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魔界圣祖疏阑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界 两个名震此界的圣祖,在一处繁华的城市上空斗法,让下面那些被禁空限制的修士们,纷纷往城门外涌去,生怕被殃及。 在离大打出手的两位圣祖不远处,一片小船般大的浮叶上,侧躺着一位绝色佳人,青丝万缕倾身,白玉脸颊带粉,斜眉入鬓慵懒,美眸璀璨生辉。 绝色佳人抬起修长手指,放在微启的唇边,轻轻地点了点,绣着金丝的艳红衣襟因这个小小的动作,而露出细腻的肌肤,隐隐看到红梅闪过。 对面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风沙走石,小半的城都被他们的法力所毁。可绝色佳人周围却安静得像在另一个空间,丝毫没受影响。 三个太阳落了又升,下面的城中已经空无一人,而绝色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后,对面还没打完,就有点不耐了,轻皱眉头对不知疲倦的两人说:“你们还没完?不要分高低了,一起来吧!” 绝色佳人清扬的声音中带着点软糯的鼻音,一听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知是刚睡醒还是天生如此。 听到此言,对面两个还在打斗的圣祖马上分开,一位黑发冷峻青年马上转头对绝色佳人道:“不行,疏阑你只属于我!” “切,疏阑不属于任何人。”另外那位银发俊美男子停伫在不远处,嗤笑道。 “钰珞,不是你横插一杠,疏阑早随我而去。”黑发青年眼神凌厉的看向银发男子,语气不善地喝道。 银发男子一脸鄙夷,正欲反驳,旁边的绝色佳人忽然从浮叶上站起,微敞的宽松衣袍露出精致的锁骨,腰间松松着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向下坠着两根金色的流苏。 从没有穿鞋的小巧脚裸和优美的小腿往上看,雪白的两条大腿尽显,最妙的是腰带的流苏刚好垂在开叉极高的下袍之间,遮住了本来隐隐约现的神秘部位。 两位男子一下被绝色佳人的风流体态所吸引,都眼神火热的看了过去。 “既然你们不愿意一起,又分不出胜负,那我就另找他人。”绝色佳人那软糯的鼻音又现,可神情却冷淡下来,轻点脚尖欲飘然而去。 两男子相互对视了一下,同时出声:“等等,一起就一起。” 绝色佳人停住已飘动起来的浮叶,这才展颜一笑,整个面容顿时瑰丽无双,眼角带媚的轻喃道:“那就选个地方吧,还是就在此处?” “这里不太好吧。”冷峻青年虽被佳人形貌所惑,可有点为难的看着下面满目疮痍的城市。 “无趣之处,我知道前面有个小湖。”银发男子也觉得此地不好,就提议道。 绝色佳人清然微笑,眼波流转,一甩长摆宽袖,斜坐于浮叶上,对两位男子轻勾了下手指。 银发男子一个闪动,就出现在浮叶上。 黑发青年略微犹豫了一会,看到佳人已仰首与银发男子口舌相戏起来,他双手一捏,眨眼也到浮叶上。他见佳人绝美的脸庞先被占,双手就不客气地抚上那形状优美的小腿,心中暗暗称赞,触感果然美妙绝伦,丝滑又吸手,不愧是寒阳魄体。 作为魔界圣祖,他还是相当有自制力,早已听说这位佳人的盛名,原来他还不屑一顾,觉得过于夸大,这次偶见,果然风姿卓貌,惑人心神,本来很顺利的与佳人亲近,并提出请佳人去欣赏他附近的行宫,没想到杀出个程咬金与他争抢。 他顺着佳人的小腿一直往上抚摸,忽然佳人纤美的手指压住他的手,他顺着露出小半截藕臂向上看去,佳人已经推开银发男子,又神色不悦地拉开了他的手。 这时,他神色微动,压下蠢蠢欲动的某个部分,起身看向远处。 不一会,天边出现两个光点,片刻就到他们面前。 “林疏阑!你连我的男人都敢勾引!”一个容貌清丽无双的女子刚到跟前,指着两个男人中间的绝色佳人就开骂。 绝色佳人,也就是林疏阑,不慌不忙地起身,拉了拉右肩滑下的衣襟,遮住白嫩细腻的平坦胸口?对,林疏阑是个男子,贵为魔界圣祖之一,天生寒阳魄体,又修炼其至柔至阴的魔功,最喜欢与男子交合,靠双修采补之术修炼功法,因为他的魔功比较特殊,不会给交合者带来不利,于是就成为魔界众多男修们心中的尤物,女修们唾弃的公敌。 林疏阑能修到圣祖这个境界,可见不是一般的角色,他起身对着清丽女子就是一阵冷笑:“你区区一个魔帝,敢对圣祖的我如此无礼!不要以为你是血天始祖的亲妹妹,就可以无视魔界尊卑。” 说完出手就是一指,可马上被旁边的冷峻男子给出手拦住。 “疏阑,请手下留情。”冷峻男子轻声劝道。 清丽女子后面那个中年美妇皱着眉上前来,把盯着冷峻男子,一脸伤心的清丽女子挡在身后,威严地开口道:“林疏阑,我亦是圣祖,应该够格跟你说话了吧。” “原来是玉蔺夫人,有话请讲。”林疏阑淡淡一笑,漫不经心的回道。 玉蔺夫人压住心中火气,眼神避开林疏阑的着装,语气平静的说:“林疏阑你做为魔界圣祖之一,也应该为本界着想,你在黑月城引起骚动,还挑拨两位圣祖为你斗法,实属行为不当!再则这位傲奎圣祖乃是我侄女的双修伴侣,虽我修魔中人行为比较随意,可基本的道德伦理,礼义廉耻你应该知道吧。”她说完指了指冷峻的黑发男子。 林疏阑一阵轻笑后,懒懒地道:“这与我何干,他找我,我答应,你情我愿,为这个专门而来,不觉得有点可笑么!” “疏阑说得极是,是有些人自动黏上来的,有了双修伴侣吧,就是麻烦。”银发男子马上接口讨好佳人。 玉蔺夫人面色不愉的对银发男子说:“钰珞圣祖,你是没双修伴侣,可上个月还看见你一直在追求净歆仙子,如今可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银发男子心中直咒,不是看在血天始祖的面子上,以他的脾气,早就开打,谁有空跟女人斗嘴皮。 林疏阑对着来搅局的二个女人,云淡风轻地说:“看来修为越高,自由就越低呀,我可没空陪你们磨叽。” 他单袖一甩,浮叶就消失在脚底,身形一转,黑色魔气笼罩全身,几个闪动就消失在天际。 银发男子扎扎嘴,横了一眼面色难看的冷峻青年,立马化成一道黑风追着林疏阑消失的方向而去。 魔界始祖议事厅 “听说疏阑圣祖最近又闹风月之事。”六位始祖之一的封湄娇笑着问道。 “那是,黑月城都毁了大半,就他这样的破坏力,可真是惊人。”六人中一位黑袍老者嘲讽道。 清秀少年摸样的梵夔始祖对着黑袍老者打着哈哈道:“血天,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他是有点招人,对于我们魔道中人来说,并无伤大雅。” “哼!”黑袍老者,也就是血天始祖面色不快,却没再多说。 血天没说什么了,反而提起此事的封湄神色不变的说道:“可最近疏阑圣祖确实太过火了,他才到圣祖之位而已。” “我提议让他去参加这次水灵界邀请的试果大会,既让他去品尝好东西,又可暂避风头,以缓某些圣祖的不满。”同是女子的蓁葑始祖发话,她为人一向公正严谨。 梵夔略微迟疑了一下,就颔首同意,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 ------题外话------ 嘿嘿~作者邪恶滴一笑~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魔界修士分类:地魔(散魔)丶天魔丶玄魔丶真魔丶魔君丶魔皇丶魔帝丶魔尊。 魔界圣祖(也就是魔尊,已经大乘,魔气修的圆满就能飞升真魔界) 魔界始祖(也是大乘期,是管理魔界者,一般都是法力牛X之辈,比一般的圣祖厉害十几倍) 第二章 我的缘法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宽阔的华丽卧房中,一架挂着层层薄纱的巨大雕床里,传出如低泣般的呻吟,每次呻吟都以软糯的鼻音收尾,让人听得心如猫爪,呻吟声越来越大,变成高声呼喊。 “你再不停,我就要…用运功了。”软糯声音口气不善响起,可听在耳朵里跟撒娇一样。 可能是刚才的威胁有了成效,软糯声音的呻吟越来越快,最后变成尖叫,随之有一个嘶哑的男子声音也一起低吼了一声,四周平静了下来。 林疏阑觉得这厮简直疯了,一个传音符把他招来,就按在床上大战了三天三夜,还不许他用功法,他动了动酸痛不已的腰腿,心里极度不悦地翻身背对黑发披肩的清秀少年,这厮外表风一吹都倒的样子,床上却狂野无比,果然所有男人一遇到此事,都是野兽,包括自己。 “这么?不高兴了?疏阑…。”清秀少年回味完刚才那极致的一瞬间,单臂一揽,就让这个惑人的妖精转过身来。 滑腻的皮肤百摸不厌,跟看这张似嗔似媚的绝色容颜一样,他也不全是喜欢这皮相,更喜欢皮相里面那颗火热的灵魂,就如刚刚认识这个像妖精时,他对自己的身份毫无顾忌,魅惑又带着傲气的眼神,轻浅的说,「你是谁不重要,我只想找个人练功」,那种坦荡荡的率直一下吸引了自己。 想到这里,怀里又抱着火热带汗的躯体,他又精神了起来,翻身把妖精压下。 这次林疏阑真的忍不住了,用力地推开他。 梵夔冷不防就被他掀开,他没有生气,而是轻叹了口气,对着想赤身下床的妖精说:“这次始祖们决定让你去参加下月水灵界的试果大会。” 听到这个消息,林疏阑停住下床的动作,欣喜地转身:“好呀,可以到处去透透气了,在魔界这几万年来,我都烦闷了!” “你最近闹得事太多了,你才到圣祖之位而已,从水灵界回来你也要收敛下了。”梵夔一想到妖精到处勾人,心中就有点刺痛。 林疏阑不在意的回道:“都是他们先来招惹我,反正全是些伪善之人。” “那你还跟那些男人一起,我一人不行么!”梵夔忽然脱口而出。 听到此话,林疏阑神色复杂变幻,流光溢彩的眼眸中似乎流露出无限哀伤,隔了一会,才轻轻地说:“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梵夔话一说出,就知道冲动了,看着林疏阑整个人都陷入莫名的忧伤中,他心中一痛,却不知道再说什么。 林疏阑歪着头,回忆沉思了良久,不再理一直注视着他的梵夔,轻轻一跃,再次落地时,艳红的衣袍就穿着于身。他轻掂着*的脚尖,向卧房的大门走去。刚走两步,就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而是仰头柔声道:“你早就应该飞升真魔界了,依照你的本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不用再担心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 梵夔没有阻止他离去,一直坐在床上,心绪万缕,也许有些事真是注定,注定他们相遇,注定他们的…。 半月后,林疏阑按时到指定的位置,用跨界盘打开了一个通道。 他心情愉悦地飞了进去,盘算着到水灵界多发展几个新鲜的练功对象。 刚进去一会,就感到不对,跨界盘不是能直接打开空间通道么?他进来时神识有感应到出口,现在却感觉不到了,而且周围的空间波动很不稳定,没有半点犹豫,他马上转身退出。 通道的入口处,站着两个身影,一男一女,林疏阑看到他们并没有多大惊讶,而是低低一笑,看来!他最近真的过火了,如此来灭杀他还真算大手笔。和梵夔最后一次见面还让他不要再担心,原来他知道自己还不够强大得自保,讽刺呀! 两位始祖,呵!不管如何,他今日也要拼上一拼,林疏阑决然迎上。 半年后,梵夔才得到林疏阑已魔消人亡的消息,立刻冲到魔界始祖议事厅敲响了紧急事宜的魔钟。 “梵夔,你居然只为了一个圣祖的死而敲响震魔钟,你难道没有一点魔界始祖的自觉么。”蓁葑始祖一听他的询问就立刻呵斥道。 “算了,他也是听到这个消息有点难过。”封湄始祖慌忙劝道,眼中却一闪而过畅快之意。 “是谁!有本事做没本事站出来?”梵夔心中悲痛不已,神色癫狂,语气凶狠的叫嚷道。 血天始祖叹息着摇摇头:“看你这个样子,那还像魔界始祖,那个祸害就该早点清除。” “是你?”梵夔怒火中天,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直接冲向血天。 “梵夔!此事我们五人皆同意,难道你要把我们全部杀了?”平时极少说话的修语始祖声音如同他人一样,清晰震耳,一下让梵夔停住动作,理智也渐渐回来。 梵夔环顾或坐或站的五人,缓缓收了愤怒的神情,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议事厅。 最终我没能留住你,最终我没护住你,你的缘法是否心中所求,可我却明了我的缘法,即使你转生轮回我也会找到你。 三年后,梵夔始祖飞升真魔界,众魔欢庆。 ------题外话------ 童鞋们,表忘了收藏~ 第三章 重生现代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我死了么? 我确实不是那两位始祖的对手,最后选择在通道里元婴自爆,哼!我死也要让你们伤上几百年! 可为什么已经死了,我还觉得痛? 一栋破旧楼房的二楼通道,靠窗角落里,堆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甚至还有一些脏兮兮的碗筷四处散落,几乎看不出颜色,满是脏污的一团薄被裹着一个头发凌乱,满脸青紫浮肿的少年。 少年表情很痛苦,扯着薄被翻来翻去,过了没多久,就一动不动。这个破楼里住的都是些打工的人,白天都在上班,几乎没有人从这里经过,少年也许就这样悄悄的死去。 突然,本来呼吸都已经慢慢停下来的男孩,双眼猛地睁开,挺身而起,又颓然倒下。 林疏阑不可置信的感受着全身的伤痛,他没死!正欲仔细回想,脑中却传来如撕裂般的痛楚,他仰面躺下,想抬手缓解疼痛,却发现体内魔气全无,神识中有一个自主意识正惊慌的上串下跳,他用神识一压,那意识就不再反抗融入他的神识中。 原来他确实死了,元婴已灭,身体已死,神魂却在自爆的时候被保护了起来,然后随着强烈震动出现的空间裂隙而到了这里,附着在已经断气的这个少年体内。 这一切全部要感谢他某次历练寻宝而找到的不知名的鎏金坠子,因觉得好看,他把这东西改制成了发嚳。既然要去参加试果会,他就一改往日青丝随意而之,用了发嚳。 而这枚鎏金坠子里面竟然藏着一颗极其罕见的引魂珠,才在那时候护住了他的魂魄,然后掉落此空间帮其择主后,消失不见。 林疏阑想仰天狂笑,却感到嘴角一阵刺痛,他这才想起,引魂珠是把他的神识融入固定了,他还没适应这个身体,而且刚才还接触到了这个身体的残留意识。 他闭眼一感受,片刻就知道这个身体的遭遇及一切。 这身体原名叫秦阑,跟他同样有个阑字。其父亲是孤儿,在此地打工时遇到其母,一位外地来游玩的富家千金。两人快速坠入爱河,不顾一切,很快有了秦阑,可是好景不长,其母娘家断绝了关系,富家小姐又一无所长,与他父亲清苦的生活了两年后,不辞而别。 秦阑被父亲拉扯长大,父亲立志要把儿子培养成才,没日没夜的工作,供他读最好的私立学校,让他那不知在何处的妻子能看到儿子多有出息。秦阑也算比较努力上进,在学校一直成绩遥遥领先,可惜好景不长,就在半年前,他父亲在开车送货途中与一辆军用货车相撞,最后还认定他父亲承担全部责任,一分钱赔偿没有,反而被银行收走了他父亲按揭了二年的房子。 秦阑伤心处理完父亲后事以后,就回学校读书,靠仅有的一点点钱混到了高三下半学期。可惜学校催缴学费,他寒假打工而来的微薄的钱只够自己糊口,学校一催再催无果,就责令他停学。 他一气之下,跑到学校去打了下这个停学令的副校长,被保安一阵痛揍,最后报警准备抓他到少教所,被以前的班主任劝下。回来就发高烧,昏昏沉沉,心灰意冷,于是就让林疏阑进入了这个身体。 这真是悲惨的命运,呵呵!自己何尝不一样呢,年少时意气风发,仗剑天下,谁料会走入魔道一途,还到了魔界。既然我接受了你的身体,以后这个身体就是林疏阑,至于你的期望。 “你的期望我会尽量帮你完成,安心去轮回吧!”林疏阑轻轻地对周围的空气说,他现在凡体肉眼,看不到阴魂,但人死七日,魂不散,秦阑的魂魄应该就在附近。 林疏阑感觉周围阴风而过,温度升了点,他这才来审视拥有的躯体。 仔细的审视完这个身体后,他满脸惊喜交加,上天不薄待于我,竟然与他原身一样,是寒阳魄体,五行灵脉,难道要让他重来一次? 罢!既然重来一次,这一世他不会那么傻,等着别人来伤害,变强才是自己真正的缘法。 林疏阑从原身的意识中知道此处是名为地球的界面,而目前处于科技发达的现代,科技!发达?虽然脑里知道了不少新奇的东西,可还是很多词语不是太懂。 “秦阑,你怎么还在这里?昨天就告诉你不要在这里住了,严重影响到这里住的人,快收拾你的东西,滚蛋!”一个魁梧高大的中年男子从楼梯上来就开始呵斥。 林疏阑有点艰难的起身,想了想,此人是这栋楼的管理员,叫王石勇,换着以前谁敢对魔界圣祖出言不逊,如今凡人身躯,受伤极重,最奇妙的是几万年不曾有的饥饿感袭来。 他没有理对方,而是提起旁边灰旧的书包,蹒跚着朝楼下走去,经过王石勇身边的时候,对方伸手想抓住他。 林疏阑双拳一紧,我也是你能碰的,好歹没进入修真界以前也是江湖侠士,他身体微微一侧,就避开对方的手。 王石勇有点惊讶少年轻巧的避过他的手,可看到少年满脸浮肿,又不屑的哼了声!没再出手。早就该把这个两月前就跑到楼道暂住的少年给赶走,当时还起了恻隐之心,可这家伙昨日鼻青脸肿的回来,一看就是不良少年,所以昨天就叫这小子快点离开,可今日他还赖在这里。又不回话,又不收拾那些破烂东西,难道想趁他不在,又跑到这里来住。 “我不会再回来。”林疏阑避开对方的手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就径直下楼。 王石勇忽然觉得这个少年跟以前有点不一样,那点不一样说不出来,反正让他十分相信少年刚才所说。王石勇对着窗户往楼下看去,少年已经蹒跚着走到楼下的土泥路上,几棵熙熙攘攘的杨树透下的阳光照在少年身上,映出一圈光亮的轮廓,让他整个人熠熠生辉起来。 ------题外话------ HOHO~ 求收藏收藏~ 第四章 独一无二的面包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青阳县位于华夏国安徽省,此地因有佛教名山--九华山而闻名,近几年旅游业飞速发展,观光游客越来越多,县里也越来越繁荣热闹。 夜幕降临,位于县城南侧才新修的广场上,来来往往走着出来散步的人们,还有放着音乐跳舞的妇女们。 广场边的长凳上,一个满脸青紫的少年正拿着一个面包翻来覆去的观察,让旁边过往的路人们报以奇怪的眼光。 林疏阑看着手中塑料袋里金黄色的面包,暗自称奇,这人类进步太快了,食物都很奇怪,虽然他知道此食物是从西方之地传过来的,看起来还是觉得新奇不已。 他出了那栋楼就找了一家食品店,用灰书包里仅有的五块钱买了两个面包,一个已经进肚,另外一个就是手中这个了。他还翻出了一张身份证,据说这个世界每人都有一张,走那里都需要,刚才在大街上也看到了许多电视、汽车等等从未见过的东西,心里惊叹不已,脸上却不动声色,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另外一回事。 还有这世俗中的钱财居然是一张张纸,金银都变成装饰品,让他也吃惊不小。 林疏阑其实一直看这个面包是消化到这个世界来接受的各种信息,提醒自己真实的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你舍不得吃么?”一个挺拔的男子站到他面前,背着广场上的柔和灯光,看不清长相,但声音却很清澈。 林疏阑把面包揣入衣兜中,轻扬起头,淡淡地回道:“我怕把它吃下去后,就不能再这样欣赏它了。” 挺拔男子先一愣,然后爽朗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包装得很精美的糖果,递到他面前说:“你会再有更美更好吃的东西呀。” “任何事物都是独一无二,我就喜欢它。”林疏阑站起身,不再理挺拔男子,而是起身瘸瘸拐拐的慢慢走向前面黑暗之处。 挺拔男子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少年紧盯着面包,心生怜悯,本来打算掏出钱财给这个看起来十分可怜的少年,到了跟前却发现少年有双璀璨明亮的眼睛,不知是光线折射所致还是其他的原因,他觉得少年的眼睛就像吸人的黑洞,里面仿佛有万千变幻,少年说话更加有意思,简单言语中似乎隐含着许多深意。 挺拔男子想到这里,忽然低声一笑,他是在九华山上受佛法影响太深了吧,怎么觉得一个像乞丐的少年会有明悟之心。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微胖的男子跑到挺拔男子旁边,气喘吁吁的说:“少爷,这,这穷乡僻壤的,治安也…不好,你不要到处走。” 挺拔男子侧身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着还在喘气的微胖男子道:“刘越,你也太夸张了,如此歌舞升平的年代,哪有那么多坏人。”说完就转身慢慢踱步欣赏起广场上自娱自乐的人们。 刘越不知道少爷为何那么喜欢佛法之类的,每年都到九华山来一趟,今天下午下山就催促他回S市,他却非要来到这个小县城来走走,说什么感受生活。你说生活不是一天一天的过,越过越好,要体验也是去乡村吃农家菜,这个县城有啥好体会的。 刘越见少爷已走出很远,连忙跟上,夫人让他随时照顾好少爷,他可不敢马虎。 林疏阑找到一个黑暗的角落,旁边有一棵松树,上面还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百年五针松”。由他的眼光来看,此松树已有三百多年,郁郁葱葱,灵气充足。 他出来就一直在思考,此界并无魔气,只有微弱的灵气,如何来修炼,他原来所修的主功法其实严格来说不算魔功,可是因为修炼的方式很偏,才被定义为魔功。 事实上这部叫“万神化阴*”的主功法,既可修灵又可修魔,也就是说灵气和魔气皆可吸收,当初他如不是一直被正道追杀,也不会走入魔道一途。不过后来他觉得魔道之人行事简单直接,比起正道虚伪做作强多了。 此功法需要以双修为引点,来增加体内阴阳循环,简单来说就是采补,本来找女子修炼更佳,可偏偏他是寒阳魄体。拥有此体的人,简直就是天生为此功法而生,可对于女子却沾不得,不仅有损自己的修为,还会直接让女子毙命。 当初他得到这个功法时,什么都不考虑,只想报仇,就毅然决然的修炼了,后来到一定境界已经无法舍弃。 现在他有了重生的机会,又知道许多不同的功法,他完全可以随便修炼一本上等道法或者其它功法,但是,从知道的信息来看,此界也没有什么千年灵草,万年灵芝之类的,依照这里的微薄灵气,加上身体与前世一样是五行灵根,估计到死都修炼不到灵修的开光期。 罢了!既然上天注定再给他一次寒阳魄体,再入魔又何妨,他不想百年化成枯骨一堆,也枉费他再次重生。 打定主意,林疏阑神识里回忆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功法,聚气篇! 他爬到密集的树上盘坐,黑夜的掩盖再加上这边本来人迹罕至,安静的环境很快让他凝神定气,把周围的一切置之度外。 “万神化阴*”开始并不需要双修之法来冲脉,他熟练的开始梳理经脉,一个周天以后,发现身体许多地方有淤血,有些经脉还有点破损,十个周天以后,天已经开始朦朦亮,林疏阑吐出一口浊气,看来还需慢慢为之。 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早起的人跑步经过,对着坐在松树上面的少年报以各种异样的眼光。 林疏阑跳下松树,此地不宜再待,经过一夜的努力虽然没冲开穴道,但手脚明显已经非常灵活,完全不像昨天那样行走困难。 他在附近找了个公共厕所,解决了生理需求,顺便在门口洗手池里洗了把脸,昨日的浮肿已经消了下来,脸上只有淡淡地青色痕迹。他仔细打量,这个身体的脸居然十分清秀,五官长得极好,可只有十六岁,五官还未长得很开,再加上头发乌七八糟,里面穿着破烂的校服,外面套着一件污痕斑斑的肥大衣服,据说这个是羽绒服,林疏阑觉得一阵头晕,他上辈子从没这样丑过。年少时,白衣挂剑,潇洒俊美。后来修魔,红衣飘然,妩媚惑人。 这打扮还真是,他脑里忽然出现个新名词――丑毙了,不过现在的身体没办法御寒,穿保暖点是应该的,昨晚运转周天时,血液经脉循环还没感觉到,现在觉得有点冷了,毕竟才三月开初,看来他要快点到炼体期,才能不畏寒热。 正当林疏阑在考虑如何能赚钱填饱肚子时,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喝道:“小子,你不知道早晨时间这里是我们「龙虎帮」的地盘么,快滚!” ------题外话------ 求收藏啦~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修真者(灵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第五章 进派出所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回头一看,几个发色有点混乱的少年,嘴里都斜叼着烟?是烟吧,记忆中这种白条细长的东西,就是很多人喜欢吸食,据说有缓解情绪的作用,不过他没想过要试,对修士来说,体内杂质越少越好。 而说话的是一个黄色头发的少年,长相普通,眉眼间却有一股凶煞之气,正狠狠地盯着他,见他半天没动,把燃了一半的烟吐在地上,对着旁边几人道:“你小子该不会是傻子吧,看一身邋遢像乞丐。” 黄头发旁边一个瘦矮的红发少年,对着他打量了一番,然后双眼一转,对着黄头发少年就开始耳语。 只见黄发少年眼睛一亮,频频点头。 不一会,红发少年走上前来对林疏阑说:“小子,想不想吃好东西,想不想要钱?” 林疏阑神色不变地点点头。 “听好了,你去对面那间红色招牌的店里,给穿黄衣服那个肥女人一巴掌,然后就跑到广场上去,等会我们就给你二百块钱。”红发少年拿出二张红色纸票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种低级得不入流的做法,林疏阑简直不放在眼里,不过呢,有钱拿,他正好还没想到如何赚钱,陪他们耍耍。 他顺着红发少年指的那间店望去,里面有个黄衣妇人在里面晃悠,然后就爽快地点点头,朝那边走去。 几个少年见林疏阑真的过去了,顿时笑成一团。黄毛少年喝停他们的笑闹,正色说:“好了,做正事,那小子要真的引出来,进去后小六子挡住视线,小三子拿右边柜台下充电的苹果手机,记得伪装好,里面有监控的。” 这些都是他们事先踩好了点的,只需要一点混乱和契机。 被点名的两个少年连忙戴好毛线帽和围巾,遮住大半的脸。 这边,林疏阑已经进了这件招牌挂着“雅饰坊”的店铺,从货物来看,是一间卖银饰的店铺,不过做工太粗糙,就他看来,简直不堪入目。 他刚一走入店铺,黄衣妇女就叫嚷道:“叫花子,出去出去。” 林疏阑没有动,还是淡淡地说:“我不是乞丐。” “我管你是什么?赶快出去。”妇女一脸厌恶之色,挥手赶道。 “你开门做生意,怎能赶顾客出门,难怪有人叫我来打你。”林疏阑一脸淡定,缓缓地说。 妇女闻言惊讶道:“谁让你来打我了?” 林疏阑指指门外说:“就在门外侧面,说打了你给我二百块钱。” “作死啊!那个!走,带我去看!”妇女推攘了他一下,怒气横生地骂道。 林疏阑转身就走,黄衣妇女紧跟其后。 “老大,出来了!”红发少年叫道。 “让旁边的小三和小六快进去。”蹲在店对面观望的黄毛吩咐道。 红发少年做了几个手势,已经在雅饰坊附近的两个少年连忙窜了过去。 “人在那,你娃儿敢假马的!”妇女跟出来没看到人,对着林疏阑就喊道。 林疏阑转头对黄衣妇女说:“就才进你店的两个人叫我打你。” 妇女连忙转头一看,两个少年溜进她的店内,不知道在做什,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店内大吼道:“你们这些杂花,跑到这里搞事!” 两个包裹严实的少年仓皇从里面跑出,妇女在后面拿着跟拖把追到门口大骂。 林疏阑不慌不忙地过街,走到呆看着事态发展的两个少年道:“女人我帮你们引出来了,钱呢?” 两少年虽不知道林疏阑与妇女说了什么,可明显那女人听了什么才马上回头,这么短的时间,那里可能拿到东西。 “还想要钱?”红衣少年一脸愤恨,紧捏拳头冲上来就是一拳。 林疏阑轻轻一闪,对方就一拳就落空,然后抬脚一踢,红发少年就翻了几个跟头,倒在花台边呻吟。 黄毛一见此景,马上站起来,眼神微眯着对他说:“身手不错呀,跟那个混的?” “钱!”林疏阑懒得跟他们多说。 “不如你跟着我,让你吃香喝辣。” 这多么可笑!他觉得无聊,所以才陪几个小孩子玩玩,林疏阑脸色一沉继续道:“钱!” 黄毛也是善于观色之人,马上掏出几百块钱递给他,林疏阑捻出二张红色,转身而去。 等他走后,黄毛脸色难看地吐出一口痰到地上,然后拿出手机拨号。 对于魔修来说,抢东西乃家常便饭,可刚到这个世界吧,不太熟悉,凡人世俗都有一定的秩序,没实力去抢东西,不是找麻烦吗,刚才他拿了两张钱是他们事先讲好的,不叫抢,是吧! 林疏阑找了个面馆,吃了顿热腾腾的早餐,刚一出门,就被一辆闪着红蓝顶灯的小车给拦住,上面下来一个挺住肚子的中年男人,从打扮来看,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捕快!叫警察。 他扫了眼车上印的蓝色大字,抬头淡定地望着比他高一个头警察。 “你,有人说你勒索钱财,跟我到所里去一趟。”中年警察对他喝道。 旁边一圈看热闹的民众,林疏阑当然不会反抗,这种场景,他这小身板打一、两个小孩还可以,捕快嘛!应该比较厉害,就没有反抗的跟着警察上车而去。 第一次做汽车让他有点晕,这东西没骑马畅快,又没法器飞得高,摇摇晃晃地让他极度不适。 当林疏阑在派出所看到黄毛时,顿时明白为何到此,这个时代的律法有点奇怪。 “潘警官,就是他,威胁我们,还抢了我们二千快钱。”黄毛指着林疏阑义愤填膺的说道。 潘警官到办公桌旁的靠椅坐下,然后对着黄毛说:“你说说事情的经过。”不理被他带进来就站在一旁的林疏阑。 黄毛声色泪下的哭诉,什么他辛苦赚的钱,什么用来给弟弟治病之类,简直要把林疏阑说成十恶不赦的坏人。 事实上林疏阑确实是不是好人,他看着对方演的戏,觉得太假了,脚有点酸,自行找个板凳坐下。 潘警官一看这少年竟然没得他允许就坐下,十分恼怒,大喝道:“你!起来!犯了事还怎么嚣张啊。” “警官,我脚有病,要拐了你们负责么?”林疏阑不咸不淡的回道。 “好小子,敢来这里耍泼皮!”潘警官一怒而起,提着警棍就上前来。 林疏阑丝毫无惧,直接说:“昨天才吐了血,今日有派出所买单,何乐而不为。” 潘警官一听举起警棍的手缓了下来,要是真出人命,赖他身上就遭了,现在的媒体无孔不入。 “你犯了敲诈勒索罪,依照法规要拘留十五日,然后把钱退还给受害人。”潘警官放下警棍,恨恨的说道。 “我没罪,也没勒索,他们让我做事,答应给我200块钱而已。”林疏阑淡淡的说, 黄毛连忙起身对着他叫道:“他狡辩,明明抢了我二千块,我有人证。” “人证都是你的人,如何证明。”林疏阑摆头回道,看来这个世界规则很多,他需要好好学一番,不然这种小麻烦,让他厌恶至极。 潘警官也没听林疏阑的辩解,直接道:“就这样,你拿二千快钱出来还给受害者,看你的身份证还是未成年人,拘留就作罢,下不为例。” “没有!”林疏阑有点不耐了,这两人明显一个鼻孔出气,再多解释也是徒劳。 潘警官瞪大了眼,喝道:“没有就让你父母来取人!” “父母也没有!” “那你就坐牢!”潘警官很生气,这个少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要给他点苦头吃。 他说完转身就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副手铐,走到少年面前,欲拉起林疏阑的手拷上。 “潘警员,你在吓唬小朋友么?”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题外话------ 求收藏啦~ 第六章 练功对象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从门外进来一位身着警服,二十多岁的高大男子,五官立体,英俊不凡。 “魏所长,您怎么来了。”潘警员马上迎了上去,点头哈腰的说。 高大男子神色温和,但气势却很威严,他看了眼坐在板凳上低着头的林疏阑,然后转头对潘警员道:“我们文明执法,可不能吓到孩子。” 潘警员连忙点头,恭谨的说道:“是!是!只是刚才这个孩子太顽固不化,不承认错误,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才想吓吓他。” “哦,他犯了什么事。”高大男子询问道。 “敲诈,勒索!人民币二仟元。”潘警员回答。 林疏阑看着高大男子走到他跟前,于是缓缓地站起身。这个男人真不错,精气旺盛,阳刚英挺,一身浩然正气,更重要的是他闻到一股他最喜欢的味道。虽然现在的身体功力全无,凭他原来阅人无数,一闻就知道好新鲜的童男之味。 他发现这个世界很多男人都不是童子之身,可能是因为人们观念比较开放,他其实也蛮喜欢,可是全都是些没有灵气,又不是童身的男子,看了就倒尽胃口,他还一度担忧自己以后找不到合适的练功对象,毕竟他非常挑的。没想到这里居然遇到个极品,从身体的曲线来看,体魄练的不错,可惜他看不出来对方有无灵根,这个世界,就算有灵根,应该也不知道修炼之法。 不错,真的不错,林疏阑仰望着高大男子,那颗几万年养成魅惑之心蠢蠢欲动起来,可马上被他压住,他现在的长相打扮,功法一点都无,想要诱惑这个看起来十分有定力的男人难度太大,何况现在这个场合也不太适宜。 权衡眼下形势,林疏阑只想到一招了,扮可怜! 魏铭海调到青阳县蓉西派出所才三个月,对内部有些问题进行了整顿,特别是老同志行径作风问题,今日下楼跟审讯室经过,顺眼瞟了过去,没想到潘警员居然拿着手铐对一个穿着破烂的瘦小孩子。 实在是太不像话,开会说了几次文明执法,而且对方还是个半点大的孩子,于是他出声制止。 听完原因,魏铭海直觉认为这么大的孩子,瘦弱的身体,穿得脏兮兮的衣服,怎么也不像是去干敲诈勒索之事的人,反而那个受害者一副不良少年的打扮,这潘警员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但毕竟是警员办案,他不能不给手下面子,就缓步走了过去,没想到少年站起身,对着他扬起了脸。他发现,少年长得竟然十分清秀,特别是那双流光溢彩的黑瞳,仿佛凝聚了所有的星光,让人深深得被吸引。 咳!魏铭海马上回神,用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柔声音问道:“多大了?” 林疏阑在心中叹了一声,这男人的味道真好闻,可是现在惑不了对方,于是他微眨了几下眼睛,薄雾瞬间笼罩一双眼眸。 魏海铭一见少年璀璨的双目顷刻变成蒙上轻纱的黑珍珠,顿时有点手足无措,几乎想马上抬手止住似乎要倾泻而下的莹莹水光。 最终他没有抬手,水光也没有留下,而是倔强的在美丽的眼眶里打转,让他忽然生出心痛的感觉。然后见少年开始拉开脏破的羽绒衣,露出里面较为破烂的制服。 “我今年16岁,是庙前私立中学高三的学生,被那边那个黄色头发的哥哥叫去引开某个商店阿姨的注意,然后给我二百块钱,我吃了一碗面,还剩一百九十四块,警察哥哥,我真的没有做坏事,只是肚子很饿。”林疏阑可怜兮兮的用鼻音嗡嗡地说完,掏出身上仅剩的钱,为了表示确实没有其它的,把所有的口袋翻出来,还把灰书包里的学生证和几本书也倒了出来。 黄毛一听,马上抖索的喊道:“魏,魏所长,他胡说的,他很厉害的,一脚把我朋友踢出老远。” 魏铭海听完少年一述说,就明白事情的大致经过,事实已经很清楚的摆着,这个所谓的受害人还强言狡辩,一个瘦弱的孩子一脚把人踢得老远,谁相信? 他本来就被少年那晶莹的瞳孔看得一阵心酸,此人还敢胡说八道,于是他转过身,不恶而严的沉声道:“那我们就先去店铺调查下再说,如果你故意诬陷,再加上很多不良意图,会在监狱里待三年以上。” 黄毛少年被魏铭海眼神一瞪,脸上全是惊慌之色,啪得一声跪在地上说:“误会,我跟这个小兄弟开玩笑的。” 魏铭海不再看他,而是对在旁边一脸菜色的潘警员说:“这个事情你来处理,我送这个孩子回家。”说完就弯腰帮少年捡散落在地上的书本之类。 潘警员连忙上去帮忙,收拾好并把桌上的身份证一同递给魏海铭。 魏铭海一点也不嫌脏的把少年的羽绒服的拉上,把整理好的灰书包递给微低着头的少年,牵住少年的手向往外走去。 潘警员何时见过这个新所长如此温柔的样子,难道这个少年是所长的亲戚,不对呀!这个魏所长不是本地人,听说是省上安排下来的,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到所长位置。而且来了以后不爱应酬,又没啥爱好,那会认识一个脏兮兮的学生。 潘警员思及此,见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掐媚的黄毛,面色难看的低声呵斥:“看你给我惹的麻烦!” 魏铭海把少年带到派出所大门外停放的一辆警车上,然后自己坐到驾驶座,转头温和的问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林疏阑低垂的头慢慢抬起来,神色黯然的说:“没有地方住。” 魏铭海有点吃惊的又问:“你父母在那?” “父亲半年前去世了,母亲二岁时就不见了。” “那你学校?” “没钱交学费,已经被责令退学了。” “那你有没有亲戚?” “父亲是孤儿。” 魏铭海问完一长窜问题后,心里百感交集,当今社会,还有如此悲惨的少年,不过世界上每天都有不幸的事发生。 他一声叹息后,安慰道:“别担心,政府会解决你的问题,我先送你去福利院暂住几天。” 林疏阑脑中立即浮现“福利院”是什么东西,他可不喜欢那里,酝酿了一下情绪,他抬头眼神坚定的说:“谢谢你,可是我不想去福利院,我要去打工赚钱,然后读书,父亲希望我考上大学,我要圆了这个梦想。” 魏铭海一听,深感少年的坚强之心,既然自己遇上这个事,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交给民政去处理,手续纷繁缓慢,他又不太放心。魏铭海回头再看了看少年那纯真晶透的眼眸,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忽然说:“那你愿意去我那里住几天吗?” ------题外话------ 求收藏哈~求支持(以上地名如有雷同,请勿对号) 第七章 引魔入室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表面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心中却暗自满意,虽然没有功力,引惑瞳术的效果还不错。 装完吃惊,他又怯生生回道:“不会麻烦您么。” 魏铭海心里也有点纳闷,他连少年的名字都刚知道,刚才一见少年那故作坚强的样子,马上动了隐侧之心,忍不住脱口而出。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口,就一定要做到。至于这个少年以后的出路,等他先考量下,那种比较合适再说吧。 他打电话给副所说了一声,有事要办,就下车带着林疏阑打了出租回到附近临时居所,即使他是所长,也不喜欢办私事的时候动用公家的东西。 林疏阑进到这个两室一厅的住所,简约整齐,浅蓝色彩为主,似乎才装修没多久,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异味,他有点不舒服的皱了下眉。 魏铭海转身看了下脏兮兮的少年,微弯下腰开口道:“你先去洗个澡,我先把暖气开着,一会给你件衣服。” 林疏阑乖巧的点点头,放下灰书包,朝记忆中像浴室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里面就水声四起。 魏铭海这才走到阳台,打了几个电话,再回到卧室找了套比较厚的运动服,在浴室门口敲了几声门,然后从门缝里递了进去。 然后他回到客厅沙发上陷入沉思,刚才经过他的查证,果然跟少年说得一模一样,不过让他唯一有点疑惑的是,少年的父亲是工务途中出事,应该有赔偿,为何最后企业一分钱没给,这事他有必要查查。 “嘎吱~”门的响声让魏铭海回过神,少年从浴室里出来,白色的运动上衣罩过少年膝盖以下,只露出一小截小腿和光脚,而厚厚的运动裤则捧在少年手中,只见他微红着脸小声道:“这个裤子太长,穿不出来。” 宽大的运动衣膨着,那袖子不知道挽了几卷,再加上少年的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不知所措的企鹅。 魏铭海忍住想笑的冲动,清清喉咙道:“你先这样穿着,我一会出去给你买几件衣服。” 说完又对他招招手:“来,过来坐!” 林疏阑对这个世界沐浴的东西还甚是满意,细小的水柱很舒服,那个浴缸看起来也很漂亮。 现在就是快点练功,把这个男人诱惑到,吃进嘴!不过在这之前,不能引起男人的怀疑,目前有个好的居所也免去他花太多时间操心世俗之事。 他佯装小心翼翼的移到魏铭海旁边沙发,低着头坐下。 “我叫魏铭海,今年二十五岁,你可以叫我魏叔叔。我知道你叫秦阑,十六岁,你暂时就住到我旁边的房间,至于你读书之事。” 林疏阑马上做出一副期待的表情。 “我可以去找你们校长,才开学没多久,听说你成绩还很不错,应该不会落下,至于学费你就别担心了。”魏铭海经过一番思考,觉得不能让如此可怜的少年断了唯一的希望,让少年现住这里,学费他来出,反正他也不在乎那点钱,正好在要在此地任职二年。少年四个月后如果考得起大学,他就帮忙申请助学贷款,如何考不上,就送去当兵,也算他与这个少年缘分一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如果不帮这个少年,他一定会后悔终生。 种善因得善果,不是佛家常说之语,所以他下决定在此之前,好好照顾这个少年。 林疏阑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马上一副感激无比的神情,侧着身体就欲下跪,不出所料的被男子扶着,他其实也是做做样子而已。 魏叔叔,你可小心了,引魔入室没听说过,呵呵!林疏阑低着头暗暗地舔了舔嘴唇。 魏铭海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出三天,学校安排好,崭新的校服,整洁的内裤,保暖的衣物,以及一个时尚的书包和一部手机。 这位叔叔对他真不错,林疏阑跨进这个世界所谓的学院,他原身年少时是一世家公子,也读了不少书,都是请的教书先生单独教导,这是第一次上这种如此多人的学堂,还有种新奇的感觉。 这三天修炼也略见成效,身上的伤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被魏铭海要求剪头发,以父亲过世续发三年为由婉拒,开玩笑!头发这么宝贵的东西,现在只在耳下,林疏阑自己修剪了下刘海。 懒懒地半眯着眼,靠在桌上听着枯燥乏味的讲课,他现在还是凡体,晚上修炼,白天自然想睡觉。 “秦阑,你来说下这道题目。” “秦阑!” 林疏阑才记得现在的名字叫秦阑,有机会得把名字去改了,他缓缓的站起来,不耐烦的说:“什么事?” 周围一阵闷笑,老师的脸气的通红,然后就是一声怒吼: “滚出去!” 他晚上夜自习时,被班主任叫去谈话。 “秦阑,我知道你家里逢巨变,但是你更应该振作,你这次如此幸运遇到魏所长这种好心人,你就应该好好学习,考上重点大学才是,可你现在呢?上课不听讲,老是打瞌睡,本来学习进度就比别人落后一个月,还有三个半月就高考了,你这样恐怕连专科都上不了。” 听着对方唠唠叨叨的一阵话,林疏阑觉得不耐之极,不过考虑到这个班主任帮过这个身体,他轻飘飘的回道:“知道了!” 班主任摇摇头,仿佛看到一个未来之星已经落下,再说了几句,就放他离开。 因为是高三下半学期,晚上夜自习到九点,基本所有学生都住校,也包括林疏阑,一个房间八个人,嘈杂得不得了。 “秦阑,你去年就说自己肯定重本,我看你呀,三本都在做梦。”由于他态度不善,同寝室的人开始一起讥笑于他。 林疏阑一直在玩手机,这东西比传音符,万里感应符厉害多了,还可以上网,他正新鲜着呢,本来不想理这些小P孩,可想到答应要圆这个身体的愿望,他就轻轻的回道:“我说重本就是重本!” “你小子很嚣张呀。” “就是!” 寝室内一阵嚷嚷。 “秦阑,二周后有一个小测试,你有胆跟我比?你输了就别一副拽拉吧唧的样子,还要给我们寝室所有人洗这学期的脏衣服,敢不敢!”某个瘦高少年叫道。 “愿意奉陪,不会我赢了,你们几个全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并叫三声老祖。”林疏阑无所谓的还口道。 寝室几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了一番后,一致答应。 来学校这几天,林疏阑消化了不少东西,也去学校图书馆溜达了几圈,大概知道这个世界,权和钱是最重要的,原来还想快点修炼功法,可这个时代已经进步到什么导弹、核弹之类的,他可以肯定自己即使修到凝元期,也不一定挡得住导弹,更别说可以让一个城市灰飞烟灭的核弹了。 所以决定修炼也要,钱权他也要,第一步就是考上知名大学,到大城市里去。 他只需十天就能冲开108个穴道,达到聚气初期,飞檐走壁不是重点,过目不忘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题外话------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各位童鞋,给点动力,点下收藏呀~万分感谢~ 第八章 惊人改变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十日后,夜半时分,所有学生寝室皆已熄灯,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到男生寝室楼下,轻巧地一个跳跃,便悄声踩到了二楼某间敞开的窗户架上,然后再窜起,斜着跃进三楼过道的窗户里。 黑影在过道站了几秒,径直向公用洗手间走去。 林疏阑站在洗手间门口张望了下,确定没人,才进去拧开水龙头,脱衣开始清洗。三月的冷水刺骨,他聚气抵抗,洗了好一会,才把身上的黑污和异味洗掉。 他一早就以给父亲烧纸为由,请假找了个安静隐蔽的地方,对脚部最后几个穴道进行冲脉,非常顺利地进入了聚气初期,可是满身都是毛孔溢出的黑污,他这样子那敢去大街上,只能悄悄回学校宿舍洗洗了。 洗完把书包里一早准备好的衣物换上,然后又飞身跳下宿舍,朝学校图书室方向而去,这个时候回寝室,不是招人怀疑么,而且他也想试下聚气初期带来的好处。 天朦朦亮,有些早起的同学开始跑操,学校食堂传出一阵阵食物的香味。 一个穿着浅蓝色中长羽绒衣,深色牛仔裤的,带着毛线帽的少年出现在食堂内,里面还没有来吃早饭的同学,只有师傅们在搬动蒸笼之类。 “师傅,给我两个包子,一碗稀饭。”少年走到窗口前递出饭卡。 “同学,这么早呀!”一位胖乎乎的师傅咧嘴笑道。 “恩,早起才能吃到师傅们刚蒸出的美味包子呀。”少年浅浅一笑,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胖乎乎的师傅先一愣,然后把装着包子和稀饭的托盘递了出去,还顺手放了一个小兔子形状的精致馒头,对着少年嘿嘿道:“这个送给你吃,加蜂糖的,很好吃哟。” “谢谢师傅!”少年眼波一转,礼貌的点头,转身去找位置。 胖师傅呆站着半天,直到有人呼喊他,才陡然回神,望向少年的方向,心中直叹:这个孩子长得真好。 少年当然是林疏阑,天刚亮就溜出图书室,昨天晚上他把图书室的书看了一大半,果然是过目不忘,再加上他的理解力,融会贯通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现在夜视不成问题,可晚上没灯,看不清自己的容貌,今天一早从图书室镜子看到简直是脱胎换骨了一番,皮肤白皙了不少,透着细腻的光泽,嘴唇红润粉嫩,眉宇间也有了股灵动之色。 如此大变当然引人怀疑,他就戴了个毛线帽子,一会再用头发遮住点,应该没人注意,平时他也较少出现在公共场合。 林疏阑细嚼慢咽的吃完饭,食堂的学生渐渐多起来,听到旁边窃窃私语。 “听说没,昨天男生寝室有人看到黑影飘过!” “是吗?” “我也刚听说,学校图书室昨晚也有身影晃过。” “不是吧,闹鬼?” 他淡定的起身,走出食堂,心中却不满:你才鬼呢! 每月例行小测试以后,全班哗然,平时不是打瞌睡,就是一副懒懒样子的秦阑居然考了第一?没作弊吧! 跌破眼镜的老师们,纷纷指责秦阑肯定作弊,班主任顶住压力,跟众位老师解释这个学生以前就很好,肯定是私下努力,才不了了之。这事被林疏阑知道后,心生异样。 男生宿舍307寝室 七个少年正在膜拜坐在椅子上,带着毛线帽的少年,并大声高呼:老祖!老祖!老祖! 愿赌服输,这都是一群汉子,愿意承担后果,回寝室就遵照赌约拜起大神来。 “哈哈!众位平身!”林疏阑很是高兴,双手一抬。 几个少年本来心中不满,一抬头看见笑颜如花的林疏阑,全都怔了下,随即面色尴尬,眼神闪烁地避开,各自回床。 林老祖完全无意识他的行为,几万年而形成的魅惑气息,不经意地释放出来,对这几个没半点经验的少年,简直就是冲击啊!哎!悲惨的小弟弟呀。 四月中旬,春日的暖阳已经把所有严寒赶走,四处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庙前私立学校门口拥挤着不少车和人,都是星期六接学生回家的家长们。因为交通比较拥挤,有交警在维持秩序。 “同志,今天这里不可以停车!”交警见一黑色途锐向左边方向停靠,虽然那边是停车场,可出入的学生家长太多,每周六和周日都不许停,于是他马上上前制止。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请问可以停到那里?”坐在驾驶座上,身着警服的青年男子,转身对车窗旁的交警礼貌问道。 这位交警先一愣,同行啊!再看警服上的肩章,二杠二星!二级警督?吓得他马上行礼,慌慌张张的道歉。 “没事,你是执行公务,我应该遵守,请问可以停到那里。”青年男子回了一个礼,温和的言道。 交警立马指出可以停的位置,然后见越野车缓缓离去,心中惊愕不定,警督怎么如此年经。 魏铭海最近都没时间,因为辖区半月前出了件连环恶性案件,至今没抓到凶手,而且凶手在一星期前又出手了,他作为所长,压力颇大。 他今日来,是为了带遗忘了一个多月之久的秦阑出去吃饭,随便回家住一晚,你说青少年这种非常时期,无父无母无亲戚,少了关爱,万一心灵扭曲怎么办,所以他百忙中腾了点时间出来。 他来之前没跟秦阑事先联系,也是想抽查一下,看看少年是否真的努力,坚定自己的信念。 在寝室寻找未果,被某个好心的同学指引,魏铭海终于在操场外围的某棵树下,找到了边玩手机边嘀咕的少年。 他缓缓的走过去,清晰地听到少年在讲英文,而且非常的流利,发音也相当标准,比他这个在美国待了三年的人,说得更像美国本土的人。 惊人的语言天赋!魏铭海面色柔和起来,这个少年果然是一颗蒙了灰的明珠,以后肯定会有不小的作为。 林疏阑是等魏铭海接近十米的时候,才察觉到他,一是自己戴着耳机,二是这个男人的身手也不简单呀,这样他更满意,于是不动声色的等男人接近。 “秦阑。”魏铭海走到专心致志的少年旁边唤道。 “魏叔叔!”少年惊喜得一蹦而起,闪着着晶亮的大眼睛望着他,他愕然的发现少年的模样居然有了不少变化,作为一个警察,识人能力很强,现在跟他第一见,简直判若两人。随即他又想了想,肯定那段时间少年没吃好饭,再加上神色不好等等原因,才貌不惊人,而且才十六岁,正是成长之时,有变化是很正常的。 林疏阑装作羞涩的模样,暗自深吸着眼前男人的气味,真想早点吞之入腹。 “我今天来带你出去吃饭,随便带你去买些春衣。”魏铭海见少年不好意思的样子,低声轻道。 一见少年,他就自动放柔声调,少年就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白嫩的皮肤泛着粉色,黑眸轻轻转动,那眉眼之间尽是无限风情。 风情?他怎么忽然想到这个词语,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而已,本来就长得漂亮,让他有种错觉,魏铭海平复心中异样想法,马上收回眼神。 “谢谢魏叔叔!”少年声音也比以前开朗清脆了不少。 “那我们走吧。”魏铭海避开少年的眼睛,开口道。 “恩。”林疏阑在男人转身后,嘴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魏叔叔,你很快就是我囊中之物了。 ------题外话------ 求收藏哈,童鞋们~ 第九章 绝妙主意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梨香园在青阳县城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饭店,菜品繁多,味道可口,特别是晚上的生意很火爆。 今天晚上凡是端菜的服务生,还是吃饭的客人,都不约而同看向某个位置。 靠窗的四人座位置上,一位身着休闲外套,高大俊朗,气质非凡的男人正在跟一个少年说话。 少年穿着一件米色套头毛衣配蓝色牛仔裤,精致的五官,微笑着的眉宇生动之极。这两人就像电影和海报上的偶像级人物,这小县城何时见过如此出色之人,都纷纷打量欣赏。 魏铭海把少年载出来以后,先去了趟商场,在少年极力制止下,还是大包小包给少年买了一堆衣服。他看到少年换上这件也好看,那件也漂亮,连导购小姐都惊呼称赞,拿出手机拍照。 刷卡时,面对那一长窜数字,一点也没心痛,他警督那点工资当然不够,都是家中给他置办的金卡。他平时对奢侈品并不钟爱,衣着除了警服,主要以舒适为主。 而对于少年,他则有种想把所有好东西,都送到他面前的想法。 买完东西后,就带少年来此处吃饭。 “好吃么?”魏铭海没被周围人的各种眼神所扰,看着少年小口小口,非常赏心悦目的吃相,柔声问道。 林疏阑吃完口中丸子,抬头笑盈盈的说:“很好吃!” 心里却暗暗道,化学料剂太多,对于修士来说,多吃身体杂质越多,他还是比较喜欢天然清淡的食物。 魏铭海心中欣喜异常,这么多年,他从没这种感觉,见少年开心,他也觉得愉畅。 “今晚我可以到魏叔叔那里去住么。”林疏阑羞涩的问道。这个男人定力很强,要慢慢诱惑,相处越多才越容易得手。 “当然可以!”他本来就是接少年回来住一晚,谈个心,了解下他的思想动态,高考将近,问下有无压力,希望考什么学校之类。 少年灿烂一笑,让他闪神了好一会,他觉得少年越看越好看,那眼中像流动的波光,引人无限遐想。 他在想什么?魏铭海马上定神,看来最近压力太大了,让他心情起伏有点不正常。 “吃好了么?” 他见少年点点头,起身道:“那我们走吧。”越呆越觉得心绪不宁。 魏铭海开车在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林疏阑也没说话,直到一个电话铃声响起。 “啊!什么?在那,好,我马上过来!”魏铭海接电话时神色凝重,瞟了旁边座位少年一眼,答完挂上电话。 “秦阑,我突然有个案子要办,你能自己打出租先回去吗,给你钥匙和钱。”他把皮包掏出,拿了几张百元大钞和一窜钥匙给少年。 少年接过东西,乖巧地点点头。于是他就在前面不远处,放少年下车,并嘱咐马上打车回去。 林疏阑一下车,就见越野车飞快地驶向某个方向而去,他歪着头,若有所思的站了一会,嘴角微扯出一个幅度。 青阳县税务局职工宿舍,一具表情惊恐的女尸仰面躺着,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只有太阳穴处被扎了两个小孔,几乎没什么血流出。 “所长,死者于一小时前生理死亡,被附近其他同事发现,就马上报警。具楼下守卫室师傅说,有看到黑影跑过,速度很快。”一位警员见魏铭海进屋,连忙上前报告情况。 魏铭海查看了下女尸,然后对旁边的警员说:“通知信息部,把附近天眼一天内所有视频全部调出来,另外通知法医来验尸。” 没过几分钟,又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男人,他似乎是匆忙而至,警服衣襟敞开,警帽也没戴。男人一进来就大嗓门喊道:“妈的,又是那变态家伙,老子要逮到他,非把他打得喊天。” “余副所。”几个警员过来喊道。 “老余,外面还有些民众,你注意点。”魏铭海见副所长余刚,衣冠不整,语气粗狂,皱着眉马上劝道。这个副所长一副牛脾气,个性爽直,就自己调任以来,与对方相处还算融洽,除了在开会时,有些观点不太一样。 余刚毫不在意,继续道:“所长,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没你们这些读书多的年轻人那么讲究,害老子和兄弟们辛苦了一个多月,他居然还敢顶风作案,简直不把我们警察放眼里,我敢说这个死者绝对也是个处女,真他妈的变态。” 魏铭海不否认余刚的猜测,同样的手法及死因,他们研究了几个死者的关联,发现都没任何社会关系,只有一点,皆是女子,而且还都是处女。 这个案子也把他给难住了,完全没有半点线索,凶手一没留指纹脚印,二不知用何种器具行凶,三是都晚上出没,天眼根本没照到凶手路过的影像,凶手仿佛凭空出现,又忽然消失,只有些目击者说看到黑影闪过。 最大压力的是,青阳县很少出现此类恶*件,每个派出所都有刑侦科,县里并没有专门设立刑警队。这案件一月不破,还继续屡屡发生,市里面非常重视,已经决定周一就派市刑警大队来接管此案,他们派出所则协助调查。 这在他任职期间发生,破不了就是失职,当初自己与爷爷立下约定,他一定能在二年后凭自己的本事回去,可此案办不下来,就功不抵过。 魏铭海心中有些烦闷,脸上却不动声色,井井有条的进行相关事宜。 余刚假意查勘现场,心里却幸灾乐祸,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一空降来,就抢了本来他的位置,还对跟随他多年的手下指手画脚。哼!不怕你上面有人,事情搞大了,你姓魏的收不了场。 林疏阑站在税务所外院,魏铭海的越野车旁,脸色阴暗不明。刚从出租车下来就感到一股阴煞之气,他眼神一眯,五十米开外树上有黑影闪过。 这还真是惊喜呀。 凭他的听力,在车上时,早已听清楚电话那头说的话,出于好奇就跟来瞧瞧。当然他不会傻B得飞檐走壁的去追魏铭海的车,追不追得上难说,晚上才八点多,到处都是人,不是自己作死么。 打了个出租车到听到的位置,没想到却有意外发现,难怪魏铭海破不了这个案子。 他也从报纸上知道此事,但无他无关,没空去深究。 就刚才看到那个黑影,他一眼就认出是“噬鬼”。 此物是因贪婪有执念的人死后,魂魄久久不散,尸体长期处于阴湿的地方,又要非常巧合遇到某种凶煞之气,才能慢慢形成。 噬鬼不仅可附着于人身,还能操纵其意志,吞噬其魂魄,不过从这只“噬鬼”来看,似乎已进入鬼修之道。 税务所大院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在黑夜中,谁也没注意一个少年围在外面看了一会,见大队警察抬着尸体出来,就转身而去。 林疏阑当然不会留下等魏铭海发现,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题外话------ 求收藏哈~各位亲~ 第十章 吸鬼法力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凌晨三点钟,魏铭海带着疲惫的神情,开车回家,看了一晚上监控录的影像,没发现凶手的一点蛛丝马迹。 转过一个街角,前面就是所住小区,周围高耸的楼房一片黑暗,只有街边路灯照出昏暗的光线。 魏铭海暗自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回去,少年早已睡下,事先想好谈心之事只能作罢。明天一早又要去所里,其实他完全可以就在办公室,将就着休息几个小时,可一想到少年单独一人在家,总觉得有点心慌,犹豫了一下,便驱车回家。 他左手把着方向,右手在太阳穴旁揉了揉,几个死者皆是太阳穴处被钝器致死,他敢肯定凶手一定是练家子,可以如此快速精准的找到穴位,并一击必中,死者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但为什么一个如此好身手的人,会去杀一些毫无相关的女子,又无猥亵或强奸的意图。 这就是一直查不到线索的主要原因,没有杀人动机。 有目击者说看到黑影,从房上跃下,一眨眼就消失了?这不是武侠小说,他觉得有点夸大其词。 难道还真有人会武功?他从小就锻炼体魄,学过搏击,散打,空手道等等,撂倒十几个大汉完全不成问题,但要像凶手那样用极细的利器刺入,瞬间破坏脑神经,让受害者立刻死亡,他还是做不到,这简直就是世界一流杀手的程度。 一流杀手来小县城杀几个毫无背景的女子?这也说不过去。 魏铭海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放弃继续推测,准备转弯进入小区大门。 突然,一个黑影从车前闪过,速度极快地向街头而去。 魏铭海睁大眼,惊愕地看到黑影如风一般的速度,只愣了一秒,他马上反应过来,方向一甩,油门踏到地,迅速朝黑影方向追去,只留下发动机加剧的轰鸣声。 虽然是凌晨三点多,步行街上还是有三三两两几人,不是从夜店出来,就是摇晃着身体从KTV内走出。 一辆越野车忽然开进步行街,让被吓到的路人咒骂不已。 魏铭海看得很清楚,黑影不仅箭步如飞,还腾空跳跃,起码3米以上,很像目击者所述。他心中断定黑影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于是紧追不舍,就算抓不到,至少也要弄清楚对方的形貌或特征。 追至步行街,人开始多起来,还有许多花台与广告牌,他开车冲进来,视线一被阻碍,黑影就失去了踪迹。 魏铭海立刻下车,左右张望了一圈,没发现黑影及异常,正紧皱着眉头懊恼时,一阵尖叫,他立刻拔枪向声音处跑去。 街角一个垃圾桶旁边,一个黑色影子正按着一名女子,手中拿着细长的尖锐利器,周围还有几个女子,正尖叫着在原地慑慑发抖。 “砰--”一声巨响,黑影颓然倒地。 又几声尖叫,然后归于平静。过了半小时后,警笛声和救护车声音响起。 步行街乱成一团,玩乐的人全都蜂拥而出,密密实实的围观起来。 就在下面人声哄哄,侧面大楼空调外机的阴影处,一位黑色影子无声无息的几个跳跃,消失在黑暗中。 早上八点多,林疏阑起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走到阳台上拨弄了一下花草,然后从冰箱里拿出酸奶喝,他比较喜欢喝这个,酸甜滑爽,又无多少杂质。 边喝酸奶,边打开电视机,青阳县地方频道正在特别报道:近月来犯下四起命案的犯罪嫌疑人,在被抓捕过程中,对市民出手,被当场击毙,蓉西派出所所长,魏铭海同志,深夜缉凶,临危不惧,英勇万分…。 呵呵!林疏阑一听报道就笑出声来,英勇?他承认魏铭海的枪法不错,就那点能耐想抓已经灵动期的噬鬼,简直白日做梦。 那只噬鬼早已被他吸收成养分,从法力来看,他其实与这只噬鬼实力不相上下,可惜呀,算这只噬鬼倒霉,遇到了自己。他作为一个几万年的魔头,知道无数种秘法,区区一只旁门左道的灵动期鬼修,用点小伎俩就能手到擒来。 魏铭海追的一直是他,而那个已经被他吸了所有法力的噬鬼,变成一个普通的阴魂,根本无法从人体内逃脱,更何况那只鬼已经和那具身体融灵,它灭人必死,人亡它必灭。 于是他用瞳术暂时控制其行为,让魏铭海英雄了一把,这也算感谢对方照顾自己之恩,当然最重要的是,麻烦没了,他才有时间把这个男人引诱双修。 几万年来,他从没做过强迫别人双修之举,因为不屑,男人都是送到他面前任之挑选。如今这个世界,世俗似乎对男男之事比较排斥,他自然也不能太露骨,哼!再说都是些没灵力的凡人,大部分还不是童子之身,魏铭海这种就更加显得珍贵,嗯!他喜欢慢慢吃。 林疏阑抬手轻轻一抛,喝完的酸奶盒就准确落入后面的垃圾桶。 他拈指弹了一下,有点灰尘的房间瞬间干干净净,他再手腕一转,一团黑灰落入垃圾桶内。 不错,林疏阑脸上露出满意笑容,吸了那只噬鬼的法力,他功法增长了不少,再过二个月,应该可以到聚气中期,他就可以用一些简单的攻击术法了。 魏铭海根本没时间回家,应付媒体,接待市刑警大队,案件善后工作等等,比案件没破之前还忙。他击毙的嫌疑人确实就是此几桩案件的凶手,查出身份竟然是某市抢劫杀人,潜逃五年的凶犯。 至于为何要杀那些女子,具分析只能是心理有问题了,毕竟凶手已经死了。 等他忙完整个案子,都已经半月以后,他才想起少年,抽空去接了出来。 九华山,古称陵阳山,峰峦奇秀,高出云表,以九座似莲花的山峰闻名。 周日,来此山旅游观赏或虔诚拜佛者本来就多,又恰逢庙会,更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魏铭海本来是带少年出来散心,缓解高考将近的压力,没想到遇到庙会,有点头痛地看着拥挤不堪的入口。 林疏阑刚入山时,觉得灵气明显比县城高出许多,可等车停在门口,就闻到硫磺等各种难闻的气味。 他远远望去,此地虽香火鼎盛,其烟雾则破坏了山中灵气,山顶主殿有金光隐现,定受过真佛点缘,可惜似乎时间太过久远,已经模糊不堪了。 “秦阑,我去买门票,你不要到处走。”魏铭海嘱咐道,既然来了,也不可能打道回府吧,就上去看看吧。 林疏阑微笑着颔首,顷刻吸引了不少欣赏眼光,魏铭海见四周望着少年的视线,立刻不悦起来,随即又暗自惊讶自己此种心态,神色有点纠结的转头排队,不在看少年所站之处。 林疏阑对周围的注目礼,不加理会,而是看向旁边卖小饰品的摊位,有个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刚想走近一观,就被一位老者拦住。 ------题外话------ 求收藏 另普及知识:鬼修之道分:灵动丶开灵丶魂丹丶心炼丶灵噬丶凝体丶凝魄丶炼魂丶归虚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融灵:指的是找到煞气十足的躯体,于以寄生,一般鬼道不会如此做,这是旁门左道之法。 真佛点缘:通俗点就是有修佛成正果之人留的一丝精气。 第十一章 九华山之行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拦在林疏阑面前的老者满头银丝,却红光满面,皮肤光滑得没有一丝皱纹,如果不是长须到胸,还真不像年老之人。他身着一件月白色的唐装,脚上穿着黑色布鞋,双手交握,慈眉善目地对林疏阑说:“小兄弟,我看你额上灵光,定是不凡之人,是否习有武术或哪种功法。” 林疏阑听其言后,这才挑眉正眼看对方的双目,这就是自己寒阳魄体的好处,他不管修习魔功还是道法,散发之气都是淡白色的寒光。不过普通人是看不到的,眼前这个老者应该学过观气之术。 他双眸一眯,定睛观之,眼前老者修的内家真气,太阳穴鼓起,从武学的角度来说,已经是高手,可对于修士来说,只是一个身体强壮的凡人而已。 “没有。”林疏阑不想惹些没必要的麻烦,就淡淡的回了一句,侧身越过老者,上前几步,从小摊上拿起他看中之物。 小贩热情招呼:“小兄弟,你很有眼光,此玉乃九华山中天然而成,质地上等,绝对是万中无一的好玉。” 这个小贩还真是睁眼说瞎话,黑绿黑绿的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一点也不像玉,而且还有很多难看的黑色纹路。 老者并没有走开,而且尾随其后,见他一直拿着石头反复看,而小贩在旁边胡乱吹嘘,笑呵呵的开口道:“此物并未玉石。” “我知道,可我喜欢,多少钱。”林疏阑看了一遍黑绿石头,对老者的话语毫不在意,直接问价。 小贩心道,来了只肥羊,张口就要20000块,老者皱了下眉,没有说话,林疏阑懒懒的回道:“20块。” 有这样砍价的,老者摸着胡须淡笑,小贩则哭丧着脸说:“这个价格确实不能卖,明人不说暗话,这个石头是我祖传下来的,不是缺钱也不会卖,最低1000块,要不我就拿回家,继续传下去。” 林疏阑到不是觉得石头不值这个价,而是身上没那么多钱。哎,看来是要找点入钱的行当,暂时不想操心这些俗事,可在俗世没钱寸步难行。 小贩见林疏阑不语,知道这笔买卖无望,伸手要从林疏阑手中接过黑绿石头,尽管不愿,林疏阑也只能放手交还。 旁边的老者开口道:“既然小兄弟喜欢,那我就买下送给你,当交个朋友。” 林疏阑还没说话,旁边就传来铿锵之语:“不劳这位老伯好意,他喜欢,自然有人会买下。” 这是买票回来的魏铭海,刚回来就听到方才之言,一个老头无缘无故对一个漂亮少年大献殷勤,怎么看都引人怀疑。 “魏叔叔” 老者有点惊愕,本来淡漠出尘的少年,看到出声的这个英俊男子后,神情娇羞,双眸灵动,让少年全身的寒白之气变成浅薄起来,不停地上下飘忽,村托得少年如梦似幻起来。他连忙揉揉眼,难道师傅教他的观气术,有看错之时? 老者回神就见英俊男子已经付钱买下黑绿石头,并在少年的愧疚面色中,放入少年之手,然后牵着少年准备离去。他这才连忙出声:“小兄弟,可否知道你的姓名?” “他的姓名不能随便告诉别人。”魏铭海十分不悦,这个老头一直纠缠,有何目的,他下意识的拒绝对方的询问。 “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老者后面的青年终于看不过去,冲上来指着魏铭海说。 “我管你是谁,难道还有强迫与对方认识?”魏铭海俊目一瞪,口气也不客气起来。 老者微笑的挥退青年,语气不急不慢地说:“既然小兄弟无意结交,那就不强求,这是我的名片,如有机会,能到首都来玩,我定当诚心款待。”说完递了一张名片到林疏阑跟前。 林疏阑当然礼貌接过,他在男人面前是好儿童是吧,尊老爱幼。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名片也被他丢入垃圾桶内,魏铭海见了,一直阴沉着的脸总算好了点。 林疏阑扫了一眼名片,早就记下名片上的所有一切,目前男人对他已经生出占有*,还没达目的前,他自然不会惹男人不快。 很快两人爬到了主峰大殿,人潮拥挤,烟雾缭绕。魏铭海提议道旁边人少的山峰观赏,林疏阑自然没有异议。 他们不知不觉的走到某峰一种古朴的大殿前,里面没有供菩萨,只有各种布条经文与许多蒲团。 魏铭海忽感肚子不适,嘱咐少年在此等候,自己朝前方不远处的洗手间而去。 林疏阑见殿中无人,就大步跨进,开始端详起垂落的黄色布条上的经文。 佛道一说,他不愿妄自评论,可布条上的善道之论却让他呲之以鼻,于是就不屑的哼了两声。 “施主,你对此《善轮经》有见解?”一个温润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居然有人在他感知内,无声无息的出现。林疏阑眉头微皱的转身一看,一个身着淡青色僧袍,约莫二十上下的男子正微笑注视着他,虽是光头,却没有戒疤,峰眉慈目,挺鼻红唇,长得十分俊美,全身散发着安详之气。 佛修!林疏阑立马感应到,而且对方已经聚元后期了,实力比自己高出不少呀。不过他倒没有生出畏惧之心,这是在凡俗界,自己身上既没带魔气,又没做什么不轨之事,更何况他是万年老魔,在他眼里,对方就是个小和尚而已。 “哦,我只是看了上面的字,有点想笑。”林疏阑眼波一转,这个和尚是练功的好对象,既有灵气又是童子之身,可惜,修佛中人定力很强,这小和尚修为又比他高,难度太大,更重要的是佛修都很无趣。哎!好不容易又看到一个中意的,居然是个和尚,不能吃,逗逗玩呗。 “何处好笑?”青衣和尚神色不变的问道。 林疏阑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轻快的说:“上面说做善事,有善报,做恶事,有恶报,今生为善,来世必福!我不太懂也,那做了恶事的人活的很潇洒,做了善事的人低下悲苦,何来善报福报?” 青衣和尚淡淡一笑:“善恶有报,因果轮回,假象只能暂时蒙蔽世人的双眼。”他的声调轻缓了下来,沁入心脾,抚慰人心。 “那何为善,何为恶?” “助他人为举乃善,害他人之行为恶。” “也就是说,别人把我踩在脚下,吃香的喝辣的叫恶,我悲催的让别人踩叫善,那我宁愿为恶。还有啊!今生我为善,还要来世才能回报,谁知道来世什么样,即使有来世,那也不是现在的我了,有了新的自主意识,就叫另外一个人,又不报我身上,我还是今生舒服点比较好。” 青衣和尚被少年一窜话弄得哑口无言,一直带着的微笑也不见了,神情也慎重起来。 林疏阑直想抱着肚子大笑,修佛中人就是好玩,一度苍生的想法是好,一落到实处就不行了。 “秦阑。”魏铭海高声呼唤从殿外传来。 “魏叔叔,我在这。”林疏阑不再理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青衣和尚,侧身走了出去。 青衣和尚转身言道:“施主,千山有水千山月,万里无云万里天,一切唯心造。” 林疏阑停住欲跨出门槛的脚步,回眸一笑,说:“无则自利,有则无私,唯我独欲。”说完就不再停留,快步走向迎面而来魏铭海。 他心中颇为愉畅,逗弄小和尚真有意思,他对佛道并不是十分排斥,只是觉得死板了点,既然无欲无求,还求什么正果呢,要度苍生先度自己?虚伪! ------题外话------ 求收藏~ 附注又来啦,修佛分成:聚元丶脱凡丶元心丶意散丶明心丶舍利丶魂动丶太虚丶清灵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第十二章 第一桶金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结束了九华山一行,魏铭海带着林疏阑回到家中,明天就是五一劳动节,学校放假三天。 吃完魏铭海亲自下厨弄的家常菜后,魏铭海就叫林疏阑到沙发坐下,开始进行思想辅导谈话。 “秦阑,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你有特别喜欢的学校么?”魏铭海放柔声音,一副家长的关怀表情。 林疏阑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装出好好学生的样子,眨巴着眼睛,向往的回道:“复旦大学。”他早就上网了解,此学校位于华夏国最繁荣的经贸国际城市,当然是首选。 魏铭海朗笑出声:“哈哈!好,有志气,我相信你能考上。” 林疏阑微低着头,作出不好意思的羞态,低声说:“谢谢魏叔叔的鼓励,我会加油的。” “恩,你生活上还有什么所需的,明天我们去买。” 林疏阑头微微仰起,用崇拜的眼神盯着魏铭海说:“我能有再次读书的机会,全是魏叔叔善心,大恩大德,我一定会回报。” 被少年水润的大眼一凝视,魏铭海只觉得血气直往上涌,比破了案件还让他心潮澎湃。少年红润的脸颊,秀美的眉眼,有点天然嘟起的水润小嘴,让他移不开眼,如同入了魔怔一般,他缓缓地低下头,嘴唇快要碰到少年的樱唇时,全身一震,陡然向后仰起,速度起身,然后丢了一句“早点休息”就匆匆回自己的卧室。 功亏于溃,林疏阑见男人跑掉了,踢掉拖鞋,抬腿斜躺到沙发上,哎呀呀!一个凡人有如此定力,不错哟!他舔着唇暗忖,他的万神化阴*,需要吸收阳气精力才能平衡功法,修炼才会顺利,聚气期暂时可以不用,但是如果能吸收纯阳精气,他的修为就会增长的更快。 林疏阑在客厅待了一会,就踱步回屋,拿出今日买到的那块黑绿石头。害他还跟魏铭海胡乱解释了一番,为何喜欢这块石头,看来快点赚钱很有必要。 这块黑绿石头确实不是玉,而是玄玦石,此石的作用是可以制成储物空间物品,至于空间的大小则要看炼制者的能力了。要放以前,这石头他根本看不上眼,可如今,只能将就用之。 在此界来了以后,什么东西收纳很不方便,等他聚气中期就准备做一个储物的法器。 现在关键就是钱财的问题了,他才16岁,属于未成年,做什么都有限制,而且他也不屑去做些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事。去帮人看病?谁会相信他,买卖古玩?他根本就不太懂,只看得出那些有灵气,那些没有。帮人看卦算命?降低自己身份。 前几天看到一则广告,有个方法到可以一试。 楚山雕刻行是一个买卖雕刻饰物的地方,是一家几十年的老店,老板楚山手艺是家族传承,最擅长木雕。楚山近几年扩大业务,收了不少徒弟,承接一些石雕,玉雕等制作。 他在青阳县当地,乃至全市都是大有名气,还有央视节目专门上来采访。不少人慕名前来,请楚山大师帮忙雕琢东西。 虽然分店在市里和各县都有,但楚山还是喜欢待在青阳县这个老店内,其他交给徒弟们打理,自己的唯一女儿在外留学,不喜欢雕刻制作,他怕手艺失传,才在近年收了不少徒弟。 手工雕琢是一件很靠耐心和细心的事,除了要塑造形态,还要传神精细,可惜现在年轻人,心浮气躁,这几个徒弟雕出来的东西只能勉强看得过去。 “叮咚~”门口铜铃的清脆声响起,说明有客人进来了,楚山在柜台里的内室专心地雕琢手中之木,外面自有店员迎客。 外面唧唧咕咕说了一通,内室听不大清,也无关紧要,楚山根本没分一点心思出来,正琢磨这一刀的力度,就听到店员大声嚷道:“去去去,那里来的毛孩子,来这捣乱,你手里那个是雕刻品吗?还拿来卖,简直胡闹!” 楚山被打断了思路,心中不快,于是停下手中动作,放下木头,起身向外走去。 林疏阑轻皱眉头,看着眼前青年蹬鼻子斜眼睛的驱赶他,正想给对方一点小教训,柜台里屋内走出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沉着脸对店员说:“不可对客人无礼,只要进门都是客。” 青年店员连忙解释道:“大师,这小孩来捣乱,我只是想让他出去玩,不要在这里瞎闹。” 林疏阑淡淡地说:“从广告上看到你们这里收雕饰,所以来看看。” 这几年,楚山的身体不是很好,徒弟们的雕琢品都上不了大雅之堂,他又不是工厂能批量生产。而且近年生活水平高了,人们对手工制品需求很大,再加上他也想从其它民间雕刻手艺中吸取点精华,所以打广告所有店面收购民间纯手工雕刻品,木雕,石雕,玉雕等等不限。 很难说民间没有藏龙卧虎之人吧,楚山此举确实引来不少前来出售之人,可惜大部分都手艺粗糙,有些还把工厂生产的雕品拿来,店员都是经过训练,有一定的雕刻知识,还是被各种赝品搞得烦不甚烦。 楚山能够理解店员的心情,于是转头语气平和的对林疏阑说:“小兄弟,这里不是来玩的,快回家吧!” “我要卖雕刻品。”林疏阑举起手中之物,神色淡漠的说:“你是行家,且看这件如何?” 楚山定睛一看,一只栩栩如生的鸾鸟展翅欲飞,仿佛活得一般。他抬了一下老花眼镜,用力眨了眨眼睛,感觉鸟似乎马上就要飞走一般,他连忙激动的说:“小兄弟,能把手中雕品给我近观么?” 林疏阑没有任何犹豫地送到他面前,楚山小心翼翼地接过,瞪大了双眼,天啊!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雕工手法,此木雕鸟没有经过任何打磨,没有上色,就是普通柏木雕刻,一刀行云流水而下,简直看不出有任何停顿点,也无丝毫毛边瑕疵,简直就是浑然天成。 楚山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如获至宝的惊叹不已。 林疏阑到这个世界来后,就觉得工艺饰品之类简直难看的要死,因为他极爱自己制作饰品之类,所以雕东西的手艺可以说出神入化,何况他注入了法力雕琢而成,更让物品有一股清灵之气,这老头一看就很识货,可翻来覆去看了如此久,于是他很不耐烦的出声道:“到底收不收?” 楚山这才回神,紧巴巴的抓着手中之物,急促地喊道:“收!收!肯定收!” 随即眼神火热地看着林疏阑说:“小兄弟,这个是谁雕的。” “我爷爷!”林疏阑随口瞎掰,说是自己雕的,那不是自找麻烦。 楚山连忙询问:“请问你爷爷是那位,可否让我拜见一下。” “那老人家住在九华山上,不理俗世,不是我读书缺钱,才不会拿这东西出来卖,他说能值不少钱哦。” “当然,这个可是神来之作。”楚山一听,心里颇为遗憾,要是能见上一面,讨教一下对他的雕作就是升华,他叹了口气说:“这样好么,小兄弟,这件木雕我出十万买下。” “爷爷说少了五十万不卖,这是他毕生心血。”林疏阑扬声道,心中却冷笑,当他不懂行么,即使差钱也不会贱卖,他做的东西别说在华夏国了,就是在全世界也是顶尖之作,绝无仅有。 青年店员倒吸一口冷气,老板出十万买巴掌大的木雕已经够骇人听闻,这个少年还狮子大张口。 楚山犹豫了一下,咬牙回道:“五十万就五十万!” 青年店员顿时嘴巴大张,惊愕得半天回不过神。 林疏阑心里轻哼了一声,算你拣个便宜,本尊的雕品别说几十万,几百万都不为过。 “你的卡号是多少,我转账给你。”楚山再望了一看手中之物,问道。 林疏阑报了一个银行账号,他早就用身份证办好了一张银行卡。 楚山是做生意之人,动作很快,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会,又打了个电话,就把此事办下来。 林疏阑核实了手机信息,就挥手告辞。 楚山等他走后,连忙让店员拿来最好的楠木盒子,小心地把木雕放进去,然后锁到保险箱。做完这些,才舒了一口气,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恩,我是楚山,这次参展的作品,我已经找到,隔几日就坐飞机送过来。” ------题外话------ 预告:下章出肉,作者已经绞尽脑子,写得煽情而不露骨,希望编辑大人网开一面,不要又给我发回修改!各位亲,简介不蒙你,河蟹太多呀! 第十三章 酒后得逞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六月上旬,天气闷热了起来,从考场走出的学生们,有的低头不语,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唉声叹气,形态百出。 魏铭海坐在车中边等待秦阑出来,边沉入思绪。自从那日他无故想亲吻少年开始,就一直避开少年,越避开就越想,少年羞赧的模样,盈盈的双眸,还有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樱唇,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变态。年少时期,因为忙着许多事情,没时间谈女朋友。后来在美国的时候,自动送上门的男男女女都有,他都不假言辞的拒绝,没发现自己有同性倾向,为此他还专门去网上看了一些男男的图片视频之类,并无感觉,还有点反感。可晚上莫名会想到少年那绯红的脸庞,轻声的叫着:魏叔叔,他居然勃起了,还不止一次。 苦恼了许久,不想再面对少年,觉得有很深的罪恶感,今日少年却发来信息,高考下午结束了。 让他顿时脑子一片混乱,纠结了半天,才驱车到考试地点等待,他向来做事果断,可面对这种陌生的情感,反而不知所措,他不想给少年人生带来影响,暗下决心,让如此不堪的情感就藏在心中吧。 “魏叔叔!”刚想到这里,少年红扑扑的脸蛋就出现在车窗外。 魏铭海慌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扯出一个笑容,柔声问道:“考完了?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少年笑颜灿烂,让路过的人都纷纷侧目。 魏铭海不喜这些眼光,催促道:“上车吧,为了犒劳你,我们去吃大餐。” 吃完饭以后,两人又去了KTV唱歌,林疏阑被首许可以喝酒。难得如此放松高兴,两人就欢畅地喝起来,魏明海酒量不错,几瓶红酒下去,只有点微醺,林疏阑却早已醉得一塌糊涂。 魏铭海把一直喃喃自语的少年抱回家,轻轻地,如同珍宝一般放在少年的床铺上。帮少年脱下鞋子,本想帮少年的校服也脱掉,却像触电一样,迅速收回手。 少年一个翻身,嘴里只嚷着热,魏铭海侧身拿起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并准备调好一个合适的温度。少年忽然坐起,迷蒙着双眼,拉扯掉衬衣和裤子,就着白色的内裤,光溜着身体在床上滚开滚去,直呼:好热! 这视觉冲击,让魏铭海整个人呆住,盯着少年泛着珍珠般光泽的雪白身体,警裤胯间陡然撑起一个挺立的帐篷。 他平复着粗重的呼吸,双手紧握,生生地把眼光从少年的身体上移开,僵直着身体,向后退步。 “魏叔叔,我喜欢你。” 魏铭海听得十分清楚,身体如同雷击般站立不动,微低的头立刻抬起,看向少年。 少年在床上眯着双眼,侧卧着对他甜甜的笑,似乎清醒又似乎迷茫。 魏铭海根本无法再从少年那湿润的眼眸中逃脱,也许还有点酒精作祟,他抬步走向床边,把少年一拥入怀。 有个这个开头,胸中那熊熊之火就燃烧起来,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那里来的热情,狂吻着少年,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全身吻了一个遍。 少年微抓着他的头发,嘴里一直嚷嚷,喜欢你!让魏铭海极力想冒出的理智,又消散不见。 这完全是凭着本能,他与少年激吻中,衣服慢慢褪去,少年的内裤也被他扯到了床下。 他红着眼把某处刺入少年的身体,少年娇呼一声,他就感到被温热包围,紧致的舒爽感,让他不顾一切的摇动起来。 房间里,男人粗声喘息不断,偶尔还有几声如猫娇媚的轻吟,空调温度很低,可床上翻滚的两人却浑身大汗,浸湿了床单。直到天有点蒙蒙亮,房间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太阳高挂,光线透过轻薄的纱帘渗入,让屋内大亮起来。 魏铭海从一醒来,就怔怔的靠在床头发呆,直到卷曲在旁边,盖着薄毯也遮不住全身吻痕的少年轻轻动了动,他才恍然清醒。 这时他才想起昨晚出于本能,只用口润滑了少年的私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比如射入那么多东西,比如没经过太多扩张等等,他连忙拉开毯子看向少年股间。 林疏阑终于如愿以偿,心里舒爽得不得了,这个男人的元阳精气真不错,昨晚与男人翻滚的时候,他暗中运功,虽然寒阳魄体天生容易接受对方,可毕竟这个身体是第一次,对方也动作粗鲁,不运功早就痛得大叫了,还是要早点到炼体期,这样身体柔软,那里才能更紧致*。 男人一醒来就呆愣着,呵呵!估计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有点坏心眼的想看男人接下来该如何,没想到对方回神就轻扳开他的大腿,难道还要来一次? 魏铭海小心翼翼地拉开少年形状优美的小腿,检查股间,发现粉色的那处,微微张开,流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他顿时下身如铁。 他记得昨天晚上好多次,今日还能如此精神,难道自己是禽兽?魏铭海低咒了一声,慌忙移开眼,轻放下少年的小腿,慢慢平复情绪,看来少年那里没有出血,现在是不是该去帮他把肚子里面的东西洗出来? 可少年醒了,该如何面对,逃避?这不是一个男人应该的担当。 他正内心复杂纠结时,少年睁开了双眼,那璀璨如星辰的眼眸带着绵绵情丝对着他,轻柔地喊道:“魏铭海。” 让他本来惶惶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抱起少年,道:“我抱你去洗澡。” 放好水,把羞着脸的少年放入盆中,帮其揉搓起来,青青紫紫的一大片附着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散发着*之色,魏铭海觉得面对少年,自己定力锐减。 “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啦。”少年可能也注意到男人身着短裤的某处,如撒娇般的说。 魏铭海脸露尴尬,匆忙退出浴室。 等少年裹着毛巾出来,他抱着少年到沙发上,用另外一块毛经轻擦着少年的软发,低低地开口:“对不起!” 少年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擦拭,听到他说这句话,身体颤抖了一下,呐呐的回道:“我是自愿的,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喜欢你!” “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喜欢。”魏铭海虽然听到这句话心中暗喜,可转眼一想,少年也许在迷茫困境中遇到他,把孺暮之意错当成情感,他不能毁了这个少年的人生。 林疏阑在心里直翻白眼,这个男人真不爽快,做都做了,还一副这全都是错误的样子,哼!不想与自己有瓜葛呀?自己还怕甩不掉呢,不过看你如此照顾自己,又给了阳元于自己,走的时候,他会留下好处的。想到这里,他假装低泣出声,然后踉跄的起身,对着魏铭海嚷嚷了一句:“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过,既然魏叔叔不愿意,我也不会死皮赖脸。”说完就跑进自己的房间,叭的一声把门关上。 魏铭海听到少年的哭嚷,其中魏叔叔三个字还特别的重,让他心中一痛,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少年跑开。 呆坐了一会,腹中传来饥饿感,他才抬头看向时钟,已经九点十分,想起少年也还没吃早饭,马上起身走向厨房。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起,他顺手接起,听那边说完,才语调沉稳地回了一声:“你约他到罗亚咖啡厅,我马上就过来。” ------题外话------ 千万表和谐!这已经减了又减!让我过吧!阿门! 第十四章 离开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得了阳元,回房当然是马上运功吸收,一个周天以后,全身毛孔舒畅,竟不知不觉的突破了聚气中期。 他欣喜地睁开眼,抬起手指一捻,一个鸡蛋大的小火球就凭空出现,不过仅维持了半分钟,就马上消散开来。 林疏阑不满意的放下手,看来还需要巩固修为,虽然可以用简单术法,威力却太小,凝结时间也不久,就唬唬人还可以,要伤人却有点难。 他这才注意身上毛孔溢出点点灰斑,把床单染得脏污一片,虽没有上次那样漆黑浓稠,气味却十分难闻。 早就知道男人已经出门,林疏阑也没什么顾及,光裸着身体走到浴室,把床单毛巾等丢到洗衣机内清洗,就再洗了一次澡。 洗完后,他光脚慢慢地走到客厅落地镜子前。 镜中清晰的映出一个少年的影像,一米六五左右,身材消瘦却骨架均匀,纤细的腰身,浑圆微翘的臀部,修长光滑的双腿,全身莹白亮泽。 林疏阑微偏着头,做了一个他最喜欢的慵懒表情,镜中的少年眉头舒展,眼眸半开半合,嘟唇轻扯,怎么看都没以前那种风华绝代,反而像在撒娇。 轻叹了一声,他转头看向旁边餐桌,上面摆着装着鸡蛋火腿的盘子和一小塑料袋,盘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他抽出纸条观之,纸条上苍劲有力地写着:我出去有事,饭吃了以后,记得吃药休息,晚上我回来做饭。 林疏阑捻起塑料袋,打开一看,一管药膏和粒状消炎药。 嗤~他何时需要这些东西,单手一震,整个塑料袋化为废渣,再抬手一甩,灰渣就自动落入垃圾桶内。 这个时候,魏海铭正坐在县城罗亚咖啡店中,神色凝重的与面对而坐的秃顶中年男人交谈。 “魏所长,就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没给工伤赔偿,好歹老秦也在我们公司干了这么多年,只是这些钱全用来赔偿事故损失了。” “什么损失?” “事故责任判定是老秦的全责,所有老秦名下的财产都用来赔偿军备损失了,我也知道他还有儿子的事,可我们单位前几年被私人收购,老板只关心效益,我就一个挂名经理,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保险公司呢?” “这,保险公司说不在责保范围内,不以赔偿。” 魏铭海早去查过交警队的卷宗档案,确实认定秦阑的父亲全责,可无事故现场照片。根据规定,军队用品意外损失由国家负责,怎么就需要车祸事故中的民众来赔偿,交通事故的定断应该先倾向于弱势群体。 这还真是一潭深水,魏铭海出身于政治世家,当然明白其中必有权利大的人动了手脚,可军政分开,部队不属于地方管理,他没资格去询问。 看来暂时帮不上少年的忙了,不过他已经决定,少年考上大学所有费用自己来出,如果考不上,他也会动用关系,让少年读一所好的大学,等他慢慢长大,环境不一样了,也许就会淡忘昨晚错误的一切。 入夜,餐桌上的两人都安静地吃着饭。魏铭海见少年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碗筷,担心的问道:“那点不舒服么?” 少年一出来就不言不语,面色看起来似乎没有发烧感冒,就是扳着一张漂亮的脸。魏铭海见他不回答,也放下碗筷,站起来倾身用手抚向少年的额头。 林疏阑躲开男人温热的大手,心里很是不爽,想他疏阑在魔界,男人们都趋之若鹜,哪有跟他双修后,还躲躲闪闪,都巴不得再求一次,排着队等待。 少年的闪躲让魏铭海悬空的手,陡然紧握,然后缓缓放下,压住心中的失落感,轻言道:“关于你父亲之事,我已经查过,对方是XX部队的军车,你父亲的补偿金全部赔偿给军队了。”他觉得少年有权利知道这些,社会本来如此,早晚都要面对,适者才能生存。 “谢谢。”林疏阑这句话发自真心,对方还是有把自己的事放心上,他作为一万年老魔,怎会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你放心,只要我有那个能力了,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魏铭海字句铿锵的说。 林疏阑总算偏过头,正视着这个站立如松的男人,没有搭话,只是淡淡地对男人笑了笑。他今天到了聚气中期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土系单灵根,资质还很不错,难怪阳元那么精纯,不过对方既然不愿再与双修,他也不勉强了,反正该到手的已经到手了。 少年似乎比昨天更漂亮了,仿佛被浇灌的花朵,魏铭海刹那被少年的笑容深深吸引。他脑中忽然冒出一段话,这个少年要是女孩,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即使他不是女孩,我也为他痴迷。 六月下旬放榜,震惊了全校,他们学校居然出了一个全省理科状元,总分709分。 林疏阑本来不想很高调,所以高考时,空了几题未答,估摸着能上复旦分数线就可以了,没想到会成为全省理科状元。 学校出了这样一个人才,当然是如获珍宝,校长、教导主任找他谈话,暗示他上采访之类时,多提学校的好处。 林疏阑根本不屑一顾,拒绝了所有市、县采访,只在仅有的一次省电视台采访中,他用诚挚的口气,大大赞扬了自己的班主任,说如今有这一切全靠班主任细心教导,热心开导,还当着摄影机,送了一面锦旗给班主任。这位班主任立刻成为众人称赞,为人师表的典范,被翻出各种事迹进行大势宣扬,后来直接被市重点中学挖走。 魏铭海也没想到少年居然考得如此好,天天满面春风。 魏铭海的下属们倒是很能理解他的欢喜,因为他的调令下来了,上次破连环杀人案立了大功,直接调他到市公安局当副局,职称提升到一级警督。 于此同时,林疏阑的录取通知书也到了。 魏铭海兴冲冲地寻找少年,去市公安局报到前,他有十天长假,准备带少年出去旅行一趟,顺便缓解最近与少年之间少语的气氛。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思考,觉得自己虽不想影响少年的人生,但可以一直陪其左右,守护着少年,直到少年那天不需要自己为止。 打少年的电话,关机!去学校寻找,不在!回到家中,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封信、一本蓝皮书和一个锦盒。 魏铭海似乎知道了点什么,整个人垮了下来,颓然地躺倒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打开折叠的信纸。 “魏叔叔,魏铭海,很感谢你这些时日来的照顾,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遇到了你,也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不求结果,只愿你记住我。大学通知书已到,学费之事你不用操心,除了奖学金,我在网上还做一些翻译文字工作,应该可以养活自己。我希望自己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靠自己,不依附别人,如以后有成,我定报答你的恩情,请不要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另:我家传下来一部功法,很适合你练,如果你相信我,就放心修炼,到时候,你就会知道锦盒里东西如何使用。 珍重!阑” 魏铭海拿起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块拇指大,雕琢十分精致,麒麟图案的石头。 开往S海的火车上,林疏阑手里拿着一张录取通知书,上面有一行明显的字体:复旦大学轻武器设计与制造专业。他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微微一笑,S海,我来了。 ------题外话------ 大家中秋节快乐,回老家没网,晚更了! 第十五章 太脏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S海,华夏国第一大城市,有“魔都”之称。 正因为它有如此称号,林疏阑才选择了这个城市,多适合自己的地方。 他站在高楼林立,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不仅心生感叹,这个世界的人,能把科技发展得如此进步,还能普及于世,个人能力虽属一般凡人,可汇聚而出的智慧却远远超过了修真者。 这也是他选择轻武器设计和制造这个专业的原因,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而且他还有兴趣把炼器的想法与之融入,才能创新出更霸道的武器或者法器,毕竟不管在哪里,武力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林疏阑到S海来后,因为离大学开学还有一个半月,就找了个酒店住下,然后四处闲逛,图书馆、股票交易所、古玩街以及卖雕饰的地方,是他最爱转悠之处。 位于市中心地带的“玉祥阁”是S海本土最早的珠宝店之一,早期主要经营玉器,近些年才开始做铂金和黄金首饰,在S海也算老字号珠宝店,也有数家分店。 上午十点,这家位于市中心的总店早已开张,透明的玻璃店内珠光宝气,玲琅满目,让过路的行人不自觉地观赏起橱窗内的金玉摆饰。 店门口穿着制服的端丽女店员见一男子走到门前,连忙拉开金色渡边玻璃门,并恭敬的喊道:“任总,上午好!” 男子轻点了下头,大步走了进来,店面接待经理立刻迎上报告:“任总,有一个男孩子在会客室里等待许久了。” 男子皱了下眉头,然后语气不好的回道:“知道了,你去做事吧。”说完,就朝二楼会客厅而去。 等他走后,各女店员们相互挤眉弄眼,反正还没客人,她们就小声八卦上了。 “又来一个也,任总太受欢迎了吧。” “是多情吧!” “我觉得这个好漂亮呀,任总眼光高了不少啊。” “对啊对啊,这个男生漂亮又可爱,就是最近流行的正太脸嘛。” “才不是,明明是美少年。” 三十多岁的店面经理,终于忍不住低喝:“你们胆肥呀?敢谈任总的私人问题?” “王经理,我们又没胡说八道,小半个S海人都知道任总性向,我们只是随便聊聊。”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店员嬉皮笑脸地说。 店面经理对此话没有反驳,只扳着脸道:“行了,別聊了,有客人上门了,都专心工作。” 任博远心情很烦躁,他爷爷那辈就开始经营玉祥阁,从一家小店到如今十几家大型店铺,白手起家,也算做得风生水起。可从几年前,台、港两地的品牌珠宝店大量进军S海市场,玉祥阁的生意每况日下,资金没别人雄厚,成本没人家便宜,全仗着老字号的口碑支撑。祸不单行,前年初,本来掌权的父亲因心血管突发意外去世,他本来还在英国念MBA,只能停学回来稳定公司,接管生意。 他接管生意以后,先是被竞争对手打压,接着玉祥阁一些老工艺师傅纷纷跳槽而去,连贷款之事,银行也以需要再次审核,一拖再拖。前几天股东大会上,股东们抱怨声不断,他花了不少时间安抚,并承诺近期内营业额会有所上升,才勉强平息了下来。 所以当接待经理说一男孩等他,他本能第一反应就是将其赶走。他任博远自从前年公开出柜后,桃花不断,只要他合眼的,他就玩玩,金钱方面向来大方,可他不喜欢纠缠不休的。他虽然受英国教育影响,本着绅士风度对待玩伴,可对于那些甩掉不识趣的,他只能翻脸不认人了。圈内都说他是薄情之人,切!就随便玩玩,根本就没情,何来厚薄之说。 被玩伴找上门来也不是第一次,一般他能避就尽量避开,不能就劝哄为主,实在烦人就威胁恐吓一番,问题就迎刃而解。 可他今日心情极度不好,不想浪费精力应付,打开门头都不想抬,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影不耐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时间陪你玩游戏,快走!不然我叫保安。” 林疏阑经过半个月的了解,决定先到玉祥阁来考察下,他要短时间内获得大量金钱,自己开公司是不可能的,首先年龄不到,其次没有太多启动资金,而且他还要上学,合作就是当前最好的模式。 因此,他调查了几样比较赚钱的事,房地产他暂时没能力;股票是受全世界或某些政策的影响,他也无法判断哪些升降;古玩字画吧,潜力很大,可如今人们都比较知晓,精得跟猴似得,那会让你捡到便宜;可珠宝首饰不一样,人们富足了,追求这些也需求更高了,他看到一小块玉坠竟然卖到几百万的天价,非常适合目前自己去做。 他在会客厅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有人推门而入,是一个二十三四左右,长相俊秀温雅的男子。 男子一进来就面露厌烦之色,看也不看自己,劈头盖脸的就下逐客令。 林疏阑听完男子之言,脸上露出一丝玩味,有些杂志上说玉祥阁现任当家是个花花公子,还只爱男颜不爱红妆,如今来看,对方风流韵事蛮多,还以为自己也是要情债的。于是他淡淡地开口:“我与任公子有玩过游戏么,我怎么想不起了。” 轻脆的声音让任博远正视起沙发上的人,他交过的类型繁多,有些甚至都记不清长相了,可他却确信不认识眼前这个男孩,更别说交往了。 不过他到来了兴趣,主要是男孩的相貌让他本来烦躁的心忽然一畅。男孩并不是特别美丽,比较精致的五官还透着稚气,可眼眸却异常漂亮,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就像一颗明亮的珍珠,把男孩整个人都衬得生动无比。 任博远用欣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是他所见过最灵动透彻之人。 他打量完后,缓步走到男孩面前半米处,男孩并没有表现出慌张之色,反而淡定自若的坐在沙发上,还把弯曲的腿伸直,换了一个坐姿,如此他更能肯定心中所猜想。 任博远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若有所指的说:“那是我的遗憾,如此可人儿,真期待我们会有一段美妙的游戏过程。”以前主动送上门的多得去了,无非就是为了点钱财,才十五六岁的少年,来找他会有什么事,不用想都知道。 林疏阑开怀一笑,这个男人长得不错,可从面向观之,一看就是纵欲过多,精气不足的人。想和自己双修?根本没那资格。男人一副哄小孩的语气,让他觉得好笑,在对方得意的眼神中,他陡然收回笑脸,哼道:“我对任公子的那处不感兴趣,太脏了!” 任博远一听,先一呆,随即怒火中烧,脸色大变地狠狠道:“你胆子可真不小,来这里戏耍于我!”说完大手一张,欲抓住这个口出狂言的男孩,好好教训一番。 ------题外话------ 求收藏! 第十六章 恶趣味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紧闭的会客厅传出细微的声音,有点像人在呻吟,让店面经理在门外纠结无比,最后鼓起壮士割腕的勇气,轻轻地敲响了门:“任总,李老板来了,嚷着一定要见你。” 里面的声音嘎然停止,好一会,任博远略带压抑的声音才响起:“我马上下来,你先招呼好李老板。” 店面经理急忙应下,逃一般的慌忙下楼,她绝对不是八卦,也绝对没有想歪,那男孩就算再漂亮,任总也不必急色成这样不分场合。 会客厅内,林疏阑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任博远则左手按着下档处,右手扶着茶几艰难地站起身。 “好!你真胆大,用这种新颖的方法引起我注意,那也要看我喜欢不喜欢。”没有那个男人胯部被狠狠一击后,还能对伤了他子孙根的人好脸色,任博远咬牙切齿地说,牵扯到还有些痛的那处,顿时冷汗直冒。 林疏阑闪动着纯真眼神,面露无辜道:“我是正当防卫呀,谁让任公子行为不轨,你叫保安呀,我就嚷嚷你要强行非礼我。” 看着男孩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任博远气急败坏,外面有大客户要应付,暂时没空跟男孩算账,而且在这里闹下去,指不定明天会成为娱乐头版。他压住心中怒火,一字一字重重地说:“你会为惹到我而付出代价,我会让你终生活在悔恨中!” 随即他忍着痛楚,拿起手机对着男孩快速地照了张相片,忿然转身,边拨电话边走出会客厅。 林疏阑站起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用对方听得到的音量俏皮地回道:“我真得好害怕。” 成功的让任公子身躯一震,步伐加快而去。 哈哈!真好玩!林疏阑承认自己的恶趣味一点都没变,惹别人生气,又无处可发的样子,实在是舒爽无比。 任博远出了会客厅,朝楼梯口走去,见左右没人,压低着声音对电话那头说:“我要你们马上过来,帮我收拾照片中的男孩,找个人少的地方,先抓住他,随后让我来处置。” 本来他是想狠揍男孩一顿,弄的对方缺胳膊少腿,接通电话他又放弃原来的想法,他要先搞了这个嚣张的男孩再说。 走到楼下,任博远收拾好情绪,挺直腰板,摆出一副温雅的模样,走向大厅角落的休息区。 店面经理正站着陪笑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矮胖男人。 任博远微笑地走过去,热情地打招呼:“李老板,许久不见。” 矮胖男人转头哼了一声,语中带刺:“那是任总太忙,见一面都难。” “李老板,哪里的话,要是早知道你要来,我肯定早早在此恭候。”任博远是做生意之人,像这种大客户自然不能得罪。 李老板脸色好了点,指着桌上的金色礼盒,开门见山的说:“这个是我在你们这里订的松柏寿星玉雕,你自己看看,什么破雕工,松树不传神不说,那个寿星连面部轮廓都不清晰,我是要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这种品质如何让我送得出手?” 任博远神色慎重地打开金色礼盒,里面有一座一尺多高的玉雕,从雕工来看,已经是目前玉祥阁最好的手艺了,他刚想解释,李老板就先开口道:“不要说其它的,我来订这个东西,完全是冲着玉祥阁的手艺而来,没想到老任死了后,你们店越来越不行了,工艺简直登不上大雅之堂,要么你三日内给我重新雕一个满意的,要么你就马上退钱给我。” 任博远有点头痛了,重新雕一个?这么大块花青种翡翠,来货本来就费了自己九牛二虎之力,如何能在三日内再出寻一块。退钱?这块玉损了多少料,就算能分开做成小件,只至少亏上二百多万。 李老板看他为难的样子,冷笑一声:“怎么?你们如今做不出好东西了,连信誉方面都有问题了?” 任博远当然知道信誉的重要,只是最近银行贷款至今未下,他的周转资金有限,李老板这笔生意是一千万,他现在怎么可能马上能凑出这么大笔资金。 “李老板,你看能不能等几天…。” 他话还没说完,李老板就拍桌而起,怒喝道:“你我都是生意人,还跟我玩这套,你今日不给退钱,我就砸了你的招牌,看你还能在业界中如何混得下去。” 李老板的动作及声音,顿时吸引店中其他客人的注意,任博远暗自责怪自己,为何不早点把李老板请到自己办公室去,被刚才那个男孩一搅和,脑里全思考如何收拾男孩去了。 “等等,这个玉雕可以重新修改,绝对可以让您满意。”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任博远惊愕地回头望之,又是这个男孩!难道这是竞争对手专门请来搅局之人?他怒气再也压制不住,立刻指着男孩大声喝道:“你在胡说什么?保安,过来!把这个捣乱的人赶出去。” 林疏阑没理任公子的叫嚣,快步走到休息区,微笑地对着李老板说:“您只需再等待半小时,就会有您满意之作,如果不满意,您再发作不迟。” 李老板听完话,马上狐疑的看向任博远。 任博远狠盯了林疏阑一眼,怒不可遏,高声直呼保安,几个保安速度的赶过来。 林疏阑快一步跨到任博远面前,直视着对方,轻笑道:“你相信我能做到,是么?” 任博远被男孩深幽的双眸凝视住,脑中一下空了下来,忽然觉得男孩说什么都没错,他愤怒的面色瞬间缓和了下来,平静的开口道:“是的,你能做到。” 店面经理瞪目结舌,李老板短暂惊讶后,一脸嘲讽的坐下,嗤笑道:“那我就再等半小时,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几个保安已经到休息区,看着老板跟男孩如此近距离的凝视,都呆愣着,没得到吩咐,谁也不敢上前来。 林疏阑见任博远被瞳术暂时迷惑住,马上转头对店面经理说:“你听到了?快点给我工具和一间安静的房间。” 店面经理看向任总,对方只呆呆地摆了摆手,她只好拿上金色礼盒,把男孩引到内间抛光室,放了一套雕刻工具后,心肝颤颤的退出。心中直叹,任总疯了,居然被美色所迷,让一笔大生意给男孩玩乐,看来玉祥阁真得要关门大吉了。 还没十分钟,任博远就回神,表情还有点迷茫,一个小心的询问声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任总,您还有什么吩咐。” 任博远眨眨眼,看清面前说话的是魁梧的保安队长,其后还有三个保安一直笔直的站着,等待他的指示。 刚才他说了什么?被男孩一看,就失神了,催眠术? “任总果然与众不同,贵店请的雕刻师也如此…特别。”李老板语气不屑的讥讽道,任博远不管玩什么花样,今日他都要退钱,用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来雕刻如此贵重的翡翠,难怪玉祥阁越来越差。 操!任博远心中低咒,他想起刚才说了什么,立刻对几个保安喊道:“你们跟我来!”随后,转身急急忙忙地向后面抛光室而去。 “任博远!还有十几分钟,你如果拿不出我满意的东西,就马上退钱,不然我把事情闹大时,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李老板对着任博远匆忙的背影喊道。 林疏阑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嘈杂声,略感意外,没想到这位任公子主观意识还有点强,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 “任总,你们反锁了,打不开。”店面经理急促的言语和钥匙开门的扭动声。 “里面的快出来,谁派你来的!我已经报警了!”任博远疾言厉色的叫喊。 林疏阑没受其影响,指尖白光闪耀,专注地进行最后的刻画。 任博远在外面吼道:“给我撞开!” 几个孔夫有力的保安,三两下就把实木厚门撞开。 任博远急忙先走了进去。 ------题外话------ 久等啦,亲们!喜欢就收藏哦! 第十七章 Y擒故纵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任博远一进屋,保安和店面经理当然紧随其后,没想到老板急冲冲的才进去两步,就猛地站定住,他们也急忙停住脚步,侧身看去。 一座白底青纹的玉雕放在房间正中的桌子上,一下就吸引了进屋所有人的眼光,有人“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任博远死死地盯着玉雕,他从小与玉打交道,多年耳濡目染,再加上他近两年经营玉祥阁的经验,此玉雕简直是他见过最美的,不,这已经是艺术品了,大师级别的老雕刻师们,都没如此鬼斧神工的手艺。松柏每根针叶的纹路清晰可见,树下那个寿星更是惟妙惟肖,活灵活现,最妙的是充分利用了花青种翡翠的玉纹,轻微的移动视角,面露和蔼笑容的寿星似乎就开始说话。 这哪里有半分原来呆板玉雕的原样,不是他肯定这块亲自挑选的花青种翡翠是原来之物,绝对不相信这个男孩能在如此短时间,把一座尺高的玉雕修琢得焕然一新。 “你是谁?”任博远心生畏惧,会催眠还算正常,十来分钟能雕出这种程度,简直可怕得不像人! 林疏阑淡然一笑:“我是一个很喜欢雕东西的人,这件雕品算我给任公子的赔礼。” 可能是他们这边的骚动,惊动了附近有些好奇的客人,都侧身朝敞开着门的房间里望去,惊叹声不断。 李老板见对面走廊的房间处,围观人多起来,也起身走了过去。当他看到抛光室中间放着的玉雕时,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愣了半分钟,急忙冲了进去,惊奇万分的上下打量了玉雕一番,然后大赞:“妙!实在妙!妙极了!想不到任总手下还有如此人才,简直就是后生可畏啊!这个我很满意,非常满意!”他边说边把玉雕自己放入礼盒,抱着礼盒屁颠屁颠的匆忙而去,好像后面有人追一样。 任博远很想拦住李老板的动作,这东西哪里才价值一千万,就算卖三千万也有人抢着要,可是此物已经收了钱,卖给对方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雕被李老板欢喜的抱走。 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悠然自得的漂亮男孩才是关键,可这一下他却犹豫了,哪有如此巧合,该不会圈套?故意为之?想的出神,等他一回过神,男孩已经向店外而去。 店面经理以为他与男孩关系匪浅,不敢拦。 保安没有得到指示,更不敢拦。 任博远越想越不对劲,走入了一个复杂的思维过程,他又不是第一次被竞争对手坑,于是吩咐店面经理招待顾客,就匆匆上楼,到办公室开始查阅其相关资料。 华灯初上,任博远盯着电脑,揉了揉额头,才发觉腹中饥饿,他午饭都没吃,进办公室就吩咐不要打搅。他查了所有雕刻流派,今日男孩修琢的玉雕根本不属于任何一种,这让他毫无头绪起来,难道男孩是民间某传承雕刻? 咚~咚~! 敲门声响起,任博远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任总,我有事汇报。”店面经理婉约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 店面经理一进来,就面带欣喜的报告:“任总,今日我们总店的营业额是平时的五倍,不少客人在询问定做之事,想请雕松柏寿星的师傅制作。” 店面经理确实很高兴,她在玉祥阁工作近十年了,自从任公子接手后,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大家的奖金也少了,任公子还整天玩男人,好吧,这次总算玩个对其事业有所帮助的了。 任博远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管男孩有什么目的,如今玉祥阁差雕刻师,而且还是如此绝无仅有之手艺,自己还犹豫个P呀,花大钱也要先把男孩弄到玉祥阁来。 男孩今日来找他,很有可能是谈雕刻之事,自己误解了,然后闹出一个大乌龙,只怪男孩太漂亮了,他完全没想到会是雕刻师呀。 不能拖,要马上找到这个男孩。 “我知道了,辛苦了!你先出去吧,雕刻师傅之事,我会尽快解决。” 待店面经理出去后,任博远连忙拿出电话联系人,得先找到男孩的住处,却忽然想起一事,一拍额头迅速起身,靠!他忘记通知取消抓人之事。 慌脚忙手的找出一个号码,急忙拨了过去,心里祈祷:千万别已经动手了! 嘟~嘟~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人接起。 任博远急忙说:“猴子!不要动手,计划取消!” 等他说完,电话那头半天才传来轻笑声:“任公子,你的谢礼也太大了,如果真想见我,就亲自来吧!” 任博远一听,“啪叽”一下坐回皮椅,心道:晚了! 林疏阑挂掉电话,把手机随手一抛。他今日本来已经得罪了任博远,却意外有一展身手之机,他侧面了解了玉祥阁所有资料,觉得是最佳合作伙伴,至于他为何要主动离开,很简单!欲擒故纵!更有资格谈条件。 呻吟声从脚下传出,他轻扯了下嘴角,脚尖一点,从六个趴叠成三角形的人身上跳下,轻声说:“你们几个在这里趴到十二点才能离开,不然就会再尝下分筋错骨的滋味。” 六个一脸痛苦的大汉惊恐地点头,动也不敢动。此处是一个要拆迁的巷角,人非常少,当然也是林疏阑故意引对方到此处。 林疏阑转身向巷外走去,忽然,猛地一抬头,巷口处站着一个黑衣男人,眼神正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他。 多久来的?他竟然没发觉,林疏阑眼眸闪动,清晰看到有一股金色灵气围绕黑衣男人的全身。修真者!看不出修为,不过他能肯定黑衣男人绝对在开光期以上。 林疏阑瞳孔一缩,浑身紧绷的戒备起来,这个忽然出现的黑衣男人,绝对有击杀自己的能力。 黑衣男人背着路灯灯光而立,可林疏阑却能清晰而视。 一张金色的龙形面具遮住了黑衣男人的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和鼻子以下的肌肤,黑色短发,紧身黑衣,全身没有一丝装饰,仿佛与黑夜融合在一起。 林疏阑看不透面具下的模样,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地与之对视。 黑衣男人看了林疏阑好一会,薄薄的嘴唇画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然后瞬间从巷口消失不见。 林疏阑神识感到对方确实离去,才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卧虎藏龙之人不少呀,自己太小看此界了,见过佛修,如今又有看不出修为的灵修,都比自己修为高,得尽快提升修为才是。 次日早晨,林疏阑边吃着酒店送的早餐,边看晨报,上面头版大篇幅报道:昨晚八时,华辰集团董事长韩元山在开车经过临北路段时,发生车祸身亡,今天一早开盘,华辰股价大跌! 临北路段?不是昨日他教训任公子走狗的不远处,他当时也听到轻微的撞击声,发生车祸乃正常之事,所以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还有点蹊跷,撞击声过了不一会,那个黑衣男子就神秘出现,难道有所关联? “咚咚咚!”一阵有节奏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索。 ------题外话------ 今日二更,很感谢收藏的亲们。 附注又来了,修真者(灵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第十八章 合作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您好,我是爱梦花店的送货员,这是有人送您的花,请签收!” 林疏阑开门就见一个深蓝制服的青年,热情地对自己礼貌微笑。 略感意外的挑了下眉,林疏阑随便签了个字,就接过送货员递出的一大束黑色百合花。 他关上门,边缓步而行,边打开花束上放着的精美卡片,上面优雅的字体写着:“送给可爱的小羊羔,黑夜让我们相遇!” 小羊羔?林疏阑乐不可支,从来没听过这样形容自己,还真是新鲜呀!黑夜,他能肯定,这花是昨夜突然出现那个黑衣男子送来。 对自己有兴趣?还是想让自己惶惶不安? 哎!这可选错了对象,他林疏阑几万年来就没怕过什么,他可不是小羊羔,而是大魔头。就算目前对方的实力难测,他暂时也有自保的办法,何足为惧。 他随手把花插到茶几上的玻璃花瓶中,阳光从落地窗外折射而入,让黑色百合花更添一份神秘妖艳之美。 落地窗斜对着的高楼某窗户内,注视着林疏阑一举一动的男人低笑出声。 细微地嘟嘟声响起,男子抬手轻点耳朵上的金色龙纹耳饰,眼神却没从一直远远观望着的少年脸上移开。 男人突然凭空自语:“你说老头又要死了?这是第几次了?一直耍这个把戏,你们还真无聊!” 隔了一会,男人又语气不快地说道:“有这种事,你确定?” 再过了片刻,男人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好吧,我马上回来!” 此时,一阵音乐声响起,男人抬手一翻,一部手机出现在他手中,他看着来电提示,皱眉按下接听键。一串耳语从手机里传出,男人听后,语气森然的对着电话那头说:“你要求办的事,我已经做到,至于那东西为什么打不开,我管不了那么多。天龙令只能要求我们帮你做一件事,现在事已办成,令已收回,我们与你没有任何干系,识趣的,不要再来打搅,不然你也会突发意外而死。” 男人威胁之话一说完,就用力一捏,手机顿时变成粉末。 他再看了一眼,正悠闲观看电视的少年,邪邪一笑:“有趣的玩具,我们等段时间再见!”说完,转身鬼魅般消失不见。 林疏阑并未察觉被人窥视了许久,斜躺在沙发上,听着新闻报道:“华辰集团今日新上任的董事长,是韩元山的女婿刘成鹏,刚刚对外宣布华辰一切事宜正常,目前华辰集团的股票在逐渐回升中……” 任博远站在酒店某房间外,思想进行着反复斗争,猴子他们昨天半夜找他哭诉了一番,说遇到武林高手了,还说这个男孩很可怕之类,让他的打算左右不定起来。想了整晚,目前他面临的形势,不得不让他铤而走险一次,即使男孩很厉害,可自古跟利也脱不了关系,不然男孩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于是一早就来到猴子他们告知男孩所住的酒店。 到了以后,他又在房门外踌躇起来。祖辈留下的产业不能败在自己手里,哪怕上高山,下火海也能拼一拼了,任博远给自己鼓气,抬手终于敲响了房门。 房间内,一个俊秀男子正扯着嘴苦笑,另外一个少年则甜甜地笑着。 任博远本来就打定主意,可以满足男孩提出的要求,没想到对方精明得不像一个十几岁的人。先要求不用上班,因为要上大学,其次是每月只接三件雕品,如果另外加做需单独付利润的20%,不参与任何活动与公众亮相。这些自己都能接受,毕竟物以稀为贵罢,雕刻师神秘点也不错,可男孩居然张口签约二年就要10%的股份。 “任公子,我这样做,也是给你我都一个保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难道不想把玉祥阁做到全华夏第一么?你不想上市?你要想想,我创造出的价值也许远远超过那点股份,我能让你们玉祥阁享誉中外。”林疏阑看出任博远的犹豫,语气傲然的说。 任博远心中盘算,他持有50%的股权,就算给对方10%,自己还是董事长,可现在这个难关如果过不了,就要开始盘卖分店,二年后,早已经被挤出一流珠宝市场,赌了! “好!明天一早,我在总店办公室,恭候大驾,签订协议!” 林疏阑清然一笑,答道:“那就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任博远被男孩的笑容迷得愣了好一会,才回神强笑道:“合作愉快!” 他刚才觉得男孩瑰丽得无与伦比,那一笑,带着无限风情,可转眼马上在心中敲警钟,这个男孩不能随便碰,不仅会催眠,还会什么武功,具男孩自己说,雕刻和武术都是跟一个隐世的高人所学。他原来还有点想法,现在哪里敢再打男孩主意,他可不想死在床上。 八月中旬,玉祥阁举行了大型珠宝展示会,其中三件雕饰震惊了业界,各报纸、新闻和网站相继采访报道。 一件镂空玉钗,样式工艺精美得不似凡物;一件镶红宝石的黄金镯子,美轮美奂;最夺人眼球的是,名为“希望之光”的镶钻铂金项链,只看一眼,就会让人流连忘返,惊叹不已。 玉祥阁趁机对外宣扬他们有传承百年,独一无二的雕琢工艺。 业界评价这三件饰品,精细得用显微镜都看不出任何瑕疵,美妙得像是神所赐予。 玉祥阁一跃成为上流人士追捧的对象,分店总店忙得不可开交。 任博远暗自庆幸自己赌对了,没想到男孩不仅雕刻手艺逆天,设计珠宝也不在话下,华丽中带着内敛,时尚中带着独特。他真是挖到一个宝了!10%算什么! 订单络绎不绝,店面营业额成倍上涨,事实上懂珠宝的,除了业界同行专家,也只有上流社会和一些普通爱好者,其他人也是跟风,媒体说哪里好,大家就觉得哪里好。当然他也不能把服务和质量落下,加紧招人、培训等等,忙得不可开交。 任博远即使百忙中也要打电话关心一下财神爷――林疏阑同学每天状况,对其嘘寒问暖,温言软语,只差没贴身服务了。 林疏阑烦他,吩咐其帮忙改名字后,就叫他没事少打电话来骚扰。 任博远一点也不生气,还放下所有事情,亲自去办林疏阑交代之事,电话是少打了,短信却开始十分钟一条。 那些狐朋狗友和玩伴相约,他都以忙推脱了,最近他觉得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独独粘上林疏阑的小边小角,就兴奋不已。大半个月了,他大概了解到林疏阑的基本情况,小心思又开始冒头了。 他现在对林疏阑是又怕又想,就像被罂粟勾起了瘾,对于自己的矛盾心思,任公子最近很苦恼。 比起任公子的苦逼心情,林疏阑可自在多了,看看书,上上网,练练功。为了方便,租下离复旦大学较近的电梯公寓顶层,三室一厅,装修简约,还带屋顶花园,对于一年二十万的租金,他眼都没眨下,现在来钱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九月三日,复旦大学新生接待处人来人往,嘈杂不已。几个左顾右盼的同学,看向某处忽然呆住,紧接着连锁效应,一群人都呆住了。 ------题外话------ 亲们,喜欢记得收藏! 第十九章 纯阳之体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校园宽道上缓步走来一位少年,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如墨的头发系成一条小辫顺在颈脖之间,短碎额发服帖向后舒展,露出光洁的额头。 少年白玉般的小脸上,五官秀美精致,眉如墨画,目若秋波,唇比红樱,穿着白色体恤和蓝色牛仔裤,如此简单普通的搭配却衬得少年纯净清新。 可能是注意到有不少人看过来,少年微微一笑,面貌瞬间灵动起来,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堆在眼角。 众人不自觉的发出“喔~”,起伏声不断,有些女生,双手捂脸,书包等东西掉地上也不管,生怕少看了一眼。 林疏阑在这段时间,身高长了点,头发也及肩,上学当然不可能披头散发,就随意编起来。衣着他到不太喜欢名牌什么的,舒适为主,事实上他觉得此界衣服都不好看,依照自己的喜好,又太惊世骇俗,所以就随便穿着一番。他如今虽没以前的绝色容颜,风流体态,但也能神似三分了。 他可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天生容貌气质,勿需遮掩,由内而发,对着各种欣赏眼神也习以为常。 “同学,请问这里是新生接待处么?”林疏阑在众人瞩目中,走到围满一圈人的地方,对着旁边一个女生轻声问道。 那个女生被他的双目一视,立刻羞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是,是,这…就是。” 接待处的几个高年级学姐连忙窜出来,围住林疏阑叽叽喳喳热情招呼。 “学弟,你是新生吧?” “学弟,你那个系的?” “学弟,我带你去你们系报道处。” 林疏阑礼貌应答,然后被众星拱月般离去,剩下窃窃私语和无限感慨的一众新生们。 复旦大学开学典礼后,整个学院沸腾了,今年有两位新生刚入学就成为焦点人物。一个是经济部金融学专业的许哲,另一个是工学部轻武器设计和制造专业的林疏阑。 你要抓个女同学问他们为啥成焦点,她会用兴奋的语气回答:“能到复旦大学读书好幸福哦。” 不过明显林疏阑的人气高于许哲。 原因很简单,许哲是S海金融大亨独子,据说天生对金融非常敏感,因为家庭传统,先在国内学习后再出国留学,长得高大俊朗,典型的高富帅。 而林疏阑父母皆不在,家庭贫寒,却是A徽省理科状元,分数线高得上个北大清华都没问题,学校还倒发奖学金给他,典型的励志少年。 这女同学们当然大部分喜欢高富帅,可*丝男同学们可不喜欢,当然偏向励志派,于是校园网火爆了,争论围绕着两人展开。 林疏阑对这些没兴趣,而是专注于学科中,他们这个专业全班就42人,而且全是男生,系教授就是一武器狂热份子,第一节课就拿真家伙现场拆件演示。 林疏阑到蛮喜欢教授的风格,本来他也想买一些来实体研究,可所在国家对武器管制严格,没有渠道根本买不到。 由于他敏而好学,举一反三,再加上相貌极好,开学一月不到,就成为系教授最喜欢的学生,天天向其他教授夸奖他简直就是天才。 同班的男同学们根本没有一点不满和嫉妒,开玩笑~,本来全班就没女生,有个如此养眼之人,哪管男女,林疏阑皱下眉毛,都要被其他同学马上关怀的问之。 位于校园运动场一角的篮球场上,一群男生在休闲的打着篮球,场外有一大群女生围观尖叫。 一个高大男生一跃而起,在空中躲过其他人拦截,潇洒的侧身扣篮,球进了几秒,他才松开单手挂住的篮框,轻巧落地,一甩及眉的短发,露出俊朗的面貌,右手抬起一握拳,一副进球开心的表情,整个人如一个小太阳般灿烂,让旁边同玩的男生都被感染,嘻嘻笑笑。 场外的女生激动得不得了,高声呼叫“许哲”的名字,不过似乎都有默契,没进入场内。 这个时候,不知道那个女生叫了一声:林疏阑!呼啦~场外的女生少了一半。 林疏阑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今日是被学生处叫去,让他参加下个月的全国大学生发明设计比赛,说是系主任极力推荐,破例让大一学生参加。 他一出现在操场附近,后面就尾随一大群女生,有拿手机拍照的,有两两交头接耳的,还有欢欣雀跃直呼他名字的,他只是淡笑以对,不受干扰,脚步没停,慢条斯理地径直向前。 可能是林疏阑确实太少出现,场内打篮球的男生们也相继放眼观望。 许哲不高兴起来,他本来不想在意,可入校开始就被众人跟林疏阑这个名字的男生比较,他十七年来都是众人瞩目的天之骄子,何曾被人如此攀比过,还被大大贬低,说自己是富二代,不如林疏阑努力上进,不如林疏阑聪明好学等等,他不想去看对方到底如何,压根就觉得对方跟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上。 既然今日巧遇,他也有点好奇,这个男生到底那点值得被众人追捧。 他装作不在意的侧眼望去,一个少年由远及近的走来,还看不清相貌,只见少年穿着乳白色长袖体恤和一条浅蓝色休闲裤,脚穿黑色布鞋,整个人散发着清爽淡然的气息。 许哲心中不满,这样一个风都吹得跑的瘦弱身板,哪里能跟自己比了,无名之火冒出,敛下眼眸,低头运球,用余光扫到少年身影走近篮球场旁时,抛球而出。 篮球一个漂亮的弧线,却没有进篮框,而是高出篮板一点点,落空而去,位置正好是林疏阑之处。 女生一阵惊叫。 许哲在心里哼哼,依自己的准确度和力道,绝对能让这个少年惊慌失措,形象狼狈。 正当他在考虑要不要假意去道个歉时,飞速运转的篮球却被毫无慌张之色少年稳稳地接住。 林疏阑单手抓住篮球,抬眼向篮球场中看去,对于这种故意为之的幼稚挑衅行为,他随便做点手脚就能让对方吃点苦头,要不要丢回去让对方满脸开花? 球场上的男生们都转头看向许哲,众目睽睽之下,许哲也不好意思,几个大步走到场外少年面前,扯出一个笑容,歉意道:“不好意思呀,这位同学。” 林疏阑微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男生,对方语气虽然诚恳,可眼神压根就没放自己身上,而是飘忽在远处。 哎呀!火系灵根,纯阳之体,还是一个童男,林疏阑内心骚动了,纯阳之体非常少见,阳气连绵不绝呀,如果能修行功法,将是多么好的一个双修采补对象。 眼前这个男生应该就是最近风靡全校的高富帅――许哲,自己最近忙于学业之类,也经常听人提起这个男生,并与之相比,他根本没放在眼里,没想到呀,差点错过一极品。 许哲以为对方会马上把篮球还之,等了半天,没见对方动作,心中不满,终于把眼神放到面前少年的脸上,加重语气说:“同学,请把篮球还给…” 那个“我”字还没出口,许哲就呆住了,眼前的少年秀美无比,特别是那眼睛,双瞳剪水,波光流转,一下让他如同木桩般定住。 “呐,给你。”少年盈盈一笑,面目鲜活了起来,漂亮得不像真人。 许哲僵硬地接过篮球,见少年眉眼低垂,从自己旁边擦身而去,他最后一眼清晰地看到少年那像把小扇子的微翘睫毛。 当日晚上,校园论坛又掀起一阵高氵朝,校园两大风云人物戏剧性的碰头,一个如白马王子,一个如画中郎君,两种类型让女生们左看右看,心驰神往。 不知道是谁拍了张两人站一起,递送篮球的照片,发到论坛上,还弄个标题:世纪之恋,基情万岁。被口水炸弹鸡蛋砸得满目全非,你说好不容易来两如梦中情人般的人物,这样搞,简直就是破碎少女之梦! ------题外话------ HOHO,求收藏! 第二十章 相逢如今亦相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许哲同学自从与林疏阑那天中午相遇开始,下午整个人混混沌沌,脑海挥之不去那双黑瞳,上的什么课都不知道,晚上回家后,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林疏阑确实漂亮,可自己也不至于恋恋不忘吧!许哲郁闷了,从小学到高中,倒追他的女生多如繁星,因为他觉得很多都是有目的,再加上还没遇上心动的女孩,就一直没交过女朋友,可他没有喜欢男生的倾向啊! 肯定是对方长得太女生了,才让他惊艳了一把,许哲在心中不停说服自己,才勉强睡去。 过了二日,复旦校园内又出了一个劲爆新闻,校园王子许哲有女朋友了,这个幸运的女生是文学系系花陆雪嫣。 一众女生们见两人出双入对,碎了一地的芳心,男生们却暗自叫好,潜在威胁大大减轻了。 林疏阑听了这个消息只是淡淡一笑,呵~!他看上的猎物,是不可能逃脱的。 午后,许哲牵着美丽文雅的陆雪嫣,散步在校内燕园的小路上,这里园林景色优美,是最适合情侣约会的地方。 陆雪嫣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她一直都是比较文静的人,虽然很喜欢许哲的阳光开朗,却没像其他女生那样,送情书或者表白,只是默默地关注,没想到对方竟然主动表白,让她高兴得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答应当许哲的女朋友后,她是又窃喜又担忧,高兴白马王子风度翩翩,对她也很好,担忧的是现在走哪里都被人围观,特别是女生艳羡的眼神扎得她如芒刺背。 许哲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很满意陆雪嫣的温顺安静,本来他就是看上文学系这朵系花的温婉之姿。刚想问女朋友明天假日想去那里玩,一个身影出现前面,让他眼睛不自觉的一亮。 不远处古风的小桥上,一个少年正拿着本书,临湖而立,姿态风雅至极,配合后面的景色,就像一幅唯美的水墨画。 “是林疏阑。”陆雪嫣露出欣赏的眼神,轻柔说道。 许哲这几日把莫名缠绕在脑海的身影刻意遗忘掉,如今一见,那笑颜陡然清晰起来,他紧盯着身影不放,随意的回了个:“恩” “听说这次大学生发明设计比赛,他被推荐参加,这时还不忘学习,确实很努力。”陆雪嫣想起上午才听来的消息,称赞道。 半天没听到男友反应,她侧头看去,许哲脸色难看,松开她的手,低声说:“走吧!” 见男友掉头匆忙而去,陆雪嫣急忙跟上,自责不已,校内都喜欢把这两人拿来比较,自己还在男友面前赞赏对方,这不是惹男友生气么。 等他们走后,林疏阑才轻笑着漫步离开。 从这开始,隔三差五,许哲就会巧遇林疏阑,让许哲从一开始的总要看上几眼,到最后老远看到就急忙避开。 林疏阑也不在意,不管对方如何抗拒,他一定要引诱到许哲,纯阳之体,他要志在必得。 十月底,任博远打来电话请他参加一个宴会,说是玉祥阁八十周年纪念宴会,请他务必参加,林疏阑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任博远专门请司机来接,还送来一套白色礼服。 林疏阑看都没看,丢到一边,他喜欢随意穿着,对这种三件套西装敬谢不敏。 香格里拉酒店宴会厅 穿着精美礼服和正装的男男女女谈笑风生,杯觥交错,富丽堂皇的圆形大厅两侧放着各种精致的自助餐点和酒水,大厅正中有乐队正在演奏着优美的乐曲,穿着笔挺制服的服务生端着酒水穿梭其中,大开的宴会厅金色大门陆陆续续还有来宾进入。 林疏阑慵懒地靠在角落沙发上,微斜着身体,单手撑住额头,闭目养神。 “你好,请问你的吊坠是不是玉祥阁所制。”一个清润的声音打断林疏阑的冥思。 刚才就知道有人靠近,他没有理会,听这个声音有点耳熟,睁开眼一看,果然! 眼前这个大概二十六七岁,彬彬有礼,气质温和,长相普通却十分耐看的男子,不正是他刚到这个世界,在青阳县广场一面之缘的挺拔男子。 吊坠?林疏阑低头一看,原来用黑色绳子套住的凤凰吊坠,从白色体恤里滑出。这是他用玄玦石自制的一个储物空间,虽然只有一百多立方大,对于目前来说,可以将就着用。 沈家臣受邀来参加“玉祥阁”八十年周庆,完全是冲着玉祥阁雕刻手艺而来,他想刻个玉佛送给要过生辰的祖母。最近二月,玉祥阁火爆得不得了,还对外宣称每月只能接三样定做雕品,可这一年的订单已经全部排满,本来大不了就是个钱字,可“玉祥阁”当家任总一再抱歉,说精细制作,工序繁多,一月只能出三件。大家都是商人,这么会不懂对方故抬身价的做法,所以这次宴会他勉强来参加,不管如何,他下月一定要拿到玉佛。 到了宴会厅后,简单与熟识的人打了招呼,就无聊地走向人少处,意外发现角落有一个漂亮少年,穿着与宴会宾客格格不入的牛仔裤和纯色体恤,似乎在睡觉?不像服务生,也不像宾客。 他眼尖看到少年戴的吊坠,看起来质地像普通石头,可雕艺简直巧夺天工,一只昂首的凤凰展翅欲飞,以他专业的眼光来看,其雕工刀法跟玉祥阁最近展出的雕品很相似,但他个人觉得这吊坠更胜一筹,于是就毫不犹豫的冒昧上前询问。 林疏阑睁眼后没有起身,而简短回道:“是!” 沈家臣见少年睁开双眸,心中惊叹不已,多么纯然的眼睛,璀璨明亮,可似乎在那里见过? “请恕我唐突,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沈家臣敛住惊艳的眼神,把疑惑问出口。 林疏阑慢慢地站起来,淡淡地说:“任何事物都是独一无二。” “啊”沈家臣回忆起来,短短地惊讶了声,确实太意外了,一个乞丐般的少年才大半年不见,变得如此漂亮不说,还能到这个上流社会的宴会上,他能感叹下,人生太奇妙了么。 沈家臣连忙收拾好情绪,诚恳地说:“抱歉,我失礼了。” “没关系。” “自我介绍下,我叫沈家臣。” “林疏阑。” “我与你还真有缘分,可以说人生何处不相逢么?”沈家臣微笑温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林疏阑也微笑回道:“相逢如今亦相识。” 换一个人吧,他是不想搭理,眼前此人有意思了。沈家臣,S海房产界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打造的房产品牌,在S海首屈一指,随便一套房都千万以上,万人哄抢,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其父更是地产业巨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S海一半的楼盘都是他们家所开发。当然这些不是他感兴趣的,此人身上带着一股气,淡粉色,不是灵气也不是佛光,而是福气,也就是说此人做过很多善事,被许多人供奉,才会福源深泽,凝结成气。 第一次见面,他也没特别注意,这个男子居然也是童男之身,太奇怪了,上流社会,那个不是美女环绕,何况如此有身份之人。而且这位沈公子还是水系单灵根,看来基因优质生出来的孩子,有上品灵根的几率很大呀,一个许哲,还有这个沈家臣。 既然让自己遇到了吧,当然不能放过,林疏阑心思已经转了几百个弯,眨动着大眼,避开男子的眼神,微低下头。 沈家臣离少年只有一步之遥,清楚可见少年说完那句话后,如玉的脸颊渐渐绯红起来,似乎有点羞涩,细腻颈脖后的小辫露出,在少年身上一点都不突兀,反而显得自然随意,他看得有点出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某种气氛弥漫开来… “沈大哥!你原来在这里!”带着撒娇口气的女声打破两人安静的空间。 ------题外话------ 亲们,今日二更晚了哈,希望某些同学表乱爬床! 第二十一章 小情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一位少女快步走到两人跟前,眼中带着欢喜,嘴巴微翘,穿着橙色公主裙,配上精致的妆容,显得娇俏可人。 少女看也不看林疏阑,对着沈家臣撒娇道:“哥哥说你要来,人家可等你好久了,沈大哥,陪我跳个舞好嘛。” 沈家臣礼貌的回了声:“任小姐。” “沈大哥,叫我雨薇就好啦,走嘛,我们去跳舞。”少女用爱慕的眼神,紧巴巴地盯着沈家臣不放。 “任小姐,这位是林疏阑。”沈家臣摊了下手对着少女说完,又对着林疏阑介绍:“这位是玉祥阁任总的妹妹,任雨薇。”此乃上流社会的基本礼仪。 林疏阑瞟了少女一眼,只轻点了下头。 任雨薇老远就看到沈大哥与这个少年说笑,一个男生长得这样秀气漂亮,狐狸精!见少年知道她是谁后,居然没露出讨好的神情,而是漫不经心,拽儿吧唧的样子,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不是在沈大哥面前要维持礼仪,她忍不出要大骂出口,装什么清高。 强压住火气,任雨薇语气不屑道:“沈大哥,我知道他啦,哥哥最近新包养的小情人。”哼!哥哥手机上都是这狐狸精的照片,还宝贝得不得了。 沈家臣一听,看向少年的眼神深沉了起来,这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少年会在此处,会有玉祥阁的雕饰,本以为是个清纯稚子,看来还是被物欲横流的社会污浊。 林疏阑觉得很好笑呀,自己何时“被”任公子包养,轻笑了一声后,他不慌不忙的回道:“我想任小姐是搞错了吧。” “你装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哥哥给你租的房子,金屋藏娇呢,据说你还是学生,不知羞耻就算了,装模作样看着就恶心!”任雨薇把她道听途说而来的所有事串联起来,十分笃定地大声嘲讽道。 啪!啪!两耳光扇得少女一下就懵了。 沈家臣也意外地挑挑眉,这个少年是仗着受宠爱,做事没分寸么?敢出手打人。 林疏阑收回右手,拿出一条白色手帕擦了擦,不再看眼前两人,转身就走。本来还把沈家臣当成猎物,想引诱一番,可明显对方很相信任雨薇说的话,他性子向来高傲,顿时失去对沈家臣的兴趣。 任雨薇总算回神,抚着红肿的脸颊,哭闹着大叫。 宴会厅中间,任博远正在与老凤祥珠宝的王总周旋,对方就一老狐狸,一再追问他主雕工艺师傅今日是否来,要让介绍其认识,呸!介绍给你,让你再挖去?大家心照不宣,纠缠这些有意思么? 林疏阑与其签约之事,只有总店店面经理知道,其它人一概不知,雕品也是每月,他送去林疏阑那里,然后再去取。今日请林疏阑前来,一是让对方看看玉祥阁如今的风光;二是找借口多亲近对方。 虽然林疏阑对自己不假言辞,那总归是以前自己素行不良,近几个月他可没再找过任何玩伴。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要追求林疏阑,对方既漂亮又才华横溢,呃,虽然有点厉害,但是越危险越有挑战性,如果他能让林疏阑爱上自己,那就是财色兼收,大不了这辈子就与林疏阑一人在一起,如果对方要求,他们还可以弄个其它国籍,到那边去结婚。 想到这里,任博远心生期待,开始幻想与林疏阑一起的美妙时光。 “任总!”一个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 操!自己差点忘记眼前这个老狐狸,任博远连忙道:“不好意思,失礼了。” 王总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说:“任总,那边好像发生了不小的事,你不去看看?” 任博远随王总端着酒杯的手所点之处,转身看去。一大群宾客正在朝某个位置渐渐靠拢,有个尖锐的声音在哭闹着什么,他急忙赶了过去。 走近一看,妹妹任雨薇正指着林疏阑背影大叫:“站住,你给我站住,来人,抓住他!” 周围的名媛公子些们,都一副置身事外的围观着。 任博远见妹妹如此失态,走上前呵斥道:“雨薇,你在做什么!” 任雨薇一见任博远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手抓着任博远的胳膊,一手指着自己的脸,委屈的哭道:“哥,你的小情人居然敢出手打我。” 小情人?任博远望了下少年渐行渐远的背影,立马知道妹妹肯定误解了,虽然他很想把林疏阑变成自己的小情人,可还没付之行动呀,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说出实情,他只能低声对妹妹斥责:“雨薇,你别胡说八道,如此不懂事!” 任雨薇完全没料到,从小痛爱她的哥哥竟然在众目睽睽下,不帮自己忙不说,还责怪自己,简直没脸见人,她双手捂脸,大哭着跑向宴会厅休息室中。 任博远这才赔笑着对周围的宾客说:“各位,没事了,一点小误会,大家请继续,一会我们还将展示这个月所制作的三件雕品,给大家欣赏。” 众宾客见没热闹可看,都渐渐散开,该跳舞的继续跳舞,该聊天的聊天,在上流社会这种小戏码多得很,众人很快将其甩在脑后。 任博远松了口气,转身向已经消失在宴会大门外的林疏阑追去。 沈家臣若有所思的望着任博远略带焦急的步伐,他也听过这个任总的许多花边新闻,都说其薄情花心,如今看来,不是传言不实就是这个少年魅力太大。 任博远追出来就见林疏阑已经进入电梯,他大步跑去,用手挡住要关上的电梯门,对电梯中面无表情的少年说道:“对不起,我妹妹她误会了,她还小,请不要介意。” 林疏阑心情不算太好,语气冷漠道:“我已经教训了她,当然不会介意。”说完,单手一甩,任博远就感到有一股无形的气流迎面而来,直接把他推出电梯外几步远,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关上。 任博远站定后,惊骇得冷汗冒出,虽然知道少年会所谓的武功,觉得猴子他们那天也是夸大其词,亲身经历才发现,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那里是武术高手,简直就是绝世高手,突来的信息让他脑子一片混乱,呆站在电梯门口许久,直到公司某个主管找了出来。 秋日的阳光暖洋洋的,复旦大学内的学生们午饭后,或三五成群,或两两成对,在图书馆外的大片草坪上晒着太阳。 一对情侣引起不少学生侧目望之,这当然是金融系王子许哲与文学系系花陆雪嫣。 陆雪嫣坐在许哲旁边的草地上,安静地轻靠着他,许哲则望着天空发呆。陆雪嫣对男友经常心不在焉,神游外空的样子习以为常了。刚开始心中还颇有怨言,后来对方解释了几次后,她也欣然接受。毕竟自己很喜欢对方,想长久的交往下去。才交往时,她还有点战战兢兢,与之交往了半月后,发现许哲真的很优秀,又没有什么恶癖,对她也绅士有礼,牵个手亲个脸都让自己觉得被尊重着,是理想的另一半人选,她要紧紧地把握住。 这时,在草坪上晒太阳的很多同学一阵骚动,也成功让许哲神游回来,他左右看了下,大部分人的眼光都看向图书馆,他也顺眼望去。 图书馆门口,一个娇小的女生正在与一位少年说着什么,没两分钟,女生掩面跑开,少年转身进了图书馆。 草坪上的学生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有些声音还挺大。 “这是多少个了?哎!不死心的人还真多。” “什么呀,说不定是林疏阑不喜欢那种类型。” “你又知道了!” 旁边的叽叽喳喳也传了几句到许哲耳朵里,他皱着眉开口道:“林疏阑有女朋友?” 陆雪嫣不知道男友怎么突然问这个,小心翼翼地回道:“好像没有,听说要专心学习,拒绝了不少女生。” 许哲听完后没有再说话,又呆坐了几分钟后,他起身对女友说:“你先回去,我去图书馆找本书,下午课完了找你。” ------题外话------ 求收藏,今日二更晚上了!谢谢亲们观看等待! 第二十二章 引诱与俘虏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许哲觉得自己中了邪,越抗拒越着魔,交了女朋友后,少年的影像更频繁地出现在脑中。他害怕这种感觉,尽量避开那个人,可看不到了,又渴望无比。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这句诗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他现在心情。于是少年难得再次出现时,他毫不犹豫的决定去看看,那怕一眼。 图书馆内,林疏阑早就察觉到有人窥视自己,嘴角一勾,起身走向前面某排书架。 许哲瞄到少年慢步走过来,慌忙向书架内侧走了几步,低头翻看手中的书,少年走到他身边突然停住了。 林疏阑心中洒然,看来这段时间埋下的种子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不能用慢条斯文的手段,于是站定在许哲面前,仰起脸微笑的问:“这个书好看么,许哲同学。” 许哲没料到少年会主动与之讲话,他随手拿的一本书,都在紧张的偷瞄少年,根本没看进去一个字,连书名都没看,他愣了几秒,呐呐的回道:“好看。” 林疏阑眉眼舒展,轻笑出声:“许哲同学爱好广泛,我很佩服,不知道可以交个朋友么?以便相互交流学习。” 许哲完全迷失在对方的笑颜中,点头,交换电话号码,然后对方告辞离去。他才长舒一口气,刚才心跳得太快了,他都担心会不会从胸口跳出来。看着手机上的号码,许哲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既然少年走了,他在这里也没啥用,关上书,准备放回书架时,低咒了一声,书的封面上印着五个大字:孕期与胎教。 晕!学校图书馆总么会有这种书籍,许哲知道方才少年为何轻笑,脸色微红的放好书后,仓促地离去。 连续几日,林疏阑主动联系许哲,请教一些金融方面的知识,许哲是耐心解答,两人通电话的次数多了起来。 陆雪嫣感到男友这几日很不对,先推说太忙,一天就中午吃饭时见个面。她去找男友,不是在眉飞色舞的讲电话,就是兴奋地发着信息。以女生的直觉,男友极可能有其他喜欢的人了。她不甘心,也不想点破或责问,悄悄地寻找蛛丝马迹,终于有次听到男友对着电话那头低声喊道:“疏阑。” 她大惊失色,不会是听错了吧,疏阑?林疏阑?同音的姓名很多,她也不能确定。直到一周后,星期五的下午,她尾随其后,见男友先坐进一辆出租车,却没有离开,等了好一会,一个少年也进了出租车,然后车发动起来,绝尘而去。 陆雪嫣心里各种念头翻滚不已,最后安慰自己,也许两人只是朋友关系,她太敏感了,可思前想后,男友遇到林疏阑时,比较怪异行为,又疑窦丛生起来。她拿起电话拨了过去,那边居然直接关机了。 陆雪嫣盯着掌中手机,茫然不知所措,只能希望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许哲带林疏阑回到附近的公寓,也是临时说起,刚才电话里聊到他有一套限量版经济类的书籍,林疏阑就询问能不能借给他,周末回家看。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父母都比较忙,有时还不在国内,他一般周末才回主屋,刚才他已经打电话,让司机不用来接他,这周不回去。 开门请林疏阑进来,并让其在客厅等会,就回书房拿书,出来就见少年很有兴趣地望着客厅摆架上的模型。 “嘿,这些都是我收藏,你不会笑我幼稚吧。”许哲跟少年这段时间经常聊天,说话都很随意了。 林疏阑浅浅地笑道:“不会呀,这些很厉害呀。” “是吗?”许哲来了兴趣,开始讲述他的这些动漫模型的由来。 林疏阑耐心地听许哲的介绍,有时还插入几声惊叹,两人就这样聊了二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 许哲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连忙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太忘形了。” “没关系,你似乎很喜欢英雄人物,难道你想拯救世界?”林疏阑笑嘻嘻的调侃。 “恩,到没那么大抱负,能保护喜欢的人就好了。”许哲挠挠头,俊朗的面容露出几分孩子气。 不知道谁得肚子“咕嘟”了一声,两人相视一笑。许哲背起包,豪爽的说:“走,我请你吃饭。” 林疏阑摆手拒绝:“太破费了吧,你冰箱里有材料么,我随便弄点。” “啊!你会做饭?”许哲张大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以为都有你好命呀。”林疏阑白了他一眼。 “对不起啦!”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出生我们又没办法自己决定,以后的命运却在自己手里,你看不起穷朋友?”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疏阑你好厉害,什么都会。”许哲慌忙解释。 林疏阑边走向厨房,边道:“你不会怪我喧宾夺主吧。” “请便,求之不得。”许哲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从冰箱里找出几样简单的材料,做了一顿晚餐,让许哲的舌头都差点吞进肚,直夸:“好吃!” 林疏阑心中暗道,先给你点甜头,连本带利,我可都要收回的哦。 吃完饭,许哲自告奋勇要求洗碗,林疏阑就在厨房陪着闲聊。 等时针走到十点时,林疏阑才惊道:“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了。” “就在这里睡吧,有客房,我们还能多聊聊天。”许哲本来就打定主意留下少年,他觉得从来没如此幸福过,只想时时刻刻跟少年一起。 两人先打电玩,又看影碟,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凌晨一点,林疏阑喊着要洗澡,许哲把自己的一套睡衣给了他。 等林疏阑洗了澡出来,坐在沙发上观看影碟的许哲侧脸看去,整个人怔住了。 少年湿润的头发披散开来,睡衣太大而露出一半嫩白的肩膀,漆黑的双眼盈盈流转,微翘的红唇水润光泽,可谓面若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全身散发着旖旎的气息。 少年边缓步向他走来,边道:“怎么了?穿你的睡衣很怪么?” 这对许哲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让他不自觉的双手紧捏,气息也变得粗重,某个部位正控制不住的起立,他马上夹紧双腿,呆愣地摇了摇头。 少年走到他面前,疑惑地看着他,继续问:“你很热吗?出了好多汗。”少年在茶几上抽出一张面纸,微弯下腰,伸手欲帮他擦拭,这个动作直接让睡衣敞空,以许哲的角度清楚瞄到少年雪白的胸膛和两颗诱人的粉红。 许哲没等面纸碰到他的头,就慌张地站起来,急道:“我去洗澡!” 林疏阑怎么可能让机会溜走,在长袖中的手不留痕迹地轻轻一弹,许哲就像没站稳一样向他压来。 ------题外话------ 今日二更晚了,明天出肉~喜欢请收藏! 第二十三章 聚气后期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高大的身躯失去平衡,顷刻压倒少年,少年吃痛地轻哼了一声,许哲慌忙用手撑起上身,焦急地看向少年:“抱歉!我没站稳,你没事吧?” “恩”少年发出一个鼻音,让许哲全身一酥,他这才发现与少年的脸只有半尺之遥,清楚地看到少年大眼中迅速蒙上一层雾气。 “那里痛吗?”许哲知道自己的分量,马上手脚并用,想站起身,不知道是地毯太滑,还是太专注少年的神色,“啪叽”一下又压了回来,这次面朝少年,嘴唇直接贴了上去。 软软地,湿湿地,带着一点不知名的清香,像果冻?不对,像刨好的荔枝,想一口吸入嘴里。 等许哲回神,他已经包住对方的小嘴,用力地吮吸,少年双眼微眯,呼吸加剧,面颊醺然。 他心里呐喊快停住,可就是不受控制的继续享受那甜美,那本来半抬头之处彻底硬了起来。 他觉得还不满足,开始亲吻别的地方,眼睛,鼻子,粉颊,再流连忘返的去香唇内转了几圈,往下划走,边舔着少年的精致锁骨,边单手解开少年睡衣纽扣,当粉色椒乳乍显,又急急地移了上去。 周围的温度陡然升高,许哲感到全身灼烫火热,有什么东西想呼之欲出,当完全剥开少年的睡衣时,忽然停下动作,坐起身来,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撼。没有一根腿毛的光洁大腿,盈盈一握的小腰,形状可爱只有淡淡体毛的那处。他也是正常男生,有看过诸如花花公子之类的杂志或影片,都没有像少年这样让他心神撼动,恍惚不已。 少年感到他的打住,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羞赧地喃喃道:“内裤我洗了,你的睡裤腰太大。” 刚才他注意少年的容颜去了,没留意到对方一直光着小腿出来,如此无双的少年,他能污染了其美好吗?理智回笼,让他摇摆不定起来。 少年轻撑起身体,仰望着他,怯怯地伸出玉白的手,搭上他的宽肩,长长的睫毛扇动,娇艳的嘟唇轻开,一副请君采撷的模样。 这样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许哲顿时化身为狼,单臂环住少年纤细的腰身,热烈拥吻,另外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裤。 宽敞的客厅中,响起*的高吟低唱,许哲完全凭着本能行事,毫无技巧可言,如急雨打荷,少年只能颤抖着起起伏伏。 半刻钟后,许哲爽畅地高呼一声,倒在少年的身上,毕竟是第一次,再加上年少控制力不是很强,自然坚持不了多久。 他喘息了半分钟,一把搂起少年,才发现他们居然就在沙发与茶几之间激情起来,虽然背部有地毯,少年肯定很不舒服。 许哲抱着少年起身,随着他的动作,某处也从紧致中滑落出来,他低头一看,艳红的进口微开,刚才太急躁,根本没做扩张之类,为什么少年那里一点不干涩,反而柔软润湿。 还没等他多想,少年柔若无骨的趴伏在他肩上,如猫一般,嗯哼了两声,他感到自己马上精神起来,欲火高涨,就抱着少年挺身而入。 初晨的阳光洒满大地,某花园公寓车辆开始频繁出入,不少老人开始晨间锻炼。公寓的十九层某房间内,一个肩宽腰窄,背部冒着细密汗水的男子前后摆动,薄被遮掩住了大部分春光,只有微弱地呻吟声传出。 终于男子背上肌肉一紧绷,仰头甩落几滴汗水,侧身倒在床上,这才露出一具莹白美丽,带着不少吻痕的躯体。 林疏阑听见轻轻的呼噜声,优雅地撑起光裸的身体,单手一抚,身旁男子就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许哲毕竟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得了甜头,就痴缠着林疏阑不放,从客厅沙发做到床上,休息一会又再战,而且持久一次比一次长。 林疏阑当然高兴,简直爽利极了,纯阳之体的阳元得手了,还有这么多精气,虽然那处有点酸痛,可比起得到的,算不了什么。不过要让许哲这样继续做下去,恐怕会伤了许哲自己的元气,他本来就有长期打算,可不能这一次就把对方弄坏了,于是刚才直接点了许哲的涌泉穴,让其熟睡。 五个小时后,林疏阑悄然离开许哲的住所。 许哲感觉自己飘飘欲仙,似在云端,少年的雪白肌肤和婉转娇吟环绕眼耳,他张臂一搂,少年却消失不见,他猛然惊醒。 卧室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暧昧气息,其中还参杂着少年独特的清香味。许哲环顾四周,仿佛南柯一梦,但随脑子渐渐清醒,他急忙下床,却因虚浮脚软,差点摔倒。 窗外的夜色渐渐暗下来,他才惊觉自己已经睡了一天,边呼唤少年的名字,边在各房间到处寻找,直到发现少年的衣物挎包都不见,才颓然*着身体坐在沙发上。随即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急忙打开,找到少年电话拨了过去,无法接通?只能泄气的放下手机,回忆所发生的一切。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碰了少年后,就抑制不住,欲罢不能,好担心少年的现状,可听对方说过,在外租房住,他不知道住址。正在回想起那美妙感觉时,手机的数道提示声让他回神,翻动一看,全是女友陆雪嫣于多久拨打的电话,有十几个之多。 他把手机丢到沙发上,双手抱头,开始沉思起来。 林疏阑身轻神爽地躺在自己家里的贵妃椅上,他早在许哲公寓的浴室中,凭着精纯阳元,就一举冲破聚气后期,排出骨髓中的杂质,整个人变得更晶莹剔透,身上本来似有似无的香味更加浓烈,这是寒阳魄体的好处,清寒之香,如同清风与雪融合的气味,淡却能让之心旷神怡。 如今他已经聚气后期,能使用法器之类,决定明日去古玩街逛一趟,看有没中意的材料,来炼制一个法器。炼制法器需要丹火,魔修要到凝元期才会凝结魔丹,要放以前就要用地火,就是如今的火山之焰。可现在科技发达,早已研究出可以产生3000度火焰的各种小型机器,完全可以跟地火媲美。 叮铃~叮铃~电话响起。 林疏阑眼神一凝,无线电话机就飞入他手,看了下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疏阑,打搅了,有个事想请你帮忙。”电话那头传来任博远小心翼翼的声音。 “恩,你说吧。”他现在心情正舒畅,语气颇好的答道。 “有一个贵客要见你,想当面跟你说下,呃!他想雕刻物品的要求。”任博远那边犹豫了几秒,用试探的口气说道。 林疏阑听后没有生气,而是慵懒的回道:“你任公子混得如此差了,我的雕品还需得着别人来指手画脚?” 任博远那边焦急求道:“疏阑,不是的,这家伙可恶啊!我如今不得不低一头,我保证,仅此一次,拜托了,等我公司做大,上市后,你想如何就如何,没人敢再对你指手画脚。” 林疏阑也不是不谙世事之人,明白任博远一定是解决不了,才打电话给自己,自从那次宴会之事后,任公子打电话,或者来送东西,都是诚惶诚恐,把自己当祖宗一样。 罢了,就帮对方一次,既然现在在合作中,自己也不能一点都不顾及对方的颜面。 “好吧,你派车来接我。” “疏阑,谢谢你。” “我再说一次,任公子,请叫我林先生,如果再叫错,你会很痛苦。”林疏阑挂断电话,他对于任博远的厚脸皮有点无语,看起来是个温雅公子,其实非常无赖。如果任公子再乱叫,他就真的要出手教训一次,保证任公子哭爹叫娘。 任博远放下手机,擦了下额头冷汗,最近跟这个少年说话,感到压迫越来越大。他再拨了个电话给司机后,就整理好仪态,出了办公室,走入隔壁会客厅内,对真皮沙发上坐着的男子道:“沈总,你稍等,我们雕刻师傅马上过来。” ------题外话------ 千万表河蟹!这个已经够含蓄了!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第二十四章 法器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男子轻点了下头,礼貌的回道:“那麻烦你了,任总。” 任博远坐到男子对面的沙发上,心中直骂,好你个沈家臣,居然给自己数个路段租赁的店铺施压,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宁愿赔偿违约金都要让自己搬店,就为了要玉祥阁雕一个合他心意的玉佛,操!实在让自己很憋屈。 沈家臣见任博远脸色不好,了然地解释道:“任总,不是我强人所难,实是这块翡翠寻来不易,当着雕刻师说清楚,我比较放心。” 他说完,手一挥,站在他沙发后面的两跟班中走出一人,把一个红色木箱小心地抱到他面前的茶桌上。 沈家臣亲自打开,一块半米高的翡翠露了出来,晶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老坑玻璃种,还是陈色最好的,任博远一眼就认出,今年五月缅甸翡翠交易会上,这块翡翠以一亿二千万的天价被人拍下,原来在沈家臣这里,难怪如此紧张雕琢师傅,要雕糟了,都找不到第二块。 “希望任总理解。”沈家臣谦和地说道。 “那里,如此贵重之物,当然要慎重。”任博远怨气少了点。 两人就客气的寒暄了起来,没过一会,轻巧地脚步声到了会客厅门口,虚掩的木门被推开。 会客厅中的人皆转头看去。 林疏阑扫了会客厅中神色各异的几人,目光锁定在沈家臣身上,淡淡地说:“有何指教?” 沈家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不是任博远的小情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紧锁眉头,正欲问之,坐在对面的任博远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少年身旁,并转头对自己说:“沈总,这是我们玉祥阁主雕师傅,林疏阑。” 他听后,心里倒吸一口冷气,这少年是雕刻师傅,别开玩笑了! 林疏阑见对方呆愣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缓步走到沈家臣面前清然一笑,那灵动透彻的相貌竟把那块光华四溢的翡翠给生生地比了下去。 “沈公子既然不相信玉祥阁的手艺,就不必专程找上门。”林疏阑脸色平静,言语却很不客气。 沈家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淡定下来,对于少年的语出不逊,他也强硬的回道:“林师傅似乎很狂妄自大,你保证能雕出我想要的东西?” “尽可一试!”林疏阑轻瞟了眼翡翠。 “好!如果你能在三天内就这块玉型雕出大日如来像,我愿出三千万作为雕制费用,不过我还有几个要求,一是大日如来,必须是站相;二是如来需脚踩八台莲花,头顶三阳光辉;三是如来必须是睁眼普度众生的模样。”沈家臣蓦地站起,冷冷说道。 行内人都知道,佛像是最好雕也最不好雕,又不是菩萨像,还要站立?还要睁眼?何时见过这种,可林疏阑眉毛都没皱下,轻描淡写地回道:“没问题,一小时即可完成!” 一小时?这是吹牛吹到外太空,沈家臣脸色一沉,顿时失去想把翡翠给对方一试的*,这该不会是任博远专门找小情人来耍自己吧。 任博远与之相处了三个月,知道林疏阑的脾气,他马上接道:“那就请沈总在此等待一小时,让我们林师傅去楼下房间雕刻,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佛像,如果真有问题,玉祥阁愿意以翡翠价值的双倍进行赔偿。”他对林疏阑很有信心。 “好!我今日就要看看所谓的奇迹。”沈家臣缓缓坐下,表情严肃道,他根本不相信对方能在如此短时间雕出自己想要之物,既然话已经放了,等一小时又何妨。 林疏阑单手一翻一抬,红木箱子就稳稳托在手中,惊得沈家臣后面两个跟班慌忙上前。 沈家臣双手迅速抬起,往后一挥,两个跟班又退回他身后,他看少年的眼神不一样了,就这一手,绝对是练家子,他也学过一些,自认做不到少年那么快的速度,如此重的一块翡翠,居然被纤细的手腕轻巧托起。 林疏阑转头就走,沈家臣神色复杂,任博远则踱步过来,坐回原来的位置,笑呵呵的对沈家臣说:“沈总,不好意思,我们雕刻师傅的脾气有点怪。” 一个小时后,林疏阑准时把木盒放回茶桌,沈家臣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了盒子。 透亮的佛像暴露在空气中,如同旭日东升,真佛降世,整个会客厅一片安静。 再过了半小时,沈家臣坐在宾利车上,旁边放着红色的木盒,耳边回荡着少年的傲然言语:我就能创造奇迹! 少年那比翡翠还美的脸,浑然天成的风姿,简直不似凡人,这样钟灵毓秀的人儿怎会是任博远能配得上。他忽然大笑出声,方才少年自傲放言的那瞬间,他觉得自己二十七年平静如水的心掀起了涟漪。 次日,林疏阑漫步在东台路古玩市场,刚到S海来时,走了不少古玩市场,这个还没来过。为了避免麻烦,他戴了帽子墨镜出门,聚气后期后,他上街的回头率爆增,昨日坐车回家,出租车司机还找他签名,说他肯定是哪个明星。 狭窄的街道两边摆满了摊位,各种小玩样,大摆件,应有尽有。他一眼看过来,总算看到件入眼的,一把灰蒙蒙,锈迹斑斑的尺长小剑,复杂纹路的剑柄上挂着两个黑色的铃铛。 他走上前,把小剑拿起来观看,旁边老板笑着招呼:“你真有眼光,这是昨日才收来的物件,好东西!”老板把声音压低,神秘地说:“才来的行货。” 一般懂古玩的都知道,这样说的意思是从哪里盗墓得来,不过大多数老板为了增加东西的价值,都故意这样说。 “多少钱。”这把小剑不过是件法器而已,不过对于他现在的境界,用着刚刚好。 “五万。”老板咧嘴道。 林疏阑还没开口,后面就传来娇呼:“这剑我要了。” 一位清丽脱俗,婀娜多姿的年轻女子,摇步走近,对林疏阑一笑,柔声道:“这位小哥,此物我很喜欢,是否可以让给我。” “不可以”林疏阑冷淡地回道,墨镜下的眼神闪了闪。 女子颇感意外,柳眉微蹙,俏脸暗了暗,转身对老板说:“这把剑我要了。” 老板虽然被美女所吸引,可他在此长期做生意,不想得罪于人,于是为难的看向林疏阑。 “我出十万买下此剑。”女子忽然出口抬价,并轻蔑地瞄了林疏阑一眼。 老板高兴了,这下赚翻了,连忙想拿回林疏阑手中的小剑。 “一百万。”林疏阑淡淡地开口。 女子脸色陡变,银牙紧咬:“二百万。” “五百万。” 老板心脏病快发作了,五…五百万!他喘着粗气看向女子。 ------题外话------ 今日二更晚了…求收藏! 随便普及常识,修士用的东东,从低到高品质:法器,法宝,灵器(魔器),灵宝(魔宝) 第二十五章 收劣魔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女子被老板眼神一激,脱口而出:“一千万!” 林疏阑挑了下嘴角,把小剑放到摊位上,不急不慢地说:“你得了。” 老板已经从衣兜里掏出一瓶药丸,打开吞服中。 女子惊觉自己上当了,美丽的脸上尽是寒霜,从精致的提包里拿出一叠支票,写了个数字递给老板,眼神却没从林疏阑身上移开。 老板颤巍巍地接过支票,仔细一观,欣喜若狂,连忙把小剑包好,递给女子。 林疏阑对女子带着恼怒的直视毫不在意,神色自若的去其它摊位转悠。 女子在他转身那刻,眼中含煞,不留痕迹地用双指朝他背后一点。 有趣,林疏阑没有回头,而是暗自一笑,他方才就看到这个女子身上有灵光闪烁,不过就是个旋照初期,他根本不放在心上,那把普通的法器,他也不是多喜欢,有人要与争抢,就逗玩一番,没想到女子胆挺大呀,在他身上下追踪灵印。 本来他挥手就可去掉,转眼又改变了主意,再转了一会,就搭车去其它地方。 与此同时,某星巴克咖啡馆中,许哲与陆雪嫣相对而坐,沉默了好一会,许哲才率先开口:“我们分手吧。” 陆雪嫣似乎早有预感,神色平静地说:“是因为林疏阑?” 许哲一听,脸色忽变,脱口道:“你如何知道?” “直觉,不过现在得到了证实。” “雪嫣,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们分手与他人无关。”许哲是觉得自己不对,当初为了逃避,而故意去追求陆雪嫣,对方确实是一个安静温柔的好女孩,可他的心如今全在林疏阑身上,只能对她抱歉了。 陆雪嫣脸色苍白,直视着许哲,幽幽地说:“你们这是错误的,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许哲虽怀愧疚之心,可一听此话,脸就黑了下来,冷冷道:“这与你无关!” 陆雪嫣见昔日男友瞬间变得如此冷漠,心中不忿,恨恨的说:“许哲!你不怕我把你们的事闹得全校皆知。” “那你可以试试,到时你会有什么下场!”许哲剑眉竖起,俊目一瞪,厉声道,他是对不起陆雪嫣,有什么要求他皆可满足,可牵涉到少年,他必定会全力护之。 说完,许哲不再看陆雪嫣一眼,起身到门口结完账,就迅速离开。 陆雪嫣趴在桌上,低声抽泣,她不甘心!本来与许哲交往得好好的,被小三介入不说,还是个男生,林疏阑!难怪你对女生不假言辞,居然是个勾引男人的变态,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许哲出门就开始拨电话,这次幸运的通了,他激动得叫道:“疏阑,你在哪!” 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恩,在家。” “你…没事吧,你住哪里?我想过来看看。”许哲急急的说。 “我在休息,你不用过来了,明天…再见啦。”软软语气中带着羞赧。 许哲心快跳到嗓子眼,恨不得马上出现在少年身边:“吃饭没?我给你带吃的过来?” “跟你说明天见嘛,我要睡觉,别打来了,不然以后不理你了。”电话那边羞怒的嗔道。 许哲立刻投降:“好,你睡,记得吃晚饭,明天再见。”听到那边轻“恩”了声就挂断,他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 昨晚他思考了许久,不知道为何就跟少年发展到这个地步,爱情来得莫名其妙,他确实为少年心动,少年似乎也对自己有意,他暂时没想以后,目前只想与少年在一起,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他们会永远相伴。 深夜,月淡星疏,某栋电梯楼的顶层,窗户都紧闭着,可有一个窗户却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细微的“嗖嗖”声响起,不过平时大家都不会在意,楼层越高,风吹响声就越大。 微开的窗户内,一股灰雾时隐时显地顺着木质地板游走,无声无息地到房间正中的大床旁,诡异地慢慢涨高,最后凝结成一个影子。 影子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伸出尖爪向熟睡的人儿嘴鼻而去。 尖爪还没捂上对方的嘴,熟睡的人蓦地一下睁开了眼,吓的它手一缩,随即想起来的目的,马上张大嘴,用狰狞可怖的脸向对方咬去。 对方既没有尖叫也不避开,一抬手指,它就被弹出数米远,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它仓皇失措,马上变成灰烟遁走,这时,屋内灯光大亮,几道白光瞬间飞至将灰烟束缚住。 灰烟被困在原地无法动弹,慢慢显露出样子,一个头大且生两角,长相极难看,身形消瘦,还有一条细长尾巴的怪物。 怪物面露惊恐,趴地用尖锐的声音直呼:“道长饶命!道长饶命。” 林疏阑心中嗤笑,还以为那女子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原来就这东西,他缓缓下床,走到怪物跟前道:“说吧,来的目的。” 怪物愣了一下,识时务地低头回道:“道长,我受指示,前来吓唬你,让你失魂落魄,变…痴傻。” 一只小小的劣魔?来吓唬自己,这不是笑话,这种在魔界最低等的生物,除了能实体化雾的天赋,根本没多大能力,害凡人还可以,对他来说简直不堪一击。 略微想了一会,林疏阑对瑟瑟发抖的劣魔道:“死或者当我的奴仆。” “道长,我不想死,我受控于一个黑色小瓶,实难成为你的奴仆。”劣魔尖叫着磕头。 “雕虫小技,我可马上解除,你只答愿意否。” 劣魔眼珠一转,脸贴着地恭敬道:“主人,我愿意。” 林疏阑双手结印,低念咒语,不一会,劣魔额头中间的符纹印记就消失不见。 “谢谢主人!”劣魔感到牵制自己心神的禁制不在了,窃喜不已,心中小算盘打不停。 林疏阑早知道此低等魔物的陋习,带着威压喝道:“抬起头看着我。” 劣魔听言仰头,就被对方双眸中的黑色漩涡吸入,脑里出现一个严厉的声音:“认我为主。”它觉得头痛欲裂,神魂顿时失守,下意识的屈服。 一个灰点从劣魔脑中飞出,被吸入林疏阑眼中,这是专门控制低等魔物的秘术,如魔物有背叛之心或主人陨落,也会随之神魂俱灭。 “从此以后,你就叫灰太狼。”林疏阑忽然想起某部比较流行动画片里的名字,恩!顺口,就这个。 劣魔服服帖帖地跪在新主人面前,心里却大骇。他从有意识起,不知道自己是何物,到处游荡,随心所欲,后来被一个道士给收了,一关就是许多年,并用黑瓶牵制自己,不得不听从持瓶之人的命令。 刚庆幸自己摆脱了禁制,没想神魂都落入新主人之手,一样要听其使唤,甚至有可能比以前更惨! “灰太狼!你且忠心服从于我,自然有无限好处。”林疏阑随便教其一本功法修炼,也会让这只不知所谓的劣魔变得强大。 “是,主人。”灰太狼无精打采的回道。不久后,他知道自己名字的由来,数次要求主人改名,都被驳回,以至于除了主人外,谁敢叫他的名字,他都要与之拼命,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S海东郊某别墅内,一个年轻女子神色聚变,看着黑色小瓶上的符文渐渐消失。她焦急地再对着小瓶点了点,没有任何反应,不由惊呼出声:“怎么可能!” 女子左思右想了一番,才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那边响起清冷的男声:“何事?” 女子收敛情绪,语气轻柔的说:“师兄,我的困魔瓶符咒纹路消失,里面的阴魔也断了感应。” “你是否放阴魔出去行事?”清冷声音一句道中。 女子忙解释:“我只是教训一个故意为难我的人而已。” “师妹,此瓶是师父相赠,只为护你安全,你且单独放出,万一遇到高人,很有可能被人收服去。”电话那头平缓地陈述。 “师兄,我教训那人,没有灵气,非我道中人,阴魔失踪,不会是自行逃脱了吧?”女子回忆今日那可恶少年,并未从其身上感到灵气波动。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会,才道:“师父在闭关,如此我就走上一趟,万一真是阴魔逃脱,将会祸害世人。” 那边挂断了电话,女子一点也没刚才的愁眉苦脸,反而欢欣雀跃,阴魔虽然很有用,可没师兄珍贵,这次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题外话------ 今天电信维修,我才上网,更晚了,不好意思! 第二十六章 再见老者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星期一,午饭后,复旦大学校园人迹罕至的某角落,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正拉着一位少年的手在说着什么,帅气男生一张俊脸上全是恳求的神情,最后少年轻点了头,帅气男生激动得抱了一下少年,然后开心地跑掉。 林疏阑收了羞怯的表情,慵懒一笑,答应与对方同住,不仅是为纯阳之体,修炼魔功,还因为蛮喜欢许哲的赤子之心。 当天晚上,许哲一再保证,同床共枕,不会越轨,可事实证明了他不是柳下惠。抱着滑软香躯,又抑制不住,扑身而上,这次是耐心做足了前戏。 少年推让无果后,就任由他为之,这下他胆大了,连换数个姿势,直到少年连连娇喘,边轻声呻吟边叫着“不要”。少年脸似朝霞,皮肤沾着细汗更让人爱不释手,神色妩媚,他如何能停得下来,弄得少年如一滩春水,他才颇了成就感的搂着少年睡去。 林疏阑待对方熟睡,才把精气运功吸入,虽然自己很喜欢双修,可许哲还没修炼的凡体,如果向这样下去,估计没半个月就会精气双亏,再久点说不定会丢了小命。 自己所修炼的“万神化阴*”越高,天然魅惑气息就会越浓,以对方的定力确实难以克制,看来,他要早点让其修习功法了。 许哲第二天醒来懊恼不已,本来准备的浪漫同居生活,开始就让少年退避三舍。一起床,少年就穿戴整齐的要求周末才过来,被他死皮赖脸的央求后,变成三日过来一次。而且少年还说如果学习下降,就十天才过来一次,他怎么受得了,只好勉强把精神放在学业上。 他现在对少年视如珍宝,千依百顺,之差没把星星摘下来送于少年,他买了许多贵重礼物相送,可少年似乎不喜欢,眼都不眨地退回给他,更让他确信少年是喜欢自己的人,而不带其它因素。 林疏阑本来想找个契机,教对方功法,可近半月却忙着做其它事情去了,因为全国大学生发明创造比赛即将来临。 华夏国首都,传统与现代并存的国际都会。 这次全国大学生发明创造比赛在首都的著名学府――青华大学举行。 林疏阑一行七人,除了工学部的系教授,还有物理学专业教授以及四位一起参加比赛的其它专业学生。 他这段时间忙着研究制作参赛作品,根据比赛规定,学生自行设计发明的任何新东西皆可参赛,老师可以提供指导,不得参与其中。这是主要是因为以前出现过教授抢占学生发明的事,所以参加比赛的作品基本都算首次曝光。 到了首都,由主办方接待并把他们安置好,虽然宾馆环境不错,林疏阑可不喜欢与别人同住,就向系教授请假,说北京有亲戚,明天会准时参加比赛,基于他平时表现良好,相貌讨喜,顺利得到许可。 首都古玩城,人山人海,近年来收藏爱好者的快速增长,使得古玩市场也越来越红火,越来越乱,欢喜地买个清瓷回家,说不定砸开里面就有“华夏国制造”几个字,如今随着许多小技巧的延伸,不少古玩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林疏阑头带棒球帽,时尚的墨镜遮住了大半脸,他在古玩城里闲逛,看看有没意外收获。 逛了一半,也看到几个散发灵气的物件,都非自己所需。他随意走进一家比较大,装潢得古色古香的店铺,里面一穿着唐服的伙计连忙迎上来:“客人,请随意看。” 林疏阑环顾了一圈,发现一颗古朴的戒子,他缓步走到玻璃柜台仔细一看,恩!质地不错,可以做个阵法容器,正好拿来放灰太郎,自从收复那只劣魔后,就命其待在自己屋内,那家伙修行尚浅,惧怕阳光,必须找个容器,方便有时带出帮自己处理小事。 “这个戒子多少钱。”林疏阑准备买下。 伙计露着职业笑容:“十五万。” 林疏阑想的没想,直接道:“我要了。” 伙计见他如此爽快,脸上像绽开了一朵花,问道:“客人,刷卡还是支票。” “刷卡。” 店内其它伙计放眼过来,一脸羡慕。 此时,门外又跨进一人,习惯地环视了一圈,看到林疏阑时,双眼一亮。 伙计正在帮其刷卡,请林疏阑输入密码,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制止:“等等!” 伙计抬眼一看,马上恭谨喊道:“老板!” “小兄弟,别来无恙!” 林疏阑转身面对来人,他从此人一进来就知晓,有点意外此人居然是这里的老板。 眼前之人慈眉善目,不正是九华山偶遇的老者,还给了自己名片,不过名片上面写的华夏国古玩鉴赏会会长,气功大师周鸿盛。 他对着老者礼貌地点了下头,回道:“周老伯依然龙马精神。” 周鸿盛哈哈一笑,满面红光,热情道:“小兄弟既然来首都,也不与我联系,实在见外。” 林疏阑心忖,我与你才见一次面,话都没说几句,就因观气之术,就猜想我是修道中人?嘴上却客气:“我今日才到,不敢麻烦。” “太见外了,我说过,你来我必盛情款待,我们上面聊。”周鸿盛气度不凡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并对柜台那伙计吩咐:“把贵客刚才选的东西送上来。” 伙计连忙点头应道。 周鸿盛把少年迎上二楼贵宾室,心喜不已,从九华山回来后,他专门请教了师傅,关于这个少年雾白气息之事,师傅告诉他,这个少年如不是异变冰灵根修士,就是有特殊之体。 他以前只是一个文物局退休干部,爱好中华文化,喜欢结交奇人,偶然机会拜了个师傅,短短几年,就有如今的身家地位。 林疏阑大方随老者步入一间朴素淡雅的房间,屋内红木雕椅,紫檀木摆物架,水墨画屏风等等无一不是珍品,由此可见周鸿盛的财大气粗。 “请坐,小兄弟。” 林疏阑优雅坐下,取下墨镜和帽子,有礼地说:“我叫林疏阑。” 周鸿盛暗喜,对方既然愿意告知姓名,也就有结交之意,一般像这种异人都脾气古怪,眼前少年虽年龄小,也不可怠慢:“那我就叫你林兄弟,你叫我周老哥可好。” 见当对方没有反对,他连忙又道:“林兄弟初来首都,晚上就由我做东请客,还请务必赏光。” 林疏阑淡淡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鸿盛也是见惯了俊男美女之人,不得不赞赏少年的好相貌,好风姿,这一笑,连周围的精美物件全部黯然失色,连自己这颗老心都跳快了不少。 两人闲谈了几句,伙计就敲门进入,把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到两人面前的香樟木桌上,然后掩门退出。 “此物算我送林兄弟的见面礼,还请收下,也算给我这张老脸面子了。”周鸿盛把盒子推到少年面前。 所谓无功不受禄,可林疏阑不这样认为,对方出于目的结交,也算做投资。 “谢谢周老哥。” “不知道林兄弟还需要买什么。” “我也是随便逛逛,没有特别想买的。” “那就在此尝尝我的茶艺。”周鸿盛见少年点头,起身在木柜取出一套紫砂茶具,又吩咐下面送来热水,两人边饮茶边就一些见闻谈论了起来。 晚上吃完饭,又互留了手机号,周鸿盛亲自送林疏阑回酒店。 林疏阑当然不会亏待自己,住的是半岛酒店的豪华套房。与周鸿盛告别后,他抬步走入电梯,刚按下层数,三个外国男子走进了电梯。 ------题外话------ 泪奔!这也能被河蟹,求收藏!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二更在晚上! 第二十七章 色狼多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三个外国男子均高大健硕,明眼一看就知,为首那个棕发碧眼,潇洒贵气的英挺男子必定是个有身份之人,后面两个黑人类似保镖打扮,肌肉鼓鼓,站在棕发男子左右,一进电梯就谨慎地盯着林疏阑。 电梯门关上,棕发男子不住地打量着林疏阑,眼中尽是惊艳,他先用英文说了一句话,见林疏阑不搭理,又用蹩脚的中文道:“你长…得很…美,我们做个…朋友。” 林疏阑瞟了眼棕发男子,懒得理,他回酒店前就没戴墨镜和帽子了,没想电梯里还能遇到搭讪的人。 棕发男子看他不理不睬,又扫了眼电梯迅速上升的楼层,绿眸透着焦急,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憋红了脸,他后面的保镖面无表情,纹丝不动,似乎很习惯雇主的此类行为。 十几秒后,林疏阑的楼层到达,棕发男子盯着林疏阑吐出几个字:“陪…我,一百万美金!” 他话刚完,电梯门就打开,林疏阑仰头对其嫣然一笑,顿时迷得对方痴呆地瞪大了眼。 “一百亿美金再找我陪吧!”林疏阑踏出电梯,边用流利的英文回道,边出拳如风,让两黑人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把棕发男子打成单眼熊猫。 两黑人保镖连忙拔枪,电梯门正好关上,等他们急忙按开电梯,林疏阑早就没影了。 黑人保镖用英文问道:“安臣生先生,您没事吧,需要到医院吗?” 棕发男子捂住眼睛,痛得呲牙咧齿,却抬手说:“我没事。” 另一黑人保镖在电梯外巡查了一番,转身回来问:“需要到下面服务台查袭击者是谁吗?” “这是在华夏国,酒店对顾客资料都要保密。”棕发男子闭着一只眼,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 他本来就是私下临时决定来华夏国,媒体都不知道,如果事情闹大,那还不贻笑大方,电话那边通了,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图斯,什么事?” “陈,帮我查一个人。” “才跟你分开一会,你又看上那个东方美人了?”电话那头戏谑。 “这次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他美得令人窒息。”棕发男子一脸陶醉之色。 “你那次不是真爱?得了,查谁。” “半岛酒店住客,帮我查下有无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漂亮少年。” 电话那边停顿了几秒:“图斯,你什么时候改了性向?” 棕发男子放下捂住眼睛的手,口气不悦:“爱是没有界限,只是以前没遇到而已。” “好吧!”磁性的声音无奈答应。 一小时后,半岛酒店来了几个西装革领,表情严肃的人,亮出身份后,被酒店经理请到会客房间。 图斯・安臣生坐在酒店总统套房里,拿着冰袋敷眼,焦虑地等着消息,桌上的电话响起,他连忙接起。 “图斯,很遗憾,目前住店的客人中没有十几岁的少年。” “不可能!”他刚开始确实认为对方有可能是外卖男孩,但对一百万美金都不动心,出手又如此敏捷,绝对不是一般人。 “调酒店监控,我要找到他。” 电话那头轻叹了下:“我会帮你找出来,希望你能对他的兴趣超过一个月。” 林疏阑当然知道自己得罪了对方,还等着让你抓?早就从安全通道到酒店大厅退房走人,随着修为高了,他原来肆意妄为的脾气也渐渐出来了,不爽就要出手。 这边在可劲的找,那边他另寻了一家酒店住下,运功几个周天后,天就蒙蒙亮了。 青华大学今日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代表各地大学顶尖人物齐聚一堂。 第十七届全国大学生发明创造比赛,在校园大型操场正式开幕,国家教育部,文化部,科学发展研究中心等等部门都派出高层人员参加。 比赛赛制很简单,每个学校推荐的学生展示发明,由中科院、知名教授、科技部等组成的评审团最终决定名次。 林疏阑无聊地玩着手中的参赛作品,看着前面的发明,什么螺旋风力搅拌机,什么恒温48小时暖水杯等等,千奇百怪,不过大多与生活息息相关。 比了一上午,都还没轮到他们复旦大学,他们教授抽签是抽到尾巴了吧! 中午,主持人宣布下午一点半再行比赛,并贴心的告诉大家有盒饭可吃。 林疏阑压根没去领盒饭,而是借口上洗手间溜掉。 找了个树木成荫的地方坐下,翻看手中之物,其实他准备了两件参赛发明,刚才临时决定用这件,正思忖把这东西拿来参赛是不是太重口味了点。 “你这个是参赛作品么?”一个十七八岁,浓眉大眼的男生走到他面前,笑眯着眼搭话。 林疏阑看都没看对方一眼,自顾自地转着手里物件。 男生不泄气,瞟了眼他衣服上的校徽,继续说:“你是复旦大学的吧。” 林疏阑还是一声不响,男生脸挂不住了,恼火道:“你有没有礼貌,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 林疏阑这下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彻底激怒了对方。 男生喝道:“小子,不是看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本少爷才降尊纡贵的来与你说话,你清高个啥,穷学生,拿个破玩样就以为是发明?” 林疏阑听其言,总算正眼看向这个男生,长得还人模狗样,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 男生见他站起身,得意道:“进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我是谁吗?” 旁边青华大学过路的学生们一见此景,连忙退避三舍,绕道而行。 林疏阑注意到周围人的躲避的神情,哦!看来此人不是善茬,这首都城,据说到处都是高官权贵,这个男生能让众人惟恐躲之不急,必定身份不一般。 他不露声色地举起手中之物,平缓道:“这是枪。” 男生一听,先呆了几秒,然后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擦着眼角泪水嘲笑道:“你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本少爷从几岁开始,什么真枪没玩过,你这个丁点大,又没弹夹孔的东西叫枪?看那喇叭状的口子,是山寨版打火机还差不多。” “你要试试么?”林疏阑轻瞟着男生平心静气道。 男生止住面部肌肉收缩,吊儿郎当地说:“试呀,三米外开「枪」放倒我就算你赢,如果不行,你就要让我亲上几口。” “谁来作证?” 男生又忍不住笑:“哈哈,你还当真以为那玩样可以放倒我?好吧,看你如此逗乐我,就陪你玩玩。” 男生随手一招,过路的某个学生就战战兢兢地上前:“李少,有什么事?” “你,在这里做个证,面前这家伙要他手中的东西放倒我,不行他自愿让我亲吻。”男生趾高气扬的命令。 这个学生一听,对眼前的漂亮少年立刻生出同情之心,这位复旦的同学运气真背,如何让青华之恶给遇到,这家伙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就要调戏占便宜,虽只是亲亲搂搂,也够让人深恶痛绝,被害者还敢怒不敢言,谁都想安稳地读完书。此恶少典型的红三代,外公是军委三把手,父亲是陆军中将,现任某军区政委,母亲是教育部副部长,家里亲戚都身居要职,那个敢惹! 林疏阑嘴角拉出一点幅度,二话不说,向前三大步,转身抬手开枪,姿势优美,一气呵成。 兹~~~~ ------题外话------ 今日二更晚了!爱你们哟,亲们! 第二十八章 出师未捷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拽儿吧唧的李恶少叫都没叫出一声,直接倒在地上动弹不了,微微抖动抽搐,从神情上来看,像被什么东西电到了。 旁边那个被拉来的学生顿时惊恐地睁大眼,喉咙像被噎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林疏阑不再理会,转身就走,那个学生呆呆地站着,不敢去扶地上的李恶少,路过的不少学生马上围拢过来。 十五分钟后,一个暴怒地咆哮声从人群中响起:“滚开!” 各围观的同学们,憋着笑意一哄而散。 “李祺瑞,你又在学校耍狠。”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 李恶少全身还在发麻,如八旬老人般勉强站立着,听到声音,转身一看,立刻红着眼委屈喊道:“表哥!” 林疏阑敢这样做是因为明天就要回去,管你背景多厉害,再则自己的闪电枪发射的电流弹能穿透皮肤直接麻痹人体神经,达到瞬间让人如触电般不能动弹,可就目前设计的威力,只能暂时麻痹一刻钟,既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又对人体没伤害,当然就不会触犯华夏国律法。 他转悠了几圈,准备回到比赛场地,再过二十分钟,比赛就要开始。 刚走到休息区附近,他就挑了下眉毛,哎!麻烦来了。 “表哥,就是他,用奇怪的东西让我全身触电。”刚才那个李恶少带着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走过来,指着林疏阑就嚷道。 林疏阑侧身面对来者,呲之以鼻:“怎么,打赌输了不服气?” “你个…”满脸忿恨的李恶少刚想大骂。 他旁边穿着皮夹克男人喝斥道:“李祺瑞!还闲脸丢得不够!” 李恶少马上气焰全消,唯唯诺诺地说:“表哥,你要为我做主,他想谋害我。” 林疏阑撇撇嘴,眼前这个皮夹克男人大概三十岁上下,身高一米九左右,体型彪悍,面如刀刻,峰眉朗目,眼神锋利,表情冷酷威严,一看就是身居高位者。林疏阑还感到男人浑身杀戮之气及盛,死在他手中的生灵定不少呀,不过此男子居然天生圣火护体,命格极强,阴魂近不了身,虽然没有灵根,却通过后天锻炼,*比一般凡人强上了许多倍。 这个男人,很不简单呀!林疏阑心里闷笑,三十岁的老处男当然不简单,是他到这个世界以来见过最老的童男了。 男人气势强盛地看向林疏阑,用雄厚的声音平平地问道:“你用的什么武器袭击了他?” 林疏阑举起手中袖珍物件,泰然自若回道:“自制闪电枪。” 男人盯着物件,神色不变,带着命令的口气道:“那你对我开一枪试试。” 林疏阑有点不爽,可衡量了下眼前形势,只停顿了几秒,手指把枪转了一圈,斜上对着男人眉心开了一枪。 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白光从闪电枪喇叭型的口子闪出,瞬间击向男人。 “表哥!”李恶少知道表哥性格,不敢阻止,眼睁睁地看着表哥如同雷击一般,站立着不动,脸上青筋奋起,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李恶少摆过头,狠狠地说:“你知道得罪的是谁吗?” “哦”林疏阑懒懒地张了下嘴,这个男人果然厉害,没倒不说,似乎很快就可以摆脱束缚。 果不其然,三分钟后,男人手脚开始活动,并轻歪了下脖子,看着林疏阑的眼神更加锐利,男子立刻拿出电话拨号。 李恶少面露欣喜,语气嚣张道:“你个乡巴佬,你死定了。” 男人接通电话:“喂,你去叫第十三研究所成员到中心办公室等我,我马上过来。” 系教授看到有两男子神色不善地围住他最得意的门生,快步走过来,质问道:“你们谁呀,为何拦住我的学生?” 男人挂了电话,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证件,用公式化的语气说:“我是总装部的,有事需要询问这个同学。” “总装部?有什么好问的,他的比赛要开始了,你又不是警察,没权利这样做。”教授吹胡子瞪眼,毫不退让。 男人冷冷的说:“请不要干预我执行公务。” 教授气得不行,正要与之讲理,这时,林疏阑开口了:“张教授,您先过去,相信这位执行公务的大官不会为难我。” “请随我走一趟。” “你还要带走,不行!”教授一听,急忙阻止道。 男子又拿出一个证件,顿时让教授张大嘴,愣愣地盯着男子。 “我跟你去。”林疏阑当然也看到了,淡淡道。 这个小小的骚动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当天下午,复旦大学参赛选手少了一名。 华夏国总装备部――工程设计管理中心主任室 一位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正在听取几个研究人员的报告,研究员们话语间全是惊叹称赞,直问刚才要他们测试的武器,是不是刚开发出来的新型武器,是那个院所研究出来的。 军装男人没有说话,听完报告后,就站起来让研究员出去,转身走向屋后特殊材质的金属门。 他用指纹打开此门,入眼就是一少年横卧在黑色皮质沙发上,面貌如画,双眼轻合,恬静中带着一丝妩媚,好一副海棠春睡图。 军装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关上门阔步走到沙发旁边,声音低沉如雷地唤道:“林疏阑!” 少年没有被吓得惊醒,而是扇动着黑密的睫毛,微眯着眼睛,伸着懒腰慢吞吞地起身,如倦足的猫咪一样娇赧可爱。 军装男人眼神闪了闪,侧身坐到旁边单座沙发上,低缓地问:“那把枪是你个人研究出来?资料可在?” 林疏阑心情糟透了,本来准备拿出这把武器参赛,是为了一鸣惊人,没想到剑未出鞘,就被别人惦记上了。他坐起身,语气不快道:“怎么?国家打算硬抢我个人研究成果?” 军装男人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抑扬顿挫地正言道:“我叫雷岳,华夏国总装部副部长,我代表国家向你收购闪电枪的设计图与所有资料,另外还将保送你到工程军械学院读书,手续学费你不必担心,我们会为你全部办妥,你读书期间,每月政府还将给你发放工资,一毕业就进我们总装部工作。” 雷岳今日也是受好友再三邀请,去看一群国家未来的栋梁,本以为就是一群毛孩子搞的小发明,没想到意外发现一奇才,就这个少年参赛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越了大学生的水平,于是他果断把人和那把所谓的闪电枪带了回来,没想到闪电枪测试结果下来出乎意料的好。 他刚才也查了这个少年的背景资料,身世清白,是可培养的优秀人才,所以才开出优厚待遇。本以为这个少年肯定欣喜若狂,谁料对方只把眼睛睁大了一点点,慵懒地说:“工程军械学院吧,我不感兴趣,我在复旦读得很好,收购嘛,可以,价格必须达到我的要求。” 雷岳一听,感到十分意外,可面部却没有一丝变化,平静地说:“你不想为国家做出贡献?。” “我是小农思想,先要温饱再谈其它,我发明出来的东西卖给国家不就是贡献么?难不成国家想霸占我的成果,然后把我给”咔嚓“掉。”林疏阑说这些话时,脸上没半点恐惧之色,说到“咔嚓”两字时,俏皮地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雷岳总算有点不一样的表情了,轻皱着峰眉,直言道:“国家不会做这种事,只不过是惜才,想培养你而已。” “算啦,越培养越木讷,看你就知道了。”林疏阑不在意的挥挥手。 雷岳面对凶悍敌人或身临任何险境,都没跟少年说几句话这么无力。这少年是年纪小?还是狂妄?口无遮拦,连自己都敢戏谑。一般人不是被自己的气势吓得胆颤心惊,就是一脸诚惶诚恐,那像少年既不畏惧自己威势,又不在意自己的身份。 雷岳忽生好奇之心,这个少年神情自在,处之泰然,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真能淡定自若。 “资料在我脑袋里,给我一亿RMB,资料两小时内全部交给你们。”林疏阑化客为主,不想再跟对方墨迹。 雷岳冷冷道:“你还真敢开口。” 林疏阑说话也不客气了:“我怎么不敢,你我心里都明白,这个发明技术不仅可以用于枪支,还有很多用途,莫欺我年少,此发明技术十亿都不为过,说不定还可以获得国际神马之类的奖,你还好意思来唬我一个穷苦的小老百姓,我那点没为国家做贡献了。” 雷岳被少年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可否认少年说得没错,可站在国家立场上,他也不得不计较一番。见少年撅着嘴,小拳头紧握,他有种欺负小动物的感觉,想他铮铮铁骨男儿,跟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讨价还价其劳动成果,还真有点可笑。 “好!就一亿RMB,但还有几个条件,一是此项发明属于买断制,以后你不能泄露分毫;二是你不能再对此项发明技术进行相关的研究和操作;三是为了保证安全,你二十年内出境都将受到限制。”雷岳扳着脸一一道出,完了又加了一句:“你不要报侥幸心理,国家安全情报系统很全面。” 对于雷岳的言语恐吓,林疏阑不以为然的歪歪头,二十年不能出境?这个比较麻烦呢。 雷岳也看出少年的犹豫,斩钉截铁的说:“即使你不答应,我们也会这样执行。” ------题外话------ 没有详解太多关于武器方面的知识,毕竟这是玄幻文!求收藏哦! 第二十九章 一丝温暖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强买强卖啊!林疏阑平息怒气,好吧!这口气现在忍了,以后必将加倍讨回。 一亿的生意就只用了八小时完成,到底是雷岳权利大,还是国家急于收购他的发明技术,林疏阑不愿意去思考其中猫腻,因为他心情很压抑,合约是签了,就一亿还要分期付给自己,以十年为限,每年一千万,说什么保证金?我擦!跟国家做生意太不爽了。他随便雕个东西也是千万以上,看来他以后研究出的东西,需要另作考虑了。 林疏阑愤愤然地走出总装部,已经晚上九点了,雷岳也没说派个车送自己回去,自己目前魅惑之气对圣火护体,意志坚定的冰块男雷岳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想动点手脚教训雷岳,那破中心到处都是高清晰监控,他可不想羽翼未丰之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林疏阑怒气又冒出,雷岳你个老处男,给我记住了! 兜中手机开始狂响,刚才进了那破中心,信号就被屏蔽,他掏出来一看,近百个来电,其中系教授和许哲打得最多,还有这次来首都认识的周鸿盛。 他一一打了回去,让系教授安心了,婉拒了周鸿盛邀请,最后跟许哲一顿温言蜜语。 放下电话,他叹了口气,这是到此界以来第一次吃亏,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不顺啊! 第二日上午十点多,林疏阑随复旦大学一行人坐高铁返回S海。 他们前脚刚走,首都青华大学就发生重大事件,青华之恶的李祺瑞被人发现在校园某公共男厕所内,满脸青肿,人事不知。 轰动啊!如今网络传播特么子快,没两天全首都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毕竟是高官之后,当然引人关注。这李祺瑞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打得如此惨,众说纷纭,都脱不了他的色心,这下李恶少这名字彻底火了起来。 最后李祺瑞其母出来澄清,说是歹徒抢劫,自己儿子奋力反抗所止,至于真实性嘛,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过华夏国政界与军界高层都知晓,李家和雷家动用了不少手段压住此事传播和寻找凶手。 转回林疏阑这边,当天回S海的路上心情舒爽无比,灿烂的笑颜闪瞎了不少男男女女,当着教授的面都有人上来搭讪。 是夜,安谧寂静,灯火阑珊,某花园公寓卧房内却上演恒古不变的原始运动。 林疏阑跨坐在许哲身上,被猛烈地顶了几次,然后一股喜爱的精气注入了他体内,他也随即释放,趴伏在许哲汗水淋漓的健壮身体上。 过了十几秒,许哲双臂环住林疏阑的纤腰,小心地退出,然后一掌覆住少年圆翘的小屁股,一掌贴在少年弧线诱人的美背上,从床上移了下来,一点也不费力地把少年抱进了浴室,轻轻放入浴缸,然后调好温水,专心地帮少年洗去细汗。 林疏阑微眯着眼,全身软趴趴地任由对方为之,不过心里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今天下午他一回S海,许哲就焦急地等待在高铁出口,看他与教授同学分开,就冲过来拉着自己不住地打量,然后不顾及旁人眼光,拥他入怀,最后还是他马上扯着许哲进了出租车离开。 他们去餐厅吃晚饭一直到回来,许哲眼神就没离开过自己,刚开始还以为小别胜新婚,可晚上对方也没猴急地痴缠自己不放,做了两次就罢手,平时许哲与自己双修后都是倒头就睡,今日破天荒地主动抱他洗澡。 许哲洗到少年的肩部时,痴痴地望着少年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忽然单手抚上少年的红润脸颊,低喃道:“疏阑,我爱你。”他从出生开始就要什么有什么,受着上流社会的精英教育,比同龄人早熟。独独遇到这个少年,情感完全压倒了理智,刚开始他看了不少书,知道大多男男相恋都是从*开始,他也确实很喜欢与少年缠绵,本来他自己也还没弄懂这种强烈的情感,昨日下午少年电话不通,他又急急找到工学部系教授电话,得知居然被总装备部带去询问事,他心就像无数蚂蚁在啃,想用所有一切换少年的平安。那一刻,他懂了,自己深爱这个少年。他已经十七岁了,他要呵护心爱的人儿,让对方无忧无虑,开心愉悦,而这些,就必须快点成熟起来。 林疏阑怔了一下,以前他听过无数次“我爱你”,这却是重生后,第一次听到,许哲由心而发的真诚语态,让他有点熟悉,几万年前,他似乎也听过,可终究化为虚假的泡影。 许哲见少年迷蒙着双眼,他丢掉浴蓬,紧紧地抱住少年,认真地说:“疏阑,即使你现在不爱我,我也会努力让你爱上。” 林疏阑没有说话,头靠在许哲的宽肩上,心思却飘忽到了很远。 次日,许哲一早起床,就准备早餐,把厨房弄的“乒乓”直响,偶尔还低咒几声。 林疏阑醒来,穿着睡衣赤脚走向厨房,昨天他居然很放松地,毫无防备的就在浴室里睡着了,是他到此界以来,睡过最舒服的一觉。本以为自己早已没有情感这种东西,却在昨晚被许哲炽热的胸膛与告白弄得有点恍惚,冰冷的心居然生出一丝温暖,以至于他睡得很沉,许哲多久起来都不知道。他自嘲地甩了下头,自己一万年魔头居然被一个凡人可笑的情感弄得心神动摇,真是白活了。 林疏阑停住脚步,发现他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厨房门口。 “疏阑~”拖着长音之声叫着他的名字。 他这才正眼看去,厨房一片狼藉,焦黑的蛋,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吐司,像煤球一样的培根,溅得到处都是的色拉油,还有一个苦着脸,满脸大汗,狼狈不堪的许哲。 看到此景,林疏阑不由莞尔:“你在打仗么?” “我想给你做个温馨早餐,可我太笨了…”许哲懊丧地说。 林疏阑走上前,踮起脚轻柔地在许哲脸上亲了下,淡淡地说:“你出去换衣服,我来做。” 许哲摸着被亲之处,呆呆地走出厨房才清醒过来,顿时心花怒放,这是少年第一次主动亲自己,说明昨天深情告白还是有点效。 林疏阑神识感应到许哲洗漱去了,抬手一挥,厨房就干净整洁,手指不停微动,早餐的工序就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刚才他是见许哲那孩子般委屈神情,不由自主地上去亲了一下,罢了,情感之事如果刻意去想,必生心魔,就随其自然吧。 许哲边开心地吃着林疏阑第二次亲手所做的饭,边提议道:“疏阑,我们今日去欢乐谷玩好么。” 欢乐谷?游乐场,林疏阑脑海呈现看过的图片,恩,虽然挺幼稚,却很新鲜,于是答应道:“好!” 两人吃完饭就出门,坐地铁到了佘山站,又搭车而至欢乐谷,由于林疏阑穿着宽松,又扎着小辫和带着墨镜,就算与许哲一直牵着手,频频回头欣赏的人们也只当他们是对气质相貌出众的男女恋人。 林疏阑跟许哲坐了不少据说很刺激的项目,事实上他觉得只是新奇,说到刺激,跟御空飞行和斗法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不过他还是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害怕了一下,小鸟依人到许哲怀里。 玩了一会,两人就找了个露天咖啡馆休息,刚点好饮料,一个满脸愤怒的女生就冲了过来。 ------题外话------ 00求收藏~! 第三十章 桃花成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狐狸精!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穿着时尚的少女上来对着林疏阑就破口大骂。 林疏阑把头转到一边,看了脏眼。 少女见状,怒不可遏,上前两步对着林疏阑就扬起了手掌,却被立刻起身的许哲拦住。 许哲抓着少女的手,毫无怜香惜玉地将其推退几步,寒着脸说:“这位小姐,请自重!” 少女愤愤不平,泫然欲泪,却没有再动手,死死地瞪着林疏阑。 一个十分俏丽的女生从少女身后跑来,轻喘着气,道:“雨薇,你看到什么人了,跑这么快。” 任雨薇转身对俏丽女生道:“乐蕊,是那个狐狸精。” 俏丽女生站到任雨薇旁边,向前一看,惊讶道:“许哲?” 许哲微一皱眉礼貌地回道:“安小姐。” 任雨薇一听好友认识这个高大男生,没有了顾忌,急忙指着一直坐着没动,神色平静的林疏阑忿然地说:“就是这个狐狸精,被我哥哥包养,仗着受宠,居然出手打我,我今天要打回来!” 任博远那日宴会后,只是简单跟妹妹说林疏阑不是他包养的小情儿,并没做过多解释,可任雨薇觉得哥哥在遮掩,此少年不是小情儿,就那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普通低层人,哥哥请来参加宴会做什么。 安乐蕊是安氏集团的千金小姐,与许哲初高中同读一个贵族私立学校,也跟任雨薇是关系极好的闺蜜。那日宴会雨薇被人打时,她正巧上洗手间,出来就看到脸颊红肿的雨薇跑进休息室。雨薇母亲去世得早,父亲也不在了,哥哥居然不帮亲妹,而是偏向小情人,让她非常不耻任博远的做法。她看向所指少年,果然很漂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女生,哼!难怪雨薇叫其狐狸精。 安乐蕊握住任雨薇的手,安抚道:“雨薇,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份。”说完转向许哲,话有所指:“许哲,你还是少与有心计的人太接近,免得被骗得团团转。”然后深深地看了林疏阑一眼,拖拉着任雨薇而去。 许哲感到莫名其妙,两女来说了一通有的没的就走了,不过刚才想打少年的那个女生,为什么要说少年被她哥哥包养?他向少年看去,对方神色自若地在喝着奶茶,就像没看到刚才的事。 许哲把疑惑压下,他不相信那个女生说的话,更不相信少年在骗自己。 两人又游玩了一番,吃了东西才回到许哲的公寓。 按照两人的约定,林疏阑告辞回家,走之前拿出一本书递给许哲,开玩笑地说:“你学会这个就可以成为动漫中的英雄。” 许哲看着手中蓝皮书,顿感好笑,自己又不是三岁孩童,不过是少年第一次送自己的东西,当然是开心地收下。 林疏阑就知晓他肯定不放在心上,就补了句:“你要记得看,我会抽查的哦。” “是!是!亲爱的疏阑,我送你回去可好。” “不用了,麻烦。” 许哲等少年走了,拿着书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翻开第一页,刚看几个字就放下。他想起下午遇到的事,他没问少年,少年也没解释,可搁心里总觉得有点堵,少年每次都不许自己送,也不愿意告诉其具体住址,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在隐瞒自己。 过了两日,林疏阑下午课完,刚走出学校,意外看到有一人迎了上来。 “林师傅,你好,不知还记得我吗?”温和男声有礼的问。 “原来是沈公子,有何贵干。”林疏阑扫了眼雅人深致的男子。 沈家臣微笑道:“上次多有得罪,所以亲自前来道歉,还望林师傅不要与我计较。” 对方谦和有礼,语气诚恳,林疏阑自然不会摆冷脸,声音放缓道:“那里,我也有所冒犯。” “不知可否请林师傅吃顿饭当作赔礼。”沈家臣和颜悦色的提出请求。 林疏阑微挑下眉,这是唱那处? 沈家臣见他没答话,恳切地说:“上次你雕琢的大日如来,我祖母非常喜爱,林师傅,请务必接受我的歉意和邀请。” “好吧!”林疏阑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依照沈家臣的身份,肯如此低声下气,且看对方到底有何目的。 “我的车在那边,林师傅,请!”沈家臣笑意盈满了眼睛。 林疏阑跟沈家臣走向公路边的宾利雅致,沈家臣竟然亲自给他开门,不过,他也没觉得多惶恐,坦然地坐了进去。 他在坐进车那会,突然眉毛皱了皱,动作却没停,沈家臣待他坐进去后,才跟着坐了进来,吩咐司机开车而去。 林疏阑坐在车里,脑中思忖,今日课少,他出来时,附近没几个学生,可刚才要走向车时,神识感应到有人注视着自己,对方还在他上车的时候,用手机拍照,这人竟是许哲的前女友―陆雪嫣。 他从来都不在意世人眼光,以前在魔界也被传得难以入耳,而这个世界科技先进,网络上更是口水一大把,个个去教训那还不累死?只要不是当着他的面,对方如何去说,悉听尊便。 沈家臣也是大手笔,直接包下S海顶尖餐厅望江阁整层,让几十个人为其专门服务。 典雅的环境,悠扬的小提琴声,气氛舒缓,服务人员则全部站在十米外。 沈家臣看着对面而坐的少年,优雅地吃着牛肝菌,秀美的面貌配上纯然的气质,非常赏心悦目。 “林师傅,我十分欣赏你,能做个朋友么?”沈家臣主动开口道。 少年轻轻一笑,回道:“我既然答应来吃饭,我们就是朋友了。” 两人就珠宝方面聊了起来,愉快地用完餐,沈家臣要送少年回家,却被婉拒。 沈家臣直到少年所搭的出租车消失,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眼光,坐上自己的车,心里欢喜无比,他花了不少时间找征信社才查出少年的资料。他是一个行动派,既然心动了,就要接近追求,与之交好是第一步,少年似乎对自己不反感,对他提出的以后再见面之话,也没反对。 今日观少年的谈吐姿态,觉得少年根本与其背景不相符,有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想到此处,沈家臣愉悦轻笑,自己看上的人,肯定非池中之物。 复旦大学人工湖边小亭里,陆雪嫣正把手机推向紧皱着眉的许哲。 许哲只扫了眼,淡漠地说:“你就为这个事把我找来?” 陆雪嫣柔声道:“许哲,林疏阑根本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接近你,我只是担心你,才来告知,” “谢谢,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你不用操心。”许哲说完起身就走。 陆雪嫣起身伤心地叫道:“许哲,我是真的爱你。” 许哲身形没有停顿,大步而去。 陆雪嫣泄气地坐回石凳,一脸怨恨之色,咬牙轻声自语:“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许哲昨天社团活动很晚,怕影响少年休息,所以他没打电话。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当面问下少年,说不在意是假的,沈家臣这样的青年才俊,大半个S海人都认识,少年如何与之扯上关系,还坐对方的车而去。 按照两人约定,今日少年会去他的公寓,他们一般在校外右边的十字路口碰头。 两人刚见面还未说话,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就停到他们旁边,一个外国男人兴奋地从车上下来,激动地用英文大叫道:“BABY,林疏阑,我想死你了。” ------题外话------ 二更哈!等久了! 第三十一章 倒霉的小道士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许哲大惊,英文他当然听得懂,这个外国男人他也识得,父亲作为金融圈大亨,经常给他讲影响国际市场和经济的很多跨国公司,而且不少金融财经杂志都有介绍,这个棕发碧眼,英俊潇洒的外国男人不正是全世界最大的船运公司——马斯基集团的执行总裁图斯·安臣生。 图斯抬手轻招,包装精美的一大束黑色玫瑰花被黑人保镖送到他手里,他裂嘴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齿,对着林疏阑行了个非常绅士的礼,把花送到其跟前,用中文结结巴巴说:“林疏阑,你…就像花…一样,美丽…独特,我爱…你!” 林疏阑面不改色地瞟了眼被自己揍过的外国男子,冷淡地回道:“我不认识你。” 图斯按着自己心脏处,哭丧着脸,表情夸张地用英文道:“哦,BABY,你怎么忘记我们在首都半岛酒店的甜蜜邂逅。” 听到这里,许哲终于沉不住气了,侧身质问:“疏阑,到底怎么回事?” 林疏阑淡然回道:“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一个有身份之人,会来开这种玩笑?”许哲有点气恼地说。 “哦,你的意思是指没身份之人才会胡说八道?”林疏阑冷笑着反驳。 “那沈家臣呢?你也不认识他吗?你到底骗了我多少?”许哲本来就憋在心里想要询问,又出现这个状况,忍不住脱口而出。 林疏阑眼神陡然变冷,转身就走。 许哲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追上去抓住少年的手腕,焦急道:“疏阑,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说错了话。” “那就是你心中所想,许同学,请放手!” “疏阑!”许哲惊慌失措,想再行解释,却被一股气直接震开手腕。 林疏阑神色冰冷,脸上带着戾气,让旁人感到有股无形的压迫感,谁都没敢出手拦他,直到他搭车离去。 许哲看着发麻的手掌,心中如巨浪般翻滚。 图斯则把黑玫瑰丢在地上,捧着俊脸用英文兴奋无比地高呼:“太酷了,我的东方佳人,我的梦中情人。”做完这花痴动作后,在保镖的陪护下,也坐车而去。 只有许哲还站在原地,怔怔发呆。 林疏阑一回家,劣魔灰太狼就连忙跪拜:“主人,您回来了。” “恩,我给你的功法修炼得如何。” 灰太狼恭敬地回道:“已经到一层。” 林疏阑不满地皱下眉:“为何如此慢,你要快点到三层,才能变幻成普通人类,不然如何为我办事!” “是,主人,小的会加紧修炼。”灰太狼感到主人不愉的心情,谄媚道:“小的能遇到主人是百辈子修来的福气,主人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法术高强,惊天动地…” “闭嘴!”林疏阑烦躁地斥责道,这劣魔自从没事看电视开始,就学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语。 悦耳的手机声响起,他拿起手机一看,犹豫了几秒,直接把手机关掉,只不过是个练功对象,他竟然生出了一丝凡人情感,所谓的爱情也不过是*在作祟,那又何必在意太多。 他回屋修炼功法,静心平复心中异样情绪,再睁眼已经半夜一点多。他思索了一会,开门走到客厅,对着在客厅一角盘坐练功的劣魔道:“灰太狼,你过来。” “伟大英明的主人,有何吩咐。”灰太狼立刻睁眼,一个跳跃出现在林疏阑面前,谦卑地跪倒在地。 林疏阑一挥手,一根像蚯蚓般的黑丝凭空出现,在空中上下游动,他对灰太狼说:“你随这根追踪魔丝去,找到魔丝附着之人,把他狠揍一顿,记住,不要伤其性命,只弄点皮外伤,还有先让他失声再揍,枪是打得中你的,知道吗!” 灰太狼连忙应答:“是,小的必定办得妥妥的。” 林疏阑对此劣魔的用语已经无力再管了,这尼玛有点像什么传里太监的用语。 “去吧!”他单手一点,黑丝就速度极快地向窗外飞去,灰太狼变成一团灰烟尾随而去。 他那日在酒店打那外国男人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是谁。不过,管你谁谁谁,他心情不爽,定要有个出气筒,把这家伙教训了,让其早点滚出华夏国,免得纠缠自己。 可他没想到的是,劣魔出去没多久,就用神魂联系自己。 “主人,救命!我被一道士追赶,他要收了我!” 林疏阑一听,单手一拂,一股黑色雾气遮掩住身形。他从窗外跳出,平稳落地后,朝一个方向飞跃而去。 某执勤的保安,只看到有黑影晃过,眨眼就不见了,还以为见到鬼,吓得赶快遁回休息室。 林疏阑朝感应的方位跳跃了好一会,到了一个处理垃圾的场地后,与劣魔的神魂感应断了。 四处漆黑无人,可他却感到右边有灵气波动,跳跃过去一看,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正把一个黑瓶放入宽大的衣袖中。 林疏阑没有急着上前,而是很有兴趣地打招呼:“哈喽,道士果果,你能把我的小奴仆还给我吗?” 道士抬眼向他看过来,明亮的月光映出道士的样貌,二十岁左右,面如冠玉,凤眼挺鼻,抿着的薄唇可看出主人的严谨,那双远山一般的淡眉,把整个人显得清冷俊逸,脱俗出尘。 林疏阑暗自发笑,这俊俏道士拿着一个拂尘,背着把剑,穿着古装道袍,这也太不与时俱进了吧,不注意还以为是穿越过来的。 “你是魔道中人。”道士见林疏阑黑雾遮形,却没有惊慌,语气冷冷地开口。 “是呀,道士果果,快把我的小奴仆还来。”这道士,是他来此界接触到的第一个修道中人,当然要好好逗弄。 “魔道当诛!”道士双指一点,背后那把剑立刻“铮”的一声出鞘,漆黑的垃圾场顿时青光闪烁。 小道士太死板了,林疏阑一下失去玩的兴趣,两手一拍,一股黑雾闪电般缠住向自己迎面而来的飞剑,立刻让其动弹不了。 道士神色凝重了起来,双手结印,口中低念法咒,青色飞剑光芒大胜,蓦地挣脱黑雾,瞬间变成六把一模一样的剑,从不同角度飞撃向林疏阑。 林疏阑一旋身,数百根魔丝汇成一张网,直接把六把飞剑挡了回去。 几把飞剑一闪,又变回原来的一把,飞回道士手中。 道士左手拂尘一扫,十几道符箓出现空中,拂尘灵光隐现,符箓飞速击向黑网,道士右手持剑,整个人被青光罩住,紧随符箓向林疏阑刺来。 符箓碰到黑网就燃烧起来,眨眼间就与黑网一起消失不见,林疏阑双手变抓,把道士的剑停在离自己半尺处,突然冷哼了一声,道士马上面带痛苦,拿剑的手颤抖起来,林疏阑趁机对着道士眉心一点,对方就倒在地上,晕迷过去。 林疏阑洋洋得意,这个小道士已旋照后期,跟自己的境界其实差不多,可先不说自己修炼了许多辅助魔功和秘术,就几万年以来的斗法经验也足以把这道士甩到银河系外了。他现在受很多限制也是因身体的境界不到,要换以前大乘期,毁了此界也不是难事。 他蹲下身散去遮掩相貌的黑雾,从这个倒霉的小道士袖中拿出小黑瓶,并放出劣魔灰太狼,然后盯着道士清冷俊俏的脸蛋,邪恶一笑。 ------题外话------ 这是本文的第一个斗法场面,所以要精于字,重于细,不好意思,等久啦! 今日因出去全家聚餐,所以就不二更了,请各位亲谅解! 大家国庆节快乐!心想事成! 第三十二章 变化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次日,太阳还没升起,只有朝霞渲染着微亮的天空,垃圾场上开始有动静,来往倒垃圾的车,掩埋垃圾的装机等等,当然还有来捡垃圾的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背着篓子,带着草帽,正拿着铁钳在垃圾堆中找铁罐,塑料瓶之类,突然发现前面凹型垃圾堆里,躺着个人,她急忙上前一看,眼球差点瞪出来。 一个比明星还俊俏的男子,长发披散,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布裤,双眼紧闭,像死了一般。 妇女状着胆走上前,弯腰想去摸男子是否还有气,手刚到男子脸上空,一动不动的男子双眼猛然一睁,吓得她尖叫得连连后退。 俊俏男子速度跃起,低头一看,脸顿时铁青无比,然后又在腰间摸了一下,更是面寒如冰,他心神一动,落在远处的剑就自动飞回他手中。 那中年妇女一见,吓得魂飞魄散,边嘶声力竭地大叫“妖怪”,边转身逃跑。 男子轻轻一跃就跳到了中年妇女面前,动作迅速地对其眉心一指,中年妇女呆滞了几秒,闭眼倒地。 因为妇女的尖叫声惊动了不少人,一分钟后,等人赶过来,只见中年妇女从地上坐起,面露茫然之色,有人问其原因,她已经完全记不起刚才所发生之事。 林疏阑心情极好,昨天晚上他打劫了那小道士所有的东西,非常善良的给对方留了条衬裤和那把有小道士本命精血的飞剑。 这小道士挺有身价啊,在这个药材缺乏的世界,居然炼了不少各类丹药,品质还挺不错。而小道士储物袋里的其它法器、符箓等,他没怎么看上眼,因为魔道功法是修炼术法本身的威力,不太依仗身外之物,而且修真者炼制的法器也只能随便用用,没有依照自己特性炼制的法器厉害。不过里面的证件到引起他不小兴趣,原来这小道士叫苏子木,呵!木系天灵根,童子之身,相貌又俊俏,实乃大补呀! 他一向不做强迫双修那种没品之事,既然知道小道士是谁了,以后有得是机会,所以他只把小道士全身摸了一遍,吃了不少豆腐,还随便给小道士留了个纪念。 仁济堂是华夏国最大的连锁中药店,上至珍贵的冬虫夏草,百年何首乌,下至普通的三七甘草,应有尽有,且药材正宗,童叟无欺。仁济堂生意兴隆的主要原因来至闻名于世的医术,当家苏云鹤的一套九九针法,治愈了很多疑难杂症,因此享誉中外,被称誉为:妙手医圣。 此时在S海分店铺内,排满了来看病抓药之人,伙计们忙得不可开交。 而在店铺的后堂厢房,苏子木脸色及其难看,正低头盯着胸口正中三个赫然在目的唇印。 “少主,您要的东西已经送来。”响亮的声音和礼貌地敲门声同时响起。 苏子木手指一捻,敞开的白色衬衣就神奇般自动扣紧,他审视了下全身,才面色平静地开口道:“进来吧。” 一个系着印有“仁济堂”蓝色围布的青年,轻推开门,微弯着腰走近他,并把一大包东西放在茶几上,恭敬地说:“少主,您吩咐需要补办的证件,已经为您办妥,另外,周小姐来店中寻你多次,请您回来后务必与她联系。” “你跟她说,我有急事要回神龙架。”苏子木淡然吩咐道。 等伙计应声退出后,苏子木才拍案而起,一反平时沉稳冷然,咬牙切齿地自语:“魔头,你不要被我抓到,不然必将你诛灭。” 他今早狼狈回来,不仅丢了乾坤袋,全身只剩衬裤,还被那魔头非礼了一番,留下了唇印,他用了多种方法,居然消除不了那唇印,证明那魔头的功力肯定比自己深厚,都怪自己太自满轻敌。 自从他三岁随师父修行,两、三年才下山回家一次,学习世俗知识和家传医术,对于修真者来说,这些都是简单无比。而他非常聪慧有悟性,十六岁就修到了旋照后期,师父也夸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本以为少有敌手,可昨晚抓师妹跑掉的那只阴魔时,却栽了大跟头。 虽然他没看清魔头的样貌,可那声音和淡淡的香味却刻在脑海,他必须先回去告知师父此事,并精进法术。 苏子木暗下决心,哼!魔头,我一定会把你找出来。 这边林疏阑愉悦的心情没维持多久,因为他刚到学校,就被围观指点。 一个重磅级新闻让复旦大学炸开了锅,校园宣传板、公示板等地方全部贴满了林疏阑和许哲牵手的超大照片,并用红字写着,林疏阑被很多富商包养,下面又附上了几*疏阑进某辆豪车的小照片,不过照片上豪车旁边的男子却被马赛克。 一时,复旦大学掀起轩然大波,众学生们议论纷纷。身为当事人之一的许哲没有解释,沉默以对,直到中午被家人匆匆接回,而林疏阑则面对同学各种怪异眼神和教导处的传话。 “林疏阑同学,学校虽不干涉学生的恋爱,可你给学校优良的道德环境造成较大影响,基于你平时表现不错,学校最终决定让你暂时停学一个月,等事情淡下来,再另行安排你复学。”教导处主任推着眼镜一本正经地道。 林疏阑拿过停学通知书,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心里呲之以鼻,道德环境? 正是下午六点钟左右,下课出校的学生很多,可众人自发与一位秀美少年保持距离,但眼神却粘在少年身上,或相互交头接耳,或幸灾乐祸的嘲笑。 林疏阑根本没把那些鄙视和同情的眼神放在心上,可他心情却有些不快,从早上到现在,许哲一个电话和言语都无,还说什么爱自己,简直是笑话,情感果然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一辆停在学校门口的白色奥迪A8,被身着制服的司机打开,车里出来一位风姿卓越,打扮端庄典雅的美丽少妇。 那少妇一见林疏阑出来,立刻急急地走了上去,神色悲喜交加地喊道:“小阑!” ------题外话------ 大家国庆快乐!我被老妈抓住唠嗑,修了文传晚了,抱歉各位亲!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修真者(灵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第三十三章 好玩的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看着面前少妇激动的神情,林疏阑搜寻记忆,心中恍然,面容虽稍有变化,可他立刻认出,这个少妇不就是此身体的生母――韩梦媛。 “小阑,你不认识妈妈了?”韩梦媛用悲切地颤音喊着,葱白手指欲抚上林疏阑的脸。 林疏阑别开头,躲过韩梦媛的手,淡漠地说:“我不认识你。” 韩梦媛急忙从精致的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说:“你看,这是你两岁时,我和你们父子一起所照。” 林疏阑扫了眼照片,没有说话,韩梦媛马上接着说:“妈妈不知道你父亲已经过世,没人照顾你,以前妈妈有难处,现在有机会把欠缺的母爱补上,给妈妈一个机会好吗?” 韩梦媛脸上带着深情地期盼,语气充满哽咽,可林疏阑却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虚假和做作。 他只略微思索了一会,就淡淡地回道:“好。”他心情正不好,有人就来撞枪口,反正玩呗,他到要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韩梦媛愣了几秒,收起抽泣,欣喜地叫道:“小阑,你愿意认妈妈了!” 一直围观的众学生沸腾了,这林疏阑今日太火了,先闹风云男男恋,又传言被富豪包,接着冒出来一个美妇来认子,这简直就是一部狗血的电视连续剧。 “小阑,我们先回家,然后慢慢聊。”韩梦媛拉着林疏阑的手,兴高采烈地走向白色的奥迪A8,旁边的围观学生们,自动让出一条路,目送主角离去。 坐在平稳行驶的车里,韩梦媛一个劲地询问儿子学习等现状,林疏阑只简单地答了几句。当韩梦媛听说儿子居然被复旦大学暂时停学,也不问什么原因,直接拿出手机联系复旦大学的校长,十分不客气地指责:“我们华辰集团捐了多少钱给你们学校,你们竟然敢让我儿子停学?” 林疏阑听到电话那边,又赔罪又道歉,答应马上取消这个处分,可韩梦媛不依不饶,非要书面给儿子下致歉书才作罢。 “小阑,你为什么要改姓,妈妈还费了些功夫才找到你。”韩梦媛挂了电话柔声道。 “我喜欢。”林疏阑漫不经心地说。 “无所谓,姓名也只是个称呼,你喜欢就好。”韩梦媛脸上没有一丝责怪,宠溺地说。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进入一座庄园式的别墅中,这里是佘山最大最好的几座别墅之一,风景优美,空气清新。 下车后,林疏阑随韩梦媛走进富丽堂皇的圆形客厅,客厅里面坐着两个小女孩,一个大楷八、九岁,一个四、五岁,看到韩梦媛进来,两女马上都甜甜地叫道:“妈咪。” “哎,两个亲爱的宝贝。”韩梦媛应声,随后指着旁边的林疏阑说:“这是你们的哥哥,以后要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哦。” 大一点那个女孩,撅嘴哼了声,不高兴地从沙发上起身,扭头跑向楼梯,那个小点的女孩盯着林疏阑,用软软地说:“哥哥长得好漂亮,囡囡喜欢你。” “囡囡快上来。”那个较大的女孩已经跑到二楼,站在走廊上大叫。 小女孩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小跑上去。 韩梦媛没有阻止她们,转头解释道:“小阑,她们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两女儿,你刚来,她们还有些怕生,过段时间,就好了。” “恩。”林疏阑轻应了下。 “吴管家,我交代你的事办好了么。”韩梦媛侧身对一直规规矩矩站在客厅门边的五十多岁老者道。 “夫人您放心,少爷的房间已经布置好,所需物品已配置妥当。” 韩梦媛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温柔地对林疏阑说:“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就跟妈妈说,明天妈妈再给你张金卡,自己想买什么买什么。” 林疏阑点点头。 这时,客厅敞开的大门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面貌颇为英俊,身材也保持得很好。 中年男人进来就不客气地嘲弄道:“哦,你的好儿子回来了,恭喜。” 韩梦媛眼露恨意,可脸上却带着微笑道:“小阑,这是我现在的丈夫,刘成鹏,你可以叫他刘叔叔。” “哼,担当不起。”刘成鹏嗤笑一声。 林疏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而韩梦媛纤手紧捏,尽量压住火气,对旁边的吴管家说:“带小阑去房间休息,晚上多加点菜,半个小时后开饭。” “是,夫人。” 等林疏阑跟管家走到二楼,韩梦媛才转身对一直冷眼相对的刘成鹏道:“要谈谈吗?” 管家把林疏阑带到一个精致宽大的卧房,就有礼地退出。林疏阑轻点脚尖,人就盘坐到舒适的沙发上,他闭眼放开神识,找到在书房谈话的两人。 “韩梦媛,你真好样的,生了这么大个儿子,我以前都不知道。”刘成鹏讥讽道。 “彼此彼此,姓刘的,你在外面不是也有两个贱种。”韩梦媛反唇相讥。 “你现在找他回来什么意思?” “哈哈,姓刘的,你千算万算,没想到我还有个儿子吧,他才是华辰真正的继承人,你想吞掉爸爸的心血,简直做梦。”韩梦媛畅快一笑。 “梦媛,你何必气我,我们夫妻十年,没必要伤了和气。”刘成鹏语气温和起来。 “刘成鹏,你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事,还跟我讲夫妻感情?我查得一清二楚,跟我结婚之前,你就跟那不要脸的女人一起,难怪你经常借口出差应酬,是为了陪那贱货。” “住口!她比你好上百倍,你一个破烂货还好意思说别人。”刘成鹏脸色陡变,大声怒吼道。 “你…好!刘成鹏,不是因为我,你如何能有今天的一切!”韩梦媛一听此言,怒目圆睁,歇斯底里地大喊。 “笑话,我如今所有是靠自己双手得来,不是我这十年来为华辰做牛做马,华辰能发展到现在的规模,要不是你爸爸那老古董太保守,如按照我的规划,华辰早已经是世界排行前几位的跨国公司。”刘成鹏仰头冷冷道。 韩梦媛大口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怨恨道:“所以你想把华辰占为己有,和那贱女人双宿双飞。” “梦媛,事已至此,我会让你稳坐正房地位,而且两个女儿也是我亲生的,我不可能不管,你那儿子既然找回来,我也不介意。”刘成鹏语气缓和的安抚道。 韩梦媛怒极反笑:“姓刘的,你真当我是白痴,小阑除了有首位继承权,还可以拿到开银行保险箱的特殊钥匙,那里面有华辰的机密数据文件,没有数据文件你根本运作不了华辰的隐形产业。” 刘成鹏脸色难看的不再吭声。 韩梦媛吐出一口恶气,嘲笑道:“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说完,就快步打开书房大门而去。 刘成鹏见其离开,抬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而林疏阑也收回神识,嘿嘿一笑,好玩!他最喜欢玩这个,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题外话------ 大家国庆继续快乐,国庆假日期间,偶只能一更,请谅解! 另求收藏,鞠躬,感谢! 第三十四章 不同凡响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韩梦媛坐在S海最大的私人律师所,急切地听着知名律师的陈述。 “韩夫人,根据令尊两年前立下的遗嘱,他名下华辰集团52%的股份,由您继承30%,您丈夫刘成鹏继承22%,可附加条件是,你没有亲生儿子的情况下,如果有,令尊第一个亲外孙,也就是您第一个亲生儿子将继承其名下42%的股份,另外的10%的股份则由您继承,刘成鹏先生将不会得到任何股份。” 律师公式化的继续说:“您提供的资料和DAN鉴定,我们已经核实,林疏阑先生符合条件,将拥有华辰集团的42%的股份,并且将得到令尊留下的银行保险箱钥匙。” 韩梦媛听到这里,马上欣喜万分,忙道:“那就快点办理手续吧。” “必须由林疏阑先生亲自签署文件和接钥匙。”律师提出要求。 “我不能作为委托人么。”韩梦媛疑惑问道。 律师解释道:“林疏阑先生已满十六周岁,具有一般民事能力。” “这…”韩梦媛犹豫了,不知道父亲为何会立这样的遗嘱,可如按照原来的股份继承,刘成鹏因为本身就持有5%股份,再加上瞒着自己收购的5%股份,就拥有32%的股份,董事长的位置根本撼动不了。所以她前思后想,仔细斟酌,才作了这个破釜沉舟的决定。从一开始她就打算,不告知儿子这个事,毕竟这个早就遗忘的儿子与自己不亲,万一生出贪心该如何。 律师也是玲珑心思,别有深意地说:“在林疏阑先生未满十八周岁前,他如无劳动自立能力,很多行为必须由法定监护人代理。” 韩梦媛听后,心中琢磨,此事不能拖,现在刘成鹏当着董事长,说不定会恶意转移资产。儿子还在读书,没什么自立能力,自己理所当然是法定监护人,等自己拿了文件钥匙,再送儿子去国外读书,就没什么后顾之忧。 想到丈夫的一切恶行,她在心中恨恨地下决定:刘成鹏,既然你不愿放弃那贱女人,我就让你跪着来求我。 一日后,林疏阑签完相关文件,接过律师递给自己的精美钥匙,洒然一笑。 旁边的韩梦媛马上道:“小阑,把文件和钥匙给妈妈。” “这不是留给我的么?”林疏阑故作惊讶。 “你还小,这些东西妈妈先帮你保管。”韩梦媛温柔地说,一副慈母的模样。 “哦,不劳你费心,还是我自己来吧。”林疏阑不客气地推开韩梦媛欲拿钥匙和文件的手。 “小阑!你太不懂事了,把东西给我。”韩梦媛脾气一来,马上高声教训道。 “韩女士,你这么快就卸下了伪装?”林疏阑轻摇了摇头,本想好好玩玩,可对方水准实在太差,如此沉不住气。 韩梦媛厉声道:“你胡说什么,你还没满十八周岁,我帮你监管是应该的。” 林疏阑不理怒气冲冲的韩梦媛,反而转头对面无表情的律师问道:“赵律师,如果我有固定工作,并有能力养活自己,可以指定了委托人执行华辰集团相关事宜么。” 赵律师经常为政商名流服务,其中最多就是遗嘱遗产之类,见过不少名人富豪,保密是职业操守,严格执行遗嘱是工作准则,不过他一般都喜欢冷眼旁观,可面前这个容貌毓秀的少年一看就不同凡响,不由生出好感,他收起平时的严谨表情,和颜悦色地回道:“当然可以,只要你亲身母亲没尽养育责任或者你原来的法定监护人就不是你母亲。” “听到了么,韩女士,你想把我当成利用的工具,可真是失算。”林疏阑不急不慢地说完,拿着文件袋和钥匙转身朝门外走去。 韩梦媛被如此变故弄傻了好一会,才急急忙忙地追出,在走廊上拦住林疏阑,痛哭着解释:“小阑,妈妈不是想利用你,而是不想你外公的产业被姓刘那狼子野心给霸占去,你是我唯一的亲生儿子,妈妈不会害你的,等你十八周岁后,华辰的一切不全都属于你。” 林疏阑瞟了眼对方唱作俱佳的表演,耐心全无,沉声道:“我自然有办法处理好刘成鹏的事,无需你操心,你最好也安分点,还可以继续过着享乐奢侈的生活,否则,我会让你每天都活得非常凄惨。” 那突如其来的惊人气势和威压,顿时让韩梦媛大气不敢出一声,惊恐地盯着让她忽生畏惧之心的少年。 林疏阑侧身让开韩梦媛,斜了对方一眼,警告道:“我不是你儿子,你也根本不配。” 次日,各大媒体争先报道:华辰集团又出新状况,十六岁的少年一跃成为华辰最大新股东。 过了两天,华辰内部股东大会上,持股最多的林疏阑奇迹般赢得不少股东支持,成为新一届的董事长,不过林疏阑未到法定年龄,由指定代理人委托处理相关事宜。 会议还没结束,刘成鹏就愤怒离场,韩梦媛则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cheers” 一间古风味十足的幽静包房里,林疏阑浅浅一笑,举杯与对方酒杯碰了一下。 ------题外话------ 我哭,刚回家~国庆堵车伤不起啊,请大家原谅更晚了! 第三十五章 近水楼台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感谢沈总的鼎力相助。”林疏阑抿了一口香醇的红酒,放下酒杯诚挚地说。 “那里,举手之劳而已,没有林师傅,哦,现在应该叫林董事长的雷霆手段,怎么会如此快地摆平华辰那些老股东。”沈家臣由心佩服面前少年,看起来纤弱,处理事情却睿智果决。 林疏阑优雅地摆手道:“沈总,你在取笑我吗,叫我疏阑就好。” 沈家臣忙微笑道:“那疏阑也叫我沈大哥可好。” 见少年点点头,沈家臣顿时心花怒放,神态温柔地说:“疏阑,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大哥,你何时也会哄人开心。” 沈家臣凝视着笑逐颜开,神采动人的少年,心神不停颤动。他因年幼时被绑架过,自闭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接触到了佛法,才豁然开朗。他相信善会带给自己快乐,所以不断去做慈善,他相信缘分一说,所以年少时就下决心,如果此生找不到命定之人,年老就皈依佛门。父母多次劝说无果,也就随他了,好在还有一亲弟弟,不用担心传宗接代的问题。 佛说,前世五百年的等候,才换今生擦肩而过,既然心动的人儿与之擦肩,他就不能再错过。 “疏阑,我说到做到,我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追求你好吗,我知道这样很唐突,可我完全是真心实意。”沈家臣眼带期盼,情绪有点激动地说。从第一次那令人难忘的璀璨双目,到现在深如星空的纯净美眸,他感谢上天能让自己再与少年相遇,才明白此生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林疏阑面露惊诧,心中却莞尔,为什么要找沈家臣帮忙华辰之事,除了沈家臣的地位身份十分合适外,当然是对方的阳元。沈家臣第一次约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的意图,上次虽不爽其行为,不过对方既然自动送上门,又诚恳地道歉,他这次就顺势加深互相牵绊,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沈家臣直视着少年眼睛,紧张得手心出汗,少年沉吟了一会,为难地回道:“沈大哥,我无心再恋爱。” “疏阑,我知道有人伤害了你,可我不一样,我会倾尽一切保护你。”沈家臣当然知道许哲之事,不过他根本不在意,许哲那样的身份和年纪,跟少年肯定不适合,果不其然,事情被公众知晓,许哲就打了退堂鼓,自己不一样,经济独立,家庭思想开放,完全可以给少年完美的生活。 林疏阑这样说当然是以退为进,什么保护一生之类的可笑情话,他听得多了,还不是转眼就变成云烟,心思一转,他委婉地回绝:“沈大哥,很感谢你的帮助,可我暂时不想谈这些。”对于有些男人,越难得到,对方的*就会越强烈。 沈家臣见少年神色黯然,暗暗责怪自己太心急了,深呼吸了一下,温和道:“没关系,疏阑,我们可以慢慢相互了解,只要你给我机会。” 少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轻“嗯”了一声。 佘山别墅内,刘成鹏焦虑地在书房走来走去,心里烦躁不已。本以为事情会按照自己计划中进行,没想到那个乳臭未干,没一点背景的十六岁少年,居然收买了董事会的不少股东,让自己的董事长易主,更重要的是,这少年一当上董事长,就把自己在公司培养的高层心腹换下了一大半,这根本不是一般十六岁的人能办到。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时,书房门被推开,韩梦媛情绪低落的走了进来。 刘成鹏一见,立刻怒气满胸,讥讽道:“你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不是为了得到韩元山的重视,那会去追求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他也是当日才知道韩梦媛还有个儿子,本来完全可以阻止,但是他急于想得到机密文件,就冒险地顺水推舟。他其实也明白韩元山为何要立那样的遗嘱,这两年韩元山防自己防得很紧,却又想要套住自己,如果自己和韩梦媛有了儿子,股份又大部分在亲儿子手里,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他也会有所顾忌。 可没想到韩元山那老东西,居然把最赚钱的隐形产业机密资料全部锁进保险箱,如果韩梦媛没有与自己生下儿子或者跟自己离婚,那隐形产业他将永远无法得到和运作。 韩梦媛挺直了背,僵硬地回道:“他总归是我的亲生儿子,他得到也比你那两个贱种得到好。” 刘成鹏仰头哈哈一笑:“那你还真疼你儿子,就算你不把我这个丈夫放眼里,也要考虑到我们的两个女儿。” 韩梦媛咬着下唇不再回话,她其实还是很爱刘成鹏,最初也是想把握住华辰的大部分股份,让丈夫与那贱女人一刀两断,没想到被亲生儿子算计了一把,说实话,对这个看不透的儿子,她的确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她只想保住自己如今一切。 “梦媛,我是犯了所有男人的通病,可这在上流社会是平常之事,我从没想过要和你离婚,你一样可以过着贵妇的生活,何况你本来就有华辰30%的股份,你这样做,不仅把我的心血拱手于人,还伤了我们十年夫妻感情,你觉得值得吗。”刘成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他还没输,要板回也不无可能,先把这傻女人哄好。 韩梦媛看着丈夫那颓废失望的脸,一下子哭出声来,怪自己当时被恨意蒙住了心,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刘成鹏走了过去,环手抱住韩梦媛,低声说:“梦媛,你也没告诉我以前有过孩子之事,我们两个都有错,可现在华辰给了一个你所谓的亲身儿子,我们一家人却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想要的吗?” 韩梦媛在丈夫怀里痛哭着轻摇头。 “我有办法可以解决现状,让我们全家恢复到以前一样。”刘成鹏边用手轻拍韩梦媛的背,边在其耳边轻轻道。 韩梦媛抬起被妆花了的脸,呆呆地问道:“什么办法?” 临江豪华公寓,这是沈家臣最近才打造的极品楼盘,已经卖到一百万一平米的天价,还需要事先排号预约才能购买,不过林疏阑要买就简单多了。在A栋十六层楼简洁宽敞的客厅中,坐在沙发上的任博远紧盯着眼前秀美少年,怅然若失。 他这几个月累死累活,终于把公司弄上市了,正想到朝思暮想的少年面前显摆一番,可少年忽然身价变得比自己还高,原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却发现明月变得遥不可及。他早知道少年终究有一天会大发异彩,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让他完全跟不上步伐。 “任公子,我和你的合同不会因为身份变化而有所改变。”林疏阑对呆若木鸡的任博远展颜一笑,最近心情不错,看这家伙也觉得顺眼了不少:“还要恭喜玉祥阁上市,作为股东,我很相信在任公子的带领下,玉祥阁会越来越好。” 任博远痴迷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心思飘忽,不管如何,自己都要努力一试,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不能举棋不定,他喜欢少年毋容置疑,而且他现在对其他人根本没兴趣,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如果错过这个少年,会后悔一辈子。公司上市进入正轨后,就没那么繁忙,他要尽量多花时间在少年身上,首先肯定是与少年多接触交流。任博远整理好思路,微笑着说:“林总,我希望与你不仅仅是合作伙伴,更能成为好朋友,毕竟是你让玉祥阁走向辉煌。” “任公子客气了。”林疏阑礼貌地回答。 任博远正想说话,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林疏阑道了声“抱歉”,从沙发上起身,拿起水晶茶几上的手机,走向观景阳台。 “喂,请问是谁。”林疏阑一看陌生号码,迟疑了几秒,按下接听,他现在还没换手机号,可这个号码应该没几个人知道。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急促声:“疏阑,是我。” ------题外话------ 额,偶对等更的亲们鞠躬,偶六号回去后,就能稳定更了,请大家见谅! 第三十六章 羽翼渐丰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电话那边急切地又道:“疏阑,别挂电话,求你听我说,我那天思绪混乱,不知所措,被母亲带回家中就被隔断和外面的联系,几天后就送我到了美国,对不起,我会想办法回来…” “许同学,男人对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没有谁对不起谁,游戏玩结束了,不必再说废话。”林疏阑打断对方的话,冷漠地说。 许哲那边苦涩地回道:“疏阑,不要这样说好吗,我真的很爱你。” 电话那头“你”字才说出口,林疏阑就直接挂断,扬手一抛,把手机丢入前面的江水中,然后转身走进客厅,若无其事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说:“任总,不好意思,你继续。” 任博远看到少年在阳台上的动作,心微微刺痛,他与少年认识也不短了,却从没见过少年这种情绪化的行为,电话那头不管是谁,都让他十分嫉妒。任博远交握放在膝上的双手紧了紧,温言道:“林总,12月30日,首都有场国际珠宝展示会,我想请你设计三套珠宝,和我一起参加,可以吗?” 林疏阑盘算了下最近的日程,爽快地答应下来。 华辰大厦董事长室的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穿着职业套装,凸凹有致的美女,她手里抱着一大束紫罗兰,恭谨地把门关上,缓步走回自己的秘书台,和她秘书台对着的助理台内,一白领女子对她招了招手。 秘书会意地走了过去,小声道:“董事长眉毛都没动下,就让拿出来丢了。” “我看还是香水百合胜出。”助理轻声说出自己看法。 “可黑玫瑰那个有新意。”秘书反驳。 助理摇头:“可还不是一样被处理了,香水百合至少让摆到外面了。” 秘书兴奋的八卦:“我们董事长太吃香了,从上任来,送花的天天不断。” 助理也雀跃道:“这样的人物谁不会动心,我都想生扑上去。” 秘书斜了助理一眼,撇嘴道:“你少做白日梦,送花的明显全是男子,再说我们的年纪也要有自知之明。” “哎,为什么出色的男子都相互爱爱去了,难怪我剩了这么久还没嫁出去。”助理叹声哀道。 林疏阑在办公室里翻看资料,凭他的神识当然听到外面的讲话,不仅莞尔。黑玫瑰是讨厌的棕发外国男子――马斯基的执行总裁所送,那次因劣魔被小道士拦住,就没教训得了对方,那讨厌的家伙居然没再出现,后来收到黑玫瑰才知道,那讨厌的家伙回D麦了,只看了一次情话连篇的卡片后,就吩咐秘书只要送黑玫瑰,就直接丢垃圾桶,不用送进来请示。香水百合自然是沈家臣所送,他就让秘书摆在了外面,而今日多出来的紫罗兰竟是任博远所送,他对这个合作伙伴没有那种兴趣,也命其直接丢掉。 他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华辰近十年的所有账务,挑了下眉,抬手一抚,一个纯金大盒子就出现在面前的红木办公桌上。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叠文件、几张储存卡和巴掌大的数据接收显示器,这盒子是他昨天下午从银行保险库中取出,一晚上他已全部弄懂。韩元山的胆子可真大,居然以华辰集团名义,在中东几个地方投资工厂,明面上是做纺织品等,暗中却生产枪支弹药。 根据华夏国规定,枪支弹药属于国家指定企业生产,而且生产数量要经过华夏国总装备部批准。韩元山从欧洲购买生产技术,然后自行生产,卖给动荡的中东一代,可谓一本万利,难怪华辰集团近几年发展迅猛,账面上全是盈利,这要被发现,被枪毙一百次都不够。 可现在的问题是,韩元山死了,而自己接手了华辰,他也可以不再生产武器,或者停掉中东那几个工厂,随便找几个理由给董事会解释,再销毁这个盒子就一劳永逸。但是他不愿意,他对这个世界的武器本来就非常有兴趣,而且如此赚钱又能壮大自己实力的东西怎么可以轻易放弃。 林疏阑把盒子里的几张储存卡拿出,直接用手捏成粉末,再把盒子关上,放入凤凰吊坠,然后用私人专线拨了个电话出去,按照暗语吩咐完相关事宜后,轻转皮椅,打了个响指,皮椅就自动移动到落地玻璃窗前,他俯视高楼如林,繁荣似锦的城市,朗声一笑,愉快地自语:“越来越好玩了。” 复旦大学逸夫楼前,校长正在与一个气质淡然的秀美少年合影,旁边围观了一群学校领导和教授。 专人照完像后,校长握了下少年的手,和蔼亲切地说:“林总,我代表全校师生感谢你捐献的电子用品。” “校长,我还是本校的学生,叫我名字就好,为本校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是应该的。”林疏阑谦虚地说。 “林疏阑同学谦和有礼,年经有为,乃我校典范…” 林疏阑耐着性子听完校长文绉绉的长篇夸奖,在心里嘲讽,十几天前还说自己影响道德风气,如今就变得典范,哼! 他与校长又寒暄了几句,便走向一直很照顾自己的系教授,有礼地叫道:“白教授好。” 白教授慈祥的看着这个身份虽然翻天覆地变化,态度却依旧平和的少年,微笑道:“你是我从教以来,见过最聪慧的学生,虽然你才接触轻武器三个月,比人家学三年还要优秀,可学无止境,希望你不会被俗世影响,从而终止你的兴趣与追求。” “当然不会,以后还需要白教授多多教导。”林疏阑微点下头,语气坚定地说。按照原来的计划,他准备五年内取得武器专业所有的博士学位,可现在他更想边学边实验,以自己的领悟力,加上深厚的资本,那些学位都是浮云,毕竟钱是一切开始的基础。 白教授欣慰地笑了笑,心中大赞此子以后必成大气,说不定将闻名华夏国。他的想法确实在不久后就变成了现实,林疏阑这个名字不仅轰动了华夏国,还让国内外专家们肃然起敬。 复旦校园宽道上,陆雪嫣被少年拦住去路后,心里就惴惴不安,她当初也是一时气愤之举,现在却有点后悔。 “你有什么事。”陆雪嫣早就打定主意,打死都不承认自己行为。 林疏阑面露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眸一闭,再睁开,光华无限。 陆雪嫣被他的眼神一注视,愣了三秒,立刻失控地大吼大叫:“是我把你们的照片到处贴,这么样,我就是要让你们不好过。” 四周本来就注意这边的学生们马上哗然地围了上来,林疏阑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陆雪嫣依然毫无形象地对着他背影边指边喊,犹如泼妇骂街:“是我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办,我就是要全校的人唾弃你。” 周围很多同学都露出鄙夷的眼神,个别女生还大声指责:“心肠真坏。” 过了一分钟,陆雪嫣猛然回神,怎么刚才像中邪了一样,把心里的想法全说出来了,她环顾左右,尖叫一声,用力推开面前的同学,踉跄地逃走。 过了几天,陆雪嫣就受不到各种漫骂指责,自动退学。 林疏阑知道后,轻哼一声,小惩大诫,只是给对方一点教训,要对自己不利的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题外话------ 00求收藏! 第三十七章 算计和谋害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宽敞的办公室内,林疏阑惬意地坐在舒适的座椅上,玩转着手中的绘图笔,视线一直放在电脑屏幕上的机械结构。 而坐在他对面的韩梦媛一脸憔悴,张口欲言,踌躇了好半天,才开口道:“小阑,今天是囡囡的生日,我想请你回家吃顿团圆饭。” 林疏阑充耳未闻,认真地观察了下结构图的细微处,再用笔在绘画板上进行修改。 “我知道我没尽到母亲的责任,也没奢求你要叫我妈妈,可是我们终究有血缘关系,囡囡很喜欢你,一再央求我,让哥哥回去参加她的生日。”韩梦媛感伤地说。 林疏阑总算抬眼看了眼韩梦媛,简洁的回道:“晚上我会到。” “小阑,谢谢,那我先回去,晚上再见。”韩梦媛大喜过望,起身激动道。 林疏阑做了一个手势,继续沉浸在构图中。 晚上七点,林疏阑被管家迎进餐厅,囡囡穿着粉色蓬蓬裙,高兴的蹦跳到他面前,软软地喊道:“哥哥,你来了,囡囡好开心。” 坐在餐桌上的韩梦媛连忙站起来招呼:“小阑,这边坐。” 林疏阑摸了摸囡囡的小脑袋,把包装精美的礼物弯腰送到囡囡面前,微笑地祝福:“生日快乐。” 囡囡接过礼物,露出灿烂笑脸,欢快有礼地回道:“谢谢哥哥。” 林疏阑牵着囡囡的手,到餐桌上入座,韩梦媛对一直露出不屑表情的大女儿说:“欣欣,快叫哥哥。” 欣欣头一甩,皱着鼻子大声道:“他才不是我哥哥,我没有哥哥。” “你太没礼貌了。”韩梦媛马上严肃地教训道。 林疏阑摆摆手:“无所谓。” 韩梦媛瞪了大女儿一眼,转头对管家道:“先送蛋糕再开饭。”说完,她又转回来对林疏阑道:“成鹏有事回来不了,今天就我们四个人。” 在欢乐的生日歌曲中,囡囡开心地吹灭蜡烛后,就和姐姐一起玩抹蛋糕游戏,在餐厅里追逐耍闹起来。 韩梦媛也没阻止她们嬉戏,等菜都上齐后,就让管家等人退下,暂时不要前来打搅。 她指着几样精致的菜式说:“小阑,这些菜味道不错,你尝尝。” 林疏阑轻点了下头,随便夹了几筷品尝。 韩梦媛见少年低头吃东西,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她从精致的陶瓷煲里盛了一碗炖汤,用汤勺搅动了几下,递到林疏阑面前,柔声道:“这是我专门让人给你炖的「灵芝香菇乌鸡汤」,最近你操心的事太多,要多补补。” 林疏阑接过汤碗,见韩梦媛另外又盛了一碗,喝了几口,对他说:“很好喝,你试试。” 他挑了下嘴角,然后把汤碗放到了嘴边。 “哥哥,好香呀,是什么,囡囡也要。”玩得有累,满脸奶油的囡囡凑到林疏阑身边,期盼的看着他。 林疏阑还没反应,韩梦媛就焦急地喝道:“囡囡,没礼貌,那是哥哥的,过来!妈咪给你喂。” “不嘛,我要哥哥喂我。”囡囡撒娇地嚷嚷。 林疏阑含笑点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几下,递到囡囡的嘴边。 韩梦媛慌忙起身,几步跨上,一把扯住准备喝汤的女儿,厉声怒斥:“囡囡,你怎么不听妈咪的话。” 囡囡手臂被拉得很痛,立刻哭了起来。 林疏阑放下汤碗和勺子,对脸色青白,眼神飘忽的韩梦媛轻声道:“我还以为你要让她喝下去呢。” 韩梦媛听言像见鬼一样瞪大眼睛,惊看着从座位上起身的少年。 林疏阑嘲弄道:“怎么,敢做不敢认,要不我把这碗汤给你灌下去?” 韩梦媛双腿发软,踉跄后退,单手捂着嘴唇,连连摇头。 “我早就说过,让你安分点,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么?”林疏阑背手步步紧逼。 韩梦媛被少年的气势压得差点喘不气来,连囡囡都停止哭泣,和姐姐一样呆愣地站着。 “我不是有意的,是刘成鹏逼我这样做的,他说药剂只是让你暂时到医院休息一年,好把董事长的位置争回来。”韩梦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哀求哭诉道。 林疏阑嗤笑:“休息一年?我要喝下去就要休息一辈子了。” “不可能,他明明说这个药剂很微量,不会致命。”韩梦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极力辩解道。 