹂蠕动。那无数条身躯让我浑身发冷。鸡皮疙瘩都冒了一身。   其实我也不算是什么胆小之辈。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的胆子更是提升到了一个阶段。现在就算是见到几只粽子我想我恐怕都不会有这种害怕的感觉的。但是现在这情况不同。这是数以万计的蛇群。仅仅看一眼就让我恶心做呕。更别提其它的什么想法了。   我这人从小对于蛇就又有非常强烈的抵触心理。和一般人一样。对于这种冷血蠕动而且皮肤花纹密集的动物我天生就有一种恐惧感。而这种恐惧感在小时候的一次经历之后被无限放大。最终成为了一种阴影和强烈的抵触感。   那是小的时候在农村的事了。如今想起來我仍然感觉浑身毛骨悚然。尤其是看到这么多蛇之后的。当年那种感觉似乎又回來了。而且更加强烈。   那个时候我和外公下地去玩。当时正好是夏天。草木茂密。青翠欲滴。整个世界似乎都被翠绿色渲染了一样。散发出勃勃生机。   到了地里外公因为害怕我热的中暑所以将我放置在了一颗参天大树下面的大青石上面。那颗大树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是一颗老柳树。那颗柳树大概长了有上百年。长着柳叶的枝条大概都有拇指粗细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叶子如同一把把小飞刀一样。   当时年纪非常小见到什么都非常好奇于是就躺在树下盯着那随风而动的万千丝绦看的入神。偶尔尝试着用小手将那些离自己非常近的柳丝一拽一拽的玩。当时感觉非常有趣。   小孩子是非常容易满足的。玩起一样东西來就能一直玩。当时我就是这样的。虽然这在现在看起來非常无聊但是那个时候却玩的乐此不疲。一直将自己玩到瞌睡了照样还是不愿意放弃。   大家都知道夏天的下午人是特别容易犯困的。小的时候更是如此。当时这么玩不一会儿我就就开始犯困。不过虽然困了但是还是强迫自己继续玩下去。直到眼皮开始打架。   当时的我已经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一块东西从树上掉到了我的身上。因为当时穿的是那种短裤和背心。那个东西直接就接触到了我的肉体。顿时我的身上传來一阵冰凉感。   当时睡意朦胧。感觉到这种冰凉感之后下意识就用手去碰那东西。结果入手是一阵腻滑和肉感。而且那东西似乎还一直蠕动。   感觉到这些之后我立刻被惊醒睡意也瞬间全无。然后赶忙看手上的东西。这一看之下直接将我吓了个半死。   在我的手中抓着一条三指粗细的蛇。那蛇整个身体是青绿色的。偶尔夹杂着一些红色的斑点。密密麻麻的鳞片看起來非常瘆人。那个时候我被吓傻了。手中仍然握着那蛇的尾巴。而且那蛇的尾巴还一直在我的手中扭动。最为可怕的是那蛇可能是在树上抓鸟吃。它的嘴里那个时候还半吞着一只麻雀。那麻雀在它的嘴里还偶尔抽动。而它的嘴鄂被撑的巨大。那个时候在我看起來那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了。   看到这场景的时候我先是被吓的呆若木鸡。紧接着就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听到我的叫声之后外公赶忙跑了过來然后将那蛇挑过了一边。这个时候我已经被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嘴里一直叫嚷着随后就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是三四天。后來听我的外公说那三四天我一直发着高烧然后嘴里叫着有蛇。后來我的母亲意识到这可能是被吓掉了魂。于是专门为我叫魂之后我才慢慢好了起來。好是好了。但是那一幕一直留在了我的心里成为了我记忆中的一块阴影。   从那之后一看到蛇我就沒來由的恐惧与紧张。甚至在动物世界中偶尔看到蛇之后都会立刻换台。哪怕看一会儿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浑身难受。虽然我知道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但是却还是控制不住。   在电视中看到一条蛇之后都会这样何况是在现实中看到这蛇群呢。反正我现在已经是浑身麻木。鸡皮疙瘩上涌。估计逃跑的力气都提不起來。   实际上也根本沒有逃跑的地方。现在这些蛇群已经围成了一个圈子。我们进來时的路也早已经铺满了蛇潮。而这蛇潮的中央就是我们三个。就算是有心逃跑也不可能。除非是踩着这些蛇过去或者长一双翅膀飞过去。   “完了。这次咱们要喂蛇了。妈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死在那个墓里來的痛苦。现在要成了蛇粪真是倒霉。话说蛇粪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见过沒有。”这个时候超子又开始扯淡。我知道他现在是故作平静。从他的话里我已经听出他现在也差不多处在崩溃的边缘。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别扯淡了。你们看着蛇。它们似乎是在围困咱们。并不急着攻击上來。”现在我沒功夫搭理超子所说的什么蛇粪的问題。一心一意放在这些蛇群的身上。   进过我的观察本來按照这蛇群的动作它们是可以很快的将我们吞噬掉的。但是当它们前进到一定范围之后就彻底停了下來。此刻从前排的那些蛇冰冷泛黄的眸子中我看到了一种嘲弄的情绪。似乎它们现在是在看我们的笑话一般。   “妈的。这些畜生是在玩老猫抓老鼠啊。它们将我们困住看我们的笑话。将我们玩够了之后才会动手的。”显然超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声音之中带着怒意。显然对于自己被一群蛇围困嘲弄这样的事接受不了。   “要不然我们拼了。看看能不能冲出去。”随后超子又开口道。只不过这话说出來他自己都有些心虚。若是十來条蛇的话那可能还有拼命的机会。但是现在面对的是蛇群。成千上万条蛇。我们根本是连拼命的资格都沒有的。   “刘哥。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办。”对于超子拼命的话我根本懒得搭理他。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只有刘基仍然一句话都沒有说。不知道是觉得沒什么说的必要还是他依旧那么冷静。觉得这一切并不能让他惊慌。   他不说话我并不能当作他不存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们已经沒有什么办法可以想了。似乎只有等死一条路。这个时候我只能尝试着问刘基看他有沒有什么办法。毕竟他不说谁也吃不准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办法。毕竟在这之前他和我们说过要我们别怕的。   “别怕。沒事。”听到我的话之后刘基冷冷的声音传來。仅仅只有四个字。依旧符合他惜字如金的性格。但是听到这四个字我的心里其实是崩溃的。都到了这时候了还别怕。沒事。怎么可能沒事。难不成这些蛇还会放掉我们不成。   “别说这些沒用的了。到了这个时候只能等死了。在葬身蛇腹之前我有一个问題想问问。刘哥。你到底是是不是人啊。到现在了还这样冷静。我真他娘的服了。”听到刘基的话之后我还沒來得及说些什么超子就忍不住开口道看。他的话带着一种调笑但是同时却隐藏这深深的悲哀。因为我们目前似乎真的是要等死了。   之前面对一些局面我们可能还会对刘基报有一定的希望。认为凭借他的身手和扑所迷离的一些特殊的能力可以救我们。但是现在这情况基本是沒有一点转机的。除非这家伙能控制这些蛇或者他是神仙。否则我们只能等死。   不过他说的不要怕却是真的。这个时候我们反倒真的不是那么害怕了。估计是害怕到了某种程度或者是知道害怕也沒有什么用了。到现在我的心里似乎只有深深的悲哀和绝望。害怕倒是真的沒有多少。   “你们看。这些蛇要上來了。”就在我们胡乱掰扯的时候超子忽然开口道。听到他的话我连忙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蛇群之上。果然。它们开始向前推动。看起來是要攻击我们了。   这个时候面临这样的状况我们完全是一点办法都沒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蛇群向我们推进。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如蚕撕咬一般慢慢在我们的心里侵蚀。一时间让我非常难受。   “沒想到这样还是不能苏醒。既然如此那我來面对吧。”