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强吻,自称幻神的男人!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接到尹恩市里维斯贵族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欣喜万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所贵族大学。他们村今年和他一起高考的十几个学生一个也没有考上,他所在的万和镇第一中学高三(六)班也一个都没有考上,甚至全校也没有一个像他这么优秀的。可能是高一时的那段刻苦铭心的经历,给了他最大的提携吧。   那是两年前一个星期五的傍晚,作为万和镇第一中学高一(六)班的劳动委员,余浩南正在监督几位值日生打扫清洁。   “丁乐萱!你怎么扫得这么慢啊?就你一个人了,别人都早早扫玩了诶。我爸爸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吃饭呢!”余浩南看着磨磨蹭蹭的丁乐萱忍不住急了起来。   “人家是女生耶!哪有你们男生扫得那么快啊!”丁乐萱用她的丹凤眼剜了余浩南一眼,扭起小腰用扫帚把地上的灰尘发力往上一扬,这不扬倒好,一扬灰尘都扑余浩南的面而来,他赶忙跑向讲台扶着黑板咳嗽了起来。   余浩南心想这小妮子太野蛮了,忍着她好男不跟鸡斗。他绉起俊秀的眉头,以健稳的缓步走向了丁乐萱,靠近她后凭借身高优势狠狠俯视着她,玲珑魅力的眼珠一动不动。丁乐萱的脸睑突然绯红,眼神既怨恨又慌张地仰望着余浩南,一缕清风徐徐袭来吹起了她鬓边几绦轻盈活泼又纯净优雅的秀发,秀发拂过她清澈的眉眼,撩动着挺拔柔软的睫毛,她轻歪着头意图躲避他的眼神,突然耷拉着头垂下了如庐山瀑布般娟丽的发线,两只手交叉紧握着扫帚。   丁乐萱的心里似乎有一股酸梅汤涌上胸腔,她横下心,咬了咬下嘴唇忽地扬甩起秀发抬起头,望着余浩南没好气地问:“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打女生吗?”她也知道余浩南的人品,不会有什么恶意。   余浩南耸耸轮廓唯美的头,含着笑歉意地说道:“我哪敢啊。”他又打趣道:“哎哟!我的姑奶奶呀,我帮你扫了算了,照您这个速度扫到世界末日也扫不完呀!”说罢,余浩南顺手直接去拿丁乐萱手里紧握的扫帚,不料抓到了她嫩白的小手。丁乐萱心都吓出来了,赶忙把手扬了起来,同时扫帚也掉落在了地上。余浩南也不好意思地把手瑟瑟地收了回去。   教学楼前的几只黄鹂正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此时,万物复苏,又是一年阳春,鸟类正欢叫舞蹈以求得自己的配偶繁衍后代,借着葳蕤茂密的丛林它们得到了久违的浪漫,就连仲夏遗留的翩翩蝴蝶也停歇在窗台看着教室里这对静默无语的男女。它也觉着有趣,就朝着他们飞去,飞到了丁乐萱戴有红色发卡的头顶。余浩南用嘴唇挤出一个小酒窝,很无奈地准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扫帚,却诧异地看到了停在丁乐萱头上的蝴蝶。突然他表现的有一丝欣喜,靠向丁乐萱活泼地说:“别动!”   他靠她靠得更近了,起伏地胸膛都挨上了丁乐萱的额头。他轻手无声地抓住了那只精灵鬼怪的蓝色蝴蝶。突地,他坏笑起来。丁乐萱疑惑地退了几步看着他。余浩南用纯洁又邪恶地眼神看着被他捏在手里的双翅蝴蝶说:“你这次死定了,让你去见马克思吧!嘿嘿。”   “你想死啊?!”没料到丁乐萱却制止了他,他感觉这声音是多么清澈、多么动听啊,好比古曲《高山流水》却远远胜于它,温柔中又带着威严,亲近中又带着遥远,让每个陌生的男生都魂牵梦萦,何况是他呢?余浩南突然懵了,手指使不上力让蝴蝶逃了。   他机械地回答道:“哦,哦・・・・・・”   丁乐萱突然一声大喝:“扫地!笨蛋!”   余浩南吓了一跳,瑟瑟地退了两步,却不小心踩到了倒在地上的扫帚,扫把呈木棍状。他没有掌握好平衡,身体便向地上摔去,同时,他下意识地抓住了丁乐萱的手臂,俩人竟然一起摔倒在地。丁乐萱的娇躯压着余浩南的身体,头发也遮住了他的脸。   余浩南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说道:“丁乐萱,好像有什么黏着我的嘴啦・・・・・・”   丁乐萱听了这话心里砰砰地跳不停,原来是自己的红唇和余浩南的嘴黏在了一起。   “你凭啥压着我啊!”被丁乐萱的身体压着的余浩南很不爽,怒道,“不准你压着我,我要压着你!”于是,他滚着一翻身,将丁乐萱给压在身子底下啦。   “讨厌!讨厌!讨厌啦!”丁乐萱不停地拍打着余浩南的身体。余浩南被丁乐萱的俏美怒容给深深吸引了,情不自禁就一个吻对着丁乐萱地香唇黏去。   “呜・・・・・・嗯・・・・・・额・・・・・・”丁乐萱一把推开余浩南强吻的嘴,喊道,“走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啦!”   余浩南深情地看着丁乐萱说道:“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你接受我吗?”   脸上正泛着红晕的丁乐萱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现在她青涩的小胸脯正在一起一伏地吐纳着慌乱的气息。   余浩南见她没有拒绝,就断定到这小妮子对自己有那么几分意思,于是他又用一个粗暴的吻黏住了丁乐萱的香唇。   “嗯・・・・・・哈・・・・・・呵・・・・・・”   丁乐萱一把推开余浩南,喘着粗气说道:“我接受你!我喜欢你!不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猛啊!我都喘不过气来了的啦啦・・・・・・”   余浩南笑道:“你说的话好有内涵哦・・・・・・果真伤不起啊!嘿嘿・・・・・・”   “讨厌的啦啦!”丁乐萱撒娇地说道。   余浩南邪恶地笑道:“那我就更讨厌给你看看!”   “呵呵・・・・・・呢啊・・・・・・够啦・・・・・・”男女的嬉笑之声瞬间充斥着整间教室。   大约半个钟头过去了。   和丁乐萱一起并躺在十张合拢课桌上的余浩南慢悠悠地点燃一支白沙烟,深沉地说道:“既然我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丁乐萱脸上一片茫然之色,问道:“什么秘密呀?”   余浩南吧唧了一口白沙烟,吐出一个烟圈,说道:“最近我总是做这样一个梦!梦里的一个老头,总是对我喊道:‘幻神!快点回来吧!你是司徒文远!你是我的好徒儿!你是大家所公认的幻神啊!’我觉得这个梦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一定要把它给弄清楚喽!”   丁乐萱听了这话后,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笑道:“你这都做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真是搞不懂你啊!”   “是真的!我真的是他说的幻神额!我能够知道昨天、今天和明天发生的事情呢!”余浩南的表情异常笃定。   丁乐萱笑道:“切!昨天的事情谁不知道啊!”   余浩南立即说道:“你说的事情和我说的事情可是不一样的哦!你知道的只是发生在你身边的事情!我知道的事情可是别人的隐私什么的,只要我想知道就一定会知道!只要我肯冥思苦想,就一定能知道,包括明天的事情!”   丁乐萱笑道:“真的假的啊!?”   余浩南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啦!昨天!就说昨天吧!”   丁乐萱一副挑逗的模样,笑道:“那你就说呗!”   “昨天你的大姨妈就来了!是不是?”说罢,余浩南看着丁乐萱,很期盼她肯定的回答。   丁乐萱听得这话,满面通红,怒道:“讨厌!讨厌!死浩南!讨厌!真讨厌!”说时还不停地打着余浩南的胸膛。她又将手指着余浩南,翘着樱唇道:“你是不是偷窥我了的!不然你怎么知道?”   余浩南摆着似乎有点委屈的脸,说道:“我都说了我是幻神!能够知道过去和未来的事情!只不过时间只有三天而已!”   丁乐萱转了转机灵的玲珑双眼,笑道:“那你说今天我几点钟起的床?”   余浩南,略略思索后,答道:“七点十一分!对不对!?”   丁乐萱听后,心下一惊:浩南是怎么知道的啊!?难道他真的是幻神?不行!还得考考他!哪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啊!于是,她又问道:“我今天喝了几杯奶茶?喝的是什么?今天晨读复习的是语文还是英语?哼!这些你说对了!我就相信你是幻神!呵呵・・・・・・猜吧!”   余浩南又是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笑道:“你今天喝了两杯奶茶,第一杯是和孙婷婷在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到教学楼下面的甜品奶茶店喝的。第二杯是你一个人八点四十九分的时候在学校外面的闪亮超市买了一盒优乐美回家冲着喝的。今天早晨你前二十分钟复习的是英语,后二十分钟复习的是语文,而昨天恰好相反!怎么样猜对了吗?”余浩南笑着问向躺在一旁早已惊呆了的丁乐萱。   “嗯・・・・・・你・・・・・・你怎么猜得这么准啊?难道你真的是幻神?”丁乐萱咂着口惊奇地问道。   余浩南笑道:“当然啦!都和你这样的关系了,怎么会骗你啊!我还知道你的文胸是蓝色的,内裤是红色的呢!”   丁乐萱听了之后,咩了咩小嘴,娇嗔道:“你好讨厌哦!刚才你都看到了的啦!别不正经了!”说罢,拍了一下余浩南的大腿,只听见教室里“啪”的一声回响不停。   余浩南邪恶地笑了笑,说道:“我还知道你用的是苏菲卫生巾,还是那种迷你棉柔护翼・・・・・・”说到这里,正在暗自惊讶的丁乐萱立马用一双娇嫩的手捂住了余浩南的嘴,嗔道:“别说啦!相信你是幻神!行了吧!”   余浩南将丁乐萱的双手扒开,笑道:“相信我是幻神!我也要说!嘿嘿!”   丁乐萱嗲声叫道:“老师!欺负人啦!浩南哥哥欺负人啦!”   余浩南笑道:“不要这么雷好吧!现在都这个点了!哪里还有人啊!”   丁乐萱眨巴个性感水灵的大眼睛撒娇道:“幻神哥哥!求你了!别这么讨厌行不!”   “嘿嘿・・・・・・”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2章 男女野战,父亲死亡啦?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穿衣服回家吗?”余浩南看着正在教室走廊穿公主裙的丁乐萱问道。   “是啊!”丁乐萱说罢,扭头朝着余浩南做了个鬼脸,“幻神哥哥!哼!”   余浩南穿完衣服从课桌上跳了下来,走到丁乐萱的身边伸出右掌把她的屁股拍得“啪”的一声响,笑道:“没想到你的身材这么火辣啊!呵呵······”   “讨厌的啦啦!不正经!”丁乐萱白了余浩南一眼就朝教室外面走去,说道,“走啦!懒得理你了!”   余浩南急道:“等等我呀!”   “幻神哥哥!记得把门锁上哦!我到车棚等你哟!”丁乐萱甜甜地说,跳着脚丫子走了,及腰的秀发摇摇甩甩的。   余浩南扫完了地,把教室的门锁后,背着书包跑离了教室,跑近了车棚。此时的校园一片寂静、人迹寥寥,已是薄暮时分。余浩南到车棚后,看到丁乐萱倚着铁杆,双手紧握着铁杆。他走向自己古老的自行车,解开了锁,跨上了它调转车龙头喊着:“乐萱甜心儿我们走了!”   “谁是你的甜心儿啦!你这傻蛋幻神!”丁乐萱跺着脚说道。   “你不是我的甜心儿是啥啊,嘿嘿!”余浩南说罢,戏谑地笑了一笑。   “哎哟!”余浩南说话时,丁乐萱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这次叫得痛苦,叫得真切,不像是在开玩笑。确实,余浩南看到了丁乐萱疼痛的表情,紧张地甩下车子急走到丁乐萱身旁,双手搭在她肩上问:“怎么了?我们去医院吧!”   “不要紧,我没事的!”丁乐萱摆着双手说道。   “怎么会没事,刚才都疼成那样了!”余浩南的表情渐渐紧张起来了。   “真的没事,我刚才只是跺到了扭伤的脚。”丁乐萱双手抓着余浩南的上臂说。   余浩南忧虑地说道:“腿伤了又不能骑自行车,你可怎么回去啊?这万和镇隔我们南谷村可有点远啊!”   丁乐萱又转悲为喜了,转起黑晶晶的眼珠说:“要不······你送我回去呗?”   余浩南听了这话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从来没有哪个女孩跟他说这话;喜的是对班上学习优异、相貌清秀的丁乐萱暗恋颇久,这当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于是······他挠了挠后脑勺还是豪爽地答应了。   “坐好了,我这破自行车你可得将就将就一下哦!”余浩南打趣道。丁乐萱坐在自行车后面嘟起个嘴用右手拍了一下他结实的后背,把余浩南心里乐得开了花。   “走了哦!”余浩南吊儿郎当地骑踏着自行车离远了万和镇第一中学,离近了南谷村。   他俩乘着自行车行在田野的小路上,夕阳染红了刚插的秧、染红了麦橞,染红了他们青春的衣裳,染红了堤畔静默的枫林;显然这嘎嘎作响的破自行车在这样美丽的桥段显得格格不入,大煞风景。   “夕阳哥哥都快下山找老婆了,我可要快些骑了!”余浩南装出小孩的声音诙谐地说。立刻,他拼了命地往前骑,车子铛铛的更响了,丁乐萱的靓发也往车后面扬了起来。她把轻伏在余浩南腰上的手移到了他的小腹,搂的更紧了······   丁乐萱的脸紧靠在余浩南的虎背上,闭着小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早停了车的余浩南在拨开她紧搂的手时候,却怎么也拨不动,奇怪地往后一看,不禁笑了。正是这笑声扰醒了她,她坐直后连忙捋了捋被风吹乱的软发。   余浩南这才悟了过来,忙跨下车,抓住丁乐萱的手臂扶侧身而坐的她下车:“已经到你们六队了,还有一点儿路你得自己走了。”   丁乐萱调皮地明知故问:“为什么啊?”   余浩南起初是遮遮掩掩,但还是鼓起了勇气调侃道:“让你家的人知道了,还不让我伺候你啊?”   丁乐萱阴阴地笑了下说:“你刚才难道没有伺候我?哼!真是搞不懂你耶!”又娇气地说:“你是不是总要孙婷婷帮你递情书给我?”   余浩南先是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接着又鼓起勇气说道:“是啊!肿么啦!不行么!今天······今天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嘛······”   丁乐萱瞟了余浩南一眼,嗔道:“讨厌的啦啦!你又不早点跟人家表白!只会用那破纸写啥情书的!真是搞不懂你啊!否则······否则我们也不至于今天才······”说到这里,她的脸不禁浮现几抹嫣红。   余浩南见状笑道:“原来你······”说着抱着丁乐萱一阵亲吻:“小甜心儿!你也急死哥了啊!”   丁乐萱推开余浩南,揪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讨厌的啦啦!这里会被别人看到的额!”   余浩南邪笑道:“怎么会啊!你看这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要不······”说着就抱起丁乐萱向路边的那片竹林跑去。   丁乐萱挣扎着轻声叫道:“讨厌的啦!讨厌的啦!放人家下来的啦啦!你个死浩南!快放开啦!再不放开我可要大声叫啦!”   余浩南眯着色。色的眼笑道:“那我就更讨厌给你看看。”   一阵清风袭来,竹叶儿们便偏偏起舞。晚霞从竹林间的缝隙漏尽几缕暖光照射在林内的绿苔之上。从竹林外看去,只是一片墨绿色的竹海,而林内却给人一种神秘而又难以看透的印象。   余浩南将丁乐萱抱进了竹林,然后压着她的身子笑嘻嘻地说道:“这里应该没有人看得见吧!”