林疏阑轻摇了下头,用怜悯的口气缓缓说:“一举两得的事,谁不会干。” 韩梦媛马上醒悟过来,难怪让自己动手,难怪说要他在会影响气氛,原来从头到尾就把自己给算了进去,韩梦媛表情痛苦,嘶声裂肺地喊道:“刘―成―鹏!” 欣欣和囡囡见妈妈哀嚎着跌倒在地,连忙跑上去,大叫:“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林疏阑本来想把这个狠毒的女人除之后快,看到爬在韩梦媛身边,两个一脸担忧的小女孩时,就改变了主意,对在地上哭泣的韩梦媛平静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不然犹如此碟。” 韩梦媛一听,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朦胧中,她看到少年拿起一个瓷碟,直接将其捏成粉末,吓得她心肝直颤,身体一缩,连连点头,而囡囡和欣欣却向看魔术一样,崇拜地望着林疏阑。 林疏阑轻拍手心,大步流星的走到餐厅大门前,轻轻一推,大门“砰”一声打开,也不理管家疑惑的神情,扬长而去。 一辆停靠在别墅区路道旁的宝马X6上,刘成鹏远远地观望着左边别墅里的响动,他一切都安排妥当,只待看一场亲母杀儿的戏码。 左等右等,却等来少年安然无恙的从大门走出来,他吐了一口唾沫,把手中香烟丢到车窗外,低咒一声:“草!死女人居然反悔。” 刘成鹏愤恨地捶了下方向盘,把车窗升起,发动车准备离去,他得另想其它办法。 油门刚踏上,一个诡异的影子出现在车面前,他刚想大骂,顺着灯光清晰地看到少年的轮廓。 刘成鹏惊疑不定地揉揉眼,刚才少年出来离自己有五百米那么远,如何这么快就到车面前了。但更惊恐地还在后面,少年居然轻轻一跳,就像吊了威亚一般,飞到车头上,俯身直视着自己。 本能反应,他猛地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如风驰般的窜出,几秒钟就飙到100码以上,而站在车头的少年身形如松,一点也没受影响,讥讽地看着他,还缓缓抬起手来。 刘成鹏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并迅速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甩着方向快速的走着S形。 本来别墅区出入的车就少,再加上又是晚上,笔直平坦的公路上人影都没一个,只有公路两旁茂密的树林。 不管车如何弯曲,林疏阑依然平稳地站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垂死挣扎的人,车行了一分钟后,他才冷冷一笑,双指微点,一道白光击出。 刘成鹏冷汗直流,全身肌肉紧缩,牙齿忍不住上下打颤,眼睁睁地看着白光朝自己飞来。 一声剧烈的响声后,刘成鹏胸前蓝光闪耀,前面挡风玻璃顷刻碎成粉末,而林疏阑被强劲的灵气波动直接弹出十几米远。 刘成鹏先愣了一下,低头见挂在衣服内那个红布包着的三角符咒蓝光暗淡了下来,几秒钟后就化为飞灰。他望了眼停在前方不远处树梢的少年,动作飞快一个掉头,然后加油,车子又朝别墅区返回。 林疏阑紧皱眉头,几个起落追了上去。 刘成鹏一见后视镜中如同鬼魅的少年紧追不舍,双手紧捏方向,踏死油门,心中焦急地催促:快点!快点! 突然,前面远远照来亮光,一辆警车进入刘成鹏的视野,他大喜过望,急急地冲了过去,一脚刹车停到了缓慢行驶的警车前,用尽全身力气大呼:“救命!杀人了!救命啊!” 这辆警车正是佘山派出所每晚专门出来查视别墅区域的巡逻车,因听到异响朝这边而来,见一辆没有挡风玻璃的越野车迎面而来,还叫救命,里面巡职的两位警察连忙停车,开了车门就立刻拔出手枪。 刘成鹏心定了下来,转头一看,少年的身影不知道何时失去了踪影。 林疏阑站在离警车几十米远的隐秘树梢上,双手环胸,星眼微眯,望着在跟警察手舞足蹈解释着的刘成鹏,手指动了动,又停下,思考了片刻,最后悄然离去。 ------题外话------ 偶晚上终于回家了,亲们,偶向你们保证以后更得又快又早!么么! 第三十八章 生日礼物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佘山派出所内,刘成鹏趾高气扬地大吼大叫:“叫你们所长来,有人要谋杀我,我要求警方24小时贴身保护。” 几个值班民警任由他拍桌子瞪眼,鸟都不鸟他。这家伙一会说有人在天上飞,一会说有妖怪,一会又让他们去抓人,不是因为对方在S海还算个人物,又断定对方没喝酒,早就打电话叫精神病医院来处理了。 刘成鹏发泄了一番,总算把惊恐的情绪平复了下来,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奔驰S600停到派出所门口,刘成鹏这才站起来,一脚把椅子踢开,忿忿地走了出去,几个民警都没阻拦,巴不这瘟神快点滚蛋。 刘成鹏吩咐开车过来的司机,把他坏了的宝马X6开去修理,自己则坐上奔驰S600,把蓝牙带在耳朵上,边开车边打电话。 “喂,老方,计划没成功,我差点就送了命,你不知道……。” 电话那头听完他原原本本的诉苦,沈默不语,刘成鹏有点焦急地说:“老方,我们十年的交情了,连你也不相信我?” 电话里总算传来沉稳的声音:“老刘,我当然相信你,也很想帮你,可这样玄乎的事件,我拿什么证据来抓人,就算我派人保护你,可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 刘成鹏听完,心里凉了半截,有点六神无主地呐呐道:“那我该怎么办?” “我建议你,离开S海,先去其它地方避避风头。” “我不甘心。”刘成鹏咬牙切齿地说,他其实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可十来年的努力和精心筹划全部付之东流,真得让他难以接受。 电话那头也感到了他的愤恨,静默了几秒,突然问道:“对了,你不是说胸前的护身符救了你一命?那东西是谁给的?” 刘成鹏眼睛一亮,单手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对呀,我刚才怎么没想到,老方!谢谢你,你等着,我会要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他挂掉电话,又拨了几个电话出去,细致地进行了一番吩咐和交代。 一个小时后,刘成鹏坐在开往香港的飞机上,心中咒骂,林疏阑小杂种,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下次回来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天微微亮,林疏阑坐在临江公寓家中的观景台上,结束完功法修炼,一边欣赏日出,一边思忖昨夜之事。他没有再出手杀刘成鹏,一方面是在警察面前用术法杀人不太妥当,另一方面是有点好奇挡住自己攻击的蓝光。 他没想到此界居然有符阵师,他可以断定,给刘成鹏这个符阵的人,修为肯定不低于开光期。真有意思!本以为此界灵力稀薄,修真者肯定稀少,没想到他才来一年不到,就遇到了好几个。他杀刘成鹏就如同捏死只蚂蚁,既然有好玩的事出现,就让对方惶惶过日,苟活一段时间也无所谓。 两个小时后,林疏阑刚从接送自己的车里出来,就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跑到自己面前,拿着两个制作精美的小牌,摇动着小手,清脆地喊道:“生日快乐!”还没待林疏阑有什么反应,就拔腿跑掉。隔了十几秒,一个男孩拿着一朵粉色百合花走了过来,对着他行了个绅士礼,并把花送到他面前,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郑重道:“祝,比太阳还耀眼,比月亮还美丽的林疏阑先生,生日快乐。” 林疏阑啼笑皆非地接过百合花,男孩对他做了个飞吻,挥手跑开。几分钟后,他刚跨进华晨大厦,底楼的警卫就马上迎上来,报告道:“董事长,今早有人送来一箱手制明信片,没说给谁,可上面全部写着,疏阑,生日快乐,应该是您的吧。” “……” 就这样,他在一天内,被各种奇思妙想的祝贺生日方法骚扰,最离谱就是他办公室对面大厦的超大液晶屏上,滚动播着:“疏阑,生日快乐!” 这太高调了,估计小半个S海都知道名叫疏阑的人过生日了。 今天是林疏阑的生日,确切的说,应该是这个身体的生日。昨天晚上,那个想毒害自己的女人知道小女儿的生日,却忘记了以前生的儿子生日就相差一天,多么不堪的亲情。 不过有人记得他的生日,林疏阑心里其实还是蛮高兴,几万年都没在过什么生日了,一下还觉得挺新鲜,他也早就猜到了谁做了这么多事来讨好自己。 下午五点,沈家臣亲自抱着一束香水百合,毫无顾忌地出现在林疏阑的办公室,让秘书和助理目瞪口呆,都忘记神马预约通报之类,直接让沈家臣敲响了董事长办公室门。 林疏阑神识一扫,略感意外,沈家臣和自己一向都在外面碰头,今天居然不避嫌,直接找上门。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传来秘书结结巴巴的声音:“沈,沈家臣先生到访。” 林疏阑走到门口迎接,把沈家臣请进了办公室,并吩咐不要有人打搅。 待门关上,秘书马上附耳听之,助理也轻脚轻手地走到她旁边,一同偷听,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外面根本听不到,可两人还是一步不离,相互做手势和交流眼神。 办公室内,沈家臣把花递到少年面前,真诚地说:“生日快乐。” 林疏阑接过花,微笑道谢。 沈家臣紧盯着少年,虽然只有两日不见,可他感到思念如潮,这如画的容颜,清然的气质,还有独特的香味,都让他神魂颠倒。他不知道少年用的那种香水,总让他有种舒服放松的感觉,所以每每在少年近处时,他就想深呼吸,感受那纯净的美好。 “呃,我晚上想为你庆祝生日,不知道可否赏光。”沈家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移开直勾勾的眼神,提出邀请。 “呵呵,你还没为我庆祝够呀,今天我算出了大风头了。”林疏阑开心一笑,用戏谑的口气说。 沈家臣神色紧张地说:“我只想让你开心,听了好多意见,又到网上查,觉得有些都很不错,所以有点囫囵吞枣,见笑了。”他从没追求过人,不知道那种方法能让少年开心,于是就全部采纳。 “谢谢你,沈大哥,我非常开心。” 被少年巧笑嫣然地凝望着,沈家臣觉得整个人飘飘欲仙,浑身发热,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自己还要出丑,他急忙控制住情绪,故作镇定,期盼地问道:“疏阑,晚上能和我一起过你十七岁的生日吗?” 少年眉眼灵动,颔首笑道:“好!” 一辆豪华的加长林肯车内,沈家臣眼光黏在了对面坐着的少年身上,心中赞叹不已。 少年上身穿纯白色短款风衣,下身一条紧身淡蓝色七分裤,脚上穿着一双兔毛边的短靴,全身洋溢着清纯自然的气息,再配上少年精致秀美的五官,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少年独特的美。 少年也感到他的炙热凝视,脸颊粉晕加深,羞赧道:“沈大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疏阑太好看了。”沈家臣由衷的称赞。 “不要开玩笑了啦,我们这是到那里去?”少年嘟嘴瞟了他一眼,扯开话题。 沈家臣心脏剧烈跳动了几下,看着少年可爱的表情,喃喃答道:“去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什么礼物?”少年睁大眼,好奇的问道。 这时,车停住了,司机下来恭敬地打开车门,沈家臣这才收回痴迷的眼神,不慌不忙地下车,并在车门口优雅弯腰,伸出手对少年深情地说:“我们看礼物吧。” ------题外话------ HOHO~下章出肉,十万字开群,谢谢亲们支持,鞠躬! 第三十九章 表里不一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移到门边,把手放进沈家臣的温热的掌中,走出车外抬头一看。 入眼就是一片纯白的天地,玉树银花,宛如浮玉飞琼,而更显眼得是远处一块巨型的冰雕,雕刻着端正工整的几个大字:林疏阑生辰快乐。 沈家臣紧握住少年的手,温和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疏阑,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喜欢!”少年眼都不眨,直盯着前方回道。 沈家臣拉着少年缓缓地走向冰雕。 这时,天空开始飘落纷飞的白雪,把整个天地变得生动起来。 少年挣脱他的手,用双手接住晶莹剔透的雪花,然后欢快的在雪地里跑起来。薄雪的地上印出一串浅浅的脚印,纯净的雪花掉落在少年的身上,久久不愿化去,少年张开双臂仰头慢慢旋转,身形优美洒脱,如仙般的神韵让周围的美景一下黯然失色。 沈家臣目不转睛地望着雪中的少年,在心里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个钟灵毓秀的少年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颜色。 林疏阑刚才忽然想起在魔界时,红衣畅游在万丈雪山上,肆意大笑,倒在雪地中感悟天地,寂寞由我,自在无拘。他停住奔跑的脚步,仰望天空,这一世,他不要再被那些烦人的东西所扰,他要随心所欲,遨游天地间。 “疏阑!”沈家臣突然惊慌地大叫,少年方才神态悠然,整个人都融入在雪中,仿佛要飞走一般。 林疏阑转身看向一脸焦急的男子,微偏着头轻笑,眼前这个男子确实费了不少心思,又是人工雪,又是冰雕,非常有创意,关键是自己很喜欢雪景。 沈家臣愣愣地看着少年眉眼间风情尽展,背着手走到他面前,轻掂脚尖,吻了上来…。 暖气十足的房间里,沈家臣不停地亲吻着少年的肌肤。 从雪地里少年主动那一吻开始,他就开始失控,搂着少年回到车中激吻,从舔到吸,由轻到重,沉溺在清香气息的樱唇中,直想一口把少年吸之腹中。他从来没如此疯狂过,刚开始还很生涩,慢慢就找到了技巧,把少年吻得气喘吁吁,泪盈水眸。直到少年的嘴唇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红肿不已,他才命司机开回附近别墅,抱着少年又一路吻回房间。 这里是他的私人别墅,除了定期来打扫卫生的帮佣,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 沈家臣心里有只控制不住的野兽,狂叫着:占有少年!拥有少年!他虽然尽量地抑制自己,可二十七年的情感排山倒海而来,吞灭了他所有理智。 他手一摸上少年细嫩吸手的肌肤,就忍不住抓捏,少年身体散发的香味,让他*汹涌勃发,唾液像分泌不完一般。 少年“嘤”了一声,翻了个身,似乎有点害怕地向床边爬去,雪白的背部暴露在他的视野。 他双眼涨红,急忙禁锢住少年纤细的腰身,不让少年逃开,压了上去。 “啊~”少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吟,纤手轻拍卡着自己腰部的大掌,似痛苦的抗拒,又似邀请的撒娇。 他舒爽得连连低吟,双臂从少年的腋下伸向前,反手扣住少年的肩膀,让其不得不上半身扬起,然后双膝向上一用力,少年就全身失重,一下深深地坐在他的身上。这种美妙的感觉,让沈家臣头都要炸掉了,就跪着的姿势,跟开了马达一样停不下来。 水渍声,拍打声不断,在少年几乎全身都在空中摇动不已时,沈家臣终于低吼了一声,然后抱着少年瘫倒在床上。 林疏阑长呼一口气,心里直翻白眼,沈家臣真是表里不一,典型的闷骚,平时一文质彬彬的贵公子,咋到床上就变成野兽,动作粗鲁强硬,还像狗一样舔了他浑身发痒,看在对方阳元很不错的份上,他就忍了。 沈家臣抱着散发着冷香的滑腻身体,心满意足,他总算得到了这个少年,他要对少年呵护备至,宠爱一生,不,他要生生世世与少年在一起。 “疏阑,我爱你!” 林疏阑打了个哈欠,怎么都喜欢做完那事以后说这话,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他正想要不要把对方先弄睡着,再去运功吸收体内的阳元,身体内的那物又蠢蠢欲动起来,嗯!他不嫌精气多。 闷骚的沈公子又缠着少年做了两次,总算想起要温柔,动作才缓和了下来。 这是被憋坏了么,林疏阑撇撇嘴,把一直在他耳边喃喃说着情话的男人给点睡着,这闷骚男人一爆发,热情得让人真得有点受不了。 ------题外话------ 偶哭!我被要求整改了N次,求安抚!求收藏! 第四十章 分歧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次日清晨,沈家臣醒来,觉得全身舒畅,侧头一看,眼神瞬间温柔如水。 旁边少年正熟睡着,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少年黑密的睫毛卷翘,还有点红肿的嘟唇微开,几缕阳光折射在少年如玉的脸上,如同天使一般纯真可爱。 他屏住呼吸,生怕破坏了眼前的唯美画卷,好一会,才伸手轻抚少年柔软的秀发,感受真实的存在。是真的!沈家臣在心中欢愉地吼叫,他是真的把少年拥之入怀,他此生唯一的所爱。 轻轻地一吻,印在少年的额头上,沈家臣凝视着少年睡颜,想起昨晚的疯狂和失控,有点不好意思,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在这种事上,他就像喷涌而出的火山,炙热又急切地想和少年融为一体。 少年“嘤”了一声,侧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安睡,天鹅绒的被子滑落,露出雪白肌肤上的点点吻痕。 沈家臣脸微微泛红,他一碰少年就兴奋异常,以前他从没对谁升起过*,如不是早晨生理勃起,他都怀疑自己性方面有问题,他甚至一次用手解决都没做过,昨晚却可以做那些高难度姿势,现在想想,真是有点汗颜。 他努力平复微微抬头的*,伸手把被子拉到少年颈下,小心地移到床边,准备去洗个澡,昨晚都忘记怎么睡着的,现在全身黏黏地,很不舒服。 下了床,他赤身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抱少年一起去洗澡,从对少年动心那刻起,他就做了不少男男之间的功课,其中关键当然也一清二楚。 他绕到床那边,弯腰展臂,刚把少年与天鹅绒被子抱在一起,少年睫毛颤动,星眼微开地抱怨道:“干嘛!” “疏阑,去洗个澡再睡好吗?”沈家臣轻声柔语。 少年秀眉微皱,嘟嚷:“不洗!我要休息。” “不洗会很不舒服,我帮你洗,很快的。” “不!不!不!”少年手脚开始挣扎,半开的眼眸又闭上,紧着小脸,孩子气地大叫。 沈家臣马上投降,松开手臂安抚道:“好,不洗就不洗,你睡,我去给你做早餐。”他见少年呼吸平稳了,才放轻脚步离开主卧室,到另外的卧房去洗澡,他怕吵到少年睡觉。 林疏阑等他走后,一脚把被子蹬到床边,在床上滚来滚去,心烦不已。 昨晚他运功吸取阳元后,功力大增,一举突破聚气大圆满,可就差那么一点点,与炼体期失之交臂,早知道就不忙冲击炼体期,如今上不上,下不下,吊着心里很不舒服,得快点找个充足的阳元进行突破。可现在一不好找童男,二不好找有修为的对象,三自己要求又有点高,绝对不能忍受与不入眼的对象勉强双修。 以前在魔界,大把大把的俊男让自己挑选,如今这个世界找个童男就跟大海捞针一样,所以他刚才对沈家臣撒泼傲娇,就是心情不爽呗。 林疏阑滚了几圈后停下,望着淡紫色的天花板,暗自平衡心态,哎!不能操之过急呀。 沈家臣收拾妥当,又弄好一顿丰盛早餐,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他解下围裙,准备把早餐给少年送上去,关门声响起,他抬头一看,少年已然穿戴整齐从主卧室出来了。 沈家臣连忙放下餐盘,三步并成两步,跑到楼上,紧张地问道:“疏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少年轻摇了下头,他又说:“我抱你下去,好吗?” 少年犹豫了几秒,轻点头。 沈家臣喜形于色,不费吹灰之力横抱起少年,缓步走下楼,然后把少年轻轻地放到餐椅上。 两人开始边用早餐边愉快的聊天,直到沈家臣提出一起回家见他的父母之事,林疏阑停下了话语。 “怎么了?疏阑,你不想跟我父母见面?”沈家臣发觉少年的转变,忙问道。 “我月底要去参加珠宝展览会,这几天要制作珠宝,过段时间再说吧。”林疏阑淡淡地回答。 沈家臣微怔了下,不解道:“疏阑,你现在是华辰的董事长了,没必要如此辛苦,玉祥阁那边可以不做了,大不了赔偿违约金。” 林疏阑面色冷了下来,起身道:“这是我的事,暂时还不需要你操心。” 沈家臣刚才这样说确实有私心,玉祥阁的任博远,典型的花花公子,本来就喜欢男人,他不想心爱的人儿与之有什么来往,可没料到少年如此生气。 他急忙解释:“疏阑,我只是不想你太累,你爱好珠宝设计,我可以为你专门开一家珠宝店。” “要开我自己会开,我是男人,有能力养活自己,我感谢你在华辰问题上给予的帮助,可那是互惠互利,沈公子,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由你来摆布我的生活。”林疏阑神色冷淡,语气铿锵,说完转身就走。 沈家臣慌了神,大步追上去拉住少年的手,哀求道:“疏阑,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错了,我以后不提这些事好吗?”他见少年神色稍缓,没有甩开自己的手,焦急地补充道:“疏阑,我爱你!” 本来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林疏阑本来有点下降的火气一下又上来了,爱?以爱为名,达到占有和左右对方?实在太可笑了。 “放手,沈公子,我跟你上床是两厢情愿,但不代表我想跟你交往。” 沈家臣听完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少年刺耳的话语让他一下子懵了,他没有谈过恋爱,但也看得多所谓的一夜情和*关系,可绝对不可能是他与少年之间的关系,既然少年不愿意和自己交往,为何要和自己上床?沈家臣头脑一片混乱。 少年淡漠地直言道:“我不爱你。” 沈家臣手松开了,呆呆地任由少年离开,这就像一场美梦瞬间破碎,他的心撕裂般得痛,颓然地向后踉跄几步。 林疏阑出了别墅,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这是在郊区山顶,周围荒无人烟。 他不喜欢纠缠的情感,你情我愿最好,对方一再提起让他不快之事,似乎已经认定自己为终身伴侣,与其这样,不如趁早决断。对方看到的都是假象,谁会了解真正的林疏阑,爱?无心那有爱。 几天后,圣诞节到来,到处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林疏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街上人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思绪飘忽。 嘟~ 内线电话响起,转来秘术干练的声音:“董事长,有位叫周鸿盛的老先生打来电话,是否接进来?” “接进来。”林疏阑扬声同意,走回办公桌前,接起电话。 “哈哈,林兄弟,不,现在要叫你林董,还记得我吗?”电话里面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当然记得周老哥,还是叫我林兄弟吧,你我交情,不必那么生疏。”林疏阑对这个老者颇有好感。 “林兄弟果然是人中之龙,即使一飞冲天,依然平易近人,那我也不矫情了。”周鸿盛语带欣赏。 “周老哥抬举了。” “这样,后天,首都有场古玩拍卖会,算得上近几年规模最大的,不知道林兄弟有没有兴趣来观之,说不定能买到中意之物。”周鸿盛提出邀请。 林疏阑考虑了片刻,反正30号有珠宝展,提前几天去看看也不错,于是欣然回道:“好,我一定到。” “哈哈,那我就恭候大驾。” ------题外话------ 00求收藏!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第四十一章 才貌双全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首都饭店,融聚了华夏国多种美食餐馆,在这里请客吃饭都是非常讲究之人,什么政界权贵,什么商界奇才,什么明星大腕,晚上在门口一顿点,可以看到一拖车。 现在是晚上七点,正是用餐高峰期,进出的人越来越多,来吃饭的客人大多都穿着得体精致,有些则低调中透着不俗,还有个别戴着墨镜围巾几乎遮住整张脸的特立独行者。 底楼大厅内,身着长袖旗袍,形象娇好的迎宾小姐们淡定有序地微笑接待。 一位少年走进大厅,踏上厚厚的羊毛地毯,一下吸引了大厅许多人的眼光。 少年身形修长,穿着白色格子大衣和淡棕色的九分裤,脚蹬着一双个性十足的V字靴,整体打扮,简约时尚。而少年相貌却秀美如画,再加上几缕垂落的鬓发,古典的风雅气质尽显。这两种元素同时出现在少年身上,没有任何的不协调,反而更显得少年独树一帜,魅力非凡。 迎宾小姐连忙上前,礼貌地问道:“先生,请问你到那家餐馆用餐,有预约吗?” “谭家菜。”林疏阑简单回答。 迎宾小姐微笑着道:“谭家菜在七层,请从那边电梯上去,现在人有点多,几部电梯都有点繁忙,还请等待一会。” “谢谢。”林疏阑星眸一扫,朝电梯那边而去。 迎宾小姐愣了一下,忘记回“不客气”了,实在是她近距离的发现这个少年皮肤好得看不到毛孔,而且眼睛漂亮得不似凡人。 林疏阑到电梯门口等待,旁边有个中年男人一见他,就不住地打量,还向他靠近了几步。 没等到半分钟,有电梯下来,林疏阑神色动了动,玩味地一笑,立刻让旁边一直注视他的中年男人惊艳万分。 电梯打开,里面无人,估计这个时候都是上去吃饭的,林疏阑抬脚走了进去,中年男人也跟了进来,当然还有刚才他就察觉到,走过来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老熟人――雷岳。 雷岳走进电梯时,前面的人正好转身面朝自己,竟是那个惊才绝伦的少年,他最近通过情报部门知道少年成为华辰董事长之事,出现在此地不足为奇,可惜了!这样一个科研人才,居然从商了。 电梯门关上,雷岳抬手按了一个“七”,林疏阑没去按楼层,中年男人也没有,而是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殷切地对林疏阑说:“你好,我是华谊时代文化公司的,有兴趣到影视圈来发展么,以你的形象气质,肯定能成为巨星。” 林疏阑看也不看对方的名片,冷冷地说了句:“没兴趣。” 中年男人非常识趣地收回名片,不再开口说话。 雷岳只瞟了少年一眼,面无表情地看向跳动的数字。 电梯很快到了七层,雷岳先一步跨出电梯,林疏阑紧跟其后,那中年男人没有出来,按了往下并关上电梯门。 雷岳才走出电梯几步,忽然神经紧绷,蓦地一下转身,三步之遥的少年双手环胸,若无其事地盯着自己。 雷岳眼神犀利了起来,他这么多年在生死边缘拼杀,危险意识非常强,刚才他确切地感到背后少年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林疏阑表情自然,心中却暗骂,这老男人的警觉性比一般人强几十倍,他本来要出手教训下这老男人,气息刚露,对方就察觉。 雷岳率先开口:“林疏阑,可真巧。” “我以为像雷少将这样的人物,不屑于与我打招呼呢。”林疏阑嘲讽道。 “当然不会,方才是因为你太忙了,用才貌双全来形容你一点也不为过。”雷岳纵横军界十几年,一句话中意味深长。 好你个老男人,林疏阑有点恼怒,刚想反驳一句,却看见到谭家菜的接待小姐出来了。他侧身让开雷岳,快步向前,随便还丢下一句:“现在国家的政要人员就是有钱,来这种地方吃饭,我作为纳税人真为国家担心。” 雷岳刀锋般的眉毛微挑了下,缓缓转身,少年已经被接待小姐迎了进去了,他若有所思的站了一会,也进入谭家菜餐馆中。 林疏阑被接待小姐带进写着「梅厅」的房间,周鸿盛早已在里面等待,一见他马上起身招呼:“林兄弟,你来了,请坐!” 林疏阑环顾宽敞的房间,四周摆挂着关于梅花的水墨画,盆景等,整个包间清雅别致,而中间十人圆桌上,只有周鸿盛一人坐在正位的旁边。他轻点了下头:“周老哥。”然后不客气地走到正位上入座,这是基本礼仪,客人上座,主人旁陪。 周鸿盛挥手对一直等待在门口的服务人员说:“上菜吧。”然后坐下身,侧头对一月不见的少年,热情说:“林兄弟,你太见外了,也不让我去机场接你。” “太麻烦了,不必这样客气。”林疏阑礼貌回道。 周鸿盛豪爽地笑着说:“好!我们都不说客套话,今日请你来,除了请你吃饭,还有一事相求。” “周老哥请讲。” “不急,我们边吃饭,边谈。”周鸿盛摸了把到胸的长须,朗声道。 服务人员很快把菜上齐,周鸿盛叫来一瓶陈良好酒,与林疏阑同饮了三杯,又吃了几口菜,才娓娓道出最近他很头痛的一件事。 原来周鸿盛发现最近他经营的所有店面生意淡得异常,一周前,有个懂风水的朋友给他指出,有人用某种煞阵来打击他的生意,他立刻请来了数个知名的风水先生,可对方全部摆手表示解不了此阵。他也有联系师傅,但师傅手机一直关机,他只能试探性的问下少年是否有办法。 林疏阑听完,了然于胸,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明天上午我到你的店铺去处理,下午跟你一起去参加拍卖会。” 周鸿盛大喜过望,他本来抱着试一下的心态,没想到少年真有办法,他连连道谢,并又向少年敬了几杯酒。 林疏阑没有婉拒,优雅地饮尽,吃了几筷子青菜,这里不愧为华夏国最昂贵的餐厅,所有菜肴杂质极少,味道鲜美。 酒足饭饱后,周鸿盛微醺的结完帐,和林疏阑一起坐电梯下去。 两人从电梯里出来,走到大厅中时,林疏阑突然对周鸿盛说:“周老哥,我去上洗手间,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八点,你古玩城那间店铺见。” 因为喝了酒只能搭出租车回去,周鸿盛也没有坚持,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先走出大厅。 林疏阑向前走了几步,背手一转身,不远处的一部电梯门打开,里面大步走出一个满脸冷酷之色的彪壮男人,男人后面追出来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端丽女子。 ------题外话------ 今日三更哈,再不够看,就没办法了!亲们~! 第四十二章 你会很舒服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端丽女子踩着七寸高跟鞋,追在雷岳身后娇声直呼:“二哥,二哥你听我说。” 雷岳走出电梯没多远就停住步伐,不是因为小妹地呼喊,而是对面似笑非笑注视着自己的少年。 端丽女子见雷岳止住脚步,面露喜色,快步走到雷岳旁边,急忙解释:“二哥,你都三十三了,妈很着急呀,平时你忙得人影都看不到,所以我才借口找你出来,那上面的闺秀都是妈亲自所选,你好歹也让我幸不辱命,随便交换个电话号码之类,让我回去跟妈有个交代呀。” 端丽女子一口气把话说完,发现二哥没有反应,抬头顺着二哥的视线看去,两眼一亮,哇!好出彩的少年。 林疏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神色一下陡变,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冲到雷岳和端丽女子面前,满脸哀怨地说:“雷哥哥,你说过要和我一生一世,现在却背着我来相亲,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他捂住脸像一阵风般地跑掉,留下两个表情各异的男女,以及大厅中不少人奇怪的眼光。 端丽女子红唇大张,形象全然不顾,好半天才呐呐道:“二哥,难怪你对女色没兴趣,是因为他吗。” 雷岳则双眉紧锁,一言不发。 林疏阑心情爽快,哼!老男人,总有一天,要你跪在我面前喊老祖。他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到首都香格里拉酒店,来之前秘书就帮他定好了酒店。 半个小时后,他拿着房卡坐电梯到新阁十一层,这层全是总统套房。 他从电梯里出来,缓步在铺着金色地毯的走廊,四周挂着各种高雅的壁画,罗马式的金色壁灯衬得整体空间非常有格调。 刚行至走廊中段,右侧的房间门忽然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神色慌张的金发外国女子,只见她衣冠不整,酥胸半露,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上有几道血痕。 金发女子一见林疏阑,急忙把房间门勾手带上,边拉着松垮的貂毛大衣,边用手上的银色皮包挡住自己的脸,遮遮掩掩地从他身边快步经过,直接冲进电梯。 林疏阑转头看了眼关上的电梯门,好奇地用神识往右边总统套房内一扫,到某处时,却被一股能量直接挡了回来,这下换他惊疑不定了,里面有什么东西? 他只迟疑了一秒,立刻走到房间门口,用手指轻点金色门把,“嘎吱”一声,门锁打开了,他侧身闪了进去,然后把门轻轻关上。 一进去就是奢侈华丽的客厅,客厅左边是浴室,右边则是书房,而书房后面就是用金色纱帐隔着的主卧室。 林疏阑悄声走进主卧室,里面一片狼藉,皮制沙发横七竖八的乱摆着,墙上的壁画和摆设,已经变成碎片散落在地上,钢化玻璃的茶几四分五裂,怎么看都像经过一场恶斗的场景。 “滚出去!”一声怒吼声从房间正中深红色的大圆床上传来。 林疏阑还没看清情况,就感到一股气朝自己迎面而来,让他神识有点刺痛,他马上单手一挥,瞬间黑雾笼罩全身,气流擦过他身体两侧,无声无息地没入他身后的墙面,在墙上留下几个大小不一的深痕。 什么功法!林疏阑惊诧,神情凝重地向床上看去。 只见一个上衣大开的男人从床上半坐起,神智有点不清地再次喝斥:“滚出去!” 林疏阑冷哼了一声,身形一动,出现在床边。 男人眼中紫光闪烁,又一阵无形之气放出,这次直接让林疏阑身形后退数步。 好霸道!林疏阑心念直转,这是什么?特异功能?异能?他可以肯定不是术法之类,这个男人没有灵根,不是修士。 男人紫眸光华流转,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焦距,整个人看起来诡异无比。 还没等林疏阑有什么动作,男人隐忍地低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下档处,倒在床上翻滚。 林疏阑防备地移到床边一看,差点乐出来。 男人紫眸光芒黯淡了下来,汗如雨下,右手插进解开的西裤内,蠕动摩擦,鼓涨的那处把白色内裤撑起老高。 如此看来,很像中了某种春药,林疏阑暗忖,他用手伸到男人眼前晃动了几下,没有反应,难道是瞎子?不太像,大概是眼睛有特殊异能,暂时看不到吧。 林疏阑歪着头打量床上神智很不清醒的男人,恩!长得不错,浓密的眉毛,没有焦距的紫眸深邃神秘,直挺的高鼻,上薄下厚的唇线很性感,全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视线往下移动,男人敞开的衣裳露出牙色皮肤,结实的胸膛,浅褐色的两点,虽然没有腹肌,却平坦紧致,腰线极好看,因为男人动作加大,内裤下滑,暴露出时下流行的人鱼线和可观的那处。 林疏阑盯着男人双手撸动之处,眼波一转,散去全身黑气,抬手用一指放到唇边思索了片刻,眯眼坏笑。 他伸出双手凭空一抓,金色的床幔变成一条条的丝带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把大衣一脱,直接翻身上床,把男人的眼睛先紧紧蒙住,接着用剩下的丝带把男人四肢结结实实地困在四个床角。 “你是谁。”男人总算有点清醒了,全身大力挣扎,用很有磁性的声音嘶哑着质问。 林疏阑单指一点,四道黑丝分别飞向束缚着男人手脚的丝带上,让对方挣脱不了,他猜测,这个男人厉害的就是那双紫眸,可为了安全期间,还是用法力禁锢最好。 “你到底是谁!”男人双手紧捏,开始摇动被丝带遮住的头。 “嘘,安静,你会很舒服。”林疏阑软着嗓子安抚,说完他用手摸上男人的高挺之处。 十分钟后,林疏阑上身穿着白色毛衣,下身却一丝不挂的坐到男人腰上,起伏不停,男人低吟声不断。 三十分钟后,他换了个姿势,背对着男人摇动腰部,小手抚弄着男人的小球,男人畅快地低吼。 一个小时后,他又换到前面来,双手轻拧男人胸膛上的两点,心里各种咒骂,男人呼吸急促。 两个小时后,他吐出一口长气,不甘地吻上男人性感的嘴唇。 男人全身一抖,手指脚趾紧弯,腰部向上猛烈地动了几下,绷直了身体十几秒,才全身瘫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林疏阑得到想要的东西,快速从男人身上下来,穿戴整齐,对着男人轮廓优美的脸,就是重重地一巴掌,然后迅速离开这个弥漫着麝香味气息的房间。 ------题外话------ ――求收藏,求动力! 第四十三章 炼体期,玩大的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空荡荡的走廊上,一个速度极快的影子机警地避开监视器,窜进某个房间中。 林疏阑一进自己的房间,就边脱衣服,边走向卧室,到卧室已经全身*,他脚尖一点,轻轻地飘到圆床上盘坐。 那个紫眸男人的阳元非常棒,就是因为知道对方是童男之身,才难得的主动出手,他现在卡在聚气大圆满的瓶颈,急需要男人的阳元,遇到这种极品,当然不能放过。那紫眸男人虽没有灵根,可体内某种特殊能量很充裕,就是持久力让他有点头痛,一般男人那有两个小时还不释放,何况还是第一次,搞得自己最后还用了不少手段。不过这应该和紫眸男人中的春药有关吧,不过那春药有点奇怪,很像妖族特有的东西。他一向很懒,在这事上也不爱主动,方才居然忙活了两个小时,所以走的时候,他很不爽的给了对方一巴掌。 哎,算了,不想了,林疏阑收回思绪,反正他也没有强迫对方,当帮对方一个忙而已。 他凝神定气,开始吸收体内阳元,与本身的寒阴之气融合,转化成魔气充盈体内一百零八处穴道,然后不断循环,扩张经脉,最后引导所有魔气汇聚在丹田。 屏障一切杂念,他专心运转丹田之气,不一会,密密的薄汗覆盖全身,如果这时有人闯进来,将会看到少年*着身体,闭眼盘坐在红色的床上,神态安详,四周淡雾缭绕,俨然一副仙人降世的画面。 过了很久,恍若仙人的少年突然双眼猛然一睁,从少年丹田冒出七股气息,以肉眼看得清的速度在少年嫩白的皮肤下窜动,由胸部而上,经过脖颈,直接冲到少年的头部。 少年全身一颤,眉头紧皱,脸部肌肉抖动,表情似乎有点痛苦,持续了好半天。终于少年仰头嘴一张开,一股寒气从他口中喷出,与此同时,少年的双耳,双眼,两个鼻孔都有一股寒气喷出。 林疏阑全身清爽,七窍全开,深吸一口气,让气息返回丹田慢慢形成一颗纯白色的小珠。 这时,天空一声巨雷响,几乎让整个首都城的人都听到,随后,平时漆黑得几乎看不到星星的天空,一个白色光点闪烁了下。 华夏国青城山 坐在古松上的一个老道士睁开眼,望着天空,喃喃道:“奇怪,那个道友进入开光期了么,怎么天象如此奇怪。” 华夏国九华山 一个盘坐在禅房的和尚睁开眼睛,遥望窗外星光,停下拨动佛珠的手,轻声自语:“魔道出世,天下不平,看来我要下山一趟了。” 要说林疏阑就是胆子大,居然直接在酒店房间冲击炼体期,这要是有人闯进来,他不仅功亏于溃,还会被反噬。可他就是这样肆意妄为的人,而且非常顺利地进入了炼体期,七窍开,神识扩大到千米内,最重要的是进入辟谷,不再需要吃世俗饮食,不畏寒热,还可以御器腾空飞行。 而他主修的万神化阴*,一入炼体期,身体柔软韧性,魅惑之气收放自如,寒气大胜,比冰系灵根更擅长使用冰系功法。 哈哈!林疏阑畅快一笑,轻巧地跳下床,一个转身就到了浴室,就冷水把全身的脏污洗了一遍,站到浴室精致的镜子前,开始审视自己。 身高涨了点,现在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五官长开了一点点,秀美的容貌多了些男儿的飞扬之色,星眸转动,眼角带着慵懒的风情,肌肤莹莹,透着像珍珠般的光彩,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惑人心神的精灵一般。 林疏阑满意一笑,如今实力增长到炼体期,跟聚气期不可同日而语,以后要玩大的了。 冬日的清晨,浓雾密布,寒风凌冽,香格里拉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却温暖无比,中央空调自动循环。 衣服敞开,裤子被褪到膝盖处的*男人清醒过来,感觉动弹不了,体内能量空虚,连忙查看,发现四肢被丝带困住,低咒了一声,双手用力一扯,丝带断掉,他起身把脚上的丝带也扯掉,然后低头看了下安静躺在密林中的小弟弟,面色一下铁青。 男人也不忙着整理衣裤,抬起右手腕表,用左手大拇指按了表面一下,表面瞬间变成一个屏幕,男人又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不一会,手表里传出懒洋洋的声音:“喂,陈,昨晚爽不爽!” 男人一改平时严谨的言语,大吼道:“银狐,你该死!” “哎,用的着反应那么大么,那可是罗玛大教堂的圣女也,人家爱慕你好久,只求与你温存一夜,你至于那么不满么。” 男人额上青筋直跳,强忍着怒气,沉声道:“昨天你给我下得什么?” “那只是我祖传媚药而已,一开始像喝醉酒一样无力,接着就欲火焚身,我不给你下这个,能把你弄到酒店去吗。” “你不知道那媚药让我昨晚能量失控,意识全无,还把整个房间全部破坏掉了,如果有人要杀我,简直轻而易举。”男人现在都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和谁发生了关系。 懒洋洋的声音总算知道事态严重,连忙打着哈哈:“陈,我想起来了,欧洲那边还有几单生意,我今天就要过去。” “你信不信,我能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男人冷哼一声,语出威胁。 “额,有话好说,我们这么久的交情啦,何必那么凶嘛,我怕怕。”那边一下就服软。 男人考虑了几秒,冷静道:“你把这次的单子,三天内做好,钱就别想要了,当做给我的赔偿。” “啊!你个周扒皮,送个美女给你,你还反要我的辛苦钱,我不干。”那边立刻闹起来。 “不干?那我今天晚上就找几个壮男欣赏你的菊花。”男人声音很轻,语气却很恐怖。 “行,怎么不行,算我怕你了,下次再也不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那边忿忿不平地说完,就挂线了。 男人摸了一下唇,上面还残留着某种清香,左脸隐隐作痛,明显是被人打了耳光。男人眼神危险起来,昨晚和自己交欢的人绝对不是贝妮娜,她没那么大胆子敢绑住自己,还扇自己耳光。 是谁!哼,在华夏国还有人敢动自己,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家伙找出来,男人狠狠地暗下决心。 环顾四周满目疮痍,男人在腕表上又点了几下,用命令的口气说:“喂,三十分钟后,到香格里拉酒店总统套房1105室处理所有痕迹,怎么向酒店解释,不用我交代了吧。” 收起腕表上的屏幕,男人不慌不忙地走进浴室洗澡,然后出来穿衣服,整理好仪态,门准时被敲响。 三个小时后,酒店对内宣称总统套房1105室中央空调有问题,开始处于关闭维修状态。 ------题外话------ 等久了哈,各位亲们,再次感谢送花花和钻石的亲们,你们的心意让偶万分感动!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第四十四章 古玩城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早上八点整,首都古玩城许多店铺还未开门,周鸿盛就在店铺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了。 店内伙计们都哈欠连连,平时九点才开店,老板却交代今天七点半上工,心有抱怨却不敢说,最近生意越来越差,可也不是开门早就有生意呀。 周鸿盛终于望到穿着白色修身中长风衣的少年姗姗而来,姿态风逸,翩若惊鸿。 他使劲地眨了眨眼,用观气之术定睛一看,一晚不见,少年的气息怎么有如此大的变化,整个人都笼罩在透明的白雾中,脚下雾气更浓,就像踏云而来。 “周老哥,久等了。” 清扬的声音让周鸿盛一下缓过神来,少年走得很慢呀,咋这么快就到面前了,再对上少年的眼眸,他马上就移开,简直不敢正视,他忽然觉得少年美得惊心。 “林兄弟,你来了。”周鸿盛咳嗽了一声,清了下嗓子道。 “恩,周老哥,我找到原因了,你随我来。”林疏阑早已用神识查勘了店的周围。 周鸿盛半信半疑地随少年走到店右侧的几棵大树下,少年指着一棵树上说:“那个位置,被挖空了,你把东西取出即可。” 周鸿盛顺着少年的手定睛一看,果然一处很隐蔽的树叉间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他练了几十年的气功,可不是花架子,提气踩着树干几下就跳上去,身手敏捷地把东西取了下来。 “这是什么?”周鸿盛疑惑地翻看巴掌大的青铜物,上面的纹路看不懂,但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林疏阑只瞥了眼,淡淡地答道:“咒气盘,可以让指定方位内的一切气运不顺,包括人。” 周鸿盛一听,火冒三丈:“谁这么阴毒,害了店不说,还想害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如果下这东西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可以根据上面残留的气息辨认出。” “算了,当我吃个哑巴亏,我去其它店铺把东西找出来,林兄弟要一起吗?”周鸿盛脸色放缓,叹了一口气,他做生意一向和气生财,没有得罪过人,想不出到底谁想害自己。 “我就不去了,在这附近转转,等你回来,记得把东西找个火炉融掉。”林疏阑摆了摆手,告诫了一句。 “好的,我很快就能办好。”周鸿盛也没勉强,转身健步如飞地向停车场而去。 林疏阑背手踱步,悠闲地走向中间广场区。 在古玩城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早上店铺没有开门前,中间广场允许小摊贩聚集买卖,这算古玩城管理会默许,两、三个小时内小摊贩不会受到驱逐,当然没有管理会的约束,经常就会出现混乱,纠纷等状况。 在广场区西北角人非常少的角落,一青年男子正指着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大骂:“兔崽子,居然敢拿假货来讹诈老子。” 小男孩黝黑的脸上全是委屈,大声申辩:“我没有,这个确实是明末时期的玉佩。” 青年男子抖动手中拴着褪色红缨,灰不溜秋的东西,嘲讽道:“捡一个破玩样胡吹啊,算了,看你可怜,给你五十块钱卖我了。” 小男孩急忙动手去抢夺,大喊:“不卖。” 青年男子一把推倒小男孩,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钱,丢到小男孩面前,用施舍的口气说:“得,算我做个善事,给你一百。” 对面有个摆摊的看不下去了,正欲上前,才走两步就被旁边摆摊的老头拉住,低声劝道:“不要去管,那是这里的地皮王,管理会主任的侄儿,你要做生意就别去管闲事,他专门找一些不懂行的新手,强行买对方的东西,不然就找人殴打驱逐你出去。” 青年丢下钱,拿着东西就走,小男孩马上扑上去,抱住青年的小腿,哀求道:“大哥,钱太少我不能卖,这是家传宝物,我卖了给妈妈当医疗费的。” 青年摇动被束缚的双腿,对小男孩横眉竖眼道:“你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小男孩央求无果,一脸倔强地紧抱着青年的腿不放。青年见不少人瞧了过来,急火恼怒,弯腰抓住小男孩的手开始扳扯。 毕竟没有成年人力气大,小男孩很快被青年扳开了手,他眼中露出仇恨的目光,一口咬在青年抓握自己手腕的右手背上。 “哎哟!”青年吃痛地一甩手,不仅把男孩摔了出去,还把套在三根手指上的玉佩给甩了出去。 带着红缨的玉佩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向后面落去,小男孩红着眼连滚带爬想去接住,可速度太快,还差好一段距离,这东西摔在地上肯定碎裂,小男孩露出绝望的眼神。 玉佩最后没有掉在地上,而是落在一个白皙如玉的掌中。 林疏阑瞟了眼右手中的玉佩,用左手两指提起玉佩的红缨绳子,走到爬在地上呆愣住的小男孩面前,低头问道:“这个玉佩是你的?卖不卖?” 小男孩怔怔地望着他,好半天才焦急地回答:“卖!” “多少钱。”林疏阑语气放轻。 青年也被不知那里冒出来的漂亮少年给弄失神了片刻,痛楚让他低头一看,右手背上一个青紫的牙印,还掺杂着血,立刻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兔崽子,你敢咬人,那玉佩是我先买的,你现在还要赔偿我医药费!” 林疏阑觉得很吵,还没等青年近身,就单手一抚,青年就莫名其妙地飞出去十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呻吟不已。 哇―― 周围本来关注着的人顿时炸开了锅,这是武林高手啊!气功大师?一甩手就让人飞那么远,有些人死劲地擦眼,还以为早上没睡醒。 林疏阑没理那些各种惊愕的眼神,低头再次问道:“这个玉佩多少钱?” 小男孩目瞪口呆,望了眼远处还倒在地上的青年,哆嗦着说:“五…五万。” “我要了。”林疏阑从风衣里掏出五扎钱,递到小男孩面前。 小男孩没时间去想五扎厚厚的钱咋跟变魔术一样出现,就心急如焚地接了过来,他现在需要钱的迫切感胜于一切。 林疏阑耐心地等小男孩吐着口水点清了钱,看了眼扶着青年离开,却没敢上前来询问的几个保安,转身丢了一句:“早点离去,免得麻烦。” 小男孩把钱揣进有点脏的棉袄里,紧紧抱住胸口,对着风姿潇洒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小跑离开。 ------题外话------ HOHO,求收藏! 第四十五章 雷婷婷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把玩了几下手里的玉佩,林疏阑五指一合,再打开玉佩已经没来原来灰蒙蒙的样子,露出光泽寒洌的表面。他抚摸玉佩上简单的纹路,几万年前,他还没有成为修士的时候,也有一块寒玉,他不管冬夏都喜欢佩戴,可谓爱之如宝,但最后却毁在亲近的人手里。 他把玉佩捏在手心,感受那丝丝寒意,慢步走回周鸿盛的店铺,伙计受了老板的千叮万嘱,立刻殷勤地把他迎到楼上贵宾室,并奉上香茗。 坐在安静的室内,林疏阑翻手从储物吊坠中取出一把小刀,拿着才买来的寒玉雕琢起来。 一刻钟后,霜白色的玉佩上出现一只展翅凤凰,他利用原来的纹路雕刻出来,天衣无缝,看不出一点瑕疵。拆掉原来的红缨,他用黑绳编了两条流苏,提起来凝望着栩栩如生的凤凰,轻笑了一声,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楼下有点嘈杂,林疏阑收起玉佩,倾耳聆听,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 “你们老板呢,上次我看的那仙鹤屏风还在不在。”一个悦耳的女声问道。 “在楼上呢,雷小姐。”伙计热情的回答。 “最近有什么新货吗?”女声停顿了几秒。 “有件清代金丝楠木镶宝石的首饰盒。”伙计马上介绍。 “在那里?” “也在楼上贵宾室。” 伙计话才说完,高跟鞋就迫不及待地踩着楼梯上来,伙计尾随。 门被推开,紧接着就是一声惊讶:“啊,是你!” 林疏阑坐在红木靠椅上,单手撑头,扬声打招呼:“你好,雷小姐。” 雷婷婷今天过来是给奶奶选七十九岁的寿礼,没想到居然遇到昨晚自称二哥情人的少年,她后来也质问了二哥,只得到冷如冰渣的三个字:“没这事。” 她才不相信,没有?人家会无缘无故来说这些,而且这么多年,二哥不沾女色,喜欢男人的几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不过她没敢告诉老妈,要被知道了还得了。 在这里既然能巧遇少年,怎么能放过,雷婷婷挥退伙计:“我要跟这位先生谈一会事,好了叫你。” 伙计非常懂得察言观色,二话不说,就退了出去。 雷婷婷不客气地坐到少年对面座椅上,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起来,心中却赞叹不已,她在首都电视台工作,什么俊男帅哥,什么花样美男,每天来来去去,多如繁星,可跟眼前少年的相貌气质一比,就如同蒹葭倚玉树,无法相提并论。二哥的眼光真好,如果不是男人就更好了,老妈是绝对不会接受一个男媳妇,她到无所谓,见得多了,人家许多国家,男男婚姻都合法了,不过华夏国思想传统,很多人还是无法接受。 “咳,你怎么在这里。”雷婷婷思索了片刻,想好开场白。 “周老板是故友。” 雷婷婷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直奔主题:“你跟我二哥怎么认识的?” “青华大学,全国大学生创造发明比赛。” “那你是大学生?”雷婷婷看少年最多十六七岁,难道二哥跟未成年人交往。 “恩,复旦大学。” “你叫什么名字。” “林疏阑。” “我叫雷婷婷,你好!” 两人礼貌地握了下手,林疏阑成为华辰董事长才半月之事,对外有指定代言人,他也从没在公开场合露脸或者接受媒体采访,甚至华辰集团的许多员工都不认识他,再说雷婷婷压根没往那边想。 雷婷婷像采访一样,继续发问:“你多大了。” “刚满十七。”少年一脸天真。 果然,雷婷婷心里鄙视二哥,老牛吃嫩草,摧残民族幼苗,还赖账,根本就是家族之耻,她难以启齿了片刻,又含蓄地问:“那你们交往,呃,到那个阶段了。” “恩…,我在他办公室睡觉。”少年不好意思地敛下眼睑,语气中带着羞赧。 雷婷婷一听,瞠目结舌,这二哥不做则已,一做就这么激情,办公室重口味,有木有。只能说她不亏为做编导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少年眉宇带着哀伤,如画的面容凄美惆怅。 雷婷婷见状,心都楸起来了,少年才这么小,就被二哥给骗去了纯真感情。她根本没发觉潜意思已经把少年当成受害者。雷婷婷出身军人世家,虽没有从军,可正义感十足,左思右想了一会,开解道:“那你想不想跟我二哥当面说清楚,也许你们有误会呢。” 她猜想少年是因为二哥被自己骗去相亲,才闹矛盾,管他们以后成不成,都不能拆散一对恋人。 “不了。”少年愁着脸婉拒。 雷婷婷拍桌子而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精致的淡妆都有点扭曲,她急火火地说:“你不能这样就退缩了,要勇敢爱,我支持你,明天晚上我奶奶过寿,二哥肯定出现,你拿这张请柬来参加,就说是我的朋友,跟二哥说清楚,我最讨厌不负责的男人。”她觉得不能姑息养奸,二哥位高权重也不能玩弄小男生吧。 说完,雷婷婷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红色请柬和自己的名片,放到少年面前的红木茶桌上。 “说好了,等你来。”雷婷婷再三嘱咐,才到外面去喊伙计上来,最后买下了金丝楠本首饰盒。 林疏阑把请柬打开看了一下,玩味地扯了扯嘴角,老男人,看我明天怎么戏弄你。 雷婷婷前脚刚走,周鸿盛就回来,听伙计说做成一笔大生意,顿时喜笑颜开,上楼叫林疏阑一同去外面用餐。 首都国际会议中心,紫金厅 近五年最大的一次古玩拍卖会将在这里举行,吸引了全国各地,以及港、澳、台的古玩爱好者,听说还有不少华侨专门回国参加,此次拍卖会由嘉昊艺术鉴定公司与华夏国古玩协会、古玩鉴赏会共同承办。 周鸿盛吃完饭就和林疏阑匆匆赶到会场,他身为古玩鉴赏会的会长,也是主办方之一,当然要提前过来招呼宾客。 刚坐电梯到达,周鸿盛就客气道:“林兄弟,我给你专门留了个休息室,时间还早,你不如先去里面坐会,看下这次拍卖品的资料。” “不用了,我就在四处走走。”林疏阑微笑拒绝。 周鸿盛笑着赞同:“也好,你四处观赏下,外面的东西虽没进拍卖会,皆是少见的物件,看中什么直接跟我说。” “好,周老哥你先去忙。” 紫金厅外面的迎宾厅也相当大,长方型的大厅四周整齐地摆着红色绒布铺的桌子,桌子上面放着工艺品,瓷器和各种画等,每个长形桌子上都摆着公司简介,展出的物品,以及站在桌子后面的各公司工作人员。 林疏阑与周鸿盛分开后,就悠闲地随意扫视各种展品。 这次规格确实很大,主办方算下了心力,外面展出的物件都很不错,龙泉窑暗刻花盘、荷花莲子紫砂壶等等,无一不是市面上少见,价值不菲的精品。 林疏阑在一块晶石前停住脚步,定睛一观,桌内的工作人员马上微笑介绍:“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的钛晶石成品,产自巴西,佩戴此石做的首饰,不但可以招财辟邪,还能让您的磁场不容易接触到负面能量。” 钛晶?这不是修真者用的灵石么,林疏阑暗忖,原来此界有这种灵石,只是名字不一样,那有可能也会有魔石,不过灵石对自己也有用,他想了一下,指着那块钛晶石,对工作人员说:“这种成品,你们批量卖不?”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批量?钛晶500多块钱一克,比金子还贵,这位少年说大话吧,不过想到来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她连忙回道:“当然卖。” “给我张名片,到时候联系你们。” 工作人员立刻送上名片,林疏阑拿过来放进口袋,刚转身,就停下脚步,盯着电梯的方向哑然一笑,呵呵!这还真有缘分。 这时,紫金色的电梯门打开,走出一男一女,引起不少人瞩目。 ------题外话------ 二更来了,大家等久了!么~求收藏! 第四十六章 原来是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男女,相当抢人眼球,男人西装笔挺,俊逸儒雅,成熟稳重;女人皮裤皮衣,高挑美艳,野性十足,两种相反类型站在一起没有丝毫不和谐,反而视觉效果强烈,极其般配。 男人一出电梯,就习惯性地用眼神扫视了一遍,却意外定在了某处,半框银边眼镜下的深邃眼眸锐利了起来。 “怎么了,陈。”旁边的美艳女人马上察觉到男人的异常,低声询问道。 “没什么,我们进去。”男人收回眼神,语气没有起伏。 美艳女人朝刚才男人眼神方向瞟了一下,一个悠然自得,古典气质的秀美少年正散漫地左顾右盼。 男人目不斜视地径直往前走,美艳女人擦着紫蓝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在腰间皮制小包上点了几下,随即跟上男人。 林疏阑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男人的背影,星眸瞬息万变,这男人原来是黑瞳,可能因异能才变化,还蛮奇怪,此界的人类已经进化到拥有特殊能力了么。对人体细胞学等,他不是太懂,但这个男人身体里储存的能量还蛮惊人,昨日之前吧,他还忌惮三分,现在无所谓了,到了炼体期,男人已不足为惧。 “欢迎!欢迎!陈澈先生能光临此次拍卖会,真是蓬荜生辉。”周鸿盛一眼就看到大人物,赶忙上前招呼。 “周老,你客气了。”陈澈伸出右手与对方握了下,然后介绍旁边女伴:“这位是冯璐小姐。” 周鸿盛脱口惊问:“令尊是…?” 冯璐清傲地回道:“冯志徽。” “冯小姐,稀客,欢迎欢迎。”周鸿盛老脸上堆满了笑容,上前握手,脑中快速思索,这冯璐出了名的清高另类,基本不参加任何社交聚会,今日一见,果然有自傲的资本。 “两位请里面坐,拍卖会一刻钟后开始。”周鸿盛语气殷切,手向后一招,礼仪小姐立刻上前来带路。 周鸿盛看了眼随礼仪小姐而去的身影,依自己多年识人的眼光,这位冯璐小姐肯定喜欢外交部近年来的新贵陈澈,如果他们能成,陈澈很有可能在二十年后成为华夏国政界的领军人物之一。不过没等他深想,又有宾客上前,他上前客套热络起来。 拍卖会开始前五分钟,林疏阑才慢吞吞地进场,由礼仪小姐带到第一排贵宾位置,没想到旁边竟是那个男人,这算孽缘么。 陈澈眼神复杂地瞟了下右手边悠闲坐着的少年,一丝熟悉的幽香弥漫到鼻边,让他倏地一下转头看向少年。 今天早上他效率极高地查看酒店十一层住客名单及监视器画面,旁边少年也在其中,根据入住时间,非常吻合,可这个少年没有动机要这样做。 对于身旁毓秀雅致的少年,他算非常熟知,这少年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先是好友图斯爱上的东方佳人,他花了三天才查出,后来图斯回国,还特意嘱咐留意少年的动向。没过多久,少年竟成为华辰集团的董事长,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国安局情报科,少年被列为B类监察对象,二十年禁止出境,以自己如今的权限,无法调看少年因何被监察。 他本来还不能完全确定少年就是昨晚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刚闻到那熟悉幽香虽然比昨天浓郁了不少,可感知不会错,少年就是昨晚之人! 陈澈忍住想开口询问的*,眼神犀利地盯着少年。 林疏阑明白对方察觉到了,本来纸包不住火,被知道也无所谓,难道还找自己负责,反正不承认,对方也无可奈何。 他在心中坏笑,忽然恶趣味地一扭头,正对上盯着自己的俊脸,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上唇,顿时让对方如被雷击般轻颤了一下。 嘻嘻!真好玩!他暗笑,在男人深沉微怔的眼神下,两手放到星眸下,做了一个哭泣的动作,接着挑衅地皱了下翘鼻,飞快地转头不再理会男人。 陈澈愣了几秒,他看向少年是确定猜测,没料到对方忽然面对自己,做出引人遐想的诱惑姿态,那精致如画的容貌瞬间风情无限,把纯真与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一下,后来少年又挑衅自己,不过在他看来,幼稚可爱跟孩童一般。 “陈,陈!”左手边的冯璐呼唤,让他迅速收整好情绪,神色自若地看向女伴。 “陈,那是你熟人么。”冯璐轻声问道,身边的男人两次关注一个少年,非常少见,她与男人共事了三年,加上又是倾慕对象,算比较熟悉男人的细微动作。 “不是。”陈澈露出招牌儒雅的微笑。 冯璐没再多问,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目前她与男人还在暧昧阶段,没有成为真正的情侣,不过男人对身边围绕的花花草草不假言辞,却独独对自己很关照,应该对自己有意思,她也想过要倒追男人,不过高傲的自尊心让她一再等待。 陈澈脸色平静地与冯璐随意聊天,但心潮翻涌,从少年的表现来看,昨夜是少年无疑,自己的异能肯定也被看到,少年没有害怕还与自己交欢本来就够奇怪了,为何要给自己一巴掌,难道昨晚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己强迫了少年?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性较大,这个少年有点神秘,但身份相貌摆在那里,有像图斯这样的男人追捧倾心,没必要和自己一夜情,难道少年本来就很淫荡? 深入思量下去,陈澈觉得事态棘手,倒不是怕自己的异能泄露,他明面上是外交部发言人,事实上国家安全局特殊行动部门的负责人,管理所有异能者与特工。不要说少年说出去没人信,他随便动点手段就能让少年无声无息地消失。 想到这里,陈澈居然十分排斥这个念头,他心生警惕,这太不符合自己一向狠决的作风,好友经常嘲讽他就是一条眼镜蛇,善于伪装,出手毫不留情。 如果真是自己强迫了少年,还要将其暗杀掉,确实不是人所为,可他早已经不是人了,陈澈暗地自嘲。他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下,踩着无数人的尸体,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其中艰辛冷暖只有自己清楚。思及此,陈澈波动的心坚硬起来,他的目标是华夏国最高位置,不管是谁,挡了自己的路,都要消失! 冯璐敏锐地感到身边男人的心不在焉,肯定与那个少年有关系,她作为女人的危机意识开始上升,不留痕迹地多看少年几眼,长得很不错,能坐在贵宾座身份肯定不一般,回去好好调查一番,没有影响到男人就罢了,如果有,在华夏国,她冯璐要谁难受,轻而易举。 林疏阑不知道旁边男女都把自己给惦记上了,如果知道,肯定拍手叫好,玩呀!他最喜欢玩了! 富丽堂皇的紫金厅里,容纳了上千位来参加拍卖会的宾客,轻缓的音乐停止,窃窃私语的人们也安静下来。主办方――嘉昊公司的总裁走到台上,先后用中英文致辞,短短五分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这次拍卖会是由国际顶尖拍卖师,混血帅哥――JOY杨主持。 ------题外话------ 00求收藏,嘤嘤~! 第四十七章 紫琉石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一次1700万。” “二次1700万。” “1700万第三次,成交!这幅唐寅的《麻姑祝寿图》,由541号那位先生获得。” 随着拍卖师口若悬河,幽默风趣的主持,拍卖品一件一件的成交,林疏阑无聊得想打瞌睡,这些瓶瓶罐罐,字画摆设,他又不感兴趣。 陈澈稳坐如山,未叫价过任何拍品,偶尔和旁边的冯璐交谈几句,似乎在等待什么。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请注意了,本次拍卖会的十件压轴拍品将要上场,千万不要错过,如果在下的声音让您昏昏欲睡,那接下blink~blink~的珍品绝对会让您一下清醒过来。”拍卖师JOY别有深意的看了林疏阑这边一眼。 林疏阑嘴角弯了一个弧度,这拍卖师边主持还能边勾人。 陈澈也看到了拍卖师对少年特别的眼神,心中升起莫名怒意。 工作人员把一件没有上色,巴掌大的木雕放到站台上,四台近距离摄像机通过不同角度把展品清晰地呈现在前面巨大的液晶屏幕上。 “这件木雕是一位逝去的高人所刻,全世界仅此一尊,上下五千年无人超越,目前被誉为雕刻界最高手艺象征,收藏价值极高,大家仔细看这青鸾的神态,轻灵优美,似乎就要飞走,在下没有一点吹捧,这是我拍卖过的所有雕刻品中最神奇的雕品,在下都想占为已有,可惜囊中空空呀。”拍卖师JOY一副向往叹息之色,让台下许多人忍俊不禁。 展品出来的时候,林疏阑差点捧腹大笑,这尼玛不是自己在青阳县随手刻的木雕,最后卖给了楚山雕刻行。可接下来混血拍卖师的话让他不爽起来,你才逝去了呢,你全家都逝去。 “各位,这件雕品,低价五千万,现在开始出价。”JOY完全没想到一句平常抬高展品价值的话会得罪少年,他正在盘算等会如何上前跟少年搭讪。 场上热络了起来,喊价声不断,最后以八千八百万的价格被一位前排老者拍到,让林疏阑嘴角抽了抽。 接下来几件拍品也是极其珍贵之物,引得场上一阵抢夺。 “各位,最后一件展品是一块稀世罕见的石头,它不是玉,不是翡翠,更不是宝石,它是从神秘的沙漠古迹中得来,专家经研究纯度远超钻石,晶面多变,美轮美奂。”随JOY的介绍,工作员送上一颗半个篮球那么大的淡紫色椭圆形石头,流光四溢,璀璨晶透。 下面坐着的不少人激动了起来,包括陈澈和林疏阑。 林疏阑一见石头,立刻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拍到手,他一直在炼制飞行法宝,可此界没有材料,就想出用不同的金属来试验合成,强度和轻盈度是达到了,韧性却不足,这块紫琉石拿来用正好。 陈澈本来就是冲着这块石头而来,半月前他偶然见了这块石头,感觉其中能量和自身互相吸引,断定这石头有增强自身异能之效,可对方无论如何也不卖,说与拍卖会签了合约,作为国家安全人员,不可能闯到银行保险库去偷出来吧,所以就忍了。事实上他早已经安排好了相关人员帮自己竞价,来观看只是确保万无一失。 “稀世美石一块,起价一亿二千万,现在开始竞拍。” “好,那边先生出一亿三千万。” “这位美女出一亿四千万。” …… 不断举动的牌让JOY眼睛都有点花,声调也越拔越高。 “三亿!136号先生出到三亿了,还有没有更高的!” 无人再出价时,林疏阑这才懒懒地拿起座椅下面的牌,举高了一下,然后用玉白的手指比了个专业的数字。 JOY俊目圆瞪,微怔了一下,有点破音地喊道:“57号先生出了五亿!” “五亿!还有高的吗?”他毕竟是专业拍卖师,马上就回过神,扯着嗓子叫道。 136号又举牌了,“五亿一千万!” 林疏阑支着头,单手摇动小牌比划。 “六亿!” “六亿一千万!” “七亿!” 136号的中年人和林疏阑杠上了,紫金大厅的温度顿时升高,不少人听着不断上涨的数字,惊愕无比,这块石头值那么多钱吗,关键是市面上不认可此物,就算纯度比钻石高,也没人会拿去做首饰,收藏价值不高呀。珠宝是为了炫耀给别人看得,你戴一套不知名石头的首饰,就算千亿也没人看得出呀。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两人出如此高价争这块石头,无法理解。 “十亿了!57号先生出了十亿!”JOY彻底失控,嘶吼出声。这少年太有钱了,为块石头居然出十亿竞买,还一脸毫不在乎的表情,要是泡到这个少年,他就能才色兼收。 陈澈脸色微微僵硬发青,他给对方说的底线就是十亿以下,这是他近些年来攒出来的所有流动资金,本来以为五亿以下就可以轻松拿下,旁边的少年不知为何对这块石头倾慕上了。他现在可以把手中股票房产等套现,凑到二十亿来竞拍此物,但帮忙叫价的人坐在三排最角落,与自己隔很远,他不可能明目张胆去做手势或说话吧,千双眼睛盯着的。他拿出手机,旁边的少年侧脸看了他一眼,让他想编短信的手顿了顿。 “还有比十亿高的吗?十亿一次!” 众人的视线全部锁定136号,让那中年男人冒了一头冷汗。 “十亿第二次!” 冯璐当然也知道身旁男人是为了这块石头而来,虽然不知道男人拿来有何用,但见男人脸色不好,稍微动点脑子就能猜到,她拿起手中的牌想举,却被男人温暖的大手覆下。 陈澈转头对冯璐使了个眼色,这种公共场合,他们又是政要人员,冯璐要是举牌,明天报纸会如何抨击她身为华夏国常委的父亲。 他们这点小动作,根本没瞒过林疏阑,切!敢和自己明目张胆的争,不是作死么。 “十亿第三次,成交!稀世美石由57号先生获得,恭喜您!”JOY最后一锤敲下,代表着这次拍卖会圆满成功。 主办方都笑得合不拢嘴,嘉昊公司总裁上台来致谢,并邀请在座各位到旁边五洲皇冠国际酒店六楼参加晚宴。 陈澈隐忍着怒气,不想再看少年得意的样子,散场就大步离开,冯璐冷冷地瞪了少年一眼,起身跟上男人,修长的手指却摸过腰间小包。 林疏阑一起身就感到有东西袭来,故意神态自然的弯腰系鞋带,几根小如牛毛的细针,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没入前台修砌的大理石中,留下深如毛孔的小洞,在人声鼎沸的退场中,根本细微难闻。 哦!出手如此狠毒,林疏阑眼色变冷,这要是射入常人脊椎,轻则腰酸背痛几年,重则半身不遂。 对自己出手的人,他向来不手软,管你男人还是女人,神佛还是妖鬼。他站直身体,不做痕迹的将手指曲起,却又马上停下。 冯璐一击未中,想再次出手,陈澈感应到了,立刻回头几步跨到冯璐面前,严厉地看着她,做了一个口型。 林疏阑停下是因为陈澈正好挡住了那个女人,刚想用其它秘法,一个身影又挡到了中间,是从台上绕下来的拍卖师JOY。 “您好,这位先生,您拍到在东西已经在后台,请跟我来。”JOY故作潇洒地拨了下额前金发,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温柔有礼的说。主动靠近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他从结束主持,眼睛就没离开过少年,自告奋勇地下来充当接待的工作人员。 林疏阑被一耽搁,感应到那对男女已经走出很远,中间隔着不少人,没有下手的机会,哼!好狗运,不过他不会就此作罢。 因为没出到气,他把全部怒火都对着这个花痴一样盯着自己的顶尖拍卖师身上。 JOY一对上少年的双眸,就被亮如星光的眸子吸引住,少年微微一笑,似嗔似媚,妖娆无比,下身安睡的兄弟一下弹跳了起来,把西装裤顶得老高。 “呀!”旁边的礼仪小姐羞赧地惊呼出声,他才发现自己下身异样,这时,已经有不少人看了过来,这位国际顶尖拍卖师在众人不齿,鄙视等各种眼光中,遮掩着下身,忍着痛楚,遁向洗手间。 林疏阑皱着鼻子,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让主办方连忙上前来安抚,周鸿盛更是气愤不平,要求以后国内拍卖会不要再用如此猥琐之人。 陈澈没得到石头,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向来做事不择手段,出了会展中心,就推说有事先与冯璐告别,然后坐在自己的别克车上,开始静坐沉思。 ------题外话------ 二更来了!HOHO,求收藏!亲们! 第四十八章 偷财劫色?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午夜,香格里拉酒店新阁十一层,1109总统套房门口站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他在门口感受气息,确定里面的人呼吸平缓在沉睡中,才拿出一张磁片,门无声无息地打开。 男人轻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门自动悄声关上,男人脚步无声,对直朝主卧室走去。 床头的台灯释放着朦胧光晕,照得整个主卧室分外迷醉,躺在床上的人儿没有察觉有人在缓缓靠近,男人已然到床前,取下墨镜,从衣袋里拿出一小瓶喷雾,这种雾化剂会让人晕迷五个小时以上。 凝视酣睡的人儿,陈澈抬起的手顿了顿,突感有点戏剧性,一日之内,他与这个少年纠葛不断,还要走到偷窃这个地步,他料想少年不会轻易让出那块石头,只能出此下策。 到底是年幼,得了石头,没有寄放给银行或保全公司,而是自己带在身上。 少年平躺着,呼吸如兰,周围的空气中飘散着幽幽清香。陈澈深吸了一口,香水味真特别,他没再犹豫,把手中小瓶对着少年喷了几下,少年呼吸急促了一秒,放在胸口的双手滑了下去。 陈澈急忙俯身查看,确定少年只是晕迷过去,悬起的心才放下,刚才吓了一跳,还以为喷雾对少年会产生不良后果,他没发觉自己潜意识的紧张行为。 陈澈随手按开大灯,让室内亮堂,开始翻动少年的提包,寻找未果,又在房间内找了一圈仍没有,最后放眼光放在了少年熟睡的床上。他快步走了过去,轻轻掀开锦被,一块淡紫色的石头依偎在少年腰间,他的眼光第一时间没有看向石头,而是放在少年比石头还晶莹的肌肤上。 少年穿着酒店浴袍,腰带松松垮垮,露出雪玉的胸膛和可爱的肚脐眼,那胸前两点随呼吸浮动,像枝头颤动的红梅,引人采撷。 陈澈心跳加速,难怪昨晚自己无意识与之肌肤之亲,少年确实美得让人心动,他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少年的胸口,手感绝妙之极,比婴儿的肌肤还滑嫩吸手。他念念不舍地来回抚摸,手指无意触到凸起之处,才陡然惊觉,迅速收回了手。 再美也是男人,陈澈微微失落,他在自己定下的政途中,不可能与男子有交集,那是丑闻,就算隐瞒得再好也有可能暴露,如果少年是女子,他可以放弃原来预定冯璐作为内定妻子的想法,大不了多奋斗十年,来换佳人相伴。可对方是男人,这是道跨不出去的鸿沟,再喜爱也要生生断开。 陈澈压抑住*,脸撇到一侧,闭眼伸手去拿石头,刚摸到石头,软软的温热无声覆上他的手背,吓得他猛地一惊,睁眼向后大退一步。 “摸得爽不爽?”少年星眸半开,侧身斜躺,单手抓着石头慵懒道。 陈澈惊愕了几秒,心念直转,最后化成一抹狠决从眼中闪过,既然被发现,灭口是必须了,不管少年为何没晕迷,都不能让其活着出去。 他心思一动,右手一举,一把带消声器的微型手枪从袖中滑到手中,对着少年的头部毫不犹豫,果断地开枪。 少年灵敏一滚,子弹射穿枕头,没入厚厚床垫,发出一声闷响,枕絮漫天飞舞。 “偷财劫色不成,还想杀人灭口,无耻!”少年一个翻身,姿态优雅地下了床,拉了下松垮的浴袍,与他一床之隔,不焦不躁地鄙夷道。 陈澈脸有点火辣辣的,可神色却谨慎起来,就少年方才的身手,不比手下的特工差,原来是练家子,难怪有恃无恐,不过运气不佳,遇到了自己。 他放下手,眼眸闪动,瞬间变成深紫色,眸光一凝,数道无形之气蜂拥向少年,周围的空气急速波动发出“嘶嘶”声。 哎呀!比昨天厉害点,看来清醒时掌控能量要自如些,林疏阑出掌如风,在自己面前凭空画了一个大圈,顷刻变成一个透明的圆形冰盾,数声清脆撞击声,无形之色止步在冰盾外。 这下,陈澈是真的惊吓到了,少年也是异能者?还是修真者? 他作为华夏国特殊部门负责人,了解全世界各种超自然能力,包括所谓的修真者,他也见过几人,都是些茅山道术之类,给人看看相,消消灾还可以,实战能力连个身手普通的特工都打不过,一颗红外激光弹,可以让对方渣都不剩。 少年这种冰系能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陈澈权衡轻重,如果释放十层能量,会让整个房间就碎裂,必然会惊动整个酒店,自己能逃脱,可不能保证少年必死,后顾之忧甚大,如果用液体炸弹,很有可能会波及楼下的住客和楼上酒吧,自己虽杀人颇多,也不愿牵连无辜。 “嘿,不用再想了,我帮你做决定。”林疏阑一眼就看出男人的纠结,拂袖一挥,冰盾消失,双手伸出,十指分别冒出一条长长的黑丝,飞快地击向对方。 陈澈见状,沉住气,眸光凝动,一波气流而出,两者在床正中上空相遇,十根黑丝洞穿气流,而气流也只微顿了下,继续推前,挂在四周的红色床幔瞬间细碎,飘落在满床满地都是,凄艳曼妙。 就眨眼之间的事,陈澈被十根黑丝缠绕住全身,密密实实地捆绑着,无法再动弹,而林疏阑早已化解气流,*的脚尖一点,越过圆床,潇洒落到陈澈的一尺处。 陈澈全身被束住,并没有惊慌,而是阴霾地看着少年站到自己面前,一副“你不过如此”的表情。 他额上青筋绷直,气息却很沉稳,微敛下眼眸,再猛然一睁。 林疏阑把侵入自己脑中的能量波驱逐出去,对着满脸错愕的男人,嗤笑一声,在强大的神识面前,对方的精神力控制力如同蜉蝣撼大树。 “还有什么手段?”林疏阑嘴角上扬,饶有兴趣地问道。 陈澈一言不发,紧抿着嘴唇,少年就像个妖怪,意识力控制不了,能量伤害不了,枪又打不中,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把液体炸弹引爆,同归于尽,不过前提是能动,现在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这黑色的东西是什么鬼玩样,越用力挣越紧。 林疏阑心情很愉畅,好久没这样玩了,新鲜刺激!看着男人憋屈隐忍的脸孔,他仰天爽快地笑了几声,然后十指像弹钢琴一样优美地动了起来。 缠绕在陈澈身上的黑丝开始诡异般滑动,四条黑丝先把他手脚向两边拉紧,成一个“大”字,剩下的几根开始像蔓藤一样游走他的全身,他感觉有点像绸带滑过,痒痒地,柔柔地。 黑丝非常灵活解开他的风衣,内衬,露出精干的胸膛,接着又解开他腰间皮带,把休闲裤和内裤一起拔到脚腕。 一分钟后,黑丝像触手一样,把陈澈身上藏的所有东西找了出来,并整齐的摆到旁边地上。 林疏阑瞥了眼一堆手枪、掌心雷、微型炸弹、红外线眼罩等武器装备,吹了一声口哨,嘲弄道:“你身上的小玩样很多呀,小学老师没告诉你这些东西很危险,不能乱带出门吗?” 陈澈敞空着*身体,紫眸怒火翻涌,可还是一直隐忍的沉默,这是他的特性,在逆境中也能保持冷静,找到对方疏漏,一击必中。 少年嘲弄完,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哎呀,忘记还有这个。” 少年出手如电,让他都没反应过来,少年的大拇指就印在他眉心之间,顷刻让他意识能量退散,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紫眸瞬间变回黑瞳。 林疏阑右手四指握拳,大拇指印完男人的眉心,忽然化拳为掌。 啪!啪! 两下响亮的耳光声,男人左右脸上浮现红痕,林疏阑打完收回手,冷笑道:“这下安分了吧。” ------题外话------ 求收藏~55555555555! 第四十九章 渡资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宽敞华丽的房间里,一个精干的男人全身*的被黑丝捆扯着,虽然室内温度适宜,可男人却冷汗直冒。 “嘴硬不说话是吧?”林疏阑坐在离男人一米远的床边上轻佻道,有意思!这男人真能忍,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冷静不发一言。 刚才从男人身上搜到一个证件,上面写着华夏国外交部陈澈,恩,依对方的能力手段绝对不仅仅是个外交官,肯定还有隐藏身份,不然能带这么多先进武器?肯定是特工之类,林疏阑一番思量,揣测的*不离十。 陈澈心里正翻江倒海,他真是阴沟里翻船,谁料想一个才十七岁少年比电影里的妖怪还恐怖,辩解是多余的,眼前少年会如何处置自己?交给警察是最好,自己可以找诸多理由塘塞过去,可从少年的举动来看,要喊人早喊了。刹那间,他有些心灰意冷,难道今日要命丧在此处,凭少年手段,让自己消失应该很简单。 林疏阑见男人神色黯然了一下,嬉笑道:“不用担心,我可没你那样无情,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杀你的。” 软糯的语调像春风吹过,让陈澈失落的心一下膨胀起来,难道少年喜爱自己?他扳着的脸放缓,用如大提琴般的磁性声音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事出突然,你我并非敌人,你放我下来慢慢解释。” 这男人是给一根竹竿就顺着往上爬呀,林疏阑笑得花枝招展,哟!他是决定不杀男人,毕竟昨晚因男人的阳元到了炼体期,可不代表不追究对方今日所为,他向来恩怨分明,眦睚必报。 陈澈盯着少年笑如春花的脸,如果能与少年成为情人也不错,可少年高深莫测,实是很大隐患,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弄不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眼下先安抚少年把今晚巧言糊弄过去再说。 林疏阑面色一沉,和自己几万年的老魔耍心机,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他蓦地站起身,单手抚上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人,“啪,啪”又是两巴掌,让本来有点微红的俊脸顷刻绯红一片。 “知道为什么把你衣服全拔了。”林疏阑对着男人性感的唇吐出一口香气,脸色转冷,哼道:“那是为了调教下你!” 林疏阑话毕,右手一甩,数股黑气交缠编盘,眨眼间凝结成一条两指粗的长鞭,鞭身黑气袅绕。 陈澈脸色骤变,似乎已经猜测到什么,咬牙恶狠狠地盯着少年。 “你很凶呀,很拽呀!”林疏阑边肆意挖苦边缓步走到男人背后,抬手毫不留情的就是几鞭。 男人光洁的肩甲出现数道交叉状红色鞭痕,林疏阑没有手软,连续抽了男人三十多鞭才停下来。男人整个光裸的背没有一处免幸,却吭都没吭一声。 哦!硬气呀!林疏阑暗赞,自己挥鞭的力道是有控制,可每一鞭都伤到皮肉,足以让一般人痛得哭天喊地。 他打了个响指,黑丝就自动把男人转过来,面朝向他。 陈澈牙齿紧咬,下唇破裂,嘴里全是钝锈的味道,背部剧痛得麻木,有多少年没这样痛过,从自己异能觉醒起,伤自己的人全都死无全尸了。 他忍着痛楚,像蛇一样死盯着少年,成熟的俊脸上乌云密布。 林疏阑审视着傲气的男人,看来今天晚上把这男人抽得皮开肉绽也不能让其屈服。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嘴角勾起一个弧线,对着怒火中烧的男人清艳一笑:“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高高扬起黑鞭,男人眼睛闭上,全身肌肉紧绷。 陈澈绷着身体迎接新的痛楚,鞭子是落下了,却让他浑身一颤。他睁开眼,见少年妖娆地挥鞭,黑气的鞭子灵巧地甩动,可只有鞭尾落在自己的身上,确切来说是胸前敏感处,轻微刺痛,像电流划过,爽利的感觉直冲大脑。 林疏阑如跳舞一般,动作行云流水,兴致勃勃。 陈澈被击打了十几下后,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又马上意识到咬紧下唇,全身战栗。 哼!玩不了你!林疏阑手腕一转,直接换到男人下身处。 陈澈感到尾椎骨一阵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让他颤动加剧,下身居然有隐隐抬头之态。 他全身沸腾,汗如雨下,看了眼挥动鞭子十分兴奋的少年,浴袍滑落,香肩半露,秀美绝伦的脸上散发着绝艳的风情,身下那处一下坚硬如铁,再被抽弄,痛麻感加剧,意志力在脑里一下断掉,管不住喉咙发声。 一时间,室内低吟不断,男人扭动着精干的身躯,汗水飞扬,性感*。 林疏阑停下鞭子,对男人的状态很满意,这男人不算特别俊美,却非常有味道,还蛮吸引人。 “爽吗?”林疏阑收掉黑气凝成的鞭子,两步跨到与男人贴身的位置,把如画的脸庞凑到男人眼前,指尖轻刮男人胸前浅浅的鞭痕。 “啊!啊!”陈澈被*燃烧了所有理智,坚韧的腰部抖动不已,直呼:“给我!快给我!” 林疏阑本来想重重拍打男人身后的鞭伤,让其痛苦万分,见男人性感痴狂的样子,又改变了注意,让黑丝把男人放坐到床边,倾身柔声问道:“给你什么。” “我要你!”男人双眼充血,迷乱地低吼。 林疏阑嫣然妖笑,整个人瑰丽无比,他跨上男人的腰,魅惑道:“那我们就来重温昨晚之事吧。” 嘟~ 嘟~ 陈澈是被熟悉的呼叫器吵醒,他习惯性的抬起右手,朗目半开,左手放到右腕上时,感觉空无一物,陡然清醒过来。随着意识回笼,他脑中闪过昨晚的种种片段,立刻侧头一看,少年呼吸均匀,躺在自己怀里,滑嫩的大腿搭在自己身上,仿佛天生与之契合。 背上还有点刺痛,他记得昨晚和少年接吻时,有颗香甜的丹药滚进腹中,当时神智有点迷乱,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没料丹药进腹中,在胃里温暖融化,一会背部的抽痛就慢慢淡了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少年就像妖精,让他失控,为之疯狂,但现在该如何善后,提出交往?还是…。 陈澈正在沉思之中,旁边的少年动了动,让他马上回神把眼光放到了少年身上,少年漂亮的双眸慢慢睁开,让他不由地屏住呼吸,静陌凝视,惊艳感慨,一沙一世界,一目一星辰。 林疏阑心情不错,起身伸了个懒腰,瞟了眼旁边男人复杂的神色,毫不扭捏的光着身体走下床,当着男人的面,优雅缓慢地穿起了衣物。 陈澈没有阻止,目光追随而去,看到少年漂亮身体上的吻痕时,眼神暗了暗。 少年穿戴整齐后,伸手一吸,那块放在床头,他肖想的淡紫色石头就落入少年手中,他没有动作,目前先不说打不过少年,经过昨夜,他已生出异样情愫,没有再与少年动手的念头。 林疏阑拿着石头,思量了片刻,聚气凝力,重重一捏,石头被掰成两半,他丢了一块到床上,在男人不解的眼光中,嘴角微翘道:“你昨晚服侍得不错,这是你的夜渡资,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说完潇洒地提起挎包,又甩出一句:“封你能量的印记晚上就能自动解除,酒店的损坏你来负责,要不我马上叫服务台上来。” 陈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无奈地点点头。实力摆在那,再有不满都要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吞,罢了,以后慢慢再说。 林疏阑很满意男人的识趣,心情极好的送了一个飞吻才离开,他喜欢这种没有负担纠缠的双修。 一个小时后,香格里拉酒店负责人微笑的送走大爷,心里却大骂,说什么国家机密,说什么政府征用,尼玛!昨天毁了1105室,今天又把1109室搞得乱七八糟,是想把我们总统套房全部给OUT掉么,就算赔偿所有,重新装修不影响住店的客人啊,再见,永远不要来了! ------题外话------ 额额额额额!如来佛珠显灵!让偶过! 第五十章 真相浮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陈澈把酒店的事处理妥当,一看时间九点多了,今天星期六,不需要到外交部上班,他翻看了下腕表里的几个呼叫,搭出租车到了一个茶馆,通过隐藏通道进入位于地层下的特殊行动小组总部。 “老大。” “陈长官!” …… 他通过电梯指纹识别,降至地下三层,跨进一个特殊金属修砌的地下空间,来往的手下礼貌的给他打着招呼。 陈澈招牌笑容点头对之,然后通过眼瞳扫描门,进入专属办公室。 五个副组长很快进来,六个人进行简短的会议。 陈澈把一封指令甩在桌上,冷笑道:“什么时候我们特别行动小组变成派出所了。” 一个副组长谨慎回道:“是李家和雷家施压给国安局,李小少还躺在医院,重案组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怀疑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 陈澈有点心烦,这些狗屁政权人物鸡毛那点事,还动用国家重要资源,随口吩咐道:“让B112去查。” “老大,最近天龙会在境内异常活跃…。” “罗玛教会邀请你参加大主教加冕仪式。” “A75传回重要报告,马国与M国密谈内容。” …… 等陈澈处理完所有事宜,已是中午时分,他吃完工作餐,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把玩着手中淡紫色的石头,他本来想派人追踪少年的动向,想起自己都不是其对手,派个手下去当炮灰啊,背上隐隐灼痛的伤告诉他,少年的脾气可不好。 昨晚真是痛并快乐,是他活了二十八年来最*的时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君王从此不早朝,什么叫爱美人不爱江山,少年幽香四溢,纯真妩媚,湿滑紧致…。 嘟嘟―― 一阵呼入声打断他的遐想。 陈澈把石头放入抽屉,点开电脑上的可视窗口,看了下门口按铃之人,手指轻点,办公室的金属门自动打开。 冯璐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长发披肩,身着高腰夹克和牛仔裤,勾画出比例完美的身材。 “陈,晚上陪我参加雷家奶奶的寿宴。”冯璐走到办公桌前,开门见山的说。 陈澈微皱了下眉,又是雷家,淡淡回道:“你平时从不参加这些社交活动,今天怎么来了兴趣?” 冯璐从办公桌绕了过来,弯腰柔声解释:“雷家奶奶小时候对我很好,而且雷婷婷再三邀请,我不能让好姐妹不高兴。” 陈澈对冯璐近距离的相处,有点排斥,沉吟了一会,点头同意:“好吧,下午五点,国贸大厦见。” 冯璐昨天首次有了危机感,晚上回去想了又想,决定还是主动点,再美的女人也经不住岁月蹉跎,她已经二十五了。本来她得到满意答案,想转身离开,忽闻到一丝清香,敏锐地问道:“你换了香水?” 陈澈平光眼镜下精光闪过,神色自若地回答:“干洗店换洗衣液的牌子了吧。” 冯璐柳眉舒展开:“那我们一会见。” “好!” 他虽是冯璐的顶头上司,但由于对方背景特殊,他一直以朋友待之,冯璐也一直很懂得进退,今日冒失的行为让他心生芥蒂,还没成为自己的女友就如此多疑。陈澈想起少年早上离开时,那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模样,心如猫抓,由此证实男人的劣质根,越难得到的,越想得到,就一夜,少年让他二十八年的追求理念彻底动摇。 林疏阑晃晃悠悠地找到昨天拍卖会场的那家钛晶公司,定了一批原石,五千万又出去了。他敢如此大量动用华辰的流动资金,那是心中有数,中东几家武器场已经开工,他还改良了几种枪械,卖武器是最赚钱的行当,由暗账转入瑞士银行,再以分公司业务分别进账,这是所有洗钱公司的通用做法。而中东那几个工厂都是用的当地人,认密码暗语,不认人,以前也只有韩元山一人知道,刘成鹏只知晓国外有隐形产业,但不太清楚在那里,是做什么。 话说刘成鹏去那里了呢? 香港流浮山 位于山顶右侧峰是原生态自然保护区,不许一般人进入,就在侧峰郁郁葱葱的山顶,却嚣张地塑立着一栋三层楼的中式别墅。 在别墅古风味十足的一楼客厅里,刘成鹏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对着一个坐在蒲团上,身着青色长衫的侏儒老者苦苦哀求:“叔祖,求你救救我。” “何事如此惊慌,你且慢慢道来。”侏儒老者鹤发童颜,眼睛小的几乎看不见,但气质却出尘飘逸。 刘成鹏一五一十地把最近的事全盘托出。 “孽障!”侏儒老者闻言,喝斥出声:“我送你天龙令是助你困难时期消灾,你居然用于害人!” 刘成鹏五官扭曲,嚎啕大哭:“叔祖!我本不想,可辛苦十年却被那韩老头压榨利用,心有不甘,才一时鬼迷心窍。” 侏儒老者姓刘名臻,道号玄阳子,乃正统三清观出身,战乱时,流离到香港,做起与人相命消灾的行当,香港人非常信风水命相一说,他也趁机赚了不少钱。国内时局发生变化,他才游历回内地,多次奇遇巧得不凡之物,竟一举冲破开光期,修行数十年,现在已是融合后期。玄阳子今年已105岁,以他还有三百多年寿命来看,进入练气化神境界不是难事。两年前,他在一个香港政要人员的寿辰上遇到了刘成鹏,推指一算,刘成鹏竟然是他的一个血亲后辈,所以他顺手施以恩惠。 “你说追杀你的人,手里发白光,让你胸前的符阵消散,对方还无事?”玄阳子沉声讯问,他精通符阵,法力精纯,一般开光期以下的修士与他的符阵相冲,至少伤及肺腑,怎会无事,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后辈惹到高人了。 “是的,他还紧追不舍,不是有警察来,侄孙早就没命来见您了。”刘成鹏一想到少年那鬼魅的身影,心有余悸的瑟道。 玄阳子白眉紧了一下,他早观这个后辈长虹贯云,应该是大富大贵之人,今日一见,黑气缠身,眉心发青,面带死灰,明显是死亡之像,太奇怪了!难道与那神秘少年相冲。 毕竟是自己的后辈,也不能袖手旁观,玄阳子冷哼道:“不管对方有多厉害,只是一个少年,我挥手间就可以把他灭之。” 刘成鹏一听,心中狂喜,连连磕头。 “可是,八年前,我立下心誓,十年内不踏足大陆境内。”说到这里,玄阳子不由戾气心生,那几年刚到融合期中期,以为纵横天下,到处与人斗法,那知青城山有一道人居然跟自己修为不相上下,最后他棋差一招,败于下风,立誓十年不踏足境内,他回来潜心研究符阵攻击之术,心无旁骛,三年前一举达到融合后期,十年之期一到,他就要去找那青城道人再决高低。 刘成鹏萎靡的瘫坐在地,难道他要把少年引到香港来?那时他还有命在么。再过两年?现在怎么办?韩梦媛发来短信,她已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华辰在少年的控制下,已经慢慢稳了下来,自己的所有一切将付之东流。 玄阳子叹了一口气,宽大的衣袖一抚,两样东西悬浮到刘成鹏眼前,他摆摆手:“一件我的信物,去找天龙会东亚分会长,一块玉符,保你三次平安,去吧!” ------题外话------ 附注来了!求收藏! 修真者一般分为:旋照丶开光丶融合丶心动丶灵寂丶元婴丶出窍丶分神丶合体丶度劫丶大乘丶这十一阶段。 通俗我们分为四个大境界 初级境界――炼精化气:旋照丶开光丶融合; 中级境界――炼气化神:心动丶灵寂丶元婴; 高级境界――炼神返虚:出窍丶分神丶合体; 大乘境界――聚虚合道:渡劫丶大乘丶飞升。 第五十一章 寿宴(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首都香山军委别墅区 “这位先生,出租车不能入内。”托着步枪的警卫兵看了眼林疏阑从窗口递出的请柬和名片,用公式化的口气道。 前面有车进去,出租车为啥不能进去,歧视没车的人啊,林疏阑不高兴地下车,来的时候没想到规定怎么多,戒备也如此森严。 警卫兵冷眼扫视了林疏阑一下,表情不屑地回自己的岗位站好,又是个想攀龙附凤的三流明星,他见得多了,混得也太差了,连辆车都没有。 林疏阑注意到警卫兵轻蔑的神色,哦!狗眼看人低,他用手指扶了下脸上的墨镜,慢吞吞地进走入大门,经过警卫兵旁边时,食指动了动。 警卫兵瞟了眼姿态散漫的少年,忽感背上有点发痒,他不留痕迹的向后靠点,在大门柱上蹭了几下,结果越蹭越痒,越痒越停不住,大幅度摩擦起来,引得大门另外一个警卫兵直问:“小吕,你干啥,有监控,你不怕重罚啊。” 吕姓警卫最后痒的受不了,丢了枪全身狂抓起来,吓得旁边的警卫连忙呼叫警亭,用车把他送往医院。 对于后面的喧哗,林疏阑头都没回一下,哼,给点小教训而已。他放开神识,这个别墅区还真大,他的神识都探不到深浅,不过能肯定的是,他要到请柬上的9号别墅,起码需要步行一小时左右。 恩,反正也不急,走过去呗,谁让这四周都有监控,他还感应到一公里内有五个隐藏在树上的狙击手,谁要有不轨企图,估计要被打成马蜂窝。 没走到半公里,发现一胖老头在前面蹒跚而行,一步三歇,好像十分吃力的样子。 他没多加理会,大步向前,从胖老头身边走过时,对方忽然轻喘着开口道:“这年头,还有年轻人愿意步行,难得!难得!” 林疏阑翻了个白眼,斜视比他还矮的胖老头,直白道:“没车只能走路。” 胖老头没料到他这样坦诚率直,怔了一秒,哈哈大笑出声,但乐极生悲,笑声一下变成粗声喘息,胖老头捂着心脏痛苦地弯下了腰。 你说你至于么,老了就别情绪起伏太大嘛,林疏阑无言以对,算了,此事也算由自己而起,顺手帮下,免得嗝屁在自己面前晦气。 他退后两步,迅速搀扶起胖老头,随手摸出一颗丹药塞进痉挛抽搐的胖老头嘴里,出指轻点对方前胸几个大穴。 胖老头一口气缓过来,长嘘了一声。 这时,一辆吉普车飞速而来,停到他们旁边,下来三个警卫员,前面两个急忙搀扶住胖老头,并用手推开林疏阑,后面那个提着医疗箱冲到老人身旁。 林疏阑当然没让对方碰到自己,轻巧退开,让两个警卫员相互对视了一下,同时单手掏出腰间手枪。 “住手!”胖老头舒缓地躬起身,挥开扶住自己的两人,并把要给自己注射针药的手挡开,让拿着注射器的警卫员呆了一下。 林疏阑根本没把听命令退下的两警卫员放眼里,你说不是有狙击手,自己手指一弹,就可以让这两家伙飞出几十米。 “谢谢你,年轻人,我姓魏,请问贵姓。”胖老头脸色渐渐红润,在三个警卫员目瞪口呆中,和蔼地对着林疏阑道。 “姓林,没事我先走了。”他才懒得跟对方磨叽,转身就走。 警卫员立刻上前阻止。 魏老头双手向后刨动,三个警卫员乖乖地退了到他身后,他亦步跟上林疏阑,笑眯眯地问道:“林小兄弟要去那里呀。” “去9号别墅参加寿宴。”这老头真烦,考虑到这老头肯定也是个人物,勉强的敷衍道。 魏老头眼睛一亮:“我也要去参加寿宴,我们一起吧。” 林疏阑没好气的瞥了老头一眼,现在不是在一起走吗,废话! 魏老头见他爱理不理,也不生气,反而兴趣更浓,热情地搭话:“林小兄弟不是首都人吧,跟雷家的那位认识呀。” 吉普车和三个警卫员缓缓地跟在后面几米处。 林疏阑不耐烦了,不再搭理老头,步伐加快,闷头赶路。 魏老头身轻如燕的跟着,精神抖擞的样子,弄得后面的警卫员们一愣一愣的。 走到9号别墅,已经晚上七点,别墅门口停满了各种豪车,还有十几个警卫在其周围执勤。别墅里面灯火辉煌,有专门人员在门口接待。 “魏老爷子,您来了,快!里面请。”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老远看到这边,急忙迎了出来。 林疏阑趁老头被缠住,快步走到门口,把请柬递给接待人员,跨进朱红色的大门。 总算把这老头甩掉了,一路上老头滔滔不绝,不理他,也能自娱自乐,算牛X人物了,管这老头来头多大,今天他又不是来攀关系的,是来给雷岳添堵的。 一进入中式方形大厅,穿着妃色礼服,披着羊毛小披肩的雷婷婷就凑了上来,低声耳语道:“二哥还没来,我先带你到后面宴席入座,你放心,他肯定会出现。” 林疏阑点点头,被雷婷婷带到别墅后面的大院中,这里环境幽雅,透明玻璃呈梯形罩住整个大院子,竹架和蔓藤围绕,让人有一种贴近大自然的放松感,四处非常喜庆的挂着小灯笼,宽大的院子里摆了十桌宴席,第一排一桌,后面三排分别三桌,已经有不少人入座了。 他拣了最后一排已经有三人的桌子坐下,围坐桌旁的几人都把眼神投向他,晚上他还带着墨镜,当然引人注目。 林疏阑自然的取下墨镜,顿时让桌上几人视线从好奇变成惊艳。离他一个位置的青年男子移到他旁边位置,微笑问道:“你好,我叫王钦,你叫什么名字。” 林疏阑看都不看对方一眼,闭目养神,旁边的男人没料到自己报出名字了,对方还这样不给面子,又不好生气,在另外两人取笑的眼神中,尴尬地移回原来位置,眼带恼怒,心里记恨上了。 陈澈陪着冯璐一进后院,就看到几个小时前分开的少年,微微失神了一下,平复住心里冒出的喜悦,期待等等复杂情绪,身体有意识的与旁边的冯璐拉开点距离。 冯璐正在与熟识之人点头招呼,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建议道:“我们去那桌坐好吗,有你我都认识的人。” 陈澈眼角余光一直落在少年身上,不在意地回道:“随便!”脑中飞快地想,少年为什么也在此?等会要不要与少年搭话。 七点半,宾客基本来齐,当然雷岳也到了,这时候,大院人声鼎沸,再加上林疏阑背对而坐,他没去注意,大步流星的直接到第二排雷家亲眷那桌坐下。 华夏*委副主席,雷安邦陪同老伴,也是今天的寿星――王秀莲入主座。 “各位亲朋好友,今日是我老伴的七十九岁寿宴,感谢大家前来,都是自家人,不要客气,用完餐到主厅里休息,我今天请了德云社来说段子,希望大家能开心畅饮。”雷安邦满脸笑容,站如青松,声如洪钟,一点都没七十多岁人的老态。 林疏阑等开宴了一会,不少人去主桌敬酒,悄声离开餐桌,到大厅里刚找了一角落坐下,就有一保养极好的中年美妇走到他跟前,口气不佳的问道:“你是婷婷的男朋友?” ------题外话------ 今日二更,求收藏! 第五十二章 寿宴(中)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我?”林疏阑微讶,自己何时成了雷婷婷的男朋友。 中年美妇蹙眉紧额,语调放缓:“这位先生跟雷婷婷什么关系?” “朋友!”林疏阑不假思索的回道。 中年美妇还想说什么,雷婷婷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对着美妇娇嗔道:“妈,你干嘛,吓到我朋友了。” 中年美妇瞧了眼淡定自如的林疏阑,对雷婷婷说:“你跟我过来。”说完,转身离开。 “哦!”雷婷婷上前挽着母亲的手,扭头对林疏阑使了个眼色,做了个“不要怕”的口型,跟她母亲走到大厅的另外一边。 林疏阑轻笑,走那边去,自己也一样听得到。 雷母把女儿叫到一边,严肃道:“今天是家宴,都是亲戚和关系极好的朋友,你带一个男生回来,不是男友是什么。” “不是啦,一般的朋友啦,他过来长长见识。”雷婷婷摇头否认。 “一般朋友?是你们电视台那些文艺小明星,想来巴结人,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不要跟这些不入流的人来往,我介绍了那么多青年才俊你不喜欢,非给我弄个小白脸才舒服。”雷母教训道。 雷婷婷没办法解释,只好嬉皮赖脸的憨笑,装傻蒙混。 雷母一瞅她那模样,就头痛:“得得得,你别给我装,你才二十四,我不管你如何私下交小明星,明面上我不认可。” “妈,我知道分寸啦。”雷婷婷讨喜的笑道,摇着母亲的手腕撒娇。 “今天主要是你二哥的事,冯璐带了男伴来,看来没戏,你等会把王依芸给你二哥弄一块说说话,我一提这个,你二哥就排斥,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想当光棍。”雷母抱怨,这二儿子到底像谁,都没顺过自己的意。 “啊!妈,为什么我去呀,二哥像大冰块,为前天晚上的事,都没好脸色给我。”雷婷婷嘟嘴嚷嚷。 雷母瞪了女儿一眼:“不是你,难道是我啊!都不知道我欠你们的吗,一个二个都不让省心。” 雷婷婷见母亲有长篇唠叨之势,马上投降:“行!没问题,交给我吧。” 等雷婷婷安抚好母亲,小碎步跑到林疏阑面前,兴奋地为其出谋划策:“我二哥刚才没看到你,你要不要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林疏阑莞尔,他能给雷岳惊吓。 “你会什么乐器?”雷婷婷发挥她编导的脑回路。 “古琴,萧,笛子。”现代乐器林疏阑还没时间去弄懂。 雷婷婷一听,两眼泛光:“哈哈,奶奶收藏中都有。”她眼珠溜溜转,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提议道:“古琴好,等会我安排你出来弹一曲,可以吗?” 很久没有碰琴了,林疏阑淡笑颔首,不过就是兴手拈来之事。 雷婷婷比他还亢奋,左右张望了一下,忙道:“你跟我来。” 十二月的首都比较寒冷,香山夜晚寒风潇潇,热闹的别墅后院虽也有暖气,可玻璃封盖毕竟没室内温暖,众宾客酒足饭饱后,回到大厅休息。 雷婷婷登上大厅正靠墙处临时搭的一尺高,十平米左右的绒布台上。她羊毛小披肩已经脱掉,露出圆润的肩膀,妃红色礼服把她的皮肤衬得白皙亮泽。 她拿着话筒,用娇脆的嗓音开口说:“各位亲朋好友,欢迎大家参加我奶奶――王秀莲的寿宴,接下来是晚辈拜寿环节,在此之前,我们先活跃下气氛,请大家欣赏一曲古琴演奏。”她的话一下吸引了大厅里各自交谈的人们,向看台围了过来。 雷婷婷瞟了眼冷峻神色的二哥,心里偷笑,提高嗓子介绍:“下面我们热烈欢迎林先生上台演奏。” 众人只见一身着纯白色V领毛衣和黑色西裤的少年缓步上台,行姿风雅,落落大方。少年坐到台上早已准备好的古琴旁,面容如画,眉眼微敛,鬓发垂落,古典气质尽显,俨然一副唯美墨画,还没演奏就收获了无数欣赏眼光。 少年漂亮的指尖一拨,一声琴音低沉而出,再一拨,又一个音发出,就这样,少年不慌不忙地拨完七根琴弦,让台下不少人满脸疑惑,这少年不会弹古琴吧,怎么像生手一样。 陈澈从少年一上台,就愕然,见少年如稚儿一般波动琴弦,暗自发笑,不懂要出糗了吧。 雷岳有点意外少年会出现在此处,面色不改,眼神却深沉起来。 魏老头笑呵呵地盯着少年,目光期待,凭他的眼力,早就看出少年的不凡,少年方才救自己的丹药和手法,根本不是凡俗中人能做到,很有可能这个少年是隐士传人,比如说,神龙架那位高人。 正当在场各位都纷纷猜测时,少年突然抬起头,眼眸星光熠熠,十指齐动,重重一拨,如万马奔腾,让众人耳朵一震,众人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少年手指翻飞,美妙连贯的音符个个蹦出,像珠落玉盘,直入人心,似轻音,似龙吟,交错盈耳。 众人心静如尘,缓入呼吸,聆听琴声瑟瑟,袅袅轻音,似乎在述说什么。 少年弹奏了一会,轻启朱唇,清扬吟唱: 雪过无痕 寒梅孤放 犹自多情 道不如阳和方起 卉草萋萋 万物生辉 含暖春心 最后一句叹息,仿佛在感慨,又像在期盼。 这时,琴声陡变,如拨开了叠叠风雪,窥到世外桃源,欢快飞扬,愉悦萦绕,将尘俗泯于无痕,在心间滴落繁华三千。 一曲终,众人还没从如痴如醉中醒来,少年已翩然而去。 大厅中一片静寂,好半天,今天的寿星王秀莲首先带头鼓掌,其他宾客才恍然,使劲地叫好拍掌,就算不懂音律也能感受到刚才那一曲的造诣之高,引人入胜。 陈澈惊叹不已的拍掌,无法形容心中感受,少年完美如神,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闻几回。 雷岳也轻拍厚实的手掌,这首曲子已经不能用技巧来赞誉,而是心境,一个十七岁少年为何有智者都无法超脱的胸怀,难道上天把所有一切美好赐予在少年的身上? 林疏阑把外套穿上,虽然室内很温暖,他又不畏寒热,穿着自在点,下台后,不少男人把眼光轻浮地放在了他的臀部,他是不在意人家欣赏的眼光,可有些没资格的土鸡瓦狗,让人厌烦,以前在魔界,有身份管着,实力低的魔修们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放肆窥看。 王秀莲是一个音乐家,对民乐更是钟爱,能在此生听到如此天籁,深感庆幸,她亲自走到少年面前,让雷婷婷把刚才少年弹的焦尾琴递给少年,由衷夸奖:“真是后生可畏,宝剑赠英雄,古琴送知音,望与收下。” 林疏阑没有推辞,引来众宾客艳羡不断,这可是价值不菲的古物。 雷婷婷如同挖到个大宝藏,围着林疏阑连连称赞,直到被雷母暗自揪了一下,这百来号人,明眼人都看出雷婷婷与少年关系匪浅。雷母觉得少年是不错,可比自己女儿小,又是文艺青年,不是可靠的终身伴侣,她低声催促雷婷婷上台主持接下来的拜寿。 陈澈很想上前与少年说话,可旁边冯璐跟着,一直脱不了身,到是雷岳主动朝少年走去。 ------题外话------ 求收藏,求动力,各位亲们,让偶有三更的能力。 请赐予我力量吧!偶是那啥! 第五十三章 寿宴(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接下来是拜…寿…”雷婷婷再次上台,瞄到二哥走到少年旁边,声调一下飙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忙收回眼神,清清嗓子继续主持:“有请奶奶王秀莲上座。” 众人的焦点也随着王秀莲的上台转移,开始热烈鼓掌。 雷岳站在林疏阑身侧,双眼平视前方,跟着鼓掌,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冷冷警告:“林疏阑,你不要捣乱。”少年故意让小妹误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知如何哄骗小妹带来参加家宴,意图不善。 “哦,雷少将那只眼睛看到我捣乱了?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疏阑出言也不客气。 雷岳依然没看少年,冷言暗示:“最好如此,不然华辰集团会麻烦多多。” 我呸!林疏阑在心里暗骂,亏雷岳说得出口,滥用私权,还明目张胆威胁,无耻!但嘴上却毫不在意的回道:“我们做合法生意,有麻烦也无所谓,总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来得无忧。” 雷岳故意说此话是想看看少年的反应,对方果然气定神闲,淡定自若,不是心机颇深,就是无所畏惧。他虽然个性冷酷,沉默寡言,可对家人十分爱护,对包藏祸心的人向来不手软,不管少年有什么心思,他要先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嘴硬不是优点。”雷岳说完自己都感到失常,他平时不爱多语,特别是对斗嘴抬杠不屑一顾,听到少年那副“你奈我何”的口气,让他忍不住想多说两句。 本以为少年会牙尖嘴利的回口,等来的却是一声轻叹,少年静默了片刻,幽幽地吐出一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那语气有无奈,有哀伤,还有自怨自怜,让雷岳那冰冷的心颤了一下,终于转头看向少年。 少年正好扬起小脸,眸光对上他的视线,清澈地像一泓秋水的眼睛中,波光涟漪。 雷岳愧疚感陡升,他感觉像在欺负一孩子,也许少年并不是有所企图,见少年眼里水光泛滥,他生出一种想伸手抹去的*,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硬把头转回了台上。 圣火护体厉害呀,林疏阑收回瞳术,不甘地撇了下嘴角,对于雷岳这种杀戮之气强的人,天然魅惑成效不佳,所以他剑走偏锋,试试先攻心了。 “现在请孙辈的晚辈们上前来拜寿。”雷婷婷一般正经的报幕,心里却直冒粉红泡泡,她总算成人之美了,二哥跟少年看起来好登对哦。 雷家长孙雷涛携妻儿先上台拜礼,并送上寿礼和田玉观音一尊,三岁的曾孙还吧唧亲了雷奶奶一口,让她笑得合不拢嘴,一一发了红包。雷岳随即也上了台,送给雷奶奶一副松龄鹤寿图,接着依照年纪,孙女外孙们非常有序的拜完寿。 随后就是亲戚朋友送上寿礼,王钦不怀好意地踱步走到林疏阑旁边,用响亮的声音对林疏阑说:“这位林先生才艺不凡,不知有什么特别的寿礼送上。”一穷酸傍上雷小姐,就自命清高了,让你出尽洋相。 林疏阑漠然不语。 王钦嘿嘿阴笑,刻薄道:“不会是忘了带贺礼吧,今天你得了古琴,算捞了一把呀。”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比较靠近点的十几个人都听到了,各种视线汇聚到林疏阑的身上。 “寿礼是必须的。”林疏阑朗笑一声,缓步走上台,把一个梨花木的精致小盒送到雷奶奶面前,恭贺:“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雷奶奶非常欣赏这个年轻人,客气地接过:“让你破费了,听一曲你的古琴,我算大开耳界。” “以后有机会,再弹给您欣赏。”林疏阑大方许诺,他对这个慈祥的老太太蛮有好感。 “好!太好了!”雷奶奶开心大笑,礼貌地打开梨花木盒子看了一眼,顿时被盒中之物吸引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哇,好漂亮!”站旁边的雷婷婷先惊呼出声。 雷母站在雷奶奶后面也看到了,一脸吃惊:“玉祥阁的珍品定制首饰。”最近几个月一跃成为华夏国顶尖珠宝店的玉祥阁火呀,成了上流社会炫耀的必需品,她去找其定制几次都无功而返,少年居然能弄到,身份可不一般。 雷奶奶从梨花木盒子拿出一个玉镯,福禄寿三色质地纯正,上面暗刻着鹿、喜鹊、乌龟,形态逼真,寓意美好,精巧绝妙。雷奶奶举起玉镯对着灯光一照,台下的人都感到玉镯上的动物似乎活了起来,在晶透的玉镯上行走飞翔。 雷母眼神火热了,下面所有女人沸腾了,要拥有这样一件首饰,少活几年也值得啊。 雷奶奶爱不释手,立刻就套在自己的右手上。 王钦双目圆睁,下巴差点掉下来,大手笔啊,几千万的东西,少年什么来路。 林疏阑接过雷奶奶给的红包,颔首致意后,就下台来,路过王钦身边时,顿了一下,然后退入人群,旁边立刻围过来一群女人,都争先询问那里弄的玉镯,他只礼貌的回说是很早以前订做。他有个习惯,亲自雕琢的东西都会刻上一片极小的叶子,无法模仿复制,很多珍爱珠宝的人早就发现,所以内行一眼就能认出是否出至他的手,算是防伪标志吧。 雷母待少年下台,马上转头询问女儿:“他是什么背景。” 雷婷婷二丈摸不着头脑,少年不就是个大学生么,她确实没问少年的家庭情况,国内富二代和官二代她基本都认识,少年并未在其中啊,她呐呐地回道:“我…也不太清楚。” “他不是你们台里的小明星?”雷母压低声音,这女儿怎么老这样二啊,都不了解人家背景,就带回家。 “他是华辰集团最近才上任的董事长,韩元山的外孙。”站在台子一侧的雷岳忽然开口道,因为拜寿完要合照,所以儿孙们都没下台,而是围在雷奶奶两侧。 雷母惊呆了,这么年轻的董事长,华辰集团在华夏国也算前百强企业了。雷母心中一喜,出声责怪女儿:“婷婷你太不像话了,这种人物也不早点给妈妈介绍,隐瞒着偷偷交往,等会你把林先生带到侧厅,让我和你爸爸都好好认识下。” 雷奶奶适时地插了一句:“这年轻人真不错,我很喜欢。” “啊?”雷婷婷也没料到少年出色的背景,横了二哥一眼,总么办,咋搞成和自己有关系了。 “他们不合适。”雷岳冷着脸说了一句。 雷婷婷舒了口气,二哥总算还有点男人的担当,少年这么优秀,如果不是二哥的心头好,她还真想去追一追。 雷母给气得不行,二儿子不愿意处对象就罢了,还搅合妹妹的姻缘,她恼道:“岳儿,他们那里不适合了。”所谓政商一家,女儿嫁给有钱人对两个儿子的政途很有帮助。 “大嫂太着急了吧,婷婷才二十四岁,说不定能嫁到更好的人家。”说话的是雷奶奶的大女儿,雷慧春。 雷奶奶共生了两男两女,大儿子雷震国和儿媳安蓉,生了雷涛,雷岳,雷婷婷三个孙子女;二儿子雷建国因执行某个机密任务,英年早逝,家都没成,这是雷奶奶心中永远的痛;两个女儿分别是雷慧春和雷映秋。 安蓉很不喜这个大姑,不冷不热的回道:“早晚没关系,只要婷婷喜欢就好,低调的人就是顺眼。” 雷慧春听出大嫂的意有所指,沉不住气,自暴其短:“我的祺瑞那里不低调了,是有人陷害他,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可怜的儿。” 雷奶奶没说话,坐在旁边的雷老爷子低震了一声:“好了,别让人家看笑话。” 安蓉和雷慧春立刻闭嘴不敢吱声。 雷震国责怪了妻子一眼,对自己大妹安抚道:“大妹,你别急,国安局已着手调查,很快就会抓到凶手,另外我叫涛儿请来苏云鹤名医为祺瑞医治,应该很快可以恢复。” “谢谢大哥!”雷慧春连忙道谢,还是亲哥哥好。 他们那知道这凶手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在看好戏! 王钦给雷奶奶送上贺词后,主动打开首饰盒,得意地把礼物送到雷奶奶面前,顺眼瞟了一下,瞬间呆愣住,他准备的猫眼纸镇已变成一堆小碎片。 他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到是雷奶奶伸手把礼物接了下来,淡笑道:“心意最重要,碎了没关系。” 你说人家寿辰,你来送碎了的东西,不是添堵么,王钦在雷家一众后辈的锐利眼神中,灰溜溜地退下了台。 ------题外话------ 求收藏! 第五十四章 纠葛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拜寿结束后,就是德云社讲段子,中老年一辈的人很是喜欢,年轻人就觉得有些无趣,到大厅角落相互攀谈起来。 雷婷婷把林疏阑叫到一边,双手叉腰地责问:“你是华辰的董事长,为何没告诉我。” “你没问呀!”林疏阑一脸无辜。 “呃…。”雷婷婷回想确实没问过,有点汗颜,收起女汉子的姿势,满脸暧昧,好奇道:“你和我二哥谈得怎么样?” “才说两句话,他就上台了。” “啊!”雷婷婷直叹二哥是木鱼脑袋,情商低得没界限,她摸了下自己的脸,讪笑道:“我去帮你安排一个没人的地方,方便你们讲清楚。” 少年眨巴着眼睛,像小鹿般单纯,让雷婷婷顿生罪恶感,她能说刚才奉雷母的旨意,把二哥引到侧厅,现在二哥正在和王依芸相处么。少年如此的美好,咋就被二哥这头牛给拱了呢,她生出无力感,有点后悔自己轻率的行为,万一篓子捅大了,老妈那里怎么交代。雷婷婷试探性的问了下:“林疏阑,天下比我二哥好的人多得去了,你这样出色,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哦。” 少年戚戚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雷婷婷感动得差点哭了,多么伟大的爱情,不行!她必须要助上一把手,不能让其夭折掉。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恩!” 林疏阑应了一声,他从头到尾都没说假话哦,是对方一直误导。 雷婷婷还没进入侧厅就被侄儿给缠住,手忙脚乱的带着侄儿向洗手间而去。 林疏阑暗叹,看来要自己亲自去了,不过要先打发后面的人,他转身双手环胸,对上迎面走来的人。 陈澈好不容易找了借口,寻少年而来,还没走近,对方就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己了。他平复悸动的心,上前凝视着少年,儒雅地开口道:“再次相见,即是缘分,我叫陈澈,双耳陈,清水澈。” “林疏阑。” “我们可以聊聊吗?”陈澈语含期待。 “可以。”林疏阑对这个男人不反感,进退得当,成熟性感。 陈澈兴奋雀跃,差点忍不住喜形于色,他稳住情绪,柔声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哦,林疏阑蛮喜欢这种含蓄的表达方式,眼角含春,对其浅浅一笑。 陈澈心花怒放,他观少年古典风韵,就选择这种诉情风格,果然赌对了。陈澈自信心膨胀,再接再厉:“伊人能否再相伴,续忆良辰美景。” 林疏阑眸光陡转,神色变淡,语气冷漠道:“等你处理好身后的女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邀请我,再说。” 见少年掉头就走,陈澈心中失落,对正在靠近的女人生出厌恶之心,一晚上形影不离地黏着,何时冯璐变得如此不知事。 冯璐走到陈澈面前,什么都没问,她不是傻女人,陈澈为了这个少年三次失去从容态度,绝对不是一般的欣赏。冯璐捏紧双拳,莫名烦躁感扩大,危机意识增强,虽然知道以陈澈的身份不可能跟同性一起,可她的男人应该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 今日她既然带陈澈出现在私人宴会上,就是公开承认与对方的情侣关系,先不说陈澈是她爱慕的男人,她高傲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在感情上打败仗,华辰董事长又如何,她就算杀了少年,谁敢动自己么。 “陈,我们谈谈好么。”冯璐决定先摊牌,就自己的身份,不管陈澈现在爱不爱自己,都不会轻易拒绝。 陈澈大概知道冯璐想谈什么,以前想冯璐主动提及此事,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反而抗拒对方坦白,自己要是有女朋友了,就少年刚才的态度,自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想到这里,他心脏一阵抽痛。 “冯璐,很多人都说我是个附炎趋势的人,能走到今时地位,是我努力所得,你能再等等么,我不想别人说我靠背景,靠后台。”陈澈思维极快,打出一副苦情牌。 冯璐见男人苦恼又诚然地神态,心软了下来,再怎么说,陈太太这个位置是跑不掉,那个少年,有机会除掉就可以了。 陈澈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变化,想再说两句抚慰的话语,突然,一阵尖叫,从侧厅传过来,那破耳的分贝让大厅中间正在讲相声的演员都停了下来。 陈澈和冯璐互看了一眼,同时行动敏捷地朝侧厅跑去,大厅里呼啦一群人也按了过来。 坐在侧厅正中沙发上王依芸尖叫完,双手马上捂嘴,惊恐盯着雷岳走向倒在远处地上的少年。 一刻钟前,王依芸被好友带到侧厅,和雷岳认识并聊天,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对方酷着一张脸,爱理不理的随便搭两句,让她心里很是不满,但想起好友说她二哥冷面心热,再加上雷岳身份显赫,她就耐着性子用热脸去倒贴,说不定自己能融化这颗酷男的心。 两分钟前,侧厅突然进来一个人,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她面对而坐,认出就是弹琴动人,貌似富家子弟的林姓少年,要说少年这种俊秀类型才是她喜欢的,像魏晋时期,博才琅邪的郎君。 少年走到他们面前,有礼地对她点点头,然后转头对雷岳说:“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雷岳没有说话,她也莫名其妙,接着雷岳忽然起身,一挥手就把少年甩出老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才反应过来开始尖叫。 ------题外话------ 00不好意思二更等久了,偶吃饭耽误了,三更要等会拉。求收藏! 第五十五章 争风吃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雷岳紧眉大步跨了过去,蹲下身查看少年的情况,他刚刚是本能神经反射,少年危险气息很浓,他看到少年右手两指间夹着闪亮的东西向自己拍来,所以他下意识挡了一下,可他有控制力道,怎么可能把少年甩出那么远。 压住疑惑,雷岳发现少年的气息非常弱,心里一紧,单臂抱起少年的上身,另外一手摸上少年紧闭的眼,想用手指撑开瞳孔细看。 林疏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闪电般地凑上头,就是一吻。 从王依芸这个角度看来,就是雷岳抱起少年,抚摸上少年的脸,与少年亲吻起来。 雷岳全身震了一下,香软甜腻的樱嘴和自己的嘴唇相碰,让他如触电般瞬间有点失神。 先到的陈澈愤怒地冲了上去,接踵而来的众人把雷岳与少年亲吻的画面看了个一清二楚。 雷岳快速离开少年的嘴唇,从对方已睁开的星眸中看到了算计和狡黠,他明白了少年的目的,冷冷地盯着少年,放开半抱着少年的手臂,改用力捏住少年的手腕。 在众人还在云里雾里时,雷婷婷那大嘴巴嚷道:“二哥,你们合好了吗?”又马上感到失口说错话了,连忙补充道:“呃,我什么都没说。”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澈到少年旁边半蹲下,怒火中烧,阴阴地对雷岳说:“雷少将,请放开,你想把林先生手骨捏断么。” 见雷岳不为所动,抓住少年手不放,陈澈直接用身体挡开对方,抬手去扳雷岳抓着少年的手。 雷岳微丝不动,眼神锋利,陈澈出手渐重,神色阴狠,两人对视着互不相让,在这里比起手劲来。陈澈黑眸颜色越来越深,雷岳寒着面孔,手背展肌纹路显现。 这又是什么戏码,咋看起来像两男争风吃醋,一群观众在风中凌乱。 还是雷老爷子出声大喝道:“成何体统,都住手!” 雷岳厚唇抿了一下,先放开少年的手腕,站起彪壮笔挺的身躯。 陈澈看着少年手腕上的红印记,心疼万分,凭少年的能力,谁能伤到丝毫,必定是不能在人前显露真本事,才委曲求全。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少年,银边眼镜下的俊目挑衅底瞪了雷岳一眼,少年再漂亮,也不是对方能沾染的,居然敢吻少年,不是碍于身份地位,他真想就地解决掉雷岳。 雷老爷子不愧为陆军上将,马上找到问题关键,他走到沙发边上,威严地对王依芸说:“你来说怎么回事。” 王依芸被老爷子的气势吓得诚惶诚恐,赶紧起身,不敢保留地坦言所见:“林先生过来跟雷少将说了一句话,雷少将就把林先生甩了出去,雷少将焦急地过去抱住林先生,额,然后就是这样了。”后面的大家都看到了,王依芸没有明说,心中庆幸,幸好发生了这一幕,不然怎么可能知道雷岳这种铁铮铮的酷男居然喜欢男人,而且还非常暴力,难怪三十多了还没女朋友,谁愿意和他一起啊,现在这个社会女人都不喜欢大男人主义,更何况暴力狂,回去要告诫好友闺秀们,千万别找雷家老二。 林疏阑被陈澈扶起来,轻推开对方的手,走到雷老爷子面前,低低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就快步朝大门方向走去。 众人都让开一条路,少年很明显是受害者,可这里都是雷家亲戚好友,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少年马上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陈澈想追上去,却被冯璐死死地抓住,在这么多目光的注视下,他停住了脚步,呼吸一窒,踌躇不定起来。 “林小兄弟,我送你回去,可好!”魏老头主动出声,让旁边的众人愣了一下,峰回路转啊,这少年跟军委二把手又是啥关系? 雷老爷子眼带深意,没有出声,其他人更不敢说什么。 林疏阑停住脚步,有礼地回道:“那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魏老头哈哈一笑,招来警卫兵,和林疏阑大摇大摆的离开。 雷老爷子很了解老战友的脾气,也未在意,对在场各位道:“没事了,大家继续听相声。”然后转头对雷岳说:“你跟到书房来一下。” 书房里,雷老爷子坐到躺椅上,拍拍旁边的位置,对雷岳和蔼道:“过来坐。” 雷岳冷峻的脸部线条变柔了点,依言缓步走到爷爷身边坐下。 “我不问方才事情的原由,你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但是,岳儿,我对你寄予很大希望,雷家后一辈需要靠你来撑起,我一直在教你,不要给自己留太多破绽,让你的人生轨迹偏离。”雷老爷子语气很淡,可话语里包含的东西却很沉重。 雷岳之前抓住少年的手腕,是想让少年出口解释清楚,可陈澈紧张地跑过来,让他情绪不悦到极点,就像心爱的东西被人窥视抢夺,就跟对方杠上了,现在想想,真是很失态。雷岳压抑住心中异样,他深知自己肩头的重担,吐出一口气,神色坚定地回道:“爷爷,我知道了!” 一辆红旗H9轿车开出香山别墅区大门,两边执勤的警卫兵急忙恭敬地行礼。 车里,魏老头上下不停地打量少年,那样子有点猥琐,让林疏阑不爽地开口:“有什么直说。” “我怕得罪高人啊。”魏老头嬉笑的样子很像弥勒佛。 “呵呵,我不高呀,才一米七四。”林疏阑打着哈哈。 “嘿,比我高就是高人。”魏老头也跟着胡扯。 林疏阑甩了老头一飞眼,不客气道:“送我到半岛酒店,今天我救你一次,你也帮我一次,我们两清了。” “救命之恩要涌泉相报啊,我们留个电话吧,常联系,林小兄弟有用得着我老骨头帮忙之处,尽管直说。”魏老头死皮赖脸的拉关系,如果被军委其他人看到,要惊得眼珠子掉地上。 林疏阑被这老头缠的没法,给了对方一个私人电话号码,让魏老头高兴得差点一蹦而起。 “林小兄弟喜欢男生吗?”魏老头得寸进尺地问道。 “与你何干?”这老头不会爱慕自己吧,林疏阑有点恶寒,他很挑的好么。 “我有一个孙子还没结婚,介绍给你认识好吗?”魏老头连忙推荐。 “……”林疏阑满头黑线,时代如此先进,老头比年轻人还开放,真让他大开眼界。 魏老头一副媒婆嘴脸:“我这孙子很不错哦,长得高大英俊,仪表堂堂…。” “行了,行了,我是对男人感兴趣,可非常挑剔,你那孙子就甭提了。”林疏阑见老头这话篓子又有连绵不绝之势,赶紧阻止。 “改天我叫来你瞅瞅嘛,万一你看上眼了呢。”魏老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你家孙子是多得需要外销啊,林疏阑无语,不再跟魏老头搭话,转头看向窗外,一闪而逝的路灯不断掠过,他眼睛眯了起来,出声喊道:“停车!” ------题外话------ 等久啦,三更来了! 求收藏! 第五十六章 鬼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发出的音量听起来不大,却震动了整个车,让被隔音板挡住的前排司机下意识的靠边停车。 魏老头看了下窗外的景色,疑惑道:“这还没到半岛酒店呀。” “我还有事,就在这里下,谢谢你相送。”林疏阑不做过多解释,直接开门下车,然后随手做了一个掰掰的动作,把车门关上。 魏老头视线随少年移动,直至看不到少年的背影,才让司机开车回军委别墅,心中暗忖,之前自己是不是太热情了点,把对方给吓到了。凭他这双老眼,笃定少年以后肯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先攀上关系没错,推销自己孙子也不是开玩笑,要是少年喜欢女子,他一样会抓个后辈与之搭上关系。 低沉的钟声响遍四周,噹噹噹~敲了十一下,夜晚的寒冷让路上的行人渺渺,只有一些酒吧传出刺耳的重金属音乐。 林疏阑在薄雾中沿着人行道悠闲步行,一直走到环境优美的滨河路段,宽阔的瓷砖路上空无一人,光线晕暗,只有远处几家夜宵大排档的店铺大亮着灯。 他又走了一会,在一棵巨大櫆树下的木椅子旁停了下来,树下漆黑一片,树叶被寒风吹得不停“唰唰”作响,让人不寒而栗。 林疏阑坐到椅子的右半边,微微向左侧头,口气平静地对空气说:“一天不见,你居然变成游魂了。” 树叶的“唰唰”声大了点,阴森的寒风把林疏阑白色的风衣带吹飘了两下。 林疏阑低笑一声:“呵,我当然看的到你。”他到炼体期通了七窍,可以看到阴魂鬼怪等,方才在车里老远就看见了,这个瘦弱黝黑,满脸是血的透明魂魄,就是昨天早上卖寒玉给自己的那个小男孩。 “魂魄哭是没有眼泪的,行了,说说吧,为何变成这样。”林疏阑优雅地翘着腿,不耐地询问,他不太喜欢软弱的事物。 男孩魂魄停止嘤嘤哭泣,开始缓缓叙述。 男孩名叫杨聪,今年12岁,是首都密云县杨家村人,虽然是农民,可托新农村建设的福,家中还算殷实。去年父亲外出打工,认识了一年轻女子,就偷卷了家中所有财产,与那女子双宿双飞去了,音信全无。母亲一气病倒,去医院查出肝癌晚期,只有转到首都大医院来治疗。他外婆外公年纪大了,行动都不便,他只能辍学专门来照顾母亲,这一医治前期各种费用就化了两万,后面还要手术费、化疗费二十多万,他只得到处借钱,最后贱卖了房子,才凑到五万块钱,医院说至少十万押金才能做手术,他就把外公给的祖传玉佩拿到古玩城卖。 本来凑齐钱杨聪很开心,跑出古玩城准备打公交车回医院,结果被两混混给跟踪上,到另外一站转车的时候,趁他不备,抢走了他的钱。他大喊着奋力去追,两混混直接横冲马路跳跨栏逃走,他注意力全放在追人上,没注意来往车辆,被一辆快速行驶的大巴车撞出老远。他当时意识一黑,仍然不忘记去追抢走他钱的人,发现身体轻了起来,速度快了起来,追是追到那两混混,可手脚从对方身体穿过,怎么也抓不住他们,他这才茫然地发现全身透明地半浮离地。 杨聪好半天才明白自己已经死了,怨恨无比,就一直跟着那两混混,却拿对方毫无办法,白天的光线照得他意识飘散也不愿罢手,方才他跟着两混混到了此处,两混混进了大排档,里面阳气太胜,又有门神镇店,他进不去,就到对面这棵櫆树下等待。 林疏阑听完,感慨万千,魂魄一般死了只在躯体周围环绕,三日后消散轮回,只有执念或者怨恨才会让魂魄单独活动,这杨聪算心的善良之辈,居然没有成怨灵。林疏阑侧过上身,注视着对方,坦然相告:“依你现在的魂魄形态,明天一早必然消失在天地间。” 杨聪又开始哭泣:“恩人,求你帮帮我!” 林疏阑两手交握,这男孩跟自己也算有几分缘分,他沉思了一会,对杨聪回道:“我就破例帮你一次。” 凌晨两点,喝得醉醺醺的两混混一人搂了一女人出来,准备走到公路旁搭出租车到宾馆HAPPY,没走多远,就被身着白色风衣的男子挡住了道,一混混吆喝道:“滚开!”话还出口就被莫名其妙的甩倒在地。 在微弱路灯下看不清脸的白衣男子抬手指着惊慌的两女人说:“你们两个马上离开。”语气很轻,却有种不容违抗的气势,两女人皆寒颤了一下,转身就跑。 两个混混被摔在地上,都有些清醒,有一个从衣服里掏住一把锋利的匕首,狰狞道:“好小子,你找死!”另外一个也站起来,挥舞著拳头冲了上来。 白衣男子不慌不忙地往旁边空气一点,一个血肉模糊的恐怖东西呈现在两混混眼中,张着血盆大口向两个混混扑了过去。 一阵凄惨的惊叫声响彻整个滨河路,把附近店里的人吓得一哆嗦,连楼上很多住户都把灯打开,纷纷从阳台上查看。 众人寻声音找去,微弱的路灯下,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满地打滚,屎尿打湿了裤子,散发着难闻气味。两男人神智不清,像疯了一般,狂喊尖叫:“有鬼,有鬼啊!救命啊!鬼来了!” 就在不远一无人的黑暗处,杨聪对着林疏阑三叩九拜:“恩人,求你再帮我一个帮,了我心愿。” 首都肿瘤医院重症监护室 凌晨三点,值班的护士昏昏欲睡,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护士小姐,请问刘月娥转到那个病房了。” 护士迷迷糊糊,极度不耐烦地抬头看向询问台外面的人,一下清醒了过来。 这是在做梦嘛,美少年!护士揉揉眼睛,蓦地一下,挺胸仰头的站了起来,用柔得像水的声音问:“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 林疏阑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他依照杨聪所指到了这里,可发现玻璃窗隔着的重症监护室里没有杨聪母亲的身影。 护士摆出最迷人的笑容,右手滑动鼠标翻找,眼神一直林疏阑脸上瞟来瞟去,她瞄了一下电脑上数据记录,笑容收敛,用遗憾的语气回道:“非常抱歉,杨月娥女士昨天中午,也就是16个小时前,因为肝部重度衰竭不幸去世,我们已经通知家属,目前没人来处理,所以就暂时移到医院冷藏库了。” 护士话刚说完,询问台的日光灯闪了一下,她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下,又把眼光放回林疏阑身上,礼貌地问道:“请问你跟病人什么关系。” “朋友!”林疏阑淡淡道。 护士热心地解说医院规定:“那请你通知他们家属快点来处理后事,我们医院只帮忙保存三天尸体,不然要强行火化,请理解!” “麻烦你了,我会尽快来处理!”林疏阑点头,优雅地转身离开,留下护士小姐红着脸做梦,哇!看气质穿着肯定是贵公子,多么美的邂逅! 林疏阑带着杨聪的魂魄快步走出医院,杨聪的魂魄有点失控,产生了很大的负面能量,会影响到其他病人。 他在一个花坛处停下,对杨聪说:“你想变成怨灵吗?那样你将永世不能轮回,那你又要找谁报仇呢,你母亲命数已到,即使你能拿钱给她开刀,她一样会死于其他症状,你到现在还看不透吗。” 杨聪停住悲痛的情绪,恭敬地跪在恩人面前,他是有仇恨社会,仇恨命运的想法,可在恩人一番话下,念头转瞬消失。 林疏阑背手而立,对杨聪说:“我明天会安排人来收殓你母亲,火化后找一风水墓地葬下,你的尸体我也会寻到,随你母亲一同下葬。” 杨聪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感激,一直磕头不停,嚷道:“恩人,我要如何来报答你。” “我不需要你报答,算了你我之间的因果,现在你可以安心去轮回了。”林疏阑做事完全是凭心情,男孩跟他有那么点缘分,就随手帮之。 杨聪爬在地上痛哭:“恩人,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他也不知道能帮恩人什么,可就是不愿离去。 林疏阑轻叹了一声,能感到杨聪的执念,幽幽道:“如果你一定要报恩,就做我的鬼仆,一旦魂飞魄散将永世不能轮回,即使我传你鬼道之法修炼,你的形貌也将永远停留在如今孩童的模样,你愿意吗。” 杨聪趴伏在林疏阑的鞋前,虔诚且坚定地答道:“我愿意!” ------题外话------ 给点动力呀~亲们~求收藏! 第五十七章 珠宝展(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华夏国国际珠宝展将连续三天在首都国际展馆举行,展览面积58000平方米,展位2700多个,荟萃了来至2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知名珠宝制造商、批发商、零售商和加盟商。 这次展会备受国际瞩目,有国内外业界最著名的珠宝企业家、珠宝设计师和鉴定师参加,还有娱乐圈巨星、超级名模、顶级富商前来助阵捧场。展出的范围分为珠宝首饰类、宝石及原料类、流行饰品和制作工具等。 12月30日,展会开始的第一天,首都天空出现了寒冬难见的艳阳,让珠宝展开幕式进行的更为顺利,首都市市长前来剪彩,数名华夏国政要人员随行,标志着对此次展会的重视。 四楼高级珠宝品牌展厅门口,任博远身着银灰色阿玛尼西服,手里拿着定制版铂金手机,俊秀的外表,加上温文尔雅的气质让不少美女频频回头或暗送秋波,可他没心情得瑟,而是焦急地走来走去。 任博远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犹豫几秒,又放下,少年不喜欢别人一直打电话,更不喜欢催促,他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玉祥阁”作为今年脱颖而出的黑马,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主办方专门给“玉祥阁”准备了最大的一间展厅,将其名字也排在了高级展会牌的第一位,这让好多国内知名珠宝商不爽,却让国外的珠宝商们充满期待。 展厅早已布置好,十点准时开展,有大量媒体记者要来,首席设计师不在,如何来讲首饰设计理念,而且,还有一件展示珠宝在少年手里,因为少年说需要花点时间思索雕琢什么。但是,现在差十分钟就要开展了,少年还没有到,他能不着急么。 任博远在门口又等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拨少年的号码,就在此刻,上来的电梯门打开了,在他惊喜的眼光和不少注目礼中,少年从电梯跨了出来,面无表情地摸出手机,轻巧地把他拨通的电话给挂掉。 虽然只有十几日不见,任博远却觉得仿佛隔了十几个世纪,他盯着身穿乳白色高领大衣和休闲裤的人儿,怔怔出神。少年变了,变得殊丽绝尘,脸部轮廓优美圆润,眉扫入鬓,杏眼拉长了点,眸中星光更胜以前,挺鼻小巧,樱花瓣色的嘟唇纯真可爱,五官融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清雅风情,那头墨发随意编了个小辫斜垂于右前胸,辫尾用一精妙雅致的极小玉喾点缀,两耳鬓发随少年脚步而飘动,恍若踏入凡尘的仙人,又如误进俗世的精灵。 林疏阑对周围各种眼光,坦然处之,他走到有点呆,微张着嘴的任公子面前,干脆道:“走吧。” 任博远这才从恍惚中醒来,在羡慕嫉妒的眼神中,带少年前往“玉祥阁”的展览厅。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玉祥阁欢迎大家前来观展,我们这次将展出绝世珍品,还有一直神秘的首席设计师将会露面,现在有请我们玉祥阁董事长兼总经理任博远先生打开本阁展厅大门,带大家进入一个奇妙的视觉盛宴吧。”女主持人高昂的语调和吊人胃口的内容带起许多人的期待心情。 任博远整理了下仪表,走上台,对台下等待的来宾们行了个礼,在各种镁光灯和摄影机下,步伐矫健地跨到棕色大厅门口,一把扯下封在两个门把间的缎带彩球,豪气万丈的推开了展厅的大门。 身着“玉祥阁”制服的二十个美女帅哥们,训练有素地先走了进去,整齐地排在大门的两边,躬身弧度一致的齐喊:“玉祥阁欢迎您!” 来客们十分满意的鱼贯而入,在布置奢华贵气的明亮大厅内,用防弹玻璃罩住的珠宝首饰光彩夺目,吸引人们争先观看,啧啧称叹。 为了安全期间,十几名保安也分别到门口和展厅各个角落处巡视。 林疏阑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等人都进得差不多了,他才缓步而入。 这次玉祥阁共展出九十九件首饰,其中包括铂金首饰、黄金首饰、翡翠首饰、玉石首饰、钻石首饰,里面只有十四件是林疏阑亲手制作雕刻,有九件是已经被人买了的定制品,这是任博远与买主商量借来展示。果然,在林疏阑亲手雕制的十四件首饰单独展柜旁,围满了人,手机,相机,摄像机都贴着玻璃,对里面的首饰照个不停。而在中间最大的圆形玻璃单独展示柜里却空无一物,有人注意到,马上问站在玻璃柜旁边的任博远:“任总,这里没有展示的珠宝吗?” 各媒体记者飞快的聚拢,把任博远团团围住,一堆话筒快速支到他面前,不少观展者也走了过来。 “任总,这个展示柜没有展品是没来得及准备吗?”一记者提问道。 大家都期待着任博远的答案,可他神秘一笑,挑眉卖关子:“你们猜!” “不会展出品就是任总您本人吧。”有个拿摄像机的媒体开玩笑道。 这个话题让围着的美女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任总确实长的很帅呀。” “身价肯定比珠宝值钱多了。” …… 任博远温雅而立,揭开谜底:“给大家一个惊喜,让各位欣赏玉祥阁的稀世珍宝,大家请看。” 圆形的玻璃台底忽然打开,缓缓升起一套玉镶钻石的首饰,一对耳环,一条项链和一个发冠。 凤凰来仪,浴火重生,展翅欲飞,盛世瑞祥。 看到这套首饰的人,只有三种表情,惊呆,震撼,流泪,大家看到的不是一套首饰,而是灵物在展现一种姿态,一个故事,一抹希望。 这套首饰是林疏阑花了三个晚上才雕琢出,他方才跟任博远从后门放进展台里,并有言在先,这套首饰不卖,给“玉祥阁”当镇阁之宝。因为在林疏阑心里,没人配用他雕琢的凤凰,除了他自己。 一个小时后,“玉祥阁”的展厅快被挤爆了,任博远要求主办方紧急调了几十个人来维持正常秩序,本来要介绍首席设计师的环节也耽搁了下来。 任博远风光无限,但也忙得焦头烂耳,媒体,同行,合作商,要求加盟的把他人都差点埋住。 林疏阑到是很悠闲,他站在几个月前雕琢的一款玉簪旁边细看,审视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你想要这根簪子吗?我想你没那命戴。”一个傲娇的女声讽刺道。 ------题外话------ 等久了。求收藏! 第五十八章 珠宝展(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穿着开领束腰短裙和同款外套,配搭腿袜和半靴的任雨薇高傲地走到林疏阑面前,一席针织羊毛长裙的安乐蕊小步随后,停在了闺蜜旁边。 任雨薇一脸鄙夷,哥哥在那都不忘了带上狐狸精,再得宠又如何,只是一个低等人。她指着玻璃展柜里的发簪炫耀道:“这里的所有首饰我都戴过。”又轻蔑地看少年一眼,挖苦道:“可你连碰的资格都没有。” 林疏阑正无聊,就有乐子送上门,他瞥了对方一眼,懒懒地抬手指道:“中间那套首饰你也戴过吗?” 两女同时转头看向围得水泄不通的展示柜,皆露出向往之色,任雨薇吞了一下口水,回头得意道:“等展会结束,我就让哥哥给我,不仅要戴,还要那套首饰永远属于我。” “你确定?恐怕你没那命。”林疏阑语带质疑,把之前对方的讥讽如数奉还。 任雨薇被少年嘲弄的眼神激得瞬间失态,恼怒地拔高声音:“你算什么东西,敢说我没那命。” 旁边的安乐蕊拍拍闺蜜的手,对着林疏阑不急不慢地说:“雨薇是玉祥阁的大小姐,她有权动用玉祥阁的所有首饰,这不是你一个吹枕边风的人可以胡说的。” 任雨薇像找到了帮手,有了底气,她对着林疏阑重重地哼了一声,口不择言:“吃软饭的小白脸,别以为哥哥宠你就无法无天,我哥只是玩玩你而已。” 林疏阑嗤笑出声,这不好笑吗?任博远家的基因有问题,哥哥和妹妹的智商相差十万八千里,他还没见过这样蠢的女子,不过旁边那个安小姐就有档次多了,至少沉稳冷静,心计细腻。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任雨薇见少年目中无人的嚣张模样,生气地吼道。 附近一些观展者纷纷侧目,安乐蕊微笑着打圆场:“雨薇,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能因为有些脏东西而破坏了好心情。” 这两女子真是绝配,一个像冲锋枪,见人就“突突”;一个是使枪的人,可劲地装善良。林疏阑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没人敢在自己面前撂了蹶子还能安然离去,嗯,用什么方法惩治下唱双簧的两女呢? “疏阑!”随着一声深情呼唤,一身着杰尼亚新款深蓝大衣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沈大哥!”任雨薇偏头一看,惊喜的喊道。 任雨薇没去听那声亲昵的呼唤,安乐蕊可没漏过,她俏脸阴了下来。沈家臣是全S海最有价值的钻石王老五,长相虽然不帅,但个性温和,一派翩翩贵公子的气质,从没闹过花边新闻,是S海大部分女人的理想丈夫人选,包括她自己。可明眼人一看就知,沈家臣与少年的关系非同一般,她承认少年确实很漂亮,现在整容技术发达,要什么样弄不出,自己长得也不比少年差,凭什么贱人能得到沈家臣的另眼相看,勾人的手段么? 沈家臣从见到少年那一刻开始,情感就汹涌勃发。他太笨了,为了一个不爱就钻牛角尖,他是有点完美主义,觉得爱情就是相互的,所以当时被少年说出绝情的话后,就懵了下来,如被判了死刑。这一周他公司也不去了,就颓废地窝在与少年相拥过的床上,疯狂地看爱情电影和小说,后来发现不适用,又翻出N多同志影片,最后没得出任何结论,却让自己思念若狂,度日如年。也许他爱得不是少年的容颜,也许他不能了解少年的期愿,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应在那时拥有入怀,细抚你眼中繁星点点。不爱又如何,他此生已把心放到了少年身上,不离不移,至死方休。 林疏阑早就感觉到沈家臣的到来,谈不上欢喜,称不上讨厌,他虽无心,可也不会践踏别人的情深,所以任对方轻拉住了自己的右手。 安乐蕊神色镇定地看着这暧昧的一幕,手却隐在略长的衣袖里来回戳揉,差点把指甲给折断。 任雨薇整个人呆滞住了,一时半会没回过神。 “沈先生也和林先生认识?”安乐蕊面带笑容的开口,眼里藏着妒恨。 沈家臣刚才眼里只有少年,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熟人,转头彬彬有礼地打招呼:“安小姐,任小姐。”双手却一直紧握着少年,唯恐对方会消失一样。 任雨薇从震惊中缓过来,眼神在林疏阑和沈家臣之间来回打转,结结巴巴道:“沈…大哥,你…跟他…。” “我爱他!”沈家臣语调虽然很轻,可站在一堆的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林疏阑星眸流转,沈家臣居然公开示爱,勇气可嘉呀,本来早就把对方给PASS掉,因为他不喜欢纠缠不清的男人,可就冲着对方的坚定,可以考虑作为双修对象。 对面的两女听到,神色各异,任雨薇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安乐蕊也惊讶万分,没想到沈家臣会毫无顾忌的说出来,这两人已经发展到什么阶段了?她脑里闪过诸多猜测,碰了下闺蜜,话中带话:“林先生可真受欢迎,果然是人见人爱,是吧,雨薇。” 任雨薇经好友一番提醒,才想起少年不是哥哥的情人吗,居然还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她上前一步,指着林疏阑的鼻子,对着沈家臣焦急道:“沈大哥,你不要被他所骗,他就一男妓!” 沈家臣勃然大怒,抬手挡开指着心爱人儿的手,沉声威胁:“仅此一次,如果你再出言侮辱疏阑,我就对你不客气!。” 任雨薇被吓得连退几步,一向温和的男人生气起来如此可怕。 安乐蕊扶住闺蜜,从容地解释道:“沈先生不必动怒,雨薇没有其它意思,知人知面不知心,沈先生还是慎之,我只是疑惑任大哥知道此事否。” 任雨薇恍然大悟,马上道:“我去叫哥哥来拆穿你的真面目。” 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展厅中玉祥阁碧玉光鲜的金字招牌处,任博远拿着话筒大声喊道:“由我为大家隆重介绍,玉祥阁神秘的首席设计师――林疏阑先生!” 这响彻整个大厅的声音,一下让任雨薇停下脚步,她没听错吧?林疏阑?狐狸精? 安乐蕊身形摇了一下,又立刻稳了下来,就算是设计师又如何。 林疏阑轻挣开被沈家臣握住的手,向任博远那边走去。 一众人等纷纷张望,那个是设计师啊!任博远看到少年了,微笑着伸臂一指:“林疏阑先生在这边。” 众人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少年身如玉树,翩然而至,似画中走出的潘安宋玉。 ------题外话------ 嘿嘿!喜欢的亲们表忘记收藏! 第五十九章 两男的心思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清幽的韩式包房中,坐在长方形桌子两边的三个人姿态各异。 单独坐一边的少年盘坐自然,拿着竹筷,瞟了眼面前碗碟中堆成小山的食物,挑了挑眉。与少年相对而坐的两个男人,一个温柔贵气,交叉双脚而坐,用筷子翻烤着一片鳕鱼肉。另一个俊逸雅致,一腿曲起,正殷勤地把一片烤好的松茸放进少年堆积着食物的碗中。 少年开口拒绝道:“够了,我吃不了那么多。”事实上他根本不用吃食物,但对于有些美食还算有点食欲,比如这种没有太多污染的韩式生烤。 沈家臣把烤好的鳕鱼肉夹往少年碗里,被少年杏眼一横,又收回到自己的碗里,无奈地说:“疏阑,多吃点海鲜对身体好。” 任博远窃喜,少年刚刚可没拒绝自己的,他对着少年拿起酒杯,兴高采烈地说:“疏阑,今天玉祥阁能独占鳌头,名利双收,全是你的功劳,我代表玉祥阁全体员工衷心地感激你,先敬你一杯。” 林疏阑放下筷子,斜了任博远一眼:“任总,疏阑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 任博远满是笑容的脸僵了僵,依言道:“林董,我敬你一杯。” 这下换沈家臣偷笑了,那名字是你叫的么,他虽然没任博远认识少年久,但对少年的脾气有些了解,反正顺少年的意就没错了。他没忘记和少年翻脸的原因,后来深度分析了一下,揣测是他管了少年的私事,那他现在就尽量放大空间给对方,不然他能忍受一个对少年有企图的花花公子对其大献殷情? 林疏阑端起杯子,跟对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任博远放下酒杯,立刻给少年满上,然后给自己倒上,收拾好失落的心情,夸赞道:“林董今天对设计理念的一番见解,真是一鸣惊人,估计明天一早,报纸媒体电视一传播,整个珠宝首饰界都要为你那话而震动。” 他看到少年听了此话后嘴角翘了一下,于是继续巧舌如簧:“林董雕刻制作的首饰世间独有,可珠宝那及你人的万分之一,今日风姿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这马屁拍得响,表情又夸张,逗得林疏阑“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好话是人都喜欢听。 沈家臣心中不悦,少年是美,一周不见,更美了,让他的占有欲顿升,不想其他人看到少年的美好。此刻真想一拳揍在任博远脸上,他默念静心咒,好不容易缓和了点,不能让少年再讨厌自己了。 林疏阑可没空关心对面两个男人怎么想,他高兴,心情不错,一般这个时候就会找个顺眼的男人双修,即可增进功法,又让身心愉畅。他拿起筷子夹了片松茸吃,然后对用宠溺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沈家臣,轻声道:“沈大哥,我喝多了,你要送回我酒店哦。”话语间含的诱惑不言而喻。 桌上的两男人见少年双颊带粉,眼角风情无限,同时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任博远的反应是五味杂坛,喜的是首次见到少年魅色,怨的是少年不是对自己展现,怒的是沈家臣横刀夺爱,难过的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头栽了进去,无法自拨。 沈家臣则激动得差点冲过去抱住少年,本来以为需要花很长时间去赢得机会,他还专门去看了十几本情话大全,没料到少年就这样轻易地原谅自己了啦?不管那么多,把心爱的人儿紧紧抱在怀中才是王道。 任博远不甘心,他身材相貌那点不如沈家臣了,为了少年,他断了以前所有瓜葛,有空就去健身房锻炼,力求完美配得上少年,为啥就会被沈家臣抢先一步?难道就因为对方比自己更有钱?再过三年,不!再给他两年,他定能超过沈家臣。 男人什么都可以输,就是不能在情场上认输,任博远极力保持镇定,拿起酒杯对身旁喜形于色的沈家臣说:“沈总,感谢你不辞千里来给玉祥阁捧场,我敬你一杯。”把你给弄醉,让你没时间去和少年亲亲我我。 沈家臣也混迹商场这么久,那不知任博远的小心思,但还是礼貌地举杯:“我应该感谢你,任总,如此照顾疏阑。”俨然一副以情人自居的姿态。 两个男人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势在必得,表面却其乐融融地喝完了酒,谁想在少年面前出丑失态啊! 林疏阑以前在魔界,多得是男人相互争风吃醋,他才懒得管呢,中意哪个就挑哪个,实在喜欢就几人一起,爱?谁会真爱?谁又会长情,爱的不过是肤浅皮相和一时欢欲。 一阵手机音乐声响起,三人当中的任博远歉意地点了下头,站起身,走到包房门口,从挂衣架上的外套中拿出手机,先看了下来电显示,然后按了接听键:“小薇,什么事。” 电话那边大哭大闹:“哥,你快来啊,我要死了!” 任博远一听,立刻惊道:“到底这么了。”父母皆过世,这个妹妹是他唯一的直系亲人,当然紧张。 “我跟乐蕊吃完饭后就…满脸冒红斑,好痛…啊!你快点过来。”电话抽泣着上气不接下气。 “我马上过来,你们在那里?”任博远一脸焦急,他还是非常疼爱这个妹妹。 “东都法式餐厅。” 任博远把外套取下,转身对看向自己的两人道:“抱歉,舍妹有急事找我,先行失陪。” 沈家臣巴不得对方快点滚蛋,皮笑肉不笑地催促:“那任总先去忙吧。” 任博远对沈家臣只微点了下头,目光转到少年身上。 “你去忙吧,明天专场采访我会准时到。”林疏阑对其挥了下手,心里嗤笑,那会这么容易死,不过就长两天红斑而已。 任博远神色黯然了下来,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那明天见!”他拉开障子门,再看了少年一眼,不舍地关上门离去。 要说傻子都看得出来任博远对少年的感情,沈家臣能理解任博远,可就只是理解,这种东西是半寸都不能相让。 林疏阑也知道任博远对自己有意思,多正常呀!对方不符合他的双修标准,自然不会给对方机会。 这下,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静默了半分钟,沈家臣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小绒盒子,送到少年面前,局促不安道:“这个是我亲手所做,希望疏阑能收下。” 林疏阑饶有兴趣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串手机链,样式简单,用碎钻拼成疏阑两个字。 “你做的?”从做工来看,的确比较粗糙。 “恩!跟你做的首饰简直不能比,但是我一个心意。”这是沈家臣来之前花了一天一夜,跟一个大师边学边做,亲手制作完整个过程。 林疏阑用食指勾起手机链看了一下,对沈家臣嫣然一笑,也没说谢谢之类的话,直接挂到自己的手机上,然后拿出一块拇指大的钛晶石和小刀,飞快地雕琢起来。 沈家臣完全没看清楚少年从那里摸的东西出来,注意力早被少年专注的神态吸引住了,第一次亲眼见少年雕刻东西,骨感分明的纤指转动着钛晶,行云流水地挑动小刀,简直美不胜收,让他好想变成少年手中的那颗石头。 五分钟后,用黑绳套着的一只晶透的貔貅递到了沈家臣面前,让他欣喜若狂,面红耳赤地问道:“给我的?” “恩”林疏阑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对方既然送东西给自己,自己也很喜欢,还礼是应该的。 沈家臣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反复翻看,越看越喜欢,少年的雕刻手艺举世无双,但他更在意东西本身的意义,说明自己在少年心中还是有些位置。他舍不得挂手机上,可又想了一会,还是将其挂在了手机上,轻拿轻放地贴身收好。 “疏阑,之前……。”沈家臣见气氛正好,想解释下之前的事,话刚出口,就被少年曲起身体,伸出一指点在他的唇上。 “嘘…,我们不谈以前,只说现在。” 沈家臣被散发着幽香的手指所惑,不由自主地张口含住了少年的玉指,来回舔吸。 “呀,你没吃饱么,那…我们换个地方吃好吗?”少年嬉笑地抽出手指,双瞳剪水,语出暗示。 “恩,我们换个地方。”沈家臣沉溺在少年眼波中。 ------题外话------ 等久了,偶有点小感冒,请谅解!另外求收藏! 第六十章 宁成子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首都国际展馆五楼,玉祥阁记者招待会, “林先生,有人抨击你昨天说的「我不是在雕琢珠宝,而是在创造生命」这话太狂妄,请问你怎么看?”某知名网站记者拿着话筒提问。 林疏阑语带轻狂地回道:“这句话很狂妄吗?我怎么不觉得,有本事超过我,再来评论我说的话吧。” “林先生,你设计的首饰已登上世界顶尖的时代周刊,被誉为最美的灵感创作,听说许多国际珠宝公司向你抛来橄榄枝,你是否会考虑跳槽?”某时尚杂志记者站起来微笑询问。 林疏阑还没有作答,旁边的任博远就露出一副苦脸,插话道:“这位美女,你当着我的面提这个问题是想让我哭吗。” “暂时不会,要看任总有无诚意继续合作了。”林疏阑瞥了眼装可怜的任博远,调侃道。 任博远扭头深情款款地看向林疏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愿意倾尽所有,留下你。” 下面记者们一边哗然,这话含义好深,都知道任博远是公开出柜,喜欢男人,这位首席设计师又这么秀美灵动,这算公然示爱还是炒作,各位记者们纷纷举手要提问,希望能挖个劲爆新闻,就算不是真的,也能撰写个暧昧来夺人眼球。 站在大厅一角,戴着墨镜的沈家臣眉头紧皱,任博远这是故意为之,太可恨了。情敌随时在身边绕来绕去,让他很不安,不过想想昨夜的旖旎,他又把心定了下来,自己还是占了先机。少年美妙婉吟,如脂般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真想一辈子把少年锁在床上。 “任总,那你跟林先生是什么关系。”有个记者起来就大胆直问。 “呵呵,当然是合作关系了。”任博远把话圆回来。 林疏阑一脸淡定,随便任博远怎么说,以前低调是因为实力不济,现在他没那么多顾忌,又不是演艺明星,媒体如何报道都无所谓。 “林先生,据说你在复旦大学读书时,曾经和男同学闹过绯闻,请问是真的吗?”这个记者就查到的小道消息,继续发问。 “绯闻?那你跟你以前男同学站一起也叫绯闻么?”林疏阑反问道。 “那林先生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呢?”那名记者犀利地追问。 任博远不快地瞪向乱提问题的记者,沈家臣把记者所属的媒体记在心头。 林疏阑从容自若,对着站起来的那名女记者若有似无的一笑,嘴角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缓缓道:“无关男女,只要能让我动心,你说呢。” 在场所有注视着林疏阑的人,皆心跳加速了几秒,摄像大哥更是暗暗称赞,此少年天生丽质啊,特写毫无瑕疵,语态生动,要到娱乐圈发展肯定迷倒万千。 女记者红着脸坐下,暗忖,她三十多岁了还被一小男生弄得不好意思,此子长大后,要风靡多少男女呀。 接下来记者们都没再难为林疏阑,转向给任博远提问,其中还有不少私人问题,都被任博远四两拨千斤的笑侃过去。 记者招待会流程进行完毕,任博远站起来朗声道:“各位媒体朋友,我们玉祥阁在六楼准备了一个简单的自助午餐,大家百忙中抽空来,又辛苦这么久,不能让大家的胃跟着受累吧,请各位楼上用餐,放松一下。”任博远很会收买人心,懂得适时贴心之举。 媒体记者们都十分满意,在玉祥阁工作人员带领下,收好东西陆续出了记者会大厅。 沈家臣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大步走近站在窗边眺望天空的少年。 任博远吩咐员工相关事宜后,又转身回来,看到窗边的两人,连忙跟了过去,对着少年优美的背影提议道:“林董,我们一起上去吃点东西吧。” 林疏阑把飘渺的眼神收回,刚刚他正在思考炼制法宝的各种步骤,扭头随口答道:“我不去了,下午我就回S海。” 任博远满脸失望,他知道少年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多言也无用。 沈家臣到是喜笑颜开,忙征求意见:“疏阑,我马上定回去的飞机票,好吗。” “恩!”林疏阑应了一声,脑子里在想他命令提拔起来的手下在S海郊区华晨某间工厂内修建的实验室,不知道进展如何,他要求在半月内修好,回去差不多时间就到了,他要试验一下最近合成的金属,还有让他感兴趣的脉冲电磁波。 沈家臣效率极快地用手机在网上定制机票,任博远扫了眼满脸春风的沈家臣,又把视线移回低头思考的少年侧脸上,心里有些颓然,可还是不愿意离开,想再多看少年几眼。 “大师,是这里吗?” 任博远听到妹妹熟悉的声音,马上转头向大厅门口望去。 门口很快出现了三人,任雨薇和安乐蕊,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任博远先愣了下,随即朝妹妹那边走了过去,细细一观,欣慰道:“你们脸上的红斑全消了,看来医院的药还是很有效,下次不要乱吃东西,免得又过敏。” 任雨薇心有余悸地摸了下光滑的脸蛋,撅嘴道:“哥,那药才没有用呢,全靠我旁边这位宁大师,他给我和乐蕊化了碗驱邪水,我们喝了就好啦。” 任博远把眼神移到旁边中年男人身上,长相普通,两撇黑色八字胡微微下垂,身着蓝色羽绒服,背着个印有太极八卦的大包,手上还拿着一个罗盘,和煦地对他笑了笑,到是有几分高人的风范。 江湖术士?任博远脸黑了黑,他作为年轻人,不太信这些,所以对妹妹沉声道:“雨薇,你胡闹什么啊!” 这时,一直很静默的安乐蕊开口了:“任大哥,确实是这位宁大师出手消除了我们脸上的红斑,他说我们不是过敏,是被人下了咒。” 任博远神色认真起来,安乐蕊是安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平时沉稳知性,不会乱说话。 “我姓宁,雅号宁成子,是青城山凌霄道人的入室俗家弟子。”中年人一脸清高之色,自傲道。 “哥哥,宁大师很厉害的。”任雨薇夸耀道。 “那宁大师,谢谢你了,请问需要多少…呃,辛苦费。”任博远不冷不热的对其言,心道,好了还跟到这里来干嘛,不就是个钱字吗,小薇身上有钱呀,难道对方狮子大开口,想来讹诈。 宁成子一听,脸阴了下来,转身就走,任雨薇急忙拦住,哀求道:“宁大师,你别生气,我哥哥他不懂这些,见谅!见谅!” 安乐蕊也跟着帮腔:“宁大师,息怒。” 任博远是莫名其妙,嘿!一江湖术士还拿乔呢,装什么世外高人,他不满道:“小薇,既然红斑解了,宁大师又视金钱为粪土,那还要干嘛?” “哥哥,宁大师说可以找到给我们下咒的人。”任雨薇恨了哥哥一眼,生气地跺跺脚。 “是的,任大哥,平白无故被人下咒,说什么也要找出那可恶之人。”安乐蕊俏脸带霜,对任博远说完,又礼貌地对宁成子温言道:“宁大师,麻烦你帮忙找出那个人,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宁成子被美人柔声安抚,气顺了点,摸了下黑色罗盘,自夸道:“我在业界驱邪消灾算得上数一数二,你去打听打听,我宁成子在首都城是响当当的有名,排着队的大官富商来找我,不是被你们再三请求,我才没工夫管呢。” 任博远懒得听对方胡编乱造,有名还背个包到处瞎转悠,他直奔重点问道:“宁大师,你说有人下咒害我妹妹和安小姐,那找到是谁了吗?” 宁成子轻哼了声,空着的手顺了下八字胡须,在两位美女的期盼眼神中,举起罗盘对着前方,身体慢慢原地转动,罗盘上几个桃木制成,长短不一的针先轻微晃动,然后重重地颤动起来,最后全部聚集在一起,发出清鸣的“嗡嗡”声。 宁成子把罗盘抬到视平线上,细长的眼睛猛然睁大,指着前面的林疏阑喝道:“就是他!” ------题外话------ 感冒中ING中,今天只一更,向亲们道歉,另求收藏! 第六十一章 小乐趣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啊!?”二女一男皆惊讶出声。 任博远反应过来就勃然变色,怒道:“你简直胡说八道!” “哥哥!你还袒护那狐狸精,肯定是他,昨天我和乐蕊揭开了他的真面目,所以他怀恨在心。”任雨薇手舞足蹈,尖着声音对哥哥使泼喊叫。 安乐蕊脸色难看,盯着不远处悠然背立的少年,咬牙切齿地询问:“宁大师,你确定是他?” “当然!我肯定,你们自己看。”宁成子把掌中罗盘伸出,语气笃定。只见他不断移动掌中罗盘的方位,但上面的桃木针也跟着转动,准确无误地指着林疏阑的背影。 任雨薇推了哥哥一把,气冲冲地跑前去,大声咒骂:“林疏阑,你个阴险小人!” 任博远不经意地被妹妹推开,注视着那诡异的罗盘微怔了几秒,立刻大步去追妹妹,不能因为一个破罗盘断定少年有意害妹妹和安小姐,他不相信少年是那种狠毒之人。 安乐蕊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态,对旁边的宁成子求助道:“宁大师,我很害怕,他万一再对我们下咒该怎么办。” 美人如此依仗地仰望着他,宁成子虚荣心膨胀,马上拍着胸脯表态:“没问题,雕虫小技而已,估计是谁教了他几招,我随你前去,量他也不敢放肆。”他敢这样保证也不是瞎吹,那个少年没半点灵气,就一般的普通人。 沈家臣把机票订好,又把接送的车安排妥当,也没去注意门口几人在唧唧咕咕什么。那任雨薇忽然像疯婆子一样冲上来辱骂心爱的人,让他怒气横生,跨前两步挡在少年前面,沉脸喝斥:“你干什么,昨天才警告你不要再口出狂言,别以为你小就可以任性妄为。” 任雨薇被喜欢的男人一凶,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撕心裂肺地哭闹:“他害我跟乐蕊差点毁容,你还这样帮着他,沈大哥!你睁大眼好好看清楚,不要再被装模作样、心肠恶毒的他所蒙骗。” “小薇,你不要听风就是雨,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疏阑所为。”任博远适时地跨到妹妹和沈家臣之间,焦急地解释。 林疏阑优雅地转身,方才专心想事情,未放开神识,对方到门口时他才察觉到。发现中年人只是个旋照初期的修真者,根本不足为惧,就静观其变,昨天他随手施了个简单咒术,依对方道行能寻来也不稀奇。他瞟了眼走过来的中年人,提起点兴趣,恩!有个小乐子也不错。 宁成子边打量转过来的秀丽少年,边和安小姐一同走向前面四人,他突然全身一颤,站住脚步,停在离少年三米远处,大吼出声:“全部退开,中间那少年身上有阴鬼!” 吓得两女花容失色,慌忙退到宁成子身后,任博远瞧了眼神色自若的少年,没有动,沈家臣更没有动。 宁成子是走近少年才感到里衣腰间挂的降鬼铃陡然震动,这铃是师父凌霄道人所赠,可以感应到十尺内所有阴魂厉鬼,他倾听震声起伏,立刻断定少年身上有阴鬼。他见对面两男人还站在少年旁边没动,危言耸听:“你们不要被他的皮相所惑,如果他被阴鬼附身,将会吸光你们所有的阳气。” 沈家臣毫不在意地一笑,斩钉截铁地回道:“即便如此,我也心甘情愿。” 任博远什么话也没说,神色复杂地看了少年一眼,脚步还是没移动半寸,他深知这个时候动了,以后就再无半分机会。 “你们鬼迷心窍了!”宁成子摇摇头,用惋惜的语气叹言。 林疏阑侧身走到前面,成功地让对面两女一男后退几步,他淡然以对,这个叫宁成子的家伙所说阴鬼应该是藏在右手戒子中的杨聪,他与杨聪定下魂约后,就传其鬼道之法,第一步就是聚阴成灵,有法器能感应到很正常。不过意外得是两个男人的态度,方才听到他被鬼附身,眉毛都没动下,可见对自己的真心实意,让他颇为愉悦。 “难怪哥哥会迷上他,还有沈大哥!”任雨薇站在后面哆嗦着用手背抹着眼泪,六神不定地小声说话。 安乐蕊心里也毛骨悚然,想到青天白日,又有大师在此,壮胆说道:“大师,拜托你出手收了阴鬼,让任大哥和沈大哥清醒,多少钱都没有问题。” 要说宁成子也是半路出家,本来就一普通工人,十年前到青城山游玩,巧遇师父凌霄道人,点化他灵根出众,然后他就辞掉工作专心修炼,妻子为此跟他离婚,儿子也被其带走。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一年前终于旋照初期,随师父学了一点本事,总算扬眉吐气。短短一年,在家乡声名远扬,可他还不满足,为了捞更多的金,就到了首都发展,但人脉关系较少,只得偶尔四处碰些财运。今天偶见打扮富贵的两女带着口罩墨镜,疑似有黑气缠身才主动搭讪,治好了两女,对方两话不说就大方给了他五十万,还哀求他找出凶手,要说他为人谨小慎微,本来不想搅进浑水,看在对方是大肥羊,又是美女的份上,就答应帮忙找找。 阴鬼不是很厉害,他能收拾,既然有人给钱,出手自然没问题,宁成子把羽绒服一脱,露出里面的蓝色道袍,把罗盘和羽绒服放到一边,从八卦大包里抽出一把桃木剑。他左手持剑,右手不知从那里摸出来几张符纸,轻轻一抛,符纸就服服帖帖穿到桃木剑上,他大喝一声:“急急如令令,破!”桃木剑上的符纸瞬间自燃,又顷刻燃尽,让那把桃木剑笼罩了一层浅浅的黄光。 林疏阑静驻不动,面色如常,任博远和沈家臣主动挡到了他的面前,如两座门神一样。 “你们两个让开,我要收了他身上的阴鬼!” “一派胡言,马上给我滚!不然我告你蓄意伤害,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沈家臣一改平时温和有礼,单手对着大门一指,疾言厉色。 宁成子拿着桃木剑的手顿了一下,犹豫起来,看对方两个男子的气质也知道非富即贵,万一得罪脱不了身该这么办,他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安乐蕊察觉到宁大师的变化,赶紧娇喝道:“宁大师,你要替天行道啊,任何后果由我安氏集团来承担。” 宁成子一听,心中大定,摆出正义凛然的样子,挺着腰板,举起右手两指,正色道:“你们两个被鬼迷惑,先得罪了,待我收了那阴鬼再行解救你们。”说完,快速踏步而上,出手如电,瞬间把两男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得意一笑,对着两男身后的少年叫嚷:“尔等还不速速现形。” 林疏阑缓步绕到前面,慵懒地抚了下了及胸的鬓发,然后背手而立,终于开口道:“你叫宁成子?我且问你,为何在半月前到几家鸿盛珍古店铺下咒气盘?”他从这家伙走近,就感到一丝熟悉气息,肯定对方就是给周鸿盛几家店下咒气盘的人。 宁成子大吃一惊,师父曾说过他们派系不能做害人之举,可对方给的价钱非常高,他就出手了一次,但他自认神不知鬼不觉,这一阴鬼附身的少年如何知晓?宁成子眼神一横,这事绝不承认,他镇定地回嘴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小阴鬼也敢妖言惑众,着!”他拿着桃木剑刺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打起来了,严格来说,是宁成子舞着桃木剑对少年砍来刺去,而少年潇洒地闪动身形,步伐飘逸,轻盈避开,彷佛在林间漫步。 几分钟后,宁成子一身冷汗,对方居然如此难对付,滑不溜丢,他连少年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看来必须出杀手锏了。他身法极快地退了两步,拿出腰间的降鬼铃摇动了三下,一松手,铜铃浮空“噔噔”响动,对着少年放出数道白光。 林疏阑轻蔑一笑,总算有点其它动作,他把背着的两手放到胸前,双掌轻轻一合,白光瞬间消失,而在空中的铜铃剧烈摇动,竟发出一声悲鸣后龟裂开来,眨眼变成废渣掉落一地。 “我的天!”宁成子惊慌失措,连连后退,没时间去哀悼被毁的法器,飞快地抓起八卦包,连衣服和罗盘都不要了,直接往大门掠去,甩下一句:“这鬼太厉害了,我收不了,告辞!” 两女吓得拔腿跟着往门外跑去,林疏阑任由他们丑态百出的逃跑,也没去追,而是双手环胸站在原地淡笑。 宁成子刚跃到门外,一把冰冷的枪就抵住他的额头,阴冷的声音让他不寒而栗:“劝你不要动,子弹绝对比你的身手快。”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关心,今天感冒好多了,偶会努力加更滴,鞠躬感谢! 另收藏! 修真者(灵修和道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第六十二章 情敌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任雨薇和安乐蕊随即也惊慌地夺门而出,才出门口几步,抬头就见一戴着银边眼镜,长相不俗的男人微笑着打招呼:“哈罗,两位小姐,麻烦你们先睡一会。” 她们两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到颈部微痛,意识模糊,一下晕倒在地,两个黑衣青年诡异般地出现在两女的身边。 “封闭左右过道,禁止任何人出入,把这两个女人弄到旁边去。”陈澈对放倒两女的手下命令道。 “是!” 陈澈这才转头对故作镇定的宁成子说:“你很识时务,那我们就进去吧。” 宁成子心惊肉跳,这男人绝对比自己厉害,他很有自知之明,不敢跟子弹比速度,也不敢试探这男人的身手。 陈澈用枪抵着宁成子进了大厅,两个黑衣青年懂事地把大门给关上,分别到两边拦截闲杂人等。 “疏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陈澈眼光一亮,少年颀长身形,萧萧伫立,让他意动心乱,无法淡定。 林疏阑毫不意外,早知道陈澈几人在外,有人代为服务,他也乐得轻松,这男人很善解人意。他对陈澈眨了一下星眸,转头对惶恐不安的宁成子问道:“说吧,谁让你用咒气盘对付鸿盛珍古。” 宁成子吞了一下口水,眼珠轻转,矢口否认:“我是良善之辈,平时只做些驱邪避祸的事,绝无害人之举,这位,前辈,刚多有得罪,我也是受人指使,跟前辈无冤无仇,还望大人有大量,宽恕于我。” 林疏阑不悦地微挑了一眉,还没动作,陈澈就心神领会,马上一脚踢在宁成子的脚弯上,让其跪倒在地,然后把枪移到对方的耳朵上,森然道:“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要在你身上开几个洞,你才会老实。” 宁成子权衡利弊,立刻做出选择,颤颤巍巍地说:“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们…在酒店跟我见的面。”他耳朵敏锐地听到扣动扳机的声音,吓得膝盖发抖,哭丧着脸,却不敢乱动,满天大汗,焦急地回忆:“我想起来了!那几人左耳上都有一颗龙形耳钉。” “天龙会。”陈澈松开手指,把枪移到宁成子后脑,皱眉说道。 林疏阑对这个天龙会有所耳闻,亚洲最大的黑帮组织,后来向欧洲扩展,又洗白了很多产业,算得上全世界排行前三的黑帮,可对方打击周鸿盛的店铺有什么意思?他思索了片刻,再问道:“除了鸿盛珍古,你还对其它那些店铺下过咒气盘?” “还有…周大福珠宝,周氏文化公司…。”宁成子不敢隐瞒,全盘托出。 陈澈冷笑一声,很快找出共同点:“周?看来周家得罪天龙会了。” 周家!周鸿盛跟华夏国四大望族之一有什么关系?林疏阑在心中揣测,周老哥背景看来也不简单呀。 宁成子哭丧着脸,苦苦哀求:“知道的我都说了,是我有眼无珠,冒犯贵人,我就混点饭吃,求你们给条生路。” 林疏阑蓦地对着宁成子眉心抬手一点,淡然道:“我封了你所有气穴,至少五年内,你不能再聚灵气,以示惩戒,你走吧!”此人虽惹到了自己,但罪不至死,给些教训就罢了,在这个时代修行不易,他也不想完全废了对方。 宁成子急忙运转经脉,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灵气,穴道被一股黑气堵塞,顿时面如土色,明白自己有眼无珠遇到高人了,心里十分仇愤,却不敢表露,只能唯唯诺诺地应答:“多谢前辈饶命!多谢前辈饶命。” “算你运气好!”陈澈哼了一声,把枪收回衣内,单手提住宁成子的后衣领,让其站起身,向后拉拽,也不管对方踉跄后退的狼狈模样,直拖到大门处,一手打开门,一手把宁成子丢了出去,抬起腕表命令:“让他走!”随即又关上大门,转回林疏阑面前,动作迅速,手法娴熟,看来经常干这种事。 陈澈想拉住少年的手,却被少年轻轻躲开,这才想起后面还有被定住的两男人,于是提议道:“疏阑,要不要给后面两位先生一人一针间歇失忆药剂。” 这话立刻让任博远和沈家臣狠狠地盯住了他,陈澈不在意地笑了笑,弯腰对林疏阑继续大献殷情:“疏阑,只要你召唤,上刀山,下火海,我会用最快的时间赶到。” “谢了,他们不会乱说什么,不用你担心。”林疏阑面色平静,单手一挥,后面的两人全身一松,可以自由活动了。 任博远早知道少年的厉害,还算镇定,活动了下手脚,两步跨前来,嘲讽道:“原来是外交部的陈澈先生,久仰大名,电视上比本人顺眼多了!” 沈家臣内心比较震撼,少年到底是什么人?方才所发生的已经远超自己认知,像电影演的魔法?法术?还是特异功能。他脑子有点混乱,可一见这男人对少年有企图,立马把这些抛之脑后,管少年是妖还是鬼,都是他心头所爱,终有一天,少年会自愿告诉他一切,现在没必要多问,免得让人有机可趁。思及此,沈家臣走到少年旁边,很有气度地打招呼:“陈澈先生你好,谢谢你出手帮忙。” 陈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前晚在众目睽睽下,他没能留住少年,心里懊恼不已,回去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少年的美好音容。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从没如此迫切的想要一个人,可以称为迷恋吧,他下了定义。既然喜欢就要出手,少年的背景很不错,能力更是非凡,他想好了,追求少年,让少年爱上他,强强联手,华夏国早晚是囊中之物,到时候随便娶个女人来掩饰就可以了,如今很多名流政客不都如此吗? 昨天接待外宾脱不了身,今天一有空,他便风尘仆仆地赶来,随便带两手下特工壮大声势,正好遇到少年有麻烦,天赐良机,他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沈先生、任先生,你们好!”陈澈露出招牌儒雅笑容,跟刚刚那阴狠模样判若两人。他作为特别行动组组长,实权在握,知晓许多华夏国名人资料和机密,包括眼前两个男人的所有背景。 “装模作样。”任博远不忿地低喃了一句。 陈澈不介意地笑了笑,说:“任先生最近没经常出现在花边新闻上,实属少见。” 一句话就戳中任博远的痛楚,让他敢怒不敢发地瞪了陈澈一眼。 “陈先生乃国之栋梁,泱泱大风,让我等遥不可及。”沈家臣瞟了眼微怒的任博远,侧首直视陈澈,表情温和,话里藏话。 “那里,比不上沈先生所开楼盘的价格,都让老百姓们抬头仰望。”陈澈语中带刺,笑里藏刀地把高帽子拨了回去。 林疏阑见两个男人吃蔫,深感到好笑,去跟外交部精英耍嘴皮子,不是自找没趣么,为了缓和剑拔弩张的气氛,他言简意赅地开口说:“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就不用那么多客套话,我要回S海,陈澈你还有什么事。” 陈澈露出温柔神色,性感的嘴角上挑,目光灼灼,微曲下身,让眼神与少年平视,轻声道:“疏阑,我要追求你。” 他的话一出,让后面两个男人怒目相视,但都没开口,少年目前没答应与谁交往,大家都有机会,要说多一个情敌是可恨,总比出言让少年讨厌排斥的强吧。 林疏阑清然一笑,眉眼灵动起来,右手抬起食指在嘴边一点,容光殊丽,樱唇微开,吐出几个字:“我很难追的哦。” 少年那天然轻嘟的粉唇让陈澈血脉喷张,想不顾一切地吻上去,他低了一下头,克制自己的失态,然后抬头自信满满地答道:“我会得到你的心。” 陈澈气势大开,整个人神采飞扬,他敢这样大声宣告,一是给对面两个少年的追求者一个下马威,二是让少年见识到他的男人风范。其实他根本没把所谓的情敌放在眼里,少年的神秘能力不是两普通男人可以沾惹的,再有钱又如何。 林疏阑淡笑不语,直接向大门外走去,留下一阵沁入心脾的幽香。 任博远这才想起妹妹和安乐蕊,叫住也想离开的陈澈,质问道:“陈先生,我妹妹和安小姐呢?” “放心,她们很安全,醒来就会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陈澈眼镜下的目光轻佻,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转头随少年而去。 “你!”任博远有点受不了对方的嚣张气焰,但他也不是白痴,明了陈澈肯定不是外交部发言人那么简单,只说了一个字就沉住了气。 沈家臣不发一言,跟上少年,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这个情敌威胁性很大,不过他绝不放弃,能虏获少年的心才是关键。 一周后,华辰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外 秘书和助理两人不舍地处理着堆在外面的各色鲜花,开始相互咬耳朵。 “本以为香水百合退出了竞争圈,董事长回来,又开始收到了。” “董事长去了趟首都,又多出来一束粉色马蹄莲,真招人啊。” “废话,谁见了不动心!” “香水百合是沈家臣送的,另外三束是谁呢?” “喂喂,小声点,你不想在混了,在外面嘴巴紧点,得罪了谁都吃不完兜着走,呃,我猜全是男人送的。” ------题外话------ 鞠躬,谢谢! 求收藏! 第六十三章 凤鸣环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一辆吉普车停在印有华辰集团长益生物科技公司的琉璃瓦大门远处一个不易让人发现的转角,里面坐着一个不起眼的壮年男人,他摇下车窗抽着烟似乎在等待什么,车内烟缸里那一堆烟屁股表明他已经在此多时。 壮年男人抬头望了眼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又把视线转回琉璃大门络绎不绝下班的人,直到人都走尽,保安把电动伸缩大门关上,他才郁闷地从车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混着矿泉水填饱肚子。 嘟嘟―― 壮年男人手上的腕表发出细微的声音,他用拇指按了一下,接通话讯。 “A76,目标的情况如何?” “老大,目标还未出来。”壮年男人恭谨地报告。 那边停顿思索了几秒,然后命令:“你撤回吧,行动取消。” “是!”壮年男人关闭通讯,差点痛哭流涕,见鬼的任务啊,害他在这里蹲了七天七夜,吃饼干吃得胃难受,上个厕所都火急火燎,终于解放了,目标人物在里面做什么呢,神神秘秘的,不过这些不是他探问之事,身为特工只需要服从命令,执行命令。 陈澈下完让属下撤回的命令后,背靠回座椅,长舒一口气。至从少年回去后,手机就一直打不通,办公室也只有秘书微笑解释,董事长视察分公司去了,他很焦虑,所以派了A组具有耳目异能的成员前去。刚才他觉得没必要再查探下去,少年有什么秘密他不管,只要不是跟那两男人在一起就可以了,他在首都工作忙,不能天天守在少年身边,哼!当然要用手里的资源。 陈澈意气风发地伸出手按了下某个按钮,电脑上视屏画面马上呈现一个封闭的实验室,里面有许多电子仪器,还有几个白袍研究人员在测试室内玻璃管中的紫色石头。他对着麦询问道:“怎么样?” 一个研究人员对着立体呈像器回答:“陈长官,没问题,石头中的能量与您的基因链很匹配,可以引导入身体。” “好!马上做好所有准备工作,我要引入体内。”陈澈喜形于色,蓦地站起身命令。 “是!”实验室内的研究人员们开始紧张地筹备起来。 陈澈关闭掉图像,取下眼镜,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的少年笑容盈盈,星目奕奕,却给人一种朦胧疏远的感觉。他凝视照片,用磁性的声音低喃道:“江山我也要,美人我更要揽入怀中,疏阑,你的身心都要属于我。” 而照片上的少年此时正在长益生物科技公司新建的实验室内,专心致志地做最后的实验。 六个小时后,八百平方米的宽敞实验室内一片两米宽,三米长的叶子形状物体漂浮了起来,与真的绿叶无二般,在绿叶轮廓边缘上,有一圈极小的孔洞,上面镶嵌着五彩斑斓的钛晶石。 林疏阑轻跳到绿叶上面,意念一动,绿叶就优美的上下左右飘浮起来,柔软如细波纹般的浮动叶身,流畅舒展,美不胜收。林疏阑比较满意地停下绿叶,落到地上,这个飞行法宝,不仅可以用钛晶石(灵石)浮空飞翔,还可以用法力支配,当然比起他以前在魔界用黑蛟筋和飞羽丝炼制成那片绿叶魔宝,这个根本不能与之相比,可在这个时代能用现代材料合成算非常不错了,他用了上百种稀有金属融合,途中工序又运用了许多秘法之术,以达到轻盈柔软又坚韧无比。唯一让他有点不满意的是,这个飞行法宝不能缩小增大,看来他需要炼制一个更大空间的储物坠子了。 林疏阑从绿叶上缓步走下,抬手一挥,两件极其精致的圆弧形手柄凭空出现,他对着手柄一点,手柄两头分别弹出薄如蝉翼的利刃。他手腕微转,两支像回旋镖的手柄闪电般飞了出去,击在一根事先准备好的,一米宽的高强钛合金方柱上,摩擦声极轻,方柱顷刻被削成数段,切口完美无瑕。 他轻轻一笑,没停住手中动作,而是纤指拈成花,快速宛了两圈,已经飞回的两手柄迅速收了薄刃,然后“叮”的一声组合在了一起,手柄上的花纹衔接得天衣无缝,一只展翅凤凰昂然轻鸣,变成一件半圆形的月环。 月环悬空转了两圈,从侧壁支出九个小孔,对着圆柱分别发出一道银白色的透明光波。光波一接触到方柱,直接将整个方柱连同碎块一同击飞,深深地陷入几十米开往的金属墙壁内,让附近的几台电脑和仪器瞬间被干扰得瘫痪掉,蓝屏一片。 林疏阑满意地点点头,这件攻击性法宝融入了脉冲电磁波,果然厉害,就是要多准备些脉冲电磁波的容器,一块微型模片,只能够九个发射器连击三次。不过已经很不错了,不枉他研究了一个多月,至少对许多现代化武器而言,电磁干扰永远是件蛋痛的事,这就是他为什么要给法宝加入此项功能。 他双掌轻握成拳,月环自动分开成原来的两支手柄,缓缓落入他的手中,举起手中炼制的第一件现代科技和术法结合的法宝,他像宣告式的扬声道:“你以后就叫「凤鸣环」。” 随后又在实验室内待了半天,炼制了新的储物吊坠,这次他雕了一只在云端飞翔的凤凰。 林疏阑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出了实验室,外面一直守护着的劣魔灰太狼立即上前跪下,一脸忠奴相:“恭喜主人炼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法宝。”由于林疏阑助了他一把,灰太狼已经到魔体三层,变幻出孔夫有力的青年男子,只是长相有点丑陋,幻化术是根据原身形态而出,劣魔本来就是低等魔物,长得难看是正常之事。 杨聪聚成透明体的身躯也飘了过来,恭谨地跪下:“主人千福永享,寿与天齐。” 这是那跟那啊?林疏阑有点无语,让灰太郎教杨聪许多常识,而不是去看么多电视剧,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算了!懒得管他们的用词,挥了一下手,吩咐道:“起来吧,我要沐浴。” 一鬼一魔立刻起身安排,与实验室相连的是普通的套房,是和实验室一起修建完成,素雅大方的装修显的清静舒适。 林疏阑移步到松软的黛色沙发坐下,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打开,数十个提示信息响起,他眉头轻蹙,翻看了一眼,拨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私人秘书。 “什么事?”他事先交代过秘书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搅。 “董事长,马斯基集团的执行总裁图斯・安臣生前来拜访,说有合作意向,已经连续两天来会客厅等待了。”秘书干练的声音沉稳,可微带起伏的语调还是泄露出她的一丝亢奋。 林疏阑转眼一想,就知道是谁,冷冷道:“让他继续等。”说话就挂掉电话,上次没教训这家伙,居然还敢送上门来,纯属找虐。不能因为一花痴男破坏掉自己的好心情,他偏着头考虑了一下,拨了个电话出去。 “疏阑!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我好担心!”电话那头传来沈家臣有点发颤的喜悦声。 “恩,不是告诉你,我要做实验研究么。”从上次沈家臣说即便他是鬼也甘愿被吸光阳气的话后,林疏阑就把对方的位置摆高了一点,所以事先只告诉了沈家臣他要做实验之事。 “疏阑,我好想你!”沈家臣简单的话语中充满着浓浓深情。 “恩,我也想你呀!”林疏阑不介意说说情话,鱼水之欢嘛,就要让人情动而发。 “那我晚上来接你吃饭,好吗?”电话那头声音中的狂喜让白痴都能听出。 “好。” 沈家臣眉开眼笑的一放下手机,就马上叫秘书进来,吩咐道:“给我取消下午和晚上,哦,还有明天所有的日程。”难得与少年见一面,得要精心准备一番。 “沈总,今天晚上周家举行的宴会,您母亲打电话要求你必须出席。”秘书报告道。 “没空,给我推掉!”沈家臣毫不犹豫的回答,又想起什么,口气缓和地吩咐:“如果我母亲再打电话给你,就说我晚上有重要事情。” 与此同时,在华辰董事长专用会客厅里的图斯・安臣生等待不耐,拿起手机拨打了好友陈澈的私人电话。 ------题外话------ 嘿嘿~嘿嘿~求收藏! 第六十四章 天龙会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冬天的夜晚来临得很早,晚上六点,天已灰蒙蒙地暗下来。 S海时代大厦外墙霓虹灯闪烁,远看就像一座美丽的城堡。透明的电梯在大厦侧面上上下下,现代科技高速发展,人们也越来越懒,宁愿多等一会电梯,也不想去爬爬楼梯,所以大厦的楼梯基本只作为安全通道使用。 而此刻,空荡荡的楼梯间内,一个男人背着个休闲包,踏阶而行,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到。 男人戴着时尚的套头帽,眼睛只露出一半,下半张脸全是络腮胡子,相貌不清。他双耳塞着耳机,里面有摇滚音乐声泻出,身体也随着轻微摆动。他一直爬到十二楼顶层,四下张望了一会,随手掏出一把带着消声器的枪,“碰”一下把顶楼锁住的天台大门锁崩掉,然后摇摇摆摆地走进去。 天台上全是中央空调的外机和一些铁架,寒风萧萧,让男人把帽子往下拉了点,掩住耳朵。他把包放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件件黑色零件,二十秒不到,就组装成一把狙击枪。他拿着枪在天台上晃了一圈,找到满意的位置和角落,靠墙坐了下来。天台边上霓虹灯在闪烁,却昏暗不堪,男人把枪架好,红外线瞄准器打开,对准斜对面大厦底楼一间挂着“暂停营业”的餐厅大门。 鮨大山是S海最贵的日本料理店,除了食材新鲜,味道绝妙,更重要是环境极好。老板在大厅中种着竹子,活水的小池塘,里面还有惊水报时,竹筒制作的水器,墙壁四周挂满了各类小框写景照片,环境气氛轻松畅意。 在这里吃一餐几千块是最低,几万块是平常,几十万也不是稀奇之事,即便如此,这家店的生意非常之好,不接受预定位置,要吃必须早点到。可今天下午四点起,店外就挂出暂停营业的招牌,让不少人败兴而归。 谁都订不到位置,不代表沈公子定不到,餐厅老板后台再硬也要给房东家面子吧。在S海,至少一半的楼盘大厦都是沈家开发修建,而且沈家很有头脑,资金再紧张也没把繁华地段的一、二楼出售,可见眼光深远,难怪十年前能挤进华夏国四大望族之一。 晚上七点,料理店的超级大厨正手法熟练地从一条刚杀的鲷鱼腹背上取最新鲜的肉,制作成Toro。 大厅中间靠池塘最好的桌位处,沈家臣把一块海胆寿司夹入林疏阑碟中。他早就细心注意到少年偏爱清淡的纯天然食物,这家店的食材都是从北海道空运过来,应该很合少年的口味。 “疏阑,好吃么?”沈家臣柔情似水,轻问面对而坐的心爱之人。 林疏阑咬下半块寿司,细嚼慢咽,很满意口感和材质,微笑着颔首。 “那以后我们常来?”沈家臣一见少年那舒心的笑脸,有想把这家店买下来的念头。 “呵呵,每次来就我们两人吃?不必如此破费。” 少年俏皮地眨眨眼,让沈家臣微微发怔,千金算什么,不值少年一颦一笑,他放下筷子,凝视少年,真情表白:“只要疏阑喜欢,我都会尽所能办到。” 林疏阑笑而不语,誓言每个人都会说,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人,那不过是情动浮华之言,情淡后又有谁能依旧如新。 沈家臣自认为观人细致入微,却无法看透眼前的少年,时而轻灵,时而妩媚,时而睿智,时而又率真任性,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扑朔迷离,可始终带着丝丝淡漠和若远若近的距离。 “疏阑,现在瑞士的雪景很美,我们去玩几天好吗?”沈家臣提出邀请,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如潮水般的爱,只想时刻陪伴,少年似乎很喜欢雪景,当然投其所好。 “最近公司很忙,等段时间再说吧。”林疏阑淡淡地婉拒,他想起那份二十年不能出国境的合约,哎,最近忙给忘记了,如今手上的新筹码可以再跟那老男人谈谈了,当然这次就不是钱那么简单了。 两人浅饮清酒,侃侃而谈,气氛极佳地到晚上八点才离开料理店。 大门外,泊车小弟已经把一辆布加迪·威航跑车停到门口,恋恋不舍地下车,满脸激动与羡慕。 沈家臣非常有绅士地先走过去,为少年先打开副座的车门。 林疏阑心里升起一丝不安,警觉的用神识查探四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车和人,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抬脚走向跑车。 一声极细的划空声,让他敏锐地一侧身,铺着红地毯的大理石砖上立刻出现一个孔洞。 沈家臣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少年紧紧抱住,匍匐倒地,料理店的玻璃大门“砰”的一声碎裂开来,让泊车小弟惊叫出声。 在街道斜对面时代大厦天台上的男人,低咒了一声,“SHIT”,然后快速把枪拆卸,扯下帽子和假胡子,脱了羽绒服,露出里面的风衣西裤,把一堆东西全部塞进休闲包,边向天台门口跑,边整理休闲包。 五分钟后,一个白领打扮的男人,提着手提包,从时代大厦底楼电梯随人群走出。他在公路边上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坐到某个地方又转了一次出租车,到了一家偏僻的旅馆,才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东西没买成。”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答道:“叫小七小八陪你去买,再买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知道了。”男人脸色阴暗,语气坚定。他等那边挂了电话,盯着手机呆站了一会,心里自嘲,他六年来从未失过手,叫其他杀手来帮忙,这不好笑吗? 男人没有再打电话出去,而是慢慢转身准备进入狭窄梯口的旅馆,走出两步,他好像意识到什么,立即扭头一看。 一少年神色漠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五米处。 男人双手动了,手提包一丢,数把小刀从袖口射出,并极快地掏枪。少年动作比他更快,闪过小刀,到他跟前抬脚踢掉了他手中的枪。 虽然这条老街道很偏僻,又是晚上,但还是一些有行人路过,见两人打了起来,急忙四散开,有的到处张望,以为在拍电影,有的拿着手机拨打报警号码。 男人不愿纠缠,又几把小刀射出后,动作迅速地逃跑。 林疏阑见男人身法极快,类似轻功一流,也不急着追,而是拿出一颗拇指大的弹头。两公里射程的RT—20狙击枪,他的神识只能覆盖一公里,难怪察觉不到,不是因为早就警觉,就子弹的速度,他很有可能会受伤。不过有了这颗沾到对方气息的子弹,就不怕在附近寻不到。 男人内心很恐慌,分会长说目标只是个有些拳脚功夫的人,可少年身法如鬼魅,已经远超他的水平,正面冲突没有意义。他跑到一街角处,回望少年没有追来,就翻身跃进一处老楼房的院子,刚落地,懒懒的声音就传来:“不用跑了,你逃不掉的,说出幕后主使,饶你一命。” 林疏阑站院子中,负手而立,用猫抓老鼠的眼神轻视着男人。 男人深知再出手也是枉然,用喘息的声音回道:“好,我告诉你。”他向前走了几步,瞬间拉开衣扣,挂在内袋的智能手雷安全扣脱离,他扑向少年,满脸狰狞:“和我一起下地狱再告诉你。” 林疏阑双指一点,把男人定住,后跃出老远。 手雷一秒即爆。 轰—— 让周围的老楼房为之一震,喧闹喊叫声响起,住户们从阳台向下望去,硝烟弥漫,几颗老榆树下面草石翻滚,路灯照射下,血迹斑斑。 林疏阑早就离开,右手用白色的手帕拧着一颗带血的金属,刚才男人被炸得粉身碎骨,只有这个东西隐隐发亮,他就吸过来一观。 一条金龙盘旋状的耳钉。 天龙会…… 呵呵,这可越来越好玩了。 ------题外话------ Toro:意思用鱼最柔软的部位做的吃食,日本料理通俗称法。 求收藏~! 第六十五章 冥冥中自有注定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一个超厚钢板所焊接成的大柜子,在肉眼看得到的速度下,畸形地扭曲,很快变成一坨废品。 “陈长官,恭喜,您的异能上升了35%。”一位研究人员观察数据显示,惊喜地恭贺。 陈澈紫眸光芒淡了下来,瞬间变回黑瞳,脸色平静,对研究人员点点头:“辛苦你们了,放你们三天假,回去好好休息吧。” 实验室内的几个研究人员喜出望外,各自整理数据,放松下来。 陈澈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整了,他转回自己办公室,等门关上,在这个隔音又封闭的空间内,他再也抑制不住心情,大吼道:“我要变得更强!” 把心中那份激动吐出后,他平缓下来,又恢复原来的冷静面孔。 咚~咚~ 手机声适时响起,他眸光闪动,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就漂移到他的面前,瞟了眼来电显示,伸手按下接听。 “陈,你在干吗,手机一直不通?”流利的英文从手机内传出。 “有点事。”陈澈含糊回道。 “陈,帮我查下宝贝林疏阑在那里。” 陈澈听得有些刺耳,这段时间差点遗忘此事,好友图斯让他留意少年的动向,最后一次跟图斯通电话是告诉少年已经成为华辰集团的董事长,可那时他根本没想到后面会跟少年有纠葛,还会迷恋上对方。 调整了下情绪,陈澈开口道:“图斯,他是华辰的董事长,不是你玩游戏的对象?” “玩?NO,我爱他,要娶他作为终身伴侣。”图斯义正言辞地回答。 陈澈与图斯认识也有十年了,从最先的互利合作,到后面的知心好友,算得上彼此很了解。好友是花花公子,玩世不恭,交往无数美女,但从没承诺过要娶谁。听好友认真的语气似乎不是开玩笑,而且好友的国家也允许同性结婚。 朋友一场不容易,陈澈很珍惜这份友谊,不想为此事搞得翻脸,决定坦诚相述:“图斯,林疏阑和我在一起了。” “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整整一分钟,才愤慨地回道:“朋友妻,不可戏,我让你留意他的动向,你到是留意上心了。” “我跟他是偶然相遇,最初也没想到会发展至此,我很喜欢他。”陈澈隐去和少年意外巧合的详情。 电话那头又不说话了,等了好久,才叹息道:“你从没喜欢过任何人,我还以为你就一蛇心薄情之人,你们国家有句俗话叫「冥冥中自有注定」,看来我们的眼光都一样,你们在交往了吗?” 好友的感慨让陈澈感受颇多,他也未曾料到自己还会喜欢上人,如实答道:“他还没答应和我交往。” “OH~,那你说在一起?陈,这个我真不能让,你的身份给不了他幸福,是男人就公平竞争。”图斯颓废的语气顿时高昂起来,大发厥词。 陈澈本来微皱的眉头展开,低低笑道:“多个情敌我不介意,但你就要多至少四个情敌了。”他把雷岳也算了进去,不管如何,无故亲吻少年就是有企图,压根没想少年会主动。 “天啊!我的东方美人这么受欢迎,看来我要使出真本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陈!我追人的手段可是一流。” “他不是你的东方美人,再说你以前追的都是女人,又没追过男人,大家在同一起跑线上。”陈澈不客气的打击,现在是情敌了,就不用嘴下留情,当然不会给对方一点孔隙,所以他继续道:“至于他的行踪,你懂的。” “你这个家伙!太无耻了,有资源在手,占尽先机,不行,我要找世界有名的侦探社来跟踪。” “我奉劝你不要这样做,他可比我厉害多了。”作为十年好友,陈澈还算有点良知,于是好言告诫。 叮咚~ 这是又有电话接入的声音,陈澈轻瞟了眼,心跳加速,马上道:“我有急事,先挂电话了。”说完就火速挂了好友的线,但接入那边也已经挂了,他连忙拨了回去,少年的手机多不容易打通,更难得是还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喂,疏阑!” “官员就是繁忙,这个时间还占线。”清扬的声音戏谑道。 “再大的事都不及你一根头发重要。”陈澈连忙表态,不愧为口才极佳,情话张口就来。 “我要天龙会上海据点的地址。”林疏阑道出目的,言语干脆简洁。 不该问的不会问,陈澈深谙此道,所以飞快搜索脑里信息,没有一丝保留地回答:“霞飞路弘道会馆,表面上是交授截拳道等武术,私下从事黑道生意,不过我们没有证据,再加上天龙会盘根错综,在国内有许多高官袒护,他们比较收敛,也相安无事。” “我知道了,拜拜。” “等等,疏阑,天龙会得罪你了吗?” “这是我的事。” 陈澈听出少年的不悦,急忙道:“我只是担心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随时为你效劳。” “恩,这个情我承下了。” 直到电话那头忙音,陈澈才欣喜地放下电话,少年态度没以前淡漠了,而且还说承情,先不管是那个情,总算有突破了。 陈澈出神了几分钟,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虽然明白依少年的能力,应该不会有多大危险,可天龙会……,水深了,据说也有异能高手。他打开电脑,翻看有那些手下在S海附近活动,看来要给他们一点临时任务了。 林疏阑挂了电话,瞥了眼自己所在的路段牌,手机又震动起来,他拿起来一看,颇感意外,不过还是接了电话。 “小阑,刘成鹏出现了,我好害怕!”韩梦媛六神无主的声音传出来。 “在那里?” “周家大宅,今天晚上周家举行宴会,周太太有邀请我,我刚到一会,就看到刘成鹏带着一队保镖而来,还私下威胁我不许离婚,不然就要弄死我。”韩梦媛语气慌张,带着抽泣声。 “我马上过来!”林疏阑挂掉电话,又打了个电话给沈家臣。 十分钟后,沈家臣开着那辆布加迪跑车飞驰而来,惹得行人一阵惊呼,就这速度,估计沈公子要面对N张罚单。 林疏阑坐上车,沈家臣侧身焦急的上下察看,满脸关心:“疏阑,你没事吧。” “没事,我知道谁想杀我了。” 沈家臣自责道:“都怪我没用,不能保护你!”那个时候,他吓到了,真怕失去少年。少年冒险去追凶,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飘然而去,那种挫败感让他死的心都有了。 林疏阑很受用男人的情真意切,靠上去亲了对方脸颊一下,嬉笑道:“你其实也能很厉害,就看你愿不愿意学了。” 沈家臣摸着被亲的地方,那处的炙热感迅速蔓延整张脸,他激动地覆上少年的手:“我愿意!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再苦也愿意!只要能保护你。” “好啦,等晚上回去再告诉你,现在去周家大宅,我有事要办。” “周家大宅?今晚不是在举行宴会吗。”沈家臣回想下午秘书所言。 “恩,有邀请你吗?” 沈家臣点点头。 林疏阑嘴角勾出一丝坏笑:“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题外话------ 今天二更啦,大家等久了~么么!求收藏! 第六十六章 周家姐妹花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上流社会的晚宴一般在八点半左右开始,晚上十二点结束,是一众社会名流相互认识和增进感情的活动,所以隔三差五,不是这家开就是那家开。不过总有个主题思想,比如今天周家的晚宴,明面上是邀请大家在节前聚聚,私下据说是周家两朵花寻如意郎君,从邀请的男士占多半,且都是单身有背景身份的才俊们来看,后者才是宴会的意图。 欧式装修风格的周家主宅大厅金碧辉煌,如宫廷般高贵奢华,大厅周围摆挂着不少名画雕塑,可见周家的财大气粗,堪比皇室。 晚上九点,大厅里轻歌曼舞,异常热闹,从周家年轻一辈的姐妹花现身后,晚宴气氛陡然升温,单身男人们都热情洋溢,兴致高涨。开玩笑!周家是华夏国连绵百年的四大望族之首,虽然近几年有回落地趋势,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周家姐妹花是众所周知的顶级美人,那个男人不想。 在大厅东侧浮雕旁,周家姐妹身边围满了一圈男人,让其它来参加宴会的女人们投以羡慕和妒忌的眼光。 但到目前为止,周家姐妹都没同意与谁一起共舞,众男士铆住了劲,求美人垂青,后面还没露上脸的只能尽量往前面靠,毕竟是上流社会,不能像市井小民一样拥挤,风度气质还是很重要的。 “请让让!” 站在外圈的某公子哥被拍了下肩膀,不悦地回头,瞪眼过去,却马上识趣地相让,不是畏惧前面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而是男人后面四个高壮的保镖。 于是中年男人就一路过关斩将,直至美人面前,四个保镖往那里一站,就像人墙一样,挡住了大半人的视线。众公子哥敢怒不难言,他们都是聪明人,这中年男人他们都认识,没什么可怕,关键是那几个保镖左耳上戴的龙形耳钉,懂行的都知道是什么,有个别不长眼的,也被朋友低声告之。 “刘先生,许久不见,气势逼人呀。”银铃般的声音出至姐姐周滟,人如其名,五官立体艳丽,气质妩媚动人。紧身石榴红的抹胸礼服把她那对丰满的*显露出一小半,引人遐思,但看起来一点也不俗媚,反而显得妖娆无比。 刘成鹏心痒痒,这女人有股让男人想骑在她身上征服的冲动,难怪会让那么多男人追逐,他压住浮动的心思,面带微笑有礼地夸赞:“周滟小姐果然艳冠群芳呀。” “哼!”紧挨着姐姐旁边的周蕥轻哼了一声,不屑地偏过头,狐假虎威的落水狗而已。 “周蕥小姐也美若天仙。”刘成鹏连忙补充道,要说周家这对姐妹花各有千秋,姐姐如牡丹绽放,妹妹似出水芙蓉。 “客气了,刘先生,非常欢迎你的光临,家母跟贵夫人交好,经常提起刘先生。”周滟这句话说得很有技巧,人家都未婚男人在此,你一个结过婚的男人来凑什么热闹。 刘成鹏没有因此话而尴尬,笑着说起其它事:“最近周氏名下产业似乎不怎么顺利呀,周滟小姐可知道什么原因。” 周蕥柳眉一皱,就要出口相讥,被姐姐周滟抢先开口道:“哦,莫非刘先生知道原因。” 刘成鹏别有深意看着周滟,不急不慢地说:“我有一朋友,偶然得见周滟小姐一面,惊为天人,可是呢,送过数次拜帖,都被拒绝,他又不想唐突佳人,内心实在为难,所以让我转告周滟小姐,他在偏厅等候,说不定见到他,周氏最近的不顺就迎刃而解了。” 周蕥沉不住气了,清丽的面容尽是怒色,出言嘲讽:“刘先生落魄到这种地步,需要成为别人的传声虫,还真是可怜。” 刘成鹏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粗声道:“言尽于此,我朋友可没什么耐心。” 周蕥翻手就想让对方好看,却被姐姐轻碰了一下,又忍气放下了手。 “麻烦刘先生了,先失陪一下,我们姐妹要去补个妆。”周滟大方得体,拉着妹妹的手微笑告退。 两姐妹在各种眼神注视下,摇曳多姿地回二楼的专用化妆间,周母早就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也跟上了去。 “姐姐,你干嘛要看那小人脸色,不让我施以术法,教训他一下。”周蕥一进化妆间,就一屁股坐到化妆镜前,不满地抱怨。 “他有天龙会撑腰,暂时忍忍,以后多得是时间收拾他。”周滟踩着火红带钻的高跟鞋优雅地坐到妹妹旁边的凳子上,边审视自己的妆容,边回道。 “那你要去见那人吗?”对方明显对姐姐很有兴趣,还用卑鄙手段来胁迫,为什么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姐姐的样貌身材,周蕥生出一丝妒忌。 “见!当然要见,我要看看谁这么有胆!”周滟露出妖艳的笑容,每天都有许多拜帖找她,她都吩咐不认识的全部丢掉,居然有天龙会的人爱慕自己,还不惜拿周家的产业开刀,虽然可恨,但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周蕥瞟了眼镜中姐姐的容光艳姿,还有胸前像小山般隆起的美胸,低头再看看自己包裹在湖蓝礼服中的小笼包,喃喃道:“我要不要也去隆个胸。” 周滟一听,马上明白妹妹的心思,侧身双手搭上妹妹的两肩,表情严肃,语重心长地说:“蕥儿,这些男人都是重外表的俗人而已,女人的青春能维持多久?就算有先进的美容技术,也只能维持表面的假象,身体的衰老无法避免。你不一样,你有灵根,又拜在青風道人门下,如果得道,能延缓衰老,寿命增长,飞天遁地,何况你还有师兄苏子木,姐姐真的很羡慕你。” “可是,师兄对我很冷淡。”周蕥一想到师兄好不容易下山来追查阴魔,不知道结果如何,还闭门不见,让她很难过。 “傻瓜,我妹妹长得倾国倾城,天然不需修饰,哪是凡俗女子可比,你师兄不会看上世俗女子,除了你还有谁,耐心点,有时还要大胆点,你师兄这种男人很木纳。”周滟轻言安抚后,又长叹了一声:“我们毕竟是周家女儿,婚姻身不由已,姐姐找个对家族有利的男人,这样妹妹就可以自由自在,爱你所爱了。” 周蕥见姐姐眸中带着水光,愧疚自己刚才的嫉妒心,一把抱住姐姐唤道:“姐姐!你对我真好。” 周滟让妹妹枕在肩窝,轻拍妹妹的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她从小就爱玩手段,凭着聪慧的头脑和周密的心思,揣摩人心十拿九稳,做事情八面玲珑,成为周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要说对这个妹妹,她有羡慕过,但让她去过妹妹那种清心修练的日子,还不如享受世间繁华。妹妹什么都好,就是不如自己聪明,看来母亲生她们的时候,没有偏心。她一直认为智慧的头脑才是主宰一切的根本,管你多厉害,还不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 周母推门进来就看到姐妹情深的画面,笑呵呵地说:“你们两个在这里聊什么,这么感性,下面那群青年才俊都脖子伸得老长,等待着呢。” “妈咪!”两姐妹同时转头撒娇地喊道,在母亲面前,她们永远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周母走过去,对着两个女儿的发顶一人亲了一下,问道:“刚才怎么回事?我没有请天龙会的人吧,还带保镖闯了进来,那些门卫都在干什么。” “妈咪,门卫能拦住天龙会的人吗,让我上去修理他们还差不多。”周蕥撇撇嘴回道。 “我去跟你们爹地说,让他请市局的人过来一趟?”周母有些忧虑。 “不用了,妈咪,我能应付,他只是想见我而已,妹妹会陪我去的,安全应该没问题,在这么多人的地方,量他们也不敢做出格之事。”周滟安慰道。 周母很相信大女儿的手腕,可还是不放心的嘱咐:“小心点,如果对方行为不轨,蕥儿你出手就别客气。” “放心吧,妈咪!”周蕥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十分钟后,两姐妹进入偏厅,门口立即被四个高壮的保镖紧密地遮挡住,不少宾客纷纷猜测议论,却不敢上前察看。 不过众人的视线没多久就被吸引到大厅的入门处。 ------题外话------ 55555,满地打滚求动力,求收藏! 第六十七章 龙七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刘成鹏坐在周家主宅偏厅的靠墙沙发上,瞄了眼不远处围坐在西式酒吧台的二女一男,心情烦闷,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往日的风光,而不是眼巴巴地看着别人谈笑风生。 半月前,他拿着叔祖的信物打听到天龙会位于香港的据点,要求见东亚分会长,岂料对方巧合的身在S海,于是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分会长一见信物,二话不说就答应帮他解决问题,几番喝酒聊天下来,与之亲近了不少。分会长告诉他很喜欢周滟,可周滟不给面子,就动用手段打击周家产业。他为了讨好分会长,主动提议牵线搭桥,还算顺利地把周滟引荐其认识,只求分会长尽快帮他解决林疏阑那小杂种。 “龙七先生此话真有趣。”周滟捂嘴娇笑,身体轻颤,波涛胸涌,呼之欲出,成功地让对面的男人聚焦到她胸口处。 “我没开玩笑,你看我名字就知晓,天龙会所有分会长必须姓龙,我早已忘记原来姓什么了。”龙七多看了美人酥胸几眼,语气憨厚。 “那总会长也姓龙么?”周滟好奇地问。她没料到天龙会东亚分会长竟然是一个三十多岁,体型微胖,长相敦厚的男人,就这长相气质走到大街上,没人不说是个老实巴交的良民,那点像黑帮组织区域老大。 “不,我们总会长的大名不是旁人能知晓,我们尊称他为龙王,前不久我们的龙太子已经接任龙王之位,必将把天龙会发扬广大。”龙七满脸自豪,言语间对新任龙王寄予很大希望。 “那新任龙王多大了?”周滟十分感兴趣,她喜欢强悍的男人,有权有势还要有能力。 龙七眼中精光一闪,一改方才的憨态,阴下脸缓缓道:“我说了天龙会这么多秘密给你们听,已经把你们当成组织内部的人,我是个粗人,不懂得风花雪月,就直说吧,我要周滟小姐做我的情人,相处一段时间不错的话,我就娶你做我的夫人,我虽然没周家有钱,可在整个东亚,上至国家领导,下至地痞流氓,谁都要给我几分薄面,不会委屈了你。” “你想得美!”周蕥拍着吧台站起身娇喝,她本来无聊地左顾右盼,听着姐姐和什么狗屁分会长聊天,对方居然敢大胆提出这样的非分要求。 周滟脸色也微变,她是名门闺秀,怎么可能去当别人的情人,对方还一副挑剔的语态,向来只有她选别人,哪轮到别人对她挑三拣四,口出轻浮之言,所以她高傲地回道:“龙先生,我想你搞错了对象,我们周家是华夏国望族之首,富可敌国,你想追求我,还要掂量下有没有资格。” 龙七眼露寒光,冷哼一声:“我有千种方法把你抓回去,蹂躏一番,可是我没有这样做,不是顾忌你的背景,而是喜欢你的人,我龙七从来没有这样照顾一个女人的心情,你摆高姿态是吧,信不信我一周内就可以让你们周家灭族!把你们姐妹卖去国外当妓女。” 他说此话并不是吓唬人,他有能力灭掉周家,但是周家乃百年望族,生意遍布亚洲,动了周家,也就扰乱了东亚经济,华夏国安全局不会就此罢休,势必影响天龙会在东亚的地位,他也会受到组织最严苛的处置。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最多杀周家几个旁系来警示下对方。 周蕥那里容得下对方狂妄自大,听到“妓女”二字,更是火冒三丈,双手交叉胸前,快速地捻了个法咒,单掌往龙七的方向推去,一团炙热的火焰凭空冒出,击向对方。 龙七毫无惊慌之色,端着酒杯动也不动,任火焰扑面而来。 火焰还没接触到龙七就莫名地溃散开,丝毫没对其造成一点伤害。 周蕥一愣,咬着下唇,又施展了一个法咒,手心忽然出现一把小剑,脱手刺向对方。 小剑寒光瑟瑟,气势汹汹地飞出,可剑尖离龙七还有几公分时,像被什么东西挡住或束缚住,在空中摇动了几下,“噹”一声掉在吧台上。 这下让周滟和周蕥皆花容失色,相互对看了一眼。 龙七面色从容,语气阴森:“周蕥小姐,还玩吗?” “你也是修者?”周蕥惊愕地问道,她没感觉到对方身上有灵气波动啊。 “周蕥小姐看来孤陋寡闻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修者,还有很多超自然能力,比如说异能,在我的空间范围,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我,但如果我想对你不利,非常简单。”龙七啧啧地摇摇头,把酒杯放到吧台上,手轻抚烤瓷的吧台面,一把手枪赫然出现。 周蕥有点发懵,估计确实不知道还有异能之类。周滟脑子转得很快,马上玉手抚着心口,一脸害怕的柔弱样:“龙先生,你吓到我了。” 龙七微微一笑,拿起手枪道:“这是全世界最先进的手枪,没有声响,子弹不管打入人体那个位置,弹头都会自动爆裂,周滟小姐需要我为你演示一次吗?” “不用了,你收起来吧。”周滟心颤了一下,见龙七拿起手枪似笑非笑盯着自己,马上用撒娇的口吻说:“龙会长,人家又没说不答应,只是事出突然,总得让人家考虑几天吧。”她目前的状况是能拖尽量拖,把眼下这茬过了再说。 龙七很满意周滟的服软,拿着枪的手轻晃一下,手枪就消失不见,他曲身伸手抓过周滟的玉手,不客气地边抚摸边道:“我给你二十分钟考虑。” 这个时候,在外面大厅的众人并不知晓偏厅的情况,而是注意力都放在才进大厅的两人身上。 沈家大公子不常见,很少参加宴会,而旁边的少年不正是最近风靡全球的新锐珠宝设计师吗?这些名流们都是走在时尚前沿的人,对最近频频出现在国际杂志和报纸上的少年不陌生,真人比杂志报纸好看多了,一众男女用欣赏的目光观望少年。 “小阑你来了,他在偏厅里。”韩梦媛见少年步入大厅,提着长裙急忙过来。 林疏阑放开神识一探,发现刘成鹏的位置,淡淡地回道:“你先回去吧,我会处理,让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搅你。” 韩梦媛悬着心放下,对于这个儿子,她又怕又愧疚,自己没尽到母亲责任还犯下傻事,儿子有怨恨很正常。她这段时间想通了,与其爱一个狠心的男人,不如亲生儿子来得稳当,至少她现在丰衣足食,华辰也如父亲所愿,在血脉至亲手里,她如今能依赖的只有儿子了,至于以前犯的错,只能慢慢来弥补了。 “梦媛,你认识林大设计师吗?”周母远远看到两精彩人物出现,作为主人家肯定要过来打招呼,见好友与之讲话,就技巧地搭话。 韩梦媛强笑道:“恩,认识!”看向儿子并含蓄地介绍:“他现在也是华辰的董事长。” 周母愣住,花了一点时间消化信息,才微笑着恭维道:“林公子真是英雄出少年,不得了呀!”韩家那点破事,上流社会早就传遍,不过很正常,豪门是非多,但没想到私生子竟如此惊才绝伦。 “周太太你好!”林疏阑礼貌的打招呼。 “周太太打搅了!”旁边的沈家臣也出声道。 周母注视少年的容貌风姿去了,有点恍神,连忙颔首致意:“沈大公子能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在豪门未婚男士中,她最中意的女婿人选就是沈家臣,今天得见这位林姓少年,觉得跟小女儿简直绝配,蕥儿才20岁嘛,女大三抱金砖。一直以为梦媛这个私生子是搬不上台面的人,华辰集团的发展前景堪忧,可现在华辰股票不降反增,趋势稳定,说明这个私生子还算有能力。谁知少年居然还是天才珠宝设计师,她超爱少年雕琢设计的珠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了一对耳环,视若珍宝,都舍不得戴,要是少年成为自己的女婿,想要多少件就多少件,让别人羡慕死。 韩梦媛从好友眼中看到了惊叹和赞赏,她瞅了儿子一眼,感到很骄傲,儿子确实给自己长脸,可就是不认她,想到这里,她心中苦涩,神色黯然地说:“周姐,我要回去了。” “哦,才这么早。”周母挽留道。 “恩,两孩子晚上见不到我,就吵着不睡觉。”韩梦媛苦笑着解释,自从发生上次她想害儿子的事后,恍恍惚惚了一阵子,再加上刘成鹏的消失,让女儿们安全感骤降,老是吵着要她陪着睡觉。 林疏阑忽然开口道:“这周日晚上我回来吃饭。” 韩梦媛对上儿子的眼睛,欣喜万分,有点哽咽地回道:“好!我们等你。” 周母身在豪门,一眼就看出这对母子不是很融洽,微笑着解围:“那我送你出去,梦媛!”又转头对两个男子热情地说:“两位请便。” 沈家臣温柔地看着少年,整颗心更加柔软,心爱的人儿非无情之人,对没尽到责任的生母并没有漠不关心。 林疏阑不理旁人想上来搭讪的举动,抬脚快步走向四个大汉挡住门的偏厅。 ------题外话------ 求收藏~555555555555555 第六十八章 初次交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沈家臣亦步跟上少年,却被熟悉的声音叫住,回头一看,母亲正神色不悦地走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女子,竟是安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安乐蕊。 挡住偏厅门的四个大汉见一少年迎面走近,皆进入警戒状态,一个眉骨间有疤的大汉伸手做了个止行的手势,满脸凶横地恐吓:“小子,你要是再往前面走,就会缺胳膊少腿。” 不少关注少年的宾客们都捏了一把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几个有点正义感的人想过去提醒少年一声,可下面的场面却让众人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林疏阑眸光一闪,对着四个眼神呆滞的大汉命令道:“让开!” 几个大汉听话地退到一边,等少年进去后,又恢复原来紧密守门状,只是神色有些木然。 刘成鹏正低头沉思,听到门口传来响动,抬头一望,顿时魂飞魄散,一蹦而起,拔腿跑向吧台处,以寻求保护。他跑到离龙七还有三米处时,不知撞到什么硬物,一下头晕眼花,仰面倒下,缓过来扶着直冒星星的头,伸手去摸前面没有任何障碍物的空气,手实实在在地触摸到像透明玻璃一样的屏障,他心中骇然,大喊道:“龙会长,救我!” 龙七转过吧椅,面色阴寒,对着刘成鹏说:“进来吧!” 刘成鹏感到那层屏障瞬间消失,他赶紧跑到龙七旁边,低声道:“他就是林疏阑。” 龙七睥睨缓步而来的少年,心中不悦,让小五失手的目标果然有两下子,不声不响地摆平了四个手下。他开始端详对方,恩,长相不错,气质独特,如果不是目标,他会弄回去玩玩。男女他从来不忌,只要漂亮合口味,通常看上眼的他都会千万百计地得到,玩腻了丢给手下或者送到旗下风月场所,比较乖巧懂事的,把他伺候舒服了,就放回去,所以对于周滟,他算另眼相待了。 林疏阑弯了下嘴角,注意到与自己对视的男人所戴耳饰,跟见过的耳钉不同,金龙的身躯展开,威风凛凛,五爪形态逼真地扣住耳边,几乎遮住整个耳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方才神识探查没去注意在吧台聊天的二女一男,以为门口天龙会的人是刘成鹏带来,原来这个老实憨厚的男人才是头目。 龙七见少年脚步未停地走过来,嗤笑出声:“劝你马上掉头回去,说不定还能多活一晚上,交代后事。” “我也劝你立刻交出身边姓刘的垃圾,然后自废手脚,我就不送你去见阎王。”林疏阑停住脚步,漫不经心地说。 龙七阴冷一笑,还有比自己更狂的呀,他改主意了,不杀对方,弄回去酷刑折磨。 另外三人的表情是五花八门,周滟疑惑有名的珠宝设计师为何出现在此,还口出狂言。周蕥则觉得少年有点熟悉,在回想中。而刘成鹏就紧张得要命,颤声求道:“龙会长,他就是这样猖狂,你要给我做主啊。” “天龙会要保的人,谁能伤害,天龙会要杀的人,天涯海角也躲不掉。”龙七腾地一下站起身,霸气十足地说。 林疏阑懒得跟对方废话,伸手凭空一抓,却被什么东西挡了回来。 龙七一脸耻笑,掏出手枪,对着少年说:“我的地盘我做主。” 法阵?结界?林疏阑挑挑眉,有点意思,他双眸光华浮动,向前几步,两手摸上无形的屏障,手掌爆发出黑色光芒,轻轻一拍。 龙七感到空间壁顷刻破碎,一股反弹之力直入胸腹,让他心口一痛,喉咙发堵,不过他的手却没停,对着少年就是两枪。 林疏阑灵敏地躲过,子弹射入后面的墙壁中,“轰轰”爆炸开来,直接让墙壁开出两个大洞,外面花园的风景一览无遗。 在大厅的众人一阵尖叫呼喊,周家一干人等向急忙向偏厅冲过来,有些胆大的宾客也好奇跟了过来。 “现在是我的地盘了。”林疏阑站定身形,对着刘成鹏单指一点,白光没有如愿击入对方脑内,而是被刘成鹏胸口爆发出的五彩光芒给吸收掉,一个五行法阵隐隐显露,眨眼又消失不见。 刘成鹏握着胸口玉符,手微微哆嗦,面露狂喜。 又是符阵,看能保你多少次,林疏阑心中冷笑,却没再继续出手,神态悠闲地负手而立。 龙七目光如剑的盯着他,飞快地收了手枪。 这时,一群人轻松闯过四个木桩大汉的障碍,慌乱地跑进来。 周母见两个女儿都完好无缺,松了一口气,看向对峙的两男子,还有表情紧张的刘成鹏,呐呐开口:“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父望了眼偏厅墙壁的大洞,转身面色沉稳地高声叫道:“滟儿。” 周滟听到父亲呼喊,从极度震惊中回神,快速理清思路,从吧台踏着小碎步走向父母处。 周蕥尾随其后,终于想起少年是谁了,和自己抢东西,又故意抬价的少年,上次带着墨镜帽子,让她一时没认出来。少年居然这么厉害,难道自己的阴魔就是对方所收,她心中猜测,神情有些茫然。 龙七先动了,背手仰首阔步地向外面大厅而去,他量少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 周家不敢阻拦,主动让出一条路来,脸上皆一副憋屈的模样,这个社会什么人都能惹,就是不能惹一群亡命之徒。 刘成鹏慌脚忙手地跟上,眼里充满恐惧,宁愿从一群人的外围绕过去,也不想离少年太近。 龙七走到门口,在四个手下的肩膀上各拍了一下,沉声喝道:“走!” 天龙会的人离开了,一群人的目光放回到似乎置身事外的少年身上。 周父低声问道:“滟儿,怎么回事!” “刚才龙先生与小妹切磋武艺,没想到龙先生内功惊人,把墙壁给打破了!”在一大群人面前,周滟当然不会说出实情,微笑着卓卓而言,彷佛刚才就是个玩笑。 林疏阑颇感意外地瞟了眼周滟,侧身礼貌地对周母说:“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周家即使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刨根问底,任由少年扬长而去。 沈家臣跟上少年的步伐,轻声问:“疏阑,你没事吧!” “恩,我要去办点事,看来今晚的约定要取消了。” 沈家臣一听,万分失望,好不容易等少年愿意向自己袒露心扉,让辗转难眠的夜晚变得美妙,一下又泡汤了,他垂头丧气,满脸颓然。 林疏阑已然走到大厅门口,偏头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嗔道:“笨蛋,以后多的是时间。” 少年低喃的嗓音让沈家臣全身酥麻,一下活了过来,精神抖擞地说:“疏阑,你要去那,我送你。” “家臣!”沈母用严厉的语气在后面呼喊。 “不用了,看来你有麻烦了。”林疏阑巧然一笑,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题外话------ 求收藏,求虎摸,求掌声! 第六十九章 踢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龙七坐上车,再也压不住气血翻滚,一口血喷出。 “会长!”前排的手下疾呼。 “没事,开车走!”龙七扯了一张纸巾擦拭嘴角,绷着脸命令道。 从另一边后门上车的刘成鹏吓傻了,打了个寒颤,那小杂种好厉害,龙会长都不是对手,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到旁边的单椅上。 龙七把带血的纸巾揉成一团,随手丢在脚边,转头阴沉地说:“你是不是认为天龙会无法保护你?” “没有,没有!绝无这个想法。”刘成鹏惊慌失色,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哼,你招惹的什么人!”龙七冷冷地说,就刚才破自己的空间结界来说,少年能力绝对在自己之上,似乎不是异能,很有可能是修者,不过一个丁点大的少年修为能高到那里去,太奇怪了。 刘成鹏愤恨交加:“我也不知道啊,那贱人的私生子,就跟妖怪似得。” “行了,不管他是谁,就一个人而已,要挑战我们天龙会的权威,简直不自量力,我马上回去召集所有杀手,我就不信他能躲过各种暗杀。”龙七一把拍在单座扶手上,狠狠地说。 “是!再厉害也是人肉长的。”刘成鹏谄媚地奉承,心里却没底,那要猴年马月才能把少年弄死啊,他不想一直当落水狗。 龙七察觉到他的顾虑,豪言承诺:“你放心,玄阳子大师吩咐的事,就是天龙会的事,七日内,他必死无疑。”说完就正坐仰靠在座椅上,闭目调理胸口郁结之气。 刘成鹏安静地坐一旁,脸色苍白,心念直转,今日不是叔祖的玉符救了自己一命,说不定早就死在小杂种手里,不行!七日内,如果小杂种不死,他要去叔祖那里避难,至少确保生命安全。 两辆黑色的宝马七系轿车驶入霞飞路弘道会馆专用停车场内,停在了灯火通明的场馆门口,前面一辆车的三人迅速下车,恭敬地打开后面那辆车的两边车门。 一群在场馆内相互练习,穿着道服的组员们立即跑到大门口,工整的排在两边,45度弯腰鞠躬。 龙七从车内跨出,背手走入场馆,刘成鹏也紧随,两人径直走入一楼的内厅。龙七在内厅正中的龙形靠椅上坐了下来,抬手一挥:“坐吧!” 刘成鹏轻车熟路地坐到左侧的红木靠椅上。 一个四十多岁,双目炯炯有神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恭谨地对正座的龙七弯腰鞠躬后,朗声报告:“小五已于两小时前死亡,经查应该是和目标发生冲突,拉动手雷自爆而亡。” 龙七内心怒不可遏,天龙会东亚杀手是有几百名,可排在前面的都是组织培养许多年的精英,就这样损失一个,还是有些心疼,想到少年的身手,他又压抑下怒气,平心静气地吩咐:“以一级待遇发放给小五的亲属。” 天龙会有着严格的组织规定,还有完善的制度,这才能让组员们有归属感,拼命效忠。 “另外,用我的龙令召回所有前百名内杀手,目标华辰集团董事长,林疏阑,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杀了他,我许诺一个任何我办得到的要求,再给我发一道诛杀令给其它八个分会,如果目标到他们的区域,格杀勿论。”龙七甩手丢出一个金色腰牌,厉声命令道。 中年男人敏捷地用双手接过龙令,洪亮答道:“是”,随即半弯着腰慢慢地退出去,心里翻天覆地,东亚分会第一次如此大手笔的去杀一个人,此人到底做了什么惹得会长震怒? 全然不知已被列入诛杀黑名单的林疏阑从一辆出租车下来,伸了一个懒腰,望了眼满天的星星,用轻快的步伐走到一座金色龙纹的铁质大门处,从龙纹门饰的缝隙中到处张望,心里暗赞,天龙会好嚣张,公然在繁华路段建馆,还生怕别人不知道,搞了个金龙大门。 “你是谁,没事别在这晃悠,赶快走开。”大门内的旁边岗亭走出一身穿大衣的青年,拿着铁棒吆喝。 林疏阑瞟了眼大门两边的摄像头,对着青年甜甜一笑:“我是来找人的,放我进去好吗,大哥哥。” 青年被少年眸光注视,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好,我给你开门。” 在会馆二楼监控室值班的人看了眼画面,不甚在意,估计是那个组员的朋友。 林疏阑顺利地进入场馆,里面正在练习打斗的组员们全部停了下来,现在晚上十点多了,那家的孩子闯进这里。 “大家好!我是来找你们会长的,他在吗?”少年抬手摇了摇,歪着头打招呼,懵懂的样子很是纯真诱人。 有个光头组员忍不住走过来,挠挠头说:“小可爱,你等着,我帮你通报一声。” 拿着天龙令的中年男子正好从内厅出来,准备从场馆侧面的步梯上三楼暗室发布命令,扫了眼门口少年,皱眉高声质问:“你是谁。” 少年眨巴着眼睛,露出坏笑,吐字清晰地回答:“我呀?我叫林疏阑。” 中年男人一惊,大声喝道:“杀了他!” 几十个组员虽不明白为何杀这漂亮的少年,可命令胜于一切,他们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只有那个和少年搭话的光头眼里藏着不忍,没有动手。 一个呼吸,几十个壮硕的组员还没近少年的身,就被甩飞到空中,如天女散花般地摔了一地,只有没动手的光头还站立着,瞠目结舌地傻盯着巧笑嫣然的少年。 “草!”中年男人没想到少年这么厉害,果断命令:“抄家伙,关门!” 场馆的金属门“嘣”一声落下,几十个男人忍痛快速起身,纷纷四散开,在场馆周围的暗格里,取出各式枪械,楼梯口也陆续下来持枪的组员。 众人对着少年就一阵扫射,密集的子弹没有命中目标,而是打在周围的墙和金属门上,发出叮叮咚咚的闷响,这个场馆周围全用的隔音防弹金属。 好!反正都是些垃圾,出手也不用客气,林疏阑从天花板顶落下,双手一握,凤鸣环出现在手中,脱手甩出,两支手柄弹出薄刃,飞快旋转,呈弧线绕了整个场馆一圈。 所有持枪的组员,无一例外,都勾不动扳机了,因为手中的枪已经断成两截,众人大骇,生出夺路而逃的想法,迫于组长命令又拿出备用枪械,对着少年继续开枪。 凤鸣环飞了回来,围着林疏阑高速旋转,把子弹全部反弹了出去,不少组员被挡回来的子弹击中,倒地呻吟。 林疏阑轻哼了一声,右手轻摇,一把袖珍手枪出现在掌中,他连开三枪,五秒钟后,除了那个一直没动手的光头组员,所有人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光头离少年不远,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遍地伤残,他嘴巴大张,双脚浮软,往后退了几步。 林疏阑拿着手枪,颇为满意,他是签订合约不泄露闪电枪的资料,也不继续研究,但可以改良来自己用。 这一枪过去,会释放一定范围的电流,让生物体瘫痪三天以上,最适合对付大量敌人,这些杂碎是可恶,可他不爱好把人切成肉块,既无美感,又恶心。 场地中唯一站着的光头组员忽然觉得加入天龙会是个错误,他还不想死,看向少年张口欲言,感到后背一阵剧痛,整个人“嘭”一下爆开。 龙七从内厅走出来,举着枪阴测测地说:“不服从命令者,死!” 林疏阑向后一跃,闪过飞溅得到处的血和碎肉,眉首微皱。 楼梯陆续下来数人,抬着几架小型火箭炮,并对准少年。 “我看你能躲过追踪破甲弹不。”龙七扭曲着脸,笑容狰狞,抬手一挥。 ------题外话------ ――偶好难过,收藏一直不涨!哭哭,又不要钱,点个收藏嘛! 第七十章 灭你没商量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嗖― 嗖― 嗖― 三枚追踪破甲弹相继发射,飞射向少年。 这种液体炮弹,不能挡,林疏阑反应极快躲过,提气向前闪电般跃出,对直朝扛着火箭炮的几个组员处冲去,破甲弹迅速转弯,紧紧逼来。 龙七早料到少年会有此动作,已奔跑至楼梯处,双臂展开绷直,释放异能,形成一个直径六米的特定空间,罩住自己与扛火箭炮的组员,他不信少年还有时间来破自己的结界。 炮弹很快追近,林疏阑身体柔软地在空中一个扭身,脚尖点了下场馆挂着的天龙会标旗杆,再次险险地避开炮弹,转向窜向关着门的内厅,炮弹紧随其后。 刘成鹏站在内厅门后的一个角落,双手紧张地搓来搓去,任外面声响再大,他不动也不向外偷瞄,抱着鸵鸟的心态,不听不看,祈求龙会长能摆平这个妖孽。 碰―― 一声巨响,内厅门碎成粉末,刘成鹏心脏狂跳地向墙角缩,一身影如移形换影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等他看清楚原来是少年带着诡异笑容的脸时,呼吸一窒,胸口玉符发热。 砰~砰~ 轰! 最后一声明显响亮得多,一时碎渣飞溅,硝烟弥漫,浓浓的火药味充斥着整个内厅。 烟雾慢慢淡散,内厅狼藉满地,没有一样东西完好,门旁角落的墙面被炸出一人高的洞,贯通隔壁更衣室,如果不是墙内有防弹金属板,估计整面墙都会垮塌。 林疏阑挥去黑雾,在内厅另外一个角落出现,右手按住丹田,疏理不顺的经脉。破甲弹的威力惊人,即使他用魔气护身,但由于室内空间有限,不免受了些波及。 他睥了眼被炸得四分五裂的碎尸,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那符阵确实厉害,看来只能保护三次,怪刘成鹏时运不佳,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龙七听闻内室一阵爆破声,多少猜到了少年的意图,如果不是敌人,他要佩服对方的艺高胆大,炮弹几乎是撵着进去,相差不到一米,少年的反应身手得需要多快。 他望了下还在空中缓慢自动旋转的两把柄刃,知晓少年没死,马上命令道:“对准内厅门。” 几个组员急忙转向,把已经装好炮弹的火箭筒对准内厅门口,屏息等待。 少年轻飘飘地跃出来,悄然落地,没半点损伤,一脸轻松惬意。 “既然刘成鹏已经死了,我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天龙会愿意以贵宾待之,我们也能成为朋友。”龙七恢复那憨厚的笑脸,用凡事好商量的和善语气说。心里却对少年恨之入骨,损失了这么多兵马,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但大丈夫能屈能伸,眼下不是对手,少年的身手远远超出预期,必须上禀龙王,请求总部支援。 “可以,你自裁我就收手。”林疏阑都没正眼看龙七,用手指来回拨弄巴掌大的手枪,随意地答道。如果龙七早点交出刘成鹏,他懒得与天龙会硬碰,可是他现在心情非常不爽,那就需要有些人付出代价。 龙七听言,怒火中烧,敦厚的面孔阴冷下来,双眼圆瞪,吼道:“不识抬举,放!我不信你还有三头六臂。” 几个组员听命瞄准少年,立即勾动扳机。 林疏阑举起右手腕一转,在不远处浮空的凤鸣环瞬间合在一起,侧面开出小孔,放出九道透明光波,如水浪般推向飞射的炮弹。 几枚炮弹受脉冲电磁波影响,引信立刻短路,被光波产生的巨大气流推动,镶入墙面,留下一个个艺术展览品。 还没让龙七几人回神,林疏阑轻点凤鸣环,对着他们又发出九道光波。能量冲击太大,龙七感到重压而来,坚持不住,空间屏障破散,光波让范围内所有的电子用品失效,并将其击飞出去。 龙七收拢空间范围,紧紧包裹自己,只被击出几米,就稳定了身形,一个后空翻落地,其它组员就没那么幸运了,全部被重重地撞到墙上,惨叫声一片。 受电磁波干扰,整个场馆灯光忽闪忽明起来,龙七第一次生出恐惧之心,从个人空间里拿出一把长刀,警惕地看着漫步过来的少年,突然出声:“你杀了我,将会被天龙会全力追杀,与你有关的亲戚朋友都要给你陪葬。” 此话一出,少年停住了步伐,他暗喜威胁有效,继续道:“只要你放我一马,我们恩怨一笔……。” 龙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无形之手掐住脖子,高举起来,双脚腾空。他手中的刀落到地上,凝聚体内仅有的能量,依然挣脱不了,心知在劫难逃,停止挣扎的双手,涨红着脸,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少年,喉咙滑动,费力地吐出:“龙…王,会…为我…报…仇。” 林疏阑眼神冰冷,右手弯曲的手指用力一捏,“咔嚓”一声,龙七的颈骨断裂,眼球外凸,呼吸葛然停止。 轰隆―― 场馆大门旁边的墙上被炸开一个几人高的大洞,外面传来急促的警笛声。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就要采取行动了。”一个粗犷的声音用扩音器喊道。 穿着防弹衣的特警们行动敏捷,端着枪围住墙洞,精神高度集中地观望里面情况,场馆内灯光闪烁,视线不明。 一个身影缓缓出现,让特警们勾扳机的手紧了紧。身影渐渐清晰,勾画出穿着白色风衣的少年,姿态悠闲,款款而来,仿佛黑夜中绽放的昙花,孤芳自赏,幽然暗香。 少年举着手出来,轻嘟着嘴说:“别开枪,我是守法公民哦,里面黑帮火拼,把我吓到了。” 特警们一见少年精致如画的容貌,纯真娇赧的表情,勾扳机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一个特警放柔语气说:“按惯例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携带武器。” 少年黛眉微皱,不高兴地回答:“那就拿金属探测仪来检查,我不喜欢别人碰。” 要是平时,他们管你那么多,一律按墙搜身,但少年愁眉不展的模样,让都是铁汉的特警们生出怜爱之心,居然没人忍心上前去,只得叫人拿金属探测仪来。 一直在后面拿扩音器喊话的男人,见有人出来,在几个警员的陪护下,走了过来,看到少年一愣,惊讶道:“林疏阑?” ------题外话------ 求收藏啦~ 第七十一章 杀人凶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方副局长。”旁边的特警们纷纷对男人行礼。 林疏阑瞟了眼高瘦像根竹竿,长相一般,半秃顶的中年男人,不认识,懒得理。 方强一刻钟前接到下属电话,说有人举报霞飞路弘道会馆内传出枪声,他立刻下令调集附近所有警力,然后火速赶来。 他知道这是天龙会的地盘,以前老局长与天龙会交往很深,再加上天龙会还算收敛,他们局里从没派人查过。半月前,老局长退休了,新局长待定,如今局里就是他的天下。为了要坐正局长的位置,他花了不少钱去上头打点,手头捉襟见肘,结拜兄弟刘成鹏落难,没有钱财的支持,很难往上爬。一听天龙会出岔子,当然不能放过,所以迅速集结人员,并亲自前来,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些天龙会的人回去,让他们知道风水轮流转,应该给自己好处了。 他很意外林疏阑在此,刘成鹏曾经说此子很厉害,可惜上次通话后,刘成鹏就没再与自己联系,不知道跑哪去了。这林疏阑既然在此,肯定与天龙会脱不了干系,即使没干系,他也会给对方找点干系,以前没借口抓人,现在机会大好,怎能放过。 方强脑筋急转,指着林疏阑,对旁边的刑警队长,命令道:“把他带回去。” 林疏阑神识早已感应到外面警察的到来,没想到华夏国出警的速度蛮快呀,但他必须杀了那两个垃圾,脱不了身无所谓。出来前,他已经消除所有生还者晚上的记忆,谁查得出自己做了什么,听到要带他回警局,毫不慌张,问道:“我能打电话给我的律师吗?” “不可以!”方强严肃地回绝,然后侧身对刑警队长说:“没收他身上的手机,你把他押回警局,关到禁闭室。” 刑警队长略感惊愕,心道,至于用这么严苛的手段吗,联系律师是法理之内,但表面还是服从指示:“是。” 他面向少年伸出手,不自觉地放低声调说:“这位先生,交出你的手机,跟我回警局。” 林疏阑根本没被对方的话吓到,干脆地把手机丢给大块头队长,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哪辆车。”神态不像去警局,而是回家睡觉。 “这边请。”刑警队长礼貌用语,姿势标准的做手势,像对待上宾一样。 方强没空去注意他们,正在复杂地用脑中,考虑再三,对围着墙洞的特警下令道:“冲进去!有反抗者,直接击毙。” 林疏阑被客气地请进了市公安局的禁闭室。 禁闭室,一般用来审讯重罪犯人,十几平米的室内三面铁皮壁,一面单向可视玻璃。室内只有一盏灯,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可林疏阑进去后,死板生硬的空间变成了一幅生动画卷,引来值班的警员们蜂拥到隔壁,从可视玻璃里争先观看,啧啧称赞。 “好漂亮啊!比明星还好看。” “我认识他,新锐珠宝设计师林疏阑,我超爱他设计的珠宝,就是买不起。” “他坐姿都那么优雅,完全是古典美少年啊。” 在接下来一个半小时内,林疏阑一直被打搅,不是送咖啡,就是送宵夜,还有找他签名的女警。 半夜十二点,市公安局内却人声鼎沸,出了重大案件,管你是在家里睡觉的普通警员,还是在外玩乐的局内领导,全部都得到局里来听从安排或主持工作。 方强心情有些悲痛,属下很快清理了整个弘道会馆,发现里面有十几具尸体,四十多人受伤或动弹不了,一层场馆满目疮痍,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他进去象征性的逛了一圈,在某个室内,眼尖地发现一只断手的小拇指上带着结拜兄弟刘成鹏的金戒子,结拜时,他们专门订做,一人一个,花纹样式熟得不能再熟了。 方强的心沉了下去,果然,属下从尸块的衣物中找到身份证明,让他站立不稳,眼睛发涩,他和刘成鹏十年的兄弟感情,无话不谈,交情极好。 经过一番分析,方强认定林疏阑就是凶手,整个场馆为何只有少年一个人安然无恙地走出来,他没忘记结拜兄弟和自己最后一次通话的内容。 老刘,你死得太惨了,我会尽力帮你报仇!方强在心里呐喊,林疏阑,我管你是什么妖怪!异端!都不可能跟华夏国的法律抗衡。他把现场后续工作交给随后赶到的另外两个副局,就带着几名特警队员赶回市局,内心悲愤交加,对直进入禁闭室隔壁的审讯房间,没想到里面挤了一堆人观看,他怔了一下,重重地咳了一声。 “方副局长。”那堆警员皆慌忙地站起来行礼。 方强没心情训斥,直接道:“你们都出去!” 等警员们退出并关上门,他才带五名威猛的特警队员走到可视玻璃前,本以为会看到惶恐不安的少年,没想到人家过得那个惬意啊!面前桌子摆了一堆吃的,喝的,手里还拿平板电脑玩游戏,把禁闭室当成家了。 “太不像话了!”方强勃然大怒,谁给少年这种待遇,这些属下太放肆了,他马上转头对某个特警命令道:“拿个垃圾桶,去把他所有吃喝玩的东西全部给我通通倒掉。” 林疏阑早就听到隔壁的话,把平板电脑丢到桌子上,一个女警怕他无聊还专门送来iPad,上面的游戏虽然弱智,打发时间还不错。 三分钟后,某特警收完少年桌上的所有东西,被少年清澈地双眼一看,罪恶感加剧,仓促地拿着垃圾桶离开。 方强把旁边的麦拿过来,按下开关,阴沉着脸,大声说:“林疏阑,你认罪吧,把你杀人的经过坦白出来。” 林疏阑不想听犬吠,靠在椅子上闭眼冥想。 后面几个特警听方副局这样说,十分愕然,就肯定少年是凶手?至少勘探现场,检查凶器和比对指纹,或者等受伤那些人清醒后,录完口供再说,虽然这是个大案子,但空口定人罪不太妥吧。 几个特警相互看了看,不敢说话,眼里都流露出不赞同。 方强现在急于出这口恶气,帮结拜兄弟报仇,那些过程不重要,他要定林疏阑的罪,什么物证,什么人证,轻而易举。他见少年不理不会,转头随便指了个特警,严厉地说:“犯人态度嚣张,目无法纪,你去把他教训一顿。” 那名特警满脸不情愿,脚步没动,方强怒喝道:“你不想干了吗?服从命令,有什么问题我来担!” 那名特警纠结了几秒,最终还是移动了脚步,在另外四名特警同情的眼光中,开门出去,打开锁进了禁闭室。他走近恬静地靠睡在椅子的少年,双拳紧捏,却怎么都下不了手。 “他是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不要被其表象迷惑,快动手!”方强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催促道,那刺耳地声音随麦传到禁闭室,让这名刑警心里猛然一沉,闭眼咬牙挥拳而出。 就在此时,禁闭室的门被推开,人未进,声先到:“住手!” ------题外话------ 本来这章写好了滴,偶不是很满意,就更晚了~偶晚饭都还没吃,哭哭~ 第七十二章 守护的爱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挥拳的特警下意识地停手,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收回离少年肩胛处还有几公分的拳头,他其实有控制力道,这拳下去最多轻微疼痛。特警转身看向喊停的人,好奇谁这么大胆敢跟方副局作对。 只见一个穿着警服的英俊男子正气凛然地大步跨进,剑眉上扬,不怒而威地沉声说:“让开!” 这名特警楞了一下,瞧到男子肩上的警衔,反射性行礼并服从命令。 方强气急败坏,哪个雄心豹子胆来打岔,正想拿着麦出声怒喝,但从可视玻璃看到男子的肩章后,戛然而止。他猛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一级警监!不是吧?根据华夏国规定,一般要在公安部门工作25年以上,经国务院批准才能成为一级警监,他现在都才三级警监。方强拼命地想,突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半年内连破一百多起大案,调那个地方任职,那个地方月内就治安稳定,陈年案件全部告破,跟坐火箭一样“噌噌”高升,公安部授予最高荣誉奖章,破例提为最年轻的一级警监――魏铭海。 猜到来人是谁,方强连忙整理作装,快步赶去禁闭室,听说这个魏铭海不仅能力超强,后台也相当硬,要不能升得怎么快。 魏铭海笔挺地站着,神色复杂,目光柔软,深深地凝视似乎在熟睡的少年,仿佛要把少年印刻到脑海,已解万缕相思。 “魏警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方强进门就热情的打招呼。 “方副局长。”魏铭海转身冷冷回道,眼神陡然变得犀利,向前走了两步,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方强被对方的气势逼退小半步,暗恼自己怕什么,对方警衔比自己高,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他挺直胸板,笑眯着眼说客气话:“魏警监真是一表人才,英雄气魄。” 魏铭海根本不吃这套,用公式化的口气说:“按规定,你警衔比我低,应当先给我行礼。” 在假寐的林疏阑听言,差点喷笑出声,魏铭海一向平易,不摆官架子,居然耍起大牌了。 方强笑容停滞在脸上,不知道该如何转化表情,只得僵着脸,郁结地抬手行了个礼。 魏铭海得体地回了一个礼,斩钉截铁地说:“天龙会一案,你不用管了,由我来接收。” “魏警监,这里是S海市公安局,而我是主管案件的副局,你没有上级文件,恕我实难办到,请你马上离开,以免妨碍我们办案。”方强双眼冒火,一字一句的横道。魏铭海不给面子也就算了,还跑到自己的地头上来摆官威,那他也无需客气。 “有人举报你在职期间,贪污受贿,还行贿高级官员,请交出所有证件,等待纪委调查。”魏铭海言辞凿凿,语气生硬。 “血口喷人,你有什么权利撤我的职。”方强指着魏铭海的鼻子大吼,他心里很虚,顿时方寸大乱,仪态全失。 “他有这个权利,魏铭海同志已被任命为S海市市公安局的局长一职!”禁闭室里一下又进来三个人,说话的是分管人事后勤的王副局。 方强被这一变故弄懵了,不知所措的发了会呆,冷静下来,瞬间明白,阴鸷地说:“真是好!你们居然瞒着我!” 王副局漠然回道:“任命书前几天才下来,魏局长交代暂时保密,我是按指示办事。” 魏铭海对进来的三个副局点了下头,有条不紊的说:“你们按之前我说的几个步骤去办,明天早上九点开会,而方强同志立刻停职,派人清理他办公室所有资料,交给纪检处理。”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林疏阑有人保释,需要传唤再来,你们都先出去吧。” 几个副局都是懂事之人,明白林疏阑肯定与新任局长关系匪浅,皆点了点头,至于方强,明显新局长容不下他,他们乘早撇清关系。 方强混迹官场多年,清楚被人给坑了,眼下只能去求关系,应付纪委调查,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脱口而出:“魏局长!林疏阑是杀人重要嫌疑犯,没资格保释。” 他此话一出,另外三个副局暗自摇头,方强这家伙太不知事了,就算有怨气,也不能当面发。 魏铭海英俊的脸上寒霜密布,铿锵道:“这不是你所关心的事了,方强同志!你应该担心贪了那么多钱,双规后,会被判什么刑。”然后手一挥,吩咐站在一旁,满脸爽快的特警把方强带了出去。 任他们嘈杂声一片,林疏阑没有受半点影响,呼吸平缓,酣然熟睡。等人都出去了,魏铭海把外面警服脱下,盖到少年身上,弯腰把少年横抱起来,毫无顾忌地径直走向他停在市局门口的越野车。 静寂的浅蓝色房间里,魏铭海凝视躺在床上安睡的少年已经两个小时,脑中浮现半年来的种种。 少年留下信走了,他内心极度煎熬,翻来覆去想了两天,还是不放心,决定去S海找少年。岂料,调职的池州市局急召他去,说有人举报自己私生活不检点,与未成年人同居。他只得先去处理此事,经调查才知道是余刚唆使别人下的绊子,他澄清了此事,给余刚定了个诬陷罪。 因为此事牵涉到少年,他退缩了,打消了原来的想法,不想去打搅少年的大学生活。 那本功法是个寄托,他毫不犹豫的练了,居然神奇般地脱胎换骨,身轻如燕,后来查阅了许多资料,才知道他已成为修真者,顿时明白少年的良苦用心,同时也对少年的身份质疑起来。 他不愿猜忌少年,把精力全部转移到工作上,凭着惊人的洞察力和越来越高的身手,竟然半年间取得非凡成就。一个月前,他达到功法的第二个小阶段,才明了少年送的麒麟石头竟是储物空间,他前后一琢磨,笃定少年也是修者。 当他在电视上再见少年音容,控制不住悸动的心,把什么顾忌全都甩到九霄云外,心里就一个念头,想他!想见他!想守护在他身边! 他打破原来和爷爷的约定,动用了魏家的权利,调至少年居住的城市S海,满心欢喜地准备一个重逢场面,谁料到再次见面会在警局。 事实上,前两天他就到了S海,上任时间在下周,他忙着租公寓,查少年的行踪,有无固定作息等。 今天晚上他接到王副局电话,说出了重大案件,虽然还没上任,可出了问题也是他的事,先赶到现场勘查,和几个副局讨论并安排工作,被告知有个人完好无缺的出了现场,方强副局长把人抓回去正在亲自审问。 回到警局,发现被抓来的人居然是朝思暮想的少年,方强还想动用私刑,对少年殴打。他心中狂怒,不是有其他人,他上前就想把方强按倒在地,痛揍一顿。 知道方强肯定会找诸多借口推卸责任,他没提滥用私刑一事,好在他一般上任前,都会调查副职的底子,不然凭他的岁数,如何能雷厉风行震住那么多老姜老蒜。这个方强本来就被他抓了把柄在手,还有的放矢,罪无可恕。 魏铭海收回思绪,百感交集,想伸手触摸少年细软的秀发,感受少年的真实存在,但手举起来,却迟迟不敢落下。他害怕,怕少年醒来不是欣喜,而是冷淡,怕少年厌恶自己的逃避没担当,甚至怕少年已经把自己遗忘。 他从小的理想是当一名伸张正义,嫉恶如仇的警察,或许会有个妻子,或许还会有个孩子。可上天让他遇到了少年,那惊鸿一瞥,迷乱了眼,那沉沦的一夜,沦陷了心。他是一个只要认准就绝不动摇的男人,而少年,就是他此生所爱。 关于天龙会这个案子他相信不是少年所为,即使人是少年杀的,他也会抹掉所有证据,动用魏家的权力把事情压下来。 徇私如何,枉法又怎样,倾尽我一世荣光,护你安然静好,此志不渝。 林疏阑从睡梦中醒来,之前他是真的慢慢睡着了,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魏铭海的身份一亮出,更无啥事,索性放松酣睡,发扬能坐不站,能躺不坐,想睡就睡的懒劲。 不过,再次相逢,他还蛮高兴,魏铭海悟性极佳,半年就到了旋照中期,嘿嘿!总算有个带灵力的双修对象了,林疏阑在心里怪笑,觉睡饱了,就要找点畅快的事来做,魏叔叔,让我修炼下功法吧。 魏铭海见少年浓密的睫毛微动,马上缩回右手,坐在床边挺直起半曲着的腰,心跳加剧,既期待又惶然。 少年眼帘开启,就像打开窗看到的漫天星萦,神秘璀璨。 “魏…叔叔。”少年刚醒来还带着呢喃的鼻音如情人在耳旁低语。 “小阑…。”魏铭海这声轻呼从灵魂深处而发,传递着他无尽的情感。 少年玉颊带粉,展颜一笑,伸出双臂做了一个抱抱的姿势。 这一刻,魏铭海脑子一片空白,之前准备诉说的话语统统忘记,天地间只剩下少年带着依盼的眸光。他弯腰猛地抱住少年,却又轻轻地锁入怀中,闻着少年身上的异香,默然叹息。 你是我心底悲喜的眷念,只求能静伫在你身边,守护你无边欢颜。 “恩。”少年不适地挣了一下,让魏铭海从意境中醒来,放开厚实的臂膀,低头对上少年春情满满的双眼,可能是那份长久的渴望太深,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生理反应。 他不想出丑,急忙要从床边起身,却被少年环颈搂住,脸颊相贴,轻呼的气息,骚动他的耳根,挠动他的心弦。 忍不住!魏铭海觉得抑制力骤然崩溃,搂住少年的腰,耳鬓厮磨,喃喃私语:“小阑,你愿意吗?” 少年没有回答,用了更实际的行动,小嘴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轻咬碾啄。 魏铭海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双手急切地深入少年的衣物中,探寻那凝脂肌肤,来释放焦躁。 少年松开嬉戏他耳朵的樱口,他偏头如愿吻上香气四溢的嘴唇,搅动着蜜汁甜液,伸出一手解少年的衣裤,英俊的脸上全是迫切的神色,偏又压抑着,动作轻柔缓慢。 房间里,爱欲翻滚,低喘轻吟,兴致高处,酣畅高呼,一个缠绵不休的男人,一个得偿所愿的少年。 ------题外话------ …。偶又被和谐了! 修真者(灵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余刚,请看第九章,青阳县那个副所长,人家有点出镜好么,表忘记他! 第七十三章 做个买卖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近日,S海市爆出全国性的两大新闻,一是黑帮组织天龙会深夜火拼,死伤惨重,涉事人员已经全部被扣留,以扰乱公共安全罪,私藏枪支弹药等罪名,将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二是S海市公安局副局长方强贪污受贿,金额高达一千万人民币,被“双规”并扣押,等待开庭判刑。 这两起事件,前面的惊动了华夏国国务院,总理迅速召集国安局,公安部等多个部门开紧急会议,下达命令,全国开展一次大规模的扫黑行动,特别针对天龙会。 开玩笑!黑帮组织用火箭筒之类在繁华街道开打,完全目无法纪,更重要是人民的安全感下降,怨声载道,公安部的主网站近日都被各种口水吐得瘫痪几次,不做点事,怎么安抚民愤。而那些和天龙会交好的官员们纷纷不敢吱声,装聋作哑,明泽保身。 相对前面的爆炸性新闻,后面方强的贪污案不算什么了,华夏国那月没几个贪官落马呀,可内部官员们心中有数,方强这虾子肯定得罪大人物了,不然对于一个干警察二十多年,已经到副局位置的官员来说,贪污个千把万很稀松平常,咋会莫名其妙就被双规。 要说这两件事,都与林疏阑脱不了关系,前者是他大闹天龙会S海据点引起的火,后者是因方强要殴打他,被除之后快。总体来说,就是魏铭海冲冠一怒为蓝颜,弄大了前面的事,找天龙会的碴,把方强搞得身败名裂,蹲苦牢。 而当事人林疏阑呢,正悠闲地坐在华辰董事长办公室内,边喝着酸奶,边打电话。 “雷少将,我们谈笔买卖如何。”