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身后刘基冷冷的声音传來。紧接着在我还沒來得及问他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就感觉脑后一疼。随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那间王晨让我等待的屋子的床上。不同的是在另一边的床上我看到了闭着眼睛的超子。同时在这屋子里站了七八个人。犹豫我刚醒來所以一时间还有些呆滞。并不清楚这是什状况。   第一百九十六章 催眠 - 隐墓师 - 木易神   “另外的两人都背叛了你。说出你心中坚守的那个秘密。能说出來了。”在我清醒之后忽然听到在这房间的里室内有人在如此轻轻的说着话。那人的声音非常柔和。听起來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仿佛随时都能让你入睡一般。   听到这种声音我忍不住侧目去看发出这声音的人是谁。这么一侧身子我看到在那里室之中还站了三四个人。其中似乎有一个是王晨。而他们此刻正围绕着里室之中的那张床。我听到的声音正是站在床头的一个中年人发出來的。   此刻在他们围着的那张床的上面放着一盏吊灯。那吊灯的发出來的光非常特殊。像是昏黄色的但是似乎随时都在变化分散。总之让人看起來非常不舒服。但是里面的人似乎都对此完全不在乎。一心一意的盯着那张床看。   这个时候我沒有动。还沉浸在那蛇潮的冲击中沒有完全反应过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那些蛇潮和石碑什么都那样真实。难不成真的是我做了个梦或者是中了什么幻象。现在似乎看起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之前的那些事。   可是我是怎么中了招的。对了。我记得我是坐在这个屋子里等待王晨将超子他们带來的。之后我似乎觉得这房间的墙壁布置有问題。然后我就闻到了一种奇特的香气。闻到那香气之后我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超子叫了的声音。紧接着出去之后就看到了超子。   看到了超子以后就被他带着跑。跑了很久之后见到刘基。最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发生了之后的那些事。这些我都记得。可是在那些蛇群即将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似乎被人在背后打昏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些了。这似乎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好歹我也是经历了这么些事的人。这么一捋之后也算是大致可以猜到一些事。按照我的想法。恐怕是我在这屋子里中了招然后陷入了幻象之中。这种手段也是那巨瞳墓中的手段。只是沒想到有人也可以用的这么出神入化。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一切都结合的太巧秒了。之前有王晨差点掐死我的那种刻骨的感觉所以我下意识觉得不会有什么幻象。甚至我还专门想过这个问題。但是让我沒想到的是我中招是在这个之后。而且之间衔接的如此好。好的简直沒有破绽。   超子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在我正好要出去的时候他正好叫我。之后的一系列事都衔接的天衣无缝。若不是现在已经醒來而我可以清楚的记得之前的事。恐怕这幻象我根本看不破。   毕竟在那幻象之中见到种种重复的场景的时候我曾经想过这个问題。但当时的想法都被这种天衣无缝的衔接和掩盖的破绽所推翻。最终我仍然无法肯定遇到一切都是幻象。   这种手段实在是太可怕了。比那巨瞳墓之中的手段还要高超。毕竟那巨瞳墓中的手段只是利用环境然后做出一些文章。但是现在我们经历的绝对要比那手段厉害。   现在我们所经历的这些虽然可能也是利用了一些环境布置或者是药物什么的。但是它强的是创造性。要知道我们几个原本并沒有见面。也就是在进入幻象之前彼此是不会有意识的出现在彼此的幻象之中。就算是出现也绝对不会是有自己的意识主导和思维的。一定是中幻象的那个人主观产生出來的东西。   但是在之前的幻象之中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超子和刘基都是拥有他们独立的意识的。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我自己幻象中意识出來的东西。他们的意识是真实存在于他们自己的身上的。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三人的幻象是一体的。沒有什么主次之分。那个幻象的整体是我们共同营造出來的。或者是被人利用什么办法让我们三个人共同创造出來的。   若是和当初在那巨瞳墓中我和孔盼在一起。然后一起中招的话那自然不能说明这手段高超在哪里。这手段高超就高超在我们几个人原本是分离开的。在这种分离状态之下我们经历的都不同。然后被某种手段同时利用最终创造出一个共同的幻象出來。这才是这种手段的可怕之处。   可以说这样的手段若是应用的好的话完全可以自由的让一个人在幻象和现实之中互相转换。而且他自己还一无所知。这样的手段有多变态自然不需要我多说了。   好比一个人知道他是在幻象之中所以看到悬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结果发现这并不是幻象;好比一个人中了五百万。然后当他兴高采烈之时忽然发现这是个幻象。若是反复经历这么几次那人估计不被弄死也会被折磨成疯子。简直可怕。   正是因为这些进一步说明了将我们囚禁在这里的势力的强大。若不是实际经历我都不敢相信真的有这样的势力存在。简直如同传说一般。   这个时候我虽然清醒但是却并不急着弄出什么动静。因为我想看看这些人究竟是想搞些什么。而且这个时候超子还沒有清醒过來。我也沒有见到刘基。并不能做些什么。   事实上就算是我们三个全都在这里面对这些人我们似乎也沒有什么好的办法。在清醒的这个间隙之间我看到在外屋站着的几个人腰间都有枪。而且还有几个外国人。看那身形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真动起手來我估计就是刘基和超子可能还能稍稍抗衡一下。我绝对沒有什么用的。   就算是超子和刘基的身手厉害也要考虑到枪支的问題。无论多么厉害的身手碰上这种现代武器也绝对沒什么办法。况且就算是我们能从这些人手里逃出去也轻易走不出这所古怪的建筑。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借机行事。   “蛇潮已经消失。那些石碑中的影像是如何显示出來的。”就在我沉下心打算观察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的之时里室之中那种非常柔和的声音又传入我的耳朵。听到这声音我不由一惊。蛇群。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蛇群这回事。   按照我的猜测。那蛇潮完全是我们幻象之中的东西。若说知道这回事一定只有在幻象之中的我们三个才可能知晓。但是现在这些却从里室的那个人口中说了出來。这代表了什么。难不成我们所经历的不是幻象而是真的。最后这些人救了我们。   不可能的。那一定是幻象。绝对不可能出现那么多的双身蛇。也绝对不可能有人能短时间内从那蛇群之中将我们三人救出來。这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既然我们经历的是幻象那刚才说话的人怎么会知道。除非他也经历了一样的幻象或者是可以知道我们幻象中的内容。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在那幻象之中在我记忆中只有我们三人。除此之外再沒有人出现过。这样的话他出现在我们幻象之中的可能性基本不可能存在。若不是这样那就是他可以知道我们幻象中所经历的东西了。可是这显然也是不科学的。   我们的幻象和做梦是一个道理。那些场景和事情都是发生在我们意识之内的。按道理外人是根本无法得知的。   我能想到的两种他们知道我们幻象中发生什么的可能性都是不可能发生的。这我就沒有什么想法了。只能继续听他们说些什么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   “他还是什么都不说。是不是你这催眠手段有问題啊。”