说罢,就朝着丁乐萱一阵狂吻,还准备拉开她公主裙后面的拉链。   丁乐萱抓住余浩南拿着拉链头的手,没好气地说道:“真是搞不懂你耶!刚才在教室就已经那啥啦······我现在不想要啦!”   “哎!”余浩南看丁乐萱这样说,觉得和她野战没什么戏了,就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尊重你的意见!但是你得陪我到这里睡一会!我想静一下!”说罢,他从丁乐萱身上翻滚下来,躺在了她旁边。他慢悠悠地从荷包里拿出一包白沙烟,弹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给点燃了,放在嘴边又吧唧吧唧地抽了起来。   丁乐萱眯着眼皱着眉用手扇了扇身边的烟雾,咳嗽着说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抽烟!嗯!”   余浩南笑了笑:“谢谢你夸奖哈!”说着就吻向了丁乐萱滑嫩的颈项。   丁乐萱一把将他的头推开,嘟嘴道:“别过来!烟味!”   “诶!明天放假。我们就到这个小竹林里约会好不好啊?”余浩南笑道。   丁乐萱咩咩嘴,哼道:“不好!”   “求你了好不好嘛!求你啦!我的小甜心儿。”余浩南拉着丁乐萱的裙角做出一副撒娇的模样。   丁乐萱转了转调皮的眼珠子,笑道:“如果我说个问题,你猜出来了的话,明天就和你到这里约会,好不好?”   “说啊!谁怕谁啊!还有我幻神猜不出来的东西啊!”余浩南志得意满地笑道。   “赵兄托我帮你办点事!嘻嘻······”说罢,丁乐萱捂着嘴娇笑不停。   余浩南听后挠首思索着,口中呢喃道:“赵兄······托我······帮你办点事?什么意思啊这是?”   躺在一旁的丁乐萱“格格”地笑个不停。   “笑什么啊!”余浩南说时右手便抚在了丁乐萱的柔胸之上。   “你随便吃人家豆腐啊!”丁乐萱指着余浩南的右手嗔道。   余浩南笑道:“给点提示!给完提示我就不吃你豆腐啦!”   丁乐萱剜了剜丹凤眼,笑道:“你倒过来念念呗!”   余浩南松开抚着丁乐萱柔胸的右手,独自呢喃道:“事点半······你帮我···托兄赵······”突地,他又恍然大悟般地喊道:“十点半你帮我脱胸罩!是这样的吧!”   “嗯!算你聪明!”丁乐萱捂嘴笑道。   此时竹林之外有一人影走过,似乎听到了刚才余浩南的喊声,于是那人影对着竹林内喊道:“是哪个啥!喊么子啊!喊!么子事情啊!”   余浩南惊道:“不好!小甜心儿!有人发现啦!”   丁乐萱也是一副惶恐不定的模样,小声说道:“你还是快点送我回家吧!”   “好啊!”余浩南立即起身抱着丁乐萱,笑道,“说好哦!明天十点半我们到这片竹林来啊!我来帮你脱胸罩!嘻嘻!呵呵!”   丁乐萱蹙眉嗔道:“讨厌的啦啦!”   “你说的这句话好有内涵哦!呵呵······”余浩南轻轻揪了揪丁乐萱的俏鼻,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腐女啊!呵呵!”   丁乐萱撒娇道:“讨厌的啦啦!快点把我送到小路上去!”   “好嘞!”   余浩南鬼鬼祟祟地背着人将丁乐萱送到了南谷村六队小道口。   “还好没人看见!你回去慢点啊!扭着脚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呢!小心点!明天十点半不见不散哈!”余浩南朝着丁乐萱说道。   “好的啦!你也快点回去!现在不早啦!”说着,丁乐萱就朝自己家走去了,还时不时回了两次头。   余浩南也目送了她一段路程,显然有点不舍。接着,他调过自行车龙头骑着它在乡野小路,慢慢地向自己家驶去。一想到丁乐萱他就笑了起来,仿佛他是最幸福的,连小路上的小草都绿了许多,堤畔的枫林里也似乎藏着许多童话——里面就有关于他的一则。一会,有一只乌鸦从他的头顶呜呜飞过,但他不觉得那是令人讨厌的乌鸦,而是唐诗里的鸿雁。   他离家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开心,想着爸爸上个星期日说的话:“我最近几天帮隔壁孙大娘的起牛棚会有些报酬,等你下个星期回来弄点猪肉给你尝尝。”他知道作为瓦匠的父亲一生都很苦,毕竟人到中年了,他真想早早长大赚钱报答父亲的哺育之恩。想起父亲慈祥的面孔他心里就涌起了爱的暖流。   几只谷鸟在叫着,就像周结巴的RP快板歌,让人兴奋,让人愉悦。即使是吹拂的清风也有了酒的醇香。离余浩南一两百米远的地方有个小孩跌跌撞撞地向他跑来,余浩南细细一看原来是村里赵姨的小屁孩小杰。渐渐地他俩近了,近了。余浩南欢笑着轻声打趣地问:“小杰,这么急去干什么啊?是不是去见你的小女孩呀?呵呵······”   小杰上气不接下气、火急火燎地说:“不······不······不是,你爸爸从孙大娘的牛棚的······的屋顶落下来了······”   余浩南慌了,看小杰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个小屁孩也不敢开他的玩笑,但他还是不相信,就是不敢相信,绉起了整个脸喊道:“你胡说什么啊!”   小杰的神情变得胆怯起来,慌乱地说道:“真······真的······没······没骗你!”   听完这些,余浩南感觉天都塌了,他绷紧了双臂,发了疯地骑着自行车驶向自己的家。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3章 小子,不要流口水!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一到家院门口就把破车扔在了院门前,车子的骨头都快摔散了架,他健稳、粗鲁又急匆匆的步伐,踏上了院门前的花岗岩,踏进了院子。他现在的脑子是一股热,全然感觉不到世界的存在,时空开始混沌起来,即使院里的梧桐树叶在莎莎响个不停,摇曳不止。梧桐树下的一群蚂蚁列成了一个长征军,在蹑手蹑脚地搬着家,它们似乎害怕惊动了这个怒气匆匆的人,是啊,谁敢招惹怒火焚烧的人呢?   余浩南首先就到了堂屋:“爸!爸!爸!”只有寂寥可怕又阴森的回声在同情他。他迅捷地看完了几个偏房也没见到他爸的半个人影。最后,急迫惶恐的他连鸡棚也没放过。他径取鸡棚而来,可怎奈鸡棚的竹栅栏挡了他的道,他怒不可遏,用右脚直踢过去,虽然门颤颤地摇了几下,但仍然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进去。突然,他的眼珠快跳出来了,他把从《都市猎人》中向成龙学得一个绝招使了出来,纵身一跃,俩腿一合朝竹门飞踹去。这下真值得他庆幸,那门挡不住他被踹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可是余浩南也好不到哪里去,睡在了母鸡们的新鲜鸡粑粑上。看来即使是到了21世纪全国人民都奔小康的时候,他余浩南仍然这么倒霉。他爬起身来忙着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鸡棚,他似乎含泪的眼却始终没看见他父亲。   大约半个钟头过后,他来到了王大娘的家门前。   “爸,爸・・・・・・爸!”他激动得只差哭了,父亲正被母亲搂着,余浩南走近了,父亲黑白相间的头发上沾染了许多鲜红的血,血还在流,直到口沿被细胞凝固成默红色;父亲的兜腮胡还在微风里飘动,于是,余浩南尽力去想象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但这短暂的梦即刻被现实打得粉碎,再也无法重合;父亲泛旧的布衣脏兮兮的,就连下身的拉链都是开着的,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材质差伙的蓝色内裤;唯一干净的是一双球鞋,这双鞋是余浩南新学期开学搞军训用过后送给他的,他时常骄傲地对人说“我儿子送我的”,穿着它做工的时候还时不时擦擦它。   余浩南的样子恨不得把父亲从他母亲手里抢过来一样,他紧紧地把父亲抱住、搂住,生怕父亲离他而去。   此刻,还有另外两个人在场,一位是孙大娘,她就是余浩南父亲的雇主,正背对着他;一位是他貌美如紫罗藤的姐姐慕容语嫣。   小杰喘着粗气也跑了过来,他只是略略远观了一下慕容语嫣,顿时就愣住了,情不自已地咽了咽口水:慕容语嫣侧倚在孙大娘刚砌的牛棚墙旁,那堵嫩红嫩红还夹着淡黄淡黄混泥土的墙正窃喜这位美女的宠幸。这绝对不是夸大其词,慕容语嫣的美貌优雅绝不亚于小仲马小说《茶花女》里的玛格丽特。身材苗条的她下身穿着潮流的淡绿色女式哈伦裤;嫩白嫩白的轻脚穿着橙黄色的宽底高跟鞋;上身穿着紧身背心,水嫩水嫩的细胳膊一览无余,倩倩的蛮腰也分外妖艳;就连那惹无数男人垂涎、惹无数女人羡慕嫉妒恨的柔胸也挺拔不已;有了如此出众的身材,清秀的外表也只是给她锦上添花,而不是画龙点睛;殷桃小唇抹了水亮水亮的唇膏,似乎要滴下水来,即使是君子也受不了这堂而皇之的诱惑;挺拔轻巧的秀鼻仿佛能呼出馥郁的花香;唯美的耳垂带着一对若隐若现的粉红耳钉;眼睫毛在双眼皮的杏核眼上闪个不停,充满诱惑与鬼魅。   这样的美女现在可不多见了,是啊,母凭子贵,女凭貌美。她自从初二辍学去城里做裁缝后就在区区几年里发达了,起初到衣服工厂做普通女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升到了人力资源部部长,厂里的工人们私底里都议论她和厂长有一腿;她是个要面子的人,受不了这些流言蜚语就离开了厂;之后,她很快找到了一家石油国企,一个月之内就做了总经理的文秘,可能是国企的员工素质高没有议论她,也可能是不屑于议论,或者是议论了而她没听见。就这样她在那家石油国企呆了四年之久。   她和余浩南是异父异母的姐弟。她的亲生母亲和余浩南的亲生父亲结婚重组了一个完整的家庭。她是前天回到南谷村的,没想到今天就碰到了这事。当年父母让她辍学打工来支撑家庭开支,而学习优异的她根本舍不得离开学校,但是也无可奈何。她平时也不怎么回乡,这次回来顺便看一下老情人的。或许谁都认为她的情人不是帅得掉渣,就是有权有势的,可谁也想不到他的情人竟然是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瓦匠。说来也奇怪,这样的美女,竟然喜欢一个既无名也无财,更无德的瓦匠。这位瓦匠是她父亲的徒弟,近些天也在帮着砌孙大娘的牛棚。他给孙大娘砌牛棚是不要工钱的,只管饭,因为孙大娘是他的姨妈,他是特来帮忙的。   小杰泛着桃花的眼正看着慕容语嫣,暗自窃语道:“真是好美丽的姐姐呀!”说着,他口里亮晶晶的涎水便流了出来,地上都湿了一片。   慕容语嫣早就看到了小杰色眯眯的表情,于是走到他的跟前:“小子,不要流口水!”   “语嫣姐姐!”小杰跃起一把抱住了慕容语嫣,小脑袋扎在她的柔胸乳沟里磨蹭不停。   语嫣将小杰的脑袋按住推开,转着玲珑杏眼道:“小小年纪就是这副色样啊,长大了还得了!”接着,她指了指自己挺拔的双峰,媚笑说:“你看!把我这当抹布了吧!上面全是你小子的口水!不要以为你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姐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啊!呵呵・・・・・・”   小杰一副痴傻模样:“嘿嘿・・・・・语嫣姐姐你太漂亮了!你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姐姐啦!”   “去你的!再到这里捣乱,姐打你屁股啦!”说着,慕容语嫣张开双手要拍打小杰的屁股,小杰便嘻嘻哈哈地跑走了。   余浩南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他忽然朝着孙大娘怒斥道:“孙大娘!我爸是怎么摔下来的?”   孙大娘勉为其难地转过身来,脸上的一股老肉都隆起来了,哑着个嘴说:“你・・・・・・你爸怎么摔下来的,我・・・・・・我怎么知道,是・・・・・・是从竹架上落下来的呗!”说完后又遮遮掩掩的扭过身向着自己的堂屋。   机敏的余浩南抬头看了看七八米高的瓦工竹架并无损坏,也没有让大意者失足掉落的漏洞,应该是比较安全的。做工的瓦匠不会轻易从上面跌落,何况是自己经验丰富的父亲呢?他开始觉着不对劲,朝孙大娘怒吼一声:“你在说谎!”连这气势如虹的大喝把在一旁的母亲和漂亮姐姐都吓了一跳。   孙大娘听后像逃兵一样躲进家里把堂门紧锁,余浩南疾跑过去猛拍猛踹堂门:“开门!开门!你给我说清楚!说实话!”   孙大娘喘着粗气背靠着抵住堂门,双手紧抚着胸口,可外面的余浩南踹得更狠了。不一会,她就熬不住了,心想:还是暂时保全自己吧!   孙大娘喘着气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去问马文乐,他・・・・・・他・・・・・・他知道的!”   “马文乐?文乐哥・・・・・・”余浩南不敢往后面想了,但事实摆在面前,自他来了这么久,就一直没看见马文乐。难道?难道是他杀害了父亲?难道他畏罪潜逃了?   “啊・・・・・・啊・・・・・・”余浩南内心纠结无比,痛苦不堪,将剧痛淋漓尽致地狂吼了出来。他忍不住用自己能够通晓三天内任何事情的异能来看一下事情的真相,他合眼冥思苦想了一会,却发现自己没能够看见事情的真相,他暗自忖道:“看来幻神什么的异能并不能够完全相信啊。如今到了紧要关头却不灵验了。可能是异能还没有被完全激发出来吧!”   想罢,余浩南突地睁大眼睛仰天大啸道:“马文乐!老子余浩南!跟你势不两立!杀父之仇与你不共戴天!欺师灭祖的玩意儿!老子一定要抓住你!看你为什么要杀我父亲!不管什么原因,老子都饶不了你!!!”说时,余浩南颈项间的青筋直爆。   慕容语嫣见状,扭着小屁股走了过来,轻抚着余浩南的左肩,俏脸带着一丝温情安慰说:“好了,好了,担心身体。”   早已泪流满面的母亲将被泪水与黄土弄脏的皮绉老脸凑了过来,将余浩南的头紧搂着又开始痛哭起来。   此时的余浩南是千百悲绪涌上心头、万千仇绪涌上喉头,他到底是走光明大道到成功的殿堂,还是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仇恨之路?突然,一群乌鸦从南谷村的上空飞过,紧接着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骤雨。此时的南谷村浸在一场暴雨之中,胸中沁满了仇恨。   余浩南的心灵堕入了伤悲的地狱之中,他受尽了十天的折磨后终于走出了痛苦的魔障。他决心要为父亲报仇。   余浩南办完父亲的丧事后,慕容语嫣要求他把她送去万和镇的长途客运站,好让她回到尹恩市继续工作。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4章 做姐的情人,好不好?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骑着破旧的自行车载着姐姐慕容语嫣行在春光灿烂的田野,但这次他的心情可没有上次送丁乐萱时的美丽心情了。天即使有太阳也灰灰的毫无生气,稻麦也显得特别颓废沮丧,还有堤畔的枫林要比《神曲》里的炼狱可怕得多,哪里还有什么童话啊。现在他的心情像极了潮汐的降落,心中总有一块磁石吸附着他的悲痛。   慕容语嫣侧坐在自行车后紧搂着余浩南问:“你怎么啦?看开一些,要节哀顺变。”   余浩南不知在想些什么,完全没听见她在说什么。慕容语嫣见他没什么反应就用她涂满漂亮指甲油的手指狠掐了一下他的腰。   “哦!”余浩南疼得大叫起来。他缓过了神却没控制好车龙头,带着慕容语嫣一起冲进了正涓涓而流的小水沟里。   破车很幸运的倒在了小路的草垛上,可他们姐弟俩就不妙了,全都掉进了水沟,衣服都湿透了。余浩南一个鱼跃站了起来,水流从他的腰间流过。慕容语嫣因为受了惊吓暂时昏倒在了沟沿,余浩南连忙向他游走过去搂起了她。   此时的慕容语嫣简直就是鱼美人。她滴水的脸、滴水的唇、滴水的颈项无一不美,无一不充满了诱惑。余浩南用尽了气力将慕容语嫣抱到小路上,上去后他也很累,呼呼地喘着气,无意中看到了慕容语嫣的一对粉嫩乳。头在湿湿的白色纱衣里躲着,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头也慢慢向慕容语嫣的胸部伸去。