林疏阑闲散地靠在椅子上,脸色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什么事!”雷岳还是那副冻人的冷酷语气。 “你们总装部是不是一直在研究超轻强韧金属。”林疏阑把喝完的酸奶盒轻松一丢,正中垃圾桶,懒懒地问。 “国家机密,与你无关。” 林疏阑挪动了下身体,换了个更舒服地姿势,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说:“我研究出来了,要不要。” 电话那头,正在观看实验的雷岳腾地起身,把旁边陪同人员吓得诚惶诚恐,还以为那点让主任不满意了。 雷岳冷着脸不理旁人,龙行虎步地走进旁边小房间,他不清楚林疏阑从那知道他的私人电话,本来听到声音就想挂掉,可手机传出清扬悦耳让他迟疑了,还搭了话。 听闻少年惊人话语后,他竟毫无质疑的想法,如果少年真的研究出超轻强韧金属,那用“绝世天才”都无法形容少年的智商。 “空口无凭!”雷岳很镇静,他要看到东西才能确信。 “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有兴趣自己来S海看,据说所知,华夏国的航空母舰一直没造出来,就是因为没有这种金属吧。” “……”听着少年轻笑着的得意声,雷岳默然,国家确实花了不少资金投入,目前还没研究出来,而这个项目两年前正好由自己接手负责。 “要不要。”林疏阑那口气就像丢个骨头给你,随便你吃不吃。 “我马上到S海来,希望你的东西不会让我失望,不然后果自负。”雷岳冷冷地说完,挂掉电话。 老男人,看你真的爱国,还是假正经,不耍得你团团转,怎么对得起你上次的厚待。 林疏阑嘴角上挑,刚把耳朵上的蓝牙取下,秘书的电话接进来了。 “林董,沈家臣先生来了。” “请他进来。” 这几日,他晚上都跟魏铭海在一起,如鱼得水,畅快地不得了,功力还精进了一些。别看魏铭海在外威严刚直,在他面前早已化成绕指柔,对他千般呵护,万般疼爱,虽不会说漂亮话,行动上一点也不逊色,就穿个鞋都亲力亲为,让懒人林疏阑很是享受。“疏阑。”沈家臣一进门,便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怨地看着少年,贵公子的气质顿时幻灭。 那晚周家宴会,沈家臣被母亲叫住,因为母亲听了安乐蕊所言,对少年的印象坏到了极点,要求他不许再与少年来往,又是苦口婆心地规劝,又是义正言辞地斥责,他依然坚决表示只爱林疏阑一人,这辈子除了少年,谁也不要,气的母亲拂袖而去。 之后,打少年电话不通,去家里找也没在,他忧心忡忡,彻夜难眠。次日,总算打通电话,少年随意说了个很忙,就挂了电话,他又不敢再打过去,怕惹少年不快,只得憋着闷气。今天,他按惯例打电话到华辰集团,少年的秘书告之董事长在办公室了,他立即赶了过来。 “恩,你来了。”林疏阑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 对于沈家臣,林疏阑还是蛮喜欢,有灵根不说,身带福泽,从凡人在角度来说,沈家臣就是一个超级大好人呀,而沈家臣又很纯粹,作为商人没沾上一点浮华之气,长得不帅却舒服耐看。其实他最近有了长远的想法,毕竟这个时代童男很少,满意的就更稀有,不如多发展一些好应付以后的需求,他没忘记“万神化阴*”修炼到后面,给自己寒阳魄体带来的弱点,凡事有利皆有弊,万物都如此,只能早作打算,尽量避免了。 林疏阑打起点精神,睁开半合的双眼,嘟着嘴说:“这几天我很累也,晚上我要吃日本料理。” 有点哀怨的沈家臣一瞧少年撒娇的神态,骨头都酥了,那点不满马上消散,殷勤地说:“好,我马上定!” “定格包间就行了,用不着那么夸张。” “都听你的。”沈家臣连连点头,他打电话定好包间后,大步走到少年靠坐的椅子旁边,弯腰低头亲吻住少年水润的嘴唇,随着接触越多,他对少年的懒劲越了解,让少年主动的几率可谓凤毛麟角。 缠绵悱恻的舌吻后,沈家臣又亲了下少年的脸颊,轻喘着问道:“天龙会一事?”这天龙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刚巧是那天晚上,出于担心他才询问。 林疏阑面色微醺,直言相告:“他们要杀我,我就教训他们一下。” 沈家臣呆愣了一下,而后心中狂喜,少年毫无隐瞒,干脆地告诉自己如此秘密之事,表示对自己十分信任。 “怎么?害怕了,我确实杀人了。”林疏阑瞟了眼神态异样的沈家臣,不在意地说。 “那些人该杀,我永远不会怕疏阑。”沈家臣明白少年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他此话一出,少年眉语目笑,眸动莹采,容光绚丽,似一朵盛开的青莲,绝美绽放。 沈家臣如痴如醉,再吻上少年的樱唇,这一次,他揽君入怀,轻啄深吸,欲把少年拆之入腹,融进心田。 亲着吻着,就免不了差枪走火,何况心之所念的少年,他一个翻身,自己半坐在到宽椅上,让少年跨在自己腰上,蠢蠢欲动,揉弄着少年的腰臀,一脸求欢的表情。 林疏阑是无所谓,对这个闷骚的男人再次另眼相看,谦谦君子,居然大胆地敢在办公室就欲火焚烧,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不过没有万一,因为他的神识察觉得到,索性就任他为之。 沈家臣窃喜少年没半点阻止的意思,更加卖劲,抚弄了一会,把少年放到办公桌上,一顿狂吻,脱掉少年的裤子,头直接朝少年私处埋了上去。 少年面如桃花,娇吟出声,如玉的大腿轻颤,沈家臣嘴上的动作加快,陶醉不已,少年全身幽香浮动,那处小巧可爱,肌肤晶莹剔透,怎么亲也不够。 “嗯,嗯,进来!”少年情动如水,唇瓣微张,鼻子哼哼着呼道。 沈家臣也忍得满头大汗,快速解开皮带,裤子都只脱了一半,就急急探入。 虽然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还是有丝微动静传出,在外面的秘书和助理,悄悄附耳聆听,不是很真切,但更让人遐想万分,她们手里拿着纸巾,脑中YY不断,相互挤眉弄眼,口水泛滥,这福利绝对比年终奖还诱人。 如此美好时光,没持续多久,就被不速之客打搅了。 ------题外话------ 嘿嘿~嘿嘿~ 第七十四章 悲伤的记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图斯・安臣生大步跨行,情绪激动,他最近一周天天来华辰集团寻林疏阑,每每都不在。今天下午过来,早已认识他的大门警卫告之,林董事长来了,他大喜过望,迫不及待,连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直接想闯进董事长办公室。 “安臣生先生,董事长在与重要的人谈话,请稍等!”秘书眼疾手快地拦住兴致冲冲的男人,微笑着得体应对。 “美丽的秘书小姐,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失礼了。”图斯克制住高跃的心,恢复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用吐字不太清楚的中文礼貌地说,他回去可是发奋学习中文,虽然语法和发音还不是很标准,但已经能简单阐述大概意思了。 “请你到会客厅休息,等董事长谈完事,我再通报。”秘书脸色不变,客气招呼,心想,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呢,贸然通报,不是作死么,好像那点细微声没有了。 “我就在这里等。”图斯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见到少年。 秘书左右为难,说实话,她最近一周颇受感动,图斯・安臣生作为世界航运巨头的首席执行官,也是安臣生家族的现任主事人,走到那不是风光无限,受人追捧,在她们林董事长这里碰了一脸的壁,依然坚持不懈前来求见,不管要做什么,诚意是满满地。 她瞧着挺直站立当门神的男人,于心不忍,冲着人家连续一周来报道,还带好吃的糕点给她们,也不能就这样视如无睹吧。她工作严谨有原则,做事懂得分寸,可这次她实在过意不去,拼了!大不了被训。 相对外面的各种复杂心态,办公室内就比较温馨了,沈家臣正抱着少年坐在靠椅上,享受快感后的余温。 桌上的电话机响起:“林董,安臣生先生到访。” 林疏阑当然早已知道,所以才收缩夹紧,让沈家臣一泄如注。他小腿轻轻一撑,让对方的炙热滑出,双脚落地,没急着穿裤子,手指微动,通话机上的按钮就自动按下。 “让他到会客厅等我。” 他交代完,按钮又自动关闭,沈家臣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并未多惊讶,上次在首都会展中心看到得比这个震撼多了。 沈家臣起身拉好自己裤子,扣好皮带,从地上主动捡起少年的牛仔裤,单膝跪到少年修长莹白的腿边,作势要给少年穿裤子。 林疏阑轻抬脚配合他的动作,没有半点害羞,理所当然地享受服务。 沈家臣帮少年拉上裤子前,用手绢缓缓擦拭少年的股间,忍不住在微翘的圆润上,重重吸了几口,留下几个绯红的唇印,引得少年嬉笑出声,推攘他的头,才恋恋不舍地给少年拉好裤子,站起身搂着少年的腰,想要索吻。 “不要啦,我要去外面看看。”林疏阑偏了下头,避开对方的唇,闷骚男人太缠人了。 沈家臣也感觉到少年的不快,帮少年整理好衣装,松手柔声道:“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一起去吃日本料理。” “恩。”林疏阑应了一声,身形微闪,眨眼到了门口。 图斯仍然赖在门口守望,听见门锁开动的声音,急忙看去,双眼顿时一亮。 少年一身米白色格子小西装外套,配搭牛仔裤,光洁细腻的脸上淡淡红晕,宛如星空的眸子明亮光彩,比上次所见漂亮了很多。图斯自认欣赏过各色美人,都无少年这般特别,纯真里透着风情,洒脱中带着慵懒,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又似乎在淡然游戏人间。 “安臣生先生,如果是合作方面的意向直接跟华辰总经理交涉。”林疏阑一出来就不耐地说,他对这个外国男人极不顺眼,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你好,林疏阑先生,我对你一见钟情,请接受我的爱。”图斯从惊艳中回神,单手放在胸口,半鞠着身体,操着怪腔调的中文,脸色紧张地大声表白。他以前追女人,送花送礼物就手到擒来,个别难搞的,制造些拉风的浪漫便能捕获芳心,他如今与少年见个面都难,更别说追求了,所以逮到机会先把立场表达。 旁边的秘书和助理皆目瞪口呆,这外国男人太胆大,太直白了吧。 “你的爱,我不接受。”林疏阑神色冷淡地回绝。这外国男人既不是童男,又不是有灵力或异能者,身份再高,他也没兴趣。 图斯听出少年口气的坚决,却没有被打击到,咧嘴露出迷人的微笑,真诚地说:“请恕我冒昧,主要是林先生太让人心动了。” 好烦,林疏阑面色一沉,手指动了动,对着男人的膝盖处弹出几个光点,速度极快,一般人肉眼看不清楚。本以为男人会抱着膝盖痛苦嚎叫,结果对方跟没事一样,笔直地站着,笑容灿烂。 林疏阑微讶,再出手了一次,力道加大,男人双脚同时弯了一下,但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和慌张,继续微笑以对。 这绝对不是装的,林疏阑清楚自己的力道,如果再重点,对方骨头会碎裂,他停下手,颇感疑惑的正眼端详起眼前的男人。 很西方的轮廓,粗眉凹眼,高鼻梁,厚嘴唇,长相英俊,身材健硕,有股高贵的绅士气质。 没啥特别呀,林疏阑暗忖,难道还有自己不清楚的超自然能力。 图斯总算理解好友陈澈所说,少年真的很厉害,出手也蛮狠,刚才如不是他尽力撑起,早双腿跪地,他有些郁闷,肯定是初遇给了少年不好的印象,才不招少年待见。 他瞧少年微蹙的眉尖,心里明白少年的疑虑,主动解惑道:“我出生起就没痛觉神经,估计到死我还是感觉不到。”他对外都是装出有痛觉,除了家族内部成员和好友陈澈,少年是他坦言相告的第一个人。 林疏阑恍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算了,教也教训过了,对方没做什么出格之事,不理就算了。他转身开门准备进办公室,淡淡地说了三个字:“你走吧。” “你可以不接受我的爱,但你不能阻止我爱你。”图斯神情毅然,没有泄气,努力地表达心意。 林疏阑停住动作,失神怔住,这句话好耳熟,很久以前似乎谁也对自己说过,当时他嗤之以鼻,漠然以对,后来?后来如何,以为刻意忘记,时光荏苒,那留在记忆深处的痛楚依然无法抹去。 图斯感觉到少年情绪一下变得低落,眉间淡愁,眸光飘忽,浑身笼罩着丝丝忧伤。 他收起笑容,眼神深邃,上前一步,想拥少年入怀,抚平那莫名的哀伤。 这时,因为办公室的门被少年打开了一些,听到外面表白动静的沈家臣快步冲了出来,挡在少年前面,对想靠近少年的外国男人横眉冷对。 图斯敏感地猜到,出来的男子肯定是好友说的情敌之一,哼!长相身价都比上自己,如何配的起少年,他不甘示弱,与沈家臣对视,大有要把少年抢过来的气势。 秘书脸部肌肉抖动,尽量控制情绪,内心狂叫,尼玛啊!世界排名前十位的钻石王老五向董事长示爱,还惨遭拒绝,让那些恨嫁的美女们情何以堪。 助理一直大张着嘴巴,呆如木鸡,悲喜交加,逆天呀!董事长太招人了,两极品男人为其上演争锋相对的戏码,她以后有男朋友绝对不能带到公司来。 “我有事,你们都走吧,Ada,送客。”林疏阑从悲伤的记忆中醒来,心情非常不好,丢下一句话,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走进办公室直接甩上大门。 秘书对两位都惨遭闭门羹的男人报以同情的眼神,不得不起身行事自己的职责,她走过去,放轻声音说:“两位请回吧。” ------题外话------ 求收藏~求动力~ 你们太小看图斯(吐司)童鞋了,他很不简单哦,这算不算剧透! 另通知:每天二更,如有特殊情况,偶会提前请假,再此对喜爱这篇文,稀饭林疏阑的亲们鞠躬感谢! 第七十五章 条件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雷岳风尘仆仆地赶到S海,联系林疏阑,约定好位置,便由S海警备区专车送到华辰集团长益生物科技公司。 星月当空,在冬夜比较少见,少年站在电动伸缩门外,好像在等他,又似乎在欣赏的月色,静静伫立,湿冷的寒风吹过,掀起少年的风衣边,营造出一种凄凉的氛围。 雷岳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胸口有些发涩,他深吸一口气,把心中异样压下,吩咐开车的警卫兵在此等待,便大步流星朝少年走去。 “雷少将,里面请”林疏阑面色淡然,打完招呼就转身进了大门。 雷岳冷着脸跟上少年,刚刚他怎么会认为少年很羸弱,少年应该很狡猾,很有心机才对,上次奶奶寿宴上故意作弄自己,要不是看在对方年纪还小,他真想给少年一点教训。 林疏阑带着雷岳到了工厂后面新修的四层建筑,一起坐电梯到了三楼。 劣魔灰太狼在房间门口恭候,单脚跪迎:“主人!” 这到让雷岳颇为意外,什么年代,还有这种手下,主人?好奇怪,他不露声色,跟了进去。 灰太狼等主人从自己面前过去后,马上起身,谁要跟一个平凡的人类下跪,他心情不爽,故意倾斜身体,想去撞一下跟进来的彪悍男人,那知还没碰到对方,就感到全身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好恐怖!这男人身上的煞气冲天,灰太狼被对方锋利的眼神一扫,急忙后退,出了一头冷汗。 林疏阑歪了下头,转身对灰太狼招招手,吩咐道:“你进去吧,叫杨聪也不要出来。”他想起雷岳圣火护体,阴魂鬼怪不能近身,再加上杀戮气息浓厚,对一般的低等魔物也有极强的震慑作用,切!老男人与那关公一样,就是脸没那么红。 灰太狼跪下遵命,恭谨退走,看得雷岳直皱眉,他可不是来看演戏的,于是开口直奔主题:“东西呢?” “在实验室,跟我来。”林疏阑很干脆,径直走到实验室金属门处,扫了一下指纹,打开门走入实验室。 雷岳面色不变地跟了进去。 三十分钟后,两人一起出来。 林疏阑姿态散漫,出来就半躺在沙发上。 雷岳脸色有些难看,眼里闪着小激动,不客气地坐到旁边的单座沙发,镇定地沉声说:“说你的条件。” 林疏阑左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右手上的戒指,不快不慢地说:“第一,此金属由我们华辰集团自己制造,国家作为军备收购,不得干涉运作;第二,取消我出境限制,给我单独办理特殊护照。” “哼,你们华辰来制造?还不能干涉,你万一走私跟其它国家,进行叛国行为该如何,另外,特殊护照是针对国家重点保护的机要人员,你有什么资格获取。”雷岳冷哼一声,话语间嘲讽少年的异想天开。 “叛国?我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换取所得,何来叛国,假仁假义。”林疏阑满脸鄙夷,嗤声回道。 雷岳神色冷酷,威胁道:“你就不怕突然消失,以后都难见天日。” “我好怕。”林疏阑拍了拍胸,作出委屈的表情,但言辞十分犀利:“雷少将,你又老套地吓唬人,我就算把东西给你们,依你们的能力,十年八年也研究不出来,一个泱泱大国靠这些手段来对待科研者,不知道是你个人行为,还是国家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这是大实话,他制作出的超轻强韧金属有几个步骤用的秘术,那些研究员估计想破脑袋都还原不出来。 雷岳承认自己做事都以国家角度去考虑,并没有过多去想个人感受,他一直认为国家强大了,人民才能富足安乐,牺牲小我是应该的,所以他宁愿当这个黑脸。可面对少年的义正言辞,他居然词穷了,沉默了一会,语气放缓说:“你的两个条件我会上报,至于军委如何决定,再通知你。” “等等,我的第三个条件还没说呢,一个都不能少哦。”林疏阑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接口道。 “你的要求还真多。”雷岳冷笑一声,少年可真是得寸进尺,坐地起价。 林疏阑呛声回道:“上次我签闪电枪的合约时,你不是同样给我提了三个条件,只准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你说!”雷岳觉得跟少年谈判一种折磨,对方气势比他还足,如果上次是受欺负的小兔子,这次简直就是张牙舞爪的小豹子,句句话都带刺。 林疏阑坐起身,双手环胸,字字清晰地吐出:“第三个条件是,我要雷少将陪我一晚,任我摆布。”只能说雷岳运气不好,正巧遇到他心情不痛快之时,没有了逗弄的心情。 雷岳第一反应便是少年为了报复上次行为,故意刁难他,于是寒着脸回道:“你想出气?可以,我坐在这里不动,任你打骂。” 林疏阑听完对方一本正经的话语,小嘴微张,忽然抱着肚子大笑,前仰后合,乐不可支,三十三岁纯情老处男太稀有了。 雷岳见少年开心畅快的模样,居然没有恼怒,心里反而升起奇怪的想法,少年本该这样快乐,而不是之前那样让人漠然忧伤。 本来心情不快,被这老男人一逗,觉得愉畅了许多,林疏阑止住大笑,抿了抿嘴唇,慵懒地站起来,两步跨到雷岳身前。 其实雷岳前面那样说也是有考量的,他身体强度禁得住千斤之力,何况少年瘦胳膊瘦腿,打人能有多疼,对他就跟挠痒痒一样。他坐姿笔挺,双手交握放在腿上,一动不动,任由少年走到面前。 林疏阑弯下腰,把脸凑到雷岳眼前,故意带着鼻音昵喃道:“雷少将,陪我一晚是陪睡哦,做快乐的事,知道吗。” 雷岳听着如羽毛般舒服的轻言细语,有些发怔,少年精致如画的脸庞近看很美,眼眸转瞬,万种风情尽在眉梢,特别是那张一开一合的粉唇,让他忆起上次亲吻的柔软甜美。等他反应迟钝地消化完少年话语的意思后,顿时蓦地站起身,绷着的脸轻微抽搐,盯着少年寒声道:“什么?” “我说得很清楚了,不想重复第三次,你回去考虑下吧,门在那边,请自己出去,我要休息了。”林疏阑本想看老男人失态,对方居然稳住了,不愧为定力高+冰块脸,估计做不出其它表情来了,他忽然有点期待,老男人在床上是不是也是面瘫,让老男人失控是多么有意思的挑战。 雷岳眼神冰冷,见少年又躺回沙发,一副不愿再多谈的高姿态,额上青筋跳动,闭了下眼,又睁开,心态稳定下来,没有再讲废话,直接抬步走人。 等他要走到门口时,耳边又传来少年轻飘飘的赠言:“雷少将,关于第三个条件,我要的是原装,没有瑕疵的老处男,验货前被开了封,我可不要哦。” 这句话成功的让雷岳背部肌肉绷直,下身紧了紧,然后提气大步离开。 事后,来负责接送雷岳的警卫兵司机回去请假休息了一周,据说严重感冒,不知是被雷岳散发出的寒气所冻,还是被其恐怖的脸色给吓病了。 ------题外话------ 一更来了求收藏!么么! 第七十六章 龙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J拿大第二大城市蒙特利尔,在上个世纪被称为“罪恶之城”,如今却有“浪漫之都”的雅称,这个城市最具特色的就是哥特式教堂和各式塔楼,到处充满着浓郁的拉丁气息。 可就在如此西方味十足的城市东部,却耸立着一座东方传统园林式建筑,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团锦簇,绿树成荫。最引人瞩目的是位于中间的殿阁,呈“品”形状,共九层,朱红色琉璃瓦顶,精雕细琢的云纹实木外墙边,更壮观的是一条巨大的金龙从阁底盘旋至顶,龙头微张,面朝着东方,形态逼真,大有舍我其谁的霸气之姿。 此时,殿阁顶层古色古香的大厅内,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对高高坐在龙椅上的男子连连磕头:“龙王,求你看在我这么多年为天龙会做牛做马的份上,饶我一命。” 上座的男子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俊美邪魅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眼中锋芒毕现,抬手轻轻一挥,中年男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在无限恐惧中,倒地身亡,眉心间极小的孔洞开始渗出血迹。 “倚老卖老,看你有贡献的份上,让你不那么痛苦地死去。”男子把手放回金色的龙头扶手上,邪邪地说。 毕恭毕敬站在下面两侧的属下们习以为常,动作迅速地收拾尸体,打扫现场,一分钟后,厅中没留一点痕迹,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随后,大厅走进来一位妙龄美貌女子,捧着文件夹,立正鞠躬,恭敬地报告:“龙王,关于东亚地区之事,我们已经查清楚,龙七是在华夏国S海据点内被一个叫林疏阑的少年所杀,这是关于林疏阑的所有资料,请您过目。” 男子下巴微抬,文件夹自动飞到他面前,并缓缓翻开,他随眼一瞟,突然朗声大笑,让周围的属下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新任龙王性格诡异,出手狠辣,却很少开怀大笑,这也许是滔天怒火的前兆。 男子一改平时的洁癖,伸出右手抚弄资料上的照片,收住笑容,像跟情人私语般地低声道:“小羊羔,我们真有缘分。” 华夏国农历新年将近,街上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氛围,各种庆祝标语,红旗灯笼,到处都是采办年货的人们,许多店铺生意也旺了起来。 同时,年终也是企事业单位最繁忙的时候。 于是乎,林疏阑这十天很清静,因为一帮追求者都忙得团团转,没空过来纠缠,不过鲜花、短信、电话等等还是没断。 他前天接到魏老头的电话,兴奋异常的夸奖他一番,并透露军委已经高票初步同意他的条件,全权交授给雷岳少将与他磋商细节,拿出一个具体方案后,再交予军委和国务院批准执行。 可至今为止,他还没接到雷岳的电话,不知道雷少将是纠结第三个条件要不要上报,还是心理没准备好“为国捐躯”。想到这里,他就暗爽不已,老男人张口爱国,闭口为国,该不会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吧,反正板上钉钉的事,他就坐等雷少将送上门。 其实,他最近也挺忙,整天不是华辰集团,就是实验室。经过上次与天龙会起冲突后,轻武器完全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了,所以他最近研究起弹道,抽空还去复旦大学请教了系教授,白教授非常支持他,专门找中科院的朋友们,帮他找了不少资料。 至于天龙会,林疏阑觉得无所畏惧,他搅了天龙会的场子,还杀了人家一个分会长,估计天龙会不是善罢甘休,虽然魏铭海费了不少功夫封锁消息,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势力庞大的天龙会。 对方不来惹自己就算了,如果主动找上门,他就要会会,兵来将挡,水来土埋,实在惹火了他,去炸掉天龙会总部也不是什么难事。 思及此,林疏阑心情愉悦,有好玩的事才刺激,他端起紫砂茶杯,抿了一口香茗,把视线放到电脑上,边一目十行的审阅各分公司一年的各类报表,一边按开手机里的语音留言。 “嘟――,小阑,你要注意安全,我做完汇报就回来。”这是去首都开会的魏铭海。 “嘟――,林董,打搅了,年终将至,我能请你出来吃个饭吗?”任博远声音有点颓废。 “嘟――,疏阑,即使相隔千里,也阻不断我时时刻刻地思念,过年我们一起好吗。”口才极佳的陈澈。 “嘟――,疏阑,我想你。”最后一个是深情款款的沈家臣。 饱含浓情的语气让林疏阑把注意转了回来,上次心情不佳,直接把沈家臣一同给撵了出去,而且他还爽了沈家臣两次约,对方没有丝毫抱怨,依然温柔似水。 他考虑了一会,拨通了沈家臣的私人手机。 深夜十分,如胶如漆,缠绵悱恻的两人总算停了下来。 沈家臣陷入在水润温热中,不愿出来,搂着少年,闻着幽香,抚摸爽滑的肌肤,一遍又一遍地勾画少年背部的曲线。 下午接到少年电话时,他正在主持公司的年终总结大会,特设的铃声响起,让他心情激动,直接撂下一干人等,离场而去,接完甜甜蜜蜜的电话,交代副总主持会议,他则兴高采烈地开车到华辰集团等待少年出来。 吃完日本料理后,两人驱车到他山上的私人别墅。 一进屋,沈家臣就压抑不住渴望,*勃发,情绪亢奋,从客厅一直做到浴室,然后又到床上。 “疏阑,后天晚上,我的公司举行周年庆,你能来吗?”沈家臣在少年耳畔轻声询问。 “最近我很忙也。”林疏阑咕嘟了一句,闭眼休息。 “可,后天也是我的生日,我好想疏阑陪我一起过。”沈家臣用哀兵计策,他明白少年其实心软。 “好啦,我来,行了吧。”林疏阑想想上次自己生日,沈家臣的用心良苦,妥协地回道。恩,生日,送本功法给对方吧。 ------题外话------ 二更来了!求收藏! 第七十七章 游轮之夜(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S海外滩夜景美得无与伦比,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错落有致,霓虹灯绚丽夺目,镭射彩光灯像一束束电光,由上至下,从左到右,不断变换着各种图案和造型。 波浪轻漾的江面上驶过一条条游船,泛起一层层小浪。 远处,有一艘金碧辉煌的大型豪华游轮缓缓驶过来,吸引岸上许多观景人眺望和赞叹。 这艘豪华游轮上,正在举行着S海最大的房产公司―沈臣一品的六周年庆典。 富丽堂皇的游轮四层宴会厅里,轻音悦耳,美酒飘香,宾朋济济一堂,相互攀谈,举杯小酌。 林疏阑从登上游轮起,就被安排到单独的顶级客房,因为沈家臣知晓少年不喜宴会的吵闹,前面的周庆活动就不需少年参加,后面的生日环节再请少年出来,其实他主要是想与心爱的人共同度过一个浪漫难忘的夜晚。 而林疏阑,当然乐于对方如此安排,他烦无聊的人前来打搅,毕竟他如今还算比较有名气,邀请他参加宴会的上流人士比比皆是,不管是对方什么身份,他都全部回绝。 他在房间待得无聊,便游荡到甲板上,靠着栏杆,吹着风,静望两岸的万家灯火,心生感慨,他能在这个时代重生,看到如此繁盛世俗,实乃幸也。 时代发展,科技飞速进步,凡人也能上天入地,他们凭智慧创造世界,享受生活,感受人生,不用清苦修心,快乐终老。 这原是他以前所追求的完美世界,如今,回不到从前的懵懂纯真,他只能依照自己的选择走下去,随心而欲,俯瞰天下,独享寂寥。 “夜色很美吧。”一个声音打破他的臆想。 林疏阑快速转身,神识居然没感应到有人靠近,他脑中出现三个字“敛气术”,但也要境界比他高,才会让他毫无察觉。 他眼神微眯,全身防备地打量来人。 穿着黑色皮衫的男子大楷二十二、三岁上下,短碎黑发,浓眉如炭,飞扬高挑,双目粼粼,深似幽潭,鼻若悬胆,薄凉的嘴唇线条分明,五官组合在一张脸上,显得俊美无铸,气宇不凡。 男子对着他扯开一丝笑容,整个面容一下变得邪魅性感,全身隐隐散发出王者之气。 这个气息有点熟悉,林疏阑感觉了一下,瞬间明悟,原来是他。 “我叫东方御,很高兴能与你见面。”男子微笑着自我介绍,伸出右手,一副友好的姿态。 林疏阑并没有与之握手,双瞳微光闪过,警惕心上升,此男子很危险,他完全摸不清对方的深浅,上次在巷角初遇,还能揣测对方的修为在开光期以上,但那时,他才聚气中期,现在他已进入炼体期,秘术都窥探不出男子的真实修为,那就只一个可能,对方至少高出自己一个境界。 在此界灵气微薄,资源缺乏,修行不易,居然还有如此年纪就修到融合期以上的灵修,放到以前修真界,男子的资质也算万年难得一见。 虽然男子身上没有配带任何饰品,但他没忘记第一次见面时,男子所戴的龙形面具,又巧合的出现在此,东方御?林疏阑已然猜到对方的身份,即使境界比自己高,又如何,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他从不后悔自己所做之事,于是神色自若,淡淡地回了一句:“见到你,我可一点都不高兴。” 东方御没有觉得尴尬,收回右手,开怀一笑,少年很聪明,立即明了他是谁,不过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感兴趣,多么独特的玩具。他上前一步,靠到栏杆上,侧身面对少年,姿态闲散地调笑道:“小羊羔,你损坏了我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赔偿呀。” “有本事就来取。”林疏阑面不改色,眼波流转,语出挑衅,玩大了,却很刺激。 “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赔偿。”东方御语气轻佻,龙目放肆地扫荡少年的全身。 半年前,他正巧在华夏国S海据点视察,有人持天龙令上门来提出要求,他无聊就随手为之。在那天晚上,初遇少年,便生出兴趣,本想戏玩一番,刚好他的养父――上任龙王出事了,原以为又是诳他,想让他早点回去接任龙王之位,结果真是内部高层出了叛徒,勾引外党,夺位叛乱。 他赶回去时,义父已不治身亡,他悲痛万分,怒火冲天,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以雷霆手段清除叛党,追杀所有参与者。等稳定局面后,接任龙王之位,第一件事就是灭杀那些害群之马,扩展天龙会势力版图,他心中对没得见义父最后一面深深自责,对天起誓,定会把天龙会引上巅峰,以回报义父的养育教导之恩。 东亚分会长被杀一事,按照天龙会规定,应当诛灭凶手及其血亲,可他发现凶手居然是忘之脑后的少年时,兴致高涨,决定亲自出手,玩够了再送去刑堂。 在甲板上再见少年,那欲乘风而去的飘渺之姿,目空一切的超然神态,明显比上次所见实力高了不少,让他生出驾驭征服对方的*。 东方御把眼神最后放到了少年的眉睫之间,直勾勾的凝视美如星河的黑瞳。 林疏阑直视对方,不发一言,嘴角微扬,身体?没有谁可以胁迫自己。 就在两人目光对峙,沉默不语,无形的气势相互比压时,一高声呼喊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疏阑!”宴会进行到一半,沈家臣到房间不见少年,到处寻找,在甲板上发现少年,还有一男子靠少年很近,似乎在聊什么,便急急地跑过来。 “小羊羔,我很快会来收债,你可要准备好。”东方御邪笑着抛下一句,主动离开,与沈家臣擦肩而过时,别有深意地瞟了对方一眼。 沈家臣不认识这个男子,但感觉到对方非善意的眼神,步伐顿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男子的背影,疑窦丛生,快步走向脸色阴暗不明的少年,询问道:“疏阑,他是谁?” “不知道。” “那我们进去吧,要切蛋糕了。”沈家臣不再多问,温柔地牵起少年冰冷的手,心疼得用两只大手包裹住,来回搓揉,想把温暖传递过去。 林疏阑任由沈家臣动作,眼神却遥遥放到远去男子的背影上,眉梢微挑,看来,这场恶战再所难免。 宴会厅内,温馨地吹蜡烛环节后,沈家臣拿着话筒大声宣布,他有此生所爱的人了,引起一片哗然,宾客们纷纷猜测,但沈家臣三缄其口,并未在透露爱人是谁,这让许多单身美女们希望幻灭,暗自神伤。 切完蛋糕,沈家臣又与宾客们连干三杯酒,有点微醺,下台想四处寻找少年,却被一群手下和朋友缠住。 而林疏阑呢,正在宴会厅角落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今天晚上很热闹呀,一艘油轮上真是藏龙卧虎。 ------题外话------ 一更晚了哈,不好意思~亲们!么!关键时刻,电脑死机。 修真者(灵修和道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修魔阶段: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第七十八章 游轮之夜(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施主,又见面了。”双手合一,青衣银袈,丰神明俊,眉间一点朱砂,一派宝相庄严的和尚,正是林疏阑在九华山所遇那位佛修。 林疏阑有些头痛,这和尚那里冒出来的,他居然没有发觉,难道今天晚上不宜出门。他头微微上仰,目光锁在和尚眉心鲜红欲滴的朱砂上,羡慕加嫉妒,难怪和尚修炼神速,原来是真佛转世。 佛修与其它修者不一样,讲得是舍生取义,修的是精神意志。修成正果的佛陀们甚至会转世千百次,只为明悟一个道理,一世不能明了,永远停在聚元期终老轮回,可一旦彻悟,脱凡而出,修行将会一日千里。 那颗朱砂便是真佛转世的标志,以前没有,现在有了,表明这和尚被封印的真佛意识开始苏醒。 郁闷!林疏阑深受打击,本以为他到此界就该称王称霸,岂料太小看这个界面,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方才的东方御已是万年难见的修炼资质,现在又蹦出个真佛转世的和尚,要不要这么夸张。 他到此界快一年了,却才炼体初期,其实从修真界的灵根来说,他的五行灵根是修练最慢的杂灵根,也叫伪灵根,能修到高境界的无一不是意志坚毅,有奇遇的修者。从体质来说,寒阳魄体唯一的优点是天生冰清玉洁,有远超冰灵根的风姿,运用冰系法术更顺手,可境界跟不上,灵力供求不足,能有多厉害?且这种体质的人是炉鼎的上上之选,意味着自保艰难。 当初他也不清楚自己的体质,偶然得了“万神化阴*”这部功法,到一定境界后,才知道修炼这部功法快速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体质,同时,弊端紧跟而来。 重生后,身体又巧合是这种体质,本来毫无疑问,他应该修炼很快,可是!以前有众多采补对象,如今这个世界,哎!无力吐槽性开放的时代。 面对和尚的和煦神态,林疏阑再不爽,也给了点面子,双手合了一下,礼貌回道:“大师,别来无恙。” 两人站一起,一个秀美绝伦,一个俊若神明,顿时成为发光体,聚焦宴会厅中大部分人的目光,身为主人家的沈家臣赶过来,深感意外地问道:“无忧大师,你何时来的。”上游艇的时候,他没发现大师到来呀。 “沈施主生辰大喜,贫僧不请自来,道贺送礼。”无忧施了一个礼,从袖中取出一个红色锦盒,单手奉上。 沈家臣连忙还礼,欣喜道谢:“感谢大师专程前来,深感荣幸。” 无忧微微一笑,和颜悦色道:“沈施主捐庙修桥,施善于人,福气满盈,乃大功大德之辈,我既出山,前来贺喜,理所应当。” 沈家臣收起礼物,想起少年还在此,暗责自己喝得有些头晕,忙为两人相互介绍。 “疏阑,这位是无忧大师,九华山寺主持,同时也是现任华夏国佛道弘法协会会长。” “无忧大师,这位是林疏阑,华辰集团的董事长,我最在意的人。” 林疏阑先开口说:“大师如此年轻,便能普度众生,敬佩。”真佛,他在魔界时,想过飞升真魔界后,定到那佛界去畅游一番,看看是不是每个和尚都定力十足,不受诱惑。可依他如今境界,想吃下真佛转世的和尚,难于上青天呀。 “上次与林施主一面之缘后,感悟颇多,贫僧还要感谢林施主的精辟地论道之言。”无忧此言不虚,上次少年最后的那句话,如醍醐灌顶,让他豁然开朗,没多久便进入脱凡期,眉间朱砂现,脑中生出许多东西,似乎是前世记忆,还残缺不全,随着境界地快速提升,进入元心期后,慢慢清晰了不少。 上月观天象,有魔兆从首都方向升起,就下山寻来,到了首都后,并未发现有异事发生。 他于去年万佛讲道会上,被推选为佛道弘法会会长,既已下山,决定到北方各寺庙讲道祈福。 得知一直为佛道弘法会捐献善款的沈家臣生辰,他便主动前来道贺。 在游轮上,他一直没现身,因为察觉到一个已到融合期的道友,后来看见少年,远观不详,近看才发现端倪。 少年身上寒白之气环绕,一般修士会认为是冰灵根,他远古的记忆却清楚知道少年是特殊体质——寒阳魄体。虽然少年遮掩得十分好,可还是有一丝魔气时隐时现,其它修者可能看不出,但佛魔向来势不两立,他又高少年一个境界,细看便一目了然。 林疏阑一听此话,更加郁闷,他本来逗逗小和尚,居然机缘巧合让对方开窍脱凡。对方既是真佛转世,十有*看得出自己有修炼魔功,这不是自找麻烦么,那条不可一世的金尾巴龙还没打发,又来一个潜在的大敌。 “无忧大师不用客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有既无,无生有。”林疏阑说这句话中话,暗示对方今日成就因果循环,他无意与之为敌。 无忧慈目中透着睿光,合手回道:“阿弥陀佛,似有若无,又当如何。” 林疏阑笑眯着眼说:“那就坐观是非曲直,再行判断。”他绝对不是讨好这和尚,但真佛转世,不是那么好对付,绝对比那条龙还难缠,目前能避免冲突,就尽量避免。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无忧大师,你认识疏阑吗?”沈家臣二丈摸不着头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所以插话道。 “贫僧与林施主在九华山偶见过一次,论道了几句。”无忧神色平和地解释,然后继续说:“沈施主,贫僧能单独和你谈会吗?” 沈家臣看向少年,林疏阑巴不得离这和尚远远的,摆手道:“你们去谈吧,我回房间了。” “无忧大师,请跟我贵宾室,那里比较清静。”沈家臣见少年没有不悦,侧身扬手道。 林疏阑目送两人离开,若有所思,那和尚要说什么,他用脚底板都想得到,哼!多管闲事。 他扭头就朝宴会厅大门而去,却被人半途拦截。 “林先生,你好,我叫周滟,能和你聊聊吗?”周滟穿着一袭黑纱裹裙,施施然地含蓄一笑,脆声问道。她老早就看到少年,一直没寻好时机与其搭话,瞧见少年有离去之势,忙上前自报家门。 “你好,周小姐。”林疏阑扯开一丝笑容,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上次多亏她,才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旁观的宾客们皆惊愕感叹,少年对谁都不理不睬,有几个上去都碰了一鼻子冷灰,还是公认的顶级美女面子大呀。 周滟信心大增,巧笑嫣兮,道:“林先生风姿度雅,实在让人倾慕。”她确实看上了少年,那气度,那风华,简直就像神仙中人,在她最为难的时候,如同天降,为她解围。更何况少年在与龙七的打斗中,明显高出很多,后来听妹妹周蕥说少年很有可能是同道中人,修为很高,母亲也讲出少年的背景。她可不认为天龙会当晚S海据点被扫是巧合,与少年肯定大有关系。如此实力超群,风姿绰约的男子简直就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虽然现在年岁有些小,无所谓,爱情不分年龄,她也才大少年五岁而已。 “周小姐妙赞了。” “如果能和林先生共舞一曲,我此生无憾。”周滟一脸期许,十根手指交错胸前,提出恳求,她想少年再厉害也是个男人,软言相求的成功率比较大。 林疏阑喜欢大胆之人,此女子很聪慧,又娇艳貌美,赏心悦目,如对方所愿,有何不可,他伸出右手摊开,清然笑道:“请。” 周滟也没想到如此顺利,脸似红霞,把手放进少年骨感分明的手中,摇动柳腰,与少年共入舞池。 ------题外话------ 久等了!二更来了!求收藏!55555555 附注又来啦,修佛分成:聚元丶脱凡丶元心丶意散丶明心丶舍利丶魂动丶太虚丶清灵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第七十九章 忘了吧!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悠扬的华尔兹音乐,轻盈的舞步,白衣黑裙,一对璧人,让舞池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欣赏优雅华美的画面。 周滟恍如梦中,少年搂住她的腰,舞姿风逸,神情洒脱,如凤蝶般旋转,摆动,让她仿佛置身仙境,在云端飞翔,白衣少年执手同行,就是她慕恋千年的男子。 一曲终,四周如雷般的掌声才让周滟回过神,在众多艳羡赞叹的目光中,少年松开她腰间的手,背到身后,单手牵她出了舞池,收回手,淡淡地说:“周小姐,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周滟呆呆地点了点头,心如小鹿乱撞,脑中一团浆糊,平时的伶牙俐齿全淹没在干枯的嗓子眼里。 林疏阑随意率性为之,不知已经攻陷了一颗芳心,潇洒离去。 此次“沈臣一品”周年庆典先有通知宾客们,要在游轮上休息一晚,游轮将经黄浦江驶入长江口,次日才回返航,这其实是沈家臣刻意安排,他想与少年一起看江上日出。 深夜一点,宴会厅的很多宾客们还在狂欢跳舞,沈家臣早已回到顶级客房中,躺在贵妃椅上,怀抱少年,看着落地窗外的江水夜色,静静地享受安谧时刻,脑中却闪过刚才无忧大师的话语。 “沈施主,恕贫僧直言,观你面色不佳,乃精气大衰之相,如不是福气相抵,你定会折寿短命,你如果再与林施主纠缠下去,恐你会英年早逝。” “大师何出此言?!” “林施主修炼的魔道功法,应该是采补一类,你凡体之躯,与之欢爱本源精气会越来越少,男子以玄立天地,精气生根本,一旦枯竭,必定身亡,贫僧尽告于此,林施主与我也算有分因果之缘,我会规劝他不要再继续修炼魔道功法,如他不知悔改,致人性命,贫僧定当出手降服。” “你想对疏阑怎样?” “我佛慈悲,回头是岸,只要林施主不害人性命,贫僧还是以劝导为主,沈施主应当不要再与林施主亲密接触,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沈家臣嗅着少年的发香,心底苦涩,对于无忧大师的话,他深信不疑。少年一直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许他只是少年的一个采补对象而已。 短命?错误?那又如何,缘,从初见就注定,爱,已渗透我的心,用我一生深情换你短暂相依,只求在你心中留下一点墨迹。若有来生,我依然守在这里,等待我们的相遇。 似乎有所感应,少年侧扬起脸,婉然淡笑,顾盼生辉,朱唇微启:“生日快乐,我还没送你礼物呢。” “此刻拥你入怀,便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沈家臣压下心中伤感和晦涩,扯开笑容,温情脉脉而言。 林疏阑挣开沈家臣怀抱,蓦地起身,赤脚站到长毛地毯上,手一翻,一本蓝皮书出现其手。 他把书递到沈家臣面前,语气淡然地说:“这本功法适合你修炼,另外,我们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疏阑!为什么!?”沈家臣惊愕慌张,忙坐起身,紧盯着少年问道。 林疏阑神色隐晦,眸光幽幽,那无忧和尚在与沈家臣谈话时,故意不遮拦,他的神识自然探识得到,和尚那话,是有意给自己一个警告。 他不是怕那无忧和尚,而是沈家臣鲜明的态度,即使知道他的意图,依旧痴心不改,明显情根深种。 无数的男人追求过他,倾心诉情,那些假像的爱情如镜花水月,纷繁凌乱在岁月逝去中。不过是一时激情而至,何来的长久相依,痴醉一场,醒来空惆怅,不如一夕贪欢,各奔东西。 “不为什么,我腻了。”林疏阑满脸漠然,说出伤人话语。 “我不相信,疏阑,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沈家臣起身抓住少年的肩膀,心如刀割,表情万般痛苦,不可置信地低嚷道。 “那是你的错觉,忘记我吧!寻一个美满人生。”林疏阑抬起右手,覆上男人悲伤的眉宇,轻声道。 “不!疏阑,你太残忍了,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让我忘了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好吗,没有你!我如同行尸走肉!”沈家臣陡然爆发,摇动着少年肩膀,神色疯狂,大声哀嚎,如同陷入绝境的困兽。 林疏阑有些不忍,眼角微抖,这份浓烈的情感,他受不起,还不了,他银牙轻咬,覆在男人眉间的右手曲起两指,重重地按到了男人的眉心,叹道:“忘了吧!” 沈家臣双眼猛然睁大,全身剧烈一颤,眸中交织着不信…,痛苦…,哀伤…,最后缓缓合上,温润的眼角溢下一滴绝望的泪水,颓然倒在贵妃椅上,沉睡过去。 看着那滴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画出一道悲戚的鸿沟,林疏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单手一抚,把沈家臣移到粉白的床上,并盖好天鹅绒被,再望了一眼床上沉睡之人,开门毅然离开。 游轮发出的低鸣声飘荡在漆黑的江道上,从宽阔的水面和遥不见两岸来看,游轮已经驶入了长江口。 四周全是波涛汹涌的江水和刺骨的寒风,在游轮上的宾客们要么回房间休息,要么宴会厅把酒言欢,谁也不想去外面冻得瑟瑟发抖。 可此时,在游轮顶露天甲板上,却有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对峙而立。 “小羊羔,你玩男人的手段很高呀!”黑衣的东方御双手插在裤兜中,吊儿郎当地调笑。 虽然知道这只小羊羔不简单,但亲眼所见还是十分不舒服,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顿时对小羊羔的兴趣减了二分。 林疏阑束手而立,鬓发随寒风飘舞,嘴唇紧抿,星眸带着冷冷的凌光,他心情极差,不愿多说废话,法力一凝。 丝丝黑色的雾气如活物一般,游动在他周围,让穿着白色风衣的他,忽暗忽明起来。 东方御略感惊讶地“咦”了一声,魔修?他一直认为修魔中人已经销声匿迹了,毕竟古籍中记载,几千年前,所有魔道皆被灭杀,魔道功法应该早已失传,少年那里学来的魔道之法。 “小羊羔,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以你现在的境界是打不我的,俯首投降吧,我可以饶你一命,只要你臣服于我。”东方御又有点兴趣了,本准备折磨少年一顿,让少年在痛苦中求饶哭泣,没想到少年居然是魔修,他改变主意,要把少年收为手下,随便研究下魔道功法到底是什么玩样。 林疏阑嗤笑一声,脚尖轻点,一片浮叶把他缓缓托起,闪电般向高空黑夜而去。 “哎哟,不错,不错!”东方御正儿八经地扎扎嘴,浓眉一挑,仰望少年身姿优美地站在浮叶上,已升入百米高空。他才不疾不徐地从裤兜里抽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一把三尺长,一尺宽的黑金龙头单刀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他身形微动,眨眼间就站到了刀背上,黑金龙刀金光一闪,一飞冲天,朝空中浮叶追去。 ------题外话------ 偶苦涩呀!5555555!求收藏!求动力! 第八十章 江上激战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冬夜的长江口,雾气笼罩,寒风潇潇,如果有人在江正中抬头仰望,隐约可见金光闪动。 可现在江面上连艘船的影子都无,更别提人了。 在离江面百米的空中,东方御单手轻松挡开袭来的条条黑丝,惬意地调侃:“小羊羔,没用的,你的术法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不用再消耗法力了,等会没办法御器,掉入江中,我可不会救你哦。” 林疏阑神情淡定,闭口不言,冷眼相向,无视对方的嚣张气焰。他收拢摊开的手掌,停止攻击,心里冷笑,小试牛刀而已,刚才是热身,正场马上开始! 他单手一甩,凤鸣环飞出,两支手柄光速击向东方御,他脚一跺,浮叶不再像波浪般漂移,瞬间绷直,像火箭一样射出。 “好!”东方御来精神了,眸光发亮,站在黑金龙刀上一个90度弯腰,避过两把薄刃,身体诡异扭动,背向少年,腾空一翻,闪过回旋过来的薄刃,再稳稳地站回金刀之上,两掌如刀,对着近身过来的少年交叉划下。 林疏阑感到纯正的金系能量扑面而来,心里一沉,化气为刀?对方果然有自傲的资本,他两手在胸前速度捻动法咒,黑丝如潮般倾泻而出,一息间形成一道黑网。 铛!铛!铛! 几道刀气被黑网挡住,但也让黑丝断裂了不少。 他脸色不好地散去黑丝,瞧着对方得意的表情,星眸微眯,双手凭空一抓,两薄刃飞回他的手中。 金系天赋灵根永远是攻击力最强的,亦如修真界的剑修,等着防御挨打绝对是下下策,何况他差对方一个境界,只能出奇招了。 五分钟后,东方御敏锐地侧脸,再次险险避开少年手中的薄刃,眼神认真了起来。少年实战能力很强,心思整密,几乎每次出手都是要害,而且配合回旋刃一会脱手,一会在手,要换其他人早就被少年阴到了。 这样下去,不利呀,少年边近身打斗,边算计他,不留神还真容易被伤到。他原想收服少年,才有所保留,现在如果不拿点真本事出来,还真被少年逼的手忙脚乱。 “喝!”东方御化掌为拳,双臂对外一震,金色灵气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成功的让少年退让到十米远处。 浮叶极快地俯冲飞回,托起从空中坠落的林疏阑,缓缓升空,让他与东方御平视。 林疏阑心中喟叹,他差得有点远,不是技巧可以弥补得了,何况龙王也名不虚传,狡诈多变,每每都能看穿他的小伎俩。 “哈哈!真不错!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臣服于我。”东方御仰天一笑,黑色短发在风中飞扬,龙目粼粼,整个人散发着君临天下,傲睨一切的气势,带着威压高声道。 “你跟我跪下还差不多!”林疏阑不屑一顾,寒声回道,在他面前耍气势,呸! 东方御俊美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了解他的属下知道,这是龙王生气杀人的前兆。 他低吟一声,脚下黑金龙刀从刀尾开始发亮,如波浪般推行至刀柄处,从昂仰的龙口中吐出把与其一模一样,只小一圈的龙刀。 “子母灵刀!”林疏阑皱眉自语,要换以前在大乘期,这把子母刀灵器不算什么,可在此界应该算得上逆天宝物了。 东方御把龙刀抓入手中,目光森然,邪笑道:“算你有见识,此刀一出,必定见血,小羊羔,把你弄得血肉模糊,在丢到江中洗洗可好?” “呵!”林疏阑被逗乐了,威胁小朋友的话就不要拿出来说了,不管在哪个时空,他!林疏阑,从没畏惧过,那怕是魔界始祖,既然对方想玩,他就玩到底! 他脸色平静,心中已有决定,手指一摇,四根粗长的铁针出现在指缝中。 “小羊羔,你就用这种东西来对付我的龙刀?机会给过你了,我可不会手软!”东方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薄唇,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嘲弄道。 他话刚落音,目光陡然一变,少年露出一丝清绝的笑容,仿佛黑夜绽放的昙花,用生命燃烧瞬间的美丽。 只见少年出手如风,把铁针分别深深钉入自己的额上,左右两肩窝及脐下,虽没有半滴血渗出,但那痛楚光看都觉得心颤肉跳。 东方御确实有些震撼,居然还有对自己如此狠的人,少年明显在用秘术激发提升法力,这种玉石俱焚的做法完全是自杀行为,重则经脉爆裂身亡,轻则走火入魔,修为大跌,变为废人。 林疏阑忍着体内血管扩张的痛苦,死死地把经脉中暴走的魔力往丹田里压,白色的丹珠像被充气一样,增大了一倍,膨胀的剧痛如万蚁钻心。他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努力转动丹珠,一股股魔气冲入两肩,汇入头顶。 猛烈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微仰起头,左右摇晃了几下,让自己清醒。 看起来很长,却只在几个呼吸之间,林疏阑功力暴涨到炼体后期,连跳两个境界,已经是极限,不管多么厉害的秘术,都不可能跨越境界,因为天道轮回有自己的轨迹,境界提升需要经历很多东西,比如心魔,天劫等等。 “小羊羔,你太乱来了!”东方御摇摇头,语气中充满遗憾,他没有杀了少年的想法,最多玩得遍体鳞伤,总要留口气。少年自杀式的行为,摆明了孤注一掷,想与自己拼命,他就不得不灭杀掉,少年宁可不要命,也不愿意低头,还有什么可让其屈服的。 哼!林疏阑不理对方假装怜悯的眼神,单手微招,凤鸣环飞回来组合成一个半圆形月环,落入他的右手。他用手轻轻一抖,月环纹路上凤凰头和尾翎处分别支起一个圆扣,光芒闪动,一根纯白色的光绳连接起两个圆扣,瞬间让凤鸣环变成一把精致的小弓。 这才是此法宝名字的由来,他没有停下动作,左手食指放入口中狠咬了一下,催动精血不停流出,食指凭空画圈,快速凝结出一支黑色的小箭。 林疏阑脸色发白,小箭几乎用了他小半的精血,但神情毅然地把小箭放上凤鸣环,凝聚所有魔气,左手拉弓,毫不犹豫地果断射出小箭。 东方御脸色慎重,看到少年用精血铸箭时,已然聚集周身灵力在手,全神贯注。 顷刻之间,小箭射出,他清楚地听到一声凤凰鸣叫,那声音包含着无限的尊贵和傲然。 东方御叹息了,如此骄傲倔强的少年,与自己多般配,一龙一凤,本应该天生契合。也许他手段是激烈了点,可他是龙王!就算凤凰也应该跟自己低头,不臣服,就要死! 他双目爆出金光,两手握住龙刀,高高举起,从上到下,一刀决然而出,龙吟声响彻附近天空,一股扇形的金色之气正面迎上飞逝而来小箭。 ------题外话------ 二更!动力,收藏!亲们! 第八十一章 了却因果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半息之间,两股力量在空中碰撞,耀眼的金光照亮了黑夜。 无声静寂中,周围的薄雾全部散去,江水像受到巨大震荡,起伏的波浪不断相互拍打,翻涌,最后化为诡异的平静。 而在空中的两人呢? 东方御瞪大着双眼,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左胸上拇指粗,血流如注的孔洞,剧烈的痛感让他俊脸有些扭曲。 不可能!低自己一个境界,如何能穿过他的破天一刀,他紧握着龙刀,马上抬头向少年望去。 在十几米的远处,林疏阑平稳地站在浮叶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的光彩黯淡,编起的小辫散开,过肩的墨发随风凌乱,白色的风衣上,大小不一的破裂口子随处可见,鲜血渗透,渲染出凄美的艳色。 他轻抿了下苍白干涩的嘴唇,心中了然,这一击他是挡住了,却也用尽所有法力,如不是浮叶可用灵石催动,估计他早就掉入江中。他现在全身经脉损伤,丹田的白珠隐隐有破碎之兆。而对方似乎没如他事先所料,重伤或身亡。 东方御很快从惊愕中冷静下来,迅速运功止住左胸的血,拿出丹药吞服。他太大意了,少年那支黑色的小箭与龙灵刀气撞上时,已被金光吞没,表层的黑气开始溃散。 突然,被阻挡的小箭亮光一闪,变成一支纯白色小箭,竟然洞穿金光,闪电袭来,他完全没防备,被小箭穿胸而过。 幸运的是…,他眼含厉光,阴沉地开口:“小羊羔,我承认你厉害,但你运气不好,我的心脏在右边。” 话语虽然平静,但他胸中却燃起熊熊怒火,生平第一次受伤,还怎么重!他要把这只小羊羔剥皮抽筋,已泄心头之恨。 他看得出少年已是强弩末矢,没有再战的能力,他要少年抓回去,废人也无所谓,他不会让其轻易死掉,他要折磨少年,让少年天天生活在痛苦绝望之中。 想到这里,东方御露出嗜血的笑容,让邪魅的俊脸有点恐怖。 他单手抬起龙刀,直指向风姿傲然的少年,睥睨狂道:“小羊羔,你的生死尽在我手,服不服!”他要从心理上挫败这个高傲的少年。 “服你妹!”林疏阑轻飘飘的回道,这是他第一次用此界的流行词汇骂人,他一般懒得跟对方废话,可实在受不了对方臭屁的模样。 东方御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他其实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人,但少年那鄙夷的眼神太让他火大了,想翻手一刀出去,又犹豫了,他不想要死去的玩具。 林疏阑眉眼舒展,神色安详,嘴角微挑,勾出清浅恬静的笑容。心里畅然豁朗,曾几何时,我逆天而行,寻觅着自己的缘法,过程中遇到无数生死一线的困境,我依然坦然面对,不愿委曲求全,不愿妥协放弃。 因为我!就是我!如此而已…… 东方御本欲把少年抓过来,身形却顿了顿,他觉得少年的气质有些不一样了,仿佛凌驾于九天之上,渺视着芸芸众生,高贵如月华,淡然似清泉,有种让人为之倾倒的超凡魅力。 他心神一震,错愕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感觉,难道是少年修炼的魔功有迷惑人的功效。他收敛住波动的情绪,立即生出速战速决的想法,把少年抓回去再说,于是他抬起左手,五指一弯。 “阿弥陀佛,施主请住手。”伴随着温润的声音,无忧眉目和祥地出现在两人之间,脚踩一串白玉佛珠,衣袖一挥,银裟飘动,轻描淡写地挡开了东方御的金色灵气。 他的出现,让四周通明,佛光晕染着他丰俊的面容,慈悲且宽恕,让人升起自惭形秽,想匍匐跪拜,求得心灵的安宁。 东方御心中大惊,之前在神识探查宴会厅时,还以为就一普通和尚,原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无忧双手合十,温颜道。 “大师,你乃方外中人,何必参合到俗世恩怨。”东方御眼中精光一闪,有了计量,这和尚也不知窥视了多久,在关键时候出现,摆明想保住少年,但他不愿费尽功夫,让到手的猎物给飞了,先言语试探下。 “这位施主,你们的恩怨,贫僧当然不会介入,只是林施主与贫僧有点因果缘分,我不能见死不救,还望这位施主放手离去,免去干戈。” 哼!这和尚也不是吃素的,上来就直言,他如果不放弃,估计今晚还要跟这和尚恶斗一番,审时度势,他没受伤,还真想与这佛修比划比划,但现在不是好时机。东方御只考虑片刻,便干脆答道:“好,我给大师一个面子,算结个善缘。” 他把龙刀收回,转头看向苍白屹立,仿佛置身事外的少年,龙目一凝,邪笑道:“小羊羔,千万别死掉哦,本金你还没还,现在又有利息了,我找不到你,就找你亲密的人去收哦。”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说完,东方御打了个响指,驾驭着龙刀潇洒的扬长而去。 无忧踩着佛珠,缓缓飞到少年浮叶前,面对的不是感激,而是少年轻蔑的眼神。无忧毫不在意,礼貌地问道:“林施主,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林疏阑淡淡地拒绝,这和尚肯定很早就在,故意等此时出现,是有目的性的。一是自己魔功受损,很有可能会废,正好如了他所愿;二是佛道讲究因果,和尚在危机时候出手救他一次,就相当于还了他提点之缘,所以他一见到无忧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就很不爽。 其实,他刚才已做了最坏打算,就是用秘法遁走,不过只能保出元神,*肯定会衰竭。 “林施主,贫僧劝你不要再修行魔功,对你无利。”无忧的神态庄严,正色劝道。 看吧,林疏阑心底嗤笑,反问道:“大师,你们佛道讲究杀生成仁,如果自保能力都无,大话连篇毫无意义。” “魔道修行,损人利己,弊端颇多,林施主不用巧言相辩。”无忧微微一笑,直接道出重点,免得少年顾左右而言。 林疏阑撇撇嘴,和尚的真佛意识已慢慢苏醒,没以前那么好逗弄了。 无忧面对少年孩子气的动作,神情不变,心中莞尔,少年即使受了重伤,脸上未漏一丝痛楚,算心志坚毅之辈,他出手不仅仅是了却因果,还因为少年风姿仪表确实难得一见,让他动了恻隐怜才之心。 他温言徐徐道:“林施主可愿随我回九华山,了却凡尘俗事,重新修行佛道,以施主的慧根,以后的造诣定不在我之下。” 谁想去当和尚啊!林疏阑翻了翻白眼,问:“那我的血亲挚友又当如何?”说实话,他不爽这和尚,但现在不宜结下梁子,只能耍嘴皮了。 “施主既以阪依佛门,那些俗世将与你无关,他们当有自己的定数。” “满口仁义道德,实则无情无义。” “林施主,有舍才有得,万物皆为空。” “哼,那天下人皆去修佛,世界也无纷争,那还叫人间吗?西方极乐净土不过是一群行尸走肉罢了。” 无忧眉头微蹙,那张慈眉善目的俊脸上,露出不赞同,告诫道:“林施主慎言,佛法广无天际,并非你能妄言评论。” 激怒别人是他最大的爱好,林疏阑心情爽了点,却乐极生悲,压不住胸口剧痛,大口鲜血喷出。 无忧反应极快,身形一闪,就在几米外,避开了漫天红点。 林疏阑按住丹田,痛楚蔓延全身,却清朗一笑,斜斜地躺到了浮叶上,拿出一方丝帕擦拭着嘴角血迹,然后把带血的丝帕往下面江水中一抛,慵懒道:“无忧大师不必动怒,我们就论道而已,大师如此心境怎么去普度众生,看来大师要先度自己才行啊。”话毕,他也不等对方如何相对,手指动了动,招呼也不打,直接让浮叶飘然离去。 无忧没有阻止,望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白雾中,庄重的脸上浮现一丝莫名的笑容,把视线放到了随江水飘出很远,带着变淡血迹的丝帕上。 不是林疏阑想在无忧和尚面前示弱,确实他没有一点力气了,能撑住和对方抬杠几句已是极限。 他敢用秘法强行提升境界,而不怕反噬,完全依仗修行的主功法。 “万神化阴*”之所以逆天,因为能自行运转修补全身损伤。目前,他的境界已经慢慢跌回炼体初期,但势头还有向下的倾向,丹珠已停止转动,摇摇欲裂,如此下去,修为跌至聚气期是必然的。 林疏阑头痛了,他现在需要男人,需要精气,很多很多的精气。 ------题外话------ 求收藏! 第八十二章 我不需要爱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夜里,远远的天空上,有一片叶子飘忽着,像放飞的风筝,在风中荡漾。 林疏阑全身无力地躺在浮叶上,郁闷无比,男人满地都是,只怨自己要求太高,神识一扫过去,没一个中意的,多么可笑。 平时围着自己转的男人们呢。 沈家臣,他已经让对方遗忘自己了。 任博远,他从没想过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 难道要他去首都找陈澈和魏铭海,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对自己的原则深感无奈,一不愿意强迫别人,二眼光又奇高。 幽怨啊!难不成花钱找牛郎?这又不是古代青楼,还有清倌。 主要是现在没精气,功法无法运转,经脉不能自行修补,别看他外表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已痛得满头冷汗,身体微动一下,就撕裂般剧痛,吃了丹药,血是止住了,丹田的痛楚却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罢了!痛就痛吧,境界跌就跌吧,他不想因此勉强找双修对象。 勉强舒了一口,他忍受疼痛,俯瞰霓虹灯闪烁的城市,心中暗自发狠,此仇我必将加倍奉还,天龙会!东方御! 他神识忽然一动,缓慢费力地从风衣兜摸出震动的手机,半合的眼眸睁开了点,接起电话。 “小阑,你在那?”电话里响起魏铭海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 “在那?不知道。”林疏阑被反反复复的疼痛折磨得有点恍惚,用神识感应了下周围的环境。 魏铭海晚上参加完三天述职会最后的餐会,就连夜赶回,主要是担心少年,他心头隐隐不安,他的第六感几乎没有出错,所以一下飞机,也不管多晚,要打电话确定一下,一般如果少年休息和不愿意接,电话就会自动接入语音信箱。 这么晚了,电话居然通了,少年声音沙哑,模糊的言语让他更加紧张。 “小阑!你到底在那!”魏铭海拿着手机大叫道,让机场大厅中不少人都报以奇怪的眼神。 电话那边好一会才传来少年虚弱的话语:“恩,我在飞行法宝上。” “这么晚了?你在外面做什么。” “疼!全身疼。”经过一个小时的剧痛折磨,林疏阑有点麻木了,神识也无法集中。 “你在那!”魏铭海心脏狠狠一抽,俊目大睁,拔高音量。 林疏阑星眸微开,瞟了前方一眼,沙着嗓子轻轻道:“前面有座很高的塔,圆圆的,尖尖的。” 魏铭海知道是那里了,急急道:“疏阑,你不要挂电话,等着!我马上来!”他边大步跑出机场大厅,边拿出蓝牙带上。 机场大厅外的路边,停着很多出租车在等客人,最前面的那辆出租车旁靠着一个青年司机,见有人过来,马上热情招呼道:“大哥!走不走!” 魏铭海健步跨前,直接拿出证件,疾言道:“警察,现在征用你的车!” 青年司机愣了一下,见魏铭海身穿警服,扫了眼警服上的肩章,吓得差点把舌头咬到,结结巴巴道:“警…官,请…用…。”他姐夫也是警察,所以认得警察的等阶。 魏铭海矫健地开了车门,坐进驾驶座。 青年司机从惊吓中醒悟,那有怎么年轻就当官的,一定是骗子,急忙上前,一手吊住驾驶座车窗,一手抓住方向盘,喊道:“不行!我不同意征用!” 魏铭海心急如焚,不想过多解释,直接从警服里掏出手枪,指着青年司机的头,喝道:“让开!” 青年被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嚷道:“别!别开枪!” 不少司机和旅客们纷纷围拢过来,一探究竟。 魏铭海收回手枪,发动汽车,甩下一句:“不好意思,确实有急事,你明天到市公安局来取车!” 脚猛一加油,绝尘而去,留下惊魂未定的青年司机和一群看热闹的人。 林疏阑在电话里也听到那边的情况,想笑,却提不出半丝力气,精神放松下来,神识开始飘忽起来,他深信,魏铭海会找到他的。 凌晨三点,一辆桑塔纳3000出租车飞驰飙行在宽敞的公路上,那速度直叫开跑车的哥们汗颜,这是在玩命啊。一路上,闯红灯无数,被测速机器猛拍,好在时深夜,车辆很少,这尼玛不引起交通事故才怪。 魏铭海根本没管那么多,他心急如焚,30公里的路,只用了8分钟就到了。 他把车丢到一旁,用神识感应,又远远眺望,果然看到在东方明珠塔第一个圆形球体建筑上,有个极小影子,黑夜中,一般人几乎看不到,但魏铭海旋照中期,一眼就看清是少年。 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骚动,直接轻巧地几个跳跃,悄然进入里面,到了塔下,顺着光滑的柱子边踏行,边攀爬,费了不少功夫,才到了球体建筑上。 魏铭海心痛得窒息,脚步沉重地跪倒在少年身边,抱起血染白衣的少年,朗目中流露悲怆的怒火,究竟是谁!是谁伤了少年,谁! “小阑!”魏铭海颤声喊道,虽然感到少年的气息,却很微弱,他此刻很害怕,害怕失去少年,他眼里水光盈框,谁说英雄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他觉得痛彻心扉。 “你找到我了。”林疏阑缓缓睁开眼,气若游丝的说。 “小阑,我送你去医院!”魏铭海确实不知该怎么办,他学的功法并没教他如何救人,下意识就是到医院。 “不,不去医院,抱我回去。”林疏阑揽住魏铭海的脖子,戚戚道。 魏铭海刚才见少年如此模样,完全乱了分寸,想起修真者自己都调养不好,去医院也没用,看着昏昏然然的少年,他把绿叶飞行法宝暂时收入麒麟石。 然后,抱着少年,小心翼翼地从塔上借力跳落,从东方明珠塔下来后,再运气几个起落,就到了外面停着的出租车旁,他把少年放入后排座,开车准备先回公寓再说。 林疏阑处于半晕迷状态了,他感到体内的丹珠已经开始龟裂,那痛无法形容,他忍不住大喊出声:“啊!” 魏铭海被吓得魂飞魄散,马上把车停到路边树下,转头看下少年,满脸担心问道:“小阑,怎么了?那里痛?” 功法散了没关系,但痛楚实在难受,林疏阑等不了,喘息着断断续续道:“魏,铭,海,你到后,面来。” 魏铭海直接卷曲高大的身躯,钻到后排座,抱住少年,焦急道:“小阑,需要我做什么?” 林疏阑有气无力地把手覆到魏铭海下裆处,用手拉开魏铭海警裤的拉链。 魏铭海呆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回神,少年已经在狭小的车里移动到他下腹处,掏出他的炙热含住。 一阵阵快感从下身传来,他一手轻抓着少年的肩膀,一手扶住后排座椅靠垫,英俊的脸上尽是舒畅又茫然的神色,呐呐道:“小,阑,啊~你!这是~啊,啊!” 林疏阑想要尽快得到精气,使出了浑身解数,舌头灵巧,小嘴时轻时重的吸吮,让对方全身轻抖,不直觉的挺动腰部。 几个深入,他如愿得到带着灵力的精气,急忙一滴不剩的咽下,运转主功法,现在得马上阻止丹珠碎裂。 魏铭海释放后,感到少年小舌还贪婪地在小孔里舔吸,让他实在受不了,本来软下去的*又高涨。 少年则闭眼坐起,双手捻着法纹,似乎在运功。 他心中有些明白了,少年练的是采补类功法,但这太诡异了,让他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一刻钟后,林疏阑暂时稳住了丹珠碎裂,但精气完全不够,他睁开眼对上魏铭海关心的目光。 “正如你所想,我修炼的是魔功。”林疏阑清楚依男人的智慧,很快就能推断出。 “小阑,你给我的功法并不是魔功。”魏铭海疑惑了,为什么一定要练这种功法。 “体质亦然,不用多说了,魏叔叔,就此告别。”林疏阑语气很果断,心里却怅然,他对这个在此界初遇的男人还是报以一种特殊情感,也许是因为此身体的第一次给了男人,也许是男人在困境中帮了他。 魏铭海马上抱住少年,不管少年修的什么功,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会影响少年在他的心中的地位,他的爱不会移,他的誓言不会变,守护一生,此情不渝。 “小阑,无论你如何选择人生道路,我永远在你身边,你要精气,我有的是,我给你好吗?” 林疏阑胸中一阵酸涩,忽然用力挣扎喊道:“我不需要爱,我只要精气,我只要欢爱。” 魏铭海死死抱住不放手,如对孩子般轻声安抚:“好,不要爱,小阑,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少年的挣扎变小,魏铭海想起少年的伤处,忙松开臂膀,想询问少年有没有哪里痛,却看到迷蒙着星眸,带着纯真表情的小脸,心头一热,忍不住低头吻向少年的樱唇。 林疏阑任男人的唇覆上来,心里不断呢喃,他不需要爱,他要什么呢……,也许仅仅是温暖而已。 ------题外话------ 等久了哈!期待的肉肉被河蟹吃了! 第八十三章 永远的魏叔叔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清晨,天空下起了濛濛细雨,飘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 林疏阑混身酥软地醒来,头痛欲裂,运气舒缓了一会,神识慢慢清晰,发觉丹田内的丹珠正常地转动,经脉虽还不甚畅通,却已没痛疼感了。 他心里一惊,赶紧转头看向与自己交缠着腿,紧密连接在一起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全是灰败之色,紧闭的双目下两道深深的青色痕迹,一看就是精气耗损过度。 他神色慌张,手指颤抖地搭上男人的脉搏,颓然地松了口气,还好!男人只是跌回旋照初期,并没有变成废人。 四个小时前,魏铭海开着出租车回到居住的公寓,把他抱卧室就开始交欢缠绵,他当时神智有些迷茫,完全是本能行为,功法自行运转,不知道他们做了多少次,直到他痛楚减轻,晕睡过去。 真是庆幸,好在自己境界也不是很高,要不然魏铭海性命堪忧,不过,即使对方送了这么多精气给他,仅仅勉强维持住他炼体初期的境界,功力还是跌了许多,丹田的魔气甚微。 林疏阑轻移腰身,小心地挪开环在他腰部的强壮臂膀。 他赤脚踩到木地板上,手微微一伸,一张薄毯飘裹到他身上,缓步走到窗前,抬头仰望淅淅沥沥的小雨,思绪游离。 爱与欲到底怎样区别,万年来他早已模糊,以前在魔界,他一贯肆意妄为,男人!看上就诱惑,烦了就拒绝,重生到世俗界后,反而绑手绑脚,被凡人的情感所扰,做什么都不如以前那么畅快。 更不爽的是,区区一条狗尾巴龙也跑到自己面前来耀武扬威,还被这条疯龙给盯上了。还有,那和尚也讨厌之极,伪善做作,他真想撕破那张假慈悲的脸。 思及此,林疏阑握拳紧捏,不行,其它的事先放到一边,他要尽快提升实力,应付找上门的麻烦,好好地跟东方御玩玩。 魏铭海收紧臂膀,没感觉到柔软温热,有点吃力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少年坚韧孤寂的背影,他眸中含着心疼,出声唤道:“小阑。” 少年转身回头,表情漠然,黑宝石般的眼里蓄着淡淡疏离。 虽然魏铭海不善于表达,但他却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对于少年这种姿态,心中已然明了。他从一开始,就只想默默守护着少年,爱不代表占有,他尊重对方的任何决定,如果少年不想他干扰其生活,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想少年烦恼。 他撑起身体,气虚地靠在床头上,语气轻缓道:“小阑,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说,我一直都会是你的魏叔叔。” 林疏阑很满意男人的知趣,他原本就打算把男人作为长期的双修对象,昨晚因为受伤,有些失控,对男人确实很抱歉,不谈爱,他们能继续在一起,他会好好补偿男人的。 魏铭海见少年听了此话后,态度有了明显转变,微蹙的黛眉展平,杏眼弯弯,嘟唇向上撅出一个可爱弧度,笑意盈面的走了过来,姿态诱惑地爬到床上,搂住他的脖颈,薄毯滑落,露出少年红斑点点的晶白玉体。 被少年嫩滑的脸颊摩擦,魏铭海垂头丧气的那处,又欲动起来,让他英气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本来已弹尽粮绝,但一碰少年又忍不住起立。昨晚为了少年的安危,他用尽了所有精气,功法都掉落一层,不过他心甘情愿,没半分后悔,但是他现在全身酸痛,两腿无力,只能沙着嗓子说:“小阑,又想要了吗?我腿没力气,你自己坐上来,好吗?” 林疏阑“咯咯”轻笑,松开手滑进被窝,嬉闹着戏谑:“魏叔叔,你好色!” 少年两眼晶亮,皱着鼻子的模样,淘气又俏皮,魏铭海忍不住伸手勾了一下少年的翘鼻,回道:“小阑不色,一直嚷着还要,还要哦。” 林疏阑笑倒在床上,一本正经的男人也会说荤话,被自己带坏了。 少年青丝散落在浅蓝色的枕头上,笑靥如花,有种超脱性别的诱人风情,魏铭海眸光深谙,翻身一压,想把少年镶入怀中,少年像泥鳅一样,轻巧地滚了两圈,没让他得逞。 “好啦,你想精尽人亡呀!”林疏阑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这次已伤了男人的本源之气,需要修身养性一段时间了。 魏铭海也知道再做下去,真有可能死在床上,只好努力平复*,正色询问道:“是不是天龙会的人让你受伤?”这事稍微一想就知道,少年没什么仇敌,十有*是天龙会所为。 “恩,你不要管这事,好好休息,我等会去要去一趟首都。”林疏然并不想把龙王出现一事告诉魏铭海,徒惹担心。 “小阑,不行,我要跟你一起。”魏铭海语气坚定,他什么都可以将就少年,唯独安全是原则性问题。 林疏阑神色不悦,呛声道:“你现在功法倒退,帮不上什么忙。”他很清楚魏铭海的性格,软言软语,还不如说难听点。 见男人失落的眼神,他又心软地安慰:“对方也被我重创,暂时不会出现,你先把身体恢复好,再说嘛。”其实他有预感,东方御很快就会再次出现。 “好吧,小阑,你出去小心点。”魏铭海做出妥协,目前他的身体状况对少年是个拖累。 随后,林疏阑口传了魏铭海几种辅助功法和秘术,还留下很多钛晶石(灵石),告诉其用法后,才前往机场。 相对S海的阴雨绵绵,首都则是大雪纷飞,陈澈结束完今天的例行新闻发言,按时给少年发去短信和留言,暗咒年底工作繁多,他快一月没见少年了,甚是想念。 不知是心念所致,产生的幻觉,他刚走出外交部大楼,就看到远处停车场边有一个穿着兔毛大衣,打着白伞,仿佛与雪景融为一体的身影,很像自己迷恋的少年。 他凝神望去,确实是少年,顿时欣喜万分地跑了过去,热切地说:“疏阑,你在这里等我吗?” 少年眉眼如画,双颊似胭,轻笑着回答:“对,我找你帮个忙。” 陈澈心花怒放,平时的冷静和稳重皆消失不见,满脸都是热恋中男人的喜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半个小时后,某餐厅包房内,陈澈满脸错愕,疑惑的问道:“疏阑,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你无须问那么多,给还是不给。”林疏阑直截了当的回道。 陈澈瞧见少年漂亮的脸冷了下来,急忙表态:“没问题!疏阑,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尽力帮你摘下。” 林疏阑这才展颜一笑,原来吧,陈澈可有可无,目前呢,他经脉还没恢复,中意的双修对象又没发展几个,就先将就着用吧。 “疏阑,是天龙会的人找你麻烦了?”陈澈试探性地问道,天龙会S海据点明面上是帮派斗殴,他一推敲就知道是少年所为,他其实暗中派属下查了此事,似乎是魏家用了些手段闹大了此事,并掩盖住真相,他当然也不会做对少年无益的事,只是担心少年的安全。 “不用你管。”林疏阑不高兴地回道。 “疏阑,你还不明白我的心?”陈澈对少年多变的情绪深有体会,取下银边眼睛,凝视着少年,伸出两手握住少年的柔荑,用磁性的嗓音倾诉道。 “那就给我看看,你的心。”林疏阑忽然眉梢带着妩媚,双瞳蕴着流光,盯住陈澈的胸口处,软言呢喃。 陈澈那火“嗖”的一下就上了头,然后又“噔”的掉到心窝,最后回落到炙热高涨,坚挺如铁。 三个小时后,陈澈位于水岸公馆的一套私人住宅卧房内,性感的呻吟声不断,还夹杂着迷乱的叫喊。 “哦,你要把我榨干了,疏阑。” 高声吟叫后,过了一会,*的拍打声又响起,这种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晚上。 林疏阑卷曲着身体睡在床上,如偷腥吃饱的猫咪,一副餍足的模样。 旁边的陈澈就比较凄惨了,大张着腿,下身疲软,不自觉地还有点轻颤,成熟儒雅的脸上全是汗水,性感的嘴唇大张,大口喘息,可神色却是畅快之极。 他人生第一次是与少年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第二次又在重口味的刺激中从地狱到天堂,这第三次绝对是要老命,直接让他溃不成军,节节败退,爽得死去活来。 其实林疏阑不喜欢主动,但一看到陈澈那性感隐忍的样子,施虐之心就大起,换着花样弄陈澈,以至于陈澈后来在欢爱中有些被虐倾向,当然只针对林疏阑。 ------题外话------ 请亲们原谅偶抽风的一章吧! 第八十四章 仁济堂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疏阑,这些东西都很危险,你要小心使用。”陈澈坐在驾驶座上,侧身伸手把后排座的大背包拿前来,递给副驾座上的少年,嘱咐道。 “我知道。”林疏阑接过背包,觉得陈澈看起来顺眼了很多,巧笑嫣然,用撒娇的口气说:“你真好!” 少年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娇赧,让陈澈一股热意满腔,顿时升起为少年付出一切都再所不辞的想法,忍不住倾身吻上少年的唇,一阵舌缠吸吮,把少年口中的清香汁液吞入腹中,才恋恋不舍地退出,轻喘着说:“疏阑,再过一周就是除夕,我是孤儿,没有家人亲戚,能和你一起迎接新年吗?”他很少在人前示弱,可在迷恋的人儿面前,打打苦情牌很有必要。 林疏阑很满意陈澈昨天贡献的精气,异能者果然与修士不同,细胞再生能力很强,当然他还是有分寸,没把这个男人玩坏,让人家办了事,给点糖吃是应该的,于是应道:“好吧!” 陈澈心喜若狂,抱住少年又是一阵亲吻,可惜昨天晚上耗损过度,下身还隐隐作痛,只能搂抱摸亲了,心里暗下决定,要去多买些大补之物,养养肾,到时再大展雄风。 “你好烦!”林疏阑有点不耐,推开男人撅嘴命令道:“送我去古玩城。” 陈澈一脸无可奈何,少年喜怒无常,像多变的猫,只能顺着毛摸,他边发动车,边问:“疏阑,你不回S海吗?” “我去办点事,晚上再回去。”林疏阑总算没再摆脸色,随口回道。 陈澈不敢多问,开车驶出偏僻的小巷,朝大路而去。 首都古玩城,鸿盛珍古店铺二楼朴素淡雅的会客厅内,一位白须老者和一位秀美少年相对而坐。 “林兄弟,多谢你相告咒气盘一事。”周鸿盛脸上带着一丝惆怅,拱手谢道。 “客气了,周老哥身份很不一般呀!”林疏阑姿态优雅地放下茶杯,淡笑着说。 周鸿盛苦笑地说:“我虽与林兄弟认识不长,也算莫逆之交,不怕你笑话,我确实是周家鸿字辈的老幺。七十年前,周家在华夏国也算大族,因为内战,不得不从北平迁移到香港去,那年我才四岁,母亲是周家妾室。当时,我父亲在美经商,大房有意迫害,把我和母亲故意丢在了此地,并跟我父亲说,我们在战火中被误伤身亡。” 说到这里,周鸿盛脸上有化不开的怨,继续道:“我母亲是刚烈女子,毅然带着我留在此地,给人制做衣服,艰难度日,她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四年后因病去世,为了生活,我小小年纪就到处去擦鞋卖报,养活自己。十三岁时,我参加了解放军,退伍后,幸运的进入机关工作,但是这么多年,周家都没人来寻找过我,直到三年前,我在华夏国古玩界算有点名头了,才寻来让我认祖归宗。” “周老哥的身世有些复杂,不过,如今也算圆满了。”林疏阑听完这段述说,真诚地开解道。 周鸿盛轻哼了一声,说:“我本不想与周家有任何关系,主要是承我师傅之恩,才勉强和周家保持着普通的来往。” 林疏阑虽有点好奇,却未追问,开口提起来这里的目的:“周老哥,我今日来找你,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林兄弟勿需如此客气,有事尽管直说。” “我想购买上年份的珍稀药材,苦无门路,只好找人脉宽广的周老哥帮忙了。” “没问题!林兄弟,首都的真品名贵药材铺,我基本都熟,我们可以马上去看。”周鸿盛满脸热诚,立刻点头答应。 “那就先谢谢周老哥了。”林疏阑以前不买药材,一是,现在人工种植的假药材太多,灵草等早已绝迹。二是,修魔不比修道,并不需要太多的辅助丹药,而这次寻觅药材主要是帮魏铭海炼制些丹药,提升境界。上次小道士身上的丹药全是回灵丹,顺气丹等,没有增进修为的丹药,估计不知道药方,但他以前作为魔界圣祖,对各类药方当然是略知一二。 随后的三个小时,在周鸿盛的带路下,两人连续到了六家店铺,买到了一些非常少见或年份久的珍贵药材,让林疏阑颇为满意。 周鸿盛对药材不是很了解,但那么一丁点草草花花的东西值百万千万么,少年眼都不眨,价也不还的买下,绝对算大手笔。 他开车又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靠边停车,指着路边一家朱漆色仿古店铺介绍道:“林兄弟,这家是全华夏国最大的连锁药材店,同时,也是我师傅家所开,里面肯定有你所需。” 林疏阑抬眼望去,店铺前后大门横梁上皆挂着黑色的招牌,上面用朱红大字,龙飞凤舞写着:仁济堂。 这家药材店生意很好,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林疏阑随周鸿盛踏入店铺,环顾四周,宽敞的店内全是一排排高高的中药柜,由玻璃柜台将其围成一个长方形区域,外面是依次排队等待抓药的人,里面则是穿着统一蓝衣,紮着围裙,忙碌着的伙计们。 大门口是收费和发牌子的地方,店内的右边有几个厢房,也有不少人排队,估计是诊断病情的中医们所工作的地方,最左边还有一个走廊,却被木制门栏围起来,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 一位四十多岁,穿着蓝衣,但没有紮围裙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笑着对周鸿盛打招呼:“周老,什么风你把您老给吹来了。” “小侯,好久不见。”周鸿盛摸着胡子,微笑回道。 林疏阑扫了一眼中年人挂在右边的胸牌,写着,掌柜,苏逢侯。 “小侯,这位是我的知交好友,想买一些非常珍贵的药材。”周鸿盛与其寒暄了两句,马上说出来意。 “没问题,周老您的朋友,就是我们仁济堂的贵客。”苏逢侯满脸殷切,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两位请跟我来。” 苏逢侯走到最左边,然后打开了木制门栏,在众多好奇和关注的眼神中,带两人进入了走廊,旁边的伙计又立刻将栅栏关上,隔断了外面人们的视线。 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苏逢侯带他们进入一个房间,入眼就是一个跟银行保险库一样的铁门。 苏逢侯把兜里的钥匙插进匙孔,转动方向盘式的手把,又再次输入了密码,才打开铁门。 顿时,一股寒气袭来,苏逢侯转头调侃道:“因为很多珍稀药材需要冷藏保存,所以里面的气温很低,不过,跟现在首都的天气差不多。” 周鸿盛哈哈一笑,也跟着开玩笑:“那冬天就可以节约电费了。” 苏逢侯摇了摇头,解释道:“节约不了,要随时保持这个温度,还有湿度。” 林疏阑刚到走廊的时候,就发觉此处被人布下了八卦九曲幻阵,一般人进来绝对会迷路,不过这种小阵法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进入房间后,里面居然还有隔绝神识的阵法。 他虽然心里对这个仁济堂好奇心大升,却不动声色,随苏逢侯进入了铁门内。 就在同时,仁济堂外面的店铺走进来两个人,聚焦了店内所有人的眼光。 ------题外话------ 00求收藏! 第八十五章 冤家路窄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穿着中式立领大衣,方脸短须,相貌堂堂,目光炯炯,举步飒然,给人一种沐浴春风的感觉。 紧跟着跨进门的青年男子,竟然身着一袭蓝色道袍,长发高高束起成髻,插着一根木簪,面如冠玉,眉似远山,凤眼微扬,眸子像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清冷而透彻,彷佛能映出世间所有喜怒哀乐,高挺的鼻子下是緋然之色的嘴唇,画龙点睛般让整张空灵的面貌多了一点生气。 青年男子神态悠远,行姿萧萧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就像昆仑山上的雪莲花,俊美得无与伦比。 本来喧闹的整个店铺一下鸦雀无声,静得一根针掉地都听得清楚,不管伙计还是看病抓药的人,皆呆若木鸡,望着青年男子怔怔出神。 青年男子似乎不太喜欢被人围观,脚步如踏云般,飘然超过中年男人,快步走到左边栅栏处,推门而进,很快消失在走廊处。 这时,店铺内的人才回神,如炸开锅一样,哇,哦,天啊!神仙!好美啊!明星么?之类的话语起伏不断。 许多客人药也不抓了,急忙拿出手机,垫着脚尖,隔着门栏缝狂拍,有些胆大的想要冲进去,被店内的伙计拦住,又一阵人仰马翻,好半天骚动才平息。 一位挂着副掌柜胸牌的老者,边吩咐伙计们各施其职,边走向刚才跟青年一起进来的中年男人。 “当家的,你能不能让少主从侧门进啊,这样很影响生意。”老者看着一脸捉狭的中年人,叹气道。当家的一把年纪了,还喜欢恶作剧,明知道少主俊俏得天怒人怨,还故意从正门进来,引起骚动。 “我儿多俊啊!给大家欣赏欣赏嘛,他难得下山一次,算给大家发福利了。”中年人面露得逞地奸笑,跟他本人的文士气质一点也不符。 “……”老者无语问苍天,那有当父亲这样的。 “本来嘛,谁叫那小子一副不识人间烟火的样子,跟他说半天话,放不出一个屁,我真后悔把他送去修道。”中年人理直气壮,忿忿然地说。 “当家的,事情解决了吗?”老者果断转移话题,免得听当家的各种抱怨。 中年人清清嗓子,恢复正经模样,回道:“子木已经把李家小少医好了。” 老者连连点头,喜道:“太好了,那有我们仁济堂治不好的病。” 中年人一想起就一肚子火,哼道:“那李祺瑞根本没病,不知道得罪了那个高人,被一种奇怪的手法锁住脊椎经脉,导致全身瘫痪,我的针法都顺不通血脉,肯定非凡俗手段,要不是我看雷震国的面子,才不会专门让我儿下山为他通脉。” 老者神色慎重,叹了一口气,说:“这些高官子弟不知收敛,总要栽些跟头,看来民间深藏很多奇人呀。” 这两人在外面聊开了,而苏子木已从回廊走到中间的小花园,望着枝头白梅,陷入沉思。方才帮人通脉,被他逼出的那道黑丝,跟上次那魔头的气息一模一样,他肯定是那魔头所为,所以立即询问了李祺瑞,对方也不知道是何人下的毒手,说当时被人痛揍了一顿,就晕过去,醒来就动弹不得了。 想到此,他右手抚上胸口,那晚,丹药法宝全被魔头抢去,只给他剩了条裤子,还大刺刺地在自己胸前留下唇印,让他羞怒交加。他连夜赶回了神龙架,但师父还在闭关,只好静心下来修炼。可能受挫反而激起他的心性意志,两个月后,他居然冲破境界,达到了开光初期,他这才把胸口的唇印化散掉,又炼制些丹药和法宝,准备下山寻魔头踪迹,将其诛之,正好父亲打电话给他,说有急事让他帮忙。 如此看来,这魔头极有可能在首都和S海这两个地方,他专门把师父的灵蜂带了下来,只要魔头在这个两个城市,他定能将其寻到。 他在外面思索先从哪些区域需找魔头,却不知道,那个魔头,就在离他很近,隔绝神识的密库里。 林疏阑进入冷藏库内,放眼看出去,两边的透明玻璃格里放着大小不一的玉盒,外面还用透明的密封袋真空罩着。 他心里有数了,此乃行家呀,用了最佳的方法保存了药材的药性。 “不知道林先生要买那类的药材,这边全是百年以上的人参灵芝何首乌,这边是奇花异草,也都是百年以上的,药用价值皆很大。”苏逢侯脸上带着自豪的神色,伸出左右手分别指道。 “敢问这里所有的药材一共多少钱。”林疏阑淡淡地开口问道。 周鸿盛习惯了少年这种挥金如土的行为,微笑不语。 苏逢侯却十分惊愕,想了一会,还是答道:“大概价值五亿左右吧。”首都总店这些珍贵药材都是仁济堂多年来的采购收藏,几乎占了全国“仁济堂”所有珍贵药材的三分之一。 “我全部要了。”林疏阑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说。 “啊!”饶是见多识广的苏逢侯也吓到了,谁会花这么多钱,买药材回去囤积啊!没有特殊收藏法,不久就会失去药性。 他转头看了一下周老,对方摸着胡子没说话,但眼神似乎觉得很正常,苏逢侯再对上这个漂亮异常的少年,呐呐道:“全部要带走吗?” “是的。”林疏阑点点头。 这么多药材卖了当然好,再去其它店调来就可以了,但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于是劝道:“林先生,这些药材不易保存哦。” “我知道,马上转账交易吧。”林疏阑干脆的回道。 这年头怪人真多,苏逢侯心里嘀咕,脸上却笑开了花,殷勤道:“好,林先生痛快,请到外面坐,我把所有药材清单给你过目,算好价格就交易。” 三人从冷藏库出来,林疏阑和周鸿盛在外面的沙发坐下,苏逢侯则高兴地去正堂拿清单。 不一会,苏逢侯就回来了,随后还跟着另外一人。 “周老。” “苏当家!” 周鸿盛兴奋地站起身,与中年人打招呼,与之交谈了几句,侧身为其介绍。 “林兄弟,这是仁济堂当家,被誉为妙手医圣的苏云鹤大夫。” “苏当家,这位是我至交好友,华辰集团的董事长,林疏阑。” 林疏阑站起来,伸出右手,礼貌道:“你好,苏当家。”心中匪夷,这难道就是周老的师傅,普通凡人而已,并无特殊之处啊,不过与他无关,自然不会寻问。 苏云鹤听到掌柜兴冲冲的报告后,觉得很蹊跷,难道有人想垄断药材市场,他宁愿少赚钱,也不能让一些唯利是图的人,破坏市场平衡。但观少年风姿绰约,秀美毓丽,不像为非作歹之人,再加上有周老作保,应该无事,于是他伸出右手,回握了一下,客气地说:“林先生年轻有为,胸怀大志呀。” 林疏阑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早就找好借口:“我们旗下生物公司想研究一些养身保健品,高档药材需求颇大,还望苏当家予以方便。” 少年果然冰雪聪明,一眼就看出自己的顾忌,苏云鹤满意地笑道:“当然。” 在愉快交谈的气氛下,很快就完成了交易,周鸿盛主动帮少年联系了冷藏车。 其实林疏阑收入空间即可,但不能太惊世骇俗吧,要做做样子。 几人聊完了出来,刚好在走廊上遇到从花园过来,准备回厢房打坐的苏子木。 周鸿盛惊喜的喊道:“师傅。” 林疏阑一眼看去,哑然失笑,居然是上次那个小道士,真是冤家路窄呀。 苏子木先淡然地对周鸿盛微微颔首,转头看向不认识的少年,一缕让他熟悉又恨之入骨的幽香飘来,让他清冷的俊脸为之一震,眸中寒光闪过,咬牙切齿地脱口而出:“你!魔头!” ------题外话------ HOHO,求动力,求收藏,555555! 修真者(灵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第八十六章 做戏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什么魔头?!”苏云鹤皱眉开口,他这个儿子情绪宣少有浮动,冷淡少语,忽然作出如此表情,很不寻常,难道子木与其认识? “请问你是?”林疏阑佯装不认识,微笑且礼貌地问道。几月不见,小道士居然到开光初期了,真不错!他在魔界见过各类俊男,小道士的相貌算得上极好了,还有种禁欲的清逸气质,所以他上次才摸遍了小道士全身,欣赏了一番,若不是他从不强迫人双修,早就吃进肚了。 苏云鹤瞧少年面露疑惑,眼中全是莫名其妙,而子木则冷冷地盯住少年,似乎有很大的仇怨,他主动介绍说:“这是我儿,苏子木。” 苏子木未理父亲询问的眼神,冷哼一声,出口喝道:“你休得装模作样!我识得你的气味。” 此话一出,三人皆一头雾水,这那跟那啊。苏云鹤暗忖,儿子跟他那师父学坏了脑袋,说话做事越来越像古人了,这桥段像极电视连续剧里,道士抓妖怪时的通用语啊。 林疏阑暗地笑抽了肠子,小道士好逗,自己偏不承认,看对方如何逼他就范,于是表情茫然地说:“我不认识你啊!” “师傅,林疏阑是我至交小友,你们在那见过?”周鸿盛插言道。五年前,他去神龙架游玩,遇险被年仅十五方子木所救,还好意教了他不少东西,他感激之下,执意称其师傅。 苏子木单手一翻,一只黄色灵蜂出现在他的手心,他语气毫无起伏的说:“看你如何狡辩。” 灵蜂翅膀抖动,飞了起来,围着几人盘旋了一圈,最后停到了林疏阑的头顶发丝上。 哎呀,还有灵虫,原来是自己的体香泄露了身份,林疏阑心念直转,马上有了主意,他面露惊慌神色,转头对旁边三人道:“我和苏子木道长有点误会,能让我们单独谈谈吗?” 苏子木意识到刚才有些冲动了,万一这魔头对父亲等人不利怎么办,他召回灵蜂,催促道:“父亲,你们先出去。” 苏云鹤等三人面面相觑,踌躇了片刻,苏云鹤率先转身离开,很显然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他相信儿子应该有分寸,其他两人自然无异议,周鸿盛欲言又止,满脸担忧地随后离去。 “魔头,现在无人了,你的假面具该撕下来了吧。”苏子木两指一点,一把青色小剑握于手中,叱道。 “你杀吧,既然你都认为我是魔头了,再说什么都毫无意义。”林疏阑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眸子里全是委屈,把头高高仰起,露出纤细白皙的颈子。 这反而让苏子木犹豫了,据师父说,魔道可以变幻外表迷惑他人,但他刚才用清明之眼审视了一番,少年身形乃是原始形态,浑身没有丝毫黑色魔气,却有股寒白之气若隐若现,并非灵气,太奇怪了。 他思索了片刻,说:“我且给你一个机会,看你如何说法。” 林疏阑心里偷笑,小道士还太嫩,不谙世事险恶,但脸上装出凄然的神态,愁眉述说:“两月前,有个全身黑雾笼罩的人,忽然出现在我家中,并要挟我为其办事,不然就杀了我,还有我的亲人。他来去如风,如妖魔鬼怪一般,实在可怕,我不敢声张,只能委曲求全,此次出来采购大量药材就是他让我所为。” 方子木有点动摇了,对方表情痛苦,神色萋萋,螓首蹙眉,眼眶里盈满水色,不似作假,又想起魔道本来善于伪装,他冷着脸,问:“有何凭证?” 林疏阑伸出右手,满脸毅然之色,回道:“道长不信,可以查探我全身,如有半分假话,你再杀也不迟。”他早就用秘术封了自己的经脉丹田,对方境界跟自己一样,查得出才怪。 方子木瞥向少年修长玉白的手,略微迟疑了一下,防备性地把手搭了上去,探查了少年经脉丹田。 少年虽是五行灵根,却没有丝毫灵气或魔气。方子木收回手,半信半疑,追问道:“你身上为何带有魔头的气味。” 见少年沉默了,他马上提高警惕,凝气于剑,目光如炬地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少年两颊红似莲开,精致的面容一下变的姣美动人,吞吞吐吐地说:“因为…那魔头说我是什么…鼎炉体质,强迫我…。” 少年声音轻如蚊子,越说头越低,大有想找个缝钻进去的羞恼。 方子木顿时恍然,不便再详细询问,毕竟人家是受害者,那魔头绝对是个淫邪恶人,少年如此漂亮怎么可能放过,他想起魔头留的唇印,大为光火,清喝道:“无耻!” 少年被吓得一颤,扬起脸,含在眼里的泪珠无声无息地掉落,小脸卡白,露出受伤的表情。 “我不是说你。”方子木解释道,少年何其无辜,默默流泪的姿态,让他感到一丝内疚。 “道长,请您救救我。”林疏阑努力作出乞求的神态,心里不爽,亏大了,为了做足全戏,又哭又求的,必须要从小道士身上讨回。 “放心,我定将那魔头诛之。”方子木已经全然相信少年的话,收回木剑,正气凛然地说。 诛之?就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再加上单蠢的智商,林疏阑心里直翻白眼,如不是自己看上小道士的阳元,要诱惑一二,那会玩此类无聊把戏。 但表面则含泪欣喜又激动地握住小道士的手:“谢谢道长,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方子木本想甩开少年的手,观少年眸里流露出崇拜之意,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一般,又忍住了,任少年微凉的手紧巴巴地抓住他。 他感到少年的手滑如凝脂,让心中为之一颤,不留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脱开少年的手,认真询问:“那魔头几时与你见面?” “他神出鬼没,总在半夜时分出现,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林疏阑低头回答,暗自撇撇嘴,他还没到魔界时,勾引了多少正道年轻修士,只不过到魔界后,凭着绝美风情,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男人送上门,那里需得着他费力诱惑。所以对于一个头脑简单,三言两语就能骗到的小道士,将其引诱是轻而易举之事。 “那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等那魔头自投罗网。”方子木今非昔比,自认拿下魔头完全没什么问题。 林疏阑点点头,露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心里窃笑不已,自投罗网的是谁呀。 晚上十二点,首都希尔顿酒店899号总统套房里,林疏阑偏头看了一眼闭眼打坐,如一尊俊美雕塑的方子木,打了个哈欠,小声说:“方道长,我觉得全身不适,想去洗个澡。” 果然,对方没有反应,林疏阑从沙发上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方子木待少年进入浴室后,才睁开眼睛,大惑不解,为何他一见少年眨巴着杏眼,楚楚可怜的姿态,就心神不宁,很想软言宽慰少年。为了避免自己想得太多,眼不见为净,他便不理少年各种攀谈,默言打坐,定心凝神,消除异样情绪。 “啊!”一声惊呼从浴室传来,随之又是“砰”的重物落地之响,方子木急忙用神识扫去,少年已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不知自己为何焦急万分,飞身而起,进入浴室,用旁架上的毛巾裹住光裸的少年,俯身把脉探查,暗舒了一口气,少年只是脑后受到轻微撞击,暂时晕过去了而已。 方子木想了想,最后还是弯腰抱起少年,将其抱到外面卧室的大床上,从怀中玉瓶摸出一颗丹药,给少年喂入。 就在此时,少年醒了过来,忽然一下抱住了他。 面对投怀送抱,方子木懵住了,他从小至今都是枯燥的清修,基本没接触到这种事,即使下山有众多男女痴迷其相貌,都是仰望欣赏,无人敢上前亵渎。 “呜~,我怕!”少年嘤嘤抽泣,抱住他的腰不撒手,让方子木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少年在他肩窝拱了几下,扬起小脸,闪动着如千种琉璃光彩的眸子,嘟着水润的嘴唇,喃喃道:“我怕~抱抱。” 方子木视线全被光泽饱满的唇形吸引住了,再被少年漆黑双眸凝视,像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低头吻向少年。 ------题外话------ 求收藏!求虎摸! 第八十七章 算账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轻轻地一吻,如羽毛般落在少年的唇上,方子木意识有些朦胧,细细地摩擦温热且柔软的唇边,迷失在一丝丝幽香中。 少年伸出小舌欲退还迎地舔弄,让他浑身燥热起来,这时,丹田冒出一丝灵气直冲头顶,让他顷刻清明,立即扬手推开少年,深吸一口气,用澈透的双眼看着少年,口气笃定道:“你就是魔头!” 林疏阑微讶,故作无辜,不明所以的问道:“为何?” 方子木速度起身,凝气唤出木剑,直指少年,面露尴尬,咬牙切齿地说:“还想抵赖,你的唇型跟上次印在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噗!林疏阑忍俊不禁,实在是对方俊脸半青半红的样子,太好笑了,他就躺在床上的姿势,翻身一滚,毛巾散落,玉体横陈地斜躺在对方面前,慵懒地说:“小道士,你的观察力很强呀,是不是天天在看我给你留的纪念。” 方子木羞恼交加,少年光裸着身体,姿态闲雅,让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能把眼神偏移,喝叱道:“邪魔歪道,不知廉耻!” “这才发觉,太晚了,刚才你吃了我的口水,中了毒,现在丹田痛不痛呀。”林疏阑眼波一转,轻笑出声,本以为引诱个小道士是手到擒来,却百密而一疏。 方子木心中一惊,连忙查视丹田,运转正常,并无异样。 林疏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趁对方不慎,一个闪动,就到了小道士面前,对方手忙脚乱的用剑刺来,他身体柔软地一侧身,斜仰进小道士的怀里,吐气如兰地嬉笑:“道长,你的手放那呀!” 方子木被少年偷袭,右手急忙出剑,岂料对方滑入怀中,他反射性的左手出掌,却被少年一说,急急地收住要拍在少年裸胸前的手,脸红似火,欲向后退走。 林疏阑怎会让对方逃开,单指如电,点到了小道士丹田处,这种菜鸟,完全不用斗法,略施小计便能拿下。 方子木感到丹田一滞,灵气运转不了,大惊失色,还没反应过来,便动弹不得,被抛入大床上。 他挣扎不脱,俊脸铁青,大骂道:“魔头!你卑鄙无耻!” 哎!技不如人还硬气,林疏阑轻摇头,小道士好在生活在现代,要放以前,如此单蠢,早就死了几千次了。 方子木清冷的面上全是怒色,想横眉以对,却见少年风姿绰绰地走过来,完全不像赤身而行之人,配着少年绯然笑意,到似林中无忧的妖精,遗世独立。 如此美态让他已在嘴边的骂语,咽入腹中,他急忙闭上双眼,定心静神,默念清心咒。 “小道士,我们似乎没有多大的恩怨吧,为何针对于我呢。”林疏阑坐到小道士的旁边,语气柔柔地开口道。 “魔道人人得而诛之。”方子木毕竟太年轻,沉不住气,眼睛虽没睁,却不客气地回口道。 “我从未主动害过别人呀。” “你抢我丹药法宝,羞辱于我,还巧舌如簧的欺骗,简直罪大恶极!” “那也是你想收走我的仆从呀,何况是你先动手的哦。” “强词夺理,阴魔乃是我师妹所有。” “可你师妹想害我,我没去找她麻烦,收下赔罪之物是正常呀。”林疏阑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开玩笑,阳元还没到手呢,不然懒得跟对方磨叽,曾几何时,他需得着如此费力去引诱别人,只叹此界资源太少呀。 “魔头,你要杀便杀,休得花言巧语!”方子木不想跟少年争辩下去,决然的大声道。 林疏阑闭口不言了,小道士脑子一根筋,看来今天是吃不进嘴了,与其逼得太急,让对方生出厌恶之心,还不如留点余地,徐徐图之。 方子木好半天没听到少年回话,也未闻见任何响动,睁开眼睛探视。少年静静地坐在身边,凝视着他,让他不由得俊脸一热,急忙又闭眼,耳边响起少年幽幽的话语。 “我要杀你,上次就动手了,用得着到今日。” 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上次魔头抢了他东西,为何不杀他,听其一说,他眉头紧蹙,大声喝斥:“你到底有何企图!” “你还不知道吗,我,对,你。”少年软声细言,话语含蓄,可透着一丝引人遐思的旖旎。 “你做梦,我是不会屈从的。”方子木确是少接触一些凡俗世事,但不代表他听不懂话里间的含义。 本以为魔头会勃然大怒,他都想好要毅然拒之,结果少年只轻叹了一声,说:“好吧,我不勉强。” 方子木一下愕然了,就这样?不知为何,心底却有一点失落,他连忙屏出杂念,狐疑地开口:“你又有何诡计。” “恩,什么诡计,既然你不讲情分,我们就来算算账!”林疏阑抬手撩了一下散落的发丝,懒洋洋地说。 他们那里来的情分?方子木心里所想,却没说出口,冷冷地回道:“什么账?” “你骂了我,还亲了我,这账该怎么算。” 方子木一听,涨红了脸,双眼猛地睁开,高声辩驳:“你用邪术迷惑于我!还恬不知耻地说出口,骂你这魔头是应该的。” 林疏阑脸一沉,讽刺道:“你自己没定力,找诸多理由搪塞,连正眼看我都不敢,枉称修道中人,心坦荡那会有绮念。” 如此犀利言辞,让方子木全身一震,睁开的眼睛反而不敢闭上了,对啊!他为何清静不下心。 少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小手摸索上他的腰间,让他回神大喝:“你干什么!” 原以为少年要强迫行那苟且之事,正想破口大骂,谁想少年从他腰间掏出香包样式的储物袋,从里面翻出一堆瓶瓶罐罐,理直气壮低说:“赔偿我损失。” “你有何损失?”方子木气急败坏地吼道,他觉得活怎么大,从未像今天这样情绪失控。 “你把我看光了,我损失还不大呀!”少年声音把他还大,双手叉腰,挺直光裸的上身,居高临下地愤然道。 方子木俊脸微抽,用了十二分忍耐力才没大骂出口,他感到再与少年争论下去,绝对会把自己给气死。 见小道士气势败退,憋得面红耳赤,林疏阑一脸的得意,把丹药全部收入自己的储物吊坠,道家一直以丹道誉名,小道士的炼丹水平算很不错滴,拿来当糖丸吃正好。 方子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少年取走了他炼好的所有丹药,双眼冒火,却没吭声,怒目相视。 林疏阑把香包放回小道士腰间,下床背对而立,优雅地穿起衣物。然后翻手取出一卷羊皮书,摁在眉心,白光隐隐闪烁,好一会,他吐出一口气,放下羊皮书,转身行至床边,对小道士说:“此书记载修真界药方千种,我送于你,算拿你上次丹药法宝的补偿。” 方子木观少年行为,便猜到对方在用意识烙印著书,居然是给自己的,哼!肯定不安好心,说不定是陷阱。 小道士虽然一言不发,可清冷的脸上全是不屑,林疏阑早就料到,淡淡地说:“随你信与不信。” 说完,就把羊皮书丢到床边,星眸微微一眯,紧盯着小道士,陪对方做了半天的戏,没吃进嘴总要有点补偿,他嘴角勾住一丝邪恶的笑容。 方子木被少年深幽的眸光凝视,浑身打了个冷颤,睁大凤眼,看着少年爬上床来。 一刻钟后,总统套房内只剩下方子木一人,他气息混乱,道服衣襟大敞,白皙的胸膛露出,俊脸扭曲,低头裂眦嚼齿地看着胸口的三个玫红唇印。 上次是失去意识,这次可是清醒的情况下任魔头印上,那感觉,痒痒地,麻麻地,微微刺痛,但却有种压抑不住的快感。方子木低咒一声,他在想什么?魔头如此羞辱于他,可恶至极,他怒不可遏地大吼:“魔头,我与你势不两立!”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淡淡幽香,似乎还回响着少年最后撂下的话语:“随时欢迎来报仇。” 林疏阑走出酒店,虽然逗弄小道士很开心,但不是很畅爽,陈澈暂时没办法跟他双修,小道士又不能吃进嘴,他百般无聊地思考了一会,咧嘴一笑。 深夜一点多,雷岳却还未休息,他早已经养成每天休息四个小时便充足的习惯,他坐在电脑前翻来覆去地审查拟定的方案,字字斟酌,确定每条都能把华辰集团框入严格规定范围内。 手机声响起,一般深夜来电话,不是研究中心出问题就是突发事件,他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刀峰般的眉宇紧在了一起,略微犹豫几秒,还是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 “谈生意呀,雷少将。”清扬悦耳的声音传来。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雷岳本来就对少年轻浮的行为很反感,半夜打电话来骚扰,自然不会有好口气,如不是工作需要,他避免与少年接触。 “哦,那我明天亲自到军委详述我的第三个条件。” 雷岳额边青筋一绷,差点用力把手机捏碎,他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声道:“你想谈什么!” “我在希尔顿酒店门口等你来,如果十五分钟你还没到,后果自负。” “啪”一声,手机终于在雷岳掌中寿终正寝,他把残渣丢掉,站起笔直挺拔的身躯,披上外衣,面寒如冰地朝外面走去。 ------题外话------ 求收藏! 第八十八章 融化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深色系的客厅里,简洁的摆着棕皮沙发和玻璃茶几,四周墙面除了液晶电视,没有一点装饰,黑色灯罩的水晶灯把整个客厅照得分外明亮。 林疏阑坐在沙发上,环视了周围,撇了撇嘴,房间的格调就跟老男人差不多,呆板无趣。他把视线移到坐在侧面沙发的雷岳脸上,嘁!他又不是洪水猛兽,用得着离这么远。 这还真不怪雷岳,他警觉心较强,对于少年,他潜意识认为少年危险性很大,与少年接触仅仅三次,每次都能让他的情绪发生波动,所以保持安全距离最好。 “说你的目的。”雷岳语气生硬的开口,深夜被少年威胁已颇为光火,到了希尔顿酒店后,少年要求马上谈合同一事,因为涉及国家机密,他为了安全作想,只好把少年带回总装部的工作住所。 “我的条件,都答应了么。”林疏阑丝毫没被雷岳的冷脸影响,把左手食指放到下巴,淡然平述。 雷岳铁面冷峻,不苟言笑地正言道:“你的条件军委同意了,不过按华夏国规定,我们总装部必须派人常驻你们这个项目,产量必须由我们总装部需求来定。” “那些无关紧要,随便你,我问的是第三个条件。”林疏阑无所谓地摆摆手。 雷岳酷脸色阴沉了下来,隔了几秒,才回道:“你无非为了报复上次之事,开出你的条件,要这样才能就此作罢。”他回来前后思量了很久,就算少年喜欢男人,但天下长得帅气俊美的男人多得是,凭少年的身价和容貌,会寻不到钟意的?定是故意戏耍自己,自己多年来不近女色,不少同僚都清楚,竟被少年得知,还拿来嘲讽,若不是国家大义,他早出拳揍人了。 “我的条件就是你陪我睡一晚,雷少将,堂堂男子汉还惧怕不成,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林疏阑边说还边朝雷岳胯部瞟看。 少年玩味的眼神,让雷岳身体顿时僵了一下,心中燃起怒火,那个男人被质疑了性方面功能,都会生气。从军十五年,他把青春都献给了部队,从最早的普通小兵,到后来华夏国特种精英部队――“东方神鹰”的教官,执行了无数机要任务,立下功勋战绩,曾好几次生命垂危,凭着坚强意志撑了过来,以年仅三十一岁就提为少将,可谓华夏国历史以来最年轻的将军。 近两年,他应爷爷的要求,兼职了总装部副部长及研究中心主任一职。其实他不喜欢尔虞我诈的官场,只想把热血和汗水挥洒在热土上,为华夏国训练一支钢铁部队。可为了雷家的未来,他做出了妥协,爷爷说得也没错,强军梦,科技梦,时代日趋发展,再好的英雄男儿也需要精良装备才能奋力搏杀,所以他接下了这个位置。 曾经,他有过结婚生子的念头,却在日以继夜的训练和时刻而发的任务中,慢慢流逝。绝大部分女人看到他不是发抖就是害怕,对于不情不愿地发泄,他还不如忍耐,也遇到过几个强悍的女军人,只能作为兄弟战友,实难生出情爱之意。 那次亲吻是他的初吻,少年狡黠的眼神,香软唇瓣,要说没有悸动是骗人的。那晚,他侧夜难眠,淡淡的幽香似乎还缠绕四周,挑拨着他的心绪,也许正是因为少年的无惧,让他颇为好感。对于自己情感萌芽的种子,他非常理性的将其扼杀,整天除了工作就是高强度锻炼身体,屏障所有杂念,告诉自己,责任重于一切。当听到少年的条件时,他真的没往哪方面想,得到确定答案后,又大为失望,因为他首次有点好感的人,原来是一个轻浮之人。 一个理性的人看得出,少年眼中并无仰慕爱意,多半是想折辱他而已。 雷岳思绪沉浮,眼神复杂,看向已经斜躺在沙发上,软弱无骨的少年。少年绝对称得上“绝世天才”,年纪轻轻,聪明绝顶,以后的前景不可限量,如能为国家效力,将铸造不朽的辉煌。军委开会一再强调,要礼貌对待,招揽其心,最大限度的提供政策方面的照顾。 “你干脆点好不,一个大男人如此优柔寡断,陪睡一晚,你会掉块肉啊,还忠心为国呢!让你动动下半身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林疏阑话说得难听,因为他不耐烦了,这老男人沉默了半天,眼神变幻万千,估计内心十分纠结,好歹是个少将,做事应当果断才对。 雷岳扬起右手蒲扇般的大掌,一掌拍在了玻璃茶几上,腾地一下站起身,“卡兹”声响起,茶几的玻璃面开始龟裂,稀里哗啦,然后碎了一地。 他神色难看之极,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年,双拳握紧。 对于雷岳散发的恐怖气息,林疏阑根本不在意,瞟都未瞟满地碎渣一眼,打了个哈欠,吊着眼睛嚷嚷:“给你一分钟决定,不同意合约一事就作罢。”心忖,难怪老男人家里没多余的家具装饰,敢情都成为出气包了。 雷岳忍着怒火,松开拳头,现在沿海局势,刻不容缓,必须加快航母研发建造,少年性格乖张,讲道理估计也没用,对于国家来说,自己小小的牺牲不算什么。但此事十分憋屈,严重打击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所以才再三考虑,既然说白了,还有什么犹豫,当成任务来说即可,心中有了决断,便斩钉截铁的答道:“好!” 林疏阑欣喜地坐起身,颇为愉悦地说:“那就今晚吧。”如不是想快点提升功法,他会慢条斯理地逗弄老男人,非常时期就要用些非常手段了。 “你如果出尔反尔,又当如何?”雷岳反口问道,少年眸中雀跃让他排斥的心稍微平衡了一点。 这男人一点亏也不愿吃啊,林疏阑如愿以偿,自然轻笑应许:“当先签合约吧,我相信雷少将一言九鼎。” 之后半小时,林疏阑爽快地签下诸多条款的合约,雷岳一直臭着的脸也缓和了不少。 深夜三点,卧室铺着军绿色被单的床上,林疏阑正侧卧着,面露不满之色,环境差强人意,老男人身居高位,却如此简朴,好在床还算大,勉强将就一下吧。 雷岳是军人,对于决定后的事,没有点半扭捏,站在床边,直接脱得精光,反正是交易,任对方为之便是。 高大健壮的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古铜色的肌肤,坚实宽厚的肩膀,隆起的肌肉线条分明,腹部那八块小方肌扎实紧致,随呼吸一起一伏,透出浓浓的刚阳之美。 林疏阑眼都不眨,瞥了眼粗壮有力的大腿,视线停留到了男人腰腹下面,这男人比不上魏铭海英俊,身材却犹如神坻,可惜不少的枪伤,刀伤等大小痕迹破坏了完美的躯体,但却凭添了几分彪悍强健,配上男人刀刻般的面孔和眉宇间的沧桑沉淀,简直把铁骨铮铮,顶天立地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过,比较破坏画面的是男人漠然的表情,锋利冰冷的眼神。 他又不是来打仗的,用得着一副生死仇敌的模样吗,林疏阑轻挑黛眉,不悦地说:“雷少将,我从未强迫于人,你确定是自愿的?” 不是强迫,而是胁迫,雷岳早料到少年会出言不逊,扳着脸回道:“我天生如此。” 哼,林疏阑边站起身,脱去外套,边小声嘀咕:“我让了那么多好处给你,还摆什么臭脸,老处男就是矫情。” 雷岳耳力很好,当然听得到,额上青筋暴起,少年果然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刀子嘴。 吸气平复情绪,他其实想好了,对于男男,他比较了解,因为军中时有此事出现,他的体格样貌怎么也不是在下之人,少年纤细秀美,理所当然是接受一方,等会草草了事便是。 林疏阑猜到雷岳心中所想,嘴角上扬,在床边坐下,拍拍旁边的被单,道:“雷少将,快过来躺下,等会你会有点X哦,少将军身经百战,应该受得了。” 暧昧的言语一出,雷岳全身僵硬了,痛?他一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可能屈于下方,可已经答应了,临场退缩不是他的作风。他脸色发青,有些进退两难,站在原地,默不吭声地看着杏眼灵动的少年。 既然敌不动,我就动吧,林疏阑一手边解着衬衣纽扣,边起身向雷岳走去。心叹,哎!谁让对方是处男呢,就主动点吧,老男人,就算你是块千年寒冰,今晚我也要把你给融化了。 ------题外话------ 菊花节快乐! 偶无语为苍天,打不了打回偶一千次!据理力争! 第八十九章 插翅难飞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少年眸光滟旖,嘴角含笑,纯白的衬衣滑落,小步走到雷岳面前,仰起精致小脸,玉颊带粉,含羞带赧地柔声说:“少将军害怕了么。”如此娇颜媚态,在少年身上竟毫无违和感,宛如浑然天成,率真自然。 雷岳一时没适应少年大幅度地转变,方才还是扎人的刺猬,转眼就变成了小白兔。 少年温顺地伸出小手,环抱住他的腰,与他肌肤相贴,侧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道:“你讨厌我吗?” 雷岳酷脸紧绷,本欲推开少年,想起约定之事,只能僵着身体,任细软的秀发摩擦着皮肤,骚动着他的心。 “你讨厌我?”少年抬头凝视他的眼睛,杏眼水雾聚集,似云彩遮住了星辉,带着委屈的颤音,嘟着嘴再问,仿佛只要他点头便要嚎啕大哭。 即使铁石心肠的人,估计见了这一幕都要心软,雷岳眼神闪了闪,移开目光,厚实的嘴唇抿直,不观不语。 少年面露受伤表情,埋在他胸前好半天,才抱着他的腰,轻晃着哼哼:“好冷,我们到床上去好吗?”末了又加上一句:“你答应了我的。” 雷岳朗目一闭,身体放松了些,既然已答应,接下来再不情愿,也必须履行诺言。 他用大掌托起少年穿着牛仔裤的圆翘,两个跨步就到了床边,他答应陪睡,不代表要趋于下风,这种事必须拿到主动权,他把少年压倒在床上,有些粗鲁的拉扯少年的牛仔裤,想速战速决。 少年乖巧地任他所为,让他更为焦躁,动作也更大,直到瞥见少年雪白的腰间有红印浮现,他才惊觉自己的力气用得太大。 如果少年还是刚才那副嚣张模样就罢了,他可以完全无视,当成交易,可少年露出逆来顺受的表情,如同重拳击在了棉花上。 即使知道少年是故意装出来的,他依然狠不下心,暗叹了一口气,他力气放轻,脱掉少年最后的遮蔽。 同样是男人的躯体,却让雷岳有点恍神,美丽的人到处都有,但能拥有绝色风姿的寥寥无几,少年毫无保留的展现了什么叫青莲之姿,浊而不妖,袅袅玉立。 少年似乎也感觉到他的缓和,环手搂住他的脖子,闭眼轻扬下巴,摆出邀吻的姿态。 只迟疑了一秒,雷岳低头黏上光泽饱满的嘴,没有任何技巧,辗转碾压,久久不愿放开,那份甜美,如雨后春笋,清香甘霖,沁入心扉。 雷岳心里明白,自己如不是对少年有某种情愫,不可能这样失控。他品着馨香,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梦,就让他卸下所有包袱,彻彻底底地放纵一回吧。 林疏阑本想用诸多小手段,老男人忽然像打了鸡血,热情地拥抱激吻他,那力道快把他勒得出不了气。他不满地挣扎,撇开了脸,心忖,这老男人该不会也是闷骚型的吧,还没等他做啥,就自动融化了,成就感一点没有,还以为心志多坚毅的男人,上床皆一个禽兽样。 他情绪有点回落,瞟眼对上老男人的表情时,顿时震住了。 雷岳眼神深幽,无尽的寂寥,深沉的信仰,放松的解脱,相互交织着,似乎瞬间释放出了所有的情感。 短短一个眼神,就让林疏阑对雷岳有了新的认识,他顷刻失去逗弄的兴趣。这男人就像一只奔跑着的黑豹,看似凶猛无比,待停住脚步时,却茕茕孑立。 林疏阑右手抚上对方的眼,似乎透过沧桑看到了什么,他眸光带着慰藉,喃喃耳语:“你不孤独。”此刻,不为了阳元,亦无太多情感,只是为了几万年来,无人能知的寂寞。 雷岳紧搂着少年光洁玉背的臂膀颤动了一下,一股悲凉的气息直透心底,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交集的少年,读懂了他的苦。 曾以为,他肩负着比命还重的责任,理性永远占于上峰,但它们涌动时,如寒冰下的炙热岩浆,滚烫了整个身心,他不想思考任何事情,疯狂地拥抱少年,抵死缠绵,仿佛要燃尽生命里仅有的一切。 次日中午,林疏阑坐在回S海的飞机上,躺靠着头等舱单人宽敞的座椅,一脸兴意阑珊,看着窗外的天空云朵,思绪飘忽。 得了阳元,他并没觉得多高兴,一早,雷岳便匆忙离开,和他做了那么多次,拍拍屁股就走人,到底是对方体力心志超强,还是自己不招人喜欢。老男人印证了那句俗话“床上热情如火,床下冰冷无情”,也不看看他是否受伤之类,直把当成洪水猛兽避开。 其实他多少能明白雷岳的行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轨迹,有时无从选择,所以他修魔,逆天而行,掌控自己命运,就是要逍遥自在,百无禁忌。 就在他想的出神时,邪邪的声音传来:“小羊羔,一别三日,可有想念。” 林疏阑暗暗一惊,太大意了!因为公共出行设施,他只随意神识扫了一遍,无异样就不再提防,没想到东方御居然藏于其中。 东方御从前面休息舱慢条斯理地走出来,头等舱其余三个单人座椅的男女皆站了起来,姿势工整的弯腰鞠躬,恭敬道:“龙王!” 东方御抬手一摆,三人即退回经济舱,并拉好隔断布帘,前面休息舱服务的空姐也都半低着头,关上推拉门,整个头等舱变成了一个封闭空间。 “小羊羔,喜欢你的专机吗?”东方御坐到对面的靠椅上,意气风发地奚落道。 林疏阑神色镇定,瞟了一眼,还是一身黑皮衣裤,左耳戴着金色龙形纹饰的东方御。思忖,天龙会势力很大呀,居然能李代桃僵,操纵航空公司,还专门搞一飞机的假乘客,真是费尽心思。 东方御饶有兴趣地盯着少年面不改色的表情,本以为用了那么极端的手段,少年不废也得重伤,没想到少年依然活蹦乱跳,似乎没受多大的损伤,让他对魔道功法更为好奇了。 打铁趁热,他当然不会让少年有喘息的机会,免得后患无穷,索性让下属安排了这场戏,就想看到少年惊慌失措的模样,可惜少年出于意料的沉着冷静,让他更想把少年收入麾下。 “你想如何?”林疏阑淡淡地说,他当然不会傻得对方弄一飞机的人陪他玩,对方要动手早动手了。 东方御翘起二郎腿,盛气临人地开口道:“我从不重复自己说的话,你让我一再破例,应该感到荣幸,给你两个选择,一:跟我回J拿大,拜入天龙会,永远效忠于我;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也懒得回相同的话。”林疏阑嗤笑了一声,满脸不屑。狗尾巴龙以为自己是谁啊,就算满天神佛他都不放眼里,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迫他就范。 东方御仰天一笑,气势如虹,拍着扶手而起:“好,有性格!”如果少年妥协了,他反而觉得没趣,有征服才会有快感。凌虐少年,让其倔强的脸上充满屈辱,哀求着哭泣,他想想都觉得充满挑战和畅意。 林疏阑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露骨的*,心里啧啧直叹,狗尾巴龙很变态呀,难道混黑道的人都心理扭曲。 东方御走到少年面前,勾起邪笑,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即将飞往J拿大蒙特利尔,小羊羔,在天龙会的总部,有各种刑具等着你,激动吗。” “我太激动了,不过,我对肮脏的地方不感兴趣。”林疏阑掏掏耳朵,这种幼稚行为不要一耍再耍,很无聊也。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束手就擒,东方御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有意思说:“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见少年不发一眼,摆出胸有成竹的神态,东方御摇摇头继续道:“同样的手段不能使用两次,小羊羔,这是在万米高空,以你的境界,根本不能御器而行,你现在插翅也难飞。” 林疏阑轻轻一笑,上次江上一战,耗损过度,虽然功力是补回来了,失去的精血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恢复,再用秘法激发境界确实不行,但是!不代表没有办法,他懒懒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来。 ------题外话------ 求收藏! 第九十章 空中对决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东方御与少年一尺之隔,两两相视,在少年眼中,他看到气定神闲的轻傲之色,仿佛世间所有皆在脚下,芸芸众生,唯我独立。 他忽感左胸已经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起来,但心里却愉悦不已,兴致高涨,当一个人久居巅峰,遇不到对手,是多么悲哀之事,上次一战,让他酣畅淋漓。少年的坚韧不屈,如萤萤之火,遮住了皓月光辉,让人不能小觑,可他不能让少年成长起来,对天龙会潜在威胁太大,招揽不了就囚禁,直到少年点头同意为止。 林疏阑面带微笑,对上东方御邪魅俊美的脸,平心静气地说:“你确定?” 东方御气息骤变,龙目奕奕,霸气的威压尽显,自信满满地调侃:“小羊羔,你可以试试。” 融合期的灵压扑面而来,林疏阑手指轻捻,一层黑白交加的雾光罩住全身,他神情自若,稳稳站定,没受到灵压的半分影响。 东方御大为疑惑,上次精血之箭他还没搞懂,修魔中人为何本源之气是纯白色,又见其黑白雾色环绕,更为不解,少年并无冰系灵根,何以有股冰清玉洁的剔透气息,难道是某种特殊体质?他心神一动,暗忖,等会抓住少年,先探查一下其体内。 林疏阑此举看起来似乎轻松自如,事实上在用本源精气加魔功与之抗衡,比较吃力。低一个境界,不是说说而已,再磨叽下去,对自己十分不利,既然要玩,就玩猛点吧。他忽然手指一翻,十几颗弹珠一样物体飞快朝四面八方散开。 东方御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几颗,瞬间看清后,又马上挥手弹开。 轰―― 爆炸声相继响起,浓烟四散,整个头等舱顷刻变得千疮百孔,飞机上的警报嘟嘟狂响,大股空气灌入机舱内,强烈的压力导致所有物体飞向机舱外。 在杂物飞舞,狂风吹吸之中,东方御稳如泰山的站着,开心大笑,少年竟然真的如此做了,他气势磅礴地吼道:“好!” 林疏阑懒得理对方,手腕一转,两把手枪出现其手,对着东方御就是数枪,脚尖一垫,身体呈鱼梭状从侧面大洞飞出机舱外。 东方御神色一变,面带凝重,身为黑道人士,怎不知射来的子弹是什么,他全身凝出护罩,身如鬼魅般地躲闪。这种改良曳光弹会穿透物体自燃,还会飞溅出强酸性的化学毒液,乃是国家机密组织的核心武器,世界上仅仅几个国家才有,因为控制极严,他们天龙会也只知道资料,不知少年从哪个渠道弄来的。 子弹的四射燃烧,让机舱再度受损,已经向下不断坠落的飞机顷刻断成两截。 东方御飞身出来,站在黑金龙刀上,御器往下,追着少年空中的身影而去。 飞机上的其他人并未惊慌失措,皆戴着氧气罩,背着降落伞,非常有秩序地从侧翼处跳下,看来早做了万全准备。 七千米的高空出现了壮观景象,在浓烟滚滚,熊熊燃烧着地飞机残骸中跳出百来个黑点,如漫天繁星,散落天际。 因为重力加速,会产生强压,林疏阑用法力凝结出一层隔膜,拿出防护罩戴上,维持呼吸正常,防止内腹受到震荡,要感谢陈澈给的特工装备中有此物。他望着追下来的东方御,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摸出几个手雷,拉开保险,放手抛出。 东方御轻巧闪过四散开的弹片,因低温气流影响,手雷的威力已经减少了大半。他紧盯着不断坠落,一脸惬意的少年,颇为光火,在这高空中御器,已经很费力了,上窜气流的阻力很大,速度无法提快。 先抓住少年再说,他果断的凝气,一道金色光束破空袭向少年。 林疏阑反应极快,直接从储物空间掏出一米多长的PF98火箭筒,对着金色光束就是一炮。 两股力量在空中遇上,产生巨大响声和气流,东方御不得不凝气稳住身形,气恼无比,少年在那弄了怎么多军方武器。 林疏阑也受到气流冲击,感觉呼吸不畅,急忙加厚屏障,不满地将火箭筒放回储物空间,这款火箭炮虽然无后坐力,但上弹太麻烦,又笨重,回去研究改良一下。 他见东方御停顿了一下,锲而不舍地再次出手,正中自己下怀,马上又掏出一把激光枪连续发射,挡住了金色灵气后,心里加上评语,电池容量不大,威力在气流中受压制。想了想,他换了一把榴弹发射器,对准东方御,主动出手。 于是乎,两人就在空中,一个用现代武器,一个用修真灵气对决起来。 看起来眼花缭乱的各种动作,事实上就在几十秒之内,林疏阑已落到千米高空,悠闲地召出绿叶,对因为气流冲击有些距离的东方御,微笑着挥挥手。 东方御俊脸难看,总算后知后觉,敢情对方把他当成试验品了,将世界先进轻武器换了个遍,因为进入对流层高处段,基本是上升气流,爆炸产生的一些杂质向他而来,让他闪躲得有些狼狈。 再看到少年挑衅的动作,终于不抱玩的心态,这只小羊羔太危险了,玩下去说不定搞得自己灰头土脸,不是考虑少年的生命安全,他黑金龙刀一出,那会任其嚣张如此。 他打定主意,要快点抓住少年,将其强行带回J拿大,毕竟华夏国不是他的大本营,要考虑到其它诸多因素。 一个小时后,紧急特大新闻在国家台播出:“一架北方航空公司的波音737客机,在S东省着Z博市沂源县东白裕村附近坠落,从首都机场方面确定这是一架由首都飞往S海的客机,载客103人,但北方航空公司则予以否定,称其这是一架包机,将飞往夏威夷,目前事态在进一步调查中,救援小组已火速赶往失事现场,因为是林业区,山峰险峻,路势复杂,相关部门已调直升机……。” 此消息一出,便激起千层浪。 陈澈是第一个知道,通过特殊手段,在飞机名单上看到了林疏阑的名字,他心急如焚,火速赶往事发地点。 在总装部中心办公室休息的雷岳得知后,核实了一番,首次感到心慌意乱,不是为了签约的合同,而是发至心底的担忧,他毫不犹豫地调用了部队专机,直飞淄博市。 魏铭海则冷静镇定,心中了然,为何少年会与遇到如此事件,他坚信少年不会因此丧命,立即开车前往飞机坠落的地点。 而林疏阑和东方御两位当事人呢,皆全身瘫软,躺在一个天然而成的高崖洞缝中,喘息无力,横眉相对。 倒退至一个小时前,林疏阑摆脱不了东方御的追赶,停到了名为神仙顶的奇峰上。 ------题外话------ 求收藏!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修真者(灵修和道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第九十一章 失算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神仙顶,其实就是几座重峦叠嶂的险峰,因为地处农村,苍茫高远,终年笼罩云雾,也只有少数当地农民才会寻到上山的路。这个地方从祖辈留下一个传说,山上有山神保佑,谁破坏其山中树木鸟兽,将会使山神发怒,降下天谴。在科学发展的今天,那会有人相信这些,但附近的村民们居然深信不疑,不许将其划为林业区范围,世世代代遵守着祖辈的告诫。 当然,也引起有些人文研究者的兴趣,上山考察了一番,发现山路奇险,并无珍稀物种,除了山崖下有暗河流水,也没什么奇特之处,便肯定是当地人们的一种信仰,算难得的净土。 话说林疏阑停到杂草丛生的峰顶,神情镇定,收了飞行法宝,抬头看向眨眼间便到崖边的东方御。 他右手食指一转,闪电枪在手,对着东方御上下左右四个方位,分别开出一枪。 东方御到了地面上,也没那么多顾忌了,直接龙刀祭出,横竖连挥两刀,轻而易举地把电流波挡开,神情狂傲道:“小羊羔,你还有什么小把戏?” 林疏阑根本不与对方多言,直接召出凤鸣环,向对方招呼过去。 东方御摇了摇头,用遗憾的口吻道:“你怎么不张点记性,还做无谓之举。”他言语虽缓,但眼中却含着煞气,必须给小羊羔一点教训。 说完,他挥臂用龙刀凭空划出一个圈,眸中金光闪烁,大喝一声“破!” 金色灵气光芒四射,锐不可当地迎上,让分成两只柄刃的凤鸣环发出一声类似哀鸣的震动,倒飞回林疏阑的手里。毕竟是本命法宝,心神与之紧密联系,林疏阑感到胸口一痛,全身气血翻腾,冷汗淋淋,极力地将喉咙涌上的腥甜给咽了回去。 逆天的刀,林疏阑可以肯定这刀绝对是用万年以上的混元金石所炼制,不知此界竟然还有此种石头,确是他孤陋寡闻,以后有时间,必须游历全世界,寻找一番,说不定还有许多特殊之物。 东方御没因此而罢手,让少年有所喘息,左手出掌,隔空重重地拍到少年的右肩上,成功让其跌坐在地,脸色苍白,神情萎靡。 见一向倔强的少年如此挫败,他颇为畅意,邪笑道:“小羊羔,不嘴硬了吧。” 少年紧咬下唇,撇开脸,按着胸口大口呼吸,黛眉紧皱,似乎在忍受痛苦。 东方御踌躇满志继续说:“我且看你到底有何非凡之处。”话毕,大掌曲指一抓,少年凝气抗拒,终不敌他深厚灵力,满脸不甘地被吸到他的面前。 东方御一手扎住少年细滑的双腕,凝气查探少年经脉丹田,半响之后,恍然大悟,原来少年竟然是寒阳魄体,此乃极其少见的鼎炉体质。 心念一转,他回忆所得那宝藏中,某些书简记载的双修之术,还有此体质为其带来的好处,顿生一个想法。 他端详起愤恨交加的少年,精致秀美,星眸明亮,三分纯真,三分妩媚,还有少年特有的灵动清雅,即使他见过的绝色女子,风姿也不及少年一二。 他从小被义父收养,三岁时,被义父告之许多关于修真的事情,黑金龙刀就是祖传留下,可惜义父没有灵根,才收养了他,并带他到香港,玄阳子道长那里修行半年,习得一些简单的功法。他和玄阳子并无师徒之名,只是简单的交易,他年纪虽幼,却感觉到了玄阳子眼里的嫉妒,半年间只草草敷衍地教他了一些皮毛。 小小年纪的他,内敛老成,并未表露出来,义父送了天龙令给玄阳子,并奉为上宾,可他却立志,有朝一日,必定将玄阳老儿踏于脚下。其后,他自行刻苦修炼,四处游荡,挑战自我。 十三岁那年,他在太平洋一个小岛上发现了古修士留下的洞府,里面有功法,丹药,书简,法宝等等,他得了宝藏,习得顶级金系功法,一下突飞猛进,十年内便进入了融合初期,开始分心修炼其它辅助功法。 他已有五百年的寿命,根本不用急着冲境界,再加上义父之死,让他下定决心,花些时间壮大天龙会势力,培植人才,所以他才对少年再三手下留情。 因为修习的功法类似剑修一派,必须破而后立,心志清明且坚毅,多年来,他对任何*皆不感兴趣,但发现少年是炉鼎体质,风貌气质乃上上之姿,实在是伴侣的理想人选,既能助长自己功法,又能揽入怀里,为其效忠,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东方御不禁开怀大笑,凤凰就应该天生与自己相配。他一把将少年拽入怀里,圈住其纤细的身体,正色道:“跟我吧,许你一个半壁江山。”少年是一个聪慧明透之人,应该懂他的意思。 果然,少年恼怒的眼里闪过惊讶,低头思索起来,又抬头狐疑递看了看他,满脸犹豫之色。 东方御也不急,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表情,耐心等待,细细打量少年,那小巧饱满的嘴唇甚是可爱,十分诱人采撷。 “那我要自由,并且不能干涉我在华夏国的事业。”少年思量了半天,眸中透着一丝妥协,蹙眉提出要求。 “没问题,但我也有条件。”东方御对于少年那点产业根本没放眼里,但基本原则他要说清楚:“拜入天龙会,立下心魔誓言,永不背叛,还要与你那些暧昧的男女关系全部断绝,只忠诚于我。”本来他很有洁癖,少年已不是处子之身,但考虑再三,天生炉鼎体质甚是难得,就退让一些,可少年招蜂引蝶的行为必须严格约束。 少年片刻后才回道:“好。”那不情不愿的表情,让东方御莫名烦躁,火大了起来,自己堂堂一龙王,少年应该感激得痛哭流涕,随即又想,那便不是少年了,他就喜欢少年桀骜不驯的样子,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他得到答案,满心欢喜,忻忻得意,一直放在少年粉润上的眼神变得深邃,低头压上少年的樱唇。 清香四溢的唇瓣比想象中更为美好,东方御放松了起来,环住少年的双臂往下移,真是天生尤物,光亲吻就让他*涌动的感觉。 少年的小舌怯生生地伸入,让他忽感甜中带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警觉心马上大起,口齿交缠中度了点口水回去。 就在几秒间,他全身一下僵直,经脉凝固,丹田一滞,便静止不动,整个人如硬化了一般。 林疏阑费尽心思,总算得手,马上抬脚用力一蹬,欲把对方踢入崖底,岂料,刚才自己被东方御回哺了点药剂,手脚顿时变硬,身体往前倾,再加上东方御的体重,顷刻失去平衡,两人一起滚落山崖。 他反应极快,用了最后一丁点力气,努力弯了下手指,射出了勾绳枪,只掉落了百米,便重重地靠停在悬崖壁上。 即使他是炼体期,身体强度比普通人高很多,但惯性的一拉一撞,还是让他痛得够呛,更郁闷的是东方御竟然没掉下去,双臂因僵硬,一直圈着,正好在他的胯部处卡住了。 林疏阑心里各种咒骂,面部肌肉开始硬化,强效石化毒剂果然厉害之极,别说修真者了,就是霸王龙也瞬间放倒,而且还没有解药。本来他做了万无一失的打算,谁知道东方御如此谨慎,太可恶了。 他脑中飞快思考,现在怎么办,毒剂即使毒不死他们,药效也至少持续一周,依照东方御的境界,估计要不到两、三天便能慢慢逼出,他虽然只沾了一点毒剂,但要逼出至少五天以上,那不是案板上的肉吗。眼前最迫切的是,他的右手臂悬挂两人重量,一天以上绝对会废掉。 真是失算,林疏阑心里叹气,全身硬化,他无可奈何,只得把眼珠转开,不去看东方御那恐怖的脸色。 在寒风凌冽,茫茫大雾中,两人在山崖边吊了半个多小时,那钉入岩石的铁钩,因土质松动,终于不堪重压,松脱开来。 这下不死也得重伤,林疏阑无力问苍天了,堂堂一魔界圣祖,搞得这般田地,真的很郁闷。 两人迅速掉落,其间东方御因在下面,较重且形体修长,撞到了一些凸起的石块,狼狈不堪,让林疏阑心里平衡了点,也好,有个减缓下坠力的家伙,掉下去应该不会死翘翘。 他们掉落了几百米,在一处满是崖草的地方被阻挡下来,原来是一个不大的崖洞,因为呈斜上型的口子,两人重重地摔在上面,然后一起滚了进去。 崖洞中有不少碎石杂草,他们在不断碰撞中,终于分开,先后掉进了圆形的洞底。 由此出现了两人横眉以对的场面,肌肉硬化,想做个表情或说话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瞪眼珠了。 ------题外话------ 大家双十一快乐!群么么! 第九十二章 山神怒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各位观众,我在飞机失事的现场,为大家报道事故的最新进展,离飞机失事已过去6小时,飞机的残骸中并未发现遇难者,在附近的山林中,找到了6具带着氧气罩和降落伞的遗体,据分析,应该是机上的逃生者,在高空降落时,不堪重压,内腹受到巨大震荡而亡,搜寻工作还在继续,请大家关注……。” 雷岳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没发现少年的尸体,缓了一口气,调用来救援的武装部几个小分队,开始带队搜查。让来参加救援的Z博市武装部部长诚惶诚恐,那有机会见到这样的大人物,华夏国最年轻的传奇少将。他揣测雷少将有什么亲戚在飞机上,不然怎会关注一起突发的民航事故,急忙打电话调集附近几个县的武装人员,难得有讨好的机会,说不定套好关系,就能平步青云了。 陈澈到了事发地后,便用异能感应四周,并无少年踪迹,推了推银边眼镜,掩饰内心不安。 Z博市危机事件处理办公室的主任一眼认出陈澈,中央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咋亲自前来,他吓出一身冷汗,忙打电话给到某县视察工作,正往此地赶来的市委书记。 晚上九点多,魏铭海开车才到达目的地,现场早已被警察戒严,直升飞机还在空中搜寻,地面拿着电筒的人遍山都是,他警服上的肩章让守口子的执勤民警满头大汗,急忙放行,今天大人物汇集啊。 魏铭海用神识查看未发现少年,心中大定,随即焦虑起来,他稍微一推断,便断定机上103名乘客绝对都是天龙会的人假扮,少年要么已经逃脱,要么被抓走,还有一丝可能是重伤藏匿在某处。少年的手机根本不在服务区,无线信号探测不到,只能先寻遍附近,再行打算。 目前,最苦逼地是Z博市的领导班子,上头的大人物都主动上山寻找,他们不可能坐着指示吧,硬着头皮,在漆黑的山路中攀爬,个个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平时就缺乏锻炼。 今晚,终是个不眠之夜,千人爬山,手电筒的光亮遍布林业区的大小山峰,如星星之火照亮天际,何其壮观。 在一片嘈杂声中,搜寻大部队迎来了新的早晨,绝大部分人已筋疲力尽,再加上满脑子的问号,机上不是有103名乘客吗?只找到几具尸体,实在是太诡异了。 初晨光亮从细小的石缝中透进漆黑的崖洞,让洞里勉强可视。 林疏阑全身僵硬,侧躺在岩石和泥土混合的洞底,被东方御一直狠盯着自己的眼神弄得有点烦。 瞪什么瞪,还不是一样僵在那里,林疏阑不以为然地瞟了一眼对方,这狗尾巴龙从昨天开始,视线就没移开过,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估计死了千万次了,如果眼神能说话,东方御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怒火眼中烧。 让你眼睛脱窗,林疏阑心里哼哼笑,不过,他没高兴多久。 因为东方御头顶开始冒出淡淡的烟雾,俊脸上薄汗密集,面部肌肉开始微动。 这让林疏阑心中一沉,狗尾巴龙什么资质啊!即使他见过众多天资过人的修士,也不得不暗赞东方御的逆天之资,跟其人一样变态。 看样子,东方御最多再过几个小时,便能逼出体内毒剂,真是大大不妙,看对方那骇人的眼神,也知道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林疏阑觉得有些黔驴技穷了,好嘛,不小心玩出火了,把自己给套了进去,他还是太过自负,低估了狗尾巴龙。 就在洞中发生变化时,外面的搜寻队已经扩大至几十里内,媒体越来越多地涌入,让附近的乡村顿时热闹起来。 当救援队伍搜寻至神仙顶山下,遭到了附近大批村民的围堵,一群老头,老太拦路直嚷嚷,说这么多人上山会惊动山神,一边哭天喊地,一边挡住山路不让进。 当地县乡干部出来晓之以理,村长居然带头不同意大量的人进山,这可气坏了市委相关领导,狗血淋头地训斥了一番,强行让武警人员清开道路。 非常的巧合,魏铭海,陈澈,雷岳皆寻到了此山口,三人打了照面,相互对望了一下,寒暄起来。 “雷少将,总装部也关心民航失事呀。”陈澈皮笑肉不笑地先开口,他猜测雷岳肯定是为了少年而来,哼,情敌。 “牵涉国家机密,恕我无可奉告,到是陈司长例行新闻发布会不上,实属少见。”雷岳冷冷地说,他知道少年与陈澈关系肯定不一般,心里莫名不爽,这笑面虎看着就讨厌。 “如此重大事件,新闻总署自然关心,我走一趟是应该的。”陈澈打着哈哈回道。 魏铭海比较平静,对雷岳行了个敬礼,虽然军警不隶属一个系统,但是礼节还是需要的,从概念上讲,雷岳高他一级。 雷岳回了一个敬礼,他们俩算比较熟悉了,小时候,在一个军区大院长大,虽然他比魏铭海年长,也曾一起打闹过。魏家的幺孙,其父母皆在多年前一次车祸中过世,魏老爷子一直将其带在身边,后来据说去了美国读书,他也没过多关注。几个月前,一下冒了出来,威震警界,被誉称为超级警察,目前似乎在S海市当公安局长,跑到S东省来干吗?他一向不关心别人的事,既然对方不愿多言,他也沈默是金。 陈澈可清楚的很,上次天龙会一事,便是魏家压下,再加上魏铭海出现在此,十有*跟少年有关系。少年真是冤家啊,太招人了,他目前对少年很是迷恋,不愿意放手,至于情敌,先找到少年,以后再说吧,他露出儒雅的笑容,招呼道:“魏局长。” 魏铭海对陈澈礼貌性地点点头,他与陈澈没有往来,只是知道对方的身份而已。 三个男人暗潮汹涌,皆有默契的不再提来此的目。 进山口处,一堆人哭喊吵闹,让三个男人都放眼望去,武警人员把老人们架开,大批人强行上山,搞得怨声载道。 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在人群中窜来窜去,一路大叫:“山上真的有神仙,我昨天中午看到的,在天上飞,还打架呢,你们上去会被神仙打下来的。” 众人都没把小孩的话放心上,却引起三个男人的注意,陈澈和魏铭海心知肚明,但少年在和谁打斗? 雷岳不知少年底细,猜测应该是从飞机上落下的人,很有可能少年在这座山上。 三个男人同时在想:立刻上山。 这边如火如荼的进山,那边崖洞里的林疏阑很郁闷。 此时,东方御面部已经可以动了,从喉咙断断续续蹦出一个一个的字:“你,竟,敢,骗,我。” 林疏阑直想翻白眼,骗你又咋地,大惊小怪,打不过还不许他使诈呀。 其实他心底微微着急,不行!他不能束手无策,任东方御逼出毒剂,然后受对方摆布。 心里一发狠,他暗中激发秘术,强行加快逼毒。 两个小时后,东方御颈脖完全可以自由转动,他把丹田内的含毒成分往四肢经脉里逼,只要丹田灵气运转正常,驱除毒素便轻而易举了。 林疏阑则脸色微微发青,几天前的伤未痊愈,又强行激发秘术,让他全身发痛,经脉逆行,口中不断溢出鲜血。 “小羊羔,停!我不会杀了你,不要强行逼毒。”东方御脸露焦急之色,说话已没那么吃力,他见少年血流不止,心里发颤,担心少年玉石俱焚,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就得不偿失了。 鲜红的血,顺着林疏阑的嘴角,不停滴落,渗入岩石缝隙中,在肉眼看得到的情况下,瞬间变干,像被什么东西挥发了一样,让东方御和林疏阑两人皆一愣。 一分钟后,方圆百里内,不管在攀爬山峰或者山脚的人们,全都明显感到大地一阵剧烈摇动,虽然仅仅几秒,却地动山摇,让人站立不稳,东倒西歪。 顿时,山上山下喧哗声四起。 “地震了!” “作孽啊,山神发怒了。” ------题外话------ 双十一快乐!亲们,么! 求收藏哟! 第九十三章 因祸得福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剧烈震动后,被浓雾笼罩的神仙顶峰忽然光芒闪耀,远远看去,就像大海中指明的灯塔。 本来慌乱嘈杂的众人又一片哗然,媒体人士反应较快,急忙用摄像机,手机等,对着峰顶猛拍,许多当地村民们则跪在地上,磕头虔诚叩拜。 崎岖的山路上,一时之间,乱成一团麻,众人都不敢再往上攀爬,太超出常人所想,完全打破了科学认知。 Z博市委领导们更是张大了嘴,停在半山腰,望着神迹奇观,不知所措起来。 脚力较快,爬在最前面的雷岳,魏海铭,陈澈,因为有所顾忌,爬山的步伐基本一致。 此景一出,魏铭海内心焦急,首先丢开包袱,虎步大跨,如履平地,数秒身影就消失在树林茂盛,杂草密布的狭窄山路上。 陈澈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丝慎重,银边眼镜下的眸光变幻,身形如风,几个呼吸,便已到山路拐弯处,随后不见踪迹。 雷岳冷静地看向夸张如掉了威亚的两人背影,眼神犀利,随即身体微微前倾,阔步流星,快速奔跑起来,那速度直超奥运短跑冠军,彪悍魁梧的身躯很快也被丛林淹没。 落在后面,安排来保护重要领导的相关人员,皆观望山顶奇景去了,待峰头光芒闪了十几秒消失后,他们才回神,却发现三个重量级人物全都不见了,又一阵人仰马翻。 这时,林疏阑和东方御所待的崖洞底,被红色光芒照得通亮,整个崖洞温度陡然升高,如旭日曙光耀眼直射。 在红光中,离林疏阑很近的一小块岩石开始嘣裂,过了半分钟,红光减弱,岩石中露出一个黑壳红纹,篮球般大小的椭圆形物体,黑壳似墨,表面的红纹如琉璃一般,透亮美丽,灵气四溢。 东方御定睛细看,满脸疑惑,他不认识此物,看过的书简中并无记载,但观其形状,感其灵气,很有可能是一颗灵兽蛋。 林疏阑原为修行几万年的魔界圣祖,博闻广识,懂得就多了。他双眼一亮,紧盯着物体,喜出望外,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此乃大气运也。 这是一颗即使在魔界也很难见到的黑凤蛋。 黑凤一族属于凤凰的旁系分支,是凤凰和三足金乌的后代,虽不是真灵,但蕴其血脉,实力算比较强,因生育和孵化后代较难,血脉稀薄,在真灵界根本排不上号,可不能否认黑凤族拥有最接近真灵的天赋。 这颗黑凤蛋估计是意外掉落到此界,吸收天地灵气,慢慢孕养,却始终无法破壳而出。因为凤凰浴火重生,金乌踏焰降世,黑凤族的蛋必须要在炙热高温下,才能孵出。 可惜,掉到了湿冷之地,终究不能成活,只是早晚的问题。 但林疏阑和东方御十分偶然出现在此地,鲜血让沉睡的蛋苏醒过来,蛋中生命已有基本意识,它为了活下来,以血为引,传递契约的请求。 因祸得福,林疏阑心里畅快无比,他的神识与蛋中生命有了一丝联系。 黑凤蛋表壳的红纹光亮开始游走,隐隐可见血丝混淆其中,随后光芒一闪,一个虚影纹路凭空浮现,瞬间印到了林疏阑的眉心间,再闪了三下,便消失不见。 夹杂着一丝真灵气息的契约进入林疏阑的神识,让他不由心中莞尔,聪明的小家伙,用的平等契约,保证自己的生存,以黑凤高贵的血统,契约共存共灭,他应下也并无不可。而且他通晓几种秘术,完全可以用化解契约对自己的牵制,现在嘛,先让这只小黑凤成为自己灵兽再说。 他用神识与其沟通道:“小黑凤,你做了很明智的选择,但要我助你孵化,必须拿出点诚意。” 黑凤蛋在原地转了一圈,爆发出夺目的红光,汇集成三股红色的气,瞬间击入林疏阑的丹田,随即蛋表壳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好,小黑凤,我会把你失去本源之气给补回来。”林疏阑接受到蛋里传来的讨好之意,用神识立誓道。 由于真灵本源的涌入,他的丹田迅速回复运转,所有经脉全部通畅。他把毒素迅速排出,并起身盘腿打坐,运气凝神,黑凤的本源之气太纯,让他的丹珠出现了盈涨感,直冲炼体中期境界。 就分秒间之事,静观其变的东方御已然明了,那颗灵兽蛋与少年契约了,并助少年突破境界,这也算少年的造化。不过,少年胆子太大了,自己还在旁边,居然敢就地突破,万一他突然暴起,不是危险之极吗。 事实上,东方御看到少年与灵兽蛋定了平等契约,便对灵兽蛋失去了兴趣,相比而言,少年比那颗蛋珍贵多了,柔中带刚,狡黠多变,聪慧机智,他越接触,越觉得少年像一块蕴含无数光华的神秘瑰宝,激起他有生以来,最强烈的征服和占有*。 而对于少年的突破,他反而觉得很高兴,心底已把少年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相对崖洞里的瞬息万变,外面也在进行激烈地比拼,三个男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你追我赶,铆足了劲登往山顶。 最先到达的陈澈拿出手帕轻拭薄汗,眼镜下的眸光收敛,心中自鸣得意,哎,看来他才是最配得起少年之人。 没多久,魏铭海随后而来,剑眉紧成川,瞥了陈澈一眼,不发一言,他神识范围探查不到少年,之前看清楚光亮闪烁的地方应该在悬崖中段处。他朝下俯瞰,山壁陡峭,寒风呼啸,深不见底,他深吸了一口气,果断的沿着悬崖边,徒手朝下攀爬。 陈澈自然不愿输给情敌,优雅地取下银边眼镜放入衣袋,双臂张开,两掌朝上,用异能缓缓浮起身体,专心操控,往下慢慢降落。 对于前面两位超人级的做法,最后到的雷岳就正常多了,他酷脸冰冷,掏出随身必备的勾绳枪,选好打入点后,踩着岩壁,拉着绳子下梭。作为男人,下意识的与其较量一番,方才以他的速度,居然输了,心情实在好不到那里去。 三人各显神通下悬崖,好在有浓雾遮掩,不然这场景,让人还以为穿越了,到底是武侠?科幻?额,还是特种部队出击。 洞内,林疏阑仅仅用了几分钟,就一举突破了炼体中期,内心欣喜不已,他睁眼舒了一口气,把面前的黑凤蛋抱入怀中,轻柔抚摸。 东方御已把毒素逼到了四肢,他坐起身来,凝视少年柔和的神情,开口道:“小羊羔,做我的双修伴侣,我不计较你之前的所有行为。” 林疏阑把蛋放在腿上,看向东方御,刚才他没在第一时间出手,是因为清楚对方没亮底牌,如果东方御愿意自损修为,完全可以提前解毒。他敢就地突破中期,一是难得如此良机,二是笃定对方不会杀了自己,不然没必要费尽心思下圈套。 要说狗尾巴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双修对象,可对方三番两次的让自己陷入危机,对其没什么好感。他向来随性而为,来去无拘,双修伴侣?哼,他不屑地回道:“但我很计较你的行为。” “小羊羔,即使你到了炼体中期,依然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现在境界不稳,需要时间巩固,我完全有能力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回去,只要你同意当我的伴侣,并立下心誓,我保证你自由无忧,与我一起,世界即在脚下。”东方御语气狂傲道。 “可以,你跪下给我舔脚趾头,舔到我满意,就勉强跟你双修一次。”林疏阑用施舍的口气,懒洋洋地说。他相信东方御有能力称霸此界,但他从不委曲求全,不入自己的眼,天皇老子也不稀罕。 如此挑衅的话语,让东方御有些动气了,他不跪天不跪地,连义父生前,他都只行90度弯腰礼,而其他人都应该臣服于自己脚下,许少年一个伴侣之位,已是最大让步。他脸色阴晦,眼神锐利,沉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到这里,他神识微动,毒剂只让丹田灵气停滞,并无损神识,他早就感应到十公里内的动静,本以为此处甚为隐蔽,不易被发现,肯定是灵兽蛋的光芒暴露了位置,看样子,暂时带不走少年了。 外面的三个男人找到了崖洞入口,因洞口很低又不大,魏铭海先弓腰进去,发现坡度很陡,便出声提醒道:“里面是一个很深的洞,45度左右的斜度。” 事实上他用神识探查洞内,却被挡了回来,下面肯定有高手,但为了少年,即使能力不及,也要拼上一拼。 魏铭海毫不犹豫地坐躺着往下滑落。 雷岳比较理性,发现此洞好进不好出,于是道:“我挂上绳子,等会出来方便。”对于异能者,修真者,他当然知道,以前执行任务时,曾遇到过,对于这些超自然能力,他无畏无惧,作为一名特种兵,勇字在先,义无反顾。 陈澈暂时也顾不得西装革领的仪态了,表现很重要,于是二话不说,跟着从洞口滑了进去。 雷岳把绳子绑好,随即也下了洞。 里面的两人当然知道有人进来了,林疏阑一脸轻松,来者他都认识,他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个布包,把黑凤蛋放了进去,然后用障眼法,将其变成一个普通挎包。 东方御逼出四肢毒素,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脚,神情复杂,这次玩的够惊险,目的却没达到,他忽然觉得强硬手段在少年身上一点不奏效,思索着是不是应该从长计议。 魏铭海身形稳健地落到洞底,一见少年在此,惊喜地脱口道:“小阑!” 林疏阑表情顿时变得委屈,扑到魏铭海怀中,楚楚可怜地叫唤:“魏叔叔。” 这时,陈澈和雷岳也相继落进洞底。 三个男人看到少年纯白的贴身大衣脏污一片,上面还有血迹点点,小脸苍白,一副柔软无助的姿态。即便知道少年不弱,但雄性激素还是大受刺激,保护欲高涨,三个男人不由自主的站到少年的身边。 几米远处,一个俊美邪魅的黑衣男子环手而立,冷眼以对,龙形耳饰昭然若揭的告之其身份。 三个男人反应不一,魏铭海把少年挡在身后,双拳握紧,全身防备地注视着东方御。 陈澈表情凝重,紫眸变深,整个人进入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雷岳眼中煞气毕露,直接将手按到了腰间的92式手枪上。 见少年躲在一排男人身后,从侧面露出璀璨熠熠的星眸,眼里清楚地写着:你来抓我呀。东方御有点气结,自己那点比不上这群搬不上台面的男人,他压住火气,淡淡地说:“各位不必激动,我也是飞机失事的受害者。”权衡之下,他决定暂时不宜动手,三个男人的身份都不简单,而且在范围如此小的空间里,再加上一个少年,他没有必胜的把握。关键是他不想再次重伤到少年,以前无所谓,现在内定为自己的双修伴侣,当然不一样,来日方长,回去想个万全之策。 这话当然没人信,但对方既然如此说,就是不愿意在此动手,三个男人相互递了一个眼神,都没开口,气氛一下僵持住了。 林疏阑心里可明白得很,料定东方御不敢出手,他嘟嘴垮脸,小声嚷嚷道:“先出去嘛,这里好黑,好可怕。” 东方御何曾见过少年如此可爱的样子,顿时郁闷无比,少年基本没给他好脸色,原来还有这样一面。 “好,小阑,先出去。”魏铭海是有求必应,立体的五官一下柔和了下来,连忙应道。 “你们先上去,这位先生跟我走最后面,没问题吧。”陈澈露出招牌笑容,对着东方御正色道。 关键时刻,能体现作用呀,林疏阑心里微讶,决定回去对陈澈好一点,至于冰块雷岳也寻来,肯定是跟合约有关,哼,不必感谢。 接下来,几人先后出了崖洞,东方御途中一直规规矩矩,五人到了山顶后,气氛凝重了起来。 雷岳出手极快,掏出手枪对着东方御冷冷道:“龙王,欢迎你到华夏国,但你必须到国家安全局去做客,解释一下你的相关行为。” 东方御根本不将其放在眼里,直视着少年,说:“小羊羔,游戏在继续,你可得考虑清楚了。” 林疏阑还没说话,雷岳就开枪了,魏铭海也拔枪开火,陈澈更是不客气,放出一大股异能气波。 东方御身法极快地腾空避过,然后哈哈一笑,召出黑金龙刀,腾空而去。 林疏阑不爽地皱皱鼻子,猜到狗尾巴龙会跑,当他不知道,耗了那么多灵气逼毒,已是外强中干,丹田空虚,根本应付不了多久的打斗。 “小阑,你没事吧。”魏铭海等东方御身影几乎看不到,才转头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林疏阑恹恹地回道,狗尾巴龙很难缠。 雷岳收起手枪,冷哼道:“你是什么人都敢招惹。” 林疏阑不满雷岳昨天早上的行为,仰着小脸,嗤声说:“不劳雷少将操心。” “疏阑肯定很累了,我们先下山吧。”陈澈表面打着圆场出声提议,心里却窃喜不已,看样子,雷岳会被三振出局呀。 山脚和山腰皆有大量媒体,当然不能引起关注,几人便从另外一侧下山。 林疏阑是个超级懒货,可怜兮兮地闹脚疼,先是魏铭海背,后是陈澈抱,那如猫般的乖顺,十分享受的模样,看得雷岳直皱眉。 ------题外话------ 额,求收藏! 这章很长哈! 第九十四章 值得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到了山脚后,雷岳调来直升机,一行人悄然离开了闹得沸沸扬扬的神仙顶。 林疏阑从上直升机开始,就晕晕欲睡,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让魏铭海和陈澈很心疼,都把外衣脱给少年遮盖,还十分有默契的将少年夹在中间,予以温暖。 雷岳看在眼里,心底一抽,两男毫无掩饰喜爱之意,光明正大所为,让他感到莫名烦躁。 魏铭海是决定不干涉少年的任何选择,默默守护,亲眼所见少年在其他男人怀里,还是忍不住酸涩。他平复心情,告诉自己,少年如明月当空,皎洁之光难掩其华,有让世人为之迷恋的气质,不是他能独揽入怀,只愿成为少年永远的守护星。 陈澈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到底该喜该悲,深知少年像一种毒药,在腐浊着他的心,听到少年出事,他觉得世界为之崩塌,仅有的欢乐即将消失,当时什么都不想,只想寻到少年,让发狂的内心平稳下来。少年安然无恙后,他却瞬间有一丝失望,也许少年就此死去,他的毒便不药而愈,他的人生规划也会进入正轨,继续在争名逐位的官道之路上踏步而行。 直升机上的路程,便在三个男人沉默不语,复杂心思中度过。 到了Z博市,几人不得不在军分区稍作休息一晚,因为少年酣甜熟睡,无法忍心将其吵醒。 晚饭后,雷岳主动找来魏铭海和陈澈到房间谈话,重点是少年的安全。 这让其他两人颇为惊讶,少年似乎和雷岳关系并不很好,雷岳竟然主动提出,实在与这位传奇的少将的冷酷性格不合,难道雷岳爱上了少年? 正当他们猜疑时,雷岳面沉如水,透露出一点信息:“基于国家机密,我不便明言,两位都是国家顶梁精英,知道我国数十年发展,始终在科技上慢一步,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林疏阑绝对可让华夏国的科技达到一个新纪元,让华夏国巍峨在世界,无人敢窥视。”这不是他夸大,就凭少年短短半年的研究成果,超越了数百位科学家加起来十几年专研,不管是天才,鬼才,少年已然成为华夏国绝密保护人物,上次军委不仅通过了少年的要求,还下了隐形命令,不管任何情况,以少年安全为主。 说到这里,雷岳音量提高:“所以,他的安全尤为重要,我没派人保护,是考虑他有华辰集团身份掩盖,再加上年纪小,大隐于市,应该不会引起国外情报人员的注意,岂料会惹到黑帮组织,如此看来,必须向军委申请特级贴身保护。” 陈澈倒吸一口冷气,少年找他要了那么多特工装备武器,其中还有管制非常严,只有他有权限使用的几种化学武器和药剂。本以为少年是好奇,想研究一下,总算明白少年为何在国安局机密档案中,他都查看不了。 魏铭海也十分惊讶,知道少年学习轻武器研究和制造,但能达到国家为之震动的境界,实难想像,少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17岁,懂修真术法,智慧深入大海,难道是天上文曲星降世? 三人皆沉默思考了一会,魏铭海脸色凝重地开口:“小阑境界比我高多了,一般人伤不了他,龙王估计应该境界更高,小阑似乎打不过他。”自己的力量有限,如果有军部和特殊行动小组的保护,少年的安全大大提高。 陈澈点点头,接口道:“恩,疏阑比我厉害,他不喜欢别人打搅,我们派人去保护,他察觉到了,定会生气。”他早派特工去保护了,属下回来说,根本跟踪不了少年,他才放弃。 雷岳想起少年那变幻万千的情绪,一会似水,一会像火,桀骜乖张,当事人不配合,保护工作确实不好做。 三人又埋头苦想了一阵,陈澈推推眼镜,忽然道:“龙王应该在意天龙会的事吧,我们千防万防,总有一漏,不如主动出击,让对方忙得没时间来找麻烦,再设各种陷阱,龙王再厉害也只有一个而已。” 最后一句寓意深长,雷岳和魏铭海对看了一眼,都觉得此办法不错,于是三人便详细商量起来。 这边焦头烂额,想方设法地讨论了一整晚,那边林疏阑睡了美美一觉后,起来洗了个舒服的澡。 与东方御打了一架,又强行逼毒,瞪眼警惕了大半天,实在太累,好在收获了黑凤蛋。他以前在魔界时,想弄一只真灵凤凰当坐骑,不过只是想想而已,他要真去偷颗凤凰蛋回来,估计人家得破界过来追杀他到底。 之前他有一只朱雀血脉的青鸾,可惜在和魔界两位始祖大战时,和他原身一起陨落。 想到这里,林疏阑不仅心头一悲,容不下我是吧,以为我的神魂早在空间裂缝中泯灭。可惜,我不仅重生了,再次拥有寒阳魄体,只要我活着,不管多少年月,定会重回魔界,那怕你们飞升真魔界,上天入地,誓报此仇。 林疏阑舒缓胸中怒气,平静下来,松开握成拳的双手,捻了个法咒,全身瞬间变干,披了件薄衫走出浴室,比起现代的各类时尚衣装,他更喜欢以前叶边长袖,落摆如曳,艳丽似火的云裳,待他在此界立住脚,便要像以前一样,无忧洒脱,随喜好打扮。 他走到床边坐下,从枕头旁的布包中拿出黑凤蛋,把嘴唇印到蛋壳表面,轻轻说:“回去我给你摆个聚灵阵,等你把灵气吸饱了,便帮你寻一个天然炙热的出生地。”天地灵物,不是人工火焰能催生得出,须吸收地焰天火,才能破壳而出。 黑凤蛋红光闪了几下,表达出兴奋愉悦之意,让林疏阑嫣笑出声,东方御算有点功劳,让他契约了一只逞心如意的灵兽。 目前,他危机意识没那么强了,东方御既不愿伤他性命,那游戏就由他来主宰,狗尾巴龙找错了游戏对象,玩到最后,谁是赢家,就拭目以待吧。 清晨,三个男人商量出大概方案后,出了房间,准备收拾下,等会送少年回去,而且他们各自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两天两夜没休息,让他们心神疲惫,脸色不好。 刚到走廊,就看到少年身穿复古白衫,墨发丝丝洒泄,沐浴在初晨下,抬头仰望天空,阳光给少年周身度上一层光辉,折射出七彩绚丽,灼灼其华,美得令人窒息。 少年似乎感到他们的注视,偏头莞尔,灵动毓秀,如同一粒骊珠,蕴藏着比太阳还夺目的亮泽光彩。 雷岳冰山般的脸融化了半面,不愿眨眼,想把这温暖的笑容刻画在脑海中,用余生记忆来悼念人生第一次,也许仅只一次的心动时刻。 陈澈目光清明,到底是欲,是爱,皆不重要,这悸动的瞬间,即使神也会情难自禁。 魏铭海心中感慨,少年是从九天而来,考验人意志力的魅世玉仙,让他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没有定力。 这一刻,三个男人默然凝望,屏气静伫,怕破坏眼前美景,两天两夜所做的一切,为这清颜靥笑,值得了,终于明了少年为什么那么招人,人最美的原来不是皮囊,而是由内散发出的风姿娆色,那一颦一态,绝世无双。 少年转身过来,轻启朱唇,贝齿乍现,缓缓地说:“我要回S海。” ------题外话------ 嘿嘿,求收藏! 第九十五章 徇私舞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经过三天三夜的搜寻,确认航班上的103名乘客,只有6人遇难,其他人因航空公司必备的救生工具,免于幸难,目前失事飞机的黑匣子已送专业部门,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关于飞机失事不远的山峰忽然出现震动和亮光,经专家推测,很有可能是因为飞机坠落地面,使附近地面层产生地质运动,从而导致地层带断裂,今日,地质勘探小组已经进山考察,我们将跟踪相关后续报道……。” 林疏阑斜躺在家中软软的沙发上,看着超大背投电视里的新闻报道,嗤之以鼻,谁会相信呀,当高空跳伞跟吃萝卜一样简单啊,掩饰得也太假了点。 他换了一个台,同样在报道飞机失事的相关事件,记者正在采访当地一老农。 “上面有山神,据我们祖辈说,以前也发生过类似震动,肯定是太多人上山,惹怒了神仙……。” “这是当地村民的说法,由于神仙顶出现的奇怪景象,许多好奇的民众们蜂拥至此,政府相关部门已戒严了附近几座山峰,并呼吁大家,山体很有可能再次发生地震或山石滑落的现象,请民众们不要再试图上山,以免发生危险。” 神仙没有,蛋到是有一颗,林疏阑轻轻一笑,瞟了眼自己的卧房,他已把黑凤蛋放进灵石摆成的聚灵阵中。 “主人,请喝茶。”鬼仆杨聪飘了过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用托盘把紫砂茶杯端到林疏阑面前,他已到灵动初期,可以接触实体了。 林疏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淡爽口,香气扑鼻,心里颇为满意,任博远真是用心,能找到如此珍贵,带着天然灵气的大红袍,并专程送来。 他昨天坐军用专机回了S海,先去华辰集团吩咐了一些事宜,然后回家巩固境界。 虽然马上到年假,可与雷岳签的合约不能拖,必须尽快把厂房及流水线建造出来。他还想建一个隐蔽的大型地下实验室,必须要经得政府同意和支持,所以要先把军工做起来,拿到话语权,才能和国家谈条件。 至于这次行踪,雷岳他们自然会帮他处理得没有一点痕迹。 一阵电话声打断他的思考,林疏阑把茶杯放回杨聪一直举着的托盘上,手一招,无线电话落入他手。 “喂,小阑,你在家呀。”电话里头传来韩梦媛温柔的声音。 “什么事。”林疏阑懒懒回道,最近和韩梦媛的关系比较缓和,一起吃过几次饭,毕竟是这个身体的母亲,他既然已占用,那就尽其责任。 “明天晚上,有个宴会,我想请小阑陪我一起,不知道小阑有没有空。”韩梦媛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疏阑沉吟了一会,最后答道:“好吧。”看在韩梦媛最近非常低调,对他也是一副尽量弥补的愧疚模样,偶尔照顾下情绪也无妨。 “谢谢,小阑。”韩梦媛语含感动,听到那边轻“恩”了一声,挂了线,她才把电话放下,喜上眉梢。一月前,警察局传来消息,说丈夫刘成鹏在黑帮斗殴中,不幸被火箭炮击中,粉身碎骨,让她去收殓遗体。夫妻十年,说不伤心是假的,两个女儿更是哭得死去活来,她安葬好刘成鹏后,一直郁郁寡欢。 好在与儿子关系总算破冰,儿子还送她一套亲手设计的珠宝,并直言道,刘成鹏不值得她伤心,虽然言语冷淡,但让她感到了一丝亲情温暖。 明晚宴会是定期举行的华夏国名媛聚会,每年都在农历年前两天举行,必须要身份地位到一定高的程度,才能得到邀请函。她找儿子当男伴,除了想在那些看她笑话的人面前扬眉吐气,让上流社会都知道,她韩梦媛即使没有了父亲和丈夫,还有如此优秀之极的儿子。其次是最近周家的大小姐―周滟频频来访,对她是嘘寒问暖,亲热至极,目的当然是小阑,华夏名门第一闺秀爱慕自己儿子,多有面子,让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并答应尽可能的劝儿子来参加名媛宴会。 可惜这个儿子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前几天去公司找都不在,她今日打电话竟然通了,本来她报着试一试的心态,儿子的答应让她内心狂喜,终究是血脉相连,相信以后母子关系会越来越亲密。 首都,国安局特殊行动小组总部 陈澈安排好一系列工作,在私人办公室内,拨了个机密卫星电话出去。 “LUCIUS,您好。” “难得呀,陈澈你居然打电话给我。”如钢琴般美妙的声音缓缓道。 “圣子阁下,我有一件事相求。”陈澈语气非常谦和,不是为了少年,他不会找此人帮忙。 “啧啧,陈澈你也会求人?你让贝妮娜圣女哭着回Y大利,罗玛教会的大主教加冕典礼你也没亲自来参加,还会把我们梵蒂冈放在眼里。” “非常抱歉,最近工作太过繁忙,如果是圣子继任教皇一位,我必定赶来,献上隆重的祝贺。”陈澈话里有二层含义,他是没把罗玛教会放眼里,可对这位梵蒂冈圣子却抱以十分敬意,如今的时代,宗教已变成一种普通信仰,要有实力才能真正赢得尊贵光环。 “果然会说话,我且听一下,什么事让你放下身段。”那边受用了陈澈不着痕迹的拍马屁,颇为愉悦地回道。 陈澈把声音压低了点,与电话那头商量,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达成共识。 挂掉电话后,他靠回椅子,呼出一口气,这次损失可大了,不过,为了少年的安全,让对方占些便宜也无所谓。 回味了一下少年的笑颜,陈澈起身把电脑关掉,走到办公室金属门前,扫描了瞳孔,并输入密码,门自动开启,他要去检查一下最近新入特工的训练情况。 他刚走出圆锥形的过道,前面的电梯门就打开,冯璐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澈最近都在尽量避开冯璐,因为他知道,凭对方的敏锐,肯定察觉到自己和少年之间的暧昧气息。 以前是准备把冯璐作为最佳妻子人选,现在有了少年,依照冯璐的性格肯定容不下,他思前想后,决定打消和冯璐交往的念头,即使他要找一个女人掩饰表面,也得自己控制得了的闺秀,而不是高傲火辣的冯璐。 基于此女的背景和性格,他不宜正面挑明,慢慢疏远是最好的办法。 冯璐拦在陈澈面前,美艳的俏脸寒霜,直接开口道:“陈澈,我想和你谈谈。” 很显然,对方冲着他而来,陈澈面露标准笑容,礼貌回绝:“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说完,不等对方反应,立即侧身走人。 见对方虚与委蛇,再次逃避,冯璐压不住心头怒火,银牙紧咬,大声质问:“为了他,是不是!” 陈澈身形一顿,面不改色的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先失陪了。” 冯璐冷哼一声,飞快地说:“林疏阑,17岁,华辰集团董事长,新锐珠宝设计师,身怀绝技,在三个月前,李祺瑞被打一案便是他所为。” 陈澈猛地转身,眼神阴森,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此事他早就知道,上次派出的特工查到了蛛丝马迹,他有意将此事给扣下,连几个副组长都不知道,看来问题应该出在查此事的特工身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掩盖真相,就不被发现了?”冯璐恨恨地说。 “冯璐,你作为特工,应该服从上级命令,遵守组织规定,而不是插手管闲事。”陈澈不留情面的疾言厉色道。 冯璐没料到一向对自己儒雅礼貌的男人,竟然为这样一件小小的事翻脸,摆出长官的架子训斥她,严重打击到她高傲的自尊心。那个少年有什么地方比得上自己,她怨气满腹,不甘示弱地讥讽:“你徇私舞弊,我为什么不能管,我已经将相关证据交给雷慧春女士,相信雷家会自行处理此事。” “你!”陈澈佛然作色,低喝了一声,见冯璐满脸挑衅,他极力控制住情绪,甩头朝前面电梯走去。 冯璐看着男人决然的背影,不甘地咬着下唇,那口郁气憋得心口难受之极,她摸着腰间皮质小包,眼里闪过一丝狠决,林疏阑!我要你死! ------题外话------ 小知识:最贵的茶,绝品大红袍,非人工养殖,而是武夷山顶崖之地天然生长,要特殊驯养的猴子去采摘,每年只有40公斤左右,灰常之贵,事实上,根本买不到,都是拍卖或国家领导人尝滴! 鬼修之道分:灵动丶开灵丶魂丹丶心炼丶灵噬丶凝体丶凝魄丶炼魂丶归虚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第九十六章 名媛会(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S海名媛聚会,不同以往宴会格式,它是整个华人圈的顶级盛宴,邀请的都是政,商,名,艺术等等各个领域青年一辈的领军人物,能得到此宴会的邀请函,就证明你在上流社会的地位得到了超高肯定。 此聚会由二十年前著名女士发起举办,后来慢慢演变成一种格调,延用了“名媛”两字,最早仅仅是上流社会一个高端的相亲聚会,现在早已成为变相炫耀的攀比会。 今年举行的场地依然是S海顶级私家会所――雍福会,这所位于S海永福路的俱乐部原是上世纪Y国领事馆,复古的西洋建筑包裹着奢侈的,浪漫的,神秘的,带着传说中的东方情调,将华丽高贵的情结昭然于世。 穿过中式园林风格的庭院,一眼就看到仿古红木雕花大门,两边塑立着小天使造型的玉雕,如此东西各异的文化气质,却彼此结合得完美无比。 进入大厅,四周是深蓝色丝绒的墙纸,深红色手工缝制的垂蔓,墙上镶拼维多利亚时期的椭圆镜子,玳瑁壳的台灯悄无声息的透露出一丝奢华。 这里没有熙攘嘈杂,没有觥筹交错,只有身着礼服的男女们的低语轻笑,优雅交谈,到处散发着从容和安详的氛围。 即便汇聚了华人圈的顶级人物,有些人依然是引人瞩目的娇子。 林疏阑一走进大门,便吸引了四面八方的各种眼神,有好奇,有探究,更多得是欣赏和惊艳。 韩梦媛站在儿子旁边,扬着下巴,引以为傲,儿子这套米白色西装礼服是她专门从Y大利布莱奥尼本家定制回来,本想作为新年礼物送给儿子,现在提前派上了用场。 她好歹在时尚圈混迹了这么多年,对儿子的衣着喜好大概摸清了点,儿子穿上这套礼服,让她都看呆了许久,好半天才回神,感叹一个人竟然能把西服穿得如此独特,高贵交融着慵懒,贴切地张扬出主人悠然的气质。 “韩伯母,林先生。”周滟一身纯白复古小礼服,过膝的裙摆边上绣着今年流行的镂空云边,V型领口不仅展现出她美妙的胸线,更让本来清纯的礼服瞬间显得典雅大方,妆容素淡,秀发盘在脑后,没有多余装饰,两只花瓣形的紫罗兰翡翠耳环,画龙点睛地赋予整体造型自然清新的感觉。 林疏阑看了一眼笑容得体的周滟,轻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想露了脸就走,懒得去应酬交际。 “周小姐,今年看来又是你艳冠群芳了。”韩梦媛打量了一下周滟的装扮,微笑着夸奖,周滟连续三年都是众男评选出的第一名媛,今年应该也没人能抢得走周滟的后冠。 “呵呵,那都是娱乐消遣的一项游戏,这里的名媛们皆出类拔萃,我也只是运气好而已。”周滟露齿一笑,谦虚地回道,她今天的打扮可是用了十分心思,主要是投少年所好。 林疏阑不想听两个女人捧着台面话叽歪,径直走向一处无人的角落,在墨色布艺沙发上坐下,恩,这里的环境真不错,外面的一草一木皆独具匠心,里面的一饰一灯都充满着文化的精髓,让人感到一种舒展的祥和。 儿子毫无礼节地走开,让韩梦媛面带尴尬,不好意思的说:“周小姐别见怪,小阑比较随性。” “我不介意,林先生当然与众不同。”周滟礼貌的笑着,余光早跟着少年的身影而去,依少年的身份品味,先不说世界顶级珠宝设计师,华辰集团董事长等等光环,就凭少年高人一等的真正实力,也可以藐视在场一切。 她一直以为,像妹妹那样修道中人,都不接地气,见过妹妹的苏师兄,清冷俊美得遥远不且实际,虚幻的呆板无趣。而少年不同,尊贵超然,带着点玩世不恭,虽无霸气之态,却时时泄出睥睨世界,飞扬洒脱的风姿。 如此男子,怎是那些庸俗的人可以相比,从那日游轮回去后,她茫然地发现自己居然对少年动了心,在朝思暮想中,她果断地主动出击,讨好其母,既然少年出现,她就要把握出机会。 周滟略微一思量,对韩梦媛说:“伯母,我们一起过去坐。” “好。”韩梦媛明白周滟的小心思,周滟的家世背景,相貌气质都是上上层,如果能当自己的儿媳,自然极好,但首先要儿子喜欢。她不是老眼昏花,看得清楚一些男人对儿子的感情,比如沈家臣,她管不了儿子,只能尽可能地介绍一些优秀的女人,让儿子走入正轨。 两女姿态优美地走到少年所在处,并在面对的位置分别坐下来。 韩梦媛率先开口道:“小阑,我去和几个朋友打个招呼,你和周小姐聊聊。”她见惬意欣赏四周的儿子瞟眼微点了下头,算给她极大面子了,马上满脸笑容地起身离开,只能帮到这里了,能不能让儿子感兴趣,得靠周滟自己了。 等韩梦媛走后,周滟挺直了细腰,含蓄轻笑,说出开场白:“林先生,打搅了,我是你的忠实fans,好喜欢你的设计。”每个男人都喜欢被人崇拜,她深谙什么时候像女神,什么时候装小女人。 林疏阑勉强“恩”了一声,上次是因为蛮赞赏此女的聪慧,才与其共舞。现在,他一眼便看出对方的爱慕之意,此女确实不错,可他不能和女人双修,早已对女人失去兴趣。 接下来,周滟努力寻找话题,少年皆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让她有点焦急,难道她讲的话题不行,于是她想了想,大胆道:“上次我妹妹似乎得罪了林先生,请别见怪。” 林疏阑没说话,直接摆摆手,自己得了劣魔就算了,对于女人,只要不触碰他的逆鳞,他一般不会痛下杀手,如果再三挑衅,他也不会客气。 “林先生应该也是修炼之人吧。” “恩。” “我那妹妹每年都要去参加什么灵市,不知道林先生是不是也要去参加。” “灵市?在哪?”林疏阑来了点兴趣,难道此界还存在修士交易的集市。 周滟一看少年半开半合的眼睛睁大了点,暗喜终于找到切入点,连忙全盘托出:“听妹妹说,是每年正月初六在武夷山,她前几日回神龙架了,说是要准备些东西去灵市交易。” 有意思了,林疏阑身体向前倾,单手托着下巴,缓缓道:“我还真不知道,谢谢周小姐的相告,有空我也去看看。” 少年的热络,让周滟心都飞了起来,被少年一凝视,她脸颊开始发热,轻声回道:“不客气。”难怪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会下降,刚才她想讨得少年欢心,都没多加考虑,就把妹妹的事也说了出去。 不过,总算有点进展,周滟正想乘热打铁,多跟少年聊一些她知道的,关于修炼方面的话题。 少年却忽然偏头朝大门口看,让她也随之望了过去。 ------题外话------ 55555偶好辛苦,半夜更文,亲们! 第九十七章 名媛会(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两个男人微笑着相互交谈,同时跨进了大门,左边的男人英俊挺拔,器宇不凡,身着警服,浩然正气凝结于眉宇之间。右边的男人相貌普通,浑身散发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气质,让人一看就觉得非常舒服。 不同类型,两男平分秋色,各自毫不逊色于对方,引来众多名媛们的欣赏眼光。 周滟柳眉一展,转头看着懒洋洋,又半眯上眼的少年,立即寻到了话题:“原来是沈家大少和新任市局的魏局长。” 她母亲以前蛮中意沈家臣,周家和沈家皆为四大望族之一,能联姻当然最为理想,可她不喜欢沈家臣那温和得没脾气的性格,何况长相还一般。而这位新任公安局长魏铭海很不错,为人低调,英姿勃勃,背景不容小窥,但看起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威严生硬。反正她觉得,跟眼前少年相比,其他男人都黯淡了许多。 周滟边思忖,边注意少年的神态,见其眼睛都快闭上了,心里有些懊恼,自己难道这么没吸引力,她转眼一想,热情地提议道:“林先生,后花园有千种艺术盆景,我们一起去欣赏下,好吗?”名媛会是从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二点,下午主要是茶会,晚餐后,就是酒会,她要利用好每个时间段,尽量向少年展示自己的优点,比如,博学多才。 少年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冲着她淡笑不语,这让周滟顿时难堪,上次在游轮,少年彬彬有礼,今天怎么一直处于睡眼朦胧的状态,没休息好?她清清喉咙,用关心的口气,柔声道:“林先生,你…” 少年慢慢站起来的动作,让周滟的话马上打住,暗自窃喜,以为对方同意了,结果少年淡淡地说:“周小姐,失陪了。”然后,毫不留恋,直接走人。 周滟走那都是众星拱月,让男人们趋之若狂,何时如此不招人待见,她愣了一下,放在膝上修剪十分精致的指甲往里抠紧,难道是少年不喜她素雅的妆扮? 对于魏铭海和沈家臣进来,林疏阑一点不觉得奇怪,两男身份地位摆哪里,肯定受邀请,只是略感意外,魏铭海居然也会出席这种宴会。而沈家臣,一周不见,竟然淡蓝色灵气绕体,明显已进入旋照期初期,他分析了下,觉得大有可能是因为沈家臣单系水灵根资质,福气盈身,再加上多年信仰佛法,悟性极高的缘故,当然跟他留的那本顶级水系功法也有一定关系。 他很清楚自己下的秘术,沈家臣如不到开光期,绝对解不开封住的记忆,即使沈家臣资质优秀,没个三五年,绝对到不了那个境界。那时,物是人非,短暂燃烧的爱情早已褪色,与其痴情伤心,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 两男一进门没多久,就有不少名门闺秀上前搭讪,看着被美女环绕住的两男,林疏阑莫名觉得不畅快。沈家臣就算了,魏铭海可是他内定的长期双修对象,岂容他人窥视,所以他做了反常的举动,起身主动走了过去。 魏铭海在外面遇到了S海房产界的翘楚——沈家臣,两人寒暄了几句,意外发现彼此身上都有一股灵气。在这个时代,极少能遇到同道中人,虽是初次认识,却热络地交谈起来。 进入厅内,惊喜少年也在此处,见少年和女人在一起,心里微微发堵,正想着要不要上去打招呼,岂料少年竟主动朝他走来。 少年款款而来,皎然慵懒,眉眼间若有似无的丝丝妩色,顾盼生姿,顿时让四周的一切皆变成了衬托。 沈家臣觉得迎面走来的少年有种熟悉感,却想不起来少年是谁。数天前,他在游轮上醒来,忆起昨晚是他二十八岁生日,他婉拒和父母一起过,除了为公司六周年庆典,还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可越想越头痛,依然记不起,最后只得将其归于宿醉后遗症。 醒来时,发现胸口上有一本蓝皮书,仿古的封面上用楷书写着“碧水诀”,这本书紧紧地抓住他的视线,仿佛是心底某种寄托,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翻阅。从看第一页开始,他便沉入其中,待游轮靠岸,吩咐属下处理相关问题,便匆匆回到郊外别墅。 七天后,依照功法修炼,他顺利地进入了书上提到的旋照初期,身上排出不少杂质,身轻如燕,脱胎换骨。他感慨万分,再回想这本书的来源,模模糊糊地感到似乎是有人送他,不管如何费力想,那人的脸始终被一层雾气挡住。 他曾看过古书记载,南柯一梦,巧遇仙缘,也许是某个神仙或高人送给自己,不想让其知道存在。 想通后,他赶回了公司,虽然事先有告诉副总和助理,他要休息几天,不要打搅,可正值年终,公司有不少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 昨天下午,接到母亲打来电话,说什么不会承认他选的爱人,让他觉得莫名其妙,问其何出此言,得到母亲微怒地回答:你自己清楚,太让我们失望了。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弄得他满头雾水,找来秘书相问,才知道生日那晚,他当众宣布有了一生所爱,却没说是谁。他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想了一番,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问秘书最近自己有没跟那个女子接触来往,得到的答案是否定。他做事较有分寸,这样大放厥词,高调地宣布有爱人,不太符合自己的性格作风,最后笃定是自己酒后的胡言乱语。 于是,他回拨了电话给母亲,说那晚是醉后之言,确实欠妥,他目前并没有爱人。 母亲沉默了许久,提出要他参加今天的名媛会,基于对自己行为失常的抱歉,他顺了母亲的意。名媛会连续五年给他发邀请函,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因为实在不喜这些场合。 但今天,他觉得来对了,先是遇到同是修炼者的新任局长魏铭海,后见到秀美绝伦的陌生少年。 “魏叔叔,好久不见呀。”林疏阑不爽地瞟了眼被三位美女包围的魏铭海,淡淡地打招呼。 “小阑。”魏铭海笑意满眼,前日才一起回的S海,怎会好久?少年此话有闹别扭的意思,他心里一阵欣喜,凭着直觉,感到少年似乎在吃醋。今日是S海市市长极力邀请,基于他刚到任没多久,多少要给点面子,便答应来参加,就当完成一个工作。 林疏阑话一出口,才察觉言语间表达的意思,哼,他只是确保自己以后功法需要的双修对象,才不是无聊的拈酸吃醋。他见魏铭海眉梢幸福地上扬,目光里全是了悟,心里有些羞恼,正想转身就走。 “你好,我叫沈家臣,请问您贵姓。”一直在旁的沈家臣出声礼貌道,语调颇为急切。他视线一直放在少年身上,少年越靠近,他心跳就越快,当少年站到面前对自己视而不见,他心脏处又阵阵抽痛。 “……”林疏阑身形略微停顿了一下,漠然不语,继续朝旁边大门而去。忘情咒应该封印住对某人的记忆和感情,但沈家臣眼底那寸寸哀伤,清楚地表明,灵魂深处强烈的爱恋,即使不记得一切,依然执着于初,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多情…自古…空于恨。 少年的离去,让两男同时追了出去,让本来还算安静的厅内顿时炸开了锅,再眼瞎,也看得出少年和两男间肯定有所猫腻,何况这里个个都是顶尖人物。 在场男人饶有兴趣,因为双性向在上流圈内非常正常,少年风姿绝美,如能一亲芳泽,无憾也。 女人们则皱眉不满,极品男人都搞基去了,她们如意郎君那里去找? 周滟玉手紧紧抓着钻石宴会包,看着这一幕,恼怒无比,少年喜欢男人?难怪自己吸引不了少年,人家根本对女人没兴趣,让她像一只小丑般蹦跶。 韩梦媛反而很镇定,对于身旁好友的调侃,淡定地回道:“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不用我操心。”小阑被人追逐,不管男女,在上流社会,都是身价的表现。 林疏阑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园林小道上,后面一左一右跟着两个男人,他心情不佳,一直快步行走。相对他的闷不吭声,跟着的魏铭海和沈家臣则一直交谈不休。 “沈先生,你跟小阑很熟?” “魏局长,我想认识一下,能否帮我介绍?” “不好意思,小阑自己不愿意,我无权帮他做决定。” “介绍个名字乃日常礼仪,魏局长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就事论事而已,沈先生还去先回大厅吧,小阑很有名气,一打听便知。” …… 刚才两个男人进来时,交谈甚欢,前后没二十分钟,再经过此处就变成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林疏阑懒得理,跨出雍福会的铁质大门,拖着两跟屁虫到了旁边泊车场,刚用遥控钥匙打开车门,八辆军用牌照的枭龙越野车飞速行至,将三人团团包围住。 ------题外话------ 求收藏! 修真者(灵修和道修)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一共十一个阶段。 第九十八章 军事法庭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八辆越野车上快速下来三十多个人,身着迷彩军装,每人手里拿着QBZ95式自动步枪,全副武装,举枪对准林疏阑。 魏铭海最先反应回来,大步跨前,把少年挡于身后,严厉地大喝道:“你们干什么!”他认出这是S海警备区反恐特种中队,军部太嚣张了,居然敢光天化日下,在较繁华的路段大施不妥行为。 一个三十多岁,平头魁梧,似乎是队长之类的男人公式化地喊话:“魏局长,我们接到命令,将恐怖分子林疏阑抓捕回去。” “笑话,他何时成了恐怖分子,是谁下的命令!”魏铭海气势十足的大声质问。 队长毫不示弱,正视直言:“魏局长,我们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已任,你要有什么问题,请找上级部门询问。” “S海市的治安归我管辖,与警备区没有关系,如果你们要抓人,到公安部去申请抓捕令再说。”魏铭海语气生硬的回道。 队长面露为难之色,这次抓捕命令确实突然,可他必须完成任务,于是底气充足地喊道:“魏局长,请让开,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军务。” “你们胆大包天,居然敢乱抓平民,我就站前面,你们开枪啊!”沈家臣弄清楚怎么回事后,无名之火冒起三丈高,大步走前,把少年露出的一点身形完全遮掩住,仰头说出挑衅之语。 气氛一下僵住了,队长不敢命令行动,他得到的上级命令是,只要对方反抗,就开枪击毙,可没想到,多出来干扰的两个重量级人物,万一误伤到,他如何交差。 少年清扬如笛的笑声,打破了紧绷的气氛,仿佛一处死寂的山崖迎来了翠鸟舒缓地吟唱。 林疏阑从两男身后走了出来,云淡风轻地说:“你们也是服从命令,抓我回哪,走吧。” “小阑!”魏铭海急忙阻拦。 沈家臣也一脸焦急,好想把少年紧紧护入怀中。 林疏阑右手随意摆了一下,淡淡地说:“争下去没必要,我决定了。”大白天,又是公众场合,不便动手,何况这些军人都是奉命行事,并没有错。 三十多个特种兵见少年无惧地走近,面容如画,姿态从容优雅,神色平静,把皓腕伸出,问:“要拷上吗?” 顿时让这群勇猛的大男人脸颊发烫,虽然是执行命令,但少年柔弱漂亮的模样,说是恐怖分子,太牵强了,让他们有种欺负孩童的感觉,良知受到极大的自我谴责。 队长不敢直视少年透彻纯然的眼神,急忙道:“不需要,上车吧。” 魏铭海冷着脸,朝队长警告道:“我马上联系军委,他如果伤了一根毫毛,我定加倍奉还。”他知道少年的本事,自保没问题,但军部可不是开玩笑,很难全身而退,何况少年本来没罪,如果硬来,性质又不一样了。 “魏局长,我们只是执行抓捕命令,相关审判由上级军区做决定。”队长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点信息。 魏铭海听懂他的暗示,脸色缓和了点,目送着少年上了车,脑中飞快地想着对策。 沈家臣则是心乱如麻,双拳握紧,神色复杂,林疏阑…,林疏阑…,这个好熟悉,像早已刻画在心底的名字,每默念一次,都让他五脏六腑生痛,不管少年是谁,他都要动用一切手段让少年安然无恙。 特种部队来得快,走得也快,外面围观的民众不敢靠近,又因八辆枭龙越野车遮住了大部分视线,很多人还搞不太清什么情况。 队长坐在后排座椅上,转头端详闭目养神的少年,精致的侧脸轮廓,细得根本看不到毛孔的柔嫩肌肤,简直不像男人,可就一纤细如女子的少年身上,却有许多男人都赶不上的飒然气魄。 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凭着多年反恐经验,少年绝对不是恐怖分子,定是得罪了高层,被人下黑手了。 林疏阑当然知道有人故意害他,猜不到是谁,索性就入了虎穴,一探究竟。他被八辆枭龙越野押送至N京军区,已是晚上六点多,居然连夜上了军事法庭,让他有点啼笑皆非,对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处理他呀。 好吧,那就看看定他什么罪名。 “林疏阑,你参与了多起恐怖组织活动,严重破坏了国家防卫系统,情节恶劣,本庭判处你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立即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这么赶?不可以上诉吗?”林疏阑站在受审席上,懒懒地回道。 肩带两杠四星的N京军区军事法院院长,五十多岁的姜仲仁拿着一叠资料,威严地回道:“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其实心里直范嘀咕,军区政委李守义下令,说危险份子,必须马上处置,雷家也打来电话说尽快处理,这李家和雷家联姻,可以理解关心此事,那管冯家又什么事? 姜仲仁心里叹了口气,如此漂亮的少年咋一下得罪了这么多权贵,对于手里的几十条各种证据,他保留自己的想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疏阑摊摊手,耸耸肩,无所谓的回道。 “立即执行!”姜仲仁大声宣布,然后看着轻松自在的少年,大摇大摆地跟押解人员离去,这是他有史以来审过最怪异的案子,既然是极度危险的恐怖份子,双手双脚没上铐不说,犯人听说死刑,还主动配合,活得不耐烦了么? 这边在执行枪决的路上,那边首都已经闹得不可开交,至少惊动了大半个政界和军界。 下午,林疏阑被抓走后,魏铭海联系了N京军区司令员,得到一个答复,说此事他不知道,随后他又联系党委书记兼政委李守义,回复是,马上查明此事,接着就了无音讯。 他心里明白,各军区虽然受军委调配,但各成体系,派别,N京军区属于雷家一派,必须得求助爷爷了。 同时,陈澈拜访了教育部副部长雷慧春女士,言明其子一事,必有所误会,却被对方怒骂,直言道,不会让差点杀死她儿子的凶手逍遥法外。随后,陈澈又得到属下传回的报告,少年被抓走了,他不可能冲到封锁重重,千军万马中把少年救出来吧,再说牵涉太大,他只好打电话给雷岳,详细说明了情况。 雷岳马上打电话给大姑父李守义,要求马上释放少年,结果几言不合,李守义直接翻脸。 “雷岳,论军衔,我比你高,论尊卑,我是你长辈,那里轮到你来教训我,此子还不是恐怖分子?无声无息伤人,手段残忍,我儿不是得名医相救,一辈子都瘫痪在床,李祺瑞好歹也你是表弟,你胳膊肘往外拐啊。” 雷岳心里承认在听到少年被抓时,异常愤怒,所以言语很犀利,还没等他详述少年的重要性,李守义已挂掉电话,直接关机。 这下雷岳没办法,好歹也是自家人,闹大了都不好看,于是打电话给雷老爷子。 事情就这么凑巧,雷老爷子和魏老爷子前两天,一同去北戴河疗养去了,明天才回来。 通过专线,联系上北戴河疗养院那边,两老爷子到海边去欣赏雪景浮冰了,又过了好一会,找到贴身警卫员的手机,终于与雷老爷子通上话,此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陈澈半天等不到消息,只得一边往N京军区赶,一边打电话给认识的军委领导。 在S海的沈家臣也通过各种关系,向首都政界各领导求助,连锁反应,最后连华夏国常委的几个重要领导都被惊动了。 于是乎,各种询问,求情,质疑等等电话把军委办公厅的电话都快打爆了,如此大动静,直接让在国外例行访问的华夏国总书记亲自致电给军委,要求立刻查清情况。 李守义接到雷老爷子震怒的电话后,知道事情搞大了,嘴上应道马上放人,心里却发狠,反正犯人已押往刑场,一不做,二不休,死无对证。有什么问题推脱到下面,凭李家和雷家的影响力,还摆不平一个少年? 晚上八点,N京军区司令员满头大汗,火急火燎,直咒李守义搞毛,不擦干净屁股,惹他受连累,边往刑场方向赶,边打电话,命令立即停止行刑。 此时,林疏阑站在荒凉空旷,似乎像打靶场的野外,被二十多个持枪的武装兵围住,漆黑的天空,星星都没有一颗,只有一束束较亮的电筒光线照在他的身上。 ------题外话------ 求收藏! 第九十九章 偏要捉弄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史无前例,军事枪决一个犯人来了约一个排的执行人员,而且犯人行动自由,没被捆绑,没被押解,自动站到指定位置。 来负责执行任务的某连长觉得匪夷所思,不是说犯人是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他选了连里最精锐的士兵,还谨慎地装配了最先进的武器,因为以前他们也处理过一个会武功的间谍,与其让对方闪来闪去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把人打成筛子。但他方才从一接手押送犯人开始,就非常错愕,这少年不是他新婚妻子天天叨念着的时尚珠宝设计师吗?妻子把其照片报道贴得满屋都是,说以后也要生个像少年一样的儿子。 少年比照片更加好看,无法将其与恐怖份子打上等号,世道太黑了,某连长只能在心里默哀,打消要铐住犯人的想法。 一路上,少年平静如水,让某连长内心的罪恶感陡增,一直到行刑地点都对少年极为客气。 枪毙犯人分为近距离和中距离,军队一般采用中距离,因为专业部队比法警的枪法准多了,而且部队不差钱,子弹多的很。 某连长看着潇潇而立的少年,万般遗憾,破天荒地问道:“你还有想说的吗,我尽量帮你转达。” 少年优雅环胸,很有礼貌地回了三个字:“请开始。”那姿态不像要赴死之人,仿佛在参加某个宴会。 都说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某连长总算体会到了,无奈地命令一个士兵出列准备射击。 他闭眼喊了1,2,3,开枪后,枪声没响。 那名年轻士兵托着枪,苦着脸求道:“连长,我下不了手。” “……”平时某连长早开骂了,确实他自己都很难下手,于是看向在场的其他属下,平时冲锋陷阵,无所畏惧的士兵们个个要么低头看鞋,要么假装挠头,要么干脆脸上清清楚楚的表示,我做不到。 某连长郁闷了,尼玛什么狗屁任务,不可能这样耗下去吧,他心一横,随便点了几人,命令道:“你们五人出列,举枪,瞄准,准备,1,2,3,放!”让几人一起开枪,如此个人负罪感就不强了,士兵都是专业训练,打心脏没有多大痛苦。 这次终于响了,乒乒乓乓几声枪响后,犯人依然还站着,轻笑以对,毫毛都没伤到点,更别说身上有枪洞了。 五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都以为其他人会打中,自己打偏也无所谓,结果全部都打偏。 某连长满头黑线,枪法真好!还不如直接上去让犯人自裁算了。他能理解,少年十分漂亮,看起来又无害,即使在黑夜中,仍然掩饰不住其光华,人之常情,欣赏美丽,保护弱小。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亲自上,身先士卒时,他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就是团长的咆哮声,停止行刑,立刻把人带回来。 某连长差点手舞足蹈地欢呼,连忙命令士兵们都放下枪,任务取消,并欣喜地走上前对少年说:“上面有命令,把你带回军区。” 按常理,犯人得知自己不用死,应该欢天喜地,结果少年嘴角轻扯了一下,神色未变,不急不慢回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就在这,等到你们枪决为止。”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少年的头被门压了,不知是一心求死,还是生无可念。 某连长又蛋痛了,几番劝导无果,只好硬着头皮命令士兵上前,准备强行押回去。 几个士兵连少年的衣服边都没碰到,就被甩飞了出去,然后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少年忽然变出一大片绿叶形状的东西,斜躺了上去,叶子浮空一米,在原地飘着。 这让一群胆大的士兵们皆目瞪口呆,吓退了好几步,有些还下意识地举枪。 某连长觉得今晚真是大起大落,心惊胆跳,不过还算理智清醒,急忙喝声阻止:“不许开枪!” 少年姿态娴雅,单手支头侧卧,双眸敛下,呼吸平缓,看起来还是一副无害的样子,似乎已熟睡过去。 谁还敢上去啊,某连长欲哭无泪,只有打电话给上级汇报。 一刻钟后,司令员亲自到达现场,远远观望,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封锁周围,责令在场所有人不许拍照,严格保密,不然军法处置,然后拨电话给雷老爷子。 雷岳深夜赶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少年面容恬静,睡在一片绿叶上,四下周围是为了做标记放的节能探照灯,少年在朦胧迷离的光线下,邈邈似空谷幽兰,暗自生香。 他健步如飞,很快走到浮空叶子旁边,冷着脸,用低沉的声音喊道:“林疏阑。”以少年的感知,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来了,虽然此事大姑父做法太过,少年亦有不对之处,现在尽快收拾烂摊子才是正事。 喊了几声,少年依然酣然熟睡,不为所动,雷岳明白是少年故意为之,他每次遇到少年的事,都感到绑手绑脚,一向果断的头脑大打折扣。现在硬把少年拽起来,可能会恶化事件,再说他也做不到,这次终究是他们雷家不对,就让少年耍耍脾气,消消气吧。 雷岳就在各种复杂心思交缠中,默默地站在少年旁边一整夜。 天朦朦亮,夜晚的寒冷没影响到林疏阑半分,他伸了个懒腰,慵懒地坐起身,瞟了眼站在旁边,眉睫毛上挂着白霜,依然笔直站着的男人,微微一笑,心情颇为不错地说:“雷少将,辛苦了呀。” “说你的条件。”雷岳声音没有起伏的开口,少年赖在这不走,无非就是要补偿或好处。 林疏阑嘟嘴回道:“条件,条件,你我只剩下条件了吗?”他承认自己的恶趣味,就想让冰块脸破功。 雷岳锋利的眼神闪了闪,扯开话题:“此次确实是我们不对,责任全由我来承担,希望你不要再追究。” “有人想陷害我,我总该知道是谁吧。”林疏阑可没那么容易让对方过关,不然在此待着干嘛,还配合人家玩了一把军事判决。 雷岳犹豫了一下,如实答道:“是我大姑父,因为你伤了我表弟李祺瑞,你出手太重了。”大姑和大姑父本来就是中年得子,是宠爱得过分了点。 “哼,嚣张跋扈,我帮他父母教训一下,最多躺在床上两,三年而已,就当反省。”林疏阑语气不屑。 表弟的恶行,雷岳多少听过些,这下踢到铁板,自食恶果,他没必要做无谓的辩解,于是干脆道:“你想怎样?” 少年星眸轻转,冲着他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说:“我可以不追究此事,两个条件,一是我要地方豁免权,除非中央政府或中央军委下文件缉捕我,华夏国任何地方和区域无权提审我。”有了这个护身符,地方管制就是浮云。 少年不提,雷岳也会为其申请办理,以保障军部绝密人物的安全,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我会尽快帮你办好相关证件。” “第二,雷少将要再给我陪睡一晚。” 雷岳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又陪?上次一晚,他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虽然他感到被人懂了,放纵了一夜,奢求了温暖,可与少年终是两个平行线。再见到少年跟那么多男人有染,心底大大失望,肯定少年是一淫荡之人,这么多男人还不够?少年是天生欲壑难填吗?他眼露厌恶之色,寒声拒绝:“不行,换其它条件。” 少年不高兴地躺回绿叶上,甩了一句:“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这次我心灵受到极大创伤,要向军委申请,休息一段时间,把超轻强韧金属的项目推后。” 雷岳额头青筋顿时暴起,自己每每面对少年,自制力都会下降,很容易被少年激怒,此事已沸沸扬扬,再闹下去,雷家势必受到很大牵连,他深呼吸了一次,妥协道:“好。” “不勉强?” “不。”雷岳这个字是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他觉得自己就像菜市场买一送一的货物。 林疏阑暗自得意,老男人,谁让你对我避之不及,我偏要捉弄你。 他抬手轻挥,把飞行法宝收起来,轻巧地落在地上,歪着头嬉笑道:“我脚麻了,请雷少将把我抱过去吧。” ------题外话------ ――25万字了,亲们,求收藏! 第一百章 五味杂谈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不管少年要求什么,今天都得忍了,雷岳左手一揽,右手一托,动作有点粗鲁的把少年抱起来,黑着脸走向自己停在不远处的越野车。 少年轻的像羽毛,软软的身体,幽幽的冷香,头还一直埋在他胸口拱来拱去,让雷岳心烦意乱,低吼道:“你消停点行吗。”简直就是折磨,少年在怀里乱动不说,还直接解了他胸前军装的一个纽扣,把两只小手伸了进去。 “我冷嘛,取暖而已,小气吧啦。”少年理直气壮地嚷嚷。 在这里睡一晚不冷?雷岳心里十分恼火,见少年完全不听所劝,手还越来越放肆,附近有不少执勤的士兵,动作太大,影响不好。他强忍住把少年丢出去的冲动,双臂一抬,放少年扛到了肩膀上,单手按住少年的脚腕,让少年上半身悬空在他背后,心道,看你怎么闹腾。 少年竟然没半点抱怨,任他大步跨进,甩来甩去,等他走近车旁边时,才悠悠地冒了一句:“雷少将,你屁股很性感呀,我上次怎么没注意到呢。” 雷岳真想狠狠塞住少年那张口无遮拦的嘴,他打开车门,想把少年丢到后排座上。少年似乎察觉,修长的双腿一滑,分开灵巧地夹住他的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像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语含委屈:“你想摔我,我不下来了。” 成何体统!雷岳觉得头开始发胀,大掌箍住少年的盈盈一握,用力想将其扯下来,弄了半分钟不见成效,反而把自己搞得后背微微冒汗,主要是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把少年给折断了。这在公众场合,如此形象,他威严何在,为了尽快处理少年的事,他再次做出妥协:“你到底想怎样!” 少年扬起埋在他肩膀的脸,眼含水光,指责道:“你一点都不温柔。” 雷岳努力平静被少年搅得乱七八糟的情绪,僵着酷脸,用长这么大最轻柔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请,你,坐,到,车,上。” 林疏阑感觉老男人呼吸加重,胸膛震动频率变快,明显压抑到极限了,他马上见好就收,甜甜地笑着卖乖:“嗯啦。”随即从雷岳身上下来,主动坐进车里,心里却直哼哼,老男人,我很小气的,你们雷家惹到我,以为这样简单就落幕吗。 N京军区某指挥办公室,才分开了几天的三个男人再次坐在一起。 魏铭海眉头紧皱,脸色很难看,手指轻敲着木制桌面。 陈澈揉了揉镜框下的眼角,最近几天本来就忙,想着和少年一起过新年,加班加点的赶完工作,又出这样的事。 雷岳沉默了一会,口气坚决地说:“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此事。”这事虽是李守义个人所为,但与雷家也脱不了干系,如果魏铭海和陈澈定要追究,可能会捅出点篓子,他不能让雷家的名声和地位受到损害。 “小阑,你怎么说?”魏铭海转头问正爬在窗边,逗弄一只不知从那飞来小鸟的少年,如果少年很生气,他定要为其讨回公道。 “相信雷少将会处理好此事。”少年没回头,随口答道,把手一摊,鸟儿颇具灵性地跳到他手里蹦跶。 “雷少将一言九鼎,那就这样,我们回S海吧。”陈澈做人向来圆滑,衡量利益,其实也不愿事情闹大,动一发牵全身。 林疏阑抬手让鸟儿飞走,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藕色羊毛大衣穿上,回军区后,他早换下了华丽的西装礼服。 他转身缓步走向门口,淡淡地说:“既然来了N京,就游览一番吧。” “疏阑,今天是大年三十呀。”陈澈愣了一下,提醒道。 “那又如何,我想到处看看,你们都忙,各自先回去吧。” 对于少年的任性,魏铭海早就习惯,用宠溺的口气说:“小阑想去那,我都陪你。” 陈澈瞥了魏铭海一眼,马上接口道:“过年本来就是放松自己,疏阑,我们约定一起过年,你到那,我亦相随。”他这样说,有意对魏铭海透露,自己提前和少年说好的,让其知趣。 魏铭海根本不卖账,当听不懂,起身跟上少年。 陈澈心中不悦,但还是没说什么,站起来礼貌地和雷岳点点头,快步追上已踏出门的少年,琢磨着如何能和少年单独相处。 玄武湖上五龙堂,烟云渺渺水茫茫。 N京古有金陵之称,城中玄武湖更是历尽数个朝代的名景,台城烟柳,古塔斜阳,九华朝晖,月湖笙歌……,引来无数文人墨客赋诗吟赞。 时逢冬季,又是大年三十的下午,游客颇少,不过,几个相貌气质极其出众的男人备受瞩目,回头率百分之百,顾忌到其中有身穿军装和警服的,不少游客以为是领导视察,只远远地观看或拿出手机拍照。 陈澈头痛万分,没把魏铭海给排挤走,却又多了三个尾巴。 这雷岳发神经地跟来,说什么作为歉意,负责安排游玩,呸,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出了军区大门,又冒出来两个男人,是上次珠宝展,他见过的任博远和沈家臣,不知打来得到消息,少年在此处。 任博远查看少年无事后,以少年合伙人的身份,正大光明地加入。 离谱是那个沈家臣,一上来就拉着少年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少年蹙眉摇头,冷漠回答:“我们没关系。” 明摆地拒绝,沈家臣还不知趣,死皮赖脸地跟来,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好意思赶人走。 于是,一行六人,上午参观了夫子庙,秦淮风景带,下午就到了玄武湖。 林疏阑慢吞吞地转悠在石桥湖亭间,悠然自得,这里的风景让他忆起儿时年华,不同时空,不同界面,却有着类似的景色。从小他便想着策马游历天下,观遍世间美景,自由无拘,但世事无常,造化弄人,有时候,为了追逐梦想,你不得不选择一条不归路,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雷岳走在最后,一路上寡言少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地跟来,当看到两男自然的站到少年旁边,他觉得非常扎眼,脱口而出后,心里轻松了许多,冠冕堂皇地给自己找了借口,出于补偿,正常社交而已。 任博远心情颇不错,一直紧贴少年左右,因为极少有机会和少年一起。昨日,他开车到达雍福会,在泊车场看到少年的那辆卡宴,顿时喜出望外。最近他做了许多细心调查,少年的喜好,少年的基本作息,少年所有私家车的牌照等等。他采用的后发制人,先让少年慢慢习惯自己随时的贴心之举,悄悄浸透入少年的生活,这才是追求的最高境界。 他发现很多人在门口围观,出于好奇询问才知道,十分钟前,军队来抓了人走,似乎是少年。一阵慌张后,他找到S海警备区认识的朋友询问,得到内部消息,说少年被押往N京军区。他急匆匆地连夜赶来,打了电话给各种关系,请求帮忙,通过朋友牵线,里面某师长告之少年无事,但由于戒严,暂时不能进出任何人,只能在外面等消息。他焦急万分,不敢离开,怕错过少年,就一直待在车里等。没过多久,沈家臣也开车到了军区门口,他到没觉得意外,主动上前打招呼,发觉沈家臣神情有点恍惚,莫名其妙问他和少年什么关系。 他答:“合作伙伴,朋友。” 沈又问:“我与少年什么关系?” 他答:“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想到这里,任博远用怪异的眼神扫了一下旁边的沈家臣,这厮难道脑袋进水了,上月还当众表白,现在又搞不清楚和少年的关系,难道被少年拒绝了,失恋打击太大? 要说沈家臣确实脑子很混乱,昨天他知道少年的名字后,翻阅到手机里少年的名字,其号码标注着:挚爱。于是急冲冲地回办公室一阵捣腾,在电脑隐秘文件夹里发现少年的各种照片,又查阅了生日那晚的宾客名单,其中也有少年的名字。 他努力地想,惊愕以前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少年一点影像,他目前已有神识,察觉到脑中有一丝被黑气缠绕住的意识,如何费力都解不开。他前后联系着细细思索,几个大胆的推断萌生,不管如何,先救下少年,当面问清最好。 岂料听到少年疏离的话语,让他的心撕裂般疼痛,情绪反而冷静下来。他不可能和少年没关系,定是某种原因让少年生他气,才故意这样说,也许跟他丧失记忆有关系,难道是神仙送他书时,一并抹去了他情感方面的记忆? 找不到答案前,他不管遭多少白眼和嫌弃,都要跟在少年身边,说不定会慢慢再想起失去的记忆。 林疏阑之所以没赶几个男人走,是因为几人皆是为了他的事费了心,尽了意,何况今天又是大年三十,他隔了几万年首次在凡间的第一次过年,更希望热闹一点。以前在魔界,要么闭关几十年,碌碌修炼,要么就是找双修对象,增进功法,浮生如梦,寂寞如斯。 冬日的夜幕来临得很快,六点不到,玄武湖已被氤氲缭绕,湖面波光粼粼,恍若仙境。 陈澈很善解人意,看出少年喜爱此地,便提议道:“我们就在这里用餐吧。” 少年望着湖水,展颜一笑,让其他几个男人更无异议。 ------题外话------ 一百章了,亲们,么么!求收藏哟。 第一百零一章 除夕(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珍膳舫是位于玄武湖边的一家标志性餐馆,其特色是餐馆别具一格的单船包间,如古代画舫般的大船上,可用餐,娱乐,休息,兴致高还可以到湖中泛游。 平时很难定到,大年三十更是早早被地方领导或富商高价定下。 但对于这群军,政,商,警界的精英来说,少年的喜好胜于一切,先别说用权压你,就用钱也够把你砸死了。 不费吹灰之力,几人包下了最大的画舫,这里的菜肴主要以河鲜为主,蒸煮养生。老板异常热情,送上几坛陈年女儿红,在这个时代,都是瓶装酒,自制陈酿非常少见,林疏阑颇感兴趣,打开来一闻,果然醇香浓厚。 几个男人见少年笑逐颜开,看老板顺眼了很多,对其要求合影也没拒绝。 古色古香的画舫餐间内,灯火通明,美酒飘香,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佳肴,让众人不自觉地放松,享受静怡舒适的用餐时间。 林疏阑难得兴致高涨,脱了大衣,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复古盘扣衬衣,卷起袖口,直接抱起酒坛,大口豪饮。 本来狂放不羁的动作,偏偏被他做得优美舒展,飞扬洒脱,豪情万丈交织着逍遥自在,仿佛世间的所有烦恼皆荡然无存。 五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几乎没见过少年如此畅意开怀的模样,随意的一举一动,充满着男儿的飒爽,脸上的一姿一态,不经意地流露出绝代风华。 什么繁华俗事,什么富贵权势,在少年黛眉星眸,笑靥如花中都变成过眼云烟。 如此秀色可餐的画面,无人愿上前打搅和劝阻,任少年喝完一坛又一坛。 林疏阑到此界来快一年了,都没像今日这样放松肆意,酣畅淋漓,也让那深藏在记忆深处地淡淡哀伤涌上心头。 那年,同样的十七岁,做着仗剑天涯的梦,清笛弦响,少年得意,受人追捧,本以为会就这样度过似水流年的安逸人生。 是缘,是劫,还是无奈的命运,他在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心劫后,早已看透。没有这些经历,也不会有现在的他,在修炼这条漫漫长路上,不管什么困境,坦然面对,越回首往事,越坚定自己的信念。 但重生后,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在凡俗中沉浮,他觉得自己频频忆起从前的事,蓦然惆怅。 此时,他只想痛快的醉一场,把前世的一切抛之脑后,醒来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林疏阑,不管在那,依然是我,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连喝三坛后,魏铭海面露担心,开口劝道:“小阑,这酒后劲很大。”这种自酿坛酒,口感虽不佳,回味却悠长,后劲很冲,即使少年是修士,不马上逼出酒,一样会醉的。 “酒!拿酒来,你们还是不是男人?拿个杯子喝酒。”少年脸颊微醺,眼角带着无限风情,拍着桌子站起来,扫视在座的几人。 陈澈还蛮欣赏少年活色生香的样子,连忙叫外面服务人员上酒,少年仰着下巴,不悦地闹腾:“来二十坛,今天谁不喝,就滚下船去。” 气焰嚣张的话语从少年那樱红的小嘴里说出来,一点不令人反感,那任性可爱的神态像极一只高傲的猫咪。 “好,好,二十坛,我喝。”陈澈带着笑容,连忙附和。 既然少年如此说了,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不会被人看扁,何况有些人还存在攀比心态。 任博远举手赞同,他酒量不错,而且难得有机会在少年面前表现一番。 沈家臣没有异议,就是脸色恹恹地,一整天都没与少年搭上话,他甚至不知该说什么,可心里感觉十分强烈,似乎在少年身边,他便能安心,足矣。 魏铭海自然是随少年高兴,难得在这特殊的日子和少年一起。 雷岳依然寒着脸,上午和爷爷通了电话,说明了情况,便把手机关了。在每年除夕之夜,他没出任务时,都是陪家人一起度过,今年和这群八竿子打不到一堆的人,一起度过,皆因为坐在正席,秀美绝伦的少年。他尽量把自己摆作陪的位置上,但其他男人殷切和宠溺的神情还是让他心里发堵。 在少年的闹酒下,几个男人报着不同的心思,举坛对饮,互不示弱,引得少年嬉笑催促。 六人就这样,吃吃喝喝,每个人皆喝点有点高。雷岳还算有先见之明,跟老板打了招呼,驱逐了所有服务人员,把画舫开到了湖中间。毕竟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等会酩酊大醉,失态被看到就不好了,反正画舫上有休息的房间。 晚上十一点多,林疏阑已喝了至少八坛酒,他双颊绯红,环视桌上五个男人,撅嘴不满,他们每人都才喝二,三坛就晕晕沉沉,偏偏倒倒,酒量也太差了吧。 可能是酒气上来,他感到全身燥热不安,有些发闷,于是起身步伐轻飘地开门出去。 推拉门一打开,大股的冷风吹进来,让屋内几个男人都清醒了点。 魏铭海揉揉太阳穴,双手撑桌而起,尽量稳住身形,他怕少年喝多了,掉水里怎么办,向门外追去。 陈澈和任博远酒量较好,都是酒经沙场的人,听到少年上二层楼的声音,魏铭海又跟去了,当然要去看看。 雷岳也还算好,头部微微发涨,理智清醒,想了一会,拳头一捏,脚步扎实地离开了餐桌。 唯一剩下的沈家臣酒量极不好,但好歹也是旋照初期,灵气在自动化解酒精。他醉眼朦胧地看到所有人都走了,还听到“咚咚”踏楼梯的声音,抬手看了下腕表,十一点四十七分。他拍了自己脸两下,提提神,不行!不能睡,还要许新年愿望呢,于是步伐踉跄地跟了出去。 这艘极大的画舫由两造型复古的亭楼雕阁连在一起组成,下面那层是餐厅和棋牌客厅,爬上二楼,中间是一个比较大的观景台,左右两头分别有一间厢房。 几人先后到了二楼宽敞的观景台,看到少年轻巧地踩着仿木的铁质栏杆,摇晃着走来走去,甚是惊险。 魏铭海满脸无奈,刚才已经劝少年下来了,可少年完全不听,只能在旁边守护。 林疏阑踩着栏杆,几个飘然地跳跃,到了旁边厢房的四角顶檐上,环顾四周仿佛蒙上一层面纱的夜湖美景,再眺望远处空中的绚烂烟火,感到豪情满胸,有一种想抒发的情绪从心里冒出。 五个男人见少年伫立阁顶,平视前方,姿态飘然,忽然露出清绝一笑,手腕微转,一把长剑出现其手。 少年就在略微倾斜的琉璃顶上,潇洒地舞起剑来,一弯腰一侧身,行云流水,翩若游龙,一举手一移足,柔中带刚,宛如惊鸿,在画舫边角闪烁的五彩灯光映衬下,缥缈迷离,轻盈绰约,美不胜收。 站在下面观景台上的五个男人皆呆愣住,望着如月下精灵的少年,屏息发怔。 少年舞了一会,可能觉得不尽兴,用绵远悠长的音调,清唱扬歌: 妄念痴嗔,融入红尘千里 凉如许,难追忆 不如怅然远立 默然榕树下,沾染一身月华 弱水三千,醉一捧来不及 舍一场似水无痕尽付笑谈里 回首漫漫,悲喜无相续,燃尽一生寂 仿佛又见,当年清影素衣 最终是淡淡一笑,任夜凉来袭 焚尽相思,心劫亦无期,逆天有何惧 少年唱完最后一句,似醉非醉的脸上带着似喜似悲笑容,剑花一舞,以飞燕之姿,昂首轻狂,举剑对天。 同时,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烟花齐鸣,在绚烂五彩的光芒照耀下,少年这一刻的倾顔殊丽,绝美之姿,深深地刻在了五个男人的心底。 ------题外话------ 求收藏,预告明天林疏阑童鞋的番外~ 是缘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我叫林疏阑,轻笑一声道疏狂,苍穹破空出天阑。 我爹希望我将来成为一代武林豪杰和剑法高手,把玉剑山庄的威名发扬光大。 不负爹的期望,从小我聪慧无比,乃练武的奇才,十岁时,已把“苍穹九式”融会贯通,还自己琢磨出新的剑法“陇月幻影剑”,这套剑法是我从月下草木的影动中研习而来,固由此命名。 我喜欢穿白衣,理由很简单,白色代表正直,高洁,而且剑客穿白衣才潇洒。 十三岁,武林大会,我连挑八大门派年轻一代的高手,所向披靡,江湖上送雅号“玉阑公子”,但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感觉不像绝世剑客的名号,文绉绉地,软绵绵地。 我更不喜欢别人带某种轻浮的眼神看我,那时,只要外面谁敢一直盯着我看,我定要把对方教训得落花流水,因此江湖上人人都知,我脾气不好。 母亲安慰我,说年纪还小,长大点就不女气了。 十七岁,我名震江湖,剑法无敌,可谓我称第二,没人敢占第一。 意气风发,睥睨武林的我也未全然满意,容貌和身材成了我心底的一个痛楚。有时,我自己疑惑,天天锻炼,为何不长肌肉,身形一直纤细如杨柳;为何我不像其他男人那样长胡子,反而皮肤光洁皙白,优胜女子三分。 母亲继续安慰我,说天生丽姿,长相身形乃注定,后天的男儿气魄才是关键。 我花了不少时间,平衡自己的心态,做天下最厉害的剑客,相貌并不重要。 但是,却很烦恼,明明知道自己酷爱剑术,无敌江湖,偏偏每天都是一大堆的挑战贴。 我当然要应战赴约,十次有九次,对方不是来比武,而是来表达情意,纠缠不休,实在令人厌恶,动手把对方教训得七零八落。 十次中仅有一次是真正比武,轻松击败对手后,对方拜倒在我的脚下,哭着嚷着求一死,好让我永远记住他。 我不喜欢男人!当然目前对女人也不感兴趣,我只需与剑相伴,仗剑江湖,逍遥一生。 于是,我决定到处畅游,因为我们的皇朝不大,外面还有许多精彩世界,出去开了眼界,亦锻炼心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与高手切磋,才是一个剑客的升华之道。 出门时,爹交代我尽量遮掩相貌,作为男儿,藏头露脸,实在憋屈,但父命难违,于是戴着斗笠,开始了我的游历之路。 骑着我的踏雪,由西而去,花了两个多月才出了皇朝范围,路上做了不少行侠仗义之事,也教训了很多不轨之徒。 哼着小曲,我进入了亓凨王朝的一个小城,这里的异域风情让我眼前一亮,男人女人都身穿锦缎,头戴面纱,唯一的区别是男子露整张脸,女子只露眼睛。 如此密实的打扮,此处民风应该很保守,可大街上的男男女女搂腰抱肩,动作十分大胆,让我看的微微脸红。 我找了一家客栈,叫来此地的特色吃食,吃东西当然要取下纱帽。 纱帽一摘,客栈里的抽气声不断,我在其它地方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久了就习惯了,偶而遇到不长眼的,随便一展身手,就没人敢来骚扰了。 客栈抽气声过了后,是一片鸦雀无声,然后像菜市场一样,喧闹起来。我从小除了练剑,还有专门的先生教学,也算学富五车,精通琴棋书画,出来前把周边王朝的语言学习了一番,听到客栈里的人们跑到门口大声嚷嚷:“快来看啊,有花郎,有花郎啊!” 我学的杂记里没记载“花郎”是什么东东,正疑惑不解,“呼啦”按了黑鸦鸦的一大片人进来,全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我有点茫然,自己没做什么惹人怨的事啊,感觉这群人露出的饥渴眼神像狼盯住食物一般。 扯出一丝笑容,我摇手给众人打了个招呼:“大家好。”以表达我的善意,这些都是普通人,行侠仗义的我不能伤及无辜,有什么事,大家好商量。 一阵冲天尖叫声,差点把我的耳朵给震聋,接着,一群男男女女从不知那里掏出来的果子,蔬菜等,就往我身上丢。 非善意的行为,我肯定也不客气了,随手一抽腰间的软剑,挽了个漂亮晶莹的剑花,将所有杂物隔在半米外,我一脱手,软剑自动缠了回去,剑尾的两条金色的流苏摇了几下,服帖的坠在腰侧,此乃我钟爱的璃虹剑。 众人果然被吓得一哄而散,我正暗自得意,拿起酒杯小酌,那群人又回来了,兜着更多的果子,蔬菜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往我身上招呼,边丢,还边叫:“花郎,爱你。” 花郎不懂,爱你白痴都懂啦,我终于明白这可能是当地人表达欢迎或爱慕的一种方式。 但是,东西丢得太多了吧,我急忙用当地语言喊道:“停!” 兴奋的众人根本听不进去,后面还不断涌进来人,连客栈老板都加入其中,拿着一筐红色的果子,激动地往他这边投掷。 这是全民健身吗?我叫不停,又不能出手伤人,只好用轻功从旁边窗户遁走。 到了外面,还有一大波人,尖叫着丢东西,这里得多盛产蔬菜水果,不要钱似的。 客栈里面的人也追了出来,于是,我狼狈地在用轻功在房檐上奔走,大批人在后面追逐,而且人还越来越多,前面没搞清楚情况的人,见那么多人追,自发地加入围堵大军。 至于吗?我虽然长得,咳,俊美出众,也不需要如此热情地欢迎吧。 简直就是全城动员,看着脚下街道拥堵着的人们,还是各种炙热眼光,我不经地打了个冷颤,此地不宜久留,快快出城。 面对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暗器”,纵使我轻功了得,也不免中了一,二个,在白衣上留以颜色。 终于看到城墙,我运功加快速度,跃上城门,回头望了一眼,紧追不舍的一群人,忽然想起我的踏雪还在客栈附近,刚才急冲冲地跑出来,给忘了……。 我叹了一口气,吹了几声口哨,听到远处几声回应的鸣叫,头痛了,人流涌动,难道要我骑马踏着人出来,我只犹豫了一下,马上掉头回客栈,踏雪跟我闯荡江湖五载,感情很深厚。 一群人见我掉头而回,欢饮鼓舞,人人眼睛泛光,让我感到要被生吞活剥似得。 既然避不了,就坦然面对,好吧,来,就当练剑了。我豪气大发,十几个起落,站到之前那家客栈的屋顶上,从腰间抽出璃虹剑,潇洒而立,看你们有多少东西丢。 本来预想的狂风暴雨没有袭来,围在下面的一圈人等忽然虔诚地跪倒在地,趴伏跪拜,大声喊道:“仙师万福。” 这又是唱那出,我不解地歪歪头,突然感得汗毛倒立,惊觉背后似乎有人,急忙转身,下意识地出剑。 薄薄的剑身被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松地夹住,我顺着绣着雅致竹叶的银白袖边往上看,一张棱角分明,神采爽俊的脸上带着微笑,我再定睛一看,这个卓尔不群的男子居然踩着一把悬空的剑。 我大惊失色,急忙后退,慌张中脚踩空了,失去平衡,往后倒去,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搂在男子怀里。 “放开!”我十分不悦地推攘男人厚实的胸膛,我不喜身体跟别人太过靠近。 男子不为所动,抱着我腾空而起,似乎准备离开此地,这怎么行,我管你神仙,还是妖怪,决不妥协。 剑被男子夺去,我只好出掌直取对方的胸口,手刚碰到男子的银白外袍,感到全身真气一泄,手拍上去,就像给对方拍灰尘似的。 我郁结了,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得出结论,我被人劫了……。 —— 我,釜王朝武林第一高手,怎能跟恶势力低头,所谓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剑客的真理,即使断其锐,不能丧其志。此男子来者不善,即使我内力全失,也要放手一搏,呃,目前在空中无法施展,只能静待良机。 男子抱着我在空中飞行了一会,终于落地,机会来了!对方那只拿着我璃虹剑的左手,伸到我面前来了,我迅速地一手撑住男子的右臂,一手急急地抓向剑柄,张大嘴一口咬在男子抓着剑柄的手背上。 不要怪我太粗俗,没有内力,全身最利的东西,就是我的牙齿,其实我本意只想男子吃痛松手,那知嘴巴里感觉有咸甜液体流入时,对方不仅不松手,竟然像疯子般大笑出声。 我顿时感到被人嘲笑了,血气往脸上冲,士可杀不可辱,斜着脖子,闭上眼往男人手中的璃虹剑上抹。 我爹常教导我,男儿不能贪生怕死,苟且偷生,只能对不起爹娘了,妹妹和弟弟们,帮我尽孝吧。 在感到锋利的剑刃擦过我颈部肌肤时,男人一把推开我,大声道:“你干什么!” 我睁眼看了神色惊愕的男子一下,偏头昂首不理对方,以为我会哀声求饶吗,绝不会! 男子轻呼出一口气,放缓声音,说:“抱歉,吓到你了,我只想跟你开个玩笑。” 呸!你那是逗弄人好玩吧,别以为修真者就高高在上,我看过书,知道修真者是什么,只不过大多都在深山老林,很少出现在俗世,学了点术法,拽儿吧唧地在凡间耀武扬威,有什么了不起。 我嗤之以鼻,不予理会,一副“你要杀便杀”的模样。 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双手抱拳,对着我半弯下腰,大礼赔罪道:“失礼了,我看你在闓乐城被阻截,想助你尽快离开而已,唐突阁下,请多包涵。” 我嘛,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人家如此有诚意的赔礼了,过多追究显出自己小气,何况男子也是出于好心。 所以,我紧绷的脸放缓,正眼看向银衫男子,身材伟岸,气质飘逸,剑眉入鬓,双目炯炯,英挺的鼻子下面是天然上扬的嘴唇,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墨发随意披着,让男子英俊的面孔添了几分不羁。 我又郁结了,此男子的相貌才是我理想中绝世剑客的范本,我有点不情愿地回了一个抱拳礼,说:“仙师,我也多有冒犯,还望恕罪,可否把剑还于我。”身为剑客,剑比命重要。 男子双手把剑递上,并语气温和地说:“我叫纪阳,因为偶尔帮闓仂城的人,祈祈雨,驱驱邪,他们才这样称呼我,实不敢当,小兄弟是从外地来的吧。” 此话一出,我对其印象好了点,做善事的人肯定不是坏人,而且听人说,修真者一般很高傲,示凡间的人如蝼蚁,但纪阳语气谦和,一点没有架子,而且人家要杀我,易如反掌,没必要如此客气。 “我叫林疏阑,来至釜王朝,出来游历。”我接过璃虹剑,言简意赅地谨慎回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纪阳爽朗一笑,悠悠道:“林少侠,初来咋道,可能不知道闓仂城的风俗习惯,见到特别好看的男子,他们会投果致意,以表心中敬慕,你只需要拿个筐放面前,他们会自动投于筐中,不会丢到你身上,你越跑,他们就越激动。” 我现在知道了,但再也不想去那个城了,呃,不行,我的踏雪还在城里,等晚上遮面后,再进城吧。 纪阳忽然上前一步,让我立即横剑于胸,防备退后。 “你脖子在流血,我想帮你上药吧。”纪阳停住脚步,面带愧疚,言语中含着自责。 “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弄的,等会弄点金疮药就好了。”我向来恩怨分明,通情达理。 纪阳剑眉微蹙,拿出一小玉瓶,递到我面前,神色真诚地说:“毕竟因我而起,留下疤就不好了,我这里有丹药,外敷内服一次,即可痊愈,不留痕迹。” 我觉得无所谓,伤疤才能显出男儿豪气,只不过从小到大,我身上再深的伤痕不到一年,就会完好如初,让我大妹好生羡慕。不过,人家如此有诚意,我还是伸手接过来了。 不经意瞥到纪阳左手背上那一圈牙印,还在渗血,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把玉瓶又递回去,呐呐道:“你先用吧。” “我还有呢。”纪阳大手包裹住我的手,和煦地笑道。 我连忙挣脱开,对别人的碰触很排斥。 纪阳没有生气,又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丹药,道:“一起用吧。”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把丹药用了,果然很神奇,几分钟内,伤口消失不见。 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站在一郁郁葱葱林中,方才飞在天下,没往下看,搞不清楚东西南北:“这里是那?离闓仂城多远?” “林少侠,你还要回闓仂城?”纪阳一直微笑着。 “我的踏雪还在城中。”我如实答回答。 “你等着,我去帮你带出来。”纪阳话一落音,御剑而起,冲入天空,几个呼吸就不见踪影。 我愕然了,修真者这么厉害?我没说马的模样,他知道是那匹?既然人家好意了,我就等一下吧。 过了大概半刻钟,纪阳从天上落下。 我四下观望,疑惑不解,马在那? 纪阳不慌不忙地一抖腰间皮袋,一匹雪白色的马儿出现在我旁边,正是我的踏雪。 我欣喜地走到踏雪旁边,摸了摸它的鬃毛,对着纪阳,由衷地说:“谢谢纪仙师。”这位仙师法力高强,对凡人如此礼遇,可见乃心地善良之辈,难怪会受到城中百姓的尊敬。 “太见外了,相遇亦是缘分,我就在前面的”紫霞山“修炼,林少侠有没有兴趣,去畅游一番。”纪阳笑容未变,客气地邀请道。 我心里一阵思量,本来我就是游历天下,看看眼界,今日能遇修真者,也算机缘,去体验一番未尝不可。 对方从一开始,眼里就平静诚然,我又没什么值得对方所图,有何可惧,而且我很好奇修仙者居住的环境,是不是真像书里说的,云雾渺渺,如同仙境。我一打定主意,便爽快地回道:“那就打搅仙师了。” “走吧。”纪阳抬手一招,把踏雪收到腰间皮袋,再变出一只碧色小舟,他站了上去,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毫不犹豫地跨了上去,小舟腾空而起,越飞越高,我俯看下方,觉得好刺激,风吹在脸上,鸟儿从身边经过,有种天地由我,自在无拘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像当神仙,逍遥的在空中飞行,真的很畅快。 到了“紫霞山”,纪阳带我观赏了山中灵泉,竹林,药园,还有他的洞府,我特别喜欢那只白色的灵貂,好可爱。 我坐在竹林石凳上,吃着灵果,喝着灵酒,感受着徐徐微风,心旷神怡,这真是一个难得的经历,但是,我不羡慕,亦不留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选好了,就要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纪仙师,万分感谢你的招待,天色已晚,我要告辞了。” “林少侠,我有一事,想与你说。” “请说。”我有些紧张了,对方如此大方之举,难道有所目的? “我细细观察,发现你是五行灵脉,可以成为修真者。”纪阳神色慎重地说道。 “啊?!”我惊讶出声,难道我也有仙缘。 “虽然有灵根,但资质一般,得看你有无兴趣修炼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消化了半天,有些木讷地问:“要像你一样,能在空中飞,需要修炼多久?”我就觉得这个最方便,游览山川湖泊得多方便。 纪阳侃侃道:“修炼需要恒心,毅力,还有悟性,有些人修炼两,三年便可以,有些人则是一辈子。” 我十七岁就能成为釜王朝武林第一高手,这些不缺乏,学无止境,既然有这个机缘,我怎么都要试试看。 “呵呵,既然我提了,便有意点化你,且看你有没有那个决心了。”纪阳轻笑了一声,面色和煦地对我说。 “纪仙师,我要拜你为师。”我眼珠咕溜一转,书上说的奇遇被我碰到,不抓住机会就是傻子。 纪阳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愿意教你,一是因为与你有点缘分,二是长期单独修炼,有时想寻人聊聊天,我是散修,朋友极少,闓仂城那些人看到我就三叩九拜,实在受不了,你就别跟他们一样了。” 我从小天资非凡,除了父亲,没有拜过师,骨子里还是很高傲,既然不用拜师就能学东西,当然极好,于是傻笑着连连道谢。 “你就叫我纪前辈吧,那边山侧有一个小洞府,先给你居住,有时间,我再帮你开凿一个大的。” ------题外话------ 答应亲们的番外,求多支持,谢谢~ 第一百零二章 除夕(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十二下钟声敲完,湖边热闹了起来,一阵阵兴奋地尖叫声起伏不断,许多人拿着燃放的冷烟花挥手摇动,绚丽色彩让黑夜变得生动无比。 林疏阑收了长剑,望着远处那些兴高采烈的人们,偏头想了想,没准备烟花也,那就用其它代替吧。 五个男人刚从惊艳中回神过来,再次陷入惊吓。少年站在屋顶,手掌冒出一团团鸭蛋大的火球,不断地向天空丢抛,他嘻嘻哈哈,自娱自乐得非常高兴。火球飞上天空,爆裂开是蛮好看,但小火苗落下来,掉进水里时,发出“嘶嘶”的响声,让水面波动,直冒蒸汽,这可比烟火的温度高得多了。 就这威力,不小心落在船上,肯定火灾,他们是不介意少年烧个船之类,可是现在湖边那么多人,出了问题不好善后呀。 魏铭海率先反应过来,跳到顶檐上,按住少年还想丢火球的手腕,低声道:“小阑,乖,别玩了。” 少年停住手上的动作,一阵哼哼,嘟嘴闹道:“那玩什么。” “只要不玩火,随便你玩什么。”魏铭海连忙安抚。 少年眨巴着大眼睛,双手一捏,手心的火球便消失不见,搂住魏铭海的脖子,嚷道:“我要玩亲亲。” 话刚说完,少年就对着魏铭海的嘴唇,响亮的吧唧了一下。 下面四个男人还没适应过来,少年前一秒倾城绝代,后一秒纯真稚气,巨大的转变太考验心里承受力了。 雷岳看着上面亲密的两人,眼神阴沉了几分,转身就走。 岂料,少年从天而降,落在他面前,拦住去路。歪着头看着他,出其不意地垫着脚尖,飞快地凑上他的嘴,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憨态可掬地说:“新年快乐。” 其实他完全可以挡住少年的动作,反应不知为何慢了一秒,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喜悦,雷岳皱着眉,不自觉地抬起右手,抚上嘴唇。 他再一晃眼,少年已移到陈澈身前,依葫芦画瓢,同样一个亲吻,一个祝福,这让雷岳心中的暖度立即变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用手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大步跨向楼梯处,对于酒醉的人,没什么好理论的。 任博远眼巴巴地等到少年到自己面前,期待万分,结果少年只说了句,新年快乐,就走开了,真是让他欲哭无泪,不过看完沈家臣后,心里又平衡了。 为什么!沈家臣双拳一捏,脑子快要炸掉了一般,少年既没有亲吻,也没说祝福,直接无视了他。 他按着胸口,本来因喝酒通红的脸一下变得煞白,站立不稳地退了几步,然后脚步颠簸地超过雷岳,直接冲下楼去。 林疏阑头是有点晕,神识却很清醒,该碰的碰,不该碰的坚决不碰,免惹麻烦。畅饮后,再舞舞剑,舒爽了好多,心里那些烦愁顿时一扫而空。 心情纾解了,身体还需要畅快,他想啥做啥,秋波一瞟,对着跃身下来的魏铭海,撒娇道:“魏叔叔,我要双修。” 转头又对陈澈说:“陪我度夜。” 雷岳实在听不下去,寒着脸,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下去。在一层走廊上,看见沈家臣摇摇晃晃地靠在餐厅门口,抱着酒坛狂饮,立刻转身朝棋牌厅而去。如此水性杨花的人,再美又如何,他承认自己对少年心生好感,但无法想象那个男人能容忍喜欢的人*,想起和少年约定的一晚,他现在心里已极度排斥。 任博远再不识趣也得下楼来了,以前经常混迹圈内,他到对少年自然不做作的方式十分欣赏。很多人都说男同圈都比较复杂,没遇到少年之前,作为一个花花公子的他,绝对赞同。但是,他亲生体会后,才明了,如果遇到你真爱的人,什么都变得简单了。 被少年左右手分明拉住的陈澈和魏铭海对视了一下,豁然明白对方都与少年有过肌肤之亲。 魏铭海早知道少年修炼功法的需要,比较平静,弯腰轻声劝道:“小阑,乖,这里不太好,我们把船开回去,找个舒适的地方,好吗。”他猜测少年大概喝醉了,一时兴起,等会清醒点就不会同时邀请两个男人了。 陈澈神色复杂,内心纠结了一会,也接口道:“疏阑,我们先回去吧。”好在他至少在两人之中,没如楼下出局的三位那么悲催。要说他还真比较急,最近吃了很多大补之物,就为了重振雄风,与少年床上大战。光看少年,他都十分有感觉,不过一直压抑着,他到不介意在此处行*之欢,但接受不了与其他人一起,那不是乱套了。 对于两男的迟疑,林疏阑心里冷笑,看吧,所谓的爱不堪一击,那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而已。以往他还愿意耐着性子,诱惑逗弄,今日却不想,他林疏阑就是如此肆意妄为,不喜欢就别来招惹了。 魏铭海敏感地察觉到少年情绪的变化,见牵着自己的小手陡然松开,他心慌无比,感觉马上要失去少年一般,于是急忙包裹住少年的手,郑重地承诺:“只要小阑喜欢,什么都行。” 陈澈眼眸转瞬幽暗,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为了那极致的快感吗。要么今日豁下面子与少年欢爱一场,要么以后再不相见,脑中理智和情感矛盾的斗争着,身体的反应却更快,他两手紧张地抓住少年已放开的左手,执起来,放在唇边,平时的辩口利辞变成对少年手背,亲亲地一吻,无声胜有声。 两个男子不同的表达,让林疏阑洒然轻笑,曾经他也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到最后已成惘然。一段唏嘘,一时悲欢,从那刻起,他便立誓,不谈情,不说爱,恣意*,踏笙流年,斜卧云端笑苍天。 两男见少年眸光戚戚,似迷蒙,又似清醒,忽然眼睑一合,再睁开,流光幻彩,水波盈动,露出比漫天烟火还灿烂的一笑,神采瑰丽。 如痴了一般,任少年拉着他们的手,一步步走进左边的厢房。 厢房内,少年松开了手,自然地缓缓腿下衣裤,掂着赤脚,慢慢朝后面大床上退走,眼波轻迷,直到退到床边,裸身优美地侧躺在雪白的床单上。 袅袅神姿,风韵妖娆,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少年的美好体态,皎若朝霞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妩媚,璀璨溢色的眉眼间透着如娇似嗔的清艳,天然的魅惑尽在不经意之间。 陈澈先忍不住,倾身大步向前,单膝跪在床边,先用双手轻颤着抚摸少年盈白肌肤和起伏曲线,然后紧紧地抱住少年纤腰,埋头流连于少年腹股之间。 轻轻的细吟声响起,少年星眸带着渴求,纯真且诱人的注视着站在不远处,满脸痴迷的魏铭海。 把魏铭海仅有的顾忌和理智烧得无隐无踪,他快步从另外一边上床,占据有利地形,对着少年红润的小嘴压了下去。 在不停燃放的烟火礼花和湖岸边吵杂人声中,少年嘤嘤如猫般的哼吟,还是让楼下几个男人听的一清二楚。 沈家臣头痛欲裂,把手中的酒坛“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任博远站在船头,望着湖面倒影出的烟花颜色,深深地叹气。 雷岳充耳不闻,拿出包里的微型笔记本电脑,查阅工作资料,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始至终,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管你外面如何喧闹,楼上沉溺在*中的三人毫不在意,翻滚纠缠。 在床上的三人皆汗水淋漓,呼出的热量让整个床弥漫着雾气,营造出扑朔迷离的意境。在若隐若现中,少年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边与魏铭海唇齿交缠,边被陈澈箍着腰,紧密相连,喘息低吟不绝于耳。 少年今晚显得特别幼稚,抓着两个男人不放,一直闹着,要亲亲,嘟唇被亲得娇艳欲滴,玉体吻痕交错,还嘟嘴诱惑,让两个男人应接不暇。 这场本来一开始由两男占主导的欢爱,在一个小时后,彻底颠覆。 少年可能酒劲上来了,不安分起来,一会下床坐到桌子上,满脸纯洁,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两男;一会靠在电视柜旁,盈盈嫣笑,娇媚惑人,如一场甜蜜的折磨让两男心上心下。 那个男人在天生尤物的勾引,和自己一柱擎天的情况下能忍得住,只能来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把少年抓住,按在那里,就地正法。 少年如一泓春风,任由为之,小嘴吐出一个个催情音符,引人入魔。 听着少年嘴里含着求饶的话语,眼波却直勾勾地表露着不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即使两男都感到精疲力尽,依然兴致高昂,孜孜不倦地做着古老的运动,流连忘返。 天边透出微弱的亮光,预示着夜晚的过去,周围的繁华喧嚣褪尽,湖中心的画舫也逐渐安静下来。 迷离的除夕夜过去,几多欢喜,几多愁,有人火热交缠,沉醉不醒,有人落寞寂寥,一夜未眠。 ------题外话------ 河蟹爬过了…。 第一百零三章 带回家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次日中午,林疏阑坐军用专机回到首都,因为他前日被抓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惊动了那么多大人物,虽然雷家和李家尽量压下此事,但其它派系逮住机会,可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华夏国总书记指名道姓,要初二接见少年。 这也是雷岳昨晚一直待船上的原因,爷爷的意思很清楚,尽量摆平少年,让其不要乱说话,不然,依他的性格,还能坐在下面,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呻吟,早就靠岸离去。 “疏阑,新年新气象,下午我们一起去逛逛街吧。”一从飞机上下来,陈澈便殷勤地提议道。昨晚真是快活似仙,少年就像一个妖精,吸人魂魄,让他甘之如饴,早晨起来,再看看楼下的三个男人,一个落寞,一个颓废,一个冷寂,他心里油然升起强烈的满足感。 少年还未答话,魏铭海马上接口道:“小阑,我爷爷想见你。”*的一夜,他沉沦其中,少年的妖娆多姿,估计柳下惠都把持不住,何况心之念念的所爱。 陈澈瞟了魏铭海一眼,没说话,昨晚两人一起和少年欢爱,生出那么一点心心相惜,主要是少年太勾人了,他们两个轮流着来,都摆不平少年,把自己的存货全部缴清不说,还有点透支,搞得他现在走路都有些脚软。 不过,魏铭海也差不多,别看他精神抖擞,清晨时,还不是瘫在床上,大口喘息,没有再战的能力。 男人之间,把最狼狈的一面给对方看到了,隔阂自然就少了那么一些,再说,一个男人确实满足不了少年,估计没一月,就要精尽人亡。不碰又渴望,碰了又欲罢不休,简直比鸦片还毒,但是他已成瘾,恐怕难以再戒掉。 林疏阑心情极好,酒醉酒醒,痛快淋漓,那些纷纷烦扰皆烟消云散,新的开始,逍遥自在,快意人生。 “那晚上我就去魏叔叔家做客啦。”林疏阑对魏铭海甜甜一笑,然后转头面对脸色没变,眼里却有一丝失望的陈澈说:“明天陪你,好吗。”说完,还挽上陈澈的手臂,摇了摇。 面对少年俏皮可爱的模样,陈澈除了点头,那忍心再有意见。 走在前面的雷岳耳力很好,把后面的谈话听了进去,他心里不屑,少年以为自己是什么?左拥右抱,最可笑的是,两个男人还能和平相处?说穿了,就为了肉欲而已。 他承认,少年有让人堕落的风姿绝色,可不明白,这些俊才精英们,个个都中了邪吗?飞蛾扑火的上去,搞得自己暗自神伤。早上任博远和沈家臣矛盾的表情,让他实难理解,明明少年跟其他人一起了,还祈望什么呢。 不过,这些都与自己无关,雷岳平静心绪,对坐进专车的少年,再三嘱咐:“林先生,别忘了明天早上八点,中南海门口见。” “你也别忘记我的条件,免得我会口不择言。”林疏阑一路上早就看清雷岳眼里的厌恶,老男人很自以为是,雷家也很嚣张呀,事情没那么容易完。 “我知道。”雷岳冷眼扫了少年一下,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随后,向后面那辆军车走去。 和陈澈告别后,林疏阑随魏铭海坐车来到香山军委别墅区,第二次到这里,心情却不一样了。 他大概猜到魏铭海的爷爷是谁了,是太巧,还是华夏国太小?林疏阑啼笑皆非,望着窗外夏冬长青的柏树和松树上,堆满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到处一片琼枝玉树,粉妆玉砌的景色,不由得放松一笑。 “小阑,你在笑什么?”魏铭海乍见少年冁然而笑,好奇问道。 少年偏着头,杏眼一眯,调皮地回答:“笑你傻呗。” 魏铭海指着自己鼻头,故作惊讶:“我傻?” 少年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那我要继续傻下去啰。”魏铭海双手一摊,口气无奈,俊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少年露齿嬉笑,侧身仰倒在他的腿上,伸出骨感分明的纤指点上他的下巴,说:“有胡子了,扎手。” 魏铭海抬手摸上自己的下巴,想起有三天没刮胡子了:“小阑不喜欢?我回去就刮。” “长胡子真好,我都不长。”少年满脸羡慕,小声嘀咕。 “小阑以后就会长了。” 会长才怪,林疏阑偏头翻了一个白眼,寒阳魄体是阴性体质,估计去打雄性激素都无用。 红旗轿车在6号别墅停了下来,下车后,魏铭海帮少年整理了一下仪容,随后牵着少年进入别墅。 “哈哈,林小友,多日不见。”魏老头坐在客厅沙发上,大嗓门尤为震耳。 果然是这老头,林疏阑有点头痛,主要谁对方太能叽歪了,魏老头打个电话都能自说自话个把小时,当面还不滔滔不绝啊。 “爷爷,你跟小阑认识?”魏铭海诧异地问道,他只跟爷爷说,带一个自己最重要的人回家,听爷爷的口气,似乎他们很熟。 魏老头那个得瑟啊,前天晚上,这个基本不求人的小孙子打电话来说:要他请雷家放一个人,纳闷谁让孙子那么焦急,听完名字,差点蹦起三丈高,对着一起吃饭的雷老爷子,发好一顿脾气。 嘿嘿,孙子从小是他带大的,能让孙子如此紧张,用屁股猜也知道,本来还想牵线搭桥,谁知早已水到渠成,他怎么不得意。 用他活了七十六年的阅历保证,少年以后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世人物。 那日初遇,他想一个人散散步,结果冠心病犯了,少年仅用了一颗甘甜的丹药和几个点穴手法,他便没事了,还觉得神清气爽,仿佛年轻了十岁。晚上回来,专门仪器和医生一检查,冠心病没了,冠状动脉血液循环畅通,这让医生匪夷所思,直叹神奇。 他让人去调查少年的背景及一切,发现少年居然在军部有机密档案,翻来一看,把他也惊了一下。 旷世奇才啊,接下来没多久,军委开会又谈少年研究出的金属,我滴个神啊,即使他见多识广,也不能淡定了。 少年才十七岁,简直让人汗颜,这样的人物,被他孙子捞到手,才是奇迹啊。 至小,这个孙子就是一闷葫芦,三年前回国,和他约定,不动用魏家任何关系,凭自己的本事上来。要说两年半混个二级警督也不错了,去年下半年,孙子神奇地往上直升,搞得他心痒痒,好几次想打电话问咋回事,但估计打了,孙子也不会说。 就像上个月,闹大S海“天龙会”一事,他打电话询问,半天得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答复,整顿华夏国治安,切~!在他面前耍大刀,不过出于对年轻人做法的勉励,他也支持了一把。 魏老头脸笑成褶子状,用猥琐的语气道:“当然认识,林小友,我孙子好不好。”上次他自我推荐,还被少年拒绝,原来两人早有J情,咳,感情,还是我孙子厉害呀。 林魏阑就知道这老头逮到机会,肯定要戏谑,于是故意靠着魏铭海,用手暧昧地摸着对方的屁股,捉狭地回道:“很不错呀,我特别喜欢他这里。” 少年的动作和暗示,让魏老头从红木沙发上,一跃而起,瞪大眼睛,一脸惊魂不定。他孙子是下面那个?不对吧,以少年的形貌,按理该是受呀,无法想象颠倒的画面。 魏铭海俊脸发红,低声叱道:“小阑,别开玩笑,爷爷心脏不好。” 切,这老头那身手动作,说话底气,那点像心脏不好的人,林疏阑嗤之以鼻,算了,看在老头最近帮了不少忙,又是魏铭海爷爷的份上,不跟老年人斗嘴了。他规规矩矩地放下手,礼貌地打招呼:“魏老爷子,新年快乐。”接着,翻手递过去一瓶“益寿丸”,这丹药是他无事自己炼的,成色一般,因为此界没有好的丹炉,但拿来祛除百病,增加一些寿命还是没问题的。 魏老头两眼泛光,急忙接过来,边当宝贝一样放进怀里,边嘴上客气:“来就来,不用带什么礼嘛。” 魏铭海对爷爷这种行为感到无语,年纪越大,越像小孩。 林疏阑不由莞尔,老头挺可爱,于是再开口道:“我等会教你一套养身运气的拳法,天天练习,会精气神足,越来越年轻。” 魏老头激动地连连点头,这么好的事,谁不想要啊,孙子真是选了个神仙啊。 “小阑,谢谢你。”魏铭海满怀感激,因为认识少年,他的人生变的精彩,他的一切变得美妙。 “一家人,不见外。”林疏阑随口而答。 可这话听在另外两人耳朵里,含义就不一样了,魏铭海心情激动,这是小阑肯定与自己的关系吗。魏老头兴高采烈,差点手舞足蹈,等于说,少年以后站在魏家这一边,哈哈! 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三人聊天,用餐,教拳,欢乐的笑容时时传出。 第二天早上,林疏阑按时抵达中南海,跟接待人员进入紫光阁,九点整,他见到了华夏国的最高领导。 会谈进行了三个小时,除了总书记的私人秘书,随行人员皆被屏蔽在门外,他和这位慈祥且威严,和蔼且睿智的老人相谈甚欢,达成几个协议,结束后,他礼貌地告辞。 ------题外话------ —— 第一百零四章 逗弄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移舟激清流,前山欲苍翠,一曲遽停桡,寻真步幽邃。 位于华夏国F建省西北部的武夷山,素有“碧水丹山,奇秀甲东南”之美誉,乃三教名山,羽流禅家栖息之地。 面积上千平方公里的山脉,涧溪蜿蜒交错,其中最有名的当属九曲溪景,而就在第六曲之北,有一处幽深偏僻,游人较少前往的佳境――桃源洞。 此地穷极幽深,石崖相依成门,复履婉转而入,古桥溪涧流水。 穿过了仅容一人行走的山洞,内忽平旷,四面环山,桃林片片,转身回望,洞口刻着一对石联:「喜无樵子复观奕,怕有渔郎来问津」。 “导游,这啥意思啊。”一位来自S川的游客用椒盐普通话问道。 美女导游拿着扩音器,微笑着解释:“这是一个传说,曾经有一位砍材的樵夫误入此地,遇到一仙翁,然后两人下棋,樵夫赢了仙翁,后来有位隐士听说,便来洞口写下对联。” “啷凯说,这个里头,有仙人哦。”S川游客恍然大悟。 “只是传说而已。”导游小姐耐心回答后,大声道:“大家分开在里面游览一会,15分钟后,再到这里来集合。” 导游小姐见十几名游客四散开来,她把扩音器挂到腰间,坐到旁边的大石上,从包里拿出矿泉水喝。虽然冬季是武夷山的旅游淡季,但由于如今过年,大家都喜欢出来旅游,所以最近接待的游客还算较多。这桃源洞一般很少有人进来,一般都在外面道观打个转,就带去其它景点。可是,今天带的十几名游客中,有一对年轻夫妻非要来此处,只好耽误一会时间了。 她放眼望去,二十亩左右的平地被环山包围,中间有一碧绿的小湖,四周都是树林,不过因为冬天,树叶凋落了不少,景色显的有些凄凉。 恩,还是春天来这里最美丽,桃花盛开,她暗想。 这时,洞口出来一人,她偏头瞄了一眼,一下怔住了。 一身穿简洁米色风衣的男子,戴着墨镜和口罩,缓步而入,身姿渺渺,踏步轻盈。 她回神发现男子已行至前面湖边的一棵大树前,身形一晃,不知是被大树遮住,还是她视线角度有问题,男子居然不见了。 惊得她把手中矿泉水掉落在地,愣了几秒,用手揉了一下眼睛,起身朝湖边跑去,四下张望了一下,未见其影,再围着大树转了一圈,手有点颤抖地摸上了树,没异样。 在附近转悠的游客靠了过来,说:“导游,你在干吗,帮我照个像吧。” “刚才有个穿风衣的男子在这里,你有没有看到?”她转头问道。 “那里有?我一直在这前面,没看到有人过来呀。” 一句话,吓得她一屁股坐到地上,难道真有神仙? 林疏阑轻松找到幻阵的入口,通过一条左右石壁布满蔓藤的羊肠小道,再穿过一清溪水帘洞,眼前豁然开朗。在各种鲜花绿树的簇拥中,四座古朴的阁楼分布四角,围住一片青石板拼成的方形广场。而广场上,人声鼎沸,摆着一排排竹架小摊,来往的人交谈买卖,秩序井然。 “这位道友,你是初次来吗?”一中年道人,面容亲切地走过来问道。 “是的,道友有礼。”林疏阑双拳抱了一下,微笑应答。 他那日与华夏国总书记会谈后,就与陈澈单独一起,度过了甜蜜的一天。初三便回了S海,与韩梦媛母女吃了顿晚饭,闲谈了一会,便回了家。修炼一番后,发现火凤蛋情况良好,应该在五日后,便会灵气圆满,这就必须选一处天然火山,助其破壳而出。地方他是选好了,但是比较为难的是,他没有制作灵兽袋的材料,到时候,将其放哪里呢? 想起周滟说的灵市,在网上查阅了一番,觉得桃源洞最有可能是进口,果不其然,此地有幻阵,于是毫不犹豫的进来了。 来之前,他还是做了一番准备,他一魔修,跑去灵市,虽然在此界,如今没多少修者了解魔道,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于是他用秘术伪装成旋照中期的灵修。 中年道士单手执于胸前,说:“无量天尊,道友初来咋道,贫道就简单介绍一下,此地灵市由我们武夷山,青城山,武当山共同承办,旨在让道友们相互交流和买卖。