这个时候里室之内又传出來声音。这声音我很熟悉。是王晨那个家伙问的。   “怎么可能。你沒看到外面那两个人都说了那么多东西吗。在那石碑中看到影像。什么长着两个身体的蛇不都是通过催眠得到的吗。怎么可能不管用。”王晨的话刚一说完另外一人就开口反驳到。   “安静。不要争吵了。要不要再换其它的引导试试。可能这引导对这人不管用。”就在王晨和另外一人争辩的时候屋子里另外一人开口了。这人的话似乎颇为被他们所重视。他这样开口之后王晨和另外一人都不再开口了。   “那巨瞳墓中藏有什么东西。那东西现在已经消失了。告诉我们。我们一起找。”令人想昏睡的柔和声音又响了起來。听到这些对话之后我又大吃一惊。听他们的话的意思我和超子之前应该是对他们说了什么。可是我根本沒有这方面的记忆啊。   “沒人能得到那东西。只有我可以。只有我能得到。”就在我为刚才王晨他们的话不解之时那里室之中忽然传來这样一句话。这话听起來非常冷漠和平静。肯定的语气非常强烈。似乎他说的就是真理一般。   这说话的语气我非常清楚。是刘基的语气。这样一來里面床上的人必定是他。可是现在这些人围着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沒有直觉一样。   第一百九十七章 偷听 - 隐墓师 - 木易神   我在外面偷偷听里面的动静很久了。这么久的时间里躺在床上的刘基丝毫沒有任何动作。即使那么多人围着他但是他依然不曾有什么举动。甚至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我都不知道里面床上那个人是他。   王晨那伙人基本将那张床堵住。我只能从他们的缝隙之中知道里面是躺了一个人。要不是现在听到刘基的声音我甚至不知道里面那个人就是他。   只是有一点我非常奇怪。既然他在里面为什么现在看到的就像是一个完全沒有知觉的人躺在那里一样。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刘基的声音了。难不成是他被绑在了那床上不能动弹。   我的心里胡乱猜测着。但是猜测归猜测。现在我仍然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暴露了自己。   虽然我现在已经落在了他们手里。但是能知道一点东西算一点。将來若是发生什么事至少也知道某些东西。再不济谈判的时候也有一点资本。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只能静观其变仔细听里面的对话。只是刘基说了那样的一句话之后里面的人似乎忽然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大半天再也沒人说任何的话。我的这个位置视线不是太好。又不敢大动怕被发现。所以这个时候只能靠耳朵听。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继续引导。看看能不能让他说出那墓中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只有他才能得到。”在短暂的沉默了几分钟之后里面又开始有人说话。听这说话的声音应该是之前那个阻止王晨和另外一人争吵的人的声音。若是沒有什么意外他应该是现在在屋子里这伙人的带头人。   “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只有你才能得到。”听到那带头人的话之后那个柔和的不像话的声音又响了起來。每次听到这个声音我都觉得特别古怪。似乎这声音之中带着一种奇特的东西可以让人的的思维出现短暂的迷糊一般。   这个时候局势已经不像是我刚清醒那样模糊了。到现在为止我大概已经听出刘基似乎并不是处于清醒的状态。而这伙人似乎用了什么手段想要从他身上得到那个巨瞳墓中隐藏的秘密。   果然。他们将我们弄在这里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秘密。我只知道那个秘密可能是刘伯温寻找长生之中的一些线索。但是这线索是什么说到底我也不知道。可能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刘基了。   之前我听到里面的人说什么引导和催眠。起初我并不是太在意。因为我现在是清醒的。现在看起來我的清醒很可能是有原因的。在这之前说不准我也曾经遭受过一样的待遇。   这么想來是极有可能的。或许我们之前经历的并不是什么幻象反倒有可能是一种催眠的手段。在这种手段之下我们很可能会在那语气柔和的仿佛充满魔力的人的引导之下不自觉的说出一些东西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知道我们在那幻象之中可能发生了什么。   我这人沒有别的优点。唯一算的上优点的可能就是我的推断和思考能力似乎要比一般人强一些。在高中和大学之时除了本身的专业之外我学的最好的就是政治里面的哲学论证。这极有可能和我喜欢胡思乱想的个性有关系。   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教我们政治哲学的老师遇到一些问題还经常找我探讨。那个时候倒是惹了不少青睐的目光。我第一个也就是唯一一个女朋友就是那个时候被我吸引然后和我在一起的。只是后來最终还是沒有走到一起。   我记得最后分开的时候那个女孩儿对我说过一番话。大致意思就是有的时候我实在是太过理性和心思细腻。这种性格比一般人要强烈太多。强烈到我可以轻易的猜出她的一些想法和想要做的事。   本來这是好事。至少证明我也可以充分了解一个人。可以很默契的配合她。但是她说我是了解她了。但是她却愈发对我不了解。我的想法和我的爱好都可以可能的配合她。但是她对我來说完全像是一无所知一样。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于她的一些做法和心思我有什么看法。她都完全摸不清楚。这样一來两个人沒办法相处下去。勉强生活在一起只会枯燥乏味。倒不如彼此放开來的实在。于是就这样我被她放开了。   我知道或许我确实是有一定的问題。但是对于她我确实是付出了真心的。为了她我甚至可以变得妥协了很多的东西。到头來却仍然是这样一个局面。这让我非常难以接受。   从那以后我对感情就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感。总觉得是自己的性格有很大的问題。所以后來在大学里轻易也沒有找一个女朋友。当然。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在当时考古系根本沒有几个女的。古汉语文学系倒是不少。但都是那种我一看就害怕的女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开放程度让人咋舌。为了我的小心脏我实在沒有勇气去找一个。   说起來在大学的时候我们也有政治哲学这门课程。和高中的政治老师一样。那个老师对我也是非常喜欢。动不动还请我吃饭喝酒。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怀疑自己若是去学哲学或者政治是不是将來有可能成为一个满口矛盾是相互的或者是要以辩证法看世界的哲学家。   当时我还和我妈提过这个问題。结果换來的是我妈一记白眼和无情的嘲讽。按照我母亲大人的话。我要是能成为哲学家那天恐怕都要塌下來了。这话说我的非常窝火。同时也打消了做哲学家这样的打算。   不过高中和大学的哲学老师对我的评价也和我的那和女友一样说我的性格实在是有些细腻。说白了就是理性比较严重。往往缺乏一些生活中的浪漫和单纯。当然他们这样说是他们这样说。我自己并不是太有这种感觉。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似乎他们说的有道理。   对于一些事我确实是考虑的太多。基本若是不确定十拿九稳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这种性格的坏处就是沒有冒险精神。做事太过畏首畏尾。至于好处也很明显。就是推断一些事和眼前的情况时往往看的非常长远。可以看到一些漏洞之外的事。   现在这种情况就体现出了我的优点。通过这些听到和看到的蛛丝马迹推断出了一些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不对。只能继续听下去。   那声音非常特殊的人问出那巨瞳墓之中存在的东西之时我也集中了注意力。毕竟我虽然和刘基一起经历了那些。但是最后留下的只有手上这个凭空生出來的印记而已。至于那巨瞳墓中有关长生的线索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刘基说我们已经得到了。