可谁承想慕容语嫣突然醒了,她一睁眼就看见了余浩南的丑态,讽笑了一下,伸手拍了一下余浩南的脑袋说:“看什么呢,混小子?快拉姐姐起来。”   余浩南木讷与尴尬兼并地拉了她一把:“额······姐你好漂亮啊!嘿嘿······”   “那你喜欢姐不?”慕容语嫣挑着媚眼看了看余浩南。   “喜······喜欢啊!很喜欢!但是你是我姐啊······”余浩南的表情有些紧张和激动。   “不要说我是你姐!我姓慕容,你姓余,这是哪门子的姐弟啊!你少来跟我攀亲带故的!”慕容语嫣咩着性感的小红唇说道,“说说呗!嘿嘿······”   “说什么呀······”余浩南的表情略显呆滞。   慕容语嫣的杏核眼里满是柔情:“你啥时候喜欢姐的呀?”   余浩南迟疑未语。   “说呀!说呀!”慕容语嫣催促道。   余浩南心下正做着痛苦的挣扎:老子堂堂幻神余浩南好歹也不是个处男了,有什么好怕的啊!要是眼前的这位美女都摆不平,我还有什么脸称之为幻神啊!   “我······我从你来我们家的第一天就对你一见钟情啦!”余浩南终于鼓足了勇气大声地说出来了。幸亏这条路上只有他们俩,否则刚才的那一道喊声不知道又要引多少人过来围观。   慕容嫣然向前一步抓住余浩南的手,柔声道:“做姐的情人,好不好?”   “啊!?我要做你弟!”余浩南咂口道,“你不是说要找一个像金刚一样的男人,为你站在美国最高的大楼上去给你打飞机的吗?为什么要我做你情人?”   慕容语嫣的樱唇凑近余浩南的右耳旁,柔声道:“因为你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我做你的情人真的不要紧吗?姐!”   “好冷!好冷!”慕容语嫣忽然蜷着身子颤抖着。   余浩南直接上前抱紧慕容语嫣:“还冷吗?语嫣。”此时,他的胸膛正被两团柔软富有弹性的圆球给抵住了,给了他飞一般的享受。   “我的后背比较冷。”慕容语嫣依然颤抖个不停。   余浩南立马转到她的背后,抱起了她,道:“还冷吗?”   “额······”慕容语嫣的语气显得有点儿尴尬。   “怎么······”余浩南的“啦”字还没有出口就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原来自己的双手正捏在了慕容语嫣的酥胸之上,心下既兴奋又紧张。   “啊!”慕容语嫣一声娇呼划破晴空。   “啊呀呦,啊嘶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啲吺······想唱忐忑,不记得歌词了吧!嘿嘿·····”余浩南哼完歌曲《忐忑》的旋律后咧嘴笑道。   “真是没个正经儿的调皮鬼!你捏疼我的妈妈头啦!”慕容语嫣没好气地嗔道。   余浩南这才反应过来,捻了捻手指,果然有两个小肉球在手指头之间滚来滚去的。他心下大惊,立马收回了紧抱着慕容语嫣的双手。   “对······对不起啦!”余浩南的言语之间充满了歉意。   慕容语嫣的表情略显洒脱,剜了他一眼:“走啦!看你的样子就是个闷蛋!还没女朋友吧!”   余浩南听之一振,道:“谁是闷蛋啦!我才不是呢!我现在才读高一,老师不准我们谈恋爱的,属于早恋。再说······”   “再说什么呀?”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的慕容语嫣扭头笑问道。   “再说······再说我也有女朋友啊!谁说没有的啊!”   “切!谁信啊!”慕容语嫣的语气有些不屑。   余浩南驳道:“真的!”   啪!   “啊!”慕容语嫣的一声娇呼又是响彻了田野,她扭头看着余浩南哼道,“你干嘛打我屁股啊?!”   余浩南伸出右手将掌面给慕容语嫣看,说道:“有蚊子!我帮你把它给拍死了,你得感谢我吧!嘿嘿!”   慕容语嫣一看,余浩南的右掌上果然有一只占有血迹的蚊虫:“你······你真是个没正经儿的调皮鬼!”   “语嫣!你就这样往前走!这田野边上蚊虫是比较多的,我就跟在你身后帮你拍蚊子!”   “什么呀!”慕容语嫣把车打好铁架脚,追着余浩南笑道,“我要打你屁股!别跑!”   “好啦!你还去不去长途汽车客运站的啊?”余浩南边跑边问道。   “去呀!”   “那就别闹了呗!嘻嘻······”余浩南的表情有些浮华。   “休想!这下看你往那跑!   ······   大约一小时后,余浩南和慕容语嫣就来到了万和镇长途汽车客运站。慕容语嫣下车后,就紧搂住余浩南眼含热泪地说:”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不要调皮,要听她的话,毕竟快老了,啊。”   余浩南一下被她抱懵了,只感觉到她的肉包子紧贴着自己起起伏伏,小咪咪挨着他胸膛移动的时候就像在挠痒一样,搞得他好不自在。   他慢慢推开了慕容语嫣说:“我不会回家了,我要去找马文乐抱仇,还要找他问清真相!看他为什么要害死我父亲!”   “你可不要干傻事啊!”慕容语嫣担惊地说。   “你不要管我!!!”说罢,余浩南撒腿骑着车就往一条陌生的路驶去。   “回来!你给我回来!回来!”慕容语嫣绉着眉发足气力朝着余浩南喊,但是不管她怎么喊都没有用。她心下暗说:“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5章 淬火,社会最强浪子!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骑着一辆破自行车行在一条用青石板铺成的小巷,柔软的月亮泄流下冷漠的淡黄之光,光披上了他的衣裳,好像在嘲笑他的落寞和孤单。小巷里很黑,只有几处水洼在月光的反射下泛着粼粼波光,家家户户都关了灯、关了门,几缕寒风也吹不散屋里的温暖、带不走余浩南冰冷内心的丝毫温度。余浩南让破车睡在一家已打烊了的商铺前的水泥台阶上,自己已是毫无气力、洋洋地坐在水泥台阶上,好像和他的破车是兄弟一样――相依为命。   他现在是昏昏欲睡,可是又不敢睡,怕睡后有人贩子把他带走。“咕咕咕・・・・・・”他的肚子似乎在告诉他:该吃饭了。不过,现在的他哪有钱吃饭呢?由于仇恨冲昏了他的头脑,以致于临走时也没带一点钱,也没钱可带,偷偷离家远行的他哪敢向后妈要钱呢?无奈的他在饥寒交迫的时空睡着了・・・・・・   “呵呵・・・・・・讨厌!你真坏!”一个女人说了这句话,话里带着一股尿骚味。原来她说这话并无没道理,和她并肩而行的一位男人用左手偷偷捏了一把她的屁股。他俩渐渐地走进了小巷、走近了余浩南・・・・・・女人扭着纤腰、摆着肥臀,男人也在这没有人的黑夜流氓起来。他俩边走边亲热地走近了余浩南。   “哎呦!这里还有一个乞丐呢?”这女人的话充满了调戏的味道,她随手扔了两块硬币到余浩南跟前,此时巷里只听得到硬币的脆响,连女人的浪笑也悄无声息了。   余浩南的眼朦朦地很想睁开似的,不知是被这令人厌恶的寒风给冻醒的还是被这硬币的冒然喧闹给吵醒的,总之他还是艰难地坐直了身,本能地环顾了周围,可不堪的一幕映入了他的眼帘。   方才的那对男女正靠在一家理发店的外墙前,男的不断在那女人全身摸,嘴也在狂吻她,还脱掉了上衣,赤膊上阵。这一不合时宜、不合法律的一幕自然被好管闲事的余浩南给罢演了。   “住手!混蛋!”余浩南立马飞奔过去给了那男子一个勾拳,“你这混蛋!”说来这拳可不轻,那男人被这一拳打得颤颤巍巍的,还紧捂着腮帮子。   余浩南抓住了女人的手正准备逃走,可那女的死活不走,歪住身子想把余浩南往后拉。这下余浩南可纳闷了,急躁道:“你怎么啦!快走啊!”   “你这小子真是个贱骨头,好管闲事,老子现在要把你踹死!”   男人正准备用穿着皮鞋的脚向余浩南踹来的时候,被那女人拦住了:“放了他吧!”   “没门!”男人愤怒不已。   “免费!我今天免费,走吧我们现在就做!”女人担忧又安慰着男人,想托着男人走出小巷。   男人突然面露喜色对女人说:“真的?”   “哎呀,真的啦!走吧!”   男人笑的更厉害了,眼角的肉挤得不能再挤了,用右手食指挑着那女人的下巴说:“看来今天这拳没白挨!哈哈!”   眼看着这对男女走了,男人却扭过头来,对余浩南说:“你小子以后给老子注意点,别让爷碰着,碰着不拆你的骨头!”   女人接着也转过了身,看到余浩南愣愣的神情讽笑了一下,掰开男人紧搂的手走到余浩南面前,涂满了火红玫瑰唇膏的厚唇颤了颤,眼里似乎有些反光了,女人提了提下巴,静默了一会好像在感叹世态炎凉,最后还是露出了轻佻的语气:“好孩子,回家,回家吧。别耽误姐姐做生意了,姐姐也是被生活逼得呀!”   “哎呀!丽儿啊快来!和那疯小子说个什么啊!”男人不耐烦地叫。   “好啦!来啦!来啦!”   余浩南被这滑稽的事弄得很尴尬,于是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让他的心更加凉了,也越发得觉着寂寞,而越寂寞就越觉得冷。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丁乐萱,这青春的幻想并不是和丁乐萱在这条寂寥的街上接吻拥抱,而是一股莫名的情愫,这股情愫从思恋到亲热到冷漠,最后竟归于了恨。他想:那天午后,如果丁乐萱扫地快一点,他就可以早一点回家,爸爸也许因为他的归来就不会被马文乐杀害了;如果丁乐萱不把脚扭了,他就不用送她回家,那他自然就可以早点回家去改变爸爸的命运;如果自己不贪恋美色就不会慢腾腾地骑车想和丁乐萱多处一些时候,就也能改变爸爸的命运。可最后,他最恨的人还是马文乐,可他简直难以相信马文乐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灭师之举,父亲对他那么照顾,自己揍哥揍哥地喊他,他竟・・・・・・   他停止了想象,他琢磨一定要把马文乐抓到,也不去管清溪镇的警察们是否还在抓马文乐。但是决心如此大的他找了两年也没有找到马文乐,倒尝尽了苦头。   最起初他卖掉了自己心爱的破自行车,买了一套得体的着装,到处找工作赚钱以支持他能活着找到马文乐。他送过报纸,有一次他因为大雨天的雨水把几百份报纸打湿而遭受了老板的责骂,最后还解雇了他。无奈的他又去帮餐馆送盒饭,由于一次冬天他送给顾客的盒饭因为变冷被退回给了餐馆而被炒鱿鱼。他又去做垃圾工,那段日子即使苦但不必担心被什么人给解雇,直到有一天他被一个同行的中年人抢夺了他收集的垃圾,还打了他一顿,他才渐渐懂得了一个道里,没文化,真可怕!   于是他琢磨着开始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起初他漫无目的的边学习,边打工,最后他一想到父亲的死就开始专研侦探学,专研到不能自拔的地步,每天都少不了伏案苦读・・・・・・   就这样到了流浪的第二年。余浩南也在中国银行有了些积蓄,日子稍微好过了些,时不时上上网查资料,聊聊QQ。直到一天,他以前一直找不到他、不闻不问的姐姐才发了这样一条信息:余浩南回家吧,回到妈妈身边好好读书,读好了书才能出人头地。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6章 梦中情人,尿急啦!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经历两年的苦日子也知道读好书的重要性,只是马文乐还没抓到,父亲的仇还没报呢,于是他回复:不找到马文乐,我是不会回家的。   他姐姐慕容语嫣回复:法律会制裁他的,要你管个么子啊!你要回去好好读书,读好书了才有能力报仇!   余浩南回复:不!马文乐总有一天会被我找到的。   慕容语嫣:你怎么这么倔啊!警察会找到他的!   余浩南:哎呀!姐姐你真糊涂!清溪镇的那些警察都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活吃国家的干粮!要么,全是饭桶,这么久都找不到!   慕容语嫣: 你可以催他们呀!你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没他们厉害呀!   余浩南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回复:你说的挺对的,但・・・・・・   慕容语嫣:但什么呀但!快点回来读书!读好了书才能出头,才能帮你爸报仇!   余浩南觉得慢慢地被她说服了,回复:额,额・・・・・・   慕容语嫣:是不是怕没学费啊!我可以给你・・・・・・   余浩南觉得姐姐现在小看自己了,现在他的存款可有一两万了,回复:我现在赚到钱了,哪好意思老接你的钱啊!   慕容语嫣的心觉得余浩南不接受她的帮助,心都酸了一截,回复:你小子能赖了啊!快点回来读书!   余浩南觉得自己赚了钱,可以在慕容语嫣的面前抬头了,心里开始有点乐了,回复:我正寻思着怎么报答你前几年给我的恩情呢!   慕容语嫣心里开始偷笑,回复:不用你报答,要报答,你就得听我的话快点回来读书。   余浩南岂是那种知恩不报,言而无信之徒啊,回复:好吧。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慕容语嫣:什么条件?   余浩南:以后,帮着我找马文乐!   慕容语嫣:嗯,自然!你还是到尹恩市来读吧!这样你我可以互相照顾,再者,你如果再去伏虎村会触景伤情的,这会影响你学习。   余浩南想也是,也不影响他报仇,回复:好吧!   慕容语嫣这下可说服余浩南了,不仅松了口气还欣喜不已,回复:好!这才是好孩子,姐姐的好弟弟嘛。找马文乐我会帮你的。   ・・・・・・   就这样余浩南结束了他的流浪生活,他在姐姐慕容语嫣的安排下在尹恩一所比较好的学校读初三,也就是说他在清溪中学读初一辍学后,到尹恩市跳过初二直接读初三了。可天资聪颖的他在中考的时候还是考出了优异的成绩――考进了里维斯贵族高中,或许没有谁会相信“天资聪颖”一说,但他在流浪期间的刻苦又有谁看见了呢?   如今,余浩南年纪轻轻就这么有作为了,实在了不起,看来吕蒙当年说的一句话很辟精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还是余浩南两年的痛苦经历帮了他啊,不仅磨练了他意志,还教会了他勤奋刻苦。   余浩南睡在卧室兴奋的很,最后还是很不情愿的睡着了・・・・・・   余浩南被她姐姐用红色的大众汽车送到了里维斯贵族高中大门口。   “姐姐公司有事走啦!好好读书啊!别负了姐姐。”慕容语嫣说后就慌忙的上了车,关了车门,开回了公司。   余浩南拖着行李箱渐渐走进了校园,自动门今天开的很大,也有许多拥有高雅贵族气质的学生来来往往,他们脸上是春光灿烂、神清气爽。余浩南的心就像赌徒们诈金花炸开花赢钱的感觉,他来到了教学楼前用巨大的花岗岩铺成的大广场,广场上还砌着华盛顿和圣人孔子的石像,既气势如虹又文雅大观。余浩南现在的心就像天上的云一样,飘飘然的。可人有三急啊!尿意突来败坏了他绝佳的心情,他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到偌大个校园找厕所・・・・・・   对于新来的贵族学校,找厕所可不像在家里找那么简单。他找了十几分钟后来到花园,急得不行了――看来是早上喝牛奶喝多了些,也顾不上脸了,他喊住了一位女生准备问话,可话还没说出口早被别人的美貌惊住了:海藻状带着淡红的卷发披至锁骨,小巧的鼻子可爱至极,水嫩的大眼睛里似乎藏着人们读不到的心事,淡然的唇却透着红润,V之脸也不嫌枯瘦,就算范爷和章子怡来了也得靠边站;为了躲避盛夏的炎热,她上身穿着单薄轻灵的露肩浅红衬衫 ,里面青春期女孩特有的浅绿肚兜也隐约可见,正在发育的软胸也有种青涩的美;下身穿着三分牛仔短裙,嫩白修长的退一览无余,像大米一样诱人,因为余浩南现在的猥琐劲简直像极了一只老鼠。   “额・・・・・・同学问一下厕所往哪里走啊?”在公共场所还知道如何挽回形象的余浩南立马醒了过来――好在没人看见他那短暂的猥琐样,就问了出口。   “往那边。”这位美丽的女孩用洁白的手指了指校园北面说。这声音犹如天籁,娇气中有带着应有的庄重。   余浩南把行李箱一搁说:“同学,帮我看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他双手捂着下身就急匆匆地跑向了厕所。   女孩只是淡然“哦”了一下就扬了扬右嘴角挤出一个漂亮的酒窝。   ・・・・・・   不一会,余浩南又捂着下身急匆匆地回来了,他涨红了整个脸说:“那里怎么是女厕所啊?”   那女孩禁不住用嫩手捂着嘴唇笑了起来。   “哦!你骗我!”余浩南很无奈的恍然大悟道。   “我没骗你!”女孩拉长了音要辩解,“我想男厕应该在南边吧!”   信你一次!”余浩南又是捂着下身急匆匆地跑到了侧所。   ・・・・・・   几分钟后,余浩南如释重负、神清气爽地走了回来,回来后就紧紧握着女孩的手说:“谢谢,大大的感谢你啊!”可他是没看见女孩愤怒的表情,女孩用指甲狠狠的掐他说・・・・・・   “啊!”余浩南睡在卧室被惊醒了,吓得额头挂了几颗汗珠。他环顾四周只有他的书架和卧室的墙和门。原来方才的事情其实是一场梦而已。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7章 猥琐男爱强暴,美女被XO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太阳早早地爬了起来,用它的光普照在这座都市,都市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汽鸣不休,人们的聒噪浮躁把它的光全部切碎了——有的光散落在地下水沟里、散落在被小偷夜里偷走井盖的井里;有的散落在被儿女们送到养老院里的老人们油黄油黄布满皱纹的脸上;有的散落在市中心的十字路口,被来来往往的车辆载着奔跑,或者被一次因为醉驾酿成的车祸而切碎、切成粉末,然后化成灰烬留下一片生离死别的灰暗。太阳自然也照到了余浩南的住所,照到了余浩南和慕容语嫣租下的小区房,太阳也是有爱美之心的,它透过橱窗照到了慕容语嫣窈窕的身上,照到她的胸前,在她的颈项间游走,很像在吃她的豆腐。   慕容语嫣过着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今天很早就起来了,比以往都起来的早些,因为他今天要送余浩南去里维斯贵族学校报名上课了,现在她在厨房里做着两人的早餐。   余浩南心里还想着昨天晚上做的一场梦,既惭愧又纳闷,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是自己总想着女孩还是自己心术不正?惨愧的是自己找厕所竟会去问一位女孩,咳!   ······   “小管,起来吃早餐啦!”慕容语嫣在卧室门外扣着门喊。   余浩南疑惑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早来喊自己吃早餐啊?可他稍微冷静了一下就想出了答案:今天好像是报名上学的日子啊,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   “哦”余浩南应了一声就起床了。   ·····   “来!小管多吃一点。”慕容语嫣笑着夹了一块牛肉放在余浩南的餐盘里,可她在夹肉给餐桌对面余浩南的时候一个俯身让余浩南窥见了她胸里的略微春光,这挤出的胸在别的女人那里或许对余浩南没有丝毫魅力,可在慕容语嫣这里却魅力十足。余浩南想:这后姐真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啊,或者说神仙姐姐更为贴切,因为他不仅爱慕又敬佩,还对她的美貌吃惊,但又不可触犯,因为她是他的姐姐,即使不是亲姐姐、异父异母的姐姐,也不可能触犯他自己的原则。他心里还是很敬佩她的:读书时成绩优秀;即使初中就辍学了,但在社会上没些日子就混得这么好了;人又长的漂亮,如果她做电影制片人的父亲不水性杨花跟了一个美女演员抛弃她母女俩,弄不好现在的她早成了大腕,哎呀,没想到她才几岁就被亲生父亲抛弃了,竟到南谷村去受苦,命运无常啊!现在的她不仅事业成功,而且越发的美艳了,追求她的人一定不少。   慕容语嫣看到余浩南双眼盯着自己胸前看,眼神茫然,就颔了颔首、嘴角轻轻地拉大了弧线说:“小管在想什么啊?”   一时被叫醒的余浩南慌了下神,口不择言说:“哦······哦,你很漂亮!”说罢才知坏了,但话一说出口可把它收不回来啊!   慕容语嫣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心欢喜无比,可为了挽回尴尬的局面就眯着清澈的眼笑着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每个见着我的人没一个不说我漂亮的。”   余浩南听后凉飕飕的背突然舒缓起来······   慕容语嫣握着她自己的那杯牛奶只轻轻舐了一口就递给余浩南说:“姐姐喝不下了,你替姐姐喝掉吧!你也好长得更强壮。”   “哦!”余浩南又是愣愣地答应了······   余浩南被她姐姐用红色的大众汽车送到了里维斯贵族高中的大门口。   “姐姐公司有事走啦!好好读书啊!别负了姐姐。”慕容语嫣说后就慌张的上了车,关了车门,开回了公司。   余浩南听着这话好熟悉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发生过,他还是闷闷地拖着行李箱渐渐地走进了校园,自动门今天开的非常大,也有许多拥有高雅贵族气质的学生来来往往,他们脸上是欢喜活泼、神清气爽。余浩南的心就像数钞票的感觉,他来到了教学楼前用巨大的花岗岩铺成的大广场,广场上还砌着华盛顿和圣人孔子的石像,既气势如虹又文雅大观。余浩南现在的心就像水里的鱼一样,悠悠然的。余浩南渐渐的疑惑了、警觉了,对啦!这在昨天的梦境里出现过!他马上回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在快要想起来的时候,尿意突来给了他一个苦思冥想的标准答案,于是和梦境里一样他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到偌大个校园去找厕所······   由于有梦境里的指导,他很快找到了校园南边的男厕,解决完了他的内急,此时他心想:会不会在百来米的地方找到梦境里的美女呢?于是,他怀着好奇的心走到了花园,在与梦里一样的地方止住脚步,坐在一旁的石墩上等着那位梦境里的美女复现······   哎呀是她就是她,余浩南顿时兴奋了起来。走过去仔细打量她:水嫩的大眼睛,海藻状带着淡红的卷发,小巧的鼻子,V字脸,穿着单薄的浅红衬衫 ,下身穿着三分牛仔短裙。简直与梦境里的美女一模一样!   女孩紧锁起眉头,表情既奇怪又厌恶  怒道:“你谁呀!我们认识么!”   余浩南早被这奇怪的事弄得兴奋至极了,忙说:“认识,认识,认识的!”   经他这么一说倒把这位女孩给 弄糊涂了,她试探又怯怯地轻问一声:“我们······我们认识吗?我怎么对你没印象啊?”   “我们是在梦里认识,在梦里认识的啊!”余浩南急急脱口而出,还激动的凑向女孩紧抓住她的手说:“谢谢啊!太感谢了!大大的感谢!”   “可笑!你真是个流氓!”女孩可愤怒了,说罢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弄得周围一些路过的男女学生莫名其妙地转过头看了看。女孩也是忿忿的走了······   挨了一耳光的余浩南似乎清醒了许多,他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想:“这妮子太野蛮了点吧,竟做出这等荒唐的事,看我以后得寻机捉弄她来报复报复这一掌之仇。”这一天余浩南的心情就像仲夏之夜阴森的竹林,被冷风吹得莎莎响的竹叶就像怨妇的哭泣,寒月之光洒下竹林茂密处就像旷野里幽暗可怕的磷火。他参观好学校后报了名,也知道自己被分到了哪个班、哪个寝室,只等着明天到教室里上课,见见一群新面孔。他想回家,他想走着回家,慢慢体验早上发生的事:女孩免费送给他的那一嘴巴,虽然有点疼,但体验到了她的冰肤若肌。他想:如果有机会也掴她一嘴巴,摸摸她的脸也不错,那又会是什么感觉呢?不禁他笑出了声,走在人行道的他显得很孤独,茕茕单影被都市之夜的霓光勾勒出了一副型男的轮廓;他在人行道上独步慢行,旁边马路上的车流相对急速飞翔,仿佛把他静止了,周围的时空都离他而去,连世界也像在抛弃他;此时的月光躲着不肯出来给予余浩南尚且有温度值的暖光,它或许怕这都市的霓虹与强光吧,睡在云朵做成的被子里了;星光也不知在哪个国度幽会情人去了,总之它们是不会幸临余浩南的······   ······   叮叮的门铃响了,慕容语嫣在家里正在做夜宵呢,“余浩南吗?我来啦!”可一开门让她大失所望,原来是公司的总经理华柳,慕容语嫣心里带着一份厌怒道:“怎么是你啊?”   华总经理笑得很流氓说:“不是我还能是谁啊?呵呵。”说罢,他一进门就紧搂着慕容语嫣的蛮腰,急急地想吻她。没料到被慕容语嫣一下推开了,于是华总经理既是阿燥又是疑惑问:“你今天怎么啦?我只是太想你了来看看你,和你亲亲热嘛,你怎么能这样啊?”   “余浩南今天要回来的!”慕容语嫣加重口气喊。   “管他妹的谁回来,关我俩个屁事啊!”华总经理又准备凑上前去和慕容语嫣亲热,谁知她像池塘里的龙虾被摸到了小尾巴一样迅速蜷起身往后面退了过去。   哪个晓得这总经理竟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他的模样简直像极了一只饿急了的癞皮狗扑向一堆狗屎。他一把抱住正在反抗的慕容语嫣往卧室跑去,不是别的卧室——这没头没脑的居然往余浩南的卧室跑了去,他随手关上了门,咵的一声消失在了寂寥无人的房子······   “啊!不要······”慕容语嫣还在反抗着。   华总经理用那摸过无数美少女奶奶的手扇了慕容语嫣一耳光说:“你怎么啦,我们每次不都好好的吗?你今天怎么啦?”   慕容语嫣被华总经理俯按在余浩南的床铺上显得很无奈、很神伤,闪着泪花喊:“你······你以前再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可这次在我家里······,而且······而且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呢?啊!”   “老子不管了,好容易来了一趟,你不能扫了爷的兴!如果你现在不像以前顺了老子,爷就把你和我做的视频放到网上!你可不要逼我哦!”华大经理不愧是做生意的,手段是杠杠滴。   慕容语嫣无奈地屈服了,连泪水也离她而去从她的眼角流失滴落在余浩南洁洁白白的床单上。她被吻了,被她心里所认为的畜生吻了······   华柳吻着她的唇、她的颈 、她的脸,把学来的一些不入流的技术都用上了,那只解过无数少女衣服的手也在拉开她蓝色连衣裙的细带······   ······   余浩南进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区,用口稍吹着周结巴的小曲,吊儿郎当地轻跑进了楼道,突然与一个衣衫不整又急匆匆下楼的男子相撞。   “你这小王八蛋路不长眼睛啊!”男子双眼一瞪,连他眉心的一颗大痣都害怕了。   “谁不长眼睛了啊?那你的眼睛是长到了屁。眼吗?”余浩南不屑又傲慢地说。   “你······你他妈的是要挨揍了吧!”说罢,他一拳打了过来,余浩南躲闪不及中标了,颤颤地倒靠在了楼道的墙边。余浩南好歹也不是软柿子,他立马重整旗鼓一腿踢了过去,谁知这脚还挺懂事的,一下踢到了男子的裤裆。这下余浩南明白了,裤裆才是这狗日的弱点。男子双手捂着裤裆像斗鸡一样不停地跳着······路过的几个居民都忍不住笑了。   “哈哈······呵······”余浩南笑着爬着楼梯走了。   “你这小子站住,给老子站住······”徒留受伤男子的苦喊······   此时,门铃又响了,慕容语嫣想这会是谁呢?会不会是华柳走后又回来了吧?慕容语嫣心里涌出一泉水的担忧,怯怯地问了一句:“谁啊?   可门外并无答复,此时,门铃又响了。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8章 踢了你命根子!看你还屌!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谁啊?”慕容语嫣的声音带着丝丝颤音。   “是我呀,姐姐!”余浩南冷不丁地说出了口。   慕容语嫣听后是余浩南的声音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轻快地来到门前扭开了久久不敢扭开的锁,可她看到余浩南后还是露出了担惊的神情,因为她看见余浩南腮帮处的伤痕了——这就是他经过楼道时被那男子伤的。   “你这是怎么啦?和谁打架了吗?”慕容语嫣如羔羊的双眼紧盯着余浩南的伤处不放,担心地问道。   “没事,只是被狗咬了一下!”余浩南自我安慰的笑说道。   慕容语嫣也体味到了他的一股调侃劲,就凑上前去,抬起右手用食指按住他的额头轻推一下,笑说:“你这调皮佬,以后可不许和别人打架了啊。”      余浩南倒无奈的说:“可别人都骑到我头上了,我不可能还无动于衷吧!”   “可也要你打得过人家啊!那不是自讨苦吃!”   余浩南心想:姐姐完全把我当成了懦夫,可不能让她给看扁喽。于是说:“我打不过也得打,至少不能输了尊严!”   “打不过就跑嘛!如果你让人给打坏了,让姐姐怎么办?”说完后慕容语嫣露出了一幅悲伤落寞的神情。   “跑?跑?”余浩南决不能容忍“跑”这个字:“如果跑的话,那还算个男人吗?”   慕容语嫣想:看来是说服不了他了,又不忍看着他和别人打架受伤,怎么办呢?或许······,或许该让他学点什么。于是说:“给你报个武术班怎么样?”   余浩南想这不正是自己所求得的吗?以后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不受欺负,弄不好还能来个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余浩南想到这里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慕容语嫣看到这些可纳闷了,急问:“怎么啦?你不答应!”   “啊,哈,答应答应,怎么能不答应呢?找个跆拳道馆。”余浩南是喜不自胜啊。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就去帮你找家好的跆拳道馆。”   余浩南突然恍然大悟道:“哎呀!不行,不行。”   这下慕容语嫣可慌了神,忙问:“怎么不行啊?”   “我一天十几节课哪来时间学啊?”余浩南觉得很是可惜。   “你猪脑子啊!不是有节假日的吗!”慕容语嫣翻起个白眼,抿起个嘴说。   “是啊!谢谢姐姐大人提醒啊。”余浩南倒有闲心打趣了。   ······   余浩南和慕容语嫣商量好报武馆的事后就走到自己的卧室了,他惊奇的发现他的床单不见了,就跑去厨房问慕容语嫣:“姐,我的床单怎么不见了啊?你拿去洗了吗?”   慕容语嫣从砧板前侧扭过身子说:“哦。你的床单被老鼠啃了个洞,我把它甩了,你现在需要吗?我去帮你到柜子里拿个好的吧,明天再给你买新的。”说罢,她心虚地用手捋了捋鬓发,走到余浩南面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说:“耐心点,姐现在就去帮你拿。”她正准备去自己的卧室时却被余浩南拉住了手,哎呀,好糊涂的余浩南,现在才看见慕容语嫣被华柳的一巴掌打的略微手印。   “姐,你的脸怎么了?”余浩南似乎有股莫名的怒气。   “没怎么。只是今天下班有点晚,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铁杆。我去拿床单了。”慕容语嫣想扭头就走,谁知被余浩南又拉住了手。   “到底是谁干的?谁干的?说给我听,我绝饶不了他!”余浩南怒气上了一乘。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不是谁干的,行了吧,我去帮你拿床单。”慕容语嫣的人似乎是歇了的菜,恹恹的,只是安慰道。   “说呀,到底是谁?”余浩南的怒气又上了一乘。谁知此时慕容语嫣的怒气爆发了,如洪水般凶猛。   她歇斯底里的吼道:“够啦!你让我活得有点尊严行不行!不管是谁了!我去拿床单了!”吼罢,她又泪如雨下,呜咽着哭了,一旁的余浩南真是愣愣的茫然,她又走过来抱住余浩南哭诉:“我知道你爱姐,姐也爱你,可······够了,你去预习功课吧。”接着,她又亲吻了一下余浩南的额头,就走向了卧室。   这下可把余浩南搞懵了,现在他的心里好像有无数的小鹿在撞一般,乱的很。