道友可以到广场任意空着的摊位卖物品,也可以逛其他道友的摊位,买物品,根据规定,每人进来都要缴纳灵石500克,或者世俗RMB二十万,我们不收其它币种。” 抢劫啊,林疏阑暗忖,这广场至少四,五百人吧,算下来就是一亿,出个场地而已,有那么贵吗,难怪修真的人越来越少,一般人还真修不起。 中年道人似乎经常搞接待,马上告之福利:“我们保证道友交易的安全,而且,下午还有我们三教名人――凌霄道长,在东边青龙阁讲道,绝对会让你茅舍顿开,不容错过哦。” 这是广告吗?林疏阑无语了,他来之前自然准备了许多灵石,随便掏了一块,递给中年道人,说:“麻烦道友了。” 中年道人接过来,轻掂了一下,又施了一礼,递出一个小木牌子,和颜悦色地说:“这是进阵的木牌,请随身带好,灵市结束后,它附着的灵纹会自动消失,另外,阵内不能使用神识。” 林疏阑接过木牌,点了下头,朝广场走去,心里不屑,就一个九宫合离阵,有什么厉害的,不是怕引人注目,他可以轻松而入,反正自己不差钱,那点灵石无所谓。 进入广场,他到处张望了一番,和尚和道士几乎占了一半,其他修者,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年轻人颇少。他还发现,不少人跟他一样遮掩形貌,有戴墨镜的,有戴口罩的,还有带面具的,有些女子还带着面纱,穿着更是千奇百怪,不注意还以为到了拍电影的地方。 主要是此界人口众多,修真者极少,不少修士在凡俗都有一定身份,不想被人认出来很正常。 林疏阑慢悠悠地在广场逛了起来,找到了一些勉强可用的材料,能用灵石买的,尽量用灵石买,遇到摊主要求以物易物,就用丹药交换,对于修真者来说,丹药自然是最有用,最吃香的。 逛到某一处时,发现里三圈,外三圈,围满了修者,于是他也走了过去。 刚走近,就听到清冷的声音:“丹药换秘术,只要你的秘术我需要,便可以换一瓶「增气丸」。” 咦,这不是小道士的声音吗,他也在呀,林疏阑来了兴趣,驻足观望。 过了一会,不少人走开,他占了个空,进去一看,只见小道士硕身而立,神情高远,抿直的嘴唇偶尔动两下,估计在与人传音对话。 来参加灵市的修者许多皆在旋照期,像小道士一样的开光期极少,出于畏惧,围观买卖的修者们,达不成交易,就马上离开,也有让小道士满意的,拿走了丹药,让旁者羡慕不已。 最里面那圈基本都是年轻女子,大多数用倾慕的眼光看着小道士,一直赖着不走,有些女子还取下遮掩,含情脉脉,传达爱意。 而小道士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眉眼微敛,视若无睹。 林疏阑心中一哂,从相貌气质来讲,小道士确实是他到此界以来,目前见过最俊美的男子,光华皎皎,清冷如月,但他更喜欢小道士涨红着脸,害羞含怒的表情,逗弄起来很好玩。 想到这里,他顿起捉弄之心,变声传音过去。 “我有很多秘术,不知道长需要那方面的。” “消除印记,追踪他人等等皆可,你只需讲下秘术有何种用途,我如需要,一种秘术换一瓶丹药。”小道士语调一尘不变。 噗~!林疏阑差点笑出声,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留在小道士胸前的印记还没消除,所以专门寻秘术的吧。 “我有一种除去身上各种印记的秘术,不管是大到神魂,小到吻痕,皆能瞬间消除。” 方子木听到“吻痕”二字,心里猛然一震,抬眼看去,外圈一带着墨镜口罩的男子映入眼帘。 这一看,立即让他凤目圆睁,全身僵紧,对方即使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出。 “小道士,要不要秘术呀,只要跟我亲亲一下,就可以免费给你哟。”少年那可恶的声音传入耳朵。 他忍了又忍,没有马上爆发,咬牙切齿地传声回:“魔头!你竟敢闯到此处来,简直狂妄至极,我今日要让你进的来,出不去。” 那天晚上,他着了魔头的暗算,次日能动,便赶去S海寻魔头的踪迹,结果几天未等到魔头出现,师妹前来纠缠,考虑到师父的嘱咐,他把师妹带回神龙架,炼制了一件法器给师妹。又因灵市即将开启,只好把魔头的事先给放放,没想到这魔头胆子真大,居然敢大摇大摆来参加灵市。 “小道士,你叫呀,我就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有肌肤之亲,身上还有我的吻痕。”少年的语气无所忌惮。 方子木怒火中烧,身上爆发出阵阵灵压,让周围的修者们纷纷后退,莫名仓惶。他双拳握紧,指着也跟着众人一起后退的少年,喝道:“你敢!” 正当情况一触即发时,某个轻柔的声音插了进来。 “师兄,你在这里呀,凌霄道长请你过去一趟。” 第一百零五章 日行一善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周蕥越过人群,就看到师兄用剑指着一人,怒目相视,她有些不解,师兄性格清冷,喜怒皆不会表现出来,谁惹师兄如此生气? 她定睛一看,剑指着的男子虽然戴着墨镜口罩,遮住了脸,但身形很眼熟,再瞟到男子右肩顺着的小辫子,立刻猜到是谁。 和自己因买东西结怨,姐姐现在很喜欢的少年,叫林疏阑。 上次自己察觉不到对方的境界,如今却一目了然,和她一样是旋照中期?她可不认为这是少年的真实境界,以前还有点惶恐,生怕少年知道阴魔是自己派去,找她麻烦。现在有师兄在此,没什么可怕的,不知道是第一印象不好,还是其它,她打心眼讨厌少年,也不愿姐姐和少年在一起。 虽然不知师兄为何事与少年杠上,但她绝对支持,靠到师兄旁边,她传音道:“师兄,阴魔的消失,肯定跟他有关系。” 方子木当然知道是少年所为,被师妹如此一说,心里反而有一丝犹豫,怒气缓了缓。 “哼,你动手吧,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就仗着境界高欺负人。”众目睽睽下,少年跨了一步出来,语带傲气。 周围的人全都看向方子木,眼里皆露着不赞同,这是公平交易的地方,太失风度了吧。 方子木那口气刚沉下去,一听少年的扭曲是非,那火“噌”一下又上了头。 “小道士,你自己打不过我,想以人多来欺负我,把你的师弟师妹全部叫上一起来吧,我不怕!”少年传音入他的耳朵,*裸的轻视和挑衅。 “一派胡言,上次是你暗中偷袭。” “有本事我们单独比斗一次。” “比就比。” “那等灵市结束,我们到外面一战,你可敢。” “有何不敢。” 方子木传音完这句话,顿感不对劲,怎么被少年牵着鼻子走了? 林疏阑心里笑翻了,小道士一如既往的单蠢啊,一个激将法,就再次上当。 “师兄?!”周蕥见师兄举着剑,一动不动,直视着少年,仿佛想把对方盯出个窟窿。 “发生什么事了?”维持附近交易秩序的几个道士走了过来,一见方子木,连忙躬身行礼:“木明子道长。” 林疏阑小声嘀咕:“道士一窝,仗势欺人,我看明年别来参加灵市了,太黑暗了。” 他声音虽小,周围都是修者,耳聪目明,自然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不是道家一派的修者们皆瞪大了眼睛,看对方如何处理。 方子木气不打一处来,说少年是魔头吧,估计人家会以为他故意针对,师父跟青城一派素来交好,在此地引起骚乱,恐怕不妥。 想擒下少年吧,对方又说他没本事,仗人多,而且大庭广众之下,万一少年胡言乱语一番,自己丢脸不要紧,把师父的脸给丢了,就要贻笑大方了。 方子木只得先把这口气忍了,甩袖剑收,平静回道:“没什么事。”再看了一眼少年,转身离开时,不忘传音。 “魔头,灵市完后,我们公平比斗。” “当然,跑了是小狗。”少年声音带着调皮。 周蕥瞪了少年一眼,转身小跑两步,跟上师兄,不满道:“师兄,他很嚣张呀。” “灵市完后,我会好好教训他。”方子木面无表情的说,他知道少年现实的身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周蕥暗喜,想起来寻师兄的原因:“师兄,凌霄道长在青龙阁等你。” “我知道了,你自己去逛逛吧,不用跟来了。”方子木微微颔首,师父只收了他和师妹两位弟子,师妹八年前入门,还算乖巧和刻苦,大部分时间在世俗自我修行,小部分时间回神龙架山上,最近半个月,师妹和他一起回山后,天天来打搅纠缠,实在让他心生反感。 “师兄,我想跟你一起。”周蕥拉住师兄的衣袖,睁着水汪汪的妙目,含情脉脉地恳求。 方子木瞥了师妹一眼,冷脸拒绝:“不行!”脑子里却呈现另外一双美若星空的黑瞳,不管放出什么样的神采,都那么纯净自然。 惊觉到想起了少年的眼眸,他面色一僵,长袖一抖,不再理周蕥委屈的样子,快步朝东边阁楼而去。 周蕥轻跺了下脚,姐姐让她主动大胆一些,但师兄根本不为所动,实在让她很懊恼。 青龙阁顶层,一长须老者盘坐蒲团,客气地摊手:“木明子道长,请坐。” “凌霄道长,还是叫我子木即可。”方子木行了一个礼,盘坐到旁边的蒲团上。 凌霄道长微微一笑:“子木,果然天资不凡,一年未见,就已到开光初期,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道长谬赞了,子木初到此境界,很多不懂之处,还望道长指点一二。” “不敢当,你师父乃是华夏修真界公认的道家真传一脉,该我等请教才是。” 方子木态度谦和:“师父经常说,不管他到那个境界,与凌霄道长都是至交好友,亦不会忘记和青城之约。” 凌霄开怀一笑:“好,你师父果然重情重义,八年前,多亏他出手,才保我青城名誉。”随即,他眉头一簇,继续道:“据说玄阳老儿已经到了融合后期,而且早早让人来放下战帖,两年后,再上青城挑战。” “他还真是逞勇好斗,实在不像道门中人。”方子木多年前,观了师父和玄阳子一战,那老头符阵之术确实厉害。 凌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他无非想争个第一,如今时代变化太快,急功近利的人太多,能修行亦修心的人寥寥无几,所以人才越见凋零。” “道长不必担忧,师父已闭关冲击心动期,这次,师父胸有成竹,肯定会一举成功。” “太好了!据记载,有三百多年,没出融合期以上的修士了,你师父果然是奇才。”凌霄面露喜色,大声赞道。 方子木和凌霄道长侃侃而谈,心思却有点飘忽,等会斗法,自己该重伤少年,还是点到为止。他虽然灭过不少厉鬼阴魂,但杀人的事还没做过,第一次见面,以为对方是十恶不赦的魔人,下手毫不留情。后来发现对方在世俗一守法公民,没做什么坏事,又犹豫起来,论道讲理,他与少年目前就只剩下私怨了。 林疏阑才没把跟小道士的比斗放心上,显而易见,小道士是找虐,他陪着玩玩也无妨。而此时,他已逛完广场所有摊位,自己摆了个摊,不一会,就围满了人。 一众人看着他立的牌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各种表情是五花八门,有摇头叹息的,有满脸鄙夷的,有兴致勃勃的,还有匪夷所思的。 方子木与凌霄道长交谈了一会,请教了几个问题,就礼貌告辞,出来第一反应就是先寻少年,看对方是不是逃跑了。 终于在人堆中,找到少年,并看清少年面前,白纸黑字,书写分明的求购语,即使他再淡定,也不免愕然。 少年依然戴着墨镜口罩,姿态慵懒地靠着竹摊,前面用两树棍支着一横幅白纸,笔走龙蛇地写着:“收处男一夜,要求:18~35岁之间,相貌俊美,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旋照中期以上,具体价格,传音密谈。” 方子木感觉有一股无名之火直冒头顶,太不知廉耻了,居然公然在灵市里做如此淫秽之买卖。 他跨前几步,大手一扯,就把白纸撕下。 “道长要卖?”少年直起身体,上下打量一番,语气兴奋。 等各种焦灼的眼神放在方子木身上时,他才发觉自己又冲动了,强绷着脸,说:“胡说八道,如此灵秀之地,岂容你污言扰乱。” “灵市没规定不许买卖这些吧,管你什么事?你要卖就爽快点,不卖别妨碍我做生意。”少年义正言辞,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长,你是处男吧,多少灵石我都买。” 周围顿时一阵窃笑。 方子木脸挂不住了,想拂袖而去,脚又像生了根一样,他三两下把白纸撕碎,然后抓住少年的手腕,用力箍紧:“你跟我来!” 这时,清鸣声响起,凌霄道人开始正式讲道,围观众人还没来得及臆想,便匆匆赶往青龙阁。 方子木把少年拖进树林一角,才松开手,转头冷冷警告:“如果你再捣乱,我就不客气了。” 少年柔了柔皓腕,嘟嘴回道:“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人家十七岁了也,想寻个人共度一晚,有什么错,谁知修真界连个处男都没,可见你们道士也是假清修。” “胡扯!你又知道那些是,那些不是了?”方子木脱口后,耳朵微微发红,退了一步,他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次都想和少年斗嘴,修炼了十七年,应该心如止水才是。 “我当然知道,你肯定是处男,有股子味道。”少年如小蚱蜢一样,跳在他跟前,皱着鼻子,嗅了嗅,仰头露出渴望之色:“道长,你日行一善,就卖我一晚,好嘛。” 第一百零六章 一笔勾销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少年率直又炙热的眼神,让方子木感到脸颊发烫,连连后退。 他退一步,少年就进一步,星眸紧紧凝视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稳住“砰砰”直跳的心,方子木站定住脚,厉声道:“无耻。” “道长,喜欢就表达,有何可耻的,就算诸天神佛,也有喜恶之情吧。”少年振振有词,偏头撇嘴,模样煞是可爱。 方子木听到“喜欢”一词时,内心震动,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很舒服,很愉悦,让整个身心都飘飘然,如在云端畅游一般。 他分不清对少年是何种心情,到底是愤恨多一点,还是恼怒多一些,他尽量掩饰自己浮动的情绪,急言喝斥:“休得巧舌如簧,邪魔歪道,就会蛊惑人心。” 林疏阑心底啧啧不已,小道士清隽似高山流水,脸红时更如落花点缀的涓涓溪流,稍微一逗弄,便手脚无措的局促紧张,实在很纯情。如能成为长期的双修对象,自然极好,所以他愿意费点时间和对方磨叽。 “那我无意得了一本书,就修炼了呗,谁知道是什么功,再说不管你练什么,最重要还是那颗心,难道你能保证修道之人皆一心向善吗,不要冠冕堂皇说些大话。” 方子木听完后,静默不语,思考了好一会,认真回答:“你说的没错,在凡俗中,你确实没有作恶,但你抢了我丹药,又欺骗于我,行为不当,伤我颜面,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比斗,你我都放手一搏,生死各安天命。” 他感到心绪波动很大,想尽快解决此事,否则少年就会变成他的心魔,萦绕不休。 “我是留了吻痕在你身上,但你也亲了我,我用丹方换你丹药,你那点吃亏了,要与我一决生死。”林疏阑可不想小道士跟自己拼命,一旦动了真怒,就没得玩了,他双手一摊,凑近对方:“不比了,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少年抬头昂首,慷慨就义的模样,让方子木心里一慌,正欲说话,少年幽怨地小声嘀咕:“这又不是古代,为了几个吻付出生命,代价真大。” 方子木心里的慌张立即变成忍俊不禁,清俊的面孔微微抽动,他觉得用常人的思维简直跟不上少年的逻辑。少年就像调皮捣蛋的小孩子,犯了错误,还理直气壮,摆出一脸无辜,让人哭笑不得,搞得他现在脑子乱成一锅粥,不知道拿少年如何办才好。 “道长,临死之前,我弱弱地提一个临终要求。”少年苦着小脸,语带祈求。 方子木愣了一下,呆呆道:“什么要求。” “道长能不能陪我一晚,一了心愿。” “你!”方子木翻掌就拍,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对于少年,他真的束手无策,想打,对方不还手,总觉得在欺负人,想发怒,心里却提不起一丝气。 罢了,算他倒霉,招惹了一煞星,他既然下不了手,回避是最好的方法,方子木一打定主意,神色逐渐恢复清冷:“你把我胸口用秘术留下的痕迹消除,以后我们各不相欠。”他大概猜到对方的境界和自己应该差不多,上次的教训告诉他,如果不是高对方一个境界,应该消除不了印记。 “道长宽豁大度,令人敬佩,我年纪小,之前不懂事,冒犯了道长,不好意思。”林疏阑心念一转,到嘴的肉,怎会轻易放手,如此看来,小道士舍不得出手伤他,那就是有好感啰,他故作扭扭捏捏道:“要消除印记,必须得脱衣服,要在这里动手吗?” “你把秘术告知于我,我自己驱除。”经过上次之事,方子木心底有所防备,对少年的话半信半疑。 呃,小道士变聪明了,林疏阑嘴角挑了挑:“好吧,你记下口诀。” 方子木心里其实很烦躁,无法静心,只想早点断了跟少年的纠葛。之前那些满满的恨意,誓不罢休的念头,在真正与少年两两相对时,却化为彷徨纠结,复杂纷乱的莫名情感。 从三岁随师父修道以来,他对任何事物都淡淡的,冷冷的,对修行也报以自然而然的心态,几乎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兴趣,父亲只要见他一次,就唠叨,说他已经成仙,没有七情六欲,毫无情绪起伏,根本不像活人。 他到觉得自己这样很好,繁华三千,本来要泯灭于无形,有何在意。师父以前说过,浮生如萍,缥缈似云,要超脱出尘,必先静形陌心,上善若水。 可少年的出现就像一把尖锐的利器,划开了他坚硬的壳,流出浓稠的真实。 方子木无法理清自我,只想早点避开少年,好好打坐问心,到底是自己定力不够,还是少年具有魔一般的吸引:“以前恩怨,我们一笔勾销,告辞!” 林疏阑传音完口诀,注意到小道士眼里的挣扎,偷笑不已,顺本心而为多好,小道士太迂腐,于是懒懒叫住对方:“那,这可是你说的,以前的恩怨,我们是没有了,今天的恩怨该如何解决。” 方子木已经转过身形,没回头,语气淡淡:“你还要闹什么。” “之前摆摊,你捣乱,得陪我损失。”林疏阑今天要挑战小道士的极限。 “……”方子木向后抛出一瓶丹药,快步离开。 接住玉瓶,林疏阑坏心眼的一笑,亦步跟了上去。 “你还想如何?”方子木隐忍着情绪,右手捏紧,来回搓了一下。 “我也要去那边,各走各的嘛,你干嘛那么凶。”林疏阑很懂得适时进退,撒个娇又无伤大雅,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刚燃起的火,被甜美的语调一浇,一缕青烟都没剩下,方子木闷不吭声,脚轻轻一点,身姿飘逸,几个闪动就到了树林外,朝青龙阁方向而去。 林疏阑则慢悠悠地走出来,琢磨着接下来要怎样去逗弄小道士,引诱嘛,松弛有致,才立竿见影。 “啊,是你!”一个惊恐的声音响起。 林疏阑瞟眼一看,哦,原来是这家伙,恩,自己下的禁制,居然被解开了,一定是高手所为。 宁成子被少年挑眉一瞥,吓得拔腿就朝青龙阁跑去,也不顾师父正在讲道,冲进去,期期艾艾地喊道:“有,有魔,师父…,那那魔魔…。” 凌霄道长停下讲道,白眉紧蹙,扬声喝叱:“宁成子,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好好说清楚。” “师父,上次用魔气封了我气穴的人,就在外面。”宁成子喘息了几下,一口气说完。 凌霄道长脸色微变,猛地从蒲团上起身,“嗖”一声,腾空飞出青龙阁,里面青城山一派的道人全部跟了出去,其他听道者们虽然一头雾水,出于好奇,当然也尾随而去。 在宁成子指认下,凌霄道人在广场一角堵住了正在悠闲踱步的少年。 接着浩浩荡荡的三、四百人,把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林疏阑从宁成子跑入青龙阁时,就知道不妙了,但他从来无所畏惧,这个时代,不是每个修真者都能像狗尾巴龙那样逆天。 论斗法经验,这群人加起来赶不上他一根手指头,何况他早早察觉到,此地并没有融合期或以上境界的修者,他有什么可忌惮的。 凌霄道长背手而立,上下审视泰然处之的少年,眼里精光闪过,高声问道:“你修的可是魔道功法?” 林疏阑神色自若,简洁承认:“是。” 几百个修真者面面相觑,抽气声不绝于耳,虽然很多不知晓魔道功法是神马,魔嘛,肯定是邪恶的东东,少年居然坦言承认,才真让人甩一把冷汗。 凌霄道长神色骤变,大喝:“你好大胆,敢出现在此处!” “为何不敢,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如今的时代,先进创新,道长居然还有门户之见,太OUT了吧。”林疏阑轻笑回道。 围观不少修者都是世俗中人,非常赞同少年的话,有些还忍不住笑出声,流行网络词汇,不知道百岁的凌霄道长听不听的懂。 “哼,强词夺理,你没做坏事?为何封我俗家弟子的灵穴,你在世俗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只是我等不知晓而已。” 不少道士和尚纷纷点头,吆喝助阵,魔道就是恶,应该诛灭。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封你那俗家弟子的灵穴。”林疏阑不急不慢的说。 凌霄道长哼了一声:“我弟子去驱邪时,被你重伤,你还好意思厚颜无耻说这些话。” “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你们却道貌岸然,你那弟子用咒气盘害人,我小惩大诫而已,如果真想害他,易如反掌,他还能活到现在?”林疏阑嗤声不屑。 众修者们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凌霄道长转头看向宁成子,见其愧疚地低下头,心中顿时有数,可在这么同道人士面前,他们青城作为三清之首,也不能护短,于是训斥道:“孽障!有违我派宗旨,今日我将你逐出青城一派,师徒情分一刀两断。” 宁成子痛哭流涕,抱着凌霄道长的腿一阵忏悔。 凌霄道长令青城弟子将其拖走,侧首盯着少年,正义凛然地厉声道:“他做错事,自然承担结果,我不追究,但你是魔道,祖上千年有志御下,要替天行道,凡修魔道者,便是我们青城一派的宿敌。今日,你若自废功法,我们便放你离去,如若不然,我们出手诛灭,让你命丧于此。” 第一百零七章 等我回来哟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满嘴仁义道德,无非就是找个借口,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要先动手,就来吧。”少年傲然坦荡,丰姿绰约的神态,让不少修者生出好感,修魔道功法能修得如此形神俱茂,没啥不好。 凌霄道长拂尘一扫,喝声道:“冥顽不灵,剑阵!” 青城一派的十几个道士抽出长剑,团团围住少年,武当,武夷两派道士有序地自动形成一个大圆圈,把其他修者挡在外面。 “阿弥陀佛,凌霄道长,请容老衲说一句话。”一个身穿黄衣红裟的老和尚走了出来,旁边几个道士连忙施礼让行。 “原来是普陀山云空大师,有什么话,请讲。”凌霄道长微微点头,道门和佛门一向关系密切,但最近百年,佛门完全比不上道派,因为当和尚的人很少,佛修当然就更少了。 云空大师双手合十,慈眉和善地说:“我佛慈悲,这位施主年纪尚幼,可能根本不知何为魔,老衲建议慢慢规劝,不要动干戈。” 外围不少修者附和,他们对魔道没啥概念,更谈不上厌恶和排斥,三派以多欺少,太让人看不下去了。 凌霄道长眉一凝,不客气地回道:“我亦给过他机会,云空大师认为我派处理不当吗?此乃祖宗留下来的严规,请恕我失礼了。” 说完,他不再理云空大师,拂尘抖动:“动手!” 十六位青城弟子得令,双指灵光闪动,长剑一起脱手飞出,以非常巧妙的角度,刺向少年上下左右所有方位。 “停!”一声清叱,破空而出,寒光凌冽,剑花闪动后,十六把飞剑皆被一一挡回,一身蓝色道袍的清俊男子站在少年旁边,抬手收回青木剑。 “子木!?”凌霄道长惊疑不定,子木和少年什么关系,为何要出手维护? 方子木刚才完全是下意识所为,他不愿看到青城一派有所损伤,更不想少年被这么多同道围剿。面对各种眼光,他神色平静,对凌霄道长一礼,朗声道:“凌霄道长,他在世俗确实没做过坏事,我可以担保。” 这真是高氵朝迭起,被围在外面的修者们窃窃私语,饶有兴趣的观望。 “子木,不管他有无作恶,只要修习魔道功法就是犯我青城禁忌,逢时必诛。”凌霄道长一改仙风道骨的模样,双目一瞪,沉声怒道。他生气无可厚非,青城作为华夏第一修真门派,谁敢妄加阻拦,偏偏就是他关系匪浅的后辈来顶他的黄,刚到开光初期境界,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吗? 方子木当然知道在这种场合,他一出面就是给青城派难堪,但是他既然在这里,就无法袖手旁观。他深吸一口气,神情毅然:“他是我带来的,有什么问题,由我负责,凌霄道长若真要动手,先过我这关吧!” 凌霄道长涨红了一张老脸,不看僧面看佛面,方子木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但他师父善栖道君乃华夏国修真界公认的第一修者,而且自己与其相交甚好,怎能出手伤其徒弟。 略微一思忖,他拉长着脸,冷声道:“这次看在你师父面上,我罢手一次,你带着他,立即给我离开此地。” 方子木立手施了一礼,表情木然,偏头对少年低声说了一个字:“走。” 凌霄道长心有芥蒂,高声直言:“你的此种不明智的行为,我会亲自向你师父要一说法。” 方子木身形微微一震,转身朝出口方向大步跨行。随着他的走动,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林疏阑非常乖巧地没闹腾,紧跟着他。 “师兄,你在干什么啊?”周蕥从师兄出格的举动中回过神,拦住路焦急询问。 方子木面无表情,脚步未停,直接让开师妹,丢下一句:“你等会自行回去,我先走一步。” 周蕥怎会愿意,亦步跟着师兄的身后,离开广场后,便喋喋不休,开始询问:“师兄,你为何要袒护于他,你不是说要教训他吗?他明明是作恶的魔头……。” “住嘴!这些与你无关。”方子木脸色冰冷,扭头出言叱责。 周蕥满脸不可置信,少女心碎了一地,师兄何曾用过这样严厉的口气,她哀怨地停伫步伐,愣了好一会,见师兄和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才如梦初醒,银牙紧咬,不甘地追了过去。 要说周蕥真是不识趣,方子木此刻自己的心都很乱,听到这些话,更是不耐,语气自然很重。他现在只想把少年安全带出去,然后找地方静一静。 虽然才下午四时,桃源洞内却被厚厚的雾层笼罩,能见度非常低,少数游客也放弃了游玩此地的兴致。 在小湖边一角,雾霭轻拢慢涌,忽然出现两个模糊的身影。 “你走吧。”方子木神色漠然,眼望着远处,对少年淡淡说了一句,便召出一人高的木葫芦,站在上面,腾空而起。他想马上赶回神龙架,闭关静心修行,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让他心乱如麻。 林疏阑其实颇为惊讶,没料到小道士会出手帮他,居然在那么多同道的注目下,坚定地护住他,让他很是愉悦,所以他放弃了大闹灵市一场的想法,和小道士一起离开。 见小道士想马上离开,他心中哂然,动作迅速,一跃而上,跳到木葫芦上,紧靠在小道士身后。 少年的大胆,让方子木一惊,反应过来,便出手想把少年推攘下去,但少年接下来的话让他停住了动作。 “小道士,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是与非,对与错,问心自有论断,不已悔然,且道心定也。” 方子木闻言深思,便马上明悟,是啊!修道最终讲的不就是一个“心”字,万物皆有好坏一面,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何以困扰。 他一想通透,郁结的心豁然顺畅,转头看向注视着自己的少年,心情平静了很多:“你虽胡闹,却算良善之辈,我这次帮你是不想看到无谓的伤亡,仅此一次,以后你好自为之。” 林疏阑轻轻一笑,孺子可教也,小道士悟性不错,越看越想把对方收为长期双修对象。再垂涎,也得慢慢来,对于小道士这种清高傲然的男子,一些必要的纠缠是不能少的。 “道长,帮人帮到底,免费送我一程吧。” 方子木有些无语,少年该不会是妖精所幻化的吧,上一刻还绝圣灵智的庄严相,下一刻又变回如小孩般耍赖。 “不行!”他断然拒绝,虽然心是敞亮了,但对少年莫名的情感还处于茫然状态,少接触为妙。 少年秀美的脸垮了下来,整个人像一下失去了生机,枯萎衰竭,只有那眨巴着的杏眼,盈盈如星光,期盼地看着他。 那双瞳色彩直戳他的心窝,涌流出潺潺蜜水,浇灌着全身,甜美的芬芳让他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方子木怔了一下,僵住脖子,脸色不好地问:“你是不是对我使了邪术。” 少年满脸委屈:“没有呀,你不想送就算了,何苦来冤枉我。”末了撅着小嘴又加了句:“刚刚明明点头答应,现在又反悔,哼。” “好,我就送你到山门处。”方子木淡眉紧了一下,开口答应,失信不是男人所为。 “恩,道长你真好!”少年顿时神采飞扬,光华映辉,连周围的浓雾都为之退散。 方子木眼神闪开少年的容姿,宽袖一摆,木葫芦就缓缓升上天空。 周蕥出来就看到师兄载着少年一同离去的影子,气的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她还没到开光期,不能御器飞行,只能对着周围的树林一顿发泄,弄的遍地残枝断树。 林疏阑好不容易得逞,当然不会浪费好机会,葫芦升到高空时,他慢慢贴近小道士,佯装没站稳,一把搂住了小道士的蜂腰。 方子木本来神经就紧绷,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猛地一挣,没有甩开少年,差点让两人一起掉了下去。他气急败坏地喝道:“你又闹!” “我不小心嘛,抱一下怎么啦,我喜欢你。”林疏阑把头埋在小道士的背上,舔舔嘴角,暗暗补了一句,喜欢你的阳元精气。 他话一说完,就感觉到小道士的全身都凝固住,从贴着的后背听到,小道士心跳陡然加快的声音。他笑逐颜开,费了大劲,总算有点成效,思忖,是一口吞下去,还是慢慢品尝,最后决定为长期做打算,先留着,多接触几次,再开封吧。 方子木那里知道少年把他当成大餐,被清幽的香味围绕,温热的身体环抱,这种美妙让他失神沉溺。一直到少年摇着他的腰,轻言软语告诉他,山门快到了,他才机械般的把飞行法器停到隐蔽的树林处。 少年靠着他呢喃:“道长,子木,我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帮助。”话毕,小手紧了一下,又慢慢放松,跳下葫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恋恋不舍地离去。 方子木整个人一直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等少年背影消失,才吐了一口长气,缓了过来,站在原地发呆良久。 林疏阑走出树林,戴上墨镜,嘴角勾出一丝坏笑,欲擒故纵用起来得心应手,小道士,等我回来哟。 r本富士山静冈机场 一个八岁左右,打扮时尚,萌得不行的小男孩被一群女性围住。 “卡哇伊!” “小弟弟,可以一起拍张照片吗?” “小朋友,你是那里人?” “小正太,你一个人?家长呢。” 小男孩露出灿烂的笑容,用日文甜甜地回答:“谢谢姐姐们,我哥哥在那边,失陪了。”说完,礼貌地挥挥手,一转身笑容就收得一干二净,掏掏耳朵,女人太吵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蹦蹦跳跳朝看中的目标跑去。 第一百零八章 山崎组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带着墨镜,双手插进亚光小羊皮风衣的口袋,缓步出机场大门,对直朝停在外面的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走去。 站在车旁,身穿工整制服的司机一见他走近,马上拉开车门,用英文礼貌招呼:“林先生,请。” 林疏阑微微颔首,左脚刚跨进后排座椅,一个男孩比他还快,像小鱼一样窜进车内,并仰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用纯正的普通话说:“大哥哥,接我的人没来,身上没钱,我不会说外语,送我到d京好吗。” 司机不懂中文,愣愣地看向客人,满头雾水,公司资料里不是说,这次租车接待的只有一个客人吗。 男孩讨好一笑,猫眼亮晶晶的,圆脸上乍现两个梨涡,可爱极了。 林疏阑嘴角微挑,坐进车里,偏头用英文对司机说:“开车吧!” “是,林先生。”服务至上,管它几个客人,司机连忙点头,把车门关上,小跑绕回驾驶座,绑好安全带,扭头询问:“林先生,直接前往富士湖大酒店吗?” 林疏阑瞥了眼坐在旁边位置,一直盯着他的男孩,用中文开口:“你去那。” 男孩满脸欢欣雀跃:“哥哥送我到新宿高田马场就可以了。” 林疏阑用英文说了地址给司机后,取下墨镜,对上男孩探究的眼神,随口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华夏人。” 男孩没有回答,从旁边椅子上下来,蹭到他旁边,用纯洁的眼神,真诚夸奖:“哥哥你长的真漂亮,身上也好香哦。”他当然知道少年是华夏人,本来他只想随便找个冤大头,不用花钱免费回去,没想到会遇见这个知名的珠宝设计师,他超喜欢少年雕琢的玉件,灵气十足,可是让他拿出那么多钱去定珠宝,绝对是要他命。 “你也很可爱呀,来,坐我腿上。”林疏阑用手指轻挑起小男孩的下巴,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黑银,今年八岁。”赚到啦,赚到啦,免费坐在美人怀中,男孩爬上少年的腿,心里得瑟。 “名字很特别,我姓林,名疏阑。” “疏阑哥哥,你真是个好人。”黑银嘴巴很甜,马上套近乎。 林疏阑眸光萦绕,放下手指,靠在椅子上,身体舒展。 黑银侧坐在少年腿上,对方一动,他便跟着倒入少年的怀中,一阵清幽的芬芳袭来,脑袋顿时晕乎乎的,什么香水,味道真好闻。 “黑银,你为何一个人来r本。”林疏阑用手扶住男孩后背,轻轻问道。 这怀抱,这温暖,这香味,让人好放松,黑银恍若未闻少年的话,眼皮往下搭,只想睡一觉。 林疏阑单手斜撑着下巴,看着胸前的小脑袋,任由男孩靠在自己怀里,静默下来,眼神深幽,若有所思。 黑银从没睡过如此舒服的一觉,像躺在棉花糖似的云端,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泛着琉璃光彩的星眸,真是美呀,他心中赞叹,然后故作惶然地道歉:“疏阑哥哥,对不起,我居然在你腿上睡着了。” “没关系,你说的地方已经到了,去找你的家人吧。”林疏阑摆摆手。 “疏阑哥哥,你留个电话号码可以吗,以后我会感谢你的。”黑银怯生生地提出要求,心里打着小算盘,少年很好骗,又漂亮,他今天在少年怀里睡得舒畅,以后…嘿嘿。 林疏阑帮其打开车门,俯身在男孩的耳朵边,轻声说:“小狐狸,要乖哟。”说完,直起身来,神色自若地做了个手势:“拜拜。” 黑银呆了一下,做了个手势下车,拜拜都没来及说,车就绝尘而去,刚才是他耳朵听错了吗?少年叫他小狐狸?不可能吧。 他走遍世界各地,见过修真者,异能者,超自然能力等等,无一人能看穿他的本体。幻觉,肯定听错了,黑银打了个寒颤,把想多了的东西抛出脑外,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跟少年以后都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他略微思索后,便快步走进一个巷道的公共厕所,有两个刚从女厕出来,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孩对看了一下,小声交谈。 “那个男孩子好可爱。” “我们等他出来照个像吧,晒到微博给大家欣赏。” “好也。” 两女生在厕所门口等了半天,进进出出好几个男的,咋就不见男孩出来,正感奇怪,里面走出来一位引人注目青年男子。一米八五左右,高大修长,穿着一身鳄鱼皮夹克,九分牛仔裤,英伦风格的围巾让整体造型透着一股欧美范。 两个女生抬头一看男子的脸,同时两手捧着脸,发出“哦~”。 男子黑发及腰,随意扎着,柳眉下,一双桃花眼天生含媚,鼻子的弧线高挑流畅,嘴唇是女生最向往的菱形红唇,完美的五官搭配出一张阴柔绝美的脸孔。如不是男子高大的身材,一晃眼,还以为是女人,不过,这正是时下女生最爱的美型。 男子似乎很喜欢别人崇拜爱慕的眼光,对着两个女生,眨了一下眼睛,嘴角轻扬,两个醉人的酒窝时隐时现,引得尖叫连连,他才潇洒转身离去。 他围着马场外街道而行,一路上收获无数惊艳的眼光,绕到马场后面某个和风味十足的日式庭院,吊儿郎当地踏步进去。 大门口的两名黑西装男人连忙躬身行礼:“小少爷,欢迎您回来!” 美型男子对他们置之不理,摇头晃脑地经过竹林和碎石小路,走向主宅大厅,附近不管是穿和服的女仆,还是西装革领的组员,全都恭敬行礼,等他走过后,才起身。 切!美型男子感到无趣,作古化的礼节,呆板生硬,他还是喜欢在欧洲流窜,没那么多讲究。他走到主宅玄关处,有点烦躁的踢掉鞋子,旁边的女仆连忙为他拉开门,并把他的鞋子规矩的摆好。 他穿过外屋,又走过一条人工建造的室内木桥,才到主厅门口,跪在一旁的女仆低头将门打开,声音委婉地说:“小少爷,组长已经等您多时了。” 美型男子插手进裤袋,耸着肩走了进去,随口打了个招呼:“hi,老头,一年不见,你还是精气神足。”说完,在旁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大厅正中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面容清矍,神态威严的老者,他一见男子全身松垮,毫无形象的坐姿,眉头紧皱:“黑崎银,这就是你对父亲的态度。” 男子单手掏掏耳朵,不耐烦道:“老头,你每年都来这么一出,累不累啊,不是母亲一再要求,我才懒得每年回来呢。” 老者一听,脸色柔了下来:“你母亲还好吗?” “好呀,依然美丽年轻,可你已经老了。”男子哧声回道。 老者没有生气,心中叹息,闭眼回忆当年时光,到底是自己对不起最爱的女人,后悔亦无用,小儿子从小并未在他身边长大,不予多加苛刻。他睁开眼,细细打量像其母的小儿子,放柔声音:“你最近一年过的如何。” “不错呀,又赚了不少钱,老头,再过几年,我肯定比你有钱。”黑崎银一脸不爽,语出挑衅。 老者开怀大笑了一会,端起矮几上的茶盅,喝了一口,轻摇着头说:“你确定?山崎组在全世界都有资产,你赚够的是r本本土这份吧。” 黑崎银顿时气短词穷,因为对方说的没错,山崎组,天龙会,黑手党乃全世界最大的黑帮组织,涉及了各个方面的产业,皆是百年以上的积累运作,有形无形资产遍布世界。他赚钱再快,个人能力也有限,老头真可恶,以打击他为乐。 “十年过去了,你以前趾高气扬的向我夸口,到现在都还没实现,估计我死了都看不到哟。”老者得了乐趣,那肯就此打住,一年难见这小子一次,必须要挫挫对方气焰。 看着老头得意的样子,黑崎银一阵郁闷,每天瑞士银行账户的钱都在涨,但就比不过老头,难道要他出非常手段,把山崎组给黑了才行?想到这里,他在心里划“×”,老头不找他麻烦,老妈肯定先把他给宰了。 “好了,我知道你很努力了,我在你这个年纪,还不如你。”老者其实很宠爱这个小儿子,用慈父的口吻安抚道。 “哼,老头,少假惺惺。”黑崎银不领情地甩头,心底冒出一丝欢喜。 面对小儿子别扭的表情,老者只淡淡一笑,转移话题:“你既然那么喜欢欧洲,就把欧洲的产业全部接手过去吧,让你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黑崎银很抗拒对方提这个:“我自己赚钱,不会沾你一分一毫。”年年都说这些,烦不烦。 老者知道小儿子会拒绝,没强求,让身体松懈下来:“我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越来越力不从心,想你帮我做件事。” 黑崎银从未见过老头示弱,观对方神情疲惫,眼角额头皱纹尽显,他放下一贯针锋相对的态度,认真问道:“什么事。” “代表我出席五月份的风云钜头。” “你自己不能去啊。” “医生说我血压很高,不适合长途飞行。” “你不是还有两儿子吗,找我这个私生子出席,名不正,言不顺。”黑崎银说起这个,就对老头一肚子不满。 老者重重一拍矮几,气势十足,吼道:“胡说八道!你是我黑崎竑川的儿子,以前,现在,将来,都是我名正言顺的儿子!” 第一百零九章 炎火封印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崎银见老头喘着粗气,像头愤怒的公牛,立即闭嘴,心里声明,他不是怕这老头,而是万一不小心把老头给气嗝屁了,就是弑父的罪名。 黑崎竑川顺了顺气,见小儿子东张西望,一副不管我事的样子,眼里精光一闪,垂下眼睑,轻叹了一声:“他们也有很多事要忙,你就帮我走一趟吧,新一代的天龙会龙王和黑手党教父皆是青年一辈,你难道想看到我跟一群年轻人争个面红耳赤?” “老头,你还怕他们。”黑崎银挑了挑眉毛,嗤声回道。 “不服老不行呀,天龙会最近动作频繁,连连吞掉了许多中小帮会,而黑手党势头强盛,为其利益,与天龙会发生了多起冲突,我是想坐山观虎斗,但是两家同时伸手,非把山崎组给搅进去,我这段时间很累。”黑崎竑川难得露出迟暮之年的神态。 “那三家都闹起来了,还开个P会啊。” 黑崎竑川神色慎重:“就是因为如此,今年的碰头才更为重要,关系利益,不管是气势和实力都不能逊于对方,你的能力我清楚,定能帮我给山崎组争回一个好结果。” 黑崎银陡然起身,忿忿然:“老头,你把我当枪使啊!” “你代表我去,便可以把那两家伙比下去,我有如此优秀的儿子,凭什么让他们抢了所有风头。” “……”黑崎银觉得这老头有时根本不像枭雄,拿儿子去给人家攀比,很幼稚! 黑崎竑川确实有攀比心,更想达到目的,小儿子从来不屑沾染一点山崎组的事,这次只要能说动小儿子参加,就等于对外公开继承人,他一生最爱的女人,为他所生的儿子,不管从哪方面都应该是山崎组以后的老大。 他咳嗽了两声,面露失望:“唉,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想我大半生亏欠了你们母子太多,你能每年来看我一次,我就很满足了。” 黑崎银很不习惯老头煽情的话语,柳眉弯成波浪形,不自在地又坐了回去,有些郁结:“行了,我就代你去一趟。” 见老头眼睛一亮,又忙补充道:“但有两个前提,首先我只帮一次,你休想把山崎组往我身上黏,其次,按我的行规,要收取费用。” “哈哈,只要你能答应,我已经很开心了,其它无所谓。” “做生意先说清楚比较好,你聘用我,我收了钱,大家银货两讫。” “你想要多少钱。” “这么高风险的任务,起码一亿美金,看咱俩的关系,给你八折,算八千万美金,先给钱,到时候我按时出现。” 黑崎竑川面部肌肉抽了抽,满口答应:“没问题!”其实心里暗骂,好个臭小子,坐地起价啊,张口就是八十多亿日元。 黑崎银心里偷笑,老头想算计他,没门!天下就没有人能占他的便宜,也没人能让他做白工。呃,思及此,他左胸发疼,上次为了赚罗玛大教堂圣女贝妮娜的五百万美金,他用了祖传媚药给陈澈,让陈澈直接翻脸,害他几个case的钱没收到,反而亏了几百万美金,每每一想起,心都在滴血啊。 作为世界一流骇客,他游走在各国情报部门之间,如鱼得水,赚钱赚得轻松又happy,当然,他只做很正常的工作,比如帮其建立防卫系统,加密系统等等,虽然他有能力侵入任何电脑,但他可不想惹一身骚。 两父子相视一笑,都暗自打着如意算盘,开始东拉西扯起来。 —— 高速行驶的劳斯莱斯上,林疏阑靠在座位上,闭眼冥想,之前他帮那只小狐狸,完全是出于一时好奇。没想到此界居然还有妖族,从气息来看,小狐狸应该是人妖混血,长的蛮可爱,让他忆起以前养的那只灵宠雪狐,可惜小男孩是半妖,不然他还真想收来玩玩。 车行直富土湖大酒店时,已经晚上,林疏阑入住进早已定好的套房,运功打坐了一个周天后,泡了一个舒服的澡,又换了一身衣服,走到落地镜前。 镜中人儿一袭红衣,玄纹领边,云袖长摆,层层叠叠,金丝腰带把纤腰显得盈盈不及一握,一块栩栩如生的凤凰寒玉环佩系于腰侧,红色绣着木槿花的丝鞋在泄洒的下摆中时隐时现。 林疏阑把随意披散的长发撩到背后,颇为满意,有几分以前在魔界时的形姿,不枉他专门用极品蚕丝和一些罕见材料炼制这一身法衣,不过,材料有限,只能普通的防水防火,坚韧度并不强。 他很喜欢穿云裳,这是万年来的习惯,毕竟在引诱别人与其双修时,衣饰是衬托风姿的重要点缀。 对着镜子慵懒一笑,林疏阑摊手一翻,一张火红的面具出现其手,他飘然转身,轻纱飞舞,一股黑雾由地而起,瞬间遮掩住他的全身。 富土湖大酒店某间套房,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站在落地封闭式玻璃窗前赌气。 “宝贝,太晚了,快点进来睡觉。”卧室传来喊叫声。 小女孩跺着脚,甩着膀子:“不,不,不,我要玩ipad。” “明天再玩,听话。” 小女孩不高兴,用脚踢玻璃,扭头看向外面,突然惊叫出声:“妈咪!妈咪!快来看外面有飞飞。” 一个少妇快步走了过来,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眨了下眼睛,摸着女儿的头,回道:“那不是飞飞,是一朵乌云。”心里却嘀咕,天气预报不是说明日晴天,不会又不准吧。 林疏阑躺在浮叶上,没一会,就到达接近富土山四千米的高峰。 美丽的锥形山顶被厚厚的白雪覆盖,沉积着寒冰,在月亮柔和的光华下,反射出如钻石般的晶亮。由于是冬季,冰雪覆盖了山口附近的植被,丝丝寒气萦绕在四周。 一个晃动,林疏阑收了浮叶,站到了山口一侧,环视周围,几座鸟居门分布于爬山小道上,在最靠近山口的鸟居门上,挂着用注连绳绑连的四串青铜神像。 他端详了一番,又沉吟了一会,对着土坑般的山口一甩袖,顷刻泥土和石块四处飞溅,一块圆形刻有复杂符文的青铜物显现出来,像一个大瓶盖,密密严严地扣住山口。 林疏阑细观了青铜盖的纹路,嘴角勾出一丝邪笑。 凌晨一点,富土山木宫浅间大神社,幽静的后院会室内,一个身穿橙服紫裤,白色外罩,头戴黑色高帽的中年男子跪坐在围棋矮几前,沈思了片刻,起手移动了一颗白子,然后抬头微微笑道:“大师,该你了。” 与他对弈的和尚一直保持着祥和的神态,伸出修长且饱满的两指,夹起一颗黑子,轻巧地落下。 中年男子眉头一皱,随即舒展开,轻摇头,声音温柔:“大师棋艺高深,佩服,这局我输了。” “阿弥陀佛,木宫神职,承让了。”和尚双手一合,银裟浮动,眉心一粒红痣鲜艳欲滴,把其俊美容貌衬得乾达梵妙,清明光洁,犹如菩提树下的一尊活佛。 木宫神职暗自赞赏,客气道:“大师谦虚了,我当感谢大师受邀前来,交流佛法,还深夜陪我下棋。” “那里,能被邀请来观看神祭,深感荣幸,神道教崇尚自然,五行阴阳一论,实乃精妙。”无忧语调平如水,却渗透人心。 “那今晚不如彻夜畅谈,我还有许多法论,想请教大师。” “不敢当,相互学习。” 木宫神职颇为满意对方的谦和,正欲起口,忽听一阵清脆的铃响。他表情一下严肃,行了个礼,站起身来,拉开木门,神色顿时惊惶,转头对无忧说:“大师,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今日谈论只能先到于此,请你自行回厢房休息。” 话毕,他穿上门口的木屐,匆匆朝神殿祭祀内廷方向急行而去。 无忧慢慢起身,向外面园中观望,一颗几百年的樱树上挂着四串白色风铃,此刻正无风自动,摇晃不已。 他走出室内,站在木廊上,朝远处白雪皑皑的富土山顶望去,眼里睿光闪动。 —— 林疏阑费了点功夫,才破除封印,掀开青铜圆盖,一股热浪从五米宽的圆洞中倏然冒出。 他已经感到灵兽环中,黑凤蛋的欢快之意,翻手取出蛋,来回抚摸了几下,轻轻道:“小黑凤,下面靠你自己了。”说完,他双手凝结黑雾,托起蛋身,让其缓缓地从洞口降了下去。 然后,他在洞口简单布置了一个阵法,才脚尖一点,跃到山顶一侧,单手背后,长身伫立,俯视着崎岖山道上,正飞驰爬上的十几个人。 木宫神职一到山顶鸟居门前,就大声喝斥:“你是何人!为什么要破坏炎火封印。” 月光下,红衣缥缈的人儿,姿态悠闲,脸上戴着一张凤凰飞翔的红色面具,只显出鼻子以下的肌肤,凤凰的两支羽翼处,巧妙地露出了一双黑瞳,仰首的祥云凤冠遮住了饱满的额头,七根尾翎与双颊贴合得天衣无缝。 不知是绝美的姿态,还是那鬼斧神工的面具,让上山的十几人皆有短暂地失神。 木宫神职定了定神,见红衣人不作应答,立即命令道:“围起来。” 跟在他后面作巫女打扮的十二位女子,动作迅速地取下背上弓箭,从四周散开,把林疏阑团团围住,执弓蓄势待发。 ------题外话------ 小知识:神社祭司,在r本简称:神主或神职。 第一百一十章 阴阳师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大胆!竟敢到木宫神社守护范围捣乱,再不答话,我就不客气了!”木宫神职用手指着红衣人,声色俱厉,可内心却隐隐不安,因为对方可以破除炎火封印,能力应该不在话下,但用意何在? 林疏阑扫了一眼对方的阵势,压低声音,沙哑道:“这地盘是你的?” “不错,此地由我浅间阴阳师家族世代守护,你是那路修者,为什么要打开山口封印。睍莼璩晓”木宫神职观红衣人脸上的凤凰面具,很似华夏国信仰的神鸟,猜测对方有可能是修真者,但感觉不到对方身上的灵气,所以不敢确定。 “我从天上而来,到此完成一个很重要的事,要借贵宝地炎火一用,尔等速速退下,休得干预。”林疏阑眨眨眼,恶趣味一来,马上摆出高姿态,忽悠起对方,反正无聊,打发时间也不错。 四周的巫女们一见红衣人傲然出尘的态度和言语,有些惶恐,手中的弓箭放低了一点,暗自揣测,不会是神使降临吧。 木宫神职乃见识广博的r本第一阴阳师,可没那么好糊弄,他双手抬起,放置前额,灵光闪烁,一段咒语从口中而出:“阴阳!破障!清静!开!” 两点白色灵光从他的眸光闪过,天眼开,他定睛一看,并未发现红衣人身上有神光笼罩,反而白气缭绕,其中还掺杂着点点黑光。 他立即脸色一沉,疾言厉色:“你是何方妖孽,竟敢虚言迷惑,冒充神使。” 哦,有意思,林疏阑来了兴致,阴阳师?从前都没遇到过。他眼里闪过一丝捉狭,不慌不忙地回道:“我有说自己是神使吗,我从天上下来打酱油,觉得这里适合用来烤火取暖,不可以吗。” 木宫神职可没空跟对方开玩笑,扳着脸孔,严肃斥责:“无稽之谈,不管你是谁,毁炎火封印,就是神道教的敌人。”他手一摇动,一张符纸在手,念叨:“奉请天后娘娘,妖鬼退散,急急如律令,现行!” 眨眼间,符纸从他手里脱出,在空中幻化成一位威严端庄的美丽女子。 美丽女子身着华服,缓缓睁开眼睛,整个虚影一下活了起来,她全身罩着五彩光芒,双掌上下优美翻动,朱唇轻启,吐出一阵阵美妙的声音。这些声音脱口后,瞬间变成淡粉色的萤光,飞向站着一直没动的林疏阑。 萤光看起来在飘动,事实上速度极快,片刻已至眼前,林疏阑用长袖一抚,萤光并没被挡开,反而沾在了他的云裳上,他顿时感到受到某种力量的束缚,全身一滞。 阴阳师名不虚传,林疏阑心中莞尔,但对他来说,区区幻灵,不足为惧。 他身体转了一个圈,黑雾尽显,顷刻便把附着在身上的所有荧光全部吞噬,并同时抬手一指,放出一股较粗的黑气,一下洞穿美丽女子的幻影。 在美丽女子惊恐的表情下,幻影溃散开来,很快变成一张四分五裂的符纸,散落在泥土上。 木宫神职后退一步,心中愕然,魔气!什么魔?!他反应极快,急忙朝巫女们喊道:“速速用除魔符咒。”刚才他只想先试探下对方的实力,现在得知对方是魔,就必须谨慎而为,不留余地了。 周围十二名巫女也被林疏阑身上的黑气惊到,慌脚忙手地摸出叠成鱼鳞状的符咒,穿于箭头。 “放!”木宫神职边下命令,边拿出另外一张式神符。 果然不出他所料,箭头还未靠近红衣人,就被轻松弹开。他面色凝重,手快速捻出法咒,再次丢出式神符,双眼圆瞪,大喝:“归命!不动明王,万魔伏诛!” 只见那张式神符出来后,立刻凝结出一个三面八臂的法相金身,手持金轮,金刚杵,钺斧,宝棒等等不同法器,满脸大忿怒相,尖牙露出,一上一下,挥舞着八臂,摆动魁梧的身躯,威武慑人。 林疏阑好整以暇的负手等待,召唤术好玩也,什么东东都召得出来,这幻影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式神扬臂冲过来就是几个当头重击,被林疏阑轻松闪过后,另外一面的脸目光凶狠,马上摇动手里的金铃,发出一道光芒,射向正侧身躲避的林疏阑。 光芒与黑气撞击上,两两溃散,林疏阑全身黑雾尽褪,颇为意外地勾了下嘴角。 不动明王,净化神光,正好克制他的魔道功法,看来要认真一点了。 式神没给他喘息的时间,金轮,宝棒同时掷出,并赤脚一跺,金锤横扫过来,三面怒相不断吐出梵音:杀!杀!杀! 林疏阑腾空而起,一个优美地后空翻,停在另外一侧的山口边缘。他两手五指并拢,指尖相触,全身白雾骤起,翻手就是几朵晶莹的冰花射出。 式神毫不思索地用法器予以相挡,岂料,鸡蛋大的冰花一碰触法器,便迅速扩散,把法器连同整个手臂全部冻结住,一个呼吸之间,式神八臂有五只都被局部冰冻,分毫不能动弹。 木宫神职骇然,对方乃魔人,为何能使用纯洁的冰雪之力,太匪夷所思。 但下面的场面更不可思议,那魔人长袖翻转,如舞蹈一般,挥手而出,几十朵冰花如雨般纷纷飞向式神,刹那就让其变成一座透明的冰雕。 这时,天空落下似雪非雪,似雨非雨的白点,让周围的气温陡然下降,十二名巫女皆丢了弓箭,合手印,聚气以抗寒冷,但牙齿还是忍不住咯咯直颤,嘴唇苍白,面露难受之色。 林疏阑面具下的眉头轻蹙,他不想伤及无辜,但境界有限,顶级冰系功法的施展并不能收放自如,难免会波及到外围。 他停手伫立,对着木宫神职,淡淡道:“你们走吧,我只是皆此地一用,很快便离开。” 木宫神职正欲说话,感到脚下地面开始轻微抖动,他心里一凉。 砰咚—— 一声震天撼地的爆炸声,响彻黑夜,地面山体一阵摇动。 紧接着,山口冒出滚滚浓烟。 砰咚——哧—— 砰咚——哧—— 接连不断的巨响和晃动,如同天崩地裂,世界末日的到来,圆形山口喷出的浓烟中也逐渐带着丝丝火光。 巫女们毕竟才二十岁左右的女生,被吓得惊慌失措,蜂拥朝下山之路逃去。 木宫神职勃然变色,没有制止她们,而是冲到山口另一侧,在浓烟中,怒视着魔人,裂眦嚼齿:“是你!是你引发炎火喷发!”他们浅间一派世代守护此地,早已测出,富土山起码要沉睡五百年以上,没有外力,沉寂的火山怎么可能爆发。 “你用不着那么激动吧,不会伤及周边人等。”林疏阑回了一句,呃,话说借人家的地盘,是有点理亏。 木宫神职当然知道,为了防止火山喷山,方圆五里无人居住,但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魔人竟然引发炎火,这是耻辱,莫大的耻辱! 他两眼发红,青筋蹦起,果断地咬破手指,虚空化符,嘴里念叨:“南方之神,赐予我身,降妖除魔,守护浅间,朱雀!加持!助我灭敌!” 本命式神,乃浅间家世代血脉相传,神力无边,不得轻易而动,这辈子,他以为都不会用到本命式神,可为了浅间家世代誓言,今日必除此魔。 地震在r本是常事,可能没人会特别在意,但今夜,在富土山方圆百里的人们则无法再入睡,因为他们很多人清楚看到富土山顶冒着黑烟,一道如朝阳般的红光从天而降。 林疏阑有些无语,果然小看此界,这阴阳师体内居然有朱雀的一丝分神,不好玩了!虽然面前的朱雀幻影很微弱很微弱,好歹也是真灵,不容小觑。 他郁闷地开口:“喂,那谁!有必要这么拼命吗,借个场子而已。” “少说废话,朱雀,灭!”木宫神职双指交叉,放于太阳穴旁,大吼道。 朱雀昂首轻鸣,舒展羽翼,带着火光,破空袭来。 林疏阑不悦了,好吧,那就来会一会朱雀分神吧。他召出凤鸣环,起手就是改良后的凤鸣箭,不用精血,直接用魔气凝结而成。 空中飞翔的朱雀,盯着三支魔箭,灵动的眼中露出拟人化地不屑,张口吐出三团火焰,顷刻将魔箭化为乌有。 林疏阑云裳抖动,冰花飘出,还没碰到朱雀的羽毛,就被燃烧殆尽。他迅速聚出一张黑雾形成的网,罩向朱雀,人却向后激射,脑里不断想着对策,朱雀确实很棘手。要说只要杀掉作为寄主的阴阳师,幻影应该会消失,但他不想这样做,此事他不占理,再暴起杀人,不是他的性格和作风。 魔气凝结的网址阻挡了朱雀片刻,又继续朝他飞来, 此时,火山口不断喷发的浓烟变淡,炙热的岩浆如潮水巨浪,汹涌而出,飞溅四散。 林疏阑立即召出浮叶,腾空飞起,地火炙焰可不能闹着玩。 朱雀紧跟着追了上去,不过速度似乎缓慢了些。 木宫神职拿出另一张式神符:“腾蛇,御空,出!” 一条绿色长蛇忽显,托着他飞上天空,阴阳师的所有式神符皆有时间限制,但本命式神却没有,因为是用的他本源灵气催动,刚才他分心召唤另外的式神,肯定会影响朱雀的发挥。 -- 第一百一十一章 黑凤出世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朱雀金色的眼瞳充满怒火,口中不断吐出火球,在空中转来旋去,紧追着激怒它的人。 林疏阑施展秘术,驱动浮叶快速急飞,绕着山顶画圈圈,尽量拉开距离,还要注意闪躲朱雀喷出的火球。没办法!他挡不住朱雀火,攻击又近不了朱雀之身,更不愿杀了远处半空中,坐在绿色大蛇上的阴阳师,就只能遛鸟玩了。 他只要耗上一会,拖延时间,待黑凤出世,便可以直接闪人了。 木宫神职要一直供灵气给朱雀,渐渐有些吃不消,他也看出魔人的歹毒心肠,想与他拼持久,怎么可能让其得逞。 他忿恨地看着一味逃跑的魔人,脸色极其难看,犹豫了小会,最终一咬牙,单手扯下挂在衣襟内的一个白色的祈福袋。低念一声咒语后,系着祈福袋的黄色连绳光芒一闪,断裂开来,一道霞光从祈福袋内照射出来。 就在此时,一直追着林疏阑的朱雀欢畅地一声鸣叫,放弃追赶,急急地掉头飞向木宫神职,金眸中露出无限渴求。 林疏阑停驻半空,望着祈福袋散发的光芒,暗自思忖,气息有点熟悉,由这道光芒来看,应该是不寻常之物,再翻找了一下以前的记忆,一下恍然。 木宫神职把掌中的祈福袋往上一抖,一根树叶般大小的火红羽毛浮于空中,羽毛周围梦幻般笼罩着点点萤彩,每一丝细柔的绒毛都散发着瑰丽之色。 他面露不舍,但还是念出了古老的咒语:“朱雀吾神,我持深奥之法,信念与善恶,谨守约定,为吾消灾解难,誓言愿望…。” 这根朱雀羽毛是浅间家族的创始巫女阁下,在千年前与朱雀神兽缔约时留下,旨在延绵浅间家族世代荣耀和辉煌。依照约定,羽毛只要使用三次后,便会灰飞烟灭,在传承他八十六代之前,历代家主已经使用过两次,据记载,一次是为了净化京都当时冤魂扰世,百鬼夜行,许多人被鬼操控意识的局面;第二次是为了灭杀已变成魔王的织田信长。 而他为了不知来路的魔人动用最后一次羽毛,也是有很深的考量,随着科技如今越来越先进,人们对信仰渐渐变低,阴阳师成为一种谈笑娱乐的话题。今日若灭此魔,不仅守护了浅间家族的尊严,还能让那些当政人士看清楚,他们阴阳师该有的地位。 从明治维新后,他们家族就被踢出政界,那些依仗他们的高官转而相信那些枪支火炮,阴阳师的各大小家族只能退居成神社祭祀等,虽颇为光火,但也无可奈何。 此次良机,一举两得,他宁愿牺牲掉神物,也要让浅间家族再现辉煌。 “……降临于此!”随着木宫神职庄重地念出最后几个字,羽毛放出照亮天空的火光,把周围滚滚的火山烟尘全部驱散。 朱雀幻影欢快地迎了上去,在火光中与羽毛融合在一起,瞬间体积大了一圈,虚幻的影像变深,朱红的头冠红似朝阳,整个鸟身灵气非凡,羽毛华美,恍若真的朱雀神兽降临。 它扇动两翼,翎羽散开,金色的眼睛更为灵动,用凌厉的眼神盯着远处的林疏阑。 林疏阑注视着一切的发生,抬起右手食指,点了点下巴,难怪他觉得气息熟悉,原来是朱雀真灵血脉,以前他的青鸾也有其一丝血脉。 居然有召唤师可以破界召唤真灵,这在魔界都未见过,何以在一个文明进步,修士皆要灭绝的世界,还有这些奇怪的能力,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忽然很期待探索此界,说不定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以前想飞升真魔界,亦是为了想在万千界面自由来去。 此时,他忽然发现,重头再来,自己喜欢上这个世界,因为新奇,因为有趣,以后会不会厌烦,他不知道,现在想与这个世界所有未知力量一较高下的心情尤为强烈。 “敬请吾神,斩除此魔!”木宫神职站在腾蛇背上,双手放于胸前,虔诚俯身,有了神物的融合,朱雀就不是弑神,而是等同于真身降临,一言一行,必须毕恭毕敬。 朱雀分影昂首露出睥睨一切的轻傲之态,微点了下鸟头,以刚才几倍的速度朝林疏阑俯冲飞行,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火轨,如彗星坠落。 林疏阑没有动,嘴角微微扯开,不避也不逃,红衣在风中飘动,姿态从容淡定。 朱雀眼里露出一丝迟疑的神色,羽翼侧斜,停在指定敌人得十米处,张嘴吐出一团巨大的火球,翎羽竖起像扇子一样,往前一抖,波浪般的火墙紧跟火墙,气势汹汹地袭去。 就半个呼吸之间,随着一声清脆地啼叫,一只带着焰火的黑色物体从山口一冲而出,周围所有的火光,炙焰,包括朱雀放出的火球,火墙,瞬间被它吸到身边。 待它停在半空时,才发现,那些火焰,炙热等,正被它仿佛一个黑洞的小嘴吞噬,等它吸光了所有,还满足地打了一个嗝,火红的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朱雀幻影,扎扎嘴壳,露出垂涎的眼神。 本来嘈杂轰鸣,时而摇动的富土山在它飞出来那刻,安静了下来,刚刚还烟气直冒,熔浆四溅的火山口周围一下冷寂,只有淡淡的烟尘,没有一丝热气的岩浆石和飘散的火山灰。 岩浆才流至山下一公里不都,只把积雪的山头覆盖,离下面的树林植被还差的很远,形成状态各异的小坡。 木宫神职惊恐地望着忽然冒出来的黑色的鸟,体型只有朱雀幻影的三分之一,比金雕要大一些,全身羽毛黑亮,三根尾翎带着丝丝焰光,祥云冠首后有两根向上微翘的花翎,脖颈下两侧像长眉一般的羽毛,优美流畅地垂下,两只三趾爪子略带赤色,闪动羽翼,姿态优美华贵,张狂夺目。 三足金乌?他回忆古书记载图片,除了没有三只脚,尾翎不像,其它简直跟金乌一模一样。 林疏阑当然是早就知道黑凤出世,才不躲不避,契约效应,如此有智慧的灵物,不可能让他受到损伤。 他看到黑凤的贪婪之色,毕竟有金乌血统,这点需要以后慢慢调教,不过黑凤的天赋能力确实霸道,吞噬任何火焰,热量。这座三百多年没有爆发,蕴藏滚滚岩浆的山底,居然被其吸收一空。 黑凤极其聪明,才出世,又有契约限制,成长需要多很时间,先利用这个人类,等以后化形后,强制解除契约,就可以自由自在。它用神识客气地与契约之人交流。 “契约者,谢谢你的帮忙,按照契约,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同时,你也要护我安全。” 林疏阑别有深意地一笑,用神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对于这种生下来没多久,就带有传承,又有真灵血脉的黑凤,名字从蛋一生出来,就被父母所定下名字。 “我叫白羽。”黑凤的声音稚嫩如孩童,分不出男女。 “……”一个黑色的鸟叫白羽,林疏阑不由好笑,淡有些问题要先说清楚:“我叫林疏阑,我们把话先说清楚,在此界,你的一切行为都得听我的,当然,我也会帮你找助其成长的能量。” “可以。”黑羽微微一思考,便毫不犹豫的答应。 “好,那你可以享用你的食物了。”林疏阑翻手一摊,意有所指。 白羽等得就是这句话,翅膀抖动,冲向不远处的朱雀幻影,欢喜无比。 两人短暂的交流便达成协议,两外一人一鸟却雾水满头。 朱雀幻影因为莫名其妙的出现一只黑鸟,还在思索,所以顿了顿。 它感到来自黑色鸟儿射来的诡异目光,毕竟它是一丝神识和羽毛融合成的幻影,没有原身的太多记忆,意识到对方的威胁值,但真灵的高傲不容受其挑衅。 它见黑鸟袭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顿时全身羽毛蓬起,朱雀真火笼罩全身,对着黑鸟就是一顿火焰袭击。 黑鸟来者不拒,统统吸入腹中,让它惊愕不已,为何真火能被吞噬?待它还没反应过来,黑鸟已飞至眼前,赤爪向它抓下。 木宫神职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被称为南方之神的朱雀分影惊惶无比,扇翅想退,却被黑鸟尖喙一下叼住,无法动弹,朱雀奋力挣扎,红火的身躯在逐渐缩小,最后悲鸣一声,化为点点小簇火焰。 这是什么怪物啊,能把神兽分影轻而易举地吞噬,他心胆俱裂,本来下意识应该逃跑,但他被骇然的情景吓得恍惚失措。 完了!一切都完了……,浅间家族依仗的神物,自己本命弑神。 林疏阑制止住白羽想把小簇火焰全部吸入腹中的举动,伸出右掌,对着四散的小火焰一屈指。小火焰边凝聚成一只巴掌大的迷你朱雀影像,灵气很微弱,目光充满惊骇,这是朱雀留在浅间家族的一丝神识。 他把朱雀神识用灵气缓缓送于木宫神职面前,淡淡地说:“我无意于你为敌,多有冒犯。” 木宫神职目光呆滞,对方不杀他,还把朱雀神识送回,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谢谢?对方深夜跑来破坏封印,引发炎火爆发,把富土山搞得鸡犬不宁;破口大骂?打不过人家,至少气节还在,对方忽然客气,让他又不知道骂什么。 他面部肌肉僵硬,接过迷你朱雀,印入胸口,回神过来,发现那魔人和黑鸟已经御空离去。 ------题外话------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赌约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有些头痛了,他可以当没看见吗?显然,这不可能。 远处白衣银裟的和尚,用那双悲天悯人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身影在漆黑的夜里像度了银光的皎月,明亮洁净且又柔和内敛。 嗤~!假慈悲,林疏阑对专门来找茬的和尚生不出一丝好感,特别是对方随时挂着普渡终生的神态,眼里闪着智慧的光辉,仿佛世间所有尽在掌握之中。 看着就讨厌,心中有佛,自然无我,和尚表现出来的姿态根本不是去感化别人,而是虚伪地张示自己的崇高身份。 林疏阑一顿腹诽心谤,把在空中划着“s”形的小黑凤,用神识呼唤过来,思忖,等会真动上手,他有几分脱身的机会,现在他是肯定打不过和尚,小黑凤是刚出生的雏鸟,虽然有真灵血脉,拥有天赋能力,但从境界来说,还处于妖修的通智阶段。遇到只有一丝神识,火属性的朱雀分影,当然可以克制吞噬,但要打过真佛转世,又高一个境界的和尚,那是不可能的,说难听点,小黑凤连他都打不过。 如此这般考虑了一会,林疏阑果断把小黑凤唤到身边后,用神识与其交谈了一番,小黑凤才有点不甘愿地钻进他手腕上的灵兽环。 林疏阑一抖云裳下摆,优雅地斜躺到浮叶上,红纱妖娆飞舞,又飘飘落下,服帖地散落四周,那妙曼的姿态,像一朵似开未开,欲语不语,含羞清艳的红莲。 他一手支着头,一手回来抚弄着腰间那块寒玉,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对直朝和尚飞去,而且光明正大地无视掉对方,恍若无人地从和尚身边经过。 “林施主,请留步。”无忧神色不变,转身出声喊道,但少年根本未闻,一个劲地向前飞。他轻轻合于身前的双掌收紧了一下,如移形换位般,瞬间出现在少年浮叶前。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林疏阑停住浮叶,神情闲雅,敷衍道:“原来是无忧大师,大师深夜在此逗留,一动不动,我还以为大师禅悟天道因果,不好意思打搅。”言语听起来客气,但依然慵懒地躺着,半蓋着星眸,仿佛说下一句话就要睡着。 对于少年故意的态度,无忧并不在意,而是宝相庄严,语气严厉道:“阿弥陀佛,林施主,你为了助黑凤出壳,罔顾周边生灵,实乃祸害苍生之举。” 林疏阑就知道和尚爱管闲事,苍生那么大,管得过来吗,他星眸轻瞟,嗤声回道:“大师,你又在给我扣大帽子,我有伤到到其它生灵吗?” “你把黑凤蛋放入山底,非自然地引发火山喷发,造成多大影响,你知道吗?”无忧见少年丝毫没有悔色,微微摇头,言语中带着斥责,他之前未现身山顶,是因为事已至此,即使他也无法阻挡火山地喷发。 “富土山虽然有三百多年没有喷发,但隐患终究存在,早晚的事,我提前让其变成一座真正的死火山,是帮其做了件好事,再说黑凤出世时,已经将所有岩浆热量吸收,并未对周围造成多大影响。”林疏阑慢吞吞,一字一句的陈述完,正眼看向一副正义使者的和尚,左手放开寒玉环佩,抬起来把撩了一下鬓发,风情万种地说:“大师是要追究我的责任,就拿证据说话。” 无忧看着戴着凤凰面具,依旧风姿殊丽的少年,上次在长江口与少年那一面后,本以为少年非死即伤,至少修为也得掉一个境界,没想到再次见到,反而涨了一个境界,还在外面闹这么大的事。 少年巧言善辩,他早有领会,略微思考片刻,无忧平静地说:“林施主,过失犯非恶,能追悔为善,是明照世间,如日无云曀。” 林疏阑一甩云袖,坦然回道:“做过的行为,不后悔,欢喜快乐也好,轻率为之也罢,得受果报。”世间万物,即使蚍蜉,也有选择自己前行道路的权利,自然应当无悔地承受一切后果。 无忧目视少年深如幽潭的眼眸,清澈无波,那一袭妍丽的红衣,藏不住无垢的纯然之心,在黑夜中,苒苒展现着独特地意境。 他不心生感慨,如此明镜透彻的少年,为何修魔,而且还修炼的采补魔功,实在让为之惋惜。 思量了片刻,无忧面色慎重地启口道:“今日之事,已然发生,量在你未伤及无辜,我放你离去,但我还是要奉劝林施主,不要再修炼魔功了。”少年在刚才与木宫神职的斗法中,明显手下留情,可见良善之心,此事既然没有伤及无辜,他告诫一番,就不再过多追究。 讨厌的和尚,林疏阑心里低咒,终于对唠叨的和尚不耐之极,攸地一下站起身,冷冷道:“和尚!你我各走一道,井水不犯河水,自古以来,有天即有地,有正亦有邪,是非曲直,关乎于心,何以我修魔就把你碍到了。”跟讨厌的人委以虚蛇真是不爽,还不如恶斗一场,来的畅快。 “你修炼采补邪术,害人害己,贪图一时境界的提升,终究不能修成正果。”无忧脸沉了下来,口气也变得严厉。 林疏阑直想仰天大笑,他修不到正果?前世早已过了渡劫,进入大乘期,飞升真魔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扬着下巴,轻笑一声:“笑话,万物皆有欲,你情我愿,再正常不过了。”随即,他直勾勾地盯住和尚,单指点上自己唇角,带着一丝魅惑:“大师是和尚,永远不明白何为极乐之欲,至于我成不成正果,就不劳大师操心了。” 无忧见少年带着勾引的姿态,心中不悦,淡浓相宜的两眉往中间动了动,让那一粒朱砂带着庄重,说出来的话似乎也带着梵音:“林施主,如我发现你有害人性命,定当出手除之。” 哎哟,和尚生气了,林疏阑心情顿时顺畅,慈悲和蔼的假面孔一掀,露出逆我者亡的姿态,那里像佛了。他从鼻子里哼哼出两声,带着挑衅的口气,说:“和尚,你要动手就动手,废话太多,无非就是容不下我。” “阿弥陀佛,林施主,我只是警言与你,目前你没有害人,我不会对你动手。”无忧表情又恢复成平淡如水,语气放缓。 林疏阑看着和尚那做作的表情,突然升起一个念头,真佛界,以后再说,先把这和尚搞定,既然诅咒他得不了正果,那这个轮回,只要他在,和尚也别想轮回了。他的性格就如此,我不惹你,你非要来惹我,还一惹再惹,那就别怪他睚眦必报。 “和尚,你自认为真理于胸,定力十足,敢不敢跟我赌一睹,自己的自制力。” 少年眼里的轻视,让无忧正色回口问道:“什么赌?” “以一年为约,赌你不被我所引诱,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如果你动情动欲,就算你输了,以后不再干涉我任何举动,专心研习你的佛法去;如果你没有,那就算我输了,我自废魔功,跟你修行佛道。”林疏阑扬手一指,直视着和尚,红衣飘飘,态度狂妄:“你敢与不敢!” 面对少年的嚣张气焰,无忧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心中却思量,如能让少年放下嗔念,改邪归正,当然极好,可是一年之约?少年要随时跟在他身边诱惑吗?这点让他踌躇起来。 “四大皆空?嗯哼。”少年怪里怪气地出声,那语气里含着不屑。 无忧稍微一考虑,便作出决定:“好,我答应,但是一年内,你如果害人性命,这个赌约就到此,我会出手将你诛灭。”一年也不长,少年能跟在他身边也不错,至少不会再去为祸他人。 林疏阑心里比了个胜利,真佛转世又如何,意识没完全清醒,猾得过自己吗,乖乖入套吧。 无忧一口答应后,看到对面的少年长袖一挥,露出本来面目,对着他浅浅一笑,精致秀美的脸一下灵动起来,黛眉星目间熠熠生辉,一改刚才的态度,柔情似水地向他飞来,在少年眼中,仿佛他就是三世轮回寻到的爱人。 “大师,我可以叫你无忧吗?”少年停在他咫尺之处,偏着头自顾自地开口:“无忧!没有忧愁,好有意境的法号,是本名吗。” 无忧没有答话,还以为少年会上前来摆出媚态横生的姿态,但少年只是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就像一纯真稚子。 佛门法号一般都是由自己师父以辈分而定,但他的不一样,他是真佛转世。师父在梦中得到佛主指点,让他下山寻找,在河边寻到还是婴儿,奄奄一息的他,耗了不少心力,才将他救回,谨遵佛主梦中所言,给他取法号无忧。 从小就在寺庙中长大,他不知道有什么真名,只一心向佛,真佛转世的意识逐渐清醒后,万物在眼中一片清明,禅心如水。 接下少年的赌约,亦是对自己一种试炼。因为在顺境中修行,永远不可能成佛,他既然重新轮回,肯定有想追寻的禅悟。 ------题外话------ 。 第一百一十三章 王见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富土山突如其来地喷发,在短短一刻钟不到,又偃旗息鼓,让半山附近居住的人们,停住逃离的脚步,惊魂未定,呆愣仲怔,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浓烟滚滚,火光漫天,眨眼就寂静得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山下到处灯火大亮,喧哗声,嘈杂声一片。 谁也没注意到在相邻的剑峰后山,一处天然温泉的上空,隐隐可见一白一红的小点,远远看去像一对蝴蝶在飞舞。 林疏阑脸上带着一抹淡笑,静静地凝视着稳如梵钟,气定神闲的和尚。 以他的眼光来说,和尚长得很俊美,修长的眼里蕴含着无边灵慧,宛如宁静无波的大海,特别是那一粒朱砂的点缀,似乎把所有须弥尽凝于眉间。 和尚身体周围带着层层银白晕光,平缓地向外一圈圈波动,那姿势神态,就跟庙殿上的佛像一样,让人不敢正视,心生敬畏。 不过,对林疏阑来说,和尚就如摆在案板上的肉,任他随意揉搓,拆之入腹。哎,本来他不打算骚扰这和尚,毕竟真佛转世,难得一个轮回觉悟,问道真果,可和尚阴魂不散地屡屡送上门来,那他就不客气地收下真佛转世的阳元。 无忧默然不语,一直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而面对少年的直视,他不避不闪,迎上少年变幻莫测的星眸,心中清明。 少年半天没等到答案,也未着急,樱花色的嘴唇向上微翘,明亮的黑瞳泛出波澜,宛如星河在流动,包络万千苍穹。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修魔者,会有如此纯净无垢的眼睛,比初生婴儿还干净。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管时间如何改变,依然深深地投影到灵魂的深处,映照出世间生灵的本质。 从少年眼里,他只看到了的纯洁和率真,就像一朵蒲公英,摇曳在风中,却不愿飞离,簇拥着那颗悠然的花蕊,柔软且坚韧。 少年身穿红纱,光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妖娆的风流体态,再加上冷彻清幽的独特香味,确实有倾国倾城之姿,难怪那么自信底提出赌约。 但是,他澄明清透的眼中,少年跟路边的一束小花,一棵小草一样,美在于任何事物之间,且看你如何去看待。 林疏阑并没有再问话,也没有做过多动作,用欣赏的眼光打量了和尚一番,再与对方凝视中,心中未带任何念想,简单的看而已。 他没动,和尚亦如雕塑一般,和他两两相视。 在寂静的夜空中,风过无痕,丝毫没影响静伫的两人,似乎这就一场比赛,看谁先败下阵来。 过了好一会,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林疏阑退后一步,对着和尚甜甜一笑,收回眼光,什么话都没说,直接驱动浮叶,潇洒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无忧颇为意外,少年不说要引诱他吗?就对望了一会,什么都未做,就走了?知难而退?他并没有转身,冥思了片刻,几个闪动,最后消失在黑夜中。 林疏阑悄然回到酒店房间,感应了下在灵兽环沉睡过去的小黑凤,懒懒地躺到大床上,开始考虑接下来的事。 小黑凤需要火焰能量才能提升境界,他之所以选择富土山作为小黑凤的出生地,完全是因为查阅资料后,发现只有这座活火山最长时间没有喷发,当然蕴含的能量就最多。 可他到那里去找这么多的天然焰火?此界的活火山有限,太过了,会破坏生态平衡,他还需要长久在此界修炼呢,而且他现在很喜欢这个界面。 这个先放一边,等仔细查阅后再说,今日总体来说,收获颇大,除了小黑凤的诞生,就是无忧和尚的赌约。哎呀呀,想想都亢奋,臭和尚!让你看看什么叫最高境界的引诱,无形之惑,方才虽然没从和尚眼里找出一丝弱点和破绽,但他依然成竹在胸。 一年,他到凝元期完全没问题,到时就可以施展“天魔舞”了,要迷惑和尚,就有六层以上的把握,再凭自己的手段,还不是十拿九稳之事。 林疏阑在天鹅绒被上翻滚了一圈,轻蹙着眉,心里计算,只要能把小道士的阳元吸收,就能到炼体后期。陈澈和魏铭海提供精气远远不够提高修炼速度,冲击凝元期就要延长,必须要再找一极好的阳元,像许哲那样的纯阳之体,就更好。 怎么突然想到许哲了?他摆摆头,把漂亮的身体曲成一个虾米状,再蓦地一下伸直,抓过鹅黄色的枕头,发泄式地朝床下随意一丢。 本来想把许哲当成长期的双修对象,纯阳之体可比大熊猫稀有多了,但他最恨不信任,一丝丝,一点点都不可以,说他任性也好,自私也罢,他认定的长期双修对象,就应该顺着他的意。 过了片刻,他卷着被子一裹,把自己弄成一蚕茧,只露出脑袋,像毛毛虫一样,拱到剩下的那只枕头上,细细考量,遇到的男子中还有那个是童男的。想来想去,就只剩下那条狗尾巴龙,让他心情顿时变坏了起来,不可否认,东方御是最理想的双修对象,那阳元一定美味极了,起码提升他两个阶段的境界。 可他讨厌那家伙,更甭提去引诱了,而且他现在的实力去扯龙须,无疑是自找没趣,再说那家伙狂肆又变态,把自己搭进去太不值了。 狗尾巴龙算自己目前在此界的大敌了,恨不得抽筋剥皮,哼,再美味也不稀罕! 林疏阑撇了撇嘴,看来需要找更多的练功对象,或者中意的阳元,增加实力刻不容缓,狗尾巴龙这段时间很安静,说不准就突然冒出来,是很大的潜在忧患。 他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才放松下来,缓缓进入梦乡,即使修行万年,喜欢睡觉的习惯一直不变,美是睡出来的。 f国马赛,景色秀丽,气候宜人,三面被石灰岩山丘包围,一面朝海,是f国最大的商业海港,也是地中海最大的港口。 此地水深港阔,无急流险滩,万吨轮船可以畅通无阻,全港由马赛,拉维拉,福斯,罗纳圣路易四个港区组成。 各大港区每日进出的货轮源源不断,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靠港上下货物的船只都要交纳“保险费”,此保险费不是交给保险公司,而是交予港区地盘所属的黑帮。 黑帮?对,所有船只无一例外,海港管理机构默认了,当地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 其实政府组织过许多警力,用了不少方法打击黑帮势力,但丝毫不见成效,你不可能把一大批警力天天驻守海港吧。 海港方面也有增加保安,可你的货物如果在路上被耽搁,或者搬运途中遭遇意外,保安也无能为力。 长期不能按时进出货物,那个公司老板得干啊,时间就是金钱,宁愿消点小财,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这个规矩就延续下来,而四大港区的地盘争夺,近些年也愈演愈烈,本土的黑帮早就被吞。两年前,分别由天龙会,黑手党各持两个区域而稳定下来,而山崎组因为主要势力在亚洲以及中东地区,没能插得上脚。 这段时间,本来表面相安无事的两个黑帮,连连深夜发生械斗,死伤无数,警察局是焦头烂额,收尸体都收不过来,政府禁止所有相关报道,早早把尸体处理掉,怕影响港口对外形象和民众恐慌。 可前几天开始,械斗升级,青天白日,两黑帮在港口附近枪战,去维持治安的警察都死了好几个,政府抓人抓到没地方关。 警察局不可能拿起机枪把这群败类给“突突”了吧,只能求助政府,经过紧急会议,政府派出和谈人员,找两黑帮的管事,撮合两帮和平谈判解决。政府又不傻,两大黑帮在全世界至少百万的成员,渗透在政,商界等各个领域,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午后,暖暖的阳光照耀着海面,为荡漾的波浪添彩加色。 在马赛海港处的伊福岛旁,停靠着一艘豪华的水翼船,船舱外的平台上站满了一堆人,以穿着黑色西服和立领中山装为区别,非常明显的分为两坨,两帮人马相互警惕,气氛紧绷,简直进入了一触即发的状态。 相对船舱外的剑拨弩张,装饰得华丽雅致的舱内平静祥和,一位咖啡色短卷发,相貌英俊,气度不凡的青年翘着两郎腿,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于膝上,无名指上的硕大钻石戒子,尤为抢眼。 青年面露微笑,带着钻石戒子的右手如弹钢琴一样,在自己左手背上跳动,对着桌子那边的俊美男子,说:“龙王,你考虑得如何。” 东方御端详了对方好一会,心中疑惑,他亲自前来谈判就是因为眼前这个黑手党的新任教父。 此港口地盘是很重要,关系到几大洲之间的走私出口,比如:毒品,枪支等等,但他完全可以找个分会长来处理这件事,没想到黑手党居然主动提出王见王的要求。 他出于对最近诸多地方两帮纷争不断,矛盾不断激化的状况,考虑再三,决定亲自前来。既然黑手党教父都敢前来,他就给个面子,免得被人家说他没胆。 以他的实力,根本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可要扩展天龙会,并不是杀几个人就能办到的事,需要一些时间周密的部署,所以最近不宜和黑手党全面对上。 当见到这个资料里新任教父时,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疑窦丛生。人,他可以肯定是本人,但却丝毫没从对方身上感到一个黑道枭雄应有的气质,反正带着点圣洁,十分诡异。 第一百一十四章 报恩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东方御虽然感到有些费解,但对方言行举止,并无不妥,他沉吟了一会,态度强硬地回道:“没什么可考虑的,不管是那方先挑起事端,现在追究都毫无意义,地盘我同意还是两两平分,但这次造成的所有损失全是由你们来赔偿。”几亿美金,他是不放在眼里,可必须要在气势上居于上峰。 “龙王,你的要求太过了,我与你这次约见,不仅仅是处理港口的问题,还包括最近各地的所有冲突。”青年笑容不变,来回弹动的右手指却停了下来,语气铿锵:“我们不是冤大头,要给你们天龙会的无端挑衅买单?” 总算有点脾气了,东方御心里嗤笑,黑手党教父?方才他还以为看到的是神父。他就大马金刀的坐姿,狂放地靠在牛皮沙发上,用遗憾的口吻,说:“你不觉得今日与我见面,十分的不明智吗。”审视完毕,对方就一普通人,用术法控制,便能将黑手党慢慢蚕食,纳入囊中了,他嘴角勾出邪肆的笑容:“本来想等到五月风云钜头时,才进行计划,你既然主动出现了,那我就提前实施吧。”有轻松的方法解决,当然没必要费那么多功夫,最近他需要花很多心思让小羊羔束手就范,没空跟一群俗人浪费时间。 面对他狂妄的口气和言语间的深意,青年居然无一点慌张,脸色都未变一下,而是左右手换了个位置,左手摸着右手上的钻戒,波澜不惊地说:“龙王,我敢和你见面,自然了解你的所有底细,你似乎对自己太自信了。” 东方御挑了一下炭黑的浓眉,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懒懒道:“那你就说说,知道我什么底细,说对了,或许我会考虑让你不那么难受的活着。”他眸中金光一闪,神态嚣张至极。 “东方御,天龙会龙王,金系灵根修真者,融合初期,有一把子母龙刀,性格臭屁,爱得瑟,心理变态…。”青年就像背书一样,语气毫无起伏。 东方御刚开始不为所动,听到子母龙刀时,脸色陡变,而且越来越难看。因为他的龙刀之事,目前有资格见过,并知道是一把子母刀,只有那只小羊羔,而且后面的性格复述,根本就是人身攻击。 他沉着脸,斥问道:“你跟小羊羔什么关系?为什么知道…。”随即,他止住询问,眼中露出残忍的光芒:“我改变主意了,你犯了我的禁忌,我要将你搜魂提魄,亲自找答案。” 青年毫无恐惧之色,不慌不忙地起身,眼里充满着解脱,十指交叉,放于颚下,像祈祷一般,喃喃道:“天上的父,奉行你的旨意,如同行于天上,请救赎我罪恶的灵魂,阿门!” 他念完“阿门”两字后,他右手上的钻戒爆发出如太阳般的璀璨光辉。 东方御本来还有点愕然,见状心中顿时了悟,低咒了一声,反应迅速,边凝结灵气护身,边单手对着船舱顶放出一道金色灵气。 他脚尖一蹬,整个身体像剑一般,“腾”一下,冲天而起,刚穿过用灵气破开的铁皮舱顶,刺眼的光芒四散,一声闷响如水下的鱼雷爆炸。 砰―― 没有火光,没有浓烟,一艘几十米长的水翼船在似金似银的光芒中化为碎片,四处飞射,而站在船舱外平台上的几十号人,连惨叫的声音都没发出,全部在光芒中泯于无形。 东方御即使动作再快,也被这股能量的强烈冲击,推出十几米开外,才稳住身形,缓缓落到浮在海上的一小块船身残骸上。 那光芒猛地释放出能量后,如雪花一般漫天落下,美得像诸神降临时的圣光点点,那光点落入海里时,还迸发出似烟花燃尽时的星星之火,然后消失在碧蓝的海水里。 东方御眼神阴鸷,平顺翻动的气血,狂傲大笑:“好!太好了,黑手党!圣光!天主教!小羊羔,你的本事可真大。” 就在同时,梵蒂岗某间教堂房间里,一位对着十字架正在祷告的男子微微顿了顿,继续把祈祷语念完,然后用美妙如钢琴般的声音,缓缓道:“你们先出去吧。” “遵命,圣子阁下。”跪在他背后台阶下的两位红衣大主教,虔诚且恭谨地起身,双手交叠于胸前,低着头退出房间,并拉上刻印着天使浮雕的大门。 一直背站着的男子,抬起白皙得几乎透明的右手腕,上面有一串珠链,流光溢彩的晶透珠子上,印刻着各种复杂纹路,其中某一颗珠子特别明显,纹路变得很淡,几乎消失得看不到,珠子也黯然无色,失去了光泽。 男子抬起左手,伸出一指,用泛着粉红色泽的长指甲,轻轻点着那颗无色的珠子,悠悠自语:“恩,这次的交易不亏,选哪个备用来填补你的美丽呢。” r本,富土湖大酒店底楼大厅,冷清无比,昨晚火山突然喷发,又奇怪的平息,让游客们惶惶不安,生怕会有持续性喷发,不少游客半夜三更地退房离开,虽然火山喷发难得一见,但生命可贵,万一再来个大爆发,就恐怖了! 有些喜欢刺激的游客则深夜上山,准备近距离感受火山喷发的奇景,而且一大早,很多人都蜂拥至山上去了,所以平时人流不息的酒店就变的十分寂静了。 林疏阑一觉睡得很舒服,早上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又吃了一顿正宗的r本料理早餐,才姗姗退房,离开酒店。 他准备今日就回华夏国,年假已过,华辰集团还有很多事情待他处理。因为来之前,他不太确实回去的时间,也不想叫专车了,直接打出租比较方便。 他一路闲散地走到富土山底的大型停车场地,这里是巴士,出租车等等停集的地方。 刚想随便打个出租车走人,一声声尖叫让他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群女子簇拥着一个很高的长发男人,兴奋地拍照,围观。 明星?林疏阑平时不太关注娱乐方面,不甚感兴趣地准备走人,出于习惯,用神识扫了一下,却马上停住了步伐。 半妖!r本难道是半妖的集中营,而且气息有点熟悉,有一丝像昨日遇见的那个小狐狸,他掉头朝男子方向走去,待看清楚对方的脸,心中顿时哂然。 男子身上带着一股妖灵之气,他还闻到了童男的味道,恩,真不错,昨天还愁着没猎物,今日就送来一只妖灵的阳元。 黑崎银从少年往这边靠近时,就已经看到,心里略微紧张,昨日那句小狐狸肯定没听错,猜想少年也许知道些什么。他随即又镇定下来,他现在面貌和变身前,差了十万八千里,能力也强了百倍,还怕区区一个少年。 少年缓步走来,瞬间让周围的女生又一阵激动的尖叫,全部涌向少年。 他桃花眼盯住少年,来回瞟动,心里虽不甘,但不得不承认少年就像一颗聚光球,古典的风姿,清雅的神态,让周围的一切都成为衬托,钟灵毓秀,天然而成,贴切地形容少年这种得天独厚的气质。 黑崎银把墨镜戴上,不管少年为什么走过来,佯装不认识,他本来难得回r本一趟,又好奇富土山昨夜的喷发,于是想过来看看,哪知道如此凑巧遇到少年。 林疏阑见男子有想离开的举动,几步跨到男子身前,拦住对方的去路。 然后,一大群女生瞠目结舌的看到,少年突然伸手环住男子的腰,用英文惊喜地喊道:“哥哥,好高兴你来找我。” 那亲昵的态度和语气,不像是亲戚吧,紧接着,差点让她们眼珠子凸出来。 少年踮起脚尖,把脸凑到男子的脸旁,耳鬓厮磨了一下,随后,两两牵着手,一起快步离去。 场景发生的太快,众女生都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回神一阵的摇头晃脑,捶胸跺足,刚才那画面实在太美,都看呆了,忘记拍下来了。 黑崎银几乎是被少年牵拉着,呆呆地跟随,好半天才缓过来,少年抱住他都够让他错愕了,接着在他耳边轻柔地说出:“小狐狸,这么快就见面了。” 立即让他如同雷击,什么?什么?他脑中十万个为什么,老妈说只有本族人才能闻出半妖的气息,何况他比较特别,变身后,气息压制得极好,怎么可能被识破,难道少年是猜的? 不!那是笃定的口气,少年是谁?为什么能看透他的原身。想到这里,他立即警惕了起来,甩开少年的手,低喝道:“你是谁!” 林疏阑收回手,插入大衣袋中,优雅地靠在一棵树旁,颇为满意的打量起小狐狸的新样子。 狐妖本来就很美丽妖艳,与人类血脉生出来的半妖大多继承了容貌,可实力远远不及纯血脉,但这个男子很特别,在小孩模样时,是普通的半妖,变成大人,居然有强大的妖灵之气,如不是血统极其高贵,就是某种变异。 见男子一副提防的神态,他慢吞吞地说:“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如果要对你不利,昨天就动手了,不是吗,小狐狸。” 听少年如此解释,黑崎银并未放松,冷冷道:“既然如此,你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用意。” 少年偏着头,姿态散漫,反问道:“昨天我送你一程,你最后对我说的什么。” 黑崎银阴柔的脸上尽是狐疑:“我说了什么?” 少年嘻嘻一笑,戏谑道:“狐妖一族的传统,不是有恩必报吗,昨日你亲口说,会报答我,难道就是说说而已。” 黑崎银仔细回想了一下,脸色阴郁,随口而说,怎知道对方竟然当真。他颇为不甘愿地回答:“那我叫车来送你一趟,我们就两清了。”想到钱又要飞出去一点,让他心情极度不好,今日他来,都是蹭了一美女的免费车坐,他是很有原则的,有便宜要占,但绝对不用老头的一分一毫,交易除外。 少年举起右手食指,摇了摇:“这可不行哦,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 第一百一十五章 温泉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崎银全身进入防备状态,冷哼一声:“你想怎样?”少年分明是故意找麻烦,而且非常神秘,他摸不清虚实,必要时,先下手为强。 少年手指放平,指向他,让他双手轻微一动,蓄势待发,但少年指着他疑惑道:“狐族不都是以身报恩吗?” “啊!?”黑崎银菱形的嘴唇微张,没听错?少年的意思是让他以身相许? “和我onenightstand,就算报恩了呀。”少年直白的表达出意向。 黑崎银一下没消化得过来,转折有点大,一夜情?他又不是白痴,跟一个完全摸不清楚底细的人做亲密的事:“我拒绝。” “为什么嘛,狐族不是都比较洒脱吗。”少年放下手,执拗道:“你美丽又帅气,我很喜欢,就一晚不行吗?” 黑崎银比较受用少年的称赞,仔细观少年眼中流露的渴望,膨胀感油然而生,可他想到了什么,又沉声问道:“你为何能看穿我的身份。”好奇怪,少年身上没有灵气,难道是异能者?太具有威胁性了,他心里升起想将少年灭口的念头。 “我天生感知能力比别人强很多,我闻得出你的味道。”少年毫不犹豫的坦言相告。 “我是狐妖你也闻得出来?”黑崎银不信少年的解释。 少年露齿一笑:“每种生命的味道都不同,你应该是半妖,有股狐狸和人交织着的味道,我以前遇到过几个狐族女子,她们说狐妖有报恩的习惯。”说到这里,少年语气颇为自信:“我就是凭这种感知,能雕琢出最接近自然的饰物。” 黑崎银有点相信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少年拥有的异能,厉害谈不上,但要拆穿别人的身份,轻而易举。恩,华夏国藏龙卧虎,陈澈应该把少年也弄到特别行动组去,绝对可以把那些异类间谍全部找出来,但前提是,少年不被人灭口。 他不解的是,少年居然敢肆无忌惮地说出来,是太单纯,还是别有用心?为了安全,他必须消除不稳定因素:“你昨天说出来也就罢了,今日还有胆当着我说,不怕我杀了你?” 少年本来懒洋洋的姿态,一下变得恐慌,声音有些颤抖:“杀…我?可…我…没做什么呀?” “你不该随意拆穿我的身份,还故意调侃我,你活着就是一种威胁。”黑崎银戾气一起,快速脱下羊皮手套,右手往内一曲,五根手指瞬间长出尖尖的的利甲,身体微微一动,就到少年跟前。这是个僻静的树丛,杀了少年,再变身离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少年吓白了小脸,身体往后缩了缩,因为背靠着树,退无可退,只能含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慌张道:“我昨日就很喜欢你了,可是你还小,今天见你可以变幻成大人,才予以要挟,我不会把你的身份说出去的,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呜呜,我就想引你注意,没恶意呀,不要杀我。” 听完此言,黑崎银本来要插入少年细白喉咙的指甲,停顿下来。 少年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蒙着水雾的杏眼睁得圆圆的,里面藏着绝望,让他忍不住心软了。 他内心纠结,僵住了几秒,盯着少年,神色复杂。少年并没有逃跑,也没有尖叫,怯生生地伸出轻颤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用迷恋的目光看着他,痴痴道:“我好喜欢你。” 那弱小祈求的姿态,取悦到了黑崎银,要说少年的相貌,气质都是万中无一,有这样一个人深深的爱慕自己,虚荣心顷刻被撑得满满的。 他遇见过的男男女女,为他痴恋疯狂的有很多,可他基本不屑一顾。狐妖的本质是随意,好淫,对*不遮掩,他现在还没跟人滚床单,完全是因为眼光太高,那些擦脂抹粉的不喜欢,气质庸俗的不待见,看到就糟心,更别提上床了。 既然难得遇到一个中意的,嗬哟一次也无妨,等尝了少年的味道,再决定杀不杀他,其实心底觉得少年的雕琢手艺无双,就这样弄死了,太可惜了。 黑崎银想起昨日睡在少年怀里那份温暖和安逸,再看看少年漂亮秀美的面容,心中一动,锋利的长指甲倏然收回。 他取下墨镜放入口袋,右手一翻,一手捏住少年的双手腕,将其禁锢住;一手抬起少年精致的下巴,盯着少年迷蒙的双眼,轻佻道:“你有多喜欢我?” 林疏阑心里直翻白眼,不是为了快速达到目标,才不那么累演戏呢,狐族一贯的自恋,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唬得晕头转向,哎,都说狐狸狡猾,论道行,这只小狐狸还差得太远。 他酝酿了一下情绪,故作羞怯:“就是很很很很很…喜…欢…。”这句话不知是他从那部电视剧里偶然听来的,当时还觉得此界的情话太过幼稚,现在正好拿来佯装初恋的稚嫩。 黑崎银见少年双颊嫣红,眉梢带着独特的风情,双瞳剪水,嘟唇轻抿着,带着一丝欲拒还迎意味。 他眸子幽暗变深,俯身吻上似樱花瓣般的嘴唇,先轻啄了两下,那柔软和清香,让他想起香喷喷的年糕,糯而不粘,甜而不腻。他把抓着少年下巴的手移到少年脑后,触摸着如绸缎丝滑的墨发,猛地往自己方向一按。 嘴巴同时重重压在少年的唇上,来回碾动,舔吸,舌头撬开少年的贝齿,钻进去寻找少年的小舌。小舌含羞地东躲西藏,终于被逼入一角,战栗着被卷住,几个用力的吸吮后,小舌附近分泌出甘香像清泉的汁液,让他兴奋无比。边挑逗小舌,边扫荡着少年口中的汁液,实在太美妙,让他忍不住伸到少年舌根处探望,希望多一点汁液流出。 少年轻喘着摆头,嘴里发出“恩恩”声,似乎有些不适。他这才退出少年的小口,并在少年的上下唇分别吸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与其分开。 不尝只算个精品,尝了发现是个绝品,黑崎银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沾着少年的甘甜。他虽然没与人滚床单,但吻技很高超,免费送上门的男女多了,只要觉得对方嘴唇好看,模样顺眼,心情又不错,就会尝一尝。 可跟少年一比,那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刚才他真想把少年一口吞下去,不急,反正少年心甘情愿,他可以翻来覆去慢慢品尝。 他松开抓着少年的右手,端详着少年微眯着眼,张着小嘴,陶醉的神态,下身一紧,按着少年后脑的左手向下滑动,摸进纯白色的毛衣领,挑逗般地来回抚摸着少年纤细光滑的后颈,低声道:“去酒店?” 少年像被顺着毛的猫咪,舒服得直哼哼:“昨晚火山喷发把我吓到了,还没感受富土山的温泉。” 黑崎银会意到了,痞笑着回道:“那我们就去好好享受一下。” 富土山附近的静冈县伊豆修善寺温泉乡,具有古老的历史,到处是平房建筑和白雪挂集的松树,冬日在此地泡温泉,即可欣赏露天自然风光,又可感受冰火两重天的另类体验。 福田温泉是一家位于半山腰的旅馆,建于一百多年前,位置非常隐蔽,来的客人大部分是熟客,或者慕名而来。适逢年假刚过,游客稀少,再加上富土山昨晚的喷发,一早,剩下的两个客人都退房离去。 午后,老板娘穿着传统和服,坐在小柜台里算账,考虑着要不要关店休息一段时间,去d京女儿那里探望下。祖传下来的这家温泉旅店生意一向不错,但房间一共只有十五间,主要是她和老伴两人经营,旺季时,偶尔请人临时来帮忙。 她清好昨天的账务,准备去打扫房间,这时,挂着风铃的大门“叮当”作响,推门进来两个打扮入时的男子。 “欢迎光临。”老板娘说着礼貌的口头禅,弯着腰从柜台里出来,笑容满面地抬起头,准备打招呼:“哦!”她一看到两个男子的脸,顿时忡愣住。 “老板娘,这里今日还有其他客人住吗?”高点的男子举手在她面前摆动了两下,询问道。 她缓过神,反射性的答道:“没有,今天所有的客人都退房走了。”眼睛不停在两个男子脸上扫来扫去。 矮点的男子马上从衣兜里取出一叠钱,递到她面前:“老板娘,我们要包下旅店一天,麻烦你不要让其他客人入住。” 她这才把眼神放到一叠10000面值的日元上,两眼泛光,却没有接过来,礼貌回道:“包下旅店不需要这么多钱。”从那厚度来说,起码100张,就是100万,包下她的旅店一天只需要10万即可。 “没关系,我很喜欢这里,你等会再帮我们弄几个特色餐点就可以了。”矮点的男子大方地笑了笑。 老板娘这才接过一叠钱,急忙道:“两位客人请,我带你们去最好的房间,下面有露天温泉…。” 高点的男子打断她的话:“我来过,知道在那,你给我们紧邻温泉旁的那间房门钥匙就可以了,下面我们自行安排,有什么需要再叫你。” “原来是熟客,那我把钥匙给你们。”老板娘小跑到柜台,拿了一把钥匙递给高点的男子,礼貌地鞠了一躬:“客人请自便。” 两位男子都回了一礼,转身朝走廊而去,她这才舒了一口气,望着两个男子的背影红了脸。这两男子比她见过来入住的明星还好看,让她的心怦怦直跳,两种类型各有千秋,十分迷人。但她忽然觉得不对,两男子包下旅馆能干吗?不会是那个吧,好可惜…,不过,还算很登对,她摇了摇头,老了,年轻人的世界,她不理解了。 在薄雪覆盖的树林中,有一处冒着阵阵烟雾,从空中向下俯瞰,铺筑的青石板围着池塘大小,没有形状规则的花边形温泉,蒸蒸热气直往上冒,营造出缥缈弥蒙的氛围,配合周围的雪景,优美如仙境一般。 雾气缭绕的温泉内,似乎坐着两个人,看不分明,只听到一个软糯的声音,说:“这里真美,你如何得知此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变身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哦,听朋友介绍。”黑崎银随口而答,心思全放在泉水中少年若影若现的胸前,他第一次觉得男子的胸这么可爱诱人,光看都能引起无限遐想。 之前乍见少年的全裸之态,他晃神了好一会,狐妖一族不乏俊男美女,即使半妖也形貌非凡。 可一观少年后,内心则惊叹其得天独厚,纤秾合度的身形,每一寸都完美无瑕,既有女子的袅娜,又有男子的韧拨,本应该中性的美偏偏被少年诠释出另一种风骨神韵,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华夏国诗句,“宗之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 “银,喝点清酒吗?”少年从放在温泉旁的实木餐盘中,拿起一个白瓷烧酒瓶,笑着提议道。 黑崎银把视线收回,对上少年巧笑嫣然的面容,抬起泡在温泉中的右臂,把少年圈到自己领土内,眸子微微发红,凑到少年耳朵旁,轻佻道:“用嘴喂我。” 少年身体轻颤了一下,偏头嗔怪了他一眼,还是依言饮了一口酒,羞哒哒地哺了过来。 在淡淡酒香和少年独有的甘甜中,黑崎银这次尽兴亲吻,像吸盘一样堵住少年的嘴唇。 “恩”少年嘴巴被封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上身往后仰。 黑崎银箍住少年,寻着本能,迫不及待地登堂而入。 少年浅声呻吟,黛眉紧蹙,星眼迷蒙,双颊熏染,那一副弱娇无力,任由取之的模样,大大激起雄性的占有欲。 黑崎银根本停不下来,脑里只想把少年彻底占有,揉入腹中,这种脱轨的*让他身体舒服得快要爆炸。 在热雾中,他身体周围发出一层淡淡的红光,黑色及臀的长发逐渐褪变成银色,头上诡异地冒出两只同色的狐耳,蕴含着欲火的眸子呈现妖艳的血红,后腰和臀部间长出了一条银色的长尾巴,在左右下上摆动中,竟然没有沾到一滴温泉水,蓬松地散发着它的美丽。 林疏阑半眯着眼睛享受,神识微微一动,感觉到肌肤之亲的男人在变幻,待那条尾巴出来后,他心里一惊。 这到底是什么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九尾天狐!有没有搞错,天灵圣兽的血脉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半妖身上? 他用神识仔细探查,确实跟书简记载的一模一样,银色尾巴上有红光在游动,形貌特征无一差错。 心底倒抽了一口冷气后,又平静下来,只有一尾而已,不足为惧。 据记载九尾天狐乃神界东华帝君的爱宠,其血脉生下来就带妖丹,可化形,根本不需要如妖兽一般修炼,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尾巴会逐一长出,待到九尾一齐,过了天劫,便可直升天界。 逆天的东西咋这么多?一条狗尾巴龙,一个真佛转世的和尚,一只带着九尾天狐血脉的半妖。 林疏阑觉得在魔界的几万年,都没到此界来的一年过得精彩纷呈,本来有点老态的心,鲜活了起来。 他在迷蒙中,用余光瞥向男人,宽肩窄腰,高大挺拨,虽然没有肌肉,但线条优美,腰肢有力,银色的发丝泛着亮泽,红瞳让美丽阴柔的脸更加妖媚,两只毛绒绒的立耳透着可爱。 九尾天狐,呵呵,真是喜从天降,那他就不客气了哟。 黑崎银感到灭顶的快感袭来,再也支持不住,在水光四溅中,高声释出。 半响后,他才平复呼吸,把少年搁到自己腿上,一手扶住少年曲线优美的腰背,一手轻扯着少年披散的墨发,让其扬起头,盯着少年水濛濛的眼睛,若有所思。 从控制不了变身那刻起,他已生出杀机,只是少年太美味了,很舍不得,现在心思有点摇摆不定。 少年看到他的模样,并没有露出惊恐,而是环住他的脖子,用欣赏的目光,呐呐出声:“银,你好美。” “心肝,没你漂亮。”黑崎银喉咙发出得意的轻笑:“不怕我?” “不。”少年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少年娇赧的神态,坚定的语气,让黑崎银心情甚好,杀意瞬间退散,一个甘甜如蜜的人儿,跟自己的身体如此合拍,以后能长期交往也不错。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所顾忌,*又起。 “啊!”少年发出短促的一声,脸儿红似火。 他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岸边,背对著自己,压了上去。 一时间,叫声,拍打声,水声交杂不断。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渐渐阴暗,有细小的雪花飘落下来,为他们不知疲倦的火热缠绵增添了几分浪漫的氛围。 黑崎银再次畅快地高喊后,缓了缓,看着满身吻痕,臀部绯红,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几处被他用力过猛,掐出的痕迹,心底生出一丝怜惜的悔意。 将少年轻柔地抱起来,和他一起坐进温泉,边用手舀起温泉水,让少年微凉的肌肤回暖,边轻声问道:“心肝,没事吧。” “恩。”林疏阑懒懒地回了一声,心里却兴奋无比,九尾天狐的阳元,太爽了!而且黑崎银变成妖狐的形态,实在太妖娆了,这场双修,他非常享受。 可惜不能把对方当成长期双修对象,因为狐族也精通采补术,长期交合,肯定会有所察觉。 “心肝,你没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吧。”黑崎银摸着少年湿润的头发,作为长期交往,先问清楚情况,就算有,凭少年如此迷恋他,根本不成问题。 果然,少年吐气如兰,微喘着摇头。 “那我们交往吧,以后我就叫你阑阑。”黑崎银用施舍的口吻,不用质疑的下定论。 少年没有反应,似乎有点失神得晕乎乎的,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这有什么好疑问的,少年要清醒点,肯定欣喜若狂。 林疏阑是很高兴,也颇为遗憾,既然以后都吃不到了,那这次就吃个够,他将下颚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细观那条美丽蓬松的银尾,好想摸摸。 心随意动,手伸到男人腰后,抚摸上那条银色长尾,毛绒绒,软绵绵,舒服极了。本来他还想摸摸对方的狐耳,但想起好像在狐族,只有亲密的伴侣才能摸耳朵,他就不去试了,免得自讨没趣。 “阑阑心肝,你喜欢我的尾巴?”黑崎银低笑了两声,把尾巴送到少年的眼前。 “恩,摸起来好舒服。”少年眼睛发亮,捧着尾巴,在自己的脸上磨蹭,露出孩子般的稚气笑容。 他一把抱住少年,从温泉里跨了出来,就赤身*地走回了不远处的房间。 将少年那完美的身体放到铺好床单的榻榻米上,然后侧躺到旁边,用长长的狐尾挑逗般地扫动少年的白嫩肌肤。 “咯咯~好痒~”少年发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滚来滚去,嬉闹避让。 饶有兴趣地戏弄着少年,黑崎银火红的眼睛里,泛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和炙热。 少年眼角含泪,忍不住痒痒,想爬离狐尾调戏的范围,撅着那美好的浑圆,让艳丽的那处一览无遗。 黑崎银双眼赤红,一下兴奋了起来,用狐尾缠住少年的纤细腰肢,往后一拖,身体覆了上去。 外面小雪纷纷,寒冷静寂,屋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几乎没怎么停,有时是软软地低喃,有时是高声地畅叫,夹杂着*击打声,*得让闻着脸红心跳。 老板娘本想来送晚餐,刚到走廊处,就听到这些声音,一下停住步伐,偷听了一会,端着餐点又仓促地离开,内心火热,年轻真好! 次日清晨,小雪一夜未停,树上的积雪变厚,到处一副山舞雪色的美景。 一般来说,两厢情愿的亲密缠绵后,应该是浓情蜜语,再不则也要温存一二,最坏的不过分道扬镳。 可没想室内两人这样,一人忿恨大骂,一人洋洋得意。 林疏阑穿戴整齐,站在榻榻米旁边,听着各种谩骂,打了一个哈欠,对躺在榻榻米上不能动弹的男孩,调笑道:“小狐狸,骂够了没,省点精神,是你缠住着我不放,做过头了,还来赖我。” 变成男孩模样的黑崎银脸色铁青,手脚无力,恨恨地说:“如果不是你用采补之术,我这么可能变成这样。”和少年缠绵几次后,他隐隐感到妖元地流失,还以为是纵欲过度,本想收敛,但看到少年诱惑的姿态,就不管不顾,想将少年彻底征服,在最后那次释放时,才感到非常不对,可已经来不及了。 “哼,你自己有色心,我又没强迫与你。”林疏阑嗤之以鼻,星眸一横,暗忖,他确实有些过了,因为考虑到仅此一次,所以在后来的两次交合中,运行了功法。 黑崎银气得浑身直颤,大骂:“阴险狡诈的小人。”少年从一开始就算计他,根本不存在什么喜欢爱慕之类,精湛的演技把他都给骗了。 对于小狐狸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骂语,林疏阑根本没放心上,摆摆手:“小狐狸,我接受你的报恩,以后我们就两清啦。”说完,做了个鬼脸,拉开门,潇洒走人。 “该死的,回来!”黑崎银大声吼闹,却因为童稚的声音变得绵软毫无威慑力,听起来就像小孩在尖叫。 ------题外话------ 跪求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傲娇白羽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吃干抹净就走人,没理会小狐狸的叫嚣,一尾的天狐现如今不是自己的对手,以后就更不可能了,虽然现在马上突破炼体后期最佳,但小心为上,还是先离开此地。 在外厅中的老板娘一见漂亮的那个男生出来,眼里带着暧昧,礼貌地上前:“客人,起来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昨天偷听了墙角,还以为这对客人要睡很晚才起床。 “恩,不用了,我要急着下山。”林疏阑径直往外走,到门口时,转头对老板娘交代了一句:“另外一个客人还在休息,请不要去打搅他。”小狐狸现在的样子,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肯定被当成妖怪,因为妖力暂时尽失,耳朵和尾巴都露出来了,不过,配上那张胖嘟嘟的脸,蛮可爱。好可惜!九尾天狐,却是半妖,自己不能收来当灵兽。 老板娘目送漂亮男生离开,神情有点呆滞,按理来说,不应该是柔弱的一方爬不起来吗?再往下深想想,打了个寒颤。 林疏阑出了旅店,慢步在沿山公路上,雪花飘飘悠悠地落下,沾到他的发丝和大衣上,像调皮的精灵,要妆点出属于自己的美丽。 他眺望白茫茫的四野,感受着松的清香,雪的冰香,仿佛来到一个优雅恬静的世界,一个晶莹剔透的无邪世界。他喜爱雪,因为纯洁又美好,凉莹莹的抚慰,将一切过滤,一切升华,只留下心灵的安详洁净。 这种舒服的感觉,让他心里一畅,用神识感应四周无人后,他轻轻一跃,穿梭在被白雪覆盖的树林之间,踏雪无痕,飘然优雅。 他身穿的羊羔毛白色大衣与雪色混为一体,如有人不经意看到,还以为是一只雪貂在快速跳动。 不知快意跳跃了多久,他停在了一处大海边,这时,小雪早已停止,入眼是碧海云天的波澜壮阔,无边无际。 看着眼前的汪洋,他内心升起一种宁静的感悟,就地盘坐,面朝海阔天空,凝神冥思,心中忘我。 且听风吟,海浪,树叶的梭梭声,沧海桑田,尽在一息。 我欲成魔,魔随我心,心无一物,物求所欲,欲罢不修,修停止境,境中唯我。 回顾万年来的种种,与所遇到的一切,我依旧坚持自己的魔道之路。腐朽的外在,纯净的心灵,我还是我,万年前,那一个单纯懵懂的稚子,那一个遨游天下的少年。 良久,一股黑白之气交缠的光芒冲上云霄,在天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如飓风来临的征兆。 一时间,雷声轰鸣,响彻天际,在伊豆附近的人们仓皇失措,没预报说有台风来袭,都有点傻愣地望向天空。 滚滚黑云密集天空,让周围一下暗了下来,雷声咆哮着像要撕裂什么似得。 黑云在吸收了黑白光芒后,漩涡越变越大,漩涡中心地带慢慢分开,透出一丝光亮。 轰隆—— 嚯嚓! 伴随一声巨雷炸响,漩涡中心放出一道白色的闪电,当空劈了下来。 盘坐在大石上的林疏阑双眼一睁,手掌朝天,向上一顶,一股浓厚的黑气迎上劈下来的闪电。 两两在空中相遇,爆发出点点光芒后,皆消失不见。 在远处观望的人们只见闪电劈到一半后,消与无形,很正常的闪电形态。 漩涡似乎很不甘心,在不停的闷雷中,酝酿出一道更粗的闪电,呼啸破空而来。 林疏阑十指不停在面前翻动,在闪电要落下那刻,化掌为拳,寒气缭绕,正面击向粗大的闪电。 咔嚓~ 闪电寸寸碎开,他的双拳也焦黑一片,散发着皮肤烧焦的味道,他快速收回手,用黑气包裹,专心准备迎接最后的天劫。 天空中,所有的密云往漩涡中心地带收拢,雷声也已停止,好像要消失,又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轰~哧啦~ 轰~哧啦~ 轰~哧啦~ 伴随三声雷响,三道连环闪电一起劈下,那恐怖的亮光让远观的人们都一阵心惊肉跳,恐慌不已。 林疏阑深吸一口气,召出凤鸣环,凝聚出身上所有的魔气,拉弓蓄力,三箭齐发。 嗖!嗖!嗖! 呯!呯!呯! 魔箭将三道闪电击碎,在空中黑白交织,逐渐散去。 一声绵远悠长的雷声响起,像喘息,又像喟叹,漩涡向中心的亮光处收缩,仿佛被一张大口在吸吮。 片刻之间,乌云密布的天空,恢复了白云朵朵,似乎刚才所有的一切皆是幻觉一般。 林疏阑双眼紧合着,薄汗布满了光洁的额头,内心正翻滚焦灼。 疏阑,你为何要离我而去 疏阑,你是属于我的 疏阑,你难道忘记了万年来,不是我的照顾,你能恣意妄为吗 疏阑,我等你一起飞升真魔界,到上界后,肯定有解决你功法禁忌的方法。 疏阑,即使没有解决的方法,你答应只和我一起,我不需要再成魔神,就陪你逍遥自在,闲散度日。 梵夔束手而立,驻足凝望,言语之间充满着无尽的占有欲。 不,那不是爱!我不爱你!不想受情感纠缠! 我逆天而行,只为追逐自由畅意,神也好,魔也罢,随心而为,问鼎天道,势必要让自己脱离命运的轮盘。 感谢你万年来的照顾,我的本体已然湮灭与尘世间,就让曾经的一切烟消云散。 现在,是一个新的开始,我,此生,定要主宰我的命运! 命运! 命运! 命运! 不断回响的两个字中,梵夔的影像碎裂开来,化为一阵黑烟,消失不见。 林疏阑的四周忽然浮动着一丝丝,几乎肉眼看不到的黑丝,游动着向小虫一般,钻入他的体内。 黑丝顺着皮肤,融入经脉,最后全部汇聚到丹田之处,像毛线团一样缠住白色的丹珠,越缠越大,最终变成鸡蛋那么大颗,黑光一闪,逐渐由黑色变为了透亮的晶白,里面流动游走着如蝌蚪般的小黑点。 伊豆附近的人们正惊疑不定,暗自舒气,好在没形成飓风。 天色突然一暗,跟天狗食月一样,一声似人又像鸟叫的清鸣声后,天空立即回复了亮畅。 隐约可见白云朵朵中,太阳露出了微微的笑脸,雪后天晴,万物生辉。 这惊人天象,被许多摄影爱好者记录下来,放到网上,引来众多围观,在晚冬时节,伊豆温泉乡又迎来了一个旅游高峰期。 林疏阑元丹修成,正式跨入了凝元期,其实他自己也始料未及,就那一刹那,顿悟了,跨了一阶直达冲凝元期,其中当然是小狐狸的阳元和精气,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再次经历天劫,老实说,他没有多做准备,所以再第二道天雷时,为了保证能过最后的三道天雷,必须弃车保帅,用冰系功法硬抗天雷,手也因此受到了严重损伤。 想双手恢复如初,要么有精气阳元,运行主功法,要么吃灵药慢慢予以恢复。 他从储物空间拿出一颗丹药吞服,然后戴上皮制手套遮掩,心中思量,这里是找不到中意的阳元精气了,还有只愤恨的小狐狸,再加上那慈悲的和尚!早早离开r本方为上策。 想到这里,他得意地窃笑,哈哈,和尚,肯定没想到他如此快到凝元期,回去修炼了天魔舞,再去慢慢逗弄,毕竟和尚是元心后期了,他才进入凝元期,不易忙着硬碰。 至于天赋异鼎的狗尾巴龙,虽才融合初期,那子母龙刀很厉害,他也没完全把握打得过那家伙,上次斗法,对方未尽全力,还摸不到底。 小狐狸嘛!随便他来报复,无所谓,一尾,能有多厉害。 林疏阑心里打着算盘,各种盘算,可他没料到的是,最好解决的,往往是最棘手的,不过,那都是后话。 深夜回到s海公寓家中,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一阵鸡飞狗跳吵得心烦。 小黑凤那愿待在灵兽环中,原本在蛋里待了几百年,憋得够呛,一回来就吵着出来,在房间里扑上扑下,东啄啄,西跳跳,高昂着脖子,一副傲娇的姿态。 劣魔灰太狼和阴魂杨聪瑟瑟发抖,不敢靠近,黑凤乃火系灵兽,又有真灵血脉,黑亮的羽毛散发着高热,实在是他们的克星啊。 偏偏小黑凤要去挑弄一魔一鬼,趾高气扬的样子,似乎在宣告自己是主人。 最后,一魔一鬼只好偎到林疏阑身边,寻求保护。 林疏阑皱了皱黛眉,让杨聪帮他按摩下太阳穴,听着在他神识里不断闹腾的言语。 “好小的地方,我翅膀的打不开,林疏阑,你在这个世界混得太差了吧,住在这里咪咪大的地方。” “我要一片单独的树林居住,你知道凤凰非梧桐不栖吗,再给我弄一清澈小湖,我好梳理羽毛。” “还有,不要让这一魔一鬼走入我的领土范围,他们都是低劣的东西。” “另外,你要快点帮我找天然火焰吞噬,助我早日化形,这样我就可以帮你横扫此界,为王为尊。” 这只小黑风很拽呀,林疏阑听着一系列的要求,心里冷笑,还没占稳脚跟,就开始展露脾气,来算计他。哼!助你化形,就可以飞升妖灵界,摆脱契约的束缚。 当他是傻子吗,几万年的见识,还比不过一只有传承的雏鸟? 不过,这个地方是小了点,他在神识里淡淡的回道:“白羽,过几天,我就搬一个大的地方。” 白羽心里暗喜,契约的人看起来很好欺负和糊弄。 第一百一十八章 收买人心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朝着骄傲之色的小黑凤走了过去,双眼光芒闪动,凭空忽然冒出一圈圈黑丝,瞬间缠绕小黑凤,将其捆绑住。 他对着挣扎不休,愤怒鸣叫的小黑凤,爆发出一阵魔压,面沉如水,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是结了平等契约,但是在这里,凡事我说了算,你都要听我的,规规矩矩地遵守,这次给你一点教训,明白自己的位置,如有下次,拔光你一身的毛,看你如何去梳理羽毛。” 凝元期的威压一放出,白羽顿时感到阵阵压迫感,不由自主地趴伏在地上,听到要扒光它的毛,吓的全身羽毛一收。 林疏阑说完,转身朝卧室而去,不理被绑得结结实实,匍匐在地的小黑凤。 等他走了以后,白羽才用尖嘴去啄绑住它的黑丝,弄了半天不见成效,泄气地爬在地上,之前骄傲优雅的姿态,荡然无存。 跪在客厅一角,噤若寒蝉的一魔一鬼,见主人进屋关上了门,才站了起来。 灰太狼指着白羽,发出“嘎嘎”怪笑:“让你得瑟,让你去惹主人,没好果子吃吧,活该!” 杨聪心地善良,温言对着白羽劝道:“主人很少生气,对我们也很好,你虽然很漂亮,但不能恃宠而骄哦。”在杨聪的心里,这只美丽的鸟是主人的宠物。 白羽眼睛里快要喷出火,居然被两个低等生物嘲笑,虽然身体没法动,但嘴里还能吐火,它刚准备喷火烧死这两个低劣的东西,想起之前的警告,又咽了回去。小不忍则乱大谋,哼,等它以后境界高了,再一一还回来,它偏头躺在冰冷的地上,不再理两个低劣的东西,心里恶毒地咒骂。 不管它如何诅咒,林疏阑睡得十分安逸,次日清晨起床,神清气爽,洗漱了一番,才放开被绑了一夜的小黑凤,在其哀怨和不甘的眼神中,乖乖按照他的吩咐,进入灵兽环中。 见小黑凤识时务的不敢再唧唧歪歪,林疏阑洒然一笑,他可没漏掉小黑凤倔强的神态,想收服这只灵兽,还需要费点心思才行。 上午,他先到华辰集团处理了一些事宜,安排秘书寻觅离市区不远,在售卖的别墅,再吩咐助理到四周的郊区去看一些地皮。他准备暂时搬到别墅去住,不可能让小黑凤天天待灵兽环吧,但更想修一座大型的庄园,依自己的想法,舒适又隐蔽。 下午,他跨进位于长益生物科技公司内,自己的专用实验室,一进去便是一周。 寒假已过,在初春的映照下,复旦大学到处一片欣欣向荣的新气象。 林间小道上,一位少年缓缓而行,后面跟了一群你推我攘,却不敢太靠近的女生们。 这个奇景引来更多午休同学的引望,一时间沸沸扬扬的声音四起。 “是他啊,复旦名人。” “切,人家是国际名人。” “去年学校不管谁都在谈论他,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哼,你们羡慕嫉妒人家啊,人家是真才实学。” 跟着少年的那群女生中,终于有一个胆大的,冲到人群前面,大叫:“林疏阑,我爱你。” 少年蓦地转身,回眸一笑,清绝秀美,让四周画面都灵动起来,就像一幅泼墨画呈现出五彩斑斓的景象。 这一笑,让后面的女生得到了鼓励,尖叫声后,各种“林疏阑”和“我爱你”不绝于耳。 要说林疏阑为啥会受到如此大的欢迎?首先人家是一个学霸,不怎么来上课,依然成绩数一数二;再配上曲折宛转的身世,才华洋溢的能力,还有如画中仙的相貌气质,整个一韩版电视连续剧+华夏国青春励志小说。 做为一个女生,得!你就不用选到底找个有钱的,有才的,还是有貌的,人家统统兼具。很多人说少年是男同,那也挡住女生们的熊熊热情,才十七岁,你又知道人家同了,根本没定性,好不好,说不定下一个幸运的灰姑娘就是自己。 林疏阑对那群热情的女生微微点头,转身继续朝老师办公楼而去。 今日来,除了报名等杂事外,主要是找自己的导师,白教授。 军工项目的启动,地下实验室的修筑等等事宜,让他最近时间排得满满的,他现在最急需的是,人才。 “林疏阑,好久不见。”白教授欣喜地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连忙道:“进来坐!” “导师好!”林疏阑非常有礼貌地弯了一下腰,对于这个老者,他非常敬重,对方那种学者的执着专研,师者的无私教导,都让人钦佩。 两人入座后,白教授摸着胡子,打量着漂亮得不像话的门生,笑呵呵地说:“你是越长越好看,要迷倒我们学校多少女生。” 没想到严谨的白教授也会开玩笑,林疏阑抿了抿嘴,不好意思地回道:“导师,你取笑我呀。” “我这双老眼还没花!”白教授又调侃了一句,说:“谢谢你上次送来的茶叶,我很喜欢。” “那里,我没来亲自给你拜年,深感抱歉。” “哈哈,不必这样客气,你肩负一个集团的兴衰,自然工作繁忙,还能记得给我送东西,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导师,我这次来,就是有一事相求。” “你说。” 林疏阑把最近的项目和自己的意向,大楷说了一下,让白教授越听越凝重,最后长舒一口气,担忧道:“这是国家机密,你就这样告诉我,恐怕要担责任呀。” “导师,你在我心中,地位崇高,跟你说,完全放心。”林疏阑淡淡一笑:“我想请你担任华辰集团的技术顾问,表面挂个名号,实际上指导超轻强韧金属的流水线操作,还有,我将拨出十个亿,给导师做研究,你的智能机器人项目,我将支持到底。” 白教授一听,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看着自己的门生,热泪盈眶。要说作为一个科研人员,对自己多年来的研究,当然予以狂热的态度,但是由于智能机器人项目,投入太多,暂时达不到收益效果,很多企业和个人皆不愿意赞助,所以,都是他一个人便教书赚钱,边投资研究。 “导师,你的研究不是用金钱来衡量,请不要说谢字,我也不是出于私人感情才这样做,因为华辰集团以后需要你的研究成果,当然,你有权选择成果的运用,我们将签一份保障合同。” 见门生非常善解人意地说出这些后,白教授收起感动,平复好心情,慎重地点点头:“我接受你的邀请,同意签订合同。” 在愉快地聊天氛围下,两人又谈了一些武器装备方面的事,上课铃响起,才让兴致勃勃地两人停下谈论。 林疏阑在告辞的时候,白教授突然开口道:“有个叫图斯・安臣生的外国人最近老来找我,问你的喜好,主修那些课程,性格等等,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坏人,所以拒绝相告,后来他再三登门拜访,说跟你是朋友,惹你生气了,想弥补,我看他诚意满满,就随便告诉了他,你比较喜欢修的课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林疏阑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安抚道:“没什么,我认识他。” 白教授心定了下来,想起那外国人的热诚,顺口美言:“他人不错,有什么矛盾,坐下来慢慢谈,以和为贵。” “我知道了,导师,我先走了。”林疏阑微微颔首,告别白教授,离开了学校。 坐在司机开着的专属车上,林疏阑陷入沉思,这个图斯・安臣生蛮会收买人心,不愧为世界船业龙头的执行总裁。虽然秘书和助理没敢在他面前提,却有意无意会把他吩咐直接丢掉的黑玫瑰,摆在外室比较显眼的地方;公司门口的保安像个间谍一样,他一进公司,上了电梯,就给安臣生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汇报。 他是觉得无伤大雅,不想追究,即使他换了保安秘书,凭对方的能力,一样可以收买,只要不超过他的界限,就任由他们做小动作。 不过,白教授一再提起,他心里到生出一丝兴趣,因为第一次映象极不好,所以一直将其归类为讨厌的人,再加上对方不是童男,又没啥特殊,肯定不可能放入双修范围。 既然对方不遗余力的各种接近,他就给一个机会,除了好奇,更要制止对方这种行为,有些东西,越得不到越想。最近很忙,也十分枯燥,必须找点乐子,那就会会这个费心费力的家伙。 他嘴角勾出坏笑,拿出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位于s海韵南路的小天鹅火锅店,是正宗c庆火锅,麻辣鲜香,味道浓郁,绝对的重口味。 图斯满怀雀跃地走进店内,就被一阵冲鼻的辣椒味,熏得发呛。 忍住想打喷嚏的感受,用比较流利的中文说了一个名字后,他被服务生带进一个包间。 里面环境还算优雅,就是中间热腾腾的红色汤汁,翻滚烧煮,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满桌子的各种生的菜肴,还有坐在圆桌次席,瑰丽无双,让他魂牵梦绕的少年。 一百一十九章 银狐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一见图斯・安臣生的打扮,差点笑出声来,正式的三件套宝蓝西装,上装胸袋里插着叠得很优雅地真丝白手绢,浅棕色的头发往后梳理,整洁亮泽,发丝自然分明。 这身装扮确实凸显出了主人的大方得体,品味非凡,但在此类场合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就像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跑车开进农贸市场买菜,不让人侧目都难。 可不得不说,这男人穿西装确实很有味道,高贵典雅,风度翩翩。 “Mr。安臣生,请坐。”林疏阑做了个请上座的姿势,然后对服务生吩咐道:“你出去吧,需要什么服务,再叫你。” 图斯兴奋地挨到少年旁边坐下,近观详看,发现少年的皮肤如晶莹的美瓷,那眼睛漂亮得像蕴藏着整个宇宙星系。他赞美之言脱口而出:“Mr。林,美神在你面前都要羞愧得低头。” “承蒙夸奖。”林疏阑落落大方地接受赞美,站起身来,亲自动手把一些肉类下到锅里。 图斯见状,马上起身帮忙,主动接过盘子,负责下菜,只不过被滚滚辣烟熏得有点难受,脸侧到一旁,下菜时没估好距离,红油飞溅,给他平整的衣袖,添上点点红斑。 他几时做过这些事,忍住欲把盘子丢出去的想法,镇定地下完菜,然后抽出胸带手巾,边神情从容地拭擦,边坐回椅子,偏头对少年露出自己最迷人的笑容:“Mr。林,你叫我图斯吧,我可以叫你疏阑吗。”最近他苦练中文,现在已经能说得比较顺口了。 林疏阑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可以。” “哦,我真的很爱你,请给我机会,追求你,好吗。”图斯深情款款地直述自己的心意。今日接到约见电话时,他高兴地跳了起来,为了少年,他绞尽脑汁,最近一月,把工作都搬到了s海,而且在今年的股东大会上,他决定未来几年内在亚洲华夏国的发展策略,还与华辰集团签定了好几方面的合作项目,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得到少年的亲睐。 “好。”林疏阑一口答应,既然对方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那就让对方如愿,这对他没什么坏处,既可以让企业得益,又免去对方骚扰自己认识的人。 图斯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少年会断然拒绝,想好了一系列表白的词汇,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有点发怔。 “你都快要把我全公司的人给收买了,我再不同意,恐怕要辞退很多员工,让他们去你的公司上班了。”林疏阑轻哼了一声,语气不满。 “没!”图斯面露尴尬,急忙解释:“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喜好而已,绝对没问其它的事。”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菜熟了。”林疏阑眼波一转,从锅里夹出一筷子菜,放到图斯的碟子里:“很好吃,你尝尝。”随后,拿起旁边的酒瓶,给两个人的杯子都斟满酒。 少年没有继续追究,让图斯舒了一口气,手法僵硬地拿起筷子,在少年面前,他老感觉很紧张,生怕惹少年厌恶。 他夹了几次,才挑起一块看起来很肥腻的东西,在少年期盼的眼神中,放入嘴里,几乎没怎么嚼,吞进肚里。 “好吃吗?这里的猪大肠很有名。” 听完这句话,图斯差点反胃出来,他们的习俗是不吃动物内脏,他强压下恶心感,扯出一丝笑容:“还不错。”整个口腔又麻又辣,宛如火在嘴里烧。 少年浅笑嫣然,端起酒杯,说:“我们华夏国的礼节,前三杯先干为敬。”说完,一口气将酒喝完,摇摇杯子。 图斯当然不能退缩,端起半指高的酒杯,一饮而尽,流入胃中的酒味,辛辣得像高压枪一样,“噌”从腹中冲上,灼热了喉咙,让他太阳穴两侧隐隐发胀。 少年又将两个杯子斟满,对他举了一下杯,再次喝完酒。 在极度难受中,图斯喝完了三杯酒,有些晕晕沉沉,头重脚轻的感觉。 少年夹了一大堆食物,放在他碟中,脸上带着捉狭,说:“吃点东西吧,空腹饮酒对身体不好哦。” 他再笨,也知道是少年故意整他,即便如此,只要能让少年消气,博得少年的注意,就算胃穿孔也无所谓。他拿出壮士割腕的气魄,夹起碟中的菜,大口往嘴里塞,嘴巴已经麻木得好像没有了似得。 林疏阑见男人汗如雨下,满脸通红,嘴巴微肿,鼻子不停地吸气,辣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暗爽:小样,让你没痛觉神经,味觉该有吧,他让火锅店用了最辣最麻的调料,酒也是60多度的纯高粱酒,对于一个外国人,这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又陪少年喝了几杯酒后,图斯感到整个屋子都在晃,心里明白,恐怕自己要醉了,为了防止等会失态,他极力睁大眼睛,朝少年摇了摇头,歉意道:“我酒量不好,不能陪你尽兴了。” 话毕,身形不稳地朝少年靠了过去。 林疏阑用一指抵住男人健硕的上半身,将其推回座位,男人抬起双手,紧紧包住他的手,情深吟道:“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这句诗词让他停住抽回手的动作,轻轻一笑,几次见面而已,何以有那么强烈的爱意,所爱的不过是皮相表面。 他偏着头,端详起对方,虽然醉眼朦胧,眼神涣散,但不减其英俊,怎么看都是一个极其出众的男人。 再想想男人锲而不舍的精神,方才又心甘情愿的任他整蛊,心情没由来地舒畅,对男人的讨厌也少了很多。 图斯握着宛如羊脂白玉的小手,心里激荡:至出生起,我始终不知道快乐和痛楚为何物,苦闷的心没有幸福,在寂寞的囹圄中憔悴,挥霍着短暂的生命。你的出现如希望之花地盛开,照亮我灰暗的人生,感谢上天将你送到我面前。 一阵手机铃声让暧昧的气氛顿时消散。 林疏阑收回手,从衣兜里拿出电话,看了眼来电显示,神态一下凝重,华辰集团的总经理,精明能干,是他高薪聘请来,公司的大小事宜几乎没让他过多操心,晚上打来电话,肯定不是好事。 “董事长,不好意思,晚上来打搅你。”一个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颇为急促地传来。 “什么事?” “从下午四点起,总公司的所有的电脑系统全部当机,我进行了紧急处理,还请来业内高手修复,可现在都没弄好,而且各家分公司的系统也开始瘫痪,估计是被骇客进行了病毒攻击,我确实没办法了,请你到公司来一趟。” “我马上过来。”林疏阑面色一沉,挂掉电话,立刻起身,转头道:“我有急事要处理,失陪了。” 图斯虽然头很晕,意识却很清醒,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里说,华辰集团出事了,他也急忙起身,说:“我送你过去吧。” 林疏阑根本不甩对方的提议,开门走向服务台。 “我来。”图斯有些踉跄地跟上,抢到服务台前,递出金卡。 在外面大厅吃火锅的客人们,看到如此出众的两位男子走出来,不约而同地行注目礼。 林疏阑也没有跟他相争,直接朝大门口,大步走去。 “小姐,你能快点吗?”图斯焦急地催促,转头看了一眼,已经走出大门外的少年。 收银小姐脸红彤彤地,好帅的外国男人,按收银机的手微微发抖,好一会才帮其刷完卡,正想借机搭话,问要不要发票。外国男人接过金卡,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向门口,只不过脚步有点虚浮,让她好担心外国男人会撞到玻璃门上。 图斯一出门,少年早就没影了,小跑至旁边停车场,开着他那辆空运过来的阿斯顿马丁one77,一路狂飙,朝华辰大厦而去。 林疏阑走进十楼信息技术部门,高瘦的总经理迎了过来,脸上带着疲惫,语气歉意:“董事长,请了很多高手,病毒依然清除不了。” 如不尽快恢复系统,华辰旗下的所有公司和产业都要受到波及,一天损失上亿不说,明日开盘股票肯定大跌,这会让股民大量抛售,严重影响公司的正常运作。 “到底什么病毒。”林疏阑走到中间主电脑设备前,询问道,他自然知道严重性,一流的IT程式人员都解不了,有这么霸道? 或站或坐的二十多个技术人员先后摇头,这病毒太恐怖了,他们根本捕捉不到,一输入程式就被反扑。 有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男子站了起来,用肯定的语气,说:“从病毒程式的缜密性来看,全世界只有三个人可以做到。” “谁?” 青年男子推了推眼镜,侃侃道:“一个是m国情报总局的要员,代号X,一个e罗斯国防部的人,被称为胜利者,最后一个不知道是那国人,游走在各国之间,非常神秘,有一个雅号,叫「银狐」。” 银狐?!林疏阑笑开了,小狐狸,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病毒只针对华辰集团,原来是报复来了。 第一百二十章 代价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不用费多少脑子,林疏阑就能笃定是小狐狸所为,人是猜到了,但不知道小狐狸躲在那里,就解决不了问题,再说时间不等人。他沉吟了一会,直直地盯着站起来的青年,问:“有办法找出下病毒之人的大概位置吗?” 眼镜青年迟疑了几秒,用不确定的口气回答:“我尽量一试。” 他坐回椅子,从兜里掏出一个极小的U盘,插入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条条滚动的代码,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周围的不少技术人员引首向望,碍于行业忌讳,不敢到其身边详观。 图斯熏熏然地闯进十楼信息部,后面还跟着一名满脸为难的华辰工作人员。 他本欲出声喊心爱的少年,感到室内气氛凝重,他脑子还算清醒,知趣地悄声走近少年。 林疏阑默然挥退跟图斯进来的工作人员,拦不住这家伙很正常。 华辰总经理一见图斯,两眼一亮,连忙迎上去,用英文热情招呼:“安臣生先生,这么晚了,有何贵干。”公司最近几个大项目都是与马斯基集团签订,他和这位年轻的总裁打了许多次照面了。 “赵经理,你好。”图斯伸手跟对方礼貌握手,眼睛却黏在少年的身上,刚才他硬要进来,好担心少年会生气。 赵经理是相当有眼色的人,也听闻了一些公司内部的小道消息,当然明白这位安臣生先生的心思,不然华夏国那么多资力雄厚的公司,偏偏主动找他们来合作。 只是,这位平时很注重仪态的典雅男人,怎么全身一股冲鼻的火锅味,英俊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头发凌乱,嘴唇微张,不停地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安臣生先生,我帮你倒点水吧。”赵经理一看就知道吃辣椒过度,非常贴心地提议。 “多谢。”图斯真的感激,一路而来,嘴巴灼热得要命,喉咙干干的,因为担忧少年,也没时间喝水,在楼下与保安一顿解释,终于找到少年在几层楼后,又被工作人员一阵阻拦。 林疏阑瞟了眼大口喝水的男人,本来很不爽对方失礼地闯进来,可一见其狼狈的形象,就不与对方计较了。 时间就在较为安静的环境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晚上十一点,眼镜青年面露欣喜,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猛眨了几下眼睛,站起来喊道:“我找到病毒发出来的位置了。” 室内不少昏昏欲睡的人立即清醒,林疏阑也从靠椅上起身,睁开眼睛,问出在场很多人的期待:“在那?” “就在s海。”眼镜青年神色激动,能追踪到世界超一流的骇客,就是自己能力的一个升华,这种突来的成就感,让他语调都有点发颤。 周围的其它IT精英们,皆露出佩服的眼光,不过能够缩小到城市,应该是极限了吧,他们不相信一流骇客会那么容易被追踪到详细的位置。 赵经理急忙接口:“s海那个地方?” 他此话一出,在场的程式员,包括眼镜青年都用怪异的眼光看向他,如果在座能查到对方的详细位置,还在这里混啊。 林疏阑到没有失望,能知道在s海已经够了,小狐狸胆很大,也很自信呀,在最危险的地方作案。他对眼镜青年,说:“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门工作。” 眼镜青年局促地回答:“我是s海交通大学信息安全工程学院的在读研究生,叫丁凡,目前还没单位工作。” 信息技术部的副组长连忙解释:“他是我的朋友,是我请他来帮忙的。” “你很不错,有没考虑到华辰集团来工作,薪水待遇随便提,暂时兼职也可以。”林疏阑目光柔和,人才是他时下最需要的。 眼镜青年被如此漂亮的少年一注视,脸攸地一下绯红,说话结结巴巴:“我,愿……意。” 图斯从洗手间出来,一进门就看到这个景象,心叹,圣人也要沉溺少年的星眸里,谁还会拒绝。 林疏阑得了满意答案,展颜一笑。 在场的众人见少年嘴角上弯,眉梢笑意浅浅,如春花般的容姿,顿时让人疲惫全无,心旷神怡,恍惚不已。 至少有大半的人呆愣住,半天回不了神。 赵经理心里摇摇头,他算有点免疫了,对着少年,他有时都忍不住走神,少年的存在,就是世间痴男痴女的劫数。 “赵经理,我大楷知道是谁下的手,麻烦你今晚辛苦下,坐镇在此处,如果明天早上七点半,病毒还没解决,就启用危机方案。”林疏阑条理分明的吩咐。 “好的,董事长。” 图斯三步并两步,走到少年旁边,马上表态:“林董,我也能帮忙。”几次到厕所吐了又吐,他脸色有点苍白,酒醒了不少,怕少年会拒绝,又补充道:“我们与贵公司好几个项目合作,理应出力。” “那就麻烦你了。”林疏阑偏头莞尔,他不矫情,有马斯基集团的相助,能把华辰集团的损失降低,万一他找不到那只狡猾的小狐狸,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 s海浦东机场酒店某房间 黑崎银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插腰大笑,洋洋自语:“林疏阑,我要你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笑了一会后,他脑里突然出现少年光洁嫩白的玉体,纯真诱人的神态,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把牛仔裤绷起老高。 他低咒一句,尽量平复忽起的欲火,可脑中少年的魅惑姿容挥之不去,下身不停使唤地叫嚣抖动。 初尝了少年那种极致的快感,他每每一想,就欲火焚身。 那日,少年离开福田温泉旅馆,他在愤怒中,休息了半天,妖力总算恢复了点,勉强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却不能变身,只能维持孩童之态。 他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套小孩的衣服换上,两条腿直打颤,审视了体内妖丹,发现妖元损失了一些,咬牙切齿地咒骂了少年一番,施展一个小障眼术,蹒跚地离开了旅馆。 回到d京就开始查阅少年的所有资料,无声无息地进入华夏国情报系统把少年的林林总总查得一清二楚。 他才不找陈澈帮忙呢,还要卖个人情给那阴险小人,华夏国安全局不少防卫系统都是他操手的,进出易如反掌。 原来少年这么厉害,又是华辰集团的董事长,又是华夏*方机密保护的要员,他觉得自己都够厉害了,居然还有更神奇的人。不!少年不是普通人,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魔头,吸人精气的魔修。 他一边恢复妖元,一边思考报复计划。 反复琢磨,想出了一个周密计策,先毁掉少年明面上的华辰集团,让少年焦头烂额,然后栽赃嫁祸,引少年入局,接着他的妖力恢复全了,就把少年擒住,再然后……,反正抓住少年以后再说。 思及此,黑崎银没由来的烦躁,盯着涨得发痛的地方半响,最后还是去冲个冷水澡,和少年那天交欢,损了太多精气,打打手枪都不行。 从浴室出来,他精神恹恹地,坐到笔记本电脑前,惊讶地发现,他的病毒程式在被跟踪,立即手指齐飞,输入了几个小程序,截断跟踪,心里一紧,随之又舒缓下来。 世界上没人能跟踪到他的准确位置,他这次专门到s海来实施报复,完全是想看到自己的成果。明早七点,他的病毒会自动消失半小时,等华辰集团那些家伙以为没问题了,查阅丢失资料时再次爆发,销毁华辰集团所有电脑系统,内部程序,智能装置,他要明天整个华辰集团及附属产业全部停摆。另外,他还编辑了许多信息,只要明早股市开盘,各网站微信等等大幅自动显示华辰集团危机的假新闻,势必让华辰股票崩盘跌停。 想到这里,黑崎银阴阴一笑,他要让少年知道得罪他的下场,明天上午在少年懊恼哭丧时,再给少年打个电话,炫耀一番,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往夏威夷的飞机上了。 为保证万无一失,他连住酒店都乔装的假身份,不会被查到蛛丝马迹,毫无后顾之忧。 站起来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黑崎银活动了一下脖颈,迈开修长双腿,几步走到米黄色的大床上,准备小睡一会。 听着飞机起落的声音,想着少年忧愁苦憋的脸,他带着一抹得意,渐渐熟睡过去。 “小狐狸。” “小狐狸~。” 梦中,少年白衣飞扬,俏脸娇美,呼喊着名字,漫山的山茶花映照着少年翩翩起舞,邈邈似花海中的妖精。 他看得发呆,少年是在叫他吗? 少年冲着他招招手,眼里带着捉弄:“小狐狸~” 他很不高兴,羞恼地冲着少年大喊:“我不是小狐狸,我很大!” 少年闻言,“咯咯”一笑,朝他走过来,伸出双手,竟然一下将他抱起。 他错愕地低头看自己,小手小脚,孩童的模样。 少年吐气如兰,将脸贴到他面前,嬉笑问道:“小狐狸,你那里大呀。” 他面红耳赤,抓住少年的肩膀,吼道:“我那里都大!” 少年带着嘲弄的眼神,仰天大笑。 他气急败坏,一掌拍向少年可恶的笑脸,却打了个空,少年在刺耳的笑声中,不再踪迹。 黑崎银猛然惊醒,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惨痛的代价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崎银坐在床上,半眯着眼,揉了揉头,心里一缓,原来是梦。 “小狐狸~”一声似恶魔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心脏一下跳到嗓子眼,脖子僵直,像慢动作回放,偏头扭了过去。 少年容貌与梦中无二,笑意盈盈,一身纯白亚麻质地的大衣,在其背后竹绿色的窗帘衬托下,宛如一朵洁白的山茶花。 难道还在做梦?黑崎银就按着额头的右手,轻掐了下柳眉上的小肉,痛!不是做梦,他翻身而起,跃到离少年远远的地方,全身警戒,与之隔床相望。 林疏阑进入凝元期后,神识扩大到十公里范围,但要在面积颇大的s海市寻找某人,还是费了将近四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找到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本来是想马上逮住小狐狸,迫其先撤除病毒,一进来就看到小狐狸超好笑的睡相,而且边睡,还能边和自己交谈,言语幼稚之极,让他忍俊不禁,想继续逗逗。 “小狐狸,我承认你那处还算大,其它地方就勉勉强强了。”林疏阑用有色的眼光,瞟向对方的下档处,促狭地眨眨眼。 黑崎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呛声回口,又不知道说什么,且少年语含深意,盯着他腹下,眼梢带着风情,竟让他口干舌燥,那处蠢蠢欲动。才一周不见,他怎么觉得少年更漂亮了,眉梢带着独特的天然媚态,引人无限遐想。 他赶紧静心,暗忖,少年肯定修炼了魅惑之类的功法,他们狐族一向以媚功见长,可感觉跟少年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少年根本不需要做过多的动作,光站着的姿态都夺人眼球,引人入胜。 林疏阑瞅着小狐狸缤纷的表情,“噗呲”笑出声,随后,扬了扬下巴,把视线放到床上枕头面那一滩可疑的水渍,笑声渐大:“睡觉还流口水,哈!说你小呢,你还不承认。” 见少年笑得花枝乱颤,黑崎银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黑,小时候长犬齿,不懂得控制,大多时间任口水流出,长大一点,不甚在意,就成了习惯。 现在没空想这些,他把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驱逐出去,有些疑惑不解,少年如何找到自己?难道有高手能追踪到自己的详细位置?接下来是正面和少年交手,还是先避走为上。 快速思考后,他暗自镇定,没人可以破解自己的病毒,现在他在上峰,为什么要走。冷笑一声,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他吐出威胁:“林疏阑,你如果不想看到华辰集团倒闭,就要照我的要求来做。” 收敛住笑容,林疏阑注视着虚张声势的小狐狸,双手环胸,故意颤巍巍地惊叫:“你想…如何,人家不会出卖身体的。” 黑崎银瞬间炸毛,他感觉少年纯粹在耍他,好!太好了!他要让华辰集团倒闭,要让少年哭着后悔,即使少年跪下来哀求,他也不会回心转意。 忿忿地做了决定,他心神一动,身形顷刻隐匿起来。 对于小狐狸的凭空消失,林疏阑毫不意外,九尾天狐的天赋能力就是隐匿,传说只要九尾天狐想藏什么,即使神都不一定寻找得到。 可惜!小狐狸才一尾,而自己已经凝元期,根本不用事先做准备,便能找到小狐狸的准确位置。 他身影快如闪电,刹那间便到了房间门口,单手一挥,滚滚黑气而出,把隐身正欲逃走的小狐狸捆了个结结实实,高大的身形一下显露了出来。 黑崎银错愕无比,一口凉气从嘴到脚底板,Why?他的隐匿能力有时连老妈都找不到,何以被少年一眼看穿,难道少年的能力比老妈还厉害! 他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不同于一般族人和半妖,老妈也没让他修炼神马,只给他介绍了一些狐妖,修士等基础知识,他本来就对这些不感兴趣,什么年代了!还修个P啊,他的目标是当全世界最有钱的人。 因为对电脑程式感兴趣,再加上赚钱快,不麻烦,所以成了世界超一流的程序系统专家,私下来也做些骇客的小勾当。当然,不触碰国家安全原则,不然早被通缉了。 也有不少组织或国家招揽,他不喜欢约束,就自由业,与国家或私人打交道多了,名声自然鹊起,再加上他信誉口风极好,业务一直不错,还认识了许多超自然能力者,比如修真者,异能者,咒术师,降头师等等。 但从来没见过少年这种怪类,少年是魔修也是后来他回想老妈讲过没有灵气,又不是妖族,如果用采补类功法,那十有*便是魔修。 修魔者,果然厉害,狐族那些采补术根本没法相提并论,他毫无察觉地和少年翻云覆雨,后知后觉,妖元流失。最郁闷的是明明连续三天都脚软,那里隐隐作痛,一想起少年的身体,和那*的感觉,又屹立而起,这绝对比鸦片可怕百倍。 林疏阑慢悠悠地走到小狐狸面前,对方虽然极力镇静,眼里闪过的一丝不安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他抬起手,摸上这张阴柔美丽的脸,语气轻缓:“小狐狸,乖,把你对华辰做的那些坏事,马上解除。” “休想,除非你先放我走。”黑崎银运妖力丝毫撼动不了困住自己的黑气,心里惊骇万分,但表面十分平静,解了病毒,他一点筹码都没了。 “小狐狸,你在说笑吗。”林疏阑手慢慢移动,抚上那双狭长的眼睛,心里啧啧,美人腮,桃花眼,特别是原身,银发赤眼,丰姿冶丽。 被少年温热的小手摸得有点心慌意乱,黑崎银甩头摆开少年的碰触,用商量的口气,说:“那这样,我们相互立心誓,我解除病毒,你立即放我离开。”他答应解除,并不代表不另外再放,这次马失前蹄,脱身而上。 林疏阑轻笑,小狐狸一肚子坏水,需要好好调教,他捏住对方的下颚,声音陡然降到冰冷:“你拿什么跟我讲条件。”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手指掐动,黑气萦绕,哼了一声:“不解是吗。”抬起两指,不快不慢地向对方点去。 “等等!”黑崎银见对方三句不对拢,就马上动手,吓得急忙阻止。少年根本不听,手都没顿一下,朝他照面袭来。 我命休也!黑崎银在心中大吼,仇没报到,反而为之丧命,早知道不谈贪图看好戏,跑到s海来自投罗网。 他感到眉心一痛,妖丹停止运转,被一种力量禁锢住,整个人慢慢缩小成孩童,少了妖气,维持不了成人的形态。 银色的长发,胖乎乎的小脸,圆圆的猫眼,菱角嘴唇,在配上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简直萌到爆。林疏阑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小狐狸这种形态,太可爱了,比他以前养的那只雪貂还可爱。 他收回绑住小狐狸的黑气,对着因为变小,裤子早已滑落在地,只有上装还勉强挂在其身上的小狐狸调侃道:“还是这个样子规矩点。” 黑崎银本以为少年要杀了他,或者用歹毒的手段让他痛苦,没想到只将他妖力给封住。他愣了几秒,急忙抓着下滑的衣服,心里羞恼又愤怒的叫嚣,妈的!死就死!他绝对不解病毒,就算死,也要让少年伤筋动骨! “有本事你杀了我!”他脸上硬气,心里哀嚎,我天文数字的存款,让老妈受益了,呜呜!老妈,别爱那糟老头了,他除了钱,啥都没,现在你有钱了,成把成把的高富帅和小白脸,自动往你身上扑了。 听着小狐狸气嘟嘟的话,林疏阑莞尔一笑,语调升温:“我怎么舍得杀你。”他一把抱起小狐狸,缓步走到沙发坐下。 侧坐在少年膝盖上,闻着幽幽冷香,黑崎银刚才还觉得丢脸,现在却窃喜不已,自己魅力非凡,怎会有人舍得杀他嘛。 他还沉浸在自恋当中,少年用清扬的声音在他耳边继续说:“因为要慢慢折磨你。” 眼前一花,他整个人被翻了过来,爬在少年的膝盖上,屁股凉飕飕地。 啪! 啪啪! 第一下来自屁股的痛楚,让黑崎银还没反应过来,连续两下,让他脑中“轰”一下炸开,他!居然!被打屁股了! 太过震惊后,整个人都傻掉了!等屁股又挨了重重的几巴掌后,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是,少年一手按住他的上身,根本动不了,手向后扑腾,膝盖向上顶动,不管他如何扭动,一掌一掌的痛楚,还是分明落在他的两瓣屁股上。 挣脱不了,他只能破口大骂:“混蛋!你奶奶的!快放开我!卑鄙的家伙!” 随着他的叫喊,巴掌的力道越来越大,屁股早就红肿,那种疼痛和羞辱,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到后面,他骂声渐弱,却狠毒无比:“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贱人!操你祖宗十八代!……。” 最后,他屁股都麻木得感觉不到痛楚了,骂得喉咙干涩,声音沙哑,咬着嘴唇不吭声了,他老妈都没打过他,竟被比他小的少年揍屁股,天大的羞辱,他要报复!十倍!百倍!千倍的报复回来! 小狐狸停止骂声,让林疏阑也停住了手,将其翻过来,看来一双仇恨的红眼睛,犬齿外露,咬破了下唇,鲜血晕染圆润的下颚,如一只愤怒嗜血的小兽,要将他咬烂撕碎。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千年诅咒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看着小狐狸恨之入骨的表情,林疏阑微微一笑,左手将其圈住,右手摸到那条漂亮的尾巴,一把捏住,淡淡地说:“我是先把这条小尾巴给弄断,还是震碎你的妖丹呢。” 少年说得轻猫淡写,眼里的戾色却让黑崎银看得分别,他忍不住一哆嗦,恐惧弥漫全身。尾巴断了,他还是狐妖吗?妖丹没了,就永远停留在半妖孩童的模样,多可怕!他还能出门吗。 “要不,小狐狸,你自己选。”少年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 “我,我马上解除病毒。”黑崎银费力地将滔天怒火积压于胸,不甘不愿地回道,识时务为俊杰,就算想把少年撕碎,也要等度过这个危机再说。 “乖!”林疏阑顺了顺对方银缎子般的长发,有些人就是欠揍,特别是这只带妖兽野性的小狐狸。 他把小狐狸放到茶几旁的笔记本电脑前,然后翘着二郎腿,悠哉乐哉:“半个小时,把所有病毒清除。” 黑崎银脚一沾地,屁股上的剧痛,顿时让他呲牙咧嘴,在心里问候了少年的全家以及祖宗后,丧气地将双手搁上电脑键盘,开始输入程式,停止各项病毒,并下达病毒自我销毁的命令。 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从没栽过这样大的跟头,而且连续两次在同一个人手里。他一边手慢慢地挪动,一边飞快地想着办法,他才不想解了病毒,又受制于人,搞得两头空。 林疏阑将小狐狸慢悠悠地动作看在眼里,他可没多功夫陪对方玩游戏,于是轻哼一声,阴测测地说:“小狐狸,半个小时内,如果你不把对华辰集团做过的所有手脚,全部给我消除掉,我就把你全身脱光,放出可爱的小虫子,啃光你的嫩肉,你说,小虫子要把你自认为很大的那处啃光了,以后大小都没得说了。” 听完少年恫吓之语,黑崎银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因此牵动了臀肉,火辣辣的痛处让他忍不住小脸皱成一团。 他不认为少年是开玩笑,肯定说得出,做得到,心里拨着的小算盘一下粉碎掉,小心肝“噗通,噗通”急跳,少年绝对是恶魔,鬼畜,变态…,他把能想到的词在心里骂了个遍,不过,手加快了很多。 林疏阑勾了勾嘴角,狐狸很狡猾,必须紧迫以逼,不然又要生出一丝花花肠子。 半个小时后,黑崎银脸色苍白,密密的细汗布满额头,神情颓然。他将精心准备的所有东西全部消除后,心底泄了气,整个人惶惶然,接下来,少年会如何处置自己。 虽然不抱奢望,但他还是试着一问:“我发誓已经消除了所有,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小狐狸无精打采,配上那萌相,让人怜爱至极,林疏阑本来亦不是狠毒之人,只是有些时候,必须运用手段。 他在小狐狸的紧张中,轻轻地牵起对方的小手,缓缓拉到自己跟前,温柔地说:“恐怕需要「银狐」大人,到舍下做客一段时间,确定没有后遗症,再行离开。” 少年眼露诚恳,语调婉转,似袅袅轻风,挑拨着黑崎银的心房,但他吃过亏,上过当,可没那么容易被少年的假心假意所骗,哼!说得好听,就是不放他走呗! 他偏头不再看少年,以表达自己的不屑。 林疏阑拿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两颗丹药,递到小狐狸面前,说:“吃了。” 难道还想给他喂毒,好歹毒的心肠,黑崎银嘴巴抿得死死地,一股杀意在心中窜动。 知道对方误会他的用心,林疏阑不想多做解释,直接将两颗药丸捏碎,拉过小狐狸,在其挣扎中,用力箍住,一边把灵液抹在小狐狸光溜溜的屁股上,一边施法消除浮肿。 黑崎银感觉到了臀部一片清凉,痛楚慢慢褪去,才知道少年的原意,可他不会感谢,只要有机会,他定将少年杀之泄恨。 林疏阑不管对方怎么想,快速解决事,才是他要做的,抬头瞄了眼屋内的时钟,五点十六分,先赶回公司吧,还有很多后续问题要处理。 由于没有小孩的衣服,他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七分裤和紧身毛衣,给小狐狸将就地穿上,又取了件小西装套在外面,看了看,再弄了顶时尚的毛线帽,遮住小狐狸微微耷怂的耳朵。 宽大的衣裤,胡乱的搭配,反而衬出小狐狸蓬松的萌态。 林疏阑满意地欣赏了几眼,将小狐狸提到怀里,无声无息地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召出绿叶,跨了上去。 绿叶一飞而起,在漆黑的半空中飞行,速度很快,却又非常平稳。 黑崎银坐在绿叶上,扯了扯略大的裤腰,暗忖,少年的腰原来这么细,再忆起少年腰部那美妙的曲线,脸一下通红。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他转移注意力,东摸摸,西看看,心里犯嘀咕:老妈也有飞行法器,是金灿灿的花朵样式,飞得缓慢,还不带避风功能,所以老妈后来送给他的飞行法器,他几乎没用过。一是,蝴蝶花瓣样式太女性化;二是,还没坐飞机汽车舒适快捷;三是,大白天又不能用。 少年这件飞行法器,素雅又精致,坐在上面软软地,很舒服,浮动起来,就像人在飘一样。 中肯的评价后,黑崎银思考起脱身的办法。 绿叶飞行了一刻钟后,缓缓降落到华辰大厦旁的一个隐蔽花坛后。 林疏阑收了法宝,牵着小狐狸的手,来到旁边华辰专用停车场,他不想把小狐狸带到公司里去,懒得解释和看管,说不准小狐狸还会闹出点事。 他用电动钥匙,打开蓝色保时捷911的车门,这辆车是去年底,任博远以分红的名义送来,一直停在公司,很少开。因为根据华夏国规定,他17岁还不能拿驾照,他会开车,有时为了方便也会无照驾驶,但大多时间还是由专车接送。 “乖,在里面等我,我交代一些事情就下来。”林疏阑让小狐狸进到后座,软言软语。 黑崎银一阵窃喜,有脱身的机会了,可接下来,他就高兴不起来,少年施展了法咒,蚊子都别想飞出去,更别说让他开车逃离了。 锁好车后,林疏阑再检查了一番,确定对方没有逃脱的方式,车膜用的半透式,外面看不到车内情况,小狐狸又不能触摸车窗门四周和方向仪表盘,应该没问题。 他放心地大步朝华辰大厦而去,搭乘电梯,到了十楼信息部,里面正热火朝天的繁忙工作。 “董事长,病毒全部消失了,我第一时间给你电话,可你手机关机了。”赵经理欣喜地报告。 “恩,大家辛苦了,麻烦大家在七点半之前,恢复系统和数据的正常。”林疏阑点点头,对强撑着眼工作的技术员们,扬声宣布:“昨天熬夜加班的所有人,算十倍的加班费,等会系统恢复后,休假一天,另外,信息部这个月奖金翻倍。” 实在的奖励,才是动力,众人一片欢呼,精神也来了不少。 “赵经理,此事麻烦你交代财务部,还有今天开盘后,如果没什么事,你也回去休息吧。”林疏阑十分满意这个总经理,不枉他费了不少功夫将其挖来。 “好的,董事长。”赵经理微笑应答,当初他只跟少年谈了一次话,就放弃知名外企的CEO一职,打心眼对年纪虽轻,但果决睿智的少年董事长,由衷佩服。 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个很欣赏的年青俊杰,开口道:“董事长,安臣生先生整夜没休息,一直在帮我的忙。”对方谦和有礼,有才有貌,一点也不掩饰对少年的爱意,能助上一把,也算成人之美。 “哦。” 赵经理露出担忧之色,继续说:“病毒解除后,我看他脸色很不好,就建议他回去休息,他非要等开盘后才离开,我就安排他到我的办公室,稍作休息。” “我知道了。”林疏阑轻轻颔首,图斯・安臣生还蛮招人喜爱,连赵经理都帮其美言,想想昨天恶整那个男人,他决定还是去看看。 图斯躺在真皮沙发上,不适地翻来翻去,他吃了那么多辛辣的食物,喝了大半瓶高度白酒,昨晚又吐又拉肚子,再加上整夜帮华辰规划临时解决方案,精神和身体皆有些透支,放松下来后,全身软绵绵地。 有人推门进来,他以为是赵经理,眼皮紧闭,沙着嗓子问:“赵经理,数据恢复得顺利吧。” “没什么问题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清扬的声线,让他浑身一震,翻身而起,目光炙热地看向少年,他多难得才见少年一面,分秒都要珍惜,以解相思之苦。 原以为,他寻觅的是一个解除咒语的公主,无数次的一见钟情,却无一人能让他动心,更无法破除咒语。 在电梯里遇到少年时,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心动了,那种感觉,就像在大海里捞到愿意倾其性命的珍珠,这颗珍珠深深地镶入他的心里。 少年是男子,肯定不是解除千年诅咒的人,但他宁愿将仅有的时间,全部放在少年身上,即使得不到一丝回应……。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斗智斗演技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男人直白的爱意,从灼热的眼神里透露出来,几乎把人给烧起来。 那双碧幽的眸子里,清晰地刻出不顾一切的情深,憔悴的俊脸上闪过喜悦,坚定,期望和决然,复杂的神色让其健硕的身躯显露出一丝苍凉。 林疏阑螓首蹙眉,心里感慨,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故事,爱你所爱,恨你所恨,无可厚非。可他无爱亦无恨,本来打算,对方追求他,只要能让他欢心,与其双修一次也无妨,这样看来,是万万不可。 不能碰触的心,不能承受的感情,他又想起几万年前,缤纷落花时节,那一个痴情男子,用了他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爱。 “谢谢。”简单的字眼,包含了太多,林疏阑也不知为何,这个外国男子竟然让他两次回忆起过去,但他不能接受对方的爱意。 少年那哀愁之色,如上次所见,图斯心疼无比,急忙走到少年面前,听到“谢谢”两字,伸出的手又黯然收回。 随后,他鼓起勇气,单膝跪下,仰视少年,眼里带着渴望:“只要你不讨厌我,不故意避开我,偶尔让我见一面,就足够了,我不会奢求太多。” “你起来。”林疏阑弯腰扶起男人,应该斩钉截铁吐出的拒绝之词,终究没说出口。 也许因为昨天故意整了男人,人家以德报怨,倾力相助,让他心生愧疚;也许因为对方那不折不饶的眼神,让他忆起了某人。 他对着受宠若惊的男人,露出发至内心的笑容。 少年突如其来的笑容,将图斯整个人定住,他不会形容少年的美,却想起最近为了学中文,看过的一本书上,描述绝色佳人的诗句:琼姿玉貌芙蓉开,一笑千金逐颜来。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林疏阑收回手,看着对方恋恋不舍地表情,和丝毫没移动半分的身形,平静地说:“你以后要见我,找Ada预约吧。” 说完,不再理对方,转身离开总经理办公室。方才,他已经破例了,不想因为一些人或者回忆影响到情绪。 搭电梯到了22楼自己的办公室,林疏阑靠在椅子上,眼神飘忽,静默了几分钟,自嘲一笑。 而后,他神色恢复正常,打开电脑,查看系统情况,他准备等9点半开盘后,再回家,现在有些时间,查阅下公司最近几个大型项目的数据。 早点八点半,上班高峰期,华辰大厦的停车场也逐渐占得满满当当,非内部车辆不能停在这里,而客户或来宾的车辆则要停到那边的临时停车场。 保安老张交班后,一如既往地边帮公司员工们指挥停车位,边查看停放的车辆情况。 当他走到董事长那辆几乎没怎么动过的保时捷911旁时,感觉有点不对劲,两个月天天都在看,这辆车熟得不能再熟,连轮胎的纹路,他都能默描出来。 观保时捷车窗玻璃的颜色与以往,明显不同,他凑上去仔细一看,顿时瞳孔放大,两眼发直,吓得失声喊道:“有鬼!” 八点四十五分,林疏阑正在专心核对地下实验室的配备,神识忽然一动,停下手里的工作,意外地扬了扬眉,能耐呀!小狐狸这样也能惹出乱子。 他关掉电脑,将大衣穿上,离开办公室,坐电梯直达底楼。 等他到了停车场,他的车子被一圈又一圈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旁边公路上警笛着响,有消防车也有警车。 这么多人,根本进不去,林疏阑没浪费力气叫喊,直接打电话给公司保全部。 三分钟后,刚上班的保全部组长,火急火燎地赶来。 在有人开路的情况下,林疏阑不慌不忙地走进最里面一看。 保时捷两边有好几个消防官兵和警察,正用榔头,刀片等利器,在击打车窗,似乎想打碎玻璃窗。 “停!”保全组长看到董事长的座驾被摧残着,急忙吼道。 他的哄亮嗓门,果然让车旁边的所有人停止了动作。 旁边有一个没动手,一直在指挥着的中年警官,询问道:“你谁啊!” “我是华辰集团保全部组长,你们为何要砸我们董事长的车。” “不是你们报案说,你们董事长被卡在车里出不来了吗?”中年警官疑惑不解。 “谁说的,我们董事长就在我旁边!”保全组长表情错愕,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少年。 周围的人,惯性地把视线全部转移到少年身上。 “好年轻!” “好帅!” “富二代啊!” 阵阵惊呼低叫,起伏不停。 中年警官莫名其妙,指着车呐呐道:“那车里的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车里有人。”保全组长十分不解,那个捣乱的家伙乱报案,警察也是,来了不询问,就开始破坏车,有这样执法的?难道仇富啊! 中年警官手没有放下来,说:“你自己看,前面,后面,侧面的玻璃上,都有SOS字样,我们刚到的时候,字样还在慢慢浮现,这车封闭效果太好,我们叫不答应里面的人,怀疑其缺氧晕迷了,所以才迅速破坏车窗。” 林疏阑一直没吭声,暗赞小狐狸好聪明,利用嘴巴呵气成雾,弄出“SOS”字样,因为手不能触摸车窗,小狐狸就把车窗玻璃除三个英文字母外,其它地方都呵气。 多考技术水平啊,他都不仅要为小狐狸的艺术细胞鼓掌,一想想,小狐狸撅着嘴,不停地呵气,他就觉得好好笑。 中年警官经常处理这类突发事件,很快反应过来,对林疏阑说:“这是你的车?请你打开车门,我们怀疑里面有被锁住的人。”这个年轻董事长来了,既不说话,表情又淡定得异常,凭他多年办案经验,肯定有问题。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林疏阑也不便做太大的动作,只犹豫了半秒,就拿出电动钥匙,打开了车门。 “救命!”一个几岁大的小男孩从车里面窜了出来,一钴溜跑到中年警官的背后,紧巴巴地抓着警服衣边,瑟瑟发抖。 众人见小男孩长得非常可爱,戴着毛线帽子,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不合身,满脸恐惧。 “小朋友,别害怕,跟叔叔说,你是谁,为什么在车里。”中年警官和颜悦色地低声询问。 小男孩边抽泣,边吞吞吐吐地回答:“我叫黑…银,被人…绑架,然后…被关在…车子里面。” “谁绑架的你。”中年警官神情严肃,心里已经猜到是谁。小男孩害怕地缩了缩,让他正义感大增,安抚道:“不要怕,叔叔会保护你,是谁,在这里吗?能指出来吗?” 果然,小男孩抬起颤颤巍巍的小手,指向车的主人。 围观者们哗然了,一个集团董事长为啥要绑架一个小孩呢。 “他绑架你做什么?”中年警官也觉得可疑。 小男孩期期艾艾地说:“他…脱我…衣服,还…打我,还…。”说到这里,小男孩泣不成声,呜咽得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中年警官听后,轻拍了拍小男孩的背,看向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衣冠禽兽,正义凌然地说:“你,请和我们回一趟警所。”如此有才有貌的少年为啥恋童呢,难道有钱人,心理都有问题。 周围的群众有些满头雾水,有些一脸了然,不少窃窃私语响起。 “恋童。” “变态,恶心。” “作孽啊!” 黑崎银听着各种对少年的指责和谩骂,心里畅快,以为就你会演戏啊,大爷我从小演到大,甩你几条街。 他打赌少年不敢说出他是半妖,即便敢说,闹大了正好,老妈和那死老头肯定会来救他。反正,他不想受那鬼畜少年的鸟气,大不了鱼死网破! 中年警官见犯罪分子不以所然,表情都没变一下,气焰很嚣张,管你多有钱,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他大喝道:“抓起来!” 旁边两个年轻警察拿着手铐,上前准备抓住少年。 保全部组长缓过神,他不信董事长是那种人,立刻挡在少年面前,他肩宽腰圆体壮,一下将两年轻小警察拦住。 “你敢拘捕!”中年警官疾言厉色。 林疏阑侧身从保全组长的背后跨了出来,从容地徐徐道:“警官,你误会了,这孩子是我表弟,因为看电影和动画片太多,得了被害妄想者,本来是在国外的医院住院康复,由于我母亲想接他回来玩几天,今天早上我从机场接他回家,正好公司临时有点事要处理,所以就把他锁在车内等我,前后还没一个小时,你们就来了。” 他清亮的声音,周围的人基本都听得清清楚楚,发出恍然大悟地长吁短叹。 “哦,原来是这样。” “被害妄想者?现在的电影害人呀!” “就是说吗,人家那么有钱,犯不着绑架儿童。” 中年警官动摇了,少年解释地说辞,没有任何问题,但不能仅凭嘴说,是不是需要查实一番才行。 黑崎银暗暗咒骂,少年太腹黑,太狡猾了,他不会让少年一句话就扭转乾坤,于是,望着神色犹豫的中年警官,可怜兮兮地嚎啕大哭:“警察叔叔,他胡说!我真的不认识他,他是坏人!他是坏人!请把我带回警所,查清楚,等爸爸妈妈来接我,好吗?” 第一百二十四章 抢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中年警官在小男孩的哭声中,做出决定:“这位先生,孩子我们先带回警所,经过调查,如果没问题,我们就通知你来接人。”后面那句他没说,如果有问题,你也跑不掉。 欣赏着小狐狸从撕心裂肺的大哭,到破涕而笑的感激,林疏阑由衷地给个赞!演技五颗星。 他为什么任其事件发展,当然是想看到小狐狸从希望到失望的表情,既然那么爱演,就演到底呗! “我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就跟你们一起去吧,等会好接他回家。” 林疏阑这句话一出,旁观的那些人,全部倾向相信他,要真犯法,能这样主动淡定吗。 “我不要跟他一起,他是坏人,要抓我!呜呜~!”黑崎银摇着中年警官的手,装作害怕之极的神色。心里咆哮,快走吧!自由就在眼前,大庭广众下,少年不敢做出太过的举动,等会在车里或者警局,那就很难说了。 “没关系,我另外搭车。”林疏阑笑了笑,一副君子坦荡荡的大方。 这下,大家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乌龙嘛。 中年警官骑虎难下,只好客气地说:“多谢你的配合。”要赶快离开人流密集地,是真是假,回所里慢慢核实盘问。 “收队。”一看没他们什么事了,消防小队长下达命令,心里则不满,没搞清状况,就让他们出现场,闲着蛋痛啊,破个车窗把他们叫来已经够夸张了,居然还是场误会。 几个消防官兵立即列队撤走,那小队长经过少年身旁时,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你的车是不是改装过,用的防弹玻璃?” 林疏阑微怔后,憋着笑意,象征性地对他点了点头。 小队长得到意料中的答案,心里那团迷雾总算解开了,刚才他们用专业破击锤,都敲不破,除了防弹玻璃,还能是什么?有钱真是牛X。 如果他知道压根没什么防弹玻璃,而是人家随手施展的术法,会不会对科学产生严重的怀疑。 中年警官牵着紧紧抓住自己不放的小男孩,叫上另外两名警员,也马上闪人,走时,不忘行了一个礼,说:“我们是徐瑞派出所的,就在前面三岔路口。” 林疏阑微笑颔首:“我随后就来。” 等消防,警察都走了,没啥热闹可看,围观群众自然散去,只有寥寥几个人不走,拿着手机,想给少年拍照。 保全部组长充分发挥他的职责,双手张开,一阵驱赶:“走开!拍什么拍!侵犯他人肖像权知道不。”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立即让人退避三舍。 林疏阑一点也不着急,先让小狐狸高兴一会,哎!这孩子真傻,在他的地头上,就算金马奖影帝也没用。 坐在警车上的黑崎银,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脱身了,还有些惶惶不安,他不相信少年会轻易放手,肯定是迫于形势,一会便会有所行动。 如今他妖丹被封,又在华夏国境内,找老妈求助?但老妈在世界环游中,现在不知在哪个国家,远水救不了近火。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陈澈帮忙,依对方的权利和手段,完全可以护他安全,然后再找老妈解除妖丹封印。 “警察叔叔,我想打个电话给我舅舅,他在华夏国外交部工作。” “谁!”中年警官本来心里对之前做的决定,感到很忐忑,得罪了有钱人,也不是个事呀,听到小男孩居然来头也不小,急忙追问。 “陈澈。” 如雷贯耳的名字,很多新闻报道能听到这个名字,外交部新闻司司长,对外新闻发布人嘛。 中年警官心里一亮,马上将手机掏出,递给小男孩,能和上面攀与关系,求都求不来的事。 黑崎银报着大出血的心态,拨打了陈澈的私人手机,跟阴险小人打交道,对方不趁火打劫才怪。 “喂,那位。”陈澈大提琴般的磁性声音听起来很亲切。 “舅舅,救命啊,我是银啊。”黑崎银这辈子都没如此低声下气过。 “银狐?” “嗯。” “你又变成小孩,到处骗吃骗喝?” “呃,我在警车上,要被带到s海徐瑞派出所,你找人来接我啊,爸爸妈妈都在国外,能靠的就只有你了。”黑崎银是欲哭无泪呀,混到这个地步,估计陈澈要笑死了吧,对少年的恨意又加了几分。 不出所料,电话那头陈澈闷笑声虽轻,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隔了数秒,陈澈才正儿八经地回道:“乖侄儿,舅舅马上救你,把手机给负责人吧。” 什么便宜都要占,你个阴险蛇,跟少年半斤八两,都是坏透了的人,黑崎银恨恨地咬着牙,把手机递给中年警官,说:“我舅舅要跟你通个话。” 中年警官紧张地接过手机,听着里面的交代,恩恩啊啊了一顿,然后放下手机,还有些懵里懵懂,但对方的声音和气势,肯定是本人无疑。 他看了小男孩一眼,朝着驾驶警车的警员,说:“掉头去政府外事服务中心。” 本来他想说绑架一事,陈司长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说不管小男孩做了什么,立刻送到外事服务中心,有人会接待,出了任何问题,由他来承担。 如此一说,他无言以对,等会华辰董事长找上门,照实说就好了,不管里面有什么猫腻,都不是他一个二级警司能管得了的。 不过,总算有收获,至少知道了陈司长的私人电话号码。 想攀上交情,还得从小男孩身上下功夫,他摆出最和善的笑容,关切地问:“黑银小朋友,饿不饿,渴不渴,我给你买杯热牛奶,好不好。” 黑崎银还未答话,中年警官的手机又响了,他一接电话,脸色骤变。 是! 是! 马上! 挂了电话,中年警官茫然地又看了小男孩一眼,扭头对驾驶车的警员,再次吩咐:“拉警报,立刻去市局!” 前排的两个警员是二丈摸不着头脑,一会这,一会那,不知道在搞什么,又不敢多问,只能把警报拉响,加快速度,朝市局方向开去。 “警察叔叔,怎么回事?”黑崎银感到不对劲了,难道事情有变。 中年警官眼神复杂,扯着笑容,安慰道:“没什么,市局临时安排了点事。” 黑崎银不傻,如此敷衍的回答,他怎么可能信:“我要给舅舅打电话,我要他亲自来接我!” “……” 中年警官不想说骗小朋友的话,心里七上八下,县官不如现管,派出所直属市局管理,想帮忙也帮不上呀。本来乱糟糟地思维,这下更成了一团麻,甭想攀什么关系了,不趟上浑水就算好了。他真后悔,来出这趟警,早知道不带走小男孩,跟自己屁关系没有。 十分钟后,到达市局大门,他急冲冲地把小男孩送进去交接后,出来又忙匆匆地给陈司长致电,好歹也要交代下没帮上忙的原因。 黑崎银在局长室再次看到那可恨的少年时,郁闷到了极点,一手遮天,有木有! “小阑,他就是「银狐」?”魏铭海坐在办公桌前,细细端详着小男孩,声名远扬的顶级骇客是小孩? “恩。” 林疏阑浅笑着走到小狐狸面前,对上黑得不能再黑,臭得不能再臭的小脸,戏谑道:“哟,你不是喜欢到警局来玩吗,直接见局长多好,有什么冤就尽量诉。” “无耻!”黑崎银怒火冲天,朝少年吼了一声吼,捏着小拳头,往少年身上招呼。 “好凶,好凶!”林疏阑轻轻向后一跃,一个优美的旋转,坐到魏铭海的大腿上,靠在魏铭海的肩胛处,嬉闹道:“魏叔叔,他动手打人,把他关起来,好不好。” “淫荡,贱人!”黑崎银一见少年与男子的亲昵状,一股股不知名的东西直往上翻,比少年打他屁股时,还让他觉得气愤,脱口就是恶毒的骂语。 魏铭海单手搂着少年的腰,拍案而起:“你敢骂小阑,别以为你长个小孩样,我就没办法治你!”只要牵涉到少年,别说骂了,让其受点委屈都不行。 林疏阑没有表示,不代表他不生气,骂的很爽呀,小狐狸,账他记上了,回家关门,慢慢收拾和修理。 叮铃!叮铃! 魏铭海本来还想怒斥对方几句,听到手机铃声,掏出电话,看了一眼号码,按下免提键。 “魏铭海,你干什么把我要的人弄到警局。”陈澈口气很不悦,平时他都要打点哈哈,说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最近他心情很不好,因为有半月没见少年,连个电话都没,让他觉得自己在少年心中可有可无,再加上魏铭海随时在少年附近活动,近水楼台,让人不嫉妒都难。 “陈澈,不是我要你的人,我只是听从指示。”魏铭海声音平和。 “谁!在s海,还有谁能命令你。” “你觉得,在你心中,谁可以命令你?” “……”陈澈不说话了,凭着直觉,对方在给他下套。 林疏阑不由好笑,魏叔叔几时也玩这种小心机,他从魏铭海手里拿过手机,出声道:“陈澈,「银狐」是国家安全局的人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雷家派系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陈澈虽然心里埋怨少年,可一听熟悉的声音,就压抑不住欣喜的语调:“疏阑,我好想你。睍莼璩晓” “是我让魏叔叔把「银狐」请来的,你有意见么。” “没,没任何意见。”陈澈听出少年的不愉,马上撇清关系:“我跟「银狐」只是工作上有往来,一点都不熟。” 因为免提开着,陈澈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黑崎银本来就忿恨,再也忍不住怒火,冲到办公桌前,大声吼道:“陈澈!你个重色轻友的王八蛋!” 林疏阑抬手朝小狐狸轻轻一点,将其定在原地,不能在动弹,随后将免提关掉,把电话放到耳边:“既然不熟,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好,我不管,疏阑,这周末我想到s海来找你。” “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忙,以后再说吧。” 少年毫不犹豫的拒绝之语,让陈澈心里刺痛,魏铭海都可以随时陪在少年左右,他仅仅要求一天,就那么难吗? “好吧。”陈澈很想吼出来,你到底在不在乎我,想想又觉得幼稚和可笑。 听着电话里挂线的嘟嘟声,他苦涩地一笑,放下手机,陷入沉思:当激情褪去,他和少年还剩下什么,为了少年,他放弃了多少,牺牲了多少,就为了得到一夜缠绵吗?做着与少年比肩而行,温暖相拥的美梦,以为终于有一个人,可以倾听他的心声,述说他的理想。 可到头来,总在算计着别人的自己,掉进自己挖的大坑里,心甘情愿地变成少年的一颗棋子。 是他变了吗?还是中少年的蛊毒太深? 不管是那种…,陈澈十分明白,如果他继续中毒下去,最终会鸡飞蛋打——两头空。 挂掉电话的林疏阑没工夫,也不会在意对方如何,他随性惯了,再加上成为魔修多年,骨子里透着修士的淡情凉薄。 他把手机递还给魏铭海,说:“魏叔叔,我搬了新家,你都还没来参观下。” “我还以为小阑不想邀请我去呢。”魏铭海抚摸着少年的发顶,目光温柔。 林疏阑顺势偎进魏铭海怀里,撒娇道:“那你晚上过来,我亲自下厨,做一顿晚饭。”他已经把魏铭海当成固定双修对象,一接触到男人安稳的气息,他就不由自主的孩子气。 “好。”魏铭海搂住少年的小腰,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个轻吻。 温馨美好的画面,差点闪瞎了黑崎银的狐狸眼,***!这里还有人,你们要搞,滚一边去。 他被术法定住,不能说话,要不然,早骂死这对狗男男了。 “拜拜,晚上见!”林疏阑离开魏铭海的怀抱,随手摇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对小狐狸说:“走。” 黑崎银就感到全身不听使唤,跟在少年屁股后面,僵硬地移动起来。 云锦东方是地处s海徐汇区的楼盘,这里的独栋别墅隐于树林之中,碎石铺成的小路,仿古式的路灯,富有浓郁的s海味。 在某栋精致的两层别墅里,上演着辣手摧花的戏码,呃,是辣手摧残儿童。 黑崎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堂堂一男人,居然被人用套狗的链子,拴在了后花园里。 他用力拉扯着脖子上的项圈,猫眼圆瞪,鼻子里喷着粗气,失去理智地大吼大叫:“放开我!放开我!贱人!*!你不得好死……。” 坐在竹编椅子上,喝着茶,晒着太阳的林疏阑无动于衷,闭着眼假寐,好像根本没听到什么,徜徉在安静世界里。 黑崎银骂了一个多小时后,声音弱了下来,气喘吁吁,他知道骂少年没多大用,可就是想泄恨。 “继续呀,小狐狸。”林疏阑换了个坐姿,听久了,觉得小狐狸的骂声特有意思,虽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但声调抑扬顿挫,还比较押韵,像在唱歌一样。 黑崎银受了挑拨,火气一下又上来了,尾巴立起,冲着少年骂道:“快放了大爷,不然我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杀了你的亲朋好友…。” 他也不知道自己骂什么了,索性乱骂一通,这次,一向置若罔闻的少年居然有了反应,从椅子上站起来,径直走了过来。 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他顿时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于是更加卖力地骂:“贱人,水性杨花,既然你那么喜欢吸男人精气,怎么不去当男妓……。” 啪啪啪~ 他说得正兴奋,被冷不防地耳光,扇得头晕眼花,头摆过来,摆过去,好多次,才停下,他感到天昏地转,一股咸咸的地液体从嘴巴里溢出。 林疏阑打完后,才发觉刚才出手太重,小狐狸圆乎乎的脸颊高高肿起,像发泡的面包,嘴角淡淡地血迹,猫眼发懵,可能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他收手束于背后,表情复杂,立刻转身朝屋内而去。 黑崎银好半响,才明白被少年打了,他轻微动了动嘴,剧痛让整个头都像针在扎,可最痛的是身为男人的骄傲和自尊。 被少年这么一打,他反而冷静下来,林疏阑!只要我不死,必定加倍奉还。 他眼里含着深深的恨,昂首挺胸,望着天空,站在空荡荡的后花园里。 夜幕很快降临,后花园里的灯也早早亮起,光亮照在虽然矮小,却笔直的小身板上,投映出长长的影子。 别墅里,带着幸福笑容的魏铭海吃完少年亲手做的晚餐后,便一起到客厅休息。眼尖地发现后花园里的身影,英眉打了个褶皱:“小阑,你把他这样绑着,不好吧。” “哼!他嘴巴讨厌,要给些深刻的教训。”林疏阑本来好点的心情,又沉到谷底。 可能看出了少年的阴霾脸色,魏铭海不再多言,与少年聊起其它事。 “小阑,关于你父亲的意外事故,我终于查到具体原因。” “哦,怎么回事。” “与你父亲相撞的那辆军车,运送的一批精密仪器,从z江前往s川西昌,车祸导致仪器受到轻微损害,上级部门怕担责任,所以判定你父亲的全责,收缴资金不过是粉饰表面。” “是那个部门?谁是负责人?”林疏阑对这事没太在意,可毕竟是此身体的亲生父亲,如能帮其讨回公道,可以补全心境上的缺陷,避免滋生心魔。 “雷全岽,分属国防部航天工业机械部部长。”魏铭海顿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也就是雷岳的堂叔。” 林疏阑不屑地哼哼:“雷家不得了呀。” “这是很正常的,雷家属现任总书记一派系的亲信,几乎掌握着国家一半的军权,我爷爷能坐在国防部长这个位置,是出于平衡派系关系而已。”魏铭海是考虑再三,才告诉少年,他知道少年不是冲动的人,但还是要劝两句:“小阑,上次因为李祺瑞之事,已经让雷家和李家对你心生芥蒂,暂时不宜再出手。” “我知道了,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就不用担心了。”林疏阑心里冷笑,好你个雷家,来看跟自己犯冲,零零种种的恩怨,他会一一讨回。 撇开不愉快的事,他凝视着眼前这个英挺俊帅的男人,说:“谢谢魏叔叔,还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魏铭海是他来此界遇到的第一个中意的双修对象,开始就无所求地帮助自己,一直关爱有加,呵护备至。不知不觉,他有些在意起来,不是爱,是一种依赖,男人默默地守护,让他觉得非常窝心。 “应该的,小阑,你的点点滴滴,就是我的一切。” “嘻嘻~,魏叔叔也会说情话。” 沉重的气氛一下变得温馨轻松,魏铭海见少年脸色转晴,总算展颜,微笑道:“我的真心话就是我的情话。” “好肉麻!”少年坐到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细润如脂的脸上,粉光若腻。 那含娇似桃的神态,让魏铭海伸手点了点,少年的翘鼻子,说:“肉麻你不喜欢吗?” “恩,喜欢!”林疏阑笑答后,眼波流转,瞥到了后花园里,带着鄙视眼神,死盯着他的小狐狸。 他一下又开心不起来了,看着心烦,于是起身,拉起魏铭海的大手,道:“我们楼上去。” “好。”魏铭海对少年是百依百顺。 两人回楼上卧室,谈了一些功法之事,林疏阑把新炼制的丹药给魏铭海,并讲了修炼的禁忌等等。 “魏叔叔,你很努力哦,这么快又修回旋照中期了。” “是小阑给的丹药帮助。” “那,你快点修炼,好让我再把你的功力吸掉。”少年嬉闹着嚷嚷。 “好,只要小阑喜欢,我万死不辞。”坚定的语气里,透着无怨无悔的宠溺。 “我舍不得啦。”少年的甜腻声,如猫爪在挠痒痒。 “小阑,那现在你就来吸我功力,好吗?” “恩…,我决定等你修为高了再吸,今天我先吸你这里。” “喔…,哦!” 昏黄光线的房间里,暧昧的声音响荡,演奏着原始的交响曲。 楼下后花园,黑崎银望着那个光线一直亮着的房间,蹬立两只狐耳,不知不觉地捏紧了小拳头,怒气填胸,除了愤怒,心脏处还有一丝莫名的痛楚。 第一百二十六章 暖暖的怀抱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夜深人静,浓墨涂抹的天空,不见月亮,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初春的寒气凝成稀薄的雾,飘弥在空气里, 百来平米的后花园里,除了树叶的沙沙声,静谧得像万物都沉睡了过去。 修剪整齐的冬青丛前,有一座仿汉白玉的抽象石雕,而被铁链捆在旁边的黑崎银又冷又累,疲惫不堪。他直挺地站了十几个小时,妖力被封,加上一天一夜的不吃不喝,身体已然负担不起,但他凭着意志依然坚持着。少年将他像狗一样栓套,无非就是想羞辱他,如果坐下或者躺下,那就真变成一只畜生了,他是半妖,可他是人!有思想的人,有骨气的人! “哎,你为什么要骂主人呢,他那么好的人。”杨聪透明的身体穿过客厅的玻璃推拉门,飘到黑崎银附近,语气幽幽。 “因为他不知死活呗。”一团灰雾从推拉门旁边的百叶窗间隙渗出,诡异般地游走了过来,如鸭子叫的怪异声音难听之极。 灰雾像蛇一样,游到杨聪前面,慢慢凝结出实体,头生两角,脑大身小,一条长长的细尾像鞭子,正是劣魔灰太郎的本体。 对于眼前能把普通人吓得魂飞魄散的一魔一鬼,黑崎银只淡漠地瞟了一眼,视若无睹,继续抬头望天。 杨聪见对方不搭理,好奇地问灰太狼:“他是什么东西呀!” 灰太狼用绿豆大的眼睛,打量了黑崎银一番,答:“他不是个东西。”然后用高深的语气肯定道:“它是一只狐狸。” 黑崎银不想,也没有精神去理会其它,可一听对方所言,马上转头回击:“你们才不是个东西,肮脏!”一阴魂,一怪物,跟那恶魔少年真匹配。 杨聪是小孩,被骂了只有泫然欲泪。 灰太狼可不爽了,阶下囚还敢这样嚣张,难怪被主人收拾。他一个跳跃,到了黑崎银跟前,居高临下,阴森森地说:“看来,你还不服帖,我代主人好好修理一下你。” 话毕,他张嘴露出细细的尖牙,举起双手,锐利的指甲泛着灰光。 “灰太狼,不要啦,万一主人生气这么办。”杨聪不想看到血腥的一幕,连忙制止。 灰太狼扭头不耐烦地说:“他惹主人不快,还骂主人,我一心护主,主人不会怪罪我的。” 黑崎银毫无惧怕,全身进入蓄势待发的状态,打不过也要拼死还击,不能任别人鱼肉。 灰太狼狞笑着欲下手,一股危险之气,让他急忙向后翻腾了两圈,一小撮黑色的火焰,从他头顶飞了过去,击在右边的一颗大树上,瞬间毫无声响地将大树烧化成一堆黑灰。 灰太狼倒抽一口冷气,向后急急退走到杨聪身边,警惕地盯着某处,敢怒不敢言。 杨聪皱起小脸,颇有勇气地喊到:“白羽,主人说过,不许你乱吐火,你不怕主人教训你吗。” 随着杨聪的喊话,某棵茂密的常绿树枝间,飞出来一只羽毛黑亮,带着焰火光芒的大鸟。 它飞速朝一魔一鬼方向俯冲,吓的杨聪和灰太狼连连后退,它才侧身优美一转,飞到目瞪口呆,注视着它的黑崎银面前,缓缓落下,高昂的花翎透着尊贵,三根漂亮的尾翎上下浮动飘逸,美丽至极。 “你叫什么名字。” 黑崎银脑里出现一个亦男亦女的童音,他微微一怔,对上大鸟的火红眼睛,惊讶地回道:“你在跟我说话吗?” 见大鸟点了点高傲的头,他又听到那个声音。 “你是天狐族的吗?。” “天狐?不是,我是半妖。” “不是?”白羽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明明嗅到天狐一族的真灵气息。 “你是谁?为什么帮我。”黑崎银没漏掉刚才那只鬼的喊话,此鸟肯定也跟少年是一伙的。 “我叫白羽,黑凤族,也不是帮你,只是看不管那两个低贱的东西。” “黑凤?!”黑崎银满头雾水,没听过有这种鸟,他只知道凤凰,凤凰还分颜色吗? 白羽不悦地扇动翅膀,腾空飞起,它彻底对这只狐狸失去了兴趣,孤陋寡闻的家伙,连他们高贵的黑凤族都没听过。 它眼珠一转,把目光放到一魔一鬼身上,觉睡饱了,又不能飞到外面畅游玩耍,得找两个出气筒,发泄一下。 杨聪和灰太狼被盯得寒毛倒立,至从主人带回这只鸟,他们就一直被欺负打压,主人一不在,白羽要么就追着他们啄,要么就吐火吓唬他们。 他们两默契地对望了一眼,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杨聪一个瞬移,直接闯过玻璃门,飘进屋子里。 灰太狼化为灰雾,急速遁走,顺着墙壁而上,很快消失在二楼阳台。 切!两个胆小的低贱之物,白羽拍了拍翅膀,百般无聊地在后花园上空,飞了两圈,准备回树梢,继续打盹。 “白羽,你是林疏阑的宠物吧。”黑崎银看出点端倪,他要逃走,有个办法可以一试。 果然,那大鸟立即愤怒的一甩头,张嘴就一撮黑焰。 黑崎银早就提前匍倒在一旁,黑色焰火把身后的仿白玉石雕,和拴住他的铁链一端,眨眼间烧成了黑渣。 他反应迅速,轻巧地一跃,几下就爬上了一颗大树,动作敏捷的在树枝上移动,抓着树枝,用力一荡,便落到了三米高的围墙上。 自由近在咫尺,他兴奋地往前一跳,却被一股无形之墙给反弹了回来,重重摔回了后花园的草地上。 白羽看着对方一系列的动作,羽毛不停抖动,直到对方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无比,才传音嘲笑道:“都说狐狸聪明,你脑子估计没长好,那么容易出去,我还用得着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吗。” 听着嘲笑之语,黑崎银全身疼痛,屁股好像裂成了八瓣,他突然感到十分凄凉,心里的憋屈,泄气,无助,化成了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 三岁,懵懂无知,老问爸爸呢?老妈凶凶地回答:死了! 五岁,老妈告诉他,上学不要露出尾巴和耳朵,他知道自己与其他小朋友不一样。 八岁,他就开始自力更生,自己照顾自己,因为老妈总在这个国家,那个国家之间飞来飞去。 十二岁,跟老妈回到了一个位于太平洋,狐族聚集的小岛,才知道半妖是什么,以及在族内的地位。 十五岁,把叫他娘娘腔,人妖的男生们揍得缺胳膊断腿,以至于老妈陪钱,又赔礼,给他转学N次。 十八岁,他得知自己是私生子,立志成为世界一流的骇客,目标是赚比死老头更多的钱。 今年他二十八岁,还没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就栽了跟头。 现在心里有恨,有愤怒,更多的是累,他从小就学会了坚强,但心灵的疲惫,无人能知。 黑崎银抬起双手,把眼睛蒙住,不让泪水流出,在痛楚中,独自释放着这份脆弱。 一双温暖的手,穿着身下,将他抱起,熟悉的幽香,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呐喊了起来。 他用手背一抹湿湿的眼角,汹涌的怒意爆发,两手紧紧抓住对方薄薄的衣料,偏头裂开嘴,大口咬在了隔着一层锦缎的肉上,用力之狠,让鲜血一涌而出,灌满了整张嘴。 不远处的白羽,惊得鸟嘴微张,掉头就飞回树梢,他不忍看那只狐狸的下场,被剥皮和抽筋都跟自己无关,只要不牵连自己。 林疏阑皱着黛眉,任小狐狸咬着他的手臂,他感觉那块肉似乎都被咬下来了。 如是以前,对方早就被他一掌劈了,他如此放纵,完全是因为和魏铭海欢爱后的一段对话。 “小阑,你教训「银狐」可以,但不能用链子把他那样锁着。” “为什么,他就是只狐狸。” “他是半妖,即便他是动物,有了灵智,就不能像待宠物一样。如果真要教训,你打他一顿皆可,切勿践踏他的自尊心。” 林疏阑以前对自己收的灵兽,皆是听话就好好对待,错了就要惩罚,没觉得那点不对,听魏铭海这样一说,认真思考了起来。 后花园里的一举一动,当然瞒不过他,小狐狸摔回来后,全身散发着的那种悲恸,让他心生怜悯,所以抱起了小狐狸后,任对方发泄出来。 黑崎银被满口的血,刺激得清醒了点,嘴巴松了松,放开被他差点就咬下来的肉,心中茫然,为什么少年不抗拒,放任他咬。 方才还在咒怨,喝对方的血,吃对方的肉,真正入嘴后,他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把嘴里的血吞下后,心脏一阵阵的抽痛,胃里发热,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 “你饿了吗?”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抬起头,迷蒙中,少年的脸熟悉又陌生,他下意识地点点头。 “你等着。” 他被放在软软的沙发上,羊毛毯盖在了他的身上。 一阵声响后,他又被抱进幽香的怀里,少年眼神柔和,把一勺勺散发着热气的鸡汤,喂入他的嘴里。 是梦吗?肯定是梦,恶魔般的少年怎么会如此好心。 “还喝吗?” 他摇摇头,意识沉浮,费力地吊着眼睛,想看清楚梦中少年的模样。 墨发如丝,鬓云乱洒,眉若远岫,万千琉璃的眼眸,唇色朱樱一点。 没错,是梦中的少年,是与他缠绵悱恻的心肝。 黑崎银眼睛慢慢合上,这个梦真好,睡在少年暖暖的怀抱,亦如第一次遇见少年时的美好。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成王败寇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崎银感觉自己躺在温泉水中,浑身懒洋洋地,周围全是闪闪发光的金银珠宝,十来个侍从跪在一旁伺候。 一个侍从趴在地上,谦卑地问:“陛下,今夜召谁侍寝。” 他仔细想了想,脑里只浮现出一个漂亮纯真的笑脸,可这个笑脸让他感到莫名的忿怒,于是命令道:“去,把人全部叫来,我挑挑。” 侍从听后,蓦地一下站起来,双手叉腰,恶狠狠地大吼:“挑什么挑,快~起~来~!” 随着这声吼叫,周围的一切,像地震般轰然倒塌。 黑崎银猛地一下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个半透明的男孩躯体,正气呼呼地看着他。 很多东西涌入脑子,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身体似弹簧一样,跳了起来,防备性地快速查探四周。 随着盖在身上的羊毛毯滑落在地,黑崎银才发觉到自己全身居然不疼了,他急忙动了动手脚,自由灵活,抬手抚上自己的脸,很正常,没有一点浮肿,再往下面摸,箍住脖子的颈圈也不在了。 这仿佛就是一场梦,可丹田滞停的妖丹和眼前的这只阴魂,明显地提醒自己,他还是少年的囚犯,身处少年的别墅内。 “主人说,你醒了就带你去吃东西。”杨聪插着腰,没好气地开口。他性格一向很温和,但对于骂主人,还咬主人的家伙,摆不出好脸色,本来主人吩咐他,等这家伙醒了再给他弄吃的,可听到对方说梦话,还挑挑什么之类,气不打一出来,直接将其吵醒。 黑崎银忆起昨夜的那些画面,微微发愣:“他在那?” “主人在楼上休息,昨天晚上你把主人左手臂,咬了好大一口子,主人没怪你,亲自给你喂吃的,喂丹药,还帮你疗伤,抱你睡觉,你真不知好歹。” “他如果不把我抓来,就没后面的事,难道你还想我感恩戴德?”黑崎银嗤笑一声,就算昨晚的怀抱让他觉得温暖,也弥补不了受创的自尊心。 “你…,你…,你是一个…大混蛋!”在杨聪心里,主人就是天,不许有人诽谤,他没骂过人,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个词。 黑崎银撇撇嘴角,抬杠斗嘴是他的强项:“你是他的狗腿子,一个鼻孔出气,小小阴魂,不去轮回,在这里装神气,我找个道士,把你给收了!” “呜呜,不许你胡说,主人本来就是大好人,有主人在,谁都不敢收我。”杨聪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反驳得词穷,想表达,又说不出来,只能边哭边嚷嚷。 黑崎银双手交叉胸前,被对方当成少年,继续打击:“他要是好人,地球上就没坏人了,心肠恶毒,手段阴狠,心理变态……。”他越说对方哭得越大声,让他痛快地更加口不择言:“淫荡,就会勾引人,身材又差,长的又难看…。” 他刚说到这里时,楼梯口出现了一个身影,姿态优雅地款款下楼。 青丝万缕随意披散着,如朝霞映雪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神态,顾盼生辉的眉眼,天然风情四散。一袭汉服样式的白色丝衣,让其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姿妙曼之美,恍若踏云而来的仙子。 黑崎银停住了口,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少年身上,暗自腹诽,都说狐族是最妖艳惑人,而少年根本就是天生媚态,撩人心怀。 林疏阑走到客厅沙发坐下,偏头扫了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小狐狸,毫不在意地说:“骂呀,继续。” 你叫我骂,我就骂啊,黑崎银收回眼光,心里唾弃自己,看什么看,再好看也是恶魔,貌美心丑。 杨聪早在主人一现身时,就停止呜咽,匆匆飘到厨房,泡好早茶,从冰箱里取出车厘子,蓝莓等新鲜水果,摆了一小盘,端着托盘到客厅,跪到主人旁边,递上托盘。 “放着吧,你去帮他弄些吃的。”林疏阑随手撩了撩头发,吩咐道。 “好的,主人。”杨聪把托盘放到茶几上,行了个礼,往厨房飘去。 黑崎银默然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各种YY,要是少年也托着盘子,一脸柔顺地喊自己主人,他一定要将少年边羞辱蹂躏,边为所欲为。 喝了一口茶,林疏阑看向呆萌模样的小狐狸,说:“你想离开吗?” “废话!”黑崎银挥退脑里的各种遐想,呛声道。 “只要你赔偿华辰集团这两天的全部经济损失,就可以离开了。”经过考虑,林疏阑决定放对方走,他最早也只是想教训下小狐狸。 “凭什么要我赔!你绑架,虐待,非法监禁,我还没找你赔精神损失呢。”黑崎银一听经济赔偿,反射性的耍赖,从他手里抠钱,那是要他命。 真是财迷呀,把钱看得比自由还重要,林疏阑轻笑了一下:“好,你可以不给钱,那就用身体来偿还吧。” “身体?!”黑崎银立刻邪恶地想到了什么,莫名的小激动,可一回想到上次的惨状,急忙否决,少年很可怕,肉偿!他肯定精尽人亡,变成人干啊。 他掩饰内心的骚动,扬着下巴,用轻蔑的眼神斜视少年:“休想,大爷我对你没性趣。”本想恶毒地说,就你那样,看着就脏眼,可目前还在仇人的屋檐下,就收敛了一些。 “你想太多了,我是让你给华辰集团建一套网络安全防御系统,只要你把这个工作做完,我就解开你被封的妖丹,放你离开。”林疏阑好笑地摇摇头,把茶杯放回托盘上,两指拈起一颗车厘子,漫不经心地说:“放心,我对技巧差得一塌糊涂的你,也没性趣。” 黑崎银闻言,脸一下憋得通红,他第一次跟人做,还是和男的,没技巧很正常。 他正想反唇相讥,话卡在喉咙,一下吐不出来了。眼前的少年伸出粉红的小舌,把车厘子卷入口中,樱花唇瓣轻轻动了几下,将带着唾液的小核吐在玉白的手心。 就这吃东西的简单动作,被少年做得煽情无比,让他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也想吃吗?请,不用客气。”林疏阑将车厘子核丢入旁边的垃圾桶,又拈起一颗,把盘子往右边推了推。看来小狐狸是真的很饿,盯着他吃东西,眼睛都冒绿光了。 黑崎银瞟了眼那一盘水果,再看看少年正放入嘴里的车厘子,心里垂涎,他好想吃少年嘴里那颗。 妈的!自己在想什么啊,把走神的思维扳了回来,黑崎银真想重重地敲自己脑袋一下。他撇开视线,语气急躁地说:“我不吃,谁知道你又耍什么花样,你刚才说只要我帮华辰集团建一套防御系统,就放我走对吧,我同意。” 建就建呗,对他来说,简单的很,他顺便可以埋下隐患,拍拍屁股走后,让少年焦头烂额,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恩,别用你那小脑瓜来算计我,首先,我会公开宣布,华辰集团请「银狐」帮忙建防御系统;其次,我会麻烦陈澈先生留意你的行踪,如果华辰再出问题,那也方便找你,是吧。” 少年接下来的言语,顿时让黑崎银的脸色,多云转阴。手段真高,如此一来,他做了手脚,等于砸了自己招牌。而陈澈的情报网绝对不比m国情报局低,他被找出来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 但如果他一定要报仇,也不是没藏身的地方,对少年来说,华辰出了问题,仅仅只是钱的损失,对他来说,风险太大,得不偿失。 “在r本温泉旅馆那天,你情我愿,就算我用了采补术,最多让你损失了一点妖元,你也有舒服到,为了这个来报复我,太幼稚了。你搞垮了华辰集团,会损伤华夏国乃至东亚的经济,还会让十几万人失业,这是你想要的吗?”林疏阑用教训的口气,慢慢地说:“实话跟你说,华夏国是不会让我的华辰倒闭,如果你一定要报复,是男人就冲着我本人来,别让人瞧不起。” 少年的语气很轻,字字却扎进了黑崎银的脑里,说白了,他是受不到少年的欺骗。这个世界上,天天都上演着感情戏码,以前他看别人死缠烂打,苦苦哀求,还嗤之以鼻,就算被骗了感情,那也是自己识人不清,定力不够,现在轮到他玩不起了。 反思昨天被践踏的尊严和所挨的耳光,再想想,他狠狠咬少年的那一口,还有温暖的怀抱和热热的鸡汤,心里一下明白了很多。他也许从第一次遇到,便对少年上了心,不然少年的三言两语,蒙骗不了自己,正是因为第一次的亲密交欢,他打心眼的喜欢少年,当谎言揭开时,才难以接受,忿恨不已。 他现在打不过少年,又揪住不放,确实没多大意思,去找老妈,认真地学些本事,增强提高自己的实力,然后让少年心服口服地败于脚下,才是男人要做的。 “好!成王败寇,这个防御系统,算我赔偿给你的损失,以后我单独挑战你,如果你输了,我也要把你用铁链拴起来,扇耳光。”黑崎银心底对此事还是耿耿于怀,口头要占上峰。 林疏阑见激将法有了效果,淡淡一笑,孺子可教也,小狐狸还算有点血性,爽快地回道:“我败给你,当然任你处置。” 黑崎银光听就觉得热血沸腾,少年光着身子,四肢被扣上手铐脚镣,脖子带着颈圈,杏眼湿润,萋萋地说,任你处置。 “小狐狸,吃点东西吧,一会跟我一起到公司。”林疏阑不知道对方在幻想,只是有些纳闷,他昨天扇对方耳光,没把脑袋打坏吧,老感觉小狐狸呆呆的。 “叫我银狐,林疏阑,我可以帮你建比国家情报局还安全的防御网,你是不是该礼遇点。”一恢复自信,黑崎银颇为气势的要求。 对方那呆萌的脸挂着小大人的正经,真是搞笑,林疏阑闷笑了两声,轻咳了下,顺了对方的意:“银狐,那就麻烦你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占便宜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崎银用完早餐后,林疏阑唤来变幻成人的灰太狼充当司机,一起坐车前往华辰大厦。 途中,林疏阑考虑到小狐狸的形态,便用术法将其耳朵和尾巴隐藏,并且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让公关部组织信息技术部门的所有员工,今天去参加一天公益义务劳动。 不能暴露「银狐」的身份,这是方才他和小狐狸讲好的约定。 半个小时后,黑崎银随林疏阑一同来到华辰集团的信息技术部门,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随便转悠了一圈,开始数落起来:“华辰集团很穷啊,主控设备居然不是超级计算机,难怪被我轻而易举的攻破,别说是我这种级别,就是普通的骇客都能简单出入。” 他随便打开了一台电脑,轻松破解密码,进去扫视了一遍,啧啧道:“这是什么垃圾防火墙,小学三年级水准吗?哎,你们公司养的都是酒囊饭袋。” 林疏阑站在一旁,颇有耐心地听完小狐狸唧唧歪歪地贬低,回了一句话:“谁吃饱了没事,会犯商业机密罪,还有,你别忘了,这群酒囊饭袋中,有人追踪到了你的位置。”华辰的系统在国内公司里,也算中上了,不过,小狐狸的建议,他还是会采用,更换华辰的主控电脑。 “不可能有人查到我的准确位置,最多知道大概的城市。”黑崎银忿忿地转头,大声反驳。当时,他如不是冲冷水澡去了,怎么可能让人钻到空子,说来说去,还是眼前的少年让自己功亏一篑。 “好了,你最厉害,行了吧。”林疏阑莞尔一笑,小狐狸气嘟嘟的表情很萌,吹捧下也无碍。 黑崎银受用地哼了声,骄傲地一甩小脑袋,坐到一台电脑前,开始分析建什么样的系统比较合适。 过了一会,他思路明确后,偏头要求道:“给我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我需要半天写程式,然后装载到主控电脑便可。” “没问题,到我的办公室写吧。”林疏阑要把小狐狸控制在自己视线内,免得又闹点事出来。 黑崎银无所谓地耸耸肩,既然已经化干戈为玉帛,男人一言九鼎,没必要再逃走。 “Ada,交代信息部的值班人员可以回工作岗位了,另外马上给我送一台全新的,处理器最好的笔记本进来。”林疏阑把小狐狸带入办公室前,对秘书吩咐道。 “是。” 等董事长进去了,秘书打电话分别通知了相关部门,然后和助理挤眉弄眼,在QQ上聊了起来。 “有木有看到,跟董事长一起那个混血小男孩,好可爱,好萌!” “我听保全部昨天的小道消息,小男孩是董事长的表弟,奇了个怪,韩梦媛女士是独女,那里来的表亲。” “会不会是私生子!” “私你个头,董事长才17岁,难道天赋异鼎,十岁左右就可以生孩子啊。” “我的意思是说,董事长的亲兄弟,韩女士既然可以有一个私生子,难保以前在国外留学时,没有……。” “要死啊!别谈这个,赶快删除。” “我也就随便说说……。” 很快,后勤部将笔记本电脑送来,秘书礼貌性地敲门后,送了进去。 黑崎银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脚还不停地抖动,吊儿郎当地开口招呼:“美女,给我来杯咖啡,不加糖。” 秘书望向董事长。 “随他。”飞快审查要签字的文件,林疏阑头都没抬一下。 “再来点甜点更好,我低血糖。”黑崎银不客气地继续提要求。 这次秘书没直接微笑点头,退了出去,心里赞叹,哎呀,妈呀,太可爱了,以后自己要生这么萌的一孩子,该有多好。 接下来,黑崎银在喝着咖啡,吃着小饼干,悠闲地编程式中度过,偶尔瞟向少年两眼。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少年专注的样子,确实很迷人,从他这个位置看去,那两排翘翘地长睫毛,像蝴蝶羽翼,扑朔轻盈。 在秀色可餐,身心愉悦的环境里工作,他感到才思如泉涌,两个小时便结束了一套大型的编程,现在只需安装兼容进华辰主控电脑,他就自由了。 想到这里,黑崎银心底生出一丝不舍,如果少年不用采补功法,还是一个很理想的交往对象,他人生的好多第一次,都放在了少年身上,说没点感情是自欺欺人。 可他接受不了少年的*,只能将其作为一个要打败的目标。 他估计少年是为了修炼功法,才与那么多男人交往,可能还包括陈澈。不过,这些男人极可能都不知道少年把他们当成采补对象,他要是无意透露出去,呵呵,有的看了。 少年没采补对象,让所有的男人退避三舍,想想他都觉得开心,让你勾人!让你淫荡!以后你勾一个,我就透露一个! “哈哈!”黑崎银得意忘形,高兴地笑出声来。他没发觉自己腹黑的心思,跟个善妒的丈夫一样。 林疏阑丝毫不被影响,只是将小狐狸划为绝对不会再与其双修的对象。原因很简单,这厮侮辱了九尾天狐的血脉,长相确实很妖艳美丽,孩童时,也很可爱,但智商是硬伤,这只狐狸估计除了相貌和会编程,其它都是缺点。 睡觉说梦话,流口水,骂人,易怒,自恋,爱钱如命,有时呆点就算了,还发神经病。 他很挑的,好吧,气质和内涵,也是他选择双修对象的基础,不是急着冲境界,瞎了眼也不会找这厮。 嘟嘟~ “董事长,安臣生先生来访,想约你一起吃午饭。” 林疏阑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五十分,安臣生还真是,昨天刚同意预约,今天就上门。他略微思考了下,自己可以不吃饭,小狐狸要吃,今天就答应,一举两得,算感谢对方昨天的帮忙。 “好,你请他在外面稍等一会。” 黑崎银尖着耳朵听完后,暗忖,安臣生?这个姓氏很耳熟呀。 几分钟后,他见到了眼里充满爱意,激动地盯着少年的外国男人,才恍然大悟,世界船运巨头,安臣生家族!这个棕发碧眼的英俊男人不就是现任族长和集团的执行总裁。 *!少年的魅力指数高得专吸引精英,陈澈不用说了,昨天那个魏铭海也不简单,今天这个更是世界富豪榜靠前的人物。 “Mr。林,好高兴你能答应我的邀请。”图斯喜出望外,热情地表达出自己的开心。 “恩,午餐随便吃点,要将就下我旁边这位‘表弟’。”林疏阑礼节性地点点头。 “没问题,我在旁边中餐厅,订了包间,点一些清淡的菜就可以了。”图斯每次来约少年前,都早早定下地方,虽然以往都没有成功,但事先的准备,他习惯要面面俱到。 黑崎银低头翻了个白眼,谁是你表弟啊!表哥还勉强可以接受,刚在想如何让男人都惧怕少年,一个试验品就送上门来了,嘿嘿! 三人走后,秘书和助理抱在一起欢呼,国父革命11次成功,安臣生先生几十次地登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约到了董事长。 到中餐厅包间后,黑崎银拿过餐单,用挑剔的口吻点了一大堆很贵的菜,有凯子付钱,他当然要痛宰。 林疏阑冷眼看小狐狸的行为,像八辈子都没吃过东西,真丢脸! 图斯到无所谓,眼都不眨一下,这点钱,毛毛雨,少年的表弟,理应讨好。 菜一上来,黑崎银就踩到凳子上,横扫千军,大快朵颐,那吃相,姿态,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他抓过一只蒸螃蟹,就用筷子去戳,一不留神,螃蟹被戳飞向旁边的少年。 林疏阑眼疾手快,拿起餐布轻轻一抖,一个漂亮的弧线,螃蟹又回到小狐狸的碟子里。 “你不会用筷子吗。”林疏阑原身年少时,乃世家子弟,吃东西也不是要故作风雅,至少得体。小狐狸这种满桌子狗刨的吃法,根本就是捣乱。 “没关系,小孩子。”图斯不介意地劝道,看少年都看不够,那管小孩怎么闹。 黑崎银当没听到,把螃蟹分开,吃光里面的蟹黄,又抓起一块排骨,往嘴里塞,末了,还甩了甩,手上的油渍。 林疏阑单手拧起餐布,挡住飞溅的油,小狐狸故意的行为,是算准他不敢发怒么。 他面色沉了沉,随即站起身来,算了!跟幼稚的家伙计较,降低自己的智商。魏铭海还说要尊重任何有灵智的生物体,这种野性难驯的狐狸,就是欠揍! 等对方弄好华辰防御网络系统,就赶紧滚蛋,再来主动惹自己,一定不手下留情。思及此,他感到左手臂昨夜被咬的那个伤口,虽然已经恢复如初,却隐隐作痛起来。果然,对有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不用太多的怜悯之心。 “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间。”林疏阑丢下一句,就出了包间。 图斯想跟去,又觉得不妥,就耐下性子等待,顺便跟少年的‘表弟’搭起话来。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黑崎银见少年离开,窃喜目的达成,摆出拽儿吧唧地表情,大喇喇地说:“你是不是喜欢我‘表哥’,想知道他最喜欢什么,最讨厌什么。” “对!对!”图斯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小朋友很上道哟。 “一个问题一千块,请付现金,恕不赊欠。”有便宜就要占,是黑崎银的至理名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其实你还是很可爱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好,成交!”图斯拍板答应,钱对他来说,就是浮云,可惜身上带的现金不多。 “你问吧。”黑崎银低头用餐纸擦擦手,眼里闪过狡黠,直接说少年的毛病,对方肯定不信,那就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你表哥最喜欢做什么,兴趣爱好。” “表哥最喜欢…,Z,爱。”黑崎银表情纯洁,认真回答:“每晚都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关在房间嗯嗯啊啊。” “呃,那他最讨厌什么,比如食物,习惯。” “最讨厌男人死缠烂打,他换男人的速度,跟换袜子差不多。”黑崎银随口胡编,恶意诽谤。 图斯有些后悔问这小孩,才七、八岁,居然说出这样露骨的言语,他拿出手绢,掩住嘴,清了清喉咙。接着摸出钱包,也不数多少,把钱包里的人民币全部掏出来,递给小男孩。 黑崎银不客气地接过来,快速数了数,说:“多了一千六,你还有问题要问吗?” “没有了,多的给你买糖吃。”图斯急忙摆手,怕小孩再说出惊人之语,万一少年正好回来,那多尴尬。 把钱揣进口袋,黑崎银露出满意之色,甜笑着说:“你很大方,我就附送一个表哥的惊天秘密。” 图斯身体往前倾了倾,眼里写着好奇,秘密!? “表哥其实是因为吸了男人的精气,才会那么漂亮,而且跟他上床的男人都会非常短命。” 黑崎银说完,也不管对方什么表情,继续扫荡起桌上种类繁多的菜肴,因为少年不在,不用装模作样,他用筷子夹菜,斯文了很多。 “不管你表哥是什么,那怕是妖精,我都爱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只活一月,我也愿意。”图斯静默了一会,幽幽地说。这句话发至肺腑,他的寿命本来就不长,如果要用余下的生命,换取心动人儿一月的朝夕相伴,他此生足矣。 黑崎银闻言,差点把刚喝到嘴里的鱼翅粥给喷了出来,鄙夷地横了对方两眼,要不要像电影对白一样痴情,谁信啊! 他都把少年说成这样了,对方眉毛都没皱一下,看来是被深深地迷住了。 切!恶魔少年有那么好?又凶又骗人,还非常暴力,心肠大大的坏。他突然想起了温泉那晚,一下没了食欲,怏怏不乐地坐回座椅,至少在那一晚,他们亲密地交缠,像几世相恋的爱人,可惜,美梦终究是一场空。 包间里的一大一小皆各有所思,而林疏阑走出包间后,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到餐厅外面透了会气,他不太喜欢室内的空调暖气,让人不舒畅。 在各种欣赏和惊艳的眼光中,他站在步行街花台边,想了一会事情,刚欲转身回餐厅,从对面的韩式料理馆,走出来一男一女,让他目光短暂停留了几秒,然后面无表情地扭头,悠闲地踱步进中餐厅里。 很登对呀,林疏阑在心里笑笑,朝包间方向慢慢走去。 沈家臣看到少年先一愣,随后想起华辰大厦就在附近,少年来此吃饭很正常,他目送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心里一阵苦闷,少年那陌生的眼神刺得他心口发涩。 “沈大哥,我们走吧。”安乐蕊挽着沈家臣的手,出声喊道。她一见少年,暗地里就咬了咬牙,晦气!在这里碰到贱人。 “哦…,好。”沈家臣从怅然若失中回神,马上礼貌性地微笑。 安乐蕊俏丽的脸上露出娇美的笑容,柔柔地说:“下午我们去打网球,好吗。”在男人面前,她温婉可人,进退有礼,从不失态。 “下午啊…。”沈家臣下意识地想拒绝,少年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子,泛起平静内心的涟漪。 “沈大哥,伯母说你前段时间脸色不好,需要多运动,你不想伯母担心你吧。”安乐蕊心细如针,察觉到身旁男人的心不在焉,立刻一阵抢白。 “好吧。”沈家臣深吸了一口气,想起除夕那晚,大醉一场后,第二天回到家里,消沉了半个月,不想吃,也不想睡,胡子邋遢,不修边幅。每天翻出少年的照片,使劲地想,偏偏想不起少年与他的回忆。 最后,母亲找上门来,抱着他大哭一场,晕倒在地,他才恍然清醒。即便他与少年以前有关系,但遗忘的事情,是追忆不回的,少年的态度,和其他男人的纠葛,自己还留恋什么。 那段想不起来的记忆,就算轰轰烈烈,刻骨铭心,但往事已成空,不管以前如何,如今只能叹一声,情深缘浅。 他很快振作起来,因为愧疚,对母亲介绍的女友,他也没拒绝。安乐蕊善解人意,美丽大方,这种女孩是理想的妻子人选,还有什么可挑剔的。他需要一个温暖的心来安抚自己,走出遗失的记忆,彻底将曾经可能有,亦可能无的情感忘怀。 林疏阑回到包间后,一直没有说话,可能察觉到他的低气压,另外的一大一小,都没说多余的废话。 直到结账回到华辰大厦,林疏阑才对着图斯・安臣生说:“你回吧,下午还有很多工作。” “好,Mr。林,下次再见。”图斯很想用吻手礼告别,可在华辰大厦底层,来来往往很多员工,所以只摇了摇手,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 林疏阑带着小狐狸坐电梯到董事长办公室后,直奔主题:“你的程式编好了吗。” “好了…。”黑崎银感到少年情绪很不好,暗自检讨,难道是他吃饭时,惹怒了少年。本来把对方气到,是他的初衷,但一见少年那种疏远的气息,很不舒服,他更想看到,少年促狭地笑着喊他,小狐狸。 林疏阑打电话让秘书通知信息部清场,随后淡淡地说:“走吧,下去安装好了,我解了你的封印,放你离去,如果你还要报复,我随时恭候。” “我「银狐」在业界是出了名的讲信誉,既然答应不再用这种手段报仇,就不会食言。可是,我跟你的私人恩怨,还没结束,你羞辱我之事,我一定会奉还。”黑崎银打开天窗说亮话,濯濯而言。 “随便。”林疏阑语气透着淡漠,他不怕任何复仇,以前还没飞升魔界前,仇人满天下,他一样潇洒地来去自由。 因为此界不像以前的界面,凡俗和修士分的那么清楚,其实很多世俗之事,他也是第一次体验。在俗世沉浮,不免心境会受一些影响,亦如今日所见,他希望对方忘记,当看到和谐的一男一女时,觉得有些扎眼,心情一下变得有点糟。 感觉自己情绪的变化,他没有懊恼,只想放空,把多余的情绪清除掉。 气氛冷了下来,黑崎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少年现在跟昨天判若两人,让他心里莫名地慌张。 在这种心情下,他用了三个多小时,才把防御系统安装好,只等更新了。 少年坐在一旁椅子上,单手支着头,闭目等待,眉梢萦绕着清然,那股神韵似乎带着丝丝寂寞和惆怅。 黑崎银望着少年,胸口一痛,好想抹去少年那份凄哀。 就这样,他呆呆地注视,一直到天黑。 滴嘟―滴嘟― 系统更新重启的声音,划破寂静的空间。 林疏阑睁开眼,问:“好了吗?” 黑崎银微张开嘴,那句简单的“好了”却说不出口。 林疏阑起身走到主控设备前,查看了一番,回身举起双指,点向呆坐在旁的小狐狸。 黑崎银浑身震了一下,妖丹恢复正常运转,妖灵之气开始充沛全身。 他蓦地站起来,旋转一圈,桃色烟雾顿时笼罩整个身体四周。 眨眼间,雾气散去,一个身材高挑,银发披散,狐耳长尾,妖艳的半妖形态显露出来。 这个模样要被其他人看到,肯定以为在cosplay,角色扮演漫画里的‘杀生丸’。 黑崎银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幻化出原始形态,他微摆着蓬松的尾巴,心情很复杂地走到少年面前,静静站了一会,突然开口问:“你上次说我这个样子很美,是真的吗?” 林疏阑眼睑上下动了一下,对问题感到颇为意外,表面却平静地给了答复:“是真的。” 得到答案,黑崎银咧嘴一笑,妖媚动人,尽态极妍,桃花眼里透出一丝欢喜,用低沉地声音,仿佛宣誓般地说:“林疏阑,再见了,下次我一定会打败你。” 伸出右手,摊开往上轻抬了下,林疏阑做了个‘请便’的动作,不再多言。 黑崎银赤红的瞳孔缩了缩,一转身,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在他行走的过程中,狐耳和狐尾诡异般地消失,银色的及臀长发也慢慢褪变成黑色。 等他走到门外,已经变成穿着皮夹克,高大的正常男人,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林疏阑随手打开一台电脑,查看了新装的防御系统,系统运行的窗口上有一只漂亮的银色狐狸,跑来跑去,时而挠挠痒,时而打打滚,还卖萌地出声,「银狐最棒!」 嘴角勾了勾,林疏阑用一指点着屏幕上的小狐狸,轻声自语:“其实你还是很可爱。” 第一百三十章 惊喜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三月上旬,春光明媚,万物复苏,风和日丽,不管是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是正在忙碌的工作者,都透着一股新鲜的精气神。 但偶尔也有例外,在外交部新闻司司长办公室,陈澈背着手,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来回了几趟后,终于做了决定。 他走到办公桌前,手在电脑键盘上,快速点了几下,只听到“咔哧”一声,靠墙的木质书柜像推拉门一样,自动打开,出现了一个金属小门。 陈澈快步跨近金属小门,扫描视网膜后,打开门,钻了进去,等他关上金属门的那瞬间,木质书柜又还原如初,毫无瑕疵,根本看不出来有机关窍门。 谁也不知道陈司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失踪了,这个时候,是陈司长的午休时刻,没有人不识趣地打搅。 金属门内,是几平米的密室,里面先进的轻型武器和装备,一应俱全。 陈澈从一个暗格里,取出卫星电话,拨了个号出去,等了一会,那边接通后,他平复心情,礼貌地打招呼:“圣子阁下,午安。” “午安,陈澈。” “圣子阁下,上次的交易,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这可不能怪我,龙王太不好惹了,手段残忍,让我主损失了一个忠诚的信徒,为此,我祷告了一周,希望我主能宽恕信徒的所有罪恶,登入天堂。” “圣子阁下,天主宽恕怜悯,一定不想看到太多无辜的人被牵连,望你务必请求天主平息罪恶的蔓延。” “我会向我主述求的。” “那就有劳圣子阁下了。” “客气了,我还要主持一个洗礼,先挂电话了,再见。”美若白兰的手指,放下复古式的电话,印着云彩的紫边长袖滑了下来,遮住水晶般的皮肤。 过了半响,美妙的声音轻快地响起:“我主,您的世界即将来临。” 陈澈挂了电话后,憋了半天的气,化作一声咒骂:狗日的! 他不该跟一神棍做交易,说话措辞太考水平了,比新闻发布会的字字斟酌,还要难上三分。 为了牵制住龙王,他用华夏国的诸多情报,还答应梵蒂岗在华夏国天主教堂数量的扩展,来交换黑手党与天龙会的不断冲突。 这可好,黑手党的教父直接嗝屁,激起黑手党内的极端愤怒,世界很多资深黑道大佬,也纷纷予以谴责。他的目的是达到了,天龙会和黑手党势如水火,天天纷争不断。可弊端来了,天龙会最近在华夏国明的暗的,动作很大,而且故意挑衅黑手党,还把山崎组给拖下了水。不管是为了地盘,还是面子,三个黑帮的精英最近蜂拥而至,将这把火直接烧到了华夏国境内,作为国安局特殊行动小组的负责人,他都快忙疯了,不是这里恐怖袭击,就是那里发生暴动。 几百个情报人员完全不够用,最关键是,他不能预先摆平这些,面临着上级的各种压力和质疑。 他不是后悔为了少年做这次交易,只是觉得浮躁不安,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果决。 下午,他思考了好几种方案,都不是很满意,决定去特别行动总部,召集几个副组长,开个会,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一看时钟,五点了,他收拾东西,出了办公室,向外交部大门而去。 刚到大门口,就被拦住了。 “陈,我有话跟你说。”冯璐此行本就是来找陈澈。 “什么事,我很忙。”陈澈颇不耐烦的疾言问道。 冯璐面色一黯,一改往日高傲地态度,语气里带着脆弱:“陈,我们认识有三年多了,就算你不爱我,以昔日的感情,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第一次见冯璐摆出低姿态,陈澈语气缓了下来:“不好意思,最近工作的事太多,我脾气有点急。” “陈,看在我们认识三年的份上,今天晚上,我爸爸想见你一面,和你谈谈,行吗?”冯璐以前自尊心太高,等心仪的男人移情别恋后,她才后悔不已,自己是爱惨了陈澈。上次没把那个第三者置于死地,后来闹了很大的事出来,好在雷家和李家担了责任,但她还是被爸爸叫去进行了一次长谈。她知道暂时动不了少年,可她又不甘心放手,整天郁郁寡欢。 昨天晚上,爸爸说想和陈澈谈谈,可不能用常委的身份相邀,让她亲自来邀请,如果陈澈愿意前来,说明她和陈澈还有缘分,如果没有,就叫她放开,不要强求。 对方恳切和真诚让陈澈心里微动,他转眼想想冯璐父亲的身份,沉吟了一会,说:“好吧!” “谢谢你,陈!”冯璐差点喜极而泪,希望盈满了整颗芳心。 这对俊男靓女的组合画面,落在了不远处停车场里,一辆宝马X6车内,林疏阑的眼中。 他坐在后排座椅,淡淡地吩咐:“灰太狼,开车到酒店。”因为上次和华夏国总书记达成的几个约定,有一项是协助总装部,完成他签订合约的几个军工项目。前两天,雷岳打来电话,请他到首都一趟,因为第一次签的闪电枪项目,研究出了升级版,要他来观摩,并给些意见。 他提前一天过来,没有事先通知,并且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就是想给陈澈一个惊喜。 以他的神识,当然能听到陈澈和那个女子的对话,而陈澈的答应,也让他心里略微失望,看来,对方今天晚上是没时间了。 陈澈没有注意,也不会留意远处一辆宝马X6的离开,他对冯璐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晚上八点,亲自登门拜访。” “恩,我在家里等你。”冯璐说完有些不好意思,脸微红的先离开。 次日,依然晴空万里,林疏阑准时来到华夏国总装部,工程设计管理中心,在雷岳的接待下,一同看了改造过的闪电炮发射的威力。然后在主任办公室里,提出了几个自己的建议,比如防干扰能力,对空能力,射程范围等。 几个此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一听,立即对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刮目相看,不由地谦虚请教起来,在智慧面前,不论大小,学无止境。 雷岳在一旁专心地听着少年的侃侃而言,很想对其竖起大拇指,少年对武器的敏锐度,以及独到的见解,完全是一种新的概念。 几个负责人受益匪浅,拿着笔记本,边听边激动地记录,团团围住少年,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林疏阑连续讲了两个小时,才停口,他想起自己是随意阐述,不知道这几位科研人员能不能听得懂。 于是非常礼貌地说:“这些属于我个人的理解和看法,还请多指教。” “不敢!林先生请继续。”一个五十多岁的负责人连忙回答,眼里充满对知识的渴望。 林疏阑看向坐在一旁的雷岳,心里不悦,他是来提建议的,又不是来讲课,没那么多闲功夫耗。 雷岳读懂了少年的眼神,开口解围道:“今天就到这里,请几位回所里研究下,把改造计划报告,尽快提交上来。” 他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几个负责人自然不敢多话,不舍地一一离开。 等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时,雷岳才语气慎重地询问起‘超轻强韧金属’生产线的进展。 少年神态懒懒散散,言简意赅的用:恩,知道,好。来回复他,跟刚才和几个科研人员的交谈态度,截然不同。 他知道上次军事法庭一事,已让少年对雷家耿耿于怀,爷爷没把此事放在心上,觉得少年再聪明,也只是个毛头小子,加上表弟李祺瑞被打之事,听爷爷安抚大姑的言下之意,是暂时不忙动少年,以后再说。 他了解爷爷的性格,不是顾忌魏老头,还有那日总书记和少年的私下谈话,肯定早用手段让少年出意外了。 其实,关于少年和魏铭海,还有陈澈一事,他并没有告诉爷爷,包括那天少年在刑场放出的浮叶,他也解释为悬空磁场飞行器。 不说出这些是怕爷爷认为少年的威胁性太大,暗中动手脚。有时,他也很无奈,少年如此出众的才学,爷爷只简单地说了句,华夏国不缺人才,雷家的地位不容动摇。 一边是国家大义,一边是家族兴衰,都说忠孝不能两全,他深深地体会到了。 原本他对少年的私生活极度反感,可今日一见少年认真的工作态度,又释然了。谁都有选择私下生活方式的权利,只要两两情愿,少年交往多少人,又如何,跟自己没任何干系。 由于这些综合因素,他没介意少年敷衍的话语,再说了几件事,把办理好的特殊护照和不受地方管制的军部证件,全数交给了少年。 “谢谢了,雷少将。”少年星眸善眯,幽韵香绕,伸出素白的手,接过公文包。 近距离看少年,发现其容姿芳菲,比一个多月前更漂亮了,气质从少年似乎在逐渐蜕变成男人。如果说第一次看到少年时,是一株半开半合的白莲,那如今就是一朵已然绽放的双色琼花。 夭靡且矜持,妩媚且清丽,矛盾的美丽,极致的诱惑。 他想起少年那日在刑场提的要求,心底竟升起一丝期待。 林疏阑从知道名义上的父亲,也因雷家蒙冤,早就把要捉弄雷岳的事抛之脑后。要扳倒雷家,仅仅一个雷岳根本动不了其根基,与其有时间诱惑雷岳,还不如强大自身,抓出机会,让雷家永远翻不了身。 他站起身来,干脆地说:“我要回去了,华辰还有很多事,等我处理。” “好,我送你出去。”雷岳表情依旧冷冷地,只是待少年背对着他,走向门口时,右手大拇指在手心搓了一下。 两人一路上没有交谈,一前一后地出了工程设计管理中心,迎面遇上了来访的陈澈。 “疏阑?!”陈澈昨天跟五个副组长开会,得出了一套比较好的预行方案,有些事宜必须要雷岳支持。当初他们三人达成过一致目标,就是保证少年的安全,讲好的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义不容辞,所以他半个小时前,和中心接待办公室取得联系,得知雷岳在办公室,才匆匆赶来,没想到意外会碰到久别不见的少年。 第一百三十一章 阴沟里翻船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微微颔首,脚步却没停,一直朝自己的车而去。 “等等,疏阑!”陈澈亦步跟上,难得见少年一面,其它事都可以先放放。 他伸手拉住少年的手腕,声音有些急促:“疏阑,你去那,我送你,好吗。”这里进出人员很多,不方便说话。 林疏阑身形顿住,偏头看了男人一眼,没有甩开男人的手。 少年没答应,也未拒绝,陈澈算有点了解其个性,猜测少年还在犹豫,他心思转得很快,马上用带着恳求地语气,再喊了一声:“疏阑。” 虽然对昨天所见,心里很不舒服,林疏阑还是点头应了陈澈的请求,让灰太狼开车先走,自己则坐上陈澈的别克轿车。 雷岳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这一幕,等少年上陈澈的车时,转身敛下的眸中,闪过了一丝落寞。 “疏阑,我们先去用午餐吧,你想吃什么。”陈澈边把车开出总装部,边问坐在旁边的少年。 “随便。” “疏阑,你好久来首都的,怎么没通知我,好去接你。” “昨天。” 陈澈听着少年不冷不热的回答,郁闷却不敢说:既然昨天来了,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一个多月的等待,三天两头的电话和短信,只求少年垂青一次,但少年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今天陪我好吗。”忍了忍,陈澈把心底想问的话压了下去。 “我下午要回s海。”林疏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潜意识蛮在意昨天之事,没有他,陈澈一样过得很潇洒和精彩,那些甜言蜜语的电话和简讯突然变得十分苍白无力。 陈澈听后,整个人都凉飕飕地,脑里立即浮现昨晚和华夏国常委,也就是冯璐父亲――冯志辉的话。 「陈澈,以你这个岁数,坐到今时今日的位置,已经是相当不得了,如果你要为了将来前途考虑,后台根基是必须的。我这个小女儿好强又跳脱,可她很有能力,是不可多得的好闲内助,我没有其它意思,选择权在于你的想法。」 「陈澈,你向来稳重,千万别被那些年纪小,心智不成熟的人带进沟里,也许人家只是玩玩,你切莫误入歧途,到时候后悔莫及,赔了夫人又折兵。」 冯志徽的话引出了他最近的顾忌和担忧,昨晚他回去后,反复思考,辗转难眠。他在少年心里到底算什么?若近若离的情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 本来煎熬压抑情绪,彻底被少年这句冷漠的话点燃,他将车甩在一旁停住,右手捏成拳头,用力捶了方向盘中间一下,扭头把满腹焦灼大声吐了出来:“林疏阑!你到底有没有心!” 林疏阑微微一怔,首次见这个男人失控,愤怒布满了男人儒雅成熟的脸,那眼神饱含着伤楚。 有没有心?这句曾经听过无数次的话,让他轻轻一叹,闭上眼睛。 少年不予回应的态度,刺激得陈澈内心的酸涩直往双眼冒,他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倾泻的口子,哗啦啦地倒出满腹抑郁。 “林疏阑!我为了你做了多少,你知道吗?放弃我的目标,我的追求!我为你担了多少风险,你清楚吗?随便一件都够我受国家制裁百次!难道你都看不到?魏铭海那点能和我比,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一天!一个笑容都不愿施舍给我!” 陈澈额上青筋绷直,声色俱厉地指责。 “难道就因为喜欢你,爱你,便可以践踏我所有的付出!你喜欢我吗?你可以跟任何一个男人上床吗?难道我就该是你玩弄的对象吗!” 他喘着粗气,一股脑地宣泄后,有点清醒过来,惊觉刚才的口不择言,想补救地诺诺开口:“疏…阑…,我…。” 下面的话淹没在少年睁开的幽暗星眸里,少年情绪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种缥缈的疏离,静静地看着他。 车里陷入寂然无声,好半天,少年轻轻地说:“陈澈,我没有要求你做这些。” 陈澈心底正懊悔自己的失言,闻言火气一下又上来,怒极反笑道:“是我犯贱可以了吧!林疏阑,你比我狠!”在感情中,谁最在乎,谁就是输家,他连引起少年情绪起伏的资格没有,还妄想得到少年的心,真可笑!真可悲! 林疏阑胸口像压着块石头,又是莫须有的东西,他是没有心,但懂得感动,懂得报答,独独回应不了情感。 如果他没把陈澈为他做的,看在眼里,早就拂袖而去,还坐在这里,听着各种控诉。 情爱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口口声声说着无怨无悔,实际上却不停索要。难道你付出了爱,我就要同样给予吗,给不起,也给不了! “陈澈,你我各取所需,你帮我的事,我会奉还,华辰集团以后会支持你的政途。”林疏阑其实明白陈澈的矛盾心情,不想做过多解释,他知道这个男人的野心,今天爆发出来,也算做了个明确的表态。 “疏阑,我没有要你还的意思,我……。” “从此以后,你我私下不用来往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林疏阑拦住对方想出口的话,再多的语言也弥补不了已经摆出来的事实。 “不要!疏阑!”陈澈慌神了,昨晚他想过,一旦当着少年说出心里的抱怨,结果将无法挽回,那是痛,或者是解脱。真正面对时,他感到呼吸困难,心口悲恸得似刀片在刮。 他伸手抓住少年的双肩,平时的口若悬河在这一刻,找不到任何词语,只急切地不断重复:“不要,不要!……。” 林疏阑掩藏住眼里那抹寂寥,单手抚上男人性感的唇边,淡淡地说:“你是成年人了,应该玩得起,不要做出这幅样子,大家好聚,好散。” 话毕,他侧身拉开车门,挣脱陈澈的双手,下车关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陈澈颓然地放下手,坐在车里良久,直到手机铃声乍然响起,他才缓过神,却没有接电话,直接挂档加油,驱车而行。 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眼泪几乎模糊了视线,他却一直吸着气,不让泪水滑落。上次哭是五岁时,被一群孩子嘲笑和欺负,那次大哭后,他就告诉自己,勇敢坚强,不会再流泪。现在掬在眼里的泪不仅仅是哀悼逝去的短暂情感,更为了了断可能这辈子唯一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纯净爱恋。 林疏阑散步在一条街道上,他并没有叫灰太狼来接自己,也不急着回s海,只想随处走走。 透过墨镜,看着忙忙碌碌的人们,心思游离。 他一点都不怪陈澈,那些难听的话语是内心的写照,亦如每个人追求的不同。面临选择,也许你要先放弃很多东西,但有舍不一定有得;不舍又想强行得到,也许就会作茧自缚。 转悠了一会,林疏阑觉得心情好了一些,直接用神识联系灰太狼,开车过来接他。 这时,街道转角出现了一个引人注目的画面。 一个七、八岁的瘦小女孩,吃力地拉着一个简单的木板车,木板车上躺着一个脏兮兮的中年妇女。 小女孩衣衫褴褛,脖子上挂着一个长方形纸盒,盒子外壳上写着「为母治病,求好心人施舍」。 她拉着板车一路走过来,不少行人动了隐侧之心,纷纷慷慨解囊,一块,五块,十块,很快,纸盒被丢满了一半。 小女孩含着泪,不停地点着头,感谢声不断。 这种街头乞讨,在大城市十分常见,很多是骗子集团故意为之,也有少数确实很困难。不过,人都是有善心,不管真假,基本都会给点小钱。 小女孩拖着沉重的板车,经过林疏阑身边时,停了一下,眼里露出了羡慕和渴望。 即使戴了墨镜,林疏阑的气质和打扮都相当出众,一看就是有钱,有身份的人。 不少人把眼光放了过来,意思想看有钱人是否有怜悯之心。 林疏阑心里一晒,对方把一个凄苦的小女孩演绎得十分到位,几乎没有破绽。可凭他现在的境界,由小女孩呼吸间隔的长短,可以断定小女孩是一个经过专业训练,身手很厉害的人。 如此明显的小伎俩,一看就是针对他而来,林疏阑从怀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跨了一步,递入小女孩胸前的纸盒。 “谢谢!”小女孩感激涕零,将灰不隆冬的双手抬起来,看起来似乎想握住钱,事实上直接伸向林疏阑的手腕处。 让你碰到,就怪了!林疏阑快速地缩回手,不管是谁想出这个点子对付自己,可真是逊到家了。 小女孩没握到他的手,丢开绳子,再接再厉地喊道:“哥哥,你真是个好人。”作势要下跪,其实是往他脚边扑。 无聊呀!林疏阑向后退一步,直接让开。 既不早,又不晚,就在他后退那一步的同时,有两个一点都不引人注意的路人甲和路人乙刚好路过。 与他擦身而过后,林疏阑感到手背一痛,然后神识开始模糊,两眼发暗。 糟了!太疏忽了,之前把注意力全放在小女孩身上,忽略了后面没有任何异样的路人。 手背中的一针,绝对不是普通的麻药或迷药,极有可能是‘封魂针’,这种直接攻击神识的针对凡人没有多大伤害,可对神识较为强大的修士,就是一个坑。 ‘封魂针’炼制极为苛刻,威力较大,只要没成婴,管你什么修士,单一神识,中了肯定会栽。 可恨呀!此种神识克星以前他在未飞升魔界前,界面基本没有,到了魔界后,从书简上看过,但境界已高,就没放在心上。 那知道此界会有‘封魂针’,林疏阑在神识陷入黑暗前,想的是:太过自信了,阴沟里翻船。 第一百三十二章 相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少爷,你没事吧。”就在林疏阑陷入昏迷,要倒向地上时,突然冒出一个穿西装的男子,两步跨到其旁边,焦急地出声。 旁边的路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开到了路边,西装男子搀扶着人,上了轿车,绝尘而去。 即便有些路人觉得蹊跷和疑惑,但在忙碌的大都市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大家很快就各做各的,那个乞讨的小女孩也拉着木板车,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灰太狼与主人神识失去联系后,惊慌不已,等他驱车到达指定位置,四下张望,不见主人的踪迹,仔细搜索,感觉不到其一点气息。 他茫然不知所措了片刻,想起和主人的契约,如果自己没有灰飞湮灭,就表示主人应该没有生命安全。 脑袋瓜子飞快转了一下,灰太狼用小术法,从附近店铺中的人嘴里,得知主人被带走之事。 可是,此处乃繁华路段,车多,岔路口又多,不知道车牌,如同大海捞针,无法寻找。 他当机立断,马上打电话给s海的魏铭海,因为主人所有的交往对象中,只有魏铭海知道他的身份,而且也最容易找。 魏铭海接到电话后,心里一惊,叫灰太狼先在附近找找,挂了电话后,立即致电给首都市公安局,请求派人立即盘查出城车辆或出境人员。 然后他打电话给陈澈,手机响了没人接?又联系到雷岳,把情况说了一遍。 雷岳在电话里慎重地表示,马上亲自带‘东方神鹰’特种部队进行地毯式搜查。 就在首都城暗中开始一场寻人行动时,一辆豪华奔驰轿车驶进了一个物流中心站。 五分钟后,一辆大型货运车从站内出来,发往t津。而在t津机场,一架某国际富商的私人飞机正等待着货物地运来。 J拿大,蒙特利尔 一个宽敞的楼阁内,雕镂玉砌,华贵典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幕帘,范金为柱础。 阁殿正中的宝顶悬挂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白玉铺成的地板上,每隔一米,就有金珠凿地拼成的金莲图案,予以着步步生莲。 挂着层层鲛绡宝罗帐的十尺宽沉香木阔床正中,躺着一位双眼紧闭的少年。 少年青丝披散在金丝绒线的枕头上,黛眉浓淡适宜,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小巧的鼻子下面,粉色的嘴唇微微嘟起,似在撒娇,又似在索吻。 金色的蚕丝薄被轻轻地罩着他的身体,被子边缘部分露出他雪白的玉臂。 他双手合放在胸前,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倾城动人。 东方御穿着金色绣龙丝袍,坐在床边,欣赏着恬静安睡的美人,脸上一直挂着邪魅的笑容。 他抬起右手背,在少年嫩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擦了几下,随即往下滑动,摸上少年的樱唇,感受着柔软和温热。他想起上次在山顶,那甘甜的唇香,心念微微一动,两只手指轻轻撬开少年的两片唇瓣,伸了进去,在隔着贝齿的小口里流连了一圈,才退出来。 他收回右手,放到鼻子下,深吸了一口气,把视线转向少年合着的眼睛。突然,出手如电,双指发出一道金色光点,射入少年的眉心间。 少年那双如星空般的眼眸缓缓张开,放出绚烂的神采,好似一具漂亮的躯壳被注入了生动的灵魂,流盼生晖。 林疏阑再见到东方御,并未觉得惊讶,与他有恩怨,又能使出‘封魂针’这种逆天玩样,扳着手指数,也只有狗尾巴龙一人。 如今他神识是清醒了,不过‘封魂针’依旧在神魂里,压制住了神识的展开。 他不抱希望地运转内丹,果然被特殊手法给封印住,真是风水轮流转呀,想他一直以来,只有封别人的份,今天也尝了尝被封的滋味。 不能用神识和法力,他跟凡人没多大差别。真是犯冲,他每次精心算好的事,一碰到狗尾巴龙身上,失算也就罢了,还栽跟头。 难道相克?林疏阑直瞪着房梁,不想去看旁边某人那张讨厌的脸。 “小羊羔,欢迎你到天龙会总部做客。”东方御可不会让少年如意,伸手用力扳过少年的脸,对上自己的眼神。 少年桀骜不逊,下马威是肯定要给的,他的调教才刚开始。 林疏阑眼波一瞟,转开视线,正在郁结中,你爱咋咋滴。 想他好歹有几万年的经历,斗不过一个二十好几的狗尾巴龙,实在很郁闷,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还是对方也是夺舍?重生? 呃,他还是觉得后面的能接受,绝对不想前浪死在沙滩上。 少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让东方御开怀一笑,他乘胜打击:“小羊羔,你很不错,短时间不见,居然上升了一个境界,可惜棋差一招,你始终要败给我。别妄想逃走,我用了特殊符咒禁锢住你的丹田,再加上‘封魂针’,这次你可不会再有激发功力的机会。刚刚我已经把你身上那些东西全部没收,而且这间阁楼布置了三层阵法,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出。” 说到这里,东方御露出得意之色,为了这只小羊,他可是下了血本,做了万全布置。 ‘封魂针’是他从古修士洞府里得来,仅此一枚,本来他是准备面对生死大敌或者关键时刻使用,因为上次在马赛被袭击一事,加快了他想抓住小羊羔的心情,于是下决心用了这宝贝。为了防止意外,他想了十几种方案,环环相扣,保证一举成功。 终于得到少年时,他心中升起了极大的满足感,比起宝物,财富,地位等等,少年才是独一无二的瑰宝。 少年天赋出众,聪慧狡黠,风姿绝美,最妙的是还是极佳的鼎炉体质。能陪他追寻长生,提高境界,又能助他夺天下,根本就是上天专门为他匹配的人儿。 接下来,只需要征服少年,有美在怀,天下我有,将是如何的快意。 思及此,东方御左手一把捞过少年,将其如怀中,感受着滑脂肌肤,低下头,与少年面面相触,霸气十足地说:“小羊羔,臣服我!爱上我!做为的双修伴侣。” 臣你个头!鬼才会爱上你!林疏阑很想张口讥讽,心眼一转,止住脱口之言,缓缓举起两只手。 东方御见少年纤美的手指抚上他的右掌,小脑袋左右摇摆,似乎想挣脱他的箍制,眸子里蓄满了倔强,表情愤恨中带着一丝委屈,神态楚楚可怜之极。 他眼神一暗,情不自禁地吻上少年的唇瓣。 少年紧咬着牙,挣扎着,他右手两指一捏,小口便不由自主地张开。 将舌头挤进去后,一阵炙狂地掠夺,直到少年鼻子里发出嘤嘤声,整个娇躯都软了下来,他才松开手,改抚摸纤细的玉颈。 沉溺在香甜的美妙中,东方御有点入迷,寒阳魄体,真如书简所记载,独特的体香,清幽的味道闻起来沁入心脾。 林疏阑感觉到狗尾巴龙放松了警觉,冷不防地向那条恶心的舌头狠狠一咬。 不出所料,对方及时地收回了舌头,他本来的目的就不是咬对方,打蛇打七寸,不管哪种雄性,重要部位永远是最脆弱的地方。 就在东方御把舌头缩回来的这一秒,少年的手重重地袭击了他的胯部,一阵剧痛,让他差点飙出英雄泪。 他急忙夹紧双腿,扯住少年愤怒地向外一推,单手聚起金光,想一掌拍向少年,余光瞟到了少年毫不畏惧的眼神,手及时地向右偏了偏。 手掌型的金光擦过少年头顶,击在了床头旁边的珊瑚摆设上。 啪哧~ 一人高的天然珊瑚装饰,瞬间碎成细小的碎块。 东方御一边运灵气纾解胯下痛楚,一边看向神色淡定的少年,心里有些后怕。这一掌要是打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少年身上,不死也得重伤,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美人,万一香消玉损,那里再去找第二个。 他压住戾气,阴冷地对少年说:“林疏阑,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别以为我暂时不想杀你,就放肆!我有一万种方法将你折磨得发疯。” 忍着那里的隐痛,东方御站起身,尥下狠话:“给你一晚上考虑,成为我的双修伴侣,或者到天龙会的刑房,痛苦地度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日夜夜。” 转身撩开床帐时,又加了一句:“别想自杀或者求死,当了懦夫,你的家人也将与你黄泉相聚。” 林疏阑侧躺着,看着狗尾巴龙背着双手,颇为气势的离开,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完全没有那潇洒的范! 等狗尾巴龙将沉重的木门关上后,他才“哈哈”直乐地笑出声来,自杀?很多年前,他已经学会了珍惜自己的命,不会做出那么傻的事。 不过,由于脾气多年来一直都如此,不喜欢受胁迫,受约束,所以有时做事比较绝决。他好不容易重生,怎么会舍得死,即便要死,也要拖上仇人一起才够本。 过了好一会,林疏阑才把心里的不畅,全由笑发泄够,抓着薄被一裹,包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他习惯性地蹭到枕头上,开始认真思索起自己的处境,绞尽脑汁回想各种秘术,琢磨起应对的方法。 ------题外话------ 龙王呐喊:强攻来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必须用刑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阳光透过复古式窗框的玻璃间隙,映照在珍珠帘帐隔断的浴池里,给波纹细碎的水面铺上了一层亮亮的金粉。 突然,原本还算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波纹逐渐扩大,几秒钟后,“扑啦”一声,十几平米的浴池中央破水而出一个人影。 人影一甩润湿的长发,吐出一口长气,精致的脸庞滴落着颗颗水珠,在阳光地照射下,如同出水的莲花,清雅脱俗。 林疏阑慢慢游回水浅的池边,坐在了浴池的梯形玉阶上,半泡在恒温的水里。 天龙会有钱呀,如此大一个似皇帝居所的房间内,古代的东西应有尽有,珍珠玛瑙,金银玉石,字画摆设,全都是真品。 但奢华的房间里,竟没有一件现代化的用品,连镜子都是铜镜,不注意,还以为穿越了。 而这个在房间一侧的大浴池,居然用的活水循环流动,池边的巨型金龙头是喷水口。方才因为他想看看水底的出水口,就潜了下去,三米左右深度的中心池底,只有一个拳头大的圆孔。 果然是金丝牢笼,没有一点纰漏,林疏阑心情不太好,想了一晚上,把秘术用了个遍,也没冲开丹田的封印。房间里又无可以利用逃走的辅助物,身上清洁溜溜,连装饰发辫的玉喾都被收走。要说东方御做事真是滴水不漏,无愧为龙王之位。 林疏阑轻轻拍打了水面几下,想不到,就慢慢想呗,急也无用。 他从池水里站了起来,踏着白玉阶出了浴池,朝雕龙画凤的梨花木衣柜缓步走去。 东方御推门进入便看到如此一个赏心悦目的画面,带着男儿韧劲和女子绰约的少年,赤身*而行,荦荦之态,清姿骨秀。 那优美的玉足踏着地上凿拼而成的金莲花,配上不停滴落的水珠,婉约入世的洛水之神,皓质显露,铅华弗卸。 少年对他的到来,没露出一丝异样,径直走到衣柜旁,拉开柜门,随手拿了一件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色长袍,穿入还沾着细小水珠的左手臂。 东方御飞扬的浓眉微皱,一个闪身,到了少年身边,执起少年湿哒哒的长发,神识微动。 一层金色的灵光包裹住少年,瞬间将少年的全身变得干爽。 他一手摸着少年的丝丝墨发,一手拉起白色衣袍,帮少年穿进右手臂。 也许东方御自己也没发觉,他生平第一次帮人穿衣,也没发觉自己的动作十分轻柔。 有人愿意来服侍,何乐而不为,林疏阑半眯着眼睛,像猫一样懒懒地,不想动手系衣袍带子。 东方御看不下去,主动帮少年穿着好衣袍,等做完这一切,看到少年那享受的表情,双手一僵。 他在做什么呀!准备好好调教和驯养这只小羊,怎么变成伺候少年了? 俊脸微寒,他伸手用手环住少年的腰,眼神阴暗不明,刚才是不想少年生病,才出手帮忙,不是心软! 心里给出解释后,东方御盯着姿态散漫的少年,沉声问道:“小羊羔,你的答案!” 林疏阑打了个哈欠,闷声闷气地回了句:“想睡觉,明天再告诉你吧。”一整夜都在想办法,他用脑过度,又没法力支撑,疲倦很正常。 “我可没耐心,林疏阑!要么说出答案,要么马上到刑房!”东方御冷哼一声,少年明显是拖延之计,他不能对其纵容。 林疏阑吊起眼睛,以他现在的力量撼动不了对方,就不做挣扎那种费力气的事,闲闲地讽刺道:“你去整个形,换张脸,说不定我会考虑当你的双修伴侣。” “放肆!看来你并不知道激怒我的下场!”东方御龙目一瞪,语含怒气。他放开少年的小腰,一手箍住少年的左胳膊,边大步朝门口走,边用力将少年拖行。 林疏阑没有抵抗,任狗尾巴龙拽着,他提起一点精神,出去可以详观附近地形,好做下一步打算。 哪知道才出大门口,狗尾巴龙就停了下来,拿出一小方块形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绿钮。 几步石梯下的宽道上,忽然“卡兹”一声,路面像剥开的橘子皮,翻了起来,一个黑漆漆的地下通道显露了出来。 东方御扯着少年,快步进入通道,随着他的脚步,前方通道两侧的灯光自动亮了起来。 地下室?!林疏阑暗自打量通道四周,发现整个通道壁全用的钛合金制成,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五角形的通风设备,算比较安全的一个地下空间。 最近他在修建地下实验室,本来想用自己研制出的‘超轻强韧金属’,但成本太高了,他有考虑换成其它金属,既然有机会参观天龙会的地下室,正好借鉴一二。 他跟着东方御走了好一会,心里腹诽,天龙会?天虫会还差不多,地下通道纵横交错,设计的跟迷宫似得,毫无美感。 不过,他还是细心的发现,有几个通道处的不同,虽然表面上平整如墙,可与地面的衔接有那么一点点的异样。依通常的推断,肯定是天龙会很重要的地方,比如,军火,资料,保险库等等。 东方御终于在某条通道处停了下来,按了下手里遥控器的红色按钮,旁边的墙壁像升降门一样,缩了上去。 他把少年拉进里面,又通过了几道小门,正式跨进了天龙会的刑室。 啊!让我死! 救命! 饶命啊! 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各种凄厉的叫声由两边一排排的刑房里传出,喊声,哭声,尖叫声汇聚成人间地狱,光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小羊羔,我们先看看各类刑法,你等会自己选一个。”东方御阴森森地说,他深知先从精神上击溃一个人的防线,让小羊羔参观完那些人的惨状,肯定哭着喊不要。 变态狗尾巴虫!林疏阑心里不屑,这点场面都吓唬得了他,魔道的抽魂炼魄才是最毒的刑法,相比什么满清十大酷刑都排不上号,何况这些。 “不用选了,随便吧!”林疏阑嗤笑了一声,他不喜欢看毫无美感的东西。 “没看怎么知道那种适合你。”东方御以为少年是害怕看,才故作淡定的说出此言。 他眼里闪过嗜血的兴奋,好想看到小羊羔哀求的表情。 林疏阑翻了翻白眼,东方御不修魔道真可惜了,邪恶得一塌糊涂,心理扭曲指数,五颗星。 看就看呗,他恶趣味地想,要不要装出惊恐的样子,消遣对方一下。考虑了几秒,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因为他精神欠佳,睡意朦胧。 东方御拉着少年,兴致满满地到各个刑房的玻璃窗边,一一观看。 刚开始他还以为少年被吓到了,双目呆滞,眼里无光,走了七、八个刑房后,少年的一声哈欠,他才发现少年根本就是睡眼稀松,眼皮一耷一耷,无神地看着各种血肉模糊。 不够刺激,是吧!东方御暗暗发狠,拽着少年走进一间较大,无人的刑室。 他将少年几下锁到了一个钢制木架上,然后按下旁边的对讲机,吩咐了几件事。 林疏阑都快要睡着了,四肢被钢圈锁住,正好支撑起身体,他扎扎嘴,准备进入不受干扰的睡眠模式。 很明显,有人不会让他如愿,下巴被捏得生痛,让他不得不睁眼,对上怒火直喷的龙目。 “林疏阑!你再敢闭眼睛,我就把你这双漂亮的眸子给挖掉!” “你烦不烦,要动手,快动手,唧唧歪歪真讨厌。”林疏阑用比狗尾巴龙还大的嗓门,不耐烦地吼了回去,吵人睡觉的家伙,都该被天雷给劈死。 他这一吼,惊呆了正奉命拉着一个犯人进来,准备现场近距离行刑的两个天龙会帮众。 敢跟龙王对吼!他们对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予以默哀,可能不等他们用刑,龙王一掌就将其直接拍死。 东方御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少年玉白的小脸。 两个平时冷血无情,严酷执行刑法的帮众,不由地闭了眼睛,看到一件美丽的东西被破坏,难免有点不忍之心,何况龙王那一下,可不是挠痒痒,很有可能丧命。 等待的声音没响起,两帮众一瞧眼前的景象,对视了一下,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龙王接任以来,性格喜怒无常,杀人毫不手软,这个激怒龙王的少年,居然破天荒地让龙王在生气的情况下,安然无事! 