难不成真的是和这古怪的印记有关不成。   那人的声音落下之后那里室之中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很长时间都沒有任何声音再传出來。一时间弄的我也很好奇。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里面的人都看着床上的刘基一动不动像是在发呆一般。除此之外那些人再沒有多余的任何动作。而躺在床上的刘基也一动不动。之前传出的声音再也沒有响起。一时间情况让人摸不着头绪。   又过了半晌。这个时候我甚至都有些倦意上涌了里面的人还是沒有一点动静。就像是一切都静止了一般。现在不得不说这个困住我们的组织不是简单的组织。这么长的时间里不只是里室的那几个人。就连外面这些看起來像是打手保镖一样的人都沒有表现出急躁之色。该坐的坐的安稳。该站的站的痛快。相比之下我似乎就有些不中用了。   “这什么情况。就算是在他的意识之中发生了什么他也应该有回应了吧。怎么久都沒有动静。我们这是在等些什么。”原來沒有耐性的不只是我。又过了半晌之后里面忽然传出一人的声音。那声音听來应该是之前和王晨争论的人。显然此刻他也沒什么耐性了。   “你说的也是。这催眠手段对这人似乎并不怎么起作用。之前那石碑会显示影像还有那什么蛇群什么的都是外面那两个小子说的。这家伙就是说过刚才那么一句话。显然这手段对他來说沒多大的作用。倒不如试试其它的法子。   似乎是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一样。里室之内的王晨如此说道。听这话的意思我们之前经历的那些果然是被催眠导致的。而他们知道的那些东西竟然是我们在被催眠之后吐露出來的东西。这和我之前猜测出來的情况**不离十。   “还有什么办法。在那两个小子嘴里能得到的已经都知道了。在催眠之中他们也只是说了什么石碑中的影像什么的。至于其它的东西我看他们也根本不知道。这可是冷神刘。怎么可能会告诉他们那墓里面的玄机。沒干掉他们已经是奇迹了。”里室之中又有人开口道。这话里面包含了很多的东西。一时间让我产生了一些想法出來。   第一百九十八章 又一个组织 - 隐墓师 - 木易神   看起來他们是真的沒有得到那巨瞳墓里面的东西。但是听他们的话的意思叫刘基叫冷神刘。似乎他们并不知道刘基和冷神刘实际是两个非常相似的人。只是知道这种相似不是一样的一个人的很少。   原本我以为王晨是知道的。因为自从被囚禁在这里然后见到他之后我就一直觉得他和刘基之前提到的那个组织有关系。而且那个组织似乎还在早之前掺和到了我的生活之中。正因为如此我和他之间才有交集。   但是这一系列的事发生之后我对于自己的这个判断有些怀疑。从始到终王晨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刘基和冷神刘不是一个人一样。他的话里一直是将刘基当冷神刘对待的。最初在那巨瞳墓之中就是如此。   若王晨是那个组织的人的话那他应该是知道刘基和冷神刘之间的差别的。毕竟当初那个组织可是同时对刘基和冷神刘一起下手的。甚至他们两个还因为那个组织而碰过面。若是说那个组织不知道他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人的话那说不通。   况且在刘基的故事的最后是冷神刘通知他说那个组织走了的。而且冷神刘最后的话从刘基口中说出來让我感觉非常古怪。   冷神刘说刘基存在不了多久了。而他会成为唯一。这话听着是如此的古怪。像是冷神刘要取而代之自己成为刘基一样。我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这些也都是从刘基的口中听到的。   这些都足以证明当初的那个可怕的沒有痕迹的组织完全是知道刘基和冷神刘之间的区别的。甚至从刘基讲的故事來看冷神刘最后很有可能也成为了那个组织的人。若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组织更应该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情况的。   既然那个组织知道而王晨和屋子里的这些人却不知道。那似乎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现在囚禁我们的组织。这个和王晨有关的组织并不是我心里想过的那个当初的组织。我之前的推断完全不成立。   可是除了当初的那个组织之外还有什么组织拥有现在这样的能力而且还和我们之间都有联系。这让我想不通。在我看來和我有联系之前不着痕迹的干涉了我生活的似乎只有刘基提过的那个组织才能做到。但是现在这又平白蹦出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能量巨大的组织出來。情况似乎愈加复杂起來。   不过静下心來想。或许我们现在面临的这个组织还真的不是当初的那个和我、和刘基、和鼠头甚至和我外公有联系的那个组织。我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有一定根据的。   按照刘基之前的描述。当初那个隐沒于所有事件背后的那个神秘组织是从來沒有露过面的。它所从事的一系列工作和行动全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手段在进行着。一般人甚至是刘基都丝毫感觉不到痕迹以及不合理的地方。   依刘基所说。他当初能觉察出來那个组织都完全是依据直觉进行的。一直到最后他都沒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來证明那个组织存在的真实性。似乎那个组织是一双一直隐沒在所有事件背后的黑手。而在事件本身中的人是不可能觉察出这黑手的存在的。   不只刘基的经历如此。若是那个组织真的掺和过我的生活的话那我的经历也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我加入这行在我自己现在看起來是非常不合乎我自己性格的。但是从之前的事來看我加入这一行似乎并沒有什么破绽。完全是自愿的。   若沒有刘基说出的那个组织和我外公的事的话我是不会想到自己的生活是被人摆布过的。但是正是因为他们的话还有后來遇到王晨之后的一系列事以及他的说法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一点。那个组织应该是存在的。虽然我们沒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我曾经在一本武侠小说中看到过这样一段话。这个世界上是沒有真正无敌的高手的。一个人愈是沒有破绽那他愈是危险。因为一切微小的事都可能成为他的破绽所在。我们和那个组织的关系亦是如此。我们经历的这些愈是沒有破绽愈证明是有一定问題存在的。至少这些事有些事违背了我们自己的性格的本心的。这便是最大的破绽。   结合这一系列事分析那个组织就会发现那个组织实在是可怕的厉害。它惯用的手段就是在暗处用一种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合理的方式來办一些事。让处在他控制事件中的人沒有任何察觉出來的可能性。   但是现在王晨所在的这个囚禁我们的组织的行动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他们虽然力量也很庞大。也掌握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手段。比如说这利用视觉误差修筑的建筑。比如说这催眠的手段。在一般人看來都不可思议。   可是正是这些手段却暴露出它和刘基提到的那个组织有本质上的差别。无论这些手段多么高超。无论现在这个组织的势力有多大。说白了它们是暴露出來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不符合常理。这和我们认为的那个组织的行事风格差别太大了。简直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从这方面來考虑的话那王晨所处的组织确实很有可能和我认为的那个组织不同。很可能是另外一个对长生这些事敢兴趣的组织。   这其实并不稀奇。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是不对长生感兴趣。但是我们不敢兴趣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敢兴趣。实际上对这感兴趣的大有人在。   最为关键的是对这长生感兴趣而且付出行动去追查的人背后一定有强大的资金和一系列的东西支撑着。不然不可能去找这种虚无缥缈传说中的东西。