他是不敢再问了,也没心情再问了,这件事他只好不了了之。   ······   余浩南背着书包来到了里维斯贵族高中。今天朝阳甫上,他早忘了一切烦忧,心情就像这天气一样晴朗;连教学楼前的孔子雕像都在对着他笑,还说——孩子好好努力啊;丛林花园里的鸟也在跳着泰国舞,唱着印度歌。他自己也唱出了杨培安的《我相信》,即使周围有许多来学校的同学熙熙攘攘,他也引吭高歌,完全像忘了世界一样。   余浩南来到教学楼找着标有高一(3)班的牌子——因为昨天的时候他被分到了这个班,最后他来到了一间吵吵杂杂的教室外面,看到教室门前挂的就是“高一(3)班”的牌子。等他进去的时候,里面已是高朋满座,自己就只有站着的份了。教室里的每个人都沉浸在开学的欢乐里,他们有聊不完的话题,余浩南一个儿却觉得很无聊的,就在班里瞎逛游,看有没有美女,或者让人看看他长的帅不帅,不料立马就有一个藏不住话的女生对着余浩南叫了一句:“哇!真是个蟋蟀锅耶!”余浩南转过脸一看,说着话的是个老外,现在他觉得有点失落,转悠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中国女孩说自己长得帅,倒被个老外说上了。在他正失落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就他也算帅哥?也就和犀利哥差不多!” 司徒依娜调侃道。   这话犹如一盆凉水泼了过来让他的心凉了一截,于是他循声看去,令他惊讶不已,原来是打了他一耳光的女孩,不禁有点生气,心想:他竟然把我和乞丐达人犀利哥作比,这是侮辱啊。于是他带着丝丝傲慢与得意说:“犀利哥也比你这个孙二娘强啊!”   司徒依娜气得嘴都撅起来了,把脚一跺说:“你竟敢说我是母夜叉?”   余浩南觉得妙计得逞就笑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可没说你是母夜叉,竟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以后我就要喊你母夜叉了,呵呵······”   司徒依娜这下可气得不行了,随即就推开了余浩南开出一条道向教室外面跑了去,那老外也安慰似的跟着跑了出去。余浩南见此状真是乐开了怀,心里琢磨着一掌之仇现在终于得报了。又吹起了小口哨在教室里转悠······   十来分钟后,司徒依娜居然笑嘻嘻的回来了,可这次他换了一身着装,右手拿着一把折叠纸扇,左手拿着一杯用青花瓷杯盛着的茶水,身穿古代文人雅士的长衫,一本正经的走上了讲台——俨然像一个说书人,左手放下茶杯,右手拿着折扇敲了敲讲台,润润嗓子似的咳了两下说:“各位战友!大家好,听我讲一个傻子的故事啊!这位傻子就在这个班。”大家都用好奇又好热闹的表情面面相觑,突然,大家又表现出空前的热情,极力的拍掌,还有人发出尖叫声,异口同声的说“好!好!好!”   尤美笑着指向余浩南,全班同学都顺着手指的方向看着余浩南,余浩南此时很忧虑会出现对自己不利的一些事情,囧的很厉害。   “对就是这位可爱的傻子,是他觊觎我这样的美女,居然在大庭广众下拉着我的手说梦中见过我,还说醒来后流了一被子的口水”大家听到这里都哈哈大笑,司徒依娜在讲台上是滔滔不绝的讲:“对了,还有······”   余浩南脸丢大了,还是眼不见,耳不闻的好,越闻越伤心,于是他径直走出了教室,任凭她添油加醋地去说······   ······   余浩南背着书包走在月如水泄的公园里,只有几对白头到老、举案齐眉的老伴在公园的廊椅上坐着,谈论一些往事中的风花雪月,谈论着当年是谁先追求的谁、谁还惦念着以前的旧情人;还有几对年轻的恋人在深夜里挥霍他们的青春,把青春的纯洁染上铅华,他们或许有过童年所织的幻梦,可在诱惑面前还是毫无防备的敞开了心扉,被这罪恶的蝼蚁慢慢腐蚀、腐蚀到体无完肤,甚至连幻梦也给带走,只留给他们一文不值的空灵,就像维特的爱情一样凄惨、像梁祝一样愚昧地殉情,殉在历史的风尘中、殉在人们休憩时的闲谈中;谁也不应对爱遮掩、有所隐瞒、有所暧昧,谁欺骗了爱情,爱情就会欺骗谁,甚至会把他毁灭;这些只是今天公园的月夜所给出的诠释。可余浩南也管不上谁,也管不上月夜的胡说八道,更懒得管冥夜上空的亮星星对他眨着媚眼,他还想着司徒依娜早上在讲桌上损他形象的事:看来是遇着对手了,得和她练练,今天被这妮子占了上风,可得好好挽回这一局。    余浩南在公园里冥思良久,突然像一个中了彩票的彩民一样兴奋,或者说像一个执着的诗人忽然找到了创作的灵感,他飞奔出了公园欢欣的喊道:“哈哈······,就这么办,看她怎么招架。”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9章 怎样泡马子?调戏美女!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雀跃地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街上的夜市很美,霓虹灯闪闪烁烁的就像挂在天空的星星,美中不足的是从KTV传来的一阵哄闹和蹩脚的歌声。余浩南自己想出了怎样报复司徒依娜的办法,他此时只想尽快的实施他优秀的计划。于是,他走进了一间玩具店,玩具店显得些许阴森只有些暗红色的灯光在店里跳动着、抖动着乱串,偶尔也有几缕深绿色的光柱在闪烁,里面还有许多黑色的人影在来来回回走动、跳动,时不时还传出几声兴奋或者说恐怖的尖叫・・・・・・   但余浩南却从这家特殊的玩具店里笑嘻嘻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漂亮的盒子。这只是他的第一步计划,还有未完成的使命等着他,于是乎他走在这熙攘的大街上努力的去寻找文具店,如果找到了文具店,一定会有他想要的东西。最终还是如他所愿――找到的一家文具店,他笑嘻嘻地走了进去・・・・・・   不一会,他就一摇一摆地出来了,手里拿着老板牌的红墨水掂量掂量着,看他的样子好像是遂意了・・・・・・   余浩南回到卧室后异常的兴奋,双手伏在漂亮的盒子上,嘴角轻轻上扬,一鼓气就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不是别的什么,居然是一件骷髅面具――它长着和猛虎一样凶恶的银牙,有种吃人的感觉;鹞陷的枯眼瞪得老大了,好似X光线要把人的身体射穿;蓬松麻黄的头发充盈着丝丝邪恶与恐吓・・・・・可余浩南兄弟看了这么可惧的东西竟笑得合不拢嘴了:“哈!哈哈・・・・・・”没料到这笑声都惊动了隔壁卧室的慕容语嫣,慕容语嫣疑惑又惶惶地赶来了。   “小管!怎么啦?没事吧!”慕容语嫣穿着睡衣站在余浩南卧室门外敲着门,慌慌的问。   “哦!姐呀!没事,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余浩南忍住不笑出口。   “没事?真的吗?”慕容语嫣心里想:应该没事的吧,他是笑着的,不该会有事,有事也应该是哭着的。   “真的!姐,你还是快点回去睡觉吧,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嗯,那我回去睡觉了啊,你也别闹了,快点睡觉,明天还得起早床呢!”慕容语嫣还是不由地张大了嘴打着哈哈,带着睡意悻悻地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余浩南可憋着气息、绷紧神经忍了许久,最终还是笑出了口,看那脸都给他笑得抽了筋。真弄不明白,有什么值得他这么个笑法,难道是买彩票中了大奖?不,不,或许没有什么事比他能把司徒依娜捉弄的很惨更高兴了。他扭开红墨水瓶,看着它奸诈的笑了一下,又把红墨水瓶往骷髅面具上靠拢,慢慢的他把瓶口倾斜,想把红墨水倒在骷髅上――眼看着墨水瓶和骷髅面具就被红色的水柱相连了・・・・・・・   今天余浩南起来的很早,他背上装着昨天晚上买的漂亮盒子的书包在自己小区门前的车站站牌等候经过里维斯贵族高中的610公交车,一会儿他就等到了,占了个座位,坐上车的他觉得自己的妙计今天可以实行了,不禁喜上眉梢。   到了下一站,公共汽车里出现了语音提示:“请要下车的乘客往后门靠,上车的的乘客往前门走;请给老弱病残孕让座,谢谢合作!”语音一播完,汽车的前后门刷的一开,就有大几个乘客从前门涌进车来,他们被汽车的加速度弄得跌跌撞撞,齐刷刷的往车后面倾斜,人们的脚跟站不稳都颤颤地往后面走了几下。   “啊!”想不到的是,一批刚上车奔波、歪歪倒倒的乘客没叫出声,余浩南倒叫起来了。原来呀,他被一只脚踩到了,而且是只女性的脚,她穿着矮跟鞋――虽然不如高跟鞋,可踩在穿着球鞋的脚背是不轻的啊。经余浩南这么一叫,一车的人都惊讶了,都想看看是谁这么倒霉催的。那踩了余浩南的女性自然感到踩着什么了,如果不是这杀猪似的尖叫,恐怕她还不会扭头,这不扭倒好,一扭才知道这个世界竟像蒲公英的种子那么小。   “是你!”余浩南看见踩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戏弄他的司徒依娜,他心里的感受就像喝了酸辣汤一样。   “是你这白痴?”本来准备向人表示歉意的司徒依娜,一看是余浩南就顿时歉意全无了,不仅感到得意还感到欣喜。   余浩南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没想到今天又栽了一次,难道她是我的克星?在这公交车上也能碰到这野蛮的妮子;如果我现在对她大吼大叫、急于报复,岂不是坏了我的计划吗?不行,我得潜入敌后、来个釜底抽薪,给她个措手不及;看来我得先取得她的信任,才能更好的实施我的计划。于是,余浩南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对司徒依娜笑着说:“没关系的,一点事都没有,这座位你坐吧!你是女生。”   司徒依娜看见余浩南的态度转的是如此快,心中生惑,露出狐疑的神情问:“你怎么啦?是吃错药了,还是被我的一脚踩昏了头?”说罢,司徒依娜抬起手背摸了摸余浩南的额头。   余浩南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抓住司徒依娜的手拉离了自己的额头说:“小姐呀,承蒙关心,小的安然无恙,只是突然良心发现了,要弥补犯下的罪过,以前多有冒昧,请小姐见谅,见谅!”余浩南说话的古韵气和那像极了古装剧里家丁的神态把司徒依娜都逗乐了。司徒依娜也是一时高兴说:“好吧,先原谅你这奴才!”于是乎,司徒依娜坐在了余浩南让出的座位上。眼看这戏该平息了,可司徒依娜就突然说了:“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呀?你又怎样弥补你换下的罪过呢?”   突然,余浩南像变脸一样迅速,他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还往下弯成了一条弧线;嘟着个嘴,像朵喇叭花;继而他的眼神又变的极其真诚,比戏里的高级演员都演得真“其实・・・・・・其实”余浩南故意吸了吸鼻,说:“其实我的生世很可怜的,我・・・・・・”还没说出口就被司徒依娜制止了:“别到这里瞎编了,我不是傻瓜!”司徒依娜不屑的表情一览无余,接着又带一股嘻哈的安慰说:“别做作了,孩子,还是回去好好读书吧!”   余浩南觉着:他竟不相信我?如果取得不了她的信任,我的计划实施起来会增加很多困难的呀,应该快点入戏,找到情感,以便博取她的信任才是呀。于是,他尽量的回忆、尽量的找寻,找寻一些破碎的美丽、回忆一些伤感的爱情。最后,他只能拿出他的必杀计了,绝招还没发出,他早已是两眼泪汪汪,这却不像是在演戏,体验过他经历的人必会理解他如黄河泛滥的苦衷。他真诚的、深情的、哀伤的眼看着司徒依娜,好像在乞求同情似的,于是说出了至今还没有一个女孩能知道的关于他自己的伤心故事:“我很爱我爸・・・・・・我爸也很爱我・・・・・・最后・・・・・・”   余浩南只是粗略的讲了讲他和他爸之间的故事就把司徒依娜感动的泪如雨下。他居然对一个还不知道她名字的女生讲出了藏在内心深处的苦事,竟只为了达到他昨天策划的一个小小计划――或许对他自己而言是个天大的计划。看来他是下了血本啊,要志在必得啊。他刚讲完故事,公共汽车就到了里维斯贵族高中的门口,他俩一起下了车走进学校。   ・・・・・・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10章 误会了,不是要和你开房!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和司徒依娜到校后,他们高一(3)班上完了早上两节很枯燥的数学课就开始做眼保健操了。眼保健操刚做完,在开学到班的那天说余浩南长得像蟋蟀锅的老外从座位第三排走到做在老后面的余浩南前,淡蓝色的眼里含有泪花的看着他。弄得余浩南莫名其妙,他问:“怎么啦?谁欺负你了么?”   老外也没回答余浩南什么话,只是凭借他们外国人的身高优势,一屁股就坐在了余浩南的桌子上,把双手搭在了正坐在椅子上的余浩南肩上用带着严重美国人的口音说:“你的故事同桌司徒依娜都跟我说了,太感人了,我的泪都流光了,你能再给我讲讲吗?”   “啊,哦,司徒依娜是谁呀?是那个母・・・・・・”余浩南马上头脑活泛了,琢磨着现在不是骂她的时候:“额,是那个昨天的说书人吧!”   “是啊!她是个女孩很漂亮的!”老外语速有点慢地说出了口。   余浩南心里在暗笑:这外国妞的中国话还是个半瓶醋啊。对于老外的夸赞,他只是敷衍的回答说:“额,是的,你是对的。”   老外竟想和余浩南套取亲近了,问:“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余浩南从来没有对外国人的审美眼光,也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她的名字,可是出于交际礼仪是不好拒绝的呀,于是懒懒的打趣道:“小姐芳名?” 余浩南自己回答的倒无所谓,可老外却看起来不对劲了。她忽然脸颊变彤红了,慢慢地低下了头,娇娇地说:“我还没有成年呢,哪有第一次见面就问别人房名的啊?”   余浩南见此状可是慌了神啊,他自己也不知道错出在了哪,就忙问:“怎么啦,喂,怎么啦?”   看来这老外来中国可有些日子了,连许多淑女的招牌动作都学到手了,扭起个小腰,摆起个小屁股嗲嗲地说:“随玉路33号。”   余浩南听后觉得不妙了,也找出问题所在了,原来这老外把“芳名”听成了“房名”,他赶忙解释道:“是芳名!就是‘名字’的意思,你的名字是什么?”   老外还好像不理解,正当她恍然大悟时,余浩南急得飙英语了:“What's your name?Are you understand?”   “哦!”老外这时才完全明白,笑说:“你说简单点嘛,我中文不好的。那・・・・・・‘芳名’也是‘名字’的意思吗?”勤学好问的老外还研讨起同意词间的转换了,这叫我们中国人情何以堪啊!   余浩南看见她明白了,才让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地来,对她的发问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回答了:“‘芳名’就是对你名字的赞美!懂了吧!”   老外也觉得疑问冰释了就无神无主地走向自己的座位。余浩南现在好像甩了个包袱,他也觉得这老外没头脑,明明要他讲故事的,却这样被他打发走了。可那老外突然又转过了脸说:“我叫Mary!”余浩南听后很不以为意,可他突然想到了该怎么实施报复司徒依娜的计划。正当Mary准备扭头走时被余浩南招手喊住了:“Mary别走,来一下,我有点事找你!”   Mary觉得一位衰哥能找她有事,她心里还是很乐意的。于是,兴冲冲地走到了余浩南面前问:“什么事啊?”   余浩南就神秘兮兮的摸进自己的书包拿出昨天特意为司徒依娜准备的漂亮盒子递给Mary叮嘱说:“这是送给司徒依娜的哦,你不准打开看知道吗?”其实,余浩南生怕自己的计划被别人给破坏了。不过他没想到这句话会令Mary不高兴起来。   “你怎么只送礼物给司徒依娜,不送给我呀?还不让我看!”   当Mary摸着盒子上系着的粉红丝带想打开盒子时,余浩南急忙按住她的手制止了计划的破灭。他还又是安慰、又是吓唬Mary的补充说:“千万不能打开看,否则会出大事的,你放心,我明天给你买件更好的礼物!”   