东方御收回停在离少年一指之隔的手掌,半秒前,他用了十二分忍耐心,才止住要呼上少年的大巴掌。 他不想第一天开始调教,就把少年搞得支离破碎,虽然他有能力让少年所有的伤口复原,可他要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精神的臣服,光打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你们开始吧。”东方御转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神色颇为难看的命令道。 两帮众急忙弯腰行礼,动作迅速地把一个三十多岁,背叛组织的高瘦男人锁到少年正对面的一根圆柱上。 然后,一人用沾着辣油的鞭子猛抽,一人拿着电击枪,专点皮开肉绽的地方。 伴着撕心裂肺的惨叫,还有阵阵焦糊的味道,高瘦男人整个人抽搐般的痉挛。 这个高瘦男人以前是天龙会的某个分会长,是策划背叛老龙王的主谋之一,拥有身体自愈的异能,就因为如此,东方御才不让对方死,反反复复地折磨。几个月下来,本来高大壮硕的男人,一下憔悴成竹竿,精神意志处于半崩溃的状态。 高瘦男人被折磨得晕过去后,又被盐水泼醒,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东方御示意两个属下停手,盯着还是半睡半醒般的少年,字字清楚地说:“小羊羔,你确实需要刚才那套鞭烤刑法,来醒醒瞌睡了。” 他抬手一挥,示意两个属下,对少年用刑。 经过反复考虑,和眼前少年的态度,东方御决定必须用刑,不然少年有恃无恐,以为他舍不得下手,那接下来的调教,根本就是空谈。 第一百三十四章 弱点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两帮众拿着刑具走到少年跟前,相互交换个隐晦的眼神,都明白了些什么。 被绑住的这个少年毫无惧色,韶颜姿雅,像画里走出来的翩翩俏人儿,身上穿着的素白丝袍,暗纹刺绣,价值不菲,关键是在天龙会,只有龙王才会有这类衣物。 显然,少年和龙王的关系不一般,刚才龙王生气都未舍得打少年,十有*是情人闹别扭,龙王想吓吓少年而已。 他们要下了重手,万一龙王后悔或者秋后算账,他们不就成了炮灰。 于是乎,两帮众面面相觑一秒后,开始执行最考技术含量的一次刑法。 拿着鞭子的帮众甲,绷紧了二头肌,提了提气,高高地扬起手臂,尽量控制力道,一鞭挥出。 叭! 沾着辣椒水的粗鞭甩到了少年胸前。 帮众甲还没听到停字,额头冒出颗颗冷汗,甩手又是几鞭。 叭! 叭! 叭! 鞭子划开了少年的衣袍,在其胸前留下几道口子,透着珍珠光泽的肌肤暴露出来,几个浅浅的鞭印顿时十分扎眼。 两帮众瞬间感到室内气温低了很多,让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声,连瞟个眼神观龙王脸色的勇气都无。 没得到命令,行刑必须继续,帮众乙把电烤刑具暗暗调到最低档位,但还是感到手有些抽筋,心里悬吊吊地。 少年吭都没吭一声,长睫毛下的黑瞳依然半合着,那毫无防备的神态,能让人心软成一团棉。 帮众乙微抖着手,将刑具靠近少年裸露的肌肤,如果可以,他真想戳自己。虽然辣手摧花他不是第一次做,可他实不忍心摧毁少年精灵般的纯净神韵。 这一下,即使最低档位,也能给少年嫩白的肌肤烙印出一个黝黑的疤,他在心里期盼地喊着,停啊!停啊! “等等。” 简洁的命令让他解脱了,帮众乙吊在嗓子眼的气,舒了出来,他急忙收回手,转头看向龙王。 东方御站了起来,两步跨到少年面前,阴沉着脸,说:“林疏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求我,便能免去继续受刑,其它事可以慢慢谈。”只要少年服个软,关于双修的事,可以一步一步地来,他想起少年那倔脾气,还是不要逼得太急。 其实刚才那几鞭,东方御整个心都在跳,他将其归纳为一件心爱的玩具被损坏,当然会难受。 林疏阑话都懒得搭,将头转到一边,再大的痛苦都经历过,仅仅*的伤楚算得了什么。 “你!该死!”东方御俊脸铁青,内心矛盾交织,接下来本欲出口继续行刑的话却始终说不出来。 退在一旁的两帮众虽然略微低着头,可清楚感到了龙王无计可施的囧状。 帮众乙很懂得察言观色,状着胆子,上前半步,禀报道:“龙王,其实有些特殊的刑法,不用受皮肉之苦,效果却非常好。”他大概知道龙王是要教训少年,现在下不了台,要用了刑才能出气。 东方御确实进退两难,他不想见少年皮开肉绽,但又必须约束少年乖张的脾气,惩罚手段就有限了。 手下的提议,正中下怀,他将窝火的恼怒收了收,从容地回座位,翘着脚,命令道:“好,我且看看你的手段。” “是!” 帮众乙对龙王鞠了一躬,转头对上帮众甲了然的眼光,两人一同出去准备刑具了。 林疏阑压根没听几人叽咕,闭眼打盹,随便对方如何,他又不怕。虽然每个人都有弱点,但他的弱点,原身时,除了家人,只有一个人知道,而那个人早已化为尘土,可能已经轮回千百次了。 那一年,盛开的桃花林中,那个人追在他身后,用清朗的声音大胆地调笑:“小懒虫,我知道你的弱点,你要不等我,别怪我不客气哟。” “你敢!”当时他转头回了两字,继续向前急走。 那个人冲上来,将他扑倒在地,一手举起他的腿,露出洁白的牙。 林疏阑猛然睁开眼,他怎么想起最不愿忆起的人,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两个帮众解开少年的脚环,将一根长条形的凳子放到少年身下,让其坐到凳子上,用皮带固定好少年小巧的足踝。 在做一系列动作时,两人尽量把头偏到一边,龙王在意的人,多看肯定出问题,再说少年似乎没穿裤子,他们还想活久点。 老虎凳!?东方御神色未变,可心底直皱眉,这东西对少年有用吗?算了,先静观其变。 林疏阑眼睛眨了眨,心里的担忧落了下去,原来是老虎凳,他寒阳魄体到了炼体期后,身体的柔韧性没话说,用此种刑还真是聊胜于无。 他本来又想合上的眼睛,在瞟到两帮众拿起的东西时,黑瞳顿时放大,不自觉地轻轻一抖。 东方御脸色黑得如锅烟煤,这算刑法吗,又不是搞笑电影,他们黑帮需要用这种手段让犯人痛苦? 他立即决定要把两帮众调到南极据点去看企鹅,刑堂有这种人才,根本就是丢脸之极。 不过,当看到少年露出的惊慌眼神,他心里一亮,难道真有用? 两帮众,一人拿着一根鹅毛,半蹲着身体,开始挠少年的脚心。 “哈…哈哈!…住手啦!” “呜呜!哈…停!” “不要,…不要,哈。” 林疏阑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双手摇动着钢环,全身剧烈地挣扎和扭动,两只漂亮的小脚不停地抖,小脑袋摆来摆去,嘴里发着似哭似笑的呜咽,表情痛苦至极。 啊!他为什么怕挠脚心,原身婴儿时,长得白白胖胖,特别是那对小脚,圆圆肉肉,可爱无比。给他喂奶的那个奶娘最喜欢摩擦他的脚心,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心里阴影。 那感觉就跟有些人怕听指甲剐蹭玻璃,不光鸡皮疙瘩直冒,心里难受得像蚂蚁在咬。 挠脚心绝对是他的噩梦,他的弱点,一般人那会想到挠个痒痒能有多难受,可对他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万年来,他一直非常小心地避开这个弱点,与人欢爱,对方基本都把眼光放在他绝美的脸上,就算有吻脚的,也没谁去吻脚心啊。居然被两傻X误打误撞,找到了他的弱点! 换个身体,心理上的东西,还是避不了,林疏阑眼角飙着泪,急喘着死去活来。 “不要…。” 少年发丝凌乱,玉颊绯红,香汗微布,眼眸水汪汪地,因为剧烈挣扎,原本被鞭子划开的衣袍口子,让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到粉嫩的小花忽闪忽闪。 少年无助的眼神,诱人的姿态,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浓浓幽香,让整个房间升到了炙热的温度。 两帮众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什么叫活色生香,什么叫梨花带雨,百般难描眼前此景。 “美…,好美…。” 一声微弱的赞美,让房间里皆微微失神的三人转头看了过去。 后面那个本来昏迷过去,被遗忘了的高瘦犯人两眼发直,下身高高隆起,将短破的裤子撑得老高,痴痴地喃喃自语。 东方御方才内心被狂喜和惊愕弄得有点发怔,第一次见少年软弱的样子,袅娜扶柳,惹人怜爱。 回神看到这幕后,勃然大怒,他的人可是这些杂碎能窥视的。 他袖子一甩,一道金光射出。 高瘦犯人的眉心顷刻出现一个血洞,表情凝固在痴笑的那刻,气绝身亡。 两帮众汗毛倒立,本来有点蠢蠢欲动的地方安静下来,连忙低头,跪倒在地上,心里瓦凉瓦凉。 看情形,龙王肯定会灭口,情人的娇态被看到了。 两帮众纵使知道可能会死,但不敢求饶,更不敢逃跑,根据天龙会规,他们被龙王处死,不会祸及到家人。先不说在龙王眼皮下逃不了,求饶惹怒了龙王,下场更加凄惨。 东方御走过去,解开少年的所有束缚,一把抱起香汗淋漓的少年,走到跪地的两个手下前,眼神阴晴变化。 他低头看了一眼少年娇弱的神态,腾出一手,大掌打开,伸到两个手下眼前。 两帮众还以为死定了,结果龙王只摊开了手,什么都没做。 帮众乙比较机灵,马上心神领会,把手里的鹅毛递了上去。 东方御拿着鹅毛,颇为满意地开口:“你,明天到炎龙堂报道。”随后,他抱着少年,怀着迫切的心情,大步跨出了刑房。 等龙王走后,帮众甲甩了一把汗,羡慕地说:“哎,叶豪,你高升了,别忘了我。” “当然,当然。”帮众乙咧嘴客气回道,这次豁出去的做法,出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本来他是私心,不想漂亮的少年受罪,没想到少年居然怕痒,喊着‘不要’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心里冒出深深地嫉妒,龙王把少年抱回去,想都不用想,接下来会做什么。透着纯真和清艳的少年,是稀世美人,那种美透过眼睛直触心灵,如果他能一亲芳泽,死也甘愿。 潜龙殿,十尺宽的沉香木阔床上,被禁锢住手脚的少年,嘤嘤啜泣,断断续续地嘟嚷从小口里不断吐出。 “够了…啦,不,…,你…讨厌。” ------题外话------ 预告圣诞节特别小剧场,会在公众章节贴出~ 提前祝大家,圣诞快乐~!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七天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哈哈!小羊羔,求我,快求我!”东方御用鸭毛挠着少年的脚心,载笑载言。 至他知事起,就没如此开心过,从小就深沉不露,胸有城府,修炼到一定境界后,更加喜怒无常,说不定前一刻他想杀人,后一刻就没有兴趣。 遇到少年起,他的兴致是越来越高涨,想得到的*越来越强烈。由最开始的调剂,到想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所有物,少年一跃成为,除了黑金龙刀,他最在意之物。 其实他想过依少年的脾气,被抓来后,极有可能宁死不屈,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先弄到身边再说,或许真正得到后,兴趣也没那么浓了。 欣赏着少年的楚楚之态,那愉悦的感觉把他整个胸腔都撑满,真想大喊出声:“小羊羔,你属于我!” 他见少年皮肤泛红,满头大汗,神色恍惚,都没开口求他,焦躁的心急切起来。 丢了鹅毛,他抓起少年优美的足踝,直接把脸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刮着雪白的脚心。 林疏阑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这种蠕麻麻的感觉,像毛毛虫在每一寸肌肤上爬动,他实在受不了,吊着要断气的嗓子,妥协地喊叫:“求…,求,你…,停下,呜呜。” 东方御如愿以偿,极大的满足感从每个毛孔透了出来,比他得宝藏时的心情,还要强上数倍。 他放下少年的玉足,单手凭空一捏,解开禁锢住少年的术法。 少年一得到自由,就卷曲成一个虾米,整个身体还啜泣得一抽一抽的。 东方御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抱进怀里,伸手欲抬少年的小脸,却被挣开,立即低声威胁道:“听话,小羊羔,不然我又要用刑了。” 林疏阑肺都差点气炸了,真的印证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恨死这条狗尾巴龙了!一定要将其抽筋,剥皮,砍上三千刀才能解恨! 他纵使心里各种发泄,还是将脸主动抬了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 东方御看着少年泪眼婆娑的红眼睛,有点心疼,既然是自己的所有物,爱惜还是有必要的。 他用手蕴着灵气,如之前恢复少年胸口伤痕一样,驱散了红肿。然后,拍着少年的背,生硬地安抚道:“小羊羔,别哭了,只要你愿意当我的双修伴侣,我会对你很好的。” 好你奶奶!林疏阑心底忿然,狗尾巴龙!我要让你知道,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以前是不愿受要挟,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爱上我,灭了你的‘天虫会’,吸了你的功力,把你修为毁了,绑回去天天一顿毒打! 有了计量后,林疏阑迅速收拾好情绪,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半嗔半怒地开口:“我们才见过三次面,双修伴侣是一辈子的事,我又不了解你,轻率地答应终身之事,万一你以后天天折磨我,那比死还难受。” 说完此话,他还配合着情绪,露出了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 东方御听着控诉,回想与少年几次见面,似乎,好像都是在针锋相对。 “如果是你,愿意和老恐吓你的人结为最亲密的伴侣吗?” 少年紧跟着的一句话,把东方御给问倒了,貌似他不会,但是在这个世界,强者不就该有得到任何事物的权利么。 他想要少年,就这么简单,可得到后,又不愿仅此满足,老对着一张委曲求全的脸,任谁都不会一直开心吧。他想看到少年更多的表情和神态,如上次江口一战,少年那轻浅一笑,超凡脱俗,高贵绝美。 可是,他没有迁就别人的习惯,更不可能费神去谈凡俗的恋爱,选择少年作为双修伴侣,完全是因为有兴趣,又合适。 修真漫漫岁月,有个人能长久陪在身边,可以聊些共同的话题,可以互相切磋,排解偶尔无人能懂的寂寞。 如果少年能心甘情愿,当然更好,但他不可能去讨少年欢心,沉吟了片刻,回答道:“你要怎样才肯当我的双修伴侣。”不用费劲去猜少年的心思,直截了当的问,合理之内,他考虑。 “至少相互了解一段时间,免得将来后悔。”林疏阑眼睑下敛,双修伴侣的心魔之誓,一旦立下,不背叛,不抛弃,绝对比么子「结婚证」牛X得多。 东方御盯着少年蒲扇蒲扇的睫毛,伸出大拇指,轻擦掉少年眼角的泪渍,明知道这是少年的权宜之计,他还是松口应许:“七天,了解我足矣。” 七天?!让狗尾巴龙爱上他,有点难度呀,林疏阑暗自盘算,装出为难的表情,可还是点了点头。因为狗尾巴龙不是吃素的,他如多要求,说不定连七天都没了。 少年的识趣,让东方御颇为高兴,亲了亲少年的脸颊,说:“你不是想睡觉吗?休息一会吧。” 他将少年放到床上,拉过薄被给少年盖上,随后,半坐起身体,天龙会最近与另外两大黑帮纷争四起,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陪我……。”少年双手拉住他的臂肘,撒娇道:“既然你说七天,我们就应该多些时间在一起,不然怎么了解。” 听到后面那句,东方御把拒绝之语咽了回去,缓缓侧身躺下。 少年像柔若无骨的蔓藤,马上缠了过来,还不停地拱来拱去,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睡姿。 东方御微皱着眉,一掌握住在他腰腹间蹭着嫩白纤腿,拍了拍,道:“睡吧。” 所谓修为越高,抵御诱惑能力就越强,林疏阑心里嘀咕,狗尾巴龙果然自制力惊人,坐怀不乱,他需要多花点小心思勾引了。七天内,得到东方御的阳元,应该可以强行冲破封印,到时候,哼哼! 现在确实有些疲倦,先睡一觉,再行打算吧,他打了个哈欠,刚闭上眼,就听到东方御再耳边忽然问道:“你跟黑手党,还有天主教会有什么关系。” “不认识。”林疏阑的瞌睡说来就来,懒懒地回道。 “为何他们会知道我拥有子母龙刀?”东方御的语气中含着深深地质疑。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多仇家,他们知道,就一定是我说的吗?”林疏阑生气了,让他睡觉,又吵着他质问,真是可恶至极,他脾气一来,翻身坐起来,怒容满面地闹道:“你是陪我,还是拷问我,你走!走啦!我不要你陪了!” 发泄完,他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脚,滚到床边上,曲成一团。 东方御错愕地看着少年孩子气的各种撒泼,缓过来,想起少年实际年龄才十七岁,行为幼稚很正常,这个样子比较真实可爱。 他移了移身体,将裹成一团的少年,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到到床中间,像剥鸡蛋一样,好一会,才把挣扎不休的小脑袋剥了出来,对着满脸潮红,不高兴的少年,说:“好!我不问了,以后都不问了,别把自己憋坏了。” 少年瞪着杏眼,气鼓鼓的样子,太可爱了,东方御忍不住吻了少年眉心一下,放柔声音:“睡吧,我陪你。” 他没察觉到自己宠溺的眼神,还有少年合上眸子时,眼底闪过的那缕自嘲。 林疏阑心里有谱,年初陈澈专门问过他,关于东方御的一些资料,他当然也知道些最近三大黑帮矛盾之事。昨日陈澈的指责也是有理的,为了他,陈澈的确付出良多。 这个和他因意外交集在一起的男人,成熟,隐忍,性感,和他仅仅几次欢爱,就将心里的点点滴滴倾诉给他听。凄苦的人生经历,顽强的意志,拼到了今日的辉煌,当然不能因为他前功尽弃,所以,必要的了断,成就各自的追求,是明智之举。 华夏国首都,某间电梯公寓的客厅里,装修简约风格的房间内,狼藉一片,看起来就像被台风袭击过。 玻璃碎渣满地,屋内几乎没有一件完好的东西,除了地板上躺着的一个男人,头发乱七八糟,衬衣半开,领带被扯得歪歪斜斜,整个人一副死气沉沉的颓废模样,只是从不断起伏的胸口可以得知,还是一个活人。 男人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半响后,突然大叫一声:“疏阑!”像个弹簧似得,一坐而起。 他环顾四周,揉了揉宿醉后,发胀的额头,神智逐渐回笼。喝酒砸东西是纾解烦闷的最佳良药,他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准备起身去浴室冲了澡。 这时,被他丢在地上某处的手机,“叮铃”作响。 犹豫了几秒,他盯着远处的手机,眸光一闪,手机便自动飞了过来。 “喂,雷岳,什么事。” “陈澈!一天一夜找不到你人,我还以为你跟林疏阑一起失踪了。” “什么!你说疏阑怎么了?”陈澈以为自己听错了。 “昨天中午,你和林疏阑一起离开,半个小时不到,他就被人带走了,我虽然带人追查,可现在还没寻到蛛丝马迹,又联系不上你,所以今天一早,我已通知军委,密令于两个小时前,已传达到国安局,你职责所在,请尽快找到林疏阑的踪迹。” 陈澈在听到少年被人带走时,浑身一震,慌乱起来,再听到‘职责所在’时,心口一痛,沙着嗓子回道:“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陈澈冷静下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细细一分析,便揣测到少年目前极有可能会在的地方。 第一百三十六章 逃出龙潭(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天龙会总部出现了一个奇景,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的龙王身边,出现了一漂亮的少年。 而且龙王还纵容少年在自己腿上坐,任由对方各种撒娇耍泼,比如现在: “御,我要吃寿司,我要吃寿司。”少年公然在一众堂主例行汇报的翔龙殿上,抱着龙王的手臂,摇来摇去。 东方御这三天被少年搞得烦不胜烦,想喝斥,一对上如小羊羔般的渴求眼神,又忍不下心,最后就只能一再破例。 可少年这种不分场合地闹腾,实在应该好好约束,他面露愠色,刚想抬手施以术法,小惩大诫。 “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会对我很好。”少年幽幽地声音如歌如泣。 东方御将手落回金龙扶手,对旁边一属下吩咐道:“去,弄些寿司回来。” “我要吃新鲜刚做的。”少年嘟着嘴,得寸进尺。 “去把寿司店最好的厨子请来。”东方御放在龙头上的手掌微微一紧,寒着脸妥协。 “是,龙王。”某个属下领命立即退了出去。 “御,你真好!”少年一声雀跃,仰着小脸,笑靥明媚。 东方御心中的不愉顿时被少年的灿烂之色扫去,江山他都愿意和少年分享,何况小小要求,对一只可爱的小羊羔,不能太苛刻。 他抬起放在扶手上的右臂,环住少年的腰,闻着独特的清香,闭目开口道:“继续汇报吧。” 站在下面的众人心里暗暗一惊,要重新审视少年在龙王心中的地位了,依龙王的脾气,能再三将就,就不是一时的宠爱了。 各个堂主一边先后上来汇报各项事宜,一边心里盘算,要不要巴结下这个少年。 林疏阑把头埋在东方御的胸口,心里冷笑,这三天的无理取闹是先让你习惯无法拒绝我,其它事自然顺理成章。 中午吃了一顿现场制作的寿司后,林疏阑吵着去庭院散步,东方御因临时有点事,就让他自己去逛逛。 穿梭在荷塘假山之间,林疏阑观赏着四周春意盎然的景色,如江南园林的庭院中,布局精巧,风景怡人。但见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两面,龙腾飞跃。佳木笼葱,一带清流,从假山深处,隐流而下,似鱼跃水面溅出的浪花。 林疏阑散步到荷塘边的四角小亭里,眺望远方,高楼大厦耸立入云,这里就像远离喧嚣的一世外之地。 他蛮佩服天龙会在繁闹的都市中能修建如此东方色彩的亭台楼宇,可见即便再改变,炎黄子孙的恋乡情怀深入骨髓。 “你好。” 叶豪调至炎龙堂后,负责巡视总部各处的监控设施,他刚从庭院中某个隐蔽的树丛出来,就看到亭中而立的少年。 态浓意远淑且真,风吹仙诀飘飘举。 少年一袭绣龙素袍,神情高远,清风拂过披洒的如丝墨发,仿佛要乘风而去。 如此美态,让叶豪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靠过来,确定龙王不在后,壮着胆子上前搭话。 “是你!”林疏阑偏头一看,愉快的心情坏了一大半,这家伙就是误打误撞,暴露出他弱点的那个傻X。 叶豪精得很,观察到少年微紧的眉头,马上半躬着身体,赔笑道:“我叫叶豪,请恕我冒昧打搅。” “我不想看到你,滚!”林疏阑冷哼了一声,立言厉色。 即使生气的样子,都那么迷人,叶豪心里陶醉,下意识不愿少年误会他,马上掏心掏肺地解释道:“你不要生气,那日我是不想你受刑,才故意那么做。” 他边用眼角余光贪婪地瞟着少年,边向后退走:“我滚,我这就滚。” “等一下。” 少年的出声挽留,让叶豪心里一喜,抬头望去。 “你叫叶豪?”林疏阑看清楚了对方眼里的痴迷,忽生一计。 “是!是!” “是我误会你了,还请不要见怪。” “不会…,不会!” 叶豪紧张又兴奋,双手相互搓来搓去,他视线一接触到少年深幽的黑瞳,仿佛整个人都沉溺了进去。 这刻,他觉得,为了少年,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在这里干什么。” 一句低沉且威严的质问,把叶豪从恍惚中拉了回来,他转头一看,吓得立即跪倒在地。 东方御放心少年到处晃悠,是因为神识覆盖整个天龙会总部。居然有不知死活的东西靠近少年,依他的个性,翻手就应该将这只臭虫给拍死。 没有动手是考虑到最近七日,他怎么也要做个表现,不能让少年觉得他太嗜血无情。 脚尖轻点,姿态潇洒地一个纵云梯,东方御落到少年旁边,盯着跪在地上的手下,面无表情,但心里已经把其当成死人看待,晚些时候,命令暗龙堂将这家伙处置了。 “龙王,我正在检查附近的监控器。”叶豪战战巍巍地禀告。 “你退下吧。” 东方御挥退手下后,目光犀利地偏头看向少年:“你为何跟他搭话。” “我高兴!我愿意!”林疏阑心里咒骂,该死的狗尾巴龙,出现的不是时候,他刚用瞳术下暗示到一半。 对于少年的逆反心,东方御可没纵容,一把抓住少年的右腕,责斥道:“不许你跟其他男人说话。”他没忘记少年招蜂引蝶的能力,他早晚会把跟少年有关系的那几个男人全部解决掉。 “那你把我的舌头拔了,关到那个金丝笼里,反正我是你的禁脔,你也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少年满脸哀伤,边倔强地大喊,边不顾一切地挣扎甩手,想脱离他的箍制。 东方御被少年歇斯底里的样子给惊到了,怕少年自己把自己的手给折了,急忙松开手掌。 他突然感到这个所有物有思想,有性格,会发脾气,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少年才那么生动独特。 叹了口气,东方御改搂住少年的柳腰,任少年发泄式地捶着他的胸口。 这三天,少年时而天真无邪,时而骄纵跋扈,时而柔弱敏感,根本不受控制。他也有反思过,是不是太放任少年的脾气,可真正面对时,情绪还是被少年牵动。 “好了!我没有说要把你关起来。”东方御感觉到怀里的少年似乎气过了,小拳头打在胸口像棉花,才出言安抚道。 少年爱娇地吊起水濛濛地眼睛,由鼻子里发出嗡嗡的话语:“我想游泳,你抱我去。”少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说聪明,还不如说狡黠,知道底线的度,这也是东方御能容忍的原因。 “好。” “御,你会杀了他么,我以后不乱跟人搭话了,害人性命。” 东方御明白少年的意有所指,听着略带愧疚的话语,他决定先把处理刚才那家伙的事往后移。 “你想多了,我要杀他,前日便杀了,没必要为了几句话杀人。”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不想看到少年低落的样子。 林疏阑没再说话,表现得太明显,会引起对方怀疑,虽然瞳术只施展了一半,但这个棋子还没有废掉,不能让其在开局之前就失去作用。 蒙特利尔城西的某间咖啡馆内,一个身着风衣的男子在侍者的带领下,走进一个包间。 包间里,有三人正在打牌,等男子关上门反锁后,才一起站起来,对着男子行了个礼。 “陈长官,他们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你们继续吧。”陈澈取下伪装的帽子和胡子,走到一副壁画前,连续敲了五下。 两秒钟后,壁画像一扇门缓缓打开,他随即走了进去。 进入别有洞天的密室后,陈澈大步径直到了会议厅,对着起立行礼的十人,朗声道:“大家坐吧。” 这十位都是华夏国费力招揽,精心培养的S级特工,一直潜伏在世界各个国家,皆是独挡一面的好手。 短时间召集齐人,还真费了不少功夫,不是此次任务太困难,他也不会调动这些精英们。 “各位都从面前的文件得知这次任务的内容,对于此次行动,有什么建议或者意见。”陈澈对行动做了个仔细的规划,但广纳其言也不是坏事。 “陈长官,天龙会总部在加拿大二十多年,势力之大先不说,就里面的暗道机关,错综复杂,要寻人实属不易。”一位美艳少妇,娇滴滴地开口。 “斯琴小姐,这里是你的主场,当听取你的高见。”陈澈笑容儒雅,语气谦和。 “那里,小女子服从命令,没有任何异议,只是这一代的龙王,确实很厉害,据说他已经到了修真者的融合期。” 此话一出,在座的高手们,纷纷色变,这不是开玩笑,他们十个人就算一起对上龙王,胜算也不大啊。 “不过…。”斯琴话锋一转:“如果引出龙王,我们再进去救人,成功的几率就大得多。” “好主意。” “这个办法不错。” 其他九人马上赞同,他们再自负,也没信心挑战融合期的修真者。 陈澈私心是想置龙王于死地,因为只要威胁在,疏阑就永远不安全。 可听到融合期修真者时,他心里没底了,不可能因为救一个人,损失掉国安局多年来培养的这些精英。 他踱步到正中的靠椅,坐下沉思了一会,转头对美艳少妇道:“斯琴小姐,你有什么良计,可以引出龙王。” ------题外话------ 大家平安夜快乐~疏阑小剧场《我们结婚吧》在序言的公众章节,大家有兴趣去看看哟~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逃出龙潭(中)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斯琴胸有成竹地说出自己的计策,陈澈和其他九位特工都觉得此法甚好。睍莼璩晓 接着,大家开始讨论起天龙会内部地形以及营救计划的所有细节。 第二天下午,东方御接到当地一有名的豪绅邀请,想私下与他会个面。考虑到这位豪绅是老龙王生前好友,而且一直以来与天龙会有合作往来,他决定应邀去一趟。 本想带着少年一同前去,转眼又想起少年招人的魅力,打消了念头,他不喜自己的所有物被窥视。 “我晚上有点事要出去。”东方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少年交代下,反正说了,心里踏实些。 “要好久回来。”少年坐在书案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古琴。 这里一堆乐器,全是少年吵着无聊,要来解闷的,可东方御没听过少年正儿八经地弹曲子,老是东摸摸,西弄弄,根本不像会乐器的人。 不过,无所谓,少年高兴就好,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少年樱唇,说:“很快就回来。” 走之前,他叫来暗龙堂一女性属下,命令暗中保护少年,其实是对狡猾的小羊羔还是很不放心。 仔细想了想,东方御确定没什么问题,才坐着车出了天龙会总部,这个时候刚刚是晚上六点整。 林疏阑知道有人在监视自己,他先一阵乱弹乱唱,然后把室内所有乐器全部摔坏,随即,又拿起天龙会堂主们为讨好他,送来的各种电子产品,往地上一件一件的砸,故意生气地嚷嚷:“当我几岁的孩子啊,谁会玩这些垃圾东西。” 但垃圾东西,有时也非常有用,林疏阑一边用脚踢着各种碎裂的东西,一边不留痕迹地将一些有用的零件踢到隐蔽的屋脚。 等他累得气喘吁吁,才拿着一张画纸和毛笔,爬在地上涂鸦,事实上在想着如何利用一堆细小的零件。 咚!咚!咚! 礼貌的敲门声伴随着恭谨地问话:“给您送晚餐来,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颇为耳熟的声音,让林疏阑眼珠子一转,他用毛笔飞快地写下两行小字,应声道:“进来吧。” 叶豪费尽心思才换来给少年送餐的一次机会,只为了能见到少年。 他把两个大餐盒放到红木圆桌上,打开将热腾腾的菜肴一一摆好,朝着爬在屏风后面,只露出一双丝履的少年,哈腰道:“请您用餐,冷了就不好吃了。” 林疏阑站起来,走到痴痴望着他的男人跟前,吩咐道:“你,把这里打扫下。” “是!”叶豪满心欢喜,如此能和少年多待一会。 他半蹲着,拿着垃圾桶,收拾起地上的残渣碎片,拣到少年用餐的桌子附近时,一个折叠好的小纸条落到了他面前。 反射性地抬头望去,正好对上少年的眼睛,整个人一下呆滞。 三秒后,他回神将小纸条藏入衣袖,端着一堆垃圾出了房间。再隔了十分钟,他来收餐具,把一小包东西偷偷递给了少年。 叶豪心里清楚,他在做一件会丢掉小命的事,可少年的容颜占据了他整个脑子,为了少年,他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 林疏阑很满意这颗棋子如此快就生效,没功法的支持,瞳术的强弱完全取决于被控制之人的意志和*。 隐藏在某处,负责监视的女帮众瞥了眼送餐出来,一脸失魂落魄的男人,不屑地撇撇嘴。她本来就很嫉妒少年能博得龙王的亲睐,打心眼地鄙夷少年,除了长得漂亮点,一无是处,脾气还挺大,龙王早晚都会生厌。有穷功夫看着少年做无聊的事,她还不如闭目养神,休息一会。 屋内的林疏阑走来走去,转悠了几圈后,侧躺到贵妃榻上,呼吸平稳,两手在宽袖里凭着摸索,开始对小零件和电线进行组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由灰暗变成漆黑,他刚组装好最后一个电路板,就听到外面一声娇喝。 “什么人!” 紧接着,惨叫声乍响,他翻身而起,将袖中所有的东西放置一柜底,急急地冲向门口。 一打开门,便看到一身夜行衣,没带眼镜,紫眸光芒流动的陈澈。 真没想到,陈澈居然是第一个来救自己的,林疏阑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其实并不想欠对方太多,从情感上,他回报不了,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他对着惊喜交加的男人,说了一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必冒如此危险前来。” 听到少年伤人的话语,陈澈感到千疮百孔的心一下被搅得粉碎,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压下难受的煎熬,冷静回道:“我奉命行事,职责所在,请林疏阑先生立即跟我离开。” 林疏阑也感到自己有些失态,明白时间紧迫,跨出门外,干脆道:“走!” 两人跨下石阶,一群天龙会帮众蜂拥而来,团团将他们围住,可能考虑到少年的安全,皆没用枪支弹药,而是拿着冷兵器冲上来搏斗。 陈澈拉着少年的手,一路边打,边使用异能,很快脱离了包围圈。 两人跑到一高墙旁处时,陈澈拉动了背上的喷气式助飞器,并抱紧少年,他早已计算好两人的重量和喷射的距离,落点到天龙会的外围防御圈,自然有人接应。 就在此时,一束绚丽的信号弹升入天空,陈澈脸色大变,心里催促快点,因为龙王已经回来了。 林疏阑略微不安,他觉得依东方御的心机,不会让营救人员那么容易得手。 果不其然,等他们两人落到天龙会外院某处时,场面一片混乱。 九位S级特工要么躺在地上呻吟,要么强撑着还在使用各类先进武器进行攻击。 陈澈放开少年,看着一地残伤,马上下达果决的命令。 “全部撤离!流,你带林先生离开,龙王交给我。” 东方御极度愤怒,站在院墙上,拿着金龙宝刀,挡开各种袭击,阴狠地放话:“你们以为天龙会总部可以随便进出?一个都别想跑掉!” 陈澈正面对上东方御,紫眸变深,捏紧拳头,青筋爆出,全身向前一震,大吼道:“你们快走!” 一股肉眼看得清的紫色波纹,排山倒海地压向东方御。 “有两下子,不愧为华夏国最厉害的异能者。”东方御面色慎重,这一击蕴含能量巨大,他估计对方发挥了极限的能力,不可轻视。 在周围重伤或者轻伤的特工们,服从命令,强忍着痛楚,各自施展保命之术,先后遁走。 代号‘流’,只受了点轻伤的青年男子,射出手背上的铁爪飞勾,挂在一棵大树上,一个滑行,抓住不远处的少年,另一只手再射出铁爪,击入反方向的粗枝,一缩一放,抱着少年向外面荡去。 东方御怎么可能让少年轻易逃走,不过要先解决眼前的障碍,他把龙刀横在眼前,金色灵气笼罩全身,及耳的黑发冲天直立了起来,大喝一声:“天龙破!” 他单手一弹,龙刀浮空极快地旋转,铺天盖地的金色刀影一泻而出,撞上巨浪般的紫色波纹。 噼里啪啦! 方圆十里内的人皆感到了整个大地都在轻微地颤抖,宛如一个疟疾发作的病人。 金色刀影与紫色波纹交织在一起,很快势均力敌的同时消失。 陈澈脸色苍白,紫眸光芒黯淡,而东方御神色自若,没半点不适,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既然送上门了,正好灭掉,免得费工夫,东方御杀心大起,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龙刀在空中划出一个‘×’,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再从上至下,一刀划直直划出,狂傲地喊出:“天龙斩!” 陈澈感受着几乎毁天灭地的金光迎面而来,凝结出全身所有的异能,厚厚如盾牌的紫光挡在面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击,他肯定挡不住,想过会有这个结局,所有的理想,所有的追求,皆成泡影。 无悔亦无怨,唯一遗憾的是,少年不爱他。如果这次死,自己能驻进少年的心,那他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林疏阑看到陈澈义无反顾地对上东方御时,心里大骂:傻瓜!但眼里却蕴着忧伤。 他忽然出手抓住面前‘流’的左手腕,一抬一按,铁爪的钢绳弹出,射向离陈澈最近那颗树的底端。 在‘流’的惊愕中,他灵巧地从‘流’怀里溜出,手抓着绳子,不顾手心摩擦钢绳产生的剧痛和血痕,滑了下去。 衡量到合适的位置,他在半空中松手,一个翻身滚到了陈澈跟前,毫不犹豫地挡在了陈澈面前。 就几个呼吸间的事,东方御杀招已出,当看到少年的举动时,他根本没考虑,俯冲了过去。 在0。01秒的刹那,他用龙刀击偏了金光,一栋二层楼的阁殿不幸地中了这一道金光刀气。 “哗啦”一声轰然倒塌。 东方御惊魂未定,如果不是那紫色能量盾略微阻挡了一下,少年已经粉身碎骨了。 林疏阑没料到东方御会出手相救,他扭头一把推开表情复杂的陈澈,清叱:“走啊!我在这里很好,不需要你们来救。” 他见陈澈面露不舍,急忙说:“我喜欢御,愿意陪他留在这里,想回国自然会回,请你禀报上级部门,不用再为了我,劳心费神。” 东方御何其聪明,明白少年这番话是故意向他表明态度,宣布陈澈的立场。 他胸中已被熊熊怒火覆盖,就凭刚才少年奋不顾身地救这个男人,他都不会让其继续活下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逃离龙潭(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感觉到了东方御散发出的杀气,心里猛然一沉,太阳穴处如针扎一般。睍莼璩晓 此情此景,让他又忆起万年前的一幕,不想亏欠,而焚尽情感,何必定要求一个注定的结果。 这种无奈感充斥着林疏阑的全身,他两眼发胀,朝着依然没动的陈澈大吼道:“滚啊!快滚!” 陈澈第一次见少年流泪,那愤怒中带着哀伤的表情,将他整个人击溃。 他注视着少年晶莹的泪珠,踉跄后退了两步,又忽地恍然,抬步跨向少年。 这时,不远处的‘流’飞身过来,一把捞起陈澈,荡到半空中,朝外墙飞去。 “哼!想走?”东方御眼里怒火中烧,单手举起龙刀,冷冷地说:“给我永远留下!” 话末,手中的龙刀金光闪耀,隐隐可见一条灵气聚集成的金龙缠绕刀身,张牙舞爪,蓄势而出。 但这一刀,他迟迟没有挥出,因为少年一下扑了过来,抱住他的双臂,轻轻地不断重复着两个字:“求你…,求你…,求你…。” 本来他最想听到的屈服,在此刻,变得讽刺无比,少年为了其他男人而求他手下留情。 东方御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可一丝莫名环绕在右胸的心脏处。不似得知义父死时的那种悲痛,酸酸地,苦苦地,像小时候看着别的孩童一起欢快地玩耍,而自己重复着学习,修炼等枯燥又艰难的事。 是羡慕?还是自怜?东方御直挺地站着,眸中一片冰凉。 “龙王,是否要派人去追。”暗龙堂主半跪在不远处的地上,总部被外人闯入,属于他的失职,抱着必死的心情,他硬着头皮向面色恐怖的龙王请示。 “哈!一群废物!”东方御怒极反笑,大声斥责:“你们要能拿下,还用得着我赶回来?”他赴约之前,多了个心眼,在监视少年的女帮众身上留下神识烙印,对方一死,他就察觉,立刻赶了回来。 东方御把少年掀到一边,反手将龙刀一挥。 一声龙吟,龙刀上游走的金龙咆哮而出,所过之处,飞沙走石,最后击破了高厚的院墙,对穿过一座复古哨楼,没入外院小池塘里。 闷雷般的响声后,水花四溅,泥土飞射,再平静下来时,小池塘不仅干枯,还出现一个几尺深的大坑。 周围的帮众统统趴伏在地,噤若寒蝉,死寂一片,傻子都能感到龙王的震怒。 东方御收了龙刀,阴冷的目光射向站在一旁,一脸平静的少年,刚才不把心头这股气发泄出来,他估计已把眼前的少年给掐死。 他一把扯过少年,箍住其腰,一跃而起,留下一句威严的命令:“加强防御,收拾现场,明天再向我汇报。” 林疏阑闭上眼睛,忽视掉快把他腰折断的大掌,脑子里有点空。之前他真的没把握能让东方御停手,彷徨且无力,将他的从容和无惧打破。 泪水是软弱的表现,他不是为陈澈,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对命运的一次妥协。 他还不够强大,强大得拥有绝对的力量,强大得掌握和改变命运的每一个细小齿轮。 东方御环着少年,几个起落,回到本来用来囚禁少年的‘潜龙殿’。 他戾气在胸口不停翻滚,把少年重重地丢到木床上,开始撕扯着少年素白的衣袍和长裤。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天天抱着少年入怀,不可能不动欲念,只是他内心还是有一种情结,希望能与少年互立心誓,结为伴侣,再举办礼俗,享受洞房花烛夜。 他也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能接受所有物身体的不纯洁,已经是最大的包容。而今天他发现,自己错了!少年内心情感地偏移,对他才是最不能忍受的背叛。 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如果只要一副躯壳,早将少年炼成傀儡,用得着一再破例的纵容将就。 凭什么那个男人能得到少年的倾命以护,低声以求,难道就因为先遇到少年?难道因为跟少年有过肌肤之亲? 东方御没发觉妒恨之火影响了他的整个思维,本能想掠夺,占有,蹂躏,让少年的身体,心灵都被他填满,小嘴喊着他的名字,哭泣求饶。 他逮住少年的小腿,往床边一拖,俯视着早已看了个遍的玉白娇躯。一边脱去自己的衣物,一边用力戳揉着少年的肌肤,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怒气让他的*高涨。 本来表情一直木然的少年,突然挣扎了起来,撑着身体直往后退,嘴里嚷嚷着:“走开!走开!” 少年眼里的厌恶之色,让东方御本来就愤怒的情绪,烧到了极点。他根本没心思用什么术法,跨上床一手钳住少年纤细的脖子,狂吼道:“你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敷衍我,你该死!” 林疏阑最早打算是引诱东方御欢爱,得到其阳元,既然对方现在主动,他应该顺势而随之,但是,他心里抵触这种强迫性的欢爱。也许是以前的经历,他在几万年的过程中,他从不强迫别人,更不喜别人强迫自己。 所以,对于东方御强势地肆虐,他下意识地反抗。 气喘不过来,林疏阑扯了扯嘴角,欺骗?敷衍?简直可笑,听太多自以为是的指责,这只情商为负数的狗尾巴龙是之最。 东方御看着少年的眼睑缓缓合上,气息渐弱,嘴角还带着嘲弄的笑容。他想起这几天来,少年在他怀里撒娇,躺在他腿上嫣笑,手掌如触电般的往后一缩。 少年缓过气,急喘着咳嗽,神色虚弱,东方御有些慌张地用灵力帮少年顺气。 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冷,就是因为他毫无原则的一退再退,才让少年有的放矢。 “从今天起,以后你属于我,只属于我。”东方御心一横,强健的身躯压上少年,抬起少年的腿,像宣告式地挺腰一刺。 少年痛苦地叫了一声,上半身弓起,湿润的眼里透出恼恨。 东方御抬手蒙住少年的眼睛,惩罚般地缓退重压,眸子里露着疯狂,不断喊着:“说,你属于我,快说…。” 林疏阑感到整个身体如大海里的小船,他尽量忍,也忍不住脱口的呻吟,真想把狗尾巴龙扇成猪头。 即便他身体韧度高,不能运行功法,那里受得了这种如狂风暴雨的欢爱。 为了减轻痛苦,他试着想用床第之术,但狗尾巴龙一直箍着自己的腰,只要他有轻微地挣扎,就更狠,用凶猛地侵占。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疏阑感觉腰都快断了,以狗尾巴龙融合期的修为,这场欢爱实在太漫长了。 他终于受不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心里咒骂:东方御!千刀万剐的超级大变态!他万年来,都没在欢爱中晕过去,实在太可恶了……! 天蒙蒙亮时,东方御才结束了人生第一次的欢爱,将炙热注入少年的体内,畅快和满足让他舒着气,小心翼翼将不省人事的少年放到床上。 他一腔怒火早在半夜时,就消然殆尽。昨晚少年昏过去后,他用灵气将其唤醒,继续掠夺,毫不放松,终于让少年嘤嘤地承认,自己属于他,而且还乖巧地回搂住他,小声喃喃:轻点,够了。 少年放低姿态,娇媚又惹人怜爱,什么不快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他沉醉于征服少年的成就感,运转功法,大开大合,数度做得少年晕迷。 东方御侧躺在旁边,看着陷入昏睡,浑身散发着靡绯之色的少年,眸光一暗,倾身吻上天然嘟着的嘴唇。 一阵吸吮后,他抬起头,姿势潇洒地一翻身,人已落在床边。 随手一挥,金色的龙袍穿着于身,他要去处理昨晚的后续之事。还有,他要提前进行仪式,明天就跟少年举行双修典礼,互立心誓,只要人是他的,心是早晚的事。 带着意气风发,东方御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仰天一笑,大步朝门外走去。 笑!笑不了多久,林疏阑合着眼,心里哼哼,他夹紧双腿,腹部收紧,好不容易得到的阳元,必须马上冲开丹田封印。 半个时辰后,他感到封印地松动,为了怕狗尾巴龙神识会探查,他索性起身走到浴池里,有了水蒸气的掩护,行事更为安全。 一刻钟内,他不仅破掉了封印,还用法力炼化了神识里的‘封魂针’。 全身一松后,林疏阑在池水里悠闲地洗浴起来,目前境界是恢复了,但肯定打不过狗尾巴龙,因为身上的法宝法器等等东西,全部被收走。 事实上,他已想好了一个万全之策,逃?那不是他的风格,他要把这只龙王彻底变成小虫。 洗漱好后,随便套了件衣袍,继续到床上装娇弱无力,丹田已用秘术自行封住,如果东方御不仔细查看,观不出端倪。 中午时分,东方御亲自端着参汤,神采飞扬地走进‘潜龙殿’,口对口地喂完汤后,对少年说出不容置疑地决定:“明天我们就举行双修仪式。” 少年缩了缩身体,露出惧怕的神态。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绝对不会粗暴对你。”东方御不后悔昨晚的强势,小羊羔有时需要一些深刻的教训。 少年星眸里带着不甘,在他的逼视下,最终还是认命地点了点头。 东方御心里欣喜无比,还以为需要软硬兼施,少年才会就范,没想到如此容易让其答应。占有对方的身体,果然是最快捷的方式,他以前弄错了方向。 林疏阑如果知道狗尾巴龙这样想,肯定会嗤笑着唾弃,你方向从一开始就没对过。 为了打消对方的戒心,林疏阑提出要求:“那仪式后,我想回华夏国,华辰集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当然,我陪你回去。”东方御本来想说,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其它什么都可以依你,怕少年反弹,反正成定局以后,慢慢再调教。 一下午,两人气氛还算满融洽地交谈。 林疏阑趁机向东方御提了几个仪式的要求,无伤大雅,主要是分散其注意,让狗尾巴龙松懈。 晚餐后,东方御心情颇好,应许少年单独到处转转,自己则规划明天一些事宜,让属下连夜办好。毕竟结为双修伴侣后,就是最亲密的人了,他想给少年一个隆重且难忘的仪式。 深夜,东方御与少年欢爱了一次后,感觉比昨晚还畅快,可能因为少年的配合,还有少年那无限风情的媚态。 “我要亲亲。”少年嘟着嘴,翻到他身上,用冒着细密汗水的身体摩擦着他。 东方御依言吻上清香的唇,欲火再起。 这次少年主动在上,卖力讨好,让他放松了身体,舒服的享受。从昨晚尝到欢爱的甜头后,他就想着每晚和少年酣畅淋漓的交缠,等明天心魔立誓,恢复少年的法力,他们还可以用一些双修功法。 灭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东方御忍不住精关一松,正感受最爽的一秒时,丹田的灵气疯狂朝下腹涌动。他心中一惊,急忙运功抵抗,身上的少年出手如电,压住他丹田处,双手爆出一股黑气。 好在他微偏了一下,避开了丹珠,不过,丹田还是受到了重创,最可怕的是,体内灵气的大量抽失,让他的境界不稳起来。 东方御一掌击出,刚想召出龙刀,少年没给他机会,避开他的掌风,双指刁钻地快速点动,封出了他所有的气门和XUE道。 “还想和我双修吗。”林疏阑妖娆地媚笑,对着不能动弹的男人问道。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们两清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弥漫着旖旎的气息,在沉香木床上的两人,一上一下,姿势暧昧,表情却与此时的气氛大相径庭。睍莼璩晓 东方御很快冷静下来,忍住丹田剧痛,沉声问道:“你境界恢复了?” “这要多亏你,虽然你人很讨厌,阳元还算美味。”林疏阑没有隐瞒,反正对方现在无计可施,任他捏玩。 “你修炼的采补功法?”东方御千算万算,没料到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他盯着脸上还带着绯色的少年,心有所悟,阴鸷地说:“难怪你要勾引那么多男人,原来是为了采补。”他看走了眼,本以为小羊羔是因为年少轻狂,喜欢刺激,才和那么多男人关系混乱。 啪~! 响亮的一耳光,扇到了东方御俊美的脸上,顿时红肿一片。他缓慢地转过被打偏的脸,死盯着骑在他身上的少年,表情微微扭曲:“你找死!” “即便我要死,也会死在你后面。”林疏阑嗤笑一声,举起右手,五指张开,一抓。 一个龙形令牌从床边的一堆金色衣袍里,飞入他手。 从令牌空间里,林疏阑翻出了自己所有的失物,却独独不见那块凤凰于飞的寒玉。 他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剑,指着虽然负伤处于下峰,可依旧霸气不改的东方御,说:“我的寒玉呢,龙王不会贪图我那一个小玩样吧。” “你立即解开我的穴道,也许我会考虑*之情,不杀你。”东方御答非所问,小羊羔既然修炼的采补魔功,他就要另想占有的方法。这就像抢回来一稀有的食物,发现有毒,吃不了,又舍不得丢,最好的办法就是冷藏,永远保存欣赏;或者将有毒的部分去掉。 “哎呀,你不是说要和我举行双修仪式吗,这么快就变卦了。”林疏阑手上的小剑沿着身下男人的喉咙,极轻地滑下,却没碰触到对方的肌肤。 “除非你自废功法。”东方御想来还是觉得太危险,和少年翻云覆雨,随时担心被反咬。 听着对方异想天开的嚣张之语,林疏阑笑得前仰后合,右手的小剑因为他的动作,在东方御健硕的胸膛上,划出数条血痕。 他笑够了,对方胸口的肌肤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你不是想我属于你吗?怕我吸你的功力?你一直缠着我,无非就为了和我上床,你爽了,付出一点点代价就不行了?”林疏阑笑声虽然停了,但手上的小剑却没停,横舞竖划。 东方御寒着脸,一声不吭,对自己的遍体鳞伤视若无睹,凝视少年,听着忿忿地指责,不知道为何,他从少年似恨似怨的眸子里,读懂了些东西,比起身体的痛楚更让他心里难受。 他想都未想,突然脱口而出:“马上放了我,明天的双修典礼不变。” 林疏阑停下手,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嘲笑道:“怎么,不怕我吸干了你?” 东方御沉默了几秒,回道:“我知道几种双修功法,我们研究下,便可找到互惠的方式。”既然说出口了,就不去想原因了,少年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增加修为,确实是个难事,但以他的天赋能力,应该可以满足少年的需求,大不了修炼慢点。 太天真了,林疏阑看着除了俊美的脸,上半身被他划得没好地的男人,摇了摇头,说:“比起吸干你,我更想将你千刀万剐。” “你想杀了我?”东方御深吸一口气,眼底藏着复杂的情绪。 “我不杀你,把你全身划烂后,再治好…,再划烂…,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所作所为。” “你就那么恨我?”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出手,还威胁和强迫于我,我为什么不恨你?难道还爱你?你可真是心理有问题,难道被你看上,我要感到荣幸?”林疏阑觉得实在好笑,这问题明摆着,难道还跟电视剧一样,由恨生爱啊。 “我那里不如你认识的其他男人?财富?地位?能力?长相?”东方御心中不解,自己和少年不该是最配的吗,少年还有什么不满。 “即使你是最好的,我也不稀罕,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做任何事情;而你,似乎把我最讨厌的事做个遍,所以,让我跟你在一起,还不如直接抹脖子,来得干脆。” 林疏阑翻了翻白眼,觉得跟一个自大又狂妄的家伙废话,纯属浪费时间。他拿起小剑,翻身坐到一旁的床上,不耐烦地说:“别说话了,保留体力受刑吧。” 刚才是开胃菜,正餐才开始,林疏阑将小剑往下移,露出坏笑。 东方御顿时明白少年的意图,是男人的,没谁不在意自己的脆弱吧,他急忙咆哮道:“林疏阑!你敢!” 切!林疏阑扭头呛声讥讽:“有什么不敢,我把你变成一只狗尾巴虫,然后破了你的金丹,把你抓回去,一天三顿毒打,你咬我啊!” 原本他心情不算太坏,一回想起东方御给他造成的种种困境,火气一下冒头,举着小剑,划了上去,一边挥动手腕,一边泄恨道:“将我打伤,害我境界差点掉落;想抓我,还大放厥词;强迫我,床上技术却差得一塌糊涂,阉了你…,阉了你!” 一阵动作后,林疏阑轻喘着,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 东方御脸色已经不能用一个“差”字来形容,是阴霾到了极点,某处一片清凉,光溜溜地寸草不生。 这比捅他几刀,还让他感到耻辱,他胸膛急剧地起伏,憋不出怒火,一下让上半身的大小伤痕绷裂,血流如柱。 “喂,喂!你想死啊。”林疏阑急忙出手帮狗尾巴龙止血,死了就不好玩了。他小试牛刀,还没正式开始呢,狗尾巴龙就气得飙血,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点穴止血后,林疏阑拿着小剑考虑,观察了半分钟,他想到一个好点子。先用剑刻上“淫贼”两个字,再施秘术让印记无法消除,哈哈!那狗尾巴龙还不把自己给气死。 “你干什么!?”东方御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在少年将小舌伸到自己那处时,愕然出声。 “你没长眼睛啊。”林疏阑嘴里嘀咕:“要膨胀起来,刻字才方便和好看。” 东方御一听,有点眩晕,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刻什么!” “淫贼,变态,二选一,你快做决定。”林疏阑手嘴并用,甩出一句,又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决定道:“还是淫贼吧,笔画多点。” 没费多少工夫,东方御就投降。 林疏阑语气幽幽:“哎,男人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不是男人?!”东方御青筋暴起,他以前并无如此强烈的*,在少年的挑逗下,他的自制力不堪一击。 “我是呀!所以才选采补功法,两全其美。”林疏阑嘻嘻一笑,偏头建议:“给你一个机会,要么保前面,要么保后面,在上的事,我还没做过,不如拿你试试。” 几万年来,他比较懒,再加上因功法需要精气,没动过这个念头。眼前出于想让狗尾巴龙失态,他到乐意采采看。 东方御完全跟不上少年的跳跃性思维,他铁青着脸,闭口不答。 “那还是刻字吧,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林疏阑顿时没了兴趣,惹人厌的家伙让他也兴奋不起来。 他翻身坐上东方御的大腿,威胁道:“别焉下去哟,刻废了,我把你整根切掉。” 手中的小剑还没碰到某处,林疏阑感应到了微弱的灵气波动,他脸色一变,立刻出手点向对方的眉心,还是慢了一步。 一只莹白色的蝴蝶从东方御的眉心飞出,“噗”一声,爆裂开,周围的空间瞬间扭曲,出现一个黑洞。 林疏阑被一阵灵波冲击,腾空向后飞了几米,再施法时,东方御连同四周的床和摆设全部被吸入了黑洞。 眨眼间,黑洞消失地无影无踪。 虚空蝶!林疏阑轻叹了一声,东方御也算个人物,居然敢用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 虚空裂缝是非常不稳定的空间,谁都料不到会掉入那里,保住准会掉到外太空。东方御在被他伤了丹田,封了灵穴的情况下,再入虚空裂缝,恐怕凶多吉少。 这家伙身上的逆天玩样还真多,胆子也贼肥,一般修士那敢把虚空蝶养在神识中,根本就是一种自杀行为。不过,只要能结婴,就多了一项空间天赋,也算有利有弊。 其实他并不想杀了东方御,只想泄恨而已,虽然东方御已十死无生,但他的仇还是要报的,因为他下过决定,毁了天龙会。 看在东方御嗝屁的面上,他就稍微收点利息吧。 过了半个小时,林疏阑在叶豪的带路下,把昨天偷偷做好的引爆器装入天龙会几个地下武器库,并敲响了失火警报。 他不想滥杀无辜,只想把天龙会总部的地下通道给全部炸掉,这样,元气大伤又群龙无首的天龙会,将慢慢衰落,早晚会被其它黑帮吞噬掉。 五分钟后,冲天的火光,连环的爆炸声响彻黑夜,几乎吵醒了整个蒙特利尔市的人们。 在黑夜中,凶猛的火舌燃烧着,各种尖叫,呐喊声,像世界末日一般。 林疏阑消除了叶豪的部分记忆后,将其丢在外院的一处哨楼,此次报复,他做的已经够了,没必要再添杀孽。 再望着一眼中间塌陷的废墟,以及火焰中的‘潜龙阁’,林疏阑决然转身,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 天龙会,东方御,我们两清了……。 第一百四十章 巧遇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天龙会’总部被炸一事,震惊了全世界,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纷纷刊登。 龙王生死不知的情况,尽管被‘天龙会’极力压下,但还是走漏了风声。 于是,黑道进入了一个混乱的场面,许多在‘天龙会’势力下,苟延残喘的大小黑帮,揭竿起义,不服管制。 而另外两大势力,‘山崎组’和‘黑手党’也趁火打劫,刻意打压,哄抢地盘。 如此情况之下,世界各地的治安变得更加不安起来,械斗、群殴、火拼等等,屡屡发生。 不过,这些事都无林疏阑无关,他那晚寻到潜伏在外面,正准备第二次行动,满脸疲惫和憔悴的陈澈时,为陈澈那句‘如果救不出你,我就永远留在这里’的话,深深动容。 以后如何,他没想那么多,就冲着陈澈的执着,他亦于回报,所以,回华夏国后,他们很自然地又恢复了以前的关系。 林疏阑也没像以前那样冷淡,偶尔对陈澈烦不胜烦的电话和简讯也会回一、两个。心情好的周末,也会应许陈澈坐飞机过来,一起吃个饭,留个宿。 在他看来,固定的双修伴侣越多越好,但也要挑顺眼,喜欢,还有对自己全心全意。 男人嘛,大家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他没有强求对方一定要守着自己,如果陈澈或魏铭海想结婚生子,或寻到理想中人,他也不会阻拦其离开。 一月后,沸沸扬扬的‘天龙会’事件没有平息,反而俞吵愈烈。 首先是‘天龙会’正式宣布这任龙王的死讯,其次就是内部为争新任龙王的位置,出现分化。 纵观百年根基的‘天龙会’在内忧外患下,已呈现崩溃的边缘。 “疏阑,用不了多久,‘天龙会’就会垮掉,解气不。”陈澈搂着少年的肩膀,高兴地说。当让得知龙王死了,是快意万分啊,但他没追问少年是如何杀死龙王的。 林疏阑瞥了身边男人一眼,问:“你最近很闲?”这家伙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连续几天窝在他这里,跟上缠下,实在有点烦。 “我好不容易休几天假,明天又要出差去y大利,好多天都看不到你。”陈澈取下眼镜,放在一旁,让眸子变紫,凝视着少年,用性感且磁性的声音,低述道:“疏阑,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知道少年最喜欢他的紫眸,得让少年的逐客令没机会下。 “y大利?你去哪干嘛?”林疏阑欣赏着漂亮的淡紫,接受对方婉约的请求,转移话题。 “正常的外交来往呀。”陈澈看到少年脸上闪过的不信,马上招供:“去参加梵蒂岗教皇加冕仪式。” “天主教?教皇?”林疏阑忽然想起东方御上次问过的事,不解道:“这关新闻司什么事?你跟教会有什么关系。” “我作为华夏国特殊行动组长,对全世界各类超自然能力,都有所了解,梵蒂岗一直是神圣光辉的代表,本来简单的信仰之力不足以让教会影响力如此大,但这一任的圣子,也就是马上继任教皇的家伙,非常之厉害;三年前我与他有过合作,剿灭逃入华夏国的一批黑暗邪教徒,因而认识。他接任教皇的位置,是板上钉钉,实至名归,只不过,一直在等前任教皇升天而已。” “哦,能有多厉害。”林疏阑兴致缺缺,随口回道。 “比我厉害多了,至少以我现在的能力,绝对打不过他。”陈澈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客观地下定论。 “你去吧,我明天也要去缅甸一趟。”林疏阑懒懒地靠到对方怀里,打着哈欠说。什么圣子,教皇的,再厉害也与他无关,而且,能厉害过那条嗝屁的狗尾巴龙么。 “你去缅甸做什么?”这次换陈澈疑惑了。 “我答应任博远,一起去参加缅甸翡翠交易会。” 任博远?不怀好意的花花公子,还是出了柜的,对疏阑有企图的。陈澈感到不放心了,虽然从除夕那晚可以看出,任博远已经出局,但威胁性还是很大。 “疏阑,任博远那家伙名声不好,你和他一起出去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少年决定的事,陈澈当然不会去自找没趣,但顺便中伤任博远还是有必要的。 “我知道,你罗里吧嗦,当我小孩啊。”林疏阑不悦,抓过沙发上的靠枕,就往陈澈身上招呼,真想把这只蚊子给拍走,他一点私人空间都没了。 这举动还不是小孩啊,陈澈没敢说出来,可眼睛却泄露出他的想法。 看来,他昨晚手下留情了,林疏阑把枕头丢到一边,用饿虎扑羊的姿势,把陈澈按到在沙发上,心里狞笑,小样,收拾不了你。 不一会,客厅里就响起喘息和呻吟声。 没过多久,陈澈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呼出。 “我…错…了,我…投降。” “疏…阑,要…断了。” 第二天,陈澈在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情况下,如八旬老人般登上了前往y大利罗马的飞机。 同日下午,林疏阑和任博远一同飞往缅甸。 缅甸首都,内比都,一个被山脉和茂林环抱,被称为“绿色”之都的城市。 今年的缅甸翡翠公盘交易会,将在内比都珠宝展览馆举行。 公盘交易,与一般的拍卖不同,所有的翡翠或者原料都未经过专家机构估价,是以当下的市场形势,由业内人士进行最低估价,从而进行公示,让买方进行竞价的交易方式。 而竞价的方式又分为明标和暗标,当然,还有最激动人心的赌石。 由于几年前,受金融海啸的影响,翡翠市场一再低迷,前年初才开始回暖。从去年开始,缅甸政府禁止了翡翠原料私自出口,所以,今年的翡翠交易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火爆程度。 东南亚一带,乃至殴美洲的珠宝商,收藏家,玉石爱好者等,蜂拥而至。 根据规定,每一位入场者要交付一万欧元的保证金,办理了相关证件后,才能入场。 交易会第一天,早晨九点多,炎热的太阳早已高挂天空,气温相当于华夏国的盛夏时节。 林疏阑穿着一件牙白色V领短袖棉衫,配搭浅蓝牛仔裤,带着棒球帽和墨镜,整个人散发着随性舒适,青春自然的气质。 在他旁边的任博远,上身夏尔凡新款蓝灰色凹凸细纹布衬衣,下身苍黑色休闲西裤,时尚简约,显得人精神奕奕,俊雅温文。 两人一出现在展馆入口,便引起诸多人瞩目,华夏国不少知名珠宝商主动上前来打招呼。 “林设计师,你也来了。”老凤详的王总把目光一直放在即使打扮普通,依然难掩其光彩的少年身上。‘玉祥阁’因为有了这个少年设计雕刻师,从而半年内,杀入顶级珠宝店行列,股票还上了市。 他多方打听,知道少年的身份后,不免郁闷和惋惜,依少年的身价根本不需入这行,他用利益是挖不来的。再结合任博远的情史,少年很有可能与其关系匪浅,他也没必要去碰钉子。 林疏阑礼貌性地点点头,便扭头看向宽阔的广场,搭着遮阳棚的场地里,较为整齐地堆放着毛料石块,很多买家在其中穿梭,只要看上那块,即买即开,这就是外场的赌石。 “哈哈,王总,你来的真早,我们林师傅有点水土不服,不太想说话,不好意思。”任博远早就习惯少年的行为态度,马上打起圆场。 “哎,不早了,外面的好东西都快被人挑完了。”王总也是个知事的人,以林疏阑的身价才华,傲慢嚣张很合理。 “王总,选到什么小玩样了么。”任博远与其攀聊起来,在他们这些业内珠宝商眼里,外面的散石都是挑剩的,宣少有几个撞大运,能开出极品翡翠。 “哎,无聊地挑了几块,开出一掌的中品芙蓉种和一小块上品金丝种。” “王总果然眼力惊人呀,不亏为‘火眼金睛’的称号。” “那里,那里,老了…。” 林疏阑没兴趣听两人哈拉,把视线放在围得密密实实,十几台水切机器的那个方向。 惊叹声,恸哭声,惋惜声,羡慕声,交织着。 所谓“神仙难断玉,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生,一刀死。” 赌石是一个极有快感的事,不定数就在一朝之间,由凡间升入天堂,由天堂坠入地狱。 但是,赌石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比如透视异能者;再比如修真者,因为翡翠蕴含灵气,修真者对灵气则十分敏感。 修为在旋照中期以上的修士便可感觉,这块石头里蕴含灵气范围的大小,不说能准确猜到是什么翡翠品种,至少知道有或者没有,大概多大面积。 此时,在惊呼声中,散料场地几乎一半的人往一架水切机方向围拢,似乎有人开出不得了的翡翠。 任博远和王总也被吸引,皆放眼看去,身为珠宝商的习性,有好毛料就要抢先购得,而且外面散料的成交价格比里面要便宜很多。 两人心照不宣的打着哈哈。 “任总,可能出极品了,我们去欣赏下到底什么品种。” “当然,王总,你先请。” 任博远可没忘记旁边的人,翡翠那比得上无价之宝的少年,他转头征求意见:“林董,我们去看看吗?” “去呀,怎么不去。”以林疏阑的神识,不用过去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轻轻一笑,巧呀!竟然能在此地碰见某人,太有意思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真的很想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极品冰种啊。” “好纯正,好透彻。” “真美啊。” “好大一块,发了…。” 一群围观者发出各种赞叹和羡慕,眼都不愿眨一下,紧盯着已经完整切出来的翡翠。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出售,我们‘金六福’愿意出两百万美金购得这块冰种翡翠。”一位抄着香港腔的中年男子,立即出价。 “我们周大生愿意出三百万美金。” 有一家珠宝商的抬价,其它有眼光的珠宝商马上跟着喊了起来。 “三百五十万美金…。” “四百万美金…。” 站在水切机旁边,一身艾绿色收腰连衣裙的美丽女子,长发披肩,浅浅微笑,清丽出尘,任周围不停叫价,没有说话。 直到最高喊到了“六百万”,已无人再出价时,她偏头对站在一旁,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子,轻声问道:“师兄,要卖么。” “随便你。”闭目养神的方子木眼皮都未动一下,他很不喜这种场合。 如果不是为了这次交易会宣传单上的那块‘墨翡’,他根本不会来;又因为上次灵市把师妹给丢下,回山被师妹不断哭诉和纠缠,他才答应此行尽量照顾,做以补偿。 一早来展馆,看好了暗标的那块‘墨翡’,准备明天来投标。师妹吵着要过来解石,并让他把这堆石头里,灵气最足的原石选了出来。 虽然他们两个都不愁钱花,但送给师父的出关礼物,还是希望自己赚的为佳。那块‘墨翡’底价都要三千五百万美金,能解些石头卖些钱,明天竞标,也可以多下筹码。 抱着这个想法,方子木选了五块原石出来,这第一块就切出了极品冰种。 “好,六百万美金成交。”周蕥最终敲定卖给出价最高的一家。 她非常爽快地先把玉石给了买家,让其直接转账到她的账户,便解起了另一块原石,并傲然地朝周围准备离去的珠宝商们,放话道:“各位别走了,且看我这块原石会开出怎样的极品。” 美女是惹人眼球,可如此大言不惭,让围观者们不免嘘声。谁有那么好的运气,会一直开极品翡翠,就算缅甸资深的‘赌石王’都不敢出此狂语。 方子木暗暗皱眉,师妹做事太不低调了,他刚想传音告诫一下,神识突然感应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心里一惊后,又镇定下来,他在怕什么,两个月的静修,已经将干扰他心绪的原因,彻底排除掉了。 但为什么,感觉某人向这边靠近,他会心跳加快,越来越紧张,有拔腿就跑的冲动? 周蕥未察觉师兄的异样,她稳稳地一刀切下,顿时让那些窃窃私语,不相信的围观者们,目瞪口呆,大喊出声。 “极品老坑玻璃种!?” “天啊!” “不会吧!” 这些嚷嚷,一下让附近的人们全部汇集过来,珠宝商们更是两眼泛绿光,紧紧盯着已经露出美丽一面的翡翠,谁也没忙着叫价,等待周蕥将石头全部解开。 如果是薄薄一层皮,就不值钱,但要是一大块,那可就价值不菲。大家都屏住呼吸,看对方解原石的另一面。 任博远仗着身高和体型的优势,挡开一些围观者,护着少年,挤了进去。刚巧看到一足球那么大块的极品老坑玻璃种,被全部解了出来,晶亮剔透,水光莹莹,一眼看去,如一潭纯净的清泉。 “哇!” “哦!我出二千万美金买这块翡翠。” 珠宝商们沸腾了,如此大一块极品老坑玻璃种翡翠,可以做多少件玉饰,关键成色好得简直稀有少见,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二千五百万美金。” “二千八百万美金” “……” 老凤详的王总喊出了天价:“四千五百万美金。” 没人再开口竞价了,在外面散买,跟里面竞标不同。公盘竞标下,你就算没那么多钱,十五天内筹集到,都可以;而在外面,几千万美金,那是现金交易。 由于翡翠比较受亚洲人的喜爱,其中以华夏国为最大的市场,因此,在这里的珠宝商大部分来至华夏国两岸三地。而华夏国资金雄厚,又上市的珠宝公司,只有寥寥可数的几家, 所以,业内珠宝商们都把视线转向,一直没出价的任博远身上。‘玉祥阁’去年强势杀进顶级珠宝行列,最近玉件销售一直在同行中遥遥领先,这次缅甸交易会应该大量采购。 众目睽睽下,任博远不慌不忙地开口,却没有叫价:“周蕥小姐,美丽的人果然受幸运女神的眷顾,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割爱,卖给我们‘玉祥阁’。” 先打打温情牌,说说好话是生意人的习惯,周家二小姐,宣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他也是偶然见过一面。 周蕥从少年一出现时,俏脸就僵住,恨不得掉头就走,考虑到人多,她一直憋着气。 对方一席话正好撞到枪口上,她从姐姐那里知道,少年喜欢男人后,想起灵市那日,师兄护着少年,还带其御空飞走,关系十分暧昧。心慌意乱之下,她赶回神龙架,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用了个遍,才和师兄稍微亲近点。本想趁热打铁,正好有机会和师兄进一步发展,惹人厌的少年又出现了。 “我就是卖给别人一分钱,也不卖给‘玉祥阁’。”周蕥仰着头,挑衅地看了少年一眼,言语带刺。 任博远颇有风度地笑了笑,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周雅小姐乃周氏大族闺秀,应该不会怪罪我的唐突。” 他没漏掉周蕥看向少年的敌意,管你谁,只要对他爱的少年不带好意,他也无需客气,一句话里藏话,提醒周蕥极其失态的礼仪,顺便把周氏家族也抨击了进去。 林疏阑无视发生的一切,他一进来就盯着一身长裤长袖衬衣的小道士端详。 哟,两个月不见,小道士居然开光中期了,资质不错,而且首次见小道士穿道袍以外的衣物,清冷气质没受影响,站那就如酷暑下的一雪莲,清凉自得。 周蕥感觉到少年直勾勾地望着师兄看,火冒三丈,骄纵的脾气一来,指着少年,喝斥道:“你,滚出去,我切出来的翡翠都不会卖给‘玉祥阁’,少在这里碍眼。” 旁观者们眼神皆有些变化,再漂亮的女人,如此嚣张拨扈,拽儿吧唧,都不招人喜爱,脱俗的仙子一下变成地上的孔雀。 “笑话!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有什么权利要求别人离开?”任博远横眉怒视,上前一步,挡到少年面前,讥讽道:“你以为此处是你周蕥的专场解玉会?” 周蕥不甘示弱,生硬地回击:“我就是解得出极品翡翠,我就是不卖给你,你待如何。”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你能解出极品翡翠?” “对,接下来,我还要解出更好的翡翠,你嫉妒羡慕?” “那我就要好好观赏下,周蕥小姐是否能一直让幸运女神光顾了。”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周蕥轻蔑地瞟了任博远一眼,出言不逊。恶心的同性恋,跟恶心的少年都是脏眼的东西,等师父出关,她就一一禀告,诛杀邪魔外道的少年。 “那我拭目以待。”任博远冷笑一声,双手环胸,如果对方不是女人,他早就抡拳而上。 方子木被少年的视线搞得心神恍惚,内心焦躁不安,可又透出一丝欣喜,让他两月静心修行而筑起的防御,摇摇欲垮。 等他稍微回神,就发现师妹与人杠上了,开始解第三块原石。 林疏阑压根没理叫嚣的周蕥,不过对于主动找茬的,他也不会姑息,一指伸出,不留痕迹地朝着对方剩下的三块原石分别隔空一点。 少年的举动,其他人丝毫未感觉到,但以方子木的修为,瞬间察觉到三块原石的变化。 他眼神一冷,立刻传音道:「林疏阑,你竟敢用术法作恶。」 「小道士,你师妹骂我,还当众给我难堪,不该给点教训么。」 「在我面前下手,还找借口搪塞,我上次可以救你,这次也可以降了你!」 「子木,你为何如此生气,还说出伤人之语,好久不见,我真的很想你…。」 软软柔柔,耳语般的呢喃,直入方子木心底,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顿时让他缄口无言,六神无主。 纯情的孩纸,林疏阑心里偷笑,他就喜欢逗得小道士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啊,好可惜!” “暴殄天物啊。” “嘿嘿,时不待人。” 众人一阵惋惜,不少人幸灾乐祸。 “周小姐,看来翡翠再漂亮,也有破碎且丑陋的内心。”任博远意有所指,满面嘲讽。 周蕥白着脸,看着解出的极品红翡,已碎成极小的颗粒,她顿有所悟,不可能翡翠在内部会碎成这样,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她用毒辣的眼光射向戴墨镜的少年,怒恨难消,蓦地一下站了起来,冲到少年面前,不顾大庭广众,大骂道:“林疏阑,你卑鄙无耻,用下作的手段让我出丑,有本事明着来。” 有师兄在此,她不怕,上个月师兄已经到开光中期,她也在师兄丹药的帮助下,到了旋照后期,凭他们两人,还怕打不过少年?撕破了脸,正好一劳永逸。 林疏阑嘴角勾了勾,杀了周蕥,如同碾死一只蚂蚁,可一旦出手,想小道士成为他长期双修对象的机会则全无。 虽然他现在不急着冲境界,可还是要为功法时而爆发的弊端早做打算。 思及此,他没受挑拨,直接传音给小道士:「子木,你喜欢你师妹吗?」 第一百四十二章 高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方子木一怔,他不懂少年为何有此一问。 「你喜欢你师妹,所以她羞辱我,骂我就理所当然么。」 听完少年如泣如诉的幽幽之语,方子木慌忙否定: 「没有,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我吗。」 方子木不知如何作答,他刚才着急解释的口气,已失了分寸,再跟少年说下去,指不定自己会更加失态。 一旁的任博远听到周蕥骂少年的话语,怒不可遏,站到周蕥面前,双拳捏紧,不留情面地骂道:“泼妇!要撒野滚回你们周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找死!”周蕥从未被人辱骂过,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就想施法,杀了眼前的人。 “师妹,住手!”方子木几步跨前,伸手拦住周蕥的举动,传音斥责:「大庭广众,你想干什么?我先走了,如果你还要闹,就自己闹去吧。」 话毕,他心情烦躁地拨开人群,朝外面大步走去。 周蕥不甘地分别瞪了任博远和林疏阑一眼,放下手,回身拿起那块老坑玻璃种翡翠,忿忿地跟上师兄的身影。 一干旁观者还不清楚情况,事件发生得太快,应接不暇,消化不及。 “周小姐,你那块翡翠还卖不。” 老凤详的王总追了上去,看来对那块翡翠恋恋不舍,其他人皆看向引发事件的导火线——站着没动的少年。 林疏阑背手低声开口:“走吧。” 任博远也不顾及形象,充当起小弟角色,边挡开人群,边给少年开路:“请让让。” 等他们两人走后,不少珠宝商也相继离开,对他们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有好事者上前,将周蕥遗留在此地的两块原石解开,还没离去的人们都默不吭声,各自散去。 世界上总有些奇异的事件,剩下两块原石都解出了极品翡翠,可惜皆如之前那块极品红翡,全部碎成比米粒还小的颗粒,完全没有利用价值。 高人!稍微聪明点的人心里坦亮,谁还敢多言啊,当没看到最好,免得惹祸上身。 林疏阑望了眼已走出展馆外场大门的方子木,反方向朝展馆内厅走去。不急,小道士跑不掉,既然对方出现在此,肯定有所图,绝对不是仅仅为了赌石而来。 “疏阑,你不要生气,别跟那泼妇见识。”任博远亦步跟随,出口太快,他惊觉自己的称呼用错了,急忙补道:“林董,失礼了。” “你可以叫我林兄弟,我们认识也快一年了,除了合作以外,可以成为朋友,但只能是朋友。”林疏阑脚步一停,偏头回道。他明白任博远的心意,也把任博远最近所送的礼物,所做的事情看在眼里,但他不可能跟任博远有其它交集,趁早说清楚,断了对方的念头。 任博远听出弦外之音,面如缟色,像被宣判了死刑。他知道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报,少年美好且遥不可及。他也曾想过放弃,像以前一样,去圈内酒吧找男孩消遣,可脑子里全是少年的音容相貌,根本没办法和别人调笑或上床。 彻底地栽了,他任博远从十七岁开荤以来,游戏人间,立志要当一名风流不下流的花花公子,尝遍男颜各色。 而少年偶然的出现,打破了他以往的花天酒地与纸醉金迷,从此,他奋发图强,甘愿过着清心寡欲,苦行僧般的生活。 爱是怎样的感觉?非他不可…,倾其所有…,他别无所求,只愿偶尔见一见少年,以解相思之苦。 半响后,任博远深吸了一口气,从发苦的喉咙吐出几个字:“林兄弟,我们是朋友。” “恩,那我们进去吧。”林疏阑不去看对方的眼睛,长痛不如短痛,自己无意,希望任博远能想开。 两人进到展馆内厅,对一些已开或半开的展品毛料进行了挑选。 基本是林疏阑说要那块,任博远绝不反对,直接记下编号。 因为缅甸翡翠公盘交易会第一天,只是展示毛料以及成品,第二天才进行投标。所以,两人浏览过所有毛料后,就离开了展馆。 任博远打起精神,笑着提议道:“林兄弟,我们去偏街去看看吧。”他不想太早回酒店,各自一个房间,少年又不喜别人打搅,还不如约少年到别处,多点相伴的时间。 “偏街?” “是交易翡翠的一个黑市,运气好,能淘来好货。”任博远为其解惑道。 “好吧,去玩玩。”林疏阑颔首答应,来一次,到处转转也不错。 偏街,是缅甸内比都一个贩卖翡翠工艺品的步行街,为何又称为翡翠黑市? 这条街所有的商户,每家都未经政府许可,私下出售各种毛料,原石等,而且比交易会或正当途径便宜数倍。懂行的能买到正品,不懂行的就只能被敲竹杠了,故名翡翠黑市。 林疏阑和任博远两人,在人流不息的偏街上闲逛,正逢公盘交易会,此街比平时热闹了许多。 “任老板,今年你来的早呀,进来看看吗,有好料。”有商贩认出任博远,用较为蹩口的中文,热情地招呼。 “好。”任博远随口回道,却看向少年,一副‘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的样子。 林疏阑莞尔一笑,心情颇佳地说:“这里由你做主,你觉得那家不错,我们就进去看看,不用事事先征求我意见。” 少年虽然戴着墨镜,那嘟唇弯弯,诱人之极,任博远微微失神,咽了下口水,清了清嗓子,怕少年不悦,有些留恋地移开了目光,道:“那我们先进去看看吧,这家门道算多,前两年,我在这里选的毛料和原石都还不错。” “那你眼光如何,买到的原石,开出翡翠的几率大么。” “一半一半吧。”任博远至小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对识原石的眼力还是有几分的。 两人边聊,边跨进店铺,在老板带领下,到了里面屋子。 老板放下木梯,客气地说:“任老板,请。” 任博远非常老道,先跨上了步梯,林疏阑紧随,老板最后上来。 在房梁顶,一个铁皮和木架搭建,非常矮的空间内,一边堆着原石,一边堆着半开的毛料。 任博远几乎是拱着腰,非常专业地拿出电筒,逐个照射和查看。 林疏阑觉得根本不用费那么多时间和力气,但看任博远非常认真和专心,就静待其挑选。 二十分钟后,任博远选了两块毛料,三块原石。 林疏阑轻笑出声,果然一半一半,两块毛料其中一块外薄内厚,中品的冰糯;另一块表面是成色很好的芙蓉种,里面却是普通的铁龙生。 而三块原石,只有一块里面是中品糯种,其它两块里面啥都没。 他用秘术一观,这一大堆毛料和原石,只有一块是高档绿豆种。 “林兄弟,你在笑什么?”任博远耳尖地听到少年的轻笑。 “我可以选一块吗?”林疏阑开口询问。 “当然可以!”任博远毫不含糊,开玩笑,别说一块,就算少年想把这里的石头全买回去,他也爽快付钱。 于是,他们走了半条街,就买了一大堆原石和毛料,因为拿不下,早就雇人推着小车,在后面跟着。 走到一家店铺外时,人潮密集地围着,似乎有人在现场解石。每家店铺外,老板都免费提供水切机,不过要你自己动手。 “亏了!亏了!” “什么破玩样啊,翡翠不像翡翠,石头不像石头?” “矿物质吧。” 很快,人潮里发出叹息和疑惑声。 林疏阑神识一扫,心里咯噔一下,云冰石!逆天稀有之物啊,是炼制冰系法宝的绝佳材料。 这东西,势在必得,他主动上前,扒开人群,人还没到里面,已先出口:“这块石头,我要了。” 水切机旁,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一脸丧气的看着西瓜大小,藕粉色的石头。他花了二万欧元买来的原石,竟然解出来一块不似翡翠的石头,用肉眼看,还以为是塑料呢。 男子叫商勇,华夏国云南瑞丽人,二万欧元是他所有的家当,本想来搏一搏。因为交往了三年,谈及婚嫁的女友家,要求有房,有车,有聘礼才能结婚。家里东拼西凑加上他工作几年存的钱,才攒了三十多万人民币,如果给了房子首付,车子和二十万聘礼那里去弄?他看很多赌石的朋友都发了,所以一咬牙,把钱全换成欧元,来这条街来回选了两天,今天才决定买下这块石头,本以为最差也能解绿出来,结果,血本无归,顿时万念俱灰。 听到有人要,他绝处逢生般地抬起头,望向声音来源处。 “这石头,卖给我。”一个矮小臃肿,奇装异服的中年男人挤了进来,盯着切机上的石头不放。 林疏阑在任博远急忙开路的情况下,走进去便看到中年男人伸出五根手指,对水切机旁的青年,用颇为纯正的普通话,出价道:“我出五万欧元。” 青年一喜,正要答话,林疏阑开口说:“我出十万欧元。” 围观的人们一片哗然,咋回事啊,不懂行的人有一个就稀奇了,今儿还遇到一双。 第一百四十三章 降头蛊术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商勇心潮澎湃,喜出望外,自己撞大运了,十万欧元!相当于八十多万人民币,结婚完全够了。 他激动地紧紧抱住石头,攸地一下站了起来。 穿着花哨短衫短裤的中年男人瞪向林疏阑,三角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继续加价:“十五万欧元!” 林疏阑懒得跟对方费口水,轻飘飘地甩出:“一百万欧元。” 各种抽冷气的声音,各种匪夷所思的惊叹,不绝于耳。 商勇整个人懵住了,心脏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喜悦,剧烈收缩,他急促地吸气,头晕乎乎地。 “年轻人,不要乱开价,你给的出那么多钱吗。”中年男人裂着嘴嘲讽,让本来肉瘤般的脸更加难看。 “他买下这条街都可以,何况这块破石头,你出得起价就出,出不起别墨迹。”任博远反言相讥,他不知少年为何要此物,但只要少年喜欢,其它无所谓。 商勇缓过了点气,狂喜后是担心,一百万欧元,是不是忽悠他啊。 可这个公子哥模样的男人一站出来说话,让其信服度陡然飙升,他抱着石头,连连点头:“卖,我卖你。” “我还没出价,你就要卖给他?”中年男人脸一沉,阴阴地说。 “不好意思,我就卖给这两位先生。”商勇做了决定,这还用说吗,从衣着打扮,中年男人太非主流了,穿得花花绿绿不说,腰上还挂着几个小竹筒,头发半长,乱七八糟,那点像有钱人?还是卖给两个正常人靠谱点。 任博远得意一笑,说:“小伙子,有眼光,说吧,你要现金还是转账,我们可以去银行交易。” 中年男人三角眼一眯,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两双像发泡面饼的手,随意地甩了甩。 “林兄弟,你在做什么?”任博远诧异地询问,少年忽然伸手凭空一抓,吓了他一跳。 “没什么,去银行吧。”林疏阑淡淡回答,眼神却瞟向已走出人群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 一个小时后,商勇兴高采烈地从银行里出来,交易完成后,他在银行里面又呆了半个小时,来来回回把存折上的数字看了几百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他改变想给女友报喜的念头,哼!老子现在有八百多万人民币,漂亮的女人大把大把随便选,那还稀罕长相普通的女友。 先去购物,再找几个女人消遣下,回去给父母盖个三层楼的大房子,然后……。 商勇琢磨着才到手的钱如何花,突然觉得脖子痒痒地,像蚊子在咬。他抬手一拍,清楚摸到一细小凸起物,反射性地用手指去捻,骇然发现那东西竟然钻进脖子皮肤里,而且顺着皮肤往下活动。 他惊恐万分,一手扯着T恤,一手想按住往胸口移动的异物,尖叫呼喊:“啊,救命!救命!……” 才叫出两声,那东西就已到心脏处,他顿时无法呼吸,抽搐了几下,就倒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路人围拢来,一阵喧哗吵闹。 远处一个打扮花哨的中年男人,冷笑着掂了掂腰间的小竹筒,摇头晃脑地离开。 内比都酒店 林疏阑坐在单独房间的床上,手轻轻一抖,一乒乓球大小的透明气泡浮空出现在他的眼前。 气泡内似乎有东西在挣扎,不停地碰撞气泡的外层,想脱困而出。 他仔细观察气泡里,一般人根本看不到的小虫,前思后想,略感疑惑。 之前在偏街,中年男子甩手便放出了这三只蛊虫,皆他抓住。但是,他没有适时还击,原因一是处于人流密集地;二是以他几万年来的见识,竟然不知道对方放出的蛊虫是什么? 未摸清对方底细,又带着任博远,他当然有所顾忌。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此蛊虫是一种引蛊,需要外因或者母蛊激发才会有危险性,目前看来是无害的。 他刚想放一只出来实验下,变故骤起,气泡里面的三只蛊虫剧烈摇动着身体,眨眼便相继死去。 哦,有点门道,林疏阑沉思了一会,摆了摆手,气泡便自动消失不见。 今天和自己争「云冰石」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东南亚一带所谓的‘降头师’。 他原来以为‘降头师’只是会点害人术法的巫师,却是小看了对方,就以方才的引蛊而言,就不同一般。 咚!咚!咚! 敲门声后,是任博远地询问:“林兄弟,晚餐时间到了。” “我要休息,你晚上不要来打搅了。” “…好。”任博远站在门外,清晰地听到少年的回绝传出,失望地独自前往餐厅。 林疏阑准备运功一个周天,然后睡觉休息。 他闭眼盘坐,刚运贯一个灵穴,神色一变,马上双掌一合,施法瞬移到酒店餐厅一个隐蔽的角落。 脚一落地,抬手一缕黑气射出,瞬间洞穿已接近任博远的蛊虫;再一个瞬移,人出现在餐厅后面的树林里。 “想跑?没第二次机会了。”林疏阑冷哼一声,对着某个空荡荡的地方,一掌扇出。 “啊!?”空间像被利刃划开,一个臃肿的身影诡异地跌了出来。 区区障眼法,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林疏阑十指张开,无数黑丝放出,朝着跌在地上的人影缠去。 人影反应也颇快,拿着腰间竹筒一洒,黑鸦鸦的一片虫云顷刻包裹其身,随即一个跳跃,向远处逃逸而去。 林疏阑最先是想抓住对方,见其有十分了得的虫遁术,杀意顿起,不能放虎归山留后患。 他双手飞快地捻了个法纹,已放出的黑丝立刻一边追着人影,一边极快地凝聚,最后凝成一支黑色的小箭。 林疏阑一个闪动,腾空向前,左手唤出凤鸣环,右手抓住还在空中飞行的小箭。他身形就在空中,搭箭射出,随后姿势优美且轻巧地落地。 被虫云裹住的人影似乎感到了生命危急,拿出一块盾牌大小,造型怪异的图腾,想挡住小箭。 呯! 呲哧! “唔哦~”闷声痛叫后,人影也不管碎掉的图腾,吐出一口黑血,把竹筒里剩下的所有蛊虫向后放出,强忍着剧痛,更快速地遁走。 林疏阑单指画圈,施展冰系功法,直接让那些蛊虫还没靠近,就变成冰晶。 如果有人经过,会看到绿林中,荧光漫天,绚烂坠落,画面美丽至极。 灭掉蛊虫后,林疏阑没再追逃走的人影,因为不必费力,他对自己的那一箭很放心,对方已经中了致命的伤,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回其性命。 他转身慢悠悠地踱步出树林,正好遇到用完餐的任博远。 “林兄弟,你下来吃饭吗?我陪你。” “……。”林疏阑瞥了满脸喜悦的男人一眼,背手不理对方,直接朝住宿区走去。这厮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见阎王,简直弱爆了!所以凡人不适合跟他走得太近,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无,他不可能随时护着吧。 少年的态度让任博远一头雾水,他上下打量自己的着装,再摸了摸脸,自己有那里不得体了么? 夜深人静,运功完毕后的林疏阑觉得毫无睡意,无聊之极下,他开始进行一项有趣的活动——搜索小道士。 不是百度搜索,更不是人肉搜索,是满城寻觅,有时候,找人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 没费多少时间和功夫,林疏阑便在一别墅区感觉到了小道士的气息。他用神识细细一扫,奶奶你个熊,幸好来得及时,不然囊中之物会变成别人的了。 华夏国周氏家族,产业遍及东南亚,在缅甸自然也有,这处位于富人区的三号高级别墅就是周家的产业。 在来缅甸之前,周蕥就作了妥善安排,力求给师兄一个舒适的环境,也能显示出她的体贴。 由于今天上午在展馆发生之事,周蕥感到很没安全感,越发觉得姐姐说的没错,像师兄这种木讷的男人,就应该生米煮成熟饭。出于责任心,师兄肯定会娶自己,至于感情嘛,可以慢慢培养。 于是,她晚上喝了些酒,壮了壮胆,穿着一件性感的薄纱睡裙,深夜悄悄进入师兄的房间,投怀送抱。 “你这是干什么!”方子木视线连忙避开师妹几乎全裸的打扮,厉色喝斥。 半分钟前,他一直在盘坐入定,听到房门被钥匙打开,睁眼就看到师妹扑了过来,紧抱着他不放。 想将师妹拉扯开,他入手握那都不对,一犹豫下,师妹顺势将他压到了床上,双手牢牢吊住他的脖子,将唇凑了上来。 冷不防地被吻了个正,他感觉到湿湿的唇,香味中间杂着酒气,跟第一次亲少年的嘴唇不同,没那么软,没那么滑。 方子木在这一刻竟莫名想起少年,走了神。 周蕥见吻住师兄后,居然没被推开,芳心一喜,照碟片学来的步骤,大腿微曲,想用膝盖去摩擦师兄的下部。 “子木~,你骗我。” 轻轻的声音惊醒了床上亲吻的两人。 周蕥转头一看,窗口站着一白色长袍的少年,神情幽怨。她尖叫声还没出口,神识一痛,失去知觉。 方子木忙查看师妹的情况,发现只是昏睡,便松了一口气。 “你要抱着她到什么时候。” 少年哀戚的质问,让方子木手脚无措,惊觉自己还抱着肌肤裸露的师妹,赶紧用棉被将其一裹,放到旁边,心慌意乱地望向少年。 第一百四十四章 流星之夜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方子木此时的感觉,像自己被抓奸在床一样,为了掩饰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他从床上站起来,故意冷冷地说:“你为何在此。” “我只问一句,问完我马上走。”少年眸光黯淡,身形在黑夜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单薄,说话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子木,你喜欢我吗。” “……。”方子木对这个问题,继续保持沉默。 少年自怜般的一叹,脚尖点着窗台,语调萋萋:“我以后都不会再来缠你了。” 方子木愣了一下,看着仿佛要乘风而去的少年,身体反应很快,一个漂移,便到窗前,拉住了少年的手。 林疏阑心里偷笑,他就凭这种以退为进,以前不知俘虏了多少初出茅庐的修士。 既然对方挽留了,证明心里有他,这时就不要等腼腆的小道士主动发话了。 他回握住小道士的手,欢欣雀跃地说:“子木,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感觉。” 方子木对上少年笑意盈盈的眸子,耳根微微发红,心脏怦怦直跳,却没有甩开手。一种未知的喜悦感扩散开,让他抑制不住地想拥少年入怀。 少年似乎和他心有灵犀,从窗台跳入他的怀里,秀美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他伸手接住,圈着少年的腰,将其轻柔地放下。 比他矮半个头的少年,嘟起润泽的嘴唇,闭眼摆出索吻的样子。 方子木又进入纠结状态,理智和内心强烈交战,盯着少年的唇,踌躇不定。 “你吻她都可以,吻我就这么难?我还是走吧,何必自找难堪。”少年一脸委屈和伤心,眼底涌出泪花,挣开他的怀抱。 方子木心底一慌,没再犹豫,低头吻上樱花瓣般的朱唇,甘甜的滋味充盈着大脑,引出他发至灵魂深处的喟叹。 妙不可言的感觉,美好得无法形容,比畅游天际,追求天道快乐百倍。 按住少年的腰,他仿佛想将少年揉入自己体内,加重了嘴唇的摩擦。 林疏阑憋住笑,纯情的小道士不懂接吻,看来还需要他来教导呀。 他伸出舌尖,轻触到对方的唇,又马上缩回去,再探出来,直到对方被挑拨得生气,潜入他的口中,进行一场舌头追逐大战。 方子木终于费劲地缠住了淘气的小舌,便牢牢地吸住不放,他品着清香,享受捉住猎物后的快意。 他手不自觉地隔着少年轻薄的棉袍,不停移动,陌生的*往下腹汇集。 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天雷勾动地火之时,被丢在床上的周蕥喃喃出声:“师兄。” 这两个极轻的字,如一盆冰水将方子木浇醒,他猛地推开少年,喘着粗气,不可置信自己刚才所为。 该死的!林疏阑真想一指送床上那女人归西,气氛正好,那女人居然不适时地说呓语。 方子木微红着俊脸,十分尴尬,不敢去看少年的表情。刚才确实是他主动吻少年,不需找什么受引诱的借口,心底有个极小的声音,坦白的告诉自己,他很喜欢少年。 良机已过,今晚看来想得到小道士的阳元无望了,林疏阑心里盘算。不过,他想把小道士当做长期对象,感情的培养还是很有必要的。 “子木,今天晚上据说有流星哦,我们到屋顶去看看,好么。”林疏阑胡诌了一个借口,打破沉默的氛围。他知道小道士不会答复,径直上前,自然地牵住对方的手,一边往窗口拖,一边撒娇道:“陪陪我嘛。” 还处于茫然状态的方子木在少年地拖拽下,随少年跳到了别墅的房顶上,和少年排排坐,看星星。 “子木,你看那颗星星,好亮好美。”少年指着一颗星星,挽住他的手,兴奋地摇着。 “那是天狼星。”方子木下意识地回答。 “那颗呢?” “大角星。” “右边这颗呢。” “南极老人星” “……” “子木,你好厉害哟,什么都懂。” 方子木在少年的各种询问中,心情放松,有时还主动聊两句。 “我师父说,修炼到最高大乘期的修士,可以揽月摘星。” “没那么夸张,不过法力通天的大乘修士到可以摧毁像地球这么大点的星球。”林疏阑嬉笑着说。 “你如何知道?”方子木不解。 “我瞎猜的。”林疏阑吐吐舌头,蒙混过去,他不可能说,自己以前就是大乘修士吧。 一阵轻松地聊天后,气氛乐融融了起来。 林疏阑是真的很欣赏此处的星空,没有污染,黑幕一般的夜空,繁星闪亮,仿佛隔身边很近很近。 他仰躺下,双手枕头,单脚翘起,望着满天星辰,低吟道:“迢迢牵牛星,杳在河之阳。粲粲黄姑女,耿耿遥相望。” 听着别有意境的诗句,方子木转头看向逍遥自在的少年,眼里盛着百感交集。 “子木,我们不会像牛郎和织女,相见则见,一切随心。”少年清然无邪地一笑,比星辰还晶亮的眸子透着期许。 面对少年的坦率,方子木俊美的面容露着含羞的神色,清冷的气质尽褪,丝丝喜悦徘徊在他远山般的眉宇间。 他忍不住嘴角向上弯,薄唇画出一个弯度。 注视着小道士难得的笑容,林疏阑回应般地,冁然而笑,再次说:“子木,我喜欢你。”这句话是发至林疏阑内心,小道士虽然有些别扭,但纯粹如雪,如果可以,他很想永远停留在纯真年代,与对方携手天涯。 方子木有瞬间失神,少年说过很多次喜欢他,可这一次,笑容瑰丽,脸上全然天真之色,绝美得令人窒息。 “流星!”林疏阑抬手惊呼,没想到他一语成实,今晚真有流星啊。 方子木没有转头去看,在他眼里,没有任何星星比得上少年的璀璨光芒。 他俯下身,印上少年的唇瓣。 在飞驰而过的流星下,这一吻包含他内心万千感慨,似抒发,似表白,又似在极佳的气氛下,他许下的一个誓言。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在房顶相依的两人终于意识到时间地悄然流逝。 少年的依依惜别,让方子木彷徨不安,他突然想起看过的一个故事。天亮时,一切清明,主角发现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该何去何从? 他早已决定要做一个心如止水的道修,师父当初收自己为徒时,要他将天宗道门传承下去。 而少年修炼的是魔道,他与少年终究不可能在一起…。 缅甸翡翠公盘交易会的第二天,展馆热闹非凡,上午是投暗标,下午明标后,所有暗标才会揭晓。 任博远感到身边的少年心情似乎很好,不吝啬地给了他好几个笑容。投标时,也不像平时那样少言简语,和他聊那块毛料值钱,那块不值钱。 对于少年能看透原石,任博远没多大惊讶,反正在少年身上,没什么不可能。 他一边仔细听着少年说话,一边递上他怕少年烦闷,专门买的一些水果和零嘴。 坐在投标的大厅内,任博远那管别人的异样眼光,服侍少年就跟服侍大爷似得,连茶叶茶杯都是亲自带来,亲自去泡。 林疏阑自然地接受着任博远的服务,在他看来,朋友嘛,他帮对方选翡翠赚钱,对方为他服务是应该的。但要大力赞扬下,任博远的无微不至比他的鬼仆杨聪还要到位。 难道任公子读的服务性专业,林疏阑捻起一个杏果,瞄向已拿出纸巾,等待给他擦手的任博远,心里点点头,任公子如果去做高级管家,绝对是一把一的好手。 下午明标非常顺利,‘玉祥阁’以成交数量和金额之最,成为这次明标会最大的赢家。 暗标虽然也是以竞标者填写的最高金额卖出,但不会公布最后竞买到的人是谁,只公布价格,以示公平。 创缅甸翡翠公盘交易历史以来新高,一块‘墨翡’毛料,以八千八百万欧元成交,相当七亿多人民币,简直骇人听闻。 方子木脸色不好,以为自己填的六千万欧元已是最高了,毕竟那块翡翠的价值最多两亿人民币,怎么会有人疯了出如此高价。 周蕥的神色更恐怖,早上她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师兄房间里,而师兄不见踪迹。 她想起昨夜少年的到来,裹着被子从床上起来,在窗口正好看到师兄目送着少年离开。 跑回自己的房间后,她大哭了一场,心里还是很不甘心,她要等师父出关。师父如此疼爱她,两年前还私下跟她说过,只要她喜欢,必定撮合她和师兄成为双修伴侣。 本来她心情十分抑郁,下午又没拍到给师父的礼物,脾气一下爆发,用神识查探展厅贵宾阁,看到底是谁拍走了‘墨翡’。 等到工作人员微笑着将保险箱里的那块‘墨翡’交给一个少年时,她气血不顺,差点一口血喷出。 林疏阑! 林疏阑! 周蕥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这个恨之入骨的名字,从第一次的抢法器,到抢她的男人,现在又抢走她送师父的礼物。 她发誓,此生与林疏阑不同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题外话------ 摘下满天星,一颗一颗送亲们祝愿。 愿快乐常伴你左右,好运平安在前后,幸福甜蜜绕心头,成功紧紧握在手,烦恼忧愁都赶走。 第一百四十五章 你的信徒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展馆外广场的一角,花团锦簇,绿树成荫,适逢下午散场时,来往的人较少。 四个人站在某个花台旁,默默相对,形态各异。 「你拍到的那块‘墨翡’是否愿意转卖给我。」 方子木依然戴着口罩,传音给面对面的少年。他探知到是少年拍走了‘墨翡’,考虑再三,决定试着问一问,毕竟如此大块的‘墨翡’太难找了。 林疏阑取下墨镜,露出轻笑,直接开口说:“当然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他是用私人名义拍下这块‘墨翡’,原因是喜欢,他以前就爱收集一些稀有少见的玉石,自己雕琢饰品佩戴。他不知道原来小道士这次前来,目的是这块‘墨翡’,不过,即便他知道,也会拍下,夺他之好,必须有个充分的理由让他放弃。 任博远在一旁,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小玉件,心绪复杂,虽然不清楚少年在说什么,但他凭直觉,感到少年和戴口罩的男子有所暧昧。 一直跟在师兄后面的周蕥美眸含恨,双手绞着雪纺裙低垂的腰带。她真想上前抓破少年那张勾人的脸,从少年的答话,猜到师兄跟少年传音说了什么,可她一点不想师兄和少年有丝毫瓜葛。 「什么条件?」 “听说附近的茵雅湖非常漂亮,我们两人一同去欣赏好吗。”林疏阑觉得跟小道士碰面的机会少,需趁热打铁,既然有筹码用,就不能浪费。他未用传音,有两方面考虑,首先是跟他林疏阑在一起,又不是见不得光,何须遮遮掩掩;其次是说给小道士的师妹听,宣告自己的主权。 周蕥憋不住了,昨晚少年弄昏了她,霸占她的位置,还来耀武扬威,可恶至极。她上前一步,张口就骂:“贱货,你真不要脸!居然趁机要挟。” 啪!啪!啪! 林疏阑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连续给周蕥几耳光,将其扇倒在地。他忍这个女人很久了,出言不逊好几次,以为他很好惹吗? 周蕥跌倒在地,双颊肿起老高,表情仲怔,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方子木内心极大地震动,以他的境界,根本没看清楚少年如何出手。他侧身扶起还没缓过神的师妹,眉头紧蹙,用不赞同的语气对少年说:“你出手太重了。”师妹骂人是不对,可将女人的脸打成这样,实在不是良善之为。 “呜呜,师兄…!你要为我做主。”周蕥抓着师兄手臂,泪水一下涌了出来,从小连父母都没舍得打过她,今天居然被仇敌给打了,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师妹肿着脸,痛哭流涕的样子,方子木咽下苛责师妹的话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几颗药丸,给其吞下。 “出手重?我给她一个小小的惩戒,教她管住自己的嘴。”林疏阑目光骤冷,心情变差。他理解方子木的立场,可不代表他能一再忍让。 周蕥服下丹药后,感觉脸上的痛楚减轻,指着少年,不依不饶地大哭大闹:“师兄!你要为我出气啊。” 对上小道士责备的眼神,林疏阑颇为失望,轻哼了一声,挑拨道:“来呀,帮她出气,还我几耳光啊。” “好了!我们走吧。”方子木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之事,习惯性地想避开。 周蕥怒气填胸,那肯善罢甘休,不顾公众场合,翻手召出飞剑,直直地刺向少年。 今天,新仇旧恨,她要一并算,她打不过少年,师兄也不会袖手旁观。 自不量力!林疏阑冷笑着,双指一点,一缕黑丝而出。 “住手!”方子木完全控制不住场面的恶化,只能一手拦住师妹的剑,一掌施法放出一道绿色的灵气。 因为顾忌少年真正的实力,方子木这一击用了八层法力,初衷是想挡住黑丝,但结果却出乎意料。 由于距离太近,黑丝的威力颇小,绿光不仅击溃了黑丝,还结结实实地击在了少年的胸口。 林疏阑刚才只想断了周蕥的飞剑,百分之一的法力都没用到。他也未料到小道士会下狠手,不曾防备,所以被很强的木系灵气打了个正,身形不稳地后退了几步。 他抬手压住胸口,暗暗自嘲,他高估了自己在小道士心中的位置,亦如以前高估了‘情感’两个字。 就几个呼吸间的事,任博远先是听少年提出条件,周蕥破口大骂,接着周蕥倒地,似乎被少年打了。然后,他眼睛一花,都没看清杂回事,少年就往后退,脸色苍白地按着胸口,他急忙跟上去,扶住少年,焦急地问道:“林兄弟,你没事吧。” 周蕥见师兄出手伤了少年,真是扬眉吐气,大快于心,她更加无惧,变本加厉地咒骂:“林疏阑,贱货!你活该,你以为师兄上次救你是喜欢你,那是可怜你!死变态离我师兄远点。” “师妹,住口!”方子木阻止不及师妹的恶毒之语。从伤到少年那刻,他整颗心都拧在了一起,张皇失措地想解释。他不是故意的!因为师父时常嘱咐,要他尽量照顾和保护师妹,虽然他不喜这个师妹,也不知师父为什么那样疼爱师妹,但既答应,就应该做到。 林疏阑听着叫嚣辱骂,杀意顿生,挥开扶住他的任博远,双手快速结印,放出数道黑气。 这一次,他没有手下留情,必置周蕥于死地。 不管师妹如何,他都要护以安全,方子木不假思索,抓住师妹的手,将其扯到自己身后。出于愧疚,他没再出手,任由黑气迅速袭向自己。 呯呯! 碰碰! 似放炮仗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吸引了外面广场上众人的注意。 林疏阑双掌向前,十指张开,刚才千钧一发之际,他施法偏移了黑气的方向,让几道黑气击到远处的花坛或者地砖上。 他面无表情,心底那种名为喜欢的感觉像火苗一样熄灭。这画面,仿佛他是一个大反派,正在拆散生死相依的两恋人。 “呵!”他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方子木甩开师妹,大步上前拦住少年,他突然觉得,如果此时不出声,以后跟少年就是陌生的路人。 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少年漠然之色揉烂了他的心肝脾肺,取下口罩,方子木想表达太多,却又找不到头,急得头上冒汗,憋了一句:“我们去莱茵湖再看流星。” 这话一出,任博远伤感惆怅,他再次失恋,少年掳获太多人的心,能入得了少年眼的全是极品男子,如这个取下口罩,俊美得无与伦比的男子,清冷出尘的气质,世间少见。 周蕥本来还沾沾自喜,师兄始终站在她这一边,可形势一下剧变,一向木讷的师兄竟然神色紧张,笨拙地向少年邀约,白痴都看得出师兄多在乎少年了。 妒火中烧的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师兄是她的!是她的! 对了!师父曾给她一张符箓,说必定一击取敌人性命,嘱咐她在危机时刻使用,因为这张符箓是师门传下来的宝物,仅此一张,不得滥用。 现在,她哪管危机不危机,马上,立刻要少年死!死!死! 少年背对而站,正是好时机,周蕥面露疯狂之色,取出淡金色的符箓,注入灵气,抬走掷出,恨声嚷道:“林疏阑!你去死!” 林疏阑察觉到了背后袭来的巨大灵气,他不敢怠慢,闪躲不及,只得施法硬抗。 淡金色的符箓化为一把透明的长剑,灵气冲天,锐不可挡。 附近注意到这边的人们,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见如太阳一般的金光闪耀,刺得眼睛无法睁开。 就一秒钟,金光消失不见,花台附近有人倒在了地上。 林疏阑惊愕地看着地上不断吐着血的任博远,反应过来,立即蹲下吗,出手如风,点了任博远几处穴道,但依然止不住任博远大口大口的鲜血。 他赶紧用法力护住任博远的心脉,可他知道没什么用了,任博远全身经脉尽断,没有生机。 几秒钟前,任博远侧身站着,瞄到了周蕥不怀好意的眼神,以及小动作。 来不及出声提醒,周蕥就抬手似乎要对少年不利,他怕少年中暗算,那一瞬间,他爆发出惊人的速度,用力扑到了少年的前面。 他感到一把利刃扎入身体,像一颗炸弹,爆裂出无数的小碎片,搅碎了他体内的一切。 体内的血不停往上涌,整个身体瘫软,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自知活不了,想张口欲言,喉咙却发不出一声。 “你傻啊!我能挡住,你冲出来做什么!”少年神情哀伤,大声喊道。 他很想回答:我想保护你,虽然我没有陈澈那么厉害,没沈家臣有钱,没魏铭海有势,可我爱你的心一点也不输给他们。 “你别说了,我都知道。”少年语气哽咽,拿着芳香的药丸,往他嘴里送,可他连下咽的力气都无。 最后一眼是少年将药丸按入自己嘴里,俯身向他而来。 他期待了好久的亲吻,居然在这一刻,可惜没办法感受到了。 任博远睁着的双眼透出欢喜,落下了气。 「我是虔诚且卑微的信徒,路过你的眼,即走完我的一生」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大气运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天堂…? 地狱…? 任博远感觉全身轻飘飘地,视线模糊,朦胧中,似乎有白光和黑光交替闪烁。 他想:难道上天还没决定他去哪里? 一生自认没做过大恶,他在没遇到心爱的少年前,是很*,可都是逢场作戏。那些大骂他负心的交往对象还不是拿钱走人,或者另投他人怀抱,不至于要下地狱吧。 他努力想睁眼,事关下辈子,再怎么也要争取一番。据说下了地狱,就永世不得超生,受各种折磨。 费了老半天的意志力,他依稀看到一个白色的光影,似乎远在天边,似乎近在咫尺。 上帝…? 任博远张嘴想表达自己的意向,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他不泄气,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我要上天堂。” …… 上帝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有了回应。 「你下地狱煎熬,可以再见最爱的人一面;上天堂享福,会将最爱的人永远忘记,你选吧。」 任博远只犹豫了一下,喃喃道:“下地狱,我要下地狱,我想再见他一面。”既然他已经搭上了一生一世,再赔生生世世又何妨,他不愿忘记,月下舞剑,清然绝美的少年;不想忘记,狡黠灵动,如珠如玉,他用灵魂深爱着的少年。 他说完这句话,眼前白光陡然变成黑光,他感觉一股气从头顶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痛得他叫了出来:“啊!” 随即,他感到全身由内至外,每一根血管,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根毛发,像被强烈的电流注入一般,剧痛无比。 果然,地狱很恐怖,被巨大痛苦不断折磨着的任博远,觉得自己犹如再死了几百次。但他没忘记,自己忍受地狱煎熬的条件,断断续续地说:“我…要,再…见他…一面。” 也许是他的坚持有了回报,经过反复折磨,神识恍惚的任博远视线总算清晰。 少年盘膝而坐,星眸微合,螓首黛眉,白璧无瑕的脸颊粉泽微泛,纯真且诱人。 任博远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注视少年,闻到幽韵清香,看着凝脂雪肤,他贪婪地描绘着少年五官的轮廓,要将容颜深刻入骨髓。 虽然知道他太过奢求,但还是忍不住祈求道:“睁开眼…,睁开眼让我看看,好吗。” 他的愿望得到了实现,少年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折射出点点星光,熠熠生辉。 这一目光,印入他的心底,任博远从星光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仿佛在很久以前,他也曾经为这一眼,百转千回,倾尽所有。 “看够了没!” 少年嘴里吐出的喝斥,像平地惊雷,炸得任博远神智一下清醒,周围一切都豁然开阔。 淡绿色的墙面,白色的床,还有一电视机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 这…,这不是宾馆的房间吗? 他从地狱回来见少年一面,有这么大的福利? 不管那么多,要珍惜时间,任博远急忙抓住少年的肩膀,飞快地说:“疏阑,我爱你,我很爱你,非常爱你,即便我在地狱,也会天天想你,求你有空来给你上上坟,还有,我有立遗嘱,死后我的股份全转给你,以后‘玉祥阁’就拜托你了,我妹妹不懂事,你多担待……,最后,我能不能吻你一下。” 少年表情不变地听他说完一长串话,抬起纤白的手,抚上他的面孔。 他期待无比,紧盯着少年嘟起的粉唇,突然,脸上一痛。 少年两指掐着他脸上的肉,冷冷道:“你的遗言留着再死的时候说吧,现在,我拒绝你的要求。” 啊! 哦! 任博远呆若木鸡,他没死啊!不可能啊!吐了那么血? 林疏阑看着男人的呆样,傻得可以,要说任博远真是命大,也算大气运吧。 回到两天前的下午,林疏阑含着丹药,刚凑到任博远的嘴边,就感到对方气息断了,已然逝去。 他眼里含泪,忆起曾有过的一次生死离别,眼睁睁地任对方逝去,无助又无奈,天命难改!人命难回! 他没喜欢过任博远,以前甚至有些讨厌,他不接受对方的爱意,有自己的考量,如果因为感动,一场欢爱*足矣,但修为越高,他要顾忌得就越多。 林疏阑对保持着死前幸福表情的男人,轻轻地说:“你蠢毙了,即便你死了,我也不会记得你。” 他言语冷漠无情,神色却凄悲,眸光水雾朦朦。 伸手缓缓地将任博远还睁着的眼睛覆上,林疏阑站起身,冰冷地视线直射不远处的周蕥。 周蕥被少年凌厉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寒,连连往后退,虽然不甘心少年没死,但少年散发出的恐怖气息,令她胆战心惊,毛骨悚然,这下她感到生命危在旦夕,急急地出声叫道:“师…兄,师…兄,救我。” 方子木之前沉浸在如何解释和挽回去了,没察觉到师妹的举动,也根本不知师妹还有如此厉害的符箓。 事情发生得始料未及,少年无事,却死了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愿意为少年牺牲性命的男人。 眼下,师妹害人性命,理应一命偿一命,可师父的叮嘱还在耳边,他能看着师妹被杀吗? 林疏阑抬起右手,朝着周蕥一抓,对方就被他举到了空中,他非嗜虐之徒,要结束他人的性命,不用过多折磨,直截了当。 周蕥脚尖离地,全身无法动弹,脖子处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勒住。她呼吸不了,脸涨得通红,两眼翻白,感到离死亡非常之近。 “请手下留情。”方子木还是出声了,他两步跨到少年身旁,却没出手,只是低低地说:“此事因我而起,如果要杀人偿命,用我的命交换吧,请放过她。” 林疏阑转头直视着方子木,淡淡地问:“如果我非杀她不可呢。” 方子木僵着脸,声音空洞:“那我会护住她,要么她死,要么我死后,她再死。” 林疏阑眼神一暗,左手一翻,拿出那块拍下的‘墨翡’;右手五指同时也松开,化掌为双指,射出一道黑气,直入周蕥的丹田。 “啊!”一声惨叫,周蕥抱着腹部,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晕死过去。 方子木抢救不及,只能闪身过去察看师妹的情况。 “她现在还死不了,但以后就不一定了,方子木,这块‘墨翡’当还清以前我拿你的那些丹药,你我各不相欠,从今天起,你我就是敌人了,你师妹下次再出现到我面前,必取她性命。”林疏阑神色平静,语气淡漠。他把比篮球还大的一块‘墨翡’丢到方子木面前,转身抱起任博远的尸体,一个闪动,便消失不见。 听着少年的决然之语,方子木无言以对,此时此刻,场面已成这样,说什么都毫无意义。 他心脏一抽一抽的痛,知道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却又不知到底失去的是什么。 少年走后,方子木也未作停留,抱起被毁了丹田,但性命无忧的师妹,快速地离开了现场。临走时,他将‘墨翡’收走,这不是想送给师父,而是心底还是渴望还给少年,并予以解释。 远处观望着的人们,从看到有人倒地吐血,到四个人都忽然消失,中间不过一分多钟。人们的反应是千奇百怪,有大吼尖叫的,有嘴巴大张惊呆住的,还有直接晕倒的。 事后警察到来,地上只有一滩血迹,周围的目击者说的是千奇百怪,什么仙啊,神啊,鬼啊之类,乱七八糟一通,最后警方定为悬疑案件。 林疏阑抱着任博远的尸体,到了一处僻静的小树林,用术法清出一个干净的地方,将任博远轻轻地放下。 他想先将任博远的魂魄镇入固魂的法器中,等送尸体回华夏国入葬,再为任博远的魂魄超度轮回。 在引魂的过程中,他发现任博远的魂魄竟然还在躯体中,没出来?一般人死后,魂魄会脱离身体,但只能在尸体周围活动,除非因执念和怨念化为恶灵厉鬼,不然魂魄三日后必消散。 林疏阑首次遇到如此特别的情况,他一手覆上任博远的眉心,一手按到任博远腹部丹田处,开始仔细检查任博远的奇经八脉。 经脉是全断了呀,心脏也停止了,魂魄咋不出来呐,难道要他施法抓出来,那样做会损伤魂魄。 林疏阑犹豫不决,再观任博远的面色,竟无一点死气,反而脸红润自然,跟活人没什么差别。 他一阵冥思苦想后,突然蓦地一下站起来,瞪着任博远的尸体,满脸愕然,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难道是‘绝脉暗体’!” 回想完两天前的事,林疏阑盯着还在发呆,神游四方的任博远,松开掐住对方脸肉的手,心里叹了口气,这厮还真是‘绝脉暗体’。 要说‘绝脉暗体’,其实就是两条命,在修真者眼前一文不值,而对于修魔者,可谓绝顶体质。 为啥?一般‘绝脉暗体’跟普通人无二,也没有任何显著特征,也无灵根,只有在第一次死亡后,才会激发潜藏在体内的暗系经脉,从而一跃成为万年难见的修魔资质。 说通俗点,就是除了一般人的奇经八脉,还有隐藏的经脉,也叫着隐暗灵根。据书简记载,但凡有隐暗灵根者,基本上修魔道,飞升成魔神不成问题。 可惜,‘绝脉暗体’不易发觉,像任博远这种,经脉全断,大家都会认为他死了,焚烧火化,入土为安,谁会相信七七四十九天后,任博远的经脉会自行修复接补,起死回生。 所以,即便两条命,入土或者烧了,一样嗝屁。 只能说,任博远命不该绝,遇到见识广博,又是魔修的林疏阑。不仅用魔功助其经脉恢复,还一举打通了任博远的一百零八个穴位,成为一个聚气初期的魔道修士。 ------题外话------ 话说任博远嗝屁的当天晚上,灵魂找到了作者,与其详谈了一晚,终于达成协议。 作者让任博远牛X哄哄的回归,而任博远答应不再深夜前来,用各种恐怖的造型,吓唬胆小的作者…。 第一百四十七章 死亡?失踪?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任博远思绪还在云里雾里,大起大落让他有些懵,百思不得其解地嘀咕:“我明明死了呀,听到上帝说话,还受了地狱的煎熬……。” “你想死?我免费送你。”林疏阑阴森森地接口,他几乎耗尽法力,两天两夜不停地帮任博远续脉,因此境界还跌了一些,对方似乎还不满没死成,那他就成全对方。 “死了,至少还能活在你的心中,天堂地狱都无所谓。”任博远注视着少年,眼神幽怨且恍惚。 林疏阑一阵沉默,没觉得这厮有气人的潜质,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天堂地狱,什么上帝说话,那是他出于某种想法,故意询问,如果任博远选择入天堂,他定会抹去对方关于自己的情感记忆,还任博远一个自在的重生。 在以前的几万年里,他为了修炼功法,大多数时候,选择你情我愿的欢爱一番,然后一拍两散,来去潇洒。当然,也有特别中意的固定对象,大多无拘无束,好聚好散。 一入此界后,他感到凡俗中的人把情感看得十分重要,却又十分渺小。 爱时,轰轰烈烈,要死要活;不爱时,恶言相加,冷漠以对。 到底是不懂爱,还是根本不是爱,谁都分不清。但他早已看破,不过就是激情炙热的那一刻,燃烧尽后,哪里还有所谓的永远。 可任博远选择的地狱,这让他颇为动容,不管在哪,总有几个异类,对于情感执着无悔。不过,他已连续遇到了好几个,实在费解,到底是自己魅力太大,还是巧合。 林疏阑没庸人自扰,还是他的脾气,随心所欲。所以,他改变最初的想法,帮任博远打通穴道,其实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这些事,任博远不会知道,他也不会告之。 “活着才能打动我。”林疏阑松了口,他不愿看到这个才起死回生的家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啊!”任博远嘴张成‘0’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意思,啥意思,以他准硕士学位的智商,居然理解不过来了。 林疏阑觉得任博远的表情特么子白痴,撇嘴骂道:“傻子!” 总算消化过来的任博远激动不已,扒了扒头发,紧张得犹如情窦初开,面露期盼地问:“疏阑,我…我…我,你…,你…。” 林疏阑“噗呲”一下笑出声,连个话都说不好,这还花花公子呢。 任博远整个人确实傻住了,少年巧笑嫣然,星眸流盼,人面桃花,情致两饶,实在太美了。 “好了,傻子,我教你一套功法,你自己修炼,把还有些未密合的经脉自己修护。”林疏阑坏心眼地决定,以后就把任博远叫傻子,傻傻公子,比花花公子好听多了。 任博远说不出话,头点得跟捣米机一样,还未从狂喜中回神,少年说什么,答应就对了。 说了两句口诀,对方还在神游,林疏阑不高兴了,双手放到任傻子的两颊,狠狠一掐,还来回转了半圈。 “哎哟。”疼得任博远差点飙出泪,他马上忍住叫喊,奇了个怪,在地狱煎熬时,再大的剧痛,他都没哼哼,被少年一捏,他就感到疼痛难忍呢? 要林疏阑知道他内心所想,肯定一巴掌拍过去,没哼哼?唧唧歪歪不停,边呻吟喊痛,边叽咕着上天堂,下地狱的,吵死人了。 “醒了没?”林疏阑两手没放松,任博远意志力不错,忍耐力太差,有必要提高呀,一点痛就嚷嚷。 “我醒了,醒了!”任博远不敢叫疼,立马端正坐好,聚精会神。 林疏阑再重重捏了对方一下,这厮以为他很闲?累了两天两夜,他想睡觉休息,而不是跟对方耗时间:“我只说一遍,你记不住,我就撕烂你的脸。” 任博远感到少年捏住他两颊的手慢慢转动,疼得他急忙发声:“吾,紫叨…了。” 他刚开始认真地听着少年缓缓口述,没一会,就走神了。少年吐气如兰,滟泽的小嘴一张一合,引人遐想不已。 “哟哟哟…,首…霞…流庆。” 林疏阑毫不留情,像转微波炉开关一样,把任博远脸上的两坨肉扭成了麻花。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他松手,瞪着脸颊红肿的任博远,没好气地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任博远揉着脸,一听这话,如晴空霹雳,赶紧忏悔加哀求:“别,别,疏阑,我专心,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疏阑充耳未闻,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虽帮任博远打通了穴道,可还没问对方的意愿。 “疏阑,我错了,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任博远见少年表情慎重,生怕才降临的幸福变成泡影,用手轻轻地自打自耳光,可怜巴巴地祈求原谅。 “好了,别耍宝了,我有正事问你。”林疏阑被任博远滑稽的举动逗得一乐,神色一缓,说:“你的体质很适合修魔道,但要问问你是否愿意。” “我的命都是疏阑救的,你说什么,我都愿意。”任博远停下手,嬉皮笑脸地讨好道:“我生是疏阑的人,死是疏阑的鬼。” 林疏阑啼笑皆非,对方耍赖的工夫到不错,听这话,是缠上他,要他负责的意思呀。 “修炼魔功,就和我是同道中人了。”任博远的体质太特别了,林疏阑还是蛮想看看隐暗灵根修炼魔功,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任博远双眼一亮,急忙道:“我要修,我要修。”开玩笑,只要跟少年套得上关系,他什么都愿意。 “那好,今天先上第一课,定力!”林疏阑扳着脸,心里哼哼:任博远的劣质根和坏毛病太多了,必须先好好治治,顺便报复这厮让他情绪起伏,悲痛哀伤。 “疏阑,我绝对会认真学习,不喊一声苦或痛。”任博远正襟危坐,严肃地表示。他知道少年眼光高,自己不努力,肯定不能博得其欢心,他要变厉害,然后把陈撤,魏铭远等情敌通通比下去。 怀着雄心壮志的任博远在十分钟后,血脉喷张,欲哭无泪。他盘着腿,被术法定在床尾坐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蓝色内裤,盯着眼前美景直吞口水, 不带这样锻炼定力的,根本就是要他欲火焚身,爆体而亡啊。 方才少年施法定住他后,开始脱薄薄的白衫,那神态,姿势,一伸手一投足,风情万种,撩人至极。 少年洒泻的发丝衬着雪色美背,黑白分明,宛如晕染着水墨画的玉瓷。软若无骨的身体侧躺在床上,眉梢带着似有似无的诱惑,慵懒清魅,虽然棉被遮住了少年的下半身,却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更让人饥渴难耐,心如猫抓。 任博远从少年脱衣的动作起,就已摇旗呐喊。吃不到就算了,关键自己还舍不得闭眼,越看越上火,越上火越想看。 以前他见过的神马脱衣舞,艳舞等等,连少年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了。他光看少年,就宛如吃了一百颗‘伟哥’,如狼似虎,汹涌澎湃。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任博远感到比地狱还难受的煎熬,不能言,不能动,胀痛得某处却一直不消退。 漫长的一夜,床头的少年酣睡,床尾的男人粗重喘息的声音一直未停。 一天后,林疏阑和任博远坐飞机回s海。 林疏阑心情良好,在飞机上遇到两个粉丝,破例帮其签了名。 任博远俊脸憔悴,眼带血丝,他再也不要定力训练了,连续一天一夜,少年睡的时候勾人,醒的时候撩拨,他的小兄弟没废掉,真是个奇迹。 他哀怨地看了眼旁边座位的少年,扭头望向机舱外的朵朵白云: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林疏阑回到s海的当天,回了一趟家,便马不停蹄地又坐飞机出国,这次是前往y大利首都――罗马。 梵蒂岗地处于罗马城西北角的高地,是一个‘国中国’,领土呈三角形,包括圣彼得广场、圣彼得大教堂、梵蒂岗宫和梵蒂岗博物馆等。这里是世界十三亿天主教徒的精神中心,教皇是这里的最高统治者,是上帝的代言。 五天前,光&8226;神谕正式加冕为新任教皇,其前所未有,独一无二的称号据说是神所恩赐。 虽说加冕大典已过去了几天,但从世界各地而来,因人多还未见到教皇真身的信徒们久久不愿离去。 于是,仁慈的教皇每天中午半小时,会到梵蒂岗宫的露台,满足信徒们虔诚的叩拜致敬。 林疏阑站在圣彼得广场的一边缘处,等待着新任教皇的现身。 他今早一下飞机,就赶往此地,发现‘梵蒂岗’地盘很小,但神识竟然探查不进去,可见不是徒有虚名,基于还未搞清楚情况,他只得跟一群人在这里等待教皇出现。 他为何在此?原因很简单。 昨天中午,他回到s海没多久,就接到雷岳打来电话,说陈澈于两个小时前,确认死亡,尸体将由y大利领事馆负责护送回国。 死亡?!如果不是一板一眼的雷岳告知,他还以为在开国际玩笑。 不可能死,他给魏铭海和陈澈都做过本命命牌,储物空间里的命牌好好的,怎么可能死! 了解大致因果后,林疏阑认定陈澈的失踪,极有可能与新任教皇脱不了干系。 第一百四十八章 老熟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午时正点,梵蒂岗宫的露台上,拿着十字权杖的新任教皇走了出来。 聚集在广场的信徒们纷纷跪拜在地,有些忏悔祈祷,有些热泪盈眶,皆用信仰的目光瞻仰着露台上的教皇。 林疏阑虽在比较偏僻的角落,但在一片跪着的信徒中,显得非常的突兀。 周围一些维持治安的梵蒂岗宪兵投过来敌意的眼光,不跪就算了,还带墨镜,是极不礼貌和不尊敬的行为。 林疏阑才懒得鸟这些眼光,他傲然站立,透过墨镜,审视着露台上的教皇。 一袭纯白色的丝绸法袍,大红色的肩衣罩在法袍外,彰显着圣洁和庄重。镶嵌着大小红宝石的白色无边帽下,淡金色的头发顺滑地披散至法袍下摆,像一层镀金的轻纱。 几乎透明的白皙肌肤配上精细地宛如上帝雕琢的五官,与圣经记载的大天使拉斐尔形神相似,银白色的瞳孔远看就像无瞳仁的盲人,却蕴含着救赎与怜悯,仿佛洞察世间万物。 教皇右手举起十字权杖,由左到右,缓缓移动,轻启白里透金的朱唇,发出美妙如天籁般的声音:“我以圣父、圣子、圣母的名义,赦免你们的罪恶,赐予你们平安,愿我主与你们同在,阿门!” 跪在下面的信徒们虔诚且恭敬地双手交握于胸前,嘴里念念叨叨,却寂静无声,姿势大致相同,跟事先排练过一样。 十字权杖移到林疏阑站立的方向时,教皇神态未变,权杖却微微一点,然后移了过去。 林疏阑视线一直没离开露台上的教皇,左手托着右手肘,食指伸出,点点了自己的嘴角。他能感觉到对方权杖微点,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些信息。 比如,这个新教皇知道他是谁,以及他来的目的。 教皇举完权杖,保持圣洁庄重的神态,接受信徒们的瞻仰,拍照等等。 半小时后,教皇跟信徒们挥手致意,转身离开露台。 没过一会,一个红衣大主教从梵蒂岗宫走出来,径直来到林疏阑面前,用流利的中文,礼貌地说:“你好,林先生,教皇邀请你一见。” 呵呵!林疏阑心里一哂,看来人家早有准备,他也不需要矫情。位面复兴 他微笑颔首,随中年男人模样的红衣大主教,一同走进不许闲杂人等入内的梵蒂岗神圣的宫殿。 经过一圈圈螺旋形的楼梯,林疏阑被带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宫室,从精致典雅的复古烛台,到栩栩如生的圣经名画,可看出此处应该是教皇的专用宫室。 “林先生,请坐,教皇大人正在换衣服,马上就来。”红衣大主教坐了个‘请’的姿势,随即退出宫室,并关上天使雕浮的大门。 “教皇既然请我来,就没必要还躲在门后不出来吧。”林疏阑取下墨镜,在一把金色的椅子坐下,出声很轻,却响彻宽阔的宫室。 “林先生,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宫室侧面的红色小门打开,里面走出已换了一身素白法袍,胸前挂着简单的银色十字架,长发及地的教皇。 那缓缓如钢琴轻奏的声音让人心里一畅,仿佛接受了上帝的洗礼。 “教皇的中文说的很好。”林疏阑看着教皇空灵不似真人的脸孔,心里冷笑,对方故意藏在门后面,是想试探他的实力。 “我对中华文化略有涉及,其实全世界的文化皆应一体。”教皇走到宫室正中的高椅上,神态高洁,字字带深意。 不简单呀,这个教皇,虽然对方面色平和,林疏阑却透过银白的瞳孔窥视到了某种野心。但教皇如何与他无关,此次前来,他就为一件事,于是开门见山地说:“陈澈在哪。” “关于陈澈先生的死,我很抱歉,也非常难过,你可能无法接受。” “他没死。”林疏阑打断对方的惺惺作态。 “林先生,陈澈先生的尸体已经找到,我们虽然也不相信,但DAN完全吻合,应该是本人无疑。” 林疏阑懒得跟对方兜圈子,直接问:“他怎么死的。” “事关机密,本来我不能相告,考虑到陈澈是我朋友,而林先生又是陈澈最在乎的人,我就不瞒你了。”教皇站起来,边慢步走向林疏阑,边不慌不忙地说:“一周前,在Y大利波河平原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天坑,深不见底,还带吸力,就像宇宙里的一个黑洞,天坑出现的第二天,有黑色气体冒出,方圆一里内的所有东西被腐蚀,寸草不生。我前往察看,发现此洞应该通向另一个界面,很有可能是魔界。”芳意浓 林疏阑听到这里,饶有兴趣地挑挑眉,魔界?有意思,真是魔界,他可以故地重游了。 教皇行直林疏阑旁边的金色座椅处,姿态优雅地坐下,偏头继续讲述:“我连同几个大主教用圣水进行封印,可惜成效不大,据我仔细观察,如果让黑洞继续扩大下去,说不定会有魔物等出来,正逢我加冕之礼,我以明为观礼,实为灭魔的文书,邀请了二十多个教宗派,前往波河平原共商封印黑洞大计,陈澈是我好友,加冕第二天,他也和我一同前往。” 教皇讲到此,遗憾地叹了口气:“岂料,我们到达黑洞附近时,魔气刚好爆发,黑洞里出来了上百只异形的魔物,我们当即展开了大战。当时场面比较混乱,大家分散追击魔物,半天后,我们发现陈澈未归,到处寻找,最后在一湖泊边找到支离破碎的尸体,从穿着来看,怀疑是陈澈,为了确定身份,送尸体回罗马进行了DAN鉴定,结果非常令人惋惜。” “我可否去黑洞一观。”他在魔界待了几万年,是不是通往魔界的通道,一看便知,现在说陈澈没死,谁都不信,还不如亲自到附近探知。 “当然可以。”教皇毫不犹豫的答应,并提议道:“我下午也要前往,林先生可以随我同去。” 林疏阑微微笑道:“那就麻烦了。” 虽然这个教皇所述天衣无缝,可对他来说疑点丛丛,首先是陈澈不是没分寸的人,不会乱说话,教皇如何得知他和陈澈的关系,说明一直有关注他;其次,天坑黑洞出现的时机太凑巧,散发着一丝阴谋的气息;最关键的是,陈澈并没有死,相同的DAN尸体从何而来,很显然是人家事先布的局。 林疏阑不动声色的跟教皇先乘车到罗马机场,搭乘教皇专用飞机向往米兰。 天坑黑洞的地点就在离米兰二百公里的艾历特小镇附近,离阿尔卑斯山脉不远。 林疏阑和教皇达到艾历特小镇已经下午五时,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无,清冷萧条得像一座死镇。 “因为漏网的魔物袭击了此地,政府已秘密转移了镇民。”教皇语气悲悯地解释。 “恩,我们现在去黑洞吗?”林疏阑神识没探查到异样,故此一问。 教皇一指镇中央非常显著的哥特式教堂,回道:“不忙,我们先去教堂,哪里还有人在等。” [末世]人形兵器 林疏阑以前不注意,现在却发现一个问题,他的神识居然探测不到教堂里,在梵蒂岗如此,现在一个镇上的小教堂也如此,等回去了要到华夏国那些天主教堂去试试,是他跟圣光犯冲,还是有其它原因。 白色的加长轿车停到了教堂门前,司机先下车恭谨地打开后车门。 教堂门口的两个身穿紫色法袍的神职人员,连忙躬身对教皇行礼。 林疏阑走在教皇身后,打量四周,空气中确实弥漫着魔气,由此可见,教皇所言的魔物袭击过此地不虚。 进入教堂里一看,林疏阑差点笑出声来,里面或坐或站十几来号人,穿着打扮五花八门,千奇百怪,而且还有几个他认识的老熟人。 上次喊打喊杀要灭了他的牛鼻子老道――凌霄道长;永远那副和煦俊脸,宝相庄严的无忧和尚;还有与他大战一场,木宫神社那个会召唤朱雀分影的阴阳师。 这群人怎么也在此次?林疏阑撇撇嘴,得,麻烦要来了。 不出所料,第一个跳起来的是牛鼻子老道。 “魔人!你竟敢来此。”凌霄道长有神的双眼一瞪,厉声喝道。 林疏阑翻了翻白眼,懒得看对方,呛声回口:“与你何干。” 凌霄道长见魔人和教皇一同进来,即便气红了脸,也没发作,扭头对教皇急急地说:“天主教宗,他是修魔中人,你知道否!” 教皇颇为诧异,向右侧了侧身:“林先生?修魔?太一教宗你是不是搞错了。” “阿弥陀佛,林先生确实是修魔中人,不过,在我们华夏国,此魔非彼魔,林先生目前并未作出危害别人之举。”无忧还是一身银裟,站出来两手合十,淡淡地开口。 和尚居然帮他开脱,林疏阑心中莞尔,星眸直视和尚眉心那颗朱砂,恩,他肯定和尚还停留在融合后期,威胁性不大。 至于还在开光后期的凌霄道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反而是旁边这个探不清虚实的教皇,让他颇为忌惮。 凌霄道长看了一眼无忧,不忿地反驳道:“无忧大师,魔就是魔,他现在没危害世人,不代表以后不会,我们应该将其早早地扼杀于摇篮,难道大师忘了我们这群人聚集在到此处的原因?” 第一百四十九章 见招拆招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先生,你真的修魔者?”教皇接过话,偏头慎重地质问林疏阑。 之前凌霄道长说的中文,在场其它教派的教宗还不清楚情况,现在教皇用英文说出此话,顿时激起千层浪,在场多人分别投以敌视和防备的目光。 林疏阑轻勾嘴角,一路上他与教皇都用中文交谈,此时改为英文,百分之百是想借刀杀人。如此看来,他的底细早已被人摸清,而陈澈的失踪绝对也跟眼前装腔作势,一脸圣洁的家伙有关。 这里二十多号人,他可不想被群殴,何况陈澈的失踪还需要马上查明,没时间耽误。既然这位教皇喜欢装模作样,他乐意奉陪,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确实修炼的魔道功法。”林疏阑顺了对方的意,坦白承认。 话刚落音,一穿着各色羽毛,头上带着羽毛法冠的老人走出来,怒气满面地用英文说:“我们新异教最恨邪恶之力,我要将你的灵魂放入圣火中洗涤。” “婆娑门教奉行毗湿努神的意志,将消灭世间所有带来罪恶的魔鬼。”绿绸掩面,身着印度传统服饰的女子两步上前,露在外面的美丽眼睛死盯着林疏阑,态度鲜明。 “阿弥陀佛,各位,林先生非大奸大恶之徒,也没做罪孽深重之事,我等无权决定他的生死。”无忧出言劝说,一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的口吻。 “哼,你们佛教就是迂腐,是魔就要诛,一切罪恶从他修炼魔功起就已注定,应该承受后果。”喇嘛打扮的男子声如洪钟,几步走过来,跺了下手中的降魔杵,睁着铜铃般的眼睛,与无忧争锋相对。 “对,密宗教宗所言极是,我们先把此子灭杀,再商封印黑洞的大计。”凌霄道长立马应声附和。 紧接着,不少教宗也跟着赞同灭杀林疏阑,除了持反对意见的无忧,余下只有两人未表态,一个是教皇,一个是神道教的木宫神职――浅间道明。 浅见道明狐疑地打量少年,他觉得此子的身形与上次引起富土山爆发的人有些相似。 听对方承认自己修炼的魔功,再联系那日男子运用的魔气,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都市读心高手 但他又不确定,因为那日的男子有股妖娆的风姿,眼前的少年秀丽清雅,纯真得根本不像修习魔功的人。 一思量下,他耽误了些时间,见其它教宗都决定诛杀少年,他也简短地说:“我赞成灭杀。”不管少年是不是神道教最近一直追查的人,杀了对他有利无弊。 “贫道不赞同滥杀无辜。”无忧平静地坚持自己的立场。 众人把视线都聚到唯一没开口的教皇身上,各教派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可皆对世界第一大宗教有所顾忌,再说此地是天主教的主场,理应征求教皇的意见。 教皇右手抚着胸前的十字架,神情庄重:“神爱世人,林先生不是魔物,一时贪恋,上帝会给其忏悔的机会,我提议将林先生制住,暂时关押到梵蒂岗大教堂,由我们红衣大主教用圣水对其净化,等我们封印黑洞后,依林先生净化的程度,再行处理。” 林疏阑礼貌地微微倾身行礼,语气诚恳地接过话:“各位教宗是神的代言,都是明理之人,所谓不知者不罪,我也是偶然得到一部功法,刚开始并不知道是魔功,绝无故意害人之心,如果教宗们觉得我有罪,我毫无怨言,但我有一个请求,还望诸位成全。”他方才很淡定地任由一群乌七八糟的家伙指手画脚,决定他的生死,是在等教皇的发言来决定下面要上演什么戏码。 教堂里的一干人等见少年表情坦然,即使成为众矢之的也不吭不卑,让人不自觉的报以欣赏之色。 “你有什么就说吧。”首先松口的竟然是刚才正义凛然的密宗教宗。 林疏阑佯装神色哀伤,口气坚定地说:“陈澈在这里被魔物杀死,我来此就是为了帮他报仇,斩杀害人的魔物,各位要么马上杀了我,要么让我去和魔物大战到死。” 他此话一出,不少教宗的眼神和态度都缓和了下来。 作为女子的婆娑门教宗幽幽地叹了口气:“关于陈澈先生的死,我感到非常遗憾,当时我就在不远处与一只魔物打斗,陈澈先生去追另外两只,结果一去不复返。”她望向林疏阑,轻点了点头:“我同意你的请求。” 有了一个开先河,紧接着又好几个教宗同意,本来眼前的少年对他们也无害,杀与不杀都无所谓,他们只是随大流而已。天堂创建者 明眼人都看的出少年与陈澈应该是那种关系的伴侣,也许是出于怜悯或其它,许多教宗相继答应。有一个人如此重情重义,他们理应赞同,看少年岁数不大,修炼的魔功也应该有限,主动要求和魔物相斗,无疑是送死,成全了又何妨。 场面一下倒了过来,又余下四个人未说话,这次多了一个凌霄道长。 无忧虽然神态一直未变,心里却大大赞赏少年,两句话就让形势逆转,可谓聪慧至极。 他因佛道弘法会的一些事,今日才到此地,并不清楚陈澈的死因,也是从其他教宗言谈间知晓华夏国的新闻发言人竟是异能者。 但是,他不全然相信少年刚才之语。当然,他更不信少年会真的束手就擒,让人宰割,就上次少年在游轮与任大战就能了解其大致的性格,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颇感意外的是少年的境界,以他的神识,居然探查不到少年目前的实力,也就是说,有可能少年已和自己同境界,或者用了什么诡异的秘术遮掩。 “我也同意林先生的请求。”无忧目光安详,不管少年什么境界,只要作恶,他便会出手诛杀,眼下少年主动请缨,且看是否会依言行事。 凌霄道长则不赞同地摇头,哼道:“魔道诡计多段,谁知道他是不是权宜之策,想找机会逃走。” “我也觉得不能让林先生趁机逃脱。”浅间道明也站到反对一方。 林疏阑嗤笑一声,反驳道:“两位教宗此言差矣,是我要求教皇带我来此地,要逃又何必自投罗网。” “邪魔歪道,反正你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来妨碍我们封印魔洞的。”凌霄道长语惊四座,大家想想还真有道理,不少教宗又动摇起来。 “道长,你说话不嫌腰痛?上次在灵市因你徒弟作恶一事公报私仇于我,现在又血口喷人。”林疏阑瞟了凌霄道长一眼,扭头面向教皇,说:“我昨日才从缅甸翡翠交易会回华夏国,今早到罗马,还是教皇你说是陈澈的朋友,并告知我,陈澈死亡的真相,在此之前,我压根不知此处有魔洞,再说,以我蚍蜉之力,能妨碍到你们吗?”当真教主和假教主搞在一起 一语三关的话让其他教宗顿时恍然,难怪太一教宗会咬住少年不放。而陈澈非宗教派系,跟教皇来此帮忙,完全是出于善心,如果教皇不答应少年的请求,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凌霄道长恼羞成怒,手一摊,一把七星剑忽现于手,大喝道:“竖子大胆,竟敢胡言乱语。” “你杀呀,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你枉为一教之首。”林疏阑满脸鄙夷,挑衅地上前一步。 凌霄道长气得脸红脖子粗,双指对着七星剑一点,飞剑腾空,直刺向少年。 七星飞剑还未碰到少年,就被一银色袈裟挡了回去,凌霄道长抓住倒飞回来的剑柄,向后退了一步,眼露骇然之色,看了眼向他施礼的无忧,默默地收了七星剑,一言不发地站到了一旁。 不管在哪,实力为尊,在场的各教宗都是眼尖心明之人,刚才仅仅一招,佛教教宗明显厉害很多。 教皇高洁空灵的眼瞳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异色,他眨了下眼,缓缓地说:“相信我主也会成全林先生的重情之举,各位还有什么建议吗。” 他停顿了一会,见无人发言,就接着说:“很感谢各位教宗为了人类的生存团结一致,共谋大计。虽然我们先来的教宗这几日把附近的魔物清除掉,这四天黑洞没再出来魔物,但不代表会终止,黑洞每天都在逐渐扩大。依照规律,晚上是魔气喷发的时刻,现在太阳下山,天色已暗,我们先去黑洞的地点,探察后再商议封印的方案,顺便接替在黑洞执勤的五个教宗。” 在场二十多个教宗皆没有异议,教皇转身对后面的神职人员吩咐道:“准备坐骑。” “是!”紫袍的神职人员应声后,到门口吹响了一个哨子,声音很悦耳,很悠扬。 “由于林先生是我带来的,就同我随行吧。”教皇在对林疏阑说话时,眼角扫过慢慢拨动着白玉佛珠的无忧。 林疏阑淡淡一笑,答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是见招拆招,随便对方如何演,他都能配合。 这时,一声声马的鸣叫由远至近,在教堂里的其他教宗还以为教皇安排了骑马去目的地,等了一会,相继出去,定睛一看,一个个惊愕万分。 第一百五十章 神秘小岛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教堂外,停着一辆超豪华的马车,让人惊愕的不是宽敞得像游艇的露天式车厢,也不是纯金的巨型车轮,而是前面拉车的十二匹通体雪白的‘独角兽’。 神话里才有的高傲生物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怎能不惊讶,梵蒂岗果然是神圣之地,用‘独角兽’拉车,彰显出其尊贵超然的地位。 在一众教宗感叹天主教的大手笔时,林疏阑眼都没抬,大惊小怪,就他看来,区区十二只角马,算个P呀,跟蛟龙青鸾等灵兽相比,角马是最末等的东西。 “诸位,请。”教皇露出标准的微笑,请其他教宗上车。 等其他教宗登车后,教皇才踏上车厢前部的专用位置,扭头对林疏阑伸出手说:“林先生,和我一起吧。” 林疏阑颔首准备跨上去,这时,前面原本很温顺的十二只‘独角兽’同时嘶鸣,仰首甩头,马蹄烦乱地踏来踏去,让巨大的车厢一阵轻晃。 “哈哈!邪魔就是邪魔,圣洁的‘独角兽’不愿意载你,不如请无忧大师再帮一次吧。”凌霄道长之前因丢了老脸,一直郁郁不快,现在逮住机会出口恶气,当然要嘲笑讥讽。 无忧坐在车厢内,闭眼拨动白玉佛珠,神游天外,仿佛根本没听到凌霄道长带刺的嘲讽。 而林疏阑自动屏蔽牛鼻子老道的废话,停住登车的脚步,略微一思考,便豁然明了,灵兽环里的黑凤有真灵气息,这些角马敏锐的感觉到了,所以才惊恐焦躁。 教皇拿起胸前的十字架,侧身对着前面的‘独角兽’,轻吟道:“我主神辉,圣光普照,静。” 十二匹‘独角兽’额前的螺旋角光芒一闪,服服帖帖地安静下来。 教皇松开握十字架的手,转头并未再邀请林疏阑上车,而是吩咐下面的神职人员:“请林先生坐后面的汽车吧。” “哼,他本来就没资格和我们同坐一辆车,教皇你太仁慈了。”带着精致号帽的伊斯兰某派教宗颇为嫌恶的开口,方才出于真主的同情之心,但区区一个普通人怎能和他们一群各派教宗相比。 林疏阑轻轻一笑,没有丝毫不悦,敛着眼睑回道:“我确实不能和各位教宗同坐,主要是看到如此美丽的圣兽,心生兴奋而失了分寸。” 因为少年非常识趣,对其颇有成见的教宗们也不好揪住不放,免得显得自己气量狭小。 活色生香 少年说完并未退开,而是侧身走向前面,似乎想绕道从马车前经过。 当少年走到最前面的正中时,十二匹‘独角兽’毫无预兆地整齐前蹄曲起,像受阅般地低下头颅,马身向前倾,对少年恭敬的行礼。 直至少年毫不在意地走了过去,十二匹‘独角兽’才放下前蹄,直其身体,安静地仿佛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 如此诡异地一幕让马车上的教宗们脸色骤变,但谁也没吭声,他们皆没感到任何异常,毫无依据说少年故意施了什么邪法。 与其自找麻烦,还不如看教皇如何处理,毕竟这些‘独角兽’是梵蒂冈的,而少年也是教皇带来的。 “林先生,车在后面。”教皇表情镇定,只字不提刚才所发生的事。 “不好意思,我很想骑这位仁兄的马。”林疏阑走到右边,指着旁边骑着高头白马的宪兵护卫,对教皇要求道。 “可以。”教皇干脆回答后,不再看林疏阑,摆了摆手,十二匹‘独角兽’整齐划一地开始踏蹄小跑,豪华的巨型马车平稳且快速的行驶出艾历特小镇。 几十人的护卫骑兵队紧跟而上,派头十足。 林疏阑等被他指的那个宪兵护卫下了马,轻轻一跃,身姿优美地落在马背上,扯着缰绳,双脚一夹马腹,清叱一声:“嗬!” 白马像被打了兴奋剂一般,两脚腾空,嘶鸣了一声,撒开四蹄,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 留下吃了一嘴灰的那个倒霉的宪兵,百思不得其解,这马他骑了一年多了,平时不温不火,咋一下变得这么野性十足。 林疏阑一手捏着缰绳,一手摸着马鬃,心情爽畅,他很多年没骑马了,这种颠簸的感觉令人怀念。 策马奔腾,豪气万千,春风得意,逍遥自在。 没过一会,他就追上了豪华的巨型马车,瞥了一眼正坐在前面的教皇,暗暗冷笑:好戏开始了。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到达黑洞附近。 林疏阑坐在马上,放眼望去,周围光秃秃地一片,黑色的泥土像被烧过了一样,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天坑赫然出现在黑土范围的中心地带。位面复兴 他很快辨认出造成黑土的缘由,并不是什么魔气,而是魔界都很厌恶的浊气,能腐化生命体,一般普通人接触就如中了毒气,三秒毙命;而低等魔物接触后,会丧失本性,变得狂躁暴戾。 有意思,林疏阑兴趣来了,却没用神识查探天坑,目前不易太快暴露自己的实力。 马车停在了黑土范围外,教皇首先下车,二十多个教宗似乎有着露一手的想法,除了无忧和尚是规规矩矩地走下来,其他人不是飞就是跳,还有打着雨伞缓缓降落地。 由此可见,往往越低调的,才是深藏不露的厉害人物。 “我们过去吧。”教皇举步而行,那及地的淡金色长发竟无风自起,发尾浮空,像被吹起来的金色薄纱,将其姿态衬得飘飘如仙。 林疏阑没能跟过去,因为他被一个紫袍的神职人员拦住。 “教皇有令,前面属于危险区域,请林先生在次等候。” 紫袍神职人员说完一扬手,跟在马车后面的骑兵队上来了四个宪兵护卫,曽四个方位把林疏阑团团围住。 林疏阑环顾四周各种监视的目光,无所谓地笑了笑,远远地望向已走到了天坑口的一群人。 原本天坑口就有五、六个人,与其汇合后,三十多人分别绕着天坑口查看了一番,再聚到旁边一堆,似乎在商量对策。 此时夜色渐浓,月亮已高高挂起,宽阔的平原到处一片蝈蝈的叫声,偶尔还夹杂着猫头鹰的欧欧声。 天坑附近光亮如昼,这是由东正教的光明术暂时制造出的灯光。 黑土外围的神识人员也纷纷取出沾过圣水的节能灯,非常熟练有序地围绕着黑土,开始隔段摆放。 林疏阑一直站着没动,用神识安抚灵兽环里的黑凤。 「憋得好烦,我在里面三天了」“白羽本来很高兴这次林疏阑能带它出来溜达,结果还不如在家。 「耐心点…,有你显摆的时候」”林疏阑深知这只小黑凤虚荣心极强,很喜欢拉风的感觉,刚才他没登上马车,白羽一阵闹腾,非要出来一口火喷死那些‘独角兽’。 最后还是他答应绕道前面,让白羽放出尊贵气息,把一群‘独角兽’给弄臣服行礼了,才善罢甘休。婚后相爱·老婆,离婚无效! 「一群没长眼的家伙,敢小看你,林疏阑,等会你放我出去,惊得他们眼珠子掉下来。」白羽唧唧歪歪不舒服,它不明白契约者明明很厉害,为啥做事缩头缩尾。 「你以为这是真灵界?你信不信我放你出去,那群没长眼的家伙会把你当成魔物,灭得渣都不剩。」 「我们两个不可能打不过那群家伙。」白羽自信满满。 「你应该跟灰太狼他们经常一起。」林疏阑突然转移话题。 「高贵的我怎能跟他们那种下贱低等的东西一起,降低身份。」白羽不屑地回道。 「你跟不上此界的时代了,应该跟灰太狼他们看看电视,学学常识,你没听过一句话:莫装B,装B被雷劈。」林疏阑鄙夷智商负数,还在婴幼儿阶段的白羽。 白羽不吭声了,其实它在绞尽脑汁,装B是啥,被雷劈不是天劫和化形时才会有的东东,装B是一种很厉害的灵兽吗……。 就在林疏阑望着那群还在商量对策的教宗们的同时,几千英里外的泰国普吉岛附近,一膄小船靠停在一个极小的神秘岛屿。 夜色中,一个矮胖的身影从船上踉跄而下,抬手似乎放了什么出去,颓然地倒在了沙滩上。 不一会,密林里跳出来一只大狒狒,行动速度地跑到沙滩,轻松地一把捞起矮胖身影,抗在肩膀上,几个跳跃,入了密林,敏捷地在树林里荡着树枝移动。 到了小岛中心的一处微弱光亮的参天大树下,叫了两声。 “把他带上来吧。”一个嘶哑的人声骤然响起。 狒狒回应般又叫了一声,抗着矮胖身影,顺做曲曲拐拐地树干往上爬,停到了一间隐藏在树丛中的木屋前。 狒狒居然像人一般,站立起来,打开了,将矮胖身影丢了进去,然后恭敬地关上门,爬到树下,等待吩咐。 木屋内,嘶哑的声音再起:“巴松,你要死了。” 巴松喘着大气,抬头看向在萤火虫制成的光灯下形态可怖的男人,艰难地开口:“请…救…救我。” “救不了,你能撑到现在,已是极限。”嘶哑声毫无起伏:“不过,我可以再延迟你半天的寿命,够你去准备后事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消失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巴松面如死灰,这句话等于是熄灭了他仅有的希望,吊着要落下的气,他三角眼里含着恳求,断断续续地说:“神…师,请…出…。” “你知道我的规矩,看在你多年来为我寻找和收集材料的份上,这只延命蛊算我恩赐给你。”一只苍老如树皮般的手伸了出来,对着巴松微张的嘴,弹了一下。 原本奄奄一息的巴松神奇般地坐起来,脸颊红润,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比正常人还要精神,一点不像濒临死亡的人。 他面朝端坐在一张兽皮上的男人叩了三个响头,哽咽地说:“感谢神师,我回去后,会命人把材料送来,当我死前为神师办的最后一件事。” “我说过,你戾气太重,不懂收敛早晚会出事。”嘶哑声淡淡地仿佛没有人类的感情。 巴松是又悔又恨,他这十年来,得神师的蛊虫相助,成为名震东南亚的黑衣降头师,他要给人下死降,就没人能侥幸活着。 顺风顺水让他不可一世起来,那料到会碰到了硬茬子。他原本去缅甸是帮人除去仇敌,事成后,他无意中转悠到偏街,发现一块奇怪气息的石头,想买下拿回来给神师瞧瞧,居然有人和自己抢不说,还狂妄抬价。 他气愤之下,放出的‘伏疫蛊’,想杀死给他添堵的三人,竟被看似普通的少年收走。 此事本来可以就此罢手,他咽不下这口气,找人跟踪其后,先杀了那个给脸不要脸的卖家,又寻到酒店,想杀了口出狂言的俊雅男子。 被少年识破并轻而易举地找到他的藏身之所,他意识到对方的扎手,立刻逃走,结果中了一箭。 当晚,他便知道命不久矣,但又不甘心,等查到少年的真实身份等等情况,才赶回国,报着一丝希望来求神师,可还是落空。 面临死亡,他心生恐惧,亦无可奈何,听完神师之言,更是后悔当初太自满,怨恨自己报不了仇。 “神师,我用所有财产交代后辈五年为您收集材料,能否换你一次出手帮我报仇。”巴松明白可能性不大,神师十年未离开小岛一步,脾气非常古怪,但人一死,什么都空,与其抱以怨恨死去,还不如冒险一试。 小屋里寂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嘶哑声回道:“你靠过来点。” 巴松心中一喜,依言跪移到神师跟前,仰起头正欲说话,树皮般的枯手腾地一下抓住他的头骨盖,五指像钳子似得,箍得他疼痛无比。 “神…师!?”巴松不敢挣扎,惊恐地呼叫。 “伤你的人什么样子?”师兄,太无良 “是一个少年,长得很漂亮,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叫林疏阑,是华夏国一个知名的珠宝设计师。”巴松忍着痛,快速地答道。 “说出这话,就要承担后果,你就不用回去准备后事了,留下躯体给我养蛊虫吧。”嘶哑声轻描淡写地说出他决定。 巴松垂头丧气,他深知再说什么都枉然,闭眼待死。 他感到头皮上的五指一紧,失去知觉前隐约听到神师的自语:“林…疏…阑。” “阿湫。”林疏阑揉了揉鼻子,感到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打起喷嚏了? 他没机会去想那么多,因为远处天坑突然冒出了一阵阵黑气,那些教宗们皆进入防备的状态,周围的神职人员如临大敌。 黑气喷了一会,深不见底的洞内传出奇怪的凄厉嚎叫,教皇站在黑洞边上,全身笼罩着淡淡光芒,脸色微变地朝两边的其他教宗提醒道:“上次也是有这种怪声,应该有魔物出来。” “出来的正好,我们散开包围住黑洞,不要放走一只魔物。”凌霄道长拂尘一扫,七星剑出现其手。 “阿弥陀佛,大家小心,数量似乎很多。”无忧眼睛闭着,眉心的红痣越发鲜艳。 教皇多看了一眼神色安详的无忧,补充道:“我们六个红衣主教已在外布置了圣光封魔六芒,魔物跑不出去。” 随着黑气越来越浓,可怖的叫声也越来越近,没过多久,一团团裹着黑气的魔物从黑洞里先后跃出来,暴吼怒嚎。 “各位快动手!”教皇清喝一声,握住胸前十字架,对着一只显出身影的带角魔物一照,一道似金似银的光束穿透魔物的头部,魔物哀嚎着化为白烟。 一只只魔物先后从黑气里露出来,狰狞着扑向黑洞周围的教宗们。 三十多个教宗各显神通,相继出手,一时之间,场面壮观,乱七八糟的声音交织,五颜六色的光芒不断。 林疏阑双手环胸,盯着远处,眼神变幻莫测。很明显,这些低等魔物是吸入蚀气才变得暴戾异常;而且他还发现一个更可疑的地方,就是黑洞不断冒出的蚀气似乎是人为制造,不是魔界那种腐蚀之气。 凭他在魔界待了几万年,一感受便知,至于谁会费尽功夫弄出这些蚀气,嫌疑最大的就是召集众教宗前来的教皇了,但目的何在呢?陈澈到底在哪? 看来他不能在按兵不动,要让教皇露出马脚。杀死叶孤城[综武侠] 调整好情绪,林疏阑装出悲愤的样子,一边像黑洞冲过去,一边嚷道:“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该死的魔物。” “林先生,请不要过去。”紫袍神职人员忙出手阻止,他感到全身一滞,瞬间动弹不了,焦急地大喊:“拦住林先生!” 教皇有注意到后面的动静,他没回头,外围有封魔六芒阵,少年应该暂时闯不进来。 结果大出所料,什么狗屁阵,在林疏阑眼里就跟纸做得窗户般,他毫不费力地闯了进去。逮住一人形魔物,出手就是冰系功法,将其变成一块晶亮的冰雕。 其他一些教宗见少年毫无邪气,又针对魔物,皆放心和四散的魔物纠缠打斗。 教皇又灭了一只魔物后,看向不远处的少年,银白色的瞳孔微微一缩,转身继续消灭魔物。 经过一番混战,上百次魔物被消灭殆尽,众人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毕竟一直在带腐蚀的黑气中打斗,十分消耗体力法力。 一群人还没来及高兴,黑洞像喷泉一般,突然汹涌出滚滚黑气,随着巨吼,一只巨大的犬型魔物现身。 犬魔两眼通红,呲牙咧齿,张着血盆大口一咆哮,顿时黑烟滚滚,狂风大作。 站在犬魔正前方的几个教宗被吹得连连后退,脸色难看之极,像受了重伤一般。 “小心,它喷出来的黑气很厉害。”绿衣的婆娑门教宗漂移过来,一手掩住嘴,一手拿着宝瓶放出丝丝绿雾环绕自己。 密宗教宗将降魔杵高高举起,插入的地下,双手捻着法印,大声喊道:“一起上!。” 众人是各施其法,朝犬魔身上招呼。 犬魔似乎跟之前那些魔物不同,颇有灵智,一边敏捷地躲避法术法器等,一边不停地喷着浓浓黑气。 黑气所到之处,除了三个人,其他人均感不适,纷纷退后。 片刻,黑洞附近与犬魔还在打斗的就只有教皇、无忧以及林疏阑了。 教皇整个人都在透白的光芒中,几乎看不清样子,只见一道道光束射向跳来跃去的犬魔。 无忧的全身则散发着一圈圈温和的光晕,出掌如电,一下一下地步停攻击着全魔。 而林疏阑呢,既没什么拉风的光,也没有出手,就悠闲地站着,配合他拿沈休闲针织衫和牛仔裤,仿佛是来郊游玩耍的。庶女新经 他左看了看教皇,右瞅了瞅无忧,咂咂嘴想讥讽两人,耍什么花枪呀,虚伪做作。要打就出全力啊,一个二个比比样子,都不拿出真本领,在防谁呀。 让你们两演,他正好省省力,虽然不知道假慈悲的和尚为何如此,但打大概揣测到教皇藏拙的原因。 前面那些魔物都是垃圾的不能再垃圾的魔物,这只‘魍魔犬’才是真正魔兽,相当于一个融合初期的修真者。 速度快,又颇为灵敏,其喷出的黑气也是纯正的风魔之气。 对于其他修士来说,确实是难缠的对手,可对于魔修来说,马马虎虎,普普通通啦,同境界下,不足为惧。 更何况,这只‘魍魔犬’不受蚀气影响,神智清醒,似乎也感觉到他身上带的魔气,对谁都一通攻击,偏偏就避开了他。 乖狗狗,很聪明,林疏阑心里对其竖起大拇指赞扬。 但是,这也给有些人故意找到了抨击的话题。 “你们看,那犬魔不攻击姓林的,姓林的也不出手,他们肯定是一伙。”凌霄道长受了点伤,再加上那犬魔喷出的黑气让他全身像刀割般疼,跟其他教宗们一起退了下来,看到少年在里面,细细一观察,便找到了茬。 就在众人纷纷表示怀疑时,教皇一个飞身,移到了林疏阑身旁,开口道:“林先生,既然你不怕黑气,请一起出手灭杀此魔。” “可以,但是此魔甚是机敏,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动手,分别封住它的移动的方位,不知意下如何。”林疏阑毫不犹豫地答应,并提出方案。 “佛宗教宗,你觉得呢。”教皇扬声问不远处正在闪躲犬魔扑咬的无忧。 “亦可。” 得到同意后,教皇点头对林疏阑道:“好,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上。” “一” “二” “三” 在外围的其他教宗只见三个身影同时攻向正跳到黑洞口的犬魔,然后,金光、黑气、白光交织成一片,根本看不清状况。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地面颤抖,黑黑的尘土纷扬。 待黑灰散尽,无忧,教皇,林疏阑,还有那只犬魔皆消失得不见踪迹。 第一百五十二章 神的意志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一个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忽亮忽暗的封闭空间里站着三个人,各据一方,相互戒备着,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姿势。 林疏阑调顺被震荡的经脉后,受不到沉闷的气氛,率先开口:“你们不想出去吗。” 教皇没有回应林疏阑,偏头对无忧语气慎重地说:“佛宗教宗,我怀疑那只犬魔自爆很有可能是林先生指使,因为他修炼的魔功,应该能与魔物交流。” 哟!恶人先告状呀,林疏阑背手于后,没有辩解,他到要看看对方如何演出个无中生有的所以然,还想瞧瞧真佛转世的假慈悲和尚智商够用不。 掉下来前,他们三人一同出手攻向犬魔,岂料,那只犬魔忽然发狂,腾空自爆。 在极强的气流冲击下,他们冷不及防地掉入了含吸力的黑洞,一直往下坠落了好一会,最后落到了这个封闭的空间。 林疏阑一掉进洞,便知道黑洞根本不是通往魔界,而是某种魔宝形成的特殊芥子空间。 在其空间范围内,他的术法被压制住了大半,但相对而言,另外两人肯定比他还不如。 “阿弥陀佛,天主教宗,没有什么证据显示林施主和犬魔是一伙。”无忧心平气和地回答。 教皇轻抚胸前的十字架,转口问道:“佛宗教宗,你和林先生很熟吧。” “贫僧和林施主有过几面之缘。” “我尊重佛教以慈悲为怀的根本,可此次事关人类存亡,佛宗教宗你带私人感情偏袒于林先生,有愧于一宗之首的使命。”教皇即使言语间带着指责,但声音依然悦耳动听,无法让人生气。 无忧没有半分不悦,双手合十地解释:“天主教宗此言差矣,贫僧丝毫不偏向任何一方,遵从佛主意谕,众生平等。” “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林疏阑才听了几句就憋不住地出声制止,咬文嚼字,拐弯抹角,这又不是商业谈判,耍什么嘴皮子啊。 在他眼里,此二人半斤八两,一个假慈悲,一个装圣洁,估计等两人叽歪结束,他已经睡着了。 “我没空做颠覆世界的事,也不管什么人类存亡。”林疏阑抬手指着教皇,冷笑着嗤声道:“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把陈澈交出来,我才懒得管你什么阴谋阳谋。”谁动了本王的悍妃 “林先生,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陈澈先生的死,但也不能插科打诨,颠倒黑白。”教皇轻摇了摇头,神色自若。 林疏阑懒得跟对方墨迹,直接指出破绽:“刚才犬魔的自爆是你动的手脚,虽然很隐秘,魔气里面参杂着丝丝圣洁之力;还有你本想把我跟无忧大师困入此地,没算到我会在那个位置吧,把你也挡了下来。” 他手指移动,指向左边的无忧,继续说:“和尚,别说你没察觉,装模作样干嘛。” “阿弥陀佛,林施主,那也不能证明天主教宗就是主使之人。”无忧非常公正的予以评判。 林疏阑咳嗽了一下,朝着无忧没好气地说:“我说和尚,这样明显,你不会看不出吧,难道最近修炼你把脑袋修炼坏了吗。” “林施主,贫僧就事论事。” “和尚,别打官腔,我要找这家伙的麻烦,你不帮忙就闪一边去。” “林施主,凡事还说清楚比较好,免得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 本来与话题有关的教皇反而被凉在了一边,毫无插言的机会,他看着两人你来我往,言语间没有争锋相对,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气氛。 教皇眸光一闪,握着胸前十字架的手放了下来,轻微地动了动。 “死脑筋的和尚!”林疏阑气喘吁吁地骂完这句话后,决定不再跟和尚说话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说不过和尚,那是因为不想跟对方一般见识。 他扭头对上镇定沉默的教皇,顿时有了出气的目标,凶巴巴地说:“陈澈交出来,不然我拿下你,用搜魂*自己找。” “林先生,我看在你是陈澈爱人的份上,对你礼遇再三,既然你胡搅蛮缠,我就不需客气。”教皇双手一摊,一把中间镶嵌硕大晶体的十字权杖出现其手。 林疏阑抬起的手凭空一抓,凤鸣环清啸而出,围着他的身体四周旋转:“正合我意。” 无忧缓步走到两人中间,出言阻止:“两位且慢,不如我们先想办法离开此处,再辨以是非。”窝在山村 “佛宗教宗,你居然相信一个修魔者的话,出去后,我将向全世界各宗派公开你的所言所为。”教皇手拿权杖,竖于胸前,义正言辞地谴责。 “和尚,你摊上大事了。”林疏阑哈哈一笑,心情颇为愉快。最好把和尚从头黑到脚,那他可要放鞭炮庆祝了。 教皇不再多话,一摇权杖,放出几道白色光束,避开无忧,直射向林疏阑。 林疏阑操纵凤鸣环上前格挡,清叱道:“和尚,让开!” 无忧的法力在此也受到大半压制,但觉得自己要拦住左右分别而来的攻击还是有把握的。 他两手绷紧白玉佛珠链,速度念了一句法咒,每一颗白玉佛珠的表面立刻显露出一个个金色的梵文。 随即,双手一合,白玉佛珠链脱手飞出,先挡开了几道白光,再像回旋镖一样,转过来又分别挡开两把薄刃。 就在此时,教皇银瞳放大,闪身到另一个方向,手里十字权杖中心的硕大晶体一亮,。 顷刻之间,封闭的空间像安装了无数机关的魔方,上下颠倒,天旋地转,忽然分割成无数的小块。 林疏阑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一跃而起,扑向教皇踏进去那个小方块。 眨眼的工夫,空间由无数变幻莫测的小方块恢复如初,三个人再次消失不见。 林疏阑追着教皇进了一个更为狭小的空间,大概只有半个篮球场的面积,但周围透亮,两侧清晰可见密密麻麻地小方块格子,就像挂着液晶投影电视。每一个小方块里的画面大致相同,黑气粘稠的液体包裹着生命特征的物体,宛如心脏般,一跳一跳地,可怖之极。 “你竟然用芥子空间的魔宝培养魔物,真有才。”林疏阑一目了然,对着站在空间中心的教皇,真心的夸赞道。 教皇圣洁的神态依旧,用欣赏地口吻,说:“林疏阑,你修行魔道,果然懂得很多,如你愿意加入我教,我不仅饶你一命,把陈澈还给你,还帮你修炼魔功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方才我让你交出陈澈,你不干脆,现在又威逼利诱,我很不爽啊。”林疏阑一副大爷模样,拽二八五地回答。 教皇微微一笑,声音轻柔:“你真特别,难怪东方御为你费尽心思,还因此丧命;陈澈愿意担上叛国罪名的风险,保你平安。”桃夭夭寻夫记 “你知道的还真多。”林疏阑哼哼了两声,不悦的情绪陡然升高。 “也不多,陈澈向我提出交易时,我才注意到你。”教皇一边杵着一人高的十字权杖左右来回走动,一边看着少年说:“你太适合当我们的惩戒黑骑士了,矛盾的气质与能力在你身上融合得如此完美。” “多谢夸奖。”称赞的话谁不爱听,林疏阑拨了拨鬓发,不冷不热地致谢,顺便问道:“你搞这样一处,不会专门为我吧。” 教皇停住脚步,回道:“当然不是,三年前,我剿灭黑暗邪教而得到这件空间魔器时,就开始策划,你不过是我临时加进来的一个小计划之一。” “那你为何不直接在梵蒂岗将我制住,还冒险将我这个不稳定因素带入你的大局。”林疏阑索性问个明白。 “我从侧面大概了解你的一些秉性,硬碰硬肯定不行,最好是让你被所有宗教派系,乃至全世界的仇恨和唾弃,你只能寻得我的庇护。”教皇银白色的眸子里透出凌驾于上的神圣之光。 “那你最终想做嘛,当世界之主?”林疏阑觉得很可笑,要称霸世界的疯子真多,也不闲累,反正他没兴趣,修炼只为逆天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不是支配万物。 教皇转眸目视着十字权杖,神态尊贵,如宣誓般地缓缓道:“如今的世界乌烟瘴气,是非混乱,人类善恶不分,做错了事只求心灵得到宽恕,行动上却一直犯着同样错误。我代表神的意志建立一个公平良善的世界,救赎那些在贫困和饥饿,痛苦和折磨中生存的信徒,惩治那些神所不容的罪恶,让世界归于创世之初那种纯净。” 林疏阑掏掏耳朵,听了如此一长段话,还真觉得起耳朵起茧子了,他不耐烦地说:“得了,我听得好累,你就是想天主教成为世界唯一的教派,所有人信仰上帝,然后,由你代表神,判定生死善恶;我只能说,你想法太天真了,万物的进化过程必将会生出七情六欲,有了这些,万物就不可能单一。作为信仰,你的职责是放大心灵的真善美,而不是消灭掉所谓的‘恶’。” 他几万年来的感悟,可不是看起来才二十岁左右的教皇能与之比拟的。 教皇高洁地脸上露出一丝恼怒,大喝一声:“无礼!我就是神的意志,神主宰一切!” 话落音的同时,教皇背后忽然冒出一对洁白的羽翼,‘嗖’一下,向两侧优美且华丽地展开。 第一百五十三章 弊端发作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怔怔地看着教皇背后两只美丽洁白的翅膀,再眨巴眨巴眼睛,心里琢磨,奇了个怪,如此大的纯白色翅膀应该是雪翼族,但其它特征又不相似,难道是血脉混杂的怪种? 教皇不知少年心中所想,还以为被自己展开的羽翼给吓到了,他轻轻地扇动背后的翅膀,手里的权杖忽地指向少年,神态尊贵地启口:“林疏阑,我以圣父的名义,正式任命你为‘惩戒黑骑士’,服从我的命令,审判世界一切罪恶,快跪下接受我主的谕旨。” 切!对于教皇的自以为是,林疏阑表示不屑一顾,伸出双手做了个时下最流行的鄙夷手势,说:“你没睡醒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惹到我了,管你是代表神,还是神经病,今天我都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大胆!”教皇面露愠色,厉色喝斥。少年太不知好歹了,对神如此无礼,还是用控心术将其变成神的忠诚奴仆比较好。原本他带少年到艾历特小镇教堂时,就打算让少年被众教宗憎恶,然后自己不用冒风险和费力就擒住少年,抓回梵蒂岗对少年进行洗脑。 岂料,少年狡猾地四两拨千斤,几句话就改变了不少教宗的仇视心,最可恶地是佛宗教宗一直帮其说话,他顾忌大局,不能表现得太过,所以临时生一计,先带少年来黑洞,找个罪名栽赃到少年身上。 接下来的事情,也与他预想的不一样,最初他只想将颇为忌惮的佛宗教宗弄下黑洞,却被少年反算计了一把,也一起掉了下来,在挑拨不了佛宗教宗一起对付少年,又被少年揭穿部分事实的情况下,他就想将两人都困在魔器里。 少年十分精明,在他动手脚的瞬间,跟入这间魔器的中心空间。 眼下既说服不了,那就必须将少年降服。 “我向来很胆大。”林疏阑看出对方想动手的意图,嚣张地嚷嚷:“看你个神经病到底多厉害。” 教皇一听,透白的脸上乌云密布,不再费口舌,手里的权杖一点,朝少年放出数道白光。 “毫无新意!”林疏阑随手放出魔气,抵消白光,双手拈出一个复杂的法印。 他的身形瞬间变幻出大雕形态的黑雾,直直地向教皇袭去。既然对方有翅膀,他也来变只比比看。 教皇把手里的权杖往上一抛,十指交握,嘴里念道:“圣光,净化污秽。” 话毕,悬于空中的权杖陡然放出如投影灯般的耀眼光芒,照射到黑雾大雕上。 光芒一接触到黑雾,立即灼烧起来,像枯草遇到了火苗,一发不可收拾。悍妇,本王饿了! 林疏阑停住身形,急忙由黑雾变了回来,白色的火苗却还在燃烧他身体周围的黑气。 “你对神不敬,将受到上帝的制裁。”教皇语气严厉,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对着火光中的少年,上下左右,分别点了一下。 火苗猛然加剧,由白色变为金色,有种想将林疏阑燃烧殆尽的气势。 林疏阑确定对面这家伙绝对不是雪翼族,火苗好像天灵族的辟邪灵火,对他的魔气有克制作用,烧得他浑身发热,手脚无力。 「放我出来帮你吞噬掉此火。」在灵兽环里的白羽急忙用神识联系林疏阑,契约者和它签订的平等同命契约,要是挂了,它也跟着玩完。 不用白羽说,林疏阑也打算将其放出来,他手腕一抖,白羽从灵兽环里飞了出来,对着他一张嘴,金色的火苗顷刻被白羽吸入腹中。 突然出现的黑色大鸟让教皇愣了一下,见黑鸟吞噬了净化之火,又朝他吐出一道黑红的火焰。 他立即扬手一招,权杖回归于手,横在胸前,轻吟一声:“神圣之盾。” 一圈肉眼看得到的透明光墙把教皇包裹的严严实实,黑红的火焰看起来声势浩大,却被光墙挡在外面,几秒钟后就偃旗息鼓。 「敌人有点厉害。」白羽砸砸嘴,给自己找台阶下。 废话!林疏阑瞥了白羽一眼,他有眼睛自己能看呢,教皇是有几把刷子,他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未知能力的对手,但还是有破绽可寻。那就是教皇很依仗手中的权杖,而十字架的威能对他产生了某种压制,这就说得通为何他神识查探不了教堂之类,有十字架的地方了。 「一起出手,把那把权杖给抢过来。」林疏阑放出凤鸣环,给白羽交代战术。 「好,」 虽然是第一次配合,林疏阑和白羽很有默契,攻破透明光墙后,就一直压着教皇挡上拦下,节节后退。 教皇基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他快退到空间一角时,以权杖架住两柄薄刃,洁白的羽翼‘呼哧’扇动,腾空飞起,准备转移到另一处宽敞之地。 「攻击他的手。」林疏阑逮住机会,忙吩咐白羽。 白羽停止喷火,俯冲下来,尖嘴瞄准教皇握住权杖的右手,狠狠一啄。血狱辛亥 教皇一声闷哼,右手背被啄出一个深可见骨的大口子,下意识地松手。 林疏阑向前一跃一抓,便把权杖抢到手,一个闪身,再退后与教皇拉开最大的距离,白羽也紧跟着飞回他的身旁。 他拿着看起来很重,实际上却轻如鸿毛的权杖,快速地一打量,就找到了关键之处。虽不知十字架中间的镶嵌的硕大晶石是什么,但肯定是非常重要之物,所以他第一反应,就出手想击碎晶石。 “林疏阑,住手,你不想要陈澈的性命了?”教皇没空管手背的伤,急言制止,没料到少年的目标是他的权杖,一时失手,被夺去权杖,他还不怎么慌张,见少年一眼就看出玄机,出手欲毁,就按捺不住了,那块晶石是他操作此处空间的一个媒介,毁了他也没办法再离开此地。 林疏阑停住离晶石还有几寸距离的手掌,眼里透出戾光,冷冷地说:“没有谁可以威胁我,他死了,有你陪葬!” 说完,聚集魔气于掌,重重地拍向晶石。 “哗啦”一声,晶石瞬间四分五裂,整个空间摇动了一下,两侧墙面上的每个小方格子皆光线暗淡了下来。 教皇按着胸口,微微弯腰,脸色难看之极,晶石是用他的心神之血亲手制做了三年而成,就这样毁了不仅控制不了空间魔器,还让他身体受到了一些损伤。 “林,疏,阑,你要承受神的愤怒,将在无尽的地狱里挣扎。”教皇银瞳变深,淡金色的长发飘了起来,呈扇形地上下飞舞,狂乱地彰示出主人的愤怒。 林疏阑把权杖当废弃物品,丢到地上,拍拍手,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得,语气森森地回击:“真神的愤怒我都不怕,还怕你这神经病鸟人!” “你该死!”教皇圣洁高贵的脸微微扭曲,取下胸前的银色十字架,摊在右手心,一捏,一张,盈盈的白光从他手心散开,很快聚成一把像根白色羽毛的阔剑。 教皇侧身抓住阔剑,背后的双翅震动,飞起来向少年冲了过去。 白羽奋勇地迎上,方才啄伤敌人,使它信心倍增,想争着表现,体现自己的厉害,好让契约者快点帮它找天然火焰,助它增长境界,尽快化形。 林疏阑表情可没那么轻松,他不敢轻视教皇手里那把剑,本想出声叫住白羽,后来又作罢,嘿!得让白羽去碰碰钉子,才知道轻敌忘形的下场。 教皇在空中,反手一剑划向张口又想喷火的黑鸟。丑小鸭的救赎 白羽轻松闪过阔剑击出的白光,正自鸣得意,没想到白光似闪电,又倒飞回来,骇得它连忙再闪,结果慢了一点,白光眨眼就切掉他得一根花翎。 它还没时间哀悼自己漂亮的花翎,白光掉头再次划了过来。 这次白羽不敢托大,果断吐出一团火焰,总算击散了白光。 教皇双翼微震,停于半空,握着阔剑,快速地上下各划出一剑,放出一道十字型白光。 白羽虽然忿恨对方划断了自己的一根花翎,但灵兽的先天敏锐,还是感到自己打不过眼前一样有翅膀的敌人,掉头低空倒飞了回来。 十字白光紧紧跟随,白羽赶忙着呼救。 「林疏阑,帮我!」 「知道自己几斤几量了?」林疏阑一边讽刺,一边拿着合在一起的凤鸣环,连射出两支魔气凝结的黑箭。 第一箭击溃了十字白光,第二箭尾随其后,射向半空的教皇。 教皇竖起剑身挥舞,三两下将袭来的魔箭断成数节,并用藐视的眼神看着黑鸟和少年,说:“邪恶是战胜不了正义,我手中的大天使之剑将审判你们的罪行。” ,¥&,,白羽叽叽喳喳,从鸟嘴里发出一阵吵杂的声音,以表达内心极度的不满。 林疏阑心里衡量了一下,在此魔器的空间内,他的实力与对方不相上下,也就是说在外面,教皇的真正实力应该和无忧和尚差不多。 但却比无忧和尚难对付多了,因为教皇似乎用的信仰之力,而且这种力量依照天主教徒的数量,是用之不绝,取之不尽,照此打下去肯定是他吃亏。 不能拖延时间,得想个一击必中的方法,林疏阑脑子一转,立刻想到了一个秘术。 他刚想施展,神识突然模糊,丹田的魔气开始絮乱,体内如火烧般,滚烫高热,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遍布全身。 不是吧!没怎么倒霉吧!林疏阑想指天大骂,有这样的,重生后第一次‘万神化阴*’的弊端,竟然在这个危机关头,发作了……。 ------题外话------ 请亲们原谅此场景打斗场面过多,因为确实剧情需要…。! 第一百五十四章 堕落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万神化阴’顾名思义,就是以万物化为阴盛,增进功法,推涨境界。阳体修炼事实上比阴体修炼更为速度,特别是‘寒阳魄体’,但弊端就是随着境界的提升,体内的阳气不够,就会失衡,由此修炼者境界越高,就容易发生冷热难耐,欲火焚身,性格大变等等问题。 而林疏阑修炼几万年来,每当主功法的弊端一发作,他就又冷又热,本能占据理智,想一个火热的怀抱当保温炉;更想宣泄身体内的焦躁炙热。 教皇手持大天使剑,华丽的两翼大幅度地扇动,正想将惹他震怒的少年给擒下。却发现少年按着头,站立不稳地前后踉跄,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他怀疑是少年的诡计,没急着动手,静观其变。 少年低垂下头,大幅度了摇晃了两下,就像喝醉了酒,在努力保持清醒一般。 观察了几秒后,教皇分析应该不是少年故意假装,一挥手中的剑,试探性地放出一道白光。 「林疏阑,你怎么了?」白羽也感到契约者的异常,焦急地喊道。见白光袭来,契约者没有反应,它忙飞到前面,吐出一团火,挡住白光。 「小白羽~,你让开吧,我来对付他。」白羽神识里响起一个发嗲的声音,顿时让它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鸟皮疙瘩,抖得鸟毛都差点掉了一地。 教皇看到少年终于直起身体,恢复如常,却又感到有所不同。 少年星眸微嗔,浓淡适宜的眉梢尽显妖娆,粉红的双颊映着如脂肌肤,像一朵盛开的木槿花,明媚风华。 教皇盯着跟之前纯真秀美的气质判若两人的少年,略感不解,难道少年又在玩花样? “上面那个鸟哥哥下来呀。”少年招了招手,冲着他浅浅地笑,媚态如风。 “大胆!我是神的代言,大天使长,你竟敢污言秽语。”教皇一听什么鸟哥哥,脸色黑如锅底,疾言厉色道。 少年笑意盈盈,舔了舔嘴角,用一副知错就改的口吻回道:“大天使长哥哥,你的名字好奇怪,前面大,后面长,不过,我很喜欢哟。” 对于少年突如其来地转变,教皇一直很圣洁庄重的脸孔忍不住轻轻抽搐了几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少年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拆之入腹。 “孽障,快束手就擒,不然我动手会让你生不如死。”教皇眼神瞟向一旁,少年散发着妖冶的魔性,惑人心神。[位面]君侯奋斗史 “我就在这里呀,你来捉我吧。”少年偏着头,杏眼里秋水荡漾,用手指搅动着及胸的鬓发。 本来娘里娘气的动作,被少年做得无违和感,绰约多姿的模样恰似柳摇花开润初妍。 教皇深吸一口气,静下有所起伏的心,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废话,应该马上擒下少年,再想出去的办法。 没再犹豫,他举起剑,抖动翅膀,朝着少年俯冲而去。 叮! 铛! 叮叮铛铛! “大天使长哥哥,你小力点,我快支持不住啦。”少年手上的圆环分成两只薄刃,分别握在双手,一边媚眼乱飞,含娇细语,一边敏捷地与他正面交锋,游刃有余,丝毫不落下风。 少年软绵绵的声音,妖孽般的表情,让教皇狭长的双目都不愿正视。 他五岁就幸运地蒙神选中,赐予他无穷的力量,成为圣子,依据教义,他要终生保持贞洁。他学习过众多书籍,了解天文地理,世界文化,却有意避开淫秽的东西,在他眼里,那些都是罪恶。 面对少年明显的勾引和诱惑,他本应生出反感和厌恶,但心底却透出一丝渴望,想看少年更多得美态。 难道是他定力不够?教皇有些惶然,很想封住耳朵和眼睛,少年无倾城之姿,却有媚世之态,每一丝细微的神态,挑拨心神,每一句轻声言语,引人遐想。 不可能!他高洁尊贵,不应该被魔性所影响,教皇银瞳睁大,挥舞剑的速度加快,不时还参杂着放出白光,袭击少年的其它部位。 “哎哟,大天使长哥哥,你把我弄疼了。”少年气喘吁吁,面若红霞,弯腰姿态优美地闪过一道白光。 教皇眼神闪烁,攻击越猛烈,白皙的手腕快速舞着大剑,几乎看不清楚招式。 白羽一直鸟嘴微张,看着契约者和敌人相互打斗,眉来眼去?呃,事实上就是契约者一个人在发骚,虽然魅惑无比,让人,不!让鸟口水直流,但与平时完全不一样啊,害它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抖啊抖啊,没停。 「小白羽,你回神没,快来帮忙呀,大天使长哥哥好凶。」[继承者们]兄弟羁绊 嗲嗲的声音再次在脑里响起,雷得白羽都忘记扇动翅膀,“啪叽”一下掉到地上。它忽然很怀念契约者以前那凶巴巴的语调,至少正常点。 不管契约者如何,它都必须听其命令,同仇敌忾,从地上爬起来,白羽扇动翅膀,飞过去喷火助阵。 气势大盛的教皇没把飞过来帮忙的黑鸟放眼里,轻轻松松地以一敌二。 少年发丝凌乱,连连后退,似乎不能力敌,即便如此,姿态依然翩若轻云出岫。 “啊!”一不小心,少年肩膀中了一道白光,发出一声痛呼,身形一偏,倒在地上。 击中少年原本该高兴的教皇持剑站着,好像感同身受般,淡金眉毛微皱,手轻轻颤了颤。 他反身划出一剑将喷着火的黑鸟击退,再转过来指着少年的脖颈,沉声道:“收你那妖里妖气的模样。” 少年毫无惧色,干脆支着头侧躺下,柔柔地说:“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长得让你看不下去,非常抱歉。” “你再这样,我一剑杀了你!”不知为何,教皇一看少年那腮晕潮红,羞娥凝绿的神情,没有来心里一阵烦乱,剑尖往前一送。 少年一个鲤鱼打滚,擦过剑锋,滑溜到他的身侧,倾身吐气如兰:“大天使长哥哥,你好漂亮,我好喜欢。” 魔魅般的呢喃,穿透耳膜,透入教皇脑海,使他全身莫名的燥热,整个人一下呆住。 「小白羽,就是现在,用你吃奶的力气喷火过来。」 不远处的白羽之前受契约者指示,被击退后,一直按兵不动,第三次听发嗲,它有点适应了,却又不忿,它压根没吃过奶,那知道吃奶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教皇只愣了一秒,就感到危险由后面袭来,侧身一剑横着划了出去。 再转身,惊觉到少年还在旁边,急急地放出一道白光,扇动翅膀,欲拉开距离。 少年似乎早有准备,一个优美的旋转,一手抓住教皇左边翅膀的翼根处,一手攀上教皇的胸膛,含情凝涕:“大天使长哥哥,你不想我做你骑士了吗?” 翅膀的内侧根部是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少年一抓住,教皇感到手一软,剑都差点拿不住。他慌慌张张地向撇开少年,右手拿着的剑都忘记朝少年身上招呼,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骑士,什么大天使长,都变得模模糊糊。拒爱,兽性老公太难搞 “无礼!放手!”教皇的动作就像小孩子发脾气,甩着左手和左翼。 少年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小手还不断在他羽翼内侧挠动,舒麻难耐。他受不住地一收翅膀,力量陡然减弱,右手的大天使剑也恢复成银色十字架,掉在了地上。 少年乘机逮住他的双臂,弱柳扶风地靠在他怀里,仰头柔媚地说:“大天使长哥哥,我要死了,快点救赎我吧。” 教皇闻到少年散发的浓郁幽香,犹如中了催情的春药,身体起了从来未有的反应,整个人一下软了下来。 少年乘机将他推倒在地,双手控制住他的手臂,压在他的身上。 「抓住了!林疏阑,他刚才断了我的花翎,我要烧死他。」白羽一见敌人被制住了,怒气冲冲地飞过来。 “滚一边去!他是我的猎物!”少年转头眼神锋利,对着白羽大声嚷道。 白羽被少年凶狠的眼神给吓到了,闭嘴掉头,灰溜溜地飞到另外一个角落。只能站在墙根诅咒:林疏阑!算你狠!过河拆墙,疯疯癫癫,古里古怪,它好后悔契约……。 这一段插曲,让教皇清醒了点,意识到自己中了某种魔障,刚想再次打开翅膀,少年俯身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嘴唇,轻轻道:“仁慈的大天使长,拯救我,解放我,让我解脱。” 暧昧的言语,妖娆的神态,少年轻轻地扭动身体,宛如伊甸园里的禁果在诱惑谁来品尝。 教皇感到自己的心正在堕落,却无法克制,他忽然能理解圣经里的路西弗堕落前的矛盾心态,一念之差,便是对神的背叛。 “我好冷,温暖我,我要你抱我,紧紧地抱住我。”少年轻喘低吟,眸光里全是层层水浪,小手移到他的胸前,恰到好处的抚摸,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此举打散了教皇才聚起来的意识,随着少年嚷着又冷,又热,脱掉上衣,露出珍珠光泽的肌肤后,教皇的手颤抖地搭上那圆润的楚腰,用美妙得声音吐出五个字:“我叫尤莱亚。” ------题外话------ 小小剧透下,后面会让大家明白猪脚为啥会遇到这些小攻!小攻为啥那么稀饭小受! 第一百五十五章 讨厌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白羽耷怂着脑袋,蹲在墙角,两只翅膀如人的手一样,抱着头部,红色的眼珠在黑色羽毛的掩护下,偷偷往右边的偷瞄。 那边交缠的姿势已换了个位置,契约者*的身体已被摇动的淡金色发丝遮住了大半,只有两条修长且完美的小腿露了出来,娇媚地轻吟交织着*的啪啪声,听得它浑身打摆子。而覆在上面的人神态陶醉,透白的额头汗水淋漓,身体不断地前后韵律,似乎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白羽一边看,一边心里叽咕:这两人之前还生死仇敌,现在却亲密如伴侣,居然在此种地方旁若无人,不,旁若无鸟的缠绵交欢,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它搞不懂契约者杂那么喜欢和男人亲亲搞搞,还不分场合,故意勾引敌人;更不明白之前出手特狠的敌人,轻而易举地被诱惑,咳!虽然契约者发起骚来,它都受不了地鸟毛直立。 但两人也不至于弄这么久吧,啧!又换了一个姿势,白羽眨了眨看得有点发胀的红豆眼,咽了咽口水,它以后化形也要和契约者交配一次试试,感受下是不是那么舒服。 尤莱亚意识浮沉,只感到身处天堂之端,嗅着似浓似淡的清香,听着悦耳的声音,身心愉悦地跳着舞。 当他停住舞蹈时,便有软软地呢喃渴求:“还要,还要…。” 这种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呼唤,那么得美好,那么得动听,激励着他更加卖力的舞动。 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身体终于觉得有些累,尤莱亚停了下来,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于是抖动出翅膀。 就在此时,上帝严厉的声音如惊雷传来:“尤莱亚·光·神谕,你背叛了我的信任,失去了神职的贞洁,将不再受神的庇护!” “我没有!”尤莱亚惊慌地辩解。 “你自己看看,你在干什么!” 上帝之声在尤莱亚脑里荡漾开,瞬间使他清醒过来,低头一看,他坐在地上,怀抱着一个嫣然媚色的少年,再审视自己,不着寸缕,与少年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你!”尤莱亚惊呼一声,整个人进入呆滞状态,之前不是和少年打斗得如火如荼,怎么突然发展到如此事态。 “我喜欢你的翅膀,很美丽。”少年姿态慵懒地直起腰,两只小手摸上尤莱亚背后打开的双翼。[Fate系列]剑锋帝座 又被少年抚到了羽翼内侧的尤莱亚回过神来,反射性地收拢翅膀,想推开少年站起来。 “呜呜,人家还不够啦。” 少年抓住翅膀不放,他一下没力,又坐回地上,如此一下,让本来马上要脱离的地方,又紧紧地,深深地连在了一起。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少年借此仰着头吻上尤莱亚的下巴,小腰扭动,不依地嚷嚷:“尤莱亚,尤莱亚,不要离开我,我好难受…。” 少年杏眼水濛濛地,泫然欲泪,可怜兮兮地祈求,仿佛只要尤莱亚离开,就会马上死去一般。 妖孽啊!尤莱亚紧盯着少年眼中的晶莹,发现自己竟无法拒绝少年,似着魔了一般,抬起纤长的手指,想拭去要掉下的泪珠。 “要!要!”少年送开抓住翅膀的手,环住尤莱亚地背,挑逗地来回摩擦。 尤莱亚再次恍惚,无意识地收回翅膀,完全没时间多想,便沉沦在又一次的*之中。 白羽从金发男人展开翅膀起,就高度警惕起来,结果金发男人被少年一阵撒娇,就立刻投降,继续开始无边无尽地运动。 而且比方才更激烈,两人从坐姿变成了站姿,原始的后背位,把白羽看得口干舌燥,坐立不安,咕唧!它好想快点长大。 这一场欢爱经历了多久,封闭空间里的两人不清楚,从头看到尾的白羽可是有计算。它数着时间,整整一天一夜,两人几乎没停过,至少换了二十种以上的姿势,简直令它佩服,比上次契约者跟那只狐狸缠绵的时间还要长。 白羽转了几下看得酸涩的鸟眼,得出结论:金发男人的身材纤细单薄,事实上很厉害,至少一天一夜后,没累得爬起不来。 白羽并不知道,尤莱亚已经是强弩之末,摇摇欲倒了。 尤莱亚把背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转了过来,吻上少年鲜艳欲滴的樱唇,十分熟练地深入搅动,在和少年交欢的这段时间,他把从未想过,从未做过的事,运用自如,以至于他有点分不清自己是谁,只知道怀里的少年是他最亲密的人。娇妻太风流 林疏阑神识渐渐回笼,身体也不再外冷内热,恢复了正常,很镇定眼下和男人相吻的情况,跟以前几万年的经历一样,偶尔抽风的意识和性格,总会不知廉耻地到处找男人。好在本身他的眼光够挑,每次醒来,和自己交缠的男人都还算不错,当然,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比如梵夔那家伙就是不小心遇到,从而贴上来纠缠不休。 此次,发作时间太早了,记得原身是在意欲初期境界出现第一次,而现在他才凝元初期,所以始料未及。 偏偏此地,又没有选择的机会,他在神识飘忽前,就猜想到会出现这个结果。 毕竟同境界,没几个人能抗得住‘万神化阴*’极阴之魅的诱惑,林疏阑别开脸,不想再与眼前的男人亲吻。 他是真不喜欢这个名叫尤莱亚的教皇,心眼多,又一门心思的要统治世界,长得像患了白化病的人,虽然五官看起来很不错,但配上几乎透明的皮肤和一尘不染的气质,就跟一个灵魂体似的。 但他还是要给两个赞,依照他现在的境界,一天一夜的交欢,对方没倒地不起或奄奄一息,算不错了,而且阳元也非常美味;再则对方因为*而微红的脸,在淡金的长发衬托下,看起来俊美高贵,颇为赏心悦目。 尤莱亚在感觉到少年的抗拒后,睁眼银眸,缓缓地问道:“怎么了!” 再给一个赞,声音好听,林疏阑暗忖,跟和尚的哪种慈悲和煦不同,尤莱亚的嗓子天生像舒缓的钢琴曲,平静情绪,安抚人心。 “你不累吗?”林疏阑站起身,想拿起旁边的衣裤穿上,发现腹部微凸,默默地从储物空间拿出宽松的衣袍,施法穿着于身,此时不宜运功吸收过多的精气,等出去再说。 尤莱亚总算感觉到少年的不同,跟之前缠着他哭闹的样子,就像变了个人,非常冷淡。 他没阻止少年的行为,揉着太阳穴,集中散乱的意识,没有少年一直干扰和诱惑,很快他就把前因后果,分析了个遍。 “你用魔功迷惑我!”尤莱亚很冷静地开口,并拿过法袍穿上,吃力地站了起来。 “那又如何。”林疏阑轻笑了两声,这不显而易见吗,有得选,他还不愿意选这个神经病的家伙。 尤莱亚权衡之下,知道再说什么都是枉然,事已至此,他必须摆平此事,先把少年打发回去,不能破坏他的大局:“林疏阑,我把陈澈叫给你,你回华夏国,不再掺到我的事情里来。”他感觉体内力量流失得厉害,不知是因失去贞洁,受到神的惩罚,还是与少年欢爱过久,体力透支。反正他目前绝对打不过少年,只能拖延时间。农家有女是宰相 “你想算计我,就算计我,不想就挥手赶人,你以为我那么好唬弄?” “你不顾陈澈的生死?”尤莱亚很想说:我们前一刻还在交颈拥吻,也算有露水夫妻的缘分,就此作罢吧,可看看少年淡漠的眼神,他没必要自取其辱。 “我现在完全有能力将你杀了,抽魂提魄,自己找陈澈在哪。” “杀了我?你永远别想离开此地。”尤莱亚一听此话,不知道为何,胸口一痛,他提高音量冷冷回道。其实他在虚张声势,没有了媒介晶石,要离开此地还真是个难题。 林疏阑没答话,他并不想杀了对方,几万年来,他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打得过的消除记忆,打不过的提前溜之大吉。 关于出去的问题,还真有点棘手,他不得不慎重考虑。 于是,尤莱亚和林疏阑两人无言,各思所想,时间缓缓地流逝。 尤莱亚注视着少年沉思的模样,忽然升起一种念头,如果能和少年两人永远困在魔器里,也不算太坏。 碰咚~ 一声巨响打破了空间里的寂静。 左侧的晶体墙面上出现个一人高的大洞,蕴罩在佛光中的无忧从大洞走了出来。 林疏阑两眼一亮,迎了上去,语含嗔怪地说:“臭和尚,你怎么不早点来!”要是早点来,说不定自己就与和尚爱爱了,又可以完成赌约,一举两得。 “阿弥陀佛,林施主,你没事吧。”无忧在传到另外一个空间后,就想方设法地就破开空间,不能用神识探查,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空间薄弱的一处,没想到破开后,少年和天主教宗都在此地。 听到少年意有所指的话,他出于内心的担忧,故此一问。 “没事,只是很讨厌跟那家伙同处一室。”林疏阑指了指前面,脸色苍白的尤莱亚。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处男情结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无忧从到达艾历特小镇,就开始怀疑天主教宗的意图,掉入此空间后,以对方的举动,大概推测其蓄谋的目的不简单。他一进来就察觉到气氛的不寻常,再观天主教宗的脸色,明显是精气耗损过度,心底顿时冒出一丝名为愤怒的情绪,表情严肃地对少年教训道:“林施主,你应该停止修炼魔功,免得祸害他人。” “臭和尚,我也不想找他,你要在此,我就不去祸害别人,就祸害你。”林疏阑嘟起嘴巴,随意地扒了扒凌乱的墨发,懒洋洋地回嘴。 “林施主,你…。” “好了!和尚,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那家伙搞出来的事,然后出去。”林疏阑马上转移和尚的注意,阻止对方一发不可收拾的废话。 无忧压下心中异样,偏头对远处呆站着的男人,劝道:“天主教宗,不管你故意设局引各派教宗来做什么,都请你立即收手。” 尤莱亚表情木然,之前听到少年厌恶之语,很想问少年,既然如此讨厌他,趁机将他杀了就行了,何必要引诱他堕落,这对他,已经是最大的报复了。 但现在,事情已经揭穿,少年跟佛教教宗似乎一直都站在统一战线,他形势可危,也没必要藏头藏脚,怀着孤注一掷的想法,尤莱亚索性直言不讳:“我行使神的意志,公明正大,利于人类,何来收手之说,我眼下不敌你们,可你们也出不去。上面的教宗们在我专门布置的封魔六芒阵已待满12小时,他们的识海将被无声无息地埋下一颗圣种。再过两天,魔物疯狂袭来的视频和消息将传遍整个世界,我们的红衣大主教会用控心术操纵这些教宗煽动各国信徒们反抗所谓的政府,混乱的时代随即来临,那时,只有我教才能成为人类最终的依赖和信仰。” 尤莱亚语气一顿,看向一旁仿佛置身事外,悠哉乐哉的少年,接着说:“我唯一估计错误的是林疏阑的实力,不过,就算我牺牲了,也不会影响大局,此地的媒介已被破坏,你们一时半会想出去,绝非容易,能拖住你们,我觉得死也不冤。” “阿弥陀佛,灾难并不是提高宗教信仰的捷径,相信神也不愿看到千疮百孔,遍地尸骸的世界,你曲解神的意志,误入歧途,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呀。”无忧语气平和地继续劝解。 “和尚,你别费力了,他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再说,人家愿意如此,你管得着吗?”林疏阑又感到两只苍蝇开始嗡嗡了,极其不耐烦地打断,先朝着尤莱亚说:“你把陈澈的位置告诉我,我以后不管你如何征服世界。”佣兵逆袭嚣张宠后 接着又对着无忧道:“找到薄弱之地,我们合力破坏掉魔器出去,你去拯救世界,我要回华夏国,还有一大堆事等我处理呢。” 他思量再三,虽然不爽尤莱亚算计自己,但自己也得了阳元,而且对方目前的处境已经不容乐观,再出手也没意思,就让和尚去当恶人吧,他懒得费神。 “陈澈在艾历特小镇教堂的地下室里,我只是将他暂时弄昏迷了,没什么大碍。”尤莱亚没由来的十分相信少年的承诺,毫不犹豫与少年达成协议。他原来打算抓到少年后,将两人一起送去洗脑,成为忠诚的奴仆。 林疏阑还算满意对方的干脆,扭头用眼神示意无忧的答案。 无忧面向少年,不小心瞄到少年美玉般的脖颈窝,露出一点鲜红的淤痕,视线一下无法移开,默然不语。 林疏阑顺着和尚的目光,摸上自己的脖颈,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微开的衣襟,结果没遮住红点,反而露出来更多。 尤莱亚的眼神一直放在少年身上,他都不相信那些小红点全是自己吸出来的,当时意识模糊,他依稀记得忘情地亲吻和抚摸少年,无法言喻的快感深入骨髓,肌肤的绝妙触感至今还流连指尖。 看着和尚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林疏阑靠近对方两步,微笑地说:“无忧~,我的脖子好看吗?” “林施主,请自重。”无忧眼神自动避开笑靥动人的少年,他感到少年的魅惑之态更胜从前,也许跟境界有很大关系,至少他直视少年时,都有点心神意动。 “为何,无忧,别忘记我们的赌约。” “林施主,我们说好是单独相处时,再进行赌约。”无忧闭了闭眼,对上少年的清眸流盼,平心静气地指出。 林疏阑浅浅一笑:“好吧,等回华夏国后,我定当单独拜访无忧大师,完成赌约,还望无忧大师不要故意躲开,以推迟赌约期限。”他心里暗忖,等回去后,找和尚试试天魔舞的威力,验证下真佛转世的定力到底有多强。孕夫修真 话毕,他朝蹲在墙角落,梳理着羽毛的小黑凤,抬起手腕,唤道:“白羽,回来。” 白羽平时不睡觉,最大的爱好就是打理光滑的羽毛,之前看活春宫忘记花翎掉了一根,刚梳理时才后知后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恰好,契约者在呼喊它,心想,反正那金发男人已经被契约者吃得手软脚软,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它抖抖羽毛,快速地飞向契约者,在掠过金发男人头顶时,突然俯冲而下,张口喷出一大团火。 尤莱亚心情一直沉在谷底,一方面是自己失去贞洁,将丧失神的庇佑,那教皇的位置就坐不稳;另一方面是他设计的辉煌未来,恐怕他自己再也看不到了;这样也好,他可以到上帝面前忏悔赎罪,从清醒到现在,他亦没后悔受了少年的诱惑,也许他的身心在仅仅一天一夜里,堕落腐化。 黑鸟愤怒地喷火过来,他没有力气,也不想再抵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黑红色的火焰并没有烧到他的身上,少年那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 “白羽!滚回来!”林疏阑瞬移到了尤莱亚身边,右手掌凝结成冰盾,挡住火焰,厉色喝道。他再不喜欢尤莱亚,也不希望才欢爱过的对象死在自己面前。 白羽瞪了金发男人一眼,不甘心地飞回契约者的灵兽环。 无忧站在远处,方才他没动,是因为少年先出手了,由此可见,少年不是大恶之辈,可看着这样一幕,内心深处却觉得莫名的刺眼。 尤莱亚很意外少年会帮他,银眸一闪,突然开口道:“林疏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告诉你。” 林疏阑放下手,兴致缺缺地转身,本不想听,可一见对方银瞳里复杂的神色,再想想得了人家的阳元,他的功力会暴涨很多,就勉强地应答:“说吧,什么事。” “你附耳过来。”尤莱亚声音减弱,站姿僵硬,心情紧张地再解释了一句:“我没力气。” 真是龟毛的家伙,林疏阑翻翻白眼,侧过头,把左耳靠近对方的下颚,好人做到底,他也不怕对方耍什么花样。[绅品+韩娱]所谓交集 尤莱亚身体微倾,盯着少年圆润的小耳垂,启口道:“我叫尤莱亚・光・神谕,二十二岁,喜欢看书,下国际象棋,你要记住我。” 啊!?林疏阑一头雾水,这是很重要的事?简直无聊,他就要撇开头,对方出其不意地迅速亲了他脸颊一下。 尤莱亚蜻蜓点水的亲完后,马上直起身,重复了一遍刚入这个空间时,称赞少年的话:“林疏阑,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特别的有魅力,特别的有个性,特别地吸引人……,尤莱亚把剩下几句想说的话吞入腹中,移开眼神,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缓缓弯腰捡起地上的银色十字架。 然后十指交叉,将十字架合于手心,搁在胸前,闭眼不再说话。他背叛了神,堕落了心,接下来的事,他已无力左右,就像亚当和夏娃,受了诱惑,就要承受神的惩罚。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或许会爱上少年吧…。 林疏阑摸了摸被亲的地方,看着尤莱亚一系列动作,完全不能理解,这家伙果然是神经病。一般人遇到敌人捣乱了自己的计划,又用魅术把自己给XXOO了,清醒过来,肯定气得要死。而这家伙从头到尾,云淡风轻,不急不躁,身处险境,最后还能淡定地跟敌人进行个人简介,顺便吃个豆腐。 你说此人正常不,反正他没遇到过,因为一次欢爱就一百八十度转弯的人。 难道教宗之类都有些神神叨叨?林疏阑转头看向无忧,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脱口问道:“和尚,你有没有处男情结?” 最好不要有,真佛转世本来修炼就快,他要是诱惑和尚,得了其阳元,胜了赌约,万一和尚缠住他,咋办!他可受不到像唐僧一样唧唧歪歪说教的跟班。 “……”听完少年的问话,还处于莫名不快中的无忧顿时无语,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些联想。 无忧默念着《心经》,屏蔽杂念,恢复平静如水,淡淡地说:“林施主,我出手先将天主教宗制住,随后我们再商量出去的办法。” 林疏阑刚颔首答应,空间突然一阵剧烈地摇动。 第一百五十七章 瞬息万变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整个空间像受到什么冲击一般,左摇右晃,让人站立不稳。 林疏阑和无忧对看了一下,心里都有所明了,是谁在对此空间魔器进行强行破坏。 这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好消息,可两人皆面色沉重。 林疏阑不高兴是因为打算收了这件魔器,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带芥子空间的魔器在结成魔婴前,都是极好的东西。尤莱亚只懂了点皮毛,亦没发挥出这件魔器的真正威力。 无忧的顾虑是此魔器空间晶面很多,如果强行破坏不了,反而造成魔器空间地垮塌,他们有可能会被埋在里面。 林疏阑暗骂,谁啊!这样傻X!坏掉的魔器以后他要重新修复炼制,材料又是一大伤脑筋的事。 空间地摇动越来越剧烈,感觉就像有人在用大量的炸药在进行开山爆破。 事实上,在隔他们所处之地的N层晶体空间外,确实有十几个戴着防毒面具,身穿迷彩服的人,正在用新型定位炸弹进行爆破。 十几人把空间的一面晶体墙炸开后,迅速地冲了进去,各自行动有序地进行探查。 “钟队长,里面有一只带生物体征的粘性物体,用热能探测器扫描,确定是一只未成熟的牛型生物,应该是魔物。” “灭杀掉!一组继续炸开前面的晶体墙,二组只要探测粘液裹住的不是人形体,不用请示,统统灭杀;通知三组维持好上面的安全,随时做好营救我们的准备,四组派人送定位炸弹下来,这里是一个封闭式迷宫,我们需要更多的火力。”一个带着黑色防毒面罩,声音粗狂的高壮男人条理分明地下命令。 “是!”整齐的应答声可以看出这是一批经过专业训练的军人。 “钟队长,麻烦你了。”在钟队长旁边,矮那么一点的男子开口说话,大提琴般的语调听起来非常舒服。 “职责所在,我们‘东方神鹰’特种部队服从上级下达的任何命令。”钟队长语气硬邦邦地回道,他一天前接到这个任务,十分诧异和费解。在国外出了事,一般由当地政府或军方解决,何以调用华夏国的精英部队前来救援,失踪这三个人,听说有一位是梵蒂岗的教皇,那也应该教会或者梵蒂岗着急,为啥国内会十万火急地调他们前来。更不能理解的是Y大意居然允许他们入境执行任务。倾世天下:杀手皇妃太狠辣 当然,能入境也是因为眼前这个华夏国外交部新闻司长的功劳,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还坚持要跟下来,这让他颇具好感,毕竟华夏国的从政人员,不怕死的很少了。 “钟队长谦虚了,你看是不是要加快爆破的速度。”陈澈很有技巧地建议道。 他十分担心少年,这真是一波才平,一波又起,连华夏*委内部都闹开了。雷老爷子更是震怒地大骂,军委又不是专门为林疏阑擦屁股的,再一再二地出事,主张不派人救援;魏老爷子硬挺地要求营救,说林疏阑是国内军事科研方面很重要的人才, 于是,两派一半一半,争执不下。 但救人如救火,最后还是他打电话给雷岳,说明了一些情况,由雷岳出面,调动了‘东方神鹰’特种部队,前来协助帮忙。而他通过外交部联系了y大利军方,对方也欣然同意他们入境营救,他心知肚明,y方是怕担责任,要是教皇真的出了意外,也可以推诿。 其实N天前,他追赶逃逸魔物时,受到教皇突然袭击后,便明白这一个天大的阴谋。但具体他也不清楚教皇到底想做什么,直到一天前从晕迷中醒来,用异能破坏掉法阵,杀了看守的神职人员,逃了出来。 从教堂地下室脱困后寻到此地,他才知道少年和教皇,还有国内佛教协会的无忧大师,全掉进了黑洞。 上面一群教宗谁也不愿意下黑洞,并纷纷打退堂鼓,他却义无反顾地用特制绳索爬下来了,发现凭他的能力破坏不了此地。 由于他能调动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大部分都是间谍或特工,不能摆到明面上来。所以,他才急忙上来,通知国内军委部门,请求援助。 这次的事,完全是因他而起,少年为了救他而来,实在令他非常感动。他相信少年不会因此而丧生,肯定是被困在了这个奇怪的空间里,要快速营救,只能破坏空间,一间一间地寻找。 “可以。”钟队长听了他的建议,扭头对一个队员小命令:“让四组放榴弹发射器和穿甲弹下来,墙面不用开那么大,可以勉强过一个人就行了。” “是!” 这边在卯足了劲用各种手段开洞,位于中心地带的三人就不断地经历停一会,摇一摇的感受。凤凰劫:冥王夺爱 “和尚,快找薄弱点吧,一会塌了,大家都玩完。”林疏阑话虽这样说,心里却没危机感,他有得是手段逃生,现在只是借找薄弱点之名,仔细观察魔器的纹路结构,试着用各种秘术收复看看。 无忧微微点头,望了一眼不远处,闭着眼,神态安详的天主教宗,单手捻了个法印,将其定住,才转身朝少年反方向的晶体墙面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爆破的队员们急火燎燎,因为待在下面一直需要更换氧气瓶,还要承受爆破引起的震荡压力,可谓苦不堪言。 钟队长扫了眼旁边脸色如常的陈澈,有些佩服其体力了,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着爆炸和恶心的魔物,连他都想竖起大拇指称赞下这位华夏国新闻发言人。 但他不知道,这种场面对陈澈根本就是小儿科,人家华夏国特工头头的真实身份,不是随便一个人能知道的。 随着连续不断地炸开晶体墙面,陈澈一次又一次地失望,心里没底,到底此地有多少晶体房间?而少年又被困在那个房间里呢? “钟队长,又炸开一个,里面还是只有魔物,未发现其它异常。”一个队员站在一人高的洞口前,报告道。 “知道了!陈司长,我们进去。”钟队长脸部肌肉微抽了一下,公式化地开口,他执行过很多特殊的任务,就这次任务最夸张,人还没找到,弹药消耗的数量却庞大得惊人,肉痛啊!回去得向雷教官报销。 “好。” 钟队长和陈澈一前一后,才走了两步,眼前忽然一闪,光线明亮了许多。 “呀!” “嘶!” 这不是钟队长和陈澈的惊呼声,而是其他队员的。 即使受过专业训练,也会被眼前神奇地一幕给吓到。 众人只见什么晶体墙面,什么黑色蚀气,什么魔物粘液,眨眼间统统消失不见,他们站在一个光秃秃的巨大深坑之中,脚踩着泥土,抬头望到的是蒙蒙亮的蓝天。 而在深坑的中心地带,赫然站着三个人,正是他们此次任务要营救的人:华夏国佛法会的无忧大师,梵蒂岗新加冕的教皇,以及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年。侍君侧・美人归期 ‘东方神鹰’的钟队长和一众队员,脑子里同时冒出一万个问号,前面两位还算重量级,后面这个少年是干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 无忧峰眉轻皱,转头对少年说:“林施主,你竟然……。” “哎呀,我受伤了,头好痛!”林疏阑飞快地打断和尚的话,身体倾斜,跌倒在地。 陈澈一边摘掉防毒面具,一边大步跑到少年旁边,焦急地问:“疏阑!你怎么了。” “我头好晕!”林疏阑说完,两眼一翻,晕迷过去。 陈澈慌忙抱起少年,根本没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跑到巨坑边缘,一手将少年抱在胸前,一手抓住特制钢绳,朝上面大声吼道:“拉我上去,医生,救护车,准备!” 纵使身经百战的钟队长也惊得大嘴微张,陈司长好厉害啊,就凭刚才跑的速度,单手抱人的力道,就不比特种军人差啊,这少年到底什么人?惹得陈司长如此紧张,难道是陈司长的直系血亲? 无忧很清楚少年是故意装晕,插科打诨,想避开收走魔器的话题。他不会让少年得了那件带着不少魔物的魔器,眼下先处理大事,随后再找少年交出魔物也不迟。 “教宗阁下!”一群天主教神职人员站在巨坑边缘上,惊喜地大声呼喊。 “佛宗教宗,我劝你最好马上解开对我的禁制,免得引起国际纷争。”尤莱亚听到呼唤,睁开眼,声音很轻,但他知道佛宗教宗肯定听得清楚。 无忧双手一合,缓缓回道:“天主教宗,我要你解开对上面各个教宗埋下的圣种,公开承认自己的罪行,隐退教皇之位。” 尤莱亚银瞳纯净的无一丝污垢,高傲地说:“你有什么证据,或者说有什么资格,说我有罪?” “你敢做不敢认,实乃教派之耻!”无忧宝相庄严,银裟单袖无风自动,语气颇为严厉:“我可以用‘真言咒’让你当众承认自己的罪行,也可以逼出其他教宗脑里的圣种;是你自己承担所有罪责,还是想让教派名誉扫地,你选吧。” 尤莱亚不为所动,态度强硬地应道:“我代表神的意志,能审判我的只有上帝;我亦代表整个宗派,没有罪何来的罪责,佛宗教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让我承认欲加之罪。”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你敢再说一遍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无忧没再与天主教宗多言,走过去,抓住对方的肩膀,轻轻往上一跳,百米高度如履平地,“嗖”地一下,就到了上面洞沿边。 还在深坑里的一干人等,从平视到仰视,整齐地划出90度弧线,瞪眼张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半响,一个队员期期艾艾地出声:“这是…轻功吗?” 钟队长听到此语,缓过神来,镇定地回答:“是乾坤…大挪移。” 机器升降绳快速拉起,陈澈抱着少年随后也出了深坑,匆匆奔向停在不远处的救护车。 他进了车内,将少年平放在简易病床上,救护车里的一个外国医生和一个护士立即围拢,准备对少年进行初步检查和抢救。 医生和护士忽然动作一滞,相继晕倒,而病床上的少年睁开眼,缓慢地坐了起来。 “疏阑,你没事吧!”陈澈没去管晕过去的医生和护士,他紧紧地抱住少年,柔声询问。 林疏阑伸出食指,抵住陈澈地额头,将其凑过来的脸推开,不客气地教训道:“原来是你个傻X在外面乱炸,本以为你被人家给抓住就够逊了,那知你脑袋不好使,还用炸弹来破开魔器,万一魔器被彻底损坏,垮塌了,压不死你!” “疏阑,有你陪葬,死了也甘愿。” “你要死,我可不奉陪。” “那你专程还来救我。”陈澈难得不识时务,呛声回嘴。 林疏阑一听,露出灿烂地笑容,手指一边挑逗地往下移,一边媚态横生地字字道:“如,果,你,死,了,我,去,哪,找,可,以,虐待的对象。” 随着最后五个字飞快地脱口,陈澈感到蠢蠢欲动的某处,猛地一下被少年把握住,并力道不轻不重地一扯,瞬间让他整个人软了下来。 “疏阑,手下留情!”陈澈面色潮红,马上告饶。 林疏阑伸出小舌舔着陈澈性感的唇线,轻轻地呢喃:“恩,现在听话了。” “我听话!疏阑,轻点!”陈澈喘息加速,他受不到上面酥麻地温柔,下面粗暴地揉弄。尤物 “好了,我们回去吧。”林疏阑松手,慵懒地往病床上一躺,他每次功法弊端发作,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只想诱惑男人,缠着男人交欢,清醒后身体总是很累。 现在体内的精气还有很多没吸收,而且地点和时间都不宜再欢爱。 陈澈略感失望,但此时确实不适合干兴奋的事,他深呼吸几次,尽量平复*,问道:“疏阑,就这样回去?Luclusn那家伙算计我们,不讨回来?” “Luclusn?” “就是现任教皇,他的英文名,光之子的意思。” “外国人的名字就是麻烦。”林疏阑才懒得管对方到底叫什么,半阖着眼皮,交代道:“已经讨回来了,剩下的交给那和尚去处理吧,我们懒得去参合。” 陈澈疑惑不解,讨回来了?他刚才在坑底见Luclusn那家伙好手好脚,还是高高在上的圣洁样,没啥损伤。 “反正你别再管这事了,我们直接回华夏国。”林疏阑声音渐轻,立刻进入睡眠模式。 陈澈推了推眼镜,拿过旁边的被子给少年盖上,再凝望了少年睡脸几秒,转身弯腰,将救护车后门打开一个斜缝,下车并关上门。 他眺望远处,深坑边上,一大群人正围在一堆,乱哄哄地,似乎在争吵着什么。他略微思考了一会,抬步走了过去。 “我无罪,我无罪…。”刚到附近,陈澈便听到Luclusn美妙的声音,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陈司长,你来得正好,快劝说下那位无忧大师。”一位身材微胖,身着y大利警服的中年男人急忙迎上来,满头大汗地求助。 陈澈用y大利语礼貌地回道:“密尔斯警长,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中年男人是y方派来协助他一起执行救援任务的米兰警察局长,他还不知道到底怎么事,所以要先问问。 “那个,无忧大师非说这次魔物来袭是教皇阁下所主使。”密尔斯警长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继续说:“然后,教皇阁下不知道为什么不断地重复话语,梵蒂岗的神职人员指责无忧大师冒犯上帝,各地的教宗们也就事各执一词,争执不休。”[家教+网王]凪静悠然 “密尔斯警长,不要急,我先进去看看。”陈澈微笑着点点头,快步走近人群。 他见到平时神圣高洁的Luclusn银瞳无神,喃喃自语;旁边站着一银裟和尚,神态庄重,给人一种慈悲肃穆,明净亦透的感觉。那颗眉心红痣衬得其身姿相貌,宛如庙宇里的如来法像。 陈澈虽然是第一次看到无忧,却早已知晓对方的样子。华夏国作为一个信仰佛教的大国,他们特殊行动小组也时常关注,尤其是这个无忧大师,年仅十八岁就接任九华山住持,二十三岁担任佛教弘法会会长,可谓前无古人,不可思议。 据说这位无忧大师一讲经,善人虔诚流泪,恶人悔悟哭泣。 他以前还觉得形容得太夸张了点,如今一见,果然是善哉善哉,令人敬畏。 倒不是其它,他是感觉到这个和尚非常的强,就人家刚刚从坑底瞬移到百米高度,就不是泛泛之辈,至少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佛宗教宗,不管你用了什么邪法让教皇阁下变成如此,请马上解除!”一位红衣大主教叫嚣道。 “你诬陷我们教皇阁下主使此事,简直血口喷人,其心险恶。”另外一个红衣大主教附和道。 后面的神职人员受了煽动,高呼狂叫地想冲上来,却被一层无形的东西给挡在了外面。 “无忧大师,你说我们脑里被埋下了圣种,我们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你是不是搞错了。”在一旁的密宗教宗个性率直,问出心中所想。 无忧没想到会出这样的状况,因为天主教宗顽固不化,他用‘真言咒’想让对方说出罪行,那知对方的神识受到保护,即使中了‘真言咒’,却丝毫未吐出真相;他又提起圣种一事,岂料二十九个其他教宗,无一人被埋下圣种。 这下,他找不到证据,又无法让对方说出实情,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忧此时内心左右为难,他不想就轻易放过教皇,又不能引起众怒。 其实真算无忧点背,陈澈赶来的时机刚好,因为封锁现场,神职人员和其他教宗全部退了出去,从而使得圣种没埋下。 考虑了片刻,无忧施法解开教皇身上的‘真言咒’,平静地对四周的人说:“阿弥陀佛,贫僧不打诳语,刚才之言全是天主教宗在魔器中时,亲口承认,如果天主教宗敢对上帝起誓,没有说过那些话,贫僧就不再追究。”可以对神起誓说谎的人,在他眼里已是卑劣之徒,不用再费心力。迷途兽人返乡记 尤莱亚神智清醒过来,便听到这一番话,淡定地回道:“佛宗教宗,我为何要对上帝起誓,你不追究?你凭什么?把我教放在什么位置上了?我是请你来灭魔,不是与你争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难道佛宗教宗在世界第二大宗的位置上待得不舒服,故意借此机会,诽谤重伤,好取而代之?” 这话一说完,气氛变得十分奇怪,天主教神职人员由愤怒变成仇视,狠狠地盯着无忧。其他各教宗都不吱声,免得引火烧身,很明显佛宗教宗的实力很强,连他们都没把握冲破将众人隔离在外的隐形光墙。而这里是天主教的地盘,说错一句话,搞不好惹一身骚,所以静观其变最好。 陈澈听了半天,算所有了解,上前一步,开口道:“无忧大师,我是华夏国外交部新闻司司长,陈澈,请听我一言。” 无忧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前儒雅男子一番,这就是让少年万里前来相救的男人,确实不一般。他两手合十,对其施了一礼,说:“陈施主,你好,有什么话你说。” 陈澈瞟了眼神色自若的Luclusn,打着哈哈说:“在下面的时候,教皇有可能是因为受了魔气影响,神智一时混乱,说了些不由衷的话语,无忧大师你就别当真了,也许就是一场误会。” 他此话说得非常水平,让两边都有台阶下。不是他要管这事,无忧大师乃华夏国佛教弘法会长,如果和梵蒂岗教皇闹成仇敌了,兹事体大,关系到两个国家,甚至华夏国跟很多天主教国家的关系,不容他不慎重处理呀。 “既然现在魔洞消失了,危机解除了,各位都辛苦,不如就此散去。”陈澈继续打着圆场,心道:最好马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免得惹些事让他捡烂摊子。 无忧似乎不想就此作罢,沉默了几秒,突然说:“林施主呢,他可以作证天主教宗所犯的罪行。” 陈澈还没来及回答,尤莱亚抢先开口道:“佛宗教宗和林疏阑认识,证言不足以说明什么,再则,林疏阑是修魔者,我还怀疑佛宗教宗和林疏阑相互勾结,故意弄出这个黑洞,来陷害于我。” “你敢再说一遍。”软糯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听起来就像没睡醒的感觉,很轻,可方圆一公里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第一百五十九章 家喻户晓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声音将一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只见远处一少年倚靠在救护车后门处,双手环胸,姿势慵懒至极。 尤莱亚望着少年,喉咙像塞进了大颗杏仁,一下不吭声了。 “林施主,你来作证下天主教宗所做之事。”无忧语调和煦且响亮。 “我说无忧大师,佛主曰,万物源于因果,你用自己的因,去解别人的果,岂不可笑。”林疏阑挑挑眉,说这句话是要点醒和尚,宗教文化的差异,不是以理字能讲得清楚,就算今日拆穿了教皇的一切,天主教内也不会感激,反而会仇视整个佛教。既然危机解决了,何必一定要刨根到底,增加仇恨,亏和尚还是真佛转世,脑子转不过弯。 无忧听完,细细一理解,便陷入沉思。 两个大教教宗分别因为少年的一句话,成了哑巴,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周围不清楚少年身份的人纷纷肃然起敬。 林疏阑本来在救护车里晕晕欲睡,可一闻到消毒水味道就难以进入深眠,找陈澈想换个环境休息,正巧出来就听到自己的名字。 胆肥呀!他不找对方麻烦,对方还乱泼脏水。不过,那叫什么来者,林疏阑脑子回忆了一下,哦,尤莱亚的家伙,算识趣,他就不必再费神。 “走吧,回去了,我要换辆车,这里面的味道太难闻了。”林疏阑在众目睽睽下,发脾气似得踢了踢救护车后门。他觉没睡好,那管场合和地点,爱咋咋滴。 陈澈扭头一秒变狗腿样,扬声回道:“马上好!马上来!” 他又迅速转头正色对无忧邀请道:“无忧大师,一起回华夏国吧。”得把祸源带走啊,要引起国际争端,他不好向上级交代。 无忧悟性极佳,很快明白所处之境,单袖一抚,解开屏障,缓缓道:“阿弥陀佛,陈施主,贫僧与你同行。” “大师,请!”陈澈暗自一喜,还是少年厉害,一句话就说动无忧大师放弃追根问底。 虽然在场很多天主教神职人员不满,但教皇没发话,他们也不敢拦人。 陈澈急匆匆地给少年和无忧安排好车,接着让‘东方神鹰’的钟队长集合人员,准备回国。最后与密尔斯警长寒暄了几句话语后,在y方警车的开路下,浩浩荡荡地朝机场前进。 车队消失在地平线后,尤莱亚才开口说话:“感谢各位教宗前来,如今危机已除,我立即安排车送诸位先回米兰酒店休息,随后为诸位定好回国的飞机票,请大家原谅我失礼,先行告退。”那显摆的‘独角兽’马车早在闲杂人等来之前,就被神职人员驱走,因为不能暴露在公众视线里。小兵方恒 说完,尤莱亚就在六个红衣大主教的簇拥下,坐车离去。 剩下的二十九位各教教宗心里分明,天主教宗从少年出现,就一直保持沉默状态;而佛宗教宗因为少年没头脑的一句话,不再坚持。这两位教宗或许心虚,或许有什么把柄被少年抓住了,才如此忌惮。 三人掉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不清楚,可唯一知道的是一个明明修炼魔功的少年,竟让两大教宗变得如此奇怪。那少年的实力也许比两大教宗还要厉害,反正少年在华夏国,修炼什么跟他们没P点关系,就不用自寻麻烦了。 这是绝大多数教宗的想法,当然,还有一、两个认为跟他们关系很大的教宗。 凌霄道长不用话说,已把林疏阑当成生死大敌,他见少年出手那刻起,就知道自己打不过少年。于是他忍气吞声,等待时机煽动或发难,可计划不如变化,他只能先把这口气憋回去了。 神道教的浅间道明也是从少年用冰系功法杀魔物时,肯定少年就是破坏炎火封印,引起富土山喷发的红衣魔人。本来富土山之事,他以找了其它理由塘塞,在此地指认少年恶行,不是在其它教派面前打自己的脸。所以,他一直未动声色,只要知道人是谁了,报仇便是早晚的事了。 林疏阑不知已被两教记上黑名单了,正头枕着陈澈的大腿,手里玩着一个忽黑忽白的菱形晶体,高兴地哼着歌。 “疏阑,这是什么?”陈澈觉得少年手中魔方形状的东西好眼熟,质地很像之前炸开的N多小房间的墙体面。 “你方才不是在里面么。”林疏阑转动着巴掌大的魔器,随口回道。 陈澈面露愕然,又不是科幻电影,这么小的东东可以变得那么大啊。 林疏阑心情很不错,说话也有耐心了许多:“芥子空间的魔器,等我修复好了,给你弄个变形金刚看。” 陈澈无法想象,干咳了两声,谄媚地说:“疏阑最棒了,什么都厉害。” “行了,讲讲你这几天的遭遇吧。”林疏阑的瞌睡虫早已经跑了,索性与陈澈闲聊起来。 陈澈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还偶尔加句情话,以表达他对少年专程来救的感动之心。 “雷家对我很有成见呀。”林疏阑听完,勾勾嘴角,得出结论。家有萌妻:老公别乱来 “恩,以雷家今时今日在华夏国的地位,连总书记都要礼让三分。”陈澈推推眼镜,评价道。 “有句俗话叫,功高盖主,往往结局很凄惨。” “疏阑,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有人故意给我使绊子,就算皇帝,我也能让它改朝换代!” 林疏阑冷笑着拳头一攥,魔器瞬间消失其手。 几个小时后,飞往华夏国首都的专机上,无忧与林疏阑两人用神识传音。 「林施主,请你交出来那件魔器。」 「和尚,你眼红我收了魔器,想打劫呀。」 「林施主,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魔器里面还有很多未成熟魔物,你待如何处理?」 「哦,那些低等魔物,我拿回家喂我的魔仆,不会有一只到处害人,无忧大师请放心。」 林疏阑发现魔器里那些未成熟的魔物,还没受蚀气的影响,正好用来给灰太狼吸食,让其进阶。 「不行,你把魔器交出来,待我灭杀那些魔物,再交还于你。」 「你不信任我,我凭什么相信你,这样吧,要么你从我手里抢过去,要么随我回家,等魔物灭掉再放心离开。」林疏阑传音完,侧过身体,看向闭眼端坐在斜对面的无忧,心忖,进了我兜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和尚跟我回家,嘿!那就提前吃‘唐僧’肉了。 「好,我就相信林施主一次,如果一旦发现你有不轨之举,我……。」 「把我灭杀,行了吧,和尚,你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词汇量太窄了吧,不如去我家吧,我会教你很多很多哟。」 少年的声音说到后面变成一种甜腻地低喃,听起来就像一根羽毛伸入心脏,轻轻地挠啊挠的。 无忧忍不住心跳加快了一些,立即封闭神识,静心默念起大悲咒。 没意思!林疏阑回过头,随手从靠椅旁边的书架上抽了份报纸,一打开,顿时一乐。 上面大横幅标题是:天才设计师林疏阑的创作涉嫌抄袭,‘玉祥阁’股票大跌。 他才两天不在s海,就爆出如此大新闻,可笑不。奶娘的职业修养 林疏阑继续往下看,一目十行,国际上知名设计师,戴文・弗里公然宣布林疏阑最近所设计的珠宝都是抄袭他的作品,理直气壮地出示了比‘玉祥阁’发表更早的设计,一一对比下,从样式到雕工,竟然没有多大的差别,这让国际珠宝界一片哗然,质疑声不断……。 报纸下面还配有珠宝比对图片,还有他和戴文・弗里的照片。 林疏阑把报纸翻过来,后面还是关于他的报道,什么大学就勾引男同学,私生子呀,情感生活混乱,为人张扬,不检点等等,全是负面新闻。 半个版面全是他和打着马赛克的各种男人吃饭或说笑的照片。 这张权威报纸顿时成了他个人秀,连他一个月只去一次学校的事都翻了出来。 有些当红明星想上头条还费劲炒作,他什么都没做,人家都免费给他进行了360度全方位剖析。 难怪他一上这驾华夏航空专门腾出来的民航专机时,空姐们一个劲地盯着他看,他还以为是粉丝呢。 好,太好了!林疏阑轻笑两声,找他茬的人真多,那就一并收拾掉! 陈澈因为一日一夜没合眼,上飞机就开始睡觉,忽然心有所感地醒过来,睡眼稀松地对同排的少年,问道:“疏阑,你在笑什么。” 林疏阑把报纸甩到陈澈身上,淡淡地说:“这新闻你怎么看?” 陈澈抖开报纸,瞄了一眼便睡意全无,正坐起身,仔仔细细地看完两个大版面的一系列报道。 他稍微一思索,放低声音,说:“疏阑,如果这家媒体如此大版面地报道此事,那网络上肯定已经疯传了,我估计一些商业电视台也不会放过收视率大增的报道。” 林疏阑扬着下巴,斜视陈澈,鼻子里哼哼:“你的意思是说,我一天就变成了全华夏国家喻户晓的‘名’人。” “呃,这样说,也没错。”陈澈强笑着安抚气压下降的心爱人儿。 “那你应该离我远点,免得被贴上某种标签,坏了你的政治前程。”林疏阑拨了拨鬓发,典型的迁怒言语。 ------题外话------ HOHO,小林童鞋要发威了~ PS:感谢长期以来,看偶书的亲们,偶很努力很努力地在更文,但现实很多问题摆在面前,请大家多多原谅,送上祝福:愿大家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第一百六十章 四两拨千斤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陈澈知道少年又在翻老账了,忙陪着笑脸表态:“疏阑,即便与世界为敌,我也会陪着你。睍莼璩晓”上次在蒙特利尔,从少年挡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如果有一天,要做出选择,他愿意为了少年放弃所有。 林疏阑浅浅一笑,倾身用额头抵住陈澈的眉心,语调撩人地嗔道:“甜言蜜语,你这像华夏国未来的领导人呀!”反正飞机头等舱里只有他,陈澈和无忧三人,以他的神识,不怕有人故意偷窥,行为亲密点也无所谓。 “疏阑……。”陈澈嗅着少年特有的香味,轻声呼唤里带着感动。少年看似无情疏离的外表下,有一颗水晶般的心,那么纯净,那么莹亮,好似一眼即可看透。 “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太累了,好好睡吧,回去肯定有很多工作等着你。”林疏阑星眸光芒流转,伸手摸了摸陈澈的耳畔短发,柔声道。 陈澈从未见过少年这种柔和的眼神,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融化,像受了催眠般,他精神放松,呼吸平稳,慢慢闭上眼。 无忧虽然强迫自己进入空无境界,却不由自主地听到了少年和陈澈对话。即使不睁开眼,他依然能感觉到少年散发出的温柔气息,宛如万道情丝絮缠纷绕。 佛语有云,爱是源于自我*的贪念和占有,由于得到或者得不到而产生的痴迷、怨恨等心理状态。不管爱恨嗔痴,到头终是一场无明的因果轮回,所以佛法讲究六根清净,五蕴成一,四大皆空。 此时此刻,他做不到静心,忽地心里有了一种名为‘羡慕’的情绪。也许,爱,正是这种瞬间的情感才铸造了形形色色的世间百态, 深夜,专机抵达首都机场,林疏阑一下飞机,便对陈澈说:“等会我一个人从正门通道出去,你们从专用通道离开吧。” “为什么?疏阑,我们从侧门做军车走,可以避开媒体。”陈澈刚才通过特殊渠道,知道有大批记者在机场外面等,风声如何走漏,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华夏国首都民航的工作人员。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我不怕任何非议。”林疏阑姿态散漫,脸色写着傲然无惧。 陈澈深知少年的脾气,不再劝说,只关心地交代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便果断地跟‘东方神鹰’的队员们一起离开。 “和尚,你想出名呀,跟我一起干什么。”林疏阑横了一眼走在身侧无忧,打趣道。 “林施主,都说红尘是非如乱麻,越解释,越无解。以你的悟性,若能脱离魔道,修行佛法,避开世俗,远离尘嚣,将有一番极大的造化,成神亦有可能。”无忧再次提起自己最初的想法,他确实觉得少年不像十七岁的人,一言一句,率性而为,且又字字珠玑,半面如初生刚诞的婴孩,半面像历经沧桑的老儒。 自古以来,黑亦是黑,白就是白,黑白兼容却强烈分明,实难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矛盾色彩。 无忧心底希望少年能洁白一片,不受一点黑色的沾染。 林疏阑脚步未停,淡淡地回道:“大师,我们没有办法选择出生的时代,亦如没办法停住时间和命运的滚动,既然如此,就要走一条自己主宰的道路,我对自己的决定,从不后悔。” 坚定的语气让无忧驻足静望着少年远行的背影。林疏阑,上天为何铸造了这样一个特别的人,又为何将其诞生于这样一个风起云涌的现代。 他夜观星象很多次,少年必是天下大兴或大乱的一个降世异星,他可以窥探一些天机,却无力改变天道运转的轮盘。 “林疏阑出来了!” “林疏阑!” “林先生,请你说说关于抄袭事件,” “林先生,你是同性恋,会不会借此宣布出柜。” …… 在机场普通出口,一大堆记者媒体像打了鸡血,将出口围得水泄不通,好在这个时候没有其它航班抵达,坏在林疏阑一眼就被看到,被堵了个正。 林疏阑丝毫没被拥挤的人和戳上来的各种话筒、录音器等给吓到,站定身形,淡定地说:“我可以作答,但请大家不要挤了,并安静下来,你们尊重我,我同样也会尊重你们深夜来此的工作态度。” 少年的声音清扬悦耳,让本来焦躁等待的媒体工作者们心里一畅,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 “抄袭之事,根本不用解释什么,谁说我抄袭他的,那就和我来一场全世界公开的现场设计雕琢比赛。输的人负责卖单比赛的所有费用,并宣布永远退出珠宝设计行业,华夏国有句俗语,真金不怕火炼,我希望戴文·弗里不会只打打嘴仗,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才行。” “林先生,但是戴文·弗里先生设计的好些件珠宝样式,确实比你先发表。”一个记者跳出来,恶意地指出。 “你看到先达终点的人肯定遵守了起跑规则?你能证明他没作假?事实胜于雄辩,这位先生,你觉得一个老外能理解到东方神话的底蕴。看看我的每一款珠宝,华夏国人都该眼睛清明的知道,这是一个华夏人所设计,包含着华夏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结晶。” 少年说的每一个字就像钉子一般,扎入在场每个人的心尖,那个提问题的记者更是仓皇地连连后退,大气不敢出。 在外围的机场工作人员也拿着手机录像,为少年的铿锵之语连连叫好,说抄袭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现场比赛。就凭少年敢出口,谁都要竖起大拇指赞一个,有胆色! 少年三言二语,顿时让在场的记者媒体们鸦雀无声,本来一个抄袭事件被少年直接上升到民族大义,谁敢出声啊,要被网友的口水给淹死。 最关键的是,少年风姿清雅,态度从容,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大家一阵猛拍,就是不想出声打扰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 最先提问题的那个记者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吞了吞口水,壮起胆打破安静:“林先生,你喜欢男人,是同性恋吧。” 众媒体人停止走神,麦克风往里支,表示高度关注这个话题。 “不管我喜欢男人或女人,这是我私人问题,没影响到大众吧。”少年缓缓开口回答。 “林先生,你的答案模凌两可,你应该正面回答,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提问记者毫不放松,继续追问。 少年忽然羞涩一笑,精致秀美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眼眸明亮地坦诚道:“我才十七岁,还没成年,不知道如何说,我要是断然答了,以后有变故,岂不是欺骗大众。确实有男生和女生追求我,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从小我跟爸爸在一起的时间较多,和女生多说话会含羞。” 四两拨千斤的话说得简洁,激起很多人的同情和感动。 一个从小就没妈妈陪伴的少年,励志向上,父亲早故,稍微有点成就了,就要受到一群人的恶意围攻和责问。 机场的工作人员听完此话,都看不过去了,这咋回事啊,一群人围着性向还懵懂的少年,硬把同性恋往人家身上扣,为了新闻就这样推人家下崖啊。 几个机场保安颇有正义感地冲上来,免费为其挡开记者,一大个保安善意地说:“林先生,我们护你出去搭车,我们相信你是世界最厉害的珠宝设计师,比赛是对的,让那些洋鬼子闭嘴,看看我华夏国藏龙卧虎,英雄辈出。” “谢谢这位大哥。”少年露齿微笑,仰头感谢,然后高声对周围的人说:“各位媒体的哥哥姐姐,请回吧,我要说的都说了,关于比赛的记者招待会将近日在s海举行,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大家辛苦了。” 少年礼貌地半鞠躬,媒体们也不好再抓住不放。少年就在几个人高马大的机场保安护航下,往外行走。 那个一直提问的记者眼珠子转动,刚想追上去,再提出刁钻的问题,突然感到脚一滑,向前跌了个狗吭屎。哀嚎一声后,他看到地上有两颗带血的门牙,用手一摸嘴,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周围没有一个人前来搀扶他,还有一个机场地勤美女经过时,甩了一句:“活该!欺负人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 首都香山军委6号别墅私人书房里,一向温文尔雅的任博远满脸疲倦,胡子巴茬,形象颇为邋遢。 他带着愧疚的口气,朝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歉意道:“疏阑,对不起,我没想到雨薇居然吃里扒外,盗取我锁在保险箱里的珠宝。” 因为林疏阑平时很忙,年初便把一年的雕品设计全部完成,统统交给任博远。 遵从物以稀为贵的原则,这些早已定制下的珠宝,每月只会向媒体公开三件,并交给定制者。 他家里用了最先进的保全技术,应该没谁敢上门来,何况没人知道他放的什么。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妹妹任雨薇受人挑唆,趁他那段时间去缅甸,盗走了剩下的几十件珠宝。 而那个戴文·弗里不知用什么技术,临摹出几十件雕品一摸一样的珠宝,并公开展览,还指责以前‘玉祥阁’那些设计全是抄袭他的,甚至找了国际著名富商予以证实,还拿出以前‘玉祥阁’卖出的同款雕品出来,实在匪夷所思。 在众多悠悠之口下,他无法力挽狂澜,导致‘玉祥阁’的股票一天就跌停,各种合作商相继提起的违约诉讼,他将面临着破产、巨债和官司纠纷。 第一百六十一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任博远想到这里,就觉得特别愧疚,自己无所谓,害得少年背上各种诽谤和争议。睍莼璩晓 可他父母双亡,仅有妹妹雨薇这一个亲人,从监控看到事实真相时,心都寒了。从没打过妹妹的他,重重地扇了妹妹一巴掌,为了一点点虚荣心,雨薇将家族百年名声和基业毁于一旦。 他在妹妹苦苦的哀求和忏悔下,最终还是心软了将其送往国外,没有声张此事,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妹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雨薇坐几十年牢吧。 因为联系不到少年,他找到了魏铭海,通过一些途径了解到少年正在回华夏国的飞机上。 他和魏铭海两人一起赶到了首都,到机场外等待。 当少年在机场出口现身,又被大群媒体团团包围时,他在车上坐如针毡,很想冲出去把这些记者通通打飞。 还是魏铭海冷静地制止了他,说:“你现在出去,会起反效果,让媒体捕风捉影,找到岔子,小阑是一个睿智聪明,且有自己想法的男子,不是精心呵护的花儿,我们应该相信他有办法解决,才会故意现身出口。” 听完魏铭海一番话语,任博远镇定了很多,是啊,如此内心强大,能力强大的少年,并不像秀美外表那样柔弱。 作为一男人,要保护心爱之人,光冲动和嘴上承诺没有任何用处,他要努力,要前进,才能与少年并肩同行。 “她把几十件首饰交给谁了。”林疏阑翘着二郎腿,不温不火地问,他要先搞清楚设局陷害自己的人是谁。 “雨薇说,她通过闺蜜安乐蕊认识一帮朋友,被那群人一激,虚荣心作祟就把首饰全部偷出去,想炫耀一番,结果在把首饰带回来的途中,首饰在车上不翼而飞。”任博远这点还是相信妹妹没说谎,雨薇年纪是小,但也知道分寸,十几亿的珠宝,可不是闹着玩。 坐在旁边沙发的魏铭海接过话:“那群见过珠宝的朋友一共多少人,什么身份?”破获过无数案件的他,很快找到问题的关键。 “我问过雨薇,她说只知道英文名和外号,都是一些富二代,有五个,后来我有去找安乐蕊了解情况,安家答复我,安乐蕊出国去了。”任博远其实也感到事情的蹊跷,但无凭无据,不能说安乐蕊包藏祸心吧。 魏铭海手指有规则地敲打着茶几,仔细一分析,便道:“很显然,这是一个预谋很久的计划,从首饰遗失到那个戴文&8226;弗里站出抨击疏阑,前后不过一周,对方同时出示了‘玉祥阁’以前卖出的同款首饰,应该是一开始就在等这个契机。” 林疏阑拿起茶几上的两张图片,左看右观的比对了一番,冷哼一声说:“这样看来,没有什么不同,可我自己雕的东西,一看就认得出,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对方如何制作出完全一模一样的首饰。” “应该是用精密仪器,手工没人可以超越你。”任博远由衷之言,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少年雕琢的饰品充满灵动之气,无法复制。 林疏阑摆摆手,否定道:“你错了,是人工雕刻,对方雕琢每一个细小纹路时,还刻意学我一样收尾,应该是一个极会临摹仿制的高手。” 能把任博远这种专业人士的眼睛蒙过去,这个高手要仿制国宝古玩等,应该也很难分出真假。 “仿制?业界没听过有这么厉害的人…。” 叮铃~!叮铃~!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任博远的讶异。 林疏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 “疏阑,故意散播你负面新闻的是雷家。”电话里传来陈澈的磁性语调。 “恩,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林疏阑站起身,皱眉对任博远说:“你不要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看了心烦,此事不怪你,但凡事不能过三,如果你妹妹再不长点脑子,再犯到我,我不会手下留情。” 说这话,是给任博远一个台阶下,其实他可以想到任博远百分之百的会护住唯一的妹妹。看在任博远为他死过一次的份上,希望对方不要把他的感动耗没了。 “疏阑,谢谢你。” “少废话,办实事吧,我要明天下午召开记者招待会,邀请最权威的媒体,另外向网络,国际电台,报纸,杂志等宣布消息,我要和戴文&8226;弗里进行公开现场比赛,还要邀请所有那些作证的大腕明星与知名富豪等,比赛当天宣布一个惊天证据,可以证明谁抄袭了谁,不参加者视为心虚,反正给我炒得越大越好,既然大家这样关注我,就让全世界跪服在我面前。” 林疏阑交代完任博远所办之事后,偏头对魏铭海说:“魏叔叔,要麻烦你尽快查出任雨薇弄丢那二十四件首饰的去向。” “没问题,我连夜赶回S海,通过任雨薇丢失首饰那天所在场所、酒店的监控,还有附近各路段的天眼,应该马上能查出端倪。”魏铭海办案神速是出了名的,满脸自信地回道。 林疏阑打了个哈欠,鼻子有点嗡嗡地说:“我要去休息一会,好累!” “快去睡吧,小(疏)阑。”两人男人都面带关怀,异口同声。 “恩,那就辛苦你们了。”林疏阑摆摆手,抬步走人,即便天塌下来,也没睡觉重要。 第二天早上,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一声震天吼,鸟飞人惊醒。 魏老头抡着拳头,乒里乓啷地砸门,中气十足地在客房门外嚷嚷:“小阑,小阑,快醒醒,太阳晒屁股了,你成红人了。” 林疏阑被一下又一下的打门声,吵得郁闷不已,翻身用枕头盖住头,不想理这个扰人清梦的老头。 魏老头在外面一顿瞎闹,门里没有动静,他也毫不气馁,一边打着节奏敲门,一边扯着嗓子用京剧唱腔自娱自乐:“咦~!啊~!哇呀呀呀!小阑你快起~!且看~,新闻有你~,火火火,你火了!” 林疏阑很后悔教这老头养身术,身体是养年轻了,吵人的功夫也更上一层楼了。 他用手扯开蒙住后脑的枕头,一把丢在床下,奋然起身,一个闪动从床上到门口,打开门黑着脸,道:“停住!”就这京剧唱腔简直是鬼哭狼嚎,神人共愤,谁还睡得着。 “小阑,你醒啦,我很久没见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魏老头立即停住嚎叫,深情并茂地述说。 林疏阑听着一堆的‘好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受不到魏老头的煽情之语,还华夏国国防部长,杂不去演话剧啊,表达也太夸张了。 揉揉额头,他没好气地回道:“你一大早吵死人,就为了说这些?” “小阑,你醒了,最近电视上好多你的报道,红透了大半华夏国,不错不错,呃,听小海说,你舞剑美若天人,老头我也好想看看。”魏老头苦着脸,两手的食指像斗虫虫一样,委屈地说,其变脸速度,叹为观止。 “没空!”林疏阑翻翻白眼,想把门甩上,自从魏老头改叫他小阑,每次听,他都觉得怪怪的。 魏老头眼疾手快,马上插进半边身体挡住门,哭嚎道:“我的命…好苦呀,孤老头一个没人理,多悲惨的……。” “行了!我先说只舞一段,你就别来烦我了。”林疏阑感觉到天崩地裂啊,一大波苍蝇袭来。 魏老头顿时喜笑颜开,连连应道:“好!好!小阑最有爱心和孝心了。” 林疏阑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着单薄的白色汉服丝袍,跟着魏老头一起到别墅外的草坪上。 “小阑,上次你教我的养身拳法很好,能不能再教我点别的。”魏老头刚到草坪,便搓着手,嘿嘿地问道。 老狐狸露出尾巴了,哼,他就知道,不会仅仅想看他舞剑,林疏阑轻轻喉咙,狡黠地回道:“有一套调整内息的功法,练久了可以由老还童,还会恢复某些东西哦。” 说完,他还特意瞄了瞄魏老头的某处。 “这个好!我要学这个!”魏老头眼睛一亮,没有男人不在意那个功能吧,老伴死了那么多年,他都没找过女人,说不定还可以再来一春。 “没问题,我教你。”林疏阑表情正经,心里却偷笑,这套内息功法确实可以恢复——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魏老头自己误会,可不管他的事哟。 在魏老头的兴致勃勃下,林疏阑很快教完这套内息功法。 为了应付答应之言,林疏阑随手招出一把长剑,就在草坪上行云流水地舞了起来。 舞完后,他听到两种轻重不一的鼓掌声。 除了魏老头,外面的宽道上,一个身穿运动服的彪悍男人也驻足拍掌,表示欣赏之意。 “雷岳啊,你好久回来的?”魏老头熟悉的打着招呼。 “魏首长,早上好,我昨天回来陪奶奶吃饭。”雷岳姿势标准地行军礼,不亢不卑地回答。 林疏阑收回剑,把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看向雷岳,微微一笑,哟,雷家的代表来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林疏阑‘效应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雷岳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不管冬寒夏暑,每天早上准时五点起床,进行跳跃,跑步,打沙包等等锻炼。 今早,他围着军委别墅区范围,跑了一个大圈,还在树林里进行了一系列攀爬和弹跳训练。 在小跑回9号别墅的途中,老远听到魏爷子的叫好声,鬼使神差地起了好奇心,想一探究竟。 过来入眼就是灵动美妙的身姿,这是他第二次见少年舞剑,白天观之,更为清晰。少年翩若飞羽,有一股子傲然轻狂的神态,仿佛凌于九天之上,行走彩云之间。 不管是谁,都会为这一场舞剑,为之惊艳与喝彩,雷岳也不例外,他面色冷冽,其实内心看到少年舒缓的神态时,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昨天上午,他通过钟队长打回的电话,知道少年平安的情况,心安了点,可一想到才爆出的关于少年的负面新闻,又颇为担忧。 有关珠宝设计方面,他不懂,但坚信少年不会做抄袭之事,媒体过分关注和夸大让他也颇为不解。为此,他专门询问了一些媒体朋友,得到的答复是,上头故意要放大此事,具体原因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他认为,少年应该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人,流言蜚语止于智者。 今天意外在这里遇到少年,他神态看起来如常,心里却止不住的有些高兴。 “雷少将,好久不见。”林疏阑缓步走近雷岳,主动地招呼道。 雷岳客套地微微点头,冷淡回了句:“林先生。” “雷少将来得正好,我有事想耽误你一会。”林疏阑微笑着提议。 雷岳犹豫了一秒,酷着脸回道:“公事林先生可以约时间到我办公室谈。”他虽然心底很想和少年说话,可理智告诉自己,要尽量避免和少年接触。 “可是…,不是公事呀。”林疏阑故作为难,举起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极短的距离,要求道:“只耽误你一眯眯的时间,好嘛。” 少年黛眉微蹙,眼带期许的表情羞赧可爱,让雷岳寒冰般的心刹那像受到冲击一般,开始溶解。他欲吐出口的拒绝之语,不由自主地变成:“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我们边走,边谈~。”林疏阑知道后面那八卦老头还伸长了耳朵听着,走远点比较好。 雷岳这次没再说什么,对着魏老爷子再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同少年一起漫步而行。 魏老头很想跟去偷听,但有**份嘛,只能关怀地吆喝着:“小阑,快点回来,要吃早餐了。” 林疏阑懒得理啰嗦老头,偏头瞥向身旁高自己一个头的高大男人。对方因运动,汗水让运动衣更为贴身,隐约勾勒出流畅结实的肌肉,刚毅威猛,男人味十足。 要说雷岳的长相不算特别英俊俊美,刀雕的脸孔威严冷酷,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隔离感。可偏偏在林疏阑心里,雷岳这种形象才是他原来最梦寐以求的大侠客,真男儿的形貌。 即便重生,容貌不再绝美,他还是‘寒阳魄体’,如果他重生在雷岳这样的男子身体,也许他会娶妻生子,过一个平凡男人的生活。 有些事没有也许,有些选择无法回头,他亦不后悔,可看到雷岳的样子,林疏阑还是有一丝孩童时的向往之心。 少年不停打量的眼光,使得雷岳有点焦躁,他身形一顿,冷言道:“林先生,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如果没话说,我就先走了。” “谢谢你,雷少将,派‘东方神鹰’的战士们来y大利相救。”林疏阑总算开口。 “林先生,请注意自己的言行,我们不可能每次都为你一个人浪费国家资源。”雷岳生硬地说着难听的话。少年实在是一个麻烦的根源,一刻不消停,他是很欣赏少年的智慧才学,可仅他的力量,也不可能时时能护住少年。在华夏国这个庞大的国家机构里,少年的锋芒毕露,已经使得有些领导心怀芥蒂,他十分担心,少年有一天会被折断在成长过程中。 林疏阑呵呵一笑,杏眼弯弯,小声道:“老男人,你是一个面冷心慈的人,担心我就直说呗。” “……”对于少年的调侃,雷岳不予回复,并不是他说不过少年,而是不想那灿如春华的笑脸失去颜色。 少年背起手,转身面对他,边小步后退,边摇头晃脑地说:“老男人,你是不是喜欢我。” “……”雷岳继续保持沉默,这种情况,他确实不知如何作答。坚定摇头?等于是一种回应,点头更不可能,所以装没听到最好。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喜欢你么?”少年眯着杏眼,似乎要将这个话题进行到底。 即便雷岳告诉自己不在意少年的胡说八道,但听到此话,还是心跳加速。为了掩饰自己的细微异样,他避开少年的眼神,侧身大步朝前,道:“林先生,我没时间和你水磨工夫,失陪了。” 不该答应和少年说话,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少年戏弄了。 “老男人,如果有一天,你我必须为敌,你会对我动手吗。” 雷岳在与少年擦身而过时,清楚地听到少年的幽幽之语,为敌?他没想过,不知少年为何问这个? 他脚步没停,但莫名地感到少年这句话的认真,丢下三个字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林疏阑没转身去看雷岳的背影,而是回味着对方作答的那三个字,脸色复杂,若有所思。 “各位观众,我现在身处首都国际大饭店四楼,为大家做‘林疏阑记者招待会’的现场播报,……,还有半个小时,记者招待会才会开始,我们先请传媒大学的于桦教授来讲下,一天一夜刮遍整个华夏国的‘林疏阑效应’。” “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来为大家解析下‘林疏阑效应’,具百度搜索传来的最新数据,林疏阑三个字成了目前搜索和点击最高的词汇,每天十五亿的点击让人不可置信,全华夏国一共才十四亿人,每人点一下,还有富余,也就是说,还有一亿的外国朋友在使用百度搜索,真是可喜可贺。开个玩笑!言归正传,所谓‘林疏阑效应’,其实深层来讲,就是如今社会存在的两种矛盾思维的相撞,一个人为何有如此深远的影响?我们要从林疏阑这个人的背景说起,……,以上一个人短短的十七年人生历程,大家觉得不可思议,似乎只可能出现在剧本里。但实实在在,林疏阑不仅存在,还同时拥有了高富帅和**丝的两种特质,现在网友们两极分化,一方认为林疏阑不可能超越人类极限,如此年纪就拥有神乎其技的手艺,肯定有隐情;另一方认为林疏阑就是正能量的代表,波折的人生,上进的心态,是华夏国的光荣。” 年过半百的于桦教授颇具幽默感地继续道:“哈哈,我家老婆认为林疏阑是一个极好的孩子,我个人呢,咳,保持中立,我相信很多跟我一样年纪的人也会有疑问,林疏阑放话要与国际知名设计师戴文·弗里进行现场比赛,行为是否妥当?因为一旦输了,不仅是个人得失的问题,还关乎到华夏国的民族气节、荣誉等等。出于这种顾忌,很多网友提出反对意见,于是大家都在等待记者招待会时,林疏阑如何答复这一系列的问题。” “截止今天中午,据一家权威网站的调查,支持林疏阑比赛的占到了61,,根据传媒学的角度,林疏阑的容貌为其加分不少,咳,我没其它意思,专业评断,如果是个歪瓜裂枣,网友们肯定绝大多数不支持比赛,这就跟奥运会的运动员,选的时候还是要注重仪表一样,……。” “好,各位观众,听完于桦教授的分析后,你是不是对‘林疏阑效应’有所了解了,如果你还不知道林疏阑是谁,那你一定是一个深山老林的世外之人。记者招待会还有几分钟开始了,请大家随着我们的镜头,关注华夏国历史以来最火热的民间话题人物。” 实况直播的同时,位于华夏国s海某栋郊外别墅里,一个男人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里少年淡然自若地登场,眼底泛着水光,右手温柔地来回抚摸着一条钛晶石雕琢的貔貅挂链。 在太平洋的某个小岛上,一个长相可爱的男孩抖着二郎腿,盯着少年在电视画面中的秀美脸孔,嘴里嘀咕着什么。 “臭小子,你还要不要修炼!又偷懒!”狮吼般的声音从木屋外传来。 男孩扯着嗓子,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老子没空!” 碰! 整间木屋顷刻支离破碎,木屋里的电视也因没了电源,变成一片黑。 男孩瞟了一眼黑漆漆的电视,站起来狠狠地盯着不远处的大汉,耳朵和尾巴都立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你,死,定,了!” 丹麦,法罗群岛的一处古堡里,装饰奢华且高贵的房间内,不断响起断断续续地低呼声。 一个管家打扮的老人看着丝毫未动的午餐,心酸地劝道:“少爷,你好歹吃点,一天没进食,你如何熬得过后面两天的痛苦。” “约翰…,谢谢你,我真的…吃不下。”沙哑的男声似乎说话很费力。 少爷是他一手带大,就跟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约翰心疼不已,再次劝说:“少爷,我求你交往下最近为你筛选出的女人,说不定有一个可以驱除诅咒。” ------题外话------ HOHO~ 第一百六十三章 幕后主使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约翰…,为了家族的未来,我已经尽力了…,只想在剩下的两年时间里…,爱我所爱。”躺在床上,被铁链锁住双脚的图斯・安臣生语含痛苦地将话讲完。每隔九十天,家族诅咒便会准时爆发,人就难受得要死,当然不是疼痛,因为他压根没痛觉神经。而是一种抓心窝的剧烈渴望,就像毒瘾发作,需要一样特殊的东西来解瘾,而这种可以解脱的特殊东西,他一旦沾染,寿命直接从两年变成两天。 “少爷。”约翰失声哭泣,老泪纵横,心里呐喊,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偏偏要少爷来承受…。 “你出去…吧,约翰。”图斯缓了口气,声音微弱地吩咐道。 约翰抹了抹眼泪,推着餐车,退出了房间。 图斯待管家走后,摸索到旁边的遥控器,打开卫星电视,费力地半坐起身,靠到床头。 当少年的容颜乍现在巨大的背投荧幕上时,图斯眼里露出笑意,喘息着自语:“好想此刻陪在你的身边。” 半个小时后,在华夏国首都国际饭店举行的‘林疏阑记者招待会’闪电式的结束。 主角从现身会场到答记者问,事实上只花了一刻钟就震住了全场,没记者再提问,自然早早结束了。 至此,林疏阑三个字的点击率更是猛涨到二十多亿次,特别是记者会上,林疏阑回答得最精彩一段视频,成为各大贴吧和微博的顶贴,赞誉声一片。 在记者招待会过去了两个小时后,迫于舆论压力,身在f国的戴文・弗里公开回应林疏阑的邀战,自信满满地表示要让狂妄的毛头小子跪服在脚下。 于是这一场因抄袭新闻而变成的国际比赛,经此定下,具体时间和赛制规则由国际珠宝设计会,华夏国珠宝协会,f国珠宝协会三方共同商议制定,以示公平。 S海安家主宅 “蕊蕊,你又不开心了?妈咪不是告诉你,比沈家臣好的男人多得是,何必一定要他呢。”安母见坐在沙发上的女儿,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叹着气开导。 不提还好,一提起伤心事,安乐蕊失态地嚷道:“妈咪,你知道什么,沈伯母很喜欢我,我跟家臣都要谈及结婚的事了,都是那该死的,该死的狐狸精!” 安母不解地问:“蕊蕊,你每次都说有狐狸精插足,到底是谁呀,给妈咪说说,我找人好好教训一下对方。” 安乐蕊抿住嘴,不说话了,难道说自己输给一个男人啊,她捏紧筷子,心里愤恨:本来和家臣交往还算顺利,上次在步行街偶遇过少年后,家臣就老是心不在焉,经常看着手机上的挂链发呆。她以前只是觉得很精致,没感到有什么不对,一次在外用餐,她以自己手机没电为由,将对方的手机借过来,仔仔细细一观察,发现貔貅的后腿处,刻着一特别的绿叶。 身为上流社会的人,有几个不知道林疏阑的雕刻品以刻叶子作为防伪商标。 出于强烈的嫉妒心,她将链子取下,随手丢入过道的一个垃圾桶里,然后回餐厅座位,将手机还给家臣。 原以为,即便家臣追究起来,她推脱不知道掉那就行了。岂料,回座位面对的就是家臣怒气冲冲的脸,站起来非常不留情面地对她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紧接着,家臣直接离席,她慌忙跟随想追问,在看到家臣不顾脏乱和别人异样的眼光,从过道的垃圾桶里翻出那条貔貅挂链时,她便知道家臣的心里至始至终只有那个少年。 “谢谢大家的关注,我只是一个爱雕刻的普通华夏人,没那么伟大,但也不渺小,我要求比赛,并不是以输赢论英雄,以成败显高低,而是捍卫属于一个华夏人的尊严。”一段熟悉且可恶的声音让安乐蕊从回忆中醒来,她猛地一下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喊道:“林疏阑!林疏阑在哪?” 安母也跟着起身,焦急地说:“蕊蕊,你怎么了?林疏阑不是在电视里吗?” 安乐蕊楞了一秒,指着电视机里的图像,更加激动地喊:“关掉!关掉!我不想看到他。” “好,好,关掉。”安母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安抚道:“蕊蕊,乖,回房间休息一会吧。” 安乐蕊也感到自己太失常了,点点头,无精打采地回楼上房间。 安母待女儿的身影消失,坐下来无奈的想,一向乖巧聪明的女儿因为失恋变得神经质,需不需要去看了心理医生呀。 回到房间后,安乐蕊仰躺到床上,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基于对少年的愤恨,她参与了一件犯罪案。 当初对方找到她,说有办法让少年身败名裂,只需她帮忙做一件事。从雨薇那晚掉了珠宝,打电话过来的那刻起,她就知道陷入了一个漩涡。尽管她极力镇定,内心还是很害怕,一旦被查到,她就是帮凶,不但自己名誉尽毁,还会牵连父母。 所以昨天,任博远前来拜访,她让管家撒谎说自己出国了。 尽管冒了天大的险,她看到少年的那些负面新闻时,还是爽快极了。她上网专门跑到贴吧去编造各种谣言,一阵痛快的辱骂,以为少年就这样臭名远扬,一蹶不振。 那知道,少年回来后,几句话就改变了舆论地方向,她今天去各大网站看,全是赞赏支持,那些黑粉立即变成忠实粉丝。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大家如此相信少年,难道就因为那张勾人的脸! 怀着不忿,她又发了数个帖子抨击少年,结果被喷了回来。跟帖和留言箱都满了,各种口水和谩骂,好在她没用自己的实名微博,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他有什么好!”安乐蕊一想到这里,从床上弹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就开始往地上砸。 气头上的她为了发泄,稀里哗啦砸了一地,随后,她渐渐冷静下来,颇感疑惑,弄这么大的声音,楼下的妈咪或者帮佣应该会上来问一问,咋半天没响动? “安小姐,别来无恙。”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入耳。 安乐蕊面带惊骇,僵硬地回头,一身纯白色休闲装打扮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正姿态悠闲地坐在窗台上。 “啊~!啊~!”安乐蕊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安小姐看到我那么害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救…命!”安乐蕊根本听不进去少年的话,疯了般地冲向门口。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一种死亡的恐惧感侵袭入她的脑中,颓然地瘫倒在地。 “安小姐,我又不是鬼,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装疯卖傻,我就把你永远变成傻子。” 少年的话,听起来毫无威慑力,但在安乐蕊心中,就犹如雷击。吞了吞口水,她力求镇定,慢慢地磨蹭转身,揉揉眼,确认自己不是妄想症。 过了好半天,深吸了一口气的安乐蕊颤颤惊惊地开口:“我也是被骗了,根本不知道那批珠宝在哪。”她不傻,也不想傻,明人面前说暗话是自找苦吃。 “让你唆使任雨薇的人是谁?”林疏阑言简意赅地问重点。 “……。”安乐蕊不敢开口,因为她惹不起那个人。 “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懂得取舍,即便你不说,我还是有手段可以让你说,那后果你自负。” 听完这话,安乐蕊稍微一思考,便下了决定,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林疏阑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意外,但想想又觉得不奇怪了。 安乐蕊抱着膝盖,警惕地盯着少年的举动,身体不停颤抖。少年知道答案后,没有说话,也没离开,让她心里十分忐忑,感到每一秒都是煎熬。 过了片刻,林疏阑站了起身形,看向卷曲在门口的安乐蕊,不急不慢地说:“我一向对女人比较宽容,但也有底线,你一共惹了我三次,前两次小惩大诫没让你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少年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吓得安乐蕊哭喊着求饶:“别杀我,别杀我,我已经告诉你是谁了,而且家臣也被你抢走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家臣?沈家臣?”林疏阑停住步伐,偏了偏头。 “是啊!你把家臣的心都夺走了,如果你没出现,我们会幸福甜蜜一辈子,为什么你总能使别人的努力化为乌有。”安乐蕊豁出去了,大声嚷嚷出心底的愤怒。 面对指责,林疏阑目光平静,淡淡地回道:“他如果真爱你,不会因我而改变;如果你真爱他,亦不会因为别人而动摇,何必寻一个自欺欺人的表象。” 此话如同当头棒喝,让安乐蕊茫然起来,上流社会哪里有真爱,只有门当户对,适合不适合。 不想耽误时间,林疏阑果断地抬起手,射出一道黑光,击入安乐蕊的喉咙处,叹息道:“人拥有得越多,就越容易失去自我,念在你在此事中,没做得太过,我惩罚你失去声音两年,多修修心吧。” 安乐蕊感到喉咙处一痛,惊愕地想说话,使劲全身力气都发不出一个音。她再一眨眼,少年的身影消失得无隐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这次,她真的吓得全身都瘫软了。 太大的刺激让安乐蕊呆了两秒,直接晕迷过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珠宝设计比赛(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由于华夏人民和国际社会的强烈关注,林疏阑和戴文・弗里的现场设计比赛定于五月二日,在首都‘鸟巢’体育馆举行。 根据双方的意向,输者不仅要背负抄袭等罪状,还要退出珠宝界,以及承担比赛的全部费用。 此次比赛可谓盛况空前,华夏国总书记亲自批示,要多个部门参与协助。有些人可能有疑问了,就一场民间个人比赛,有必要弄如此阵仗啊? 因为这次进场不需要购票,偏偏又逢假日,一些爱热闹的华夏人,什么粉丝团,还有国外人士纷纷涌向首都,人超出想象的多,比奥运会神马的,一点也不逊色。 华夏国旅游局是喜笑颜开了,相对来说,公安局就要抓耳挠腮了,治安成了一大问题。 交通局更是启动了‘春运’期间的方案,累死累活了一番。 一时之间,华夏国首都很多的企事业部门对林疏阑是又爱又恨。 凡事都有两面性,带动经济是好事,弄得他们加班就不爽了。 总体来说,华夏人民较大多数还是支持自己的国人。 现在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五一长假去哪?首都看林疏阑。 当林疏阑是史前恐龙,还是外星来客,不过人家就是红了,火了,尽人皆知了。 不过,从一周前宣布比赛日期开始,广大媒体记者们就找不到林疏阑的踪迹了,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出行记录。 只有‘玉祥阁’的董事长任博远出面回应,比赛当天林疏阑会准时参加。 华夏国的广大同胞们是越觉得神秘,就越感到好奇,微博顿时变成热议林疏阑是不是在进行特殊训练,或者闭门准备秘密武器等等。 但谁都想不到,当事人正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睡觉! 咳!没听错,林疏阑是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整整两天三夜还没起床。 “林疏阑,你还要不要参加比赛!”雷岳寒着脸,朝睡在他床上很香甜的少年,高声喊道。 两天前的晚上,少年忽然出现在他总装部的工作住所,二话不说,径直走入他的卧房,倒在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 不管他如何不悦,对睡着的少年也无计可施,只好移到客厅屈就。 哪知,他次日中午回来一看,少年还没醒,有点惊慌地检查了少年的呼吸、脉搏、心跳等等,确定很正常才放心。 随后,他想把少年叫醒,将其赶走。 但是,无论他如何摇动和喊话,丝毫不见效果,只得到少年咂嘴的几句呓语。 雷岳有想打电话叫陈澈过来,把少年领走,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也许他潜意识很期望见到少年,特别是打开卧房,整个暗色系的冰冷空间刹那变得温暖和美好,没有了孤独,没有了寂寞。 曾经他看过一本书,说有一种人,与生俱来就有吸引别人的魔力,给人无限遐想,能映照出心所向往。 抽象的东西,他大多不想理解,只知道少年睡在那里,他安静地注视,萦绕在心头的是,无法言喻的眷念。 雷岳闭上眼,似乎想铭记住这种感觉,眼睛再次睁开,又是冷色一片。 “林疏阑,你再不起来,我直接把你扛到比赛会场,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自己!”雷岳眉头紧皱,还有三个多小时,比赛就要开始了,这可不是办家家酒,全世界的目光都在关注着。 少年在床上翻来翻去好几下,哼哼唧唧,一副赖床的模样。 雷岳实在看不下去了,粗鲁地拉起少年,拿起少年脱在床头的衣服,一手固定其软趴趴的身体,一手帮少年穿衣穿裤。 费了好一会功夫,才将少年整理妥当。 然后,雷岳肩扛着还在睡觉的少年,手提一个布包出了门。 好在假日,工作住所的很多人都回家了,要不看到冷酷的雷少将扛着个人开车门,那还不给惊吓到。 等雷岳把少年送到比赛会场,离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了,可少年还没有醒。 这‘鸟巢’外人潮汹涌,他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抱少年下车吧,即便车停在特殊通道,还有那么多工作人员的眼睛看着呢。 现在的少年就是一烫手山芋,让他有种丢不掉的感觉。 雷岳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陈澈打了个电话。 离九点钟的比赛开始,还有四十分钟,参赛者――林疏阑的休息室里。 “雷少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魏铭海指着还在沙发上睡觉的少年,质问道。 “我不清楚,29号晚上,他自己跑到我家,倒头就睡,一直叫不醒。”雷岳冷冷地回答。 陈澈表情慎重,语气略带埋怨:“你该早点通知我,万一疏阑一会醒不来,怎么办?” “疏阑~,疏阑……,快醒醒。”任博远坐在少年旁边,焦急地呼叫。 雷岳闭口不言了,他的确早该让陈澈来接人,因为一时贪念那份温暖,他失去了平常的果断。 “吵,吵死了~,比赛还没开始,你们紧张什么啊。”林疏阑被任博远那催魂的叫声给弄醒了,睡眼朦胧地大发起床气。 “疏阑。” “小阑。” 陈澈和魏铭海皆面露欣喜,丢下沉默不语的雷岳,围了上去。 “好累,好累~,人家累得很。”林疏阑半坐起来,伸着懒腰嘀咕。 听完此言,围住少年的三个男人同时将视线又转回雷岳身上。 少年一周前,留言说有事要办,比赛时会到。这两天,少年居然在雷岳家里睡觉,还喊着累!?实在不让人浮想联翩。 雷岳也感到三个男人的焦灼眼光,黑着脸,将手里的布包一放,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林疏阑心里窃笑,随便整理了下头发,手一翻,桌上的布包便纳于手中。 他打开布包,轻车熟路地拿出里面的保温杯,拧开就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为什么他要去雷岳那里睡觉,一是清净,有安全感;二是想证明一些事,好决定在今天的比赛上,闹事的轻重程度。 喝完后,林疏阑舔了舔嘴角,暗赞雷岳的手艺不错,今天凌晨很早,雷岳就在厨房捣鼓着,嘿嘿,没想到是给自己的,真是冷面热心的家伙。 “小阑?你很饿?”魏铭海疑惑地问,依少年的境界,应该早已辟谷,做嘛像饿死鬼一样喝汤。 林疏阑将保温杯放到旁边,抽了个纸巾擦嘴,随口回道:“不饿,这是雷少将亲手做的,绝无仅有,当然要给面子喝完。” “他会煲汤!?”陈澈一声怪叫,实在难以想象,一米九几的雷岳穿着围裙进出厨房的画面。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换件衣服。”林疏阑不想多谈这个,摆手下逐客令,比赛要开始了,他得准备准备。 三个男人非常知趣地先后退出,任博远最后离开时,再问了一句:“疏阑,你真的不要助手?我多少可以帮你点。” “不用了,你坐着看好戏吧。”林疏阑狡黠地一笑,他要玩,就要玩个天翻地覆,有个帮忙的,反而束手束脚。 ‘鸟巢’体育场馆内,人山人海,吵杂鼎沸,九万个位置,座无虚席。 因为不要票,没门槛,大家只需排队,身份证验证登记,拿一个座位号,即可入场。 所以先到先进,前面进满了,你就只能在外面看了。 这次比赛,采用三局两胜,评委打分的方式。 第一局,是临场抽号,选材创作设计。 第二局,是指定某件损坏的首饰,改良创作设计。 第三局,是由国际珠宝设计协会出一个主题,比赛双方围绕主题设计出一套珠宝。 由于考虑到时间关系,比赛双方可以带制作用具,以及两名助手。 “各位观众,各位来宾,您现在收看的是林疏阑先生和戴文・弗里先生的珠宝设计比赛,我是解说员XXX。很多人以为珠宝设计是针对奢侈品,其实它是一种文化与时尚交融的艺术。不管是小朋友戴的几元钱发夹,还是美女们带的金银饰品,最初都是需要创作和设计。今天我们在这里,将观看到美丽的首饰是如何诞生。” “首先出场的是,荣获过国际最佳珠宝设计师,……,f国的戴文・弗里先生以及他的两位助手,大家欢迎!” 一个三十多岁,深棕色短发,颇为英俊的外国男子登场,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长相一般,看起来皆像亚洲人。 在场的观众们掌声七零八落,谁想认识什么戴文・弗里啊,他们到这里是来看林疏阑的。 “接着出场的是,国际新锐设计师,华夏国的林疏阑先生。” 少年及腰的墨发扎成一条小辫,身穿纯白色的蚕丝暗纹唐装,气质古典,行姿优雅,宛若穿越时空而来。 雷鸣般的掌声,吆喝声,喝彩声哗然不断,久久不能停息。 接着,两个主持人上台,一个中文,一个英文,开始主持正式比赛。 “请大家遵守会场秩序,不要影响到比赛人员,我先来介绍二十个评委,国际珠宝协会会长,XX,……。” “第一场正式开始,请比赛双方就位自己的设计台。” “林疏阑先生,您的助手呢?”外国主持人用英文询问。 “我所有的创作皆是我一人完成,不需要什么助手。”林疏阑淡淡地回复。 在场很多观众都叫好出声,谁高谁低,傻子都能看出来,还比个P呀。 第一百六十五章 珠宝设计比赛(中)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大家请安静,现在比赛双方开始抽取材料。”男主持人急忙转移话题,以维持现场秩序。 林疏阑随手按了一下旁边的按钮,他设计台顶上的液晶显示屏停止滚动,出现一个数字――5。 戴文・弗里也按停了,上面的屏幕显示出――9。 工作人员迅速将盖着红绒布的材料托盘端了上来,并先在主持人所在的圆台上同时揭开。 女主持人立刻激动地介绍:“林先生选择的5号材料,是一块羊脂白玉的边角;而弗里先生选的8号材料,则是一块紫罗兰翡翠。” “请工作人员把材料分别送到林先生和弗里先生的设计台,根据规则,第一局比赛时间为三十分钟,比赛双方可以用任何机器或人工进行创作并设计,成品没有限制,则要看二十位评审的分数。”另一位男主持人宣布规则。 “计时开始!” 随着第一局比赛的开始,XX解说员冒出来了,为看不懂的观众们解惑:“林先生选到的羊脂白玉山料不太好呀,从形状到质地,都不好造型;而弗里先生选的紫罗兰翡翠很不错,颜色和透度很适合做成玉雕饰。” 特别邀请的XX专业人士也附和道:“不错,羊脂玉又称为软玉,硬度不如翡翠,韧性却犹胜很多玉石,在雕琢过程中,必须每一刀都不能错,所以现在市面上的大部分羊脂玉雕饰品都是使用碳化硅做解玉砂,由超声波机器压膜雕刻。在行内,再厉害的玉雕师也不敢保证能一次毫无瑕疵地雕刻羊脂白玉,而这次比赛的材料,都仅有一块,时间又有限,所以我想比赛双方应该都会使用机器……。” XX专业人士后面的话没办法继续,因为他看到林疏阑从台子下面取出一套传统的雕刻工具,并不慌不忙地坐下,拿着那块拳头大小的羊脂白玉雕刻了起来。 夸张的还在后面,林疏阑一手握着玉,一手不停地在动,但眼睛却闭着,压根没看手里的玉石。 “盲刻!”XX专业人士声音拔高,忽地站起来,吓了旁边解说员一跳。 “不会吧!” “不可能吧!” …… 在场不少专业人士一片喧闹,目不转睛地盯着左边设计台的大屏幕,以摄像机的角度,清楚可见少年悠闲的靠在椅子上,仰头闭眼,其手握着游走的刻刀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其实大家不知道,这已经是林疏阑放慢N倍的速度了,为了不过于惊世骇俗。 戴文・弗里只听到会场吵吵嚷嚷,不清楚咋回事。 根据比赛规定,比赛回合开始,设计台会单独封闭,只有二十八台摄像机全方位监视,既可让观众评委监督,以示公平;又避免选手产生心理压力和干扰,影响发挥。 戴文转头看了一眼,正用熟练的手法打磨紫罗兰翡翠的男助手,浮躁的心定了定。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想来参加这个所谓的比赛,但迫于已经上了贼船,而且对方再三保证,肯定会让他赢。 眼前这个叫高夏的男子,就是对方安排来协助他的。他是珠宝设计师,不是玉雕师,所以,他只将早已想好的玉雕形状画出来,假意指指点点,事实上这一局的成败,全要靠高夏的手艺了。 赛前,对方与他通了电话,说第一局输了很正常,林疏阑本来就擅长玉雕,如果相差距离过大,评审们也不能太明显偏袒。在后面的两局,不管林疏阑设计出什么,评审们都会让他胜出,何况他已早早知道比赛内容,而林疏阑在短时间内,应该来不及构思出什么惊世大作。 “天才啊,神乎其技啊…。”XX专业人士在解说台前手舞足蹈,发出N个惊叹语。 即便不懂玉雕的观众们也热血沸腾的惊呼,先不管林疏阑雕得如何,光闭着眼雕玉石的技术,就够上世界吉利斯记录了。 第一局比赛进行了十五分钟后,戴文・弗里一方已进行到玉器抛光的环节; 而林疏阑这边还在雕刻,不仅让懂行的观众们捏一把汗。 玉石加工的四大步骤,锯割、琢磨、抛光、上蜡。 由于这次大赛主要是比创作设计,材料都是锯割好了的,只需要比赛双方临时进行创作,可如果玉器不经过抛光和上蜡,色泽光亮等等都不能达到一定的审美要求。 终于在观众们紧张的期待下,比赛进行到二十八分钟时,林疏阑停下了手,将刻刀放在一旁。 以摄像机的角度,无法看明白林疏左手捏着的玉雕到底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林疏阑没有时间再进行抛光和上蜡了。 “时间到!第一场比赛结束!” 两个主持人异口同声喊完,两边设计台的自动升降板徐徐升起。 “请工作人员把比赛双方的第一局的大作先呈到台上来,设计者分别介绍两句,然后端给评委们静距离浏览并打分。” 待两件玉器被托盘端到台上,观众们立即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先请弗里先生介绍下您的创作理念。” 戴文・弗里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用英文道:“我设计的这款紫罗兰玉雕,叫‘爱丽丝的梦’。一个女孩充满着好奇,正在进入一个开满紫罗兰花的世界,这是每个女生都期望的美丽童话。” XX专业人士旁外音点评:“用紫罗兰翡翠凸显神秘气息,弗里先生的设计可谓非常贴切,雕工也十分不错,特别是小女孩的神态,栩栩如生。” “好的,下面请林先生介绍下您的创作理念。”女主持人笑容满面,但心理却嘀咕:这雕的什么东西啊,她一点都看不出来,难道是抽象派? 在场的几万名观众不自觉地安静下来,大家都看不出这块羊脂白玉雕的什么,乱七八糟,连抛光和上蜡都没做。 林疏阑在不少人的摇头叹息中,缓缓地对话筒开口:“我能请美丽的女主持人来揭晓我雕的是什么吗?” “啊!我?”女主持楞了一下,马上回神,礼貌问道:“林先生,您要我如何揭晓?” “请您对着我的玉雕作品吹一口香气。” “吹气?” “是的,请稍微用点劲吹。” 在场的观众们屏息观看,大惑不解,吹气能吹出形状? 女主持人依言深吸了一口气,俯身朝工作人员手里的托盘,大口吹去。 “哇!” “哦!” “好美~。” 不管是在场的人,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纷纷被眼前的玉雕给惊呆了。 大屏幕上,随着漫天飞扬的白色玉粉,一件美妙绝伦的作品展示在每个人的眼前。 “我这件作品叫‘烟雨梨花’,纯真剔透,白而无暇,抖落寒峭,不惧风雨,独占枝头。” 摄像机三百六十度旋转,将羊脂白玉雕品全方位地展现到大家面前,每一朵梨花,花瓣上的每一滴雨珠,凝脂欲落,让人深入意境,如痴如醉。 古人云,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美哉,美哉。 解说台上的某XX专业人士已经语无伦次了:“这是圆身雕手艺!不不不,是透雕手艺,也不对,层层叠叠,内层还有景,啊!应该是内雕手艺!绝技啊!不是已经失传了吗,我的妈啊。” 经他这样一说,摄像机镜头拉近了点,大家可见梨花树丛中,隐约有两个身形,一个婀娜多姿,一个阳刚挺拔,看似真切,却又朦朦胧胧,但可以感觉到是一对情意浓浓的爱人。 评委席的几个雕刻大师们骇然了,纷纷起立。 戴文・弗里僵硬地保持着笑容,他作为设计师,对玉雕虽没有那么专业,但就设计而言,此玉器巧夺天工,形态俱备,乃神来之作。 这第一局,果然如那个人的猜想,肯定会输。 他思考着下一局的制作程序,没留意到旁边男助手高夏一副两眼圆瞪的震惊表情。 没有抛光和上蜡,亦能展现出玉质的完美,而且还如此短时间,只用雕刻刀完成作品,那只能说神人也。 毫无疑问,评委们个个眼凸手抖地欣赏完这件‘烟雨梨花’后,纷纷打出满分,林疏阑方胜出了第一局。 比赛还要继续,主持人安抚场内热情高涨的情绪后,匆匆宣布第二局开始。 “这是两条一样款式的钻石项链,我们人为的将两条项链同样的断成了五节,交由比赛双方进行创作设计,规则要求:必须将项链的每一部分用到,并设计出一个全新的首饰,可以加改,但不能动原饰上任何一颗钻石的位置。” “第二局比赛时间四十分钟,计时开始!” 戴文・弗里参加过无数次国际比赛,此次是让他最紧张的,舒缓了一下心情,他才戴上防护镜,开始做高温焊接,这是他的强项,不能因为手抖,而使作品有瑕疵。 反观林疏阑这边,拿着焊接枪,兴意阑珊。本来改饰品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在摄像机的掌控下,他非得用这些现代化工艺机器,还真有点不熟练。 四十分钟后,第二局比赛结束,两件改良创作的首饰被工作人员呈了上来。 ------题外话------ 小知识: 1,浮雕主要用于素活、炉、瓶熏、器皿之中,是指在雕刻平面的底板上塑造或琢制形象,形体轮廓线近似绘画,凸凹变化不一,不拘泥于形式,主要从正面欣赏。 2,透雕的一步发展,就成为了透雕,又叫镂空雕。它是在浅浮雕或深浮雕的基础上,将某些部位镂空,从而使形象的景象轮廓更加鲜明,使作品体现出玲珑剔透、奇巧的工艺效果。 3,圆雕属于三维立体雕刻,又称“园身雕”。圆雕的玉石作品,在前后左右各面均经过精心雕琢,因此可以任何角度欣赏,器如实物,只是差在比例上而已。 4,内雕,是指在一块玉料上雕刻里外二层或三层景物,工艺更加复杂,行内称之为“绝活”,目前仅用手雕的工艺,已经失传。 第一百六十六章 珠宝设计比赛(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作为一个出色的珠宝设计师,不仅要会创作设计,懂各种珠宝材料的特质,还要熟悉各种制作工艺,这样才能精巧到位地体现出珠宝的每一寸的美丽。 “我的作品叫‘律动的音符’,艺术来源于生活,希望大家能喜欢。” 戴文・弗里对于铂金焊接十分拿手,一条钻石项链被他改得简单又华贵。而且巧妙地把项链原来的钻石运用到了音符蝌蚪上,造型别致,线条优雅,很有意境。 在场不少观众也觉得非常漂亮,不吝啬地给予了掌声。 “我改的这对耳环叫‘云挂月’,浮云上的幽静明月,代表我此刻的心情。” 林疏阑慢吞吞地介绍完,捧场叫好的观众接连不断。 把项链改成耳环是一个很大的难度,既不能太夸张,又不能俗套。这对‘云挂月’左右两只耳环放在一起,完美契合;单独而看,各有特色,寓意悠长。 整体感觉自然飘逸,唯美流畅,使人不知不觉地感到十分平静。 由此可见,设计者超然淡定的态度,在场的女人们更是火热地盯着那对耳环,眼里充满无限渴望。 要说那条‘律动的音符’项链也非常之美,可一看就是要在宴会等正式的公众场合佩戴。而‘云挂月’很符合华夏人的审美观,又可以平时佩戴,百搭无忌,当然受欢迎些。 懂行的人一眼便分出了高低,但这是比赛,就跟时装设计比赛一样,老百姓认为漂亮的衣服,专业评审认为没艺术含量。 “林疏阑最后得分,9。86分,戴文・弗里先生最后得分,9。89分,第二局,戴文・弗里先生获胜,目前一比一平,现在进行第三局比赛。” 当主持人宣布完结果,嘘声一片,有些激进点的观众开始丢东西,什么矿泉水瓶呀,什么食物包装袋呀,甚至还有丢手机和丢鞋子的。 “安静!请大家保持会场安静!”主持人声音都喊得嘶哑了,嘘声还是此起彼伏。 “谢谢大家的厚爱。”少年清扬的舒缓声,瞬间让场面安静下来:“能让大家多看一场比赛,是我的荣幸,相信每个华夏人亦有中华的传统美德,我们谦和有礼,正确看待比赛的得失。” “林疏阑,你是最棒的,我们支持你!” 不知哪个高声嚷了一句,紧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我们支持你’。 “谢谢。”林疏阑礼貌地向观众席鞠了一躬,看向对面满头大汗的戴文・弗里。 要说换成其他人,大家会觉得做作或者自我炒作,但少年不亢不卑,潇洒自如,确实无法使人心生厌恶。 再说了,人家需要炒作吗,已经够红了,先不说华辰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就值百亿,人家还需得靠炒作来赚钱吗。 这就好比,比尔盖茨出来告诉大家,他的第二兴趣爱好是打乒乓球,有天要参加公开比赛。 谁会认为他炒作啊!都会认为那场比赛是沾光。 “董事长加油,董事长最棒,董事长最强,董事长无敌……。” 刚说到这里,异军突起的华辰集团啦啦队开始吆喝了,为首摇着华辰标志的红旗,吼得脸红脖子粗的正是华辰集团的保安组长。 戴文・弗里觉得冷汗淋淋,从现场气氛来看,就算赢了恐怕也走不出去啊。现在他是一万个后悔来华夏国比赛,这就跟足球比赛的主场一样,不是找死么,早知道该选在其它国家举行。 “弗里先生请放心您的安全问题。”旁边一直很安静,其貌不扬的女助手轻声开口。 对啊!戴文・弗里高悬的心放了下来,有那位做靠山,没人能伤害到他。要不然,他怎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去栽赃陷害一个毫无恩怨的华夏少年。 “第三局比赛规则:比赛双方要用指定提供的红、蓝、绿、黑、金五种宝石,围绕着一个主题,创作设计出一件首饰,款式随意。” 男主持人讲完规则,女主持人马上接道:“是的,由国际珠宝设计会主席诺曼德・拉布多森先生现场临时出主题,以示公平。” “两位请听好了,我的题目是‘五龙戏珠’。” 林疏阑勾了勾嘴角,公平?从一开始选材料就没公平过,小伎俩敢拿到他面前来使。 有这样一句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毫无作用。 可现代社会,在破朔迷离的事件面前,舆论才是致人于死地的利器。 既然对方打的这个如意算盘,他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第三局比赛,九十分钟,计时开始!” 事实上,一件珠宝的制作工序复杂,不是几十分钟可以搞定的事。 所以,允许比赛双方事先准备,如铂金、黄金、玉石等半成品。 接下来,比赛者要做的就是最后的工序:宝石的切割和嵌镶。 这是非常考验手艺的环节,同时也是展现一个珠宝设计师的临场创作能力。 九十分钟相当于一场足球赛,在没有任何看头的情况下,观众们频频打瞌睡或者玩手机,但都不愿意离场,来了好歹也要看个结果啊。 这个时候,解说员就成了调剂品:“各位观众请看,两边都以半成品的玉镯作为主打,……,连镶嵌宝石的位置都极其相似,难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听到嘘声和叫骂声,解说员马上解释道:“开玩笑啦,我的意思是英雄所见略同,太不思议了,两边运用宝石颜色和大小完全相同。” 观众们瞌睡醒了点,左看看,右看看,真的感到匪夷所思,两边就像在同步直播,仔细看,连玉镯的花纹都一模一样也。 这是在闹那样啊! “XX专家,你怎么看?”解说员一脸呆滞,觉得解说不下去了。 旁边的XX专家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听到了‘元芳,你怎么看?’他是珠宝大师,不是破案大师,哪知道为何两边制作的首饰一样啊。 观众们的情绪异常激动,就跟看福尔摩斯侦探片,急欲知道案情的真相。 “三,二,一,比赛结束!” 升降板一拉起来,哄闹声不断。 戴文・弗里看到少年所制作的手镯时,脸色苍白,呆若木鸡。 林疏阑只挑了挑眉,毫不意外,他故意跟对方同步,就是要看客们心生疑惑,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工作人员把两件玉镯呈到台上时,主持人看得头晕了,一点都分不出那件是谁制作的,马上让工作人员给托盘贴个名字做记号。 “弗里先生,请介绍下您创作这件作品的想法。”女主持人按照程序,硬着头皮询问。 “……”戴文・弗里整个人懵住了,他从对面少年的眼中看到了清明和了然,出于心虚,他事先准备好的话语,一下全忘了。 “那请林先生介绍下您的想法吧。”女主持人久等不到回答,转移方向。 林疏阑微微一笑:“既然弗里先生都无话可说,我也不多言,请评委们评判吧。” 二十个评委顿时成了众矢之的,这样都能判出高低,那只能说评委都是牛人了。 这两件完全一样的五彩宝石玉镯,同样的选料,同样的质地底色,如果要大家来找茬,估计只有用放大镜来找玉石内部纹路的不同了。 没料到的情况出现,评委席里有几个人坐立不安起来,每个评委的分数都要一一亮出来。从创作设计和工艺来说,两件玉镯不分轩轾,应该同样分数,要打出不一样的分数,先不说专业,就外行人都要骂你不公正了。 那几个比赛前受过示意的评委,在几万人火辣辣的眼光注视下,最终还是打出了同等分数。 于是乎,第三局,奇迹般地平了。 “此次比赛,双方以一正一负一平,打成平手。”主持人无奈的宣布结果。 切! 狗屁啊! 什么垃圾比赛! 难道是让我们来看耍把戏的么!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为何临时出主题,最后两位参赛者制作的首饰一样? 作假啊! 都假的!在场的观众们绝大多数这样想:他们被耍了! “各位,稍安勿躁,我现在可以说制作宝石手镯的的用意了。”林疏阑拿过话筒,声音响彻整个‘鸟巢’会场。 众人安静了,他们就是要一个说法,不然愤怒难平。 “大家不要忘了,戴文・弗里先生公开诬陷我什么了吧,抄袭设计。”林疏阑从设计台走出来,抬手指向戴文・弗里,大声问:“弗里先生,请问,第三件作品是我抄袭你,还是你抄袭我?” 戴文・弗里神色异常,慌乱无比,不知如何作答。 旁边的助手高夏拿起话筒,朗声回道:“林先生,你有些作品确实发表在弗里先生的后面,有抄袭的嫌疑,今天比赛的第三件作品只能说巧合,我们弗里先生也十分擅长玉镶宝石,最近发表的二十三件珠宝里,就有三件是玉镶宝石。” 林疏阑哈哈一笑,反击道:“错了吧,应该是二十四件珠宝,四件玉镶宝石,因为‘玉祥阁’最近恰好丢失了二十四件珠宝,其中一件就是今天我们一起制作的‘五龙戏珠’。” 第一百六十七章 超级防伪标志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先生,请你不要血口喷人,大家都知道你制作的珠宝有绿叶标记,而我们发表的珠宝根本没有。”高夏冷静地辩驳。 戴文・弗里总算镇定下来,也附和地嚷道:“林先生,你少混淆视听,照你这样说,我刚发表的都是你丢失的,那以前有几款你们‘玉祥阁’卖出去的珠宝也是你很早丢失过的?” 林疏阑冷哼一声:“如果有一个像戴文・弗里先生旁边这位男助手一样的临摹仿制高手,照着我设计的作品依葫芦画瓢,再找某人出来说很早以前就买过这件首饰,什么都有可能了。” 他顿了顿,继续指出疑点:“既然很早就买了,为何一直没在公开场合带过?这不可笑么。” “林先生,你空口无凭,‘玉祥阁’如果丢失了二十四件首饰,为何不报案,现在才来说丢了东西,你不如直接说只要不是‘玉祥阁’卖出的珠宝都是你丢的。”旁边的女助手上前助阵。 戴文・弗里不会中文,为了在场观众能听懂,所以两个助手就你一言,我一句,开始炮轰林疏阑。 “林先生,今天分不出胜负,不代表你洗脱了抄袭嫌疑,我们等专业部门立案调查,不由你编造故事。” …… “我临摹仿制你的作品?明明是你抄袭,如果我一个小小助理的雕工都能与你不分上下,那你也没多厉害。” 观众们一头雾水,这是吵架比赛吗? “你们两个说完了吗?”林疏阑面不改色地任由对方双簧唱结束,才淡淡地说:“我敢说,就有证据,今天在这么多观众面前,我们就来当面对质。” “林先生就不用耽误大家的时间了,黑的也不会被你说成白的!”高夏虽然心里微惊,嘴上却很硬气。 林疏阑嗤笑道:“我问的是戴文・弗里先生,这位男助手似乎太积极点吧。” 高夏反应极快:“弗里先生中文不太好,委托我发言,林先生,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不是来做无谓争辩,就算你有什么证据,也需要核实,我们最好到国际法庭上再来讨论你抄袭之事。” “我的证据简单易懂,有眼睛的人立刻就能明白,我尊重在场观众朋友的意见,大家想不想知道真相?要不要看证据!”林疏阑举起右手,面朝评委方向的观众席大喊。 “要!”几万人同时回答的音量,整耳欲聋。 这时,国际珠宝设计会主席诺曼德・拉布多森站了起来,拿过话筒,严肃地说:“林先生,您煽动民众的行为,是非常不理智的,有证据可以呈报我们国际珠宝设计会,我们会着实调查。” 林疏阑眼神轻扫过一众评委,礼貌地回道:“拉布多森主席,我相信华夏人民有平常的判断能力,也相信在座的各位珠宝界的资深人物能一目了然,等看了证据,您再来定夺。” “好!看你能拿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证据。”诺曼德・拉布多森愤愤不满地坐下。 林疏阑拍了拍手,喊道:“请‘玉祥阁’的工作人员送上证据。” 三十多个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一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每个托盘上分别有一个大小不一的锦盒。 到了场中心后,三十多人排成一列,分别打开自己托盘上的锦盒。 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呈现在观众面前,几个摄像紧忙跑过去,近距离映像,让观众们一一看清楚。 “这里的三十多件珠宝都是我年初时所设计,里面的12件‘玉祥阁’前四个月已经发布并卖出,今天是从买家手里借来一用。”林疏阑左手一摊,十二个工作人员分别出列,应他话里所指。 “剩下的…。” 高夏马上抢过话,大声说:“剩下的23件是我们戴文・弗里先生所设计,已经于半个月前,在b黎发表了,林先生你还说没抄袭,这23件珠宝的款式跟我们发表过的完全一样。”当他看到这23件首饰出现时,心里猛地打鼓,他明明藏到了一个十分秘密的地方,对方是怎样找到的? “你说这是弗里先生设计的,那请弗里先生上前来看看,其它12是否也是您设计,又忘记发表什么的了。”林疏阑毫不在意地淡淡一笑,指着出列的十二个人,询问道。 戴文・弗里非常紧张,因为对方跟他说,原件已经被销毁了,这难道是少年重新赶制出来的? 高夏感觉到了戴文的慌乱,挺身而出,一路经过出列的十二人面前,用肯定的语气,左手指着某个锦盒说:“这枚珍珠钻戒名叫‘融雪’,是弗里先生去年为香港著名的xx小姐所设计,随时可以求证。” 接着,右手又指着另一个锦盒道:“这对耳环叫‘孔雀飞灵’,也是弗里先生去年所设计,目前在英国财经界有名的xx女士手里,前段时间的报纸,你也看到xx女士出来作证了。” “哦,你这个助手比弗里先生本人还了解的多。”林疏阑轻哼着摇头,某种意思不言而喻。 “我是弗里先生的助手,当然了解,林先生,这些就是你出示的证据?这是在证明你确实在抄袭的证据吧。”高夏表情不屑地嘲讽。 “那请您看清楚了,其它10件应该不是弗里先生所设计的吧。” “不是。”高夏毫不犹豫地回答,仿制了哪些件珠宝,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赶工那几天,一百多人没日没夜的制作,所有的雕刻全是他一人完成,好在都是小件,不然他根本无法做到。 “那好,也就是说这10件肯定是我林疏阑所设计。”林疏阑向后招了招手,又有两个‘玉祥阁’的工作人员抬着一个铺着黑色绒布的桌子上场。 “业界都知道我呢,喜欢在自己设计的珠宝上标注一片特别的小绿叶,其实我还有一个习惯。” 林疏阑等黑色绒布桌放在自己面前,接着说:“这个习惯呢,也是我对珠宝设计的一种偏好,请大家仔细看了。” 随着他话的落音,端着锦盒的工作人员按顺序经过他的身旁,并将锦盒里的首饰取出,递给他。 林疏阑就在黑绒布桌上,将每一件首饰快速地摆了起来。 刚开始,大家还不太理解,随着首饰所拼接的天衣无缝和图像渐渐地清晰,在场的观众纷纷起立,惊呼大叫。 三十五件首饰竟然拼出了一只正在梳理羽毛的凤凰,太不思议了,评审们也离席向中心靠拢,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偏爱雕刻凤凰,今年初共设计了三十六件首饰,整图是一只凤凰,大家是不是觉得有一根尾翎不够完整,因为这里只有三十五件。”林疏阑指着黑绒布桌上五彩亮丽的凤凰,缓缓道:“最后一件在哪?请将刚才我们第三场比赛的作品送过来!” 还放在评委席的两个托盘被主持人非常殷切地端上,并送到了林疏阑面前。 主持人也很激动啊,好奇啊!这比什么侦探电影还好看与真实。 林疏阑先从标注戴文・弗里名字的托盘,拿起对方设计的宝石手镯,放到凤凰羽翎的位置,虽然颜色很搭,明显有细微缝隙。他再拿起自己刚才所做的手镯,取代其位置,立刻贴合得浑然一体,毫无瑕疵。 由平面来看,凤凰圈颈整理背部的羽毛,悠闲自得,神态逼真,完全不像三十六件单独的首饰拼接而成。 “你仿制得再像,也做不出我每件首饰的精华。”林疏阑直视着惊得连连后退的高夏,说:“半个月前,‘玉祥阁’被盗,s海警方暗中调查,终于找到丢失的23件首饰,偏偏缺了一件宝石玉镯,我就料到你第三场会用我的设计来比赛,如果我没猜错,我丢失的那件宝石玉镯应该在你身上,因为你一直都是比照仿制,怕雕纹有错,所以要强迫自己在赛前记忆住。” 高夏反射性地转身欲跑,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 魏铭海一个擒拿手将对方双手反绞,并十分正经地出示了证件,公式化地说:“这位先生,我要对你进行一下搜身,请配合。” “不!我不同意!”高夏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失态地大吼大叫。 哪容对方的拒绝,魏铭海三下两除二,就从高夏的身上搜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果然跟第三场比赛的宝石手镯一模一样。 林疏阑接过来,对着摄像机,指着手镯内刻的一片小叶子,微笑地问:“到底是谁抄袭谁。” 这还用说啊!在场的观众又不是傻子,他们第一次见这种超级防伪标志。分开是单件首饰,组合在一起,就是一副珠宝美图,夸张!实在太夸张了! 女主持人将话筒递到失魂落魄的戴文・弗里面前,慎重地说:“弗里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戴文・弗里感到整个人发昏,即使听不懂中文,从四周观众的愤怒表情也知道他已是千夫所指,万夫所骂。 失去名誉、地位、金钱都无所谓,但要面临各种谩骂,终身抬不起头,他却无法承受,于是豁出去地喃喃道: “不……,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逼我这样做……。”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百六十八章 收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是谁?”林疏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眼神一凝,立即追问道。 “是……。”戴文・弗里出口的话在喉咙里犹豫了几秒:“是雷…。” 啊! 砰! 就在他刚说出‘雷’字那一刻,忽然一声枪响,吓得靠近场地中心的人惊叫着四处逃窜。 在场馆四周的观众们反而很镇定,一是离的比较远;二是愈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摄像师的镜头一阵乱晃后,尽职尽责地将摄像机转向戴文・弗里所在的设计台附近。 戴文脸色苍白,眼里透着惊恐,侧身靠着设计台,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电视机前的观众们还以为他中枪了,等镜头拉到旁边的人时,才大致有些清楚了。 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狠狠盯着远处,左手按着不断流着鲜血的右手臂,跌坐在地,右手掌松开,露出一把尖利带勾的刻雕刻刀。 “不许动!”魏铭海一边持手枪指着女人,一边向女人的位置靠近。 近处的工作人员刚才可是看得很清楚,这个女人想暴起行凶,被远处的警官一枪命中手臂。 但为何戴文・弗里的女助手想杀了他?实在很难理解。 “弗里先生,请管好自己的嘴。”女助手一击未成功,又在魏铭海的枪口下,没再出手,而是阴森森地说出威胁之语。 魏铭海走过来,踢开地上的雕刻刀,取出手铐,将女助手拷上,并拿过话筒,沉声道:“请叫医护人员过来。” 他这个时候体现的人性关怀,事后让不少网友评了无数个赞,不亏是华夏国的超级警察,行为举止是相当得体。 在医护人员简单的止血后,几名武警押解着女助手离开场地。 观众们是看得**迭起,好嘛!从比赛变成悬疑,悬疑出现惊奇,由惊奇又转到了警匪片。 有些人通过自己的脑回路,猜测到了点;但有些观众,还来不及消化太快的节奏,云里雾里地飘着。 “弗里先生的人缘不错呀,连自己的女助手都想致您于死地,看来指使你诬陷我的幕后真凶从一开始就没信任您。” 林疏阑不急不慢地走近戴文・弗里,语调抑扬顿挫,一句话就让疑惑的观众们恍然大悟。 戴文・弗里心里也很明白,刚刚他差一点就命丧于此,后怕的恐惧使他双腿打颤,站立不稳,不敢再开口说一个字。 他平复心情了好一会,才战战兢兢地拿起话筒:“林先生,我承认自己诬陷并抄袭了你,但我是f国人,依照本国法律,应当羁押回国,再行出庭受审,至于我方才说有人逼我,是一时脑袋不清醒。” “弗里先生,你不仅仅涉及诬陷和抄袭,还有盗取巨额珠宝的罪名。”林疏阑闹这么大,不可能让对方打退堂鼓,嘴上说着书面的恫吓,暗地里再传音给对方:「戴文・弗里,你以为一个人能把所有罪名扛下来?既然人家留了后手,你就是一颗弃子,知道有句俗话吧,能保守秘密的都是死人。」 戴文・弗里耳边忽然炸响起一阵话语,他还感到莫名其妙,以为产生了幻听,但看着离自己几尺远的少年诡异的笑容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我给你一条活路,只要在大众现在说出你知道的所有真相,我会找人护你出国,给你找个整形医生和一大笔钱,还有一个合法的新身份。」 「当然,你别保侥幸的心,我从头到尾都知道谁是主谋,你们所作的一切都在我掌握中,让你说只是想大白于天下。」 「我随便动动手指,都可以让你无声无息地死去,比起得罪那个当政人物,你应该掂量轻重。」 「再给你三十秒,不说就试下我到底有没有能耐让你死!」 在一句又一句慵懒且惊悚的耳语中,戴文・弗里脑海里浮现了死神的临近,心理防卫一下崩溃。 他面孔扭曲地大喊道:“是雷涛,华夏国经济部部长,他找我诬陷你的!” 喔! 咦? 虽然他的中文说得十分蹩脚,但在场的观众都听懂了。 “戴文!你疯了!胡说什么!?”国际珠宝设计会主席诺曼德・拉布多森冲了过来,用英文厉色喝斥。 戴文・弗里仰天哈哈大笑,神态确实有点癫狂,而吐出来的话却清晰:“诺曼德,你说保证这次比赛我会赢,可结果呢?哈哈…,我为什么要成替罪羔羊,要死大家一起死!哈哈。” “弗里先生精神出了问题,我建议送他去医院治疗后,再行询问。”诺曼德・拉布多森举起手,义正言辞地要求。 林疏阑马上接过话,尖锐地问道:“拉布多森先生,我想请问,第三局比赛你出的主题,为什么恰好是‘五龙戏珠’。” “哈哈,因为事先说好的呀!”戴文・弗里抢着回答。 “够了!闭嘴!林疏阑,你少趁人之危,弗里先生已经精神异常了,你还无中生有,比赛已经结束,我强烈要求,先送戴文・弗里去医院。” “你凭什么说弗里先生精神异常,就因为戳穿了事情的真相?”林疏阑毫不放松,咄咄逼人。 戴文停止大笑,拿着话筒,正色地英文说:“我很正常,半个多月前,雷涛通过诺曼德・拉布多森找到我,和我商谈一番,要我出来指认林疏阑抄袭,说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万无一失,让我不用担心,直接发表作品就好了,由于我近两年设计一直处于低谷期,于是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 他停住口,吞了下口水,指着不远处被警察控制住的高夏,说:“他叫高夏,也是雷涛安排来的,所有的仿制珠宝全是高夏所做,我一点都没沾手。” 说完高夏,他又转向诺曼德・拉布多森,冷笑道:“这次比赛的内容,我一周前就知道了,设计也是早就准备好的,拉布多森先生可是赛程的主要负责,弄虚作假罢了。” 他索性将知道的一切全部抖了出来,赌一赌,对手既然能神乎其技,全然掌握事态,他便相信一次,博一条生路出来。 主谋是雷涛,唆使安乐蕊的是雷慧春,让媒体传播负面新闻的也是雷家。这雷家为了对付他,可谓全家总动员啊。不过,有一个姓雷的应该没参与,林疏阑撇撇嘴,不费吹灰之力就在附近看台上,寻找到了雷岳的身影,冰块老男人即便听了这么大一个爆炸新闻,也仅仅眉头紧锁,表情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果然是死人脸。 其实林疏阑不知道,雷岳内心是翻江倒海,大哥!?为什么要害少年啊,他非常想马上打电话给大哥求证,可还是按捺住了。 大哥向来很有原则,就算真有此事,那一定是爷爷授意。但他不懂,少年即便有点惹是非,并没有威胁到雷家的位置,为什么一定要将少年推到风头浪尖? 林疏阑扫了一眼雷岳,拿起话筒,徐徐道:“真相往往让人难过,我只是一个喜爱雕刻设计的普通华夏人,得罪不起权贵,本来要求比赛,完全是为了澄清事实,我不希望很多年后,华夏国的文化传承变成其它国家的标志,这是一个悲哀。” 在观众的视线里,少年眼带泪光,表情伤悲,说完这段感性的言语后,丢下话筒,黯然离场。 众人们沸腾了,太黑暗了!一个冉冉升起的绝世人才,竟然被本国的人打压,还把华夏国的文化推到外国人手里。这让大家想起历史上一些不好的过去,纷纷激动地在场内喊嚷,丢东西等等,以表示内心的不满。 这就是林疏阑想要达到的效果,话说不管什么朝代,皇帝要坐得稳,国家要安定,民愤与矛盾是不能过大的,一旦激发,后果不堪设想。 林疏阑作为一个魔修,哪管你什么朝代和国家,惹到他了,必定奉还,难道还动摇不了区区一个雷家。 要换成在魔界时的脾气,他非闹得对方鸡犬不宁才干休,这次念在雷岳的面上,给对方提个醒,他不是那么好惹的。如果再算计他,呵!他就让雷家一落千丈,彻底消失在华夏国的官场。 混乱的场面最后在华夏国文化部长的出面保证,和在上万名武警的协助下,观众们才按秩序的先后退场。 这一场受诸多关注的珠宝设计比赛,来得轰轰烈烈,去得惊天动地。 当天晚上,电视台,媒体,报纸等等只播报了比赛的内容,比赛后那段插曲,都已经被切掉。 可是,几万人现场观看,加上电视机前看直播的人,他们的记忆可没办法被洗除。 迫于舆论压力,使得华夏国国务院次日就宣布:经济部部长雷涛暂时停职,等待公安和纪检的调查。 首都香山军委9号别墅 “爷爷,为什么?”雷岳身形笔直,站在书房的红木桌前,低声问道。 雷老爷子坐在摇摇椅上,背对着雷岳,过了一会,才叹声道:“岳儿,我已风烛残年,身体每况日下,魏老家伙却一天比一天精神。你快结婚吧,找一个凭得上你的女人,撑起大梁,让我死之前能安心地将雷家的重担交给你。” “这些关林疏阑什么事?” “不要以为我老眼昏花,什么都不知道了。”雷老爷子摇着椅子,右手轻抚椅把,缓缓道:“岳儿,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林疏阑对我们雷家有多大的威胁,对你有多大的影响,只有你自己知道,事已至此,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雷岳听懂了,原来他有意隐瞒的事,爷爷都知道了。 “出去吧。”雷老爷子的声音很疲惫。 雷岳心里有愧,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了书房。 等他走后,雷老爷子轻轻地笑了笑,从腰间摸出跟了他五十多年的老式手枪,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最后举起枪,对着窗外,自言自语:“老伙伴,我们进棺材前,要扫清一切挡道的敌人呀。” ------题外话------ 额,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勿查水表~ 第一百六十九章 沙漠马贼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五月四日,放了三天长假的上班族们,又开始投入紧张的工作。 前两天,闹得沸沸扬扬地珠宝设计比赛也落下帷幕,经济部长雷涛革职羁押,戴文&8226;弗里以及两个助手都被收监。 因为牵涉到国际问题,此案的审查还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 一般的民众认为该处理的都处理,也都比较满意了,不再瞎闹腾了。 明白的人却心里有数,小小一个少年,竟敢挑战雷家的权威,有胆量,好气魄! 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这个少年于比赛完当天又不见踪迹,刚开始网友们纷纷猜测,是不是被暗杀了,或者被暗中抓起来了。 后经华辰集团对外证实,人家是避开媒体,视察国外分公司去了。 林疏阑这一举动,确实让有的人气没地方发。 雷老爷子把几个亲信骂了个狗血淋头,因为戴文&8226;弗里在监狱里不翼而飞了。关键人物不在,f国那边施压,国内又要公开审理,怎么办? 昨天晚上,总书记请他去用餐,交代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老雷,凡事还是要留点余地。 听这话的意思,怀疑他杀人灭口了,真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好好的人,不可能凭空消失,雷老爷子走北闯南,也算十分有见识,立即让人封锁现场,让亲信去邀请青城山凌霄道长前来。 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应该有人可以解决。 三天后,雷老爷子亲自相迎凌霄道长,两人单独进别墅的密室谈话。 “道长别来无恙。”雷老爷子想起年青时,道长就已是鹤发长须,过了五十年,对方相貌没多大变幻,修道果然有助于长寿。 “雷将军依然宝刀未老,精神极佳。”凌霄道长客气地回道。 “多亏道长每年派人送于丹药,我极少生病,身体还行,不过也老了,很多事力不从心了。”雷老爷子与对方也算利益之交,他每年都要给凌霄道长送去很多珍稀的药材,而回报是强身健体的丹药。 凌霄道长盘坐在椅子上,拂尘一扫,有股子仙风道骨的味道,微笑着说:“雷将军,是人都会老,除非超脱五行之外,我们修道也是为了寻一个长生,可惜前途漫漫何其远,能真正追寻到天道者,寥寥无几。” “道长,你看我的寿命?” “很多年前,我不是给雷将军算过,你年轻戎马平坦,中年颇为坎坷,过了六十便平步青云,你有将相之才,却无王侯之命,所以最终只能达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年79岁。”凌霄道长清晰地记得五十年前为其批过的命。 这些都成了事实,雷老爷子当然知道,可心底还抱着一丝希望,寿命能再长的,今年他已78岁了,也就说还有最后1年的寿命。 “道长,我知道天命难违,也未想过长命百岁,可现在雷家的形势不容客观,我实在很难撒手不管。” 凌霄道长抬手顺了顺长须,道:“你以前邀请我多次,我不是闭关就是在云游,这次我前来,正是为你眼前所烦恼之事而来。” “道长,请明言。” “你们雷家小辈的八字我都批过,雷涛一生荣华,仕途平坦,雷岳命格极强,天生三圣火护体,此命乃霸王之相,以后定是流芳千古的人物。可是,万物相生相克,有一个奇异的命格之人会改变你们雷家后辈的命数。”凌霄道长传承的道派太一宗,最擅长的是批命,雷家确实福泽渊源,但他先后给雷家两孙批命都发现了变数。 雷老爷子眼神犀利地问道:“那个奇异命格之人是林疏阑?” 凌霄道长微微点头:“我没有批过林疏阑的命,但从此次事件来看,十有**就是此子。” “道长,你认识林疏阑?” “认识,此子乃邪魔也!”凌霄道长语气拨高,两眼爆出精光。 “邪魔!?”雷老爷子大惊失色,难道不是人? 凌霄道长好像知道对方所想,解惑道:“自古正邪两道,有我们正派修行,就会有邪魔歪道,林疏阑是一个修炼邪术的魔修,会一些术法,做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 “这,这就难怪了。”雷老爷子喃喃道,他布置得精心的局为什么轻松被少年识破,还被反将了一军,那神乎其技的雕刻技术,本来已经超出常人,他之前有怀疑少年拥有特异功能,听道长一说,才明白少年应该比异能者还要厉害许多。 他又想起一事:“本来我请道长前来,还有一事想求助,就是嫌疑犯戴文&8226;弗里在监狱里莫名其妙的失踪。” “对于有法术的人来说,瞬移,穿墙等等,轻而易举。” “道长的意思……。” “哼,林疏阑想打击你们雷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再把人弄成,你们就得背黑锅,用意很明显。”凌霄道长这次前来就是要借刀杀人,雷家拥有华夏国半数以上的军队,只要用车轮战,少年再厉害,法力也会耗尽。 雷老爷子深吸一口气,面色沉重地说:“道长,不瞒你,我很想除去林疏阑,但现在不宜明着动他,请道长指点。” 凌霄道长神态平静,眼底却透着狠辣:“一个人犯了什么罪名,会被国家名正言顺地处决。” 雷老爷子心神领会,与凌霄道长相视一笑。 远在国外视察分公司的林疏阑根本没想到雷家会不长记性,他才给对方摆的烂摊子还没收好,又在琢磨陷害自己了。 再说他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因为林疏阑此刻正被火热的太阳炙烤,骑在,咳,是被绑在一匹骆驼上,身处茫茫不见边际的沙漠里。 事情还要从五天前说起,林疏阑丢了一句煽动性的话语就光荣退场。当然,他也没忘记实现诺言,晚上就去把戴文&8226;弗里给弄了出来,然后将记忆消除,至于答应的整形手术和身份,都交给陈澈和魏铭海去处理。 为了避开媒体,他决定出国溜达溜达,首选就是中东地区。 最近两月,他发现中东有一家地下武器生产工厂产量跌得太离谱,用暗语询问未果,想亲自去视察,伪装个身份对他来说简单,反正对方只任标识。 化妆成中年男子,又找陈澈弄了个假身份,他坐飞机先到了迪拜,享受了一下帆船酒店。再启程前往位于a联酋和s特交界处的里旺小镇,华辰投资的纺织布厂就在小镇的外围。 到了里旺小镇以后,他找到了纺织布厂的当地管理者,经过一番暗号和标识的核对,这位名叫穆罕穆德&8226;赛义&8226;哈夫的男人承认了他的身份。 “尊敬的老板,您的到来真是让此地蒙蔽生辉。”哈夫从五年前,接这个场子开始,就学习中文,毕竟为人家打工,平时每月有电话等交流。 “我再不来,就要血本无归了。”林疏阑变成雄厚男人的声音,不客气地说:“我说哈夫,去年开始,我就更新了材料,现在货源极好销,你却给我弄漏子,两个月产量直线下滑,不要跟我说什么请不到人做,风声紧那些借口,难道我给你的好处不够。”别看这样一个地下小工厂,每月生产枪战弹药所产生的利润相当于华辰集团名下某个大公司一年的纯收入。 哈夫搓着手回答:“尊敬的老板,您给我的待遇够好了,我没有不满足,最近两月确实有难处……。” 林疏阑脸一沉,道:“既然没有利润,我就关闭这家厂。” “别!别!”哈夫连连摇头,他如今能成为方圆百里最有钱的人,全靠这家厂子。如果他自己来做,没有材料和更新技术,以及固定的销售渠道,麻烦多又风险大。 “尊敬的老板,请听我说,我也是被逼无奈,因为这两月前面沙漠里的那群家伙胃口奇大,抢走了我大部分的产品,所以产量才无法跟上。” “沙漠里的家伙,马贼?”林疏阑纳闷了,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团伙。他有些不相信:“你以前怎么从没说过?难道在骗我?” “真主在上,我发誓没说谎,因为以前他们取走的数量很小,我也不想犯着他们,就任由为之,最近两月,他们像疯了一样,来抢走所有库存,仅有的产量都是我让人加班加点的赶出来的。” “这群马贼一共多少人?根据地在哪里?”林疏阑摸摸假胡子,正无聊着,就有乐子送上门了,现代马贼啊,去见识见识。 哈夫满脸为难之色,劝道:“尊敬的老板,我建议不要去惹他们,那是一群穷凶极恶的人,一直在附近两国交界的沙漠里行动,前段时间听说a联酋某个酋长经过,都被抢了,后来派军队前来营救,结果,军队死了好多人,最后还是交了赎金才放了那个酋长。” 哦!了不得,林疏阑更有兴趣了,居然让政府都妥协了,得多厉害啊。 “我就打听打听,增长见识。”林疏阑打着哈哈,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他们一共多少人,据说有几百人,根据地大概在莫纳沙漠里吧。”哈夫小声神秘地说:“据说我一个亲戚说,这帮人的藏身之地在沙漠底下。” 第一百七十章 土豪级别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鲁卜纳里沙漠是中东地区最大的沙漠之一,地处s特阿拉伯东部与相邻国的交界处,总面积六十五万平方公里。 这片沙漠又被称之为‘空域’,炙热干燥的空气,光秃秃的山和沙丘寸草不生。这里几乎没有哺乳类动物生存,除了极少数在小片绿洲生活的人类。 在沙漠中心地带的某处,两座狭长的砂岩山隙之间,有一片由地下水汇集而成的小湖泊。 湖泊四周灌木丛生,形成了一块绿洲,奇形怪状的砂岩山石将这片绿洲,巧妙地遮挡住,从空中往下俯视,极难发现这片湖泊绿洲的存在。 此时,离绿洲的不远处,沙尘飞扬,几十个人骑着马,后面还跟着一队骆驼,不快不慢地而来。 “停!”一个灰麻布包头的络腮大胡子,骑着马从绿洲方向迎了上来,后面还跟着十来个阿拉伯服饰打扮的男子。 大胡子打量着骆驼上那五个薄纱遮面的姑娘,哈哈笑道:“罗伊,你又带回来很多好货,这几个不错!不错。” 带着战利品回归的小头目罗伊得意一笑,道:“还有更极品的!”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走到后面一匹骆驼旁,将反绑着双手的少年扛到肩膀上。 随后,走到大胡子面前,将少年放在地上,揭开其遮住半面的白布。 哦! 哇塞! 大胡子以及他后面的一群男子全部两眼放光,惊呼出声。 露出容貌的少年黑发雪肤,五官精致,杏眼大而明亮,嘟嘴樱红,神色略微惊慌,如小鹿般楚楚可爱。 让这些男子更为心动的是,少年浑身散发着冷清玉洁的气质,在炎炎沙漠,就像一块美味的冰淇淋,引人垂涎。 “真主啊,居然有这样漂亮的人儿。”大胡子翻马而下,激动地想去触碰少年的脸蛋。 罗伊出手大胡子的手拦住,沉声道:“多穆,按规定货物先由首领选后才能触碰。” “呃,罗伊你也太认真了,首领哪次选了人的,还不是我们享受了。”大胡子不以为然地回道。 “那也不行,必须首领先选!”罗伊寸步不让,掀开大胡子的手。 “哼!我看你是拿首领当借口,其实你自己想独占这个极品美人吧。”大胡子带着戾气,不甘示弱地说:“好,兄弟丑话说前面,首领不要,按规定,比斗胜利者拥有先选的权利,到时候我们手下见真章!” 大胡子摇了摇拳头,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等晚上再来开封这个美人。 “乐意奉陪!”罗伊表明自己的立场,男人在这种事上,不能想让。 大胡子看了一眼少年,再望向骆驼上的五个姑娘,瞬间没有了**。中东地区的姑娘再漂亮他也乏味了,而且皮肤粗糙,完全没办法跟这个异国少年相比。 舔舔嘴角,他眼神移回到少年身上,见罗伊已经把白布给少年戴上,颇为失望地转身,发泄式地对属下大吼道:“都滚过来卸货!” 少年当然就是林疏阑了。 林疏阑在骆驼上颠簸了大半天时间,偶尔有人来给他喂点水,其它时候就是摇来晃去地赶路。 他眼瞅着目的地已经到达,总算舒了口气,这鬼地方还真难找,如果是自己御器来找,得找多久啊。 没有沙漠经验的一般人,估计要带个GPS才不会在这么大片的沙漠里迷路,还得随时注意流沙、沙尘暴等等之类的危险。 他是懒人,能轻松搞定的事,绝不多费力,所以当他知道这一帮马贼神出鬼没,偶尔会袭击附近的村落和游客时,就生出一计策。 这群阿拉伯语寓意为‘沙漠之风’的马贼还是很有原则的,比如只抢富人,不抢穷人;只劫财,很少杀人。但是,也有一些恶行,比如:爱抓漂亮的人。不管你是穷人,富人,男人,女人,只要长得漂亮,遇到这帮家伙,肯定会被带走,而且一去不复返。 林疏阑就是想让对方掳走自己,好找到贼窝,于是打扮成摄影爱好的外国游客,到附近村落行走采风。 运气不错,第二天他就撞到了这帮打着弯月刀旗的家伙,来村落跟当地的穷人购买食物。 他早就变回了本来面貌,故意惊慌避走时,头纱掉落,露出白玉无瑕的面容,顿时吸引了几个马贼的眼光。 毫无疑问,他被掳走了,这几个马贼将他绑在骆驼上,跟数波出来干同样事的马贼们汇合,再一起朝沙漠中心地带出发。 除了他之外,这帮马贼还掠了五个漂亮的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从这五名漂亮姑娘的打扮来看,似乎还没结婚。 按理说被掳走,应该哭泣害怕之类,可这五个姑娘既没被捆绑,一路上还兴奋异常,不时地拿出小镜子和化妆品修饰仪容,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选美一样。 想不明白,林疏阑也没兴趣探求,他琢磨着贼窝既然到了,接下来就是会会让政府都妥协的马贼头头了。没见着这个马贼首领之前,他还是按兵不动,继续装柔弱比较好。 在大胡子等人搬卸货物的时候,罗伊带着少年和五个姑娘向绿洲方向先走了过去。 林疏阑环顾这片颇大的绿洲,碧湖呈u型,周围是熙熙攘攘的椰子树,灌木丛里的红果实鲜艳诱人,白色的小花妆点着如画的美景。 世外桃源呀,林疏阑再望向湖面,还有几只漂亮的白天鹅游来游去? 中东哪里来的天鹅!? 罗伊一直十分关注少年的举动,见少年好奇地望着远处的湖面,马上殷勤地解释道:“我们首领十分喜爱天鹅,这两对是从外面带进来的。”为此费了不少功夫,首领还吩咐专人精心照顾这两对白天鹅,可谓爱之若宝。 沙漠里养什么天鹅啊,故作风雅,林疏阑对这个马贼首领表示极度地鄙夷。 当他跟着对方从绿洲附近的一个山洞进入,往下走时,林疏阑终于明白哈夫所说在沙漠底上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这群马贼将绿洲两边的砂岩山弄成了地下房屋,设计还非常科学,里面的设备也很先进,居然用太阳能发电。 沙漠里最不缺的就是太阳照射了,有电有水,恩,难怪这群人能常年生活在这里。 “你们几个进去!” 罗伊把五个姑娘赶进一个铁栅栏的石屋锁好,再将少年带进旁边一个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的石屋。 “你先在这里休息。”罗伊从身上拿出一包饼干,说:“你先随便吃点,桌上有开水,等晚上再吃好的。” 少年怯生生地点了点头,眸子里星光点点,漂亮极了。 罗伊忍不住拉起少年的袖角,弯腰亲吻了一下,轻声道:“我叫幕达・埃比・罗伊,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国人?” 少年害怕地后退了两步,没有作答。 “你长得非常漂亮,我很喜欢你,只要你晚上不被首领选中,我拼了命也会让你成为我的人。”罗伊亮了亮双臂地肌肉,拍拍胸脯。 “我想回家。”少年出口的阿拉伯语有点生涩,可声音却十分好听。 罗伊咧嘴一笑,安抚道:“你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就不会想回家了,因为我们这里无忧无虑,是最接近真主的地方。” 切!不想回家的估计都嗝屁了吧,林疏阑一边猜想着,一边打着主意,如果这群马贼真的穷凶极恶,干脆全部给咔嚓掉。 “你先休息吧。”罗伊虽然很想一直陪着少年,但还有很多事要做。他将石屋的铁门锁住,又交代了一句:“屋子后面有厕所。”便匆匆地离去。 林疏阑刚才一路走下来,发现很多地方都有监控,这一排石屋的走廊上就有三个摄像头。他再用神识一感应,便知道这里应该是关押人的地方,除了他和一起来的那五个姑娘,其它石屋内分别还关着十几个少男少女。基本上女孩居多,男的只有两个。 从这些男女的打扮来看,都是阿拉伯人,想来也是,没几个外国游客会跑到马贼出没的地方自找麻烦。 不过,让他至今没懂的是,这群男男女女似乎都很开心,毫无惊慌与恐惧之色,跟今天一起来的五个姑娘相同,皆翘首以盼,目光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不可否认,这贼窝修得很不错,设施齐备,但被抓来当泄欲的工具,有啥可高兴的啊? 不管那么多,先参观参观此地吧,林疏阑的眼睛滴溜一转,一个晃身,人就在石屋外了。 他轻松地避开监视器,游览起这个地下王国。此山底空间一共三层,顶层是关押人的各种石屋;他再往下看到了二层分类的日用杂物以及食品储存;最底层是一个大型的沼气池。 这帮人很聪明,竟然用排泄物制造沼气,用以日常使用,这下,水、电、气三通了。 林疏阑变幻成普通马贼的装扮,到绿洲另一侧的山洞去一探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 对面是别有洞天,顶层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不仅有悍马、路虎等越野车,还有俄制T90坦克,美制阿帕奇直升机等等。 我勒个去,林疏阑惊叹了,这是马贼啊!是土豪级别的马贼吧。 有越野不开,非要骑马;有直升机不坐,非要用骆驼,到底是低调的奢华啊!。 好奇呀好奇,他深深地对这个脑袋有问题的马贼首领表示一百个好奇。 第一百七十一章 首领驾到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抬头望向洞顶,看到一个可以打开的金属天窗,应该是起降直升机的口子。 他神识扫到山洞两边的暗处,发现竟然还布置了防空拦截导弹,以及对空高射炮。 妈妈的!谁卖给这群马贼的啊,搞得给军事基地一样。 山洞的左右分别设置了一个武器库和N个通道,而那些马贼则居住在山洞下的石屋,里面环境设计很不错,跟宾馆似的,有单间和多人间,冰箱电视一应俱全。 好吧,他承认,阿拉伯的人都很土豪,在狗不拉屎的沙漠里,花巨资建这样一个奇怪的聚点。好在只在本地抢抢东西,小打小闹,不然又要被某些国家当成恐怖组织什么之类,早就给灭得渣都不剩。 林疏阑总算明白当地政府为什么忌惮了,劳民伤财地到沙漠里来剿匪,还不如拿钱做点基础建设。人家在沙漠里生存,又没碍着谁,抢点东西,杀几个人,在中东地区多正常啊,何必自找麻烦。 但是,他不怕麻烦,林疏阑恶狠狠地盯着那驾价值五千万美金的阿帕奇直升机,心里哼哼:奶奶个腿,这么有钱了,还去抢他的武器,实在太可恶了。 等见到那个马贼首领,他要加倍讨回来,惹火了,他把这个狗屁地方给炸了,让土豪变成名副其实的‘土壕’。 “首领回来了~。” “首领…。” 以林疏阑的耳力,很容易就听到绿洲外面一片吵杂和欢呼声。 哦!想曹操,曹操就到,林疏阑眼睛微眯,眨眼便潜出山洞,跟着一群穿着大同小异的阿拉伯男子,朝绿洲边缘走去。 他远远地看到一大队人马朝绿洲这边而来,为首的男子骑在一匹装饰得很华丽的骆驼上,紧跟着的是六个骑马的随从,最后面是三辆装备着机枪等武器的敞篷越野车和一辆皮卡车。 一目了然,为首的男子肯定是马贼首领,林疏阑定睛打量: 骆驼上的男子穿着米色的传统阿拉伯长袍,头戴亚麻色头巾和黑色头箍,头巾横拉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深邃且锐利的双眼。男子姿态闲散,有种放荡不拘地气质,其左手大拇指戴的红玉扳指非常明显。 随着男子带领的队伍越来越近,不停有人从两边洞口出来,不约而同地汇集到绿洲边缘,欢天喜地高举双手迎接:“首领!首领万岁!” 林疏阑站在这群马贼当中,也跟着举手,顺便左右瞟了一下,人不少也,六百多号人,相当于两个营,由这群马贼的兴奋程度来看,这个首领应该十分受拥戴。 几分钟后,首领到了绿洲边缘,潇洒地从骆驼上跳了下来。这时,一只鹰隼从空中俯冲而下,首领抬起戴着皮手套的右手。鹰隼身形一顿,扇动着翅膀,乖乖地停到了首领的右手上。 首领偏头对鹰隼吩咐道:“自己去玩,别飞得太远。” 鹰隼像听得懂一般,鸣叫了一声,展翅飞向高空,几个盘旋便消失不见。 骚包!太骚包了!林疏阑不屑地看着马贼首领的举动,这家伙是电影看多了吧,喜欢摆酷耍帅,好好的车不坐,要晒着烈日,吹着风沙;养只鸟以为多不得了,还要拿出来炫一番。这次他没带白羽出来,不然放出来,那只鹰隼算什么啊。 反正一句话,他就是不爽,打土豪,必须的啊。 就在林疏阑七想八想的同时,几百号马贼全部右手放于胸前,先后单膝跪地,低头行礼以表示对首领的尊敬。 这下好啦,一群人齐刷刷地下跪,一下就凸显出林疏阑的与众不同。 屹立在一大堆矮了半截的人群里,林疏阑感受到了周围赤果果的仇视眼神,他干笑了两声,暴露得太快了吧。 “你是谁,东亚哪个国家的人。”首领声音不大,但在空旷且安静的场面下,显得特别响亮。 林疏阑默不做声,心里暗忖:自己蒙着脸,只露出了眼部肌肤,对方竟然能判断出他大概的国籍区域,有点本事。 他现在要做抉择了,要么开打,要么继续装柔弱。 一秒钟考虑后,林疏阑双肩紧缩,做出惊恐无措,颤颤巍巍地害怕模样,向后缓慢地挪动。 两边哨塔的机枪已经对准了他,马贼首领后面的六个随从也拿着AK47突击步枪指着他,还有600多人虎视眈眈地盯住他。 此时动手极不妥当,马贼人数众多,弹药充足,再说他目前没十分把握能擒下马贼首领,不宜先打草惊蛇。 “首领,他是今天才抓来的货品。”罗伊站起来,弯腰恭谨地回答。他从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立刻知道是谁了,如此特别的眼睛,让他印象很深刻。 “那他为什么能逃出来?” 首领语气平平,却使得罗伊冷汗淋漓,畏惧地答道:“可能是我离开时,没有锁好门。” 罗伊潜意识想帮少年开脱,因为少年如果被定位成奸细或间谍,必死无疑。 啪!啪! 两声响后,罗伊跌倒在地,忍着火辣辣地痛楚,他迅速双膝朝首领跪下,恭敬地说:“属下失职,请首领责罚。” 首领右手拿着一圈黑色的长鞭,冷冷地说:“他能躲开监视,还装扮成我们人的样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罗伊不敢答话,垂头等待首领的最后处置。 “罗伊降为二等头目。”首领将黑色长鞭挂回后腰,看向吓得手脚打颤的可疑份子,命令道:“把此人绑到外面暴晒,如果晚上还有一口气,就赏给今晚比斗的最后胜利者。” 一般被手下抓来的货品都长得漂亮,能让忠心耿耿的罗伊都出言袒护,那相貌一定很不错。不管对方是不是奸细,都是一个隐患,一枪蹦了没意思,还不如杀鸡儆猴,给一些心怀不忠的属下提个醒。 林疏阑演戏演到底,嘴里喊着‘救命’‘不要’之类,虚弱挣扎着被两名马贼押了出去,绑到了绿洲外面的一处砂石上。 他心里却在打算下一步该怎么办,刚才马贼首领露那一手非常厉害,十米的粗鞭能甩出那样准确的力道,绝非常人,这也是林疏阑暂时没反抗的原因,马贼首领不简单呀,得观望观望再说。 首领对这个小插曲,似乎没放在心上,在一群人的簇拥中,走向绿洲一侧的山洞。 罗伊等首领走后,才按着胸口两道深红的鞭痕,慢慢起身,望着被烈日炙烤,双眼紧闭的少年,难过地微微摇了摇头。 离太阳下山还有三个多小时,五月沙漠下午的气温是45度左右,一直暴晒又没有水的补充,身体器官很快就会衰竭,少年即便晚上没死,离死也不远了。 但罗伊哪里知道,绑在砂石上的人已经大喇喇地睡着了。 林疏阑觉得白天不适合再搞事出来,要养精蓄锐,晚上再来收拾一干人等,去土豪的武器库点个烟火之类。 太阳西下,傍晚来临,气温陡然降至30多度,空气变得凉爽了很多。 马贼们开始在绿洲上搭建帐篷,生火,烤全羊,一群裹着纱裙,蒙着脸的阿拉伯女子也出现在绿洲,围成一堆,聊天说笑,熟练地开始合面,做玉米饼之类的食物。 等月亮高挂时,绿洲已热闹一片,众多男男女女聚在帐篷营地,唱歌跳舞,吃肉喝酒,欢乐无比。 酒足饭饱,就要搞点娱乐,接下来就是马贼们每周最期待的活动――争货品。 根据惯例,每周六将分配所有掳来的漂亮货品,比斗者可以依照名次,优先选择自己喜欢的货品。满意的,可以作为自己的妻妾,不满意的呢,就是公众的泄欲品。 这周一共有十九位漂亮的货品,数量颇多,让马贼们激动万分。从十九位少男少女覆面亮相,就开始吹口哨喊叫,卷袖子脱上衣,踊跃报名。 在阿拉伯国家,女子的相貌是不能随便给人看,所以,除了两个男孩露出了全貌,其他十七个少女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但这不影响马贼们的热情。 因为胜利者可以揭开面纱单独一一欣赏,选一个自己最中意的,这才是大福利啊! 不过,依照规定,每次比斗前,货品都要先由首领挑选,以示首领地位的超然。 坐在圆台白虎皮上的首领已放下遮面的头巾,露出轮廓完美的英俊面容。他浓密的眉毛叛逆地上扬,长卷的睫毛下是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是典型阿拉伯男子的标志,厚薄适中的唇边荡漾着不羁的笑容,让人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下颚浅浅地胡茬更彰显出男子的张扬狂放。 十九个少男少女依次跪到首领面前,眼里带着兴奋和雀跃,羞羞答答地解开面纱,期盼首领地垂青。 首领根本没看这群少年少女,摆了摆手,让人将这群货品给带下去,并宣布比斗开始。 最近两年,属下们连漂亮的男孩都抓来,这跟时下许多富人圈养男奴有很大的关系。 在富人眼里,同性恋和男奴有根本的区别,男奴是用来尝鲜和服侍自己,同性恋则是不正常的单一性向。 他忽然想起下午那个疑是奸细的男孩,偏头对一个贴身随从说:“去看看绑在石头上暴晒的那个男孩死了没,死了将尸体丢远点,没死就带过来。” 第一百七十二章 争夺初夜?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还以为自己被遗忘了,看到有人过来,他马上伪装成奄奄一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的状态。 “首领,他还没死。” “命挺硬呀。”首领瞟了一眼被随从押过来的人,吩咐道:“将他的头巾拿掉。” 白袍随从奉命而行,扯掉其遮掩,少年的面容清楚地显露在空气中。 虽然少年嘴唇发干,脸色苍白,依然不减其姿色,反而因虚弱显得扶风似柳,惹人怜爱。 首领定睛一看,有点吃惊,立即喊道:“给他水。”少年长的很像一个人,最近红遍东亚某大国的知名人物。 “拉普,检查下他有没有什么事。”首领命令另一个懂医术的随从。 几个贴身随从都是常年跟在首领身边,见首领面露异色,都比较震惊,因为首领的性格像风一样桀骜,从不关心和在乎任何人的生死。 这个少年竟然能引起首领的情绪,难道首领看上少年了? 不管如何,都要服从命令,几个随从将少年平放下,喂的喂水,检查的检查。 少年喝了几口水,过了一会,似乎有些清醒了,挣扎地拒绝几个随从的触碰,嘴里嚷嚷道:“走开!走开!别碰我!” “你们退下!”首领看出少年极度厌恶的眼神,摆手挥退了随从。他端详了少年片刻,用英文询问道:“你是林疏阑,华夏国天才珠宝设计师林疏阑?” 林疏阑没想到自己在国外还这么出名,连马贼头头都认识,不好玩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他现在深有体会了,戏还没上场,人家就开始掀底子了。 还好,他还可以继续装柔弱:“你要…多少钱,才肯放了我。”这话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林疏阑主动进入肉票表演环节。 “钱?哈哈~。”首领张狂大笑,不可一世地说:“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那,…你怎样才肯放了我?”林疏阑表面焦急地询问,其实心里很想比一个鄙视的手势,既然不缺钱,还弄一帮马贼抢东西,寻刺激啊! 首领盯着少年秀美的脸庞,道:“据说你的雕工天下第一。”他拔下左拇指上的红玉扳指,玩味地一笑:“五分钟内在这枚扳指上雕出一只鹰隼,我就放你走。” 你让我雕,我就雕啊,林疏阑没兴趣演下去了,随口甩了一句:“你没那资格。”大不了提前开打,他可要以牙还牙,把这个首领绑到沙漠里去风干掉。 首领微愣了一下,不仅没生气,一边大笑说:“哈哈,有性格,我喜欢。”一边用阿拉伯语吩咐随从:“给林先生弄个舒服的位置,上些清凉的瓜果给林先生解解暑。” 首领一声令下,林疏阑马上享受到了上宾待遇,舒服凉爽的竹毯,各种吃的喝的,摆满了他的周围,还有两个身穿红纱的阿拉伯女子为他轻柔地打扇。 果然,土豪的世界难以理解,林疏阑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客气地拿起新鲜的瓜果,吃了起来。 首领将红玉戒子戴了回去,亲切地开口:“林先生真有雅兴,怎么想到沙漠里来游玩。” “首…领,我只是到处走走,寻找灵感。” 首领端起羊角杯,喝了一口酒,心情颇好地说:“林先生不用见外,你可以称呼我埃米尔。” “埃米尔,很高兴见到你。”林疏阑礼貌地点点头。 “林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原以为你是奸细之类,下午多有得罪。” “我本来想逃跑,结果正好遇到埃米尔你回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马贼头头热情地攀谈,林疏阑偶尔也瞎编着搭上一、两句。 两人就像好朋友一般,其乐融融地无所不聊起来。 欣赏着沙地上,属下们的徒手比斗,埃米尔对旁边地少年说:“林先生,你看我这个地方怎么样?” “不错。”林疏阑敷衍地应答,这是典型的有钱没地花。 埃米尔站了起来,狂傲地大声道:“我们这里可以肆意的喝酒,吃肉,无拘无束,无忧无虑,是最紧近真主的地方,是吧!” “是!是!首领万岁!”围在圆台四周马贼们也纷纷起身,摇动着双手,激动地吼叫。 埃米尔举起右手,马贼们整齐划一地停止嚷嚷,等他坐下来,马贼们才继续各干各地,吃肉喝酒,跟女人们调笑,比斗等等。 林疏阑瞥了一眼意气风发的埃米尔,心里有点遗憾,因为上次收回来的空间魔器没有修复好,不然他把这厮的武器库搬空,看对方还怎么嘚瑟。 埃米尔静默了一会,再喝了两杯酒,指着火堆映照的湖面上,两对停在草垛旁边的白天鹅,突然问道:“林先生,你看那边湖面上的天鹅漂亮吗?” 不说就罢了,说起来林疏阑觉得眼前这家伙是一个相当幼稚的人,虽然看起来二十四、五的样子,做的竟是无厘头怪事。 “漂亮是漂亮,但肯定活不久。”他可没兴趣讨好对方,就事论事地答道。 这句话一说,周围服侍着的十几个男男女女全部停下动作,瞪着林疏阑,仿佛看到了外星人一般。 “活不久?”埃米尔半低着英俊的脸,阴测测地重复了一遍。 林疏阑打了个哈欠,没理对方身上散发的恐怖气息,强调道:“肯定会死~,沙漠里养天鹅,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砰! 埃米尔将手中的羊角杯丢在地上,仰起头,眼里发出残忍地光芒,冷笑道:“那看是你先死,还是我的天鹅先死。”原本他还想逗着少年玩玩,然后将其杀掉,他从不给自己留后患。但少年一句话戳中他的禁忌,他不会让少年死太得轻松了。 林疏阑早就看出对方的不怀好意,他一惯以如何挑拨对方发怒为最大乐趣,特别是惹到他的人。 “将他绑到比斗场旁边,今晚第一名可以享受他的初夜,从明天开始,大家可以随便上他!”埃米尔指着满脸慌张的少年,大声宣布,天才设计师被轮j致死,想想他都觉得解恨。 呃,林疏阑很想告诉对方,他的初夜早就没了,这群土鸡瓦狗连跟他提鞋的资格都没。当然,如果埃米尔本人亲自来,他看在阳元的份上,说不定会考虑下。 根据他近距离地观察,这个马贼头头不仅是童男,应该还是一个异能者,对方生气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周围能量的波动。 不好办了,一个未知的异能者,一大波马贼,还有很多妇孺小孩。林疏阑本想马上翻脸,思量了几秒,还是没反抗的让两个马贼将他绑到了比斗场旁边。 当宣布完首领的命令,周围的马贼们亢奋地直嚎,盯着漂亮的少年,个个一副垂涎三尺的狼样,争先恐后地抢着上擂台。 “他是我的!”大胡子脱掉长袍,露出毛乎乎的健壮胸膛,敏捷地跳进比斗场,大吼道。他刚才以为首领看上了少年,叹气了很久,都没兴趣进去打,现在可口的美味来了,怎能让其它人抢先。 几拳撂倒了正在里面比斗的两人,他朝周围挑衅地喊道:“谁还想跟我争,一起进来,不要耽误老子的时间。” 四周很多马贼偃旗息鼓了,虽然少年非常漂亮,又是少见的异国风情。但要掂量下自己的实力,上去被揍了不说,还会惹到一等头目,不划算,再说首领不是下令,从明天起便可以随便上少年,多等等也没关系。 等了几分钟,没人跨进比斗场,主持者大声宣布:“如果再没人挑战,今天第一名胜出者就是多穆,他将获得从19名货品中先选一个的权利,还有旁边这个少年的初夜!” “等等,我来跟多穆过两招。”罗伊一跃跳进比斗场地,望了一下楚楚姿容的少年,眼神坚定地对上多穆。 大胡子多穆嗤笑一声,说:“罗伊,你还不死心,看在你下午被首领鞭罚,又降为二等头目的份上,我把今天首选货品的权利让给你,抱个漂亮的姑娘去温存,你就不要跟我抢极品美人了。” 罗伊将衣袍半脱,紧扎到腰间,回道:“多穆,你我都清楚他多稀有,我们还是凭本事决定他今晚属于谁吧!” “好!”多穆怒吼一声,抡着拳头就上去了。 罗伊毫不示弱,迎面而上,拳脚交锋。 比赛场里你来我往,打得热火朝天,精彩无比,坐在不远处圆台上的埃米尔一直观望着,浓眉微挑。他没想到少年的魅力挺大,让他两个最得力和能干的头目相互仇敌般地厮杀,都说红颜祸水,蓝颜有时候更胜之。 埃米尔扬起右手,动了动手指,一个白袍随从立即跪到他的旁边,恭敬道:“首领,有什么吩咐。” “明天一早,暗中将林疏阑给杀了。”他不想损失两个得力的手下,把少年的命放久了,肯定会生变,从场地中两个手下拼命相搏就能看出来,少年的吸引力到底多大。 “是!” 交代完后,埃米尔起身朝山洞慢步走去,六个随从跟在他后面,一起离开了热闹喧哗的绿洲营地。 第一百七十三章 真人导航系统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经过二十分钟的比斗,罗伊满身伤痕地将大胡子多穆击晕在地,喘着粗气,发出胜利地吼叫:“我赢了!” 他不顾还流血的伤口,激动地翻过比斗场地的木制栅栏,跑到被绑住的少年身边,兴奋地将少年解绑。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和嘘声中,罗伊抗起少年,迫不及待地冲向山洞,准备回自己的专用房间,享用拼命得来的战利品。 他欣喜若狂地一路狂奔,到房间后,轻轻地将少年放到床上,刚想直起身说话,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林疏阑将地上的障碍物踢到一旁,极度地不爽中,方才他顾忌太多,强憋住了脾气。因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杀戮都不是他喜欢做的事。 他最先只想炸了此地的武器库,搞搞破坏,讨回自己损失就行了,现在他则想把那个马贼头头给抓住,将对方扇成猪头,挂到沙漠里晒干。 用神识查探对方的位置,林疏阑终于在隐蔽的某处找到马贼首领的行踪。他抬步正想走,瞟到地上满身伤痕,流血不止的大汉,施法将一颗丹药弹入晕迷着的罗伊口中。 他向来恩怨分明,这当给罗伊下午袒护他的回报。 出了石屋,林疏阑躲过监视,窜到顶层武器库,搭乘一个简易的升降电梯,到达一个用合金板支起来的金属空间。 他轻松地放倒守在三米高大门附近的六个随从,伸手想打开密封厚实的合金属门。 “嘟!口令!”冰冷的机械声音响起。 “……”林疏阑一阵无语,时下防卫系统不是都流行掌纹,视网膜,密码等等,怎么还有口令这样古老的进门方法。 他随手抓起一个晕迷过去的白袍男子,将其弄醒,用瞳术将对方迷惑住,问道:“大门口令是什么?” 白袍男子呆滞地回答:“芝麻开门。” “口令正确。”机械声响过后,合金大门‘咔呲’一声缓缓打开。 “……”多幼稚的人才会设置这样的口令,林疏阑心里除了鄙视,还是鄙视,他将白袍男子再次点晕,丢到一旁,然后走进大门。 经过一条长长的金属通道,他抵达一个圆形的玻璃屋前。 摆满各种鸟类标本的玻璃屋正中,站着一个面带伤感的男子,正是林疏阑要寻获的马贼首领——埃米尔。 没有什么遮挡,埃米尔一眼便看到了玻璃屋门外的少年,他毫不惊讶,低笑了两声,随手按下一个隐蔽的开关。 玻璃门徐徐向两边打开,埃米尔出声邀请道:“能轰动华夏国的人物,应该不是泛泛之辈,林先生,请进来参观我的收藏。” 林疏阑大步走入,面无表情地回道:“我对把你本人制成标本比较感兴趣。” “哈哈!”埃米尔拍着手大笑:“我太喜欢你的幽默了。” “谢谢,但我不喜欢你这个病态的家伙。”林疏阑一肚子气没处撒,激怒对方当然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情绪。 埃米尔脸色陡变,抖着双肩,大声吼道:“我没有病!”由于他的情绪变化,玻璃屋内的标本全部漂浮起来,随着一股股气流在屋内盘旋环绕。 风系异能呀,林疏阑咂咂嘴,感觉到四周的能量越来越强烈,果断地先下手为强,以免惊动太多的马贼。他快速捻了个法印,甩手就是数道冰锥射出。 啪呲~啪呲~ 冰锥被旋转的风刃给击断,掉落在地。 埃米尔整个人被凌厉的风包围,头巾和衣袍凌乱飞舞,及肩的茶色发丝四散,他两臂张开,狂笑着叫嚣:“厉害!厉害,再来啊!” 林疏阑想速战速决,十指张开,再次出手是威力颇大的黑丝。 “真好!”埃米尔表情兴奋,拳头一捏,随风旋转在周围的各种标本像活了一般,蜂拥着撞向林疏阑。 噗—— 哗啦—— 黑丝受到风的阻力,虽然有些偏移,还是给埃米尔的手臂和腿开出了数道血口子。 而珍稀的标本则被林疏阑凝结出的黑雾挡开,顷刻碎成小块,四处飞射。 埃米尔不顾伤痛,茶色的眸子里闪动着疯狂之色,在风的环绕中,一步步走向少年,拍着自己的心脏,狂笑着说:“来啊!杀了我!” 果然有病!林疏阑手指向内一曲,那些放出去的黑丝顺着风的方向,绕到埃米尔身旁,无声无息地凝结成黑绳,猛地一下收拢,紧紧地将埃米尔给捆住。 “你想死,我偏不杀你,气死你!”林疏阑双手叉腰,吐了吐舌头。 一秒前还癫狂无比的家伙,被绑住后立刻熄火,没有半点反抗和挣扎,低下头不发一言。 无趣!林疏阑见对方沉寂下来,不爽地继续说:“我要炸了你的武器库,毁了你的基地。” “请便!”埃米尔一副毫不相干的口吻。 这么淡定?土豪不在意钱,林疏阑换个方向挑衅:“我要把你湖面上那两对天鹅弄来烧烤。” “你有病!你有病!” …… 之后不管林疏阑说什么,埃米尔闭着眼,根本不为所动,更别说生气了。 林疏阑停止挑拨的话语,忽然觉得自己很幼稚,该不是被传染了吧?他向后退了几步,与埃米尔拉开距离。 思忖了片刻后,林疏阑盯着长相英俊的男子,坏坏地一笑,说:“我要到附近旅游,借首领的直升机一用,顺便请首领当一回向导吧。” 十分钟后,还在绿洲上欢快地吃喝玩乐的马贼们听到巨大‘突突’声。紧接着,右侧山洞顶的天窗打开,一架阿帕奇直升机缓缓飞了出来,把一众马贼的酒给吓醒了,纷纷惊慌失措的吼叫,抄家伙,却无一人敢对直升机开枪。 因为他们的首领竟然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绑在直升机的正前方,在直升机灯光地照映下,连首领铁青的脸都看得清清楚楚。 “别开枪,首领在上面!”几个一等大头目紧张地大吼。 这怎么办啊,开枪会误伤到首领,马贼们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直升机在绿洲上空盘旋了一圈,嚣张地飞离。 “追上去!救回首领!” 马贼们开车的开车,骑马的骑马,喧闹吆喝着朝直升机飞离的方向追去。 啦啦~ 林疏阑哼着小曲,驾驶着直升机,心里得意,这玩样操作挺简单嘛!虽然他看过很多书,真正驾驶是第一次啦!而且还是带真人GPS导航系统的直升机哟。 想到这,林疏阑把脖子伸出窗外,大声问道:“埃米尔首领,请问飞往最近的城市,朝哪个方向。” “你到底想怎样?”埃米尔被自己的黑色长鞭捆在直升机头的玻璃前窗下,两眼发红,怒气滔天,咬牙切齿地吼道。在阿拉伯,头巾是男子汉的标识,不能轻易取下,更别说全身只剩内裤的形象了。 林疏阑嘻嘻地回道:“我们去附近的繁荣城市转转呀,让大家免费围观首领的英俊风采呀!说不定你们以后都不用再掳人了,大把大把的美人自动送上门来。”他想的这个方法很棒吧,对于不要命,又不差钱的人来说,面子肯定比什么都重要。 “林!疏!阑!你死定了!”埃米尔肌肉奋起,狂怒地摇晃着身体。 这句话听得多了,林疏阑不在意地哼道:“既然你不导航,那只好我来选城市了啰,相信我,你很快会变成各大报纸的头条。” 他打开直升机上的电子导航系统,选出路线最近的城市,在触屏上点了个确认。 林疏阑满意地一笑,刚想再戏谑对方几句,突然仪表盘指针一阵乱颤。 嘟!嘟!嘟! 紧急提示的响声过后,直升机跟着轻微摇晃起来,林疏阑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四面八方产生了十几股龙卷风,气势惊人地向直升机围拢,漫天黄沙飞舞,前面的视线一下什么都看不到了。 “啊啊啊啊!”埃米尔在沙尘中,仰天狂啸,肌肉上的青筋蹦起,“啪”地一下挣开了绳索。 不是吧,这哥们这么厉害,之前咋不使出全力呢?林疏阑有些愕然,自己再托大,也不保证在如此惊人的龙卷沙暴中毫发无伤。 算了,遇到一个玩命的家伙,林疏阑顿时失去报复的兴致,准备放弃直升机,御器离开。 “林疏阑!你不杀我,那就跟我一起死吧!”埃米尔敏捷地跳入直升机内,从后面紧紧箍住前排驾驶座上的少年。 滚!谁要跟你一起死,林疏阑手肘向后一击,身体往下一滑,脱离对方的束缚。 埃米尔反应极快,左手迅速追上少年的肩膀,侧身从两个前驾驶座的缝隙间钻了过去,死死地环住少年的腰,疯狂地大笑:“哈哈,早就活腻味了,能死得这样刺激,还有人作陪,我好高兴!” 我X,真是疯子!林疏阑心里咒骂,因为对方用了身上所有的能量将两人紧紧包围住,他用术法竟然一时挣脱不了。 危机时刻,林疏阑也不顾那么多,召出凤鸣环就朝抱住自己的男人身上招呼。 正好此时,直升机失控地旋转下坠,把前驾驶座的两人重重地甩到后面的机舱。 林疏阑冷不防地被一撞击,头有点晕,凤鸣环没刺入对方的胳膊,但埃米尔的嘴巴却巧合地印在了自己唇边。 ------题外话------ 新年即将来临,给大家拜早年~么么哒~! 第一百七十四章 希望的散沫花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埃米尔嘴唇触到了软糯糯地肌肤,丝滑润泽,似乌丹玫瑰般清香沁鼻。他感到心跳加剧,血液一下沸腾,十几年前似曾有过的冲动集于下面。 亢奋地膨胀感使得埃米尔两眼猛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手脚并用,紧搂住怀里的人,像沙漠里干渴的人遇到了水源,用嘴使劲地吸吮柔软的香甜。 林疏阑非常清楚抵住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再次肯定缠住自己的男人有病,前一刻狂喊着一起死,这一刻居然就地发情! 直升机马上就要坠地,他没时间磨蹭,只好施展秘术,一个瞬移出了机舱。但由于身上的男人跟无尾熊一样束住他的双手双脚,风系能量波动太强,他不仅无奈地带着男人一起离开了直升机,连召出飞行法宝都没来及,就与男人一起跌落到沙丘上。 轰!爆炸声响,直升机坠毁在不远处,火光冲天。 林疏阑仰躺在沙子里,额边直冒黑线,因为这短短几秒时间内,压住他的疯子一直没放开嘴,玩命地在他嘴上吸啊吸的。 吃豆腐吃上瘾了啊!他气愤地张口狠狠一咬。 “唔!”埃米尔一声闷哼,嘴唇剧痛,他却没有松嘴,就鲜血直流的唇继续摩擦着少年的小嘴。这种忽来的感受既喜悦,又痛苦,让他一下想把多年来的压抑统统地释放出来,以纾解心中复杂的情感。 嘶!林疏阑倒抽一口冷气,不是被男人锲而不舍的行为给骇到,而是因为男人能量的增幅得实在太离谱了。 片刻之间,风系元素充斥满周围的空气,编织出一张天罗地网,旋转的龙卷风密密实实地将方圆半里变成真空地带。 听陈澈说过,异能者为分两种:大多数异能者潜能有限,不会突飞猛涨,必须通过外因或训练提升;极少数的异能者则没有上限,控制不好就会飙升成毁灭性地恐怖力量。 他以前没放心上,在修士的眼里,逆天的东西很多,但不可能夸张到没界限,都要受某种限制或克制,以保证万物之间的平衡。 此时,他才明白超自然能力的真正含义,人类进化出的天赋确实厉害,比起一些特殊的种族和真灵,丝毫不逊色。 男人所释放出的风系能量相当于一个结婴的修士,而且还是短时间内突然暴涨百倍。在这个真空地带,他的魔力完全被压制住,一点都施展不了。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挣扎,埃米尔更紧地抱住少年,亲吻也愈发激烈。他释放出狂暴的能量后,某处却依然挺立,**越发强烈。 按理来说,强迫自己的人,林疏阑应该感到十分厌恶和反感,可他从一开始不知为何就没有太排斥这个疯子般的男人。就是因为如此,他之前一直没有下死手的念头,再说他目前也打不过一下变得极其厉害的男人。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林疏阑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地说:“你抓得我好疼。” 埃米尔**勃发,力量陡增,神智却很清醒,他知道自己丧失的男性功能突然恢复,肯定和怀里的少年有关。他看着少年的盈盈大眼,手臂微松地开口:“林疏阑,我要你,成为我的王妃吧。” 王妃?!什么东东,林疏阑想了想,难道这个马贼头头是哪国的皇室成员。不过在阿拉伯国家,王子公主多如繁星,这厮如果有皇族血脉很正常,不然咋会这样有钱。 “你不愿意?”埃米尔见少年沉吟不答,眼神变得危险,勃然大怒地吼道:“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一起去死!” 随着埃米尔的情绪波动,围绕在四面八方的龙卷风开始絮乱,呼啸着铺天盖地的向真空区域碾压。 喜怒无常的疯子惹不起啊!林疏阑算见识到了,这疯子简直有病,脑袋里的筋跟别人长得不一样啊。一般来说,就算自己不答应,对方应该直接强迫,搞什么又要同归于尽啊。 林疏阑郁闷着将嘟唇主动贴上对方流着血的嘴,他可不是妥协,只是不想莫名其妙地栽在一个疯子手里。嗯,王妃他没兴趣,可眼下形式,跟对方欢爱一场也无不可,异能者的阳元很补,上次陈澈的阳元已经非常美味了,这家伙如此厉害,应该更佳。 少年的主动熄灭了埃米尔的怒火,却增加了某处的胀痛,他急于想证实自己的功能是否真的恢复,一把搂起少年,疯狂地拉扯起少年的黑色长袍和裤子。 漆黑的深夜,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出现这样一个奇景,沙暴龙卷风有规律的旋转而动,外面是风舞狂沙,尘土飞扬,被围住的的空间内则平静的像另一个世界。 埃米尔搂着衣裳凌乱的秀美少年,摇摆着坚韧的蜂腰,汗水淋漓,低沉喘息。 少年柔若无骨,嘤嘤地啜泣,软软的小手胡乱推攘着埃米尔的前胸,丝毫没撼动埃米尔的有力的律动,反添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味。 埃米尔收紧包住少年圆臀的大掌,仰着头感受每一次摩擦,舒服得想狂叫。 原来这种事如此美妙,比起他干过的所有疯狂事还要刺激千倍。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没真正开心过,父王的妻妾众多,根本没时间来关心自己。十一岁,母亲因病而逝,他悲痛的同时,青春期萌动,有次不小心窥视到贴身侍女和一个侍卫偷情。他看着光溜溜的两人,初次勃起了,由于一时的不知所措,他惊慌地出声喊叫,惊动了其他人。根据国家法律,婚前性行为是死罪,于是他的贴身侍女和偷情的那个侍卫一起被处以绞刑。 他深深地记得,贴身侍女被**着拖走的那一刻,看向自己的怨毒眼神。 可能因为那一眼太深刻,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虽然对性懂得更多了,却再也没有勃起过,被医生确诊为‘心理性障碍’。 父王得知他的病后,更为不喜他,将他丢到国外,剥夺了他继承皇位的资格,除了每月按时付一大笔的生活费,再也没有管过他。 十六岁时,他几乎看遍世界各大著名的心理医生,依然恢复不了男性的功能。他那段时间自暴自弃,几乎放弃了自己,酗酒飙车,吸毒打架。由于恶行累累,学校将他退学,之后他被强制送进了戒毒所。 多年未见的外婆前来探望他,摇头叹气地说:“埃米尔,即便你父亲放弃了你,但你身上还流着纳哈扬的血统,你这样侮辱了你母亲的公主身份。” 对呀,他的母亲,a联酋纳哈扬的第一公主,美丽温柔,他不能丢了母亲的脸。 埃米尔一下振作起来,决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让那些人不敢再忽视自己。在戒毒所忍受痛苦折磨时,他意外地激发了潜能,首次发现自己拥有了某种特殊异能。 成功戒毒后,他一边专心读书,一边将母亲留下的财产进行投资,从石油到酒店,由小至大。他运气和眼光都很好,钱像滚雪球一样不断积累,直到他24岁,在全球拥有了上百家五星以上的酒店,以及s特和a联酋数十处大型油田。 父王终于承认他王子的身份,虽然他的身份没有对外公开,也没有继承权,他却是s特所有王子中最有钱,享受最多特权的王子。 人达到某个目标或者顶峰后,就会空虚寂寞,他对花钱买飞机和奢侈品,打猎或极限运动等已经腻味了,开始寻求新的刺激。 三年前弄的这个沙漠马贼团伙便是他的一个新游戏,他干着打家劫舍,跟政府作对的坏事,才觉得自己还活着,真性情得到了释放。没有见鬼的道德束缚,没有封建的思想观念,在沙漠里这个无拘无束的自由之地,他就是这个地域唯一的王。 而眼前拥抱着的少年,将是他以后的王妃,埃米尔把少年雪白的大腿夹在腋下,仿佛想把少年深深融入体内般地韵律着。 他有钱后,曾经试过很多种方法,想恢复男性的功能,却一次次的失望。各种性感绝美的男女丝毫引不起他半点兴奋,但与少年的一次亲吻碰触,却激起他汹涌的**,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不是偶然,是因为他对少年有感觉,曾经有一位心理医生说过,他这种病在遇到真爱时便会不药而愈。 显而易见,少年是他的真爱,给他灰暗的世界带来了色彩和快乐。 初次在网络新闻上看到少年,埃米尔只觉得少年气质脱俗,才学惊人,但姿色仅仅只算中上。意外的在基地见到少年本尊,他倒是生出几分兴趣,想找些乐子,岂料少年惹火了他。 后来在标本房,少年忽然地出现,奇异的能力让他热血沸腾,也让他有种想解脱的感觉。 他就像一根绷直到极限的绳索,求一个外因来点燃他,最终告别这个使他非常厌恶的世界。 没想到,在渴求死亡中,希望骤然降临。 埃米尔动作不停,低头凝视着姣丽蛊媚,双颊嫣红的少年,暗自叹息:他的希望,此刻完美无比,超越了性别和容貌,像沙漠里的散沫花,清香怡宜,不可方物,让人沉浸其中。 第一百七十五章 有性格(新年快乐)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嗯~嗯~。”微弱的轻吟声催促般勾人。 埃米尔肩膀上架着少年修长光洁的双腿,半蹲着身体,靠强壮的双腿支撑起少年柔软且有韧性的上身。 他放慢腰部动作,强忍着想释放地冲动,低头往下压,将少年整个人折成V型,密集地亲吻着少年的眼,唇,脸颊。 虽然是第一次x爱,但埃米尔懂得的却很多,他想把十几的空白全部给补上,所以一忍再忍,只求快感持续得更久点。好在怀里的少年似乎是传说中的尤物,身体伸展性很强,能承受住他的**。 想来也是,能恢复他男性能力的少年肯定非一般人,撇开身份不讲。少年在烈日下暴晒几个小时没任何损伤,以及施展出的奇怪能量,可能跟他一样,也是拥有异能之人。 事实上他还有点担心,怕这一次仅是意外而产生的勃起,想延长绝妙的快感,才毫无克制的索求。 这样持久和激烈的欢爱,本来对林疏阑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是在寸草不生的沙漠里,幕天席地的打野战,意境不算太好,再加上与他欢爱的是一个有病的疯子,林疏阑从一开始就想早点得到阳元闪人。 可让他头痛的是,受到风系能量的强烈压制,他的主功法运行缓慢,半天弄不s对方。他突然想起陈澈的第一次,也是花了他不少功夫,难道异能者的初次都天赋异禀? 要快点结束,必须挑拨下对方了,林疏阑收紧下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行…了,给…我嘛。” 埃米尔被少年魅惑的风情与露骨的言语一激,j关把持不住,大喊着加快速度,浑身爽透地释放而出,痉挛般地持续了十几秒。 他喘息了一会,才将少年的腿放下,直起身与少年唇舌交缠,回味刚才的极乐瞬间。 四周的数股龙卷风神奇般地开始渐渐变小,月光泄洒进原本封闭的真空地带,将在沙丘上像连体婴的两人映照得朦胧且唯美。 林疏阑感受着体内的阳元,心里非常满意,这马贼头头行为像疯子,可阳元真的很棒! 这次中东之行赚了呀,相比之下,他损失的那点武器不算什么。阳元到手了,就不需要再磨蹭时间啦,眼下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虽然搂住自己的男人风系能量正在逐渐减弱,难说不会又突飞猛涨,万一对方再次发疯,他想逃走还真的不容易。 埃米尔此刻沉浸在狂喜中,因为他抚摸着少年滑嫩的肌肤,吻着少年清香的嘴唇,埋在润湿里的某处很明显又有抬头之势。 这样来说,他的‘心理性障碍’已经痊愈,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 尝到了甜头,埃米尔还想继续,他埋到少年的耳边,声音沙哑地说:“我们再来一次。”之前他觉得少年只算美色,品尝后才知道,少年无与伦比,已不能用美字来形容。光滑的皮肤,如水的眸子,红彤彤地嘴唇,以及**的小x,让他陶醉不已。 来你个头!林疏阑很想扇对方一巴掌,他也确实做了,不过没用多少力道。打完后,他一边挣扎,一边不快地嚷嚷:“放开啦,我很不舒服。”这疯子似乎吃软不吃硬,先让对方松懈下来,等沙暴龙卷风彻底消失,他就尥蹶子跑路。 埃米尔挨了少年不重不轻地一下,没有生气,反而缓缓撤出了**,放下少年,柔声道:“那我们先回营地,明天一早到J达,那里有我的宫殿。”他知道自己太忘形了,在环境不好的沙漠里,半强迫少年和自己发生关系,确实很委屈少年。所以对于少年之前的种种行为,还有这一耳光,他就不再计较。 林疏阑指着周围渐小,却还未消失的龙卷风,没好气地回道:“把你的风收掉!” 埃米尔环顾四周,有点纳闷,之前他的注意力全在少年身上,没发现周围这些龙卷风如此惊人,这并不是自己平时能力所能凝结出的。他猜测大概是怒火引发了能量失控,但要这么收?他还真不知道,因为他的风系异能都是自己琢磨,没控制过这种巨大的龙卷风啊。 他不想在少年面前丢脸,拉起内裤遮住还没消火的**,僵着脸找其它借口:“我收了,你又要跑掉。” 这疯子是蹬鼻子上眼啊,林疏阑脾气来了,一把推开对方,冷冷地说:“你以为不收,我就走不了,大爷我不奉陪了!”暂时打不过,他大不了耗损一些精血遁走。 “等等!”埃米尔见少年生气了,心里有些慌,他急忙抓住少年的手,说:“龙卷风应该会慢慢消失,我暂时控制不了。”他以前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但对这个少年,他却不由自主地紧张。 “控制不了?”林疏阑星眸一眯,暗忖: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来这疯子根本不能熟练地操纵异能,之前那骇人的能量是失控的无意识行为,那他还顾忌个毛啊。 埃米尔清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解释道:“我很少会出现这种状况,你运用能量偶尔也会这样吧。”对于异能方面的知识,他还是有所了解,但还没搞清楚少年到底是哪系能量,冰系?少年之后运用那黑丝又是什么呢? 不能掌握?林疏阑呵呵一笑,修士不能掌握自己的能力,那会被笑掉大牙。 “我呀,没遇到过。”他贴近对方,扬起头妖娆地笑,趁男人注意自己的脸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震碎男人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一个闪身用术法招出飞行法宝。 “掰掰!你自己慢慢玩‘风’吧。”林疏阑站在绿叶上,朝男人挥挥手,然后“嗖”地一声化为黑光,冲出龙卷风包围之地。 一切发生的太快,埃米尔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少年乘着像魔毯般的东西,给飞走了?虽然他运用风系异也能腾空,却无法做到像这样极快的速度。 等他回神,毫不顾忌自己全身**,看着少年消失的方向,抖动着身体,单手扶额,从低笑到仰天大笑,有点疯癫地朝着天空大喊道:“林疏阑,有性格,我喜欢!” 此刻的林疏阑已经飞到几十里外,斜躺在绿叶上,掏了掏耳朵。虽然那疯子操控异能不咋滴,但能量系数在那里摆着,他不想与其纠缠,准备早点回华夏国。如果那疯子想不通,要来寻仇,在自己的地头上,他也不怕,s海可不是沙漠,那疯子要敢乱放异能,肯定会被华夏国的军队轰成渣。 林疏阑连夜赶回里旺小镇,交代了哈夫一番,随即启程到迪拜,坐飞机赶回了华夏国。 另外一边,马贼们随首领的鹰隼找到了在沙漠里**行走的首领,慌脚忙手将衣服和头巾给首领穿戴好。 本应该非常震怒的首领不仅未生气,还春风满面,不时地畅笑出声,让一干马贼们莫名其妙,面面相觑。 埃米尔回到基地,带上6个随从,乘坐基地里的另一架阿帕奇直升机,飞往s特的第二大城市j达。 j达是中东历史最悠久,最大规模的港口城市之一,这里经济发展迅猛,交通便利,并允许非穆斯林居住。 在城市西南的郊外,紧邻红海的某处,矗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阿拉伯式的宫殿,远远看去,就像一千零一夜故事里的皇宫。宫殿的左侧是一大片富有民族特色的花园,右侧则是极大的方形停机坪,上面停放着两架直升机,以及三架大小不等的客机。一条长长的飞机跑道,从停机坪一直延伸至红海边上,约莫有2000米左右。 清晨,天蒙蒙亮,宫殿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身作统一制服的仆人们严阵以待,迎接主人的归来。 不一会,一架阿帕奇直升机停降到方形停机坪,首先走下来的是一位极为英俊的男人,米色长袍配着蓝色的头巾,浑身散发着狂放不羁地气质。男人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轮廓分明的五官线条颇为柔和,眼里透露着明显的喜悦。 “王子,欢迎您回来。”管家立刻迎了上来,半弯着腰行礼。 埃米尔大步向前走,随口吩咐:“让里查和迪多比来我书房。” 管家连忙应道:“是,王子,请问今日早餐,还是照旧吗?” 埃米尔脚步一顿,想了想,笑着说:“我想吃华夏国的传统早餐。” “是!”管家虽然不解,但还是遵从命令,只是有些伤脑筋了,王子从没吃过华夏早餐,厨房没这方面的准备,得立即交代仆人们去外面购买。 华夏国,林疏阑,埃米尔心念了一遍这几个字,继续吩咐:“花园里给我种上一片散沫花,另外给所有的仆人发十颗金豆。”他喜欢用金子来打赏仆人们,这次是他人生最开心的大事,心情好,当然要恩惠于仆人。 上百名仆人们喜笑颜开,纷纷跪倒在地,异口同声:“谢谢王子赏赐。” “哈哈!”埃米尔神采飞扬,背着手走进宫殿的侧面大门。 两个小时后,埃米尔躺在宽大的床上,脸色不好了起来,床边跪着好几个美丽半裸着的少男少女。 ------题外话------ 给各位亲们拜年,祝大家新春快乐,合家幸福,十全十美! 第一百七十六章 暴力狂疯子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滚!都滚出去!”埃米尔恼羞成怒地挥退屋内的其他人后,泄气般地躺倒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不是好了么,为什么还是不能勃起?难道非林疏阑不可? 虽然他想让林疏阑成为自己的王妃,但在阿拉伯国家,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他喜欢是一码字事,却不可能只有林疏阑一个,再说对方是男人,也不能为他传宗接代。 埃米尔闭上眼,回忆着沙漠里那场绝顶的x爱,少年肌肤美妙的触感,清喉娇啭的呻吟,驱走酷热的幽香,风情万种的媚态。 想到这些,他浑身发热,血脉喷张直冲下身,方才那些美丽的男女费尽功夫都不能让他起立的地方,居然如钢枪一般,陡然直立。 埃米尔盯着撑起的小帐篷,惊喜万分,立刻呼叫:“迪比多!” 屋内华丽的门被推开,一个黑袍阿拉伯男人跪在地上,低头恭敬地问:“王子,有什么吩咐?” “叫一个漂亮的男奴进来。”埃米尔命令道。 “是!”迪比多应声后,急忙去安排人,作为王子最信任和贴身的属下,他知道王子的隐疾。王子的宫殿里收集了三十多个从世界各地买来的美丽男女,只为了服侍王子,可惜这些年来,王子的隐疾未见起色。 今天回来,他从来没见过王子如此开怀,让他安排了几个最漂亮的男女。他还以为王子的隐疾治好了,结果没到一刻钟,人都被赶出来。他正在暗自叹气,一分钟不到,王子又让他叫人,以前从没出现过连续叫人的情况,他觉得有些奇怪。 过了一会,迪比多安排了一个很美的男孩进入王子的豪华卧房,没多久,男孩**着又被直接扔了出来,摔在地上哭泣不已。 埃米尔站在大门口,黑着脸吼道:“叫里查一小时内办好我交代的事,不然就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 “是!王子。” 迪比多急忙应答,等王子“啪”一声关上门,才让人抬走似乎受了伤的美丽男孩,再给好伙伴里查打电话。 不行!不行!居然不行!原来高高扬起的**,在一接触那个男奴的身体时,一下蔫了,再如何努力都不能兴奋起来。埃米尔站在房间里,怒不可遏,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与林疏阑z爱时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难道因为这些奴隶不够绝美? 随着他的情绪,屋内突然刮起了阵阵大风,循环般地旋转不已,将屋内的摆设吹得或东倒西歪,或随风起舞。 里查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敲门进入王子的房间,便看到凌乱不堪的房间内,满室疮痍,像经过一场大战,没有一件完好之物。 他心惊胆战地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叠书纸:“王子,这是您要的资料。” 埃米尔拿过来一行一行地仔细观看,翻阅完后,十分不满意地说:“他受华夏**方保护?什么原因?” “王子,此人的信息被华夏国列为s类机密,我们的暗线确实不得而知,如果您一定要知道,就必须向e方或者m方购买情报。”里查如实汇报告。 “无论多少钱,我要知道他的所有,哪怕是他早餐吃什么!”埃米尔将书纸紧攥在手里,考虑了半分钟,大声命令道:“联系s特驻华夏国大使馆,我要去s海,让他们办好相关手续,去准备辛巴达号,我要立即启程。” “是,王子!” 一个小时后,一架波音a380豪华客机滑入宫殿右侧的机场跑道,轰鸣着飞上蓝天。 深夜,s海云锦东方某栋别墅门口,两个男人正在大眼瞪小眼,旁边一个少年双手环胸,很不耐烦的样子。 林疏阑很想无视掉挡住自家门口这两个讨厌的家伙,疯子首领竟然比他还快一步到自己家守株待兔,可真是行动迅速;而有些日子没见的缠人精图斯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还凑巧出现在这里。 “沙尔法特先生,你好。”图斯略微吃惊后,礼貌地先打招呼,这个排在全球富豪榜前几位的年轻男子,是s特的皇室中人,为人很神秘,几乎不出现在公众场合,他也是在某权威人物的私人聚会,偶见过一次。 “你好,安臣生先生。”埃米尔依然一身阿拉伯服饰,戴着红格子头巾,英俊的脸上带着礼节性的笑容。 林疏阑见两人不仅认识,还哈拉上了,不爽地开口道:“你们两人要叙旧另外找一个地方,不要挡着我回家。” 埃米尔转头急忙道:“林疏阑,我有事找你。” “林,你才下飞机,肯定很累吧,我怕你饿了,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寿司,都是刚做的。”图斯提起手里精致的食盒,语出关怀。他能知道少年何时的飞机,当然得利于少年的秘书,因为订机票之类繁琐的事,基本都是少年交代秘书去办。 林疏阑看了图斯一眼,眼波一转,露齿笑道:“谢谢,你进去陪我一起吃吧。” 没想到少年会邀请他进屋,图斯受宠若惊,满脸激动之色,失态地猛点头。 林疏阑上前两步,扫描了下手纹,将大门打开,偏头用亲密地口气说:“图斯,你先进去,我跟他说两句话就进来。” “好!”图斯提着食盒,开心地走进了大门。 停顿了几秒后,林疏阑才转身面对脸色难看的另一个男人,冷冷道:“请长话短说。”从这疯子在沙漠里的表现,到马不停蹄地追到华夏国来看,极有可能是对自己感兴趣了。但他拒绝和这个能量恐怖,幼稚,情绪化的男人再有瓜葛,所以小小利用了下图斯,表明自己已经有交往的人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埃米尔忍着怒气,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 “与你何干?”林疏阑轻哼了一声。 “你答应当我的王妃。”埃米尔皱着浓眉,张狂地说。 “我是男人,怎么可能当什么王妃,再说,你那时强迫于我,现在还好意思说这些。”林疏阑不屑地撇撇嘴。 “我可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在阿拉伯国家,同性恋是罪恶,但埃米尔压根没有那些腐朽的观念,他原来打算和少年到y国公开结婚,可兴致勃勃地赶来,谁想少年竟邀请其他男人进屋。 林疏阑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跟对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他懒得磨叽,直白地道:“我有交往的人了,还不止一个,我不喜欢你,请你以后别来打搅我了。” “图斯・安臣生没我资产多,他排17位,我在6位。” “……” 埃米尔见少年没反驳,上前大胆地握住少年的手,继续道:“只要你跟那些男人全部分手,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他从购买的情报中早就得知眼前的少年跟几个男人都有亲密往来。 林疏阑没拒绝对方抓住自己的手,是因为他彻底被对方的幼稚给惊呆了。这疯子该不会也跟他一样,从其它界面重生来的吧,咋不接地气,听不懂人话啊。 他翻翻白眼,甩开对方的手,嫌弃地说:“我介意,你没懂我的意思吗?我讨厌你,讨厌你,别再来烦我,OK!” 听少年说讨厌他,埃米尔心里顿时暴躁不已,右手高高扬起,向下一挥。 停靠在路旁的一辆加长林肯轿车突然腾空而起,在空中翻滚了N个圈,然后落到另一栋别墅的后花园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一直站在林肯车旁的两个阿拉伯打扮的男子,没有半分惊讶,微躬着身体,相继拿出电话拨打。 真是暴力狂疯子,林疏阑望了眼远处变成一坨废铁的轿车,嗤笑道:“你又要发飙啊,来呀,再弄个龙卷风,让s海人民也见识见识。” 埃米尔面对少年鄙夷地目光,嘲笑的言语,双拳捏紧,深吸了一口气,掉头就走。 正在打电话的两个阿拉伯男子,连忙跟了上去。 “王子,车子马上就过来。”迪比多挂掉电话,亦步跟随着报告。他们乘坐而来的林肯轿车被王子给掀飞了,他得再叫一辆来接。 里查也在电话里安排好人来解决飞出去那辆车产生的一系列问题,低着头小心翼翼跟在埃米尔的右后方,发挥沉默是金的优点。 埃米尔气冲冲地走了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眼,但别墅门口已经没有了少年的身影。 他怒火中烧,情绪陡然失控,全身的能量开始浮动。 这时,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大幅度地摆动,一股股带着“呜呜”的大风骤然刮起。 “王子!请息怒,这里是华夏国。”里查顶着凛冽的大风,忠心地劝告。 虽然是深夜,但之前汽车的巨响已惊动了小区保安和其它住户,很多人都探出头,或者往这边过来,他担心闹大了,不好收场。 埃米尔听进去了属下的劝言,控制情绪,平复暴动的异能,恨恨地转回头,说:“给我全华夏国寻找和林疏阑长得相似的少年,如果没有,给我一模一样的整形出来一个。”他就不信那个邪,同样的脸,他还不能勃起或者情动。 ------题外话------ 亲们,偶在这里给大家道歉,因为家庭原因,答应亲们的三更没及时做到,偶会在这两天全部补上,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愿亲们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美美满满! 第一百七十七章 问题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才懒得理外面的埃米尔怎样,早就进屋,人已坐在客厅里,惬意地吃着图斯带来的寿司。 “林,我好想你。”图斯坐在一旁,凝视着少年,倾述出自己的心意。 “恩,很久不见了。”林疏阑随口搭话,所谓吃人家的嘴软,他至少要给个好脸色。这家伙一直缠得紧,前段时间天天来报道,几乎驻扎在华辰集团,但这大半个月未见对方的人影。 想来也是,他从缅甸翡翠交易会回来,就急忙赶到y大利救陈澈,回来又闹出轰轰烈烈的负面绯闻,接着前往中东。 图斯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儿,突然从沙发上起身,单膝跪到少年身旁,表情愧疚又难过地说:“我前段时间回d麦了,本家有点急事,林,在你最需要帮助和支持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真的很抱歉。我发誓,以后只要我还一口气在,必定及时陪伴在你的左右。”他一直很懊恼没能到现场观看少年神乎其技的比赛,挨过诅咒发作那三日后,立即赶回华夏国,岂料少年去了中东,由于他不清楚少年出行的具体路线,只得在s海耐心等待了。 “好了,你起来吧。”林疏阑伸手扶住图斯的手腕,微微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据我所知,你性向很正常,不要因为一时的迷恋而轻易许下誓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在他绯闻炒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没有出现,可电话和信息不断,还动用家族势力,向国际媒体施压,为迫使戴文・弗里出来回应比赛出了很大一份力。 对于这份无私的帮助,林疏阑真的蛮感激,和图斯接触了大半年,从第一次极度的讨厌,到现在的颇有好感,对方执着的精神和坦白的表达很像记忆中的某个人,让他老想起一些往事。 就是因为如此,他更不能出于感动与图斯有亲密关系,他与男人交欢的本意在于提升功法境界,并不是为了一夕之欢,所以没必要招惹像图斯这种正常且平凡的人。 图斯没有站起来,手腕一转,持住少年骨感分明的手,低头轻轻一吻,道:“我是成年男人了,十分清楚自己内心的感觉,在你面前,我许下的每一个字都是非常认真的。” 他直视少年星辰般的眼眸,表情痴迷:“给我一个机会,林,我不求太多,只要你不要拒绝我,让我靠近你,爱你……。” 林疏阑抽回手,淡淡地说:“你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我不会爱任何人,你的付出不会得到回报。” “没关系,林,我爱你就行了。”图斯其实还希望少年不爱自己,他只剩两年的寿命,能与少年甜蜜一段时间,就心满意足了。 “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林疏阑站起来下逐客令,他不想再劝这个死心眼的家伙了。反正男人的兴趣是一阵一阵的,他拒绝多了,对方总会知难而退。 图斯毫不气馁,起身露出迷人的微笑,谄媚地恳求道:“林,你看太晚了,我就在你这里住一晚好吗,让我睡沙发都可以。”他好不容易进了少年的家,必须要趁热打铁,增加相处的时间。 “可以。”林疏阑笑了笑,径直朝楼上走,甩下一句话:“我还有两个仆人,也在楼下住,你要是不怕他们,今夜就在沙发上将就着睡一晚吧。” 仆人?图斯四处张望了一下,满脸疑惑,他进来压根没看到还有其他人呀。 “先生您好,主人让我好好招待您。” 一个稚嫩的童声突然响起,图斯随着声音,抬头一看,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倒立着,在天花板上飘动。 图斯被眼前诡异的东西吓得倒退了一步,还没做出反应,一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灰烟在他面前凝聚,顷刻变成一个丑陋的大汉,表情凶狠地开口:“先生,您需要棉被吗?” 嘴巴微张的图斯愣了几秒后,眨了眨眼,身体慢慢放松,非常淡定有礼地回答:“我要一张棉被,另外请再帮我倒杯白开水,谢谢!” 杨聪倒转过来,飘到地上,兴高采烈地说:“水呀,马上来。”第一次有人如此礼貌地对他,而且还不怕他,让他觉得很开心。除了主人,时常来这个别墅的其他两个男人,一个英挺威严,他不敢接近;另一个看起来儒雅俊逸,却让他这个鬼背后都有点发毛的感觉。所以,相比之下,他对这个碧眸亲切的外国男人要有好感得多。 灰太狼上下打量起一直保持笑容的英俊男人,摸摸下巴,咧嘴坏坏一笑。他忽地从人形态变回原始形态,甩动着尾巴,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先生,要厚的,还是薄的棉被呢?” “薄的就可以了,谢谢。”图斯这次眼都没眨一下,还顺便称赞了一句:“你的样子很酷。” 林疏阑一上楼便开启布置在卧室周围的阵法,打坐运功,只花了一个时辰便轻松突破了凝元中期境界。 原本他吸收了东方御的阳元后,功法就猛涨不少,后因为帮任博远打通经脉,又倒退了一些。由于弊病提前发作,他不小心和哪个神经病教皇嘿咻嘿咻,得到了一个极好的阳元,直接将他的境界推到凝元初期的顶端。他担心境界涨得太快,会影响心志和根基,就没有冲击凝元中期,中东之行的意外收获让他没办法强行压制境界,只得突破了。 到了凝元中期后,林疏阑感觉身心愉畅,不仅法力增幅了不少,神识范围扩大了一些,还觉得自己离后期境界似乎也没多远了。 这样的成果使他喜笑颜开,内视了丹珠和经脉一遍,收功睁开眼,准备去洗个澡。 他忽然想起楼下那个家伙,用神识再扫了扫,心中顿时莞尔。 图斯・安臣生不只会收买人心,没想到跟鬼魂和魔物也能融洽相处。楼下客厅里,一人一鬼一魔正在开心地聊天,就像认识多年的老友,气氛温馨,其乐融融。连平时怪脾气的灰太狼也少见的热情多话,丑陋的脸上带着喜悦的神色,由此可见图斯多有人格魅力了。 平凡的人亦有不平凡之处,难怪连严谨的秘书都明的暗的帮图斯・安臣生,林疏阑会心一笑,缓步走向浴室。 一周后,s海郊区华辰集团新建厂房里,林疏阑正在对工厂生产线进行第一次开机测试。 “雷少将,你看成品怎么样。”林疏阑拿起一块方形金属板,偏头递给旁边神情冷酷的男人。这个生产线全靠部队的士兵日以继夜地修建,才在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内完工,按照合同约定,雷岳作为项目的军方负责人,要亲自前来验收。 雷岳接过金属板,掂了掂重量,翻来覆去认真检查了一番,面无表情地说:“很好,我希望能马上开始生产,我们的航母项目已经启动,急需要大量的‘超轻强韧金属’铸造船身。” “没问题,我们有协议在先,产量由军方来决定。”林疏阑没有异议地点点头,说:“雷少将,我们到办公室详谈其它细节吧。” “好。” 林疏阑和雷岳两人到办公室仔细地讨论了一些生产供应,运输等方面的问题,终于达成了一致决定。 “那就这样了,林董,我先告辞了。”雷岳一谈完事,就起身准备离开。由于上次雷家对少年所做之事,他心存内疚,不是工作需要,他很难面对少年纯透的眼睛。 林疏阑心里知道雷岳想避开自己,从一见面,对方就一直闪躲着自己的眼神。 他快一步拦住雷岳的去路,微笑着说:“老男人,公事我们谈完了,现在是私事了。” “我们没有什么私事。”雷岳心头一跳,下意识的不想和少年再谈话。他不知自己是害怕少年问起上次雷家故意陷害的事,自己无法作答;还是担忧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辜负爷爷的期望。 “真的没有吗?”林疏阑伸手欲搭上男人的肩膀,结果把一向沉着的男人给逼退了一大步。他轻笑了几声,缓缓道:“说你老,还不承认,记性这么差,你忘了在n京答应陪我一晚的承诺了?” 少年不提起,雷岳还真忘记了,他闭了闭眼,扳起脸冷漠回答:“你换一个条件,这个我做不到。” “老男人,你不讲信用。”林疏阑勾起嘴角,不高兴地指责道。 “除了这个,你另外提一个我能力范围内,不损害国家利益的条件吧。” 雷岳语气生硬,打定主意不再和少年有任何私密的交集。 “如果你现在没想到,等你想到了再联系我。”他等了好一会,少年都没开口说话,于是侧过身,让开少年,抬步即走:“我还有事,先走了。”他预感到自己如果再待下去,会有一些无法掌控的事发生,亦如少年出现在他生命中,就是一个天大的意外。 “我已经想到了。”少年幽幽的声音叫停雷岳的脚步。 “你说。”雷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依少年的个性,肯定会提一些刁钻的要求来为难自己。 “我有一个问题,只要你真心回答我,之前让你陪我一夜的要求就当作罢。” “不是国家机密的事,我可以回答了。”雷岳斩钉截铁地答应,即便少年要问是不是雷家故意陷害他的事,他也会如实告知。 少年突然露出不好意思的羞怯,玉颊绯红,吞吞吐吐地问:“你…喜欢…我吗?” 第一百七十八章 假货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这个问题让雷岳感到措手不及,他神色复杂,微微愣住。 喜欢?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都不是以自己喜好为基础。而是服从命令,谨听教诲,为国家献忠,为雷家尽孝,沉甸甸的责任让他根本没想过这些。 喜欢?他确实对少年有好感,少年很聪慧,狡黠,漂亮,等等,可使他心动的却是少年那眼底若有似无的一抹寂寞。 寂寞如斯,他不理解少年这么小,为什么会有这样深沉的东西;更不理解为什么少年就能读懂他内心的孤独。 “喜…欢吗?” 少年急切的催促叫回雷岳游走的思绪,他被少年晶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无法说出违心之语,但简单的字眼却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林疏阑见男人僵着脸闭口不言,像根树桩一样杵眼前,只差没贴‘答不出来’几个字了。他在心里摆摆头,老男人真是一个木鱼,敷衍或作假的话不愿意说,也不想坦然面对自己,这样压抑,何苦来哉。 他之所以问这个,其实是想做个了断,从中东回来后,他想了很多。 一年多就达到凝元中期,比他预想中还要快,在这个世界,目前似乎没有威胁到自己的个人力量了。他现在需要把更多时间和精力放到研究新型武器和壮大自己的势力上,因为在现代,他个人的力量短时间内无法跟一个国家抗衡,要站住脚,必须得让国家有所忌惮,那样就不会有什么姓雷的,姓李的,张三李四王麻子之类的人故意来找麻烦了。 除了偶尔会发作的弊端,他眼下只需要有时吸取精气以维持体内阴阳平衡就可以了。可关键是,陈澈和魏铭海两人无法满足他对精气需求,这跟境界有很大关系。魏铭海才旋照后期,陈澈的异能相当于一个开光初期的修真者,精气蕴含的灵气或能量不足以压制他体内主功法造成的极阴之气。 这样就不能助涨他功法提升,他要找更多的固定双修对象。如果是东方御或者无忧和尚那种跟他同一境界的,两、三个就可以了,但此界的修士已经衰落,哪里正好有称心如意的对象,只能以数量来补充了。 雷岳虽然没有灵根,可体质特殊,又天生圣火护体,理想的发展对象。林疏阑最早有这个打算,教雷岳一种十分厉害的炼体术,以**的锤炼达到某种境界,书简上曾记载过有炼体士超越极限,直接跨界飞升之事。 当然,他教雷岳炼体术只是为了精气的需要,至于雷岳能修炼到什么程度,都与他无关。他采补了点精气,而对方获得了增加力量,延长寿命的方法,大家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 再说,他也不强求雷岳一定要长久陪在自己身边,跟陈澈,魏铭海一样,要离开随时离开,他不会以此束缚对方。 而这些都要建立在一个前提上,雷岳喜欢他,为什么?很简单,他林疏阑从不强迫别人双修,都是你情我愿,长期的双修对象,连喜欢都谈不上,如何能经常欢爱,他还不如去随便去诱惑一个男人来得痛快。 “你是不想答,还是答不出来。”林疏阑等得不耐烦,收起含羞的表情,嘟起嘴,满脸不悦,这男人太不干脆了。 “……”雷岳内心也非常焦灼,因为要说出‘喜欢’两字,实在太难为情了。 老男人,看在你是闷葫芦的份上,他就再换种方式,林疏阑上前一步,扬起头闭上眼,道:“你喜欢就亲我一下,不喜欢就别亲了,这样我就知道你的答案了,我数十下,你没亲就当不喜欢了。” “十” “九” “八” 雷岳注视着少年美瓷般的脸,犹豫不决。 “七” “六” “五” 雷岳两手的大拇指开始搓手心,紧张焦虑。 “四” “三” “二” 雷岳的头不由自主地往下低,背后冒汗,表情隐忍。 “一” 雷岳心里还在纠结,身体的反应却快了一步,‘一’字还没落音,他低头便堵上了少年润泽的嘴唇。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马上闪电般地离开诱人的樱唇,站直身体,脸颊微微发烫。 林疏阑第一次看到冰块老男人脸红的样子,这比哈雷彗星还少见呀。他心里窃笑,看着老男人有点难堪的神色,故意调侃道:“你亲我的嘴,表示很喜欢我哟。” 雷岳躲开少年戏谑的眼神,当没听到这话,生硬地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吧。”他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又被少年牵着鼻子走,这让他心里非常懊恼。 “不行,今晚陪我。”林疏阑张开手臂,拦住去路,撒娇道。 “我已经做了回答,你还要求这个?”雷岳凌厉的眼睛怒视着少年,心里有些生气,少年居然出尔反尔。 “不是要求啦。”林疏阑委屈地撇撇嘴,解释道:“你难得到s海一趟,我请你吃个饭,聊聊天而已。” 雷岳寒着脸干脆地拒绝:“我还有事要办,没空!” “你承认喜欢我了,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不能抽点时间出来。”林疏阑开始耍赖,一下贴近老男人,双手环住对方的虎腰,不依不挠地闹腾。他既然得了答案,当然不会轻易放手,他可是为了雷岳,没计较雷家对自己的陷害。 “松手!”雷岳脸色难看,双手向后抓住少年的手腕,想拉开黏上来的少年。 “不松,不松,就不松!”林疏阑声音比雷岳还大,使劲往对方怀里蹭,并孩子气的嚷嚷:“要么你答应陪我吃饭,不然我就不松手。”对于老男人这种酷男,一缠二黏三闹腾的效果是最好的。 雷岳抓住少年纤细的手腕,不敢使力,虽然知道少年懂修炼,会点法术,但他的手触碰到仿佛轻轻一折就会碎掉的柔软时,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轻拿轻放。 面对撒泼的少年,他一下头大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嘴里怒斥道:“不像话,你先放开再说。” 可惜少年根本不听,还变本加厉,手臂往上移动,双腿也缠上来了,跟无尾熊似得,一副往上攀爬的架势。 少年带幽香的身体蹭来蹭去,是男人都受不了,雷岳觉得自己快被少年蹭出火来了,他非常恼火,却不得不妥协道:“好,吃饭,你快松手。” 林疏阑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飞快地在老男人的脸上‘吧唧’一下,才放开手,冲着对方甜甜地笑:“老男人,你真好!” 雷岳看着少年巧笑嫣然的模样,火气迅速降了下来,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吃顿饭也没什么。他吃了饭就赶回首都,少年耍赖的功力他实在没办法应付,眼不见为净。 翠雅坊是s海本地一家有名的私房菜馆,以华夏二十四气节菜式为卖点,口味清淡自然,极有特色,而且环境幽静,是私人聚餐谈事的好地方。 晚上六点多,翠雅坊门口出现这样一个让人忍不住围观的场面。 两个长相出众,气质不同的男人,身边都站着一个秀美的少年,夸张的是这两个少年乍一看面貌和身高都很相似,就跟双胞胎似得。但再仔细一看,高些的那个冷面男人身边的少年,像墨笔画描绘出来的一般,灵动清雅;而阿拉伯打扮的男人身边的那位虽然面容也很精致,却始终有种庸俗的脂粉味,有点似男似女的感觉。 本来吧,换成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不怎么会在意,可是两个少年容貌很像最近声名远扬,华夏国众所周知的风云人物――林疏阑,这就不得不引人瞩目了。 翠雅坊不管是来吃饭的客人,还是已经吃饭的客人,通通蜂拥到造型别致的店门口,有些拿起手机手机拍照,有些议论纷纷。 “两个林疏阑?” “怎么可能,肯定有一个是假的。” “有可能两个都是假的,最近流行的整形版本是林疏阑的形貌,去趟h国,回来就是林疏阑,哈哈!” “你真没眼力,明显穿着白格子盘扣衬衣的是林疏阑的本尊,没人能把古典韵味表现得这样十足了。” “哦哦,那个是真的,我要签名!” 林疏阑扫了一眼对面跟自己很像的少年,感到非常好笑,整得真的十分相似,现代的医学技术比变形术法还真厉害。 他到不在意别人整形成自己的样子,但是,有人故意学自己的打扮和举动就令他不是很舒服了。 对面很像自己的少年身穿复古唐衫,鬓发都修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看到他本尊,毫不慌张,居然故作优雅地撩了撩发丝,清高地斜视着他,仿佛他才是冒牌的一样。 在网络上有很多人模仿他,看来这个也是,连他的小动作也学得很有火候。没看到真人嘛,无所谓,笑笑就罢了,可这个完全不是模仿了,让他心里非常的不爽呀。 特别是这个‘假货’身边的男人,更让他极为不悦,疯子做疯事实属正常,但不该故意来惹他,你奶奶的熊,搂个‘假货’还敢出现到他的面前!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公然挑衅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对于这个场面,埃米尔也没料想到,他只是带属下新找来的替身一起来吃一顿华夏美食,这样恰巧,坐电梯上来就在餐馆门口碰到了林疏阑本人。 原本他还有点尴尬,可一见到少年旁边跟着别的男人时,顿时怒气横生,他有意扶住旁边替身的腰,炫耀般地与对面的两人对视起来。 林疏阑瞟了下‘假货’,又扫了一脸耀武扬威的埃米尔一眼,淡淡地说:“这年头,山寨的东西真多,拿个山寨货炫耀的土鳖更多。” 围观的众人听到指桑骂槐,话里藏话的言语,皆心神领会,不少人闷笑出声。 埃米尔听不懂中文,但感觉到了四周的嘲笑眼光,他微微偏了偏头,身后聘请来的美女翻译立刻上前,靠近他耳边,小声低语。 总算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埃米尔脸色微变,盯着满脸讥讽的少年,用英文开口道:“林疏阑,你故意想让我出丑!” “我可没说你,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林疏阑挑挑眉,轻描淡写地回道。激怒这疯子最好,让其失控使用异能,然后被华夏国安全局‘轰’回中东。 “你!”埃米尔确实给气到了,不是为少年这句话,而是从一碰面开始,他胸中的妒火就在熊熊燃烧,稍微地一戳,就爆发了出来。 “王子,切勿动怒,林先生也许是在意你,才故意这样说。”迪比多赶紧跨步上来,用阿拉伯语开口劝道。他跟随王子多年,对王子的脾气了若指掌,知道说什么能平复王子的怒气。 埃米尔听完属下的话,心忖:对啊!也许少年是看到他带着一个替身,因为吃醋才故意出言挑衅。他这样一想,怒气瞬间烟消云散,他松开搂住‘替身’的腰,露出一丝笑容,张狂地说:“林疏阑,你后悔了?我那天说的话,现在依然有效,你考虑清楚了么。” 林疏阑嘴角抽搐了一下,疯子的幼稚原来是被手下的人给哄出来的啊,请问,那只眼睛能看出他在意这个疯子啊,真是孔雀开屏。 “林先生,您预定的‘夏竹’雅间已经准备好了,里面请。”翠雅坊老板得知门口的骚乱,亲自出来迎接。他经常接触s海本地上流社会的人,当然分得清哪个是正牌。 “好。”林疏阑朝着招呼自己的翠雅坊老板微微一笑,偏头对旁边一直不吭声地冰块老男人说:“我们进去吧,这里的素菜很不错,等会你尝尝。” 有句俗话说得好:不理你,比什么都难受。 林疏阑觉得没必要为点小事坏了心情,因为疯子听不懂正常的话,至于那个‘假货’,随便对方如何模仿自己,假的也真不了,即便他杀了这个‘假货’,指不定还有更多的‘假货’冒出来。 雷岳‘恩’了一声,跟着少年走了两步,突然转身对着整容出来的‘假货’,严肃地警告道:“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整容成林疏阑的模样,如果你利用这个容貌从事任何营利性或者公众性的活动,你将以侵害他人肖像权的罪名,受到法院的传唤。”在他心中,少年是独一无二的,看到有人顶着和少年相似的脸,他就觉得很扎眼。 ‘假货’被彪悍男人凌厉的眼神和语气吓得一怔,缓过神后,恼羞成怒地地回道:“我没有整容,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凭什么我不能从事公众活动。” ‘假货’名叫姚辉,是h南c沙某艺校表演系的学生,今年十八岁,他家境不好,却很想出人头地,成为演员明星之类。凭着颇为清秀的长相和表演天赋,他考进了艺校,因为学费的问题,晚上在酒吧兼职跳舞,偶尔也会跟有钱的男人发生关系,以赚得更多的钱,为毕业进演艺圈打好基础。他深知,在演艺圈要红,除了修饰自己的外表,还要给自己度上很多的光环,而金钱可以成就一切。 年初,姚辉看到一篇关于天才珠宝设计师林疏阑的报道,他仔细观察,发现自己跟林疏阑不管身高到五官都很相似,羡慕加嫉妒后,他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四月底,林疏阑莫名其妙地红遍整个华夏国,姚辉出门被很多人误认成林疏阑本人,拍照,签名,尖叫等让他感觉到了当名人的好处。他虚荣心猛然膨胀,为了更像林疏阑,他向地下钱庄借了六十万人民币,立即赶往h国整容。 由于他的脸型和骨骼与林疏阑本尊极为贴近,手术非常成功。一周后,他脸上的肿消了,连医生都惊叹实在太像了。回到华夏国,他99999没马上去学校,而是把自己的照片发得到处都是,还认真模仿起林疏阑的习惯动作。为了成名,他不在乎丧失自我,学久了,他甚至有种错觉,他就是真正的林疏阑。 他的微博和照片引来很多关注,邮件和留言应接不暇,他对那些不入流的要求懒得搭理。他挨了这么多刀,忍受了这么多痛苦,可不是想继续过以前的生活,他已经是名人了。 但现实是残酷的,地下钱庄开始催收利息,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先重操酒吧的旧业时,喜从天降。一个阿拉伯男子找到他,出手就是一百万人民币,条件很简单,只需要他去陪一位贵人,如果那位贵人看得上他,再给他每天五十万人民币的辛苦费。 他立刻点头应许,攀上有钱人本来就是他的目标,既然人家出手如此大方,肯定是不凡的人物。 坐飞机到s海见到贵人,他差点高兴得晕过去,这位沙尔法特先生不仅长得英俊无比,还住在酒店顶级总统套房,出入都是豪车,简直就像童话中的王子。 而沙尔法特先生一见到他,面露喜色,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点头大笑道:“像,太像了。” 姚辉不是傻子,明白这位贵人肯定与网络上的很多人一样,喜欢林疏阑,所以他举手投足将模仿的姿态发挥了个十层十。 果然,沙尔法特先生非常满意,拉着他就是一顿狂吻,让他脸红心跳,兴奋不已。 但不知为何,沙尔法特先生吻完他后,脸色变得不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邀请他一起外出餐。 刚到吃饭的地方,就遇到林疏阑本人,姚辉心里明白,要紧紧吸引住沙尔法特先生,就必须比过林疏阑。 姚辉很有自信,他五官更为精致,又善解人意,唱歌跳舞,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除了不会雕东西,他应该样样都比林疏阑还要强,确切的说,他觉得自己才应该是‘林疏阑’。 面对这个让他嫉妒和羡慕过的林疏阑,他亲眼看到本人,觉得也不过尔尔。再加上沙尔法特先生在本尊面前,还揽住了自己的腰,使他底气更足,男人还是喜欢知趣又乖巧的,光会雕东西和摆谱是没用的。 原本一切都挺好,即便林疏阑本人出言讽刺,他也充耳不闻,在网上的各种谩骂和口水多了,这些话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而和林疏阑一起的高壮男人莫名其妙说自己不能从事公开性活动,他完全不能接受,才予以回击。 “是吗,我只用轻轻一拳,就可以打歪你那假鼻子。”雷岳看着狡辩的‘假货’,冷冷地说。 姚辉反射性地捂住鼻子,向后倒退,他最满意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鼻子,可就是不能受太大的撞击。他害怕地缩到沙尔法特先生背后,寻求保护,虽然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出众点,但眼前这个很高的男人气势太恐怖了。 埃米尔没空去注意其他人在叽歪什么,他的眼神一直放在正在往雅间方向走的少年身上。今天找来这个冒牌货真的很像少年,他吻了之后,下面却没起任何反应,他考虑到自己可能还没进入状态,便带冒牌货出来吃饭,以培养下情趣。 当冒牌货和本尊相遇,一番比较后,他隐隐觉得,吸引自己的不是少年的相貌和气质,而是少年与众不同的性格。飞扬洒脱,大胆随性,像他所向往的鸟儿,自由在天空翱翔。 但是,这只自由的鸟没有为他而停留,见面讽刺了两句话就直接走人,他内心焦躁,不知该该用什么借口挽留住鸟儿的离去。 “等等,不许走。”埃米尔一时想不到办法,几大步跨到少年的前面,出声阻止。 他见少年侧开身径直走,完全无视了自己,气得他怒火中烧,抬手朝不远处的替身勾勾手指,喊道:“你,过来!” 姚辉懂一点英文,再加上沙尔法特先生的手势,他立刻领会,急忙小跑了过去。 埃米尔抓住替身的手,用英文似宣布般地大声说:“他叫着林疏阑,以后将会是最为耀眼的巨星。” 这句话毫无悬念地让林疏阑脚步一顿,回首看向满脸桀骜的疯子,这是公然挑衅,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没有人遇到这种事,还能忍得下去。 ------题外话------ 偶在这里对亲们鞠躬道歉,春节期间出现的断更现象,会尽快补上,谢谢亲们在新年里对偶的祝福和送的花花,么么哒~ 第一百八十章 滚远点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这位先生,华夏国是法制社会,由不得你随口胡诌。”雷岳没等少年做出反应,先走到阿拉伯打扮的男子面前,用英文沉声喝斥。假冒容貌也就罢了,居然连名字也要盗用,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简直目无法纪。 “哈,怎么?你们华夏国不能改名字?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去了,都犯法吗?”埃米尔冷笑一声,音量提高,他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杀戮之气的男人,继续举着替身的手,狂傲地说:“你们华夏国有句俗语,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说他能成为巨星,那就一定可以!” 雷岳听完对方的诳语,锋利的眼神变得十分危险,语气铿锵道:“那我们就来看看,你的钱大不大得过华夏国的法律,以及国家的权力。”他极少用言语的方式彰显自己的权力,虽然他一出生便拥有不同一般的身份地位,可他从不显摆或者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对于一些狂妄得不知边的人,需要给对方提个醒,这可是在华夏国的地盘,不是中东国家。 “全世界都知道华夏国什么官最多,我相信在华夏国,金钱是万能的。”埃米尔毫不示弱,意有所指地讥讽。他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花了五千万美金买来的情报可不是假消息。华夏国最年轻的少将,与林疏阑有公事及私下交往,至于两人发展到什么阶段,情报里面没有阐述。但既然单独到这里用餐,还如此维护林疏阑,可见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不想就算了,思及此,埃米尔就觉得一肚子火,少年连跟自己多说两句话都不愿意,竟然巧笑嫣然,温言细语对眼前这个男人,太令他生气了。 雷岳听到这种明嘲暗讽华夏国官员的话,心里极为震怒,事关国家威严,岂容一个外国人士来大放厥词。他很想马上将对方驱逐出华夏国,考虑到这是公众场合,还有许多国外友人在此用餐,等会打电话查清楚这个阿拉伯男人的身份后,再行打算。 调整好情绪,雷岳镇定地警告道:“在华夏国的地界,就要遵守华夏国的法律,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免得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哼,我不怕麻烦,你奈我何?”埃米尔一脸不屑,继续挑衅:“动手啊,用你的权力给我瞧瞧,没种的家伙!” 男人听到‘没种’两个字,基本都会发怒,雷岳酷脸绷紧,两拳一捏,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手背的指伸肌僨起,大有跟对方干一架的仗势。女主逆袭记 埃米尔也放开替身的手,蓄势待发,无所畏惧地与雷岳对峙起来。 “雷岳,我们进去吧,何必跟一个疯子计较。”林疏阑见到这个形势,反而冷静下来。如果两男人在这里打起来,雷岳百分之百不是那疯子的对手,他肯定要出手帮忙,在场这么多人,他不想这么早暴露自己的实力,引起华夏国当政人物的忌惮。 雷岳听到少年的呼喊,拳头放松,不再看挑衅的对方,转身即走,他极有自制力,知道这个场合不宜出手。 埃米尔正在兴头上,岂肯让人走掉,他再次拉住替身的手,跟上对方的步伐,一边走,一边偏头对替身说:“林疏阑,我们也进去用餐吧,你如果喜欢这里的菜式,我明天就将这个餐馆买下来送你。” 姚辉只听懂了几个单词,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满脸殷切的笑容。不管沙尔法特先生说什么,他附和就是了,把他当成林疏阑也好,阿猫阿狗也罢,只要他能让他平步青云,什么无所谓。 埃米尔没想到自己这样挑衅了,少年还能出奇地淡定,他心有不甘,突然靠向要走近少年的雷岳,低声道:“你和他z爱了吧,他的滋味很*吧。”随即又‘哈哈’一笑,搂住身边的替身,似自言自语地炫耀:“我觉得棒极了,当然,我身边这个‘林疏阑’也不错。” 啪啦! 埃米尔虽然反应极快地闪躲突然飞过来的众多异物,由于身处走廊,空间有限,还是有几块砸在了自己的米色的长袍上,染出一朵朵红花。 旁边的姚辉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好几小块西瓜片击中,满脸红色的汁液,还有几颗西瓜籽黏在额头,形象颇为狼狈。 一个女服务员张大嘴,惊愕地瞪着一人之隔的少年,几秒钟前,她端着要送到一个包间的果盘,正从走廊经过,少年突然出手将果盘打翻出去,吓了她一跳。 林疏阑拍拍手,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冷着脸说:“埃米尔,这些99999西瓜正好清清你那张臭嘴,还有帮那山寨货洗洗脸。”末世之逆袭女主 “哈哈,你肯理我了吗?”埃米尔不怒反笑,三步并着两步,跨到少年面前,低头道:“我的散沫花儿,我能满足你的一切,包括身心…,和我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你真的很烦啊,我看到你就想吐,拜托你滚远点!”林疏阑彻底被这疯子烦透了,说完极其难听的话后,侧身一步,上前拉住雷岳的手腕,快步走到‘夏竹’雅间内,‘叭’一声将门关上,把雅间门口的服务员都拒之门外。 埃米尔盯着‘夏竹’雅间的门,原地呆站着,整个人进入爆发前的宁静状态。他现在想冲进去,把跟少年独处的男人给撕碎,然后就在这里强要了少年,向整个世界宣布,少年是他的人。 “王子,千万不要!”迪比多冲了过去,单膝跪倒王子跟前,他感觉王子又要失控了,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令他胆战心惊。 “滚开,迪比多。”埃米尔一脚踢开属下,厉色道。 迪比多忍痛又扑了上来,抱住王子的大腿,王子好不容易这几年有了一定成就,脾气也收敛了许多,不能一遭又被s特皇室给否定了,纳哈扬公主唯一的儿子,他要用性命来辅助。 “王子,我们换个地方用餐吧,林先生也在气头上,请王子三思,不要做出不可挽回的事。”里查也赶过来,单膝跪下,出言劝道。他知道王子有多在乎这个叫林疏阑的少年,但对方的身份也不一般,一味的对碰,只能惹得对方更讨厌。 迪比多也马上隐晦的暗示道:“王子,要让一个人喜欢自己,必须先了解对方的性格,投其所好地追求对方才能见效。”话说王子在国外的那些年,也跟不少男女交往过,虽然没发生关系,至少也算懂些恋爱的心得,想一下就抱得美人归,哪有这么好的事。 埃米尔沉思了一会,偏头一把抓过贴在走廊壁,微微发抖的替身,皱眉问道:“说,怎样才能让你喜欢上我。” 姚辉感觉到沙尔法特先生散发出的怒火,有些害怕,原本他想去洗手间收拾仪表,可在这种情形下,他又不敢擅自离开,只能拿着面巾试擦。 他不知道沙尔法特先生跪在地上的两个阿拉伯随从说了什么,突然一下抓住他,对着他用英文说话。由于他英语词汇量有限,他只能茫然地点头。那些女孩那些年 迪比多见王子怒气渐消下来了,急忙站起来,招手唤来女翻译。 姚辉从翻译口中得知问话,暗自一喜,羞答答地回道:“你对我好,我就会喜欢上你。”如果能成为沙尔法特先生的情人,他便是一步登天,以后还愁钱花么,白痴都知道,中东的石油比金子还贵。 埃米尔看了眼替身故作忸怩的表情,心里一阵反胃,他甩开手,大步流星地朝餐馆外面走去。此刻,他什么心情都没了,方才少年不仅嘴上说讨厌他,眼里也透露着厌恶,让他有种不知所措的挫败感。贴身属下说得没错,要继续闹下去,情况只会更糟。 沙尔法特先生甩手而去,使得姚辉心中茫然,他不知是该跟下去,还是干什么,周围的各种眼神让他如芒刺背。 迪比多站起身,盯着自己找回来的替身,轻声道:“姚先生,我们要的是林疏阑,你必须一言一行都要像林疏阑,只要你讨得我家主人喜欢,他什么愿望都能帮你实现。” 姚辉听完翻译后,心里一紧,刚才他太得意忘形了,凡事还需要慢慢来,他必须要扮演林疏阑,挽留住沙尔法特先生的心,这样才能让沙尔法特先生以后爱上自己。 他抬头挺胸,微微点了点头,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迪比多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用英文说:“我们跟上主人吧。” 在走廊口附近围观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了,渐渐散去。 人群中有一个西装笔挺的矮胖男人,从头看到尾,直到众人都离开,他才慢条细理地走出餐馆,坐电梯下楼,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出了大厦十几公里后,才拿出电话拨打。 “教宗,发现一个长得很像林疏阑的少年,我录了视频,包括林疏阑回s海最近的行踪报告,我一并给您发过来。” “恩,做得不错,但我最想知道的是林疏阑的‘弱点’,你们尽快查,从亲人到朋友,从怪癖到喜好,都给我详细地查清楚。”威严的声音用日语命令道。 “是!” 第一百八十一章 胳膊肘外拐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翠雅坊夏竹雅间内,雷岳随便吃了几筷子的菜,再坐了一会后,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先走了。” “热菜还没上完,你忙什么嘛。”林疏阑夹了一块金丝萝卜糕放入雷岳碗里,出言挽留,他有些事还没来得及说呢。 “我要赶回首都,明早还有个会议。”雷岳寻了一个托词,他心情没由来的烦躁不已,特别是方才那个阿拉伯男人露骨的几句话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 少年没有否认,还叫得出对方的名字,那肯定认识,那阿拉伯男人也没有信口开河。听说一周前,少年去了趟中东地区,这么短时间内就又搭上了一个男人,还让人家不辞千里追过来,真是好手段。 他看得出那个阿拉伯男人很迷恋少年,眼睛基本黏在少年身上,冒牌货估计也是对方故意来气少年的。 不是妖姬,也能迷惑男人,不是红颜,也能让男人折腰。陈澈,魏铭海,沈家臣等众多男人难道还不能满足少年的需求?他只能说少年正如有些八卦报道所指,是一个*,淫l,私生活极度不检点的人。 但是,他明明知道少年是这样的人,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喜爱,这就是所谓的悲哀。以前他从不看关于爱情之类电视或者书;从不信什么爱啊,情啊之类。真正体会了才发现,原来真有一种情感不受自己控制,反应出真实的内心。 “老男人,我不许你走,陪我慢慢吃啦。”林疏阑放下筷子,倾身过去,将下巴放到坐在旁边位置的男人的肩膀上,嘟嘴问道:“你在想什么啦。” 闻到少年清幽的香味和吐到耳边的气息,雷岳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寒着脸说:“我走了。” 林疏阑闪得快,没被雷岳忽然的动作给撞到,他站了起来,抱住男人的手臂摇晃,撒娇道:“不嘛,陪我啦。” “放手!”雷岳朗目圆瞪,转头大声吼道:“林疏阑,为什么你这样不知羞耻,要找去找别的男人,不要再纠缠我。” “你!”林疏阑有些愕然,老男人吃错药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雷岳大力地甩开少年的手,冷冽地说:“我什么我?别以为我跟你做了一次带利益的*交易,就受你摆布?我是喜欢你,可我喜欢的东西多了,你排在最后。” 这些言语根本不像冰块老男人会说的话,林疏阑太过震惊,下意识用神识查探雷岳的脑袋,难道被人夺舍了? 确定老男人没被夺舍,他伸手想去摸对方的额头,难道生病了? 雷岳向后退了一步,大声道:“林疏阑!不是每个男人都要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请你别来骚扰我了。” 林疏阑总算明白老男人是认真的,呵,今天还真是戏剧性,前一刻他让别人滚远点,这一刻,有人叫他别纠缠。他是打算将老男人诱惑成长期双修对象,但也不会勉强,说得他好像人尽可夫似得。 他深吸了一口气,星眸直视上对方,云淡风轻地说:“是吗,那是我误会雷少将喜欢的含义了,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烦你了。” 说完,林疏阑径直走到雅间门口,打开门扯了扯嘴角,转头说:“谢谢你上次亲手炖给我的那杯海鲜汤,再见。”其实,他看得出雷岳冷酷刚强的外面下,有一颗体贴细致的心,一直在孤独和寂寞中徘徊,渴望着温暖。 他觉得雷岳跟自己很像,在用坚壳武装外表,隐藏那柔软的内在。就是因为如此,他想把雷岳从孤寂中解放出来,透过雷岳,他看到了真正的自己。 即便雷岳说得这样难听,他心里并没有生气,这是雷岳最终的选择,他理解,且尊重。 少年离开了,精致的翠色房门关上了,就像关上了雷岳的心门。他呆呆地看着房门良久,沉重地吐出一口气,满脸落寞,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卸下所有盔甲。 雷岳坐回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夹起少年方才放入自己碗里的金丝萝卜糕,放进嘴里慢慢品尝。 他早就应该不假颜色地拒绝少年了,一直没这样做,是因为内心的矛盾,想要亲近,又怕靠近。 吃完萝卜糕,雷岳用纸巾擦了擦嘴,靠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即使少年只喜欢他一个,他们也没有未来,在忠孝面前,他的责任巨大。爷爷似乎已经知道少年和他的暧昧关系,当断不断,必自乱,这次的陷害事件已经闹得够大了,他不能再让雷家和少年的关系恶化下去了。 s海波特曼里嘉酒店顶级总统套房,500平米的套间融合中西文化荟萃,设计奢华且大气。这里是全上s海最大最好的总统套房99999,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家s海最豪华的酒店是由一个阿拉伯人投资的。 晚上十点多,在可以看到全s海夜景的超大卧房里,一个身穿白色浴袍的漂亮少年坐在米黄色的床边,兴奋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卧室门打开了,一个穿着丝质衬衣,畅着胸口,露出结实的胸肌的男人走了进来。 埃米尔喝了一瓶白兰地,醉意朦胧,看到床边露着浅笑的少年后,顿时心花怒放。他脚步略微踉跄地进了卧室,反手把门关上,靠在旁边的墙上,调笑着说:“我的散沫花儿,你在等我吗?” 姚辉谨记迪比多交代自己的话,学着林疏阑的腔调,清高地偏过头,回道:“你出去。”他听不太明白沙尔法特先生的说的话,只得用简单的英文生涩地回答。 “我就喜欢…你这脾气,我…可爱的散沫花,别想逃。”埃米尔醉眼惺忪,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向床边。 姚辉暗暗吞了吞口水,沙尔法特先生太有魅力了,英俊的面孔,深邃的眼神,敞开的衣襟清楚地看到紧实的腹肌下,露出的少许茶色体毛,狂放不羁的神态差点让他失态地流口水。 他脸红似火,极力压抑住渴求的目光,撇开头,声音颤抖地清喝道:“你走开。”不是心里默念着在演戏,在演戏,在演戏,他老早就扑上去了,极品男人啊,他再酒吧遇到那些货色连沙尔法特先生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的…散沫花儿,你在看什么?我全裸你都看过,有什么好含羞的。”埃米尔直接脱掉衬衣,裸着上身,来到床边,挑逗般地微笑道。 姚辉往床中间缩了缩,怯生生地喊道:“不要,不要…过来。”虽然不知道林疏阑本人会泽阳反应,但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会激起男人的征服*。 在埃米尔眼里,床上的人就是他在沙漠里激烈交合的少年,听到吞吞吐吐,欲拒还迎的言语。使他想起了沙漠那次交欢,少年魅惑地喊着:不行了…之类地娇喃。他一下激动无比,*翻涌,高高地竖起了旗帜。 姚辉是情场老手了,看到沙尔法特先生的变化,欣喜不已。他用饥渴地眼光注视床边男人的腰下,内心称赞:好大,好想要。 还没等他再摆什么诱惑的姿势,沙尔法特先生如饿虎扑羊般地压了下来。 S海云锦东方某别墅后花园里,白羽正百般无聊地在院落里盘旋,白天怕人发现,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溜达,实在很郁闷,生活太枯燥了,一点乐子都没有。 飞了上百圈后,白羽准备树顶休息,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人在围墙外说话,它悄声飞到内墙边,附耳倾听。 “王子,你要三思啊,擅闯进去可能会惹林先生更加反感。” “我不管,反正我要进去确定一件事,谁也别想阻止我。” “可是,王子…。” “迪比多,你再废话,就滚回j达去。” …… 白羽听着外面叽叽咕咕的话,满头雾水,因为它听不懂,这个世界的语言太多了,又不似它们真灵界可以用神识交流,它有学几种此界常用的语言,但这种他没学过。 不懂所谓,它也不敢兴趣,拍拍翅膀,准备飞走。突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惊得它毛都立了起来。 居然有人敢半夜三更地闯进来,实在让它很惊讶,这个别墅被它的契约者用阵法布置过,后院有一层隔离阵,一般人应该进不来啊。 白羽盯着闯进后院的男人,眼轱辘直转,作为灵兽,它能敏锐感觉到这个男人风系能力很强,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白羽,你又在做什么坏事。”杨聪从别墅里飘了出来,他感觉外院有灵气波动,还以为又是那只黑凤凰把草坪给烧了。当他看到后院还站着一个高大男人后,眨巴着眼睛愣住了,他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明所以。 “啧啧,竟然敢闯进主人的住所,你小子真不知死活。”灰太郎也冒了出来,狰狞着嘴脸,冲上去准备教训深夜潜入的小偷。 噗嗤~ 一团黑色的火阻止了灰太狼的步伐,让他有点狼狈地滚了几圈,才躲过黑火。 “白羽!你个臭鸟,胳膊肘往外拐,想背叛主人啊。”灰太郎一站定,就恼怒地开始叫嚣。 ------题外话------ 如没特殊情况,每天固定更文时间,下午2~4点一更,晚上9~11点二更,如果上午10点左右一更了,证明那天肯定过万更,谢谢亲们的等待和支持,祝大家春节愉快! 第一百八十二章 遇强则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白羽停到汉白玉雕塑上,用神识回道:「你个傻冒,老子是在救你,你要真冲上去,指不定已经被大卸十八块了。」这个闯入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凛冽的风之气息,破开法阵都轻而易举,要灭掉灰太狼这只还没进阶四级的魔物,根本是举手之劳。 “切,你就吹吧,他能有多厉害,比得过主人吗?”灰太狼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起来,不相信地叽歪。 「那你去试试啊,要死我不会拦着你的。」 灰太狼摸摸下巴,干笑一声,说:“他可能是来找主人的,万一我得罪主人的朋友就不好了。” 埃米尔直接无视掉后院里这几只奇形怪异的东西,他操纵着风缓缓飞了起来,向二楼某个阳台而去。 “啊!啊!”杨聪这才缓过神,双手抱住脸颊,细声尖叫:“他要去主人的房间,我们快去救主人啊。” 灰太狼和白羽同时给了杨聪一个白眼:主人(契约者)腹黑的很,还需要我们去救啊。衷心地祝愿,这家伙上去,能完好无缺地下来。 少年没有锁阳台的推拉门,埃米尔轻松地进入了少年的房间。他酒醉没完全清醒,还有些头晕,踉跄地走到卧房中的床边,没有任何犹豫,他跳上床,一把抱住似乎还在熟睡的少年。 埃米尔扑在少年的身上,将头埋到少年的颈脖之间,嗅了嗅,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感叹道:“这才是我的散沫…花儿,好香好香。” 他用手抚摸上少年的脸颊,继续喃喃自语:“这触感好舒服,我的散沫花儿,你盛开在我的心田里。” 身体的反应比什么都诚实,埃米尔心里豁然明了,原来自己真的非少年不可,光这样抱着,他就能*翻涌,渴望不已。 林疏阑从阵法异动时,就醒过来了,讨厌的疯子真是阴魂不散,他不动声响,就是要看看这疯子到底要怎样。 果不其然,疯子深夜闯来就为了求欢,他睁开眼睛,略施法术,人就到了几米外的沙发旁,然后,他随意地坐下,翘起二郎腿,烦不胜烦地开口道:“你个疯马贼,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扰人清梦。” 埃米尔对少年的凭空瞬移毫不惊讶,他转身从床上坐起,神态微醺地对沙发上的少年招招手,说:“我的散沫花,快过来,只要你今晚陪我,什么我都答应你。” 林疏阑轻拍着大腿,盯着床上的英俊男人,思索了片刻,缓缓地说:“那好,我今晚陪了你,明天你就滚回沙漠,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 埃米尔一跃从床上而下,愤然拒绝:“不可能!你是属于我的。”他已经做出让步,暂且不管那些和少年有染的男人,先和少年保持亲密关系,再慢慢商量以后的事。 “我不属于任何人,疯马贼,我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别做梦了。”林疏阑脾气来了,从中东沙漠到s海的翠雅坊,除了他得到的阳元,这疯子做的事,没一件让他舒服过。 他不计较,不代表一定要妥协,嗤,管你多大的能量,要打随时奉陪。 “林疏阑!我有钱,长相也不差,身份高贵,还跟你一样,拥有异能,你到底有什么不满。”埃米尔扯下头巾,张狂地迈步走向少年,眼里带着怒火。 “我对你就没满意过,确切地说,我看到你就觉得碍眼,想吐。”林疏阑冷哼了一声,不留情面地挖苦道。 “林疏阑,你有什么了不起?不是因为在沙漠里,我操你操得很爽,想把你收到后宫罢了。”埃米尔被少年给气得口不择言,加上酒精作祟,他把以前年少轻狂时,学的那些粗俗话语,像机关枪一样,统统说了出来:“你跟那么多男人搞过,在我面前装清高,我今天就和你z爱,在床上操死你。” 好,真有胆!林疏阑轻笑了一声,站了起来,他从没这样生气过,真想把这疯子的嘴给撕烂。 他目光漠然,脸上却露出魅惑地笑容,勾勾手指,挑拨道:“好啊,来呀,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别墅后院里,一魔一鸟一鬼观望着二楼的某个房间,相互嘀咕。 灰太狼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泄气地说:“听不到上面有什么动静。” “呜呜,白羽你说进主人卧室的那个男人很厉害,主人岂不是很危险,我们为什么不上去帮忙。”杨聪觉得自己被这两个家伙带坏了,只要主人不召唤,他基本都听这两家伙的话。 99999 「说你们傻,契约者的卧室布置了三种阵法,如果不是契约者故意放那个男人进去,你以为那么容易闯进去?」白羽一边梳理着羽毛,一边嘲讽道。 听到传音,杨聪恍然大悟,双手作祈祷状,两眼亮星星地说:“这么说,上去那个男人跟魏铭海,陈澈一样,是主人的情人?” 灰太狼故作深沉地摇晃着脑袋,道:“肯定是,能进主人的卧房代表什么,上次图斯来,都只能睡客厅。” “对啊,图斯先生人好好哦,主人为什么不喜欢呢?”杨聪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不解地问道。 “你个小p孩,知道什么,图斯确实人很好,但男人嘛,是要看那方面能力滴。”灰太郎一副很懂的样子,摸了摸杨聪的小脑袋。 “哪方面的能力?”杨聪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好奇地求知。 “呃,咳!改天告诉你。”灰太狼平时说话大喇喇地惯了,可遇到杨聪就不由自主地收敛。 杨聪还想敏而好学地追问,二楼突然传来乒啷乓啷的声音,转移了他的注意。 灰太狼瞠目结舌地喊道:“哇,这么激烈啊!” 「真受不到你个傻X,上面明明在打斗!」白羽的境界高一些,立刻感觉到了异样。 “打是亲,骂是爱,你看电视剧里的情侣都是打打闹闹的,是吧,聪聪。”灰太狼振振有词地反驳。 “嗯!”杨聪狂点着小脑袋,他没事就和灰太狼看电视剧,最近迷上了韩剧,里面的男女猪脚都爱得死去活来,打闹是小儿科啦。 轰隆! 砰咚! 哗啦! 别墅的屋顶突然被什么炸裂开,整块屋顶一冲上天,像烟火一般,在空中四分五裂,随即掉落了下来。 「你们两个二货,有哪对情人打架会把房顶都掀了,还不快闪开!」白羽最先反应过来,拍着翅膀传音给一魔一鬼。 灰太狼回神就拉住杨聪的小手,拖着杨聪迅速地闪躲到大树底下,虽然杨聪是鬼,可已经修到灵动中期,有隐隐可触的身体,被砸到固然不会有事,但也会感觉到难受了。 一魔一鸟一鬼还没缓过气,整个二楼又爆炸得四分五裂,紧接着,就是一楼。 一栋精致的别墅,在短短十秒内,变成漫天石块和土渣。 在尘土飞扬中,两个打斗身影终于暴露出来。 “林疏阑,你打不过我,哈哈,乖乖地给我操!”埃米尔满身划伤,一边不断地放出风刃,一边疯狂地大笑。 “草泥马!你个疯子,要死自己死去!”林疏阑顺了顺凌乱的发丝,毫不客气地回骂。跟一个随时都报着同归于尽的疯子打架,真他妈的头疼,而且这个疯子情绪一失控,能量系数就开始飙升。 “主人居然骂脏话。”杨聪站在树下,目瞪口呆。主人是那么的优雅,完美,怎么会骂脏话,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幻灭啊。 “聪聪,不要被假象蒙蔽了。”灰太狼咳嗽了一声,说:“别看我外表又丑又凶,其实我很温柔。” 白羽在树上听到灰太狼的这句话,向树下吐了吐口水,真不要脸,比契约者骂脏话还离谱。 “林疏阑,林疏阑!我要你,我要你和你z爱。”埃米尔浮在半空,躲闪着飞来旋去的两把薄刃,继续口出疯语:“你跟那些男人都可以上床,我就不行吗,你不过是为了利用他们的权势和地位,他们有的,我也有。” “混蛋,王八蛋!我愿意跟任何男人上床,就不想跟你。”林疏阑气极了,边骂边捻法咒,他就不信,奈何不了这个疯子。 他出手可没留情,从冰系功法到秘术,却只给对方造成了一些轻伤。要说这疯子不见得比东方御或者无忧和尚厉害,但就有一股疯劲,跟打不死的小强似得,能量一直处于上升阶段。 难道是遇强则强?林疏阑想了想沙漠里那可怕的龙卷风,再望了望踩着飞行法器的脚下的别墅区。 因为他们打斗的动静太大,各家各户开始灯火通明,伴随着狗叫,人声也嘈杂起来。 眼下的处境,是糟糕得不能在糟糕了,他打不过疯子,等会再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那以后的麻烦就大了。 飞快地思考了一秒后,林疏阑突然停止攻击,朝着不远处空中的埃米尔展颜一笑,柔声呼唤:“埃米尔,我们不打了,算你赢了,你很强,我好喜欢,过来抱我离开吧。” 第一百八十三章 原罪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少年服软的娇声呼喊让埃米尔心情一下变好,他徐徐飞了过去,迟疑地问道:“你愿意跟我回j达,当我的王妃了吗?”他在打斗中,酒早就醒了,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本来打得如火如荼,少年突然转变,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怀疑吧。 “恩,我们先下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商量。”少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扬着脸撒娇。 埃米尔注视着少年可爱的神态,依言往下降落,心里还有些疑惑。 “怎么,你还想骂我,打我吗?”少年盈盈大眼蒙上一层水雾,用拳头轻捶他的胸口。 “我没有这个想法,我的散沫花儿,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埃米尔见少年一脸哀戚,楚楚可怜的样子,感觉心都要碎了,他之前真是气疯了,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那等会你要对我说一千次‘对不起’。”少年爱娇地撅撅嘴,嗔道:“不然,就不许你上床。” 埃米尔听着少年娇嗔的言语,仅有的那点警惕心都烟消云散,一降落到别墅外的一辆豪华宾利前,就出声喊道:“迪比多,开门,马上回酒店。” 迪比多连忙从阴暗角落出来,跑到车旁,恭敬地打开后车门。 砰! 埃米尔还没跨进车门,就感到眼前一黑,栽倒在了人行道边。 “你奶奶的,你个疯子,让狂啊,让你嘴贱,……。”林疏阑瞬间由小白兔变成喷火大恐龙,一边用脚踢着昏倒在地上的男人,一边念念有词。 没办法!他必须得使诈才能制服这疯子,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实在让他心里很憋屈。 “住手!”迪比多拨出枪,指着张牙舞爪,踢打着王子的少年。 林疏阑头都没抬,随手一点,将拿着枪的中年男子给定住,继续发泄式的踢着地上的男人。 迪比多整个身体僵硬,连手指都不能动一动,他看着地上一直被殴打的王子,哀求道:“林先生,请不要打王子了,他是真的很喜欢你才这样做的,请你停止!” 再踹了疯子的屁股一脚后,林疏阑总算停手,不是因为中年男子地恳求,而是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过来了。 从别墅炸开到现在,前后大概有四、五分钟了,有人过来是很正常的。玉堂金阙 林疏阑拧起地上的埃米尔,将其丢入宾利车后排座,再解开中年男人的束缚,说:“方才我们的打斗你都看到了,你手里的枪是伤害不到我的,先进车里再说。” 说完,他也不管对方如何反应,直接坐进车后座,把车门关上。 迪比多担心王子的安危,急忙打开前车门,坐了进去,焦急地问道:“你把王子怎么样了?” “他暂时死不了,你最好闭嘴,也许我考虑饶你们王子一命。”林疏阑不悦地喝斥后,抬手一翻,取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迪比多紧张地盯着少年的举动,他深知少年不是开玩笑,自己暂时救不了王子,起码做到拼死护住王子的性命。 “嗯,你快过来吧。”林疏阑简单地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看向前排座的中年阿拉伯男子,问道:“他是哪个国家的王子?” “我们王子埃米尔・沙特法尔是现任s特国王和a联酋纳哈扬第一公主的唯一儿子,林先生,请让我立即送王子去医院,如果王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将会受到两个国家的责任追究。”迪比多没有隐瞒地回答,心思还挂在王子的伤势上。 林疏阑轻哼一声,反手‘啪啪’两巴掌扇到旁边人事不省的男人脸上,随即又出手如电的卡住男人的脖子,警告道:“别在我面前做什么小动作,不然我马上杀了你们王子。” 迪比多停住要放入衣兜里的右手,陡然捏紧,指责道:“林先生,你在侮辱我们王子的尊严。” “你们王子很大吗?可以私闯到我家,对我出言不逊,毁了我的房子,还意图强j,那好啊,我们等会到媒体面前说道说道,到底是谁不对。”林疏阑不悦地挑挑眉,慢条斯理地陈述。 “林先生,你到底想怎样才善罢甘休,我们愿意用十倍的价钱赔偿你的所有损失。”迪比多镇定下来,他不能让王子的名声毁于一旦。 “钱?我不差钱。”林疏阑嗤笑一声,转头看向遍体鳞伤的埃米尔,沉吟了半分钟,道:“我不要你们任何赔偿,但我要消除他对于我的记忆,因为我不想再有纠缠,至于他醒了,怎么去圆谎话,那你要看你的了。”桫椤空间之容乐 埃米尔和东方御完全99999不一样,要说那条狗尾巴龙,林疏阑是真心厌恶,因为东方御的作风,太自我,太霸道,行事毒辣;而埃米尔是典型的心口不一,嘴巴很讨厌,行为却很幼稚。他们从一开始打斗,埃米尔就没有伤他的想法,所以基本是他在攻击,埃米尔在防守。 基于这个原因,他刚才踢打其实也没用多大的力,最多给埃米尔造成一些皮肉伤而已。 杀不了,又不想对方纠缠,最好的方法就是消除记忆了。说实话,他觉得这疯子太难缠了,首先他不会找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为长期双修对象;其次,不找能力超出控制的男人,他会处处受限,比如在魔界时,梵夔那家伙管东管西,实在很讨厌;最后,不找玩不起的男人,痴情也好,深情也罢,经不过岁月的蹉跎,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自己是男人,不是女子,那些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还是娶了女子做双修伴侣,所谓的爱情,像绚丽的烟火,一闪而逝。 由于他的三点忌讳,埃米尔至少占了两点五,所以,不能列为长期双修对象。 “消除记忆?!”迪比多满脸惊愕,难道要给王子洗脑?他急忙摆手,表示强烈地不赞成:“不行!” “不用担心,只是消除关于我的一些记忆,不会损伤到你们王子半点。”林疏阑知道对方的顾忌,将卡住埃米尔脖子的手,移到了其眉心之间,对面露焦急的中年男子,淡淡地说:“我可以把你们两人的记忆一起消除,没这样做,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求你马上带你们王子回中东去,时间一久,他注意力转到其他男女身上,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迪比多当然知道少年的意思,消除了自己的记忆,随行来的其他人依然知道,这是要他回去做工作,隐瞒到底。 眼前少年的能力毋容置疑,目前是解救王子为先,作为看着王子长大的贴身护卫,他隐隐猜到王子执着少年的原因,但他能说吗?那是王子的*,关乎男人最重要的面子。 权衡之下,迪比多作了决定,他慎重地点点头:“好,我相信你一次,如果王子有什么损伤,我们即便耗费所有资产,也要取你性命!” 十分钟后,一大群警察赶到云锦东方出事的别墅,迅速地封锁了现场。老婆你被潜了 等媒体闻风而来时,受到了警方地阻拦,因为在调查中,不许进入事故现场。一干媒体只好在外拍照和询问周围居住的人,记者们是热情高涨,明天的头条有了。 凌晨五点多,魏铭海指挥和安排好所有事宜后,赶回自己的公寓,一打开卧室,便看到坐在飘窗边曲卷着的少年。 魏铭海脱掉警帽和警服上衣,工整地挂到门口的衣挂架子上,缓步走了过去,轻声问道:“小阑,怎么不睡会。” 少年偏过头,眸子里复杂和单纯交织着,满脸懵懂之色,启口反问:“魏叔叔,你不觉得我在利用你吗?” 魏铭海从那次少年受伤之后,就未见过少年如此脆弱的表情,他坐到少年身边,用双臂环住少年,心疼地回道:“小阑,你没有利用过任何人。” 少年眼瞳里带着迷惘,声音空洞:“不,我有,我利用你们喜欢我,满足私欲。” “那是我们心甘情愿的,小阑,这不能怪你。”魏铭海抚摸着少年的发顶,柔声安慰。 “魏叔叔,我和其他男人上床,你在意么,嫉妒么?” 魏铭海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包容的笑容,说:“以前会在意,会嫉妒,现在不会了,因为能被小阑需要,我是幸福的。” “你不觉得很不公平,我在玩弄你的感情吗?”少年神采黯然,似乎有许多忧伤。 魏铭海感受到少年的低落,俯下身亲吻了少年额头一下,缓缓地说:“有一朵美丽的花,经过的人都说好看,都想将花据为己有,于是大家打了一架,全部受了伤,最终大家把不忿转到花身上……,因为太美丽,引发了人的贪欲,这并不怪花。” 林疏阑听完魏铭海讲的故事,心情一下好了很多,修长的双腿盘上男人结实的腰,轻轻呢喃:“如果是那朵花故意引诱人呢。” 魏铭海捧起少年玉白的小脸,答道:“就只能怪人没有定…。” 最后一个‘力’字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唇齿之间。 太美丽…,引发贪欲…。 梵蒂岗某间地下禁闭室里,一个长发及地,半跪在十字架前的男人似忏悔般地低声自语:“这种引发人贪欲的美丽,叫着‘原罪’。”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一醉解千愁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第二天上午,林疏阑在华辰集团门口被一群媒体给团团围住。 上次珠宝设计比赛过后,媒体刚刚平息没多久,再次沸腾,成群结队地聚集在华辰大厦的楼下。 “林先生,请问昨晚您的别墅爆炸是不是有人蓄意袭击。” “林先生,别墅被炸得粉碎,为什么你毫发无伤。” …… 记者们一阵狂轰乱炸,想通过林疏阑回答的字言片语来撰写一些有的没的报道。 “谢谢大家关心,昨晚是我不小心忘记关燃气,导致泄漏而引发了爆炸,我没受伤是因为正好在后院乘凉。”林疏阑神态自若,不慌不忙地回应:“如果各位记者朋友还有疑问,可以去市公安局询问调查结果,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在华辰集团众多保安地护送下,林疏阑很快脱离了包围大军,搭上了电梯。 他明知道事发后是敏感时期,还出现在华辰集团当然是有原因的,今天上午除了要参加董事会议,另外有一件特殊的事需要他来处理。 到了顶层,林疏阑走出电梯,对迎上来的秘书吩咐了几句,便走入自己的办公室。 他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手一翻,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出现在他手心。 将黑盒子插入电脑U盘接口,在键盘上输入了几个指令后,一封加密的邮件弹了出来。 林疏阑又取出一台微型笔记本,用线链接办公桌上的电脑,再输入密码,打开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段英文邀请函:尊敬的唐汉先生,我们诚恳地邀请您参加今年五月二十四日在泰国举行的‘风云钜头’,您的货品今年很受欢迎,相信您来参加将会收益颇丰,如果您还有珍贵的特殊货品要展示,我们将免费为您提供平台。 请于二十二日之前回复是否出席,谢谢! 落款:世界黑色协会 唐汉先生就是韩元山以前兜售军火的代号,近几年来亚洲,仅算得上中等军火制造商,从未受到世界级的黑道‘风云钜会’地邀请。今年由于林疏阑改良的几种轻武器地热销,破例被黑道协会邀请参加今年的‘风云钜会’。 啥?黑道还有协会?废话,行有行规,至少有个组织监管嘛,虽然不管争地盘之类的琐事,但也要对毒品,军火等等进行规范,不然会产生恶性竞争或垄断经营。豪门之冷情总裁缠绵不休 林疏阑想了想,在微型笔记本上输入简单的英文回复。 「我同意参加。」 然后他点击‘发送’,随即,插在办公桌上那台电脑上的黑盒子闪了闪,邮件传送了出去。 几分钟后,黑盒子再闪了闪,又出现一封邮件。 林疏阑点开详细阅读完,便彻底删除掉两封邮件,再把两台电脑的记录统统清理,取下了黑盒子。 本来,这封邮件其实他一周前就通过卫星接收器收到了,他起初没打算去参加这个神马‘风云钜会’。考虑到最近麻烦事多,有些烦躁,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去散散心,顺便看一看黑道聚会到底是怎样的。 中午十二点,开了两个小时的华辰集团季度董事会终于散会,林疏阑心情很不爽地从顶楼会议室转回自己的办公室。 见鬼!等他身体年满十八岁,正式成为具有法律效力的华辰董事长后,要把董事会改成一年一次,听那群老家伙唠嗑真的很闹心。 走到办公室门口,林疏阑停住脚步,叹了一口气,转头朝旁边微开着的接待室,开口道:“出来吧,你要潜伏在里面多久?” 过了几秒,接待室的门大开,一个温润的男子走了出来。 “董事长,沈先生…。”秘书Ada难得面露惊慌,急忙上前来解释。 “不用说了,Ada,你和艾莉两人先出去吃饭吧。”林疏阑摆手打断秘书的话,吩咐秘书和助理下去用午餐。 等外间里的两个美女搭乘电梯走后,林疏阑才打开办公室门,看着站在接待室门口,不知所措的男人,招呼道:“进来聊吧。” 沈家臣跟着少年进了办公室,还没站定,便急着说:“疏阑,哦,不,林董,你别怪Ada她们,是我求她们不要告诉你。” 林疏阑关上门,淡淡地问:“多久回复记忆的?”他从上午一到办公室就发觉沈家臣在接待室,开完会中午了,对方还在,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早点把话说清楚,免得耽搁人家。 “一个多月前。”沈家臣凝望着少年的面容,温柔地回答。 “怎样恢复的?”林疏阑十分不解,按道理来说,沈家臣应该到开光期以后才能冲破他的法术,但现在沈家臣明明才旋照后期。兽人之流氓攻 沈家臣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挂饰,举到眼前,轻轻摇99999动,什么话都没有说。 林疏阑看着自己亲手雕刻的貔貅挂链,沉默了好一会。没想到沈家的执念那么强,通过一个媒介就能恢复记忆,从某种意义来说,也就是爱的力量。 要说当初封掉沈家臣的记忆,他做得确实欠妥,可能是以前习惯这样做了,没有顾及别人的感受。 到这个世界一年了,在俗世中沉浮,也接受了许多现代人的想法,他对自己肆意剥夺这个温柔男人的回忆,心里还是有些歉意。 说难听点,他当时觉得像沈家臣这样温柔,行善积德的大好人,他继续交往下去,是糟蹋了对方。 现在想想,也许说清楚了,时间总会淡忘情感,他封住对方记忆,世界又太小,总要碰见,当苏醒时,反而容易会刻骨铭心。 “抱歉,我太任性了,不应该封你的记忆。”林疏阑面对深情盈满双眼的男人,首次说出道歉的话。 “没关系,林董,我明白你的好心,你不想我感受失恋地痛苦,彻底把你忘了,有一个新的开始。”沈家臣放下手臂,将貔貅挂饰握在掌心,面带微笑。他内心其实苦涩无比,少年已经在他灵魂里生了根,发了芽,永远不会忘记。 “……”林疏阑一阵无语,他到希望沈家臣指责自己几句,这样的回应,让他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呼吸难受。 沈家臣看出少年不好的脸色,赶紧解释:“因为昨晚的爆炸事件,我很担心,赶到你的别墅后,听说你到其它地方休息了,所以我一早贸然前来,只想看看你是否无恙。” 看了一眼,忍不住看第二眼,他就一直在接待室里,不愿意离去。 “……”林疏阑听完这话,心里的石头陡然加重,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萦绕心头。 “我马上走,不会打搅你的。”沈家臣见少年一言不发,面带沉重之色,心头一痛。他应该忍住啊,已经决定不再打搅少年的生活,默默地关注就好了,如果哪一天,思念无法压抑,就皈依佛门,清净一生。 关心则乱,他以为藏着偷偷注视不会被发现,怎么就忘了那本功法都是少年给的,少年肯定也是修炼者之类,早就发现他了,只有他还傻傻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 “你不是有新女朋友了么,好久结婚。”林疏阑找回声音,转移话题。一醉沉欢:小妻太撩人 沈家臣愣了半秒,轻轻地回答:“恩,快了吧,我母亲很喜欢她。”如果能让少年安心,撒个谎也无所谓。 “恭喜,好了,你看到了,我安然无恙,谢谢你关心,你回吧。”林疏阑黛眉微皱,口气不好地下逐客令。 “好。”沈家臣干脆地转身离开,他走到门外,回首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 我一生的所爱,衷心地祝愿你,平安幸福,快乐开心。 下午三点,华辰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外间,秘书Ada又接到董事长的内线电话。 “Ada,再去买十瓶高档白酒回来,记得要陈年老窖。” “是。” Ada挂了电话,对面的助理艾莉连忙使眼色,口型夸张地静声问:「这是第几次了?」 Ada心神领会,比出四根手指头,就急忙去执行命令了。 一刻钟后,Ada让后勤人员抱着一箱十几万元的白酒,进了董事长办公室,然后,瞠目结舌地退了出来。 之前她买的十几瓶红酒,洋酒,白酒被董事长全部喝完了?!办公室里全是空瓶!她好担心,等会要不要打120,董事长酒精中毒怎么办? Ada实在不解,上午董事会开得很好啊,今年上半年各分公司业绩增长,华辰集团的效益突飞猛涨,董事长这是开心地庆祝? 不像啊,董事长这种牛饮的方法,很像喝闷酒的人。 好奇啊,Ada灵光一闪,难道和今天到访的沈家臣有关系,董事长失恋了?呸!呸,董事长这样的超级美少年,哪个男人会忍心抛弃,再说还有一二三四五排队等候的备胎呢。 Ada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开始和对面的艾莉进行QQ的深入探讨。 她们讨论的主角――林疏阑正斜坐在旋转皮椅上,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咕咚咕咚’跟喝白开水一样,一口气灌下半瓶后,醉醺醺地破口大骂:“什么烂酒,不好喝!难喝死了。”这些酒根本没上次在n京喝的自制陈酿醇香爽口。最开始他喝了几瓶白酒没什么效果,又叫秘书买来红酒和洋酒,根本不醉人,这次买来的虽然不好喝,但酒精度高,就勉强凑合吧。 他边嘀咕,边将手里的半瓶喝下肚,将空瓶甩到地上,又去开新的一瓶。 烦烦烦!他心烦,一醉解千愁,醒了就没有烦恼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月牙岛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又是夜晚,月如玉盘,皎洁明亮,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薄纱,朦胧且透着凄美。 郊外山顶一栋别墅的客厅中,沈家臣坐在沙发上,专心地看着电视。 五十寸的液晶画面里,场面宏大,一个少年在喧嚣的背景映衬下,显得那么的清雅出尘。少年从容不迫地拿着一块玉,闭着眼雕琢,仿佛在用灵魂在刻印一般,让人叹为观止。 这段录下来的比赛实况,沈家臣翻来覆去至少看了上百遍,但他还是觉得不够。少年的一颦一笑,一姿一态,他都能牢牢地记住,但那秀美的面容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 回想中午和少年的对话,沈家臣露出淡淡地笑容,他很满足了,能看到少年,得知少年的平安。 有一种爱叫着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的离开若让你不再难受 就让我一个人孤单走 听着CD机放着的歌曲,沈家臣凝视着电视里的人,轻声自语:“即便你不爱我,即便我忘记所有,此生我的爱也会永远伴随着你。” “孬种,你有本事当着我本人说啊。” 突然响起的熟悉声音让沈家臣大惊,他寻声而去,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 落地推拉门一下自动打开,清风吹起淡蓝色的门帘,在飞扬的轻纱衬托下,少年款款走入,粉腮潮红,举步飘然,墨发随风浮动,美得像踏月而来的仙子。 “疏…阑?!”沈家臣失神地呼喊。 “孬种,你不是…很有多话要对我说吗,说啊!”少年看似还有点远,却瞬间来到沈家臣面前。 沈家臣用手重重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确定不是幻觉,是如假包换的真人,可感觉又有一些不同。 少年清幽的香味掺杂着浓浓的酒气,平时璀璨的星眸稍许迷蒙,带着诱人的妩媚,顾盼之间,流光溢彩,宛如黑色的夜明珠,神秘的诱惑。 沈家臣心脏狂跳,站起来手脚无措地支支吾吾:“疏,阑…,你怎么来…了,坐…。” 少年没说话,猛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大胆地跨坐到他腰间,紧紧压住他,把脸凑到他的眼前,勾着魅笑,对着他轻轻地吹气。 “疏…,疏阑,你喝…醉了。”沈家臣总算察觉不对了,除夕夜时,少年也是这样,醉态可掬,神态绝美。 “你爱我?”少年玉白的小手抓住他的衬衣领,打了个酒嗝,大声地问。 “爱!”沈家臣毫不犹豫的回答后,又想了什么,黯然地说:“但是疏阑,你放心,我不会打搅你…。”少年该不是来兴师问罪,要再一次封住自己的记忆?可他无法说出不爱。 “别那么废话,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少年不悦地蹙眉,抓着沈家臣的衬衣领摇了摇,用命令的口吻嚷嚷道。 “好,你说什么都好。”沈家臣立马投降,别人喝醉酒就是一酒鬼,少年喝醉了就是风华绝代,秀色可餐。就算那股酒味交织着少年独特的体香也变成了催情的气息,这算得天独厚,仙资丽质,如何不惹人爱恋。 少年松开右手,点着沈家臣的唇,慢吞吞地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长期双修对象。” “愿意。” “我练的采补功法,也许以后会伤害你,你还愿意?” “愿意。” “我会跟很多男人上床,你也愿意?” “愿意。” “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或者爱,你也愿意?” 沈家臣内心狂喜,抬起右手握住少年放在他唇上的手指,激动地说:“我愿意,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什么都愿意,疏阑,我知道你是需要修炼功法才和男人交缠,我不求什么,愿常伴在你左右,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 林疏阑在半醉半醒之间,听完男人深情地告白后,他表情复杂,沉默了一会,注视着男人温柔的眼眸,轻声说:“值得么。” 下午灌了几十瓶酒,他是醉了,可烦恼却还在,让他辗转难受,挥之不去沈家臣离去时那深深地一眼。从那个人死后,几万年来都没未再出现过的某种情绪起了波动。 为什么?俗世的人不像修士,可以冷漠,淡然,偏偏执着于短暂的情感。 爱恨痴嗔,是凡人的感情,他不太明白,却为此感动。他是受了这个身体的影响吗?他是因为环境而变了么? 罢了,随心而欲,何必想太多,既然想要,就遵从本心吧。 于是,他来到了这里,问出心里想问的,直白地表达自己的*。 “为你,什么都值得。”沈家臣用左手颤抖地抚摸着少年绯红的脸颊,语气坚定,如立誓一般,吻上少年红润的嘴唇。 这是一个美梦,梦里的少年那样的美,那样的媚,和他紧密交缠在一起,撩拨着他翻涌不息的*。 他不断纠缠着少年,想把将近半年的思念统统释放出来,少年也热情如火,让他感受到了无穷无尽地绝妙快感。 再次醒来,沈家臣真害怕仅仅是一个梦,他搂紧在怀里熟睡的少年,闻着还有一点酒味的香气,低头把吻印到少年肩胛密密麻麻的红印记的空隙之间,安心了许多。 “嗯~,讨厌。”林疏阑睡意惺忪地睁眼,抬起被种满草莓印的手臂,推攘着饶他清梦的男人。他差点忘记温柔的沈家臣是一个闷骚男人了,上床什么花样都玩得出来,都不知道哪里去学的。 学的?林疏阑清醒了些,用手蒙住男人的嘴,眯着眼问道:“你和新女朋友上床了?” “没有,疏阑,怎么可能,我不会跟你以外的人发生关系的。”沈家臣连忙否认,声音在少年的手掌遮挡下,有些模糊不清。 林疏阑却听得清楚,他昨天下午有想过,上次看到了沈家臣和安乐蕊一起,但在四月底,他封了安乐蕊的嗓子,据说安乐蕊已经出国了。 即便沈家臣没跟安乐蕊交往了,不代表没新女朋友,问清楚比较好。 “我没有新女朋友,昨天下午是骗你的。”沈家臣见少年似乎不高兴,一下坐起来,焦急地解释:“我四月初恢复记忆就没和安乐蕊在一起了,而且我们也只是拉过手。” “我知道了,你别这样紧张,你有权利选择。”林疏阑也半坐身,认真地说:“可是,如果你有女朋友,我们就不用再来往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这不是自私,他给沈家臣选择,同时对方也要遵从他的原则。 “我永远不会有别人。”沈家臣坚决地摇了摇头,他将少年抱到自己腿上,温情脉脉地说:“疏阑,你看我的卧室,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说到这个,林疏阑环视百来平米的主卧房,露出浅浅一笑。昨晚他半醉半醒间,也有看到,却没有白天观看,来得震撼。 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各种照片和画像,大的小的,把墙壁貼得满满地,每张照片下面还有小字备注:「我唯一的爱——林疏阑」 “这样做,即使我再失去记忆,也不会把你忘怀。”沈家臣轻啄着少年的发丝,走过迷茫,经过痛苦,他拥爱入怀,再次感谢苍天,让他没有错过。 回顾这个温柔的男人为他做过的事,是如此的浪漫,如此的感人,比起那些山盟海誓,动人情话都让他动容。 正如沈家臣具有的灵根和特质一样,如水般的男人,温良宅厚,没有出众的外表,却有一颗纯善的心。 拥抱着羊脂白玉般的t体,任何男人都难以坐怀不乱,沈家臣亲着亲着,又亲出火来,嘴唇延着少年背部优美的曲线一直往下。 林疏阑感觉背上痒痒地,轻摆着身体,偏过头娇嗔道:“好了,损耗太多精气对你身体不好。”以他现在的境界,要是普通男人跟自己欢爱,会受不到他体内的极阴之气,嗝屁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如果是修士,拥有异能或者其它能力,身体比普通人强壮很多的男人基本上不会有问题,但如果欢爱次数多了,肯定有损伤。 像沈家臣的境界和他相差较远,频繁地交欢会导致沈家臣本源精气地流失,从而影响沈家臣以后修炼与境界地增长。 所以,他原身时,不管在修真界还是魔界,他尽量选择比自己低一个境界或同境界的对象,而且不会固定。 当然,那是因为选择的对象多,哪里像此界,资源匮乏。 沈家臣热情高涨,将少年放趴到天鹅被上,一边亲吻少年的圆润,一边请求道:“疏阑,再一次……。” 林疏阑心里叹了声气,所以说,不能喝酒冲动,闷骚的男人有点烦人呐。 不过,也不算太坏,林疏阑嘴角划出一个弧度,很快沉溺在*的快感中。 t国普吉岛,以迷人的风光和丰富的旅游资源,被称为‘安达曼海上的一颗明珠’。 这里有特色的珊瑚岛,皇帝岛,安达曼公主岛,通赛瀑布等等,还有全球最美的十个岛屿之一:皮皮岛。 而就在离皮皮岛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岛——月牙岛,不过,游客不能到岛上参观,据说这个岛已经被某个外国富商向t国政府租用下了,时限三十年。 坐在船上,眺望半圆形的小岛,在茂密的树丛中,矗立着七、八栋欧式别墅,雍容华贵又不落俗套,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 今天,小岛的主人邀请很多朋友来参加聚会,一大早直升机就在小岛来回起降不停,彰显出主人的富有。 很多游客远远地看着,相互聊天猜测,这个岛的主人到底是世界哪一位富豪。 月牙岛中心地带,一架CE135直升机停在了宽阔的停机坪上,穿着黑色制服的接待员马上迎了过去。 接待员打开直升机的后舱门,弯腰等了好一会,没见有人下来,纳闷地一抬头,便看到一个戴着老虎面具的魁梧男人走了下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戴小羊面具的女人?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 风云钜会(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到了?” 戴着小羊面具的人一开口说话,立即打消了接待员的疑惑,原来是男人,虽然声音似刚睡醒,带着鼻音,但很明显是男子的清扬声线。 “请问哪位是唐汉先生。”接待员用标准的中文,微笑着询问。 “这是我主人唐汉,我是他的贴身保镖。”戴老虎面具的魁梧男子用凶凶地语气,回道。 “我是54号,为唐汉先生在岛上两天一夜的活动全程服务,请唐汉先生以及这位保镖先生跟我来。”接待员礼貌的微笑,他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叽咕:唐汉居然是一个瘦弱的男子,穿着红色唐衫,还被自己的保镖公主抱,难道是娘娘腔? 这年头,有毛病的人多了,见怪不怪。 接待员将两人带出停机坪,在一扇金属探测门前止步,他转身公式化地说:“唐汉先生,相信您已经阅读过我们的守则,根据规定,除了您的贵宾卡,不能携带任何东西进去,包括手机等私人用品,我们安排的住所里,什么设施一应俱全。如果你有特殊货物要拍卖或者展示,请暂留在此,我们会妥善保管,展示或拍卖会开始前,我们会按照您的意思标价或者标出要求。” 林疏阑听完一长串话后,打了哈欠,懒洋洋地说:“当然没问题,我这次是有带一样新产品,小灰把东西给54号。” 带着老虎面具的灰太狼从西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交给接待员,恶里恶气地说:“你要妥妥地保管,弄坏了小心你的脑袋。” “小灰,住嘴。”林疏阑不悦地命令道,灰太狼这家伙古装宫廷戏看多了,连黑社会都扮不像,说话气质就跟古代穿越过来的土匪似得。 掉价呀!谁让这次参加‘风云钜会’可以带一个贴身保镖,他考虑到单独前来,显得寒酸,就拎了灰太狼来装饰门面。 这家伙一说话就丢人啊,林疏阑翻翻白眼,用神识交流的方式喝斥:「灰太狼,在这里少说话,有其他人的时候,我还让你出声,你就给我老实安静地待着。」 「主人,以您的能力,可以铲平这座小岛,怕什么呀。」灰太狼不以为然,他压根没把这群凡人看在眼里。 「你太放肆了,连我说的话都反驳,看来我需要找另一个魔仆来取代你了。」林疏阑轻轻一跃,脚尖着地之前,踢了灰太狼一脚。 灰太狼向后滑行了几米,才单膝着地跪下:「主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别让其它魔物取代我。」主人上次从y大利回来,带了许多低等魔物的卵,给他喂食了几只,让他直接从二级升到了三级。本来他还垂涎着另外那些魔卵,一听主人居然有这个打算,立刻惊慌失措。主人对他真的很好,而且跟着这么强的主人,他也有很多好处,一旦被主人放弃的契约魔仆,面临地就是死亡。 「平时我很放纵你,但你也要知道分寸,如有再犯,我决不轻饶。」林疏阑觉得有必要约束下灰太狼了,不然要无法无天了:「还有,语气别跟个太监似得,简洁点。」灰太狼的罗里吧嗦只有杨聪那小孩受得了。 「是,谢主人开恩。」灰太狼差点旧病重犯,急忙把接下来的‘万岁万岁万万岁’咽进肚里。 54号接待员对短短几秒发生的状况目瞪口呆,不过,毕竟经过专业训练,他很快镇静下来,恭敬地说:“唐汉先生,请过探测门。”经过刚才的事,54号猛然发觉,原来这个有毛病的唐汉先生是真人不露相,就随意的一脚,能把一个身高一八几的壮汉踢出一段距离,不由让他竖然起敬。 果然,华夏人都会功夫。 接下来,54号开着四人观光车,将通过检查的两人载到一栋白色别墅前,停车礼貌地介绍:“这栋别墅一共四层,每层有两套六百多平米的套房,不逊于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别墅周围和每层走廊都有监视器,但房间里面没有,以确保客人们的*。” 54号走下车,指着三楼,继续道:“唐汉先生您和您的保镖将入住301套房,里面没网络,有电话,但只可以拨打服务台001或者我的编号,我随时赶来为您服务。早中午的餐点我会给您送来,喜欢吃什么菜系可以随时点,我们的厨师会世界各地的菜肴。另外,在明天下午离开之前,除日程表安排的事宜,请唐汉先生及其保镖先生尽量不要出门随意活动,因为来这里参加的人都希望身份保密,万一你外出时遇到突发状况就不太好了。” 林疏阑没有异议地点点有,心道:我要出来溜达,你们还能管得到? 54号很高兴接待的客人如此配合,前面有些接待员因为交代规定,被一些脾气不好的大佬辱骂或者刁难,他庆幸,果然,华夏人都比较有礼貌。 “唐汉先生,请您休息,我会按照日程时间准时来接你去活动地点。” “好。” 54号为客人安排好一切事宜后,鞠躬离开。 林疏阑让灰太狼关好门,坐到沙发上,闭眼用神识仔仔细细地查探起来。 小岛不大,最多一、二百平方公里,他的神识可以覆盖整个岛。 除了岛正中心的一栋气势宏伟,如同皇宫一般的别墅,两边零零散散分布着像他居住的这种白色别墅。 小岛的四下周围的树林里,都有暗哨塔和监控,停机场不远处有一个大型的花园,以及游泳池。在别墅的外围地带是一个高尔夫球场,但球场的边缘用带电的铁丝网拦了起来。 整个小岛到处都是黑西装的巡逻人员,守卫森严。 林疏阑收回神识,检查套房,正如54号所说,房间里没有任何监视或窃听器,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而且全是奢华的高档货,可见黑道协会多土豪了。 他没有费神去探查其它别墅或房间,反正展示会和拍卖会的时候,全员都会到齐,何必浪费神识。 下午两点三十分,54号按时前来接人,三点有一个展示交流会,他必须保证客人准时到达会场。 林疏阑依然一副懒懒地状态,带着灰太狼,在54号地引路下,走进小岛正中别墅的二楼宴会厅。 他左瞧瞧,西瞅瞅,一百来号人都戴着各种动物造型的面具,有些简单,有些精致,有些华丽,大家仿佛是来参加一个面具舞会。 这是‘风云钜会’所要求的,他心里揣测,主办方为什么要求只能用动物造型?难道是怕有人用惊世骇俗的造型,比如说,奥特曼? 林疏阑啧啧不满,还以为面具是主办方统一发呢,结果这里好多人都戴着自制的面具,他脸上这个小羊丑毙了。 “可以换面具么?”他偏头问54号,他想戴自己漂亮的凤凰面具。 “唐汉先生,额,不可以,你的身形和面具在上岛后已经做了扫描记录,这样是避免别人冒充,请见谅。” 林疏阑没再为难,撇撇嘴说:“我的特殊品放在展示会上吧,标注‘唐汉武器制造,微型分弹式手枪’,具体威力由我本人来展示和操作。” “好的,唐汉先生,离展示交流会正式开始还有十几分钟,您先找个地方坐,我去去就来。” “恩。” 等54号走后,林疏阑开始环顾大厅里的人,那些面具对他来说,就是摆设,略施法术便能看穿。 一番打量下来,他深有感慨,所谓黑白不分家,他在里面发现了世界几个知名的企业家和富商。这年头,不走点偏路子,就赚不了大钱,没几个乔布斯和比尔盖茨了。 离林疏阑的不远处,有两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看到带龙形耳饰的三人进来,开始窃窃私语, “老大,是天龙会的。”带猴子面具的男人先开口。 “哼,两任龙王一年间先后死了,天龙会名存实亡。”犀牛面具的男人冷哼了一声。 “听说内部为龙王一位争执不下,这次来参加‘风云钜会’的是右护法‘青龙’。”猴子面具的男人马上贡献自己打听而来的事。 犀牛面具的男人口气不屑地说:“切,强弩之末,都被山崎组和黑手党把地盘抢光了,还好意思…啊!” 他话还没说话,就飞出去十几米远,撞到墙壁上,随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两眼翻白,口出鲜血。 “谁要说天龙会的坏话就当面说,我讨厌偷偷摸摸的蟑螂暗地里胡说八道。”身穿青色长衫,戴着青龙面具的男人,一边缓步而入,一边出言讥讽。他声音不大,却像自带音响一般,响彻整个宴会厅。 猴子面具的男人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更别说去查看老大的伤势了。 宴会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实力彰显一切啊,此刻,什么规定都是浮云,谁也不敢去当出头鸟,指责天龙会不守规矩吧。 “哈哈,青龙,你的火气太大了吧,好歹天龙会也算三大黑帮之一,要有点度量才行啊。”一个爽朗地声音打破了安静。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八十七章 风云钜会(中)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宴会厅门口走进来一位带着狮子面具,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打扮到没什么特别,但男子一头天蓝色的过肩长发却十分引人瞩目。 “青龙先生,请遵守‘风云钜会’的规矩,如果您再出手,我们将驱逐您离开月牙岛。”狮子面具男行至青龙面前,不客气地警告。 青龙左后方带橙色龙形面具的女子上前一步,回击道:“天月,我们青龙大人只是给他一个小教训,难道有人朝你吐口水,你能无动于衷。” “橙龙妹子,如果你朝我吐口水,我会很乐意接受,等‘风云钜会’结束,我再用比吐口水更激烈的手段还回来。”狮子面具男轻佻地盯着女子紧身衣勾画出地高耸的胸部,语气暧昧。 “你!”橙龙娇躯一颤,拳头紧捏,就想出手。 青龙伸出一臂,挡在橙龙身前,沉声道:“展示会要开始了,我们到前面去。” 话毕,他将双手背后,理都没理狮子面具男,踱步向宴会厅前面走去,所过之处,宾客们畏惧般的统统让道。 “哼!”橙龙用面具下的美眸剜了狮子面具男一眼,立即跟上青龙,天龙会随行的另一个戴着紫龙面具,身着紫衫的男子一直低垂着头,快步追了过去。 狮子面具男收回放在紫衫男子背影上的眼神,随手向后招了下,立刻有几个黑西装的侍从跑到吐血的犀牛面具男身边,抬起人快速地离开了宴会厅。 “大家别紧张,那位先生只是受了点小伤,我们的专业医生很快就能治好他,保证晚上拍卖会时让大家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狮子面具的男人朗声对一众宾客安抚道:“请大家放心,我们能保证每一位来宾的安全和利益,二十多年来,一如既往。” 在场的宾客都是在黑道里沉浮的大人物,听到这句保证后,喝酒地继续喝酒,交谈地继续交谈,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 宾客们没有假装,是真的放心,因为‘风云钜会’举行的二十三年间,均未出现参加者死亡的现象。不管是黑帮老大,还是军火头子,都遵守黑道协会的规矩。 原因可不是忌惮蓝头发的天月,而是看在天月的义父,现年82岁高龄的黑道传奇――卡珞・甘纳的面子。身为是世界公认的黑道之父,卡珞・甘纳不仅仅为规范黑道秩序做出了杰出成就,更让人敬畏的是他的实力。 没人知道卡珞・甘纳到底厉不厉害,但从三大黑帮不管换了几代领袖,都遵从卡珞&8226;甘纳订下的黑道守则来看,他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主人,狮子面具的家伙头发颜色好奇怪,是染的吧。」灰太狼憋不住了,他第一次见蓝色头发能如此自然。 「是天然的。」这个世界没有这种发色的人种,基本都是后天烫染出来的,可林疏阑看了一眼,确定男子的发色是天然生长。 「基因变异!」灰太狼不止看宫廷戏,受主人影响,他经常会到实验室,了解科学。 林疏阑用神识感应了下,蓝头发不是修士,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可也不一定,因为这个世界很多超自然能力,他都察觉不出来,比如没释放能量的异能者。 「也许吧。」林疏阑不感兴趣地回应,他的视线很快转移到一起进宴会厅的六人身上。 呵~!炸毛的小狐狸居然也会来参加‘风云钜会’,有意思!林疏阑盯着戴狐狸面具的男人,坏坏一笑。 黑崎银刚入宴会厅,就汗毛屹立,宛如遇到天敌了,他顺着感觉到的视线,望了过去。 在人群中,他一眼便能认住带着小羊面具的红衣人便是让他吃瘪的少年。 反射性地,他全身肌肉一僵,整个人进入紧张状态。 “黑崎,你看到熟人了?”一个带着花豹面具,深灰西装配搭白手套的男人察觉身旁之人的异样,调侃式地问道。 黑崎银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状况,他放松身体,偏头地回道:“眼花看错人了。” “戴着面具你都能知道不是你熟人,看来你跟那位熟人关系匪浅哦。”花豹面具男若有所思地望了那边一下,毫无忌讳地戏谑对方。 “哈哈,是啊,很像我的一个男宠,昨天我从r本出发前还宠幸了他。”黑崎银语气得意,完全一副二世祖的调调。 花豹面具男用羡慕的口气说:“能让你宠爱的肯定是一个超级美人吧。” “代奥,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送两个新鲜可口的给你。”黑崎银吊儿郎当地回答。 花豹面具男开心一笑,搭上对方的肩膀,用哥俩好的语气说:“那我就先谢谢了。” “黑崎先生,代奥先生,欢迎!”狮子面具男迎了上来,客气地招呼。 代奥冲上去就对狮子面具男一个大大拥抱,热情地说:“天月,好久不见。” “代奥先生,很久不见。”天月轻拍了下代奥的背,礼貌的语气中带着一点亲昵。 代奥抱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天月,没有松手,反而埋怨道:“你都不来看我。” “代奥少爷,请您慎言慎行,你现在代表我们黑手党形象。”后面一个黑西装白手套的男人急忙用y大利语开口劝道。 代奥不情不愿地放开手,转头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少唧唧歪歪。” “几位里面请,展示会马上要开始了。”天月一句话化解现场的尴尬气氛。 “黑崎,我先进去了。”代奥恢复正经,走姿优雅地朝宴会厅里而去。 黑崎银暗自高兴摆脱了这个烦人的家伙,他今天和代奥其实才第一次见面,对方热络地不得了。考虑到老头让他与黑手党达成同盟,就勉强应付着,实在难以想象,黑手党会找一个这样的男人暂代教父的位置,他没看出代奥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头脑比较厉害? 「小狐狸,你的男宠跟我真的像吗?」想到头脑,黑崎银的脑子里顿时响起一个令他又气又恨的声音。 「很像啊,我有空就要折磨他。」黑崎银用神识回了过去。 「这么凶呀,那你修炼得如何了,要不要和我比划比划?」林疏阑发现两个多月不见,小狐狸境界高了不少,可见最近有专心修炼。 「我这次有正事,没空和你浪费时间。」黑崎银很想问少年为什么在此,又觉得丢脸,索性等会让跟班去打听算了。 「我在等你报仇呢。」林疏阑偏要去挑拨对方,看小狐狸炸毛多可爱呀。 黑崎银被气得心肝脾肺都疼,他觉得少年就像他的克星,每次一出现,准没好事。 “黑崎先生,请!”天月看到站得如木桩的黑崎银,再次礼貌地邀请。 “好!”黑崎银平静心情,他这次来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搞砸了又要被老头嘲笑。 三点整,展示会准时开始,天月讲完开场白后,由司仪主持展示会,工作人员将布置在宴会厅最前面的陈列柜一一揭晓。 陈列柜里摆放着新型的轻武器,毒品,迷幻药等等物品,每样物品旁还有一小块电子显示屏作说明。 “各位,请随意观看,如果对那些货品感兴趣,可以直接跟供货人私下交易。”司仪微笑着介绍:“根据规定,我们黑道协会不会收取任何中间费用,但供应的收购的数量及价格必须在规范之内,以保障各位长期的利益。” 林疏阑看着展示柜里密密麻麻的货品,扎扎嘴,还以为黑道‘风云钜会’有多与众不同,结果跟菜市场买菜大同小异,只不过,黑道买卖的是国际明令禁止的东西。 他比较好奇地是,黑道协会这个组织,推动着黑道行业之间的交流,也制约着黑道经济地膨胀。说穿了,黑道协会就是一个宏观调控机构,维持黑道经济的正常秩序。 能让一群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连续二十多年遵守规则,听起来就像个奇迹。 林疏阑很想看看卡珞&8226;甘纳到底是何许人也,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他刚才神识扫遍了这栋宏伟的别墅,并没有发现七、八十岁的老人。 卡珞・甘纳应该不在月牙岛,如果人在,这些场合应该出来露个面吧。 “唐汉先生!唐汉先生!” 一阵急促的呼喊让林疏阑收回思绪,他看向拿着麦克风,向他招手的司仪。 “唐汉先生,您这把手枪的资料太简洁了,很多人不明白,可否请您演示和介绍一下。” “没问题。”林疏阑在众多注目的眼神中,快步走到展示柜前,拿起盒子里的枪,结果话筒,不急不慢地说:“这把手枪长16厘米,装弹八发,有效射程300米……。” 刚说到这,马上有位军火商打断介绍:“吹牛吧!沙漠之鹰有效射程才200米,你这把手枪依照口径和枪长最多射程50米已经是极限了!” “这位先生,你如果不信,可以站到300米的位置,让我开一枪呀。”林疏阑拿着手枪摇了摇,从容地说。 “我就不信,来啊!”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风云钜会(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舒马特先生,请遵守展示会规则,唐汉先生是不是吹牛,等会自然有专业设备测量。”天月拿过司仪的话筒,阻止两人的争锋相对,他要保证展会的正常进行,不容有任何差错。 戴斑马面具的男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 “唐汉先生,请继续。”天月抬手做了一个绅士的请姿,将话筒交还给司仪。 林疏阑朝狮子面具男颔首致意了一下,举起枪继续介绍:“这把枪子弹的出膛速度为400米/秒左右,后坐力很轻,可以安装消声器和红外线瞄准器,为什么叫分弹式手枪,是因为专用的特殊子弹。”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颗只有普通子弹一半大小的黑色子弹,说:“这是我们唐汉武器制造研究出的新型子弹,这颗子弹出膛后,弹头会分成三个小弹头,对同一位置进行三次同时打击,造成的伤口非常小,威力却十分大,如果击中了人的胸腹和脑部,基本无活口,是杀人灭口的必备选择。” 末了,他还做了一个小小的广告。 “有那么厉害啊!” “夸张!” “第一次听说手枪子弹会分裂。” “即便跟导弹一样可以分裂,怎么可能同时打在同一个位置?物理原理是什么?” 在场的宾客们开始喧闹起来,都不相信有这种离谱的子弹。 天月再次出面安抚现场气氛:“各位请安静,按照以往的规定,我们开始测试唐汉先生这把手枪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说。” 随着他话的落音,展示柜后的墙壁缓缓打开了一个两米宽高的方形大洞,一望无际的高尔夫球场出现在宴会厅里的众宾客眼前。 工作人员动作迅速,一分钟不到,便将测速器摆放好,并且将一头活猪拴到了离宴会厅直线距离300米的高尔夫球场某处。 “唐汉先生,需要我们专业枪手来帮忙操作吗。”司仪公式化地提醒。 “不用了。”林疏阑毫不犹豫地拒绝。 “需要瞄准器吗?” “不。” “那请您移步到开口处射击。”司仪指着大洞的出口处,礼貌地说。 “不用那么麻烦。”林疏阑抬手便扣动了扳机。 呯! 手枪的声音不大,速度却恐怖,眨眼间,远处的活猪发出惨叫,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动也不动了。 宴会厅里的很多人是瞠目结舌,特别是刚才闹腾的那位舒马特先生,面具下的眼球差点给看凸出来。事实上从射击的位置来算,已经不止300米,先不管威力,就凭这把微型手枪的射程就够让人惊叹了。 再说能把300米外的大肥猪5秒搞定,威力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款手枪多少钱一把。”有心急的人开始询问价格了。 林疏阑用商人的口吻,道:“不贵,这把枪定价1280美元。” 不少黑帮老大和军火中间商开始两眼泛光了,这么便宜! “那子弹多少钱一颗,你这把枪要用专业子弹吧。”还是有比较理智的人问到了关键,枪是便宜,如果子弹昂贵,谁消费得起啊。 林疏阑从容地回复:“大家先看了数据和效果,我再报子弹价格,这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是吧。” 很快,工作人员将数据带回了宴会厅。 司仪拿着话筒宣布:“分开的三个弹头初速为391m/s,因为唐汉先生开枪的位置,没测到出膛速度;猪右侧腹部有一个弹孔,体内却确实有三个弹头。” 在场许多人沸腾了,他们相信黑道协会的权威数据。一个弹孔同时打进三个弹头,需要三个弹头的平行距离微小且精确,还不能因破空速度相互影响。就这技术含量,已经把轻武器的威力提升到了极限。 “我要买!” “子弹多少钱?” …… 林疏阑不慌不忙地说:“针对这款枪,我们还设计了一种普通子弹,射程和速度都相同,只是威力要小些,价格是2美金一颗,而分弹的则要6美金一颗。” 他把枪定这么低的价格,是为了推广,以便子弹地热销,等他所生产的轻武器占到一定比例,光卖子弹就能把成本轻松赚回来。 “我要1000把。” “1500把。” …… 现场闹哄哄地,似乎大家都被这么厉害又价格不贵的手枪给吸引住了,纷纷开始叫出来。 司仪急忙维持现场秩序:“大家请安静,展示会只展示货品,具体交易请私下商量,但必须按照协会的区域数量标准执行。” 于是乎,林疏阑接下来的时间,便在和人洽谈生意中度过。他现在急需要赚钱,因为设计好的地下实验室需要一笔庞大的经费。 “这手枪不错,威力大,射程远,又很轻巧,很适合携带。”代奥掂了掂手里的枪,翻来覆去观看了一会,忍住想拆开地冲动,将枪放回盒子。 “男人就应该拿有气势的枪,这把枪太小了。”一旁的黑崎银不爽地开口。他没想到少年除了设计珠宝,还做军火买卖,让他一时半会消化不了。 代奥‘哈哈’一笑,连连摇头:“你居然这么古板,现在科技进步,武器都朝轻薄型发展,难道你还想扛着迫击炮去火拼啊。” “反正我不喜欢。”黑崎银刚刚不屑一顾地表态,他身后的一个跟班就箴言道:“少主,这枪不错,组长肯定喜欢!” 这句话顿时让黑崎银下不了台,他语气僵硬地叱道:“他喜欢,让他自己来买。” 代奥差点笑喷出来,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上黑崎银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看来你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有啰里吧嗦的尾巴呀。” 展示柜的另外一边,青龙正在对戴橙色龙形面具的女子低声吩咐:“橙,你去和唐汉谈,2000把手枪,十万发分弹头子弹,限期一个月内交货。” “是!”橙龙颔首答应,朝宴会厅内,聚集人最多的一处走去。 青龙转身面对紫衫男子,意有所指地说:“紫龙,你最近很沉默。” “不想说话。”紫衫男子头都未抬一下,回答简洁。 青龙看着紫衫男子,眼神闪动,心中略感不安:自从三月份龙王失踪以后,天龙会内部开始分化。按照天龙会会规,如果龙王意外死亡,没有龙太子或者指定的继位人,龙王将由左护法继任,他身为右护法要排在左护法的后面。但是,他觉得龙王没那么容易死,所以坚决反对左护法红龙继承龙王之位。 而红龙则认为他打着龙王没死的旗号,其实是想抢位置,立刻与他争锋相对,剑拔弩张起来。 他仗着与橙龙,紫龙的关系,控制住了天龙会的大半势,虽然红龙和白龙忿忿不平,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两方开始暗自拉拢人,特别是拉拢各地区的分会长,这个时候就不能只是体现力量了,要别人拥护和效忠,就得给好处,给利益。 经过两个多月明的暗的较劲,他现在优势颇大,坐上龙王的位置也不无可能。橙龙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而紫龙,很爱他,这十年来,除了龙王的命令,几乎对他是言听计从。 他性向正常,有女性情人,却与紫龙一直保持着暧昧的关系,虽然他知道这样很卑鄙,但他确实没办法接受男人,再说他也不爱紫龙。 最近他感觉紫龙很不对劲,说不上来哪点不对,以前紫龙也少言寡语,可面对他时,总是温和地微笑,眼里含着千丝万缕的情意;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这段时间是敏感关键时期,紫龙这根顶梁柱更加不能出问题,他在考虑,要不要和紫龙发生**关系,以巩固这根柱子。 宴会厅的一角,天月则端着一杯红酒,视线在戴着小羊面具的红衣男子和戴着紫色龙形面具的紫衫男人身上来回徘徊,眼神变幻莫测。 晚上六点,展示会正式结束,宾客们各自回别墅用餐。 晚上九点,拍卖会拉开了序幕,百来号人再次浩浩荡荡地齐聚主别墅的三楼大型会议厅。 “1号拍卖品,绝美亚裔少女,16岁,正品处女,起价二十万美金。” “三十万!” “四十万!” …… 这场面比下午展示会还要火爆,黑道最重要的产业,色情行业是非常赚钱,非常受欢迎的,来参加的宾客基本都是男人,当然对这个感兴趣。 但林疏阑完全没兴趣,他靠在椅子上,半搭着眼皮。如果有拍卖童男之身的异能者或者修士,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高价拍下,不过,异能者和修士,怎么可能会变成奴隶。 “5号拍卖品,天然双性美人,17岁,虽然不是处了,但身体非常柔软,什么体位都能办到哦。”拍卖师指着被拉上台的一个似男似女的漂亮**,卖力地介绍:“起价一百万美元,大家看清楚他的下身,是不是美得炫目,还不赶快下手。” 代奥看得兴致勃勃,把脸凑到旁边位置坐的人的耳边,口出淫秽之语:“黑崎,这个肯定很爽,你看那两个洞,又红又小。” 黑崎银将头偏移开,这家伙是把他缠上了,老跟在他左右,真是烦不胜烦。他瞥了一眼台上的双性人,突然想起温泉那一夜,心忖:一点都没那个人好看,那个会采补功法的尤物,**得无法言喻。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错综复杂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他怎么会想起这些?黑崎银下意识地瞄向右前排姿态懒散的红衣人,对方似乎心有所感,转头朝他这边看过来。 黑崎银慌忙收回眼神,故作认真地看向拍卖台,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瞥了瞥戴着小羊面具的少年。 少年正咧着嘴笑,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漂亮极了,但黑崎银却觉得少年在嘲笑自己。 事实也如此,因为少年的传音在他耳边响起。 「小狐狸,在想我吗?」 「你少自作多情,谁会想你!」黑崎银用尖锐的言语来掩饰内心地惊慌。 「哎,跟我欢爱的时候叫我心肝,还说要和我交往,现在却这么凶巴巴地,负心人呀。」少年的声音带着哀怨,字字控诉。 「你又玩什么把戏,上次你采补了我那么多妖力,还敢提起这件事!」黑崎银恼怒地反驳,少年不仅采补了他,还打了他,把他像狗一样拴起来,一想起这些事,他就觉得火大。 「可是,上次我以为是一夜情,有些没把持住嘛,如果我们再欢爱,我肯定会收敛的啦。」少年娇喃的声音听起来酥麻酥麻的。 再欢爱?黑崎银心跳加快,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少年这是示好或者求爱的意思吗?不!少年比他们狐族还狡猾,肯定又是他逗玩;万一少年有这个意思呢?就算有,少年跟很多男人都有染,只是一个想采补男人精气的魔修而已。 黑崎银内心进行了一场激烈地交战后,镇定地回了一句:「林疏阑,收起你那一套,我是半妖,可不像人类那样好唬弄。」 「好吧,小狐狸,既然你这样想,就当我们不认识吧。」少年就跟演戏一般,诱人的语调瞬间转回正常。 「什么不认识,我们是仇人!」黑崎银一听到少年跟他撇清关系,心情一下变得糟糕之极。 少年没有再回应,比了一个动作,把头转了回去。 虽然少年做得很隐晦,黑崎银还是很清楚地看到了少年做的那个鄙视的手势。他顿时怒不可遏,忘记了身在什么场合,猛地一下站起来,举手指向少年,脱口道:“你…。” “黑崎先生出到三百万美金了,还有没有更高的!” 拍卖师拔高的大叫声不仅打断了黑崎银接下来想说的话,也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所处环境。 “三百万美金一次!” “三百万美金两次!” 黑崎银还有些茫然,他举手不是竞价啊,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怎么解释,很丢脸啊。 “三百万美金,第三次!”拍卖师一锤定音,热情洋溢地祝贺道:“恭喜黑崎先生得到这位美丽的双性人。” 代奥也站了起来,朝他挤眉弄眼地说:“原来你喜欢这种款式。” 黑崎银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右前排的少年,却只看到了戴着鸭舌帽的后脑。 “黑崎,你又在看那个很像你男宠的人。”代奥放低声音,说:“你认识唐汉吧。” 黑崎银心生警惕,立即收回眼神,一屁股坐回位置,吊儿郎当地回答:“不认识。” 代奥跟着坐下,右肘抵住扶手,向黑崎的方向靠了靠,支着头玩味地说:“这个唐汉有点意思,虽然打扮得不伦不类,但从露出的皮肤可以看出年纪应该不大,下午我近距离接触时,发现他淡紫色的眸子很美,牙齿很白,手也相当漂亮,根据我多年的审美眼光,唐汉肯定是一个顶级美人,该不会是…。” 黑崎银越听心越往下沉,少年真的太大胆了,这里的黑道人士个个精明无比,万一身份暴露,以后少年将会麻烦不断。 即便要来,全身都应该易容啊,本来少年在亚洲就够出名的了,很容易被有心人士认出来。 代奥褐色的眼珠转了转,轻轻地道出接下来的话:“该不会就是黑崎你宠爱的那个男宠吧。” 听完此话,黑崎银暗自松了口气,耸耸肩,说:“代奥你真有想象力,有钱还需得着当男宠?” “说不定哟,如果是黑崎,我就愿意。”代奥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调笑道:“我不用看你的样子,也知道黑崎你长的很美。” 黑崎银面具下的脸色铁青,强忍着没爆发,他打了个哈哈,强笑着说:“代奥,你在开什么玩笑。” 代奥将手搁到黑崎的大腿上,隔着西装裤,来回摩擦,用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我是认真的哟,如果你不喜欢在下面,我可以当0,这样不就加强了我们两个帮会之间的感情。” 黑崎银头冒黑线,用手抚开放在大腿上的毛手,喉咙吐出几个字:“我对你没兴趣。” 代奥不在意地笑了笑,大方地说:“黑崎你别放在心上,我们y大利男人就是热情直接点,但绝对不缠人,不烦人,你不喜欢,不勉强,我们还可以做好朋友。” 黑崎银微微点头,不再说话,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期望这个该死的拍卖会早点结束,然后将拍下的双性美人明天打包回r本,当特产丢给老头,当然,钱也必须老头来出! 林疏阑听得到后面的私语,他来之前有想过变幻容貌,但他实在受不了太丑,只变幻了身高,肤色和瞳色,以及施展了幻颜术。 即便有人看穿自己的面具,看到的也是一个有些消瘦的混血青年。 他下午知道小狐狸是世界三大黑帮之一,山崎组的少主后,颇为意外,山崎组也算富可敌国吧,小狐狸作为少主,缺钱用吗?不仅化名‘银狐’到处赚钱,还不惜利用色相贪图小便宜,做搭便车之类的事;他听陈澈说,小狐狸连帮华夏国安局做程序,吃饭都有一顿赖一顿,在行内是出了名的抠门吝啬,爱钱如命。 哟,那么爱钱,还舍得花三百万买双性美人,林疏阑知道小狐狸是意外拍下双性美人,可心里就是不敞快。 九尾天狐,多好的补品?咳,多好的双修对象,他确实有些舍不得。既然不能长期吃,偶遇到就不想放过,可惜,小狐狸似乎对他非常仇恨加排斥,一时半会引诱不到呀。 当他听到小狐狸被求爱的对话时,差点笑出生来,额,这个黑手党的临时代班鼻子很灵啊,光闻就能判断美丑,绝技! 拍卖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从美丽的奴隶到能一夜金枪不倒的神奇壮阳药,让拍卖场地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 但接下来的夜场酒会才是宾客们期待的,酒会有来自世界各地的高级性服务者,随你如何玩弄。不管是**,还是角色扮演,还是群交,他们都能一一满足。 这是黑道协会每年为来参加的宾客准备的固定节目。 在酒会上,到处可见疯狂婬行,铺着羊毛地毯的休闲厅里,散发着绯糜的气息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响声。 林疏阑从酒会开始,便带着灰太狼离开了。他走到别墅下面的喷水池边透了透气,突然神识一动,命令道:“灰太狼,你先回别墅房间休息。” “是。”灰太狼毫无异议地快速离去。 林疏阑又围着喷水池转了两圈,在一个监视器拍不到的死角施法隐身,然后悄声向前面的花园潜行了过去。 花园一处极其隐蔽的角落,两个男人正在拥吻,矮一点男人似乎有些抗拒,高一点的男人非常强势,紧紧束缚住矮点男人的双臂,激烈地吻着。 在星星微弱光芒的映照下,高一点的男人头发反射出美丽的蓝色光泽。 “天月,你…不要…这样,万一…有人…过来。”矮一点的男人挣扎加剧,摇摆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天月狠狠地咬破了对方的唇角,才松开嘴,嘲弄道:“我不怕别人看到,难道你怕深爱着的‘青龙’看到你这淫荡的模样?” 加重的‘青龙’二字让矮点的男人仓皇地挣脱天月的箍制,东张西望了几下,确定没其他人,才舒了口气,整理着凌乱的紫衫,低着头说:“我先回去了。” “这样就想回去了?紫龙,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天月冷冷一笑,粗鲁地抓过紫龙,掀起对方复古长衫的下摆,扯下对方的裤子,右手往下一握。 “啊!”紫龙因为疼痛,扬起脸,呼喊出声,温雅的面孔也暴露在微弱的星光下。 见紫龙识时务的没有再反抗,天月微微松了松右手,伸出舌头,一边舔着对方唇角留出的血,一边说着羞辱之语:“贱货,就要粗暴点对你才服帖,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装!你在我身下**迭起,淫荡地叫喊时,可乖得多。” “求你,不要说了…。”紫龙表情痛苦,抓着天月的衣袖,两眼微红地哀求。 天月开始用牙齿啃咬紫龙的唇,将饱满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后,左手卡住紫龙下颚,右手来回动作,阴鸷地说:“贱货,你还不明白,你爱的‘青龙’可不想搞你,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爽。” 紫龙全身发颤,听着羞辱性的话语,感受着嘴巴的疼痛与下身的快感,他整个人开始发热,一股渴望的**充斥全身。 天月右手往下移,手指简单的弄了下,便用右手将紫龙一条腿抬起,左手急躁地拉下自己的西装裤链,直接提枪上马。 花园里的两人做得如火如荼,忘乎所以,没发觉不远处的石雕背后,一个偷窥者正皱眉观看着。 ------题外话------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O(∩_∩)O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九十章 扭曲的情感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突然,一只手从黑暗中诡异地冒出来,捂上石雕后的偷窥者的嘴巴。 同时,一个传音在偷窥者耳边悄悄响起:「小狐狸,好看吗。」 黑崎银吓了一大跳,不是反应快,他早已大喊出声,肯定会惊动前面两个正在野战的男人。 他定了定神,拔开少年的手,语气不善地传音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可以在这里,凭什么我不能在这,小狐狸,放心,你偷窥这种癖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林疏阑整个人从隐身状态显露出来,用‘我懂你’的眼神,继续传音道:「不过,你的怪癖还真多,死爱钱,睡觉流口水,自恋…。」 黑崎银恼羞成怒:「我是无意碰上的,才没有偷窥!你管我爱不爱钱,睡觉流不流口水,总比你这个吸男人精气的魔头好。」 林疏阑大方承认,语调充满诱惑:「对呀,我不仅喜欢吸男人的精气,还喜欢半妖的精气,小狐狸,你给不给我吸。」 听着少年勾引的话,黑崎银脸红心跳,好在有面具遮挡,他刚想用骂语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异样,远处一声高亢地呻吟声转移了他的注意。 紫龙双手撑着花台,满头汗水,痛苦地呻吟,他忍受着背部传来地阵阵刺痛,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天月已将紫龙的长衫剥到腰间,用牙齿疯狂地啃咬着对方背部裸露的肌肤,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渗着鲜血的牙印。 听着紫龙喊痛,天月用右手拍打了一下对方的臀部,低声喝斥道:“闭嘴,你想引别人来看你的贱样吗?再痛也给我忍着!” 紫龙听话地咬紧牙关,不让痛呼出口,但身后的痛楚让他根本放松不下来,反而越来越紧张。 天月俊脸微微扭曲,又拍打了紫龙几下,见其还是放松不下来,便不再蹂躏对方已经被他咬得没有一寸好肌肤的背。 他把对方的腰往下压,以方便自己更加顺畅地动作,可嘴也没闲着,这次他盯上了紫龙脖子和肩膀。 不远处的黑崎银完全被这种血腥的淫行给惊住了,天龙会的紫龙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这个神秘卡珞・甘纳的义子手里,心甘情愿地被这样变态式地折磨? 林疏阑看穿了小狐狸的想法,嗤笑着传音:「小狐狸,亏你还有狐族血脉,天真了吧,他们可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看到愿挨的那位的生理反应和眼里的欲火么?如果不是后天被调教成这样,那就是天生喜欢这个调调。」 有些人吧,特别能激起别人肆虐心,比如,像陈澈那种隐忍的男人,以及不远处紫衫男人这种――长着温雅正经的面孔,却有个极为淫荡的身体的人。 要说紫衫男人相貌不错,身材挺拔结实,给人很man的感觉;反观蓝头发的天月虽然略高一点,体型却十分削瘦,取下面具的脸俊秀且苍白,就跟得了重病的人一样。 从言语和形貌来看,两人的攻受与交欢方式,确实有些怪异。不过,这些与自己无关,林疏阑来这里可不是看春宫,而是引诱这只九尾小天狐。 「小狐狸,你喜欢粗暴?我也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哦。」林疏阑趁小狐狸注意远处,伸手怀抱住对方的腰,传音里带着丝丝旖旎。 为所欲为……,黑崎银听完这个词,脑子里迅速形成N个场景画面,再加上前面不远处的现场版GV,他全身的血流一下加速流动,高扬的红旗开始升起。 他暗暗吞了吞口水,转头对上少年似一泓秋水的双瞳,感觉自己要沉溺在其中,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他,要他…。 就当如受了蛊惑般地回抱住少年,想附身亲吻少年时,眼里红光闪过,整个人像从梦中清醒了一般。 黑崎银一把推开少年,神色难看之极,愤怒地传音:「林疏阑!你居然用媚术诱惑我。」 哎呀,被发现了,林疏阑没有半点自觉,吐了吐小舌头,假装正经地回话:「哦,我只是试试你的实力嘛,嗯,不错,你最近长进了很多。」 面对少年的插科打诨,黑崎银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个比妖精更妖精的少年,实在令他又气又恨。 气自己没用,恨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魔头。 是啊,如果不喜欢,他怎会愿意和少年发生关系,怎会愿意帮少年编制最好的防御系统,怎么会关注少年的一举一动。 可惜,他的自尊心受不到少年的欺骗,更受不到喜欢的人根本不喜欢自己。 少年这样诱惑他,只不过是为了他的妖力和精气,每每一想到这里,内心就充满了失落与失望。他感觉自己的情感受到了玩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地打击。 所以,他要强大自己,让少年心服口服地败在自己脚下,对他说:我输了,随你处置。 然后,他要玩弄了少年的身体与感情,将少年弃之如敝屣。 「林疏阑,我会打败你的!」黑崎银撂下这句话,便施展隐身术离开。其实他匆忙离去就为了掩饰下身的异样,男人的**不是说平息就能马上平息地。 林疏阑颇感意外,小狐狸知道他使用媚术,居然没炸毛就跑掉了,切!不好玩了。 他瞥向远处似乎已进入**状态的两人,接替偷窥者的位置。 天月加快速度,让紫龙同自己一起释放后,扬着头静默了几秒,将满身伤痕的紫龙翻了过来,左臂揽住对方的腰肢,再低头舔了舔紫龙唇上的鲜血,说:“先放过你,我还要去帮义父办点事,三个小时后,我要你到高尔夫球场北面的小屋等我。” 紫龙缓了缓气,全身有些脱力,为难地回道:“会被青龙他们察觉到的。”他这个时候出来都是趁青龙参加酒会,橙龙回别墅,找了个到处转转的借口,才得以脱身。 “你怕深爱的男人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染后,不再理你?他压根都不爱你,只想利用你而已。如果真的知道,还要感谢我,让他摆脱了你的纠缠。”天月嗤笑一声,口吐恶毒之语,右手放到紫龙血肉模糊的背上,用力抓揉。 “你…胡说,他是…爱我的,他对我说过,只是生理上…不能接受男人而已!”紫龙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硬声反驳。他以前也想过要去做变性手术,但青龙说如果他变成女人,就不再是自己所爱的紫龙了,所以,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天月停哈哈一笑,讥讽道:“贱货,你还真是痴情中白痴,爱你却不能接受你?多么可笑的理由,你居然会相信,真傻!简直傻得可怜!” 他虽然嘴上说着难听的话,却停止了右手地抓揉,掌心摊平,发出淡蓝色的幽光,轻抚着被他咬破的肌肤。 神奇的一幕出现,他带着淡蓝色光芒的右手所过之处,肌肤瞬间恢复光洁如初,没留下一点伤痕。 天月复原了紫龙脸部以下的所有伤口后,右手摸上对方还在渗着血的嘴唇,语气强硬道:“你个倒贴的贱货,我才不管你多白痴,别忘记我们的约定,黑道协会支持青龙坐上龙王之位,你的身体要任我摆布两年,随传随到。” 他将紫龙破裂的嘴唇复原,松开手转身,威胁道:“三个小时后,高尔夫球场北面的小屋,你要准时到,不然,我向青龙说出我们之间的关系,相信他知道你这样牺牲,肯定会更加爱你。” “不要!”紫龙没有了支撑,向后踉跄了两步,扶着花台刚站稳,便急忙答应:“我会到的!” 这两个多月来,每次和天月发生关系都是一场欲与痛的结合,天月把他弄得遍体鳞伤,但他的身体却沉溺其中。特别是最近,他渐渐开始渴望天月地传唤或者到来,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也非常的羞愧,甚至没有勇气面对青龙的脸。 十年的痴恋,千丝万缕尽在心头,他深爱着青龙,眼神追随着青龙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每一个细小动作。 为什么这么爱?这要追溯到二十三年前。 他那年五岁,出生在华夏国一个偏远山区,家里的孩子太多,吃不饱饭,便被父母卖到了f建某户人家。 本来生活很不错,养父母还供他读书,直到十二岁那年,他意外从三楼摔下,从而激发了自己拥有的一种特殊能力。 当时,他的养父母吓坏了,因为思想封建,还以为他是什么怪物,听了村里一个老算命先生的话,要将他烧死。 他幸运没死的原因是有人出五万元人民币将他买下了,接着,他过着地狱般的生活,那个买下他的人是一个怪异的外国科学家,将他和好几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孩子关起来,进行各种残忍的实验。 整整六年,他都生活在痛苦与折磨中,中途有像他这样的实验品不忍重负而死亡,又有新的试验品加入进来。 十八岁那年的某天,实验室被人侵入,他们这些试验品得到了解救,而救他们的正是天龙会。 他永远忘不了,青龙如救星般出现的那一刻,那么地高大挺拔,那么地亲切温暖,将他从无尽地绝望中解救了出来。 ------题外话------ 不好意思~各位亲们,元宵节请假了一天~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人妖?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他带着这份萌芽的爱情,成为了天龙会的一员,经过刻苦努力地训练和学习,他得到了龙太子东方御的赏识,五年前被提为隐龙堂副堂主,赐名紫龙。 去年老龙王被害,原隐龙堂堂主应龙因参与叛乱被新任龙王东方御处死,他接任了隐龙堂堂主一职。 在他心里,天龙会给了他新生,必将效忠一生;而他在天龙会的十年里,两个男人对他至关重要,一个是有再造之恩的龙王东方御;另一个则是救他出来,对他一直关怀有佳的左护法青龙。 可惜的是,天龙会即将在新龙王的带领下,走向辉煌之路时,龙王东方御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确切地说是可能死亡了。 因为他动用了天龙会所有的情报网,乃至黑道协会的情报网,都未找到龙王的行踪,龙王东方御在继任半年不到,突然人间蒸发了。 其实他知道凶手极有可能是华夏国一个名叫林疏阑的少年,当初龙王抓这个少年来,他就十分忧心;后来天龙会总部被夜袭,龙王为了少年一改自己的作风,表现出了不止是宠爱的情感。 他当时就预感到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果然,第二天晚上,天龙会的地下设施以及军火库被统统炸毁,龙王所住的‘潜龙殿’也被烧毁,但里面并没有找到龙王的尸体。 本来接下来应该把林疏阑给抓回来,严刑拷打,询问龙王的去处。结果天龙会又陷入了内部争斗,青龙对他晓之以理,说先控制住天龙会局势再说,他只得听从。 他寻觅龙王半个月无果,而林疏阑却大摇大摆地出行,并且声名远扬,这让他内心气愤不已。 于是,他找上了黑道协会的天月,一是寻找龙王东方御的踪迹;二是,如果寻不到东方御,黑道协会要帮助青龙获得龙王之位;等天龙会局势稳定,青龙当上新任龙王,他必定要找林疏阑报仇。 天月是黑道传奇人物――卡珞・甘纳的义子,是一个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也是一个极有手段,深藏不露的厉害男人。三年前,紫龙认识了天月,对方曾调戏过他多次,提出想和他上床的要求,都被他断然拒绝。 这次,为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他愿意与虎谋皮,牺牲自己的所有。 “我先走了,记得准时,不然我的惩罚就没方才这样简单了。”天月说完话,拉上裤链,整理了一下仪容,径直离开了花园。 紫龙则颤抖着双腿,手扶着台阶,弯腰拉起棉质布裤,表情复杂。他有些后悔和天月定下这个约定,不是怕被对方折磨,也不是怕被对方羞辱,而是他的身体开始习惯这种粗暴的**,已经慢慢让他失去了自我控制。 因此,他越来越害怕与天月z爱。 真希望青龙早点继位,两年的约定快点过去,紫龙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下情绪,再环顾了周围一圈,确定没什么状况,才调动异能。 林疏阑看到不远处的紫衫男人瞬间消失,放开神识,小心翼翼地查探了一下,心中有数了。 又是个空间系异能者,看来比上次他杀的那个龙七要厉害得多,能运用空间异能进行短距离移动。 而先离开的蓝头发天月应该是治愈系异能者吧,瞬间治疗能力比他还强,果然是得天独厚的天赋能力。这种异能者绝对是国宝类的人物,就跟妙手回春的医生一般,还不需要药和手术,让你免受疼痛。难怪这个天月年纪轻轻,便能稳坐黑道协会会长之位,也不全然是靠其义父的面子嘛。 花园里的春宫戏结束了,主角退场了,林疏阑自然也不会留下来,他正想晃悠回别墅休息,在归去的途中,又遇到了一场求爱戏。 场景:某栋别墅前的公路上 猪脚两只:戴着花豹面具的纠缠者 戴着狐狸面具的被纠缠者 灯光:星星若干,路灯数盏 服装:花豹男纵纹格子衬衣加白手套(由黑手党赞助) 狐狸男高腰短袖夹克配搭紧身皮裤(由山崎组赞助) 目前剧情的进展状况: 花豹男拽着狐狸男的胳膊,酒气熏熏地说:“黑崎,反正你今天晚上也没找伴,就和我做一次嘛。” 狐狸男抗拒地回道:“代奥,我不是已经说了,对你没兴趣。” 花豹男脱下面具,露出典型y大利男人的英俊面孔,脸颊微红的模样颇为性感,他不气馁地继续纠缠:“我长得不难看吧,让我当你一夜男宠,以后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黑崎银推开代奥的手,淡定地说:“代奥,你醉了,回房间休息吧。” “我才没醉!”代奥又扑了上去,说话颠三倒四:“天月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好不容易在这里遇见你,我好寂寞,黑崎,我们就试试嘛,如果你反感,中途可以喊停!求你了……。” 黑崎银甩动着手,极力想甩掉这块牛皮糖,语气微怒:“放开我,代奥,你这样太**份了。” “NO,我不放!”代奥死缠住狐狸男的手,没脸没皮地说:“黑崎,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上床。” “什么意思?”黑崎银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代奥‘嘿嘿’憨笑了下,故作神秘地放低声音:“因为唐汉先生吧!” 黑崎银一惊,但马上镇定下来,装傻道:“哪跟哪啊,你真的喝醉了。” “别想骗我,我有感知人情绪的能力,你一见到唐汉,情绪波动异常,有些兴奋加雀跃,明显是恋爱时期的表现,那个唐汉肯定是你在意或者喜欢的人。”代奥揭开谜底,嬉皮笑脸地说:“黑崎,你现在情绪惊愕加愤怒,证明我的猜测十有**是正确,而且你有泄漏出了一丝杀气,你想杀我灭口吗?” 黑崎银迅速冷静,情绪放缓,心想:这家伙的能力跟读心术似的,太可怕了,自己想什么难道都被发觉了?此刻他真有灭口的想法了。 “黑崎,我真的很喜欢你,才告诉你这些,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反正很多人都想杀我,被推到这个位置注定是要早死!”代奥面带忧愁,自嘲道。 黑崎银经过深思熟虑后,平静地开口:“你醉了,说胡话了,我就当没听到你说的话。”在这里杀人,无疑是惹麻烦,他可不想看到老头吹胡子瞪眼的表情,也不想因这个岔子,被山崎组这个责任给捆绑住。 代奥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感伤地说:“我是喝多了,黑崎,看在我这醉鬼掏心掏肺的份上,给我一个吻吧,算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 这个他到可以满足,黑崎银以前也吻过不少男女,对方要求一个吻而已,不算过分,而且他还能马上摆脱这家伙。 “好!”黑崎银想了想,颔首答应,倾身就要亲啄一下代奥还算好看的嘴唇。 “黑崎先生,你原来在这里,你说过让我今晚陪你,怎么丢下人家就先回了呢。”一个长相颇为艳丽,化着浓妆,穿着暴露旗袍的男子跑了过来,动作夸张地将等待亲吻的代奥挤到旁边,用搽抹着红色指甲油的双手攀上黑崎银的脖子,妖里妖气地说。 代奥冷不防被掀到了一边,心情极度不悦,他指着来打搅他好事的人,生气地大吼:“大胆!” 艳丽男子贴住黑崎银的胸膛,偏头气势更凶地喊道:“你个小贱人,想抢我的菜,黑崎先生在酒会上答应今晚跟我一起,你来晚了,快回酒会去吧,说不定还有其他客人喜欢你这种类型。” “你居然敢骂我,找死啊。”代奥清醒了不少,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妖’竟以为他是男妓?他面色一沉,伸手既抓,想一把扭断这没长眼的‘人妖’的脖子 可是,他的手还没碰上对方纤细的脖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挡开。 “黑崎,你袒护他?”代奥露出错愕的神情。 