这也就从侧面反应了一点。既然有这方面的线索就不缺乏为这付出的组织。真是因为这些有其它能量巨大的组织也掺和到这件事之中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虽然想到了这些但是却对我们的处境并沒有什么用。该是阶下囚还是阶下囚只是换了一个囚禁的组织而已。实质上并沒有什么不同之处。   “怎么可能。这催眠手段是我从国外弄回來的。除非是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不然是无法抵抗的。“这个时候里室之内又开始有人说话。这一次说话的是那个语气柔和的中年人。只是他柔和的语气只保持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话就变得粗糙起來就像是两个人说的一句话一样。   “我说老楚。别总是拿你国外的什么技术來说事好不好。凡事都有个例外。国外的技术就一定奏效吗。”这话是王晨说的。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对那中年人并不怎么感冒。语气略微有些不善。   “哼。有沒有用之前不是试过了吗。若是沒有用你们可能从外面那两个小子的口中得到那么多消息。恐怕某些人累死累活下了趟墓都不一定有我这催眠得到的东西多吧。”那中年人显然也不不怵王晨。对于他不善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王晨。沒有丝毫的客气之处。   哼哼……呵。那人的话说完之后随之而來的是一声冷哼。紧接着就是一阵冷笑。从这声音之中我就可以想到王晨那张讨厌的脸之上一定是挂着冷笑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王晨的身上我总是感觉他这人似乎是有些问題。就像是精神有些不正常亦或者说是城府特深。总之我也不是太清楚怎样形容他这样一个人。   在我和他接触的这段时间之中我感觉这个人你是根本不能依据常理去判断他的想法的。甚至你从他表情之中都看不出他到底是高兴还是愤怒。这人的情绪转变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让你猝不及防。   前一刻这人可能还是一脸和善和笑容的和你对话。但是下一刻他就有可能往死里弄你。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如果说仅仅是这些的话还不值得奇怪。最为奇怪的事有时候你做了一些事本來是有可能让他暴怒的。但是他反倒是不会生气。这才是最为让人无语的地方。   比如说上次因为他差点掐死我的时候我揍了他一顿。再比如现在屋子里那人的话。这些明显是应该让王晨应该愤怒的。但是偏偏他却在这个时候沒有表现出生气來。最多就是冷笑了两声。这才是让人无语的地方。   总之这个人就和一个神经病一样。你是绝对不可能凭借什么观察或者是他的一些举动來判断这人的性格的。因为我怀疑这人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在我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十足的神经病。   “那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的方法对这人似乎并沒有什么用。外面那两个人又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一來不是沒有任何办法吗。”这个时候里屋那个带头的人又开始说话。语气之中似乎有些烦躁。   “外面的两个不一定什么都不知道。那催眠手段对这人沒用。对他们不一定不会出现纰漏。依我看还是从外面那两个小子入手來的实在。”   这话是王晨的话。听到他这话我顿时毛骨悚人。在心里骂了这家伙一万遍。他这嘴实在是太贱了。直接将战火引到了我的身上。   第一百九十九章 刘基的弱点 - 隐墓师 - 木易神   原本我就是装做昏迷在这里偷听一些东西,若是他们要针对我来采取一些什么方式的话那我是绝对会露馅的。刚才听到他们所说的那些什么从国外带回来的什么催眠手段和什么引导,他们现在要是再对我用那种方式一定不会起什么作用,因为我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实在是清醒的有些可怕。   一面在心里问候王晨的祖宗十八代一面在心里想对策,但是想来想去似乎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既不知道他们会对我采取什么手段也没有什么能耐,就连最为基本的三十六计走为上都做不到似乎只能等死了。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看电视总是听到那些古装剧里面说什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是每次都遇到好运然后变得牛气冲天,当时总觉得这些人是真他妈矫情,而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他们说的那种我为鱼肉的感觉了,只是我的好运似乎没有苗头,果然电视剧还是电视剧啊。   “那两个菜鸟?刚才不是已经对他们催眠引导过了吗,该得到的我们都已经得到,他们看到的那留影石碑,还有那肥遗邪物,你就算是催眠他们一万次也就是这些个东西了,没有什么用处。”王晨的话刚说完里面就有人反驳道,听到这人的话我不由心生感激,心想老兄你一定要坚持你的观点认为在我们身上下手无用,不然我铁定过不了这一关啊。   “依我说将这两个没用的菜鸟处理掉算了,他们的作用已经用尽没用了,再说他们知道的实在是不少了,若是被我们的死对头逮住加以利用那我们这些计划都是替别人做嫁衣了。”那人没等王晨开口紧接着又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听到这话我差点没背过气去,亏老子还在心里感激这王八蛋呢,原来这家伙是奔着解决我们这样的想法来的,真是一路货色没有一个好鸟。   “我说了,不是什么事都能用你在国外搞的那套来的,我承认你的那套确实是有些用处,但凡事都有些例外,这人不是在这儿吗,你那办法要是管用尽管用啊,真是白痴,”这个时候我依稀看到王晨指了指躺着床上的刘基开口,他的口气还是那种平白惹人讨厌的语调。   “你再说一遍……”王晨的话音刚落里室之中就响起一阵椅子拖拉随后砸地的声响,因为我的动作幅度不敢过大怕被发现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听到的动静来估计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想我猜的应该**不离十,因为从开始到现在王晨似乎始终和那主导催眠的人不对付,两人的语言多次都是针尖对麦芒,如今王晨这样说那人那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忍得住,弄不好现在就是要和王晨动手了。   王晨那种喜怒无常的疯狗性格就连我这种脾气算是不错的人和他说几句话都想朝死里揍他更何况是本来和他就不对付的人呢,我之前不敢和他动手是因为我是鱼肉人是刀俎,现在他们两个都是刀俎,鬼才会忍让那个疯子呢。   随着椅子倒地的声音和骂声响起里室之中忽然乱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的心里猛的冒出一个逃跑的念头出来,但是这个念头刚出来便被自己扼杀在了心里,且不说从这间屋中跑出去之后外面迷宫一样的通道我能不能找到出口,就刚才我瞟见门口的那两个拿着家伙的外国壮汉我就不可能摆平,估计不动枪我这么两个都打不过他们一个,从他们手下逃跑无疑是痴人说梦。   理智熄灭这个念头之后我只好希望他们赶快动手,争取能打死一个算一个,这些祸害真的是能少一个就算一个了。   可能真的是印证了那句祸害遗千年的话,里面我还没听到打起来的声音便听到那个带头的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要动手吗?好好好,有能耐了,今天都不要拦着他们,让他们来个生死打擂,死一个算一个省的我看着烦心。”那人的语气明显非常不善,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声冷笑,听起来十分的不怀好意。   可能那人威望确实十分了得,他这么一开口之前里室之中那些嘈杂声和乱七八糟的声音一下子完全沉积了下来,就像是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古怪莫名的安静。   “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对外你们随意怎么闹我不管,要是给我窝里反不要怪我老吴心狠,我的手段你们应该知道的,哼哼……”沉寂了几分钟之后又是几声如夜枭般的冷笑声,听到这笑声我不由诽谤,这人真是心里有问题,不会好好说话不成?   “外面那两个有一个是当年“鬼爷”的外孙,他的风水造诣虽然没有传多少给那个小子但是却也完全能应付一些一般的古墓了,另外,“鬼爷”的手段你们都知道,谁也说不好这个小子身上是不是隐藏着一些当年那个家族的核心东西,我不相信那个家族就能真的完全抽身出去,眼睁睁看着传承断了?”这是王晨的话,他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丝毫没有被人训斥之后的那种尴尬。   “冷神刘唯一有关联的人就是当初的“鬼爷”,现在他的孙子又和冷神刘掺和到了一起,我想问问各位,你们觉得这是巧合不成?”王晨也是冷笑了两声,通过他和那个带头人的几句话我不由觉得是不是这种不正常的人不会正常说话,一句话总是这样阴阳怪气冷笑嗤语,我听着都觉得累他们说的就不累吗?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别卖关子,有话说有屁放,”带头那个人又开始发话,如此一来王晨便不敢乱扯淡了。   其实我很纳闷儿,听着动静似乎王晨对着带头之人十分言听计从,能让这个疯子如此折服的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这倒是让我十分好奇,一会儿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仔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是长了两个脑袋还是长了三条胳膊。   “我的意思是对付刘基实在是不简单,若是没有办法的话倒不如从和他唯一有点关联的人身上下手,至于他会不会在意这个人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反正我在下面看到他似乎并没有我们之前所认知的那么冷酷毒辣,倒像和之前不是一人了一样,”王晨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疑惑,显然对于在下面的墓中刘基的表现让他非常不解,这一点在下面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   就和他说的那一样,似乎现在的刘基不是他映像或者是认知中的那个人,这情况他不清楚但是我却知晓这是怎么回事。   冷神刘和刘基本身就不是一个人,不同的个体自然不可能拥有相同的性格,这便是他们疑惑的答案。   其实不知道这个原因实在是在正常不过了,毕竟这个世界上虽然长相相同的人不少但是都从事盗斗这个行当最为主要的是都身手近乎于妖孽这样的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若是这样的两个人长的一样那实在是比中彩票的还要低好多了。   “既然你这样说那不妨试一试,反正这种手段我们用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可是熟络的很呐,”这个时候另外又一个如此说道,从这些话的意思中我已经听了出来,看起来他们的计划是用我来逼刘基就范,不得不说这招虽然有够蹩脚但是对于没有办法来说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只是这样的办法对于他们来说可行对于我来说是确实一种至深的折磨了,若是在刘基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的话那他肯定不会管我的死活,这样的情况我相信不会发生,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好,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是很清楚刘基是不会对我那么浑不在意的。   但是这种在意如果和他一直守护的东西甚至比他性命还重要的东西放在一起让他如何取舍的话他会如何做呢,别说是刘基,就算是我恐怕都选选择后者,这样一来我的处境倒是一下子变得异常危险。   即便是换一种情况,刘基真的为了救我而将他一直守护追求的东西违背本心告诉了这伙人,那样的话我是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但是这样的话我的良心真的可以过意的去不愧疚吗,我想我还没有自私到那种程度,这样一来无论结果如何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当真是毒计一条。   “我想外面的两个小子早就醒了吧,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我相信你们现在没有睡觉的兴致,还有冷神刘,你演戏夜够了吧,”就在我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之时内室之中那个带头人忽然提高了嗓音如此开口,他这么一说里面顿时传出几声笑声,听到这话之后我的头皮不由发麻,感情我自以为偷听了这么久原来都是假的,这伙人竟然有人早就知道我已经醒了。   既然他们这话已经说出我也不再继续装模作样了,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忽然有种深刻的悲哀莫名泛起,似乎自己在这些人手中一直都是被戏弄摆布的角色,一点儿自己的行为想法都完全被掌控,这实在是太过无力了。   我起身的时候旁边的超子也起身,我们互相对视然后苦笑,看起来他和我之前的想法一样,但是我们的想法如今看起来当真是可笑的紧啊。   第二百章 妥协 - 隐墓师 - 木易神   超子和我很无奈的从床上爬起,门口那两个老外看着我们起来只是眼中稍稍露出了一丝意外之后便没有了多余的表情,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听不懂里面人所说的,但是又受过专门的训练,不然也不会表现出如此态势。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早已经发现这个组织的不简单,除了王晨这些对古墓极为了解而且还掌握了什么类似催眠这些古怪手段的人之外还有有这些专门负责做看护和打手的外国人,看样子应该像是某种雇佣兵或者是什么国外的特殊组织的成员,总之这些都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东西。   “狗日的,这些人一直将我们当猴耍了,有机会老子真是想对他们下死手,”看着我超子狠狠吐了一口随后骂了一句,超子的声音并不低,至少里面的那群人完全可以听到,显然超子并不担心有什么顾忌。   自从超子在部队中经历那事之后我基本上很少听到他提到对谁下死手这样的话,或许经历过那种至深的悲哀之后就会对自然而然对生命有种尊重感,不像我们提起想让谁死诅咒的理所当然。   正因为如此我听到超子说这话就知道他现在确实非常恼火,其实不只是他,此刻的我都有些忍不住想拼命和这些人敢上他一场来个痛快的,这种像是耗子被老猫一直戏耍的感觉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   “这群人真他娘的该早点被埋在斗里,”我也恨恨骂了一句,同样是没有任何掩饰和顾忌,泥人也要有三分火气的,大不了就是一命,担心顾忌也岌岌可危倒不如图心里的一个痛快。   听到我们的话里面的人陆续走了出来,王晨和一个穿着军绿色夹克,留了一头板寸的中年男人先出来,紧接着就是两个面向看起来阴冷,一带黑色框眼镜一个带了个大蛤镜,看着就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最后出来的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这老头的身形有些佝偻瘦弱,身上套着一件深灰色的中山装看起来略显宽大,最为让人注意的是这老头的脸上一个深深的抓痕,那抓痕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抓痕一般,直接将那老头的半张脸撕扯的拖拉了下来,一只眼几乎要从斜着的眼眶中掉出来,估计小孩子看到都会被吓哭,狰狞而可怖。   虽然这老头的脸看起来是这么一副让人肝肠寸断的模样,整个身形打扮倒像是一个乡村小老头子,但是这人看起来却异常精神,走出来的样子无形之中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让人非常不舒服,看到他就无形中想要避开一般。   “两个小崽子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有个性的后生仔我倒是挺喜欢的,你们觉得呢?”那老头看着我们不冷不热的开口,他这一开口我就听出了他的声音,正是之前里面那个我听到的带头人。   他一说话周围的几个人倒是没有人敢插话,只是这几人都摆着一副看热闹的姿势,脸上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得嘲弄嗤笑之色,这让我原本恼火的心更加恼火,若不是深深吸了两口气压住了心中的邪火恐怕是真的忍不住会和他们动手。   说了这么一句话最后那老头审视一般将目光在我和超子的身上游荡了一圈随后落在了我的身上,他就这么死死地盯着我,一开始看到他盯着我我的脾气也上来了,死死地和他对视,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只是这样对视了不久之后我心里不由有些奇怪,这老头莫不是有病不成?看着我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难不成是我长得太帅又或者这家伙是个老玻璃,若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恶心到我了。   “你就是“老鬼”的外孙?仔细看确实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老鬼”当年千方百计想彻底退出这行,没想到他死了之后他的外孙却又进了这行,若是那老家伙知道的话说不得要气的从棺材坟堆中跳出来了,”互相对视了很久之后那老头最终还是开了口,只是这老头说话也太不讲究了,说出的话来异常刻薄。   之前我已经知道在道上我外公的外号是“鬼爷”如今他一口一个老鬼叫实在是有些难听况且我外公早已经辞世多年,俗话说死者为大,不管是不是他身前和我外公有什么过节,如今过了这么多年还这样说确实是有些让我接受不了。   “我外公是火葬的没有棺材和坟地,老叔不用担心,倒是有些习惯入坟的人要小心了,说不好和粽子接触多了自己反倒要变成粽子了,”我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既然如此恶心我,管他是谁我也要恶心恶心他,不然我实在是压不下这股邪火。   “乳臭未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当真是找死,”我的话刚说完那个带着黑色镜框眼镜的中年人就冷冷的笑了一声开口,他向前走了两步脸上不怀好意,似乎打算对我做些什么来教训我。   这人的声音我之前没有听到,应该是这四五人中比较说不上话的人,此刻想拿我们表现一下也说不准。看到那人的动作超子也动了,他两步走到我的面前对着那个人,俨然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想要动手的话尽管试试,若是有胆量我们两个来异常,别和孙子一样总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超子淡淡开口,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形式而低头,反倒是盯着出来的这个人跃跃欲试般的要动手。   听到超子的话那人的脸上涨得通红,他冷冷的笑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朝着我们走过来,看那样子这一场架是免不了了,若到时候他们真的都要动手我们不管拼不拼的过也只能拼一拼了。   这个时候我不由看了一眼里室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刘基,若是有他的按照那非人一般的身上倒也算是有一拼之力的,如今只有我们两个可谓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只能听天由命了。   “算了小马,年轻人口齿伶俐倒也算不上讨厌,说起来当年我和“老鬼”也算是有些交情,若是现在对付他的外孙倒要让人说我们以大欺小了,”就在这个时候那老头子又淡淡说了这样一句,他这么一说那带黑框眼镜的中年人虽然满脸不甘但是也不敢违逆老头子的话,悻悻然退了回去。   “小子你别不忿,说起来你外公还是我的晚辈,我那样说他也不算过分,一会儿你们要配合一点,否则的话就算是被道上的人说以大欺小说不准我也要动动你们了,”那老头看着我又如此说道,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扭头看向另一边带着大蛤蟆镜看起来特装的中年人。   “小楚,去看看他的状况,若是可以的话讲他弄醒吧,接下来就要看看小王的办法是不是管用,我今天倒要看看,当年在道上赫赫有名号称死神不如心狠手辣的冷神刘到底会不会为了这两个小子而破例。”   老头一声吩咐之后那原来和王晨吵得不可开交的楚姓人物朝着里屋走去,看起来他应该是负责催眠的那人了。   这个时候老头子倒是也没有对我们做什么,一时间倒是都等着刘基起来,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无论什么时候主角永远都是刘基,其实这样难怪,那样一个神人,若说不引人瞩目恐怕谁也不信。   我们看着那楚姓人走了进去然后摆弄了床边的灯光几下,而后低头看向刘基,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忽然发生,原本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刘基忽然如同弹簧一般暴起,那种速度当真是弹起,而后一瞬间便扼住了那姓楚的喉咙,随后身子入水蛇般一绕一力便站在了那人身后。   “放人,出去,”就在我还在为刘基的一系列动作惊讶之时刘基的嘴里冷冷奔出了这几个字,随后他便扼着那人的喉咙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此刻看到刘基的样子我不由想到天神降世这样的词,在我的心中他已然上升到了一种救死扶伤的神的高度,每次我们遇到危险和困境这人都能站出来,这样的人不是我们的神又是什么呢?   “好好好,不愧是冷神刘,不过冷神刘,你觉得他和你的那个秘密比算的了什么,你若是想动手便动手吧,不然我替你动手也行。”对于如今的状况那老头子显然并不在意,而另外的几个人脸上看着这一切也没有什么表情,似乎那人根本就和他们无关,不是他们的同伴一样。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老头直接从腰间掏了一下而后我就听到崩的一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哪出姓楚的脸颊上满是血迹,而那老头子手中正持着一柄手枪。   刘基此刻站的位置和原来稍稍偏差了几分,看起来是他及时动了动,若是不动的话恐怕这一枪真的就打在了那姓楚的人的头上了,这伙人当真是丧心病狂,我的心里满是震惊。   第二百零一章 对峙 - 隐墓师 - 木易神 实话说,经过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对于这些长久在这道上混的人我自认为已经有足够多的认识和觉悟了,我觉得现在面对他们我再也不会想之前那样单纯和无知,至少也能恨得下心来,但是当我见识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我发现其实之前我都是在自欺欺人。 这一枪是真的打算要那姓楚的命的,若不是刘基临时起意的话此刻恐怕那楚的头上已经要有一个枪眼了,这不是电视剧里的那种吓唬,是真的不把人命当做人命,轻描淡写的如同喝水吃饭一般。 这个时候那个姓楚的中年人也是满脸苍白,可能他也想不到带头的那个老头说给他一枪便给他一枪,没有一点犹豫的,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致命的打击,我想他也没有预料到他在那个带头的人眼中竟然是如此的无足轻重。 “怎么样,一向以冷酷无情著称的冷神刘竟然这个时候不忍心了?我在道上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在道上的冷神刘还有这样一面。”在这个时候那个姓吴的带头老头嗤笑了一声随后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 “怎么,莫非你以为凭着怎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能威胁到我放人?