Mary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说:“真的吗?”   余浩南连忙说:“真的,真的。对了,你得告诉司徒依娜,这件礼物要在下晚自习后回到自己家里一个人看,这里面有关于我和父亲的秘密,这个秘密司徒依娜知道后会告诉你的。你可千万别看哟!”   这个来中国涉世不深的老外竟天真的答应了:“好啦!我知道啦!不会看的,你的话我会告诉她的。”说罢,Mary就跳起脚丫子走向自己的座位了。   余浩南心里是了开了花,就像在爆玉米花,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竟这么好骗。正当他独自欢乐时,Mary突然闪现在他的面前鼓着个眼、嘟着个嘴看着他,好像在怀疑他。这神速般的到来可把余浩南吓了一跳,再加上她怀疑的表情,这下可让余浩南慌了神:难道她识破了我的妙计?难道她不帮我这个忙了?难道・・・・・・正当余浩南心里闪现出无数个“难道”时,Mary说:“你没骗我?”   余浩南心可虚了一大截,颤颤地说:“没啊・・・・・・怎么了?”他回答的是很没有底气啊。Mary用食指指着他说:“你明天一定要送件礼物给我哟!”   余浩南听到这里,心里悬着的石头又一次安全的落地了,笑着说:“肯定啊!你放心的去吧!”   Mary又指着他说:“你敢发誓吗?”   余浩南现在的感觉是有点烦Mary:“发誓!发誓好吧!你可以安心地走了,如果明天我不送礼物给你,我就变成一条狗!”说罢,他做出了发誓的姿势。Mary看见如此才安安心心地又跳着脚丫子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司徒依娜收到了余浩南的礼物,心里顿时生出一阵暖意,原来他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他是多么坚强啊!即使他的命运那么悲惨,也还是勇敢的活到了现在,还凭借自己的实力考到了这么优秀的贵族高中;现在还送礼物给我致歉,他是多么的体贴人啊,看来那天他说在梦中见过我只是一个误会呀。看来得好好跟他说声谢谢才对呀!于是,午饭后,上完第一节英语课,司徒依娜就去找余浩南了,她还乘午睡的时间换了一身着装、打扮打扮了一下:穿着一身浅灰色连衣裙,裙子也是褶皱褶皱的;脚上穿着彩霞红的及膝蕾丝袜;高平底的泡沫凉鞋告诉人们它自己很热;嫩白的胸前还挂着一圈闪亮亮的项链;本来美若天仙的脸也似乎打了粉底――美美的。这可比余浩南梦见的她美多了。   司徒依娜走到余浩南座位前含蓄中又带着一份洒脱地对他说 :“谢谢你的礼物啊。”当她说这话时,余浩南就像看见毛嫱丽姬而掉落沙洲的大雁一样夸张地看着她,自诩为情圣老爸的余浩南在心里暗叨:这妮子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可人家司徒依娜也不是那种随遍的女孩子呀,看到这色鬼如此看她,她自然就要走了,可不能丢了淑女的矜持啊。司徒依娜说完“谢谢”就走向自己的座位了,她只走了个走廊的长度就惹了千百个男生的回眸啊!   余浩南现在倒有点心软了:就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忍心去捉弄她呢?但・・・・・・但一想到她说书时的得意,又下定了决心。可不能让我筹划了一夜的计划化为泡影啊!再说了,也不能让我白高兴一场、更不能让我和父亲的故事白白让她知道啊!于是,余浩南的心还是硬了下来。一想到刚才司徒依娜跟自己说“谢谢”,他的心就像炸开了花一样兴奋:这・・・・・・这不是让我卖了,还替我数钱吗?余浩南这一天的心情特别好,就像被校长在全校面前表扬了一般・・・・・・   高一(3)班下午无事,上完晚自习后,全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司徒依娜回到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既欣喜又好奇地从书包里拿出余浩南送给她的礼物,急不可耐地解开了系着盒子的粉红丝带・・・・・・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11章 坑爹的恶作剧!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司徒依娜打开漂亮的盒子后,只听得见一声尖叫,这叫声把睡在司徒依娜隔壁卧室的父母亲都惊了过来。司徒依娜爸妈急急地赶来,也顾不上敲门了直接就跑进了司徒依娜的房间里问:“怎么啦,梅梅?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依娜穿着印有美羊羊的小碎花睡衣瑟瑟发抖地靠在墙角,额头正冒着冷冷的汗珠,汗珠上还贴着几缕浅色的鬓发,她的手颤抖着指了指被她吓着扔在地上的漂亮盒子说:“它・・・・・・把・・・・・・把他扔出去!”   司徒依娜的爸妈好奇地走向了司徒依娜指着的盒子,眼看慢慢走近了,他们却磨磨蹭蹭起来了,好像胆子比司徒依娜大不了多少。他们是同时看到盒子里面涂满像红墨水的骷髅面具的,尤父(司徒依娜的爸爸以下简称尤父)看后表情异常的狰狞表现出一副恶心的样子,可尤母(司徒依娜的母亲以下简称尤母)看了比司徒依娜都显得害怕(幸亏尤父在此,才给了她安慰和一丝胆量,难道司徒依娜是遗传了她的胆怯吗?),立马就钻进了尤父的怀里,表现得很小鸟依人。尤父已经感觉到尤母曲线的美,更是感觉到了雌性特有的温存,本来对着带血的髅骷有一股恶心、厌恶,甚至有点逃避的,但他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啊,还是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在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面前失了尊严、不去安慰她们、不去保护她们呢?于是乎,他一本正经地装起了勇士、装起了侠客,说:“美女们别怕,哥来帮你们处理这妖魔鬼怪。”说罢,他就绷着个脸,亦步亦趋地靠近了骷髅,似乎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他一把关掉了盒子,捏住它就往房子门外跑,有一种谁都可以听出是假装出来的高兴、头也不回地对她们说:“我去去就来,看我怎么收拾它。”说时,他就像那京剧里的名旦打转似的一溜烟就跑出了家门外。   ・・・・・・   余浩南正睡在自己家的卧室里,没有呼呼地鼾声,此时夜阑人静,房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略微星光惨淡的从窗外滤透进来。余浩南的气息越发沉重了,呼吸的很急促,像是在赛跑。他的额头凝结着许多汗珠,两条秀眉紧紧地隆了起来,神情显得有些惊恐。此刻,正有一只壁虎粘附在窗玻璃上小心翼翼地觅食蚊虫,显得很诡异,突然,它被余浩南的一声惶叫惊乱了阵脚,急匆匆地就逸出了窗外。   余浩南惊醒后,汗珠陆陆续续的从他额头滴落,沾湿了被褥,他努力的回忆起梦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耸人惊骸的事,可是回忆罢,倒惹了他一阵自嘲。梦境却是刚才司徒依娜家发生的那桩他一手策划的事――司徒依娜的确被他送的那个淋了红墨水的骷髅面具吓了个三魂不见九魄,想到这里余浩南也只是微微扬了下嘴角,接着安心地继续睡了下去・・・・・・   第二天,阴雨绵绵,余浩南照常天蒙蒙亮就上学了,去准备年复一年修满他的学业。他总感觉这条路太过平常,仿佛可以预见他的一生:读完高中三年,在十年寒窗的苦读下考个不错的本科院校,读他想读的专业,再用他旺盛的精力泡个把妞、结个婚、找个高薪体面的工作,庸庸碌碌地工作,养儿教女,再安享晚年渡过余生,最终挫骨扬灰悄然离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父亲的死弄明白,好让他老能沉冤得雪,想到这里他有一股莫名的哀伤涌上心头,心里思忖:我一定要过一个不平凡的人生,即使过得一生蹉跎、即使世间种种必将成空,管它什么功成名就、举世闻名,图的就是个一世快活,好好的享受眼前的欢乐才是呀・・・・・・   余浩南走进里维斯贵族学校来到了班上,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心里暗喜自己的计划成功实施了,报了羞辱之仇。他不由自主地从最后面的座位站起,往前排的座位观望,看能不能找到司徒依娜的身影,寻望了许久竟没看见她半个身影,他心下思忖:这妮子可是从来不会不上早自习的呀,今天到底是怎么啦,难道被我的红墨水骷髅吓成了精神病?想到这里,余浩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想法太不靠谱了,甚至有些幼稚,他凹出个酒窝,扬了扬嘴角,略微地摇了摇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这朝读课上,激情澎湃的读书声好像对余浩南不依不饶,不停地扰乱他的心智,让他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来・・・・・・   午休时间,余浩南刚刚睡醒坐在座位上拿起书准备看时被突如其来的纷乱书本扑脸打了个正着。说时迟,那时快,一阵愤恨的女声传进他的耳朵:“余浩南你真是个混蛋!”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徒依娜,她如今形容枯槁比昨天的气色差远了,还添了些黑眼圈,胸部一起一伏,很显然她是气得不行了。   余浩南被书打着却丝毫没有动怒,心里倒有些幸灾乐祸,他佯作惊讶问:“怎么啦?你这妮子吃错药了,还是被狗咬了狂犬病发作啊?莫名其妙的你打我干什么啊?”   司徒依娜听了他这假惺惺的话,鼻子眼睛都快绉成一处了,不由分说就在余浩南的课桌上捡了他的一本标有“数学”字样的教科书向他飞扔过去,余浩南躲闪不及中招了,可他也不甘示弱顺手拿起这本扔过来的数学书就向司徒依娜扔去。可怎奈这妮子接住了它,还露出奸邪的微笑只差没“哼哼哼”了,她将书本对等分开后,用尽全力,只是一撕,那书便分作两半,接着她疯也似的乱撕一通,此时那书怕早已面目全非了。站着的余浩南都愣了,心里怕是早已崩溃了,他正准备去阻止悲剧走向终点,可没料到司徒依娜忽地手一扬,将那破书扔出了窗外的雨天,它安安静静地落在了湿漉漉的草坪上。   司徒依娜挽起双手的袖管,手插在腰间,挺着胸,昂着头,乐呵呵的笑得可得意了。而对面的余浩南却是怒睁圆眼,仿佛心里在涌血,但又无可奈何――是啊能怎么样呢?班上这么多人看着他俩,的确令余浩南挺尴尬的,再怎么说他不会窝囊到去跟女生动手吧,何况是这么个既可爱又美丽的女生。突然,余浩南却笑了出来,而且笑的很得意,司徒依娜看了觉得好生奇怪。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12章 班导是一位寂寞的剩斗士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司徒依娜同学你在干什么,给我上讲台上来!”全班同学除了司徒依娜都寻声望去,但见,一位穿着女士西服西裤的中年妇女,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秀发不长不短,睫毛长长的,本身没几分姿色,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倒给她的美貌加了不少分。她是里维斯贵族高中在任校长的女儿,凭父亲的职位之便在里维斯歇下脚来做了个班导。   她叫做邹小凤,在德国留过学,获得了文学博士学位,但她却没有什么真学问,只是混了个学位罢了。因为,她只是凭借父亲的财权之力出国留的学,并不是什么哪个国内名校推荐的。据说她在德国留学期间谈了四场失败的恋爱。第一个和她恋爱的德国佬因为与她文化观念不合而提出了分手;第二个与她恋爱的英国人因为嫌她英文太差而缺乏交流,最终提出了分手;第三次是一场还没开场就夭折的恋爱,有些日子了,一个黑鬼总是在校园里跟踪她,好像是有事相求,而在恋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她怎能察觉不出这暗藏着的风花雪月,于是,她终于在一次黑鬼跟踪她时扭头将他逮住,就问他为什么跟踪她,还说黑鬼莫不是喜欢她,而别人黑鬼却说想要跟她学中国功夫――铁砂掌,说她上个月只用一耳光就将一位男生当场打昏过去是怎么办到的・・・・・・   第四次的恋爱倒给了她些许厚爱,她与一位华侨恋爱得火热,眼看就快结婚了,可在一次接吻中出现了意外,她和这位华侨吻着吻着居然伸起了舌头,还用手摸别人的屁股,那华侨竟招架不住当场血压噌噌往上飙,晕了过去,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时看到她后只说了一句话:Baby你太强了,我们分手吧!她的这几场恋爱真是有趣的狠叻,不过,回国后也不是那么无聊,据说她在百合网上注册了个账号,相了122次亲都以失败告终,别人给的理由很充分:她太强悍了,我招架不住!如今,她可是剩斗士里等级最高的了,谓之终极剩斗士。   讲台下的同学们开始有点乱哄哄的了,有的私下议论着:班导怎么这么快就来上课啊?不是还没到上课的时间吗!有的私下议论着:看来司徒依娜这下完蛋了・・・・・・   正当此存亡危机之秋也,司徒依娜却掉了链子,她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根本没听到这对于她是厄运的喊声。   “司徒依娜给我上来,上来!”突然,邹小凤加大了喊声的重量,脸色也似乎显出了怒烦之气。此刻,司徒依娜才听到了这突如奇来的喊声,她也不管是谁在喊他就毫不犹豫的答道:“嗯,不急,不急,先看看这小子的衰样吧!”她抖着个身子,用手指着余浩南。没料到,此话一出,全班人都乐呵呵地笑了。   邹小凤急得不行了,就将拿在手里的教案和教材放在了讲桌上,径投司徒依娜而来。司徒依娜还来不急明白是什么回事,就被班导用手指着她问:“为什么把余浩南同学的书扔到外面的草坪啊?”   司徒依娜简直快比得上那些一级演员了,突然表情可怜,嘟囔着个嘴,上眼皮耷拉下,脑袋也轻颔着了,说:“我・・・・・・我・・・・・・我是无辜的。”   邹小凤这暴脾气的,心里倒纳闷了,说:“你把人家余浩南的书扔出了窗外,还说你是无辜的,你妹的有没有搞错啊?”   “我是无辜的嘛!”看司徒依娜的样子是只差没哭了,余浩南见了非但不怜香惜玉倒是心里乐开了花。   “哟呵!你倒撒起娇迷惑我来了啊!”邹小凤觉得司徒依娜这一套对她是不管作用的,殊不知,就这小伎俩可是被邹小凤向无数的青年才俊用了N的N次方(N接近于无穷大)回了的啊!   “人家确实是无辜的啊!”司徒依娜颔首低眉,双手握拳置于前,扭着个小屁股,又把一只手向天一指说:“你不信,可以去问包公啊!”   “你胡扯什么啊!”邹小凤看不惯道。余浩南在一旁看得也是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顿起。   司徒依娜突然变脸似的大吼说:“我不无辜谁无辜啊!啊!”   邹小凤听了心下一惊:这小妮子很有我当年的风范嘛,不觉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拍着司徒依娜的肩说道:“嗯,很不错有本姑娘当年的飒爽英姿!”余浩南听到“本姑娘”这三个字不觉在心里暗笑:快四十的人了还姑娘说,真搞不清楚她是脑残还是嘴残。可见班导邹小凤对司徒依娜的态度突然变得这般,他的心便不安起来。   “虽然你有本姑娘的风范,但还是要跟我到办公室一趟,接受我公正的裁决。”邹小凤紧接着又说。余浩南听到这里心下又放宽了些。   说罢一切,司徒依娜就跟着邹小凤去了班导办公室,她走时还回过身来白了余浩南一眼,但终究还是嘟着个嘴很不乐意地跟着邹小凤去了办公室。全班同学就开始自习了・・・・・・   余浩南可是专等着邹小凤是怎样制裁司徒依娜的。   