黑崎银没有作答,而是下意识地将吊住他脖子的人护在怀里,并用手遮住怀中人镂空的前衣襟,急急地说:“我带他先走了。” 代奥微微怔了怔,看着两人要进入别墅大门了,赶忙跑了过去,拦住两人的去路。 “我晚上有伴了,你找别人吧。”黑崎银心情平缓,不想让对方又察觉到他情绪地波动。 代奥细细打量着一脸骄傲的‘人妖’,鼻子使劲地嗅了嗅,栗色的眼睛突然一亮。他顿时笑逐颜开地对‘人妖’说:“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国家的人,服务的编号是多少,有没有意思跟我?。” “你休想用这种手段唬弄我,黑崎先生今晚是属于我的。”‘人妖’表情不屑,化得很黑的眼线在灯光下有点骇人。 “我是黑手党的代奥・佛兰斯,你跟了我,就不必再做这一行了,我能给你奢侈安逸的生活。”代奥表明自己的身份,脸上带着一眼看得穿的喜爱神色,说:“你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我想收你做我的情人。” “啊!?”‘人妖’张大嘴巴,面露吃惊,随即低下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代奥先生,失礼了,可…,我还是想跟黑崎先生。” 代奥没有生气,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关系,我们今晚三人行,明天你再做决定。”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九十二章 斗嘴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代奥见眼前的两人都没说话,继续兴致勃勃地提议:“三个人玩比两个人爽多了,让我加入好吧。” “加个屁!” “爽你妹!” 他没想到沉默的两人同时暴起出声,非常有默契地给了他左右大腿一脚,直接让他五体投地,摔了个头晕眼花。 等他缓过气爬起来,那两人已经进入电梯,潇洒走人了。 代奥愤恨地爬了起来,被黑崎踢一脚到没什么,一个人妖男妓竟然也敢踢他,简直不要命了。他是有点喜欢那个‘人妖’的香味,但其实本意是想跟黑崎拉拢感情。 他并没有追上楼去,而是转身朝主别墅而去,他决定去找天月,把这个该死的人妖查出来,一枪给毙掉。 “代奥,你怒气冲冲地想去哪?”一个人影从树林的盘曲小道缓缓而来。 人不用找就出现让代奥心情顿时变好,他迎上去,和来人礼节性的亲吻了一下,反问道:“天月,你怎么在这?” “听侍从说,你刚才在找我。”天月的面具已经取下,病态俊秀容貌配搭着蓝色长发,宛如漫画里的人物。 代奥毫无顾忌地抱住对方的细腰,抱怨道:“我想你了呗,最近两个多月你都没来找我,好不容易见次面,你都不陪我。” 天月摸了摸代奥的栗色短发,柔声说:“这两个月你不是有许多代理教父的工作么,我不适合过来打搅。” “我一点都不想当什么‘教父’,以前自由自在的多好,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代奥靠着天月,吐露出心声,他每次感觉天月的情绪都好温暖,好平静,让他的情绪也跟着放松。 “代奥你这么聪明,应该能坐好这个位置,放心,我会帮你的。”天月用宠溺的口气安抚对方。 代奥像得到糖的孩子,开心地笑道:“天月说什么话都好听。”就是因为天月说他很适合,他才努力去争这个麻烦的位置。在他心里,天月就是他的理想爱人,他们都爱玩,互不干涉和约束对方,却能在关键时候相互扶持。 天月也跟着微笑,突然转移话题:“你今天不是在追黑崎家的内定少主,碰壁了?” “是啊!黑崎真没品,选一个人妖作陪不说,居然还踢了我一脚。”代奥想起刚才的气,怒火一下又上来:“你们弄来的什么服务人员,一个人妖男妓也敢踢我,你把名字给我查出来,我明天要把那个嚣张的人妖打成蜂窝!” “好,你别生气了,我等会就命人去查。”天月拍了下代奥的背,神态平和,仰头望向前面6号别墅四楼亮起的灯光,黑色的瞳孔快速闪过了一丝精光。 代奥听着有求必应的温言温语,心痒痒地要求道:“天月,陪我做。” “我马上要去接义父,恐怕今晚陪不了你了。”天月遗憾地摇摇头。 “甘纳先生要来?他不是身体不好,一直在休养,已经连续五年没来‘风云钜会’了。”代奥十分吃惊,五年前卡珞·甘纳把黑道协会会长之位交由天月后,就没有再出现于公众场合,到底什么事让这位重量级的传奇人物亲自前来。 天月坦诚地回答:“最近黑道发生了许多大事,三大黑帮的领袖频换连连,特别是你们黑手党与天龙帮的矛盾冲突让黑道的时局很不好,各地政府意见颇大,义父想和你们三大黑帮的新任或暂任的领袖谈谈。” “难怪黑崎竑川那老狐狸称病不来,派儿子出马,原来早就得到消息。”代奥心有不忿,放低声音:“天龙会的上任龙王东方御在f国马赛杀了我的表哥,还公然和我们黑手党杠上,是他们先不仁,别怪我们后不义。” 天月叹了叹气,劝道:“代奥,你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直,都已经是代理‘教父’一位了,说话小心点,别总是太孩子气。” 代奥英俊的脸上露出自傲之色,说:“人活着,就应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然多没意思。东方御那嚣张的家伙太讨人嫌了,活该被人干掉。” “你呀!” “好啦,你放心,我能感知别人的情绪变幻,那些话该说不该做,我有分寸。” “我不啰嗦了,今晚我不能陪你,但准备了一个你最喜欢的类型的礼物给你暖床,我已经让属下给你送到房间了。” “天月,你真是太懂我了。”代奥兴奋无比,仰头与对方进行了一个法式深吻,便挥别了天月,快步回别墅拆礼物去了。 等代奥走后,天月再望了一眼前面别墅的四楼,转回树林小道,背手看着满天繁星,莫名一笑。 世界上的傻子和白痴真多,以为自己成竹在胸,洞悉一切,到头来只是一盘颗最终要牺牲的棋子。 对于这些人,他感到十分可笑,唯独对某个白痴另眼相看,因为除了好笑,他还觉得很可悲。 这个纷繁又复杂的世界,哪里会有真爱……。 6号别墅四楼,将近千余平方米的套房里,健身房,桑拿室,小酒吧等设施应有尽有,比迪拜帆船酒店的顶级套房还奢侈豪华。 ‘人妖’被黑崎银一带进房间,就捧着脸尖声惊呼:“哇塞,好漂亮的房间。” 黑崎银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取下面具,他听着‘人妖’高分贝的刺耳声音,漂亮的柳眉凝成波浪,大声喝斥:“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快变回来,这样子太恶心了。” ‘人妖’一步三扭地走过来,捻着兰花指娇声道:“黑崎先生,你长的好美好美哟,我好喜欢好喜欢哟。” “你再装就滚出去!”黑崎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茶几抓起一个烟灰缸,就朝对方丢去。 ‘人妖’动都没动,烟灰缸丢的准头很好,连他头发丝都没碰到,便掉了地毯上。 他掀起旗袍的下摆,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朝黑崎银抛了个媚眼,嗲嗲地说:“黑崎先生,你对人家没兴趣吗,那我去叫代奥先生上来陪你。” “林疏阑,你别闹了。”黑崎银神情非常淡定,视线却忍不住集中到白晃晃的大腿根。 “哼!”林疏阑停止卖弄风骚,却没有变回来,而是随手一招,凭空移来一把靠椅。他姿态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靠着扶手,慵懒地开口:“你的房间比我的好多了,还可以带两个保镖,黑道协会真的差别待遇。” “三大黑帮的待遇本来就比你这个中等军火商强多了,这是身份的象征。”黑崎银斜视着少年,说话很冲。 “是呀,你个爱钱的吝啬鬼不仅身份高,桃花也很旺,拍卖会买下个双性美人不说,连黑手党的现任当家都愿意倒贴,啧啧,你就别干累死累活地编程工作了,改行下海当牛郎吧,改名‘淫’狐吧。”林疏阑也没客气,尖酸地嘲讽。之前他看到小狐狸准备吻别人时,就满肚子的火,才演了这样一出。 黑崎银不是迟钝的人,他听出了少年言语里的醋意,心底一阵欣喜。他潇洒地拨了拨额发,清清喉咙,得意地说:“这是我的资本,可如果你要下海当‘人妖’,估计一年难得开张一次。” 虽然他说话还是那个调调,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与少年针锋相对了。 林疏阑眼睛微眯,暗忖:好你个小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他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忽然将交叠的双腿分别架到座椅的两边扶手。 黑崎银本想乘机继续戏谑少年,他难得抓到少年的话柄,占了优势,当然趁胜追击。 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少年的动作给吓到,口水直接呛到气管里去了。 他捂着嘴一边咳嗽,一边看着眼前的大好春光,眼都没眨一下,没由来的觉得那片小薄的布片实在太碍眼了,让他急欲想去撕开。 黑崎银正这样想着,有一双擦着红色豆蔻的细白小手似乎有所感应,缓缓地覆了上小布片,像蛇一样在小布片周围滑来滑去,钻进钻出,诱惑至极,看得他心上心下,口干舌燥。 快扯掉啊!黑崎银心急如焚,想呐喊出声,那双小手实在太磨人了,挑逗得他欲火‘噌噌’直冒,把他的胃口吊到嗓子眼来了。 当他终于如常所愿,小布片被扯掉的瞬间,旖旎的风光顿时消失不见,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带着夸张地笑容出现在他的视野,直接让他吊在嗓子眼的胃一阵痉挛,忍不住张口一声干呕。 要达到沸点的*,瞬间降到了冰点。 这就跟喝了一半的极品鱼翅粥后,却发现碗里有只苍蝇一般,落差太大,心理承受不了啊。 少年变幻的‘人妖’脸到不是很难看,只是那妆化得太离谱了,在光线明亮的大厅里,宛如血盆大口的母夜叉。 “哈哈……,哈…。”林疏阑被小狐狸反胃的表情给逗乐了,斜躺在座椅上,笑得花枝招展。 黑崎银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心里很气,但也莫可奈何,因为他找不到发怒的点,他真想自戳双目,谁让自己看得入神。 嘘!少年是一惊一乍,忽然又从座椅上站起来,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九十三章 黑道之父(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崎银心神领会,偏头朝落地窗的方向看了一眼,再转回来,少年已瞬间坐到了他的身旁,幷恢复原来的相貌,只是还穿着那件裸露的红色旗袍。 这次少年秀美清雅的脸配搭旗袍跟之前完全变了一种风格,本来娘气的红色显得分外殊丽,衬托出少年似真亦媚的气质。 早知道不叫他变回来,黑崎银后悔了,少年紧挨着身边,让他的心又忍不住开始狂跳,眼睛就忍不住往少年身上瞟。 爱美之心皆有之,特别是他们狐族的男男女女都爱漂亮,且欣赏美丽的事物,强迫自己不看,确实有些困难。 林疏阑用神识聆听完别墅外某两个人的对话后,陷入沉思。 不知道为何,他有一种感觉,蓝头发的家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没理由呀。对方没必要暴露自己的一些**给他听,毫无好处,再说他从接手‘唐汉武器制造’就遵守黑道协会的规则,并无不妥呀,难道是今天高调地推销武器引起了黑道协会的关注? 可是,他没有耐心再一步一步的来,要快点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最近一周他特别的烦躁和不安,似乎又有什么危险降临。 他的预感曾经帮他渡过很多危险,数次化险为夷,死里逃生。但是,在被魔界两位始祖灭杀他之前,这种预感却未出现;而且重生后,在跟东方御的数次交手前,也未出现。 林疏阑眉头微皱,想想这半年来发生的一系列事,心情慢慢平静,也许这种预感已经不准确了,是自己想多了。以他现在的实力,至少与无忧和尚不相上下,即便打不过装备精良的军队,逃命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前提是军队没有动用各种乱七八糟的导弹。因为以他现在的境界,御器的速度是绝对比不上导弹的速度,他目前能研究出的脉冲电磁波的存储能量有限,不足以干扰一枚中型导弹,更别说现在许多导弹具有反干扰装置,追踪雷达系统,超声波定位等等。 就算你具有超音速的飞行速度,一般小型导弹拿你没辙,还有洲际导弹呢,即使你飞离大气层,也会在导弹限定的范围内一直被追击。 一、两万公里,没把你追上,也得把你累死。如果是带核弹头的洲际导弹爆炸,大范围内连只跳蚤都很难存活,何况一个人呢。 没有合体以上的境界,就不要跟大型导弹较劲了,也不要轻易与一个国家为敌。 因为,个人力量对上数量庞大的现代化武器,绝对是以卵击石。 所以,他才急于建立自己的势力,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研究武器上。 他最近正在构思一种带微型导弹的法宝,以及防御普通导弹头的魔宝。有了初步的想法,就是材料稀缺,只能用混合金属暂做实验。 黑崎银看着少年蹙眉凝思的模样,忽感到心口一阵疼痛,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想抚平少年的忧虑。 “你想安慰我吗?”少年清眸流转,浅笑着出声。 黑崎银手停在半空,尴尬无比,他羞怒地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谁要安慰你,我背后有点痒,想挠挠而已。” 话毕,他假装将右手伸到自己背后,随便挠了几下,再收了回来。 林疏阑身形一动,便坐到了黑崎银的大腿上,双手搭上对方的肩膀,笑容殷勤地说:“哪里痒,我帮你。” “不痒了,你快下去。”黑崎银嘴巴虽然在说,却没做出一点拒绝的举动。 “你不痒了,可我现在背上痒了,你帮我挠挠嘛。”林疏阑将整个人依在对方的怀里,媚眼如丝地撒娇。 黑崎银心跳如打鼓,却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你真麻烦,我帮你挠了,你就赶快离开,回自己所住的别墅去。” “你真好!” “好了,哪?”黑崎银把手放到少年曲线优美的背上,恶里恶气地问。 “下面点~。” “这?” “再下面点~” “哪?” “左边点~。” “这里啊?” “再下面些~。” 黑崎银依言往下,脸色越来越僵硬,他的手已经摸到少年尾脊骨了,幽径近在咫尺。 “再往下一点点~。” 少年继续要求的话让黑崎银瞬间感觉自己又被耍了,他收回手,怒斥道:“你是不是每时每刻都想着怎么勾引男人啊!” 可少年毫不在意,偏着头露出无辜的眼神,扭动小腰,一本正经地说:“人家就是哪里痒嘛,而且人家就喜欢勾引你。” 妖精啊!黑崎银面色铁青,他刚降下去的欲火又被少年给蹭出来了,今晚是第几次了?他的自制力在少年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黑崎银‘嗖’地一下站起来,也不管坐在他腿上少年是否会跌倒,一边慌张地朝卧房走,一边破口大骂:“滚!滚!滚!大爷我对你没兴趣。” 他连继续看少年一眼的勇气都没,进了卧房,‘啪’一声重重将门关上。 背靠在门上,黑崎银低头看着自己升起的小帐篷,感应般地一抬头,少年笑意盈盈地再次出现他的面前。 这妖精非要缠住他吗?黑崎银两拳紧捏,虽然他相貌阴柔,但骨子里非常大男人主义,他十分厌恶被少年耍来耍去的感觉。 “林疏阑!你以为自己魅力无限?”他用手挡着下身,粗着脖子吼道:“这里到处都是男人,为什么你一定要缠着我。” “小狐狸,你明明很想要,为什么不坦诚点。”林疏阑杏眼眨巴眨巴地说:“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吸你的妖气,来嘛~。”九尾天狐也,有资格傲娇,他死皮赖脸点也没关系。 见少年又靠过来了,黑崎银惊慌失措,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溃了。 林疏阑像个辣手摧花的色狼步步逼近,他决定要拿出浑身解数勾引到小狐狸,因为见小狐狸的机会太少了。 嘭~ 一阵粉红色的烟雾冒起,俊美阴柔的黑崎银在烟雾中变成一个极其可爱的小男孩。 “……” 林疏阑停住脚步,与满脸傲气的小男孩默然相视。 黑崎银整理着身上变大的衣裤,用稚嫩的童音恨恨地说:“让你使用媚术!让你勾人!大爷我现在绝对不会有生理反应,你死心吧!” “你就那么讨厌我?好,以后我都不烦你!” 黑崎银本来还得意自己的明智举动,见少年红着眼眶,泫然欲泣地说完一句话便消失后,他顿时高兴不起来了,心底瞬间变得空落落地。 “哎~,哎~。”林疏阑爬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翻来翻去,嘴里声声叹气。 好烦,好烦,不仅是小狐狸没吃进嘴,还有心情没由来的烦躁,不安地预感一直萦绕心头。他翻来覆去地想:到底会有什么大事会发生?有谁要对自己不利? 东方御?不可能,就算狗尾巴龙没死,应该也不会再这个星球上了。 埃米尔?那幼稚的疯子被他封了记忆,就算恢复,暂时也不可能出现在此地。 尤莱亚?上次他破坏了对方的好事,还弊端发作将对方给XXOO了,这个长翅膀的家伙很有可能会来报复。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疏阑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并慢慢地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54号接待员前来敲门。 “唐汉先生,早安,打搅您睡觉了,我们甘纳主人邀请你一同吃早餐。” 林疏阑让灰太狼去开了门,戴上面具,打理一番,才慢悠悠地从卧室里走到客厅,回复道:“好,我马上可以出发。” “唐汉先生,请!” 主别墅四楼一个宽阔的阳台上,摆放着典雅的早餐桌,小圆桌的两面分别坐着一个老人和一个青年,一同吃着早餐,相谈甚欢。 老者保养得极好,黑色的浓密短发,黑色的串脸胡,精神奕奕,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唐汉,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厉害多了。” 青年略微瘦弱,长相颇为英俊,白皙的皮肤和五官轮廓可以清晰得看出是东西方结合的混血儿。他微笑着用英文谦虚的回话:“甘纳先生,您谬赞了。” “哈哈!我喜欢年轻人处事不惊,沉着冷静,你很不错!”老者豪迈地一笑,眼里尽是欣赏之色。 “谢谢,能与您见面,得您夸奖,是我的荣幸。”青年顺势拍了拍马屁。 老者放下刀叉,用雪白的用餐巾擦了擦嘴,又让旁边的侍者给他倒了杯红茶,抿了一口,放下杯子,语气一转,严肃地说:“唐汉呀,这次你带的新型武器很受欢迎,但也要遵守规则,除了每年的总数量要控制以外,你这款手枪每一笔的数量和金额必须要由我们黑道协会进行监督。” “甘纳先生,我们‘唐汉武器制造’一向很守规则,但黑道协会并未要求军火商要提供每一笔交易的详细数据,为什么要针对我这款手枪呢?”青年义正言辞地提出自己的抗议。 老者没想到对方直截了当地说出这话,他脸色一沉,神情不悦地干脆道:“因为这是我要求的。”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第一百九十四章 黑道之父(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我没权利知道原因吗?”林疏阑表情淡定,心里地不安却开始扩大。悫鹉琻晓 他现在的青年面貌当然是幻化出来的,从他一见到这个传说中的黑道之父后,警惕性直往上蹿。82岁?根本不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就算外表能保养得当,身体机能也会逐渐下降。眼前的卡珞·甘纳生命力旺盛,正在壮年时期,实在非常诡异。 卡珞态度一缓,微笑道:“你当然有权知道原因,不过有两层原因。” “两层?”林疏阑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对,一是‘唐汉武器制造’最近势头越来越强劲,不少其它武器制造商颇有异议,为了市场的安定和平稳,黑道协会必须要做一定地监管。”卡珞不急不缓地陈述:“二嘛,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在我这个老头子面前显露身份,我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what!?”林疏阑装出诧异不解的表情,他才不会因为对方一句话而自乱马脚,自露身份。他的幻颜术可不是那么容易识破的,小狐狸能看穿他的幻化是因为九尾天狐本生具有看破世间幻像的天赋。 卡珞笑了笑,突然转移话题:“这个事等会谈,我先给你介绍下我的义子。”他转头又对侍从吩咐道:“去叫天月过来一趟。” “是。” 林疏阑这下能断定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既然对方不忙着揭他的底,肯定还有后续,他就配合着静观其变吧。 “义父,你找我?” 天月很快出现在阳台上,他穿着浅蓝色衬衣和黑色西裤,天蓝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没戴面具的俊脸虽然苍白,却流露出一股风流倜傥的高雅韵味。 卡珞示意天月在旁边的位置坐下,开口道:“这是我的义子天月,昨天你们已经认识了吧,你看看他的相貌如何。” “很好,天月先生一表人才。”林疏阑嘴上随口一答,心里嗤笑:是啊,表面是人才,内心是鬼畜,昨晚光看蓝头发在花园里折磨人的那副狠劲,就知道这蓝头发多变态了。 卡洛开心大笑,骄傲地说:“我这个义子不仅长得不错,还拥有一种天生的能力,来,天月!让唐汉看看眼界。” “是,义父。”天月偏头朝一个侍者招招手。 那名侍者走到天月身旁,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把小刀,眼都不眨地在自己的手腕上滑下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天月出手如电,立即将泛出蓝光的手抚上侍者的伤口,眨眼间,侍者的伤口恢复如初,就跟没过任何伤似得。 林疏阑配合地露出惊讶,其实昨天晚上他已经看过了,蓝头发的能力真是居家必备,旅游外出,打架斗殴的好东东,呃,还可以用来做sm后地修复。 “天月具有治愈能力,大到癌症,小到划伤,都能治好。”卡珞微笑着介绍,仿佛在推销一件商品:“是不是很厉害。” “非常厉害。”林疏阑表示赞同,这个星球上的人类进化得真奇怪呀,不用修炼便拥有一般修士都修不到能力。 卡珞眼含深意,继续说:“我这个义子在某些方面也很厉害,温柔体贴,会照顾人,是一个理想的情人人选,唐汉你喜欢吗。” 这话什么意思?听起来就像在安排相亲,林疏阑哑然失笑,黑道之父专门来为他义子来做媒?他不想跟对方兜圈子,直接说:“甘纳先生,有什么直说吧。” “唐汉,我想跟你做个交易。”卡珞伸手拍着旁边义子的肩膀,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将我的宝贝义子天月送给你,他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天上掉馅饼呀,大送活人啊,林疏阑完全没想到对方有这个意思。他脑里飞快地思考,对方知道他是谁,知道他喜欢男人,还知道些什么? 天月笑容满面,风度翩翩地说:“唐汉先生,我很喜欢你,不知有没有幸成为你的情人。” 切!蓝头发的能力是很特殊,可他林疏阑的情人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当的,何况是一个腹黑的伪君子。 林疏阑瞟了天月一眼,开口道:“卡珞先生,请你先说交易吧。”傻子都知道,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附送的赠品太大了,大得让他感觉对方的企图也非常大。 “唐汉,或者我应该称呼你另外一个名字,我这个老头子都这样有诚意,作为青年人,你是不是也应该坦诚些。”卡珞直视着面对之人的眼睛,意有所指。 人家都如此直白了,林疏阑也不矫情,顷刻变回原来的模样,淡淡地说:“这样可以说了吧。” “哈哈!爽快,我也就直说了。”卡珞自顾自地拍了拍手:“我们黑道协会可以帮你在国外名正言顺地建立武器制造公司,五年内成为垄断全世界的第一军火制造商;而你只需要让我的义子占公司三分之一的股权,并让他参与所有新型武器地研发即可。” 林疏阑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很优厚呀,他可没那么好骗,会相信这些场面话。他略微思忖了片刻,问:“为什么会选我合作,比我有实力的军火商多得是。” “林先生太自谦了,你对武器的理解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全新的感念和大胆的想法让义父十分欣赏,他想和你成为好朋友,才让我跟在你身边学习,如果能得到你的垂青,我将不甚荣幸。”天月彬彬有礼地接过答,顺便表达出自己的心意。 当他几万年白活了么,三言两句就想唬弄他?林疏阑心里冷笑,对方不可能只有这一个目的。 哼!真心合作还塞个义子来监视,意图多明显,真当他是白痴吗。 眼前这个老家伙既然早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也了解他与华夏国的一些合作事宜,这是想把他架到风口浪尖,没有退路,然后胁迫他成为傀儡,为黑道协会做牛做马。 但是,目前黑道协会的势力很大,他暂时动摇不了,如果要继续做武器生意,就要被牵着鼻子走。 本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计就计,先假意答应对方,回了华夏国再想办法。可他林疏阑最恨算计自己的人,不想与对方玩阴谋游戏,那就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 打定注意,林疏阑翘起二郎腿,悠哉乐哉地讥讽:“抱歉呀,甘纳先生,我对收情人是有要求的,非处男不要,天月先生恐怕已经没那资格了。” 卡珞是老江湖了,怎会听不懂对方的话里藏话,他表情不变,大度地说:“既然你没有合作意愿,我就不勉强了,请放心,你的身份我们不会泄露一点,这是黑道协会多年来的信誉原则。” 林疏阑挑挑眉,有些意外,还以为对方会拿他真实身份作为胁迫手段,让他有理由灭杀掉阳台上的一干人等。 老家伙这样唱一出,他反而有些犹豫要不要出手了。杀了黑道之父,将会后患无穷,而且这老头看起来很不普通,说不定也是异能者之类。 他不清楚敌人的虚实,还是先忍忍吧,林疏阑思及此,微微一笑,道:“我只想赚点小钱,没兴趣也没精力去做大做强,还请甘纳先生不要见怪,至于出售武器的规则,我服从黑道协会的所有监管。” “呵呵,我不介意,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很好。”卡珞态度和蔼,没有丝毫不快。 “啊,你是林疏阑!”一个人影伴随着惊怒声,突然凭空出现到阳台边上,咬牙切齿地看着林疏阑。 林疏阑眼神闪了闪,神态自若地答道:“我是林疏阑,有什么事?” “什么事?”紫龙带着面具,眼神露凶光,厉色道:“我们龙王在哪!”如果不是橙龙远视的异能,他还不知道这个罪魁祸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 林疏阑懒得搭理旁边气势汹汹的来人,他站了起来,朝卡珞·甘纳礼貌地说:“甘纳先生,我先告辞了,根据黑道协会的规则,在月牙岛,我的安全可是受保护的。” “当然,天月,你送林先生离开,并安排一架直升机护送林先生到安全地带。”卡珞态度严肃地点点头,吩咐完义子后,偏头对紫衫男子不客气地斥责:“天龙会的人这么没规矩,不请自来,看来是不把我这个老家伙放在眼里了。” 紫龙见少年有恃无恐地站起来,准备离去,他心急地拦住了少年的去路,朝着卡珞·甘纳大声道:“甘纳先生,我们天龙会很尊敬您,但林疏阑是我们的死敌,天龙会成员若有遇见他,必格杀勿论。”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林疏阑走,华夏*方一直在保护少年,他们天龙会在华夏国的据点受到了华夏国国安局特别行动小组地清查,要在华夏国内逮住少年,实在太难了。 卡珞气急败坏,指着不给他面子的紫龙,大吼道:“太不像话了,来人!抓住他!” 十几个保镖训练有序地从室内冲了出来,拿着枪,统一指向紫衫男子。 紫龙眼里只有一脸惬意的仇敌,他怒气冲天,根本不管后果,猛地释放出全身的异能。 阳台上的其他人感觉自己像受到了某种空间排斥,被一个看不见的屏障给推着移动,直到被逼入阳台内的房间。 “开枪!”卡珞刚一站定,便寒着脸命令。 第一百九十五章 碍眼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训练有素的保镖们服从命令,稳住身形便瞄准阳台上的紫龙,开动了扳机。 砰砰砰~ n声枪响 子弹本来是闪电般出膛,一进入阳台范围就立刻遵循地心引力,子弹头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上。 “停!”卡珞见没有成效,立刻摆手喊停,朝还留在阳台上的两人喊道:“紫龙,你跟林先生有什么恩怨请出了月牙岛再说,你要敢动手伤人,黑道协会必将对天龙会进行制裁。” 天月则敛下眼睑,一言不发,以掩饰自己复杂的心情。 紫龙根本没管这些,他盯着自己刻意留在空间内的少年,咄咄逼人地问道:“龙王在哪?是不是被你用卑鄙的手段给害了!”在他心中,龙王东方御天下无敌,那晚肯定是少年趁龙王不慎,出手偷袭。但他没见到龙王的尸体,始终不相信龙王已经死了。 林疏阑双手环胸,慢吞吞地回答:“他在哪我不知道,估计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你们五颜六色的龙这么多,随便选一条出来当龙王,不就得了。” 这是大实话,他不知道虚空蝶把狗尾巴龙弄哪去了,嗝屁没。不过,依东方御的脾气,如果还在这个星球上,肯定不会坐视天龙会瞬息万变,渐入衰落。 “可恶!我杀了你!”紫龙怒不可遏,翻手握住一把匕首,刺向少年的心脏。 林疏阑轻轻向后一跃,便躲开了匕首,跳到了阳台边的白色拦柱上,冷冷地说:“凭你的能力,杀不了我,看在你忠心为主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对方这种程度的空间束缚力量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紫龙一刀划空,再被少年言语所激,他两臂向上一抬,大吼一声:“你去死!” 之前掉在阳台上的那些子弹头忽地一下飞了起来,全部朝林疏阑的位置快速射去,而紫龙也持刀继续刺了过去。 林疏阑全身黑光一闪,以魔气破开薄薄的空间壁垒,倒着向后飘动,并悠闲地摆摆手说:“恕不奉陪。” 话毕,他便招出飞行法宝,也不管青天白日,直接朝岛外飞去。至于灰太狼,他已经用神识命令其离开,到普吉岛汇合。 他不是怕天龙会,而是对那个黑道之父心有疑惑,虽然卡珞・甘纳的一系列的表现非常正常,但他心里总觉得有些蹊跷,有种已经深陷在对方阴谋之中的感觉。 他不想暴露太多,速速离开才是上策,回去马上将黑道武器产业神不知鬼不觉地结束掉,并销毁证据。他宁愿少赚钱,也不能暂时失去华夏国这个庞大的靠山。 紫龙哪肯善罢甘休,他一边朝停机场方向瞬移,一边摸了下龙形耳饰,呼叫伙伴:“青龙,橙龙,他想溜走。” 青龙驾驶着直升机飞过来接应,橙龙则坐在后舱,手放在一架重机枪上,用眼睛追踪着不远处空中的叶状飞行器,恨声应道:“他跑不了!” 紫龙瞬移了几次,终于到达直升机上,对青龙喊道:“林疏阑承认杀了龙王,我们把他抓回天龙会,你就可以得到几个长老的支持,名正言顺地坐上龙王之位了。” “橙龙,将榴弹炮准备好,我们追上去将林疏阑打下来,这里四处都是海,我有办法将他抓住。”青龙当然知道此事的重要,不然怎么愿公然得罪卡珞・甘纳。他操作摇杆,将直升机升入高空,朝叶状飞行器追去。 直到空中的飞行物都远远不见踪迹,在别墅四楼观望事情发展的天月才低声唤道:“义父…。” “天月,你跟我来。” 卡珞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拐杖,转身就走,带着义子来到四楼的一间书房,对着一幅巨大的抽象油画念了几句咒语。 油画顿时发出黑色的光晕,卡珞径直走入光芒,天月紧随其后,两人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光里,随即光芒暗了下来,又恢复成一幅普通的油画。 天月这是第五次进入画内空间,周围的阴森恐怖,每次都让他不寒而栗,浑身不舒服。 卡珞站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用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四周顷刻燃起了烛火,光线明亮了许多。 这个房间十分狭隘,大楷只有十几平米,墙壁古老又陈旧,里面空荡荡地,没有任何桌椅板凳之类的家具,只有一座造型可怖的雕像矗立在房间正中。 卡珞注视着雕塑,出声道:“天月,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和事先交代你的有出入。” “义父有自己的想法,天月不敢多问。”天月微弯着腰,毕恭毕敬地回答。 卡珞背对着义子,低低一笑,说:“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什么我当然要告诉你,因为林疏阑太聪明了,不上钩,我不能留他,就借天龙会的手,代为处理了。” “可是,以我们调查的资料来看,紫龙,青龙和橙龙三人不是林疏阑的对手。”天月犹豫了半秒,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你是担心紫龙会送命吧。”卡珞语气陡然转为严厉。 天月暗自一惊,急忙解释道:“义父,他只是一个玩具,天月怎会放在心上。” 卡珞转过身,脸色缓和了些,抬起右手,拍着义子的肩膀,说:“玩具?天月,千万别玩物丧志呀。” “谨记义父教诲。”天月嘴上恭谨,心底却冰凉一片,他仅仅只是一个傀儡,嘴上笑着那些自以为是的白痴,心里却羡慕无比。白痴至少活在自我的世界,开心快乐;而他,每天活在黑暗和污浊中,看不到一丝光明。 玩具,对啊,紫龙是他的玩具,一个脸上带着光,眼里露着渴求,心里透着痴情的男人。为爱的人牺牲一切?在他看来,这是多么傻逼的行为。所以他折磨紫龙,看紫龙在爱与欲之间焦灼,沉沦,让紫龙为自己的所谓的牺牲后悔。 可是,不管他用什么言语和手段羞辱肆虐,紫龙的眼神都那么坚定,闪着光芒。这让他更为暴烈,为什么?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爱着他,为他付出所有呢。 他对紫龙到底怎样的情感,他不太清楚,但一想到这次紫龙去追林疏阑,可能会死,他心底就翻涌不休,仿佛有一样东西呼之欲出。 卡珞敏锐地感觉到义子的情绪浮动,他将右手移到义子的头顶,抚摸了两下,和蔼可亲地说:“天月,你喜欢的玩具,义父不会在兴头上给你毁掉,放心吧,你的玩具应该不会有事,因为林疏阑死定了。” “义父,天月让您失望了。”天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敛情绪,故作愧疚地低头认错。义父既然说出此话,肯定是提前施了什么手段。 卡珞收回手,哈哈一笑,说:“我又无亲生儿女,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义父不会为这点小事怪你的。你先出去,请黑手党和山崎组的那两位到一楼会客厅,我随后就来。” “是,义父。” 卡珞念咒将天月送出油画外面后,脸色冷了下来,这个义子一直都很听话,深得他的喜欢,但这次为了一个玩具,居然心浮气躁,让他有些失望。 近些年他低调退出公众视线,除了年龄大了,不想被人起疑之外,更为了研究他的巫术。 他就是世界上唯一仅存的巫师,也是最厉害的黑巫师。早些年里,他利用黑道之便,残杀了许多巫师,抢来许多巫术咒法。他不想有人比自己厉害,一边练习钻研巫术,一边派人追杀剩余的巫师。直到五年前,确定除他之外的最后一位巫师家族的后裔被自己属下暗杀后,他才正式将黑道协会交给义子管理。 杀那些巫师是为了让自己成为现代最伟大的黑巫师。因为,他喜欢独一无二,不喜欢研究出的巫术被其它巫师破解或者学习,更讨厌被超越。 当他第一次了解林疏阑的资料后,就觉得这个少年很碍眼,太完美,太优秀了,让他很想摧毁。 所以,他引少年前来,设了一个局,最初是想把少年掌握住,作为自己的傀儡利用完后,再行杀掉。 可他后来又改变主意了,因为少年的沉稳冷静超出预料,他不能让少年成长起来。 今早他做了决定,不管少年答不答应合作,他都要将少年毁了。当然,自己出手很不适合,就故意让泄露了一点关于少年的信息给天龙会安排在黑道协会的奸细,才有了刚才一幕。 卡珞举起手中拐杖,双臂张开,狂笑道:“世界上只有我卡珞・甘纳适合黑色,才是黑暗的主人。” 随着他宣布式的狂妄之语,房间里的烛火瞬间全部熄灭,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只有中间那个可怖雕像的眼睛一闪一闪泛着微弱的红光。 月牙岛,6号别墅四楼,正在做美梦的黑崎银被急促地敲门声吵醒。 “少主,少主,出事了,出大事了!天龙会大闹月牙岛,还有超人在天上飞!”跟来的随从甲猛敲着主卧室的门,大喊大叫。 黑崎银昨晚被少年搞得心慌意乱外加欲火焚身,等少年走后,他又辗转难眠,直到清晨才昏昏入睡。 一睡着便梦到少年,于是乎,一场春梦就展开了,刚进行到**部分,就被吵醒。太可恨了,他才不管什么狗屎天龙会,超人是绿巨人,现在只想把扰他美梦的家伙给灭掉。 “吵,吵个屁啊!世界末日还是天塌了下来啊?你y比女人还三八嘈杂,老子一枪嘣了你。”黑崎银拉开卧室门,就是一阵劈头乱骂。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百九十六章 保住肉身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随从甲知道少主是口恶心善,他摆出讨好的表情,卑谄足恭地说:“少主,您别生气,我没瞎说,真有超人在天上飞,还站在一片叶子上,天龙会的人开着直升飞机追上去了。悫鹉琻晓” “什么!叶子?”黑崎银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一把揪住随从的领口,凶横地摇晃:“叶子上站的人是谁?天龙会为什么要去追叶子上的人?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 随从甲被晃得头晕,对少主的一大堆问题,不知道从何答起,他抖着音回答:“少…少主,太,太…远了,看不清…。” 黑崎银将随从甲推到一边,大声呼喊:“藤叔,藤叔。”他还是问老头派来的监管人员田中藤可靠点。 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动作利落地走了过来,点头应道:“少主,我找内应打听过了,天龙会去追的人似乎是很大的仇敌,具体是谁,他也不清楚。” 黑崎银愣了愣,他能肯定叶子上的人是少年,但不知道天龙会和少年有仇。上次从华辰集团离开后,他发誓要打赢少年,就暂时放弃赚钱的伟大目标,回狐族的岛上修炼。除了少年闹得很大的珠宝设计比赛,他几乎没怎么关心外面的事,本来打算参加完这次‘风云钜会’,就再回去修炼。 “到底是什么仇敌让青龙宁愿得罪卡珞·甘纳,违反黑道协会的规定,也要急着追赶呢。”田中藤有条不絮地分析道:“虽然天龙会守口如瓶,但还是有传言流出,说上任龙王东方御已被自己的男宠给杀掉,尸骨无存,我想青龙所追的人,十有*就是那个男宠。” “他才不是东方御的男宠!”黑崎银听着火大,反射性地驳斥。 田中藤反应非常迅速:“少主,您知道天龙会追的人是谁?是您昨晚带回来那个‘人妖’吗。”昨晚少主带了一个艳丽的‘人妖’回房间后,就把他们赶了出去,可他在外候了很久,都不见‘人妖’出来,直到少主让他们进屋,也没发现那个‘人妖’的踪迹,实在很可疑。故而他一联想,便大胆地猜测。 黑崎银板起脸,阴沉地说:“藤叔,我知道你对老头很忠心,可我不喜欢自己的私事被探究,哪些该说,你心里清楚,如果你敢对老头泄露只字片语,别怪我不留情面,把你们变成永远说不了话的人。” “属下知道了,请少主放心。”田中藤马上低眉弯腰地表示服从。 “属下听命。”一旁的随从甲从未见过少主如此可怕,急忙也跟着90度弯腰。 咚咚咚~ 礼貌地敲门声打断了房间内的交谈。 “藤叔,你去开门。”黑崎银随手一拂,一张狐狸面具顿时遮住了他的相貌。 “是。”田中藤弯着腰退后几步,才转身去开门。刚才少主的气势太恐怖,让他发自心底地畏惧,难怪组长一定要让少主当接班人。 门一打开,天月便微笑着开口:“我义父卡珞·甘纳请黑崎先生到会客厅一叙。” 黑崎银没想到天月会亲自来请人,他走向门口的十几步里,内心进行了一番交战:按老头交代的任务,今天上午他要和卡珞·甘纳谈话,可他眼下十分担心少年的安危,很想追去看看。 到了天月的跟前,黑崎银终于作出了决定:“劳烦向甘纳先生致歉,我有急事,要马上回国。”虽然知道少年的能耐,可他就是不放心。 “黑崎先生,义父专程前来,难道你不能推迟一小时离开吗。”天月出言挽留,他知道黑崎急着离开的原因,休想去帮林疏阑! 昨晚酒会的高级性服务者全是他从各地挑选出来的,每个他都熟悉,根本没有‘人妖’。在酒会上提前离开的人就那么几个,一用排除法,他便能猜到昨晚陪黑崎的‘人妖’是林疏阑伪装的,再加上黑崎又急着走,更能证明黑崎与林疏阑关系匪浅。 “不好意思,我确实有急事,一刻也不能等。”黑崎银坚定地拒绝。他现在去追,都不一定追得上,再耽误下去,心里就更焦躁。 天月抬起一臂,横拦于门口,语气加重:“黑崎先生,你可是代表山崎组,这样不给面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黑崎银也被激出火了,他推开对方的手臂,强硬地说:“你想强行留下我,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完,他脚一蹬,像火箭般地冲了出去。 哗啦~ “少主!” 随着走廊玻璃窗的破碎,以及田中藤的惊呼,黑崎银直接破开了窗户,一个跳跃,动作敏捷地停在别墅外的一颗大树枝上,扬声放话:“风云钜会的规定,保证出席人员安全,我的两个随从请按时给我们山崎组送回来,我先失陪了。” 话一落音,黑崎银身形如电,几个跳跃便消失在茂密地树林之间。 妈的!天月看着七零八碎的窗口,双拳一捏,转身就朝电梯而去。他要赶快向义父禀告这件事情,以及黑崎和林疏阑之间的暧昧关系。 与此同时,林疏阑早已御器到几十里外,后面的直升机紧追不舍,偶尔还向他发射几颗榴弹。 榴弹当然打不到他,但他也甩不掉对方,军用直升机的速度可比普通直升机快得多,要追到他不无可能。 林疏阑冷冷一笑,他本来还想放过对方,可对方却穷追不舍,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等他选一个远离岛屿的海域,便送后面的几条龙上西天。 直升机内,橙龙正在给紫龙肩膀上扛的榴弹发射器补充弹药,并大声咒骂:“贱人真会躲,老是打不中他。” “不用瞄准他人,朝他上方位置打,将他往低空领域逼!”青龙沉着地命令。 “好!”紫龙微微颔首,他知道青龙的想法。 林疏阑翻了个白眼,他的神识已将三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拜托用点脑子好不,他头也不回就能躲过榴弹,还一直发射干嘛,浪费资源,破坏环境,污染海水呀。 把他逼到低空,想做什么?好吧,就如对方所愿,他就到低空,把三人给解决掉吧。 林疏阑控制着飞行法宝往下降,心口忽然一阵剧痛,他魔气一泄,飞行法宝开始东偏西歪。 好疼!林疏阑按住左胸,头上冒汗,他感觉心脏处像被什么东西在啃咬,疼痛难忍。 他急忙运转丹珠,输送魔气到胸口,以修复痛楚。 可是,魔气根本无法止疼,而心脉处的血管竟然开始自动断裂。 林疏阑快速拿出几颗丹药吞服,转用灵石催动飞行法宝,然后盘坐起来,运行主功法。 仔细内视了心脏后,林疏阑总算找到了罪魁祸首,一个小得几乎看不到的黑点,正在大肆破坏他的心脉。 这是什么东西? 林疏阑不明所以,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不是蛊,也不是虫,而是一种类似于邪咒的东西。 这黑点何时到他体内的?他怎么没发觉? 他现在没时间去想太多,必须要先逼出或灭掉这个小黑点。 直升机上的三人也看出端倪,橙龙运用异能观察,进行实时汇报:“他坐下了,表情有些痛苦,似乎在练什么功法,哦哦,吐血了!。” “青龙,林疏阑的飞行速度变慢了,我们追上去。”紫龙急忙催促。 青龙颇为谨慎,说出自己的顾虑:“刚才都好好的,莫不是他在耍花样,故意诱我们上当。” “他按着胸口,吐了很多血,看样子不是假装,很像练功走火入魔了。”橙龙盯着叶形飞行器上的人,报告着前方情况:“他半爬下了,又拿出什么药在吃。” “哈哈,肯定是他旧疾发作。”紫龙的眼里闪着复仇的光芒,大喊道:“林疏阑,你死期到了!” 王八蛋,死你妹!林疏阑有些艰难地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架小型激光炮,吃力地转身,对准后面的直升机,将六枚炮弹连续发射了出去。 看谁先死! 他驱除不了心口的黑点,只能用魔气将其包裹,可那黑点凶猛之极,吞噬了魔气,还壮大了不少,又开始横冲直撞,在心脏处搞破坏。 钻心之疼让他无法聚集魔气,所以才拿出武器来,先干掉后面叫嚣不停的尾巴再说。 “激光炮!青龙,速度下降。”橙龙一看到林疏阑的举动,马上示警。 “坐稳了!”青龙右手拉低摇杆,左手飞快地拨动着仪表盘上的各种按钮。 直升飞机俯冲着垂直而下,像表演特技一般,要接近海面的时候,一个拉直,又往空中冲了上去。 如果是平时,林疏阑肯定不吝啬地拍拍掌,表示欣赏,此刻,他只想将这三个烦人的家伙丢进海里喂鲨鱼。 太疼了!他快忍受不了,在没有结婴之前,修士的丹田毁了,最多失去修为,而心脏没了,肯定会死翘翘。 怎么办?林疏阑重生后,首次感到无从入手,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制止心脏处的恶化。 难道他又要放弃这个躯体,重新夺舍? 不!不! 他不想! 因为同样的体质,他才坦然接受,如果再换一个躯壳,林疏阑还是林疏阑吗? 一定还有其它办法,林疏阑冷静下来,决定试试某个秘术,看能不能暂时制住黑点,就算境界跌落,也要把肉身给保住。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丑八怪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泄而下,林子里的鸟儿欢快地鸣叫,小动物们也出来觅食,周围一派生机勃勃地自然景象。悫鹉琻晓 一只黑不溜秋的大狒狒肩上抗着一个盛满水的大缸,它像人一样用左前肢将水缸给固定住,健步如飞地穿梭在树林之间。 它走到一颗参天大树下,熟练地用右前肢和下肢进行攀爬,一直爬到一间隐藏在树丛中的小木屋前才停住。 经过跌跌荡荡地一路,它肩上大缸里的水居然还是满的,可见大狒狒应该经常做这件事。 它刚想把大水缸放下,朝木屋内的主人‘吱吱’两声,以表示它完成任务了。 忽然,一阵高分贝地尖叫,吓了它一跳,它右前肢一松,水缸倾斜,里面的水全部洒了出去。 尖锐的怒骂声紧跟而来:“够了!你个丑八怪!停~!” 吱吱~ 大狒狒浑身的毛立了起来,那个人又在骂他的主人。 “小星,你不用打水了,去玩吧。”一个嘶哑的人语气微微急促。 大狒狒虽然很想去咬骂主人的家伙,可还是听从了命令,跳起来拉着树藤,几个荡漾,离开了。 狭隘的木屋内,一个披着灰黑斗篷的人前后摆动着,似乎在做一项远古的运动。 “滚开~丑八怪,啊~,你不讲信用。”如不是有声音传出,几乎看不到被灰黑斗篷里还包裹着另外一个人。 “我们说好一天,现在还早。”嘶哑声平调的语气不像在做那事的人。 “把你的脸给遮住,看到就恶心。”一只雪白的手乍现,拉扯着灰黑斗篷顶端的布料。 “恶心不了多久,你就忍着吧。” “不要,看着想吐,我要用后背式。”这次是两只光裸如美玉般的细嫩手臂露了出来,推攘着灰黑斗篷人的肩膀。 “我昨晚播的种子这么有效,让你起了妊娠反应。”嘶哑声虽然在调笑,语调却毫无人气。 “你个丑八怪老家伙!蹬鼻子上脸是吧!”悉悉索索地摩擦声后,一只光裸的玉足也从灰黑斗篷里冒了出来,踩在地上铺着的兽皮上面。 “我是不是老家伙,你应该很清楚。”从斗篷里又伸出一只如树皮般的枯手,抓住光裸的足踝,向上一抬,斗篷开始剧烈地颤动。 “啊~,嗯~,混蛋!”轻喘地呻吟声中带着一丝恼怒。 “你确实看不下去,闭着眼睡觉便是,还有半天,你就自由了。”枯手将玉足拉进灰黑的斗篷内遮住,又恢复有规律地波动。 睡得着才怪!被斗篷包裹着,一上一下不停摇动的林疏阑真想指天骂地,倒霉透了!他怎么会沦落到此种地步……。 事情要从昨天上午林疏阑被天龙会三个讨厌的家伙追杀说起,他因心口突发的某种邪咒,不得不使用一种秘术,暂时封印住心脏的血脉流动。 虽然不出他所预料,心脏处的黑点也静止了,但是,秘术不能维持太久。只要他还没逼出黑点,收了秘术,就会一个小时掉一个境界,依次类推,直到他的境界掉至聚气阶段,无法维持秘术为止。 这种秘术,是以修为为代价的暂时保命之术,他形势所逼,也不管那么多了,先拖延些时间,等把追兵给灭了后,再作打算。 本来他非常顺利地用术法将直升机给击落,接着要灭杀跳入海中的三人,岂料,那个什么青龙是水系异能者,用海水编织出一道水墙,不仅挡住了他的攻击,还想困住他。 青龙的异能系数与陈澈差不多,对他来说,收拾起来应该简单。可就这样倒霉,他不知道异能者居然还有合击之术。 那三个家伙浮在海上,紫龙和橙龙将异能之力输送给青龙,直接引起了小范围的海啸,一副要与他拼命的架势。 如果他身体无事,再怎么也要领教领教,可现在对他来说,时间宝贵,而且,他大概猜到了是谁给自己下的咒。 他在这里与三条龙拼得你死我活,说不定还有黄雀在后。 所以,一番权衡之下,他决定先行离开。 一口气御器飞出几十里外,林疏阑选在一个无人小岛上停了下来。 他在一棵大树下简单地布置了一个幻阵,便盘膝而坐,仔细研究心脏里的黑点,思量对应之策。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半个小时过去了,但他还没逼出黑点。事实上,他已做了最坏地打算,如果*死亡,他不会再去夺舍。这次死有三魂六魄,不像原身死亡只有神识存活,能够修习鬼道之法。 剩下的时间不够他回华夏国,要不要给那几个男人打个电话呢? 他死了,魏叔叔,陈澈,沈家臣肯定会难过吧,他只剩魂魄了,还能与他们一起么,还能缠绵欢爱么。 哈哈,那他不是变成真正吸男人阳气的艳鬼了吗,无忧和尚肯定会来收他,然后将他打得魂飞魄散。 林疏阑想到这里,不仅一乐,他是几万年的魔头也,在这个世界竟然屡屡栽跟头,这印证了一句时下流行语。 ……地球太危险…… “你快要死了,还高兴什么?” 一个死气沉沉地声音吓了林疏阑一跳,他全身保持警惕,朝上面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灰黑斗篷的人立在一棵树杈之间,即便有斗篷遮掩,在大白天里,依约能看见一张坑坑洼洼的恐怖面容,就像被火烧过了一般。 林疏阑心底一沉,他落在这个小岛的时候,用神识探察过,没有人,那这鬼一样的家伙是从哪里冒出的?不仅能看透他布置的幻阵,而且还知道自己快死了,难道是给自己下咒的人? “你是谁?卡珞·甘纳?”林疏阑出言试探。 “卡珞·甘纳是谁,不认识,我住在这个小岛,名叫‘苍’,附近的人称呼我为‘神师’,你中了咒,应该在一刻钟内心脏腐烂而亡,可你在这里待了半个小时竟然还没死,有点门道。”斗篷人嘶哑的发声就跟一条直线差不多,听起来瘆人得慌。 “你知道我中的什么咒?”林疏阑仰头反问,这个家伙不是卡珞·甘纳一伙的,他暂且按兵不动。 “你中的‘心咒’,是黑巫术中最毒的一种咒术,用几百种邪恶的材料,再加上施咒者的心头血,以及要咒杀之人的毛发炼制成一滴药水,无色无味,混入你吃食之中,一刻钟后,咒就会无声无息地潜入你的心脏。” 林疏阑挑了挑眉,他已经猜到中的咒跟早上与卡珞·甘纳一同用的早餐有关系,而他的毛发,对方是从哪里得来的? 仔细一回想,他顿然所悟,昨天下午在展示会,找他订货的人很多,有两人在他旁边起了争执,天月过来举手制止时,微微撞了他一下,不小心挂掉了他戴的帽子,随即捡起来还给他致歉。 当时他没在意,现在想想,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天月不留痕迹地从掉落的帽子里,取走了挂断的头发。 只听说过用生辰八字咒人,林疏阑扯扯嘴角,心忖,如果头发丝也能用来咒人,那巫术得多可怕,防不胜防啊。 “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死了,我比较好奇你用什么术法压制住了咒。”苍出声询问,就是因为这份好奇,他才没放蛊虫咬死这个闯入小岛的少年。 “一种秘术而已。”林疏阑也不吝啬,反正说了对方也不懂。 苍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你没有逼出‘心咒’早晚会发的,我给你两条路,一是等死;二是早点死。” “有差别吗?不都是死。”林疏阑冷冷一笑,原来这厮要杀他。 “有差别,等死的话,你心脏会慢慢腐烂,痛得死去活来,而我送你早点解脱,便可以出手解了你的‘心咒’,然后喂给我的蛊虫,它们最喜欢吃人的心脏了。”苍说这种阴森话语时,声音依旧毫无起伏。 林疏阑算听懂了,对方能解他身上的咒,但不会帮他解,只会送他归西。 他思量了片刻,望着树上的人,道:“你一定要杀我?” “没经过我同意,擅入这个岛的人,死。” “你这个岛又没挂个牌,立个碑,谁知道不许进来啊。”林疏阑嗤之以鼻,这个破小岛竟然还是禁地。话说他的神识为什么就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即使这厮站在他的面前,他用神识依然感觉不到,奇了个怪。 “你死了就知道了。”苍觉得这个少年有点意思,让他很有说话的*,如果是往常,他早没耐心将对方给杀了。 少年应该是修真者吧,能够御器飞行,境界应该算高了,可惜偏偏停到他的岛上,犯了他的忌讳。 只要不是他指定帮忙收集材料的降头师,闯入小岛的人都得死,何况少年见过他的样子,就必须死。 林疏阑顿时气结,个丑八怪嘴巴很利索啊,反正要死,不如赌一赌。如果他能抓住这个似乎很厉害的丑八怪,就能知道解除咒术的方法。 还有十分钟,他的境界就会跌落至连炼体期,必须在此之前出手制住或者杀了这个丑八怪。 林疏阑心随意动,立刻出手,对着树上的人,放出数道黑气。 第一百九十八章 梦中情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苍从树上往下一跳,斗篷张开,如大鹏展翅般放出无数的小绿点。 小绿点顷刻在他的身前凝结出一个人形护盾,将林疏阑放出的数道黑气反弹了回去。 “绿甲虫!”林疏阑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手指微曲,被反弹回来的黑气自动分成细小的黑丝,绕开人形护盾,朝后方迂回袭击。 他紧接着左手凭空一抓,凤鸣环清啸而出,两只薄刃正面朝绿盾划去。 苍伸出干枯的右手食指,画了个圈,让虫盾变成圆筒形,再次挡开黑丝的袭击,语气终于有些起伏地说:“巴松是你杀的,你是林疏阑?” “是又怎样!”林疏阑召回凤鸣环,坦然承认。世界真小,在哪都能遇到仇人,有点大脑都可以猜到,丑八怪同样的在养蛊虫,还会这样厉害的控虫术,十有*跟上他在缅甸用魔箭射成重伤的歹心胖子有关系。 苍快速将虫盾一散,丑陋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再问:“林疏阑,你是不是修炼的魔道功法。” “你有眼睛自己不会看啊。”林疏阑动作未停,右手缓缓捏成拳,那些被虫盾挡开而散落在四周的黑丝顷刻回到他右手里,凝结成一把黑雾缭绕的魔剑。 他用神识操纵着凤鸣环,并握住魔剑欺身而上,他没时间再墨迹,得速战速决。 这把魔剑是他到了凝元中期才修炼出来的,今天是第一次用,且看威力如何。 苍一甩斗篷,露出里面灰白色的布衣,向后退走,急忙制止:“等等!我帮你驱咒。” 知道对方跟自己有仇,林疏阑岂会相信,他让凤鸣环来回飞旋,挡住对方的退路,持剑朝空中快速舞动,刺出三朵黑色的剑花。 剑花留影,幻化成无数的黑色小剑,密密麻麻地朝目标飞射。 林疏阑则手腕一转,握剑直刺对方,即使对方再次用虫盾,他也有信心给破掉。 苍并没有再施展虫盾,而是向空中一跃,突然凭空消失,眨眼间又出现在一棵大树上,对下面的少年喊道:“林疏阑,我不想伤害你。” “你不想伤害我,却想杀了我。”林疏阑可气了,因为神识探查不到这厮的位置。他转身剑锋一挑,那些黑色小剑瞬间掉了个头,向大树上的苍飞去。 苍继续躲避,这次出现在离少年不远的地面上:“如果我要杀你,早就放蛊虫了,你先听我说。” “我不想听!” “林疏阑,我可以马上解了你的‘心咒’。”苍伸出枯手一摊开,一只白色的透明小虫飞了起来,他指着小虫,说:“这只‘食巫蛊’是我养出来的新蛊虫,可以吞噬极其歹毒的咒术。” “你随便拿只蛊虫骗小孩么,我才不上当!”林疏阑话虽这样说,但以他的阅历,能看出透明小虫的非凡,也能感受到蛊虫带着地干净气息。 一般来说,蛊术大多以毒攻毒,以血养蛊,很少有人能养出干净的蛊虫。 “你不要我帮你驱除就算了,我也不跟你打,反正我躲起来你也找不到,等你‘心咒’发作,我再来收尸便是。”苍语气依然平静,只是眼里透出他自己才明白地狂喜。 林疏阑有些憋屈,却还是停住了攻击,冷静地问:“你有什么条件。”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对方露出来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有所目的。 “很简单,我帮你驱咒,你陪我一天。”苍盯着少年,用眼睛大肆端详。 “陪一天?”林疏阑感觉这台词这么很耳熟,似乎是他以前常用的话。 “是的,‘食巫蛊’要花我999天才能培养出来一只,而且吸了你的‘心咒’后,蛊虫就会死去,让你陪一天,不过分吧。” “你说的陪是怎样陪?”林疏阑要问清楚,这厮如果看上他的美色应该一照面就看上,为何要知道他的姓名后才感兴趣。 苍干枯的双手藏回斗篷里捏来捏去,解释道:“就是*之欢。” 林疏阑料到是这个答案,他非常淡定地问:“你多大了。” “大概一百多岁吧。”苍回想了一下,有些记不清了,以前都到处漂泊,最近十年才定居在这个岛上。 林疏阑感觉头顶有N只乌鸦飞过,在以前修真界,岁数不算什么,可在此界,他才17岁好吧,肿么可能跟一百多岁,又长得如此丑的男人欢爱。 他嘴角微微抽搐,讥讽道:“一百多岁?你还硬得起来吗?” “怎么不能,我每天早上一柱擎天,而且我还是童子之身呢。” OH,买噶等,林疏阑听着对方用死气沉沉的语调说这话,全身汗毛直立。 镇定!镇定,不稀奇,以前多得去的牛鼻子老道是千年万年老处男。可是,在这里,他怎么感觉很夸张,很神奇,很难接受呢。 “呃,那你为什么不继续保持,非要找我…鱼水之欢呢。”林疏阑难以理解,他又不是倾国倾城,干嘛找他来破处啊。虽然他很喜欢阳元,但不喜欢丑八怪。 “因为你是我梦中情人,我等了你一百多年。” 林疏阑倒抽一口冷气,要不要这样开玩笑啊,感人的情话被这丑八怪那死人脸一演绎,就跟到了冥府似得。 “今天终于等到你了,和共赴巫山好吗,我梦想这一天已经好久好久了…。” 林疏阑连忙将脸撇开,捂住嘴,摆手阻止道:“停!停!你不要说了。” “你觉得我的长相难看,不想和我*之欢?” “不想!”林疏阑斩钉截铁地拒绝,相貌丑的是一方面,主要是死人脸说恶心话太让他反胃了。 苍眼里露出失望,他向前两步,继续游说:“我救你一命,你只需陪我一天而已,你宁愿不要命,也不陪我吗。” “不陪!”林疏阑考虑的方面多了,莫名其妙冒个丑八怪老家伙出来说要跟自己*,他怀疑对方跟卡珞・甘纳就是一伙的,想引他入圈套。 “林疏阑,就一天,我可以发毒誓,帮你驱除‘心咒’,并放你离开。” 林疏阑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他拿起魔剑要继续开打,刚一施法,丹田魔气一泄,秘术的时间到了,他的丹珠开始萎缩,境界往下跌。 不行!跌了境界就更打不过这丑八怪了,他急忙施法解开秘术,把境界暂时稳固在了凝元中期。 但他知道,这只是表象,从他手中的魔剑凝体开始溃散可以看得出,他实际的境界已经跌到了凝元初期。 秘术一解除,他心脏处的血液恢复流动,‘心咒’立刻生龙活虎起来,继续进行破坏腐蚀的工作。 林疏阑眉头紧蹙,忍着痛疼将魔剑脱手,刺向不远处的苍,然后弯腰按住胸口。 苍这次没躲,他将斗篷扯了下来,向空中一抖,再披到身上,灰黑的斗篷顿时变成灰白色。他抓着斗篷包裹住全身,对对直直朝魔剑冲了上去。 魔剑一接触灰白斗篷便幻化成无数黑丝,如同天罗地网,把斗篷给紧紧地束捆住。 而这时,斗篷上冒出了点点灰白之光,宛如飞蛾扑火般,纠缠住黑丝,两者一接触,立即产生了黑色的火焰,顷刻将黑丝网燃烧殆尽。 苍的斗篷也瞬间变回了灰黑色,他一个闪身,来到少年的跟前,趁少年因痛疼而疏忽之际,一张斗篷将少年给包裹住,开口道:“虽然你还没答应,但我不想让你痛苦。” 林疏阑感觉在斗篷里,手脚皆无法动弹,他大惊失色,什么东东?比捆仙绳还厉害。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只是先把‘食巫蛊’放入你的心脏。”苍干枯的手隔着衣服轻抚了一下少年的左胸。 林疏阑感到胸口有一样清凉的东西而入,接着心脏处的痛疼停止了,他闭眼内视,发现胸口的黑点被一只透明的小虫给咬住,没办法再作恶。 “我还没下指令让‘食巫蛊’吞下咒,你答应我,我便让它马上吞下去。”苍对被束缚在自己斗篷里,只露头部的少年说。 林疏阑星眸一转,有了伎俩,看来这丑八怪是诚心想跟他欢爱,不然直接用暴力即可,还帮他解什么咒,征求什么同意呀。 他脸色缓和地轻声道:“有虫在我心口很恐怖,你先让它吞了咒,出来再说。” “不行,你很狡猾,但我相信你的承诺,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唤蛊虫出来。” 林疏阑真想吐对方一脸,既然他狡猾了,还相信他的承诺,不是矛盾吗。只要不是心誓,他答应了再反悔,又咋滴。 “好,我答应陪你一天,你快点让虫子出来吧。” “林疏阑,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苍可怖的脸微微抖动,黑色的瞳孔里带着期待。 “你?”林疏阑露出不可置信的眼光,这丑八怪为什么知道他说谎不愿对上别人的眼睛。 肯定是碰巧,肯定是他想多了,他心里有些惊慌,有些怅然所失,一下怔怔出神,不愿再开口说话。 苍也没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许多,林疏阑将头一撇,淡淡地说:“你不信就别救我了。” “我相信你。”苍让‘食巫蛊’吞下咒,并且将蛊虫唤了出来,语调依然没有起伏,只是林疏阑未看到的眸子里,充满了疼惜。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在等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昏昏欲睡地回忆着昨天发生之事,忽然被一个大动作给顶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清醒了不少。 “恩,够了,你想精尽人亡吗?”他杏眼一瞪,又急忙闭上,这厮的脸太难看了。 他心里郁结,有完没完啊!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除了中途偶尔休息了十来分钟,这丑八怪就一直压在他身上做,做,做,烦死人了。 “你放心,我的精气多的很,积攒了一百多年了,够把你肚子填得满满地。”苍毫无人气的声音多了一点固执的强硬。 “哼,你说话跟你的人一样恶心。”林疏阑其实想说:有本事你就把我的体内的蛊虫取出来,我运行主功法,非把你吸成人干。 苍倾身将脸凑到少年的面前,说:“舒服吧,你那里把我绞着我不放,饥渴的很呀。” 林疏阑感觉到了对方呼出的气息,他紧闭着眼,用手挡在脸前面,嫌弃地嚷嚷:“把你那张丑脸移开,离我远点。” 丑八怪,老不正经,满口荤话听得他想反胃,按照他的原则,本来绝对不会跟这么丑的老家伙欢爱。 昨天他的‘心咒’一解,便立刻翻脸反悔。 因为他觉得这个岛有点邪门,就决定引丑八怪到岛外交手。 岂料丑八怪奸诈得很,在帮他驱咒时,又给他无声无息地下了另一种凝固住他魔气的蛊虫。 很明显,这种蛊虫是专门针对修魔者,他当时就明白丑八怪是早有准备,而且对他的脾气还颇为了解。 预感总算准了一次,他这次泰国之行果然迈入了一个大阴谋。 可是,接下来的事完全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丑八怪将他抱到这个小木屋内,就开始跟他说话。 说来说去,就是要他遵守约定,陪睡一天。 他怎会愿意,不理不睬对方,暗自思考脱身之策。 经过长达六小时的抗战,最终,丑八怪在没用强的情况下得逞了。 别问为什么!谁受得了一个丑啦吧唧的老家伙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摸来摸去,吻来吻去。 反正他受不了,用以前的话说,他有审美洁癖;用现在的话说,他就是外貌协会的,最底线也要看着舒服,顺眼。 丑八怪一对他这样,让他干呕了好几次,有种想咬舌自尽的冲动。 为了不让自己被恶心死,他跟丑八怪达成协议,不许亲,不许摸,不许舔,不许吻,只做实质性的动作就行了。 他想过了,不管自己身处什么阴谋,必须把先命保住。他如果死了,不正中仇人们的下怀,他要活着,将一切加倍奉还回去。 苍感到少年的走神,他挺直腰板,扎住少年的腰肢,就是一阵猛抽。剧烈的动作让小木屋“吱嘎”作响,摇摇欲垮。 林疏阑注意力转了回来,眼睛依然闭着,随着韵律摇动着身体,鼻子里忍不住轻哼出撩人的声音。自己修炼这种采补魔功,几万年来,接触了太多男人,欢爱成了一种本能,身体反应也很诚实。 昨晚丑八怪确实是第一次,阳元还非常的纯正。除了长得难看,说话很讨厌之外,这厮还算温柔。只不过,做了一晚,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腿有点酸呀。 趁对方又慢下来了,他眼睛微微打开一个缝,要求道:“换个姿势,我腿麻了。” 苍言听计从,立即将少年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九深一浅地探入。 “我说换姿势,不是让你把我的腿抬上抬下!”林疏阑不爽了,中途他让对方用后背式,对方就放下他的腿,他现在要求换姿势,对方又抬起来,换汤不换药啊。 “**之欢就是这样,还怎样换。”苍心里不解。 林疏阑逮着机会开始嘲讽对方:“猪都知道换姿势,你会不知道。” “如何换?**不就只有这个姿势。” “……”林疏阑顿时无语,这厮是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古董啊,现在小孩都知道体位,姿势神马的,一百多岁的老家伙能口吐淫言秽语,竟不懂这个,耍他是吧! 从昨天到今早,他本来就烦躁无比,此时已到了临界点,脾气一下爆发了出来。他猛地一下睁开眼,一边挣扎,一边吼道:“你滚开!滚开!滚开!我不想做了!” 苍被少年的突然暴起给吓到,他急忙退了出来,放下少年的腿,并拉过一块柔软的棉布,给少年盖住,随即用平板地声音说:“林疏阑,根据我们的约定,晚上才到时间。” 林疏阑用棉布裹住自己,撒泼地瞎闹:“我不管!我累了,不想做了…,你快把蛊虫唤出来,我要离开,离开!”他实在受够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没必要委曲求全。 苍看着少年任性的样子,呆了呆,随后很想露出笑容,可惜他脸部皮肤僵硬如石块,根本做不出任何表情。他只能让嘴角裂开一点,出声道:“好,你不想,就不做了。” 这下换林疏阑讶异了,丑八怪这么好商量?他狐疑地看向对方,却看到丑脸似乎在笑?不是笑吧,好骇人地裂着嘴。而且,他还眼尖的发现,对方的重点部位像壮年男子,可其它部位的肌肤跟树皮一样,癞癞疤疤,不堪入目。 这厮难道不是人?有脉搏,有心跳啊,林疏阑在心里揣测,对方太过邪门,怎么看都不像人,难道树妖?可是没妖气呀。 苍将灰黑的斗篷一拉,遮住自己裸露的皮肤,说:“林疏阑,只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喊一声我的名字,我们的约定就算结束,我立刻收回蛊虫。” “哼,我就不愿意。”林疏阑把头仰到一边,他不高兴了,什么都无所谓。 “你想毁约。” “那又怎样。”林疏阑索性耍赖到底,反正没有比这更坏的了。 苍对不讲理的少年完全没辙,沉吟了一会,做出让步:“好,不做了,你也不用叫我,但时间要陪满,天一黑我就放你走。” 林疏阑没有得寸进尺,而是另作要求:“我要洗澡。”他闹腾也是有分寸的,他看得出这个丑八怪很喜欢他,但他不想撒娇卖乖,索性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 苍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将斗篷拉低,遮住大半张脸后,才回道:“林子里有一处蓄积雨水的小池塘,我抱你过去。” 林疏阑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同意:“好吧。” 苍感到有些意外,还以为少年会拒绝,他心里十分开心,弯腰温柔地将少年抱起来,几步便出了小木屋。 他站在木屋外,嘴里发出一声奇怪地啸叫,不一会,一阵阵虫子的嗡嗡声传来。 只见大量的蓝色小点从四面八方聚集到他跟前,凝成一朵如小船般大小的蓝色云彩。 苍抱着少年站到了蓝云之上,再啸叫了一声,蓝云便移动起来,缓缓地朝林子里面飘去。 林疏阑看着脚下的云彩,暗自赞赏,这丑八怪的控虫术真是出神入化,他星眸一转,装着好奇地问:“你是降头师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确切算什么,巫术,降头术,蛊术等我都会点,但我最厉害地还是操纵各种虫子。”苍坦诚地回答。 “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 等他?这不搞笑吗,林疏阑失去询问的心情,对方满口胡话,再问毫无意义。 苍知道少年不信自己,他放轻声音:“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但你要相信,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林疏阑不领情,嗤声道:“你不伤害我?那你用蛊虫封我魔气做什么?” “你是不是男人,知道不知道大丈夫要一言九鼎,如果你一开始遵守约定,我会这样做?你都耍赖,我就不能防一手。” “那‘心咒’指不定就是你下的,我为什么要遵守约定。”林疏阑一见对方才温柔了一小会,又开始毒舌,立刻开启反击模式。 少年倒打一耙让苍感到很气愤,他一下把少年丢到蓝云上,音量拨高:“林疏阑,你别不讲理,多大了,耍什么小孩脾气。” “哎哟,好痛。” “这虫云是软的,怎么会痛。”苍认为又是少年再耍小性子。 林疏阑爬在虫云上,恨恨地说:“我屁股痛!”好个丑八怪,不懂得怜香惜玉,今天他非要把这家伙给收拾了。 苍一听此话,马上蹲下身察看。 “走开,不要碰我,你想抱就抱,想摔就摔,当我什么呀。”林疏阑挡开对方的手,摆出一副倔强的模样。 苍吐了一口长气,低头说:“刚才是我不对了,我道歉,别生气了。” 见少年偏头不搭理他,苍也没再抱起少年,而是坐在旁边,静静地陪着。直到蓝云飘到小池塘边,慢慢降落,他才出声道:“林疏阑,我抱你下去。” “不用你假好心。”林疏阑说完,就朝池塘里一跳。 一阵水花四溅后,他浮出水面,将裹住自己的棉布丢到一旁,**着在清澈的水里游了起来。 苍挥散虫云,落到池塘边,找了一个地坐下,就这样望着如出水芙蓉般的清雅少年。 虽然被炙热的目光看着,林疏阑毫不忸怩,坦荡荡地游来游去。 就这样,清晨时分,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粼光的水池里,漂亮的少年梳洗着,畅游着,姿态美不胜收;而在水池的旁边,身披灰黑斗篷人注视着,凝望着,动也没动一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百章 道行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你还没洗好?”苍忍不住出声询问,因为少年已经在水里泡了两个小时了。他很珍惜约定剩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还想带少年去欣赏海天一线的美妙景色,给少年尝尝岛上的特殊瓜果,以及他准备了很久的礼物。 “再等会。”林疏阑顺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心里飞快地盘算,将对方的阳元吸收得差不多了,试试能不能运行主功法逼出蛊虫,不行!他一惊动蛊虫,那丑八怪肯定知道。 这丑八怪邪门得很,是他在此界遇到最难缠的家伙了。呃,也不能这样说,天赋万年难见的东方御也很厉害,他上次是用的阴招,正面交手不一定打得过狗尾巴龙;真佛转世的无忧和尚应该也很厉害,虽然没他没跟假慈悲的和尚对上过;那个鸟人尤莱亚也不得了,如果不是被失神后的他诱惑,他绝对赢不了;还有那疯马贼,危险系数跟十五级台风差不过。 这个界面说不定还隐藏着更多的厉害人物,他有时候就是太低估对手,才屡屡处于被动局面。 不过他就是这个性子,肆意妄为却又懒散随意,想一出是一出,心情好,还会审视夺度,心情不好,天王老子他都敢呼巴掌。 可能他有些脾气是在魔界时,被梵夔给宠出来的,有魔界始祖撑腰,他那任性劲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梵夔那家伙知道他死了,肯定不再有顾忌,飞升真魔界了吧。 梵夔与他认识了一万年,曾多次提出要和他成为双修伴侣,都被他断然拒绝,除了自身功法的原因,还有心理上的排斥。 他看不透深沉如海的梵夔,而梵夔看到的只是他的绝色容颜,妖媚风姿,却不了解真正的自己。 曾经他做着简单的梦,一世一双人,韶华度流年,可惜命运就是无情,让他遇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幻灭。即使重生,他沧桑的心也回不到最初了。 怎么会忽然想起这些,林疏阑将自己整个人潜入水中,理清思绪,他现在应该想如何把丑八怪给收拾了,哼,自己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 苍见少年潜到池底,半天没浮出水面,紧张地起身,喊道:“林疏阑。” 依然不见少年有什么动静,他急忙将斗篷一扯,闪身跳入少年所在位置的池水中,潜下去用手一把捞起少年。 少年轻咳了两下,吐出一点水,发丝湿漉漉地贴服在雪白的小脸,如一朵沾满露珠的梨花,柔弱清丽,让人忍不住生出爱怜之心。 但是,偏偏就有人没有那心。 “你咋这么笨?两米多的池塘你也能溺水。”苍一手抱着少年的腰,一手轻拍少年的后背。 不解风情的丑八怪,林疏阑暗暗咒骂了对方一句,继续装虚弱,其实悄悄用神识扫了一下对方。 果然,这厮没有了斗篷,神识就能探到位置了,看来斗篷是关键呀,难道是什么逆天宝物? 林疏阑看向没有了遮掩的丑八怪,对方的黑发似乎很长,用一根像树藤似的东西缠盘在脑后,看起来怪怪地,坑坑洼洼的面部肌肉完全变了形,宛如特效化妆做出来的假面壳。穿着一件灰白衣袍,没有任何扣子和装饰,就跟一布袋笼在身上似得。可以看到皮肤的手脚干瘪如橘皮,任何人第一眼都会觉得这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事实上,丑八怪确实也一百多岁了,林疏阑正视上丑八怪的脸,看着对方有神的黑瞳,轻喘着开口道:“还不…怪你,封了我的魔气,我一时忘记不能憋气了。”看形势,他要牺牲一点色相,让这厮放松警惕,然后…,哼哼。 “你别拿这个当借口,想骗我唤出蛊虫,时间还没到,你必须遵守约定。”苍用干巴巴地声音戳穿少年的意图。 这丑八怪很小心呀,林疏阑暗忖了半秒,立刻用嗔怪的口气回道:“我用得着吗,反正你又不会伤害我,等到晚上也没什么。” 苍内心很高兴少年这样说,他抬手想帮少年拨一拨湿润如缎子般的墨发,看到自己干枯的手一到少年的脸庞,立刻破坏了美好的画面,他又急忙收了回来,说:“你洗好了,我抱你吃点东西。” “还没洗好,有一个地方我洗不到。”林疏阑慵懒地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语出挑逗:“里面好多你的东西,我弄不出来,很不舒服呀。” 苍顿时感到自己下身如铁,清雅的少年一下变得千娇百媚,勾人心魂,是男人都受不了。 他如受诱惑般地说:“怎么会不舒服,我看是不够吧,我再给了你一些。” “才不要,你放开。”林疏阑一边露着娇羞的表情,一边欲拒还迎地挣扎。心里却发狠,丑八怪,既然你要我陪睡,我就让你死在这上面。 苍觉得少年美得不可方物,他将少年紧紧搂入怀里,手顺着曲线优美地脊背往下滑:“我检查一下里面还剩了多少。” 林疏阑感觉丑八怪气息絮乱,被*所控,此时正是好机会,他准备强行运行主功法,给对方致命一击。 “林疏阑!你又在勾引男人!”一声怒吼如破空之剑从空中传了下来。 苍陡然一惊,同时也感觉到怀里少年的异动,他反应迅速地放开少年,瞬间移回湖边,抓起灰黑斗篷往身上一披。 林疏阑虽然强行运行了主功法,却没能逼出蛊虫,魔气一下爆发却因突如其来的声音没来得及出手,再次被凝住了魔气,好霸道的蛊虫! 哎,错失良机,林疏阑不爽地望向从天上气势汹汹冲下来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小狐狸,你这个英雄救美的举行来得可真巧。 黑崎银气愤无比,他俯冲而下,到了水池上方,就开始劈头盖脸地大骂:“你个小妖精!小*!老子把这附近翻来过倒过去的找了几十遍,担心得快要疯了,你却在这里勾人。”他满肚子全是火气,根本没发觉自己的话里醋意十足。 “银,你终于来了,快救我。”少年*地浸在池水里,露着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扬着头欣喜地呼救。 被少年期盼的星眸一看,黑崎银像喝下了一碗冰水,火气陡然将了下来。他站在飞行法器上,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块锦缎,甩出去将水里的少年包裹住,拉到飞行法器上后,才来转头看向站在池塘旁边没做任何动作的男人。 男人?这,这明明是一个丑陋的老头啊,黑崎银歇下去的火又上了头,他偏头对少年吼道:“林疏阑,你太饥不择食了,连老头你都想采补!” 少年嘤嘤地抽泣,杏眼里蓄满了水,将湿漉漉地身体往他身上靠,凄凄切切地回话:“我没有,是他用蛊虫封了我的魔气,还要强迫我,我好害怕。” 黑崎银瞧了瞧哭红着眼的少年,再看了看披着斗篷的丑陋老头,立刻相信少年的话。以少年的魅力何须找上一个老家伙,还这样丑,而且他挨着少年,确实感觉到少年魔气全无。 他一把将少年护于身后,桃花眼带着煞气,朝着池塘边的老家伙威胁道:“你快将他身上的蛊虫收了,不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苍看着少年柔顺地依偎在这个十分美丽的男人身后,他下意识地拉低斗篷,尽量遮住面孔,木然地回道:“林疏阑和我有约定,要陪我到今天晚上,蛊虫要等到晚上我才会收。” 黑崎银一听此话,立刻用右手箍住少年的皓腕,转身大声喝问:“你说,是不是答应过他!” 少年张口似乎像解释,却没吐出一个音,只是蓄在眼中的泪像珍珠一般‘啪啦’‘啪啦’地掉落,小脸上全是伤心之色。 虽然知道少年狡黠多变,黑崎银的心还是瞬间软了下来,他笨拙地用手背帮少年擦着眼泪,放低声音安慰:“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强迫你答应的,我这就去杀了他,下蛊的降头师死了,蛊虫自然会死亡。” “不要去,他好厉害。”少年摇着头阻止。 黑崎银将蝴蝶飞行法器停到池塘的另外一边,表情认真地说:“放心,我对降头术懂一些,不会作他的道。” “那你小心点。” “恩。” 黑崎银从法器上跳下来,一低头,再一抬头,粉红色的妖气笼罩全身。 眨眼间,他黑发褪变成银白色,头顶长出两只狐耳,身后也同时冒出两条长长银白色的蓬松狐尾。他双眼睁大,血红的眸子绽放出野性的嗜血光芒,阴柔美丽的面容顿时变得妖艳无比。 黑崎银将十指一绷,指甲猛地暴涨出一寸多长,泛出锐利的银光。他身体微曲,做出攻击地姿势。 “两条尾巴的狐妖,你有千年道行了。”苍扫了眼两条银色的狐狸尾巴,瞳孔缩了缩,立刻慎重起来。 林疏阑也看到了小狐狸的两条尾巴,他眨了眨还含着泪的眼睛,心里惊讶,这么短短几个月,小狐狸居然修出第二条尾巴了,好厉害呀。 当听到丑八怪说千年道行时,他偷偷一笑,没见识吧,一般的狐妖确实是千年长一条尾巴,这个尾巴不代表妖修的境界,却彰显出狐妖所具有的妖力,通常俗称为‘道行’。 但对于九尾天狐来说,修尾就代表修境界,修一条尾巴绝对比修士提升一个境界难多了。 ------题外话------ 撒花,庆祝,二百章~谢谢支持正版,陪伴着‘魔修’成长的亲们,愿你们天天开心~ 第二百零一章 舌战?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零一章 舌战? “废话少说,老家伙,你竟敢打他的主意,你活腻歪了!”黑崎银喉咙里发出愤怒地咆哮,宛如野兽攻击前地示威。ai悫鹉琻 昨天上午他追出来,御器一路寻找,却只发现了天龙会的三只落水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下去就跟几人PK了起来,一对三的情况下,打了好一会都没分出胜负。 由于他担心少年,就先撤了,四处寻觅起少年的行踪,最后,没寻到少年,却找到了少年的怪物跟班。 一番问询之下,灰太狼说少年在附近的小岛遇险了,具体在哪,他找了半天没找到。 接下来,他把方圆千里内的海域来来回回找了N遍,仍然没找到人,他怕神识探查有误,就开始用肉眼一个岛一个岛的仔细搜索。 他马不停蹄,心急如焚,总算找到了人,却看到少年光着身子在其他男人怀里,差点没把他给气疯掉。 之后听到少年说被强迫了,还露出求保护的柔弱姿态,他心疼万分,立即想把这个对少年有不轨意图的老家伙给撕成碎片。 苍根本没把对方的威胁放眼里,出言反驳:“我喜欢他,为什么不能打他的主意,你是只千年狐妖,也没资格叫我老家伙。” 黑崎银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千年你大爷,老子才二十八岁,风华正茂,俊美潇洒,你个老家伙没脸没皮,凭什么喜欢他,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丑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凭我比你了解他。”苍音调没有起伏,话语却很坚定。 黑崎银怪叫一声,说:“啥!?你比我了解他,你跟他认识很久了?”难道少年又骗他,这老家伙是少年的旧情人? 苍实话实说:“昨天第一次见面。” “你有毛病啊,我跟他认识快四个月了,你才认识一天不到,居然说比我还了解他?”黑崎银气结得地开始较真起来。 苍有条不紊地徐徐说道:“时间不代表了解程度,你知道他爱装柔弱吗;你知道他脾气很大,说风就是雨吗;你知道他媚态万千,爱诱惑男人吗?” 黑崎银尾巴立了起来,不甘示弱地大声回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特爱勾人,又爱演戏,装着一脸纯洁,其实淫荡得要命。” “他脾气不好,撒泼起来什么都不管。”苍继续述说。 “要你说啊,他脾气本来就坏得很,动不动就打人;他还很奸诈,喜欢占便宜,一点也不肯吃亏!”黑崎银想起自己被少年打屁股,扇耳光,还给华辰集团做了一回白工,心里就极度不平衡。老婆在上,上将威武! “那你知道他爱闹腾,很情绪化吗。” 黑崎银叫嚣道:“妈的,我比你清楚多了,他还很爱撒娇,声音软软地,像猫在叫春。” …… 原本应该打起来的两人,就隔着不大的池塘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舌战起来。围绕的中心思想是关于一个人的脾气,性格等到底有多糟糕。 而当事人额头上的青筋每听一句,就更明显一点点,最终爆发了出来。 “呵呵,我真谢谢你们对我的了解啊,既然我这么多毛病,你们还打什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林疏阑冷笑着打断还在激烈讨论的两人。他先打算趁小狐狸和丑八怪交手之际,打坐静心,看能不能强行逼出蛊虫。结果,两人没打上,似乎还成了革命同志,不像在攀比,反而是在大吐苦水。 不管在这两人眼里,他到底是什么性格和脾气,用得着拿来作为心得体会来交流吗? 黑崎银意识到少年生气了,立马住嘴,转头向少年干笑了一声,说:“我被那老家伙气糊涂了,刚才都是瞎说的,你等着,我马上杀了他。” 话一落音,黑崎银身形‘嗖’地一下窜了出去,眨眼间便到了苍的面前,尖锐的指甲直插对方的咽喉部位。 苍拉住斗篷一翻,如鬼魅般地消失在原地。 黑崎银似乎早有预料,狐尾忽然无限伸长,朝左边一甩。 啪嗤~啪嗤~ 狐尾所扫之处,树木全部拦腰折断,苍也因没落脚的树木,再次回到地上。 “哼,想躲!”黑崎银转身缩短狐尾,微微地动了动鼻子,揶揄道:“你的气味可隐匿不了,别费时间了,正面打一场吧。” 苍站定身形,发出一声啸叫,召来了他的最厉害的蛊虫大军。眼下可不能轻敌,打得过少年完全是因为他花了数年时间研究克制魔气的方法,可对上这只两尾妖狐,他没有赢的把握。 黑崎银听到嗡嗡声,抬头一看,一片黑压压地虫云铺天盖地而来,数量之多,几乎覆盖住了整个池塘。他毫不慌张,张嘴吐出一股粉红色的烟,轻飘飘地迎上了虫云。伪装成受 本来还整齐的虫云一接触到粉烟,像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溃不成军,在原地打转。 苍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个手指长的竹哨,放到嘴边吹了起来,虫云立刻跟打了鸡血似得,全部凝成一团后,再分成数路,宛如标枪一般,同时射向黑崎银。 黑崎银脸色微变,狐尾一抖,冲天而起,向苍所在之处丢出几道银芒。 嗤叭~嗤叭~ 苍的灰黑斗篷忽地燃起深绿色的冥火,将银芒烧成灰烬。 虫云的袭击却没有停,紧追着黑崎银,团团围上。 「林疏阑,把耳朵蒙住!」黑崎银匆忙传音后,两眼变得赤红,双尾如螺旋桨一样快速转动。他身体暂浮在半空中,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朝着袭来的虫云,发出一声破空刺耳地尖啸。 顿时,整个小岛受到了强烈的音波冲击,树叶剧烈颤动,梭梭如雨般地落下。树林里的所有动物,不管是天上飞的鸟,还是树上跳来跳去地狒狒,统统栽倒在地上。连小岛周边的海面都浮出来一条又一条翻着白肚子的大鱼小鱼。 苍的竹哨‘啪’一下破裂,虫云就跟倒豆子似的,“啪啦啪啦”纷纷落到地上,顽强一点的黑虫还在抽搐,大部分已经纹丝不动,像死了一般。 “你脑子进水了,在这里用音波!”苍全身的绿火褪尽,身形略微不稳,大声斥责:“林疏阑没魔功护体,受不了这么大地冲击。” 黑崎银脸色苍白,狐尾一抖,眨眼飞到蝴蝶法器旁,指甲一收,颤抖地抱起趴在法器上的少年,轻摇少年的身体,带着哭腔喊道:“林疏阑…,小妖精…,心肝…,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第一次用这种音功,不知道…威力会这样大。”他前几天才跟族中长老学来,第一次融贯妖力使用,哪知会这样霸道。 少年双目紧闭,气息微弱,鼻子和嘴角都溢出了丝丝鲜血。 黑崎银整个人傻掉了,桃花眼里泛出泪光,他摸上少年的脸,喃喃道:“心肝,你醒醒,我不是…让你蒙上耳朵吗。”他已六神无主,大脑陷入混乱阶段,忘了应该先查看少年的伤势,然后治疗等等逻辑行为。 “闪开,我帮他疗伤!”苍也到了少年身边,右手搭上少年的手腕,发现脉搏很弱,心底顿时一凉。想来也是,他最凶猛的‘弑虫’都被全部震死,有巫火护身的他也受了点轻伤,何况少年也身处音波的中心区域,还无魔气护体。 “你滚开,如果不是你封了他的魔气,他怎么会受伤。”黑崎银脑子总算开始正常运转,他用狐尾朝苍一甩,击退对方,再连忙掏出几颗丹药给少年喂下。转身的幸福 苍被狐尾逼退到几米外,他看到少年奄奄一息的模样,当机立断,伸出手朝少年的方向一抓。 少年呻吟了两声,樱唇轻启,一只米大的白色小虫飞了出来。 白色小虫一飞到外面,马上溃散得无影无踪。 苍心口一痛,不由地喟叹,花了他二十年,用各种药材和他的血才培育出来的‘凝魔蛊’就这样没了。 没有了凝结魔气的蛊虫,林疏阑主功法自行运转,逐渐修复伤口,他也慢慢张开了眼睛。 “心肝,你没事了吧,快运功疗伤。”黑崎银扶着少年坐起来,一边用手拭擦少年嘴鼻的血迹,一边焦急地说。 林疏阑睁开眼就白了小狐狸一眼,他见过二的,没见过这样二的,耳朵蒙上可以抵抗音波吗?小狐狸到底是傻呢,还是傻呢? 刚才他可没假装,小狐狸的音波啸叫对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全身的经脉和腹部皆有损伤。 好在没把他给震嗝屁,不然可冤死了,颇为意外的是那固执的丑八怪将他的蛊虫给解除了,由此可见,那丑八怪确实不想伤害他。 而且,他的体内有不少丑八怪留下的精气,以及还没炼化的阳元,完全可以加快身体的自我修补。 林疏阑稍微恢复了点精神,就开始打起主意,他泫然欲泣地看着抱住他的黑崎银,戚戚地说:“呜呜,小狐狸,你差点…把我给杀了,你欠我一次,以后要…还回来。”哼哼,小狐狸方才说他毛病的时候多顺口啊,他不一一兑现多对不起小狐狸的厚爱。 黑崎银满心都是后怕与自责,早把自己要打赢少年的决定抛到银河系外了,他将少年紧紧抱入怀里,慌里慌张地回道:“好,好,我以后都听你的。”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林疏阑在心里竖起两根手指,九尾天狐,哦也,精气,哦也! “银,你真好。”他将头依到小狐狸的颈窝,眼神瞥向小狐狸身后两条轻摆着的银色狐尾,嘿嘿,以后要蹂躏个够。 一个银发妖艳美人抱着一个秀美漂亮少年,多么唯美的画面,让人都不忍心破坏这个情意绵绵地气氛。 但是,偏偏有人看不顺眼。 “林疏阑,就算我帮你解了蛊虫,我们约定依然有效,你必须陪我到晚上。” 第二百零二章 不是你,也是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零二章 不是你,也是你 林疏阑没好气地瞟向煞风景的丑八怪,这厮真是死心眼的固执啊,一定要他陪到晚上做什么。ai悫鹉琻 依照他的脾气,现在应该将这家伙杀了,暂时没出手的原因是自己有些理亏,还有就是丑八怪确实也没有伤害他。 可是,他又不想放过这个丑八怪,因为封住他魔气的蛊虫太邪门了,他不能给自己留下隐患,一再的受牵制。 林疏阑还没开口,黑崎银就抢先一步怒骂道:“我说你个老家伙,没看到我们才登对,你一把年纪都要入土了,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你真他妈的找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林疏阑,你怎么说。”苍不为对方的话所影响,可心里却如针扎,眼前的两人确实很相配,他在这幅画面中就是刺眼多余的存在,但是,他必须要把自己要做的事做完。 林疏阑眼波慵懒一转,不急不慢地回道:“我没说自己是君子,再说你趁人之危,强行要挟于我,也不见得是君子,既然大家都不是,就没必要说这些,不如我们来算算你背地给我下蛊一事吧。”救自己还趁机下蛊,这点就太值得怀疑了,而且,听丑八怪和小狐狸的舌战对话,似乎对他有所了解,这点就更可疑了。所以,他决定不管这丑八怪有什么目的,今日,他必将对方诛杀之。 苍抬起隐藏在斗篷里的眼睛,盯着少年看了几秒,透过星辰般的眸子,他似有所悟地说:“林疏阑,你想杀了我。” 林疏阑从黑崎银怀里直起身体,随手将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神色淡然地承认:“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能不能让人不下杀手呢。” 苍平视少年,语速放缓:“就算你们两人联手,我仍然有一半赢的几率,别忘了你们在我的小岛上,即使打不过,我还可以跟你们同归于尽。另外,林疏阑,我还有一只‘凝魔蛊’,你别太自信,我还有办法再放入你的体内。” 黑崎银搂着少年站起来,表情转为慎重,大声道:“老家伙,你似乎很有把握,那我们就来试试吧。” 苍抬起枯手,做了个动作:“等等,林疏阑,你确定要动手,到时可没有反悔的机会,你亦没关系,但这只千年妖狐可要给你陪葬。” 听完对方的话,林疏阑蹙眉沉吟,他确实无所谓,可拖小狐狸下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非他所愿。 “别听那老家伙危言耸听,我们两个人还不能杀了他吗。”黑崎银见少年脸露犹豫之色,他耳朵动了动,右手臂箍紧少年的腰,傲然道:“我会保护你的,小妖精,别怕。”兽世之军爷变皇夫 话毕,黑崎银全身妖气大胜,双尾直立,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林疏阑右手覆上环住自己腰身的手,摩擦了几下,偏头撒娇:“恩,银,有你在,我不怕,你先别忙,我有几句话问他。”他仔细考虑过了,杀了这个丑八怪是肯定的,但眼下他的伤还未痊愈,得先拖一拖时间。 暂时安抚了小狐狸的情绪,他看向丑八怪有些可怖的脸,问:“你一定要我陪你到晚上,除了要我遵守约定,应该还有其它目的吧。” 苍非常干脆地回答:“对,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还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时间一到,你们自行离开,我绝不阻拦。” “东西?”林疏阑轻哼了一声,说:“你该不会又想给我下蛊吧。” “我向天起誓,只要你陪我到晚上,我绝对不再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事。”苍将右手放到心口,立下誓言。 黑崎银再神经大条,也看出了这老家伙的认真,他顿时醋意泛滥,出言讥讽:“你个猥琐的老家伙,起誓有毛用,谁知道你打着什么龌蹉的主意。” 林疏阑注视着丑八怪含着某种情愫的眼睛,心里一动,莫名的,他竟深信对方的誓言。思量了片刻,他出声道:“什么东西,你就在此地拿出来,什么话,你现在就说。” “那东西在岛上一棵大树里,我只想和你单独给你看,不想这只千年妖狐在场。” 黑崎银呲牙咧嘴地炸毛:“老不死的!你才像千年老妖怪吧,别他妈骗人了,开打吧!小爷今天要将你撕碎…。” “银,你先在这里等我,我跟他去一趟就来。”林疏阑开口打断黑崎银的话语。 “你!林疏阑!你居然相信他!”黑崎银松开手臂,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年。 林疏阑仰起头主动亲吻了一下黑崎银的嘴唇,柔声道:“银,等我一小会,好嘛。” “你…,你…。”黑崎银看着少年祈求的眼神,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拿少年没办法。他索性一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住,恶里恶气地说:“你去吧,别怪没提醒你,出事了,小爷我可不管,太累了,我在这里睡会,懒得理你!” 话一说完,黑崎银狐尾一摆,跃到一棵树上,背对着少年这边,睡躺到一根树枝上,不再出声,只是优美垂落的两条尾巴摇动地频率暴露出了主人的烦躁心情。危情上瘾,总裁请克制 林疏阑望了树枝上的小狐狸一眼,微微一笑,随即回头说:“走吧,在哪个位置。” 他感觉到在这个丑八怪身上,似乎有很多的谜底待他解开,直觉告诉他,必须要走上这一趟。 撂下小狐狸也好,到时即便有什么事发生,小狐狸不会被牵连,他也不会分神。小狐狸现在算很厉害了,两条狐尾的妖力和境界相当于一个融合期的修真者,可惜斗法经验太少,功法运用也不熟练,真打起来指不定又会出什么岔子。 “你跟我来。”苍举步即走,他心里非常高兴,还以为必定要恶斗一场,没想到少年竟改变主意了。 林疏阑右手轻轻一挥,湿哒哒的墨发瞬间变干,丝丝洒落于背,他身上的锦缎也变成一件纯白色的复古长袍。 苍脚步一顿,称赞道:“白色很适合你。” “谢谢。”林疏阑礼貌地回复。 苍没再说什么,迈开步伐,向前带路。 林疏阑不远不近的跟着,眼里透着复杂的探究。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消失在池塘附近。 黑崎银这才转过身,气愤地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赌气地自言自语道:“任性的小妖精,你要是被老家伙给强X了,我才会不救你。” 事实上,他已放开神识,一路小心地探查跟随,神识查不到老家伙的气息,但能探到少年的踪迹。这样就够了,少年有什么危险,他好做出反应。 哼!说的不管小妖精的死活,他在这里等完全是想看小妖精的下场。黑崎银大弧度地甩动尾巴,不爽地在树枝上坐起来又睡下去,跟身上长了跳蚤一般,将树枝折磨得不堪重负地‘吱嘎’作响。 另外一边,林疏阑随苍来到树林一处,颇为惊叹地看着眼前正在发生地一幕。 在几棵大树之间,蔓藤疯长,半分钟不到,就搭建出了一个美丽的天然空间。 树藤交缠出造型独特的房屋形状,五颜六色的小花开满树藤的四周,还有一些晶莹可爱的小果子点缀其中。林寒涧肃之中透着姹紫嫣红,苍翠长林里一派诗情画意,此景美不胜收。 “这是我几十年前,向一个巫师交换学来的‘造景术’,我专研学习了很久,漂亮吗?”苍指着藤洞,侧身询问站在后面几步远的少年。综穿系统之女配复仇 “很漂亮。”林疏阑微微颔首,对方就让他来看这个? 可接下来,让他更为不解,丑八怪跟献宝似得,将自己收藏的稀奇古怪的玩样拿出来一一介绍。 “这颗心形苹果是我从某地一个萨满手里换来的,听说如果是相爱的两人分吃了,能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还有这个,从一个黑巫师手里抢来的,叫诚实娃娃,若是真心话不敢表达,只要拿在手里,它就能帮你说出来。” “而这个呢,……” …… 林疏阑坐在树藤搭的椅子上,支着头,耐心地听着丑八怪地自说自划,直到半个小时后,对方才介绍完。 “你喜欢么,这些都可以送你。”苍将一大堆东西放到少年脚边。 “我统统不喜欢。”林疏阑打了个哈欠,这些都是小孩子玩的,他拿来搞毛。 苍眼露失望,扯了扯斗篷,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胡乱收集的。” 林疏阑将双腿交叠,嗤声道:“你不是说很了解我吗,怎么不知道我的喜好。” “在梦里,你没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梦里?你经常梦见我?”林疏阑抓到关键词了。 苍点点头,不清不楚地回答:“天天梦见,可不是你,也是你。” “什么意思?”林疏阑不解地追问。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苍含糊其辞。 林疏阑冷笑着指出:“你第一眼看到我时,还喊着要杀我,知道我名字就肯定我是你的梦中情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 “我肯定就是你。” “凭什么肯定。” “我不能说。”苍知道一旦泄露一点,少年肯定会继续刨根问底。 林疏阑嘲讽式地再问了几个问题,丑八怪都不作回答,嘴巴闭得跟河蚌一样紧。 他见问不出什么答案,便兴致阑珊地说:“东西我也看了,私聊也没聊的了,我算仁至义尽了…。” “不,‘东西’你还没看呢。”苍料到少年下句会说什么,急忙脱口道。 第二百零三章 死不瞑目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零三章 死不瞑目 “这些不是你要给我看的‘东西’?”林疏阑眼神扫向脚边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玩样。ai悫鹉琻 苍摇摇头说:“当然不是,我要送给你的是一件稀世宝物。” “你身上的斗篷?”林疏阑觉得丑八怪身上这件斗篷到算得上一件宝物。可以隐匿气息,又有强束功能,实用方便,就是颜色不太好看。 苍继续摇头,左手拉起斗篷的一角,解释道:“本来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送你,但这件斗篷只有我能用,你拿去也没用。” 切,话说得好听,有用没用还不是由你说,林疏阑撇撇嘴,没把这话说出口。 苍看出少年的不悦脸色,他右手从斗篷里拿出一个古老的圆形盒子,将其递到少年跟前:“我要送你的是这个。” 林疏阑瞥了眼刻着奇怪符号的盒子,一口回绝:“我不要。”丑八怪身上尽是邪乎的东西,他才不会轻易上当。 “你怕我动手脚吧,我发过誓,可不像你那样言而无信。”苍的话语之间透出对少年失言的不满。 就丑八怪这张利嘴,搁哪哪嫌,林疏阑不高兴地站起来,说:“你送我东西,我有权不收吧。” 苍将手中的圆盒掂了掂,音量提高:“林疏阑,这是我花了百年时间,耗费心血研究炼制出来的,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说不要。” “你就是千年,万年,我也不稀罕。”林疏阑感到十分好笑,难道他必须要做出感动的表情,收下对方的‘好意’才行啊。 “你一定要收下此物,为了这东西,我在这岛上等了你十年。”苍上前一步,将圆盒高举到少年眼前,一副誓不罢休的姿态。 哈,居然还有人为了强送东西,编造一些无中生有的话,在岛上等他十年?林疏阑大笑出声,一年前他才来此界,何来的十年,恐怕丑八怪搞错了,等的人不是他吧。 他大笑了数声后,平静地将话说了出来:“你等的人不是我。” “是你,就是你!西亚巫师家族的预言不会有错的。”苍一时口快,说漏了嘴。 林疏阑微微一愣:“预言?说的什么。” 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开诚布公地说:“我不能告诉你,但我能确定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你就因为一个预言,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岛上等人等了十年?”林疏阑大概明白了一点,对方如此笃定,就为了一个什么捞子预言。倾城绝(GL) “是!” 林疏阑脑子有点混乱了,这太过巧合,很像别人安排的局,但是,他临时的行为对方不可能事先知道,无法解释这种凑巧。他出现在此界本属逆天,就算魔界再会演算八卦的天亓圣祖也推算不出来,何以被一个人类的巫师家族给算出来? 他理了理思绪,问出重点:“那个西亚巫师家族在哪?” “七年前被卷入什么事件,已经灭族了。”苍虽然一直居住在这个小岛,没离开过,可来做交易的降头师们却带来了一些重大的消息。 扯什么蛋啊,林疏阑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说:“真厉害,他们没预言到自己家族会灭亡。” “可预言还是成真了,你不是来到这里了吗。”苍平板的声音中隐藏着难以言喻地执着。 林疏阑一甩长袖,将双手背于身后,微微偏头,用睥睨的目光斜视对方,轻傲而言:“不管是上天注定你我相遇,还是你人为故意设计,对我来说,都一样,因为我从不信天,不信命,只信我自己!” 看着少年声势熏灼地说着豪言壮语,苍心里一阵激荡,这才是少年真正的样子,飞扬洒脱,柔韧坚毅,宛如寒梅傲雪,伫立在天地之间。 “浪费太多时间了,到此为止吧。”林疏阑眼神陡然变得凌厉,抬手就是一掌击出。 苍太过沉迷少年的风姿,反应迟钝了一些,后退不及,被掌风击中,腾空倒飞出十来米,才稳住身形。 他将翻涌的腥甜压回喉咙,抬头望向少年,大声道:“你,卑鄙。” “你暗算我,也不见得多光明磊落。”林疏阑嗤笑了一声,十指分别捻出一朵黑气凝结而成花,姿态优美地弹射向对方。 黑色的花看似慢悠悠的飘动,却眨眼到了苍的面前。 苍拉住斗篷一转,想隐藏身形,躲过袭击。 林疏阑早料到对方此举,他双手飞快一拍。 黑花如得到了指令,速度加快,并且一朵一朵地分解,形成一片黑雾,在苍消失那刻,覆盖上灰黑的斗篷。 当苍再次出现在另外一棵树上时,感觉左肩一阵剧痛。 不知何时,少年已经移到他的面前,拿着一把小剑扎穿了他的左肩。韩娱之妍爱 林疏阑极快地扯掉苍的披风,冷冷地说:“同样的伎俩,不要在我面前使用两次。” 他握着小剑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推,将对方钉在树干上,语出威胁:“你最好不要召你的虫子来,不然下一秒,你的喉咙会发不出任何声音。” 苍嘴边全是鲜血,他轻咳了几声,仰头靠在树干上,看着少年,有些艰难地说:“林疏…阑,你真…狠,我们也算有…肌肤之亲…。” 林疏阑将手里的小剑转动了半圈,成功止住对方的话,轻笑着说:“再说呀,我的手如果往下一划,你的心脏就会变成两半。”这丑八怪神神秘秘,乱七八糟地说什么预言之类,让他非常恼火。他是极少杀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但他讨厌被人算计或强迫,再加上对方那种可以封住他魔气的蛊虫,他就更不能让这厮活着。 苍把嘴裂开,很想笑,却只发出‘嘎嘎’的难听声,他双手垂下,已放弃挣扎,眼睛却一直凝视着少年,似乎想将少年看个够。 林疏阑不喜对方的眼神,撇开头开口道:“我问你答,如果我满意,可以让你死得不那么痛苦,不然我就用搜魂*自己找答案,那样的话,你将永世不得超生。” 他一般很少用搜魂之法,就是因为太过恶毒,会让对方少了三魂而无法再入轮回。 “你问…吧。”苍忍着痛楚,气息不稳地说。 林疏阑想了想,问:“你跟卡珞&8226;甘珞是不是一伙的。” “不是。” “你说经常梦到我,梦里我什么样子。” “看不清。” “你肯定梦里的人是我,是因为什么巫师家族预言一个名叫林疏阑的人会出现在这个岛上?” “只说了你的名字和大楷位置,这个岛是我自己选的,预言说我只要耐心等待,你会出现的。” “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苍眼神沉默了一会,缓缓回道:“找到梦中情人有什么目的,和你相爱,和你*之欢,和你一起生活。” 林疏阑眼神淡漠,继续问:“你很爱我?” 苍又沉默了片刻,说:“也许吧。” “呵,看来你把梦境和现实搞混了,被一个预言牵着鼻子走,其实你爱的是梦里那个人吧。”林疏阑轻笑一声,点醒对方。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 “也许吧,就当圆我一个梦。”苍此时格外平静,他慢慢地抬起右手,从灰白的衣袍里,摸出之前的那个圆形小盒子,再递到少年面前:“这是一颗‘清明珠’,将它佩戴在身上,可以避免一切巫咒的侵袭和干扰,请你收下。” 林疏阑微微摇头,淡淡地拒绝:“我不是你等的人,也不会收下这东西。”其实他心里有点摇摆不定了,到底杀不杀了此人,看起来对方没有说谎,可又说不出的怪异。 就在林疏阑走神这一瞬间,苍忽然使劲向前冲,让左肩穿过剑锋,抵到剑柄处,张开双臂,一扑而上。 林疏阑心里还没拿定主意,一惊后,松开剑柄的同时,也给了对方机会,整个人被对方紧紧搂进了怀里。 他还没来及推开对方,一个暴怒的声音响起:“老家伙!你找死!” 噗~噗~ 苍根本不做任何防备,任由两道破空爪印深深划在他的背上,他忍不住一大血喷出。 林疏阑挣开对方的怀抱,退了几步,感觉后背湿湿地,有点茫然地向后瞄了眼已变成血衣的背部。 “小妖精,你没事吧!”黑崎银一个跳跃,来到少年身旁的树枝上,焦急地询问。 他神识感觉到少年动手开打了,就匆忙赶过来,正好看到占优势的少年被老家伙暴起反扑,一急之下,当然是下狠手干掉老家伙。 “我没事,这是他的血。”林疏阑定了定神,心情复杂地看向还挂在剑柄上,神色枯槁,呼吸微弱的人。 苍感到自己快要不行了,奋力抬起手,气若游丝地说:“林…疏阑,请…收下…这个。” 林疏阑不忍看这个画面,他撇开头回道:“不是告诉你了,我不是你等的那个人。” “你…是,收…,预…说,我,…死。”苍的话断断续续,已经说不完整了,他想说的是,那个预言说了,他遇到梦中情人后,便是他的死期。 “就算我是你的梦中情人,你这种爱我也承受不起,不要用这种方式让我记住你,我转眼就会让你忘了。”林疏阑冰冷的话语说得非常无情。他心里压抑,这是什么事,莫妙奇妙,什么话都是这丑八怪在说,他为什么一直要被迫接受? 苍脸若死灰,他明白少年的意思,却又不甘地竭尽最后的力气,奋力道:“对不…,求,你,收…。” 黑崎银都有些看不过去,他甩了甩尾巴,说:“小妖精,人家一片痴情,什么东西,你就收了吧,免得他死不瞑目。” 第二百零四章 情致两饶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零四章 情致两饶 林疏阑横了黑崎银一眼,说:“他死不瞑目,与我何干。ai悫鹉琻” 黑崎银觉得少年有点不近人情,劝道:“嘿,小妖精,他都要死了,你顺口答应又没什么损失。” 林疏阑眉头紧皱,反唇相讥:“你方才不下重手,他就不会死。” “我还不是为了救你,而且这老家伙不是要强迫你吗,本来就该死,你还舍不得?”黑崎银一脸不爽地嚷嚷。 “好,我收下。”林疏阑偏头对上苍的眼睛,突然改变主意,一口答应。罢了,总算跟这个丑八怪做了一夜夫妻,不管情愿不情愿,他也得了丑八怪的阳元,他就破例一次,当了对方的夙愿。 苍眼里露出欣喜的光芒,像回光返照一般,神采风扬,他颤抖地举高手,吊着气等待少年来取手里的圆盒。 林疏阑并未上前,而是随手一抓,将圆盒子吸入手心,淡淡地说:“去轮回吧,希望你下辈子能找到真正的梦中情人。” 苍得偿所愿,嘴里呼出了最后一口气,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林疏阑翻手将圆盒放入储物空间,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身血污的尸体,一股莫名地悲凉袭上心头,良久没有说话。 黑崎银感觉到少年的情绪很低落,他用手环住少年的肩膀,放低声音安慰:“小妖精,别看了,是他咎由自取。” 林疏阑闭上眼,叹了口气,开口道:“我们把他葬了吧。” “好,埋了他,我们离开这里。”黑崎银点头应道。 林疏阑长袖一抚,将还钉着尸体的剑收回,随即用魔气将失去重心的尸体缓缓地降到地面。 “小妖精,接下来的工作我来做吧,你说埋哪?”黑崎银征求少年的意见。 “就埋那藤屋里吧。”林疏阑指着不远处,花团锦簇的一处。那是之前丑八怪用什么‘造景术’弄出来的,应该没多久就会凋谢。追寻一世,只为一个虚无的梦,亦如此景,绚丽且短暂。 “好。”黑崎银灵巧地跳下树,站到尸体旁边。 “等等!”林疏阑也从树上跃下,走了几步,弯腰捡起方才被他丢到树下的灰黑斗篷,再走到尸体旁,亲手将斗篷给尸体盖上。这张斗篷到底是不是宝物对他来说不重要,但丑八怪似乎很宝贝,就随着一起入土吧。踏仙屠魔 “可以了,你去埋吧。” 黑崎银用法术将尸体移到藤屋里,然后在里面随便挖了一个大洞,将尸体放了进去,刚施展小法术填土,少年的阻止声又响起。 “等一下,你这一堆东西全部埋进去。”林疏阑已经换下那件带血的衣袍,站在藤屋外的一把藤椅旁,指着脚下的一堆东西,吩咐道。 “那是什么啊。”黑崎银停法术,满脸疑惑。 “都是他的东西,别问了,你照做就是。”林疏阑不想去碰这些之前丑八怪向他献宝介绍的礼物。 黑崎银耸了耸肩,点着头嘀咕:“是,是,我不问,你最大,你说什么我都照办。” 他狐尾伸长,轻轻一扫,风卷残云,顷刻将少年脚边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刮了过去。 随即,他将这些东西扫入大坑,想继续填土,却发现一样金灿灿的东西。 “这是什么。”黑崎银伸手一抓,将一个造型别致的金娃娃吸到手中。 林疏阑站在藤屋门口,出声道:“放下那东西,一起埋了。” 黑崎银不高兴转身面向少年,还没开口,手里的金娃娃忽然发出了声音。 【这东西看起来很值钱。】 啊!黑崎银吓了一跳,差点将金娃娃脱手而出,他惊愕地将娃娃放到眼前,想搞清楚这金娃娃是从哪里发的声。 【小妖精就是一典型的祸水,还老是一副命令的口气,一点也不可爱,我等会要好好教训教训小妖精,别让他爬到我头上了…。】 黑崎银急忙将还在说话的金娃娃给丢到坑里,他再蠢,也知道这邪门的娃娃是什么了。 他干笑两声,欲盖弥彰地说:“这玩样肯定是坏的,胡说八道。” “哦,我是祸水?”林疏阑嘴角一勾,语气危险:“你还要教训我?” 黑崎银双手摆动,满天大汗地解释:“没有,没有,我没这样想过。” “哼。”林疏阑冷着脸,转身召出绿叶飞行法宝,跳上去,直接御器离开。 “小妖精,等我啊。”黑崎银见少年头也不回地飞上天,草草地将土给填上,出了藤屋,召出自己的蝴蝶飞行法器,急急忙忙地追赶少年而去。极品妖娆 等两人离开了许久后,天色渐暗,一只大狒狒偏三倒四,走路不稳地进了藤屋。 不一会,藤屋里发出狒狒凄厉地尖啸,随后就是刨土的声音。 待到月亮升起,大狒狒才扛着一具尸体出了藤屋,歪歪斜斜地把尸体运回了小岛中心那棵参天大树上的木屋里。 “吱吱~”大狒狒一边伤心地叫喊,一边小心地帮尸体清理着身上的泥土。 最后,大狒狒将尸体放到木屋里的兽皮上,双腿下跪,像人一样拜了几拜,然后退出木屋,将门关上。 至此之后,附近的降头师们求见不到‘神师’,被‘神师’豢养的大狒狒拒之门外。 降头师们都知道‘神师’的脾气,不敢冒犯,只得放下材料离开。 这些都是后话,回到林疏阑离开小岛的那一天,黑崎银追了上去,几番好言相哄,林疏阑总算消气了。 当天下午,两人入住巴厘岛一家五星酒店的蜜月套房。 将房间检查了一遍后,两人在客厅沙发坐下,商量起对策来。 “心肝,你现在想怎么办?”黑崎银大概了解少年遇险的前因后果,才有此一问。 林疏阑心里早有计策,他星眸一闪,似笑非笑地说:“当然是百倍回报,他既然用心头血炼制的这种咒,肯定知道我还没死,你说他还会在岛上等我来报仇吗。” “当然不会,卡珞&8226;甘纳在黑道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恐怕这时早藏起来了。”黑崎银毫不犹豫地回道。 “总有人会知道他的行踪吧。” 黑崎银认真分析道:“你说天月,我估计他也不知道,一个名震黑道几十年的人物,他应该谁也不相信。” 林疏阑斜躺在沙发上,用左手食指轻点唇边,懒懒地说:“那让天月跟我们合作,引卡珞出来呢。” 黑崎银仔细思考了一番,分析道:“不可能吧,先不说现在天月没在月牙岛,即便找到他,依照他对卡洛的忠诚度,要他背叛难于上青天,除非用催眠或者迷惑术,但是,你说卡洛会巫术,那一定能看出天月的异状。” [韩娱]世界中心 林疏阑浅浅一笑,轻飘飘地说:“我有办法迫他就范,不过得先找天龙会的紫龙玩玩。” “你的意思是找紫龙来威胁天月?”黑崎银摇头否决,他说出自己知道的信息:“天月是个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他不仅和紫龙有*关系,还跟现任黑手党教父代奥有一腿,跟他现在保持着关系的男女,手指加脚趾都不够数。” 林疏阑身形一动,瞬间坐到黑崎银的怀里,挑逗地说:“小狐狸,有些事你看不出来,就像看不出来我喜欢你一样。”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个小妖精无非想采补我的精气。”黑崎银话虽如此说,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上少年顺滑的墨发。 “嘻嘻,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主动采你的精气。”林疏阑星眸微嗔,笑中带媚,风情万种地吐出勾引之语:“你愿意给我多少,我就吃多少,好吗。” 黑崎银眼冒红光,咬牙切齿地说:“你真是一个勾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说完,他似忿怒,又似怨恨地低头狠狠地碾上少年粉红的唇瓣。 安静的空间内,只有唇齿交缠的绯糜声与甜腻的吸吮声此起彼伏。 黑崎银在少年小嘴里翻江倒海,吸住小舌,又舔,又逗,又轻咬,终于将少年吻得鬓云乱洒,粉腮绯红,喘着娇艳欲滴的樱唇,如一滩春水躺在自己怀里。 黑崎银松开嘴,喘着粗气得意地说:“小妖精,服输不。” 少年人面桃花,情致两饶,双瞳剪水,吐气如兰地说:“原来银就是这样教训我的呀,哎呀,我不服。” “不服,那我今日就教训你到服为止。”黑崎银用力扯开少年衣袍的盘口,舌头从少年优美地玉颈往下舔吸。 少年哼吟着撒娇:“银,银,我要摸尾巴。” 黑崎银一手箍住少年的小腰,抬头邪笑道:“之前在飞行器上,你还没摸够,难道小妖精你喜欢兽交,还是想我用尾巴扫遍你的全身。” “才不是呢,我觉得银那个样子很美,很美,迷死我了。”少年眨巴着杏眼,语气纯真如稚子一般。 黑崎银开心大笑:“你这个样子是最可爱的,让我抵抗不了,小妖精,你来服侍我,如果让我舒服了,我就变身给你摸尾巴。” 少年杏眼一眯,伸出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妖娆无比地说:“那,我就不客气地开动了。” 第二百零五章 给你打折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零五章 给你打折 天龙会巴厘岛的据点依然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武道馆。ai悫鹉琻武馆四周嚣张地绘着各类龙形画像,深怕别人不知道此地属于天龙会的地盘。 深夜,在武馆隐密的地下室房间里,三个人正在进行着交谈。 “青龙大人,红龙他们已经将我们这次在‘风云钜会’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几个长老,我们不赶回去,行吗?”橙龙坐在一旁,看着主位上的英挺男子,俏丽的脸上全是不解之色。 青龙神情肃然地说:“我已跟几个长老通过电话了,他们不会受到红龙的挑唆,现在主要任务是抓住林疏阑。” “卡洛·甘纳不是说林疏阑中了他的毒,跑不远吗,我们在附近布置了那么多人手查探,现在都还没发现林疏阑的行踪。”紫龙不忿地捶了捶椅子把手。 橙龙哼道:“那个老不死的只想借刀杀人,昨天中午给我们传了消息就离开了月牙岛,不知跑哪去躲起来了。” 紫龙脸色不好地说出心里的想法:“林疏阑目前虽然还没有回华夏国,但是山崎组的少主黑崎银跟林疏阑关系非同一般,昨天居然跟我们正面起冲突,如果他们碰面了,我们三人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 青龙沉吟了一会,做了决定:“现在已确定龙王被林疏阑给杀死,明天一早我们就回蒙特利尔布置一下,我要先把龙王的位置坐下来,安内再定外。” “龙王之位理所当然是青龙大人的。”橙龙一阵欢喜,话语间带着崇敬。 “好。”紫龙看了一眼橙龙,点头同意。多年前,他也用橙龙那种崇拜的目光仰望着青龙,不知何时,慢慢转变成一种习惯的爱意。 青龙瞟向心不在焉的紫龙,开口道:“橙龙,你出去打探消息,我跟紫龙还有几句话要说。” “是。”橙龙站起身,眼神暧昧地离开了房间,她与之相处了这么久,当然或多或少地知道些什么。 青龙等橙龙离开后,站起来走向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的紫龙面前,声音放轻:“紫,你在想什么。” 紫龙头还是低着,声音有点哽咽:“没想什么,只是有些难过,我不能给龙王报仇,心里有愧。” “放心吧,等我接任龙王的位置,稳定局势,必将林疏阑千刀万剐,以祭上任龙王的在天之灵。”青龙表面庄重,内心却暗喜,东方御不死,他怎么有机会当上龙王,他才不想一辈子屈居人下,说来还应该感谢林疏阑。宫廷之妹色无疆 紫龙仰起头,眼含水光地应道:“我相信你,青,你一定能将天龙会带出困境,我每每听着天龙会的地盘和势力愈见缩小的情报,都感到自己太没用了。” 青龙看着露出脆弱神情的紫龙,心里一动,平时紫龙都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端正的五官温雅却死板。对着这样一个男人,他根本生不出*,也别谈爱了。但是,紫龙默默地爱意,让身为直男的他虚荣心得到了很大满足,所以,他有时也不介意亲一下,吻一下来当作奖赏。 最近两月,他都没仔细看过紫龙,适才这样一近观,发现紫龙含泪脆弱的模样很妩媚,还若有似无的透着性感。刹那间,他*骤起,脑里生出一种很想肆虐对方的想法。 “青,你怎么了?”紫龙也感觉到气氛的不对,他面带疑惑地询问。 青龙用右手抬起紫龙的脸庞,低声道:“紫,我想要你,给我吧。” “啊!?”对方突如其来的话,让紫龙一时陷入茫然。 “紫,你爱我吗?” 紫龙反射性地点点头。 青龙神色温柔地说:“那我们就z爱吧。” 紫龙站起来,结结巴巴地回道:“可是你…,你不喜欢…男人的身体。” “我是不喜欢男人的身体,可我喜欢…你。”青龙口吐绵绵情话。他既然生出*,就该马上拿下,还可以巩固与紫龙的关系,一举两得。 “可,可是…。”紫龙完全没心理准备。 “嘘。”青龙按住紫龙的唇,柔声道:“你不用再说什么,我们都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紫龙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青龙英俊的脸慢慢放大,吻上自己的嘴唇。 他被动地接受了一阵温柔地亲吻后,神情恍惚地任青龙将他的上衣褪去,抚摸着自己的裸露的皮肤。 青龙一边挑逗式地揉弄,一边轻声称赞:“你的皮肤很软,很滑。”没想到紫龙身体看起来硬邦邦地,皮肤却很有弹性。 他手往下滑进紫龙的布裤里,摸上弧线优美的臀部,惊奇地发现触感又紧致又有弹性,真是一极品的屁股。 青龙顿时血液沸腾,动作加剧,用些粗鲁地拉扯着紫龙的裤子。 紫龙感到下身一片冰凉才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在他身上摸摸亲亲的男人,感到陌生无比。虽然期盼了多年,当真正面对时,他发现心底却极力抗拒。女总裁的贴身男秘 这触感,这动作,完全不对! 不行!不要! 紫龙猛地一下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仓皇地拉起裤子,摇头大声道:“不,我不要!” 青龙冷不防地被差点推倒,他稳住身形,不可置信地看向紫龙:“紫,为什么?” 紫龙不知所措地跌坐在椅子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接受不了。 “哈哈,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一股黑雾从突然打开的大门窜进房间内。 黑雾还没凝结成实体,紫龙便大喝一声:“是林疏阑。” 青龙反应迅速,抬手释放出一股水剑袭向黑雾后,马上又掏出一把‘沙漠之鹰’。 还没等他开枪,黑雾闪过水剑,眨眼间便飞到紫龙的身边,将紫龙禁锢并当成了挡向牌。 林疏阑从黑雾里显出本貌,掐着紫龙的脖子,将其往前送了送,轻笑着道:“开枪呀。” 紫龙感觉全身麻木,完全动不了,想用异能,却调动不了一点能量。他心里大骇,林疏阑比昨天厉害多了,看样子身上的毒应该已经解了。 青龙没有松开扳机,如临大敌地注视着林疏阑一举一动。 林疏阑手臂往上轻轻一举,将紫龙脚尖离地,悬于空中,然后对着青龙说:“你放下枪,我便饶他一命。” 紫龙因无法呼吸而脸部充血,说不出话却拼命地向青龙使眼色。 “好,我放。”多年的默契让青龙心神领会,他嘴上说的放下枪,右手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再一个打滚,扑到大门口。 篷!篷!篷! 三颗子弹还没靠近林疏阑和紫龙,便自动炸开,变成了白色尘雾,弥漫于整个房间。 青龙用手捂住嘴,窜到门外,飞快地按下了墙边的某个按钮。 乓!乓!乓!乓! 四块如墙一般厚的铁板飞快落了下来,将整个房间变成一个封闭的大铁箱。 林疏阑挥袖凝出一道黑色的屏障,将白色粉末隔离在三尺外,然后将快要被他掐嗝屁的紫龙放了下来,丢到地上,出言嘲讽道:“你可真是一枚懂得自我牺牲的棋子,即便你不打眼色,他也一样会放弃掉你。”万象神眼 “咳咳…。”紫龙呼吸得到畅通,本能地大口吸气,稍微缓解了一些,便忿恨地说:“林疏阑,少…挑拨离间,你要…杀就杀!” 林疏阑抬手指了下被隔离在外的白色烟雾,轻描淡写地说:“氰化氢合成毒气,吸入几秒即死,他对你可真好,毒不毒得死我是其次,能毒死你是肯定的。” “哪怕有一层的几率毒死你,我也死得其所。”紫龙嘴上虽然很强硬,心里却难受得要死。他是打眼色让青龙出去按下机关,没想到青龙会使用毒气子弹,丝毫也没顾忌到他的安危。 “呵呵,你真傻得可以。”林疏阑轻笑一声,不慌不忙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紫龙,我来告诉你刚才你为什么不让青龙碰你,因为你根本不爱他,他也不爱你。”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动手杀了我吧,只要天龙会还有一个人活着,必要向你讨回血债。”紫龙心如死灰,根本不想再听对方说什么。 林疏阑神识微动,站起身拿出一架激光切割枪,朝金属屋顶开枪划出一个圆形的大洞,但是由于金属顶太厚,激光切割枪只一圈较深的印记。 紫龙看着少年的举动,开口嘲笑:“林疏阑,你别白费功夫了,屋顶是最强固的合金金属,炮弹都打不穿。” 林疏阑将切割枪放回空间,又拿出一把微型手枪,慢吞吞地说:“我灭过你们天龙会华夏国s海据点,也毁过你们总部的地下通道,这点小儿科不算什么,本来还想和你聊聊,可惜外面有人不安分,开始堆炸弹了,我们就换一个地方再谈吧。” 他话一落音,就对准已开出印记的位置,连开六枪。 发射出的子弹如橡胶一样分别均匀地黏在了标记圆形的六个方位。 林疏阑摸出一个遥控器,对紫龙晃了晃,得意地说:“我研究制造出的液体腐蚀炸弹,专开合金金属,是抢劫银行金库,逃出监狱等活动的必备用品,你要的话,可以给你打九折。” 其实,以他现在的境界,要破开这么厚的合金金属完全没问题,就是麻烦点,可他是懒人啊,不喜欢费力,所以才捯饬出这种化繁为简的武器。 紫龙被少年的无厘头给弄愣出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少年就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轰隆~ 一声巨响后,林疏阑抓着紫龙,裹着魔气冲出了地下室,几个跳跃,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第二百零六章 还要出卖色相?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零六章 还要出卖色相? 林疏阑将紫龙拧到一处靠海边的废弃仓库里,随手丢在地上。ai悫鹉琻弹弹手指点亮仓库的灯光,又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单座沙发出来,坐上去,单手撑着头,悠闲地等待起来。 紫龙左瞟右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忍不住开口问:“林疏阑,你什么意思,要杀就杀,带我来这里干吗?” 林疏阑慢条斯理地说:“找你谈谈呀。” “我不想跟你谈。”如果眼神能杀人,紫龙已经将眼前这个少年杀死几百次了。 林疏阑恶趣味地说:“好,你不想谈就不谈,那就等人来赎你吧,肉票。” “肉票!?”紫龙忽然感到莫名地惊慌:“你在等谁来,到底要什么?” 林疏阑玩味地一笑:“你等会就知道了。” 过了半个小时,带着狐狸面具的黑崎银出现在仓库里。 “心肝,已经把消息传到了,他来不来就要看你猜不猜得准了。”黑崎银将沙发上的少年捞进怀里,然后一屁股占住沙发,让少年坐到自己的腿上。 林疏阑顺势靠在黑崎银的怀里,甜甜地说:“你就瞧着吧,那,我们说好了,我赢了,你以后就是我的情人。” 黑崎银揉捏着少年圆翘的小屁股,语气加重:“哼,你要是输了,以后就只能有我一个情人,不许在跟别的男人上床,也不准再修炼那个采补的功法。” 下午和少年在客厅里做了两次,他发现妖气并没有流失,可见少年所言非虚。只要少年不用那采补功法,他到非常愿意跟少年z爱,毕竟他心里还是很喜欢少年的。 “好,你赢了,都依你。”林疏阑抬头亲了亲黑崎银露在面具外的嘴唇,心里窃笑:小狐狸呀,凭我眼光和经验,你输定了。 黑崎银哈哈笑道:“小妖精,这是你说的,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妖精了。”他才不信有人会自动上门送死,特别是那个没有节操的天月。 紫龙看着沙发上的两人摸摸亲亲,动作越来越过火,以为两人要在此地搞起来,出声喝道:“你们太不要脸了,这里还是其他人呢。” “草,你好意思说这话,你跟天月在花园疯狂野战时,怎么不想想自己要不要脸。”黑崎银停住伸入少年上衣里的手,瞪向地上的紫龙。 紫龙心里一惊,脑里有些明白了,难道他们等的人是,天月?我的尤物老婆 但是,天月就算知道他被抓了,怎么可能会来,他和天月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林疏阑,我已经来了,没带任何人,可以进来了吧。”仓库外熟悉的声音瞬间让打破紫龙的预料,他眼里全是诧异和惊愕。 林疏阑朝黑崎银做了一个‘你输了’的口型,随后高声喊道:“请进来吧,天月先生。” “我X,这厮居然敢来。”黑崎银不爽地脱口而出。他已经没考虑输赢的问题了,而是怀疑起自己的神识,搜寻少年时,神识就不灵光;现在连天月这家伙靠近仓库,他的神识都未警觉到,太打击他自信心了。 林疏阑看出小狐狸的想法,嬉笑着说:“你可别小看天月先生,他藏得可深了。” “谢谢林先生对我的称赞,在下不甚荣幸。”天月推开仓库的铁门,缓步走了进来。他西装笔挺,步伐优雅,从容自得,就像来参加一场party。 “天月,你还真是痴情种子,为了情人敢来送死。”黑崎银搂着少年的腰从沙发上站起来,面朝大门,出言讥讽。他一肚子火没处发,正好找着了炮灰。 天月脚步未停,不慌不忙地说:“比起黑崎先生,我这不算什么,山崎组的得失在你眼里,还不如林先生一个笑脸。” 黑崎银冷哼道:“你别把山崎组往我身上套,小爷代表自己,不代表山崎组。” “好了,天月先生就停在那里吧,别再走近了,不然我催动魔气,紫龙马上就会变成死龙。”林疏阑开口阻止两人没营养的对话。 天月依言停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微微一笑,说:“林先生,你我都是明白人,不需要说废话,你想报仇冲着我来,没必须牵涉他进来。” 林疏阑同样报以一笑,揶揄道:“我觉得这样请你比较有诚意,而且也不担心你耍花样。” 紫龙总算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看着远处的天月,羞怒地吼出难听之语:“天月,我不需要你来救,我们只是交易而已。” 天月看向坐在地上的紫龙,眼神深邃,淡淡地说:“对你来说也许是,对我来说,不仅仅是。” 高杆!林疏阑真想鼓鼓掌,一句话说得深意无限,回味无穷,别说人了,神都为之感动。 紫龙对上天月的眼睛,心乱如麻,这个让他最近在痛与欲之中沉浮的男人,性格恶劣,粗暴残忍,对他百般凌虐和侮辱,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精神。天符师 而此刻,这个男人说出的这句话,眼里透出的某种情愫,让他全身为之颤抖。 为什么!不仅仅什么?不仅仅是想失去一件满意的玩偶吗? 不对!他爱的是青龙,这时应该大骂天月自作多情才是。 为什么?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感到十分酸胀,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喜悦翻涌不停。 “银,你去把天月先生好好招呼一顿,手脚轻点,我一会还有事需要天月先生帮忙。”林疏阑坏心眼地出声,打断两人的默默相望。 “哈哈,没问题,我就会好好招呼这家伙的。”黑崎银仰天一笑,摩拳擦掌地向天月走去。 本来他就很不爽这个装模作样的衣冠禽兽,妈的!害他输了不说,还拿山崎组来挖苦他。 再说,这家伙根本就是变态,虽然他也很想跟小妖精来点sm之类的情趣。可这家伙z爱的方式简直就太血腥了,谁被这家伙爱上,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所以,他要为了正义,将这个家伙打成猪头。 黑崎银如猛虎出山,上去对着天月就是一通胖揍,左勾拳,右直拳,扫堂腿。 我踢踢…,我打打…。 他毫无章法地手脚齐用,成功让揍得天月连挡的力气都没,单膝跪到地上,闷哼着承受他的踢打。 紫龙眼睁睁地看着天月被打得头破血流,他面如土色,整颗心揪到了一起,嘴唇抖动着想开口说话。 “天月先生,你可千万别用异能给自己治疗,不然,我就换你的心上人来挨揍。”林疏阑适时地提醒了一句。 天月双手撑着地,咬着牙答道:“我不用,你别伤害他。” “你走啊,快滚啊,你这样做,我不会感谢你的。”紫龙终于受不到,爆发了出来。他自己都没发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湿润了双颊。 林疏阑星眸一闪,抬手喊道:“银,停了!” 黑崎银听话地收手,再踢了对方背部一脚,才吊儿郎当地走回来,嘿嘿,揍了人,他的心情好多了。 天月有些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抽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方帕,擦了擦额头和嘴边的血迹,声音沙哑地开口:“林先生,你还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了他。”[系统]请叫我雷锋 林疏阑坐到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很简单,我要你义父卡珞·甘纳目前的行踪。” 天月干脆地回答:“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要去哪。” 林疏阑顺了顺耳边的鬓发,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他的行踪。” “我确实不知道,即使我知道,也不会背叛我义父。”天月眼神瞟向情绪有点崩溃的紫龙,语带恳求:“你杀了我吧,请放了他。”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林疏阑冷哼一声,再次吩咐道:“银,你去,把紫龙的裤子给脱掉。” “啊!”黑崎银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顿时无名火起,他愤愤然地朝少年吼道:“你个妖精,老子不是小啰啰,不仅客串打手,还要出卖色相啊。” “谁要你出卖色相?”林疏阑一头黑线,这小狐狸满脑子不健康思想,想哪去了。 黑崎银不满地哼哼:“你不是让我去强X他吧,老子对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不感兴趣。” 此话一出,本来悲情又紧张的场面一下变得有些滑稽。 天月面部肌肉微微扭曲,紫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而林疏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平静如水地陈述:“我是让你脱了他裤子,方便用刀一片一片地切他的肉,你就那么想去强X他。” “呃,主要是电影都这样演,我误会了。”黑崎银挠挠头,表情难堪地干笑了两声,补救道:“我只会强X小妖精你,其他人根本没感觉。” “闭嘴!”林疏阑头痛地喝斥了一声,朝着大门招了招手。 “主人,有什么吩咐。”灰太狼凭空而现,恭敬地跪在林疏阑的脚边。 林疏阑指了指地上的紫龙,命令道:“先将他全条腿的肉啃光。” “谢主人赏赐。”灰太狼两眼泛光,立刻变回了本体。 他两步窜到紫龙的身旁,‘嗤啦’一下,撕掉紫龙的单薄布裤,张开血盆大口,瞄准紫龙的大腿,咬了下去。 紫龙闭上眼,脑袋放空,等待痛苦的降临。 “等等!”天月焦急地出声阻止。 第二百零七章 黑巫术VS魔功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零七章 黑巫术VS魔功 林疏阑打了个响指,灰太狼立即半途刹车,伸着长舌头,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ai悫鹉琻 天月顿了几秒,表情痛苦地说:“义父没跟我说他去哪,我只能告诉你他有可能会在的几个地方。” 一刻钟后,紫龙搀扶着天月,蹒跚地离开废旧仓库。 林疏阑当然不会轻易放走人,早放话在天月脑里下了神识烙印,要两人一周内不能有任何异动,不然就让天月死翘翘。 事实上,这些话都是说给紫龙听的。 他早在天月还没进仓库前,就与对方达成了协议,不然谁有空来演这场无聊的苦情戏码。 「天月先生,我可浪费了不少时间,你别忘记答应的条件。」林疏阑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传音提醒。 「林先生,合作愉快,谢谢黑崎先生的拳脚相加。」天月传音回复。 「苦肉计效果显著,银他出手才更真实呀,我这可是帮你,让你尽快得到美人的心呀。」 「多谢林先生的良苦用心,天月记下了,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事需要交流合作,天月定会偿还林先生的‘人情’。」 林疏阑没有再传音过去,而是玩味地一笑,天月这家伙果然有腹黑的资本,能忍又识时务,心思隐藏得很深,更重要的是真正实力很强,却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如果他没猜错,天月应该是两系,甚至三系的异能者,能量系数远远在陈澈之上。 可惜呀,有了弱点,再强也是枉然。 等天月和紫龙走好一会后,灰太狼一脸谄媚地跪到林疏阑的脚边,邀功道:“主人,我演得很逼真,很恐怖吧。” “不错,回头赏一只魔物给你吃。”林疏阑赞许地点点头。 “谢谢主人!” 黑崎银一头雾水,问道:“小妖精,演什么啊。” 灰太狼鄙夷地瞧了黑崎银一眼,他对这只上次骂主人的臭狐狸可没好脸色,就算臭狐狸成了主人的入幕之宾,也是最次的,从智商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林疏阑朝着黑崎银莞尔一笑:“没什么,我要去找卡珞·甘纳算算账,你先回日本吧。” 扑倒腹黑男 “不行,心肝,我要跟你一起去。”黑崎银不放心少年一人去危险之地。 “你就不用去了,我还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只有你才能处理,不知道银愿不愿意帮忙。” 见少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黑崎银身为男人的虚荣心迅速膨胀起来,他轻咳了一声,说:“既然非我不可,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下吧。” 灰太狼在一旁看着臭狐狸那嘚瑟样,除了鄙视,还是鄙视。被主人三言两句就摆平的家伙,次到家了,只凭给主人做小情儿,以臭狐狸的脾气,当小情儿也是最不讨喜的那个。 看看人家魏铭海,有时还说教主人,绝对稳坐大房位置;陈澈肯定是最受宠爱的偏房,每次来,主人滚床单的时间最多;而沈家臣绝对是主人很上心的外室,因为人家柔情攻势强烈啊。 hoho~主人的后宫逐渐壮大,他以后就是总管,上至大房,下至小情儿,都要来巴结自己,灰太狼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忍不住咧嘴大笑出声来。 黑崎银被灰太狼忽然地怪笑声给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对少年建议道:“心肝,你这个怪物仆人脑子经常秀逗,还长得这样丑,带出去丢人,你换一个吧。” 林疏阑瞥了一眼灰太狼,答道:“别管他,他在家没事雷剧看多了,偶尔脑子不在状态。” 黑崎银恍然大悟:“哦,网上说华夏国的电视剧看多了会发神经,原来是真的,连怪物都难逃荼毒,可怕可怕。” 而灰太狼呢,还沉浸在自我世界里,满脑子臆想,一脸傻笑…。 —— 奥地利蒂罗尔是一个宛如童话般的绿野仙踪,朴实无华的山村,如画般的碧水青山,仿佛可以摸到白云的蓝天,诠释着大自然的美丽。 在蜿蜒起伏的某山脉脚下,矗立着一栋朴素的农家小屋,远远看起来并有什么特殊。但慢慢走近,会看到农家小屋的四周弥漫着似雾又似烟的蒸汽,并不像煮饭而产生的炊烟,到似澡堂排除的热气,非常诡异。 不过,农家小屋周围都是农田,并无其它建筑,不经意扫眼而过,很难发现隐藏在树林和田野之间的这家农舍。 但是,对于专程找上门的林疏阑来说,农舍里里外外早已被他看透。 他踢开农舍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代嫁童养媳 屋内干净整洁,却静悄悄地,似乎主人并没在家。 林疏阑径直走到一幅油画前,仔细端详起来。 奥地利被称为‘音乐之国’,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乐器或者挂有关音乐方面的画,他面前这幅半人高的小提琴抽象油画并无特别,可他还是看出了端倪。 林疏阑晒然一笑,抬手不按顺序地点了点画上小提琴的几根琴弦。 呼哧~ 顷刻之间,油画冒出一阵黑烟,凝成一道人高的大洞。 林疏阑没有一点迟疑,举步跨了进去。 穿过雾气缭绕的大洞,里面是一片阴森的景象。 数棵枯树,一小片沼泽,环绕着一座又高又尖的巨型石塔。 石塔大约四、五十米高,只有顶部开着一扇窗户,不时有各种颜色的烟雾和恶臭飘出来。 哟,看来上面的人还不知道他的到来,林疏阑从兜里掏出一张口罩戴上,接着轻轻一跃,脚尖踩到枯树上,借力跳向石塔,再一个纵云梯,直冲而上,灵巧地跳进了石塔顶的天窗。 林疏阑一落到塔内,扫视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塔中塔,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外围的环形空间。虽然神识在这个空间内施展不开,但从飘出的这些异味和烟雾来看,卡珞·甘纳应该就在内塔里面。 反正对方也跑不掉,林疏阑不慌不忙地绕着环形塔的走廊,悄声而行,顺便参观起走廊两侧摆放的瓶瓶罐罐。 在各种大小不一的玻璃缸里,养着蛇,蝎子,蜘蛛,毒虫等,有些玻璃缸里摆着人的头盖骨,动物的头盖骨和毛皮,以及畸形的牙齿,骨骼等等。 他还看到了黑漆漆的干尸,婴儿的标本,以及缠着白布条的木乃伊。 这里还真的一个集恐怖事物为一体的地方,林疏阑不屑地撇撇嘴,想想他们修魔人士,大不了收人阴魂,豢养恶鬼,也没像黑巫术这样夸张,乱七八糟的东西令人作呕。 林疏阑经过三圈走廊,到达通往内塔的一索桥前,他瞟了一眼桥那边,快速地隐逸了身形。 在桥的另外一边,有一扇刻着奇怪纹路的石门,有丝丝烟雾从石门顶上的小孔里喷出来。 就是林疏阑隐匿的同时,石门前猛然落下一只长的八只脚和蛤蟆头的怪物,似有所感地望向桥的这边。一品客栈 它像蜥蜴一样的鼓眼睛对四下周围进行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扫描,随即攀着蛛丝,准备爬上去继续睡觉。 刚刚一动,它眼球一凸,惨叫都没来及发出,就被切成了两段。 林疏阑在死去的怪物身边现出身形,动作极快地握住瞬间合在一起的凤鸣环,凝结出魔箭,齐放三支,射向石门。 嘭!嘭!嘭! 魔箭以惊人之势破开了石门,一瞬间,大股大股的彩色浓烟从门内涌了出来。 林疏阑侧身一转,变成黑雾冲进去,在滚滚烟尘中,轻松找到了站在房间中心的卡珞·甘纳。 “林疏阑!”卡珞惊愕地叫了一声,然后平静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意外,你竟然能找到这里来。”此处是他最隐蔽的场所,连义子天月都不知道,少年是如何追踪到的? 林疏阑露出形貌,看了眼一身黑色巫师袍打扮的卡洛,又瞟了眼房间中心刻画着奇怪符文和冒着烟雾的大锅,慢悠悠地说:“不好意思,打断你炼东西,我是来还‘大礼’的。” 卡珞也不慌张,一边朝大锅里继续丢骨头之类的东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说话:“我下的‘心咒’应该无人能解,因为能解我咒的人已经死光了,死绝了。” 卡珞面孔一下变的狰狞,他盯着林疏阑,阴阳怪气地说:“你是自己解的咒,还是另外有人帮你解的!” 林疏阑背着手,漠然地回道:“你还没搞清自己的处境,我想应该让你知道有些人能惹,可有些人惹不得。” “哈哈,是吗,你知道我杀过多少修真者和异能者,杀过多少巫师,你们会的东西,对我来说,就是垃圾。”卡珞从袖子里拿出一把蛇形短杖,如珍宝般地抚摸着说:“我想惹谁就惹谁,想杀谁就杀谁,我的巫术天下无敌,我的咒术举世无双,无声无息即可将你…杀死!” ‘死’字一脱口,卡珞便举起蛇形短杖朝着林疏阑一点,并一脚将冒着浓烟的大锅向林疏阑踢了过去。 铛!哗啦~ 大锅理所当然没击中林疏阑,撞向石墙,锅里的汁液飞溅得到处都是。 林疏阑挡开蛇形短杖发出的黑光,并小心地避开每一滴汁液。 卡珞拿着短杖一舞,周围的火光全灭,房间一下变成漆黑一片。 第二百零八章 此行不虚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暗中,就听到乒呤乓啷的声音,过了一会,石屋内的火光再次被点燃。 卡珞黑袍破碎,胸前被划出几道血口子,脸色难看地喘着粗气。 林疏阑则单脚踩在石墙一凸出火台上,俯看满地五颜六色的水渍,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虫子尸体,倨傲地说:“你以为还有第二次给我下咒的机会。” 哼!巫咒,偏门左道,比得过魔功吗,偷袭偷袭人还可以,一正面交手,漏洞百出。刚才对方不是用了几样保命的巫术之轴,现在早被他的魔气给洞穿成马蜂窝了。 这家伙目前展现的实力连丑八怪都比不上,他前日居然会着了道,这都怪自己太过自负。再小的界面也潜藏着不可预料的力量,亦如万物相生相克,就像他现在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他的神识探查不了教堂之类的地方。 林疏阑一想到已死的丑八怪,胸口发堵,戾气顿起,速战速决吧! 他手指飞快地捻了一个法印,放于额前,吐出一个字:“诛!” 卡珞感到空间一阵波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压下来,他急忙掏出一包术粉,漫天一散,低念咒语。 粉末闪着蓝光,围绕在他的四周,暂时营造出一个圆形的防御罩,成功地将一只忽然出现的黑色巨斧顶在了空间外。 林疏阑冷哼一声,结成法印的手指后前微动,黑色巨斧抡了起来,然后如开山破竹之势劈向圆形防御罩。 卡珞神色骤变,又丢出一包术粉巩固防御罩,并取出一张泛黄的卷轴,放在地上,将手中的蛇形短杖定在了卷轴上,嘴里叨念着咒文。 巨斧重重劈下,虽没让防御罩马上破裂,但明显的看到绿光黯淡许多,有摇摇欲散之态。 林疏阑手指再动,巨斧重整旗鼓,以恐怖的劲道劈向防护罩。 嗡!蓝光应声消失,巨斧顺势劈向头冒大汗,还在念咒的卡珞。 就在卡珞要被劈成两半的紧要关头,他猛地大喊一声:“来!” 然后,他头往下一缩,整个人像瞬间融化了一般,只剩下黑色的衣袍。 铛~巨斧只劈到了黑色衣袍,刃口陷入地下半尺深。 这时,还立着的蛇形短杖高速旋转,地上的卷轴放射出耀眼的黑色光芒。 随着一声惊天巨吼,卷轴里冒出一只人身蛇尾的怪物。 怪物长着三个头四只手,一个长着獠牙的羊头,一个长着独角的牛头,还有一个人头是卡珞的模样;四只手分别拿着四把不同长短的法杖。无限之地球人的逆袭 人头怪笑着发出声音:“桀桀,让你尝尝地狱恶魔拜朗的力量。” 说话的同时,怪物举起四只手,挥舞着法杖,像激光枪一般,甩出一道又一道的黑光。 林疏阑脚尖一点,一边在四周石壁上跳闪躲避,一边操纵巨斧砍向怪物。 怪物的牛头发出吼声,头微微一低,尖角直直地抵住了劈开的巨斧;同时羊头也一甩,嘴里吐出似闪电般的道道雷光,劈里啪啦对着巨斧一阵狂击。 巨斧不堪重负,从实体变为虚体,再溃散成丝丝黑气,消失不见。 人头得意地大笑:“林疏阑,去死吧,我要把你的尸体熔炼成丑陋的巫仆,天天受我的鞭打。” 林疏阑轻停在一石桌上,不再闪避,而是用神识操纵凤鸣环,挡开袭来的黑光。 他盯着屋中间的怪物,眼神变得十分危险,言语间带着骇人的煞气:“区区一只与人身融合的魔兽,到我面前来班门弄斧,让你死前开开眼界,感受一下‘真魔*’的厉害。” 话毕,他两手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结印,额头缓缓地显出复杂的黑色纹路。 人头卡洛感到一种恐怖的魔压席卷而来,他心知不妙,将四只手上的法杖合到一起,口吐咒文。 四根长短不一的法杖眨眼间合并成一块黑晶大圆镜。 卡珞四手齐用,拿着圆镜朝向额头已完全显出神秘魔纹的林疏阑,大喝一声:“拜朗魔光,毁灭他吧。” 一道凌厉的光线从镜子里射了出来,如地狱火焰般的红光,带着摧毁焚尽一切的气势,扑向林疏阑。 林疏阑指若莲花,柔柔地一摆,全身放出波浪般的黑线,千丝万缕地打着圈圈,宛如有生命一般,游走飞舞地迎上红光。 红光就像气势汹汹的孩子,抡着拳头上来,却被扭动的黑线化为绕指柔。红光顿时偃旗息鼓,分散开来,随着波浪般的黑线飘飘起舞,最后全军覆灭。 林疏阑两手相合,额头魔纹闪动,千万根黑线交织在一起,眨眼塑造出一个与他本人身形相同的黑色人影。 黑影一落地,便姿态悠闲地朝卡珞慢慢走去,每走一步,地面就冒出无数根黑线,像大树的盘根,向四面八方延伸。 卡珞大骇,甩动蛇尾,向后移了移,随后又咬咬牙,拿起镜子,对着黑色人形,连续放出几道红光。九霄为尊 黑影脚步根本未停,伸手放出黑线,缠绕住红光,轻而易举地化解掉。 卡珞当机立断,甩动蛇尾,窜向石门。他有种感觉,黑影要杀了自己,非常简单,他想不出对策,暂时遁走为上。 “你还走得了吗!”林疏阑冷冷地开口,他额头的魔纹缓慢游走,星眸如黑曜石般闪亮,精致的脸庞散发出妖异的美丽。 黑影似印证他的话语,双臂张开,整个房间刹那变成一个黑线围绕的牢笼,别说人了,连只苍蝇都出不去。 卡珞则被黑线爬满全身,被束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无法动弹。 “哼,将他身上多余的东西给切掉。”林疏阑合着双手,对黑影下命令。 本来缠绕着卡珞的柔软黑线马上化为利器,跟切豆腐一样,切掉了两只手,两个头,以及蛇尾。 “嚎!啊!”卡珞发出惨叫,倒在地上,剧烈地抽搐起来,黑红色的鲜血流得到处都是。 林疏阑看着痛得满地打滚的卡珞,讥讽道:“什么玩样,人不人,兽不兽,魔不魔的,下辈子投胎记得搞清楚自己的种族。” 随即他轻轻一笑,语气森森地继续说:“恩,恐怕你没机会再投胎了。” 卡珞忍着剧痛,咳着血,癫狂地大笑:“林疏阑,你高兴得…太早了,我乃世界第一的…巫师,怎么可能下不咒,你在…房间内活蹦乱跳时,咒粉已经…沾到你的身上。” “而且,这次下…的是我用数十年研究出来的‘亡灵咒’,不仅会腐蚀你…的身体,还会腐蚀…你的灵魂。” 林疏阑闻言,立即检查全身,发现衣服表面确实沾着某种淡淡的粉尘,而且已经无声无息地侵入了皮肤。 没想到他这样小心,对方居然还是下到了咒,实在太可恶了!林疏阑马上厉声喝道:“杀了他!” 黑影得令,手臂一动,卡珞便人首分离。 但是,人头居然还在大笑着说话:“杀了我…也没用,等咒深入你的骨髓,你就死定了!” 林疏阑张口欲说话,忽然感觉储物空间有样东西在轻颤,他心里一动,翻手拿出一个圆形盒子,将盖子打开。 伴随着白光,盒子里一颗拇指大的透明珠子自动浮空,飞到了林疏阑的眼前。 林疏阑想了想,还是伸手将珠子接入手心,珠子欢快地在他手掌里动了动,释放出温和的白光。网游之超级奶爸 他感到有一温暖的手抚摸了他的全身,接着,侵入皮肤的粉尘在白光中化为乌有。 人头流着血的双眼圆瞪,发出凄厉地大喊:“啊!啊!不可能,这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排解掉我的咒。” 林疏阑看了一眼手中的珠子,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将珠子收起来,面色一凝,看向瞪着自己的人头,淡淡地说:“你不是世界第一的巫师,他才是…。” 卡珞的人头不甘地嚎叫:“他是谁?是谁?!” 林疏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嗤声道:“你把戏真多,死都死不透。” 卡珞咧嘴狞笑:“哈哈!我与魔神缔结了契约,灵魂永不灭,魔神会帮我重塑身体,你等着我的复仇吧!” “你这话吓唬吓唬其他人还可以,魔神?狗屁,我今日就灭了你的魂,看看哪路魔神敢挡我的道!”林疏阑星眸闪闪,两手结印,额上的魔纹往眉心间收缩,变成一朵黑色的火焰形状。 他双手伸出两指,放于眉心左右,厉色道:“真魔之火!” 林疏阑眉心的火焰魔纹飞了出来,变成一个小小的火苗,冲向卡珞的人头。 火苗一碰到人头,如遇到了汽油,熊熊燃烧起来,在墨绿色的火焰中,人头里窜出一缕肉眼看得到的气雾,在火光里尖锐地惨叫,最终连同人头一起烧成灰烬。 林疏阑在魔纹飞出额头那一刻,便身形晃了晃,凝成的黑影分神也为之散去。等人头被完全烧化掉,他才舒了一口气,以他现在的境界,施展‘真魔*’已是透支,方才又用真魔之火,已经消耗掉他丹田里仅有的魔气,如果再打架,他只能换用枪支炮弹了。 不过还好,总算杀了这个家伙,灭了其灵魂,不然后患无穷。 随着卡珞的灵魂覆灭,石塔开始摇晃起来,碎石直落,整个空间有崩塌之势。 林疏阑动作迅速地跃向石门,奶奶的腿,他现在没魔气,得快点逃生,不然被掩埋在这个空间里,就冤了。 他跨过卡珞那具没有了头的残躯时,眼尖地发现掉落在地的黑晶圆镜的材质有些熟悉,便顺手牵羊了一把。 终于从画里冲了出来,林疏阑回头一看,整幅画像玻璃一样,龟裂开来,几个呼吸之间,化为碎屑。 他拨了拨有些散乱的头发,举起手里的黑晶圆镜一看,嘴角勾出弯弯地弧度。 此行不虚呀,他新炼制的魔宝有材料了。 .. 第二百零九章 ‘玉剑山庄’再显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日本东京山崎组本部,黑崎银毫无坐姿地抖着腿,一脸不耐烦地听着老头子的训斥。 “你个混小子,我让你去给山崎组涨面子,你给我去追一男人,不仅拒绝了卡珞·甘纳的邀谈,还把自己的属下给直接丢了。”黑崎竑川用力拍着面前的茶几,大发雷霆。 黑崎银掏掏耳朵,出声反驳:“我的心肝被人追杀,作为男人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黑崎竑川横眉怒目地喝道:“你的心肝!?你玩男人就算了,居然去招惹那个林疏阑,你不知道他的背景复杂,而且私生活混乱,你被人家耍得团团转,还以为自己是情圣。” “谁告诉你,我追的是林疏阑?”黑崎银疑惑不解,他没说过,老头从哪这么快得来的消息。 “哼,黑道协会会长天月先生今天上午就打来电话,详细阐述了你在‘风云钜会’上某些行为,还有有意无意地向我透露了你和林疏阑之间的关系,可见你小子肯定得罪了天月先生,他才专程跟我说这些。”黑崎竑川身处黑道多年,怎会不知天月话里藏话地暗示。 卑鄙小人,不就被他揍了一顿,马上就来告状,黑崎银不屑地回道:“得罪他又怎样,我还怕他不成。” 黑崎竑川听着小儿子嚣张的话语,气得老脸发青,按着胸口重重地咳了几声。 黑崎银见老头这幅模样,马上嬉皮笑脸地说:“喂!老头,你没那么夸张吧,别生气了,按照约定我已基本完成了你的交代,还给你买了一个双性奴隶,够意思吧。” 黑崎竑川顺了口气,看着小儿子,用命令地口吻说:“不许你跟林疏阑再有任何来往。” 黑崎银蓦地一下站起身,满脸叛逆地回道:“看看你自己,情人一堆,侍妾一群,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生活,我就喜欢林疏阑,愿意找他!” “你这混小子,翻天了,敢这样对你老子说话!”黑崎竑川也站了起来,疾言怒色地喝斥。 黑崎银扭头就朝门口走,他回来听这老头训话本来是有事相求,如此看来,即使在少年面前丢脸,他也不愿意跟老头下软话。 “站住!”黑崎竑川大声阻止。 黑崎银根本不鸟,头也不回地拉开门。 “儿子,你等等,我还有话跟你说。”黑崎竑川面色一缓,马上换用慈爱的语气叫道。 黑崎银停住脚步,转头看了一眼两鬓斑白,迟暮之态的老头,顿了顿,关上门,又走回原位置坐下。逆袭的艺术家 在他心中,其实很渴望亲情关怀,老妈常年到处游玩,从小见老头的机会又寥寥无几,他甚至连‘爸爸’都没叫过一次。背着私生子的名声,他努力地赚钱,攒钱,也是想得到老头的肯定和夸赞。 黑崎竑川端正地坐下,露出由心地微笑,尽量放柔和语调:“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当然尊重,这是第一次听你说喜欢某人,但作为父亲,我担心你会受到伤害,玩玩可以,一旦认真,你有把握人家也是认真的吗?” 黑崎银沉默不语,他心里没底,少年虽说嘴上说喜欢自己,可是还在跟别的男人来往。他知道少年也许是为了采补精气才故意这样说,可他就是没有经得住诱惑,甚至动了想和少年一生一世的念头。 听老头这样一提醒,他发现问题了,少年可能就是跟他玩玩,或者利用他。但是,眼下他和少年正在蜜里调油的阶段,他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你了解林疏阑吗?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吗?据我们收集的情报,林疏阑似乎跟东方御的死有很大关系,你想想,他有多么深沉,多么可怕,儿子,不要被表相给蒙蔽了双眼。”黑崎竑川循序渐进地引导,他希望自己的未来的接班人具有冷静的思维,不能被感情一时冲昏了头。 “我知道。”黑崎银突然仰起脸,傲气十足地说:“我就要试试,能不能得到他的心。”他有信心,凭自己的容貌气质,肯定能掳获少年的心,将情敌们三振出局。 看着儿子自信的神采,黑崎竑川心里感叹:这个小儿子在某些方面太像他了,越有难度,越想挑战。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在四十不惑,妻妾满堂时,狂热地追求一个具有狐妖血统的女人。可惜的是,他没懂得珍惜,也为时过晚,爱不会一直停留,终究,他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不过,他们的爱情至少留下了痕迹,就是这个他最疼爱的小儿子。 “好,只要你自己有分寸,我就不插手管你的事。”黑崎竑川觉得在这件事上,先保持观望态度,再多言肯定起反作用。 黑崎银心中一喜,踌躇了一会,开口道:“老头,那你就伸出援助之手,帮我一个忙吧。” 华夏国s海郊区,一个极为偏僻,附近没有人烟的半山腰上,坐落着一古建筑造型的山庄,远远望去,有些像观光或休闲之地。 可细细一瞧,山庄似乎还没完全修建好,主要建筑群虽然已经完工,但亭台,假山,园林等等还处于凌乱无序地状态。贵族农民 山庄飘渺居内,林疏阑泡在可容纳十来人的超大浴池里,闭着眼舒缓心情。他位于云锦东方的别墅上周跟疯马贼打架时,被洗白白了,他又不想被一些记者媒体打扰,索性就先入住这处还未竣工的山庄。 这座带有小灵泉的山是他费了不少功夫才买下的土地,建筑造型由他亲自设计,准备作为长期的窝点。 山庄围绕着灵泉修建,占地50多公顷,由二十多个庭院组成,以他前世的‘玉剑山庄’为参照修建而成。 他在山顶建了一个大型的观景平台,事实上平台下面安装了防空拦截导弹,以及一些电子警报装置等,以防万一。 另外他还在山顶一侧自行开凿了一个石洞修炼室,方便有时静修。 而在山下,不仅安装了声控大门,还用高高的铁丝网封锁了山脚四周。 他不怕有入侵者,首先,他在山的周围布置了大型迷踪阵,普通人靠近山的周边,就跟鬼打墙似得,根本进不来。其次,他从y大利带回的空间魔器中选了十来只低等魔物,洗了脑注入了自己的一丝神识,然后交给灰太郎管制,主要负责保安工作,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一定要闯进来,后果自负。 目前山庄的水电气之类已全部通了,家具电器也一应俱全,剩余的园林部分就不用承建方了,他有空自己慢慢建造。 林疏阑将头靠到浴池边的玉枕上,正想着要给山庄周围再布置一个什么防御阵法时,浴池旁的精致防水电话响了起来。 哦,这里的座机号码是陈澈帮他申请的卫星保密电话,目前只有沈家臣,魏明海和陈澈知道。他昨晚从奥地利坐飞机回来,中午才到家,没通知任何人,谁这么快打来电话。 他扫了眼来电显示,意外地挑了挑眉,伸出挂着水珠的手臂,接起了电话。 “林疏阑,你好大的胆,竟然敢私自制造和出售武器!”雷岳的声音充满了怒气和严厉:“军委监察组和国安局于昨日已经开始对华辰集团的各类账目和名下公司进行盘查,一旦找到证据,你将…。” “被枪毙是吧。”林疏阑接过雷岳的话,懒懒地说:“怎么?雷少将还关心我的死活,专门打电话来提醒。” 电话那边的雷岳怔了一下,他从昨天一得到消息就开始联系少年,几乎是隔十分钟,将知道的座机和手机号码打一遍,不是关机就是秘书答复董事长到某省去视察了。 他动用雷家的权利,查到少年这个卫星电话,今天一上午,他至少拨了不下百次。重生之黑医 这是他第一次滥用权利去做一件私事,就为了联系到少年。可是,他如今联系到了又能怎样?如果少年真的违反了国法,他根本无力回天。 “林疏阑,你有没有…。”雷岳左手握紧手机,极力克制自己不将其捏成碎片。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还轮不到你来审问,雷少将,有什么公事找我秘书预约,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免得又说我纠缠于你。”少年冷言冷语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雷岳听着‘嘟嘟’的忙音,胸中翻起抑制不住地失落,‘啪’一声,手机还是没经得住加重的力道,变成一堆碎零件。 他其实很想说,如果有,就赶快逃吧,逃到国外,逃得远远地,永远不要再回华夏国来。 人生首次,他将国家权益和私人情感的天平倾斜于内心的真实。 林疏阑挂了电话,不高兴地用手拍向水面,在水花飞溅中,跃出了浴缸。 *的脚尖着地时,他已全身干爽,披着一件白袍出了浴室。 “主人,您洗好了。”杨聪忙飘过来行礼。 “恩,你去收拾吧,我要休息一会,将电话等全部切断,不要来打搅我。”林疏阑吩咐了一句,便向卧室走去。 虽然这里外观像‘玉剑山庄’,但内部装饰却中西合并,古典和现代交织,因为林疏阑很喜欢软绵绵的大床,先进的电子设施。 这个嘛,还是要与时俱进,那样好用,用那样。 他走到挂着红色流苏和沙缦的纯白大床,满意地躺了上去。几万年来,他基本穿着红衣,骨子里已经习惯了这种颜色,但在此界,男人穿红色太异类了,就将就着白色穿,反正他只喜欢这两种颜色。 林疏阑躺着一会,起身盘膝而坐。那日在巴厘岛废仓库,天月已告知,卡珞·甘纳把他军火商的身份泄露给了华夏国安全局,但他已做了安排,不怕军委和国安局来查。 眼下最重要的是境界问题,由于中‘心咒’时,他使用了秘术,让境界滑落到凝元初期。后来得了丑八怪的阳元和精气,有大部分被主功法自行吸收,用来修复受伤的身体了。接着他又马不停蹄地去杀卡珞·甘纳,施展‘真魔*’,消耗了本源魔气,境界差点不稳。 现在回家,才有得空运行功法,吸收体内剩余的精气和阳元,阴阳循环,推动法力地增长。 第二百一十章 我想自私一回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静心运功几个周天,吸收完体内的精气和阳元,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时分。 他深呼吸了两次,思绪如潮,虽然这次出行境界跌回了凝元初期,但运气总算不错,保住了性命,还报了仇。 只是,帮他解了‘心咒’,又送他‘清明珠’的丑八怪,因为当时有些误会,阴差阳错的死了。 不过,在那个情景下,任谁都会有怀疑丑八怪跟卡珞是一伙的吧,而且那丑八怪还封他的魔气,半强迫式地与他交欢,实在让他非常恼怒,才心生杀意。 预言?他根本不信,那丑八怪是执念太深,沉浸在自我幻想的世界里。 用大脑想想,忽然一个人冒出说,他等你百年,你是他的梦中情人,要跟你z爱,你得骂他神经病吧。如果是一个高富帅,没准会变成童话故事;如果是一个钟楼怪人,至少也得日久生情。就丑八怪那样老得可以入土,既不浪漫,嘴又贱的固执家伙,一百个梦中情人也得吓跑了,吓疯了,吓死了……。 算了!人都死了,不去想了,再想反而会滋生心魔。 林疏阑平衡好自己的心情,习惯性地放开神识,探查附近十公里内的一切风吹草动。 哦,不探不知道,一探真奇妙,他这不当道的荒山野岭竟然来了如此多的客人。 山下很热闹,前山有一群疑是写真的大学生们,后山有一堆似乎在种地的农民,还有潜伏在山脚四周与树木草丛浑然一体的迷彩服爱好者? 这是上演碟中谍5吗,林疏阑用右手食指按向自己的太阳穴,将神识范围往外又阔了一点。省道公路边上停了好几辆越野车,封锁了下山公路与省道连接的口子,还有一辆警车被挡在了口子上,而警车旁站着的男人竟然是,魏铭海。 「魏叔叔,你跟他们一起来抓我的么。」林疏阑打趣般地传音,他心里大概明白这些人肯定是军委或国安局的人,猜测魏铭海也是奉命来协助之类。 魏铭海神识接收到少年的声音正欣喜,没想却是这句话,他坚定不移地回传道:「小阑,我即便不要这个公职,也不会做一丝伤害你的事。」 林疏阑自知想错了,马上开始撒娇:「魏叔叔,人家开玩笑的嘛,别生小阑的气哟。」 「你太任性了,这次玩大了吧。」魏铭海不想责备少年,可这次的事确实棘手了。私造武器并进行买卖在华夏国本来就是罪无可恕,更何况少年与国家有军工方面的合作,这叛国的罪名一扣下,就是华夏国总书记也救不了少年。 「人家又没做什么坏事。」林疏阑继续装纯真。沙漠圣贤 「小阑,虽然我从不过问你的事,你有时也要考虑一下爱你的人的感受。」魏铭海觉得还是要说教一下少年:「你每次出去,都音信全无,虽然你确实很厉害,可我们还是会担心,你在外如果没事,至少发个信息或打个电话报下平安啊。」 「我错了,魏叔叔,呜呜~。」林疏阑改装可怜了。 「哎,好了,说正事。」魏铭海无奈的叹了口气,每次他一说教,就跟欺负少年似得,让他实在很心疼。可这次的事让他没办法不生气,因为他很怕自己保护不了少年,很怕会失去挚爱的少年。 「魏叔叔,你不上来陪我吗?」林疏阑对魏铭海有种特殊的情结,所以总是不由自主地想撒娇,想依赖。 「我要上得来,还在下面吗,你不知道前天常委会后,下了机密文件,暗中彻查关于华辰集团私造私售枪支一事,我爷爷都是昨天上午才得知,陈澈在前天也被派到国外执行某个任务,而我被国安局的特工给监视了,行动和通讯都受到了监察。昨晚陈澈通过某个途径给我传来消息,特殊行动小组出动了百名成员,目的就为你捉住你,叫我一定联系到你,让你不要回国。你到好,还自动回来,让人家瓮中捉鳖。」魏铭海一向对少年宠爱有加,但这次牵涉到少年的生死存亡,所以语气严厉了许多。 林疏阑收了嬉笑的语调,正经的询问:「这次又是雷家所为吗?」 「雷家虽然没出面,可爷爷说,能把他都暂瞒过去,应该是雷老爷子所为。」魏铭海目前是束手无策,雷家随时随地虎视眈眈地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各种手段是一波接一波,即使少年现在犯的小错一样会被无限放大。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消灭根源,而在华夏国,雷家算只手遮天,要扳倒太难。 「魏叔叔,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分寸」林疏阑心里有数,看来他跟雷家是解不开仇,化不了怨了,上次顾忌到雷岳手下留情了,没想到春风吹又深, ‘嘭’一声,魏铭海转身一拳打在警车的后座门上,把附近几个西装革履的国安局工作人员吓了一跳,纷纷拔枪而出,指向魏铭海。 魏铭海毫不理会,打开前门,坐到警车驾驶座上,表情痛苦的传音回去:「小阑,你太残忍了,我可以无条件听从你的任何要求,可在此时,你让我怎么安心离去。与其无能为力,万般煎熬地等待结果,不如现在我就拼劲全力,为你争取离开的时间。」 他说话,就发动车,加油一甩方向,车头正对上山的公路,轰大油门,准备撞开前面封路的越野,直接冲过去。 “魏局长,请停车,不然我们开枪了!”领头的国安局人员见势不对,立刻大声喊叫。这姓魏的搞什么鬼,方才说要上山执行公务,现在又开车想撞过来。他们这次是执行时,上头有放话,任何人干预和阻拦,杀无赦!市长来了也不例外!天界混混 「魏叔叔,停下!是我不对,你别冲动,先听我说!」林疏阑眼皮猛地一跳,立即传音制止。 在他心中,魏铭海一直是一个沉稳坚毅,刚正不阿的男人,就像巍峨的高山一般,能挡住风吹雨打,能包容树木万千。这个男人,守护在他身旁,给予了他安全感与轻松自在。 而这一刻,沉静镇定的男人失控了,冲动了,带着熊熊欲灭,不顾一切的气势,让林疏阑真的难受了,心疼了。 愧疚的感觉在身体里扩散,林疏阑放柔声音,轻轻地传音:「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管在哪,我都会报平安,不再让你担心。」 魏铭海听完,心里一暖,也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小阑,就算没查到证据,雷家也会无中生有,这次特殊行动小组来了两个副组长和百名异能者,附近军区的歼击机已经待命,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地将你拿下,我引开他们的注意,你快走吧,到了国外,陈澈会帮你安排新的身份。」 「小阑,我爱你。」魏铭海面色凝重,眼里却闪动着温柔,他右手一挂排挡,左脚松开了离合器,警车如箭一般,飞驶了出去。 “开枪!”领头的国安局人员马上下达命令,并开枪射向撞来的警车。 砰砰~ 铛铛~ 子弹并未打中魏铭海,而是镶嵌到警车的前挡风防弹玻璃上。 国安局的人员见开枪无用,车又急速地撞过来,纷纷闪避,让道一旁。 魏铭海将油门踩到底,一手稳住方向,一手聚集灵气向前一抬。挡路的几辆越野车停放的路面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宛如抖掉衣服灰尘似得,将几辆越野车抛到两边的田野中。 他驾驶着车冲过龟裂的路面,径直朝山下大门口开去。 国安局的领头又朝冲过去的警车开了几枪,急忙低头朝领口的微型对讲机喊道:“喂!何副组长,有人强行冲过我们防锁线,你们截住他,必要时,击杀也无所谓!” 魏铭海已经冲动地做了,林疏阑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典雅的卧室中,只留下一室寂静,与微微飘动的红色沙缦。 驾着警车的魏铭海还没冲到山下的大门,就被一群大学生打扮的男女给围了起来,车胎就全部爆开,而车头则直接被一个瘦弱的男子给抬了起来。 “小东,放下吧!”一个高壮的男人出声命令。一枕欢宠,总裁诱爱 “是!”瘦弱男人随手一放,轻松如丢玩具车。 魏铭海坐在车里,被惯性的力道弹了一下,慎重地环视周围二十来个异能者,思量接下面的对策。 高壮的男人走到警车旁,用手拍了拍侧面的车窗,防弹玻璃就跟纸屑似得,稀里哗啦地碎裂。他微笑着对魏铭海说:“魏局长,我们不想伤害你,你也别为难我们,请下车吧,别再做傻事了,这会让魏首长难做呀。” 魏铭海表情镇定,平静地回道:“这是我的事,与谁都无关,我也不会让你为难,你该出手就出手吧。” 说完,他一脚踹开车门,身形矫健地跃去,对着旁边另一个胖男人,就是一扫腿。 周围的其它异能者立刻要出手相助,却被高壮男人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胖男人没有避让,反而腆着圆肚子,迎上魏铭海的腿。 魏铭海踢到对方的肚子时,感觉好像踢到了软皮球上,力道消失不见,还被反弹了回来。 他脚步稳健地站定,果断地再挥出一拳,直袭胖男人的大饼脸。 胖男子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扬起脸,似乎有意让对方揍。 可惜这次对方的拳头就跟金刚石一样,不仅没反弹,还将他揍飞了出几米远,大脸红肿地躺在地上哼唧。 “小胖,知道轻敌的下场了吧。”高壮男人嘿嘿一笑,出言教训。 其他异能者看着大饼脸变猪头的胖男人,也相继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好了!”高壮男人拍了下手,示意大家安静,用颇为欣赏的眼光看着魏铭海,说:“魏局长厉害呀,凭你的能力,如果在我们特别行动小组,至少和我平起平坐。” “谢谢抬举。”魏铭海不苟言笑地说着客套话。 “魏局长,不要为了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或人,毁了你超级警察的荣誉,你马上掉头回去,相信国安局也不会过分追究。”高壮男人本着英雄惜英雄的心情,好意劝道。 魏铭海微微颔首,表示收到对方的好意,但吐出来的话却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念,而我想当一名好警察,一生为公。”他站姿笔直,昂扬挺胸,一身警服将他衬得英姿飒爽,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毅然地说:“可现在,我想自私一回。” ------题外话------ HOHO~求虎摸~魏叔叔威武~ 第二百一十一章 顶天立地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好!”高壮男人忍不住喝彩出声。他不管魏铭海与目标人物是什么关系,就凭魏铭海愿意放弃名誉地位,重情重义这一点,许多人都赶之不及。 说实话,他真想放魏铭海上去,可职责所在,必须秉公办事。 “魏局长,那就得罪了!”高壮男人扬手一挥,周围的异能者纷纷严正以待,气氛变得浓重危险起来。 叭哒~ 十几米外的白色大门突然打开,立刻将正准备开打的这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一个身着白色唐装的少年从大门内走了出来,他五官精致秀美,长发编成一根小辫,随意地搭在右肩窝下面,自然流露出古典的风情。 少年步履轻盈,身姿飘渺,翩若踏云而来,又似乘风而去,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梦幻之色,让人为之倾倒。 “林疏阑!”高壮男人首先回神,大喝一声,然后全身肌肉收缩,进入警戒状态。这个少年可不像表面呈现出的柔弱,据发下来的资料所记,这个少年是极度危险人物,会飞天遁地,邪恶术法。 可是,他咋感觉少年像从天上而来的仙子,纯洁无垢,天真无害呢。 “小阑!”魏铭海身形如风,一个呼吸就窜到了少年身旁。 “魏叔叔。”林疏阑偏头朝魏铭海嫣然一笑,随即朝一大堆正在向来包围过来的人,和颜悦色地说:“各位是到我投资的休闲山庄来做客的吗,可惜还没修好,不能带各位上去参观。” 呃~,特别行动小组的一干人等无言以对,集体把目光转向副队 长。面对少年清澈的眼睛,使他们或多或少地生出一丝罪恶感。 高壮男人掏出一份公文,清了清喉咙,公式化地朗声道:“林疏阑,根据华夏国中央N号令,对你实行拘捕,以调查关于华辰集团私自制造和出售武器一事,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请不要做无谓地反抗。” 林疏阑一直含着笑听完,然后有礼地回答:“我配合,反正没有的事,随便怎么调查。”他在心里冷哼,三次!雷家害了自己三次了,他如果这次再放过雷家,就不叫林疏阑! 重生:将门毒女 “小阑!”魏铭海露出不赞同地眼神,直言不讳地说:“你是问心无愧,但有些人却乐于栽赃嫁祸。” “我相信天理公道。”林疏阑嘴上这样说着,却用传音给魏铭海:「别担心,他们不抓我,这戏还没法开场。」 「可是,小阑…。」 林疏阑传音打断:「魏叔叔,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很久…,直到魏叔叔不愿意陪我为止。」他已无心,给不了爱,但他看得到对方的付出,愿意回应对方的情感。 魏铭海第一次听到少年类似承诺的表达,仿佛一阵甘雨,淋熄了他内心的焦灼和烦忧。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凝视着少年,在众目昭彰之下,说出铿锵之语:“上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陪。” 此话一出,在场的抽泣声是此起彼伏,这话,这眼神,怎么看怎么像――爱情誓言。 太劲爆了!魏局长跟林疏阑是,是,是一对! 虽然是男男,可在场的异能者们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和突兀。魏局长英俊挺拔,林疏阑秀美清雅,站一起就跟天造地设似得,养眼之极。 高壮男人在心里给了N个赞,太欣赏魏铭海这种顶天立地的男人了,有胆量!有担当! 不过,他还是要当恶人,因为国安局和特别行动小组的其它组员已经由四面八方赶了过来。他还是希望魏铭海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毁了前程不说,依然救不了心爱的人。 他抬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安静下来,向前走了几步,开口道:“林先生,你叫魏局长先退开吧,他如果再有妨碍公务的行为,就不是随便几句话,几个处分能解决了。” 对于魏铭海竟然公开说出这样的话,林疏阑内心感慨万千,如果从一开始相遇,他就能读懂这个帮助自己,守护自己,包容自己的男人。也许他会放弃修炼魔功,与这个不懂表达,却直入心扉的男人平淡到老,不离不弃。 可是,世间事就是一个因果,他要没修炼魔功,就不会引诱魏铭海。即便有交集,依照魏铭海的性格,他们永远也只是长腿叔叔和被支助孩子的关系。 林疏阑淡淡一笑,何必纠结于此,他既选择了这条逆天之路,就应该把握现在,改变未来,人定胜天!想我所想,要我所要!官雄 他看着魏铭海,柔情绰态地说:“天上地下,我都不会去,我就在人间,和你感受日出日落。” 太唯美了~,几个女异能者都忍不住感叹出声,这对话,这画面,这主角,使人瞬间相信爱情的魔力。 在一干特殊行动组员期待接下来是不是有缠绵或激情的拥吻时,有人打破了这个甘甜的气氛。 “魏铭海,你敢冲撞国安局的车,我要以妨碍公务罪,上报你的恶行!”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赶过来,人还未到,咆哮的怒声已先到。 此人正是之前被魏铭海开车冲撞,命令开枪的国安局领头。 魏铭海根本没理叫嚣,目光已被少年灿如春华的笑容占满,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吻上去。不是他没勇气,而是现在人越来越多了,他要保护少年免受太多非议。 “张科长,林疏阑已经束手就擒了,叫直升机过来吧,我们要带人回首都。”高壮男人侧身伸出右臂,拦住气势汹汹而来的人,他当一回好人吧,转移姓张的注意,不要再揪住魏铭海不放。 中年男子不满地推开高壮男人的手,打起官腔:“何副组长,别忘了我是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你有什么权利命令我。” 何副组长将手抄进裤袋,吊儿郎当地说:“嘿,张科长,我可没命令你,只是你别忘了分工,我们百来名组员在这里耽误一小时,你知道要耽误多少任务,我们可没你们稽查科这么清闲,就耍耍嘴皮就好了。” 按照命令,这次捉拿和押送由他们特别行动小组执行,关押和看守则由国安局稽查科负责看管和审问。 “你!”张科长涨红了脸,抬手指向何副队,吐了一个字,又忿忿地放下手,低头朝对讲机说:“目标人物已逮捕,把直升机降到山下大门来。” 林疏阑根本没去理这些插曲,他一直在传音给魏铭海。 「魏叔叔,你先回去,把杨聪和灰太狼带到首都香山军委别墅,然后……。」 听完少年的计划,魏铭海传音回应:「好,小阑,你自己小心,我随后就来看你。」 随后,他果断地转身就走。 “魏铭海,你站住!”张科长见魏铭海恍若无人般地走掉,立刻出声喝止:“你必须要拿个说法和解释,你毁坏公物,袭击国家公务人员,以为就这样算了。”黑暗血统 魏铭海脚步一停,神态威严,抑扬顿挫地说:“第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毁坏公物;第二,你人好好的,我用什么袭击了你;第三,我是s海市公安局长,你们事先没通知,我有权对辖区发生的事进行查探;第四,我归属公安部管理,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有什么意见请向国务院或公安部提。” 张科长被一番话堵得说不出反驳之言,只能面红耳赤地撂狠话,以此下台:“魏铭海,你等着,你会如实向公安部提交申诉,将你撤职!” 何副队长瞥了张科长一眼,暗忖:魏家的权势在华夏国也不小,姓张的敢口出狂言,不是气昏了头,就是有所依仗。看来正如自己所猜想,雷家是铁心了心要铲除异己,上次的陷害事件还未平息,马上又出招,不知道这个才十七岁的少年哪点得罪了雷家。 特殊行动小组除了组长陈澈和他还未站边,一个副组属于冯家一派,剩下的三个副组全是站雷家那边,可见雷家在华夏国拥有一半以上的军权,不是空穴来风。 原本他有考虑站到雷家那边,大树底下好乘凉,但看看张科长那嘴脸,就觉得犯恶心。 恩,他还是喜欢魏铭海这种真英雄,考虑考虑站到魏家这边吧。 而魏铭海说完话,甩都没甩张科长一下,直接走人。总负责人不开口,自然也没谁再去阻拦魏铭海的离开。 张科长满腔怒气没地发,视线扫到悠闲而立的林疏阑时,立即找到了出气筒:“犯人为什么还不拷起来,此人很危险,将电子手脚镣给犯人戴上。” 何副组长皱眉出声道:“张科长,林疏阑还没定罪,不能称为犯人吧,他愿意配合,没必要带那些吧。” 张科长还没开口,一个赶过来的青年男人抢过话:“何副组长,为了安全期间,该做的防护必须做!” “好吧,江副组长,你说了算。”何副组长马上退让,他不能帮得太明显,而惹怒雷家。 半个小时后,带着电子手脚镣的林疏阑从直升机下来,转登上一架军用飞机,目的地――华夏国首都。 途中没出现任何问题,林疏阑非常安静,心情也不算太坏,对悄悄摸摸来找他签名的特殊行动小组成员和国安局工作人员,都未拒绝。 第二百一十二章 监牢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首都国安局大楼后,有一个管制区域,从外观看来,就是一普通的平房,房顶爬满了蔓藤,看起来有些老旧。 可事实上,这里是暂时关押和审讯重犯的特殊场所,整个平房内部墙壁和地面全用的钛合金,玻璃都是超强防爆玻璃。里面的五个特制监牢有三层防护,一层红外线网,一层电网,一层钢化玻璃。监牢内的四角还布置了摄像头,机枪口,以及极小的通风口。 能被关到这里的犯人,大多都是极度危险的人物。不过,国安局不会一直把人关着,只要找到证据或审问结束,就直接正法,绝不留下隐患和浪费国家资源。 很荣幸,林疏阑是近两多月来,第一个进这个特殊牢房的人。他此刻正坐在里面的铁椅上,支着头昏昏欲睡,压根没听外面在叽歪什么。 “林疏阑!你以为沉默就可以隐瞒你叛国的罪名吗,坦白从宽,将你如何私造武器,出卖国外机密的事实交代出来!”监牢外,一个彪形大汉正拿着话筒大吼,蒲扇般的大手将面前的铁桌拍得‘啪啪’作响。 林疏阑的反应是换了只手,打了个哈欠,扶着头继续打盹。 这时,坐在彪形大汉旁边眼镜男拿起话筒,语气温和地徐徐道:“林疏阑,你才十七岁,年少有为,聪明博学,以后还有大好前程。你还没到公民的法定年龄,现在坦白,中央会考虑到你的贡献,从轻处理。如果你一再不配合,等证据事实摆在你面前,那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审讯的最高境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轮番轰炸,瓦解犯人的心理防线。 但是呢,这些对林疏阑对没用,他的心理素质连心魔都攻不克,别说两只蹦跶的小丑了。 外面口水翻飞了两个小时,里面只有一副美人春睡图。 彪形大汉嗓子沙了,眼镜男口也干了,两人的眼睛都直了。因为从监视器看牢房里的少年,黛眉入鬓,眼睑轻合,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像蝶羽一般,微微颤动,恬静如画,让人舍不得移开双眼。 一个长相冷艳的女子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立刻偏头对身后的中年男人说:“张科长,看来你们应该换女的来审讯了。” 张科长横了一眼站起来行礼的两个部下,马下脸喝斥:“你们两个出去吧!”王爷掀榻:妃要一纸休书 等彪形大汉和眼镜男都出了审讯室,张科长才低眉弯腰,一脸赔笑地说:“冯小姐,你别生气,我等会就换女的来审讯。” 冯璐盯着牢笼里的少年,美眸含恨,一字一句地说:“审什么,没看到他睡得安逸,磨嘴皮根本没什么用,换电刑拷问!” “这,这不行呀,上面没交代,我…。”张科长可不敢擅自乱来,林疏阑在华夏国抛开身份背景,还是一个偶像名人,粉丝上亿。万一有什么差池,他来背黑锅,就要面临舆论大众的口水。这年头,最可怕的就是脑残粉啊,把你天天刷上话题榜,绝对让你成为过街老鼠。 “行了!你出去吧,我来审讯他。”冯璐不耐地摆摆手。 张科长满脸为难之色,强笑着说:“冯小姐,这…不合规定。” “什么合不合规矩,张科长,你是这个位置坐得太舒服,老糊涂了吧!”冯璐神态高傲,毫不顾忌地吐出威胁之语。 张科长脸上的肉抖动了一下,低声恳求道:“冯小姐,我很难做,请你体谅下呀。”这个大小姐出了名的孤傲,咋突然想要来审问林疏阑,看样子似乎有仇,他很怕出问题。 冯璐寒着脸,疾言厉色地说:“行了,别摆那副嘴脸,我只单独审讯犯人两小时而已,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出了什么问题,我来担!” 张科长犹豫了一秒,点头回道:“那好吧,冯小姐请自便。”他不敢得罪冯璐,谁叫冯璐的常委老爸分管他们国安局呢。反正四下周围都是监视器,牢房又有三层防护,在控制范围内,两个小时应该无碍。 审讯室内终于只剩冯璐一人,她走到铁桌前,随手拿起话筒,宣泄式地大骂:“林疏阑,你也有今天,小贱人,长着一张纯情的脸,背地到处勾男人,你个恶心的死玻璃,肮脏的兔儿爷,下贱的同性恋。” 林疏阑被难听的骂声弄得耳朵痒痒,他眼都懒得睁开,随口回了一句:“我有这么差?那陈澈还是选了我,可见你比我更差。”哎,嫉妒的女人嘴脸太难看了,他不是考虑全局计划,早出去将叫嚣的这个女人变成永远不会说话的哑巴了。 冯璐被戳到了痛处,仪态全失,用高分贝地声音尖叫道:“贱人!别得意,陈澈只是跟你玩玩,他以后还是会跟我结婚的!”重生之邓芯的空间 “那也得等我不要!你才捡得去。”林疏阑对这点还是很有信心,一个愿意为自己赴汤蹈火的男人,没那么容易变心。 冯璐差点气疯了,她狠狠地盯着有恃无恐的少年,咬牙切齿地说:“你喜欢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她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钥匙扣,用手指按了按,然后揣回兜里,收拾好情绪,坐到铁桌旁的铁椅子上。 没过几分钟,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六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长相颇为英俊的高瘦男人。 高瘦男人一进来,就对冯璐开口说:“璐璐,人都带来了,监控室也搞定了,我让阿虎请稽查科的人出去吃饭了,没两个小时不会回来。” 冯璐冷若冰霜地回道:“刘军,我跟你没那么亲密,叫我名字。” 刘军依言道:“好吧,冯大小姐,你金贵,我们这些人高攀不起。” “没空跟你抬杠,去把电网和红外线关掉,打开钢化玻璃门。”冯璐脸色不悦地吩咐。 刘军提醒道:“你不怕犯人跑了,到时候担不起责任。” 冯璐眼神阴冷地说:“跑?他跑了最好,畏罪潜逃,可以直接击毙,不过,我才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她转头看向刘军,勾出一丝冷笑:“不是还有你吗,我的上司,特别行动小组的副组长,刘军同志,你拿下区区一个林疏阑,应该不成问题吧。” “冯大小姐太抬举我了,看来我要拿出一百二十分力气,不让你失望才好。” “别说废话了,时间有限,开始吧!”冯璐好想快点看到少年凄惨的模样。 林疏阑兴致缺缺地听着外面的对话,无聊地伸了神懒腰,终于睁开双眼。人家都把戏码摆到牢笼里面来了,他若不醒,如何配合对方开演呀。 刘军已将电网和红外线网关掉,用电子仪器轻松搞定钢化玻璃门锁,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牢笼。 “哟嗬,小可爱,哥哥来找你谈谈。”刘军摆出和善的表情,抬起右手打招呼:“等会千万别怪哥哥哟,只怪你得罪了我们冯大小姐,哎,小可爱你真的有17岁了吗,怎么看起来像十五、六岁,让我觉得好像要摧残民族幼苗。”红楼之穿成皇帝 冯璐火冒三丈,拿着话筒喊道:“刘军,你有完没完,快点开始!” 刘军叹了口气,看着少年,温柔地说:“小可爱,闭上眼,我们来做一个游戏。” 随着他话的落音,整个人隐隐散发出朦胧的霞光,牢笼内的节能灯一闪一闪的,持续了大约半分钟。 待灯光终于恢复正常,刘军轻轻地对着眼神有点呆滞的少年说:“林疏阑,你现在是一个极度淫荡的人,来,脱掉全身衣服,让男人拥抱你吧。” 少年从铁椅子上站了起来,轻撩了一下鬓发,姿态妩媚地开始解上衣的盘扣。 “哈哈!”冯璐见成功了,开心一笑,马上命令旁边的五个壮汉,“你们进去,边做记得边录像,不要拍到自己的脸,尽量将林疏阑的*给拍出来。” 五个壮汉点头进入监牢,一人开始调试摄像机,四个人围住中间的少年。而刘军退到一旁,密切的关注少年的一举一动,这么容易得手,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少年解开第二盘扣就停住手,撑着铁椅一个旋转,姿态优美地回眸一笑,清眸流盼,纯美无邪,却又魅惑无比。 刘军微微一惊,还以为少年摆脱了他的心灵暗示,连忙看向少年的眼神。虽然少年的眸子很漂亮,但明显有些木讷迟钝,应该还在幻象中。 少年转身过来,面对着走近的五个男人嘟起了樱唇,举起右手,放到嘴边,将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吸,还用软糯地鼻音呢喃道:“好吃,好好吃…。” 那诱人的小舌红艳艳的,在玉白的手指上舔来吸去,配着少年漂亮红润的小脸,清艳的媚态,让逼近的五个男人先后喷出了鼻血。 刘军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眼神不敢再瞟向少年。要人命啊!太香艳了,一个男人,咳,姑且算未成年的男人,纯真且妖娆,比女人还风情万种,撩人心神,不是他心里有人了,下早就升国旗了。 “你们这些家伙!”冯璐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进了监牢,先甩了五个壮汉一人一耳光,然后转身走到刘军面前,抬手就想扇对方。 第二百一十三章 装?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刘军举起左手就将冯璐的手腕抓住,语气不好地说:“冯璐,我可不是你的奴仆,任你想打就打!” “你们男人都是些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冯璐不忿之极,这些男人一个两个眼瞎了,居然被一个身材平板的男人迷得喷鼻血,她更不能容忍刘军也被诱惑了。这个天天围着自己大显殷情的男人,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一样,对那个小贱人生出那种心思。 “这是男人的本性,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刘军放下捂住鼻子的手,还好他忍住了,不然也跟着流鼻血就糗大了。眼前这个冷美人要是也愿意做这么妖娆的姿态,不见得比林疏阑差。可惜啊,白白浪费美丽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材。 冯璐见刘军并没有流鼻血,怒气也平复了很多,她甩开刘军的手,转头对五个壮汉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既然你们都这么兴奋,就快上!” 五个壮汉才如梦初醒,朝站在铁椅后的少年一拥而上。 哎哟~ 啊呀~ 砰! 咚! 五个壮汉还没靠近少年,就像天女散花一般,全部弹飞了出去。有些撞在金属墙面,有些砸到钢化玻璃上,根据地心引力作用,一个个躺在了地上呻吟。 冯璐反应敏捷,芊芊玉指划过腰间的皮质小包,放出数十根钢针。 林疏阑抬手轻轻一抚,就跟赶苍蝇似的,将牛毛般细针扫到一边。接着一步跨出,眨眼来到冯璐面前,反手一括,轻松将还要出手的冯璐扇倒在地。 他再转头看向泛着霞光的刘军,星眸如琉璃般地一闪,成功使得刘军闷哼一声,倒退三步,全身的霞光灰暗了下来。 “如果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心灵暗示对我没用,拨枪则更没用。”林疏阑脸上的媚态依然没消失,语调懒洋洋地。 刘军停住伸入衣袋的手,面色沉着地说:“你刚才是装的?” 林疏阑一脚踩到不能动弹的冯璐身上,嬉笑着说:“我得配合你们呀,不然就对不起导演,是吧,冯大小姐。” “贱人!滚开!”冯璐身体不能动,嘴巴却能出声,她哪能忍受一直憎恶的仇敌踩在自己身上,她高声喊道:“刘军,你还在等什么,出手杀了他!”黑妻冷夫 “你想怎样?”刘军不是傻的,少年有实力杀了他们,可却这样陪他们玩,肯定有所目的。 林疏阑慵懒一笑,道:“没怎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没拍成我的GV,那你和冯大小姐就来场AV给我瞧瞧吧。” 话毕,他随手一抓,将被遗弃在地上的摄像机吸入手里,看着刘军说:“这次我来当导演,你看是自觉一点呢,还是我给你下暗示,让你上演强暴戏码。” “贱人,你敢!”冯璐面容扭曲,情绪却冷静下来:“刘军,你快出去喊人!”她心里明白刘军不是贱人的对手,而贱人刚才所说绝对不是开玩笑,所以让刘军去搬救兵是唯一的选择。 刘军衡量形势,他确实有保命逃离的手段,可是……。 林疏阑坏心眼地打破对方的希望:“你一人离开,我不阻拦,但等你再回来,绝对可以看到冯大小姐玉体横呈,与五个男人火热缠绵的画面,相信你喊来的人也会喜欢看的。” 冯璐眼神怨毒,仿佛要将对方咬碎般地从牙齿缝迸出几个字:“林疏阑!你个卑鄙无耻的贱人!” “向你借鉴的呀,冯大小姐。” 刘军沉思了片刻,问道:“是不是我们做了,你就放我们离开。” 林疏阑摊摊手,乐呵呵地回道:“当然,我向来说一不二。” 刘军双肩下垂,舒着长气说:“好,我答应。” “刘军!你疯了!”冯璐心里慌乱不已,事情为什么发展到这个地步? 林疏阑退后两步,打开摄像机,催促道:“快点,不要拖延时间,一分钟内,你还没进入主题,我可用*术了,到时候你可变成没理智的强j犯了哦。” 刘军深呼吸了一下,果断地两步跨到冯璐身旁,动作轻柔地将冯璐抱入怀里,强笑着说:“这也是没办法,你就忍耐一下吧。” 冯璐美眸喷着火,咬着嘴皮,很想放声大哭,却又故作坚强地嚷道:“走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我就是死也不要你碰!”她爱的人是陈澈,只有陈澈才配得起她,才能碰她。 刘军面无表情,斩钉截铁地说:“随你怎么想,但我不想你死,也不想你看到你躺在其他男人怀里。”失忆特工王 冯璐为之一怔,整个人傻掉了,她怎么觉得这个时候的刘军好帅气,好有男人味。 矮油,这男人挺懂得抓时机呀,林疏阑咂咂嘴,有些不解,他肿么每次当坏人,就成了月老呀,难道他有这方面的潜质? &wWw.lKmP.nEt浪客中文曻瓛nbsp;不过呢,人啊,不能有情感上的弱点,即便有了,也不能让人知道。修士就更不能了,心魔无孔不入,一旦有情感上的漏洞,重则道消人亡,轻则止步天道。 林疏阑忽然神识微微一动,不高兴地嘟起了嘴。他歪着头看着已进入接吻抚摸阶段的男女,沉吟了几秒,下了决定:“够了,我怕脏眼,分开吧。” 刘军还有些意乱情迷,恋恋不舍,而冯璐方才一直被亲吻着,也有些飘飘然不知何处的迷离。 林疏阑见陷入激情的两人没反应,马上小施术法,将两人分开,冷嘲热讽地说:“你们两是*,一点就着啊。” 冯璐清醒过来,脸一阵红,一阵白,无话可说。因为刚才她确实沉醉在刘军高超的接吻技巧里,这,可是她的初吻。 刘军则连忙体贴地帮冯璐整理起衣服来,心底却非常失望。好不容易能接近他喜欢了六年的冰冷女神,这次如果借机能发生*关系,以后他就有极大把握进驻女神的心。 “哼,别以为就这样算了。”林疏阑不爽了,他丢掉摄像机,走到冯璐跟前,抬脚就踹,虽然他很少打女人,但必须得出这口恶气。 刘军飞身扑了过去,将冯璐护在身体下面,承受林疏阑一脚又一脚的重踢。 林疏阑抬手释放出魔气,将刘军掀到一旁禁锢住,用脚狠踢了冯璐背脊两下,然后将一枚药丸弹入冯璐的口中,冷冷地说:“你们演琼瑶剧是吧,那就悲情到底,我给她吃了一种烙毒,以后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不然我神识一催动毒引,她就死定了。” 刘军点点头,表示清楚,明白,了解,答应了。但是,接下来少年做的事,简直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直到监牢外审讯室的铁门被打开,他才恍然大悟。 “你们怎么在这?”冰冷且低沉的声音让刘军有种回到寒冬时节的错觉。 我操!嗝屁了,完蛋了,刘军哭丧着脸,他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如果知道少年打的这个主意,他就是插自己一刀装死,也不要面对整个华夏国他最让人退避三舍的人物——雷岳。爱情早班机 雷岳一进门就看到一男一女坐在审讯座位上,正犯疑问,在见监牢的钢化玻璃门大大打开,正里面五个壮汉正围着什么人,而带着哭腔的嘤嘤声让他一下就听出是谁。 他面瘫式的脸上露出凌厉的怒容,整个人像凶狠的雄狮,冲了监牢里,一拳一个,将五个壮汉直接揍倒在地。 少年坐在铁椅上,上衣已被撕坏,圆润的肩膀和胸前的裸露了出来,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副吓到了的表情。 雷岳立即脱下军装外套,直接披到少年身上,然后转头看向外面审讯室的一男一女。 刘军瞟了一下脸几乎被揍变形,躺在地上晕迷的壮汉们,吞了吞口水。再接触到雷岳锋利的眼神,他忍不住全身一抖,作为异能者,本来不该怕一个普通人。可是,雷岳实在很可怕,力量和身体强度比一般异能者还厉害,听说是后期练成的;最恐怖是气势,煞气逼人,杀气外放,谁站到雷岳旁边就不由自主地打寒战。 “刘军,你马上解释一下。”雷岳站在监牢里,高大彪悍的体型将整个空间变得狭隘了许多。 “呵哈,我们这是另类审讯方法,想试下林疏阑会不会什么奇怪的法术或者异能。”刘军脑瓜子转得快很,站起来强笑着回答,只是笑比哭还难看。 “那结果呢?”雷岳冷梆梆的语气里含着骇人的怒火。 “哈,事实证明,林疏阑先生是一个柔弱乖巧,漂亮秀美,我见犹怜的小可爱。”刘军强撑着笑容,面具肌肉微微抖动,溜须拍马地称赞了一番。其实差点被自己给恶心死,我操,少年明明是一个腹黑强大,装模作样,满肚子坏水的小恶魔。 冯璐坐在一旁,不能动,不能言,只能用不断变换的眼神表示出自己的极度愤怒。 雷岳看了冯璐一眼,双拳一捏,再松开,寒着脸对刘军说:“限你十分钟内,带着她,还有地上这群垃圾,给我滚出去国安局,不然你们两个都给我上军事法庭说道说道。” 五分钟后,监牢里剩下雷岳和林疏阑,而外面的审讯室已空无一人,铁门也被紧紧地关上了。 雷岳注视着椅子上一脸无辜的少年,冷漠地说:“别装了,你故意让我看这一幕又是为了好玩吗?” .. 第二百一十四章 没有眼泪的悲痛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收起可怜之态,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说:“好玩呀,你们雷家不是就想看到我凄惨的样子。” 雷岳眉头微皱,郑重地说:“是你自己犯了事,与我们雷家无关。”方才虽然知道少年是装的,可见到那群垃圾围住少年上下其手,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林疏阑将披在身上的军装外套扯到地上,语气不屑地说:“你当我是傻子,谁把陈澈故意调走,谁知道我和魏铭海的关系?还有我会术法之类的事,雷岳,你也姓雷,别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说过。” 他不是怀疑雷岳,而是故意这样说,这次他要与雷家死磕到底,和雷岳早晚都会是敌人。 面对少年的指责,雷岳没有反驳,弯腰把军外套捡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转开话题:“我去给你拿件衣服,这里晚上有些冷,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来。”他从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关于少年的私事,但他也没必要解释,因为少年的话没错,他姓雷,就算是雷家做的,他也无法推脱。 “少假惺惺,我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人,不劳雷少将费心,请滚出去吧,我要睡觉了。”林疏阑冷淡地说完,便双腿交叠,支着头闭上了眼睛。有句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这老男人专挑敏感时期出现,故作关心给谁看! 雷岳拿着外套,沉默不语,他知道应该转身离开,可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在他记忆里,少年跟他单独相处时,不是狡黠带着捉弄的表情,就是可爱透着纯真的笑容,像猫一样调皮,不断挠动他的心,瓦解他的意志。 他来之前真没考虑太多,就想看看少年,可当面对少年冷漠的神色和决断的话语时,他才发觉,已失去了让那双星辰般眼眸注视的资格;才明白,已错过了闯入他心扉的那一丝温暖。 “雷少将,你怎么在这里?”一声惊呼打破了满室寂静。 张科长吃完饭一国安局,就匆匆赶过来,他怕冯璐那大小姐不知分寸,闹出大事,结果一进门先看到监牢被打开了,犯人还在,可,可里面多出的一个人竟然是雷岳。虽然背对着他,但整个华夏国还有谁拥有这样的体魄气势和少将肩章。 他力求镇定,说话却结结巴巴:“雷少将,您是…过来…审讯犯人…的吗?”他是属于雷系一派,可雷岳是出了名的严厉冷酷,要是知道他玩忽职守,放冯璐进来审讯犯人,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雷岳一转身,跨步如风地走了监牢,眼神锐利地盯着张科长,不发一言。 张科长顿时感到周围的气压低到了零下,让他有种喘不过来气的窒息感。特别是在对方凌厉的眼光下,他像被X光线照射而无从遁形,抑制不住低头,诚惶诚恐地承认错失:“是我疏于职守,管理不当,请,请雷少将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幸福逆藏着悲伤之虐恋情殇 雷岳冷着脸想了一会,再看了一眼监牢里上衣破烂,闭眼熟睡的少年,对张科长出声吩咐道:“去买一件小号的棉质衬衣,再搬一张软点的单人床到监牢里,还有棉质床罩和薄被。” 张科长连忙点头答应,心里却嘀咕:这个监牢本来就没床,审问也是不停的轮番轰炸,让犯人受不住而坦白。他这次得的命令也是让林疏阑在此度日如年,可雷少将竟然亲自来给予特殊照顾,实在匪夷所思。 他开门出去前,大起胆子朝监牢里望了一下,立刻慌慌张张地关上了门。天啊!犯人咋衣冠不整,这,这是咋回事,是冯璐干的?还是雷…。 张科长不敢过多联想下去,他明天必须要将此事上报给雷老爷子。 雷岳是先将衬衣搭在少年的上身,才让稽查科的工作人员进来搭床铺被子。等床铺布置好了,他唤了少年几声,见没有什么反应,又亲手将少年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才出了监牢。 “今晚就不用再审问了。”雷岳甩下这一句就离开了。他知道今晚自己做得太过了,干涉稽查科的工作,但他就是不忍心看到少年太受罪。 “是,您…慢走。”张科长目瞪口呆地的看完全过程,舌头有些打转。 等雷岳走后,张科长命令手下将钢化门玻璃锁上,开启外面两层防护系统,让人在外面严密看守,随即急急忙忙地朝办公大楼而去。 林疏阑才不管一群人怎样忙活,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就算老男人做了一系列地行为,这次他也不会心软了。 次日一大早,张科长刚安排属下进行审问,没一会,属下就向他汇报,雷岳少将又来了。 有没搞错?又来?张科长火急火燎地赶到监牢,就看到雷少将拿着一个圆形保温杯,站在监牢里的单人床边,催促床上的人起来。 神啊!他没老眼昏花吧,这是什么啊?他任职多年来,从未见过的神奇事件!犯人睡得舒舒服服不说,还享受少将级别的军官端茶送水,呼喊起床。 世界要不要这样疯狂!张科长心肝直颤,昨晚深夜他打电话给雷老爷子,得到的答复是会向雷岳询问此事,咋今早又这样啊,他们稽查科怎么开展工作啊。 雷岳叫不醒少年,也没有多做停留,放下保温杯,走出监牢,开门离开,恍若进出无人之地,把外面审讯室一干人等直接当成了空气。官妞奋斗史 “都傻站着干嘛?还不赶快审讯!”张科长见雷岳招呼都没给他打,径直出门,老脸有点挂不住,只有将气撒到下属们的身上。 偏偏有个愣头青工作员期期艾艾地问:“张科长,要强行将犯人叫醒吗?” 张科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楞青头下属,横眉竖眼地说:“这个工作交给你了,如果你叫不醒,就别出来了!” “嗯~”一个软软的哼吟声让审讯室的人同时转头,看向监牢内裹着薄被的少年。 少年用薄被裹着自己,睡眼稀松地坐起身,将床头的保温杯拿起来打开,‘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随手一丢,继续躺下睡觉。 呀——呀——!外面审讯室的几人皆感觉到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麻麻地,没见过这样嚣张的犯人。 张科长头痛得要命,审个P呀,走个过场吧,反正也问不出什么,再坚持几天吧,等监察组查到证据,他就解放了。 “你们六个人,按照轮流值班的方式对犯人进行二十四小时审问和监视……。”张科长郁闷无比地开始分配工作,末了又加了一句:“不许另外的闲杂人等随意进入,雷少将例外,但他做什么也必须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进行。” “是!” 香山军委9号别墅,雷老爷子正在书房接电话,他稀松的眉毛皱成一堆,口气不悦:“没查到?怎么可能。” 电话那头恭敬地回答:“是的,华辰的账目做得滴水不漏,而华辰集团近十年通过瑞士银行进出的外汇金额也非常正常,如果不是确无此事,就是有超一流骇客进行了数据篡改,我们实在找不到纰漏。” “哼,你信吗?一个大型集团企业会没有一点作奸犯科?再怎么也有个偷税漏税之类的,一定是林疏阑事先留了一手,难怪毫不反抗地逮捕,原来是有恃毋恐。”雷老爷子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再问道:“派到中东地区的人呢。” “我们暗中查访了几个华辰集团名下的纺织厂,比较正规;纺织厂附近也有私造武器的窝点,却在三大黑帮之一的‘山崎组’名下。” 雷老爷子一掌拍到靠椅的扶手上,怒道:“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林疏阑通敌叛国的证据,如何来操作是你的事,给你三天时间,找不出来,你就自己以死谢罪!” 话毕,他‘啪’地一下挂了电话,有点烦躁地靠到椅子上,冥思了起来,当飘忽的视线扫到墙上一幅唐伯虎的水墨画时,多停留了几秒,这幅画上的人物颜色看起来似乎比平常要深一些了。破戒群狼 雷老爷子揉了揉眼,没在意地移开了视线,有时光线的问题会有这个错觉。他思考了好一会,又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雷首长,您好!”低沉地声音带着公式化的语气。 雷老爷子一听这话,才平息的怒火再起:“我不好,自己的孙子叫我首长,还不回来看我,我有什么好的?”自从上次珠宝设计一事后,孙子雷岳几乎没怎么回过主宅。 “爷爷,我最近比较忙,没回来看您,请勿见怪。” “岳儿,你心里还在怪爷爷?” “我没有,爷爷是为大局作想。”雷岳的语调平平,言简意赅。 “你要知道分寸,我会费神去算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所以,你上次没成功,这次又出手。”雷岳心知不该这样说,可就是忍不住。少年做了什么坏事?就因为招惹了他,就应该承受无中生有地陷害? 雷老爷子怒不可遏地喝斥道:“岳儿,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跟爷爷这样说话!” “抱歉。”雷岳马上承认错误,他不想把爷爷气得血压上升。 雷老爷子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语重心长地开口:“岳儿,你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妹妹,全家这么多人以后都指望着你,千万别让我们失望。” “我知道了,爷爷。” 雷老爷子见孙子软化,立马趁机要求道:“那你别再去国安局探望那个人了,他跟我们雷家不同路。” 雷岳坐在办公室里,听完爷爷这句话后,刀刻般的脸上露出难以自制的悲痛,他强压着快要决堤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我没做伤害雷家利益的事,只想他在监牢里过的舒服一些,好让自己好受点!” 说完他也不管爷爷如何反应,直接挂了电话,手肘支到办公桌上,两手扶住额头,将脸深深地埋了起来。 没有声音,没有眼泪,只有抖动不已地宽阔双肩……。 ------题外话------ (⊙_⊙)谢谢支持正版的亲们,么么哒~╭(╯3╰)╮ 第二百一十五章 角色扮演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间隔了大半天,林疏阑再次喝到雷岳送来的炖汤,秉着不喝白不喝的方针,他将海鲜炖汤又喝得光光。 对于早已辟谷的林疏阑来说,食物只是为了解馋,以及让其他人觉得他很正常。但是,他不得不说,老男人煲汤的手艺真的很赞,不比酒店大厨的手艺差,要是开个店之类,说不定生意还会非常火爆,光凭冷酷彪悍的雷少将厨艺惊人的噱头就能吸引一大群顾客。 林疏阑卷着薄被,坐在床边向上瞟了眼像柱子一样杵着的雷岳,恶趣味地想,老男人这身板要是再穿条碎花围裙,站在厨房熬汤,那场景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我走了。”雷岳将空保温杯拿上,扑克脸没有半分表情,简洁地道别。 林疏阑照样不理不睬,躺下继续蒙头大睡,他目前在这里没什么好急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且看那东风几时开始吹。 相对于监牢里的平静,外面则是动荡不已,所谓纸包不住火,有关林疏阑被抓一事竟泄漏了出去。 各级部门跟打仗似的,按下这头,冒那头。首先,网监局屏蔽所有关于林疏阑三个字的搜索和论贴;其次,不许任何媒体报道作相关报道;再则,国家相关部门人员一律封口,拒绝回应有关林疏阑之事。 即使这样,消息还是像火势一般,传递开来。 确实这不让人关注都难,上月轰动事件还未彻底平息,这个月又来,让民众们自动产生脑补——黑暗社会的真实写照! 国外媒体拿此事更是大作文章,暗地讥讽华夏国法律和体制不透明,人权和政权不合理。 而华辰集团的股票在消息传开的24小时内大幅度下跌,受到牵连的当然还有‘玉祥阁’的股票。 不过,在24小时后,两家股票以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开始向上狂飙。经业类人士仔细分析,发现了问题,原来持有股票的大户急着抛售,下跌是理所当然;后来出现许许多多的散户进行了抢购,绝大多数只买了一手或两手,但买的人太多,股票一紧俏,自然会狂涨。 从经济学,社会学,传媒学的角度来说,这跟上次的‘林疏阑效应’密不可分。很多购买者都是粉丝,就跟抢演唱会门票看偶像一样,他们把买股票当成了支持。 可见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粉丝的狂热是惊天动地的。 而这些,林疏阑也未曾料到,他本来决定以华辰集团为代价,与雷家玩上这一出。 “小妖精,我可费了不少功夫,你怎么感谢我。”黑崎银满脸骄傲,只差没写上‘快称赞我’几个字了。对他来说,潜入国安局监牢就跟吃饭一样简单,摆平看守和监视器比编程还容易。HP版东成西就 林疏阑粲然微笑,毫不吝啬地夸奖:“银好厉害了,谢谢你啦。” 黑崎银一把将少年从床上搂起来,不满地抱怨:“就这样啊?” “你想怎样?” “以后只喜欢我一个。”黑崎银不放过任何将情敌们三振出局的机会。 “做不到。”林疏阑回答得很干脆。 黑崎银手掌往下移,包裹住少年的圆翘,用力一捏,忿然道:“你是一个贪心的小妖精。” 林疏阑亲啄了一下黑崎银嘴唇,安抚性地说:“好啦,我会补偿你的。”小狐狸太爱炸毛了,看在小狐狸帮他这么多的份上,他将就一次,顺着毛摸吧。 “那这次的事情结束后,我要跟你一起住。”黑崎银马上提要求,华夏国不是有句俗话,近水楼台先得月。嘿嘿,朝夕相处不仅能让少年快点爱上自己,还能对情敌进行全方位防范。 “可以,随你。” “你上班我也要一起。” “好。” 黑崎银心里窃笑,继续说:“你走哪都要带着我。”太划算了,能让少年做出这么多让步,不枉他低头向老头求助。 “你也很贪心呀。”林疏阑脸一沉,挣开黑崎银的手,看来还是不能太过放纵,免得对方得寸进尺。 黑崎银觉得自己牺牲良多,要求并不过分,于是洋洋洒洒地开始述说自己的丰功伟绩:“小妖精,我可是为了你,打破了自己的原则,还冒险侵入瑞士银行系统……。” 林疏阑听得刺耳,嘲弄般地抢过话:“这些是你自愿做的,我可没逼你,既然你要跟我算,那就按照你的行规清算一下金额,我付给你。” 黑崎银虽然知道自己有些以恩要挟的意味,但少年的话让他很是火大,脑袋一热,脱口而出:“恐怕你付不起!” “我付不付得起不用你担心,说数字吧!”林疏阑冷冷冰冰地回话。九尾天狐是稀罕,可有这样臭脾气和性格,他宁愿不要。 黑崎银其实一说出那句气话就已经后悔了,他原意是想少年记住他所做的事,怎么两句话就把气氛搞僵,还让少年直接翻脸。 他懊恼不已,急忙解释道:“心肝,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太在乎你了,黑崎银没把这几个字说出口,他觉得太丢人了。所以,他张开双臂将少年紧紧地抱入怀里,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重生之璟瑜 林疏阑没有推开对方,他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不能因为吵两句嘴,就将小狐狸所做的一切给抹灭掉。 “你走吧,暂时不要在华夏国境内。”林疏阑不是生气才这样说,此次他的计划不是十拿九稳,一旦有变数,小狐狸会首当其冲地遭到牵连。 听了这话,黑崎银的心一下哇凉哇凉,他抱住少年不撒手,有些慌张地说:“心肝,我就嘴拙,说错了话而已,你就这么心狠。” 林疏阑没好气地回道:“我是让你暂时离开,等我的事处理妥当了,你再回来。” “我想留下来陪你。”黑崎银怎么放心少年一人面对危险。 林疏阑冷哼道:“好呀,反正我说什么你也没放在心上,说个数字,我给钱,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心肝,你别说这样绝情的话。”黑崎银立马妥协,少年小心眼的很,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林疏阑主动地回搂住黑崎银的蜂腰,口气软了下来:“这几天是关键时期,你就依我嘛,如果真的不行,我逃出国还需要你来接应。”小狐狸很像他以前养的灵宠雪貂,一个大棒,一颗糖果,打完要哄。 于是乎,黑崎银斗志昂扬地来,垂头丧气地走。心里还百思不得其解,咋回事啊,他不是应该得到少年的各种感激,树立高大伟岸的光辉形象,怎么到最后变成他陪着小心,乖乖地听了少年的话。 不行,他要打电话给老妈,学习学习如何让一个人爱上自己。 黑崎银人是走了,却忘记弄醒监控室以及看守的人,大大方便了下一个,额,下一个潜入的情敌。 魏铭海刚到时,还以为这里遭劫狱了呢,监控室的人在晕迷中,平房内外的看守和巡逻人员横七竖八,摆了一地。 他站在监牢里,心里叹了口气,对无聊的正在床上雕东西的少年问道:“小阑,这是做的?” 林疏阑雕琢东西的手没停:“不是,是一只小狐狸偷跑了进来,被我打发走了。”他现在把魏铭海放的位置很高,什么都不会隐瞒。 “你呀。”魏铭海宠溺地笑了笑,也没有多问,转口说起其它的事:“灰太狼和杨聪已经分别潜伏进去了,外面现在闹得很凶,国务院的压力很大,今天又在敦促军委和国安局尽快将证据收齐,可是,小阑,你没想过万一事闹大了,政府为了保住形象,必须将你……。” “所以,这是一场博弈,看谁的筹码多。”林疏阑接过话,慢条斯理地说:“我希望你,陈澈,沈家臣都不要牵连进来,我才能放手一拼,即使输了,还有许多后路可退。”婉唐 他停下雕琢,左手摊开,用嘴轻吹了吹,一个巴掌大的翡翠玉件大功告成。 魏铭海端详着少年手里凶神恶煞的怪物玉件,疑惑道:“小阑,这是什么?” “饕餮,华夏国传说中不是有记载,它是一种贪婪的古兽,什么都吃,不过它的结局是被撑死的。”林疏阑缓缓解说,话里寓意深长,冲着魏铭海一笑,说:“魏叔叔,你说雷家像不像这只饕餮。” 魏铭海心神领会地回答:“就怕它现在吃得还不够多。” “我会喂撑它的。”林疏阑星眸一凝,左手轻轻一握,将翡翠饕餮捏成粉末,丢到地上,用脚碾了几下。然后,他站起来搂住魏铭海的脖子,展颜露出俏皮的神态,撒着娇说:“魏叔叔,我想要你。” “现在?”魏铭海俊脸微红,犹豫道:“小阑,这里不太好吧。” 林疏阑摇晃着魏铭海的脖子,不依地嚷嚷:“我就要,怕什么嘛,我们的神识可以探查到有没人靠近。” 魏铭海见少年露出妖娆之态,呼吸加重,不再顾及什么,低头吻住少年,手也开始大胆地抚摸少年。 “唔~。”少年挣开嘴唇,轻喘着说:“我要玩角色扮演。” “啊!?”魏铭海俊脸一僵,重复了一遍少年的话:“玩角色扮演。”难道他听错了,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吧。 少年点点头,嘻笑道:“难得进监牢一次,得不一样点嘛,我是犯人,魏叔叔你是警官大人,来审问我吧。” 魏铭海像受到了刺激一般,继续鹦鹉学舌:“我来审问你。” “对呀,这个是情趣嘛。” 少年嘟着嘴说完便轻轻地推开他,走到监牢中间的铁椅子旁,双腿跪到椅子上,衣衫半解,圆润的香肩毕露,撇过头对他露出诱惑的眼神,舔着嘴唇说:“警官大人,你要用什么来审问我呢。” 魏铭海整张脸通红一片,看到少年边说,还边朝他胯部看,妖媚的样子估计连柳下惠都受不到。 事实证明,再正经的男人都受不了心爱的人儿这样挑拨,魏铭海宛如中了魔障般走了过去,握住少年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用非常严肃地语气说:“我要用随身警棍来审问你。” ------题外话------ 后面的被河蟹吃了,请自动脑补……。 第二百一十六章 正面对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华夏*委例行会议上,两个老革命在军委zx面前相互争来辩去,面红耳赤,火药味十足。 魏老爷子据理力争地辩解:“不能因为一段还没核实的视频就认定林疏阑有私造武器的嫌疑吧,现在整形成林疏阑的人多了,视频画面也不是很清楚,谁知道参加黑道集会的是不是他本人。” 雷老爷子立刻反驳道:“那还真巧,恰好那几天林疏阑也没在公众场合露面。” “可是已经连续调查五天了,监察组还没有找到证据。”魏老爷子头头是道地讲明利害关系:“目前我们还没掌握‘超轻强韧金属’的生产技术,如果一再扣留林疏阑,将直接影响航母建造项目的进程,将浪费许多的资金和人力。” 雷老爷子两眼一瞪,气势凌然地说:“魏将军!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姑息养奸,任由林疏阑无视国家法律,肆意妄为?” “雷将军!审计局已查完华辰集团的所有账务,清清楚楚,没有任何作奸犯科,我作为国防部长,这样提议也是为了国家利益作想。”魏老爷子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雷老爷子拿了一份文件站起来,朝着坐在会议桌中间的军委zx,也就是华夏国z书记汇报道:“主席,国安局查到林疏阑和r本黑帮‘山崎组’有所勾结,请再给他们一段时日,必定能找出林疏阑的犯罪证据。” 魏老爷子也起身,严谨地提出建议:“主席,林疏阑才十七岁,家人和企业都在国境内,没必要做这种事情;而且他也是军事科技方面不可多得的天才,我们本应该以培养为主,这样没证据就一直关押着,恐怕会让他心寒呀。” 会议进行了半个钟头了,基本都是两人在打嘴仗,说来说去,就是围绕着林疏阑这件事展开。明眼人已经看得很通透了,雷家和魏家正面交锋了,一个要杀,一个要保。 z书记何等人物,心里当然有数,他现在要做的是算账,算一笔如何划得算的账,里面包含许多错综复杂的因素。他现在也是在下一步棋,按通常走棋的方式,肯定是弃兵保車,可半路却又杀出一个炮,他必须重新考虑这步棋了。 所以,他以一句“先查,三天后开会再谈”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却剑拔弩张的会议。 雷老爷子一开完会便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办公室,他实在没想到,那个弥勒佛一般的战友会这样公开与他叫板,藏得深呀!他的顾忌果然没错,魏家!想要取代雷家在华夏国的地位。 他靠在座椅上,心烦意乱地思忖:z书记的态度不明确,肯定是考虑到魏家的立场,今天晚上他要不要亲自去找z书记商谈一下。再怎么说,雷家也手把手地扶起了z书记,他只要阐明自己的观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元空霸主 叮铃~叮铃~电话声响起,雷老爷子回过神,接起了电话。 “首长,凌霄道长到访。” “你将道长接到香山别墅,我等会就回来。” “是。” 一个小时后,雷老爷子将凌霄道长迎入自己别墅的书房,客气有礼地开口:“道长…。” “有阴物!”凌霄道长打断雷老爷子的话,他眼神凌厉地一扫,目光停在了一幅水墨画上,拂尘一指,大喝道:“小小阴物,还不现行。” 拂尘放出一道白芒打到水墨画上,只听到稚嫩的‘呀’一声,一个透明的人影从画里跌了出来。 “灵动期鬼修?”凌霄道长一眼就看穿了阴物的修为。他经常收厉鬼阴魂,很少见到修炼正统的鬼魂。 透明人影抖动了一下,快速朝窗口窜去。 凌霄道长拂尘一甩,白色的拂丝猛地伸长,轻而易举地将透明人影给缠住,并出言叱问:“你为什么潜伏在这里,意图何在?” 雷老爷子虽然被吓了一跳,可他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立刻镇定了下来,皱着眉头打量起若隐若现的透明人影,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鬼魂,有些诧异,因为这鬼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似乎是一个孩童。 “不说?哼,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凌霄道长左手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嘴里念叨,手也跟着快速摆动,随后喊了一声:“去!” 就在符纸射向透明人影时,一股灰色的雾气如旋风般平地而起,将拂尘丝强行崩断,卷着透明人影往窗口飞出。 “魔物!”由于来得太突然,凌霄道长始料未及,微微迟钝了半秒,让灰雾冲破了玻璃窗,遁出了房间。 他急忙两指一捏,向灰雾逃走的方向一点。 一道金光如闪电般地从他的袖内飞出,以破空之势追上了灰雾。 “啊!”一声惨叫,灰雾被金光洞穿而过,但遁走的速度并未减弱,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远处的树丛中。 凌霄道长面色沉重,双指一收,远处金光一闪,飞回他的袖内。未来星际之双修 “道长,怎么回事?”雷老爷子的眼睛根本跟不上,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一只颇为厉害的魔物救走了那只阴魂,我的凌风剑虽然重伤了魔物,却还是让它们逃了。”凌霄道长将视线放到窗户顶,朝雷老爷子发问道:“我给你的八卦镜呢?” “不是在…。”雷老爷子抬头一看,声音嘎然而止,平时挂在窗顶位置的八卦镜不翼而飞。他这几天都比较忙,没太注意这些。 凌霄道长白眉一抖,摇头道:“你太疏忽了,那个八卦镜是我派祖师爷留下来的辟邪之物,一般的魔怪阴鬼不能靠近,你怎么说丢就丢了。” 雷老爷子满脸不解地说:“我前几天还看到的,怎么突然不见了,我的书房没有人敢乱进,连打扫都是我儿媳妇在做。” “看来,卦象没错,我这次来对了。”凌霄道长表情凝重,拂尘一摆,搭到臂弯,语气慎然:“雷将军,你们雷家大祸将至。” 雷老爷子惊得双目圆睁,心情一下沉到了谷底。 —— 第二日中午,总装部工作宿舍楼,雷岳正在用餐,因为这两天要给某人煲汤,所以他就没去食堂,随便在家里弄点吃,不是亲近的人都不知道,他有一手不错的厨艺。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起,雷岳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来人竟然是大嫂。 “大嫂,请进。”雷岳礼貌地请人进来,这是大哥雷涛的老婆——于筱,大家闺秀出身,平时说话做事很知书达理,他也比较尊敬。 于筱长相一般,却有股子贤良淑德的书卷味,她将手里提着的一大包东西递了过去,微笑着说:“小叔,这是婆婆让我送来的新鲜水果,让你多吃点,注意身体。” 雷岳接了过来,微微颔首:“知道了,大嫂,你吃饭了没。” “吃了。”于筱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餐桌上的饭菜,她马上善解人意地说:“小叔,你先吃饭,我就坐旁边,和你说说话。” “好。”雷岳没有多说什么,一般母亲叫大嫂过来,无非就是嘱咐他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最近两年,比较多的是劝他去相亲。 于筱知道小叔的性格,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我过来不仅是婆婆担心你,让我劝你多抽些时间回主宅,还有替奶奶带两句话。”帝(监狱文) 雷岳‘恩’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于筱会意地继续说:“奶奶说,爷爷人老了,脾气也越发不好,让你体谅下;奶奶还说,不管因为什么事,让你都不要生气了,今晚一定回家来吃饭。” 雷岳吃饭的速度很快,他放下碗筷,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于筱笑了笑,忽然转移话题道:“好香呀,小叔,你在炖什么东西。” “恩。”雷岳刚应声,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看了一下来电,便接了起来:“喂,什么事。” 于筱见他接电话,便热心地帮他收拾碗筷到厨房。 等雷岳接完电话,于筱已经从厨房出来,对他说:“我已经把碗筷都洗好了,你的乌骨鸡汤煲得差不多了,记得关火,我先走了。” “好。”雷岳将于筱送出门,转身回到厨房,打开砂锅盖子,闻了一下,觉得确实可以了,就将热汤倒入保温杯里。 随后,他提着保温杯出了门,开车前往国安局。 正午十二点四十五分,林疏阑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雷岳送来的每日一汤,依旧没给一个好脸色,也不言不语,打开即喝。 一改前几次,林疏阑只喝了一口就马上停下来,眼里露出复杂多变的光芒,攸地一下望向雷岳。 “不好喝?”雷岳是换着花样来炖的,他以为少年不爱喝鸡汤。 林疏阑看着雷岳神色自若的模样,星眸微眯,心里不断翻腾:是老男人故意的?不像,不符合老男人的作风;也不排除老男人有参与,毕竟昨天下午灰太狼和杨聪出事了,雷家起了警惕心,想先斩后奏。 他思量及此,试探性地开口:“这是你亲自做的?没经过其他人的手。”即便他和雷家终究是敌人,但他对雷岳还是有一丝特殊情意在,因为雷岳身上有种与他类似的人生追求和感悟。 在天地悠悠之下,心里的怆然寂寞无人能懂,孤光和清辉相随,只是颠倒疏狂这一生终不悔。 ------题外话------ 亲们节日快乐!╭(╯3╰)╮ 第二百一十七章 开局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雷岳听出少年的言外之意,他沉声问道:“这汤不对?” 林疏阑从对方的神情立刻推断出,老男人不知情,他心头顿时一畅,将保温杯盖上,递给雷岳,意有所指地说:“这汤不新鲜。” 说完,林疏阑盘腿坐到床上,不再理雷岳,开始暗暗调息。由于他很相信老男人,刚才有些疏忽,喝了一口,现在要马上将体内的毒素给排出来。 嗜梦,非常霸道的毒,无色无味,在以前的修真界十分常见,不小心服用了,六个时辰未发觉,将会在睡梦中安然逝去。其实对于修士而言,就是让本体的魂魄的陷入沉睡,慢慢出窍,然后因为长时间不醒,而形神俱灭。 这毒对神识强大或者金丹大成的修士没用,而且稍微有些历练的修士都辨别得出这种毒。 当然,那是以前,现在嘛,这个界面应该极小有人能闻得出这种毒的特别气味。 林疏阑心里哼哼,用这东西来害自己的人,应该是昨天下午重伤灰太狼的牛鼻子道长,跟自己一直有过节的凌霄老儿。 昨晚魏铭海将灰太狼带过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他费了不少魔气才将灰太狼给救了回来,可见牛鼻子道长有些本事,不是外强中干。而杨聪虽然被识破了,该偷听到的已经基本偷听到了,不妨碍接下来的计划。 雷岳知道少年虽然爱瞎闹,却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他静默地看了少年好一会,随后提了保温杯,转身就走。 他开车一出了国安局,立刻前往宠物市场,买了一只宠物兔,将保温杯里的汤喂了一点给兔子,便驾车直奔大嫂上班的文化部。 “小叔,我怎么可能害你。”于筱受不了雷岳释放出的冷气,战战巍巍地全盘托出:“我只是按照婆婆的吩咐,在汤里放了一点桃花粉,这是家里做客的道长给的,你喝了,能给你招来桃花运啊。” 雷岳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是有毒之物,万一自己喝了,想害少年的人不是得不偿失。他语气缓和地对于筱说:“大嫂,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味道有点怪,你不要把我询问你这件事给我妈说,免得她又唠叨我。” “没…关系,小叔,我和你哥都希望…你能快点找到心仪的女孩,早点成家。”于筱脸上露出关怀的笑容,心里直哆嗦:这个小叔气势太可怕了,难怪京城闺秀们都不敢接近。 “恩,我先去上班了,晚上见。”雷岳知道刚才把大嫂给吓到了,于是多说了几个字,以表歉意。 “好的,慢走。” 等晚上六点下班,雷岳忐忑地打开车门,发现笼子的宠物兔还在啃胡萝卜,精神良好,他悬了一下午的心才放了下来。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少年说不新鲜是因为什么桃花粉的味道,明天他还是煲鲍鱼海参汤给少年送去,顺便解释一下,在这么重要的方面,他不想少年有什么误解。 雷岳回到香山雷家别墅已经晚上七点整,雷奶奶笑得合不拢嘴,马上叫佣人开饭,晚餐就等雷岳一人了。 “岳儿,多吃点,你看你瘦得哟。”安蓉满脸心疼,给儿子夹了一碗的菜。 “岳儿,这是我让厨房专门给你熬的人参荔枝粥,补气益神,你要喝一碗。”雷奶奶也亲手乘了一碗粥,让佣人给雷岳送了过来。 “谢谢奶奶,谢谢妈。”雷岳礼貌道谢后,闷头吃饭,不再说话。 雷奶奶把手放到桌子下面拐了拐老伴,眼睛一斜。 雷老爷子这才将拉长的脸收了收,开口说了下楼以来的第一句话:“岳儿,我们爷俩很久没聊天了,你等会到书房来一下。” “恩。”雷岳在众多家人的注视下,也不可能忤逆爷爷的话。 低压气氛有些缓解,雷婷婷立马活跃起来:“奶奶和妈真偏心,对二哥真好。” “你要跟你二哥一样累,妈也天天给你煮各种补粥。”安蓉白了女儿一眼。 雷婷婷傻笑了两声,顾左右而言其它:“妈,我们电视台要新开一个节目……。” 于是,一顿饭就在雷婷婷的叽叽喳喳下,氛围较为良好的结束。 晚上十点,雷岳驱车回总装部的住所,并未留宿在主宅,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要住一晚。除了有些工作要处理,他还要回去弄食材炖汤,今天少年没喝成汤,所以想明天一早送去。 为什么一定要给少年炖汤,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每次见少年喝完汤,他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盈满肺腑。 关于爷爷晚上在书房和他说的话,他发自心底地不赞同,难道魏家唱了反调,就威胁到雷家的地位了?就算真的威胁到了,那也是正常的,没有任何家族或朝代可以一直辉煌。他答应撑起雷家是想在忠于国家的基础上,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尽量维持住雷家的声誉;而不是你争我斗,在权势的道路上迷失自我。 雷岳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感,心知不能跟爷爷说出自己的想法,即便真的说了,也会向从前一样,被爷爷口口声声的责任义务给压得无法反抗。 他顶着一个少将头衔,却对少年之事无能为力,如今只能希望魏家能把这件事摆平,少年能早点从监牢里出来。 雷岳一回住所,便打整食材,放入炖锅,然后回卧房,打开笔记本工作。 深夜两点多,他结束工作,去厨房关火,视线无意扫到被他提回来的笼子,发现里面的兔子一动不动。 原本兔子不动,很有可能是在睡觉,雷岳出过无数次的危险任务,杀过很多敌人,他一眼就能感觉到这只兔子没有气息。 他一步跨到笼子前,伸入手指碰了一下兔子,已经僵硬冰冷,确定兔子应该死了一个小时以上了。 莫名的,他心里升起一股凉意,向后退了几步,眼露惊慌。 紧接着,他马上转身到客厅,连外套都没穿,拿起钥匙,冲出了家门。 ―― 国安局特殊监牢,两个值夜班的工作人员正热络的聊天,没办法,他们不能偷懒,只有靠聊天来打发时间。 碰! 钛合金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门口站着一个脸色恐怖的彪悍男人。 两个工作人员本来反射性地拨了枪,当看到来人时,立刻收了枪,还陪着笑脸招呼:“这么晚了,雷少将还来看犯人呀。” 雷岳看向睡在监牢内床上的少年,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还不放心,于是对工作人员说:“开门,我要进去看看。” 工作人员连忙关上防护网,并打开钢化玻璃门。 雷岳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弯腰将右手放到少年的脸上方,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呼吸的气息,他心中悬起的石头才落了下来。 他收了手,刚直起腰,少年杏眼忽地一下挣开,眸光慵懒,带着糯糯的鼻音说话:“你是来确认我有没有睡死过去吗,请放心,那口鸡汤里的‘东西’我已经清除了,你别再送汤来了,我也不会再喝了。” 少年的这句话印证了雷岳最不愿的猜想,他凝视住少年的眼睛,缄默无语;少年也对上他的目光,相对无言。 雷岳眸光深幽,亦如与少年放纵缠绵的那一夜,想释放出太多的情感,可他的眼神却定格在了决然的坚定上:“我不再来了,你保重。” 说完,他压下心头汹涌而出不舍,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疏阑将身体一侧,闭上眼睛,他承认自己有些孩子气,刚才故意挑明事实,将气撒在了雷岳身上。也许他真的很贪心,希望雷岳在做出选择时,会偏向他这边,哪怕是左右不定也好。可是,雷岳看着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了责任,选了家人。 呵,这是正常的,林疏阑心里自嘲,他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即使顶着风华绝代的外表,都没几个男人真心。如今,他容貌比不上以前,靠的是诱惑人的手段,男人对他也仅仅只是短暂的迷恋。有一个魏铭海痴心,他就以为不得了,却忘记时间和意外会将所有的山盟海誓和缠绵悱恻变成一个不再爱的谎言,一句冷冷冰冰地告别。 不爱,即无伤,曾经用了多少岁月,来忘却两段痛彻心扉的爱恋。 这一世,他不想,也不愿再爱了。 林疏阑再睁开双眸,眼里闪过一道寒光,雷岳这样选择也好,也算真正有个了断,他与雷家这场博弈,正式开局了。 第二天上午,雷老爷子收到林疏阑还活着的消息,立刻请凌霄道长到书房商量对策。 “道长,怎么办?”雷老爷子五心不定,他从听了凌霄道长说的林疏阑不早除,雷家必亡的占卦后,早已失去平时的从容冷静,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由于林疏阑在监牢根本不喝国安局提供的水和食物,他才把主意打到了孙子雷岳身上。他怕岳儿也喝了汤,就故意让老伴叫岳儿回家吃饭,并将解药下在了人参荔枝粥里。 “这个魔头甚为警惕,连我派独门秘药也能察觉到,看来暗杀行不通了。”凌霄道抚着长须,深思熟虑了一番,微笑着说:“雷将军切勿着急,那魔头既然稳如泰山,你就要逼他现行。” “道长的意思是……。”雷老爷子快速眨动眼皮,似有所悟。 凌霄道长一甩拂尘,一副方外中人的模样,云淡风轻地说:“他要自保,必定使用邪术,这就看雷将军怎样排兵布阵阵,以达到一举三得的效果了。” 雷老爷子豁然开朗,目光变得炯炯有神,大笑出声:“哈哈,有劳道长提点。” 就在雷老爷子高兴的同时,有三份文件秘密地送到了华夏国z书记手里,另外还有五份匿名信分别被除雷家以外的五大政权派系当家人给收到。 第二百一十八章 胜,败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雷老爷子拿定了主意,便心急地向下面布置起一石三鸟的计划,并不知京城其它几个政权家族已开始暗潮浮动起来;更不知道华夏国z书记看完三份秘密文件后,蹙眉深思了很久。 当天深夜,一伙全副武装的蒙面歹徒嚣张地闯入国安局,不仅用火箭炮炸了大门,还将多名工作人员射杀。之后这伙人冲进了后院的某间平房,威胁工作人员打开了监牢,并将监视器全部打烂。 才隔了一分钟不到,防暴部队就神奇般地赶到,特殊行动小组的人也未卜先知的出现,将平房四周包围得水泄不通。 接着,平房内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威力之大,连接近房顶处的几个防爆玻璃窗都被震得粉碎。 爆炸平息后,外面的人进去查探,发现里面无一人生还,审讯室和监牢已千疮百孔,到处都是碎肉,根本难以辨别哪是歹徒,哪是工作人员,哪是被关押的疑犯。 张科长苦着脸,指挥属下清理现场,却想着怎样向上级作报告。 而特殊行动小组的十几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都没让人看清楚长相。 翌日上午,雷老爷子神清气爽去参加军委例行会议,一进会议室便跟同僚们各种招呼,脸上写满了春风得志。 几分钟后,z书记走入会议室,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雷老爷子抬眼一瞟,整个人一下给惊懵住了。 “既然今天讨论的主角是他,我就先把人带过来,给他一次自我辩解的机会。”z书记坐到会议桌中间,态度和蔼地对旁边的人说:“小林,你就站着吧。” “好的。” 雷老爷子在军政界沉浮了这么多年,立刻了解到这位当政者此行为的用意,他心里长叹一口气,精神萎靡了下来。 林疏阑神色自若站在一旁,目不斜视,内心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姓雷的老家伙,太心急,太自作聪明了,这局刚开,就一头按了进来,让他省了不少工夫。 从古至今,历朝历代,欺君之罪不可恕,当政者可以允许你玩小把戏,当不能忍你再一再二的欺瞒。 一个多小时后,会议结束,以多票压倒性地通过了两个军部法案。一是释放林疏阑;二是认命林疏阑为国防部特邀武器观察员,协助国家轻型武器的改良制造。 雷老爷子满脸颓败,一散会就立即离开。 林疏阑却笑意盈盈,陪同z书记到钓鱼t国宾馆用过午饭后,才告辞离开。 他出了国宾馆,坐进一辆宝马X6,里面是等待他多时的魏铭海。 “小阑,恭喜全胜!” “侥幸。”林疏阑浅浅一笑,要说这次也算险中求胜,他让z书记参观了一场雷家自导自演的戏,又给出了很大的筹码,最后能胜完全取决于当政者的一念之间。 魏铭海发动车,随口询问:“爷爷手里那封一匿名信是不是你让灰太狼送的?” “对呀。”林疏阑干脆的承认。 “我就知道是你,但爷爷却给气坏了,说是雷家所为。”魏铭海摇了摇头,对少年的肆意妄为完全没办法。 林疏阑哈哈笑道:“我还给冯家,李家,王家,刘家都发了一封,想必他们的脸色也够难看的。”任谁都有小辫子和*,要被人扒开,能好看到哪里去? 魏铭海用着宠溺的语气说:“小阑,你现在自由了,我陪你回s海吧。” 林疏阑全身放松,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回答:“我答应某人,要先在首都开个记者招待会,以表示自己失踪这几天不是被抓,而是参加学术研讨会,因为内容特殊,所以才没透露行踪。” “这样也行?”魏铭海觉得这完全是骗小孩的借口。 林疏阑叹着气说:“反正让公众知道我没事就OK了,哎,当名人可真烦。” 魏铭海一手掌住方向,空出一手点了点少年的翘鼻:“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我去订晚上机票?” “今天不回去,晚上我还要去收拾一个人。”林疏阑用手指卷着鬓发,眼神变得凌厉。 “小阑,你才出来,不宜再出岔子。” 林疏阑握住魏铭海的手,轻轻摩擦,并露出乖宝宝的表情:“魏叔叔,我知道分寸啦,我是要去感谢他,不然雷老家伙也不会急着杀人灭口。” 下午,林疏阑在首都会议中心召开了盛大的记者招待会。 与此同时,z书记也推诿了雷老爷子的求见,他的办公桌上还摆着三份文件。一份是雷家近年来欺上瞒下,恶行累累的各种事件;一份是林疏阑对于国防武器等等方面的建议和表率;最后一份是请求书,请求z书记考虑到林疏阑对国家的贡献,释放林疏阑,申请人居然是――雷岳。 Z书记将三份文件收入抽屉,下笔批准了一份关于彻查xx玩忽职守,贪污守护的文件,然后吩咐秘书亲自送向纪委。 树大是招风,可大树同时也挡住了太多的阳光,让人不得不予以修剪或,铲除。 雷老爷子没见到z书记,心瞬间凉透了,他现在有无数的藉口和理由,但是见不着人,什么都没用了。之前他联系了李家和冯家,对方回应没收到什么风声。可为什么就这样突然,z书记会偏向了林疏阑那边呢。 他此刻已六神无主,混混沌沌地回了家,将住在客房的凌霄道长又请到书房。 他将今天的事大概述说了一遍,茫然无措地问:“道长,你看…。” “无量天尊,没想到魔头心计如此之深,我现在肯定他是一千年老魔,夺了林疏阑这个躯壳的舍。”凌霄道长不相信一个十七岁的人会这样老谋深算,拥有这样高深的境界和法力,所以推敲出这个结果。 “啊!”雷老爷子浑身发寒,慌张地问:“那我们现在这么办?” “雷将军不必太忧心,为雷家算了一卦,虽然元气会大伤,后面会慢慢恢复的。”凌霄道长一边安慰,一边说出自己的打算:“我道行有限,对付不了一个千年魔头,但我有一道友,境界超然,必定能将魔头诛之,我马上去神龙架,请他出山。” 雷老爷子连忙催促:“好,我给道长安排专机,请务必邀你的道友下山,收了这个魔头。”难怪少年那么诡异,什么都了如指掌,原来是一千年老魔头。但是,口说无凭,谁会相信,所以,还是以法制法,以道制魔吧。 “好,我这就启程。”凌霄道长满口答应,心里却有些惴惴不安。其实他隐瞒了卦象,这次雷家是树倒猢狲散,翻身的几率极小,而卦象还显示他也要被牵连进去。 因此,他要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去神龙架请善栖道君是给自己找的下台借口。 善栖道君一直在闭关冲境界,如果成功,肯定有天象,现在他去只是走过场。但他也不是说着玩,只要善栖出关,他必定邀对方灭了林疏阑这个魔头。 半个小时后,凌霄道长坐着一辆红旗轿车前往军用机场。 晚上六点多,他抵达了w军用机场,继续享受专车接送,驶往神龙架方向。 这辆挂着军牌的奥迪A6开了大半个小时,经过一山间急弯道时,忽然冲出了悬崖。 凌霄道长反应迅速,用灵力震开车顶,御剑而出。可前排座的司机比他动作还快,冲到他的上方,放出了一道黑色的大网,轻松将他变成一只网中鱼。 林疏阑变回原来的相貌,脚踩绿叶打着招呼:“牛鼻子老道,别来无恙。” 凌霄道长挣不开黑网,故作镇定地问:“你想干什么?” 林疏阑用施舍地口气说:“我来感谢你呀,免费送你去轮回,要换成其他人,我都不给他轮回的机会。” “你敢!”凌霄道长深知魔头高自己一境界,打是绝对打不过,只能口出恐吓:“杀了我,你将与整个道门为敌,我至交道友已到心动期,就在不远的神龙架上,你敢杀我,他一定会为我报仇!” 林疏阑冷冷一笑:“别说你死了,没谁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怕!” 话毕,他双手一结印,朝凌霄道长一点,黑色的网猛然收紧,瞬间将网中人变成一阵血雨。 林疏阑嘴角微勾,五指一抓,就将一混淆在血雨中的白点吸入手心。 “啊,啊,你个千年老魔头,你会得到报应的!”白点发出悲愤的人声。 “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三番四次想害我,还敢说这话,道貌岸然。”林疏将白点握入心中,轻描淡写地说:“另外再告诉你,我不是千年老魔,是…万年。”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音,他左手快速捻动,对着白点轻轻一吹,随着一声凄厉且微弱的叫声,白点分解为无数荧光,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林疏阑拨了拨头发,自言自语地说:“神龙架有心动期的修真者?恩,看来我要快点冲境界了,不然被人寻上门就不好玩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群架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雷老爷子深夜接到w汉军分区打来的紧急电话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再也睡不着。他起床来到书房,看着书架上的那排军功章,左思右想,一夜无眠到天亮。 可惜,还没等他想出好点的主意,第二天早上又一个雪上加霜的电话让雷老爷子血压上升,直接晕厥了过去。 当各政军界的人士看到华夏国XX权威报纸刊登的:「航空工业机械部长雷安岽因贪贿受贿已停职收押」这则头条时,皆心里了然,有些东西终于要被打破了。 ―― 青城山太一道观 “不好了,不好了,掌门的塑像裂口了。”日常打扫清洁的小道童惊慌失措地奔走呼叫。 太一宗历代掌门都要塑像,里面包含着本人一丝精血,只要人死了,塑像身体部分就要裂开一道口子。 塑像一是为后来弟子瞻仰膜拜;二是以防意外,告之掌门已归天,要另立新掌门。 随着道观里一阵人仰马翻,急促的钟声传遍整个青城山。 半天后,一大群穿着道袍的人急匆匆地下了山。 ―― 不管外面如何热闹,林疏阑一回s海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山顶的修炼室一闭关就是半个多月。 虽然他冲击凝元中期境界失败了,却小成了两种功法,也算心有慰籍。这就是修士存在的普遍问题,一旦跌了境界,要再次恢复,就要付出双倍的努力。 林疏阑闭关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境界,而是避风头,他要真想冲境界,还不如去诱惑几个童男,采补阳元来得快。 原本他还不准备出关,想用丹火熔炼魔宝的材料,可半山腰的山庄内有几个不知所云的家伙在打架,他不出来都不行。 林疏阑站在琉璃屋顶,瞥了眼满地的坑洼,再看向灰头土脸,颇为狼狈的几个人,神色阴暗不明地说:“打呀,继续。”他空这么一大块地是为了修建园林,这下不用挖,可以直接变成蜂窝湖了。 “小阑。”魏铭海的警帽早就不知被打飞到哪了,警服也到处是口子。他抹了一把脸上的灰,表情尴尬,最早他是劝架,不知道为什么劝着劝着就来了脾气,变成了打架。 “疏阑!”陈澈头发乱七八糟,银边眼镜的镜片已成了蜘蛛网。他这次被派出国任务,回来心情一直十分抑郁,有人挑拨,他自然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沈家臣没急着说话,而是马上整理头发和衣服,不想让少年看到他衣装不整的状态。 任博远只有头发凌乱点,他纯属是凑热闹,方才他打没怎么打,吆喝得最凶,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地耍嘴皮。现在少年出现了,他当然不敢再造次。 从外观来看,最凄惨的还要算黑崎银,衣衫褴褛,银发散乱,身上有不少小伤口。他双眸血红,表情凶狠,狐耳高竖,锋利的指甲又长又尖,指甲上还有不知是谁的血迹,雪白蓬松的尾巴蓄势待发地直立着。 黑崎银因为久接不到少年的消息,憋不住就跑到s海找人,到了山庄才发现,里面已经有另外四个男人登堂而入了。 出于不忿,他口不择言了几句,就跟陈澈吵了起来,随后升级成打架。哪知道这四个男人一个鼻孔出气,联手来打压他,实在太可恶了。 但最可恶的是少年,他一没利用价值了,就被甩到一旁。妈的!原来有这么多男人备用,哪会想到他。 他真恨,恨自己没出息,爱上一个没心没肺的魔头。 他很想,想掉头就离开,却又眼露委屈地看向少年。 林疏阑见五个男人都变哑巴了,就开始点名:“陈澈,你很闲呀。” 陈澈将眼镜收入口袋,有条不紊地回答:“疏阑,我有一周的假,所以来参观参观你的山庄,结果遇到故友‘银狐’,于是就和他切磋了一下。” “呸!陈澈,你还真敢说,是谁先出手的。”黑崎银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重色轻友的混蛋,阴险虚伪的毒蛇…。” 陈澈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既然你重友轻色还跑来干吗?大言不惭地说疏阑是你一个人的,让我们滚,哟,别以为多长一条尾巴出来,我就怕你。” “行了,别吵了。”林疏阑摆手喊停,朝打整妥当的沈家臣祝贺道:“家臣,恭喜你到开光期。”沈家臣能这么快到开光期,跟身上延绵的福泽之气很有关系。 沈家臣不好意思地扒了扒头发,有些自责地说:“前段时间我闭关冲境界,不知道疏阑你被陷害之事,没帮上什么忙。” 黑崎银听到这里,眼神转为哀怨,他出力最大,可少年一出现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别说关心他的伤势了。 林疏阑心里有点烦,这群男人没经过他同意就闯进来,还吵闹打架,实在让他不知如何处理。 以前他哪会遇到这种情况,大部分时间都是为了一夕欢愉,要么一起来,要么他走人。 可那是各取所需,现在眼前这五个人,不是为他倾尽所有,就是愿为他付出生命。他也确实想把这五个人当成长期双修对象,但是,这个界面太小了,倘若住在一起,没有问题都会出问题。 把男人们全部撵走?这样又会伤害到他们。 林疏阑头痛不已地思考了好半天,才郁闷地放话:“你们愿意住都可以住下来,以后不能打架,谁先动手谁滚蛋。” 此话一出,任博远高兴地差点一蹦三尺高,这标志着他正式得到了少年的公开许诺。 魏铭海神色平静,因为他理解且包容少年的行为。 陈澈很不高兴,本以为他只和魏铭海平分少年的一切,咋又冒出来三个。 沈家臣满足地微笑,他觉得自己能占到一席之地,已经非常开心了。 黑崎银则气得头都要炸开了,少年还真敢,一下邀请五个男人同居,先不说后院起火,就光晚上睡觉一事,分得过来吗?他可不是仅仅想z爱,更想夜夜拥着少年入眠。 林疏阑想了想,又再补充了一句:“你们要不乐意,随时可以走。”他承认这群男人为他牺牲良多,可是给不了的,始终给不了,趁早说清楚比较好。 “疏阑,我怎么舍得走,爱你都来不及。”任博远以前不亏是花花公子,找准了点表达心意。 有一个人说了漂亮话,其他人也急忙先后表态,连黑崎银也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复:“既然小妖精盛情相邀,我就住下吧。” 林疏阑这才展颜一笑:“你们自己去挑院落,等会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一顿晚餐,好吗?” 琉璃瓦上白衣飘飘的少年,容姿秀雅,体态丰茂,清艳一笑,宛如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在入夏时节,带来一股透入心底的凉爽,让人心旌摇曳。 如此美态,谁还会说一个不好?五个男人之前仅有的那点火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崎银是直接看呆了,他见过少年撒娇的媚态,纯真的妖娆,凶巴巴的冷脸,却从未见过少年这种具有男儿飒爽的雅致。 带着一抹傲然,带着一点清雅,还有自然流露地飞扬洒脱。 他甚至有种错觉,这才是少年真正的风姿。 林疏阑瞟了一眼还在流着血的黑崎银,脚尖一点,飘到对方面前说:“跟我来,我帮你疗伤。”四个打一个,难怪小狐狸这么凄惨。 “哎哟,哎哟,好痛!”黑崎银指甲一收,向少年身上一靠,开始呼天喊地的叫疼。他回去认真学习了狐族宝典《如何让对方爱上你》,里面有一招就是适当的装弱,以博得对方同情心的泛滥。 林疏阑知道黑崎银的伤势没那么严重,可想到自己半月不曾联系对方,确实有些不对,就任其靠向自己,并用手搀扶住了黑崎银。 这一举动引起了其他四个男人的不满和同仇敌忾。 “疏阑,我来帮你扶。”任博远马上自告奋勇。 沈家臣也跟着说:“我修炼的水系功法,更适合给他疗伤。” 黑崎银心里恨得牙痒痒:好,你们这群臭家伙,刚才几个人一起阴我,现在又想横插杠子,当我好欺负? 他赤眸闪动,‘嘭’地一下在粉红色烟雾中变成了小孩模样,紧巴巴地抓着少年,圆圆的猫眼露着委屈说:“心肝,抱抱。” 林疏阑一下就被萌到了,毫不犹豫地将小狐狸抱了起来,摸着顺滑的银发,对另外四个男人说:“我带他去就好了,你们自己选院落吧。”没办法,小狐狸这个样子太像他以前的灵宠雪貂,让他不忍心丢下。 黑崎银爬在少年的肩膀上,得意洋洋地朝四个脸色都不大好看的男人摆摆手,裂嘴偷笑,心里是各种舒爽:不知道小爷还有杀手锏吧,甩你们几条街,霸占吸引住少年是妥妥地。 林疏阑将黑崎银抱回自己所住的‘苍穹阁’,拿出丹药给小狐狸吞服,并用法力帮其疗伤。 “心肝,心肝,我好想你,你都不联系我,难道不喜欢我了。”黑崎银安分了一会,便开始抱怨。还是根据《如何让对方爱上你》,要把哀怨与撒娇相结合,让对方彻底心软。 第二百二十章 希望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崎银圆圆的苹果脸气嘟嘟地,非常可爱,可眼神和语气却跟怨妇似的,让林疏阑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哈哈,小狐狸,你不适合做这么复杂的表情。”这牵强的表演技术,诡异的面部表情,实在太搞笑了。 “你个小妖精!”黑崎银故态复萌,立刻不爽地嚷嚷:“我千里迢迢地赶来向你表白,有那么好笑吗。” 林疏阑将黑崎银抱到自己腿上,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杏眼弯弯地说:“我只是觉得你的表情太可爱了。”对付小狐狸很简单,顺毛加给糖果就能摆平。 果不其然,黑崎银羞红了脸,却又想掩饰地闹道:“小妖精你有恋童癖。” 林疏阑用手抚弄着黑崎银屁股后面两条毛茸茸的狐尾,并向立着的狐耳朵吹气,放轻的声音带着一丝煽情:“其它童我不恋,只恋你,好不。” 这句话比春药还猛,黑崎银受不了地一哆嗦,瞬间变回成人,将少年反压到身下。 他兴奋地一边堵住少年的嘴深吻,一边扯着自己早就支离破碎的衣裤,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在少年身上磨来蹭去。 没过半刻,室内气温陡然升高,少年仰躺在沙发上,衣袍大开,布裤早就被扯成布条,柔软的身体呈‘V’字形,随着动作剧烈摇动。 少年樱口里吐出的呻吟就像催情的邀请,偶尔扭动着上身来摆脱两条狐狸尾巴的骚扰。 黑崎银沉溺在极度爽利地快感中,抚摸着少年滑腻肌肤的手劲越来越强,架着修长美腿的宽肩也越来越往下压,仿佛要将少年折断般的用力。终于在与少年唇齿相交的同时,吮吸清凉的香甜时,达到了顶峰。 “重死了,快起来。” 少年激情后的声线媚媚地,撩拨着黑崎银才平息的情绪,他抱着少年站起来,搂着少年的楚腰动了动。 “不要了,我还要去准备晚餐。”林疏阑推了推黑崎银的肩膀,表示拒绝再次欢爱。 黑崎银充耳未闻,以吻封住少年的嘟唇,意图不言而喻。哼!吃什么吃,他和少年都辟谷了,才不想少年去给其他男人做饭,要做只能给自己一个人做。 