不然咱们再试试,看看你手中的那个人算不算一个筹码?”说这话的时候那个明显是带头的老头冷笑了一声随后轻轻吹了吹手中的那个枪口一下,而后脸色一冷手中那个短枪又重新指在了刘基亦或者是姓楚的身上。 “实话告诉你,他们这些人就算是都死了也远远没有你那个秘密重要,所以你就不用白费力气了,你应该知道,这套在道上都不见得能其作用,又何况对我来说呢?”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姓吴的老头手中的枪一直直直的指着被刘基制住的那姓楚的中年人身上,这举动似乎是在告诉刘基,若是想要用这姓楚的来谈什么条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放人,或者什么都得不到?”看到姓吴的带头人如此态度刘基可能也算是明白了眼前是一种什么情况,他冷冷的看着那一脸冷漠的老头同样的脸色冷峻。 “你觉得我们现在得到了什么东西吗?看起来那什么所谓的催眠对你应该没有什么用吧,不愧是冷神刘,这么多年我其实一直在怀疑,你还是人吗?”听到冷神刘的话那姓吴的扯了扯嘴开口,他这么一说我看到场中的很多人,包括王晨脸色都有了某些细微的变化。 其实这吴姓老头说的又何尝不是我心中所想的呢?这样一个身手近乎成神,无论是恢复能力还是其它的一些特殊的能力都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最为重要的一点似乎是他可以不老不死,和我的外公是同一辈人,这样的情况还是人吗? “我不是人,而你们却都想着不是人,”同样冰冷的话从刘基的口中吐出,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看了我和超子一眼,从他似乎永远没有情绪波动的眸子中我似乎隐隐看到了一抹悲哀。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错觉,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刘基这一摊死水般的眸子对视的时候我似乎就会感觉到一种悲哀之感,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想要依赖或者抓住些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这是一种我知道却怎么也无法理解的寂寞。 孤独和寂寞不同,孤独是自己想要一个人而将所有人抛离,而寂寞则是周围都是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分解你的寂寞。 曾经在一本书中偶然看的过,那个作者说孤独是一池子水,而寂寞是水中独鱼,虽然可活但是也仅仅是可活,再和其它无所瓜葛,或许刘基便是这样一条和整个世界无所瓜葛的独鱼吧。 “我知道的你们在他俩身上也都知道了,而且这些年你们所掌握的东西也该不少,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刘基将扼住的那个姓楚的放开然后平静的开口,这也就是刘基,若是我的话恐怕说什么都不会放了手中的人质,即使这个人可能算不上人质,但是在手中总比不在强。 “你太抬举我们了,那个秘密有多少人和势力在查你应该知道,而且我们越查却越无处可查,到现在也是仅仅确定有这么一种东西或者是力量罢了,具体的情况恐怕还是得你这个唯一得到那个秘密的人告知或者是配合才行。”这个时候虽然屋子里有很多人,但是真正可以做决定的还是刘基和姓吴的这个老头,对话的也一直是他们两个,我们如今都不过是充当一些陪衬罢了,没什么话语权。 “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这个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若是这样说你们信吗?”刘基这话一说出来我的心里为之一颤,这话我知道实际情况我是相信的,但是现在这情况刘基说这样的话这些人一定是不会信得,相反还可能觉得他是在耍他们,这样一来我们面临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他妈的,我看你真的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的当我们是菩萨心肠不成?”果然,刘基这话一说出口那原先被刘基制伏的姓楚的就怒骂道,看起来之前刘基轻松的将他制住让他极为不爽,尤其是王晨现在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也难怪他会先站出来。 “他说的是真的,”这个时候我忍不出插嘴了一句,结果这话刚说出口超子就用手臂狠狠撞了我一下,随后其他人就都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真是作死的节奏。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我这话一说出口那姓楚的随后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凶狠的盯着我朝我走来,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要动手,这个时候我更是后悔,后悔自己这么多嘴干嘛。 “我相信他,”看着姓楚的样子我不由脱口而出,我也不知道都到了这个时候我怎么还会说这样听起来煽情的话,但是这个时候就是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引来了一阵哄笑,就连原本发怒的姓楚的和半死不活的王晨都哄笑出声,似乎我说了一句天大的笑话一般。 看着他们众人哄笑的样子我忽然没来由的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厌恶,厌恶这些人的嘴脸,甚至心里涌出一股恶心感。这一刻仿佛我和他们完全处于两个世界,或者是两个种族,我是猴子,而他们都是耍猴的人。 曾经在我的认知中总觉得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要有那么值得信任的几个人,这种信任只会改变但是却不会完全失去,但是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才让我明白,有些时候,有些情况之中,永远没有信任这么一说。 “真想不到,这样一个雏儿竟然可以活着从那两个墓里面走出来,真是可笑,来来来,让老子好好告诉你,什么叫做相信,”那姓楚的拧着脸冷笑着向我走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不由一慌,但是还是狠狠的瞪着他没动。 开玩笑,我虽然心慌,虽然落于他们手中,但是好歹我也是在之前那两个墓中见识过各种离奇古怪的事的人,而且经历过的几次致命的危险也都差点丢掉性命,若是经历了这些还害怕一个人的话,那真的是白经历这些了。 这个时候旁边的超子开始有意识的向我靠拢,他这个动作让我心中一暖随后镇定下来,妈的,被刘基治了就想来捏我这软柿子,今天就让他知道老子也不是可以被随意欺负的主。 就在我和超子准备和那姓楚的干一仗的时候原本站在一旁的刘基忽然走了两步挡住了那姓楚的,他背对着我们,一如在那墓中面对危险时的样子一样,看到这一幕让我知道这一次我信任的人没错。 刘基就这样站在我们前面,一如前几次在墓中遇到危险时挡在我们前面一样,可能是很多次培养出的习惯,每当看到这个看起来消瘦的背影我就感觉一阵心安,似乎只要是有这个身影在我们前面,那无论前路多么凶险都绝对不是绝路。 “怎么,你要为他出头?冷神刘,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想你也应该有点觉悟吧,也不看看现在这里到底是谁做主?”那姓楚的看到刘基之后冷冷的笑了一声随后止住了脚步开口,果然,这家伙也真的欺软怕硬,看到刘基就怂了。 那姓楚的说了这话之后对着那几个外国大汉挥了挥手随后我别看到那几个外国大汉很干净利落的从腰间掏出几只手枪,看那手枪的样式应该是外国货,国内不可能搞的上那样的东西。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想要骂娘,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眼前这样子比我平时看到的那些电视剧的黑帮要煞有介事的多,而我们现在却是被要挟的倒霉蛋。 ...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