可还不到两顿饭的功夫,司徒依娜就笑嘻嘻地回来了,走到余浩南面前道:“邹大班导叫你哟!快些到她的办公室报到哟!”   余浩南听后心里可谓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真不知道司徒依娜这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采取何种行动来。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13章 剩斗士相亲趣事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还是抵不住邹小凤班导的威严,怯怯地去了她的办公室。来到办公室前,只见门框顶钻着一块铁牌,上面写着“高一语文办公室”几个黑溜溜的大字。他心里更加忧虑了,担心司徒依娜把自己捉弄她的秘密向班导抖出,那么自己便逃不出一顿责罚了,可事已至此,躲避是没有用的,只好坦然的去面对了。于是,他心一横鼓足了勇气大踏步走进了班公室,环顾四周不见邹小凤的身影,只见一男一女相对而坐,边办公边眉来眼去的,想来他们是同事,都是做老师的。   余浩南也懒得管他们是出轨偷情啊还是情窦初开的小主,只想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于是,他还是闷闷地走出了办公室,向教室径走而来,暗道:现在已经到了黄昏,晚自习又没有她的课,还不如明天去找她来负荆请罪,明天如果她问我为什么没找她,我只是说找了她,而她却不在。   余浩南心下已放宽了,就一如既往的上课学习去了・・・・・・   放学回家后已是傍晚,余浩南一路都在想班导找他会是什么事情,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即使睡在了床上他也会不住的想,就这样想着想着昏昏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朝阳还没爬起,余浩南就被一阵电子声音“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给叫醒了,他随即关了那咕咕叫的闹铃,伸着懒腰,打着哈哈,洋洋无力地穿上了衣服,漱了口,洗了脸,准备背了背包去上学,可一上学他就想起了要去班导办公室请罪的那档子事。于是乎,他闷声闷气地开始想班导到底会找他有什么“好”事。忽地,他还没来得急想,昨夜的梦境突然就跃入了脑海,他便凝神仔仔细细地回忆起来,片刻过后,他便抿起个嘴笑了开来・・・・・・   早自习班导邹小凤督班的时候就来到了余浩南的面前,对他的桌子敲了几下说:“余浩南!跟我到办公室一趟。”之后就风风光光地走出了教室,余浩南也只能跟着她去办公室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慌张,因为他早在梦中就料到了今天邹小凤会对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于是乎,他还是挺胸有成竹的,倒不是那么战战兢兢地害怕去邹小凤的办公室。   他俩都到了高一语文办公室。   “昨天司徒依娜把要你见我的事通知了没有?”邹小凤的语气好像是在苛责余浩南。   余浩南心下想:没必要去骗她,骗后也迟早会被猜穿的,不妨把事情实话相告,责任又不在我,于是说:“通知了!”   “那你昨天怎么没来啊?”邹小凤的语气变得更有指责的味道了。   “昨天,司徒依娜同学通知我后,我上完下午第一节课就来办公室来找您了,可惜我来这里后并没有看见您的人,只看见两位・・・・・・”余浩南如实回答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   邹小凤听罢,觉得他不真诚,有什么事隐瞒着她,或许是她自己想知道什么秘密,也只是好奇心的勾引,便问:“看见什么两位哪?”   “就是坐在这一张办公桌上的一男一女的老师的啊!”说时,余浩南指了指离他数尺远的那张办公桌。   “一男一女老师怎么啊?”邹小凤迫不及待地追问。   “他们・・・・・・他们在眉来眼去地・・・・・・地调情!”余浩南见她这么个追问法,也只好遮遮掩掩地回答了,而对于他这个时期还处于青少年的人只是羞得脸颊绯红。而对于快奔四十的邹小凤,她却是安之若素,并无异样,是啊,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难道会为这芝麻大点的事脸红吗?可在她沉思少许之后竟觉得耳朵涨涨的,显得有些不安,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哦・・・・・・呃,那时我确实有点事,提前走了!”   邹小凤想到了昨天倒霉透顶的事。   时间回到昨天。   邹小凤已吩咐了司徒依娜去叫余浩南来她的办公室,所以就悠闲地坐在办公椅上等待余浩南,可忽然而来的电话打乱了她的计划,那个电话是位在百合网上的单身汉子打的,说是要找她在中环楚楚路13号的风情咖啡屋见面谈谈。   邹小凤毫不犹豫就立马马上上马滴走啦,为什么呢?因为呀,她从对方的口中得知他的网上昵称是“采花大侠”,所以觉得对方应该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听声音都猜得到),而且很懂得情调,不像之前的那几个二愣子――不是干劈情操就是念那些比天书都难懂的破诗,不是讨论学术就是跟你讲些动画片――我靠!天下的男人都他妹的去巴黎玩浪漫去了吗!因此这下她还是很幸运的嘛!他们这对素未谋面的单身男女终于在尹恩市中环楚楚路13号的风情咖啡屋见了面。   邹小凤和他相对而坐后,看那对面坐着的一位男人还仅仅三十出头,可谓是貌比潘安呀,暗喜――如此尤物竟落入我手不禁喜上眉梢,但初次相见不免要装得矜持点嘛,她瑟瑟地先开了口:“你好!我叫邹小凤,邹小凤的凤,邹小凤的邹。”   那男的显得恭恭敬敬、猥猥琐琐,笑说:“呃,姑娘,你好,在下在此恭候多时了。”   邹小凤听后觉得很别扭道:“呃,你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啊?”   “姑娘有所不知啊,鄙人自幼习枪弄棒,学得一身好本事,又饱览群书,怎奈遭奸人算计,如今不仅罢了官,就连娘子也随他人而去啊!心中甚闷啊!”   邹小凤听这男子越说就越觉得不对劲,就忍不住学他的腔问:“呃,敢问阁下尊父是谁?”   男子不假思索地答道:“林冲是我家父!”   邹小凤纳闷不已接着又问:“那令母是谁啊?”   “任盈盈的便是,不过她又跟着令狐冲走了。”说罢,男子竟像黄齿小儿般嘟起了嘴,忽然扑倒在邹小凤怀里,本来邹小凤为了约会穿戴的很性感,而且是那种低胸上衣,如今感觉是被这对面的小子吃了个大大的豆腐,况且有这么多一旁的情侣看着他俩,这下她可觉得糗大了。   于是乎,她毫不犹豫地给了那抱她的小子重重的一计耳光,让他眼冒金星。谁知这个武侠迷小子这么不禁打,竟哭了起来。邹小凤看着他,呼喇喇地揩着眼,怕是流泪了,心下不仅鸡皮疙瘩还浑不自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想撇下他走了。   谁知一身洋气而透着贵族气的老年妇女快步行来,拦住了她厉声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儿子耳光?”   邹小凤可慌了神,一股脑问:“他是你的儿子吗?”   只见那妇人听罢这话怒不可遏道:“不是我的儿子,难道是你的儿子吗?”   邹小凤管不了那么多了,只道:“好吧,你儿子他该打。”   妇人圆睁双眸道:“我儿子怎么就该打了?我看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自重!”   邹小凤是最听不得别人说她“一把年纪”的,如今被这妇人说到了痛处,不禁怒火焚烧、口不择言道:“你妈的个没屁。眼的儿子是个臭流氓,吃了老子的豆腐,他妈的还有理了!”   那妇人道:“谁他妈的吃你豆腐啦,看你一把年纪的,谁瞎了眼才吃你的豆腐!”   邹小凤怒不可遏了就顺着手提起自己的小提包向那妇人打将过去,忽然却被一个保姆样的年轻女子拦住了,羞羞遮遮地说:“您就别弄了,我家老板娘的儿子是不会你的豆腐。”   邹小凤觉着别人是对她的侮辱,好像自己是个丑八怪,男人们都不会正眼瞧她一般,就没好气地问:“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呢?他不吃我豆腐,难道吃你豆腐啊?瞧你这话说的,我看你还不如我漂亮呢!”她说罢此话,周围围观的情侣们都不禁笑出了声,但这并未让邹小凤有些许汗颜。   只见那年轻保姆样的女子并未和她争论,只是瑟瑟地说:“他是个傻子。”说罢她就指了指先前扑在她怀里的那男子。   但那妇人听了这话可不乐意了,对那年轻女子怒斥道:“小丽!怎么说话呢,我儿子哪里傻啦啊?胡说!”那女子就低着头默不作声了。接着那妇人对她又道:“小丽,看你是怎么看的我儿子,怎么叫他出来了呢?快点把他领到楼上房间里去!”小丽是一点马虎眼也不敢打,立马马上上马就把那老板娘的儿子领走了。   可那傻不啦叽的男子还朝着邹小凤狂道:“娘子救我!救我・・・・・・”一旁的人们顿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妇人见状觉得尴尬不已,已早是红彤彤的脸了。   邹小凤随着众人笑罢就嘲讽道:“起初我还只以为你儿子是武侠迷,现在才知你儿子是个傻子啊,简称二逼啊,哈呵哈呵・・・・・・”邹小凤说着这话,可是笑得连腰也直不起来了。   那妇人觉得颜面尽失,就顺手拿起了窗台上的鸡毛掸子向邹小凤打来,得亏邹小凤跑得快才躲开了。邹小凤接着就跑出了咖啡屋,嘴里还骂道:“你这恶婆,简直是作孽啊,才生下这个傻儿子!”那妇人岂肯罢休,就不停地在后面死死地追赶。邹小凤也忌惮那鸡毛掸子,就飞也似的向回家的路跑去,好不容易才甩脱了那妇人,乘着公交就到了里维斯贵族的教师住宿区・・・・・・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14章 母夜叉母夜叉叉叉叉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见班导愣着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问:“邹老师你怎么啦!”邹小凤想那昨天的事还没有晃过神来,余浩南就把双手在邹小凤眼前晃悠,想就此帮她提过神来。邹小凤也立马的回了过神,可口里道:“恶婆,不要来缠着我了!”她顺手一耳光打到了余浩南的脸颊,“啪”得一声响后,余浩南昏昏地退了好几步。余浩南思忖:我昨天的梦里可没有着一出啊,难道我的梦出错了?我得往后面看看,会不会像梦里一样与司徒依娜做同桌,这样以后我就可以很方便的整她了,嘿嘿。到这时邹小凤才算真正的回过神来,忙对余浩南说:“对不起!对不起!老师不是在打你!”余浩南捂着脸颊,露出倒霉的神情道:“你不是在打我,是在打谁啊!”余浩南拿开捂着的手,把被她打得红红的脸给她看,说:“唔!这不就是你打得么!”   邹小凤急急地说:“我・・・・・・我不是想打你!”   余浩南听着这话特别扭,就质问道:“你不想打我,那你打我干什么啊?”   邹小凤又急急地回答道:“我想打的是昨天的那个恶婆,又不是你!” 余浩南又质问道:“既然你想打恶婆,干嘛打我呀?我又不是恶婆!”   邹小凤见这余浩南总是不依不饶的问她为什么打他,自己又说不清楚,难不成把昨天经历的那件糗事告诉他?自己又不乐意,所以开始蛮不讲理了。就歇斯底里的狂吼道:“我打你了!你想怎样!你还敢打我不成!我打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打的就是你!”幸亏整间办公室里只有他俩,否者,她这话让别的与她同事的老师听见了还不怨她损了“老师”这个集体的形象的呀!   余浩南看这情形,吓得腿都开始抖了,惶惶地说:“好好!是的是的!”   余浩南接着就问:“您说您昨天有事提前走了,是什么事啊?”   邹小凤怒道:“老师的事也是你该问的吗?”   余浩南立马觉得口不择言的说错了话,就立刻应允道:“是的,是的!”思忖:此地不宜久留,要快点走出办公室才行!于是,他转身就向办公室门外走去。谁知走了两三步就被邹小凤喊住了:“谁叫你出去的?”余浩南只能怯生生地转过身向邹小凤走去。邹小凤捋了捋刚才因为暴跳如雷而散乱的凌发,接着就装起了淑女,对着余浩南竟抛起了眉眼,眼睛眨巴眨巴滴――懂她的就知道她在对人放电,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沙子进了她的眼呢。余浩南觉得好不自在,没想到这比司徒依娜还母夜叉的人竟对自己抛起了眉眼,可是余浩南心里还是忌她五分。   “哎呀!余浩南,老师刚才情绪太激动了,你可不要见怪呀!”   “学生哪里敢怪您呀!”余浩南口是心非地说。   邹小凤也不想耽误了正事,就问:“我昨天听司徒依娜说你前天拿个淋了红墨水的骷髅面具吓了她。”说着就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漂亮盒子,余浩南认得那盒子正是自己装骷髅的,思忖:没想到这妮子竟把它交给了班导,自己不是离死不远了吗?”   邹小凤问:“这是你的吗?”   余浩南好歹也是在社会上混了两年的,讲的就是个“信义”二字,思忖:好汉做事好汉当,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于是说:“呃・・・・・・这・・・・・这是我送给司徒依娜。”   邹小凤怒道:“这就是你想拿去吓司徒依娜的东西吧,我起初看的时候都吓了一跳,更不用说司徒依娜了,看你做的好事!”说罢就把盒子往办公桌上一扔。   余浩南只是默不作声。   邹小凤又道:“看来你是招了哦,看起来还算是一位君子嘛!”说到这里邹小凤笑出声来了。   “可这司徒依娜同学她把我的数学书撕烂后甩出了窗外,这以后的数学课我该怎么上啊!”余浩南埋怨道。   “你是活该!谁叫你吓别人的呀。听说她的月经都给你吓得不调啦!”   余浩南听了这话是又喜又羞,不紧不慢地小声问:“真的吗?没骗人的吧!”   邹小凤嘲讽道:“要不你去问她呀!”说罢就忍不住的笑了。   余浩南又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算了吧!看在你刚才被我扇了一耳光的份,就只要你去跟司徒依娜道个谦,这事就算了了!”邹小凤的良知在告诉她不该打刚才的那一耳光,所以对于余浩南就该从轻处理。   余浩南辨道:“我是不会跟她道歉的,她把我的数学书都撕了,我还没找她道歉呢?要我给她道歉也可以,除非・・・・・・除非您让我和她坐同桌!”   他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在威胁邹小凤。邹小凤这火爆脾气的,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哦。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15章 美女在旁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邹小凤听罢此话,大怒道:“你这小子竟敢要挟我!”   “老师我不是要挟您,只是我的书被司徒依娜给撕了,我上课不方便。如果要她把她的书让给我,她也不肯啊,只有这样了。我想您也不想惩罚她呀!”余浩南说的头头是道。   邹小凤听后觉得这是自作聪明、在耍着他的小心眼,质疑道:“你既然没书了,可以去与你交情不错的同桌文峰合着一起看啊!”   余浩南眼珠一转说:“我这人最怕欠别人人情了,尤其是兄弟的情,如果我老是和文峰合着看书,那肯定弄得他很不方便啊!”   “那你和司徒依娜坐同桌后,和她一起看书,不是也很不方便吗?”   “哪里会妨碍她呀!”余浩南辩解道。   “就算不妨碍人家,可你不是欠了司徒依娜的人情吗?”   “谁叫她把我的书撕了的啊!”余浩南觉得有理在口。   