嘿嘿,而且他要宣告主权,让其他四个男人气死!呕死!自动滚粗! 林疏阑怎么会看不穿小狐狸的花花肠子,他方才是为了补偿忘记联系小狐狸的事,但也不能任其得寸进尺,糖吃了,大棒也要跟上。 “心肝~,我想你好久了,再一次嘛,就再一次。”黑崎银也感觉到了少年变幻的情绪,立即低声下气地哀求。因为《如果让对方爱上你》上面说的,死缠烂打才是王道。 林疏阑还是心软了,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轻声道:“好吧,再一次就不许了哦。” “我保证。”黑崎银心里阴笑,再一次我用妖力,做到明天早上也算一次。 半个小时后,林疏阑穿着一件休闲T恤和牛仔短裤来到千味居的厨房,指挥灰太狼和杨聪准备食材。 而打着如意算盘的黑崎银瘫在沙发上发呆,有些灵魂出窍的感觉。他当然是因为太爽了,想作弊却被少年看穿,在媚术加魔功的压榨下,不交货都难,极乐之后便是后遗症,腰酸腿软……。 完事他喘着粗气忿忿不平:“你耍赖,说了不许再用采补功法。” 少年答曰:“你不用功法,我自然也不用,大家要平等呀。” 所以,他只能躺在这里回复元气,顺便思考下一步作战计划。 晚上,千味居宽阔的饭厅里,酒菜飘香,人嘈语杂,热闹非凡。刚开始上桌时,黑崎银与陈澈还有些针锋相对,几杯酒一喝,什么隔阂都烟消云散。 这酒是林疏阑专门向民间有名的酒作坊购买的,年代久远,味道醇厚,唇齿留香,就是度数高,很容易喝醉。 “来,银狐,喝呀!。”沈家臣从上次除夕回去后,有空就练习喝酒,兴头胜得很。 “银狐,我敬你一杯,下午有些误会哈,一杯解恩仇。”任博远紧跟着敬酒。 “银狐,听说这次小阑的事,多亏你帮忙,我敬你一杯表示感谢。”魏铭海敬酒的话和动作都非常得体。 “干杯,银狐,我们认识这么久了,经常打闹,你不会那么小气吧。”陈澈一副哥俩好的语气。 黑崎银不是华夏人,虽然有时跟华夏国政商界打交道,但哪里有这些经常泡饭局的人懂华夏国的酒文化。 他被一番敬酒的话抬得高高的,自然没什么脾气了,再加上少年也在,更不能丢面子,所以对敬酒是来者不拒。 几十杯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的敬酒一下肚,他上桌子没一刻钟就醉得晕头转向,倒地不醒。 林疏阑吩咐灰太狼送黑崎银回房间休息,然后转头对四个灌酒成功的男人嗔怪道:“你们别老欺负他。” 陈澈哼道:“疏阑,他太拽了,需要深刻教训。” “我也觉得他很欠揍。”任博远煽风点火,他实在很看不管那只狐狸,不,是人妖!定着一张女人的男狐狸精,还能变小孩卖萌,太可气了。 魏铭海很懂得收放,马上转移话题:“小阑,你闭关这半个多月,雷家跨了。” 林疏阑挑挑眉,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必然的。”为了扳倒雷家,他也给出了极大的筹码,其实最终胜利者是华夏国的当权人。那个慈祥和蔼的z书记可不是省油的灯,估计早就有这个打算。他就是一催化剂,帮当权人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推波助澜地让雷家提早衰败。 “雷家直系有几个身担要职的人落马,雷老爷子因病退职,雷震国从办公厅调职到宣传部,雷系一派的还有不少官员落马和调职。”魏铭海顿了顿,眼含深意地说:“不过,雷岳的位置却丝毫没动。” 林疏阑举起酒杯轻啄了一小口,语气淡淡:“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军人,如果在古代,应该是一个受人爱戴的大将军,但生不逢时,又身不由己,可惜了。” 以雷岳能把*和力量用凡俗的方法练到比普通人强十几倍,就能看出其坚强的意志,还有千锤百炼的恒心,关于这点他由为敬佩。 沈家臣温柔地接过话:“有些人在世,是为了成就宏图霸业;有些人一生只为平淡自在,疏阑,那都是自己选择的,即便是性格造成,那也是自己的选择。” 林疏阑星眸一转,莞尔笑道:“你有极佳的悟性,难怪修炼如此快,我一会再给你几本水系功法和秘术,你相铺相成的修炼,必见神效。” 任博远不满地小声插话:“疏阑,你偏心。” 林疏阑斜了任博远一眼,用孺子不可教也的口吻说:“我不偏心,你给我到炼体期看看,好歹你也是‘绝脉暗体’,能不能给力点,你现在还在聚气初期徘徊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很难,疏阑你又没时间教我。”任博远低头嘀咕,神马打坐运气,好枯燥。 “你小学没毕业?还要人来教,不识字,弄不懂心法口诀?魏叔叔和家臣都是自学的,到你那还得专门请个老师不成?”林疏阑一听是火冒三丈,咋有这么不成器的人,如果不是任博远以命相护,他真想一脚把这厮给踢出去。 “我笨嘛,疏阑,你多抽点时间教我嘛。”任博远没脸没皮地请求。 林疏阑被气得不怒反笑:“你笨是吧,那就笨一辈子,你没到炼体期,我们永远只是‘好朋友’。” “啊!?”任博远反应过来,哭丧着脸承认错误:“疏阑,我明天开始加紧修炼,你别这样对我。”看得到吃不到很老火啊,不,是要命啊,他心之念念了这么久,难道还要让他继续过着自撸的生活。 林疏阑指着门,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你再讨价还价,就从这里滚出去!” 任博远立刻消声,一脸颓废地低头喝酒。 “疏阑,你别生气。”陈澈暗自窃笑,又出局一个,他举起杯对着少年说:“他搬不上台面,你有我们就行了。” 有点血性的男人听这话都受不了,任博远被激得拍案而起,大声道:“谁搬不上台面,我最近只是忙‘玉祥阁’的事,没时间修炼,姓陈的,你等着,我会加紧修炼,将你这个‘异类’打成满头包。” 陈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等着。” “好了,喝酒吧。”魏铭海出声打圆场:“疏阑今天亲手做的菜,专门欢迎大家的到来,都收敛些,别惹他不高兴了。” 任博远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于是举起酒杯,扯出一丝笑容说:“疏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放心,我一定能早点到炼体期,不负你的期望。” 林疏阑也将酒杯端起,眸光流转,脸露伤感,轻轻地说:“我希望你们修炼境界是想你们寿命长一些,能多看一些潮起日落,花开花谢;也能…和我一起畅游天际,逍遥自在。” 第二百二十一章 灵眼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少年突如其来地这句话,让桌上的四个男人皆动容地同时唤道:“小阑(疏阑)!” 林疏阑似想起了什么,眼神开始飘忽,声音也变得空洞:“百年弹指一挥间,人心惟危,薄如云水,且惜今昔好年华,莫等它朝负空轮。悫鹉琻浪” 过多的情感倾注是追求长生的致命伤,可还是有许多修士选择了一夕灼殇,埋下心境的漏洞。 情字亦伤,终不透。 “小阑,你…。”魏铭海欲言又止,他其实想问: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多变,包裹着无数的伪装;为什么你有时会露出沧桑感,脆弱得像一株惧世的小草。他没问出口是因为少年就像一个迷,他不用知道谜底,只需要像泥土一样,守护着这棵坚韧的小草就够了。 陈澈默默地看着少年不出声,他能感觉少年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想多说什么,他想在今后的岁月里,用行动证明自己。 “疏阑,万物都在变,我对你不会变。”沈家臣温润的情话如涓涓细流。在他心里,少年就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胜有情’的最佳写照,需要他更多的呵护和爱怜。 林疏阑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然后放下酒杯,缓缓站起来,神色漠然地说:“你们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他也不清楚,刚才为什么一下讲出那些话,剪不断,理还乱,复杂纷繁。情绪的波动使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他现在只想单独静一静。 正主走了,桌边坐着的三个男人皆把目光放到还僵站着的任博远身上。 任博远将手里的酒张口焖了下去,火辣辣地感觉直入胸口,他吞了一下口水,吐出一口酒气,满脸懊恼与沮丧,讪讪地开口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陈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撇开头不理,夹着菜吃起来,这些可是疏阑做的珍馐,不能浪费。 魏铭海到是不介意地笑了笑,转而朝任博远问起其它的:“任博远,听小阑说,你在缅甸为他挡了一击,由于特殊体质才免于一死。” 任博远没精打采地点点头,随后坐下来,拿着酒瓶又倒了一杯酒,再饮尽,喉咙发出‘哎’声长叹。如果不是那次,他这辈子都没机会与少年亲近。后来经过他旁敲侧击,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凭自己的人才相貌,不入少年眼的原因。 这让他想起以前圈内有位洁身自好的朋友的口头禅:你们现在这样乱来,对不对得起以后的爱人。 后悔啊,一万个后悔他以前的放浪形骸,这也许就是上天给的报应吧。 “你救过疏阑?”沈家臣没听说这事,所以对少年接受任博远还有些纳闷。虽然任博远最近半年有收敛,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怎么看都还是一副花花公子的调调。 任博远苦笑着直言:“他那么厉害,根本不需我救,是我自己撞上去的。”他知道少年是出于感动,才松口答应他的追求,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放弃。 魏铭海吃了一颗珍珠丸子,放下筷子,语气认真地说:“舍身相救其实很容易,对于我们警察而言,那就是训练后的本能。任博远,你要知道,长久的感情并不是你以前玩的速食爱情,靠你那点迸发的火花是不够的,这需要专心地经营和坚持,才可能收获到甜美的果实。” 沈家臣随即接过话:“任公子对以前的小情儿不是送花,就是送房送车,疏阑可不吃你这一套。”他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却对任博远十分不认同,因为任博远从前的风评实在太差,根本配不上美玉般的少年。 “喂,你们两人跟他说这些干什么。”陈澈觉得自己可没那么广阔的胸襟,跟圣母似的提醒情敌。 魏铭海给自己斟满酒,端起来对陈澈调侃道:“怎么?你对自己没信心。” 陈澈眼神一瞟,举起杯子,伸手与魏铭海的杯子轻碰了一下,从容地说:“那就让时间来验证吧。” 离开千味居的林疏阑回自己的苍穹阁泡了一个舒服的澡,心情好了许多,但没过一会,某个嘈杂的声音又破坏了他的悠闲。 「契约者,你答应带我去吸食地火,可过了这么久,你不是忙,就是忙,到底哪时才能兑现啊。」白羽焦躁不已的用神识传音。自从契约者搬到这里来后,它的活动场地大了,山里的各种鸟儿呼前跟后,把它当神明一样对待,这让它更觉得自己高贵无比,所以嚣张嘚瑟的本性又出来。 林疏阑本想喝斥几句,却转眼一想,传音回道:「我去公司安排一下,过两天就启程。」 最近心绪烦乱,出去走走也好,反正华辰集团没什么大事,他暂时又提不起兴趣研究武器。他早看好了百年未喷发的冰岛卡特啦火山,那附近荒无人烟,也不怕被发现。 「太好了!」白羽高兴得满山遍野飞窜,臆想着以后实力大涨后的无限风光。哼哼,等它一化形就解除契约,把林疏阑这个魔头烧成黑炭。 林疏阑泡着浴池里,又思量了一番,露出一丝邪笑,既然要出远门,那就把精气吃个够,都是自愿现成的,他没必要客气。 于是,没多久,千味居里的男人们看到了这样一个惊艳的画面。 复古式厅门门口,一个千姿百媚的少年依门而立,殷红的薄纱遮住了少年锁骨下的所有肌肤,却又隐约可见优美的身体曲线。突兀的颜色并未将少年显得艳俗,而是明洁如黑暗中的一轮旭日,妍姿绝艳。 少年三千发丝随意地披散着,乌黑如云,韶华雅容,杏眼如弯月,眉梢带着慵懒的妩媚,轻启的朱唇宛如一朵海棠花等待谁的垂怜。 这样一个融日月光辉,妙世无双的少年说出的话却是:“你们吃好了没,我饿了,我要精气。” “魏叔叔,家臣,澈,你们到‘苍穹阁’来。”少年边说还边伸出玉手,跟点兵点将似得,连点三个男人。 少年说完又偏着头补充道:“不想来,可以不来,不勉强。” 没等厅内的男人们回应,少年跟来时一样,红纱飘飘,身影眨眼消失。 魏铭海和陈澈似乎对少年的任性已习以为常,毫不犹豫地起身跟了去;沈家臣犹豫了几秒,也随后前往苍穹阁。 厅内只剩下闷头狂饮的任博远,心里暗暗发誓,回去快点修炼功法,不要再这样苦逼了。 —— 翌日上午,林疏阑神采奕奕地前往华辰大厦,一夜没睡的收获不错,吃得算饱,清早还跟酒醒的小狐狸又欢爱了两次,平坦的肚子都有点凸起了。 跟他预想的差不多,如果再加上任博远,他与五个男人尽兴欢爱而吸收的精气,只能维持体内阴阳平衡,不能推动他增长境界。 主要还是几个男人境界不高,如果都跟自己同等境界就好了,他就不用再去找其他人了。 以前他没飞升魔界前,急于提升境界,随时都在勾引男人;到魔界后,不刻意都有大把男人送上门,有需要才选一些,没有就到处乱晃或闭关。 说来说去,这个世界的童男太少了,极品阳元跟大熊猫一样珍惜。 林疏阑坐在办公室里,用了半个小时就将堆积如山的公事处理好,然后打电话叫秘书Ada进来。 “我要去冰岛度假,你帮我订机票。” “董事长,您这周有五个日程。”Ada公式化地报告,董事长现在可是牛X人物,风靡亿万华夏人,比h国的欧巴们还吃香。她的三姑六姨小侄女都缠着她要董事长的照片和签名,各种预约和邀请电话快让她成了八小时接电话的机器了。恩,她要求加薪,加福利,嘿嘿,最好是养眼的J情福利。 林疏阑本来想一口推掉,想到最近消失了大半月,又改变主意:“说说,有哪几个日程。” Ada心里各种YY,嘴上却顺溜地答道:“时尚萝萨晚宴;与马士基集团的项目庆功宴;s海企业家座谈;全国经济人物颁奖会;还有世界慈善之夜。” 林疏阑蹙眉吩咐:“说我病了,没空。”都是抛头露面的事,他才不想去呢。 “董事长,世界慈善之夜是由x港行政区长专门打电话来,特别邀请的,这是邀请函。”Ada递出精美的彩页本,作为秘书的职责,应该阐明有些事件的重要性。 行政区长又怎样,林疏阑顺眼瞟了一下,瞳孔陡然放大,伸手将彩页本接过来,定睛一看。 这是灵眼!? 彩页的封面上用斗金大字写着‘世界慈善之夜’,而吸引林疏阑目光是下面一个古朴的白色大鼎图片,大鼎有一人高,表面像水晶一样光滑;鼎盖严实地封着,刻着云彩,看起来如梦如幻,灵气十足。 没错,就是灵眼,林疏阑双眼放光,这是稀罕之物。 一般来说,只有天地蕴育才能滋养灵气,比如山呀,水呀,树呀等等。 灵眼则不一样,这是大能之士用特殊秘法,将一条或者数条灵脉熔炼成一个容器。这样方便随身携带,走哪都可以布置一个灵气充裕的修炼空间。 从这只鼎的晶亮度来看,应该是天界之物,不知道为何会到遗落这个小界面,居然还是慈善拍卖品,这里的修真者眼都瞎了吗? “回复主办方,我会按时参加。”林疏阑心念一转,马上决定先去x港。开玩笑!这玩样对他没用,可对魏铭海和沈家臣那是大大滴有用,充裕的灵气是灵修的根本,何况是天界的灵气,就是抢也要抢到手。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头痛了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六月二十二日晚上七点多,x港会展中心L4君爵厅,优雅的小提琴声,芳香的美酒,奢华的布置,穿着礼服的绅士淑女,名人大腕,皆昭示着这是一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宴会。 林疏阑被一再上来骚扰的男女搞得烦不胜烦,只得摆出让人退避三舍的表情。好在这次晚宴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知趣也要面子,他赶走一波后,就没多少上来搭讪了。 事实证明,这个界面的修真者眼睛没瞎,他来的时间不晚不早,现在宴会厅内大概有三百多人,他至少神识感应到有十个以上的修真者,而且还有两、三个已到开光期了。 他来之前经过一番打听,了解到这个鼎状灵眼名字叫‘玲珑水晶鼎’,是一位世界知名欧洲富商捐献出来的,听说是大限不远,想为世界慈善事业做一些贡献。 其实作为慈善拍卖会的拍品几乎都是一些爱好慈善的人捐出来的,价值不是特别高,重要意义。可今晚举行的是一年一度世界级的,拍品自然都是价值不菲,不珍贵人家还不好意思捐呢。 由于林疏阑所表现出冷气压太刺人了,还有他对来搭讪的各种不给好脸色,所以目前没人愿意来与他坐一桌。 “他就是林疏阑?果然恃才傲物,年少轻狂。” “这种少年得志的人就是有些怪异。” “不亏是话题人物,走哪都要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林疏阑听着四周不同语种的各种私语,面无表情,不予理会,这种场合就是烦。 “阿弥陀佛,林施主,许久不见。”随着轻妙梵音走过来是白衣银裟的无忧,丰俊且慈悲的面容带着和煦的笑容,给人一种油然而敬的感觉。 林疏阑早知道这和尚来了,眼睛微微一斜,优美的下颚扬了扬,微笑地说:“无忧大师,请坐。”这算非常给面子了,换其他人,他最多‘恩’一声。 一直关注林疏阑这边,年长一些的名流对其印象稍微好了点,少年至少懂得尊佛以善,还没目空一切。 天知道林疏阑根本不是尊佛,而是想起了与和尚的赌约。原来他是想到到凝元期施展‘天魔舞’,勾引和尚*就好了。他不需要和尚对他动心,只要动情动欲,他就赢了。 退一步来讲,就算他没引诱到这和尚,只要在一年内打得过这和尚也算赢,从古自今,都是谁强大,谁说了算。 无忧双手一合,颔首坐在林疏阑身旁,礼貌地说:“林施主热心慈善,幸也。”少年虽然修魔,但他直觉认为少年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因为目光明澈的人不会是大奸大恶之辈。 林疏阑客套地回了一句:“大师普度众生,善德兼备,这种场合能请到大师,实乃心灵与情操的升华。”他暗暗琢磨着,假慈悲和尚来难道也来拍‘玲珑水晶鼎’,那玩样对佛修无用,而且和尚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无忧听出少年的言外之意,用谦虚的口吻解释道:“阿弥陀佛,林施主过奖了,贫僧只因捐了一件拍品,主办方才特意请贫僧前来,和林施主没办法相提并论。” 林疏阑心头一晒,星眸焕发出盈彩之光,举止优雅地轻摇手上的玻璃杯,漫不经心地问:“大师捐的何物,我等会一定尽力拍下。” “阿弥陀佛,是一件我亲自开光的佛坠,长期佩戴能强身健体,驱邪避病。”无忧目光澄然,眉心朱砂在灯光映照下,绯红似血。 “大师。”林疏阑嘴角一勾,将酒杯放到桌子上,身体微倾向无忧,低喃着说:“如果我佩戴在胸口,是不是就跟大师在我心里一样。” 无忧姿势不变,淡定地回道:“林施主,心之所往,即为非住,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啧,来讲佛法是吧,林疏阑轻轻一笑,转言问道:“大师,半年不见,你的境界一直未涨,难道你人清静了,心并没有清静,也被什么困扰了。”和尚半年来还是元心后期,里面肯定有所蹊跷,他趁势故意一提,让和尚滋生心魔,最好永远到不了意散期,对他的威胁也大大降低。 这句话还真的歪打正着,无忧怔了一下,闭口不答,出家人不打诳语,他确实卡在了元心后期,具体原因他心里也有所悟,跟眼前这个狡黠少年大有关系。 他答应赌约是为了锻炼修行,但少年自那天后,未曾如他所想,来纠缠或引诱他,而是没有音信,仿佛将此事已经忘掉。一年之约的时间没到,他也不可能上门要求对方履行约定。由于心有所念,造成他无法做到空明,境界自然无法上涨。 林疏阑见和尚不语了,立刻开心地笑道:“大师,我们的赌约你可别忘了。”看来他当初兴起提的赌约达到了非常好的效果,有了执念,和尚佛心不定,诱惑起来就容易多了。 “贫僧没忘。”无忧直视少年的眼睛,面貌庄严地说:“林施主也别忘了只能在单独场合。”他还真有担心少年会在公众场合做一些暧昧的举动,不是他怕丢脸,是这样国际的慈善拍卖会,怕影响国外人士对华夏国宗教的误解。 “我知道,那等会拍卖会结束,大师可别跑了。”林疏阑声音放低,说完就靠回椅背。 随着来宾的先后到场,君爵厅里六十个典雅华丽的圆桌旁基本坐满了人。 可林疏阑这桌依然只有他和无忧大师两人,不过桌子很靠边,不引人瞩目,先来的碰了钉子,后来的以为那里有人预定,就没去坐。 主办方考虑到请来的都是世界级的名人富商,不敢随意安排座位,除了几个特别大咖的人物,其它都随来宾自由选位置,这样主办方也不会开罪于人。 八点整,身着礼服的一男一女著名主持人登上中间的礼台。 “各位尊贵的来宾,欢迎大家来参加‘世界慈善之夜’。” “本次慈善之夜是由世界慈善协会,x港慈善家协会,x港特别行政区共同承办,特别感谢x港华美酒店,x港会展中心对这次慈善活动的大力支持。” “慈善是全球人共同关注的事业,我们……。” 林疏阑压根没听台上唧唧歪歪的开场白,他兴致阑珊地抿着酒,打量着旁边一脸专注的和尚。 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伪善和尚的相貌很是俊美,眉浓纤长,鼻高修直,唇口得宜,每一分都恰到好处,连光头都显得那么的完美。不过想来也是,真佛转世,要蓄了头发,反而没有这种须弥明伦的皎洁感。 和尚如明月般的气质,辉光温晕,舒缓不兴,一看就使人感到平心静气。 林疏阑喝了一口红酒,舔舔嘴角,他突然好想将和尚吃了,真佛转世的阳元,上一世他都没遇到过,肯定美味得无与伦比。 “感谢x港行政区长的致辞。”台上的主持人还在进行拍卖前的各种流程,突然女主持人声音拔高走调了一点:“这次慈善拍卖的东西全部由…” 不过,女主持也相当专业,马上音调收了点:“七十多位慈善家捐献,里面包括了珍藏的稀世珍品。” “是的。”男主持人接话继续说:“希望等会各位贵宾们踊跃竞拍,不仅可以将珍品收入囊中,还为世界慈善事业做出贡献。” 林疏阑神识一扫,便找到女主持失态的祸首。 后面原本已经关闭的大厅门,被侍者恭敬的打开,走进来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世界慈善协会会长则亲自在门口迎接,这也吸引了不少来宾的视线。 高的男人大概一八五公分左右,一身白色阿拉伯长袍,戴红格子头巾。男人眉似横刀,眼如鹰隼,轮廓分明的俊脸透着狂放不羁,高贵的气质中又带着一丝危险,张扬地向外释放着致命的吸引。不过,此时男人似乎心情不好,唇线拉直,放眼看向某个方向。 矮的男子也很让人关注,秀美漂亮的脸,精致古典的打扮,就像画出来的人物,可惜有些呆板,缺乏灵动感,很像一个洋娃娃摆设。当然,受关注是因为长的……。 这里都是世界名流,做过微整形的也多,可有一个原则,绝对不模仿,做独一无二的自己。所以,许多人看矮男子的眼神多半是不屑和鄙夷。 林疏阑头痛了,如果他知道这个人形活动炸弹要来,呃,他还是会来,灵眼很重要。 不过,他头痛不仅仅是这点,从疯子凶狠的视线来判断,对方百分之两百的恢复了记忆。 强啊!他用了几层封锁的秘术,但这疯子一月不到就解开了,可见疯子绝对是此界最畸形的人! “不用了,我坐哪里就可以了。”埃米尔一口拒绝世界慈善协会会长请他去坐前排的邀请,朝左边角落一个比较空的桌子大步走去。 姚辉连忙快步跟上,虽一再提醒自己要入戏!入戏!可他第一次参加这样大型的场合,心里止不住的紧张。再加上周围如芒刺背的各种眼神,更让他战战兢兢,双腿发软,仓皇畏缩。 两人就在众多复杂的眼光下,走到了林疏阑和无忧这一桌。 第二百二十三章 幼稚行为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埃米尔走近后,看了一眼坐在林疏阑右手边的和尚,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到林疏阑的左手边。 姚辉只好挨着坐下,心定了定,故作高傲地抬起头。 这场面,精彩啊!周围各类眼神齐刷刷地看向这一桌,有探究,有玩味,有讥笑,更多的是期待。 期待什么?期待下面的情节啊,哪个名流受得到一个整形得跟自己相似的人同桌,打扮姿态故意模仿,这是赤果果地挑衅。 众人更想知道的是,夹杂在两个相似之人中间的男人,到底出于什么意图。 替身情人? 三角虐恋? 报复手段? 林疏阑向来不在意别人这么想,可此时他真的很郁闷,他已经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各种不顺畅。 埃米尔压住内心狂躁的怒火,靠在椅子上,目不斜视地望着礼台,左手一摊,用颇为生涩地中文,开口说:“阑阑,酒。” 姚辉明白要进入角色了,立即站起来,拿起旁边的红酒瓶,给一个空高脚杯斟了小半杯,然后放下酒瓶,两手恭谨地端到埃米尔的手边。 幼稚!林疏阑暗骂了一句,这疯子玩这种游戏不生厌啊,智商有问题。他眼波一转,出声对右边的无忧说:“大师,你说世界上为什么总有一些讨人嫌的人。” 无忧一眼既能明了异国男子举动的含义,也看得出少年似乎很烦这个异国男子,于是回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林施主若能知根本,便能体谅那些人的苦衷。” 以埃米尔的中文水平,听不懂少年和那和尚在说什么,但见少年表情平和,好像并不在意他的挑衅,怒气顿起。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再手一扬,气冲冲地说:“倒酒!” 姚辉还没坐稳,又急忙站起来拿酒瓶,为埃米尔倒酒。 埃米尔又喝完后,用凶狠的眼神盯住林疏阑的脸,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他真想将少年抓住,撕咬泄恨。 他的部分记忆事实上昨天才刚刚恢复,起因还是他到沙漠基地去转悠,有一个属下的失言。有了关联,他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好像遗失了什么。待他有意识地调集异能强行进行记忆时,脑子里‘嘣’一声,某些东西如潮水般的回想了起来。 难怪他对从华夏国带回来的仿冒品会宠爱有加;难怪他对着相似的脸会勃起,却关键时刻又不行。 他居然被林疏阑给欺骗,还被自己的贴身仆人给欺骗了。 怒不可遏地冲回自己的宫殿,他立刻下令将迪比多和里查抓起来,两个跟他多年的下属没有任何反驳地承认了他们的欺骗。 虽然他知道两个下属的良苦用心,可他不能忍受欺骗,马上下令将迪比多和理查鞭刑至死。 在看着行刑了二百多鞭后,他还是软了心,赦免死罪,叫医生替他们疗伤。一个是母亲留给他的贴身奴仆,一个是为了出生入死的影卫,死了就再找不到第二个了,就像他喜欢的少年一样,替代品始终不如心意。 查到少年今日的行踪,他坐私人飞机赶了过来,带上替代品只是为了让少年丢脸,好出心头恶气。 哪知少年看到他既不慌张,也不惊讶,不温不火,不理不睬,实在让他憋得难受,只能用喝酒才疏导火气,不然他控制不住,会将整个大厅给毁掉。 他虽然脾气暴躁,但也知道收敛和压制,这里全是世界级的名流,他不惧自己有什么后果,却不想给两国皇室带来大麻烦。 想到这里,埃米尔已经喝了七、八杯酒,心情缓和了不少,喝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他瞥了眼一直站着倒酒的替代品,随口吩咐道:“你坐下吧。” 姚辉神色一喜,坐下的同时技巧性地将椅子移动了些,人也朝埃米尔靠近了点。他以前在酒吧跳舞时,与不少有钱的男人玩过,脑瓜子很灵光,耍耍小心计和手段博男人喜爱是手到擒来。 从他见到这个沙尔法特先生后,就知道要紧紧抓住这个能令他一步登天的男人。他与沙尔法特先生见面的第一天晚上,就想利用浑身解数吸引住这个男人,可惜那晚他们刚进行到抚摸阶段,沙尔法特先生便铁青着脸出了房间。 他茫然无措,还以为自己哪点不合沙尔法特先生的意,没等一个小时,沙尔法特先生被迪比多先生抱回了房间,并嘱咐他不许提林疏阑这个人的任何事情,好好伺候沙尔法特先生就好。 过了两天,他就被沙尔法特先生带回了s特阿拉伯,第一次坐顶级私人飞机,一次看到那么奢华的宫殿。 后来他知道沙尔法特先生的身份,简直惊呆了,世界排行前位的富豪,还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王子。 他觉得就像做梦一样,拥有了华丽的房间,璀璨的各种宝石,以及奴仆如众星拱月般的伺候。 接下来,沙尔法特先生对他非常的好,带他坐游艇出海,教他潜水,陪他去购物,与他几乎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 这样完美的生活唯一美不足中的就是x方面,沙尔法特先生每次勃起,只要与他搂搂亲亲一接触,便软了下去,没有后续了。 虽然他费劲地用各种方法挑逗和服侍,都没什么效果。原来完美的人也有不完美之处,就是x方面有病。 不过,对他来说无所谓,他想要的是身份地位和钱,有了这些不愁没帅的男人。 可就在昨天,沙尔法特先生不知从哪回来后,就暴躁不已,鞭打属下,还喝令他不许喊‘亲爱的’的昵称,只能叫‘主人’。 这让他危机意识顿生,难道他被厌弃了?不行,他的辉煌之路还要依赖沙尔法特先生,暂时不能失去。 于是,他一边用英文述说爱意,一边痛哭着祈求别抛弃自己。 一开始,沙尔法特先生踢了他一脚便走了,没一会又回来,将他拽进一个卧房,叫他脱光衣服,然后审视了许久许久,嘴里叨念着一些阿拉伯语,他听不懂,可能感觉到沙尔法特先生的情绪起伏不定,似乎在他身上找着什么。 之后沙尔法特先生将他赶出了房间,睡到了豢养侍妾性奴的后院,在一众嘲笑和鄙夷的眼光中,度过了凄凉的一夜。 庆幸的是,第二天早上,沙尔法特先生又将他带上了飞机,并让人给他打扮,一下飞机,便跟着来参加这个大型的宴会。 当他看到林疏阑本人时,心里豁然明白了,原来沙尔法特先生想要的是正主,他替代不了。 嫉妒和恨,他脸色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心里知道,凭林疏阑的身份地位,如果真要弄他,简单的很。 所以,他眼下只能忍,从林疏阑一系列动作来看,应该是讨厌沙尔法特先生。想来也是,有这样的身份和才华,应该高傲得不得了,哪能屈居人下。 上天真他妈的不公平,如果他有这种身世,说不定比林疏阑还强得多,什么设计天才,什么商业奇才,都他妈的是炒作和钱堆出来的。 会雕东西就叫天才啊,那石匠也可以叫艺术大师了。 姚辉昂首挺胸,扮着高傲,却不时拿余光去瞟隔一个位置的少年,心里咒骂不已:靠,有钱就是好,皮肤做的什么保养,打的什么针,白里透红,水嫩晶莹,以他专业眼光来看,根本没有化妆。 “各位贵宾,慈善拍卖正式开始,下面由国际知名拍卖师,李阚先生来主持。” 女主持人用中文宣布一遍后,男主持又用英文说了一遍,接着就由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上台,简单自我介绍,并说了几句调节气氛的幽默之语后,开始了拍卖。 “阑阑,你…喜欢,我…拍,送…你。”埃米尔抬手指了指礼台上,操着绕口的中文,断断续续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这中文是他与替代品待这半个月里,随意从翻译哪学来的。 姚辉心里乐翻了,脸上却露着含蓄的笑容,温婉地点点头,说:“谢谢主人。” 林疏阑总算偏头向左手边斜了一眼,用他的名字,仿他的脸,喊着‘主人’,让他心头升起无名之火。 玩是吧! 他就陪着玩! 埃米尔见少年有反应了,得意一笑,把手搭到替代品的腿上,用亲昵地语气说:“你想…什么,我都…买…给你。”生气了吧,他要少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主人,你真好。”姚辉是发至心底的开心,他不是傻子,知道旁边男人的故意这样做的心思。不管结果怎样,他都要趁机捞上一把,就算被丢弃了,依沙尔法特先生的身份地位,也不会要回送给他的东西。 “乖。”埃米尔哈哈一笑,洒然不羁的魅力,一下吸引了周围好些女人的欣赏眼光。 姚辉也陪笑了一声,眼神看向台上的拍品,心里打着小算盘:沙尔法特先生虽然这样说,也不可能全部给他拍下来,不能贪心,要一、两件就好了。这串祖母绿项链已拍到两百万美金了,就是一千多万人民币,珠宝以后好携带,亦脱手,就要这件。 姚辉想好后,指着礼台,撒娇道:“主人,我喜欢绿色。” 第二百二十四章 等着瞧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1 2 下页 “好。”埃米尔非常干脆地举起手,比了一个拍卖专用手势。 “五百万美金!那位先生出到五百万美金了,还有没有比他更高的。”拍卖师表情激动,声音高扬,一口英文说得标准且流利。 “五百万一次!” “五百万两次!” “五百万三次!” “成交!”拍卖师一锤定音,对上来助拍的性感美人笑了笑,礼貌地发出邀请:“由我旁边这位国际巨星爱丽儿小姐捐的‘碧海轻波’绿宝石项链以五百万美金拍卖给了那位先生,请上台来接受项链,并与爱丽儿小姐合影。” 这是慈善拍卖的惯例,物品原本不值那么多钱,有了捐献者的效应,就会拍出高价。 埃米尔其实不太喜欢抛头露面,以往都是迪比多或里查代劳,可那两人被打得皮开肉绽,伤了筋骨,恐怕要躺上个把月,他暂时找不到贴心的,这次出来索性只带了两个负责起居的女仆。 他考虑了一秒,拿出一张钻卡,递给左边的姚辉:“你去。” “啊!?”姚辉惊愕了一下,马上激动无比,故不上装了,接过来欣喜若狂地答道:“是,主人。”上去与世界巨星合影是什么概念,上新闻,还有随之而来的名气。 他力求镇定,可还是脚步虚浮,还没走到台上,就紧张地摔了一跤,引得满堂哄笑。 还是拍卖师用诙谐之语解围道:“看这位先生如此激动,肯定是爱丽儿小姐的影迷,这一摔是要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吗。” 姚辉面红耳赤地爬起来,整了整衣装,走到台上已紧张得说不出话了,只能机械性的划了卡,与爱丽儿小姐合影,在记者问下,勉强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烂泥扶不上墙!埃米尔脸色阴霾,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少年。 林疏阑哪里会注意这些无聊之事,他正在琢磨如何摆平来找碴的疯子。 引诱,将对方吸干干?不行,疯子的异能太奇怪,太恐怖了,上次交合,他几乎无法运行主功法。 耍阴招,将对方‘咔嚓’掉?不行,疯子的身份很敏感,一旦被查出来,就是国际争端。虽然这疯子很幼稚,很张狂,但没真正伤到自己,他也不想再出‘丑八怪’那事。 收了,成为长期双修对象?疯子怎么容得下别的男人,搞不好他出门一趟,回山庄就只剩残檐断瓦,还有就是几具尸体。所以,他不喜欢找比自己的强的,会处处受到制约。 哎~!林疏阑在心里长吁短叹,郁闷呀!左边的疯子一副来报仇的势头,右边一个真佛转世的和尚入不了口。 埃米尔见少年眉头轻皱,似乎很不开心,烦恼不已的样子,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不,埃米尔把心里的疼惜连忙甩掉,他就要让少年难受,敢欺骗他,偷袭他,还封住他的记忆,实在罪该万死! 依少年现在的背景,暂时不能强掳回s特,所以他要少年处处丢脸,要打压华辰集团,破坏少年在乎的一切,让少年失去所有,成为自己的禁脔。 姚辉捧着绿宝石项链,欢天喜地回来,看到埃米尔神色不好,以为是方才跌倒之事让其不快,急忙收敛,将项链和钻卡递到埃米尔面前,可怜兮兮地道歉:“对不起,主人。” 埃米尔没接过东西,眼神还放在已闭上眼的林疏阑身上。 姚辉见状,灵机一动,连忙模仿某人的口吻,淡淡地说:“主人,阑阑知道错了,随你处置可好。” 埃米尔没听太懂,林疏阑却听得很清楚,他眼睛陡然一睁,抬手就要朝姚辉一点。 “阿弥陀佛,林施主无须动怒。”无忧及时地出声阻止,少年纵无杀意,却动了孽念,他不会让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发生。 林疏阑左手顿了一下,缓缓放回膝盖,神色自若地闭眼继续假寐。刚才一生气,想出手教训下装模作样的山寨货,差点忘了伪善和尚这位正义的化身在旁边坐着。 不急,宴会结束后,有很多的机会。 姚辉不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一劫,但能感觉林疏阑释放出的骇人气势,他肩膀缩了缩,马上噤声。 “别怕,有,我。”埃米尔左手搭上姚辉的肩膀,用保护者的姿态将姚辉按回座位。他带套冒牌货来的初衷就是惹怒少年,目的达到,他当然是开心无比,憋到心头的怒火也减少了一些。 姚辉心惊胆跳地坐下,暗叫糟了,惹毛了林疏阑,就等于把自己的后路给封了,如果抓不住沙尔法特先生这个保护伞,那以后被林疏阑报复的几率非常大。 怎么办?只顾着让沙尔法特先生高兴,有些失了分寸。 姚辉咬了咬牙,事已至此,他便孤注一掷,让林疏阑更加讨厌沙尔法特先生,那他就可以趁虚而入,霸占住沙尔法特先生的心。 有了决定,姚辉调整好情绪,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埃米尔面前,抬头挺胸,深情且坚定地用英文道:“我不怕,愿意为了你牺牲一切。”这句还是他从外国影片中学来的,想以此感动沙尔法特先生。 听了这话,埃米尔不喜反怒,为什么同样带欺骗性的话语和表情,替代品矫揉造作得恶心,而右边的正主就能做得自然煽情,让他信以为真,失了警惕。 林疏阑!林疏阑!我哪里不好,你要这样来欺骗我! 我要让你后悔!让你痛哭 1 2 下页 第二百二十五章 鹰和小刺猬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晚上十一点半,慈善拍卖晚宴进入尾声,压轴的拍品在保全公司的护送下,摆到了礼台。悫鹉琻浪 许多来宾的眼神火热了起来,这件通体如白玉的大鼎一看就不是凡品,收藏价值应该很高。 “各位尊贵的来宾,这件由f国居伊?德?莫泊桑先生捐赠的‘玲珑水晶鼎’乃稀世宝物,迄今有多少年历史无法考证,但此鼎摆与家中除了装饰作用,还能益气养神,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拍卖师连续说了三个多小时,声音终于有点哑了。 美丽的女主持人上台当陪衬,并附和道:“是的,由于居伊?德?莫泊桑先生因为身体不好,不能来到现场,在这里我们非常感谢他的无私奉献,祝愿他身体早日康复。” 拍卖师对照着手里的资料开始作详细介绍:“这个鼎高1。754米,宽0。521米,质地是类似白玉,……。” 林疏阑细细打量着台中间的大鼎,百分之百地确定这鼎是‘灵眼’。他顿时心花怒放,哈哈,真是好宝物,原来持有人不会使用,如果用解开顶盖封印,就不是心旷神怡了,而是通体舒畅,如入仙境。 纯灵之气啊,凡人长期吸食,无病活个一百多岁轻松简单;要修真者吸食,修炼的迅速就会数倍增长。 拍卖师结束一长串介绍后,正式宣布:“起价五千万美金,现在开始竞价。” “五千五百万!” “五千六百万。” “六千万美金了!” 林疏阑没有出价,而是先观望,果然那十几个修真者开始了激烈地争夺,其间也有其他来宾夹杂着喊价。 “九千五百万美金!” “一亿美金!” 没过一分钟,价格就飚到了一亿,让一些不懂行的名流们窃窃私语,难以理解,一个鼎能值这么多钱吗? 到了这个价,后面竞价的人就锐减了许多,只有三五几个还在进行白热化的争夺。 “一亿五千万美金!” “一亿五千五百万。” “一亿五千八百万。” 拍卖师报数字报得满头大汗,心里却越来越兴奋,作为一个顶级拍卖师,能从自己手里拍出一个无法超越的天价,是业内的最高荣誉。 “二亿美金!”丢破大家眼镜的是,在三人进行厮杀竞价到比较小幅度增长时,x港非常著名,也是名列全球富豪榜前位的知名企业家李老先生举手加入竞价,将金额直接提到了一个新高度。 静默了几秒后,还是有人咬牙跟上了。 “二亿零五百万美金。” “二亿零六百万美金。” “三亿!”李老先生的再次高价让全场一片哗然。 跟价的人全部败退下来,对方这种竞价方法,明显志在必得,比不过人家有钱,强行去跟无疑是出丑。 “三亿一次。” “三亿两次。” 就在大家以为是板上定钉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我出四亿。” 林疏阑举起漂亮纤白的右手,做了一个手势,他不是为了出风头才出声,是有一点点着急了。 他没想到最后竞价的居然是一个普通凡人,还是x港第一富豪,如果对方执意要拍下,他恐怕没那么多钱来竞价。 为了修地下实验室和山庄,基本已将华辰集团的可流动资金和他自己所有的钱花光。私造武器的场子早移到‘山崎组’名下,最近风声紧,他也不能做大动作。这次来拍东西的钱还是找沈家臣借的五亿美金,如果超过这个数字,他砸锅卖铁也付不出来了。 哎,诸事不顺,林疏阑精神有些恹恹地,如果对方喊出五亿,他就罢手。 李老先生顿了几秒,最终比出了五亿的手势。 “五亿美金。”拍卖师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果然,林疏阑眼睑轻合,难道真的要他去抢或者偷出来,他以前不屑做这种事,现在为了魏铭海和沈家臣,必须得破例一次了。 半路杀出黑马让众宾客还没来得消化,纷纷投以惊讶的目光,但少年喊了一次价后,就没再表态,气定神闲地坐着,安静得宛如一朵幽兰。 “五亿美金一次。”拍卖师心跳很快,刚才还以为突然喊价的少年会竞价下去,结果没了后续。想想也是,五亿已是一个夸张的价格了,在场没几位能与世界级富豪的李家争价了。 拍卖师准备例行公事的喊完收工,突然看到一个戴着红玉扳指的手举了起来,比了一个数字。他心脏猛烈一跳,瞠目结舌地喃喃出口: “六亿…美金。” 戏剧化啊!众人把视线移到少年旁边的阿拉伯男子身上,满头雾水:咋回事啊,这两人之前还相互竞价,现在又联手跟别人竞价。 林疏阑也颇为意外,偏头看向旁边的埃米尔,这疯子难道……。 李老先生并没有放弃,直接喊出了七亿美金的天价。 “八亿。” 姚辉在旁边听着拍卖师喊出的价格差点抽过去,沙尔法特先生好大方,八亿美金啊,眼都不眨一下。他要讨好了沙尔法特先生,给他投资几部电影捧红他,成为国际巨星,让学校那些人羡慕死他,让爸妈亲戚对他刮目相看。 “九亿美金了!” “十亿!” 当这个数字一出,厅内再有钱的名流们都淡定不了了。这可不是一块地,一个油田,而是一个产生不了任何效益的鼎,就算做慈善,一下捐出十亿美金,可谓世界之最了。 李老先生呼吸急促,咳了两声,还是出了手。 “十一亿!” 埃米尔没忙着继续竞价,右边的少年用盈盈杏眼看着他,眼里带着若有如无的期许,让他胸口一热,停顿了几秒后,他举手拳头先一捏,然后五指再一打开。 “十五亿美金?”拍卖师的喊话里带着些不确定,至于一下跳这么高吗?十五亿美金啊,相当于九十二亿RMB,可以买下x港几条街了。 李老先生有些受不了,提了口气,陷入沉吟。他竞标此物完全是为了还一个人情,这价格已经超出他预想的数倍,他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再竞标下去,慈善拍卖可不能赊账。 和他争东西的人,其实他也认识,世界财富排名与他不相上下。 可是,他做的是多元化经营,投资很广,资金很分散;而埃米尔?沙尔法特做的是酒店,银行和石油方面的生意,资金流通就比他简单快速多了。 李老先生在众人的瞩目下,最终没再举手出价。 “十五亿美金,第三次!”拍卖师高扬的声音十分激动:“成交!” 林疏阑顺了下耳边的鬓发,嘴角微弯,疯子可真是土豪,那他打劫土豪,就当劫富济贫了。 “林疏阑,你想要这个鼎,是吧。”埃米尔直视着少年的眼睛,态度很是张狂。 林疏阑坦率地回答:“对呀,我想要。” “求我呀。”埃米尔语气嚣张,眼里却带着狂热。 林疏阑懒洋洋地说:“求了你就会给我?” 埃米尔嗤笑了一声:“我也许会考虑。” “不求,反正你就想报复我,羞辱我。” 少年眼波流转,樱唇嘟起,语调带着嗔怒,如赌气般地撇开了头,好似一只被惹怒的小刺猬,生动可爱极了。埃米尔感觉自己像被刺猬扎到了一般,积压在胸口的火气快速泄散了出去。 他此时好想将小刺猬的刺全部拔掉,抱入怀里,任意揉弄。但在这样的场合,这么多人的注视,以及拍卖师邀请上台的的言语中,他压制住了,缓缓地站起身,第二次登上了中间的礼台。 在一片祝贺和称赞语中,埃米尔完成了台上的一系列程序,刚一下台,就被一位清矍的老人给礼貌拦住。 “沙尔法特先生,我想耽误了你两分钟,可以吗?” “可以,李先生。”埃米尔当然认得这个老人,出于客气,他点头答应。 于是,两人就在前排某桌坐了下来。 随着最后一件拍品的圆满拍出,慈善晚宴即将落幕,最后当然是统计拍卖的全部金额,主办方进行答谢词等等。 在一片音乐声中,李老先生和埃米尔私语了几句。 “沙尔法特先生,我也不废话,这个‘玲珑水晶鼎’我很想要,希望你能割爱,价格可以双倍,但给我一点时间凑钱。” “抱歉,我也很喜欢。” “三倍,再加我名下两处J拿大的庄园,价值四亿美金。” “不好意思,出多少钱我也不愿意,因为这东西对我很重要。”埃米尔说完也没再给对方面子,直接走人,少年都眼巴巴的东西,给他一百个亿都不卖。 李老先生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尽力了,只能对不起重托于他的恩人加老友了。 埃米尔回到自己座位,一脸意气风发,大喇喇地直白道:“林疏阑,你想要这个鼎,我们可以商量。” 林疏阑转过头,轻飘飘地回道:“说吧,条件。” “等会你到我住的酒店房间来,我们详谈。”埃米尔满脑子各种折磨手段,心雀跃地快要飞起来了。 “那不如晚宴结束,我就跟你一起回酒店吧。”林疏阑主动提议,这里不少修真者虎视眈眈地盯着还在台上的‘玲珑水晶鼎’,他真怕疯子一不小心,被人家在途中给偷去了。 埃米尔没想到少年如此热情,看来这个鼎真是一个很大的筹码,他忍住狂笑地冲动,像鹰一样锁定住自己的猎物,算计着怎么将这只小刺猬拆之入腹。 -- 第二百二十六章 疏忽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十二点慈善晚宴结束,埃米尔拒绝什么媒体采访,记者问答之类的繁琐之事,带着林疏阑,坐上专车,拉着鼎回自己在x港投资的帝朗五星酒店。悫鹉琻浪 李老先生出了会场,则马上打起了道歉电话:“喂,玄阳老友,对不起,我没拍到……。” 姚辉完全没想到,沙尔法特先生散宴就与林疏阑直接走了,把他抛之脑后,遗弃在了会展中心。因为厅里的人太多,他一愣神,两人就不见了踪迹。 难道他已经没用了,沙尔法特先生与林疏阑双宿双飞了?不可能啊,他们在宴会中就用英文聊了几句就好上了?还是他们本来就在吵架,沙尔法特先生只是利用自己来气林疏阑? 姚辉脑子一片混乱,沙尔法特先生这半个月送他的珠宝还在宫殿没带出来,费尽心思了半月就只剩手中这条项链了。? 他拿着装项链的礼盒,有些茫然,身上只有银行卡和身份证,没有现金,又不知道沙尔法特先生去哪里了,他现在怎么办? 关键他还没有护照,现在要如何回华夏国去啊! “你好,请问你是不是姚辉先生。”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帅气的黑发男人走到姚辉面前,温和地询问。 “我是!”姚辉急忙点头,肯定是沙尔法特先生想起他了,派人来接。 黑发男人微笑着说:“我叫藤原相池,丰原株社会总经理,想跟姚辉先生谈笔生意。” “你是…R本人?”姚辉非常失望,对方说谈什么生意,就不是沙尔法特先生派来的人。 “是的。”藤原相池毫不拖泥带水地点了下头,礼貌地邀请:“姚辉先生,二楼有个咖啡厅,不如我们下去聊聊。” 姚辉很早出来混社会,不是初出茅庐的小白,他警惕心骤起,立刻回绝:“不好意思,我还在这里等人。” 藤原相池笑容不变:“姚辉先生,大厅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工作人员马上要清场了,你等的人不会来了。” “你什么意思?”姚辉向后退了两步,这个r本人诡异得让他感到有些害怕了。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为你鸣不平。”藤原相池声音放低:“阿埃米尔&8226;沙尔法特和林疏阑已经回帝朗酒店了,你可以去找他们。” “啊!?”姚辉不明所以,这人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藤原相池递出一张名片,一针见血地说:“姚辉先生,如果你不想永远当配角,就给我打电话吧。” 姚辉愣愣地接过名片,看着转身走掉的藤原相池,脑里不断回响着‘配角’两个字,一种极不甘心怨恨霎时扩散全身。 他将名片一揣,脚步飞快地出了君爵厅,坐电梯到了会展中心底楼,在附近找了台ATM机,取了几百元RMB。 随后,他搭了个出租车直奔帝朗酒店,到了酒店服务台称自己是埃米尔&8226;沙尔法特一起的,忘记门号多少了。酒店前台小姐把他当成林疏阑,毫不犹豫地告诉他在总统套房909室,并请求他签个名。 虽然以前他经常遇到这种事,可他这次给服务台小姐签‘林疏阑’三个字时,心头的妒火熊熊燃烧,凭什么他要当林疏阑的替身! 签完他将笔重重一甩,在服务台小姐惊愕的眼光中,跑向电梯。 找到909室,姚辉强忍着拍门的冲动,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却不是沙尔法特先生,也不是林疏阑,而是服侍过他,会中文的一个女仆,姆莎。 “我要见沙尔法特先生!”姚辉抬步就想往里闯。 姆莎是一个体型很壮的中年妇女,她用身体一下将姚辉抵出门外,低喝道:“你没规矩啊,等我通报了再进来。” 姚辉不忿地嚷道:“我以前都不需要通报。”在宫殿里的半月里,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些仆人对他是恭敬无比,现在居然敢这样对他!太可恶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等着!”姆莎不客气地说完就将门关上。她走到客厅边的酒柜前,端起方才准备好的托盘,从客厅右侧穿过精致纱帐隔断,来到一扇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埃米尔随口唤了声,眼睛却一直盯坐在对面沙发上泰然处之的少年。 姆莎开门进来,弓腰走到落地窗边的环形沙发前,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托盘里的酒瓶和酒杯摆好,并一一斟上。 埃米尔摆摆手,命令道:“姆莎,你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我。” “是,主人。”姆莎恭谨地应道后,停顿了一秒,还是禀报道:“姚辉先生在外面嚷着要见您。” 埃米尔面露愠色,用极不耐地语气说:“叫他滚!”以往都由迪比多来处理这些事情,哪会拿这些事来烦他。 “是!”姆莎急忙站起来,鞠了一下躬,向后退走。 “等等。”埃米尔忽然改变主意,命令道:“打电话给葛巴,让他把人处理掉。”冒牌货在他失忆这段时间知道太多秘密,特别是关于他*方面的,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是。”姆莎哈着腰退出了房间,心里一阵唏嘘,主人还是一样无情。 林疏阑从进房间就没说话,听了埃米尔此话,不免出声讥讽:“方才还是你的‘阑阑’,如今一转眼就要处理掉,真是喜怒无常呀。” 埃米尔脸一沉,指着旁边一人高的大鼎,威胁道:“你不想要这东西了?” 林疏阑翻了翻白眼,两手一摊:“得,你快说条件吧。” 909室外,姚辉得知沙尔法特先生不再见他后,歇斯底里地大骂了一声:“林疏阑,你不得好死!” 然后,他不理姆莎的呼喊,转身就朝电梯跑去,冲进左边电梯门并按下一楼。 左边的电梯门刚关,右边电梯门打开,出来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彪形大汉。 姆莎从走廊里追了过来,一见彪形大汉,用阿拉伯语说:“人刚刚下去。” 彪形大汉眉头一皱,回头看了一下左边电梯,已经到底层了,右边的电梯又下去了,他果断转身朝安全通道的楼梯跑去。 等他到一楼酒店大门口时,姚辉已经坐上一辆黑色本田,随即车迅速绝尘而去。 彪形大汉看了一下车牌,转身回了酒店自己的办公室,开始向外打电话。 “藤田先生,你一直在酒店外面等我?”姚辉心里很慌乱,之前一冲动,就坐进了车,现在缓过神来,就觉得非常害怕。这太巧了吧,对方是算准了他会下来吗? 藤田相池用温柔的语气答道:“我相信姚辉先生是一个不甘于当配角的人。” 姚辉吞了吞口气,装着胆子再问:“你要我干什么?” 藤田相池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其实很简单,你做好了就能美梦成真了。” 外面发生的这些事,在909房间内的林疏阑神识并没有察觉,因为他正在极力应付压在他身上的人,无暇分神。 “唔~。”林疏阑嘴巴被堵得死死地,心里不断咒骂,疯子就是疯子,三句话不对头,就开始发飙,亲个嘴而已,又不是打架,用得着使用异能吗。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埃米尔被少年阴过两次,可不想再被偷袭,所以运气异能压制住少年的双手,肆虐着少年红润润的樱唇。 他蹂躏够了樱唇便顺着小巧的下巴移动,在像小贝壳般的雪白喉结上停顿了几秒,继续向下。 林疏阑挣扎了一下,开口道:“这就是你要的条件。”话要说清楚,不过分他会答应,毕竟这东西花了疯子15亿美元,他要是直接抢走或者偷走,这疯子还不千里追杀啊。 埃米尔停住动作,扬起头,口气凶狠地说:“你先把上次欠我的换清了再说。” “哈,你是恶人先告状呀。”林疏阑嘲弄道:“上次你半夜私闯入我家,还被我的房子给毁了,你还好意思说欠?” 埃米尔阴着脸,伸手卡住少年的下颚,咬牙切齿:“那你就可以欺骗我,封我的记忆,说,你用的什么邪术!”想起这个,他怒火就直冒,他最恨欺骗,少年不仅偷袭了他,还怂恿他的忠心下属也一同欺骗。 “对呀对呀,我修炼的邪术。”林疏阑移开眼神,没好气地恫吓:“信不信你还能将你的灵魂给封住,识相点快点把鼎给我,不然我等会用发威,你就糟糕了。” 埃米尔看着少年漆黑的眼珠乱转,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好啊,你就发威给我看看。”他觉得自己非常喜欢的是少年的性格,乖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跟对他的味。 “你个疯子!”林疏阑轻唾了声,一会怒,一会笑,有病!他不想陪这疯子玩了,干脆迷晕对方,把鼎先偷走了事,至于以后,以后再说吧! 他承认自己有些鸵鸟心态,担心和疯子正面一动手,疯子就跟自我毁灭似得,他可不想陪葬。 “我是疯子。”埃米尔笑容满面的附和少年的骂语,松开卡住少年下颚的右手,发现被他捏过的柔嫩皮肤微微发红,心里顿时有些心疼和后悔,瞬间把之前想要把少年如何如何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埃米尔知道自己彻底栽了,没办法对少年发狠,没办法去真正伤害心中的散沫花儿。他用手摩擦少年微红的下巴,笑容一收,茶色的眸子里带渴求,认真地说:“我爱你。” 疯子的思维太跳跃了吧!林疏阑怔了怔,突然杏眼一睁,轻松挣开埃米尔的异能,一跃而起,甩手朝着鼎的方向,放出一道黑丝。 第二百二十七章 始料未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黑丝‘嗖’一声而出,却被鼎旁边突然亮起来的一阵白光给反弹开,在白光中隐隐显出一个矮小的影子。悫鹉琻浪 影子的动作极快,在一个眨眼之间,将鼎卷入白光,窜向客厅。 “想跑!”林疏阑低喝了一声,黑气环绕全身,迅速追了出去。 白光遁到客厅后,在姆莎的尖叫声中破开落地窗玻璃,一冲上天,黑气紧跟不舍,破空追去。 埃米尔跑出来,望了一眼白光和黑气飞走的方向,马上转头喊道:“叫葛巴开车到底楼等我!”以他御风的速度是肯定追不上的,X港就这么小,不怕找不到人。 林疏阑踩着绿叶飞行法宝,在高空追着前面的白光,心中惊讶,白光里的人竟然是融合期境界,也是他在此界继东方御之后,遇到的第二个融合期修真者。 此人应该很厉害,方才所用的隐匿之术差点把他给骗过,遁行的速度也很快,实力应该不在自己之下。这样贸然追出来虽然有点不妥,可‘灵眼’不能丢。 追了好一会,白光终于在一处郊外偏僻的山凹处停了下来。 林疏阑停在白光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在这一路追逐中,对方似乎不想甩掉他,有意识地将他引到这里来。 白光渐弱,露出里面之人的真貌,一个大约一米四左右的侏儒老者,脚踩着一个三角风筝造型的飞行法宝。只见他身穿青色长衫,白发扎成一个发髻,插着一根别致的桃木簪,皮肤光滑得好似孩童,眼睛很小,下巴蓄着一绺山羊胡子,长相一般,却有种方外人士的飘逸气质。 侏儒老者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叱道:“既然你追出来了,那就别想再回去了。” 林疏阑散去黑气,双手环胸,慢条斯理地说:“老家伙,你公然抢劫,现在还想杀人灭口呀。” 侏儒老者言辞灼灼地回道:“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至于杀你,则是替天行道。” 林疏阑啧啧不已地鄙夷:“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奇葩,十五亿美金是你出的啊。” “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这鼎本应该被我拍到了。”侏儒老者理直气壮地说完,又冷冷一笑,喝道:“林疏阑,你修行魔道,还害我后辈,今日就算不为了这个鼎,我一样会将你诛之。” “后辈?”林疏阑黛眉一挑,暗忖:看这老家伙的打扮,很像道士,难道跟凌霄牛鼻子老道是一伙的。 侏儒老者衣袖一甩,手中浮现数道符箓,他两手一合,快速将符箓凝成一个小阵法,扬声道:“让你当个明白鬼,我叫玄阳子,俗名刘臻。” 玄阳子是道家出身,修行这么多年,一般很遵守世俗律法,他本以为作为世界富豪的老友绝对能拍下‘玲珑水晶鼎’,没想到出了岔子,只得走这一步。他行事中见到杀害自己侄孙的林疏阑也在酒店房间里,还发现了自己,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引出来杀掉。 林疏阑看到侏儒老者手里已成型的三角符阵,表情慎重了起来。原来给刘成鹏的护符法阵的人是这老家伙,符阵师!不能小觑,接下来他必须认真了。 “尝尝我三阳烈阵的厉害!”玄阳子一声大喝,双掌分开一推,一道金红色的光芒向天空飞射,随后一分为三,呈弧线击向林疏阑。 林疏阑没着急着闪躲,而是运行冰系功法,仰头张嘴,先后吐出三颗鸽子蛋大的冰珠,分别朝即将落下来的三道金红光芒而去。 噗!噗!噗! 金红光芒一接触冰珠,不停闪烁,冰珠也不甘示弱,顷刻化为阵阵寒雾,将金红光芒冰封住。 三颗冰团在滑落的过程里,剧烈摇动,在接近林疏阑头顶时,溃散成点点白光,像雪花一般,纷纷飘落。 玄阳子小眼泛光,露出莫名狂热,用笃定地口气道:“一个五行灵根的冰系法术居然这样厉害,你若不是体质特殊,就是修炼了什么顶阶功法。” 林疏阑全身寒气大盛,声调也陡降了许多:“不用做什么试探了,拿出真本事吧!” 虽然对方是融合后期境界,林疏阑也毫不畏惧,斗法可不是全然依仗境界,实战能力才是胜负的关键。对于神马巫师,咒术,异能者他不太了解,但对修真者可是十分了解。原身未飞升魔界前,他是被修真世家与正派宗门常常追杀的对象,经验丰富得某段时间他看到某派一样的飞剑,一样的起手式就想吐。 “找死!我就让你见识下符阵真正的霸道之处。”玄阳子打定主意,不仅要杀了眼前这个少年,还要对其施展搜魂术,得到顶级功法的口诀。 这边山凹凹里开始斗法,那边隔了几十公里外的埃米尔坐在车上急着催促:“开快点!” 葛巴将油门轰到底,看了眼已达180码的时速表,再瞟了眼后视镜,白蓝相间的几辆警车早被甩出了很远。他暗暗叹了口气,不敢说什么,继续全神贯注地开车。 “车牌AK8XXX,你已严重超速,请马上停下接受检查!”前面一个路口又有两辆警车正在警告加拦截。 “别理他们,开过去。”埃米尔心急如焚,哪会管什么狗屁警察,他右手伸出窗外一甩,前面的两辆警车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被掀到路的两侧。 葛巴握紧方向,冲开路面上凌乱的防撞路锥,继续朝前开去。 埃米尔回头望了眼后面又追来的警车,心情不爽地咒骂道:“X港警察吃饱了没事做。” 葛巴将继续保持缄默,心道:因为超速超得太嚣张了,还袭警,说不定警方已经把我们当成恐怖分子了。哎,主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太暴躁了点,太疯狂了点,太爱摆烂摊子了点……。 公路追逐赛进行得如火如荼,某偏僻处的斗法还在继续。 林疏阑与玄阳子交手几百回合后,发现对方非常谨慎,斗法手段娴熟,符阵运用巧妙,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劲敌。 玄阳子心底暗暗吃惊,少年似乎对符阵之道颇为了解,每每都在适当时机破除他布置的符阵。 以少年的岁数,境界与他不相上下,还能如此的沉着老练,太可怕了,让他不由地对少年产生某种怀疑。 夺舍! 玄阳子思及此,不由心头一跳,随手放出几道木系符阵,暂时困住近身而来的林疏阑,踩着法宝向后飞射。 他停在五百米之外,厉色大喝:“你到底何方妖魔!敢夺舍人类的躯壳。” 林疏阑破开符阵,徐徐飘出,不紧不慢地说:“你很聪明,可惜我不是妖魔,是你老祖宗。” “胡说八道!”玄阳子掏出一块五色玉盘,咬破手指,放了两滴精血在玉盘中心。这块玄幽五行阵花了他六年时间炼制,本想用于两年后与善栖子的斗法,但现在为了保险期间,要先拿来灭敌了。 随着精血的融入,玉盘的五色光芒开始顺时针流动,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玉盘升起一道五色彩虹灵光,绚丽夺目,使得百米内的半空如同白昼。 林疏阑两指并起,横刷过双眼,为星眸镀上一层漆黑,以减缓五色彩虹所照射出的灼热光华。 随后他双手交叉于额前,捻动法印,既然对方都拼上精血,用压箱底的家伙了,那他也不必吝啬,再施展一次‘真魔*’吧。 嗖~嗖~ 呼啦! 突如其来的异响让林疏阑和玄阳子的动作都顿了顿,放开神识感应。 一小股比导弹速度还快的旋风席卷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刮到了山凹一侧的顶峰。 旋风在峰顶盘旋了两圈,接着膨胀成大股飓风,以毁天灭地的狂躁之姿,俯冲而下。 飓风所过之处,树木连根拔起,泥土漫天飞溅,顿时让半面山峰变得光秃秃一片。 玄阳子见飓风气势汹汹地冲着他卷来,立即仓皇失措,转身御器就逃。 飓风又膨胀了两卷,汹涌地朝玄阳子追去。 在强烈的旋转风速中,玄阳子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风的空间,丹田灵力受制,连惊叫都来不及,便全身剧痛,神识一暗。 飓风吞灭了玄阳子之后,就跟气球一样,神奇般地消散,什么树呀,泥呀,土呀,哗啦哗啦如雨般落下。 随即一个短发凌乱,浮躁不已的男人出现在天空。 男人半裸着身体,白色长裤千疮百孔,停在半空中狂吼道:“人呢!该死的老家伙哪去了!” 林疏阑从旋风出现在山顶,就一溜烟地躲到山那边去了。等风平浪静才慢腾腾地飞过来,没好气地扬声回道:“吼个屁啊,人都被你弄成渣了!” 男人茶色的眸子放光,嗖地一下朝林疏阑飞过来,一把将其抱住,舒着气说:“我的散沫花,我的小刺猬,你没事吧。” 林疏阑看着男人焦急的眼神,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疯子就是疯子,控制不了力量就不要乱用,方才不是他跑得快,也得跟着变成碎渣。 他怕再惹怒这疯子,一激动,又是飓风来了,就强忍住想给对方两巴掌的冲动,只轻轻地挣扎了两下,说:“好了,我下去拿鼎,然后我们赶快离开这里。”真庆幸鼎是上界宝物,从玄阳子撕碎的储物空间掉落出来,没受到飓风的损坏。 埃米尔没有松开手臂,还十分不爽地训斥:“鼎什么鼎!为了鼎,你都不要命了!” 林疏阑嘟着嘴呛声回道:“十五亿美金也。”他稀罕这鼎,拼拼命多正常呀。 “十五亿算什么,你当我的王妃,我所有钱都是你的。”埃米尔一副‘你真傻’的表情。 林疏阑偏头露出不屑:“没兴趣~。” “你真是……。” 埃米尔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由天而降的银白光晕打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强X犯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揉揉太阳穴,没去看银白光晕,伸手推开埃米尔,责怪道:“墨迹吧,麻烦来了。悫鹉琻浪” 话刚落音,银白光晕如波浪般分散,脚踩佛珠的无忧渐渐现出了身影。 埃米尔冷不防被少年推开,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电灯泡’,怏怏不乐地问:“什么麻烦,这和尚不是你认识的人吗?” 无忧环视了四周一圈,神情肃然,用很不赞同的语气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林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有慈悲之心,如此多的树木生灵被毁,你不觉得愧疚吗。” 慈善晚宴结束后,无忧婉拒了主办方为他安排的酒店,前往X港万佛寺借宿。 在途中,发现远处山峰有灵光闪现,似乎是有人在斗法。他见阵仗颇大,便想起X港有一位鼎鼎大名的玄阳子道君,非常善于斗法,他一直未得机会见面,于是就奔灵光处而来。 到了神识能探查的范围,他感觉到了一股恐怖的力量,但没几秒,力量开始减弱。 由于神识受到了干扰,他加快御空飞行的速度,赶过来就看到少年,还有晚宴坐在一桌,拍下他佛坠的埃米尔?沙尔法特。不用多想,此处变成这样,绝对跟少年有关,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出口教训。 怎么,坏事就一定是他做的?林疏阑嗤声讥讽:“大师犯不着一上来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吧,我可承担不起这种大罪。” 埃米尔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但看到少年满脸不快,马上催促道:“跟他说什么呢,快去拿了鼎,我们回酒店。” 无忧意识到有可能误解少年了,看向埃米尔,指着光秃秃的半边山,转用英文询问:“沙尔法特先生,这里是不是你所为。” “对!”埃米尔态度嚣张,语气狂妄:“人也是我杀的,有什么恩怨尽管来找我。” “人?”无忧微微一怔,想起之前的灵光,有所明了。 猪啊!杀了人还说出来,不知道和尚是管闲事的正义使者吗?林疏阑无力问苍天,只好出声解释:“是这样,有个心生歹念的家伙,不仅抢东西,还出手伤人,我们是出于自卫的正当行为。” 他之所以解释是不想看到疯子和伪善和尚打起来,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看到! 无忧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双手一合,半敛下眸子,说:“林施主,贫僧为方才的失言表示抱歉。” “呃,算了。”林疏阑吃软不吃硬,对方如此诚恳,他也不小家子气。 无忧道完歉后,抬起明善的眼眸,铮铮道:“但有因且有果,这地方是你们毁坏的,人是你们杀的,应该负起责来。”不见则不为,既见则无畏,他遇到了这件事,就必须得管上一管。 “你找碴是吧。”埃米尔忍无可忍地吼了声,戾气顿时,茶色的短发开始无风自动。 林疏阑急忙拉住埃米尔的胳膊,轻垫脚尖,飞快地亲了埃米尔的脸颊一下,柔声安抚:“好了,我来跟他说。” 埃米尔一下偃旗息火,他伸出左臂,占有性地环住少年的腰肢,用挑衅的眼神盯着无忧。他潜意识地十分讨厌这个和少年认识,又非常俊美的和尚。 林疏阑没有去管埃米尔的动作,现在他是想快点摆平这件事,也好拿了鼎早点脱身。他知道跟死脑筋的和尚讲道理是浪费时间,所以直截了当地说:“明天我会捐一笔钱给这里的森林管理处,重新种植这片树林,可玄阳老儿想杀人夺宝,死有余辜,我不会为他的死负什么责的。” 无忧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环住少年腰部的强健手臂,有些走神,听到少年的话,他立即屏蔽心中异念,神态宁静且专注地说:“林施主,既然你做出了弥补,贫僧就不再追究此事,但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大师,请讲。”林疏阑微微一笑,能不动手当然最好。 “贫僧想与林施主单独长谈一夜。”无忧上次观天象便知晓少年是一颗降世异星,天下大兴或大乱也许就在少年一念之间,他若能适时灌输一些佛法之道,影响少年的某些行为意识,那事态的发展走向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可以。”林疏阑干脆地答应,单独相处,求之不得。他心里清楚和尚是想说教,呵呵,那就要看是和尚能点化他,还是他能拿下和尚了。 不过,目前不是好时机,因为他要先摆平旁边这个容易暴走的疯子。 “大师,我在S海恭候大师的指教,现在我们就先告辞了。” 林疏阑说完客套话,便御器朝下飞,很快找到了‘玲珑水晶鼎’,将其往储物空间一收,不再与无忧打招呼,径直离开。 埃米尔全程跟个牛皮糖似的,站在绿叶飞行法宝上,紧抱着林疏阑不撒手,临走时,还狠狠地瞪了无忧一眼。 无忧停在原处,神色平静地看着两人远去,波澜不惊的眼里闪过一道浮光掠影。 —— 林疏阑御器飞行了一会,发现有一公路处警车其鸣,人声鼎沸,还有一架直升机在上空盘旋。 他暗忖,哦,警方这么快就派人过来,有够神速的。 埃米尔自然也看到了,他这才想起被自己丢在附近的属下,葛巴。 之前他被警察一直追和拦截,心情越来越烦躁,脾气也越来越压抑不住,再看到远处山峰有光芒闪动,脑子一热,打开车门,直接御风冲了出去。 他就这样,有时脾气一起,异能就会失控,但是以往基本没出多大的岔子。直到遇见少年后,他连续两次使用了超出控制的能量,由此可见,少年是激发他潜能,或者说影响他情绪大起大落的根本原因。 为了避免被直升机发现,林疏阑将飞行法宝往高空升了升,并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件白色的斗篷,递给埃米尔,说:“你在秀身材呀,赶快披上吧。” 埃米尔心头一暖,顺势要求道:“你帮我。” 大少爷啊!林疏阑撇撇嘴,虽然很不乐意,还是侧身帮埃米尔披上了斗篷。为了十五亿美金,忍了! 埃米尔看着少年如玉的容颜,灵动的眼睛,内心荡漾:“林疏阑,和我回J达吧,我向真主发誓,会爱你到永远。” 林疏阑静默了几秒,轻轻地问:“你知道爱是什么?” 埃米尔茶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迷惘,迟疑了片刻,道:“爱就是想时刻跟对方在一起。” “你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吗?” “这,当然是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宠着他,惯着他。”埃米尔对这个问题没有丝毫犹豫,他从小受的皇室教育即如此。 “如果对方不能接受你的爱呢。” 埃米尔愣住,想了好一会,答道:“那我就把对方不能接受的原因全部消灭掉。” 他孩童时,很喜欢听母亲给他讲《一千零一夜》,当他拥有了故事里的巨大财富,强大力量等等后,却发觉结局并不完美,难言之隐的缺陷让他时常感到空虚无望,人生没有意义。 报着疯狂的念头,他玩起了刺激的游戏,在少年出现那刻,他有意想就此解脱,而希望之光眷顾了他。 品尝到人生极乐的不仅仅是来至身体,而是心灵的欢愉,让他释放出压抑多年的苦闷和自卑。 接下来应该很简单了,王子一路斩荆棘,除恶怪,最终赢得公主的芳心。 “你爱我什么?”林疏阑问这么多,其实是有所打算,既然他不想杀了这疯子,也不愿与之纠缠不休,那就用哄吧。 “爱你的全部。”埃米尔当然不会把‘只对你有冲动’这话说出口,确实他是因为身体的*而对少年上了心,可也很喜欢少年的性格。 林疏阑杏眼大睁,用质疑的语气继续说:“我不相信,你只是想占有和得到而已。” 埃米尔看着少年,面露不解:“这是男人的一种本能,如果连这些都没有,哪里谈得上爱。” “反正我不信,你我仅仅见过两、三次面,你就会爱上我了。”林疏阑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如果是一见钟情,你一见面就不会把我丢给那些马贼,别以为我没听到,你还吩咐下属说要将我解决掉。” “当时我并不知道……。”埃米尔脱口而出,又及时地刹住车,那个理由,打死他都不会说的。 “知道什么?”林疏阑抓住话柄,连忙追问。 埃米尔被连连逼问弄得焦躁不已,他猛地伸手固定住少年的后脑,强硬地吻上惹他心烦的小嘴,狂热地碾压两片柔软,用力吸吮,辗转反复。 少年的两只手胡乱捶着他的后背,鼻子里发出的拒绝声听起来欲拒还迎,连挣扎也显得十分微弱。 埃米尔一接触到少年便欲罢不能,炙热膨胀,叫嚣着想吞噬少年的全部。由于情绪的强烈波动,他体内的异能细胞也剧烈沸腾,就跟捕猎一样,想紧紧锁住猎物,不想让其逃跑。 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用异能压制住了少年的行动,还以为少年臣服在他的高超吻技下,手滑入少年的长裤内,大幅度地上下其手。 正当他亢奋地拉下少年的裤子,想要进一步动作时,舌尖忽然一疼,紧接着就是少年恼怒的骂声:“你个强X犯,把异能给收了,不然我恨死你!”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打发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埃米尔被少年咬了一下,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但是枪已上膛,他不想强憋着,一边用两手托起少年的小屁股,一边在少年雪白的耳根喃喃:“我的散沫花,给我吧,不然我要爆炸了。悫鹉琻浪” 如果可以,林疏阑真想马上将揉着自己屁股,欲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给踢飞出去。这疯子风吹多了,脑袋秀逗了,回答不出来竟然一下按上来进行禽兽举动,使用异能禁制住他,还带强迫性的求欢。 “你先收了异能。”林疏阑语气放软,心里叨念:我忍,我再忍,等疯子一松懈,再将其打晕,慢慢报仇。 埃米尔俊脸通红,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喘着粗气兴奋道:“我停不下来,你就将就将就吧,反正这么高,没人能看到。” “……。”林疏阑很想破口大骂:你个傻X!控制不了就不要使用异能,上次在沙漠,这次又在天上,你就那么喜欢打野战啊。虽然他原身时为了方便,也经常…咳,但是他不喜欢这样强迫式的欢爱。 感觉到怀中少年的极度不快,埃米尔用了百分之两百的意志力才停下了动作,尽量舒缓情绪,平息体内躁动的异能,艰难地说:“那……,我们回…酒店。” “真…有那么难受吗?”林疏阑看到埃米尔头冒大汗,青筋乍显,痛苦万分的样子,不由地嘴角抽搐了一下。有这么夸张啊?像憋了很久似的,不做就要死的表情。 埃米尔面露难堪,如负伤的野兽低吼道:“我二十七年就跟你做了一次,你说难受吗!” “呃。”林疏阑不可置信地呆了呆,随即小声嘀咕:“你可以找其他人做呀,强忍着干吗。”不可否认,他听到疯子只和自己做过心里有些开心,对其的排斥感也不是那么强了。 埃米尔松手将林疏阑放开,转身背对着坐下,双拳紧捏,摆出负气的姿态,妈的!他能找别人做,用得着这么辛苦! 有时他怀疑是不是老天故意捉弄,派一个小恶魔般的少年来收拾他。凶也不是,温柔也不行,甜言蜜语没用,糖衣炮弹不吃,可他偏偏又忍不下心去伤害,即便少年做了许多让他愤怒的事。 林疏阑看着男人随重重地呼吸起伏不已的宽背,眼睛眨巴了几下,又犹豫了一会,挪动脚步,走到对方面前,姿态优雅地斜坐下,将脸凑到男人的眼前,清然莞笑着说:“诺,别生气了,只要你不用异能强行束缚我,都随你好吗。” 这疯子表面凶暴,内心很幼稚,摆出的这个脆弱姿态居然让他有些心疼。与小狐狸能变成孩童不一样,疯子是心里住着一个小孩。 算了,只要疯子不用异能,就是一盘大餐,他岂有不吃之理。 埃米尔双眼一亮,他就知道少年对自己不是没感觉,瞬间愉悦的心情使得他没有丝毫消退的炙热又膨胀了一点。 他长臂一张,把少年拉入自己怀里,用危险的口气说:“我会尽量控制异能,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再喊我也不会停了。” 林疏阑眼儿带媚,抿着轻笑,扬起下巴挑衅道:“那就看谁先喊停。” 对于少年发出的战帖,埃米尔直接用实际动作来回应。他低头堵住少年的嘴唇,动作粗鲁地扯开少年上衣盘扣,手游走上滑嫩的肌肤,打着小圈,忽重忽轻的按压抚摸。 少年也不甘示弱,吊住他的脖子,任他肆意动作的同时,轻摆着小腰,有意无意地摩擦过他的某处。 这种不解渴地挑逗使得埃米尔没了做前戏的耐心,左手搂住少年的小腰往上抬,右手快速向下移动,跟剥鸡蛋一样,脱掉了少年丝质长裤。 由于少年穿着唐装样式的中长绣竹袍子,就算没了长裤,还有几颗盘扣挂着的袍子正巧遮住了重点部位,让他浮想联翩。 在沙漠里那次也是在晚上,却没有今晚这样皎洁的明月,温凉的月光泄洒在少年秀美的脸上,使得少年透出一种幽韵十足的魔魅之惑。 如此美态,让埃米尔舍不得眨一下眼睛,他见过各式各样的绝色男女,性感的,艳丽的,妖娆的,清冷的……,就连他宫殿里的侍奴个个都比少年好看。但是,却无一人能拥有少年这种奇特的气质,看似像一粒黑珍珠,纯得没有一点杂质,却能折射和吸收不同的光华,放出流光溢彩的耀眼丽色,这才是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埃米尔欣赏着,感叹着……,让自己侵入这件珍宝的体内,探索着,碾压着,掠夺着……,他要将珍宝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刻上自己的印记,他要将珍宝永远地据为己有。 —— 第二天,正午十分,姆莎推着餐车来到主卧室门前,轻敲了敲门。 “滚!别来烦我!”里面传出一阵暴躁地吼声。 姆莎吓得赶快推着餐车走人,主人清晨一回来就开始砸东西,因为昨晚发生的事,他们已经换了一间总统套房,这下可能要再换了……。 卧房内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个下身只穿着一条CK灰蓝色四角内裤的男人。 男人身形修长且精壮,曲线完美,面部轮廓分明,英俊不凡,可他左眼下的一大块青紫却破坏了画面的美好,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男人当然是埃米尔,至于被谁打了,不用猜都知道。 埃米尔翻了个身,对脸上的刺痛毫不理会,他生气不是因为少年打了他,而是为了少年最后撂下的一句狠话。 事情是这样滴,他昨晚和少年在天上Z爱,做着做着,他又失控了。有一部分私心想征服少年,有一部分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使用了异能压制少年,得偿所愿地弄得少年娇声求饶。 但能量失控的后果是,他在四周凝聚了小小的龙卷风,很小,很小,只是将千米下空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人们惊恐乱叫。 少年寒着脸,毫不客气地出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脱离了他的牵制。 然后,少年将绿叶停到一处偏僻的街角,把他直接丢下。 然后,少年甩下一句话,不仅潇洒走人,还将他身上的斗篷给收走。 然后,他半裸着回酒店,在酒店工作人员惊愕的眼光中,等姆莎下楼帮他披衣服,带头巾,才回房间。 为什么搞得这样狼狈?他其实是心里内疚,不是因为他造成的公共恐慌,而是答应少年不用异能,结果用了。他没见过少年那样的生气,说话也非常决绝,让他竟然不敢再造次。 哎,他要过一段悲惨的日子了……。 —— 林疏阑换了身T恤和牛仔裤,戴着墨镜,坐在回S海的飞机头等舱里,心里颇为不错。 他昨晚是打算运功将埃米尔榨干,让对方脚耙手软的安分几天,可那疯子言而无信,还是使用了异能,这样他就没讨到好,反而有些受不住对方的索求。 不过,总算让他找到借口,趁机发了飙,说了句极狠的话。 「你给我滚回沙漠,好好练习你的异能,哪天能控制自如了,哪天再来见我,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你的爱。」 这句话果然把疯子给震住了,疯子没做任何反驳,似乎默认了。 话说,谁能接受这样的爱啊?不仅要忍受疯子抽风式地举动,随时还有生命危险。 所以,林疏阑心情很好,鼎到手了,又没费多少工夫将疯子打发回沙漠了。等疯子猴年马月能将异能练习好了,对他的兴趣也减低了,自然不会再来纠缠了。 了了=乐乐 林疏阑回到S海后,先将‘玲珑水晶鼎’解封,埋入山庄中心的地下,又为山庄布置了一个遮掩灵气的法阵和一个双层防御的幻阵,随后再三考虑之下,把山庄正式命名为‘玉阑山庄’。 这是继承过去,也是新的开始,他,林疏阑的山庄;他,林疏阑的家。 做完这些,林疏阑接下来一个月的活动范围基本就在华辰大厦,郊外地下实验室和玉阑山庄之间。 而搬到玉阑山庄住下的男人们呢? 陈澈升职成国安局副局长,最近交接工作,忙得焦头烂耳,几乎没时间回S海。 魏铭海筹备什么公安部的大练兵,一扎进局里,几天才回玉阑山庄一次。 黑崎银有一个编程的大业务,依依不舍地跑去D国赚钱去了。 任博远三点一线,不是在各个店铺,就是加工厂,回玉阑山庄除了吃饭,其它时间都在闭关修炼,专心的程度让林疏阑刮目相看。 最闲的是沈家臣,不过被林疏阑抓着当壮丁,让他建造山庄的园林布置。谁叫沈家臣拥有建筑设计师,室内设计师,园林设计师等等头衔,这叫物尽其用。 林疏阑也很忙,他捣鼓出一件新型武器,正琢磨将武器融于他要炼制的魔宝里。 经过无数的测试和数据核对,他觉得有八分把握了,便进入山顶修炼室,闭关炼制魔宝。 —— 七月中旬,S海进入酷暑时节,烈日炎炎,花啊,树啊,草啊都被晒得没精打采,知了吵杂的叫声给空气平添了许多燥热。 在这种天气下,颇为偏僻的玉阑山庄附近几乎没有人出没,而就在山下不远处的省道公路上,有一辆炫酷的浅蓝色奥迪R8跑车正慢吞吞地行驶着。 自从高速公路通后,这条省道来来往往大多是货车,很少有轿车从此经过。 这辆跑车的顶棚打开着,清楚可见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男人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女的戴着遮阳帽,容貌娇美,穿着清凉的鹅黄吊带裙凸显出极好的身材。 女人见车开得这样慢,不满地开口:“齐公子,你这是让我来做日光浴的吗,晒黑了我怎么去走秀。” “宝贝,有我呢,哪个秀敢不用你。”男人露齿一笑,摆出自命风流的神态,抬手指着右边的山,故作神秘地说:“知道这玉阑山庄是谁修的吗?” “不知道。”女人顺眼望了望,发现这山庄修的十分复古典雅。她来了点兴趣,问:“你要带我到山庄去玩?” 男人叹了口气:“我想啊,可不能进,内部消息,这里是林疏阑修的私人别墅。” 女人激动地追问:“就是华辰集团那个年轻董事长,闻名的天才设计师林疏阑?” “没错。” 女人面露羡慕的表情,说:“他可真有钱,而且一表人才,气质古典,我小妹超迷他,满屋子贴着林疏阑的照片。” 男人哈哈一笑,说出上流社会众所周知的事:“宝贝,迷也没用,可靠消息,林疏阑是弯的,不喜欢女人。” “啊,真可惜。” 女人刚说完,突然‘轰隆’一声雷响,紧接着,‘兹啦’一道粗长的闪电划过天际。 本来还艳阳高照的天空,就像被天狗食日了一般,瞬间黑如夜晚,滚滚乌云间杂着雷电,汹涌翻腾,周围的温度陡降,天空竟然还飘起了雨夹雪。 第二百三十章 羽皇轮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三十章 羽皇轮 天气突然地骤变让跑车上的一男一女慌了手脚,男人急忙按下车篷自动开关按键,女人则拿出镜子和纸巾擦拭脸上的雨水,抱怨道:“什么鬼天气,说变就变,好冷呀,齐公子,我们回去吧。ai悫鹉琻” 男人把车公路边停下,打开应急灯光,眺望了一眼天空的乌云闪电,没多惊讶,现在全球温室效应严重,气候反常是经常的。他将车载音乐转到轻柔抒情,转头对女人邪邪一笑:“宝贝,雷电交加,七月下雨雪多难得,多浪漫呀,让我们来做点刺激又能驱赶寒冷的运动吧。” “讨厌!”女人故作羞赧的娇嗔了一声,涂着红色豆蔻的玉手却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接下里两人就顺理成章地拥抱在一起,亲亲摸摸,正当男人侧身压着女人,想提枪上马时,女人美目圆瞪,像见了鬼似的,抬手指着车窗外,大喊一声:“快看!” 男人被吓了一跳,关键部位瞬间缩水,下意识地转过头。 只见天边的乌云就被什么在追赶一般,翻滚着飞快退散,雨也停了,雷电也止了,一道红彤彤的霞光由远处的山顶向外不断扩散,将天地渲染成一片绯红,瑰丽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红牡丹,美轮美奂。 奇观啊!男人叹为观止,到处找手机,想将这一美景给记录下来。 不过这道霞光来得快,去得更快,仿佛海市蜃楼,虚幻缥无,几个呼吸间就不见了踪迹。 风吹云散,烈日又露出火辣辣光芒,温度再度回升,方才完全无声的知了又恢复了嘈杂。 如果不是车窗上的雨珠,男人还以为自己经历了一场梦。他木然地拉上裤子拉链,没去管旁边目瞪口呆的女人,挂档,松手制动,打方向,再望了一眼远处的山庄,调转车头,轰油门离开。 邪门的地方,肯定跟邪门的人有关系,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来这里,也绝对不再去嚼某人的八卦了。 就在跑车绝尘而去的时候,玉阑山庄山顶修炼室里,一团火红之光悬浮着,刺眼的光芒正逐渐暗淡,显露了缓慢旋转着的圆轮。 圆轮的黑晶体表面缠绕着如蔓藤一般的纹路,忽闪忽闪着红光;而圆轮的中间是一处与凤凰的翎羽极为相似的图案,在图案的狭隘部分,连接外环处,还有七朵栩栩如生的红色祥云,不经意地一瞧,云朵似乎在不停地飘动。 整个圆轮由黑红两色组成,精致华美又不失霸气,远远看去,犹如一轮黑红掺半的太阳,散发着魔性的光辉。 林疏阑盘坐在石床上,畅快地大笑,这次闭关终于顺利地炼制出了魔宝。因为他这件魔宝是用丹火炼制,不同与‘凤鸣环’,所以他掺入了精血,作为自己的本命魔宝。 本命魔宝的炼制成功也助涨了他的法力,帮他冲破了瓶颈,再次达到凝元中期。两者结合之下,引发了一些天象,不过有法阵压制,扩散出去的天象时间短了许多,气势也减弱了许多。 心情极好的林疏阑朝圆轮点了点,旋转地圆轮一顿,中间的翎羽图案陡然向外一翻,带着红色祥云立了起来,与圆轮本体呈90度垂直。祥云浮动,翎羽竟像孔雀开屏一样,以扇形向左右扩展,变成了七根火红的翎羽,根根发出夺目的艳光。 林疏阑手指一勾,翎羽顿收,光芒则敛,回归圆环中心,眨眼飘到他的眼前。 看了看比篮球大一些的圆环,林疏阑满意地点点头,自语道:“就叫你‘羽凰轮’吧。”此界材料甚少,他炼制出的这件本命魔宝还算不错,以后有材料和时间才进行改良提升。 至于威力嘛,当然不能在自己家里试,等有机会到宽阔无人之地再试验吧。 拂手将‘羽凰轮’收了后,林疏阑站起来伸了个大懒腰,左右活动脖子。炼制本命法宝要全神贯注,他几乎半月坐着没动一下,好累呀! 出关的第一件事做什么呢?他一边左摇右晃着脑袋,一边思忖:先去洗澡,美美的睡一觉,然后去公司,等等!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林疏阑摸上自己的小腹,盯着丹田处看了一会,以前他出关主要是干什么来着?哦!对了,精气,阳元,男人! 这次炼本命魔宝炼得有些犯晕了,连最重要的东西都差点忘记了,他要男人,不然功法平衡不了,会走火入魔。 他放开神识一扫,半山腰的山庄里只有灰太狼和杨聪在玩游戏机,一直在生气的小黑凤则停在后山树丛跟一群小鸟叽叽喳喳。 无怪小黑凤会生气,他拿了鼎怕出意外,就放弃了去冰岛的安排,一回S海又忙着抽不出时间,说起来还真的有点对不住小黑凤。 林疏阑想了想,决定安抚下:「小白羽,还在生气?」 白羽听到这可恶的声音,火冒三丈,食言而肥的魔头,它要解约,它要烧死这魔头。 林疏阑见小黑凤不搭理,把手指放到嘴角,考虑了片刻,抛出橄榄枝:「这次事出突然,确实是我的错,你也别气了,我保证这月一定带你去吞噬地火,去两个地方,怎么样?」小黑凤能提升实力,对他来说是一大助力,可他一直明白小黑凤是花花肠子,他弄不好会引火*。所以,他不能让小黑凤的能力在自己之上,更不能让其脱了掌控。 白羽颇为心动,增长实力是关键,赌气没啥用,等他强大了,想怎么收拾这魔头,就怎么收拾。它眼珠一转,高傲无比地回了句传音:「如果你再忽悠我,我以后绝不信你,也不再帮你了。」 它与林疏阑签的是平等契约,从字面上讲,除了生死同契外,他们是平等的,跟灰太狼和杨聪的主仆关系是两码子事。 白羽可以选择不帮林疏阑做任何事,不听林疏阑任何命令;当然,双方生命挂钩,谁死了都要陪葬。 黑凤族是具有真灵血脉的高贵种族,只要化形,便能强行解除任何契约。因此,能将它们黑凤族人当灵宠养的修士是少之又少,但也有例外,毕竟弱肉强食,实力决定一切。 如果不是生命攸关的急于出世,白羽也不会跟林疏阑签什么契约,它现在只想早点化形,飞升妖灵界,离开这个巴掌大,又乌烟瘴气的小界面。 「好了,小白羽,我的信用还没那么差,别急躁,我等会就打电话让秘书定机票。」 林疏阑三两句话搞定白羽,出了修炼室就打电话。 “Ada,给我订明天的去冰岛的机票。” “董事长,你终于出现了。”Ada语带惊喜,她对董事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行踪表示鸭梨山大,主要是找人的电话太多了。 林疏阑听出秘书的隐含意思,主动询问:“有什么事?” “董事长,有一大堆的礼物我不知怎么处理,请你到公司解决一下。” “礼物?”林疏阑想起埃米尔回沙漠后,几乎天天给他送礼物过来,什么宝石,手表之类的高档玩样,都是些顶级奢侈品。他收了基本就是随手丢到一旁,这礼物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他随口回道:“丢我办公室就可以了。” Ada严肃地表示:“董事长,有两件礼物,目前没地儿放,送货方已催促好几次了。” “什么东西?” “一艘豪华游艇,一架私人定制飞机。”Ada力求镇定地说出这句话,其实心里在咆哮:万恶的金钱,万恶的有钱人,把这些东西当玩具送啊! 林疏阑愣了愣,随即问道:“沙尔法特送的?” “私人飞机是沙尔法特先生送的,游艇是安臣生先生送的,他说这游艇是他亲自设计,并全程参与制造,为你专门打造,希望你一定要去看看,并为游艇命名。”Ada想起隔三差五就到公司来,天天打电话询问的痴情男人,就觉得有些唏嘘,为什么董事长看不到这个外国男人的好。虽然安臣生先生以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可从遇到董事长后,就没出什么花边新闻,由此可见,是真爱啊。 林疏阑犹豫了几秒,吩咐道:“都退回去,我不收。”小玩样他可以当心意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能随便乱收。 “可是…。”Ada还想帮安臣生先生努力一把。 “还有什么事?”林疏阑打断秘书的话,他知道图斯的人缘极好,但他不能出于同情和怜悯,害了对方。 Ada非常识趣地打住,捡重要地说:“另外,一周前,有一位无忧大师问你是否有空,我答你最近很忙,他让我转告,请董事长有空上九华山一趟,以圆上次X港之约。” “我知道了。” 林疏阑挂了电话,脑中规划了接下来的一些行程,随即又想起重要的事了,出门前,必须吃饱。 男人呢? 任博远暂时排除之外,陈澈在首都,黑崎银海未回来,沈家臣为了园林设计,去国外亲自选材料去了,目前唯一剩下的只有魏铭海了。 但是,魏铭海这段时间旋照大圆满了,要冲级开光期,他与其欢爱,肯定会影响到魏铭海。 林疏阑想到这里,心里郁闷了,为啥有五个还不够用,而且想用的时候,还用不着。 他这下该去找谁解决所需了呢? - 第二百三十一章 想做就做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是林疏阑也。” “林疏阑!” “呀!真是林疏阑。” 首都机场出站口,人潮涌动,一片骚乱,尖叫声不断。 林疏阑穿着白色T恤和休闲裤,戴着墨镜,被围观者团团包围住,寸步难行。 他平时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今天下午到首都是为了找陈澈,目的当然是精气。谁让陈澈忙得开会之类的事,没时间,他只好自己寻上门来吃了。 林疏阑面无表情地环视周围兴奋激动的人群,本来不好的心情更加烦闷。 他修炼的功法是境界越高,需要精气的量就越大,普通男人的精气根本满足不了;而且以他现在的境界,如果与普通男人欢爱,体内寒气会损害交欢者的本源,轻则短命,重则嗝屁。 所以,他千里迢迢的坐飞机过来找陈澈,还让秘书把明天的机票改定为首都飞往冰岛。 在出站口耽搁了一刻钟后,林疏阑终于在机场保安的护送下,举步艰难地出了大厅。 机场外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红旗H7,坐里面的司机一见林疏阑出来,赶紧下车跑到右侧,拉开右后门。 林疏阑钻进车内,在车门被外面关上后,舒了口气。好在这些围观者们还算有素质,只是拍拍照,如果一拥而上,他会忍不住将人统统甩飞出去。 他身体放松地靠在座位上,心烦不已,他是不是应该多发展一些长期双修对象,像这样千里来寻或者临时去找,都不是个事呀。 可是,掰起手指数,目前符合条件又入他眼的对象就那几个。 无忧和尚是真佛转世,没那么容易进嘴;找埃米尔纯属给自己添堵;纯情别扭的小道士很好,但上次缅甸之行,方子木用性命袒护周蕥的行为太让他失望了,有些东西没了,就不会再有了。 哎~!林疏阑自暴自弃地想,要不把标准降低吧,不看相貌气质,只需精气阳元能提升他功法就行了。 随即他直起身体,使劲甩了甩头,NO,那画面无法想象,几万年来养成的习惯和审美,不是说将就,就能将就的。 “林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司机已经将车平缓地驶入了主道,从后视镜看到林疏阑莫名其妙地摇头,于是礼貌地出声询问。 “没什么,你该去哪,就去哪。”林疏阑平复内心烦躁的情绪,把头靠到椅枕,他来之前和陈澈通过电话了,这司机是陈澈派来接他的。 “好的。” 司机扯着笑容点头,准备加速驶入环城公路,突然一辆玫红色的甲壳虫轿车冲到红旗车的前面,横甩到路中间,吓得司机连忙一脚急刹。 庆幸刚转进路口,还未提速,红旗车停在了离甲壳虫轿车的五米处。 司机对这种故意行为颇为气愤,按了车窗,伸出头想喝斥两句,这时,林疏阑说话了。 “是认识的,你停着等会。” 司机收住要脱口的喊话,赔笑着应道:“好的。” 隔了两秒钟,一位打扮入时,端丽娇俏的女人从甲壳虫轿车钻了出来,踩着三寸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到了红旗车旁,大声喊道:“林疏阑,我想跟你谈谈。” 林疏阑将车窗按下来,微微一笑,揶揄道:“雷小姐,你这种出场方式还真吓人。” 雷婷婷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放低音量:“我有急事找你。”她不知道少年的私人号码,打电话到华辰集团也找不到人,这次是一朋友圈发微信,说在回首都的飞机上看到林疏阑本人了,于是她翘班急急忙忙地赶到机场,谁料少年坐进车准备离开了,她又掉头追了过来。 “你先将车停到路旁,再说吧。”林疏阑欣然同意,他虽然跟雷家势不两立,可对这个几面之缘的直爽女子还是很和好感。当初他想作弄雷岳,利用了雷婷婷的热心肠,说来还有些对不住,所以,就耽误点时间,听听雷婷婷要说什么吧。 雷婷婷面露喜色,回去将爱车挪到一旁路边。 林疏阑也让司机把车停到路旁,招呼雷婷婷上车来谈。 雷婷婷到坐到红旗轿车的后排座,清清喉咙,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机,欲言又止。 司机长期在机关工作,是一个极有眼力的人,不用林疏阑吩咐,他马上给自己找好借口:“我出去抽烟。” 等司机出去后,不待林疏阑说话,雷婷婷就像倒豆子似的,哗啦哗啦地说起来意。 “林疏阑,你去劝一下我二哥吧,他这么在乎你,爱你,应该会听你的,再说你当初那么爱我二哥,难道就因为现实的种种原因就不爱了吗?” “不管我们雷家跟你有什么恩怨,但你们相爱过,你们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我二哥对这么好,你伤了他的心,和魏家的魏铭海在一起了,这些我都不怪你,你有选择的权利,但是看在你们以前感情的份上,我拜托你去劝劝他啊。” 林疏阑听雷婷婷唧唧哇哇说了一通,觉得很好笑,他和雷岳几时相爱过?他又几时伤了雷岳的心。 冰块老男人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一句好话,连喜欢两字都没说过,勉强主动的亲他一下,都是用计谋算计来的。若有雷岳对他有感情,他相信;若真是像雷婷婷说的那么在乎他,爱他,这他绝对不相信。 那日在国安局监牢,雷岳心知肚明了一些事,却果断地做了决定,毫不留恋地离去。 说心里话,他当时真的有些难过,他最早是想捉弄雷岳,一夜之约也是想得到雷岳的阳元。但他是喜欢雷岳的,正式因为如此,他对雷家一再手下留情,对雷岳一缠再缠。 难过之后是自我反省,他一向淡然随意,换了个身体反而在意起情感这种最不靠谱的东西,真是荒谬。 雷婷婷见少年不发一言,焦急地恳求道:“林疏阑,我拜托你了,去劝劝我二哥不要去当海陆特战队的教官,他拼搏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再去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而且我爸放了话,如果二哥执意而为,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赶他出雷家。”雷家最近几月出了许多大事,她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内幕,虽然雷家没落了,家里的人恨少年恨得要死,可她真心不怪少年做出的反击行为。 在她看来,二哥和少年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现实版本。可她姓雷,又是小辈,没权利,没资格去左右或评论爷爷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她只想二哥能幸福,能快乐,能发自心底的露出欢笑……。 “雷小姐,你太高估我了,我没有能力改变雷岳的决定。”林疏阑神色平静,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雷岳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他站在什么立场上去游说雷岳? 合作伙伴? 一夜情对象? 雷家仇敌? 他和雷家,包括雷岳已经告一段落了,互不相干,只要雷家不再来惹他,那他也不会赶尽杀绝。 雷婷婷见少年不为所动,顿时红了眼圈,声音哽咽道:“二哥从小就被爷爷寄予厚望,担着重任,以军事化的方式教育着;因为爷爷说不能娇惯溺爱,爸爸妈妈把爱都给了我和大哥,几乎没去关心过二哥的感受。我们几岁还在玩耍时,他就学会了沉稳和不苟言笑,我们十几岁青春叛逆期时,他已自控得寡言少语,仿佛一台中规中矩的机器。” 她抬手有些粗鲁的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力求镇定地继续说:“进了部队,二哥冷酷得不像一个正常人,即使执行任务受伤,好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他也不让通知家里人,我知道…,我知道二哥已习惯了孤寂的个人世界,我也知道…,知道二哥最想要的是爱,是关怀,是有人陪伴的温暖。” 说到这里,雷婷婷已抑制不住地哭得满脸泪痕,她隔着水雾看着少年不变的表情,自知无望,却再一次恳求:“林疏阑,二哥很爱你,每次听到你的名字,眼神都柔和了许多,我求你去劝劝他,我不想他去当什么教官,我不想再听到他重伤之类的不幸消息。”她在首都电视台工作,又是雷家人,自然清楚最近沿海局势的紧张,什么海陆特战队的教官,还不是带人去执行生死一线间的危险任务。 林疏阑听完雷婷婷声色并茂,真情流露的表述后,语气淡淡地开口:“雷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没有立场去劝说雷岳,请你谅解。”他和雷家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再去劝说雷岳,就等于一种变相的炫耀。 “没想到你这样绝情!”雷婷婷失望地丢了这句话,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向自己的甲壳虫,随后驾着车快速离开。 林疏阑目送那辆玫红色的甲壳虫离去,心绪飘了很远很远。 深夜,位于城西的某套公寓里,摇晃地‘吱嘎’声,暧昧的拍打声,旖旎的轻吟低畅,无一不标志着大床上交缠着的两人在做着快乐又激情的运动。 陈澈头发凌乱,没带眼镜的眸子泛着淡紫色的光芒,汗水延着他的鬓角滑落到光裸的肩窝,在床头晕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迷蒙的晶莹,给牙色的皮肤平添了一份性感。 他呼吸急促,仰着头加快速度,在重重地一击后,抱着少年的纤腰爽快地痉挛了几下,然后脱力般地压在了少年身上。 过了片刻,陈澈双臂支起身体,用肯定的语气说:“疏阑,你有心事。”在床上,少年一般都是妩媚勾人,对他更是喜欢主动压榨,有时还玩着花样来挑逗折磨他,可今晚连续做了两次,少年都被动地接受,而且还心不在焉。 “抱歉。”林疏阑眼眸轻敛,他知道自己不在状态的表现,对于陈澈来说是一种不尊重。但下午雷婷婷的话让他心里有些发堵,老琢磨着一个问题。 陈澈不介意地笑了笑,亲啄着少年红艳艳的嘴唇,柔声问:“疏阑,你在犹豫什么?”少年毫无防备,表情一眼就能看穿。 林疏阑打起点精神,伸出舌头回应陈澈的亲吻:“恩,我是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 陈澈一口含住小舌,吸吮了好一会才松开,打趣道:“疏阑,这不像你哟,你一般想做就做,没有太多顾虑,是什么事让你这样为难。” 林疏阑把这话听进耳里,星眸一眯,心里顿时亮澈,双腿盘上陈澈的腰,一个翻转,将男人压到身下,嘴角划出一道妖娆的媚笑,居高临下地说:“说的对,我想做就做,小澈澈,接下来我们玩点刺激的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 深藏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三十二章 深藏 林疏阑的小手灵巧地挑拨陈澈的敏感部位,一缩三紧地摇着腰肢,时快时快地碾磨,摇晃,旋转……,使得陈澈神魂颠倒地忘情大喊,连连交货,没到一个小时,便被压榨得干干净净。ai悫鹉琻 “疏阑……。”陈澈半靠在床头,全身疲软,表情哀怨,大提琴般的嗓音因前面的激情高喊变得微微沙哑,听起来使人更想肆虐。 “刺激吧。”林疏阑跪骑在男人身上,咬着男人耳垂的小肉,从鼻子里发出的得意地哼哼声。 陈澈被少年挑拨得*又起,可下身却隐隐发疼,颤巍巍的半立着,上不上,下不下的状态使得他心有为而力不足地抱怨:“疏阑,我们有二十多天没Z爱了,你都不让我好好享受。” 林疏阑直起腰,看着陈澈,坏笑地回道:“谁叫你太迷人了,让我把持不住呀。” “疏阑,你故意的,你不专心,还想敷衍我。”陈澈可不是省油的灯,没那么好唬弄,少年今晚不在状态,后来主动也是故意夹S他。 “好啦,来日方长嘛。”林疏阑嬉笑着想蒙混过去,他确实一直在想某个问题,没有欢爱的兴致,只想早点得到精气。 陈澈眼里的淡紫光芒黯淡了下来,语调转为伤感:“疏阑,来日并不长,我跟魏铭海他们不同,也许没那么多来日。” 经过科研人员研究,理论上异能者可以通过不断地提升能量,促使细胞迅速分裂,以减缓身体机能的衰老。但目前特殊行动小组,没有哪个异能者超过S级,所以也没有具体资料证明异能者会比普通人长寿。 他最近实验了多种方法想突破S级,都以失败告终;也通过关系网寻找上次能提升能量的紫色石头,却毫无收获。这样一来,魏铭海等人在不断进步,而他进展缓慢,甚至还摸不准进步的方法,这让他自信心颇受打击。 虽然嘴上不说,他却很害怕自己被一众情敌比下去,失去吸引少年的资格。 林疏阑静默了一秒,软软地依到男人宽阔的胸膛,与男人交颈厮磨,似立誓般地细语道:“会有很多来日,相信我。”他以前还真没考虑过异能者寿命的问题,现在男人一提,他觉得应该为这个总任他索取,隐忍又性感的男人做些什么了。 先不谈他喜欢陈澈,在此界找个中意的长期双修对象比登天还难,因此更需要珍惜和保养。 “恩。”陈澈知道自己失态了,可能跟少年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少得使他感觉时间飞逝,岁月如梭。他升职了,在权利的大道上又进了一步,但他一点都不开心。因为他担心光阴流走,星霜屡移,也许等站到权利的顶峰时,他已老态龙钟,再没拥有少年的资格。 林疏阑仰头分别亲吻了一下男人的左右眼睑,温柔如水地说:“不要多想了,你累了,睡会吧。” 被少年暖暖地依偎,陈澈很放松,也很累,五分钟不到就沉沉入睡。 凌晨两点四十分,雷岳还在电脑前工作,他要在去XX543海陆特战队报道前,把总装备的一些后续工作交接好。 在敲好一长串字符后,雷岳似有感应地猛然转身看向敞开的飘窗。 晚风吹动着深棕色窗帘,为卧室内带来一丝清凉,半敞开的窗户外漆黑一片,只有蛐蛐的叫声忽强忽弱的传进来。 虽然一切寂静如常,可雷岳却眼神犀利,肌肉紧绷,用笃定地语气喊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雷少将的感知能力很强。” 轻飘飘的语气带着一丝慵懒,属于记忆中少年独特标志,雷岳放下防备的姿态,话语却一贯的冷冰冰:“林疏阑,你也学会装神弄鬼了,藏头露尾了。” “我怕自己不受欢迎,会被扫地出门呀。”少年话虽这样说,身形还是显露了出来。 出现在窗边的少年罩着一件飘逸的复古白衫,未束的墨发随意披在背后,斜坐在青色的花岗石窗台上,姿态悠闲,淡淡的神色就像用毛笔勾勒而出,清雅且迷离。 雷岳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异色,他将靠椅转向少年,不客气地说:“既然知道,你又何必来,请马上离开。” 听到老男人寒气割人的逐客令,林疏阑嘴角一弯,难怪老男人夏天不需要开空调,原来自带降温系统。 他懒懒散散地侧躺在在窗台,直接跳过老男人的这句话,不咸不淡地说:“雷少将,听说你要去当什么海陆特战队的教官,那我们的合作这么办。” “这些自会有人接手,公事方面请白天到访,不要半夜三更随便闯我的房间。”雷岳一脸冷酷,厌恶的语气传递着‘快点滚’的信息。 “雷岳,老男人,我们来Z爱吧。” 对于少年跳跃性的惊人话语,雷岳纵使泰山压顶不该色的面皮也不仅抽了抽。他盯着少年认真的表情,平止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快,很简单的回复在嘴里含着,却始终出不去。 林疏阑支着头,非常非常直白地说:“雷岳,撇开雷家与我的恩怨,放下以往的林林总总,你现在想不想要我,和我Z爱。” 雷岳没有回答,林疏阑也没有催,他们就互看着,相对无言。 过了不知多久,雷岳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林疏阑,不用展示你的魅力了,我以前不想,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便转过座椅,手放到电脑键盘上,飞速移动,想无视掉少年。 林疏阑并没有因此而气恼,他站起身,一甩宽大的长袖,云淡风轻地说:“我知道了。”他来说这些话只不过是想打消心里的郁结,得到答案了,人就轻松多了。 他是很任性,但也十分坦然。 雷岳即使不转身,也知道少年已离开,他停下手指,看着电脑屏幕怔怔出神。 雷家的剧变造成爷爷瘫痪在床,父亲被调职,大哥被刑拘,堂叔被双规,连跟雷家联姻的李家也受到了牵连,纷纷被调离原职或被削弱权利。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少年所为,他没有怪少年,也不会去恨少年,因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雷家今日的衰落是长期积淀的必然,少年只是一个导火索。 但是,对于从小培养要担任雷家重担的他来说,这是他犯下的滔天大错。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能喜欢的人,开启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权势战争;他作为雷家人在关键时刻的不作为,也让爷爷失望,父亲痛心。 愧对家人,他选择了一条自我放逐的道路,尽不了孝,却可以尽忠,把生命的热血洒在热爱的这片土地上,远离权势的纷扰。 少年今晚的到来让他很惊讶,袒露的言语传达着少年纯然的内心,他有茫然,有慌乱,有彷徨,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窃喜。 那一刻,他知道少年是真正驻进了自己的心底,霸占住了他层层包裹的一丝柔情。 可是,他没办法顶着爷爷,父母,亲戚等那一双双苛责的眼睛,与少年谈情说爱,或者翻云覆雨。 那就让这份爱,永远深藏在心中,了然无牵,直到他生命终结。 —— 一个星期,七天七夜,不长不短,国内国外皆发生了一些大事小事。 但最让人们关注的是冰岛卡特啦火山的爆发,以及N瓜多尔的桑概火山的爆发。 两座活火山爆发的时间前后相差三天,但从卫星截图来看,都只喷发了几分钟不到,便成了死火山。 这是一个可怕的自然界反常信息,各国的科学们纷纷前往考察研究,恐慌笼罩着一些杞人忧天的人们,什么世界末日要到了,什么冰河时期来临了,诸如此类地负面消息天天流传网络。 而这次火山喷发的反常,也引起了M国某些特殊部门的注意,派出专人进行调查。 引起各种恐慌的一人一鸟呢? 小黑凤白羽吸了两座火山的地火,到达锻体境界,体型大了一圈,黑色的羽毛也油光呈亮。 但由于它太嘚瑟,到处吐火,差点烧了半边山,被林疏阑直接用锁妖阵禁了足。 林疏阑回来休息了一天,本想去九华山找和尚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却被图斯&8226;安臣生给纠缠上了。 “疏阑,我从认识你就开始设计这艘游艇,请你务必去看看,了我心愿,拜托了!”图斯绿眸里盛满太多情感,想把心意统统述说出口,又怕少年生气。 林疏阑横了一眼躲在客厅角落数蚂蚁的灰太狼和杨聪,这些家伙都胆肥啊,一个两个不把他放眼里了,竟然私自放人进玉阑山庄。 “疏阑,你别怪他们,是我莽撞前来,恳求他们的。”图斯语气诚挚,满脸自责。 这样一个很心细,很体贴,很为别人着想的男人,也难怪人缘好。 “好了,你坐下吧,气喘吁吁的。”林疏阑浅浅一笑,这个男人全身洋溢着对他的爱慕,他没那么狠心当面拂对方的好意。 图斯没有坐下,他喜出望外,激动不已地问:“疏阑,你是答应了。” “恩,你先坐下喝杯茶,我去换件衣服就去看游艇。” 第二百三十三章 ‘涟碧’号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三十三章 ‘涟碧’号 蔚蓝的天空,碧绿的海水,在骄阳的照耀下,一艘长约110米,宽约40米,流线优美的大型游艇乘风破浪地行驶在海面上。ai悫鹉琻 纯白的游艇呈长锥形,船身两侧弓出的部分像大鸟的翅膀,造型独特,大气简约。 游艇共分为三层,顶层是一个宽阔的平台,下面两层呈梯形,底层船头设计了一处能起降直升机的金属隔断甲板,船尾凹陷处放置了两艘汽艇,一艘小型潜艇。 游艇所有船舱的窗户和门皆绘制着特殊的镂空花纹,连扶手都是仿木结构的金属,刻印着同样的花纹,使得这艘游艇充满了神秘的东方韵味。 林疏阑站在游艇的顶层平台,感受着清爽又湿润的海风,听着身边男人滔滔不绝地兴奋介绍。 “林,这艘游艇安装了两太燃气涡轮机,两台柴油发动机,一台太阳能发电机,最高航速可达到33节,二层配置了一酒吧,一餐厅,一舞会厅,一桑拿房,一主人套房,十五间客房,底层是厨房和操作室……。” 林疏阑偶尔微微颔首,表示在听,他这是盛情难却,被图斯恳求着来试游艇的性能,于是就出海了。 不过,他还蛮喜欢这艘游艇,从外观到内部都很满意,特别是主人的房间,复古优雅又不失时尚现代感,华贵中透着俏皮,由此可见设计者的独具匠心。 这艘游艇的速度确实很快,他们从外滩出发,没过一会,已出了长江口。由于没出海前,这艘超级游艇太引人瞩目了,他一直待在船舱里;出了海之后,他才晃悠到船顶。 而图斯安排好游艇上二十多人的工作后,便来寻他,顺便详细的介绍起这艘游艇的构造等。 林疏阑欣赏着海天一色的壮阔美景,阳光下似鱼鳞般的波光涟漪,船尾后面跳动的浪花,心情悠然放松。 图斯看着少年安详恬静的神色,兴奋的情绪也平缓了下来,不再讲解游艇的事,而是轻轻地问:“林,你喜欢大海吗。” “恩。” “大海有时汹涌,有时平静,让人捉摸不透,但如果你了解它,就会发现它的细腻和沉寂。”图斯若有所感地抒发,心中有难以言喻的伤怀。 林疏阑眼睛一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你是海上霸主,这是你的地盘,你不了解,谁了解。” “林,别取笑我了。”图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自爆其短:“事实上,我连游泳都不会。” 哈哈,不会游泳?真是天大的笑话,林疏阑乐不可支地笑出声:“逗我玩吗?” 几乎垄断世界海上运输的安臣生家族的家主不会游泳? 这就好比军人说不会打仗,农民说不会种地。 让人啼笑皆非。 少年开怀大笑的模样很是洒脱,晶亮的眸子神采奕奕,随海风飘扬的鬓发扫着白里透红的脸颊,有意无意地透着一丝撩人的风情。大汉嫣华 图斯目不转睛地盯着,嘴里呐呐道:“没逗你……,安臣生历代家主都不会游泳。” 林疏阑停下笑容,挑着黛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哦,什么原因?” 图斯苦着脸,拉耸着肩膀,自嘲地回答:“遗传,有恐惧症。” “呵呵,还真是怪毛病。”林疏阑从男人的碧眼里看到了闪躲,知道这不是实话,但他也没有刨根问底,转而问起另外的事情:“我们这要去哪?” 图斯收起苦瓜脸,热情洋溢地说:“林,我们前往h国济州岛,去那里转一圈再回s海。” “出国境?应该不行吧。”林疏阑颇为惊讶,按常理来说,私人游艇只能在境内活动吧。 图斯挺直腰板,自信满满地打包票:“放心,相关手续已经办好了,畅通无阻。” 林疏阑拨了拨头发,转身走到一张沙滩椅子上坐下,随手一翻,拿出一部手机,开始拨电话。 图斯急忙跟过来,半蹲下身,朝着少年忍痛不舍地说:“疏阑,如果你不想,游轮可以马上掉头回去。”他是提早安排好了,因为好难得见少年一面,好难得有相处的时间,所以他想争取一下。但是,他不想惹少年生气,不想少年不开心。 林疏阑对图斯的话置若罔闻,等电话一接通,便开口道:“ada,帮我取消明天去a徽省的飞机票,另外通知魏局长,我要出海几天。” 交代完事宜,他挂了线,然后关机,对着表情狂喜的图斯,淡淡地说:“出海散散心也不错,可是,我丑话要说在前头,不管你怎么想,我只会把你当朋友看,没有任何其它感情。” “我明白。”图斯没有因少年的这些话而难过,他并没有奢求少年会喜欢或爱上自己,他只需要爱着少年,看着少年,为少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单膝跪地,轻柔地握住少年的手,优雅地亲吻了一下少年的手背,真诚又贴心地说:“林,我很爱你,也尊重你的选择,你不必烦恼,就当我是一个大哥哥吧。” 林疏阑微微点头,男人能早点想通是一件好事。如果男人是修士或异能者,冲着这份浓情,他也许会将男人作为长期双修对象吧。 图斯绅士地放开少年的手,英俊的脸上荡漾着迷人的笑容:“那哥哥送弟弟一艘游轮不算什么,现在,请林正式为这艘游轮命名吧。” 林疏阑回应般地莞尔一笑,注视着男人深海般的眸子,吐出三个字:“涟碧。” 世界上最豪华,最独特,速度最快,耗资2。5亿英镑,由图斯&8226;安臣生亲自设计,马士基造船厂历经二百多个日夜赶工的超级游轮在少年盈盈一笑中,被正式命名为‘涟碧’号。[综+剑三]师父在上 晚上,林疏阑和图斯在餐厅用了一顿美味的法式西餐后,到酒吧聊天。图斯一展手艺,亲自调制鸡尾酒,姿态潇洒,动作纯熟,一看就是经常调酒。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到凌晨两点多,图斯才依依不舍地送林疏阑回主卧套房。 图斯在站在房门口,毫不色情的亲吻了少年脸颊一下,温馨地道了一声晚安,礼貌告辞。 林疏阑心情很愉悦,图斯说话算数,从下午起,言行举止犹如一个大哥哥般,不再有那种炙热眼神,让他感到很舒适。 不得不说,图斯的好人缘来自本身的人格魅力,绅士有礼,幽默风趣,亲切体贴,使人很想与之攀谈。 如果说,沈家臣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那图斯就是中古骑士,风度翩翩。 第二天清晨,红日从海平线冒出,光彩四射,层层云海被染得橙红鲜亮,如同一团火焰在沸腾,海水也被染红了,几只镀了色的海鸥从船边掠过,微风举浪,美不胜收。 林疏阑躺在顶层的沙滩椅上,半眯着眼儿,望着海上日出,惬意无比。 图斯端着早餐盘,登上顶层,一边向少年走去,一边微笑着说:“林,我们已经出了华夏国境,进入公海海域。” “恩。”林疏阑被温暖的阳光照得懒洋洋地。 图斯将餐盘放到少年旁边的玻璃茶几上,端起一个圆形的瓷盅,揭开盖子,用勺子轻轻搅了搅,随后侧身递到少年面前,说:“鱼翅粥,只放了一点盐,很新鲜。”他早心细的发现,少年不爱吃太过油腻,太过辛辣,太多调料的食物。 林疏阑接过来,用勺子随便喝了两口,他都辟谷了,对食物没需求,只是不想拒绝男人的好意。 “林,前面有一片海域非常美丽,等会我们潜水去看看。”图斯兴致勃勃地提议。 林疏阑放下瓷盅,出声戏谑道:“你不是不会游泳吗,还敢下水?” “我们坐潜艇下去,不会沾水,再说,还有你呢,要真有事,你会救我的,是吧。”图斯裂嘴露出上下八颗雪白的牙齿。 “要有事,我才不救你,呵呵,你就留在海底喂鱼吧。”林疏阑嬉笑着开玩笑。 图斯爽朗一笑,幽默地回道:“那吃我的鱼肯定会变成美人鱼,然后再到岸上来找你。” “找我报仇吗。”林疏阑也跟着瞎闹。 “当然不是。”图斯意味深长地说:“美人鱼在变成泡沫前,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林疏阑笑眯了眼,似真似假地说:“那就别来我,在海里修炼个千把年,成了鱼妖,也许愿望就会成真了。” “千年…,好长。”图斯摆摆头,唉声叹气道:“恐怕美人鱼等不到那个时候。” “为何?”精铸至尊 “这还用说。”图斯一本正经:“现在捕鱼的人这么夸张,环境污染又严重,过个百年,别说美人鱼,丑螃蟹的没一只了。” “哈哈~。”林疏阑会意地大笑。 两人又贫了几句,图斯就下去吩咐工作人员,将游轮驶向那个坐标。 一小时后,‘涟碧’号落锚在一处不是很深的海域,图斯和林疏阑穿上了潜水服,坐进能容纳六人的翼状潜水艇。 工作人员缓缓地打开船尾处的凹槽,潜水艇缓缓落入海里,往下潜沉。 图斯坐在潜水艇的前舱,带着红外线眼罩,熟练地驾驶着潜水艇往下深潜。 林疏阑坐在旁边,饶有兴趣地观望四周游来游去,色彩斑斓的小鱼。 有些小鱼见有庞然大物,赶紧四散逃走;有些小鱼的胆子却很大,还用嘴来攻击潜水艇的透明玻窗。 下潜到七百米时,基本到底了,图斯将潜水艇四周的灯光全部打开,让少年好好欣赏水下的奇妙景观。 这是一个环形的海域,是由海底火山喷发形成,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顶端位置,所以海深比较浅。 大片的珊瑚礁将这里营造出了一个千姿百态的小世界,不同种类的鱼在珊瑚里穿梭嬉戏,造型多变的海星蛰伏在珊瑚与珊瑚之间,像妆点着这个美丽小世界的配饰。 小虾调皮一蹦一蹦,欢快地到处游走,偶尔还有体型较大的赤魟与舞着触须的章鱼漫无目的窜来窜去。 林疏阑左顾右盼了张望,不是他刘姥姥逛大观园,没见识,而是他在比较此界的海洋和原来界面的有什么不一样。 魔界就不提了,没飞升前,他去过鸿禹大陆外的海域,还和一只千年蛟龙打过架,最后那只蛟龙变成了他炼器的材料。 此界的海里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妖怪,林疏阑暗忖,应该没有吧,现代科技发达,在海里到处勘探,钻石油,钻天然气之类,有妖怪估计也不敢出来吧。 “林,美吗?”图斯来过好几次了,每次都被这里的美丽所震撼。 “美。”林疏阑敷衍地回了个字,他其实在用神识仔细探查四周深深地海沟。 很深,很黑。 他的神识能延伸到三万米左右,终于在感觉自己要到达极限时,探到了底。 “是那个!”林疏阑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深海沟里微微闪光的东西,十有**就是自己所想。 ------题外话------ 小知识,荷兰发明制造的私人潜水艇,可下潜到一千米的海里。 hoho,海底世界来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百三十四章 海灵参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三十四章 海灵参 “哪个?”图斯以为少年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也顺着少年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ai悫鹉琻 只见一只透明的伞状物体在珊瑚边上飘动着,宛如被风吹起的雪纺纱裙,摇曳多姿。 这,很普通的海蜇呀,图斯虽然心里觉得少年有点大惊小怪,但还是很体贴地解说道:“这是海蜇,如果蜇到人会中毒。” 林疏阑根本没听图斯在说什么,他的心思全放在万米深海里的东西上,在考虑了一分钟后,他做出了决定。 林疏阑转头用不容置疑地语气对图斯说:“我要去海沟底取一件东西,你先上去等我。” 啥?图斯开始怀疑自己学了大半年的中文水平,让他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 海沟里取东西? 他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愣愣地回道:“林,潜艇只能到达一千米左右,周围的海沟起码八千米以上,你要想潜水,就在这珊瑚礁转转,别去海沟,因为水越深,压力就会越大,你的身体会受不了,而且一般的氧气瓶供应不了你潜到海沟的沟底。” 林疏阑将身体倾向图斯,抬手快速地点了一下操作盘上的红色按钮,非常自信地说了一句:“我不需要那些东西,也可以在海底待上半天。” 听了此话,图斯没有怀疑,却十分惊愕,早从灰太狼和杨聪嘴里得知,少年是一个魔修。 可魔修是什么,他具体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不同与常人。可听到少年能在海底待半天,还是有些吓到了,这,难道少年跟他……。 “怎么,你害怕呀,我不会吃人的。”林疏阑看着男人精彩纷呈,青红交替的脸,忍不住想笑。 “没有,没有。”图斯摇头加上摆手,慌忙地表达心中所想:“林,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特殊能力,都无关紧要,我爱的是你的本身。” 完了,他又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补充道:“像大哥哥般的爱。”好不容易和少年关系融洽了许多,他不希望再回到少年躲着他,回避他的状态。 林疏阑见男人手忙脚乱的急促解释,不由地淡淡一笑,说:“我知道了,图斯大哥哥,你最好先回‘链碧’号,我也不确定自己大楷多久能上来。” 他下去如果顺利的话,来回个把小时足矣;如果有意外,就需要多点时间,毕竟那东西可精得很。 “林,会有危险吗?”图斯焦急地追问,他清楚少年是一个很有个性,说一不二的主,劝是没用的。 林疏阑肯定地答道:“没问题。”那东西没有什么攻击性,按道理来说,他下去应该手到擒来。 “那好,我就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五个小时没上来,我就下来找你。”图斯表情慎重,这可不是闹着玩,即使少年说没问题,他还是很担心。 “呵呵,放心,没事。”林疏阑心想,下来找我,怎么下来?他当图斯说的一句关心话语,也没去挑话里的毛病。 图斯站起身,紧锁着深棕色的剑眉,认真地说:“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带上氧气瓶,还有信号定位器,水下照明灯……。” “不用了。”林疏阑很不耐烦地打断,站起来扭头就朝尾舱而去。 “林!”图斯急忙拉住少年的手,少年怎样冒冒然地,他实在不放心。 林疏阑最讨厌罗里吧嗦的家伙,脾气一来,语气也转冷:“这是我的事,你别废话了!” 图斯手松开了,人却两个跨步,转身面对着少年,挤眉弄眼,唉声叹气地说:“林,你不带,我会度秒如年,说不定等你上来,我已经急白了头发,成了小老头。” 林疏阑忍不住‘噗嗤’一笑,男人皱巴着俊脸,眼露可怜的样子,太滑稽了,像极了一只祈求原谅的狗狗。 这男人不去当谐星真是浪费了,林疏阑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硬邦邦地胸口,笑盈盈地说:“你说的我都带上,行了吧。” 图斯眉头舒展,破愁为笑,正待说话,却被少年接下来的举行弄得目瞪口呆。 只见少年跟变戏法似的,手轻轻一挥,下水前已准备好的一堆水下用具自动漂浮了过来,在到少年面前时,一件件用具又忽然连续消失。 随后,少年右手纤长的手指比了一个漂亮的姿势,全身冒出丝丝白雾,眨眼就被透明的大泡泡给罩住了,宛如一颗亮璃的水晶球。 “太神奇了……。”图斯张大着嘴巴,非常震惊。他其实见识过许多异能,如隔空取物,腾空飞翔,隐身,喷火等等。 但第一次看到这么美,这么自如的神奇能力,少年轻描淡写地做着一系列不可以思议的事,就跟x腊神话里,主宰万物的神一样,高贵且优雅。 图斯晃了晃神,少年已飘然到尾舱部分,并关闭了中间的隔断门。 他连忙侧身从旁边的玻璃窗看去,没过几秒,外舱门被打开,少年站在水晶泡泡里,漂浮了出来。 少年面色平静,偏头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十指又做了一个姿势,水晶泡泡便罩着少年,速度奇快地朝海沟方向冲去。 图斯直到看不见少年的身影,才转身坐到驾驶位,打开雷达探测盘,确认少年身上的信号发射器在工作,红点在不断移动后,暂时松了口气,拿起了通讯电话,准备联系水面的游艇,交代一些事宜。 林疏阑花了二十分钟,才潜到了海沟的最底部,他神识锁定不远处,藏身在一个十分隐秘岩缝的小东西,琢磨起抓捕计划。 这东西很胆小,也很机灵,他必须一击必中,不然追起来是一个相当麻烦的事。 林疏阑仔细想了一会,有了一个好主意,他凝结出十根黑丝,悄声放出护罩外,将黑丝附着到一条游来游去的石斑鱼背脊上。 然后,他施展秘术,强行控制住这条石斑鱼的意识,使其慢慢地接近藏在岩缝里的小东西。 果不其然,石斑鱼的靠近虽然让小东西警惕地动了动,却没有让离开那个位置。 就是现在!林疏阑双眼一睁,石斑鱼嗖地一下,像箭一样射向石峰。与此同时,附着在石斑鱼背脊上的十根黑丝瞬间凝结成一张小网,朝闪着微弱绿光的东西罩了上去。 成了!林疏阑刚扬起笑容,又马上跨了下来。他看到黑网里的绿光没有挣扎,顿感不妙。 糟了!是假身! 在离岩缝不远的一株水草下,突然绿光大亮,一个巴掌大,外形像海马一样的生物上窜而出。 绿光一闪,生物原地消失。 林疏阑眼目清明,在漆黑的深海里,依然看得清清楚楚,绿光再次闪动已在几百米外。 他没有犹豫,反应迅速地操纵着气泡追了过去。 真是没想到,这只‘海灵参’居然五千年以上了,会分身虚影。 ‘海灵参’是一种颇有灵气的海底植物,千年成精,万年化形渡劫飞升。在水灵界有一个灵参族,所有的族人大部分都是‘海灵参’化形而成,但深居简出,在深海隐蔽,极少出来。 原因嘛,很简单,‘海灵参’可以吃,吃了大补,补肾,补气,补血,补锌,补钙……。呃,实际上是‘海灵参’可以用来入药炼丹,特别是好几种可以延长寿命的丹药都需要‘海灵参’的汁液或血肉。所以,灵参族人非常稀少,也不敢出来,说起来也算一个比较悲惨的种族了。 林疏阑发现这只‘海灵参’,就想起了陈澈,魏铭海等人的寿命问题,他今天一定要将这只‘海灵参’给拿下。 他沿着海沟底,追了‘海灵参’几千米后,‘海灵参’忽然斜上闪动,向环形海沟外,浅一些的海域的逃遁。 等追到一片开阔的水域,林疏阑心里有了计量,以他现在顶着防水护罩的速度,虽然跟不丢,可也追不上,打持久战,耗费魔气是不明智之举。 从这只‘海灵参’老往鱼群,珊瑚礁一些隐蔽的地方闪动来看,应该十分聪明,他不使出点本领,是抓不住这只‘海灵参’了。 林疏阑心随意动,闭气撤去防水护罩,化作一道黑雾,比方才快一倍的速度,向远处闪动的绿光,飞射而去。 十几海里外,在潜艇等待的图斯正不知所措,慌乱不已。五分钟前,雷达盘上的红点在边缘地带消失,也就是说,少年已经超出了雷达探测范围。 怎么办?怎么办?他是继续在这里等,还是回海上游轮,朝少年失踪的方向行驶查找。 不行!图斯经过一阵思想斗争后,决定上去,以游轮的速度,应该能追上,探测到少年的大概方位。 他用通讯电话给海面的游轮打了声招呼,便操作潜艇浮了上去。 一上到海面,图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匆匆忙忙地命令属下起航,朝少年消失的坐标全速前进。 没开到十海里,游艇接到了一个卫星通讯信息。 “坐标a:e163°34′,b:e113°23′的白色游艇,立即停止前行,前方正在进行mr海上联合军事演习,请马上掉头离开!”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百三十五章 联合军事演习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图斯听到通讯器传出来的英文警告语,扭头严肃地问旁边的属下:“m国和r本在公海联合军事演习?出海前为什么没跟我说?” 一个身穿白色船长制服的金发男人恭谨地汇报:“据消息称,军事演习要明天才正式开始,而且我们前往h国济州岛航线也不经过军演海域,所以我没有向您汇报。” 图斯沉吟了片刻,果断地命令道:“保持速度继续前行,把d麦国旗和马士基集团的标志都挂上,再回复军演的指挥官,说我们有急事,请求通过军演海域。”当前少年的安危 第 218 章 团,也是安臣生家族培养的忠实属下,对身为安臣生家族族长的图斯言听计从。 游艇继续前行了几海里,通讯器又传来一段通信,不过这次说话的语气不再生硬,还带着商量的口气。 “安臣生先生,你好,我是本次联合军演指挥官,m国海军上将,维克&8226;盖利尔,由于联合军演目前正要进行中,真枪火炮,万一误伤到就不好了,还是请绕行吧。” 图斯听完只冷笑了两声,关掉卫星通讯器,改用长波频段,无线电导航系统,手指快速拨动操作面板上的开关,神情镇定地吩咐:“不用理会,让船员给两台柴油发动机增添燃料,我要将航速提升到36节。”这艘游轮是他亲自设计,了解小至每一根线路,大到每一个发动机的性能,他能将所有优势提升到极限。 他就不信,闯入军演的海域,m国和r本真敢对着他开炮。 于是,‘涟碧’号游艇在一刻钟后,大喇喇地进入了联合军事演习的海域,让附近几艘挂着r本国旗,正在演习队形的导弹驱逐舰满头雾水,二丈摸不着头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由‘涟碧’号嚣张地从几辆军舰中间,穿插航行过去。 到底是联合军演,指挥官也不能放任一艘游艇挑衅两个国家的尊严。‘涟碧’号闯进军演海域没一会,就被两艘迎头而来的m国轻型护卫舰给拦截住。 没办法,‘涟碧’号只好迫停下来。 图斯看了一眼左手拿着的小型雷达追踪盘,右手紧攥,用力地捶了一下座椅的金属扶手,忿然起身。 方才雷达追踪盘边缘有红点闪过,少年应该就在前方海域,如果全速前行,肯定能追踪到少年的具体方位。 图斯隔着船舱玻璃,望向前方茫茫不见边际的大海,心又平静了许多,至少红点在移动,这说明少年在海底没出什么意外。 此时,在离‘涟碧’号二十多海里,六千多米深的海底,林疏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窜逃的‘海灵参’给抓住。 「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海灵参’马状的头上,长着两只绿油油地豆大的眼睛,此刻正闪动着琉璃光彩,用意识传递着哀求,声音尖细如婴儿啼哭。 它知道遇到硬茬了,抓住自己的这个少年很厉害,也很狡猾,它连续用了好几次虚影,都没有骗过少年。呜呜,它好倒霉,早知道就不贪念那块环形海域的灵气,大老远地游来吸食,就不会碰到了这个煞星。 林疏阑看着眼前被三层黑丝网困住的‘海灵参’,心情极好。他没理‘海灵参’的苦苦哀求,万物生灵,就是一个食物链,作为修士,没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 「呜呜,我可以告诉你海底哪些地方有珍贵材料和宝藏,只要你放了我。」‘海灵参’绿眼睛一转,改用引诱,它想赌一赌,说不定少年会动心。 “我觉得你的用处比较大。”林疏阑慢吞吞地回应,他知道这只成精的‘海灵参’修行不容易,可为了陈澈他们的寿命,只能牺牲‘海灵参’了。 ‘海灵参’见少年不为所动,一副没得商量的笃定眼神,顿感无望,就破罐子破摔,在黑网里东撞西撞,并张着小马嘴,吐出自己的愤怒:「我诅咒你,诅咒你生生世世不能步入天道,活着也是行尸走肉,死了更不得超生;我诅咒,你在乎的东西全部毁灭,在乎你的全部不得好死……。」 林疏阑神识屏蔽掉‘海灵参’的怒骂,拿出几张符箓,贴满黑网,然后将‘海灵参’丢入手中的灵兽环里。如果‘海灵参’是活的,药性比较纯正,所以,他虽然心里对‘海灵参’的怒骂诅咒很不舒服,却没有动手将‘海灵参’给‘咔嚓’掉。 做完这些,林疏阑裹着黑雾,施法直接往海面上冲,没有防水护罩,他一直闭着气,而且全身湿哒哒地。虽然穿着紧身潜水服,可没戴头罩,海水早就灌进去了,他感到很不舒服,想快点到水面上去。 海面上,一艘巨无霸航空母舰正缓缓前行,在航母的左右分别有一艘导弹巡洋舰,航母的前方是一艘护卫舰,后面则不远不近地跟着三艘导弹驱逐舰。 按照军演流程,这个航母编队将驶往指定坐标,进行模拟对战演习。 当然,航母编队少不了水下的攻击型核潜艇,在航母正下方350米处,一艘名为‘短尾鲨’的核潜艇内出现了一些状况。 监视搜索雷达的士兵发现了异样,急忙拿起对讲机,向潜艇指挥舱报告:“长官,水下4800米处有不明物体,以平均时速107米/秒往上快速移动,依照这个速度,大约45秒后会撞上水面的母舰。” 隔了十秒不到,潜艇的艇长——维恩斯中校匆匆忙忙地赶到监控舱,看了一眼液晶雷达显示器上不断移动的小点,大声询问:“能探测到是什么物体吗?” “长官,从反射波来看,物体的表面是气雾,具体是什么,暂时无法探明。”负责分析的另一位士兵做出了回答。 这么快的速度,怎么可能是气雾?维恩斯中校稍微一思索,立即下达指示:“对准不明物体,发射mk24鱼雷!”他要保障母舰的安全,消除一切不明威胁,由于时间太紧,他来不及给母舰做报告。 他命令一下达,右边操作台的士兵立刻执行,用雷达锁定目标后,飞快地按下了鱼雷发射键。 在鱼雷飞出潜艇的同时,检测雷达的士兵又大声报告:“长官,不明物体在水下980米处,忽然改变了方向,横向朝东北方而去。” 维恩斯中校惊愕了,什么东西?还可以转弯!虽然不明物体改变方向,威胁不到母舰了,可带自动导航的鱼雷已经发射,收不回来了。 一想到不明物体的诡异,维恩斯中校心感不妥,急忙叫通讯兵联系母舰。 裹在黑雾里的林疏阑心情糟透了,他是大意失荆州,抓到‘海灵参’后,因为情绪不是很好,就没有用神识查探水面上的情况。等听到响动,已经来不及了,一枚气势冲冲的鱼雷呼啸而来。 他哪料到公海海域有潜艇,而且海上似乎还有航空母舰和各种军舰。 这,要打仗了吗? 不过鱼雷的袭来让他没时间多想,林疏阑停住身形,回头极快地唤出‘凤鸣环’,瞬间凝结出一道拇指粗的黑箭,搭弓射出。 他在水里的速度肯定比不过鱼雷,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打爆鱼雷。 黑箭射出400米后,遭遇鱼雷,在黑箭破开弹头时,鱼雷因撞击压力,‘嘭’一声爆炸开来。 即使隔了千米,鱼雷爆炸产生的巨大气泡顺延而上,给海面造成了一阵波动的水花。 而波动的中心位置,正好是一艘导弹巡洋舰的左船舷,把站在军舰甲板搬动空炮弹的水兵们吓了一跳。 ‘短尾鲨’核潜艇内,维恩斯中校正兴奋地在向军演的总指挥官报告情况。 “长官,那不明物体停住后,不知放了什么出来,鱼雷就在中途爆炸了,我向您请示再次向不明物体实施打击。”维恩斯中校脑子里闪过想法和念头。 异形,水怪,外星人……。 战斗,荣誉,大英雄……。 总指挥官维克&8226;盖利尔上将很纳闷,到底是什么玩样?可以拦截鱼雷?还能深潜在千米海底? 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前提下,他想到了科幻电影情节;也想到了m国一些特殊部门。 不管是什么,危害到航母编队,他做反击是再正常不过了。 “同意‘短尾鲨’号再次打击不明物体,最好将不明物体往水面上逼。”盖利尔上将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神秘物体,会不会是《环大西洋》里面张牙舞爪的外星海怪。 维恩斯中校得到指示,内心狂喜,他一挂了电话,就马上下令:“瞄准目标,发射两枚mk48—6鱼雷。”之前他是小试牛刀,现在有了上级命令,就可以出真家伙了。 在海里的林疏阑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可从核潜艇又射出的两枚鱼雷来看,对方是不依不饶,铁了心要灭掉他呀。 通过一年的学习和研究,他对武器和导弹也算知之胜多。mk48—6可谓是鱼雷中的佼佼者,全智能化加威力大,能一下将战舰炸成两截。 林疏阑原本是想马上遁走,可眼下是走不脱了,面对两枚鱼雷, 他 真的 生气了。 ------题外话------ 话说这些先进的东东都不是瞎编哈,但大家请勿对号,就当学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百三十六章 海战(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两枚鱼雷速度极快,林疏阑也未作耽搁,双掌一合,再一拉,一把三尺长,黑气缭绕的魔剑出现其手。 他双手持魔剑,双眸幽光闪烁,全身黑雾变浓,正面迎上飞梭而来的鱼雷。 魔剑气势如虹,带着无数流幻剑影,在深海中,划出两道夺目黑耀之光。 嘭! 嘭! 两声如炸开锅的闷响后,剧烈地震荡波迅速朝四面八方扩散。 之前被 第 219 章 射出,不少在半空中与黑光相撞,产生了爆破和火花。 射向黑雾的漏射炮弹在靠近黑雾时,就像打到了一层防护罩,纷纷自爆;而没被防御炮弹拦截住的黑光如同子弹般,在军舰的甲板,船舱等等金属面上开出了一个个拇指大的小洞。 没半分钟,整个军舰前半部的甲板表面就跟蜂窝煤似的,到处都是小孔。不过,庆幸的是,这些小孔未对军舰造成太实质性的打击,也没人员伤亡。 但是,军舰指挥舱里的一干人等却慌乱了,维克恩上校急忙下达一个接一个的命令。 “呼叫母舰,我们需要支援!” “全速前进,拉开与目标的距离。” “朝目标发射精确‘标2’导弹!” …… 林疏阑看到军舰二层甲板的右边又露出一个导弹发射口,就知道对方要发射数枚导弹了,他怎么可能再给对方机会。 他抬手凭空一抓,召出‘羽凰轮’,朝着下方军舰的发射口一甩。 闪烁着黑红光芒的‘羽凰轮’就像一个旋转的齿轮,以光速俯冲而下,围着军舰的顶部闪电般地转了几圈,才飞回林疏阑所在的黑雾里。 这时,‘特林’号军舰指挥舱里通讯显示器全部黑屏或者失灵,许多控制按钮灯也瞬间熄灭。 维克恩上校听到头顶一阵‘嘎嘎’作响,他反射性地向上一仰头,惊恐地看到金属舱顶像被强酸腐蚀了一样,一块一块的萎缩,最后连铁渣都没剩下。 指挥舱里的一众官兵头顶蓝天白云,一个个的表情那叫精彩纷呈,有惊骇,有呆愣,还有揉着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的。 妈啊!到底是什么东西,维克恩上校背部已冷汗淋淋,此时想的是:他是该命令跳船逃生,还是继续坚守到底,壮烈殉国。 林疏阑本来就不喜杀戮,只想教训教训这些找碴的家伙,把军舰毁了小半后,气也消了不少,准备卷着黑雾走人。 袭击了航母编队的军舰,哪有那么容易离开。 林疏阑腾空才数秒,十架f―14战斗机从空中来袭,不远处的三艘导弹驱逐舰也全速赶来。 一到射程范围,战斗机就瞄准目标,相继发射自导导弹。 眼看着二十来枚导弹射来,林疏阑不敢托大,将‘羽凰轮’抛向上方,手指快速地结印捻动。 ‘羽凰轮’旋转着打开中间的羽翎部分,展开成一把羽扇,扇底的七朵祥云浮动着飞了出来,以扇形的弧度向前散开。 每一朵红云在游走时,都幻化复制出更多的红云,片刻之间,附近一小片天空都布满了红云。 远远看去,这片天空绯红如朝霞,层层叠叠,飘渺且艳美。 二十枚导弹一靠近红云,莫名其妙地先后爆炸,连红云后面黑雾的边都没碰到。 这个是林疏阑根据红外线干扰弹研究出来,可以误导和影响导弹的自导雷达系统,提前引爆炸弹。 乓隆~ 一枚枚导弹在空中爆炸开来,在红云映照下,宛如烟火般绚丽,为原本紧绷的氛围添加了一丝喜庆色彩。 林疏阑并没有为此高兴,反而面色沉重,因为他被包围了。 十来艘军舰从四面八方赶来,航母在军舰的后方,不断有直升机和战斗机从航母甲板上起飞。 一场联合军事演习,就在林疏阑意外的出现下,成为了一场真正的海上大战。 ―― 十多海里外,图斯站在‘涟碧’号底层甲板上,望着天边一闪一闪的光亮,听着远处传来的爆炸轰鸣声,十分忐忑不安。 前面在演习,有爆炸声很正常,图斯如此告诉自己,却怎么也定不下心。 他在护卫舰军官的劝说下,并没有掉头离开,而是以等待军演结束为由,强行停泊在了这里,跟两艘护卫舰暂时僵持着。 但是,此刻他感觉两艘护卫舰上的水兵们有些骚乱,舰艇的发动机也开始运转,似乎要准备离开了。 “图斯,前方出问题了,为了你安全着想,请马上离开。”方才下来劝说的一名军官很快和图斯成了朋友,非常仗义地用长波通讯设备,告诫了图斯一声。 “什么问题?”图斯赶紧追问。 “对不起,这是军事秘密,我不能相告,你赶快离开,要不然波及到你。” 等两艘护卫舰快速航行走后,图斯十指交叉紧扣,心烦意乱地在甲板上踱来踱去。 他老有种感觉,前面出的问题与少年有关系,以少年的特殊能力,万一被发现,肯定会被抓起来。 这里是公海,出了事,找谁说理?何况m国一向行事霸道,就算有事也不会承认。 图斯越想越心慌,越想越痛苦,万一少年真的出了问题,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经过了几分钟焦虑地煎熬,他毅然转身朝船尾大步走去,跨上了一艘汽艇,吩咐工作人员打开船尾凹槽。 “家主!您不能这样做。”金发船长急忙跑过来阻止。 图斯表情很平静地说:“洛欧,如果我没回来,你就服侍下一任家主吧。” “请您别这样。”洛欧面露哀伤,撇开主仆关系不讲,图斯是他心中最好的朋友。 “早一年半和晚一年半没什么差别,我不想留遗憾。”图斯眼里透着光亮,微笑的样子依然迷人。 洛欧退开两步,不再劝说,他挺着胸膛,高声道:“家主!我等着你回来!” 图斯没有点头,而是挥挥手,幽默地说:“别做出这个样子,我就到前面去探下情况,不会掉海里喂鲨鱼的。” 说完,他爽朗一笑,发动汽艇,等凹槽闸门一打开,就驾驶着汽艇朝前方海域冲去。 ------题外话------ ―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百三十七章 海战(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章节名:第二百三十七章 海战(下) 战机飞驰的呼啸声,直升机的螺旋桨声,军舰发出的警笛声,密集的炮火声,交织不断,昭示着这片海域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海面弥漫着浓浓的硝烟,空中更是被数枚导弹的连续爆炸照得通红通红。 M国总指挥官盖利尔上将在航母的主控制室里,一边观看远程监控显示屏里敌人的大概情况,一边有条不紊地下达各项指令。 “命F14战斗机中队转移到敌东南方位,派F18攻击机中队到敌西北方位。” “让‘鹰眼’预警机起飞,升到敌上空万米处。” “传令给‘里博’号和‘伍兹特’号继续对敌目标发射火箭炮,‘艾森’号和‘提杜’号随侧掩护,注意敌目标状况,准备随时发射*2型防空导弹,对敌目标射出的光束进行拦截。” “余下军舰按照我们3号阵型,对敌目标的八个方位进行远程辅助火炮射击。” …… 盖利尔上将观察了好一会敌目标的动向,发现导弹或火炮虽然因诡异的红云自行爆炸,但是红云也在逐步减少。 他之前派遣战斗机试图穿越似淡似稠的红云,直接攻击敌目标,却被一道道清晰的黑色光束给打落了下来。 损失了两架F14战斗机后,盖利尔上将心中有了初步的判定:第一,黑雾发出的光束具有腐蚀性,却没有准头,只需要拦截或避让便可以;第二,黑雾周边的红云是类似防御罩的物质,却是消耗性的物质,被导弹炸一些,就少一些;第三,黑雾几乎是在被动的防御,攻击过‘特林’号后就没再主动出击。 凭他多年实战经验和洞悉能力来看,这黑雾似乎无意与他们交手。但是,他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故意袭击,既然已开打,就必须将敌目标歼灭,不然他拿什么去堵住国会那些天天喊着削减军费的议员们的嘴。 盖利尔上将如此这么一想,又下达一个命令:“传电给R本六艘军舰,让他们封锁外围海域,不许其它任何船只或飞机进出。”他要保障这次消息不走漏,他们是在军演,不是打仗,至于R本,哼,只配跟他们当看门狗的份。 半空中,包裹在黑雾里的林疏阑的确不想和航母战群继续纠缠。先不说他不喜嗜杀,这一艘巨型航母,漫天的战斗机,十五艘大小军舰,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虽然他知道应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拿最靠后的航母开刀,但航母的金属是特殊制造,防御系数比普通军舰强多了,而且其它舰艇和空中飞机会尽全力护卫母舰,要冲得过去才是。 好在他专门炼制了‘羽凰环’,对各种导弹武器够了解,要换一个他这境界的修士,估计早就死翘翘了。 可是,这样耗下去也不行,他丹田魔气有限,一味防守,最后必败。 林疏阑放开神识一扫,察觉到围绕在附近的十几架战斗机往他后方移动,航母甲板上又在起飞攻击机;而原来呈现‘品’形包围住他的舰群开始往外缓缓扩散,连海底的核潜艇都开到他的正下方。 他虽然不懂得排兵布阵,但这个仗势很明显是要封锁他的所有去路。 哈!这是逼他大开杀戒呀,林疏阑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双目一凌,有了决断,既然已到这个地步,他不可能坐以待毙,那就破釜沉舟一把。 他施法将稀薄了许多的红云瞬间收回‘羽凰轮’,裹着厚厚的黑雾,猛然提速朝左下方一艘驱逐舰俯冲而去。 由于舰艇和飞机正在移动排阵,对于突发状况没反应过来。 于是,林疏阑非常幸运,在无导弹袭击的情况下,降到了一艘驱逐舰的雷达信号塔上。 这时,其它舰艇的火炮全部自动停止,战斗机群在舰艇上空盘旋,却不敢随便开火了。 不用解释吧,有点脑壳的军人都知道不能误伤到自己人。 看着嚣张杵在‘提杜’号军舰上的黑雾,盖利尔上将蛋痛了,现在的形势尼玛就像要拍死一只吸着自己血的蚊子,而且还是一只异常强大的蚊子。 黑雾没安分一会,便绕着军舰的甲板旋转,将甲板上的水兵们通通掀入海里。 盖利尔上将犹豫了片刻,终于下达命令:“攻击机中队,用机枪进行低空扫射,将敌目标逼离‘提杜’号,改变3号阵型,尽量与‘提杜’号舰艇拉开一些距离。”他可不想又被黑雾钻了空子,到其它舰艇上肆虐。 林疏阑目的就是要打乱对方,他在数架攻击机向他开火时,卷着黑雾扎入海中。 本来他马上深潜到海底1300米以下,鱼雷也奈何不了他,可他觉得很窝火,十分不爽,脾气来了吧,就必须要找地方出出气了……。 图斯驾驶着汽艇,看了一眼手中的雷达显示器,欣喜不已,从坐标来看,少年应该就在前方六海里左右了。 红点在移动代表少年安然无恙,这个信息让他很高兴。他加快马力,朝坐标方向行驶了半海里,就被一艘挂着R本国旗的军舰给警告了。 “前方汽艇,请马上停下来,不然我们要开火了。” 图斯置若罔闻,埋头向前冲,开火?他今天就试试,在枪炮中驾驶汽艇是怎样的感觉。 也许是汽艇上的D麦国旗,也许是汽艇前方显著的马士基集团标志,最终军舰没有射击,随便放了几个空炮弹,然后追着汽艇而去。 话说R本军舰的舰长又不是傻B,M方把他们撇在外面,自己在里面真枪实弹地东搞西搞。要是他们要真开火杀了人,责任是谁的?还不如放进去,正好有借口去看看里面啥情况。 图斯就这样顺利地通过,屁股后面还跟着一艘偶尔放出一、两枚空炮弹的R方军舰。 等他到离红点还有两海里左右时,便被眼前壮观的场面给震撼到了。 远处硝烟四起,火光飞溅,空中有N架飞机绕来绕去,十几艘军舰往一艘巨型航母方向靠拢。 因为他位置正处于航母的侧面,隔着一艘护卫舰,隐约可见航母的上空有一朵漆黑的云? 黑云此刻向外放射出乌红色光芒,犹如孔雀开屏一般,出现了一个扇形幻影。 随后,幻影竟然鲜活了起来,在空中优美摆动了三下,化为无数的乌红色光点。 光点如春雨纷飞,飘然地落下,唯美至极。如果没有军舰,没有飞机,图斯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梦幻奇景。 但是,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光点一落到航母的甲板立刻变成一团团黑红交加的火焰,点燃了甲板上的飞机,烧着了航母的表面。片刻之间,由梦幻奇景变成了人间地狱。 甲板上的飞机因燃烧产生的爆炸声不绝于耳,在汹汹火焰下,水兵们毫无选择性地往海里跳。 图斯抬头望了一眼颜色黯淡了许多的黑云,再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的雷达显示器,心乱如麻。 他随即又仰起头,看向空中的黑云,眼里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忽然,他瞳孔放大,黑云在朝下移动时,被好几枚导弹打中,剧烈的爆炸后,黑云明显不稳,摇晃了几下,掉入海里。 图斯惊慌失措地想呐喊出声,却又马上冷静了下来,拿起雷达显示器看了几秒,转身‘噗通’一声,跳进海里。 慢慢往下沉的林疏阑其实神智还很清醒,方才他用了‘羽凰轮’的最大杀招,丹田魔气耗掉了七七八八。而射向他的导弹太多,冷不及防地中了几枚,即使有魔气护体,剧烈的震荡还是让他一阵晕眩,内腹也受了不小的损伤。 他反正打算出了气就从潜入海底,所以顺势落了下来,让海面上的那群家伙以为他挂了最好。 嘿嘿,划得算,林疏阑心里窃喜没一会,又郁闷了,看来海面那群家伙恨他入骨了,这时还不忘记放N枚鱼雷出来。 得,这下不好玩了,他扯着嘴角自嘲,今天不会真的葬身海底吧。 飞驰而来的鱼雷可不会给人思考的时间,林疏阑心一发狠,咬破舌头,放出几滴精血,双手结印,化成一道黑芒往海底冲去。 二十几枚鱼雷尾随追踪,和林疏阑的距离堪堪只有十来米远,最后不少鱼雷受不到深水的阻力,相继自爆。 爆炸产生的气压让林疏阑血气一阵翻腾,本来他在海底要魔气暂时维持呼吸,又动了精血,更是伤及根本。 在下潜到三千多米后,林疏阑感到撑不住了,索性用魔气凝结出一个气泡护罩,然后将储物空间里的氧气瓶拿出来戴上。 那个男人唠叨他带上的东西,总算起了作用,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还在海底潜艇上等他,如果等不到他,会怎样呢……。 恩…,他现在头很晕,这里应该很安全,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再作接下来的打算。 蔚蓝的深海里,有一个晶莹的气泡飘浮着,有鱼群经过,纷纷绕开这个不知何物的东西;偶尔有一两条大鱼游过,也没有去碰气泡。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影子朝气泡快速游了过来。 小知识:1海里=1。852千米(公里) 1千米(公里)=0。53995680345572海里 本书由首发, 第二百三十八章 人鱼之泪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章节名:第二百三十八章 人鱼之泪 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上,远远露出一抹绿,随着大海的波涛,时隐时现,或沉或载。渐渐靠近,这抹绿色不断放大,竟是一个生长了好些树木的迷你小岛。 小岛大概只有两个篮球场的面积,却发扬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优点。岩石,沙滩,椰子树,还有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色彩的贝壳,以及随着海水冲刷沙滩而爬上爬下的海蟹。 哗啦~ 鱼破水面的响声打破了这座美丽小岛的平静。 沙滩边上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影子,虽然背着阳光,依然清晰可见影子的下半身是鱼尾,深蓝色的鳞片亮晶晶地,就像镀着一层蓝色的鎏金。 影子颇为吃力地往沙滩上蹭着,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直到影子蹭到小岛略高一点地方,在一棵椰子树下停了下来,将抱在怀里的东西如珍宝般放躺在树下,这才清楚看到他怀里的原来是一个人。 这时,影子也侧开身体,让正面暴露在阳光下。 不断滴落着水珠的棕色湿发下,是一张英俊无比的脸,碧色的眼眸如海水般清澈,高挺的鼻子和略厚的嘴唇把脸部的轮廓突显得更加迷人。比较诡异的是脸两侧的耳朵,很像鱼的胸鳍,淡蓝且透明,微微地张合,仿佛在呼吸空气一般,为英俊的容貌增添一份奇异的美感。 再往下是泛着光泽的脖颈,宽阔魁梧的男性胸膛,整体线条优美,肌肉结实却不浮夸,肤色偏白。可是在两块扎实胸肌的正中有一块巴掌大的椭圆形绿痕,乍眼一看,宛如女人的脸,虽然模糊,却五官分明。女人脸裂嘴阴笑,表情可怖,不注意还真会被吓个半死。 不过除去丑陋又骇人的痕迹,这个上半身人,腰腹下是深蓝鱼尾的男子犹如从神秘的亚特兰蒂斯而来的鱼人,散发着古老海洋的气息。 这个男鱼人望了一下海面,再回头将注意力放在树下的人身上。他用长着蹼的手轻轻拨开身旁人儿的额头湿发,静静地端详了片刻,再将身旁人儿的黑色紧身潜水服给脱了下来。 一具纤浓合度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白色布裤和T恤早已被海水湿透,遮挡不住欲掩欲显的姣好体态。白玉般的肌肤,柔韧的细腰,笔直修长的双腿,小巧的足踝,无一不透露着超越性别的绝美。 男鱼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想去抚摸,却又急忙收了回来。他面部表情变化不停,似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内心交战,过了好一会,他眼露痛苦地将嘴唇凑到了身旁人儿的小脸边,先试探性地轻啄了几下脸颊,又不解渴般地含住了粉粉的嘴唇。 从外面的品尝,到伸入的探究,他越吻越沉陷,越吻越不可自拔。他觉得冰冷的身体内升起了一把燥热的火,本能促使他想找到了一个抒发的途径。 他难以自制地将长着蹼的双手滑进了对方的T恤,来回不停地抚摸,嘴唇也逐渐移动,从圆润的下巴到精致的锁骨,在对方嫩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长长的水痕。 摸着,亲着了几分钟后,他开始不满足了,一手掀开碍眼的T恤,一手滑进对方湿哒哒的短裤里。 等他手触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时,突然浑身一震,似陡然清醒般的侧过身体,背靠上椰子树大口喘息,碧色的眼睛死盯着自己下半身光滑的鱼尾,懵懵地呆愣住。 “怎么,不继续了?” 如珠落玉盘的清脆声吓了他一跳,他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反射性地一跃而起,想马上逃走,却忘记了下身已变成鱼尾,‘扑腾’一下,跌了个五体投地,进了一嘴的沙。 “哈哈……,图斯,你真的好适合去演喜剧片。”睡在地上的人儿坐了起来,抱着肚子,笑得花枝招展。 “咳…,噗…呸!”图斯用双臂支起上半身,将嘴里的沙子使劲吐出来,转过头表情尴地说:“林,你好久醒的。” 林疏阑没有答话,而是前仰后合地笑个不停,刚才图斯跃起来再摔倒的动作太好笑了,太笨了!明明是鱼尾巴,特么子还忘记了,想站起来走路。 图斯撑起上半身,侧坐起来,将深蓝的鱼尾卷曲到后面,强扯出一丝微笑,问:“林,你不惊讶?” 好一会,林疏阑止住笑意,懒洋洋地站起来,大大方方地脱去T恤和短裤,*着身体,毫不扭捏地说:“要不要继续之前你对我做的。” 他虽然受了颇重的伤,在气泡里调养休息,可神识没受损,当然能察觉到有东西靠近。但他确实有些惊讶,图斯竟然是鱼妖,而且妖气还非常浓郁,为何他以前一直没发现呢,难道是某种他都看不透的隐匿之术? 哎,这些都不重要,目前重要的是,他知道图斯是妖,并非普通人,那他借用一点精气修补伤势也没关系了。 图斯是很想看少年漂亮的身体,却又强迫自己撇开眼:“对不起,我方才有些忘情,对你做出一些过分的事。”他以为少年这样说,是故意嘲讽他乘人之危。 “你不是爱我吗,现在我让你抱,你又不愿意了?”林疏阑神情慵懒,随手拨了一下湿漉漉的长发,丝丝的墨色瞬间干爽,柔顺且垂直地泄洒而下,宛如一匹上好的锦缎。 图斯有些愕然地正视上少年的脸:“林,你怎么忽然答应……。” 林疏阑抬起左手,微微摆动了一下,*的身体就被白色的长衫遮住,他没有丝毫隐瞒地徐徐道:“我修炼的采补功法,需要和男人Z爱,以前不接受你是因为怕伤到你的元气,现在你是鱼妖,那我们交合就不会对你造成大的损伤,我当然可以同意了。”对于这个一直对他给予帮助的男人,他不想说谎或敷衍,有时戳开了真实,所谓的爱情也就幻灭了。 果然,男人低下了头,两手抓着沙子揉捏,不再说话。 林疏阑心里轻叹了一声,非常真诚地说:“图斯,感谢你对我长期以来的关心和帮助,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好朋友,你修炼上有什么不懂的尽可问我,我还有几种水族秘术,对你应该有用。” 他说完这些,男人还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那我先走了。”对方的反应已经是答案了,林疏阑觉得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别……走,别…走。”图斯平时热情爽朗的声音变得像蚊子般嗡嗡作响,他此刻内心非常复杂,留与不留少年,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可他还是控制不了情绪,哪怕与少年多待上一分一秒。 林疏阑没走不是因为男人几乎听不到的挽留声,而是从男人低垂的脸庞落下的泪水,一滴一滴掉落到沙地上,竟然瞬间变成了一粒粒晶莹的粉白色珍珠。 什么东东?林疏阑挖空脑子回忆,哪个种族鱼妖种族具有这样的神奇能力。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人鱼之泪,还是他在这个界面从一本书上看来的传说故事。 不是吧,这家伙不是鱼妖,是人鱼,不对!身上明明有妖气啊? 林疏阑诧异地看着沙地上不断增多的珍珠,在微微的海风中凌乱了。 图斯心里很悲痛,恨自己,也恨命运,太压抑造成他闭着眼狂流泪,仿佛要在此刻把这一辈子的泪水统统流尽。 他也不敢去看少年到底走没走,一直喃喃地重复着‘别走’两个字,似乎就是一种发泄。 一双温暖的小手捧起了他的脸,软软地声音带着抚慰:“好了,别哭了,我不走。” 听到这句话,图斯像得到解放似的,展臂紧紧地抱住面前的少年,将自己埋在少年的肩窝,抽泣着说:“林,我爱你,求你别走,再陪我两天…,就两天…。” 两天?什么意思?林疏阑轻拍着男人的后背,问出自己满脑子的疑惑:“你到底是什么种族?半妖?变异?为什么要两天,到底怎么回事?” 图斯的回答是更加用力抱紧少年,把脸摩擦着少年的肩颈,如抖动般地摇头。 “呵,这就是你说的爱我,那好,我不问,我走…。”林疏阑受不到这男人悲绝的负面情绪,在他心中,这个男人应该是热情的,开朗的,积极的。不是他想刨根问底,而是男人此刻太反常了,弄得他胸口发堵。 图斯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扬起头祈求少年:“林,我告诉你,你别走。” “好,你说,如果有一句假话,我扭头就走,就从不认识你。”林疏阑把半蹲的姿势换成斜靠到男人怀里,拿起沙地上的一粒粉白珍珠,仔细端详。 图斯睁开碧色眸子,刚想着如何开口,却看到少年拿着一样东西在打量,于是愣愣地问道:“林,你在看什么?” 林疏阑挑挑眉,朝身旁一小块沙地努努嘴,没好气地说:“喏,你刚才流的眼泪啊,成色极佳,就是形状不圆,拿来做坠饰会很美。” 图斯眼神移到沙地,看着几十粒珍珠,张大了嘴巴:“啊!原来是真的。” 猜到‘吐司’童靴是人鱼的亲们好聪明,可素,不是一般的人鱼哟~HOHO 本书由首发,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受诅咒的家族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章节名:第二百三十九章受诅咒的家族 安臣生家族最早一代要追溯公元十一世纪,首任家主曾是北欧有名的海盗,让商船们闻风丧胆,直到遭遇了一件诡异的事件后,才收手不干,建立了安臣生家族。 首任家主死在三十岁生日那天,并把一个惊天的秘密记录在日记上,传于后代。 诅咒,一个非常恶毒的诅咒,凡是安臣生直系血脉的家主都活不过三十岁,而且没有痛觉感知,不能下海游泳,每隔九十天还会发作两天如毒瘾般的痛苦折磨。 刚开始,家族的人半信半疑,但随着一代一代的应验,没谁再怀疑。于是,历代的家主们开始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在第二十六代时,终于从一个欧洲有名的巫师那得知,需要得到一个与下咒之人同样命格的女人的真心,才能解除。 原本像童话爱情故事一样,会有一个公主来解除青蛙王子的魔咒。但安臣生家族却寻觅了三百九十八代,还未找到。 家族在千年的过程中,也想了不少办法,比如早生、多生,免得断代,可奇怪的是,每一代不管你生一百个,还是一千个,只有一个带着诅咒印记的孩子才能成为家主,也是应验诅咒之人。 曾经也出现过非诅咒印记的其它孩子当家主,都死于非命。 事实上,每一代家主也不一定是父子或者爷孙的关系,但都具有安臣生家族的直系血脉。因为有可能上一代家主在三十岁之前就早夭,没来及留下后代,那时,诅咒印记将会神奇般地出现在直系血脉里的某一个男孩或男婴身上。 反正,上一个带诅咒印记的人没死,下一个印记都不会出现。 所以,安臣生家族没人愿意去争家主之位,那就像一个可怕的商标,到那个直系血脉的孩子身上,就是噩梦。 由于害怕上代家主死后,下一代又太年幼,安臣生家族特别组成了监理会和各种条款,以保证家族的稳定和正常运转。 就这样,安臣生家族在无数次血的教训中,以有些畸形的家主继承,代代传了下来,还奇迹般的越来越繁荣,海上生意逐渐扩大,名下商船顺风顺水。 但不得不说,诅咒选出来的家主历代皆是相当优秀,这也是促使安臣生家族壮大的主观原因。 图斯是在出生没半个月,就出现了诅咒印记,注定了家主的位置,开始接受精英教育与学习。 林疏阑听完图斯说出的大概情况,指着图斯的胸口绿痕,皱着眉头询问:“诅咒印记是你胸前这个?” “是的。”图斯弓着腰背,不想让少年看到他丑陋的标记。这个印记除了他父母和贴身管家,几乎没人看过,连他与女人Z爱都是穿着上衣做的。 “遮什么!”林疏阑一掌甩在男人左胸肌上,凶凶地命令道:“挺直了。” 图斯身体像弹簧一下,马上正襟危坐。 林疏阑细细观察起女人脸一般的印记,方才还没注意到这印记,魔界也有许多阴毒的咒术,可跟此界的完全不在一个理解范围内,这印记好像是什么东西寄身在躯体上。 拿不定印记是何物,他就不敢贸然尝试驱散,林疏阑心里琢磨了片刻,偏头问道:“那你变成人鱼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两天到底是什么限期?”其实他已经大概猜到了,问出来只是向男人确定一下。 图斯欲言又止的纠结了一会,还是告以实情:“有诅咒印记就不能在水里游泳,不然会变成我这个模样,过不了两天就会死。” 什么怪毛病?林疏阑觉得很匪夷所思:“淡水呢,在游泳池也不行?那你们历代家主不用洗澡了?” 图斯脸皮抖了抖,扯着嘴角答道:“没那么夸张,其实只要不溺水,游泳也没多大问题,但是不溺水怎么能学会游泳。”因为有出过事的,再加上心里本来就有阴影,除非想不开找死,不然谁愿意去学啊。 林疏阑很想发笑,‘不溺水怎么学游泳’,此话没错,可对照男人目前的状态,就很搞笑了。 一条不会游泳的鱼,嗯,嘿,他忍住想吐槽的冲动,转而问道:“你下水多久变成鱼尾的,把具体细节说说。” “我跳进海里后,就往下沉,喝了不少海水,感到额头发胀,胸口印记发热,接着耳朵就长出腮,可以自由呼吸了,脚也变成了鱼尾……。”图斯一边回忆,一边述说。虽然他从家族记载中知道变成人鱼的一系列情况,但是亲生体验又是另外一回事。难怪历代不少家主知道自己活不过三十岁,会提前下海游泳,变成这个模样。有些到了海里就没再回来,有些回来了,死后印记没了,又变回了人。 这就好比诅咒印记带的彩头,一尝到便可以解脱了。 听男人说了这么多,林疏阑还是感觉摸不着头绪,他对诅咒,巫术等等不太了解啊,要是丑八怪没死,可能会知道。 林疏阑整理好脑子里的信息,抓到重点:“你方才说需要下咒之人同样命格的女人的真心才能解咒,那下咒的人也是一个女人?女巫?”这不由让他联想到一些狗血的情节,女巫爱上海盗之类神马的。 “据初代家主的日记描写,是一个会变出长长蛇尾,呼唤冰雪的女人。”图斯回答这个问题时,心情郁闷又沉重,就是因为这个见鬼的女人真心,他从十三岁起,就开始接触女人,并重复做着一件事:追某个女人,让某个女人爱上自己,诅咒印记还在,分手。 如此这般无限循环下来,他自己都有些麻木了,有时他就催眠自己,他是爱这个女人,才追她的,他也尽量让这个女人与他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 所以,世人都知道他是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多情男人,却没有太多负面评价。这得利于,他对每个女人都付出了精神和物质方面的专注,在一起时,不劈腿,像公主一样对待对方,分手时,温柔解释不爱了,断得干脆。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坚持,比如做好保险措施,绝对不要孩子。首先他不是真爱上孩子的母亲,这是不公平的;其次他不想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虽然几率不大,他也不愿意,尝试过这种折磨与痛苦后,他希望可以没有牵挂的离开这个世界。 蛇尾?冰雪?林疏阑暗忖,不会是冰蛇族吧,他再想了想,继续问:“你们那个海盗祖宗在哪碰到下咒的女人?” 图斯摇摇头,说:“日记里就这两句,其它只字未提,都一千多年了,那女人已不在了吧。” 林疏阑翻了翻白眼,伸手戳了戳男人很有弹性的胸肌,训斥道:“你是猪啊,下咒的人要是死了,印记早消除了。” 看着少年生动的表情,图斯开怀一笑,心情豁然开朗。能遇上少年是一个美丽的意外,他一时兴起到华夏国分公司视察,在酒店的电梯里偶遇了少年。 少年长得仅算漂亮,气质却很独特,他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一下沉溺在少年幽幽的黑瞳里,那映出繁星点点的眸子里仿佛蕴藏着宇宙,让人忍不住想探究。 他感到心脏在悸动,灵魂在颤抖,那一刻,那一秒,他真正体会到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由于太过紧张,他用了一个错误的方式搭讪,后果是少年给了他一拳,对他的映像坏到了极点。 他非常后悔,在对少年全方位调查后,费尽心思地开始补救。 顶着家族监理会的压力,他尽力做着能为少年所做的一切,不去管什么解除诅咒,管家主义务,寿命几何,他爱少年,想时时看到爱的人;他也不在乎少年有什么背景,身份,秘密,他爱少年,没有任何理由。 此刻,他能拥抱着少年,在这个风景怡美的小岛上死去,已经无憾了。 “林,别管这诅咒印记了,陪我聊聊其它的吧。”图斯觉得说这些都没意义了,时间有限,还是抓紧与少年亲近才是正经的。 林疏阑斜了男人一眼:“照你的说法,再过一天半你就要死翘翘了,还有心思聊别的?” “该来的始终要来,如果你能陪我度过这人生的最后时光,我肯定能上天堂。”图斯心态一调整好,说话也恢复到以前的幽默风趣。 “我没兴趣帮你送终。”林疏阑拍开搭在自己肩膀的‘鹅掌’,冷着脸站起身。 图斯碧眸里闪过一丝失望,却又马上望向少年,恳求道:“就半天好吗?当了我一个心愿。” 林疏阑没有回答,手腕一转,从灵兽环里取出一个贴满了符,黑气缭绕的笼子。他左手平摊着巴掌大的笼子,右手两指并拢,朝笼子轻轻一点,符纷纷自动脱落,化为烟灰。 「你个坏蛋,放了我,放了我,坏蛋!」符一脱落,里面的‘海灵参’便再笼子里横冲直撞的怒骂。 “安分点。”林疏阑不耐烦地放出一道黑丝进笼子,成功让‘海灵参’痛呼着噤声。 他瞟了一眼满头雾水,怔怔看着他的男人,随后将视线放在左手笼子上,冷冷地说:“你在海域修行几千年了,应该对海里每一寸地方都非常熟悉了,我且问你,会操纵冰雪的千年蛇女海里面一共有几条。” 鱼是没有*的,HOHO,亲们要尊重事实~ 至于鱼人嘛,嘿嘿~ 另外有亲说安徒生和安臣生家族有没关系,绝对没有,但他们是好朋友,安徒生童话里的人鱼是根据安臣生家族秘闻而写出来的。(此句纯属作者瞎掰) 安臣生家族的原型,是北欧海盗,也就是现在世界航运钜头,丹麦XXX家族。(只有个别字不一样哟,大家自己去脑补) 本书由首发, 第二百四十章 北冰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四十章 北冰洋 「我才不会告诉你呢,除非你把我先放了。ai悫鹉琻」笼子里的‘海灵参’绿眼珠滴溜直转,海马身形两侧的蹼像两只小翅膀一样,不停地扇动,以平衡身体。 林疏阑星眸微眯,阴测测地威胁:“如果将你晒成‘人参干’保存,应该极好的。” ‘海灵参’害怕地将尾巴收缩成一个螺蛳状,但回答却很硬气:「呼!哼!反正都要死,我就不告诉你这个坏人。」 “林,这只海马会说话…。”图斯呐呐地插了一句话,听第一句还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现在他能确信这只海马在说话。 “你能听懂它说的什么吗?”这下换林疏阑惊讶了,哦,图斯竟然听得到‘海灵参’的腹语。 图斯机械般地点点头,他还没消化好一只海马可以说话的事实。 笼子里的‘海灵参’转过小马头,看向图斯,瞪大绿眼:「咦!人鱼,不是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灭绝了吗?」由于太过吃惊,‘海灵参’忘记自己所处环境,居然开始搭讪:「你是哪片海域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一千多年前灭绝了?”图斯重复反问这句话,这只小海马肯定知道些什么。 「对呀,人鱼族与雪妖族千年前一场大战,以战败被灭族呀。」‘海灵参’对同样是海里生物的图斯很有好感,毫不吝啬地讲出知道的一些消息。 “雪妖族?是不是长着蛇尾。”林疏阑从中捕捉到关键信息。 ‘海灵参’不理林疏阑,扬着小马头,朝图斯急急地唤道:「人鱼,快点救救我,这个人类很坏很坏,想吃了我。」 “他不坏!不许你这样说他。”图斯直起身板,脸带愠怒,虽然小海马看起来很可爱,很可怜的样子,但少年要吃,他绝对赞成。如果可以,他还希望少年把他当鱼吃进肚子里,这样他就能永远与少年在一起了。 ‘海灵参’被凶得眨巴了几下绿豆眼,左看看林疏阑,右瞅瞅图斯,随后摇晃着小马头,奶声奶气地说出非常老道的言语:「人鱼族什么都好,就是太痴情了,爱上狡诈的人类,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千年前如此,千年后还是一样。」 图斯听完只怔了怔,便马上回复正常,看向少年,微笑地说:“爱不悔。” 面对男人的深情眼神,林疏阑很平静,平静得异常,因为他正要做一个决定:“海灵参,如果你告诉我想知道的,我就放你回大海。”这海灵参是天地灵物,无法用抽魂提魄的方法查探其神识记忆,他又不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死去,只好做出妥协。 「好!」‘海灵参’见一有转机,立即干脆答应下来。它修行了几千年,虽然宣少出海面,却经历沧桑变化,灵智极高,分得清真假虚实。 —— 北冰洋是世界上最小,最浅,最冷的海洋,海洋常年处于寒冷的低温气候,最低能达零下50多度,暖季气温最高不足6度。整个海洋的平均深度1200米,最深的海底盆地达5449米。虽然海水不深,但这片海洋常年下雪,大片面积都是厚厚的冰层。除了科学研究,钻探石油等等,几乎很少有人专程到北冰洋游玩,所以,海面的船只也甚少。 但是,现在是八月份,北冰洋处于‘长昼’期间,这段时间里,北冰洋附近海域的夜晚常常会出现一种最美的神秘景色‘北极光’。 寒冷的海面,遥远的天幕,出现了五光十色的极光,有时像一条飘舞着的彩带,有时像燃烧的火焰,有时像一块巨大的银幕,上映着一场震撼绝美的球幕电影。 图斯目不衔接地欣赏着这美轮美奂的视觉盛宴,心里欣喜又感叹:这是他最喜爱的美景,每年他都要开着游艇,专门到北冰洋来观看,但他从没带任何一个女人来过,因为这是他心中最崇尚的美丽,要与他爱的人一起观看。 今晚,他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 此刻,他躺在一片漂浮的绿叶上,身旁是所爱的少年,在五彩缤纷的天幕衬景下,浪漫得无与伦比。 真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停留,图斯有些忘情,用手大胆地环住身旁少年的腰肢,将头凑过去亲吻少年的嘴唇。 少年小小挣扎了一下,便接受了。 在唇瓣摩擦的亲吻中,少年渐渐有所回应地伸出了小舌,于是将这场亲吻升级为激烈的舌吻。 本来吻着吻着,接下来应该擦枪走火,图斯却僵住了,他是感觉欲火难耐,下身骚动,可现在他是人鱼啊,腰部以下全是鱼尾,没有他引以为傲的大棒棒。 “给我呀~。”少年似乎动情了,主动勾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的索要。 图斯懊恼地将长着蹼的手插入蓬松的棕发里,使劲地抓了抓,沙哑着戴哭腔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此,想与心爱的人做开心的事,却没有使劲的地儿。 林疏阑媚眼如丝的瞟着满脸懊丧的男人,直截了当地问:“你不行?”他与航母群大战时就受了伤,又风尘仆仆地赶到北冰洋,现在很需要精气。 “我以前没问题的…,可现在…怎么能行。”虽然难堪,图斯还是把话说出了口,他用力摆动着尾鳍,以发泄心中的烦闷。 林疏阑看向淡蓝色的漂亮尾鳍,心中顿时恍然。他以为男人是鱼妖,欢爱应该没问题,可这男人现在是人鱼,有没有那功能,他就不得而知了。 会不会藏在鳞片下面,林疏阑忽然有了研究的兴趣,他把视线放到男人腹部下面光滑的深蓝鳞片上。 图斯见少年盯着他那里看,觉得好丢脸,赶紧卷缩着,用双手挡住,泫然欲泪地说:“别看……。” “得,我不看了,你别哭。”林疏阑立刻将眼神移开,举手做投降状。这男人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哭了四场了。天知道男人变成人鱼后,会这么能哭,他收集的‘人鱼之泪’都有上百颗了。他是照顾到这男人搞不好再过大半天就会嗝屁,所以一直照顾男人的情绪,不然,以他的性格,你爱哭哭你的,他当免费捡珍珠。 图斯也不想哭,他以前从不哭的,情感压制太久,总归有个爆发的渠道。他哭的大多时候是因为感动,少年为了他,千里迢迢感到北冰洋,寻千年前给家族下咒的海妖。 虽然他觉得希望渺茫,但就凭着少年的行为和心意,已经让他十分满足了。 这个看起来很冷漠的少年,其实是非常有情有义,他好羡慕那些可以陪伴在少年身旁的男人们。 特别嫉妒陈澈,如果他也有异能,如果他能早点遇到少年,如果……。 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他即将迎来生命的终结。 ‘啪’一个重重地耳光将图斯的脸打偏到一旁,也使得他从悲伤的情绪中回过神。虽然他感觉不到痛,但由半边脸瞬间发烫红肿的状况可以看出少年使了多大的劲。 “别在我面前作出一副死人样,我都没放弃,你自己先放弃了!”林疏阑瞪着双目,有点激动地指着下面的海水,怒骂道:“你现在就给我死去,免得我看到心烦,我不想费心血去救一个连自己生命都没勇气,没信心把握的懦弱男人!” 他争分夺秒,带着伤,耗损着本源的赶过来,接着还要与千年海妖搏斗,难道只为了救一个想死的男人。 “林,你别生气,别生气。”在少年激动难听的骂语中,图斯能听出浓浓的关怀,他力量陡然爆发般地跃了起来,一下将少年压住,碧眸闪着晶亮的水光,大喊道:“我要活,我想活,我想一直一直的陪着你,看着你,那怕当你的奴仆,下人……,我的爱,我的林,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想与你在一起…。” “那就不要哭!”林疏阑不喜欢这个时常微笑的男人哭哭啼啼,‘人鱼之泪’太过凄美,他不想再收集。 「我说图斯,这是你的不对,坏蛋,呃,这个姓林的这样帮你了,你还要死不活的状态,太伤他的心了。」旁边笼子里的‘海灵参’非常不适宜的出声,它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想插言。它对抓自己的坏蛋有些改观了,能为一条人鱼做到这个地步,让他十分惊讶。 冲着这点,它绝对相信坏蛋立的心誓是靠谱的,它带着他们来也是可行的。 当然,有部分原因还是它十分讨厌海妖族在海里称王称霸,嚣张跋扈,让它都不敢在北冰洋过多转悠。 “是我不对了。”图斯收整好心态,一下恢复了自信,精神抖擞地问:“小参,你说那海妖厉害不?林跟海妖对上,会不会有危险。”他是想活,却更担心少年的安危,如果海妖太厉害,他宁可马上自杀,都不要少年去冒险。 很自然与图斯成为好朋友的‘海灵参’摆动着小马头,像古代私塾儒生讲课一般,酸里吧唧地评价道:“海妖是很强,你身边那位更恐怖。” 第二百四十一章 海妖族大巫师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一点都不恐怖。”图斯半直起身,维护道:“小参,不许你说林的不好,他不是已经答应放你走了吗。” 「哼,谁知道他说话算数不,人类都很狡诈。」‘海灵参’绿豆眼里露出拟人般地怀疑。 林疏阑拨了拨略微凌乱的长发,推开压着自己的这条‘鱼’,语气淡淡:“只要你带我到海妖隐秘的巢穴附近,我就放了你。” 得到保证的‘海灵参’点了点小马头,心安了不少。 图斯挪开下半身的鱼尾,绅士地扶着少年坐起来,转头问道:“小参,那这北冰洋里的海妖到底有多少只。”他还是很担心,少年再厉害,也有可能寡不敌众啊。 ‘海灵参’心情一好,回答问题就更全面了:「现在应该不足百只吧,千年前海妖族与你们人鱼族那场大战后,所剩寥寥无几,估计要再过个四、五千年,才能恢复元气。」 林疏阑想了想,提道:“那你知不知道千年前,海妖族为什么与人鱼族大战。” 「这个算你问对了。」‘海灵参’开始回忆起千年前的事: 「一千多年前吧,人鱼族与海妖族各占一片海域,互不相犯,直到一个人类男人的出现。」 「然后吧,人鱼族的女皇和海妖族的大巫师都爱上了这个男人,于是两族就为了这个男人打起来了。」 林疏阑本以为会听到什么惊天秘密,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情敌争斗的三角恋。他一阵无语后,眼神瞥向图斯,继续问:“那引的两族大战的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海灵参’作为一种让其它生物垂涎三尺的灵物,基本都是东躲西藏的,哪敢明目张胆地在比自己强的种族跟前晃悠,关于这些事,全是它到处偷听来的,具体详细情况其实它也不太清楚。 林疏阑猜想十有*这个男人就是图斯的祖辈,至于海妖族大巫师下这咒嘛,多半是图斯的祖先不爱大巫师,爱人鱼族的女皇,然后海妖族的大巫师一气之下,弄了这个诅咒。 这比他预先想的狗血十倍,也由此可见,安臣生首任家主得是一个多么英俊,多么迷‘妖’的祸水啊。 图斯被少年探究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他下意识的摸摸脸,变成人鱼后,皮肤冰冷滑腻,连他冒得很快的胡茬也没了,这让他感到十分别扭。 「到了!」‘海灵参’兴奋地在笼子里跳窜:「前面那片冰川的海底就是海妖族的巢穴。」 林疏阑放眼望去,白茫茫的冰川一望无际,冰面上平坦得没有任何起伏,宛如一面镜子,毫无特别之处。但他一眼就看得出,这片冰川年代非常久远了,厚厚的坚冰起码万年以上。 「姓林的,地方我带到了,该放了我吧。」 “你跟我一起下去,确认是海妖的巢穴,我就放了你。”林疏阑已经将神识展开,可他对这个海妖族还不甚了解,不想随便进行探查,以免打草惊蛇。 「行。」‘海灵参’迟疑了半秒,道:「不过,海底有结界,你确定要这样硬闯进去。」 “硬闯?”林疏阑摇摇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地说:“作为一个受高等教育的文明人,当然是登门拜访,礼貌地求见海妖族大巫师。” 半小时后,平静的冰川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就像人打了个冷颤。冰川边缘的小冰块纷纷断裂塌陷进海里,一些较薄的冰面上则出现了一道道蜈蚣形状的冰口子。 在冰川下的深海之底,‘海灵参’正瞪大绿豆眼,用畏惧的眼神看着旁边的林疏阑,干巴巴地问:「这就是你说的礼貌求见?」这坏蛋果然是煞星中的煞星,丢出来那个圆环般的物件竟然能直接将海妖族的结界打出一个大洞,可怕啊……。 被气泡罩住的林疏阑浑身笼罩的黑气逐渐消散,他召回不断旋转着的‘羽凰环’,负手站在海底,微微一笑:“我已经非常礼貌地‘敲’门了。”他不拿出些本事立威,哪有可能轻而易举地见到海妖族的大巫师。 坏蛋虽然在笑,但气势很恐怖啊,‘海灵参’身体不由自主地缩了缩,状起胆子提醒:「那个…,姓林的,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它真怕这个煞星,如果这次能顺利离开,它一定逃得远远地,躲回自己的藏身之地,千儿八百年都不出来。 “可以。”林疏阑毫不犹豫地同意,语气轻快地说:“在放你之前,我还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海灵参’紧张了,难道这煞星想反悔。 林疏阑保持着微笑,一脸漫不经心:“你修行了几千年,却像耗子一样躲来躲去,除了逃逸,什么都不会,太被动了吧。我知道一种针对天地灵物的特殊功法,你若修炼,便可以呼风唤雨,在此界的海域横行无忌,说不定还能提早化形,飞升水灵界。” 说完,林疏阑张开嘴轻轻一吹,困住‘海灵参’的黑笼子眨眼变为一道黑气,飞回林疏阑的体内。 ‘海灵参’重获自由,并没有迅速逃离,而是大幅摆动着两侧的鳍状小翅膀,眼神变幻不定地在原地上下漂浮。 过了片刻,它睁圆绿幽幽的眼珠,看向林疏阑:「姓林的,你想要什么直说吧。」明知道煞星故意说这些话来引诱,但它还是愿意上钩,谁不想自己强大,不受欺负,它的确受够了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日子。而且,坏蛋居然知道水灵界,这让它更为心动。 “其实对你来说很容易,我炼制丹药需要你身体的小部分,只要你愿意割舍,功法双手奉上。”林疏阑杂可能这么容易放手,只要‘海灵参’自愿,他就不违背心誓。 ‘海灵参’低着小马头思索,这煞星算言而有信之人,但是……。 “没关系,你不用急着回答,慢慢考虑。”林疏阑以退为进,他望了一眼远处游过来的几个阴影,说:“你先离开吧,海妖族的人过来了,如果我能顺利出来,你又同意这个交易,那就现身再和我谈吧。” ‘海灵参’也感觉到有海妖逼近,它再看了看林疏阑,绿光一闪,消失不见。 这时,三只人身蛇尾的男性海妖快速游了过来,他们都有一头雪白及腰的长发,五官与普通人无异,只是耳朵很尖,宛如长矛头,上面布满了许多小刺。他们裸露的上半身都挂一些贝壳或珍珠的胸饰,臂环,手镯等装饰物,蛇尾呈黑色,鳞片细小,尾根酷似船锚,上面同样密集地布满了刺。 看来,尾巴应该是攻击性武器,林疏阑打量后,得出结论,从形貌来看,这应该就是冰蛇族。 三只海妖游到林疏阑面前,微微地弯了弯腰,最前面的那只,笑容可掬地开口:「尊贵的客人,欢迎您的到来,我族大巫师诚恳地邀请您相见,特派我们来为您带路。」 林疏阑淡定地回答:“请带路。”其实他还是有些意外,本以为还要费点口舌或周折,没想到人家压根不在意他打破结界,还非常恭敬地前来相邀。 呵呵,就凭这点,这个海妖族大巫师就不简单。 三只海妖再行了个礼便散开,一只在前面带路,两只游到他左右后方。 林疏阑毫不介意这种押送式队形,他从容自若地跟着带路的海妖往前移动,还顺便感应了一下灵兽环里图斯的情况。 本来吧,为了避免太多麻烦,他是不想让图斯跟来,在对方一再坚持下,便将图斯暂时收入了灵兽环。好在图斯变成人鱼能在承受住灵兽环的空间压力,看来人鱼的身躯跟鱼妖大致相同,皆算比较坚韧。 林疏阑在海妖的带路下,通过了一个冰洞,一条布满冰钟乳的桥,来到一处布满银白珊瑚的冰雪世界。 这里光线通亮,没有海水,蘑菇形状的冰块小房子到处都是,造型别致,有些房子顶部还用五颜六色的贝壳做装饰,有些房子镶嵌着大颗小颗的珍珠,远远看起来,一闪一闪,显得特别好看。 林疏阑注意到被小房子包围的中间,有一块像广场般的空旷地带,其正中间有一个尖尖的冰塔,而塔顶雕塑着一个盘着蛇尾的美丽女子。 他挑眉望向冰塔,肯定海妖族的大巫师就在塔内。 因为陌生人类的出现,很多男女海妖纷纷扭摆着蛇身涌了过来。不过,这些海妖们很有秩序,停于两旁,或新奇打量,或交头接耳。 林疏阑泰然处之,目不斜视地随着带路者走进了冰塔,终于见到海妖族的大巫师。 “客人,请坐。”大巫师一口流利的英文发音准确,字正腔圆。 林疏阑颔首坐到一个张开的扇贝壳上,端详起正坐殿中的大巫师。 对方依然是雪白的头发,很长很长,铺洒在地上好几圈,不知什么材质的白色长裙十分贴身,将女性妖娆的上半身展现得淋漓尽致,也将大半蛇尾掩于裙下。 她胸前挂着许多饰品,巧妙的遮住了浮凸的两点;蛇尾也不同于其它海妖,是通透的白,十分美丽,尾部末端妆点着五彩玛瑙,画龙点睛。 林疏阑将欣赏的视线往上移,当看到大巫师的脸时,微微一怔。 第二百四十二章 谈判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四十二章 谈判 拥有妖娆身材的大巫师竟然满脸皱纹,皮肤松弛,老态龙钟,五官模糊不清,却与图斯胸前印记的女人脸很相似。ai悫鹉琻 林疏阑眼神闪了闪,确定这是对方的本来相貌,更确定此女就是下咒者,他不动声色地说起来意:“大巫师,你好,敝人姓林,这次前来拜访是有一事相问。” “林先生拜访的方式还真特别。”大巫师的声音不似相貌那般苍老,宛如妙龄少女般悦耳动听,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不满和讽刺。 林疏阑哂然一笑,回道:“事出忽然,冒犯了。” “我们这里千年没有人类进来过了。”大巫师口气缓了缓,说:“林先生有什么事就问吧,能告诉你的,我自当相告。” 林疏阑直视着对方,不急不慢地说:“其实,我不是问,而是请求,请大巫师解开安臣生家族的诅咒。”图斯的情况可容不得他耗时间,先前他只有五层把握赢,现在他觉得应该有八层以上。 听完此话,大巫师几乎看不到白眼仁的眸子陡然爆发出翠绿色的强光,扶着珊瑚冰椅立起身形,厉声道:“你胆子很大啊,竟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别以为我对你礼遇一点,就有恃无恐,不把我们海妖族放在眼里。” 门口的两海妖侍卫看到大巫师发怒,急忙冲了过来,拿着长矛武器警惕地对准林疏阑。 “大巫师,我如果不把海妖族放在眼里,会登门请求?”林疏阑端坐在位,镇定自若,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大巫师生硬地回道:“这个请求我不答应,林先生你回吧。” “好。”林疏阑干脆地起身,云淡风轻地说:“据说,海妖族与人鱼族大战后,所剩无几,我方才见外面至少有百来只海妖吧,可见这千年来繁衍很缓慢呀。” “这是我族之事,与你无关。”大巫师没想到这个意外来客竟莫名提起此事,她心生防备,雪白的长发无风自动,像蛇尾一样,在冰晶地面上游走起来。 林疏阑朝大巫师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无视掉指着自己的长矛,转身阔步朝塔外走去。 没有命令,两侍卫只能往握着长矛,警戒性地后退,。 大巫师看着林疏阑的背影,闪着翠绿光泽眼睛忽暗忽明,在林疏阑要即将走出塔门时,她出声挽留:“慢着,林先生,这事可以商量。” 这局他赌赢了,林疏阑脚步一顿,二话不说,转过身又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他没十分把握斗得过这个大巫师,但可以拿以弱点要挟,他就不信对方会不在乎族人的死活。 大巫师神色平和了许多,游走的长发也停了下来,她挥退两海妖侍卫,坐回珊瑚冰椅,道:“林先生,你先听完一个故事,再说解咒之事。” “你讲吧,我听着。”林疏阑猜到对方要讲什么,就且听听当事人的版本吧。 “一千多年前,我幻化出人的样子,到处游历,有一次被一个黑魔法师给识破,并一路追杀我。在我逃亡过程中,意外被一个人类男子所救,他叫威廉&8226;安臣生,年纪轻轻便闻名欧洲的凶恶海盗。” 大巫师说到这里,眼里露出留恋的神采:“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得知我是海妖,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对我,反而无微不至的关怀,不久,我和他陷入热恋,恩爱相伴。” “可没过多久,我回海妖族处理一些事情,他竟然结识了人鱼族的女皇,与之亲密来往起来。我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变心,他回答是人鱼女皇太美丽,故意勾引了他。” “我非常气愤,找人鱼族女皇理论,一言不合,我们便打了起来,接着自然演变成两族大战。” “听起来我似乎很傻,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大巫师自嘲了一句后,继续说:“可那人鱼女皇比我更傻,在威廉几句话的哄骗下,动用人鱼族的至宝‘蓝鲛晶’帮威廉改造身体,她最后竟然在祭祀仪式终结后,力竭而死。” “没了女皇,人鱼族群龙无首,不堪一击。”大巫师摇摇头,语带遗憾:“由于两族打了一段时间,皆死伤无数,积怨已经很深了,我为保族人安全,不得已才灭了人鱼族仅剩下的老弱残兵。” 林疏阑有些不耐烦了,这三流情节听起来太糟心了,于是马上插话帮忙结尾:“所以,你因爱生恨,下了诅咒在威廉&8226;安臣生身上。” “不,你错了。”大巫师扬起头,高傲地说:“我是下了诅咒,可那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 “这不一样吗,他不爱你,你不能强求。”林疏阑一针见血,他实在不赞同这种扭曲的爱情观。 大巫师冷冷地笑道:“他是不爱我,但也不爱人鱼族女皇,在身体改造成功后,他拿了人鱼族的宝藏,逃之夭夭,等两月后,我找到他时,他已经和一个人类贵族女子结了婚,摇身一变,从海盗变男爵。” 林疏阑是懒得再听下去,直接打断:“你这陈年绿芝麻烂豆的事就别再详细说了,已经过了千年了,你该有的恨啊,怨啊也该放下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要怎样才愿意解咒。” “对,是过了千年了。”大巫师语气激动起来,她摸上自己的脸,大声道:“但惩罚没结束!我要安臣生家族世世代代都活在痛苦和折磨中。” 林疏阑冷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没得商量,只能动手了。” “你以为我怕你!”大巫师眼露凶光,雪白的长发呈波浪般,疯狂抖动。 林疏阑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说:“你是不用怕我,不过,你的身体现在处于严重衰竭期,还与这冰塔息息相关,如果困不住我,那你应该知道后果。” 大巫师极度震惊,自己的弱点就这么简单被对方看穿了。为了千年前下的诅咒,她牺牲了大半的生命力,能活到现在全靠这座海妖族的寒冰塔减缓她的衰老,一旦出塔,她很快就会死去。 “你千年前为了自己的私欲使得海妖族差点覆灭,如今难道又想重蹈覆辙。”林疏阑赤果果地说出威胁,他其实是半猜半诈,要不是受了伤,才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直接武力解决。 听完这话,大巫师一脸颓败地安静了下来。 过了良久,她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我是自私了,无法控制情感地焦灼;我是恨他了,惩罚一个欺骗我感情的男人,难道也错了吗。” 见对方失魂落魄的样子,林疏阑心生一丝怜悯,开解道:“爱情没有对错,单方面的只能叫爱,却没有情,如北极光一样,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节,短暂绚烂,你是留不住永远的。” 大巫师怔忪了片刻,心里顿时明悟,她低笑了两声,又抬头高亢的大笑了两声,一下释然。不忿有什么用,怨恨又有什么用,放不开就等于作茧自缚。她已品尝到了爱的甜蜜,也受了恨的苦果,结局怎样,还重要吗。把恨延续下去,还不如就此解脱,做一个海妖族大巫师该做的吧。 经过一番思忖,她神情轻松地看向林疏阑,真诚地说:“谢谢你,林先生,关于解咒的事,我同意,但有两个条件。” “你说说看。”林疏阑知道对方肯定要讨价还价。 “第一,诅咒被解除后,被封印的‘蓝鲛晶’力量就会复苏,也就是说目前印记的拥有者将会具有一半人鱼的血统,且不会再传承,我要求拥有者不得繁衍后代,以免出现异变的人鱼族。” 大巫师到不是恨人鱼族,而且不想出现遗留问题,谁知道拥有半人半鱼的家伙多了,以后会不会挟私报复。 “第二,诅咒一解,我与安臣生家族的恩怨一笔勾销,拥有印记者不能再追究,还需运用家族资源保护海妖族栖息地不被人类的沾染和侵犯。”最近几年人类在北冰洋开发加剧,导致他们海妖族居身之所受到了严重威胁,她不得不提早拿出对策。 林疏阑用神识与灵兽环里的图斯做了一个简单交流,随后点头答应:“好,两个条件都答应。” 大巫师严肃地继续道:“口说无凭,为了让我们双方放心,我要与印记者做一个海之誓言。” “那就现在吧。”林疏阑果断地放出灵兽环里的图斯,时间紧迫,他也不能过多考虑大巫师见到图斯后,会不会反悔翻脸之类。如果实在不行,他就出全力击杀了大巫师。 大巫师看着突然出现的人身鱼尾的男人,愣了一秒,随即柔声对图斯说:“你长的很像威廉,特别是眼睛。” 紧挨在林疏阑身边的图斯,看了一眼大巫师,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你好。”虽然得知这只苍老的女海妖就是让安臣生家族苦恼了千年的罪魁祸首,但他却无恨,说来他们这些后辈是在给先祖的桃花债买单而已。 大巫师眼神几乎黏在了图斯身上,她打量了好一会,忽道:“我还有一个要求。” 第二百四十三章 庇护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四十三章 庇护 林疏阑眉头微蹙,大巫师这时加提要求,怎么看都像是要故意刁难。舒悫鹉琻 图斯则侧脸看向林疏阑,摆出一副唯马首是瞻的样子。 见两人不说话了,大巫师盯着图斯,苍老的脸上洋溢出如少女般的羞涩神态,语调轻快地继续道:“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要求,当圆我多年来的美梦。” 图斯被火辣辣地眼神盯得背脊有些发凉,作为一个长期身处花丛的男人,他一下便感到了对方传达出的暧昧情愫。 他僵着笑容,眼神飘忽,躲开对方的直视。 此情此景,让林疏阑觉得莫名的好笑,这大巫师真是直白,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他几乎能看到大巫师皱皱巴巴的脸庞周围冒出了粉红泡泡的幻影,连松弛模糊的五官都清晰了许多,好看了许多。 果然,女性一旦陷入恋爱情怀,再丑,再老,都能绽放出别样的美丽。 “大巫师,说吧,什么要求。”林疏阑还是问了,不管对方想招图斯为乘龙快婿也好,春风一度也罢,总比性命重要吧,他已经帮到这份上了,下面的就要图斯自己来决定了。 大巫师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羞答答地微低了下头,十根雪白如葱的尖指紧张地绞着纱裙的布料,张嘴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面对大巫师扭捏又吊胃口的表情和举动,林疏阑和图斯皆感到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视觉受到了严重伤害。 终于,大巫师在经过无数次心理挣扎后,抬头羞羞答答地看着图斯说:“我就想那个,你假装一下威廉,对我说一句‘我爱你’。” “……”图斯无法理解这只上了年纪的海妖族大巫师在想什么,方才还是口口声声恨得要死的怨妇,转眼又变成怀念过去的怀春少女。 林疏阑到有些意外,这要求对图斯应该没问题,花花公子嘛,经常把‘我爱你’挂嘴上;可对他来说却极难。 他瞥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图斯,这事他没发言权,他也不想说什么。 图斯在大巫师期盼的眼神中只考虑了片刻,便果断地拒绝:“不好意思,我不能答应。”他其实挺同情这个海妖大巫师,也许以前吧,他会同意这个看似简单的要求,但现在,他心里有了珍爱的少年,就不愿把‘我爱你’当成廉价的口头禅,随便乱说。 大巫师面色阴沉了下来:“你别忘了解除诅咒是要得到下咒人的真心,对我说了,才能解开诅咒的根源。” “NO。”图斯坚持自己的决定。 大巫师诧异地愣了愣,然后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颊,很是受伤地喃喃道:“你宁愿不要命,也不愿意对我说,难道我已丑陋到这个地步了。” “请别误会。”图斯摆摆手,彬彬有礼地解释:“我是因为已有心之所爱了,所以这话此生只想跟他一个人说。” “有心爱的人了!?”大巫师很是惊讶,她耗尽一生心血下这个诅咒,就是要让得到‘蓝鲛晶’传承庇护的安臣生家族的代代家主饱受折磨,痛苦到死。没想到安臣生家族后代也有异类,专一得连一个谎言都不愿意说。 “是的。”图斯微笑回答的同时,眼角下意识地往身边的少年脸上瞟。 林疏阑表情淡淡,在他看来,图斯有选择的权利,没必要委曲求全,当然,如果大巫师真的反悔,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大巫师确实很想翻脸,可又忍住了,她缓了缓神,不甘愿地说道:“那我就不勉强了,但是之前提的两个条件你必须做到。” “听清楚了,保护海妖族的栖息地,还有就是我不能繁衍后代。”对于这两条件,图斯到没含糊地一口应答,并说出保证:“只要你解开诅咒,我便找联合国及相关国家协商,将这片海域买下,作为自然保护区;另外,我爱的人是男性,以后我也不可能有孩子。” 男的?大巫师脑子飞快闪过一个想法,眼神在紧挨相坐一个扇贝椅子上的两人上来回游走,恍然道:“你们两个……。” “大巫师,要求他已经答应了,就请你尽快解咒吧。”林疏阑打断对方的话,马上要到早晨了,再拖下去时间不过,万一有变都来不及了。 “等等,我还有一事。” “你这样再三刁难,毫无诚意。”林疏阑冷哼一声,星眸射出凛冽黑芒,语带煞气地说:“看来我们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林先生,我不是说解咒之事,只是还想与你做一笔交易而已。”大巫师泛着翠光的眼睛闪过一丝畏惧,这个外表像少年的人类突然给她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强大且恐怖。她先前没有真正出手是做对了,不然,将惹到一个深不可测的大能之士。 林疏阑把威压收了收,眼睑微敛,缓和地回道:“愿闻其详。” 大巫师心里舒了口气,表面却故作镇定地说:“林先生,你是寒性体质吧,本身应该修炼了冰雪之力。”海妖族与生俱来拥有冰雪天赋,对冰元素有着非同一般的感知力和亲和力,因此,她能感觉到少年身体周围看不到的白雾。 “略懂一点,与海妖族的冰系天赋无法相提并论。”林疏阑避重就轻,不能透露自己太多的事给对方。 大巫师心神领会,也没生气,大大方方地说出本族的小秘密:“我们海妖族之所以天生能操作冰雪,是因为每一个族人都拥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冰核’。” 林疏阑心里翻翻白眼,什么‘冰核’,妖丹而已,与修炼出来的内丹不同,是不少妖族一出生就带的玩样。这又不稀奇,要换在上界,这群海妖就跟虾米一样,随处可见,普通之极,一般修士都懒得看一眼。 大巫师继续侃侃而言:“每任大巫师都是根据蛇尾的颜色选出来的,因为‘冰核’比普通族人强上数十倍;而我的‘冰核’堪比千年寒髓,如果你能吸收掉,将会助长你冰雪操控的能力。” 林疏阑挑挑眉,这可不是开玩笑,对方竟然用自己的妖丹来做交易,内丹破碎或失去仅仅是没有修为,妖要是没有妖丹,就等于gameover了。 要说,大巫师的妖丹是对他的冰系功法有助长之力,但是他以前不喜杀戮,宣少用这种方法来增强功法。 换句现代话说,妖是妖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不是主动来惹或者必要,林疏阑是不会大开杀戒。 “我想以我的妖丹为代价,请林先生庇护海妖族百年内不受任何侵害。”大巫师说了半天,就为了这样一个事,族内下任大巫师已经选好了,可太年幼,成长需要时间。先不说她时日无多,就当前她已经过不了,因为她下在安臣生家族的诅咒是死咒,根本无解,除非她死。 什么欧洲巫师告诉安臣生家族的关于得到和她命格一样女人真心才能解咒的话语,全部是她故意派族人为之。 她下的其实就是一个封印‘蓝鲛晶’力量的咒语,由于‘蓝鲛晶’的传承魔力会定时发作,印记拥有者就恢复本性,极度想下水游泳,一旦,犯了禁忌,变成了人鱼,她的克制封印就会与‘蓝鲛晶’的能力产生碰撞,印记拥有者受不到两种力量的撕裂,在两、三天内便会衰竭而死。 ‘蓝鲛晶’是人鱼族逆天的珍宝,极力想维持人鱼血脉的延续,于是又出现在另一个血脉拥有者身上,而她的封印诅咒自然形影相随。 这就是为什么安臣生后代家主一个比一个英明神武,因为是‘蓝鲛晶’所选择的,自然不是次到哪儿去。 至于印记拥有者活不过三十岁,则是她后面牺牲美丽的容貌,硬加上去的,原因是她受不了有了诅咒,依然过得风生水起的威廉。所以,她在威廉三十岁生日的前几天,以书信的方式告诉了威廉一切,想让他后悔痛苦,岂料,对方回信就短短地一句:“我没爱过你”。没有恐慌,没有哀求,连个道歉或愤怒都无,就这样,威廉无声无息地死在了三十岁那天。 没爱过……,一个理由当然,毫无悔意的话语,让她怎能不恨? 所以,她要安臣生家族代代都痛苦无比,得不到真爱。 千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她在这座寒冰塔里承受着苍老和孤寂。也许她早已放下了,只不过说服不了自己,千年前的爱恋只是一场泡影。 如今有人撕开她不想面对的事实,打破她佯装出的坚强,何尝不是一种心灵的解脱。 她唯一放心不下是,海妖族的未来。 反正解咒她必须死,还不如大胆地做个一举三得的交易。 首先,这个少年非常厉害,早年她游历大陆时,知道修真者的心誓比什么都管用,她不怕少年会食言; 其次,少年与‘蓝鲛晶’拥有者是情侣关系,而是她看得出那个叫图斯的很爱少年,这样一来,有少年的誓言制约,图斯的两个条件肯定不会有问题; 最后,是她的私心,若自己的妖丹若能被少年接纳吸收,那她的一部分也成了少年的一部分。少年与拥有‘蓝鲛晶’的威廉的后代在一起了,也相当于千年前,她,威廉,人鱼族女皇的情感纠葛有了一个臆想的完美结局。 --- 第二百四十四章 秒X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四十四章 秒X “林先生,这个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吧。舒悫鹉琻”大巫师暗示性地劝说:“如果你同意,我将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海妖族也会与你成为好朋友,互帮互惠。” 林疏阑稍微一琢磨,便知道大巫师打得什么主意,心忖:这个海妖族大巫师真是缺心眼,随便告之‘冰核’的事,好在他并无所图,要换了一个有歹心的修士,会直接将海妖全族都屠杀,收集妖丹,增进功法。 不过,看在这颗妖丹确实对他有用的份上,他略施援手,也无不可,可有一点要说清楚:“前提是如果我还在此界,且能力范围允许的情况下,我才会出手相帮。” “那是当然。”大巫师明白少年的意思,所以她说的庇护,而不是保护。 “另外,我们仅仅是君子之约,你若信得过,就交易,信不过就作罢。”林疏阑一般不会轻易立誓言,除非在必要的情况下,以免给自己心境多添漏洞。 “这……。”大巫师沉吟了一会,咬牙应道:“我信你。”反正她都要死,还不如拿自己的‘冰核’为海妖族赌个未来,也为自己千年来的所有爱恨情仇做一个了结。 半个小时后,在林疏阑,海妖族三位长老,以及年幼的下任大巫师继位者的见证下,图斯与大巫师进行了海之誓约。 随即,大巫师请图斯和林疏阑先出冰塔,私下交代了长老和继位者一些事情后,吐出妖丹,含笑逝去。 与此同时,在冰塔外的林疏阑清楚看到图斯胸口的女人脸图案慢慢溃散,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很小的深蓝色泪滴状胎记,好像一颗镶嵌在肉里的蓝宝石。 这应该就是‘蓝鲛晶’力量的印记,林疏阑用手轻轻触摸图斯两块胸肌之间拇指大小的胎记,感受到了一股远古海洋的气息,纯净且深邃。 不得了的东西呀,林疏阑收回手,对图斯说:“你运气不错,得到了一个古鱼妖种族的传承。”虽然在上界这不算什么,可在此界就算非常拉风了,平白多了千年的寿命,强韧的体质,操控水的天赋,以及可以修炼妖道的根基。 图斯没有半分高兴,而是哭丧着俊脸,回道:“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传承,我只想恢复双腿走路。”他是强撑住冰塔门口的小冰柱才没倒下去,这种没双腿的无助感实在糟透了。 林疏阑看着图斯的窘样,莞尔一笑:“你变回双腿就好了呀。” “怎么变?”图斯傻愣愣地问:“我现在是人鱼了,还可以恢复腿走路吗?” “你是童话看多了吗?谁告诉你人鱼不能变双腿走路,再说你只是得了传承而已。”林疏阑举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教道:“你集中意识,想着变回双腿,就可以了。” 图斯依言闭眼努力地想,很快,他感到胸口的开始发热,明显有股气向下半汇集;随后他撑着冰柱的手臂一轻,睁眼低头一看,他顿时狂喜不已,双腿回来了,还有的那处,尺度和大小一如从前。 一时高兴之下,他怔怔地看着自己那处出神,两天之内,大起大落得让他有些消化不过来了。 “恩,是壮观,难怪你有当花花公子的资本。”林疏阑脸不红,心不跳地盯着男人那处,漫不经心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听到少年的戏谑之言,图斯才意识到自己全身*,他俊脸通红,赶紧用双手捂住暴露的重点部位,尴尬地说:“林,你别笑了我,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他是不介意赤身*地在少年面前,可周围不远处有许多海妖纷纷投来的各种眼神就让他很难堪了。 林疏阑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件长袍,递给图斯:“诺,这件是我的衣服,你的身材肯定穿不下,就将就着先围住下身吧。” 图斯接过长袍,打开暂时遮住春光外泄,低头闻了闻白色布袍带着地幽幽冷香,面露不舍地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将衣袍系到了腰间。 这时,冰塔大门打开了,一位海妖族长老拿着一个散发着寒气的冰盒子,神情哀伤地走了出来。 “林先生,这是大巫师和你约定的东西,请收下。”海妖长老将冰盒子送到林疏阑面前,颇为感伤地说:“大巫师还让我传一句话,她说,你们很般配,千年前她没有你幸运,希望你永远幸福下去。” 林疏阑听到这句,只微微颔首了一下,心里却付之一笑,多情自被无情伤,哪里有什么永远。 他左手接过冰盒子,右手腕一翻,从储物空间取出一个碧色玉环,放到海妖长老手里,说:“此物有我的一缕神识,如有关乎你海妖族存亡安危的大事,就直接毁坏此物,我自会赶来。” “谢谢,林先生,我们大巫师逝去,族内要进行一个追悼仪式,按规矩,不能有外族人在场。”海妖族长老致谢后,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好,我们这就离开。”林疏阑干脆地将手里的冰盒子一收,拉住图斯的手,行走如风地朝来时之路而去。 图斯几乎是被拽着走的,他感觉少年似乎很急,手也冰冷冰冷。 等过了布满冰钟乳的桥,林疏阑气息有些不稳了,他飞快地凝结出一个大气泡,将自己和图斯包裹其中,扎入像瀑布般被隔断的海水里。 再穿过海底冰洞后,林疏阑的脸已变的卡白卡白,没有一点血色。 图斯再笨这下也知道不对劲了,他反握住少年的手,焦急地问道:“林,你怎么了。” 少年突然侧身依偎到图斯的怀里,轻喘着说:“我要精气,给我。” “精气?”图斯呆了呆,以他的中文理解水平,不太明白精气是神马。 少年吊起水濛濛的眼睛,嘟起嘴催促道:“快点,快点,给我。” 图斯没搞懂啥意思,心想,少年身体冰凉,肯定是冷了,而且精气?有个气字,应该……。 他一把搂住少年,低头含住少年冰冰的嘴唇,用舌头撬开少年的贝齿,有点不由自主地吸吮住自动送上的小舌。他贪婪地缠住小舌不放了好一会,在少年‘呜呜’抗拒中,想起了正事,急忙放开少年甜美的小舌,用鼻子深吸一大口气,像人口呼吸一样,吹入少年口内。 林疏阑冷不防被对方吹了一大口气,呛得咳嗽了两声,一把推开图斯,蹙眉不满地叱道:“你做什么。”没见过这样接吻的,朝对方嘴里吹气!如果不是他急需精气,又没得选,真想掉头走人。 方才在冰塔外,他接过那颗千年冰蛇丹,被里面的寒气所影响,在加上之前受的伤,让他体内一直强压着的阴气爆发了出来。 所以,他拉着图斯急急忙忙地出来,就想寻一个安全点的地方索要精气。 没想到这傻缺男人,接个吻还这么多过场,难道这是花花公子的技术? 算了,没工夫想这些,也没时间做前戏了,林疏阑觉得血液都快要结冰了,丹田阴寒无比,急需渴望得到阳气的调解。他索性贴上男人的身体,大胆地将右手直接摸入男人扎在腰间的衣袍里。 图斯以为少年生气他刚才的越轨行为,正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地想解释。哪想,少年又紧紧贴了过来,软软小手滑进他围在腰间的衣袍下。 渴望良久的心爱之人有这样的举动,是个男人都得亢奋地立刻升旗啊,图斯也没例外,可说更甚。 少年眼里放出欣喜,眼角含媚,朝着他娇赧一笑,然后转身主动拉下布裤,掀开长长的衣摆,急急地唤道:“快点。” 这样明显地表达,让图斯瞬间灵光了,原来少年是想Z爱,记得少年说过修炼采补之类的功法,需要和男人Z爱。他明了后,一下激动了,所谓机不再失,失不再来啊!他立刻扯下围在腰间衣袍,揽住少年的小腰,紧张无比,虽然他经验丰富,可却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更何况是爱的少年,所以他需要循序渐进,温柔体贴,给少年最美妙的享受。 少年将脸转过来,湿漉漉的眸子像沾着露珠的黑葡萄,甜美诱人,一张一合的小嘴里吐出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嗔语:“我要你的进来。” 图斯至遇到少年起,有大半年都没过X生活,也没自行解决过,因为他压根从未自己动手,想给他暖床的女人多得是,而且他觉得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心里那关过不了。 所以,当看到少年极致的魅惑时,他完全忍受不了,太强的刺激让他如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亢奋地一下控制不了。 就在他即将失态之际,一只白嫩嫩的小手飞快地阻止了他的爆发。 少年握住他,动作敏捷地转身,一条腿直接缠上他的腰,将臀部凑到他腰间。 这一系列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图斯没反应,也没空反应,便在货已交出,无法退还的懊恼和爽快下,早X,不,秒X了一把。 就这样,图斯幻想中与少年甜蜜的第一次,戏剧性地成为他一生都感到丢脸的囧事,以至于他事后在持久方面,下了许多苦功夫,还仗着这份持久,每每霸占少年许久,搞得其他人很不满,对他的意见非常之大,也增加了他打架斗殴的次数。 不过,这都是后话,他现在要面对的是,一个事实……。 ------题外话------ 吐司童鞋翻身了,却还是一个悲催的娃……大家勉强看吧,又被河蟹了无数次了,我都没兴趣写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隐患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四十五章 隐患 图斯经过*带来的短暂眩晕后,回过神一张英俊的脸马上涨成猪肝色。舒悫鹉琻这,实在太打击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了,关键的是少年会怎样想? 他低头不敢看少年的表情,扶着少年的腰,紧张急促地解释道:“我太激动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林疏阑双手搭在图斯的肩膀上,闭着眼运转功法,吸收体内精气。刚才还好他眼疾手快,在对方爆发前,出手握住,并主动骑了上去,不然就浪费掉了。 他原本与男人欢爱也是为了精气,修炼功法,只是万年来养成了习惯,在索取对方精气或阳元同时,坦然地享受身体*。由于大多时候,他选的都是自己中意的对象,所以他对交欢的快慢长短到没什么挑剔。有时他心情不好或者不耐烦,还会主动施展功法让对方早点泄出阳元和精气,但像图斯这种,在他还没用任何手段的前提下,快得如此离谱的到确实罕见,不过,眼下恰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把精气导入丹田,暂时平衡了体内的阴寒,林疏阑感到全身逐渐回暖,心里也舒畅了不少,于是和颜悦色的回了一句:“没关系,我不介意。” 图斯一愣,心情如北极的严冬,寒风潇潇,冰雪茫茫。不介意?当你的情人或伴侣在这个时候说不介意,很有可能是变相的讽刺,或宣判你已经出局。 大受刺激的图斯瞬间失去绅士风度,抬头直视少年的脸庞,右臂架起少年还环在他腰间的左腿,迅速恢复元气,强势地压上。 少年反射性地向后仰,长长睫毛下的眼睑微微张开,就像慵懒的猫咪,轻轻呻吟了一声,媚媚地,糯糯地,给人一种触电的酥麻感。 图斯忍不住全身一颤,感觉自己又有点把持不住了,少年一个暧昧的呻吟,一个妖娆的神态在他看来就跟强力春药一样。 NO,他这次一定要坚持,赌上男人的尊严,一定要扭转第一次的失败,要用事实证明,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比正常男人更强的男人。 —— 在北冰洋一处古老的冰川海底,到处遍布着繁茂的绿藻,褐藻,红藻,由于严寒,鱼类非常少,倒是能见得到各种各样稀奇的水母。可如果你此时潜探到海底,会发现一个令人目瞪口呆的景象。 一个透明的大气泡在颜色各异的水藻里漂浮着,不停地剧烈抖动,宛如一颗跳跳球;再仔细一看,气泡里面正大喇喇地在上演限制级的,哦,活春宫。 但是,在这鱼都不见几条的冰海底,哪会有谁会看到嘛,呃,也有例外,比如,隐蔽在海藻间的‘偷窥参’,不,‘海灵参’。 它看得是目不转睛,聚精会神,一边看,一边琢磨,人类的交配原来是这样的啊,跟海洋生物不同也,而且好久哦。图斯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却还压着那个煞星不松手,好奇怪啊,人类都这样? 呀!?那煞星居然出手将图斯放倒了,难道跟三千年多前它见过的水夜叉一样,交配完了要吃掉雄性?不对啊,两只都是雄性啊,额,海底有些生物可变雄变雌,难道那煞星也可以变? 林疏阑点倒图斯后,取出一粒丹药,用嘴哺进图斯的嘴里,他之前本来在运转功法,又没拒绝图斯的继续求欢行为,身体本能索取得有点过了。 不过,这男人也是,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很久很行,弄得交欢跟拼命似得,再不弄晕,后果就有点严重了。男人即便拥有‘蓝鲛晶’的力量,可目前不懂得运用,当然更不懂得使用到这些方面来。 他将图斯推到一旁,从容地整理衣物,瞟了眼某个方向,淡淡地开口:“看够了吗,出来吧。” 过了好一会,‘海灵参’才磨蹭着在不远处现身,提防地问:「你把图斯给怎么了?」虽然它和图斯刚认识一天,可已经把图斯当成很好的朋友,担心问问是应该的。 林疏阑似笑非笑望了过去,回道:“他没事,就是累了,需要休息而已。” ‘海灵参’被看得有些心虚,暗忖,自己想太多了,这两人既然都交配了,而且煞星还为了图斯闯入海妖族,肯定不会害图斯啊,它多虑了。 “你考虑得如何?”林疏阑不想追究被偷窥之事,对方就算是灵物,目前也仅仅还是一支‘参’。他比较在意的是怎样得到这支‘参’的汁液,好炼制增长寿命的丹药。 「呃,……。」‘海灵参’在这里等其实已表明自己的态度,少点毛须或尾巴又会长出来,对本体没多大影响,只不过它不信煞星有什么适合它修炼的功法,万一随便弄个功法唬弄它就得不偿失了。 “我先给你上部功法,你自己去断定,如没问题,半月后,还是这里,我让图斯带下部功法来与你交换。”以林疏阑的阅历,一眼便看穿‘海灵参’的犹豫之处。 ‘海灵参’见煞星这样爽快,它高兴极了,飞快地答道:「好!」 —— 图斯再次醒来,已身在一个复古却又十分时尚的房间里,他眨动了几下眼睛,望着美轮美奂的雕花木顶失神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弹而起,又因全身软而无力,倒回了大床。 “图斯先生,你醒啦。”杨聪从屋外进来,一脸欣喜。主人将图斯先生带回来后,图斯先生三天都一直没醒,让他非常担忧,这下可好了。 “聪聪?我这是…。”图斯撇过头,茫然地看向半透明状的杨聪,似乎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杨聪开心地说:“你这是在玉阑山庄,主人说你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让我等你醒后,给你弄点补身体的东西,那,你想吃什么。”说到这里,他使着眼色,暧昧地提议:“我给你煲个鹿鞭汤吧,很补肾的哟。” 他跟主人这么久了,咋看不出来图斯先生明显的精气亏损,嘿嘿,说明什么,嘿嘿,其实他最想煮的是红蛋,庆祝图斯先生终于成为主人的入幕之宾。 图斯傻笑了两声,回味与少年在海底的热情时刻,脑子一下反应过来,他支起上半身,急忙询问:“聪聪,林他人在哪?” 杨聪如实答道:“主人啊,两天前出国了,好像去了Y国。”这次主人把灰太狼和傻鸟白羽都带走了,害他好无聊的所,不过,现在图斯先生醒了,就有人陪他聊天了。 “Y国?去哪做什么?”图斯回忆了一下少年在海上与M国航母舰队大战的事,不仅脸色一变,焦急地说:“聪聪,快给我找个电话,再找台笔记本更好。” “可是,主人说你醒了后,什么都不要管,先养好身体再说。”杨聪谨记主人说的一字一句。 图斯扯出笑容,恳求道:“好聪聪,我有要紧事,你就帮帮我吧。” “恩,好…。” 杨聪刚点头答应,一个浑厚的男声插了进来:“小聪,你先去帮安臣生先生煮吃的,我来招呼安臣生先生。” 随声音走进房间的英挺男人,一身白色的夏装警服,肩章上的被G榄绿半环绕的国徽表明男人的警衔已是华夏国副总警监,这正是最近升了职却还再三流连在S海公安局长职位上的魏铭海。 “是,我马上去弄。”杨聪立正调皮地行了个军礼,一溜烟地穿墙出去了。 “魏局长,你好。”图斯撑起身体,坐到床边,礼貌地打招呼。少年答应陪他出海,却只让秘书Ada支会了魏铭海;他还听灰太狼和杨聪说过,魏铭海有时会教育少年,而少年竟然会听,由此可见,魏铭海在少年心中的地位超群,胜于陈澈等人,是最具威胁性的情敌。 “你好,安臣生先生。”魏铭海走到床边,伸出右手,礼节性地和图斯握了一下。随后他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台笔记本和一部手机,递给图斯,说:“玉阑山庄只有卫星保加密电话和内线电话,山顶有一个干扰定位器,一般的手机或电脑是没有信号的,用我的吧。” 这还是黑崎银编程序设计的,就是防止卫星定位或被窃听,他把这些说给图斯听,也相当于把图斯当成自己人了。 他从少年那里知道了这次出海发生的所有事情。少年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率性而为,他在这些方面不会责备少年一丁点。在他看来,哪怕少年真的将天捅个窟窿,一切的后果都由自己来承担。再说少年也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这次之事海上遭遇军演是个意外,接下来他得为少年消除遗留隐患,可有些问题必须得图斯出力了。 “谢谢。”图斯也没客气,接过手机,并将笔记本放到膝盖上,一手打开笔记本电源,一手拿着手机拨号。 魏铭海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安静地等待,他在少年出海的那天晚上,到山顶修炼室冲击开光期成功。境界提升一个等级后,他的心境更为平实,沉着。 图斯打完几个电话,又翻看了一些国际新闻等等,神色逐渐慎重了起来。 第二百四十六章 失踪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图斯专心地看着笔记本屏幕,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感觉到了有些扎手的胡茬,这变回双腿后,胡子也一如既往的长出来了,如果不是胸口时而冰凉,时而发热的蓝宝石印记,他还真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 但这是一个美梦,不是因为他拥有什么人鱼族的传承,而是被少年接受了,且有了亲密的关系,想想都觉得心花怒发。 不过,当前不能只顾着高兴,他得快点解决这次出海所发生之事的后续问题。 mr联合军事演习在t平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想掩饰也掩饰不住,不过得到两国官方回答是,军演期间出了一点点小小的纰漏,具体什么纰漏,两国都含糊其辞,其它国家的媒体记者挖不出丝毫内幕。 可是,媒体不知内幕,不代表其它国家的情报部门是吃干饭的,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比如,mr联合军事演习在t平洋遭遇海底不明物体袭击;a号母舰受损严重,一艘导弹巡洋舰几乎报废,伤员颇多,却无死亡,等等。 这些都是他电话联系一些特殊朋友,得知而来。 图斯思考了一会,抬眼看向魏铭海,出声道:“魏局长,有话你就直说吧。”他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并引领马士基集团登上航运巨头的宝座,可不是传说中的败家子。在大家眼里,他是一个风趣幽默,八面玲珑,交际手腕一流的人;事实上他心机深沉,极懂得察言观色,洞悉细节。 很显然,魏局长在这里一言不发的等待不是为了找他聊天。 “叫我魏铭海就可以了,不必这样生疏,小阑已经跟我说了你的事。”要说魏铭海也是正常的男人,虽然表面不在意少年到处招蜂引蝶,可有时吃点小醋是合情合理的,特别他说这句话,是为了摆清楚自己的立场,或者说是在少年心中的位置。 “哈哈,是吗,那我叫你魏,你叫我图斯好了。”图斯笑容满面,一脸真诚套近乎的神态:“魏,你真像林的长辈。” 魏铭海被图斯不留痕迹地还了一击,脸上并没做任何表示,心里却暗忖,笑里藏刀,难怪这家伙能和陈澈成为好朋友,果然是蛇朋鱼友,狡诈奸猾。 他自动过滤掉这句话,又不是来跟对方耍嘴皮的,直接简明扼要地说重点吧:“小阑平安‘被救’的消息已经众所周知了,而你目前‘下落不明’,‘刚刚’被华夏国海上搜救小组在公海一个小岛寻到,正送往医院;另外,你送给小阑的碧涟号游艇属于马士基集团,现在游艇和艇上的人已被m方控制,你应该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吧。” 出事当天,碧涟号游艇,包括上面的人统统被m方以安全护航为理由,变相软监了起来,现在停靠在了h国p市的驻m军海港基地里。强行闯入军演海域的图斯的身份自然也被查得清清楚楚,不过人家以为他已经嗝屁了,毕竟掉海里找不到尸体多正常。再说,m国的情报部门又不是摆设,图斯如此巧合的出现,人家自然会生疑,顺藤摸瓜地寻找蛛丝马迹。 魏铭海之所以没阻止图斯向外打电话是因为他们已安排好了一切,可以对外公开图斯被搜救到的事了。 图斯听完,收敛笑容,语气严肃地说:“你放心,游艇上的工作人员全是我本家的亲信,船长洛欧跟我二十多年,很懂得应付这种事,会找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的,量m方也不敢乱动手。” “我相信你属下的忠诚,可你别忘了,想让人说实话有千百种方法是不需要严刑拷问的。”魏铭海语气平平的阐述一个事实,图斯到底是商人,对各政界的行为方式不大了解。十有小阑潜水下去没再上来的事已经被m方知晓,这稍微一联系,有可能会让m方产生怀疑。但好的是当时小阑并未暴露形貌,对方就算怀疑,暂时也无证据。 图斯没有反驳,沉默了片刻,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魏铭海回道:“我想请你借m方扣留碧涟号游艇为借口,通过你家族势力将事情影响扩大化,保持暧昧的姿态,转移m方情报部门的注意力。”虽然这样会让图斯本人陷入麻烦和危险,可是图斯的身份地位在国际上比小阑影响力大多了,m方必定有所顾忌。 图斯毫不犹豫的点头,少年比他生命还重要,只不过他不明白的是正在敏感时期,为何少年要去y国? “林在这里时候去y国,你们都不担心?” “出了一件急事,他执意要去解决,不过他是暗中用另外的身份到y国的,应该没多大问题。”魏铭海其实也不想少年这时出华夏国境界,但少年决定的事,他无法更改。只怪这件事,来得太忽然,太蹊跷了,他都没琢磨个所以然出来,少年就亲自前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让林疏阑没来得及调养伤势,就万里迢迢地赶到y国呢? ―― 爱丁堡是y国著名的文化古城,是苏格兰文化历史的重要发源地。市中心分为两部分,旧城是高贵迷人的中世纪城堡;新城则是幽雅杰出的乔治亚设计风格,周围环绕的优美鹅卵石通道把过去和现在紧密的联系在一起,让初来此地的人们有种穿越在时空漩涡里的奇妙感觉。 提到了爱丁堡,就必须得提每年八月份在爱丁堡举行的国际艺术节,这是历史上最悠久,规模最大的艺术节,也是被世界上公认最具活力和创新精神的艺术节之一。 而每年的这一个月,亦是爱丁堡最热闹,最繁荣的时刻,因为这里将汇聚全世界各类艺术家,表演团体,以及观光游客。 韩梦媛带两个女儿前来这里游玩是想熏陶一下女儿们的艺术气质,她也考虑到了游客甚多,出门前特意带了两个保姆,两个保镖,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呜呜,小阑,怎么办啊,欣欣已经失踪三天了,呜呜……。”韩梦媛一边用丝绢抹泪,一边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大女儿欣欣前天下午在游玩时,就一个转角没看到,便失踪了。刚开始她还没慌,寻不到人,就向当地警方求助,可是将城里城外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不仅如此,在游客甚多,街道监控摄像头密集的情况下,警方竟然毫无线索,欣欣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原猜想有可能是绑架,可等了24小时后,她坐不住了,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儿子哭诉。 要说这个儿子,她一开始是惧怕,后来接触多了,才发觉儿子其实是一个蛮随和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对你也不差。再加之她一直抱着弥补和悔悟的心对待这个儿子,他们母子关系还算越处越融洽。前段时间她过生日,儿子还派人特意送来亲手雕的一套玉饰,让她感动了许久。 而这个她亏欠了十多年的儿子也很有作为,在华夏国,走哪不是听到关于儿子的各种赞美,以及对她的各种巴结,连那些以前嘲笑她的名流阔太太们如今都得百般讨好她,可谓风光无限。 她享受这些的同时,也懂得分寸,知晓母子关系维持不宜,从不过干涉和过问儿子的任何事情,不去打搅儿子的工作和私下的生活。可是,大女儿欣欣失踪是件天大事,她必须得求神通广大的儿子帮忙了。 可让她失望的是,儿子前晚抵达爱丁堡,说出去调查,今天早上回来得到的结果还是没找到。 “哥哥,嘤~嘤~,姐姐呢,嘤嘤,我好想姐姐。”六岁大的囡囡哭得稀里哗啦,大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似的。 林疏阑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将囡囡抱起来,取出一颗丹药捏破,然后敷上囡囡的眼睛,运功化散灵药,帮其消肿。 随后他抱着囡囡坐到酒店房间的沙发上,语气淡淡地安慰:“好了,都别哭了,欣欣目前不在爱丁堡了,我必须到周边地带去寻找,你们先回国吧,不然我不放心。” 欣欣失踪得太奇怪了,没有目击证人,没有遗留一点线索,他无计可施,只能用神识一一仔细寻查。这儿人流量多,乌七八糟的细节更多,对他的神识消耗也极大。经过一天半的寻觅,连他最不喜的十字架教堂都亲自潜进去寻找过,确定欣欣已不在这个城市了。 韩梦媛听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往坏处想:“小阑,难道欣欣……。” “没有,别想太多,我会找到她的。”林疏阑说这话不是故意让韩梦媛安心,是他用了一种关于血亲方面的秘术,确信欣欣肯定还活着。但要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漫无边际地寻一个小女孩,太难了。 不过,还是有一个突破口,他从y国警方以及陈澈方面传来的信息中得知,最近两、三个月,y国境内一直有十来岁左右的小孩失踪,有本国,也有国外的,前前后后共有三十来个,却都有一个共同点:出身良好,相貌特别漂亮,无故失踪,没有任何勒索电话或消息。纵使家长们动用一切关系,急白了头发,依然没找到一个孩子。 在一个庞大的国家,两个多月内失踪几十个孩子也不算什么大事,可这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孩子,为此y国警方成立了专案小组,可目前案件没多大进展。 但是,这些信息对林疏阑来说很有用,使他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第二百四十七章 蔷薇花宴(上)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魔修诱受在现代,第二百四十七章 蔷薇花宴(上) 世人知道Y格兰北约克郡有一座享誉欧洲的古建筑——霍华德城堡,却极少有人知道附近还有一座比霍华德城堡更大,历史更为悠久的神秘庄园。舒悫鹉琻 这个庄园被高高的围墙和茂密的树林围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里面建筑群的全貌,只能依稀判断出里面的城堡巍峨耸立,非常壮观,十分古老的灰色外墙壁爬满了滕状植物,厚厚的苔藓似乎昭示着这里已很久没人居住了。 此地是一处私人庄园,不许闲杂人等进入,而当地人也不敢进去。因为这座庄园很阴森,很恐怖,据说庄园后面有一大片蔷薇花园,终年不谢;据说闯进去的人都会迷路,还看到了鬼魂;据说走到庄园附近,会寒毛倒立,手脚冰凉;据说……。 就是有了这些据说,每年有不少带着探险精神的冒险者专程来到这里,非要亲身体验下恐怖的感觉。 闯进去的冒险者们几乎都进去没多久便被抓出来了,由此证明这座庄园的保全系统做得很完善;当然,也有本事大,成功潜入城堡的‘高人’,但进去没一会,就白着脸自动出来了。 但不管是成功潜入的‘高人’或者刚翻了围墙就被抓住的‘二货’,他们面临的结果都一样,罚款或者拘留。 至于事后那几个成功潜入的‘高人’绝口不提里面发生了什么,可细心点网友们发现,这几人出来先后都出了意外,死于非命。 因此,这座庄园有了一个惊悚的名字,‘夺魂庄园’。 可事实上,如果你询问当地一些年长的牧民会得知,这座庄园其实叫‘蔷薇庄园’,属于世袭贵族的布鲁赫家族所有,大部分时间都空着的,只有一个老管家在打理庄园。 一年到头,庄园里都冷冷清清的,久而久之,阴气自然很重。 但是在今晚,‘蔷薇庄园’内灯火通明,悠扬的音乐不断泻出,各种豪车川流不息地驶入,似乎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 车上下来的宾客们打扮得很像是来参加化装舞会,男女老少皆穿着中世纪的欧洲宫廷礼服。女人们拖着蓬松宽大的泡泡裙,酥胸半露;男人们则顶着带两个卷的假发,穿着胸前很多褶皱的衬衫与紧身马裤;还有半大不小的男孩女孩们,都是一副公主王子的盛装打扮。 在长一排豪车中,一辆不算醒目的宾利车门打开了,下来了一大一小。瘦高苍白的青年男子一身深蓝礼服衬衫,黑马裤,棕长靴,相貌一般,没什么打眼之处,到是他牵着的一个小男孩吸引了不少视线。 小男孩软软的黑短发,亮闪闪的杏眼,鼻子小巧,微微嘟起的嘴巴很是可爱,要说这五官也仅算一般,可组合到小男孩巴掌大的小脸上,就特别的好看,有股说不出来的灵动气质。 苍白青年收到周围的注目礼后,也偏头看向手里牵着的小男孩,信心增加了许多,不枉费他又是做礼服,又是租豪车,耗尽了仅有的存款;更不枉费他顶风作案,在爱丁堡艺术节上抓来了这个孩子。 青年叫摩尔·赖特,他是一名吸血鬼,确实的说,是一名穷困潦倒的血族。 十年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艺术家,意外救了一名吸血鬼,对方感谢他,就问有什么需要。当时他幻想吸血鬼有多牛B,就要求自己也成为吸血鬼。对方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进行‘初拥’,那过程让他惊惧又狂喜,因为吸血鬼代表永恒的生命和力量。 当他成了血族一些时日后,肠子都悔青了,为嘛?与电影和小说写的不同啊,没有飞檐走壁,没有呼风唤雨,除了自愈能力强点,速度比普通人快点,根本也没啥特异功能。 呃,也有跟电影小说相同的,那就是缺点,不能见阳光,怕十字架,怕味道辛辣的东西,怕高温气候,最重要的是渴望鲜血的*比饥饿感还难受,全身无力,喉咙撕裂般的疼痛。 最开始,他通过特殊渠道从医院弄了些人血回来喝,后来支付不起高额费用,就想着用鸡血,猪血代替,但刚入口就吐了出来。 他原本是一个靠街头表演为生的行为艺术家,白天不能出去工作,很快就捉襟见肘,只得晚上去酒吧打工。 在酒吧那段时间,他到底受不了温热鲜血的诱惑,趁与搭讪女人亲热的时候,咬了下去。不过,幸运的是,那女人喝了太多的酒,再加上他的牙印很快就消除了,女人根本不知道他吸了血。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他每次搭讪女人,都会弄点麻醉剂或昏睡药之类,吸食一番。终于在某次与一个女人边Z爱,边吸血的过程中,有点忘情,导致了那个女人的死亡。 接下来,就是他噩梦般的时日,不是警察找上门了,而是教会惩戒骑士地追杀。 他东躲西藏,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从比利时逃窜到了F国,又由F国来到了Y国。 在逃亡的日子里,他遇到了一些同族,了解到了许多关于吸血鬼的事。比如,血族的数量在欧洲不少;血族的能力取决于血统(给予‘初拥’者的血统),以及后天不断地吸血进化和训练;血族如果伤人性命,必将受教廷灭杀,其实就算不伤人性命,一样是教廷的敌人。 除了教廷,血族还有一个古往今来的宿敌——吸血鬼猎人,这些拥有特殊能力的家伙,比教廷还可怕,他们没有任何理由,看到吸血鬼就杀,将吸血鬼杀了之后,提头向某个神秘的组织领赏。 当说到这个神秘组织时,同族们说法不一,有的说是教廷的走狗,有的说是人类成立的国际机构,为了抑制吸血鬼的数量。 悲哀呀,他总算明白了当初给他‘初拥’的那个吸血鬼别有深意的眼神了,这简直比做人要痛苦百倍,悠长的生命是建立在不断吸食鲜血,不能见阳光的基础上,还要防火防盗防猎人,东躲西藏避教廷。 到了Y国后,他在一个餐馆打工,负责晚上送外卖,还兼职酒吧做夜场表演,安定地过了几年。但收入仅仅维持每天两小袋鲜血的开支,偶尔他也壮胆去打打野食,却不敢做得太出格的事,怕引起教廷和猎人的注意。 这次去爱丁堡参加艺术节是为了赚外快,却从偶遇的同族那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血族公爵杜克·布鲁赫每十年举行的‘蔷薇花宴’即将来临,只要是血族之人,按照‘蔷薇花宴’的规矩盛装打扮,并携带‘礼物’即可参加。 说起这位鼎鼎大名的布鲁赫家族的公爵,是血族目前公认的最高领袖,拥有强大的力量,财富可敌国。Y皇室公开授予其爵位,家族产业遍布世界,各国政府都要给三分薄面,连教廷和吸血鬼猎人看到布鲁赫家族的族章都要绕开走。 所以,能攀上布鲁赫家族就等于安全得到了保障,至少不用藏头露尾,胆颤心惊的度日了,说不定还能在布鲁赫家族产业里混个好工作,吃食无忧。 于是,他在前面两同族分别抓了小孩后,冒风险再做了一次案,抓了这个看起来很漂亮生动的小男孩。 为嘛?切,还用说吗,当然是‘礼物’。 杜克公爵有一点小怪癖,喜欢出身良好高贵,长相漂亮,十岁左右的小孩。他这种恋童癖许多血族都知道,也就投其所好,参加‘蔷薇花宴’会带上漂亮气质出众的小孩去博得公爵的欢心。 时间一久,‘蔷薇花宴’就形成了一个潜规则,只要你带来的小孩被公爵看上了,就能获得公爵亲自颁发的布鲁斯家族族章。 冲着这个,不少有点钱的血族从婴儿开始用贵族礼仪自己培养一批小孩,选一个带进‘蔷薇花宴’;为毛只能带一个?为了公平啊,反正一个血族只能带一个。有些富豪或出身高贵的血族到不是为了想得到布鲁赫家族族章,更多的是讨好这位‘吸血鬼王’。 而对于他这种穷血族,抓富家小孩来参加‘蔷薇花宴’就成为一种必要的手段了。可也得冒风险,首先你抓人来参加前的途中,不能被警察发现,也没有被教廷或吸血鬼猎人给‘咔嚓’掉;其次,你带的小孩会被选中,如果选不中,嘿嘿,要么你放小孩回家,要么把小孩当成自己的美餐,两种后果绝对都是被吸血鬼猎人和教廷追杀至死。 不过这些依然挡不住生活得水生火热,能力低下的血族们孤注一掷,十年才一次,多难得啊,再大的风险也拼了。 摩尔·赖特给自己打打气,抓来的这个东方男孩很漂亮,肯定能被公爵看上。这小男孩昨天就吵闹了一下,被他几句骗语一哄,便乖巧地不再闹腾,还问他今天参加的宴会好不好玩,一副天真无邪,很信任他的模样,可见亚洲国家的小孩比欧洲的小孩好骗多了,恩,也可爱得多。 他想到这,偏头柔声对牵着的小男孩说:“小蓝,我们进去吧。” - 第二百四十八章 蔷薇花宴(中)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小男孩,不,是林疏阑故作天真的一笑,雀跃地回答:“好。舒悫鹉琻”他没想到办法会这样奏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变成十岁小孩时的形态,穿着极好地到街上闲晃,当然还有保镖跟着,这样才能体现他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还真的有人,哦,是有鬼继续作案,身旁的这绑架犯不是人,在这里被称之为吸血鬼,或血族;在他原来的界面,这没心跳的,爱吸血的家伙被称为僵尸。 虽然叫僵尸,却不一定僵硬,别被电影里一蹦一跳,或者腐烂着半边脸,走路迟钝又没大脑的家伙们给误导。僵尸确切来说是一个种族,需要吸血维持生存和修炼,大家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家伙,其实只是等级高点的僵尸控制的死尸奴仆而已。从广义面上来讲,叫僵尸也好,叫吸血鬼也罢,都属于鬼道修行的一种。 反正就是鬼,林疏阑被抓后,佯装稚嫩的哭闹耍懵,三句两句便从这个笨蛋吸血鬼口里得知‘蔷薇花宴’的事,便断定欣欣一定也是被某个吸血鬼抓了,于是就不动声色地跟来了。 到了庄园,他没急着用神识探查,既然来了,就瞅一瞅这个‘肚肚渴公爵’到底是神马级别的僵尸,呃,吸血鬼。 他跟着摩尔走入城堡高耸的大门,在几个带着布鲁赫家族徽章的男吸血鬼检查了一番后,正式迈进了华丽又宽敞的宴会大厅。 可容纳万人的大厅铺着蔓藤纹路的大理石,吊着高高的圆顶,厅内规则的伫立着六根爱奥尼柱,与圆顶连接之处还雕刻着蔷薇花朵,精致大方,将整个空间与自然融为一体,典型的文艺复兴建筑风格。 大厅两侧的墙壁挂着各种著名油画,四周则摆放着插着蔷薇花的水晶瓶,高贵端庄,又不失诗情画意。 林疏阑注意到正中的最前端,左右分别有一排半弧形的水晶长梯,显眼地衬托出两楼一座金蔷薇圆形拱门,他远远地都能感觉到紧闭的拱门内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在波动。 他将神识与气息收敛,打消想玩玩的冲动,等会找到欣欣,尽量悄声潜出去,不看热闹了。 到不是他还没见到‘肚渴公爵’就心生惧意,而是大厅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呃,是一大**波……僵尸,少说也得一、两千吧,开玩笑,他一个人能对付这么多吗。何况这是人家的种族大型聚会,你来捣乱,就是跟整个血族过不去,这可不比弱小的海妖族,血族数量可是相当庞大,而且实力也不差,他本意是救人,没必要给自己树个大敌。 思及此,林疏阑开始放眼查找欣欣的踪迹,这大厅起码有五、六百个小孩,有些好奇地东张西望,有些胆怯地低头不语,有些神色期待,有些一脸害怕。 小孩们大部分是西方面孔,所以找起来很方便,林疏阑看完大厅内所有小孩,发现欣欣竟然不在。 可能还没到吧,林疏阑没有着急,散漫地打量起周围这一大波像贵族般,优雅交谈的吸血鬼们。 “摩尔,你来了。”一个脸白的似张纸的胖子走了过来,他后面还跟着一个金色卷发,却表情呆呆的小女孩。 摩尔眼睛一亮,热情地招呼道:“乔治,好久不见。”这胖子是他逃亡期间在f国认识的一个朋友,非常仗义,帮过他的忙,号称‘消息通’。 胖子乔治瞟了一眼摩尔身边的小男孩,表情古怪地说:“你怎么带个东方男孩,不知道公爵大人喜欢金发蓝眼的吗。” “啊,不…知道。”摩尔表情茫然,他看到艺术节上另外一个同族抓的东方小女孩,还以为东方的比较独特,所以一看到身旁的小蓝,就毫不犹豫地出手了。但这位好朋友向来消息灵通,说的应该没错,这让他心里凉了半截。 乔治见摩尔神色不佳,又打着哈哈,安慰道:“说不定公爵换喜好了呢,你先别丧气,这每次‘蔷薇花宴’至少有千儿八百的小孩,公爵多时选过三十来个,少则十来个,这比例还是有希望的。” “噢,你说的是。”摩尔恹恹地回了句,心情还是很沮丧。 “摩尔,打个商量。”乔治又多看了摩尔带来的小男孩几眼,越看越觉得很特别,于是起了小心思:“如果公爵看不上你的东方男孩,就给我吧,我出三万欧元。” 摩尔愣了愣,三万欧元够他逍遥好一段时间了,也可以买一些血族的特殊药剂或武器。他看向旁边听不懂他们说的f语,眨巴着眼睛,满脸无邪的小蓝,犹豫了好一会,忍痛拒绝:“不了。” 乔治什么都好,就喜欢豢养小孩当血食,且还经常吓唬小孩以得到精神上的满足,他不想可爱的小蓝以后生活得如此凄惨,如果真不选上,他一定放小蓝回家;如果选上了,那他只能说抱歉了。 “那就算了。”乔治也没勉强,转而说起另外一个重要消息:“摩尔,你的‘初拥’是瑞卡&8226;索费亚德给你的吧。” “是啊,怎么了?”摩尔不明白对方忽然提起这个事。 乔治用遗憾的语气,说:“他死了,上周在h兰被一个猎人给割头了。” “啊!?不会吧。”摩尔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真的,节哀顺变吧。”乔治摇了摇头,脸上的肥肉也随之甩动,看起来十分滑稽。 可摩尔却笑不出来,在血族的世界里,给予自己‘初拥’的吸血鬼相当于自己的‘父亲’,是真正血与血交融的关系。听到这个消息,他内心非常悲痛和忿恨,在这个世界不管是人,是吸血鬼,还是其它生物,实力决定了一切,不然就算你出身再高等,也只能任其宰割。 “各位同族,欢迎大家来到参加‘蔷薇花宴’,我们崇敬的,伟大的,优雅的,充满艺术气质的杜克公爵即将从沉睡中醒来,大家欢呼吧!尖叫吧!”一个打扮美艳的贵妇站在两楼金蔷薇拱门旁,兴奋无比地嚷嚷,那声音分贝高得不用扩音器就响遍全厅。 噢! 喔! 呀! 顿时整个大厅沸腾了,盛装打扮的吸血鬼们各种激动,像演唱会上的狂热粉丝,扯着嗓子乱嚎。 还是人类的小孩子们胆大点的跟着尖叫,胆小的直接被吓哭吓尿,这一下哭声连同乱七八糟的声音让大厅吵闹得跟菜市场似的。 过了两分钟,金蔷薇拱门发出‘吱嘎’一声,接着缓缓开启,从里面飘出无数的红蔷薇花瓣,随着漫天纷飞的花瓣,一个高挑的人影从打开的拱门里缓步走了出来。 这时,吵闹声嘎然截止,连哭闹的小孩子们也噤声瞪大双眼,望向在蔷薇花瓣的环绕下,逐渐清晰的人影。 先入眼的是一身米黄色的立领半长礼服,上面绣着精致的蔷薇花暗纹,紫色马裤与紫色的长靴,华丽中透着雅致。再能看清的是一头紫色的长发,被服帖地扎在脑后,在灯光下,随着走动,闪耀着时深时浅的亮泽。 等男人完全走出拱门,站到二楼露台上时,蔷薇花瓣逐渐散去,一张白皙的男人脸孔一览无遗,有着西方人的深邃,也有着东方人的细腻,轮廓完美得就像造物主亲手所刻。优雅的眉,高直的鼻,棱角的嘴,特别是那双狭长的双目,璀璨如太阳,眸子竟然是血族们又爱又惧的金色。 而在这张面容的右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紫色泪痣,为人神共愤的相貌更添一丝撼动心神的蛊惑。 帅?俊?美?都不足以形容。 男人拥有一种无与伦比的高贵之姿,仿佛万物都应该臣服在他脚下的气场。 事实上,在场的吸血鬼们也这样做了,他们右手放于胸前,低头躬身行礼,整齐地唤道:“公爵万岁,血族永盛。” 林疏阑在心里嗤之以鼻,作为一族的王,‘肚渴公爵’有一点点王八之气多正常啊,走出来就走出来呗,还弄得满屋子的花瓣,风骚什么! 不过呢,金眸的僵尸,呵呵……。 他百分之两百的打不过,所谓人外有人…,是人外有鬼,天外有天嘛。即便没交手,人家等级摆在那里的,傻子都知道能不能打过了。 林疏阑没兴趣再探究露台上的男人,转移视线寻人,这次顺利地在离大门口没多远的地方,发现了欣欣。她此刻正被一个秀气的少女给紧紧抓住右手,低头着抽泣。 杜克公爵受了一众族人的行礼,如唱歌般地吟道:“美丽的夜晚,蔷薇花绽放,这是我们欢聚的时刻,十年如一日,就让我们今晚畅饮一杯杯鲜红的温暖,点燃我们内心的真实,肆意狂欢一整夜吧。” 他话一说完,平缓地抬起手,向前微微一招,大厅内的半空中忽然浮现一个超级大的水晶圆桶,里面满满的盛放着鲜红的液体。而在水晶圆筒的底部,有数个透明小管子,以及漂浮在空中,随手可拿的水晶酒杯。 br>“噢,天啊,是蔷薇花酒。” “啊,蔷薇花酒。” “哈哈,我要畅饮。” “公爵万岁。” …… 对方露这一手,让林疏阑变得谨慎起来,他望向浮空的水晶圆桶,思量自己能不能做到的同时,撇了撇嘴。 切!什么蔷薇花酒,明明就是人血兑酒,跟二锅头加水一样,为毛非要取个诗情画意的名字。 -- 第二百四十九章 蔷薇花宴(下) - 魔修诱受在现代 - 佩月诗 林疏阑鄙夷完矫情的名字后,朝欣欣那个方向看去,心里盘算如何将人救出去。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看书网明着来肯定不妥,他可不认为这个‘肚渴’公爵很好说话,可容他大摇大摆的离开。 还是稍安勿躁,等这狗屁花宴结束,暗中行事为佳。从刚才身旁这两吸血鬼聊天内容来看,有恋童癖的公爵喜欢金发蓝眼的小孩,那欣欣和他应该也不会被选中,而且这里至少一千多个小孩,中奖率也不大。 他也不想管这些孩子是自愿的,还是被掳来的,Y政府或者说这个世界既然允许血族存在,那就有一定原因,他又不是正义使者,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说不定帮不了,还惹一身骚。 “请安静!”之前那个高分贝贵妇又冒了出来,她恭敬地站在公爵的身后,大声宣布:“下面是为公爵献忠诚时刻,请大家把带来的孩子全部送到露台下面,让公爵审视挑选。” 大厅内的血族们立刻安静有序地将带来的孩子领到露台下面,然后退到一旁,偶尔有几个哭闹着不去,或者耍混的孩子,直接被布鲁赫家族的侍者连大人带小孩一起‘请’出了大厅。 大部分孩子都规规矩矩地站着,似乎明白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小部分的孩子茫然不知所措。 林疏阑半低着头,用眼角余光一边瞟看,一边向欣欣所站的位置挪动,反正这么多小孩,又没按队形站,动动也不会被发现。 但摩尔却注意到了,小蓝是他带来的,当然要一直关注,他满脸焦急,想出声警告下,又担心太明显,只好朝小蓝的方向比安抚的动作,希望小蓝能乖点,就算没选上,他也不想丢脸的被轰出去。 对于摩尔的举动,林疏阑当没看到,按他的个性,原准备救出欣欣,就随便将摩尔和抓欣欣的吸血鬼给一并解决掉。现在决定饶了摩尔,虽然对方绑架了他,可对他态度不错,还有点良知,罪不至死。 在蹭到离欣欣还有二十几个小孩间隔距离时,林疏阑停住了动作,因为他感觉到露台上的‘肚渴’公爵视线扫过来了。 杜克公爵看着露台下面的漂亮小孩们,心情极好地说:“你们就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承载着万物最珍贵的时刻,来,花朵们,抬起头来,不要含羞,让我好好欣赏下美丽。” 这轻柔的声音像带有魔力一般,不管听不听得懂英文的孩子,都依言扬起了脸。 呕!林疏阑有点想发吐,你Y是文艺青年啊,说话要不要每次都这样恶寒,受不了!他翻着白眼也跟着抬头,装出表情呆滞,双目涣散的模样,心里暗骂:欣赏你大爷,以为自己在选妃啊,恋童癖的老鬼。 即使很不爽,林疏阑还是暗暗提高了警惕,尽管他用秘术收敛了气息,却不代表高他境界的‘肚渴’公爵就一定发觉不了,万一有什么问题,他得琢磨好逃离路线。 “这个。” “那个。” 杜克公爵目光从左至右,由上往下的扫过,伸出白皙得看不到一根血管的右手,点指出他看上眼的孩子。 他每指到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的发顶就会出现一朵鲜红的蔷薇花,而带这个孩子来的吸血鬼就会露出欢喜的神色。 等目光到林疏阑这一块时,仅仅停留了半秒,就过去了,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不远处欣欣的发顶却出现了一朵蔷薇花。 这比被他选上还糟糕百倍,林疏阑郁闷了,不是说这‘肚渴’公爵喜欢金发蓝眼的吗,他注意到已选出来的十来个孩子几乎都是金发蓝眼,咋就忽然看上了长相不是特别漂亮,气质也仅算一般的欣欣? 事实上,杜克公爵是一直偏爱金发蓝眼,方才看到一个东方小女孩气质恬静,相貌与他没成为血族前的外祖母有几分相似,于是就点了小女孩。 他看完露台下上千名小孩,从中选了二十九个出来,随后放下手,露出满意的微笑,说:“被蔷薇妆点的花朵们,我真诚地邀请你们在蔷薇庄园做客,其它花朵儿就随来者自回……。” “等等!”一声清亮的喊叫,突兀地打断杜克公爵的话,也吸引了大厅中各类眼光。 一个漂亮秀气的黑发小男孩高举着手,十分大胆地指着露台上的杜克公爵,傲然道:“给我蔷薇花,我也要在这里做客。” 在场的血族们一片哗然,这孩子是谁带来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杜克公爵最讨厌粗俗直白的话语,这孩子是在犯忌讳啊。 杜克公爵面带愠色的看向嚣张的小男孩,当一接触到小孩晶亮的眼神后,金色的眸子微微一闪,神情一下阴转晴:“可以。”说完,他用手抛出一朵蔷薇花,悠悠达达地飘送到了小男孩的手里。 这实在让在场的吸血鬼们大跌眼镜,一片哗然,摩尔更是经历了一个跌宕起伏的心理过程,结果竟如愿以偿了。 杜克公爵选好了孩子,也没去管吵杂的大厅气氛,侧身与旁边的美艳贵妇低声交代了几句,转身便跨入了金蔷薇拱门。 待杜克公爵的身影消失,拱门关闭,美艳贵妇才开口说:“公爵有点事要处理,三十个孩子照惯例我们收了,族章又我来发,没选上的孩子可以到旁边侧厅去休息,接下来是欢宴时间,大家请开心地畅饮‘蔷薇花酒’。” —— 午夜时分,蔷薇庄园的大厅依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可位于庄园后方的一栋尖塔形城堡就较为安静了,偶尔有悠扬的乐器声传出来。 林疏阑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听着让人昏昏欲睡小提琴声,一个头两个大。吸血鬼果然是夜间奇异生物,这‘肚渴’公爵更是奇葩之中的奇葩,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不说,非要看选来的三十个孩子表演,于是乎,这里就成了演奏会。良好家庭出生的孩子谁不会一点乐器啊,被气氛所影响,连欣欣都不害怕了,跟着较劲地弹了一段还算不错的钢琴曲。 杜克公爵很有兴趣地看着小脑袋一搭一搭,哈欠至少打了N个的东方小男孩,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疏阑神游回来,发现对方是在问他,就敷衍地回道:“啊,哦,我叫小蓝。” 杜克公爵靠在镶着宝石的王座上,微笑地说:“小蓝,其他人都表演完了,该你了。” “我啊,不会。”林疏阑懒洋洋地拒绝,谁要表演给你看呀,明明已经起了疑心,也不戳破,好,那他也就装懵装傻,看谁先忍不住。 他之前为什么站出来这样说,简单啊,他不能让欣欣离开视线,谁知道这‘肚渴’公爵选了孩子,晚上是准备当宵夜,还是拿来暖床,既然坏得不能再坏了,索性就对上呗。 杜克公爵也没介意,神态温柔地继续问:“那你会什么?唱歌跳舞都可以。” “我会吃,喝,玩,乐。”林疏阑一本正经地说:“还有,我会睡觉。” …… 其他的孩子全露出鄙视的眼光,吃喝玩乐睡是形容猪吧,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很好。”杜克公爵拍着扶手而起,神情忧郁地吟道:“我愿成为自己世界的中心,占清净的一角,体现内心的真实,吃喝是*的需要,玩乐为精神的追求,当穿过白昼拥挤不堪的旅程,到达了我黄昏的孤寂之境,在灰暗的暮色里,沉睡是唯一的意义。” 林疏阑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喂,就吃喝玩乐加睡觉,你也可以自圆其说地巴拉巴拉这么多,太有艺术细胞了吧。 杜克公爵从忧郁中舒缓过来,温言道:“小蓝,你喜欢诗歌吗,东方的诗词也很有意境,不如你随便朗诵一首给我听,就当表演了。” 朗诵你妹,林疏阑口气很冲地答道:“我记不住,全忘了。” “全忘记了?”杜克公爵惊愕了一下,深紫色的眉毛微皱,情绪一下又来了:“无数次告戒自己学着去忘记,却忘记不了,我想把悲伤的记忆碾成粉末,洒于过去的道路,当渐渐稀疏了,轻微了,却换了永久的铭记;如果遗忘是为了新的开始,那为何还要回忆;如果遗忘是……。” “停!”林疏阑刚消了点的鸡皮疙瘩又翻了两层,至于啊,随便一句又有这么多感概。这‘肚渴’公爵是不是故意整他,专门说这些肉麻兮兮,煽情无比的诗歌,让他五脏六腑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杜克公爵并没有因此生气,而是用纯淳教导的口吻,说:“小蓝,你出身良好,气质灵动,应该不会这样没礼貌呀,连续打断别人说话是不对的,你是不是因为太害怕了,心情太紧张才失态。放心,我留你们在蔷薇庄园做客是想你们陪我聊天玩耍,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只要你们陪我玩的开心,我等一段时间就可以放你们回家,所以你要乖乖听话,……。” 林疏阑掏了掏耳朵,脑袋有点发胀,他总么感觉这个‘吸血鬼王’比无忧和尚还啰嗦十倍,不,是百倍,比某部电影里的唐僧还烦人,他现在很想,极度的想,把这只嗡嗡不停的‘吸血蚊子’给一巴掌拍到墙上,抠都抠不出来。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