邹小凤听了这话也觉得在理,忽然看了看表觉得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做午饭了,也懒得和这余浩南纠缠下去,就应付说道:“好吧,你下午就去和司徒依娜坐同桌吧。你也要好好学习,不要自以为现在的成绩不错就骄傲疏忽起来,如果稍不留神就会让成绩陡然下降的哦。你去教室吧!”   余浩南听了此话心下狂喜不已。转过身子正准备走,却被邹小凤“诶”的一声叫住了,余浩南心里紧张不已,暗想:这老母夜叉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如果改变了主意,那可怎么办啊?他很不情愿地扭过身去,且听那邹小凤说出什么话来。   邹小凤笑了笑说:“小子啊!你可别趁着这个机会去欺负司徒依娜啊!如果让我知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余浩南惊罢后赔笑说:“老师你放心吧!有您这句话了,我怎么敢欺负她呢?”心下却骂道:我靠,我想做什么都让这个单身一辈子的终极剩斗士知道了,她娘的!   “这还差不多!你去吧!”邹小凤找到了唯我独尊的感觉。   余浩南就这样唯唯诺诺地走出办公室······   就这样,一切都如余浩南所预计的发展了。虽然起初司徒依娜还向邹小凤要求把余浩南调离不和他坐同桌,但都被邹小凤给劝服了,因为邹小凤可不想让她在班级里威严的形象就因为言而无信、三刀两面而毁灭成灰。而司徒依娜也只好服从上级的安排了。余浩南也顺利的和司徒依娜坐了同桌,只是司徒依娜不怎么待见他,让他很是苦恼烦躁。   他想整她呀,可是不行,因为司徒依娜对他很戒备,他也无法下手,再者,自从前面的那件骷髅事件暴露后,也把他推向了风口浪尖,他怎么敢顶风作案呢?这些未免有些夸大其实了。经过一些时候,就到了期中考试,余浩南从进校的第一名直接降到了全班的倒数。这次成绩也大大的出乎了全班的意料,更出乎了班导邹小凤的意料,本来是资质聪颖、成绩优异的余浩南怎么这次考试会考的这么差呢?谁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看来只有余浩南他自己知道其中的缘由了。因为他发觉自己已经对司徒依娜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上她了。这比日久生情来得快,却比一见钟情来得慢的情缘,仿佛是天作之合。   余浩南第一天和司徒依娜坐同桌,心里还是对她有些捉弄的歹心,可是一直寻不到机会捉弄她。就这样上数学课和司徒依娜一起合着看书(这样他们得头颅就不免常常挨的很近了),看了一星期有余。   歌德说得在理:哪个少男不钟情。只是司徒依娜低头看书时,她的秀发总是不自禁的就如瀑流般洒泄下来,而她又下意识的去把耷拉下的鬓发挽在耳廓上,本来就美若天仙,还这般挠首弄姿,有哪个男生能不心动,更何况余浩南这闯荡社会两年、深谙世事,有些早熟的他!这些都还不足为道。还有些让余浩南更心动的哩!每当司徒依娜想些难点的数学题而思索不到时,就会把那亮若脂膏、薄如燕翼的靓唇乜下去咬着圆珠笔头,歪着脑,皱着秀眉很入神的思考,旁若无人般。这些余浩南都看在眼里,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还有些时候,倒弄得余浩南对这司徒依娜开始刮目相看:每当周围的同学有一些学习上的困难来找司徒依娜帮助时,司徒依娜都会毫不吝啬、毫不自私的热心去帮助别人。这些都开始让余浩南觉得惭愧起来。于是他开始在心里决定去追求她,即使对手是个难以对付、难以驾驭、所谓的母夜叉,或者说是辣妹(因为他可不舍得把自己未来的女朋友叫做母夜叉,如果叫辣妹还说得过去),他也斗着胆子去实现自己心里的所想。更有趣的一次是余浩南在梦中梦见和司徒依娜在打啵,他心里是美死了,没想到醒来后却是黄粱一梦,感觉无比失落,只想如何使些高明的手段把司徒依娜擒到手来。哎呀······谁都可以看得到!谁都可以看得到!天天想着这些事,司徒依娜又不待见他令他苦闷,他的成绩能不下降嘛!   ······   邹小凤把余浩南给叫进办公室问话。   “你是怎么回事啊!这次考试考得这么差!”邹小凤脸无喜色地问。   “呃······我······我·····”余浩南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不用怕嘛!只简要的说一下原因就可以了嘛!”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余浩南说的很牵强。   邹小凤感觉自己很明白事理一般,就道:“你不说,我来说说看,你看我说得中不中!你呀之前,虽然在班里最后面坐,但学习还是很优异的、功课也做得很好,可自从和司徒依娜坐同桌后,在学习上不是怎么上心了、功课也做得不怎地。”邹小凤接着很犀利地问:“是不是司徒依娜影响了你啊?”   余浩南可不愿意别的人看出自己内心的隐秘,就口是心非地答道:“哪有啊!”   邹小凤自以为是地说:“你还别承认!我邹小凤又不是你们年轻人所说的二逼青年!总之啊,我还觉得你是蛮有希望,可别辜负了我的期望,也别辜负了你父母的期望啊!”   余浩南听到这里,内心早已泪流成河了,自己还是两三岁时,母亲就别离了人世,只剩自己和父亲相依为命,那些时日从没体验到母爱是什么。直到七岁那年,后妈张秀娟领着异父异母的姐姐慕容语嫣来到余家才让他体验到了母爱的温暖。如今,亲生父母早已驾鹤西去,徒留自己孤影一人,不免感伤满怀。又想到父亲的大仇未报,马文乐又去向未明,不禁心下自责起来,惭愧自己还在这破贵族学校里苟活,但一想到慕容语嫣说会帮他的忙,心下就宽了一小截。而自己也要等学业完成,学得一身才干,再稳稳地去找那马文乐才是上策啊!况且自己也答应了姐姐要完成学业的,男子汉可不能言而无信啊!总之,这个仇他还是放在心上的。只是目前得忍一忍。   邹小凤见余浩南愰了神,待他醒来后就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余浩南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隐衷了,答道:“呃,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呃呵······”   邹小凤接着说:“我要来挽救你一下。”   余浩南可好奇了,问:“怎么挽救我呀!”   “让班里比较优秀的同学来帮你补习补习!”是啊,邹小凤可不能让这位可以为她争光、争奖金的优秀学生就这么堕落了。   “谁呀?”余浩南好奇地问。   邹小凤笑着说:“你说谁呢?”接着就笑着试探他说:“你看司徒依娜行不行?”   余浩南真是盼什么来什么呀,前些日子还苦于想招来追司徒依娜的,倒让这邹小凤赐予了良机。不过他的表情还是装得很淡定,就问:“她行吗?”   “怎么不行啊?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其它方面的条件都很适合帮你补习呀!我知道她住的小区跟你住的小区不远的,而且她又跟你是同桌,很方便的。”说罢,她就笑了笑。   “······呃,怕是不行吧!”余浩南还是很犹疑。   邹小凤忍不住就问了:“你是认为她不配帮你补习呀,还是怕她不帮你补习呀?”   余浩南虽然有些时候自负,但对于司徒依娜这样优秀的学生来说,他是没有理由瞧不起的,就算是瞧不起,他也不能当着邹小凤的面说出来呀!更何况,他是多么的想和司徒依娜亲近啊!于是忙答道:“我······我是怕司徒依娜不肯答应给我补习呀,老师!”   邹小凤笑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会跟她说的,她会帮你补习的,你就去教室里安心等消息吧!”   余浩南又是喜又是期待,还带着一丝担忧——怕邹小凤说不动司徒依娜。他还是默默扭过了头,要走出办公室。可突然就被邹小凤给喊住了:“喂!余浩南!”余浩南就回过头去了,谁知这邹小凤眯着眼在笑,还举起右手做了个“Y”的姿势,说:“相信老师!老师很可爱吧!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狂猛哦!‘世界如此烦躁,我却面带微笑’。你去吧!嘿嘿!”余浩南见状,还听了她的话有一种吃饱了撑着想呕的感觉,只能胡乱地应承着,接着就离开了办公室向教室走去······   余浩南自从知道了邹小凤要去要求司徒依娜来帮他补习,就整天期盼好消息的到来,他也看见最近几天司徒依娜几次被邹小凤叫到办公室谈话。所以,他还是对这补习的事感觉很没谱······   直到三天后的星期五,余浩南才被邹小凤叫到办公室里叙话。余浩南心里也是没谱地跟着邹小凤去了办公室,也不知道司徒依娜答应了没······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第16章 补补更健康!! - 风流幻神 - 江北杨桃   “余浩南你那补习的事有着落了。”邹小凤见余浩南来到办公室后说。   “她同意了吗?”余浩南很关心地问道。   邹小凤笑了笑才答道:“她同意了!”   余浩南心下是狂喜呀,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的接近司徒依娜了,不禁惊喜道:“真的吗?”   “真的!”邹小凤稳稳地答道,可接着又说:“但是・・・・・・但是・・・・・・”   余浩南连忙急急地问道:“但是什么啊?”   “她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你也应该答应,而且很容易做得到。”   “什么条件?”余浩南也是摸不着底地问,也不知是什么条件,如果是那种很不合理的条件,自然就不能答应了,如果是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哎呀,会有什么好事!总不是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霉事呀!不过,暂且听这老母夜叉说说看。   邹小凤玲珑眼一转,嘴角一扬说:“就是・・・・・・就是剔个光头给全班人看看。”说罢忍不住笑了出来。   余浩南听后不禁觉得窘迫起来,心想:哪有这门子的事啊,这不是存心让自己出糗吗,我可不能干这事,何况我还需要司徒依娜这丫头来帮我补习吗,凭我的天资聪颖要把学习搞好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吗,就算我要接近司徒依娜去追求她,也不能这样损了自己啊,如果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形象损了可是对追求不利的哦,嗯,我还是不答应,只好去想别的更好的办法去接近司徒依娜了。于是,余浩南愕然答道:“这怎么行呢,我是不会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的,如果她不跟我补习,我自己自学也不差啊。”   邹小凤把眉一皱,鼓着个水灵灵的大眼睛说:“你就・・・・・・你就这么不乐意?可以考虑考虑嘛!”   余浩南只觉得心里一苦说:“唉,谢谢老师栽培了,只是那个辣・・・・・・”他说到“辣”这个字还是收住了话头,没有继续往下说去,只恐失了礼数,接着话头就说:“那个司徒依娜啊,她的要求太捉弄人,这怎么能叫我答应呢!唉。”   邹小凤见了余浩南那苦苦的模样就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敢情学古时的窈窕淑女般来个笑不露齿,用手掩住了嘴,不能让余浩南看见她的失态,丢了老师的威严。   “老师你・・・・・・你怎么笑了啊?为什么?”余浩南纳闷不已。   “老师是骗你的。”哎呀,邹小凤还发起了嗲,把手来了个温婉的弧线向余浩南挥去,可是这一挥就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立马假装正经的严肃起来。   “您骗我的?这是什么话?”余浩南疑惑地隆起了眉。   “对啦,是骗你的!”   “老师,您怎么骗我啦?”   “起初司徒依娜是这样说的:如果你剃了光头,才肯帮你补习。可是到后来才让我说服的,换了个合理的要求。你想想看,老师能让你为了搞好学习而出糗吗?我可都是一视同仁的哦!所以我是苦苦相劝才让她换了个要求的。刚才・・・・・・刚才,老师是逗你玩一下,呵呵・・・・・没想到你还真是不愿意做这糗事啊。没想到,没・・・・・・”   余浩南听到邹小凤说到“老师是逗你玩一下”就心下怒了起来,心想:这老母夜叉可真够无聊的,竟弄得想作弄我起来了,你哪天可别栽在我手里了,栽在我手里了,看我是怎么作弄你的。他也急不可耐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要求,就忙问:“老师,什么要求啊?我能不能做到?”   “哎呀!你急个什么呀,你还担心做不到这件容易的事吗?”   “哪件容易的事啊?”   “就是她(司徒依娜)帮你补习时,你得认真听她讲解,不要心不在焉的。如果她帮你补习,而你又不专心听,那人家的辛劳不是让你糟蹋了吗?你说是吧!”   “是啊!可是跟我补习,她也可以温故而知新嘛,也不算是很吃亏呀。您说呢?”   “说是这个理,可是现在谁愿意把自己休息的宝贵时间拿去跟别人补习呀!而且又没有报酬,你说是吧!”   “是!您说・・・・・・”   邹小凤打断了余浩南的话说:“反正啊,你得好好学习,别人司徒依娜给你补习时你也得专心,千万别让我听见她对于你的告状。学习好了也不会辜负你父母的期望,也不会辜负你姐姐对你的期望。”   余浩南听后想:没想到很快就可以和司徒依娜亲近了,实在是爽爆了,可是我也没想到邹小凤会对自己这么关照啊,更没想到她会知道我有一个姐姐,哎呀,管他奶娘的啊,或许她只是这么随口一说罢了。接着就回答道:“邹老师,您就放心吧,我会好好学习的,不会让您失・・・・・・”他这个“望”字还没出口就被邹小凤打断了话说:“我要的是行动,要得不是嘴皮子,你还是用行动证明吧!”   余浩南胸有成竹的说:“好!老师!我用行动来证明!”   “嗯,很好,你就先去上课吧!・・・・・・呃,我看好你哟!”说罢,邹小凤就做了一个很萝莉的动作:把小拳头握在胸前,折着手肘向下速移两寸。   余浩南见状不禁觉得鸡皮疙瘩满身,但还是唯唯诺诺地走出了办公室,显得彬彬有礼・・・・・・   ・・・・・・   余浩南自从让司徒依娜补习和她亲近后就时常想找个机会让司徒依娜原谅他以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只是一直没寻到机会。期间,司徒依娜对余浩南总是倾尽所学来教余浩南学习――或许这就是司徒依娜作为一位尖子生、作为班上的学习委员而拥有的一种良好的品质吧。余浩南也在用心的学,有时候,他还常常默默地偷看司徒依娜的绰约风姿,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涌上心头。就这样,他是一寻到比较好的时机就努力的去寻求她的谅解,虽然他找到了好几次的良机,但还是没得到司徒依娜的原谅,不过最终还是寻到了一个机会,而且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但如果要司徒依娜原谅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是一天午后,天空总下着蒙蒙的细雨,司徒依娜本来是要去到学校的大食堂吃午饭的,却被这一场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纷纷之雨所阻扰。她站在教学楼下的避风塘躲避这一场无情的风雨,一双嫩白的双手环抱着弱小的身躯,灵动的秀发在风里翩翩飞扬,那如脂粉般滑腻的长裙似波浪一样活泼地起伏飘荡。此时余浩南正从教学楼走将下来,撑着伞向食堂的方向走去,可不禁看见了在避风塘里瑟瑟发抖的司徒依娜。于是乎,余浩南走了过去・・・・・・   (各位友友用票票砸我吧,求支持 ^_^)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